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ightcarz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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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第一次 作者:efayec
洗衣機的運轉聲隆隆，我操著因為新買而不太順手、又十分銳利的水果刀，
一個人坐在自助洗衣店的長椅上，小心翼翼剝著堅硬的栗子殼，偶爾還要分神檢
查一下正在洗衣機裡滾動的床被單跟衣物。
其實剝新鮮生栗子殼真是一件苦差事。
不只要把硬殼剝掉，連裡面與果肉緊緊相連的澀皮也要剝除乾淨，才能燉煮
出鬆軟的口感及香甜的湯頭。
纖細的手指因為堅硬栗子殼的磨擦而紅腫，想來明天會更痛吧……聽見洗衣
機的叮咚聲，舒口氣，將東西先放在一邊，伸伸懶腰活動活動僵硬的指尖，才站
起來將洗好的被單從洗衣機拿出來，換到烘乾機裡。
投入零錢按下運轉鍵，看著烘乾機的滾筒開始轉動，我轉轉痠疼的頸項，再
走回長椅邊。
看著椅子上散放著的超市購物袋、已經剝殼的及依然完整的新鮮栗子、水果
刀、成堆栗子殼……嘴角忍不住牽起一絲傻傻的笑，我對自己搖搖頭 ── 妳
不是發誓再也不做剝栗子殼這種吃力不討好的工作了嗎？自己選擇的也怪不得別
人啦！嘆口氣坐回椅子上，我將水果刀拿回手上繼續努力剝著。
初春的高雄暖陽透過洗衣店的落地玻璃窗照進來，我噙著淡淡笑容安靜的動
作，享受隆隆機器聲中屬於我一個人的寧靜。
跟大宇在一起之後，這是我第一次到高雄看他，第一次進他的房間。
其實之前就跟他說過好幾次下高雄的事，可是他一直都用坐車太累了之類的
理由搪塞或用其他方式轉移話題。
一直到我早早訂好高鐵車票，在星期五傍晚準時下班搭車，一路順暢來到左
營，讓因為臨時被通知星期六還得加班半天而嘴嘟的半天高的大宇接回他自己租
賃居住的小套房，總算稍稍明白了原因。
大約七八坪左右的空間，只有簡單的雙人床、書桌及置物櫃，衣櫃嵌在牆裡
，小小的冰箱電視靠牆擺著。
雙人床床頭櫃上，放著小小的音響組合跟一小排書；電腦擺設在書桌上，一
個有點陳舊又有點小的電腦椅靠在書桌前，椅腳的滾輪純粹裝飾用；置物櫃蓋住
的部份看不見內容，櫃頂散放著一些雜七雜八的物品。
其實看得出來大宇真的有用心整理過了啦！只有一些些小細節透露了馬腳；
可是他臉上忐忑的表情，讓我差點忍不住笑出來……算了，看在明明女朋友南下
陪他渡週末的某人臨下班前才被通知明天（也就是星期六）還得去加班半天的哀
怨情節上，就別笑他了吧，嘻。
到高雄之前，每天通電話都有會新的遊玩想法冒出來的他，本來最後的規劃
是今晚帶我去看愛河的夜景。
但等到兩人都整理梳洗完畢，我看看指針接近十點的小時鐘，搖頭拒絕了他
準備出門的建議。
皺著眉頭望著我，大宇明亮好看的眼睛裡寫著失望及困惑。
而我只是淡淡說著坐車有點暈、想早點睡之類的胡話，迴避著他的眼光。
故意背靠著他坐著，不想看見他失望表情的我拿著電視遙控器一邊隨意亂轉
，一邊跟他碎念著今天上班的點滴。
直到接近十二點，他只得嘟著嘴在我的堅持下關燈睡覺。
躺在不熟悉的雙人床上，裹著充滿熟悉的他的味道的棉被，我透過小夜燈看
著在地上打地舖，嘴還是嘟個老高、眼睛裡依然寫滿了不解與失落的大臉，我動
了動嘴唇，還是沒把心裡的話說出來。
傻瓜，你還不懂我喔？我不是不想出門，只是心疼你忙了一週明天還得加班
，只是不希望你今晚為了陪我而太晚睡，想讓你早點休息；只要可以看著你，就
算只是看著你睡著的臉也好呀！真的，只要在你身邊，就好了。
初春的南台灣果然驕傲，高雄的朝陽熱的嚇人。
起床盥洗後，大宇帶我到附近吃早餐。
回家時把特地為我打的鑰匙放在我手裡，依依不捨的叮嚀再叮嚀，這才不甘
不願地出門加班去。
待在失去他的溫度的房間裡，短短一瞬間，我彷彿停止了呼吸。
搖搖頭甩去腦袋裡的胡想，轉頭看看大宇怕我無聊匆促間找出來、散落在書
桌上的ＤＶＤ及書本，我走到桌邊，一張張一本本地慢慢撿起，整齊的排列好。
收好ＤＶＤ，我開始收拾起散放在桌上的筆、便條紙、廣告傳單……一項項
檢查日期及內容、分門別類的或收好、或資源回收。
從書桌到置物櫃，從置物櫃到床頭櫃、從床頭櫃到衣櫃……
挽起長髮捲起衣袖，我像隻小小的工蜂，開始在小房間裡安安靜靜的忙碌。
房間裡只剩下床頭音響裡襯著吉他的、小野麗莎的輕柔歌聲，迴盪著。
將小小的浴室也刷洗乾淨，才伸直因為一直彎著而略感痠疼的腰，嘴角揚起
滿意的笑容，環視著屬於他的、變得更加乾淨清爽的小小空間，感覺似乎在整理
時讓我偷偷埋進了一些屬於我的味道，輕輕融入了純粹男性的氣息裡……
拎著被我拆下來的床被單及枕套、讓他丟在浴室的待洗衣物及整理出來的垃
圾，我穿上外套鎖好門，先將垃圾丟在大樓垃圾集中處，再走到樓下大馬路邊的
自助洗衣店，打算將被單衣物分別洗淨烘乾。
設定好洗衣機，等待運作的同時，我走向隔壁幾間的生鮮超市，想著挑選幾
樣水果幫他補充那雖然小但空間還很多的冰箱。
選好幾樣當季的水果，四下張望時忽然在蔬果區的角落裡看見一小袋網紗袋
著的新鮮栗子，想起那鮮甜的味道，還有他房間裡那個灰塵超厚讓我擦了好久、
感覺上好像從來沒用過的大同電鍋 ── 忍不住拎起一袋，再繞去生鮮區選了
切塊的土雞、老薑及貴到讓我有點傻眼的乾香菇，這才連同選好的水果一起結帳
。
然後我就在這裡啦！一邊等著衣物烘乾，一邊剝著栗子皮。
我想，在自助洗衣店的長椅上，用小小水果刀一顆一顆剝著堅硬厚實的栗子
皮的女子，應該很引人側目吧？！
但就算只是聽著烘乾機隆隆運轉，小心奕奕操控著剛買的銳利水果刀重覆著
剝栗子皮的動作，我的心裡卻寫著滿滿的幸福 ── 只有為你，只要為你，任
何事都是幸福的。
收拾起只是烘的暖熱的拿在手中，也可以讓我覺得好幸福的乾淨被單，我笑
著走回房間。
把裝著衣物的袋子先丟在床邊，我在浴室的洗手台邊克難的把香菇、薑和雞
肉分別處理好，連同適當水量放進內鍋，因為不熟悉而略為笨拙地按下電鍋開關
的同時，包包裡的手機響起了專屬於他的鈴聲。
沮喪的滿口抱歉，大宇解釋著東西弄的不順利得再晚二個小時才能回來。
我笑著安撫著又更不開心的他，拒絕了他先幫我帶午餐回來再趕回公司奮鬥
的提議，堅持要等到他回來再一起去吃飯。
然後發誓保證我會先吃一點房間的存糧墊肚子，這才結束了匆促短暫的通話
。
看著櫃子裡大宇所謂存糧的泡麵跟餅乾，我笑著搖搖頭，很認真地思考著該
不該把它們都丟了呢？
暫時拋去心中的念頭，我繼續把所有栗子剝好，電鍋也開始咕嚕嚕冒出香氣
。
打開鍋蓋查看湯的狀況，用湯匙小心撈去浮渣並將栗子放入，我在外鍋又多
加了些水讓它繼續燉煮。
然後回到洗手台邊處理剛才買的水果們，一種一種洗好切好，用塑膠袋或保
鮮盒裝好放進小冰箱，這樣想吃的時候就可以直接拿出來吃。
關上冰箱的門，看看時鐘也已經午後一點，大宇還要一個小時才會回來。
有點疲倦的我伸了個大大的懶腰，進浴室痛快地洗了個熱水澡，讓熱水沖去
灰塵與疲憊。
圍著浴巾站在衣櫃前，看著因打掃而略略弄髒的我帶來當睡衣穿的棉Ｔ及短
褲，皺著眉頭先把它們放進洗衣籃裡，在大宇的衣櫃裡翻找到一件乾淨但有點破
舊、穿在身上長度直蓋過大腿一半的白色棉Ｔ，將就穿上。
將過長的袖子捲至肘間，我走到電鍋邊察看著鍋裡香氣四溢的雞湯，嘖嘖嘴
嚐了一口甜美的滋味，我又多放了些水讓雞肉可以再燉軟一些。
然後打開剛才隨手放在床腳的衣物袋，把衣服一件件折疊整齊放進衣櫥裡，
再將猶有餘溫的床被單及枕套裝回去，在床上舖散開乾淨溫暖、帶著檸檬香氣的
味道。
看著軟軟的大床，忍不住把忙碌了一早上的自己揉進還留著餘溫的潔淨香氣
裡，一邊閉上眼迷迷糊糊地想著休息一下就好，一邊已經不由自主沈入夢鄉……
朦朧夢間，檸檬香氛裡混入了一股熟悉的味道，柔軟的枕頭也被厚實的肩膀
取代；臉頰邊一陣陣麻癢，將我從睡夢中漸漸喚醒。
動了動眼瞼，我慢慢睜開眼睛。
發現不知何時回來的大宇已經爬上床，將我整個人牢牢圈在厚實溫暖的胸懷
裡；發現頰邊的麻癢，來自他細碎的輕吻；發現雖然滿屋子都是雞湯的香氣，但
充斥在我鼻間的，是他身上熟悉的味道。
「你回來囉？怎麼不叫醒我？」
眨眨眼，我慵懶模糊地笑著輕問。
「小芷……」
大宇用右手輕輕摩挲著我的臉頰，欲言又止的。
大大的眼睛裡盛滿一種我說不出的、陌生的熱切情緒……「嗯？怎麼了？」
輕輕伸展身軀，我偏過頭惡作劇地輕咬了一下他放在我頰邊的手掌內側，然
後撐起身體 ──「現在幾點了？」
我翻身尋找丟在床頭的手機。
「你吃過飯了嗎？我燉了雞湯喔！那個電鍋是多久沒用啦，灰塵厚到可以種
草皮，我刷了好久耶 ── 」
一雙大手阻止了我的動作，將我的身體轉回去。
「嗯？唔……」
碎碎叨唸，被吞沒在熾熱唇間。
大宇緊緊抱著我，前所未有的用力抱著；嘴唇也緊緊纏著我的，前所未有的
用力需索著。
剛睡醒的我迅速淪溺在熱切激吻揚起的巨大波濤裡，任他在我唇間肆意掠奪
，開張小嘴迎接他火燙的舌，雙手也不自覺攀上他的肩膀緊緊抱著他。
陶醉在唇舌交纏間，我忍不住將微顫的身軀往他身上貼。
任由他的左手壓著我的臀，讓我倆的下半身緊緊相貼；右手拉起我身上的棉
Ｔ，輕巧地溜進內衣裡，粗礪的指尖沿著乳頭的形狀輕撫，迅速圈畫出我的硬挺
。
「唔……」
乳尖的刺激讓我忍不住在他嘴裡呻吟出聲，身體不自覺地拱起，讓第一次被
他觸碰的胸乳更貼近他磨人的手指；同時敏感地發覺被他壓著貼著他緩緩蠕動的
臀部上，越加堅硬的勃起……依依不捨地離開了我的唇，他輕輕貼著我的臉頰游
移到耳邊，張口含住我的耳垂玩弄著。
閉上眼，我也沿著他的頸側徘徊，雨滴般的輕吻著他的耳下，熾熱的身體緊
緊貼著他的。
翻身壓住我，大宇將我身上過大的棉Ｔ連同不知何時已經被他解開背扣的胸
罩一起從我頭上脫去，然後扯掉自己的上衣，俯身繼續啃咬我的下唇。
「呃嗯……」
二個火燙的身軀終於赤裸裸貼在一起的感覺讓我們同時輕喘出來，他一手撫
著我的長髮，一手撐在我背後用力，將我被他逗弄的堅硬疼痛的乳尖往他嘴裡送
──「啊……」
胸前溫暖的吸吮輕咬讓我瞬間暈眩了一下，只能緊緊抱住他的頭，輕顫著渴
求更多；雙腿也忍不住張開，環住他穿著粗糙牛仔褲的勁腰。
離開我的頭髮，他將另一隻手移到乳尖，連同調皮的小舌一左一右地折騰著
我；屁股同時往下壓，讓堅挺的欲望隔著絲薄的小褲緊貼著我敏感的私處，一下
一下輕輕的頂著……
「呃……噫呀……」
我緊閉著眼感受著身上的重量，咬著下唇不敢放肆喊叫。
覺得全身的感官彷彿被關掉、又彷彿被放到最大似的，除了他、他的欲望和
他的憐愛，其他什麼都感覺不到……側了側身體，他稍稍離開我的，讓右手鑽進
兩人之間小小的空隙，扯下小褲的褲頭，探進溫暖濕潤的敏感地，整個手掌蓋住
我輕輕揉動，頑皮的拇指也找到頂端的小突起，時輕時重地誘惑逗弄……
「啊……唔……」
突然的刺激讓我全身一震，我緊緊咬住下唇吞掉忍不住溜出來的叫聲，全身
僵硬地試圖夾緊雙腿躲避他的攻勢，卻被他壓著無法動作。
放開我的乳尖，他一邊用手繼續逗弄著我的小穴，一邊啃咬著我的嘴角：「
小芷……乖……想叫就叫……叫出來給我聽……嗯……」
「啊……噢……」
為了迎接他的吻而放開下唇的我，忍不住在他嘴邊輕輕喊了出來：「宇……
不要……別這樣……嗯……」
「可是我想要呀……我想要妳……妳好軟……好濕喔……」
大宇在我耳邊喘息著，同時將中指探進濕潤的甬道裡 ──「啊……不可以
……別這樣啦……唔……」
我顫抖著更抱緊他的肩，感覺到自己在邪惡手指的抽插下更加濕潤緊實，雙
腿也忍不住緊緊夾住他的臀……「小芷……妳好濕……好緊耶……」
趁著抽出時將食指一併深入，大宇用二隻手指加重了抽插的力道、拇指依然
在小突起上緊緊按揉著；同時用另一隻手拉開我因激情而虛軟的雙腿，急急褪去
早已被我弄濕的小褲。
「都這麼濕了耶……」
他在我頰邊重重一吻，低下頭就想去看……「啊……不可以……別看啦……
噢……」
一陣心慌的我緊緊攀住他的肩，出聲哀求著：「宇……不要……」
「呃呀……」
沒料想這樣的動作雖然貼緊了兩人的上半身，卻讓雙腿被大大撐開，小穴只
能赤裸裸地承受著一波波的攻擊，狂野的情欲浪潮幾乎將我淹沒……
像是即將溺斃的人，我緊緊抱著他寬厚的肩，嘴唇貼在他耳邊無力呼喊著。
終於他將手指抽了出來，顫抖的我得以輕聲喘息時，卻貼近了火燙的堅挺
── 原來他不知何時已褪去了牛仔褲，巨大而赤裸的貼上我的潮濕，在穴口緊
密貼合、來回摩挲著……「呃呀……唔……」
睜開因為一直緊閉著而視線朦朧的眼睛，我看進撐著上半身離開我懷抱的大
宇眼裡，看見他熱切的慾望、和映在他眼底的赤裸的自己……「宇……」
喘息著，我撫上他的臉頰，不知所措地喊著他的名。
「芷，我愛妳……」
他定定的看著我，吻上我的同時將堅硬的巨大推進我緊緻的濕潤裡。
「唔……」
將帶著驚慌與充實的嗚咽喊進他嘴裡，讓身體裡規律的衝刺揚溢起情欲的浪
潮，一陣一陣，刺激著我的感官、淪陷了我的理智。
除了用手腳攀著、用唇舌回應著、用濕潤緊緊含裹著，什麼都不能做、什麼
也都不想做……
「嗯……啊……」
彷彿過了一輩子，當我覺得自己再也承受不住激情時，他火燙的唇終於離開
我的。
呼吸粗重著，他將我原本環著他的腰的雙腿撐開，架到自己的肩膀上；雙手
在我身側固定著，腰下抽插得更快更重……「噫呀……宇……不要……太快了啦
……不行呀……」
被架高的雙腿讓小穴的刺激更深更大，被固定住的身體從無閃躲他越加狂猛
的攻擊，我只能用雙手抓著他的手臂徒勞著試圖掙脫，唇間也不自覺逸出充滿情
慾的哀求……「我……不行……不要啦……啊呀……不要了啦……唔……」
「小芷……要……要……我要……給我……都給我……啊……」
「唔……」
瘋狂的衝刺中，大宇再次吻上我的唇，兩個赤裸緊貼的身軀同時顫抖著，一
起迎向洶湧滅頂的情慾狂潮……
依然炙熱卻帶著一絲溫柔的高雄夕陽從窗戶映入，潑灑在我倆赤裸相擁的身
上。
我貼在大宇寬闊的胸懷裡，漸漸平息的呼吸與心跳兩兩相映，仍然火熱的臉
頰與雙唇緊緊相依。
我閉著眼感受著他溫柔的撫觸及赤裸的胸膛，及以那依然在我身體裡的巨大
堅硬……心裡盈著滿滿的愛與幸福，卻又羞澀的躲避著，只想更往他懷裡鑽，恨
不得把自己揉進他、成為他的一部份。
大宇也緊抱著我，一隻手沿著我的背脊描繪，一隻手玩弄著我微微汗濕的長
髮，嘴唇一直輕輕啄著我的臉，慵懶睏倦卻又捨不得放開。
感覺到我的逃躲，他輕嘆了口氣：「小芷？妳打算一輩子都不要睜開眼睛看
我了嗎？」
聲音裡是帶著笑意的寵溺。
僵硬了身體，我偏過頭將臉埋進他的頸窩，好一陣子才開口：「為什麼？」
「……因為……我再也不想放開妳了……」
沈默了幾秒，我才聽見他低沈的回應。
知道雖然是沒頭沒腦的一個問號，但他聽懂了。
「……不然，以後誰來幫我打掃房間呢？！」
玩笑似的不正經口氣溜了出來，讓我渾身一僵。
「而且妳連雞湯都燉了，既然嫌我太“弱”要幫我補身，我當然得“努力”
證明我的“勇猛”才行呀……」
「……你……吼！」
捏起拳頭，氣急敗壞的我試著推開他堅硬如石的環抱。
「放開我啦！你你你……你去找菲傭幫你打掃燉湯吧你！放手啦……」
大無畏的高雄太陽似乎也受不了我們了，在大宇爽朗的笑聲和我徒勞無功的
掙扎裡移動了腳步，消失在夜色漸漸低垂的城市邊際……
《我們的第一次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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