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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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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7-11 來自 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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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上76-完
76章 --79
藍靜儀取出兩隻精緻的瓷碗,將湯鍋裡的湯盛進去,又將餐桌上的罩子揭開,桌上擺著幾碟她做的小菜,雅致的骨瓷碟配上顏色鮮艷的蔬菜格外悅目,藍靜儀又把食具一一擺放好。
這時,一雙手臂從背後伸過來抱住她,韓風的臉貼在她的背上,"靜儀,我們結婚吧"
沈默了片刻,藍靜儀輕輕點了點頭。
"現在就去領結婚證好不好?"
"好"藍靜儀轉身偎進韓風的懷裡,韓風緊緊地摟住她。
納蘭葎和納蘭獲走進逸藍別墅,逸藍別墅裡還和以前一樣纖塵不染,他們不在的日子陳媽依舊定期過來打理。他們開啟了所有的監控錄像,但並沒有看到期待中的身影。
藍靜儀怎麼會自投羅網呢?連他們都有點懷疑最近腦子裡究竟在想什麼。二人一前一後走出逸藍別墅,便看到在逸藍別墅門口恭敬地站著一位老人。
看到他們出來,老人輕輕鞠了一躬,"獲少爺,葎少爺"然後老人擡起了頭,有點激動地看著眼前兩個高大俊美的少年。
納蘭獲和納蘭葎都怔了一怔,同聲叫道,"陳伯...?"
"少爺好"陳伯又顫聲問好。陳伯和陳媽都是納蘭家的老僕,從納蘭獲和納蘭葎知事起陳伯就一直隨在他們身邊,他們四歲就失去了母愛,而父親甚至連面也難得見上幾次,只有陳伯縱容他們淘氣,搞鬼甚至惡意捉弄,他對他們從來都慈聲細語,不離不棄,小時候的納蘭荻和納蘭葎雖然桀傲又常捉弄陳伯,在內心裡他們從不肯承認他們陳伯就是他們最親密的人。而在他們六歲的時候陳伯就莫明失蹤了。
他們一直以為陳伯是圍著他們轉的哈巴狗,像嘮叨的老太婆,是沒有尊嚴的老奴隸,可是當陳伯失蹤了,世界上似乎再沒有人像陳伯那樣容忍他們,關心他們,他們心裡若有所失,但內心驕傲自負的他們卻從不曾開口問過納蘭司懿陳伯去了哪裡。
"陳伯,這麼多年你去哪了?"納蘭葎雖然沒有表露過多的感情,但他的聲音和眼神都洩露了他對陳伯的關切。納蘭獲也意外沈默地等待著陳伯的回答。
"老爺派我去照顧蕼少爺了"陳伯說。
"藍蕼......"納蘭獲和納蘭葎一聽這個名字,臉都冷了起來。
陳伯繼續說,"開始我很不願意去,因為捨不得兩位小少爺,但是老爺的吩咐,我只能照辦。但是當我看到蕼少爺時,我心裡就喜歡上了他。看到他我總會想到獲少爺和葎少爺,他和你們一樣,是可愛又聰明的孩子。夫人在少爺6歲的時候去了美國,老爺又很少露面,蕼少爺還那麼小,其實他是個非常孤獨的孩子,性子也慢慢乖僻起來,我看著他的時候,總是會心疼他......"
"陳伯,現在回到我們身邊吧,他已經不需要你照顧了"納蘭荻打斷陳伯,陳伯的話似觸動了他內心的一塊隱痛,他不想再聽下去。
陳伯搖搖頭,"我這次來就是想告訴兩位少爺,蕼少爺沒有去美國"
"什麼?"納蘭荻和納蘭葎對看一眼,都很驚訝。
"他現在別墅裡,一整天對著一個人的照片發呆,有時候一天都不說一句話,蕼少爺再這樣下去,整個人就毀了。我知道他是放不下那個人,才不肯去美國,可是那個人更不能陪在他身邊,所以他現在很消沈。獲少爺,葎少爺我求求你們,讓藍老師去見見蕼少爺吧,只要藍老師說的話他都會聽的"
"藍老師?陳伯,他想不想見藍老師恐怕你不該來找我們而是去找那個藍老師吧?"納蘭葎說。
"少爺,我什麼都知道了,藍老師是你們愛的人,可是偏偏蕼少爺也愛上了藍老師。可是你們畢竟是同胞兄弟,你們能眼睜睜地看著蕼少爺這樣毀掉自己嗎?蕼少爺從小就很可憐,他從來不缺吃穿,但在我眼裡他從沒過過一天好日子,從沒有在內心裡笑過一次。他最渴望父愛,可是老爺很少見他,他從小就早熟又乖戾,他總是一個人坐在椅子上等著老爺去看他,那小小的身子縮在椅子裡讓人看著就心疼,可是老爺從沒有來過......直到遇到藍老師,我才看到蕼少爺活了起來......少爺,其實蕼少爺和你們一樣,都是從小就可憐的孩子,你們救救他吧,畢竟血濃於水......"
"陳伯!"一聲清冷的斷喝,納蘭獲冷冷地看向陳伯,"你說誰可憐?"
"少爺......"
納蘭葎也沈默地抿緊唇角,他的眸中有一縷受傷的神情。這時,手機鈴聲驀然響起來,納蘭獲冷著臉拿起手機,傑克的聲音從手機另一端傳過來,納蘭獲的臉益發冷下去。
他合上手機扭頭對納蘭葎說,"找到她了"
納蘭葎神情一變,"她在哪兒"
"去了再說"說完,納蘭獲已經走近跑車,納蘭葎很快跟上去,車子急速後退轉彎便在陳伯面前急馳而去。
陳伯沈聲歎了口氣。
白色的轎車停在了婚姻登記處門口,車門打開,韓風扶著藍靜儀走出來,他伏在她耳邊說了句什麼,藍靜儀垂頭,唇邊盪開羞澀的笑意。
這一幕看在兩個少年眼裡,簡直是妒火中燒。二人剛要說笑著走進登記處的大門,兩個高大的身影便擋在了他們身前。
韓風擡起頭,面色平靜地看著眼前的兩個人,藍靜儀在看到兩個人後,面色驀然蒼白,她下意識地往韓風懷裡縮去,韓風的手臂緊緊地攬住她。
納蘭荻和納蘭葎狹長的眸子裡閃著血色冰芒,一瞬不瞬地盯著藍靜儀。韓風感覺到藍靜儀身體的顫抖,他輕輕伏在她的耳邊"別怕"
藍靜儀垂下了頭,再也不敢看向兩個已出離憤怒的少年,他們的目光像要殺了她一樣,讓她莫名地恐懼害怕。
"哈~"納蘭葎突然嗤笑一聲,"婚姻登記處?哥,想不到我們會在這裡和她碰面,真是諷刺"最後兩個字說出來,已經變得惡狠狠,更加惡狠狠的目光瞪向低著頭的藍靜儀。
"她逃離開我們就是想和眼前的這個男人結婚,真是出乎我們的想像,以前是我們小覷了韓譚長實力......韓課長既然想跟她結婚,我們不反對,但要問問我手裡的槍願不願意"納蘭獲冷冷地說。
藍靜儀驚的擡頭,卻見他手中多出了一把手槍,正在陽光下閃著寒光。她驚恐地張大眼看著他們,他們不會在光天化日下......她的身子慢慢向前移擋在了韓風身前。
韓風卻將她拉回來,走前一步,鎮定地問,"你們想怎麼樣才能放過她?"
某偏僻小巷,納蘭獲和韓風手裡握著槍對峙著,氣氛格外緊張。納蘭葎抱著手臂,狹長的眸裡閃著邪魅光芒,"我數到三,兩個人一起舉槍向對方射擊,誰活下來誰就是最後的勝利者,就可以帶她走"說著他瞄了一眼藍靜儀。
藍靜儀已經衝到韓風身邊,抓住他的手臂,"學長,你不要答應他們"這簡直是瘋狂的舉動,也只有納蘭獲和納蘭葎能夠想出來。
納蘭獲的眼睛危險地瞇起來,俊美的面頰更顯冷洌。韓風手握著槍盯著納蘭獲,冷冷對藍靜儀說,"走開"
藍靜儀愣怔住,韓風第一次這樣對她說話,而且她也從沒見過韓風這種冷硬的表情,彷彿真的要拿生命來做一次賭注。
看到韓風一幅不容置疑的表情,藍靜儀慢慢退下來,她終於不情願地走向納蘭葎,她纖細的手抓住他的手腕,"葎,不要再這樣胡鬧好不好,你們怎麼可以用生命來開玩笑?"
納蘭葎揚起手掙開她,臉湊到她的面前,一字一句,"寶貝,你以為這是玩笑?"說完,他站直身體,不再理會藍靜儀,一張玩世不恭的俊臉變得嚴肅冰冷,清冷的聲音從他唇裡吐出來,"現在我開始計數,one,two......"
在他就要吐出"三"字的時候,兩個男子已經快速地作好了舉槍準備。千鈞一髮之際,藍靜儀居然衝了過去,緊緊地抱住了納蘭獲。
韓風的手抖了一下,手槍"啪"地掉落在地上,他面色蒼白,身體顫慄,他差點就把子彈射在藍靜儀身上。
納蘭獲更是臉色鐵青,手臂緊緊拑住藍靜儀,吼道,"你這個笨女人,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納蘭葎也已經臉色灰敗的走過來,站在她身後,冷聲說,"幸好我反應夠快,如果那個『三'字念出來,現在你還有命嗎?"最後一句也是吼出來的,完全透露了他的緊張。
藍靜儀不顧他們激烈的情緒,輕輕仰起臉看著納蘭獲,"不要決鬥了,我跟你們回去"
"不行"兩個少年異口同聲反對。納蘭獲看著她,"我們不想強人所難,願賭服輸,這是最正當的方式"
不想強人所難?藍靜儀苦笑,他們以前強迫她做的事還少嗎,正當的方式?究竟什麼方式在他們眼裡算不正當?
方纔過度的驚嚇和擔心恐懼讓她的身子看起來有點虛弱無力,她搖搖頭,"你們沒有強迫我,我是自願跟你們回去"
納蘭葎和納蘭獲對視一眼,面上表情難測,"真的是自願?以後會心甘情願跟著我們不再企圖逃脫?直到我們厭倦你為止?"納蘭葎問。
"是"藍靜儀疲憊地點點頭。
納蘭葎點頭,伸手取過納蘭獲手中的槍,在手指上一轉就比在了自己的腦袋上,藍靜儀大驚,"你幹什麼?"手已經快速地伸出去,緊緊地抓住納蘭葎的胳膊。
納蘭葎哧笑,俊美的臉因笑意明媚,眸眼中卻邪魅妖嬈,"寶貝,你以為我要做什麼?自殺?你覺得像我這種人會玩自殺嗎?"他勾起的唇角彎著一絲嘲諷,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她。
藍靜儀面紅,手指微微的鬆懈。
"當然會"納蘭葎惡劣地自問自答,"寶貝你完全可以試一試,如果以後你再上演這種戲碼,我就用這支槍『砰'斃了自己"他還邪惡地比了個中彈的姿勢,讓藍靜儀身上滑過一陣顫慄。
"別玩了"藍靜儀聲音中有了軟軟懇求的味道。
納蘭葎收了槍,盯著她,"覺得我玩就試試?"此時他眼裡再無一絲笑意。藍靜儀看著那雙眼睛居然打了個寒戰。
"你的提議我和葎已經沒有異議,不過現在你怎樣去說服你親愛的學長?"一旁的納蘭獲涼嗖嗖地說,那個"親愛的"幾乎讓藍靜儀聽出咬牙切齒的味道。
聞言,藍靜儀轉身面向韓風,韓風一直沒有聲響,面色蒼白地看著藍靜儀所有的反應。他臉上有餘悸有無 苦澀。
藍靜儀還根本不知道,而他這個旁觀者卻看的明瞭。在彼此性命攸關的時刻,藍靜儀沒有跑向自己,卻用身體護住了納蘭獲,那才是下意識裡內心的流露,讓他如此的妒嫉而又深深的無奈。
"學長......"藍靜儀走向他,臉上露出愧疚的表情。
"不用說了,靜儀,跟他們走吧"韓風黯淡地說,他注視藍靜儀的眼睛,"我希望你會幸福,不管我在哪兒都會替你祈禱的"
"學長"藍靜儀泫然欲泣。韓風拾起槍扔給納蘭獲,黑色的手槍在空中滑過漂亮的弧度落入納蘭獲的手掌,韓風轉身,決然地走出巷子口。
"好美的深情告別"納蘭葎無聲無息地走過來,語氣卻帶著一點酸味。藍靜儀抹抹眼角,聲音澀重地說,"我們走吧"
納蘭葎開著車,車子的速度快的嚇人,後座,納蘭獲慵懶地斜靠在座位上手臂裡攬著嬌小的藍靜儀,藍靜儀像是累了,半張臉埋在納蘭獲的胸口,眼睛閉著,卷長的睫毛映出很重的陰影。
納蘭獲的一隻手固定在她的頭上,手指似有若無地撫著她的黑髮,車子裡的景像顯得溫馨靜謐。
車子像枚紅色的子彈刷地停在醫院門口。納蘭獲抱起藍靜儀走下車,藍靜儀慢慢張開眼,及看到醫院的標牌時她臉上露出驚慌和警惕。
"放我下來,你們要帶我去哪兒?"
納蘭獲緘口不言,納蘭葎已經跟上來笑,笑聲聽在藍靜儀耳朵裡卻如同陰風瘮人,"女人頂會玩這種明知故問的把戲"
藍靜儀心中一陣恐懼,開始對抱著他的納蘭獲又捶又打,"放開我,我不去醫院,放開我,求求你們......不要......"
納蘭獲冷冷的聲音從她頭頂傳來,"你以為我們會無動於衷地讓自己的女人替別的男人生孩子嗎?"
藍靜儀的手垂下來,臉上掠過絕望。
冰冷的器械在她的身體上蠕動,她覺得好冷,身體像處在冰窖裡,連牙齒都在打戰。冗長的檢查讓她終於沈沈地睡過去,或許睡眠對於現在的她來說是種最好也最奢侈的逃避。
"怎麼樣?"納蘭荻冷冷地問。
中年女人恭敬的聲音,"我給藍小姐做了精細的檢查發現,藍小姐的身體不太適合做流產手術,如果先生非要堅持的話,我必須要首先說明,手術存在很大的風險,手術過程中可能會大出血,或者手術後藍小姐將再也不懷孕"
納蘭獲沈默。納蘭葎比了個手勢讓醫生離開。
"或許現在只能去找他了"納蘭葎淡淡說道。
藍靜儀醒過來,她感覺到一隻手在她肚腹間遊移,那雙手的溫度淡冷甚至帶著點冰冷的氣息,不帶任何情慾地,輕輕地撫著她的肚皮。
張開眼,她便看到了那隻手。那是一隻男人的手,卻是她見過的最漂亮的手。納蘭獲和納蘭葎的手也是修長而漂亮,而且帶著一種邪惡的活力。
而眼前的這隻手卻是完美的,聖潔而蒼白。像上帝最得意的一隻標本,乾淨,美麗,無一絲瑕疵。
她突然有絲好奇,很想知道這樣一雙手的主人是什麼樣子,她移動目光,然後她看到了他。
那是個非常年輕的男子,身上穿著灰袍,他低著頭,異常專注地替她做著檢查,所以她看不清他的臉,但能感覺出那張臉的輪廓同樣是精緻完美的,而讓她震撼的是他渾身上下所散發出來的氣質。
一種有著距離或者高高在上的清冷出塵,像是投在水中的月影,高貴,清泠,卻遙遠虛幻毫無真實感。
"怎麼樣?"
納蘭荻冷洌的聲音讓藍靜儀的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陣僵硬。顯然他是在問眼前的這個男子,但男子卻未答話,彷彿根本沒聽到納蘭獲的提問。
藍靜儀心裡更加詫異,居然有人把納蘭獲的話當耳旁風,而且納蘭獲還沒有絲毫反應,這顯然太不合常理,也讓藍靜儀對男子的身份更加好奇。
男子的手指移到藍靜儀腰部,開始褪掉她長褲。
"啊~"藍靜儀並緊雙腿,恐懼而緊張地看向他,男子回頭看她,她正對上他的眼睛。
怔住。那是一張怎樣的臉,一雙怎樣的眼睛。像謎,像霧,可能遠遠不如納蘭獲和納蘭葎俊美,卻帶著一種魔魅的誘惑力,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獨特無一的味道。就像咖啡,像罌粟,當你看著他,就不由得被他吸引,如食大麻,每多看一眼便會覺得他更誘惑你一分,讓你的視線再也離不開他的臉。
"不要動,放鬆"他的眼睛盯著她,無一絲雜念的清冷出塵,聲音更是清泠淡涼卻帶著一種莫名的蠱惑,讓人懵懵懂懂就照著他的命令去做。
藍靜儀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那個聲音就讓她安靜下來,她一點都不想再動,眼睜睜看著他撥去了她的長褲,她的下身在這個陌生男子面前完全赤裸。
而旁邊的納蘭獲和納蘭葎居然無動無衷。
男子擡高她的一條腿,目光落向她的私處,藍靜儀瑟縮了一下,卻感覺渾身無力,腦子也混沌沌的。清冷的手指撥開她的花瓣,露出花瓣間掩住的密洞。
藍靜儀一臉羞紅,卻無力地放任這個陌生的男子撥弄她最私密的場所。
穴口還有點紅腫,顯然不久前曾經過男人劇烈蹣跚,而且女子的穴口居然吸住了他的指腹。男子卻一臉淡定地撥開穴口查看。
藍靜儀用貝齒咬住了下唇,求援地看向納蘭獲和納蘭葎,他們卻並沒看她,而是看向那個男子。
"你們也太過粗暴了。孩子已經三個月,在這樣惡劣的情況下沒有流掉,或許是天主想讓他留下來"
"我們來是讓你幫忙把孩子拿掉,可不是聽什麼天主的意願"納蘭葎聳肩說。
男子說,"從小到大,你們每隔一星期便向我懺悔一次,我對你們的所做所想都明透如水,甚至你們十三歲生日時第一次一起玩第一個女人,或者十二歲時第一次遺精再或者你們十四歲時殺的第一個人都一絲不漏地在懺悔中傾訴給我。可是我從沒聽你們提過這個女人,甚至她已經懷了三個月身孕你們才第一次想到我,目的是想利用我的醫術替她取掉肚裡的孩子,你們不覺得做的很好嗎?"
納蘭獲和納蘭葎聽了男子的話雖然表面上沒怎樣,但心裡卻有點虛。
"Jin,我們不見面也有好幾年了,這次來找你,你也知道我們是完全沒有辦法。她拿掉孩子很危險,所以只能借助你高明的醫術。現在要這個孩子我們完全沒有心理準備,況且我們喜歡的只是這個女人,孩子對於我們來說是多餘的,不會不幫我們吧?"納蘭獲輕描淡寫地說。
Jin淡然一笑,"恐怕不是有沒有心理準備的問題這麼簡單"說完目光一一在納蘭獲和納蘭葎臉上流轉而過。
納蘭葎說,"親愛的教父,您還是習慣於讓我和獲難堪,孩子的確不是我們的,紅杏出牆的把戲估計你不會陌生,不過看到我和獲每人戴一頂綠帽子好像你很高興"
Jin不為所動,說道,"孩子不能拿掉"
"為什麼?"兩人齊聲問。
"我只能說現在拿掉孩子對於她來說很危險,如醫生所言她非常虛弱。而且這個孩子是神賜的精靈。孩子生下來我會撫養,而且我有辦法讓她忘記她有過孩子"
"只能這樣嗎?"
"只能這樣,這個孩子是天主賜給我的"
"如果我們不同意呢,孩子雖然不是我們的,但是依舊和我們流著相同的骨血"
"你們會同意的"Jin說著轉身走出去。納蘭獲拿過床單給藍靜儀蓋在身上,藍靜儀星眸朦朧,昏昏欲睡。
"他給她用了催眠?"納蘭葎說。
納蘭獲點點頭,"鬼才相信他不能幫她拿掉孩子。但是如果他不願意幫忙,恐怕也沒有人能逼他"
Jin重新走出來,修長的手指間捏著一個玻璃瓶子,瓶子裡有白色的小顆粒。
"什麼東西?"兩個少年皆盯著他手裡的瓶子看。
"這是我在做實驗的時候偶爾發現的一種精神控制藥物,通俗一點說就是『魅藥'"
"魅藥?"
"它不同於一般的魅藥,普通魅藥對於自製力強的人來說並不起多大作用。但它就不同,它可以完全控制人的思維,而且讓人產生一種精神錯覺,它不僅讓女人的身體屈服,也讓女人的心靈屈服。她在吃下藥的下一刻就會愛上你,但藥效只能維持48小時,而且它有身體保護和潤滑的作用,女人服用它之後,不管男人多麼熱情狂烈,也不會對身下的女人造成傷害"
"教父,你居然研製這種東西?"納蘭葎挑眉。
"有何不可?"Jin清淡地說。
納蘭獲的黑眸盯著小小的瓶子,眸底深處有一種奇異的光芒,"怎麼用?"
"口服一粒,另外一粒放入陰道,但這種藥只能一星期使用一次,否則會產生副作用,對人身造成傷害"
"好,那我們不妨試一試"納蘭葎伸手去拿。
Jin不著痕跡地閃開,"孩子由我撫養,而且我會讓她完全忘記這件事"
納蘭獲和納蘭葎對看一眼,點頭。
藍蕼坐在寬大的休閒傘下的涼椅裡,他面前的露天泳池波光粼粼。少年頭髮濕漉,有幾縷蓋住額角,他閉著眼,睫毛長且卷,面龐如同雕刻般俊美。
藍蕼瘦了許多,但他的骨架依舊勻稱頎長,高大健美的身體只穿著一條泳褲,長腿隨意地伸開,在陽光照耀下,他如阿波羅般高大俊美。
"少爺,該用午餐了"陳伯小心翼翼地站在他身邊說道。
少年依舊閉著眼,面龐無一絲表情,如冰雪般淡漠。
"少爺......"陳伯的聲音有點抖,少爺再這樣下去......
"少爺,前幾天我見到獲少爺和葎少爺了"
"又如何?"藍蕼冷冷地說。
"好像......好像藍小姐她失蹤了......"
方纔還滿臉冷漠的少年此時驀然張大了眼睛,"你說什麼陳伯?"
果然只有藍小姐才能影響他們少爺,陳伯小心翼翼地說,"好像藍小姐不見了,獲少爺和葎少爺都很著急......"
藍蕼不等陳伯說完就站起身來向樓上走。
"少爺,少爺"陳伯揚聲叫著,沒幾分鐘,他便看到他的少爺已穿戴整齊地下樓。
"少爺,先用餐吧"不吃飯怎麼有精神去找藍老師啊。
"陳伯,幫我把本就進來,我有事拜託他"
"好,好,不過少爺是否先用午餐......"
"讓他來餐廳見我"藍蕼說完已走向餐廳。
"是,少爺"陳伯面露喜色。少爺終於肯主動用餐了。
這座教堂佔地非常龐大,有著像迷宮一樣的建築群。教堂圖書館顯得厚重神秘,藍靜儀站在巨大的玻璃書櫃前翻看著書籍。
壁燈桔色的光線柔和地照有她的臉上,讓她的臉龐看上去弧度柔美,表情聖潔而沈靜。不知什麼時候圖書室的門口悄然站立著一個俊美高大的少年。
他斜靠在門口,略帶憂鬱的目光注視著燈光下藍靜儀的側臉。
看書看累了,藍靜儀終於擡起了頭,卻在玻璃書櫃光亮的鏡面上發現了少年的影子,她失神地凝望,眼睛裡散發著夢幻般的光澤。
藍蕼?她眨了眨眼,懷疑是自己這段時間太過牽掛他所造成的。可是少年的影子依舊在那兒,她驀地轉頭,對上了少年的眼眸。
她微張著唇張大了眼睛。真的是他,他怎麼會出現在這兒。
看到她轉身時,少年的臉慢慢冷漠下來,他側轉身子準備離去的剎那,藍靜儀跑上前緊緊抓住了他。
"藍蕼"
少年慢慢轉身,俯頭看著她的臉,輕聲說,"為什麼拉住我,不是不想再看到我嗎?"他漂亮的眼眸裡寫著倔傲和她曾經加之的傷害。
藍靜儀仰著頭看著他,目光溫柔憐惜,"你瘦了,對不起,是我錯怪你了,你怪我也是應該的"
藍蕼動容,聽了她的話,他竟那麼快就原諒了她,"老師......"
藍靜儀笑笑,"你沒有好好吃飯嗎,為什麼這麼瘦,最近上沒上學,不要把功課落下......"
"你好不好?"藍蕼抓住她的肩膀。
藍靜儀苦澀地一笑,點點頭。藍蕼的目光不經意間掃向她微微凸起的小腹,他一驚,心裡立刻五味雜陳。
"你......懷孕了?"
藍靜儀的臉慢慢脹紅,臉撇過去避開他的視線。藍蕼扳過她,手指不自覺用了些力氣,"是他們的?"他的語氣完全像個吃味的小丈夫。
藍靜儀輕輕啊了一聲,用手去撥他的手,"你先放開"
"你居然替他們生孩子"藍蕼依舊故我的抓著她的肩,臉上的表情在瞬間變化好幾次。嫉妒,詫異,氣憤,無奈,悲涼。
"孩子是誰的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是我的孩子,我會要他的"藍靜儀垂眸說,藍蕼凝著眉看著她,心裡百般滋味翻湧。
這時,樓道裡傳來腳步聲和男子交談的聲音。藍靜儀臉色發白驚看了藍蕼一眼,藍蕼也聽出來了,臉色瞬間就冷了下來。
藍靜儀不由分說地拉起他的手躲進了窗簾裡。藍蕼的身體背靠在窗臺上,藍靜儀的身子則緊緊地貼在他的胸前,兩個人只有這樣緊緊相貼才不會暴露出痕跡。
藍靜儀的手緊緊地抱住藍蕼的腰。
"讓我出去"藍蕼冷冷地說著移動身體。藍靜儀更緊地抱住他,甚至將臉貼了上去,只為了防止他走出去。
"不要出去,求求你藍蕼"她的聲音甜軟中帶著企求,藍蕼因為她的靠近而驀然止住身體,他的心柔軟下來。
圖書館的門被人推開了。
"寶貝"納蘭葎的聲音傳來,接著是咦的一聲。
"她不在這兒?"納蘭葎說。
納蘭獲淡著一張俊臉轉身問Jin,"她呢?"
Jin說,"我只是說她可能在這兒,並沒說一定,而且我還有許多事要做並不能24小時看著她,她是成人,完全有自主行動的能力"
"Jin,我們好容易找到她,如果她在你這兒丟了......"
Jin淡笑,"葎,請放心,如果她想走出教堂,會立刻有人向我報告的。所以她現在就在裡面,或者在花園裡也說不定"說著Jin已經轉身走出門去。。
納蘭獲的目光落在書櫃上,他慢慢走過去。
腳步聲越來越接近他們,藍靜儀渾身緊張,不由自主地更貼近藍蕼。藍靜儀的身體溫熱柔軟,散發著一種清新的乳香味。藍蕼雖然仍是一臉淡漠,但身體已經先於他起了反映。
藍靜儀感覺到他的堅硬,透過數層布料緊緊地抵住她。她驚嚇地仰頭看向他,看著她白晰透明的小臉,楚楚動人的眼睛,少年的呼吸急促起來。
腳步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周圍的空氣都似乎繃緊了。藍靜儀掂起腳尖伸手摀住藍蕼的嘴,她眼睛裡有著點點懇求。
腳步聲終於在他們隱身的窗簾旁停下來。
圖書館裡陷入死一樣的寂靜裡,寂靜的讓人心慌,讓人對未知更形恐懼。
她是想堵住他的呼吸?害怕他漸漸粗重的呼吸洩露他們的蹤跡?可是她哪裡知道,她越是害怕暴露,越是這樣挨近他,他就越難以自控。他身體裡的血液現在已經瘋狂地加速流動,渾身上下因她的觸碰都燥熱起來。
納蘭獲的黑眸向下看向擱置在書櫃上的一本書,那本書倒扣在書櫃的檯子上,可以看出剛剛還有人在翻閱它。
他伸手拿起來,翻過來看書的扉頁。
"她居然對這種書感興趣"納蘭葎走過來。
藍靜儀的神經鬆弛了一下,但身體仍舊緊繃著,因為窗簾外就站著納蘭獲和納蘭葎,幸好窗簾夠厚,窗臺也夠寬,幸好他只是看到了那本書。
"她應該還在這附近"納蘭獲說道。
這一句話又讓藍靜儀的神經高度緊張起來。這種姿勢她覺得越來越受罪,且不說兩具火燙的身體這樣緊密的貼合,而少年胯間的硬物越來越明顯地抵進她的肌膚裡,她覺得氣氛越來越曖昧尷尬。
藍蕼取開了放在他唇上的手,他的手臂向上靳住她的身子,她的身子瞬間懸掛在他身上。少年俯下頭吻住她,舌頭很快翹開她的唇與她的舌頭抵死糾纏。
他處罰式地吻著她,一點也不在乎是否暴露自己。可藍靜儀就慘了,邊應付他火熱的攻擊還邊要分出腦筋來壓抑自己快到嘴邊的急喘呻吟。
她就快要熬不住了。
"她是不是故意在跟我們捉迷藏?"納蘭葎說。
藍靜儀耳邊警鈴大作,以納蘭葎的脾氣,他很可能就在下一刻揭開這幕窗簾。可藍蕼絲毫不放開她,他吸吮著她的舌頭,手已經摸向她的乳房。
納蘭獲輕哼了一聲,"既然出不了這座教堂,不如讓她自己好好玩玩"
"也對"納蘭葎挑眉,"獲,這個董事會開得真是鬱悶,老頭夠狠,居然想出這種天天開董事會的招式,如果三次不到場,立刻就被取消資格。哪一天我們都會被他逼瘋的"
納蘭獲的臉冷下來,黑眸閃著陰鬱的幽芒,"是該想個辦法了"
"哥,我們該去找一個人"納蘭葎沈沈地說。
納蘭獲點頭,"是,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到他"
藍蕼的手揉捏著她的一隻乳房,另一隻手蓋住她的臀瓣將她的下身壓向他的腫脹,輕輕撞擊著她的敏感點。
藍靜儀的身子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慄起來。天啊,她好難過。他們為什麼還在這裡討論,為什麼還不出去。
"藍蕼現在在哪兒?"
納蘭葎的聲音幾乎讓藍靜儀驚訝地叫出聲來,他們居然要找的人是藍蕼。而他們還不知道,他們要找的人其實就在他們眼前。
藍蕼惡質地一笑,咬住她一邊的乳頭,手指伸進她的長褲裡,她緊緊地抓住了他的手指,用口型說著不要。但動作又不敢太用力,還要提防被兩兄弟發現。
藍蕼的手指帶著她的手鑽進了她的陰道裡,她的手迅速地放開他,手指上已經一片濕膩。少年粗長的手指深深插進去。她身子弓起來,將他的手指緊緊咬住。
少年急遽的呼吸在她耳邊,"老師,我想要你,我受不了了"
"他能去哪兒,頂多會呆在他自己的別墅裡舔食傷口"
"OK,我們走吧"
腳步聲慢慢隱沒在門外。
藍靜儀驀地推開身前的少年,跌跌撞撞地衝出窗簾。她衣衫不整,上衣淩亂,長褲被褪到了臀下,藍蕼走出來,看著她狼狽地整理衣服。
少年像狼一樣盯著她,呼吸重濁。藍靜儀擡頭看了他一眼,被他的目光嚇到,急急地就向門口跑去。藍蕼一把就抱住了她。
"啊~~"藍靜儀驚叫,"藍蕼,不要這樣"她知道現在少年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了。
熱氣噴在她雪白的頸上,"給我,老師,這麼長時間我每天晚上都會夢到你,每天晚上都睡不好,想的那裡都疼了......"
"別這樣藍蕼,別人會看到,你快走,被他們抓到就慘了......"
"我不怕"藍蕼從背後吻著她的頸子。
藍靜儀大口大口喘著氣幾乎無力掙紮,"你先放開我,不要傷到我的孩子......"
她感覺頸上的嘴唇一滯,那吻瞬間冰冷了,藍蕼推開了她,眼眸中有驚痛。
"你......"這時,書室的門被人從外面打開了。兩個人一齊扭頭。
80章 --81
Jin走進來,身著灰袍,神秘,清冷,乾淨的不似塵世中人。藍蕼看向他,又扭頭看藍靜儀,眼眸中帶著疑問。
Jin的眼眸似了然一切,看到他的目光,藍靜儀臉紅了。
"他是誰?"眼前的男子身上有一種特別的味道,讓人忍不住凝眸。藍蕼看到他看藍靜儀的目光,口氣變得冰冷。
"他是jin,是這所大教堂的神父"藍靜儀回答,輕輕的推了一下藍蕼的胳膊,"快點走吧,要好好照顧自己,不要......再來看我了"
藍蕼動也沒動,"神父?"他疑問地盯著藍靜儀的眼睛。
"嗯"藍靜儀點頭,"回去吧,好不好?"
"不好"藍蕼說,"你這麼盼著我走,不怕我回去遇到他們?"
藍靜儀咬唇,看了JIn一眼。Jin走過來面對藍蕼,"現在獲和葎正在你家等你,難道你不好奇他們找你會為什麼事嗎?"
藍蕼扭頭冷冷地看著Jin,Jin淡然一笑,"該來的總會來,逃避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逃避?從小到大我從不知道什麼叫逃避,我在乎的只是一個人的感受"藍蕼看向藍靜儀,藍靜儀低頭,躲開他火辣辣的目光。
Jin如神一般洞視著一切。
"老師,我會再來"藍蕼冷冷說完,擦過Jin的身邊走出書室,藍靜儀這才擡起頭看向藍蕼離開的方向。
"愛他嗎?"幽緲的聲音飄在藍靜儀耳邊,藍靜儀驚嚇的回頭,她的嘴唇迅速擦過JIn的唇角,Jin的臉離她只有一指之遙,他的眼睛幽淡如夜空,嘴唇淡冷如水流。
藍靜儀僵住,臉不爭氣地發熱,但對於他的靠近她卻一點都不反感,相反,當她看著他的眼睛的時候,會覺得他的眼睛深處有一股氣流,自己正慢慢地被他吸進去。
她驀然驚醒,別開視線,心猶自跳個不停。
"連你自己都非常混亂吧,他們三個你到底愛的是誰,肉體的侵略和佔有會不會讓心也慢慢被束縛起來,你很害怕也在掙紮,可是卻不由自主地沈陷,這或許是天主的安排,但是哪一個在你心中占的份量更多一點?"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藍靜儀感覺一陣恐懼,彷彿心事被洞悉,又彷彿冥冥中有誰窺知了過去未來,將她的人生看的通透,而她尚懵懂無知。
她轉身急急地向外走,一隻手輕輕地按在她的肩膀上,他並沒有用力,可是她卻再也動不了步子,只感覺週身都被他詭異的氣息所籠罩著。
JIn輕輕吻著她的唇角,淡淡的涼涼的吻像雪花飄落在唇間。藍靜儀彷彿置身在一個純淨的世界,四周飄著白雪,清涼的雪花慢慢飄蕩在她的發間,面頰,唇角。她靜靜地閉上了眼睛,完全沈浸進去。
JIN的唇離開了她。藍靜儀張開眼,眼睛一刻不移地注視著JIN的眼眸,她的眼睛專注而癡迷。
JIN的唇角淡淡散開笑意,"他們一定知道我會愛上你,所以將你隱藏的那麼嚴密。我的確愛你,但永遠不會碰你,要知道精神的愛才能永恆"JIN的手指撫過她的唇瓣,卒然地離去。
圖書室裡藍靜儀呆呆地站立著,好半天她才驀然醒來。好像做了一個短促的夢,那個夢很美很靜,但內容她卻全部忘記了。
"寶貝,你去哪兒了?"納蘭獲和納蘭葎雙雙在藍靜儀的門口現身,看到她納蘭葎眼睛一亮,三兩步就走了過來,床蹋陷下去,藍靜儀挪了挪身子和他拉開一段距離。
納蘭獲靠在門角,眼睛卻看向她。"我和葎找了你很長時間"
"哦"藍靜儀低低的應聲。
"你知道?"納蘭葎怪叫,"故意不見我們,和我們玩捉迷藏遊戲嗎"
"不是,我......去衛生間了,是JIN告訴我你們找過我"
"哈......原來我們寶貝是去尿尿了"納蘭葎可愛地大笑。藍靜儀唰地臉紅了。納蘭獲臉上也難得地現出一縷笑意。
納蘭葎擡起她的下巴,大拇指腹留戀地撫過她幼嫩的唇角,眼睛脈脈如薰,"害羞了,像只紅臉的小兔子,讓人想一口吞下去"他俯下頭,藍靜儀的手摀住他的嘴唇。
"不是答應JIN了嗎,在生下孩子前你們不會碰我的"
"JIN?JIN的話是聖旨嗎,我們為什麼要遵守?"納蘭獲舉步走過來。
"你們......"藍靜儀開始緊張地看向他們兩人。納蘭葎笑開,親了下她的手心,"獲,不要嚇她了"
"哪有,是她自己在嚇自己吧?"納蘭獲眸光一轉,看向藍靜儀。藍靜儀低頭,避開他。心裡卻在抗議,這一對惡魔,她哪裡猜得透他們的心性。
果然納蘭獲的手已經伸進她的衣服裡去,揭開上衣的下擺。她潔白而微隆的小腹露出來,他的手指輕輕地觸摸,那淡涼的觸感透過肚皮一點點擴散開去,酥麻卻很舒服。但藍靜儀還是緊張起來。
納蘭葎的眼睛也盯向藍靜儀的腹部。雖然微微隆起,但那裡的曲線依舊很美。甚至還帶著一種只屬於女性的嫵媚,給人很奇異的感覺。
納蘭獲瞇起眼睛,"它居然鼓起來了,這裡孕育著一個小生命嗎?如果藍蕼知道你懷了他的孩子,還決定要把他生下來,他會怎麼想呢?"他的口氣非常平淡,聽不出任何情緒波動。
聽到他的話,藍靜儀的身子痙攣了一下,她無法猜測他說這句話的意思,也弄不清他的用意,她的身體語言透露了她的緊張。
"看著自己的女人懷上別的男人的孩子,還要去想那個男人知道後會怎樣想,獲,這是什麼狀況?"納蘭葎說。
納蘭獲專注的目光揚起來看向藍靜儀,他的目光深而沈。
"陳伯居然學會撒謊了,藍蕼根本不在別墅裡"納蘭葎說。
提到藍蕼,藍靜儀的臉閃過複雜的表情。納蘭獲很快捕捉到,眉凝了一下。"想知道我們為什麼去找藍蕼嗎?"他的手還停留在她小腹上,淡淡的溫度從他的手心傳遞到她身體裡去。
"為什麼?"她輕聲問。不自覺地就掉落在他布下的陷阱裡,她知道她不該就這樣傻傻地順著他的話問下去,但她的確想知道。
納蘭獲哼了一聲,"我們在考慮邀請藍蕼加入進來......"
藍靜儀一臉迷茫。
"聽不懂嗎,我的意思是說我們不介意三個人一起玩你"
藍靜儀變色。
"怎麼了,我覺得你應該高興才對"納蘭獲盯著她。
藍靜儀喘息著,她完全不知道他什麼意思,如果想讓她感覺到羞恥那他的目的已經達到。
納蘭葎笑,"我們本來是三胞胎兄弟,連看女人的眼光都是一樣的。我們骨髓裡流著相同的血,原來不知道,可以不擇手段的想讓他消失。現在知道了,對他的感覺卻變的微妙,討厭這種戴綠帽子的感覺,卻不能殺了他。因為他是我們的兄弟。從小我們就認為女人兄弟間可以同享,雖然你不一樣,但我和獲是同體的,從來心靈相通。而藍蕼......他和我們一樣來自同一個母體,卻沒有和我們一起長大,這種感覺......很複雜"
藍靜儀緊緊地收緊手指。
"你......要說什麼?"
納蘭葎說,"現在我們需要藍蕼"
他們需要藍蕼?在她眼裡這兩個十六歲的少年比天神還要強大,還有什麼是他們需要的嗎,除了女人。
"你是不是很高興?我們居然同意了,你和他終於可以名正言順地苟合......"納蘭獲的話既難聽又傷人。
藍靜儀終於忍受不住地站起來,"你們不要再鬧了,我不想再聽,我去找JIN了"說著,她站起來向外走。
納蘭葎和納蘭獲目送她的背影。
"獲,現在我幾乎要妒嫉JIN了,她為什麼去找他?"
"既然答應了,就按照JIN的辦法去做好了。不過等孩子生下來,我們就立刻帶她離開。JIN確實是只不折不扣的狐狸,不帶她走,總有一天她會被他的催眠迷惑,義無反顧地愛上他"
"嗯,他早就算到了。我們會帶她來,雖然我們完全沒透露有關她的一切,但他對我們的事情瞭如指掌。好可怕"
"他是我們的教父,雖然只大我們四歲。他的權力大到你我都難以想像,但他畢竟是教父......"納蘭獲的聲音平淡的無一絲波瀾。
藍靜儀走進教堂,JIN正在唱詩,教堂裡格外靜,只有男子如泉水般清寂的聲音迴盪在空氣中。JIN並沒有看她,好像根本沒有發現她的到來。
她坐在長凳上,靜靜的聆聽,慢慢聽入了迷。
藍蕼從泳池裡上來,拿起毛巾擦拭頭髮的時候,便看到納蘭葎和納蘭獲已經在池邊等他。
納蘭葎斜著他,"看來你很有興致"
藍蕼將毛巾擲在桌上,一臉漠然地坐下,端起雞尾酒,"找我什麼事?"
"沒事不能來嗎,別忘了你的身份"納蘭獲說。
藍蕼唇角一勾,飲一口酒,將頭靠在椅背上閉眼養神,彷彿面前的兩人根本不存在。
"獲,我們走,看來某人連一點合作的誠意都沒有,我們自己的女人憑什麼讓別人分羹"
藍蕼張開眼睛,"你說什麼?"
納蘭獲嘲諷地說,"看來你並不是對什麼事都全無反應"
"你們來究竟為了什麼?別告訴我是什麼兄弟情誼"
納蘭葎大笑,"為女人"
"誰?"
"藍靜儀"納蘭獲一字一字地說出來。
藍蕼沈默,低頭凝神似乎在想著什麼。
"你不想見她嗎,如果想的話現在就有一個機會"納蘭葎說。
藍蕼看著他,臉上綻開笑意,"我已經見到她了"
納蘭葎和納蘭獲皆看向他,昨天的情景一閃而過,他們都聰明的猜到了藍靜儀失蹤的原由。
納蘭葎衝上去抓住了藍蕼,"我們的女人是你隨便去見的嗎"他恨不能把他臉上示威的笑意打掉,一個拳頭就衝著藍蕼的臉打過去。
藍蕼不但不躲,反而舉起拳頭打向納蘭葎的腹部,兩個人皆被對方重重的箍中。
"見不見是我的事,我想見就去見關你們的事"藍蕼說著又勾起一拳,兩個少年扭打在一起。
納蘭獲冷著一張臉在旁觀戰,半晌他冷冷地說,"葎,閃開"
納蘭葎一閃神間已經被藍蕼的一拳重重地打在臉上,一張俊臉瞬間掛了彩。納蘭獲已經像豹一樣衝上去,又快又重的拳頭落在藍蕼的臉上,藍蕼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他很快爬起來,毫不客氣地對著納蘭獲的臉上也是一拳。
陳伯進來時,三個少年已經扭打成一團,各個人身上臉上皆掛了傷。畢竟是血氣方剛的少年,再成熟也抵不過一個情字當頭,居然用這種方式發洩心中的嫉恨不滿。陳伯真是又心疼又好氣好笑。
"少爺,快住手,別打了"在拉扯間陳伯也不幸中了兩拳,不過好歹把他們三個人拉開。
三個少年都倒坐在地上喘氣,方纔的打鬥消耗了他們不少的體力。不過眼睛還是不服氣地互相瞪視。
陳伯傷心地說,"你們三兄弟怎麼能互相傷害呢,你們應互親互愛才對呀......獲少爺,葎少爺,蕼少爺雖然沒有和你們一起長大,但他同樣是你們骨血相連的兄弟。小的時候,兩位少爺身邊起碼還有彼此,可蕼少爺比你們還要可憐,他只是孤伶伶一個。老爺那時候很少來,即使來了也從沒正眼看過蕼少爺,雖然我知道老爺心裡是疼他的,可是老爺這個人是從不會表達的。夫人那時候只一眼看著的是老爺,她每天都盼著老爺會來這座別墅,卻忽略了身邊的小少爺,小少爺的童年從沒有笑過,他對誰都冷淡好像什麼都不需要,可是我知道他的心裡最最需要的就是母愛和父愛,他每天看著母親在門口望眼欲穿地等待著老爺,他自己一個人悄悄地在屋子裡抹淚。每天我看到孤獨沈默的蕼少爺總會想到獲少爺和葎少爺,他和你們一樣忍受著缺少愛和孤獨的童年啊......"
陳伯的話讓三個少年都沈默下來,藍蕼別開臉去,手緊緊地握緊了,指甲幾乎陷進手心裡去。童年的陰影再次在他的眼眸中隱現。
"哥,記得小時候我唯一的玩伴只有哥一個人,媽媽每天都喝得醉熏熏,因為父親從來都沒愛過她,他看上的只是她的錢,每天宅子裡都空的可怕,似乎只有我們兩個人。而一旦他們偶爾碰面就會吵的不可開交。那時,好像他們眼睛裡從來就沒有我們兩個,我們兩個似乎只是多餘的兩個小玩具。四歲那年......媽媽喝醉酒從二樓摔下去......那時候我們好恨他,如果不是他的無情,媽媽也不會死......可是六歲生日的時候,我們還是盼望著他能出現,能為我們慶祝生日,可是那個午夜他卻摟著別的女人回了家,哥......"
"別說了......"納蘭獲聲音微變,臉上是痛苦的神情。藍蕼輕輕地回過頭來,三個人的目光交錯在一起,疼痛的目光,童年的陰影,回憶的痛楚在他們的臉上清清楚楚地現出來,他們的心在這一刻莫名地接近了。
"七歲的時候,媽媽義無反顧地離開了他,嫁給了一個美國闊佬,她走的時候還是第一次對我那樣溫柔,她摟著我哭著對我說對不起,從前是她忽視了我,以後她會好好的盡到母親的責任,她說要帶我去美國。那時候我就知道她還愛著他,之所以嫁給史密斯,只是因為史密斯有足以與他抗衡的實力......我沒有選擇和她去美國,因為從小我就已經失去了父愛和母愛,只是我還是心疼她,她是個可憐的女人,她以為嫁給別的男人他就會懂得失去的珍貴,可是她怎麼知道他從來都沒有愛上過她,他看上的只是她的一張臉,和別人相似的臉......那時候我恨他,恨他沒有能力給她幸福卻輕易地去招惹她,然後生下我......"藍蕼的聲音低沈疼痛......
"原來......"納蘭荻和納蘭葎對望,原來納蘭司懿又一次騙了他們,藍蕼是他們是異母兄弟,只是那已經不重要了......他們的身體裡流著相同的血液。
陳伯在一旁聽著他們的敘述,三個人靜靜的訴說著,傾訴著,說出了他們從不肯示人的傷痛和多年來無法釋懷的心結。陳伯悄悄的抹著淚,他是他們傷痛的唯一鑒證者。
納蘭司懿帶著一眾董事走進創天的會議室,會議室的桌子旁已經坐著三個人,而且佔了會議桌的主位。
納蘭司懿臉色變得鐵青,眾董事也都竊竊私語。納蘭獲沈穩地看著納蘭司懿卻並沒有讓位給他的意思。
"各位董事,今天我們提議召開臨時董事會的目的是因為有一件事要向大家宣佈"他扭身從身後站著的律師手中接過一摞紙張展示給大家,"這是股權轉讓證明,昨天納蘭葎和納蘭蕼已經把他們手中10%的股份自願轉讓給我,現在我擁有創天公司30%的股份,成為創天最大的股東,今後創天公司的控制權在我的手裡,我將會帶領創天闖出一片不同的天地,希望得到各位董事的支援"
納蘭獲一襲話說完,董事中已炸開了鍋,各各表情不一。納蘭司懿沈笑,他沒想到這三個少年居然上演了一出奪權的好戲,他們居然使出這樣的招式來對付他們的父親。
"你們以為一指證明就能讓創天改旗換幟?這完全是白日做夢,對於我來說你們還嫩的很,誰叫你們是我的兒子呢"說著,納蘭司懿沈聲叫道,"迪文"
他話音一落,迪文已經帶著一大幫保鏢衝進來,各個荷槍拾彈,氣勢逼人,納蘭司懿一一看過納蘭獲納蘭葎和藍蕼,命令道,"迪文,把少爺手中的股權證明給我取過來,我要親自過目"
"慢著"一聲斷喝。納蘭司懿回頭,卻見一個人帶著另一幫打手從門外走進來。他身子一振。
領頭的那個人他的確認識,卻多年未見,那人正是他以前的保鏢傑克。
傑克擰笑,"納蘭總裁想不到是我吧?當年你把我的右手手指切去斷了我的生路,幸虧少爺接濟送我到國外重新學習左手格鬥射擊。沒有少爺,我傑克就沒有今天。少爺的恩德不得不報,如果總裁非要看那張證明,先問問我手裡的槍肯不肯"一把黑亮的槍在傑克左手的食指上旋轉,發出懾人的光澤。
納蘭司懿已從震驚中恢復了冷靜,他沈聲命令,"迪文還愣著幹什麼?"
"是,總載"迪文恭敬應聲。納蘭獲,納蘭葎,藍蕼卻齊齊看著納蘭司懿,完全對眼前的緊張情景視而不見,一幅等著看好戲的表情。
納蘭司懿也與他們對視著,"迪文"
"是"迪文又應了一聲,舉起手槍,身子一轉卻比在了納蘭司懿的頭上,納蘭司懿完全變色,"迪文,你在做什麼?"
"總裁,別怪我背叛你,怪就怪你自己太過殘忍暴戾,想一想吧,多少像傑克這樣忠心耿耿的兄弟悔在你的手裡,我如果繼續替你賣命,不定哪天也會和他們一樣不是丟了命就是喪了看家本領,所以總裁,別怪我心狠手辣"
"大家都還站著做什麼,還不坐好?難道等我們一一去請你們就坐嗎?"納蘭葎慢條斯理地說。
眾董事紛紛見風使舵,擦著額上的汗坐在各自的座子上,納蘭司懿也被逼迫地坐下來。
"現在請董事長講話"藍蕼說道,"大家鼓掌"
"嘩"齊刷刷的掌聲響起來。納蘭獲揮了揮手,"從今天起創天的董事長就是我納蘭獲,納蘭葎和納蘭蕼為創天公司的副董,至於前任董事長納蘭司懿先生,他這些年對創天的發展做出很多努力,鑒於現在他『年事'已高,該上享受一下『晚年'幸福的時候了,所以公司決定送他去美國定居,全部費用由公司來負擔,大家有沒有異議?"
沒有人說話,個個都在擦臉上的汗。
"爸,您認為這個提議好不好?"納蘭獲轉向納蘭司懿。納蘭司懿的臉扭曲著,"你們這些逆子......"
"您曾經認為我們是您的兒子嗎?"三個少年一齊問道。
納蘭司懿默然,似乎一下子蒼老了十歲,"靜儀,你們究竟把靜儀藏在哪兒?"
納蘭獲冷笑,"我們的女人就不勞父親大人費心了,好了,今天的會議到此結束,納蘭司懿先生將於下午由迪文護送去美國,大家可以去機場送行,現在你們可以走了"
納蘭獲話音一落,人們都向門口湧出去。
納蘭獲,納蘭葎,藍蕼都站起來。
"去美國吧,美國很適合養老"納蘭荻說道。
"好自為之,爸"納蘭葎說。
"有時間去看看我媽媽吧"藍蕼說。
納蘭獲向迪文揮揮手。迪文恭敬地說,"老爺,請吧"
納蘭司懿歎一聲氣,慢慢轉身走出了會議室。
想到不他納蘭司懿今天落到這樣的下場,想當初他只是一個窮教師,為了光明的前途,他不擇手段地娶了不愛的女人,卻忽略了內心真愛的聲音,造成今生最大的悔恨......或許這就是上天的抱應吧。
82章
教室裡只有十幾個學生,零零散散地坐著。藍靜儀坐在靠近門口的第二排,面前支著畫架,今天是人體素描課,學生們等待模特上場。
布簾被撩開模特走出來,是個年輕高大的法國男模,金髮碧眼,身材好的沒話說。藍靜儀聽到吸氣聲,底下女生竊竊私語的聲音。因為是第一次上人體素描課,有的女生面頰通紅,想看又不敢看的樣子,手連筆都拿不穩了。有幾個大膽的女生則悄聲感歎,有幾聲飄進藍靜儀的耳朵。
"他好大哎......"
"要是我男朋友就爽死了"
只有藍靜儀一臉鎮定,手裡拿著筆勾勒出人體的框架,一邊擡頭仔細觀察著男模一邊移動著手裡的鉛筆,臉上沒有一點矜持害羞的樣子,反而落落大方地認真作業。
旁邊的美國妞朱蒂碰了碰她,"藍,他怎麼樣?"
藍靜儀回之一笑,"不錯"說完,又低頭畫畫,朱蒂悄聲對她說,"他是建築系大二的學生,羅蔔特,法國人,並不是專業模特,作模特只是他的愛好之一。高大英俊的他身邊圍繞了不少女生呢。藍,今天晚上要不要考慮和他一起度過,我們三個?"
美國女孩的話讓藍靜儀暗暗咋舌,這個美國女孩簡直是太開放了,居然邀請她一起去勾引陌生男生,而且還要三個人共度春霄。不過想想她又何償不大膽呢。朱蒂哪裡知道,這個羅蔔特在她眼裡根本不算什麼,因為她的身邊有三個遠比羅蔔特還要英俊和優秀的多的男生,她和他們的關係也遠遠超出任何人的想像,誰會想的到像她這麼文文靜靜又循規蹈矩的女子會和三個少年存在不倫虐戀呢。
"好不好,藍?"朱蒂期待地問。藍靜儀沒說話只是笑笑就又扭頭開始畫畫。就在她要開始畫男子的生殖器的時候,門被撞開了,一個俊美高大的金髮少年闖進來。
方纔還迷戀地看著羅卜特的女生們此時都驚呼著"葎""葎"一臉崇拜的表情。納蘭葎卻冷著一張俊臉,抓住了藍靜儀像拎小雞一樣把她拎了出去。
"啊,你幹什麼?"藍靜儀被他拉到了操場上才放她下來,她紅著臉抗議。他到底還要不要她在學校裡混,以納蘭葎在學校的名氣,要是和他扯上關係,她的日子鐵定要不好過了。
"幹什麼?你在幹什麼好事,居然背著我們三個看別的男人的裸體,看還不夠,居然還動手畫,難道平時我們三個沒叫你看夠嗎?"
"你弄清楚好不好,我們是在上人體素描課,這是藝術,不是你想的那樣"
"藝術"納蘭葎哼道,"不過是打著藝術的名義做一些淫蕩的勾當,去看看那些女生口水都要流出來了,如果現在要她們脫掉褲子,她們肯定爭先恐後地做裱子"
"納蘭葎,你太過分了"藍靜儀真生氣了,"不要用你的有色思想去想別人好不好,我要去上課了"她剛一轉身就被納蘭葎抓回來。
"我陪你去"結果並不是納蘭葎陪她去上課,而是她陪他上了整個上午的課,人體素描課他沒有再給她機會去上。
半年前,納蘭葎,納蘭獲和藍蕼都跳級轉到風雅學校的大學部,藍靜儀也在不久前做回了學生身份,她在風雅學校裡學習美術。三個少年現在不僅是創天公司的掌權者而且納蘭獲還吞併了風雅學校的股份,也就是說現在的風雅學校是納蘭獲名下的產業。
三個人的課程上的都很隨意,而且總會留一個人在公司坐鎮,甚至大多數時候他們都在"逃課",說是逃課,其實他們全是光明正大的不來上學,但沒有老師敢管他們,因為老師們深知他們是在替納蘭家做事,誰還敢管自己的頂頭上司呢?只是每次考試,三個少看都不可思議地霸佔著前三甲的位置,有時候藍靜儀真想知道他們的頭腦究竟是用什麼做成的,上天實在是太恩慧於他們,不僅給他們出色的外貌,驚人的財富,還給了他們卓越於平凡人不知多少倍的頭腦。
納蘭葎駕著紅色跑車奔馳在公路上,藍蕼和藍靜儀坐在後座。藍蕼溫柔地擡起藍靜儀的下巴,"老師生氣了?"一直以來他仍是習慣叫她老師。
"葎,是不是你又惹老師生氣了?"
藍靜儀生氣地說,"今天我們上人體素描課,納蘭葎居然在中途衝進來,他不僅不讓我繼續上課還把藝術活動說成是淫穢色情"
納蘭葎不以為然地說,"蕼,知道我進去的進候看到什麼嗎,那個長毛的外國佬光著身子在臺上搔首弄姿,我們的寶貝一邊盯著他看一邊在下邊畫那個外國佬的又醜又粗的生殖器......"
"納蘭葎......"藍靜儀忍不住叫道。
藍蕼掛著淡笑,"老師,不要讓生氣,是葎做的太過分了。葎怎麼可以把老師揪出來呢,這很讓老師沒面子,如果是我會直接上去揍那個外國佬,看他下次還敢不敢不顧廉恥地出現在老師面前......"
"哈哈"納蘭葎在前面大笑,藍蕼唇角也掛著笑意。藍靜儀徹底認輸。叫她如何呢,面對這種惡質的少年!
"不要生氣,我代葎向你道歉"藍蕼的手指輕輕撫過她的臉頰,嘴唇隨著吻上去,越來越熱烈,兩片炙熱的嘴唇不斷吸吮著她的唇瓣。
"別這樣藍蕼......"藍靜儀的話音被少年吃進嘴裡去。
"Stop"納蘭葎抗議,"蕼,不要打擾我開車哦,否則我們換位置"藍蕼放開藍靜儀將她緊緊地圈在懷裡,"OK,二哥,能不能繼續開你的車"
藍靜儀掙紮了一下,藍蕼的手臂卻圈得更緊,她最終放棄了掙紮。只是臉色仍然有點難看。
藍蕼笑看著她,"別生氣,明天人體素描課會繼續的,不會讓你落下一堂課"
"真的?"藍靜儀擡頭問。看了前邊納蘭葎一眼。
"嗯"藍蕼點頭,"葎,是不是?"
"是"納蘭葎答,"我們寶貝想做未來的大畫家,我怎麼能阻擋她的路呢?是吧,寶貝?"他從鏡子裡向藍靜儀拋了個媚眼。
藍靜儀撇頭,鬼才信他們的話,不過但願他們說的是真的。
車子開進了創天公司,他們下了車,自有侍者過來停車。他們一起上了三十八層的總裁室。
打開門,納蘭獲正坐在辦公桌的電腦旁工作,見他們進來,他目光瞥向了藍靜儀,"你們來了?"
這是藍靜儀第二次來這裡,這個辦公室非常寬闊奢靡。納蘭獲穿著墨色西裝坐在寬大辦公桌後的皮椅上,一副少年老成。
"過來"納蘭獲鬆開鼠標,看著藍靜儀,藍靜儀躊躇了一下,走過去,被納蘭獲拉坐在他的大腿上。
納蘭獲雙臂圈著她,手指劃開她額邊的細發,輕細的呼吸淡淡地撲在她的耳邊,"今天在學校乖不乖?"他聲音低沈,雖然面貌俊美如同漫畫裡走出的少年,但說話的口氣卻如同對著幾歲的小女孩說的。
藍靜儀的臉浮上淡淡紅暈,對於這個撒旦般的少年她向來有幾分忌憚。她沒有說話,只是垂著頭,被他撥在耳後的碎發又流到了耳邊。
納蘭葎說,"今天他們上人......"
"葎"
"納蘭葎"
是藍蕼的聲音和藍靜儀的一聲惶惶的驚呼。納蘭獲看向藍蕼又看向納蘭葎,"葎,什麼事?"納蘭葎聳肩,"沒什麼,獲"說著他向藍靜儀擠了下眼。
藍靜儀鬆了口氣。納蘭獲握住她的下巴,"在學校乖嗎?"
"嗯"藍靜儀點點頭,像個聽話的小女孩。
"哥,今天累壞了吧,誰叫你是總裁我和蕼是副總裁呢,所以總是你留在公司多一點"
"環亞灣的競標怎麼樣,還有和美國INS的談判進行的怎樣?"藍蕼問。
"都OK了"納蘭獲說道。納蘭葎和藍蕼對視一眼,擊了下掌,"那真是辛苦了"藍蕼由衷地說。
"讓寶貝幫你放鬆一下"納蘭葎說道。納蘭獲也不應聲,只是眼睛看向藍靜儀,那表情分明是默許。
"什麼放鬆?"她有點口吃。
"就是用嘴來滿足獲"藍蕼輕聲說。納蘭獲看著藍靜儀,"你愣著是想讓我先動手?"
藍靜儀跪在納蘭獲雙腿間,小手移到他的胯間,那裡已經膨脹起來,她輕輕地揉著,打開褲褳褪去內褲,少年胯間的粗長巨龍跳脫出來。藍靜儀的小手抓著它,嘴唇去舔弄它的頂端,她又將整個龜頭都含進嘴裡,吮弄著。
少年的呼吸有點急促,但臉色卻如常,藍靜儀含著他的時候他用手壓住她的頭部,強制地將粗長貫進她的喉嚨裡,藍靜儀不適地咳嗽起來。卻繼續賣力地替他舔弄著,靈巧的手一邊套弄他的粗大一邊用嘴含住下邊的陰囊。
納蘭獲的呼吸更重了一些,抓住她的下巴,將粗長猛地挺進她的口腔裡,不斷出入著。
藍靜儀的嘴裡發出"唔唔"的呻吟。
"這個小妖精,越來越浪蕩了"納蘭葎早被藍靜儀挑拔的硬起來。藍蕼也不例外,胯間的巨龍已經高高地支起了褲料。
藍蕼說,"再浪也只是浪給我們三個人,她越騷越浪越說明我們調教有方"
83章
納蘭獲從藍靜儀嘴裡拔出來,少年上身穿著黑色西裝,下身的長褲卻已經褪去,高昂而強壯的慾望從西裝下擺裡高高地挺立著,少年那樣高大俊美,即使如此穿著,所透露出來的只是更加狂野性感。
"寶貝,趴在辦公桌上"納蘭荻命令藍靜儀。此時藍靜儀跪在地上,小嘴微張,從唇角慢慢流下白色的精液,她胸脯起伏著,喘息不定。
擡眸看到少年胯間更加粗大的男根,她轉頭看了看辦公室的玻璃牆面,"不要在這裡好不好?"
"沒人會看到,這種玻璃雖然能清楚的看到外面,可是外面無法看到裡面,況且即使有人進來,也會識相地滾出去,是不是寶貝,所以乖乖的趴好"納蘭獲輕聲說。
藍靜儀貝齒咬著下唇,慢慢站起來,看了旁邊的納蘭葎和藍蕼一眼,兩個少年皆目光炯炯地看著她,好像那目光就要把她的衣服撥光了。她用手伏在辦公室上,臀部微微地翹起來,因為緊張害怕整個身子都有點輕輕地抖動。
納蘭獲走過來,站在她的身後。他彎下身子,伸出修長的手指,將她的長褲慢慢褪到臀下來。藍靜儀穿的是白色的運動長褲,他並沒有將它完全褪出來,而是讓它依舊掛在她的臀下。現在的藍靜儀,身子成弓形伏在辦公室上,臀部挺翹起來,可以看到優美的臀部曲線。她上衣的衣服完好無損,下身的長褲卻被褪下去一半,只露出雪白的小屁股,這樣的景像甚至比全裸還更刺激男人的神經。
三個少年的眼睛都一齊盯向了那雪白柔韌的小屁股,納蘭獲的手輕輕拍打了一下她的臀瓣,藍靜儀下意識地打開了大腿,女性的穴口和菊門都顯露無遺。那小小的門戶已經濕漉漉的,像被露水打濕的薔薇。
納蘭獲雙手將她的臀瓣向兩邊拉開,納蘭葎和藍蕼全都湊過來,三雙眼睛全都盯向女子的私密處。那裡因為少年的拉扯花瓣向兩邊分開,濕漉漉肉粉色的穴口正因少年的盯視開始痙攣著淌出蜜汁。
似乎感受到三個少年如狼一樣的眸光,藍靜儀嚶嚀了一聲。納蘭獲的拇指向潮濕的穴口探去,手指很快隱沒在粉肉裡,被緊緊地吸住,藍靜儀雙腿夾緊,身子掠過一陣顫慄。
納蘭葎和藍蕼強制地拉開她的大腿,藍靜儀劇烈地痙攣起來。納蘭獲拔出拇指,又將粗長的中指插了進去。
"啊~~"藍靜儀呻吟,雙腿力圖合併起來,卻被兩個少年牽制住,她的肉壁劇烈地收縮著,將納蘭荻的手指緊緊地裹住。
納蘭荻稍稍動了下手指,藍靜儀的身子就不停地顫慄著,她的小屁股不自覺地搖擺著,看在男人的眼裡讓人血脈賁張。
"這麼騷"納蘭葎說著。
"我喜歡"藍蕼盯著女子的入口介面。納蘭荻的手指並不過分在她體內停留,他很快拔出來。藍靜儀覺得自己的身體突然間被抽空,她感覺到空虛無助難過,這些天來她已經完全淪陷在少年們所帶給她的肉慾裡,她的身體比她的心要誠實許多,而現在她居然迫切地需要少年的粗大狠狠地將她貫穿。
納蘭獲將腫脹的慾望抵住女子濕淋淋的入口,用力地插進去。
"啊~~"藍靜儀夾緊了雙腿,濕熱緊窒的內壁緊緊地將他包裹起來,他幾乎插入了她的子宮,強烈的快感讓少年猛烈地在她身體裡抽插起來。
藍靜儀吟泣著,嬌小柔嫩的身體承受著少年的粗碩,劇烈的撞擊,她的身體不斷搖擺著,少年每一次完全插入她,她都被撕開填滿到極限。
納蘭葎和藍蕼雖然沒有加入,但彼此呼吸都急促起來。他們看到藍靜儀那雪白的小屁股幾乎被撞擊的成了粉紅色,納蘭獲每次猛烈的衝擊,臀瓣的肉都不斷顫動,那小小的肉口每次吃入那粗大的巨柱都讓人不可思議而熱血沸騰。
納蘭獲插入的速度越來越快,粗大的肉柱不間斷地挺入進她的體內,藍靜儀的聲音連成了斷斷續續的輕泣。納蘭荻終於狠狠地貫入她的子宮,將精液噴在了她的體內。
隨著他的拔出,雍積在陰道裡的精液和淫水的交合物不斷從藍靜儀收縮的穴口裡流出來。藍靜儀癱軟在地上,納蘭葎將她的大腿打到最開,三個少年欣賞著她的穴口淫靡張合流出交合物的景像。
"別......"藍靜儀小臉脹的通紅,力圖將自己的雙腿合攏,但她哪裡還有力氣,況且納蘭葎雙手緊緊地按住她的大腿。
"舒服嗎,老師?"藍蕼輕聲問她。
"獲是不是很猛,寶貝?"納蘭葎也壞壞地問。藍靜儀不答,撇開臉,長長的睫毛抖顫著,一張小臉顯得楚楚動人。
"快受不了了,哥,幹嘛非常在這兒要她?"納蘭葎不滿地抗議。
"回家吧,到家後我們就能好好地愛她了"藍蕼說著將藍靜儀的長褲穿好,一把將她抱起來。
納蘭荻也隨著走出門,丟給後面的納蘭葎一句,"葎,你負責開車"
納蘭葎呻吟,"憑什麼都是我的事"不過他還是快步跟過去,打開了車門。
車子如離弦箭一般高速行駛,納蘭葎穩穩地操縱著方向盤。後車座上,兩個俊美少年中間夾著嬌小的女子,少年都佔有性地圈著女子的身體。
藍靜儀覺得身體燥熱,兩少高大的少年又那樣緊緊地貼著她。她覺得下體粘膩的難受,有隱隱的痛感,方才少年太過激烈地佔有她,令她現在仍然錯覺,好像他還在她的裡面。
經過了方纔的激情,此時她感覺胸口脹的難受,她的乳房現在異常腫脹,像被衝過氣一樣,就像要爆炸的感覺。
她輕輕呻吟了一聲,兩個少年看向她的臉,"怎麼了?"
她咬住唇吸氣,真的好難過,她不得不艱澀地開口,"我......我這裡好脹......"兩個少年立刻會意。他們一起將她的上衣褪下來,利落地取下胸衣。
藍靜儀的上身完全赤裸,她的乳房因為剛剛生產比以前要豐滿了許多,頂端的紅櫻桃驕傲地挺立著,白雪紅梅異常誘人。
藍蕼取過一隻杯子,放在藍靜儀的乳頭下,納蘭荻用手指擠捏她的乳房,白色的乳汁從乳頭的頂端流下來匯進杯子裡。
隨著乳汁的擠出,脹痛感輕了許多,但藍靜儀的臉已經佈滿了羞赧的紅暈。她曾經以為自己生過孩子,可是奇怪的是她沒有任何一點記憶。後來她親耳聽到醫生說她患了一種奇怪地病,這種病的症狀就是會像產婦一樣乳房脹痛,需要每天都要將乳房裡多餘的乳汁吸出來。
因為醫生的權威,也因為她對自己記憶的自信,她完全信了醫生的話。隨著"嘩嘩"的聲音,很快杯子裡就流入了半杯奶水。
這個聲音刺激著少年的耳朵,三個少年身下的欲龍早已一柱擎天。
"葎"納蘭荻將奶杯遞給開車的納蘭葎,納蘭葎接過來,狠狠盯了眼藍靜儀的胸口,"算你們有良心"他眼睛盯著渾圓的雪乳,嘴卻湊近奶杯,將奶水喝淨,他伸出舌頭魅惑地輕舔嘴唇,像俊美的吸血鬼一般,"嗯,寶貝的奶汁像甜美的甘露,不過我還是願意直接吸"說著他向藍靜儀擠擠眼。
藍靜儀臉更紅,但下一刻嘴裡就發出嚶嚶呻吟聲。因為兩個少年的腦袋皆湊在她的胸前,嘴唇含住她硬挺的乳頭,用力地吮吸著。
甜美的奶水滑進少年的喉嚨,他們的手也不覺在那雪乳上揉搓。他們吸吮著她的乳房,藍靜儀卻莫名地感覺身體一陣流暢的舒服和內心奇異的滿足感,她似乎能夠感覺到她體內的汁液緩緩地流入少年的嘴裡,他們似乎在這一刻成了她的孩子。一種母性的快感從心田裏升上來。要不是少年揉捏她乳房的大手,她幾乎要沈浸在做母親的幻想中了。少年的手帶著熱量和酥麻不斷蹂躪著她的雪乳,她內心深處的慾望被點燃起來,這種酥麻感讓她從夢幻裡走出來。那種感覺是奇異的,此時的她既像一個母親更像一個被男人撩撥起情慾的女人。
"嗯~~~"她挺起胸脯,讓少年容易吸到她的乳汁,她的手不自覺地按住他們放在她乳房上的大手,想去拿開卻相反地助了他們一臂之力。
乳頭已被嘬弄的鮮紅飽滿,不斷從少年的嘴裡滑出去,落入開車的納蘭葎的眼中,納蘭葎的下體傳來一陣疼痛,他嘟噥,"原來是先給我個甜棗堵上我的嘴啊"
兩年少年的手開始撕扯開藍靜儀的長褲,不一會兒藍靜儀的渾身都已經一絲不掛。少年一邊吸著她的乳頭,一邊雙雙將手指插進她緊緊併攏的腿根兒裡,手指很快找到入口,兩根粗長的中指一齊插進去。
同頻率地出入。
"啊~~嗯~~~"藍靜儀的身子向後彎起來,雙腿已經不自覺地為男人打開。兩個少年的手指快速地在她的穴口出入,淫水四濺,噴濕了他們的雙手。
納蘭葎看著女子淫水不斷奔流的下體,看著她的穴口不斷被兩個少年粗長的手指狂插,聽著她淫靡的呻吟聲和噗噗的手指進出聲,他猛地一踩油門,車子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向前衝去。
84章
納蘭葎金色長髮用絲帶簡單束起,露出一張魅惑眾生的俊臉,白色的休閒長褲和T恤,平凡的衣著穿在他身上也顯出不俗的味道。此時他身上還套著圍裙,動作嫻雅不緊不慢的做著晚餐。
桌上已經擺放好四人的餐盤,盤裡精緻的食物散發著誘人的香味。納蘭葎將一杯果汁放在藍靜儀面前。
"這是櫻桃汁,有營養美容又養顏"
"謝謝"藍靜儀端起來喝了一口,那是鮮搾櫻桃汁,確實非常鮮甜可口。三個少年相互看了一眼,有種詭計得逞的隱秘快感。
"啵"一聲,納蘭葎又打開一瓶葡萄酒,"男士們今天的飲品是葡萄酒",納蘭葎為三個人斟滿酒杯,四個人一起碰杯,氣氛顯得溫馨浪漫。
幾輪下來後,藍靜儀杯中的果汁差不多已經喝光了,原本奶白色的小臉已經浮上淡淡的紅暈,她覺得身子輕飄飄的,有種醉酒的感覺,然而心情卻出奇的好,三個少年在她眼前越看越順眼,她還不時和他們搭訕聊天。但是有一股燥熱感卻從骨子裡向外滲透出來,那股燥熱感一點點漫延,一點點的強烈起來。
晚餐後,四個人窩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牆面的巨大的壁掛式電視屏不斷閃動著,但四個人好像心思都不在上面。
藍靜儀越來越覺得身體裡面好像有一團火在不斷擴散,又像是有幾千隻螞蟻在不斷啃噬著她,她不自覺地嚶嚀一聲,用手扯動著睡袍的領口,她整個人都好像騷動不安。
"怎麼了?"納蘭獲瞥向她,不動聲色地問道。只是他的一道目光就讓藍靜儀的身體激起一波蛹動的顫慄。藍靜儀抱緊手臂,"哦,我......我沒事"雖是這樣說著,她的眸光卻不由自主地定在納蘭獲的唇上,他嘴唇的弧度漂亮完美,從菲薄的唇瓣中吐出的每一句話都像大提琴般充滿磁性。
納蘭獲的眼底潛藏著無法覺察的笑意,"聽說你們班的女生都迷上了那個裸體男模?"
沒想到他說出口的是這樣一句話,藍靜儀驀然張大眼睛,看向納蘭葎和藍蕼,兩個少年無辜的聳肩,"天知道,並不是我們說的"
"看來是真的?"納蘭獲不鹹不淡地說。
"不......不是"藍靜儀有點結巴,"嗯,是我們班女生很迷他,但......但是不包括我......"
"哦?難道你不是你們班女生中的一員嗎?"納蘭獲冰淡的聲音聽不出一絲情緒。
"雖然是,但是我......"她擡頭時對上了納蘭獲狹長的眸眼,他盯著她,眼底倒映著她的影子,她禁了聲,只是傻傻看著他。
"那個男人的裸體是不是很好看?女生們主要是看他哪裡呢,他碩大的生殖器?"納蘭獲的聲音變得低沈魅惑,他的聲音就在她耳邊,藍靜儀的呼吸因他的靠近已經變得急促起來。不過他已經迅速地離開她。
"下次不要看別的男人,如果我知道還有下次的話,我會把那個男人的生殖器割下來看著你把它吃下去"他的聲音很毒卻溫柔到極至。
藍靜儀的身體不由得滑過顫慄。
"現在畫我吧,不是喜歡畫裸體男人嗎,給你一次機會"說著納蘭獲當著藍靜儀的面一件件褪去身上的衣物,他的眼睛一刻都不移地盯著她,脫衣的動作顯得狂野而魅惑。
赤裸的納蘭獲是上帝最完美的傑作,任何人看到他的裸體都不想再移開視線。藍靜儀慢慢勾畫他俊美的臉龐,狹長的眼眸,緊抿的性感唇角,他的胯間讓她無法忽略粗碩的男根正高高地昂著頭,她的臉頰越來越紅,身上的燥熱感更加明顯起來。
納蘭獲俊美的臉龐無一絲多餘表情,但少年胯間物卻擎天般高昂,藍靜儀看上一眼,身體就起了反應,她感覺到一股液流了出來。
她努力斂起心神,將注意力集中在畫紙上。這時納蘭葎卻靠近了她,修長的手指慢慢揭開她寬大的睡袍,露出渾圓的小屁股,大手隔著內褲撫了上去,不斷揉搓著她圓潤的臀瓣。
藍蕼也不閒著,雙手隔著睡袍抓住了她的乳房,像揉麵團一樣揉著。藍靜儀的身體像著了火,筆都要拿不住了,偏偏納蘭獲一雙黑眸緊緊地噙住她的小臉,不放過每一寸表情。
"別......啊......別鬧了你們......"藍靜儀出口的話已經像是呻吟。
"我們是在鬧嗎,只不過是滿足寶貝的慾望而已"納蘭葎說著已經揭開她的內褲,看到雙腿間濕膩的穴口,不禁說,"流了這麼多水還嘴硬"
藍蕼已經從頭部將藍靜儀身上的睡袍褪下,少年略粗的手掌完全罩上豐滿的乳房,每一次動作都惹起藍靜儀輕細而滿足的呻吟。
"不要壓抑自己的慾望,老師要聽從身體的召喚"藍蕼說著,手指擠弄著她的乳頭,蜜汁點點滴滴地流出來,"奶水這麼足"說著,少年已經俯下頭將乳頭含住。
納蘭葎已經掰開她的臀瓣,嘴湊了上去,靈舌在肉溝間滑動,舌尖撩撥著小巧的珍珠,魅惑的雙唇嘖嘖有聲地嘬弄著蜜水四流的穴口。
藍靜儀手中的筆早已經掉在地面上,她身子弓起來,不斷地痙攣著,納蘭葎的舌頭撩撥起她的慾望,現在的她難過的要死了。
"葎......啊......不要......葎......"
納蘭葎的舌尖加快了在小珍珠上碾動的次數,蜜水不斷從藍靜儀痙攣的穴口流出來。
"啊......我......好難受......啊......"藍靜儀的大腿也痙攣起來,手指不由地抓向被納蘭葎玩弄的私密處,藍蕼抓住她的手,舌尖繼續玩弄著挺立的乳頭。
納蘭葎將一粒白色的顆粒用舌尖送進她的穴口,緊窒的內壁將他的舌頭緊緊地包裹起來。蜜汁噴在他的臉上,"小騷貨"
"叫我,老師,叫我的名字"藍蕼雙後不斷揉捏著圓乳,眼睛盯著藍靜儀慾望無邊的小臉。藍靜儀覺得身體燥熱而空虛,少年的手撫在她的身上,舌頭鑽進她的陰道裡,她都感覺到一股舒服感慢慢漫過全身,身體的那股巨大的飢餓感好像減輕了一些。
她抓住藍蕼的手,緊緊地按在她的乳房上,嘴裡叫著,"藍蕼,藍蕼......啊......"
納蘭獲走過來,抱起赤裸的藍靜儀,藍靜儀的大腿蛇一樣纏在他的腰上,他的慾望硬硬地抵在她濕漉漉的肉口,藍靜儀身體痙攣著,蜜汁噴灑在他的頂端。
"想不想要?"納蘭獲問。
"啊......獲......我...我......"
"求我插你"
穴口已經將他碩大的頂端緊緊地吸住,她不斷收縮著渴望他進一步深入,這種渴望讓她渾身顫慄著。
"獲,插我,啊,插我,求你"藍靜儀的聲音輕泣著。
"你自己上來"納蘭獲平躺在地上,慾望高高挺立著,眸光緊跟著藍靜儀。藍靜儀的手握住他的粗大,自己張開腿急迫地坐上去,可是卻怎麼也無法對準她的入口。
看著她的樣子,納蘭葎和藍蕼都忍不住笑起來。
他們走過來,一個抱住她的身子,手指不老實地揉弄她的乳房,引起她不斷的呻吟,一個拉開她的大腿,粗長的三根手指先插了進去探路。
藍靜儀挺起胸脯,身子劇烈地抖動。
"扶住他"
藍靜儀依言用手扶正粗碩的男根,納蘭葎拔出濕淋淋的手指將她的身子向巨柱壓下去。
"啊"粗大的肉柱挺進了她的身體,在交合的剎那,兩個人都感覺到巨大的滿足。納蘭獲開始挺進,不斷撞擊著她的穴口,藍靜儀坐在他的身上,雪白的身體隨著他激烈地動作搖動著。
巨鞭不斷在她穴口出入,藍靜儀叫聲連連。納蘭荻拉過她的身子,讓她的上身與他緊緊地貼合。嘴唇霸道地吻住她,身下卻沒停止動作。
"舒服嗎?"他聲音低低地問。
"嗯......慢一點,啊......"藍靜儀呻吟著。巨碩的利器讓狹小的她幾乎無法承受。
納蘭獲故意放慢了速度,將自己埋在她的體內不再動。
"獲......獲......"藍靜儀難過地扭動著身子,渴望著他的撞擊。
"不是求我慢一點嗎"納蘭獲惡質一笑,突然粗暴地撞向她的子宮深處,狂烈地衝擊著她。
"啊~~啊~~"他的狂野將藍靜儀帶上慾望的巔峰。
"想不到這種藥的威力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她騷成這樣,蕼,還看得下去嗎"納蘭葎說著已經走過去,手拍打著藍靜儀雪白的小屁股。
藍靜儀"啊"地痛叫,身子卻激奮地起了一陣痙攣。很快她的叫聲被納蘭獲吃進嘴裡,他的每一次撞擊都深入到她的子宮。納蘭葎用指腹揉捏著她小巧的菊門,那個可愛的小嘴慢慢張開來咬住他的手指,他的食指藉機插入進去。
藍靜儀的身子瞬間僵硬,那裡把納蘭葎的手指緊緊地咬住。
納蘭葎吸氣,"寶貝放鬆好不好,如果不想把你老公夾死的話"
"納蘭葎,不要......不要碰那裡......"藍靜儀肯求著,雖然身體裡的慾望不斷的膨脹,但是她真的無法承受他們兩個一起要她。
"真的不要嗎?"納蘭葎說著,手指已經輕輕旋動,藍靜儀敏感地收縮著,嬌吟連連。
"還說不要?"納蘭葎的手指在裡面迅速地抽插幾次,就打開褲帶,粗碩的慾望對準小口,狠狠地貫入。
"啊~~"藍靜儀慘叫,身子痙攣不已。但很快她的身子就適應了他的侵入,納蘭獲和納蘭葎一前一後,以同頻率不斷挺進她的身體。
"啊~~"藍靜儀雪白的身體淫靡地搖擺著,雙乳不斷跳躍。藍蕼抓住她的下巴,將巨鞭湊進她的嘴邊。
"老師,不要忘了我,它同樣很需要你的撫慰,用你的舌頭舔它,快點"
藍靜儀承受著納蘭獲和納蘭葎猛烈地撞擊,身子不斷地動著,卻依舊伸出粉嫩的小舌舔弄著少年巨大的龜頭,少年嘴裡發出細細地呻吟。
猛地攫住她的下巴,捏住下頦,將粗硬插進她的嘴裡去。
"唔"少年的巨龍直貫進她的喉嚨,她搖擺著頭咳嗆著,口腔內壁卻一次次承受著少年略顯粗暴的撞擊,每一次都深入她的喉嚨深處。
"唔...嗯......"藍靜儀在三個少年的攻擊下不斷呻吟著。
寬闊奢靡的客廳裡,雪白的長毛地毯上,被撥得精光全身赤裸嬌小的女子騎在高大的黑髮少年身上,她的身子微伏著,少年粗碩的慾望埋在她的身體裡,修長的手指蹂躪著雪白的乳房,身體狂烈地在她體內抽插。女子的菊門裡同樣埋著巨大的陰莖,金髮少年正不斷地撞擊著她的小屁股,連她的嘴裡都被另一個少年的慾望填滿,少年正不斷索取她嘴裡的蜜津。
她的兩個洞裡和小嘴裡都被三個少年巨大的慾望填滿,他們猛烈地在她體內抽插索取著,女子奶白的身子在少年的撞擊下搖擺不斷,嘴裡斷斷續續地發出惑人的呻吟聲。
三個少年一齊射在了她的體內,下體不斷收縮的兩個小洞裡匯出白色的靡物,嘴角也不斷流下少年的精水,三個少年換了位置,又一齊向那還在流汁的洞裡插進去。
"啊~~"女子咬緊了他們。她感覺身體裡的空虛完全被密密地填充起來,隨著他們的侵略,一股痛楚和快感襲遍全身,她的身體完全接納了他們,緊緊地將他們包裹起來。而她的心也已在不知不覺的融化了。
三個少年好像商量好一般突然停止了動作,但慾望依舊埋在她的體內。他們的目光齊齊盯向女子的小臉,那張小臉上充斥著迫切的渴求,此時被體內強烈的慾望折磨的有點僵硬。
明明在她身體裡卻不給她,她的身體因渴望而難受著。
"求我們"三個少年齊聲說。
"嗯......求求你們......我......好難過......"藍靜儀的聲音顫抖著。
"求我們做什麼?"三個少年如此惡質。
"快點......啊......"
"要我們快點插你?是不是要我們插死你,將你的小洞插爛,恩?要的話就說出口"
"插我......求你們插死我"藍靜儀哆嗦著嘴唇說著,她自己做夢也想不到她會說出這種淫靡的話來。
三年少年眸光一暗,一同撞向她的最深處。
"啊~~"藍靜儀痛楚而淫蕩地叫出來。
三個少年就這樣一直玩弄著女子的身體,慾望在屋子裡的每一個角落充斥,肉體撞擊的淫靡聲堪比任何一部色情電影。三個少年不斷輪換著位置,縱情馳騁,一直到天明。
85章 --89
黑底暗色紅花的大床上躺著全身赤裸的女子,她的身體被一個高大俊美的少年緊緊地抱著,臉埋在他的胸前,嬌小的身體上有著情慾疲憊的痕跡。
少年的發線遮住了他的眼睛,只露出半張側臉,卻一如漫畫中的男主人公般柔和完美。
藍靜儀醒來,感覺到非常疲憊,然而少年緊緊相貼赤裸而健美的身體將她內心的燥熱重新勾引出來,她試圖退出他的懷抱,可是當她的手掌貼在他的胸前時,少年張開了眼睛。
藍蕼的手臂用力一收,她貼緊了他,兩個人密切的貼合,她感覺到他緊抵著她的慾望。
她嚶嚀了一聲,身上的藥力還沒有散盡,情慾在每一根血管裡蠢蠢欲動。昨晚三個少年像不知饜足的吸血鬼一般汲取著她的蜜津,她以為她在慾望的巔峰死掉了,可是現在她除了感覺身子微微酸痛外卻依舊被慾望所掌控。
"還想要麼?"藍蕼在她耳邊低語。他的親密挑動著她的呼吸,她的胸脯在他胸口起伏。藍蕼彎起身子打開她的大腿,低頭觀看。
女性的穴口經過昨日過度的情慾已經紅腫,艷紅的花瓣被蹂躪的變形。但是穴口仍舊收縮著流出蜜水。
"都被我們三個操腫了"藍蕼悄悄在她耳邊說。藍靜儀的臉倏然變紅,"藍蕼,不要說這種話"
"怎麼了?"藍蕼摟著她明知故問。
"很下流......"
藍蕼笑開,"那我這樣下不下流?"他低頭叼住了她的乳頭,吸弄著,一雙狹長的眸卻緊緊盯著藍靜儀。藍靜儀推他的頭,而藍蕼卻驀然將碩長的男根搗進了她紅腫的小穴。
"嗯~~~"藍靜儀顫慄不已。
"老師,我要做更下流的事"說完,藍蕼開始在她體內抽動,大手不放過她豐滿的乳房,雪白的乳汁被他的手指掐弄出來,在她胸前流淌著。
"啊~~~~~慢一點,好痛~~~~"藍靜儀身體搖擺著承受著少年狂烈的撞擊。
少年從她身體裡拔出來,將她的身子翻轉過來,讓她跪在床上,扶住她的小屁股,將沾滿淫水的巨根再次搗入進去。
藍靜儀被他的衝力撞擊的匍匐在床上,少年加快律動速度。粗長的肉柱完全沒入女子的身體裡又完全拔出,撞的女子嬌吟連連。
他變換各種姿勢玩弄她,最終將熱液貫進她的身體裡。他將自己拔出來,看著被他撐開的肉口收縮著吐出一股股白色精液。
他伏在她身上吸吮方才被他揉捏出來的乳汁,藍靜儀疲憊地閉著眼睛,長髮濡濕的纏在頸上,因為少年的吸弄,她不斷嚶嚀出聲。
"我要去上課了,你去洗個澡再睡一會兒,今天幫你請假"藍蕼吻著她的乳溝溫柔地說。藍靜儀閉著眼睛點頭。
"還想不想?"藍蕼將手掌罩在她的乳房上,慾望頂端被她的入口緊緊吸住。
"不要,你快去上課"藍靜儀翻了個身,脫離開慾望無邊的少年。
"我怕我們三個都滿足不了你,呆會兒你會飢不擇食,如果受不了,獲的房間裡有按摩棒你自己取來用"
"藍蕼,你快點走!"藍靜儀有點生氣。
"好,我去沖澡,呆會叫你"
"不要,我好累,不要叫我"藍靜儀慢慢睡著了,少年注視著熟睡中赤裸的女體,胯間變得更硬,他暗咒一聲,用被單將她蓋牢自己衝進浴室。
藍蕼站在蓮蓬下衝澡,臉上帶著一抹沈思。
當他從納蘭荻和納蘭葎嘴裡知道她懷了他的孩子時,他心裡不知是種什麼滋味,有震驚有驚喜有彷徨......兩兄弟對他說,藍靜儀肚裡的孩子雖然是他的,但孩子身上流著的是他們共同的骨血,他們決定讓她生下來,其中有一小部分原因是他們的骨血可以在那個孩子身上延續下去。只是孩子要交給神父來養。
藍蕼起初是猶豫的,可是當他們三個人一起來到教堂,他看到藍靜儀坐在教堂的長椅上,陽光淡淡地散在她的身上,她的手撫著微微隆起的小腹,臉上散發著母性的光輝,藍靜儀的那種樣子突然讓他心生妒嫉。他突然明白納蘭荻和納蘭葎不讓她撫養孩子的原因。
因為她如果有了孩子,孩子會得到她全部的愛。而他們將在無盡的與自己孩子的爭寵中度過,所以他決定了......將孩子交給神父,他將得到最出色的教育。
藍靜儀看到他們三個的時候臉上非常震驚,他們告訴她他們以後會和平共處,會以兄弟相稱,他看到她臉上散開的笑意。她還不知道他會將加入到他們裡面去,以後他會同樣是她的男人。
此後,藍靜儀一直到教堂養胎,他們都沒再碰過她,納蘭獲收購了風雅學校,他們進入了風雅學校的大學部並且兼任創天公司的領導者。
藍靜儀生產後被他們接出教堂,她已經完全失去了生孩子的記憶,他們不知道JIN是如何辦到的,但JIN的確是一個神秘而有超能力的人。他留下了孩子,並告訴他們每一個月就要帶著藍靜儀去見他一次,因為那種特殊的魅藥只有一個月的劑量,而它的效果好的出奇,讓他們錯覺藍靜儀已經愛上他們三個。他們讓她在逐浪島療養了三個月才接她回逸藍別墅。因為藍靜儀很早就對繪畫感興趣,為了經常見到她,三個人替她在風雅學校的美術部報了名,藍靜儀也成了風雅學校的學生。
藍蕼用毛巾擦乾自己,赤裸著身體走進臥室,藍靜儀睡得很熟,略略蒼白的小臉現在看起來像個嬰兒一般,他俯身吻了她一下,就一件件穿好校服,變身為乖乖美少年,走出門去。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藍靜儀張開眼,入眼的是一張銀質面具,那張面具有著英俊的眉目,神秘而另人嚮往。從她一回到逐浪島牛大齊就戴上了這張面具,她問過他原因他都沒有告訴她。
牛大齊站起來,"老師,你醒了,先喝點粥吧"他將保溫瓶裡的粥倒出來。
"牛大齊,我睡了多長時間?"藍靜儀問,坐起身來,被單不經意滑下來,露出半隻雪白的乳房。牛大齊連忙別過頭去,將被單替她拉好。
"現在下午兩點,老師睡了差不多六個小時,要不先去沖澡吧,沖完澡再吃飯"
"不要,我餓了,你扭過身去,我換衣服"
牛大齊真的聽話的扭過身去,聽到身後窸窸窣窣的聲音,他的手緊緊地握起來。
"好了"
牛大齊轉過身,"三位主人都打電話了,聽說老師睡著讓別吵你"
"哦"藍靜儀淡淡地應一聲,喝了一口粥,"牛大齊,你做的粥很好喝"
這時手機鈴聲再一次響起來,牛大齊打開白色手機的翻蓋遞給藍靜儀,藍靜儀貼在耳邊。
"起來了?"聲音醇厚好聽,是納蘭獲。
"嗯"
"在做什麼?"
"喝粥"
"還疼不疼?"
"嗯?"
"那裡"
藍靜儀紅著臉尷尬地瞥了眼牛大齊,支支唔唔地回應。
"我和獲走了之後蕼有沒有再碰你?"
"沒"藍靜儀再看一眼牛大齊,牛大齊臉上沒一點表情好像沒聽到,她略略放心。
"真的沒有?"
"嗯"
"那我很擔心你的性飢渴......"
藍靜儀輕輕咬唇,真想把手機扔掉卻又不敢,聽納蘭獲繼續用惡質的聲音說道,"會不會自慰?不要隨便在別的男人面前獻媚,現在你的小騷穴是不是在流水......"
藍靜儀真的覺得腹間一熱,一股熱液流出來,她輕喘,喘息聲很快被那端的納蘭獲捕捉到,"想把手指狠狠地插進去......"
藍靜儀覺得下身一陣痙攣,"荻"她喘著氣肯求,"獲,我在喝粥"
"寶貝,我現在硬了"
藍靜儀閉上眼睛,努力平復胸口的喘息。
"現在對我說一聲等我回去插死你,我就掛電話,不然,我等不及讓你在電話那端滿足我,我會說很多『甜言蜜語',讓你會禁不住在那頭淫叫......"
"牛大齊,你可不可以先出去一下"藍靜儀扭頭說,牛大齊點點頭,退出臥室。藍靜儀喘著氣對著話筒那端說,"獲,我......等你回來,插......插我,插死我......"說完,她羞愧地咬住唇。
電話那端傳來少年低沈的輕喘,"小騷狐狸,現在就想操死你"少年低沈而淫靡的耳語,又讓藍靜儀的身子起了反應。
"我掛了,粥已經涼了"
"說你愛我"
"我愛你......"
"好"納蘭荻滿意的聲音,"吃完飯好好休息,等我們回去,會餵你好吃的"
電話斷線了,但納蘭獲充滿性暗示的聲音還響在耳邊:會餵你好吃的。藍靜儀努力平復情緒,端起粥來開始喝。
喝完後牛大齊走進來,他逆著光的臉顯得異常詭異。
"牛大齊,為什麼帶上面具?"
"很酷"牛大齊簡單地答。
"可是現在是夏天,不是很熱嗎?"
"這是特殊材質做的"牛大齊淡淡地答。
"我想看看你的臉"藍靜儀小心翼翼的說。
"現在的臉比原先的臉好看,老師不覺的嗎?"牛大齊走過來接過她手中的碗,藍靜儀的手飛快地伸出去,迅速揭下了牛大齊臉上的面具。
"啊~~"面具掉落在地上,藍靜儀吃驚地摀住嘴巴,她馬上鎮定下來,手撫上牛大齊的臉,聲音驚痛,"牛大齊,這是怎麼弄的?是不是他們,是不是他們?"
牛大齊的左眼已經完全壞死了,周圍結著醜陋的傷疤,非常駭人。牛大齊拿開她的手,撿起面具迅速罩上,他不想讓她看到他醜陋的樣子,不想嚇到她。
"是納蘭荻嗎,是葎嗎?"藍靜儀情緒有點失控。
"不是,老師,不是他們,是我自己和別人打架被人紮傷的"
"真的嗎?"眼淚含在藍靜儀眼睛裡,她知道牛大齊在說謊,而她是那麼自私,居然想通過一下子就能揭穿的謊話來求得自己的安心。
"真的,老師,不幹主人的事,他們都對我很好,他們答應讓我永遠都守在老師身邊,我很感謝"
藍靜儀哭了,"傻瓜,你現在應該去上學,你應該找一個喜歡的女孩子結婚,為什麼把這麼好的光陰都浪費在我身上啊"
"老師你不要自責都是我自願的,快點去洗個熱水澡,可以除乏,我去叫陳媽準備午餐"牛大齊悄悄退了出去。
藍靜儀將臉埋在床單裡很久很久。
晚上,藍靜儀睡的很好,早晨起來神清氣爽。雖然前一個晚上,三個少年足足糾纏她一夜,他們慾望無邊,狂猛如小獸,但她卻發現自己的身體似乎已經適應他們三個。如果是以前她鐵定好幾天無法復員,而現在經過那樣一個激情的夜晚,她也只是感覺下體稍稍不適,經過一天的調整後,就已經完全回復,不知是她的身體適應的快,還是那粒神秘的白色藥丸?
而昨天雖然納蘭獲在電話裡說了許多讓她臉紅心跳的話,但昨晚他們並沒有碰她。相處這麼長時間,少年們已經完全掌握她身體的規律,懂得如何讓她的身體最徹底地替他們服務。
剛上完一節人體素描課,模特是個美國女孩,身體很好,皮膚白的耀眼。人體素描課常上,但已經全是清一色的女模,讓男生們大呼過癮,女生們卻暗地裡怨聲載道。
不過藍靜儀卻無所謂,依舊認真的畫畫,其實男女模對她來說都是一樣的,只要有模特畫就好。已經有三具世界上最完美的男性身體在每一個晚上在她眼前晃來晃去,讓她不看都不行。看到過最好的,再看其他的就已經性味索然了,況且她也並不是色女,即使是,在每日男色當前的現在,她對其他也早失去興趣。
只是課間出了一個小小的插曲,大家正在埋頭畫畫的時候,突然有一個聲音站起來說,"老師,我要求換模特"
藍靜儀終於被這個有點熟悉的聲音分散了注意力,她扭頭,卻看到了她身後的羅蔔特,那個法國男模,他向她擠了一下眼,藍眸裡波光流轉。
她莫名其妙,又看看旁邊的朱蒂,朱蒂滿眼興奮,連眼睛都在發光,她向藍靜儀擠眉弄眼,一臉瞭然。可藍靜儀一點都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個法國男模成了與她同班的同學?
開放而溫和的美國素描老師聳聳肩,"哦,why?"
羅蔔特說,"為什麼要花錢坪請男模,不如請我們班的女生做,這樣不僅可以攬到一份薪水不錯的工作而且可是成全她們為藝術獻身的勇氣,不是嗎?"
讓藍靜儀吃驚的是,居然得到大多數女生的附和,她們個個磨拳擦掌,似乎想立刻就把自己脫光上臺去讓眾人畫個痛快。
"藍,你不同意嗎?你不肯為藝術獻身嗎?"藍眸盯住她問。
藍靜儀沈默片刻,輕聲而緩慢地說,"我沒有不同意",她可不想與眾不同,她若表示不同意,一定會得罪全班大部分女性,她們現在是那麼群情激昂。況且她同意不同意又如何,反正這麼多女生想上臺,最後也輪不到她,她感覺自己很安全。
"老師,你看藍也同意,今天就讓藍第一個上臺做我們的祼模吧"羅蔔特說。
藍靜儀大驚,而素描老師那雙灰色的眼睛已經向她看過來,若有所思地挑眉,聳肩,點頭,"我沒有意見,她是我見過最典型的東方女性,她的身體一定很美"
"OK"羅蔔特大叫,其他男生也跟著起哄,熱辣辣的目光都集中的藍靜儀身上,那目光讓藍靜儀覺得她在他們面前已經身無一物。
她窘迫至極,很後悔當初肯定羅蔔特的提議,現在她無法拒絕,她根本沒想到羅蔔特會來這一手。她轉頭看茱蒂,用唇語說,"我那件珍珠絲裙給你,你不是喜歡的了不得?"
那個珍珠長裙是三個少年特意買給她的生日禮物,非常簡單的設計,大方流暢,腰間帶一條珍珠腰鏈,粒粒珍珠都是珍品,是整個絲裙的靈魂所在。藍靜儀知道它價值連城,她穿著隨意,不習慣穿如此貴重的衣物,所以只在生日那天穿過一次,卻讓全班驚艷,特別是茱蒂,對她的長裙異常垂涎。
果然茱蒂立刻站起來替她解圍,"老師,今天是藍的每月一次,讓我替她吧"說著她已經風姿綽約的跑向後台。男生們噓氣,藍靜儀臉脹的通紅。這個茱蒂,找了個這樣的理由,不過也只有這個理由方才搪塞過去。
茱蒂一走出來,男生們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吸引過去,藍靜儀的心裡才稍稍平復。
出神間她一頭撞在一個人身上,擡起頭,又是羅蔔特,那雙藍眼睛火熱地盯著她。
"藍,今天下課想邀請你去我家,讓你做我的模特"
"對不起,我不能"藍靜儀想走開,羅蔔特很快攔住她。他們誰都沒注意,在二樓的欄杆旁閒閒地倚著兩個俊美的少年,他們的目光正向這邊投射過來。
"為什麼不?是茱蒂說的原因嗎,不,我一點不介意,那樣會更美,更能激起我的靈感"
"對不起"藍靜儀向一邊走,被羅蔔特拉住手臂,"藍,我渴望你的身體,渴望和你做愛,難道你不是同樣的想法,答應我,寶貝,我會給你驚喜"
藍靜儀甩開他,臉已經繃起來,"放開我,我根本不認識你,請你自重"說著她推開羅卜特向前走去。
"藍"走不多遠,茱蒂不知從哪裡跑出來向她招呼,"藍,什麼時候謝我?"
討債的來了。藍靜儀彎唇,不假思索,"明天吧"
茱蒂一幅失望的樣子,"明天啊,今天有一個私人舞會我還以為能穿上呢。這樣吧,為了補償我今天的失望,你陪我參加這個舞會怎麼樣?"
"我?不行,我走不開,我還要回家呢"
"為什麼每天都匆匆回家,現在的女生哪個沒有夜生活,藍,你太保守了,今天我幫了你這樣的大忙,連面子也不給,我以為我們是朋友呢?"
藍靜儀有點為難,"可是我不能太晚......"
"不晚啊,這次舞會八點鐘就結束"茱蒂連忙說。
"那好吧......我試一試......"
茱蒂輕笑,向暗處的羅蔔特比了一個勝利的手勢。
藍靜儀掏出小巧的白色手機,遲疑片刻開始撥號,熟悉的旋律在耳邊響起,她疑惑地擡起頭,卻看到納蘭葎和藍蕼就站在不遠處,納蘭葎按下接聽鍵,狹長邪魅的眼眸卻不放開她,"喂,寶貝,有什麼事?"
茱蒂看到藍靜儀的臉色和眼神不由的向前看去,當她看到兩個俊美無儔的少年時不由的張大了眼睛,眼睛裡紅心亂竄,卻不忘記問藍靜儀。
"藍,他們,他們和你認識?你們是什麼關係......"
"茱蒂,你快點走,今天我不能和你一起去了,明天我會把衣服拿給你"藍靜儀輕輕推她。
"為什麼?"茱蒂驚聲問。
"快點走啦,明天我告訴你......"茱蒂還想再說什麼,但她已經注意到兩個帥哥的眼神,那樣迷人,她幾乎暈倒,但那樣的眼神中似乎隱隱有殺氣,讓她的心狂跳不止,驚嚇到腳軟。莫名地心裡湧上恐懼,卻又依依不捨這絕世男色,只是那樣的眼神幾乎讓她以為自己被慢慢淩遲,她轉過身,心驚肉跳地離開。
"找我們什麼事,難道這麼一會不見,寶貝就開始想我們了嗎?"兩個少年已經走近。
"沒事,我只是想問問晚上吃什麼"藍靜儀答,心卻沒臉色平靜。她不知道他們看到了多少,他們一向有不露聲色的超人本事.
"吃什麼......這個問題費腦筋的應該是我吧?"納蘭葎握著下巴閒閒地說。
"老師,我有一樣好想吃的東西,是世界上最美味的,想吃想到心痛......"藍蕼咬著藍靜儀的耳朵說。
"什麼?"藍靜儀好奇地扭臉,唇正好擦過藍蕼的薄唇,少年狹長的眼眸閃爍著點點星光。
"你"藍蕼伏在她耳邊低而魅惑地答道。
藍靜儀臉紅,看他們的樣子似乎並沒有看到羅蔔特對她的糾纏,現在是在校園裡,他們卻總是不正經,"我去上課了"她想馬上走開。
納蘭葎拉住她,"蕼,你說了什麼又惹老師生氣,現在是在學校裡,能不能自重點?"
藍蕼卻一點不惱,"哦,是我錯了,老師"
"寶貝,滿意了嗎?現在跟我走,我們討論一下晚上的食譜"
"不要,我還要上課"藍靜儀想甩開他。
"我知道老師的下節課是自習"藍蕼不緊不慢地說。
"看吧,還是蕼最清楚。寶貝要不要參觀一下獲的辦公室?"
藍靜儀洩氣,只得跟著兩個少年走向二樓,她知道在二樓有一個房間是學校專門為名譽校長納蘭荻配備的。納蘭獲很少用到,她也一次也沒去過。
正是上課時間,樓道裡靜悄悄,藍靜儀跟在納蘭葎和藍蕼身後走進一道房門,她展目一看,卻發現這哪裡是辦公室,分明是男衛生間。
剛想出口問,卻見兩個少年已經神色曖昧地湊過來,將她擠在中間。
納蘭葎的熱氣呼在她的頸間,"寶貝,我餓死了"
藍蕼也附和,"老師,我這裡好疼"她的手被藍蕼牽引捂在少年的胯間,她輕呼一聲,手像被燙到一樣。
"別鬧了,你們還要上課"她推他們,語氣軟而委婉。
"去他的課"納蘭葎一把抱起了她踢開門走進其中一間,藍蕼走進來把門插好。藍靜儀想跑被藍蕼死死地抱住,唇就在她的耳邊,"我最喜歡老師投懷送抱了"
"啊~~~"身後的納蘭葎已經扒下了她的裙子和內褲,大手捏上嫩嫩的臀肉,酸疼和酥麻湧來,藍靜儀輕聲呻吟一聲,"葎,不要在這裡好不好?"她心裡覺得很羞恥。
"我喜歡,寶貝,不覺得這裡很刺激嗎,寶貝不是早知道學校的衛生間是公共做愛場所嗎?"
納蘭葎從背後抱住她,將她置在馬桶蓋上,藍蕼俯身將她的大腿向兩邊打開,藍靜儀上半身伏在納蘭葎寬闊的胸前,腰乳部被他的大手緊緊箍住,臀部有一小部分與馬桶蓋接觸,兩條雪白的大腿被藍蕼分開來,整個私密露在兩個少年眼前。
兩個少年的目光都盯住她的腿間,纖美的肉縫,粉嫩的小小花瓣掩映住誘人的洞口,倒三角形黑亮的毛髮像旺盛的青草漫延而下。
"好美"藍蕼說道。
"恩,好像有N久不被男人上的樣子"納蘭葎說。
藍靜儀羞的掙紮,"放開,獲知道你們這樣一定會生氣的"
納蘭葎和藍蕼笑開,"正好我們找不到機會氣他呢"兩個少年伸出食指一邊一根將花唇向兩邊扒開,小而粉嫩的肉洞呈現在他們面前,像一個小小的粉粉的肉芽,靜悄悄地休眠。
兩個少年的食指一齊輕輕戳了進去。
沒有任何前戲突然的入侵讓藍靜儀身子縮緊,強烈的侵入感讓她不斷地收縮排斥著他們。兩個少年吸氣,一齊將粗長的食指連根戳進去。
"嗯~"藍靜儀身子挺起來。少年的另一隻手也不閒著,推開她的上衣撫上豐瘦的乳房,肆意擠壓捏弄,很快頂端的蓓蕾硬挺起來,雪白的乳汁在奶白的皮膚上肆意流淌。
乳汁在她的細腰間蜿蜒,一路向下流進濃密的花叢,滴在少年的指間,他們的手指埋在她的溫暖而狹濕的身體裡,潛伏,盡力地向裡挺進。
窄窒到的內壁將他們的手指咬得緊緊的,慢慢有潤滑的液體充盈開來,她的裡面變得又濕又熱。
她的身體有強烈的異物侵入感,下體被少年的手指充塞撐開,他們挑開了她的慾望,蜜水不斷分泌出來,可是少年的手指卻惡質地潛在她的陰道裡。
身體一陣陣痙攣,雖然被滿滿填充可是卻無來由的感到越來越空虛,她胸口起伏,纖細地呻吟。兩顆腦袋俯向她的胸前,分別含住堅挺地乳頭,舔弄,啃咬,輕扯慢撚。
身體的一陣陣酥麻匯向下體的一個點,藍靜儀身體不斷痙攣著,身子弓起,卻讓少年的手指更深地插入進去。
"不,不要......我......"她搖擺著頭顱手下意識地推著他們的腦袋。少年的手指突然向兩邊彎曲,一個左拉一個右拉,小小的肉洞被強力拉大,淤塞的蜜汁突然噴湧出來。
藍靜儀下腹驚跳著,洞口的嫩肉不斷痙攣。
藍蕼順熱抱起她緊緊地貼在他的胯間,長龍早已侵入進濕潤的密洞裡。
"嗯~~~"藍靜儀的腿無意識地將他的窄腰纏緊,他緩慢地戳插了幾下,逗出藍靜儀纖細的呻吟,然後少年一個挺身快速地在她體內律動起來。
納蘭葎的手指輕拍著她的小臀,食指點在菊門間輕撚,藍蕼的衝擊力讓藍靜儀的身體後錯,自動將他的手指咬進去,他粗長的手指連根沒入。
"啊~~好痛......"藍靜儀皺起月白的小臉,感覺自己前後都被少年穿透。
很快後面的手指被納蘭葎的長龍取而代之,兩個少年一前一後向藍靜儀身體裡挺進。藍靜儀被前後回攻,疼痛夾雜劇烈的快感,幾乎欲死欲仙。
她努力咬著唇但破碎的呻吟還是從嘴裡抑出來。下課鈴聲響了,樓道裡傳來熙攘的聲音,男衛生間的門被打開了,腳步聲和關門聲甚至排便聲清晰地傳來。
藍靜儀赤裸著身體被兩個高大的少年擠在中間,長腿籐蔓一樣纏在藍蕼腰間,少年巨大的慾望一前一後埋進她的軟肉裡。此時他們停止了律動,卻仍埋在她的體內。少年的手卻不老實不斷撩撥著她的乳房。
"別......求你們不要動......"藍靜儀虛弱地抗議,她的身體因為害怕而變得僵硬。少年相視而笑,剎那間已經將藍靜儀的身子轉了一圈。她前邊是納蘭葎後面是藍蕼。
粗長的陽具又一齊插入,她抑制不住地驚呼出聲,下一刻,兩個少年早已如小獸一般在她體內狂烈地衝刺。
"啊~~~~啊~~~恩~~~~~"她不想叫都難,恥辱羞愧在強烈的愛慾前被拋諸腦後。
"再叫淫蕩一點,寶貝"
"沒想到老師可以這樣騷"
"恩,不要說了~~~啊~~~~"她羞愧的要死,卻依舊抵制不住地淫叫出聲。但並沒有她想像中的嘲笑,衛生間裡依舊有進進出出的學生,好像對這明顯的肉慾和淫叫聲充耳不聞,似乎司空見慣了。甚至在某一兩處也慢慢起了呼應之聲。有更浮蕩和汙穢的叫聲傳過來,讓藍靜儀通紅了面頰。
納蘭葎抓住藍靜儀的下巴,將碩長的慾望插進她的小嘴裡,精液噴進了她的喉間,順著嘴角淌下,少年不放開她的拑制,窄臀輕動,讓慾望在她嘴裡來回抽插。
"唔......"藍靜儀滿嘴都是精液的味道,她緊皺著小臉承受著少年狂肆的玩弄,藍蕼粗碩的巨龍貼著藍靜儀瓷白的面頰,白色的精液不斷噴灑在她的小臉上,連長長的睫毛上都掛滿了。
納蘭葎離開後,藍靜儀伏在地上微嘔。雪白的雙腿間剛被男人蹂躪過的小穴和菊門也都滴滴嗒嗒地滴著液汁,被撐開到無法合攏。
少年滿意地看著地上赤裸的女子,一個彎身抱起她,扶起她的下巴讓她對上明亮的鏡面。
藍靜儀看到自己狼狽的樣子,一個剛剛被兩個剛猛少年玩弄過的女子,臉上掛滿精液,嘴角的粘蝕液體也不斷匯下來,上身衣服已經皺皺巴巴,被推到鎖骨上,乳頭紅艷硬挺,依舊滴著乳汁,下體卻空無一物赤祼裸的,兩腿被少年拉大,可以清晰地看到被少年曾經蹂躪的私處即使在他們已經離開她的身體也依舊收縮著無法合攏。
藍靜儀喘息著,看著自己狼狽淫靡的樣子,以及在她身旁依舊衣裳完整英挺俊美的少年。
藍蕼的手指慢慢插進微合的穴口,一兜蜜水被擠出來,在鏡子裡她清楚地看到那粗長的手指如何緩慢而霸道地撐開嫩肉侵入到她的身體裡面。
那景像如此淫靡不堪讓她的身體再次起了反應。
"還要不要?"藍蕼盯著她的眼睛薄唇翕合。
"不要......我好累......"她的頭歪在納蘭葎胸口,胸脯輕輕起伏。
"真的不要?"納蘭葎輕問。而藍蕼的手指已經悄悄潛入,四根手指一齊戳插。藍靜儀的身子在納蘭葎懷裡強烈地抖顫著,嘴裡呻吟不已。
少年的手越來越快,越來越急,藍靜儀的身子向後仰起,納蘭葎抓住她的兩長大腿,嘴卻擒住她迷離的紅唇,吮吸。
藍蕼的手帶著藍靜儀再一次攀上慾望的高峰,不斷流下的蜜汁幾乎氾濫,淹沒了藍蕼的手指。
藍靜儀達到高潮,腿間不斷流出蜜水,身子軟的如一團棉花,她雪白的身體疲累地輕攣,她一絲力氣也沒有了。
可是這時惡質的少年卻捲土生來,雙雙將慾望再次插入到她的身體裡。
"嗯......"她疲憊地輕吟,被滿足後的慵懶卻被少年的狂烈侵入打破,她的身體從放鬆中因強烈地入侵而再度緊張,那種感覺......很難過,卻又帶著激烈的刺激和慾望的萌生。
"求你們慢點,我不行了......"
"啊~~~~~~嗯~~~~~啊"慾望之曲在這個狹窄的領地裡再度上演。
藍靜儀喝了幾口胡蘿蔔汁就感覺不對勁,那種並不陌生的燥熱感又一次襲上來,像千萬隻螞蟻在身上爬,心底的空虛感越來越強烈,有一股熱流順著下腹匯下來,貼身底褲變得粘濕難受。
面前盤子裡美味的什錦炒飯還沒有動,她胃裡空空,因為過度的性愛讓她體力難支,肚子裡有很強的飢餓感,可是拿著勺子的手卻微微抖著,幾乎無法成功地將一勺飯吃進嘴裡。
另她緊張的是,納蘭獲的目光終於看向她並向她走過來。他是那麼俊美,如同絕世的撒旦,她的目光竟定在他的臉上無法移動,她嚥了一口唾液,可是目光還是無法從他性感薄唇間移開。
少年好像並未感覺到她赤裸裸的盯視,因為不經意,所以魅力被他身體的每一個細枝末節詮釋到極致。他俯身有點粗魯地撕開了她的長褲連同內褲。
藍靜儀輕呼,身體抑制不住地輕顫,可是她幾乎沒有力氣反抗,甚至心裡還有另一種可恥的想讓他接近自己的想法。
納蘭荻拉開她修長雪白的大腿,看向早已春潮湧動的私密花園。那裡像帶露的花瓣,淫艷,美麗,略略紅腫。
眉微蹙,長指滑向濕漉的花唇,疏淡的聲音傳出來,"是誰幹的?"
藍靜儀因他的碰觸,小嘴裡發出誘人的輕吟,她根本沒有聽到納蘭荻在說什麼,她所有的感官好像都匯到了一點,那一點強烈地感受到少年手指的撫摸,並將這種感覺無限放大。
"當然是我們,哥難道以為我們會禁慾嗎,就在她垂手可得的時候?忍了一整天我們的行為哥感同身受吧?"納蘭葎和藍蕼說道。
納蘭獲沒說話,雙手拉大她的大腿查看,"濕成這樣了,就那麼想要嗎?"
藍靜儀一隻手緊緊抓住他的手腕,雖然緊咬嘴唇,但輕吟聲還是清晰可聞。
"不......不是......"細如蚊鳴的話音連她自己都不相信。她的手拿著勺子試圖將米飯放進嘴裡,還是勺子卻在下一刻與細碟碰撞發出清脆聲響。
"看你,怎麼飯都不會吃了?"納蘭獲抓住她的手不落痕跡地將它們束在身後,擡眸看向納蘭葎和藍蕼,兩個少年站起來,自動地過來給她餵飯。
"不是說早餓了"納蘭葎說。
"要多吃一點,恩?"藍蕼溫柔地將一勺米飯送進她的嘴裡。
納蘭獲卻拿起餐桌上一根形狀漂亮而粗長的胡蘿蔔抵在她的入口,慢慢的輕輕旋轉著向裡插入。
"不要......恩~~恩~~"
胡蘿蔔完全被她吃進去,只露出頂端,豐沛的花蜜順著頂端流出來。陰道裡強列的異物感卻讓藍靜儀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興奮,可是意識裡殘餘的羞恥感讓她想緊緊地併攏雙腿,可是已經並不緊。可以清晰地看到雪白的大腿間她小穴裡塞著的紅色的頂端。
"來,寶貝張嘴"藍蕼和納蘭葎雖然黑眸早被那淫靡景像吸引,但仍不忘自己的職責。
藍靜儀的小嘴裡塞滿了米飯,下邊卻被一根胡蘿蔔充塞的滿滿的。納蘭獲又取了一根大小一樣的胡蘿蔔,抵在入口處,那裡已經沒有一絲縫隙。
可是他硬是把尖端擠進去,蜜汁很快就澆下來。藍靜儀身子急烈地顫抖。
"不......不要......我不行了,會撐裂的......"
三個少年輕笑,納蘭獲輕輕地將第二根向裡推進,緩慢的,他覺出很大的阻力,卻並沒有停止動作。
"啊~~~"藍靜儀身子向後彎起來,繃成一張弓。第二根胡蘿蔔居然也連根插進去,嫩穴的粉肉被撕拉開,卻仍不斷收縮吐納。
藍靜儀的雙腿大張著,根本再也無法合攏。穴口被兩根粗長的胡蘿蔔塞滿,纖細與粗碩,白晰與鮮紅,合攏與撕裂都強烈刺激著少年的眼眸。
"獲,好漲,好難受......"藍靜儀輕輕呻吟著,雙腿間被粗長堅硬的異物充塞撐大,那感覺既難受又刺激。
少年欣賞著她臉上靡亂的表情,不放過她的任何一聲嬌吟。
當納蘭獲取過第三根,藍靜儀驚駭的臉色發白,"不要了,獲......我......真的不行了......"她的細小現也無法承受第三根,她就要被撐爆了。
但少年卻仍舊抵在被撕拉的穴口,手指施加了力氣,卻極力小心地向裡推進。
"嗯,啊~~~"藍靜儀整張小臉都皺成一團,身子不斷痙攣。
兩個少年已經停止餵食的動作,雙眸緊緊地盯著她的雙腿間。慢慢的第三根粗長竟奇跡般的被她吞進去,三個粗碩的頂端塞在原本連手指插入都困難的細穴,形成強烈的視覺衝擊。
藍靜儀的大腿已經被迫分開差不多一百八十度,她的腳尖繃起來,胸口劇烈地起伏著。
三個少年的手指分別捏住三個頂端輕輕地旋轉,那裡的窄窒讓旋轉變得異常困難,可是只要輕輕一動就會帶動藍靜儀強烈的呻吟。
下體的緊繃和刺激讓她難過的要死。
納蘭獲撕開了她的上衣,兩顆雪白在她胸脯驕傲地跳躍。她下體仍舊塞著三根粗長的異物,卻還要張嘴吃進藍蕼和納蘭葎餵給她的米飯。
而納蘭獲卻擒住一顆白乳,用手指捏弄著乳暈,乳頭硬挺紅艷,慢慢擠出乳汁,薄唇適時地湊過去,開始吸食她的奶水。
"嗯~~~"她不斷扭動著身體,卻被兩個少年催促著趕快吃東西。
一餐完畢,藍靜儀趴在地上,嬌臀高高翹起,雙腿間仍被異物塞滿,納蘭獲一根根取出來。被釋放的快感卻讓藍靜儀達到高潮,她身體不斷痙攣著,被撐大的小嘴裡不斷流出蜜汁。
三個少年的胯間早已硬的疼痛。納蘭葎卻取來了兩個粗碩的按摩棒,雙雙插進藍靜儀的陰道和後庭,將按鈕開至最大,藍靜儀嬌吟連連,連跪都跪不穩。
這時,三個少年卻將自己胯間粗大的欲龍釋放出來。
三根碩大熱燙的肉棒紛紛移到藍靜儀的嘴邊。
"唔......"她的小嘴被其中一根塞滿,不斷地舔弄著它的頂端,而另兩根卻也擠進來,她的手一邊握住一根不停地套弄,嘴裡還塞著一根。
她跪俯在地上,陰道和後庭都插著火碩的假陽具,一波波振動攪得她嬌吟連連,手和嘴卻還要滿足三個少年滿漲的欲棒。
藍靜儀被架在沙發上,納蘭葎和納蘭獲的粗棒一齊插進她的嫩穴。
"啊~~~~~~~~"那被衝擊的感覺比之前的三根胡蘿蔔更強烈,藍靜儀身體顫抖不已。藍蕼吸弄著她的乳汁,讓她的手替自己套弄。
納蘭葎和納蘭獲窄臀輕擺,兩根巨棒不斷在她嫩穴裡進出,藍靜儀失聲呻吟,小臉皺成一團。而下一刻,雪白的身體伏在地毯上,嘴裡,陰道裡,後庭都已經被插滿。
三個少年或者同頻率或者不同頻率地在她體內狂烈衝刺。奶白的肉體肌膚因激烈性愛而變成淡粉,雪白的乳房晃成了白波。
肉慾拍打聲因被多個男子玩弄而變的重疊放大,女子吟叫和輕泣聲不斷從微開的門縫裡飄出去。牛大齊守在門邊,銀質的面具讓他如老僧入定,可是那緊緊握起的手指洩露了少年的心事。他承受著無比的痛苦,卻依舊如奴僕一般守立在門口。
早晨,藍色跑車在公路上飛馳,納蘭葎手握方向盤不緊不慢地開車,目光總是不經意飄向後座。藍靜儀身著墨綠的長裙伏在納蘭獲大腿上輕憩,納蘭獲的一隻手撫著她的長髮,一隻手卻埋在她的裙擺裡。
只有納蘭葎知道,他的手在不斷抽插著按摩棒,那粗大的按摩棒正不斷進出藍靜儀的小香穴。
"恩......嗯~~~"藍靜儀輕吟著,睫毛卻緊緊地關閉。可身體的某處感官還活躍著,在少年不斷玩弄中獲得了極大的滿足。
"JIN說的沒錯,藥效居然能持續二十四小時,昨天我們三個玩了她一夜,她還是慾求不滿......"納蘭葎說。
"別提那隻狐狸的名字"納蘭荻淡淡地道。
車子開進了風雅校園,納蘭荻輕拍她的面頰,"寶貝,到了"
藍靜儀張開惺忪睡眼,從納蘭荻身上爬起來就向下走,可是立刻查覺那只粗碩的按摩棒還插在她體內。她墨綠色的裙子裡什麼都沒穿。
"獲......"
"帶著它去"納蘭獲命令。
"不要......"
納蘭獲掀開她的裙擺將按摩棒取出來,藍靜儀立刻覺得身體燥熱空虛,連步子都移不動。
"看吧"納蘭荻說著又將按摩棒插進去。納蘭葎打開門,手裡卻多了另外一隻按摩棒,"寶貝,把這個也帶上"說著,他按住她的小屁股,將粗碩的假陽具強硬的插進她的後庭。
振動都開到最大。藍靜儀呻吟不已。
"去吧,你們的課已經開始了"藍靜儀被抱下車放在地上,她的身子輕軟下去,被納蘭葎接住,他一把抱起她將她送進教室。
所有的同學包括老師都微張的嘴看著藍靜儀被一個天神般的少年抱進來。老師在講課,可是藍靜儀什麼都聽不到,她跪俯在畫架前,連坐都不能坐。
前後兩根按摩棒不停地在她體內翻江倒海,她必須費最大力氣抵制身體的輕抖和嘴裡的呻吟,但快感還是一波波襲來,她臉色蒼白,汗珠直淌。
"藍,藍,你怎麼了,不舒服嗎?"一個日本女孩問她。
藍靜儀緩慢地扭過頭去,費了最大力氣搖搖頭,向她展開一抹虛弱的笑意。
"我......恩......沒......事"
天啊,體內的按摩棒好像力量更強大了,她幾乎達到了高潮,她伏在地上死死咬著唇,身體還是掠過一陣陣痙攣。好在同學都在認真聽老師講課,沒有人注意到她。
快點下課吧,求求你快點下課......她快受不了了。
這三個惡質少年,明明他們在按捺著情慾卻不給她,他們的藉口是要上課要去公司,可是他們想要她的時候卻從來沒有任何理由可以阻攔,現在他們是在故意折磨她,玩弄她,而她也迫不及待地需要被填滿,那些按摩棒只要一離開她的身體,她就會比現在還更難過。
89章
那天下課後,空曠的教室裡只剩下藍靜儀,納蘭葎和納蘭荻在教室裡瘋狂地要她,藍靜儀婉轉承歡,如同永遠都得不到滿足的性愛娃娃。
第二天上課,藍靜儀為茱蒂帶來了那件珍珠長裙,雖然晚了一天,但昨天的她意識裡一片模糊,能感受到的只有身體裡充塞的按摩棒帶給她的無邊慾望,她幾乎沒有注意到茱蒂,印象裡心急的茱蒂也沒有向她討要,但她是守信的人,她答應過茱蒂要把珍珠長裙給她。
但是茱蒂沒有來,茱蒂常常缺課,她沒有在意,只是把長裙收起來,等她上課時再給她,可是一連好幾天茱蒂都沒有來,問別的同學,他們都說不知道。
而這時藍靜儀才注意到,那個法國男模羅蔔特似乎也消失了。
那天回家後,她伏在床上,將頭埋在臂彎裡。吃飯時,納蘭葎傾身過來,撫著她的背,"寶貝,開飯了",藍靜儀沒有動。
"怎麼了,寶貝?"納蘭葎想扳起她的腦袋,藍靜儀一下子甩開他。
納蘭葎皺眉,向著餐廳喊,"獲,蕼,你們誰惹到寶貝了",納蘭荻和藍蕼很快上樓來。
"怎麼了?"納蘭獲問。
藍蕼則傾身撫上她的頭髮,柔聲說,"開飯了,快點和我們一起下去"
藍靜儀還是一動不動,一聲不吭。納蘭獲大步走過來,一把抱起她,藍靜儀滿臉淚痕,劇烈掙紮,捶打著納蘭獲。
"放開我,放開我!"她尖叫。
"哥"納蘭葎和藍蕼都走過來,將藍靜儀抱下來放在床上,"寶貝,到底怎麼了?不要哭啊,你知道你一哭,我們心裡有多難受嗎?"
納蘭獲臉色難看地看著她。藍靜儀抽噎,好半天她才說,"你們......把茱蒂和羅卡特弄到哪去了?"
三個少年對換了眼色,納蘭葎說,"誰是茱蒂?我們根本不認識啊"
藍靜儀紅著眼睛說,"別裝了,我知道是你們弄的,茱蒂已經好幾天不來上課了,以她的性格,在我答應第二天給她那件珍珠長裙後,她不會一直不聞不問"
"珍珠長裙?"
"你答應給她?"
"你好像忘了那是我們特意買給你的生日禮物......"
"的確是我不對,但那時情況很棘手,我只能這麼做,況且那也只是一件珍珠長裙,除了昂貴之外,不一定生日禮物就有什麼特別的意義......可是茱蒂和羅蔔特你們到底把他們怎樣了?你們不要傷害他們......"
"請你搞清楚,什麼茱蒂,羅蔔特我們根本就不認識,他們失不失蹤和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你不要無禮取鬧。另外你隨便就把我們送的生日禮物送出去,這太讓我們失望了,你應該徹底反醒一下,今天晚上就不要吃飯了,葎,蕼,我們下去"納蘭獲轉身走出去。
納蘭葎和藍蕼對望一眼,也只得跟了出去。門啪地關上了,只剩下藍靜儀一個。
"是不是我們有點過分了,荻"藍蕼憂心地說。
"是啊,她的情緒很不好,而且體質本來就差,你還不讓她吃東西......"納蘭葎說。
"難不成你們還要把茱蒂和羅蔔特給她弄回來,讓她和他們糾纏不清?"
二人無言。
藍靜儀坐在黑暗裡發呆,到底是不是他們做的,二個人不可能無緣無故的一起失蹤,況且前車之鑒是原來他們班的班長於邶的失蹤,無疑是他們做的......可是他們拒不承認,她也從來沒抓到過把柄和證據。
現在她的疑慮飄移不定,即篤定是他們,又對自己的斷定有一絲懷疑。
藍靜儀還是第一次和他們冷戰,她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房間裡不吃不喝,她本來性格就倔強,只是以前納蘭獲兄弟兩太強勢,沒有給她發作的引子。
一天過去了,藍靜儀沒有下樓的跡像。
納蘭葎終於坐不住了,他從沙發上站起來,"我去看看她"
"我也去"藍蕼也站起來。納蘭荻的眼睛定在電視螢幕上,卻並沒有對他們的話表示出異議。納蘭葎和藍蕼明知他心裡比他們還要擔心,可是他還真是沈的住氣。
門反鎖著,房內沒有一點動靜。納蘭葎和藍蕼叫了幾聲,他們對望,都在彼此眼中看到極度的擔憂。
她......會不會想不開......他們平時雖然霸道一些但都明明是將她捧在手心裡的,這次這麼漠視她的存在還是第一次。
"寶貝,寶貝"敲門的聲音也開始急促起來。
這時納蘭葎和藍蕼看到一個人影衝了上來,納蘭荻站在他們面前,喘著氣,原來冰酷的黑眸裡此時寫滿恐懼。
他的身體撞向了房門,門砰地打開,藍靜儀像可憐的小貓一樣坐在床角的地板上。納蘭荻看著她,臉上緊繃的神情在瞬間鬆懈下來。
他走上前拉她的胳膊,"起來,去吃飯"
藍靜儀甩開他,冷淡地說,"我不餓,我不要去"
納蘭葎和藍蕼都感覺出納蘭獲的讓步,他們怕情況弄的更糟都走過來。
"乖,去吃飯吧,不然會餓壞的"
"對呀,餓壞了我們寶貝,我會心疼的"
"走吧"納蘭荻壓著聲線說道,手指碰了一下她的手背。
"壞蛋,壞蛋,你們三個都是壞蛋"藍靜儀捶打著納蘭荻,納蘭獲一把將她抱進懷裡,藍靜儀在他懷裡像小女孩一樣委屈地哭泣。納蘭葎和藍蕼終於鬆了口氣。
"今天晚上我要一個人靜一靜"藍靜儀站起來,靜靜地說。
三個少年都沒說話,藍靜儀也不管他們答不答應,就獨自轉身上樓去了。
"看來她的氣還沒消"納蘭葎歎氣。
"很早就知道,她骨子裡有一股倔強,其實這次是我們做的有點過分,也難怪她會生氣"藍蕼說。
"明天去教堂吧,JIN讓我們一月去一次,這次已經過去一個星期了"
"她見到JIN或許會好一點"納蘭葎酸酸地說。
"但是我們就這樣一輩子依賴那種魅藥嗎,她的熱情只是我們的一種錯覺和自我欺騙,或許JIN就是利用了我們的這種心理。但我搞不懂他有什麼目的。我們三個心裡都一直有個疑問:我們三人到底在她心裡是什麼位置,她有像我們一樣愛過嗎?"
藍蕼的話說完,三個人的空氣陷入了沈默。
90章
她該來了。
他穿著灰色乾淨的布袍,站在教堂的十字架前禱告。長睫蓋出清泠的眼眸,他的身影像天空最清寂的那顆星星。
藍靜儀走進來站在他身後,他沒有轉身,輕輕地說,"你來了"
"嗯,我來了"
JIN才轉過身來,淡眸輕輕描畫她的臉龐。
"怎麼你一個人?"
"他們在外面,我讓他們等我,我有話要和你說"
"恩?"JIN眉尖微蹙繼而輕笑,"想和我說什麼?"
"這是我最後一次來見你"藍靜儀淡淡地說。
微笑從JIN唇邊抽去,清泠的眼睛忽成枯槁。
"你是為了見我才把藥給他們,而他們為了得到我而對那種藥產生依賴......你究竟是什麼目的?如果是為了我的心,那麼我告訴你我是不會愛上你的"
JIN笑起來,"你確定不會再來見我?確定你自己不需要那種藥,你有精力承受三個男人嗎,而你知道他們是男人中的男人,如果沒有那種藥的保護,你恐怕早已經被他們......"
"這不需要你來關心"藍靜儀冷冷說。
"好,你可以不來。但你能保證他們不需要嗎?"JIN說。
"你以為我不能保證"藍靜儀突然向他柔媚的一笑,"如果我自己能滿足他們,又何必用你的破藥"
JIN一點不生氣,"你能滿足麼?"語氣平和卻充滿挑釁。
"當然"藍靜儀說,"你沒有試過怎麼知道我不能滿足"
JIN看著她,"你變壞了......你是在調逗我嗎?"
"我不需要挑逗你,因為我身邊有比你更優秀的男人"藍靜儀故意激他,"以後請你不要再打擾我們的生活"說完,她轉身向外走。
"你以為你不來我就看不到嗎?"JIN不緊不慢的聲音響在耳邊,"沒有發現在你周圍的空氣裡都是我的眼睛麼?我是獲和葎的教父,也是他們在天主面前的替身,你也許不會相信,我幾乎和他們的感官相通,當他們愛你的時候,當他們進入你的時候,你身體的每一分一毫的變化,你的呻吟,你的收縮,還有那無以倫比的快感一點一滴的細節我都能感覺到,他們要你的時候,如同我就在你的身體裡,他們噴射的時候我也同樣會渾身顫慄......不管你在什麼地方,只要他們還陪在你身邊,我都能感受得到,他們就是我,我就是他們......"
藍靜儀越走越快,把他的聲音拋在耳後。
當衝出教堂,她發現自己渾身難以制的顫抖不已。JIN像一個鬼魂,一個讓人顫慄的藍色鬼魂。
"寶貝"三個少年看見她都走過來,而她卻衝過他們身邊。她再也不會來這兒,再也不要見到JIN。
藍蕼緊緊地抱住她急跑的身子,感覺到她身體的顫慄,淚水在她臉上奔流,她無法厄制地哭泣。
"怎麼了,怎麼了?"三個人都被嚇住了。
"JIN和你說了什麼?"納蘭獲問。
"我去問問他"納蘭葎氣沖沖地要去找JIN。
"不要"藍靜儀喊道,"我要回家,快帶我回家......"
車子行駛在回程的公路上,面色蒼白的藍靜儀靜靜地睡在納蘭荻和藍蕼的膝上,長長的睫毛蓋住眼瞼,她像一個孤獨無助的小女孩。
"以後我們不要去教堂了......"納蘭葎沈聲說,"我寧願壓抑自己的慾望,不想再讓她去教堂"
"我也這麼想,哪怕不碰她,只要她陪在我身邊就好"藍蕼說。
納蘭荻沒說話,卻把藍靜儀攬得更緊了。
藍靜儀生病了,整整一個月病情才慢慢好起來。她變得沈默而敏感,三個人因為她生病一直都對她悉心照料而且一直沒有碰過她,直到藍靜儀慢慢好轉,但藍靜儀似乎對他們的接觸分外牴觸,因為她的虛弱,因為怕傷害她,三個人幾乎憋成內傷。
91章
藍靜儀住回了自己的出租屋,一個人。她答應三兄弟只住一個月就回去。三個人雖然不願意她離開,但看到藍靜儀情緒低落,的確需要調整,所以只能答應下來。
在學校請了一個月長假,她徹底放鬆下來。每天時間很多,久違的一個人的日子她過的很愜意。已經說好一個月她不和他們見面。但牛大齊陪在她身邊,這是他們的底線,所以她沒有拒絕。
睡覺睡到自然醒,起來後自己弄早餐和午餐,然後出門閒逛,買書,買菜,晚上一邊吃零食一邊看喜歡的碟,她覺得自己還是比較適合一個人的日子而且有點樂不思蜀。
唯一讓她能想到三個人的就是牛大齊了,她知道他是他們派在她身邊的保鏢,她的動向隨時由牛大齊傳達到他們那裡。逛街的時候,她身後總有一個身材高大魁梧,戴銀質面具的男人若即若離,這讓她的回頭率飆升至百分之百,開始她覺得很彆扭,但時間一長就習慣了。
三個少年坐在逸藍別墅豪華臥室裡的電腦前,眼睛看著螢幕。螢幕裡一個女孩子穿著休閒衣褲,束著馬尾,看起來像個清純的女大學生,她悠閒的漫步在街頭,偶爾進到鋪子裡去,在一些花花綠綠的小飾品前流連,或者看一些服飾,她所到之處都會引來一連串注視的目光,不僅是因為她身上有種說不出的氣質,而且還有她身後跟著的那個高大而神秘的戴銀質面具的保鏢。甚至有些女孩子還捂著嘴尖叫,飄向牛大齊的目光全是崇拜,而看藍靜儀時則是滿眼的羨慕和妒忌。
但是女孩渾然不覺,看到喜歡的東西她會久久把玩欣賞,黑眸裡有淡淡的光彩流轉,然而只是看看而已,她什麼都不買,她手裡連包包都沒拎,而她身後的保鏢手中也沒有成打的購物袋。
逛了幾家店,她從鋪子裡走出來,坐在路邊的長椅上休息,她仰起臉,讓自己沐浴在陽光裡。牛奶般細滑的膚質在陽光下變得仿似透明。
她扭頭和牛大齊說話,示意他也坐下。牛大齊搖頭,說自己不累,她也不堅持,將頭仰在長椅上休憩,牛大齊站在她身邊默默守候,看著她閒適輕鬆的樣子,他的眼睛裡有淡淡的溫暖的光芒。
三個少年看著螢幕,看著沐浴在陽光中的那個女孩,眼睛裡即有驚艷又有悵然。
"想不到她一個人過的那麼好"納蘭葎說話的語氣有點酸意。
"別忘了這是她以前二十幾年的生活"納蘭荻說。
"她好像把我們三個都忘了......"藍蕼的話才說出了他們最擔心的實質。是啊,二十天沒有見她了,雖然天天能到電腦螢幕前看到她雖然微型跟蹤儀在隨時觀測著她的行蹤,但是思念仍然在他們心中瘋狂地生長。
只是相對於他們,藍靜儀離開後自己過的是那麼好,那麼愜意。好像她心中完全把他們刪除了,好像他們的存在是多餘的,他們在她的心中完全找不到自己的位置,甚至一個小小的影子。
第二十一天,藍靜儀在書店裡看了一天的書,難得以前好動的牛大齊一直在書店陪她,從書店裡走出來,她手裡多了一大袋子的書。
牛大齊要幫她拎,她堅持拒絕,還說只有自己拿著才有充實和滿足感,走到中途,她袋子裡的手機鈴聲急促地響起來。她取出來,看到螢幕上跳動著納蘭獲的名字,她蹙了蹙眉尖,想把手機放回去,但鈴聲是那麼急促而頑固,她心裡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她終於打開了手機貼在自己耳邊。
"你快回來,獲出事了......"納蘭葎嘶啞的聲音從手機那端傳過來。
"叭"手機和手中的書應聲落地,藍靜儀臉色驀然蒼白,她突然轉身跑向大道,急急地去攔出租車,出租車載著她絕塵而去。
牛大齊愣怔,他還不知道這一分鐘之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能讓藍靜儀有這麼大的變化。他顧不得那些丟在地上的東西,大步向路中間跑去。
"老師!"他嘶叫,身子攔住一輛飛馳而過的出租車,拉開門就坐了上去。
92章
急救室門口,納蘭葎和藍蕼正焦急地等在手術室外,藍靜儀跑過去抓住納蘭葎,"獲呢?"
"在裡面急救"
"到底出了什麼事?"
藍蕼說,"本來我們三個人說好今天去悄悄地看看你,可是才出門不久就有人襲擊我們,獲為了保護我們倆自己頭部中彈......"
"頭部......嚴不嚴重?"藍靜儀知道自己的問話是多麼多餘,因為兩個少年都沒有說話。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藍靜儀的耐性一點點消磨殆盡,她心裡越來越擔心,越來越恐懼害怕,面孔的血色一點點消失,她的手也開始輕輕顫抖起來。
淚水一滴滴劃下眼眶,她不自覺,雙手因為緊張而緊緊地握起來。納蘭葎和藍蕼輕輕攬住她,用身體給她溫暖。
藍靜儀終於不可扼制地哭出聲來,將自己內心的恐懼全部發洩出來。她以為自己完全可以回到過去,可是現在她終於知道她再也回不去了。因為已經有了牽拌,感情已經在日日廝磨中不知不覺地累積起來,起初只是不覺,可是當到了關鍵的時候,那感情便如洪流般潰堤。
納蘭獲不能死,他怎麼可以死呢,他是那麼強硬而絕斷,彷彿除了他自己沒有人可以打倒,他是那樣霸道和冷酷,但是生活中點點滴滴的還有他不經意透露的柔情。
"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絕意要到外面去住,獲他也不會因為看我而受傷......"
"不關你的事,是有人早就盯住了我們,不管你有沒有去外邊住,總有一天他們會下手的......不要自責......"
"不是,全都是因為我......獲如果出什麼事我不會原諒自己的......"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手術室的門打開了,醫生疲憊地說,"手術成功了,但獲少爺受傷太重,而且傷及大腦,他現在仍在昏迷,還要觀查能不能度過危險期,或許他會一直昏迷下去......現在只能看能不能出現奇跡了,對不起,我已經盡力了"
納蘭獲躺在病床上,頭上纏著密密的繃帶,身上插著各種維持生命的管子,他長長的睫毛蓋住眼瞼,像是睡了。
藍靜儀一直不眠不休地守在他身邊,手輕輕地握著他的手,盼望著他能夠動一動,能夠睜開眼看看她,可是她一次次失望了。
"回家吧,這兒有我守著"納蘭葎握著她的肩憐惜地說。藍靜儀已經有一天一夜沒有合眼了,整個人都憔悴了許多。
"不要......我要守著他等他醒過來"她帶著哭音固執地說。
"那就喝杯果汁吧,你一直都沒吃東西"藍蕼遞過一杯橙汁。藍靜儀搖搖頭,"我喝不下"
"乖,喝了它,如果獲醒過來看到你這麼憔悴一定會心疼的"納蘭葎端過果汁,強迫地拿到她唇邊要她喝下去。
喝完後藍靜儀的身子慢慢倒在納蘭葎的懷裡,納蘭葎輕輕地將她放在床上,替她蓋好毯子。
"她累壞了"他動情地說。
藍蕼也走過來,"她也害怕失去我們"
"不是我們是我"一直躺在床上的納蘭獲將氧氣罩和管子拔掉坐起來,他一發言,迎來了納蘭葎和藍蕼的攻擊。
"你是不是真中彈身亡了?裝死人裝的那麼像,都要把我們寶貝嚇壞了"
"你是不是早該醒過來了,沒看到老師都擔心成什麼樣了嗎,還真是心狠"
納蘭荻黑眸轉向昏睡中的藍靜儀,眼眸剎那溫柔,"心越狠才越能試出真心......所以說你們做不成大事,如果是你們倆躺在這裡的話,恐怕見到她進來就會立刻坐起來,那樣豈不是壞了計劃?"
"少臭美了,憑什麼每次的美差都是你的?"
"當然,沒看到她為我擔心成什麼樣了?她心裡最在乎的還是我"
"葎說的沒錯,我們倆讓給你只不過是因為你比我們早出生幾秒鐘而已,老師到底在乎誰只有老師心裡最清楚吧"
納蘭獲不再說話,懶懶地說,"裝病人也很累,我還要再睡一會兒"
納蘭葎和藍蕼忙一起拉住他,"哥,別睡了,求你趕緊在她面前醒過來,你是不是想把她折磨死"
納蘭獲一翹唇角,"這還差不多,把她抱過來讓我看看"
納蘭葎和藍蕼雙雙鬆開胳膊,幸好納蘭獲有準備才沒摔回床上去。只見納蘭葎和藍蕼抱著肩說,"你不要吵她!"
藍靜儀醒過來時天已經亮了,她忙坐起來很懊惱自己怎麼會睡著。
"醒了?"納蘭葎和藍蕼和她打招呼,他們倆好像一直沒睡。藍靜儀顧不得理他們,就去打來溫水幫納蘭獲擦手擦臉。
一邊擦一邊和納蘭獲說話,"獲,你快點醒過來好不好,你知道我們都很為你擔心,都怪我,都是我不好,我不應該那麼固執,如果你能醒過來,讓我怎麼辦都可以,我發誓不會再離開你們......"
納蘭獲的手指動了動,藍靜儀以為自己眼花了,但他的手指又動了一下,藍靜儀驀地丟開毛巾,用手捧住納蘭獲的臉龐,驚喜地不敢置信地叫著,"獲,獲,你醒了,你真的醒了?"
然後她轉身跑出去,"大夫,納蘭獲醒了,他醒了......"
納蘭葎和藍蕼苦著臉對視一下,小聲說,"用的著那麼興奮麼......?",然後他們看到某個人的唇角揚起一縷得意的笑意。
藍靜儀看到納蘭荻慢慢張開眼睛,那雙黑眸裡又開始有了神彩,在這一刻她心裡突然對上天充滿了感激,她輕輕握住他的手,"獲"
納蘭獲的唇輕輕張合著,她將耳朵貼到他唇邊,聽他說,"不......要再......離開...我......"
藍靜儀將他的手握在唇邊,淚水一滴滴滴在他的手背上,她點著頭哽咽。納蘭葎和藍蕼雙雙扭過臉了,好像感動的再也看不下去了。
卻不知他們抑制著肩膀的抖動,輕哼,"看不出他還真會演苦情戲"
93章
早晨,藍靜儀用溫熱的毛巾幫納蘭獲輕輕擦拭著面頰,而納蘭荻的目光一直都追隨著她,黑眸更是定定地停在她的唇上。
藍靜儀仿若不覺,細心地幫他擦著,害怕碰到他的傷口。
"我想親親"納蘭荻說,生病後的他真有點像孩子。
藍靜儀的唇角逸上溫和的笑意,她固定住他的頭,將唇湊過去。納蘭荻卻掌握了主動,將這個吻慢慢加深。空氣被他們的吻攪動起熱度。
藍蕼和納蘭葎對看了一眼,幾乎異口同聲,"好肉麻"
納蘭荻終於放開了藍靜儀,她的面頰浮著淡淡紅暈,霎是動人。這時藍靜儀才扭身對納蘭葎和藍蕼說,"你們兩個先回家吧,這裡有我照顧呢"
"不要"兩個人說。
納蘭荻介面,"不要管他們,直接把他們忽略掉就行了"
納蘭荻的話引來納蘭葎和藍蕼的瞪視,當著藍靜儀的面卻不好發作。藍靜儀去換水,納蘭葎才說,"獲,你住院一個月了,是不是該考慮出院了?"
"是啊,看你的樣子不會想住上一年半載吧?"藍蕼也諷刺道。
"有可能"納蘭荻愜意地躺在床上懶懶地說。
"休想"納蘭葎和藍蕼終於爆發,兩個人一齊衝了上去。藍靜儀回來的時候,納蘭荻的床已經空了,她奇怪地咦了一聲,打開門走出去。
三個少年站在門口,納蘭獲被夾在中間,納蘭葎和藍蕼都"親密"地勾著他一條胳膊,他們三個向著她笑。
"怎麼出來了?快點回去"藍靜儀說。
"我們已經辦了出院手續,醫生說獲完全可以回家休養了"納蘭葎說。
"對啊,其實已經沒什麼大礙了"藍蕼意味深長地說。
"真的可以嗎?"藍靜儀有點擔憂地看著納蘭獲。
"不用擔心,寶貝,我已經好了"納蘭獲微笑。
紅色跑車在飛馳,藍靜儀輕輕靠在納蘭獲胸前,"真的沒事了嗎?"
"恩"納蘭荻輕撫著她的長髮,低頭啄了一下她的唇角。
"老師,我有點舒服"被掠在一邊的藍蕼說。
"哪裡不舒服?"藍靜儀從納蘭獲的懷裡掙脫,伸手去摸藍蕼的額頭,"好像有點熱,是不是在發燒?"
"反正很不舒服"藍蕼將頭靠在她的肩上,藍靜儀輕輕撫著他的臉,"你堅持一下,很快就到家了"
"恩"藍蕼更緊地偎向她,臉幾乎埋進她的胸脯裡。
納蘭葎抗議,"拜託我也感冒了,頭真的很痛......"
"感冒沒什麼大不了,有一顆子彈射進腦袋裡痛嗎?所以乖乖開你的車"納蘭獲不緊不慢地說。
納蘭葎咬牙切齒,將車開的更快了。
逸藍別墅的臥室裡,藍靜儀靠在床上,三個少年坐在對面的沙發上,藍靜儀輕輕開口,"以後我不後再離開你們了,除非你們厭惡我了......"
三個少年彼此看過,眼眸裡都有隱隱欣慰。
"可是我有一個條件"
"什麼?"
"不要再去找JIN了"
"好"他們一口答應下來。
"而且......你們一個星期只能碰我兩次"
三個人面面相覷。
"不答應就算了"
"不,我們答應"
"真的?"
"只要你願意守在我們身邊,不管什麼條件我們都會答應的"
藍靜儀看著他們,眼眸裡多了一絲柔情。
"今天晚上算不算約定之內的時間?"
"恩"藍靜儀站起來,慢慢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奶質的肌膚如陽光下的白雪耀眼美麗,她羞澀地併攏雙腿向三個少年走來。
三個少年似乎都被她的身體和她的嫵媚所吸引,皆都一眨不眨地看著她。
藍靜儀跪下來,一一解開少年的腰帶,少年胯間甦醒的欲獸被釋放出來。她用嘴含住納蘭獲的頂端,雙手握住納蘭葎和藍蕼的粗大,輕輕套弄著。
她的挑逗陌生而生澀,但卻足以激起少年潛藏已久的性慾。他們從沒想到有一天這個小女人會跪在他們面前主動地獻上她的嬌唇,用她柔軟的手指和她的唇瓣撩撥起他們的慾望。
少年的呼吸已經粗重,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揉搓她的乳房,捏弄那艷紅的櫻桃。
"唔......"納蘭荻的陽鞭一下一下地在她的小嘴裡出入,藍靜儀仰著頭,承受著他的粗碩。
納蘭葎和藍蕼俯身親吻著她的乳房,用舌尖挑逗挺立的硬挺乳頭,而兩個少年的食指卻插在她的小穴裡,一下下地戳弄。
"恩"蜜水慢慢浸濕他們的長指,讓他們進入的更加通暢。
"想要嗎?"納蘭荻將自己拔出來,目光移向被兩個少年的手指玩弄的濕漉漉的穴口。
"恩~~要我......"藍靜儀婉轉嬌吟,唇立刻被納蘭荻封住。
一場甜蜜的激情開始在這所豪宅裡上演。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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