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ckev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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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紅綠燈下的獨省 作者:mckane
(一)
那是一個冬日的下班時間,街上已經湧現了熙來攘往、川流不息的人潮和車流。時間還早,才剛過五點半,但暮色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漸漸籠罩大地,街旁商家的招牌陸陸續續亮起。街口的紅綠燈忙碌的閃爍著,滿臉倦容的我在燈下等待另一個綠燈的到來。
綠燈亮了。
我提著公事包,弓著背,頂著颯颯的冷風,從街的那頭緩緩的晃過馬路,踽踽地踱進一家緊挨著路口的餐廳,並挑了一個可以看見窗外景色的位置坐了下來。其實,我並不是肚子餓了,只不過是想找個地方坐下休息,這幾個月來,我真的覺得累了。
隨便點了些飲料打發侍者之後,一直到現在,我才真正有時間將紛亂了幾個月的心緒開始沈澱、整理。我兩手摀著臉龐,不停的揉搓著,往日的景象,彷彿不受控制似的一幕幕浮現出腦海。
黯然,不是沒有原因的,就在十分鐘前,我和結婚剛滿三年的太太離婚了。
離婚的原因很簡單,也很常見 -- 外遇,至少他們是這麼說的。當然,這是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文文,我的老婆,由原先的懷疑進而確定之後,反應一如所有遭逢婚變的女子,先是拒絕相信,繼之是情緒崩潰,再來則是哭鬧和自怨自艾。在經過兩個月錐心刺骨的啃蝕和心理復建之後,她仍然認定我的確有了外遇。
為了避免精神上的長期折磨,她接受朋友的勸告,趁著我們還沒有孩子,決定快刀斬亂麻,主動提出離婚的 要求。我是不肯離婚的。但是我卻找不出什麼有力的言詞來說服文文,只是一味的苦苦哀求、努力解釋。而面對太太紅著雙眼、啞著嗓子的責難和質問,我那薄弱得像張紙的說詞,根本產生不了任何作用。對於所發生的事,我算是默認了。
經過幾個月的僵持,在看不出有任何轉圜的餘地情形下,我只得忍痛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蓋章,草草結束這段為時三年的婚姻。我拿出印漬還未全乾的離婚協議書,無奈的苦笑了起來,這算什麼?!
想當初,三年前,就是類似這樣的一紙文件,將我和文文結合在一個屋簷下共同生活的;而三年之後,又是類似的過程,將我們從眾人看好、標準夫妻的讚美聲中硬生生的給拆開來,箇中滋味真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這算是什麼?!分明就是狗屁!我到現在都不知道那樣是不是真的就算外遇,這也是當初我不肯離婚的原因。事實上,我依然深深的愛著文文,從來都沒有改變過,但她就是無法接受這樣的事
實。
我將協議書丟回公事包中,口中仍喃喃自語的說:「妳也有責任的,不是嗎?妳也有責任的!就是因為妳不肯,我才會這樣做的......。」
我的雙手再一次深深的插入了頭髮之中,命運的安排終究還是讓我們走上了離婚的末路,再也無法挽回了。為此,我陷入了深深的思緒。
(二)
某夜,市內的一棟高級大廈。
我和一位氣質典雅、又不失精明幹練的女子走進了這棟大廈的一個單位裏。才一進門,我迅速而熟練的將門反鎖,迫不及待的摟住那女子,急迫而公式化的擁吻起來,那名女子亦不甘示弱的投以同等激烈的回報,兩人的雙手開始在對方身上找尋解除武裝的起點。
很快的,我們身上已是一絲不掛,赤條條的肉體緊緊的糾纏在一起。像是已有了默契似的,兩人不約而同的走向床去,準備展開一場更激烈的撕殺。
「來!還是老樣子......」我在她耳旁輕聲的說。
「嗯......」女子柔聲答道。
於是,我跪立在床上,任由女子在我身上展開地毯搜索般的親吻。慢慢的, 二片濕熱的嘴唇漸漸向下游走... 向下... 再向下 ...最後停在胯間。熟稔而靈活的舌尖在男性挺立的象徵周圍恣意的纏繞、游動,一陣陣的刺激在在將挺立物孕育得益形堅挺、茁壯。
「喔!對了就是這樣,再來!」
像是接到了不可抗拒的命令,兩片桃紅色的櫻唇煞時間將高聳的蕈狀部位整個吞沒,並且毫無懼意的直接滑向位於根部的毛髮,隨即又將之緩緩的滑出。
「嗯...真舒服!」我心中吶喊著。
這是多麼愉悅的感受啊!我一方面在心中不停的喊叫著;另一方面仍不忘隨時體會、捕捉來自胯間的陣陣酥麻...這是我最中意的動作,也是深埋在潛意識裏最想擁有的感受。
或許是因為工作忙,太久沒有好好發洩,我強烈地感受到一股股排山倒海般的衝動,隨著胯間女子規則的套弄,一波接著一波的直沖上腦門。我起初還想抗拒這份激動,強迫自己的括約肌努力收縮著,但最後終究敵不過生理的反應,索性捧著女子的頭,隨著一次次的浪濤,的 在她口中猛烈的律動起來。
我閉起雙眼,細心體會著女子溫熱口腔所帶來的舒暢,以及恰到好處的摩擦所引起的脈動。我不停的前後抽動,幻想著強暴一個陌生女子所帶來的意淫及快感,而女子也善解人意的充分配合著,漸漸的,刺激愈來愈強...... 愈來愈強...... 再強...... 更強......。
終於,生理的衝動淹沒了所有的理智,一種異於性交的快感、不同於一般體位的抽搐和勁道,隨著既濃且多的熱流,強而有力的盡數注入女子 的口中。
「喔啊!」我在極度的歡愉中不自主的自喉間發出了叫聲。
當腹部的緊縮感逐漸消失,我才低下頭說:「老樣子,快!」
只見女子緩緩的將肉棒自口中褪出,然後用舌及嘴唇,將白色的黏濁 液體均勻的吐在肉棒上,之後,又仔仔細細,一點也不肯遺漏的,再次盡數舔回口中。
「啊!」或許是久未發洩,再加上女子的技巧, 我再次發出了高潮之後的喘息,胯間的器官依然暴漲,絲毫沒有消褪的跡象。
「再一次」我說。
女子溫順的再次重覆了吐出、塗抹均勻、舔回口中的動作。就這樣,一直到我滿意躺下為止,一共五次。
「讓我看看。」我說。
女子張開口,用舌頭輕輕的攪動著口中的白色黏液,往來之間竟也拉 出絲來。「要我吞下去嗎?」女子嚶笑道。
我點點頭。女子一點一滴,小心翼翼的一口一口往肚子嚥,末了,還伸出舌頭將嘴唇周圍殘留的些許液體也帶入口中。
「滿不滿意?」女子問。
滿不滿意?!我發自內心的享受這女子帶給他的刺激,這是前所未有的、甚至在夢中也未曾出現過的經驗,可能不滿意嗎?
「維... 」女子側在我身旁, 握著胯間半聳立的器官,試探性的問:「趁它還可以......給我一次,好嗎?」
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我驀地坐起,微慍道:「不是早就講好了嗎?!怎麼又提這件事!」
「我知道。」女子滿腹委屈,又帶點責怪的說:「可是,可是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覺?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難熬?!」
「......」我收起目光不說話。
「你說話啊!」見我不說話,女子坐了起來望著我。
「......」我別過頭去不看她。
見我不回答,女子沈著臉、十分不高興的站起來,祼身向浴室走過去,「砰」的一聲把門摔上。「你不說話就走好了!」一陣吼叫自浴室內傳出來。
我揚了揚眉,露出一副無可無不可的表情,抓起隨身的衣服一件件的穿了起來。臨走前,我把頭湊近浴室門旁,果然,裏面隱約傳出啜泣的聲音,我突然覺得有些不忍,到底在一起也有好一陣子了,總不能連句安慰的話都不說吧?!
「安...」我輕聲問道。
「......」這次換她不出聲了。
我知道她在賭氣,過一會兒就沒事了,只對著門說:「好了,別哭了!像個小孩子,妳明知道我有老婆 。」
「不出來我走囉?! 好罷!改天再給你電話,ok?」
「......」還是沒聲音。
我聳了聳肩,自討沒趣的轉身打開大門,走了出去。 關門聲驚動了浴室中的女子,她驀地奪門而出,望著才關上的大門,一陣酸意湧上心底,逕自頹廢地蹲坐在地上,雙手掩著面又開始嚶嚶的抽泣起來。
(三)
新婚夜。
此刻的我,心中真是充滿了無比的興奮與期待。經過三年的相識和相處,林文文,也就是今天的新娘、我的老婆,即將和我共結連理,攜手共渡未來的日子。雖然直到今天才正式舉行婚禮,但實際上,我倆早已是眾所週知、有實但無名的夫妻,今天的典禮,不過是一項遲來的儀式罷了。為此,我心中存著一份有別於新婚之夜的遐想......,而這才是令我真正感到興奮和快樂的原因。
記憶所及,我們曾在許多地方,包括草地上、旅館裏、車內、家中客廳的沙發上、 樓梯、 書桌、床上、搖椅之中、浴室的澡盆裏、甚至站著......,凡是想像得到的地方,能夠容納兩人共處的空間裏,留下我倆渾然忘我、汗水交織、共同達到情慾顛峰的痕跡。我們之間的配合是那樣的完美,無論在生理上或是心理,都帶給彼此無上的愉悅和刺激。
照理說,能擁有這樣水乳交融的境界,我應該知足才對。可是,我心裏很清楚,我們之間如果能將僅剩的那一點補足的話,才能算是真正的完美!而這唯一的遺憾,卻正是我心中最渴望、也是最想擁有的感官刺激。
過去,文文總是藉口尚未結婚, 害怕沒有心理準備而一再的拒絕,或許等結婚之後就不再害怕了吧?!她一直對我這麼說。我心中深愛著文文;也始終相信她一定會在婚後實踐當初的諾言。就這樣,我耐住性子,衷心的等待那一天的到來。為了這一天,也為了找回這唯一的不完美,我耐心的等了二年,這一天終於來了!就在今晚!
我心中漾著異常的興奮,不斷的轉念思考著如何引導雖然是新婚、但已經驗十足的她,再度嘗試跨越那道從未踰越的鴻溝......。沐浴完畢,夫妻兩人鑽進被窩裏,心照不宣的開始碰觸對方。有了名份確實是不一樣!文文雙頰泛著紅暈,顯得十分放得開,或許這就是一紙結婚證書最大的功用吧?!我心想。
彼此的雙手在對方的身上游走,互相找尋、輕撫著最敏感的地帶,企圖喚醒心靈深處最原始的感覺,這種沒有任何顧忌的愛撫所帶來的解放,遠遠超過了未婚陰影下的激盪,那是一種偷嚐禁果又深怕為人發現的矛盾心結,如今,一切都擺脫了。
我拉著文文的手,悄悄地滑到我的胯間,由她握住堅挺的陽具,輕輕的順著勃起的方向來回拉動。文文做得很好,事實上,這已經是我們兩人之間不需任何言語就能完全配合的默契。我翻身趴在文文身上,低頭讓四片唇緊緊的融合在一起,熱烈的吸吮著她的唇與舌,不停地交換兩人的津液。
文文的呼吸漸漸加速,我覺得時候到了, 於是開始沿著她的臉頰、耳根、粉頸.、腋窩一 路往下親吻,接著是乳房、乳暈,然後將她的乳頭輕輕的含在口中, 不停地用舌尖舔舐玩弄著。啊!乳頭在口中逐漸挺立的感覺又再度出現,文文的喘息也愈形加重,雖然這已是我玩弄過多次的把戲,但在今夜,這才是真正的開始!
我空出雙手,溫柔的握住那對乳房,將自己的臉龐整個埋在山谷之中,左右逢源、貪婪不已的吸吮著,文文胸部劇烈的起伏,在在明白的告訴我她已經開始進入情況。我再度往她身體的下方移動, 肚臍、 小腹,一切看來似乎很順利,接著,我已經開始接觸到那片濃密的草原。
「維,不要!」文文突然抓住我的頭叫道。
像是落到谷底一樣,我的心中浮現出無數個景象和陣陣涼意。
「不會吧?!難道她忘了她說過的話?!」我心想。
我將雙唇繞到腿根處繼續親吻著,企圖轉移她的注意力,也不希望此刻因為她的隻字片語破壞了一切美好。果然,文文對於這樣的轉移不再作出抗拒,倒底那兒是十分敏感的部位,這樣的親吻總會讓文文感到極大的快慰。她說像是有一陣陣電流,失去控制似的從腿根處直竄向全身,尤其是私處。每一根毛髮像是有了生命似的充滿了一觸即發的衝動,她的顫抖愈來愈劇烈、雙腿也愈張開了。
我感受著她的顫抖,知道此刻正是再試一次的好時機,於是,兩片唇又開始向腿根銜接的中心滑去。
「啊!」文文的雙腿突然收緊, 但隨即又像做錯什麼事似的緩緩鬆開,我瞥見文文的雙手緊握成拳頭,似乎是在抗拒什麼。剎時間,我知道這是她在極力忍耐心中的惶恐,好讓我在她腿間取悅。我有些不忍,但想到這是一切歡愉的前奏,便顧不得猶豫,嘴唇又再向腿根的中心移動。突然,我的臉被兩隻手牢牢的捧住。
「維!不行!......我......真的不行......」她十分不安的說。
我彷彿被人用棒子自腦後重重的打了一記,整個人僵在文文的雙腿之間,嘴唇的動作也倏然而止,一動也不動。
「為什麼?」我緩緩的抬起頭來,滿腹孤疑的問。「妳不是說結婚以後就可以了嗎?」
文文轉過頭去,刻意躲開我詢問的眼光,不知所措的說:「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你一靠近那裏, 我就......我就......」
「就怎麼樣?」
「我......我就覺得好骯髒齷齪,還有噁心......」
我離開她的腿間,頹然的倒在床上,半晌說不出話來。才剛培養出來的慾火,就這麼一下子被澆息了。文文自背後伸出手來摟住我,幽幽地說:「維,對不起......」
我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我真搞不懂,這有什麼不好、有什麼地方讓妳覺得齷齪、骯髒的?!」也許是希望落了空,我的口氣中帶有幾許怒意。「沒結婚之前妳說沒有準備,結婚後就會好了。我愛妳,所以我尊重 妳,遵守妳的承諾。可是現在呢?我們已經結婚了,妳也該實現妳答應我的事了,不是嗎?」
「我知道......, 可是...... 」文文將身體往前貼住我後背,試探 的說:「我們還是可以像結婚以前一樣啊,那種感覺不是也很好嗎?」
「我知道!」我把身子挪正。「可是...... 兩種感覺不一樣,而且...... 而且妳也知道我喜歡那樣,對不對?」
「可是我真的......」文文畏畏縮縮的說。
「再試一次,好嗎?」我仍不死心。
「......」文文低下頭,毫無意識的摳弄著我的手臂。
我背過身去,一種受欺騙的感覺讓我心灰意冷,直到天亮都沒有轉回身來。
(四)
記不清是認識文文之前多久的事了。老實說,我是個喜歡在自己的性愛天地中追求刺激的男人,在尋訪過各色各樣不同的女人之後,我發覺,只有一種方式可以讓我感受到絕無僅有、永不厭倦的滿足。
從第一次有這樣的興奮起到現在,已經好幾年了。自此以後,我便不停的尋找肯為我,至少肯為錢心甘情願為我口交的女人。
當然,那些女人沒有一個是真的打心裏喜歡這麼做的,全都是看在錢的份上,我的荷包確實為此消瘦不少,但是我仍然抱著希望,希望能找到一位真正肯的女人,一直到婚後遇見了白安。
白安,未婚,是一位小有名氣的執業律師。可是真正令她出名的不是她的專業能力,而是那股發自內在、高貴典雅的脫俗之美。不知是什麼原因,她正巧是我那家公司的法律顧問,不過想當然爾,只光顧而不問事。已婚的我當然也曾因白安的美而心生暗慕,但道德的約束力,讓我這個法律系畢業、卻沒當律師的公司成員,只能在私下遐想一番。這一點我不會否認,因為白安本就是個令人無法不產生幻想的美
人。
不知是不是我多心,白安每次到公司來,總要找些理由和我聊幾句,雖然內容不外乎是討論相關法律條文、如何擔任她和公司主管間溝通的橋樑,以及在她不克前來時,先找些相關的法律資料等公事;可是能和她有更多單獨講話的機會,卻是公司裏其他男同事夢寐以求的事情。同一個學校畢業的嘛!感覺總是特別親切,她這麼說。不過話說回來,雖然結了婚,能有機會和美女接近、聊天,的確是一件令人賞
心悅目的事。
我是愛文文的,雖然有那麼一點不完美,日子卻令人滿意。所以,和白安單獨相處時的愉快,也僅止於「神交」,做夢歸做夢,幾次掠過心頭的遐想也就這麼不了了之。
直到那一次。
公司在農曆新年前的年度聚餐,是每年比尾牙還盛大的重頭戲,所有員工幾乎全部到齊,除了吃之外,最主要的還是公司年終獎金的數目。那一年,文文因為趕另外一位好友的喜宴而提早離席,留下我繼續應酬,這讓我十分高興。因為除了知道今年能夠領到一份數字不錯的年終獎金之外,首次應邀出席的白安在我旁邊也是一個重要原因。
席間,大家情緒十分高昂,連平常很少喝酒的我,都不覺多灌了好幾杯,尤其是當白安數度舉杯向我致意時,從她臉上綻放出的笑容和雙目中射出的異樣光彩 ,讓我連說「不」的勇氣,都在頃刻間全然消失得無影無縱!
這個女人,我心想,為什麼當年在學校裏竟然沒有注意到她?不過就差個三屆吧!當我趁著微醺向白安提出這個問題時,沒想到白安在耳旁的輕聲燕語非但令我錯愕不已,更將我推入了九霄雲外。
她是這麼說的:「我不知道為什麼你沒注意到我;不過,我倒是時時都在蒐集你的一 切消息,包括你的私生活 -- 還有你在這家公司上班的事,這才是我在這裏當顧問的真正原因。」
就這樣,我怦然而迷惑的心一直到筵席散去都還未能定下來。
「發什麼呆啊?!」有人拍了拍我肩膀。我回頭一看,是白安 。
「喔!沒什麼......」我回過神說:
「在等搭同事的便車回去。」同樣有些酒意的白安玉手一揮,說:「走!我送你。」不等我作出反應,白安拉起我就往外走。
雖然滿嘴的推辭,其實我心裏暗自有幾分得意,半推半就之下也還是上了白安的車。窗外五顏六色的燈光,因酒而迷矇的雙眼,看得我眼花撩亂。車終於停了,不過卻是停在一個陌生的住所前。白安藉著時間還早、替學長醒酒的理由,讓我在還沒找到任何藉口之前,踏進了她從不讓異性到訪的住宅。
「隨便坐,等我換個衣服,再泡杯茶給你。」白安嘴角勾出一絲異樣的淺笑,長長的頭髮一甩,踩著高跟鞋進臥房去了。
望著白安的背影,男性的直覺告訴自己,事情似乎不止喝杯醒酒茶這麼簡單。略顯過量的酒精使我的頭有些漲痛,我索性閉起眼睛休息。為免夜長夢多,等喝完這杯茶就走!我心想。不知過了多久,突然覺得臉上有些發癢,伸手一抓,摸到的卻是一隻纖纖玉手,我睜開眼睛一瞧,是白安。
「對不起!」我趕忙鬆了手:「我不知道是你。」
白安倏地湊近我的耳旁,輕聲吐氣地說:「嗯...... 不要緊。 」一股酒和香水味夾雜的氣息悠悠的飄過我鼻前。
「我喜歡你抓著我手的感覺......。」她說。接著,白安左手勾住我的肩膀,將自己的右手伸進我的左掌心,讓兩人的十指重重的纏繞在一起。白安的鼻息輕而規律的吹拂著我的耳根,就像一根點燃了的引信,一寸一寸的竄燒過我的全身,是癢,是刺激,更是挑逗。
我猛地回過神來,有點不太自然的轉過頭說:「不是要,喝茶嗎?」
我這時才發現,白安身上換穿了一件粉紅色鏤空的絲質連身睡衣,貼身的紫色胸衣及內褲隱約可見,此刻,睡衣的前襟由於坐姿改變而半敞著,只消一側眼就可看見睡衣裏的一切。我嚥了嚥口水,與其說是好奇, 倒不如說是禁不住眼前的誘惑, 我偷偷的朝她敞開的胸口瞄了一眼。
映入眼簾的,是一對十分勻稱而有彈性的乳房,光滑柔嫩,似乎輕輕一吹就會破開來。在胸衣塑形之下的乳溝明顯而深邃,這就是白安嗎?她在做什麼?平常幻想歸幻想, 我作夢也沒想過她會這麼輕易的投懷送抱,我心中開始轉念,如果真發生了,要還是不要?溫香軟玉在側,凡人能不動心?!我的心跳開始加速、臉紅耳熱,呼吸略呈急促,男性的直覺和經驗告訴我將有大事發生。
「不行!我不能這麼做, 我不能對不起文文...... 」我心中突然想起文文。
像是看穿了我的心事,白安嫣然一笑,輕道:「怎麼!想起老婆了嗎?」
「......」我登時紅了臉,不知該如何回答。
「你放心...... 」白安的聲音再次出現在耳邊, 她雙手繞過我的頸子,略一使勁,翻身跪坐在我的大腿上。睡衣裏的春光,登時全然盡收眼 底,一覽無遺。
「我不會讓你對不起你老婆的...... 」她說。「不過......, 我也不會忘了你我都該得到的...... 」話聲未完,兩片熱唇便主動向前輕送,閉起雙眼期待著另一方的滋潤。
面對眼前這個坐在大腿上、主動投懷送抱、穿著誘人而又熱情的女子,除了驚訝、目瞪口呆之外,我實在不知該作何反應。從一進門起,我似乎完全落入了她的掌握之中,連說話、反駁的空間都被她半強迫的封殺。什麼對不對得起老婆,什麼你我都該得到的,每一個舉動,每一句話,都讓我摸不著邊際。雖然我和我太太曾在婚前有過無數次愉快的經驗,但卻從來沒有碰過這種自動送上門的女人,這到底是怎
麼回事?是陷阱?是對方對自己的迷戀?還是......
眾多念頭,在我不太清醒的腦袋中不停地快速閃過,昏沈沈的腦子讓我漸漸不清分什麼才是真,什麼是假;什麼該要,什麼不該要。眼前的紅影漸漸變大,也愈來愈模糊。終於,在我還沒來得及抗拒酒精的肆虐之前,我的唇,已不自覺的迎了上去。同樣的接吻,不同的感受,我從白安口中體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新鮮感,被動中夾雜著刺激,還帶有幾分犯罪時的不安。
轉念之間,她已經開始動手解除我身上的衣物,我只覺得胯間有一股 強烈的膨漲感,極需有人將它釋放出來。酒精的效用,就像一頭野獸的利爪,在頃刻間將我的道德與良知撕得片片粉碎;除了頭痛之外,還有一種 從容就義的豪情壯志在我心中不斷湧現。白安的激情儼然將使我埋藏在心底的禁錮全數解開,難道她會是我一直所想尋找的女子?!誰知道?試試吧!
她褪去了我下身的束縛,讓受禁錮的器官完全暴露、聳立,我索性閉起眼睛,靜靜的期待著。啊!是一種熟悉的興奮喚醒了我沈睡已久的感覺!這是多年以前曾經在女人身上花錢找到的!沒錯!就是這種濕熱、有著適度摩擦的感覺;就是這種膨漲到極點的跳動!天啊,這就是了。
找回失落情慾的激動,加上酒精的助興,我的衝動來的快了些。我不 再多加控制,只想任由那熟悉的感覺恣意的在體內流竄、爆烈。在神經刺激即將到達頂點時,我捧住白安的臉,讓她深深的含住。終於,胯間的快感來了。
「啊!...... 喔!...... 」強而有力的抽搐,一陣陣噴射而出的熱流,極度的快感和肉慾的高峰,多年來遍尋未果的積鬱,就在此刻,就在白安的口中,得到了充分而完全的解放!我再也忍不住,發出了許久未曾有過的喊叫。矇矓之中,白安的嘴並沒有因為充滿了白色黏液而稍加停息,依然在我的胯間不住的上下套弄著,這使我又再次體會到一種異樣的高潮,這個女人,我心中喃喃唸著:這個女人,一定要抓住她!一定要抓住她!
(五)
不知是怎麼到家的。 我強忍著頭痛睜開雙眼,發現文文就坐在身旁望著自己,看得我一陣不安。我索性假藉頭痛閉起眼睛,避開文文的直視。
「昨天怎麼搞的?弄到三更半夜才回來,還讓女人送回家來。」我沒敢問是誰送回來的,想不到文文自己先說了。
「喔, 是同事吧!我也不太記得了...... 」我支支吾吾的帶了過去。
「她也是這麼說,」文文望了我一眼道:「她還說家就住在附近,所以就順道載你一程,真看不出來,那麼標緻的小姐竟然能有這麼大的力量扶得動你。」
我推說頭痛想睡,背過身去不再搭理她,其實我是怕說話多了,會露出馬腳;同時也為了掩飾我內心對她的愧咎和不安。至於文文又陸陸續續說了些什麼話,我也無心再聽,整個腦海裏又浮現出白安的臉龐和我體內依稀可辨的餘性。帶著這份滿足感,我又在不知不覺中沈沈的入睡。 這一覺,我睡得很舒服。
等我再到公司上班時,大老遠就看見桌上放了一張卡片,拆開一看,是白安。信封裏面有一份印了她地址電話的名片和一行字:「如果不進入體內的高潮是一種可接受的妥協方式,來找我。」
我坐在桌旁,反覆玩味著名片上的那一行字,幾天前的體驗使我開始有些心動,也有些迷惑。我心中當然是愛著文文的,生活並沒有什麼不如意的地方,如果真要不滿意什麼,或許就只有文文不肯和我口交吧!對於這一點,我時而在意 ,時而淡忘。但自從和白安有過那一番嘗試之後,心中那股將熄未熄的火苗又重新燃起紅光。現在,只要一想到那種近乎休克與痙攣邊緣的舒暢,我的情慾就不由自主的爆發開
來。我心中愈來愈無法忽視對口交的強烈渴求 。
結婚前,我可以花錢買女人為我洩慾;但是和文文結婚之後,這樣的 衝動也因為尊重文文的感受,硬生生的壓抑下來。一年了,性生活當然美滿,或許是有了名份,也或許是文文為了補償我在這方面的遺憾,當我兩人裸裎相見時,她總是極度的投入,徹徹底底的和我享受屬於兩個人的情慾世界, 那樣的配合、 那樣的投入、 那樣的浪叫和共登頂峰的高潮,我相信,再要找到和文文這樣相合相投的人,只怕是
絕無僅有了。
但是,不可否認的,白安的所作所為,卻是最能夠滿足我心底的渴望,也是唯一能夠完全挑起我肉慾的方式;而她所提出的辦法更深深搖撼著我自認忠貞的心。不進入體內,只用口交來達到兩性之間的另一種高潮。天啊!不進入體內...... 不進入體內......
我反覆的思索著,這樣算不算是外遇?應該算吧?!算嗎?可是並沒有進入體內啊。你還愛文文嗎?當然!那麼你愛白安嗎?根本談不上愛,只不過想藉她來滿足性愛中唯 一的遺憾而已。既然對文文的愛沒有分給他人,又不和別人有真的性接觸,這樣應該就不算是外遇、也
沒有對不起文文了吧?!
這樣的結論,連我自己也不知道對不對、該不該。體內一直有一股莫名而強烈的衝動在告訴自己:那種感覺和興奮才是你真正想要的!你已經找了這麼久了,如今找到了,又有什麼好猶豫的?當初你可以在婚前和文有性行為;又為什麼不能在婚後享受一個不算外遇的性高潮
?!
紛亂的思緒,不確定的答案,撫不平的情慾和一顆蠢動的心,我的煩 惱不但揮之不去,反而益形困擾了。
( 六 )
電話鈴響。「喂!白安律師事務所, 您好...... 」話筒一端傳來甜美但缺乏生 命的答話。
「...... 麻煩請白律師聽電話。 」在這端,我的額頭微微的滲出汗來,心也怦怦的加速跳了起來。終於,在幾度掙扎之後,我還是撥了她的電話號碼。
「請稍等......」接著,一陣刺耳的電話音樂響起。(天啊!我在幹什麼?!打電話給女人央求施捨性愛?!你甚至還不 算真正認識她啊?!)
「白安,請講...... 」熟悉而自信的口氣,一如將我吞噬的那夜。
「......」頓時間,我不知該如何開口。(接通了,說話,快說話啊!你這個白痴!)
「是我,梁柏維。」我終於硬著頭皮報出了自己的姓名。對方楞了一會,才又柔聲道:「噢......,是你。」
不知怎的,我彷彿看見一個女人,在知道自己的獵物一如預料之中回籠時,那副嘲諷中帶有憐憫的笑臉。
「我是......看了你留的卡片,所以......」
「我知道!」女人回答得很快,及時化解了我的窘境:「你......同意嗎?」女人說。
(會 call 妳當然就是同意,還用問?)「是......我,真的就照妳卡片上說的?」(老天!怎麼連說個話都吞吞吐吐、顛三倒四的?!)
「那當然......,那麼你......」白安神秘的問:「什麼時候能過來?」
「我......晚上有個飯局,不過......我不想去。」(意思就是我晚上有空,不會聽不出來吧?!)
「就晚上七點,到我那兒......」白安說:「還記得怎麼來嗎?」
「嗯...... 我有妳的名片,上面有地址...... 」我心中暗自吁了一 口氣。
「好!那就......晚上見。」白安說。
「好, 那再見!」還沒放下電話,話筒另一頭又傳來她的聲音:「很高興你想得通!」話聲一落,電話就掛了。
聽筒裏傳來電話斷線後的嘟嘟聲;而我,楞在桌旁,想起了當年在報章媒體上搜尋情色消息,然後一一打電話去詢問、找尋性愛的種種。當然,這和現在我打電話給白安的心情,是全然不同的兩種狀況。當初第一次和陌生女子走進房間的心情,是極端複雜而難以形容的,從未試過真槍實彈的我,緊張得全身發抖,滿面通紅,口乾舌燥,幾乎無法控制自己的舉動;反倒是那女子很熟練而大方的先褪去了自己的
外衣。
我得承認,親眼看著女人在你面前一件件的脫下衣服,的確有種異樣的興奮和征服感。還記得她穿的是一套帶有蕾絲的黑色內衣,身材很好,我一動也不動的看著她解開胸罩,露出勻稱的乳房。當她進一步脫掉內褲時,三角地帶的茂密森林中,隱隱約約的露出兩片突起物,我真的楞住了。
她逕自坐到床邊盯著我,半天才說:「你......不脫衣服怎麼做呀?」一副懷疑不解的眼神和口氣。 我是怎麼樣笨手笨腳的褪光自己的衣服,已不復記憶。當我也上了床,躺在她的身旁時,她用手抓住我的寶貝,熟稔而規律的開始上下套弄起來。自己重覆過不知幾千幾萬次的動作,在她手裏卻有著全然不同的快感,一陣陣漸入佳境的刺激由跨間傳遍全身,物體迅速膨漲的感覺,我閉著眼也能很清楚的感受到。
正陶醉其中時,她又說:「有沒有套子?」我一時間回不過神來,一臉疑惑的問她:「套子?......什麼套子?」
「拜託!」她白了我一眼:「你還真的是第一次來啊?!」我點點頭。
「我的天!」她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就 - 是 - 保 - 險 - 套 - 啦!」
我紅著臉,像個做錯事的小孩,輕輕的朝她搖了搖頭。
「算了算了!沒有就算了,上來吧!」
我聽話的坐起來,跨過她弓起的雙腳,和她面對面的裸裎相見,也才正式、第一次看見了女人的私處。啊!這就是女人最神秘的地方嗎?!原來這就是令天下所有男人汲汲 追求、為之神魂顛倒的部位啊!如今,它就正在我眼前,垂手可及。對我而言,眼前有著太多的第一次,我只能傻傻的跪坐在原地,瞪著她 的跨間發起呆來。
「看什麼看!」她突然收雙腿叫道:「有什麼好看......,我不是來讓你看的!」
我趕忙動起來,把下身湊上前去。她重新張開收起的雙腿,用手指抓 住我的寶貝,輕輕的帶向那片桃源之地。 啊!這就是插進去的感覺嗎?一種溫熱而略帶壓迫的感覺,刺激著完 全裸露的龜頭,這是和打手槍完全不同的快感,是一種安全、真實而又快速的神經興奮。第一次和女人做愛,只覺得衝動和敏感很快的就直奔腦門,談不上什 麼享受和舒服,在她陰道內來回抽動了幾下,背脊一陣涼意,腰桿向前硬挺了幾下,就什麼都結束了。
「這麼快......」她說。
我褪出她身體,她翻身抓起衛生紙,自顧自的擦拭起來。我看見我射在她體內的白濁黏液,自兩片肉瓣之間緩緩流出,她一邊擦拭,一邊喃喃 自語說:「才這麼一點。」一副充滿了嘲笑的口吻。
像當眾被剝光了衣服,我有一種莫名的羞辱感,她不知道我來之前兩個小時才剛打過手槍。我有股想要告訴他我平常不是這樣的衝動,但不知為什麼,我說不出口。沒有什麼特別感覺,呆呆笨笨的,還被人嘲笑,這就是我的第一次,那時,我大一。
但也就是這一次初嚐女體滋味的美妙經驗,讓我暗自下定決心,以後一定要設法找幾個女人,痛痛快快,完全在我掌握之中的玩個過癮,不再被人當成取笑的對象。
放回電話,已無心上班,而這一天,時間似乎過得特別慢。
(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1-12-8 14:27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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