哈囉OP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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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王 作者:紅心點
作者 cckcc (紅心點) 看板 sex
標題 [豪洨] 夜王
《第一章》 身無分文
這天是零八年，總統大選前一天。
老闆反常的站在廠房，雙手一下叉腰，一下抱胸。所有作業員被課長
趕到正中央。
我們這些作業員，互相交頭接耳說悄悄話，像極一群不安份的鴨子。
課長見現場的騷動越來越大，開口大喊，要我們安靜下來。
幾分鐘後，老闆扯了扯嗓子，眉間刻意擠出一道深深的溝。他說：「
各位同仁，這陣子訂單銳減。公司有一些政策需要大家配合……」
老闆只起個頭，幾個擁有危機意識的同伴，像極早約定好一樣。雙腿
一軟，便跪了下來。
站在他們身旁的人，內心產生莫名的不安。紛紛問台上的老闆，到底
是怎麼回事。
老闆接著說：「我們必須裁撤掉部份人員，其餘人員減薪百分之十五
，這樣子，這家公司才能夠永續經營下去。」
從頭到尾，「永續經營」四個字不斷在我腦子裡迴盪。
我在公司裡，資歷不算最菜，跟公司的人也沒有任何磨擦，說難聽點
，我就像個隱形人似的，總是在最不明顯的地方，默默得做自己的事
。
為什麼，那張被裁員的名單，偏偏有我。
然而，當所有被裁的員工向老闆詢問原因時，我只是認命的走回自己
的置物櫃，默默的收起自己的物品。
也許，就是那種不敢爭取的個性，如今才會慘到這個地步。
早上十點，本應該是工作得最忙碌的時刻。
我在錯愕的心情裡，打一通電話給女友。
「喂。」
「你不是在上班嗎？」
「我……被裁員了。」
「先生，四月一號還沒到。而且我晚上還要上班，你在開什麼玩笑啊
！」
「我是說真的！」
「所以說，是你沒工作的意思囉。」
「嗯……」
「你沒工作，就是不能照顧我。那我跟你在一起幹麻。」
兩秒後，話筒裡是虛無的靜。沒有沉默時呼嘯的風聲。女友早已掛斷
。
之後，我一直將手機貼在耳前。期待女友會在我絕望之前，再呼喚我
一聲。
跟我說，她嚇我的。
跟我說，失業只是一時。
跟我說，加油，我只要努力去找，總會有工作的。
可惜，我站在星巴克門口，看著路人來來去去。半小時裡，有人一個
人進去，兩個人走出來，有人反之。
半小時裡手機熨出手汗，更莫名的讓手中的鹹味，給燻出淚水。
熱鬧的崇德路，車水馬龍間，有個失落的男人站在星巴克門口哭泣，
沒有人敢上前關心。也許對現代人來說，冷漠是保護自己最好的方式
吧。
之後，我站在人群裡哭了許久，哭到自覺無趣後，我騎上摩托車回家
。
失業，對有些人來說，是新的開始。對一部份的人來說，等於得到一
份好好休息的長假。
但，對我來說。卻是永遠都不想憶起的惡夢。
回到家，我失神的右腳被左腳拌倒，身體失去重心，整個摔在床上。
躺在床上，我呆呆的看著天花板。
從今以後，我該何去何從？
正當我流乾先前在路上沒流完的淚水，緩緩閉上眼睛，準備睡著時，
口袋裡的鈴聲響起。
我以為是女友打來，馬上打起精神，接起電話。
「喂！」
「嗨，小王喔。我阿展啦。」
「阿展？」
「你忘記了喔。你同梯的啊！」
「沒有忘，你有什麼事嗎？」
「我這個禮拜回台中，要不要一起去酒店，另一個同梯阿耀到時也會
去。」
「不了，我剛沒工作，沒錢去酒店。」
「欸唷，大家都兄弟，這種東西沒關係啦，你來就對了。」
「嗯，好啦。幾點見呢？」
「九點，我去載你。」
「好，先這樣，掰掰。」
《待緒》
阿展邀我到酒店去，九點時，他果然開著一台白色的ＷＩＳＨ在樓
下接我。
進到車內時，阿耀坐在副駕駛座。
他一看到我坐下，便往後拋了一包東西給我。
我看了看，是清心的烏龍綠無糖去冰。一共是三杯。
阿耀知道我不會喝酒，特別貼心的買了飲料，要我以茶代酒。
但他不曉得，此刻的我，就算是讓我知道喝尿也能夠解憂愁，那我
也會將它一口飲盡。
在路上，我跟兩位許久未見的好友寒暄幾句，過沒多久車子停在崇
德路的巷子裡。
迎面而來的是兩個帶著耳機的黑衣人。他們朝車內深深鞠躬，阿展
則是搖下車窗，伸出了他的手。
我看到阿展的手上夾一張伍百元的鈔票，其中一個黑衣人畢恭畢敬
的接下來。
之後，我們仨走下車，由另一個黑衣人將我們領進前方那冠麗豪華
，明亮到不行的大廳。
「劉佬佬逛大觀園」我到今天才能體會那老奶奶的心情。
天花板被水晶燈給佔下泰半，閃亮的令人目眩神迷。玫瑰色紋路的
大理石，因為鵝黃色的燈光讓整體氣氛變得相當溫暖。櫃台有兩個
身著禮服，腳上蹬著高跟鞋的女子。
她們盤起頭髮，一雙大眼睛的對著我們輕輕的眨。頭微微一側，倒
是將標緻鵝蛋臉，最漂亮的四十五度角展現給我們看。
還沒到包廂，我已經給迷到不知道怎麼走路，站在原地，嘴角勾起
，對著她們不停傻笑。
阿耀，向來愛面子。
看到我脫序的動作，他忍不住將我拉著，跟前面領路的黑衣人走。
阿展則是看到我的表現，哈哈大笑。
我們進到包廂，從打開門就聞到濃濃的菸臭味。像卡死在牆壁似的
久久揮散不去。
裡面的格局是三張長條沙發，各佔住一面牆壁，最後一面牆，是四
十吋的大螢幕。與老舊的ＭＴＶ重覆播送。
入坐後，每隔一兩分鐘，就會有個年長的阿姨帶幾位同樣穿禮服的
女孩，站在門口。
阿展拿出在菜市場喊價，挑貨的魄力。硬是挑了五六回，我們這包
廂才坐滿。
阿耀，仍酷酷的坐在我的對面，而阿展見女孩坐下便一手攔住她的
腰，十足熟手的樣子。
坐我旁邊是一個身材豐腴的女生，假睫毛與眼影，應是將眼睛放大
一倍。臉上的腮紅，掩飾著不精神的臉龐。看的出來，她在之前已
經喝了不少，與我說話時，肩膀前後搖晃。語氣輕飄飄的，話說又
抓不到重點。
「大哥你怎麼稱呼？」
「我姓王。」
「王大哥，我敬你。」
阿展聽到後，半開玩笑對她說：「妳叫他大哥，小王說不定比妳還
小咧。」
「是嗎，我本來還想叫他王大叔呢。」她接話，包廂裡笑聲四起，
惟獨我尷尬的乾笑幾聲。
看著她的胸口微微起伏，小小的金屬片貼在領口，細微燈光反射出
三個數字。
「０４２」
酒過三巡，放桌上的三杯飲料沒人動過，倒是多出不少空酒瓶。
０４２小姐靠在我的肩膀，看到阿展闊氣地掏出小費給他身旁的女
生，她貼在我耳後說：「我陪你那麼久，怎麼不給我小費？」
小費？！我打開薄弱的皮夾，總財產全夾在裡面。拿出其中一張鈔
票遞到她手中。
她抱以燦爛的笑容回敬，用很甜很甜的語氣，跟我道謝。
第一次上酒店，我根本不懂他們的遊戲規則。
以為只要上酒店，給她們錢就可以作愛。
我默默數起皮夾裡剩餘的錢，低下頭問０４２說：「妳有做嗎？」
「做？」她用曖昧的眼神瞄我，一隻手有節拍性的在我大腿上輕拍
。
「對，要多少錢？」
她低下頭，思考一回兒後，在我大腿上的手拍打速度加快。
「五千？」
她搖頭，手指比出三，嘴唇在我耳後呢喃道：「我兩點下班，來接
我。」
午夜兩點，阿耀載著我與早已泥醉的阿展，車子越接近家裡的方向
，我的心跳越是加快。
到了我家，我跟阿耀道別，一像寡言的他，擺了一個很酷的姿勢揮
別。之後，他車窗搖起，開過巷子的彎道。
我站在騎樓，等到四周只剩下寧靜中某處人家的電視機裡發出細細
的音量。
我趕緊跳上機車，以時速破百的急噪，回到了與０４２小姐約定的
地方。
停下機車，排氣管將晨霧蒸出些許熱煙。０４２小姐身披一件運動
外套，大腿仍讓不搭調的裙子給蓋住。她見到脫下安全帽的我，臉
部的抽搐從我視線一閃而過。
「我以為你開車呢。」
「一個失業的人，怎麼有車。」
「虧你還叫大叔，連車都沒有。」０４２小姐，輕蔑的語氣，重重
打擊著我的自信，但她還是坐上機車後座，認命的將我遞給她的安
全帽戴起。
我發動車子，心裡盤算崇德路內有哪幾家磨鐵，最後決定到隔壁有
間便利商店那裡，「我才不叫大叔，妳可以叫我小王。」
輪子轉動，我試著讓機車平穩駛去，在體內那肝臟來不及消化的酒
氣，奪走我大部份的平衡感，再加上０４２小姐在背後，屁股毫無
節奏感的亂扭。我的車速很慢，慢到每個紅綠燈前，我都得停下來
等。
好不容易，總算在便利商店前停好了車。我問０４２小姐想喝什麼
。
她告訴我某品牌的礦泉水後，逕自走進隔壁的磨鐵。
我在便利商店的排架前猶豫許久。以前只有跟女朋友作愛過，地點
通常也是在雙方家裡。保險套也只習慣用崗本００３，不曉得磨鐵
裡的保險套合不合我用。但買下去，一次有３＋１個，用也用不完
。
早知道，我應該先回家裡，拿保險套才對。
內心犯嘀咕，動作倒也不能拖泥帶水，畢竟０４２小姐在隔壁等了
好些時候。
到櫃台結完帳，今天能讓我抱怨的事還真不少。那瓶礦泉水真貴，
小小一罐就要五十多塊。架上的雲絲頓賣完，害我得多花十塊買七
星，更慘的是，如果我少花一分鐘，不去猶豫要不要買保險套的話
，剛剛就不用為了買這唯一一盒，跟另一個眼明手快的中年男子互
搶。
還好，櫃台前的店員幫我主持公道，告訴那位中年男子，我在架前
已經站了很久，正所謂事有先來後到，理應是我該得的。
走出便利商店，皮夾裡少了張千元大鈔，幸好剩下的錢還夠我付完
過夜及給０４２小姐的春宵費。
０４２小姐雙手抱胸，我快步跑過去，她挽住我的手，偽裝成情侶
，我的心為這觸法的交易怦怦的跳，她倒是一派輕鬆，杏眼對著我
直勾勾的笑，殺很大的胸部就這麼先讓我的手臂驗了個真假。
走進車庫，在鐵門拉下，我們在黑暗前走到二樓。
二樓佈置的精緻。一度讓人誤以為是回到家的氣氛。
不知多少偷情男女曾在這裡編織著共組家庭的假象。
０４２脫去她的外套，一身晚禮服襯托勻稱的身型。
「你很厲害，第一次見面，就知道我最喜歡這裡。」
「是嗎？我以為磨鐵長的都同一個樣。」
「當然不，每一間磨鐵都有它的風格，但我最喜歡這裡，因為它給
我像家的感覺。改天，我帶你去其他地方，你就比較過後，就會深
深愛上這裡了。」
「那可能在愛上前，我就因為破產而上吊自殺了吧。」
「所以你得趕快找到工作喔。」
我瞇起眼，半身躺在床上。失業到現在，第一個鼓勵我的人，居然
是初次見面的酒家女。
「謝謝妳鼓勵我。」
「當然，不然怎麼賺你的錢。」
０４２小姐進到浴室，水聲斷斷續續，沒多久，她一身讓白色的布
巾包住，放下原本盤起的頭。髮尾讓水潤出捲翹的弧線。
「你不洗澡嗎？」
酒精的後作力，早在我躺下時就已發作，頭暈得不想要動，更別說
去碰水了。
我搖著頭。用腳將鞋子拔掉，身體躺進軟硬適中的圓床裡。
「你很髒。」０４２小姐搓揉她的頭髮，兩腿跪坐在我身旁。她的
小腿像個運動家才有的線條，身材與其說豐滿，不如說是粗獷。而
臉蛋是立體而深邃。
「妳是原住民嗎？」
「泰雅族。」０４２小姐將手中的毛巾折成長條狀，輕輕的擦拭我
的臉，逐而往下滑過脖子，她打開襯衫的釦子，也打開褲頭的釦子
毛巾到了哪裡，那裡便是透著溫度的皮膚。不一會兒，我身上只剩
下一件內褲，跟她包的毛巾平等的對峙著。
我試著將手貼到她身上，可０４２小姐卻不讓我這麼做。她不曉得
現在擦拭我的情景，會讓我想起爺爺死的時候，葬儀社替他洗大體
的畫面。
而後，毛巾來到了肚臍下方，眼見她的手伸進內褲裡，男人的驕傲
完全屈服於來自女性社會的掌握之中。
正當我為這帶有原始律動的舒暢時，放置於床頭的手機響起。
逐漸向上爬升的音階讓這突然的鈴響打散。
我接起電話，來人竟是幾個鐘頭前盼都盼不到的聲音。
「……你怎麼，都沒打給我。」
平靜無波的控訴，是女友。
在最不適當的時機，打來了。
女友用舞鶴式，完全只有逗點，不給人任何喘息空間的連珠炮，
不停得向我抱怨。
她說，我不在乎她，所以在她掛掉電話後，我沒回撥給她。
我說，我有。而且響了十多通。
她聽了反而用更生氣的口吻對著我說，要是我再響一通，她就會
接了。為什麼我連多一通電話的心思都沒有，難道她對我這麼不
重要？
我低著頭，嘴角歪斜一邊。
０４２小姐讓我遙想起當年霧社事件，泰雅族人英勇抗鬥日本人
之際，泰雅女人寧可將孩子拋入谷底，寧可自己上吊，只為了把
食物留給年輕力壯的男人。
那不怕死的精神，反應在數十年後的０４２小姐身上。她見我拿
著手機，支支吾吾的模樣，竟惡魔地，握住我的陰莖把玩。
她在龜頭處，左聞右嗅，時而皺起鼻頭，一副聞到什麼惡臭似的
。
隨後，我見她將男根含下近半。
果然是豪邁的高山姑娘。
「為什麼你不講話了──喂！」
「……」
「難道你真的想跟我分手嗎？」
「我不──想。」
我向０４２小姐揮手，又要她噤聲。
她微笑，拆開保險套的外包裝，嘴巴吸住套口，細心替我
戴套。戴上後，手掌仍在根部與蛋蛋間搓揉，以保持我的
敏感度。
「我知道你沒工作，心裡很不舒服。今天是我不好，對你
態度那麼差。你可不可以別一直都不說話。」
眼見０４２小姐爬到我身上，手在陰部抹過幾下，便要與
我交合。而我又不得不回女友的話。只好用手肘使勁將身
體撐起。站在床上，沒想到角度剛好是老二對著跪坐著的
０４２的嘴。
她對我一陣又吹又舔，我的背脊涼了大半，頭上的汗滴抑
制講話時不讓它變得顫抖。
「我很累，想睡覺。」
「好啊。去睡覺啊。我關心你耶。今天我可以都不要管你
啊。姓王的，你不要不知好歹。」
「唔──」０４２小姐含住我其中一顆蛋蛋，力道掌握得
剛好讓我認為她在威脅我，「對不起，我剛喝了很多酒，
真的想睡覺。」
「不要，你喝那麼多酒，讓我關心你好不好。」
不懂，為何女友對我總是忽冷忽熱。
眼前的０４２小姐，用力賣弄她的口技。
女友也不斷使出她的話術。
一個想讓我的身體對她屈服。另一個則想掌握我的心靈。
最後，我做了一個決定。
掛上電話，並把電池取了出來。
再把手機摔在地毯上。
我的眼神恢復精明，直盯認真替我口交的０４２小姐。
「妳完了！」我說。
「來呀！」她的舌尖與我的龜頭頂端間牽出一條唾液做
的線。由下往上看的角度，那對眼睛多了勾人魂魄的作
用。
「誰完了，還不知道呢！」
０４２小姐就用上面那張表情看著我。
挑釁的意味濃厚，使得我心生不爽。
雙腿夾住她的頭，同時翻過身子。躺在床上的她，忍不住發出嬌嗔。
男上女下，老二餵養著她的口，看著她即使閉上眼，仍然清晰的眼皮
摺子。雙眉微微湊在一起。似痛苦；似享受。
做愛之所以比自慰好。絕對不只是肉體上接觸就能夠解釋。
看著自己最私密的部位，而且還可以說是最骯髒的地方，讓異性當成
美味的食物，吞吐它，甚至讓它放進去同樣也是對方最秘密的花園裡
。
視覺、征服感、以及牽一髮則動全身的酥麻感。嘗試過做愛的人，有
誰還敢說，自慰好？
０４２小姐的腰，雖然不到纖細，但微微的腹肌，使得整體曲線多了
點硬式的健美。
而這連結渾圓屁股的平坦小腹，隨著呼吸逐漸急促而正有規律的左右
搖擺。
「可以，用手摸摸我嗎？」０４２小姐嘴裡有東西，卻不曉得吃東西
不可以說話的基本禮貌，說起來話含含糊糊。
「妳說什麼？」我刻意縮緊屁眼，腰狠狠的往前頂。
０４２小姐，先是「嘔」的一聲，接著說：「摸我，摸我啦。」
「摸？妳想要我摸哪裡？」
「下面。」
０４２小姐，在我手摸到她私處時，那裡早已濕到毫無阻力，我的手
指順著外陰的軌道就這麼滑到床上。
向來，我對酒店小姐，有一定的既板印象。
這既定印象結合著看色情片時，對女優的刻板印象。那就是，下面一
定很鬆。
就算不鬆，陰唇也會像歐巴桑的蝴蝶袖一樣，放到水裡會隨著水波飄搖
那種。
但０４２小姐，完全否定掉我的想法。
她的陰蒂被外陰戶給緊緊包住，從外面看起來，就像是緊緊密合的花苞
。
傳說中的一線天，居然在最不可能的人身上。
我對這難得一見的極品，感到極大的興趣，手指在外頭細細撫摸
，她似乎有修陰毛的習慣，陰戶摸起來刺刺的，內裡是既熱又滑
的細緻，以及那微微突起，每每碰到都會讓她緊繃全身的小荳子
。
「進去好嗎。」
「嗯。」
到了０４２小姐體內，我不免失望了一下。
也許是愛液太多的關係，我抽插時一點都感受不到難進出的滋味
。
腰部，前前後後。噗吱噗吱。
傳教士、狗爬式、立式老漢推車、女上男下。
結束時，我趴在她身上，內心有點不解，為什麼我只做了十分鐘
卻早早繳械。
０４２小姐的身體，每高潮一次，就發生微妙的變化。
慢慢的，越變越緊，直到我射前，竟感覺到老二像被人勒住似得
，進退不得。
她收縮的力道，大到讓我不得不在限制的時間前，屈服於她。
我趴在床上，看著旁邊電子鐘──還有兩個鐘頭。
０４２小姐坐起身子，手中點起一根事後煙。
「還有時間。」
「讓我休息一下吧。」
「嗯，我也很舒服，所以不要沮喪。」
「我哪有沮喪，只是很佩服你們這山裡來的。」
「什麼山裡來的，沒禮貌。我們在這片土地上大聲高歌時，
你們還在苦惱怎麼渡過黑溝才不會死咧。」
「說的也是，為什麼原住民那麼會唱歌。」
「因為我們每年都有很多祭典啊。那神明很喜歡聽我們唱歌
，所以我們就唱了。」
「是喔。」我轉過身體，躺在０４２小姐的肩上，角色互換
讓整個畫面變得很詭異。
「對了，我考你喔。你知道什麼叫做『出草』嗎？」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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