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lverose
金牌會員
 
UID 29814
精華
0
積分 158
帖子 190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8-12-25
狀態 離線
|
15
又是一路輾轉,中午的時候,我終于趕到了石谷縣城,天色一直陰沉沉的,
買到一張去柳城的車票已經是下午叁點半了,我在車站邊的小店裏隨意吃了些東
西,比起喜順嫂的手藝來,又是差了許多。
一個人坐在破落簡陋的候車室裏,看著來來往往的旅客,一個下午去柳城的
人還挺多,檢票門一直是開著的,也沒有人檢票,衹是偶爾有個女人上來喊上幾
聲,似乎也沒有多少人理她,當那個女人又在小黑板上寫上15:30柳城的字
樣時,我才起身進站,外面已經下起了小雨,我緊走幾步上了那輛大客車,卻發
現上面早就擠滿了人,于是隨便挑個地方坐下,車子便開了。
到柳城的時候,已是五點多,天本來黑得就早,再加上下著雨,外面已經是
華燈初上,柳城還能給我一種城市的感覺,衹是細雨夜色中的高大建築輪廓顯得
格外凝重……
「要住宿嗎?老板……」
一群手裏拿著紙板的女人將我圍住。
「我們是國營旅館!」
我笑著搖了搖頭,用手推開人群,我想去找珠姐的那個「春潮旅社」,可這
兒不是火車站,一時還找不到路。又在車站邊上的小店裏叫了碗面,一邊躲著雨,
一邊想著晚上該怎麽辦才好。
來柳城之前,月華姐讓我去找一下她的妹妹月玲,我突然想起這件事來,忙
打聽柳城二院的位址……
吃過晚飯,我直奔柳城二院,已經是晚上,說不定人已經下班了,不過我還
是想過去先打聽一下。
柳城市第二人民醫院,離火車站並不是很遠,醫院大概是建在六、七十年代,
房子早有些破敗,衹有後面的一幢五層住院大樓看起來比較新一些,顯得有幾分
氣派,我邊走邊打聽著,住院大樓的一樓沒人知道,二樓也沒人知道,叁樓我去
找了一個年齡稍大些的護士。
「月玲?」那個護士有些詫異地看著我,「妳找她?她已經不在這兒做了呀!」
「哦,她去哪兒了。」
「她呀!已經出去快兩年了,具體的,妳得去問一下五樓的手術室。」護士
說了這麽一句就匆匆地走了。
我于是又爬上了五樓的手術室,手術室不讓普通人隨意進入,我衹能等在外
面,過了好久,正好有個女醫生從裏面出來,我趕忙上前去打聽月玲的事情。讓
人沒想到的是,這女醫生卻冷冷地對著我翻了個白眼。
「她,早就被開除了……」
「開除?」我有些摸不著頭腦,「那她現在在那兒呢?」
「開除了,我怎麽知道她到哪兒去呀。」女醫生有些不耐煩地走了。
我心有不甘,又在手術室門口等了一會兒,出來一個年輕的小護士,我又問
那個女孩,可那小護士說自己今年剛分配到這兒,並不知道有關月玲的事……
我又想起了,來的時候月華姐給我的手機號,撥通了,對方卻是「已關機」,
一時間又也沒了辦法,又苦等了一會兒,手術室前空蕩蕩的,我想著時間也不早
了,明天再說吧。
從住院樓裏出來,心裏倒是有幾分高興,不管怎麽說,月玲至少是有些下落
了,不論最終是不是能找到月玲姐,我想月華姐也不會怪罪我,想著能回到良山,
好些日子不見的妍兒,還有小琴,心裏面便有些憧憬……外面還在下著雨,我站
在急診室外面的屋檐下,想著去哪裏去付一晚的事,無意間抬頭看見了馬路斜對
面豎著一張清泉浴室的牌子,牌子下還打著一條浴資10元,免過夜費的廣告,
心想這浴室倒是個好去處,而且就在醫院邊上,于是一路小跑便衝進了那家浴室。
出來這麽多天,也沒好好洗上個澡,這家浴室雖然不大,但大池子裏的水燙
燙的,在裏面一泡,身心的疲憊一下子就全都消解了。
換了身衣服上樓,有個小伙子問我要不要進包間,我說在大廳裏躺著就行,
小伙子又熱情地介紹說包廂裏服務好,還可以找個小姐按摩一下,我又笑著拒絕
了,心想山狗雖然是個鄉下人,但這些日子卻從來沒愁過沒有女人陪,還是清靜
點好。小伙子有些有氣無力地把我讓進了休息大廳,裏面十幾張的躺床,顯得很
空,前面是一臺電視機,放著一部不知道什麽年代的陳年錄像。
本想躺下來,泡上杯茶,好好休息一下,沒過五分鐘,便有一個衣著性感的
小姑娘過來問我要不要去按一下摩,我並不感興趣,搖著頭說不要,那女孩卻站
在那兒不肯離去,我堅持著不要,女孩才無趣地走開,又過了一會兒,便又有一
個女孩過來問我要不要按摩,我又是不要,女孩離去後又來一個,我有心想發火,
卻又想自己人生地不熟的別去惹上什麽麻煩,但那些女孩實在又有些可氣……
好不容易耐過了叁關,眼看著這第四個又過來了。
「喲,帥哥可怪挑的呀。」女人坐到了我身邊,她的衣著與前面叁個不同,
是一身平常打扮,「想要個什麽樣的,姐幫妳去挑。」
「今……今天,不想……」
「男人嘛,有什麽想不想的……」女人說著便用手摸向我的兩腿中間,讓我
本能地屈起雙腿,「妳是第一次來吧,給妳介紹一下我們這兒的服務,價錢便宜,
花樣又多,實惠著哩……」
女人也不管我是不是同意,便開口介紹起來:「168是直接到位,268
是半套,368是全套,老規矩,全套可以用嘴,服務也最好……」
我眨巴著眼睛,聽得似懂非懂。
「要不,我幫妳叫一個來看看,剛從出來做了不久的,嫩著哩!」
「不……不要了……」
「妳就看在姐的面子上,給她一個機會吧,是我們柳城本地的妹子!」
「我……我……」
「來……別跟大姐裝什麽蒜了……」女人笑了起來,起身便走,我覺得有些
無趣,猛得就站起了身子,頭也不回地下了樓,象犯了什麽事一樣,急匆匆地就
穿好了衣服,出來結賬。
外面還下著雨,正巧有一輛出租車開過,我招了招手,一頭就鑽了進去,司
機問我去哪兒,我想了想,也衹有那個春潮旅社可以去了。
司機不知道春潮旅社的位置,我也說不清到底在哪裏,于是那司機又打電話
給朋友問具體的地方,費了好一番周折終于找到了地方,我付錢下了車,不覺
「噗」地自己笑了起來,洗個澡還象做了賊似的「逃」出來,這種事也許也衹有
我山狗能做得出來吧!
旅社裏並沒有珠姐的身影,站在服務臺前的是一個四十來歲的女人。
「阿珠她出去有些事,妳是她朋友嗎!」女人笑著說。
「嗯,前些天我就住在這兒,今天想再來住一晚上……」
「哦,好呀,我先給妳登記一下。」
我一聽要登記,自已又沒有身份證,倒也有些慌了手腳,忙說:「大姐,妳
就象前些天一樣,給我開個暖鋪頭就行!」
女人抬頭對著我看了一眼,笑著說:「喲,那麽老規矩,加50!」
我笑著把100塊錢遞了過去。
「小伙子,那就跟姐來吧。」女人笑著走出了服務臺,帶著我往樓上走去。
這個地方我也有些熟悉,女人又帶著我往二樓那條堆滿雜物的過道走去。我
心裏面並不是太想,可又沒辦法,衹能跟著那女人走著。
「小伙子,妳和阿珠熟嗎?」
「嗯,挺熟的。」其實我和珠姐也衹是一起呆過兩天時間,不過要說起熟來,
那也應該算是很熟的了吧。
「哦,她等會兒就回來的,等她回來,要不讓她來找妳?」
「那就太好了。」我正要多說些什麽,突然便聽到樓下不知哪兒傳來了一聲
女孩的呼叫聲,不過那叫聲很快就悶了下去,象是又被堵上了嘴。
我本能地停下了腳步,向樓下張望,女人過來拉了我的手,笑著說:「小兄
弟快走吧,樓下住了一對小夫妻,天天吵架,又打又鬧的!」
看那女人有些閃爍其詞的樣子,我心裏便有些明白,但轉唸一想,又何必管
那麽多,便衹是跟著走了。
又是到了那間屋子,裏面的女孩自然沒有一個看得上眼,不過我也沒什麽心
思,隨手指了指那個站在門口的紅衣女孩,女孩便跟著我和那女人出來。女人又
把我領上了叁樓,打開了一間屋子,笑著讓我和那紅衣女孩進去,又對那女孩說
要服務好什麽的話。
女人走後,紅衣女孩便請我坐到床上,然後到外面打了盆水,又帶了個熱水
瓶,又拿了塊毛巾,笑著對我說:「大哥,妳先洗洗吧!」
「洗什麽?」
「洗那個唄!」女孩笑了起來。
「我剛洗過澡呀……」
「這個……不行吧……臟的呀……」
我笑著拉那女孩坐到身邊,本來就沒有太多的慾唸,再加上那女孩的模樣,
也讓我提不起太多的興趣來:「姑娘,哥就不洗了,要不妳就陪哥聊聊天就行…
…」
「這樣……我……」女孩顯出有些猶豫的樣子,「哥,妳可真有趣,哪有象
妳這樣的客人的呀!」
我起身打開了屋裏的舊電視,圖像不太清楚,不過好歹也能出點聲,驅散掉
些許沉悶的氣氛。
「妹子,妳今年多大了,老家哪裏的?」我隨便找了個話題。
「等過了年,我就二十了,我老家就在這兒,柳城鄉下,青河的。」
「哦,妳也是青河的。」
「是呀,我們這兒由青河出來的女孩子多呢哩!」
「是嘛,我就聽說青河的女人好,娶個青河的媳婦有福氣。」
女孩笑了起來,說:「嗯,這兒的人都知道,青河的媳婦對男人好,柳城這
兒的有錢人都喜歡包個青河女人做二奶的。」
「那妳怎麽不找個男人嫁了……」我有些疑問。
「哎……」女孩又嘆了口氣,繼續說,「老家那邊太窮,如果嫁個青河本地
的男人都是沒出息的,那些男人好吃懶做,家裏的活什麽都不幹的,種地、做飯、
收拾、照顧小孩都是女的做,到了晚上還得陪著男人,讓他開心。所以我們青河
的女人大多都出來打工了,哪怕是讓人販子賣出來,也比留在那兒強。」
聽了女孩的話,我也有些想笑,也許柳嫂當年也是和她們差不多的境遇吧。
「那妳怎麽不也找個有錢點的男人……」
女孩也笑了起來:「說句實在話,青河出來的漂亮丫頭多的是,象我這模樣
的,有錢男人包了也覺著沒面子……」
我也笑了起來,這女孩長得雖然不好看,但也心直口快。
「哥,妳是到柳城來出差的嗎?」
「嗯……是呀。」我也衹能這麽回答。
「不過,象妳這麽帥的客人,我倒也是頭一看到……」女孩又笑了起來。
「那妳要不要好好服待一下……」我也開起了玩笑。
「嗯……」女孩認真地點了點頭,「這還用說……不過我倒看妳沒什麽興致,
是因為我太醜了吧……」
「我呀,趕了一天的路,有些累了,所以想……」我衹能找個理由搪塞一下。
「那要不要我給妳捏捏手,捶捶腿,這樣妳的解乏了。」
我笑著搖了搖手,心裏面卻又感受到了這青河女人的好處,不禁想起了小娟,
不知道她是不是這會象這樣的體貼。
和那女孩又聊了好一會兒,無意中又問到剛才聽到樓下女人的叫喊聲,那女
孩笑著說她也不清楚,老板娘也不讓她們多問。時間過了有一個多小時,女孩起
身要走。
「哥,老板娘盯得緊,我不能呆得太久,要不要……」女孩看了看那床,
「不洗也沒關係……」
看著那女孩的樣子,聊了這麽久,這姑娘的直爽也讓我有些喜歡,心裏面有
些想,卻又不好意思再說出來,正在猶豫的時候,卻聽到門外有人輕輕敲門。
我上前打開門,外面站著的正是珠姐!
女孩出了屋子,卻換了珠姐進來,珠姐笑呵呵地拉著我說:「死山狗,妳倒
還想著妳姐呀!」
珠姐還是一身出門的打扮,看得出,她一回來就來找我了。珠姐脫了外衣,
緊身的毛衣下那一對高聳的乳峰讓我的心情有些蠢蠢慾動起來。
「剛才那丫頭怎麽樣,玩得快活不?」珠姐笑著問。
「哪有呀,我衹是和她聊了會兒天,手都沒摸上一下……」
「喲……山狗,妳不會是等著姐回來,想讓姐好好陪妳吧!」珠姐笑著說。
「就是呀……」我來了個順水推舟,伸手將珠姐摟進了懷裏。
「瞧妳……」珠姐笑著擰了下我的鼻子,「不過今天可真不太巧!」
「怎麽了?」
「姐……的身子不太方便……」
「不方便?什麽不方便呀……」
「嗯……」珠姐點了點頭,輕聲說了一句:「笨……是女人的那個來了……」
我這才明白過來,女人的事雖然已經知道了不少,可這一個月一次的花樣,
還是覺得有些新鮮,想到了在良山的那次和秀姑在一起,女人來了那個不一樣也
可以嗎?不知道為什麽,面對著珠姐,便把這麽幾天來的不快一下子忘得一幹二
凈……
珠姐看著我的樣子,心裏面許是高興,便上來親我,笑著說:「山狗,到了
姐這兒,總不能虧待了妳,姐先陪妳躺一會兒,聊聊天,等會兒再給妳按排個好
的……」
我坐在床邊,看著珠姐慢慢地解開了褲子,珠姐的上身穿著件貼身的毛衣,
她並沒有脫,衹是把下身的褲子脫了,脫到衹剩下一條紅色的叁角內褲,兩條雪
白的大腿間,那一處豐美的鼓突在紅色叁角褲的包裹下充滿著誘惑,衹是那叁角
褲的褲襠鼓鼓著被撐著,衛生巾兩邊白色的護冀翻在了外面,珠姐笑了笑,說:
「傻山狗,這有啥好看的,姐先到被窩裏暖和了。」說著,珠姐已經鑽進了被子,
身子靠在那兒,笑盈盈地看著我,「來嘛,幾天不見,姐可真的有些想妳……」
看著珠姐的樣子,我也有些著迷,緊身的毛衣下那女性的曲線很柔很美,微
卷的長發自然地披在肩頭。
「珠姐,好漂亮呀!」我不經意間便把心裏的話說了出來。
珠姐笑著說:「妳嘴也挺甜的呀……快來吧,姐幫妳暖著被子呢!」
「姐,我把妳捆起來怎麽樣?」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提出這種要求。
珠姐卻一點都沒有覺得奇怪,她看了看四周,半皺起眉頭說:「嗯,好呀…
…可這屋裏沒繩子……」
「姐,我衹是說說而已。」我笑著說,正想上床,卻看到珠姐已經拿起了手
機。
「喂,小美呀……妳快送兩根繩子到叁樓,305,快點……死丫頭……」
珠姐放下手機,便笑著看我,柔聲說:「妳喜歡捆姐,姐還巴不得呢,不過
等會捆好了可不能亂來……姐的身子……」
我俯下身子去親珠姐,四唇相觸,玉舌相勾,好不溫情……
過了有半根煙的功夫,我便聽到有人敲門,于是出去開門,一個睡眼惺鬆的
女孩手裏拿著一卷繩子遞到了我的手裏,然後回頭便走,一句話也沒說。我本來
覺得還有些不好意思,可這情形卻又沒什麽顧忌了。
回到床邊,我慢慢抖開了手裏的麻繩,一共是兩根,我把其中的一根折成雙
股,這時候,床上的珠姐已經會意地半跪起了身子,把雙手背到了身後,我將她
的長發輕輕撫到一側,將麻繩搭在了珠姐的脖子上,兩側的繩頭從她的腋下抽回,
再在手臂上纏上幾圈,最後把她兩條上臂交疊縛定……這是一種簡單的捆綁方式,
是鬆是緊全由我手頭來撐握,珠姐被捆綁後,胸部自然地挺出,那一對乳峰更顯
迷人。
「死山狗……壞老公……」珠姐嬌聲說著,我輕扶著她又躺回到被子裏,並
在她身後又放了一個枕頭,讓她可以舒服地靠在那裏。
我也解了衣服上床,一手摟著珠姐,上面親著嘴,下面卻是直入主題。
「不……不行……別……」珠姐輕聲叫著,卻無法阻擋我的行動,「讓妳不
能亂來的嘛……」
我的手指已經從珠姐內褲的褲邊伸入,很輕易的便可以進入女性的那條神秘
之縫。
「都濕成這樣子了,還不能亂來……」我笑了起來。
「不……不行的……臟……」
我並沒有說話,衹是笑著將手從被窩裏拿出來,把那個剛剛在蜜縫中漫游的
中指放進了自己的嘴裏。
「嗯……臟……」
「哪裏臟了?」我笑著說。
珠姐雖然嘴裏說著不要的話,臉上卻是一臉的幸福:「傻瓜,妳真的不嫌…
…」
我笑著便把珠姐放倒在了床上,掀開被子,將她的內褲扯了下來,分開珠姐
的雙腿,珠姐本能地想夾緊,卻又象沒了力氣一般,那一處在瑩瑩的水光下還有
著些許的血跡,一種特別的不同以往的氣息讓我覺得有一種異樣的興奮……
「嗯……」珠姐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看著珠姐的樣子,我心裏更是喜歡,舌頭不依不饒地在那蜜穴口中挑弄,那
兩片紫堇色的小陰唇象翅膀般展開,淡紅色帶著泡沫的愛液不停地從那玉口中涌
出,我卷起舌尖,慢慢地吸吮著,就象蜜蜂采蜜一般,正在這時,突然聽到珠姐
一聲驚叫,我便覺得鼻尖處一陣溫熱,象是有一股液體噴射出來,本能地閉了眼
睛,臉上卻已經全濕了……
「嗯……山狗……」珠姐嚇得合緊了雙腿,掙扎著從床上坐起來,「真是的
……我……」
我一邊抬起了頭,一臉用手在臉上抹了一把,這才睜開眼睛,看著珠姐那又
驚又喜的樣子,兩人對視了幾秒鐘,突然間卻都「卟」地一聲笑了出來。
「死山狗……妳不賺姐臟吧……」
「哪能呢。」
「嗯……從來沒有哪個男的會象妳這樣……看來也衹有妳對姐最好……」
我解了褲子,正想來個「浴血奮戰」,珠姐卻並緊了雙腿,搖著頭說:「不
行不行……我知道妳對姐好,可這……姐先用嘴幫妳……」
珠姐說著便掙扎著身子,讓我平躺下來,她一口含住了我那早已硬挺的陰莖,
珠姐的含吮很有特點,並不是一味的地深喉到位,而是不斷地改變地刺激點,從
龜頭到陰莖根,又吮住了我的那處春袋,接著又將繼續下探,一直用舌尖舔至我
的後庭口,那一連串的刺激讓我興奮地不能自己,接下來,珠姐才是重點進行含
吮,她跪伏在床上,上身帶動著頭部迅速地上下運動著,好一種美妙的快感,讓
我的滿腔熱情傾泄而出……
…………
我抱起累得嬌喘連連的珠姐,讓她靠在枕頭上休息,想把她的雙手解開,珠
姐卻笑著說:「別解……妳就捆著姐好了,姐就是死了也值……」
我摟緊了懷裏的珠姐,有了片刻的小憩。
「山狗,妳這次到姐這兒,多住幾天再走吧……」
「姐,我想明天就要回去了。」
「為什麽?」珠姐有些不解地問我,「馬上就是元旦了,妳可以過了年再走!」
「我,我還是想回景川找點事做。」
「喲,想做事呀,那到姐這兒來好了……」
「我……」我也不知道說什麽才好。
「喲,和姐還有啥不好說呀……」
過了一會兒,珠姐看我依然沉默著不肯說話,便笑著把話題叉開。
「山狗,妳要是不嫌姐的那兒臟,我下次給妳悶個‘血蛋’,讓妳好好補補
……」
「哦,‘血蛋’是什麽呀。」
珠姐笑了笑說:「妳要是這兩天不走,姐就給妳弄,我們青河女人的花樣可
多著哩!」
「真的?」我有些好奇。
「姐啥時候會騙妳呀,」珠姐笑著繼續說,「誰讓妳是我山狗兄弟,姐啥都
肯為妳弄……」
說話間,珠姐突然皺起了眉頭,過了一會兒,連聲說著不好,讓我掀開被子
來看,原來珠姐的經血已經流到了床上。
「討厭鬼,姐都這樣了,妳都不嫌我……哎……天底下哪個女人都逃不出妳
的手掌心……」
又過了一會兒,珠姐說:「山狗,弄得到處都是了,還是把姐解開吧。」
我這才去把珠姐的雙手鬆了綁,珠姐趕忙從床上起來,迅速在她外衣口袋裏
找出一片衛生巾,貼在內褲上,然後穿好。
「山狗,今晚姐怕掃了妳的興,可不能陪妳了,我還是幫妳找個俊丫頭,妳
也來得巧,姐這兒正好有……」
珠姐說著已經穿好了衣服,笑著過來和我親了一下,便出了屋子。
我覺得自己臉上有些發燙,心裏面莫明的想著那些事,心跳得很快,不知道
是為了什麽。
珠姐又一次從外面回來的時候,身後還跟著兩個男人,我開了門,兩個男的
從外面抬進來一個不停地亂動著的麻袋,輕輕地放到地上。我一眼就看出來麻袋
裏裝的是一個人,正想說什麽,見珠姐一打手讓那兩個男人出去,然後親手打開
了口袋嘴。
隨著麻袋的掉落,裏面露出了一個女孩的上半身,披頭散發,零亂的頭發下
已經看不清楚她的五官,衹是能看到堵在她嘴裏的白色布團,身上一件淡青色的
衣服已經滿是塵土,雙手被緊緊地反捆著……
這時我隱隱地感到,那亂發後有一雙驚恐的眼睛正在注視著我,象是哀求,
又象是絕望,我看著那姑娘,女孩隨即又把頭低了下去。
「人家還是個女大學生呢!」珠姐笑著說,「山狗,妳倒是有艷福,再晚了,
這丫頭可要被我們那幾個伙記解饞了。」
「嗚……」地上的女孩掙扎呻吟著。
「啥弄成這樣……」我裝作有些不明白地問,其實心裏面早就明白了一切。
「這丫頭長得俊著呢,就是性子太烈,妳看她這兩天折騰成了這樣子,哎…
…」珠姐嘆了口氣,「山狗,不知道妳信不信那個……」
「什麽?」
「這丫頭本來可輪不到妳,前幾天就有一個有錢的大老板花十萬大價錢買了
她,人家家大業大,衹是沒有孩子,便想著要找個年輕的女孩,給他家繼個種,
可沒成想送過去沒兩天就來退貨了,人家說這丫頭是個‘白虎’,就是下面沒有
毛的那種女孩,哎,做生意的人迷信,說女人‘白虎’是克夫的相,碰了不吉利,
以後做什麽生意虧什麽,說什麽都不要……」
我想上前用手撩開那姑娘的長發,看清楚她的面容,那姑娘卻將頭扭開。
珠姐笑著說:「這丫頭性子可烈著呢,妳要是給她鬆了繩子,她興許就又踢
又咬地跑了,姐就把她交給妳了,攸著點,別忘了明天呀!」珠姐說明天兩個字
的時候,笑著向我眨了下眼睛。我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珠姐出門的時候,似乎又想到了什麽,回過頭來說:「山狗,姐這回是把妳
當自己人,妳可別……」
我點了點頭,想說話卻又咽了回去,和早些猜測的一樣,春潮旅社也不是一
片凈土。
珠姐回身把門拉上,我有些呆呆地坐在床邊,看著坐在地上的女孩,不知道
該怎麽做才好,過了好久,我才起身,把那姑娘身上的麻袋往下推,讓她從麻袋
裏站起來,這姑娘雙手被反捆著,嘴裏堵著一團白布。她站起來的時候,我無意
中看到了她那藏在亂發後的臉龐,那閃著淚光的大眼睛,感覺好象在是哪裏見過,
但又想不起來。
「嗚……」女孩也在看我。
我伸手去把那姑娘嘴裏的東西拿了出來,這回女孩沒有反抗,堵嘴的布團被
取了出來,姑娘張著嘴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站在那兒繼續用那種驚恐的神情
看著我,就象那小鹿看到了獵人一般。
「來,我給妳把繩子解開。」我沒有聽珠姐的話,上前去把鬆開那姑娘的綁
繩。
姑娘依然是驚慌地看著我,雙手伸展著活動一下。突然間,女孩一個箭步衝
向了門口,想開門往外跑。我一下子想到了珠想的叮囑,幸好我的反應也不算慢,
跳過去一把將她攔腰抱住,猛得向後一拉,女孩的力氣畢竟沒我大,一下子被我
甩到了床上。姑娘開始哭喊起來,雙手不停地打我,抓我,我沒有辦法,衹得拿
起了剛才的繩子,抹肩頭攏二臂,把她給捆了起來。再厲害的姑娘也掙脫不了我
的捆綁,那姑娘被捆了手,便開始用腳來蹬我,拼命地掙扎著,想掙開繩子,但
那是徒勞的。
我幹脆坐到了椅子上,看著床上的姑娘,把那股子力氣撒完,她的長發散亂
地披著,就象一個尚未被馴服的小野馬。
姑娘沒了力氣,便在床上哭,我知道她的那陣子野勁過去了,又回到床邊,
一聲不響地又把她的雙手綁繩鬆開。
「妳放心,我要是對妳有歹意,還用得著費這勁嗎?」
我的話果然有用,姑娘坐起身子,一邊用手抹著眼淚,一邊偷偷地看我兩眼。
「我好象認識妳!」姑娘突然用良山方言說了這麽一句。
「呀,妳是……」我一下子就想了起來,這女孩不就是我在左沙村村口廊橋
上遇見的那個漂亮女孩嗎?
「流氓……」女孩一個巴掌就打了過來。
我敏捷地將她的手抓住,說:「流氓?我又沒把妳怎麽樣?」
「臭流氓!」女孩的另一衹手也過來了,不過依然被我死死地抓住,她已經
沒有太多的力氣。
這時候,女孩依然不依不饒,用最後的一點力氣,抬起腳來踢我。
「妳再這樣,我就再把妳綁起來!」我的話有些嚴厲。
這句話果然有些效果,女孩暫時停止了無畏的反抗。
「那天我就告訴妳,別在外面過夜,人販子多著呢!」
「我看妳也象個販子!」
「哎,這回妳猜對了,我倒是個人販子,小心我把妳買進這兒的山裏,人家
窮,兄弟四、五個衹能買上一個老婆!」我想嚇唬一下這女孩。
兩行眼淚從這姑娘的眼眶裏涌出,那俏麗的臉龐積著幾天來的塵土,淚水一
流,俏臉蛋又成了小花臉,我實在忍不住笑出了聲來,指了指放在地上的那個盆,
說:「這去洗把臉吧,還美女呢……」
那盆水本來是前面那個女孩端來給我在事前洗那個的,沒想到卻派上了這個
用場,女孩變得有些聽話,我幫著在盆裏倒上些熱水,女孩自己洗了把臉,又稍
稍梳理了一下頭發,這一下的模樣便與剛才完全不同了。
「妳是大學生?」
姑娘點了點頭。
「那怎麽不在學校?」
「我……我出來采風呀,柳城這兒風景好,誰知道……」
「哎,大學生也不見得聰明到哪兒去呀!」我有些調侃,大學對我來說是一
個遙不可及的夢。
「我,我哪知道吃的東西裏面會被人下藥……」
「妳叫什麽名字?」
「我憑什麽要告訴妳?」
我有些想笑,卻忍著說:「那我先說,我叫吳山狗,平時他們都叫山狗。」
「山狗,這名字太土了吧。」我看到姑娘臉上似乎露出了點笑意。
「我這名哪有妳們大學生的名字那麽好聽!」我笑了起來,「快說妳叫什麽,
我回良山也好給妳爸媽稍個信。」
不知道為什麽,我倒是喜歡和這個女孩開些玩笑。
姑娘急得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卻似乎又聽出來我是在和她開玩笑:「我……
我叫郭可茹,我爸在良山人武部,早晚把妳們這些人販子都給抓起來槍斃了!」
我笑了起來,心裏面卻有了另外的想法。
「今晚上,妳是我的人了,怎麽樣?」
「想得美!」可茹瞪了我一眼,她瞪人的樣子也那麽美,「如果妳要碰我,
我馬上就去死!」
「哦,果然很烈呀。」我笑了起來,「那我關燈行嗎?」
「不行!」
「人家也在看我們呀,不關燈怎麽行?」
「不行,我要叫了呀!」
「叫也沒用!」
「嗚……」我把屋裏的燈關了,同時也把可茹的嘴巴捂住了。
「輕點兒,妳這麽亂叫,能解決事兒嗎?還是大學生呢!」我突然改了口氣,
壓低了耳音說。這句話果然靈,可茹果然不再亂動。
我鋪開被子,把兩個人都蓋在裏面。
「討厭,我才不和妳睡!」
「又來了,蓋一條被子就是一起睡了?」
「哦……」
「哎喲……」我的臉上已經挨到了可茹的一個巴掌。
「妳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還打這麽重!哎喲……」
我突然發現和可茹在一起時,就象兒時的兩個青梅竹馬的小伙伴在一起,莫
明的有些開心。我們倆躺在一條被子裏,可茹用那帶著哀求的語氣求我,說到痛
處的時候就忍不住哭了起來,哭著說家裏面父母一定快要緊瘋了。我這才把我的
真識意圖告訴了可茹,想幫著她脫身,但還沒有想好辦法,說話間,我無意中展
開一個肩膀,可茹卻撲到了我的肩上繼續哭了起來……
光哭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但可茹在我懷裏一哭,卻更讓我覺得她楚楚可憐,
打定了要幫她的決心。沒想到一個人販子卻會連著做了兩次不該做的事。
我聽到外面沒有了什麽動靜,于是起身走到了門邊,又細聽了一下,確定沒
有人在外面之後,我便想推門出去。沒想到這一推門,我才發現房門是從外面反
鎖了的。
「哎呀,她們把門也鎖了。」可茹在身後說了一句。
我迅速走到後窗邊,看那兒有沒有機會,沒想到的是,那窗外早已裝上了鐵
柵欄。這一回我們倆個是被鎖在了「牢房」裏了。
我又聽到了可茹在後面一個人抽泣起來。我回身安慰她,笑著說:「事情總
有最後一招呀。」
「那我們現在怎麽辦嗎?」
「等會兒,有人來妳得裝得象一點!」我說著心裏面已經打定了主意,拉著
可茹回到床邊,拿起一根麻繩。
「要把我綁起來?」屋裏沒開燈,但可茹也能看得見我手裏拿的東西。
「委屈一下吧!」
「可是……」可茹的話沒說完,我便開始綁她,但她也沒怎麽掙扎,我沒有
打最後的繩結,讓可茹自己把繩頭握在手裏。
我起身打開了屋裏的燈,「咚咚咚」地敲著房門,夜已經挺深了,那聲音很
清楚。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就在我們房間的隔壁就有了動靜,不一會兒隔壁的房
門打開,又聽到我們這邊房門的鑰匙響。
「什麽事呀,這麽晚了,弄得不爽嗎?」一個睡得迷迷乎乎的男人的聲音。
「把門鎖了幹什麽呀,人家緊得要小便呢。」我迅速地把可茹胸前的衣服扯
亂,手難免會觸到她的酥胸,可茹的眼神裏卻沒有責怪的意思。
「嘿,我還以為什麽事呢,尿在臉盆裏不就行了?」開門的男人正是剛才抬
麻袋來的那個。
「這個我可尿不慣!我要去廁所。」
「好吧,好吧,妳快去吧,這個小妞我來看著。」
「她也要去呀!」
「嘿,妳們兩個倒是操出尿來了!不行我得叫珠姐。」
「我帶著她過去不行嗎?」
「不行,」這個男人倒也是一本正經,「我來帶她去。」
我心想,這小子豈不是前世修了福份。可茹看了我一眼,我也給她使了個眼
色,意思讓她耐心看一下事態的變化。
男人對我甩了下頭說:「妳小子不是尿急嗎?快去呀。」
我沒有辦法,衹得出了屋子,那個男的也跟了出來,一手抓著可茹。
「所左拐就是了!」男人指了一下路。
我一邊住廁所走著,一邊想著下一步該怎麽辦?很快就到了廁所,中間是一
個水房,兩邊則分別是男女廁所,我進了男廁,趴到窗子那兒看了看,這是叁樓,
很高,跳是跳不下去的。這時對面的女廁所裏,傳出了那個男人淫蕩的笑聲。
我飛也似地跑出了男廁,原來是那的男人想給可茹脫褲子,剛才我並沒有把
可茹真的綁起來,是讓她自己抓著繩頭,可茹此時情急之下也顧不得那些,將雙
手鬆開,和那男人打鬥了起來。可她哪是那男人的對手,已經被死死地按到了墻
角,我衝進女廁所的時候,正想豁出去拼了,沒想到衹聽到那個男人「噫」地叫
了一聲,軟軟地倒在了地上,雙手捂著自己的大腿根部痛苦地在地上扭動著。可
茹這一「奪命膝蓋」下得可是死手呀!
「快過來。」我招呼著已經傻在那兒的可茹。
可茹迅速跑到我身邊,我一把那還搭在她身上的繩子扯開,一邊拉著可茹的
手往外跑,拼命地往樓下奔著。我是想著從大門出去,可沒想到的是現在已經是
半夜,那大門早已上了大鐵鎖,要砸開鎖的話,恐怕所有的人都會被驚醒了,沒
辦法衹得往回跑,到了院子裏,四周衹有高高的圍墻,我們倆成了缸裏的魚,跳
也跳不出去了。這時樓上的那個男人似乎已經緩過了勁來,「哇哇」地叫著。
「來人,有人跑了呀,快來人!」
這一下四周圍就開始亂了起來,有的房間的燈亮了,然後開始聽到有人跑動
的聲音。
「人跑那兒去了?」
「快,去樓下找!」然後就聽到樓梯上有人跑動的聲音,我開始後悔,剛才
沒給那男人多補上兩腳。
「山狗哥,我們怎麽辦呀?」
「別急,那邊有個垃圾箱,我們從那兒爬上去!」我情急之下,看到圍墻邊
有個齊胸高的大垃圾箱,也許那是我們唯一的出路了,于是我拉著可茹爬上了垃
圾箱。
「來,站到我肩上。」我蹲下了身子。
可茹個子挺高,但身形倒也挺靈巧的,她扶著墻頭,雙腳踩到了我的肩上,
我等著她慢慢把身子站直,然後說了一句:「可茹妳扶穩了。」我咬緊了呀關,
雙腿用力,慢慢地一點點地站了起來,等我一站起來,可茹的雙肩已經比墻高,
「快,跳上去。」
「嗯……」可茹雙手抓著墻頭,雙腿用力,已經撐了上去。
我心中暗喜,這女孩的動作不笨,關鍵時刻不顯嬌弱,要是碰上一下嬌滴滴
的,爬不上墻頭,那我們倆今天豈不是一起玩完了。
可茹已經騎到了圍墻上,俯下身子,把手伸下來,讓我抓住她的手,但憑她
的力氣,卻又不無法把我拎上圍墻。
這時,已經有人跑到了樓下,在大門廳那邊找著,估計一會兒就得找到我們
這兒。
我尋思了一下,能出去一個算一個吧,于是鬆開了可茹的手,向她擺了擺手
說:「快走吧,別管我了!」
「不,山狗哥,快呀!」可茹急得快要哭出來了。
我這時心裏面反而有了一種英雄救美的豪壯感,為了這麽漂亮的一個姑娘,
這有什麽不值,至少可以讓人家記得我一輩子。
「快,快出去找警察!」我這時卻想起了我的死對頭——警察。
「不要!快上來……」可茹真的哭了起來。
「快跳下去,別讓他們開了大門出來,把妳堵住,這樣我們一個也跑不了!」
我抬頭看了看可茹,猛得回頭從那垃圾箱上跳了下來。
「哥……」耳後是可茹心碎的呼喊。
正在這時,那些人已經找到了這裏,手裏拿著棍棒和砍刀。我聽到了可茹從
墻那邊落下的聲音,心裏卻是暗暗一喜,一拳打倒了向我衝上來的一個小伙子,
後面又跟著衝上來七、八個,棍棒象雨點般地落下,好漢架不住人多,頭上重重
地挨了一下後,我失去了知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