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cds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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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冷冷地看著他們,眸子裡滿是嘲諷和不屑,「不自量力,我若不同意,
你們又如何從這裡走出半步!」
夜宸逸哼了聲,大力將如歌拉至自己身側,「雷。」
一名男子迅速地走出,麻利地將槍收在腰間,等候他的指示。
「把他們送回去,記住!只要有我的地方,不希望看見他們。」夜宸逸瞥了
眼林家父子。
雷招了招手,幾人立刻上前將他們請了出去。
「爹地……」如歌有些驚慌地喊道,聽見如歌的聲音,懷中小傢伙也跟著喃
喃的叫媽咪,一邊抬起小腦袋,拿眼白的那部分瞧著媽咪身旁的人。
夜宸逸瞬又沉了沉臉色,她何時學會這麼親近和依賴另外的人了?這種感覺
讓他很不爽,出奇的不爽!
「如歌,你不要擔心……」林宇微笑地安撫著她。
「還不請他們出去!」他強勢地摟住如歌的腰,命令著。
「少主。」剩下的人仍在等候他的吩咐。
「你們先回去吧。」他揮了揮手。
眾人正打算退下,復又聽到身後傳來的命令聲,「等等!」
男人從如歌懷中搶出夜痕,「把他送回夜宅,交給陳伯!」
雷小心翼翼地接過人兒,不敢多問什麼,便抱著不停扭動的夜痕離去。
「小痕……」如歌掙脫著。
「小東西,你要記住,只有我,才是你該在意的人!」他湊在她耳邊,一字
一句道。
……
黑色的羽翼在掙脫,即使死亡也不能將你帶走。遇神弒神,遇佛弒佛。
這樣的他,近乎於瘋癲了,他早已習慣將一切隱藏,可她說,不要在他身邊,
在炫目的白色陽光照耀下,那陰暗下的種子逐漸發了芽,長成一棵刺眼的參天大
樹,無力逃脫。
夜宸逸撥通電話,短短的幾個字,語速卻很快,快得如歌還沒分辨出他究竟
說了什麼,他已掛斷了電話。看也不看他們一眼,他隨即轉身走至遠遠的落地窗
前,悄無聲息地背對著他們,似乎是不想再理會。
「父親,如歌,我們回去。」林楠隱約感覺到從他身上傳來的陰冷氣息,一
刻也不願意再逗留。
聽到這話,夜宸逸回過頭,目光輕輕從他們身上掠過,瞬間便收回。
門外模模糊糊地傳來陣陣剎車聲,男人微動了動指尖,嘴角幾不可見地舒開,
「你們走吧……」
三人怔住,這又是怎麼回事?反反覆覆,捉摸不透!聲音續又傳來,「還不
走?難不成留著做客?」
如歌抱著夜痕,隨林楠、林宇起身走至門邊,扭頭看了眼那修長的身影,在
心中暗暗歎了口氣,今天發了太多的事,亂的她不知所措,只能抱緊了懷中的兒
子,彷彿這是她唯一的依靠。
然而他們走到門外便不得不停了下來,有誰能被槍指著還鎮定自若?別墅前
儘是身著黑衣的男子,黑壓壓的一片,將別墅圍得水洩不通。這……還怎麼走?
他們只得再次退回別墅。
男人冷冷地看著他們,眸子裡滿是嘲諷和不屑,「不自量力,我若不同意,
你們又如何從這裡走出半步!」
夜宸逸冷哼一聲,大力將如歌拉至自己身側,「雷。」
一名男子迅速地走出,麻利地將槍收在腰間,等候他的指示。
「把他們送回去,記住!只要有我的地方,不希望看見他們。」夜宸逸瞥了
眼林家父子。
雷招了招手,幾人立刻上前將他們請了出去。
「爹地……」如歌有些驚慌地喊道,聽見如歌的聲音,懷中小傢伙也跟著喃
喃的叫媽咪,一邊抬起小腦袋,拿眼白的那部分瞧著媽咪身旁的人。
夜宸逸瞬又沉了沉臉色,她何時學會這麼親近和依賴另外的人了?這種感覺
讓他很不爽,出奇的不爽!
「如歌,你不要擔心……」林宇微笑地安撫著她。
「還不請他們出去!」他強勢地摟住如歌的腰,命令著。
「少主。」剩下的人仍在等候他的吩咐。
「你們先下去吧。」他揮了揮手。
眾人正打算退下,復又聽到身後傳來的命令聲,「等等!」
男人從如歌懷中搶出夜痕,「把他送回夜宅,交給陳伯!」
雷小心翼翼地接過人兒,不敢多問什麼,便抱著不停扭動的夜痕離去。
「小痕……」如歌掙脫著。
「小東西,你要記住,只有我,才是你該在意的人!」他湊在她耳邊,一字
一句道。
……
「小東西,你要記住,只有我,才是你該在意的人!」他湊在她耳邊,一字
一句道。
如歌流著淚靜靜地看著他,內心無力地嘶喊,我在意你,我愛你,可是你呢?
你愛我嗎?是你先不要我的!你是那樣高深莫測,我永遠都看不清你的反反覆覆
……
淚流得夜宸逸心裡一陣堵塞,鬱結得想要殺人,卻又無可奈何,小東西,為
什麼要哭呢?呆在我身邊不好嗎?我原諒你曾經的欺騙和逃離,那個孩子,我也
會把他作為我的繼承人,相較於他,你才是我養大的孩子,所有的成長完完全全
屬於我的。自從那人結婚後,我也曾考慮過婚姻的問題,當然新娘只能會是你,
以後我們若是再生幾個像你一樣的女孩子也不錯,只是不要再像臭小子那樣總是
粘著你。
明明我才是你該最在乎的人,你的表情分明是帶著迷戀和期盼的,可如今誰
在那裡,任何人都似乎比我來得重要,所以你才能毫不在意地吐出『不想呆在他
身邊』的話,明明是我看著你一點點長大,是我由光禿禿的樹芽呵護到嬌艷欲滴
的花朵,那些人憑什麼來跟我爭?那稚嫩的心底應該只裝著我一人。
「乖……不要哭了。」夜宸逸伸出手,修長的指尖抹去一滴淚珠,另一滴又
流了下來,男人不忍看下去,轉身想要離開,「你乖乖呆在這裡,我明天會找人
來伺候你。」
「不要,我不要!」他要軟禁她嗎?將她困在這裡?如歌死死地抱住他的腰,
阻止他離去的腳步,「我要見小痕和爹地……」
該死!夜宸逸低咒一聲,她何時曾主動靠近自己?如今小腦袋貼著他的背,
小手緊緊地握在腹間,溫香暖玉竟使得不聽話的兄弟竟然瞬間起了反應。他強忍
下體內的躁動,將她拉至身前,無奈地摟住她,他該拿她怎麼辦才好,「乖,不
要說話,不要惹怒我。」
兩人都沉默了,彷彿就這樣抱住也能到天長地久。『咕咕』,肚子不識時地
響起。
如歌羞赧地低下頭,自己確實是餓了,天色已漸漸暗下去,一天都未曾進食,
何況還……被他拉著做了那麼多運動。
「餓了?」他低下頭,鼻尖抵在她眉間,意外地被她逗笑了。
「嗯……」
男人瞥了眼地上的一團糟,「等我,你去坐一下。」
如歌眼睜睜地看著他又走進廚房,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一會兒,便從角落裡
取來垃圾桶將地收拾乾淨。
夜宸逸端著兩個盤子走出來時,地上已幾乎見不到一絲沾染過的痕跡。他挑
了挑眉,放下餐盤,示意她到餐桌邊坐下。
……
「小東西,你要記住,只有我,才是你該在意的人!」他湊在她耳邊,一字
一句道。
如歌流著淚靜靜地看著他,內心無力地嘶喊,我在意你,我愛你,可是你呢?
你愛我嗎?是你先不要我的!你是那樣高深莫測,我永遠都看不清你的反反覆覆
……
淚流得夜宸逸心裡一陣堵塞,鬱結得想要殺人,卻又無可奈何,小東西,為
什麼要哭呢?呆在我身邊不好嗎?我原諒你曾經的欺騙和逃離,那個孩子,我也
會把他作為我的繼承人,相較於他,你才是我養大的孩子,所有的成長完完全全
屬於我的。自從那人結婚後,我也曾考慮過婚姻的問題,當然新娘只能會是你,
以後我們若是再生幾個像你一樣的女孩子也不錯,只是不要再像臭小子那樣總是
粘著你。
明明我才是你該最在乎的人,你的表情分明是帶著迷戀和期盼的,可如今誰
在那裡,任何人都似乎比我來得重要,所以你才能毫不在意地吐出『不想呆在他
身邊』的話,明明是我看著你一點點長大,是我由光禿禿的樹芽呵護到嬌艷欲滴
的花朵,那些人憑什麼來跟我爭?那稚嫩的心底應該只裝著我一人。
「乖……不要哭了。」夜宸逸伸出手,修長的指尖抹去一滴淚珠,另一滴又
流了下來,男人不忍看下去,轉身想要離開,「你乖乖呆在這裡,我明天會找人
來伺候你。」
「不要,我不要!」他要軟禁她嗎?將她困在這裡?如歌死死地抱住他的腰,
阻止他離去的腳步,「我要見小痕和爹地……」
該死!夜宸逸低咒一聲,她何時曾主動靠近自己?如今小腦袋貼著他的背,
小手緊緊地握在腹間,溫香暖玉竟使得不聽話的兄弟竟然瞬間起了反應。他強忍
下體內的躁動,將她拉至身前,無奈地摟住她,他該拿她怎麼辦才好,「乖,不
要說話,不要惹怒我。」
兩人都沉默了,彷彿就這樣抱住也能到天長地久。『咕咕』,肚子不識時地
響起。
如歌羞赧地低下頭,自己確實是餓了,天色已漸漸暗下去,一天都未曾進食,
何況還……被他拉著做了那麼多運動。
「餓了?」他低下頭,鼻尖抵在她眉間,意外地被她逗笑了。
「嗯……」
男人瞥了眼地上的一團糟,「等我,你去坐一下。」
如歌眼睜睜地看著他又走進廚房,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一會兒,便從角落裡
取來垃圾桶將地收拾乾淨。
夜宸逸端著兩個盤子走出來時,地上已幾乎見不到一絲沾染過的痕跡。他挑
了挑眉,放下餐盤,示意她到餐桌邊坐下。
……
「唔……」如歌輕嘗了口,味道很重,沒有類似於普通炒飯清清淡淡,所有
味道混為一體的感覺,而幾乎每粒米飯的滋味也能分辨出來,細細嚥下,舌尖仍
殘留著胡蘿蔔的香氣,除去他會親自下廚的疑問,這飯倒是挺符合他性格的,同
樣是張狂地讓人不可忽視的存在。
她略偏側過頭看了眼身旁的男人,夜宸逸低著頭,逕自吃著餐盤中的食物,
從她的位置幾乎看不出他臉上的表情,只有高挺的鼻樑,如入雲端的山巒般聳立,
張合的唇瓣呈現出潤潤的水色光澤,如暗無底的深邃漩渦,吸引著她的目光。
這個場景太具誘惑性,可是?如歌搖搖頭,收回一絲理智,呆呆看著自己面
前的餐盤,一般人不是會先問問對方是否合口味之類的嗎,他是過於自信還是不
屑於問?或許二者都有。
「小東西?」夜宸逸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邪肆的帶著寵溺的笑。
呃……如歌驚了下,猛地抬起頭,手中的餐具順著手心滑下,掉落在地上。
如歌半彎下身子,雖披了件外套,然而低領偏大的洋裝仍露出無限春光,他
盯著那片雪色的肌膚,頓時口乾舌燥,恨不得當下便將她推倒,壓在身下好好滿
足一番。可……算了,還是先讓她吃飽再說。
夜宸逸從她手中拿過撿起的餐具,一邊將自己的遞給她。
這人,這……分明是他用過的……她再用……直到夜宸逸坐到桌前前,如歌
依然沒有什麼動作。
「怎麼,不好吃?」他挑眉,看著愣愣發呆的如歌。
「啊……不是」如歌抬起有些濛濛的眼睛,這一看,兩眼珠子差點兒就掉出
來,男人的臉不知何時就在自己面前放大,一寸寸地向她靠近,直到鼻尖相觸,
幽深的眸子牢牢地攫住她的,似一泓潭水,讓人不自覺地沉溺其中。
他握住她的肩,出其不意掩其不備地在她唇上親了一下,「真香……」他抵
在她唇間,半瞇起眼歎道。
如歌移開臉,低頭,幾乎將臉埋入飯中,急匆匆吞了幾口。
「慢點吃,沒有人跟你搶。」夜宸逸笑的意味深長,輕輕地在她肩上拍了幾
下,如同安撫小狗那般。
不是要一起吃飯的嗎?他難道不吃了,而且這麼看著她,她又怎麼吃的下去,
如歌在心中長歎口氣,餐具無力地在飯中攪拌了一陣,繼續低頭解決起食物。
不管怎麼樣,先填飽肚子再說。
……
十一月的冬天,這座城市雖然如往常一樣的寒冷,可是林楠卻分明感覺到了
異樣,這種冷是不同於往年的,刺骨,透射心底的刺骨,這個他呆了許久,也曾
在未來的十年中高高站在尖端的城市,將注定了他的無能為力。
林宇將大半個身子埋進沙發中,從夜宸逸那裡回來後,他就幾乎沒有停手,
手邊的煙灰缸內堆滿了煙蒂。別墅四周都是夜宸逸的人,他似乎也沒有太關心這
些,彷彿這一切都與他無關。
林楠對於他這種反應很是不解,焦急萬分地立在窗邊看了許久,「父親,你
看看這外面的人,夜宸逸他如今是要把我們軟禁嗎?他以為他的勢力大到能一手
遮天嗎,我們去告他私闖民宅!」他現在是有點病急亂投醫了,這話說出來也就
只能安慰安慰他自己,何況這效果幾近於零,夜宸逸是什麼樣的人,他們都很清
楚。不說在這座城市,就是在這個國家,這個世界,他也同樣能暢通無阻。
可林宇還是沒有反應。
他跺了跺腳,那如歌怎麼辦?便要出去,「不行,我去接如歌回家,現在還
不知道那人要怎麼對付如歌。」
「林楠,回來。」林宇終於出聲,硬生生止住他的動作。
「父親,可是如歌……」
林宇盯著林楠,半響才悠悠地歎出口氣,「林楠,你明天回美國去,專心學
業,如歌的事情你不要再過問。」
「不要。」他下意識的反駁了林宇,不要再過問?讓他不再過問!為何在這
天之內所有的一切都變了,「父親不管如歌了嗎?」
林宇按滅了煙頭,話語中帶著些強勢的命令,「楠兒,聽父親的話,明天去
美國。」他鮮少以這樣的語氣對林楠說話的,這樣的語氣,表示了毫無轉圜的余
地,不管如歌?他怎麼能不管,那是他的寶貝,他費盡一切也希望給她幸福。他
知道林楠的心思,只是如今的情形確實不適合林楠再在裡面攪合,楠兒他喜歡如
歌,可如歌心在夜宸逸身上,況且今天他站在個旁觀者的角度第一次看到了如歌
和夜宸逸的相處,其實並不是他們想像中的那樣。
見如歌吃飽,夜宸逸不顧如歌的掙扎,抱著她走進房內。
「不要,求你不要再來了。」如歌抓著洋裝,阻止他拉開拉鏈的手。許久沒
接觸情慾的身子,幾個小時之前,剛被他要了多次,如果現在他還要,她可能要
成為這世上因為做愛而累死的第N人了。
「寶貝,聽話鬆手,我只想看看你,抱著你,就此而已,我不會再做什麼的。
」低醇的嗓音又一次迷惑著她,在如歌仍在思考間,夜宸逸已將她扒得乾乾淨淨,
沒有一絲累贅,隨即又以飛快的速度脫去自己身上的衣物。
又一個血淋淋的事實證明,男人在此刻的話是最算不得數的。
當夜宸逸將如歌壓在身下,某個硬邦邦的東西正舒服地呆在如歌體內時,如
歌方才記起了他剛剛的承諾,「你……說過不會再做什麼的。」
他像是聽到什麼笑話般輕吻了她的額頭,隨後按著她的臀部翻了個身,如歌
趴在他身上,而他正死死地摟著如歌,「小東西,你看,我說過只想抱著你,我
可什麼也沒做,也沒有動作……」
……
他像是聽到什麼笑話般輕吻了她的額頭,隨後按著她的臀部翻了個身,如歌
趴在他身上,而他正死死地摟著如歌,「小東西,你看,我說過只想抱著你,我
可什麼也沒做,也沒有動作……」
「唔……」
如歌漲紅了臉,又燙又硬的碩大強悍撐開紅腫的小花穴,這樣的姿勢,巨棒
幾乎戳進她的子宮,抵進最深處的私密。肉穴因為被佔有了太多次,粉紅嬌嫩得
能滲出血來,卻仍舊死死包裹住賁張的肉棒,無一絲縫隙。花瓣四周不斷溢出白
沫狀的液體,粘濕了結合處的黑色叢林。
「嗯……」她淺淺低吟,這些液體早已分不清是誰的,縱慾過度的身子再次
有了反應。
他合起眼瞼,大手摟著嬌柔的身子,狀似無害地假寐著。巨大肆虐地停在她
體內,花穴內壁的寸寸領土都被炙熱侵佔,填塞的滿滿的,卻不見任何動作。她
所知道的每一分情慾知識都是他教的,如今又如何能御得住他刻意的刁難。
堅挺的碩大帶來不可思議的刺激,敏感的嬌軀被體內的燥熱折磨得幾欲瘋狂,
她丟了理智,憑著自身的慾望在他腰間微微扭動起身子,肉與肉的摩之下,給她
帶來了片許的刺激和興奮,然而胡亂的動作卻始終找尋不到令人快慰的點,深處
的慾望更為難耐起來。
「嗚嗚……」因受不住他有意的撩撥,她無助地搖頭哭叫,雙手抱住他的脖
頸,嫣紅的小臉埋入其中,柔軟的唇瓣觸上堅硬的喉結,恍惚地哀求著,「要
……求你」
「求我什麼,小東西……」他睜開眼,眼中一片清明的狡詐,儘是得逞後的
滿足之色。
「唔……要它動,你動一動呀。」她被誘惑著,嬌嬌地嗓音帶著絲撒嬌,在
敏感的喉結上低低傳開。
小東西!還真是個寶貝,原本逗弄她的心思早已潰不成軍,「乖,寶貝,我
這就動,會讓你快樂的。」這樣的可人兒,哼哼唧唧地在你身上求饒,誰又能受
的住。他抬手,輕撫上白嫩的臀部,猛地一下按住,身下穴內的肉棒也在瞬間挺
起,嬌小的身子被他頂起再落下,每每碩大的莖身剛欲拔出,便再次被貪婪的小
穴吞沒。
一次又一次,巨棒戳入最深處,硬是分開花穴,重重地撞進她的體內,然後
緩緩抽出,濃郁淫味的液體從中飛濺而出。他再一次有力地挺進,強迫她分開嬌
嫩,沉入花蕊之中。
「嗯……啊……」
小穴被用力戳著,她瞇眼趴在他頸間,下身份明的刺痛和滅頂的快感同時襲
來,讓她承受不住,全身都顫抖起來。
「不要了,嗚……不要了,痛……」不要了,他的任何動作她都無法再承受。
「乖,你可以的,你看,你不是完全吞下我了。」他沒有退出。
「嗚……」
夜宸逸再次將她壓回自己身下,這樣的相濡以沫,融為一體,終使他低歎了
口氣。
……
夜宸逸再次將她壓回自己身下,這樣的相濡以沫,融為一體,終使他低歎了
口氣。
將她摟得更緊了些,他低喃著,綿延細長的呼吸散在她耳邊,格外溫柔地哄
著她,「乖寶貝,再一次,再一次就好。」大手伸向兩人的結合處,慢慢緩緩地
揉搓著,直到手上儘是濕濕的粘液,這才收回。悠悠地將淫液抹上可愛的粉嫩乳
胸,極其耐心地逗弄著挺立的珍珠,唇齒也不安分地移下。
她的身上,儘是他留下的痕跡,一點一點的青紫色,標下他的記號,如今她
在他身下,這是,他的女人,他夜宸逸的女人。
花穴間的硬物緩緩細膩地蠕動著,進進出出,令她身體軟的似墜入棉絮般舒
服,分外敏感的花穴早已忘了操弄過度的疼痛,頓時達到快感的極致,如歌瞇起
眼,髮絲散在床單上,如同小貓一樣嘟嘟嚷嚷地呻吟著。
「小東西,舒服嗎?」他含著她的耳垂,低聲問。
「嗯……啊……舒服……」她仰著頭,嬌媚地呻吟,幾不可聞的應了聲。
他輕笑,小東西,天知道他是如何努力抑制著身下妄想橫衝直撞的慾望,轉
而攻向溫香潤滑的小嘴,撕咬住她的下唇,將舌頭伸進去,包裹著丁香小舌一陣
廝磨,將小嘴堵得嚴嚴實實的。
「唔」她不能呼吸了,在他身下掙扎著身子,迷失的神志從缺氧的不適中微
微轉醒。
眼看她因為缺氧幾乎昏厥,小臉也因此而漲的通紅,他無奈地鬆開唇,大手
刻意揉亂她的髮絲,真是個笨拙的小東西,怎麼到現在連如何呼吸都沒有學會,
還有比她更難教的學生了嗎?
可該死的,他就愛她的這份愚蠢,就愛她呆呆傻傻,如今孩子都生下來了,
卻連如何挑逗男人都不會。
「你這小東西。」他不自覺地加大了力道,挺身往前一頂,深深撞擊著花穴,
重重的。
「嗚……不要……痛……」瞬間而來的卻是她嚶嚶的哭聲,雙腿間的花瓣腫
脹不已,壓根承受不住任何重力的摩擦。
他在她體內磨蹭著,仔細瞧著她臉上的細微變化,知道她是真的累了,痛了,
他本意就打算今晚放過她,卻還是執意咄咄逼人地強迫她喚他的名字,「寶貝,
叫我的名字,叫出來,我就放過你!」
她被他折騰的不行,只差跪下來求他放過她了,何況只是叫他的名,「夜宸
逸……」她順從地叫出聲,希望他趕快結束。
夜宸逸卻不滿意,帶著懲罰性的意味,又重重地抵弄了花穴幾下,「小東西,
叫我逸……」
「逸……」
酥酥的嗓音喚出他的名字,他迅速在穴裡抽動著,抖動了身子,將炙熱的滾
燙直接噴射至深處,這才放開她。
如歌被累的不行,幾乎在夜宸逸慾望抽離的片刻,她已睡得無知無覺。
……
她的身體變得誘人而柔軟,呼吸也漸漸地平緩下來。
原來這世界上真的有那麼一個人,即便只單在他身側,卻足以使他的心變得
如絲綢般潤滑,此刻,抬眼,看見熟悉的她,還在那裡停留,靜靜地,他張開雙
手,就能夠觸摸到屬於自己的悸動,世界裡漫無邊際地落著屬於她的雨水。
他拉開她的雙腿,低頭看著被自己留下肆虐痕跡的肉穴,紅腫的私處仍留著
分泌的液體。修長的指尖不受控制地撥開黑色的秘密花園,找到其中粉色的小肉
芽,指肚輕抵在上面,緩緩揉弄,挑逗著。
「唔……」她抗議地嘟噥出聲,無知覺地扭動身子,像貓咪般蜷縮起。
這聲低喃終喚回了他的理智,夜宸逸收回手,輕掰開她的花瓣,取來毛巾細
細地將嫩肉擦拭乾淨,指端挑起透明的藥膏,露開小小的穴口,塗滿藥膏的食指
沿著小穴往裡探去,敏感的花穴立刻緊緊地吸附住指尖,阻止它的蠕動。
「真乖,這麼敏感……」
再一次將手指刺入她的體內,滾輪地轉動著,向柔嫩的花穴內壁塗滿藥膏,
這些藥膏除了消腫止痛外,也有很好的潤滑效果,長指的進出佔有變得越來越順
利,緊窒的花穴急劇地吞吐著,「噗噗」的水聲,穴口再次溢出蜜液。
魔鬼的慾望又要升起,他忙收回手指,不敢再繼續。
夜宸逸盯著她,她的面頰酡紅,身子比海綿還要柔軟地倚在他懷中,可是,
這樣可愛的獨有的小貓,卻不聽話了,他的臉上滑過一種奇怪的神情。
「小東西……」
如歌躺在床上,側著身,濃濃的髮絲蓋住了一半的小臉蛋,她醒過來,用手
指揉了揉太陽穴,落地窗前透過布簾縫隙射出的陽光讓她輕輕瞇起了眼。房間裡
就剩下她一人,坐起身,絲被從身上滑下去,她的身上儘是明顯的青紫,隱在皮
膚下的肌肉仍微微作痛。
「小姐,你醒了……」房門被推開,柔和的聲音從門邊傳來。
一身黑衣的女子,端著餐盤,低頭站在床邊。
「步謹姐!」看到步謹,如歌的臉上滑過一絲激動,卻在瞬間黯淡下去,「
他讓你來的……」
又要軟禁她了嗎?他怎麼可以這樣!
「如歌,少主吩咐你把粥喝了。」這個女孩,終究還是被少主帶回來了,又
有什麼人能從少主手中逃脫呢……
她低下頭,雙手死死地拽住被沿,指關節漸已泛白,小臉埋在雙膝中,身子
縮成一團不斷地顫抖著。
「如歌……」步謹看向她。
如歌終於抬頭,臉上卻滿是淚痕,「步謹姐,你看,每次見到你我都是這樣
子呢。」
……
步謹站在如歌面前,看著她梨花帶雨的臉,這樣的情景,讓她一陣恍惚,好
像時光倒流回去,兩年前,第一次見到她時,這女孩也是這樣,那樣淡然,一臉
平靜,安靜得幾乎不存在般,活著,只是活著。
這樣想後,兩人都沉默了,空氣壓抑地沉悶。
步謹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如歌,先喝了粥。」
即便屋內暖氣開得很足,身上還是傳來陣陣涼意,如歌在心底問自己,只要
不遂了他的意,他便這樣對待她,悲劇的是,連她自己,都沒有過多的心去憐惜
自己,這現實是有多麼諷刺!她既便是飄無定所的塵埃,大雨過後,也終將落定。
「步謹姐,我想見他。」
「如歌……」步謹猶豫著,思量兩人見面發生衝突的可能性,以如歌現在的
狀態,肯定是不會給少主什麼好臉色看的,萬一又惹惱了少主……
「帶我去見他。」如歌又重複了一遍。
可步謹從她臉上看到了堅定的執著,知道自己無法改變她的決定,細想起來,
今早少主命令她們過來時,心情貌似還是不錯的。
電話被接通,微低沉的嗓音傳來,「怎麼?她吃了嗎?」
那端沉默了一會兒,終於開口,「是嗎?等她喝完粥,帶她過來吧。」
「若是人再從你手上丟了,懲罰就不是像上次那麼簡單了。」
「是,少主,步謹明白。」曾經那在背後的鞭痕雖不至於使她傷筋動骨,卻
還是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不過,她卻沒有絲毫後悔,步謹收了電話,對如歌
點頭。
趁著如歌梳洗的空擋,她把粥重新溫熱了下,吩咐司機將車開來。
如歌正欲推開門,忽聽得門內傳來熟悉的聲音,若她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夜
氏的副總裁江越澤,她頓下腳步,在下一刻聽到了她的名字,「如歌小姐不是已
經回來了嗎,少主,你就放過葬魅吧,相信有這次的教訓,她定不敢再犯了,少
主,你又何意要置她於死地。」
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夥伴,江越澤還是有些不忍,以少主的懲罰手段,那
是非折磨死她不可。
「江越澤,你不要挑戰我的忍耐性。」夜宸逸面無表情地開口,因為葬魅幫
助如歌,洩露了消息,如歌才會離開他身邊,如今連翅膀都硬了,這一切,都是
她惹出來的,他怎麼可能輕饒。
「少主,葬魅她也是因為……」愛你啊,才會衝動地犯下錯,要是她成心想
對少主不利,他斷然也不會幫她的。
「如歌一會兒要過來,出去,這件事不要再提,否則……」夜宸逸隱去了下
面的話,自是不用說出來,威脅也在那裡了,擺擺手,顯然他沒了耐心。
「少……」江越澤還想開口,話到嘴邊,愣是被他的眼神射了回去。
只有無奈地往門邊走去,門在瞬間被推開了。
「如歌小姐。」
「如歌。」
如歌默然對著江越澤點點頭。
她一言不發地看著夜宸逸,直到他將她摟入自己懷裡,對著還愣愣杵著的電
燈泡冷哼一聲,道,「還不出去。」
「等一下。」如歌喚住江越澤。
「你饒了葬魅吧。」話是對著夜宸逸說的,只是愛著他罷,愛又有幾分錯呢。
夜宸逸抱著她,緊了緊手上的力道,深深的看她,「好。」
江越澤聽得這話,下巴差點兒掉下來,他好說歹說,幾乎把這大爺惹惱了,
還是一點用都沒有,原來擱如歌那兒,也就一句話的事。面前這大老爺連句屁話
都沒有放,就直接應了,老天爺也太不公了吧,怎麼沒把他也生成女的!
「把葬魅調走,我不希望再看見她。」
「好……好」江越澤忙不迭地往後退,順便向如歌投去感激的神情,可惜如
歌小姐沒看見,卻見到了少主高高的背影。
……
如歌不動聲色,看著眼下圈著自己的大手,有些茫然,這雙手,熟悉她的每
一寸肌膚,曾多次在離她心臟最近的地方停留,而現在,她突然有種狠狠甩開的
衝動。她這麼想,也在瞬間這麼做了。
『啪』的一聲,她拍上夜宸逸的手,隨即趁著他發愣的空隙,霍地從他懷中
閃開。
夜宸逸微瞇起眼,居高臨下地藐視著面前慌神的小女人。
她就靜靜地站在那裡,似乎什麼也沒有發生般。
而夜宸逸安然自若地倚在桌邊,也不看她,自顧自地從桌邊的抽屜裡摸出煙,
點燃,緩緩吸了一口。
白色淡淡的煙霧便在這室內繚繞上升,開著暖氣密封的屋子,薄煙散的很慢,
他的臉,掩在霧後越發看不真切。
煙霧很是嗆人,她的小臉憋得通紅,這距離並不遠,僅僅一步之遙,為何始
終走不到對面呢?一股股積聚的煙氣飄入鼻腔,延至呼吸道深處,她終於忍不住
地咳嗽起來。
她難受的樣子夜宸逸早就注意到了,卻是不動聲色地收入眼底。
直到她持續地咳嗽,他才有些不耐地微側過身,低咒了聲,滅掉手中忽閃忽
滅的明火。
等她終於覺得喉嚨裡好受了些,挺拔的身影不知何時已站在她面前,男人一
聲不發地將水杯塞入她手中。
如歌只能呆呆地看著近在咫尺的俊顏,不知所措地握住水杯。
「夜如歌。」
他叫她『夜如歌』,又一次連名帶姓地叫她,冰冷冷的語氣就像是在喚一個
陌生人,疏遠至極。
「你這是做什麼?我這麼讓你感覺到難受,就連抱著,你都覺得噁心?!」
他退回到原地,嘴角扯出絲冷笑。
如歌動了動唇,張開嘴,卻連一個聲音也發不出,她想說,其實不是這樣的,
可……又是什麼樣的呢?
靜默了好一會兒,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我……」
夜宸逸見她這吞吞吐吐的模樣,被壓抑了許久的憤怒,瞬時不可阻擋地爆發
出來,「夜如歌,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你不過是我撿回家的寵物而已!」
如歌的臉刷地一下白了,身子在微微顫抖,是嗎?寵物,呵呵……她輕輕笑
出聲來。
笑得他心底一陣揪痛。
她看向他的眼睛,盡量以平靜的聲調說道,「是麼,寵物養了這麼多年,總
該膩味了吧,何不拋棄,重新換個呢?」
「你是什麼意思!」氣溫攸的降至冰點。
「放我走!」
「你想都不要想!」夜宸逸抱手環胸,眉眼間閃著冷冽的怒火。
一向習慣了掌控的他,此時卻有些沮喪起來,為何繞來繞去,她還是想逃離
他身邊。
兩人對峙著,誰都沒有開口。
一顆,兩顆,三顆,淚珠從她眼角滑下,她卻仍是執意睜大眼睛看著他。
他說,只是寵物而已,而已……
「好了,乖,小東西,不要哭了。」他不忍心,將她摟入懷中,細細安撫。
「放開我!」她掙扎著身子,這是做什麼?打一棒子再給一甜棗?她不需要
……
「夜如歌,你不要太過分!」她的抗拒惹惱了他。
她則倔強地揚起頭。
……
「放開我!」她掙扎著身子,這是做什麼?打一棒子再給一甜棗?她不需要
……
「夜如歌,你不要太過分!」她的抗拒惹惱了他。
她則倔強地揚起頭。
她沒有逃避地閉起眼睛,而是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狠狠的,清秀的眉宇間不
含一絲笑意,「放我走!」
這就是她的反抗?他從不知道他的小東西有一天也會這麼絕決,在她成長的
歲月中,到處是他留下的痕跡,也是他將這副最愛的身子由女孩引導成女人,這
是他的寶貝呵,他的寶貝!
他不自覺地俯低下身,吻上她的唇,她反抗地偏側過頭,柔軟的唇便輕落在
頰邊,觸上的那一小片肌膚帶著鹹鹹的味道,是她的眼淚。
夜宸逸的臉頓時如同隱沒在黑暗中,陰森地駭人。
「門就在那兒,你走吧。」他不耐地指著門邊,冰冷地說道,「不過,夜如
歌,我告訴你,只要你走了,你這一輩子都別想再見到那個孩子,想都別想!」
他的語調不是極度的憤怒,而是深深的無力,他怎麼也預料不到,那孩子竟
然成了他留下她的籌碼,這真是有夠諷刺的,他活了這麼久,竟被自己養大的小
東西折騰得方寸大亂,這個世界真是瘋了,全部都瘋了!
如歌傻站在那裡不動,不見小痕,她的心不由地抖了起來,跳動地厲害,「
不……你怎麼能?!」
可魔鬼還是魔鬼,即便在他看來自己早已是遍體鱗傷,滿目瘡痍,卻依舊有
他的震懾力。
「你試試,看我到底能不能。」這話他並不是嚇唬她的,若她真敢就這樣走
掉,不要說那個孩子,就是整個世界,他也不介意毀了。
她全身僵硬,呆呆地與他對峙了兩秒。
終於無力地癱坐在地,她的眼眶再次濕潤了,淚滴落在地毯,一圈圈深色在
上面暈盪開來。
「我不走,不走了……」
「你讓我見小痕,我要見他。」
「我想見他……」
如歌跪坐在地,垂著頭,反反覆覆低喃。
她覺得好痛苦,其實究竟是為什麼她也說不清。是因為他拿小痕威脅她?是
他說自己只是一個撿回來的寵物?還是為自己?這顆不爭氣的心無論怎麼左右搖
擺,都逃不出他的掌心!為什麼會這樣?她不求榮華,不求富貴,只想與心愛的
人,願得一人心,白首莫相離。而這,對她而言,永遠只是奢望,無盡的奢望。
她這樣子立刻就叫他難過了,心就有如撕裂般地疼痛,悶憋地幾乎要喘不過
氣來。
「乖,只要你乖乖地,我就讓你見他。」頭頂傳來他低沉有力的聲音。
夜宸逸蹲下身,將她拉入自己懷中,「乖,不要哭了。」哭得他心疼。
「嗚嗚……」熟悉的溫暖傳來,她哭得更厲害了。
小臉埋在他的懷中,眼淚把他胸前的襯衫都沾濕了,一大片又一大片的水跡。
「乖,不哭。」他有些無措地安撫著,他從不知道她這麼能哭,這兩天她幾
乎把一輩子的淚水都耗乾了。
他突然想起,書上說,「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他一向嗤之以鼻,
以前那些女人撒嬌地在他面前哭泣,妄圖得到他的憐惜,通常他都是一甩手就走
了,哪裡還管她們哭得是死是活。
可現在,她靠著自己的身子,嚶嚶地哭泣,他只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被她融化
了,恨不得把天上的月亮星星都摘下來,只要能逗她開心。
半響,她終於哭得累了,方才意識到,自己完全是蜷縮在他懷裡,而他就那
樣隨意地坐在地毯上。
如歌咬住下唇,幾乎是連滾帶爬地從他胳膊裡掙脫,餘光瞟過他的襯衫,又
皺又濕,是她的傑作,她的臉不自覺地紅了。
夜宸逸有些懊惱地看著她忙不迭逃離自己的動作,臉上閃過一絲不快,甚至
有些憤憤地想,還不如讓她一直哭呢,剛剛被他抱著多乖。
……
夜宸逸有些懊惱地看著她忙不迭逃離自己的動作,臉上閃過一絲不快,甚至
有些憤憤地想,還不如讓她一直哭呢,剛剛被他抱著多乖。
「小東西,過來。」他悶悶地低吼道。
如歌故意忽略掉他語氣中的愉悅,根本沒有抬頭看他的臉,努力深吸了口氣
後,她撐著地毯,想要站起身,然而腳下突然打軟,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頓時
失去重心,身體搖晃著向地上倒去。
她還沒來得及喊叫,身子已被一隻手緊緊攬著,夜宸逸壓住她,抵著她的身
子緩緩往下沉,直至她的背毫無縫隙地貼上地毯。
「你放開我。」她蹬著雙腿,試圖擺脫他的壓迫。
夜宸逸牢牢控制住她的身子,讓她動彈不得,「我怎麼不知道自己小貓的爪
子這麼利了,夜如歌,你說我是不是該把它們拔得一個不留呢,嗯?」
未等她回答,他的唇,已經瘋狂地覆上她的水嫩嘴瓣,如嗜血的猛獸般用力
地蹂躪,啃咬,他的齒,咬破了她的下唇,苦澀的,鮮血的氣息沒有能阻止他的
動作,反而激起了他內心狂躁的爆發點,要知道,他夜宸逸向來就不是吃素的男
人。
「嗚嗚……」唇上的刺痛,激得她淚珠在眼眶裡直打轉,卻仍倔強地不讓淚
水掉落。
這樣,其實才是最真實的他。
他或許已經壓抑地太久了。
他的大掌撥開她的衣物,白玉如脂般的肌膚此刻正清晰地呈現在他的眼下,
如此柔軟,醉人,像純色的棉花糖般刺激著他的掌心,他盯著她粉嫩的胸前,怒
火終於轉為慾火,不可抑制地張揚急需宣洩著。
修長的指尖往下滑去,輕輕撥開脆弱的花瓣,手指直接探入密林中,在粉嫩
的穴道中肆虐探索。
「痛……好痛……你拿開好不好。」她慌亂地搖頭,她的身體再也經受不起
他一連串的索取。
他像一頭永不饜足的獸,手指沒有從她體內抽出,反而又增加了一指,雙指
齊齊捅入她的體內,毫不憐惜地撐開腫脹的肉瓣。
「不要,我求你了,好痛。」她呆呆地睜眼看向他。
夜宸逸則是一臉高深莫測地瞥著她。
「痛……」
不管他的心底究竟把她當作什麼,床伴也好,寵物也好,說起來,除了與生
俱來的霸道和佔有慾,他還是很寵她的,可是這樣的他,讓她感到很害怕,就像
以前他曾對她的那樣,那種蒼白的無力,是她這輩子都不想再經歷一次的。
「嗚嗚……」
她的嗚咽終是喚醒了他,他停下手,小心翼翼地幫她整理好衣物。
「接小姐回去。」他站起身,撥了電話,不再看向她。
……
回頭嗎?何處是岸呢?我欲知了結局,卻永遠無法主宰它的發生,就如同我
永遠無法靠近你的心,左右你的決定。
這次,當步謹一臉無奈地告訴如歌,她唯一能活動的地點便剩下這碩大的別
墅,如歌就沒再說話。
當她反抗他的那一刻,她就欲知了結局,不是嗎?
可是,他難道不知道嗎?籠子即便再華麗,離了自由,離了最愛,金絲鳥也
終究會死的。何況她從來不是什麼高貴的寵物鳥,僅是只心繫一人,願四海徜徉
遨遊的野雀而已。
又一次從夢裡醒來,身邊空空蕩蕩的寒冷,再多的暖氣也溫和不了的,從那
天起,他就沒有再來別墅,她開了燈,仰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上紛繁的吊頂,
愣愣地發呆,眼前儘是支離破碎的人和畫面,有他的,小痕的,爹地的,哥哥的
……
她的眼眶紅了。
愛這種東西,向來只能傷害到陷得最深的人。
「呵呵,你說她……」夜宸逸喝了不少酒,話語卻是異常的清晰,「怎麼能
那樣對我,她怎麼能?這個養不熟的小東西!」
但凡想到她抗拒自己的那個畫面,他覺得自己的心直在抽搐,很痛。
陸元風無奈地看著面前酒氣熏天的男人,幽幽地歎出了口氣,這兩個祖宗,
明擺著都是愛著對方的,他們這些局外人看得清清楚楚,可他們卻非要鬧得天翻
地覆,人心惶惶不可。
要知道他家寶貝現在可是正處於懷孕危險期,平時打個噴嚏,皺皺眉頭的,
都能讓他緊張半天,這深更半夜的,不能在家抱住溫香暖玉的親親寶貝睡覺,卻
還要分出心思陪著這失意買酒醉的男人。
這都是造的些什麼孽!
看看,面前鬍鬚邋遢,衣衫不整的男人,哪裡還是那個意氣風發,,叱吒風
雲,站於頂峰藐視眾人的夜宸逸!
瞧瞧,這副滿眼的絕望,無奈,惱火是給誰看呢?
可惜了,他不是他家的良藥,治癒不了他的病,兒女情長,英雄氣短,在他
身上真是不擇不扣的事實。
這樣的夜宸逸,走火入魔了!
一陣靜默。
夜宸逸灌下一杯又一杯的烈酒。
陸元風瞇起眼,半嚴肅地坐直身子,認真開口道,「你真想要她,愛她,一
輩子擁有她嗎?」
他知道夜宸逸並沒有醉,心裡跟明鏡似的亮,定是明白他所指的是何事。
夜宸逸微斜著身子,有些窘迫地偏過頭,似被人窺探了什麼秘密般,他的眼
神深邃而複雜。
陸元風笑得咧開嘴,能看到他吃癟的模樣,還真是痛快的很啊,笑容幾乎在
臉上扭曲了,「呵呵……」
「有話快說!」他煩躁地放下酒杯,砰的一聲摔碎了瓶子。
「大哥,我這兒酒雖多,可也經不起你這麼折騰啊。」陸元風涼涼地開口。
夜宸逸持續陰沉著臉。
陸元風很是鬱悶,他這麼就倒霉成這樣?可若不幫這兩祖宗處理好,只怕家
裡那個孕婦祖宗也要哭上天了,你說她一都要當媽媽的人了,還成天擔憂著她的
好姐妹,她也不想想,但凡她小眉尖兒一皺,他就得擔心地團團轉。
……
陸元風很是鬱悶,他怎麼就倒霉成這樣?可若不幫這兩祖宗處理好,只怕家
裡那個孕婦祖宗也要哭上天了,你說她一都要當媽媽的人了,還成天擔憂著她的
好姐妹,她也不想想,但凡她小眉尖兒一皺,他就得擔心地團團轉。
當然這事情還是得要解決的。
陸元風悠然地取出煙叼在嘴上,慢慢小吸口,再緩緩吐出,白色的煙氣,飄
然落在夜宸逸的臉上,將一切與情有關的感官不斷放大,再放大,「你沒有想過
讓她真正變成你的嗎?只屬於你的。」
夜宸逸兀自發出冷冷的笑,變成他的?真是可笑至極,她早就是他的了,她
身上哪一處不是屬於他的?在無數個日日夜夜裡,他可是嘗遍了那嬌軀的!
不用說,陸元風也能猜出他心裡想的什麼,這樣子,分明是想歪了,他雖然
愛損他,可現在的夜宸逸那是沒拔牙的受傷老虎,若不經意撩起了他的怒火,嘖
嘖,後果不堪設想啊。
他無聊地掐滅了煙,「你就從沒想過要娶她嗎?」
再怎麼不可一世,他們也都只是個凡人而已。
娶她?!不是沒有想過的,可是,她,哪裡有半分想呆在他身邊的模樣,而
今連他的碰觸都開始如此抗拒了。
「你若是娶了她,她的所有都是你的,也只能是你的,你不要忘了,她現在
可是有親生父親的人,他才是她如歌嫡嫡親親的家人,那個林宇,不見得會讓他
女兒沒名沒分地跟在你身邊,林宇集團,也不是什麼軟柿子,她還算年輕,難道
你想等哪一天讓林宇把她嫁作他人婦,為他人生兒育女?」
「他敢?」林宇如果敢這麼做,他不介意親手滅了他。
「如果他真的這麼做呢?如歌可是被他藏在美國兩年了,你要殺了他,毀了
林宇集團?可以,除非你想如歌一輩子活在地獄裡。」
夜宸逸不自在地撇撇嘴,握著杯子,毫不客氣地瞪了他一眼。
陸元風不以為意地輕笑,「呵呵,你是打算一輩子不娶,讓你那可憐的兒子
做私生子呢,還是計劃給他找個惡毒的後媽呢?」
他皺起眉,娶別的女人,怎麼可能?!這世上哪還有什麼人,會讓他放在心
尖上當寶貝似的疼,哪裡有人能比得上她在他心中的珍貴。
「要不,我看你家那小子蠻聰明的,庭安可是喜歡的很呢,把他送給我當個
上門女婿怎麼樣?」
「滾……」
陸元風頓時眉開眼笑,這張臉比春天裡的花兒還要燦爛。
……
門外傳來些異動,隱約是汽車熄火的聲音,屋內的人警覺地站起身,走至庭
院內。
「哎,快把你家小姐叫來搭把手。」男人一手搭在夜宸逸身上,把他從車上
扶下來,而他似乎很高興,見人出來,扯著嗓子對她們喊道。
步謹沉默了兩秒,低聲對身邊的人道了句,「去喊小姐。」
開了門,一陣漫天的酒氣隨即襲來,氣味逼人,步謹雖然隱藏得很好,瞬間
皺起的眉頭仍是洩露了她的疑惑。
男人很是得意,聳聳肩,笑的那叫一個人見人愛,「喏,他喝醉了。」他那
些酒可不是白喝的,灌了幾大瓶,還怕醉不倒你!
其實夜宸逸倒也沒有完全醉暈暈,還是有一絲是清醒著的,至少知道自己身
處何地,也清楚身邊鼓噪的聲音大約是來自陸元風的,只感覺使不出來絲力氣,
想動手也不太現實,便由著陸元風說去了,不過等到明天,可就有你好受的。
臥室門被敲響的時候,如歌已經睡下了,僅在睡衣外披了件外套便蹬蹬蹬跑
下了樓。
「正主兒終於來了,如歌,他給你了。」陸元風輕笑,說著就把夜宸逸推到
如歌身上。
額,如歌還不來及反應,超出自己身體負荷的重量已落在她肩上,她本能地
伸手抱住他,狼狽地往後蹌踉了兩步。
等如歌費力扶穩住他,陸元風拍了兩下手,「如歌,你們家男人他喝醉了,
你照顧好他,我先回去了。」
如歌抿著嘴角,有些不自在地點點頭。
陸元風轉過身,一路哼著小曲開車門去了。
瞧他這月老當的,多麼稱職啊,回去讓寶貝好好獎勵獎勵。
夜宸逸的半個身子都靠在如歌身上,她很是吃力地將他扶上樓,剛關上臥房
門,他就將頭埋在她頸間,啃咬著她的脖子,一路往裡鑽,「唔……寶貝,你好
香。」
如歌騰出一隻手止住他的動作,「我先扶你去洗個澡。」
他嗯嗯唔唔地應聲,聽話乖巧地像個小貓咪。如歌不自覺地扯開唇,心一下
子變得柔軟起來,從小到大,暴戾的他,隱忍的他,狂妄的他,溫柔的他,她見
過千百次,各式各樣,可是這樣的他,還是第一次見呢,如此乖巧柔順,真是不
像他,但卻真真實實出現了。
「難受嗎?」如歌輕輕拍著他的後背。
他搖搖頭,接著去舔她的臉,那裡柔柔軟軟的,他越發來勁了,「寶貝,我
想上廁所。」
「那……我……先出去了。」如歌說著就要放開他。
夜宸逸的身子搖搖晃晃往一邊倒去。
「寶貝……」
如歌忙抱住他的身子。
他跌撞地站直身子,嗓音裡滿是嬌嬌柔柔的聲調,拉著她的小手摸向自己胯
下,「寶貝,幫幫我,幫幫我。」
如歌真該懷疑了,他到底是真醉了還是假醉了,這不擺明了趁機吃豆腐來著
嗎?
「寶貝……」
他又喚。
……
這種調調的他,如此蠱惑人心,試問又有幾個女人能擋得住?
她伸出手,笨手笨腳地褪下他褲子的拉鏈,原本軟趴趴的男性象徵,一碰到
她冰冷,柔若無骨的小手,頓時如同睡醒的雄師,在她掌心成長,逐漸飽脹成相
當具有攻擊力的巨物,粗大的令人目瞪口呆,黑紅色的男根高高地昂起頭,似有
了生命力般,在她手中輕輕彈動了兩下。
「啊……」她低喝了聲,只看到暗紅而可怕的慾望在自己眼皮下晃動了。
「寶貝,我要忍不住了。」他不耐地催促著,對於她慢吞吞的動作很是有怨
言。
「唔……」她握住他的慾望,臉紅地轉過頭,
『噗』的聲後,由於極大的壓力,她覺得一股液體從貼近她手心的位置,噴
射了出去。
如歌哆嗦了下,慢慢轉過頭,男人狹長的眸子裡儘是心滿意足的笑意,像偷
吃了蜂蜜般甜甜的,待如歌給他擦拭乾淨,他的麻煩又來了。
「寶貝,我要洗澡。」
「寶貝。」
「好難受……」
夜宸逸倒是很自覺的,如歌還沒有任何動作的同時,他已經半倚著如歌,將
自己脫得乾乾淨淨的,站在她面前了,光裸的男性身體靠在她身上,這樣的畫面,
令人幾欲亢奮起來。
他將腦袋湊過來,「寶貝,難受……」
如歌滿臉通紅,他轉過身後,高高昂起的巨大正擠壓在她的腿間,蓄勢待發,
而他的手,正不安分地拉扯著她的衣物。
如歌緊張地拉住他的手,「我給你洗。」
他點頭,反握住她的肩頭,手下的動作卻沒有停,她的外套早被他扯落,睡
裙的下擺被掀至腰間,修長的指尖伸到她的下面,毫不留情地扯除了她的小褲褲,
露出沒有任何抵抗能力的黑色叢林。
「啊……不要……你放手。」如歌敏感地夾緊雙腿,想要阻止他的動作。
「寶貝,不脫掉,你會濕的……」他搖搖頭,執意將她扒得赤裸裸的。
花灑打開。
溫熱的水流輕灑在兩人身上,舒適不已。
這下,他突然像變了個人,乖乖地倚著如歌,讓她幫自己洗去一身的酒氣,
胳膊也是很安分地搭在她的頸間,除了偶爾的片刻,不安分的長指肆意挑逗著她
胸前柔軟的蓓蕾,總體說來,他還是很乖的。
這,實在太不像他了。
等到擦拭乾身體,如歌已經很累了,她喘著氣,拉著男人從浴室走出,她的
身子疲憊得就要直接癱軟下去。
「啊……」她低呼一聲。
在她不經意間,男人從身側握著她的身子就往床上倒去。
……
等到擦拭乾身體,如歌已經很累了,她喘著氣,拉著男人從浴室走出,她的
身子疲憊得就要直接癱軟下去。
「啊……」她低呼一聲。
在她不經意間,男人從身側握著她的身子就往床上倒去。
「小東西……只要你要乖乖的,不要離開,我會對你很溫柔的,不要離開,
不要……」他的硬挺抵在如歌光滑的臀間,不住磨蹭著,蓄勢待發,她微低垂下
眼瞼,真切地感覺到他灼熱得燙人的慾望,僵硬著身子窩在他懷中。
此刻夜宸逸的眼神有些惺忪的朦朧,語調也是很柔柔軟軟的,那句『不要』
從有些沙啞的嗓音中重複了一遍又一遍,在旁人看來,他身上那一向犀利的感覺
也被大大打了折扣,相反的,融合了種說不清的茫然情緒,他好看的眉間正緊皺
著,即便是這樣,卻也夠讓人銷魂蝕骨了。
可惜,如歌正背對著他,看不清他臉上的神情,而且,她的神色也是高深莫
測的。
身後的人摟著她翻了個身,下一瞬間,她就陷在他的身下,他的呼吸充滿了
情慾的味道,綿綿沉沉地散在她的面頰上,那根堅硬的慾望也正緊緊探入她的腿
間。
「寶貝。」夜宸逸微鬆開她。
他的吻極其綿延而又小心翼翼地吻上她的唇瓣,咬上她細嫩的耳垂,動作是
幾乎令人致命的溫柔,他一點一絲地往下移動,尋到她胸前的腫脹,粉粉的乳尖
挺立在空氣中,如同兩顆可愛的小櫻桃,水水嫩嫩的,分外惹人憐愛,他慢悠悠
地將它整個含入自己嘴中,吐出,再含住,一次次,不罷手地輪流舔舐著這人間
的極品美味。
經他這麼一賣力的逗弄,她渾身早已漲成了可愛的粉色,在他身下輕輕顫抖,
哼哼唧唧地呻吟著。
「嗯……不要啊……」
他輕咬著她的乳尖,迷離若夢地分神抬頭看向她,人兒媚眼如絲地仰躺在床
間,唇邊綻出淡淡的誘惑笑容,小口似張未張地嬌語著。
乖哦,寶貝,他嘴裡正含著她的蓓蕾,吐詞也不是很清晰,含含糊糊地安撫
哄誘著。
「唔……」
夜宸逸扣著她的腰,一點點在她身上印上屬於自己的痕跡,她意亂情迷地掙
紮著身子,像久久尋不到腥味的貓兒,不滿足地哼著。
他四下挑逗玩弄著,她的身體他是比她自己還要瞭解的。
低低地輕笑,他一口重重地吻上她的腿間,往裡舔去,乖寶,心急了嗎?
她被他逗弄得不行,掙扎著扭動小蠻腰低哼呻吟,而他這麼一撞,直接將她
洩出身來,身下滿是濕漉漉的粘稠液體,肉穴仍不住劇烈地痙攣收縮著,吐了他
一臉。
夜宸逸邪邪地抬起頭,越過她的身子,伏在她頰邊,臉上的液體正緩緩地往
下流,他在她面前伸出舌頭舔了一口,低低笑出聲來,「小乖,你聞聞看,你好
香……」
如歌彆扭地轉過頭,臉上早是一片羞紅,哪裡還會抬頭看他。
「小乖……」他被她這副樣子逗地笑出聲來,半撐著身子在她頸部側看她。
……
如歌彆扭地轉過頭,臉上早是一片羞紅,哪裡還會抬頭看他。
「小乖……」他被她這副樣子逗地笑出聲來,半撐著身子在她頸部側看她。
她則像只無助的小白兔般赤裸裸地躺在他身下,光滑潔白的身軀,小臉上是
惹人犯罪的粉色紅暈,黑色髮絲凌亂地散在枕間,在他大手的力道作用下,如歌
被迫轉頭看向夜宸逸,他的眼神有些渙散,俊顏上掛著如同罌粟花一樣美麗的笑
容,那麼柔和而溫暖,無意間散發著一種致命的誘惑,誘惑她深陷其中。
「唔,逸……」此時,如歌的眼裡,心底,滿滿的全是夜宸逸,小手環住他
微微冒出薄汗的腰間,緊貼著他的肌膚。
他像是受到刺激,突然發狠地在她腿間揉弄了幾下,整個人伏在她身下,往
下一挺,又粗又壯的慾望重重抵進她濕潤緊窄的小穴中,連根沒入,不留一絲縫
隙。
「啊……啊……」他衝進去的瞬間,她還處在失神階段,沒來得及適應過來,
只得緊緊抓著他的背部,十指深深地陷入他的肌膚中,借此來承受他帶來的一波
波快感。
他在情慾之外分神地想,小東西的力道還真是不小,這幾下,他的背一定是
被她給毀容了,火辣辣地刺痛著。
不過,他不在乎。
「真是個要人命的小乖寶。」他低頭狠狠咬住她的嘴唇,一頓陣狂肆啃虐後,
仍不罷休地勾出丁香小舌,含在自己嘴裡,吸吮咬弄。他的巨大深深地埋在她的
體內,被她緊窄如處子的陰部包裹著,而她的嘴整個被他吞著,她開始覺得呼吸
不暢,拱起了身子掙扎起來。
由於她的掙扎,小穴內壁的肌肉急劇地收縮著,夾緊了他的碩大,他會錯了
她的意,以為她是慾求不滿了,開始在她身體裡緩緩律動,卻沒放開她的唇。
「唔……」她仍是擺著頭,想要脫離他的掌控。
眼看到她蒼白得快要窒息的小臉,整個人幾乎要暈死過去,夜宸逸這才明白
過來,鬆開她紅腫的小嘴,溫熱的唇愛憐地印上她的額頭,她,還真是個小乖寶。
「小東西,你到現在還沒學會呼吸呵,真是我失職了,要不要,我們再多練
習幾次。」話雖這麼說,見到她瞬間慘白的小臉,他卻沒再繼續下去,她真是天
真可愛的緊,不過不急,他有很長的時間,來慢慢教會她。
他的慾望急劇地在她體內抽動,每一下都戳進她的最深處,像潮水一樣洶湧
而來的快感幾乎將她滅頂。
「唔……」她閉上眼,無法承受這樣猛烈的律動。
「小乖,睜開眼,看著我。」低沉醇厚的嗓音誘哄著,他一個挺身,更加沖
入她的底端。
她好小,好緊,無論要多少次,都像是不能讓他滿足,他停下動作,忍不住
歎息出聲,「好舒服,寶貝,你那裡好舒服,真想就這樣呆在裡面,永遠不出來。
」
他的話,讓如歌羞紅了臉。
她的眼睛正對上他的,軟軟地躺著,就那樣如任人宰割的小鹿般看著他。
「嗯……」他看得幾乎癡迷,一下又起了勁,不要命地把她往死裡撞,沒完
地抽動著。
她有點受不了,他一波又一波來襲的動作,嬌軟了身子求饒,「唔……好痛
……痛……你慢點……」
「乖……你那裡很濕了」他笑了,又是幾下猛烈的衝撞。
「啊……」她無力地晃頭,身體怎麼禁得住他這樣的折磨,在他的幾下衝撞
力道之後,體內噴出一道道濕滑的液體,直接射在他的慾望前端上。
夜宸逸滿意地低頭吻她,「寶貝,你都瀉了……可是,我還沒有滿足……」
他的慾望塞滿了她的小穴,液體堵在體內流不出來,她很是難受,感覺小腹
都被頂的鼓了起來,「好難受……你出去……出去……」
他抽動了幾下,也在她體內射出精液來,卻不願意離去,就這樣停在她的體
內,還不安分地逗弄著她腫脹的小外核。
「嗚嗚……你出去……好脹……」她是真的不舒服,小穴內被兩人的液體和
他的巨大填滿,鼓鼓的,脹得她難受,她嚶嚶地哭出聲來。
他故意堵住她的出口,發洩完了,也不移開慾望,就和著液體埋在她體內,
一會兒,就在她身體裡又硬了起來。
「不要……你出去下……」她感覺到他的慾望,又哭又叫,在他背上抓出無
數道血痕。
他又在她身下的小嘴裡撞動。
如歌被脹的要昏厥過去,紅著眼睛求他,「求你……唔……求你……」
「乖……叫我……」
「逸……逸,你出去……」她哭叫著連喚了好幾聲,他這才滿足地退開,灼
熱的液體一得到釋放,盡數從她體內流出,黑色叢林被沾的濕漉漉的,等到液體
都流光了,他又一下衝進去,無一絲縫隙地緊貼著她的陰道,抱著她翻了個身,
讓她趴在自己胸膛上,雙手摟住她,「睡吧……」
她即便有心反抗,也沒有那個力氣了,在他身上扭動了幾下,就將頭窩在他
頸間,沉沉地睡去。
「小東西,你叫什麼名字?」
「怕我嗎?!小東西,那可不行哦,畢竟……你……今後是我的。」
「不過……這麼有趣的身子我還沒玩膩呢,現在怎麼捨得丟棄?」
「你說……是如今讓你拿掉孩子更痛苦還是當初呢?」
臥室裡開著足足的暖氣,溫度適宜舒服得令人歎息,如歌從夢中驚醒過來,
冒了一身冷汗,夢裡夜宸逸那樣猙獰的面容還在眼前晃悠,她愣愣地坐起身,發
呆,她的孩子,夜痕。
只消幾秒的晃神,下一刻,她便墜入一個溫熱的懷裡,男人好聽的嗓音也隨
即響起,卻硬是把如歌又嚇了一跳,她抗拒地往後掙扎了幾下,在她幾乎跌到床
下的瞬間,男人皺起眉,不悅地將她拖回自己懷中,死死地握緊。
「小乖寶,還早著呢……」
如歌費力地從他懷裡探出頭,抬起清新晶亮的眼睛看他,一夜宿醉的男人此
刻正是興致大發,眼角的笑意不減,散發著誘人魅力的性感唇瓣直接壓下去,對
著她的小嘴兒吻了又吻,舔了又舔,一輪下來,仍是意猶未盡。
「寶貝,睡不著?」他抵著她的唇間道。
如歌說不出話來,點點頭,後見到他炙熱的眸子,又搖搖頭。
夜宸逸不懷好意地笑了笑,在她不注意的瞬間,拉開她的大腿,身下巨物沿
著腫脹的縫隙就衝了進去,挺著腰在她身體裡面不停撞動著,動作力道不算大,
卻極有規律,不過幾下就惹得如歌哼哼唧唧地求饒。
如歌昨晚就被他不管不顧折騰得不輕,何況他下面某個正在作惡的東西,可
是舒舒服服在她的身體裡,直直挺挺地插了大半夜,直到他完全睡熟了,才放過
可憐的小花瓣的,現在那地方酸酸疼疼的,酥酥麻麻的感覺蔓延到全身,一點點
吞噬著她身體上的每一處細胞。
「不要,好漲啊……好酸……」這一夜她是被他弄得夠嗆,連做夢都不能擺
脫他的影子,如歌幾乎都要哭出聲來了。
他還是在她身上不依不饒,糾纏個沒完,按著自己的頻率進進出出,帶出一
灘又一灘的粘水,也不管她一副淚眼婆娑,可憐兮兮的樣子,只想把身下這個女
人好好愛,往死裡愛,恨不得揉到骨子裡才好呢。
「啊呀……啊……你停下……」
夜宸逸此刻正享受著饕餮大餐呢,哪裡停的下來,由著她在自己耳邊嬌啼媚
哭,她呻吟得越起勁,他還越覺得爽快著。
「乖寶,再叫大聲點來聽聽。」他磨蹭著她的下身,吃吃地笑。
醉了一次,他越發得像個市井無賴了。如歌窩在他的肩胛處,趁著他律動的
空閒,抽出點思緒偷偷歎道,卻又奈何不了他。他就那樣緩緩在她腿間蠕動著,
沒用任何力道和技巧,也將如歌逗弄得飄飄欲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大清晨就被他疼得不行,如歌暈睡過去,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了。
……
一夜貪歡的痕跡還印在胸口,裸露在外的肌膚遍佈著激烈的愛痕,她半擁著
絲被支在床沿,給自己倒了杯水,雙腿間的酸疼讓她忍不住低呻吟了聲,扭頭看
了圈室內,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去了,如歌端著水杯,倚在床邊悠悠抿了口,
慵懶而閒適。
「醒了?」夜宸逸不知何時已走到她面前,放下手中的一疊衣物,便摟她入
自己懷裡。小小的浴巾此刻滑稽地圍在他腰間,隨意地打了個結,幾乎很難遮掩
其下的景色。他原本柔軟的髮絲也正亂糟糟地豎在頭上,偶爾還能竄下一兩滴小
水珠。
「撲哧……」如歌忍不住笑出來。
她甜美的眼窩裡流光飛舞,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她,也跟著笑,再也移不開目
光,又低頭吻嘴角彎起的小小弧度,低聲在她嘴邊問,「寶貝,笑什麼呢?嗯?
」
如歌被他這副表情和樣子逗弄得心情大好,歪著頭在他懷裡蹭了蹭,小手頑
皮地揉了揉他的髮絲,讓它變得,唔,更像一堆──鳥窩,之後便咯咯地趴在他
懷裡笑,甜甜的聲音,「笑你呀。」
「嗯?」他抵著她的臉,將她摟得更緊了些,乾脆翻身上床,把她連人帶被
一起捲入自己的小圈子中,逗弄起她怕癢的敏感帶,不依不饒地問著她,「寶貝,
哪裡好笑了?嗯?」
「就很好笑唄。」如歌呵呵嬌笑,軟軟地倚在他身上,「你今天沒有事情嗎?
」
夜宸逸閉著眼靠在她頸間,過了好久,如歌都沒有等到他的回答,空氣只徒
留下兩人趨向於平穩的呼吸聲,他突然很是嚴肅開口,「不,有事,有很重要的
事情。」
「噢。」如歌輕應了聲,以作回答。
「寶貝……你」他輕輕嘀咕了聲。
如歌繼續喝她的水,反問了一句,「嗯?」
他又不說話了。
如歌也不答話,就舒舒服服地躺在他懷裡一小口一小口地抿著水,這樣的感
覺,讓她覺得很安心,也不忍打破。
「餓了?」他忽然又湊過來。
「啊,嗯,有點餓了。」肚子也應景地咕咕叫了兩聲,她乾笑著,他輕輕在
她肩上咬了一記,「小餓豬」,掀開被子直接將她抱起來。
夜宸逸不鬆手,細細地將她放在浴池裡,大手滑過各處,小臉兒,小手兒,
玉足兒,就連他最愛呆下的密地也絲毫不漏,洗得乾乾淨淨了,這才把她抱出來。
不過他看著她一身的青青紫紫,似乎有些懊惱又有些怒,他盯著那些痕跡半
響,這才小心翼翼地給她穿完準備好的衣服,又起身找來她一向不怎麼用的化妝
包,把那些裸露在衣服外的痕跡都一一掩去。
「走了,我們去吃飯,下午陪我出去。」
……
換完衣服,如歌幾乎是被夜宸逸拉著出了門。
司機將車開得很快,路上夜宸逸都是抿著嘴唇,不說話,如歌扭頭看他的樣
子,一臉的高深莫測,眸底的神色深邃而複雜,又似乎若有所思。
下車前,如歌呆呆地站在路邊,愣了一秒,很想問他怎麼會來這裡,可一想
還是算了,他決定是事情,要是想說,肯定早就說了。
她和他兩人進入到小小的攝影棚,傻乎乎地坐在一起拍了照,他揉著她頭頂
的髮絲,將它們揉得散亂,卻不難看,對著她笑,溫柔地笑,面前穿著制服的年
輕帥氣小伙子給她遞來一堆文件,她幾乎還來來不及看,就被他直接翻到最後,
讓她簽了字。
如歌簽下自己的名字,落了筆,直到這時,她才被上面明晃晃的幾個大字刺
痛了眼。
結婚協議書。
她的心臟很正常,沒有任何舊疾。
但她相信,此刻,她身體裡的這個部分一定停止了運作,心跳直接漏了幾拍。
她想說,這是什麼?怎麼回事?
他似乎很高興,笑的開懷,摟著呆呆傻傻的她走出了民政局的大樓。
再後來,她又被他拉上了車,她還是處於半呆滯的狀態。車緩緩開動了,如
歌被他抱在懷裡,她靠著離他心臟最近的位置,沉默不語,在心裡字斟句酌了半
響,終於期期艾艾地開口,「那個……我們……剛剛……」她又不知道說什麼好
了。
他低下頭來看她,深深地看,想要把她看到自己身體裡面去一樣,如歌不自
在地撇開頭,他又把她轉回來,抵著她的唇邊道,「小東西,我們登記結婚了,
以後你都是我的,再也走不掉了,也別想跑。」
結婚,是的了,她確實簽下了協議書,可是,她的腦子現在很亂,還有一大
堆的疑惑沒有說出口,他怎麼會想要結婚?而且是和她?就在昨晚之前,他們也
還在冷戰中呢,因為他說自己不過是他的寵物,而她想逃離他的掌控,現在,這
算怎麼回事?
「可是……」他終於放開她的唇,她才有機會開口,「我們為什麼會結婚?
」
夜宸逸臉上的喜悅一點點黯淡下去,聲音也越發得冷冽了,他暗啞著嗓子問,
「你不想嫁給我,是想和誰結婚呢,嗯?你那個哥哥林楠?」
如歌垂頭不答話,這是她一向不想理人的姿勢。
他冷著臉盯了她半響,也扭頭看向窗外去了,只是一雙大手還是將她緊緊環
在懷中。
車上了山坡,沿路走過的都是如歌再熟悉不過的風景。
她已經有很久很久,很久的一段的時間,沒有再回到過這裡了。
夜宸逸一手插在口袋裡,一手拉著如歌下了車。
而夜宅裡早有人等得萬穿秋水了。
……
夜宸逸一手插在口袋裡,一手拉著如歌下了車。
而夜宅裡早有人等得萬穿秋水了。
「少主,小姐……」隨著尊尊敬敬聲音傳來的還有黑色,清一色的黑色衣服,
晃得人眼花。
「嗯。」夜辰逸漫不經心地從這些人身上掃過,沉聲吩咐了聲,「叫夫人。
」
數十個人刷刷瞬間站直,再次齊身對著如歌半鞠了躬,「夫人。」
她有些不自在,一隻小手不自在地去扯他的袖子,被他一把反握住,也緊緊
包裹在自己手中,「寶貝,他們可還在等著你應答。」,他涼涼地在她耳邊呵氣。
嗯,她支支吾吾了半天,終於吐出了一個字。
他則很不給面子地輕笑起來。
如歌站在他身邊,忍不住再次環視了夜宅周圍的環境幾眼,要說這情景可真
是很奇怪的,記憶中主屋旁的那一片玫瑰園,沒了,另一側的花池,也不見了,
何況夜宅很少有這麼戒備森嚴的時候,幾乎是每一個角落都被安排了人手。
莫非夜氏出什麼事情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6-8 11:09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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