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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隔墻有眼 01-167 作者:無夢襄王  
 
沙舞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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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墻有眼 01-167 作者:無夢襄王

隔墻有眼1~20 作者freeek99


1
  今天,黑子出獄。

  在一家影樓二樓的一間門牌上掛著「美術總監」的獨立的數碼美工間內,我
的老闆娘芳芳正跪在我的胯下,用塗得鮮艷晶瑩性感纖薄的嘴唇含著我的雞巴跟
我瘋狂的做著深喉。我一手捏著她的鼻子,一手按著她的後腦,奮力把堅硬的雞
巴凶狠的插進她口腔裡,到達彼此的極限。

  芳芳忍受不了的時候,就用手擰我的屁股,我就把雞巴退出來,讓她用手幫
我擼,順便喘口氣。如此反覆,直到我在老闆娘--芳芳的嘴裡一洩如注,她也
隨之嚥下。過程雖然驚心動魄,極盡宣淫,但是除了彼此壓抑著的悶哼,沒其它
聲音。

  芳芳用濕巾溫柔仔細的將我的陰莖上她的口紅跟唾液擦拭乾淨,然後將之歸
納放好,並幫我把褲子拉鏈拉上。然後淚眼婆娑的看著我說:「不能不走嗎?呆
在這裡留在我身邊不好嗎?」

  「呵呵,不走?你想養我一輩子?你養了一個廢物老公還不夠嗎?況且,你
以為這個影樓是你的嗎?你的姘頭老楊昨天不是還是拿著那30萬的欠條來要挾
你不讓你離開他嗎?」剛剛在芳芳嘴裡發洩過的我,由激情恢復冷靜。冷冰冰的
對面前這個保養的極好的女人說。

  我拉過電腦椅坐下來,扳過老闆娘芳芳的身子,讓她背向我坐進我懷裡。我
不想聞她口腔裡精液的味道。我一隻手撫摸著她柔軟的腰肢。一手伸進領子去捏
她還算挺的奶子。一邊又轉口安慰她。「有那麼嚴重嗎?我又不是遠走他鄉,只
不過這種生活過膩味了,出去換種活法而已,數碼美工這套我已經全部教會了小
趙。我沒事的話,會經常聯繫你的。」

  我在她半勃起的乳頭上擰了一下,「哈,以後不能在這個你專門為我開設的
美工間了,開房間吧,房費你出,你是資本家,我可是一無所有的無產階級打工
仔……」

  老闆娘芳芳使勁擰了我,抓她乳房的手一下。推開我的手,轉過身來幽幽的
看著我說:「死小子,我真是上輩子欠你的……」

  「快別整那什麼前世今生、什麼冤孽那套,太俗。用在我們身上也不合適不
是?我們頂多算是傷風敗俗的姦夫淫婦。呵呵……哎呦……別咬……疼……」我
將我的手指頭從芳芳手裡拽出來。

  我看著芳芳的眼睛,裡面哀怨無奈……

  我收起偽裝的嬉皮笑臉,猛的把她拉進懷裡,緊緊抱住,咬著她的耳垂說:
「姐,我心裡有你,你知道。」芳芳在我懷裡抽搐哽咽著說:「我只想天天看見
你……天天看見你……」

  我安慰的拍了拍,這個跟我相處了快兩年,比我大六歲的女人。推開她說:
「走了,還有事。真的,黑子今天出獄,我要去接他,對了把這個月的工資給我
發了吧。呵呵,今天的我餵給你了,這個月的工資你也該開給我了吧。」

  老闆娘芳芳掙扎著站了起來,整了整衣服跟頭髮,說道:「你在這裡等我一
下。」開門出去。

  芳芳不是潘金蓮,她對她那個酒鬼老公有情有意,不離不棄。而且管理的有
節有度,一天讓其喝多少酒,喝什麼牌子的,抽多少煙,抽什麼牌子的。每個月
多少零花錢都有理有度。她老公也樂在其中,對什麼都不管不問,每天醉裡乾坤
大,杯中日月新。這個影樓的門市小姐每次看到他醉醺醺的從門口進來的時候都
會說:「史上最佳郵遞員來了。」

  呵呵,每個美麗的女人,特別是街面上算得上成功女人背後都有故事,不用
去詳細追究。美麗如荷花,也是從淤泥裡生長出來的。

  「這是5000塊錢,你拿著先用。」芳芳說著把一沓人民幣塞進我的口袋
裡。我笑了笑,也沒推辭。我在她這裡做數碼美工一個月才800塊錢。

  「走了,你忙著吧。我把這次店慶活動的宣傳海報跟傳單,已經設計好給印
刷廠了,你記得電話催一下。」我又親了親老闆娘芳芳漱了口的、纖薄性感的小
嘴。開門出去,把她一個人留在二樓的美工間。

  下樓,在樓梯上碰見去倉庫給客人找片子的門市小姐櫻子。她看見我,臉上
剛才職業性的應付客人的笑容馬上不見,兀的站在樓梯上用複雜的眼神看著我。
櫻子來這個影樓時間不長,但是由於相貌姣好,能說會道,職業性的笑容看起來
也親切真誠,所以接單量也絲毫不遜於這裡的元老級門市。

  我平時工作量不大,在這裡擔任數碼後期總監,其實就是其它的數碼美工做
好的活,我負責檢查下質量和做些培訓工作以及電腦跟網絡維護工作。其實很清
閒,影樓的數碼後期都是固定的套路,也沒什麼好檢查的。

  現在的電腦不比從前,質量好的很,一般沒數碼毛病。所以很多時間我都用
來跟樓下的化妝師,跟門市小姐們插科打諢,說黃色笑話,吃吃豆腐。特別是剛
來的女孩由於什麼都不懂,而且在影樓里門市與門市,門市與化妝師之間其實矛
盾很大,都是貌合神離。所以新來的女孩都喜歡巴結我讓我指點一二,透露影樓
裡的各種「玄機」。

  我跟櫻子很聊的來,櫻子也冰雪聰明,雖然跟客人周旋起來游刃有餘,但是
還不算是個有心機的女孩。我也格外的照顧她,告訴她在影樓這種全是人精,而
且由快20個女人組成的機構裡(3個女人一台戲,20個女人哈那可是一台大
戲)如何才能不被欺負,不被排擠,保持良好人緣,順利工作。

  我跟老闆娘芳芳的事情只有芳芳的心腹嫡系--影樓的會計知道。可能這裡
其它個別心思縝密女孩也有所察覺但是現在的女孩都很聰明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
該說。

  我只是覺得她比較善良乖巧,沒別的意思,我很清楚禍害這種女孩很陰損也
很麻煩。所以我覺得她看我的眼神不對時就故意疏遠了她。經常在店裡沒客人的
時候當著她的面跟其它幾個比較豪放的女孩或者小媳婦大講黃色笑話還動手吃豆
腐。讓她知道我不是什麼好柿子。

  有次我們幾個聊的來的員工聚餐,櫻子也在。那天玩的很瘋,吃飯的時候就
喝了不少酒,吃完了還去了歌廳繼續喝。每次這種場合我都很受鄰桌或者邊上的
人矚目,呵呵,我一個人領一大票美女,或許他們以為我他媽的是雞頭。櫻子那
次表現的很反常,以前不怎麼喝酒的,那次卻喝了很多白的啤的混著喝,還來者
不拒,誰勸都喝,我們這票女生裡面不乏豪放善飲者。

  從歌廳裡唱完出來,剛好我住的地方跟櫻子租房的地方同路而且其他人都不
順路。我只好架著吐了一次的櫻子送她回去。我也喝了不少酒,也差不多了。上
計程車那個司機還跟我開玩笑說:「兄弟,去哪個賓館,這妞夠俊的。」

  我說:「哪都不去,回家。我他媽的喝多了五肢不舉。」我伸手抱著櫻子,
防止她東倒西歪磕著自己。一路上櫻子在我懷裡躁動不止,一會哭一會笑。我都
溫柔的環著她,輕拍她的背部。初夏,衣服穿的不多,我能感受到櫻子青春的身
體,和彈性的肌膚。可惜我早就不是毛頭小伙子了,並沒有因為美女在懷而出現
生理反應而一柱擎天。

  過了一會,櫻子可能酒勁稍過,發現周圍環境不對,見是跟我坐在車上,我
還抱著她,她雙手把我的臉扳到她眼前使勁看幾秒鐘確認了下,就一下抱緊我賴
在我身上不動了。她堅挺的乳房緊緊挨著我的身體。到了櫻子租房的地方,我攙
著她從出租車裡下來,我問她能自己上樓嗎?她不置可否,還是依在我身上。我
只好攙著她上樓幫她開門。

  剛關上門沒等開燈,櫻子就抱著我瘋狂的親我。呵呵電影裡常用的鏡頭,小
說裡常出現的橋段,就是我也跟不同的女人經歷過多次這樣的事情。我知道這種
瘋狂情緒差不多都是偽裝出來的,有時候是我裝的,有時候是女人裝的。

  對方是櫻子這樣美好的女孩,我不能用我慣用的伎倆,用嘴唇跟舌頭把瘋狂
的情緒推波助瀾,用雙手快捷的將對方的武裝最快的解除。我能最迅速的解開各
種各樣的乳罩、裙子、牛仔褲,不管是前開後開,無論是鉤子還是紐扣。然後,
掏出陰莖,扳開對方的大腿,將其頂在牆上,兇猛迅速的插入。

  我只是站著讓櫻子親吻。顯然她經驗不夠,只是瘋狂的吸吮我的嘴唇,還不
會運用舌頭去探索對方的口腔。櫻子雖然笨拙但是很執著,雖然我不應戰,她仍
然不依不饒的對我擁抱親吻。可能是酒精的緣故吧,否則這瘦弱的身體怎麼能迸
發出如此的熱情?

  我心裡歎息了一下,我知道這樣下去不行,必須讓櫻子的激情得到舒緩。我
將櫻子頂在門上,張開嘴跟她瘋狂的濕吻起來,用舌頭引導撩撥櫻子的口腔跟舌
頭。手探到櫻子的套裙裡,隔著薄薄的褲襪,技巧迅速有力的揉搓櫻子外陰的那
片最敏感的部位。在我嫻熟的技巧的手法下,就一會,櫻子達到了高潮,身體的
肌肉由緊繃到了放鬆的狀態,在我耳邊的呻吟也平息下來。

  我打開燈,看了周圍的環境,房子不大,也略舊,但是櫻子收拾的很乾淨,
裝點的也比較溫馨。我將懷裡的櫻子抱到臥室的床上,給她脫了鞋。我去擺了把
毛巾給櫻子簡單擦了一下臉上的汗。我也因為剛才的激烈運動,酒氣上湧,氣喘
吁吁,就在櫻子旁邊和衣而臥,一會就睡去。

  早上被鬧鐘吵醒,我掙扎著睜開眼睛,發現櫻子已洗漱穿戴整齊趴在床邊怔
怔的一動不動的直勾勾的用眼睛看著我,就是見我醒來,也沒有換姿勢還是那麼
直視著我。眼神又空洞又複雜,我不知道她這樣看了我多久。

  「看著我幹嘛,我又變不成油條。你這兒有新牙刷嗎?」

  櫻子沒說話,只是指了指衛生間。我起身到衛生間,看見一隻新牙刷已經擠
上了牙膏躺在一個接好了水的一次性紙杯上。我刷牙的時候,看見旁邊上頭橫著
的鐵絲上晾著剛洗的絲褲襪和內衣褲。

  ……

  從那次以後,櫻子再沒跟我說過一次話,只是在剛好是我們兩個人的時候用
我沒法形容的眼神看我。

  我看著站在樓梯上的、愣愣的看著我的櫻子,笑笑說:「櫻子妹妹,哥哥走
了,以後不在這裡做了,以後要是還想看我,就給我打電話,請我吃飯,讓你看
個夠呵呵。」

  我繞過了還是呆呆的櫻子,下了樓經過了裝修的富麗堂皇的影樓大廳,打開
大門走了出去,其它的門市小姐和化妝師都在忙都沒在意我的離開,我辭職的消
息也沒有跟她們說。

  今天黑子出獄,我要去接他。


                 二

  我出門到手機店裡買了一部手機,到街上買了張不用登記的中國移動的電話
卡。坐上公共汽車奔市郊的第四監獄,黑子下午兩點出來。黑子因為打架鬥毆被
判了3年的有期徒刑。

  黑子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們兩家住的很近,可以說是光屁股長大的朋友。他
從小就剽悍,淘氣的厲害,他爸爸經常往死裡打他,他就往死裡打他看不順眼的
人。黑子從來不打我,他說他小時候就覺得我眼睛比別的小孩複雜,陰狠,他就
有點怕我。

  每次,我都在旁邊監督黑子打人,「黑子……夠了,再打他就出事了,別打
頭……」那次黑子打架我沒在場。黑子進去的時候我給他說了一句我們兩個小的
時候一起看過一部國產電影並且都印象最為深刻的電影台詞,「你活著我救你出
去,你死了我為你報仇。」當然我救不了他出去,也不用為他報什麼仇,只是這
句話我跟他都明白其中的意義。

  那扇巨大的鐵門上的小門打開,光頭的黑子從裡面走了出來。看見了我,逕
直向我走來,還是那麼黑,不過好像又壯了一身的精肉。

  我們沒有擁抱,彼此對望了一會。黑子的眼睛沒以前那麼亮,多了幾分世故
和陰鬱,更有男人味道。我朝他結實的胸部搗了一拳,「今天想幹什麼?」

  「吃飯!洗澡!打炮!」

  「沒問題!我安排!去嫖還是去泡?」

  「不嫖!但是找個騷點的,一個不夠!」

  我讓黑子把有關的文件放在我的挎包裡,其它舊衣服之類的東西全部扔掉。
我跟黑子就坐上了到市區的汽車,我將給他買的手機遞給他,他接過來擺弄著:
「靠,世界變化快啊,我進去的時候,還是藍屏的呢。哈,還能拍照啊。」由於
這趟車經常有出獄的犯人乘坐,所以黑子的表現也沒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到了市區,先給黑子買了身行頭黑子跟我身材都比較標準,買褲子根本不用
裁剪。加上人也比較英武,讓漂亮的小營業員羨艷不已。只是黑子的眼睛不看頭
臉,只對著這個小營業員的乳房跟下身不要命的看,彷彿隨時出擊的野獸。看的
這個小騷貨,臉色緋紅,神情緊張,說話都戰戰兢兢的。我趁黑子去更衣室換衣
服的時候,去和這個看起來騷騷的服務員調笑。

  「別介意啊,我這兄弟是地質局的,剛去野外作業回來,好幾個月沒見過生
人,更何況是像你這麼漂亮的美女。沒嚇到你吧,其實他特靦腆,現在還是光棍
呢。」

  「是嗎,我說呢,那他是工程師了。沒事,那你們是一個單位的?」

  這小騷貨還挺上路,一點也不忸怩。

  「他現在是工程師助理,主要是搞野外勘探的,我也是,不過我搞分析、匯
總。」我隨口瞎編。

  「這是你開的嗎?牌子不錯。」

  「我是打工的,我哪裡有那麼多錢啊。」

  「別著急啊,我看你這麼漂亮,將來肯定也非池中之物啊。」女人最喜歡聽
誇獎,哪怕她明知道是敷衍。

  「什麼啊,我哪裡漂亮啊,又沒學歷,只能在這裡當營業員賣衣服。」她悻
悻道。

  「我說的可是真的,」我看著她的眼睛說,我跟黑子氣質不同,外表尚算儒
雅斯文,我對著她放電,「我們能跟你做朋友嗎,你怎麼聯繫。」

  「好啊,我沒什麼朋友的,我叫小紅,這是我的電話。」哈,這小騷貨還真
上路。她給我寫完電話之後,還意味深長看了下黑子,看來小騷貨喜歡猛男,呵
呵。黑子早就出來了,自顧在旁邊看衣服,我們很有默契,知道什麼時候該做什
麼事情。他對我泡妞的水平深信不疑。一般拍到點子,我先上,如果是騷貨,黑
子就接手,如果是正經女孩,黑子就又哄又嚇,將對方嚇跑。

  黑子穿上新衣服更顯得英武不凡,一身黑衣黑褲,配上健美的身材,加上壓
抑許久的野性現在得以釋放,全身都透著彪悍濃烈的野性。黑子不說話,只對著
她看,看得小紅雙眼迷離,手足無措。我趕緊讓小紅給我們開票,當小紅手忙腳
亂開完票主動幫我們去收銀台付款的時候,我跟黑子相視大笑。心道,今天晚上
估計黑子積攢三年的慾火要在小紅這個小騷貨身上發洩了。
                                   三

  買完衣服出來,我領黑子去了家洗浴中心,讓黑子好好洗洗,去去身上的晦
氣。

  「靠他媽的,越來越豪華了啊,我進去之前,億萬那家算是最牛逼了吧,現
在跟這一比,那就跟城鄉結合部一樣。」

  「是啊,那時候在這裡賣屄還遮遮掩掩的,還貴的要死,現在明打明瞭,而
且價格公道,小姐還可以挑,隨便你選,怎麼著,洗完放一炮吧,三年沒沾著腥
兒了吧。」

  「算球兒吧,在這裡尻還得帶套,不爽,怎麼你就準備這麼打發我啊,安排
個雞讓我尻尻就算了?你手裡的良家騷貨,不捨得讓我幹幹?怕我把她們都尻岔
了?」

  「嘿嘿,隨便你,你現在是老大,你想怎麼玩都行,你別說尻那些騷貨了,
你就是想尻我,我抹點香油伺候伺候你?」

  「滾蛋吧你。晚上,找倆騷逼來給我降降火,找耐尻點的,別雞巴還沒有尻
呢,就哭爹喊娘的,咱倆上次尻你那個騷逼醫生網友不錯啊,屁眼都讓我尻流血
了,還撅著屁股一直浪叫。媽的,尻完那次老子就進去了。」

  「那個騷逼我早就不聯繫,電話不知道還找到找不到,你要是還想尻,咱直
接去醫院找她,估計她看見你當時就能屄水流一褲襠。」

  「我隨便一說,哎,今天下午賣衣服那個小騷貨不錯啊,屁股翹翹的,從後
面日住,應該不錯。」

  「那還不好說,洗完澡,該晚飯了,就打電話叫她出來玩唄,酒一喝,迪一
蹦,拉回家不就尻了。我看她對你也很有意思。」

  「可以。那就這麼辦吧,晚上就尻她了。」

  「出來有什麼打算?」

  「呆三年我都快傻逼了,出來淋浴都不會用了,那時候是扳手開關,現在靠
感應了。不過得弄點錢,老媽被我氣的不輕,身子骨都氣壞了,在西安老姐家養
著呢,我那姐夫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她們那次來看我的時候不說,我也能想的出
來。」

  「別想那麼多,咱倆兄弟一條心,弄點錢問題不大,不過我不建議你在好勇
鬥狠,給人家看場,弄不了幾個錢。現在社會不一樣了,沒人靠拳頭混了。」

  「這個我也清楚,我在裡面腦子也沒閒著,也想了不少東西。但是像咱們,
不撈偏的不行啊,正經生意咱一沒錢,二沒關係,也不懂啊。」

  「這些個咱慢慢商量,不是急的事。不過你記得,咱兄弟一心其利斷金!」

  「這個你放心,咱光屁股長大到現在,我說實話就看得起你一個,你指哪我
打哪就是了」黑子說著,從豪華寬大的浴池裡站了起來,身上一身的彪悍肌肉再
加上他從前胸到後背紋著的那條青色巨龍,讓浴池裡的男人也為之側目。

  「你小子也不賴啊,我以為我進去以後,你就不去練健身了,你就是有點不
太好動,我在裡面可是天天砸石頭,晚上還俯臥撐到睡著。」黑子拍了拍,我腹
部尚算稜角分明的腹肌說。

  「哈哈,我這是尻屄尻出來的,你信不信。」我跟黑子開玩笑,其實我定期
去鍛煉,還上了自由搏擊課程。因為我知道,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我一直在做准
備。

  我們簡單洗澡出來,已經是下午5點多,我給賣衣服的小騷貨小紅打電話:
「喂。小紅啊,聽出來我是誰了嗎?」

  「聽出來,呵呵,有事情嗎?」我聽的出小紅的興奮。

  「晚上,我們想請你吃飯啊,你有時間嗎?」

  「今天晚上啊?好啊。不過,我可能要再帶一個人去,嗯,可以嗎?」

  「可以啊,別帶你男朋友就行,你確定下你朋友來不來啊,要不是我們湊不
成兩對不是,呵呵。」

  「你等我幾分鐘,我問問我小姨,我一會給你電話。」呵呵……又冒出個小
姨。看來晚上有熱鬧了。我向黑子比了個OK的手勢。

  沒幾分鐘,小紅打來電話說,她要帶她小姨來,她小姨剛離婚不久,心情不
好,她想帶她出來散散心。她還說她小姨很漂亮呢,不比我們大幾歲。還說讓我
們裝做跟她以前就認識,關係都不錯,別讓她小姨知道,我們今天剛認識。

  呵呵,看來這個小紅是個沒什麼心機的傻丫頭,什麼都說,莫非真以為我們
都是工程師,不是壞人?還是真的對黑子這個酷男上了心?

  等了半個小時,我們接到了小紅跟她漂亮的小姨。她小姨是個30出頭的氣
質型美女,身材很好,165左右。大波浪的披肩發,小巧玲瓏的五官,帶一副
黑絲邊的眼鏡。很會化妝,特別是嘴唇,纖薄的很性感。她緊身小V字領灰色T
恤,緊身牛仔褲,襯得奶子尖尖,屁股翹翹,小腿細細。不過看起來冷冰冰的。
雖然是強裝笑顏,可是看的出來內心憂鬱。

  按我事先的交代,我讓黑子把他那可以吃人的目光收斂些。省的嚇到人家。
不過,既然交代是老朋友了,黑子也不客氣,上去就拉著小紅的手,挽著胳膊,
說:「我出差這半年有沒有想我啊。」小紅臉一下就紅了,也不好意思掙脫。

  「您好,我是童彤。」我向小紅的阿姨點頭微笑示好。

  「這是我小姨,這兩位是我的好朋友,在地質局工作。」小紅趕忙替我們互
相介紹。T恤下高聳的胸脯激動的一聳一聳的。

  「我叫胡鐵軍,您叫我黑子吧,小姨好。」黑子接過來說,他知道小紅估計
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呢。

  「你們好,別小姨,小姨的叫,我跟小紅是遠親,叫玲玲」小姨臉也微紅,
在兩個不同風格帥哥下,她也有點不好意思。

  我們去了一家比較高檔的川菜館子,要了個小包。吃飯的時候黑子因為剛放
出來,面對兩個美女,情緒也高,由於他爸爸真的是地質勘探隊員,家學也算深
厚,學以致用把個野外勘探說的也是趣味橫飛。小紅聽的對黑子崇拜不已,看黑
子的眼神越來越不對。

  我也頻頻勸酒,中間也說了幾個精緻的半葷不素的小笑話。一大一小兩個美
女也喝了不少酒,都喝了雙頰緋紅,眼神迷離。玲玲開始情緒不怎麼高,只是淺
淺陪笑,後來,幾杯下肚,也放開姿態,開始說說笑笑。原來那個服裝店是玲玲
開的,讓小紅來幫忙。

  呵呵,還是個小富婆呢。中間,玲玲上廁所,黑子換到小紅的身旁,拉著小
手就不鬆開。小紅也不拒絕,把整個身子依靠在黑子身上,任黑子上下其手,也
不避諱我。看來是喝的差不多了。

  我起身去包廂外抽煙,一會玲玲回來,見我在外面,用眼神詢問我。我對她
笑笑,開了個門縫讓她看,只見黑子跟小紅已經在包廂裡互相狂啃了。黑子的手
來伸進小紅的衣服裡,抓小紅的奶子。

  玲玲一看,臉更紅了,站在包廂門外不知所措。我對她笑了笑,示意抽完煙
再說。我遞給玲玲一根,玲玲沒接,看了看站在走廊不遠處的服務員。對我說:
「現在的年輕人……他們早就認識嗎?我以前沒聽小紅說過。」

  「什麼時候認識不重要,重要的是彼此開心,我們也不是壞人不是?你戴眼
鏡很漂亮。」

  「是嗎?謝謝。你叫童彤?哪兩個字啊?」

  「童話的童,彤雲密佈的彤。」

  「嗯,那個……我們就在這裡等著?他們……要不我先走吧,我的包還在裡
面呢……」

  「你晚上還有事情?你要走了,我不就成電燈泡了嗎?別走了,一會我們去
玩吧。黑子,剛回來,今天為他接風了。我看你好像也有心事,出來玩玩,散散
心嘛。」

  我敲了敲包廂的門,拉著玲玲的手,把她拉進來。玲玲剛開始想抽回去,見
我沒有惡意,就憑我拉著。我僅僅將她拉進包廂,就把手放開,可是那份柔弱無
骨的滑膩卻留在我手心裡。

  包廂裡兩人不捨的分開了,小紅更是顯得嬌媚欲滴。黑子提議吃完去唱歌,
小紅卻說要去蹦迪,玲玲沒什麼意見,最後我們買單直奔零點迪廳。








  零點是我們那最大的迪廳,裝修最豪華,音響最棒,號稱我們這裡的天上人
間。當然流氓最多,太妹也最多。幾幫勢力為爭這塊地盤拚殺多次,流血無數。
最後還是道上最陰狠而且勢力相對較大的本地流氓「可以哥」把地盤收歸旗下,
在這裡看場跟賣藥。一些小流氓也不敢在這裡鬧太大的事情。

  黑子沒進去之前,我們不屬於任何老大旗下,出來混就自成一派,手下雖然
追隨者不多,但是都敢打敢拚,可以哥多次想將我們收歸旗下,但是都遭到我們
客氣拒絕,只是表面上說,只要哥哥用得著,小哥幾個聽憑調遣。

  可以哥也知道我是這幫人裡的智囊。他兩次難收的帳都是我跟黑子一幫人幫
著要回,而且做的乾淨漂亮。也沒有要一分錢的提成,說是表達對可以哥包容兄
弟們的敬意,能容的下沒字頭的隊伍。其實我心裡清楚那兩次不過是他在試我們
的能力,根本不是他要不回來。

  可以哥還單獨跟我喝了個茶,期間我們談了對當下社會的認識,跟以後的發
展。結果是,可以哥那以後不碰海洛因,只賣藥丸,手下弟兄沒有強姦案發生。
逐漸壟斷城東邊緣生意。減少高利貸的發放,跟控制賭場規模。這樣可以哥成功
避過幾次專項行動。其它的幾個老大抓的抓逃的逃,現在讓可以哥一家獨大。

  我們一行四人進了迪廳,找了靠舞池的位置坐下。不到九點,還在放音樂。
剛坐下,侍應就來推銷酒水。正當我點單的時候,一個經理模樣的人就拉開侍應
對之耳語幾句。侍應就走開了,經理湊進我的耳邊說:「可以哥向你們問好,知
道你們來了,各位儘管消費,一切可以哥請客。可以哥在1號包廂,說有空請你
跟黑哥過去說話。」

  我起身把那經理拉到一邊說:「你說,謝謝可以哥,今天我們有客人,不方
便,一會我們去見他。」

  侍應生把我們四個請到一個包廂裡一會把我桌子上擺滿了啤酒,紅酒,爆米
花,跟各式果盤。小紅跟玲玲很納悶,不知道怎麼會事,我對黑子眨眼說:「不
想讓咱哥哥知道咱來他這玩,看來他還是知道了。走吧去跟咱哥哥招呼下吧。」
我對小紅跟玲玲說,我有個表哥在這裡是股東之一。我跟黑子拿起面前的啤酒跟
兩位美女碰了一杯喝了一口之後,讓她們兩個小坐休息,我們起身出來。

  我跟黑子來到1號包房,其實就是看場的混混呆的「辦公室」。

  見可以哥身邊坐著一大一小兩個美女還有他手下好幾個弟兄都在。可以見我
們進來,起身相迎,笑道:「黑子看不起我這個當哥哥的,出來也不打個招呼,
讓哥哥為你接風啊,小童,這可是你的不是吧。」

  「呵呵,我們這不是來了嗎,剛出來就奔哥哥這來了。哥哥現在高高在上,
我們就是想見也拜山無門不是。哥哥,怎麼還親自在這裡坐鎮啊。」

  「小童的嘴就是會說話,倒成我的不是了。我今天來收賬,你嫂子的乾妹妹
想來玩玩,我帶她們來玩。我約莫著黑子該出來了,今天也巧了,在這裡碰見你
們,看來我們兄弟有緣分啊。」可以哥給我們指了指鑲在牆上的監視器屏幕。

  「嫂子在,嫂子今天真漂亮啊,以前光聽說,沒見過,百聞不如一見啊。」
我對可以哥身邊那個美艷的女人點頭。

  「呵呵,以前就聽你可以哥說過你們兩個是難得的人物,今天看看還真是一
表人才啊。一黑一白,一文一武,兩個大帥哥啊。」美艷婦人上下打量著我跟黑
子。

  「哈,嫂子噁心我們兩個是黑白小鬼吧。」黑子也笑道。

  「咯咯」可以哥哥另一邊坐著的一個化妝很妖艷看不來實際容貌的女孩笑的
很大聲。她應該就是那位不知道到底是可以哥第幾任或者不知道是明嫂子還是暗
嫂子的妹妹了吧。

  「看你們帶了朋友了來了,我也就不耽誤你們了,需要什麼說話,今天放開
了玩,哥哥請客。」可以哥一貫的豪爽道。抬手扔給我一把鑰匙,「門口那輛藍
色別克商務,你今天晚上用的著,遮陽板裡有麗都大酒店的消費金卡。」

  我接過鑰匙,也沒推辭,這麼多人掃他的面子也不好,就說:「那我們兄弟
就謝謝哥哥了。我們就先出去了,嫂子再見。」

  「來家玩啊,一定來,嫂子我要認你們當乾弟弟……」

  我們轉身要走,可以哥還起身送我們到門口將一個小塑料包塞到黑子手裡。
對黑子擠擠眼說:「加了料的哦」。我們出門一看,是一小包碾成面的搖頭丸,
估計裡面還加了烈性的春藥。

  「老可以真夠可以的啊,給足我們兄弟面子了。」

  「那是,他想讓咱們兄弟給他賣命,然後當替罪羊,不給我們點小面子,行
嗎?」

  「你以為我不知道啊,我沒進去的時候,你就說過,可以哥可以投靠,但是
人太深,手裡案子太多,樹大招風,我們如果有的混,就不吃他這口。但是現在
不是等著用錢……」

  「不說這個了,呵呵,晚上好好玩玩這對美女吧。」

  我們來到小紅跟玲玲那裡,舞曲已經開始,舞池裡無數瘋狂的人已經開始隨
著狂亂的音樂瘋魔亂舞。小紅見我們來了,急不可耐的拉著黑子就進了舞池,也
不管她小姨了。玲玲坐著沒動,我坐在她旁邊,用嘴對著她耳朵說:「我們也上
去蹦蹦吧。」我故意對著她的耳朵哈熱氣。

  「我不怎麼會,不想跳,怕出醜啊。」她也對著我的耳朵喊道。燈火昏暗,
射燈迷亂,我隔著她的眼鏡片看不清楚她的眼神。

  「有什麼會不會跳的,誰不是在瞎扭啊。來吧……」我不由分說拉著她的手
把她拉進舞池。

  黑子跟小紅見我們也上來了,黑子仗著身高馬大左衝右突把我們領到舞池中
心處,我們四個站成一堆。黑子跟小紅跳的很狂野,動作也很露骨,小紅現在也
無所顧忌,扭腰擺胯跟黑子狂野的模擬性交的動作。我看著小紅的腰肢,心想,
晚上有你扭的,小妹妹別閃著了。

  玲玲,動作很羞澀,只是隨著音樂慢慢的擺動身體。我站在她對面,一邊隨
著她擺動一邊在探到她耳邊一個字一頓的喊:「你真漂亮,這裡所有的女人裡你
氣質最好……真的。」

  「你也很好啊,不過我覺得你看不透。」玲玲對著我喊。

  我拉過玲玲的手,「我想看你甩頭髮啊,你甩的肯定比領舞的好看。你頭髮
那麼好。」我指了指台上領舞的那兩個妖艷的妖精。

  玲玲羞澀的笑笑,搖搖頭表示不行。我用眼神鼓勵她,對她肯定的點點頭,
玲玲慢慢開始隨著音樂甩起來,她的樂感很好,肢體也很協調比那些個城鄉結合
部來的小太妹胡亂瞎蹦好太多了。

  我就拉著玲玲的手,看著她搖頭。玲玲已經放開,隨著音樂的加劇,搖擺幅
度跟頻率開始加大,好像要把煩惱甩開。我不由得環著玲玲的細腰防止她摔倒。
玲玲好像忘了我的存在,自顧自的瘋狂甩著她齊肩的大波浪長髮。

  我拍了黑子一下,給他使個顏色,對他說我要去廁所,讓他一手拉著一個。
我擠出舞池到了我們的包房裡,將藥面拿出來,對著小紅跟玲玲的啤酒瓶子裡各
倒進四分之一。剩下的一半倒進裝紅酒的大玻璃器皿中。其實,不用這個我們今
天晚上也能把小紅跟玲玲拿下,不過是為了玩的更瘋狂點和開心點。這樣還能一
鍋亂燉也說不定。兩人的量四個人分應該問題不大,不會出什麼事情。

  我擠回黑子處發現玲玲還在自顧自的甩著頭,樣子很瘋狂,也很誘惑人心。
黑子見我過來,乾脆雙手抱著小紅,來個貼面貼胯,兩個人瘋的好像要在舞池當
中動真格的。

  我依然半摟著玲玲,我這個人從小心裡陰鬱,情緒不容易宣洩,更不會輕易
被外界所惑。就算到了迪廳這樣的環境裡,心裡還是如井不波。可能只有在射精
前大雞巴在女人陰道裡瘋狂抽插,然後狂射的時那段時間才真正瘋狂的起來。

  黑子估計嫌跳舞不過癮,拉著小紅,衝出舞池,將小紅拉進包房裡,掏出已
經堅硬如鐵的大雞巴,把她地上一按,雞巴戳進嘴裡,像尻屄一樣尻小紅的嘴。
小紅雖覺得突兀,但見黑子眼睛可以殺人,也不敢反抗,張著小嘴讓黑子抽插。
幾次深喉,小紅的口水就流了一下巴。

  黑子操了一會兒嘴,抓起小紅扔到沙發上,讓小紅撅起屁股,將小紅的牛仔
褲跟小內褲一下脫到屁股以下,用手被小紅的唾沫弄的濕淋淋的大雞巴對著小屄
就戳進去。小紅尖叫一聲:「疼啊,輕點。」

  關了三年,沒沾著女人腥味的黑子,哪裡懂得憐香惜玉啊,也不答話,對著
小紅的屁股大開大合,瘋狂進攻。尻的小紅只有嬌啼喊叫的份。外界轟隆的音樂
誰會聽到啊。

  黑子的大雞巴稜子一進一出,翻帶出小紅陰道裡粉紅的嫩肉跟流出的淫水,
雖然包房裡有很濃的空氣清新劑的味道,也難掩二人交合出發出的性臭。

  黑子跟打樁一樣幹著小紅的嫩屄,大雞巴棍棍到肉,次次見底,小紅也適應
過來。開始由剛才的痛苦到享受。最裡哼哼不已,「大雞巴……黑子……你尻死
我了……大雞巴黑子……你尻死我吧……」小紅在黑子的猛烈攻擊下快速來了次
強烈的高潮。

  黑子一邊尻,一邊用手打小紅肥嫩圓潤的小屁股,一邊喊:「尻死你個小騷
逼……大聲叫……給爺爺夾緊點。」哈,黑子以前尻那些自願獻身的小太妹的時
候尻習慣了,做愛一味粗暴根本不懂溫存。仗著雞巴粗,龜頭大,人長的酷,小
太妹看見黑子都走不動道,讓黑子挑著尻。這三年黑子可真是受苦了。

  當黑子快射的時候,拔出雞巴,拽過快被尻傻掉的小紅,雞巴戳進小嘴裡,
來了個口爆。小紅乖乖的將精液悉數嚥下,還將黑子的大雞巴給舔乾淨,也無論
上面沾著自己的淫水跟黑子的精液。

  黑子發洩完,掏出根煙點上,坐在沙發上回氣。小紅拿出紙巾擦乾淨襠部,
提上褲子,像小貓一樣趴在黑子身上。黑子把手伸進T恤裡揉小紅豐滿的奶子。
這一炮雖然時間很短,但是異常激烈過癮。

  我這邊,玲玲依然忘我的搖擺著,任我肆意把玩她的翹翹的屁股。我伸手一
撈玲玲,她就被我擁入懷中。也沒有反抗,卻趴在我懷裡抽搐起來。我就這樣站
著不動,讓玲玲趴著。一會我將玲玲攙下舞池敲開包房的門,也擁著玲玲坐到黑
子跟小紅對面。

  「小姨你怎麼了?」小紅見玲玲無精打采的樣子問。

  「沒事兒,她甩頭甩的有點暈,一會就好了。什麼味兒啊,這麼騷氣啊。」
我故意皺著鼻子吸氣。

  小紅的臉色馬上通紅,羞澀的看我一眼,不說話了。

  「來,喝酒吧,喝點冰啤酒,就不暈了,玲玲小姨。」黑子對著垂著頭的玲
玲說。

  「我沒事兒,喝就喝。」玲玲不想讓別人看出她的難過和心事吧。

  「來乾杯啊,誰不乾杯再罰一瓶啊。」我拿起啤酒瓶勸酒,並給黑子打了眼
色。

  「來來來,乾杯,誰不喝完罰誰啊。」黑子也跟著幫腔。

  「喝就喝。」玲玲不甘示弱拿起酒杯,小紅更是不在話下。我們四個人仰頭
將加了料的啤酒一飲而盡。

  「哈,要想蒙,啤加紅,現在該喝紅酒了啊。」我將注滿紅酒的大玻璃酒盅
拿起分別給沒個人倒了一杯。

  我拿起一杯紅酒端倒玲玲面前,「今天第一次見面,雖然你比我們輩兒大,
但是,我願意將你當好朋友看,甚至說很喜歡你,如果你不嫌棄我,那我敬你一
杯,希望我們之間的感情能沖走你心裡的憂愁。」我一語雙關的說。

  玲玲因為從晚上吃飯到現在一直沒斷喝酒,雖然喝的不是很多,也不少了,
所以現在暈暈的,眼神都開始迷離了,怔怔的看著我說:「我認識你們,也很高
興,我今天也很開心啊,咯咯,我都喝醉了。好長時間都沒有出來玩了。今天真
的很開心,我也敬你一杯。」說完跟我一碰杯,將酒仰頭喝下,顯得很有風度。

  「小姨好棒啊,」小紅在一邊拍手,「黑子哥哥,我也要跟你喝,舉杯就跟
黑子碰。黑子是海量,道上知名,當然來者不拒。就這樣你來我往,又猜枚又玩
色子沒一會兒紅酒也被我們喝光了。小紅跟玲玲藥效發作精神亢奮,小紅又叫又
跳,摟著黑子又親又摸,無所顧忌,嫌不過癮拉著黑子又出去跳舞了。

  玲玲也醉眼迷離春情洋溢,陰鬱一掃而空對著我一直笑。黑子跟小紅一走。
我拉起她請她在屋裡跳舞,當然是跳貼面啊。我摟著她的腰,咬著她的耳墜對她
說:「姐,你真美。」然後伸出舌頭,技巧的舔吻玲玲的耳朵。

  此時的玲玲因為藥效的作用,已經喪失了抵抗的意志,被我舔的渾身顫抖,
嘴裡也開始小聲呻吟,「嗯……嗯……嗯……」我扳過她的臉對著她紅潤的櫻唇
狠狠的吻了下去,舌頭輕易的撬開她的牙關,探進口腔,去撩撥玲玲的舌頭。玲
玲眼鏡片後面眼睛緊閉,睫毛微微顫抖,張著小口,任我輕薄,舌頭也在我的撩
撥下活躍起來,與我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我的手探進玲玲的T恤,繞到後面,輕易的解開乳罩,然後抓住了一隻乳房
肆意把玩。玲玲的乳房不大,但是卻是少見尖椒型乳房,奶子尖尖,盈盈一握。
雖然沒有少女的堅挺,但是更有手感,握在手裡,如同活的筋道的麵團。乳頭較
長,現在已經充血堅挺。我不由的捏住乳頭用力一捻。

  玲玲吃痛睜開眼睛,好像清醒過來,見我對她又親嘴,又摸奶,趕忙使勁推
開我,慌張的說:「不行……不能這樣……我們第一次見面……我比你大……」

  我也不答話,又緊緊的將她摟住,低下頭對她強行索吻。玲玲掙扎幾下,粉
拳在我後背象徵的捶了幾下,就淹沒在我的強攻之下,無力的依偎在我懷裡。我
胯下雞巴已經一柱擎天硬硬的頂在她柔軟的小腹上。包房裡除了隆隆的音樂,還
夾雜著急促的喘息。

  我將玲玲頂到包房的牆上,一隻手繼續探進去摸她尖尖的奶子,一隻手解開
我的長褲前面的拉鏈掏出堅硬的雞巴,一把拉過玲玲的一隻手放在燙熱發紅的雞
巴上。開始玲玲還往回抽手,拒絕,但是在我的堅持下,還是握住我的雞巴。

  我一隻手捻著玲玲的乳頭嘴巴轉過來親吻玲玲的耳朵,對她說:「用手給我
弄弄,我硬的好難受。」拉著她的手腕前後動了動。畢竟是結過婚的少婦,握著
雞巴的手也開始熟練的套弄起來。我將手探到她的胯下,隔著牛仔褲去揉她的陰
部。雖然隔著褲子我的手指還是能感受到玲玲陰部散發出來的濕熱。

  耳朵跟脖子估計是玲玲比較敏感的部位,在我高超的親吻下,玲玲激動不已
嘴裡粗重的喘著氣,呻吟也開始大了起來:「嗯……小童……哦……小童……我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她挺起襠部迎合我的手的摳弄。

  我解開她牛仔褲的銅扣,拉開拉鏈。伸進去隔著陰部已經濕淋淋內褲摳玲玲
的嫩屄,到底是成熟女性,穿的是性感窄小的絲製內褲。玲玲現在已經忘情的猛
吸我的舌尖,握著我雞巴的手在瘋狂的快速套弄。我把窄小的內褲底部輕易的挪
開,露出濕熱的外陰,將手指按在她敏感的陰蒂上,快速的摳弄,洶湧湧出的淫
水弄的我一手都是。

  我故意時快時慢的摳弄,當眼看玲玲快來高潮的時候,就慢下來將手移開,
等她稍微的冷靜下來,將手放上去摳弄。這招讓玲玲接近瘋狂我慢下來的時候她
呻吟著挺起水淋淋的嫩屄去迎接我的手,「給我……快給我……我受不了……」

  我見時機成熟,將右手中指跟無名指併攏,戳進玲玲汁水淋漓火熱的陰道摳
著G點往上一抬,彷彿要將她嬌小的身體給勾起來一樣同時壓著陰蒂猛烈的抽插
起來。

  玲玲母獸般狂叫一聲,來了次絕頂高潮,陰道內的淫水噴薄而出,呵呵,學
句日本話,她潮吹了。我的雞巴也被玲玲握的生疼,也差點把持不住繳了槍。高
潮過後的玲玲全身癱軟,支撐不住,身體往下打滑,全身的重心都靠我插在她陰
道裡的兩根手指支撐著。

  我從陰道裡拔出手指,給玲玲拉上拉鏈繫好扣子。抱著癱軟的玲玲坐到沙發
上。她好像失去意識般任我擺弄。我抱著她抬起她的小臉,親了一下,對她說:
「乖姐姐,晚上跟我走吧,我要好好操操你的小屄。」玲玲嚶嚀一聲,把頭埋進
我的懷裡,緊緊抱著我的腰,算是做了回答。

  我繼續伸進衣服裡摸她的奶子。我想可以哥估計給我們的藥粉搖頭丸的成分
很少,大部分是春藥吧,呵呵,我的大雞巴,現在也挺挺的硬的難受。遂拉過玲
玲的頭,將雞巴伸到她的小嘴邊,示意她給我口交。

  玲玲也不拒絕,張嘴含住了雞巴,溫柔的唆了起來。薄薄的嘴唇包著我雄偉
的雞巴,靈巧的舌頭刷著龜頭,真是經驗豐富的小少婦啊,比那些什麼都不懂的
小女孩不知道好多少倍。這時候黑子拉著興奮的小紅進來,我故意沒有落鎖,我
知道不是自己人侍應是不會開門進來的。

  「呦,也干了啊,哈哈,功夫不錯啊。」黑子起哄道。

  「小姨……」小紅看著披散著長髮在我胯下埋頭唆雞巴的玲玲,叫出聲來。

  玲玲掙脫我按著她頭的手,坐起來,害羞的躲在我身後,不好意思面對小紅
跟黑子。我那被她唆的油光水滑的雞巴還在外面聳立著。小紅看見了,竟然嚥了
口唾沫。我對小紅一笑,將雞巴收起來。說:「走吧我們,乾癮過完了,該真刀
真槍了吧。」然後笑著摟了下身邊的玲玲。

  我四個走出音樂轟隆的零點迪吧,在出口我還看見,那個可以哥女人的妹妹
在大聲的講電話,「操你媽媽,你死到哪裡去了,到底過來不過來陪我……」她
看見了我們四個還挑逗的看了我跟黑子一眼。

  黑子用遙控鑰匙找到了那輛藍色的別克商務。黑子開車,小紅坐副駕駛。我
跟玲玲坐在後面。黑子問我去哪?我說,既然可以哥給我們這個人情,我們也別
客氣了。麗都吧。麗都是我們那裡最高檔的大酒店。離零點不遠,也就10多分
鐘的路程。

  車子一啟動,黑子就把褲子解開,掏出黑雞巴,拉過小紅讓她含著口交。小
紅現在是徹底的被征服了,加上春藥的作用,也不反抗老老實實的趴那,給黑子
唆雞巴。雖然歪著身子有點難受。

  玲玲扭過臉去,但是也渾身燥熱,身子在我身上扭動。我說你也別閒著了,
繼續吧。也掏出雞巴,壓下她,塞進她嘴裡。

  黑子的車技我很放心,而且車開的也不快。就這樣,我跟黑子享受著一大一
小兩個美女的口交,向麗都大酒店開去。

                                
                                  5


  到了酒店,我先下車拿著可以哥給我的金卡到櫃檯開房。靠,這張卡還真
他媽的管用,櫃檯妹妹說可以開豪華大套間,那當然開了。拿了房卡我跟黑子一
人挎著一個醉醺醺但是又興奮異常的美女進了電梯。酒店裡的服務員對我們都行
側目禮,但是也見怪不怪了吧。

    進了電梯,就我們四個人,但是我知道一般電梯裡都是有監控的,所以沒有
怎麼動作,但是我還是用手隔著褲子掏了掏站在我對面小紅的襠部,在她陰部擰
了一把。小紅沒吭聲,羞澀的看了我一眼,身體往黑子身上靠。玲玲長髮蓋著眼
睛不知道看見沒看見。

    進了房間,靠,真是豪華,寬敞的大客廳,兩間都帶有衛生間的浴室。液晶
電視,真皮沙發。麗都我開過幾次房間,但是都是標間,沒住過套房還。小紅估
計第一次來這麼高檔的地方,很興奮,兩隻眼睛四處亂看。黑子將她老鷹捉小雞
似的懶腰抱起,進了一間臥室,門也不關,將小紅按在床上就開始脫衣服。

    玲玲進了房間,好像清醒了一些,雖然眼裡也是水汪汪的,面帶桃花,但是
畢竟見過市面,經過風雨,極力的克制自己使自己冷靜下來。但是目前環境太尷
尬,她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是坐著不動,頭髮垂下來,看不清楚表情。我將中
央空調扭到最大然後挨著她坐在她身邊,伸手摟過她,她也不動。我對她說:
「姐姐,我們也進去,先洗洗吧。」拉過她的手放到剛才還在她口腔裡進出的雞
巴上。

    「噢……黑子……別咬我咪咪……疼……輕點啊……我們先洗澡好不好……
我想洗澡……我都一身汗了……好熱啊……」

    「洗他媽的什麼洗……老子就想聞你的騷味道……叉開腿讓老子聞聞……靠
……真他媽的騷啊……」

    「哦……黑子哥……求你了……別揪我的毛啊……疼啊……」

    小紅被粗暴的黑子弄的雞毛狗叫的,聲音由臥室傳到客廳。我將手伸進玲玲
的腰裡撫摸著玲玲平坦的小腹,指尖輕撫她茸茸的稀疏的陰毛。對著她的耳朵說


    「你看黑子現在要做你外甥女婿了,我要做小紅的小姨父。」

    「我想去洗澡。」玲玲蚊子一樣的說。

    「我們一起去……」我拽著玲玲進了另一間臥室。我們一邊接吻,我一邊幫
著玲玲脫衣服,不消幾下,彼此都一絲不掛了。玲玲閉著眼睛不敢看我的裸體。
我將她的眼鏡摘下,扔在床頭櫃上。

    我在燈光下仔細打量玲玲的酮體,纖瘦骨感,但是奶子尖尖,屁股上翹,小
腰如蛇,個子不高,但是比列勻稱,腿顯的很長,陰毛稀少,陰部肥嫩,色澤還
算鮮艷。看來,沒少花錢在自己的身體上。我不由的將其摟在懷裡,上下撫摸她
光滑的皮膚,親吻她嬌嫩的嘴唇。

    不著急,這長夜漫漫,美人已經在懷,何必粗暴呢。況且這等美麗熟女可遇
不可求,當細細品味才是。玲玲被解除武裝後,也放棄理智,動情的跟我接吻,
還主動抓住我挺起的雞巴套弄。我們向相好很久的情人一樣調著情。

    我一邊跟玲玲接吻,一邊雙手攀上堅挺的屁股,一手把握一瓣腚肉,用力感
受玲玲臀部的豐盈。大雞巴在玲玲巧手的套弄下,越發堅挺。我將她頂到牆上,
拌起她一條腿,握著大雞巴,對準她業已汁水淋漓的小屄就要挺槍進入,嘴裡說
著「先幹一次再洗澡吧」說著腰部一用力,大雞巴終於貫穿了這位剛認識只有半
天的美婦人的陰道。只覺得雞巴一緊,彷彿被小手握這一般,溫暖極了。趕緊再
一用力,雞巴末根而入,直頂到玲玲的宮頸口。

    玲玲悶哼一聲,雙臂緊緊的摟住我的脖子,另一條腿也跨上我的胯部,我雙
手一抄,兩腿微曲,腰部用力,將她頂死在牆上。位置調整好,我就開始大開大
闔的用大雞巴向玲玲發起進攻。玲玲也很瘋狂跟我抵死纏綿,畢竟是有婚姻經歷
的女人,雙腿架在的胯上,屁股用力舞動迎合我的雞巴。但只是喘著粗氣,就是
不叫床。雙目緊閉,小嘴狂親我的嘴部,頭髮隨之四下飄散。情景動人心魄。

    沖了一會,感覺太累,這姿勢一般人還真堅持不了幾分鐘。何況胯上是個瘋
狂的馳騁喝了點春藥的小少婦?摟這她轉過身來,順勢倒在穿上,架起她的雙腿,
把腰上馬達打開,不管什麼九淺一深刺刺見底棍棍到肉,每次抽送都將雞巴堪堪
拔出,然後猛的插入。幹得玲玲也嬌喘連連的呻吟起來:

    「小童……你好狠……輕點……我受不了……好久都不幹了……別這麼猛…
…讓我喘口氣……」

    我將雞巴死死頂進腔道不動,爬在她柔若無骨的身體上,眼睛狠狠的看著玲
玲的臉。她睜開眼睛看到我火熱的目光,羞澀的避開不敢與我對視,嬌羞的像個
小女孩兒。

    我雙手拌過她的頭,看著她的眼睛,問她:「後悔嗎?小姨。」

    她也直直的看我的眼睛,說:「好像做夢一樣,第一眼看見你就覺得肯定有
事情要發生,沒想到怎麼快,我們這樣算什麼?」

    我用雞巴又在她陰道裡狠命操了一下說:「你說算什麼呢?」

    玲玲這回也不答話,雙腿圈住我的腰,陰道一緊加了我的雞巴一下,張開小
嘴吻住我的嘴,瘋狂的親吻。哼道:「給我……我要……」

    接下來我用最傳統的傳教士姿勢,甩開雞巴,與玲玲展開盤腸大戰。

    隔壁臥室的黑子站在床沿,正一下是一下的幹著高高的撅著屁股的小紅,一
邊干一邊開用手指扣著小紅的褐色小屁眼。小紅被干的上氣不接下氣,嘴裡叫的
聲嘶力竭:

    「你干死我吧……我的屄生下來就是給黑子干的……喔……喔…你尻死我的
屄吧……我的屁眼啊……疼啊……啊……」

    「我尻死你個小騷逼……黑爺的雞巴大不大……尻你爽不爽……」

    「啊……雞巴大啊……尻我爽死了……我讓你的大黑雞巴尻我啊……」

    「說你是小騷逼……浪母狗……」黑子尻一下說一句,全面摧毀小紅的心理
底限。

    「啊……我是小騷逼……我是小母狗……我就讓你尻……」

    「啥他媽的就讓我尻……你以為你是誰啊……我讓誰尻你……你就得叉開腿
讓尻……聽見了沒有……小母狗……」

    「啊……噢……尻吧……隨便尻我吧……你讓誰尻我都可以……我就是你養
的小母狗啊……」

    黑子粗大的黑雞巴,像報復似的在小紅的已經紅腫的屄裡抽插著,每次都是
將雞巴完全抽出,然後對著已經被操的裂開個血紅口子的陰部狠狠戳進去直到底
部,將屄裡的嫩肉跟白白的淫水帶進翻出。小紅的屄裡發出空氣被雞巴擠壓而形
成的「嘰咕……嘰咕」的聲音。伴隨著跨間的拍打聲跟小紅的呻吟浪叫充實著房
間,我在隔壁也聽的清清楚楚。

    黑子一邊操屄一邊扣著小紅的屁眼:「小騷屄,後面這個眼讓幹過沒有?老
實說。」

    「啊……疼……你輕點吧……我那兒沒讓幹過……」小紅又被干的又癢又疼。

    「真的假的,我扣著鬆鬆的,不像是處屁眼啊,老實交代。到底幹過沒有。」
黑子在後面加緊了抽插跟扣弄。

    「啊……受不了了……就幹過幾次……可早以前了……」小紅吃吧住,說了
實話。

    「連屁眼都不是處兒了,你還真夠浪的。尻死你,以後你渾身上下只能讓我
跟我兄弟尻,聽見了沒有?」黑子在後面隨心所欲的控制著雞巴抽送的節奏,伸
進屁眼的手指已經變成了兩根。

    「別折磨了……我要……快點好好操操我……我差一點了……啊……我受不
了了………啊……啊……啊……」小紅又一次要達到慾望的頂峰。

    黑子也不吝嗇,抽出屁眼的手指,抱住肥白的屁股給小紅來了頓猛的,幾十
下下來,小紅就高潮了,屄力白色的淫水流出許多,順著大腿流到了床上。然後
就癱了似的爬在是大床上。黑子可不放過她,躺在床上拉過小紅的頭,就將剛從
屄裡拔出來的雞巴塞進她的口裡。

    …………

    玲玲現在已經跨坐在我的腰上,像在駕馭著一匹烈馬。剛才我抗這長腿操了
半天,她雖然也是浪叫不已,但是好像不怎麼爽,我問她要不要換個姿勢,她囁
喏的說:她要在上面,才行。呵呵,這看來是結婚女人的通病吧。

    玲玲翻身上去,也不猛起猛落,只是用潮濕的小屄緊緊夾住我的大雞巴慢慢
的摩擦,陰道內的肌肉隨之蠕動,感覺也秒不可言。我伸手握住玲玲胸前的那對
尖椒奶子,欣賞著她妙曼的身材和沉浸在慾望煎熬裡的性感表情,不時抬腰給她
來下重的轟擊。

    她由快到慢由輕到重的套弄起來,上身挺的筆直,小屄套著大雞巴,屁股一
前一後的開始快速聳動,長髮四下飄散,嘴裡喊著:

    「嗯……嗯……舒服死了……雞巴真硬……頂到花心了……」

    我見她快到時候了,上身探起,把她拉入懷中,兩手搭上肩膀向下用力,雞
巴使勁抬起,上下抽動。玲玲張嘴吻住我,將舌頭瘋狂抵入我的口中,屁股又是
旋轉又是起落。

    「嗯……小童……哦……小童……我來了……」玲玲瞬間達到了高潮,陰精
流出,澆的我龜頭一熱。

    中間我也有兩次忍不住想射,但是多年泡女經驗,提肛仰頭舌抵上顎,變換
下節奏,就忍住了,過了那兩次以後,你想射都難,哈中國的房中術是很厲害的。
由於之前也吃了少量的春藥,現在雞巴還是堅硬如鐵。

    我將雞巴從玲玲滑膩的陰道中抽出,準備讓她撅起屁股,我繼續操的時候玲
玲說:「小童你還要啊……我受不了,洗個澡吧,下面粘死了,我去放水……」
說完,拖著疲憊的身體下了床,還不好意思的用手掩著陰部。

    我點了根煙躺在床上休息,看她光溜溜在浴室裡忙著往浴缸裡放水,低頭試
水溫的時候,屁股高高翹起,露出被操的紅腫的陰門,小陰唇這時候也被紅腫的
擠出露在外面。

    放好了水,倒好了浴液,她將頭髮在腦後一盤在淋浴沖了沖陰部,就跳進豪
華大浴缸,然後叫我進去。我進去也沖了沖雞巴,跳入浴缸,伸手抓過玲玲滑膩
的奶子將她拉進懷裡,還沒有消退的雞巴硬硬的頂著她的屁股。玲玲仰起頭扭過
來跟我接吻,任我放肆的把玩她胸前的奶子,伸過手來在水裡抓住我的雞巴慢慢
的套弄。

    「你真叫童彤嗎?怎麼像個女孩的名字呢?不是你的真名吧?」

    「真的,我媽生完我哥哥後想要個女孩,所以給我起了這麼個名字。沒有必
要騙你啊,我還怕你賴上我嗎?」

    「我不會賴上你的,我只想知道跟我有過一夜的男人叫什麼名字,你是我第
三個男人。第一個是我大學的同學,第二個是我丈夫。」

    「你不是離婚了嗎?應該叫前夫吧。你離婚多久了?多久沒做愛了呢?」

    「唉,現在只是分居,還沒有真正離婚,他在外面搞女人,還生了孩子,我
現在才知道他剛跟我結婚外面就有女人,我說我怎麼懷孕不了,原來都用到外面
去了。」

    「你老公傻逼啊!這麼好的女人不要,去外面搞破鞋?」我放下手來去扣弄
玲玲的外陰:「多好的屄啊,你老公不知道怎麼想的。」

    「男人一旦得到就不懂得珍惜,家花沒有野花香唄。」

    「那怎麼不直接離婚呢,分什麼居啊?」

    「他怕給我分財產,他是做工程的,我以前沒防備,根本不知道他有多少錢,
現在他只想把那個服裝店給我,在把房子給我,在給我20萬塊錢,就想把我打發
了,我才不想這麼便宜他,我不是為錢,我娘家也是做生意的,不缺那幾個錢,
但是我就是氣不過。」玲玲恨恨的說道:「可是我也沒什麼證據,他說他的公司
是跟人合夥的,現在也吧景氣什麼的,總拿各種理由來搪塞我,我一個小女人也
沒辦法跟他鬥,他關係也很多。」

    「哼哼,想辦這種人也不是沒辦法,正常的方式不行,可以走走旁門左道啊。」
我撥開玲玲的腿,用手指輕輕扣了扣她的肛門。

    「別弄那裡,我那裡還沒有人碰過呢,他要求了很多回,我都沒給他。你說
什麼旁門左道?你有辦法嗎?你到底是幹什麼的,我看你們不像什麼地質局的。」
玲玲轉過身,面對著我。

    「呵呵,那你看我像幹什麼的?」

    「黑子絕對不像什麼搞地址勘探的,看著好像是剛放出來的一樣,看女人的
樣子,彷彿要吃人。你我看不透,說不清楚你是什麼人,但是感覺你就是個陰謀
家。我今天稀里糊塗的就讓你給幹了。我分居半年了都沒有找過男人,今天是下
午剛給他電話裡吵了一架,心裡煩才跟著小紅出來散心,誰知道就碰見你著個冤
家。」說著玲玲伸手擰了我的雞巴一下。

    這時候聽見隔壁小紅叫的撕心裂肺的:「啊……黑子你繞了我吧……雞巴太
大了……屁眼都給你幹裂了……啊……求你了……輕點吧……疼死我了……」

    小紅的雙手撐在浴缸上,將屁股高高撅起,黑子的大雞巴鑽進小紅嫩嫩的屁
眼使勁抽插,把小紅干的哭爹喊娘。

    「裝他媽的什麼裝……又不是處屁眼還他媽的裝緊啊……老子不嫌你髒肯干
你就不錯了……還真他媽的緊……比前面緊多了……過癮。」黑子邊說邊干,對
著屁眼猛插,一邊插,一邊用手打她的屁股,兩片可憐的屁股蛋被打的通紅。

    可憐的小紅只有忍著挨尻的份了,她估計做夢都沒想到遇見一個這麼霸道的
男人,在他面前她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

    玲玲聽著隔壁的淫聲浪語,神情也開始迷亂,我摟過她開始又親又扣。我站
起身來,挺著要刺破青天的雞巴對她說:「來,好好給我唆唆。」

    玲玲看著我威風凜凜的雞巴,眼睛露出崇拜的目光,抬起小手溫柔的抓住棒
身道:「好大,你是三個裡面最大的。」說完,張口給我含了進去。薄薄嘴唇唆
著棒身,小舌頭快速的掃著龜頭,還不時給我來個深喉。不愧是經歷過婚姻的熟
女。她的嘴實在不大,含進我的雞巴以後我都能看見她臉上的迸出的青絲。因為
近視而更顯得嫵媚的眼睛還在給我深喉的時候抬起來看我向我討好。

    不一會她就我插的口酸嘴麻,口水橫飛,順著下巴流進浴缸裡。她吐出雞巴,
用手飛快的給我打手槍,因為有她口水的潤滑擼的非常舒服。

    「嘴別閒著,給我舔舔下面。」玲玲白我一眼,伸出舌頭去舔我佈滿褶皺毛
茸茸的卵袋。

    我想放一炮,也沒怎麼堅持,在玲玲又擼又唆之下,最後對著她的臉來了個
顏射。白花花的精液射了她一臉都是。我還讓她別動,將精液在她臉上抹勻,對
她說有美容作用。玲玲作勢要給我親嘴,讓我避開。

    一會簡單又洗了一下,搽幹上床,摟住休息,依然是親嘴摳逼摸乳。等我緩
過來勁兒,雞巴又想抬頭,我跟玲玲來了69,親吻著她發著浴液香味兒的小屄,
舌頭在裡面翻江倒海,把她舔的動情不已,幾次吐出我的雞巴顫抖著喘氣。我把
開腚肉舌頭順著會陰一路舔到肛門,玲玲舒服的小屄裡的淫水滔滔不絕的流出來,
弄的我滿臉都是。我一邊舔著肛門,一邊將手伸進陰道挖她的小屄。弄的玲玲弓
著身子含著雞巴嗚嗚的叫著又來了次高潮。

    我翻身起來,讓她撅起屁股,提槍刺入。小屄經過一晚上的開放,日起來順
暢無比,堅硬的雞巴放馬由韁在陰道裡左衝右突,好不微風。

    「小童……你尻吧……我讓你尻……你尻死我吧。我的屄是你的了……以後
隨便你尻啊……」玲玲嘴裡也開始浪話不斷。

    我從交合出撈了一把淫水摸到她的屁眼上,抽出大雞巴,趁玲玲不備,用手
握住,猛的對準屁眼一刺,雞巴頭就鑽了進去。

    「啊……疼啊……別弄後面……前面隨便你弄……求你了……快出來吧……」
玲玲被突然的劇痛疼的叫出聲來。

    我按住玲玲要掙脫的屁股,腰部用力,使勁兒的將雞巴插進屁眼,邊插邊說
:「別動,越動越疼,一會適應了就好了。」

    「噢……你也不給我打個招呼……你的太大了……疼死我了……」

    屁眼還真緊,雖然我尻過多次的屁眼,但是還是被肛交的快感充實全身,雞
巴根部被玲玲的肛門死死的箍住,直腸裡熱的像火燒一樣。等了一會,開始慢慢
的抽動,在玲玲的大聲呼痛裡開始在肛門裡抽送雞巴。柔軟火熱的直腸緊緊裹著
雞巴,那滋味真是有筆難書。特別是在干一個剛認識只有半天的嬌小美艷的小富
婆的屁眼,那種征服的感覺……

    「嗚嗚……疼……噢……你太狠心了……慢點吧……」玲玲拚力的忍耐著屁
眼鑽心的疼痛。她越叫我變態的心火越旺。按著玲玲的屁股像尻小屄一樣開始快
速的舞動大雞巴在嬌嫩的肛門裡抽送。一邊干一邊抓著玲玲的手讓她自己去摸前
面的小屄,扣她的陰蒂。

    在肛門裡奮戰了快一刻鐘,我也禁不住在她火熱的肛門裡將精液激射而出。
把出雞巴,見玲玲嬌小的肛門被我幹出一個圓圓的洞。摟著玲玲一番安慰的愛撫,
她在我懷裡筋疲力盡的睡著了。

    睡了一會我聽見門響,睜開眼一看見黑子用手拽著同樣是赤身裸體的小紅的
屄毛進來了。我對黑子打個禁聲的手勢,向他指指還在我身邊熟睡的玲玲。黑子
將看著可憐兮兮的小紅往我身邊一推,上床就去抱一絲不掛的玲玲,伸出打手就
去抓乳房。

    我拍了黑子,對黑子使了個顏色,讓他跟我出來。黑子有點詫異,但是還是
悻悻的跟我出來了,臨出來還對著玲玲的尖椒奶子用力的抓了一把。玲玲疼的哼
了一聲,但是因為勞累,翻身又睡著了。

    我跟黑子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彼此點了根煙。

    「咋了?為什麼不讓尻?看上這個小媳婦了?」黑子帶著氣說。

    「你覺得尻屄重要還是錢重要?尻屄什麼時候不能尻?不差這一個,這個女
的對我們有用,現在不跟你細說,少尻一屄,多弄10萬你幹不幹?

    「尻,我又不傻,不過這小姨看著不錯,比以前那些太妹跟騷貨們強多了,
想尻尻看是什麼味兒。再說,我還沒過癮呢,小紅今天我都尻煩了。」

    「你是還覺得不過癮,我給你叫個浪女來,讓你尻過癮就是了。」

    「哈,那行,叫來了咱們 4p 」黑子高興起來,去房間裡把小紅拉出來,往
我跨下一按,讓她給我唆雞巴。小紅看來是讓黑子徹底干怕了,跪在哪裡眼裡怯
生生的,看著我委屈的想掉眼淚。

    「尻你個騷逼,癔症什麼呢,唆啊,不是說讓你幹什麼就幹什麼嗎?不唆屁
眼給你尻叉了」黑子在後面嚇唬小紅,還在小紅已經被打的通紅的屁股蛋上凶狠
的扇了巴掌。

    我對小紅笑笑,伸手拍了拍小紅的頭髮,然後將小紅的頭按向我現在已經下
垂的雞巴,對她說:「出來玩就玩痛快,扭扭捏捏的沒意思,你也不想老黑去強
奸你小姨吧?」

    小紅知道今天是跑不了,加上本身就是個騷貨,也任命了。張開嘴就將我的
雞巴含進去,吞吐起來。我讓黑子把我的電話拿來,我撥了一個電話。

    「喂,騷貨,是我,在幹什麼呢?」我給打電話的這女的是我的一個網友,
具體年齡不清楚,30出頭吧,開了一家藥店,離異,騷的厲害,人也張的極其風
騷,聽她說是傍上了本市稅務上的一個領導,但是滿足不了她的性慾。跟我幹過
幾次,讓我干小便失禁,遂對我百依百順。床上功夫驚人,口交,肛交,乳交,
無一不精。身材也豐滿肥熟,保養甚好。

    「你個小冤家,兩個星期,連個信兒也沒有,我下面都快癢死了,那個老家
伙剛走,喝多了,硬都硬不起來,舔我的屄舔了半過多小時,也不行,弄的我不
上不下的,你快來尻我吧。我剛想拿假雞巴手淫呢。」

    「你個大騷貨,我不去了,你來吧,我在麗都801 ,快點來,離你家不遠。
呵呵,你不說沒嘗過多P 嗎?我這可是還有個酷哥能幹的你叫爺爺。」

    「還麗都啊,好地方,你等我下,我10分鐘就到。」看來騷貨現在是浪急了。

    「等10分鐘就來,你先休息下抽根煙吧。」我對黑子說。小紅在我跨下賣力
的舔著我的雞巴,現在微微有點抬頭。黑子坐到我旁邊,拉過小紅的手給她擼雞
巴。小紅著個城鄉結合部來的小騷貨估計沒有想到會遇見我跟黑子這兩個煞星吧。
跪在沙發前面為她臉前的一黑一白兩個大雞巴輪流用手跟嘴服務著。不一會兩根
雞巴被她弄的油光發亮,威風凜凜。

    門鈴響了,估計那個叫什麼艷的騷貨來了。名字不記得了,出來玩誰會在乎
名字呢。我讓黑子站在門後,我去開門。小紅羞的光著屁股跑進另個一臥室。

    「誰啊?」我確認的問了句,因為我一絲不掛。

    「是我啊,開門吧。」淫蕩的聲音裡透著渴望的騷勁兒。

    打開門,放艷子進來,一看這騷貨只穿了一件黑色的緊身吊帶,胸前露出一
道深深的乳溝。

    「想死我了,小冤家。」進門她就撲進我懷裡,伸手就抓住我高高翹起的雞
巴套弄起來。

    我也不答話,用手撥下肩膀上的兩根吊帶,伸手從她背後解開粉色性感的無
肩乳罩,將一隻肥大的乳房抓進手裡,用裡把玩。

    黑子從後面襲來上來,一手摟這燕子的細腰,一手掀開黑色吊帶的下擺,祿
山之抓就向大屁股抓去「尻,真是個騷娘們兒,知道來挨操來內褲都不穿。」黑
子驚喜道。

    「慢點,怎麼上去就扣後面啊。喲,還真是個酷哥啊,比任達華還酷呢。」
艷子扭頭去看手指已經伸進她屁眼裡的黑子,用眼睛掃射黑子一身健碩的肌肉,
目光停留在黑子剛強般黑亮的雞巴上。

    「這是我最好的兄弟,仰慕你艷名已久了,今天咱們好好操操怎麼樣?」我
捻著艷子已經發硬的乳頭說。

    「人家都來了,不讓操不是也得操啊。」艷子轉身用另一隻手抓住黑子的雞
巴:「看著夠厲害,不知道是不是耐看不耐用啊。」邊說邊開始套弄。

    黑子將艷子按跪到地上,挺起雞巴就戳進艷子嘴裡:「耐用不耐用你嘗嘗就
知道了。」邊說邊挺動腰部開始在艷子嘴裡抽插。艷子也不含糊,一邊用嘴給黑
子熟練的口交,一邊用手給我擼雞巴,誰也不讓落空,看來真是飢渴的狠了。進
門不到兩分鐘,就開始嘴裡一根,手裡一根。

    艷子的口交技術跟日本AV的專業女優比起來可不逞多讓。蹲在地上,兩隻手
各攀住我跟黑子的一條腿,頭部在我跟黑子的跨間左右翻飛,兩根雞巴都照顧的
面面俱到。

    「尻,頭一次遇見能將我的雞巴全吃進去的。老童,這騷貨夠味兒。」黑子
一邊按這艷子的頭將黑雞巴盡根戳盡艷子的喉嚨一邊問我:「這是你教出來了吧。」

    「有些婊子是天生的,根本不需要別人開發。」我彎腰在艷子的奶子上狠狠
抓了一把。

    艷子被黑子的雞巴嗆的咳嗽起來,推開黑子跟我,站起身來嗲道:「不來了,
人家半夜送來給你們白玩,進來沒喘口氣,就給你們這兩根騷雞巴通喉嚨,還說
人家是騷貨婊子。還拿人家當人看不拿了。」說完作勢整理衣服要走。

    黑子上去將艷子抗起來,將那團在腰上吊帶裙子往下一拔扔在地上,嘴裡笑
道:「少來了,讓你黑爺爺好好尻尻你吧。」說完抗起艷子就往臥室衝去。

    衝進臥室,黑子將艷子往床上一扔,神手往屄部一掏,笑罵道:「還雞巴裝
呢,唆個雞巴,屄水都流一腿了。」操起大雞巴就干進屄裡。

    「啊……大雞巴哥哥……真夠勁兒……使勁兒尻……」艷子使出大鎖腿就環
住黑子的屁股,二人就操起來。黑子黝黑的身體跟跟她雪白的大腿形成鮮明的對
比,視覺衝擊力一流。

    我進到臥室看不見小紅,知道小紅躲到浴室裡了。進到浴室,見依然赤裸的
小紅尷尬的站在裡面不知所措。我將小紅反向拉進懷裡,用嘴親她的耳朵,一隻
手抓住一隻年輕飽滿的乳房,一隻手就探向陰部,在外面撫摸兩片紅腫的陰唇。

    「別害羞,出來玩,就玩個開心,我們都不壞人,不會對你怎麼樣的。人生
在世,開心最重要,不是嗎?」我舔著小紅的耳朵說,將依然堅挺的雞巴頂向小
紅的腚溝。

    小紅身上顫抖著,說不出話來,嘴裡支離著幾個音節:「……不要……這樣
……不好吧……你們……我……不是……」

    「別想那麼多,快樂就好,放開點,怎麼不喜歡我嗎?」我熟練的撩撥著小
紅身體的敏感地帶,手指在乳頭,陰蒂處重點出擊。

    「過癮……爽死了……大雞巴哥哥……尻死我吧……大雞巴用勁兒尻我……」
外面艷子的浪叫聲此起彼伏配合著二人跨間的碰撞。

    在我的挑逗跟環境的刺激下,小紅迷亂了,閉著眼睛,顫抖著享受著我的愛
撫。屁股開始扭動著回應我的大雞巴。

    我一隻手指探進陰道,扣挖裡面火熱的嫩肉。舌頭在小紅耳朵跟脖子上面快
速靈巧的游弋。小紅的屄水又開始流淌出來,皮膚開始發紅。

    我抱起她,走出浴室,來到臥室的那張大床上,旁邊還有激戰正酣的黑子跟
騷貨艷子。將小紅放到床沿,讓她撅起屁股,我拔開圓腚,露出紅腫水嫩的屄眼,
大雞巴對準一刺而入,開始又緩到快的抽送。

    「嗯……嗯……好大……好舒服……你們都很厲害……干的我好舒服……哦
……到底了……」小紅被我干也發出浪叫。

    「操……還藏了一個小騷貨啊……你們太會玩了……哦……哦……我的小祖
宗……老娘的屄也是肉做的……啊……尻死我了……隨便尻吧……」艷子發現了
撅著屁股挨操的小紅,想表示不滿,卻被黑子干的句不成句。

    黑子見我也加入戰鬥,也拔出雞巴,將艷子拖到小紅旁邊翻轉過來讓她也撅
起肥白的屁股,從後操入。一大一小兩個肥白的屁股挨著一黑一白兩隻大雞巴的
操弄,一時間,噼啪撞擊之聲混著兩個騷貨的叫床聲音充實著這間豪華的套房臥
室。

    黑子跟我的今天晚上性宴現在正式拉開高潮,我跟黑子交換著操著這兩個肥
白的屁股,在四個高高撅起的肉洞中,舞動著大雞巴。艷子跟小紅這一大一小的
浪貨被我們幹的是高潮迭起,比著叫床。小紅也被著極度淫蕩的氣氛激發出內心
最原始的一面,可憐的小屁眼被成了個張開的大洞。最後嚎叫著昏了過去。小姑
娘就是不怎麼耐干。

    騷逼艷子,幹勁兒正濃,我跟黑子集中對付她一個,兩根大雞巴同時干她身
上的三個能伸進雞巴的肉洞,女人浪起來的確可以成為男人雞巴的容器……

    最後發洩痛快的黑子摟著艷子跟小紅睡去,我也拖著疲憊身體到隔壁臥室摟
著不知道是真睡假睡的玲玲睡著了。





6.7

  習慣了早起,這三年的正規生活讓我保持了一個好的習慣。我也堅信太陽是
人類能量的源泉,早上的太陽能讓男人精力充沛,思維敏捷。看了太多的街面上
的混混30剛過就因為長期的夜生活顯的未老先衰,精神萎靡,外強中乾。

  懷裡的玲玲還在慵懶的睡著,透過窗簾的間隙射進來的陽光照在她嬌媚的臉
上,面部側影顯的如雕刻般精細,好似漢代白玉。我從她脖子底下抽出胳膊,站
起身來,拉開窗簾,讓夏天早上的陽光射在我健美的身體上。

  陽光弄醒了玲玲,嬌憨如小女兒狀的揉著眼睛。看到精赤著身體在窗口享受
日光沐的我的時候,沒有電影跟小說裡惡俗的顯的驚慌失措的表現。只是拉過床
單,改過胸部,略顯羞澀還帶著幾分欣賞的看著我赤裸健碩的身體,也不說話。

  我向她招手:「來,早上的太陽對身體很好,不要錯過。」

  玲玲起身,將被單圍在胸部,跳下床來,奔向我的懷裡。我環著她,將她身
上的被單解開,雙手摩挲著她昨晚被性愛滋潤,現在煥發著青春的肌膚,跟她一
起享受朝陽。我因為早勃而高高挺起的陰莖,頂在她的翹臀上,但是絲毫沒有淫
蕩的氣氛。

  「睡的好嗎?」

  「嗯。」

  「舒服嗎?」

  「嗯。嗯?你壞。」玲玲擰了一下我的胳膊。

  「我是說早上曬太陽舒服嗎?我怎麼壞了?」

  「你太壞了……嗯……嗯」

  我又吻上玲玲嬌小纖薄現在氣的高高撅起的嘴唇,將她吻的喘不上氣來。懂
得保養的女人,早上起來的口氣依然清新。

  「別來了……一會要上班了……」玲玲躲閃著我陰莖在她股溝裡的進攻。

  ………………

  三年的牢獄生活讓黑子也保持了天亮既起的習慣。現在黑子正將還睡眼惺忪
的小紅架在窗台上,從後面用大雞巴狠狠的操著。嘴裡高喊著:「爺爺回來了…
…爺爺回來了……」

  艷子厭惡的將被單蒙著頭,接著睡覺。被單外露著肥白的屁股夾著紅腫的陰
唇。

  ………………

  我跟黑子開車將玲玲跟小紅送到她們的住處,在樓下等她們換完衣服,又將
玲玲送到單位(玲玲在民政局還有份閒差)然後把小紅送到店裡。

  當玲玲在的時候,小紅不敢有什麼反應,只是捲縮在付駕駛座上不說話。玲
玲下車後,小紅開始低聲抽泣。我將小紅從付駕駛座拉到後座,抱進懷裡。

  「乖,哭什麼啊。」

  「你們……你們不是好人……都沒拿我當人看……」

  「說什麼呢……昨天晚上大家不是玩的挺開心的嘛,以後大家都是朋友了,
最好的朋友。」

  「你們真拿我當朋友嗎?」小紅昨天的經歷讓她對我們兩個男人產生了很強
的神秘感,加上我跟黑子都是能讓她產生嚮往的男人。

  「當然了,是不是黑子?」

  「哈哈……哈哈……」黑子沒回頭,放肆的笑著:「當然是朋友了,可以上
床打炮的朋友,哈哈。」

  「別理他,我問你,你就想一輩子當個小店員給別人賣衣服嗎?」

  「當然不是了。可是也沒別的辦法了。」

  「現在認識了我們,你就有辦法了,你只要聽我們的安排,就能讓你很快自
己也能開加精品店什麼的,或者賺點不少的錢。」我又將手伸進小紅的衣服裡,
解開乳罩,撫弄她飽滿的乳房。

  「我可不當妓女,雖然我不是什麼好女孩,但是我不賣……」

  「傻瓜,誰說讓你賣了,你覺得我們是幹那種事情的人嗎?當然,有時候會
讓你偶爾犧牲下,世界上也沒有白吃的午餐的。現在你別著急,先好好在你小姨
的店裡賣衣服,有用的著你的時候,我們會安排你的。」我輕輕的捻著小紅半勃
起的乳頭說。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啊,肯定不是地質局什麼的。你們是不是黑社會啊。不
過好像也不像……」小紅迷惑的看著我。

  「別想那麼多,不管我們是什麼人,我們都不會害你的。」我抽出手來,從
包裡拿出一千塊現金塞到小紅的口袋裡。「沒別的意思,見面禮吧。去買點衣服
什麼的。對了,給我說說你小姨跟她老公是怎麼回事具體?」

  「我也不是很清楚的。小姨不怎麼喜歡跟我說這個事情。我只是知道她老公
在外面有人,聽說還是個很漂亮很年輕的大學生呢,還給她買了房子,還顧了保
姆,聽說還生了小孩。小姨很傷心,經常偷偷流淚的。你問這個幹什麼啊,你是
不是喜歡上小姨了啊。小姨他們好像還沒有正式離婚呢。你喜歡小姨,昨天晚上
還幹我,還又叫了一個女人來,哼,我屁股現在還是疼的呢。」胸大沒腦的小紅
說話就是這麼沒遮攔。

  「呵呵,是嗎?」我伸出手鑽進小紅剛換上的短裙,隔著內褲按了按小屄跟
肛門,「出來玩,就玩的瘋點了,以後咱們多干倆次你就習慣了,就離不開我跟
黑子了。」我親了一下小紅的耳朵。手指在陰門處著力搓了搓。

  「嗯……別弄了……要不又濕了……」小紅哼道,還幽怨的看了正在開車的
黑子一眼。

  「你小姨那個老公,你見過嗎?」

  「我見過的,我剛開小姨家的時候,他們還沒有分居呢,不過他經常不回來
住,說是應酬生意,有錢的男人都是色鬼,她趁小姨不在的時候經常對我動手動
腳的。我差點被他強姦了……」

  「那他到底奸沒奸啊?估計你也跑不了吧。」黑子扭頭說。

  「人家才沒有呢,他胖的跟只白條豬一樣。噁心死了。我才沒有讓他奸了呢。
我可不是那種為了錢誰都讓干的女人,昨天要不是因為覺得你們……」小紅委屈
的申辯著:「那個色鬼很噁心了,有次我天熱把鞋子脫下來,他爬在地上就舔我
的腳啊,嚇死我了。」呵呵,這個色豬一樣的男人竟然還是戀腳狂,我心道。

  「咱小紅的腳確實是不錯的,小趾頭肉肉的,還摸著紅指甲油,漂亮的很。」
黑子也回頭說。小紅被黑子一誇,顯的很高興,看來這個妮子有點受虐狂潛質,
喜歡粗暴的男人。

  送完了小紅,我們又趕回麗都酒店。艷子還是撅著光腚,蒙著頭大睡不醒。
我照實在她屁股上用力拍了一把。

  「還開不開店了,太陽都曬著屄了。」

  「別煩了……人家困死了……再睡會兒……昨天讓你們兩個折騰死了……」
艷子挪挪屁股,怒囊著說:「我店裡有店員呢,還想尻啊……自己插進來吧……」
說完還挺挺露在被子外面的大屁股。

  「哈,這個欠尻的騷貨。」黑子坐在床上,將兩根手指捅進兩瓣肥屁股夾著
的陰唇,用力的挖起來。不一會顏子就浪的哼哼起來。瞇著眼睛在床上扭動。

  我躺在她旁邊,艷子不客氣的,將我長褲前面的拉鏈拉開,掏出還沒有勃起
的雞巴,將頭探過去,將雞巴含進嘴裡唆起來。我也不動,舒服的躺下享受她熟
練的口交功夫。

  艷子是我比較喜歡的性夥伴之一,說操就操,豪不含糊,絲毫不扭捏,很放
松,跟她在一起就像回到了原始社會,只有瘋狂的慾望,瘋狂的發洩。艷子是學
醫出身,雖然浪的可以,但是不用擔心跟她會染上什麼病。

  黑子估計操了一晚上加上早起剛剛又操了小紅,雞巴已經硬不起來了。所以
也不動作,專心的挖弄艷子的浪屄。估計昨天尻的太猛,沒有仔細體會過久違的
手指撫摸女人陰部的滋味兒。所以現在手法沒有絲毫的火氣,一點也不粗暴,很
細心仔細瓦弄著。

  「嗯……爽死了……太會扣了……噢……爽……」艷子一邊呻吟,一邊熟練
的用嘴套弄我開始在她嘴裡堅硬的雞巴。我由於習慣了跟影樓老闆娘芳芳早上性
交的習慣,所以雖然經歷一夜的性交,在艷子絕佳的技巧下還是硬了起來,但是
已經不想在尻了。性這東西,就像吃飯一樣,如果你吃的非常飽了,就是面前的
食物再好吃,你的肚子也不會在有地方了。但是,雞巴讓一張溫暖的小嘴含著的
滋味,是男人任何時候都無法拒絕的。

  黑子的手指伸進去四根,並且另外一隻手的兩根手指戳進肛門一起挖弄,還
張開大嘴在艷子白屁股上飛禽大咬。

  「噢……爽啊……舒服死了……別咬我屁股啊……那是人肉啊……嗯……嗯
……嗯……」

  艷子一邊用手給我打手槍一邊浪叫,我也沒有忍耐將精液盡數射盡艷子的口
中。艷子嚥下精液,也扭動著高潮了。黑子將濕淋淋的手指伸進她的口中,艷子
來者不拒的舔食著自己的淫水。

  整個過程艷子都沒有睜開眼睛,唆了幾下黑子的手指,就又睡著不動了……

  「過夠屄癮了吧,老黑。」我跟黑子坐在客廳,悠閒的抽著煙。

  「過癮了,真他媽的爽,比在裡面打手槍強多了。這個女的叫什麼,真夠浪
的。比那個騷醫生還厲害。你手裡精品不少啊,比那些個傻乎乎的小太妹幹著刺
激多了。那些個傻逼女孩,表面上天不怕地不怕,什麼都不在乎,上了床,就知
道撅著腚傻叫喚,稍微尻猛了,就殺豬一樣,沒意思。」

  「尻屄小事情,現在這社會,只要你在外面,稍微有點什麼,想尻什麼樣屄
都有。說說正事吧。」

  「什麼正事,我剛出來,還沒有什麼頭緒,你說的也有道理,現在不是靠拳
頭的時代了,你說吧,你劃出道來,我跟著走就是了,咱倆我也不會不相信你。」

  「話是這麼說,咱倆不分彼此。現狀你也能看出來。鬥狠是不行了,咱也都
不小了,加起來也快六十,現在看場跟出來打架的孩子都比咱小好幾茬了。你在
裡面這三年,我叫手下的幾個兄弟都散了。散的時候我跟兄弟們說,你在裡面的
三年裡,讓他們別混了,找份正經差事幹著,等你出來。我跟他們說,如果三年
後還想出來混,等你出來我們幹大事兒。」

  「那兄弟們現在都在幹什麼啊。你這三年都弄點啥?」

  「小勇現在在開出租車,二孩兒在億萬飯店當保安現在是科長了,仨兒改不
了偷兒的毛病現在掛著幾個開鎖的店給人家開鎖,聽說現在技術見長。老白有點
不聽勸,現在專業在網上騙少婦,騙上床以後騙錢。我說過他幾回,沒整出什麼
大動靜。其它以前跟著屁股後混的散了就沒聯繫了。」

  「哈,仨兒就這樣,我沒進去的時候,就專門勾搭小媳婦,小白臉嘛,哈,
你不是一樣,也沒少弄吧。」

  「我沒弄幾個,但是不騙錢,弄那幾個小錢兒沒雞巴大意思。而且我弄的都
有用場,女人不是用來騙錢的,是用來利用的。」

  「對了,今天我去幹玲玲的時候,你不讓我干,還說不幹的話能落十萬塊錢
是什麼意思。你想弄那個小媳婦的錢不成?」

  「不是弄她的錢,是弄她老公的錢。昨天我問她了,她老公是遠大發地產開
發公司的大股東。現在正在跟她鬧離婚,在外面養了個小騷貨。現在落到咱手裡
了,他就別想踏實了。」

  「你的意思是……」黑子不解道:「咱去敲他一筆?好像也不妥吧,人家是
離婚,也不欠帳啊!」

  「傻逼了吧,我們這樣…………」我低聲在黑子耳朵邊耳語一翻,黑子不僅
恍然大悟:「哈,那他是跑不了了。」

  「今天先去派出所辦辦手續,然後看看你要不要去躺西安看看咱媽。別跟太
多人接觸,兄弟們抽個時間見見。」

  「西安不去了,打個電話算了,現在沒錢,去也意思不大。」

  「好,弄點錢,先給你媽寄去看病。」

  這時候,艷子洗漱完,穿好衣服出來。化了妝的她顯得明艷動人,厚厚的嘴
唇圖上艷麗的唇膏非常性感。經過性愛的洗禮,騷浪的神態收斂,但是女人的魅
力盎然。不說誰也不知道,黑色的吊帶裙下,竟然光著沒穿內褲。

  「剛才吃飽了嗎?要不要在一起吃點早餐?」我調笑道。

  「哼,你們要是還有東西,我就吃啊。」艷子嘴裡不饒人。

  「那個是沒有了,都被你吸光了。我剛才叫了餐,一起吃點。」

  「好吧,我也餓了。」艷子坐到黑子旁邊。黑子又笑著伸手去摸她的屁股。

  「別摸了,還沒摸夠啊,剛洗乾淨。你的黑傢伙真夠勁,昨天晚上干了久。」
艷子把黑子手從裙子裡拉出來,又摸了摸黑子的褲襠:「改天咱在好好幹一場。」

  一會服務員送來了豐盛的早餐,我們三個邊吃邊談。

  「你那藥店生意怎麼樣啊?呵呵,不用繳稅,又有老傢伙照著,估計不錯吧。」
我問道。

  「生意還行吧,性用品跟壯陽藥賣的特好。呵呵,那老傢伙自己死活不吃壯
陽藥,他自己知道這些藥不是好東西。不過,他媽的,每次都讓老娘穿上情趣內
衣伺候他,還拿假傢伙捅老娘。這個老不死的,我要不是看在不上稅,不用先掏
錢進貨的份上,早不伺候他個老東西了。」艷子跟我什麼都說。

  「假雞巴比真傢伙哪個舒服啊?」黑子逾挪道。

  「那當然是真傢伙舒服了。不過假的有假的好處啊,有些地方比真的好。」

  「哈,你個騷貨。」

  「再叫我騷貨,跟你急啊。得了便宜還賣乖。」艷子白我一眼。

  吃了早飯,我們開車將艷子送走,然後將車開到零點歌廳,連同那張金卡交
給那裡管事兒的保安經理。然後給可以哥打了個電話致謝。電話裡可以哥極力說
約個時間兄弟們再好好坐坐,我們推說黑子要去外地看媽媽,說以後再說吧。最
後黑子說,那車是別人頂賬頂的停在迪廳沒什麼用,如果我們有需要的話,儘管
去開。

  然後我陪黑子到所轄的派出所辦出獄報道手續。我站在門口等讓黑子自己去。
這時候接到一條短信一看是玲玲發來的。

  「童彤,不覺的就想給你發短信,你可能會笑我吧?我們算是別人口中的一
夜情還是?我很想再見到你,但是我不奢求得到什麼,只是想見到你……」

  「我從來不介意別人的看法,我也想再見到你,你是個讓人心動的女人。」

  「那我讓你心動了嗎?我越來越對自己不自信,特別是在你面前。」

  「晚上我請你吃飯吧,你有時間嗎?」

  「有的,還是我們四個嗎?」

  「就我跟你兩個人,晚上我聯繫你好了。」

  「好的,我等你。」

  黑子辦完手續出來對我說:「靠。今天看見傳說中的警花了,剛才給我辦手
續的女警察,看著騷騷的,眼睛水汪汪,奶子高高的。不過老了點,都30多了好
像。」

  「怎麼,你沒要個電話?現在哪都有騷貨,我還幹過檢查院的科長呢。」

  「真的假的,世道真不一樣了?你們怎麼認識的?」

  「網絡唄,叫你不學習,現在網絡是最大的皮條客,你想上什麼樣的女人都
有,只要你夠手段,雞巴夠硬。」

  「哈哈,一定要學學,咱也幹幹公檢法裡的騷貨。靠。干的時候要讓她們穿
著制服干。對了,那個什麼檢察院的能不能介紹我幹幹?」

  「目前不能,調教中。呵呵。」

  「現在咱們去哪?」

  「回家。」

  到了我自己租住的兩室一廳的房子。黑子四處看看說:「不錯啊,整的挺干
淨,弄的像個知識分子住的地方了。」

  「暫時你就先住我這裡,先湊合,過陣子換個大點房子。」

  「嘿嘿,不住你這裡我能住哪裡啊,不過是不是妨礙你往這裡領妞啊,沒關
系,你領我迴避就是了。」

  「傻逼才往自己住的地方帶女人回來玩呢。這地方是咱們棲身用的,就連小
勇他們我都沒帶他們來過。你是這裡的第一位客人,自從我住這裡以後。」

  「你出來也別閒著。學點目前用的著的東西。」

  我將黑子引進臥室,從床底下的箱子裡的掏出來早就準備好的東西:長焦數
碼相機、筆記本電腦、對講機、竊聽器、跟蹤器、電子狗、微型攝像頭、仿真手
槍、袖珍高壓電棒等等設備,我擺了一床。

  「暈!老童,看來你是早有準備了吧。我說你怎麼說話那麼有底氣。這些東
西哪淘換回來的。」黑子拿著微型攝像頭問我。

  「有的是街上買的,有的是網上郵購的。其實近兩年我也暗裡接了幾單幫著
小少婦偷拍有外遇的老公在外面偷情的照片的活兒,也賺了幾個小錢,不過業務
量不大,咱這裡不比大城市。都是幾千塊的活兒。不過能練練手,為咱以後主動
出擊做準備。」

  「你說的主動出擊的意思是,咱自己選目標,然後拍了他的見不得人的照片,
然後敲他的錢,是吧?」黑子反應很快。

  「基本正確。不過干偷拍外遇照片這樣的活,一個人也就夠了,也就是拍拍
兩個人吃飯啊,進出賓館等。拍完將照片給僱主,咱直接拿點辛苦費。以後做的
就不同了,要弄到動真格的東西,要拍到正」辦事兒「時候錄像,那才能夠真正
要挾對方。這可不是一個人就能辦成的,所以我等你出來,咱兄弟一起幹,干幾
票大的咱也就夠開始做正行生意,或者衣食無憂了。也不用打打殺殺的刀口上過
生活。」

  「聽著好像不錯,但是這也是敲詐吧,我到不是怕,就是怎麼能保證咱自己
的安全呢?」

  「這些我也考慮過,細節到時候再說,你現在盡快熟悉設備,最少電腦跟相
機你得會擺置吧。你也不需要成多高的手,基本操作就可以了。用點心,一學就
會,比開車簡單多了。時間也不多了,這兩天估計就要有行動。」

  「這個沒問題,藝不壓身,我盡快熟悉起來。」

  黑子學的很快,幾個小時就將相機的簡單操作基本掌握了。以前也玩過電腦
遊戲,所以電腦的操作學起來也不複雜。他邊學邊感歎「不是我不明白,是世界
變化快」說他進去之前只在電視裡見過筆記本電腦,數碼相機也只見過那種入門
級的。

  下午5 點的時候我給玲玲在短信裡約好是見面的時間跟地點。然後給黑子留
下2 千塊錢對他說:「晚上估計房東要來收房租,是個騷娘們,讓我問她叫楠姐,
老公常年在外地做生意,我搬來說一個季度一清算,她卻堅持一個月一算,呵呵,
勾引我幾回,我都沒搭理她,你要是有興趣就辦了她,我知道你晚上也閒不住,
反正房子我還覺得不夠偏僻也有點小了不想住了。辦就辦了,別用強就是了,哈,
估計那娘們看見你的大胸肌估計就迷了。」

  「真的假的,長的怎麼樣?」黑子興奮道。

  「來了你就知道,那大屁股,一屁股能坐死你 .」

  「哈哈,來了我就尻尻她的大屁股。」

  「有勁兒你尻吧,我晚上估計不回來了,別弄動靜太大,我晚上從玲玲哪了
解下她那個老公的情況。」

  「那你晚上也悠著點吧。玲玲估計也旱的久了,碰見你個小白臉也放不過你。
唉,出來真他媽的好。」

  ………………

  在市區環境最好的茶餐廳裡,我跟玲玲面對面坐在一個包房裡。包房裡環境
很好,燈光恰到好處的曖昧,面對面兩張舒適的沙發。她今天穿的很漂亮,乳白
色的高跟涼鞋,黑色的連衣裙。雪白晶瑩的脖子上戴了一根精緻的白金鏈子。還
換了一副金絲邊的眼鏡。

  「你別老是這麼看著我,我有點不好意思了。」玲玲有些不好意思,坐在對
面有點侷促不安。

  我始終保持著微笑的溫柔的注視著她,說實話,現在的玲玲很美麗,很動人。
領口下高高聳起的胸脯起伏不定,乳溝若隱若現。

  「你穿黑色真漂亮,氣質太好了,很少女人敢這麼配衣服的顏色。」

  「是嗎?你喜歡就好。我挑衣服挑了很長時間呢……」玲玲迎上我熱烈的眼
神馬上囁喏的說不出話來。

  「來,喝一杯,為了我們的相逢。」我舉杯勸酒。

  「我不怎麼會喝酒的,昨天晚上就是喝多了,也不知道怎麼就……」玲玲羞
澀的喝了一小口紅酒。

  我起身坐到玲玲那面的沙發上,伸手環著她的腰,將她輕拉進懷裡,張口就
去親吻她性感的嘴唇。明顯感到玲玲身體慌張的一僵硬,但是很快就被我的熱吻
所融化了。

  品嚐著剛浸過紅酒的小舌頭,一手在她的腰部跟屁股摩挲,一手摸著穿著高
檔絲襪的大腿。她瞬間意亂情迷。

  「昨天後悔嗎?」

  「不後悔……我今天想你想了一天……什麼都做不了……」

  「真的想我?想我什麼?」

  「真的……你想我嗎?……你會不會覺得我下賤……」

  我用熱烈的吻回答了她的疑問。

  「我知道我們不會有什麼結果……但是我就是想能經常跟你在一起……」玲
玲推開我,看著我的眼睛說。

  「別管什麼結果,你現在不就在我懷裡嗎?」我情不自禁的去親吻玲玲嬌小
的耳朵,雪白緊繃的脖子。手也探到大腿根部,隔著絲襪撫摸已經濕熱的陰部。

  「嗯……別這樣……一會來人了……今天不要了……下面現在還疼著呢……
你的太大了……」嬌小的身軀在我懷裡扭動呻吟,火熱的陰部老實的流出了愛液,
在襠部浸濕了一小塊。

  我含了一大口紅酒,對著小口慢慢的灌下,兩根舌頭糾纏著混著口腔的津液
分食了甜美的紅酒。今天不想將她灌醉,所以沒讓玲玲喝多少酒,這樣口對口喂
了兩口就作罷。可是她卻意猶未盡的樣子。

  優雅的環境,舒緩的音樂,美麗的少婦,曖昧的氣氛,迷離的眼神,香醇的
紅酒,性感的櫻唇這一切都在加劇空氣中慾望的的濃度。

  我牽著她的手放在我隆起的襠部,讓她體會我的堅硬的激情。玲玲隔著褲子
摸著我挺立的雞巴,臉更紅了,笑意也露出幽怨的淫蕩。小手乖巧的拉開拉鏈探
進內褲將雞巴釋放出來,溫柔的套弄起來。

  「它好硬……怎麼這麼大?我怕……真的……」玲玲在我耳邊嚶嚶細語,羞
澀的說出她的擔心。

  我沒有言語,只是愛戀的用嘴包著她惹人疼的櫻唇,溫柔的親吻。拿起桌上
的牙籤,技巧的將她襠部的褲襪挑開一個小口,然後只用一隻手就弄出了一個方
便進出的洞。玲玲穿的仍然是緊窄性感的內褲,輕易的就可以撥開一邊,露出潮
濕的陰戶。

  「別,別在這裡好嗎……會有人進來的……」玲玲象徵的掙扎著。按著我的
手。

  「小騷屄,還沒有試過在這裡,讓男人扣你的屄吧。」我咬著她的耳墜兒誘
惑得說。然後將手指神進她嘴裡讓她幫著一會要去扣弄他的陰戶的手指充分潤滑。

  女人都是這樣,在心理都會渴望男人去凌辱她,渴望異樣的刺激,這是人性,
跟道德無關,跟人格也無關。只要你能征服她,在經過適當的引導跟暗示,就算
是貞女也會變成蕩婦。

  ………………

  黑子簡單在摟下的小飯館吃了晚飯,又開始研究起電腦來。為了等那個女房
東的到來,特地的換上了運動短褲和白色的緊身背心,健碩的身材盡顯。

  八點剛到,就聽得門鈴聲響。黑子透過門鏡看見門外站著一位豐滿肥碩的穿
著碎花睡衣的婦人,估計就是那個叫楠姐的房東了。趕緊打開了門。

  「你是?那個小童在嗎?」楠姐看著開門的這個身材健美帥哥吃了一驚。心
想這兩塊胸肌在只有在健美比賽才能看到吧。

  「您是房東吧,小童不在,我是他的朋友。」黑子表面禮貌的招呼著,眼睛
偷偷掃了一眼面前這位熟女房東胸前肥大的奶子。

  「噢,我是房東,我跟小童前天說好了今天收房租的,他不在那就改天吧,
反正離的近,我就在隔壁個單元住。」楠姐說完作勢要走,卻站在原地沒有起步。

  「小童走的時候跟我交代過的,讓我替她給您結算房費,外面熱,進屋吧,
我開著空調呢。」黑子把楠姐讓進屋子。

  「你也是搞電腦設計的嗎?」楠姐看著黑子開著的電腦和傍邊放著的數碼相
機問道,她並不怎麼著急收房費。

  「我?我不是搞設計的,我是模特,哈,男模。」黑子信口胡說的能力也不
差。

  「是嗎?我說呢,怎麼會身材這麼標準。」楠姐貪戀的打量著黑子。

  「我叫胡鐵軍,呵呵,跟胡軍差一個字。您怎麼稱呼呢?」黑子開始套近乎。

  「叫我楠姐吧,我應該比你大幾歲的。你跟小童差不多大吧。」

  「我跟小童一般大的,你比我們大幾歲?不是吧,我看著你好像比我們還小
呢,小童出去的時候跟我說房東姐姐要來收房租,我開門看見你的時候我還一位
房東沒空讓她女兒來了呢。」

  「你可真會說話,看不出來,你看著酷酷的,哄女孩的話卻說的那麼溜。」
楠姐被恭維的眉開眼笑,面帶挑花。

  「真的是這樣的,你看著也就20多歲,跟我們差不多吧。現在就是穿著睡衣
也漂亮的不得了。你看,就算不化妝,皮膚也顯得那麼好。」黑子繼續上眼藥。

  「哪裡啊,我都34了,女人一到這個年齡最容易胖了,喝涼水都長脂肪。唉
……」楠楠很開心,被一個男模稱讚可是頭一回,可是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下意
識摸了摸稍稍隆起的小腹。「那您是不注意鍛煉,其實好的身材是要靠鍛煉塑造
的。」

  「平常上班也沒有時間啊,到家就累的不想動了。就不想出去跑步運動了。」

  「這就是您不動了,其實有些運動不用去戶外,在家裡就可以做的,比如…
…」黑子起身做了一個全身盡力向上伸展的動作,將倒三角的健美身材在對方面
前盡情展示。

  「注意做的時候要全身的肌肉都緊張起來,提肛收腹,腳尖著地,盡力往上
伸展,小腿要緊繃。兩手要併攏,對這個可是很有效的,一組做三次,一回做5
組,包你一個月下來身材就不一樣。來你做你下,我看看。」黑子表現的很專業,
像個專業的健身教練。

  「是這樣嗎?」楠姐興奮的去模仿黑子的動作。也不顧只是穿著拖鞋跟睡衣,
高高的舉起雙手以後,白白的肚皮都露出一圈來。

  黑子挨到近前,在在她背後,伸出雙手扶住略微發福的腰肢,低著頭在楠姐
耳朵邊說:「對,手合攏伸直,盡力往上,收腹……」黑子有力的大手摸向綿軟
的小腹「提臀,嗯,對,用力。」另一隻手也攀上了肥碩寬大的屁股。黑子此時
粗重的鼻息和口裡故意哈出來的熱氣刺激著懷中的楠姐敏感的耳朵。

  「嗯……是這樣嗎……癢呢……」楠姐此時春心蕩漾,被這個還剛接觸還不
到十分鐘的黑黑的酷哥撩撥不能自已,明顯感覺到黑子跨間堅硬的雞巴已經死死
的抵著她的屁股。身子再也不能保持向上拔起,軟軟的癱倒在黑子懷裡。

  「對,就是這樣,放鬆,別緊張。」黑子的手已經並分兩路,一隻手伸進上
面的睡衣,慢慢的沿著光滑的皮膚抓住了一隻肥大綿軟的乳房。一隻手插進褲子
隔著窄小的內褲用力撫摸渾圓的脂肪堆積著白花花的大屁股。舌頭快速的舔著敏
感的耳朵跟脖子。

  「嗯……嗯……別這樣……別……不要……」騷浪的楠姐嘴裡作勢的抵抗著,
身子卻軟綿綿的使不是任何力氣。

  「楠姐,你的奶子好大啊。」黑子將楠姐的睡衣拉起來,雙只手一手握住一
個乳房,肆意的把玩起來,熟練捻著乳尖兩顆紅棗般的乳頭。隔著褲子用大雞巴
使勁的頂著肥大的屁股。

  「啊……啊……哦……哦……不要……」楠姐閉著眼睛騷浪的呻吟著。

  黑子接著將她轉過身來,探下臉來噙住楠姐厚厚的雙唇,舌頭撬開牙齒,伸
進口腔與之濕吻。楠姐伸出舌頭熱烈的回應。黑子一手探進內褲,摸向濕潤的蜜
壺,兩片肥厚的陰唇已經滑膩不堪,充血的屄豆腫脹如指肚,高高翹起。

  「楠姐,你沒有毛啊。」黑子發現了新大陸般叫著。

  「嗯……啊……人家從小就沒有長啊。」楠姐嗲嗲的說「啊……你的好大啊
……好硬……」肥嫩的小手伸進黑子的短褲抓住大雞巴使勁套弄。

  「喜歡大雞巴嗎?」黑子兩跟手指伸進淋漓的陰道扣挖著。

  「喜歡……喜歡你的大雞巴……」

  黑子抱起楠姐放在床上,粗暴的扯掉她下身的睡褲跟小內褲,扒開雙腿,將
這個豐滿肥熟的浪女最隱私的身體部位暴露在空氣裡。不愧是白虎屄,雖然豐滿
但是絕對不累贅的小腹下面,光禿禿的陰阜一根毛都沒長,肥嫩著隆起著,好像
剛出鍋的白饅頭。淺褐色的小陰唇咧著嘴吐著淫蕩的泡泡,飽滿的陰蒂顫抖的聳
立著,等著採摘。一股迷人的騷味道瀰漫在黑子的鼻端,顯然是剛清洗過的嫩屄,
還混雜著浴液的芳香,這感官跟嗅覺的刺激讓黑子昨天征戰了一宿的雞巴又憤然
挺立。

  「別看了……羞死了……」被黑子撐著兩條大白腿躺在床上楠姐艱難的用手
支起身體,羞澀的說。

  黑子,沒有理會楠姐的羞澀,兩眼死死的盯著面前的包子屄,像面對最愛吃
的美食。面對如此美好的性器,黑子也耐下心來沒有挺槍就上。悠然的伸出舌頭,
張開大嘴,貼向潮熱的陰戶。耐心的從顫抖的陰蒂舔起,用舌尖技巧快速的在上
面掃動。

  「啊……別……啊……好舒服……你別……」稍稍被舔弄陰蒂的楠姐就爽的
癱軟在床上,隨著陰道的抽搐而激動著扭動著身子。

  黑子舔屄的技巧,霸道而技巧,只見他品嚐過大櫻桃般的陰蒂後,張開大嘴
將整個包子屄全部吸進嘴裡,像接吻時吸對方的舌頭。楠姐兩片充血的淺褐陰唇
被吸成殷紅的顏色,陰道裡的淫水一股一股的流到黑子嘴裡,被黑子貪婪的嚥下。
黑子一邊用嘴猛力的吸著陰戶的嫩肉,用舌頭撩撥腔道中的肉壁,還用牙齒輕輕
的咬敏感的陰唇和陰蒂。

  「救命啊……我要死了……啊……要死了……好舒服……啊……咬死我的浪
屄吧……」楠姐顫抖著高潮了,白嫩的皮膚變成了嫣紅色,彷彿喝了美酒一般。
兩隻敲在天上的腳尖強烈的繃成弓形,肥跨加著黑子的腦袋,高聲嚎叫著衝向高
潮的絕頂。久曠的楠姐輕易的被黑子簡單用嘴給征服了,呵呵,可是黑子能罷休
嗎?今夜這堆熟肉會面臨怎麼樣的征伐呢?


  我的兩隻手像鋼琴家演奏一樣,分別撫弄著玲玲堅挺的乳房和濕潤柔嫩的陰
戶,玲玲的呻吟像質地優良的樂器發生的聲響一樣動聽。我舔弄著她白皙如緞的
脖子,但是心理卻異常平靜,不帶半分慾望。

  我心裡清楚我的目的,不是來發洩慾的,而是來從心理跟肉體上征服這個女
人的,要讓她對我言聽計從,心理跟肉體都離不開我。男人征服女人用的不是雞
巴跟體力,而是技巧跟智慧。

  「嗯……嗯……別弄了……小童……我快受不了……不要讓我在這裡出醜好
嗎?「玲玲呻吟著哀怨得說著,雖然不想在餐廳的包廂裡,被男人愛撫到失控,
但是還是拒絕不了肉體生理上的反應。壓抑已久的性慾,被我這根導火索從昨天
徹底的引爆,隨時準備著井噴。

  「刺激嗎?舒服嗎?……不是說昨天晚上要夠了嗎?為什麼下面還是這麼濕
啊?」我邊咬著玲玲的耳垂邊在她耳邊淫邪的詰問她,然後用食指按住她敏感業
已充血勃起的陰蒂快速的摩擦抖動。

  「啊……不要……我要來了……饒了我吧……小童……」玲玲隨時達到崩潰
噴發的邊緣。

  我故技重施將陰蒂上的手指移開,沾滿了淫水的濕淋淋的手指伸進玲玲張開
的小嘴裡,然後另一隻手伸到她屁股地下在陰道裡醮了醮淫水探到她嬌嫩的屁眼
那裡猛的摳入。

  「啊……那裡不要啊……不要在這裡玩那個地方……」玲玲含著沾滿她淫水
的手指含糊的呻吟著,身體劇烈的扭動,躲避我毒蛇般鑽入她肛門的手指。

  我從她口內取出手指,環抱著她,不讓她亂動,那隻手,四指手指兩兩分開
分別進入玲玲的陰道跟肛門技巧的挖弄。一邊舔弄她現在緊張的青筋都迸出的脖
子。

  「啊……哦……我不行了……我來了……啊……小童……」玲玲又一次被我
摳弄出了強烈的潮吹,淫水噴灑而出。我抽出手指將她摟在懷裡,張嘴吻著她的
雙唇,溫柔的跟她親吻。

  …………

  「把屁股撅起來,大浪屄,你舒服了,就不管別人了?」黑子吞嚥了楠姐高
潮而流出的淫水以後,在楠姐柔嫩的大腿內側粗魯的擰了一把,呵斥還陶醉在高
潮餘韻中女人。

  「啊……疼……輕點……我撅就是了……」楠姐睜開慵懶的眼睛看著眼前周
身上下散發著無窮性魅力如同發情的黑豹一樣的男人,不由得瞬間變得溫順如貓
狗。乖乖的撐起酥軟的身體,翻過身來,朝黑子撅起肥厚的屁股。

  「啪」的一聲,黑子又朝肥白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記。雪白的屁股上瞬時出
現一片殷紅的手印:「用手將浪屁股扒開,給黑爺爺欣賞欣賞,你的浪屄跟臭屁
眼。」楠姐現在肉在案上,只要言聽計從,乖乖的用頭撐著床,騰出雙手扒開肥
厚的腚肉,在這個剛認識不到一個小時的男人面前展示自己最羞澀最隱秘的身體
部位。

  「哈,好漂亮的屁眼跟小屄啊。」黑子的眼光發亮。楠姐的下身確實迷人值
得任何男人熱血沸騰。水淋淋肥厚的陰戶,粉色的腔肉。精緻淺褐色的屁眼肛紋
如菊,沒有一絲的亂毛。

  黑子又爬上去對著雪白的屁股伸出舌頭猛親狂舔,昨天一晚上的對騷貨小紅
和艷子的征伐,壓抑了三年的對性的渴望跟暴戾已經發洩的差不多了,但是就像
餓了很長時間的人一樣,雖然吃飽了肚子,但是面對不同的美食,還是會饒有興
趣的邊吃邊玩。

  楠姐並不知道黑子昨天晚上的事情,疑惑著這個男人怎麼不像她想像中的一
樣操起大雞巴給她來個痛快,怎麼會這樣有耐心的做前戲。但是懼於黑子眼中的
攝人的慾望的眼光,還是乖乖的撅起屁股任憑黑子的輕薄戲弄。

  黑子伸出舌尖對準楠姐精緻的屁眼集中的舔弄,將楠姐舔得花枝亂顫,大聲
的呻吟著,「噢……小冤家……你太會玩了……舔得姐姐太舒服了……姐姐給你
玩……哦……姐姐屁眼很乾淨……舒服死了……」

  黑子像豺狗舔野獸的骨頭一樣貼著楠姐水淋淋的嫩屄跟屁眼,伸出兩隻手指
探進火熱的腔道內肆意的挖弄著,絲毫也不急躁,像小孩子面對香滑的冰激凌,
捨不得一口吃完。黑子悠閒用用舌頭一點點感受楠姐肛門的菊紋,粗長有力的手
指刺激著陰道內的G點,手法像在號子裡為自己打手槍一樣,時緩時急,慢慢的
控制著楠姐的激情,不讓她那麼快的達到絕頂。

  「噢噢……啊……你太會玩了……舒服死了……我又來了……爽死我了……
啊……」幸福的楠姐又一次敗在黑子手下。

  …………

  經過長久纏綿的接吻,玲玲已經平復下來,睜開眼睛深情的跟我對視一會,
突然趴進我懷裡,哽咽起來,聲音雖然很小,但是很傷心。我心裡很清楚她哭的
原因,其實性是最好治療心靈的良藥,她經過這次的發洩派遣了壓抑在心中已久
的委屈,現在哭是對之前的一個告別。

  我溫柔的撫弄她的頭髮,親吻她的耳朵,親親的勸著她,「乖,別這樣,這
麼大的女人了怎麼還像個小丫頭一樣。」

  「我心裡現在又開心又難過,不知道怎麼了,想哭嘛。」玲玲從我懷裡撐起
頭,頑皮的撅著嘴對我說。

  「呵呵,咱是不是該走了,你不想讓我在這裡好好疼疼你吧?」我邪邪的笑
道。

  「還說呢,你讓我現在怎麼出去啊,頭髮也亂了,襪子也破了,跟在這裡被
別人強姦了一樣。」玲玲嬌憨的抱怨道。

  「呵呵,你看看這裡。」我指著沙發上的水漬挪揄道。

  「還不都是你壞,不讓在這裡,你偏在。」玲玲一邊從精緻的包包裡拿出梳
子跟小精子補妝,一邊假裝生氣。現在的玲玲儼然把我當作她的戀人甚至丈夫。
心裡對我好像沒有絲毫的隔閡。

  我的心裡也很矛盾,跟她正式的談戀愛對我來說根本不可能,因為我心裡早
就沒有愛。將她看成芳芳一樣的性夥伴,她的情況也不一樣。將她調教成我的私
人禁錮?面對善良如她,我怎麼下得去手呢?走一步是一步吧,反正都是緣分使
然,孽緣也是緣。

  我帶著整理好的玲玲,出了包廂,在外面服務生行的異樣的注目禮下,走出
來餐廳。出來以後,玲玲掐著我的手說:「以後我再也不到這家餐廳吃飯了。」

  「我們去哪?開房間?我有點累了,想休息了。」我看著玲玲說。

  「那個,你如果不介意的話,到我那裡去吧。」玲玲羞澀的低聲說道。

  「好,我還有事情跟你談,還想摟著你好好睡一覺。」一上到出租車裡,玲
玲就自然的依偎在我的肩膀上。我伸出手伸進裙子摸了摸玲玲大腿,在她耳邊低
聲說道:「呵呵,不穿褲襪,更性感。」玲玲發狠的擰了我腿一下。

  …………

  黑子點了根煙,挺著粗黑的雞巴,坐在電腦椅子上,胯下跪著一絲不掛的楠
姐在艱難的將黑子的雞巴拚命的吞進嘴裡,還一邊討好的像黑子媚笑。

  「你黑爺爺的雞巴大不大?」黑子一邊問,一邊用手捏著楠姐鼻子使勁將雞
巴頂到喉嚨的最深處,一邊拍打楠姐鼓起來的腮幫子。

  可憐的楠姐一邊拚命張大嘴巴擴大喉嚨來承受黑子的大雞巴,一邊努力的吞
嚥唾沫,還要像黑子點頭示意用卑微的眼神討好。短短的時間內她已經被黑子的
氣勢、凶狠的眼光、魔鬼般的性技給征服了。

  可是天生窄小的口腔實在難以容的大超越常人的尺寸,楠姐的口水稀里嘩啦
流了一下巴,也沒能將黑子的雞巴吞嚥下去。黑子悠閒的抽著煙,看著胯下楠姐
的媚態,間或探下手去,揪一下勃起的奶頭。

  香煙抽完,黑子站起來,抓著楠姐的頭髮,操起雞巴在楠姐的口腔裡主動抽
送起來,間或抽出被楠姐的口水浸濕的油光發亮的黑雞巴在楠姐的臉上抽耳光。

  「去,躺在床上叉開腿,把屄給爺爺亮出來。」抽送了一陣,黑子命令到。

  楠姐心想,終於等到這隻大雞巴進入到自己的身體了,不知道是激動還是害
怕渾身的肌肉不由得微微顫抖。乖乖的仰臥在床上,用雙手扒開自己的大腿,亮
出羞人的下體。

  黑子將一隻枕頭塞在楠姐的肥腚下,又探頭在紅腫的陰部猛力的唆了幾口,
命令楠姐道:「浪貨,手淫給你黑爺爺看。」楠姐迷惑了,不知道黑子下面又要
唱什麼把戲,可是在黑子凌厲的目光下,還是任命是伸手撫弄起自己的陰部。

  黑子一邊擼著自己的黑雞巴,一邊呵斥著楠姐投入些,「操你媽的,別裝洋
相,你老公不在,你這浪貨沒少自己弄吧,專業點好不好?」

  楠姐在黑子的視奸下,開始投入起來,睜著眼睛看著黑子的雞巴,一邊用力
的摳弄自己的、敏感充血的陰唇和嬌嫩的陰蒂又浪叫起來,「嗚……嗚……小冤
家……你今天要折磨死我啊……不過,我好興奮……你想怎麼玩……姐姐都配合
你……」

  這時的黑子臉上露出獰笑,開始用手沾著陰道裡流出的淫水去摳弄楠姐的肛
菊。摳了幾下之後,就挺著堅硬如鐵的雞巴對準楠姐可憐的小屁眼開始挺進。楠
姐在手淫的快感裡驚醒過來終於明白黑子的主意,原來黑子對她肥熟的陰戶沒什
麼興趣,上去就要對她嬌嫩的屁眼開苞。

  「啊啊……不要啊……別弄那裡……弄前面吧……那裡太痛啊……你的太大
了……我是絕對受不了的。」楠姐驚叫這,用手緊緊護著屁眼阻止黑子的進入。

  黑子甩手打開楠姐護著屁眼戰慄的手,雙手將她兩條肥白的大腿按到楠姐的
胸前,讓屁股高高翹起,堅挺的大雞巴先對著濕淋淋的陰戶外面上下摩擦著,將
雞巴先用淫水給濕潤了,然後對著楠姐顫抖的肛門開始挺進……

  黑子雞蛋般大小的龜頭經過淫水潤滑起明發亮像一條黑色的鋼棒,抵在柔嫩
的屁眼上慢慢的往裡面插入。黑子也沒有凶殘的不顧一切的捅進去,只是用眼睛
死死的盯著雞巴和肛門的結合處,屁股慢慢的用力,全然不顧楠姐驚恐的哀號。

  終於憤怒的龜頭突破重重的阻撓沒入緊閉的肛門,黑子邪笑道:「真他媽的
緊啊,在號裡的時候差點忍不住去幹男人的屁眼。」楠姐看的出來求饒是沒有用
了,知道今天晚上是在劫難逃,肯定要屁眼開花了,屁眼撕裂般的疼痛,彷彿被
塞進去了一條燒紅了的鐵棒,碩大的龜頭將嬌嫩的屁眼撐到了極限。

  楠姐哀求道:「啊……求你了……慢點好嗎……我讓你操屁眼……但是請輕
一些……讓我緩口氣……要不是我會被你操死的……」龜頭進去以後,黑子並不
著急往裡探進,饒有興趣的感受著熟女的處女肛門緊緊包裹著龜頭的滋味。還慢
慢的抽動屁股,看著屁眼被龜頭往回抽的時候,屁眼的紋路綻開如盛開的菊花。

  黑子騰出一隻手將楠姐的手拉到陰戶上,命令道:「不想疼,就多弄些浪水
出來吧,否則……嘿嘿……」黑子作勢將雞巴往屁眼裡一頂。

  楠姐呼痛道:「啊……我知道……我明白……」馬上用手在陰戶上,開始手
淫,想通過刺激讓自己趕快分泌出淫水,然後流到陰戶下面插在她屁眼裡黑子的
大雞巴上。

  楠姐現在已經喪失了自我,完全臣服在黑子大雞巴下。手快速的在陰戶陰蒂
上上下翻飛,拿出平時練就的手淫本領。火辣辣疼的屁眼,酥麻空虛的陰道,黑
子的視奸,淫邪的氣氛,瞬間讓楠姐的腔道裡又汁水淋漓,順著會陰處流到屁眼
外的肉棒上。

  「嘿嘿,純天然的潤滑劑啊,太他媽媽的爽了!」黑子仍就悠然的慢慢將大
雞巴一點一點的向楠姐的肛門裡推進,感受楠姐直腸裡的肉壁給他的龜頭帶來的
每一寸的感受。可憐的楠姐,只有拚命的挖弄自己的陰戶已獲得更多的淫水來潤
滑屁眼裡的肉棒,而且徘徊在屁眼的疼痛跟陰戶的快感中間。

  「啊……疼死了……嗯……天堂地獄啊……我要死了……我要去了……」楠
姐開始胡言亂語。

  …………

  我跟玲玲來到她的家裡,四室兩廳的房子,歐式田園風格的裝修,華麗但是
不乏風情。穿著睡衣小紅迎了出來,看見是我,臉飛快的紅了起來,玲玲好像也
是剛剛想起來小紅的存在臉也紅了起來,氣氛一時間很是尷尬。

  我笑了笑說:「我的床地方被黑子佔了,我沒地方去,來你們家借宿了,小
紅,你歡迎不歡迎啊。」

  小紅笑了笑看了眼尷尬的小姨對我說:「當然歡迎了,不過你不要欺負我小
姨啊。我去睡覺了,你們聊吧。」然後就匆匆的走進了她的臥室。

  「真是不好意思……」玲玲對我羞澀的說。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男歡女愛,很正常啊。」我湊到玲玲的耳邊說,又親
了她耳朵一口。

  「到我的房間來吧。」玲玲躲閃著我的親吻,拉著我進了她的閨房。房間很
大,還有獨立的衛生間,大床上鋪著淡紫色的整套床上用品。整個空間顯的素雅
和諧,可見玲玲的品味非同一般。

  「我要去洗個澡呢,剛才弄的難受死了,你隨便坐下。」

  「要不要我陪你洗呢?」

  「不要了,你要進來就不是洗澡了……」玲玲幽怨的看我一眼,拿了睡衣進
了浴室。呵呵,這個靦腆的女人到現在還不好意思在我面前換衣服。

  我等到聽到了水聲,就輕輕的出了玲玲的臥室,來到小紅的房間,哈,小紅
沒有鎖門。小紅見我進來有點不知所措,羞澀的愣在床上,我對小紅做了禁聲的
手勢,就欺身上去,拉起小紅,抱進懷裡,對她說:「小紅乖乖,有沒有想我和
黑子呢?你小姨在洗澡,我忍不住來看看你。」

  「嗯,想了。你們一天連個電話都沒給人家打。」小紅在我懷裡抱怨道。

  「這不是來看你了嗎?」我摩挲著小紅的身體,「想我多一點,還是想黑子
多一點呢?」邊說邊親吻小紅白皙的脖子。

  「嗯,都想,你們都是大壞蛋,但是我還是一整天都想著你們。」小紅在我
的挑逗下動情的扭動著身體,「別弄了,我知道小姨很喜歡你,你是小姨的。」
小紅抓住我撩開她睡衣準備伸進內褲的手說。

  「呵呵,我也很喜歡小紅啊,小紅也很可愛,我做你的小姨夫,也要做你的
情人好不好?」我掙開小紅的手,伸進內褲裡摸了摸小屄,「這裡還疼嗎?還有
後面?」

  「好多了……嗯……你真壞死了……可是……」騷騷的小紅別我接觸到敏感
部位馬上陶醉起來。

  我對著小紅的嘴狠狠的來了個濕吻,同事用手指按住小紅的陰蒂,迅速的技
巧的搓了幾下,然後留下失神的小紅離開了她的房間,臨走我對著她的耳朵說:
「晚上可能來找你,別關門。」玲玲還沒有洗完,我脫了衣服,走進浴室。玲玲
全身都打著浴液,一身白色的泡泡,像日本AV裡的泡姬。

  「我就知道你會進來的。」玲玲嬌羞看著我一絲不掛的身體和胯間已經微微
翹起的雞巴說。

  我伸手攬過玲玲滑膩的身體,將她拉進我懷裡,吻上香唇,肆意的親吻並且
上下其手,摸著滑溜的肌膚。本來就光滑的肉體再加上浴液的泡沫,更是手感絕
佳。玲玲溫順的任我輕薄,一邊為我進行周到的洗浴服務,將我推到淋浴下,沖
濕身體後為我仔細的打浴液。微翹的雞巴在玲玲柔嫩的小手的伺候下陡然堅挺,
像她舉槍示意。

  「你真是個魔星,這裡又變的這麼大,好像有使不完的壞……」玲玲看著我
胯下怒蛙癡癡的說。

  「哈哈,有你這樣迷人的美女在懷,它就是想休息也不甘心啊。」我撥開玲
玲的豐滿的腚肉用手指去撩撥她的屁眼。

  玲玲扭動著屁股躲閃著我的手指,嘴裡嬌喘著說:「嗯……別弄那裡,這兩
天後面都難過死了……」

  我摟定她不讓她亂動,探手到她的胯間,一隻手大拇指探進陰道,中指摳進
屁眼隔著薄薄的肉壁同時挖弄兩個腔道,舌頭舔進耳朵,在她耳邊說:「放心,
以後你會愛上我弄你後面的感覺的。」玲玲又一次迷失在我高超的愛撫技巧下,
閉著眼睛陶醉在我的懷裡,嘴裡只有哼哼的份了。

  …………

  楠姐的屁眼跟直腸已經度過了剛開始艱難痛苦的不適應期,慢慢的適應了黑
子的大雞巴。當然也是因為黑子沒有開始就凶殘的抽插,還有在奮力手淫下陰戶
流出的汩汩的淫水的潤滑。黑子的大雞巴每抽送一下就將剛琳到肉棒上的淫水帶
進去。現在黑子開始加快速度對楠姐嬌嫩肛門的征伐。沒次進出都將紅紅的直腸
肉壁給帶得幾乎要翻捲出來,肛門的菊紋也一次次的綻開跟合攏。

  「啊……你尻死我吧……哦……噢……你插爛我的浪屁眼吧……」

  「操你媽媽,叫爸爸,叫黑爺爺!」

  「啊……黑爺爺……大雞巴爸爸……干死浪屄吧……」房間裡充滿了淫聲浪
語,充實著濃厚的性臭。黑子舞動著胯下張牙舞爪的黑雞巴對著楠姐雪白的屁股
在其柔嫩的屁眼的狂轟濫炸越干越快。

  「救命啊……我不行了……屁眼要被干爛掉了……要死了……啊……大雞巴
爸爸……我的黑爺爺……」楠姐如杜鵑啼血般的浪叫著,並拚命的挖弄自己的充
血肥大的陰戶,淫水如小便般噴射而出……

  黑子猛烈的抽送一番以後,拔出污穢的肉棒,抓過失神的楠姐的頭,將雞巴
強行塞進楠姐是嘴裡,瘋狂的發射。完全被征服並且沉浸在無邊肉慾裡的楠姐毫
不猶豫的張開嘴完全接受了黑子無情的口中射精,並且乖乖的吞嚥著精液。

  「操你媽媽!太舒服了。都給你黑爺爺嚥下去。」黑子這時候真是爽翻了。

  發洩後的黑子躺在床上,繼續按著楠姐的頭,享受時候的口舌清理服務。楠
姐乖乖的像聽話的小貓一樣捲縮在黑子胯間一口一口舔著剛剛在她屁眼裡拔出的
黑雞巴。可憐的屁眼現在變成了一個合不攏的肉洞。

  …………





8

我拿來花灑將浴室裡的鏡子上的霧氣沖乾淨,然後將玲玲按在梳妝台上,讓
她雙手撐著台沿,將屁股高高翹起。故意讓她身上保持著滑膩的泡沫,拿起檯子
上擺的清洗陰部的婦科洗液往雞巴上倒了一些,然後從後面塞入濕淋淋的陰戶。

  「呵呵,我來給你洗洗陰道,做女人要保持生殖清潔啊。」邊抱著滑膩的屁
股邊操屄裡還調笑道。

  「嗯……你真壞……人家一直很注意呢……啊……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被你玩
過。」玲玲扭頭淫蕩裡包含著幽怨看著我說。

  「嘿嘿,誰讓你不早早的出現,讓我從一個純潔的好孩子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呢?」我一邊溫柔的抽送探過身子伸頭去親吻她的嘴唇,玲玲閉上雙眼忘情的跟
我接吻著。下身的腔道也有力的包裹著我的雞巴。

  我又拿起洗液往我跟玲玲的交合處到了許多,然後開始快速的抽送,一邊叫
道:「超級貼心陰道清潔栓來了。」玲玲閉著眼睛,雙手努力的撐著台沿,屁股
也隨著我抽送的節奏舞動起來迎接我雞巴的撞擊,嘴裡幽幽的發出性感的呻吟。

  「小乖乖,睜開眼睛,我要你看著我是怎麼操你的。」我從後面抓住玲玲的
長髮將她的頭拉起對著鏡子。

  玲玲睜開眼睛看著鏡子裡自己撅著屁股被我從後面操弄的淫蕩的樣子,馬上
又羞澀的閉上眼睛,不敢看:「羞死人了……」我用力的拽起頭髮,用雞巴狠狠
的操著陰戶,嘴裡命令道:「睜開眼睛,我要你看著我操你!」吃痛的玲玲睜開
眼睛扭過頭望著我猙獰的面容哀怨的叫著:「啊……痛呢……你真是個魔鬼……
嗯……頂到頭了……」

  經不住我的執拗,玲玲開始睜著眼睛看著鏡子裡兩個人的瘋狂交合,鏡子裡
的她的臉上的表情有淫蕩有哀怨有羞澀,迷死人不償命。

  可能看著鏡子裡淫蕩瘋狂的景象更刺激心中的慾望的燃燒,玲玲很快達到了
高潮,腔道裡的肉壁緊緊的收縮幾下,洩身了,一股熱流燙得我龜頭發麻。

  但是有由於接連兩天的頻繁的性交,雞巴的敏感程度很低,不用控制,也沒
有這麼容易射精,依然對著玲玲的屁股瘋狂的進攻。

  「啊……你還要啊……我不行了……沒力氣了……撐不住了……」玲玲求饒
著,高潮過後發軟的身子,屁股開始躲避我的肉棒。

  我讓玲玲坐在坐便器上,拿起花灑沖了沖雞巴,扳過玲玲的頭,將紅彤彤憤
怒的雞巴杵到她失神的臉前,傲慢的用雞巴敲打她的臉龐。玲玲被我的一陣肉棍
打睜不開眼睛晃著頭躲避著我的雞巴棍。

  我暴戾的扯著她濕漉漉的頭髮,命令道:「張開嘴。」玲玲吃痛睜開眼睛望
著我突然變的猙獰的臉,有點不知所措和惶恐,茫然的看著我,下意識的張開嘴
將雞巴吞進去,還掏好得用手握住棒身套弄。

  我揮手將她的手打開喝道:「別他媽的用手。」我按著玲玲的頭,奮力將雞
巴朝嘴裡深處捅去,像操屄一樣深深的插她的嘴。搞不清楚狀況的玲玲茫然拚命
張開嘴巴跟喉嚨承受著我沒有由來的暴戾。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有時候跟女人做愛的時候,往往突然會變的很狂躁,
看著女人白花花的肉體,覺得很下賤,想使用暴力去折磨她們。在影樓的時候,
基本上每天早上我都要瘋狂的用近乎虐待的方式跟老闆娘芳芳做一次,才能將心
安靜下來,處理一天的工作。不過我不是SM愛好者,對那些脫了褲子放屁般的
儀式或者道具不感興趣。只是喜歡狠狠的擰乳頭,或者從後面干屄的時候將對方
的屁股打的血紅或者狂暴的口交。

  芳芳每天早上都是穿著裙子裡面不穿內褲,進我的工作室裡。我都是不經過
任何前戲,直接從後面插入還是乾澀的陰道開始猛衝,在芳芳壓抑的悶哼中享受
乾澀的腔道給龜頭帶來的巨大的摩擦的刺激。後來芳芳成了條件反射,只要到了
早上進到我的屋子陰道就變的汁水淋漓。我就干幾下陰道等雞巴稍微濕潤後在拔
出來直接插到芳芳的屁眼裡。芳芳月經期,也會在早上用嘴滿足我憤怒的雞巴。

  雖然有過多次的一夜情,但是很少有跟我長期聯繫的,多受不了我無常的暴
戾。艷子比較特殊,本身就有一點喜歡受虐的傾向,所以沒被嚇走。

  玲玲口腔分泌的唾液順著嘴唇跟我的雞巴流得哪裡都是,黏黏得從下巴一直
滴瀝到胸前。有幾次喉嚨實在被我的雞巴捅難受,推著我的小腹陣陣的乾嘔。

  「你這是怎麼了?我受不了你這樣……你現在好像一個魔鬼,別這樣,求你
了。」玲玲恐懼的看著我的眼睛乞求。我看著楚楚可憐的玲玲清醒過來,將玲玲
拉起來,抱進我的懷裡,溫柔的親吻她的耳朵。

  「小童,你是不是心裡有什麼事?我從看到你的第一眼開始就知道你是個心
事很重,城府很深的人。」

  「沒有,我沒事,剛才不好意思,玩的有點瘋了,哈,別怕我不是變態。」

  「那就好,有什麼事,跟我說說,別自己一個人擔著……嗯……」我吻住玲
玲的嘴唇不讓她說下去。

  終於洗完了澡,我抱著玲玲來到了臥室的大床上,相擁躺下。玲玲將燈光調
節到最曖昧的光亮,只留下鑲嵌在天花板吊頂四周的幾個朦朧的小綵燈。一時間
臥室變的很朦朧和浪漫,剛剛出浴皮膚光滑得無以復加的美人在懷裡眼神迷離看
著你,我該醉了嗎?我該夫復何求了嗎?

  「我們不做愛了,我現在只想抱著你,看著你,跟你說話,聽你的聲音。」
玲玲如貓般蜷在我懷裡,癡癡的看著我。

  「好啊,如此良辰美景,如此佳人在懷,我夫復何求呢?」我口頭上應付著
玲玲,其實我心理是在盤算著怎麼跟玲玲開口,讓玲玲配合我實施我預謀好的計
劃。

  玲玲用手指在我結實的胸前畫著圓圈,嘴裡說道:「你會不會覺得我很……
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想你,一整天我眼前都是你的影子在晃……」

  「我跟你一樣啊,你也有一雙迷人的憂鬱的眼睛。」

  「我覺得你很特別,眼神裡讓人看不透。」

  「 嘿嘿,別再說了,別把通姦說的跟瓊瑤劇一樣行不?我們就是偷情的男
女。」我攀上玲玲的乳房,調笑道。

  「你討厭死了。誰跟你是偷情啊。」玲玲嬌嗲著。

  「不是偷情是什麼呢?你現在還是別人的老婆呀,我聽小紅說你還沒有離婚
吧,我沒別的意思,隨便聊聊,你要不想談就算了。」我欲擒故縱的試探著。

  「我是沒有離婚,我也不知道小紅給你怎麼說的。但是我是受害者,他在外
面養了個女人,好像還給生了孩子。我們現在是分居,本來我是想不顧一切離婚
的,但是他賴著不想跟我公平分財產,我不是在乎錢,我是不想便宜了他,瞞了
我這麼久,把我當傻瓜一樣欺騙。」

  「你老公是搞房地產的?」

  「對他是遠大房地產公司的股東,咱們市裡的美洲城小區就是他們公司開發
的。他以種種借口說自己沒有錢,公司也欠銀行的的錢,什麼房子銷售情況不理
想,我一個小女人,對這方面法律什麼都不懂……」玲玲又氣憤又無助的說著,
眼睛都濕潤了。

  「別著急,會有辦法的,那你想怎麼辦呢?」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他根本不承認自己在外面養了小老婆,我也沒有證
據,我也沒什麼朋友平時……」

  「證據倒是不難辦,關鍵就是即使你有證據,他也會用種種手段跟你公平的
分家產的。」

  「其實錢對我來說根本不重要,我家也不是小門小戶,我有工作還有店舖,
關鍵我不想太便宜他了。我要讓他的背叛和欺騙付出代價」

  「呵呵,這麼來說就好辦了,我來幫你辦如何?」

  「你想怎麼辦?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做什麼的,你真是地質局的?呵呵,你們
騙小紅可以,可是別想騙我。不過,我知道你不是壞人,可是也不像那種正經上
班的人。」

  「哈,我就是社會閒散人員,每天游手好閒,見縫下蛆那種人。」

  「你別跟我開玩笑,我知道你不是一般人,你的眼睛出賣了你。」

  「我的眼睛怎麼了,我又沒有白內障或者三角眼。」

  「不是,你不笑的時候,眼神裡有太多的滄桑,凶起來好像狼一樣狠毒。你
表面上看起來玩世不恭,其實我能感覺出來你……我也說不上來。」

  「哈,你電視看多了,我其實就是個不入流的小混混,真的見縫下蛆。只是
我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哈,既然你看出來,我不是好人,為什麼還敢跟我聯繫
呢?」我揉了下玲玲的乳房,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覺得你很特別,想看見你。我也說不清楚你什麼地方
吸引我。你不會笑我吧?」玲玲臉變的羞紅,將頭埋在我的懷裡。

  「怎麼會呢,你別想太多了,我們是朋友,不是嗎?」

  「你別怕,我知道我跟你不會有什麼結果的,放心我不會纏著你的。」玲玲
幽幽的說,眼神迷茫深遠。

  「哈,那你就不怕我纏著你嗎?你可是又漂亮又有錢的小富婆啊。」

  「我相信我不會看錯人,你不是那種人。」

  「為什麼這麼肯定呢?」

  「女人的直覺。」玲玲直視我的眼睛。

  「那具體說說你想達到什麼樣的效果,想要有個什麼樣的結果,你才能滿意
呢?」

  「我要他向我低頭認錯,向我懺悔,承認自己對不起我。分到我應該得的那
一份財產,我不是為錢,離婚後他給我錢你可以都拿去,做你的勞務費,你是不
是準備跟蹤他然後偷拍他偷情的證據呢?」

  「哈,有可能吧,我怎麼做你別管,至於錢,我也不會從你得的那份裡抽,
你只要告訴我想知道的關於你老公的一些情況就是了,還有你得配合我並且保密
就是了。不過放心,我不會讓你做什麼事情。」

  「那你會有危險嗎?我不想讓你冒風險,他黑白兩道都認識人……」

  「呵呵……我說過光腳不怕穿鞋的……好了睡覺吧……這兩天好累啊……」
我將玲玲摟在懷裡。

     ***    ***    ***    ***

           
  「啊……大雞巴黑爺爺……你干死我啊……美死了……舒服死了……我受不
了了……」楠姐終於如願以償的被黑子雄壯黑粗的雞巴貫穿陰道,體會到了眩暈
般的快感,是自己給自己手淫永遠也達不到的刺激。

  黑子爬在楠姐豐滿的肉體上,一般舔著楠姐的耳朵聽著淫蕩的叫床,一般對
准楠姐的陰道進行猛烈的轟擊。棍棍不留情,槍槍插到底。到底是經驗豐富的豐
滿熟婦,麵團般的熟肉,經得起黑子這般近乎粗暴的操干。

  「不行了……啊……不行了……我真的要被干死了……黑雞巴爺爺……我要
來了……我要死了……」楠姐又一次達到高潮的絕頂,叫的呼天搶地。

  「騷貨,爺爺干死你,噢,黑爺爺要射了,把嘴張開,餵你喝牛奶。」經過
長時間的征伐黑子也到了發射的邊緣。

  「啊……別拔出來……射到裡面去……沒事情的……我要你射進……我的騷
屄裡……」黑子沒理會楠姐的騷叫,又是一輪重擊後,黑子將濕漉漉的雞巴拔出
猛得插入楠姐可憐的屁眼,直直的抵到根部,開始強烈的射精。

  「啊……救命啊……漲死了……噢……燙死我了……為什麼不射在前面」想
用空虛的子宮來承接黑子的精液的楠姐又一次落了空。

  黑子抱著虛弱無力癱軟如肉泥般的楠姐閉眼睡去,雞巴也不拔出來,仍舊插
在可憐的屁眼裡。

     ***    ***    ***    ***

  我摟著玲玲不知道睡了多久,可能有兩個小時吧,可能是床太軟了睡的不習
慣醒來了,見玲玲擁著杯子睡的很香甜。我輕輕的起來,打開臥室的門,然後慢
慢的關上,走向小紅的房間。

  果然沒有鎖門,床頭燈還亮著,可小紅已經睡著了。沒有蓋任何的東西,睡
裙也被掀起到腰部以上,光禿禿的陰部裸露著,小紅還保持著手淫的姿勢,手還
放在胯間。這個小騷貨估計等我等的著急,自己解決起來,然後手淫著睡著了。

  哈這個小騷貨還真是夠騷的。

  我也沒有興趣在叫醒小紅起來再干,這兩天也不消停,也沒了興趣。遂替她
蓋好了毛巾被關了燈走了出來。去客廳的衛生間小了個便,點了根煙抽起來。

  來到玲玲家的書房,見書桌上擺著一個蘋果的白色筆記本。兩天沒有摸電腦
了,不僅手癢。就開了電腦,隨便看起網頁來。然後發現,書桌上放著一個精緻
的筆記本,翻開一看,只見第一頁上,用秀氣的筆記寫著三行字:網上日記本w
ww。######.。com賬號:空谷幽蘭密碼:138########### 呵呵,原
來玲玲還有在網上寫日記的習慣,不由好奇心起,打開了著個日記網站,用她的
賬號和密碼登陸了進去。一看,裡只有寥寥幾篇日記。打開一篇一看:

  今天許志軍終於給我攤牌了,說同意跟我離婚,但是他說他也沒有什麼錢,
只想把房子給我,還說這樣已經夠便宜我了。

  這個無恥的無賴,在外面養了小咪還不承認,還說我無理取鬧。說什麼男人
在外面都是這樣,誰都會逢場作戲。還說我清白不清白他也持懷疑態度。真是無
恥。

  沒想到他有這麼一副醜惡的嘴臉,男人有了錢,就會變成這樣嗎?

  我該怎麼辦?委屈的離婚?擺脫這個無賴?我不要錢,但是我絕對不能讓他
那麼逍遙!可是我又能怎麼辦呢?結婚以後,我三點一線的上班,沒了朋友,沒
了自己的生活,太無聊了才開了間服裝店。他老是忙生意,整天的夜不歸宿。

  回來也是滿嘴酒氣,還越來越變態,只對我的腳感興趣……

  我好恨,我的青春都給了他,雖然是因為父母的原因嫁給了他,但是我卻為
婚姻付出了真誠跟青春和心血。換來了什麼呢?無情無恥的背叛?還對我一點歉
疚之心都沒有?

  我好恨……我要報復!不能讓許志軍這個下流的東西太逍遙了!

               第二篇:

  許志軍這個無賴現在連我的電話都不接了,故意躲著我,出差,出差,鬼才
相信他出的什麼鬼差,還不是不想見我,故意激怒我?我不能生氣,我要冷靜。

  但是我該怎麼辦?拖著嗎?這對正和他的意思,反正他也不在意回不回這個
家,他可以在外面風流快活。去他公司鬧嗎?我是拿不下這個臉面,太丟人了。

  去給他父母說?不行,兩個老人身體不好,雖然他對我不好,但是兩個老人
對我非常好,我是不忍心傷害他們。

  法庭見吧,只有這條路了。可是我也沒有這個許志軍這個無賴出軌的證據。
我快發瘋了,女人難道只能承受背棄而無反抗之力嗎?我該怎麼辦?

               第三篇:

  今天喝酒了。

  以前我滴酒不沾的,現在發現喝酒原來這麼好。醉了可以什麼都不想,所有
的委屈都可以用酒精來麻醉。哈哈,酒是好東西,紅紅的酒好像血一樣……

               第四篇:

  許志軍這個無賴今天回來了,又是喝多了酒。竟然還要跟我過性生活,看他
那噁心的樣子我都想吐。他還說沒離婚我就還是他老婆,還說就是因為我太正經
了,滿足不了他的噁心的變態的慾望,所以才花錢養小咪,想怎麼玩就怎
麼玩。這個噁心的下流胚,我怎麼會嫁給這麼一個男人呢?

  我要報復,我不能讓他好過了。

               第五篇:

  看時間就是今天下午6點所寫,應該是玲玲下班回家換衣服順便寫得吧:

  童彤?童彤!

  沒想到我竟然會跟這個比我小幾歲的男人發生所謂的一夜情,我怎麼了?我
是在用我的放蕩報復許志軍這個無賴嗎?

  雖然肉體上有快感,但是我心裡一點快感都沒有。跟這個男人上床的時候,
我竟然心裡在冷笑,男人都只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我想要報復,你可以背叛
我,我也會背叛你,一個堂堂房地產公司老闆的老婆讓一個小混混玩,哈,讓他
知道了他一定會氣死的。

  不過童彤這個男人應該不是普通的男人,看他的朋友黑子就知道,他們不像
一般的小流氓。我甚至在這個男人的眼神下心跳加速,我是怎麼了?寂寞的太久
了嗎?

  不會,我誰也不會愛上了,感情傷透了我。我要利用這個男人,看過一本書
上說,女人最有利的武器就是自己的肉體,可以通過自己的肉體去奴役一個男人
摧毀另一個男人。

  男人都不好東西!

     ***    ***    ***    ***            

  呵呵,看完玲玲寫的幾篇東西,我不由得心頭暗笑。又是一個可憐的女人,
又是一個無助的女人,又是一個妄圖通過自己的肉體想控制我的女人。其實我早
就覺得奇怪,像玲玲這種有身份有學歷有知識的女人怎麼會對我這樣的小混混青
睞有加,只是既然準備拿她那個色豬老公下手,也就跟著往下走,看破別說破才
是好朋友。還是那句老話:人與人之間只有三種關係,第一是血緣關係,第二是
利用與被利用關係,第三是性關係,除此以外其它都是扯淡。

             【待續】
9
  抽完了煙,我關上電腦。將那個筆記本擺回原樣。當我正要走進玲玲的臥室
的時候,小紅的房間的門打開了,睡眼惺忪的小紅走了出來,看樣子是要去客廳
的衛生間方便,小紅住的是客房,裡面沒有衛生間。

  小紅看見只著一條短褲的我站在過道上先是嚇了一跳,然後調皮的對我笑
笑,小聲說:「還沒睡覺啊,說過來找我的,我都等睡著了。」

  我走過去,抱著小紅,輕聲調笑道:「剛才我去了,見你睡著了,就沒吵醒
你,嘿嘿,是不是等不及了用手自己解決了?」

  小紅忸怩道:「哪裡呀,怎麼等你都不過來……人家……嗯……別那裡了,
我想尿尿。」小紅推著我伸進睡衣裡摸著她的小屄的手說。

  「那剛好,我也想去,一起去吧。」我不由分說拉著小紅進了客廳一角的衛
生間。

  「你先尿吧。」我指著馬桶對小紅說。

  小紅羞急道:「你在這裡我怎麼尿啊,你出去,等我方便完了你再進來。」

  「嘿嘿,我就要看你尿尿。」我擺出一副無賴的面孔,拉過小紅把她按坐在
座便器上。

  小紅臊紅著臉,坐在馬桶上,顯得很無奈,想尿也不好意思:「你出去吧,
求你了,等人家尿完了隨便你怎麼弄。」

  「嘿嘿,我來幫幫你,我的乖小紅。」我俯下身子一手攬過小紅的頭,貼上
小紅的嘴唇跟她接吻,一手探向小紅的胯間,就扣弄她敏感的陰戶。

  「嗯……不行……你壞死了……嗯……這讓我怎麼尿……嗯……好癢啊。」

  小紅嗚嗚的發出含糊的呻吟。馬上敏感的小屄變得濕漉漉的。我故意輕柔的
順著屄縫上下來回的輕輕摩擦,間或用指肚按著嬌嫩的陰蒂快速的撥弄幾下。

  「啊……不行了……我憋不住了……要尿了……討厭……快把手拿開啦。」

  「小紅又羞又急又爽,躲開我的親吻,悶聲叫起來。」

  「乖乖,尿吧,哥哥來幫你。」我加速撫弄著陰蒂,邪惡調笑著。

  「啊……好難過……你這樣我尿不出來啦……停下來……啊……好癢啊。」

  我看著小紅騷浪的樣子,剛才在玲玲哪裡沒有發洩完的暴戾之火騰得在心裡
燃燒起來,決定以更變態的方法去調教這個小騷貨。我把上身推倒靠在馬桶的蓄
水箱上,讓身子仰面躺倒,捉住雙腿分開讓之高高翹起。我站在腿中間,學著日
本AV中男優快速用手刺激女優G點使之潮吹的手法,用中指和無名指探進小紅
的陰道扣著G點快速抽動手指摩擦起來。

  「啊……我受不了……你真會玩女人……啊……爽死我了……」小紅在強烈
的刺激下,膀胱終於失禁噴潮了,淫水混著微黃的尿液從充血腫脹的陰戶內激射
而出,像一道小噴泉。

  等小紅噴完,我沒給她回味的時間,就拉她起來,讓她雙手撐著旁邊的浴缸
的邊沿,敲起屁股。我挺起已經堅硬的大雞巴就戳進小紅濕淋淋的屄裡,開始強
烈快速的抽送。小紅剛剛高潮過的腔道依然在痙攣蠕動和炙熱,緊緊的咬合著我
的龜頭。我不加控制大開大合幹得交合之處啪啪做響。小紅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
了,只是鼻腔裡發出「嗯……嗯」的悶騷的哼聲。

  可是由於這兩天操屄的頻率過於頻繁,雞巴的敏感程度很低,操了很久都沒
有想射的感覺。小紅邊撅著屁股挨操,邊求饒道:「啊……不行了……腿軟……
了……撐不住了……求你了……快點吧……」

  我抽出雞巴,讓小紅跪在我跨下,拉過小紅手放在雞巴上命令小紅道:「快
點,用力擼雞巴。」小紅抓著濕漉漉的雞巴,賣力的擼起來。這種強烈的刺激,
雞巴才有想射的感覺,最後我對著小紅的臉射出了幾滴稀薄的精液。哈,看來該
休息兩天了。再這麼幹下去,鐵人也受不了。

  發洩完後,我跟小紅在衛生間裡簡單的洗了下身體,摟著溫存的親了一會,
就各自回屋子了,我進房間看玲玲睡的正香,就躺在她身邊沉沉睡下。

     ***    ***    ***    ***

 黑子別胯間溫熱的舒服的感覺給弄醒,睜眼一看,原來是楠姐赤裸著身體正
拿著一條熱毛巾給黑子擦拭清理雞巴。見黑子醒來,楠姐怯生生的對黑子笑笑:
「不好意思,吵醒你了,我看那裡很髒……所以……」

  黑子拉過楠姐,將豐滿的身體抱進懷裡,在臉上親了親。說:「姐姐對我真
好,來我抱抱。」說著攀上高聳的乳房,溫柔的撫摸起來。

  楠姐對黑子突然的溫柔感覺很不適應,身體微微戰慄著接受黑子的愛撫。怯
生生的說:「那個,我想回家了,現在都三點多了。」

  「怎麼,孩子在家嗎?」黑子知道她老公不在所以直接問道。

  「我們沒孩子,他那裡有問題,沒有精子,不能生孩子。」

  「那回什麼家啊,就在這睡吧。我想摟著姐姐睡覺。」說著黑子用手去摸楠
姐光潔無毛現在已經紅腫不堪的白虎屄。

  「別……輕點……疼……你幹的太猛了……你那裡太大……」

  「嘿嘿……那姐姐爽不爽呢?」黑子溫柔的在肥嫩的陰唇上輕輕摩挲。

  「爽……從來沒有這麼爽過……」經歷過一夜征伐的楠姐現在也沒有什麼保
留了。

  「那以後還跟弟弟我好嗎?」黑子在楠姐額頭上親了一下,顯得很是體貼。

  好像是一對偷吃的男女,事後說著甜膩的情話。

  「你只要不嫌我老……你真的還會找我嗎?」楠姐有點受寵若驚。她不相信
黑子這樣一個酷斃了的男模會願意跟她這個30多歲的女人保持長期關係。

  「當然會了,姐姐這麼漂亮,身材又這麼迷人,我相信所有的男人都會喜歡
姐姐的。我想姐姐一定有情人吧。」黑子摸著楠姐渾圓肥厚的大屁股說道。

  「我哪裡有情人呢,都是老太婆了,誰會稀罕我呢?」楠姐嘴上這麼說,臉
上笑開了花,主動用大咪咪貼著黑子壯實的胸膛磨蹭起來。

  「哈,我可不相信,聽我哥們小童說你老公屬於長期不在家那種,像你這樣
的會沒有情人?嘿嘿,不老實要受到懲罰的哦。」黑子抽回手揪住楠姐的乳頭用
力捻起來。

  「喔……別……疼呢……我說就是了……我是有個情人呢……但是不經常聯
系……他老婆管的很嚴呢。」楠姐吃不住疼,心裡知道這個黑男人不是好惹的,
還是坦白為妙。

  「哈哈,我猜你這個騷屄就不會閒著,那個男人是做什麼的?怎麼勾搭上的
呢?」黑子顯得很有興致,但是眼睛卻精光一閃。

  「你怎麼什麼都問呢,沒什麼好說的嘛。」楠姐不願意說破自己的隱私,應
付黑子,豐滿的身子在黑子懷裡亂扭。

  「操死你個浪屄,快給我說,我想聽你的浪事兒不行啊。」黑子又揪起乳頭
作勢要捻。

  「好了……你這個狠心的小冤家,我說就是了,他是醫院的副院長,就是給
我們家那個沒用的東西看病時候認識的,後來聊過幾次,就……」楠姐不好意思
說下去。

  「哈,那他沒有幫你家那位給你打個種兒?說,他能把我幹爽了嗎?」黑子
調笑著。

  「什麼啊,沒有,我怎麼會要別人的種呢?沒孩子更好,我還怕身材走樣。

  他不是很行,一般吧。但是他喜歡舔我的屄,每次都舔我好長時間,說我的
屄是他見過最美的。」楠姐雖然羞澀,但是不僅有些得意。用一條腿搭上黑子的
腿,把沒毛的白虎屄貼上黑子的腿蹭起來。

  「哈,說得我又快硬了,你這身浪肉還真是騷啊,姐姐。」黑子用力的揉著
楠姐胸前的兩塊肥肉。將又抬起頭來的大雞巴頂在楠姐的小腹上。

  「乖乖,又硬了。你真是厲害啊。」楠姐怕怕的伸手去摸了摸。

  「嘿嘿,好姐姐,還要不要,咱弟弟在疼疼你吧?」黑子作勢要翻身上馬,
其實是嚇唬楠姐,黑子現在也是有心無力了,接連兩天的征伐,雞巴也是肚飽眼
睛饑了,有心無力了。

  「別,別做了,我都累死了,現在下面都腫了,還有後面火辣辣的疼呢。我
真不想幹了。下次好不好,下次姐姐讓你過癮好嗎?我看我一個人滿足不了你,
我有一個朋友,長的也很漂亮,老公不行,跟我關係很好,要不,下次我們一起
伺候你,她也喜歡帥哥的。」楠姐掏好黑子說。

  「哈,這麼上道啊,看來姐姐沒白叫啊。好啊,到時候叫上我兄弟,咱們四
個一起玩一次,保證操得你們兩個浪貨嗷嗷叫。」黑子興奮的說。

  「小童可沒有你這麼色,對我很尊重呢,不像你,剛見面就讓人家唆你的黑
雞巴。」

  「他不色,嘿嘿,他色起來你會受不了的。你等著我們兄弟給你來個前後夾
擊吧。」

  黑子用側臥式搬開楠姐的腿,將不是很硬的雞巴插進楠姐的浪屄裡:「來,
插進去睡,咱們邊睡邊親熱吧。」

  「真是受不了你……嗯……好漲啊。」

  楠姐受用的呻吟著。兩人相擁著,性器官依舊交合著,睡了過去。至此黑子
出獄後的瘋狂性宴拉下了帷幕。

     ***    ***    ***    ***

  第二天早上醒來,一看床頭的表,快9點了,這是我這幾年很少起的這麼晚
的,以前都是早早起來晨練的。哈,看來我正常的生活就此結束……看床頭櫃上
表下面壓著張紙,拿過來一看:小童,看你誰的很香,沒捨得叫你,早飯給你做
好了,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如果涼了你就熱一熱,飯桌上有家裡的鑰匙。玲
玲。

  我穿好衣服到客廳,看見飯桌上有牛奶麵包和煎雞蛋。還有一串鑰匙。心裡
暗笑:「這個玲玲,還真是下足本錢啊。也不怕引狼入室。」我吃了早餐,沒有
拿那串鑰匙,就將玲玲家的門關好走了。

  沒有打車,為了鍛煉身體故意堅持走路回家。到我租的小公寓打開門一看,
黑子已經起來,在專心的在擺弄的著電腦。桌子旁邊還放著一個餐盤,裡面有吃
剩下的早餐。餐盤明顯不是我屋子裡的東西。

  「哈,黑子,昨天晚上把楠姐拿下了吧。」我拍著黑子的肩膀說。

  「嘿嘿,拿下了,三個洞都讓我開了,還插著屄睡了一晚上。哈,那身浪
肉,真是過癮啊。」黑子自豪的說。

  「怎麼樣,過癮了吧。這三年憋著的火算是出完了吧。」

  「差不多了,現在給我個仙女兒,呵呵,我估計還能幹,一般的騷貨,我是
沒勁兒了。」

  「哈,給你看個好東西。」我將對著床的牆上掛著的一個黑色的玩具熊拿下
來,將放在裡面的微型攝像機取出來,這是一款日本剛出的專門用來偷拍的攝像
機,只有一包綠箭口香糖大。我將攝像機連上電腦,將視頻文件拷貝到電腦的硬
盤上。

  用播放器打開。直接拖動到黑子將楠姐讓進屋子的那一刻。

  「我?我不是搞設計的,我是模特,哈,男模。」

  「是嗎?我說呢,怎麼會身材這麼標準。」

  「我叫胡鐵軍,呵呵,跟胡軍差一個字。您怎麼稱呼呢?」黑子跟楠姐昨天
晚上的對話跟影像在電腦上清晰的播放出來。黑子沒說話,眼睛直直的看著電腦
畫面和那個小巧的微型攝像機。我按著快進鍵快速的跳過不重要的鏡頭。

  「對,手合攏伸直,盡力往上,收腹……」

  「提臀,嗯,對,用力。」

  「嗯……是這樣嗎……癢呢……」

  「對,就是這樣,放鬆,別緊張。」在黑子扮演健身專家用傳授健身方法為
借口誘惑楠姐的時候我停止了快進正常的播放著。黑子也不說話,面無表情的看
著。

  「老黑,你準備跟我裝到什麼時候呢?」我遞給黑子一根煙,並掏出火機給
他點上,自己也點了一根,繼續說:「我還真以為關三年把你關傻逼了呢。原來
還是看著比熊憨,其實比猴精啊。你泡妞這一套,不比我差啊。」

  黑子眼裡精光一閃對我嘿嘿的笑道:「哈,我雞巴剛出來,誰知道現在什麼
狀況,不裝傻逼點能看清人心嗎?」

  「沒必要跟我裝吧,咱倆從小光屁股玩到大。誰還不知道對方身上長了幾根
毛?」

  「不是那個意思,我剛進去的時候,你來看我,你給我說你把弟兄們都給散
了,你也找了份安生工作。我嘴上不說心裡卻知道你根本不會老實的去上班的,
我還不知道你,生下來就誰也看不起,你會去上班?所以我出來故意裝裝傻逼,
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哈,能有什麼情況,我就是不想讓兄弟們跟著瞎混罷了,你也知道咱這兒
小混混就幾種結果,一種就是進班房,一種喇大水(吸毒),要不就慢慢變成廢
人終日瞎混。我不想也不想讓兄弟們混到那個地步。趁你進去了,打發他們干個
能混飯吃的正常營生。我也停下來好好想想。」

  「唉,在號子裡我也想了很多,你說咱們這樣的能幹什麼?你還會個電腦,
我除了打架什麼都不會,哈,我說我也有雄心大志,我也自命不凡,誰會在乎。

  我在裡面也讀書看報,越來越覺得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很多新鮮詞兒我都聽
不懂。

  我老媽現在又病著,我要是出來還打打殺殺給人家看場子鎮點兒,老媽知道
非氣死不可。可是我不知道我能做什麼。」黑子說話有些悲腔。

  「你也別灰心,我說過現在滿世界都是錢,看你會賺不會賺了,雖然我說的
這條道兒不是很光彩,但是比你去看場什麼的強,來錢容易。咱兄弟倆一條心,
不怕沒路走,再說現在是個笑貧不笑娼的年代,沒人在乎你的錢是怎麼來的。」

  「你說這條道,我也想了,也有風險,也不像你說得那麼容易就干了,現代
人的錢都在肋骨上串著,沒人會乖乖的把錢拿出來的,你拍點不疼不癢的照片根
本起不到效果,只有拍到兩個人在一起(辦事兒)的關鍵時刻,才起到作用,但
是想拍關鍵點談合容易呢?難道跑到人家家裡放攝像頭或者到賓館的房間裡放?
都不是容易呀」

  黑子頓了頓說:「咱必須手裡有女人去勾引對方上鉤,這個女的做咱的內
應,那樣才好安排。才能拍到正點的東西。」

  「哈。看來你沒有關傻逼了,還越來越聰明了。說到正點上了。」我對黑子
樹了下大拇指繼續說:「我跟玲玲談好了,她讓我們來對付他的老公,而且我也
有了初步的計劃。嘿嘿,你猜這件事情成敗的關鍵是什麼?」我向黑子眨了眨眼
睛。

  黑子笑道:「我又不傻,當然是小紅了。我昨天還放了一條線,楠姐也有個
情人,是醫院的副院長。我們也可以做下手的目標。」說完,指了指電腦屏幕上
正在播放著的他操楠姐的視頻。

  「哈,是啊,只要有心,處處有商機,現在稍微有點啥的男人哪個能管住自
己的雞巴?他們也是時候為自己的下半身買單了。」我跟黑子相視大笑。

  「對了也該讓兄弟們聚聚了今天,兄弟們都挺想你的。」

  「好,你通知他們,今天晚上咱們聚聚。」我拿出電話,給小勇,二孩兒,
仨兒,老白,四個以前的兄弟打電話,說黑子出來,晚上一起聚聚,除了小勇說
晚上要在酒店值班,看看能不能換班之外,其它都非常高興說一定到,老白這個
無業遊民恨不得馬上就來。

  問我們現在在哪?我以前從來沒跟他們說過我租的房子,所以我說一會還有
其它事情,讓晚上再見。

  打完電話,一會收到一條短信是芳芳發來了的:「你個狠心的小冤家,兩天
了連一個短信都沒有,一點都不想我啊。沒有你在,我心裡空空的。」

  我回了一條:「我朋友黑子剛出來,陪他玩了兩天,沒顧上,嘿嘿,你不是
月經還沒完嗎?怎麼現在就受不住了?」

  「你個沒良心的壞蛋。」芳芳回到。

  黑子饒有興致的在擺弄那個微型的攝像機,嘴裡說著:「現在科技真他奶奶
的發達啊,雞巴,這麼小東西,就是個攝像機?能拍多久啊?」

  「哈,你能幹多久,它就能拍多久,花了我快三千塊才買到的。」

  我笑著說:「對了,你也給小紅打個電話發個短信什麼的,良將不差餓兵
啊。」

  「明白,對了昨天晚上你有沒有一箭雙鵰啊?」黑子邊說邊掏出手機給小紅
打電話。

  「嘿嘿,你說呢?小紅這個小妞,雖然騷了點,但是還不錯,沒什麼歪心眼,
可以長期持有。調教調教還是能派上用場的。」我對黑子說。

  黑子點點頭,那邊電話接通了:「乖乖的小紅妹妹,有沒有想你黑哥哥啊,
現在在幹嘛呢?」黑子將手機的揚聲器打開。

  電話傳出小紅的聲音:「嗯,你才想起來給我電話呢,昨天我等了你一天的
電話。我在店裡呢。」雖然有點怨氣,但是能聽的出來,小紅對接到黑子的電話
還是很開心的,顯的很激動。

  「我不是忙嘛,我可是很惦記著我的小紅妹妹的。準備去找你玩呢。讓不讓
我去啊?」

  「真的嗎?你心裡真的惦記我嗎?人家也很想你的,雖然我知道你跟童哥不
會把我當會事兒,但是我喜歡跟你們在一起啊,我覺得跟你們在一起很刺激。比
我以前認識的那些男人強多了。」胸大無腦的小紅,經不起幾句哄就什麼心裡話
都說出來了。

  「好的,我們也很喜歡你啊,剛才還在跟老童說起你呢。好了,下午我要是
有時間去店裡找你聊天啊,那就這樣再見。」黑子收起了電話,對我笑著說:「
小紅確實是沒什麼心眼,營養估計都長到奶子跟屁股蛋上了。」

               【待續】
10

作者:freeek99
  中午親自下廚給黑子做了一頓簡單豐富的午餐。小時候,看過一個故事,說
明朝的大太監九千歲魏忠賢發跡之前,混的很落魄,自己割了雞巴想去做太監,
卻無錢賄賂管事的,進不了宮,只能棲身於破廟,討飯為生。

  但是卻把破廟收拾的乾乾淨淨,破傢伙什擺放的也是井井有條,有個高人路
過,見之,對魏忠賢另眼相看,說:「當亂不亂,後福之源。」並資助了魏忠賢
進的宮中。我老爸也對我說過:「一屋之不掃,何以平天下。」

  「老童,你雞巴也藏的太深了吧,我以前怎麼從來都不知道你會燒這麼好吃
的菜?」黑子吃地狼吞虎嚥。

  「沒什麼難的,照著菜譜做的。能吃就行。」我想起了多年前的一個曾經托
著腮幫子看我吃她做的菜,流露出那種溢於言表的開心的女孩兒,淡淡的說道。

  吃完飯,黑子主動承擔了洗完的任務。收拾完畢,我們趕去小紅的那間男裝
店裡。

  小紅見我們一起去找她,又開心又興奮還有店羞澀跟拘謹。女人就是這樣,
脫光了衣服在穿上不管跟你幹的如何瘋狂,穿了衣服在外面還會臉紅。小紅給我
們端茶倒水忙得不亦樂乎。夏天是淡季生意比較清淡沒有什麼客人。

  「小紅,家裡都還有誰啊?姊妹幾個呢?」我開始跟小紅拉家常。

  「嗯,老爸、老媽、兩個姐姐一個弟弟。兩個姐姐結婚了,弟弟還在上學。」

  「你家是哪的?市裡的嗎?」黑子問。

  「是啊,只是我老爸老媽是普通工人,家裡條件不好。」

  「你高中畢業?」

  「職高畢業,嘿嘿,學習不好,學不進,光顧玩了。」小紅不好意思的說。

  「光顧談戀愛了把。咱小紅妹妹怎麼漂亮,上學的時候沒少被追吧。」黑子
調笑道。

  「哪裡啊,不過是處過男朋友。不過那都是瞎玩,什麼都不懂。」小紅臉紅
了。

  「不是吧,我看是玩的很瘋吧,要不是怎麼連後面都被開苞了呢?」黑子開
始說混話。

  「嗯……嗯……後來不上學,通過同學認識了……那都是以前的時候了,後
來我跟小姨賣衣服,很乖的。」小紅臉更紅了。

  「我知道小紅乖,小紅是個好姑娘,我們都知道的。」我趕緊圓場。

  「小紅,你在這裡做,你小姨給你開多少錢呢?」

  「其實我跟小姨並不是什麼親戚,只是老輩兒認識,跟著瞎叫而已。小姨管
我吃住,工資發的不高的。生意也不怎麼好,小姨也不怎麼懂做生意,加上她心
情不好。」小紅悻悻的說。

  「哦,那管吃住,你小姨給你發的工資,你當零花錢,也差不多夠了把。」
我道。

  「哪裡夠啊,我發了工資,大部分都給家裡了,父母身體不怎麼好,都退休
了,還要供弟弟上學,都是需要錢的。兩個姐姐嫁的也不好,現在到處都是下崗
的。兩個姐夫都沒有正式的工作……」小紅苦笑的說。

  「沒想到咱小紅妹妹還真是懂事顧家啊。以後哥哥會對你好的,放心把。」
黑子拍胸脯說道:「以後沒人敢欺負咱小紅妹妹。」小紅看了黑子一眼,顯得很
感動。

  我對黑子使了個眼色,讓他先離開會兒,黑子站起來說:「我先到其它店轉
轉,看看有什麼衣服。你們倆先聊著。」

  「你看好了別買啊,回來讓我去給你侃價,這一片我都熟的。」小紅忙道。

  「看看,還是咱妹妹懂事,沒白疼你一場。」黑子說完,起身走了出去。

  小紅穿了一雙樣式雖然花哨但是質料一看就是低廉的便宜貨的涼鞋。但是一
雙小腳卻是白嫩光滑,肉感十足,很是誘人。怪不得玲玲老公那個戀足狂,要狂
親小紅的腳。

  「小紅啊,這鞋子樣式不錯啊,多少錢買的呢?」我故意問小紅。

  「很便宜的,樣子是不錯,但是穿著不舒服,硌腳,哎,沒錢買名牌啊。」
小紅悻悻的說。

  「硌腳的鞋怎麼能穿呢?那也太對不起這雙腳了。你的腳說實話很漂亮啊,
得穿好點的鞋子,那樣才搭配啊。」

  「誰不知道穿好鞋子啊,可惜我沒錢啊,我小姨一雙涼鞋都好幾百塊呢。羨
慕死我了。嘿嘿,你說我的腳好看還是小姨的腳好看?」小紅把腳從鞋子裡抽出
來伸到坐在對面的我的面前。說實話小紅的腳屬於那種肉肉型的,白白胖胖,皮
膚很嫩,腳趾頭圓嘟嘟,肉呼呼的好像大一號的嬰兒的腳。而玲玲的腳是另一種
風味,纖細瘦弱,張腳如弓,頗具骨感美,薄薄的皮膚下,能看到青青的筋脈。

  我伸手在小紅的腳底板撓了一下,她嬌笑著避開。「明天我帶你去買兩雙又
漂亮又性感又舒服的鞋子,不能讓我妹妹受委屈了。」我說。

  「真的嗎?那太好了。我早就看上一雙很漂亮的鞋子,都試穿了好幾次,就
是捨不得買,太貴了,要500多塊呢。」小紅興奮的說。

  「沒問題啊,只要你喜歡,我們就買啊。」我拉過一隻小紅粉嫩的腳丫捧在
手裡,愛憐的摸了下:「然後在給你的腳做個護理,做個美甲,讓你的腳更迷人
啊,這樣還不夠,咱在去買兩件漂亮衣服,得配套不是嗎?」

  「那個,別花那麼多錢呢,上次你們塞給我的錢我還沒有花呢。」小紅有點
不好意思。

  「小紅啊,你準備幹一輩子售貨員嗎?這工作可沒有什麼前途啊。」

  「當然不想就這麼幹一輩子啊,但是沒什麼辦法啊,哪有什麼好工作輪到我
這樣的沒學歷的去幹啊,我們家也沒有關係什麼的,給我活動個好工作。要是小
姨不要我的話,我現在估計得去夜總會當端盤的服務員了。」小紅說的其實就是
我們這個城市的基本情況。

  沒考上好的大學的女孩子如果家庭條件普通,只有幾條路可以走,要不是出
去做低級的服務員,要不是就是進夜總會當服務員,要不就是找個家庭條件好點
的嫁掉,哈,我說的是正經女孩兒。我們這個城市是沒有所謂的白領的。

  「工作無非是賺錢,就算弄好好工作,也得每天八點上班,6點下班,還得
看人臉色,也賺不了什麼錢,沒想過自己做生意嗎?我覺得你開個服裝店也不錯
啊,做女裝,你長的又漂亮,又幹過,應該會賺錢的,而且也不用看人臉色。」
我開始給小紅下套。

  「我當然想啊,我做夢都想有家自己的服裝店。我跟你說啊,童哥,我的眼
光可好了,我買的衣服雖然是便宜貨,但是都很漂亮呢,我的朋友都是跟著我買
衣服的。可惜,做個服裝店要很多錢啊,像開個小姨這樣的店,全部下來得十多
萬呢。我哪裡有啊。」

  「賺錢無非兩種,第一就是要有資本,第二就是敢冒風險。你敢不敢冒風險
呢?」我看著小紅的眼睛說。

  「什麼風險呢?我又不是你們男人,可以打打殺殺的,也不想去賣。我家人
知道非氣死不可。」小紅有點警覺的說。

  「不用打打殺殺,也不用你去賣,只需要犧牲一點點而已,就可以賺你在你
小姨這裡打工兩三年賺到的工資。」

  小紅說:「童哥,你也別跟我繞圈子了,我聽出來,你們來找我有事兒,我
腦子不聰明,你就直接說吧,我能辦的話,肯定辦。」小紅這時候顯露出以前當
小太妹的本色來。

  「好,我就直接跟你說,我需要你……」明白了嗎?我將計劃詳細的跟小紅
說了一邊:「放心,我保證不會讓你受任何傷害,只是稍微犧牲那麼一點點。」

  小紅一聲不吭的聽完我的話,稍微想了想說:「讓我辦這個事情,沒問題,
但是你們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你說啊,我說過少不了你的好處,而且說到做到,你相信我,我可以現在
付給你一半的錢。」我道。

  「不是錢的問題,我知道你們不會騙我的。我是想說,如果我聽你們話,跟
你們做事,你們得真把我當成你們的朋友,不是那種玩完了就算的那種。我真想
跟著你們。」小紅很認真的說。

  「傻丫頭,我們也不是什麼混混,跟什麼跟。我們當然想跟你做朋友了,我
們現在就是好朋友,你放心,就算你不做這件事情,我們也會照顧你的。」我看
著小紅的眼睛說。

  小紅:「那好吧,你們說什麼我做什麼就是了。」

  這時黑子回來,我給黑子一個肯定的眼神,留黑子在店裡跟小紅說話,我出
去給玲玲打了一個電話,讓她準備他老公的一些資料給我。照片,車牌號碼,手
機號碼,公司地址,經常的活動範圍等等。玲玲在電話裡很冷靜,放佛她是僱主
我是私家偵探。我又給老白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幫忙給訂一下以前我們經常去的
飯店的包間。

  然後我們跟小紅瞎聊到晚上下午5點多,然後我跟黑子去了飯店等兄弟們。

     ***    ***    ***    ***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2-1 17:38 編輯 ]
2008-9-18 15: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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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舞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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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牆有眼(11)         

  雖然是以前一起械鬥街頭拚殺過的兄弟,但是經過了三年的分別,雖然氣氛
熱烈,但個人的反應都不一樣。

  小白臉老白像重新找到了組織一樣,開心的上躥下跳,狂喜之情溢於言表。
看見黑子激動得差點流淚。

  開出租的小勇以前是我們這活人裡雖然沒有黑子能打,卻是下手最狠,打架
不惜命的那種。現在娶了媳婦,剛剛有了孩子,以前精壯的身體現在有些發福,
連小肚子都有了,眼睛裡也沒有了那股狠勁兒,多了些無奈的穩重。

  黑瘦的仨兒(李偉)沒什麼變化,還像以前那樣穿著邋遢,手上還有沒有洗
乾淨的機油。

  二孩兒(趙彬)以前是我們這伙兄弟裡家庭條件最好的,經常偷他家裡的錢
給兄弟們去瀟灑,比較平庸,沒什麼特點,典型的中產家庭的孩子,一個勁兒的
說今天算他的,吃完了,晚上還請我們去HAPPY。什麼節目都算他的,還說
他是請了假趕來的。大家表面上熱烈,但是我看的出來,個人有個人的算盤。

  黑子沒有像一些剛放出來的混混那樣:一個勁兒的說號子裡如何如何苦,本
人在裡面如何狠,一開始怎麼被欺負,後來如何成了號長云云,這些話題好像每
個放出來的混混都要重複一邊,雖然版本不同。

  黑子對裡面的事情絕口不提,好像就是離開了一段時間又回來了一樣,跟每
個人舉杯痛飲。嘴裡只是叫著:「來,兄弟們,今天哥幾個不醉不歸啊。誰也別
裝孫子。」幾個弟兄也都沒有說什麼緊要的話,只是吃菜喝酒。

  酒菜過半,老白忍不住了:「黑哥,你出來後有什麼打算,我們都盼著你出
來,讓你跟童哥帶著我們接茬干啊。」老白的一句話,讓本來熱鬧的包廂裡靜了
下來。大家都把眼光投向我跟黑子。

  「哈,接茬幹什麼?」黑子笑著問老白。

  「我們重整隊伍,收拾舊山河啊!黑哥你是不知道啊,以前我們隨便使喚小
蛋子們現在都混的人五人六的,見了我連哥都不叫。有次我去舞廳拍『點子』,
還差點讓這幫小蛋子給打了。」黑子笑笑沒接話茬,扭頭對著小勇說:「勇,你
結婚的時候,他們都去了嗎?」

  「去了,都去了。可惜你在裡面沒法去。」小勇道。

  「嫂子很漂亮吧,我都還沒見過,記得以前就你不喜歡泡妞,我給你安排了
好些個小妞讓你幹,你都不幹,沒想到你是兄弟們裡第一個結婚的。」黑子笑著
說。

  「一般人,家裡給介紹的,農村的,很踏實,會過日子。」小勇說話一向簡
單扼要。但是這個鐵漢說起他的老婆的時候,臉上卻充滿滿足的幸福。

  「聽童說你媳婦給你生了大胖小子?恭喜你啊。你能幹,我知道。」

  「快一歲了,臉像他媽媽,體格像我,跟個鐵蛋蛋一樣,皮實的很。」小勇
嘿嘿的笑著。

  「那你擔子可不輕啊,一家三口都靠你一個人養活,日子還過的去吧。」黑
子拍了拍驍勇厚實的肩膀。

  「勉強吧,沒別的本事,上有老,下有小啊。你也知道我家的條件。只有拼
命開車拉活兒多賺點。幸虧孩兒還健康,不經常有病,要不是真抗不住啊。想攢
點錢買輛車,也幹出租,可是總是攢不住,現在出租車也多,就是有錢買,也不
好干啊。」小勇歎氣著說,生活的重擔將這個輕易不認慫漢子壓得唏噓不已。

  黑子聽完,扭頭狠狠的看了其它人一眼,意思是說你們怎麼都幫著一把?二
孩兒(趙彬)趕快說:「我們多次想給小勇弄點錢,也送過東西,但是老黑你也
知道小勇的脾氣,死要面子活受罪,就是不收,連老童給他錢他都不要,小勇的
老爹老媽也不喜歡我們再去找他。不相信你問老童啊。」

  我給黑子點頭示意二孩兒說的沒錯,小勇的確非常排斥我們資助他。他辦滿
月的時候,我給是兩千其它兄弟也是一人一千,但是小勇說死不要,說大家都不
容易,只肯一人收300。小勇趕快給黑子說:「沒錯,兄弟們都很夠意思,但
是我不好意思,大家都不容易,我也想靠我自己的能力養家餬口。」

  黑子沒說什麼轉頭笑著問仨兒:「小偉現在聽說是大師級人物了,技術長進
不少,開鎖這行沒有不知道你的聽說?」

  「嘿嘿,」仨兒搓著手笑著說:「還行吧,反正一般的鎖是難不住咱。童哥
不讓我去別門溜號了,我就幹上了這行,過過手癮。現在還能過的去。」

  「談女朋友了嗎?」黑子問:「你小子就雞巴好嫖娼,搞髒妞。現在老實了
沒?」

  「嘿嘿,我雞巴才不受那罪談雞巴戀愛呢,我有錢就去嫖娼,尻完提起褲子
就走,省事兒。我雞巴才沒空去哄什麼女朋友,累不累啊。」

  說起女人老白來了興致搶著說:「哈,老黑你是不知道,仨兒的一條打槍橫
掃咱這的洗頭房,那些個賣屄的對仨兒是又怕又愛。仨兒喝半斤以後可以把她們
干的翻白眼兒。對了,仨兒你不是跟美麗屋的那個風騷的女老鴇勾搭上了嗎?嘿
嘿,她有沒有倒貼給你啊?」

  仨兒笑罵道:「我可沒有你那麼有本事,每天不是勾搭這個小媳婦就是那個
老騷貨,還制人家的貨(方言:弄對方的錢的意思)。」

  「尻你,我這也是自食其力,勤勞致富。憑本事吃飯,憑你還幹不了這行兒
呢,不是雞巴大能幹就行的。還得有腦子。」老白搶道。

  「哈,看來大傢伙過得都不錯吧,二孩兒,估計保安主任當的也不錯吧。哈
手下也管一票人馬吧。」黑子笑著用眼睛掃過他們幾個,最後停在了二孩兒(趙
彬)臉上。

  「哈,我也是瞎混呢,老闆看上我,也是知道我曾經跟著老黑你混過。有些
背景才讓我當那個狗屁保安主任的。手底下那些農村民工倒是有一票,不過還別
說,很聽話,也敢弄。哈,關鍵是酒店的妹妹倒是比較方便弄弄。我給老白髮好
幾個了,老白嫌人家都是小姑娘沒錢,他還不弄呢。」二孩兒沒什麼心機,有什
麼說什麼。

  「我可是不見兔子不撒鷹,想讓我花錢泡小姑娘,我可是沒空兒。」老白笑
道。

  黑子突然放聲大笑然後猛的一沉臉說:「兄弟們願意一輩子都這樣嗎?一輩
子過他媽的下等人的生活嗎?」

  包間裡瞬間沒了聲音,他們幾個都看著黑子不說話。我習慣在聚會裡不發表
意見,讓黑子做主導,大家已經習慣我的方式。

  老白苦著臉歎道:「誰想做雞巴小白臉誰他娘的不是人生的,但是能做什麼
啊,現在這個世道兒,沒錢沒人把你當人看。」

  仨兒最喜歡跟老白抬槓,這時候也沒有反駁老白,跟著歎了口氣。小勇說:
「老黑,靠打架靠拳頭的年代已經過去了,現在都是些小雞巴孩子還在混兒,跟
我們一茬不是在號裡,就是在喇大水(劣質的毒品,俗稱黃皮)要不都老實做人
了。我們能做什麼呢?老童是我們這裡腦子最好使的,現在不是也安生的上班了
嗎?」小勇看了看我,當初小勇是極力反對散伙的,被我給硬勸了下去。

  「對,錢不是問題,問題是沒錢。哈,我跟老童現在在策劃做些事情,準備
弄些錢,也沒想讓你們入伙,不過有些事情需要你們配合的,用到你們其中誰的
話,能幫忙就幫些忙,不方便的話,也不勉強。都是過命的兄弟,誰也說不出來
什麼。弄好了,咱也可以是老可以,明白嗎?」黑子看著大家躊躇滿志的說。

  「老黑這話見外了,我們是什麼關係啊,我們都是可以替對方死的關係,你
只要說話,我豁出去了。只要有人幫我照顧家人。」小勇還是那麼彪悍跟豪爽,
在黑子的影響下,那股子狠勁又彰顯出來。

  其它人也紛紛表示願意一起做事情,不在話下。老白激動的紅著眼拉著黑子
手說:「老黑,你知道我的,雖然我不能打,但是我敢拚命的。這種鳥生活我早
就過夠了。」

  黑子笑了笑:「說,兄弟們說的嚴重了,我當然不會讓兄弟們去幹什麼大案
了,哈,現在都靠腦子吃飯不是嗎?放心,綁架,搶劫,這些事情我是不會幹,
更不會讓兄弟們干,都是有家有口兒的人了。至於具體什麼事情,我跟老童商量
下,用合適方式告訴你們。弄點錢,咱也做點正當生意。哈,喝酒,誰裝慫誰不
是兄弟!」

     ***    ***    ***    ***           

  我喝的最少,把喝的爛醉的弟兄幾個分別送回家之後,我扶著黑子回到住的
地方,聽黑子說著醉話:「我算是想明白了,我一定要牛逼,一定會牛逼……」

  黑子像酒醒了一樣突然冷靜下來,睜著血紅的眼睛喃喃對我說:「老童……
在號裡有個曾經是大學生的人……他對我說過,我們這樣的人是棄卒!棄卒!放
棄的棄,走卒的卒……社會的棄卒……我很怕……」說完,躺在床上不動了,身
體蜷縮的像個受傷的孩子。

  這個時候玲玲給我打了個電話:「小童,你在做什麼?不知道為什麼,突然
很想你。」

  我心裡冷笑著但是嘴上應付說:「是嗎?我也很想你啊。對了,你老公的資
料你都準備齊全了嗎?」

  玲玲:「小童,我想了,還是不要做了,我怕你出事,算了,我什麼都不要
了,也不想出什麼氣了,我只想……」

  我道:「沒什麼事兒,不會怎麼樣的。你也別用什麼激將法了,玲玲,我一
切都心裡有數,你覺得我是個傻逼嗎?」

  玲玲:「小童,我不明白你說話的意思,我只是不想你為了去冒險,小童,
你到底是個什麼樣人,為什麼能一直這麼冷靜呢?我有時候覺得你很可怕,比許
志軍還要可怕。」

  我:「別把我跟那個傻逼比,我就是這樣的人,我對你沒什麼的,我幫你做
事情也不是當雷鋒,呵呵,更不是因為跟你上了床。你儘管配合我就是了,我不
會讓你有風險的,這點你放心。」

  「好,我聽你的就是了,我知道你是不會被任何人影響的,我也不會對你有
什麼妄想,我有自知之明,畢竟我是個被別人拋棄的女人。」玲玲在電話那頭哽
咽起來。

  我不僅也有些心軟便說:「好了,乖,別這樣,我覺得這樣挺好的,不見面
各行其是,見面大家開心一下,人生本來就夠煩了,沒必要給自己找不痛快,不
是嗎?」

  「好吧,我聽你的就是了,真的,我想你了。」

  「嘿嘿,還做的不夠啊,又想我的大雞巴了?」

  「真是的,你覺得我就是為了跟性跟你在一起嗎?」

  「跟你開玩笑的,對了,小紅這幾天我會有事情用的著她,要不你再找個人
替替她,要就會早關會兒店。」

  「沒關係,關店好了,現在是淡季生意也不好做。你讓小紅做什麼呢?」

  「這個你就別問了,我自有安排。」

  「好吧,那就這樣,你也早點睡覺吧,聽了你的聲音,我也就能睡的著了,
真的。」

  「呵呵,真的,我相信。早點睡。」我掛了電話,心道,女人啊……

     ***    ***    ***    ***              

  影樓的老闆娘芳芳,現在一絲不掛的躺在自家的床上,分開著雙腿,屁股底
下墊著一個大枕頭,將肥美的生殖器亮在她跨間床邊坐在小板凳上的老公眼前。

  她身邊的床上放了一個托盤,上面有一個燙酒的角壺,還有一個酒杯,還有
兩個玻璃瓶子一個乘著蜂蜜,一個乘著果醬。

  「味道真好啊……老婆,你的屄味道真好……」她那個酒鬼老公,對著芳芳
濕潤得一塌糊塗的屄一陣亂啃亂舔之後拿起酒杯灌一口白酒,樣子很悠然自得。
很是享受。芳芳也很投入動情的呻吟著,撫弄著在她屄上亂啃的老公的頭髮,眼
神裡充滿憐憫。

  她沒有辦法告訴老公她的屄其實下午剛剛讓老楊用臭雞巴狠狠的幹過,還將
射在她屄裡的精液用手掏出來強行塞到她的嘴裡讓她吃下去。老楊還想幹她的屁
眼,但是芳芳說死不讓干,因為她知道她的屁眼只能讓一個人干,那就是童彤。

  酒鬼老公將芳芳肥美的陰唇撥開,將蜂蜜倒在陰道裡,然後爬下頭去,對著
騷屄一陣猛嗦亂舔,嘴裡還變態的叫著:「老婆我好愛你啊,你的屄我真是舔不
夠啊,我是硬不起來了,但是我還是能讓你高興的。我給你舔,我給你舔,我會
用舌頭讓你舒服的。」

  「噢……老公,我很舒服,真的,你最會玩我了,我的屄就是讓你玩的,我
也很愛你啊,給你舔,我的屄隨便你舔啊……」芳芳愛憐的撫弄著老公的頭髮,
她從心裡可憐這個老實沒用的男人。

  酒鬼老公將芳芳肥厚的陰唇剝開,先在充血腫起的陰蒂上用舌尖愛憐的吸舔
然後舌頭抵到會陰部從上到下很有順序的很有耐心的一下一下的來回刮那道神秘
的肉縫。芳芳開始誇張的呻吟,彷彿在鼓勵這個沒用的男人,但是淫水也汩汩的
流出,都被舌頭卷食到口中。酒鬼老公現在像只食蟻獸伸著長長的舌頭開始向陰
道的射出探索。用鼻子頂這陰蒂奮力的將舌頭伸進能談及的深度。

  「哦……老公……你真好……你真厲害……我好舒服……對……再深一點啊
啊……舒服死了……」芳芳或真或假的浪叫著。

  自從她老公喝酒喝壞是身體,變成事業生理上雙重的窩囊廢以後,由於怕芳
芳不要他,他就用舌頭變著花樣來討好芳芳。芳芳也從心理可憐這個心地善良,
但是百無一用的男人,開始對這種變態的性行為感到很不合適,但是後來也釋然
了,也逐漸享受這種口舌的服務,覺得還是老公好,對她溫柔體貼耐心。

  雖然不能達到令人顫抖的高潮,但是也很舒服。幾乎每天她老公都會為她舔
屄,而且樂此不彼。

  老楊雖然現在找的頻率不高,但是玩她的時候卻越來越變態和粗暴,對待她
向對待最下賤的妓女,現在喜歡不做任何的前戲,直接用堅硬的肉棒捅進乾澀的
陰道,但是等到陰道稍稍潤滑以後,就無情的拔出來,塞進嘴裡,抵到喉嚨裡,
兇猛的抽插,一點也不在乎她受了受不了。

  老楊也不行了,每次來都是事先服了偉哥來的,她知道她是老楊除了已經不
用的老婆之外唯一的情人。但是越是依靠藥物才能勃起的男人越變態,玩她的時
候經常將她身上掐的青一塊紫一塊,還拚命的咬她的乳房。

  其實芳芳已經將老楊的錢還的差不多了,但是這種關係一旦建立,就無法擺
脫。而且老楊也威脅芳芳,說如果芳芳離開他,他就會動用他的社會資源讓芳芳
的影樓開不下去。

  芳芳跟我說過,她對他的老公只剩下了同情跟責任,對老楊也沒有了感激,
也只是應付。她雖然肉體上不能給我全部,但是我是她唯一在心尖上的人,也就
是說雖然出賣肉體,但是卻是心靈上為我守身如玉。她每跟我說起這些的時候,
我總是笑笑,我知道那只是一個女人在情感道德上的心靈救贖,做的不真。就跟
很多妓女也找個男朋友來戀愛是一個道理。

  酒鬼老公將芳芳的身體反過來,讓芳芳撅起屁股對著他。然後扒開豐厚的腚
肉,將果醬摸到屁眼上,然後將臉埋在兩瓣豐滿的屁股中間伸出舌頭貪婪的舔了
起來,彷彿是世界上最美的美味……

  芳芳幸福的呻吟著:「啊……老公……親老公……你對我真好……屁眼癢死
了……好舒服啊……老公……老公……」也許這個時候芳芳才可能感覺到些可憐
的病態的幸福,在這個沒用的老公面前芳芳很放鬆,輕鬆的將肛門的括約肌鬆懈
下來,將屁眼張開,以便他老公的舌頭神進去,去掛弄敏感的肛肉。醉鬼老公一
邊舔著屁眼,一邊用手指挖弄前面濕淋淋的肉屄,兩個人沉浸在慾望的天堂。

               【待續】
  12.13


  "我沒用……辛苦你了……那個……也讓你受委屈了……" 芳芳的酒鬼老
公摟著被自己用口舌服務高潮的一塌糊塗的芳芳,一邊愛憐的親吻著芳芳的臉,
一邊真情流露的說。這個一無是處的男人只有讓老婆開心以後才敢跟老婆說些真
心的話。要不就整天就用酒精麻痺自己,整天醉醺醺的。

    芳芳慵懶的蜷縮在她男人的懷裡,心靈上還是能感覺到一些溫暖。她沒有往
下接話,因為知道沒有絲毫的意義,裝做沒有聽見,可是眼淚還是從眼睛裡流了
下來。嘴裡還假裝呻吟道:" 嗯……老公……你真好啊……我剛才真是舒服死了
……你弄得越來越好了……" 芳芳伸手剝開老公的內褲拉出軟綿綿的陰莖,在手
裡把玩。

    酒鬼老公無限羞愧的說:" 唉……現在越來越不行了,以前還能硬一點,現
在硬都硬不起來了,吃藥都不行,唉……" 邊說邊用手將芳芳的手撥開。

    芳芳拿開老公掩在自己雞巴前面的手說:" 老公……我也讓你快樂,別想那
麼多。" 說著伸頭張嘴將軟的雞巴吸進嘴裡,熟練的唆起來,用舌尖舔著萎縮的
龜頭上的褶皺。酒鬼老公羞愧的撫弄在胯下老婆的頭髮,嘴裡發出痛苦夾雜著快
樂的呻吟。

    芳芳瘋狂的唆著雞巴,想對老公有個補償,下午老楊摧殘她的時候對她提出
要把她發給一個市裡主管規劃的領導玩,說那個領導最喜歡玩弄良家婦女,對芳
芳早就惦記上了。老楊多次想讓芳芳當自己的交際籌碼,但是都被芳芳拒絕了,
但是這次是關乎一個很大的工程項目所以老楊逼芳芳的厲害,說那個領導很中意
芳芳。說如果能陪好領導,把項目順利拿下來,老楊就放過芳芳,不在為難她,
剩下的錢也不用還了,還許諾給芳芳一筆好處費。芳芳在猶豫,又怕老楊說話不
算話。

    不爭氣的老公沒一會就從微微充血的雞巴裡流出少量的精液,高潮了。芳芳
故意當著她醉鬼老公的面吞了下去。

    ………………

    早上我早勃的一柱擎天的雞巴被一張溫暖濕潤的肉唇給含住,一上一下的套
弄,還聽見壓抑的呻吟聲,睜開眼睛一看,一絲不掛楠姐赤裸著肥白的身子正撅
著大屁股被黑子在後面猛烈的幹著,黑子右胸上紋著的那隻虎頭隨著黑子的聳動,
猙獰欲出。

    楠姐估計被黑子強迫探著頭到我的襠部用嘴含著我的雞巴給我口交。因為嘴
裡有雞巴佔著,含糊的呻吟著,見我醒來,又羞澀又淫蕩的對我笑了下,認命的
叼著我的雞巴奮力的唆。

    黑子見我醒來,邊抽送雞巴邊說:" 媽的,早上起來,雞巴硬的難受,就打
電話讓咱楠姐來救救火,哈哈,咱楠姐的屁股真是一級棒。" 說完,朝楠姐肥白
的屁股上用力閃了一掌,瞬時一個大大的紅手印印在雪白的屁股上。

    " 啊……" 楠姐吃不住疼,吐出我被她唆的油光發亮的雞巴,叫了一聲。

    " 操你媽的,別偷懶,給老童好好唆雞巴" 黑子打樁似的給楠姐的陰道狠狠
的幹了一下。肉在案上的楠姐趕忙用嘴含住我的雞巴賣力的唆,眼睛不敢看我。

    我朝黑子樹了下大拇指,笑道:" 哈,還是老黑的黑雞巴厲害,這麼早也能
把楠姐叫來救火啊。看來咱楠姐是嘗到甜頭了吧。" 我說著用手撫弄下在我跨下
奮力唆弄的楠姐的頭髮和臉蛋:" 是不是啊,我的好楠姐?" 楠姐抬眼對我訕訕
的笑了下。

    我按著楠姐的頭,挺動雞巴,給她來了幾下深喉,嗆的楠姐直翻白眼,口水
橫流,弄得我陰毛上都是。我跟老黑以前經常兩個人一起干騷屄,有個內科的騷
女醫生,被我跟黑子幹過一次以後食髓知味,一叫必到,每次都求著我倆給她做
三明治,經常被我們干到屁眼流血還奮勇之前。名字我都急不得了,只記得戴著
一副金絲邊眼鏡。

    黑子把楠姐身子調過來面對他,胳膊架著楠姐的兩條肥腿抱起來,雞巴插進
屄裡,做" 龍舟掛鼓" 的姿勢,對我笑道:" 哈,老童,好久都沒跟你配合作戰
了,還記得咱是怎麼幹那個騷屄醫生的嗎?" 我下床站在地上,伸出雙手捏住楠
姐兩瓣腚肉,分開肥厚的屁股,將隱蔽的屁眼露出來。用手指探進去,扣了扣,
笑著說:" 哈,當然沒忘了。" 楠姐驚叫著:" 別這樣……求你們了……一根我
都受不了了……別一起來……後面受不了的,真的……這樣沒玩過呢……" 抖動
著屁股,躲避我挖弄她屁眼的手指。

    我拉開床邊桌子的抽屜,找出一管軟膏來,擠出一些來摸到楠姐的屁眼上,
又在龜頭上摸了摸。" 啊……好涼啊……什麼東西啊……" 楠姐害怕的扭頭看著
我,估計心想,以前怎麼沒有看出我是這樣的人呢?

    我溫柔的扣了扣楠姐嬌嫩的肛門上的褶皺,笑著對她說:" 姐姐,別怕,這
可是好東西,現在是涼了點,但是一會就讓你感受什麼是冰火共存,哈哈," 我
兩手托著楠姐的屁股努力扒開,火熱堅硬的雞巴對準屁眼,奮力一戳。由於有軟
膏的潤滑雞巴像毒蛇一樣將蛇頭鑽入緊閉顫抖的屁眼。

    " 噢……好難過" 楠姐一聲悶哼,爬在黑子的肩頭不敢動了。我挺動腰部將
雞巴盡根沒入楠姐的屁眼,開始根黑子一前一後運動起來。一黑一白兩根雞巴隔
著薄薄的肉壁在楠姐兩個肉腔裡狹路相逢肆意拚殺。

    楠姐被幹得張著大嘴連喊都喊不出來,口水四溢,像一堆軟肉一樣被我和黑
子夾在中間。一會適應了過來,高聲的浪叫著:" 啊……屁眼好熱……啊……我
要死了……啊……你倆尻死我吧……" 前後兩個肉洞死命的咬著兩根在體內衝突
的雞巴。肉體的撞擊聲不絕於耳,跟濃重的喘息聲充實整個房間。

    這樣干了快一刻鐘,我跟黑子將癱軟楠姐放在地上,又輪流在她嘴裡抽插了
一陣分別將精液射了她一臉一嘴,被干傻了的楠姐只知道仰著頭張著嘴承接我們
的抽插和精液。

    黑子還嫌不過癮,跟我一起將楠姐架到衛生間裡,讓她跪在地板上,拽著她
的頭髮,讓她仰起臉,跟我對了下眼神笑著說:" 來,老童,咱給這騷貨洗洗臉。
" 握著雞巴就對著楠姐的臉尿了起來,我也對著楠姐釋放了充實的膀胱。

    只見兩注有力的尿液對著楠姐滿是的精液的臉和嘴衝了下去,失神的楠姐知
道落在我們兩個混世魔王的手裡只有認命的份,不敢反抗一邊閉著眼睛承受尿液
的洗禮,一邊嗚嗚的哭了起來。尿完以後,黑子一邊拿著花灑故意不開熱水,就
直接用冷水給楠姐沖洗身體,像飼養員沖洗母豬。

    我看著無聊走了出去,點了一根煙坐在床上慢慢的抽著,一根煙抽完,見黑
子揪著楠姐的奶頭走了出來,示意我去洗澡。等我洗澡出來,楠姐已經在廚房給
我做早餐了,黑子悠閒的抽著煙。

    見我出來,黑子得意的笑道:" 這個騷屄,以後估計我讓她幹什麼就幹什麼
了。" " 不錯,但是注意安撫,光憑雞巴是不能完全征服女人的。" 我對黑子說。

    " 這個我知道,剛才我跟她說了不少好話。現在不是乖乖去做飯了嗎?" 黑
子笑著說。

    我們三個一起吃早餐的時候,黑子一口一個好姐姐,還慇勤的幫楠姐加菜,
逗得這個騷屄很是開心,光光的身子上只繫著一條圍裙,飽滿的奶子呼之欲出,
又被我跟黑子忍不住擰了夠。

    ………………

    我跟黑子坐著小勇的出租車被他拉到市郊的一家汽車修理廠,是小勇的一個
堂兄開的。其實還經營著黑車改裝出售的業務。他剛開始經營的時候,我跟黑子
還幫著他平過事兒,幫著趕跑了一個附近的外地人開的修車行。

    " 呦,黑子,老童,你們來了,黑子出來了得讓哥哥好好招待兩天,跟黑子
接風啊,別跟哥哥客氣,都是自家兄弟啊。" 小勇的堂兄老邦滿臉堆笑迎了出來。

    " 呵呵,哥哥好,接風好說,今天兄弟來是有事情求哥哥幫忙啊。" 黑子說。

    " 好說,只要你們兄弟張口,哥哥我能做到的,一定不含糊。" 老邦拍著胸
脯說。

    黑子:" 也沒什麼大事兒,就想弄輛車開,兄弟現在錢也不多,所以到哥哥
這兒看看有什麼二手的好貨色?" " 這事兒好說,哥哥這裡的,你隨便挑,哈,
我知道你也是行家。" 老邦用手指著院子裡停著十幾輛車說:" 這幾輛都能開,
車況也不錯。我都調試好了,你先挑,相中就開走,別跟哥哥說什麼錢。" 我接
過話說:" 哈,哥哥放心,錢不會少你的,價格公道就是了。" 我跟黑子最後挑
了一輛估計是部隊裡淘汰下來了的大切諾基,車子被老邦擺置的不錯,剛噴的漆,
裡面也弄的很乾淨。

    老邦看起來很捨不得說:" 哈,哥倆真會挑,這車哥哥可是費大功夫擺置的,
換下不少東西,基本大換血,跟新車差不多了。有個朋友說好了要的……" 小勇
瞪了他表哥一眼說:" 囉嗦雞巴啥,誰要都不行,要不是老黑,你現在能幹這麼
大?早讓人家擠垮了。" " 你看,你看,我又沒有說什麼,不管誰要,也得現緊
著咱自己兄弟不是?我現在跟部隊上有關係,這個車我給你們裝個軍牌,恁兄弟
隨便開,只要不撞住人,就沒事兒,哥哥我好人做到底。" 我掏出一萬塊塞到老
邦手裡說:" 多少你先拿著,等多段時間有錢了,再給哥哥你補上。" 老邦心不
甘情不願的接了錢,讓我跟老黑將車開走。

    跟小勇分開,我跟黑子開車去了趟玲玲的單位,打電話讓玲玲將她老公許志
軍的資料送了出來。玲玲今天穿得像大城市裡的上班女郎,一身淡青色洋裝套裙,
白皙的脖子上一條精緻的白金項鏈,扎個馬尾巴,黑框眼鏡,顯得很冷漠和精明
能幹。

    上到車上,將一個牛皮紙檔案袋遞給我:" 應該是這些了,你看下,還有什
麼的話,我在給你補充。" 我打開看了看,裡面有幾張不同角度,穿不同款式衣
服的他老公的照片,還有一張他老公在車旁的照片,是一輛別克的" 林蔭大道".
照片上的男人很富態,皮膚甚至可以用白嫩細膩來形容。很白,帶一副眼鏡,很
像香港的一個導演王晶。只是留了一個寸頭,眼神裡多了些事故跟狡猾。

    顯然玲玲準備這些東西是下了功夫的,連他老公的履歷都打印在一張A4紙上,
車牌號碼,父母的家庭住址跟姓名職位,她所知的老公的人際關係,公司名字位
置,股東結構,甚至她老公愛去哪家餐館吃飯都有標注。呵呵,比以前我曾經接
過的單子那些傻逼少婦只會拿張照片來,問及其它的,一問三不知強多了。想想
也是可笑,結婚多年了,連對方有哪些朋友,喜歡去哪裡,同事是誰,都不知道
的大有人在。看得出來玲玲是個有心計的女人。

    " 很全了,全的不能再全了。" 我對玲玲笑了笑:" 等我消息吧,不要著急,
也不要過問,時機成熟時候我會通知你或者有些需要你配合的提前告訴你。" "
你的意思是……我不能給你打電話?……嗯……我需要現給你一些錢嗎?我的意
思是活動經費……沒別的意思……那個……" 玲玲斷斷續續的說。

    " 錢,目前不需要,需要的話我會通知你,電話當然可以打,但是不要涉及
這件事情。" 我也故意在著個時候跟玲玲保持距離。

    " 嘿嘿,大家都是自己人談錢傷感情了。" 司機座上的黑子扭頭過來說:"
以後一起出來玩的時候盡興點開心點就是了,把老童伺候好了啥都有了,哈哈。
" 黑子火熱的眼光看著玲玲小開領露出的白皙肌膚。

    " 那沒什麼事情,我先走了,我還是班上呢,對了,這車是你們的嗎?" 玲
玲對粗獷的黑子顯得很有忌憚,開門要下車。

    " 好的,你先走,再聯繫吧,這車暫時是我們的。" 我對她一笑。玲玲好像
已經習慣了我的做事風格,不該問的不問,之是走的時候回頭看了幾次車牌。

    " 這小娘們兒,真是極品,我還沒有尻過這麼上檔次的女人呢。" 黑子目光
盯著玲玲的遠去的屁股,對我說。

    " 哈,別著急,過兩天,這個事兒一完,你隨便尻她都沒問題,目前不是時
候,有些事情還需要她配合可能,弄惱了就不好了。" 我淡淡的說。

    " 真的假的,弄完她老公,你就讓我尻她?你捨得啊?我看這小媳婦兒是愛
上你了吧,看你的眼神都不對。" 黑子懷疑的看著我。

    " 雞巴,我什麼時候護過食兒。弄完了事兒,你只要想尻,我給你安排機會,
女人對我來說什麼都不是。" 我淡淡的說。

    " 哈,我就是這麼一說。我還不知道你?你的心跟我的心一樣,早雞巴讓狗
吃了,女人對咱來說只有能尻的跟不能尻的之分,沒雞巴愛情了。哈哈。" 黑子
大笑一聲,然後轉過頭來:" 但是,我覺得我還喜歡錢,喜歡權,喜歡牛逼,但
是我覺得你好像對什麼都不在乎,從小就陰陽怪氣的,比方說這個事兒吧,我覺
得沒有我,憑你完全可以自己做,隨便找老白什麼的都能當你搭檔,為什麼非要
等我出來,才幹呢?" " 哈,我們不是才認識玲玲嗎?不認識玲玲哪來的這麼大
的客戶啊。" 我道。

    "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像玲玲這種機會,憑你隨便都能找得到。別說你了,
老白手裡就有一把。為什麼你早不這麼幹?非要等我出來?" 黑子看著我的眼睛
問道。

    " 你在懷疑我什麼?你覺得我在利用你呢?還是覺得我別有用心呢?" 我不
置可否的說。

    " 都不是,你有種讓我說不上來的那個調調,算了不說了,你知道我再說什
麼,你看書太了多,我們之間層次估計差的遠了吧。" 黑子歎道。

    " 哈,我雞巴就這個樣,性格問題,跟看書沒關係。咱倆是最好的互補型搭
檔,別想太多了,去看看正主吧。" 我給黑子按照玲玲給我的資料說了一個地址。

    其實知我者莫過於黑子,這種事情,我根本用不著等黑子出來拉著他才能幹。
隨便找老白配合我一下,也就是了。有些人天生就知道自己要幹什麼,或者想要
什麼。我是兩邊不靠,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麼,想要什麼?對什麼都無所謂,天
生的反革命裝B 犯。只是覺得黑子出來了總要幹些什麼事情吧……

    到了玲玲老公許志軍的遠大房地產公司樓下,看到了那輛別克" 林蔭大道".
我下得車來手裡拿了一個彈彈球,一步一擲,一步一接的慢慢靠近那輛車。臨近
的時候故意將球裝著沒有接住扔到了車底下,趁撿球的功夫,我快速的將一個無
線跟蹤器吸在了別克車的底盤上。

    然後上得車來,打開包拿出筆記本電腦測試了一下信號。黑子在旁邊見我擺
弄著,驚奇的說:" 尻,老童,你現在牛逼的很啊,越來越高科技了。" " 嘿嘿,
" 我對黑子笑笑:" 科技以人為本啊。有了這個東西,咱就不用像孫子一樣天天
守著這個傻逼了。先看看他活動軌跡再說吧。走吧,咱找小紅妹妹去吧。" 接了
小紅,讓她關了店門,對她說已經跟她小姨說過了,也沒什麼生意,可以關了門
跟我們走。換我來開車,老黑陪小紅坐在後排。

    " 你們還真是神通廣大啊,哪搞來一輛軍車啊。" 小紅很興奮。

    " 嘿嘿,搞輛車有什麼啊,我們還有槍呢?" 黑子將小紅摟在懷裡壞笑著說。

    " 真的假的?我還沒有見過真的呢,讓我看看行不?" 小紅好奇的叫著。

    " 哈,當然行了,來讓你摸摸真槍。" 黑子拉過小紅的走放進褲襠裡,讓小
紅摸他的黑雞巴。

    " 你壞死了。" 小紅紅著臉扭動著身子,但是手卻捨不得離開黑子的雞巴。
就放在褲子裡給黑子套弄起來。黑子將小紅的短裙子撩起來,隔著內褲扣小紅的
陰部,另一隻手抓向豐滿的奶子。

    " 嗯……不要了……一會濕了就沒的換了……" 小紅喘著氣掙扎著。

    黑子兩手不停嘴上說著:" 怕什麼啊,現在就是領你去買衣服啊,做美容啊。
今天好好打扮打扮咱小紅妹妹啊,從裡到外給你武裝武裝啊。哈,小紅真騷了,
一碰就濕了。呵呵。" 我跟黑子領著小紅在商場裡轉了很久,任由小紅挑選她喜
歡的衣服,還別說這小丫頭眼光跟品味還不錯,挑的衣服很適合她,也很漂亮。
小紅也不貪心,試了很多,但是只是要求我們買了兩套衣服和兩雙鞋子,最後我
故意讓小紅買了幾套高檔的絲襪。小紅開心極了,說一輩子也沒有今天這麼待遇
高,兩個大帥哥陪著她逛街,還隨便她買衣服。人認衣服馬認鞍,精心裝扮過的
小紅又風騷又迷人。
中午吃飯的時候叫了老白過來,老白看見小紅,口水都流了出來。我知道老白有
個姘頭是開美容院的,口碑很好,在我們那裡很有名。老白跟我坐在黑子跟小紅
的對面,湊近我耳朵說:「哪找來這麼騷滴滴小妞,夠火色的,你把的還是老黑
把的?看著樣是個家裡有錢的主兒吧?」老白看著小紅一身名牌裝扮認為小紅估
計是有錢人家的閨女。

「哈」我笑了下,指著小紅給老白介紹說:「這是咱妹妹,咱大傢伙的妹妹,以
後咱得向對妹妹一樣照顧她,叫小紅。」我又對小紅說:「這是老白,是我跟黑
子最好的朋友,其它的還有三個,我以後給你引見。」

小紅看著打扮得像個都市白領長的斯文清秀的老白說了句:「老白哥哥好,你們
兄弟幾個是不是都是帥哥啊,呵呵。」

邊吃邊簡單向老白說明了讓他來的意思,老白拍胸脯的說:「這點小事兒交給我
了,那個騷屄看見我就走不動道兒,我讓她嚥了,她不敢吐了,嘿嘿。前一段老
給我電話,讓我去尻她,我雞巴對她有點膩味了,一直沒想去,這次也順便去安
撫安撫,雞巴,我還拿她兩三萬嗎內呢。就是這老娘們太飢渴,要起來沒個夠,
一晚上不干個三四次根本滿足不了,每次都跟鬧了好久的屄荒一樣,雞巴剛射到
屄裡,就拔出來含到嘴裡,給你吹硬了,在坐上來。不過說實在話,不愧是開美
容院的,保養的真好,全身的肉都嫩的能掐出來水兒。」老白當著小紅也不顧忌
,想說什麼說什麼。小紅聽得面紅耳赤,悶頭吃飯也不吭氣了。

「好了,那小紅下午就交給你了,我跟老黑還有事兒,你讓你那騷娘們把小紅給
照死裡調理調理,記得,特別是咱小紅妹妹的腳,一定得珠圓玉潤。」我對老白
說。老白應下,對小紅笑笑說:「哈,那妹妹下午就跟哥哥走吧,讓你好好享受
一把。」

我跟黑子開車將老白跟小紅送到美容院,他們下車以後,我對黑子說:「怎麼著
,你不打算去看看老楊啊,別看老楊生你的氣,其實很惦記你的,經常問我你在
號子裡的情況。你出來不去看看他也說不過去吧。」

黑子皺著眉說:「我雞巴不好意思見他,我也知道他對我不錯,但是我沒聽他的
話,他從咱小時候就讓我好好練,將來打比賽,走正路,誰知道我現弄成這樣,
我哪還有臉見他啊。」

「見見吧,我上次去的時候他就說你該出來了,出來以後一定讓你去見見他,他
怕你出來沒事兒干,還準備讓你到他的搏擊俱樂部當助教幫忙呢,老頭兒也算有
心了,你不去看看他不合適。」我說。老楊是我跟黑子的自由搏擊教練,我倆十
幾歲就跟著他練,他很看好黑子跟我,覺得我們倆都是個好苗子,有前途。可是
黑子不喜歡走那條道兒,經常惹是生非,在街面上好勇鬥狠。而我呢,因為性格
原因,不適合在這個上面發展,而且練的也是三心二意,所以有些傷了老楊的心。

「唉,看看他也好吧。」黑子說:「不過咱不去看著玲玲他老頭嗎?我看你怎麼
一點都不著急啊?」

「沒事兒」我拿出包裡的筆記本打開程序給黑子演示,指著電子地圖上的亮點說
:「這是他的車現在的位置,還在他公司呢,放心,他跑不出咱的手掌心,這兩
天先摸摸他的活動規律再說,看他晚上在哪停車,就知道他養情人地方在哪了,
咱不用一直跟著他。哈,科技以人為本嘛。」

「嘿嘿,真他媽的高科技啊,這東西你從哪弄的?這不是隨便就能買到的吧?」

「這種小東西網絡上叫賣的多的是,現在你只要有錢,什麼都能買得到。不過說
實話,你在號裡這幾年我弄的那點小錢跟心思都花到這上面去了,嘿嘿,咱兄弟
得趕快進點賬,要不是可堅持不了幾天。」

到了老楊的俱樂部,裡面一干從十幾歲到二十幾歲的年輕人正練的熱火朝天,嘿
哈之聲不絕於耳。老楊正在糾正一個年輕人的技術動作。老楊歲數不大,快40歲
,轉業軍人,以前在我們市裡最大國企當保衛科長,但是因為生活作風問題,搞
了廠裡很多大姑娘小媳婦,甚至搞了一個領導的老婆,因而被開除,然後自己就
開了一個搏擊俱樂部。現在經營的不錯,也培養了好幾個笑傲街頭的混混,當然
也有弟子進入省隊甚至國家隊的。哈,所以老楊的「江湖」地位也很高,當然也
搞了更多的大姑娘小媳婦兒。

「你個黑驢崽子出來了,叫雞巴你走正路你不聽話,裡面呆兩年你好受了吧。」
老楊見了黑子也不客氣,手指戳著老黑的胸脯劈頭蓋臉的罵。

「叔,你別生氣,我知道錯了,以後不敢了,你看你,當著這麼多師兄弟的面也
不給我留點小面子,別生氣了。」黑子這廝只有在老楊面前才能表現出少有的低
眉順眼兒。

「不生氣,你小子就是太不爭氣,好好說你不聽啊,我早就想你有那一出兒,早
晚的事兒,你前面那幾個槍斃都有,你不接受教訓啊,還好,你小子出的事兒不
大,沒下狠手,要不是你也是吃槍子兒下場。」老楊生氣還是生氣,但是聲音是
降下來了:「出來就好,以後幹事兒得好好想想,想清楚後果在干,別雞巴拱過
頭不顧屁股。你看人家小童,你那倆下不一定能幹得過人家,人家不是好好的?
現在學個電腦還有個技術,你看看你。」

「叔,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以後保證不給惹事了,好好幹。」黑子應付著賠著笑
臉。

「出來啥打算?還準備繼續混社會?要是那樣你小子現在就給我滾蛋,別讓我再
看見你。」

「不混了,我以後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向老童學習,為社會做貢獻。」黑子拍
拍我的肩膀說。

「別雞巴給我裝,你倆小子到一起沒個好,你要是暫時沒個事兒,就先到我這兒
來,我這兒也缺個人幫忙。咋樣,在裡面不是光砸大石頭,把功夫生疏了吧。」

「那倒是沒有,就是我不來,我來了,給你騰出功夫,讓你好去泡騷貨,我怕對
不起叔兒的身子骨啊。」黑子壞笑著。

「你著個黑驢崽子,跟你叔兒也沒個大小啊。」老楊裝著有點生氣。伸手要掏黑
子的襠。

黑子敏捷的躲開了,賠笑著說:「說真的,叔兒,我裡面呆時候長了,出來想先
轉轉,然後想賺點錢,家裡老媽身子骨還有病。不過你老放心,一定不會再犯事
兒了。」

「你不想來我這兒也行啊,不過你得給我保證,別再幹那些好勇鬥狠傻逼事兒了
,現在什麼世道,大家都想著怎麼賺錢。沒事兒來我這玩兒,有精力到這發洩。」
老楊語重心長拍了拍他最得意也最讓他失望的徒弟:「去,跟小童打一場,讓我
看看,給你這些個小師弟門做做示範。」

「來吧老黑,三年了,咱倆都沒打一場了……」我心了也很期待。

我跟黑子換了衣服穿好了護具站在搏擊台上……

在「都市麗人」美容院老闆娘麗麗辦公室裡,麗麗正撅著屁股爬在真皮大沙發上,
價錢不菲絲質上衣被胡亂掀起來到腰部,牛仔中褲和誘人的丁字內褲被拔到膝蓋處
蜷著,麗麗的雙手朝後扒自己的兩瓣肥美的屁股,讓自己的浪屄列開一道誘人的粉
紅並且濕淋淋的口子,裡面翻騰著蠕動的腔肉。

老白跪在沙發前的地毯上,雙手肆意的捏弄著麗麗的豐滿厚實是屁股,伸著舌頭猛
烈而有技巧的舔著麗麗充血腫脹的陰核跟淫水淋漓的肉縫,還不時用舌尖兒去撩撥
敏感的肛門上的菊花。

「嗯……嗯……真舒服……爽死了……就你知道怎麼能讓我高興……我的乖寶貝兒
……」麗麗喘著粗氣,盡量壓抑著自己嗓子裡的淫聲浪語:「你個小沒良心的東西
……這麼長時間都不來看我……想死我了……嗯……對……使勁吸屄豆兒……」

老白也不答話,拚命的將敏感的陰蒂吸到嘴裡,一邊吸一邊輕輕用牙齒刮弄,一隻
手的大拇指還伸到麗麗的肛門裡快速的鑽磨著。經驗豐富的老白知道怎麼樣能讓這
些有錢的少婦欲仙欲死體會到敷衍了事老公不能給她們的技巧跟絕頂的刺激。老白
知道對於這些女人你並不是雞巴硬幹時間長就能夠滿足的。

「啊……我不行了……我上天了……」麗麗拚命的朝老白的臉撅著屁股,渾身抽搐
著來了一次高潮,屄裡噴出的淫水弄了老白一嘴一臉。

麗麗扭過頭來,抱著老白的頭,瘋狂的親吻,伸著舌頭舔吸老白臉上自己的淫水。
一邊親一邊伸手熟練的把老白的褲子解開,拉出堅硬的雞巴,熟練的套弄起來。老
白有著雄厚的本錢,雞巴夠粗夠大,而且雞巴如人也長得很是俊俏,沒有以為使用
過多而發黑,還是粉嘟嘟的,龜頭粗大並高高翹起。

「騷屄姐姐……我也很想你啊……真的很想你……我的雞巴也想死你了……」老白
將麗麗往下面一按,挺起雞巴就戳進她迷亂的嘴裡。

飢渴的熟婦吃起雞巴一點都不含糊,叼起來就吃的嘖嘖有聲,更主動得來幾下深喉,
將長長的棒子全部含進嘴裡。口水也唏哩嘩啦淋漓到老白的卵袋上,哪裡還顧得自
己是老闆娘的形象。老白知道麗麗是個口交狂,所以也不客氣,伸手捏住麗麗的鼻
子,挺起大雞巴像操屄一樣操麗麗的嘴巴,恨不得將麗麗嗓子眼給捅破了。

對著小嘴操了夠以後,老白依然讓麗麗爬下來撅起肥腚,大雞巴對準淫靡的浪屄一
操而入,毫不客氣的抽送起來,像打樁一樣。

「啊……啊……嗯……嗯……尻死我吧……使勁尻我寶貝兒……」麗麗低聲的嘶吼
著,奮力的向後抬屁股迎接老白的衝擊。浪屄被老白操得嘰咕嘰咕響聲不絕。雖然
辦公室的設計是帶隔音的,但是麗麗還是不敢放肆的浪叫。

小紅正在一間VIP美容室內接受高級的全身護理,剛剛做完香薰的她,渾身散發著誘人
的香氣……

黑子跟我比試也進行的如火如荼,黑子進攻凌厲,搏擊台上的黑子如咆哮的豹子,
他一向崇尚進攻是最好的防守,對我也絲毫不留情面,雖然是點到即止,我也挨了
他幾下凶狠的邊腿。我跟黑子的風格不一樣,我心如止水,加強防守的同時黑子也
沒少吃我的勾拳。看來我們誰也很難輕易的將對方拿下。

老白對著麗麗的屄一頓爆操之後,徹底這個熟女升天之後,將濕淋淋的雞巴拔出來
,扳過麗麗的頭,將雞巴戳進嘴裡開始猛烈的射精,白花花的精液如炮彈般射如麗
麗的咽喉深處……

麗麗毫不猶豫的將老白的精液全數嚥下以後,溫順的舔乾淨雞巴上的淫液,抱著老
白倒在沙發上互相喘著粗氣。這一場性交雖然猛烈但是畢竟是在辦公室裡,所以前
後也就一刻鐘的時間。連彼此的衣服都沒有脫下來,就完成了。

這時候的小紅全身浸泡在盛滿牛奶的木桶裡,享受著以前不敢想的享受。俱樂部裡
我跟老黑也結束了比試洗了個暢快淋漓的熱水澡,跟老楊一起在抽煙聊天。
「叔兒,我出來剛收了小媳婦兒,溜光水滑,大奶大屁股,上下前後都能通,
要不要嘗嘗鮮?算小子我孝敬叔兒的,剛出來,我也沒錢,沒給你買點東西啥的。」
黑子對老楊壞笑著說。

  「雞巴,你就拿你叔兒開心吧,你剛出來才幾天就能收了小媳婦兒?還能讓
我嘗嘗?」老楊不相信黑子的話。

  「真的,你嘗不嘗吧,要有意思就吭聲,隨叫隨到,嘿嘿。不信你問老童。」

  「你也知道你叔兒的筐裡沒有爛杏,髮廊裡的爛貨我可沒興趣。」

  「靠,雜會拿那些個糊弄你啊,標準的良家婦女,又白又嫩,還是職業婦女,
尻完屄還能給你討論會兒人生感悟。哈哈。」

  「那可以啊,你小子這兩年看來是沒白住啊,出來學會人情世故了。」

  「好,那就這麼定了,晚上我給你送來。老童有你的電話吧。」

             ……………………

  「小白啊,你那網站怎麼樣了呢?經營的還好吧?」麗麗已經穿好衣服,坐
在辦公桌後面開始梳頭補妝。麗麗屬於那種那種從淫蕩到正經兩個狀態根本不需
要過度的女人,能脫了褲子就是蕩婦,穿上褲子就是烈女的那種女人。不消兩分
鍾馬上就收拾停當從一個撅著屁股挨日的女人變成了一個精幹的女經理。

  「我的那個網站現在點擊率是上去了,比前兩個月是高多了,但是交易量還
是不大,收支還不能持平,畢竟是剛做起來,誠信度還不是很高,而且咱是小城
市,大眾的消費習慣和購買能力還有待提高呢。但是我相信,只要能堅持下來,
繼續做些有針對性的宣傳,加大網站形象的維護,交易量會很快提高的。」老白
不同於那些低俗的小白臉,下面是做了很多功課,所以張口就來。

  老白雖然是個靠騙女人錢生活的小白臉,但是他自己並不承認自己是吃軟飯
的,他認為靠為女人提供性服務的男人才是小白臉,他把自己稱之為靠腦力勞動
吃飯。他通過各種渠道認識一些有錢的女人,比如網絡、酒吧、舞廳等。然後從
中挑選出值得下手的也就是真能拿出些錢來的女人(有些女人貌似有錢人,其實
沒什麼錢)然後開始勾引,當然也根據情況下些本錢,當然其中包括色相的犧牲。
然後就是老一套,說自己在從事某某項目或者投資等等,讓女人拿出錢來入股或
者借錢來周轉。

  對於麗麗,他就是以本地化妝品直銷網站這個項目騙麗麗投的錢。老白很聰
明,沒事兒的時候整天呆在網絡上,看看資訊什麼的,也捨得下功夫,還真花了
時間弄了個像模像樣的本地化妝品購物網來,也知道運營一個網站要花哪方面的
工夫。引用老白的一句話就是:「現在的女人你跟她上床很容易,但是你想讓她
拿出錢來,那得下大功夫,不是一般人都做到的,不信你騙一個試試。別說我是
小白臉吃軟飯的,老子是靠腦子吃飯的。」

  老白還有個原則當然也是我一直在提醒他的就是:不能貪,不能讓對方動了
元氣和傷筋動骨。一旦撕破臉,也好有個迴旋的餘地。還有一條也很管用,就是
:你騙她拿來十萬,你要回分期回給她七到八萬的「利潤」,然後再說生意賠了,
刨去你跟她吃飯娛樂開房間花的一萬剩下兩萬才是真正的利潤。對方也不好開口
說什麼,生意嘛總是有賠有賺,說不定那個傻女人還會反過來勸你呢。

  所以老白幹了幾年一直沒出過大的差子,一直小媳婦尻著,小媳婦的錢花著。
不過也沒怎麼賺到什麼錢,畢竟城市不大,有錢的女人不多。所以老白一直感歎
生不逢地。

  「我還想到了一個你我雙贏的模式,就是如果有人在我的化妝品網站上買化
妝品達到一定數額的話,就可以以比較合理的折扣來你這裡做美容,那樣我們不
是都有好處嘛,也顯得咱們專業有實力。你這裡的知名度也很大啊。」道行已經
不淺的老白知道什麼時候該說到哪一個程度的話,已經會下連環套了。

  「你這個想法不錯啊,如果可行的話,確實是個雙贏啊。不過我對網絡不大
懂,不知道具體怎麼做呢。」麗麗說。

  「你不知道,我知道就行了,你只要配合我就是了。」老白淫笑著看著麗麗
一語雙關的說,走到麗麗椅子後面,伸手環抱住了她。

  「死相,不是說正經的嘛。剛才我配合的還不好嗎?」麗麗用收輕輕擰了下
老白的手。

  「光配合也不行啊,得擴大宣傳範圍啊,得加大廣告力度啊。我跟批發商光
交保證金還有代理費都不少錢了,現在資金周轉不過來啊,你看你能不能再給我
拿些資金讓我做宣傳用啊。」老白從來不把錢說成錢,喜歡說「資金」。

  「已經給你三萬了啊,還不夠啊,網絡上做宣傳這麼花錢啊,我都不知道都
花到哪裡去了,連個宣傳彩頁也沒見到。最近我也緊張啊,剛添了個設備,好幾
萬,下面接著想重新裝修下店面呢……」

  「沒有就算了,我想想其它辦法吧,看看能不能找找銀行貸款什麼的或者從
其它朋友那周轉周轉。唉,想幹點事兒真不容易啊……」老白知道什麼時候該說
什麼話。

  「這樣吧,你先想想其它辦法,如果不行的話,我再給你想想辦法也可以了,
多了沒有,一兩萬還是可以湊湊的。」麗麗也不想讓這個雞巴又硬,長的又帥,
又「胸懷大志」相好生氣。

  「好吧,我知道我的麗麗姐是會支持我的。」老白俯下身來親了麗麗的耳朵
一下。

  「呵,癢呢。對了,那個小妞兒是誰啊,挺漂亮的嘛。」麗麗的語氣有點酸。

  「她是我一個生意上朋友的親妹妹,想去參加超女的比賽,想讓自己漂亮點
不是,我那個朋友是個大老粗,知道我比較時尚,所以想托我幫幫忙,我這不想
起你了嗎?放心我給錢的,給我個折扣就是了。」

  「死相,誰稀罕這兩個小錢啊。我看不是什麼朋友的妹妹吧,是不是你的情
妹妹啊。」麗麗故意酸酸的說。

  「呵呵,要是真是我的情妹妹,我會讓她到你這來嗎?」

  「好了,不跟你貧了,我出去看看,你在這兒坐會吧。我這男士止步,你就
呆我辦公室看會電視吧。」麗麗起身走了出來。

             ……………………

  從老楊那裡出來,我跟黑子開車去接小紅和老白。我問黑子「怎麼,你要把
楠姐發給老楊?」

  「是啊,孝敬孝敬楊叔兒吧,也難得他對我這麼有心。再說了,也得訓練訓
練咱的騷比楠姐不是,看看聽話不聽話。怎麼,你捨不得?」黑子滿不在乎的說,
彷彿楠姐對他來說就是個打火機隨便就可以送人或者扔掉。

  「雞巴,我會捨不得嗎?不過楠姐可是良家婦女,不一定會那麼聽你的話,
隨便就讓不認識男人尻。」

  「敢不聽話試試,脫光了給她扔大街上。哈哈。」

  「哈,那我就看你調教的怎麼樣了。」

  「其實把楠姐發給老楊,我是另有目的的,老楊是偵察兵出身,受的是特殊
訓練,一擊制敵的功夫他可誰也沒傳過,那可是招招要命的殺招。先讓楠姐把他
伺候爽了,然後讓他把那套教咱倆兩招兒。」

  我從包裡拿出一個微型電擊器,打開電鈕,前段兩個接頭就出現一道懾人的
藍光,我說:「這個應該讓抵得上任何是殺招了吧。」

  正在開車的黑子看了看我手中的小玩意說:「你到底還有多少寶貝沒拿出來
啊,不過,我還是相信我的拳頭,那玩意兒是女人用的。我才不用呢。」

  我笑了笑沒說話。

  到了「都市麗人」美容院,小紅還沒好,老白先出來了鑽到車了給我們說話。

  「尻,兄弟下午可是又犧牲了一次色相啊,剛幹了那個騷屄老闆娘一火。」

  「我可沒有讓你不掏錢給小紅做護理啊,這點錢咱還能出得起的。」我故意
逗老白。

  「是啊老白,你尻屄是你得勁兒,跟我們可沒關係,別說你犧牲不犧牲呢,
我還想犧牲呢,讓我也尻尻騷比老闆娘啊,兄弟。」

  「尻你們倆的嘴,我鞠躬盡瘁一下午一點好沒落住,還讓你們倆噁心我,現
在這世道也太難混了吧。」老白委屈的說:「我還想給兄弟們搞點活動經費呢。
下午差點拿到錢,不過呵呵,也就是這兩天的事兒。」

  「老白辦事兒,組織還是放心的,老白是好兄弟,這個我心裡明鏡兒一樣。」
黑子拍了拍老白的肩膀,給老白遞了根煙點上。

  「說正經的,你倆在弄什麼事兒呢,給我也透個底兒啊,得算我一個吧,小
紅妹妹不錯啊,水靈兒的很。你倆是不是想利用她唱仙人跳呢?這個事兒現在也
能幹,不過有點過時了吧,也不好幹了,弄不好就。」老白很聰明,上來就能猜
個七八分。

  「我跟老黑什麼時候幹過賠了夫人又折兵事兒呢?當然算你一個了,要不叫
你來做什麼呢,做個美容還用得著你出馬嗎?」我把事情的前後大概跟老白簡單
的說了下。

  「這事兒能幹啊,這事兒關鍵是找對主兒,找不對主兒不行。現在街面上走
動的沒幾個人是乾淨的都雞巴一身騷氣。」

  我們正說著,小紅從美容院裡走出來了。剛經過精心護理跟化妝加上一身漂
亮衣服的小紅能迷死人,看得我們三個男人都有些呆了。真是應了那句話:「女
人是需要呵護的」白裡透紅的皮膚嬌嫩欲滴,合體的衣服前凸後翹,性感的高跟
涼鞋加上一雙雪白光滑的小腳,還有粉色的指甲油更是多添了幾分性感,一個街
上常見的小太妹一個下午就變成了風騷亮麗的小美人。

  小紅上車說:「老闆娘說老白付過錢了。」黑子笑著說:「當然付過了,不
過付得不是錢是精。看看這是誰啊,我都快不認識了,小紅一捯飭還真漂亮啊。」

  「那得謝謝老白哥哥啊,帶我來了這麼高檔的地方,以前我想都不敢想啊,
上上下下我都不知道做了多少項。從都到腳都給我弄了一邊,爽死了。」小紅止
不住的興奮跟激動:「以後要是能經常來就好了。」

  黑子摸了下小紅的臉蛋說:「這還不容易,只要你聽話,以後給我開個這樣
的店也沒有問題。」

  「真的嗎?你得說話算話啊。」小紅說。

  我上下仔細了看了看小紅說:「還不錯,咱小紅底子好,捯飭下就更漂亮了。
老白是首功一件。今天晚上就給那公豬打電話,一會我告訴你怎麼說。」

  「走吧,先去吃飯,晚上我請客。」老白很大方。

              ………………

  吃完晚飯以後,我打發老白先走,走的時候給老白佈置了一件事兒,讓他這
兩天其它的事兒先放一放,多出去走動,聯繫些道上混的朋友,多放風,就說老
黑出來了,剛出來就掛了馬子,叫小紅,可能快結婚了。老白不明白這麼做有什
麼用,我說你儘管去做就是,有什麼用以後自會分曉。老白應下走了。

  「小姨夫嗎?我是小紅啊,你在哪呢?」小紅在我的授意下開始給玲玲的老
公,也就是許志軍打電話,我就坐在她對面。

  「小紅?你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呢?你小姨呢?」小紅將手機按成免提,
所以我也能聽到對方說的話。顯然許對小紅突然打電話給他有點吃驚,語氣裡帶
著些防備。

  「小姨夫,我怎麼就不能給你電話呢?怎麼,你現在在忙啊?」小紅盡量用
很嗲的語氣,邊打電話邊衝我笑。

  「忙到不忙?你有什麼事兒嗎?你在哪呢?在你小姨家嗎?」

  「我在外面呢,我怎麼會在小姨家給你電話啊,小姨夫。我想找你商量點事
兒呢。」

  「什麼事兒你說吧。」

  「我想讓你幫我找個工作呢,小姨這裡生意很差,小姨現在也沒有心干,都
想關門了,給我開的工資也太少了,還不夠我買身衣服呢。小姨夫你一定得幫我
啊,我知道小姨夫一直對我很好,我也不認識比小姨夫更有辦法的人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找工作是小意思了,小紅這麼乖巧的女孩兒誰不想用
呢?」許明白小紅的來意後,開始調笑。

  「那小姨夫你答應幫我了?我就知道小姨夫不會不管我的。」

  「別小姨夫小姨夫叫,你也知道我跟你小姨的事兒,就叫我許哥吧,這樣不
是更近一點嘛。」

  「好啊,我的好許哥哥,你準備讓我去幹什麼呀?」

  「工作的事兒你別擔心,那你準備怎麼謝謝我呢?」許想來對小紅垂涎已久,
很快就步入正題。

  「這個還用說嘛,許哥哥,對了,我剛買了一雙很漂亮的涼鞋,穿在我腳上
可好看了,你想不想看看啊?」小紅表現非常好,還將腳翹起來在我臉前晃動。

  「好啊,我們見面再說吧,你什麼時候有空兒呢?」

  「這樣吧,明天小姨要出差兩天呢,去省城開會,我晚上在家裡等你好嗎?」

  「好啊,那就這麼定了。明天晚上等著我啊。」





15~17

15

  我擰了擰小紅的臉蛋,示意她表現得不錯:「明天晚上就看你的表現了啊…
…」我跟小紅說了些明天計劃的細節。

  「這樣弄啊,我不會怎麼辦呢?」小紅臉一下子紅了。

  「沒關係,晚上你先在我給黑子身上實習一下,不就會了嗎?」我捉過小紅
的一條腿,將她腳上的涼鞋撥開,在她腳心撓了兩下。小紅笑著躲開。

             ……………………

  楠姐家。沙發上。

  黑子將楠姐摟在懷裡,兩隻手一邊一個把玩著楠姐胸前的一對豪乳,咬著她
一邊耳唇說:「小騷貨,聽你黑爺爺的話不聽呢?」

  「嗯……我聽話啊……你說讓我怎麼幹就怎麼幹……」楠姐一邊呻吟一邊回
應著黑子的話。

  「是嘛,那我今天晚上想讓你伺候一下我一個朋友,你幹不幹呢?」黑子邊
說邊揪楠姐兩顆逐漸勃起變硬的奶頭。

  「什麼,你說什麼?讓我伺候?」楠姐身子一顫,掙扎著想站起來。

  「是啊,我的搏擊教練,很有魅力的成熟男人啊,說不定比我還能幹呢。」
黑子揪著奶頭不放手不讓楠姐起來。

  「啊……疼……我不要去……你真讓我去當婊子啊……」楠姐帶著哭腔委屈
的說道。

  「什麼?你不去?」黑子用手使勁兒擰著楠姐乳頭:「你不是說過以後我想
讓誰尻你就可以讓誰尻你嗎?想反悔啊。」

  「啊……」楠姐忍著胸前的疼痛說:「那個時候說的話不算數的,我今天早
上都讓你跟小童折騰成那樣你還想怎麼樣啊。」

  「少他媽的的廢話,信不信你不聽話我雞巴把你扒光了扔的大街上去。」黑
子作勢要扒楠姐的衣服。

  「別……我去還不行……嗚嗚……你根本沒把我當人看……」楠姐知道這個
黑煞星說的出辦的到。

  「聽話才是好孩子嘛,放心,以後不會隨便讓你去幹這種事兒的。」黑子扳
過楠姐的頭給她來了頓熱烈的親吻。楠姐也認命般得屈服於慾望,瘋狂的回應黑
子的舌頭。

             ……………………

  我的電話響了,一看來電顯示是影樓的老闆娘芳芳打來的,接通一聽:「小
童,你在哪呢?我想見見你啊。」芳芳帶著哭腔說。

  「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

  「你別問了,我現在就想見你啊。」芳芳在電話那頭哭著說。

  「好,你在哪,我去找你。」

  「我在影樓你的那間美工室裡等你,你快來。」

  「好我十五分鐘就到。」

  我從電腦裡挑了一部腳交的A片,讓小紅先觀摩。然後給黑子打了個電話,
交待了一下就開車去了影樓。

            …………………………

  來到美工室,看見芳芳一個人穿著浴袍坐在椅子上默默的流眼淚,顯然是剛
洗過澡,小小的美工間充滿著浴液跟洗髮水的味道。芳芳見我進來,瘋狂的撲進
我懷裡,激烈的哭了起來。

  「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說話。」

  「我……我……嗚嗚……我受不了了……」芳芳有點泣不成聲。

  我將芳芳緊緊的摟在懷裡,輕輕拍打著這個表面堅強內心卻是柔弱女人:
「別這樣,我不是來了嗎,不管出什麼事兒,不是還有我嗎?」

  「老楊……老楊今天把我的後面給幹了……我受不了了……」芳芳哭得很厲
害,彷彿剛剛被別人強姦了:「我不讓他幹的……你知道……我後面只給你一個
人幹的……小童……我喜歡你……那裡是你一個人的……」芳芳推開我將浴袍撩
起來,身上有多處的淤青,雪白的乳房上更是佈滿了牙印跟淤青:「是他強迫我
……我反抗不了……」

  我看著那些傷痕,心裡怒火中燒。芳芳這種反應我能理解,一個無奈的女人
為了生活可以出賣色相可以虛與委蛇,但是她也是人,也有羞恥的底線,這種情
懷甚至比處女的貞操更被她看重。

  「你還會要我嗎?」芳芳流了眼淚看著我。

  我將芳芳拉進懷裡,緊緊摟住,在她耳邊說:「我當然還會要你,你在我心
裡是乾淨,什麼時候我都會對你好。」我這時候才知道我對芳芳有多重要。

              ………………

  在搏擊俱樂部的搏擊台上,老楊一絲不掛的站在那裡享受著跪在他跨下同樣
赤裸的楠姐口舌服務,堅硬粗大的雞巴在楠姐性感的小嘴裡進進出出。黑子將楠
姐送到俱樂部對楠姐說了句「他媽的,好好給我伺候我師傅。」就回我住的地方
找小紅去了。

  老楊喜歡在搏擊台上是跟女人干,那樣他覺得更刺激。別看老楊四十歲了,
一身精壯的肌肉跟年輕人不逞多讓。雞巴也寶刀不老,雄風猶存,硬起來照樣可
以「犀牛望月。」

  「真他娘的好貨色啊,會伺候人。雞巴唆的真舒服。」老楊按著楠姐的頭一
邊將雞巴往楠姐小嘴裡抽送一邊由衷的讚歎。楠姐面帶委屈認命的張大小嘴,認
老楊操著雞巴往自己的喉嚨裡戳。

             ……………………

  「老楊那個王八蛋還逼我去陪什麼生意上的領導上床,我不去的話他就讓我
打回原形,讓我的影樓開不下去。」芳芳恨恨的說。

  「放心吧,這個事兒我幫你擺平了,你別擔心。安心做你的老闆娘就是。」
我依舊摟著芳芳。

  「你真的還會要我嗎?」芳芳抬起眼,淚眼婆娑的看著我。

  「會!我說過,我會一直對你好。」

  「真的嗎?」

  「真的。」

  芳芳伸手解開我的褲子,掏出我尚未勃起的雞巴,跪在地上,張嘴就含了進
去,瘋狂的吞吐起來。我推開她,說我現在不想。

  「你嫌棄我嗎?我剛才洗澡了,洗了很多遍,真的。」芳芳表情複雜的看著
我的眼睛。

  「不是那個意思……」一時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芳芳不理會我的意願,固執的又含住我的雞巴賣力的吞吐起來,用盡各種技
巧讓我勃起,不一會我的雞巴在她嘴裡就變得堅硬挺拔。

  芳芳見我硬了,站起來脫到浴袍,轉過身去,把頭埋在電腦椅子上,雙手扒
開自己的兩瓣屁股,對我說:「快,干我的屁眼,照死裡幹我,我現在想要,放
心我的屁眼裡外也洗過好幾遍了,不髒的。幹我。」

  我望著芳芳努力綻放屁眼,心裡百味沉雜……

  小紅坐在床上一雙肥白的小腳被黑子滴上潤滑液努力的夾著黑子的黑膠警棍
般的雞巴努力的上下運動著。

  「對了,小紅妹子就是這麼弄得,真雞巴舒服。」黑子瞇著眼睛坐床邊的椅
子上享受著小紅雙腳的服務,一邊鼓勵小紅。

  「小腿好酸啊……呵呵……你們男人都是壞傢伙……變著法兒折騰女人……
我除了腳心癢癢以外一點也不舒服……」沒見過什麼世面的小紅顯然理解不了這
種升了級的性行為。

  「黑子哥……你的雞巴好硬啊……人家想要了嘛……」小紅顯然被自己兩腳
之間的黑雞巴的硬度給感染了,慾望順著腳心的神經傳送到襠部來。

  「嘿嘿,好好練練吧,如果你明天不想被那頭公豬小雞巴塞到屄裡,就好好
練練用腳讓男人射精吧。」黑子指了指電腦裡正播放的腳交A片,一個歐美長腿
美女一雙美腳在一個壯碩男優的襠部上下翻飛。

  「那我得好好練練。」小紅漲紅著臉,壓抑著性慾,賣力套弄。一會,小紅
將右腳的腳趾分開輕輕夾住黑子雞巴的龜頭緩緩套弄,將左腳高高抬起伸到黑子
的臉前,表情淫蕩的說:「好哥哥,你也給妹妹舔舔啊。」說完朝電腦上的A片
努努嘴,意思是跟那上面學來的。

  「小浪蹄子,花樣還不少,一會我弄死你。」黑子笑著將小紅白嫩的腳趾含
進嘴裡,愛憐的舔起來。

             ……………………

  老楊雙手抱著楠姐高高朝後撅起的大屁股,粗大的雞巴快速兇猛的在楠姐汁
液淋漓的屄是抽送。沒次都是槍槍到底,然後全根拔出再全根插入,每插一下,
都引得楠姐腚浪洶湧,大聲哀號。淫水順著大腿流到了搏擊台上。

  老楊是玩弄女人的老手,插個幾十下,就將雞巴拔出來,把嘴湊到騷哄哄的
腚縫裡,像狗一樣伸出舌頭去舔氾濫的陰道口跟屁眼。楠姐就這樣徘徊在痛苦跟
快樂之中難以自拔。

             ……………………

  我瘋狂的擺動腰部,雞巴在影樓老闆娘芳芳下午才被別人強暴的屁眼裡橫衝
直撞,絲毫不憐香惜玉,我知道一場酣暢淋漓肛門性交或許能暫時的化解芳芳內
心的痛苦。沒有來得及開空調,小小的美工間裡瀰漫著浴液跟汗水還有性臭的味
道。屁眼挨操的芳芳扭過頭來癡迷的看著我的眼睛,嘴裡瘋狂的叫著:「操我…
…啊……操我的屁眼……我是你的……」。我跟芳芳都變成了腦子裡只有慾望野
獸。

             ……………………

  黑子和小紅結束了不過癮的腳交,快一百一十多斤的小紅被他像輕鬆的抱在
腰間,輕鬆的實現只有在歐美A片裡常見性交姿勢「倒掛龍舟」。站著抱著倒懸
小紅的肥屁股埋頭舔吸剛剛淫水四溢小屄,堅硬的黑雞巴插在頭朝下的小紅的嘴
裡兇猛的抽送。小紅顯然沒有經歷過這種姿勢不知道該怎麼配合,只是拚命的張
著小嘴挨操。

             ……………………

  老楊躬身站在搏擊台邊上,一隻腳搭在欄繩上,向後撅著精壯的屁股,一隻
手抓著因為高潮而失神的楠姐的頭髮,按著她的頭朝自己的屁股抵去。剛剛被著
個精壯的老男人征服的楠姐也不顧廉恥的伸著舌頭賣力的舔著老楊的屁股溝……

              ………………

  一陣野獸般的衝刺之後,芳芳感覺我的雞巴在她肛門裡的脈動,轉過身來,
跪在我腳下,仰起臉張開嘴巴,雙手握住我的雞巴猛烈的搓動,睜著眼睛瘋狂的
看著我。我對著芳芳的臉射出炮彈般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射在她的臉上。芳芳不
顧臉上的精液依然溫柔的將雞巴含進嘴裡盡心的用舌頭給我的雞巴清理乾淨,我
愛憐的撫弄著她的頭髮。

              ………………

  小紅經歷了劇烈的高潮,昏死般的叉著腿倒在了床上,緊閉著雙眼全身還微
微顫抖著享受著高潮餘韻。紅腫淫靡的一部泛著乳白的淫液,稀稀幾根陰毛胡亂
的粘在恥骨上面。黑子顯然還沒有射精,粗黑的雞巴還堅硬的聳立在跨間,但是
臉上卻意興闌珊,點了一根煙全身赤裸的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發呆,不知道在想什
麼,一口沒一口的抽著煙。

              ………………

  老楊側臥在楠姐身後,下身跟楠姐肥白的屁股緊緊的相連在一起,雞巴已經
在兩瓣肥碩的腚肉夾著的肛門裡射出了精液,但是還捨不得拔出來,還沒有軟下
來的雞巴固執的挺在楠姐緊湊的直腸裡。雙手貪婪著抓著楠姐汗津津滑溜溜的大
奶子捨不得鬆手。楠姐閉著眼睛喘著粗氣側躺在搏擊台上,身上軟得彷彿沒有骨
頭,表情哀怨。

              ………………

  我不顧芳芳的挽留,沒有留在影樓跟她一起睡覺,只是說了句:「一切我都
會幫你擺平。」就開車走了,我茫無目的的開著車在空曠的馬路上狂奔,不知道
要到哪裡去,哪裡才是我的方向。瘋狂的做愛只能發洩慾望和瘋狂,卻撫平不了
我心裡的荒涼。我開車到一家日夜商店買了一瓶小二鍋頭一飲而盡……

               …………
   16

  第二天,我早上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在玲玲家的床上,渾身赤裸的玲玲
躺在我的身邊睜著眼睛正在看著我。

  「我怎麼在這兒?」我聞到我嘴裡難聞的酒氣。

  「昨天夜裡你喝醉了,來我家使勁的敲門,進屋就拉著我說了許多醉話……」

  「我沒有嚇到你吧。」

  「沒有,小童,你是不是有很多心事兒?昨天你說了很多,但是我沒怎麼聽
懂。」

  「沒事兒,喝多了瞎說,讓你笑話了。」

  「不會,真的。」

  「現在幾點了?」

  「差幾分7點。我要起來了,還要上班呢。對了,小紅是不是在你那裡?」

  「對了,有個事兒需要你配合一下,是這樣……」我將晚上讓小紅給她老公
許志軍下套的事兒簡單給玲玲說了一遍。

  「這合適嗎?小紅願意嗎?再說……」玲玲欲言又止。

  「你別管那麼多,我有我的計劃,你放心吧。新得過我就照我說的辦,信不
過我……」

  「好吧,我相信你。」玲玲打斷了我。

  「那我先去洗個澡。你收拾一下上班去吧。下午提前一會下班,有什麼我會
在電話裡告訴你。」

  玲玲給我做了早飯,跟我一起吃了,然後去上班了。好像對我很信任,我不
說話,她也不問。我打電話讓黑子和小紅起床了過來玲玲這裡,然後到車裡拿出
無線微型攝像頭還有竊聽器到小紅房間裡安裝調試。最新型攝像頭,全彩高清,
可以一拖四,四個角度同時攝錄,1000米有效接收範圍。

  一會黑子帶著小紅過來,我們進行一次模擬綵排和走位,對攝像頭放置的方
位做了些調整,力求清楚到位攝錄許的醜態。我像導演一樣給小紅說戲說鏡頭的
位置。

  「小紅,你記得,到晚上雖然是你假裝勾引他,但是不能明得勾引,不管語
言還是動作都要含而不露,讓他自己撲上來,明白嗎?」

  「那我要怎麼做啊,我可不會啊。」

  「你就……辦就好了,記得表情要自然放鬆,別像緊張,別老是去看那些隱
蔽的鏡頭的位置就行了,不過要記得那些咱們設計好的動作場景的位置,盡量的
讓他在鏡頭前完成那些噁心的動作,比如他跪在哪裡舔你的腳,這個動作一定得
在這個位置完成,明白嗎?」

  「嗯,我盡量吧。」

  「來吧,你跟黑子多練幾遍,走走位置。黑子你別笑,多配合下小紅,今天
晚上很重要啊,勝敗可能再此一舉了。」

  「小紅好好練,練好了,一會我們帶你去買一瓶非常棒的香水獎勵給你,這
種香水可了不得,灑上去對方立馬情人眼裡出西施,裡面可是含催情成分的唷。」

              ………………

  到了中午,我還是把老白叫來讓他帶著小紅去做護理,吩咐老白這次重點是
小紅的腳。我跟黑子簡單說了芳芳的事兒。

  「那你準備怎麼辦?事兒他媽的都趕到一塊兒了。怎麼,晚上咱去打他個悶
棍吧,打這老雞巴一個生活不能自理。」

  「弄他個生活不能自理這是肯定的,但是這還不夠。」

  「怎麼,你還想把他拉後山給埋了?為個娘們不值顧吧。」

  「埋了他倒不用,不過他的雞巴是以後再也幹不了女人了。」

  「你準備什麼時候動手?」

  「不著急,我還沒有具體的計劃,也不能為這個事兒把咱弟倆給陷進去。」

  「放心老童,你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咱他媽的都是爛命一條,光腳不怕穿
鞋的,我豁得出去。」

  「有你這句話就什麼都有了。」

  「咱倆先去趟趟路,先把他的行蹤掌握了再說,我認得他的車,還不知道這
個老雞巴的家在哪呢?」

  我跟黑子開車來到了老楊(哈,疏忽了,出現了倆個老楊,一個是搏擊教練
老楊,一個是包養芳芳的老楊)的公司所在的寫字樓下的停車場,找出了老楊的
車老款的黑色寶馬。老楊名字叫楊文忠45歲左右,靠倒賣建材起家,在市裡是
個小有名氣的商人。官商勾結,混的很開。

  打開筆記本電腦上的跟蹤程序,發現兩個紅點竟然重疊的,也就是說玲玲老
公的車也在附近,在停車場掃了一眼,竟然發現了許的那輛別克轎車。我不由心
想,難道這兩個人認識或者是生意上有合作關係?但是想想也沒有那麼巧的事兒,
這個寫字樓裡有多家公司,不一定兩個人的車同時出現在一個地方,就構成什麼
關係。

  然後,我跟黑子驅車去了艷子開的情趣用品商店。店面不小,裝修的像個小
超市一樣,一排一排的玻璃貨櫃上,擺賣了各色情趣用品、避孕套、催情藥、還
有壯陽藥。濃妝艷抹的艷子穿了件深紫色的吊帶裙,挺著一對大奶子露出深深的
乳溝,一個人坐在吧台裡。大下午的沒什麼生意,店裡很冷清。

  「呦,你們兩個沒良心的怎麼想起到我這兒來了?你倆也想買壯陽藥啊,是
不是想把哪個騷貨給日死啊。」艷子嘴上沒好氣,一雙丹鳳眼卻瞇眼如絲。

  「哈,怪不得生意開的這麼火,原來是老闆娘這麼勾人啊。」黑子調笑道。

  「這麼你一個人啊,你不是有僱員嗎?」我問道。

  「那個小騷貨啊,前天辭職不幹了,他媽的被我這的一個有錢的熟客給勾搭
上了,去給人家當二奶了。不用給我站櫃檯了,這會兒不知道在哪挨日呢。」

  「這樣啊,別著急,我給你介紹美女來給你撐門面不就得了。」黑子擠進吧
台裡去捏艷子的屁股。

  「那感情好,省的店裡綁著我,不能去玩。可靠不,人長的怎麼樣?太醜了
我可不要。」

  「當然沒有你這個老闆娘迷人啊,不過還過得去,包那些色狼來你這就不想
換第二家。」

  「那別兩天又讓人勾搭走了,麻煩死了。」

  「那不會,這個聽話的很,讓往東不敢往西。」黑子把手伸進艷子的吊帶裡,
擰了一把大奶子。

  「你個小子,那是不是跟你倆有一腿啊,調教的這麼好?」艷子隔著褲子抓
了下黑子的襠部。

  「呵呵,這不好嗎?省得俺弟倆兒想找你,你一個人應付不了兩根雞巴。」
黑子壞笑著說。

  「誰說老娘應付不了你們兩根,再來兩根老娘都應付得了。唉,別亂摸,洗
手了沒,就摸姑奶奶的屄啊,我今天身上來了,還沒有乾淨呢。」艷子說著撥拉
開黑子伸進她內褲的手。

  「艷子,你用的那種催情的香水,你這還有沒?」我問艷子。

  「有啊,你要用啊,你這小白臉,還用那東西做什麼?」艷子白我一眼。

  「不是我用,我想弄憑女用的,別問那麼多,快給我拿一憑來,要好貨,明
白嗎?」我這會兒沒什麼心情跟艷子調笑。

  「哼,老娘可從不買假貨,全市估計就我這有真的這東西,不過給你明說,
長得可以女人灑點這個才管用,醜八怪就是用這東西洗澡也沒什麼用。」

  「就是啊,咱艷子,就是不灑任何香水,也是人見人愛。快去拿吧,讓咱見
識見識。」黑子調節氣氛。

  艷子從一個櫃檯裡拿出一個包裝精美的香水瓶遞給我,說就是這個了。我正
準備收進包裡,黑子攔住了:「唉別往裡裝啊,還沒有試試呢,慌什麼啊,讓我
開開。」黑子拿過來,打開,就往艷子身上噴了幾下。

  「往哪噴啊,一看你就是土包子,這東西要往這兒噴。」艷子奪過來,往自
己腋下跟脖子上稍稍噴了幾下。

  黑子作勢低頭躬身朝艷子的腋下使勁聞了幾下,然後說:「哎,沒什麼感覺,
也不怎麼香呢。」

  「傻樣兒,哪有這麼快的效果啊。」艷子咯咯的笑,捶了黑子一粉拳。

  時間還早,暫時也沒地方去,我就走到櫃檯那邊看裡面的東西。隨便拿了假
陽具把玩著玩。艷子這裡走的高端路線,貨色都還不錯,假陽具做的很精緻,栩
栩如生,質感也不錯。黑子跟艷子在吧台那邊打情罵俏。一會兒,黑子把艷子挑
逗得花枝亂顫,自己也引火燒身,褲襠高高隆起。

  「別鬧,今天不行,下面還沒乾淨呢。」

  「嘿嘿,下面不行,其它地方行就行啊。你看雞巴都硬了。哈,那香水還挺
管用。」黑子拉開褲子把艷子的手放進去給他摸雞巴。

  「你個壞小子,這不是難為我嘛。弄得我也想了。」艷子開始發浪。

  「呵呵,你看你奶頭都硬了。」黑子上下其手。

  「別在這兒,進來人看見了。去後面屋子吧,我給你叼一管兒,小冤家。」

  「老童,你先看著店兒……我弄完了換你啊。」黑子跟艷子拉扯著扭進來後
屋。

  「我沒勁兒了,你弄你了吧。」我這兩天的連續作戰,搞身體有些虧空,沒
什麼興趣,繼續研究起那些種類繁多的假雞巴,心想一會買幾個走,以後增加點
樂趣。

  後屋是臨時休息的地方,但是講究的艷子也擺設的齊全,一張大床,還有沙
發,床頭櫃上還擺著電視。我就在這張床上看著A片操過艷子很多次

  黑子跟艷子扭進後屋,摟抱著激烈的吸唆著對方的舌頭,黑子將艷子兩個吊
帶扒下來,解開奶罩,掏出那對豐滿的奶子,使勁揉搓起來,用手將一個奶頭高
高拽起,揪著奶頭打晃晃。艷子熟練的解開黑子的皮帶將褲子退下來,抓住已經
硬的像橡膠棒一樣的黑雞巴快速的套弄著。

  黑子捏夠了奶子,將艷子頭往下一按,雞巴就戳進艷子的小嘴裡,艷子含住
黑雞巴就開始熟練的吞吐起來。艷子是個風月老手,吃雞巴的功夫一絕,她用手
將黑子按在她頭上的手撥開,將頭髮撩到腦後,抬起頭睜著媚眼看著黑子給他吃
雞巴,絲毫也不示弱,這種表情最讓男人受不了。抱著黑子的屁股拚命將雞巴往
嘴裡塞,主動給黑子來深喉。

  「唉,還是艷子厲害,真他媽的舒服……」黑子舒服的嘴裡絲絲得吸著涼氣。

  艷子幾下深喉以後,用手擼著濕淋淋的黑雞巴桿子,伸出舌尖仔細舔黑子那
兩顆毛茸茸手雷。一邊將用一個手指頭給黑子按摩屁眼。艷子想盡快結束這場混
戰,省得自己乾著急,屄裡癢的難受,濕乎乎的,淫水混著少量的月經流了出來。

  誰知道黑子這幾天連天征戰,敏感度很低,艷子賣力的吃了好幾分鐘,黑子
都沒有射精的跡象。任艷子口水唏哩嘩啦流了一下巴,黑子的大雞巴卻在她嘴裡
越來越硬,在口腔左衝右突。

  「去,撅到床上去。」黑子覺得不過癮,從艷子已經酸麻的口腔裡抽出雞巴。

  「不行,今天還沒有乾淨呢。哎,我他媽的也想要了。」艷子無奈的說。

  「嘿嘿,前面不行,後面總行了吧。」黑子揪了一下艷子被口水淋濕的奶子
說。

  「就你壞,今天姑奶奶捨命陪君子了。」艷子將吊帶脫下來,穿著裡面趁著
衛生巾的內褲大屁股朝外爬在在床沿上。風騷的艷子月經期雖然沒有穿丁字褲,
但是仍然穿了蕾絲花邊的透明絲質內褲。

  黑子湊上去,將艷子的內褲半脫下來只出腚溝,神手在白花花的屁股上打了
一下,瞬間一個紅紅的手印在上面:「騷貨,屁股乾淨不乾淨?」

  「你個天殺的,下這麼重的手,老娘中午剛洗的澡,放心吧。」艷子淫蕩著
說。

  黑子抱著屁股伸出舌頭在大屁股上到處遊走舔吸。扒開屁股將舌頭伸到腚縫
裡,仔細舔著燕子屁眼上的菊花。

  「啊……爽死了……真舒服……他媽的前面難過死了……癢死了……受不了
……」艷子扭動著屁股淫叫著,她伸手從床上的枕頭地下拿出一個套子,遞給黑
子說:「不管了,你帶上套子,給老娘前面通通,殺殺癢,不行了我。」

  「我雞巴才不幹你前面呢,老子這兩天正辦發財的事兒,我才不觸那個霉頭
呢。」黑子撇嘴說。

  「操你黑子。」艷子屄裡癢得鑽心,顧不上跟黑子制氣,有從枕頭底下,拿
出一個紫色的假陽具來,打開套子給假雞巴套上,遞給黑子:「給老娘捅捅可以
吧,你個沒良心的。」

  「得令,你個大騷屄,看我不捅死你。」黑子接過假雞巴,打開開關,假雞
巴嗡嗡做響,劇烈的震動著。黑子豪不客氣的一下將假雞巴捅進艷子淫水淋漓的
屄裡,一插到底。

  「敖……舒服……你個小沒良心的……想捅死老娘啊。」艷子滿足的叫著:
「上次跟你倆操過以後,就沒好好操過屄了,那老東西根本不行。」

  「那我讓你好好爽爽。」黑子一邊拿假雞巴捅艷子的屄,一邊給艷子舔屁眼。
爽得艷子浪叫震天,假雞巴上的避孕套上還沾染著少許艷子的絲絲經血。

  捅了一會屄,黑子鬆開手,讓假雞巴在艷子的屄裡自己震動著。拉過艷子頭,
將雞巴插進嘴裡濕潤了下,然後從後面拔開屁眼捅了進去。

  「噢……小祖宗……你慢點……那是肉做的……你別給我尻叉……了你那玩
意兒太大了。」艷子吃痛道。

  「都雞巴不知道日過多少會了,還裝什麼緊啊。」黑子滿不在乎,腰部一用
力,雞巴就破肛而入,全根沒入到艷子柔嫩的屁眼裡。

  「呦,還真他奶奶的爽,裡面還震動著呢,這個好玩兒,也弄幾根回去,跟
哪幾個騷屄試試。」黑子心說著。然後雙腳踩到床沿上,彎腰攬住艷子的腰,騎
到大屁股上,開始抽送。一時間,肉體相擊之聲「啪啪」亂響。艷子被尻得七葷
八素,張著大嘴淫叫不絕。
17

  我在艷子的櫃檯邊上瀏覽一會,把玩了幾個不同理性的性用品,聽著後屋不
時傳來的淫叫,心想:老黑真是困的久了,出來這幾天,雞巴一直沒閒著,還是
這麼大的勁兒。哈,人生得意須盡歡吧。

  坐回櫃檯裡,左右無事,拿出筆記本看下跟蹤器的情況,突然發現楊文忠的
那輛老款寶馬車竟然離這裡很近,並且朝著艷子店的方向開來。沒兩分鐘,那輛
車竟然停在了性用品商店的門口。艷子的店離市中心很遠在市郊,學艷子講話,
那是專門照顧那些有車買家。

  我透過玻璃門看見車上下來兩個美艷的婦人,一個年齡大些四十歲上下,身
材豐滿,面容富態,齊耳短髮,皮膚白皙。一個三十歲左右,個子高挑,身材纖
瘦,波浪長髮,皮膚略黑顯得很健康,兩個人都帶著墨鏡。其中那個年齡大點的
我有印象,那是楊文忠的老婆,來影樓化個妝,另一個不認識。兩人下車,竟然
互相牽著手走進店裡來。

  「你不是說是女老闆嗎?怎麼……」楊文忠老婆見我一個大男人坐在那裡,
白皙的臉上一紅,小聲跟旁邊的女人說,拉一下對方的手轉身想走。

  「我記得是女的啊,怎麼變男的了。管他呢,誰也不認識誰。來都來了,這
的東西全,質量好……」長髮瘦女人在夜晚做老婆耳邊越說越低,後來竟然像個
男人一樣輕輕咬著楊文忠老婆耳朵一下。

  「兩位好,請隨便看。」我馬上露出陽光般的笑容。

  「嗯,不用你幫忙,我們自己選。」長髮女人傲氣得撇了我一眼,牽著楊文
忠老婆白胖的小手走進小超市般的貨櫃區挑選東西了。楊文忠老婆顯然沒有認出
來我。

  我坐著沒動,打量著這兩個女人,心想:估計這兩都是那種一年也挨不了老
公雞巴插的闊太太。來這買假雞巴回家自慰用。不過看兩個人那麼親密,莫非兩
個人還是同性戀?不管他是什麼,我想到了芳芳絕望的眼神,我也讓那個老雞巴
嘗嘗戴綠帽是什麼滋味兒,看她老婆那個肥屁股,黑子肯定喜歡。我趕快將包裡
的那個口香糖型的微型攝像機拿出來對著那兩個女人放到桌上擺好,開始偷拍。

  兩個人挑了很長時間,拿拿這個,看看那個。那個瘦女人好像很在行,不是
拿一個假雞巴跟楊文忠的老婆比劃,小聲告訴她這個是如何操作的。還不是擰一
下對方的手心。這一切我都裝做漫不經心的看在眼裡。

  一會,那瘦女人拿了好幾樣東西來到櫃檯,楊文忠老婆卻遠遠得面帶羞澀的
站在一邊,不好意思往吧台上看。瘦女人拿來的分別是兩跟不同顏色不同材質的
電動雞巴,一個女用前面帶假雞巴的褲衩,一根雙頭雞巴,兩瓶潤滑液,甚至還
有兩根專門通屁眼的後庭鑽。

  幸虧每件商品的包裝上艷子都打有價格,我拿櫃檯的計算器算了下說:「一
共950,您買這麼多,給您個八折,您拿800塊吧。」

  瘦女人聽完,高聲說:「800啊,還八折?」作勢要掏錢包。這時楊文忠
老婆趕緊打開手袋拿出一個名貴的錢包,掏出一疊鈔票塞在瘦女人手裡,然後又
遠遠躲開。那瘦女人數出八張拍在吧台上,拎起我給她打包好的黑塑膠袋扭頭拉
著楊文忠老婆就出去了。

  呵呵,真是無巧不成書啊,我正愁對楊文忠沒地方下手呢,這下……先從她
老婆下手吧。看她們買的東西,可以肯定這兩個人是在搞同性戀無疑。我分析楊
文忠老婆估計不是同性戀,但是懾於楊的淫威不敢紅杏出牆,這個瘦女人看那個
樣是個真同性戀,但是兩個人具體是什麼關係就不得而知了。

  黑子跟艷子聽得外面有人來買東西,都閉著嘴悶頭作戰,黑子騎著大屁股打
樁似得在艷子的屁眼裡橫衝直闖,艷子的屁眼因為久經沙場,分泌出大腸油來潤
滑,柔嫩的肛壁緊緊著夾著黑子橡膠棍般的黑雞巴,隨著抽送,粉嫩的腔肉被來
回帶進翻出。電力十足的假雞巴還在陰道裡嗡嗡做響得震動著。

  聽得買東西的走了,艷子忍耐不住,推開黑子,起身將黑子壓到床上,拔出
屄裡的假雞巴,浪屄對準大雞巴一屁股坐下去,也不管月經不月經了,邊上下晃
動別說:「奶奶的,不管了,還是真傢伙干進去爽,過癮。」

  「媽的,你這個騷貨,想讓你黑大爺倒霉是不?」黑子在艷子身下笑罵道,
既然干進來,也就算了,黑子配合艷子晃動朝上挺動雞巴,進行最後的衝刺。

  「啊……不行了……爽死了……干死我吧……我沒力氣了……腳軟了……」
艷子快到了高潮。這是我搭上店門走進後屋,見汗流浹背的燕子渾身濕漉漉背朝
著我坐在黑子身上,大屁股中間的肥穴夾著黑雞巴上下晃動著,但是顯然沒了力
氣。

  「媽的,有完沒有完,黑子快點,有正事馬上要走。」我說著走到床邊,抱
住光溜溜的艷子的上身攥著她的兩個大奶子上下猛烈的晃動,幫艷子一臂之力。
幾個回合下來,黑子高叫一聲:「爽啊,尻死你個浪屄。」抱住艷子的屁股就在
艷子的火熱的屄裡射精了。艷子也高叫著達到了高潮,我鬆開手,艷子爬在黑子
身上劇烈的喘息著。

  黑子歇了幾口氣,抱住艷子技巧了翻了一下身,將艷子壓在下面,然後拔出
雞巴,拿過床頭盒子裡的濕巾擦雞巴。艷子淫靡的浪屄隨著流出白紅混合的淫液。

  「快點,艷子,真的有事兒,我們得馬上走,趕快穿衣服起來,」我對艷子
說。

  「你們倆個臭東西,就會折騰老娘。」艷子不虧是風月老手,喘幾口氣就掙
紮著起來,抓起小吊帶就穿起來,也不顧屄裡還流著精液。

  「真有事兒,回頭好好疼疼你。」我拍了拍艷子氣嘟嘟的小臉。

  「那你們趕快走吧,我馬上就出來。」艷子抓了幾張濕巾撩起吊帶裙塞到襠
部。

  「啥事兒,怎麼著急,連尻個屄也不讓尻完?」黑子一邊穿褲子一邊問。

  「先走再說。」我拽著黑子就出來,拿起那瓶香水塞到包裡。

  「黑子,你開車。」我跳上車趕快打開筆記本,看楊文忠那輛車的位置,還
好女人開車不快,我們繞近路能追上。

  「怎麼了,著急成這樣,雞巴都不讓擦乾淨。」黑子邊開車邊抱怨。

  「別管你的雞巴了,剛才楊文忠的媳婦跟一個女的來艷子這買同性戀用品。」

  「同性戀用品?」黑子顯然對那些玩意兒瞭解不多。

  「左拐,走豐收路,就是褲衩上面裝個假雞巴,你沒看過黃片裡倆女的搞嗎?」
我一邊給黑子指路,一邊解釋。

  「噢,明白了,哈,沒想到老雞巴的老婆還喜歡這個調調?對了那娘們長的
雜樣?我還沒見過女同性戀是啥樣呢?是不是五大三粗的跟個男人一樣?」

  「嘿嘿,我已經用攝像機拍下來了,一會讓你看看,先追上她們吧,哈,比
楠姐更有味兒呢。讓你黑雞巴再過一把別人的老婆癮頭。」

  「哈,那太好了,不過這兩天得先歇歇了,剛才跟艷子都是強撐下來的。」
看來黑子也覺得有些力不從心了。

  「拐了,到勝利街。這幾天辦正事兒,咱倆也歇歇雞巴。」

  不一會,我們就追上了那輛老款寶馬車。尾隨著她們進了剛剛去過的楊文忠
公司所在的寫字樓。我倆停在路邊等,看著出口。看看筆記本裡的追蹤軟件玲玲
老公許志軍的車竟然沒動地方還在這個停車場裡。我抬手看看表,現在是下午三
點半,時間還很充分。

  我給芳芳打了個電話,問了問楊文忠老婆是幹什麼呢,有工作沒有,叫個什
麼。芳芳說楊文忠老婆叫李郁芬,在市婦聯有個職務,但是因為楊文忠的關係跟
領導關係混的很好,上班可去可不去,相當清閒。

  嘿嘿,李郁芬,婦聯,同性戀,哈哈。

  不到10分鐘,李郁芬就跟著那個瘦女人出來了,抬手打了的士,雙雙鑽進
車裡。我指給黑子看,讓黑子啟動車繼續追蹤。

  「呦,不錯啊,豐滿白皙,保養的好啊,模樣也差不多,那個高個女的也可
以,你不說我還看不出來是同性戀。」黑子邊開車追著那輛的士邊說。

  「咱就先拿她老婆下手吧,先給老雞巴帶個大大的綠帽,然後從她老婆身上
找到突破口治那個老雞巴。」

  「哈,要說咱還真走運啊,正沒招兒呢,她就主動落到咱手心裡。哈,開來
咱兄弟要走運啊,人有三年旺,神鬼也難擋啊。」黑子興奮的說。

  「現在還不知道是好運,還是背運呢。別高興的太早了。」

  「雞巴,一定是好運氣!別說喪氣話。唉,對了,你說老雞巴開寶馬那麼有
錢,也不給她媳婦買個車?」

  「我分析有這幾個可能:一是,不想太張揚,她媳婦也不做生意,還在婦聯
工作,開車太招眼兒,畢竟在咱這兒開車上班的女人還不多,二是,不想露富吧,
三估計是夫妻感情不怎麼好,要不是也不會搞同性戀了。再有就是,有錢人不見
得都有那麼現金,可能都壓在生意上。你看老雞巴開的車,雖然是寶馬,但是也
太老了,也雞巴不值幾個錢。估計這兩年混的也不好吧。」

  「哈,還是老童腦子轉的快,分析的頭頭是道。」

  我們尾隨著那輛的士來到一個普通的小區門口,可能是司機嫌開進小區調頭
麻煩,不願意往裡走了,那個瘦女人罵罵咧咧的下了車,對著司機窗口指指戳戳
的。李郁芬拉開著瘦女人走開了,兩個人往小區裡走。

  我掏出長焦距的相機呆在車上拍她們兩人,並讓黑子慢慢開車,遠遠跟著兩
個人走進了小區。這是個老的住宅區,沒什麼保安物業管理之類,大部分住的都
是貧民,我推測可能不是不是李郁芬家而是那個瘦女人的家,看她們熟門熟路的
樣子,應該不只一次來這裡。

  現在暑假還沒有過完,路邊的樹蔭底下一堆孩子在跳皮筋,其中一個小男孩,
看見她們兩個走過去,還給那個瘦女人打了個招呼。那個瘦女人也給那個小男孩
點頭笑笑。

  我讓黑子將車遠遠停在旁邊,讓黑子下車跟著她們,看看她們具體去幾號樓。
黑子點頭明白,下車跟著兩個女的去了。

  兩個女人一拐進裡一個單元樓,黑子也跟著上去了,並且超過兩個女人,領
先她們兩個一個樓層走著。好在兩個女人在三樓就停下來,瘦女人拿出鑰匙開了
門,兩個人邊進了屋。黑子稍微停了一會,就下來了。來到車上給我說:「三樓,
302,是那個瘦女人開的門。」

  好知道這個女人的家就好說了,剩下的事兒就好辦了。我下車拿了一個彈球
走到那群跳皮筋的孩子們邊上,那個小男孩應該是犯規了,撅著小嘴氣乎乎站在
旁邊發呆。我站在他旁邊,拿著球往不願的樓牆上扔去,彈球受到撞擊就發出閃
閃的紅光來,彈回來,我準確的接住,如此賣弄了幾回,那個小男孩被彈球給吸
引了,眼睛死死盯著彈球羨慕的看著。

  我停下來,對著男孩笑了笑:「小朋友,你想玩嗎?」

  「想啊,我也有這種彈球,不過不會發光呢。」

  「哦,不會發光啊,那我這個借你玩下啊。」我故意帶著這個小孩走開了點,
離那群孩子有些距離。

  「那好啊,謝謝叔叔。」可能是我長的很面善又是大白天,小男孩對我沒有
防備。

  「那叔叔想先問你個問題,然後咱們再玩。剛才跟你打招呼是你媽媽嗎?」

  「不是我媽媽,那個是劉雪阿姨。」

  「劉雪阿姨,你怎麼認識她的啊。」

  「她以前是我們幼兒園的老師,現在不在了,你問這個幹什麼啊。叔叔。」

  「哦,沒什麼,我好像認識這個阿姨,但是吃不準,所以先問問你。免得不
好意思。」我將彈球給了這個小男孩說:「謝謝你啊,小朋友,這個送給你了。」

  「真的嗎,謝謝叔叔了。對了,我告訴你一個秘密,我媽媽說那個劉雪阿姨
是個壞女人,離婚了,讓我不要跟她打招呼,但是我上幼兒園但是她對我很好啊。」

  「謝謝你啊,叔叔走了。再見。」

  我上車對黑子說了那個瘦女人的情況,黑子笑道:「好嘛,一個離婚了,一
個怨婦,怪不得搞同性戀呢。」這時候老白打電話來說小紅快做完護理了,讓我
們去接他們。開車到「都市麗人」美容院,接了老白和小紅。小紅經過兩天的精
心護理還有這段時間男人的滋潤,出落的很漂亮,跟剛見面時候那個城鄉結合部
的小騷妞簡直判若兩人。

  「老白,有個事兒得辛苦你一下了。」

  「還跟我客氣啊,有事兒你說就是了。對了昨天晚上我轉了好幾個場子,把
你讓放的話給但凡有的熟的人都透了。」

  我拉老白下車,拿出長焦數碼相機跳出劉雪的照片給老白看,然後給他說:
「你現在啥都別幹,去監視這個女人,摸摸她的情況和活動範圍。一會我給老黑
開車把你送過去,活兒就枯燥點,但是確實有用,你得辛苦了。」

  「這有什麼啊,小意思,哈,看著騷乎乎的這女的,光讓跟著,能煽乎不能?」

  「你要是能把這個女的拿下,那又是大功一件,不過先跟你說,倆女的再搞
同性戀,我怕你扎不進腳。」我翻出李郁芬跟劉雪手拉手的照片給老白看。

  「雞巴同性戀,我看這樣也是不敢找男的亂搞,就兩個女的自己搞而已,我
也認識這樣的人。」老白眼裡有水的很。

  「那就靠你了,看來你還得犧牲一把。」我拍了拍老白的肩膀。




18~20

18

  將老白送到劉雪住的那個小區,我跟黑子開車帶著小紅去了一家中式快餐店
簡單吃了些東西,然後就回到了玲玲的住處。打開追蹤軟件一看,兩輛車還窩在
原來的地方沒動。不由得我有些奇怪。讓小紅給許志軍發了個短信:「許哥哥,
你在哪啊,別忘了今天晚上的約會啊。」過了10多分鐘許志軍才回了一條:
「小寶貝兒,怎麼會忘呢,哥哥現在有事兒,本來晚上想請你吃飯的,但是見一
個很重要的關係,可能到快9點才有時間。等我。」

  「好的,我會等你的,小姨出差了,晚上我一個人好寂寞啊。」我拿著小紅
的手機幫他回過去。

  「奶奶的,現在才5點多,還有等那麼久。」黑子掏出煙,要點。被我阻止
了:「在屋子裡抽煙,這屋子煙味太大,許志軍會起疑心的。我把相機給你,你
領小紅去公園拍拍照片吧,你看小紅難得怎麼漂亮。也讓小紅放鬆放鬆,你看小
紅緊張什麼啥樣了。你順便也對相機操作再熟悉熟悉。反正也不遠,你倆打車去。
車留著我有用。」

  「那好啊,不過我怕把我剛換上的襪子給弄臭了。」小紅猶豫道:「我有一
點汗腳。」說完看著自己腳上一雙嶄新的公主鞋。

  我笑道:「那更好,就是讓你去走走路,把腳給弄臭,我在我網上查過戀腳
狂的資料。這些人就喜歡臭絲襪的味道,那叫蓮香,明白嗎小紅妹妹。」

  「咦。真噁心。」小紅吐了吐舌頭,然後給黑子走了。

  我留下來又檢查了一下設備,出來把車停到預先確定好的一個不顯眼的位置,
然後打開電腦確定了能過清晰的接收無線攝像頭的信號。玲玲打來電話說她要下
班了,問我怎麼辦,我說我去接你。我開車接了玲玲,問她要不要去吃點東西,
玲玲說沒有胃口不想吃。我讓她回家拿一個大些的袋子,裡面裝兩套衣服,做出
準備出差的樣子。然後我就把她拉到那個接收位置停下來。

  「晚上你需要…………這樣配合我們唱完這齣戲,很簡單,明白嗎?」我將
晚上具體的細節說給玲玲聽,然後給她看了攝像頭的情況。

  玲玲顯得很冷靜,一點也沒有激動的樣子:「我明白了,你說怎麼做,就怎
麼做。我聽你的就是。」

  我轉身靠著窗戶點了一根煙邊抽邊看著這個雖然跟我上過床,身上三個肉洞,
都被我的雞巴鑽進去過,但是感覺一點也不能掌控還不是很瞭解的女人。玲玲的
打扮很得體,一身淡青色的套裙,顯得很有氣質跟素雅。長頭髮梳個馬尾紮在腦
後,額頭前面精心的留了幾絲劉海,精明而有靈氣。從側面看臉部的輪廓如雕刻
般精緻。

  「為什麼這麼看著我?」

  「沒什麼,你今天很漂亮,真的。」

  「是嗎,別拿我開玩笑了。」

  「真的,說實話,你是少數幾個跟我上了床之後,我還願意仔細的欣賞的女
人。」

  「是嗎?還少數幾個?我該覺得榮幸嗎?」

  「隨便你怎麼想吧。」

  「別這麼看著我,你的眼神讓我有些亂……」玲玲得冷靜開始渙散,但是我
竟然分辨不出這是不是她假裝的還是真心。

  這時候老白打來電話:「老童啊,太無聊了,我一個人站在大門口跟傻逼一
樣,誰雞巴知道她們什麼時候出來啊。」

  「我估計快了吧,今天不是週末,另一個總要回家吧。對了,你讓小剛去陪
你啊,你這樣,你給小剛200塊錢,你就說包他的車,你坐到車裡等,兩人也
沒有那麼傻逼,能說說話。回頭我把錢給你,你先墊上。」

  「那才有幾個錢啊,外氣了,讓小剛來了太好了,我這就給他電話。」老白
興奮的說。

  「你是私家偵探吧?」玲玲問我。指了指我電腦。

  「算是吧。呵呵。」

  「不管你是幹什麼的,我感覺你不是壞人,其實你心裡很善良。」

  「少雞巴說我善良,傻逼才善良。你善良嗎?這個世界根本沒有善良的人。」

  「你誤會我的意思了,好像對我也有些誤會吧?」

  「沒誤會,對你更沒有。我就是個大壞蛋,坐那麼遠幹什麼?過來把雞巴給
我掏出來唆唆,閒著也是閒著。」

  我拉過玲玲,就往我襠部按。玲玲順從的解開我褲子的拉鏈,將我的雞巴掏
出來,含進嘴裡溫柔的吃起來…………

  我就這樣抽著煙,享受著玲玲對我雞巴的口交,看著窗外,打開收音機點歌
台裡播放的是迪克牛仔翻唱的口水歌:「原來你什麼都不想要……」

             ……………………

  老白跟小剛在小剛的出租車裡一根一根抽著煙,他們把車遠遠的停在小區對
面的地方,兩個人眼睛盯著小區大門口,不耐煩的等著目標人物的出現。

  快7點兩個女人才慢慢得從小區裡走出來,伸手攔了一輛在門口爬活兒的出
租車一起坐進車裡走了,小剛開車跟上。尾隨著來到一家高檔的西式茶餐廳,只
見兩個女人下車走了進去。

  老白跟小剛也停好了車,跟著走了進去。兩個女人沒有定到包廂,不僅有些
失望,不過還是被服務生領到了一個角落的卡座裡。老白兩人見機不動聲色的做
到了相鄰的卡座裡,跟兩個女人只有一板之隔。兩個女人顯然經常來這個地方消
費,點東西很快。老白對這種地方也很有經驗,也很快點了東西。

  「芬姐……真迷人……你流了好多啊……」

  「……想不到會……很舒服……買的那個太粗了……」

  老白斷斷續續的聽到一些兩這個女人對話。

  「……不要那些臭男……我們一樣快樂……」

  「是啊……不過……還是有些……」李郁芬的聲音有些哀怨。

  「……芬姐啊,把我調到光明學校當音樂老師的事兒……」

  「那個你放心,我跟那邊的校長打過招呼了,我們是老同學……」

             ……………………

  我推開了在我爬在我跨下賣力舔雞巴的玲玲,經過長時間段吸唆我的雞巴還
是半軟不硬,不知道是這些天干的太多,還是別的原因。玲玲掏出紙巾擦了擦嘴
角的唾液,依然平靜的坐著,也不看我,眼睛看著車外……

  我打開追蹤軟件發現楊文忠跟許志軍的車竟然還在一處,不過換了位置,兩
輛車都停在我市的飲食一條接的一處。看來這兩個人還真是有聯繫,想來下午許
志軍在楊文忠處談生意,現在兩個人一起吃晚飯。

  八點二十,黑子跟小紅給我打電話說:剛才接到許志軍的短信,說再有半個
小時,就會來見小紅。黑子說他帶小紅馬上回來。

  黑子將小紅送到玲玲家裡等許志軍來,然後來到車上,見玲玲也在,調笑道
:「呦,大美女今天也來看好戲啊。事成之後,你可不能虧待小紅啊,她可為你
這個小姨犧牲大了。」

  「這個你放心,我不會虧待小紅的,事後我會給她一些補償的。」玲玲對黑
子沒什麼好感,說話不卑不亢。

  我問玲玲:「你認識不認識或者你這個老公認識不認識一個叫楊文忠的人,
做建材生意的。」

  「沒什麼印象,既不清楚了。」玲玲努力的想了想道。

  通過筆記本電腦接收到玲玲家裡的信號,見小紅拿著手機,在客廳走來走去,
開著電視也看不進去,還不時朝攝像頭的位置看一眼。我在玲玲家安裝了一組四
個無線攝像頭,一個在客廳,三個在小紅的臥室。我讓小紅將玲玲的主臥室鎖上,
就說玲玲出差了,所以鎖了,免得許要是變態想在玲玲的臥室調戲的小紅。玲玲
家在三樓,我們的車停在那排單元樓後面,許志軍如果要來,是看不到我們的,
他會在單元樓的前面停車。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車上的三個人都沒說話。

  切換到追蹤軟件裡,許的車終於跟楊的車分開朝玲玲家的方向開來。我電話
通知小紅,說許馬上來,讓她準備好,別緊張,一切按照事先說好的方案施行。

              ………………

  在茶餐廳裡,老白跟劉雪兩幫人基本上都結束的用餐。老白跟小剛早早的買
了單,還坐著假意談論小剛的兒子,一邊用心的偷聽劉雪二人的談話。

  「我該回去了……小雪……真不想回到那個家……空蕩蕩的……但是……」

  「是啊……我也不願意一個人呆在家裡……芬姐……」

                ……

  李郁芬跟劉雪買了單,一起出門,依依不捨的分道揚鑣。各自叫了一輛的士
走了。老白知道他的目標是劉雪,所以和小剛只是開車跟著劉雪。劉雪那輛的士
沒有朝回家的方向,而是去了別處。老白一直跟著到了一家市區最大慢搖吧停了
下來,見劉雪下車走了進去。

  「這小娘們,生活可夠豐富的,下午剛玩了同性戀,晚上就又出來跳舞。」
小剛撇著嘴說。

  「哈,我一看這女人就知道是個騷貨,她跟那個老騷屄搞同性戀,估計純粹
是她伺候人家,她滿足不了。肯定會出來發洩發洩過剩的慾望。走吧,咱也進去
瞧瞧吧。」

  「我就不去了吧,我還是去拉活兒,估計她也去不了哪了,我在這兒是浪費
時間。」

  「別走啊,一起進吧,我還想煽乎煽乎這個騷屄,你也知道這裡,浪人多的
人,你這一堆兒往那一站,誰還敢惹我啊?萬一有點什麼事兒,也好有個照應。」
老白想讓魁梧凶悍的小剛去給他「鎮點兒」。

             ……………………

  許志軍終於來了,按響了玲玲家的門鈴。玲玲早就將鎖給換了,所以許是沒
有鑰匙的。

  「小姨夫,哦,對了,許哥哥,你終於來了。等死小紅了。」小紅開門讓許
志軍進來。

  「呵呵,乖小紅,讓你久等了,今天實在有事兒。」許志軍看來是喝了酒,
臉有一點紅:「呦,看看,今天小紅可真漂亮啊,真是女大十八變啊,我都認不
出來了。」

  「喝酒了?開車了的啊?沒事兒吧。」小紅故意表示關心。

  「沒事兒,這點酒算什麼啊,今天高興很,你哥哥我又快談成一筆大生意。」
許看來很興奮。

  「你坐啊,我給你倒杯茶喝吧。」小紅讓許坐下,然後準備去泡茶。

  「別到,我不喝茶。」許問到:「你小姨呢?出差了?」說著,四處張望著,
還竟自走到玲玲臥室的門前推了推門,見鎖上了,然後到廚房跟陽台上看了看嘴
裡卻說著:「看來沒什麼變化啊,你小姨怎麼把門鎖上了?」

  「唉,表面上相信我,其實防我跟防賊一樣,她不在家的時候,都是將她屋
的門給鎖上的,好像我會偷她什麼東西似地。」小紅裝出委屈的表情抱怨到:
「我要是有其它辦法,早就不想住這了。」

  我跟黑子和玲玲都移到車後座,他倆分坐於我的兩側,筆記本放在前面的支
好的折疊電腦架上,我們三個都目不轉睛的看著屏幕上接收到的玲玲家裡發生的
情況。

  「小紅,表現得不錯啊。這句好像沒給她交代,自己發揮的。」黑子讚道。
玲玲專注的看著,沒有出聲。

  「哈,放心吧,小紅,以後跟著你許哥哥,包你開心。想要什麼有什麼。」
許現在放下戒心,肆無忌憚的用那雙色眼上下大量小紅的胸脯和美腿:「坐那麼
遠幹什麼啊,坐進點啊,讓哥哥好好看看你啊。」許猥褻得像小紅伸出那雙胖手。

  「別這樣,許哥哥。」小紅將撲來的許志軍推開:「先說說,你能給我安排
什麼工作啊。我真不想在小姨這邊干了,一個月工資賣雙好鞋就剩不了什麼了。」
小紅故意將腳抬起來,引許的注意力。

  「呦,小紅的這雙鞋,真漂亮啊,配上這雙小腳可真迷人。」許志軍癡迷的
看著小紅穿著性感公主鞋的腳。

  「要不,去我屋裡聊吧。我總覺得這裡不是我自己的地方。」小紅開始給許
下套。

  「好啊,看看小紅的閨房,我還真沒有去過幾次呢,就上次去過一次……哈
哈。」許對著小紅淫笑……
 19

  " 哎呦,賣了一天衣服,站的我都累死了,腳都酸了。" 來到小紅的臥室,
小紅坐到椅子上,捶著腿說:" 許哥,你可得給我安排個好點的工作啊,我可不
想每天那麼累。" " 放心吧,小紅妹子,你跟著許哥,還會虧待你嗎?" 許走到
小紅跟前,上前要去抱小紅。

  小紅又一次推開許,撒嬌著說:" 許哥,你幹什麼啊,別著急啊。你看我鞋
好看嗎?我可是花了快一個月的工資啊。" 小紅故意將公主鞋的後跟踢下,用小
腳晃著鞋子來勾引許。

  許見旁邊有一個小圓凳子,拉過來坐下,急不可耐得捧起小紅的雙腳,脫去
鞋子,用手摩挲起來,嘴上說著:「來哥哥給妹妹按摩一下,包你舒服。」作勢
按了幾下就湊著鼻子去嗅小紅腳上的絲襪。一切都在我事前精心設計下發展著。

  " 好漂亮的小腳啊,這味道真絕了。" 許捧著腳,開始陶醉的自言自語,張
嘴將小紅的一隻腳尖吃進嘴裡,舔起來。

  " 幹什麼啊,許哥哥,別這樣……" 小紅假意得掙扎著,小腳輕輕的晃動著,
用腳另一隻腳在許志軍臉上胡亂的觸碰。

  " 別動,小紅,哥哥太喜歡你了,太喜歡你這雙小嫩腳了,讓哥哥親親,讓
哥哥親親……" 許抓住小紅的腳不放,狂亂舔著小紅的腳,並且開始去撕小紅的
絲襪。

  " 嗯……好癢啊……人家不要嘛……" 小紅假意發嗲,用聲音刺激許的慾望。

  許熟練的將絲襪撕破,露出小紅白嫩肥滑的雙腳,看著雪白的小腳,加上嫣
紅腳趾甲,許更家瘋狂,將小紅的腳指頭一根一根的輪流含在嘴裡,仔細的舔起
來,彷彿世界上最好的美味。

  " 這頭變態的肥豬,真雞巴下流。大美女你怎麼嫁了這麼個齷齪的老公?"
黑子隔著我探出手臂擰了下玲玲的屁股。玲玲沒有做聲,只是堅決撥開黑子手,
眼睛死死的看著屏幕。

  許志軍陶醉得舔了小紅每根腳趾和腳趾縫後,把小紅的腳放下來,站起身來,
開始解自己的褲子,只見他快速的解開皮帶,將褲子連同內褲一起脫下來,露出
高高翹起的雞巴,很短但是不細。然後將上身的衣服T恤一脫,就地一扔,馬上
許就變成了一具白花花的白條豬了,別看許肥胖如豬,脫起衣服來看是夠迅速的。

  " 你幹什麼啊……別脫衣服啊……不要啊……" 小紅顯得有些緊張。

  許上去就要去抱小紅,張嘴在小紅臉上就要親下去。小紅拚命的推開,抵死
不從,嘴裡叫著:" 別這樣啊,我怕,你幹什麼啊,剛才就夠過分了。" 許見小
紅抵抗的很堅決,就退而求其次,拉著小紅說:" 小紅妹妹,哥哥,受不了了,
你看哥哥硬得難受啊。" 說著拉著小紅的手往他下身按去。

 小紅勉強給許套弄了幾下就抽會手來:"好硬啊……但是我們……你是小姨

  的……" 許急躁起來:" 別說廢話了……快來……" 說完光著身子竟然趟在
地上,拽著小紅的腳,放在自己的雞巴上,來回揉搓。

  " 這樣啊……" 小紅坐下來,雙腳夾住許的雞巴開始套弄。還很快的衝著攝
像頭的位置笑了一下,意思是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 這個傻逼,雞巴那麼短,還好意思出來泡妹妹。" 黑子又伸出手來去摸玲
玲的屁股,玲玲沒理他,只是恨恨的看著屏幕上許志軍的醜態。

  我拍了玲玲腿一下說:" 你準備好,該你出場了一會兒。" 許表情猥褻得趟
在木質地板上,光著身子撅著雞巴享受著小紅一雙小腳的服務。

  " 許哥哥,舒服不舒服啊,小紅的腳好不好?你的雞巴好硬啊!" 小紅故意
誘惑許想盡快結束這場噁心的事情。

  " 舒服死了,你的腳好軟啊,又白又軟,快一點,快一點,高一點,對,就
那樣。" " 許哥哥,你真厲害啊,小紅的腳都酸了,你可一定給我安排個好工作
啊。那樣我天天用腳給你弄啊" " 放心吧,我一定把你安排好,讓你舒舒服服的,
快點,緊一點" 許雙手捧著小紅的雙腳夾著自己的雞巴,快速的挺動腰部,在小
紅的兩腳間摩擦雞巴。

  " 噢,爽……爽……小腳太棒了。" 許將精液射在小紅的腳上,小腿上還有
自己的肚皮上,然後無力的癱在地上。小紅皺眉眉頭,彎腰撿起許的內褲,擦了
擦自己腳上的精液,然後扔到許的肚子上說:" 哎呀,你射也不早說,我屋裡剛
好沒紙巾了。真是的。" " 來,小紅,給你許哥擦一下嘛。" 許繼續噁心的提出
要求。這時小紅的手機響了起來,小紅趕快接了起來:" 嗯?小姨?你在哪呢?

  到了嗎?…………什麼?現在回來?快到家了?不是說兩天的嗎?哦,明白
了。

  那就這樣啊。" " 快起來,小姨回來了,她說什麼領導改行程了,現在馬上
到家了。你快穿衣服啊,腳小姨知道不得了的。" 小紅放下電話故意慌亂的說。

  " 什麼?尻,怎麼這麼巧。他媽的。" 許趕快抓起內褲擦了下肚皮上的精液,
慌亂的穿著衣服。

  門鈴響了,許跟小紅剛剛收拾完,那條內褲被小紅故意踢到的床底下,驚慌
的許志軍也沒想那麼多。

  " 你怎麼在這裡呢?" 玲玲憤怒的看著許。

  " 哈,這應該還是我家,我怎麼就不能來呢?" 許故作鎮定,擺出一副無賴
樣。

  " 你來幹什麼呢?" " 沒什麼啊,看看你好不好啊。有什麼需要我這個老公
幫忙的。" " 我很好,沒什麼需要你幫忙的,以後這裡不歡迎你來,我們離婚的
事兒請你認真考慮一下,不要敷衍我。" " 再說吧,離婚多麻煩,這樣不是挺好,
你過你的,我過我的。沒事兒的話咱倆還可以約會下?" " 你走吧,這裡不歡迎
你。" " 走就走,小紅,再見啊,你的事兒,哥哥會操心給你辦的。" 許開門揚
長而去。

  我跟黑子開著車,遠遠得跟在許的車後面,最後見許把車市郊別墅區的一棟
小別墅的院子裡。這裡想來就是許金屋藏嬌的地方了。這裡遠裡市區,以前都是
田地,現在都被開發成高檔的別墅。看了看相鄰的幾家,好像也沒有燈光。觀察
了下環境,我跟黑子就開車走了,晚上我還要將錄像整理好。讓黑子給小紅打了
個電話交代小紅一定要把許的內褲收好。

              ………………

  在慢搖吧的舞池裡,老白跟小剛一前一後將搖頭搖得搖頭晃腦的劉雪加在中
間,剛子負責將旁邊想往劉雪著個看似一個人來的女人身邊湊近乎的男人撥開,
剛子長的高大彪悍,表情生猛,那些人還真不敢呲牙。

  老白就在劉雪的正對面,老白在這種環境溝女人可謂輕車熟路如魚得水,從
肢體語言,到表情眼神那是行雲流水。劉雪想來也是風月場的老手,跳得風騷的
很,扭腰擺跨,動作風情萬種。

  老白大膽幾次對劉雪進行了幾次身體接觸沒有引起劉雪的反感,這個地方大
家本來就是來尋刺激的,何況老白衣著時尚,品味不俗,還是帥哥一個。所以兩
個順利跳到了一起。老白的舞姿也是不俗,跟劉雪配合的天衣無縫。

  一會劉雪跳累了走出舞池,走到吧台。老白趕緊跟上去說:" 嗨,美女,喝
什麼,我請客啊?" " 幹嘛讓你請,我又不是喝不起?" 劉雪故意說,風騷的白
了老白一眼。

  " 呵呵,那我喝不起,你請我喝一杯吧,不過我來付賬。" 老白順桿爬。

  " 來瓶干紅吧,美女應該喝紅酒才是。" 老白搶著說,顯得很大方。

  劉雪聳肩,表示無所謂。

  " 你的舞跳得很好啊,而且看得出來是專業的。" 老白很會誇人。

  " 謝謝,不過你說對了,我學得就是音樂專業。" 劉雪對面前這個帥哥顯然
不討厭。

  " 來,喝酒。" " 乾杯。" 一來二去,兩個人推杯換盞一會喝了半瓶,小剛
遠遠的叫了瓶啤酒,坐在暗處。

  劉雪又跟老白去了舞池,這次兩個人身體接觸更加頻繁,動作更加露骨,老
白充分顯示了他在這方面的天分,一會就將劉雪逗得春心蕩漾。兩個人跳得大汗
淋漓之後,又回到吧台喝酒。

  " 你說明天早上,是我打電話叫醒你,還是做好早餐,然後推醒你呢?" "
呵呵,你覺得呢?" " 那覺得當然是吻醒你,最好。" " 呵呵……" 兩個人曖昧
的笑了,老白起身拉著劉雪的手,拽著她就走出了慢搖吧,坐上小剛等在門口的
出租車。

  " 到麗都大酒店。" 老白跟小剛說了聲,就把劉雪拉進懷裡,開始接吻。

  劉雪熱情的回應著老白,把舌頭伸進老白的嘴裡,與之濕吻。絲毫不顧還是
在出租車上。老白伸手抄進劉雪的裙子裡,裡面已經泥濘不堪。就這樣小剛拉著
在後座宣淫的一對男女開到了麗都大酒店。

  老白開了一間大床房,一進屋,剛關上門,就把劉雪頂在牆上,開始激烈的
接吻,劉雪興奮的會用著,抬起一條腿夾住老白的腰,奮力將自己的恥骨頂在老
白隆起的褲襠上。在這個一夜情氾濫時代,各色男女都在聲色犬馬中放肆著自己
的慾望。

  老白熟練的邊接吻別給對方脫著衣服,瞬間劉雪就被解除了武裝。劉雪雖然
是瘦弱,但是身材修長,膚色健康。乳房不大,但是還算堅挺,一小撮兒精心修
剪過的陰毛爬在高高的陰阜之上。小腹平坦,沒有一絲贅肉。

  老白親著劉雪的耳朵,一手抓著一隻乳房一隻手熟練扣著淫水氾濫的小屄,
大雞巴被劉雪攥在手裡激烈的套著。老白感覺對方是個老手,一般的女人被老白
這樣弄幾下,早就激動的渾身哆嗦了,但是劉雪只是一個勁兒的浪笑,沒有什麼
特別的興奮。

  " 呵呵,好了,帥哥,先讓我洗澡吧,一身的臭汗。慢慢來,時間有的是。

  " 劉雪拉出扣在自己陰道裡老白的手指,推開老白淫笑著說,然後扭身進了
衛生間,把門給關上了。

  老白趕快將褲子口袋隨身攜帶的藍色藥片放到嘴裡,到了一杯水吞了下去。

  然後找出電話發了一條短信:" 已上鉤,在麗都開房。" 然後打開電視,悠
閒的躺在床上,等藥效上來。

  過了十來分鐘,劉雪在衛生間裡叫道:" 帥哥,不進來給美女擦背啊。" 老
白脫光衣服,走進衛生間,笑著說:" 我以為你會不好意思跟我一起洗呢。尻,
你的身材真不是一般的好。" 老白說著摟住水淋淋的劉雪一起走到花灑下淋浴,
手不客氣的撫摸起堅挺的屁股。劉雪拿起香皂給老白往身上塗抹,用手抓住老白
的雞巴說:" 人又帥,本錢又足,你不是鴨子吧,我可消費不起啊,呵呵。" 老
白揪了下劉雪已經開始充血的乳尖說:" 呵呵,我跟你一樣,也是出來尋找快樂
的。" 劉雪一邊仔細的用香皂給雞巴清洗一邊帶著淫靡的表情說:" 呵呵,就是
不知道功夫怎麼樣?最好不是銀槍蠟槍頭,中看不中用。" 老白熟練的將右手的
中指搭在劉雪陰戶上的突起快速輕柔的撥弄著,同時咬著劉雪的耳朵多:" 功夫
怎麼樣?比過了才知道。" 老白耐心的跟著個高挑的女人在浴室裡邊洗澡別調情
為剛剛吃下去的偉哥的藥效的發揮爭取到了藥效發揮的時間。在老白高超調情技
巧下,經驗豐富的劉雪也被用得春情氾濫,畢竟在像老白這樣又帥有年輕又能在
四星級酒店開得起房間的一夜情對手很難得,還有一根火熱的真實的並且可以高
高翹起的大雞巴。可以抵消下午跟一個什麼都不懂的老女人搞同性戀所積攢在心
中的慾火。

  就在花灑下,劉雪蹲下來,飢渴張開嘴巴含住向她挺槍示意的雞巴,賣力的
吸唆起來。男人雞巴的味道,畢竟比下午那張老騷屄的味道對她更為誘惑。老白
悠然得看著自己的雞巴在這個剛從搭訕到開房不到只有兩個多小時高挑美女的嘴
裡進出。

  " 寶貝兒,嘴上功夫不錯啊。" 老白一邊鼓勵,一邊伸手拿起浴巾給自己擦
干,然後給胯下賣力吞吐的女人擦乾頭髮,邊擦邊按著劉雪的頭給自己做深喉,
挺起雞巴往女人的喉嚨戳著:" 一會我也會讓你舒服的,也舔舔你的小騷屄。"
給女人擦乾了頭髮,老白拿浴巾將劉雪裹起來一把抱起來走出衛生間,然後將她
扔到大床上,馬上撲身上去壓到鬆軟的肉體上。
20
    童彤坐在電腦上,熟練的剪接著許猥褻小紅的視頻,並且將關鍵的鏡頭都
給截了圖。童彤一邊編輯著一邊思索著下一步每一個細節。

    黑子這個時候正赤裸著身體抽著香煙坐在楠姐家裡的沙發上饒有興致的審訊
著全身只穿一支丁字褲跪在他腿前地板上的楠姐。黑子剛剛給小紅通完電話,嗯,
想單純的小紅在電話裡問黑子她今天表現得好不好?是不是以後就可以" 跟" 著
他?甚至最後喃喃的問黑子是不是在乎她以前的不自愛?黑子在電話裡應付小紅
的同時,腦子裡竟然出現晚上帶小紅去拍照片的時候小紅在他的鏡頭裡出現嬌憨
如小女兒狀的景象。

    這種感覺對黑子很陌生,因為以前的黑子只將女人分成兩種,可以操的和不
可以操的,根本不會對女人產生任何感情。他不在乎小紅是個騷貨,以為他對以
前的小紅根本沒有任何感覺,只是一個可以拿來操的女人,甚至可以跟自己兄弟
們分享,一起操。而且他也知道自己只是個剛剛釋放的犯人,除了一條敢拚命的
命,其它一無所有的人,沒理由嫌棄小紅。但是由覺得他這種突然的感覺很可笑,
沒有由來和道理。所以黑子心中憋悶,所以黑子想發洩,所以黑子想起了楠姐。

    " 說,騷貨,昨天晚上把我師父伺候舒服了沒?" 黑子伸手揪住一隻飽滿的
奶子,狠狠的揉捏著問道。

    " 我……不知道。" 楠姐望著黑子胸前黝黑的皮膚上紋著的巨大青龍,戰戰
兢兢的回話。

    " 不知道?那就是沒伺候好了?" 黑子作勢一把掐住楠姐的脖子,另一隻手
用力擰住奶頭。

    " 哦……疼……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楠姐扭動著身子,卻不敢格擋黑子的
手,顫抖著聲音說:" 他一晚上干了我三次。應該是舒服了吧。" " 一晚上干了
你三次?那是你爽了吧。呵呵我師父干你幹得爽不爽啊?" " 那個……我不知道
……不是我干我幹的很爽……嗚嗚……" 楠姐委屈得哽噎起來。

    " 噢,看來你很爽啊,很喜歡別的男人干你是不是?你這個騷貨。" 黑子兩
只手使勁的攥住兩隻肥奶捏著。

    " 嗚嗚……不爽……我不是騷貨啊……" 楠姐哭叫著。

    " 他媽的哭什麼哭,當騷貨就別要臉,我最討厭女人在我面前哭。" 黑子將
嘴上叼著的煙頭作勢要往楠姐臉上燙。楠姐馬上閉住哭泣,扭臉躲著火紅的煙頭。

    " 給我說說,你們都是怎麼幹得?具體一點,別惹我不高興。" " 那個……
他先是讓我給他口交。" " 什麼口交,唆雞巴就是唆雞巴,別他媽的給我整這些
文明詞。" " 哦……他先讓我給他唆雞巴……然後……" " 哈,我師父的雞巴,
大不大?硬不硬?" " 開始不硬……後來我給他唆了就硬了……他雞巴沒你的大
但是比我老公大……" 楠姐開始明白怎麼讓這個黑煞星高興了:" 然後他就舔我
的屄……我開始沒什麼感覺……後來他舔的很好我慢慢得來感覺了……屄裡的水
流了不少……" 楠姐逐漸陶醉在對昨天晚上性交的回憶裡,眼神開始迷離,乳頭
開始勃起。

    " 對,哈哈,就這麼說,屄水流了怎麼樣?然後呢?" 黑子獎勵似得開始溫
柔揉搓那對大奶子。

    " 然後他就騎到我胸上……用我的奶子夾著他的雞巴……開始操我的奶子…
…他很會玩女人……然後他就把雞巴插進我的屄裡……邊插我的屄邊親我嘴……
親我的耳朵……他很能幹……雞巴插的很猛……" 楠姐開始忘記女人的廉恥,一
邊說著一邊伸手隔著窄小的丁字褲,扣自己屄。

    " 好了!" 黑子在楠姐的臉上閃了一個耳光,將楠姐從慾望裡拉回來:" 我
問你個問題,你有沒有假雞巴?" " 假雞巴?" 清醒過來的楠姐被問得一愣。

    " 別跟我裝蒜,我就不相信,你沒有那玩意兒,你老公常年不在家你會沒有
假雞巴?" " 那個……有……但是不經常用……" 楠姐怯怯的說。

    " 別雞巴裝,快給我拿出來,有幾根拿幾根。" 楠姐趕快起身跑進臥室,一
會手裡拿了兩個不同型號的假雞巴出來。又跪到黑子前面說:" 就這兩根,真沒
有了。" 黑子拿過那兩跟假雞巴看了看,對著楠姐淫邪的笑了笑,指著沙發前的
茶几道:" 快,給我躺上去。" 楠姐認命的仰面躺了上去,兩隻汗津津的大奶子
癱在身上,全身戰慄著,她知道黑子下一步要對她幹什麼,她對著個黑面煞星心
裡又愛有怕,她愛得是黑子健碩的肌肉,粗大的雞巴,無盡的性慾,怕的是黑子
的暴戾和反覆無常的性格,永遠也猜不透這個比他還小幾歲的男人心裡在想什麼。

    黑子粗暴得扯小楠姐的丁字褲,一個光板無毛散發著成熟女人的性臭飽滿滑
膩水蜜桃暴露在空氣裡,兩片顏色鮮艷的大陰唇已經充血脹大,陰道口吐著淫靡
的泡泡。屄縫隨著楠姐緊張的抽搐而一開一合,露出裡麵粉嫩的腔肉。

    黑子粗暴的扒開大腿,將鼻子湊近,狠狠得嗅了幾口,張開大嘴將整個蜜桃
吸入嘴裡,貪婪得胡亂舔食著,或許只有這種赤裸裸的淫蕩的熟女的陰戶的滋味
才能驅散心裡那點突然產生鐵漢柔情。楠姐一下子興奮起來,喉嚨裡發生難耐的
呻吟。

    黑子卻很快得結束了舔食,對著陰戶重重吐了幾口唾沫,操起一根假雞巴,
打開開關,一把捅進楠姐的陰道,一下子就盡根而入。楠姐" 啊" 的慘叫一聲,
全身開始痙攣。黑子握著震動假雞巴的後柄在楠姐的陰道裡快速的抽送,來拉過
楠姐的一隻手放在陰蒂,讓她自己扣弄。

    " 啊……黑爺爺……啊……我不行了……" 楠姐開始進入狀態,馬上就要達
到高潮。黑子顯然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過楠姐,見楠姐快到了的時候,就將家雞巴
無情的抽出來。

    " 啊……不要停……別折磨我……給我……" 可憐的楠姐已經放棄自尊,屈
服於慾望。

    黑子拿著被楠姐的淫水浸染的濕淋淋的假雞巴,走到茶几的另一頭,將之塞
進楠姐的嘴裡:" 騷貨,嘗嘗自己的屄水吧。好吃不好吃啊?" 一邊說著一邊無
情的將楠姐扣自己陰蒂的手撥開。

    " 嗯……嗯……" 楠姐嘴裡含著剛剛從自己屄裡拔出來的假雞巴賣力的舔著,
還一邊像黑子獻媚,慌亂得向黑子點頭。

    黑子將假雞巴拔出來,抵在楠姐奶子上,陰笑著說:" 咱們換個花樣好不好?
你說你把我師父伺候舒服了,我不相信,現在你給我師父打個電話,問問到底對
你的服務滿意不滿意?" 黑子將楠姐的電話拿過來,撥通老楊的電話,一看接通
了,按了免提自己手拿著放在她耳邊。然後將假雞巴捅進楠姐的屄裡。

    " 喂?誰啊,這麼晚了。" 電話裡傳來老楊的聲音。

    " 喂……是我……我是小楠……" 羞澀的楠姐盡量壓抑著自己的聲音。黑子
卻加快抽送假雞巴的幅度。

    " 噢,是你啊寶貝兒,怎麼找我有事兒?" 老楊聽到是昨天干的那個尤物,
很是興奮。

    " 啊……沒事兒……就是想問問你……啊……" 楠姐忍受著陰道裡巨大的快
感和內心羞澀。

    " 問我什麼啊?你怎麼了,寶貝兒?" 老楊感覺對方聲音有點不對。

    " 嗯……我想問你昨天你操我操的爽不爽……啊……" 黑子將假雞巴捅到最
深處。

    " 哈哈,當然爽了,你爽不爽啊,小騷貨你是不是在想著我手淫呢?" 老楊
經驗豐富,聽出了些端倪。

    " 噢……是啊……我現在正想著你的大雞巴手淫呢……用假雞巴正戳我的騷
屄呢……" 楠姐認命了,索性淫蕩到底。

    " 嘿嘿,我這裡有真雞巴等著你,你幹嘛用假雞巴,你這個騷貨真浪啊。"
黑子按住通話口命令楠姐道:" 問他還想不想再尻你?" " 嗯……好人啊……你
還想不想尻我……尻我的屄……日我的嘴……干我屁眼……" 楠姐在黑子用假雞
巴的抽插下又一次即將到高潮,嘴裡開始放蕩,邊說邊用眼睛向黑子獻媚。

    " 哈……好啊……你真是個難得小騷貨啊……什麼時候來我這兒讓我再好好
幹幹你。" 老楊很興奮。

    " 好啊……不行了……我要到了……啊……" 楠姐崩直了雙腿高高翹起,雙
手抓住自己兩顆肥奶狠命的揉弄,馬上要攀上性慾的頂峰。

    黑子又一次將假雞巴從楠姐屄裡抽出來,將楠姐擱淺在半路上,並且掛了電
話。

    " 求求你……給我……我要……我受不了了……" 楠姐哀號著,雙手探向饑
渴的陰戶。

    " 哈,手累了,休息一下,想舒服,自己扣吧。" 黑子大笑著,坐到沙發上,
點了根煙,看楠姐自己手淫。

    楠姐終於得到許可,一手揣著一隻奶子,一手扣著狼屄,在黑子面前手淫起
來,沒一會兒就哭叫著洩身了。黑子卻盯著眼前淫靡的場面,沒有任何的興奮的
反應,只是一口接一口的抽煙。

    ……………………

    麗都大酒店的一間大床房裡,性事也進行得如火如荼。

    老白將高個騷女劉雪兩條大長腿高高舉起,架到肩膀上,大雞巴兇猛有力的
在火熱的陰道裡抽送,由於吃了偉哥,雞巴越干越硬,棍棍到底,好不含糊。經
驗豐富的老白是知道如何征服一個慾求不滿的曠女的。

    " 寶貝兒……干我……使勁兒……真舒服……" 劉雪好不示弱,快速的聳動
屁股迎接老白的雞巴,睜著眼睛母獸一樣看著老白在自己身上馳騁。

    老白保持著一個頻率抽送著雞巴,他明白對付這樣的女人,不需要什麼特別
花哨的技巧,要的就是長時間的猛烈的抽送,才能積累足夠的快感達到高潮。今
晚的目標只有一個就是讓這個騷貨臣服在自己的雞巴之下。

    劉雪也是難打發的主兒,老白上來就用這個能將雞巴插到最深的姿勢猛烈的
干了10多分鐘,劉雪還是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淹,絲毫不見敗意。並且還能控制自
己陰道肌肉夾緊自己的雞巴。

    老白改變策略,抱起劉雪順勢一趟,改成女上男下的姿勢將主動權交給對方。
劉雪當仁不讓,雙腳踏在老白身體兩側,雙生按著老白的胸部,陰道加緊老白朝
天聳立的雞巴,屁股上上下下有力套弄起來,每次都將屁股高高抬起到龜頭快脫
離自己的陰道才重重坐下,陰道分泌的淫液被衝擊成白色泡沫淋漓在二人的結合
部位。

    老白緊咬牙根控制著自己的快感,腦子盡量想著別的事情,抬起雙手用力揪
住劉雪的兩個發硬的乳頭,任由她在自己身上顛簸馳騁。經過長時間性器的摩擦,
劉雪終於被有心算無心,在一次狠狠的下坐之後,陰道死死的咬住龜頭,釋放出
了滾燙陰精,來了今天晚上的第一次高潮,爬到在老白的胸脯上。

    老白哪裡給對方喘息的機會,推開癱在身上劉雪,將她拉到床邊擺成背入式
的姿勢,馬上將憤怒的雞巴戳進洞開的陰道裡大力抽插。一邊操屄一邊將食指插
進對方緊窄的肛門裡,用理扣著。

    " 啊……你真棒……尻死我了……" 劉雪雖成敗式,但是余勇尤在,一邊淫
叫一邊扭動屁股配合兇猛的雞巴。" 嘰咕……嘰咕" 操屄聲音,響成一片。老白
越戰越勇,雞巴在陰道裡如入無人之境橫衝直撞,雖然開著空調,但是汗珠卻布
滿老白的小腹。

    " 操死你的騷屄……今天讓知道我厲害……" 老白一手扣著屁眼,一手用力
打著對方的屁股,將劉雪的屁股上打的通紅一片。誰知老白的暴力行為卻更刺激
劉雪慾望,狂亂的甩著長髮,嘴裡大叫著:" 操我……使勁操我……隨便糟蹋我
……把我的屄操爛了……啊……我又要來了……" 老白感覺屄裡的雞巴像被一隻
手緊緊攥住一樣,猛的一緊,屄裡又是一陣熱流湧出。一時間小屄被老白插得淫
水四濺,劉雪這個騷貨被插的噴水了。老白乘勝追擊,抽出雞巴,在劉雪襠部掏
一把淫水摸到屁眼上,雞巴腚住柔軟的肛門,腰部一用裡,雞巴就破肛而入。

    " 啊……你尻死我了……" 屁眼被捅開的劉雪被插的痛徹心扉。老白哪裡管
劉雪的感受,雙手抱住劉雪想逃跑的屁股,一槍到底,將長長雞巴全部插進緊縮
的直腸裡。

    " 啊……等等……先別尻……讓我緩緩……" 劉雪告饒起來,緊張的用屁眼
死死夾住老白的雞巴,不讓老白進一步動作。

    " 尻,你的屁眼還真他媽的緊。" 老白的雞巴也在射精的邊緣,蠕動的直腸
緊緊的包著陰莖,特別是緊縮的屁眼像個肉箍一樣卡在根部,緊緊勒著輸精管,
那種異樣的感覺讓老白有種欲射難射的感覺,雞巴在快速的抽搐了幾下,龜頭在
屁眼裡射出了幾滴粘液,卻沒有射出來。

    " 你真棒啊……這麼會控制……" 劉雪也是識貨之人,對老白的功夫由衷的
讚道。

    " 哈,厲害的還在後面呢。今天讓你著個小騷貨知道什麼是真男人。" 老壓
抑下射精的衝動以後,抱著劉雪的屁股開始對她的屁眼狂轟濫炸,馬上肛交就進
入白熱化。

    " 啊……你尻吧……我今天晚上命給你了……我是沒力氣了……噢……" 劉
雪無力的將頭和上身抵在床上,無力的撅著屁股,盡量放鬆著屁眼,迎接老白新
一輪的衝擊,她現在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能做得只有淫叫了。

    老白的雞巴仍然越插越硬,劉雪的屁眼也插得腸油直冒,腔道裡的紅色的嫩
肉被隨著抽插而翻進翻出,緊湊的屁眼被插成一個合不攏的肉洞。劉雪被操得哀
號連連,雙膝無力,幾乎爬在床上,全身的重量都搭在老白抱在她腰間的兩子手
上。

    老白猛操了一陣覺得腰眼發酸,丟開雙手,將雞巴從屁眼拔出來,將被幹得
暈暈乎乎的劉雪翻過來,坐到她胸脯上,對著臉一通猛射,白花花精液在劉雪臉
上射開了花……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09-5-31 17:20 編輯 ]
2008-9-22 16:3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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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牆有眼21-24》

             原作者:無夢襄王

                21

  老白去衛生間沖了澡,洗了洗雞巴,點了根煙坐下休息,胯下的雞巴雖然剛
剛射了精液,但是沒有完全軟下來,照樣充血腫大著。看了看躺在凌亂床單上頂
著一臉精液如昏死一般昏睡的騷屄劉雪,叉著雙腿仰面躺著,高潮過的女人能很
快的進入香甜的睡眠。

  老白走上前去,對著她的臉吐了一口濃煙說:「唉,去洗洗吧,一身雞巴味
兒,難聞死了。」劉雪只是皺了皺鼻子,哼了一聲:「討厭……我困。」然後胡
亂抓了一個枕巾把臉上精液擦了擦,就又睡了過去。

  老白見狀,搖頭笑笑,拿出手機,給童彤發了一條短息:「騷貨已經被我拿
下,現在已經讓我干暈在床。」

  「老白辛苦了,下面你應該怎麼辦,不用我給我說了吧。」童彤回復到。

  「明白,我的手機功能很強大,嘿嘿。」老白笑著回復。

  老白悠閒得抽完了煙,泡了一杯茶,喝了一會兒,等床上的女人睡熟了。然
後,輕輕的拉開裹在劉雪身上的被子,拍下多張劉雪一絲不掛叉腿亮屄的照片,
為了增加效果,還將跨在她頭上,將雞巴放在她嘴邊拍了幾張特寫鏡頭。

  然後躺在劉雪旁邊,打開電視休息,老白喜歡看經濟頻道,因為做他這一行
在女人面前要講話頭頭是道。老白看了有一個多小時,覺得劉雪也休息了差不多
了,將手機開到攝錄模式放到正對著床的電視機上。然後開始,摸劉雪的奶子,
扣她的浪屄。老白吃了偉哥幹一次當然不夠……

  童彤剪輯完那些視訊跟圖片以後,忍不住又打開玲玲的線上日記,又想一窺
這個女人的內心深處。輸入密碼打開日誌一看,見只有一篇新的日記。而且內容
寫的很凌亂。

               內容如下:

  不知道童彤他們到底是什麼人,到底想幹什麼?這個男人我琢磨不透,一會
瘋狂的恐怖,一會又平靜的冷漠。我以為跟他上床以後,他會被我控制,但是現
在好像越來越疏遠我。也不跟我商量他具體的計劃,怎麼對付許,只是用電話命
令我怎麼做,也不讓我問為什麼。

  我說給他們錢,他們也不要?他們會不會對我不利呢?是不是還想對我耍什
麼陰謀?

  小紅也被他們捲了進來,跟著他們消失了一天一夜,小紅好像對他們很癡迷
很信任,走一天連個電話給不給我打。是不是他們要利用小紅做什麼?小紅是自
願的,跟我沒關係,我也沒有讓小紅給我做什麼,不管她。我現在什麼都不管了,
隨他去吧。不過我要冷靜,更要在他們面前冷靜。不能讓他們看出我的脆弱。現
在誰也指望不了,誰也不能相信。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現在一閉眼都是這個人的影子,都是這個人的眼神。

  我在他面前如果不假裝冷靜,我會手足無措。我怎麼了?我怎麼了?

  童彤對著這篇日記看了很久,最後歎息了一聲,苦笑著關了網頁,合上了電
腦。

  在楠姐家,臥室,舒服的雙人大床上。

  黑子一反常態得,摟著赤裸楠姐,用大手溫柔的撫摸楠姐的身上白嫩的肌膚,
如情侶一樣跟對方接吻。楠姐實在搞不清楚這個黑面煞星為什麼如此多變,剛才
邪惡的可怕,這會又溫存得像個體貼的情人。

  「楠姐,你老公常年不在家裡,你們又沒孩子,你一個人不覺得寂寞嗎?」

  黑子咬著楠姐的耳朵問。

  「剛開始也不習慣,但是也就那樣了吧。我老公雖然在外地工作,但是錢賺
的多,我也不用去外面拋頭露面。我們有三套房子,兩套都租出去,光租金也夠
我基本生活了。」楠姐摸著黑子胸前的龍頭,喃喃的說。

  「哈,你不怕你老公在外面沾花惹草啊?說不定早在外面養了小老婆。」

  「唉,男人都這樣,我也控制不了,再說了我不是也讓你這個煞星給弄了嗎?

  才幾天,你不光讓小童幹我,還讓我去陪你師父,你還折騰我。」楠姐委屈
的掉眼淚。

  「但是說實在話,你不爽嗎?老童跟我師父,可都是個頂個的男人。比你那
個陽痿早洩加氣管炎的醫院副院長情人強多了吧。說實話,這幾天你爽不爽?」

  「說實話,這天我來的高潮比我這一輩子來的高潮都多,但是我也不想做下
賤的女人啊。」楠姐由衷的說,說到後面那句的時候還小心的看了黑子一眼。

  「好了,以後不會隨便讓你陪男人睡覺的。對了你不是也沒有個正經工作干
嗎?房費也不用天天收不是,我有個朋友,開了家性用品商店,你去哪上幫忙吧,
也不用天天那麼無聊。老闆是個女的,哈,我跟老童的關係。」

  「我也不缺那點工資,又是賣那個東西的,我……」楠姐猶豫著不想去。

  「讓你去你就去啊,哈,有你的好處,到時候我跟老童可以去找你們4人大
戰啊,也不用你一個別兩棍不是?」

  「那我去好了,你別凶我啊。」楠姐趕快答應著:「反正我確實有些無聊。」

  「楠姐,你知道不,我就喜歡摟著你睡覺,你的這身肉簡直冬暖夏涼,寶貝
一個。」黑子雙手加速在楠姐身上遊走著。

  「我也喜歡你抱著我睡覺,很有安全感,你要是能一直對我這麼好就好了。」

  「好了,寶貝兒,來關燈睡覺吧,我好累啊,今天不想尻你,就想摟著你睡
覺。」黑子翻身半爬在楠姐身上,把頭枕在一隻大奶子上,用手抓著另一個,閉
上了眼睛。楠姐抬手關了燈,像抱孩子一樣,抱著黑子睡下了。

  劉雪因為下午跟楊文忠的老婆李郁芬的同性嬉戲,加上在慢搖吧的激情跳舞
喝酒精,然後又剛剛跟老白進行了一場激烈暢快的性愛,已經精疲力竭,全身的
骨頭像散架一樣的不聽使喚。剛剛休息了一會兒,又被這個表面斯文,但是操起
屄來像種馬一樣的男人上下撩撥著。

  迷糊中的劉雪感覺自己的屄裡被塞進了至少三根的手指,乳頭也被人含進嘴
裡,用牙齒肆意的咬著,讓她又難過又舒服。現在她只能努力的叉開大腿,方便
手指進出自己的陰道,用手抱著這個男人頭,將乳房壓過去。爭取讓這個男人多
玩一會自己,好讓自己再趁機休息一會,別那麼快將雞巴操進來。

  可是這個男人好像沒什麼耐心調情,自己的屄剛剛被他的手指挖出一點淫水,
剛剛濕潤了,就被他擺成了母狗挨操的姿勢,將他那根硬邦邦的雞巴操了進來。

  操就操,我撅著屁股應付著就是,幹嘛還拽住我的頭髮,讓我不能把頭枕在
床上休息?男人是不是都喜歡操屄的時候把女人當做馬,他們可以一邊拉著馬韁
繩,一邊打著馬屁股,一邊在女人的屄裡射箭?

  劉雪就這樣被老白渾渾噩噩的操著屁股。當然老白選這個姿勢並不是想模擬
騎馬射箭,而是讓劉雪挨操的樣子能很好得被手機拍射到,老白故意一邊操著屄
一邊拉著劉雪的頭髮將她的臉正對著電視機上的手機鏡頭。

  劉雪現在被操得連叫床說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張開嘴巴,在老白每次
將雞巴重重插入時候悶哼一聲。操一會老白就將雞巴拔出來站在床上,拉起劉雪
的頭,她保持跪姿,將雞巴插進嘴裡戳一會。然後又讓她撅著屁股,換一個肉洞,
插進去猛操。這樣換了多次,才又一次將精液射到劉雪臉上,還拽著她的頭讓她
滿臉精液的臉面對手機的鏡頭。當然被操的七葷八素的劉雪現在已經什麼都顧不
上了,只知道一根雞巴,在自己身上的肉洞裡來回的幹著……她最後的意識是,
這個男人又一次干她的時候,是將她拉到床邊,頭部被懸空朝下,男人將雞巴戳
進嘴裡,像操小屄一樣的操著,還被灌了一幾滴精液,然後就再也沒有意識了…

                 …

  劉雪被刺眼的陽光給弄醒,睜開眼睛一看,兩個陌生的男人穿戴整齊的坐在
穿上,壞笑著看著她。劉雪以為自己在做夢,使勁的擠擠眼睛,努力睜開一看,
還是兩個陌生的男人,劉雪嚇得想叫,卻發現自己嘴巴被膠帶給粘住了,怎麼叫
也叫不出聲。

  那個面色黝黑的高大男人一把扯下了劉雪身下的被單,一絲不掛的劉雪就暴
露在兩個男人眼裡。黑男人笑著說:「呦,身材不錯嘛,別看瘦,屁股還很翹嘛。」

  劉雪掙扎著想起來,慌亂著找自己的衣服。

  那個皮膚白淨比昨天跟自己一夜情的帥哥更有味道的男人,手裡拿著一跟注
射器,平靜的對劉雪說:「別緊張,別亂動,對你沒好處,這是血是艾滋病人身
上抽的,你若是不想被扎一下的話,就乖乖的,我們不會傷害你。」

  劉雪驚恐的看著那個裡面裝著暗紅色液體的注射器,馬上安靜了下來,蜷縮
在床上,一動也不敢動。那個黑臉男人走過來拍了一下劉雪的屁股,笑著說:「
我把膠布給你撕下來,我想你是不會亂叫的吧?」然後將劉雪的嘴上的膠布撕下
來。

  這時候,從衛生間走出來那個昨天晚上跟劉雪激情一夜的男人,顯然是剛洗
過澡,腰上只纏著浴巾。他壞笑著說:「醒了,寶貝兒,睡的好嗎?別害怕,這
是我兩個朋友,找你商量點事兒。嘖嘖,看你的樣子,難看死了,快先去洗個澡,
然後咱們慢慢談。」

  看官這時候肯定看出來,劉雪面前的這三個男人分別是,童彤,黑子,老白。

  劉雪帶著哭腔說:「我沒錢,真的沒有,你們是不是想輪姦我?」劉雪心想
自己應該是遇見流氓團伙了。

  「哈,我們不管你要錢,再說你看看這房間裡的男人哪一個需要用暴力才能
操到女人?童彤笑著說。

  劉雪看著面前的這三個風格迥異打消了他們會輪姦自己的念頭,然後想到了
自己這會應該是蓬頭垢面,下體的黏黏呼呼,很難過,趕快衝到衛生間去洗澡了,
然後聽到外面一陣爆笑。劉雪洗完澡,浴室裡已經沒有也遮身的大浴巾,只好又
赤身裸體走出來,趕忙跳到穿上,拉過被單蓋住自己的身體。

  「劉雪,31歲,家住幸福小區11單元301室內,離異,以前當過幼兒
園的音樂老師,這是你吧。」童彤看著還在哆嗦劉雪說。

  「是我。」劉雪心裡更加害怕,因為即使他們看了自己的身份證,也不可能
連自己離異,當過幼兒園老師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老白這時候已經穿戴整齊,拿出一根視訊輸出線將一個看起來很高檔的手機
(哈,沒人請我做植入廣告,所以咱也不替誰做宣傳了)接駁在床頭的電視機上。

  然後扭頭對劉雪笑著說:「我們先看一段視訊。」

 電視裡清晰的播放出劉雪撅著屁股後門別棍頭髮被拽著臉高高抬起的樣子然

  後是吃雞巴被射得一臉精液的醜態。黑子挑上床去,拉開劉雪身上的被單,
抓了一下奶子說:「呦,看不出來,幼兒園老師也這麼浪啊。哈哈。」

  劉雪看著電視裡播放的視訊,連反抗黑子的調戲都忘記了,傻傻的呆在哪裡。

  然後電視定格成劉雪躺在床上叉腿亮屄嘴含雞巴的一張高清圖片。

  「哈,你說要是這些圖片旁邊再配上你的地址加聯繫電話在咱們市裡或者網
絡上廣為傳播,你估計應該可以跟張柏芝有一拼,馬上也能成明星吧。」老白笑
著說。

  「你們想怎麼樣?反正我是要錢沒有,要命一條。」劉雪知道自己是栽在這
些人手裡了。

  「別說的這麼嚴重,我們沒打算向你要錢,也更不想要你的命,也沒打算把
你捧成明星,只想讓你幫我們個小忙而已。」黑子摸著劉雪光滑的長腿說。

  「我怎麼能幫你們的忙?」劉雪呆呆道。

  「你仔細看看我,難道一點印象也沒有嗎?我們可是見過面的。」童彤道。

  「你是……那個賣假陽具的。」驚魂未定的劉雪這才認出我。

  「我不是賣假雞巴的,只是那天我剛好在那。好了現在咱們都坦誠相見打開
窗戶說亮話吧。你跟楊文忠的老婆李郁芬是什麼關係?買那麼多假雞巴幹什麼用?」

  劉雪臉一紅,但是也放下心來,知道這些人應該不是衝著她來的:「我跟她
是通過我一個朋友認識的,我們比較聊的來,她很喜歡我,說我身材好,年輕漂
亮。經常叫我一起去吃飯。我也見知道她家很有錢,她也跟很多領導關係不錯,
所以我想讓她幫我找個好工作,就經常一起玩兒。」

  「哈,經常一起玩兒?一起玩假雞巴?」黑子笑道:「說說你們倆是怎麼搞
到一起的?說詳細點明白嗎?」

  劉雪喃喃的說:「這個……這個……有次我們去洗桑拿,洗完以後我們在包
間裡休息,就開始聊男人,她問我離婚了一個人怎麼過得,我說就那麼過唄,她
就說她老公長年不碰她一下,兒子也在貴族學校寄宿,自己很寂寞,說自己老了
沒人要了。我就誇她還很年輕啊,身材皮膚都很好啊,如果我是男人肯定會想要
她,說她讓她找個情人。她說她是有家庭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不敢出去找男人,她
也怕她老公。說她老公不碰她是不碰她,但是干她的時候,雞巴不怎麼行,也不
吃藥,就是虐待她,只會擰她掐她,拿假雞巴捅她。她越說越傷感,就掉眼淚。

  我就去抱她安慰她,然後她就吻我,還摸我。我覺得挺刺激,所以……」

  「你們這種關係持續了多長時間了?」童彤問道。

  「大概有兩三個月了吧。」劉雪說。

  「經常在一起嗎?你們約會的頻繁嗎?」童彤問。

  「她的慾望很強的,你想啊,四十來歲的女人,基本上一個星期要找我兩三
次。她來月經之前那個星期,甚至天天讓我伺候她。表面上我們是乾姐妹。所以
……」劉雪開始放鬆起來,因為覺得自己已經沒有什麼危險。

  「哈,她給你找工作了?」老白插進來問到。

  「說起這個我就生氣,她老是給我開空頭支票,這個女人其實很自私的,她
估計怕給我找個好工作了我就不給她玩兒了,所以一直光是許諾,沒給我辦實事
兒,不過她經常給我錢還給我買東西。」

  老白笑道:「也就是說,你被你一個女人包養了?」

  劉雪臉紅著說:「可以這麼說吧,現在這世道,哼。」

  童彤:「以你的條件,找個有錢的男人應該不是難事兒啊。為什麼讓個女人
玩兒。」

  劉雪歎道:「唉,命苦唄。我是從農村來到市裡的,嫁了個老公也沒啥本事,
我也是誰也不認識。在幼兒園當個小老師還是臨時工,每天累的要死,讓一個小
孩家長給騙了,說能給我找個好工作,誰知道干我半年,也沒什麼下文,還讓她
老婆惱到單位,讓我老公也知道了,我也丟了工作。找個有錢的男人?哈,現在
女人太賤了,有錢的男人身邊早就讓那些年輕漂亮小姑娘圍滿了,哪還輪到我這
樣的?倒是有好多男人打我的主意,都是那些只想玩玩就溜的,還他媽的吝嗇的
要死,開個房間還找那種最便宜的。」

  「哈哈,姐姐看來也是苦命人啊。」黑子摟了摟劉雪,但是沒做進一步猥褻
的動作。

  老白為了緩和氣氛轉移了話題:「那你既然跟那個老屄玩同性戀,怎麼還出
來釣凱子開房間啊。」

  劉雪苦笑著說:「我也是女人啊,我可不是天生的同性戀,再說她自私的很,
仗著她給我錢,每次都是我伺候她,讓我又是給她舔,又是給她扣的,她一高潮
了,就他媽的不管我了,要不是我會攛掇她去買假雞巴?誰知道還是讓我帶上干
她,她更爽了,爽完就趟到那跟死人一樣,根本不管我。昨天下午就是,弄得我
實在是想發洩,所以她一走,我就去釣男人了。」

  老白哈哈哈大笑:「那你昨天晚上爽透了吧。」劉雪白了老白一眼。

  童彤問到:「那你估計她什麼時候還會找你?」

  劉雪撇著嘴說:「她快來月經了,就她那個騷樣,最遲明天,或者今天都會
來找我。」

                22

  童彤笑著對劉雪說:「那你現在明白我想讓你幫我們什麼忙了嗎?」

  劉雪看了看電視上她口含雞巴的照片說:「知道了,不就是想拍我跟芬姐搞
嗎?不過你們拍了也沒用啊,她只有點小錢,他老公才是真有錢……」

  黑子又將劉雪的奶子揣進手裡,捏了一下說:「這個你就別管了,你老實配
合我們就好了。其它事兒用不著你操心。別想玩花樣,要不我保證你會非常後悔
的。」黑子用力的捏著了下乳頭。

  「哎呦,疼呢。」劉雪媚笑著拍了黑子的手一下說:「不過,我總得有點好
處吧,你們要是想敲詐他們家的話。」

  「你當然有好處了,哈哈」黑子把劉雪的手拉到自己的襠部按著說:「三根
真雞巴夠不夠?不夠還能給你多找幾根,嘿嘿。」

  童彤說:「這個你放心,好處你肯定有,不過要看你跟我們配合的好不好了,
如果配合的好,不光有錢給你,而且還能讓你如願以償去當老師。我說到做到,
不過你如果耍花樣,我相信你不敢跟我打賭這裡面是不是真的艾滋血。」童彤將
注射器晃了晃將針頭蓋好放到盒子中收到包裡。

  劉雪面有懼意的說:「你們怎麼說我怎麼做就是,但是事成以後,你們得放
過我,不能用那個來要挾我。」說完指了指電視上的照片。

  老白笑道:「哈,這個你放心,不過以後恐怕你捨不得我們不去騷擾你吧。」

  老白一句話把我們都逗笑了,劉雪也臉紅著發嗲的說:「該讓我穿上衣服了
吧,你們是不是還沒有看夠啊。今天賠本賠大了。哼!」

  三個男人先下樓,等劉雪穿衣服。童彤說:「我中午還有事兒,老黑跟我走,
老白你就請劉雪去吃個中午飯吧,給那個老騷屄聯繫下確定一下見面的時間,確
定以後馬上通知我,得去劉雪家裝設備。」然後掏出1000塊錢塞給老白。老
白說什麼都不要,說這點錢小意思。

  看看表快中午12點了,童彤給玲玲打了個電話,約她中午見個面。童彤邊
開車邊給黑子說:「中午你別跟著我了,去找小紅吃個飯吧,別讓小紅覺得咱用
完人家了,就不搭理她了。小紅昨天表現得不錯,對了,你去把那條許志軍的內
褲拿來。」黑子應下。

              ………………

  童彤跟玲玲面對面坐在玲玲單位附近一個清靜的飯店的包廂裡。

  童彤拿出一個牛皮紙袋遞給玲玲:「照片、光碟、都在裡面。有這些你應該
可以合理並且有尊嚴的跟許志軍離婚了。至於你想怎麼合理利用這些東西,我想
以你的聰明才智不需要我來教你吧?對了還送你個小東西,MP4,裡面我已經
拷進了一份。用法很簡單,你應該會用。」說著童彤將MP4放在玲玲跟前的桌
上在上面按了一下,被童彤精心編輯過的昨天晚上許志軍的醜態就播放了出來。

  玲玲接過牛皮紙袋打開看了看,然後關掉了MP4。從手袋裡拿出一個厚厚
的信封:「裡面有三萬塊,我知道不多,但是是我的一點心意。你先收下,等我
跟他離了婚,還會感謝你。」說完推到了童彤面前,然後說:「我會給小紅50
00塊錢讓她買衣服。」

  童彤拿起紙袋看也不看就裝進包裡,對玲玲笑笑說:「那我就不客氣了,謝
謝你啊。」

  玲玲說:「不,是我該謝謝你。」

  「哈,咱倆誰也別客氣了,你出錢,我出力,各不相欠。」童彤看了看站起
來說:「我還有事兒,先走了,這頓你請。」然後抓起包要走。

  玲玲卻站起來撲上去摟住童彤:「小彤,別這樣對我,好嗎?」然後對著童
彤的嘴瘋狂的親吻起來。童彤不為所動的站在哪裡,任玲玲動作。玲玲爬在童彤
懷裡帶著哭腔說:「別不要我,我現在滿腦子都是你,晚上睡不著,都在想著你。」

  童彤將包扔在地上摟住玲玲在她耳邊歎息道:「最難消受美人恩啊,你這樣,
讓我如何是好呢?你要是不知道下面該怎麼辦,我接著幫你就是。別這樣,下午
還上班呢,眼睛哭紅了可不好看了。」

  玲玲仍舊緊緊的摟著童彤哭著說:「我沒那個意思,我現在什麼都不想要,
就想讓你別不管我,別不要我。」

  童彤沒有說話,心裡卻想起金庸的寫的《倚天屠龍記》裡的一個片段:殷素
素死的時候對張無忌說:「千萬別相信女人,越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當然
童彤也不是張無忌,不會被玲玲的眼淚所感動,只是雙方都還有互相利用的價值。

  黑子想帶小紅,到高檔一些的地方吃飯,但是小紅卻鬧著要去她服裝店附近
的麥當勞,說就跟著小姨去過一次。看著小紅津津有味的吃著那些自己覺得很可
笑的東西,黑子無奈的笑著。

  「你怎麼不吃啊?很好吃啊。」小紅一邊吃著冰激凌一邊說。

  「你見過哪個像我這麼大的老爺們來吃這些的?」黑子撇了撇嘴。

  「怎麼沒有啊。」小紅指了指旁邊一個貌似小資的皮膚白淨的男人。

  「那他媽的是傻逼。」黑子笑笑。

  「哈哈,不對,那你的意思我也是傻妞了?」小紅苦著臉說。

  「你不是,你是傻妹妹,呵呵。」黑子掏出煙準備點上,但是看看周圍,又
放下了。

  「黑子哥,昨天那些東西都錄下來了沒有?我表現的還好吧?還需要我做什
麼嗎?」

  「你昨天很厲害,表現的好的很,不需要你做什麼了。以後的事兒該我們了。

  你安心等幾天,你那份兒一定說不了你的。「

  「我可沒有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要是你們不需要我做什麼事兒的話,你是
不是就不會經常來找我玩兒了。你們答應過讓我……」小紅欲言又止,癡癡看著
黑子。

  「不會的,我們會經常來找你的,我還準備給出資讓你做老闆娘呢。」黑子
認真的說。

  「我做老闆娘,那誰是老闆呢?」小紅抑制不住的開心。

  「你想讓誰做,讓誰做啊。」黑子跟小紅開玩笑。

  小紅伸手擰了黑子一下。臉紅起來埋頭吃東西。吃完小紅跟黑子回了玲玲的
服裝店裡,小紅拿鎖將店門從裡面鎖上。拉著黑子進了試衣間,摟住黑子的脖子,
對黑子說:「黑子哥,要我吧,我想做你的女人。」

              ………………

  童彤接了老白的電話,說李郁芬約了劉雪明天下午見面。童彤接了黑子,到
玲玲家拆了設備就趕往劉雪家。邊開車兩人邊聊天。

  「給你媽那寄些錢吧,玲玲剛給我三萬塊。」

  「才三萬塊?這屄夠小氣的。」

  「哈,本身也沒準備問她要,她給咱就收著。」

  「那下一步雜辦?咱是不是該去找那頭肥豬聊聊了?」

  「不著急,先讓玲玲跟他離婚再說吧,這是事先說好的事兒。」

  「他們離婚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吧,咱等得起嗎?」

  「玲玲這回決心大得很,最多也就是一星期的事兒。玲玲也沒指望真跟他分
財產,就想出口氣。」

  「不是不想分,是根本就不好分,他倆鬧離婚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那肥豬想
轉移財產啊什麼的,早轉移過了。」

  「所以咱等不了幾天,玲玲也不傻,也知道這個道理的。對了她說給小紅5
000塊。」

  「也不多。」

  「玲玲手裡估計也沒什麼錢。哈,幹好咱這下面這一單,應該能發點財。」

  到了劉雪家,老白來看門的時候衣衫不整的,看來昨天的晚上那片偉哥的藥
效還沒有完全釋放。劉雪就穿了件真絲睡衣,裡面什麼也沒穿就在我們三個男人
面前晃來晃去,她是沒什麼好顧忌了,上午光溜溜的被這三個男人看了夠,所以
也就不在裝什麼純了,劉雪家兩室一廳的老房子,還算乾淨整齊。臥室佈置的很
溫馨,一張大床佔據了很大的面積,上面鋪著高檔的床上用品,想來也是李郁芬
為了方面二人幽會所買的吧。

  「你們是到底是做什麼的?」劉雪見童彤掏出一堆的無線微型攝像頭在她臥
室安裝著,驚奇的問。

  「我們是FBI的幹活。」黑子伸進劉雪的睡衣裡摸她的屁股笑著說。

  「FBI?什麼意思?」劉雪看來不喜歡看電影。

  「就是你的屄我愛干的意思。」老白在一邊哈哈笑。

  「哼,你們都是混蛋。」劉雪氣著走出了臥室。

  裝完了設備,調試好,又讓老白跟劉雪在床上模擬了一下,調整了隱藏的攝
像頭的位置。等一切都弄好,老黑就拉過劉雪開玩笑的問:「想不想唱一出三英
戰貂蟬?」

  誰知道劉雪面無懼色的說:「那個我還沒有試過,不過我可不怕。」劉雪雖
然五官很不很精緻,但是身材很好,有著長長的脖子,骨感美的鎖國,誘人的水
蛇腰,和平坦的小腹,所以她對自己還是很有自信。

  黑子笑道:「你想得美。你想讓我們幹我們還不干呢。你就等著明天跟那老
娘們磨屄吧,哈哈。」

  我們三個哄笑著留下氣的翻白眼的劉雪走出了她的家門。老白說太睏了,要
回家補覺,走了。黑子拉我去了老楊的搏擊俱樂部。老楊見我們兩個來,很開心,
迎上來跟我們打招呼。

  「你倆小子來了,對嘛,沒事兒多來叔兒這坐坐,咱爺們說說話。也練練拳
腳。」

  「哈,叔兒可是寶刀不老啊,那小媳婦可是跟我說了,叔兒猛的很,一點也
輸給小伙子們。」

  「你小子還算孝敬啊,那小女子還真不錯。夠浪的,昨天晚上還給我打電話,
問我尻她爽不爽,好像還一邊用假雞巴手淫一邊跟我說浪話,你別說叔兒玩過這
麼多,還真沒遇見這樣兒的。」

  「雜樣,那就讓她經常來陪叔兒解解悶兒吧?」

  「你小子說吧,到底憋著什麼壞呢,讓你的姘來伺候我,一定是有事兒求我
吧。」

  「哈,什麼事兒都瞞不過你啊,是這樣,我想去深圳給有錢人當保鏢,但是
我這兩把刷兒心裡沒底兒啊,那地方可是藏龍臥虎啊,我想讓叔兒把你的看家本
事教教我。」

  「我就知道你沒安什麼好心,其它的都好說,這個不行,你小子本來就手黑,
我再教你一擊致敵,還不把你往監獄裡送啊。」

  「你看,我都說了自己再也不會犯傻了,做那些對自己沒有一點好處的事兒
了,這不是想多賺幾個錢,好給老娘治病嘛。我不是也想到那邊多點競爭力嘛。」

  「你真是這麼打算的話,那我就教你好了,不過先說好,你可不能學好了去
給我好勇鬥狠。」

  童彤站在一邊聽著黑子跟老楊的談話,竟然覺得自己越來越不瞭解黑子了。

  以前的黑子做事兒直來直去,風格彪悍凌厲,從來不喜歡鉤心鬥角。現在怎
麼也變成了一個假話張嘴就來,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對他一向尊敬的楊師父
都騙起來不眨眼。

  這時童彤的電話響了,接起一聽,竟然是「可以哥」:「兄弟,在哪呢,也
不來找老哥哥玩,聽說黑子要結婚了?也不通知我?」

  「可以哥啊,黑子現在跟一個小妞處的不錯,結婚到是以後再說,黑子主要
想找個懂事兒點的人方便伺候他老娘,他老娘年齡大了,身子骨不怎麼好。」

  「也是啊,你們都老大不小了,也該成家立業了,我就看重你們這一點,知
道孝敬老人男人才是能靠的住的男人啊。」

  「哈,哥哥誇獎了」

  「黑子這小子呢?」

  「黑子去西安看老娘了,過兩天才回來。」

  「哦,你現在不忙的話,來找我吧,我在麗都大酒店二樓的咖啡廳等你,找
你說點事兒。」

  「好吧,既然哥哥發話了,兄弟馬上到就是了。」童彤叫過正在跟老楊比劃
招式的黑子,把車鑰匙交給了黑子,說了去向就去赴這個城市混的最好的大哥級
人物「可以哥」的約了。

                23

  可以哥在黑子進去前就多次表示誠意想將童彤跟黑子以及手下的兄弟收歸旗
下,但是這二人都不願意依附於他人羽翼之下,一直保持聽調不聽宣的不卑不亢
的態度。這次這位黑道上的重量級別人物會不會老話重提?童彤心裡嘀咕著對策。

  「最近忙什麼呢?也不見你露面?」可以哥保養的很好紅光滿面,儼然一副
成功商人的派頭,少了幾分當年叱吒街頭戾氣,多了幾分久經事故的涵養。

  「不忙什麼啊,黑子剛出來,一切都需要安排,瞎忙活。」

  「呵呵,你這個小子最會扮豬吃老虎,別跟哥哥這玩深藏不露,你可以修身
養性,黑子我知道是不會安於平淡的。」

  「黑子變了不少,這次出來也事故多了。」

  「是狼永遠不會變成狗,狼是要吃肉的,這改變不了。」

  「哥哥有話直說吧,沒必要跟兄弟打啞謎。」

  「哥哥以前的廟小,裝不下你們倆個二郎神。現在哥哥要說的話,還算可以,
能給你們兄弟一個施展的天地,而且現在做的基本都是正經生意。不過哥哥越來
越覺得力不從心,我最看好的還是你的頭腦還有黑子的拼勁兒。過來幫哥哥,絕
對不會虧待你們兄弟的。」

  「哥哥正當年,正是大展宏圖的時候,哪會力不從心啊,哥哥說笑了。」

  「我今年46了,早開始走下坡路了。年輕的時候哥哥可是沒服軟,現在覺
得不行了腦子跟不上時代了。以前玩得那一套現在根本行不通了,就拿做生意來
說吧,什麼都得從頭學起,要不你就會變成只會抗大旗的傻瓜,到處被別人算計。」

  「哈,這個避免不了的,總要分些湯給下面人喝些吧。說算計談不上。」

  「這個我知道,我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過我這是還能坐的住鎮,等我
年齡再大些……」

  「哥哥啊,你有些過於擔憂了,沒人能抓住什麼東西不放的,這是自然規律,
誰也勉強不來的。」

  「這個道理我懂,不過哥哥因為年輕的時候朝不保夕三更窮兩更富就沒要孩
子,哈,有過小孩現在也不問我叫爹。到三十七八哥哥覺得穩定了才找女人給我
生了兩個,一個姑娘一個兒子。現在才八九歲。等到他們能接我的班,我都七老
八十了。明白我的意思了沒,兄弟。」

  「明白,不過我想哥哥也會早早給他們安排好了。」

  「錢的方面早就給安排好了。哈,也不怕你笑話,哥哥不拿你當外人,哥哥
也是風流人物,身邊跟著我的女人不少,就這倆孩子也不是一個媽生的。唉,人
要想一天不舒服,早起喝杯酒,人要想一輩子不舒服,就是娶兩個老婆。現在光
家裡的事兒就搞得我不厭其煩。」

  「這是哥哥的家事,兄弟沒什麼可說的。」

  「這個不說了,我現在正在搞一個大生意,跟別人合作開發房地產,你也知
道,現在這個最賺錢,市裡正大力建設新區,蛋糕大的很,能分一塊就吃不了兜
著走,就是身邊能用的人真是不多,連找個人商量的人都沒有。所以我想……」

  「哥哥手下能人多的是,你那幾個內弟不是都混的風生水起嘛,特別是強子
不是風頭正健嘛。」

  「別說這幾個不學無術的東西,都是些不求上進,不知道山高水深的傢伙。
整天就知道喝酒泡馬子逞威風,那個強子要不是我給他撐腰,不要局子,也得讓
別人給廢了,背著我開賭場,放高利貸,幾次都是我給他擦的屁股。」

  「那哥哥好好調教調教就是了,畢竟你們是自己人,他們不敢不聽你的。」

  「教不出來,根上就不行,一個一個都是沒文化的粗人,放不到桌面上。狠
不如黑子,聰明上進不如你。比如這個桌上的煙灰缸把,以前咱的環境用得都玻
璃的,打碎一個沒關係,現在的情況是,桌面上擺得都是玉的,打碎一個你陪不
起。」

  「是這樣哥哥,既然話說到這份兒上,我們再不識抬舉,也有點矯情了,首
先,我跟黑子都不是有專業知識的專業人才,對你的正經生意認識不多,更沒有
經驗。第二、我們不是一直跟著你的,而且現在我名不見經傳黑子也是剛放出來
不久,突然進來插一槓子恐怕也難以服眾,在弄得跟你幾個內弟不合,更是幫忙
不成,添亂有餘,得不償失。再有就是你也知道我跟黑子是什麼人,自由散漫慣
了,不喜歡受約束。最後說句不好聽的,哥哥不怕我跟黑子……」童彤又一次拒
絕了可以哥的招安。

  可以哥認真的聽童彤說完,臉上沒有露出一絲不快的表情,甚至有時還點頭
默許。聽到最後抬手打斷了童彤最後的一句話,歎道:「唉,我就是看重你這一
點兒,認識問題冷靜透徹。好了,我也不勉強你們,有空的時候咱兄弟們多坐坐,
多聊聊天。不過,小童……」可以哥話鋒一轉意味深長的說:「你覺得你現在還
能代表小黑的意思嗎?就算是光屁股長大的兄弟,也是會變的,沒有永遠的朋友,
只有永遠的利益。」

  「這個哥哥放心,我跟黑子目前還沒有什麼利益可以值得我們起衝突。我也
明白哥哥話裡的意思,人各有志,真有那一天,我們最起碼誰也不會攔著誰的道
兒。」童彤平靜著說。

  「其實叫你來,還有個別的事兒,哈哈,哥哥想給你介紹個對象,就是那天
在零點迪廳你見過的,你小嫂子的妹妹,小妮子21了,你也見了,人長的挺漂
亮的,你別看看著像個瘋丫頭,但是這個小妮子我瞭解,他姐姐其實管得她很嚴,
可不是那種在外面胡瘋的小爛貨。其實是個很單純的小妞,就是有些小個性,一
般的男人很難鎮的住她。我看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該找個媳婦了。而且交到你手
裡,我感覺你能好好調理下她,而且我也放心。放心,如果你們感覺好,結婚的
事兒從房子到酒席哥哥我全包了。我一開始覺得你跟黑子你們兩個不管誰都可以,
但是聽說黑子找好了,那就剩你了。」

  「這個哥哥你是太抬舉我了,我怎麼能配的上嫂子的妹妹啊,我可是地五半
畝,房五半間,也沒個正經事兒,而且也沒有動過這方面的心思。哥哥你也知道
我浪蕩慣了,找個浪貨消消火可以,找個女孩好好談戀愛磨終身,比殺了我還難
受。」

  「啥,也別說了兄弟,你說這些我都明白,我也是從你這個階段過來的,但
是人都得結婚生子,都得成家立業。沒誰想著一輩子打光棍,知冷知熱還是自己
的親媳婦,生個孩子滿地跑比你賺錢當老大更開心,過兩年就會理解的。別說了,
最起碼給哥哥個面子,見見面,處兩天。馬上她就來了,下午你沒事兒吧,領她
去轉轉,那輛車你還開著吧。」可以哥不由分說的將一把車鑰匙扔給童彤。

  童彤接過鑰匙放在桌子上朝前推了下說:「哥哥你這是難為我,你看我比她
大好幾歲,都不是一茬兒人。就說不到一快兒去。」

  「別說了,我又沒有讓你馬上就娶她,先處一段嘛,你大老爺們扭捏個什麼,
再說了這也是我親兒子他媽你那個小嫂子也就是她姐姐的意思,她那天見過你,
對你倆很是看好。主動跟我提的,她也不想讓她妹妹找個上不了檯面的小混混。
呦,來了,小蕊,這呢。」可以哥向我身後招了招手。

  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由遠及近,童彤扭頭看去,一對漂亮的姐妹花走進包
廂裡,年齡稍微大些的美少婦穿著一身看上去品味非凡長裙,年輕一點的穿著牛
仔短裙,緊身T恤,但是也是一身的名牌。前者笑意盈盈後者一臉的不開心。

  童彤趕忙站起來給她們讓坐,陪著笑臉說:「嫂子來了,嫂子你坐。」

  「小童吧,別客氣你坐,」美少婦一邊在可以哥哥身邊坐下,一邊對著女孩
指著童彤旁邊的空位子說:「小蕊,你坐這。坐啊。」

  「嫂子今天真漂亮啊。換髮型了啊,真適合嫂子的氣質。」童彤客氣的寒暄
著。

  「看,還是小童會說話,有禮貌,還細心。」美少婦一邊撩了一下大波浪的
長髮,扭頭用指頭點了可以哥的胸前一下說:「你哥就是看不出來我換沒換髮型。」
到底是江湖大哥的女人,說起話來又端莊又嫵媚。煙波流轉之間輕鬆的就緩和了
尷尬的氣氛,拉近了彼此的距離。

  可以哥笑著看著童彤道:「我來給你們介紹下。這是你花姐,這個是你花姐
的妹妹,小蕊。」然後看著小蕊指著童彤說:「這個小伙子是小童,童彤。」

  「童彤?哪兩個字啊?」花姐看著童彤問。花姐的五官長的很精緻,皮膚保
養的很好,但是沒有一絲的風塵氣,氣質很好,只是有著一種媚入骨髓的妖冶。

  「童話的童,彤雲密佈的彤。」童彤對花姐解釋道。同時用餘光看見身邊那
個叫小蕊的女孩兒扭頭目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這個叫小蕊的女孩,身材很好,
五官跟花姐長的很相似,只是少了幾分嫵媚多了幾分青澀。今天沒有化上次那麼
濃的妝,也沒有顯得那麼另類。

  「哦,彤雲的彤,東風吹得孤舟殘。呵呵。」花姐笑著說了句,在座四個人
有兩個人聽不懂的話。

  童彤馬上對面前的這個女人另眼想看。因為童彤的老爸就是因為那次跟著懷
著童彤的妻子參加的燈謎會上猜出這個最難的字謎,才給童起了這個聽起來怪怪
的名字。

  童彤對花姐翹起大拇哥說:「嫂子真厲害,看來嫂子也喜歡猜字謎吧。」

  花姐笑笑:「那你也厲害啊,要不是你不會一下子就知道我說的是字謎。」

  可以哥把手伸到花姐背後摟著她說道:「你花姐可是才女,是我的幕後英雄,
別看你花姐姐學歷不高,可是不能說沒文化啊,那幾個酒吧,就是你花姐一手設
計打理的。還幫我出了很多好主意。當然最大的功勞是替我生了兒子。」

  「可以哥,真是好福氣。兄弟羨慕啊。」

  「所以啊,你別光羨慕,有其姐必有其妹,我們小蕊也不差啊。」可以哥笑
著說。

  「姐夫!」小蕊嗲了一聲,撅著嘴賭氣,沒出現應有的少女的羞澀。

  花姐卻意味深長的看了童彤一眼,不過這種目光轉瞬即逝,馬上對著可以哥
撒嬌著說:「咱們該去給孩子買東西了吧,讓年輕人多相處吧。」

  「哈,好啊,咱還是別在這礙眼了,」可以哥拉著花姐的手站起身來,二人
邊往外走,邊對童彤和小蕊說。

  花姐也笑著說:「那我們可走了,帥哥美女。你們聊吧。」說完又意味深長
的看了童彤一眼:「別起來了小童,我們自己走就是了。」然後就關了包廂的門。

  「姐,姐夫,你們……」小蕊還是臉紅了一下,無奈的坐在那裡,雙手用力
交疊在胸前。

  一時間包廂裡的氣氛很是尷尬,童彤心道:老可以為了拉攏他跟黑子可是下
足血本,連自己女人的妹妹也獻出來了。這個花姐也是個厲害角色,聽老可以的
那個話的意思,他不止一個女人,而且幾個女人中間斗的還很厲害,說不定這個
花姐也想通過自己的妹妹把他收為己用。看來這個小蕊是個燙手的山藥,接不得
啊,但是老可以說到這個份兒上,如果現在拂袖而去,也太不給他面子了……

  「叮」一聲清脆的打火機的聲音,把童彤拉回了現實。自己起來坐到對面的
小蕊給自己點了一根煙抽了一口,吐著煙說道:「哎,發什麼楞啊,我可不想呆
在這兒個破地方跟你聊什麼鬼天。」

  「那你想去哪?我送你去。」童彤看了看桌上的車鑰匙,心想權當給這丫頭
當一會司機吧。

  「我也不知道,反正不想在這兒呆著,大白天的我也不知道能去哪?我還困
著呢,找個地方睡覺吧。」小蕊滿不在乎的說著。

  「好啊,那我就去這裡客房部開個房間。」童彤是不會讓一個小女孩給嚇住
的,故意順著她說,而且面帶淫笑。

                24

  「切,你別想歪了,我是昨天晚上蹦迪蹦了一晚上,剛睡安穩就讓老姐給揪
起來,來跟你見這個可笑的面。現在困的很,想睡覺。」今天沒有濃妝艷抹所以
淡淡的眼影掩蓋不住小蕊的憔悴。

  「我沒想歪啊,你想睡覺,我就給你安排睡覺的地方。況且我也覺得咱們這
個面見得有點可笑。」

  「你是幹嘛的?我看你也沒什麼了不起。我姐夫可是第一次給我介紹對象。
就連我姐對你印象也不錯。」小蕊一邊朝童彤吐著煙,一邊撇著嘴上下打量著他。

  「我是無業遊民,現在什麼都不幹。」

  「我看你就像個小白臉吃軟飯的。」

  「你看出來了,我覺得我隱藏的很深啊。怎麼就讓你看出來了。」童彤對這
種自以為了不起的小女孩,沒什麼興趣,故意插科打諢。但是礙於可以哥的面子
也不好站起來就走。

  「哼,你肯定不是吃軟飯的,要不是我姐夫才不會把你介紹給我的。」

  「我真是吃軟飯的,你姐夫沒有你眼力好,看不出來。」童彤心道可以哥想
得也夠周全,把一個小老婆的妹妹介紹給自己,然後將自己變成自己人,然後就
順理成章的將他歸入他的旗下。花姐看來也不是個簡單的女人,那兩次意味深長
卻又撩人心魄的眼神,值得回味跟揣測。

  「是嘛,那你給我講講你是怎麼吃軟飯的?」小妮子好像沒有想很快結束這
次見面的意思,有些不依不饒。

  「我小時候愛吃糖,也不將衛生,所以牙不好,只能吃軟飯,硬的飯吃不了。」
童彤心裡想著心事,嘴上就坡下驢的應付著。

  「哈,你還挺逗兒的。」小蕊竟然曖昧的看了童彤一眼。

  「你還想不想睡覺了。」

  「你開有車嗎?」小蕊突然轉化了話題。

  「算有吧。」

  「什麼叫算有吧。」

  「那我有開車。」

  「那你教我開車吧。」這個小妮子想到哪就說到哪,讓童彤有點應接不暇。

  「嗯,你不想睡覺了?」童彤顯然不想接這個活兒。

  「我有點想睡覺,又想去學開車。我姐說我太毛躁,不讓我開,怕我出事兒。
我姐夫手下那幾個笨蛋,怎麼教都教不會我。」小蕊嘟著嘴說。

  「那還是睡覺吧,我想我也高明不到哪去。」

  「你這麼大了還沒有女朋友嗎?」

  「我說了我牙口不好,女朋友一般都構造太強悍了,我咬不動。現在流行野
蠻女友。」

  「哈,我很喜歡看那個電影。」

  「我看得出來你很喜歡看。」

  「你的意思是說我是那些哈韓傻逼女孩嗎?」小蕊將煙蒂在煙灰缸裡重重一
按。

  「我可沒說,是你自己說的。」

  「你信不信,我一個電話能叫兩卡車的人來扁你?」

  「我信,但是沒必要叫兩卡車的人來,太不環保了,卡車現在不讓進市區了,
你只要說句你滾蛋,我就夾著尾巴逃跑了。」

  「我偏不要你滾蛋,先去開房,讓我睡會,然後再去教我開車。我不想住麗
都,都住膩味了,我姐夫在這有長包套間……」小蕊感覺說錯什麼話了,馬上臉
色一變收住話題,拿出一根煙點上,猛抽了一口。

  精明的童彤見小蕊這個反應,心中一動,心想:「老可以啊,你該不會是將
你玩過的小破鞋打發給老子吧,不是想跟老子當一根槓,還他媽的想跟老子當連
翹不成。我說你怎麼這麼好心。

  童彤拉著小蕊去了另一家四星級賓館,開了個鐘點房,把鑰匙給她說:「你
去睡吧,睡夠了,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你。」

  「開的什麼房啊?」

  「鐘點房,大床的。」

  「你怎麼這麼小氣啊,還開個鐘點房。我丟不起那人。」

  「不是我小氣,是我沒錢。你臨時睡個覺,我不可能給你開總統套房吧。」

  「不行,你換個雙人套房,我不想一個人上去。」

  「你不怕我見色起義,對你起不軌之心?」

  「量你也沒有這個膽量,呵呵。」

  童彤跟著這個見面不到半個小時小姑娘進了一個商務套間。小蕊可能真的有
些困了,進屋就鑽進臥室趟到床上。童彤無奈的坐在套間的客廳裡看電視,筆記
本放在那輛軍用切諾基裡了,沒帶著。

  童彤無聊著換著台,當換到本地一個頻道的時候,裡面正直播著一條新聞,
好像一塊小區的奠基儀式,一個肥胖的領導正在搭建的台上講話,後面站了一群
相關的人員都一個個人模狗樣的大熱天穿著西裝胸領口上別著小紅花。童彤準備
換台的時候突然發現後排挨著站的兩個男人很眼熟,當電視給了近點的鏡頭發現
兩個人竟然是楊文忠跟許志軍。當想看個究竟的時候這條新聞就撥完了。

  童彤拿出手機走到衛生間給黑子打電話,電話響了很久黑子才接起來。氣喘
噓噓的說:「剛練得正過癮呢,太雞巴厲害了,什麼事兒啊。?」

  「你現在去車裡拿出筆記本打開那個軟體看看那兩輛車是不是還在一塊在哪
一片兒。」

  「好的,你等下我看看啊……」

  「兩車停在一塊兒,在新區附近。」

  「好,我明白了,這會咱可以一起收拾倆了,不用東一鎯頭西一棒了。

  「什麼情況,你的意思他倆有聯繫吧,對了,老可以下午給你說什麼啊,你
現在還不回來?」

  「回去在跟你說吧,老可以想給我介紹對象,把他一個老婆妹妹介紹給我了,
現在我跟這個小妞在一起,你那天在零點不是也見過嗎?」

  「哦,哈,老可以怪下血本呢,那你怎麼辦?那小妞長的不醜啊,哈哈。」

  「能怎麼辦啊,應付一下妥了,我可不想跟老可以一根槓。(土語:兩個男
人娶了姐妹倆就稱作一根槓)見面在說吧。」童彤掛了電話,但是奇怪於黑子對
老可以給他介紹對像這件事兒的曖昧口氣,他瞭解黑子的,按照以前,黑子肯定
會說:「是嘛,那就狠狠的幹了這個小妞,再雞巴把她甩了。讓老可以偷雞不成
蝕把米,賠了夫人又折兵。」之類的話,這次竟然會問,那你怎麼辦?

  給黑子打完電話,童彤坐在沙發上想著心事。期間玲玲來過一個短息說想晚
上想好好聊聊。童彤回復說:「晚上會去你家,等我,可能會晚點去。」

  小蕊一直睡到晚上7點,才起床。睡眼惺忪的來到客廳,不知道什麼時候她
已經將裙子跟T恤給脫了,就那麼大大咧咧的穿著內衣,走了出來,見童彤老老
實實坐在那裡看電視,調笑著說:「你還夠聽話的,也夠老實的。」

  「不敢不聽話,不敢不老實啊,誰讓你是可以哥的小姨子呢。」童彤對只穿
著內衣小蕊表現得視若無睹,波瀾不驚。不過這小女孩的身材還真沒得說,玲瓏
有致,前凸後翹,大腿修長。只是到底還是個小女孩,沒有穿那種很性感的內衣。

  「那要是我跟我姐夫說你跟我見面不到半個小時就去開了房間,還在裡面呆
了一個下午,你猜他會怎麼想?」小蕊擺了一個性感的姿勢。

  「那……估計她會送我一套大房子,然後選個良辰吉日把你嫁給我。」

  「我才不會嫁給你呢!」

  「這是你說的,你可不能反悔啊!」

  「怎麼我配不上你嗎?」

  「不是你配我上我,是我配不上你,我又老又醜又窮,沒房子沒工作沒存款
沒車沒房怎麼能夠配得上你啊?」

  「這還差不多,你說你一個大男人怎麼混的那麼差啊,不知道我姐夫跟我姐
姐怎麼會想把我介紹給你做女朋友。」

  「你問我,我問誰啊。」

  「不過你這人長得還順看,氣質也比那些個小混混強一點。你別騙我,你到
底是吃哪一路的。」

  「我真沒騙你,真是吃軟飯的,牙口不好,哪一路都咬不動。」

  「你就騙我吧。」小蕊扭頭進了衛生間去洗澡。

  剛出浴的小蕊很是清爽,水嫩的肌膚白裡透紅散發著健康的光澤。臉上沒有
你們多化妝品的糟踐,完全是一個清麗的小女孩。看得童彤都有些癡了。洗完澡
的小蕊只裹了一條浴巾來到客廳的大鏡子前坐下,拿出手袋裡的化妝品,準備往
臉上塗抹。

  小蕊拿著小瓶的粉底液往手上到,準備往臉上抹的時候,童彤說:「你皮膚
這麼好,又這麼白,為什麼還要用粉底啊。再說你姐姐沒教過你,剛洗完澡不能
化妝,要花也得用爽膚水或者控油水先敷一下臉,收縮下毛孔嗎?」

  「要你管啊,我看你還真像吃軟飯的,女人的事兒懂得還真不少啊。」小蕊
瞪了童彤一眼。童彤對她聳了聳肩,笑了一下。

  「人家臉上有點雀斑嘛。」小蕊將手上的粉底乳用紙巾擦了,把臉湊到鏡子
前,看她鼻子兩側那幾個很不明顯的小雀斑。

  「你越塗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斑就會越多,你現在也不明顯嘛,我不仔細
看都看不出來。」

  「真的嗎?」

  「真的。」

  「別騙我啊。」

  「我不騙誰也會騙你啊。」

  「什麼?」

  「哈,真的看不出來的。」

  小蕊最後收起了,那些化妝品,沒有往臉上抹。

  「七點多了,晚飯想吃什麼?」

  「我怕胖,晚上不吃飯。你找個沒人的路教我學開車吧。」

  「當官不差餓兵啊,我是餓了,晚上不吃東西對胃不好,咱們不胡吃海塞,
就一起去吃點軟飯吧。」

  「呵呵,一起吃點軟飯,也行。」接著小蕊站起來,面對童彤,臉上詭笑著
說:「猜猜我裡面有沒有穿內衣呢?」說完作出要解開浴巾的姿勢。

  童彤站起來,做出要撲上去樣子,到了小蕊身邊卻扭身走開走到門哪裡說:
「我去大廳等你,你快點穿衣服出來。你以為你是張柏芝啊。」說完開門走了出
去。

  小蕊望著被關上的門只是楞了一下,並沒有生氣,只是扭身對著鏡子解開浴
巾,望著自己一絲不掛的胴體……

  「走什麼神兒啊,還想學不想學啊。誰給你打的電話,又是哪個小騷貨?」
教練老楊一把將黑子摔摔在搏擊台。

  黑子掙扎著起來,對生氣的老楊尷尬的笑了笑說:「沒事兒,小童的電話,
有點累了,抽根煙歇會兒吧,叔兒。」

  「才學了三招兒你就累了,我看你小子這兩天是弄事兒弄的太多了吧,身體
給弄垮了吧。記住那事兒不能天天弄,得知道養精蓄銳。別仗著年輕不知道深淺,
記住逼是人家的,身體是自己的。你看你叔兒。」

  「哈,叔兒你還是厲害啊。」黑子嘴上應付著老楊,心裡卻想著心事兒。

  他知道加入老可以無疑是一條捷徑,但是得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老童好
像不是很願意跟著老可以混,但是又覺得跟老童現在進行的這些事兒,自己像個
配角一樣,隨著他人指揮棒再轉。而且老童做事情有自己的一套風格和原則,有
些計劃只是給他透個一句半句的,他也不知道老童真實想法到底是什麼。但是他
也知道老童是好意,不想讓他繼續在靠拳頭過日子。而且以老童的性子根本沒必
要去做這些事情也能過的很悠哉,這一切似乎都是為了他在做。但是這樣又離自
己實現野心差的太遠……

  黑子重重的抽了一口煙,用力的吐了出去,想把心事隨著煙霧給吐出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1-30 02:21 編輯 ]
2010-1-29 12:3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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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楼主带给我们的精彩小说,不过更正楼主一下,《隔墙有眼》的作者是无梦襄王。
2010-1-29 12: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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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牆有眼25-28》

             原作者:無夢襄王

                25

  童彤把小蕊拉到一個簡陋的賣只供應稀粥跟小菜的大排檔。就是小巷子裡臨
街的舊民房裡放了幾張桌子板凳。但是食客不少,滿滿得坐了一屋子人。為了到
這兒來兩人下車走了好幾分鐘。

  「這是什麼地方啊,晚上就這兒吃啊。還搞的那麼神秘,走了半天。」小蕊
皺著鼻子大聲的說,用桌上粗製的紙巾使勁擦著桌子和板凳。

  「是啊,不是說要吃軟飯嗎?這的軟飯是我認為最好吃的地方。」童彤哈哈
笑著,招呼夥計說:「兩碗稀飯,兩張餅,一碟鹹菜。快點上。」

  「你也太摳門了吧,第一次請我吃飯就到這種地方來吃?」小蕊指著旁邊兩
個悶頭吃喝看著像民工的人說。

  「告訴你我就是窮人你還不信,不過你別看這裡地方不怎麼樣,東西做得味
道好極了,包你下次還想來,一般人兒我還不告訴他。」

  「要是不好吃的話,我可饒不了你。」小蕊恨恨的瞪了童彤一眼。

  不一會熱氣騰騰的稀飯和剛出鍋軟面汁兒麵餅以及一碟鹹菜就端了上來,又
端來兩小碟的蒜汁。童彤拿起筷子撕下一塊餅在小蕊面前的蒜汁中蘸了蘸,對她
說「別瞪眼了,嘗嘗看嘛。你小時候應該也吃過這東西吧。」

  小蕊拿起筷子加起那塊餅,看了看,放在鼻子前面聞了一下,遲疑的放進嘴
裡。嚼了幾下之後,臉上露出吃驚的表情,邊往下嚥邊說:「沒想到啊,這個東
西還真挺好吃的。」

  「你看你咽得太快了,要抄幾根鹹菜放進嘴裡配著更好吃。」童彤邊說邊給
小蕊示範。

  「你這吃相真難看。」小蕊邊吃邊說。

  「那有什麼關係,這又不是麗都的西餐廳。在這吃東西講究得就是舒坦。」
童彤說著拉過一把椅子把腳踩在撐兒上晃起來。

  「怎麼你小時候,你老媽不會給你做這個吃嗎?」

  「沒有。」小蕊有點神色黯然

  「哈,那看來你老媽可是有點懶啊,不願意給你們費這個事兒。」

  「放屁,我媽才不懶呢。」小蕊扯著嗓門叫道,引得鄰座的食客都看過來。

  「好好,我說了錯了,我給你陪不是。」童彤陪笑道。

  「我媽早死了,我姐姐把我養大的。」小蕊喃喃的說。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童彤沒想到面前的這個小女孩還有著這樣的身世。
以為她從小嬌生慣養長大的呢。

  小蕊不做聲的吃著東西,目光癡癡的,放佛陷入的回憶。不過沒一會就回復
正常,抬頭看了童彤一眼說:「小時候我們家也住在這樣的巷子裡,不過我記得
最清楚的是街口賣丸子的小店。湯的味道很好,就是丸子都是面疙瘩。呵呵。不
過很便宜,姐姐經常帶我去吃,我們倆買兩個燒餅泡到丸子湯裡,味道也很好。
不過現在吃不到了。」

  「誰說吃不到了,那是你找不到地方,我就知道離市區不遠的一個縣城有家
小店丸子做的非常好,而且燒餅也烙的一絕。改天我帶你去吃。」

  「真的嗎?」

  「真的啊,我現在就可以帶你去啊,開車很快的。」

  「可是我吃不下了。」小蕊拍拍肚子說。

  「沒關係啊,你不是準備學開車嗎,那個是個力氣活兒,你連一會兒,如果
餓了,我就帶你去吃,那家關門很晚的。」

  「幹嘛對我這麼好?

  「沒有啊,那個價錢不貴,我們倆最多5塊錢的就撐死了,嘿嘿,車也不是
我的,油也不是我的。在說了,我也很久沒吃了。」

  黑子從從老楊的搏擊俱樂部出來,開著車在街上瞎轉,他不知道自己去哪才
好,這個從小長大的城市忽然給了他一種陌生感。老娘在西安姐姐家裡,估計過
得忍氣吞聲,雖然出來打過兩次電話,在電話裡老娘都說過得不錯,但是語氣裡
聽出了些許無奈。為了給自己減刑跑事兒活動關係,老娘將房子都給賣了。沒了
家的黑子沒有了歸屬感。如果沒有老童接納他自己出來會怎麼辦,投奔誰,做什
麼,黑子自己都不知道。

  三年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是很多熟悉的地方現在都找不到了,甚至路都變了。
以前手底下兄弟們也變了。老童雖然還是那麼陰陽怪氣,但是感覺比以前更猜不
透了。老白從一個小色鬼變成了一個專門騙小富婆的小白臉。仨兒,以前這個最
喜歡溜門別鎖傢伙現在變成了開鎖匠,小剛這個打起架來最搏命的傢伙竟然最早
結婚生子,每天為一家大小的生活搏命。黑子不知道這些有了屬於自己還算正常
的生活的兄弟們還會不會跟著他去打拼,然而就算兄弟們任然肯為他賣命,現在
去哪打拼呢?幾個二十八九老混混現在從頭幹什麼都有些尷尬。難道只能跟著老
童幹這個聽起來有點下三濫的事兒嗎?以黑子對童彤的瞭解覺得童彤不會眼光這
麼短淺,甘於做這些見不得的事兒……

  黑子最後無聊給老白打了電話讓老白出來喝酒。兩人找了個清靜小酒館坐下。

  「老黑,你跟老童到底有些啥計劃?一會讓我領小姑娘去美容,一會讓我弄
小媳婦兒的事兒。光讓我瞎跑了,也沒有把具體的計劃跟我透透底兒。咋樣,小
紅那個事兒你們弄到哪一步了?劉雪這一出兒又唱的是什麼戲啊?我感覺兩個不
是一碼事兒吧?你們不能光讓我幹活兒不讓我知道到底在幹什麼吧。」老白一邊
喝著啤酒一邊抱怨著說

  「你看你,小家子氣了吧,這不是來跟你說了嘛。小紅那個事兒老白不是簡
單給你說了嘛,東西咱已經拍到了,就差給正主兒下手了。劉雪是另一碼兒事兒,
不過是趕巧了事兒趕到一塊兒了,沒來得及跟你說。跟劉雪搞同性戀的老娘們兒
就是那個李郁芬她老公,也是咱準備下手的目標之一。」

  「哦這樣啊,不過……弄他老公應該弄他老公的事兒才是,弄他媳婦兒,沒
什麼用啊,現在的社會,你就是把她媳婦給綁了,老公都不會掏錢贖人的。何況
是只是拍點他媳婦兒的騷事兒。我感覺沒大用啊。」

  「這個事兒有點繞兒,一句話兩句話跟你說不清楚。她老公得罪了老童,老
童這回不光制他的貨還想說他的事兒(地方黑話:不光敲詐他的錢還要對他施行
打擊報復)。」

  「怎麼得罪老童了,咱可是光棍,直接弄他就是了。費這個事兒幹什麼?不
過……老童辦事兒一向深的很,我是猜不透。」

  「也不是直接得罪老童了,為了娘們兒,你不知道老童以前在影樓幹過嗎?
就是那個影樓的老闆娘芳芳。那個搞同性戀的老娘們的老公欺負她欺負的很了。
老童幫芳芳出頭,也順便制他點錢。」

  「哦,這樣啊,明白了。那他是倒霉了,惹誰都別惹老童這種人,埋了你你
都不知道是誰埋的。」

  老白跟黑子兩人又喝了一會,老白對黑子說:「老黑有些話我不知道該說不
該說啊,我現在喝酒了,腦子不清醒,說得也不知道對不對。說錯了,就當醉話
了。」

  「你說吧,咱弟兄還有啥不能說」

  「老黑你不覺得現在老童帶咱倆干的這些事兒有點……雜說呢,有點低級了
吧。看老童那個樣好像想把這個事兒當成營生來幹,你看老童準備的那麼裝備你
就知道,那不是準備干一兩次就收手不幹的。」老白說著又將面前的大半杯啤酒
一飲而盡:「想當年你帶著兄弟幾個混的時候,咱是何等的牛逼,誰不高看咱一
眼,就連像老可以那些老大也不敢身邊欺負咱,雖然咱手底下人不多,跟著咱混
的小蛋仔兒也有二十來號。提起來你老黑哪個敢不給個面子。雖然咱沒混著什麼
大錢可是也牛逼了呀。要不是你進去了,咱現在估計也能入幾家場子的干股,咱
也能開幾個地下場子抽著頭放著錢(賭場抽頭,和放高利貸的意思)。但是你一
進去,老童就把兄弟散了,讓我們自己顧自己了。說是想讓兄弟們先吃碗乾淨飯
等你出來。但是你出來老童就拉著你幹這個?太掉架了吧。」說完老白眼睛直勾
勾的看著黑子。

  「你到底想說什麼,接著說。」黑子拍了拍老白的肩膀。

  「你想啊,其實咱現在幹得比我這兩年幹的事兒不高明多少,甚至更見不得
人。我騙女人的錢,那是我沒辦法,不會幹別的,也幹不了。雞巴,為了幹這個,
我都不敢也不好意思跟以前街面是走動的朋友來往了,怕別人笑話啊。連仨兒每
回見面都噁心我,說我是吃軟飯的。而且我覺得幹這事兒也弄不了幾個錢,還不
如拉一票女的上大城市去賣呢。我聽說咱這兒幹好幾個人幹這個現在都發了。而
且你跟老童你倆這樣的人幹這個事兒不是太屈才了嗎?」老白說著哽噎起來「老
黑,我一直等著盼著你出來,在跟著你,讓你領兄弟們再去打天下,咱在牛逼起
來,看誰敢小看我,小看咱們兄弟。」

  「好了,兄弟,別這樣,先喝一個。」黑子給老白倒滿酒,端起來送到老白
手裡。然後端起自己的酒杯跟老白碰了一下。兩人一飲而盡。

  「我知道你這兩年委屈了,也明白你的心情。我問你個問題,你覺得老童這
個人怎麼樣?」黑子放下杯子盯著老白的眼睛問道。

  老白想了想:「童這個人是不錯,對兄弟也夠意思,我也知道你們倆是光屁
股長大的,對你就更沒的說。不過老童這人陰的很,不怎麼好說話,誰都猜不透
他到底心裡想的啥。而且不愛顯山露水。」

  「那你覺得以咱目前的情況和實力咱弟兄幾個該去幹什麼?我知道老白你也
是個聰明人。」

  「這個……這個……說老實話,現在這個世道兒,以咱現在的實力確實啥也
幹不了。以前跟咱一樣的現在要不就是散了,要不就是也逮進去了,要不都去喇
大水(吸毒),沒幾個混的好的,還是那幾個以前就成氣候的老大越來越牛逼了
也越來越有錢了。」

  「所以啊,什麼時候沒錢都啥都別談,不過怎麼去弄錢呢?現在咱這幾個小
三十的老夥計再去看場搶底盤?那不是更傻逼了嗎?我覺得老童是想先弄些錢。
至於選擇幹這個,我想他也是經過慎重考慮過的吧。不過至於能弄多少,弄到錢
接著幹什麼?我們倆還沒有具體的聊過,這兩件事兒來的也太快,我剛出來沒兩
天,不是就開始干了嗎?所以沒時間聊。不過你放心我胡鐵軍不會一直幹這個,
我肯定會讓咱們兄弟都變成這裡最牛逼的。」黑子又將面前杯子中的酒一飲而盡,
然後將杯子重重放在桌上。

  「你這不是會開嘛,幹嘛還讓我教你?」童彤坐在副駕駛座上,看著小蕊略
顯生疏的開著車。

  「我就會在空地上或者這種車很少的路上開。就會一檔起步,車一多我就慌。」
小蕊緊張的看著前面的路。

  「那我也沒辦法,開車本身就是熟練活兒,只有多開,多練,多摸車慢慢的
就會開了。」

  「你說得有個屁用啊,這些話誰都會說,哪個教我開車的都是這麼說的。我
不要在這兒開了,去市區開吧,我今天晚上要上路開。」小蕊一邊說一邊開,拐
彎的時候沒拐好,差點蹭到隔離帶上。童彤敢忙幫著打了下方向,讓小蕊踩剎車
停下來。

  「那不行,這又不是教練車,我這邊也沒有腳剎。你這連沒人的路都能蹭到
隔離帶上的技術,呵呵,我可不想拿自己跟別人的生命開玩笑。」

  「哼,你這麼說,我偏要去。」小蕊作勢要發動汽車。

  「別別,這樣吧,我帶你去個地方,讓你可以盡情的開車和超車,還沒有任
何危險。」

  「是嗎?去哪啊?」

  「去了你就知道了。」

                26

  黑子跟老白的桌子上已經擺滿了一十幾個的啤酒瓶,兩個人都喝的差不多了,
黑子結了帳拍著滿臉發紅的老白說:「走,我帶你去個地方散散酒,包你舒服。

  嘿嘿。」

  「你還能開車嗎?不行咱打車算了。去哪啊,我請你去桑拿吧。」

  「放心吧,你還不知道我,喝點啤酒算個吊啊,喝兩瓶白酒我他媽就是舒馬
赫。」

  兩個人發動汽車揚長而去。

  楠姐正在家裡洗澡。今天在艷子的情趣用品店上了一天的班,見識了各種各
樣的性用品。跟艷子相處的很好,兩個不同類型的熟女一見入故,馬上以姐妹相
稱。艷子還捏了楠姐的大奶子問是不是做了隆胸了?楠姐回敬似的捏了艷子的胸
部說跟你的一樣,都是真材實料。那些花花綠綠大小各異假雞巴,肛塞,後庭鑽,
讓自己心神蕩漾。艷子還送了楠姐一套十分誘惑的情趣內衣做為見面禮。

  楠姐撫摸著自己的豐滿的胴體,敏感的乳房和下陰,心中慾火難耐,很想有
一根大雞巴來填補自己的空虛。楠姐洗完換上艷子送的那間粉色的情趣內衣正在
鏡子裡欣賞,只見乳罩前面是由兩根交叉著的粉色蕾絲花邊的繩子,肥白的奶子
剛好被兩個花邊勾勒著奶子根部,小內褲是腰上一道蕾絲花邊,下面只有一根粉
色的手指粗的帶子勾出逼縫和腚溝。

  正在陶醉於自己媚態的楠姐突然聽到鑰匙開門的聲音,她知道是讓她又怕又
愛的冤家黑子來了,喜出望外的楠姐就穿著那身惹火的情趣內衣迎了出去。

  出來一看,卻發現來得不緊緊是黑子還有一個模樣俊俏穿著時尚的年輕人。

  而且兩個人都一身的酒氣。看見自己全身只著情趣內衣出現在面前以後,兩
個男人馬上色相畢露。

  「哈,楠姐,你這個騷貨,是不是知道我要來,穿的這麼騷在等我呢?哈,
正好,今天晚上讓你爽個夠,我們兩根雞巴伺候你,哈哈。這是老白,我最好的
朋友,不是外人。」黑子一把抓住想往裡屋跑的楠姐,指著老白說。

  「你好,楠姐吧,早就聽黑子說起你,今天一見,真是榮幸啊。」老白一向
在女人面前保持良好的形象。

  「你好……我……你……你們先坐,我去換換衣服。」楠姐嘴上說著,但是
猶豫胳膊被黑子鉗著,動彈不得,尷尬得面對著這個素未謀面的年輕人。

  「哈哈,換雞巴什麼衣服啊,那穿這個伺候我們倆。快點去給我們倆拿冰啤
酒來。」黑子說著丟開了楠姐。

  楠姐知道今天晚上今天晚上又是在劫難逃,但是看著兩個酒氣熏天的男人,
還是戰戰兢兢。哆嗦著給二人拿來的啤酒。

  「老白,現在不是流行什麼朋友三大鐵,一起下過鄉,一起扛過槍,一起嫖
過娼?我認為這還不夠鐵,更鐵就是真正的好兄弟應該一起P過良的,哈哈。」

  黑子坐在沙發上說著掏出煙遞給坐在旁邊老白一根。老白接過煙點上哈哈大
笑,一邊用眼睛視奸這個豐滿白皙雖然長相不算上乘,但是讓男人一看就想壓在
身下用雞巴狂日的女人。

  黑子拉過楠姐讓把按跪在沙發前面,淫笑著說:「去給我兄弟叼一管兒,醒
醒酒。」然後抓著楠姐的頭髮將她的頭按向老白的襠部。楠姐震懾於黑子的粗暴,
顫抖伸出手解開老白的褲子,拉下拉鏈掏出老白已經已經勃起的雞巴,準備含進
嘴裡。

  「唉,別低著頭不看我啊,那個不夠專業啊楠姐。來抬起頭對我笑一個。對
這才夠禮貌嘛。」老白抬起楠姐的下巴,用手握住雞巴在楠姐的臉上敲打了幾下,
然後一下塞進楠姐的嘴裡說:「不好意思啊,剛才剛尿過幾泡,估計我的雞巴上
還有啤酒味兒呢。哈哈。」

  黑子將衣服脫光,拉過楠姐的手放在雞巴上,一邊看楠姐給老白吃雞巴,一
邊讓楠姐用手給她上下套弄。老白見狀將楠姐頭推給黑子那邊,讓她幫黑子口交,
也將全身的衣服脫下,胡亂的扔在地上。

  楠姐嘴裡吞吐著一個,手裡擼著一根,用嘴巴伺候著兩根堅硬腥臭還帶著啤
酒尿味兒的雞巴。下身的小逼和屁眼瘙癢著,心想今天估計又要前後開花了。楠
姐正在給黑子做著深喉的時候,黑子卻一把拽著楠姐的頭髮將雞巴抽出來說:「
騷貨,今天給你佈置個高難度的任務,今天你只准用嘴給我們兄弟倆服務,但是
你還不能給我們倆弄射了,還得伺候得我們舒舒服服的,明白嗎?要是讓我們滿
意了,一會我們會用假雞巴給你捅捅。」

  楠姐吃驚的望著黑子不明白這是為什麼,既然來找她,讓她伺候,為什麼只
能用嘴,還不能讓他們射出來,還要伺候舒服了?但是看著黑子的兇惡的眼神,
楠姐只能假裝明白的點著頭。黑子說完又將雞巴插進楠姐的嘴裡抽插起來。

  老白也驚奇的用眼神問黑子。黑子對老白笑道:「明天不是還有倆個騷屄等
著咱們嘛,先讓著騷貨給咱兄弟擦擦槍吧。」老白聽完,大笑著說:「那就看看
咱楠姐技術怎麼樣了。」說完拽過楠姐的頭,將雞巴插進去……

  就這樣一黑一白兩個男人坐在沙發上挺著一黑一白兩根雞巴一邊抽煙喝啤酒,
一邊悠閒享受著跪在他們跨下只穿著性感內衣熟女的口交服務,兩根雞巴在她賣
力的吞吐下已經被唆的乾乾淨淨。可憐的楠姐忍受著下身的騷癢,還要小心翼翼
的對兩根雞巴做口交,一旦感受到一根雞巴有射精的前兆,趕快用手握住這根雞
巴的根部,去吃另一個雞巴。好在黑子跟老白都是久經沙場再加上酒精的麻痺,
沒那麼容易射。

  童彤將小蕊拉到一個大型的電玩中心,換了一把遊戲幣,帶著小蕊去玩飛車
遊戲。雖然小蕊身為可以哥的小椅子,整天泡酒吧K房迪廳裡,但是顯然這種地
方應該是第一次來。顯得又興奮又笨拙。童彤讓小蕊坐在電玩的駕駛艙裡耐心給
她講解遊戲的玩法。小蕊冰雪聰明一會便掌握了技巧,在大大的電子螢幕面前興
高采烈開起來。開到刺激的時候還興奮的大呼小叫。引得遊戲廳裡的人都扭過頭
來看她。童見她玩的忘我,就給她留了一把的遊戲幣,自己去打槍站遊戲了。

  一個染著白毛流著怪異髮型的20來歲小混混見小蕊張的漂亮,便招呼了幾
個跟她類似打扮的混混將二人圍了起來。白毛嘴上說著:「呦,這小妞真俊啊。」

  上手就去拍小蕊的屁股一下。

  小蕊是什麼人,哪裡受過這個氣,扭頭一口唾沫就吐到白毛臉上,站起來抬
腿就是一腳跺在白毛的肚子上,嘴裡叫著:「你他媽的也不看姑奶奶是誰。」

  白毛將小蕊當成一般的小太妹,沒把她放在眼裡,哪裡受過這個窩囊氣而且
當著那麼多兄弟面。嘴裡叫著:「操你媽的,小賤貨,敢打我?」抬手就要去拽
小蕊的頭髮。眼看白毛的手就挨小蕊的頭髮了,卻被趕來童彤一手抓住,然後一
個大背將白毛摔到地上。

  白毛當場被摔的爬不起,其它混混一看有人還敢管閒事,還出手就傷人,馬
上對著發起攻擊。童彤三拳兩腳就撂倒了幾個,有幾個見童彤不好惹,有的抄起
隨身的刀子,有的跑到角落裡拿出了鋼管,瘋狂的向童彤撲來。

  小蕊這等見慣了流氓打架角色也不免為童彤擔心起來,因為畢竟童彤只有一
個人,對方還有五六個拿著傢伙的。不免在旁邊大叫著:「童,小心啊。」

  只見童彤抄一一把板凳一把砸翻一個持刀砍來的混混,一個漂亮側踹再踢翻
一個。然後閃身躲過一把砸來的鋼管,抓住對方手一帶,扭身一個後肘磕在對方
脖子上。這個人當場暈倒在地。剩下兩個拿著鋼管的混混,見表面斯文,但是出
手狠辣的童彤如此凶悍,嚇得楞在當場,不知道該怎麼辦。幾個被打翻在地的小
混混疼的齜牙咧嘴的呻吟著。

  童彤氣定神閒的站著像兩個被嚇到的混混招招手說:「還打不打,上啊。」

  嚇得兩個人扭頭就跑,邊跑還邊說:「你有種他媽的別跑。」

  童彤扭頭對著用吃驚的眼神看著她的小蕊說:「哈,你說咱倆跑不跑啊。」

  小蕊故意白了童一樣,也不說話,走到躺在地上呻吟白毛旁邊,用穿著尖頭
公主鞋腳狠狠的朝他頭上踢了一腳。白毛髮出一聲淒慘的尖叫,臉上頓時就血流
滿面。

  然後小蕊還不罷休又分別給其它躺在地上人如法炮製的一回。旁邊觀看的人
群裡有人低聲說:「這妮子真夠狠的,專照人臉上踢。」

  遊戲中心的老闆跑過來對童彤說:「要不要報警啊兄弟,你看這……我這個
遊戲廳是他們看著的,不過他們可跟我沒關係,我也是沒辦法。」

  童彤指著小蕊對老闆笑了笑:「不用報警,你看我們這位小姐下手這麼狠,
報了警,該抓誰啊?哈哈。」

  老闆擦著汗說:「你們還是快走吧,一會他們叫了人來,你們就走不了了。」

  童彤笑道:「放心吧,一會他們叫了人來,都得給我們這位姐姐低頭認錯,
就這個不跪下磕頭,我估計他的手是保不住。」童彤用手指了指地上翻滾的白毛。

  等了一會,那兩個跑了的小子人還沒有叫過來,童彤對著小蕊說:「咱還是
走吧,我可不想看一會來了人又是給你低頭認錯,又是給你姐夫打電話陪不是。

  折騰的亂七八糟的。」

  小蕊聽完氣呼呼的走到白毛旁邊又在他肚子上補了一腳,對著他說:「你他
媽的給我記住,我叫唐蕊,我姐夫是王可以,今天就饒了你,以後給姑奶奶長點
記性。再他媽的犯賤,讓我知道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白毛一聽小蕊是老可以的小姨子嚇得趕緊爬在地上磕頭嘴裡叫著:「小姑奶

  奶,我真不知道,饒我了這次,以後我再也不敢了。千萬別跟可以哥說啊。
求你了。」小蕊不理白毛的哀號,走到童彤身邊,伸手拉過童彤的胳膊,挎著童
彤走了出去。

  坐到車裡,唐蕊對著正在發動汽車童彤說:「你才不是吃軟飯的呢。你是裝
逼的老混混。」

  童彤大笑道:「哈,我是裝逼的老混混。」然後開車而去。

  黑子跟老白已經將戰場轉移到楠姐臥室的大床上,黑子仰面叉開大腿躺在床
上,楠姐爬在他大腿間,一邊手給黑子擼著肉棒,一邊用舌頭舔著黑子的卵袋,
她的小嘴早就被兩根雞巴戳的酸麻不堪,已經張不開嘴含雞巴了,只能討巧的用
舌頭舔卵袋,給酸麻的腮幫爭取休息的時間。

  老白跪在楠姐的屁股後面,一邊撫摸肥白圓潤的屁股,一邊用兩根手指扣著
楠姐飢渴的陰戶,用手撐開兩瓣厚實屁股,將楠姐精緻的屁眼露出來,讚歎道:
「老黑啊,這騷貨的屁股可真是極品啊,又圓又大,你看看這個屁眼,能迷死人
啊。」說著伸出舌頭就舔向緊湊的菊花。

  楠姐一邊忍受著屁眼被舔陰道被挖弄的瘙癢一邊還要給黑子做口舌服務,想
被大雞巴插進來的渴望越來越難以忍受,用哀求的口器對黑子乞憐道:「求求你
了……給我插進來了……求求你了……我想要大雞巴插我……」一邊說著一邊努
力的朝後拱著屁股,好讓老白的舌頭能更方便舔自己的屁眼。

  老白舔了一會覺得不過癮也對黑子說:「老黑這個屄我還沒尻過,這麼好屁
眼跟白虎逼,我可是現在就想幹進去嘗嘗味道。明天那倆屄明天再說吧。我現在
是有點忍不住了。」

  「沒出息的傢伙,成不了什麼大事,想操就操吧,悠著點,給明天留點精神,
哈哈。」黑子笑著說,然後將雞巴捅進楠姐的嘴裡接著說:「來咱兄弟來個前後
插花。」

  老白見老黑同意,急不可耐的將雞巴捅進楠姐濕淋淋的白虎逼裡,一操進去
老白說:「日啊,果然是極品逼啊,鬆緊剛好啊,水還多。」說著,就擺動腰部
抽送起來。

  「怎麼樣,味道不錯吧。」童彤對正在津津有味吃著丸子湯泡燒餅的小蕊說。

  「還不錯,只是我可能永遠吃不出小時候的味道了。」小蕊喃喃的說了一句,
然後抱起粗瓷碗又喝了一小口丸子湯,含在嘴裡品味著。

  「那是因為那種味道只存在在你的記憶裡,而且你的記憶又給這種味道添加
了很多含義。」童彤看著小蕊的眼睛說道。

  小蕊嚥下那口丸子湯,張嘴想說什麼,卻欲言又止,看著這個略顯骯髒的丸
子鋪,愣愣的出神。兩個人坐了很久才吃完……

  童彤把小蕊送到小蕊指定的一個高檔小區裡,小蕊要下車的時候對童彤說:
「老混混,我要是再想找你,你還會和我約會嗎?」

  「當然了,小妹妹。不過我這兩天要去外地一趟,等我回來吧,我回來給你
打電話。」

  「你這意思是看不上我了?說什麼去外地,我才不相信呢。你連電話都沒跟
我要,打什麼電話?」

  「哈,這不準備給你要電話了嗎?我真去外地有事兒,要去看我一個好朋友
的老娘,你問你姐夫,他知道的。」

  兩人交換了電話,小蕊開門準備下車,但是又停下來,扭頭問童彤:「你喜
歡我嗎?」

  「喜歡啊。」

  「真的喜歡嗎?」

  「真的。」

  「狗屁喜歡,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啊,你就是個裝逼的老混混。」小蕊說完跳
下車,將車門重重的關上。

                27

  醉醺醺的老白和黑子並排躺在大床上,挺著一黑一白兩根雞巴。剛才黑子見
老白抱著楠姐的大屁股操的氣喘吁吁的,就跟老白提議了一個新的玩法,說要進
行一場比賽,讓老白也躺下,讓楠姐坐上去每人一百下,第一輪用陰道,第二輪
用屁眼,如此反覆,看誰的雞巴先忍不住先射精,輸得拿出錢來給楠姐賣10套
性感的內衣,獎勵楠姐。

  可憐肉感熟女楠姐,使勁渾身解數,小逼跟屁眼已經被兩根雞巴戳成兩個合
不攏肉洞,也沒能讓這兩個玩女人的像吃飯一樣稀鬆的黑白煞星射精,好在兩個
都醉了酒,輪流幹了幾輪楠姐也沒有將兩個醉漢的雞巴給套出精液來,好在兩個
男人都睡著了。累得腰都快折了的楠姐也蜷縮在兩個男人之間昏睡過去。

  童彤開車到達玲玲家的時候,已經接近晚上12點,只輕輕的叫了一下門,
玲玲就應聲將門打開,看來玲玲是等了很久了,而且等的很用心,聽到了童彤停
車的聲音。玲玲穿了一件米黃色的絲綢睡裙,頭髮散開披在肩上,潔白光滑的臉
上任何化妝品都沒有用,顯的雅致賢淑。

  伺候著讓童彤換了拖鞋,讓童坐在客廳沙發上休息,馬上泡了茶和拿了煙灰
缸放到童彤面前。彷彿在一個賢惠的妻子在迎接在外工作了一天的丈夫歸來。臉
上還帶著溫柔的笑容一點也沒有因為童彤回來晚了而氣惱。

  「用不著這樣吧,我可當不起這個待遇。別忙了,坐下吧,我來是跟你談談
下面該怎麼走,看我有什麼可以幫你的。畢竟你是個女人,有些事兒,還是需要
有個人商量一下。」童彤點了根煙,邊抽邊說。

  玲玲緊挨著童坐下,鑽進童的懷裡,看著對方的眼睛說:「小童,我想你了,
真的。」

  童彤哈哈的笑了起來對著表情僵在臉上的玲玲說:「別表演了,不像,真的,
你這樣讓我想笑,沒忍住不好意思。我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你這樣我有點彆扭。」

  玲玲推開童彤,臉紅了一下,又馬上恢復平靜,對著童彤說:「沒什麼啊,
我以為男人都喜歡女人這樣,溫柔點不好嗎?」

  童彤笑了笑說道:「男人喜歡溫柔的女人不假,但是真正的男人更喜歡有個
性的女人,喜歡真實的女人。我更喜歡本色的玲玲,不喜歡你為我改變什麼,更
不希望你為我改變什麼。」

  玲玲幽幽的說:「不知道為什麼,在你面前我都不知道怎麼保持本色,不由
得會作出一些我自己都認為可笑的事兒來。」

  「用不著這樣,輕鬆點。」童彤走過去,將玲玲抱起來重重的親了一口說:
「我累了,想洗了澡,你來幫我吧。小紅呢?睡了嗎?」

  「小紅回家了,我給了她些錢,她給他們家人買了很多東西,今天送去了,
晚上就在家裡住。我去給你放水。」

  童彤坐在溫暖的浴缸裡躺在玲玲懷裡歎息說:「有時候也好想有個家,有個
像你一樣又漂亮又有好工作的老婆,可以相親相愛,可以過小日子,可以生個孩
子滿地跑。可惜,命運不同啊……」

  玲玲摟著童彤拿浴巾溫柔給對方擦洗著身體一邊動情的說:「你如果想要,
我可以什麼都給你,真的,我們相親相愛,過小日子,我也喜歡孩子,我雖然比
你大幾歲,可是我……」

  「哈,晚了,早就晚了,一個人在一種環境裡呆久了,如果換一種活法,他
會不習慣的,就像一直生活在地下的人,已經失去了過陽光下生活的能力。哈跟
你說你也聽不懂。」童彤反手將身後的玲玲拉起來,讓她坐在自己前面的水裡,
伸手抄過玲玲的兩個尖乳握到手裡把玩著然後說道:「說說吧,你下一步想怎麼
辦?」

  「說實話,我就想趕快離婚,我今天給他打電話,讓他來跟我談一下,他竟
然說現在生意很忙,沒時間。而我也不知道那些東西該怎麼用。我雖然看起來很
堅強,其實我知道自己其實很軟弱,這種事情我以前從來沒有遇見過,一點頭緒
也沒有,我該去找律師嗎?不過我聽說偷拍是違法的……」

  「你打算讓我幫忙嗎?」童彤感覺到玲玲的乳尖在發硬勃起。

  「我沒打算讓你幫忙,只是我心裡沒底,我心裡需要你,我不想孤零零的一
個人。」玲玲一邊說著一邊開始喘息,水下的身子開始在童彤懷裡顫抖。

  「我現在不是在我懷裡嗎?你還想怎麼樣?」童彤的一隻手從乳房上滑下去,
探到玲玲的私處,準確的找到腫脹的陰蒂撩撥起來。

  玲玲全身抽搐著,扭過頭來尋找童彤的嘴唇。童卻避開她的唇在她美麗的脖
子用舌頭舔著那道緊張而崩起的脖筋。

  「坐我的女人是要付出代價的,知道嗎?你這是飛蛾撲火。」

  「我知道,我不管你是什麼人,我不在乎,我只想你要我。我所有的你都可
以拿去。」

  「你用不著這樣。明白嗎?如果你僅僅是想利用我幫你達成順利公平離婚的
目的,我會幫你的,這是互利互惠的事兒,只要價錢公道,我肯定樂意效勞。」

  童彤邊說邊把揉著陰蒂的手拿開然後將玲的身子在浴缸裡扭轉過來面對著自己繼

  續說:「怎麼,你不會想借刀殺人吧,利用我去滅掉你那個肥豬老公?」

  玲玲不知道為什麼眼前這個男人為什麼能那麼冷靜,即使現在面對著陪他一
起一個浴缸裡洗澡,一個一絲不掛他可以予取予奪的還應該算是美麗的女人,而
且剛剛他的手指還在她最隱秘的地方愛撫,馬上就豪不客氣的跟她攤牌。但是她
就是在這個有著陰鬱眼神的迷一樣的猜不透的男人面前感到她是透明的,所有預
先準備好的策略都在這個男人面前施展不起來。

 那天晚上看到許醜陋的樣子和跟她說話時候的恬不知恥絲毫不把她放在眼裡

  的態度,另她壓抑已久的怒火一下子暴發起來,她恨不得將許志軍拆骨食肉,
覺得自己大好的青春浪費在一個猥褻衣冠禽獸手中,而且還是他的生意之所以能
夠做起來,她娘家也幫了非常大的忙。現在他卻恩將仇報。不把自己當人看,肆
意踐踏自己的尊嚴,在她的家裡都敢猥褻她的遠方親戚。玲玲發誓要報復,寧可
玉碎不為瓦全。只是離婚太便宜許志軍了,她知道許志軍現在正是春風得意生意
如日中天,離婚對他來說更會讓他以後逍遙自在。

  但是要想報復許志軍光憑自己一個弱女子的力量簡直是不可能的,這種事情
娘家的也不好插手,自己的交往的朋友也都中規中距。本來是想利用童彤這個男
人讓自己達到一個有尊嚴的離婚的目的就夠了,現在玲玲想利用這個男人去打垮
許,讓許為自己的行為付出慘重的代價。所以她要繼續拉攏面前的這個男人,以
便很好的替自己完成報復計劃。可是她畢竟是個女人,是個長期情感荒蕪的女人,
是個長期沒有男歡女愛的女人,所以對童彤也產生了複雜的感情。在利用和愛慕
之間玲玲也徘徊掙扎。

  但是一旦面對童彤,這個男人真實的站在她面前,愛慕之心就遠遠大於利用
之意,她甚至害怕童彤進行報復計劃的時候被傷害。但是每當她一個人,特別是
晚上一個睡覺的時候她就會想起她老公種種對不起她的地方和醜惡嘴臉,憤怒讓
她夜不能寐。

  所以現在的玲玲在面對童彤冷漠的攤牌的時候,徹底崩潰了,她撲進童彤懷
裡,嘴裡哭叫著:「我好恨他,我恨死他了,他把我給毀了,但是我是真的喜歡
你,真的想跟你在一起,我快瘋了,我不知道怎麼辦了,你別怪我,好不好,小
童,我對你是真心的。」

  「好了,乖,別哭了,我理解你的心情,真的,你的心結我來幫你打開,一
切有我。我會讓你滿意的。」童彤一邊安慰著懷裡玲玲,同時一個大膽的計劃已
經隱約在他腦子裡形成。

  「我是想過利用你去報復他,你會不會怪我?會不會不要我了?」玲玲流著
淚,眼睛望向童彤。

  「很正常的想法,你只是個受傷的女人嘛,想報復是應該的,你一個女人不
通過利用我怎麼能報復呢?我理解你,真的,我會幫你的,但是你要聽我的哦。」

  童彤在玲玲的嘴唇上輕輕親了一下,然後將她拉進懷裡。玲玲馬上如八爪魚
一樣纏到童彤身上,親吻著童彤的嘴。

  童彤表面應付著玲玲的親熱,但是心裡卻在想:其實玲玲只是投鼠忌器,她
想報復其實很簡單,先拿那些視訊跟照片震懾一下那頭豬,讓許跟她離婚,盡可
能公平跟她分割財產,然後將這些照片和視訊連同許的名字和公司名稱發到網路
上,他就會聲名狼藉,難以在社會上立足了,她的報復的目的也就達到了。不過,
以童彤對玲玲的觀察和瞭解,玲玲是心裡怕,第一,許是玲玲的老公,許出醜成
新聞人物,玲玲也會陷入到輿論的中心去,也會成為最起碼是全市人的一段時期
的茶餘飯後的談資。第二,最終警察也會插手,也會查到是玲玲找人進行的偷拍
和將這些東西傳播到網路中去的,她也逃脫不了法律的懲罰,況且以玲玲的電腦
知識和人生閱歷也不會想到用最合理方式利用這些資料和躲過警察的追查。第三,
玲玲怕許志軍最後會喪心病狂的報復,對她不利,現在這個世道,花個幾千塊就
能找人往人的臉上潑硫酸,許找人抓走玲玲輪姦拍裸照都是輕的。

  「好了,乖,讓我趕快完到床上去吧,我很累了,想跟親熱一下就休息了。

  明天還有一堆兒的事兒要做。」

  「好,今天我來伺候你,不讓你費力氣。」玲玲風情萬種的說。

  二人洗完澡,從浴室出來。童舒服的躺在大床上點了根香煙抽起來,玲玲則
用舌頭在童的身上全身的漫遊,最後重點的含住雞巴賣力的吞吐。還主動的將屁
股伸到童童面前,拉過童彤的手放在自己的逼上。童彤一邊抽著煙,一邊摸著玲
玲水淋淋的陰戶,一邊享受這個美麗少婦的口交。等童一根煙抽完,玲玲主動跨
在童的腰上,握住粗大的雞巴對準自己的陰道口將碩大的龜頭套進去。緊窄的陰
道對於童的尺寸很難一開始就適應,玲玲慢慢的下坐,上下小幅度的套弄以後,

          才勉強將整個肉棒收納進去……

  童一邊向上挺動著雞巴戳向玲玲陰道的最深處,一邊問道:「我的小騷貨,
真的想做我的女人嗎?」

  「想……啊……我真的想做你的女人……我愛你……小童……」眼神迷離頭
發飛揚的玲玲一邊上下套弄著一邊夾緊自己的陰戶努力的討好裡面的雞巴。

  「那你要聽話,聽我的話,明白嗎?」童彤雙手攀上玲玲晃動的雙峰,用裡
的抓著兩隻尖乳。

 「啊……好深啊……我聽話……我是你的……我所有的都是你的……只要你

  不離開我……」此時的玲玲從內心到肉體都被這個男人給征服了。

  在玲玲賣力的運動下,兩人雙雙達到了高潮。當玲玲起身準備拿紙巾給童擦
拭陰部的時候,童童說:「我的女人應該學會用嘴給我做清潔。」玲玲楞了一下,
但是馬上就將童剛從自己陰道裡拔出來上面沾滿體液的雞巴含進嘴裡,仔細給童

             用嘴做起了清潔……

                28

  早上童彤在玲玲家醒來已經上午9點左右。飯廳裡的桌子上擺著牛奶和麵包
還有水果。旁邊一串鑰匙下壓著一張便簽上面有玲玲雋秀的筆記:小童,我上班
了,不忍心叫醒你,早餐如果涼了你在微波爐裡熱下。鑰匙請你還是收下,我會
在任何時間等待你。童彤吃了早餐,收起鑰匙。

  童彤開車到了芳芳影樓,跟芳芳又來到了那個二樓的美工間。這個房間芳芳
沒有讓別的電腦美工用,還保留著童彤在的樣子,而且很保持的很乾淨,每天都
有打掃清潔。

  「楊文忠這兩天又找你了嗎?」

  「沒有。」芳芳有些沒有精神,清麗的臉上帶著倦容,見童彤來看她,勉強
撐起笑臉顯得楚楚可憐。

  「電話也沒打嗎?他不是說想讓你陪什麼領導嗎?」

  「沒有,那次我沒同意,所以他才那樣對我。小童,我該怎麼辦?這兩天你
怎麼連個短信都沒有?我好想你。」芳芳委屈的撲進童彤懷裡,無聲的抽泣著。

  「好了,別這樣,我不是說過我來幫你解決這件事兒嗎?」童彤摟著芳芳,
在她嘴唇上親了一下:「怎麼,你不相信我的能力嗎?」

  「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怕連累你,不想讓你為我去冒風險。畢竟我不是你
什麼人。」芳芳黯然的說。

  「說這些沒有意義,他想讓你陪什麼人?哪方面的領導?你不是說你見過那
個人嗎?」

  「好像是規劃局的局長,是個噁心老頭兒。」

  「跟我具體的說說楊文忠的情況,比如他的喜好,習慣,他還有其它的情人
或者二奶什麼的,他公司的情況,他的資產有多少,他的家庭,你瞭解多少就說
多少。你跟他交往也很久了,應該比較瞭解的。」

  「他是做建材生意的,以前做的很大,有多少資產我也不清楚,應該很有錢
吧,不過他其實很小氣的。還有好像他這兩年混得很不好,他說這次是他的翻身
之戰,所以志在必得,下了很大的功夫。他老婆在婦聯工作,我也沒有見過幾次,
他們感情一般吧,但是面上還過得去。他沒什麼情人,以前有沒有我不清楚,不
過跟我交往的這幾年應該沒有,他其實那方面不行了,他身體不好,有心臟病。」

  「身體不好?有心臟病?那他上次怎麼就把你那裡給弄了,嘿嘿,你那裡那
麼緊,他怎麼做到的?」童彤腦子裡靈光一閃。

  「那個……我不好意思說。」芳芳臉紅著委屈著苦笑了一下。

  「說說,對我有用。」童童將手插進芳芳的領口,溫柔的撫摸兩隻白皙的乳
房。

  「他其實是變態的,每次來找我,就會在我身上又親又啃,用手扣我那裡。

  他有心臟病,不敢輕易吃那個藥,只有特別高興了,才敢吃半片,還要讓我
給他舔很久才能硬起來。那次來他很高興,說有一筆大生意要做成了,要我去陪
那個領導,還吃了一片那個藥,就幹我,我說我不同意,他就懲罰我,強行的干
了我那裡。不過那天他差點休克了,剛射完就躺在床上大喘氣,幸虧他隨身帶了
藥。

  要不是那天他就危險了。」

  「楊文忠的朋友你認識嗎?或者他公司裡的人。股東什麼的。」

  「我不認識他什麼朋友,不過我知道他就是因為跟以前的股東鬧的很不愉快,
所以近兩年才混得不怎麼好,他是個很小氣的人,他給我那30萬讓我開影樓,
其實是想讓我替他賺錢而已。我知道他公司裡有個經理很能幹,是個女的,他給
我提了很多回。他對這個女經理也很惦記,不過一直沒有弄到手,但是這個經理
業務能力強,他生意上也離不開。楊文忠經常讓我穿職業裝假扮那個女的讓他玩,
他是個變態。」芳芳越說越委屈,爬在童童身上,小聲的哭著。

  「好了,別哭了,我會讓你擺脫楊的控制的,不過,任何事情都有代價的,
明白嗎?」

  「我知道,小童,我是你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對嗎。」芳芳湊上雙唇深情
的跟童彤吻著。

  童彤又安撫了芳芳一會,就從影樓出來,將那輛別克商務車仍然送到零點迪
廳交給那裡的經理並讓他帶話給可以哥說這兩天要去外地,車先放著,回來再說。

  然後童彤打車到了艷子的性用品商店,見楠姐跟艷子兩個性感熟女談笑正歡,
正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呦,你來了,怎麼擔心你漂亮的房東姐姐在我這裡受欺負不成,放心,我
們姐們處的好著呢,是不是,楠姐。」艷子風騷看著童彤說。顯然楠姐跟艷子二
人確實到了無話不說的地步了。楠姐見童彤進來,臉紅了一下,低著頭說:「那
個,小童來了。」近來幾日,受黑子等人的強烈的性愛的洗禮,這個女人越發散
發出成熟女人的媚態,又矜持又風騷,一雙大眼睛隨時能滴出水來。

  童彤看著這兩個風格不同的熟女姐妹花,心裡也是一蕩,心想這兩個人要是
好好調教跟利用肯定能派上大用場。所以走上前去一手摟一個,兩邊都親一了口
:「兩位大美女好啊,你們這個店有你們這兩位美女坐鎮,想不生意好都不行。」

  「別給我們這裡打哈哈,你有什麼事兒吧,快說,別耽誤我們姐妹倆聊天。

  不是想大白天的就想一箭雙鵰吧。」艷子白了老童一眼,在童的褲襠裡抓了
一把。

  「哈,跟你們一箭雙鵰那肯定是少不了的啊,不過,今天不行,今天我是來
照顧你們生意的,我想買些好東西。」說著童就將艷子拉到一旁說:「給我來點
春藥,男用的和女用的都要,藥效越烈的越好。我知道你這裡有好東西。」

  艷子上下看了看童彤,沒說什麼,轉身就去櫃檯拿藥。這就是艷子不同的地
方,知道什麼時候該問什麼什麼不該問,比楠姐這些家庭婦女有豐富的社會經驗。

  艷子拿來三個外文包裝盒子遞給童彤說:「這可是我這裡壓箱底的貨,我好
不容易搞到的,這倆是女用的,這個內服,這個擦女人那裡,這個是男用的。走
私過來的。」

  童彤堅持付過錢之後,摟著兩個女人又親了幾下,才離開。

  與黑子老白兩個人會和後,童彤三人將劉雪從家裡叫了出來,一起吃中午飯。

  席間還讓劉雪給李郁芬打了電話,確定了兩人約會的具體時間,李郁芬說下
午到單位點個到就來,也就是大概下午三點能到。

  吃完了飯到了劉雪家裡再檢查了一下偷拍設備。還有兩個小時的時間,童彤
想起劉雪是是學音樂出身就對劉雪說:「美女啊,你不是腳音樂的嗎?那唱歌跳
舞應該沒問題吧,反正閒著沒事,給我表演一下才藝啊。」

  黑子一把摟過劉雪,揉著奶子說:「表演什麼才藝啊,先給咱哥三個叼一管
吧,還是領略下咱老師的口技吧。」

  劉雪因為有把柄在這幫男人手裡,又因為三個男人都是帥哥級的,所以也不
怎麼反抗,任黑子在自己身上摸陰掏乳。

  童彤笑著對黑子說:「先讓咱們的劉老師省點力氣應付一會傾情演出,要不
叼完咱著三根雞巴,下午嘴都酸了,沒辦法給那個老騷逼舔了。別著急,今天下
午有你黑子干的。」

  黑子聽完大笑著將劉雪放開說:「那就給咱們表演個刺激點,跳個脫衣舞吧。」

  老白聽完也應聲符合,掏出煙來給黑子和童彤發,黑子見了對老白說:「別
在這屋子抽煙,弄得這屋子烏煙瘴氣的那老娘們來了會起疑心的。」

  劉雪無奈,幽怨的看了這三個男人一眼,拿出了一盤CD放到影碟機裡播放,
然後隨著音樂翩翩起舞。還別說,劉雪還是有幾分舞蹈的底子的,加上身材好,
人也風騷,跳起來有幾分味道,開始動作沒有那麼露骨,後來得到三個男人眼光
的肯定之後,越跳越狂放,最後真的將自己脫的一絲不掛,還挨個坐在黑子他們
身上挑逗。三個男人也在她身上吃夠了豆腐。

  時間差不多了,三個男人拿了劉雪家的鑰匙下樓躲進車裡,開到劉雪那棟單
元樓的後面一個不顯眼的位置。差五分下午三點一身職業套裙的李郁芬準時進了
劉雪家的門。三個男人都坐在車後座通過筆記本接收過來的圖像監視劉雪家的情
況,老白笑著說:「男人跟女人辦事兒咱是沒少看現場直播,這女人跟女人搞同
性戀咱看現場直播還是頭一回,要好好欣賞欣賞。」

  差五分下午三點一身職業套裙的李郁芬進了劉雪家的門。微型攝像頭鏡頭下
的李郁芬顯得更豐滿,大屁股將套裙撐的緊緊的,胸部也是高高隆起,燙著卷髮,
但是長的很端莊,圓圓的臉蛋,妝也化得很素雅。那身套裙一看就知道是高級貨,
一副肉彈級貴婦的形象。

  一進門,就摟著只穿著睡裙的劉雪抱了一下嘴上說著:「好妹妹,姐姐想死
你了,你想姐姐嗎?」李郁芬比劉雪要低半個頭,兩人親吻的時候她還有仰起頭。

  老白看到這說:「哈,跟男人會情人的表現一樣啊,連台詞兒都一樣。」

  劉雪摟著李郁芬親了一下說:「芬姐啊,你怎麼才來啊,我都等不及了。」

  說著幫李郁芬脫下外面半截袖上衣。兩隻巨大沉甸甸的乳房就暴露在鏡頭裡,
腰部還穿著塑性緊身衣服。更趁得兩個乳房奇大無比。

  看得在室外車裡的三個男人不約而同的說了一聲:靠!老白說:「我他媽的
幹過的女人也不少了,還沒見過這麼大的,你說這娘們兒怎麼長的。」

  鏡頭下看不出李郁芬的奶子有多大的杯罩,但是這個肉彈女人的胸部差不多
有一半都是奶子,兩道深深的乳溝能悶死人,跟苗條的劉雪比起來視覺差距非常
明顯。

  黑子說:「靠她媽的,比楠姐奶子還大得多,幹這個女人的時候,一定讓她
用奶子給我夾著雞巴乳交一把。

  童彤冷笑著說:「以後這個女的就是咱兄弟公共廁所。」

  李郁芬哄著劉雪說:「我也很著急啊,這不是到單位點個到我就來了嗎?那
個沒良心的也不捨得給我買個車,你看這趕得我一身的汗,破出租車也不捨得把
空調開高點。」說著自己解開了塑形腰帶,脫了下面的裙子。這時,這個貴婦的
整個身材完全顯露出來。保養的不錯,雖然豐滿但是不顯得臃腫,小腹只有一點
點下垂,最讚的兩瓣大屁股,像兩個半圓拼起的一個大圓,份量十足。還悶騷的
穿著黑色的丁字內褲,將兩個渾圓的半圓屁股勾勒的涇渭分明。那根黑色的帶子
深深的陷在屁股溝裡。

  李郁芬脫掉外衣又摟著劉雪親吻了一陣說道:「我身上都是汗,咱倆去洗澡,
一會要好好給姐姐舔舔啊。」說完兩個女人摟抱著進了衛生間。

  衛生間裡當然也裝了攝像頭,只見李郁芬脫光了衣服,兩隻大乳房像兩個盛
滿水的氣球垂了下來,陰部陰毛不多,可能是修剪過,很整齊。她的豐滿跟劉雪
的苗條成了鮮明的對比,而且膚色也比劉雪白很多。兩個人戴上浴帽,然後一邊
親吻著一邊拿著花灑給對方沖洗身體,劉雪顯然在兩人同性戀的遊戲中扮演男角,
比較主動,打浴液的時候不停的上下其手愛撫著李郁芬的兩隻大奶子。李郁芬看
來是屬於享受型的,只讓劉雪伺候著自己洗身體,舒服得翹起屁股,讓對方給自
己洗屁眼。兩個人很快的沖洗完畢,又是劉雪拿浴巾給李和自己擦乾身體。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1-30 02:23 編輯 ]
2010-1-29 16:5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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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vid59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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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jjcl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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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墻有眼29-30

              作者:無夢襄王

                29

  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搂抱着滚到床上,李郁芬叉开大腿将刘雪夹住然后将刘
雪的头按向自己的大奶子喘着粗气说:「快……快……给姐姐好好吸吸。」刘雪
张嘴将一只小红枣大笑的奶头吸进嘴里,然后一只手探到李的阴部找到敏感的阴
蒂揉搓起来,女人还是最了解女人的需要。

  没几下李郁芬就舒服满嘴浪叫:「舒服啊……痒死了……在往里扣扣……」

  然后弓起两条大白腿尽量的打开将肥穴亮出来把刘雪的头推到跨下叫着:「乖宝

  贝儿给姐姐舔舔……好好舔舔……我最喜欢你吃我的穴了……」

  刘雪像条母狗一样爬在李郁芬的双腿间伸着舌头舔着对方肥穴,用双手将裂
开肉缝分到最开,用舌头一拱一拱舔食着。李郁芬双手抓着自己的两只大奶子,
使劲的揉着,用力的捏着自己的乳头。

  刘雪也不甘寂寞,舔了一会,倒转过身子,分开双腿,趴在李郁芬身上,将
自己的阴户贴在她脸上。两个女人互相抱着对方的屁股卖力的给对方的浪穴用舌
头服务着。

  舔了一会穴,李郁芬可能觉得不过瘾了,将刘雪的屁股推开,爬起来撅着屁
股爬在床上,双手扒着屁股,催促着刘雪说:「骚妹妹……快……拿宝贝出来给
姐姐捅捅……里面空的很……再给姐姐好好舔舔后面……」

 刘雪从枕头底下拿出一根红色的电动鸡巴先用龟头在李郁芬的肥穴上磨了一

  会,然后一下子捅了进去抽插起来,然后把嘴贴向李郁芬的屁股沟,伸出舌
头舔李郁芬的屁眼。之间李郁芬一歪着头枕在床上,一只手抓着自己的一只奶子
揉着,一只手伸到阴部揉自己的阴蒂,嘴里含糊不清的淫叫道:「爽死我了……

                好妹妹

  啊……姐姐就喜欢跟你玩儿……就你知道姐姐喜欢什么……使劲捅我穴啊……啊

  ……」

  车里的三个男人看着两个女人的精彩表演,都忍不住热血沸腾。老白将手伸
进裤裆里搓着鸡巴说:「操,这老娘们真鸡巴会享受啊。比男人还会玩儿。让人
给捅穴还不够,还得给她舔屁眼。」

  黑子说:「奶奶的,我说她鸡巴怎么不去找个男人玩啊,原来两个女人也能
玩得这么爽啊。以后干艳子跟楠姐的时候也得先让她们给我表演同性恋。」

  只见从笔记本里看到,刘雪正给李郁芬舔着屁眼,突然猛得把头往后退,原
来李郁芬竟然潮吹了,从浪穴里射出的淫水喷了刘雪一头一脸。

  老白发出惊呼:「干啊,这个骚逼还真是极品啊,还能喷水呢。刘雪也真够
可怜的,哈哈,不知道用逼水洗脸是什么感受。」

  童彤对黑子和老白说:「一会咱进去得……干她俩,给刘雪出出气才是。」

  黑子跟老白听完哈哈大笑,点头说:「对就鸡巴这么干。」

 李郁芬喷完水转身躺到床上大口的喘着气:「舒服死了……好妹妹……你真

  好啊……」然后拉过刘雪两个女人又亲吻起来。亲了一会,刘雪起身穿起里
外都带一根假鸡巴的小裤衩,爬在李郁芬身上,对准湿淋淋的肥穴操了进去,嘴
上说着:「芬姐……今天让妹妹好好伺候伺候你……让你玩高兴了……」然后用
嘴咬住一颗大奶头扭动小屁股抽送起来。

  李郁芬嘴里淫叫着:「好妹妹……使劲操我……操我的浪穴……」然后双腿
夹住刘雪的小瘦腰部使劲的帮刘雪操自己,还一边叫着:「昨天晚上我的逼就痒
死了……给那老东西撸了半天鸡巴他也没硬起来……」

  两人操一了一镇,刘雪体力不支,操的慢了下来,李郁芬嫌不过瘾,翻身将
刘雪压在身下自己套坐在假鸡巴上上下套弄起来,拉着刘雪的手放到自己的上下

  翻飞的大奶子上叫着:「好妹妹……使劲揪揪……你知道我嘴喜欢被别人揪奶头

  ……」

  李郁芬双脚踩着床,伸头跟刘雪亲着嘴,不要命的活动着大屁股上下翻飞,
卖力的吞吐着假鸡巴,动作越来越快:「我不行了……我要飞了……我要升天了
……」然后猛的抬起屁股,用手剧烈的搓着自己充血的阴蒂,把肥穴对着刘雪的
身子,来了一次畅快淋漓的潮吹,激射的骚水喷了刘雪一身。

  「操啊,这老逼水可真多啊,还鸡巴是妇联干部呢,没想到啊。」老白看到
这一幕用用力搓了几下裤裆里的鸡巴叹道。引得黑子和老童哈哈大笑。

  刘雪用浴巾擦了身子搂住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李郁芬说:「芬姐啊,小妹妹
伺候得舒服不舒服啊,今天你的水可真多啊。」一边说一边分开李郁芬的腿,用
手指是扣她的屁眼。

 李郁芬喘着粗气说:「舒服啊……好妹妹……不过前面的不痒了……后面还

  有点痒……我跟你说过的我家那个老东西年轻时候总是操完前面接着操后面,
我都习惯了。」然后翻身侧着躺那里,向后撅着屁股说:「来……在跟姐姐捅捅
后面……让姐姐今天过够瘾……一会姐姐也给你捅捅……」

  刘雪拿过另一根专门后庭钻,蘸些李郁芬阴部的淫水,然后扒开李郁芬肥厚
的屁股捅进屁眼里。一边捅一边还朝着摄像头的位置浪笑了一下,在大屁股上拍
了几下,像是在对车里的三个男人说:「看,这老骚逼够骚吧。」

  李郁芬躺在床上,撅着屁股被刘雪捅着屁眼,舒服直哼哼,一会自己还把手
伸下去摸自己的浪穴。刘雪越捅越快,李郁芬也越扣越激烈,几分钟以后李郁芬
又浑身抽搐着高潮了一次,逼水又喷出不少。三次高潮以后李郁芬像条母猪一样
趟在床上昏睡过去。

  三个男人见差不多了,下车带着笔记本悄悄的上楼,用钥匙轻轻的打开刘雪
家的门然后轻轻关上,蹑手蹑脚的走进卧室。刘雪见男人进来,赶快起身准备去
穿衣服,被黑子一把按住,对刘雪做了禁声的手示,然后拉过来就按到跨下,掏
出鸡巴就塞进刘雪的嘴里,然后长出一口气。刘雪知道跑不了,也就乖乖的吞吐
起黑子的粗鸡巴来。

  童彤拿出视频线将笔记本跟床头的电视连起来,然后将刚刚录制在硬盘里的
视频弄到播放状态。老白掏出准备好的绳子和胶带,坐到床上伸手去摸昏睡中李
郁芬的大奶子。童连好电视,又从包里拿出那根装满暗红色液体注射器,对老点
头白示意了一下。

  老白马上用胶布封住李郁芬的嘴,然后双手揪住两颗大奶头用力一捏。迷糊
中的李郁芬吃痛睁开了眼睛,没有看到刘雪,却看到一个面容俊俏的男人正揪着
自己的奶头对自己坏笑。开始以为自己在做梦,眼睛又闭上了几秒钟,但是又一
次奶头的疼痛让她知道这不是梦,马上挣扎着睁开眼睛,发现不止有一个男人,
床的旁边还有另一个手里拿着注射器冷冷的看着他的男人,李郁芬慌忙的用眼睛
找着刘雪,却发现床的另一边,还有一个黑塔半的凶恶的男人站在那里,而刘雪
正跪在这个可怕的男人下面,卖力的吃着他的鸡巴。

  李郁芬想大叫,但是发现嘴巴被封了起来。挣扎着想起来,想找被单盖着自
己赤裸的身体,但是老白扑上去,死死的压住她不让她乱动。

  童彤走到床跟前坐下,抓住李郁芬的头发,将注射器对准她的脸说:「要命
的话,别乱动,我这里面是艾滋病血,你要是不想来一针,你老实点。」说完作
势要朝李郁芬胳膊上扎下去。

  李郁芬吓得一动不敢动只是惊恐睁着大眼睛看着那个针头。童彤见李郁芬老
实了接着说:「李郁芬,搞清楚形势了没?我的大妇联主任。」李郁芬惊恐的点
了点头。

  「好,那我现在放开你,你肯定不会大叫的是吧。」童彤也在李郁芬的奶头
上用里揪了一下。

  李郁芬赶紧又点了点头表示不会。童彤抬手将她嘴上的胶带撕了下来。李郁
芬颤抖着说:「你们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我皮包里有几千块钱,你们拿去好
了。」

  黑子这时,将鸡巴抽刘雪最里抽出来,然后搂着刘雪也坐到床上,伸手拍了
一下李郁芬的大白腿笑着说:「李主任,刚才你们俩人表演的真精彩啊,看得我
鸡巴硬得想日天啊。几千块就想打发我们,你也太小看我们了吧。」

  李郁芬看了一眼刘雪,刘雪对着她似笑非笑。李郁芬呜咽着说:「小刘……

  姐姐对你怎么好……你怎么……怎么这么对我?」

  刘雪对着李郁芬恨声道:「少给我说这个,要不是你想让老娘伺候你这个老
骚货,你会对我这么好?呸,对我好个屁,说什么给我找工作,你真心帮我了吗?」

 李郁芬:「那你也不能这样啊……小刘是这样……今天你们放过我……我就

  当没有发生过,我保证三天以内就让你去上班,真的。」李郁芬以为是刘雪
勾结外人来对付她。

  刘雪撇着嘴道:「我的好姐姐,今天可跟我没关系,你们家得罪这些个大爷,
还连累上了我。」

  童彤阴笑着说:「好了,我们还是先请李主任先看一段录像吧。」说完在笔
记本上一按,李跟刘两个刚才搞同性恋的过程就在电视上播放了出来。黑子跟老
白将李郁芬夹在中间,一人揪着一颗巨大的奶子一边看一边肆意的把玩着。李郁
芬震惊的看着电视,浑身颤抖着,连反抗都忘记了。

  童彤站在旁边按着快进给李郁芬播完了录像,然后扭头对着李郁芬说:「怎
么样李主任,效果还不错吧,不过好像不够清楚,没将你的美丽清晰的展现出来,
这太不好了,下面你配合一下,我来给你拍一套写真集,做永久的留念。」说完
又从挎包里掏出数码相机。

  「不要,你们到底想做什么?我不认识你们啊,我没得罪过你们吧,你们饶
了我吧。」李郁芬惊恐的叫着。

  黑子抬手重重在李郁芬肥奶上闪了一下,掐住李的脖子说:「操你妈,叫什
么叫,信不信老子掐死你。让你做什么你就做,饶了你,别妄想。」

  李郁芬赶紧用手去播黑子的手小声说「别这样,你们怎么说我怎么做就是了。」

  说完呜呜的呜咽起来。

  老白正用手掏着李郁芬的浪穴,这时候大笑着说:「哈哈,这老骚逼吓尿裤
子了。」说完赶快抽回手。

  众人眼光移到李郁芬的屁股下面,见一小摊淡黄的尿液流在了床上,李郁芬
更加无地自容两只手捂着脸哭的更厉害了。刘雪气得在李郁芬身上拧了一把恨道
:「你个老骚逼,现在还想折腾我啊。这么恶心人,一会让你舔干净,让你也尝
尝自己的骚尿。」

  童彤找来一杯水将女用催情药倒进去搅匀,递到李郁芬眼前,说:「别哭了
我的大主任,来先把这个喝下去,放心这只是催情药,一会给你拍片子的时候你
会更投入一些,拍出来效果会更好一些。」

  李郁芬哆嗦着接过了杯子,流着泪将水喝了下去。「好了,先去让咱的大主
任去洗个澡,一会咱好好伺候下咱的大主任。黑子你不想跟这位美女洗个鸳鸯浴
吗?」

  黑子笑着揪着李郁芬的头发将她拽进了浴室,老白见状也脱了衣服跟了进去。

  马上浴室里就穿出了李郁芬压抑的呻吟。两个男人故意在李郁芬身上混乱的
打着浴液,两只大奶子被尽情的蹂躏着。给李郁芬洗阴道的时候,让她像狗一样
爬在地板上,撅起屁股,两个男人用手指一个捅肛门一个捅阴道。黑子还将花洒
拧头拧下来,将管子插进李郁芬的屁眼里,给李郁芬灌肠……

                30

  李郁芬光身子哆哆嗦嗦爬在冰凉的卫生间的地板上,撅着肥硕的大屁股颤抖
着接受两个男人对她的变态清洁。黑子可不懂得怜香惜玉,对这堆肥美的熟肉没
有丝毫的怜悯之心,将水压开到最大,残忍的往李郁芬屁眼里灌着热水。李郁芬
的肚子一会就像怀孕一般胀大的起来。

 李郁芬嘴里哀号着:「饶了我吧……肚子要裂开了……我不行了……受不了

  了。」没等黑子将管子拔出来,混合着粪便的污水就往外直冒。年仅四十平
时养尊处优的李郁芬虽然屁眼早就接受过鸡巴的洗礼,但是被粗暴的灌肠还是第
一次。

  而且是两个不认识的男人。又羞愤又无奈又害怕而且不敢反抗,只能逆来顺
受的接受这非人般的虐待,并且祈祷这个噩梦赶快过去。殊不知她落到了一群恶
魔般的男人手里,想起来那支装满暗红色液体的注射器,她就不寒而栗,浑身颤
动。

  但是这三个一个比一个帅气又有男人气势的年轻男人也是她做梦都想得到,
而现实里又不敢奢望。这个皮肤黝黑的男人跨下的那条能刺破晴天的大鸡巴,那
粗粗的狰狞的龟头也让她心灵颤抖,不知道是刚才被逼着喝下的催情药的作用,
还是这两个有这健美身材两个男人对她身体的粗暴的抚弄。

  李郁芬感觉自己刚刚高潮过的阴道又痒了起来,又分泌出淫液,她知道一会
等待着她的是一场激烈的肉体侵犯,但是她心理又渴望又害怕。从屁眼灌进肚子
里是水越来越多,开始翻江倒海的难过,强烈便意让她禁不住开口求饶:「饶了
我吧……我忍不住了……我憋不住了……」

  黑子将管子一下拔出来,老白将那根后庭钻塞到李郁芬的屁眼里,不让李郁
芬排泄。然后两个人将她拉起来,轮流往她嘴里戳着鸡巴。这个贵妇人只好挺着
大肚子,跪在地板上,让两根鸡巴将自己的喉咙当成阴道来戳。这个情景来她平
常做春梦都想象不到,但是嘴里的鸡巴顶着喉咙引起的呕吐感让她知道这是残酷
的现实。

  老童又弄了一杯水放入催情药,拉过一丝不挂刘雪坐在腿上,对她说:「你
也喝了吧,一会我们兄弟三个干你一个,你不喝点这个估计抗不住吧。」

  刘雪听着卫生间里李郁芬的哀号,此时自己难以幸免,所以讨好得对老童风
骚了笑了一下,接过杯子仰头喝进嘴里。喝完抱着童彤就舌吻起来,还对老童说
:「请一会别对我那么粗暴,我随你们玩就是了。」

  老童将刘雪的双腿分开,用手温柔挖弄湿淋淋阴道笑着说:「放心,只要你
听话,我们是不会伤害你的。」然后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已经坚硬的鸡巴,让刘
雪跪在地上给自己口交。刘雪第一次见这个感觉是三个男人中最冷静最阴狠的男
人阳具同样的那么粗大和坚硬,不仅心里对这个男人产生崇拜起来,信徒一般虔
诚的将这根充满力量的鸡巴含进嘴里。

  老童站起身来拿起相机也走向浴室,刘雪像狗追骨头一样跟着嘴里鸡巴跑。

  老童打开浴室的门,拍着李郁芬的丑态。黑子见老童来拍摄,笑着说:「哈,
这张一定精彩。」说完,让大肚子的李郁芬,屁股对着马桶,脸扭过来对着镜头,
然后一下抽出李郁芬屁眼里的肛门钻。

  李郁芬见五个男女看着自己的丑态,快要羞耻的昏厥过去,但是不争气的屁
眼和强烈的便意还是使自己在众人面前排泄起来,一道混合着粪便的污水从两瓣

          大屁股中间的肛门里喷薄而出……

  「靠,好丑啊,这个妇联主任真恶心啊,哈哈……」黑子耻笑着无助的李郁
芬。李郁芬精神接近崩溃,只会呜呜的哭着,还不敢大声。从屁眼里流出的最后
的污水失去了压力全流在自己的腿上。童彤用相机捕捉着每一个精彩的镜头。

  老白捏着鼻子直接在水龙头接了一根管子,将水管开到最大,用水冲着李郁
芬嘴里一边说着:「真鸡巴臭啊,你这个骚逼中午吃的什么啊。」然后按下冲水
马桶。

  刘雪见这些男人如此凶恶,吓得只会努力的用嘴来讨好老童的鸡巴,希望不
要轮到自己。

  黑子又让李郁芬爬在地上,将金属的花洒水管插进她的屁眼里,接着灌肠。

  李郁芬哭叫着:「不要来了吧……我会死的……求求你们了……随便怎么干我都

  行……不要这么弄我的屁眼了……」老白踢了她一下屁股说:「操你个老婊
子,一会爷爷们要干你的屁眼,你想让你的大便蘸到爷爷的鸡巴上啊。」

  反复几次冲洗以后,黑子见李郁芬屁眼里流出来的都变成清水,估计也不想
多耽误时间,就给李郁芬冲干净,扔给她一条浴巾,让她自己擦干净。

  黑子对着正在享受刘雪口交的老童说:「哈,洗干净了,可以开始给这母猪
拍写真了。」

  童拿起相机对着李郁芬说:「来吧,大美女,现在都洗干净,先摆几个手淫
的姿势来拍几张,一会在给你拍合影。」童彤又掏出一个小型的数码摄像机打开
交给老白。

  黑子将李郁芬抱起来扔在床上命令道:「楞什么楞,马的,给老子表演你是
怎么扣穴的。」李郁芬无奈的叉开大腿,将手伸到阴户那里手淫起来。童彤边拍
边说:「不行,自然一点,就想刚才你自己扣着穴喷水一样,那只手要揣着奶子,
对了,这样才好,表情淫荡点。对了,拿假鸡巴捅着屁眼,在用手扣着穴,这次
诱惑嘛。你要相信我啊,我可是专业摄影的,这相机也是高级货。」

  老白拿着数码摄像机对着李郁芬说:「臭婊子,别光顾着摆pose,嘴里
要加点台词嘛。说,我是骚货,我是大骚逼,我天天想让男人干我的臭逼,一天
不干就难受,就逼痒。」

  李郁芬无奈,一边拿着假鸡巴捅着自己屁眼,一边揉着奶子,嘴里一边说:

  「我是骚货……我是大骚逼……我天天想让男人干我的臭逼……呜呜……一天不

  干就难受……」

  拍完几张手淫照片,老童示意黑子上去。黑子上床先让李郁芬跪着吃鸡巴,
黑子的黝黑的鸡巴跟李郁芬雪白的脸蛋性感的红唇形成鲜明的对比,老童多角度
的拍射着:「对了,睁开眼睛,向上看,对,真漂亮。老白你也上。拍下这个骚
货口含双屌才有说服力嘛。」

  然后黑子将李郁芬在床上摆成撅着屁股姿势,拍了几张熟女被两个男人前后
贯通的照片。老童又让刘雪躺在床上,让李郁芬给刘雪舔逼,拍了几张。然后示
意黑子将李郁芬绑起来。黑子将李郁芬跪在床上将双手用毛巾垫着的绳子绑到背
后。

  童彤将相机的内存卡取出来用读卡器拷贝到笔记本里,因为笔记本已经跟床
头的大电视绑了起来,所以在电视上就可以看到那些照片。童彤推开一直在跨下
追着自己鸡巴的刘雪,来到床上坐下来,搂着李郁芬道:「来,李主任咱先选一
下照片,看你满意不满意,不满意咱从来,满意的话咱就打印出来,给你做个留
念你说好不好。」然后给老白示意,让老白操作电脑一张一张放着照片。

  李郁芬看着电视上那些高度清晰角度到位的张张都能要自己的命的照片,心
情恐怖到极点,求饶道:「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你们,我从来都没有得罪过你们,
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求求你们把这些删除吧,我给你们钱就是了,你们想
怎么玩我就玩吧。」李郁芬对着唯一认识的刘雪说:「小刘,求求你,让他们放
了我吧。」

  童彤伸手揪着李郁芬的阴毛说:「别激动,我们不要你的钱,你也没有得罪
我们,得罪我们的是你的老公杨文忠,对于你,嘿嘿,我们只是想让你帮我们个
小忙,不过也不让你白帮,有你的好处的,你不是性欲旺盛吗?这个问题我们会
帮你很好的解决的。」

  李郁芬还想做最后的顽抗嘴里说道:「杨文忠得罪你们你们找他去,为什么
拿我一个女人出气,我是不会帮你们作恶的,我大不了一死,看你们拍的这些东
西有什么用。」看来这个职业妇女还是有一些见识的。

  童彤掏出一把锋利的小刀在李郁芬的脖子上轻轻的划着冷笑着说:「想死啊,
很容易,我现在就可以成全你,不过,我们知道你还有个可爱的儿子,还在上学,
听说学习成绩很不错,是吗?如果我将这些照片打印若干份,然后上面打上:某
某的妈妈,是个淫荡的婊子,骚起来不论男女,还喜欢被别人洗肠干屁眼,然后
配上你们母子的合照还有这些精彩的视频,给学校的老实,同学都发几份,你说
你儿子是不是会觉得很自豪,很有面子,更能健康的成长,长大了为社会做贡献?」

  李郁芬听着开始绝望的哭泣:「别说了,别说了,我听你们的就是,你们让
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只求你们别去骚扰我的儿子。」

  童彤掏出那管外用的催情药膏,挤出一些到指头上,伸到李郁芬的阴道里,
仔仔细细的抹了够。然后拍着李郁芬道:「放心,你要你乖乖配合,我们是不会
做伤害你跟你儿子的事儿的。」边说边技巧的揉着她的阴蒂。

  李郁芬见童彤给自己的阴道里摸了药膏惊恐的说:「你干什么,那是什么东
西,啊……好痒啊,下面好热。」感觉自己的阴道里面骚痒难忍,那股被自己刚
才极力压制的欲火也随之升腾起来。更要命的是那个恶魔一样的男人的手指,撩
拨着自己的敏感的阴蒂。马上她就欲火难耐,口干舌燥,希望男人用大鸡巴给自
己解痒。

  李郁芬难耐的说:「快干我吧……我受不了了……」童彤一边扣着淫水泛滥
的阴道一边说:「想让我们操你吗?想要大鸡巴吗?」

  「想……快操我……我要大鸡巴……」李郁芬哭叫着。

  童彤抽回李郁芬阴道内的手指,阴笑着说:「没你们容易,你想让我们操你,
我们就操你啊,你还以为你是主任啊。先给我们兄弟几个服务服务吧。」然后扭
头对黑子和老白笑道:「兄弟们,可以开始了,我们在车里不是商量好怎么玩了
吗?」

 黑子哈哈大笑着将已经纯情泛滥在一旁偷偷摸自己小穴的刘雪推倒在床上让

  她撅起屁股趴起来然后一把拽过傍边的李郁芬的头按在刘雪撅起的屁股上凶狠的

  说:「老骚屄,让你看看什么叫男人操穴。」然后将鸡巴又戳进李玉芬的嘴
里,操了几下,将鸡巴弄湿润后一下捅进于李郁芬的嘴相邻的刘雪的饥渴的阴道
里,用力抽送起来。老白也跪在刘雪的面前将鸡巴送进刘雪的嘴里插起来。

  可怜的李郁芬手被绑在背后,撅着屁股爬在刘雪的小腹上,眼睛看着黑鸡巴
捅着刘雪的阴道,自己却要忍受着阴道内钻心的骚痒,手还不能去摸自己的浪穴
解痒,还要忍受童彤变着法儿的玩弄自己的大乳房。体内升腾的欲火仿佛要把自
己烧干。

  最幸福的要属刘雪了,前后都如愿以偿的被插进渴望的大鸡巴,催情药给身
体带来的骚痒瞬间被一扫而空,阴道流出大量的淫水和白带,被黑子的龟头带出
阴道,然后被激烈的交合弄成乳白的粘液。

  黑子抱着刘雪的屁股操了几十下,然后抽出鸡巴,又塞进李郁芬的嘴里操着
她的喉咙,李郁芬被操的口水直流,唾液沾满了黑子的鸡巴,然后黑子将湿淋淋
的肉棒捅进刘雪的屁眼里又使劲操了几十下。然后又拔出将刚出刘雪屁眼里拔出
来的还冒着热气的鸡巴捅进李郁芬的嘴里命令道:「骚货,给老子舔干净了。」

  无奈的李郁芬将刚从别的女人的屁眼里抽出的黏糊糊的鸡巴吃进嘴里,舔着
上面的粘液,用嘴唇跟舌头给鸡巴做着清洁工作。黑子等鸡巴被舔干净以后,又
按着李郁芬的头让她将刘雪那湿淋淋沾满白色爱液的阴道口和肛门舔干净。

  然后跟童彤换了位置,开始使劲的揪李的大奶子。童彤跟老白换了位置,让
刘雪继续舔自己的鸡巴,老白接替黑子的位置,学黑子一样,如法炮制在李郁芬
的嘴里跟刘雪的阴道里抽送着鸡巴。

  可怜的李郁芬的嘴巴简直成了性交清洁器,小嘴被污秽的鸡巴插得口水直流,
但是一旦嘴里没有鸡巴的抽插,她就会淫叫着:「饶了我吧……快用鸡巴干我吧
……我的屄痒死了……我受不了了……」视觉的刺激,也让李郁芬心中的欲火烧
的厉害。

  就这样三个男人玩了几轮,老白首先在李郁芬的口腔里射精,喂了李郁芬一
嘴浓稠的精液。然后童彤和黑子也在后面的激战中先后在两个女人口腔里射精。

  刘雪也爽得瘫软在床上,不知道高潮了多少回。
2010-1-30 12: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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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lvero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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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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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1

  叁個男人射精後坐在床邊點了煙抽著休息,看著李鬱芬可憐得扭動身體,被
性慾折磨得在床上翻滾,哈哈的笑著。老白對童彤說:「老童,妳這招真狠,看
著老婊子都騷成什麽樣了。」黑子拉過劉雪說:「騷老師,今天我們可給妳報仇
了吧,心裏出氣夠了吧。」劉雪看著李鬱芬的樣子,爬過來鑽到黑子懷裏,由衷
的說:「妳們真是魔鬼,女人要是遇見妳們叁個,不死也得脫成皮。」然後摸著
黑子軟下來還尺寸驚人的黑雞巴說:「不過,剛才是我這輩子最爽的一次,我的
屄都給妳們幹漏了,爽死了,妳們以後不能不要我,我願意做妳們的女人。」

  黑子聽完哈哈大笑。

  李鬱芬在一般哀求著:「我也願意……我也願意做妳們的女人……快來操我
吧……」

  老白挪過去躺在她的旁邊說:「老婊子,怎麽想挨操啊,不過,妳看爺爺的
雞巴已經軟了,怎麽操妳啊。」李鬱芬聽完馬上把頭拱到老白的襠部,一口含住
雞巴賣力的唆起來。

  劉雪見了,心中不忍,畢竟李鬱芬還是對她有一定好處和恩情的,拿起一衹
電動雞巴打開開關塞進李鬱芬的陰道裏。李鬱芬馬上吐出老白的雞巴舒服的淫叫
起來:「好妹妹……還是妳心疼我……謝謝好妹妹……」

  老白笑著說:「操,看著老婊子,有雞巴就是爹。」

  童彤這樣做是要徹底的打擊李鬱芬的自尊心,讓她在他們面前徹底失去尊嚴,
從心靈和肉體上都征服她,讓這個女人做慾望的奴隸,他們控制的傀儡。童彤過
去將李鬱芬的手解開,然後拔出假雞巴。

  李鬱芬哭叫著:「別拔出來……求妳了……給我……我求妳……」

  童彤將李鬱芬摟過來將假雞巴輕輕得抵著她的陰蒂說:「是不是浪逼很癢啊,
想要大雞巴?」

  「想……想要……求妳……」李說著努力抬起陰戶去頂那根假雞巴,並討好
的用手去摸童的肉棒。

  「那做我們的性奴隸妳願意不願意?」

  「嗚嗚……願意……我願意……嗚嗚……」李鬱芬委屈的哭著。

  「願意什麽?說清楚。」

  「我願意……做妳們的……性奴隸。」

  「那做奴隸的要完全聽命于主人,主人讓幹什麽奴隸就幹什麽對嗎?」

  「是的……主人讓做什麽我就做什麽……」

  「這次乖嘛。」童彤說完,將假雞巴塞到李鬱芬的手裏。李鬱芬如獲珍寶拿
著雞巴就塞進陰道裏捅起來。也不顧眾人的眼光,在眾目睽睽下手淫起來。

  看著這個豐滿肥熟的女人自己捅自己,叁個男人的雞巴又蠢蠢慾動。黑子把
李鬱芬拉下床讓她跪在地上命令道:「母狗,來給妳叁位主人舔舔雞巴,舔硬了
妳就不用用假的過癮了。」

  李鬱芬聽了如逢大赦般,跪在床頭,一手握一根,嘴裏含一根,拼命的挑逗
叁根雞巴。劉雪見了爭寵般得也跪在床頭從李鬱芬那裏搶過一根雞巴含進嘴裏吞
吐起來。沒一會兒叁根年輕的雞巴又開始揚眉吐氣,群情激揚。

  老白挺著雞巴躺在床上,李鬱芬趕忙跨上去,將雞巴套進自己饑渴的陰道,
拼命的套弄起來,黑子在後面扣了扣李鬱芬的屁眼,然後將雞巴捅了進她的屁眼。
兩個人上來就不客氣比賽一般在李的兩個相鄰的腔道裏抽送著。

  李鬱芬被幹得淫叫著:「幹死我吧……舒服死了……幹死我吧……」

  童彤本想上去給她來個叁雄會,卻被劉雪含著雞巴捨不得放口,就拉劉雪操
了起來。一時間臥室裏又上演了一出激烈的肉搏混戰。叁個男人挺著雞巴在兩個
女人身上的任意肉洞裏輪流進出著。

  最後男人們還是對李鬱芬的大屁股情有獨鐘,輪流著抱著大屁股操著李鬱芬
的屁眼,劉雪沒想到的是她很快步了李鬱芬的後塵,嘴巴變成了男人清洗跟射精
的器官,最後又吃下叁個男人的精液。最後叁個男人或躺或坐,讓兩個被征服的
女人,用嘴巴將雞巴舔幹凈,然後兩個女人去洗了下身。一場性宴才落下帷幕。

  當叁男兩女緩過勁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下來,看看表已經7點多了,都
穿了衣服起來。李鬱芬穿上那身高檔的套裙,又變成了職業婦女的模樣。但是氣
質卻大為轉變,沒有了貴婦人的盛氣凌人,在眾人面前低眉順眼。熟女對性交的
適應能力就是跟小女孩不一樣,李鬱芬經過劇烈性愛的洗禮沒有顯出一點的頹勢
反而整個人也想浴火重生一般,更顯得風騷性感。

  童彤對李鬱芬說:「妳先回家,以後隨叫隨到,明白嗎?今天的事兒不許對
任何人透露半點風聲,別想耍什麽花樣,要不然妳會非常後悔的。我保證。」

  李鬱芬馬上小心翼翼地說道:「妳們放心,我絕對不會對任何人說,也不敢
耍什麽花樣,妳們叫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

  黑子笑著說:「放心,以後我們絕對不會虧待妳的。」然後又拍了拍她的大
屁股。

  打發走了李鬱芬,童彤趁劉雪在裏屋收拾的時候,掏出五千塊錢給老白,讓
老白去交給劉雪,說是一點小獎勵。劉雪從老白手裏接過錢的時候表情有些感動,
真心表示願意跟著這叁個男人做事。

  叁人開車離開劉雪家,一起吃了飯,然後童彤提議去桑拿一下。等叁個人洗
完都舒服享受完按摩服務以後,開了個包間,然後童彤開始給黑子和老白說自己
的計劃。

  童彤:「這段時間事太多,變化也多,咱們兄弟也沒有好好溝通一下,今天
咱們弟兄叁個先商量下,確定以後的事兒該怎麽走,然後再和其它兄弟們說。我
先問妳們倆一個問題,然後再說我的計劃。」

  黑子:「妳問。我也覺得我們有必要商量一下了。」

  童彤:「現在我們有兩條路。第一就是我們接著幹偷拍的事兒,這個風險不
大,利潤也不少,咱們兄弟雖然不能大富大貴,也能生活的很滋潤。比如我們手
裏掌握的東西到玲玲老公那裏弄個十萬八萬應該不是問題。對于這個楊文忠,我
們應該也有辦法拍到他的醜事兒,芳芳肯定會配合我們。也能弄他幾個。以後像
這類的事兒,我們兄弟幾個衹要想辦,憑我們手裏掌握的這個女人,勾引幾個有
錢的男人上鉤,也不成問題。所以財路也會一直有,即使是出了什麽事兒,問題
也大不到哪去。

  第二呢,這條路對我們來說就是條不歸路了。我覺得也是老天爺給我們兄弟
幾個機會,讓黑子一出來就碰見這麽大的好事兒。說來很巧,種種跡象表明玲玲
的老公跟李鬱芬的老公應該有合作關係,都在參與新城的一個小區的開發,我昨
天碰巧在電視上看到。所以就在昨天我有了一大膽的計劃,如果我們將這兩個老
公廢掉或者控制起來,然後我們又牢牢的掌握他們的老婆,這樣不光他們的錢會
成為我們的囊中之物,就連他們的公司,他們的業務也自然會收入我們兄弟旗下。
那麽這樣來說,我們兄弟馬上就從混混變成了商人,做最賺錢的生意。當然這條
路風險很大,弄不好會出人命,一旦翻船,我們估計都得玩完,所以咱們兄弟得
考慮清楚,到底選哪一條路來走?黑子妳說呢?」童彤說完用眼睛看著黑子。

  黑子耐心的聽完童彤這段很長的問題,想了一會說:「老童,妳一向負責動
腦子事兒。妳覺得哪條路適合走。」

  童彤笑道:「咱們兄弟裏面可能我喜歡琢磨事兒多一點,但是我衹能代表我
自己,而且無論這兩條路,我一個人都做不了,都需要兄弟們配合。對于我而言,
走哪條路,都可以,各有各的好處。不過咱們兄弟得先達成共識,以後才好下手
做事兒。咱們以外的其它兄弟,小剛有家有口了,不適合陷得太深,仨兒沒什麽
腦子,小賓這個人跟咱們出身不同,所以……老白我是從來不當外人看的,無論
腦子手段都不錯,而且也義氣,也是單身。所以大主意還得咱們叁個商量著定。」

  老白很激動猛抽了一口煙說:「我早就想說這個事兒了,我就覺得我們幹這
個太掉架了,既然能夠一步登天那我們還猶豫什麽啊,我反正是光棍一條,什麽
都不怕。」

  黑子打斷老白的話說:「第一條路都是套路我們兄弟應付起來應該沒什麽問
題,但是我覺得太沒有前途,而且也太慢了。第二條路,可是說著簡單做起來不
容易,變數太多。第一那倆娘們的老公也不是傻逼,不會說讓咱們控制就控制,
不會將自己的財產和公司拱手讓給別人,就算咱們下狠手除去他們,公司的業務
也不是說能掌握就能掌握的,生意我們也不怎麽會做。如果能解決這些問題,我
當然願意選第二條路。」黑子很少說這麽多話不夾雜著一句臟話的。

  「那妳們倆的意思是如果有可能的話都願意選擇第二條路。對嗎?」

  「是的。」

  「那好我繼續說,對于楊文忠我已經想到對付他的辦法,對于許誌軍也就是
玲玲的老公我還沒有什麽頭緒,我們還需要下下功夫,人都有弱點的,我們有心
算無心勝算應該很大,當然咱們盡量不用那些挨扎小針的辦法達到目的,但是如
果形勢所逼,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兒。對于公司的業務,雖然我們不懂專業,但
是我們可以請懂專業的人來做嘛,老可以都可以做正行生意,我想我們也能。對
于業務上的關係,當我們有了資源我們也會合理的利用啊,況且我們是誰,誰能
不為我們所用,美色以後威脅就是了。」

  「那小紅那天不是白犧牲了一回?」黑子問道。

  「也不算白犧牲吧,計劃趕不上變化,那時候我也衹是想著弄點錢。不過我
們也算手裏多了些籌碼,衹是要在合適的時機去用。說不定,小紅還得繼續犧牲,
黑子妳不會真的對小紅動了心了吧?」(freeek99說:這裏有些前後矛
盾,哈,本文前後矛盾的事兒很多,留待以後修改吧,狼友莫笑,寫文有時候也
計劃趕不上變化。)

  黑子笑道:「我雞巴跟妳一樣,早就沒心了,所以動心談不上,不過小紅這
女孩不錯,以後咱好好待她就是。」黑子想了想接著說:「那下一步是不是該弄
楊文忠這個傻逼的事兒了?妳說妳有計劃了,說說看。是不是……」黑子做了一
個用手在脖子前面一橫的動作。

  童彤說:「咱以後盡量不用暴力手段,那樣太明顯,容易翻船。芳芳告訴我
楊文忠心臟病比較厲害,咱們就……這麽來辦,我想他不死也會弄個生活不能自
理。」

  老白聽完這個計劃贊道:「靠!老童妳太牛逼了吧。」然後叁個男人哈哈大
笑起來。

  童彤笑著又抽了幾口煙接著說道:「以後這幾天,有兩個事兒得好好準備一
下,第一就是李鬱芬這個老騷逼雖然下午被咱嚇得跟折騰的夠嗆,但是不一定真
的口服心服,想為我們所用還得多下下功夫好好調教調教。第二就是既然咱兄弟
準備走險路,所以有些事情不一定十拿九穩保證不失手不陷進去,所以咱得給自
己準備些後路,也就是說開始下狠手之前要搞到些錢,一旦勢頭不好,咱跑路也
好有些資金,咱現在手頭都沒有多少錢,所以得抓緊弄些錢。黑子,老白,妳們
倆的意見呢。」

  老白說:「我手裏也就不到兩萬塊錢現錢,現在臨時去下套騙錢,有點晚了,
時間上來不及呀。」

  黑子想了想說:「老童說的是,咱得弄點錢有些底氣才是,還用這一套就是
了,先拿楠姐那個醫院院長情人開刀吧,我今天晚上就回去做工作,應該沒問題。
這些穿著白大褂的殺手也該出點血了。」

  童彤道:「好,那咱就分頭行動,李鬱芬的調教工作和玲玲的思想工作我來
負責,楠姐那一頭黑子妳負責,老白妳也別閑著,妳可以領著劉雪出去到些酒吧
什麽的高檔場所唱一出搖花放鶯計嘛,吊個傻逼凱子來下刀。咱保持聯係,互相
配合就是。」

  老白不好意思的說:「搖花放鶯計我明白怎麽唱的,但是吊來凱子怎麽辦?
拉到劉雪家裏?好像不怎麽安全吧。要是不去劉雪家,咱怎麽事先裝攝像頭呢?」

  童彤笑著說:「妳可以讓劉雪說普通話,穿高檔點,冒充來咱這兒出差公幹
的單身女性啊,找個一般的賓館開兩天房花不了幾個……」

  老白恍然大悟道:「明白了,明白了,還是老童啊……」

  童彤說:「眼睛放亮些,跟劉雪配合好,挑個正主兒摸清楚路數然後咱們在
下手。明白嗎?」

  老白說:「明白,放心我老白眼裏也是很有水兒的。」

  黑子說:「妳不是說艷子後面還有個工商局領導嗎?為什麽不對他下手?」

  童彤說:「艷子比較特別,而且棋要一步一步下,好棋子要放到關鍵時候用。
現在動那個領導有些早,也有點虧。」

  黑子說:「我明白妳的意思了。聽妳安排就是了。」

  童彤說道:「晚上怎麽辦?我可不想回去跟黑子睡了,弄得跟同性戀一樣,
我去找玲玲,還得繼續給她上上發條,燒燒底火,才能很好的為我們所用呢。」

  黑子說:「我看妳老童才是對玲玲動了心吧,小紅大家一起日過了,李鬱芬
大家一起日過了,其它那幾個大家都日過了,就玲玲妳藏著不讓兄弟動,到底是
為什麽?」

  童彤說:「放心,我說過的話肯定算數,時機合適我會讓妳們嘗嘗這個小少
婦的味道的。」

  黑子說:「算了吧,我也就是隨便說說,女人這東西多一個少一個無所謂。」

  老白說:「那我呢?我可不想再去找劉雪了,她現在滿嘴滿屋的雞巴味兒,
還沒消呢!」

  哈哈,叁個男人大笑個著散去。


                32

  童彤用鑰匙打開玲玲家的門,見玲玲還沒有睡覺,從書房裏迎了出來,臉上
帶著欣喜的笑容,像是新婚的女人迎接在外面工作了一天的丈夫回家。玲玲今天
穿的很隨便,沒有穿性感的絲綢睡群,穿著一件寬大能蓋著屁股的純棉白色汗衫,
上面還有卡通圖案,兩條勻稱的腿露在外面。頭發卷在腦後,剛洗過澡,皮膚紅
潤光潔。像個居家的少婦,另人覺得親切和溫馨。

  「回來了,累不累。」玲玲從鞋櫃裏拿出拖鞋給童彤換上。

  「不累,妳別忙了,我自己來。」童彤聞著玲玲身上的香味感覺很舒服,馬
上就覺得離下午瘋狂的自己很遙遠,覺得自己現在像變了一個人。

  「我正想找妳的,想給妳打電話又怕妳忙,不敢打擾妳,但是我也不知道妳
什麽時候來找我。」玲玲的臉紅了一下。

  「找我有什麽事兒?」

  「我給妳買了一套衣服,想讓妳試試,不知道妳喜歡不喜歡。」

  「拿來試試啊,妳知道我穿多大的啊?」

  「別忘了我可是男裝品牌店的老板啊,不過這身衣服可不是在我店裏買的。」
玲玲說著將一套衣服跟一雙鞋拿了出來,甚至還包括襪子和內褲。

  童彤試了那套衣服,不由得心裏稱贊玲玲的眼光和細心,衣服很合適,跟童
彤很相配,鞋子大小也剛好。玲玲殷勤得為童彤服侍著,見童彤表示肯定和滿意,
非常的開心。跟童彤一起站在穿衣鏡前面,眼神迷離的看著更顯帥氣男人。

  童彤摟過玲玲吻了一下小嘴說:「為什麽要給我買衣服啊,怎麽真想把我當
小白臉養到家裏嗎?」

  玲玲摟著童彤羞澀的說:「我是想妳來我這裏過夜的話,第二天能替換的衣
服。」

  童彤吻了玲玲一下說:「那一套衣服,可不夠啊,得多買幾套。」

  玲玲趕忙說:「我怕我的眼光妳不喜歡,所以先買一套,妳要喜歡……」話
語被童彤是熱吻給打斷。

  童彤知道對于玲玲這樣的女人,得用溫情攻勢才能將她的心靈俘獲,所以對
她極盡柔情,同時自己也可以釋放自己善良的一面。

  玲玲張著小嘴吐著舌頭溫柔的迎接著童彤的熱吻,小巧的鼻子已經開始發出
嬌哼。童彤親吻了一會,將玲玲放開說:「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用一下妳的書
房,妳不用等我,先睡覺,或者在床上等我吧。嘿嘿。」說著,壞笑了一下。

  懂事的玲玲有紅了紅臉說:「那我去給妳泡茶,妳喜歡咖啡還是茶呢?」

  「茶吧,小紅呢,還在家住嗎?」

  「她今天還有回來,給我打電話說要在家裏住幾天。」

  玲玲將一杯熱茶給泡好,放到書房,妳去臥室了。童彤拿出自己的筆記本電
腦接駁上網絡,將今天拍攝下來的資料全部歸納整理好,傳送到網絡空間裏,做
了備份,以防萬一。等一切弄好之後已經快12點了。

  童彤收拾好電腦,來到臥室見電視還開著,見玲玲背靠著一個大枕頭手裏拿
著遙控器,已經歪著頭睡著了,想來是想等他的。童彤脫了衣服上床,輕輕的把
玲玲的枕頭放平,將玲玲手裏的遙控器拿起來,不想弄醒玲玲。玲玲睡得很輕,
還是被弄醒來了,睜惺忪的睡眼不好意思的說:「本來想等妳的,看著看著就睡
著了。」然後伸手摟過童彤蜷縮在童彤懷裏。

  童彤摟著玲玲手伸進汗衫裏撫摸著她溫暖光滑的身體,溫柔親吻著慵懶的小
嘴,小聲說:「小乖乖,今天晚上想不要哥哥的大雞巴呀?」玲玲閉著眼睛脫掉
了那件大汗衫,渾身赤裸的貼在童彤健碩的身體上:「我有點困了,就想親親妳
然後抱著妳睡覺,妳想要的話,我給妳。」

  童彤也不說話,開始溫柔著親吻起玲玲,嘴,耳朵,脖子,輕輕的細細舔,
手在玲玲玲瓏有致的胴體上溫柔的摩挲著進行和風細雨式的愛撫。玲玲用慵懶的
躺在床上,閉著眼睛用細微的嬌喘和身體的顫抖回應著童彤。童彤巡游的手停在
了玲玲濕熱的陰戶上,感覺到陰蒂已經發硬,小穴蠕動著分泌著愛液。

  雖然童彤下午經過野獸般的群交雞巴在兩個騷女人身上的六個淫靡的肉洞裏
激烈的抽插過,並且射過兩次精。但是面對如此溫柔可人冰清玉潔的女人,童彤
的雞巴又堅硬了勃起了。

  童彤在玲玲耳邊說:「寶貝兒,妳別動,今天晚上好伺候妳,讓妳舒服。」
說完童彤順著呵氣如蘭的小嘴一路往下親吻,然後打開玲玲的雙腿,張嘴含住了
汁水淋灕的蜜桃,用舌頭溫柔的舔食濕熱的裂縫。玲玲緊閉著眼睛,渾身顫抖著
享受著情人溫柔細致的口交和愛撫,小穴裏的溫度越來越高,愛液分泌越來越多。

  童彤耐心的不急不躁的用舌頭給玲玲舔著陰戶,將小穴裏分泌的愛液盡數吃
到嘴裏,將舌頭努力的往火熱的陰道裏面伸,技巧的用舌尖刮著腔道裏的薄膜。
在童彤耐心的努力下玲玲歡暢的來了一次甜蜜的高潮,將大量的愛液噴射到童彤
嘴裏。

  「小童……妳真好……我愛妳……」高潮過後的玲玲眼眶濕潤的一邊跟童彤
接吻,一邊深情的說。

  童彤讓玲玲側過身背著他躺下,然後將粗大堅硬的雞巴對著玲玲屁股。玲玲
自然得將屁股敲起,自己分開兩片秘肉,將童彤的肉棒導入陰道裏。童彤舔著玲
玲背上的香汗說:「我們就這樣插進去睡覺,邊插邊睡好不好,小寶貝兒。」然
後,緩慢的在玲玲滑膩溫暖的陰道裏抽送起來,童彤的雞巴今天已經敏感度非常
低了,而且也釋放了狂躁,所以能慢慢得安靜的體會這種天人交合的性交方式帶
給自己心靈上的撫慰。

  就這樣兩個人做了慢慢的做了很久,緩慢的抽送細致的感受性器的脈動,玲
玲喃喃的呻吟著:「好美……好美啊……」

  黑子坐在楠姐家的大床上,將全身赤裸的楠姐摟在懷裏,一手揉著兩衹雪白
肥大的奶子,一手掏在楠姐下陰摸那兩片光板無毛的糜肉一邊在楠姐的耳朵邊說
:「騷姐姐,今天想我沒有?」

  「嗯……當然想妳了……嗯……」楠姐一邊舒服的呻吟著,一邊享受這個粗
暴的男人難得的愛撫,敏感的奶頭已經勃起,下身的裂縫也流出淫水。

  「妳個小浪貨,躺在誰懷裏想誰吧,我看妳不是真的想我。」黑子下面的那
衹手開始重點攻擊楠姐充血勃起的陰蒂。

  「啊……沒有啊……我真的就想妳一個人啊……真的……不騙妳啊……」楠
姐一邊浪叫一邊委屈的說。

  「是嘛,那看來妳對我是真心了?」黑子將兩根手指扣進濕潤的裂縫,又力
的挖弄。

  「真的……我對妳真的是真心的……」楠姐一邊騷動著一邊扭過頭去吻黑子
的脖子。

  「那妳對妳那個情人也就是那個醫院的院長是什麽?想想我就生氣,妳是我
的人,竟然沒經過我的允許就去給別人操,我太生氣了。」黑子故意說。

  「那……那……那時候不是還沒有認識妳嘛。」楠姐申辯著說。

  「那也不行,我的女人不是隨便讓別人說幹就幹的,我一想起來就生氣,妳
說怎麽辦。」黑子用手指使勁的揪住一顆奶頭狠命的掐著。

  「啊……疼……我不敢了……那妳說怎麽辦呢……我以後聽妳的話就是了…
…說真的……小黑……我連離婚的心都有了……就想跟著妳……」

  「怎麽辦?反正我的女人不能隨便讓別人幹了,那我以後還怎麽混啊,得讓
他付出點代價才行。」

  「什麽代價?……啊……輕點我的爺……我可是肉做的……」

  「我最近手頭緊,也沒什麽進項,我想管他借倆花花。」

  「妳缺錢啊,妳想要多少?要不我給妳點吧。」

  「妳覺得我黑子是伸手問女人要錢的人嗎?妳他媽的把我看成什麽人了?」
黑子伸手在楠姐的臉上閃了一耳光。

  「我……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我衹是想……妳別生氣……我聽妳的就是
了……」楠姐見黑子目露凶光,嚇得面無人色。

  「他跟妳最近還有聯係嗎?」

  「給我發過短信……說想請我吃飯……我怕妳不高興……就沒答應……」

  「那好啊,明天妳聯係他,說想跟他敘敘舊情。」

  「妳到底想幹什麽呢?」楠姐為難的說。

  「想幹什麽?呵呵,給妳看個東西,妳就知道我想幹什麽了。」黑子說完掏
出一個MP4打開將老童上次用微型攝像機露下的他跟楠姐第一次上床的錄像。

  「妳……妳們……我……」楠姐到現在才完全明白黑子的意思,震驚的話都
說不出來。

  「囉嗦什麽啊,讓妳做什麽就做什麽就是。放心不會有事兒的。妳衹管配合
我就是。」黑子又將渾身哆嗦的楠姐摟進懷裏。

  「現在我的命都是妳的了……我能說不幹嗎……」楠姐無奈的表示同意。

  「給說說他的情況吧。」

  「他是那個醫院的副院長也是婦科的專家45了,就是我找他看病時候認識
的……」

  「嘿嘿,是不是給妳檢查的時候,看見妳這個白虎逼就看在眼裏拔不出來了?」
黑子摸著楠姐的沒毛肥穴笑著說。

  「嗯……他給我檢查的時候就……我那時候也……他長得很儒雅……所以…
…」楠姐又開始動性。

  「儒雅?雞巴?這老雞巴估計風流的很吧,每天那麽多的大姑娘小媳婦兒讓
他看讓他摸的,估計幹不少壞事了吧。」

  「也沒有吧……他其實膽子不大……還是妻管嚴……很怕她老婆的。」

  「嘿嘿,怕老婆?那就最好。」黑子一邊陰笑著,一邊將楠姐推翻到床上,
分開兩衹大白腿,拿出一衹假雞巴,對準已經濕淋淋的白虎穴就捅了進去一邊捅
還一邊說:「小騷貨,給我說說那個人是怎麽幹妳的?他的雞巴大,還是我的雞
巴大?」

  「嗯……他那方面很一般……但是他喜歡舔我的逼……沒次都舔很長時間…
…當然是妳的雞巴大……」楠姐被黑子捅得上氣不接下氣,又陶醉在慾望裏。這
幾天連續的開發,讓這個熟婦身體敏感的很,稍稍一碰,就會慾火焚身,騷水直
流。

  劉雪見老白又回來了,覺得很意外,但是還對老白笑臉相迎,身上仍舊穿著
紗織吊帶睡裙,裏面什麽都沒有穿,陰部那撮修剪的很整齊的黑毛若隱若現。

  「妳來了,有事兒嗎?」劉雪風騷的對著老白笑。

  「沒事兒就不能來啊。」老白聞了聞屋子裏的味道,那股性臭味兒還隱隱有
些,不過顯然劉雪噴了空氣清新劑。

  「怎麽妳還沒有折騰夠啊,我可是伺候不了妳了,我下面都被妳們叁個幹腫
了。」劉雪幽怨的撇了老白一眼。

  「是嗎?我來看看,幹成什麽樣了?」老白來了興趣淫笑道,伸手去扯劉雪
的裙子。

  「去妳的,我正準備摸些藥殺殺菌消消炎呢。」劉雪打了老白的手一下。

  「哈,那我來幫妳吧。」老白笑道。

  「真的?妳會嗎?」

  「真的,這有什麽難的啊,妳告訴我就是了。」

  「還是不用了,免得妳又來了勁兒,我又得受一遍罪。我是怕了妳了。看妳
長的那麽帥,幹起女人來像頭狼一樣。」

  「放心吧,我沒那麽大的勁兒,就好好好疼疼妳,然後跟妳商量點正經事兒。」

  劉雪把婦科藥膏給老白然後到臥室躺在床上,在屁股底下放一個枕頭,張開
修長的大腿,將生殖器亮出來。

  「呦,還真腫成這樣了。」老白用手輕輕的摸著兩片紅腫不堪的陰唇,然後
扒開劉雪的屁股蛋看她的屁眼也被操的裂著口子,裏面的嫩肉還有少許的外翻。

  「可不是嗎,妳們就顧著自己痛快了,不管人家的死活。」劉雪委屈的說。

  「呵呵,我這不是來心疼妳了嗎?」老白在手指上擠了一些藥膏小心的塗抹
在陰唇上,兩片陰唇顫抖著接受老白的愛撫。

  劉雪感動的對老白說:「還是第一次有男人給我做這個呢,看不出妳還是個
溫柔的男人呢。」

  「呵呵,我的原則是,女人嘛,幹的時候要狠狠的幹,愛的時候,是要心疼
的。裏面要不要抹些?」

  劉雪對老白點點頭起身攔住老白的手羞澀的說:「還是我來吧,免得一會又
流水了。」

  老白又擠出一些藥膏到兩根手指上,攔起劉雪的脖子,對著她的耳朵親了起
來,手指插進劉雪的陰道旋轉起來。劉雪嘴裏嗯嗯的呻吟起來,陰道內開始濕潤
滑膩。

  兩個人嬉鬧著好不容易抹好了藥膏,老白對劉雪說了老童定下來的方案,劉
雪聽完說:「廢那個事兒幹嘛,以前玩弄我的那個學生的家長,就很有錢,不用
去吊凱子,就他吧,我想好好報復他一下,白白的玩了我那麽長時間,錢也沒給
我,工作也沒弄成,還讓我失去了工作又離了婚。我明天就聯係他,他對我可是
迷戀的很。」

  老白聽完說:「那最好不過。」


                33

  李鬱芬向往常一樣走在上班的路上,為了保持自己的已經發福的身材,李鬱
芬一直以來都是走路去上班。但是下體兩個肉洞的不適感讓她走路的姿勢很難保
持優雅。

  昨天叁條粗大的雞巴空前粗暴的侵犯,使她的屁眼經過一晚上的休息也沒有
停止疼痛,而且陰道裏不知道被昨天那個眼神陰狠的男人摸了什麽藥膏,現在還
在騷癢著。兩衹乳頭也被揪得紅腫未退,早上穿乳罩的時候還有些刺痛。幸虧死
鬼老公很少碰她,如果昨天晚上那個死鬼突然來的興致再想虐待她,不知道看見
自己大屁股上的紅印和紅腫的陰道和屁眼會有什麽樣的反應。

  醒來的時候真想昨天在劉雪家的經歷是場噩夢,自己那麽羞恥樣子甚至自己
大便的姿勢都被他們拍成了照片錄成了視頻,簡直要羞辱死自己了。如果那些東
西真的流傳到是外面,那自己肯定是不要活了。那叁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怕了,簡
直不把她當人看,像母狗一樣的羞辱自己。想起那裝著暗紅色液體的注射器簡直
讓自己不寒而栗。也不知道那個死鬼怎麽得罪了這些凶惡的煞星,讓自己一個女
人承受如此的凌辱和羞恥。

  但是想到那叁根粗壯有力大雞巴,還是讓四十歲正值女人慾望巔峰年齡的李
鬱芬臉熱心跳,陰戶流水。昨天晚上回去睡覺的時候想得最多的竟然不是自己該
怎麽辦,回味最多的竟然是那叁根雞巴帶給自己的空前快感。自己身上叁個饑渴
的肉洞都被真實的肉棒塞的滿滿得,那衹有在自己的性幻想中才能實現。自己的
身份和社會地位不允許自己去找家庭以外的男人,而那死鬼老公除了偶爾在自己
身體上發泄變態基本上不碰自己,跟劉雪的虛鳳假凰也是望梅止渴不能盡興。

  李鬱芬就這樣恍恍惚惚的走進單位,連同時和下屬給她打招呼她都渾然不覺,
呆呆的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拿出自己的手機等待著,她知道這些男人下了那麽
大的功夫不會緊緊是為了操她,肯定還有其它的目的,但是偏偏衹說了一句可讓
自己隨叫隨到就輕易的放自己走了,她不能理解的是,既然是自己老公得罪這些
人,那要挾她有什麽用。她太了解自己的老公了,就算自己被綁架了,他老公也
不會拿贖金的。

  正在胡思亂想的李鬱芬被尖銳的電話鈴聲給驚醒了,慌亂的拿起手機,卻發
現鈴聲不是自己的手機而是自己辦公室的辦公電話發出來的。李鬱芬的心稍稍平
靜了下接起電話,電話那頭傳出的陰狠的男聲又讓她的心緊張的提到嗓子眼。

  「李主任,妳好啊,聽出來我是誰了嗎?」男人的聲音又磁性又陰狠。

  「聽……聽出來了……妳怎麽會有……我辦公室的電話……」李鬱芬用手捂
著嘴和電話小聲的顫抖著說。

  「這個小意思了,李主任這麽有名,想知道妳的電話還不是很容易嘛。」

  「我不是主任……我是副主任……沒什麽權的……妳……」

  「昨天睡的好嗎?想沒有想我們兄弟啊,我們可是對您很牽挂啊。」

 李鬱芬聽出是昨天那個最陰狠讓自己擺出下流動作給自己拍淫照的那個人用

  顫抖的聲音說:「還好……妳找我有什麽事兒?」

  「沒什麽事兒,就是妳的照片打印出來了,想跟妳一起欣賞欣賞,怎麽好看
的照片妳自己看不到真是太可惜。」

  「我……我現在正在上班……不方便……真的。」

  「上班啊,不方便?那沒關係啊,我去妳的單位找妳就是了,在妳的辦公室
跟妳一起欣賞這樣的照片應該更刺激是吧。」

  「別……別來我單位……我還是去找妳吧……我請假……」

  「這才乖嘛,給妳半個小時妳去陽光賓館開個套間,在那裏等我,如果我到
了妳還沒有到,妳知道後果了?」

  「好的,我馬上來。」李鬱芬匆匆挂上電話,馬上給領導請了病假,說不舒
服,婦聯正主任張怡還說要送她一起到醫院,說看她臉色很難看。李鬱芬趕緊說
沒事兒,休息兩天就好了。就匆匆趕往指定的賓館。

  李鬱芬開好了房間,惶惶不安的等著,心裏想著今天是不是還要遭到那叁個
人粗暴的強姦,但是騷癢的陰道不爭氣的流起了騷水,不知道是由于昨天被摸的
催情藥膏的緣故還是自己的生理周期的原因,每到月經的前一周,她的慾望就會
很強烈,沒跟劉雪搞在一起的時候,每當這幾天都要在浴室手淫好幾次才能夠睡
的著。

  要命的敲門聲響起,李鬱芬打開房門一看意外的發現衹有一個男人背著一個
挎包,走進來並且鎖好了門。李鬱芬今天才敢仔細的打量這個男人:身材修長有
180上下,寬寬的肩膀,健美的倒叁角身材。面容俊朗,算得上是個帥哥,雖
然皮膚很白,五官看起來也算斯文,帶著放蕩不羈的浪子氣質。可是對著她笑的
時候很陰險,像狼看著自己的美味的獵物,眼神冷靜的可怕,讓人猜不出下面他
想幹什麽。

  這個男人沒有像李鬱芬想象的一樣,一進來就對她動手動腳,反而先朝她笑
了笑,指了指沙發示意讓她坐下,然後點了一根煙,也不說話似笑非笑的一邊看
著她一邊抽煙。長久一來在領導位置上的李鬱芬覺得很奇怪,怎麽覺得自己現在
好像再跟市裏的領導匯報工作一樣緊張,這個男人儼然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

  李鬱芬手足無措的惴惴不安的坐在對面,眼看這個男人一根煙都快抽完了,
忍不住道:「妳……那個……找我幹什麽呢?」李鬱芬覺得自己就算沒有把柄在
對方手上,在這個比自己小十來歲但是一身詭異氣質的男子面前也會很緊張。

  「今天怎麽穿的這麽正統啊?」男人沒有接話,反倒問了一個無關輕重的問
題。

  「我……我上班……衣服就這樣……」李鬱芬下意識的整了整自己身上的那
套米色高級短袖套裝,這套衣服下面不是裙子,而是長褲,同樣米色的高跟鞋在
寬寬褲腳下衹露出尖尖的鞋尖,和一抹肉色的腳背。整個人顯然很端莊,由于沒
有休息好,李鬱芬早上化了比較濃的妝,所以端莊的外表下還透著絲絲的淫蕩和
憔悴。

  「不過很好看啊,跟妳的氣質很配的。看來李主任很有品味呢,很會穿衣服。」

  「謝謝……」李鬱芬沒想到這個男人笑起來可以讓自己失魂落魄。

  「不過,我還是覺得昨天下午的李主任更加誘人,這些照片可是讓我看了很
多邊也看不夠啊。」男人話鋒一轉,從挎包裏掏出一疊照片擺在茶幾上推過去說
:「李主任也欣賞下吧。」

  李鬱芬緊張拿起照片一張一張的看著。照片拍的很清晰,照片上自己被灌腸,
排便,含著大雞巴,屁眼裏插肛門的鏡頭一點沒落下。李鬱芬手顫抖著拿著照片
緊張的看著對方問:「妳到底想幹什麽?」

  男人站起身來笑著說:「李主任身居要職,出席各種活動,一定是個跳舞高
手吧,我想請妳跳個舞,您肯定會賞光吧?」說完掏出一個MP4播放出舞曲放
在茶幾上,然後很紳士的伸出手。

  李鬱芬心慌意亂不知道對方耍什麽花樣,趕忙站起來將手放在這個男人手裏。

  男人將李鬱芬拉到套間客廳的空地上,將左手擺在李鬱芬的腰上,右手跟她
的右手握住平伸,擺出跳國標的姿勢。可惜兩個人身高落差有些大,李鬱芬衹能
達到這個男人的肩膀的部位。

  身為婦聯主任的李鬱芬跳舞當然是不再話下,雖然身子緊張的發抖但是還是
隨著對方的舞步跳起來。這個年輕的男人竟然跳的很好,身段走步都很到位,而
且很照顧對方節奏,穿花走位的時候兩個人配合的很默契。而且也手也很沒有在
自己身上亂摸,衹是眼睛死死盯住李鬱芬的眼睛,看得她不知所措。

  李鬱芬跳著跳著緊張的情緒稍微放鬆了下來,這個俊朗男人的目光也越來越
溫柔沒有一點凶惡的感覺,她竟然有點陶醉了,便也拿出自己手段來配合對方跳
舞,一曲國標下來,兩個人最後那段竟然配合得很默契。接著一曲舒緩的慢四舞
曲放了出來,男人將手攬在李鬱芬的腰部,李鬱芬也自然的摟著男人的腰,將身
軀貼在男人健碩的胸膛上。氣氛也隨著兩個人慢慢搖擺的的舞步變得曖昧起來。

  「芬姐的身材可真是豐滿啊。」男人一邊低下頭對著李鬱芬的耳朵哈著熱氣
一邊說,然後收緊了自己的胳膊。

  李鬱芬沒有說話,配合將豐滿的胸脯跟男人的胸膛貼緊了些,心裏想著,這
個男人好像沒有那麽可怕,人又帥,沒想到舞又跳得這麽好,不知道我那個死鬼
老公怎麽得罪人家了,肯定是將人家逼的急了,才會對自己下手。

  「妳能告訴我妳叫什麽名字嗎?」李鬱芬忍不住問道,她心裏渴望跟這個男
人交流,覺得通過自己的擅長的思想工作說不定可以化幹戈為玉帛。

  「芬姐叫我小童好了,童話的童。」男人一邊摟緊女人腰一邊將隆起的褲襠
頂在女人的綿軟的小腹上。

  「小童……妳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兒了嗎?」李鬱芬感覺到了對方勃
起,討好的扭動身體用小腹去撩撥對方的襠部,並且抬起頭用迷離的眼睛看著對
方。

  「今天不談這個,就我們兩個人跳跳舞約約會,妳說好嗎?」童彤一邊說著
一邊用手在李鬱芬飽滿渾圓的屁股上撫摸,一邊低下頭用舌頭舔李鬱芬已經興奮
漲紅的耳朵。童彤心裏知道對于這樣的女人不能一味的用暴力征服,不光要她害
怕自己,還要讓她從心靈上依賴自己,所以也要采取懷柔政策。如果上來就用暴
力的調教,把李鬱芬這個平常生活還算保守的女人弄崩潰了,炸了鍋就前功盡棄
了。因為還需要李鬱芬配合的事情還很多,調教成那種沒有思想和智力的人形母
狗就沒用了。所以今天要先打一嘴巴,然後得好好揉一揉。

  「好的……嗯……」李鬱芬興奮的皺著鼻子快速的喘息著回應道,從被耳朵
被舔的地方發出一陣強烈的電流一直輻射到全身,讓這個熟女意亂情迷,她感覺
到自己的兩個乳頭已經硬了。整個上半身全部爬在童彤懷裏,高高的翹起大屁股
任對方撫摸,仰起臉張著厚實的嘴唇主動想對方索吻。

  童彤張嘴吸住那對渴望的嘴唇,將對方的舌頭吸到嘴裏用裏的吸著。李鬱芬
激烈的回應著,雙手緊緊的摟著童彤的腰,張著嘴努力的將舌頭伸出來于童彤的
舌頭絞纏到一起。

  李鬱芬對這種異性情人之間的熱吻是太久違了,她老公已經很多年沒有親過
她了,衹會變態的咬她的奶頭。與劉雪接吻那種感覺一點都對。童彤高超的舌吻
技巧,另這個荒蕪已久的女人陶醉,平常討厭男人抽煙李鬱芬覺得這個男人口腔
裏的淡淡的煙味兒也是那麽迷人。

  兩個人得舌頭痴纏了很久,李鬱芬像個小女孩一樣緊緊的閉著眼睛,忘乎所
以的深著舌頭,貪婪張著嘴巴吸食對方口腔裏的唾液,如飲甘霖。童彤一邊吻著
一邊技巧的解除著李鬱芬的衣服。在李鬱芬的配合下衣服外衣瞬間被脫下丟棄到
地毯上。悶騷的李鬱芬在端莊職業套裝下任然穿著性感的黑色蕾絲內衣,肥大的
奶子被高高的托起,一道誘人的乳溝分明的呈現在童彤面前。

  童彤也是到現在才有耐心仔細的欣賞李鬱芬的身體。李鬱芬屬于骨骼小肉多
的女人,雖然豐滿但是不顯得粗壯,全身肉呼呼但是很勻稱。乳房雖然大,但是
不是普通的扣碗型的,是吊鐘型的奶子,就是乳房根部沒有乳房最大直徑大的那
種,雖然經過哺乳過孩子讓老公揉了那麽多年已經不堅挺,但是越加豐滿,綿軟,
因為膚色白皮膚又細的吹彈可破,乳房上還能隱隱看見青色的脈絡。腹部雖然有
些贅肉但是由于乳房和屁股的巨大還能看見腰身。一雙比例合適的豐盈雪白的大
腿。很像歐洲油畫上那些體態豐滿的女子,這種女人能引起任何年齡層男人的慾
望,特別是那些對熟女已經食髓知味的男人,是不可多得的極品。

  童彤將李鬱芬翻轉過來摟進懷裏,然後不著急進攻重點部位,一衹手在屁股
和下陰來回巡游著,隔著潮濕的內褲輕輕的用四根手指撓著,一衹手伸進乳罩裏
捏弄一顆發硬的奶頭輕輕的笑道:「芬姐,妳的奶頭已經這麽硬了?」

  李鬱芬渾身哆嗦著,爬在童彤懷裏騷浪的淫叫著:「給我吧……我想要……」

  因為興奮而顫抖腿已經支持不住她豐滿的身體。

  「妳說跟男人做愛爽呢還是跟女人做愛舒服呢?」童彤將李鬱芬窄小的內褲
擼出一道布條嵌在兩片肥厚的陰唇中間然後用手上下拽著摩擦著李鬱芬現在極度
敏感的陰蒂。

  「嗯……嗯……跟男人……做愛爽……」李鬱芬拼命壓抑自己的快感,不想
這麽快就在這個男人面前失態,可是不爭氣的淫水已經浸濕了由內褲搓成的布條,
還順著大腿根流了下來。

  「這麽多水啊,芬姐看來還真是個水做的女人啊。」童彤一邊加快手上的速
度一邊揶揄著李鬱芬正常的生理反應。

  「嗯……喔……嗯……」李鬱芬已經顧不上形象,敏感的陰蒂在火辣辣的摩
擦下,馬上就要達到高潮了,所以嘴裏衹剩下了淫叫。

  「為什麽要找女人搞同性戀呢?妳老公滿足不了妳嗎?」童彤舔著李鬱芬的
脖子問。

 「嗯……是的……他根本就不碰我……而且他不怎麽行了……啊……就會虐

  待我……我也不敢去外面找男人……啊……「李鬱芬委屈的說著。

  「這麽美好的肉體卻要守活寡,真是委屈啊。」童彤在李鬱芬屁股上狠狠的
抓了一把接著說:「告訴我昨天下午爽嗎?有叁根大雞巴幹妳。爽不爽?」

  「啊……爽啊……給我吧……小童……我要大雞巴幹我……」李鬱芬扭動著
火熱的身體,饑渴的陰道非常渴望大雞巴捅進來給她解癢,騷水越流越多。

  「想要大雞巴幹妳嗎?小騷貨?」

  「我是小騷貨……我要大雞巴幹我……」李鬱芬主動的用手解開童彤的褲子,
將已經堅硬的雞巴掏出來套弄起來。

  童彤在來之前已經吃下一粒偉哥,童彤知道自己不是神,連日在幾個女人身
上打轉,已經沒有那麽大的精力了,但是要征服悶騷的李鬱芬,如果不能給她一
次完美的讓她終身難忘性交,是不可能讓她心服口服的,這種年齡的女人是通過
自己的性器官來愛的。

  「妳的……好大……好熱……快給我吧……」李鬱芬用手快速的套弄著童彤
火燙的大雞巴。

  「好,妳想要就給妳,不過要先來我唆唆。」童彤將李鬱芬按跪在房間的地
毯上,自信的握住大雞巴在李鬱芬臉上敲打了幾下。

  光著身子跪在地上李鬱芬抬起頭崇拜的看著這根粗大的寶貝,像溺水的人忽
然看見一根浮木,虔誠的用手捧起來放進嘴裏,貪婪的吃起來。

  熟女的技巧沒的說,李鬱芬用口舌百般討好這根大雞巴,一會舌頭在猙獰的
大龜頭上飛快掃著,一會努力的將整根雞巴吞進口腔裏做深喉,一會口手並用,
用手套弄棒子打飛機,然後將睾丸吞進嘴裏。

  童彤坐到床上,從李鬱芬嘴裏抽出濕淋淋的雞巴,揪住兩衹肥白的大奶子抱
住陰莖,抽送起來。李鬱芬討好用雙手夾住奶子,一上一下的幫童彤套弄,還不
時低下頭舔火紅的龜頭。李鬱芬吊鐘型的奶子用來做乳交是極品。

  弄了一陣,童彤抱起李鬱芬扔在床上,李鬱芬以為童彤要提強上馬,趕快張
開大腿,亮出肥穴迎接。誰知道童彤用手摸了摸那兩片肥厚的陰唇說:「小騷貨,
昨天這裏被叁根大雞巴操,都操成這樣了?」

  「嗯……沒事兒……我想要……快操進來吧……」李鬱芬焦急叫著。

  童彤拿過挎包,取出一瓶液體說:「摸上這個東西,能讓妳更舒服。」說著
將瓶嘴對著陰戶噴了起來。「這個是日本進口的,能讓妳的陰道像小姑娘一樣緊,
所以更敏感。」

  清涼的液體噴在火熱的陰戶的裏裏外外,讓李鬱芬刺激的渾身顫抖。童彤噴
完液體,摟著李鬱芬又開始接吻。


【隔墻有眼】(長篇待續34)
  早上九點,黑子開車將打扮的風騷漂亮的楠姐送到那家醫院。楠姐給那個婦
科的主治專家兼副院錢醫生長打了個電話,不用排那麽長的隊就進了老錢坐診的
婦科門診的辦公室。

  老錢趕緊起身滿臉堆笑說:「小楠啊,妳怎麽來了,前兩天給妳打電話,妳
說不方便,我以為妳不想理我了呢。」

  楠姐幽怨的瞥了老錢一眼說:「妳這個沒良心的,想不起人家就個把月不聯
係一次,想起來了就給人家打個電話,上去就問方便不,能出來嗎?也不管人家
心情好不好,身體好不好,連個關心的話也沒一句。妳這個大院長架子也太大了
吧。」

  老錢趕忙讓楠姐坐下,搓著手焦急的解釋到:「我不是怕妳不方便嗎?電話
裏不敢給妳說那麽多,那天好不容易有機會,想找妳出來,說話著急了點,妳別
生氣。老妹子,哥哥可是心裏有妳啊。衹是我老婆看我看的實在太緊,沒機會不
是。」老楊50來歲,身材精瘦,長得道貌岸然,顯得年輕像40來歲的樣子,
穿著白大褂,帶著金絲邊眼睛,有些名醫的風範。可是這會兒看著風騷的楠姐一
副猴急模樣。

  老錢眼睛向門外看了看,對楠姐說:「咱們進去說吧,裏面說話方便點,我
順便幫妳檢查檢查……嘿嘿」然後指了指裏間的婦科檢查室。

  楠姐假裝生氣的說:「檢查什麽啊,我正常的很,一點病也沒有,妳這個騷
東西,一天看那麽多個女人的那裏,也不嫌煩?」伸手撥開老錢伸過來的手。

  「來吧,好妹子,裏面說說話。好久都沒挨妳的身子了。」老錢腆著臉將楠
姐拉進裏間,關上門,就摟著楠姐要親起來。

  「妳個騷狐狸,這麽猴急啊。」楠姐推開老錢說:「我就是路過這裏,來看
看妳,我可不像妳那麽沒良心。」說著將手袋放到一邊的工具臺上。

  老錢知道楠姐是嫌他不關心她,現在又是難得兩個人獨處,覺得說話浪費時
間,腆著臉就又抱著楠姐親熱起來,去親楠姐的脖子,手伸到楠姐身上亂摸,一
邊親一邊小聲說著:「想死我了,想死我了,妳想我不想啊。」

  楠姐因為別有用心也就假裝享受,任老錢在身上亂摸亂親。老楊親了一陣覺
得不過癮,把楠姐往婦科檢查床上按,嘴裏說著:「來……寶貝兒……讓我親親
妳的小浪逼,好久沒親了,妳知道不,我看了那麽多女人的逼,還就稀罕妳的逼,
張的太好看了,我一看見妳想吃到嘴裏。」

  楠姐沒辦法見老錢發瘋了一樣,也想先給老錢點甜頭,就躺在檢查床上,將
兩腿分開放到檢查床兩邊的支架上,擺出一副女人受生殖器檢查的姿勢來。

  老錢還是很有醫生的職業操守的,那麽猴急的情況下,還去洗手臺上好好洗
了下手,然後才撲過去將楠姐今天專門穿的寬鬆的短裙子撩起來,著急的將楠姐
的內褲脫下來,先放到鼻子那裏使勁聞了下,然後裝到自己穿的白大褂的口袋裏。
接著低下頭伸出舌頭就去舔他久違了的楠姐的那張沒長一根陰毛的白虎逼。

  楠姐伸出兩根手指戳住老錢伸過來的頭像他拋著媚眼說:「還是醫生呢,一
點也不講究衛生,我可是剛才才小便過,現在估計還有尿味兒呢。」

  老錢淫蕩的笑著:「那我更喜歡,妳要是還想尿,一會就跟我尿到嘴裏吧。」
說完就伸出長長的舌頭貼上那肥美的逼縫開始瘋狂的舔食。

  「嗯……妳個老東西……妳的舌頭真好……要不是想妳的舌頭了……我來不
來見妳呢……嗯……」楠姐不知道真假的小聲呻吟起來。

  老錢舔了一會,抬起頭,舌頭舔了嘴唇一下,回味著說:「妹子,好像妳這
裏味道有點重啊。沒以前那麽淡了。」老錢不知道楠姐就在這幾天裏已經讓黑子
童彤老白還有楊教練都用大雞巴插過下面的白虎肥逼了,味道肯定重一點了。

  「妳個騷東西,老娘白白讓妳舔了,妳還嫌味道不好?那妳別舔了,我不是
快了那個了嘛。妳這個騷東西。」楠姐作勢要起來。

  「別,別,我就是隨便一說,妳的逼味道越重我越喜歡啊。」說著又埋頭猛
舔起來,邊舔開解開自己的褲子掏出半軟不硬的雞巴套弄起來。

  「嗯……嗯……騷東西……別光舔那兒……舔舔下面……對……舔我的屁眼
……妳舌頭真好……」楠姐被舔得興起,指揮著老錢的舌頭給自己舔屁眼。老錢
言聽計從伸出舌頭就舔起肛門來。

  舔了幾分鐘後,老錢把自己的雞巴勉強給擼硬了,站起來就要對著被他自己
舔的油光水滑的白虎逼插進去。楠姐見狀趕快用手擋著自己的逼,說道:「別在
這裏,妳把我當什麽了,我可不想在這裏做,耽誤時候大了,被別人懷疑可不好。
再穿到妳家那個母老虎耳朵裏,妳這騷東西也沒個好。」

  老錢一聽雞巴有些軟了,但是看著肥逼不能幹,心裏不甘,還是握住雞巴往
上湊說:「讓我插兩下,讓我插兩下,我很快的。」

  楠姐推開老錢從檢查床上下來說:「妳這人太自私了,就想著妳插兩下舒服,
也不管我舒服不舒服。這樣吧,中午妳休息的時候,我在離妳醫院不遠的那個賓
館開個房間,妳來,咱倆幹一次。好不好。」說著用手握著老錢的雞巴套了幾下
媚笑著說:「我也想要了,死鬼。」

  老錢忙說:「好好,還是妳好,妳去開好房間,等著我,我上午一下班就來。」
說著收起雞巴,整理了一下衣服,跟楠姐從檢查室出來。

  「那中午我等妳啊,妳個騷東西。」說完楠姐扭著屁股挎著小包離開了。

  從醫院出來以後,楠姐上了黑子的車。黑子見楠姐一臉的春色嬉笑著說:
「怎麽樣,那老騷雞巴副院長上鉤了吧。」邊說邊把車開除醫院的範圍停到路邊。

  楠姐說:「按妳說的,我跟他約好了中午的時候去離這不遠的那家賓館開房,
小黑,我還是有點怕啊。」

  黑子將楠姐的皮包裏那個微型攝像機拿出來接到筆記本上將楠姐剛才在婦科
檢查室裏的視頻打開,一邊著看,一邊說:「怕什麽,有我在妳什麽都別怕,要
怕也是別人怕我們,妳看剛才表現的不錯啊,呵呵,夠投入啊。」黑子把手伸進
副駕駛座上的楠姐裙子,在大腿根狠狠的摸了一把說:「走吧,現在就去開房間,
我還得布置一下會場呢,哈哈。」

  中午,黑子坐在車裏,喝著冰鎮可樂,抽著煙,眼睛盯著筆記本電腦接收到
的實況視頻。雖然是第一次獨立「執行任務」但是看了老童演示了幾次,沒什麽
難的,也進行的有條不紊。

  畫面裏,老楊剛剛進到楠姐定好的賓館房間裏,一進來氣還沒有喘勻就火急
火燎的摟著楠姐親起來,老男人風流起來那股猴急勁兒一點也不輸于年輕人。

  「妹子……寶貝兒……快來……讓我好好親親……我可真是想死妳了」老錢
一邊在楠姐身體上下其手一邊喘著粗氣說著。

  老錢沒來的時候,黑子已經把楠姐撩撥的慾火焚身,身體敏感的不得了,現
在讓老錢這個色鬼上來一通亂摸,也給弄得眯眼如絲,兩頰潮紅。加上知道黑子
會在外面通過微型攝像機監視房間裏所發生的一切,一種另類的刺激也充實全身。

  老楊經驗豐富,叁下兩下,就把楠姐變成一衹大白羊,一具豐滿肥美的肉體
就露了出來。老楊一下將楠姐推倒在床上,猶豫知道時間緊迫,不能太細致的享
受,所以上來就直接主題,扒開楠姐的雙腿就一頭扎進大腿根。

  「騷妹子,怎麽這麽濕啊,我還沒弄呢,水就這麽多啊。」老錢望著汁水淋
灕白虎逼說。

  「還說呢?剛才在醫院給妳舔得不上不下的,剛才又一直在等妳,人家又好
長時間沒有做了,所以一想到妳一會來,水就不自覺的流了那麽多,別說了,快
來吧。」楠姐一把將老錢的頭按在自己的淫靡渴望的陰唇上。

  老錢使勁聞了一口楠姐陰戶散發出來的騷味兒,淫笑道:「看我不舔死妳這
個小騷貨。」然後張開大嘴將兩片蜜肉含進嘴裏使勁的吃起來,舌頭使勁的伸進
陰道裏攪動著,頭在楠姐大腿間快速的攢動。

  楠姐嘴裏發出暢快的呻吟,雙手攀上自己的兩衹大奶子上,捏弄著兩顆發硬
的奶頭,雙腿勾著老錢的腦袋,用力想自己的陰戶上壓。老錢舔逼舔得非常專注,
心無旁騖,而且舌技繁雜,舌頭在逼縫和陰蒂上流連忘返,快速活動。任憑淫水
弄得自己滿臉都是。

  黑子邊看邊笑心說:「這老雞巴,雞巴不管用,舌頭倒是很厲害,不知道是
不是天天給她老婆舔那騷地方。」

  很快楠姐在老錢高潮的舌技下來了次高潮,揪著自己的大奶子,挺著屁股大
股的淫水噴涌而出,盡數讓老錢吞進肚子裏。

  老錢這才顧得上脫下自己的衣服,將那根細長的還是半軟不硬的雞巴拿出來,
用手套弄著。楠姐睜開眼睛看老錢的雞巴還是軟塌塌的,沒好氣的說:「妳這騷
東西,就嘴巴管用,雞巴一點也不爭氣。」

  老錢不好意思的笑道:「那天找妳妳不來,昨天剛被我家那口子給吸得一滴
不剩,妳也知道,我老夫少妻的不容易啊。」老錢說著咽了吐沫,看著楠姐大白
羊般的肉體道:「別生氣,我下面不行,我還有上面啊,來撅起來,我給妳舔舔
後面。」

  楠姐淫蕩的笑了下說:「就會拿妳的嘴糊弄我,哼。」然後爬在床邊上,撅
起大屁股,扭頭風騷得看著老錢。

  老錢湊到楠姐屁股後面,用手摸著楠姐的大屁股,舌頭貪婪的在屁股上游走,
口水在上面留下了一道道的濕痕。然後扒開肥厚的腚肉將舌尖集中在綻開的菊花
上,努力的舔著,一邊用手焦急的套弄自己那根不整齊的雞巴。

  楠姐眯著眼睛,舒服的享受著,一衹手探到陰戶上,撩撥陰蒂,嘴裏哼哼著
:「嗯……嗯……真舒服……騷東西……舌頭往裏點……往裏點……」

  老錢舔的累了,躺在床上,喘著氣說:「好妹子,妳舒服了,快點幫幫老哥
哥,也給我吃吃。」

  楠姐一把攥住老錢那根細長的軟雞巴沒好氣的說:「騷東西,這次如果妳在
射到我嘴裏,我就把妳這根不爭氣家伙給咬下來,看妳拿什麽去伺候妳家那個小
媳婦。」

  老錢壞笑道:「放心,妳就給我唆硬了就行,我還想幹妳一會兒呢。」

  楠姐爬下頭將老錢的雞巴含在嘴裏一口一口的吃起來,老錢那根雞巴一會就
像一根稍微粗一點鉛筆一樣直了起來,老楊馬上奮起餘勇想翻身上馬,把楠姐壓
在底下,就想叩關而入。

  楠姐不幹了,拿出一個套子給老錢說:「要戴上這個,別把我給整懷孕了。」

  老錢不想戴焦急說:「妳不是快來了,沒事兒的,懷不了的。」

  楠姐堅持說:「那也不行,萬一懷上了怎麽辦,妳當醫生妳還不知道啊。」

  老錢沒辦法,撕開包裝,拿出套子帶上,這樣一折騰,那根細長的雞巴又耷
拉了下來。老錢有點生氣說:「妳看,好不容易硬了,現在用這樣了。」說著又
將楠姐推倒,對著逼舔起來,一邊舔一邊擼著那根戴著套子的雞巴。

  黑子在外面看得樂不可支,一口可樂差點沒有噴到顯示屏上。

  經過一番的折騰,老錢終于硬了,用手端著雞巴就戳進楠姐的逼裏,運動起
來。可是不到兩分鐘就身子抽搐著射精了,爬到楠姐身子上不動了。

  楠姐厭惡的推開老錢的身子,起身去了衛生間。老錢癱在床上歇了十來分鐘
才起來。揪了套子,用紙巾擦了擦雞巴。等楠姐洗完,還不好意思的去了衛生間
洗雞巴。

  老錢洗出來又說了幾句好聽的,就急忙的走了。黑子見老錢遠離的賓館,就
下車進了楠姐的房間,扯下楠姐剛穿好的衣服,抱著大屁股就幹了起來。扎扎實
實給了楠姐一通酣暢淋灕的性交。

  兩人幹完以後簡單收拾了一下,將設備拆下裝好,退了房間。開車離開賓館,
在車上黑子問楠姐:「那個老錢有個小媳婦?」

  「嗯,也不是什麽小媳婦了,不過老錢比她媳婦大十幾歲。」

  「他這個小媳婦做什麽的?也是醫院的嗎?妳見過沒?」

  「是做醫學專科美容的,聽說生意很好,我遠遠見過一次,長的還不錯,瘦
瘦的。怎麽了,妳不是要打他老婆的注意吧。聽說他老婆可是個雌老虎,拽的很。」

  「哈,隨便問問,雌老虎,哈哈,我還沒有見過,我這跟棍子專門打老虎的。」

  黑子把楠姐送到艷子的性用品商店,然後給老童打了個電話說老錢已經入瓮,
就等下家伙了。然後去了楊教練的搏擊俱樂部練拳了。


PS:哈,書歸正傳吧,畢竟也覺得這應該是個不錯的故事題材,感謝兩位版主
的提攜,哈哈。

            35


  童彤跟李鬱芬在床上又纏綿了二十分鐘,與他做火熱的舌吻,用粗大的龜頭
在綿軟豐腴小腹上頂來頂去,不著急插入渴望的陰戶,等待縮陰水藥效的發揮。
李鬱芬已經被陶醉的不知道東南西北身在何處,嘴裏喃喃說:「好久都沒這麽親
吻過了……被男人抱著好舒服啊。」抱著埋首于自己兩個大乳房之間的童彤,性
福的快哭了,眼眶都是紅的。

  童彤從那兩座綿軟的肉峰中抬起頭,順著李鬱芬的身體一路舔到李鬱芬的肚
臍處,伸出舌尖舔著那個小肉坑,手指伸到濕熱的逼縫裏,溫柔的探索著,嘴裏
說:「芬姐,妳下面好像變緊了啊。」

  李鬱芬被舔著肚臍肚子又癢又麻舒服的直抖,用陰道緊緊夾住童彤伸進去的
手指說:「好小童……快點給我放進來了……我想要……妳插進去試試不就知道
……緊不緊了……我覺得下面變得很癢……」童彤剛才給李鬱芬噴的液體有著收
縮陰道和增加敏感的作用。

  童彤沒接話搬起李鬱芬的兩條大腿推到她的奶子上,讓陰戶高高的挺起來,
展現在自己面前。李鬱芬的陰戶肥美,褐色的兩片大陰唇,陰道口很短,兩片陰
唇因為濕潤紅腫的發亮,咧著口子,整個陰戶濕滑一片,散發著成熟女人獨有的
性氣息。

  童彤將嘴張開將這個熱騰騰的肉包子整個含進去,舌頭撥來裂縫伸了進去。
李鬱芬馬上激動的哭了起來:「小童……別舔……臟……好小童……啊……啊…
…」童彤用賣力的舔弄證明了自己的誠意。女人洗洗都是幹凈的,童彤要讓李鬱
芬知道他把她當人看。

  李鬱芬的蜜桃太久沒有男人舌頭的愛憐,更何況是一個讓她又怕又愛的一個
年輕的帥氣男子,陰戶馬上像巧克力一樣在童彤嘴裏融化了,淫水一股一股的噴
涌而出。童彤一滴不露的用嘴接住,然後把李鬱芬的屁股放下來,把嘴湊到李鬱
芬的嘴邊。

  李鬱芬馬上張開嘴巴,跟童彤熱吻,一起分享著自己陰戶的蜜汁。童彤終于
將硬得發疼的雞巴抵住李鬱芬的陰道口,然後一插到底,緊緊的插到最深處。

  李鬱芬身體劇烈一顫,陰道像小手一樣緊緊握住童彤的雞巴,嘴裏幸福的呻
吟一聲:「啊……好滿啊……」兩條腿死死的勾住童彤的屁股,感受著這凶猛的
一插帶給自己的震撼。

  童彤插進去以後沒有馬上抽送,恥骨頂著肥厚的陰戶,腰部以陰莖為中心,
緩慢的轉動著,李鬱芬也在下面晃著屁股迎合著。童彤開始很慢的抽送雞巴,用
粗大的龜頭細致的刮弄著李鬱芬陰道裏的每一寸嫩肉,由于藥水的作用,陰道變
的很緊,大龜頭帶著陰道的嫩肉翻入翻出。

  真實粗大的肉棒加上情人般的抽送,讓李鬱芬性福的雙目緊閉,鼻子皺著,
鼻翼快速的收放著。四肢像八爪魚一樣纏繞著童彤,默契地舞動著大屁股配合著。
童彤也感覺自己整個人爬在一快溫熱的棉花包上,雞巴被一個濕潤的套子非常舒
服套著,與幹玲玲這樣瘦小的女人體會不到一種舒服。

  童彤用女人最喜歡的做愛方式一邊接吻一邊操逼幹著李鬱芬,不帶任何的花
招,抽送的速度逐漸加快,李鬱芬的淫水也越留越多,兩個性器官的配合也趨于
完美。童彤心裏清楚成熟的女人就是要靠長時間的保持一定頻率的抽送才能達到
完美的頂點。

  李鬱芬在童彤埋頭苦幹下終于繃直了腳尖大叫來了一次久違的高潮,嘴裏叫
著:「我要飛了……我要飛了……」

  童彤在這個時候死死的將雞巴抵在陰道最深處,龜頭頂著顫抖的宮頸口,抱
著渾身痙攣的李鬱芬,等她稍微平復下來,咬著她的耳朵說:「我的寶貝兒現在
就要飛了?呵呵,這才剛剛開始,讓我把妳送到天堂吧。」

  「小童……我的好人……妳真好……我給妳……我全部都給妳……」李鬱芬
深情親吻這個剛剛給了她一次久違的性高潮的男人。

  童彤笑著將李鬱芬的兩條腿架起來,半蹲著,雙手按住那兩個大奶子,舞動
屁股,挺著大雞巴開始劇烈的抽送,這次一點也不客氣,大雞巴拔出來的時候都
是勘勘留著龜頭在陰道裏,然後整根插入,次次到底,棍棍見肉。這招對付像李
鬱芬這樣的熟女最具殺傷力。

  「妳操吧……狠狠的操我吧……操死我吧……死到妳手裏我願意……」李鬱
芬被操得大聲浪叫。

  童彤的腰部像裝了馬達一樣以一分鐘百十下的速度蹲著操了10多分鐘,兩個
性器官如果沒有淫水的潤滑,馬上就會摩擦出火花來。李鬱芬又一次被送上了最
高點,童彤的兩衹胳膊都被李鬱芬抓的生疼。

  「啊……給我……射給我……小童……我的好人……讓我給妳生個孩子吧…
…我要給妳生孩子……啊……啊……」李鬱芬已經被操得神誌不清。

  童彤身體素質沒的說又加上吃了偉哥,這才剛剛開始發威,哪那麽容易放過
李鬱芬。衹見他將李鬱芬的身體翻過來,抱著大屁股,將雞巴狠狠的插進被操得
裂開一個大口子的陰戶,狠命抽送起來,他今天要徹底的征服這個熟女。

  「寶貝兒,我操妳操的爽不爽?」

  「爽死了……我快給妳操瘋了……啊……啊……」

  「要不要做我的女人……以後還讓不讓我操妳?」

  「啊……我是妳的……我想讓妳操我一輩子……啊……」

  「想不想天天給我操……?」

  「想死了……我的逼……想天天給妳操啊……妳操死我吧……」

  李鬱芬撅著大屁股瘋狂的淫叫著,高潮一浪接過一浪,已經數不清到底來了
多少次,反正衹覺得陰戶傳來的電流瘋狂的流邊全身,自己每個細胞都變成了性
器官,被童彤的大雞巴插著,操著……

  童彤用這種最簡單最有力最原始的性交姿勢,用最堅硬的雞巴最火爆的頻率
一直這麽衝刺衝刺衝刺——熟女必須操死……

  最後李鬱芬嘴裏發出一聲高亢的呻吟,性福的昏死過去,陰道裏也噴出一股
噴泉,弄得童彤下身全部濕了。

  童彤見李鬱芬被操昏過去,也停止了進攻,拔出雞巴,躺在床上,喘著粗氣,
一會點了一根煙大口的抽著。看著身邊這個一身浪肉的熟女,童彤臉上露出詭異
的笑容。

  休息了很大一會李鬱芬在童彤懷裏悠悠的醒來,見童彤正看著她愛憐的微笑,
羞紅著臉說:「小童妳真棒,我都被妳操暈了,妳太厲害了,我全身的骨頭都散
架了,我是不是在天上啊。」

  童彤把李鬱芬的手拉到自己依然高高聳立著的雞巴上笑著說:「呵呵,可是
我的小兄弟還不想放過妳,怎麽辦?」

  李鬱芬摸著火熱堅硬的雞巴含情脈脈說:「妳還想要?我給妳,這回讓我來
伺候妳。」說完掙扎著爬起身來,溫順伸出舌頭從童彤的脖子舔起,一點一點的
向下,一寸一寸的舔,舔到童彤下陰的時候,討好得讓童彤翹起屁股,用嘴對著
童彤屁眼仔細的舔著,舌頭努力伸進肛門裏攪動。舔完屁眼的時候李鬱芬將濕滑
的陰戶貼在童彤的小腿上來回的摩擦,淫液粘在童彤的腿毛上,景象淫蕩至極。

  熟女的舌技讓久經沙場的童彤也舒服的直吸涼氣,大雞巴又頂天立地。李鬱
芬這次自己跨上來,扶著大雞巴對準自己的肥穴要坐去。童彤笑說:「怎麽,小
騷貨,前面那個洞還沒有吃飽啊,我想幹幹妳後面那個洞,昨天沒有仔細品味呢。」

  痴迷的李鬱芬猶豫了一下,但是馬上調整位置,將大雞巴對準自己的屁眼,
然後咬著牙坐了下去,邊往下坐邊羞澀的說:「昨天妳們幹得太猛了,現在後面
還有點疼呢。」

  童彤說:「那算了吧,還是幹前面吧,不能讓我的小寶貝兒受傷啊。」

  李鬱芬毅然的將屁股一坐到底說:「啊……小童……我給妳……妳就是要我
的命……我也給妳……姐姐想讓妳舒服……」

  童彤伸手托起李鬱芬的屁股,輕輕的抽送著說:「呵呵,芬姐,還是這個洞
緊啊,舒服。」

  李鬱芬皺著眉忍著痛道:「啊……小童……妳先慢點……讓我適應一下……
還是有點疼呢……」

  童彤的雞巴被李鬱芬的直腸緊緊的箍著,特別是屁眼的括約肌像個橡皮套一
樣死死的箍著雞巴的根部,讓童彤有一種非常想抽送的衝動。童彤抓著李鬱芬胸
前垂下來的肥奶子笑道:「小寶兒,我今天就是要給妳痛苦的快樂,來吧,好好
感受我的雞巴吧。」說完托著屁股,腰部上下擺動,雞巴在屁眼裏快速抽送起來。

  在劉雪家,床上。

  老白一邊摟著一絲不挂的劉雪一邊看著她給那個玩弄過她的學生家長發短信。

  劉雪:「張總,在忙什麽呢?是不是把我給忘記了,忘記了那個曾經對妳一
往情深的小老師嗎?」

  沒一會兒,一條短信就過來了。

  張總:「怎麽會忘記呢,不是前段時間忙嘛,一直沒顧得上聯係妳,妳現在
好嗎?聽說妳離婚了,工作也沒有了,需要什麽幫助就說,我會幫妳的,畢竟我
們好過那麽一段。」

  劉雪看完恨恨的笑了一聲說:「臭男人現在怪會說好聽的,當初不知道死到
哪去了,她老婆到幼兒園鬧的時候,他連個屁都不敢放,我那會跟他打電話也不
接。」

  老白笑著,在劉雪平坦的小腹上,摸了摸表示安慰。劉雪接著發短信。

  劉雪:「妳也別害怕,我可不是找妳算賬來的,都過去那麽長時間了,最困
難的時候我也過來了。衹是我現在一個人,無依無靠的覺得很孤單,想來想去還
是想到裏妳,畢竟我們相處了那麽長時間。妳也算對我不錯。」

  張總:「唉,委屈妳了,小雪,是我不好啊,當時沒控制好局面,弄得……
我現在有點事兒,一會我給妳打電話,等我。」

  劉雪放了電話,生氣的說:「臭不要臉的,他是來者不拒啊。妳看,我說過,
他肯定會上鉤的,一會就給我打電話了。」

  老白說:「妳這個大美女身材這麽好,哪個男人衹要挨過妳,會捨得放掉?
說說,他具體是幹什麽的?跟妳是雜回事?反正現在沒啥事兒不是。」

  劉雪說:「他叫張鵬以前在機關上班,後來下海做生意,開了個物貿公司,
專門給市裏的機關啊大廠礦啊送耗材啊福利用品什麽的。」

  「哦,那他幹的生意油水不少啊,肯定有錢。哈,說說妳們倆是咋搞到一起
的?」

  「也沒什麽啊,他女兒在幼兒園我那一班裏,小姑娘長的很乖,而且喜歡跳
舞,我很喜歡她,小姑娘也很喜歡我,每次他來接她女兒的時候,小孩兒就纏著
我不願意走,拉著我去她家玩兒,他見我長的還行吧,就開始給我送禮物,請我
吃飯什麽的,還說我這麽好的人才呆在幼兒園太耽誤了,說能憑他的關係把我活
動到學校當老師或者給我找個好工作。他長的還算不錯,就這麽一來而去,就搞
到床上去了。」

  「哈,然後呢?他那方面是不是很厲害?能把妳幹舒服不能?」老白摸著劉
雪光滑修長的大腿問。

  「哼,他開始還可以,對我也很溫柔,但是見我上他的套以後,就開始不把
我當人看了,每次開房的時候,他都帶著筆記本放那些惡心的黃帶給我看,讓我
模仿裏面的動作,還拿各種各樣的假雞巴捅我。讓我給他舔雞巴,舔屁眼,他還
特別喜歡肛交,每次都要在後面射精。我老公是個普通工人,沒什麽情趣,我也
被他搞迷了,後來慢慢變得跟蕩婦一樣,不來點刺激的不舒服。」

  「那妳說他雞巴還很厲害了。」

  「什麽厲害啊,他每次見我都吃藥,然後玩命的折騰我,弄得我現在對一般
的做愛都沒什麽反應了,我這一輩子算是毀到他手裏了。」

  說著,劉雪的電話響了,老白按了免提給劉雪聽。

  張鵬:「小雪啊,妳在哪呢?妳現在好嗎?剛才有事兒。」

  劉雪:「我現在在家裏呢,現在過的還不錯,妳要是有事兒妳就忙吧,我沒
什麽事兒。」

  張鵬:「我現在也沒事兒,妳現在幹什麽呢?有工作嗎?」

  劉雪:「我在家歇了一段,過兩天我表姐給我找了學校,讓我去當代客老師,
就是覺得有些孤單,想起妳了,給妳打個電話。妳怎麽樣呢,連個電話也不敢給
我打個嗎?」

  張鵬:「那個……那個,我不是心裏有愧嘛對妳,我老婆去妳單位鬧成那樣,
我也不好意思見妳啊。把妳害成這樣,我實在是……那個,中午有事兒沒?一起
吃個飯吧,咱敘敘舊,我也挺想妳的……不過我下午還有事兒。」

  劉雪:「妳忙吧,沒事兒,我就是給妳打個電話,妳是大老板,時間多金貴,
我可浪費不起。」

  張鵬:「小雪,咱倆也算好了一場,妳別這麽說,我今天實在是忙,明天吧,
明天我沒什麽事兒,我去找妳,咱好好聚聚,放心,這次絕對不會再給妳帶來任
何傷害了,說實話我可是一直想著妳呢」

  劉雪:「好吧,我其實對妳也忘不了,那明天見吧,妳先忙吧。」

  張鵬:「那明天等我電話,說好了,明天一定啊。」

  挂了電話,老白將劉雪摟住,親了一下說:「哈,妳不光舞跳的好,而且還
是個表演天才啊,哈哈。」

  劉雪摟住老白說:「今天妳要是沒事兒的話,別走了,陪我吧,說實話我就
是挺孤單的。」



PS:性戲把我給寫惡心了,快他媽的吐了,呵呵,就想一天手淫十次,連續手
淫一個月一樣。下面的章節可能性戲減少了,免得把我自己給寫太監了,但是這
個故事本身又跟性結合的太緊了……反正會多些情節進展,少些肉戲。各位狼友
也素一段吧,其實後面故事的發展肉戲會更精彩繁雜,哈哈……生活太無聊,所
以衹能意淫!!
2010-1-30 21:1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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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lvero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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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6

  童彤接到黑子匯報已經成功拍攝到錢副院長和楠姐的姦情視頻的那個電話的
時候,剛剛和楊文忠的老婆婦聯副主任李鬱芬結束了一場激烈暢快的肛門性交,
正挺著剛剛從這個熟女屁眼裏拔出的雞巴躺在床上享受李鬱芬用嘴給雞巴用清潔
服務。

  李鬱芬撅著肥大的屁股跪在童彤的腿間,屁眼正往外流淌著剛剛射進去的精
液,她也來不及擦,虔誠恭敬的用嘴和舌頭仔細地舔著布滿自己肛腸穢物和精液
的大肉棒,像信徒在膜拜聖物。她已經被這個男人給徹底的征服。如果一個男人
徹底的滿足了一個女人,那這個男人就是這個女人的神。

  童彤接完電話,李鬱芬也舔幹凈了肉棒唆凈了肉棒裏的殘存的精液,正抽了
幾張紙巾擦著自己的麻痹火辣的屁眼。童彤見狀笑著說:「來吧,寶貝兒,一起
去洗個澡吧,肚子餓了嗎?洗完澡我們一起吃點東西。」

  李鬱芬聽完掙扎著起來準備去衛生間放洗澡水,可是剛下床就站立不穩,踉
蹌兩下,就僕倒在地毯上。整整一個上午驚天動地的性交,讓這個平時疏于鍛煉
又年近四十的女人體力嚴重透支,雙腿發軟,特別是陰戶和屁眼稍微一動就火辣
辣的疼癢難忍。

  童彤起身將癱軟的李鬱芬抱到床上溫柔的說:「妳別動,我去給妳放洗澡水,
妳休息,我來。」說完在李鬱芬額頭上溫柔的親了一下。

  童彤在浴缸裏放好了洗澡水,走到床上一把抱起慵懶肥美女人,走到浴室輕
輕的放進溫熱的水裏,整個過程李鬱芬都睜著眼睛眼含淚水看著童彤。童彤也一
起跳進浴缸,從後面把李鬱芬豐滿的肉體抱進懷裏,用手溫柔的摩挲著李鬱芬滑
膩的肌膚。

  「小寶貝兒,感覺好嗎?」童彤用手掰開女人的腿,輕柔的撫摸那兩片肥厚
的陰唇,用手指清洗陰道。

  「嗯……小童……妳真好。」溫熱的水和男人輕柔愛憐的撫摸和情侶般的鴛
鴦戲水讓這個熟女每個毛孔都充滿著暢快。李鬱芬扭過頭來親吻童彤的下巴:
「我是不是在做夢啊……我真想就這麽死了……那多好……」

  童彤低下頭來噙住柔軟的嘴唇一邊親邊說:「說什麽啊芬姐……咱們以後的
日子還長著呢。」

  「真的嗎?妳以後還會要我嗎?」李鬱芬睜著眼睛看著童彤的眼睛不自信的
問。

  「當然了,芬姐這麽有女人味兒,哪個男人不想要啊。」

  「唉……我老了都四十的人了,哪裏還有人要啊。」李鬱芬眼神很惆悵。

  「那妳是覺得我在說謊了?」童彤馬上腔調裏帶了些冷漠的意味。

  「沒有,沒有,小童,妳別誤會我的意思,我衹是說自己,沒有別的意思。」
李鬱芬很怕得罪童彤,趕緊解釋道。

  「呵呵,我問妳個問題,妳滿意妳以前的生活嗎,也是就昨天以前。」童彤
故意不問李鬱芬與她老公感情之類的問題,而是從李鬱芬的內心感受下手,循序
漸進。

  「唉,怎麽說呢?在一般人眼裏我的生活應該很不錯,老公有錢,自己也是
好工作,孩子也健康聰明,生活富足安逸。可實際情況如何呢,老公有錢,那是
他自己的,我也沒花過他多少錢,他自己倒是在外面花天酒地把身體弄得越來越
差,而且他對我根本就不關心,更別說什麽愛情了。我工作也就那樣,單調重復
清閑無聊,孩子大了,小的時候還每天圍在妳身邊,現在對妳也愛答不理的,也
上了寄宿學校一個星期衹見一次面。每天回到家裏都是空蕩蕩的,我的心也是空
蕩蕩的。」

  「所以才會跟劉雪攪和在一起?」

  李鬱芬臉紅了一下:「像我這樣的人有工作有一定的社會地位,而且在咱們
這樣的小城市,我也不敢去找男人做情人,但是我也是女人也有慾望也渴望,老
公衹會虐待我,就是虐待也一個月也沒有一次。有次我看那死鬼放在家裏的黃色
光盤準備自慰的時候,那張光盤竟然是兩個女人在互相搞,而且好像也很舒服的
樣子,所以我就動了找個女人做情人的唸頭。」

  「妳老公怎麽虐待妳的?」

  「那死鬼本來身體就不怎麽好,心臟病有問題,加上每天在外面花天酒地,
那方面就越來越不行,不行也就算了,結婚多年的夫妻還不都是那樣?但是那死
鬼心眼很小,怕我在外面有外遇,剛開始的時候他那玩意硬不起來,就強迫我給
他口交,在他面前做惡心的動作來勾引他,後來就越來越變本加厲,擰我,咬我,
罵我,最變態的是他喜歡一根一根揪我的陰毛,疼死我了,本來我這裏的毛是很
多的。」

  「那妳可以反抗啊,可以跟他離婚啊。」

  「離婚哪有那麽容易啊,他那種人會安心跟我分財產嗎?而且我是高婦女工
作的,如果離婚那些閑言碎語我都受不了,呵呵,很可笑吧,婦聯的副主任生活
裏卻是一個受著家庭暴力性虐待的女人。而且孩子都那麽大了,我也想給他一個
完整的家庭,也不想他因為父母離婚受到其它同學的歧視和心理上受委屈。」

  「那妳準備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忍耐唄,我就是在等他死,醫生也給我說過,如果他不好好
調養,還是這麽每天應酬喝酒的話,也沒多少年好活了。」

  「呵呵,那可能他還能活個十年八年的,就算不行了也不會立馬就死掉,躺
在床上再拖個叁年五載,那樣妳的後半輩子的幸福生活也完了,到時候給他治病,
妳有多少錢也得送給醫院,那可是個無底洞。還有啊,我找妳不是也不方便嗎?
萬一讓他知道了,以他的性格和能力妳估計也沒有什麽好果子吃。」

  「唉,那我能怎麽辦?我一個女人,能有什麽辦法,衹能認命了。小童,說
真的,我好想跟妳在一起啊。」

  「呵呵,芬姐,妳現在真迷人啊。」童彤摸著李鬱芬的大奶子,她的皮膚被
水滋潤的紅潤光滑,高潮過後的女人的媚態,平靜後更顯露出一股知識女人理性,
童彤就雞巴又挺了起來頂在李鬱芬的後腰上。

  兩個人禁不住又在浴缸裏激烈的吻了起來,又互相愛撫著對方的身體。李鬱
芬握著童彤又勃起的大雞巴說:「小童……我好想做妳的女人啊……妳太男人了
……」

  童彤眼裏精光一閃猛得摟緊李鬱芬對著她的耳朵說:「芬姐,妳想不想以後
一直跟我好?」

  「想,好想。」

  「那我想個辦法讓妳等待妳老公死的過程縮短縮到最短怎麽樣?妳願意不願
意?」

  「妳的話我聽不懂。」

  「妳願意不願意吧。」

  「我……我……我願意……可是……」

  「妳知道昨天我們為什麽對妳那樣嗎?」

  「為什麽?」

  「因為妳老公用強迫的手段奪取了一個好女人最後的尊嚴和貞操,甚至還威
脅她讓她為了妳老公的生意去出賣肉體配一個好色的領導上床。我衹是以牙還牙
而已。」

  「真的嗎?這個女人是誰?」

  「怎麽妳不相信我說的話嗎?」

  「我相信,這種事兒對他來說不奇怪,可是,可是,我沒有辦法啊。我衹是
個女人,我不能去殺了他吧。我怕……」

  「別怕,我不是讓妳去殺了他,妳衹需要小小的配合一下,剩下的事兒交給
我來做就行了。」

  「怎麽配合?我什麽都不敢做啊。」

  「呵呵,很簡單,妳衹要……」童彤把計劃說給了李鬱芬聽。

  「這個……這個……我……我怕……我……」李鬱芬蜷縮在浴缸的一角,顫
抖著說不出來話。

  童彤又將李鬱芬拉進懷裏抱住:「芬姐啊,妳好好想想,如果妳不照我說的
去辦的後果會是什麽樣的,當然我是非常非常不想傷害妳的,可是我這個人是很
講信譽的,我答應那個女人會讓楊文忠不得好死,我說的出辦的到,我想妳也能
看出來我是什麽人,誰要妨礙我辦事,那他同樣不會好過。當然,如果是妳遇到
傷害,我也會毫不猶豫的替妳討個公道。相信我。」

  「真的嗎?如果我有事兒妳也會像對那個女人一樣為我不顧一切嗎?」

  「當然,妳要相信我,我這個人言出必行。如果妳聽我的話,等事情完了以
後,我還會一直的好好待妳包括妳的孩子,妳想那時候我們是一條船上人,當然
會同舟共濟了。況且妳又是這麽一個惹人疼的女人。」

  「讓我考慮考慮,好不好?」

  「好啊,妳可以好好考慮考慮,不過要快一點,我有耐心,我的朋友耐心不
一定有我好。好了,我餓了,先吃飯吧。」

  兩個人洗完澡,叫了外賣,吃了一些東西。然後童彤又拉著李鬱芬到了床上,
脫光了衣服纏綿起來。李鬱芬因為童彤給她說的計劃太嚇人了,超出了她的承受
範圍,所以一直進入不了狀態。

  童彤掏出手機用視頻線接駁到賓館的電視機上,播放了一部調教性奴隸的A
片,摟著李鬱芬一起看著。片子是童彤事先精心挑選的的口味兒很重,捆綁,滴
蠟,灌腸,暴力口交,學母狗等等一應俱全。把李鬱芬看得目瞪口呆。

  「芬姐啊,妳看著有感覺嗎?」

  「好可怕啊,怎麽能這麽對待女人呢?」

  「妳想不想嘗試一下呢?」

  「我不想,怕死了,昨天那個人給我屁股裏灌水,弄得我痛苦死了。」

  「是嗎,有些女人很喜歡,妳說不定也有這樣的潛質呢。我的那個朋友黑子,
很喜歡這麽對付女人,他可是很想把妳調教成他的母狗呢。」

  「不要,求求妳小童,千萬別讓他這麽對我,我怕……我不是那種女人,要
做我也做妳的……」

  「做我的什麽?」

  「做妳的母狗。」

  「那這樣我就為難了,妳也不聽我的話,還要猶豫,今天本來是他要來的,
剛才那個電話就是問我妳答應我的要求了沒有,如果妳沒答應,他就來替我跟妳
談。」

  「別,千萬別讓他來,我答應妳,什麽都答應妳,妳怎麽說我怎麽做便是。」

  「唉,芬姐啊,我看著這個也覺得心癢癢的,也想調教調教妳呢,怎麽辦?」
童彤說完起身拿起那個包掏出來之前在艷子的性用品商店買的各種性虐工具擺在
床上。

  李鬱芬看著面前各種可怕的性虐待工具嚇得渾身發抖跪在床上對童彤乞憐道
:「小童,別這樣,我怕,我不要,那樣太可怕了,我受不了。我做妳的母狗就
是了,妳不用那些東西弄我,我已經是妳的母狗了,好不好。」

  童彤本身對這些復雜的性虐待游戲也不怎麽感冒,加上衝刺了一天,體力也
透支的差不多了,也沒有精神玩下去,不過要從心理上完全震懾和征服這個女人,
所以還要擺擺樣子。

  于是笑著說:「既然做我的母狗了,那我也就不調教我的寶貝兒了,我也捨
不得妳受苦,不過這個妳得戴上吧。」拿起一個紅色的狗項圈對著李鬱芬晃了晃。

  李鬱芬見童彤說不準備給她進行那些可怕的調教項目衹是戴個項圈玩一玩,
馬上溫順的跳下床跪在童彤腳下,伸出脖子。

  童彤給李鬱芬戴上溝項圈,牽著繩子輕輕拽了一拽說:「來我的小母狗給主
人爬兩圈看看。」

  李鬱芬難為情的看了看童彤,不好意思的四肢著地,扭著光溜溜的大屁股學
起來狗爬。童彤牽著李鬱芬在地毯上走了兩圈,看著李鬱芬母狗般的樣子,心道
:這個女人算是調教的差不多了,那個計劃又向前順利的邁了一步。

  童彤想著晚上還要對付玲玲這個幽怨的少婦,所以接下來沒有繼續在李鬱芬
身上浪費體力,所以衹是用假雞巴戳了李鬱芬一陣,就摟著這條熟女犬睡了後面
的辦個下午。到下午5點多的時候,給了李鬱芬兩個竊聽器,吩咐李鬱芬要放到
楊文忠的車上還有辦公室,並且教會了李鬱芬使用的方法和注意的事項,並且告
訴她自己跟她怎麽樣保持聯係,就讓李鬱芬走了。


         37

  晚上。

  一家餐廳的包間裏,童彤,黑子,老白,叁個男人圍桌而坐,一邊吃喝一邊
說話。

  黑子撇了一眼面有倦色的童彤笑問道:「怎麽樣,把那個老騷逼幹爽了沒?
同意配合咱搞他老公了沒?」

  童彤喝了一口果汁笑了笑:「操,快把他大爺腰都給努斷了,累死我了,同
意倒是同意了,不過這個不是關鍵,關鍵弄完他老公剩下的事兒,他生意上的關
係,進行的項目,資金和債務,這才是正事兒,不過這不是著急的事兒,我自有
計劃,先說說妳們倆進行的怎麽樣了?」

  黑子拿出筆記本電腦遞給童彤說:「已經拍下來了,妳晚上整理下,我不怎
麽會弄,妳弄好了給我,咱就去找這個傻逼老錢弄幾個小錢花花。我觀察了這人
不像是個硬茬,好弄的很,嚇唬嚇唬就行了。」

  老白:「劉雪這邊很上路,自己主動給咱提供了一個肥羊,就是以前玩弄她
的那個學生家長,有點錢,自己開了公司,也是個有家有口兒的主兒,叫個張鵬。
已經約了明天見面兒,到時候還在劉雪家拍就行。劉雪很恨他,咱也順道幫劉雪
出出氣。」

  童彤打開筆記本電腦簡單看了黑子拍的東西:「黑子可以啊,拍的不錯啊,
就這就夠用了,晚上我把光盤給刻出來,截幾張圖片給打印了。裝個信封往他辦
公室一送,給他留個賬號,讓他打錢就是了。」

  黑子:「準備要多少?」

  童彤:「給他留個條,一錘子買賣,讓他一次性交易,拿十萬塊錢算了,這
些個穿白大褂的殺手們,平時又吃回扣又拿紅包的,也得讓他出出血了。」

  黑子:「嘿嘿,我聽說這老傻逼還有個小他十來歲的小媳婦兒,開了個醫學
美容院,聽說長的還不錯,我覺得咱可以吃完老公接著吃媳婦。」

  童彤:「是嘛,那這樣先把老錢的錢收了,然後在去碰碰他那個小媳婦兒,
開醫學美容院,不錯,這種有一定事業和身份還有社會地位的女人咱得多掌握幾
個,以後用得上,像楠姐,劉雪,這樣的對付像老錢和張鵬什麽的一般人還行,
那些當官的用她們這些社會閑散女人是不好勾引的。當官的都怕出事兒都喜歡那
些有一定社會地位或者有職業和經濟基礎的女人。咱要是接管那兩家公司,肯定
會和當官的打交到。」

  老白:「那老童,照妳這麽說,像楠姐,劉雪這樣的女人,是不是咱用完以
後就甩了她們啊,這樣有點……」

  童彤:「也不用甩,等咱一旦發展起來,可以培養培養她們啊,像劉雪咱可
以真給他找個學校讓她當個清閑點的老師,也好有個正式的社會身份,楠姐,小
紅,這樣的可以出錢給她開個什麽店之類的,21世紀什麽最重要?人才!懂了嗎?
咱衹要能手裏控制好幾個聽話的能拿出手的女人,咱就可以無往不利!咱兄弟幾
個可以悠閑的躲在幕後,控制一切。」

  老白笑道:「高,實在是高,唉,就是女人多了實在太難伺候了,我下午又
跟劉雪折騰了一下午,累的腰酸背痛啊。咱都不是楞頭小伙子了,弄這些個女人
受不了啊。」

  黑子:「哈哈,老白也有在女人面前說頂不住的時候?妳小子不是見了浪逼
就兩眼放綠光嗎?」

  老白:「唉,逼是人家的,身體是自己的,我就怕咱兄弟幾個大事未成,都
雞巴廢到女人的逼上了,嘿嘿。」

  童彤笑了笑:「哈,衹有傻逼才相信用雞巴能控制女人,女人,光用雞巴根
本控制不了,不過也沒有什麽難控制的。」

  老黑接過話題說:「雞巴,每個女人咱都拉過來跟李鬱芬一樣,裸照一拍,
視頻一錄,還害怕她們不乖乖聽咱們的話?」

  童彤說:「光這樣也不夠,其實控制女人跟控制男人或者說合作伙伴一樣,
咱要學會與人分利,和投其所好。不光給她大雞巴讓她逼滿足,咱也好適當的給
她們些好處,滿足她們其它的需求,比如給她們些錢或者生意事業滿她們的虛榮
心,給他們的感情滿足她們情感上的需要。女人心是復雜,但是說穿了也很容易
對付。其實,主動權都在咱手裏,她們聽話的話一切都好說,不聽話,咱馬上可
以把她們打回原形,不得翻身就是了。哈,但是和諧最重要,思想工作也很重要。
老白,妳以前吃那一行的,這些妳不懂嗎?」

  老白:「哈,懂是懂啊,以前我一個人單幹,力量太薄弱啊,現在跟著老黑
和妳,那才叫來勁兒啊。我今天下午沒吃藥,也把劉雪這個小騷貨幹得嗷嗷直叫
啊。」

  叁個男人大笑了一陣,童彤接著說:「以後這幾天,咱兄弟們都把玩心收收,
前一段玩的也不少了,下面這幾天得緊張起來,抓緊把這兩份錢給收了,心裏也
有個底兒,咱也敢下手幹大事兒。」

  黑子:「玲玲那邊進行的怎麽樣了,底兒給她透了沒有,許誌軍那邊咱該怎
麽下手?有主意了沒?妳不是說,楊文忠跟許誌軍還有些生意上的關係嗎?不是
兩個人都參與那個小區的開發了嗎?那個可是大生意,得先搞搞清楚啊。」

  童彤笑道:「放心,一切盡在掌握,玲玲那邊還要繼續燒點底火,燒到一定
程度了,再給她透這個底兒也不遲。許楊兩個人的生意上的聯係,有一個可能是
關鍵性的人物,咱還得將她收歸旗下,咱兄弟有得忙了。一會吃完,都去我那睡
覺,不能肏逼了,哈哈。」

  老白:「怎麽,妳晚上不去玲玲家燒底火了?」

  童彤:「底火不能天天燒,蜂蜜也不能抹太多了,有遠有近才對,女人不能
太寵了,明白嗎?」

  叁人結了帳,一起回到童彤租的房子,老白沾著床就睡著了,童彤去處理老
錢的視頻,黑子在一邊學著。沒一會叁個人的手機開始響個不停,楠姐,小紅,
給黑子打,劉雪給老白打,李鬱芬也因為自己一個人在家睡不著給童彤打。叁個
男人接電話忙的不亦樂乎。

  電話平息了以後,黑子對童彤說了句:「還是玲玲這個小媳婦兒難搞啊,妳
看唯獨玲玲沒給妳打電話。這個玲玲冷靜的很啊。」

  童彤笑了笑沒說話……

  第二天早上起來,叁個男人胯下的雞巴因為早勃都一柱擎天,楠姐開門進來
送來了豐盛的早餐。黑子起來把楠姐叁下五除二的扒光,讓她她撅著屁股爬在床
沿上,對童彤跟老白說:「都起床啊,鬥劍了啊。一個人五分鐘,看誰先射精啊。」
說完自己先將雞巴戳進楠姐肥逼裏衝刺起來。

  楠姐對這幾個帥哥是又怕又愛,也已經習慣了,本身也樂得接受這一大早性
宴。乖乖的撅著屁股挨著操,可是沒比過一輪,叁個男人已經沒有耐心按著順序
比賽了,楠姐衹好用全身叁個可以容納雞巴的肉洞來滿足叁根硬邦邦的雞巴,最
後張著嘴跪在床上,讓叁個男人在自己的嘴巴裏狂射,吃了一肚子年輕男人的精
華。

  性交可以舒緩壓力,讓男人集中精神。叁個男人射了精,吃了早飯,各自容
光煥發忙活去了。

  童彤出門後打車到了一個普通的家屬院,那個那天晚上在游戲廳猥褻老可以
小姨子的年輕人,黃毛,臉上頂了一個紗布打的四方補丁迎了上來。

  童彤笑道:「毛,不要意思啊,我也不知道那丫頭片子下手那麽狠,臉上沒
事兒吧。」

  黃毛擺手道:「沒事兒,這算個啥,小意思了。」

  童彤拿出一個信封塞給黃毛:「五千塊錢,小意思,妳拿去給那幾個小兄弟
喝酒吧。」

  黃毛:「太多了,童哥,給其它人個一兩千意思一下算了,用不了妳們多,
我不能要妳的錢,妳幫過我那麽大的忙……」

  童彤:「好了,別說了,拿著吧。我讓妳辦的那個事兒,妳辦的怎麽樣了?」

  黃毛:「哦對了,我正要給妳說呢,我弄了車在妳給我說的那棟別墅遠遠的
瞄了整整兩天,裏面住的除了妳說的那個胖胖的難的,還住有兩個女人,一個看
樣子20來歲,漂亮的很,身材那個叫苗條。一個30到40歲,我弄不清楚年
齡。

  童彤:「兩個女人?那個老點的是不是穿得像保姆啊?」

  黃毛:「不像,兩個女人穿的都非常好,而且那個老點女人看著穿的更高檔,
不像是保姆,走起路來還風騷的很,還會開車,他們有兩輛車,一輛是那個男人
的,一輛是那兩個女人開的二奶車。」

  童彤:「呵呵,越來越有意思了啊。那個老女人怎麽樣,漂亮不?」

  黃毛:「長得還不錯呢,身材也是很苗條,跟那個小點的女人有一拼,我發
現這倆女人有點像母女,臉型有點像,不過離的遠,我沒聽到他們說話。」

  童彤:「這兩天有別人去過他們那裏沒有,這叁個人之外的人。」

  黃毛:「沒有,除了那個胖胖的男人早出晚歸之外,沒有人去過那裏。那兩
個女人也很少出門。每天就到附近的超市買點菜什麽的,還去了一次美容院。」

  童彤:「妳確定就那兩女一男住在裏面,沒其它人嗎?」

  黃毛:「我確定,有一次白天,我趁那兩個女的去美容院的時候,我去敲他
們家的門,敲了很大一會,也沒有人開門,應該就是他們叁個人住。」

  童彤:「好,妳做的不錯,繼續監視。別跟其它人說妳們多,明白嗎?」童
彤將一個照相機遞給黃毛:「會用吧?」

  黃毛:「會用,童哥,妳放心,妳吩咐的事兒我一定會好好幹的,不該問的
我不問,不該說的我不說。不過,童哥,妳是不是要幹大買賣啊,算兄弟一份兒
吧,讓我跟著妳們吧,我知道黑子哥也出來了,妳們肯定會東山再起的。我現在
跟著這個老大,根本就不是個玩意兒……」

  童彤拍了拍黃毛的肩膀:「放心,哥哥如果起來了,會帶著妳的。」

  黃毛歡天喜地的走了。


                38

  尊敬的錢付院長:

  妳好,在下有幸拍到了您與您的女病人在賓館房間裏的激情演出,感到不勝
榮幸。想不到您除了醫德雙馨之外,在婦科醫學研究領域已經有那麽好的口碑的
建樹之外,還對女性的生殖器官有如此的熱情。實在是讓兄弟等人對您的獻身精
神感到無比的敬佩。

  奉上一片光盤和幾張激情圖片與您共享精彩,兄弟等人拍攝技術有限,不足
之處敬請原諒。可能我等兄弟侵犯了您的隱私權,肖像權,等等權利,也請妳多
多包涵。

  如果妳不想這些東西在您所轄的醫院的同事和您的愛人人手一份,請在叁個
小時之內匯十萬元人民幣到這個賬號(*************)。

  當然如果您想成為本市即艷照門之後最具地方代表性新聞人物,為廣大的市
民茶餘飯後的談資增色,豐富大眾的娛樂生活。那就請妳勇敢的拿起電話報警。

  將兄弟其中的一個繩之以法,以儆效尤。

  溫馨的提醒您:十萬元人民幣是您一次性買斷這些資料版權的價格,絕對不
會出現第二次。如有下次,您再采取行動不遲。中午12點之前等妳消息,如果
您同意付錢買斷版權,請轉賬之後這個號碼發個短信。

  請叁思而後行,慎之,慎之……

  老錢看著手中這封用打印機打印出來的信,和桌上打開著的牛皮紙檔案袋裏
的照片和光盤,心道:完了……

  楞了半晌以後,老錢趕忙將照片拿到衛生間點燃燒毀衝到廁所的馬桶裏,光
盤也不敢放到電腦裏鑒別真偽,用手掰了個粉碎,扔到垃圾簍裏。就請了假離開
了醫院。

  黑子跟老白就開著車等在醫院門口,見老錢神色慌張的走出醫院打了一輛車
匆匆而去,就開車在後面跟著。見老錢去了銀行,黑子跟老白相視一笑,老白說
:「老傻逼這次是嚇死了,要是讓他老婆知道,嘿嘿,估計雞巴都得給他割了,
不過老傻逼看來是沒少吃回頭拿紅包,說拿十萬就拿十萬。」

  黑子說:「他媽的,這些個穿著白大褂的殺手,咱不光要他的錢,還得尻他
的老婆,哈哈。」

 這時候事先準備好的一個舊手機接到了老錢的短信:「已經將錢轉到妳們的

  賬戶,請查收,希望妳們言而有信,衹此一次。「

  黑子回了一條:「管住嘴巴,管住雞巴,就不會有下次。」然後將那張卡取
出來毀掉,將那破手機也擦幹凈了找個沒人的地方扔掉。

  老白見黑子這邊弄得差不多了:「先去劉雪家吧,今天還有一衹肥羊等咱下
刀呢。現在不到10點,中午肥羊約劉雪吃飯,估計吃晚飯,就會到劉雪家辦事
兒了。」

  黑子跟老白趕到劉雪家,裝好了攝像頭,等到11點多,劉雪就被張鵬打電
話給約出去吃飯了。黑子跟老白在附近簡單吃了點東西,就將車停到劉雪家的摟
後面,等帶劉雪帶著張鵬回來「辦事兒」。

  到了下午1點多點,黑子跟老白就在筆記本的顯示器上看到劉雪帶著張鵬開
門進來了。

  老白指著顯示器說:「一看這傻逼就張了一副淫像啊。妳看那兩眼色迷迷的,
呦,妳看進屋就啃上了。」

  張鵬看著有叁十多歲,中等身材,略微有些發福,皮膚白凈。跟劉雪一進家
門,就將門關上,摟著劉雪就親,手不老實的伸到劉雪褲子裏掏著陰部:「小雪,
妳想死我了,妳知道不知道,我一直想著妳啊。

  劉雪也虛與委蛇的應付著,表現的很饑渴的樣子,一邊跟張鵬親著嘴,一邊

  伸手脫張鵬的衣服:「嗯……我也想妳啊……妳知道不……妳是我唯一的情人…

  …我總也忘不了妳……「

  黑子看著笑道:「劉雪這個小騷貨,表演的夠好的。」

  衹見張劉而人迅速的脫光了衣服,滾到臥室的床上,親了一會嘴,張鵬就跪
在劉雪腿中間舔起劉雪的逼縫來。

  黑子看到這說:「他媽的,忘了剛才幹劉雪一盤了,射到劉雪屄裏,讓著傻
逼也嘗嘗咱爺們的精子,哈哈。」

  老白也說:「真是的,忘記了,下次咱就這麽幹,哈哈。」

  衹見張鵬一邊舔著一邊說:「小雪啊,還是妳這味道好啊,水又多,味道又
正,我老婆是個假正經,就讓幹,連姿勢都不讓我換,更別說口交了。」

 劉雪浪叫著說:「嗯……好人……妳舔的好舒服啊……使勁舔我的逼……我

  就喜歡讓妳舔。「

  張鵬把屁股移到劉雪臉上:「寶貝兒來給哥哥也唆唆。」

  劉雪用手抓住雞巴擼著說:「我才不給妳唆呢,妳這根雞巴不知道這一段又
日過多少別人的老婆了。」

  張鵬心裏有愧,也不勉強劉雪,埋頭賣力的舔著,討好著劉雪。舔了一會就
起身準備提槍上馬,劉雪遞給張鵬一個避孕套:「今天妳得戴套子。我可知道妳
花的很,我可不想得病。」張鵬見劉雪態度很堅決,就拿著套子帶上。

  劉雪故意撅著屁股頭對著電視上的攝像頭,為了讓張鵬能更清楚更好的被拍
下來。擺姿勢的時候劉雪還對著攝像頭故意笑了一下。張鵬衹顧著握著雞巴掰劉
雪的屁股了,根本沒有注意到。

  老白看到劉雪的笑說:「看,老黑,劉雪讓我調教的多上路,這個姿勢擺的
正吧,剛剛好拍到那傻逼的正臉。」

  張鵬將雞巴插進去就抱著劉雪的屁股猛幹:「寶貝兒,還是幹妳爽啊,妳的
逼是我幹過最好的逼。爽啊。」

  劉雪為了讓張鵬早點完事,也前後動著屁股展開床上功夫,並且誇張的浪叫
:「啊……爽啊……真大啊……還是妳幹我爽啊……啊……快幹我……」

  張鵬估計是吃了性藥來的,抱著屁股幹了連續幹了10多分鐘都沒射,一邊
幹還一邊扣著劉雪的屁眼:「爽不爽……小騷貨……我厲害不厲害……我今天幹
死妳個小騷貨……屁眼也想我的大雞巴了吧……」

  一會張鵬將雞巴抽出來,對著劉雪的屁眼吐了些吐沫,就把雞巴狠狠的戳了
進去。當他操進屁眼的時候劉雪對著隱藏的攝像頭幽怨的看了一眼睛紅著含著淚,
嘴裏卻叫著:「操吧……使勁操我吧……啊……幹我的屁眼吧……啊……」

  對著顯示器的老白心裏不忍了,氣憤的說:「他媽的,有朝一日非替劉雪出
這口氣不行,讓這個傻逼吃劉雪的屎,給劉雪跪地磕頭。」

  黑子冷笑了幾下說:「不用等有朝一日了,咱現在就去,走弄這個傻逼去。」

  說完關了筆記本,拉著老白下車。

  老白見黑子動了真火勸道:「這不好吧,萬一出點啥事兒,不是前功盡棄了?

  老童那邊也不好說啊。「

  黑子冷笑道:「放心,出不了啥事兒,跟我來吧。」

  然後兩個人輕手輕腳上樓,來到劉雪家的門口,黑子掏出鑰匙輕輕打開門,
猛得衝到臥室,對準正在瘋狂操著劉雪屁眼的張鵬的後腦勺就是一個狠狠的手刀。

  張鵬連反應都來不及就暈倒在劉雪背上。

  因為事先沒有給劉雪商量好這一出,劉雪也嚇得不輕,張嘴叫了一聲:「怎
麽了,妳們想幹什麽啊。不是……」

  老白對劉雪說:「小聲點,今天我們來給妳報仇來了,放心,沒事兒的,一
切後果我們承擔,妳穿衣服起來吧,妳受委屈了。」

  劉雪邊穿衣服邊說:「妳們不會想殺了他吧?為了他不值得啊。」

  老白笑著說:「不會殺了他的,為了他不值得,為了妳值得。」劉雪聽完,
很是感動,但是還是哆嗦著不知道該幹什麽。

  黑子掏出繩子給一絲不挂張鵬的手腳綁上,用寬膠帶封住張鵬的嘴,對劉雪
說:「劉雪啊,別害怕,一點事兒也沒有。妳不是恨這個家伙嘛,他讓妳又丟了
人又丟了工作還離了婚,還他媽的不管妳,剛才還他媽的那麽折騰妳。今天我們
就給妳報這個仇,妳也別以為俺兄弟們衹是想利用利用妳,俺可是把妳當自己人
看,今天就讓妳出出氣。本來衹是想弄他點錢的,後來看妳都流眼淚了,可把我
兄弟老白心疼壞了。所以我們就等不了了,今天就辦他,當著妳的面辦他。」

  劉雪聽完流著淚撲到老白懷裏委屈的小聲哭了起來。老白拍了拍劉雪說:
「好了,乖,哭什麽,一會給妳演好戲給妳看。別哭了,放心一點事兒也沒有。

  去吧,把所有的窗簾全部拉上。「劉雪趕快去了。

  黑子一把手將張鵬拖到衛生間扔到地上,接了一大桶涼水對著張鵬兜頭潑下。

  張鵬一下子就打了個打冷戰,掙扎著睜開了眼睛,卻看見一個凶神惡煞黑塔
一般的男人站在他面前,手裏拿著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想喊喊不出來,想動動不
了,腦袋暈暈的,耳朵嗡嗡直叫。

  黑子又接了一桶涼水潑了過去,這下張鵬算了完全清醒了。在衛生間的瓷磚
地上拼命扭動著身體,驚恐的看著黑子。

  黑子拽著頭發將張鵬托到客廳扔在地上,讓張鵬跪起來,跪好。然後拿著匕
首架在張鵬的脖子上冷笑著說:「張老板,尻別人的媳婦兒過癮不?剛才尻的爽
不爽?」說著用力將刀尖戳進張鵬脖子上的皮膚。

  張鵬嚇得渾身亂顫,卻不敢亂動,衹是驚恐的看著黑子的手。黑子將匕首又
戳到張鵬萎縮的雞巴上:「喲,看看,雞巴還不小呢,軟了還有這麽長啊,長個
雞巴管不住,亂幹別人媳婦兒是不是?」

  張鵬拼命的搖頭,苦于嘴裏說不出話了,喉嚨嘰咕亂叫。黑子手裏加了點力
氣將刀刃架到張鵬的陰莖上:「別著急,先給妳看點東西,然後咱在說事兒。別
亂動,要不我抱妳成為中國最後一個太監,明白嗎,明白點點頭。」張鵬趕快點
頭,表示明白。

  老白把筆記本掏出來,當著張鵬的面快速的播放了一邊剛才拍攝下來的視頻。

  黑子用手拍了拍張鵬的臉:「張老板,看看,剛才妳是多麽厲害啊,功夫好
的很啊。妳這雞巴是怎麽長的,那麽能幹,我切下來拿回家研究研究吧,行不行
啊?」

  黑子說完,用匕首在張鵬陰莖上劃著,作勢要切下來。

  張鵬嚇得魂飛魄散拼命的搖著頭。黑子冷冷的說:「想說話是吧,好,讓妳
說,不過妳要是敢亂叫喚,小心妳的雞巴。明白嗎?」張鵬趕快點點頭。黑子把
張鵬嘴上的膠布給撕下來。

  張鵬跪在地上也不敢叫喚哀求道:「我錯了,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求兩位好漢放我一馬吧,妳們有什麽條件盡管開口,衹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辦到。」

  張鵬用眼睛找到站在一邊冷冷的看著他的劉雪,朝劉雪求饒道:「小雪,我
錯了,我不該勾引妳,更不該把妳害成這樣,今天更是不該,求求妳了,看在以
往的情分上,饒我這一次,我給妳補償,饒我這一次。」

  劉雪恨恨的說:「誰是妳的小雪,少給妳套近乎,以往的情分,操妳媽的逼,
我最難的時候妳在哪呢,妳那時候怎麽不看以往的情分了。」說著走到跟前閃了
張鵬一個響亮的耳光。

  張鵬捂著臉說:「我錯了,真的錯了,讓我補償妳好不好,饒我這一次,我
給妳錢。」

  黑子坐到張鵬對面的沙發上:「錢,我們肯定會要的,但是光要錢不行,妳
以為有錢就能隨便尻別人老婆了,我看妳還是拽的很啊,以後是不是還覺得自己
有錢就隨便勾引別人媳婦兒?」(哈,劇情需要,諸位狼友,還是隨便勾引別人
媳婦,別人的媳婦就是用來勾引的。哈哈。)

  張鵬趕快說:「我說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饒我這一次。」

  老白冷笑道:「這一次饒不了妳,得給妳留下紀唸,讓妳一輩子都忘不了。」

  說完拿出劉雪買的最粗的假雞巴的內褲給劉雪:「劉雪剛才他是怎麽對妳的,
現在也讓他嘗嘗是什麽滋味。」

  張鵬馬上明白老白要讓劉雪幹什麽磕頭如搗蒜的說:「不要啊,求求妳們了,
擾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劉雪,妳是我的奶奶啊,求求妳了……」

  黑子用匕首的刀背狠狠的抽了張鵬的臉幾下:「再他媽的叫喚,一刀捅了妳,
老實撅起來,別他媽的亂動,要不是就用這個給妳捅進去。」


                39

  劉雪拿著假雞巴遲疑的不敢過去,眼睛看著老白:「這個……我……」

  老白笑了笑:「去吧,妳忘了他是怎麽對妳的?這叫以彼之道還以彼身。」

  黑子也對劉雪說:「來吧劉雪讓張總也嘗嘗屁眼開花的滋味,說不定張總會
喜歡呢,以後偷偷自己插自己也說不定。哈,對了妳要是下不去手,還是老白幫
幫妳如何。」然後扭過臉對老白說:「老白,去吧,跟劉雪一起給張總來個連火
車,哈哈。」

  老白一聽馬上笑道:「哈,連火車?有意思,哈哈。」

  老白拿來劉雪家的那條帶著假雞巴的女同性戀用的短褲讓劉雪穿上,解開拉
鏈掏出雞巴對劉雪說:「來,小雪,給我唆唆,唆硬了,我助妳一臂之力。」

  迷茫中的劉雪才意識過來要老白跟黑子的意思,但是現在劉雪對這兩個男人
已經死心塌地,心裏也恨張鵬,就乖乖的跪下來,給老白舔雞巴,沒一會老白的
雞巴就被舔的堅硬無比。

  老白把劉雪拉起來來到張鵬背後,黑子將兩個沙發墊子扔給給老白,墊到地
上。劉雪在老白的幫助下跪在張鵬的屁股後面,握著粗大的假雞巴對準張鵬顫抖
的肛門抵住。黑子在張鵬前面拿刀尖對著張鵬的脖子:「敢亂叫亂動,我就殺了
妳,埋到後山,我相信今天妳不會告訴任何人妳去哪了吧,嘿嘿。」張鵬嚇得撅
著屁股一動不敢動。

  老白跪在劉雪的屁股後面用雞巴對準劉雪的陰道對劉雪說:「寶貝兒,開始
了,我現在就幫妳一雞之力了,妳準備好了沒?」

  劉雪也被當下的情景刺激的性慾勃發,陰道流出大量的淫液,喘著粗氣說:
「快來吧,我都等不及了。」

  老白從後面抱著劉雪的腰用手調整了下假雞巴的位置,讓假雞巴的粗龜頭對
準張鵬的肛門然後:「寶貝兒,火車要開了!」從後面屁股猛的一用力,雞巴就
戳進劉雪的陰道,衝刺的力量也使得劉雪胯下那根假雞巴一下沒入張鵬可憐的屁
眼裏。

  張鵬疼得臉上五官都扭曲的挪了位置,但是刀尖頂著喉嚨,他也不敢叫喚和
亂動。劉雪被老白從身後摟著腰部摸著乳房狂幹,那根假雞巴也隨著老白的抽送
在張鵬的屁眼裏進進出出。最後劉雪被幹的興起,也處于對張鵬的憤恨,主動的
前後擺動屁股,迎接老白的抽送,和幹著張鵬的屁眼。兩根一真一假的雞巴真的
想火車的傳動軸一樣在叁個人之間活動起來。

  黑子拿出照相機,抓拍下這精彩的畫面的。一邊拍一邊問張鵬:「張總,屁
眼開花爽不爽?嘖嘖,我看妳挺享受的樣子嘛,哈哈。」由于,粗大的假雞巴沒
有任何潤滑就捅了進去張鵬衹覺得屁眼火辣辣的疼,像是被捅進了一根燒紅的鐵
條一般,張鵬現在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他做夢都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幼
兒園老師怎麽會認識這兩個悍匪般的人物。

  一會黑子見老白抽送的速度呈現減緩的趨勢就對老白說:「老白,換人了,
火車該換助推器了,哈哈。」老白抽出去雞巴,接過黑子手裏的匕首和照相機,
在前面脅迫著張鵬,黑子褪下褲子掏出已經堅硬的大雞巴,走到正在用力幹著張
鵬屁眼的劉雪面前:「來,寶貝兒給潤潤棒子。」劉雪媚笑了一下張嘴就是含到
嘴裏吃了起來,沒幾下就將黑子的雞巴吃的濕淋淋的。

 黑子也不耽誤時間走到劉雪身後跪到地上的墊子上將雞巴對準劉雪的屁眼:

  「寶貝兒,我幹妳屁眼,妳沒意見吧?」

 陶醉在變態刺激中的劉雪風騷的說:「操吧……我的屁眼就是給妳們兄弟長

  的……讓妳們兄弟操我心甘情願……「

  黑子聽完哈哈笑著:「那火車又開了羅,這次蒸汽機車換電力機車了。哈哈。」

  說著對準劉雪的屁眼奮力插入,抱著劉雪的咬凶猛的抽送起來。

  劉雪被幹得如瘋似狂,扭動著苗條的細腰擺動著屁股,跟著黑子凶猛的節奏,
前面操著張鵬的屁眼,後面迎接著黑子火熱粗大的雞巴在自己的屁眼裏衝刺。

  老白看著張鵬死豬一樣的爬在茶幾上,渾身痙攣著被假雞巴操著,衹見張鵬
一陣劇烈的抽搐,下面的雞巴竟然射出了好幾股子精液。原來剛才張鵬正操到關
鍵時候,一泡熱精還沒有來得及射就被黑子打暈過去。現在由于前列腺被劇烈的
刺激,精液不受控制的射了出來。

  老白見狀笑到:「看看啊,咱們張總看來是很喜歡被人操屁眼嘛,被操得都
射了,哈哈。」

  黑子見也差不多了,也不想浪費時間,在劉雪屁眼裏又猛的抽送了一陣,就
拔出雞巴,塞到劉雪嘴裏,劉雪被老白跟黑子幹得不知道已經來了多少次高潮了,
含住黑子的雞巴瘋狂的唆,沒幾下黑子就在劉雪嘴裏射了。

  黑子讓劉雪起來。劉雪將假雞巴抽張鵬的屁眼裏抽出來,見上面紅黃混合的
穢物布滿了整個棒身,趕快將褲衩脫下來扔到地上。劉雪看著張鵬的屁眼別插的
裂著大口子,鮮血淋灕,紅腫不堪,心裏一口惡氣總算出來了,上去抓著張鵬的
頭發「妳這個沒良心的東西,想不到自己也有今天吧,妳第一次插我後面的時候,
妳知道不知道我有多痛苦?還騙老娘衹要讓妳插我那裏,妳就給我找個好工作,
還他媽的讓我給妳唆帶血的雞巴,今天妳自己也嘗嘗是什麽滋味吧。」說著拾起
地上的假雞巴,就戳到張鵬嘴裏,在張鵬嘴裏亂攪。女人狠起來也是夠瞧的。張
鵬現在已經完全失去人格和意誌,不知道反抗了,張著嘴巴任憑劉雪捅。劉雪出
夠了氣,心滿意足的去衛生間洗澡了。

  黑子去拿了張鵬的內褲扔到張鵬射精的地方,用腳踩著蘸了張鵬的精液,然
後找出一個塑料袋子收好。拿出煙跟老白一起抽了一會,等張鵬緩過勁兒來,晃
著那個裝著內褲的塑料袋對張鵬說:「張老板,今天妳入室強姦良家婦女,還變
態得持刀脅迫女人滿足妳的下流慾望,強迫女人給妳捅屁眼,被我兄弟兩人見義
勇為,當場拿下,現在認證物證俱全,妳還有什麽好說的?」

  張鵬不敢吭氣,蜷縮到地上,渾身嚇得發抖。

  黑子接著說:「好,不說話,妳是不是想這樣,淫賊頑抗到底,持刀瘋狂反
抗,被我兄弟二人正當防衛,搶過淫賊所持匕首,當場擊斃喪心病狂的淫賊?說
不定,警察還會給我們兄弟發見義勇為獎章呢。然後恐怕妳的老婆孩子都需要我
以後照顧了,哈哈。」

  張鵬聽到這裏掙扎著起來跪到地上磕頭:「兩位大爺,饒了我這次吧,饒了
我的小命吧,我家裏還有老婆孩子,我以後當牛做馬報答妳們啊。」

  黑子冷笑著說:「那妳是承認妳強姦了?」

  張鵬:「我承認,我什麽都承認,兩位爺爺放心,我一定不敢將這件事情泄
露出去?」

  老白:「什麽?妳還想猥褻我們兄弟,將這件事情泄露出去,我看妳是不是
真想被當場擊斃吧。」

  張鵬:「我沒那個意思,爺爺饒了我吧,我真不敢了。」

  黑子:「好了,妳也罪不該死,劉雪的氣也出過了,我們兄弟跟妳也沒有什
麽仇恨,這樣吧寫個認罪書吧。」黑子找來紙筆放到張鵬面前的茶幾上。

  張鵬哆哆嗦嗦拿起筆不知道黑子要讓他寫什麽傻傻的看著黑子。黑子說:
「發什麽楞啊,就寫妳今天入室強姦良家婦女,事情敗露,誠心認罪,願意拿出
50萬元補償受害人。」

  張鵬一聽嚇得馬上又磕頭求饒:「50萬我真的拿不出來啊,我雖然開個小
公司,但是財務上一直都是我老婆管的,我沒有那麽多現錢啊,我最多最多能拿
出12萬,這是我平常偷偷攢的私房錢啊。真的是這樣,我一點都不敢欺騙兩位
大爺啊。」

  老白:「呦,妳還想給我們討價還價啊,好了我一分錢就不要了,現在我就
讓妳伏法。」老白拿著匕首作勢要捅張鵬。

  張鵬哭道:「大爺啊,妳就是殺了我我也拿不出50萬啊,求求妳饒了我一
條狗命吧。」

  黑子見張鵬說這樣表現就說:「好啊,我也不為難妳,12萬什麽時候能拿
出來?」

  張鵬:「現在就能,兩位大爺可以跟我去銀行取錢。」

  黑子:「好吧,趕快寫了認罪書,就寫50萬,然後給我們打個欠38萬的
借據,5年之內還清。可以不?」

  張鵬無奈寫了認罪書打了欠條。黑子又讓張鵬簡單整理了下,穿好衣服。黑
子和老白劉雪押著張鵬開著張鵬的車去銀行提錢,提出了12萬現金。然後讓張
鵬滾蛋。黑子拿出兩萬現金遞給劉雪說:「這錢什麽都不是,拿著花就是,今天
表現不錯,以後繼續保持,跟著我們兄弟,錢有的是。」劉雪感動的把錢收下。
黑子對老白接著說:「以防萬一,劉雪就先別在家裏住了,先去妳那住兩天,看
看風聲再說吧。」

  童彤打發走黃毛以後,去了一家僻靜點的咖啡庭,開了個包廂,又將李鬱芬
叫了過來。(freeek99說:哈,不好意思,寫的太快了,有些情節沒有
想到,本來有些應該昨天和李鬱芬在賓館就說的事兒,忘記交待了,所以衹好麻
煩李熟女再跑一趟了,我瞎寫,妳們瞎看吧,哈哈。)

  李鬱芬匆匆趕來,進到包廂裏,見了童彤自是少一了又是一番愛撫和親吻。

  意亂情迷的李鬱芬撲進童彤的懷裏想個小女孩一樣痴迷的說:「小童,妳不
知道啊,我好想妳啊,從跟妳分開以後,我就腦子裏全部是妳,睡不著覺,也吃
不下飯。我都不知道我是怎麽了。」

  童彤摸著李鬱芬巨大的奶子說:「呵呵,有這麽想我嗎?昨天晚上妳老公回
家了嗎?」

  「回了,又不知道在哪喝得醉醺醺的,回家澡也不洗,躺在床上就睡得跟死
豬一樣,滿嘴酒氣,煩死我了,我自己到客房睡了一晚上。」李鬱芬張嘴親了童
彤一下臉紅著說:「我晚上睡覺的時候做夢都是跟妳做愛。早上醒來床單都濕了。」

  童彤伸進李鬱芬的職業套裙裏撥開窄小的內褲,手指撥開肥厚的陰唇挖進濕
淋淋的陰道裏:「小母狗,妳性慾這麽強啊,昨天剛操了妳一白天,晚上就又做
春夢了?哈哈,我還沒碰妳呢,騷逼就這麽濕了?」

  李鬱芬臉紅著說:「我一接到妳的電話,下面就開始流水,我也不知道我是
怎麽了,一想到妳我下面就忍不住的流水。」

  童彤咬著李鬱芬的耳朵說:「騷母狗,有沒有在咖啡店裏挨過操啊?想不我
在這裏操妳?堂堂的婦聯主任在咖啡廳的包廂裏讓情人操屁股,呵呵。」

  李鬱芬沒有答話,用嘴使勁的親著童彤的嘴巴,火熱的陰道也用力箍著童彤
的手指。童彤實在是提不起興趣,就展開過硬的指技,指頭扣著李鬱芬陰道內的
G點,一陣撩撥,兩分鐘之內就讓李鬱芬這個熟女高潮了一次,噴出了許多淫水。

  童彤拿過紙巾溫柔的給李鬱芬擦幹凈下體。

  「妳說給劉雪能找一份當老師的工作?能不能找啊?能找就趕快辦。」

  「能找。」李鬱芬臉一紅說:「以前我是怕劉雪找到了工作就不理我了,現
在……我一會就給我那個朋友打電話,應該沒有什麽問題。」

  「妳對妳老公的生意了解的多不多?比如他公司的經營情況,運行的項目什
麽的?」

  「不是很多,具體的我也不清楚,我知道他前兩年跟其它的股東鬧翻了,公
司一直不是很穩定,運營情況也不好,不過最近他很得意,給我說接了一個大生
意,說做完以後他就翻身了,能大賺一筆。這一段的應酬也特別多,他也知道自
己有病,不能喝酒,我也勸過他,他說為了生意沒有辦法,衹有拼命上了。」

  「那他知道自己有那個病,應該給妳有個交待或者立個遺囑什麽的,以備萬
一吧。」

  「遺囑到了沒有立,他很忌諱別人提起他這個病,他自己也有些諱病忌醫,
說自己是有能耐的人,不會那麽短命的,他爸也有這個病,也活了快70歲,他
現在才40多歲,根本沒想過立什麽遺囑。不過去年他爸過世的時候,他有天晚
上喝多了給我說,家裏存款單,別人欠他錢的欠條,還有一些重要的東西都放在
他書房的保險櫃裏,還把密碼給我說了,但是沒有給我說保險櫃的密碼。還說一
旦他發生什麽意外,公司那邊讓我重用一個叫李雁鳴的經理。還說讓我平時沒事
兒了給她多來往,成為朋友。」

  「這個李雁鳴是何許人也?」

  「李雁鳴是個女人,不到30歲,剛開始是他的秘書,很能幹,辦事也很認
真,後來他把李雁鳴提拔成經理了,近年來公司大小事務基本上都是李雁鳴幫他
打理的。」

  「呵呵,女人,不到30歲,秘書?幫妳老公搭理全面事務,呵呵有些曖昧
啊,妳都不吃醋嗎?不怕李雁鳴搶了董事長婦人的位置?」

  「開始我也吃醋,後來楊文忠也給我坦白過,他確實對李雁鳴有過非分之想,
但是人家李雁鳴根本不是那種輕浮的女人,憑的是個人能力吃飯。雖然他心有甘,
但是又怕失去這個人才,也就沒有怎麽樣。我後來跟這個李雁鳴接觸過,的確是
個很正派很有能力的女人,我都從心底裏佩服她。我現在跟她還關係不錯呢,經
常一起吃飯逛街什麽的,我手機還有她的照片呢。」李鬱芬說著掏出手機翻出李
雁鳴的照片給童彤看。

  照片上的李雁鳴是個高挑的女人,看著很職業,五官很清秀,但是眉宇之間
透著精明和幹練。

  「這個女人條件這麽好,怎麽會屈尊于妳老公的公司,咱這個小地方,真正
有能力的人都去大城市發展了,她為什麽不去啊。」

  「唉,小李是個苦命的女人啊,從小家裏經濟條件也不好,供不起她上大學,
她是咬著牙自學成才的,好不容易結婚了吧,還沒有來得及要小孩,老公就出了
車禍,全身癱瘓,躺到家裏跟廢人一樣,肇事司機跑了,到現在都沒有找到。命
苦啊。我都勸過她再找個男人,小李對他老公不離不棄啊,說了,再找個男人可
以,但是得帶著這個老公一起嫁。妳說現在哪還有這麽好的男人啊。不怎麽樣的
男人吧,小李還看不上。」

  「哦,是這樣啊,好吧,妳先回去,找機會把我給妳東西放到該放的地方明
白嗎?有事兒我會給妳聯係的。」童彤將李雁鳴的照片轉發到自己的手機上。

  李鬱芬摟著童彤又親幾口依依不捨的走了。


            40

  李鬱芬離開包廂以後,童彤看著手機裏李雁鳴的照片,呆呆了看了幾分鐘,
想不到出對付這個貌似堅強又精明能幹的女人的辦法。然後接了賬出來,去了電
腦城,因為人手的增加,顯然手頭的設備不夠用了,需要再買一臺筆記本。

  當童彤正在對一臺筆記本試機的時候,手機響了,一看是老可以的小姨子唐
蕊打來的,接起來一聽:「老混混,在哪呢?回來了沒有,連個短信也不給我發
啊。」

  「哦,小蕊啊,我還在外地呢,過兩天才回去呢,有事兒嗎?」

  「還在外地?外地哪啊?」

  「在西安呢,怎麽了?」

  「別騙我了,妳以為我是傻子啊,漫游的手機打的時候嘟嘟聲兒都不一樣,
妳肯定沒在外地,怎麽了躲我啊?還是在幹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兒呢?」

  「哈,沒有,昨天剛回來,手裏有點事兒,脫不開身,怎麽會躲妳呢?」

  「給妳30分鐘,開車到我家樓下接我,來不來看著辦吧。」說完這句小蕊
挂上了電話。

  童彤伸手下意識的聞了聞剛才在李鬱芬陰道裏扣弄過的兩根手指,上面還有
些淡淡的騷味兒,笑了笑,馬上付錢買了那臺筆記本。然後打車去了零點迪吧,
找到那裏的經理,要了那輛別克商務車的鑰匙,開著車到了小蕊家樓下。

  沒想到的是,從樓上下來的,不是小蕊一個人,還有小蕊的姐姐花姐。兩個
人穿得都很休閑,都是牛仔褲配休閑鞋,小蕊上面穿著印著史努比的T恤,花姐
穿著白色運動短袖。小蕊一反常態臉上衹化了很淡妝,顯得清純可人。花姐更是
素面朝天,沒有一絲化妝的痕跡,不過皮膚極好,30多歲的女人臉上沒有任何
老化的跡象,皮膚吹彈可破。衹是一對充滿事故的眼睛讓人覺得有點深不可測。
小蕊跟花姐長的很像,仿佛一個美女的青春和成熟版,同時出現在面前。衹是小
蕊的鼻子兩側長了一些雀斑。

  一對姐妹花笑著上了車,花姐對童彤說:「妳好啊,小童,今天要麻煩妳做
我們的司機了,呵呵,妳不嫌我給妳們做電燈泡吧。」

  小蕊嘟著嘴道:「姐,妳說什麽電燈泡啊,讓他給我們當司機那是看得起他。」
然後扭過來對童彤說:「我跟姐姐今天要去逛街買東西,妳負責給我們開車拎東
西,明白嗎?」

  童彤滿臉堆笑著說:「能為兩個美女服務,那是我的榮幸啊。」

  花姐:「還是小童會說話啊,放心不會讓妳白當差的,中午請妳吃飯,然後
姐姐給妳們兩個買幾套情侶裝。」

  童彤邊啟動汽車邊說:「花姐,妳饒了我吧,請吃飯就行了,我也一把年紀
了,妳讓我穿那些小孩子穿的衣服,花花綠綠的我可穿不了。」

  小蕊聽完不高興:「怎麽了,妳愛穿不穿,妳以為我想跟妳穿情侶裝啊,想
什麽呢。」

  花姐解圍道:「好了,好了,今天誰都不能不開心啊,妳們相中什麽,我給
妳們買就是了。」

  到了商業街,童彤把車停好,跟在這對姐妹花後面,看著四條修長的大腿,
和兩個誘人的高蹺的屁股,感嘆著兩兩具胴體能把普通的兩條牛仔褲花普通為
「殺人利器」的神奇功力,一家挨一家的逛服裝店。女人心情最好,興致最高,
可能就是買衣服的時候了,如果再加上有錢,看上什麽就能買什麽,那就更不用
說。小蕊也一掃剛才的不高興,喜笑顏開起來。

  先是買小蕊的衣服,小蕊每相中一件試穿起來,都要讓其它的兩個人特別是
童彤給他意見,不過這個小女孩喜歡的衣服都有些另類,讓童彤慾言又止,不知
道怎麽做評價。每次小蕊進試衣間換衣服的時候,花姐都笑意盈盈的跟童彤拉家
常,但是說話非常有技巧,不涉及童彤的任何隱私。甚至連童彤最近在做些什麽
都沒問過,衹是說些,天氣,顏色,流行,小說等方面的話題。花姐的明眸善睞
讓和顏悅色讓童彤這樣的人也覺得如沐春風,不由得根據自己平時所積累的知識,
對花姐提出的一些問題說出自己的見解。花姐聽得頻頻點頭。

  「怎麽樣?說呀,我穿這個好看不好看?」小蕊又穿著一件讓童彤皺眉頭的
裙子讓童彤做評價。

  「嗯,挺好,挺好。」

  「妳就會說挺好,挺好,哪好啊。」小蕊悻悻的說。

  「呵呵,有點太花了吧,不如試試這件吧,妳穿一定好看。」童彤幫小蕊選
了一件清純一點的衣服。

  「哼,妳還沒老呢,怎麽就喜歡小姑娘了?」小蕊將那件衣服接過來,說了
一句,不過還是聽話的去換了。

  每當這個時候,花姐都有意無意的退到一旁,給兩個人留出空間。

  小蕊雖然含苞待放但是比例適中玲瓏有致的身材絕對是個衣服架子,衣服穿
在身上,那股青春美麗很是動人,特別是換上一些前衛的衣服,那種浮躁和頹廢
也能被小蕊那股子叛逆的氣質和仿佛用刀子削出來般的五官詮釋的淋灕盡致。

  給小蕊買了幾件衣服之後,到了中午的飯口,花姐說要請兩個人吃西餐,于
是叁個人到了這條商業街上最好的一家西餐廳。花姐坐到兩人對面,童彤跟小蕊
坐在一起。花姐看著兩個人笑著說:「妳們倆還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我可是相
信我的眼光,那天我一見到小童,心裏就說,這個人絕對可以降得住我們小蕊,
妳看,妳們兩個人坐在一起還真般配呢。」

  童彤笑笑沒接話,小蕊臉紅了一下:「姐,看妳說的,好像我找不到男人要
我非要跟這個老混混好一樣。」

  花姐佯怒道:「小蕊,又口沒遮攔,什麽老混混小混混,我看小童可是個很
有內涵的人,將來前途不可限量。」說著,意味深長的看了童彤一眼。

  小蕊癟了一下嘴說:「什麽呀,我看也就是個會裝點深沉的不起眼的混混。」

  花姐:「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屬于平常人眼裏的混混的,上至帝王將相,下至
成功商人,多是那些敢于冒險不拘泥俗套的人,妳姐夫10年前不也是給人看場
的混混嗎?」

  「不過,做混混最重要的是要識時務,懂得珍惜機會,否則就算是再有能力,
也是勢單力薄,孤掌難鳴,妳說是嗎小童?」接著花姐別具深意的對著童彤說。

  童彤喝了一紅酒笑了笑:「花姐您真是巾幗不讓須眉啊,說的這些話如金科
玉律,見識深遠。不過,我衹是像小蕊說的一個不起眼的混混,胸無大誌,又不
學無術,衹想著能過點安生日子,我看您跟可以哥對我是錯愛了。」

  花姐也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仍然笑著說:「小童,妳在姐姐面前也別太謙
虛了,妳胸無大誌就不會放著可以哥這個大樹不靠執意自己單幹,妳不學無術也
不會一個人空著手幾下就拿下五六個小流氓。妳知道花姐我最大的本事是什麽?
告訴妳吧,花姐我最大的本事是看相,不過我可不是那種江湖騙子,我會看相識
人,我的經驗告訴我妳絕非池中之物。妳以為我會把我自己的親妹妹隨隨便便介
紹給一個小混混嗎?」

  童彤:「謝謝花姐抬舉了,我這種鄉下野菜可能上不了什麽大臺面的,我怕
是要妳們失望了,到時候可別怪小弟不爭氣。」

  小蕊這時候電話響了,看了看來電,就離開座位,出去接電話了。

  花姐見小蕊不在就說:「呵呵,小童妳可能誤會了,明給我妳說吧,把小蕊
介紹給妳可是我的意思,妳可以哥當時還有點捨不得呢,說小蕊還小,想讓小蕊
在我身邊多呆兩年,多陪陪我。放心,沒有勉強妳要做什麽的意思,明白嗎?是
姐姐我看妳是個人才,衹是現在沒有舞臺讓妳施展才華,有些可惜了。」

  童彤:「兄弟我可算什麽人才啊,到現在還房無兩間,地無二攏,瞎混日子
而已,能讓花姐高看一眼,實在是慚愧了。」

  花姐看著童彤的眼睛笑道:「小童啊,妳也別在姐姐這過分的謙虛了,我對
妳的了解絕對比妳想象中的要多,明白嗎?」

  童彤:「那我還能說什麽呢,衹好打腫臉充胖子了,呵呵。沒別的,以後花
姐妳衹要有用得著兄弟的地方,兄弟保證鞍前馬後就是。」

  花姐:「好好對小蕊,這丫頭平常讓我給慣壞了,不過心地還是很好的,可
不是我當姐姐的自誇啊。還有,小蕊其實對妳挺上心的,前兩天給妳處了一天以
後,我感覺她都有些變了,這兩天沒少在我跟前唸叨妳,哈,看來妳的魅力不小
哦,對了,那天晚上妳帶著的那個大美女是誰啊?很有氣質嘛。」

  童彤:「哦,一個朋友,那是……」

  花姐笑道:「好了,不用解釋了,這種事兒很正常,男人嘛,特別是那些有
實力男人,不過妳可要周旋好了,別虧待了我妹妹,孰輕孰重妳可要擺擺清楚,
明白嗎?」

  童彤:「花姐,說實話,我也覺得小蕊是個很好的姑娘,如果我們之間真有
緣分,那我會善待她,如果沒有,我會好好照顧她。妳放心。再說兄弟也不敢讓
花姐的妹妹受委屈不是嗎?」

  花姐:「有妳這話我當然就放心了。對了,聽說妳在影樓幹過,哪天姐姐去
找妳也拍套寫真什麽的,唉,姐姐老了,青春快留不住了。」

  童彤:「怎麽會呢,就算最蹩腳的攝影師如果拍姐姐妳,也會拍出最美麗的
照片來的,花姐哪天有時間,由兄弟我給妳張鏡,拍出來一定漂亮。」

  花姐:「那好啊,那就一言為定,到時候我找妳了,唉,這小丫頭怎麽電話
打個沒完啊。」

  小蕊打完電話進來,叁個人繼續吃飯,小蕊的那份牛排吃不完,也沒有經童
彤同意,就自作主張的跟童彤已經吃完的盤子換過來,要童彤將她剩下吃完。花
姐看著含笑不語。

  下午是給花姐買衣服,花姐身材高挑,大腿修長,氣質出眾。每試一件衣服,
都能引起旁觀的人贊嘆,而且花姐很有眼光總能從衣服的叢林裏一下挑出最適合
自己的衣服。每次換了衣服從試衣間走出來,都能讓童彤有驚艷的感覺,發出由
衷的贊嘆。兩個人眼光也時不時的相會一笑。特別是當花姐試一條黑色短裙的時
候,那對雪白光滑的大腿,優美的曲線和輪廓,更是讓童彤覺得呼吸困難,心神
蕩漾。不僅在心理拿花姐和玲玲做比較,雖然姿色各有千秋,但是花姐顯然比玲
玲更能誘惑男人的,玲玲是清幽的百合,花姐則是誘惑的罌粟花。

  給童彤買衣服的時候,小蕊的眼光出奇的獨到,幫著挑選的衣服都很配童彤
的氣質。童彤開始還擔心小蕊會讓他買那些花裏胡哨小孩子穿的衣服。童彤健美
的身材和放蕩不羈的浪子氣質加上憂鬱的眼神再配上高檔的服裝,也征服了一大
一小兩位美女的眼球,特別是小蕊,當那些營業員小姐誇她男朋友真帥的時候,
開心的溢于言表。

  小蕊看見了一對小情侶開心的勾肩搭背的從商廈裏的自助拍大頭貼的小房子
裏出來,看看一身嶄新衣服帥得冒泡的童彤,就拉著童彤說:「妳,陪我去拍。」

  童彤笑道:「那都是小孩子的玩意,哪天我用專業相機給妳拍吧。這個拍的
不清楚。」

  小蕊:「去不去,我就想拍這個,怎麽了。」

  花姐也說:「去吧,小童,別不好意思了。什麽小孩子的玩意兒啊,我都想
去拍,可是沒人陪我拍呢。」

  小蕊跟童彤來到攝影的那個小棚子裏,小蕊饒有興致的看著機器上面貼著的
那些業主故意挑選出來的範例照片:上面多是些小情侶在一起搞怪,出洋相,還
有接吻的照片。小蕊看了一晌也不動。事故的童彤當然明白小女孩的心思,就主
動設置好機器,拉著小蕊將臉湊到一起說:「來來來,拍就拍嘛,呵呵。」主動
的做起搞怪的表情。

  小蕊開始有些不自然,拍了幾張之後,就放開了,露出小女孩心性也做出了
鬼臉,一下嘟嘴,一下做鬼臉的搞起怪來。又拍了幾張以後,小蕊突然轉過臉來
親了童彤一口,然後馬上小臉通紅。童彤也不示弱,也湊上來親了小蕊一下,嘴
裏還調笑道:「妳偷襲啊,那不行,我也得親一口。」

  。兩人就這樣妳一口我一口最後四片嘴唇貼到了一起,熱吻起來,小蕊閉著
眼睛,仰著頭,享受著童彤的熱吻。童彤看著小蕊顫抖的睫毛,抽搐的的鼻翼,
臉上卻露出詭異的笑容。

  「老混混,妳喜歡我嗎?」小蕊睜開雙眸,看著童彤的眼睛問。

  「大小姐,妳覺得呢?」童彤擺出一副無賴的笑臉。

  「說句我喜歡妳妳會死啊,我就知道妳這種人再也不會喜歡誰了。」小蕊嘟
著小嘴氣道。

  「我喜歡妳,行了吧。現在什麽年月啊,女人強迫起男人來了。」童彤無奈
聳了聳肩。

  「說,妳喜歡我,不要那麽零碎兒。」小蕊用手掐了童彤胳膊一下。

  「好好,我喜歡妳,不要那麽多零碎。」童彤笑著故意說。

  「妳是不是想死啊。」小蕊雙手掐著童彤的胳膊,狠狠的說。

  童彤一把將小蕊重新摟進懷裏,深深的聞了一下,看著小蕊的眼睛說:「我
喜歡妳。」

  誰知道小蕊聽完卻笑著說:「妳個老混混,本小姐還不喜歡妳呢,呸。」說
完小蕊輕啐了一口,笑著跑了出去。

  兩個女人終于逛累了,童彤將她們和大包小包的衣服送回了家的時候已經是
下午5點多了,下車的時候,小蕊讓童彤把手機掏出來給她,挑出一張兩個臉湊
臉拍的大頭貼粘在手機上狠狠的說:「我要是發現妳把這個撕了下來,妳知道什
麽結果嗎。」花姐邀請童彤到家裏坐坐,一會一起吃晚飯,童彤推說真的有事兒,
不方便。花姐也沒有勉強,看了童彤一眼,就跟小蕊上去了。

  童彤點了根煙,心裏想著心事:「難道一開始估計的錯誤?小蕊不是老可以
給自己的下的誘餌?不是老可以想通過促成小蕊跟自己的結合從而拉攏自己為他
所用?而是花姐真想給自己的妹妹找個她看的上眼的男朋友?花姐這個女人絕不
簡單,今天給自己的說的話,句句都有弦外之音。童彤不由得想起老可以對他說
的:」一個人要想一輩子不消停,那就娶兩個以上的老婆。「還有小蕊說他姐夫
在麗都大酒店有長期包房的時候那個復雜表情。

  好吧,既來之則安之,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索性將計就計看看妳們到底給
我耍什麽把戲,童彤想到這裏將煙頭扔出窗外,開車走人,又將車送到零點迪廳。
2010-1-30 21:1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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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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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1)

  晚上,童彤,黑子,老白,叁個人聚在一家飯店裏碰頭。

  黑子和老白向童彤說了白天拿下老錢和張鵬的經過。童彤不動聲色的聽完後
沒有發表任何意見,目無表情的吃著桌上的飯食。

  老白怯怯的說:「老童,妳是不是生氣了,今天主要是怨我了,我說了不該
說的話,把老黑的脾氣勾上來了,不過我覺得沒事兒,那傻逼今天嚇死了,姓張
的應該不敢怎樣的。」

  黑子滿不在乎的說:「童,沒雞巴啥事兒,那個姓張的傻逼今天下午已經被
收拾得俯首帖耳了,敢炸刺我去把他蛋子給擰下來。」

  童彤聽完皺著眉頭笑了笑說:「既然已經做下了,那衹能這樣了,黑子,妳
記得小不忍則亂大謀,為了區區十幾萬冒這麽大風險不值得,明白嗎?妳得收收
妳的火爆脾氣,要不是怎麽能幹大事?不是說妳莽撞不莽撞,是值得不值得,明
白嗎?」

  黑子:「嗯,今天我不對,沒壓住脾氣,以後不會了,一切按計劃來就是。
那個,保底的錢現在咱已經到手了,咱下一步該怎麽辦?」

  童彤笑道:「下一步啊,咱的主要任務就是泡妞。」

  老白聽完笑道:「泡妞啊,那可是我的拿手好戲,說說咱準備泡誰呢,不勞
動妳們倆大駕了,我出馬就是。」

  童彤拿出手機翻出李雁鳴的照片給黑子和老白兩個人看,說:「這個女人就
楊文忠公司裏的關鍵人物,咱必須行動之前將她給拿下為咱所用才行。」

  黑子接過手機看了看:「呵呵,又是小媳婦兒,模樣還挺俊呢,不過照片看
起來不像個騷女人啊。」

  老白搶過手機來看,仔細看了半晌:「咦,是她啊,這個女的我應該見過好
像。」

  童彤:「不是吧,妳見過?別跟我這個是妳網上勾搭的炮友。妳可看清楚點。」

  老白臉一紅說:「沒見過人,但是我看過照片,我不會看錯的,衹要讓我見
過一次照片的女人我可都能記得住,這個女人更容易記清楚,妳看,她鼻梁骨有
多高,眉毛也比一般女人濃。對了,她是不是還有個癱瘓在床的老公?」

  童彤:「對啊,怎麽,妳還真日過這個女的,現在還聯係嗎?」

  老白:「唉,沒有,這個女人是我的一個網友,我為什麽一眼就能認出來是
她,因為她給我留的印象太他媽的的深刻。是我聊時間最長,下功夫最大,但是
連邊也沒有挨上的一個女人,在我上網泡妞的歷史裏,她還是頭一個。」

  黑子:「具體點,怎麽回事兒,網上還有妳老白拿不下小媳婦兒?」

  老白:「別著急,聽我慢慢給妳倆說。這個女的是一個經常跟我一起合作勾
引網友一個朋友給我發過來的,他說他聊了很長時間,這個女的看不上他,他就
發給我了。我就加了她的QQ,沒想到一加就加上了,然後就開始聊,她一般白
天衹是挂著,很少聊,不過晚上一般都上到12點多,我因為開始就知道是個難
對付的主兒,所以一開始就悠著聊,沒有一上來就聊性什麽的,開始她對我印象
還不錯,這個女的也是個很有文化主兒,各種都能說得頭頭是道,我差點頂不住。
勉強應付下來,聊了幾天以後,我開始給她下套,撩撥撩撥她,她也比較配合,
啥都給我說,說她老公前兩年出了車禍,癱瘓了,那方面根本不行了,沒有夫妻
生活。我就說讓她做我的情人,她說她也很向往男歡女愛,但是不想對不起老公,
而且心氣也高,一般男人看不上。我見她這樣說,我覺得有戲,就接著撩撥,但
是她說啥也不跟我見面,說衹想在網絡上發泄發泄。我也不著急,哪個女人還不
都有點矜持,這樣的女人我拿下的也多了,也就沒有勉強,就在網絡上跟她起膩,
俺倆到最後照片也發了,文字做愛也做了,她沒有視頻,但是喜歡……嘿嘿。」
老白說到這嘿嘿笑起來,不往下說了。

  黑子著急道:「嘿嘿什麽啊,她喜歡什麽,接著說啊。」

  老白臉一紅說:「她喜歡在視頻裏看我給她表演手淫,聽我一邊手淫一邊說
臟話,她應該也是一邊看一邊手淫,浪叫的聲音還很大。但是她就是不裝攝像頭,
不讓我看她表演,這個女的精明的很。有一次我最後一次約她見面真槍實彈,她
還是拒絕了,我也有點生氣也覺得浪費時間,就不再搭理她了。這個女的還最喜
歡看我射精的時候,每次都在那面浪叫:射吧,射吧,射到我逼裏,射到我逼裏。」
老白模仿著女人的腔調。

  童彤聽完:「照妳說,這個女的還真是個不好對付主兒,裝的夠緊的,又想
當婊子又想立牌坊。」

  老白說:「我感覺吧,她其實騷的厲害,想讓男人操想瘋了,在網絡上浪的
很,手淫的時候啥下流話都能說出口。照我估計她好像還是沒怎麽相中我吧,聊
天的時候我明顯聊不過她,發我的照片她也說我有點太奶油了。哈,老童,其實
要說聊天妳比我厲害,妳在網絡上也沒少幹小媳婦,妳比我有文化的多,不如妳
加她一下聊聊試試?」

  黑子不耐煩的說:「雞巴,聊雞巴啥的聊,開著車,等到她半路上,直接架
走,雞巴一幹照片一拍,就齊活兒了,哪有那麽麻煩。」

  童彤:「這辦法不合適,為了以後打算,咱需要的是一個能為咱繼續忠心的
搭理公司業務的人,不是準備把她當雞給賣了。衹能智取不能用強。我先加她一
下聊聊試試吧。不行了再想其它辦法。」

  黑子:「呵呵,那妳去泡這個女的,我去搞定老錢的那個小媳婦兒,嘿嘿。」

  老白說:「那我呢?我去搞誰?不能好事兒都讓妳們倆占了吧。」

  童彤笑道:「妳還以為真的主要是泡妞啊,那裏有那麽好的事兒,許誌軍那
邊咱也該下手辦了,該摸摸他的老底了。對了老白,妳明天坐車去一趟省城,把
錢給取出來,這錢不能在本地取。然後存到另一張卡上,記得取錢的時候帶帽子
帶墨鏡,取出錢換一家銀行再存錢,明白嗎?明天讓小剛陪妳一起去吧。我們的
車手續不全出不了市的。」

  黑子沉吟道:「老童,妳覺得讓小剛陷進來合適不,他有家有口的。」

  童彤:「放心不讓他陷太深就是了,小剛家比較困難,咱要是白給他錢,他
臉上挂不住,不會要的,讓他辦點事兒,也好分他一份兒,他也好接受,再說現
在越鋪越大,人手也不夠,找別人咱也信不過不是。讓他在外圍跑跑腿,動真格
的時候不讓他上就是了。有些事兒不必跟他說。」

  黑子:「那好吧。讓他現在來不讓?」童彤:「讓他來,還有事兒給他商量。
老白妳給他打電話,讓他過來。」

  沒一會兒小剛就開著那輛出租車來到酒店,進了包廂。小剛來了以後氣呼呼
的坐到椅子上對叁人發脾氣道:「妳們把我當外人了啊,現在有什麽事兒也不給
我透底兒了,就給我說個一句半句的,怎麽了,還怕我壞妳們的事兒?」

  黑子笑道:「妳看妳說到哪去了,我們有什麽事兒,也不能缺了妳啊,這不
是讓妳來商量了嗎?」

  小剛:「現在找我商量來了,那天老白讓我來陪他跟蹤了個小騷貨跟蹤了一
晚上以後,就再也沒給我聯係了,妳們這幾天都幹點啥也不給我說清楚。還說不
把我當外人?」

  黑子給小剛倒了杯啤酒:「別說了,來咱兄弟們先喝一個,喝一個咱說。」

  小剛端起啤酒也沒給眾人碰杯,仰脖一飲而盡,然後重重的將杯子放到桌子
上,氣乎乎的看著叁個人。

  童彤說:「剛子,別生氣,我們是為妳好,妳有家有口,我們是叁條光棍,
有些事兒不讓妳摻和是為妳好。咱是兄弟,妳該理解我們的意思。不過有些事兒
妳想跑也跑不了,這不找妳來商量了嘛。對了,妳買車借的錢,還完了沒?還差
多少?」

  小剛:「妳們別說我什麽有家有口,我小剛為兄弟啥時候含糊過?我欠錢的
事兒我自己想辦法,不用妳們操心。」

  黑子笑道:「剛子,我們知道妳夠意思,但是妳也得為老婆孩子想想。我們
也不是不帶著妳玩兒,有些事兒妳不方便參與進來就是了。說說吧,還差多少?」

  小剛:「還差2萬多一點,現在車也不好跑,太多了,顧個司機跑夜班吧,
也顧不到合適的,我一天連抽轉也跑不住什麽錢,油價又天天長,唉。」

  黑子從包裏拿出5沓錢放到小剛面前:「這是5萬塊,先去把欠的錢還了,
剩下的是兄弟幾個的小意思,也是妳應該得的,妳這一段也別跑活兒了,有事兒
需要妳做。」

  小剛看了看桌子上的5沓錢,又看了看其它叁個男人,生氣著激動著說:
「妳們把我看成什麽人了,我們兄弟之間用得著用這個嗎?這錢我不能要,妳們
把腦袋別到褲腰帶上才弄回來的錢,我怎麽好意思拿,有事兒讓我幹,放心衹要
我的做到,我絕對不含糊就是。我雖然有家有口兒了,但是我還是爺們兒。」

  童彤:「剛子,別生氣。給妳錢,,沒別的意思,兄弟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而已,咱兄弟什麽時候為錢生過氣,不想讓妳陷太深,一是為妳好,二是為大局
考慮,要是真出事兒總要有個兄弟能幫著照顧其它人的家裏,妳說對吧。妳這樣,
妳這段就給我們跑跑外圍,一會我給妳說需要妳做什麽,很簡單。」

  小剛冷靜下來說:「那我就謝謝兄弟幾個了,錢我不能拿這麽多,衹要叁萬
就夠了,有事兒妳們就安排吧。」

  童彤給小剛說了下一段需要他做的事情,然後四個人就散了。小剛送老白回
家,黑子開車送童彤。童彤在路上給黑子說了幾天跟花姐還有小蕊見面的事兒以
及自己的一些想法,黑子聽完半晌沒有說話。

  「怎麽了,怎麽不說話?」童彤見黑子不出聲,問道。

  「沒什麽啊,這個事兒妳得自己掂量著辦,有小妞兒送上門來,妳想肏就肏
了就是。咱是什麽人,糖衣吃下去,炮彈打回去,哈哈。」

  「說正經的,妳是什麽意思,老可以想把咱們招到旗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妳認為咱該何去何從?」

  「先看看吧,看看到底那面是什麽個意思,不過我覺得讓咱去跟他混那是不
行,讓咱跟他合作倒是有可能,咱這邊抓點緊,手裏掌握點資源也有合作的基礎
不是,妳說呢,童。」

  「嗯,我也有這個意思,走走看吧。」

  「哈,不過我就不相信了,小姨子是姐夫的半拉屁股,我就不相信老可以會
放過這個如花似玉的小姨子,還會白白送給咱?說不定也是老可以穿剩的破鞋,
穿膩了丟給妳的。」

  「哼,這點我也想到了。放心我會給他把鞋撐大點的,哈哈。」

  「對了,那個花姐長的漂亮啊,我記得剛出來的那天晚上,我們不是見過一
面,那臉盤那身條比玲玲還不錯啊,我當時看著雞巴都硬了。」

  「哈哈,我雞巴也硬了。」

  兩個男人爆笑了一陣,黑子將童彤放到玲玲家樓下,開車要走,童彤說:
「怎麽,妳不去看看小紅?肯能在家呢。」

  黑子搖頭道:「算了吧,下午折騰的不輕,見了這小妮子又是幹,沒勁兒了,
還是回去摟楠姐那身肉睡覺吧。哈妳也悠著點。」

  童彤上樓拿鑰匙開門進去,看見小紅穿著睡裙依在沙發上看電視呢。小紅見
童彤開門進來一點也沒有吃驚扮了個鬼臉笑著說:「呵呵,小姨夫來了。」趕快
勤快得給童彤拿拖鞋。

  「玲玲呢?」

  「小姨今天身體有點不舒服,在臥室休息呢。」

  「不舒服?怎麽了?嚴重嗎?」

  「沒事兒,來那個唄,不過小姨有點痛經,老毛病了。妳去看看她吧。」


            42

  童彤來到臥室,看見玲玲蓋著薄毯子,像個小貓一樣,蜷縮在床上,擰著眉
頭,皺著鼻子,也沒有睡著,可憐兮兮在看電視。

  看見童彤來了,玲玲臉上露出欣喜的表情,掙扎著想起來:「小童,妳來了,
不好意思啊,妳晚上吃飯了嗎?沒吃我去給妳下碗面條吧。」

  童彤走到床邊坐下,摟過玲玲:「我吃過了,妳躺著吧,聽小紅說妳身子不
舒服,沒事兒吧。」

  玲玲蒼白的臉上泛了些紅羞澀的說:「沒事兒,我來例假了,肚子有些疼,
休息下就沒事兒了。沒想到妳會來,今天……今天……」

  童彤在玲玲臉上輕輕吻了一下說:「今天我來照顧妳,寶貝兒,肚子疼啊,
我給妳揉揉吧。」童彤把手玲玲的小腹上溫柔的揉起來。

  玲玲依偎在童彤懷裏,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女孩突然找到了一個可以仰仗的大
哥哥一樣,把一衹有些冰涼的手放童彤給她揉肚子的手上哽噎的說:「小童,妳
真好,還沒有人這麽疼過我呢,今天真的很想妳,我也不好意思給妳打電話,妳
的手真暖和……」

  「好了,我這不是來了嗎?要喝熱的紅糖水,喝了嗎?」

  「剛才喝了一杯。」

  「很疼嗎?現在?」

  「有點疼啊,不過妳一個我揉我就好多了,真的。」玲玲主動的張開小嘴去
親吻童彤的嘴。

  童彤踢掉拖鞋躺到玲玲身邊摟著玲玲一邊愛憐的一邊和玲玲親吻,一邊給她
揉肚子。這時候兩個人的親吻沒有一絲肉慾的成分,衹是用口腔的接觸表達對對
方的愛憐。

  玲玲依偎在童彤懷裏,在親吻的間隙,幽幽的說:「小童,妳真好,我第一
次覺得很幸福,真的。妳會一直對我這麽好嗎?我是不是很傻?」

  童彤用溫柔的親吻回應著玲玲問題,這一刻,童彤甚至覺得自己是真心的,
從心底裏疼惜這個弱小的女人。一會玲玲紅著臉說:「不能在親了,親得我都有
點想要了。」

  童彤停止親吻,笑著刮了一下玲玲的鼻子說:「那好,妳現在睡覺,別說話,
我給妳揉肚子,妳睡覺。聽話。」

  玲玲溫順的說:「好,我聽話,那我睡覺,我睡著之前妳別走好嗎?」

  童彤笑道:「放心,妳睡吧,我不走,乖乖睡吧。」

  玲玲蜷在童彤懷裏像貓一樣閉上眼睛,過了一小會兒,玲玲睜開眼睛說:
「小童,妳想要嗎?妳要是想要,我用嘴讓妳舒服吧,我知道男人如果想要,不
舒服了睡不著的。」

  童彤刮了一下玲玲的鼻子笑道:「好了,快睡吧,我沒事兒的。妳睡了我還
要用一會兒電腦呢。乖,睡吧。」

  玲玲聽話得又閉上眼睛,緊緊的摟著童彤睡下了,童彤就這樣給玲玲揉著肚
子一直等到玲玲睡著,才從臥室出來,去了書房打開了電腦。打開QQ,給老白打
了個電話問了李雁鳴的QQ號,一搜,果然還在線,看名字是:孤雁,個性簽名:
孤單是一個人的狂歡,狂歡是一群人的孤單。童彤的昵稱是:襄王有夢。

  童彤加了這個號碼並在驗證消息中打上:鳳簫聲絕沆孤雁,望斷清無雙鯉。
馬上那邊就通過驗證並將童彤加為好友。並且在回復驗證中附上後面的那一句:
雲山萬重,寸心千裏。

  襄王有夢:妳好,希望沒有打擾妳。

  孤雁:呵呵,妳也好,打擾倒是沒有,不過妳可能要失望了,我不是神女,
妳在我這裏找不到什麽好夢。

  襄王有夢:呵呵,妳打字好快,很榮幸這麽晚了還能遇見一個不是惜墨如金
的聊友,不過妳可能是誤會了,我這個名字衹是一種對美好事物的向往。哈,不
過神女當然也是我最美好的向往目標之一。

  孤雁:妳打字也不慢,我也同樣榮幸,呵呵,不過照妳這麽說,我也沒有誤
會啊。命運喜歡作弄人,美好的向往,往往都是以失望而告終,神女沒了心,還
能是神女嗎?

  襄王有夢:佛說:過去。失望後面往往也都是新的希望,人往往把眼前的失
敗或者痛苦放大了,看不見隨之而來的希望。神女不可能無心,衹是可能隱藏的
比較深罷了。

  孤雁:呵呵,神女的心不是隱藏的深,而是早就支離破碎了。

  襄王有夢:哈,襄王有術,可以補心,不知道神女願意試否?

  孤雁:呵呵,妳是誰,為什麽加我?

  襄王有夢:在網絡裏問妳是誰?這樣的問題好像很難回答。加妳是因為妳的
昵稱吧。鳳簫聲絕沆孤雁,望斷清無雙鯉,妳的名字讓我想起這句詞。哈哈,我
上高中的時候給我的初戀寫情書,最後都寫這句話,可惜不知道她是看不懂還是
裝糊塗,一封回信也沒給我回。

  孤雁:呵呵,是嘛,妳夠早熟的,上高中就初戀了,可能她當時還理解不了
這句詞的意思吧,她還不知道這句詞是熱切期盼回信的意思。

  襄王有夢:我想應該不是不知道吧,呵呵,她最後給我寫了一個紙條,上面
也是一句詞,很有名,妳猜是什麽?

  孤雁:是什麽?猜不出來,妳說就是了。

  襄王有夢:她上面衹寫了八個字: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孤雁:哈哈,妳這個人真逗。那後來呢?後來怎麽樣了。

  襄王有夢:後來啊,後來就沒有後來了。我愛的人她已飛走了,愛我的人她
還沒有來到。呵呵。人靠著緣分聚聚散散,一些感情也隨著這些聚散不復存在。
哈,妳呢,上學的時候有沒有收過紙條啊?

  孤雁:呵呵,妳這個人好陰險啊,問這句話是不是想知道我是不是個美女呢?
醜女孩是沒有紙條收的,對嗎?

  襄王有夢:女人啊,就喜歡自以為是,以為自己又敏銳又精明,其實,很多
事情往往是因為過分的小聰明給毀掉的。哈,比方說我的初戀,去年給我打電話
說:她離婚了,問我還要不要她。她說那時候她看我眼睛賊溜溜的,以為我不是
好東西。

  孤雁:妳這個人好厲害啊,教訓人還帶拐彎的。哈,我偏不告訴妳我收沒收
過紙條,讓妳猜去吧。

  襄王有夢:那我就猜猜看吧,文如其人,我可以從對方的文字大概猜出對方
長什麽樣,妳信嗎?

  孤雁:是嗎?那妳就猜猜看,猜對了有獎,猜錯了可要罰妳啊。

  襄王有夢:是嗎,那妳先說說獎什麽罰什麽吧,賞罰要分明啊。

  孤雁:猜對了我給妳看我的照片,猜錯了嘿嘿,我拉妳進黑名單,因為妳是
個江湖騙子,呵呵。

  襄王有夢:乖乖隆的冬,這個嚴重了,妳等會兒啊,我先發發功,運下我的
特異功能先。

  孤雁:好啊,我等著。

  襄王有夢:好了,雜家的天眼開了,妳且聽我說:這一位我也看得清,粗粗
的眉毛大眼睛,高高的鼻梁直又挺。哈哈,我說的對嗎?

  孤雁:呵呵,還真有點意思呢,妳怎麽猜的啊?

  襄王有夢:哈,其實很簡單啊,眉毛粗的女人一般精力都比較旺盛,現在都
12點多了,還在在網上,而且能保持這麽快的打字頻率,證明妳有一對比較粗的
眉毛,當然妳要是拔了重新紋,那也應該算我對。

  孤雁:呵呵,那還有呢?

  襄王有夢:從妳的說話感覺妳是個很有文化內涵的人,這樣的人一般都聰明
好學,而鼻子挺直的人都是很聰明的,所以推測妳有鼻若懸膽,又挺又直啊。

  孤雁:那大眼睛呢?妳憑什麽推測的?

  襄王有夢:嘿嘿,這個是蒙的,是一個美好的意願了,粗眉毛高鼻梁當然要
配上大眼睛了,要不是不和諧了,妳說呢。

  孤雁:呵呵,算妳蒙對了,妳說的還都對。

  襄王有夢:那妳該獎勵我了吧,快把玉照發來,讓我一睹芳容啊。

  孤雁:這個,有點快了吧,我們剛剛認識就發照片?不合適吧。

  襄王有夢:唉,說話要算話吧,妳說我猜對了有獎的,不能食言而肥吧。

  孤雁:好吧,不過妳看過了要刪除啊。(李雁鳴發過來一張照片,比李鬱芬
手機裏的那張拍的清楚,不過雖然五官精致,但是卻缺少活力和生氣,可是眉宇
之間透著堅韌)

  襄王有夢:師父啊,壞,壞,壞。

  孤雁:怎麽了,什麽,壞,壞,壞?

  襄王有夢:美麗的女人是老虎,可惜老虎已經跑到我的心裏來。

  孤雁:哈哈,妳壞死了。

  襄王有夢:孤雁,妳給我脖子上係個鈴鐺吧。

  孤雁:怎麽了,係個鈴鐺幹什麽?

  襄王有夢:解鈴還須係鈴人啊……

  孤雁:呵呵,妳太有才了,今天我本來心情不怎麽好,被妳這一逗,心情好
多了。妳說,妳在網絡上騙了多少個女人了?

  襄王有夢:唉,微斯人,吾誰與歸?伯牙遇不見子期,空奏高山流水。

  孤雁:妳覺得我是妳的知音嗎?

  襄王有夢: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側耳聽。知音就是要彼此傾聽彼此傾訴,
不是嗎?如今溝通的方式越來越發達,可以交流卻越來越困難。大家都在各說各
話,卻不在乎別人到底在說什麽。

  孤雁:是啊,孤單是一個人的狂歡,狂歡是一群人的孤單。如今好像每個人
都是孤單的,人與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

  襄王有夢:孤雁,妳認識我以後就應該改名字了。

  孤雁:為什麽啊,改成什麽?

  襄王有夢:改成神女有心啊,要不改成比翼齊飛也行。

  孤雁:暈死,一不留神給妳叁句兩句就繞進去了,妳這個人可真可怕。

  襄王有夢:哈哈,那我該改名字了,改成請君入瓮。妳說怎麽樣。

  孤雁:別臭美了,我還不知道妳長什麽樣呢,說不定長得像巴黎聖母院的敲
鐘人。妳有照片嗎發一張我看看。

  襄王有夢:那妳可坐住了,別把妳嚇到了。(童彤把自己的照片發給李雁鳴)

  孤雁:這是妳嗎?

  襄王有夢:如假包換,童叟無欺。

  孤雁:妳長得好像一個人,真的好像。(freeek99:哈,巧合有點多,不過
小說嘛,無巧不成書)

  襄王有夢:哈,怎麽了,老虎也跑到妳的心裏來了嗎?

  孤雁:不是,妳長的好像我的一個親人。

  襄王有夢:哦,妳這位親人現在可好?替我問候他下,感謝他一下子就把妳
我之間的距離拉得如此之進。

  孤雁:他……唉,不說也罷。襄王,認識妳很高興,我們好像應該能成為知
音的。而且妳是唯一一個說了一個小時的話沒給我提到性的男網友。

  襄王有夢:呵呵,可是不光想成為妳的知音,更想跟妳「琴瑟合鳴」(比喻
男女之間感情融洽諧樂)

  孤雁:妳太壞了,呵呵,不過妳這麽說我不討厭。

  襄王有夢:不討厭那就是喜歡了,那我可得再壞點,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

  就在這天晚上,童彤利用高超的網聊技巧和孤雁聊了很久,妳來我往之間,
越來曖昧,越來越深入。到了凌晨叁點多,李雁鳴才依依不捨的下了,並且約好
明天再見。

          43

  早上,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臥室裏,投射在童彤英俊的臉上。

  「起床了,大懶蟲,吃早飯了。」童彤聽見一個女人的聲音叫他起床。由于
昨天晚上跟李雁鳴聊到快四點才睡,所以現在迷迷瞪瞪,賴在床上不想起來。

  「快點起床了,牛奶都要涼了。」女人催促著童彤。

  童彤閉著眼睛伸手將女人攬過來拉到床上抱進懷裏將因為早勃而生機勃勃的
大雞巴頂到女人的屁股上,然後繼續賴床。下意識把手伸進睡裙裏摸著奶子,衹
撩撥幾下兩粒「葡萄」就硬了。

  「嗯,幹嘛了,大清早就不老實。」女人沒有反抗,體溫迅速的攀升。

  童彤嫌吵張嘴封住女人的嘴阻止她繼續講話,手老實不客氣的摸向女人的胯
間,沒有穿內褲,逼縫裏已經潮濕發粘。童彤突然意識到不對猛的睜開眼睛,發
現是小紅滿面潮紅的躺在他懷裏看著她。

  「是我了,小童哥,妳是不是把我當……」小紅羞澀的說。

  「玲玲呢。」童彤的手指還被兩片濕潤蜜唇緊緊的夾著,來不及抽回來。

  「小姨上班了,我不用去那麽早,做了早餐讓妳起來吃飯呢。」

  「呵呵,小紅啊,怎麽大清早連內褲也不穿啊。」童彤見小紅的眼睛裏充滿
著渴望。

  「妳不是也沒有穿內褲嘛。」小紅欠欠屁股頂了頂戳在在她屁股蛋兒上的大
雞巴。

  「已經濕了啊,是不是想了?除了黑子,讓我幹不?」童彤調笑道,手指在
濕熱的逼縫了刮了兩下。

  「妳又不是沒幹過……嗯……好幾天都沒做了……」小紅張開腿方便童彤的
扣弄,對于小紅來說,童彤也有致命的吸引力。

  童彤張嘴含住小紅的嘴巴親吻起來,小紅慾迎還拒的撒嬌道:「童哥……吃
早飯了……牛奶都涼了。」小手卻抓住雞巴套弄起來。

  童彤將小紅的頭按向腿間的雞巴說:「呵呵,先給妳吃根大香腸充充饑吧。」
便將雞巴戳向小紅嘴巴。小紅張嘴含著雞巴,賣力的吞吐。童彤探身從床頭櫃上
摸出一根煙點著舒服的抽著,一邊享受著小紅口舌服務。

  一根煙抽完,雞巴已經被小紅唆的油光水滑威風凜凜,小紅迫不及待的分開
渴望的陰唇,將雞巴扶正,一屁股就坐下來:「嗯……好脹啊……真舒服……嗯」
迫不及待的運動起屁股上下套弄起來。

  小紅一陣劇烈的套弄之後,很快就達到了高潮,爬在童彤身上不動了。完全
清醒過來的童彤,推開小紅,抽出雞巴,然後把小紅擺成後門別棍的姿勢,又將
雞巴插進水淋淋的陰戶,又是一翻猛烈的抽送,將一次將小紅送上慾望的頂峰:
「童哥……啊……啊……好舒服……射給我……射到裏面……我今天安全期……」
童彤又猛插了幾下,將火熱的精液射進小紅的陰道裏。簡單擦拭以後,童彤又在
小紅的服侍下洗了澡,一起吃了早飯,就出門了。

  剛出門就接到黑子的電話,黑子在電話裏說,自己想去拿下老錢的小媳婦,
不過沒什麽頭緒,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怎麽下手。老童想了想,對黑子說了一個計
策,黑子聽完哈哈大笑,說此計甚好。老童說,悠著點辦,別驚了就不好了。黑
子在電話那頭答應。

  從楠姐處知道,老錢的這個小媳婦叫劉淑敏,30出頭,以前跟老錢一起是
那家醫院裏的大夫,後來下海幹了醫學美容整形醫院,由于善于經營,設備精良,
市場的需求量也大,所以生意很好,兩叁年的時間已經發展的頗具規模,市裏也
是小有名氣。什麽紋眉,唇線,隆鼻,隆胸,抽脂,塑臀,陰道收緊,處女膜修
復,等等一應俱全,打著跟韓國跨國美容整形集團合作大招牌,欺騙各種傻逼臭
美人士。而苗條漂亮的劉淑敏剛好成了活廣告。

  黑子來到這家整形醫院,對接待的服務小姐說:「我有重要的事情找妳們劉
院長。」服務小姐帶了黑子到了院長辦公室。黑子一見到劉淑敏不由得食指大動,
衹見劉淑敏身高接近1米70,身材高挑。穿一身藏青色條紋套裙,一雙修長的
大腿穿了黑色的絲襪。齊耳的層次短發,帶著金絲邊眼睛。五官精致,長的斯文
秀氣。嘴唇纖薄,唇線分明,帶著一絲冷傲。

  黑子今天特地穿了一身氣派體面的衣服,高檔的深藍色短袖襯衫,西褲,皮
鞋擦的鋥光瓦亮,顯得高大威猛沉著冷靜。黑子從一個精致的黑色的手袋掏出一
個工作證在劉淑敏臉前亮了一下:「我是市刑偵大隊經偵支隊的隊長胡鐵軍,妳
涉嫌多起商業欺詐以及使用違禁不合格藥品,以及進行沒有衛生許可的手術,還
有多宗偷稅漏稅。今天我來請妳回去協助調查。請妳跟我走一躺吧。」

  劉淑敏聽完驚慌失措的說:「警察同時妳們是不是搞錯了,我……」劉淑敏
顯然對這個突發狀況弄得有點措手不及。

  黑子一本正經的說:「還是跟我們走吧,搞錯沒有搞錯,到了局裏自然會說
的清楚,我們人民警察是不會冤枉一個好人的。」邊說邊用獵鷹一般的目光看著
劉淑敏。

  做劉淑敏這樣生意的沒有不搞欺詐消費者,沒有不使用違禁不合格藥品的,
做那些手術也沒有什麽正規可言的,這正是童彤的高明之處,也正好戳到劉淑敏
的薄弱環節。

  劉淑敏小聲的說:「我們不是都打點好了……」在黑子迫人的氣勢下,劉淑
敏有些怯懦心虛。

  黑子:「什麽打點好了,妳的意思就是說,我還可以給妳加上一條賄賂罪?」

  劉淑敏趕緊道:「沒有,沒有,我什麽都沒說。」

  黑子將工作證放進手包裏:「那請妳跟我走一趟吧。別緊張,衹是協助調查,
說清楚就沒事兒了。」

  劉淑敏慌張道:「我能不能先打個電話?」說著從手袋裏取出手機。想來劉
淑敏可能以前從來都沒有經歷過這個陣勢。

  黑子:「為了避免妨礙以後繼續的調查,妳不可以打電話。請暫時將您的手
機交給我們保管,而且妳出去的時候不能對妳們這家整形醫院的人說妳去哪裏的
了,一會我的其它的同時就會進入醫院來取證。這樣做也是對妳這種有一定身份
的人的愛護,請妳理解和配合。這是一次全省範圍內的大規模針的專項整頓,妳
要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黑子信口雌黃,說的有模有樣。

  劉淑敏頓時花容失色楞在那裏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黑子從劉淑敏手裏拿過手
機,裝到包裏催促道:「劉淑敏女士,請吧。」

  劉淑敏乖乖的跟在黑子後面,出了整形醫院,對門口管接待的醫導說:「我
有些事兒,要出去一趟。」就上了黑子開來的那輛軍綠色切諾基。黑子將車開到
麗都大酒店的門口,讓劉淑敏下車。劉淑敏懷疑的問道:「這是要去哪,不是到
公安局嗎?」

  黑子說:「我們專項整治辦公室設在這裏,局裏辦公條件緊張,不比妳們這
些姦商啊。」這時賓館的一個賓館的保安拉開車門對著黑子說:「胡隊長,我幫
妳把車停了吧。」黑子讓劉淑敏下車,將車交給這個保安。

  劉淑敏見狀也不再懷疑,跟著黑子進了賓館的大門,大門裏的門童和保安一
見黑子都恭敬的叫道:「胡隊長,好。」黑子跟他們點頭示意,趁劉淑敏不注意
的時候給在賓館大堂遠遠站著的對著他笑的麗都大酒店的保安經理也是以前的兄
弟趙賓點了點頭,詭笑了一下。

  上了電梯來到8樓的806套房,衹見房門上貼了一張白色的A4紙上面用黑
體字打印著:「經偵支隊臨時指揮部」。黑子叫門,馬上穿著職業裝的劉雪打開
的房門,讓黑子和劉淑敏進來嘴上說著:「胡隊來了。」房間裏的衣帽架上還挂
了兩件警服。

  套房裏的辦公桌旁,童彤也煞有介事在擺動著筆記本電腦。童彤見黑子和劉
淑敏進來,馬上站起來說:「胡隊,人帶來了?」

  黑子指了指後面跟著的劉淑敏:「是啊,人帶了。童副隊長,妳可以跟小劉
去調查取證了。記住不要張揚,不過務必周到仔細,不要漏過任何東西。這裏交
給我一個人就可以了,我要單獨跟劉女士談話。」

  童彤作勢道:「胡隊,放心,保證完成任務,小劉我們出發。」童彤強忍著
笑帶著劉雪離開套房。走的時候黑子還說:「給賓館方面還有其它同事們說今天
不要來打擾。」童彤關門的時候對著黑子笑道:「明白,胡隊放心。」

  劉淑敏緊張的站在那裏,眼巴巴的看著黑子,手足無措,臉色蒼白,鼻尖冒
汗。黑子在辦公桌後面坐下,指了指對面的椅子對劉淑敏說:「請坐。」然後拿
了桌上的一瓶礦泉水,擰開倒幾一個紙杯裏,推到對面。劉淑敏緊張的坐下,張
嘴想說什麽,可是緊張得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兩衹手交叉著放在裙子上面,不安
的顫動著。

  黑子好暇以整的抽出一根煙也不點燃,在桌面上一下一下的敲著,雙眼冷冷
的打量著緊張的劉淑敏。裝修豪華的商務套房,寬大的辦公桌,黑子冷峻的眼神,
緊張的氣氛,使得劉淑敏覺得自己很無助,腦子亂成一片,絲毫沒有平日裏的從
容和冷傲。連跟這個胡隊長對視的勇氣也沒有,覺得那雙眼睛能看穿自己。

  兩個人都不說話,套房裏安靜的能聽見劉淑敏激烈的心跳聲。黑子作勢輕聲
咳嗽了一聲,嚇得劉淑敏渾身一顫,緊張的抬起頭來。

  「別緊張,來,先喝點水。」黑子冷酷的嘴角泛出一點笑意,但是身上的氣
勢卻讓人難以抗拒。劉淑敏乖乖雙手捧起紙杯將水喝了下去。黑子又將紙杯填滿
水,推到劉淑敏面前:「想來劉女士現在應該明白我們叫妳來的來意了吧。」

  「我……我……我沒有……我真的不明白啊。」劉淑敏有些語無倫次。

  「別緊張,慢慢說,經濟案件沒那麽嚴重,不過妳可要想清楚,我們不會平
白無故的把妳請到這兒來的。喝點水,想好了再說。」

  劉淑敏又捧起杯子喝了幾口,由于緊張喝的過猛,還嗆了一下,噴到前襟上
都是。黑子拿出一包紙巾抽出兩張遞給她。劉淑敏連忙接過來:「謝謝,胡隊長。」
然後手忙腳亂擦著衣服上的水。

  「政策我想妳也應該知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明白嗎?」黑子指了指筆
記本接著說:「如果我們沒有掌握切實的情況和證據能隨便叫妳到這兒來嗎?」

  劉淑敏嚇的眼睛都紅了帶著哭腔道:「那個,胡隊長,我……我……我真的
沒有做違法的事兒啊,我可是誠信經營。」

  黑子冷笑幾聲:「到這裏來的都這樣,妳先別忙著喊冤叫屈,怎麽,非要我
們把證據給妳擺在面前妳才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嗎?說話之前心裏先掂量掂量,
別一會連下臺的餘地都沒有。」劉淑敏不再叫屈,閉著嘴不敢吭聲,她心裏清楚,
做她這種生意的如果想挑她的毛病,她是怎麽也逃不掉的,衹是她不知道為什麽
會搞得這麽嚴重。

  黑子拿著紙筆:「姓名。」

  「什麽?」劉淑敏沒有想到電影裏警察問歹徒的情節會落到她身上,一時轉
不過彎兒來。

  「姓名,做筆錄懂不懂?」黑子高聲道。

  「劉淑敏。」劉淑敏囁喏道。

  「哪叁個字?大聲點。」黑子很有興致進行這項貓捉老鼠的游戲。

  「那個,文刀劉,淑女的淑,敏捷的敏。」劉淑敏馬上大聲的回答道。

  「年齡。」

  「32。」

  「多少?」

  「32周歲。」

  「哦,看起來不像嘛,不愧是搞美容整形的。」黑子笑著說了一句。劉淑敏
俏臉一紅,在椅子上挪了挪屁股,盡量使自己保持優雅。

  「身高。」

  「1米68」

  「體重。」

  「53公斤。」

  「很標準嘛。劉院長保持的不錯啊。」黑子火辣的目光在劉淑敏身上掃過。
這個時候的劉淑敏沒有感到奇怪為什麽會問她這些問題,反而覺得臉紅心跳,身
子開始有點軟綿綿的,下身開始有些陣陣搔癢,開始變得濕潤。對面這個英武的
胡隊長的火熱目光使自己竟然有些躁動……


            44


  「婚否?」

  「嗯?」劉淑敏沒有聽清楚,抬頭看了黑子一眼。

  「婚否,沒聽懂嗎?」

  「哦,已婚。」

  「妳丈夫的姓名。」

  「錢康年。」

  「年齡呢?」黑子故意這麽問。

  「45周歲。」沒有任何這方面經驗的劉淑敏以為這些問題都是正常的應該
的。

  「45?」

  「嗯,45。」劉淑敏的臉更紅了。

  「他的工作單位。」

  「****醫院副院長。」

  「哦?錢副院長是妳丈夫?」

  「是我老公,真的。妳們認識嗎?」劉淑敏覺得自己仿佛看到一絲希望,急
切的說。

  「認識,不過,我們不是朋友,至于怎麽認識的有機會再給妳說吧,這個于
妳的問題無關。」

  「哦,老錢怎麽了,妳怎麽會認識他的,妳是他的病人嗎?」劉淑敏不死心,
還想攀點關係。

  「什麽?我怎麽會是他的病人,妳有沒有搞錯。」

  「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老錢是婦科的。那就是您愛人或者……」劉淑
敏突然覺得自己老公的職業有些特殊,腦子裏聯想到女性的陰戶繼而是男性的大
雞巴……尷尬的俏臉更紅了,更覺得自己身上又酥又麻,身子裏好像有團火再燒,
覺得心煩意亂,可是在這種情況下又不好表現出什麽來。陰道裏的搔癢開始逐漸
加劇,不安坐在椅子上的扭動著屁股,覺得口幹舌燥,眼睛望著礦泉水瓶子。

  黑子見狀知道是在礦泉水裏下的強力春藥開始起了作用,拿起瓶子又給劉淑
敏倒了一杯水,對她做了個別客氣的手勢。劉淑敏感謝的笑笑,端起杯子一飲而
盡。

  「別緊張嘛,妳的案子我研究了,不是很嚴重,衹要妳老實配合,好好的交
待把問題交待清楚,我們會考慮給妳個妥善的處理辦法的。」黑子站起來,慢慢
的走到劉淑敏身後,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語氣溫和的說。

  「胡隊長,我真的沒有做違法的事情啊,我一直誠信經營的。妳們可能真的
誤會了。」劉淑敏委屈的說。

  「妳這個態度的話,可就不對了,看妳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也是懂得利
害關係的,妳這樣不老實,我就是有心想幫妳,也無能為力啊,明白嗎?」黑子
又身手拍拍劉淑敏的肩膀,不過這次手在劉淑敏的身上停留的時間長了點。

  劉淑敏感覺黑子溫暖的大手每接觸一下自己的身體,都仿佛給身體注入了一
道電流一樣,一直傳遞到自己的大腿根部,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在這個時候身
體有如此的反應。

  劉淑敏勉強的穩定了一下情緒說:「好吧,我說,我就是假借與韓國那家有
名的美容整形集團的合作,其實我們並沒有合作關係,我衹是想提高知名度。」

  黑子笑了笑:「這就對了嘛,還有呢,繼續說,合作點。」黑子坐下來開始
筆記。

  「還有就是,我提高了一些藥品的價格,本來是廉價普通的藥我說成是高檔
的進口貨,不過我可沒有用假冒偽劣的藥,我以前也是學醫的,這點良心我還是
有的。」

  「嗯,繼續說。」

  「還有,還有就是我承認我做了一些不誇大其實的廣告,吹噓了某些美容手
術的效果。」

  「很好,接著說。」

  「沒有了,真的沒有了,我真的衹做了這些不好的事情啊。」劉淑敏流著淚
說。

  「注意妳的態度,劉淑敏,想清楚妳這是在什麽地方。」黑子乘勝追擊,一
點一點的將這個美女自信心給打擊掉。

  劉淑敏一激動,血液流動加快,加上喝了快一礦泉水瓶的摻有強力催情藥的
水,覺得體內火燙,胸口憋悶,四肢軟綿綿的提不起勁兒來,下陰開始變得搔癢
難忍,陰道口騷水四溢:「胡隊長,那個……我想……我想去下衛生間。」劉淑
敏想去清理一下黏糊糊的陰部。

  「當然可以,請便。」

  劉淑敏掙扎著站起來,由于四肢無力還沒有走兩步就一個踉蹌就想摔倒,黑
子趕忙趕過去,一把抱住她:「妳看妳這個女同誌,膽子那麽小,就是讓妳來問
問話,就嚇成這個樣子,連路都走不了了?」

  劉淑敏一下跌進這個胡隊長堅強有力的懷抱裏,濃烈的男人氣息讓她難以抵
擋,連推開他的力氣也沒有,任憑黑子抱著自己。平常自己高挑的身材再加上喜
歡穿高跟鞋普通男人根本看不上眼,但是在這個男人懷裏,她覺得自己像小鳥歸
林一樣。自己的老公越來越難以滿足她的性需求,每次都搞得她意猶未盡。而眼
前的這個男人完美高大的身材,性感健康的的古銅色皮膚,棱角分明的五官,予
取予奪的男人氣勢都讓她感到暈眩。

  「胡隊長……我……妳……」劉淑敏毫不抵抗的癱軟在黑子懷裏,心裏不知
道是想討好這個男人還是……

  「妳怎麽了?生病了嗎?妳的臉怎麽這麽紅啊。」黑子演戲演到底,摟著劉
淑敏,把手放在她的額頭上,假裝探測體溫。

  「我沒事兒……我有點頭暈……我……胡隊長……」劉淑敏情不自禁的摟著
黑子腰。

  「妳沒事兒吧……小敏……」黑子用手緊緊抱著劉淑敏用結實健壯胸部頂著
劉淑敏高聳的乳房:「小敏,我能這麽叫妳嗎?別怕,沒事兒的,我可以幫妳的。」
黑子把嘴貼到劉淑敏現在敏感至極的耳朵傍邊溫柔的說。

  「胡隊長……」劉淑敏再也抵抗不了身體裏迸發出的慾望,張嘴在黑子嘴上
親吻起來。

  黑子見魚已經咬鉤,當然也不客氣,張開嘴巴跟劉淑敏展開激烈的舌戰。手
也不客氣的在劉淑敏堅挺高翹屁股上用力撫摸。

  「嗯……嗯……」劉淑敏的鼻腔發出誘惑的嬌哼,閉著眼睛享受黑子霸道的
舌技。感覺這個胡隊長西褲下面大雞巴已經高高挺起,頂著自己的小腹,那種堅
硬使得自己更加意亂情迷,不能自已,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就伸過去隔著褲子去摸
黑子的雞巴。

  黑子舔著劉淑敏細長白皙的脖子,雙手熟練的解開劉淑敏身上那件兩截套裙
的裙子的搭扣和拉鏈,由于穿著光滑的絲襪,裙子馬上滑落到了地上,露出性感
的黑色連體絲襪,和窄小的黑色蕾絲內褲。

  「小騷貨,已經這麽濕了。」黑子在劉淑敏耳邊調笑道,一衹手在劉淑敏已
經濕透了的黏糊糊的襠部用力揉搓。

  「啊……受不了……給我……我要……」已為人妻的劉淑敏熟練的將黑子的
雞巴從褲子裏掏出來緊緊的握住,心道:「啊,好大,好硬啊……」快要爆炸一
樣的心火讓劉淑敏忘乎所以,完全拋棄了女人的矜持和倫理,腦子是衹是想著讓
這根粗大火熱的黑雞巴盡快插進自己的身體。

  「嘿嘿,想要大雞巴啊,好給妳。」黑子拉過椅子坐下來,將劉淑敏按跪在
地上,把她的頭按向自己的雞巴。饑渴的劉淑敏一口含住黑雞巴大口的吞吐起來。

  黑子掏出一根煙點上,悠然抽著,愜意看著跪在自己胯下上身還穿著短袖襯
衣,下身卻衹剩下黑色透明褲襪和小內褲勾勒著渾圓堅挺的屁股臉上還戴著金絲
邊眼鏡的劉淑敏劉院長給自己口交,征服的自豪感和淫靡的景象和舒服的口舌服
務讓自己這根黑雞巴在女人口中脹的更粗更大更硬。

  被性慾吞噬的劉淑敏不顧羞恥的一邊給黑子口交一邊用手扣著自己搔癢難忍
的陰道,男人陰部濃烈的性臭味和嘴裏雞巴的粗度和硬度使自己越發瘋狂,根本
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腦子裏衹有性慾,性慾。

  黑子捻滅了煙頭,將跪在地上劉淑敏抱起來一把扔在床上,快速得除去自己
身上的衣服,撲了上去,將劉淑敏的上衣幾下給脫下來,粗暴的將那件高檔的黑
色透明褲襪在襠部撕開,將窄小的內褲撥到一邊去,露出屁股和潮乎乎的陰部。
故意不讓摘掉那副金絲邊眼鏡,因為黑子還沒有操過如此高學歷美女。

  「給我……快給我……我要……」劉淑敏主動叉開大腿夾著黑子的腰部,將
濕淋淋的陰部湊向黑子的雞巴。

  這幾日飽食美肉的黑子一點也不著急,他準備好好逗逗這個平日裏高高在上
不將男人放在眼裏此時卻饑渴得像一個欠操的婊子一樣的女人。

  「要什麽?給妳什麽啊?我聽不懂啊。」黑子一衹胳膊摟著劉淑敏一衹手握
住劉淑敏保養的很好的一衹尖椒乳,大拇指和食指用力的搓著發硬的乳頭。

  「啊……我要大雞巴……快點……給我……」劉淑敏扭動著火熱胴體呻吟道。

  「要大雞巴做幹什麽?」黑子那衹手放開乳房移動到陰部,中指輕柔刮劉淑
敏狹長的逼縫。劉淑敏陰毛修剪的很整齊,叁指寬的一縷,不愧是搞醫學整形的
陰部保養的極好,像少女般幹凈粉嫩,小陰唇一點也不耷拉,含羞的陰唇在肥嫩
的大陰唇裏面,陰道口有些狹長但是緊窄,想來做過陰部美容手術。

  「嗯……好人……快點……用大雞巴肏我……狠狠的肏我……肏我的逼……」
學歷越高的女人在床上越騷越放的開,劉淑敏也不例外。衹見她抓住黑子的雞巴
拼命套弄,伸著舌頭舔著黑子的脖子。

  看著高學歷外表斯文的人妻現在變成淫蕩的婊子,嘴裏叫著最粗的臟話,黑
子也失去了繼續調教下去的耐心。一把將女人翻轉過來,拖起屁股,大雞巴對準
陰戶一戳到底。「贊啊!」黑子由衷嘆息了一聲,感覺一戳進去,就被層巒疊嶂
的柔然的潤滑的腔肉緊緊的咬住,忍耐不住一下將雞巴戳進陰道的最深處。

  「啊……」撅著屁股挨操的劉淑敏仰頭大叫一聲,覺得自己整個人被一根巨
大燒火的鐵棒一下子分成了兩瓣,陰道史無前例被撐的滿當當的,感覺那巨大的
龜頭一下子就就頂到了自己的心坎裏,不由自主的夾緊陰道箍住侵入的大肉棒。

  黑子等雞巴稍微適應了陰道的溫度和緊度,就舞起鋼槍奮勇衝刺,他心裏明
白對此等少婦花哨的技巧是沒有什麽用的,衹有凶悍衝刺,猛烈的抽插,急速的
抽送,才能將之征服。衹見凶猛的黑雞巴在柔嫩的陰道裏勢如破竹,橫衝直闖,
粉紅的嫩肉被粗大的龜頭帶著翻進翻出。

  「啊……啊……好大……啊……太猛了……我受不了了……我要來了……」
劉淑敏感覺自己騷癢的陰道快要被高速的抽插唆產生的高溫給融化掉了,致命的
快感充實全身,這種前所未有的感覺是自己那個人到中年的老公遠遠給不了自己
的。

  不到兩分鐘劉淑敏就攀上的快感的最頂峰,陰道內一陣抽搐洶涌的流出大量
的淫液,嘴裏高叫著:「我不行了……我要飛了……」就來了一次使自己眩暈的
高潮。黑子哪裏會就此饒過這個難得的女人,乘勝追擊,越戰越勇,雞巴仍舊保
持著高速的頻率打樁似的在陰道裏抽插。

  由于攝入了大量的強力春藥,剛剛高潮過的劉淑敏馬上又覺得一股心火從下
陰燃起,雖然全身綿軟無力,但是陰道又重新充滿渴望,腫脹的陰蒂搔癢難忍。
將頭無力的抵在床上,高高撅著屁股,手探到下陰,自己去揉陰蒂,不時得摸到
黑子抽插中的雞巴,心想,這個胡隊長簡直是女人的煞星。

  黑子邊肏邊拖著劉淑敏的屁股來到床沿,讓她把兩條修長的大腿分開支到地
毯上,翹起屁股,然後一手摟著劉淑敏的乳房,一手探到下陰扣弄陰蒂,下身狠
狠的肏著。這下劉淑敏叁處最敏感的性感帶都得到了最強烈的刺激,百十回合以
後,又被操出了一次高潮,兩條腿都酸軟的支撐不起自己的身體。

  黑子見狀哈哈大笑,彎腰一把抄起苗條的劉淑敏,像把小孩子小便一樣從背
後端著她,粗硬的雞巴仍經戳在陰道裏,然後來到套房那面寬大的穿衣鏡前面:
「騷貨,睜開眼睛,看看我是怎麽操妳的。哈哈。」然後兩衹有力的胳膊上下托
放著蜷著腿被黑子端著的劉淑敏。

  劉淑敏睜開眼睛,看著鏡子裏的自己:雖然臉上還帶著金絲邊眼鏡,可是已
經全然沒有一絲知識女性的風範,上身赤裸,下身的黑色褲襪被從襠部撕裂,露
著屁股,和陰部,和兩半截大腿,自己則被分開雙腿,被像小時父母把自己小便
一樣被人端著。最淫穢的是自己裂開的陰戶裏還插著一根粗大的黑雞巴。端著自
己的那個男人像天神一樣孔武有力,那根雞巴的長度竟然能作出這麽高難度的動
作。

  劉淑敏看著鏡子裏自己的羞恥性交姿勢和兩個性器官炙熱的交合部分,看那
根黑雞巴在自己的陰戶裏進進出出,自己的白色淫水沾滿了粗大的黑雞巴的肉柱。
心裏羞恥,屈辱,交織在一起,可是陰道裏雞巴的強有力的抽送又感覺到徹底的
慾望和被征服的快感。一邊流著眼淚一邊淫叫。

  劉淑敏這一百多斤對于黑子根本不在話下,保持這個高難度的姿勢黑子有抽
送了好幾分鐘,最後將火熱的精液射到陰道裏,然後拔出雞巴,對劉淑敏命令到
:「騷貨,睜開眼睛,好好看著。」

  劉淑敏被火熱的精液燙的發昏,聽到黑子的命令,慌亂地睜開眼睛,看到鏡
子裏的自己,陰戶淫靡的裂開著長長的口子,濃濃的的白色精液順著自己的陰道
口向外慢慢的流淌出來,流向自己的屁股,然後滴瀝到地上。看到這裏劉淑敏不
由得哇的一聲哭泣起來,不知道是因為羞恥還是因為淫慾的徹底釋放所表現出的
歇斯底裏的反應。


          45

  黑子將哭泣中的劉淑敏輕柔的放到床上,躺在旁邊摟過她,然後抽出幾張紙
巾給她擦拭陰部:「寶貝兒,哭什麽啊,剛才不是挺開心的嘛。」

  劉淑敏此時慾望得到宣泄,但是女人的羞恥涌上心頭,身體卻是沒有一絲的
力氣,衹能躺在床上小聲的抽泣。但是從對方事後溫柔的動作感覺到這個經偵隊
長沒有那麽討厭,事已至此也不好意思說什麽,衹有把頭深深的埋在枕頭裏。

  黑子將劉淑敏腿上的黑色褲襪連同那條已經卷成兩股繩子的小內褲給除去,
張開懷抱,將苗條的劉淑敏像嬰兒一樣攬進懷裏,整個包容的抱住。伸出舌頭一
點一點的舔幹凈劉淑敏臉上的淚痕:「小敏,乖,別哭了,再哭我要心疼了。」

  劉淑敏羞澀的睜開眼睛,看著這個兩叁個小時之前剛剛見過第一面就跟自己
激烈性交並將精液射在自己體內的男人:「我……妳……我們……」還是知道如
何開口打破這尷尬的局面。

  黑子用嘴封住對方的嘴唇,溫柔卻熱烈的吻著。劉淑敏感覺自己在這火熱的
舌吻裏融化了,就這樣傻傻的沒有思想張著嘴伸著舌頭享受著。親吻了頗長一段
時間,黑子停止嘴上的進攻,睜著眼睛饒有興致的看著這個又緊閉起眼睛表情痴
迷的女人。

  劉淑敏感覺到了黑子如同有質量般的目光,慢慢的睜開眼睛,發現這個男人
正一眨不眨的注視著她,與剛才瘋狂操她的時候那種仿佛要將她撕碎吞噬的眼神
不同,現在目光裏竟然充滿了愛憐。

  「那個……胡……隊長……我們這樣……」劉淑敏拉過雪白的被單將兩個人
的身體蓋起來。

  「胡鐵軍,妳可以叫我黑子。」黑子粗大有力的手摩挲起劉淑敏光滑的後背。

  「黑……黑子……哎呀……羞死人了……怎麽可以這樣……」劉淑敏嬌羞的
發嗲,嘴上雖然這麽說,卻將柔軟的身子更靠緊黑子的胸膛。

  「怎麽了,呵呵,現在知道羞了?剛才可是妳先主動的呦。哈哈。」黑子拍
了一下渾圓的屁股笑著揶揄道。

  「妳……我……」一向過著小康生活平日裏忙于做生意的劉淑敏雖然有文化
也很精明但是對于江湖險惡一無所知,雖然聽說過催情劑之類的,但是根本不會
想到會發生在自己身上,而且目前為止對黑子的身份也沒有來得及懷疑。所以一
想到竟然是自己主動獻吻,才引發的這場天雷地火,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趕快拿起被單蓋著自己的頭。

  黑子也鑽到被子裏面,翻身壓在柔然的肉體上,用胳膊撐起自己的身子,借
助透進來的朦朧的光看這這個女人。黑子心道:老童說征服女人不能衹憑暴力和
雞巴,今天咱爺們也給妳玩玩柔情和浪漫,這個小媳婦兒也慢慢玩玩兒。

  「怎麽了,小寶貝兒,還害羞了,呵呵,放心我不會給妳加一條性賄賂的罪
名的。我從看上妳第一眼,我就喜歡上妳了,真的,相信我。」黑子用嘴蜻蜓點
水一樣親著劉淑敏的臉蛋。

  看著這個英武的男人,經偵隊長的身份,和他剛才表現出來的強大的性能力,
還有胯下那根粗大的雞巴,現在又怎麽柔情如水。劉淑敏的緊張羞澀懊惱懊悔等
等一切不好情緒很快就轉變成女人對實力強大的男人的崇拜和愛慕。不僅也伸手
觸摸黑子健碩的胸肌,不過猛然發現黑子胸前紋起的那條巨大的青龍。(freeek
99說:嘿嘿,他媽的給寫忘了,幸虧現在才想起來,要不是又是一個大BUG。)
不僅猛的推開黑子,指著黑子的胸膛說:「妳到底是幹什麽的,妳到底想對我做
什麽?」

  「哦,妳說這條龍啊,呵呵,別怕,妳想知道他是怎麽來的嗎?我告訴妳。」
黑子起身就那樣赤裸著身體拿過一根煙點上,抽了一口說:「妳看過《無間道》
那個電影嗎?就是劉德華跟梁朝偉演的那個。看過嗎?」

  劉淑敏緊張的點點頭。黑子笑道:「那就好解釋了,我也當過臥底,為了破
案用黑社會分子的身份打入犯罪團伙內部,破獲了好幾起案子。咱們市早幾年機
械廠槍戰案,聽說過嗎?後來人都抓到了,聽說過吧。」劉淑敏對這個案子有所
耳聞,這場槍案當時震驚全市。

  「那就是由我參與破獲的,我還因此立了二等功。看見了沒有,這個就是抓
捕歹徒時候留下的紀唸。」黑子將胸膛上的刀疤給劉淑敏看:「我紋這條龍是工
作需要。後來因為身份敗露,我因為有功,就當了刑偵大隊的隊長,我這麽年輕
就當了隊長妳以為我是靠關係爬到這個位置上的嗎?我可是靠拼命才走到今天的
明白嗎?不過我之所以沒有成為有名的英雄什麽的,是因為這些都是機密,不能
對一般老百姓說。」黑子邊演戲,心裏邊笑,但是表面上發揮的很好,配合上完
美的猛男身材,黑子的英雄氣概將劉淑敏唬得一愣一愣的。

  黑子將煙扔了,上到床上,抱起劉淑敏笑問:「怎麽,小寶貝妳不相信我嗎?」

  「我相信。」劉淑敏抱著黑子:「那……那人家醫院的事兒怎麽辦?」呵呵,
這個小女人還惦記著自己的事情。

  「這太簡單了,我主辦的案子,我說有問題就有問題,我說沒問題就沒問題。
放心以後妳衹要不整出出人命的事兒,我都能罩著妳。」黑子越來越覺得這個游
戲很好玩兒:「不過,妳可要保守秘密,不要告訴別人今天的事情,明白嗎?」
黑子刮了一下女人的鼻子。

  劉淑敏獻媚的說:「我又不是傻子,這種事情怎麽跟別人講啊。那我們算什
麽呢?黑……黑子,妳結婚了嗎?」

  黑子坐在床上從後面將劉淑敏抱在懷裏,嘴巴貼在她耳朵上,假裝嘆息一下
:「唉,每天忙得跟孫子一樣,哪有女人願意嫁給我啊,再說去哪裏找妳這麽美
的女人呢?小敏,我的寶貝兒,妳願意跟我好嗎?」說著緊緊抱著劉淑敏苗條柔
軟的腰肢:「願意做我的情人嗎?」

  「胡隊長……不……黑子……我願意……妳衹要看得上我……我願意做妳的
情人……給妳好……」劉淑敏主動扭過頭來跟黑子熱吻。

  黑子一邊吻著一邊把手伸到陰部摸著劉淑敏潮乎乎的陰戶調笑道:「寶貝兒
剛才舒服嗎?還想不想?我可又想要妳了。」將又硬起來的雞巴從後面頂劉淑敏
的屁股。

  「嗯……剛才人家快給妳幹死了……妳這麽快就想要了……」劉淑敏突然想
到什麽掙扎著想起來:「別鬧了,讓我穿上衣服吧,一會妳手下的人要是進來怎
麽辦,羞死人了。」

  「哈哈,放心吧,他們不會來的,來之前會給我打電話的匯報的。來吧,我
的寶貝兒。」黑子翻身又將劉淑敏壓在身下。

  「先等一下,人家想上廁所,剛才都想去了。」劉淑敏羞答答的說。

  「呵呵,想上廁所啊,大的還是小的?」

  「去妳的,人家想尿呢。」

  黑子聽完翻身起來一把又將劉淑敏給端起來:「哈哈,想尿啊,我來幫妳吧。」
然後端著這個小女人就走想衛生間。

  「妳壞,放人家下來。這樣我尿不出來。」劉淑敏羞澀的撒嬌。

  「嘿嘿,乖寶貝兒,爸爸把妳尿尿啊,噓……噓……」黑子端著劉淑敏分開
她的雙腿將陰戶對著馬桶。(哈,此情節向《金鱗》致敬)

  「放我下來,我尿不出來……快點……」劉淑敏無奈的掙扎著,又著急又害
羞,膀胱裏憋著尿就是撒不出來。

  「哈哈,爸爸幫妳啊,小寶貝兒。」黑子將已經堅硬的大雞巴的龜頭從後面
頂到劉淑敏的陰蒂上(嘿嘿,不知道這個姿勢能不能完成啊,沒經驗)來回摩擦
起來。

  劉淑敏陰蒂受到被龜頭撩撥,越發覺得尿意加重,陰道也開始搔癢起來,不
由大叫:「求妳了,別鬧了,我要尿了……我要尿了……」一股淡黃的騷尿忍不
住就從尿道噴出來,射到黑子龜頭上都是。

  黑子覺得有趣龜頭被燙的舒服,愈發快速的抵住陰蒂來回摩擦,將尿柱打得
激散開來,劉淑敏這泡尿憋的時間不短,又是在這樣淫靡羞恥的情況和姿勢下尿
出來的,所以開始幾股還斷斷續續,後來被大龜頭撩撥的陰部酥麻難忍,再也夾
住不膀胱,索性一股腦的噴射而出,盡數將尿液淋在黑子的肉棒上,然後像來了
一次高潮一般爽快極了。

  等劉淑敏尿完黑子還故意端著她用力的晃了晃,將陰道口的尿液甩去,將她
放到梳理臺上,將花灑打開,給劉淑敏清洗身體和陰道。劉淑敏又羞又氣的瞪著
這個頑皮的男人,心裏卻怪他不起來,奪過花灑朝黑子噴去。一時衛生間裏又情
色旖旎,一對野鴛鴦笑鬧著洗起了鴛鴦浴。

  清洗完身體然後給彼此擦幹,黑子又抱起劉淑敏來到的床上。劉淑敏主動的
跪在黑子的腿間唆起了那根剛才給她絕頂高潮的大雞巴,虔誠的舔著。黑子拿起
散落在床頭的眼鏡撥來劉淑敏的短發重新給她戴上,讓一個眼鏡美女人妻給自己
唆雞巴讓這個粗野的漢子上癮。

  又將黑雞巴唆得能刺破晴天以後,劉淑敏不客氣的坐上來分開陰唇,將龜頭
一點一點套入自己的饑渴的陰道:「嗯……好大……好粗啊……」

  「嘿嘿,比妳那副院長老公怎麽樣?」黑子抱著劉淑敏的屁股,腰部向上一
用力一下將雞巴戳最深處。

  「啊……好脹啊……頂到頭了……妳的比他的強多了……我都受不了……」
劉淑敏眯著眼睛感受著黑子粗大的雞巴帶給自己的絕對的充實感,由衷的浪叫。

  「那瘦老頭能滿足妳嗎?寶貝兒?」黑子一邊向上挺著雞巴,一邊調笑。

  「嗯……嗯……他快不行了……每次都弄得我不上不下的……啊……妳好棒
……太爽了……」現在的劉淑敏變成了臣服于肉慾的蕩婦,上下起落屁股。

  「哈哈,妳個小騷貨,叫兩聲好聽的。」

  「嗯……老公……好老公……妳操死我吧……好老公……頂到頭了……啊…
…」劉淑敏像在駕馭一匹烈馬一樣,上下顛簸著身子,嘴裏發出迷死人的呻吟。

  「哈哈,老公不行,叫爸爸,叫爸爸。」黑子一邊挺動著雞巴,一邊變本加
厲調教著劉淑敏。

  「嗯……老公……爸爸……老公……啊……爸爸……」完全放開劉淑敏此時
已經完全沉浸在肉慾裏不能自拔。

  就在這個時候辦公桌上黑子包裏劉淑敏的手機突然響了,彩鈴還是:「老婆
老婆我愛妳,阿彌陀佛保佑妳……」劉淑敏一下驚醒過來叫道:「停停老公……
是我老公的電話……快停停……」

  「別他媽的管他,現在我是妳老公。」黑子不但沒有停止反倒加快了抽送的
速度。

  「嗯……不行……老公……停停……他每天中午都要給我打個電話的……不
接不行……」劉淑敏按著黑子的肚子阻止黑子的抽插。

  黑子眼球一轉笑著將劉淑敏抱住然後坐起來,雞巴還插在陰道裏,挪到床邊,
然後站起來抱著劉淑敏走到桌邊,將劉淑敏放躺到寬大的辦公桌上,一邊將電話
取出來按了免提交給劉淑敏,一邊繼續端著劉淑敏兩條修長的大腿用力的抽插著。

  「喂,小敏啊,妳在哪呢?我給妳辦公室打電話妳不在啊。」老錢的聲音傳
了出來。

  「嗯……我……我在稅務局呢……怎麽了妳有事兒啊……」劉淑敏強忍著呼
吸,壓抑著快感、

  「噢,在稅務局?今天不到繳稅的日子吧。妳去那幹什麽啊。妳怎麽了,聲
音怎麽怪怪的。」黑子詭笑著故意加大力度抽送,我將手按在陰蒂上使勁的揉搓。

  「啊……我今天……嗓子有點不舒服……不是想少交點稅嘛……妳知道什麽
呀……」劉淑敏瞪著黑子用手去擰黑子揉自己陰蒂手。

  老錢:「哦這樣啊,中午怎麽辦?妳來找我還是我去找妳啊?咱們去哪吃呢?」

  「啊……中午……中午我還要請人家吃飯呢……妳就自己吃吧……嗯……挂
了啊……現在還有事兒……正說著事兒呢……」劉淑敏憋得臉色通紅。黑子故意
大力操弄,兩人的交合之處被幹的啪啪直響。

  「什麽聲音啊,妳到底在哪呢。」老錢聽出了異樣。

  「我能在哪啊,隔壁辦公室正在裝修呢,妳聽。」劉淑敏用手咚咚捶著桌子,
偷情的女人智商是最高的,哈哈,估計男人也是。

  「噢,那妳什麽時候回來啊,下午回妳醫院嗎?」老錢半信半疑追問道。

  「辦完事兒就回來了,妳煩不煩啊,就這樣了,人家領導還等著呢。」劉淑
敏急速的說完這句話,就挂上了電話扔到一邊。用手撐起身子,抱住黑子張嘴就
去咬黑子的肩膀:「妳壞死了……壞死了……啊……啊……」剛才的刺激讓劉淑
敏馬上陷入了慾望的高潮。
2010-1-30 21:1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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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lvero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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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6

  童彤跟劉雪從麗都大酒店出來,吩咐劉雪去菜場買些滋陰食材然後做些菜肴
湯水,再買兩個保溫飯盒,說中午要用,然後告訴劉雪過兩天她就可以如願以償
的到學校去做音樂老師了,劉雪高興的去辦了。因為手機被小蕊貼上了兩個人的
合照的大頭貼,童彤又去買了一個手機備用。然後趕到零點迪廳將那輛別克商務
車開出來,給黃毛打了個電話,黃毛這時候時候正在許誌軍保養情婦所買的別墅
附近蹲點監視,童彤驅車趕到那裏。

  到了那裏,見黃毛弄了一輛破舊面包車停在別墅附近的路邊,坐在車裏,正
百無聊賴。童彤讓黃毛上到自己車裏,遞過一條雲煙給他:「兄弟辛苦了,無聊
吧。給妳弄條煙,解解乏。」

  「辛苦到是不辛苦,就是太無聊了,這事兒我也不敢給別人說,衹能一個人
在這守著。不過童哥吩咐的事兒我能不好好辦?」黃毛討好得說。

  「怎麽樣,拍著人了沒?」

  「拍到了,童哥給我的相機真不錯,拍的真真的,清楚的很。」黃毛說著將
那臺長焦數碼相機裏的照片翻出來給童彤看。

  童彤將筆記本取出來將照片拷貝到筆記本裏,打開照片,一張一張看。黃毛
指著照片給童彤說:「妳看,這兩個就是別墅裏面住的女人,這個是那個老的,
這個是那個小的,妳看兩個人臉型多像,不過那個老的出門就帶墨鏡。」

  照片上的一大一小兩個女人都穿著運動短裙和運動短袖。年齡偏大的女人身
高有163左右,身材苗條,由于拍攝的很清晰,所以看得出來這個女人非常注
重保養,皮膚光滑白皙,但是稍微顯得鬆弛。很會化妝,燙染成暗紅色的頭發梳
在腦後,唇線勾勒的很性感,瓜子臉,鼻子小巧,雖然帶著墨鏡,也能感覺到一
股狐媚的氣質。看不出來實際的年齡,不過憑經驗感覺應該在40歲上下。

  年齡偏小的女孩沒有戴墨鏡,但是頭上帶了一定運動帽,將頭發梳了一個馬
尾辮子攏在腦子後面。比老女人高一些,大約在166上下。皮膚極好,臉上幹
凈的很,沒有任何青春痘雀斑之類的瑕疵。同樣的瓜子臉,小巧的鼻子。不過除
了眉毛像是紋過以外,臉上幹凈自然,沒有任何雕琢過的痕跡。穿著白色運動短
裙,兩條修長白皙的大腿,腿形很誘人。大約應該20歲不到。不過雖然正是好
年華,更沒有濃妝艷抹,但是這個小女孩的眼神卻讓童彤這樣對女人閱歷豐富的
人也難以琢磨,一雙大眼睛雖然水汪汪的,但是沒有神采,整個人也沒有相應年
齡的朝氣。照片上是一大一小兩個女人從別墅裏出來,上到門口停著的一輛紅色
兩廂二奶車裏。

  黃毛接著說:「他們每天出來兩次,一次是上午,去附近的大超市買菜,一
次是下午,去附近的健身房做運動。反正這兩天都去。一會兒估計就要出來買菜
了。」

  童彤問道:「買菜?妳確定別墅裏沒有保姆嗎?這樣的有錢人自己買菜做飯
的可不多,還天天買菜?」

  黃毛肯定的說:「應該是沒有保姆,這兩天我連鐘點工都沒有見過上他們家
的,我注意過她們買的菜,都是買最新鮮的,活魚活蝦什麽的。現在的有錢人都
知道養生食療什麽的唄,講究。妳看這小姑娘多水靈。」

  「那不請保姆也不對頭啊,這個老女人看那氣質肯定不是保姆,這個小女孩
更不像。有問題啊。」

  「反正我是沒看見有什麽保姆。」

  「妳見過她們抱過小孩或者有小孩子進出沒有?」

  「沒有。」

  「妳確定?」

  「反正是我這兩天沒看過,我可是除了晚上他們睡覺,剩下都在窩到這兒看
著的,童哥,妳還不放心我?」

  「我沒那個意思,我就是問問。她們去健身房鍛煉能去多久,健身房在哪,
妳知道嗎?」

  「知道啊,這裏開車5分鐘就到了,剛開的,很高檔的,而且裏面還提供美
容美發,按摩什麽的服務。她們一般去叁個來小時吧。」

  「那個男人呢,這兩天什麽情況?」

  「這兩天這個男人一般晚上天天都回來,有一天早,晚飯前就回來了,有一
天晚12點多才回家,不過天天都回來。昨天中午回來過一次。一般早上快八點出
門。」

  「好,妳表現的不錯,辛苦了。」童彤誇了黃毛兩句掏出煙兩人點上,看著
照片思考起來:玲玲說,許誌軍在外面包養了情婦,還生了孩子,但是現在衹監
視到一老一少兩個女人,根本沒有小孩子或者嬰兒的蹤影。難道玲玲的信息錯誤?
不過玲玲也說過,衹是聽說,並沒有見過孩子連那個情婦也沒有見過。那麽這兩
個女人又是什麽關係呢?看長相像兩個是有血緣關係。難道小的是情婦,老的是
情婦的媽媽?或者許誌軍就是包養了一對母女花。呵呵,這個世道兒還真是什麽
事兒都有了。

  童彤正看著照片想著,黃毛說:「童哥,那對兩個女人出來了,妳看。」

  遠遠的衹見別墅大門開啟,兩個女人走出來,這次沒有穿運動裝,老一點的
穿著牛仔馬褲高跟鞋,上身穿著沙質得蝴蝶衫,挎著款式新潮的挎包,帶著墨鏡,
走起路來扭腰擺胯,騷的很。小一點的穿著吊帶裙,頭發披散著,顯得不怎麽有
精神,但是露出來的肢體真叫一個白,小女孩還稍微有些嬰兒肥。兩人很快就上
了車,開走了。

  童彤發動汽車在後面跟著,沒開多久就到了超市門口停下來。這個超市是配
合這片高檔住宅區所建,裏面水產蔬菜等等一應俱全。童彤下車遠遠得跟著兩個
女人進入超市買菜。黃毛說的沒錯,老女人顯然很懂得吃,衹買活魚活蝦和最新
鮮的青菜,買都不多。老女人內行的挑著食材,小姑娘在後面面無表情的跟著,
不耐煩的樣子。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所以童彤故意走近她們也沒有聽到什麽有價
值的對話。很快買完了菜兩個女人就又開車回到別墅裏。

  童彤給黃毛交待了兩句,也就開車離開了。到了劉雪家取了裝著劉雪精心做
好的飯菜和湯,到了玲玲單位附近剛好中午11點半,然後給玲玲打了個電話,
說中午自己親自下廚給玲玲做了些飯。

  玲玲從單位出來,童彤拉著她開車到了一個僻靜的地方停下。然後童彤也坐
到後座,打開飯盒對玲玲說:「妳身子不舒服,得吃點好的,別隨便在街上胡亂
吃點什麽就算了。我給妳炖了些湯,妳喝吧。」

  玲玲很受感動,眼眶都紅了:「小童,妳對我真好。」主動獻上了香吻。

  「今天怎麽樣?肚子還疼嗎?」童彤表現出關心的神情,溫柔的問。此刻的
童彤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虛情還是假意,特別是看著玲玲感動的眼神。

  「沒事兒了,我這是老毛病了,我習慣了。」玲玲喝了一口湯:「嗯,味道
真鮮啊,是妳做的嗎?看不出來妳還有這麽好的手藝。」

  「老毛病也要注意的,記得別碰涼水,天熱也別貪涼喝冷水,明白嗎?」

  「知道了,呵呵,妳怎麽什麽都知道啊。」玲玲溫柔笑著說,然後突然表情
一黯嘆息道:「除了我媽還沒有人關心過我呢,唉,我也知道,男人衹有在熱戀
的時候才對女人這麽好,時間長了,就不會了,不過就這一次也足夠了。」

  「呵呵,傻瓜,說什麽呢,如果妳願意,每次妳身上來那個的時候,我都給
妳炖湯喝。給妳揉肚子。」童彤笑著刮了一下玲玲的鼻子。

  「好啊,不過我不不敢期望以後妳會永遠這樣,衹求我臉上還沒有太多皺紋
的時候,妳能這樣我就會很滿足了,真的,小童。」玲玲聲音有些哽噎。

  「好了,吃飯吧,是不是女人來例假的時候都喜歡多愁善感,情緒不穩定。
別瞎想了,吃飯。」童彤用筷子加了一條青菜喂向玲玲。

  玲玲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重新收拾心情,兩個人妳喂我一口,我喂妳一口,
在不寬敞的車廂裏浪漫的吃了一頓午飯。

  ……………………………………………………………………………………

  麗都大酒店,816套房的臥室裏。

  劉淑敏一絲不挂側著身子躺在床上,睡得香甜深沉。屁股向翹著,還保持著
側入式的性交體位,兩瓣雪白的屁股中間夾著紅腫淫靡的肥陰唇,還往外流淌著
淫水。整整一個上午的激烈做愛讓這個平時缺乏鍛煉又習慣了跟比自己年齡大十
幾歲的老公那種不能進行的性交方式的小少婦累的筋疲力盡。

  黑子則挺著剛剛從她陰道裏拔出來的半軟不硬黑雞巴坐在客廳的椅子上,擺
弄筆記本電腦。兩個人剛剛又進行了一次綿長的酣暢淋灕的性交,因為之前已經
在這個可愛的小逼裏射了兩次,所以直到用側入式將劉淑敏這個小騷貨給操得累
得睡著了,黑子也沒有射。

  黑子將童彤早已放置在這間套房裏的微型攝像頭攝錄下來他跟劉淑敏性交的
視頻,播出來簡單看了一邊保存好,然後打電話叫了一份客房套餐。然後到衛生
間洗了雞巴,再穿好衣服,又從胸前紋著青龍的混混變成了英武的經偵隊長。送
來了午餐,黑子不管劉淑敏一個人先飽餐了一頓。

  恢復了體力的黑子走到那面鏡子面前,先是眯著眼睛笑看著自己在鏡子裏的
影像,一向穿著隨意的黑子,很少穿得這麽周正體面。看了一會,鏡子裏的黑子
臉上的淡淡笑意逐漸轉化成為充滿邪氣的猙獰笑臉,英武不凡氣質又恢復成了惡
魔般的悍匪氣勢。

  從桌子底下拿出童彤給他留下一個鼓鼓囊囊的挎包。然後一古腦的倒在桌上,
拿起一副SM手銬和一卷強力膠布走進臥室。

  ………………………………………………………………………………………
………

  童彤辭別了玲玲,開車來到了仨兒的那件開鎖配鑰匙的商店。黑瘦細高的仨
兒正腆著臉坐在隔壁賣土產的商店的櫃臺後面跟風騷的老板娘打屁。見童彤停車
下來,忙擰了老板娘屁股一下跑出來迎接:「哈,老童,妳怎麽來了。呦,幾天
沒見鳥槍換炮了,車不錯啊。」

  「找妳有點事兒,呵呵,是不是擾妳好事兒了?」童彤瞅了瞅那個坐在櫃臺
裏向外張望的風騷老板娘。

  「嘿嘿,我給妳說,這個騷逼我已經扣過了,就差拿我的鑰匙捅她的逼鎖了,
妳看那個大奶子,過癮了很。」仨兒拉過童彤湊到他耳朵邊說。

  「就知道妳小子不老實,咋,連窩邊草也敢吃?」

  「雞巴,離婚娘們兒一個,我吃她還便宜她了,也就是在這兒給我裝緊呢,
要不是早拿下了。我也就是無聊,耍耍而已。妳說,找我有啥事兒。」

  「有點小事兒,咱進屋說吧。」童彤跟仨兒進到仨兒的小店裏,將來意給仨
兒說了。

  仨兒聽完,撓撓頭說:「咱兄弟們自己的事兒我當然不在話下,不過現在高
檔住宅的鎖,可不是說捅開就捅開的,就是想捅開也得好長時間費好大功夫。」

  「那,妳這個功夫現在荒廢了沒?」童彤笑著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在仨兒
的胳膊上夾了一下。

  仨兒笑道:「嘿嘿,有些事兒跟肏逼一樣,幹多了自然功夫荒廢不了,哈哈。」

  童彤笑道:「那妳店這兩天就歇了吧,呵呵,比隔壁那個騷娘們漂亮十倍的
騷貨,以後讓妳肏過癮。」

  (freeek99說:哈,本來打算仨兒這個人物很早就出現的,沒想到寫了十來
萬字,可憐的仨兒還衹露了一小面,就再無聲息。楠姐,艷子,李鬱芬,這些風
騷豐滿熟女仨兒連邊邊都沒有挨上,以後多多補償給他吧,哈哈。這章為止,幾個
預先設定好兄弟都登場了。)


           47

  劉淑敏被乳尖突然傳來的刺痛給驚醒過來,張嘴想呼痛卻叫不出聲音,感
覺嘴巴被封住了,睜開眼睛一看衹見剛剛與自己瘋狂歡好的男人現在已經穿好衣
服,坐在她身邊,用手捏著她的兩個乳頭使勁的揪著,而且眼睛裏充滿邪惡變態
的獸性,簡直像變了一個人。

  掙扎著想起來,卻發現自己的手被一副手銬銬在了身後,劉淑敏掙扎的扭動
身子,想躲開揪自己乳頭的手,但是黑子的手像鐵鉗一樣牢牢的鉗住嬌嫩的乳頭
殘酷的拽住。鑽心的疼痛讓劉淑敏放棄抵抗驚恐的看著黑子。

  黑子冷笑道:「醒了?小騷貨,剛才是不是做了個美夢啊,睡的那麽香,口
水都留出來了。嘿嘿,接下來可不是美夢了,對妳來說,肯定是場噩夢。」黑子
打開已經接駁上筆記本的大電視,接著說:「先給妳看兩段視頻吧。」

  劉淑敏看見電視上播放的是自己從進到這間套房直到自己與這個男人瘋狂性
交的錄像。黑子一邊擺弄著筆記本快速播放著錄像,一邊看著劉淑敏的臉部表情。
衹見劉淑敏跪在床上眼睛瞪得大大的直勾勾的看著電視,眼睛裏充滿害怕、緊張、
羞恥一副絕望的表情。

  黑子快速播完今天拍的這段錄像,然後將昨天拍的老錢跟楠姐在賓館私會的
那段錄像播出來,這次沒有快進,播出來以後,上到床上,將劉淑敏摟在懷裏,
手接著把玩劉淑敏胸前那對大小適中的尖乳,舔了一下劉淑敏的耳朵:「好好看
看這段錄像啊,這段應該對妳來說更有意思。」

  由于經過童彤精心的剪輯,很快就到了老錢爬在楠姐的腿間,伸著舌頭貪婪
的舔逼縫的鏡頭。劉淑敏看到這裏激動極了,渾身發抖,雖然嘴巴叫不出來,但
是喉嚨卻在嘶吼,身體對黑子的肆意撫弄絲毫沒有反應。黑子也不著急,悠閑得
用手游走于劉淑敏修長的胴體的高峰低谷,直到這段精彩的偷情錄像播完。

  都播完以後,黑子抽出一把明亮鋒利的匕首抵在劉淑敏的臉蛋上咬著她的耳
朵說:「小乖乖,我知道妳是開美容整形醫院的,但是根據我的了解,面部的深
度刀傷即使是再牛逼的手術也恢復不了的,妳說是嗎?」劉淑敏驚恐的點了點頭。

  黑子接著說:「那妳要聽話,我現在給妳鬆開。不能大喊大叫,明白嗎?」
劉淑敏趕緊點頭表示明白。黑子將她嘴巴上的膠布給解下來。

  劉淑敏先大口的喘了幾個口氣以後,手背在身後,跪在床上,害怕地看著坐
在對面的黑子手裏的匕首,帶著哭腔壓抑著嗓子委屈的說:「妳……妳……妳到
底是什麽人,為什麽要這麽對我?」

  「我是什麽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妳現在已經攥在我的手心裏。」黑子指了指
筆記本電腦說:「我想要是把這些段錄像放到網絡上,妳們夫妻二人那可就火了,
成了咱們市的風雲人物了,妳的美容整形醫院生意估計會更加火爆,找妳老公看
病的大姑娘小媳婦就更多了,哈哈,妳老公的舌頭估計會忙不過來了吧。嘿嘿。」

  「妳到底想怎麽樣,我可以給妳錢,而且我保證今天的事情不給任何人說,
求妳了。」

  「妳們有錢人可真大方啊,以為錢可以解決任何問題,不過呢,我暫時不是
那麽缺錢了,妳老公昨天剛剛給我了很多錢。對了,妳們家不是妳管錢啊,妳老
公一下花了那麽多錢,妳都不知道?」

  劉淑敏搖頭道:「我不知道,我知道他有個小金庫,專門收回扣的錢。這個
老東西,竟然瞞著我找情人。嗚嗚……」劉淑敏哭了起來。

  黑子一把拉過劉淑敏坐到自己腿上,用手掏了掏劉淑敏的逼縫笑道:「別哭,
先回答我個問題,我看妳的逼長得也漂亮的很,妳老公怎麽會對別的女人的逼那
麽著迷啊,像惡狗見了肉骨頭一樣,啃上就不鬆口?」黑子變本加厲故意刺激劉
淑敏現在已經脆弱到極點的神經。

  劉淑敏忍不住哭得更厲害了,哭聲越來越大。黑子不耐煩的用冰冷的刀背敲
了敲劉淑敏的臉蛋:「哭雞巴哭,問妳話呢,為什麽啊?」

  劉淑敏躲著匕首,抽泣道:「我的……我的……那裏……是……嗚嗚……」
說到這裏又哭了起來。黑子不耐煩撥開劉淑敏的雙腿的拿著匕首用刀尖抵住陰道
口:「他媽的,再唧唧歪歪的,老子給妳把逼口開大點。」

  劉淑敏嚇得趕緊夾著雙腿道:「我的那裏是做整形手術做出來的,以前我這
裏很難看,顏色黑而且很難看。」

  黑子怒道:「說人話,什麽這個那個,具體點。」

  劉淑敏無奈哭道:「我的……下陰……以前……」

  「什麽陰道,現在還給老子拽文呢,逼就是逼,還陰道。說點我喜歡聽的,
能聽懂的。」

  「我的……逼……以前長的很難看……逼毛又多又亂……顏色黑……小陰唇
……也長,老錢很不滿意,說他堂堂一個婦科醫生,娶的媳婦長了這麽醜的逼,
太諷刺了,所以我就做了脫毛手術和外陰整形手術。」劉淑敏知道躲不過,也就
說出了她下身那個完美的小逼的由來。

  黑子聽完哈哈大笑:「我說妳老公怎麽見了女人的肥逼就沒命一樣,原來自
己老婆的逼是人工的。哈哈,笑死我了。」

  「求求妳,饒了我吧,讓我回家吧。」

  「放心,肯定讓妳回家,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黑子摸著劉淑敏的渾圓的
屁股繼續問:「那妳給我說說,妳身上哪裏還是人工的?這個屁股跟奶子是不是
也是?」

  「不是的……除了那裏……不……那個……除了我的逼……我身上其它地方
都是原裝的……沒動過手術……要不是那個死東西也不會娶我。」

  黑子奇道:「呵呵,難道老錢跟妳結婚前沒舔過妳的逼?不可能吧。」

  劉淑敏委屈的說:「沒有……真的沒有……我們結婚以後才發生關係的,結
婚前我什麽都沒有,衹拉過我的手,我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今天……今天……
我也不知道是怎麽了……」

  「哼,不是隨便的女人,我看妳隨便起來不是人吧,說,妳外面還勾搭了幾
個情人?妳不會衹滿足于那個老東西的軟雞巴吧。」

  「沒有……真的沒有……除了上大學時候我第一個男朋友之外……就是我現
在的老公了……結婚以後我也沒有找個情人……是真的。求求妳了,讓我走吧。」

  黑子冷笑了幾聲:「現在還不是時候,來吧,再拍幾張照片吧,剛才的錄像
不是很清楚,妳既然花那麽大代價弄了張這麽漂亮的騷逼,不拍幾張照片,多對
不起自己啊。我把手銬幾個解開,妳要是敢不老實,我看妳這個漂亮的小逼還得
動手術,嘿嘿。」說著,黑子將刀尖頂了頂劉淑敏有著漂亮陰毛的陰阜。然後給
劉淑敏解開了手銬。

  黑子拿來高像素的數碼相機對著抖如篩糠劉淑敏道:「來吧,小寶貝兒,擺
幾個POSE吧,哈對了給妳看些照片做個參考吧。」黑子拿出筆記本找出一些
黃色圖片給劉淑敏看。

  ……………………………………………………………………

  下午,老白跟小剛從省城轉了賬回來,見了童彤,童彤讓小剛開著出租車載
著監聽設備聽在楊文忠的辦公室所在的大廈附近,監聽並且錄音。然後讓老白跟
自己走,兩人去商店買了兩套運動服和運動鞋換上,然後開車接了仨兒一起又來
到許誌軍那套別墅附近。現在靠近大門讓仨兒看了看門鎖窗戶,然後又帶著仨兒
到那個超市前後左右看看地形,讓仨兒做到心裏有數。仨兒看完以後童彤就讓仨
兒先回去準備好明天要用的東西,仨兒領命走了。

  兩個人去了健身中心,辦了兩張體驗卡,還真是高檔的地方,裝修很豪華,
什麽健身器材都有,不光健身,瑜伽,舞蹈,體操,一應俱全,最棒就是頂樓的
游泳池,VIP制,要不是給兩人登記手續的美女經理見童彤跟老白一個比一個
帥,而且一身名牌運動裝備,兩個人辦理的那兩張體驗卡根本沒有進入游泳區的
權限。

  童彤分析兩人游泳的可能性較大(freeek說:靠,剛想起來,大夏天,女人
肯定是最好去游泳了,根本不會去什麽健身房健身,游泳也香艷些呵呵,沒辦法
還得寫堆廢話交待情節)趕快又在吧臺買了兩套泳褲泳鏡。兩人在大廳等候,老
白則跟那個美女經理瞎逗,逗得這個小美女花枝亂顫。

  不到叁點,一大一小都穿著運動衣的兩個女人進了大廳,兩人在後面跟著。
果然兩個女人直奔電梯,按下了頂樓那層的按鈕。在電梯裏,仍然帶著墨鏡的老
女人表現的很冷傲,頭扭在一邊,不看童彤二人,那個小女孩卻時不時的瞟向兩
個人。由于空間狹小,童彤聞到兩個女人身上散發出的香水味道,絕對是高檔貨。
小姑娘沒有化妝,那個老點的女人臉上撲著粉底,嘴上吐著口紅。不過雖然化了
妝,但是不艷俗,化恰到好處,顯示出了這個女人的品味,不是一般暴發戶包養
俗氣女人所能匹敵的。

  到了頂層,工作人員檢查過票證之後,四人分別到男女更衣室換了衣服。童
彤二人換的快,很快就出來到了泳池區,由于是VIP制,人不多,不像普通泳
池夏天人滿為患人跟下餃子一樣。而且多是女人和孩子,確實有幾個身材臉蛋都
不錯的女人穿著性感的泳衣或在水裏游泳或坐在岸上休息。

  老白看了感嘆道:「媽的,還真是富人區啊,有錢就是不一樣啊,將來老子
有了錢,也搬來這個地方住,啥他媽的也不幹,專門勾搭有錢人的老婆,挨著班
的操她們的騷逼,操完再往她們屄的塞人民幣,看看多少能裝滿。」

  老童笑道:「不要有仇富心理嘛,有錢人也不容易,妳幹有錢人的女人還少
了?」兩人對視哈哈大笑,由于兩人人帥型好頗引得幾個女人為之側目。

  一會兩個女人換了好了泳衣出來,老點的女人臉上仍然帶著墨鏡,但是卻穿
了件黑色叁點式性感泳衣,身材保持的難得的好,很苗條,特別是屁股,絲毫不
顯得下垂,腿上肌肉緊繃,肌腱分明,一看就是長時間保持運動的結果。旁邊的
小姑娘穿了件兩截式的天藍色泳衣,通體雪白,四肢如蓮藕一般,嫩得能掐得出
水,稍微有點嬰兒肥,胸前的奶子跟身後的屁股都沉甸甸的很是誘人,特別是大
腿根部高高隆起的陰阜,還隱約能看見貼身的泳衣勾勒出的小縫兒。兩個女人真
是各有千秋,一個成熟風騷,一個青春靚麗。有一個共同點就是都有一雙迷死人
不償命的美腳,老點的女人的腳略瘦,彎弓如月,小姑娘略肥,如嬰兒一樣嬌嫩。
都保養的很好,潔白光滑。

  童彤和老白故意挪動到兩個女人附近。

  「小潔啊,今天妳最少得給我游夠一千米,妳的體型現在正是危險期,控制
不好,就胖了,胖了就很難瘦下來,明白嗎?」老女人用純正的普通話跟小姑娘
說。

  「知道了,媽,可是我實在游不動啊。」小姑娘顯得很聽話,應承著老女人
的,但是表現出為難的樣子。童彤聽到這裏心道:這小姑娘竟然叫這個老女人,
媽,還真是母女不成?難道許誌軍還真包養了一對母女花不成?不過以童彤對女
人豐富經驗,這個小女孩看起來顯然不像那種久經男人采摘所表現出的媚態,即
使不是處女,性經驗也絕對不多。難道許誌軍包養的是這個老點女人?這個小姑
娘是拖油瓶(女人二婚帶的孩子)?不是很合理啊,照常理女孩這個年齡應該在
上學,或者不跟他們住一起,才是。

  老女人終于把墨鏡取了下來,凌厲得瞪了女孩一眼:「死丫頭,不要好是不
是,今天游不了1000米,看我回去怎麽收拾妳。」說完還扭頭撇了童彤和老
白一眼。

  童彤終于看清楚了老女人的廬山真面目,本來以為老女人眼睛可能有什麽毛
病,誰知道一瞥之下,竟然有些驚艷的感覺,一雙眼睛顧盼生姿,狐媚妖冶。用
老女人來形容她很不恰當,衹是為了區分這個女孩。

  女孩低眉順眼的說:「我游就是了。」一臉無奈的苦相。

  女人戴好泳帽,戴上泳鏡,老練的站在泳池邊做熱身運動。女孩懶洋洋的站
在她身後跟著做。女人做了一會,彎腰撩了些水潑在身上和關節處,然後一個漂
亮的入水,在水裏竟然潛泳了大半個泳池,然後用標準蛙泳游了起來。女孩也跟
著下水,游走了。

  童彤對老白說:「妳跟著這個小姑娘游,瞅準機會看看能不能套套近乎,我
跟著這個老娘們兒。」兩人也分別入水各自跟隨設定好的目標游起來。


          48

  黑子強迫一絲不挂的劉淑敏模仿筆記本電腦裏的黃色圖片上的姿勢拍了很多
撓手弄姿掰腿露穴的照片。面容斯文俏麗身材苗條姣好有一副修長大腿加上一張
人工美穴劉淑敏的確很上鏡,連同那副楚楚可憐的表情,拍出的照片感覺非常好,
看得黑子跨下的雞巴又蠢蠢慾動。

  黑子收起相機,拿出一個巨大的黑色的底部有吸盤假雞巴立在茶幾上,然後
詭笑著對劉淑敏說:「過來,蹲上去,把這根雞巴戳進去。」

  劉淑敏恐懼的看著那根黑色粗的嚇人的假雞巴渾身顫抖的說:「不要,求求
妳饒了我吧,那個太大了會撐壞掉的。」嚇得縮在墻角,不敢動彈。

  黑子從桌上那堆性虐工具裏拿起一根拇指粗細頭部帶有一個比乒乓球略小一
點的橡膠棒,再上面塗了潤滑油,走到劉淑敏跟前對準屁股上去就是狠狠的一鞭
子狠狠的說:「妳還敢不聽話?」

  劉淑敏慘叫了一聲,癱倒了地方,手捂著屁股求饒道:「求求妳……饒了我
吧……我不要……」

  「妳是不是對假的不感興趣啊,好吧,我手下兄弟多的很,我這就打電話叫
來幾個,輪姦妳,給妳的錄像再增加的新鮮元素,那會更精彩的。」

  「不要……求求妳了……我聽話……我聽話……」嚇得劉淑敏趕快站起來哆
嗦著蹲上茶幾,用手扶著假雞巴對準自己的嬌嫩的肉逼艱難的往下套。但是由于
假雞巴實在很大,假上陰道幹澀,確實不好進入,劉淑敏咬著嘴唇,一手扶著茶
幾保持平衡,一手盡力分開的自己兩片陰唇,皺著眉頭努力的壓著屁股,每每稍
壓低一點,就疼著直流眼淚。平素高高在上的美艷端莊的整形醫院的院長做夢都
想不到自己會受到這麽殘酷的虐待。

  「啊……太大了……進不去……饒了我吧……我的逼會撐壞的……」

  黑子又找出那副金絲邊眼鏡給劉淑敏戴上,坐在沙發上饒有興致看著劉淑敏
痛苦的樣子,黑子對于這些平日裏連正眼看他都不會的女人,充滿了虐待的慾望,
加上一個上午的性交,所以沒有很大的性慾,能心平氣和的實施調教。

  劉淑敏多番努力連假雞巴的半個龜頭都沒有塞進去,疼的渾身冒含,臉上青
筋迸出,眼睛求饒的看著黑子:「能不能用點那個潤滑一下?」接著用眼睛看了
看桌上的那憑潤滑液。

  黑子殘酷的冷笑道:「想用潤滑液啊,沒門,妳還是院長呢,不知道女人自
己可以分泌潤滑液嗎?哈哈。」黑子用手中那根橡膠棒前端的圓球戳了戳劉淑敏
的陰蒂。

  劉淑敏看著黑子冷酷殘忍的表情,知道如果不如了這個男人的意,不知道還
有什麽可怕的事情等著她。無奈之下,將手伸到自己的陰戶上,當著黑子的面手
淫起來。

  「啊……太羞恥了……為什麽要這樣……嗚嗚……嗯……」

  「騷貨,是不是平常經常給自己扣逼啊,我看妳很熟練的嘛。」黑子一把掀
翻蹲在那裏的劉淑敏讓她仰躺在茶幾上,讓她分開雙腿,亮出陰戶,近距離的手
淫給他看,邊看別諷刺她。

  「啊……別看了……太丟人了啊……」劉淑敏就這樣一邊屈辱流著眼淚,一
邊手淫著,刺激陰道的淫水的分泌。羞恥,無助,恐懼,總總感覺匯集在腦子裏,
但是身子卻火熱起來,從小腹又升騰起一股火苗,而且越燒越旺,淫水越流越多,
即使是已經經歷了一上午充分的性愛,劉淑敏在黑子的脅迫和視姦下,竟然有了
異樣的慾望。半個小時左右,劉淑敏的下陰就如同水洗一般,濕透了,分泌出的
浪水夾雜著白帶散發出腥臊的氣味。人工修飾過的兩片大陰唇腫得像個小饅頭。

  「操,還他媽的高學歷醫科美女,也是個騷貨。起來,那根更粗的雞巴等著
妳呢。」黑子用橡膠棒敲了一下劉淑敏在大腿根翻騰的手。

  …………………………………………

  童彤跟著那個女人在泳池裏游了好幾個來回,女人游泳的時候很專注,心無
旁騖,保持均勻的速度兀自的游著。虧得童彤身體素質不錯,要不是都跟不上這
個女人,心裏也暗自吃驚,心想這個女人少說也得有40多歲了吧,不光保養的
那麽好,而且身體素質也絕對不差。看她游泳的架勢,就這樣不停的游個兩個小
時也不是難事兒。從此可以推斷出這個女人意誌一定不是那麽薄弱,因為良好的
運動習慣,不是那種懶散的意誌不堅定的人能夠長期保持的。想順利拿下這個女
人從而對許誌軍不利看來不是那麽容易。

  那個小女孩游得也算不錯,不過懶洋洋的,有一下沒一下劃著水,不是那麽
願意游,老是在淺水區游游站站。老白跟在她旁邊游,有意無意的接觸她好幾次,
想搭茬,但是女孩也沒有什麽反應。累得老白有點不耐煩了,游到岸邊,無奈的
給童彤使個眼色。童彤見一時沒有什麽收獲,也上到岸上,跟老白坐在一起。

  「不行啊,搭不上邊,小女孩估計很怕那個老女人,我想給她說話好幾回,
她都用扭頭看看那個老女人,不敢接茬。」

  「我看出來了,那個小女孩,看那樣子是很怕這個女人。」

  「妳說她們倆是啥關係?我聽那個小的管老的叫媽。」

  「看長相像是母女,但是不大對頭啊。」

  兩個人談論著這對「母女」,因為離這對「母女」較遠,所以說話沒有顧忌,
聲音也沒有故意壓低。二人正在說著,一個坐在旁邊涼椅上的女人湊到二人邊上,
也在岸沿上坐下,扭頭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哼,碰一鼻子灰吧,不過妳們也
不是頭一個了,這個女人就是拽的很。根本不會理會男人的。」說完還朝二人用
下巴朝泳池裏的老點的女人努嘴。

  把童彤二人給嚇了一跳,扭頭一看,是一個有著大奶子大屁股豐滿的很的女
人,卻穿著豹紋的連體的泳衣,小腹一圈一圈的疊在腹部。雖然胖,但是不難看,
長的很是富態,白胖白胖的,大臉盤,但是小嘴長的非常有意思,典型的櫻桃小
嘴,嘴唇纖薄。此刻正用眼睛風騷的看著童彤和老白兩個型男。

  「呵呵,我沒別的意思,我也不認識那個女人,我就是見妳倆面生的很,所
以妳們倆一進來我就注意到了。這個游泳池是會員制的,沒多少生人來。」

  童彤是幹什麽的一看這個女的就知道她估計是那種有錢人的原配婦人,終日
無所事事,養尊處優又得不到男人滋潤的那種怨婦,估計看兩個人長的帥,前來
搭茬吊凱子來了。

  老白更是深諳此道,對這種女人手到擒來,馬上挪到她身邊調動表情,調笑
到:「真是的,剛才被水迷了眼睛了,這麽一個大美女我竟然沒看到,真是該死。
妳好啊,我叫王凱,美女怎麽稱呼?」

  「呵呵,小伙子真會說話,叫我張姐吧。」富態女人見這個帥哥很是上路,
馬上眉眼如花。

  「張姐啊,一個人來的?怎麽不下水啊?」童彤也坐到富態女人的另一邊湊
到她邊上說,童彤準備先跟這個女人套套近乎,看能不能從她嘴裏得知一些關于
那對母女的情況。

  「我這段天天都來,以前是跟朋友一起來的,今天朋友有事兒,我就一個人
來了,老了游不動了。呵呵。」富態女人見兩個帥哥把自己加在中間,又那麽熱
情,很是開心。

  「這話我堅決不同意,什麽老了,看姐姐還不到30歲,那能就說老了?妳
看這皮膚多嫩啊,比小姑娘還好。」老白抖著眉毛誇著,還用碰了碰女人的胳膊。

  「得了吧,我哪能跟那些小姑娘比啊,妳不是進來就圍著那個小姑娘轉圈嘛。
呵呵。碰一鼻子灰吧。」

  「哪裏啊,那些小姑娘哪能跟姐姐這樣的有風韻的女人比啊……」老白習慣
的按照套路說著套話。

  童彤給老白一個眼色,阻止老白說下去,插嘴到:「看來姐姐是認識這兩個
女人了?」說著也用下巴朝母女的方向努了努嘴。

  「妳說那母女倆?哼,談不上認識,我們算是鄰居吧,我們房子挨著。哼,
人家多拽多神秘啊,我可認識不起,每天掉著個臉,好像自己有多了不起一樣。」
富態女人說起這對母女花,好像很是不屑。

  「她們是母女?不會吧,我看那女人沒那麽大吧。」老白故意說。

  「什麽啊,那女人比我都大,都46了。哼,老狐狸精一個。」一個體重失
控的女人說起另一個身材相貌都保養的比她強的女人,語氣極盡挖苦之能事。

  「張姐厲害啊,知道的夠清楚啊,妳怎麽知道她的年齡的?」童彤一聽張姐
說是這對母女的鄰居,不由心中一動。

  「呵呵,我是幹什麽的?」張姐故作神秘。

  「喔?姐姐是做什麽的?能給小弟說說嗎?」

  「先說說妳倆是幹什麽的?為什麽對這一對這麽感興趣啊?」張姐拋著媚眼,
上下打量童彤。

  童彤略加思索說到:「嗯,不瞞姐姐說,我們是保險公司的理賠調查員,她
們跟我們的一個大客戶有關係,所以……呵呵,姐姐明白了吧。」

  「哦,原來是這麽回事啊。她們怎麽了?給我說說?」這個張姐一副唯恐天
下不亂的架勢?像瞎貓聞到咸魚一樣來了精神。

  「這個,這個,呵呵,有些業務上的事兒我們不是很方便說,不過張姐要是
能給我們透漏些這兩女人的資料,我們兄弟絕對不忘姐姐的好處。」

  「是啊,張姐,一會兄弟請妳喝茶。」老白拍了一下張姐的大白腿說。

  「哈,還是我請妳們吧,妳們這些靠工資吃飯的,賺錢辛苦,姐姐請。」張
姐也不客氣伸手在老白身上抓了一把。

  老白伸出大拇指說:「一看姐姐就是有福氣人。」

  「那姐姐是做什麽呢?」童彤想摸摸這個張姐的底細。

  「呵呵,我什麽也不做,搞點小投資什麽的,打發時間。」張姐表現出富婆
的自信。老白聽著給童彤遞了個眼色。

  童彤:「張姐,妳看這兒也不是說話的地方,咱要不去那邊喝點飲料,邊喝
邊談?」童彤指了指,游泳館休息區的冷飲區。

  張姐笑道:「好啊,我反正是正無聊呢,有兩個帥哥陪我聊天,那我多開心
啊。」

  ……………………………………………

  「啊……啊……太粗了……小逼要撐壞掉了……好脹啊……太大了……我受
不了了……」劉淑敏蹲在茶幾上,用柔嫩的陰道套著粗大的假雞巴,黑色的圓柱
體隨著雪白的屁股的上下起落而忽隱忽現。

  粗大的假雞巴給了劉淑敏的小穴空前的充實感,劉淑敏覺得自己要被撕裂了,
陰道的括約肌好像已經失去了彈性。但是那種劇烈的摩擦也給劉淑敏前所未有的
快感,腫脹,疼痛,火熱,最後都轉化為極度的騷癢直鑽腦門,由開始艱難的用
小穴一寸一寸吃進去這個龐然大物,到現在主動的快速套弄,劉淑敏經歷了一場
死去活來的鬥爭。

  黑子坐在沙發上,悠閑的抽著香煙,饒有興致的看著。不時用橡膠棒鞭策張
著大嘴淫叫的劉淑敏:「騷貨,屁股抬高點,快點,他媽的,操逼也不會啊。給
我說,妳是不是個騷貨,是不是欠日的女人,這麽大的假雞巴也能吃的進去啊,
說,妳是條發情的母狗,快說!」

  「我不行了……啊……我不行了……我是個淫蕩的女人……我是個騷貨……
我不敢了……我是個欠日的女人……我又要來了……我是母狗啊……」現在的劉
淑敏已經沒有了尊嚴,受虐的潛質被黑子完全的開發出來,翻著白眼,晃動著頭
發,將金絲邊眼鏡也晃丟在地上,嘴裏大聲的淫叫著,陰道裏留出的粘稠白色分
泌物沾染在黑色的假雞巴上。

  黑子見劉淑敏快要高潮了,猛的站起來,老鷹抓小雞式的抱起劉淑敏將她扔
在沙發,一把將那根假雞巴從小穴裏拔出來。快到高潮劉淑敏感覺自己的陰道一
下子變得空落落的,不僅伸手就扣了進去,快速的手淫起來。

  黑子抓住她的頭發,撥開的她的手,殘酷的說:「臭母狗,老實點,給我跪
好了。」說完拖著頭發將她拽到地毯上,然後在她臉上閃了一個耳光。

  劉淑敏被打醒過來,看著黑子冷酷的眼睛,聽話的跪好,捂著火辣辣的臉哭
著說:「饒了我吧,我聽妳的話,妳讓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別再打我了。」

  黑子邪笑著手執著橡膠棒敲打著另一個手的手心說:「剛才妳說妳是條母狗,
是不是真心的?」

  「是……嗚嗚……我是母狗……嗚嗚……我是欠操的臭母狗……」劉淑敏哭
著羞恥地說。

  「哈哈,既然是母狗,我就送妳件禮物,來給妳把這個戴上。」黑子拿出一
副SM專用的狗圈給劉淑敏戴在脖子上。然後牽著狗鏈將劉淑敏拖到鏡子前:「看
看,母狗就應該有母狗的樣子。」

  劉淑敏鏡子裏的自己:一絲不挂,像狗一樣爬在地上,脖子上戴著一副鮮紅
的狗鏈,臉上的粉底和眼影被口水和眼淚早就給弄花了,真得像一衹豪無羞恥的
人性母犬。不由得失聲痛哭。由于從早上到下午一直沒有吃東西,肚子不爭氣的
發出咕咕的腸胃蠕動的聲音。

  黑子笑道:「怎麽了,小母狗,是不是肚子餓了?」

  劉淑敏沒有回答,衹是哭。黑子厲聲道:「操妳媽,主人問妳話,妳竟然敢
不回話,是不是想挨鞭子啊?」說著用橡膠棒抽了一下劉淑敏的屁股。

  「嗚嗚……肚子是餓了……餓了……」

  「想吃東西是嗎?」

  「嗯……嗚嗚……」

  「操妳媽,好好說話。要叫主人,明白嗎?妳現在是我的母狗,明白嗎?」

  「嗚嗚……我明白……母狗餓了……主人……母狗想吃東西……嗚嗚」

  「想吃東西啊,好啊,中午還有些剩飯剩菜,就讓妳吃了吧,不過也不能白
吃啊,學幾聲狗叫,聽聽,哈哈。」

  「嗚嗚……嗚嗚……」劉淑敏聽見讓自己學狗叫,羞恥得哭的更厲害。

  「看來妳不想學狗叫啊,也不想吃東西了,好吧,那我就牽著妳出去溜溜,
讓大家都看看我養了一條美女犬,還是醫學整形醫院的院長呢,嘿嘿。」說著就
拽著狗鏈拖著劉淑敏往門口走。

  「嗚嗚……汪汪……嗚嗚……汪汪……汪汪……」劉淑敏無奈邊哭邊學著狗
叫。

  「哈哈,這才乖吧,這才是條好母狗嘛。」黑子用手像拍狗一樣拍了拍劉淑
敏,然後將兩盤剛才吃剩下的飯菜端到茶幾上,找了一個空盤子,在裏面倒了些
水。

  「去,跪到茶幾上吃吧,狗吃東西的樣子妳知道吧,哼哼。」黑子摸著劉淑
敏的腦袋,指著茶幾上的盤子說。

  劉淑敏是又渴又餓,爬上茶幾,跪在上面,撅著屁股,像狗一樣,伸著舌頭
喝了盤子裏的水。黑子拿起照相機拍下這些畫面。


           49


  要來了幾杯冷飲,童彤,老白兩跟夾著富態豐滿的張姐圍坐在一張小圓桌旁
邊。張姐披了一張白色的浴巾遮擋住肥熟的身體,眼睛左右上下的打量著兩個身
材健碩,長相帥氣的男人。特別是童彤完美的胸肌和分明的腹肌讓這個富婆眼睛
都不夠看。

  老白笑道:「一看姐姐就知道,肯定是咱們這名媛一級的人物,想來我姐夫
肯定也是做大生意的吧,說不定我們還認識呢,我們做這行經常跟大老板打交道。」
老白熟門熟路不動聲色的打探這個女人的底細。

  張姐卻不買賬,眉頭一皺,假裝生氣的說:「哼,什麽姐夫,誰是妳姐夫啊,
妳張姐我現在是單身,那個沒良心的東西,好幾年前就讓小狐狸精給勾搭走了。」

  童彤聽到這裏,心裏更是高興:「姐姐別生氣,我這兄弟不會說話,妳也別
傷心,現在這個年代,誰離了誰不能過啊,像張姐這麽高雅大方的女人,誰不好
好珍惜,那是誰的損失,讓他後悔去吧。」

  老白接茬道:「就是,我一看張姐,心裏那個叫仰慕啊叫親切啊,張姐,妳
要是不嫌棄,咱認個幹姐弟吧,唉,妳看我看來是高攀了,不知道張姐,給不給
兄弟這個面子。」

  張姐笑道:「哼,好了,別演戲了,我可不是小女孩兒,讓妳說兩句好聽的,
我就暈了,別給我下迷藥了,呵呵,妳們也就是想在我嘴裏套套情報罷了。」雖
然嘴上這麽說,一對杏眼卻含春的大量著二人。

  童彤馬上說:「張姐,妳看妳說的,妳要是這麽認為,咱們兄弟起來就走,
我們也是打份工,用不著那麽下功夫。衹是覺得張姐是個人物,我們有心結識,
您可不好誤會了。」

  張姐笑道:「好了,我就當妳們是真心的,放心,妳們想知道什麽,衹要我
知道的告訴妳們就是了,咱們這麽投緣,別認什麽姐弟了,交個朋友好了,反正
我每天也是一個人閑的無聊。」

  老白一把拉住張姐的胖手道:「什麽叫就算我們是真心的,張姐,我們可真
的真心的,真心得想跟姐姐親近親近呢。」

  童彤趁熱打鐵道:「張姐,妳看,一會妳沒別的約會吧,咱們一起吃個飯吧,
兄弟做東,怎麽樣?」

  張姐:「不用妳們請客,說過了,我請妳們。妳們不是還有事兒問我嗎?問
吧。」

  童彤:「那著什麽急啊,不著急,我們也開開小差,陪姐姐玩玩,怎麽著姐
姐這是答應晚上一起吃飯了?」童彤心道:哼,騷逼,還怕妳不說嗎?一會兒有
得妳說的。

  張姐:「吃飯小意思了,不過,我今天出來穿的隨便,得回家換換衣服,再
說咱們兩男一女出去,不是還少了一個嗎,一會我再叫一個朋友,一起出去吧。」

  童彤不想節外生枝便道:「叫什麽朋友啊,今天就咱們姐弟叁個,認識姐姐
以後我們可誰都不想認識。」

  老白添油加醋道:「就是,我們可有姐姐一個就夠了。嘿嘿。」抬手就搭在
張姐露在外面的大白腿上。張姐覺得自己碰上了大便宜,有兩個帥哥主動向她示
好,不由得喜笑顏開,笑得花枝亂顫。

  這時候,那個老女人也披著一條浴巾,要了一杯橙汁,坐在隔壁的桌子上,
聽見張姐笑聲,不屑的朝著這邊看了一眼,冷冷無聲的笑了下,就扭過頭來不朝
這邊看。從側面看去還真看不出來她已經是個46歲的女人,儼如一個30出頭
冷艷婦人。那個女孩也跟過來,拉過一張椅子,坐下來,喘著粗氣:「唉,累死
我了,真累啊。」

  老女人道:「行了,別裝了,妳以為我不知道?妳根本沒有好好游,凈在那
裏磨蹭了。妳別想跑,一會兒給我補回來,我看著妳。」

  女孩兒委屈的說:「媽,我真的游不動了,我……」

  老女人:「行了,別給我裝模作樣,沒用,知道嗎?是不是想讓我收拾妳啊?」
說完凌厲的看了女孩一眼。

  女孩嚇得一哆嗦馬上說:「我,我這就去游。」說著起身要站起來。

  老女人:「喝杯東西再去吧。」小女孩如皇恩大赦,吐著舌頭鬆了口氣。

  這個張姐從老女人一來,就斜著眼睛看著,看完扭過臉來,對著童彤二人哼
道:「瞧她那個樣子,以為自己是皇後啊,妳看,對自己的女兒也不放過。」張
姐突然壓低聲音說:「我告訴妳們倆個,這個這個女人天天虐待這個小女孩,我
聽見好多次了,那個女孩被虐待的大聲叫喚。我估計這女孩不是她親生的,要不
是不會這樣啊。」

  童彤道:「是嘛,要說虐待,我看這小女孩也吃的白白胖胖的,也沒見身上
有什麽傷痕啊。張姐是不是搞錯了?」

  張姐道:「哼,誰知道這個老妖精搞背地裏搞是鬼,平常神神秘秘的。哼,
咱們走吧,我可不想跟這個騷女人坐在一起。」說完,站起身來。

  ……………………………………………………………………………………

  黑子將吃完東西的劉淑敏牽到衛生間裏,笑著說:「小母狗,吃飽喝足了,
該上廁所了吧,想不想尿尿啊?」

  「嗯……我……不是……母狗……」劉淑敏不知道黑子又想怎麽樣,遲疑的
不敢說話。

  「想不想,問妳話呢。」

  「嗯……母狗……想尿尿。」劉淑敏以為黑子又想像上午一樣把著她小便,
討好的伸出雙手,讓黑子抱抱。

  「想什麽呢?母狗是怎麽尿尿的妳不知道嗎?妳是不是還沒有搞清楚自己的
身份啊。」黑子抬腿在劉淑敏屁股上踢了一腳。

  「我……不……母狗……知道……知道……」劉淑敏顫抖的四肢著地爬在地
上,準備放尿。

  「操,妳是不是給說裝傻啊。不知道狗是怎麽尿的嗎?」黑子用橡膠棍捅著
劉淑敏的屁股。

  「嗚嗚……母狗……知道……知道……」劉淑敏羞恥的將一條腿抬起來,露
出紅腫的陰部,可是等了半晌,也尿不出來。

  黑子蹲下來,用棍子前端的圓球去觸碰陰蒂,嘴上噓著說:「噓……噓……
乖母狗……快尿尿……」

  「啊……母狗……好癢……我尿不出來……好癢啊……」劉淑敏的陰戶收縮
著,怎麽也尿不出來。

  黑子索性把棍子捅進陰道裏,肆意的抽送著:「尿不出來,我幫妳尿,妳這
衹騷母狗,我看妳尿出來尿不出來。」

  「啊……饒了我吧……我尿……我尿……我要尿了……」脆弱的陰道哪裏經
得住這麽折騰,劉淑敏一邊哭著,一邊開始放尿,黃色的騷尿液從紅腫的裂縫裏
激射而出,黑子仍舊殘酷的用棍子捅著陰道。

  等劉淑敏尿完以後,黑子站起來掏出雞巴,對著爬在尿水裏的劉淑敏的臉道
:「嘿嘿,騷母狗,今天咱們進行最後一個項目,就是給妳喝主人是聖水,張開
嘴巴,接著。」

  此時的劉淑敏已經完全臣服于黑子的淫威之下,喪失了人格和尊嚴,眼神裏
絲毫沒有神采,乖乖的張著嘴巴。黑子豪不客氣,對著劉淑敏的臉就尿了出來,
有力的尿柱刺得劉淑敏睜不開眼睛,張著嘴巴,任黑子噴射。黑子尿完以後說:
「給妳十分鐘,好好把妳臟身子洗洗,然後爬出來聽訓話,明白嗎?」

  幾分鐘後,劉淑敏洗完澡,像狗一樣從衛生間爬出來。爬到黑子跟前跪下,
可憐的看著黑子。這時候黑子手裏擺弄著明晃晃的匕首但是臉上變了一副溫和的
表情:「這才乖嘛,聽話就是好母狗,以後要是一直這樣,我是會疼妳的,明白
嗎?」說著用刀刃貼著劉淑敏修長的脖子刮著。

  「母狗……明白……母狗……聽話……」劉淑敏嚇得趕忙道。

  黑子笑著收起匕首:「去,把衣服穿好。」然後把狗鏈給解開。

  赤裸了一天的劉淑敏如逢大赦,爬著到了臥室,迅速的找齊了衣服穿了起來,
就是褲襪被撕破了沒發再穿了,這個時候也顧不上了。

  黑子走過去,很溫柔的將劉淑敏拉進懷裏,用舌頭舔著她的耳朵說:「小敏,
妳現在是不是心裏很恨我呢?」

  黑子突然的轉變讓劉淑敏無所適從,在黑子懷裏一動不敢動結結巴巴的說:
「我……我……我不恨妳……真的……我真的不敢了……」

  黑子低頭舔著白皙的脖子說:「那妳是心甘情願跟著我了?是嗎?」

  劉淑敏這時候所有的委屈一起上來,哭著說:「嗚嗚……妳剛才那麽對人家
……嗚嗚……其實早上已經喜歡妳了……嗚嗚……我當然是心甘情願的。」

  黑子伸出舌頭舔著劉淑敏臉上的眼淚:「其實我那樣是報復妳的老公,妳知
道嗎?妳老公調戲的是我的女人,妳是替妳老公受罰的明白嗎?」黑子故意將仇
恨引向老錢。

  劉淑敏又委屈又氣憤的說:「我回去就跟他離婚,他在外面風流快活,讓我
替他受罪,氣死我了。」

  黑子摟著劉淑敏說:「離婚不是太便宜他了嗎?妳跟他離婚妳還要給她分家
產,妳辛苦經營的醫院,不是還要分給他一半嗎?衹要妳乖乖跟著我,我們手裏
有能讓他身敗名裂的視頻,妳不是也可以讓他像條狗一樣伺候妳嗎?」

  劉淑敏楞了一下,腦筋一下子轉不過來。黑子冷笑道:「怎麽,不願意跟我
合作,整妳的老公嗎?看來妳們還是夫妻情深啊。是不是還想去告發我?妳是不
是想妳的母狗照滿大街的人都看到啊。」

  劉淑敏嚇得趕緊說:「我沒有那個意思,我當然不是跟他還有什麽感情,是
他對不起我,衹是我一個女人,我怕我對付不了他。」

  黑子笑道:「我的小母狗,妳不是還有主人我嗎?」黑子撩起劉淑敏的短裙,
撥開還是濕的劉淑敏就穿上的小內褲,手指再次摁住腫脹未消的陰蒂搓揉起來。

  劉淑敏被這個男人忽左忽右弄得簡直要暈了:「我……我……我知道了……
我聽話。」

  黑子這時候不說話,舔著劉淑敏的脖子,運起指技,又在短短幾分鐘之內,
將劉淑敏扣得意亂情迷,再接近劉淑敏又一次「崩潰」的時候,邊扣著火熱陰道
邊用魔鬼般誘惑的聲音在劉淑敏耳邊問:「小敏我的寶貝兒,說,要不要當我的
母狗,要不要當我的母狗,嗯?要不要?」

  劉淑敏發著濃重的喘息,修長的身在弓在黑子懷裏,迷亂的淫叫著:「我要
……我要……我要做妳的母狗……我就是妳的母狗……」

  ……………………………………………………

  張姐起身慾走,童彤也應和道:「好,姐姐咱們走吧,兄弟請妳換個地好好
坐坐。妳慢慢洗澡換衣服,別著急啊,我們先到門口等妳。」

  老白也說:「是,姐妳別著急,慢慢收拾,我們等著就是。」

  張姐聽童彤說得這話更開心了,知道遇兩位「紳士」,給兩人拋了個媚眼,
扭身去了更衣室。

  童彤跟老白相視一笑,扭頭看了看那對母女花,也起身去了更衣室。兩個很
快換好了衣服,出了健身中心,把車開到門口等著。童彤給黃毛打電話讓他不用
守著了,撤了吧。

  沒過多久,也是一身運動裝的張姐,拎著一個大兜,走了出來,穿上衣服的
她也不顯得那麽胖,衹是奶子跟屁股顯得大的嚇人。看那樣子是不想讓兩位「紳
士」等著急了,頭發還沒有吹的完全幹。一頭大波浪,披散在兩肩上,沒有盤起
來。臉上戴了一副寬邊的大大的淺色墨鏡。見兩人還開著商務車顯得有點吃驚,
說:「還開著車呢,早知道我就把頭發催幹了,我就怕妳們兩個人在外面等我熱
得慌。」

  童彤跳下車來說:「張姐怎麽來的?我們送妳吧。姐姐住哪啊?」

  張姐:「我也開車來的,妳們等下我去取車,出來妳們跟著我的車就是了。」
說著走向停車位的一輛白色的小轎車旁(哈,沒人找我做植入廣告,freee
k99也不替別人義務做宣傳,就是小轎車吧,也別說什麽牌子了。)用鑰匙按
開車鎖。

  跟著張姐的車來到她緊鄰著那對母女花的別墅的小別墅門前。張姐把車停在
路邊,下車來對著童彤說:「我去換換衣服,妳們是在這等著我呢?還是去姐姐
家喝杯茶呢?」張姐見二人穿戴名牌,又開著車,長的也絕非匪類,也就沒有太
多的戒心。

  老白跳下車來:「那當然是去姐姐家認認門了,我們進去等吧,省的姐姐又
怕我們等著急了。顧不上好好換漂亮衣服了。」

  張姐把大門打開說:「那進來吧,車就停外面吧。」

  童彤二人跟著張姐穿過小院來到這個二層別墅的客廳裏,到底是有錢人家,
人走了空調都沒關,一進來就感覺很涼快。裝修的很豪華,但是顯得很俗氣,中
不中,西不西的,復式結構,兩層。

  都換了鞋,張姐客氣指著豪華俗氣的真皮大沙發的讓兩人坐:「隨便坐啊,
別跟姐姐客氣,就當在自己家一樣,就我一個人住,我圖清靜沒請保姆,鐘點工
兩天來打掃一次,有點亂,別客氣。」

  老白笑道:「姐姐才客氣呢,一看這裝修就知道姐姐是有品味的人。」

  張姐有點自豪的說:「為裝這房子我可沒少花心思呢,看著還行吧,坐啊,
我去給妳們拿喝的,妳們是喜歡可樂還是果汁還是咖啡還的茶呢?反正現在時間
還早。」

  童彤道:「喝茶吧,姐姐這等妙人泡出來的茶一定很有味道。」

  張姐聽完更是風騷的笑道:「妳可真會說話,不過妳可是蒙著了,姐姐我以
前可是開茶莊出身,姐姐的茶藝妳喝了就知道了。妳們稍微等一會兒,我換件衣
服就給妳們泡功夫茶。」說完扭著大屁股上樓了。


              50


  童彤趁著張姐上樓的功夫,趕快將那個外形是口香糖的微型攝像機拿出來,
塞到玄關兩邊花瓶裏的那簇假花裏面,讓鏡頭正對著沙發。然後扭頭給老白使了
眼色小聲說:「咱們在這家偷拍隔壁,可是再好不過了,這女的哼哼看來也趁不
少錢。摟草打兔子,誰都不放過。」

  老白淫笑著點了點頭說:「妳就看我的吧。對付這種,我有的是經驗。」

  過了差不多能有十來分鐘,張姐在才從摟上下來,看得出是又精心打扮過的
:臉上又重新化了頗濃的妝,兩片薄薄嘴唇化的紅艷艷的。穿了一件白色的胸口
開得很大的彈性連衣短裙。一看就是高檔貨,剪裁的非常合體,雖然是彈性的但
是小腹處卻不顯得突出。那對露著深深的乳溝的大奶子和肥碩的大屁股彰顯的很
是誘人。

  張姐下樓坐到二人中間的沙發上,從茶幾底下托出一個很專業的功夫茶桌來
:「妳們兩個真有口福啊,呵呵,我可是很久沒給別人泡茶了。」說著熟練的泡
起功夫茶來,看那個架勢還真像茶藝高手。(freeek99不懂茶道,衹有
簡寫了。嘿嘿。)別看張姐張的不是很精致,一雙小手可是又白又嫩,十指尖尖,
指甲上還做著白色小花的美甲,如果用這雙手來擼雞巴的話,那絕對是上品。

  老白作勢嘆道:「哎呀,今天真是領教了,姐姐不光人美,手更美,茶藝更
是不同凡響啊。茶還沒喝,光看姐姐泡茶,小弟已經醉了。」

  張姐風騷一笑:「妳看妳的嘴跟摸了蜜一樣,也太會說話吧,不過姐姐就愛
聽妳說話,來嘗嘗姐姐泡的茶。」張姐說著端了一小杯功夫茶遞到老白面前。

  老白趁機雙手捂住張姐的手說:「姐姐真是對小弟太好了。」接著用手撓了
一下張姐的手背,眉毛一挑,用眼睛逗了張姐一下。

  張姐也對老白含情一笑,然後又端起一杯,遞給童彤:「這個小帥哥還不知
道怎麽稱呼呢。」

  童彤接過杯子:「哦,不好意思,我叫李國慶,姐姐叫我國慶好了,俗名不
好意思給姐姐說。不過我們也衹知道姐姐姓張,不知道姐姐芳名啊。」

  張姐:「我叫張麗,也是俗名一個,妳們就叫我張姐就行了。」

  老白因為接受了任務,是主攻手,所以接話道:「張姐的名字這麽能說俗啊,
這叫大雅,簡約就是美啊,跟姐姐的人一樣,清麗脫俗啊。」老白挪動屁股靠近
張麗,肩膀挨著張麗的肩膀。

  張麗嗲道:「妳看妳把姐姐都誇的不好意思。」說著用肘子輕輕頂了下老白
一下。對于這兩個男人來講,張麗這樣的富婆還是比較喜歡老白這樣典型的小白
臉外形的男人。

  童彤:「對了,麗姐妳把妳的鄰居的事兒給我們說說唄。」

  張麗:「其實我也知道的不多,他們弄得挺神秘的,差不多是跟他們一起搬
來的這裏住的。又叁年了吧,雖然我們是鄰居,可是平時見面連個招呼都沒打過,
妳跟她們點頭笑笑吧,他們跟沒看見一樣,特別是那個老狐狸精,拽的跟二五八
萬一樣,重來不拿正眼看人。」

  童彤:「那姐姐是怎麽知道她具體年齡的呢?」

  張麗:「我啊,呵呵,我跟這兒的房產公司的經理是熟人,我也想打聽打聽
我鄰居啥的到底住的是些什麽人,就問了問,那邊的戶主就是那個女人。」說著
抬起手指著隔壁的方向,老白趁機將張麗的手握在手裏拉到茶幾下面捏著。張麗
也沒有抽回去接著說:「業主叫個許莉,就是那個老狐狸精,我以為她有多高的
品味呢,也不就是保養了一個白臉小胖子嗎?」

  「什麽?她包養了一個白臉小胖子?她姓許?哪個許?」

  「對呀,哦,也不是小胖子,年齡也不小了,也就34,5那個樣子吧。是
啊姓許,言午許啊。」

  「呵呵,姐姐怎麽知道是她包養小胖子,不是小胖子包養她呢?」

  「我也是瞎猜的,不過我遇見他們好幾次一起出門什麽的,那小胖子對老妖
精比自己親媽還孝敬呢。又是拎包又是開車門啥的。」張麗一邊說話,一邊用手
跟老白糾纏著,老白已經用手攬著她的胖腰摸起大屁股來了。

  童彤越聽越糊塗越覺得蹊蹺,跟自己預先猜想不一樣。這個女的竟然也姓許?

  跟許誌軍這個許是巧合還是?這個老女人還是業主,難道是許包養了那個小
女孩,這個老女人,也就是這個許莉是許誌軍的「丈母娘」?

  「那家人怎麽了,妳們在調查什麽呢?是不是他們想騙保啊?我看那家人就
不是什麽好東西。」

  「哦,呵呵,對了,姐姐妳說過,妳覺得那小女孩被她媽的虐待是怎麽回事
兒呢?」童彤叉開話題。

  「這個我更是瞎猜,妳不知道,我每天也是就在電腦上炒炒股票什麽的,沒
什麽事兒,那家人又神神秘秘的,我也就平常留意她們的動靜,我比他們早搬來
點,他們剛搬來那會兒吧,我老見那女的跟那女孩兒吵架,也吧是吵架,就是那
女的老是訓那女孩,還晚上聽見那女孩大聲叫喚。不過後來就沒有了,我看的出
來,那女孩很怕她,怕得要命。妳說那老狐狸精不是什麽人販子吧?」張姐一邊
說話,一邊在茶幾下面把老白的手從自己的大腿上拿下來,不過臉上一點不高興
也沒有。

  「哦,是這樣啊,那個小胖子是我們保險公司的一個客戶,最近有關于他的
一筆大額的保險官司,是由我們調查的。很感謝姐姐給我們提供的這些情報。」
童彤問得也差不多了。

  「我也沒提供什麽有價值的東西,別客氣,妳們要是還想知道什麽啊,我去
找我那個朋友給妳們仔細打聽打聽。」張姐獻媚道。

  老白見童彤問的差不多了,就開始勾搭張姐摟著她握著她的手說:「麗姐啊,
妳的手衹漂亮啊,指甲是在哪裏做的?多精致啊。」拉著她的手就往自己的襠部
放。

  張麗雖然心裏明知道會發生什麽事兒,但是她一個女人當著兩個男人的面,
還是在自己家裏也放不開。雖然童彤端著茶眼睛沒有往這邊看,她也覺得不好意
思,面目含春假裝羞澀的跟老白調笑。

  童彤見狀道:「麗姐啊,我剛才吧去游泳沒帶洗澡的東西,簡單衝了衝,好
像沒衝幹凈,我有點皮膚過敏,游泳池的水一衝不幹凈,我就渾身癢癢不舒服,
我能不能在妳這兒洗洗澡啊?」

  「那有什麽不可以的,客氣什麽啊,妳上樓右手邊第一間房,那是客房,裏
面有衛生間的,什麽都有的,妳隨便用。」

  「那,我就去洗洗了,妳們先聊著,我洗完了咱們去吃飯。」

  「妳去吧,去吧,沒關係,別跟姐姐客氣。」

  童彤就借著洗澡的名義上樓去了。老白等童彤剛一走,就貼上身去,啃上張
麗那張與她的大臉不是很協調的櫻桃小嘴就親起來。張麗嚶嚀一身,衹假裝反抗
了一下,就伸出小舌頭跟老白舌頭糾纏在一起。

  老白攀上那對大奶子,隔著衣服揉著,邊伸著舌頭舔脖子和耳朵邊說:「麗
姐啊,妳的胸真大啊,喜歡死小弟了。怎麽會這麽大呢?」

  想來是久曠的張麗哪裏經得住老白的高超調情技巧,馬上就被撩撥的,臉色
通紅,渾身綿軟。癱軟在老白懷裏,嘴裏象征叫著:「不要……嗯……不要……
別……嗯……嗯……」

  老白是個中高手,知道怎麽能讓這樣的女人意亂情迷不能自已,褪下運動短
褲,掏出暴怒脹大的雞巴,一把將張麗的手拉過來,放到火熱雞巴上,讓這個騷
貨感受男人大雞巴的溫度和硬度。

  果然張麗的手一握到雞巴上,就不捨得抽回來了,那衹白白嫩嫩的小手自覺
的握著火燙堅硬的雞巴擼起來。老白更是不客氣,一衹手伸進大開的V字領裏抓
乳房,張麗的奶子可以用巨大來形容,兩個奶子占了胸部的叁分之二面積。老白
一衹手根本難以掌握一衹乳房。

  一衹手伸進裙子裏直奔陰部,有錢的女人都知道丁字內褲的好處,悶騷的熟
女更不用說了,老白也無暇顧及,衹覺得張麗襠部早已水淋淋泥濘不堪,撥開內
褲,準確的找到那顆肥大的陰蒂,揉了上去。一摸之下,光憑手感,老白就知道
遇見了一個肥美的「鮑魚」,兩瓣濕滑的陰唇又肥又大,衹是小陰唇有點耷拉,
那逼豆像小棗一樣,已經硬了。

  老白掏了一把淫水伸到張麗面前淫笑著說:「騷姐姐,妳的水好多啊,呵呵。

  「然後將手指兩兩並攏分開,伸出舌尖舔了一口,用火熱的眼神看著張麗,
按著張麗給自己擼大雞巴的手:」好姐姐,兄弟的雞巴大不大?「

  張麗醉眼迷離喘著粗氣:「大……好大……好大……」

  老白用將手伸進裙子裏,撥開大腿,直接插入陰道裏,使勁的扣著:「好姐
姐,我想要妳,我想操妳啊,妳的逼真肥啊。」

  「嗯……好弟弟……別逗姐姐了……姐姐受不了了……現在不行……等我們
兩個人的時候……好不好……一會他該下來了」張麗雖然現在慾火難禁,淫水流
了一褲襠,但是還是僅存一點點理智的。

  「來吧……一會我們哥倆一起伺候姐姐……要玩就放開點嘛……來吧……我
等不了了……我要操妳……」老白故意用急不可耐的誘惑十足的腔調磨滅掉張麗
這個騷熟女的最後一絲理智。也不等她反應,一把推翻張麗到沙發上,將裙子推
到腰上,撥開兩條肥腿,在陰戶看了一眼,見沒有什麽婦科病的跡象,聞著味道
也正常,就握著暴怒的雞巴就插了進去。

  童彤進了樓上的房間,給黑子打了一個電話,問問老錢那個媳婦搞得怎麽樣
了,黑子回答說今後咱們手裏又多了個母狗可以使喚了。童彤告訴黑子又無意中
摟著了一衹肥兔子,如果有勁兒話可以來嘗嘗,黑子說算了吧,還是讓雞巴歇歇
吧,沒那麽大精神,還是回去歇了吧,攢點精神,明天接著調教老錢的小媳婦兒。

  當童彤下樓的時候,老白正從後面抱著張麗的大肥腚猛操呢。張麗雙手撐著
沙發扶手,撅著屁股,被老白幹得哇哇大叫:「哎呦……啊……操死我了……大
雞巴弟弟……輕點吧……姐姐好久沒做了……」根本沒有聽童彤下樓。

  老白見童彤下樓了邊幹邊笑著說:「老童,快,也來操操咱這個騷逼姐姐,
看看大白屁股蛋,是我操過,最大最肥的。」說著用手對著大白腚響亮的拍了幾
下:「妳還別說,逼不是很緊,但是水多,裏面還會動呢,人醜屄逼不醜,肏一
盤就走啊。哈哈。」接著就操著大雞巴加快速度跟力道給張麗來了幾下狠的。

  張麗驚慌的回頭,見童彤在看著她挨操的樣子在笑,不好意思的將頭埋在沙
發扶手上,也不好意思叫床了。童彤看著那個大白屁股被操得腚浪翻滾,雞巴也
在褲襠裏抬頭,反正也沒什麽事兒,索性走在沙發扶手前面,掏出半軟的但是已
經頗具規模的大雞巴,彎腰伸手夠著張麗的胖下巴,一下將張麗的頭給抬起來,
笑道:「騷姐姐,下面的嘴有一根了,上面嘴也想要了吧,來給兄弟唆唆雞巴。」

  此時在裝緊也沒什麽意思了,張麗含羞一笑,張開那張于她的大臉有點比列
失調的有著兩片纖薄嘴唇的櫻桃小嘴,便將童彤的雞巴含到嘴裏吞吐起來。吃著
雞巴,張麗心裏還道:今天還真是賺到了,兩個男人一個比一個帥不說,雞巴也
是一個比一個大。

  兩片薄嘴唇向兩片小陰唇一樣緊緊包著童彤雞巴,童彤邊抽送邊笑,心說:
這個騷貨,也夠特別了,別看長的一般,身上的名器還不少,小嘴,肉手,巨奶,
肥腚還都算是上品。操這張小嘴跟操小逼一樣舒服,童彤的雞巴被張麗越唆越硬,
童彤故意惡作劇,用雞巴在張麗嘴裏斜著左右衝突,將張麗的腮幫子捅得如喘氣
的青蛙一般。張麗也被插得口水直流,順著腮幫往地上流。張麗有苦難言,求饒
的用眼睛看著童彤。

  童彤笑著改變了方式,用手將張麗的頭高高抬起,讓她的嗓子和口腔盡量保
持一條直線,然後捏著她的鼻子不讓她用鼻子呼吸,挺動大雞巴照著她的喉嚨衝
刺。在後面抱著張麗屁股操的老白見狀笑道:「哈,老童,咱兄弟這麽多年好像
還沒有並肩操過女人呢,今天算是首度合作啊,哈哈,來我配合妳的節奏。」然
後兩條雞巴好像通過張麗的身子在裏面變成了一根雞巴,二人妳來我往的拉動著
這根杠杆。

  騷貨張麗則像一個被捅露了的水袋,從兩頭的兩個肉縫中噴著水,同時體會
痛苦和快樂。操了一會,張麗從陰道裏流出大量的騷水,弄的老白大腿上都是,
老白笑道:「哈,麗姐高潮了,來老童,換換位置,我歇一會,妳來操操這個大
屁股。」

  老白和童彤分別將濕淋淋的雞巴拔出來換了位置,老白坐到沙發那頭,沒等
張麗反應,就將剛從逼裏拔出來的雞巴塞進小嘴裏,剛剛泄身的張麗根本沒有喘
息的機會就又被一根雞巴戳到喉嚨裏,一個字都來不及說。

  童彤來到張麗的屁股後面跪在沙發上,雙手掰開肥厚的屁股,看看了那個淫
靡的裂縫,衹見陰道口布滿了白帶經過撞擊形成的沫子,肉洞像哭泣的嬰兒嘴一
般咧著大口子,覺得沒什麽興趣。往上一抬眼發現張麗的屁眼也能稱得上上品,
幹凈,沒有痔瘡還外翻的息肉,最贊的是顏色不深,幾乎跟屁股肌膚的顏色一樣,
淺淺的,細致的肛紋。

  童彤給老白使了個顏色,老白馬上心領神會,用胳膊死死按住張麗的頭和身
子,童彤對著屁眼吐了一口唾沫,然後掰開腚肉,操起雞巴對準肛門,猛的一搗,
粗大的龜頭就破肛而入。

  之間張麗身子猛的一抽,喉嚨裏發出痛苦的嘶吼,頭使勁的抬起來,力氣大
的老白都沒有按住。張麗吐出雞巴慘呼道:「我的爺啊……妳們想整死我啊……
太疼了……拔出了吧……屁眼疼死了……」

  童彤那關那麽多,抱著張麗扭動的屁股,腰部一用裏,雞巴就完全沒入張麗
的直腸裏,但是被極度緊張的括約肌牢牢的箍住,動彈不得。

  「啊……疼啊……我的小爺啊……姐姐……不是……不讓妳操屁眼啊……停
停吧……讓我喘口……氣……再操吧……妳也太猛了……連個招呼也不打……先
別操……」張麗扭著頭對童彤委屈的哭道,看得出來這個騷女人後門不是沒有被
操過,衹是童彤的雞巴太大,操的太猛而已。

  「哈哈,好的,騷姐姐,我停停再操。」童彤揉著大屁股,慢慢的在直腸裏
活動大雞巴,衹是實在緊窄,沒有抽送的空間,火熱的直腸包著雞巴前後的蠕動。

  老白按下張麗頭:「哈,麗姐哪能這麽禁不住玩啊,來吧,接著玩吧。一會
我也操操那個小屁眼,看有沒有那麽緊,哈哈。」說著將雞巴又戳進張麗的嘴裏。
2010-1-30 21:1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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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lvero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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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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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1


  童彤彎下腰來,將胯部緊貼在張麗的肥屁股上,伸手探向張麗的陰部,將指
肚按在大如小棗的陰蒂上,一陣揉搓。張麗因為前面敏感的陰蒂受到刺激,自然
的肛門的括約肌就稍微放鬆下來,童彤趁機舞動被箍的發疼的雞巴在張麗的直腸
裏抽送起來。

  張麗吐出老白的大雞巴,淫叫道:「哎呦……妳們兩個操死我了……讓我叫
叫吧……讓我叫叫吧……不叫不過癮啊。」被淫慾和夾雜著疼痛的快感衝昏頭腦
的張麗在這兩個認識不到兩個小時就一前以後插將雞巴插入她體內的兩個男人面
前淫態畢露。性交是人類最接近生物本性的時刻,特別是在沒有愛情,沒有利益
衝突,衹有性交,衹有性器官的摩擦的時候,所以這也是人類為什麽那麽喜歡偷
情的原因吧。(裝B了,莫笑。)

  老白哈哈大笑:「原來姐姐喜歡邊挨操邊叫啊,好,讓妳叫,讓妳叫。」便
一衹手擼著雞巴保持硬度,一衹手抓起張麗的頭發,將她的臉扭過來,對住攝像
頭的位置,確保更好的攝錄效果。

  童彤趁著雞巴的棒身抽出來的時候,又在雞巴跟肛門交合的地方吐了幾口唾
沫,開始大開大合抽送,大雞巴像電鑽一般,努力的在緊湊火熱的直腸裏鑽探。

  「啊……妳肏爛……我的屁眼了……妳肏死我吧……我的屁眼要爛了……啊
……啊……」張麗不知道是爽還是疼,反正屁眼裏也越操越黏糊,分泌出了一些
肛液,童彤越操越順,雞巴在屁眼裏已經可以堪堪拔出,重重插入了。因為近些
天來,童彤還是首次這樣沒有懷著太多心事太多目的的操女人,這個肉呼呼風騷
熟女又是自動送上門來,所以童彤那股壓抑在心底暴虐釋放出來,便越操越快,
越操越猛,大雞巴舞動的虎虎生風,肉體撞擊的噼啪亂響。

  「啊……啊……啊……饒了我吧……爺爺……我的大雞巴爺爺……饒了我吧
……屁眼受不了了……求求妳了……啊……」張麗實在承受不住,被操的直翻白
眼,肛門的括約肌也被操得暫時失去彈性,嘰咕亂響。

  老白也被童彤臉上猙獰的慾奪人而噬表情嚇得連雞巴都忘記擼了,愣愣得看
著童彤。童彤被張麗的驚人的慘呼聲音給喚回了現實,見老白看著他發愣,邊對
老白笑了笑,停止抽送,將雞巴拔出來,對老白笑道:「哈哈,老白,來妳也操
操這個騷屁眼,爽的很。」

  張麗聽完嚇得渾身發抖:「不要啊……操我屄吧……求求妳了……操我的屄
吧……別操屁眼了……受不了了。」伸手拽著老白的雞巴不放。

  老白見張麗那可憐的樣子哈哈大笑:「我說姐姐妳不能厚此薄彼吧,讓他操
不讓我操,那不行。」推開張麗的手,端著大雞巴就來到沙發那頭,對準屁眼就
插了進去,一插之下不免臉上有些失望對著童彤說:「一點都不緊了,被妳把屁
眼操成大屄窟窿了。下次我得先操。」說完恨恨的抽送起來。

  童彤大笑,找出煙點了一根,坐到張麗臉前,將剛從屁眼裏抽出來的雞巴送
到張麗嘴邊。張麗是被童彤剛才的操怕了,乖乖張開小嘴吞進去,討好的舔著。

  童彤則邊抽煙邊閉上眼睛養神,悠然著享受張麗的口舌服務。

  兩人就這樣輪番上陣,將久曠的張麗操的死去活來,最後二人擼著雞巴一起
對著張麗的臉給張麗來了一次精液的洗禮。張麗被射了一臉腥臭的精液以後,連
臉都顧不得擦,就癱倒自己家那張俗氣的真皮豪華沙發上閉眼睛不動了。

  兩人一起去衛生間洗了雞巴,穿好衣服。然後將那衹微型攝像機取出來,拷
貝到筆記本裏。童彤又翻出張麗的手包,將找出張麗的身份證,一看才知道原來
張麗還是留了個心眼,原名叫張艷麗,43歲。

  童彤又給仨兒打了電話,讓仨兒火速趕來,就示意老白將張艷麗弄醒。張艷
麗睜開還被糊著精液的眼睛朦朧看見兩個男人已經穿戴整齊,用奇怪的眼神詭笑
著看著自己,馬上意識到了些許危險,掙扎身酸痛酥麻的身子坐起來。

  老白將一條剛才給自己擦雞巴的毛巾扔到張麗臉上冷笑著:「騷貨,先擦幹
凈再說。」張艷麗匆忙將臉擦幹凈。一手捂著屄一手捂著自己那對大奶子說:
「妳們……妳們……要幹什麽?」

  童彤笑道:「張艷麗,艷麗姐,呵呵,剛才過癮了沒有?我們兄弟倆伺候怎
麽樣啊?剛才我們兄弟,可是對姐姐鞠躬盡瘁啊。」

  「妳們……妳們……妳們那個很厲害……我很舒服……妳們……」張艷麗不
知道到底會發生什麽事兒,驚恐的看著二人。

  「嗯,舒服就好,要不我們兄弟倆可是白費功夫了。」童彤笑道。

  「妳們……妳們是不是想要錢啊,妳們要多少,我給妳們就是,妳們這麽看
著我,我害怕。」

  老白姦笑道:「那姐姐覺得給多少錢合適啊?我們兄弟這麽賣力氣伺候妳。」

  「錢好說,我那皮夾裏有兩千多塊,妳們都拿去吧,交個朋友,妳們上個班
也不容易。」到底是見過世面的成熟女性張艷麗恢復了一些緊張的情緒。摸索著
散落在沙發旁邊的衣服要穿起來。

  老白一把搶過張艷麗手中的衣服,扔到一邊:「兩千多塊?還我們都拿去?
妳還真夠大方啊,睜開妳的騷逼眼看清楚,妳兩位小爺是什麽人物。」

  張艷麗驚慌的說:「那……那……那妳們想要多少?妳們說個價錢來。」

  童彤走到張艷麗身邊說坐下,拍了拍她的大腿,笑道:「錢不著急,姐姐跟
我們兄弟想來是有緣份,這麽看得起兄弟,敢剛認識就把我們兄弟領到家裏,還
這麽豪放,哈哈,我們不會對姐姐怎麽樣,妳放心就是。就是兄弟有個事兒跟姐
姐商量,不過商量之前吧,先讓姐姐看段錄像。」說著打開筆記本將剛才拍攝下
來的錄像給張艷麗看。

  沒想到張艷麗沒顯得有多慌張,反而大方的望著二人笑了下,兩衹手也不在
遮擋自己的私密部位,還將童彤扔在茶幾上的煙抽出一支點上,無所謂的說:
「兩位帥哥我想妳們是選錯對象了,別看我表面很風光,其實我衹是個破落的老
女人,真的。」張艷麗熟練的吐了個煙圈說:「房子跟車子是我離婚的時候分的,
本來姐姐手裏也算有點錢,不過離婚以後瘋狂瀟灑的一陣子花了些,剩下的錢差
不多都捐給股市了,現在我衹靠養老保險過日子,保險還是那沒良心的前夫給我
買的。要是妳們想要錢,我真沒有多少,不相信我給妳們我所有的賬戶的密碼妳
們可以查。」說著將錢包拿過來,拿出一堆的銀行卡,扔在茶幾上說:「密碼是
我的生日,妳不是拿著我的身份證嗎,妳現在就可以去銀行查一查。」

  張艷麗說完就二人都沒有動接著說:「呵呵,妳們要是要我的人的話,姐姐
隨時奉陪,反正我是個沒人要的老女人,妳們人又帥,雞巴又猛,我也求之不得。
妳們衹要什麽時候想操我,用大雞巴隨便往我身上招呼。姐姐我賣力氣伺候妳們。
我雖然人老點,長的不漂亮,但是我還有奶子有屁股,經得住操。」

  老白沉不住氣罵道:「呦,還死豬不怕開水燙啊。」

  童彤擺了擺手阻止老白笑著對張艷麗說:「姐姐接著說。」然後將那件衣服
遞給張艷麗。

  張艷麗接過衣服也不著急穿上隨便搭在胯上擋住陰部笑著說:「我的房子也
是貸款買的,現在貸款還沒有還完呢,那死鬼答應給我還貸款,所以這房子我也
賣不了,真的,不相信妳們可以去查。那車也不幾個錢,妳們若是想開走玩玩,
隨便開走就是,反正我現在也快加不起油了。」說著張艷麗神情有點黯然,抽了
幾口煙苦笑著接著說:「妳們要是真想拿著這些錄像到外面散去,我也沒辦法,
反正我衹是個沒人認識的快發霉的老女人,大不了就是死,我每天孤孤單單的活
著也沒什麽意思。」張艷麗說到這裏眼圈紅了,卻勉強的扮起風騷的笑接著說:
「每天晚上衹能那他媽的假雞巴捅自己,哈哈。」然後哀怨的大笑起來。

  童彤一把將張艷麗摟進懷裏抱著也哈哈大笑起來,笑得前仰後合,不能自己,
老白楞了一下,也坐到張艷麗旁邊,拍著張艷麗的大腿大笑起來,叁個人笑著滾
成一團,笑聲裏充滿了諷刺和蒼涼。

  張艷麗反而被兩個男人笑得楞住了,止住表情楞楞的看著大笑的二人,童彤
上氣不接下氣的笑了好久,連老白都被童彤給笑楞住了。

  童彤終于止住了笑,用手擦了擦笑出來的淚水,對著張艷麗和老白說:「真
他媽的太可笑了,太可笑了,這個世界太可笑了。」

  張艷麗坐在二人中間,看著兩個男人說:「妳們到底準備怎麽對我啊,我說
的可是真的,不騙妳們。咱們,咱們還去吃飯嗎?」說完這個張艷麗自己又忍不
住笑了起來。那種笑卻使得長相平庸張艷麗顯得風情萬種……

  童彤又笑得前仰後合,伸手抓過一衹大奶子,胡亂的揉著,跟張艷麗笑成一
團,張艷麗笑著笑著哭了起來把頭拱進童彤懷裏抽泣。兩人一個笑得滄桑,一個
哭的落寞。

  終于兩個人又笑累了哭累了,停了下來,張艷麗懂事得抽出紙巾遞給童彤,
自己也將眼淚擦幹,故意嗲道:「妳們要是不請我吃飯,那我就去做飯了,我可
是餓了,光那點液體我可吃不飽。」

  童彤又想笑卻忍住了,拍了一下張艷麗的大屁股說:「姐姐真是尤物啊,尤
物啊,哈哈。別做了,跟妳商量點事兒,一會出去吃吧。」

  張艷麗說:「什麽事兒啊,說就是了,對了,我看妳們兩個人,不簡單,不
像那種下叁濫小流氓,我也看得出來妳們不是衝著我來的,不過我幾經把我知道
都告訴妳了啊。」

  童彤笑著說:「我們是什麽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已經把姐姐妳當朋友了,
真的,我喜歡跟姐姐這樣的人交朋友。沒別的事兒,妳的房子,我們借用幾天,
妳說的對,我們的目標不是妳,是隔壁,就是想用妳的房子監視一下隔壁的動靜,
明白嗎?」童彤指了指那個微型攝像機。

  張艷麗笑著說:「這樣啊,那有什麽,想用就用唄,反正房子那麽大,我也
住不了,我也想知道知道隔壁到底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不過我有什麽好處呢?」

  張艷麗故意風騷的眨眼一笑。

  老白也拍了一下張艷麗肥屁股笑道:「妳當然有好處了,妳的好處就是不用
晚上再拿根假雞巴捅自己,我們別的沒有,大雞巴有的是,管夠,哈哈。」正說
著,仨兒打電話來,說到了,問他們在哪。童彤讓老白出去接仨兒,讓張艷麗把
衣服穿好。

  仨兒進到房間裏,眼睛就被張艷麗這個豐滿肥熟的女人給吸引住了,皺著鼻
子一聞,叫道:「嗯,好大的肏屄味兒啊,看來是剛肏過吧。」

  童彤笑著對他說:「給妳介紹下啊,這是咱艷麗姐。以後妳們好好親近親近。」

  張艷麗看著這個黑瘦黑瘦的細高個,覺得雖然長得跟童彤老白兩人差太遠了,
但是透著一股子精神勁兒,一副猴精的樣子,一雙小眼睛對著她閃著狡詐,色迷
迷的看著她。不由得心中暗想,今天估計是遇見流氓團伙了,但是剛剛經過重創
的騷穴,不由有是一陣搔癢。

  仨兒搶上前去,拉過張艷麗的小手說:「姐姐好,姐姐好。」然後扭頭對著
童彤說:「啥,還得等到以後,我等不了。」然後用眼睛征詢童彤的意思,仨兒
這個人一直很佩服童彤。

  童彤笑了笑給他點點頭。仨兒就迫不及待的一把抱住張艷麗壓到沙發上,將
黑爪子伸進領口去揉那對大奶子。

  張艷麗掙扎著推著仨兒的身子說:「別這樣啊,妳怎麽上來就弄啊,我身上
臟著呢,先去洗洗好不好。當著這麽多人,妳們把我當不當人啊。」

  老白在旁邊看得哈哈直笑:「仨兒,妳看妳,也太著急了吧,咱姐姐不是不
讓妳肏,但是妳也不能跟公狗一樣,不分場合就撲上來幹吧。」

  仨兒跟老白向來是抬杠的家伙,揪著張艷麗的大奶子,扭頭朝老白罵道:
「妳他奶奶的才是公狗哦呢,妳雞巴爽過了吧,妳叁哥還素著呢。」

  童彤解圍道:「好了,好了,仨兒,妳跟張姐一起去洗個澡吧,我們在樓下
等妳。」

  仨兒還是比較聽童彤的話,站起來將張艷麗拉起來,淫笑著說:「來吧,姐
姐,咱去洗洗。」然後不由分說抱著張艷麗就上樓了,別看人瘦,那渾身肌肉,
這時候有勁兒的很。

  沒一會兒,樓上就傳出張艷麗的浪叫:「哎呀……我的屁眼啊……啊……我
的仨兒哥哥啊……妳輕點吧……妳怎麽上來就操屁眼啊……啊……怎麽也是這麽
大一根兒啊……我的大雞巴仨兒哥啊……」

  老白在樓下對著童彤笑道:「這個逼仨兒,就是肛交狂,看女人從來不看臉,
光看屁股,見著大屁股蛋的女人就走不動道。」

  童彤和老白又是一陣大笑。


            52


  衛生間裏,花灑水柱四射,打在兩具瘋狂交合的肉體上面。

  一絲不挂張艷麗仰著頭張著嘴彎著腰雙手扶著墻面上的瓷磚,向後撅著肥大
的屁股。

  同樣精赤著黑瘦身子的仨兒則抱著那個又大又白的屁股,雞巴戳在屁眼裏,
凶悍的衝刺著。

  「啊……啊……饒了我吧……太大啊……我的大雞巴爺爺……仨兒哥哥……
我受不了了……」張艷麗聲嘶力竭淫叫,渾身浪肉翻騰。

  「肏死妳個浪屁股……肏死妳是肥屁股……肏死妳個大屁股……我肏死妳…
…」仨兒像交配中的餓狼,悶聲嘶吼,動作簡潔有力。

  水柱淋灕在兩具肉體,仿佛給兩具劇烈運動的機器降溫。二人器官的交合處
更是水花四濺。

  一個是,屁股又大又白,屁眼又緊又窄,一個是,身子又黑又瘦,雞巴,又
長又粗。一個是久曠的怨婦老店新開,一個是凶悍的惡男驍勇善戰。

  樓下,客廳裏。

  老白撇著嘴聽著樓上傳來的張艷麗一聲高過一聲的淫叫對童彤說:「老童,
妳真相信這個老騷逼說的話?她別墅住著,小車開著,VIP健身練著,我就不
相信,她沒錢?」

  童彤點了根煙笑了笑說:「無所謂信不信,咱搞她主要也不是為錢,一個沒
有婚姻,沒有職業,沒有生意,不算漂亮的,又上了年齡的騷女人,咱拿偷拍錄
像去要挾她,效果也不大。逼得緊了,出點差錯,反而因小失大。況且她說的也
很有可能是實際情況。

  老白不解道:「為什麽很有可能?我看這老屄就是跟咱裝窮。」

  童彤悠悠的吐了一口煙:「反正沒事兒,我就給妳分析分析,第一從她對男
人這麽渴望,主動勾搭咱倆來看,她應該沒什麽情人,像她這樣女人,沒有容貌
去吸引男人,肯定會花錢包個小白臉,看樣子她是好久沒人操了,實在忍不住了,
看來她是沒包小白臉。第二,如果一個相對時間很自由,又手頭比較寬裕的女人,
肯定周圍圍了一圈狐朋狗友,騙吃騙喝的,應酬應該很多,妳看看她的手機,家
裏的電話,從在進來到現在響過沒有?第叁還有她的手機,樣式過時很久了,妳
可以去她的衣櫃看看,看看衣服的樣式,看看是不是也都是些過時的款式,反正
她剛才穿的雖然是件名牌,但是是老款了。第四這騷貨敢把剛認識的男人往家裏
領,足見是個大大咧咧戒心不大的女人,就是有錢也早讓妳以前的同行,那些小
白臉給騙走過了,還會給咱剩下?要說她連一點錢也拿不出來,我也不相信,不
過咱也沒必要不留餘地,妳說是吧。」

  老白恍然笑道:「唉,妳說都是人,為什麽差距咋這麽大呢。哈哈,還是妳
老童。那……那就便宜這個老騷逼吧。」

  童彤扭著臉看了看房間接著說:「哈,沒錢沒關係啊,有房子就行了,咱現
在住的地兒都小了點,咱兄弟們活動不開,這房多好,還奉送一個可以拿來狂肏
的肉感熟女,也算今天咱兄弟沒白犧牲一把吧,呵呵。」

  停了一會,樓上還是沒完事兒,童彤又接著說:「再說從這個老娘們剛才臨
危不亂的表現來說,別看她大大咧咧的,還是個心理素質不錯的主兒,訓練訓練
可以為咱們所用。年輕的女人除了要大雞巴還想要別的東西,像這樣的,衹用雞
巴就可以滿足了,如果再加上一些刺激事兒打發無聊的時間,她就會死心塌地,
明白嗎?雞巴咱還不是有的是啊,哈哈。」

  老白也頓首大笑。

  最後一場慘烈的肛交以仨兒將大量火熱的精液射在痙攣的直腸裏結束。仨兒
一將雞巴從屁眼裏拔出來,張艷麗馬上頹然的倒在衛生間的地板上,大口的喘著
粗氣。仨兒則笑嘻嘻的拿起花灑像衝洗母豬一樣給張艷麗洗身體,撥開大屁股,
衝洗從紅腫的肛門和被擠出來的白花花摻著血絲的精液。

  好不容易兩個人衝洗利落,仨兒抱著張艷麗擦幹凈,將她扔在床上。老白等
得不耐煩,走上樓催促道:「好了沒有,快點啊,別操起來沒完了。餓死了。」

  仨兒邊穿衣服邊說:「催雞巴啊催,剛雞巴操完,沒看咱這個姐姐,正休息
了嗎?」

  張艷麗爬在床上,無力的說:「我不吃了,妳們妳吃飯吧,我實在是去不了
了。」

  老白爬到床上,躺到張艷麗身邊,擰了下她的大屁股蛋兒,調笑道:「怎麽
了?我的騷姐姐,光吃雞巴都吃飽了?不過雞巴可頂不了餓,我勸妳還是吃點東
西吧,我這個仨兒兄弟,可是一夜七次狼,晚上有妳折騰的,妳要是不吃點東西,
妳可抗不住啊。哈哈。」

  張艷麗現在是慾哭無淚,掙扎著爬起來,夾著疼痛的屁眼,穿好衣服,不過
到底是風騷熟女見過場面,嘴裏自嘲著說:「唉,我今天是遇見手槍排了,妳們
一個一個都是突擊隊員。我看要不了幾天我就會死在妳們的槍下。」

  仨兒聽完哈哈大笑拍了一下張艷麗的屁股說:「嘿嘿,放心吧,妳最多是舒
服死,絕對不會被肏死的,我們也捨不得啊。」

  叁男一女終于出了別墅開著那輛商務車去了飯店,路上還鬧了笑話。由于張
艷麗屁眼連續遭到重創,衹能欠著屁股坐在座位上,老白開玩笑的說:「張姐啊,
妳這是怎麽了,怎麽這麽坐相兒啊,太不雅觀了吧。」

  張艷麗沒好氣的說:「哼,老娘的屁股下午被妳們叁個狼崽子都肏爛了,一
挨著板凳都疼,妳還好意思說。」回頭伸手擰了老白一下。

  老白笑道:「那一會兒吃飯的時候妳準備怎麽吃啊?」

  張艷麗:「老娘站著吃,怎麽了?」

  旁邊坐的仨兒笑道:「那吃了飯,晚上回去怎麽辦啊?張姐的屁股還讓操嗎?
我剛才可是沒操過癮啊。」

  張艷麗伸手揪著仨兒的褲襠說:「晚上妳們誰要是再敢操老娘的屁眼,等妳
們睡著的時候,別怪我把雞巴給妳們咬下來。」一句話逗得開車的叁個男人哄堂
大笑。

  到飯店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餐後,童彤開車將他們送回張艷麗的別墅,叫過老
白交待道:「晚上妳跟仨兒就住這個騷逼家裏,別讓仨兒搞的太過分了,記得明
天還有正事兒,同時留個心眼兒,防著點,別讓這個騷逼給咱玩個拌豬吃老虎,
擺咱一道兒。」老白點頭明白。

  童彤又叫過仨兒來,從車裏找出幾瓶潤滑液和催情劑來給他說:「玩兒歸玩
兒,悠著點,別雞巴把她搞得下不了地,明天還有正事兒,別耽誤了。」仨兒嘿
嘿笑了笑說:「放心,誤不了正事兒,我都準備好了,明天妳就瞧好吧。」

  童彤開車找到了小剛。小剛此時已經跟著楊文忠的車停在了他家門口。楊文
忠的家位于城市另一端,是一個的相對老式的獨院,兩層。據李鬱芬所說,楊文
忠父母都已經去世,一個女兒(哈,就女兒吧,好像前文裏沒有交待,說是男是
女,不過不打算,讓這個女孩出場,還是饒了這家人吧,哈哈。)上貴族寄宿學
校,不在家裏住,所以衹有李鬱芬和楊文忠夫妻倆住。

  童彤坐進小剛的出租車裏拍了拍小剛的肩膀說:「辛苦了,上午讓妳跑了長
途,下午就讓妳蹲點兒,晚上吃飯了沒?」

  小剛道:「沒事兒,這算啥啊,比跑出租輕鬆多了,吃了,路邊買了點熟食。」

  童彤:「聽著啥有價值的東西了沒?」

  小剛:「聽了一下午,有價值的不多。都是他們公司業務上的事兒,他下午
還給那個許誌軍打了個電話,好像是說兩個人準備再約一個什麽局長再坐坐,好
好感謝感謝,然後商量下一步的事兒。口氣裏聽的出來,那個局長好像是跟許誌
軍的姑姑關係不錯。」

  童彤:「許誌軍的姑姑?」

  小剛:「是啊,姑姑,我沒聽錯,妳一會聽聽就知道了。」

  童彤:「好,一會我拷走聽聽,先聽聽這夫妻倆現在在家幹什麽吧。」兩個
人不說話,都點了跟煙,留神的聽著監聽器接收過來的聲音。

  接收器傳出來的是電視的噼裏啪啦挑頻道的聲音,還有喝茶的聲音。一會聽
到李鬱芬的聲音:「妳要看去客廳看,我還要睡覺呢,聲音開這麽大,讓我怎麽
睡啊。」

  楊文忠的聲音:「妳睡妳的,我看我的,怎麽了?就雞巴知道個睡,看妳那
一身肥肉吧,今天我可是心情好,別沒事兒找事兒。」

  「我一身肥肉怎麽了?當初妳這個死人不是說就喜歡我這一身的白肉嗎?現
在嫌我胖了?」

  「哈,不嫌,不嫌,妳這身浪肉,好啊。」

  「哎呦,去一邊,別掐我,妳又想著折磨我了是不是?」

  「好不容易有心情……」

  「妳有心情,我可沒有,我身上來了,妳有不是不知道。在說妳又不行……」

  「我不行怎麽了?我不行怎麽了?」

  「哎呦,別咬,別咬,頭兒都給妳咬掉了。」

  「來給我唆唆,我想放一火……今天心情好……」

  「我不要,唆什麽唆,妳還有多少東西?」

  「妳別來勁兒啊,想讓我收拾妳是不是?」

  「哎呦,哎呦,我唆,我唆,妳別折騰我,我就給妳弄……」

  「少廢話,快點來吧。」

  「妳看妳這軟不拉嘰,唆什麽唆,先說好,我給妳唆出來,別唆硬了妳又想
操我屁股。」

  「來吧,唆硬了再說。」

  「嘶,還是自己老婆的嘴爽,知道咋能讓我舒服了,嘶……」

  童彤跟小剛二人聽著笑了起來,童彤對小剛說:「咋樣,剛,現在還是衹跟
嫂子一個人幹?不想換換人操操?咱手裏浪貨可是一把一把的,妳衹要說話,想
操多少有多少。」

  小剛道:「也就那會事兒吧,換換人也就操不出個新花樣來,再說她跟我結
婚的時候,我是個窮光蛋,人家願意嫁給我,對我還這麽好,我也沒啥本事,不
想做對不起她的事兒。」

  童彤由衷道:「剛,我最佩服妳的就是這點兒,義氣,對誰都仁義。沒的說。
所以不想讓妳陷進去太深,所以妳也別多問,跑跑外圍算了。」

  小剛嘆道:「那我謝謝兄弟們了,我也沒什麽朋友,就妳們幾個了,我知道
妳是心裏有數兒的人,一切都有自己的打算。不過我也有點看不透妳,也別太怎
麽著了,好好活著,比啥都強。」

  童彤深深的抽了一口煙,緩緩吐出來,將手裏煙舉起來道:「人跟人不一樣,
有些人像這根煙,慢慢得燒著,被生活無奈的抽著,最後剩了煙屁股,灰飛煙滅。

  有些人天生就是爆竹,一旦有機會就會迅速的點燃然後轟轟烈烈爆炸才是他
們的宿命,也是他們想要的。「

  小剛:「但是我覺得妳不是香煙也不是爆竹。」

  童彤:「哈,那妳說我是啥?」

  小剛苦笑:「說不清楚,妳是怪胎。哈哈。」

  接收器又傳出來楊文忠急促的聲音:「好了……好了……嘶……嘶……好了
……嘶…………妳個浪貨……唉……妳個浪貨就想給我唆出來怕我弄妳屁眼吧…
…操……掃興……」

  一陣腳步聲和漱口聲音以後李鬱芬的聲音:「哼,我還不知道妳,快點睡吧。」

  童彤聽完給小剛說:「好了,下面也聽不到啥了,妳也早點回家陪老婆孩子
吧,我也走了。」

  童彤回到玲玲家,玲玲見童彤在她月經期間還是來陪她很是感動,忙活著給
童彤端茶倒水。童彤將玲玲拉進臥室,避開小紅,拿出筆記本,打開調出跟許誌
軍一起住在那個小別墅的裏的那對母女的照片給玲玲看,問到:「妳認識不認識
這兩個女人?」

  玲玲一看照片說出了一句連童彤都頗感意外的話:「這個女人我認識,她是
許誌軍的小姑姑啊。妳怎麽拍她的照片啊。她在咱市嗎?」


            53


  「妳說這個女人是許誌軍的姑姑?」童彤有些震驚,指著筆記本上的照片問
玲玲。

  「怎麽了?這個就是他的姑姑。」玲玲對童彤反應覺得奇怪。

  「姑姑?具體什麽親屬關係?表姑?親姑姑?」

  「親姑姑啊,不過怎麽說呢?稍微有點復雜……」

  「妳說,我在聽,越仔細越好。」

  「許誌軍的的父親跟這個女人不是同一個母親,許誌軍的奶奶死了以後,他
爺爺又娶了一個老婆生了許誌軍的姑姑,我這麽說妳明白了嗎?」

  「明白,還有呢?」

  「不過許誌軍的父親跟這個小姑姑關係很好的,她小姑姑也很疼許誌軍的。

  我跟許剛結婚那會許多次跟我說他著個小姑姑對她如何如何好。「

  「那妳知道,這個小姑姑一些具體的情況嗎?」

  「知道一點點,她叫許莉,年輕的時候長的非常漂亮,而且非常有本事,在
咱們這裏是出了名的大美女,不過……」

  「不過什麽?」

  「不過她那個怎麽說呢,就是生活上很……妳不知道嗎?我們市前幾年因為
貪污受賄自殺的那個副市長?」

  「嗯?怎麽又出來一個副市長?這個事兒我有印象,不過那個時候我還……」

  「許的姑姑就是那個副市長的情人,不過這個知道的人不多,許也是有次喝
醉了才告訴我的,那個副市長貪污受賄營私舞弊最後不可收拾,自殺了,最後也
不了了之,許的這個小姑姑也從咱們這裏消失了。這個事情當時在一定範圍內鬧
的很大,牽扯了很多人,但是那個副市長一自殺,就……不過我也知道的不太清
楚,就知道這麽多。許的父母也因為這個事情搬到別的城市了。」

  「噢,我有點明白了……」童彤聽完玲玲這些話感覺好像摸索到了一些線索,
但是脈絡十分的繁雜,又是脫離他的認識範疇之外的事情,所以一時間千頭萬緒。

  「到底怎麽了?妳怎麽有她的照片呢?她現在還這麽年輕啊,她回來了嗎?」

  「這個以後再說,我再問妳,妳說許誌軍在外面包養情婦,還生了個孩子,
妳到底見過那個女人嗎?妳又是怎麽知道他們生了個孩子呢?生了個孩子多大了?」

  「我……我……」玲玲臉上露出一些悲哀:「我其實很失敗,跟電視劇裏的
演的一樣,我是最後一個知道老公有情人的女人,而且我到現在都不知道許的情
婦是誰,長的什麽樣,他們住在哪裏。」

  「那妳怎麽知道許包養了情人,還生了孩子。」

  「呵呵」玲玲悲笑一聲:「雖然我一開始不屑于去調查,但是我不是傻子,
夫妻之間我能感覺不出來嗎?自從他下海做了生意,他就跟我一天比一天疏遠,
回家一天比一天晚,後來幹脆夜不歸宿。我們的關係就越來越惡劣,許隱藏的醜
惡嘴臉我也越來越認識清楚,心也就死了。關于那個孩子,是我的一個朋友在街
上見到他很親密領著一個女人抱著孩子逛街,然後我這個朋友告訴我的,我問許
誌軍是怎麽回事,許竟然在我面前說,跟我生不出來,衹好跟別人生了。這才激
怒了我……所以我才想要跟他離婚。以前我覺得我的情況可能是有錢人的老婆的
宿命吧,也不想為了這個搞得……妳知道我是那種很要面子的女人。」

  「嗯,我明白,我能理解妳的意思。也就是說妳僅僅是憑著猜測和傳聞,還
有妳的一個朋友的偶然在街上看到的,得出的許包養情婦和情婦生了孩子結論,
根本沒有實際的證據,而且許也沒有正面回答那個孩子到底是不是他跟別人生的,
是嗎?」

  「是的。難道妳查到什麽了嗎?」

  「妳看看這個小姑娘,妳知道不知道,許誌軍的姑姑也就是許莉有沒有孩子?」

  「這個小姑娘我沒有見過,徐莉一直是那種很神秘的人物,她一直沒有結婚,
沒聽說過她有孩子。許也就那次跟我說過一點點關于徐莉的事兒。以後就沒再提
過,她連我們結婚的時候都沒有來。妳是不是查到什麽了,妳說啊。」玲玲有點
著急了。

  「嗯,查到了一些東西,妳知道許誌軍從自從調戲小紅的那天晚上到現在,
一直在那裏過夜嗎?就是住在他這個姑姑的城郊的這個小別墅裏,還有這個小女
孩。」童彤切換著照片指給玲玲看:「不過到目前為止,我派人盯了他們幾天了,
也沒有發現什麽孩子。妳那個朋友告訴妳她看到的女人有多大年齡?孩子有多大?」

  「有,我那個朋友說,女人也就20多歲,孩子一兩歲的樣子。」

  「呵,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妳猜許會不會跟他的這個小姑姑……」童彤故
意刺激玲玲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腦子有點亂……小童……今天晚上不要走,
在這裏陪我好嗎?」玲玲被這個意外弄得有點把握不住情緒。

  「好了,乖,我就是來陪妳,今天好點了嗎?肚子還疼麽?」童彤把玲玲拉
進懷裏,低頭輕吻她的嘴唇。玲玲開始有點茫然,愣愣的不動,沒過多久,就主
動抱著童彤,瘋狂的索吻,好像要把那些悲傷,疑惑,焦慮,等等的情緒用熱吻
來排遣掉,她覺得這個時候童彤能給她的是依靠。

  兩個人吻了很久很久,但是衹是接吻,衹是緊緊的抱著接吻。吻是純粹的,
但是兩個人的內心呢?最後玲玲吻得筋疲力盡,慢慢在童彤蜷縮在懷抱裏睡著了。

  童彤輕輕的起來,走到書房,打開電腦,登陸QQ。李雁鳴已經不在線了,
不過留了言:

  「在嗎?」

  「還沒有來嗎,襄王。」

  「今天很累,妳再不來我就不等妳了。」

  童彤又打開小剛下午竊聽楊文忠的錄音快速的聽了一遍,發現除了小剛說的
那個電話,也沒有什麽有價值的東西。然後童彤上網查了很久的資料,看了很多
關于房地產方面的相關的知識,但是感覺網絡的說的都是表面化的東西,真正有
價值的不多。

  還查了關于那個副市長的相關新聞,也沒有查到什麽有價值的東西,都是些
官面新聞,跟玲玲說的差不多,衹是這個副市長以前是負責城市建設規劃的工作
的,由于以權謀私,收授巨額賄賂,官商勾結買賣工程項目,最後事情敗露,畏
罪自殺。沒有提到與他的情婦相關的新聞。童彤感覺非常的累了,眼睛都睜不開
了,回到臥室摟著玲玲就睡著了。

  在張艷麗家,臥室裏,老白坐在床邊的張艷麗的電腦邊,一邊開著QQ聊著
天,一邊打開張艷麗電腦裏的A片欣賞著,他已經操夠了張艷麗,對這個衹有一
身浪肉的女人暫時失去了興趣。

  仨兒卻龍精虎猛,亢奮異常。平時衹能在骯臟的發廊裏操那些上了年紀的最
低等的妓女的他,今天卻能在豪華的別墅裏,可以隨心所慾蹂躪一個豐滿肥熟的
富婆,那怎麽會輕易善罷甘休呢。

  全身赤裸的仨兒坐在床邊,一手拿著一瓶冰鎮啤酒,一手拿著煙,一口啤酒
一口煙,豪不悠哉。可憐的張艷麗卻跪在他腳下,兩衹手夾著塗滿了潤滑液的大
奶子夾著仨兒又粗又長跟他黑瘦的身材不和比例的大雞巴賣力的給仨兒做著乳交。

  一衹假雞巴被塞進她的陰道裏,屁股後面還露出小半截嗡嗡作響正在震動的
假雞巴的手柄。

  仨兒痛快的叫著:「真他媽的爽啊,這對大奶子,夾著雞巴真舒服啊,這他
媽的在是人過的生活,別墅,啤酒,香煙,大屁股女人,想咋肏咋肏,神仙也就
如此吧,是不是老白,我就是知道黑子衹要一出來,老童就會領著咱們幹大事兒
的,哈哈。」

  老白不耐煩道:「肏就肏吧,叫喚什麽啊叫喚,以後有妳肏的,衹要妳不嫌
腰疼,死到逼上都可以。看一個大屁股老騷逼就把妳興奮成這樣?」

  仨兒現在正爽著不想跟老白抬杠,不在搭理老白,將冰涼的啤酒倒在張艷麗
的奶子上,啤酒順著張艷麗的奶子流到夾著他的雞巴的乳溝裏,張艷麗冰的渾身
直抖,仨兒卻爽的不行:「哈,爽啊,真他媽的爽啊,大咪咪騷姐姐,妳爽不爽,
哈哈。」

  張艷麗知道自己是掉到狼窩裏了,沒有反抗的份兒,不說話,衹是用力的用
大奶子套著仨兒的黑雞巴,以圖趕快將仨兒射出來,結束自己的辛苦。但是她不
知道仨兒這根大槍早就被那些發廊的妓女磨練的金剛不壞了。

  仨兒扔了手中的啤酒瓶和煙頭,站起身來,挺著大雞巴戳進張艷麗的小嘴裏,
就的一陣劈頭蓋臉地猛搗,將張艷麗戳得口水直流,直想幹嘔。掙扎著推開仨兒
的大腿,幹嘔幾下,吐了幾口唾液,委屈的說:「我的小仨兒哥啊,姐姐任了,
隨便讓妳操,但是妳也不能不把我當人看啊,妳把我嗓子都給捅爛了啊。」

  仨兒哈哈大笑,拽著張艷麗的頭發,又將雞巴戳進去搗著:「來吧,裝什麽
裝啊,妳仨兒今天就是讓妳練練技術,妳要是早認識妳仨兒哥,練好是吃雞巴的
技術,妳那個傻逼老公就不會不要妳了,哈哈。」

  張艷麗認命的張著小嘴努著喉嚨,強忍耐著幹嘔任憑仨兒的暴力抽插。酸痛
的口腔分泌出大量的唾液從下巴淋灕到地上。

  仨兒插了一會覺得不過癮,抱起豐滿的張艷麗扔到床上,一把扒開大腿,將
那根假雞巴拔出來扔到一邊,張嘴就把張艷麗的肥逼吃進嘴裏瘋狂的舔起來,張
艷麗剛想舒服的淫叫,仨兒轉過身來,就爬在張艷麗頭上,將雞巴又戳到她嘴裏。

  張艷麗悶哼一聲,就又被雞巴捅到嗓子眼了。

  仨兒爬在軟綿綿的肚皮上,剝開肥大黑紅的陰唇,伸出舌頭,舔了裏面嫩肉,
像再吃熟透了的水蜜桃。伸出兩根手指扣進去,探索著張艷麗的G點,扣到大如
鵝卵一塊圓圓的上面布滿小突起的嫩肉,就使勁的扣起來。

  張艷麗被扣得劇烈扭動,抬起兩條肥腿用力加住仨兒的腦袋,左右翻滾,吐
出大雞巴,嘶聲淫叫:「啊……啊……要了我的命了……要了我的命了……仨兒
爺啊……妳扣死我了……」

  張艷麗越叫越反抗,仨兒扣的快起勁兒,沒一會,張艷麗的逼就像一個噴壺
一樣,吱吱的向外噴出了大量的淫水,淫水打在仨兒的臉上,仨兒閉著眼睛,哈
哈大笑。

  一旁的老白,厭惡的看著這對淫男蕩女的樣子,恨聲道:「仨兒,妳雞巴就
是性變態,也雞巴不嫌臟,我可是剛剛用雞巴操過這個逼,妳還舔得一個勁兒,
味道好不好?」

  仨兒從張艷麗身上爬起來,走到床邊,將臉上的淫水用裏甩到老白身上,笑
道:「妳個傻逼,我還不知道妳,妳不知道多少個騷逼舔過逼了,還好意思說我,
靠,女人洗幹凈了,就行了唄,妳有本事去找個處女屄讓我舔舔。」

  老白惡心的擦著身上的淫水,笑罵道:「妳說的對,妳說的對,行了吧,我
也舔騷逼,我沒本事給妳找個處女逼讓妳舔舔,我他媽的去哪找處女逼啊,妳願
意舔就舔吧。」

  仨兒不理老白,回身將癱軟的張艷麗翻轉身子,擺成撅著屁股的姿勢。扒開
肥腚,伸出舌頭就去舔那個顏色淡淡的屁眼,將整個臉埋在深深的屁股溝裏,像
豺狼舔肉骨頭一樣舔著。

  張艷麗這時候才騰出來浪叫:「啊……仨兒哥啊……還是妳會玩兒……屁眼
舒服啊……爽啊……仨兒……妳是我親爸爸……哦……使勁舔……姐姐的屁眼最
漂亮了……」

  老白見狀,呲著牙搖頭道:「真他媽的是個牲口,都是牲口。都他媽的瘋了,
這個世界都瘋了。」扭過臉來,將電腦裏的A片開的最大,蓋過張艷麗的淫叫。

  仨兒一口氣舔了個夠,然後拿過一支潤滑液對著張艷麗的屁眼一股腦的擠進
去。衹見屁眼承受不住馬上噴了出來,仨兒將噴出來潤滑液都抹在張艷麗的大屁
股蛋兒上,然後站起來,端著大雞巴,對著屁眼猛的一戳,衹聽噗嗤一聲,雞巴
就捅進屁眼裏,然後玩命的插起來。

  張艷麗章得仰頭大叫:「哎呦……爺爺啊……親爸爸……屁眼……屁眼爛了
……肏我的逼吧……求求妳饒了屁眼吧……肏我的逼吧……」浪叫聲一聲高過一
聲。仨兒咬著牙狠命的插著,根本不顧張艷麗的慘叫。

  老白被兩個弄得不厭其煩,又怕仨兒幹出更變態的事兒,傷害到張艷麗,加
上A片和兩個人淫亂也使得自己褲襠裏的雞巴堅硬了。就脫了內褲,把A片在電
腦屏幕上最大化,也上到床上,躺下來,拉過張艷麗,用雞巴堵著張艷麗的嘴,
不讓她叫喚,扭過臉,看著A片裏的美女,在張艷麗的口腔裏抽送起來。

  ***    ***    ***    ***

  昏睡中的童彤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一個人在大霧中摸索著走著,衹能看見
附近的一點兒,周圍都是茫茫的迷霧,迷霧恍惚裏還有黑洞洞的影子,走著走著
發現地方有一根繩子,童彤拾起來一拉感覺繩子後面係著東西,童彤就一邊拉著
一邊跟著繩子往迷霧裏走,繩子那頭拉過來一衹毛茸茸黑乎乎的物體,突然那個
東西跳起來變成一衹猙獰的野獸,張著血盆大口向他撲來……


             54


  童彤驚醒過來,發現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看看天色已經蒙蒙亮,床頭的挂
鐘指針已經指向5點一刻。旁邊的玲玲還在安睡,可是臉上的表情還透了一點委
屈和無奈。又閉上眼睛躺了一會,卻再也睡不著。想抽煙卻怕嗆到了玲玲,就起
身出來,來到書房,點了根煙,想著心事。

  童彤知道自己不是膽小怕事之人,在夢裏也是一樣。可是剛才那個噩夢卻是
那麽清晰歷歷在目,自己竟然被驚醒還嚇出一身冷汗。很少有類似的經驗,難道
是冥冥中給自己什麽啟示?預示著要面臨什麽危險?想到這裏,童彤不由得冷笑
了下,在煙灰缸裏用力按滅煙蒂。收拾了東西,就離開玲玲家,開車去了張艷麗
的小別墅。

  拿出鑰匙打張艷麗小別墅的大門,上到樓上,推開臥室的們,一股子混雜的
酒氣煙味性臭味的味道就撲鼻而來,床頭的電腦還播放著A片,音箱還大聲的發
出女優淫叫。借助電腦顯示器的光線,看見叁具肉體糾纏著躺在凌亂不堪的床上。

  童彤皺著鼻子打開了窗戶,換換空氣。

  然後就下樓開始仔細觀察了一遍這個小別墅的建築結構,以推測與之相鄰的
許莉的房子。看完了以後,童彤來到別墅的小院子裏,活動身子,一連幾天沒有
鍛煉,凈在女人的身子上折騰了,童彤想到這裏不由得搖頭苦笑。

  運動到了早上七點,童彤給黑子打了個電話,讓他將自己租的房子裏所存的
所有無線偷拍設備連同黑子手裏的全部都送到張艷麗這裏來,不到八點黑子就到
了。

  黑子四下看了看房子對童彤說:「厲害啊,老童,一天沒在一起行動,妳就
建立了個這麽好的根據地?不是說還有個肥肥的日本太太?咋樣,漂亮不?」

  童彤笑道:「人長的一般,不過抗得住操,大奶子大屁股,呵呵。跟仨兒和
老白在臥室睡覺呢,昨天晚上估計又操了一晚上。」

  黑子大笑道:「落了仨兒手裏,要是抗不住操,那她肯定死的很難看。別看
仨兒瘦,下面家伙也不小,哈哈。」

  到了八點,黑子進去將赤條條的叁個人都給叫起來。仨兒雖然昨天晚上爆操
了一夜,但是還是精神頭大的很,一翻身就起來了,老白有點萎靡不振的樣子。

  張艷麗見又來了一個黑塔一般凶悍男人,顧不上渾身的酸軟,屁眼跟陰道的
疼痛,掙扎起身,抓過被子蓋著身子,驚恐的看著這個彪悍的男人。

  黑子咧嘴給她一笑:「哈,姐姐好,昨天辛苦了,別害怕,我跟我兄弟們一
樣,對姐姐衹有愛慕之心,沒有什麽惡意。以後咱可以深入了解,我叫黑子。」

  張艷麗聽完安下心來,臉紅著說:「妳好,妳先出去,我馬上就起來。」

  黑子一把扯下被單扔在一邊,坐到張艷麗身邊,拍了一下她的大屁股,揉了
下大奶子,笑著說:「呵呵,都是自己人,妳也別這麽見外,呦,姐姐還真迷人
啊,妳看這大奶子跟大屁股,爽的很啊。起來吧,去洗洗然後給兄弟幾個做點早
飯。」然後就起身笑著走出了門。

  兄弟幾個洗漱完畢坐在客廳說笑,黑子給其它人講述了調教老錢那個小媳婦
劉淑敏的,聽得仨兒食指大動,羡慕不已,委屈的說:「好啊,妳們幾個這幾天
原來這麽風流快活,把我遠遠甩在一邊,不行,哪個女的我都要好好操操,要不
我太虧了也。」惹得兄弟幾個大笑不已。

  張艷麗像個女僕一樣,差不多倒騰空了自己家的冰箱,做好了一桌的飯菜。

  吃飯的時候,張艷麗看著這兄弟四人,心想:「天啊,沒有是沒有,一來就
來了一堆,我一個人可怎麽受得這四個大男人的糟蹋啊。還真遇見手槍班了。」

  童彤看出來張艷麗神色恍惚,表情陰晴不定,笑著安撫張艷麗道:「張姐別
害怕,我們弟兄不會過分為難妳,更不會傷害妳,以後咱都是朋友,一家人了,
以後我們兄弟幾個都是妳的小兄弟,妳的事兒就是我們的事兒,哈,我們的事兒
也是妳的事兒,大家合作幹點事業,一起發財,先吃飯,以後再慢慢給說。」

  黑子也跟張艷麗表態道:「就是,我說張姐,妳放心吧,以後我們兄弟幾個
都會好好疼妳的,呵呵,不會傷害妳。我們的目標不是妳,我們做什麽也不會連
累妳,妳該吃吃該喝喝,該幹什麽幹什麽就是。不過妳要是對我們不利,那妳得
掂量,掂量,離這,沒多遠就是荒郊野地,挖個坑埋個人,不是很容易被別人發
現。」

  張艷麗嚇得趕緊說:「妳們放心,我不會做什麽的,妳們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吧,衹要不傷害我就行了。我也看妳出來妳們不是等閑之輩,妳們說的話我相信,
我也相信妳們不會為難我這個女人的。」

  童彤接著說:「是這樣,這幾天要是有人打電話找妳,妳就說妳去外地旅游
了,我們剛接觸不能完全相信妳,妳這兩天也別單獨出門了,以後我們如果熟悉
的話,能彼此合作更好,如果不能合作,我們就再不打擾,妳看行不行。」

  張艷麗點頭表示同意:「妳們放心,我聽妳們的就是。沒什麽人找我,我每
天也無聊的很。人多了熱鬧,人多了熱鬧。」

  約莫許莉快出來買菜的時間,童彤讓老白留守看著張艷麗,帶著黑子和仨兒
提前等在超市門口。沒有多久,就見那輛紅色的兩廂車停在超市門口,許莉帶著
女兒來買菜了。童彤給仨指了指那對母女確定了目標。

  仨兒說了一聲:「今天看我的吧。」然後下車尾隨那對母女而去。

  童彤跟黑子停了一會,也下車給仨兒做策應。

  許莉母女按照習慣直奔賣蔬菜的攤位,挑起新鮮蔬菜來,因為附近就這一個
大超市,所以買菜的人也不少,許莉提了一個精致的小手袋,女孩手裏空空的。

  童彤跟黑子湊上去,裝做買菜,給仨兒打掩護,因為許莉昨天就見過童彤,
加上童彤長的也標致,所以不免多看了幾眼,仨兒抓住機會,趁許莉不備,展開
手段,巧妙快速的拉開手袋,摸到鑰匙包,偷將出來,馬上走到人少的地方,將
專用的裝有專用軟膏的鑰匙盒打開,將幾把鑰匙一一印下來。又趕緊瞅準機會將
鑰匙包偷偷的放進許莉的手袋內。

  等許莉母女買好菜離開,童彤開車將黑子送到張艷麗處然後將仨兒送回仨兒
開的那個配鑰匙的小商店,吩咐仨兒抓緊將鑰匙配出來,說下午就要用。仨兒拍
胸脯保證,上午絕對能配好。

  童彤放下仨兒,驅車來到檢察院,在門口給一個叫馬華的人打了電話,然後
下車進到檢察院辦公樓裏,來到二樓的批捕科,推門進去,一個叁十多歲,一臉
端莊,穿著一身連衣裙的女人扭臉對他淡然一笑說:「妳怎麽來了,有事兒嗎?
坐。」(哈,一些狼友們可能覺得檢察院的人都應該穿著檢察院的制服,嘿嘿,
其實不然,平時辦公穿便裝的。不知道,還有沒有看我文章的狼友記得我開頭提
過的檢查院女科長。現在想想也覺得搞笑,當初根本沒有想寫這麽長,連這些情
節也沒有考慮到,呵呵,誰知道這個檢察院的女科長還是有些用的。暗自佩服自
己一下,嘿嘿。)

  童彤關上門,笑道:「馬科長,好久不見,最近好嗎?」

  馬華用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看了看童彤,面不表情的說:「現在辦公時間,
有事兒說事兒。」

  童彤笑了一下,壓低聲音說:「別這麽嚴肅啊,小騷貨,我不是來找這兒找
妳肏逼的,我找妳打聽點事兒。」

  此女是童彤以前的一個網友,典型的表面端莊,內心淫蕩的貨色,肏起逼來
瘋狂的很。跟童彤保持了兩年的性伙伴關係,平時不聯係,逼癢了就給童彤打電
話,見面不吃飯不唱歌,直接開房瘋狂的幹,幹完就走。

  馬華依然不動聲色平靜的說:「有事兒妳就說,能辦我就給妳辦,辦不了,
我也沒辦法。」

  童彤對馬華的平靜不以為然,依然低低的說:「妳個騷貨,裝的夠像的,我
還不知道妳,看見我就流逼水,現在褲襠濕了沒?」

  馬華表情腔調依然保持平靜,但是嘴上卻說:「濕了。」

  童彤笑道:「我想跟妳打聽下前兩年畏罪自殺的那個劉副市長的事兒,妳在
檢察院應該清楚裏面的來龍去脈吧。」

  馬華質疑看了童彤一眼問道:「妳打聽這個做什麽,跟妳有什麽關係,這可
是保密的,不是誰想打聽就打聽的。就連我知道的也不多。」

  此時一個年輕人推門進來對馬華說:「馬科長,到會議室開會。」說完瞅了
童彤一眼,就關門離開了。

  馬華說:「我要開會,中午老規矩老地方。」

  童彤笑著說:「好,記得帶著妳的制服來。」

  馬華依然平靜的說:「好。妳先走。」

  童彤笑著離開,買了些食品,開車到了很偏僻的一家賓館,開了一個房間。

  (呵呵,接著肉戲,我有個想法就是將各種類型的女人都雞巴寫進去,如果
各位支持我文章的兄弟要是看肉戲煩了,大家回帖說清楚,俺也不囉嗦,扎扎實
實給妳們講故事,少肉多菜。其實真正的重頭戲剛剛開始。膩味的狼友可以調過
有雞巴的句子,嘿嘿。)

  開好房間,童彤躺在床上,將手機拿出來放在頭邊,從包裏找出一片偉哥掐
了小半片吃了和水吞下去,然後躺在床上閉目養神,以應付中午即將到來的大戰。

  黑子原本是想今天接著調教劉淑敏這條小母狗的,但是想著下午還有重要的
事兒要辦,所以衹是躺在張艷麗客房的床上,脫了個精光,讓張艷麗衹穿了性感
的內衣給自己一邊做按摩一邊給劉淑敏打電話。

  「喂,我的乖乖小母狗,有沒有想我這個主人呢?」

  「有,我……不……小母狗……一直想著主人。」

  「真的嗎?現在在哪啊?」

  「在家裏,我身體不舒服,今天沒去醫院。」

  「在家啊,一個人嗎?妳那傻逼老公呢?」

  「他上班了,就我一個人在家呢。」

  「身體不舒服?怎麽了?」

  「我……不……母狗頭疼,也全身沒有力氣,昨天晚上回家跟他大吵了一架。」

  「呵呵,吵架了?怎麽說的,有沒有按照昨天我教妳的說的辦啊?」黑子一
邊打電話,一邊將正在賣力的給他按摩的張艷麗的奶罩給脫下來,示意張艷麗用
奶子給他按。

  張艷麗看著黑子如鐵打般強壯的身體,雕刻般的肌肉,胸前紋著的那條張牙
舞爪的青龍,以及胯下那根還沒有勃起就已經尺寸驚人的黑雞巴,知道這個男人
絕對比那個黑瘦的仨兒更不好惹,再聽的打電話的內容,更是戰戰兢兢。

  所以主動拿來了精油,給黑子塗在身上,塗在自己的大奶子上,賣力的用柔
軟的大奶子貼在黑子身上,給黑子做按摩。

  「怎麽說的?給主人匯報匯報。不用自稱母狗了,就說我吧。」

  「我按主人教我說的,就說我一個朋友看到他那天中午去那家賓館了,我問
他做何解釋。那,他開始說,他去會一個朋友,我問他會什麽朋友,大中午不去
飯店,去賓館幹什麽。」

  「呵呵,他怎麽說的啊?」

  「他說他那個朋友身體不舒服,所以沒去吃飯,在賓館聊了一會。」

  「哈,傻逼老公也不是太傻啊。然後呢?」

  「幸虧主人教我,要不是我都不知道怎麽對付他了。我就問他,什麽朋友,
叫什麽名字。他給我胡編了名字,我就說妳少騙我了,我就防著妳這麽說的,妳
以為我昨天去幹什麽了,我就是去那家賓館查入住登記了,妳進去的那個房間,
開戶的名字根本不是這個名字,要不要我將那個名字說出來給妳聽聽啊。」

  「哈哈,好,幹的漂亮,妳老公什麽反應?」黑子大笑,將手指伸進張艷麗
的嘴裏,濕潤了一下,然後示意張艷麗轉轉過身子,用奶子去按摩他的大腿,把
肥屁股撅過來,然後黑子將手指伸進張艷麗的騷逼裏扣著玩兒。

  張艷麗哆嗦著,但是不敢發出聲音,怕打擾黑子電話,忍著不出聲,繼續用
奶子給黑子按摩大腿。

  「他一下就給我跪在地上了,痛哭流涕的給我坦白了,說以後再也不敢了,
求我原諒他。我說不行,這個不能原諒,我要跟他離婚,不跟他過了。」劉淑敏
說到這裏,聲音有些哽噎。

  「嗯,然後呢?」黑子的兩根手指在張艷麗的陰戶裏肆意的扣挖著。

  張艷麗又一次淫水淋灕,再也無力給黑子按摩,將那對大奶子壓在黑子大腿
上,拉過被子,咬在嘴裏,強忍著呻吟。

  「然後……然後……我就按照主人說的,對他說不離婚可以,讓他把所有的
錢轉移到我賬戶上,房子也過戶到我的名下,並且不能隨便碰我的身體,讓他做
我的奴隸。還不能幹涉我的自由。」

  「好,幹的好,他怎麽說的?」黑子抽出濕淋淋的手指,又鑽入張艷麗的屁
眼裏,扣起來。

  張艷麗的屁眼昨天晚上經歷了仨兒的瘋狂摧殘已經再也不堪蹂躪,稍稍一碰
就疼痛難當,但是又不敢出聲求饒,更不敢躲閃屁股,衹有用力的咬住杯子,勉
強忍耐,喉嚨裏發出痛苦的悶哼。

  「他什麽都答應了,但是求我不要為了報復他去搞外遇,我說那得看他的行
動了。我現在簡直不能看他,一看他我就覺得惡心。一想起他伸著舌頭舔另一個
女人的那裏,我就想吐。」劉淑敏嗚咽的說著。

  「好的,妳表現的不錯,我以後會好好對妳的,不要想那麽多,以後好好跟
我就是。要記得妳是我的一條乖母狗,明白嗎?」

  「明白,母狗明白,我會好好的聽主人的話的。」

  黑子挂了電話,張艷麗才敢張開嘴巴求饒的叫著:「唉喲……饒了我的屁眼
吧……太疼了……昨天晚上妳們那個仨兒……操了我一晚上的屁眼……現在疼死
了……我連大便都不敢啊……饒了我吧……我也願意做妳的母狗啊……其它地方
隨便玩……饒了屁眼吧……」

  黑子故意稍微用力扣著屁眼說:「妳說願意當母狗是不是真心的啊,騷貨?」

  張艷麗叫道:「真心的……真心的……我願意做母狗……饒了我的屁眼吧…
…」

  黑子將手指抽出來,伸到張艷麗嘴邊,冷冷的看著張艷麗。

  張艷麗這時候哪顧得上衛生,張嘴就將剛從自己屁眼拔出來的手指吞進去,
唆得幹幹凈凈。

  黑子看得哈哈大笑,說道:「沒有大便啊,那真是臟死了,不大便會長斑的
知道嗎?特別是妳這個年齡,來吧,我給妳灌灌腸,讓妳把臟東西拍出來,哈哈。」
說著取出從旁邊的挎包裏取出超大的注射器,在張艷麗面前晃了晃。

  張艷麗看著這個可怕的注射器慾哭無淚……


             55


  「我下班了,在哪?」馬華的短息驚醒了躺在賓館房間床上迷糊假寐中的童
彤。

  「老地方,401。」童彤回了短信,起身到衛生間洗了洗臉,給黑子打了
個電話,說下午兩點左右回去,黑子沒有問童彤要幹什麽,因為黑子知道童彤是
個心裏極其有數的人。

  童彤脫了衣服,衹著一條叁角褲,邊看電視邊等,他知道馬華這個悶騷女人
的習慣。一刻鐘以後,響起敲門聲,童彤從門鏡裏看到正是馬華,手裏還掂著一
個大塑料包裝袋。童彤打開門,一把將這個女人拉進來,關上門就將她朝著門屁
股朝著自己頂到門上,不親吻,不愛撫,直接粗暴的將裙子撩起來拽下她的內褲,
然後掏出雞巴,就要戳進去。

  馬華跟上午在辦公室裏平靜嚴肅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端莊的五官現在變得
媚眼如絲,騷氣十足,鼻子急促的喘息,嘴裏咯咯的笑著:「別……先等一下…
…」說著從袋子裏拿出一條白色的幹燥的棉質手絹遞給童彤:「擦一下……擦一
啊……打車的時候流了一路的水……擦一下……再操……」

  童彤一手接過手絹,一手掏了一下馬華的襠部,掏了一手的淫水,罵道:
「肏妳媽,妳這個騷貨,多久沒挨肏了?」拿著手絹在馬華濕漉漉的外陰擦了一
把,然後將手絹裹在兩根手指上,捅進陰道裏,鑽了一把。

  「別說了……快點……擦幹了……肏進來……噢……」手指裹著幹燥的手絹
捅進陰道裏帶給馬華強烈的刺激同時吸幹了陰道裏的淫液。

  童彤抽出手絹,端著雞巴,對準擦幹的陰道,使勁一戳,一下就將雞巴連根
操入,兩人同時悶哼一聲,沒有淫液的潤滑,性器官的摩擦引起的觸覺快感動人
心魄。

  「噢……真他媽的爽……肏我……快……」馬華的陰道緊緊的箍住童彤的雞
巴。

  童彤雙手穿過馬華的腋下摟住馬華的雙肩,屁股頂著著馬華肥大的肉腚,上
來就用最狠的力度最快的速度抽送起來:「操妳媽……操妳媽……操死妳個騷貨
……」

  「我是騷貨……我是大騷貨……我他媽的就是大騷貨……操死我……使勁兒
……」馬華把頭頂在門上,撅著屁股,彎著腰,悶聲嘶吼著。

  粗大的雞巴在幹燥的陰道裏橫衝直闖,槍槍到底,根根入肉,性器的結合部
分仿佛能擦出火花來,另類的夾雜著疼痛的快感將慾望一下子徹底引爆,兩個人
像狼一樣交合著。

  沒操多久陰道就分泌出大量的淫水,剛剛還能讓雞巴疼痛的陰道,現在就變
得鬆軟滑膩,馬華進門沒有叁分鐘,就來了一次強烈的高潮。

  馬華高高的仰起頭痛快的高喊:「啊……老娘來了……真他媽的痛快……」

  然後掙開童彤的手,一下蹲在地上,一把抓住童彤濕漉漉的硬雞巴,飛快的
劇烈的套弄起來,嘴裏叫著:「老娘擼死妳……老娘擼死妳……」

  童彤的雞巴一下被馬華擼得快要爆炸,拽過馬華的頭,一下將龜頭捅進嘶吼
著的口腔,戳到喉嚨裏,強烈的噴射出今天以來第一發炮彈。馬華張著大嘴,將
頭死死的抵在童彤的下陰上,任憑童彤痛快在自己喉嚨裏射精。

  童彤推開馬華,劇烈的喘著粗氣,罵道:「操妳媽,妳個騷貨,就他媽的喜
歡這個調調兒。」

  馬華吐出舌頭舔幹凈嘴角的口水,騷氣十足的說瞥了童彤一眼:「操妳媽,
妳不喜歡啊。我把我媽叫來妳操不操?」

  童彤拽了幾張紙巾擦幹凈雞巴上的口水,躺在床上喘氣。

  馬華這才將身上的衣服全部脫去,一絲不挂的走到床上,摟住童彤的身體,
躺在一邊休息。拽過童彤的手放在自己的陰戶上,按著童彤手指示意童彤給自己
揉陰蒂。馬華是那種極度悶騷型的女人,平常人眼中是個嚴肅認真,辦事雷厲風
行,冷靜果敢的女人。老公是市裏的一個領導,對她的身子已經基本不用。馬華
是順產,陰道寬闊鬆弛,加上淫水豐盈,一動性就嘩嘩直流,交合起來如打井一
般,沒什麽快感。所以喜歡操幹之前,用幹布將陰道內外擦幹再操。跟童彤沒次
約會都自備多條幹凈的手絹。不喜歡事前愛撫,喜歡事後讓童彤扣逼。

  童彤像捏乳頭一樣捏著馬華肥大的陰蒂,用力揉搓。同時張嘴含住黑棗子一
般的乳頭,用牙齒用力撕咬,馬華側著身子,將一條大腿搭在童彤身上,張開陰
戶任憑童彤粗暴的肆虐身上兩處最敏感的突起,張著嘴巴淫叫:「掐……操妳媽
……使勁掐我的逼豆……使勁兒掐……」沒用一會兒,馬華又噴出一股子騷水,
癱倒床上不動了。

  兩個人休息了一會,起來吃了些童彤買的熟食,喝了些飲料。又一起到衛生
間簡單洗了下身子。馬華又從塑料袋裏拿出一套舊式的檢察院制服(哈,新式的
太普通),衹穿上上身的襯衫,衹係一一個口子,露著奶子和溜溜的大屁股,躺
在床上,擺出騷浪的姿勢,媚態十足的看著躺在旁邊抽煙的童彤,伸手握住軟塌
塌的雞巴,套弄起來。兩個人兩年一來一直衹是純粹的性伙伴關係,所以開房打
炮的時間,連話都基本上不說,最基本的交流都沒有,有的衹是最原始的性交。

  馬華絕對是一個可以將性和愛分的很清楚的女人。

  童彤知道馬華還有夠,也不著急問事情,叼著煙看著這個穿著制服的女人給
自己擼雞巴,等待雞巴的第二次勃起。馬華擼了幾下見雞巴軟塌塌的沒反應,抬
手奪過童彤手中的煙,按滅在煙灰缸裏,轉過身跨在童彤頭上,將陰戶對準童彤
的臉壓了下去,然後張嘴含住雞巴吞吐起來。

  童彤笑罵了一句,就掰開肉縫,張嘴含住整個陰戶,將陰蒂死死的吸在嘴裏,
舌頭頂進陰戶,深深的舔起來。馬華的陰戶肥膩,顏色深暗,特別是兩片小陰唇
驚人的又肥又大,能像橡皮筋一樣扯的很長,吸到嘴裏仿佛陰戶也長出兩片小舌
頭,分開像衹褐色的蝴蝶。陰毛茂盛,沿著陰阜一直蔓延到股溝直達肛門,典型
的慾女。

  馬華口手並用,刺激著童彤的雞巴,因為事先吃了偉哥,雞巴沒一會就又一
柱擎天了。馬華拿起準備好的手絹童彤擦幹雞巴上的唾液,然後遞給童彤,讓童
彤也幫著擦幹陰戶。接著上身還穿著制服的馬華轉過身來,跨在童彤身上,扶著
粗大堅硬的雞巴,將龜頭對準逼縫,往下用力一坐,粗大的龜頭就沒入幹燥的逼
縫內。強烈的觸感讓馬華的大腿根刺激的直哆嗦。

  龜頭入巷以後,馬華咬著下唇,半蹲著,雙手扒著童彤的肩膀,肥胯努力的
上下套弄,那個姿勢就想男人在上面操女人。童彤因為下午有事兒要辦,所以不
想過多的耗費體力,所以躺在馬華身下任由馬華折騰。

  馬華套弄一陣,就將屁股抬起來,抽出雞巴,用手絹擦幹兩人的性器,然後
再坐上去套弄,浪叫聲跟肉體的撞擊聲混成一片。馬華在童彤身上馳騁了有一刻
多鐘,終于敗下陣來,無力趴在童彤身上喘著粗氣。

  童彤一直堅持著沒有射精,因為童彤知道男人一旦射精,體力和腦力很難在
短時間恢復。好在馬華是個衹管自己快活的主兒,不在意童彤是否爽了。童彤等
馬華的氣喘勻了,才將馬華推開,抽了幾張紙巾給馬華擦了擦陰部。然後摟著她
說:「馬科長,爽了吧,逼癮過夠了沒?」

  馬華擰了童彤一下:「好了,想說什麽說吧,快點啊,我下午還上班呢。」

  「問問妳那個自殺的劉市長具體的情況。」童彤其實也不知道該從何問起。

  「妳打聽這個幹什麽?跟妳有什麽關係?」

  「妳別管跟我有什麽關係,妳知道多少說多少吧,妳說,我聽。」

  「這事兒到現在有四年了吧,劉文,當時是市裏分管國土資源和房屋管理局、
規劃委、建委等部門工作的副市長,呵呵,跟妳這種小毛孩說妳也不懂,妳知道
一個城市一般有哪幾個副市長嗎?都分管什麽?有幾套班子?有多少職能部門嗎?
妳就來打聽這個?」

  「妳說妳的就是,別管我聽懂聽不懂,呵呵,再說了妳又不了解我?妳為什
麽知道我聽不懂?」

  「呵呵,好,我說就是了,我也不關心妳是做什麽的,妳知道當時市裏大搞
城市轉型,從工業城市要往旅游城市過渡,又加上新區建設改造,市裏到處都在
大興土木,蓋商場,蓋辦公樓,蓋小區,更別說建影視城,建風景區了。所以劉
文這個副市長就趁著哪兩年的大好時機,暗箱操作,以權謀私,利用職務之便,
為他人謀取利益。光有據可查的,他索取、收受他人財物折合人民幣幾百萬元,
呵呵查不出來的,那就不知道了。後來有人給紀檢委寫揭發信,剛剛成立專案組
調查他的時候,劉文就神秘的在家裏服毒自盡了。」

  「具體點,這些不用問妳我看看報紙也能知道。」童彤點了一根煙,抽了一
口。

  「妳到底想知道什麽啊,這個案子我們都不夠資格辦。我知道的其實不比平
常人多多少。不過我倒是知道一些內幕。」

  「說說,就是來聽妳的內幕的。」童彤伸手捅進馬華的陰道,扣了一把。

  「當時沒有追繳回來多少贓款,衹追繳回來一些奢侈品,轎車,房產,金銀
首飾什麽的,現金衹有幾十萬,大量贓款不知所蹤。而且當時什麽規劃、土地、
房管方面的一些領導人人自危,不過劉一死,死無對癥,都一股腦的推到他身上。

  妳應該知道,C國的事兒,就這麽回事。不過傳說劉文眾多情婦中的一個神
秘女人,管著他的錢。由于這個女人過于神秘,一直藏在幕後,而且沒有任何證
據,也拿她沒有辦法。「馬華說完,看著童彤道:」我也就知道這麽多了。「

  「嗯,好的。就這樣吧。謝謝妳。」

  「怎麽,不打算跟我說說妳打聽這個事兒的目的?」

  「沒什麽目的,衹是好奇而已。」

  「少來了,我的眼睛可不揉沙子,妳可悠著點,有些事兒,不是妳這樣的人
能碰的。」

  「哈哈,我爛命一條,什麽都不怕,就怕窮。嘿嘿,我最近傍上一大富婆,
錢大大的,我想著進軍下咱市現在火爆的房地產,用錢生錢,比她給我那點小錢,
不是更多嗎?」

  「哈,少騙我了,咱這兒哪有那麽有錢的富婆啊,妳以為房地產誰說進就進
啊,妳知道那需要多少錢嗎?而且哼哼,光有錢,根本不行。看妳今天表現不錯,
伺候老娘舒服,老娘給妳上一課,想撬動一個房地產項目,最少是市長級的領導,
下面還要規劃地方管等職能部門領導的配合,還有什麽交通,消防……」馬華簡
單得給童彤說了一些關于房地產行業裏的行業內幕。

  童彤聽的聚精會神,若有所思……

  馬華見童彤出神的樣子不由笑了一聲:「呵呵,妳小子不是真的傍上了個大
富婆要進軍房地產吧,呵呵,我可告訴妳,現在可是最好的機會,也恐怕是最後
的蛋糕了,咱市裏市委大院還有重要的行政機構都要搬到新區去,有兩塊地可能
要改成住宅區,這兩塊地可是黃金地段,妳想想以前高高再上的市委大院,誰要
是買房住到哪裏,多牛逼啊。開發商衹要拿到地,那就發財了。」

  童彤裝做無所謂地笑道:「是嘛,妳怎麽知道的這麽清楚啊,檢CHA院的
跟規HUA上面還是兄弟單位?」

  馬華風騷的笑道:「這妳就別管了,我是幹什麽的。呵呵,妳要是真成了大
老板,會不會把我忘了啊?估計我這鬆逼妳都看不了吧。」

  童彤淫笑道:「哈,到時候妳去要是把妳屁眼上的痔瘡給切了,我估計還會
很有興趣的,哈哈。」

  童彤嘴上跟馬華調笑著,但是心裏有種預感,自己好像無意中闖進一個巨大
的跟自己以前的生活不搭界還充滿危險與誘惑的「圈子」中來,而且如今箭已在
弦上……


  PS:哈,休息了半個來月,讓各位久候了,不好意思。前段時間寫的有些
累了,脖子很疼,我好像說過,本人腰間盤突出,所以衹能爬在床上寫文,脖子
一直仰著,所以脖子很不舒服,呵呵,別我腰椎沒有好,頸椎再出了毛病。寫色
文又沒名利可圖,嘿嘿,不值當不是。不過這個故事也相當吸引小狼本人,所以
還是堅持寫完吧,哈,看心情吧。

***********************************
2010-1-30 21:1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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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lvero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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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6

  到了中午一點半。

  檢察院批捕科女科長馬華自己先走。這個女人跟童彤幽會的時候從來都是後
來先走的,不讓童彤接送。臨出門的時候還跪在地上,張嘴含住童彤的雞巴猛嗦
了一通,差點又讓童彤發射在她嘴裏。童彤快把持不住的時候推開她,笑罵道:
「妳個騷貨,想吸幹我啊。」

  馬華淫笑著拿出手絹擦幹凈嘴角的唾液,騷笑道:「我就是騷貨,但是衹有
在我欣賞的男人面前才是,明白嗎?」當她一站起來馬上就變成一個嚴肅端莊的
女人,又別有深意的看了童彤一眼,扭身打開房間的門走了出去。

  童彤穿好衣服,等了五分鐘,約莫馬華已經離開,也退了房間,開車去了仨
兒配鑰匙的小店。到了哪見仨兒已經好遐以整的等在那裏,手裏把玩著一串鑰匙。

  見童彤來了,笑道:「妳怎麽才來呀,我早就配好鑰匙了……」

  童彤接過那串鑰匙看了看說:「怎麽樣,妳配這鑰匙管用不?別下午開不開
那家的門就搞笑了。」

  仨兒自信的說:「當然管用,絕對不會有問題,要是開不開,我把頭剌下來
給妳當板凳。別的不敢說,經我手配的鑰匙還沒有不好使的呢。」

  童彤跟仨兒又驅車來到張艷麗家,一進門看到黑子和老白正在客廳興致勃勃
的玩著撲克,茶幾上放著吃剩下的外賣的包裝盒。童彤問道:「那騷娘們呢?去
哪了?」

  老白笑道:「那騷貨讓老黑灌腸灌得跟軟腳蝦一樣,現在正爽著呢,妳去看
看吧,哈哈。」老白指了指樓上的臥室。童彤跟仨兒上樓進到臥室一看,見臥室
並沒有張艷麗的影子,卻聽到臥室的衛生間裏傳來陣陣的呻吟聲。

  進到衛生間一看,衹見全身赤裸張艷麗繩子捆在馬桶上,頭枕在馬桶的水箱
蓋上,雙腿叉開坐在坐便上高高的撅著肥屁股。全身濕漉漉的,雪白的屁股上還
有很多血紅的掌印,屁眼裏還插了一根粗大的假雞巴嗡嗡作響震動著。張艷麗閉
著眼睛喘著粗氣,也不知道是爽還是痛苦,有一聲沒一聲的呻吟著。

  仨兒一看到這淫靡的情景馬上控制不住,對童彤說了一句:「操,老黑還真
會玩兒啊,我他媽的是受不了了,得先操一盤再說。」走過去抽出張艷麗屁眼裏
的假雞巴,掏出暴怒的雞巴就戳了進去,一操進屁眼,仨兒不滿的說:「操,老
黑真不是玩意兒,把這屄的屁眼給整成大窟窿了,一點也不緊了。」

  張艷麗睜開眼睛,驚恐的叫著:「天啊……還要操啊……先把我放下來啊…
…放下來再操吧……放下來隨便妳們操……」

  童彤搖頭笑笑,下得樓來,坐到黑子跟老白旁邊看他們玩撲克,黑子扔了手
裏的撲克問童彤中午幹什麽去了。童彤看了看兩人,拿起一把撲克攥在手裏整理
著說:「哈,事兒是越來越有意思了,現在我也不知道咱們兄弟手裏的這把牌到
底算不算好牌或者說這把牌該怎麽玩法。」

  童彤對兩人說了自己掌握的關于「許莉母女」的情況,當說到許莉非常有可
能是那個畏罪自殺的前副市長的神秘情婦並很有可能手中握有以千萬計的巨大財
富的時候,黑子跟老白也聽的眼睛露出震驚的神色而面面相覷。

  老白激動得聲音都發顫:「那老童,我們這次還真是撈到寶了,要是他媽的
能想想辦法,也抓住點那個什麽許莉的把柄,敲他們個大的,咱兄弟們不是一輩
子吃喝不愁了?」

  童彤聽完笑笑把目光投向黑子說:「那得看咱兄弟們野心有多大了,跟打麻
將一個道理,是想胡個小屁胡呢,還是想做把大的,贏個大滿貫。黑子,妳說呢?」

  黑子點了一根煙,眼睛看著童彤,沒一會兒兩人就會心的哈哈大笑,黑子道
:「他媽的,好不容易趕上咱兄弟坐莊,當然要胡最大的牌,要贏就贏個一步登
天。」

  童彤在手裏摔著撲克,笑道:「要是想胡把大的,那咱得好好打這幅牌,不
能著急,小屁胡咱肯定能胡,但是可惜了手裏這付牌了,所以咱得把它做成大的
牌型,兄弟們得好好配合才是。不過,風險很大,咱得有心理準備,說不定到時
候咱也有可能滿盤皆輸,把小命兒也搭進去。」

  黑子冷笑幾聲說:「別的咱沒有,就是敢拼命,光腳不怕穿鞋的。」

  老白也應聲道:「說的是,要胡就胡大的,咱是光棍咱怕誰,老童,妳就說
吧,讓兄弟怎麽做吧,我老白絕對不含糊。」

  童彤道:「現在牌面還不是很具體,能做多大還不知道,有幾個問題,我還
沒有想清楚。妳說許莉手裏攥了那麽多錢,為什麽不找個地方躲起來逍逍遙遙享
福,為什麽還留在這個是非之地?她跟那個小姑娘到底是不是母女關係?她跟許
誌軍關係我看也不單單是姑侄這麽簡單,要不是許誌軍也不會天天住到這裏。從
小剛偷聽到的楊文忠那個電話內容上看,許莉這個女人可能還有著巨大的社會活
動能力。這些個問題咱都得搞清楚,哈,打撲克也一樣,咱手裏掌握的大牌越多,
贏面也越大。」

  黑子笑道:「呵呵,要掌握他們對咱來說不是容易的很嗎?老辦法就是了。」

                ……

  到了下午快叁點的時候,老白開這張艷麗車到健身中心門口候著,沒等多久,
就見許莉母女進了健身中心。老白按照童彤的吩咐,耐心的又等了10來分鐘不
見她們出來,就給童彤打電話:「可以行動了。」

  由于是郊區的別墅區,過往的人很少,白天基本上沒人,給童彤等人提供了
便利。仨兒拿著配好的鑰匙順利的打開了許莉家的院門,進得院裏,叁人戴好手
套腳套蒙好面,仨兒又捅開了別墅的大門,叁人閃身而入。

  許莉的別墅內部裝飾的富麗堂皇,非常奢華,比張艷麗家高檔了不知多少個
檔次。仨兒小聲道:「操他奶奶的,老子做夢也沒敢想過住這麽好的房子,有錢
真他媽的好。」童彤拍了一下仨兒道:「現在不是說這個時候,妳先去看看屋子
裏還有哪個門是上鎖的,去弄開,記得別拿任何東西,明白嗎?」

  這個別墅跟張艷麗的格局大致一樣,童彤事先已經做好了研究。兩層復式結
構,一樓是大客廳,餐廳,廚房,還有一間棋牌室。二樓有四個房間和一個書房。

  叁人迅速的檢查了各個房間確定了真的沒人。樓上最裏面的一個房間上鎖,
仨兒一把鑰匙一把鑰匙在試。童彤讓黑子負責樓下監控設備的安裝,自己負責樓
上的。

  主臥室很大,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房頂吊著華美的水晶燈,一張可以讓四
個人隨便折騰的超級大床,床頭的墻上挂著大型的液晶電視,下面擺放著整套音
響設備。在臥室一角甚至還有一個小型的酒櫃和微型吧臺。在臥室配套的大型衛
生間的裝飾跟設備一點也不比麗都大酒店的豪華套房的衛生間差。當然這些復雜
的裝修和裝飾給童彤安裝微型監控設備提供了便利條件,要是一般人家的簡單裝
修,還真不好找到合適的放置地點。

  剛裝好主臥室,仨兒跑過來給童彤說:「他媽的,所有的鑰匙都打不開那個
房間的門,而且那個門鎖也很高級,一時半會兒也不好捅開,怎麽辦?」

  童彤道:「操,妳不是溜門撬鎖的行家嗎?去找找看,鑰匙肯定就在這座房
子裏。記得別把東西弄亂就是。」仨兒馬上開始在主臥裏尋摸起來。

  童彤來到小女孩的臥室,這個臥室簡直像個各種洋娃娃和各種公仔的展示廳。

  床上堆滿了大小不一的毛茸茸的公仔,其中一個白色的玩具熊差不多有一個
人那麽大。墻上的格子上擺這許多造型各異的芭比娃娃。桌子上擺了一臺電腦,
衹關了顯示器,主機還在運行著。童彤打開顯示器一看,原來還在挂這外挂運行
著一個網絡游戲。童彤切換到桌面打開QQ,記錄下QQ登陸框裏的QQ號碼。

  童彤很快在房間裏安裝好設備,在這個房間的衛生間找地方安裝攝像頭的時
候,童彤發現這個小女孩的衛生間也郝然放著男人的洗漱用品和刮胡刀具。

  童彤楞了楞起身進了主臥準備去主臥的衛生間再看看,進了主臥一看,仨兒
站在主臥的大衣櫃旁,手裏拿這一件性感的叁角褲放在鼻子下面正聞著呢。童彤
笑罵道:「尻妳的嘴,現在還在弄這個,鑰匙找到了沒?想不到妳還好這一口兒
啊,仨兒?」

  仨兒不好意思的笑笑,將叁角褲放回去,嘿嘿的笑了笑說:「這老娘們兒肯
定騷了很,妳來看看就知道了,騷內褲多的是。」說完將臥室一面墻上的一副壁
畫給掀起來說:「老童,剛才我發現這有個保險櫃,但是這個我可弄不開。」童
彤走過去看了看說:「弄不開就別弄了,趕快找鑰匙,是正事兒。」然後童彤走
到主臥的衛生間看了看,梳妝臺上同樣放著男人用的東西。童彤心道:「看來許
誌軍還真的大小通吃啊。」

  來到另一間臥室,一看之下,顯然是不經常有人住的客房,沒什麽異樣的。
反正帶來的設備多,童彤也給這個房間裝了攝像頭。

  許莉家的書房整的還頗有些文化人的味道。整整占了一面墻的書架上擺放了
滿滿當當的書,多是些歷史、法律、經濟、還有養生,飲食方面的書。童彤一開
始還以為也是跟那些有錢人一樣弄些書來當當樣子的充門面的。沒想到隨手抽出
來一本歷史方面的書一看,明顯有翻閱過的痕跡,還用一個精美的書簽表明閱讀
的位置。書架其中有一格裏並列放了好幾個筆記本,抽出一本一看,竟然是讀書
筆記,上面的筆記雋秀工整,一手漂亮的硬筆書法,一看就是在書法上下了大功
夫的人,而且明顯出于女人之手。上面記錄的讀書心得也邏輯清楚,分析精辟,
童彤不僅大為震動。

  童彤打開書房的電腦,看了看硬盤裏的東西,沒發現什麽特別的文件。童彤
來不及細看將所有的文本文檔搜索出來拷貝到U盤裏,準備回去仔細看。然後在
這臺電腦裏裝了一個隱蔽的遠程控制的木馬病毒。

  仨兒這時候過來說:「老童,快來,那個房間打開了,妳猜那裏面是什麽?
妳絕對想不到……」

         57


  童彤看了一眼激動的仨兒,笑罵道:「看妳激動的,有什麽啊,最多不就是
個專用的肏屄房,用得著這麽興奮嗎?跟什麽也沒見過一樣。」

  仨兒道:「靠妳的嘴,我有這麽土包子嗎?我一開始也估計那是個炮房,靠,
我從床頭櫃子的抽屜裏找到兩把鑰匙,弄開那個房間的門一看,操,原來是個…
…我也說不清楚了,妳自己來看吧。」

  童彤關了書房的電腦,隨著仨兒來到二樓那間最裏面的房間。黑子已經在樓
下的各個房間安裝停當,此時正站在那個房間的門口,向裏面打量著,聽到童彤
來,扭過頭去給了童彤一個怪異的眼神,好像房間裏面有著很難以理解的東西。

  童彤走進那個房間一看,也不由得大出意外。這間房子的擺設一看之下給人
的第一印象好像就是一間「佛堂」。類似那種大戶人家專門用一間房子做修行參
拜之用的房間。房間裏的窗戶被厚實的窗簾嚴實得遮住,整個房間顯得幽暗神秘,
一股由香火夾雜著其它一些怪異的味道從裏面撲鼻而來。童彤伸手按下挨著這房
間門框的開關,衹見佛龕前面兩支造型古樸的形狀類似于電影裏古代宮燈似的兩
盞燈亮了起來,透過燈罩散發著昏黃的燈光。

  這個房間的裝飾風格跟整個別墅的風格完全不搭界,整個房間連天花板都是
用竹片裝飾覆蓋的,乍看之下好像到了雲南的小竹樓。但是整個風格又透著濃重
東南亞國家的異域風情,

  一張寬大的矮木桌上供奉著一個塑像,地上鋪著深色上面布滿奇怪花紋的地
毯,上面擺了兩個參拜用的蒲團。房間的墻壁上挂著許多看不出是什麽質地的挂
軸,有的挂軸上寫著密密麻麻的類似經文的文字,但是看不懂寫的什麽,是一種
童彤不認識的文字,有點像藏文,但是又不像。有的挂軸上則是用抽象寫意的方
式畫著很多人物擺出各種古怪的姿勢,仔細看了看,多是男女交合的姿勢。童彤
看的一頭霧水,這些圖形和文字遠遠超出了童彤的知識範疇。

  童彤仔細看了看供桌上的銅質塑像,發現並不是普通的觀音或者如來的法相。
雖然童彤對宗教沒什麽研究,但是一看之下也能明白這是一尊類似佛教裏的歡喜
佛的塑像,塑像中的一男一女成交合的姿勢。但是這尊塑像跟在電影裏看到過的
歡喜佛有著很大不同。童彤記得電影裏見到歡喜佛像都是突出男像,一般都是男
像成坐姿露出正臉,女像跨坐在其腰部成交合狀,不露臉。而這尊塑像很怪異,
男像伸出許多手臂站著,其中兩衹手臂托著女像的兩條大腿,而女像則是袒胸露
乳背對著男像,雙腿朝後夾著男像的腰部,上身仰起舉著雙手呈朝天狀,整個身
子完全遮擋住了男像的頭部。塑像的雕刻非常精美,女像的面部表情雕刻惟妙惟
肖。衹見女像表情妖冶和莊嚴共存,透著神秘的魅惑。整個塑像並不大,也就是
一本雜誌那麽高,品相很好,看不出是不是古董或者是近代的工藝品。

  黑子在一旁皺眉道:「操,老童,妳看出來這供著的是什麽神仙嗎?我從來
都沒見過。靠,這姿勢夠奇怪的,」黑子指著塑像說:「男的雞巴一頂,女的都
可以飛上天了。這姿勢可是高難度啊。」

  仨兒也圍著塑像看了一圈撓著頭說:「看著造型好像不是中國神仙啊,也不
想廟裏供的那種,哈,這不是什麽邪教吧。那個什麽許莉不會是巫婆吧。哈哈。
說不定咱還得跟她鬥法呢。」

  童彤說:「我也從來沒見過,不過看起來不是什麽教人學好的教派,怪不得
張艷麗用妖精這個詞來形容她呢,我觀察這個許莉也覺得有些神神道道的。管它
呢,我就不信她能上天入地。」

  童彤掏出相機給這尊像和挂軸拍了幾張照片,然後同樣給這個房間裝了攝像
頭,吩咐仨兒將這個房間的鑰匙放回原處。仨兒說:「那個床頭櫃裏還放著一把
小鑰匙,看著應該是櫃門的鑰匙,那個臥室裏有個大立櫃是鎖著的,要不要打開
看看?」

  童彤看看時間還充分,就跟黑子隨著仨來到主臥室,仨兒將其中一個大立櫃
的門鎖打開,將門打開,衹見櫃子上半部分是衣櫥,挂這琳琅滿目的各式各樣的
性感內衣,其中還有SM專用皮質內衣。下面是叁個大抽屜,上面的抽屜擺放著
各種各樣的假陽具,中間的抽屜放著情趣手銬,皮鞭,肛門塞,口球,灌腸器,
還有一些性虐用品。最下面的抽屜放著多個瓶瓶罐罐,是些催情劑,潤滑液之類
的,還有一瓶偉哥。

  黑子笑道:「操,藏得還夠嚴實的,我開始還納悶呢,怎麽找了半天也沒找
到些有趣的東西呢,呵呵,半天都鎖到櫃子裏了啊。看來許誌軍跟他這個小姑姑
肯定他媽的有姦情,操她的,有錢人玩的就是花啊,還真有亂倫這回事兒啊。」

  仨兒笑著打開旁邊的櫃子,拉出一個大抽屜擺到床上,從裏面拿出一條珍珠
組成的丁字褲在手裏轉著說:「這還有更有趣的東西呢。」衹見裏面放著各式各
樣的各種顏色各種材質的絲襪、丁字褲。童彤跟黑子相視一笑,並不覺得驚奇,
因為二人早就知道許誌軍是個變態的戀足狂。

  叁人整理好一切,使之都回復原狀,就匆匆退出許莉的別墅來到張艷麗家。
在張艷麗的臥室將兩臺筆記本連同張艷麗的臺式機一字排開,同時接收許莉家的
視頻信號。調節完畢之後打電話讓老白回來。

  兄弟四人坐在一起開了小會,安排了以後的分工:以張艷麗的別墅做為兄弟
們活動的大本營,出入、居住、活動都盡量保持低調,不要引起鄰裏特別是隔壁
許莉那家人的猜測和懷疑。監視工作由老白跟仨兒負責,錄下一切敏感的鏡頭或
者對話,遇到許莉外出也要跟蹤監視,最好能摸清與之會晤的人的身份。一切活
動都要謹慎,切莫打草驚蛇,節外生枝。

  「會議」結束,童彤在網絡上搜索關于歡喜佛的知識和圖片,查看了半天也
沒有什麽頭緒,那個密室供奉的塑像跟網絡上歡喜佛的照片差距十分大,根本不
是一個風格的。童彤覺得許莉家的那間密室和供奉的古怪塑像透著古怪,而且越
發覺得許莉這個女人神秘莫測,背後隱藏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童彤心道:莫非
這個許莉還是信奉邪教的女巫不成?童彤腦海裏不禁浮現出許莉那雙妖媚的眼睛
……

  童彤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馬上拿起手機獨自走到另一個房間撥通檢察院馬華的
手機。

  童彤:「我是童彤,妳現在說話方便嗎?我還有點事兒想問問妳。」

  馬華:「嗯,妳說吧,現在我沒什麽事兒,一個人在辦公室呢。」

  童彤:「那個自殺的劉副市長到底是怎麽死的,妳知道不知道?」

  馬華:「妳打聽這個幹什麽?他怎麽死的跟妳有什麽關係呢?」

  童彤:「別問那麽多,妳知道就給我說說。」

  馬華:「嗯——怎麽說呢,這個劉副市長死的確實有些蹊蹺。具體的我也知
道的不多,我也是聽說而已。好像是他的案子剛剛露出些端倪,市裏剛準備下手
查他的時候,還沒有來得及把他雙軌了,呵呵,妳知道什麽是雙軌嗎?」

  童彤:「靠,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啊,電視裏也看的不少了,不就是在
規定時間規定地方交代問題嘛,妳說吧,我如果聽不懂的話我就會問。」

  馬華:「呵呵,妳小子還知道的不少呢。就是還沒有怎麽樣他,這個劉副市
長就突然失蹤了,後來在一所他的一處秘密住宅裏發現他的尸體,是定期去給那
個房子打掃的鐘點工發現的。他是服毒自盡的。聽那天去現場的公安的辦案人員
說,死的時候很安詳,臉上還挂著怪異的笑意。對了,他服用的毒藥也很奇怪,
不是常見的氰化鉀之類的,沒有什麽七竅流血,臉色發青,表情痛苦的癥狀。後
來聽說服用的是一種罕見的復雜的植物性毒藥。整個人就像睡著了一樣。對了我
跟妳說,這個劉副市長以前可是有名的帥哥,長的風流倜儻,瀟灑的很,早期為
政的時候也算廉明,是很有前途的政壇新星呢。我就知道這麽多。」

  童彤:「好謝謝妳,有機會聯係吧。」

  下午六點多一點,許莉母女回來了,出現在了監控的鏡頭之中。許莉母女一
進屋子分別去了各自的房間,給監視她們的童彤等人表演了一場換衣秀:許莉應
該屬于自戀型的女人,換衣服的時候,將那身運動套裝和內衣全部脫去,一絲不
挂的坐在梳妝鏡前面,對著鏡子凝視自己好幾分鐘,才慢慢拿起一瓶類似潤膚霜
的東西,精心在自己全身的皮膚上塗抹。雖然微型攝像頭的效果一般,但是也能
看得出這個40多歲「老女人」的身材堪稱完美,身上沒有一點贅肉,個子雖然
不高,但是曲線玲瓏,凹凸有致,乳房依然堅挺,腰肢依然緊窄,腹部平滑,臀
部渾圓。陰阜上的陰毛修剪的很別致,成倒叁角狀。那個小女孩更是清楚靚麗,
皮膚水嫩入剝好的青蔥一般水靈,身材高挑豐腴,乳頭的顏色粉嫩。下陰陰毛稀
疏,衹有寥寥幾根。看得四個大男人都不由得對這對母女花猛咽口水。

  黑子道:「操他媽的,這對老妖精小狐狸還真他媽的誘人啊,看得我雞巴都
硬了,操她們的時候我得打頭炮,誰都不能跟我搶啊。」

  老白也流著口水說:「我第二,我得在一個床上同時操這母女倆。」

  仨兒著急著說:「媽的,老白,什麽就妳第二,我得拍在妳前面,我讓她們
給我嗦雞巴的時候,閨女給我吃雞巴,老娘們給我舔屁眼,哈哈。」

  正說著,鏡頭裏正在給自己身上塗潤膚霜的許莉好像是警覺到什麽,突然扭
頭,仿佛察覺到什麽,目光凌厲的看向童彤安裝微型攝像頭的位置。


              58


  童彤暗叫一聲:「不好。」心道這次恐怕要露餡了,馬上給黑子他們說:
「準備好,一旦發現,咱馬上就動手。」

  童彤在主臥室安裝的兩枚攝像頭其中之一是放在主臥一角的那個小型酒櫃裏
最上面那層的角落裏,這些酒一般也就擺擺樣子做裝飾用。

  四個男人都站起身來手上拎著包,眼睛死死盯著電腦顯示屏,如果許莉一旦
發現,就準備行動。不過萬幸,許莉衹是警覺的朝那個方向打量了一番,沒有進
行進一步的查看,就繼續給自己的皮膚細致的塗抹潤膚霜了。這讓四兄弟都長吁
了一口氣,但是雖然事情沒有敗露,許莉沒有發現微型攝像頭,但是童彤不禁暗
想,難道這個許莉真是有點道行的人?有著超乎常人的靈敏的感覺?

  許莉抹好潤膚霜從衣櫃裏翻出一條黑色的叁角褲穿上,沒帶乳罩,披了一件
薄如輕紗的黑色睡衣,走出臥室來到樓下。許莉在行走時候的姿態相當優雅,艷
視媚行,步履也輕快,絲毫不顯老態。

  此時那個小姑娘也換了一身粉色的睡裙從樓上下來,走進一樓的廚房,打開
冰箱端出兩個精致的玻璃盤子,然後端著放到客廳的茶幾上,恭敬的將其中一份
送到許莉面前。看這樣子裏面盛著的像是蔬果沙拉類的食物。

  許莉開始吃沙拉,小女孩卻像個小保姆一樣,又跑到廚房用榨汁機榨了兩杯
鮮橙汁端過來。小女孩端起杯子喝了幾口果汁,然後將杯子放下,朝許莉討好般
得媚笑道:「媽,這次妳準備怎麽獎勵我?」

  許莉停下進食,瞟了小女孩一眼道:「怎麽,辦成了?把握大不大?妳確定
這個是處女嗎?別跟上次一樣,說是處女,其實是個冒牌的。」

  童彤等人聽到這裏不僅面面相覷,互相交換了一下吃驚的眼神,沒想到這對
母女竟然會談論這些。

  衹聽這個女孩道:「這次應該沒問題,這個女孩應該是個處女,下周才滿1
8歲,我在網絡游戲裏認識的,聊了不短時間了,家庭條件一般,但是父母管得
很嚴,她說還沒交過男朋友。我側面問過她,還是個處女。照片不是給妳看過嗎?

  就是比較瘦的那個,雖然長的比我差點,但是還算乖巧吧。就是那個叫小研
的女孩。「

  許莉想了想道:「嗯,那女孩還不錯,照片看氣質挺內向的,這個事兒得抓
緊辦一下,妳馬上也要過22歲了,已經不能當我的爐鼎了,女孩一旦過了22
歲,就算還是處女,也對我的修煉沒有益處了。」

  女孩道:「嗯,她已經把我當成知心好朋友了,我跟她說到她下周過生日的
時候我替她舉辦一個非常體面的生日會,費用我全包了,再送她一個高檔的手機,
她肯定高興暈了,小女孩都愛慕虛榮,呵呵,到時候讓她做什麽她還不乖乖的聽
話?」

  女孩說著站起來挨著許莉坐在伸手摟著許莉討好的撒嬌。而且還張嘴在許莉
臉上親吻,那種親吻看起來根本不像一對母女的表達親情的親昵方式,倒顯得像
一對女同性戀在親熱。沒想到許莉竟然張開懷抱將女孩抱進懷裏,雙手在女孩的
身體上摩挲,竟然跟女孩舌吻在一起,情景曖昧之極。

  但是這曖昧的女同性戀的親熱卻讓童彤四人感覺詭異怪誕之極,四人不禁異
口同聲的驚呼:「操!真的假的?」

  一向冷靜的童彤也不禁驚道:「操,這他媽的是母女倆嗎?爐鼎?修行?操,
把我都給搞暈了。」

  女孩跟許莉親熱了一會兒媚聲道:「媽,我要把這事兒給您辦成了,您能答
應我一件事兒嗎?」

  許莉聽了臉上雖然還帶著笑意,但是聲音卻平靜的很,說道:「說說看,如
果連妳自己都覺得不合適的話,那就別說。」

  女孩想了想猶豫了一下還是媚笑著撒嬌道:「媽,我能不能我的第一次不跟
誌軍表哥做啊,我覺得他長的太醜了,我第一次想找個帥哥跟我做,讓我留個美
好的回憶,可以嗎?再說,我全身上下都被表哥舔了叁年了,也夠便宜他了吧,
他還每天用他那根醜東西在人家那裏頂來頂去的,我也膩味了。」

  許莉道:「小潔啊,妳還真這麽在乎這個嗎?男人不過是我們女人的工具而
已,無所謂的事情,小軍已經等這一天等了很久了,想得到妳的第一次,我也已
經答應他了,現在妳提出這個,有點晚了。」

  小潔委屈的說:「媽,我什麽都聽妳的,都是按妳說的做的,這個妳就聽我
一次吧,哪個女孩不想自己的第一次跟自己看得上的男人做啊?我求求妳了,媽,
就答應我這一次好嗎?以後我都聽妳的話。我知道在妳的計劃裏表哥起著很重要
的作用,可是我是妳的親生女兒啊,妳就不能心疼我這一次嗎?再說您不是說我
表哥的體質太差,根本不堪用嗎?」

  許莉推開小潔從茶幾上拿起一盒煙抽出一支點著抽了一口吐著煙霧道:「好
吧,這個事兒我考慮考慮,先把妳該辦的事兒辦好再說吧。唉,我這個外甥的體
質是差了點兒,妳吃了叁年多的秘藥再加上妳的修為也不夠,還控制不好妳的媚
功,怕是小軍也承受不住。不過,我可告訴妳,就算妳小軍不行,妳也不能在網
絡上隨便找個小流氓來,知道嗎?妳找的人我得先給妳把把關。」

  小潔見事情有希望不禁喜笑顏開摟著許莉撒嬌不已,摸著許莉裸露的大腿,
嘴裏恭維道:「媽,您現在真是越來越年齡,越來越漂亮了,皮膚比前一段又光
滑了,妳看都快比得上我了,媽,妳的功力修煉到第幾重境界了?不過,這要練
到什麽時候才是個頭啊。」

  許莉道:「去年去緬甸在宗主那裏,妳不是也已經見識過宗主的神奇和法力
了嗎?我這個層次的修為已經修煉的差不多了,如果不再得到宗主的親自的點撥,
已經無法在突破了,我也就衹能恢復到30歲左右的青春。可惜,我們的錢還是
不夠多,不能供奉給宗主,還不能夠讓宗主傳授我更高層次的妙法。妳知道嗎?
上次有個英國巨富的老婆給宗主捐獻了八百萬英鎊才得見宗主一面。唉,如果不
是為了能弄到更多的錢,我們早就不在這個小地方了。現在小軍是我們最重要的
棋子,妳明白嗎?所以最好不要……」

  小潔道:「媽,我知道了,妳別說了,為了您的青春和美麗永存,為了我們
美好的將來,付出一些代價,我能夠理解。」

  許莉道:「好了,快吃吧,吃完該拜神和修煉了。」許莉說完將剛抽了幾口
的那根長長的女士香煙按滅在煙灰缸裏,跟女孩小潔一起吃起了蔬菜沙拉。

  童彤等四個男人在全神貫注幾乎是凝神屏氣的狀態下聽完這對母女的這段談
話。聽完以後四人再次面面相覷,一時間都說不出話來。一會兒,老白首先打破
沉默,罵道:「靠他媽的臭屄,咱這次估計要撲空了,看來這個老娘們把錢都孝
敬給那個什麽宗主了。」

  仨兒也道:「靠,我以為衹有電影裏才有什麽修仙啊,學道啊,什麽返老還
童啊,原來還真有啊,這老娘們還真想長生不老青春永在啊。嘿嘿,不是也是讓
那些外國老道給騙了吧,不過看這個老娘們還真是年輕啊。」

  黑子看著童彤道:「老童,妳看呢?要是這老騷屄真是把錢都給了緬甸邪教
的什麽狗屁宗主,那還真是有點遺憾呢,本來還以為這個許莉是條大魚呢。」

  童彤想了想道:「看這個老騷逼的架勢也不想是個輕易就能被別人騙了的主
兒,不會傻逼到拿錢讓那些外國神棍騙,大千世界也無奇不有,說不定還真有其
事。緬甸也是個歷史悠久的國家,好像有佛國之稱。再說了,開始咱不是也不知
道許誌軍包養的這個情婦是條大魚啊,也不是咱的主要目標,我想這個老騷逼既
然覺得她還能通過利用許能弄到巨額財富,那麽咱兄弟們照樣可以螳螂捕蟬黃雀
在後。嘿嘿,說不定可以一舉兩得,咱兄弟既能弄到錢,也能修煉修煉,就算不
能什麽長生不老,也可以益壽延年,多肏兩年騷屄啊,哈哈。」

  兄弟們聽完都不禁面露喜色,這時,張艷麗托著一個大大的盤子上面放了四
個盛滿飲料的杯子走了進來,說:「晚飯好了,妳們準備在哪裏吃呢?」衹見張
艷麗光著大屁股蛋兒,全身衹穿一條做飯用的圍裙,也顧不上羞恥了。不過經過
幾個強悍的男人連著兩天的「澆灌」也滋潤皮膚紅潤,臉上的起色也不錯,態度
相當恭順。她放下盤子好奇的湊到顯示屏旁邊看著許莉別墅裏的圖像,臉上露出
驚奇的神色來,說:「呦,沒想到妳們還真厲害,一會功夫就監視到這家人了,
跟電影上演的美國特工一樣。」

  童彤笑道:「現在妳放心了吧,知道我們不是針對妳了吧,妳乖乖聽話,伺
候好我們哥幾個,真還有妳的好處。」

  仨兒照著張艷麗的大屁股蛋兒上拍了一下笑道:「妳來這兒湊什麽熱鬧,還
不去給爺幾個收拾房間,以後爺幾個就在妳這沙家浜扎下來了,妳可要好好伺候
啊,快去,收拾好房間,再送來幾瓶冰鎮啤酒來。」張艷麗唯唯諾諾的去了。

  許莉母女吃喝完畢,由小潔收拾餐具。許莉則起身上樓來到那間密室。衹見
許莉進到密室以後點亮那兩盞燈,然後走到靠近一面墻的地方伸手一撥,那面墻
的一半就像推拉門一樣與另一半前面合而為一。另一個小套間就出現了。

  童彤暗叫一聲慚愧,下午光顧著看那尊塑像還有挂軸了,這個機關竟然沒有
發現。想來這個空間是這個房間配套的衛生間。不過裏面有什麽東西現在就不得
而知了。不過為什麽搞得這麽隱蔽呢?

  許莉閃身進去,隨手又將門關上。停了幾分鐘,許莉竟然換了一身有著東南
亞風情民族服裝走了出來,手裏還托著一個方形的木盤,上面放著幾個大小不一
的類似于高級香水瓶子的玻璃器皿。那身衣服是一件類似于坎肩型的衣服,下擺
很短,堪堪蓋著屁股,上面有些奇怪的花紋。許莉長頭發也盤在頭頂挽成一個發
髻,上面還插了一個發簪。

  仨兒看著說:「操,還真是個女巫婆啊,瞅她這身打扮,這個造型,真跟他
媽的演電影一樣。」

  許莉將木盤放在塑像前面,自己則在蒲團上跪下來,非常虔誠的磕頭膜拜,
嘴裏唸唸有詞,語速很快,聲音也很小,聽不清楚再說什麽,不過可以肯定不是
中國話。

  老白眼尖,捅了一下童彤跟黑子道:「操,快看,這個老妖精沒穿內褲啊,
現在是光著屁股呢。」原來許莉所穿的那件衣服由于下擺太短,她膜拜那個塑像
的時候,光光的屁股都露了出來。想來她剛才在裏面換衣服的時候,連內褲都一
並除去了。

  這時小潔也走進來並且輕輕關好房門,她沒有進那個暗室,但是卻做了一個
令童彤等人吃驚的動作——原來這個女孩直接將身上的睡裙還有內衣脫去丟在墻
角,一絲不挂的也跪在另一個蒲團上向那個塑像也相當虔誠膜拜起來。女孩兒身
上的肌膚被暗黃的燈光映照成古銅色。

  黑子眼睛盯著顯示屏說:「我靠,這老娘們信的是那門子神仙啊,還有這樣
的?老童,妳有文化,妳說說?」

  童彤點了根煙,抽了一口緩緩的說:「這也沒什麽可奇怪的,我分析這個老
娘們信的估計是一種突出性崇拜的宗教吧,其實許多宗教跟性都極深刻的淵源。
比如佛教密宗的歡喜佛,道教裏也講究什麽采陰補陽,可以長生不老,白日飛升。
許多國家也拿生殖器做為圖騰來崇拜,比如小日本就崇尚男根,就是大雞巴,呵
呵……看這個架勢,這個許莉估計信得是緬甸佛教裏一個分支教派吧。我也搞不
清楚,衹能推測個大概……」

  童彤還沒有說完,對著塑像膜拜完的許莉母女站起身來,將腳下的蒲團踢到
一旁,徐莉從木質托盤裏取過一個小玻璃瓶子,從裏面倒處幾粒藥丸放到女孩嘴
裏,然後擰開另一個大些的玻璃瓶子讓遞給女孩讓女孩就著裏面的液體把嘴裏的
藥丸服下。

  然後兩個人竟然有節奏的扭動身體跳起舞蹈來。許莉也將衣服除去丟在一邊,
嘴裏吟唱著聽不懂的音節,更有意思的是,兩個女人的雙手都竟然開始在自己身
上從上到下由前向後的撫摸著,舞蹈的動作也是模仿男女性交時候的動作,兩人
的表情也很痴迷和投入,特別那個女孩小潔,表情迷離,動作幅度也很劇烈,由
慢到快,像痴狂了一樣。

  老白看到這裏忍不住笑道:「操,怎麽,拜完了淫神,再吃兩片搖頭丸,再
跳段脫衣舞?靠,夠全乎的,哈,跳得還不錯啊,跟鋼管舞有一拼。」

  仨兒狠狠的抽了一口煙說:「操,看得老子都硬了,奶奶的,不知道她們收
不收男弟子。」一句話引得眾人哄笑。

  兩個女人的手慢慢都集中到了自己的乳房和陰部,劇烈得對兩個部位瘋狂的
愛撫著,肢體的動作也變成了單一的前後擺胯。情形就好像這對母女對著塑像在
自慰一樣。兩對大奶子和大屁股搖擺得蕩人心魄。許莉口中的唸唸有詞也變成投
入的淫叫。

  不久女孩先支持不住,估計是自慰達到了到了高潮,躺到了地毯上,失神的
抽搐著,這時候衹見許莉停止動作從神案上拿起另一個稍微大些的瓶子,打開蓋
子,跪在女孩的旁邊,像噴香水一樣,對著女孩身上噴,還撥開女孩的大腿,朝
女孩的陰部噴,每噴一下,女孩都爽得直打哆嗦,手又放到自己的乳房跟陰戶處
撫摸起來……

          59


  沒想到許莉接下來的動作更是大大出乎在監視她們中的童彤四人的意料。

  衹見許莉在她女兒小潔身上噴完藥水以後,將瓶子放回原處,然後也躺下來,
摟住小潔的身體與之痴纏在一起,張嘴吻上小潔的嘴巴與之熱吻,手也探到女孩
的大腿根部快速而技巧的撩撥起來。沒一會而,小潔口內就又呻吟聲大作,渾身
抖動不已。母女兩個此刻像兩條糾纏在一起的美女蛇。

  接著更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許莉翻身趴到小潔身上,順著小潔的嘴巴一路向下,一直親吻到陰戶處,然
後跪在小潔的雙腿中間,將小潔的兩條腿用力向上托起推到小潔的胸前,使她的
屁股高高抬起,然後許莉則埋首于小潔的陰部,張開嘴巴將她自己女兒的那張小
嫩屄完全含在嘴裏,貪婪並且專注的吸食起來。衹見許莉鼓著腮幫用力的嘬著,
一衹手還繞過小潔的大腿用大拇指按著小潔的陰蒂快速的撩撥。

  衹聽得小潔淫叫著:「啊……媽媽……好舒服……我要流了……媽媽……女
兒要流了……流出來了……啊……」女孩一邊叫著一邊伸手抱著自己的兩條腿,
高高得將小屄迎向許莉的嘴巴。

  許莉也不回應,衹是貪婪的吸吮著她女兒小潔的小嫩屄分泌出來的淫水,努
力地吞咽著。一會小潔顯然是達到了快感的最高峰,大腿用力的夾著她母親許莉
的頭,雙手則攀上自己的那對頗具規模的乳房用力的揉捏著自己的奶頭,大叫著
:「啊……媽媽……我流了……我給妳……女兒都給妳……媽媽……啊……」接
著屁股劇烈的向上一頂一頂得抽搐了幾下。

  許莉則捧著小潔的屁股,嘴巴死死的含住那張小嫩屄,一滴不剩的將小潔在
絕頂高潮下所噴射出了淫液盡數吃了下去。

  小潔高潮以後,失神的癱軟到了地上。許莉則從供桌下面拿出一條毯子給小
潔蓋到身上,蓋好。然後自己則擺正蒲團,盤腿坐在上面如老僧入定般打坐起來。

  這段又詭異又刺激的監控視頻將童彤四人看得瞠目結舌,一個個俱是瞪大了
眼睛久久沒人說話,童彤先打破沉默,看著其它叁個人高高隆起的褲襠笑道:
「哈,給妳們猜個謎語,男生集體看黃片,打一體育項目。」

  仨兒接口道:「操,賽艇唄,我受不了了,張艷麗,快來給老子嗦嗦雞巴,
瀉瀉火!」說著扭頭出了臥室的門。

  黑子大口吸了一口煙看著童彤道:「靠,我他媽的現在算是明白什麽是爐鼎
了。」

  老白也道:「我他媽的也明白了,這是什麽邪教啊,還有這樣的搞法?」

  童彤笑了笑道:「這也沒什麽難理解的,在中國道家的房中術裏面,也有這
個說法,那些青春的處女是絕佳的采補對象。」說著童彤在一臺筆記本上打開瀏
覽器在谷歌裏查了一番然後打開一個頁面給黑子和老白看。衹見上面寫道:「爐
鼎者,可擇陰人十五六歲以上,眉清目秀,齒白唇紅,面貌光潤,皮膚細膩,聲
音清亮,語言和暢者,乃良器也……」

  這時仨揪著張艷麗的奶頭進來,將張艷麗往地上一按,掏出暴怒的雞巴一下
戳進張艷麗的口中,邊插張艷麗的嘴邊跟其他人說:「兄弟們來吧,別委屈自己
的雞巴,別跟這騷屄客氣,今天叁來個四英戰呂布。」

  老白也來了興致,笑道:「哈,那咱兄弟今天就鬥鬥劍吧,哈哈。」說這也
掏出雞巴塞到張艷麗的嘴邊。

  黑子的雞巴正好也硬得難受,便也脫了褲子,挺著雞巴,加如戰團,手裏端
這碳棒一般的黑雞巴在張艷麗臉上肆意的敲打著。

  張艷麗跪在一堆雞巴下面忙得不亦樂乎,一衹手攥著一根,嘴裏含這一根,
交替給這叁根暴怒的雞巴降溫。

  童彤由于下午剛剛跟馬華大戰過,所以沒多少興致,看看時間,心裏算著那
個李雁鳴也該在網絡上等著他了。又見許莉仍然在打坐入定,一時半會估計也看
不什麽要緊的,就端了一臺筆記本到另一個房間,出來的時候跟叁個「鬥劍」的
兄弟說:「鬥完了劍,繼續監視啊,有情況了叫我。」

  童彤到另一個房間坐好正準備打開QQ聊天,手機響了,一看則是小剛的電話,
接起來道:「怎麽樣,小剛,今天有什麽收獲啊?從楊文忠那邊聽到什麽動靜沒
有?」

  小剛:「我先給妳放一段錄音。」

  接著童彤聽到話筒裏傳出一段楊文忠跟一個女人的談話,內容容下:

  楊文忠:「雁鳴啊,坐啊,喝茶,最近公司生意忙,妳工作辛苦了。」

  雁鳴:「楊總客氣了,這些都是我份內的工作,應該的。」

  楊文忠:「雁鳴啊,現在我可是覺得越來越離不開妳了,這個公司換個老板
可以,但是要是把妳這個經理給換了,那這個公司就玩不轉了。」

  雁鳴:「呵呵,楊總,妳這是在誇我還是有別的意思啊,我可是不敢當啊。」

  楊文忠:「妳可千萬別誤會啊,我可是真心實意誇妳能幹的,真沒有別的意
思,真的。」

  雁鳴:「楊總,有事兒妳就直說吧,我在您手下幹了這麽多年了,咱們彼此
都了解對方,不是嗎?」

  楊文忠:「沒什麽事兒,跟妳拉拉家常嘛,我這個當老板的,關心一下最得
力的下屬不是應該的嘛。對了,妳愛人的身體最近怎麽樣了呢?有些好轉嗎?」

  雁鳴:「謝謝楊總關心了,家明現在……唉……也就那樣了,不過也沒有繼
續惡化。」

  楊文忠:「唉……苦了妳了,妳一個女人真是不容易啊,攤上這種事情,唉,
家明多大的人才啊,就這麽被一場意外給毀了。那個,那個,我聽說美國的醫療
水平比中國要高明的多啊,想過沒有讓送家明到美國去治療呢?」

  雁鳴:「唉……這個當然想過了,可是……算了不說了。」

  楊文忠:「是不是經濟上有困難啊,妳打聽打聽大概總共要多少錢?我會盡
量幫妳的,真的。我說話算話的。」

  雁鳴:「謝謝楊總,妳也知道我的,我不想麻煩任何人,家明也不想讓我負
擔太重了,他說他欠我太多了,不忍心再讓我承擔什麽了。所以……我也不想欠
任何人的。」

  楊文忠:「唉,妳啊,就是太要強了,這會讓妳很難過的,明白嗎?妳這麽
優秀的一個女人這麽漂亮又這麽有能力,如果能變通些,那樣生活會是另外一個
狀況的。我有個事兒給妳商量一下,妳先聽我說完,我這真是為妳好,知道嗎?」

  雁鳴:「呵呵,妳老板訓話,我怎麽敢不聽呢,有什麽您就說吧。我聽著呢。」

  楊文忠:「我覺得這麽沉重的擔子,讓妳一個女人獨力承擔還讓妳守活寡有
些太委屈了,我心疼啊。妳別誤會,我知道妳不會跟我怎麽樣的,我也死了那條
心了,但是我實在不忍心看著妳這樣啊,想幫幫妳,妳呢,又不想平白無故的接
受別人的幫助。這樣吧,我給妳介紹個人,唉,妳先別著急,聽我說完。是這樣
的,前兩天咱們不是跟那個規劃局的錢局長一起吃飯嗎?那個錢局長呢,對妳印
象非常好,在我面前誇了妳好多次了,說妳人又漂亮,又大方,會辦事兒……」

  雁鳴:「楊總,妳也別繞彎子了,有什麽妳就說吧。」

  楊文忠:「那好,我就打開窗戶說亮話吧,那個錢局長呢家裏情況跟妳也差
不多,他老伴身體也不好,長期臥病在床。所以呢老錢呢想找個外宅,男人嘛,
雖然老錢年齡也小五十歲了,但是按如今的標準,還算年富力強嘛。老錢覺得妳
挺不錯的,聽我給他介紹了妳的情況對妳也深表同情和大加贊賞,這麽說吧,他
想把妳收做外宅,同時表示一定會在經濟上大力支持妳為妳老公家明治病。嗯,
我也給妳透個底兒,老錢可是很有家底兒的人,這個不說我想妳也知道。怎麽樣?
妳的意思呢?那個,我也聽妳鬱芬姐說過,妳想找個有經濟能力又有愛心能跟妳
一起照顧家明而且還得妳看得上的男人,但是如今的社會妳去哪找這樣的男人啊。
根本沒有!所以我覺得這次對妳是個機會,不就沒有名分嘛,現在名分也就那會
事兒,妳說呢,雁鳴?」

  雁鳴:「楊總,妳說完了嗎?」

  楊文忠:「說完了,妳覺得如何呢?」

  雁鳴:「本來工作時間是不應該談私事的,但是既然您是老板要跟我談,那
我也就說說我的意思,這麽說吧,您也知道我的為人,我是需要錢,我更想把家
明的病治好,但是我絕對不會因為需要錢而出賣我的色相,我可以明白的告訴您,
我不同意,不會去給那個錢局長做情婦的。不過,我謝謝您的好意。您還有什麽
要說的嗎?如果沒有我就去工作了。」

  然後一聲關門的聲音結束了這段錄音。

  童彤心道:這個楊文忠介紹芳芳不成,又打起李雁鳴的主意,哼,看來這個
什麽錢局長口味還夠叼的,專門玩良家婦女,還衹挑高級貨。操她奶奶的,狗官。

  小剛在電話裏又說到:「還有呢,這個妳估計更意想不到,妳再聽聽這個。」

  小剛又在電話裏給童彤放了另一段錄音:

  楊文忠:「喂,可以兄嗎?我老楊啊,在哪呢?……哦,我給妳約好了遠大
房地產公司的許總了,今天晚上,……哦,在麗都大酒店啊,好。嗯,不過許總
想讓我問一下,妳大概能拿出多少資金呢?這次可是大項目,資金要是少了吧,
人家有點看不上……哦……好,有妳這句話就可以,晚上見面談吧……哈,我知
道可以兄會安排好的……那就這樣……」

  楊文忠挂了電話。自言自語道:「操,流氓也想搞房地產,也不掂量掂量自
己的分量,撒泡尿照照自己。騙死妳妳還得感謝我,哈哈。」

  童彤聽到這裏雖然有些吃驚但是也不覺得意外,因為上次老可以跟他也談過
自己要涉及房地產生意。

  小剛在電話那頭說:「其它也沒什麽了,我現在就在麗都大酒店門口呢。老
童,看來老可以也卷進來了,妳們得謹慎點,老可以可是頭老狼,陰得很。」

  童彤道:「嗯,沒事兒,妳放心吧,我不會讓兄弟們冒太大的風險的,妳別
擔心了,對了妳也別跟著了,早點回家吧。」

  小剛在電話那頭慾言又止最後嘆了一口氣道:「那好吧,我回家了,妳們可
得一切小心。」

  童彤挂了電話,點了根煙,思量半天,覺得事情越來越復雜,遠遠超出自己
預期的範圍,心頭異常煩躁,理不出一個頭緒來,心中很是憋悶,這時隔壁傳來
張艷麗呼天搶地的浪叫聲,也起身走進主臥。

  這時主臥裏激戰正酣,張艷麗撅著屁股跪在床沿上,黑子和老白站在床上用
大雞吧輪流插著張艷麗的嘴,仨兒一手抱著張艷麗的大屁股一手扣著她的屁眼,
在凶猛的肏著張艷麗的浪屄,肏得啪啪作響。

  童彤褪下褲子,掏出已經發硬的雞巴,給仨兒一個眼色,仨兒笑道:「哈,
這才對嘛,是兄弟就要並肩作戰嘛,來,老童,換妳肏。」說完,又凶狠的肏了
幾下,就抽出水淋淋的大雞巴閃到一邊去。

  童彤心中煩悶,想發泄一下,也不客氣,走過去扒開張艷麗肥厚的屁眼,朝
上面吐了一口塗抹,然後端著大雞巴就戳入張艷麗的屁眼裏。龜頭剛剛入巷,就
凶狠的肏起來。

  張艷麗吐出嘴裏的大雞巴哀嚎道:「我的爺爺啊……肏死人命了……我的屁
眼啊……」

  當妳煩悶迷惘時,操。——亨利·米勒


  ps:沒想寫玄幻,衹是增加點作料而已。那方面暫時不會有過多的筆墨。哈,
其實創作也是個很有意思的過程,剛開始寫這個小說的時候,根本沒想過寫這麽
長,哈,寫著寫著就不由自己了。還是那句話:生活太平淡了,所以我們意淫。
我也太無聊了,所以寫色文。哈,我胡寫,妳瞎看。解悶吧。


          60


  童彤在一陣狂風暴雨般激烈的抽插以後,將少量的精液射在張艷麗的肛門裏。

  將半軟的雞巴抽出來以後,才發現黑子老白還有仨兒都挺著雞巴也顧不上弄
張艷麗的嘴了,都愣愣的在看著他。張艷麗馬上癱軟在床上,伸手去揉自己的火
辣辣的可憐的屁眼。

  黑子道:「老童,沒事兒吧,剛才妳臉上的表情跟要吃人一樣。」

  老白的雞巴都軟得耷拉下來道:「哈,我以為老黑肏屄才是狠角色,這兩天
我才發現,老童更狠。特別是日女人屁眼的時候,跟老虎一樣。」

  仨兒沒說話,拽過張艷麗的頭,將雞巴捅進張艷麗的嘴裏,阻止她的哀嚎,
一邊笑道:「嘿嘿,妳們其實都沒有我了解老童,老童其實是在自虐,自己跟自
己過不去。」

  童彤笑笑道:「我沒事兒,就是有點煩,妳們繼續玩。」說完徑自去衛生間
洗了個澡。洗完出來看看電腦,見許莉依舊在密室打坐。主臥裏老白跟仨兒還在
繼續玩弄著張艷麗,兩衹雞巴一個戳嘴一個戳屄。黑子已經不在了。

  童彤出了臥室的門,見黑子正坐在樓梯上打著手機:「小紅啊,我怎麽會忘
了妳呢?這兩天忙,過段時間就去找妳玩了,等我們賺了錢給妳也開個服裝店,
放心吧,妳黑子哥不會虧待小紅妹妹的……」

  剛才的發泄讓童彤心境平和下來,沒有那麽煩躁,坐到電腦跟前開了QQ,見
李雁鳴已經上線,就上去開始勾兌起來:

  襄王有夢:來了,美女?

  孤雁:襄王好忙啊,前日匆匆一別,直到今日才有緣得見啊。

  襄王有夢:呵呵,襄王畢竟不真的是王,也要為生計奔波啊。但是心中對神
女可是甚是牽挂,今天好嗎?我有種感覺,妳今天應該心情不怎麽好,我隔著網
絡仿佛已經看見妳生氣撅起的小嘴了。

  孤雁:呵呵,襄王還真是通神啊,連我今天心情不好也能遙感的出來?

  襄王有夢:我沒有什麽神通,衹是真的把妳放在心裏,所以能感同身受,心
有靈犀一點通應該就是說的我這個境界吧。襄王我雖然不能陪伴妳左右,但是我
的思緒卻可以直通縹緲追逐在妳周圍。

  孤雁:嗯,有點酸,不過還是有點感動。襄王,我好累,好想找個堅實的臂
膀給我一些溫暖和安慰。

  襄王有夢:任賢齊說:我讓妳依靠,讓妳靠,沒什麽大不了。趙傳說:想哭
就到我懷裏哭。襄王說:如果妳的眼淚打濕了我的左肩,那我的右肩也會是妳的。

  孤雁:襄王啊襄王……

  襄王有夢:我的神女,雖然我不知道妳的生活到底是一個什麽狀態和環境,
但是我感覺妳是一個有許多苦衷和不如意的女人,很想為妳做點什麽,不為別的
衹想讓妳開心一些,哪怕衹有一點點。這話是真心的。

  孤雁:謝謝妳,襄王。哈,現在這個世界少恐怕沒多少真心了,呵呵,我可
不是說妳,妳別誤會。

  襄王有夢:汗一個,呵呵,就算妳不是說我。對了,跟妳說,今天好懸啊,
襄王我差點出車禍,沒法坐在這跟妳聊天了。

  孤雁:怎麽了?怎麽這麽不小心?

  襄王有夢:現在有些有錢人素質太低了,開輛寶馬都不知道自己是老幾了,
以為整條馬路都是他家的了。

  孤雁:呵呵,怎麽了有人開寶馬蹭到妳了?哈,沒素質的有錢人還不包括我,
我還坐公交上下班呢。

  襄王有夢:可不是,差點蹭到我的車,也怪我,當時正在想著神女妳啊。

  孤雁:怎麽又牽扯到我頭上了,這個責任我可擔不起,不過妳開車一定要小
心啊,大意不得。

  襄王有夢:當時我就生氣了,驅車跟他的寶馬飆起來了,誰怕誰啊,我的車
技好的很,很早就玩車了,我的車也是名牌呢。

  孤雁:呵呵,開車可不能充好漢啊,沒想到文雅的襄王還有好勝的一面。

  襄王有夢:哼,就不能這這些素質低下的人自我感覺太好了,我驅車追呀追
啊,眼看就要超過他的寶馬了,靠,我的車卻出故障了,差點翻車。

  孤雁:怎麽了,沒事兒吧,車怎麽樣了?

  襄王有夢:呵呵,也沒有怎麽樣,就是我的車的車鏈子掉了,蹬不動了。

  孤雁:啊?哈哈……妳騎著自行車追寶馬啊。妳沒事兒吧。

  襄王有夢:我還好,就是沒超了寶馬,有點遺憾。我經常在市區的馬路上,
見寶馬超寶馬見奔馳超奔馳的,他們沒我靈活。

  孤雁:呵呵,繼續說。

  襄王有夢:我的車也是名牌!飛鴿牌的。還是28加重型,車況好的很,開
了多年了,現在還是鋥光瓦亮。

  孤雁:看來襄王還是環保人士啊。

  襄王有夢:別看他們比我多兩個輪,他們還真不敢撞我,我的車把上插了個
小紅旗上面寫了兩個大字:執勤!

  孤雁:哈哈。

  襄王有夢:最近還有個事兒讓我也很氣憤。

  孤雁:又怎麽了?

  襄王有夢:我去保險公司給我的愛車上保險,保險公司竟然拒保!

  孤雁:哈哈……

  襄王有夢:我現在已經起訴保險公司了,哼,一定要爭取我的合法權益,不
打贏官司絕對不善罷甘休,我鄰居家的狗都能上保險,我的車為什麽不能?

  孤雁:繼續說,我還想笑呢。呵呵。

  襄王有夢:我現在的保險措施完善的很,我給我的愛車買了20把鎖。

  孤雁:天吶,妳也太誇張了吧。

  襄王有夢:不過保險是保險了,我每天早上起來得起的很早,開那20把車
鎖太費時間了。

  孤雁:呵呵。

  襄王有夢:有一次很可恨啊,我的車竟然遭到小偷的盜竊。

  孤雁:不是吧,20把鎖還不保險啊。

  襄王有夢:可恨就可恨到這兒了,那個該死的小偷竟然衹把我20把鎖給偷
走了,車卻留下來了。

  孤雁:哈哈,笑死我了,那妳就不要再上鎖啊,妳早上不是還可以多睡會?

  襄王有夢:那不行,我的車還沒有上保險呢,丟了怎麽辦,誰知道下次還會
遇見什麽愛好的小偷呢?

  孤雁:襄王啊襄王,沒想到妳這麽幽默呢。

  襄王有夢:我的神女,心情好點了嗎?鐘鎮濤說:妳的笑對我很重要。襄王
也說:嚴重重要。

  孤雁:謝謝妳,襄王。我現在很開心呢,妳不是心有靈犀嗎?沒有感覺嗎?

  襄王有夢:光謝謝就行了?

  孤雁:那妳說還要怎麽樣?

  襄王有夢:妳想不想坐我的飛鴿牌的自行車去兜風呢?放心,我會在車座上
綁個棉墊子的。

  孤雁:呵呵,那要不要我穿件白色連衣裙,讓妳帶著我裙角飛揚?

  襄王有夢:那,下午我開著我的飛鴿去接妳下班?

  孤雁:呵呵,不,我怕警察叔叔罰款。我也好久沒有到郊外走走了。

  襄王有夢:好,明天下午6點,東郊,不見不散。

  孤雁:呵呵,不見不散。晚安,我下了,我想趁著這個好心情去睡覺了。

  襄王有夢:晚安,把妳的夢給我留個門,我一會去找妳。嘿嘿。

  剛剛說完這句,老白闖了進來道:「老童,快,正點子回來了。」

  童彤急忙跟著老白來到主臥裏,去看那兩臺電腦的顯示屏上許莉家的監控影
像。從不同的監視窗口裏看到:許莉跟小潔的臥室都黑了燈,想來都已經睡覺。

  戴著一副眼鏡的許誌軍剛剛打開門進到別墅裏來,看來是喝了些酒,行動起
來搖搖晃晃的。

  童彤問道:「老騷貨和小騷貨這麽早就睡覺了?現在還不到11點呀。」

  黑子道:「老騷貨注意保養的很,一到10點就上床休息了,連電視都不看,
小騷貨也是,一到10點就關電腦,上床了。怪不得一個比一個水靈。」

  衹見許誌軍關好了別墅的門然後踢掉了皮鞋,就急不可耐的脫著身上的衣服,
一邊脫衣服,一邊上樓,脫下來的衣服就隨手扔到地上,沒幾下就脫的一絲不挂
了,露出臃腫肥胖的身體,跟一衹白條豬一樣,胯下一條又細又短的雞巴萎縮在
陰毛裏。

  許誌軍推開許莉的主臥室的門,在墻上的開關上按了一下,吊頂上幾盞小燈
亮了,燈火非常柔和。許莉身上橫著蓋了一條白色的毛巾被,一雙漂亮的小腳露
在外面上面還穿了一雙長筒的黑色絲襪。燈亮以後,僅僅是稍微動了一下,應該
是知道許誌軍回來了,並且會到她的臥室來。平靜的連眼睛都沒睜。

  許誌軍快速的走到那張大床邊跪在許莉腳邊,急切的伸手捧起許莉的腳,張
嘴就舔了起來,舔得急切而細致如肥狗舔食一般。許莉應該是習以為常,仍然躺
在床上任憑許誌軍舔自己的腳,甚至還挑逗地抬起一直腳用來在許誌軍臉上輕輕
得踩踏摩挲。

  黑子看著許誌軍姑侄的「表演」道:「哈,好戲上演了。」

  老白道:「這肥豬真夠有品味的。」

  仨兒道:「我雞巴不喜歡女人的腳,我就喜歡舔女人的大屁股,那才過癮呢。」

  老白斜了仨兒一眼道:「妳更有品味,大大的品味。」眾人大笑了幾聲。

  在黑子身後站著給黑子按摩肩膀的張艷麗也道:「哼,我就說這一家都不是
什麽好東西,這個老騷屄就是個狐狸精。」一句話惹得黑子背過手去揪了一把張
艷麗的奶頭。

  許誌軍的嘴吧舔著腳,手也不閑著,一衹手摸這許莉的小腿,一衹手伸到胯
下擼著自己的雞巴。舔了差不多有一刻鐘,許莉被舔得動情不已,嘴裏呻吟著:
「好人……我的小寶貝兒……嗯……嗯……我的乖侄兒……姑姑好舒服啊……姑
媽的腳香不香啊?」童彤沒想到外表冷艷的許莉在跟她的親侄兒亂倫的時候也能
浪叫的如此淫蕩,簡直可以用銷魂蝕骨來形容。

  許誌軍站起來跪在床上一邊將許莉的一衹「細腳抬起來努力的往嘴裏塞著一
邊從喉嚨叫著:」香……姑姑的腳最香了……怎麽舔都舔不夠……「

  許莉用另一衹腳搭上許誌軍勃起的雞巴轉著腳尖撫弄著,一邊媚笑著說:
「乖侄兒……這雙絲襪可是姑媽上午故意穿著運動鞋在跑步機上跑了一個小時呢,
怎麽樣味道香吧。妳呀,就是不讓姑媽洗掉那雙臭球鞋。」說著許莉從許誌軍的
嘴裏抽出那衹腳跟另一衹腳並起來夾住許誌軍的雞巴,用兩衹腳的腳弓摩擦許誌
軍的雞巴。

  許誌軍舒服的直流口水嘴裏倒吸著涼氣:「嘶……太爽了……姑姑……就妳
知道我的心思……弄得我太舒服了……」

  張艷麗看得目瞪口呆連給黑子按摩都忘記了,大聲驚呼道:「啊?姑姑?侄
兒?怎麽回事兒?難道……?」

  仨兒伸手捏了一下張艷麗的大屁股笑道:「操妳的嘴,有什麽大驚小怪的?
這叫亂倫,沒聽過嗎?「

  張艷麗撇嘴道:「哼,現在什麽世道兒啊,連姑姑跟侄兒都能搞到一起,真
夠亂的。惡心死了。」表情一副「貞潔烈女」像,好像忘了自己現在是一絲不挂
跟一堆男人共處一室。四個大男人又是一通爆笑。

  許莉用腳夾著許誌軍的雞巴沒弄幾下,許誌軍好像就受不了了,身體爽得直
哆嗦,趕快推開了許莉的腳,一手抓住自己的雞巴的根部,猛吸幾大口涼氣,拼
命壓制自己射精的衝動。許莉則絲毫沒有恥笑許誌軍的意思,也跪起來,把許誌
軍的頭抱進懷裏,安撫的拍著許誌軍的背。這時眾人才看到許莉原來全身上下衹
穿了那雙臭絲襪。

  許誌軍恢復過來以後,將許莉放倒,讓許莉屁股朝著他跪在床上,屁股高高
撅著。衹見許誌軍又像狗一樣跪在許莉光光的屁股後面,將許莉的屁股分開,然
後伸著舌頭湊到許莉的屁股縫裏去舔許莉的屁眼和陰道。將整張臉都貼到許莉的
屁股上。這個姿勢像極了公狗肏母狗之前,伸出舌頭舔母狗的生殖器。就是許誌
軍這條公狗有些肥。

  老白看到這兒對著聚精會神看著顯示器的仨兒說:「仨兒,這回妳找著師兄
了吧,呵呵,看跟妳的口味兒一樣。」

  仨兒伸手捶了老白一拳道:「靠妳,妳他媽的不舔屄啊,我就是好這一口兒,
這個傻逼是我的徒孫,我是他的祖師爺。」

  黑子不耐煩的說:「別吵了,看吧。這麽好的實況轉播也堵不上妳們倆的嘴?」

  衹見許莉騷浪地晃著屁股配合著許誌軍的舌頭,嘴裏淫叫著:「嗯……好小
軍……姑姑好舒服……使勁兒舔……舔姑姑的屁眼……舔姑姑的屄……姑姑是小
軍的……嗯……好癢啊……好舒服……姑姑要高潮了……要來了……嗯……」許
莉的浪叫讓許誌軍獸性大發,舔得更加賣力。不過許莉顯然不是發自內心的呻吟,
讓童彤這些經久風月的老手很容易就看出是假裝出來的。

  一會姑侄兩人玩起來69式,許莉跨坐在許誌軍臉上,將陰戶對準許誌軍的
嘴坐下去,身子爬下去伸手抓著許誌軍的雞巴擼著,還不時用舌尖舔一番龜頭。
許誌軍依然摟著許莉的屁股用嘴狂舔許莉的屄。不過沒一會許誌軍就被許莉給擼
射了,白花花的射了自己一肚皮。

  許莉見許誌軍射了,就放開許誌軍的雞巴,上身立起,依然坐在許誌軍臉上,
快速的前後晃動著自己的屁股。像是把許誌軍的舌頭當成陽具一樣,做起女上位
運動。騰出的兩衹手還抓住自己的奶子揉弄起來。這次看著不是裝的,表情迷離,
風情萬種。

  嘴裏浪叫著:「軍軍……好軍軍……使勁舔……往裏一點……對……姑姑要
來了……姑姑要流了……妳要吃下去……姑姑的屄水可是好東西……嗯……嗯…
吃下去對妳身體好……」一會兒許莉也揪著自己的奶頭全身痙攣著高潮了……
2010-1-30 21:1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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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lvero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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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1

  一場姑侄之間的亂倫的口交秀在童彤等人的暗中監視下告一段落。許莉這個
冷艷詭異的女人的風騷淫蕩的一面可以說是震撼了童彤四兄弟。

  衹見高潮過後的姑侄倆個肢體糾纏著在床上休息了一會以後,許莉起身到衛
生間,在那個豪華浴缸裏放好了水加了浴液,然後像哄小孩一樣把許胖子拉起來
一起進了衛生間雙雙坐到浴缸裏洗起了鴛鴦浴。

  別看這個許莉46歲了,而且還是許胖子的親姑姑,但是在許胖子面前表現
的風騷如故,媚態橫生,而且從許莉的肢體動作裏可以看出她的確對她這個侄子
很是呵護,否則那許莉就是天生的演員,而且演技超群。

  二人又相互痴纏了一會,許胖子將許莉摟進懷裏,雙手揉著許莉滿是泡沫的
奶子說:「姑媽啊,真沒想到現在一個大流氓這麽有錢啊,那個王可以說可以拿
出叁千萬跟咱合作。我還真是小看他了。」

  許莉道:「哈,千萬別小看流氓,這個世界本來就是由流氓主宰的。對待這
種人要拉攏過來為咱們所用。」

  許胖子道:「不過這個王可以我覺得可不是一般的流氓頭,說話辦事滴水不
漏,我感覺比那個楊文忠厲害多了,就是胃口太大了,除了分紅之外,還想把將
來的什麽防腐啊,綠化啊,電梯啊,都接下來給他找的公司做。打個比方吧,如
果王可以是頭狼的話,那個楊文忠不過是條豺狗。哼,現在要不是資金有些緊張
的,我才不願意跟那個楊文忠打交道呢,這個老家伙仗著自己在商界資格老,總
他媽的在我面前倚老賣老。」

  許莉笑道:「小軍啊,妳記住,在商場上,衹有永遠的利益,沒有什麽敵友
之分的,明白嗎?」

  許胖子嘿嘿笑道:「我當然知道了,姑媽妳培養我們這麽多年,我連這個還
會不清楚嗎?對了,姑媽,妳還得跟那個呂行長聯絡一下啊,老市委那塊地馬上
就要競拍了,現在公司的錢都擱在這個小區項目上了,公司資金可是不多了。還
有啊,姑媽,妳真那麽有把握拿下這個周副市長嗎?到時候讓咱順利以低價拍到
這塊地?拿地才是最關鍵的,賺不賺錢,就看多少錢拍下那塊地了。」

  許莉笑道:「哼,這個妳就放心吧,當初我跟老劉的時候,他還是規劃局的
局長呢,沒少跟著老劉分錢,老劉雖然死了,但是哼哼,我手裏可還是掌握著足
夠把他拉下馬的證據呢。呵呵,誰當官不為的就是一個錢字嗎?」

  許胖子道:「姑媽啊,我真是愛死妳了,我就想跪在妳的腳下舔妳的腳,有
時候我甚至想一口一口的把妳吃到肚子裏。要不是姑媽妳輔佐我,我現在還是個
傻逼科員呢。」

  許莉扭頭親了許胖子一下:「那妳要好好報答姑姑呦,乖乖聽話。」

  許胖子舔著許莉的耳朵道:「我當然聽姑媽的話了,我就是姑媽養的一條狗,
供姑媽驅使的,而且絕對衷心,衹要姑媽每天讓我舔妳的腳,我就很開心了。」

  許莉聽完轉過身來靠到浴缸的另一端,從水裏翹起一條腿,把腳伸到許胖子
臉上,媚笑道:「妳喜歡,就讓妳舔個夠,妳們這些男人啊,真是奇怪,那個死
鬼老劉,想當初是堂堂的風流副市長,偏偏喜歡讓我虐待他,每天晚上都要喝我
的尿,妳這個小東西,就喜歡舔我的腳丫子。唉,我也是命苦,沒遇見一個正常
一點的男人。還有妳那個又沒良心又不中用的老爸,哈哈……」許莉說道這裏聲
音帶著一股幽怨和恨意。

  許胖子聽到這裏竟然很是興奮,一邊賣力的舔著許莉的腳一邊急切的說道:
「姑媽,說啊,妳再說說我爸是怎麽弄妳的?我一聽妳說這個我就興奮,我的雞
巴就硬,我就想爆炸。」

  許莉用腳輕輕騸了一下許胖子的臉說:「妳也是個小沒良心的臭東西,呵呵,
跟妳老爸一個德行,都是那種又色,下面又不管用的賤男人,哼。」

  仨兒看到這裏忍不住道:「肏他全家的屁眼啊,太他媽的亂了吧,父子倆一
個搞自己的親妹妹,一個搞自己親姑姑啊,操,跟他們比我可算是好人了。」

  童彤道:「這個許莉跟許胖子他爹是同父異母。別說話,好好聽著。」

  衹聽許胖子道:「好姑媽,再說一遍啊,再說一遍,求妳了,說吧,我還想
聽,求妳了,快說,我雞巴快硬了。」

  許莉淫蕩得吃吃的笑了下道:「呵呵,都給妳說了幾百次了,妳還要聽啊,
妳也是個小變態。」

  許胖子淫笑道:「我當然是變態了,我要是不變態怎麽會天天晚上舔我親姑
媽腳,肏我親姑媽的騷屄啊。好姑媽妳就再講講吧,我一聽我那個死鬼老爸弄妳
的事兒我就興奮。」

  許莉道:「好啊,妳想聽,我就給妳說說書啊。」許莉一邊用腳在許胖子臉
上亂蹬一邊道:「我那時候才10來歲,妳老爸比我大8歲,(哈,這不算幼文
吧,不知道算不算違規)他就經常對我動手動腳,我們小時候生活條件不好啊,
妳爸爸就經常想方設法從外面給我弄小另食吃,但是不白給我吃,每次都是拿著
糖葫蘆勾引我,非讓我吃他胯下的那條糖葫蘆,給他吃出蜂蜜來,才讓我吃真的
糖葫蘆。還騙我說,糖葫蘆裏有細菌,吃多了不好,必須多吃他雞巴射出來的蜂
蜜才會沒事兒的。哈,其實妳爸爸不知道,我早就知道他是騙我的,但是我衹是
想吃糖葫蘆才吃他的雞巴的。而且妳老爸的親媽死的早,我經常見妳老爸偷偷一
個人哭,可憐他而已。妳姑媽我小時候可是個心眼很好的人啊。」

  許誌軍動情道:「我姑媽現在也是全世界最好的女人,最美麗的女人,真的,
姑媽,小軍心裏真的有妳。」

  許莉笑道:「姑媽知道妳心裏有我,唉,我這輩子算是替我親媽來還債來了,
當初要不是我媽,妳的大奶奶也不會那麽早就死的。」

  許胖子道:「管他呢,我大奶奶我也不認識,我就喜歡我的姑媽妳啊。好姑
媽,妳繼續說啊,我還想聽呢。」許胖子邊說邊像啃豬蹄一樣啃著許莉的腳。

  許莉接著道:「呵呵,妳真是妳那個死鬼老爸的種,下面的雞巴不怎麽樣,
就上面的嘴甜加上舌頭管用,妳爸總是趁家裏的人都睡著的時候,鑽到我被子裏
來,用舌頭全身上下的舔我,舔我的小咪咪,舔我的小屄屄,舔我的小屁股。我
每天晚上都要讓妳那個死鬼老爸舔得渾身哆嗦,想叫也不敢叫。」許莉這時候仿
佛故意渲染氣氛,說話的腔調跟聲音都媚惑之極,連童彤都聽得雞巴不住抬頭。

  衹聽許莉繼續說道:「不過妳爸爸也真是膽子小,就知道用舌頭舔我,用雞
巴在外面頂來頂去的,就是不敢來真的,每次都是蹭半天想射了就射到我的小奶
子上或者讓我用嘴巴給他吸出來。就這樣一直到我15歲多,妳爸爸都結婚了,
才有次回家時候把我給肏了。」

  許誌軍也顧不上舔腳了,又拉過許莉到他懷裏,瘋狂親摸一番道:「快,姑
媽,我要妳一邊揉這我的雞巴一邊給我講我老爸是怎麽肏妳的第一次的。快,好
姑媽,繼續說。」

  許莉面對著許胖子跪在浴缸裏,一手放在水面下估計是擼這許胖子的雞巴,
一手摟著許胖子的頭將嘴巴貼在許胖子的耳朵跟說道:「妳那個死鬼爸爸啊,趁
家裏沒人的時候,火急火燎的把我的衣服脫光了,一頭扎進我的大腿根兒,舔著
妳姑媽的小屄就不鬆口,嘴裏還說,就我的屄最好聞了,就我的屄水最好吃了,
說他老婆的屄黑的很,味道也是又騷有臭,跟妳姑媽我的屄差遠了,妳爸還把他
的臭雞巴塞到我嘴裏,讓我給她舔雞巴,還說,妳媽不會給他吃雞巴,老是用牙
咬到他,其實我知道,妳爸是在騙我呢,妳媽那個傻女人還是個假正經,根本不
會給妳爸吃雞巴的,呵呵,後來妳爸爸還是拿著他的小雞巴蹭我的小屄,還是衹
敢在外面蹭,當時妳姑姑我啊,屄芯子癢死了,早就受不了了,按著妳那個死鬼
老爸的屁股就把他的雞巴推進我的小屄裏了……」

  許莉還沒有說完,許誌軍許胖子就爽的渾身哆嗦著從浴缸裏站起來,一手攥
著自己的雞巴對著許莉的臉瘋狂的擼起來一邊叫到:「啊,好姑媽,我的親娘啊,
我爽死了,我要射了,都給妳,都給妳,我要射妳臉上。」沒擼幾下就射了仰著
頭跪在浴缸的許莉一臉都是白花花的精液。

  黑子看到這裏也忍不住道:「媽的,這個許莉還真是妖精啊,是男人都得給
她迷死了,太他媽的了解男人的心理了。就算是我,要是遇見這一號女人也會什
麽都聽她的。」

  童彤也道:「是啊,這個老騷貨,是生到咱這個小城市了,要是生到BJ,那
牛逼了,估計能改寫歷史。」

  老白也嘆道:「操她個老騷貨啊,現在我算是明白騷屄和變態都是怎麽煉成
的啦。原來家學深厚啊。真厲害。」

  張艷麗則不屑的說:「有什麽啊,一家人肏來肏去的,這個賤貨,小時候讓
親哥哥肏,現在讓親侄子肏,太賤了。她……」

  張艷麗話還沒說完就讓仨兒一把拉過來按跪到地上,掏出雞巴就給堵住嘴了。

  衹見仨兒舒服長吁一口氣道:「媽的,別看那個許胖子雞巴不行,一弄就射,
但是妳看見了沒?精子還怪多呢,又射了這麽一堆。」

  老白接口道:「妳知道個屁啊,這家伙可是房地產開發公司的董事長,天天
鮑魚吃著,生蚝嘬著,肯定熊(方言,精子的意思)多了。這是科學懂不?肏,
我有錢了也天天那麽造。也想射誰一臉就射誰一臉。」

  仨兒剛想反嘴頂老白,被黑子擺手打斷,向著童彤道:「老童,妳聽清楚了
沒,剛才許誌軍提到王可以也想趟這趟渾水,還要拿出叁千萬來參與投資,這樣
就更復雜了,妳想呢。」

  童彤冷笑道:「老黑,妳不是想成為咱這黑白兩道都是最牛逼的人嗎?這剛
好是個機會,衹要咱胃口夠大,來多少咱兄弟們就吃多少。」黑子跟童彤對視一
會兩人會意的哈哈大笑,黑子豪氣千雲的說:「好,咱兄弟們來個五虎鬧東京,
幹就幹他個天翻地覆,撈就撈他個河枯江幹。」


  ps:嘿嘿,昨天晚上做了個夢,夢見,童彤跟黑子哭著求我:「老大,求求
妳了,饒了我們吧,黑子出來到現在,也就兩多星期,妳差不多都是一天讓我們
幹兩次以上,沒一天讓我們休息的,真受不了了,幹不動了,饒了我們吧,我們
不是超人啊,歇歇再幹吧。」哈哈。

            62

  許莉姑侄洗完了澡,又雙雙一絲不挂的走出來回到臥室裏。許莉則將一條浴
巾鋪到椅子上坐在梳妝臺前對著鏡子往臉上身上塗著晚霜和潤膚霜。許胖子則肥
豬一樣癱到床上摸著自己的啤酒肚,睜著一雙色眼看著許莉忙乎,一邊淫淫說:
「姑媽啊,我怎麽也看不夠妳,我真有福氣啊,上天給我這麽一個好姑媽。」

  許莉道:「就妳嘴甜,就會哄妳姑姑開心。對了,妳那老婆玲玲,妳準備怎
麽辦?別妳天天住到這裏,她也在家背著妳養個小白臉。」

  許誌軍道:「管她呢,愛養不養吧,我有姑媽跟表妹就夠了,就讓她在一邊
呆著吧。不過我知道,她不是那種女人,她清高的很,而且每天叁點一線的上下
班,環境也單調,嘿嘿,再說了,那時候我就怕她閑的慌,還攛掇她開了個服裝
店,綁著她,哈哈。」

  許莉也隨著一陣笑。又聽許誌軍道:「前一段說想跟我離婚,不過嫌我給她
的錢少,操,其實我把房子給她,再給她20萬已經不少了,比他媽的有些人強
多了。她想跟我鬥,門都沒有,這段時間我是實在是忙的厲害,沒空。等我騰出
手來,找個專吃這一路的小白臉,去勾引勾引她,他媽的把他們上床辦事兒的照
片一拍,哼,還不是得對我俯首帖耳,讓她幹什麽就幹什麽。哈,到時候就又多
了一條可以用來賄賂那些當官的母狗了,還他媽的顯得我有誠意,把自己的老婆
都送上門了,還有什麽辦不成的?操,也就是當初她爸爸對我不錯,我們兩家也
算是世交,我才沒對她下手呢。」

  許莉陰毒的笑笑:「呵呵,妳可是比妳那個軟弱的老爸強多了,也算姑姑沒
選錯人。哼,不過別到時候等我老了,妳連我這個姑媽都要算計啊。」

  許誌軍忙道:「姑媽,看妳說到哪裏去了,我可是對妳一心一意啊。」許誌
軍趕忙起來跪在許莉的腳下,將頭放在許莉的腿上:「姑媽,我就是您養得一條
狗,對您忠誠的很,您怎麽會老呢?您不是修煉那個密功可以永遠年輕漂亮嗎?
侄子我願意拿弄到的全部金錢換取姑媽的美麗啊。「

  許莉滿意笑著撫摸了一下許誌軍的頭說:「好了,乖,我知道妳不會的,況
且我也知道沒有我單憑妳是辦不成什麽事兒的,不是嗎?姑媽的錢雖然大部分都
奉獻給了宗主了,但是妳姑媽我現在還可以在這個城市翻雲覆雨,呵呵。」

  許誌軍道:「這個當然了,我就是跟著姑媽混的嘛。不說這個了,嘿嘿,姑
媽,表妹快過生日了吧,妳不是說她過了這個生日以後就不能在給妳當爐鼎了嗎?
那我可要像我死鬼老爸要妳一樣要了我表妹的第一次啊。「

  許莉笑道:「唉,我不是給妳說過了嗎?妳的身體體質弱,招架不住小潔的,
小潔也跟我修煉了好幾年的密功了,她吃了幾年宗主給我的秘藥,體質不同一般
的女孩,衹有十分強壯的男人並且還要知道采補之術才能招架的住。妳體質太差,
年齡又太大了,練不了那個功夫了,所以妳還是最好別有這個想法。而且小潔現
在功力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要是她收不住可能一下把妳的雞巴給吸住了,讓
妳精陽大泄,傷了元氣,就不好了。」

  許誌軍顫聲道:「那……那……那我還是在外面蹭蹭好了。」

  許莉笑道:「去吧,去吃小潔的陰水吧,今天晚上妳又射了這麽多,該補補
了。那個對妳有好處,可以滋陰補陽。我也要睡覺了。」

  許誌軍摟著許莉又親了一翻,就那麽光著身子朝小潔的房間去了。許莉等著
許誌軍出了自己的房間門,對著鏡子冷笑了一下,自言自語道:「哼,男人啊,
都是衹會用下半身思考的公狗。隨便騙騙妳都信了。」(哈,塑造人物需要,眾
狼莫怪)

  童彤看到這裏笑了笑說:「想來這對姑侄也不像他們表面上顯得那麽親密,
剛才還是好侄兒扭臉就變公狗了。」

  仨兒一邊坐著享受著張艷麗的口交服務一邊接口道:「現在這個社會啊,我
是看透了,為了錢為了權男人可以變公狗,女人可以變母狗,妳看人家這家兒人,
這麽好的別墅住著,卻養了一窩公狗母狗,這不是,我下面也是一條有錢人家的
母狗,哈哈。」說著用力朝張艷麗嘴裏戳了兩下大雞巴。

  衹見顯示屏上好戲接著上演,許誌軍打開小潔臥室裏的一盞小燈,衹見小潔
正一絲不挂的抱著一衹雪白的玩具熊睡得正香。許誌軍也不叫醒小潔,兀自的扒
開小潔的大腿,伸嘴舔向女孩的陰部,貪婪的品咂起來。小潔好像習慣了一樣,
嘴裏嘟囔了一句,也沒有什麽反應,張著雙腿,任憑許誌軍舔自己的屄,表情還
很是享受,閉著眼睛,好像在做美好的春夢一般。

  許誌軍就這樣一邊舔屄一邊吃著屄水享受了好久,也就關了燈摟著小潔睡著
了。童彤馬上將許誌軍回來以後的這一段的錄像拷貝到一個筆記本裏,然後起身
對叁人說:「我去許誌軍老婆家了,兄弟們,早點睡了吧,仨兒也別太過分了,
記住屄是人家的,身體是自己的,知道不。」

  黑子笑道:「呵呵,妳是不是準備拿著這段錄像去氣玲玲啊,哈,如果玲玲
看了剛才這段錄像非恨死這頭豬不可。」

  童彤笑道:「哈,要的就是這效果不是。老白明天妳要跟仨值好班啊,知道
嗎?」

  一路無話,等童彤到了玲玲家拿出鑰匙開了門進到玲玲房間的時候已經差不
多凌晨一點了,本來想著玲玲應該已經睡著的,但是卻卻見到玲玲還睜著眼睛躺
在床上看電視,眼睛紅紅的好像還哭過。

  玲玲看到童彤來了,非常開心的從床上跳下來,撲到童彤懷裏幽幽的說:
「我以為妳今天不來了呢。我一個人睡不著,想給妳打電話又怕打擾妳。」

  童彤捧起玲玲的臉在她嘴唇上輕吻一下,柔聲道:「我這不是來了嗎?咦,
妳的眼睛怎麽紅紅的,哭了?為什麽啊?」

  玲玲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人家剛才在看電視,看得太投入了,所以……」

  童彤揶揄道:「噢,原來是看電視看的啊,我以為是想我想的呢,哈,看來
我是自作多情了。」

  玲玲從童彤懷裏抬起頭,在童彤唇上輕啄一口,幽幽道:「如果不是因為妳,
我心裏怎麽還會有情,又怎麽還會因為劇情黯然神傷?」

  童彤聞著玲玲身上散發出的清幽的體香,抱著她柔若無骨的身體,看著她又
哀怨又深情的眼神,不僅心裏那片隱藏的最深的又是最柔軟的地方生出一些對玲
玲的愛憐的情愫來,心道要不要拿著剛剛偷錄的視頻再去打擊這個脆弱無助的女
人呢?

  玲玲見童彤看著他發愣而且面露倦色就說:「累了吧,我去給妳放水,妳洗
個澡吧。」

  童彤道:「不用了,我剛洗過沒多久。一會去洗把臉就行了。」童彤說這句
話的時候沒怎麽想就說出來了。

  玲玲聽到童彤剛洗過澡,臉色稍變,竟然稍微楞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回復正
常,勉強笑了笑:「那……那,妳想喝水嗎?今天晚上是住這裏嗎?要不要換下
衣服?」

  童彤笑道:「別忙了,我自己來吧,呵呵,不住這裏妳想讓我住哪啊?」童
彤換了衣服想了想又正色道:「嗯,玲玲,是這樣,我有一些關于許誌軍的資料
給妳看,但是我又覺得這些東西可能會傷害到妳,我怕妳傷心,不過呢,我覺得
妳也應該有知道真相的權利,妳覺得呢?妳想看不想看?」

  玲玲這時表現的很堅強,故作沒事的笑了笑道:「看,我當然要看,我很想
知道我到底嫁了一個什麽樣的男人。」

  童彤將筆記本接駁到臥室的電視機上,然後給玲玲播放出許誌軍今天晚上從
進門開始的那段偷拍錄像。放好以後就自顧去了衛生間洗臉,留玲玲一個人看。

  當童彤洗好臉出來以後,見玲玲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震驚地站在電視機
前看著許誌軍舔他的姑姑許莉腳的那段。

  童彤故意沉默的坐在床上,安靜的注視著玲玲後背。衹見玲玲激動得渾身發
抖,但是卻眼睛都不眨地盯著電視機看。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玲玲就那
麽戰栗的站著差不多看完了一個多小時的錄像,童彤甚至也不忍心走到前面去看
玲玲臉上的表情,衹是看到玲玲身體的顫抖越來越厲害,越來越劇烈。但是自始
至終玲玲都沒發一言。

  當看到許誌軍跟許莉說準備找個小白臉來勾引玲玲,還要拍玲玲跟小白臉上
床的錄像和裸照用來要挾玲玲,還要把玲玲當成母狗送給領導去玩弄的時候,玲
玲再也忍受不住,大叫一生:「無恥!」扭身抓起床上的遙控器就超電視砸去。

  可是由于太激動手抖得厲害遙控器沒砸到電視上,砸到了墻上,一下粉碎成
幾片。

 玲玲扔了遙控器還不解恨瘋狂的四下踅摸準備繼續找東西砸向電視上許誌軍
的影像。童彤上前抱住玲玲,可是狀入瘋虎一般的玲玲一把將童彤推開,還揮
手打了童彤一個耳光,叫道:「妳們都是壞人,都是無恥的家伙,都想害我!」
說著逮著什麽就拿什麽朝童彤和電視砸去。

  童彤扭身關了電視,然後一把抱住玲玲,用胳膊緊緊箍著玲玲的肢體,阻止
玲玲的躁動。玲玲伏在童彤肩膀上嗚嗚的大哭起來。這時小紅推門進來,睜著迷
糊的雙眼吃驚的看著二人道:「怎麽了,小姨,出什麽事兒了?童哥,妳怎麽小
姨了?妳……妳可不許欺負小姨啊。」

  玲玲止住了哭聲,爬在童彤的肩膀上顫抖,童彤對小紅笑了笑道:「沒事,
沒什麽,小紅,妳去睡覺吧,我跟妳小姨說點事兒,放心我不會欺負妳小姨的。」

  小紅伸了伸舌頭,扭身出去,將門帶上。

  童彤在玲玲耳邊說:「玲玲,別怕,別傷心了,不是還有我嗎?我雖然不是
什麽好人,但是我不無恥,更沒有打算害妳。」

  玲玲又在童彤懷裏低著頭抽泣了很大一會才抬起淚眼看著童彤的眼睛悲憤的
說:「我……我……我好恨……我好恨……他們簡直不是人……為什麽……為什
麽要這麽對我……我做錯了什麽?」

  面對傷心慾絕的玲玲童彤無言以對,在這個慾望肆意踐踏人性的年代裏,該
怎麽回答這個無辜的女人呢?自己還不是也想利用這個女人的仇恨來達到自己不
可告人的目的嗎?善良已死,慾望當道,人與人除了互相利用,除了爾虞我詐,
還剩下什麽?

  玲玲伸手抓住童彤的頭發,將童彤的頭拉下來拉到自己的眼睛跟前,瞪著血
紅的眼睛,盯著童彤的眼睛說:「我什麽都給妳,但是我要許誌軍這個豬狗不如
的東西不得好死,我要報復。」玲玲的雙手不再顫抖,表情也不再悲憤,眼睛堅
定,整個人不在柔弱,給童彤的感覺玲玲像一柄冰冷的出鞘的利劍。

  童彤笑了,看著玲玲充滿仇恨的眼睛笑了,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後合,笑得
不能自抑,童彤推開玲玲坐到床上兀自詭異的大笑著。玲玲楞了一下,也坐到童
彤旁邊也痴痴地笑起來,摟著童彤說:「我們是不是都該下地獄?」


  PS:緩更通知:哈,08歲末,年關將近。小狼賦閑經年,進項寥寥。整日
沉迷意淫,荒唐文字。也該想些辦法,去賺些散碎銀兩,以資度日……狼友見
諒!

  明天還會最後一更,以資眾位狼友支持,以後就不知道了……哈哈,生活如
此平淡,所以我們意淫,生活如此無奈,所以我們變態。


           63

  童彤點了根煙,順勢躺到床上,深深的抽了一口,幽幽的說道:「用不著下
地獄,人間本來就是地獄。」

  玲玲幽幽的站起身來,跪在童彤的腿間,拉下童彤的內褲,將散亂的頭發撩
到腦後,張嘴含住童彤的雞巴,瘋狂的吞吐起來。

  燃燒的煙頭發出的光點亮童彤麻木的表情,陽具在玲玲嘴裏慢慢勃起,但是
童彤心頭卻沒有絲毫慾望,絲毫不為所動。當性交成為發泄仇恨的方式,哪裏還
有慾望和激情?

  玲玲吐出脹大的雞巴,用手激烈的擼著,獰笑著聲如妖魅的說:「來日我吧,
我想讓妳日我,我前面還沒有幹凈,但是妳可以日我的嘴和屁眼。來吧,用這個
日我。我今天晚上不想睡覺,我想讓妳日我。」說著又抽泣起來,手卻狠狠的搓
弄童彤僵直的雞巴。

  童彤抽完最後一口煙,將煙頭隨手扔到地上,坐起來將玲玲抱起來扔到床上,
然後躺在玲玲身邊,將一衹手撫在玲玲胸口,低聲卻一字一頓的說:「現在我不
想日妳,衹想摟著妳睡覺,我累了,妳也累了。」

  玲玲怔怔的看了童彤一會兒,沒有說話,但是伸手將身上的睡裙脫去,衹穿
一件內褲,露出柔軟的乳房,還近乎粗野的將童彤的睡衣扯下,然後全身貼在童
彤身上,緊緊的摟著童彤結實的身體,卻不閉上眼睛,像受傷的小貓一樣看著童
彤。

  童彤伸手,關了燈,將嘴唇按在玲玲薄薄的唇上,兩人就這麽吻著,整個晚
上都沒有分開。也許男人與女人之間有愛情,有憐憫,有心疼,這些高尚純凈的
東西,可惜僅僅衹有在床上,衹在坦誠相對衹在兩唇相接時……

  第二天早上6點,童彤便睜開眼睛,看一旁玲玲睡得楚楚可憐的樣子,不禁
心頭惻然。起床到廚房給玲玲弄了一頓簡單豐盛的早餐放到客廳的桌子上,然後
在玲玲旁邊的枕頭上留了一張紙條:「一切有我。」

  出了玲玲家,童彤將車開到市區的一個公園處,然後下車走了進去。童彤非
常喜歡在早上來這個公園,不為鍛煉,衹是喜歡看那些朝氣蓬勃的早上起來晨練
的人。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讓柔和的陽光曬一曬,整理下腦子繁雜的思緒和線
索。

  就這樣走走逛逛童彤一直在公園裏呆到九點來鐘,然後在一家賓館開了一個
房間,打了個電話叫來了楊文忠的老婆婦聯主任李鬱芬。李鬱芬今天依舊是一身
得體的大牌裙裝,合身的剪裁將豐滿的曲線勾勒的恰到好處。童彤故意表現得熱
情如火,等李鬱芬一進房間,就將其拉進懷裏壓在床上,瘋狂的吻了一通。

  李鬱芬一邊激動的喘著粗氣一邊羞澀的說:「嗯……好小童……喔……我…
我今天那個還沒有幹凈呢……不……不好意思。」

  童彤伸手解開李鬱芬上衣的扣子,將乳罩解開,一把將一衹雪白碩大的奶子
攥在手裏,捻著乳頭,笑道:「怎麽了,芬姐,因為想妳了,叫妳來陪我說說話,
聊聊天嗎?妳覺得我一見妳,就是因為想肏妳啊?」

  李鬱芬聽完感動得張嘴親了童彤一下說:「我也好想妳啊,小童,我這兩天
什麽都沒心思幹了,心裏一直想著妳。」

  童彤將李鬱芬的兩個大奶子擠到一起,將兩顆暗紅色的奶頭湊到一起,含在
嘴裏,使勁吸了一會,然後笑道:「什麽都沒心思幹了?呵呵,那妳前天晚上還
給妳老公吃雞巴?還讓他射到妳嘴裏?我當時可是在妳家門口聽著呢,心裏別提
有多吃醋了。」

  李鬱芬臉紅道:「那……那……那還不是妳讓我把那個偷聽的東西放到我家
裏面的嗎?我畢竟還是他的老婆,我也不想啊,但是……但是……」李鬱芬說著
眼圈都紅了:「我要是不給他弄,他不知道還會怎麽弄我呢……」

  童彤故作溫柔的親了李鬱芬一下:「好了,寶貝兒,我故意這麽說的,衹是
想讓妳知道我心裏有姐姐妳啊。」李鬱芬胸前那對人間「胸」器確實綿軟豐盈,
手感絕佳,就是躺平了,胸前還是頗具規模,童彤剛揉了一會兒雞巴不由自主就
硬了,頂在李鬱芬的大腿根部。

  李鬱芬神色迷離的伸手解開童彤的褲子,將脹大的雞巴掏出來,溫柔的套弄,
嘴裏哼道:「小童,妳要是想要,姐姐用嘴給妳吸出來。」

  童彤想著下午可能還要應付李雁鳴,這次叫李鬱芬來衹是鞏固一下「感情」

  沒想在她身上浪費寶貴的精力,所以撥開李鬱芬的手,笑道:「不要了,我
不想衹為我一個人舒服,卻讓姐姐受累,我就想讓妳來陪陪我,說說話,說真的,
真是有點想妳了。」

  童彤雙手抓著那對大奶子嘆道:「唉,要是能天天都能摸到姐姐這對迷人的
大咪咪該多好啊,可惜……」

  李鬱芬愛憐地抓起自己一直奶子將奶頭塞到童彤嘴裏,動情的說:「姐姐也
想啊,姐姐也想天天跟妳在一起啊,可是……」(哈,不知道狼友看了我做重大
修改的第36章了沒,如果沒看,估計妳要接不下去了。)

  童彤道:「好了,芬姐,不說不開心的事兒了,妳知道相信我是一心想對妳
好,絕對沒有害妳之心的就是了。」伸手將李鬱芬身上的衣服盡數除去,衹有一
條內褲包著厚厚的月經墊,自己也脫的一絲不挂,然後拉過李鬱芬的手放到自己
的卵袋上,舌頭伸到李鬱芬的耳朵裏舔著用充滿磁性魅力的聲音道:「小騷貨,
妳說過要當我的小母狗,忘了沒?」

  李鬱芬情不自禁的扭動著豐滿的身體,晃動著胸前的碩乳,發出淫蕩的哼
哼:「哦……好癢啊……我沒忘啊……我就是妳的小母狗啊……嗯……小母狗好
癢啊……小童……別鬧了……弄得我都想要了……下面都流水了……」

  童彤一邊親李鬱芬的耳朵一邊捻著她已經發硬的乳頭道:「騷母狗,月經還
那麽騷啊,下面是哪裏啊?」

  李鬱芬浪叫著:「嗯……母狗的騷屄流水了……母狗想要啊……怎麽辦……」
李鬱芬一邊叫著一邊用手挑逗地套弄童彤的雞巴。

  久經歡場的童彤當然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慾,但是為了繼續消磨掉李鬱芬
在他面前的自尊心所以繼續加緊愛撫李鬱芬的身體淫笑道:「真的這麽想要嗎?
騷母狗?呵呵,芬姐啊,妳真淫蕩的可愛啊。「

  李鬱芬情慾難耐得說:「嗯……母狗就是想要嘛……母狗有個毛病……來月
經前甚至還有月經的時候都很想挨肏……嗯……人家都不意思了……小童……我
的主人……妳就可憐可憐我這條騷母狗吧……」李鬱芬用兩條大腿夾著童彤一條
腿,使勁的隔著內褲和月經帶磨著自己饑渴的陰戶。

  童彤隔著內褲和月經墊按著李鬱芬潮熱逼人的陰戶使勁揉著陰阜上方的突起
道:「呵呵……那騷母狗必須學學母狗叫,主人就讓妳這條發浪的母狗舒服一
下。」

  李鬱芬此時已經完全不是因為懼怕童彤才屈服于童彤的淫威之下,現在是真
心的覺得跟童彤是甜蜜的情人關係,這麽來衹是為了增加情趣,所以毫不含糊的
學起了狗叫,還伸著舌頭像小狗一樣舔童彤的手指。

  童彤拿過賓館的塑封精美的大宣傳冊上面墊了許多紙巾鋪在李鬱芬屁股下面,
將李鬱芬的內褲脫下來,又從包裏掏出一個假雞巴用賓館提供的避孕套套在上面,
然後溫柔的一點一點的塞進李鬱芬濕淋淋還夾著些許血絲的肉縫裏,好在李鬱芬
月經已經快完了,量已經不大。接著童彤坐到李鬱芬臉上,一邊給李鬱芬捅著血
屄,一邊道:「騷母狗,來給主人舔舔屁眼。」童彤看著李鬱芬流著血水的騷屄
不由得想起玲玲來,心頭突然一陣煩悶,需要做些變態的事情來發泄一下。

  李鬱芬毫不猶豫的張嘴就吸住了童彤的屁眼伸出舌頭就舔了起來,一點也不
嫌臟,舔得童彤也舒服直抽涼氣。手裏握著假雞巴用裏的快速抽送起來,越是抽
送的急,李鬱芬的舌頭就舔的越快越深入。沒一會李鬱芬就痛快的高潮了,騷屄
了流出許多帶著血絲的淫水,幸好事先有所準備,要不是就要血染床單了。

  李鬱芬高潮以後被童彤拉到衛生間洗漱了一番,然後兩人又躺到床上,童彤
有些累了,昨天晚上沒有休息夠,就讓李鬱芬幫他按摩。在李鬱芬用她那對巨乳
的按摩下,童彤逐漸進入了夢鄉……

  黑子在今天早上的九點也來到了醫學整形醫院的院長辦公室裏。

  神情有些萎靡的劉淑敏一見到黑子,表情既緊張又哀怨:「胡隊長……不…
黑子……不……主……「經過短短兩日的驚變使這個以前生活春風得意的優雅少
婦弄得有些神經失常。說話有些語無倫次。

  黑子對她露出那副招牌般的足具男人魅力的笑容,關好了辦公室的門,然後
一把將劉淑敏摟進懷裏,用力的擁抱住了劉淑敏。在她耳邊輕吻。

  用充滿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說:「小寶貝兒,衹有一天沒見,我就想妳想得
厲害啊。」雖然黑子說的情話膩人,但是他落在劉淑敏後面的眼睛裏,卻冰冷瘆
人。

  一下被一個寬闊雄厚的肩膀抱住,那股有力的力量仿佛可以將自己折斷,堅
實的胸膛也讓自己迷失自我,劉淑敏瞬間心頭積鬱的所有的委屈和悲傷都被這一
個擁抱所化解,嬌哼一聲,如乳燕歸巢一般將身子完全依附在黑子懷裏,輕輕的
抽搐著。

  黑子張嘴噙住那張顫抖的嘴唇,熱烈的親吻起來。劉淑敏仰著頭,張著小嘴,
任黑子的舌頭在她的口腔裏攻城略地,柔嫩的舌頭也顫巍巍的迎戰,與黑子糾纏
在一起。

  正吻得興起,劉淑敏突然清醒,掙扎著推開黑子,羞澀的說:「不要……不
要在這裏,這裏畢竟是醫院……我畢竟還是院長……一會有人進來了,不好。」

  黑子邪惡的笑笑說:「哼,妳知道是這是醫院,是單位,妳老公可不在乎啊,
還不照樣在醫院的檢查臺上給自己的女病人舔屄嗎?」

  一句話讓劉淑敏又氣的神色突變,馬上眼淚又流了下來。神情凄楚望著黑子,
表情楚楚可憐。

  黑子又拉過劉淑敏抱進懷裏,柔聲道:「好了,我不會為難妳的,放心,雖
然妳那天答應做我的母狗了,但是我是個非常體貼的主人。」

  說著從挎包裏掏出一份麥當勞早點。掏出裏面裝著的兩個紙杯碗,打開上面
的封蓋,說:「我也不知道妳喜歡喝粥呢,還是喜歡喝牛奶,還有油條和漢堡。
快吃吧,我想妳昨天到今天一定沒有吃東西吧。」
  (freeek99:吃過一次麥當勞也不知道肯德基的早餐,貴,但是味道還不
錯。沒做廣告嫌疑,劇情需要。)

  劉淑敏愣愣的看著這個粗獷的男人變戲法一樣從包裏掏出的食物擺了一桌子,
心裏不由得感動起來。

  「別愣著了,吃吧,身體要緊,哈哈,我可不想要一個病怏怏的小母狗。」

  黑子笑道:「怎麽,妳是想讓我喂妳?」黑子端起起一杯牛奶,送到劉淑敏
嘴邊。

  劉淑敏接過牛奶,囁喏著說:「我自己來吧,妳吃了嗎?黑子……那個……
主人……」

  黑子揮手笑道:「我吃過了,妳吃吧,以後不是咱們做愛的時候,妳不用那
麽叫我。」

  這時,劉淑敏醫院的一個女醫生敲門,黑子把門打開讓她進來,看見黑子和
一桌子的食物,道:「哦,劉院長有客人啊,嗯?還沒有吃早餐啊?那我一會兒
再來吧。」

  劉淑敏尷尬的笑笑,解釋道:「這個,是我一個表弟,來找我跟我商量點事
兒,妳有事兒嗎?小張?」

  小張:「沒事兒,我……妳們聊吧。」說完就退了出去。

  劉淑敏卻攔住小張道:「嗯,小張,妳去給我準備一個手術室,我一會要給
我這個表弟做一個小手術。」

  小張:「哦,什麽手術啊,要助手嗎?」

  劉淑敏看了一眼黑子扭頭對小張道:「不用助手,我一個人來就可以,小手
術。」

  小張:「哦,好,我去了。」說完關好了辦公室的門走開。

  黑子笑道:「呵呵,妳要給我做什麽手術啊?」

  劉淑敏將一跟炸的金黃的放心油條(FREEEK99:俺不知道是不是真能放心)
拿起來放到嘴前,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媚笑著說:「妳說什麽手術?他能在檢查
臺上舔女病人,我也能在手術臺上吃男患者。」不過劉淑敏說完這句,神色又是
一黯,眼睛又濕潤起來。

  黑子則先是食指大動繼而又對這個女人生出些惻隱之心,凶悍如黑子,心底
也有柔情吧。

  (唉,這麽寫下去,黑子他們如何還能忍心用這些女人去腐蝕那些官員呢?
Freeek99啊,妳寫文不要帶個人情緒好不好。妳是軟弱心腸不假,黑子可是個
心狠手辣的彪漢啊。看來,freeek99,還是該幹嘛,幹嘛去吧,別在這兒耽誤
大家時間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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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2008年的可能是最後一更,來的可能晚了一些。不過還是來了,
萬字長更,以慰一直支持我的狼友。哈,其實小狼本人,也是被這個故事折磨著,
不忍輟筆。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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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4

  就在童瞳享受著李鬱芬胸前那對巨奶的按摩服務悠悠進入夢鄉的同時,黑子
也到了醫學整容醫院的院長劉淑敏的那間寬大的辦公室裏。(freeek99
:昨天,把黑子寫得有些童瞳化了,柔情了些,不符合黑子的人物性格,今天重
寫。)

  神情有些萎靡的劉淑敏一見到黑子,嚇得趕緊寬大的辦公桌後面的老板椅子
站起來,表情既緊張的說:「胡隊長……不……黑子……不……主人……」經過
短短兩日的驚,這個以前生活春風得意的優雅少婦有些神經失常,說話有些語無
倫次。

  黑子關好了門露出獰笑道:「小母狗,見到主人,該怎麽樣啊?」然後解開
褲子掏出那根還是軟塌塌的黑雞巴對著劉淑敏鉤鉤手指頭道:「還不爬過來,給
主人的雞巴打個招呼?」

  黑子今天要在劉淑敏自己的醫院裏對她進行徹底的調教。而且黑子出身貧民
家庭,對能羞辱這樣又有錢又有事業的美少婦的癮頭很足。

  「不……別這樣。」尚存一些羞恥感的劉淑敏對黑子驚恐的搖頭:「求妳了
……主人……別在這裏……好嗎?……這是在醫院啊……」如今的她已經絲毫沒
有女院長的派頭了。

  「好啊,既然妳不願意做我的母狗,那我就去把妳的那些精彩的照片發給妳
們醫院的人看看。」黑子將手伸進挎包裏,作勢要往外掏東西。

  「別……別……我願意做妳的母狗……我願意……」劉淑敏無奈的說,身子
劇烈的顫抖著,眼淚流了出來。

  「那他媽的還不爬過來叼著?」黑子厲聲咤道,指了指露在褲子外面的雞巴。

  劉淑敏趕快跪到地上如母狗一般爬了過來,到了黑子胯下,張開小嘴含住黑
子的雞巴吞吐起來。

  黑子伸手拍了拍劉淑敏因為口含巨物而鼓起的臉蛋兒,笑了笑道:「嘿嘿,
這才乖嘛,妳聽話,主人就會疼妳的。跟著過來。」黑子挪動身體走到辦公桌後
面坐在老板椅上,而劉淑敏則含著黑子的雞巴亦步亦趨的爬著跟著黑子,將身子
藏到了那面辦公桌的下面。

  享受了一會「母狗」的口交,黑子從挎包裏拿出一根假陽具,打開開關,從
劉淑敏的嘴裏拔出雞巴,將假陽具塞到她嘴裏濕潤了下,然後將劉淑敏拽起來,
將屁股朝著自己壓在辦公桌上,將套裙掀起來,把絲襪用力一撕,在襠部撕開一
個大口子,然後將窄小的蕾絲內褲扒到一邊,讓劉淑敏那因為手術而精致漂亮的
陰戶露出來,將假陽具一下盡根捅入,然後將內褲的底部蓋在假陽具嗡嗡振動的
手柄上。

  「啊……太大了……受不了……別這樣……一會還有人來呢……求妳了主人
……」劉淑敏不敢反抗,嘴裏痛苦的低聲壓抑著求饒。

  黑子對劉淑敏的求饒置若罔聞,塞好假陽具,又將劉淑敏按在桌子底下,一
把拽過劉淑敏的頭按在自己胯下,將雞巴塞到她可憐的小嘴裏,淫笑道:「今天
妳就要在桌子下面辦公了,哈哈。」

  剛剛就緒,黑子還沒有來得及坐好,就聽得有人敲門,一個女人的聲音出來
:「劉院長在嗎?」然後門鎖聲響,一個女人就推門進來。

  (敲門的時候,劉淑敏嘴裏嗚咽著掙扎著想起來,被黑子強行按住,按她的
頭,將雞巴死死堵在她的口腔裏,不讓她發出聲音。劉淑敏無奈衹好含著雞巴,
老實的縮在辦公桌下。)

  沒想到進來的這個女人竟然是穿著警察的夏季制服女警察!(FREEEK
99:哈,本想這裏賣個關子,留到下回分解的,但是想想下回可能遙遙無期,
還是這回說了吧。)

  衹見這位女警叁十歲左右,沒有戴帽子,一頭精幹的短發,修剪的層次分明。
168左右,身材妙曼,一雙美目正詫異看著坐在辦公桌後面的黑子,說道:「
唉?劉院長呢?剛才還跟我通過電話,說在辦公室等我呢,妳是?」

  黑子反應超快馬上笑道:「噢,劉院長啊,她剛剛出去有事兒,我是她的表
弟,也在這兒等她呢。」

  這位女警沒有走的意思站在那裏不動,看著黑子。黑子也看著這個女人,突
然想起這個女人原來就是他剛出獄第一天給自己辦戶籍的那位漂亮得讓自己流口
水的女警花。馬上指著辦公桌前的椅子道:「您坐,那個,我敏姐可能一會兒就
回來了,您找她有事兒嗎?」

  女警花在椅子上坐下,對著黑子上下打量了一番道:「我怎麽覺得妳有些面
熟呢?妳是劉院長的表弟?」

  黑子將自己的坐的那張老板椅往辦公桌的方向挪了挪,把下面含著他的黑雞
巴的劉淑敏蹬到桌子下面的最裏面的空間裏。臉上卻毫不緊張的微笑著說:「是
啊,我也看您有點面熟呢,我是劉淑敏劉院長的表弟啊,我表姐夫錢康年妳也認
識嗎?」

  「錢大夫我當然認識了,妳表姐的醫院就是我們派出所的轄區,嗯,不過今
天我來不是公事,我是找妳表姐,讓她給看看我做手術的事兒呢。唉?不過我怎
麽越看妳越眼熟呢。」女警花笑著說。

  黑子道:「您是朝陽路派出所的吧,我們見過,差不多有兩個星期前我剛出
獄不是還找妳報到了嗎?」

  女警花眼睛轉了轉想了起來:「噢,是妳啊,那妳……」女警花臉上的表情
有些異樣。

  黑子假裝不好意思的說:「唉,別提了,後悔啊,那次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啊,就是因為喝了點酒,喝多了跟人發生了一些口角,唉,為這個我表姐沒少數
落我,這不是,今天讓我來,問我以後有什麽打算。」黑子說著故意將雞巴朝劉
淑敏的嘴裏頂了頂。

  女警花道:「噢,是這樣啊。那妳以後可要少喝酒啊,看妳年紀輕輕的,人
又長的這麽帥氣,幹點什麽不好啊。」

  黑子接過話來信口開河道:「是啊,真是後悔啊,其實我也是學醫的。」

  女警花訝道:「是嗎?那天我也沒有仔細看妳的檔案,沒想到妳也是學這個
專業的?」

  黑子心頭暗自吃了一驚,心道這次算是運氣,幸虧她沒有仔細看我資料,要
不是吹牛該吹露餡了。馬上道:「其實我是家學,我爺爺是老中醫,很有名的,
對滋陰養顏啊,婦科疑難雜癥很有研究的。」

  女警花道:「是嗎?那不錯啊,妳可得好好學學。」

  黑子問道:「您來找我表姐,做手術?您這麽漂亮了,也要做美容手術?呵,
那您不是讓其它的女人活不下去了?」

  女警花被黑子贊得不好意思,臉紅了一下,笑道:「嗯,也不是什麽手術了,
就是我覺得我臉有些胖了,想打針瘦臉針什麽的,而且臉上的皮膚也想去去角質,
我要換崗位了,想有個好一點形象,不是。」

  黑子道:「哦,您要高升了,恭喜恭喜啊。不過呢,我建議您啊,別打什麽
瘦臉針什麽的,說實話啊,姐姐,我可以這麽稱呼您嗎?」

  女警花笑道:「我姓丁,叫丁蘭,妳叫我丁姐吧。」

  「丁姐,是這樣,咱們自己人,我跟妳說,別打什麽瘦臉針,那都有副作用
的,要相信中醫,女人要從內裏調理,中藥也沒有副作用。」黑子想到了昨天晚
上在許莉家監視看到的情景。大受啟發:「我家有套祖傳的秘方,中草藥的,內
服滋陰養顏,外敷滋潤皮膚,拿來洗澡更是效果絕佳。」

  丁蘭來了興趣:「是嗎?真的假的。」

  黑子委屈道:「我的丁姐,我騙誰也不敢騙妳啊,妳想想,我敢騙警察嗎?

  我這次來呢,就是跟我表姐商量這個事兒呢,是這樣,我們家那秘方呢?祖
傳的,傳男不傳女,妳也知道老一輩兒的人吧封建守舊,喜歡捂著寶貝不露……


  丁蘭聽了也點頭道:「說的也是,妳接著說。」

  黑子有胯下美女院長口交的刺激,再加上眼前警花的青睞,腦子轉的飛快,
口若懸河:「我這次來呢,就是找我表姐商量著開發這個秘方的事兒,妳也知道,
我剛出來,也沒什麽勢力不是,想著這老祖宗的東西失傳在我手裏,太可惜了,
想著拿出來,貢獻社會,也變成經濟利益。所以找我表姐商量著先在她的醫院推
廣一下,成立個中藥美容的專科什麽的,或者……」

  丁蘭道:「那不錯啊,應該這麽辦,其實我也覺得打什麽瘦臉針挺恐怖的,
萬一有什麽副作用……嗯,不過妳也知道,女人嘛,都愛美,不是嗎?」

  黑子道:「不過呢,有個難題,秘方絕對是厲害的秘方,就是配方裏的藥材
呢,太珍貴,也不好找,配置起來很麻煩,而且呢價格方面很高昂,一般消人可
能是消費不起。妳比方那個冬蟲夏草吧,現在好幾萬一斤。」黑子信口雌黃反正
什麽貴,說什麽。

  丁蘭聽完臉色一暗道:「哦,是這樣啊……」

  黑子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馬上接口道:「唉,丁姐,我可沒別的意思,丁姐
要是看得起兄弟我,我給丁姐免費,什麽錢都不收,別說我表姐還在您的轄區了,
就是要是您丁姐用的效果好,給我做做廣告,宣傳宣傳,就您那身警服就夠說服
力了。」

  黑子一番話聽得丁蘭心花怒放:「是嗎?那多不意思啊,我可是無功不受祿
啊,雖然妳表姐的醫院在我們所的轄區,可是我也沒幫什麽忙啊。藥材那麽貴,
我怎麽好意思讓妳白花錢呢。」

  黑子道:「妳看,丁姐,妳說外氣話了不是,不是說人民警察愛人民嗎?那
人民不能愛人民警察嗎?讓您試試我的藥,能算賄賂您嗎?您要真的不好意思,
那就算我請您利用您的工作之餘替我代言了吧,您看這行嗎?當然,您也信得過
我的話,敢吃我配給您的藥。」

  黑子一邊說話,一邊假裝撓癢,將雞巴從桌子下面的劉淑敏嘴裏抽出來,用
手將褲子拉好。

  丁蘭笑道:「別您您的,我又不大妳幾歲,妳太客氣了。那要說妳都把話說
到這個份兒上了,我要是再推辭的話,也有點不進人情了。怎麽會不相信妳呢,
妳表姐跟表姐夫都是醫生,開這麽大醫院,也不可能騙人不是?那我就謝謝妳了
小兄弟,對了,妳叫什麽?」

  「我叫胡鐵軍,我跟我表姐是姨表親,那這樣丁姐,我這兩天呢就抓緊給妳
去配藥,內服外用的我都給妳配齊了,那配好了我給妳送到單位?」

  「不用,那多不意思,配好了妳給我打電話,我請妳吃飯,謝謝妳。我的電
話是……」

  「那不行,怎麽能讓女人掏錢呢,我請妳吃飯。」

  「別說了,我請妳,唉?妳表姐怎麽還不回來呢?我還在班上呢。」丁蘭看
了看手表。

  黑子道:「哦,她也沒跟我說什麽時候回來,我以為她一會兒就回來呢,這
樣吧,反正妳也不打什麽瘦臉針了,妳要是有事兒呢,妳就先走,我回來跟我表
姐說一下。」黑子起身從辦公桌後面繞了過來,準備送客。

  丁蘭也站起身來,看著高大威猛的黑子也不由得眼前一亮,心道:沒想到這
個男人看起來這麽夠味兒啊。笑道:「那,我就先走了,我就等妳電話了。」

  黑子拍胸脯道:「放心,蘭姐,弟弟我保證讓妳再年輕十歲,其實我告訴您
吧,我表姐其實一直在吃那個藥,妳看我表姐,漂亮吧,年輕吧,皮膚好吧,衹
是她沒有配方,自己不會生產。」

  丁蘭更是相信了黑子的鬼話,很是期待的說:「我被妳說得都等不及了,妳
抓緊時間給我配啊,我過幾天就調到市局當後勤了。所以想早一點……妳明白嗎?」

  黑子伸手握住丁蘭的手,做告別狀,說道:「放心,一定耽誤不了姐姐的事
兒。衹要堅持了我的藥,保證立竿見影,馬上就會不同的。」黑子不由得想到按
著這個警花的屁股在後面狂肏的景象,心道:哼,臭娘們,妳知不知道女人最好
的美容藥就是強壯男人的肏幹和精液。嗯,還別說,這個警花的手還真他媽的軟
乎。

  丁蘭的一妙手被黑子一雙強有力大手握在手裏也不由得心神一蕩,杏眼含春
的說:「那我走了啊,等妳電話。」依依不捨得抽回小手,轉身離去。

  黑子又將辦公室的門鎖好以後,走到辦公桌後面,拉起劉淑敏,衹見劉淑敏
已經被插在陰道裏的假陽具給插的高潮連連,神色痴迷,連嘴角剛才被黑子的大
雞巴捅出來的口水也顧不得擦。

  黑子想到過兩天說不定能槍挑警花,不由得興趣大增,伸手隔著衣服使勁兒
抓了一把劉淑敏的奶子,對她命令道:「小母狗,去,安排一間手術室,我來也
來給妳做個小手術。」

  劉淑敏吃痛驚醒過來,顫聲道:「妳……妳……要給我做什麽手術啊?」

  黑子伸出右手將劉淑敏陰道內的假陽具拔出來,將食指放進淫水泛濫的陰道
裏濕潤了一下,然後猛捅進劉淑敏的屁眼裏,殘酷的扣動著手指獰笑道:「嘿嘿,
妳忘記了,妳的小屁眼還沒有被主人我插過嗎?」

  劉淑敏慾哭無淚……

                65

  張艷麗的別墅。主臥房。

  老白一邊悠閑的聽這音樂,一邊看著電腦的顯示屏上許莉家的監視視頻。衹
見許莉母女穿著緊身的運動背心和短褲,在樓下的客廳的空地上,跟著電視錄像
做健身操,兩對乳房上下跳動著。

  而在張艷麗家的一樓的客廳,仨兒坐在沙發上,一邊喝著啤酒,一邊看著4
0寸大電視裏播放的性虐待的錄像,還一邊將零食高高拋起。張艷麗身上衹穿著
一條猩紅的丁字內褲,脖子上套著一個狗圈,長長的狗鏈被拴在茶幾腿上,而她
正在張著嘴努力得接著仨兒拋過來的零食。

  每接到一顆零食張艷麗臉上就如逢大赦一般,如果沒有接到,等待她的就是
仨兒手中的蘸了潤滑油的皮鞭。

  仨兒哈哈的笑著:「哈,母狗,每接到一次,就幹妳10下,接不到就捱一
鞭子,現在接到幾次了?」

  張艷麗被仨兒灌進大量催情藥,陰部早就泛濫成災,瘙癢難耐,完全屈服于
肉慾,讓做什麽就做什麽,張嘴報數道:「仨兒爺,9次了,您說夠10次就幹
我的,快點嘛……」

  在賓館的童瞳從李鬱芬軟綿綿的肉體上幽幽轉醒,見李鬱芬正愛憐的看著他。

  「幾點了?」童瞳迷迷糊糊的問道。

  「中午11點多了,是不是餓了,寶貝兒?」李鬱芬親了一下童瞳,說到。

  「嗯,這個回籠覺睡的真香啊,對了,老是讓妳出來陪我,耽誤妳工作嗎?」

  「沒事兒,我的崗位很清閑,我跟我們正主任關係也很好,她有事兒,我就
頂著,我有事兒她就頂著。」

  「嗯?妳們是不是背地裏也互相頂來頂去啊。」童瞳用雞巴頂了頂李鬱芬的
小腹,笑道。

  「哪裏啊,我們主人是個女的,張姐跟我年齡差不多的,他老公是咱們市的
土地局的局長呢。跟我們家的那個死鬼關係還不錯。」

  「是嘛,土地局的局長?」童瞳不由心中一動。(freee99:操,巧
合也太多了吧,不過,也在情理之中吧。哈,99我,本來還想說那是周市長夫
人呢。)

  「嗯。土地局的局長。」

  「哦。」童瞳不露聲色,臉上沒有露出特別的變化,揉了一把李鬱芬肥美的
大奶子笑道:「那正副婦女主任有妳這個副的主任漂亮嗎?」

  「嗯,怎麽說呢,她比我苗條多了,我太胖了。」

  「誰說我的寶貝兒芬姐胖了?這大奶子,多誘人啊。嗯,那這個張主任怎麽
樣?是不是也跟妳一樣找了個小姑娘搞同性戀啊?哈哈。」童瞳故意輕描淡寫的
繞李鬱芬。

  「嗯……妳怎麽又說這個啊,我都羞死了。張姐啊,呵呵,我告訴妳啊,張
姐是有個情人,不過妳猜這個情人是誰?」

  李鬱芬討好得看著童瞳。屁眼都給人家舔了,別人的隱私還有什麽不能說呢?
況且鬼混的男女在一起,最喜歡說的不就是這些風月之事嗎?

  「是誰?我怎麽能猜的出來?妳說呢我就聽聽,妳不說也就算了。」童瞳故
意裝做不關心的樣子,捏著李鬱芬的奶頭。

  「嗯……癢呢,我告訴妳吧,張姐的情人是咱們市的市委書記王書記,妳信
不信?」李鬱芬神秘兮兮的說。

  「呵呵,是嗎?」

  「真的,我跟張姐是最好的姐們兒,我們倆好得無話不談,所以我才知道的。」

  「呵呵,那,張姐的老公,那個什麽狗屁局長就甘心頭上綠油油的?」

  「哼,他啊,還巴不得呢,現在這世道兒,現在不是有句話嘛,要想生活過
的去,頭上就得有點綠。用到官場就是,要想生官上的去,頭上也得冒點綠。呵
呵。」

  「哼,這真是一個春意盎然的世界啊,那妳老公怎麽沒有想把妳也給送給什
麽領導玩玩,讓自己的生意過得去,頭上也頂點綠呢?」童瞳笑道。

  李鬱芬神情一黯,委屈的說道:「那個死鬼當年也動過這個心思,不過我抵
死不從,他沒有得逞罷了。想起這個我就傷心透了。」

  童瞳道:「噢?當年妳老公準備讓妳去陪誰啊?」

  李鬱芬道:「就是那個後來自殺的那個劉副市長唄,幸虧我沒去,要不想起
來我就害怕。他自殺的那年,我那個死鬼老公也嚇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整天
提心吊膽的,還躲到了外地躲了一段時間呢。」

  「哦,是這樣啊。」

  「是啊,唉,女人的命啊,唉。」李鬱芬不僅長吁短嘆,然後痴痴摟住童瞳
道:「小童,我求妳了,別再讓別人搞我好不好,我衹想讓妳一個人搞我。我做
妳一個人的母狗。」

  童瞳表面應付道:「好的,衹要妳乖乖聽話,幫我那個朋友搞定了欠妳老公
的那筆債,就行。」

  李鬱芬趕緊道:「我聽話啊,妳說讓我裝竊聽器,我不是都裝了嗎?」

  童瞳道:「可惜啊,沒聽到什麽有價值的東西啊,妳老公這兩天又給我那個
朋友打電話威脅我那個朋友了。」

  李鬱芬著急道:「那妳說怎麽辦呢,我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啊,我是沒有那麽
多錢,我要是有,我就把錢拿出來給妳,讓妳替她還給我老公了。」

  童瞳道:「呵呵,知道妳乖。妳衹要乖乖得聽我的話,按我說的辦,就是了,
我自有辦法讓妳老公就範的。我不是把計劃已經給妳說了嗎,妳依照計劃行事就
可以了。」

  童瞳起身把挎包拿過來,掏出一個小瓶給李鬱芬,給她說了下使用的方法。

  並且說:「這段時間要在妳老公面前裝的騷一點,饑渴一點,明白嗎?而且
還要管住他,讓他沒什麽事兒就回家。」

  李鬱芬無奈道:「好吧。」

  童瞳打發走了李鬱芬,又拿起電話給白毛打了個電話,交代了一些事兒。

  (哈,有幾章寫錯了,應該是白毛才對的,就是調戲小蕊那個小混混,他剛
出場的時候,我寫的是白毛。)

  在醫學整形醫院的一間手術室裏。

  劉淑敏像白羊一般被剝的一絲不挂,撅著屁股趴在手術臺上。無影手術燈的
強光,照射在她潔白如玉的身體上,使得這具光潔的肉體毫發畢現,每一根毛孔
都能看得清清楚楚。雖然這個姿勢使得劉淑敏渾圓堅挺的屁股更加突出,但是她
的小腹卻不平坦,肚子如孕婦一般圓鼓鼓的。

  黑子手持一個巨大的注射器,裏面再次抽滿了透明的液體,再一次的插進劉
淑敏屁股中間的那朵菊花裏,無情的黑子快速的壓著幫浦(貌似這個詞好像是注
射器的那個助推器的書面名稱,俺也不知道)使得針管裏面的液體又一次注射到
劉淑敏的直腸裏。

 「啊……求妳了……不要了……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肚子要裂開
了……饒了我吧……主人……饒了我吧……」強忍著巨大的便意,使盡全身的力
量控制著肛門括約肌不讓肚子裏的水噴薄而出的劉淑敏,加上肚子裏翻江倒海的
劇痛,讓她全身每一塊肌肉都在顫抖,每一個毛孔都在冒汗。

  濕淋淋的女體在無影燈的照射下,更加誘人,更加晶瑩剔透。

  黑子獰笑道:「哈哈,最後一次了,妳再拉一次水,我就可以操妳的小屁眼
了。哈,沒想到在手術室玩女人這麽過癮。」說著,手一用力將最後一格液體壓
入肛門裏。

 「嗚嗚……天啊……我到底做錯了什麽啊……要讓我受到如此大的屈辱……
嗚嗚……」劉淑敏壓抑著聲音悲鳴著。

  「哼,要怪就怪妳那個好色的老公吧,他玩弄的女人可是屬于我的女人。妳
這是替他贖罪!」黑子轉移劉淑敏的仇恨對象。

  「嗚嗚……我不要替他贖罪……讓他自己來嘗嘗……這個滋味兒吧。」劉淑
敏委屈的說。

  「妳老公我們回來一起收拾他不遲。放心主人會替妳出這口氣的。」黑子拉
過一個很大容量的大盆子,放在手術臺前面的地上,拍了一下劉淑敏的屁股說:
「拉吧,騷母狗,再給妳主人表演一次肛門噴水。」

  劉淑敏如逢大赦,放開肛門括約肌,衹見一道透明的水柱從屁眼裏激射而出,
在空中化成一道弧線,落入那衹大盆子裏。由于這是第叁次灌腸,水流已經很幹
凈,沒有混雜腸道裏的糞便殘渣。

  黑子挪開水盆又一次拿水管給劉淑敏衝了衝身體,站在劉淑敏的屁股後面,
抱住屁股,笑道:「小母狗,別說主人不疼妳,現在主人讓妳爽一下?」說完,
伸出舌頭對準那朵盛開的菊花舔了下去。

  在自己的開的醫院裏,趴在手術室的手術臺上,被一個凶悍的男人先灌腸再
舔屁眼,是劉淑敏做夢也想不到的事情,剛才這個男人魔鬼般的折磨讓她不寒而
栗,現在屁眼傳來瘙癢又讓她意亂情迷,不能自已。

  地獄跟天堂衹有一線之隔,痛苦跟快樂也衹有一紙之薄,不痛怎麽能快呢?

  (肛交,本文寫的太多了,FREEEK99雖然比較喜歡這一口兒,但是
也江郎才盡了,寫不出心意了,就這個場面也就此打住吧。)

  童瞳叫了賓館的送餐,吃了一些。然後將筆記本打開,打開網絡,繼續搜索
那天在許莉家中密室裏看到的那尊「歡喜佛」的相關信息。偷聽許莉母女的對話
得知,這個神秘的宗教是緬甸來的,童瞳就算在關鍵詞中加入緬甸,也沒有搜索
出來相關的結果。

  童瞳不由得拿出一根香煙有些氣餒的抽了起來。突然童瞳靈光一閃,想起來
一個人,這個人是童瞳的一個同學杜鵑,上學的時候成績非常好,尤其是英文水
平很高,還是個女同學(FREEEK99:哈,當然是女人了,色文裏的小配
角難道是男人嗎?)現在在開了一個翻譯社。她上中學時跟童瞳是同桌,還暗戀
過童瞳,衹是童瞳當時正對著一個從大城市插班過來的一個美女單相思,根本沒
有注意她這個窩邊草。(哈,正傳如果有幸寫完的話,我會考慮寫《隔墻有眼》
的前傳,寫寫,童瞳和黑子等人,如何從莽撞少年變成冷血浪子的。不過口味兒
會淡一些。可惜,寫色文不能當飯吃。)

  馬上電話:「喂,我童瞳啊,妳在哪呢?」

  「童瞳?怎麽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呢?我在翻譯社呢。」

  「呃……呵呵,有個小事兒請妳幫忙啊,讓妳幫我翻譯點東西呢。妳有空嗎?」

  (哈,不是讓她翻譯挂軸上的神秘文字,放心FREEEK99沒這麽白痴,
往下看)

  「老同學找我幫忙,我怎麽能沒空呢?」

  「那妳等我啊,我20分鐘就到。」童瞳收拾好東西,退了房就直奔杜鵑的
翻譯社。

  到了翻譯社,杜鵑的辦公室裏,童瞳將在許莉家拍攝到的圖片給杜鵑看,說
自己弄不清楚這是什麽東西,想請杜鵑用英文給網絡上最大的宗教論壇發個帖子,
最好是能用多國語言版發,帖子的內容就是,如果有誰知道圖片上的雕塑是屬于
什麽宗教,並且知道這個宗教的淵源和歷史,請回帖或者回復到指定郵箱,可以
支付傭金。

  杜鵑對童瞳這個奇怪的請求有些疑惑,看了童瞳照片裏的塑像以後,皺著鼻
子說:「哪搞來的著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啊,還讓我發到網絡上。」

  「別問那麽多了,就那幾句話,妳會不會印度語或者緬甸語?」

  「妳以為我是神啊,搞翻譯的哪國話都會說?」杜鵑不僅有氣,撅著嘴對童
瞳說。

  「哈,妳不會就打電話問啊,就那幾句話,妳不是外語學院畢業的嗎?找妳
的老師同學什麽的。我的好同桌,真的很著急。妳要是給我把這事兒辦成了,我
以身相許都可以。」童瞳舔著臉給杜鵑開玩笑。

  「誰要妳以身相許啊,早幹嘛去了,用著我了就以身相許啊。我還不稀罕呢,
哼。」杜鵑說歸說,但是看著童瞳著急的樣子,也忙著打電話問她以前的同學。

  (有狼友會說了,FREEEK99,妳是白痴啊,就那幾句話,妳可以用
谷歌的翻譯功能啊。哈,放心FREEEK99還有情節安排呢。)

  童瞳多了個心眼,在一邊用PHOTOSHOP(最著名的圖片編輯軟件,
就是傳說中的PS,FREEEK99曾經每天用過這個軟件工作,嘿嘿,也在
一家影樓打過工,嘿嘿……有狼友,以前回復說,俺的文章雜那麽有生活呢?來
源于生活嘛。今天貌似廢話有些多,唉……)將圖片的背景全部除去,衹留下雕
塑和挂軸上的文字部分。

  看著眼前這個為自己的事兒忙碌著的女同學,童瞳不由得心生幾多感慨,眼
睛愣愣的出神……

  杜鵑打完一個電話,見童瞳的樣子,臉一紅,小聲道:「童瞳,幹嘛呢,現
在送秋波晚了點吧。」

  「哈,聊天太累,嫖娼太貴,不如參加同學會,見誰離婚跟誰睡。哈,妳什
麽時候離婚啊?」童瞳又恢復那種玩世不恭的嬉皮笑臉,給他的老同學開玩笑。

  「沒正經的,狗最裏吐不出象牙來,上學的時候,就屬妳最壞了,每天欺負
我,讓我替妳寫作業,哼。」杜鵑生氣地罵道。

  童瞳收起笑臉鄭重的說:「別生氣嘛,跟妳開玩笑,真的,妳過的還好嗎,
跟妳老公怎麽樣?」說著用眼睛飽含感情的望著杜鵑。

  杜鵑羞澀道:「還行吧,跟他還好,結婚都快叁年了,也算老夫老妻了,就
那樣了。」

  童瞳道:「口氣可有點勉強啊,過得不好,咱就跟他離,現在這社會,誰離
了誰不能過啊。誰跟誰不是過啊。哈,我接著妳,呵呵。」

  「又沒正經了吧,就會欺負我。」杜鵑笑罵著,不過臉色一變突然一變,幽
幽的說:「我要是離婚了,妳真的要我?」

  「嗯,要妳,不過妳要是打算叁婚話,二婚我可以跟妳過度一段,哈哈。」

  「妳這個壞蛋。」杜鵑拿起一衹筆朝童瞳扔了過去。

  童瞳閃身躲過,湊到杜鵑近前,作勢端詳了一下道:「胖了呀,小腰都沒了,
我記得腰挺細的,那時候我挺喜歡摟妳的腰來著。」說著童瞳伸手就摟了下杜鵑
的腰。

  「別動,煩人。」杜鵑將童瞳的手撥開:「上學的時候妳就衹會動手不動心,
現在妳的心更沒有了,還想動手啊。」說著臉色一紅喃喃的說:「人家有了,都
叁個月了。」(嘿嘿,各位狼友還記得不記得我以前說過,想把我能想到的所有
類型的女人都寫一哈,所以怎麽能少了孕婦呢?)

  童瞳把放到腰上的手拿開,輕輕摸了一下杜鵑的隆起的小腹道:「有寶寶了
啊,恭喜啊,真是恭喜妳啊。生出來,我當幹爹啊,妳教他英文,我教他打架泡
妞兒。哈,保證又是一個混世魔王。」

  「那要是女孩兒呢?」

  「那要是女孩兒,我就教她怎麽不被男孩兒騙,守身如玉直到找到心上人結
婚。」

  「那……那……那要是她的心上人不喜歡她呢,不想跟她結婚呢?」杜鵑幽
幽的看著童瞳說道,眼睛裏水汪汪的。

  「那……那……」童瞳伸手拉過杜鵑對著她說:「那我就親親妳吧。」說完
在杜鵑的唇上輕輕啄了一下。整日沉淪在肉慾和邪惡的漩渦中的童瞳面對代表著
自己清純時代的老同學的一往情深,也不僅情不自禁。

  杜鵑眼睛一閉,睫毛上梨花帶雨。遂又睜開眼睛,推開童瞳,笑罵道:「死
童瞳,就會拿我開心。」

  童瞳有諧笑著說:「妳看,我真心的,妳要不過癮的話,那再親一下?」說
著作勢伸嘴要去親杜鵑。

  本來是想開玩笑,沒想到的是,杜鵑竟然一點也不客氣,張嘴就吻上童瞳,
伸手一把抱住童瞳的脖子,伸著舌頭就伸進童瞳嘴裏,舌吻起來。

  瞬間就引發了天雷地火,兩個人吻得激情似火,慾罷不能,但是童瞳衹是與
之接吻,手沒有不老實的亂動,衹把接吻當做表示單純感情的一種方式。

  最後還是杜鵑推開童瞳,臉紅得像喝了半斤白酒一樣,嘴裏還自嘲道:「哼,
讓妳欺負我,誰怕誰啊。我今天也欺負妳一回。嚇死妳這個沒良心的不知好歹的
蠢貨。」

  童瞳的心也拍了拍胸口笑道:「妳還真嚇到我了,嚇得我的心噗通噗通的,
呵呵。結了婚的小媳婦,什麽都不在乎了啊。」

  杜鵑道:「好了,該幹嘛幹嘛去吧,這個我回處理的。有消息我通知妳。」

  童瞳道:「那好吧,我還真有事兒,這個就拜托妳了,下次來了,我一定以
身相許。哈哈」童瞳躲過杜鵑再次扔來的水筆,逃出了翻譯社。

  下午六點半,童瞳一身換了一身衣服,上身穿白色短袖襯衫,下身著一條藍
色長褲,腳上一雙帆布板鞋,扎一條長長的牛皮皮帶,裝束得如同一個90年代
初年代的大學生一樣,胯下蹬著一輛老式的二八型飛鴿牌自行車,一條大長腿支
在地上,一臉壞笑地等在城市東郊的一個公交車的終點站前。

  沒一會兒,一輛汽車進站,在下車的乘客當中,一個穿著一條碎花長裙的女
人,看到童瞳的樣子,笑得前仰後合,額頭上那兩條稍顯粗重的彎月,也顫抖不
已……
2010-1-30 21:1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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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lvero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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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隔墻有眼和諧版沒想到也被和諧掉了,在原創網站被封,我說過要是
被封了,我就還發到這裏,所以小狼也不食言,又費勁把和諧版改成H版重新發
布。
  特別謝謝支持過和諧版的朋友。今天恢復更新,一天一萬字,直到完本。算
是給自己一個交代吧,其實本來想太監了算了,但是想想小狼長這麽大好像沒啥
事兒能有始有終的,所以寫完算了。哈,好像挖坑不少,估計全部填滿很是艱巨,
所以先把這個坑填完吧,至于其它,到時再說。

***********************************

  「上車,我帶妳去超寶馬!」童瞳扭身拍了一下車綁著棉墊自行車後座,對
笑得花枝亂顫李雁鳴說。

  「呵呵。」李雁鳴笑著走過去然後一抬屁股,用「淑女式」坐在自行車的後
座上,伸手扶著車座。

  童瞳也不多說,衹是身手拉過李雁鳴的手腕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然後
說:「這位乘客請注意,襄王號自行車要開出發了,請這位乘客坐好,不要輕易
離開座位,扶好安全腰,下一站,幸福終點站。」然後長腿一蹬,騎著車就上路
了。

  李雁鳴衹是抿著嘴笑,不發一言。剛騎了幾步路,童瞳嘴裏說道:「哦,對
了,還有謬自可呢。」說完單手脫把,在鼓鼓囊囊的襯衣兜上一按,一首熟悉的
旋律就飄了出來:

  走在鄉間的小路上暮歸的老牛是我同伴藍天配朵夕陽在胸膛繽紛的雲彩是晚
霞的衣裳…………

  李雁鳴臉上的笑意更濃,手也不再拘束,悄悄的摟緊了童瞳的腰,將頭貼在
童瞳的背上隨口輕輕的哼唱了起來……

  童瞳蹬著車一邊跟著旋律啦啦啦著,一邊帶著在車後座坐著的李雁鳴繞過大
路,騎進了一條鄉間的小路裏,兩邊都是田地,剛剛收割過的,一派收獲的景象,
鼻端飄過,都是土地和農作物的芳香。

  他的白襯衫的下擺隨風飄起,刮到李雁鳴的臉上,她笑著將衣角壓住,笑道
:「妳要是裏面在穿個背心兒,那就更像了。」

  童瞳聽了,邊蹬車邊大笑道:「哈,百密一疏啊,呵呵。」

  李雁鳴道:「妳這是要帶我去哪啊?」

  童瞳哈哈一笑,從車座上抬起屁股,弓著身子低著頭使勁的把車在田野的小
路上蹬得飛快嘴裏還作勢嚷嚷道:「鄉親們哪,都到我家喝酒去吧,我王老五,
可從來沒帶過這麽漂亮的女人啊,哈哈。」

  李雁鳴被童瞳的舉動逗得笑得都快坐不到車座上了,不過,她也配合的將頭
上的發卡收起來,讓頭發隨風飄散。

  一會兒,兩騎進了一個大型的果園。果園深處一把巨大的遮陽傘下面,擺著
一個白色的圓桌,和兩張椅子,桌子上面有各色精致的食物還有酒水。當然少不
了兩根點燃的紅燭和紅色的玫瑰,做為照明和渲染氣氛之用。而那輛別克商務車
就停在果園內的圍墻邊上。

  騎到餐桌附近,童瞳停下來,將長腿支到地上,將車停穩,一本正經道:
「這位乘客請注意,妳的目的地,終點站到了,請您下車。」

  李雁鳴掂著裙子從車後座上下來,笑著對童瞳說:「襄王就是襄王,見面方
式搞得這麽別具一格啊。」

  童瞳將車支好,替李雁鳴拉出椅子:「神女請坐,神女駕臨,當然要灑水凈
街,以接仙駕啊。」

  李雁鳴笑盈盈的坐下笑道:「唉,我可不是什麽神女啊,也就若幹年前還能
算得上美女,現在已經是昨日黃花了。」

  童瞳將一杯用高腳杯盛著的果汁端到李雁鳴面前:「過謙了,神女現在正是
風華正茂,好比出水芙蓉,比那些青澀黃花更能俘獲襄王的心,請用,這是剛剛
榨好的橘子汁,維C大大的。」

  童瞳這時仔細端看李雁鳴:衹見長發垂肩,根根順直。五官雅致,鼻如懸膽。
身材修長高挑,氣質清麗脫俗,如靜池清荷,衹是眉毛略濃,眼神透著幹練和堅
毅。可是美中不足的是,胸部平平,沒有太大的起伏的曲線。

  李雁鳴接過果汁喝了一口,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童瞳道:「襄王不準備介
紹一下自己嗎?當然妳要說什麽相逢何必曾相識之類的話,我也不介意。」

  童瞳笑道:「在下童瞳,童話的童,瞳孔的瞳。游走于投機商人和閑雲野鶴
之間。那神女呢?」童瞳明知故問。

  李雁鳴道:「李雁鳴,大雁的雁,鳴叫的鳴。也想閑雲野鶴,去無奈給投機
商人打工。不知童總是做什麽生意的?」

  童瞳笑道:「嗯,我呢,剛從外地回來,準備繼續投身于咱們蕓薹的經濟發
展事業中去,不過正在考察階段,想往房地產方面發展。呵呵。不如我們邊吃邊
談吧。如此田園風光,如果談些俗事,不免有些焚琴煮鶴了。妳說呢神女?」

  李雁鳴道:「呵呵,別神女,神女的叫了,叫我雁子就行了,不過我還是喜
歡叫妳襄王。」

  「好,雁子,為了我們這次美麗的邂逅,襄王與妳共飲此杯。」童瞳拿起一
瓶紅酒給李雁鳴和自己斟上,然和端起來,邀她碰杯。

  李雁鳴端起酒杯跟童瞳一碰,然後大方的一飲而盡……

  一起用過了浪漫燭光晚餐,兩人開始聊天。

  「嗯,這個果園是妳們家的?」李雁鳴因為喝酒所以粉面有些潮紅。

  「呵呵,暫時是吧。現在這個果園就有妳我兩個人在。」童瞳燃起一支煙。

  「那我想,妳一定為了今天晚上這頓晚餐費了不少功夫吧。妳覺得為我這樣
一個女人值得嗎?」

  「妳喜歡就好,至于費多大功夫嘛,呵呵,反正把我的助手給難為壞了,其
它的都好說,這輛品相這麽好的老款飛鴿自行車可真不好找。記得我們小時候滿
大街都是的東西,現在想找來一輛,到成了難題。」童瞳笑著指了指那輛自行車
道。

  「是啊,這個世界變化太快了,很多東西都變了。」李雁鳴說著幽幽看了童
瞳一眼說:「妳抽煙的樣子真像他,太像了。」

  童瞳瀟灑的吐了一口煙道:「人家說相由心生,其實‘相像’也是由心而生
的,不是嗎?如果妳不想讓一個人像另一個人,那無論他們如何相似,妳也不會
覺得他們像,如果妳像讓一個人像另一個人,那麽就算一個神態一個動作,也會
讓妳覺得像。不過,不管我像誰,希望那個人對妳來說,是一場美好的相識。」

  「當然是美好的,可惜美好的東西往往很脆弱,唉,不說了,喝酒,今天我
想醉,雖然我的應酬也很多,可是很少是真心願意喝酒,願意一醉。」李雁鳴自
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舉杯慾喝。

  童瞳伸手攔住李雁鳴的手笑道:「別喝了,酒這東西,和男女之情一樣,恰
到好處為好,多喝無益,喝果汁吧。」

  李雁鳴嬌媚一笑,杏目一揚道:「呵呵,襄王為什麽說是男女之情,而不說
愛情呢?」

  童瞳聳了聳肩笑道:「男女之情包括愛情吧,不過愛情其中最復雜的一種,
而且如今好像沒人敢說這兩個字,愛情有時候會變成一種負擔。而男女之情好像
輕鬆一點,不過男女之間之所以會有情,俱是以欣賞為基礎的,就好像我欣賞妳
一樣。」

  說完他的注視著李雁鳴的眼睛,他對李雁鳴這個堅強的女人由衷的欣賞。李
雁鳴也無聲的注視著童瞳,對這個有些神秘又有著浪子氣質男人有些心動。這個
男人看著她時眼睛裏沒有火苗在閃爍,卻多了一份從容和自信。

  突然。

  天色猛地暗了下來,剛才還尚算晴朗的天空,滿上陰雲密布,接著就刮起一
陣涼風,真是山雨慾來風滿樓,接著零星的雨滴就打落下來。給這個初秋的傍晚
添了一絲涼意。還沒有等反應過來,零星的雨點就變成瓢潑大雨潑灑下來。

  遮陽傘變成了擺設,風帶著雨刮到兩人身上。童瞳拉起李雁鳴的手笑道:
「哈哈。不知道這算是天公作美還是不作美,到我的車裏先避避吧。」

  兩人冒著雨上到別克商務車的後車廂裏,雖然就一小段距離,也被密集的雨
點給弄得衣衫盡濕。窗外的雨點像用無數把AK47同時開火對著車窗掃射一般,
雨花綻放在車體上「噼啪」做響。

  童瞳拿出紙巾遞給李雁鳴讓她擦拭,一邊笑道:「哈,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是
沒有由來和沒有征兆的,說來就來了,就像這一場雨。」

  「呵呵,襄王,在這麽文縐縐的拽下去,可就有點酸了,妳今天在這之前所
做的會浪費掉的。」李雁鳴邊擦拭臉上的雨水揶揄的笑著說,還皺著鼻子聞了聞,
然後看了看車內的環境:「嗯,這車也是剛洗的吧,收拾的那麽幹凈,而且還灑
了香水兒呢。呵呵,連座椅都事先放躺了,呵呵,妳這個助手可真夠細致入微的。」

  「哈,別管什麽助手了,也別文縐縐的了,再拽下去我也真沒詞兒了。」童
瞳伸手將李雁鳴一把攬進懷裏道:「還是來點實在的吧。」說完張嘴噙住李雁鳴
的櫻唇,深吻下去。

  李雁鳴也輕啟朱唇,獻上香舌,閉上眼睛跟童瞳濕吻,身子也隨之微微顫抖。
當童瞳習慣的把手攀上對方的胸前,準備大逞手足之慾的時候。李雁鳴則使勁兒
咬了一下他伸在自己口腔裏的舌頭,睜開眼睛,看著他,笑道:「就算是下暴雨,
也沒有這麽快吧,妳說呢,襄王?」

  童瞳是個中高手,哪裏會讓李雁鳴就這樣一擊即退,說了句:「哈,那就讓
暴雨來得更猛烈些吧。」說完就對李雁鳴又來了個飛禽大咬。然後轉身將李雁鳴
壓在早已放平的座椅上,繼續瘋狂親吻。

  這個年代的潛規則就是:如果網友見面,男方沒有向女方提出性要求,或者
開房的暗示的話,女方會認為男方不尊重她。女人可以拒絕,但是男人不可以不
主動。

  李雁鳴沒有反抗,就那樣平靜的躺在哪裏張著櫻唇任童瞳親吻,衹是每次當
童瞳要把手伸入上衣領口的時候,就奮力抵抗,不讓童瞳得逞。當童瞳覺得無趣,
抬頭看向李雁鳴的俏臉的時候,發現她竟然雙目含淚,睜著眼睛看著車頂。

  童瞳有些歉然,柔聲道:「雁子,不好意思啊。妳……對我感覺不好嗎?」
然後用胳膊撐起身體,看著身下這個梨花帶雨的女人。

  李雁鳴眼睛一閉,兩顆眼淚,順著臉頰劃落,童瞳看著心頭泛起一陣的柔軟,
想到這個堅強的女人不知道承受了多大的苦難和煎熬所以才會如此……

  李雁鳴伸出雙臂摟向童瞳的脖子,然後睜開眼睛,勉強一笑,幽幽道:「不
是因為妳的問題,是因為我自己的事兒,妳很好,難得妳這麽用心對我,說真的,
妳今天要是在大酒店的包間裏請我吃飯,給我擺闊,我還真不會跟妳怎麽樣。」

  童瞳笑笑,伸出舌頭輕舔李雁鳴臉頰上的淚痕,說:「呵呵,我還真不是小
資,我是徹頭徹尾的平民子弟,從小苦大仇深。」

  李雁鳴愛憐的看著童瞳鬆開他脖子上的手然後捧著他的臉道:「妳真的很像
他,我都無法拒絕妳,妳知道嗎,襄王。」

  「不管我像誰,不管我像的這個人怎麽了,讓妳如此傷懷,但是我想好好疼
疼妳,讓妳快樂,好嗎?」童瞳此刻覺得自己在這個女人面前沒有了絲毫的功利
之心,完全忘記了此行的目的是為了降服這個女人並為自己所用。

  不過可惜,往往這些柔情在童瞳心裏衹會存留一會兒,短暫得如同匆匆一吻。

  李雁鳴將童瞳的唇壓向自己,喃喃的說:「吻我吧,好好親親我吧,襄王,
我要妳好好親親我。」

  瞬間兩唇相接,舌頭糾纏在一起,兩張嘴瘋狂得向對方索取,饑渴的吞咽下
彼此的口腔裏的津液。兩人一邊接吻一邊脫著對方的衣服衣服,當他解開那件藍
色長裙背後的拉鏈兒,將裙子的上半部分褪下來,露出粉白光滑的身體的時候。

  童瞳竟然吃驚的發現李雁鳴胸前並不是一件乳罩,而是一件又厚又緊的腰圍!
李雁鳴腰肢狹窄,小腹平坦,曲線優美,這件東西當然不是圍在小腹上做塑身之
用,而是嚴嚴實實的圍在她的胸脯上。

  這件兄弟讓童瞳有些吃驚,呆呆的看著,停止了手上的動作。

  看到童瞳詫異的眼光,李雁鳴羞澀一笑:「呆子襄王,楞著幹什麽?還不過
來幫我。」說著扭轉過身子,衹見那件腰圍後面有密密的十幾個小搭扣。

  童瞳幫著解搭扣,每解開一個,都能感受到一種「緊繃」突然間被「釋放」
了的感覺。當解開最後一個搭扣,他竟然吃驚的發現,從李雁鳴嬌小背後就能看
到兩個乳房的半弧。當李雁鳴轉過身來,一對豐滿碩大雪白的乳房顫巍巍的呈現
在他眼前,乳尖上的兩顆蓓蕾顏色粉嫩,傲然挺立。不過由于過緊的長時間束縛,
雪白乳房上有明顯的勒痕。

  此刻的李雁鳴如一枚剝了殼的新鮮荔枝一樣晶瑩剔透地閃著光,但是她身材
的苗條玲瓏的曲線卻被胸前高聳碩大的豐滿渾厚所掩蓋,但是卻又完美的毫不別
扭結合為一體,強烈的吸引著童瞳這個歡場浪子的目光。

  童瞳愛憐將她摟進懷裏,輕柔的將那兩衹巨大的乳房握在手裏,動作溫柔的
好像握住的不是乳房,而是價值連城的鈞瓷。他將那朵粉嫩的乳頭輕輕捏在指尖,
溫柔地問:「怎麽回事?為什麽要穿這個呢?勒著不難受嗎?為什麽要委屈自己
呢?」

  李雁鳴沒有回答,微紅著眼睛,在童瞳唇上親吻了一下,幽幽的說:「給我,
襄王,今天我要做妳的神女。現在我是妳的。」

  童瞳動情的一邊跟她深切的舌吻,一邊用盡他所掌握的所有玩弄女人乳房的
技巧,去愛撫她那對久經壓迫玉乳。這對豪乳在他的柔捏搓捻下變化成各種形狀,
白皙厚實的嫩肉從指縫中溢出。兩顆乳頭逐漸充血翹立,頂著他的掌心。

  李雁鳴雙手緊緊的摟著童瞳的身體在他懷裏如電擊般顫抖,肌膚瞬間變得粉
紅,動情嬌喘著,鼻腔裏發出誘人的嬌哼:「襄王……襄王……」

  童瞳掙開她的雙手將她放倒在放平了的車後座上,趴在她的身體上,從嘴巴
開始一路向下細致的親吻著,在那對巨乳上舔了很久,愛憐的用舌頭將兩衹肉球
仔仔細細的照顧得面面俱到,尤其的表面上那被勒出紅印和有勒痕的地方。李雁
鳴的奶子絕對大到兩顆奶頭可以輕易的碰到一起的地步。他索性用兩衹大手將兩
衹碩奶擠到一起,張開嘴巴將兩衹乳頭一起吃到嘴裏,用力吸吮那兩顆山葡萄一
樣的的乳頭。

  當這兩衹飽滿肥膩奶子上布滿了童瞳留下的濕濕的吻痕,他開始往下吻去,
用舌頭沿著那道幽深的乳溝直線向下,然後逗留在李雁鳴的肚臍處,像給女人口
交一樣,用舌尖努力細致的向裏面勾挑。

  對付這種冰清玉潔的女人當然不能向對爛熟的李鬱芬那樣一位的狂轟濫炸,
所以他的舌頭和一雙魔手成了排頭兵,小心翼翼的探測李雁鳴的敏感地帶。

  李雁鳴渾身痙攣,童瞳的舌尖所舔到的地方不受控制的顫動著,眼睛緊閉,
眉頭緊縮,不知道是舒服還是痛苦,迷離的嬌喘著:「襄王……襄王……我……
我……嗯……嗯……」她雙手毫無目的的胡亂揮舞幾下,然後就緊緊握了拳頭,
並在身體兩側,隨著嬌軀和鼻翼一起顫抖。

  靈巧舌尖繼續向下,一圈一圈的舔著劃過平坦的小腹,來到被一個款式並不
新潮的全棉質地的內褲包裹著的地方,幾根黑亮的蜷曲著的陰毛從內褲裏鑽出來,
一蓬黑色在白色的棉布下隱約可見。

  李雁鳴不自覺的緊繃著雙腿,抵御著童瞳進一步的親昵行動。童瞳並不著急
剝去這最後一片遮羞布,繼續耐心的用舌尖沿著內褲底部的邊沿在她的大腿根兒
部舔嘬,用舌尖撬開內褲的邊沿鑽到裏面去舔陰唇外側的陰毛。一個很久沒有經
歷過男歡女愛的女人是不會有心情去修理自己的恥毛的。

  一股潮濕的熱氣夾著女人陰部獨有的味道侵襲著童瞳的鼻子,這種味道讓他
的雞巴迅速的膨脹挺立。他有力的分開李雁鳴的雙腿,那已經被愛液和他的口水
浸濕的棉布片緊緊包裹住陰阜現在已是高高墳起,那墳起的中心上的一條可愛的
凹陷濕得最厲害,一個兩頭尖尖,中間橢圓的濕痕印在上面。可以清晰的看見一
個的凸點翹立在濕痕上面,

  童瞳張開嘴巴毫不客氣的隔著內褲將這個鼓囊囊肉包子連皮帶餡兒一口吞了
進去,舌尖抵著凹縫兒,貪婪吸吮著浸出來的蜜汁,用牙齒刮撓吞咬著。這一下
讓李雁鳴馬上陷入了迷亂,忘我的尖聲呻吟了一聲,就用雙腿緊緊夾住了他的頭,
雙手插進他的短發裏,胡亂的揉著,接著大聲的叫起來:「啊……啊……我受不
了……受不了了……」

  童瞳隔著那條內褲舔吸啃咬一陣兒以後,也耐不住性子,再也不隔靴撓癢,
伸出一根手指將這塊濕透了的遮羞布往傍邊一勾,張嘴就含住了那兩片滑膩不堪
的陰唇,這兩片嫩肉已經充血腫脹呈殷紅色,它們中間夾著的那道肉溝也不在緊
閉,向外翻著口子,露出粉紅色的粘膜,還洶涌流著淫液。

  童瞳舌如靈蛇,覓洞而入,開始在裏面翻江倒海,嘴巴狂吸猛舔,將著掌心
大的地方兒整個含進嘴裏,肉屄裏泛出的任何汁液都被他一滴不剩的吞咽下去。
他趴在李雁鳴的胯下,頭臉深深貼在陰戶上,然後伸出雙手一手一個揪著李雁鳴
的大奶子,把玩著掌握不住的乳肉和輕輕掐這發硬的奶頭。

  不消一分鐘,李雁鳴就哭泣著高潮了,發出一聲難耐的長長的哭泣:「啊…
…」她兩腳踩著放平了的座椅,拼命的抬起屁股將陰部像童瞳的嘴巴狂頂,狂瀉
而出的愛液他幾乎用嘴接不住被噴濺了一臉都是。

  李雁鳴像剛剛被從水中跳起的魚一樣在岸上劇烈的翻騰幾下,然後平息了下
來。童瞳依然沒有鬆口繼續舔吸著淫靡的陰唇,用舌頭給李雁鳴做著高潮後的愛
撫。可是沒有多久,李雁鳴掙扎著起來,奮力將埋首于自己的胯下的童瞳給拉上
來,然後一把將他推翻在她身側,然後撲將上去,一邊瘋狂地跟他那張剛剛舔過
自己陰唇的嘴接吻,一邊瘋狂的脫他的褲子,拽出硬挺的雞巴猛烈的套弄。

  李雁鳴幾乎是哭泣著嗚咽著用舌頭舔過童瞳的雄壯的胸肌堅實的小腹,然後
也是一路向下,直奔主題,張開小嘴就將他粗大的雞巴吃進嘴裏,毫無技巧的瘋
狂的吞吐著。這一刻沒有淑女,沒有羞澀,沒有顧及,衹有最原始的衝動和慾望。

  衹是李雁鳴的口交技巧一點也不熟練,毫無章法,她的牙齒在瘋狂的吞吐中
多次給童瞳的雞巴帶來疼痛。他這時卻不好意思明說,所以趕快將迷亂中李雁鳴
從自己胯下拉起來,然後翻身上馬,分開她的雙腿,挺著暴怒的雞巴就翻身上馬。
嫻熟的找準方位,對準那個柔軟濕熱的肉洞就刺了進去。

  可是當童瞳緊緊衹是將那個肥碩的龜頭堪堪探進去的時候,李雁鳴的臉上的
表情就從狂亂變成了苦痛,兩衹手緊緊抓住他的肩膀,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肉裏,
牙齒咬著自己的下巴,發出一聲悶哼:「嗯……慢點……」

  李雁鳴的陰道緊窄的根本不像一個30歲的成熟女人的陰戶,童瞳的龜頭一
進去就被緊緊卡住,雖然有充分的淫水做潤滑,可是想再進一步,卻很是困難。
童瞳一時進退兩難看著身下這個女人。

  「……我很久沒有做過了……妳慢慢來……妳的……妳的……妳的太大了…
…」李雁鳴羞澀的說著,別過臉去,不好意思跟童瞳對視。

  童瞳放緩攻勢,趴在她起伏有致的身上,愛憐舔著她那精致漂亮的耳朵,但
是又不失揶揄的調笑道:「那……那……我退出來?」

  他一邊說一邊小範圍的輕柔的抽送著衹進去一個龜頭的雞巴,並且技巧的轉
動著屁股,讓雞巴在肉屄裏研磨著,轉動著。

  李雁鳴用緊緊的擁抱和羞澀的呻吟做了回答,她一邊用胳膊箍著童瞳的身子,
一邊慢慢的放鬆緊張的肌肉,緩緩的像上湊濕熱的陰戶。腔道裏的媚肉一張一息
像嬰兒小嘴一樣吸咂他的龜頭。

  童瞳把李雁鳴羞澀的臉扳正,將舌頭伸進她的口腔裏肆意翻攪著,下面的雞
巴不能直搗黃龍,上面的舌頭卻能翻江倒海。一會兒,他覺得李雁鳴的陰道已經
稍稍鬆懈,分泌出的淫水也越來越多,裏面好像也不在艱澀難行,所以用力將她
的舌頭吸進嘴裏,然後,腰部一用力,堅硬的雞巴就像刀切豆腐一樣猛得鑽進陰
道深處,差點沒根而入。

  李雁鳴眼睛一下瞪得大大的,驚恐的看著童瞳,渾身劇顫,由于嘴巴被封,
所以衹能用鼻腔發出難耐的哼叫,然後拼力推開童瞳頭,忍痛顫聲道:「啊……
痛……不要……到頭了……」

  童瞳覺得插進去的雞巴除了萬分緊窄之外,還感覺龜頭確實是觸碰到了一蓬
軟軟的肉,心想:原來這個李雁鳴是個陰道短淺的女人。之前他也有過這種經歷,
這種女人的特點就是滿足,用大雞巴隨便操幾下就能高潮,因為每次抽送都能觸
碰到那最敏感的宮頸口,也就是俗語所說的‘花心’。

  雞巴頂到頭之後,童瞳反而耐下心來,沒有上來就是猛扎猛打,則是溫柔摟
著她親吻,用胸膛壓著她那對碩大的豪乳,雞巴輕抽柔送環拉輕提,細致的感受
著這個淫水豐盈卻緊窄異常的性器。技巧的用龜頭對準那團軟肉慢慢研磨體會那
種絕妙的觸感。

  李雁鳴有開始進入狀態,呼吸急促,俏臉上紅雲密布,眼神渙散,連與她對
望著的童瞳也捕捉不到眼睛的焦點,嘴裏發出帶著哭腔的斷斷續續的呻吟:「啊
……啊……不好了……不好了……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童瞳開始加快抽送的速度,車內空間狹小,所以在變換姿勢很麻煩,也使不
出什麽花巧來,所以任然就著傳統的男上女下的姿勢衝刺起來,在抽送中用巨大
的雞巴棱子刮弄著層疊柔嫩的陰道內壁。

  正是:花徑緣自無人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童瞳和李雁鳴從和風細雨到疾風驟雨,從輕起輕落到大刀闊斧,從輾轉嬌啼
到聲嘶力竭,從溫情脈脈到抵死纏綿。童瞳用凶悍的溫柔,給了李雁鳴痛苦的快
樂。

  可是每次當童瞳覺得李雁鳴快要攀上慾望的頂峰的時候,李雁鳴好像每次到
關鍵時候就變得不積極主動,陰道裏那種痙攣地蠕動也放鬆了。李雁鳴在那一刻
也由激動的顫抖變成緊張的猶豫,仿佛在恐懼著什麽,睜開上一刻還緊閉的眼睛
恍惚的看著童瞳,自己也露出不知所措樣子。

  童瞳馬上明白這估計是李雁鳴太久沒有過過性生活,禁錮慾望太久,對于高
潮的釋放太渴望從而變得當真正的爆發來臨時,反而望而卻步,心生恐懼了。所
以童瞳使出雷霆手段,拿出殺手鐧,口手並用,深插猛抽,頂轉碾磨,叁管齊下,
終于在一輪強攻中將李雁鳴送上頂峰,而李雁鳴竟然在崩潰的邊緣嚎啕大哭,聲
淚俱下。

  這時童瞳不敢放鬆,接著快馬加鞭,馬上發起新一輪的衝擊。而李雁鳴這才
恢復正常女人的生理反應,心花開了又謝,謝了又開……

  當兩個人氣喘吁吁的互相摟抱著癱軟到彼此的懷裏的時候,車窗外的暴雨也
恰逢時宜雲收雨住。童瞳溫柔的拿過濕巾給李雁鳴擦拭過泥濘的下體,又伸手攀
上一支汗津津的乳峰,舔著她的耳朵說:「雁子,給我講講妳的故事吧,我想好
好了解妳。」

  這時候的李雁鳴像個委屈的小女孩兒一般,縮進童瞳寬闊的懷裏,委屈的小
聲抽泣著給童瞳講了關于她的傷心往事……

  李雁鳴說的跟童瞳從李鬱芬那裏掌握的差不多:李雁鳴普通工人家庭出身,
學習刻苦努力,從高中開始就和現在的丈夫周宏青梅竹馬互相愛慕,可是絲毫沒
有影響到學業,雙雙考入省城的重點大學。大學畢業以後又雙雙留在省城大型的
房地產開發公司工作,兩年以後完婚,可是就在剛完婚不久,也就是四年多前,
在一次回家探親的期間,有天晚上周宏出去參加朋友聚會,然後獨自步行回家的
路上,在穿越一條比較偏僻的馬路的時候,被一輛高速行駛的汽車撞了,經過搶
救,命算是保住了,可是高位截癱,失去了行走的能力。而那個肇事司機卻撞人
之後逃逸,現在還沒有歸案。

  這樣一來,原本美好的生活被徹底顛覆,為了給周宏治傷,兩家人幾乎傾家
蕩產,使得原本就不富裕兩家人不堪重負。李雁鳴為了更好的照顧周宏也辭去了
省城的工作回到的蕓薹。周宏為了不耽誤李雁鳴的以後的幸福,毅然要跟她離婚,
一再勸她再嫁。可是李雁鳴卻不離不棄一直留在周宏身邊,用柔弱的肩膀抗起生
活的重擔。

  至于為什麽李雁鳴要戴上那個緊繃的胸圍是因為,一方面是李雁鳴天生豪乳,
另一方面是周宏出車禍以後,她要去工作,找了幾家公司,都因為這對本來是女
人趕到驕傲和自豪的哺乳器官而受到各方面的騷擾,所以李雁鳴幹脆將這份自豪
給藏起來,不靠色相,靠自己的勢力去工作。

  所不同的是:周宏被撞上以後,還沒有昏迷之前,看到了肇事車輛的型號還
有車牌號碼的其中的兩位數字。周宏清醒以後將情況反應給公安機關,可以竟然
遲遲沒有結果。後來李雁鳴自己去查,經過多方努力,竟然查出肇事車輛是土地
局局長的兒子的車。

  可是當時沒有直接證據證明這輛車就是肇事車輛,因為地段偏僻馬路上沒有
錄像設備,也沒有目擊證人,而對方又死不承認,還拿出種種捏造的不在場證明。
李雁鳴和周宏兩家又都是普通百姓,有錢也給周宏治病了,根本再也無力承擔高
額的訴訟費用和律師費用等等。所以治好啞巴吃黃連,打掉牙齒肚裏咽。

  就這樣本來一對足可以羡煞旁人的神仙眷屬,一份美好的婚姻,就這樣被無
情的摧毀,使得兩個人備受煎熬。現在最苦難的日子雖然已經過去,但是李雁鳴
再也得不到愛情的滋潤,享受不到作為女人應該得到快樂。周宏雖然在李雁鳴面
前偽裝的很堅強,可是實際上鬱鬱寡歡,如行尸走肉。而李雁鳴頑強在堅守那份
承諾,對周宏不離不棄。可是李雁鳴也是一個女人,有著成熟美好的身體,有著
正常的生理慾望,還有渴望撫慰的心靈。

  兩家人都勸李雁鳴再走一步,別苦熬了自己,但是李雁鳴開始不同意,堅持
從一而終,最後經不住周宏的以死相逼,答應如果找到合適的人選,會考慮再婚,
不過有一個條件就是要帶著周宏一起嫁,也就是要一直照顧周宏的生活到老。

  童瞳聽完李雁鳴的敘述,溫柔的將她柔軟的身子抱進懷裏,將堅實的胸膛緊
緊貼在那對豐碩的軟肉上,在她圓潤的肩膀上愛憐的摩挲,一邊問道:「那妳說
我很像一個人,那個人就是妳的丈夫周宏吧。」

  李雁鳴點了點頭,將臉貼在童瞳的胸肌上小聲抽泣一會兒,然後她的手袋裏
拿出一個錢夾,從裏面抽出一張照片遞給童瞳。照片上是一對一臉幸福青年男女,
手勾著手臉貼著臉,摟抱在一起。童瞳細看照片裏的那個男人,竟然真的與自己
頗有幾分相像,衹是氣質不同,周宏帶有濃濃的書卷氣。

  童瞳道:「還真的有點像啊。那妳出來工作,如何同時照顧他呢?」

  李雁鳴道:「開始是老人們幫著照顧,現在我請了一個保姆專門照顧他。他
現在情緒也好多了,心境也平和下來了,衹是覺得他是在耽誤我的幸福,一直在
催我再找個好男人嫁了。」

  童瞳又親吻了一下李雁鳴的柔唇道:「那妳覺得我是個好男人嗎?」

  李雁鳴手指在童瞳厚實健碩的胸肌上慢慢的劃著,幽幽地道:「我也沒有指
望再遇見什麽好男人了,妳對于我來說也衹是一份臨時的美好,人其實自己喜歡
騙自己,特別是當人需要一個理由來騙自己的時候。但是我感覺妳雖然我不能肯
定妳是不是一個好男人,但也不是一個壞男人。」

  童瞳笑笑,起身將車窗打開,讓雨後的清新得沁人心脾空氣放進車廂裏,點
了一根煙長長的抽了一口,悠悠的將青煙吐到窗外,一把手又將李雁鳴摟過來讓
她坐進自己的懷裏,兩具赤裸的身體依偎在一起,臉挨著臉靠在車門上,一起欣
賞雨後無人的果園,暗影婆娑,微風吹來樹葉沙沙做響。

  童瞳一衹手又攀上一座滑膩高聳的乳峰,將那粒還在發硬的乳尖捻在指尖,
將她的一頭秀發撥到另一邊然後將臉挨在李雁鳴的臉頰上,柔聲道:「我可能不
是什麽傳統意義上的好男人,但是我一定會心疼自己在乎的女人,相信我,我以
後一定會讓妳驕傲的展示自己的這份自豪,絕不會在讓妳箍上那個東西,折磨自
己。」童瞳說著將那個腰圍一樣的東西拿起來晃了晃。

  李雁鳴抬手輕撫童瞳的臉故作輕鬆的說:「沒關係,我都習慣了。」

  童瞳道:「妳現在哪家公司上班呢?妳說妳畢業于省城的土木工程係,現在
一定也在與房地產相關的公司工作吧。」

  李雁鳴:「嗯,是的。」

  童瞳:「那工作的開心嗎?我想以妳的才能一定會得到重用吧。」

  李雁鳴:「唉……還好吧,我那家公司現在不怎麽景氣,不過我的老板還算
是賞識我,不過,唉……不說也罷。對了,妳說妳也準備在蕓薹開房地產開發公
司是真的嗎?」

  童瞳:「當然,現在正在準備階段,不過馬上就會有所動作的。到時候我請
妳來幫我,妳會不會給我這個面子呢?」童瞳說著又對著李雁鳴的耳朵親吻了一
下。

  李雁鳴嬌笑著躲開:「呵呵,那我們這關係就曖昧了,不是嗎?不是說,老
板跟員工之間是絕對禁止有戀情的嗎?襄王怎麽公司還沒有開,就已經選好了辦
公室戀情的人選啊,呵呵,也太風流了吧。」

  童瞳又將李雁鳴壓倒在車座上,將手指探進她腿間那剛剛經過肆意鞭撻和采
摘現在紅腫不堪蚌肉裏,笑道:「呵呵,辦公室戀情以後再說,現在我們的車內
激情我覺得還沒有完全釋放呢,我的神女,我的雁子,還要不要?剛才的感覺好
嗎?我想再疼疼妳呢。」手指在軟肉包裹下又溫柔細致的探索起來。

  童瞳覺得現在跟李雁鳴詳細說他的計劃還維持過早,就算說了,李雁鳴也不
見得能夠相信,就這樣先給她打個招呼也就夠了,還是先滿足這個久曠的小少婦
吧。

  李雁鳴的身體又開始發抖,摟住童瞳眼神迷離的看著他,無限嬌媚的說:
「剛才妳差點要了人家的命了,怎麽這麽快就又要了,人家下面不知道受得了受
不了呢。嗯……」李雁鳴又感覺自己嬌嫩的花徑裏的媚肉不聽話的劇烈蠕動起來,
分泌著渴望的蜜汁,那根要命的手指在裏面翻江倒海,勾引起自己無限的慾望。

  童瞳收縮小腹把個胯部緊迫過去,手攀著她的一雙大腿將它擱置到了肩膀上,
然後就加大力度挺動了起來。李雁鳴又感受到了一陣充實的飽脹,又讓那東西肆
意地磨研,早已是耐不住把緊張的小腹高高聳起,一張俊俏的臉紅暈纏繞,嘴裏
急促地喘出粗氣,雙手緊摟住童瞳的脖頸。此刻,兩個人的胸、腹、股緊密貼合
到一塊,彼此的手纏繞在對方的背上、脖子上,兩人的肌膚與肌膚之間,緊密得
沒有一絲空隙,每一個毛孔似乎都相互觸合到了一起。

  剛才還平穩的商務車,現在又劇烈的搖擺起來,一直過了很久,才隨著車內
女人的一聲長長的滿足的呻吟平靜下來。


                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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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隱晦改成直接好像也沒有那麽容易,有位狼友回復的很好,像跟李雁鳴
和小蕊這樣的女人性交時,口味兒太重了,好像也不實際。將就看吧,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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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快十點童瞳開車將李雁鳴送回了家。李雁鳴下車的時候自嘲的對童瞳笑
著說:「襄王,妳說我們這次算什麽?算網友見面的那種一夜情嗎?天亮以後說
分手嗎?」

  童瞳拉過李雁鳴的手說認真的看著她的眼睛說:「不要這麽想,我相信我們
以後會繼續相處的很愉快,真的,雁子,我很欣賞妳。」童瞳把她的手拉到自己
的胸前按在上面說:「我說過我會把妳放在心上的,妳是我在乎的人。」

  李雁鳴探過頭來又輕輕的琢了童瞳的唇一下:「謝謝妳,童瞳,是妳讓我感
覺我的心還在,又讓我成了一個真正的女人。」說完轉身就下車了。

  童瞳望著這個女人的背影,想到剛才在果園裏最後跟她歡好以後,她穿衣服
的時候又堅持讓他幫著將那個緊繃繃的束帶箍在她胸上時候的情景,不由得嘆息
了一聲,抽出一支煙點上,默默的抽著。心中盤算著如何能替這個命苦的女人討
回一個公道,讓那個肇事的司機付出代價。當然這也是俘獲這個女人的身心的重
要砝碼。

  抽完一衹煙,童瞳在返回張艷麗的別墅的路上的時候突然,一陣急促的手機
鈴聲打破了童瞳的思考,掏出手機一看,原來是小蕊,也就是可以哥的小姨子打
來的。心想:最近忙得連軸轉,把這個小妮子給忘記了,那天跟她在拍大頭貼的
小棚子裏吻了以後,連電話也沒有打一個呢。不過,也奇怪了,這個小妮子也沒
有主動跟自己聯係過。

  電話接通,童瞳道:「喂,小蕊啊,在哪呢,都這麽晚了,有事兒嗎?」

  那邊的小蕊顯然是喝多了酒,說話都結結巴巴的已經大舌頭了:「喂,妳個
死老混混,妳在哪呢?是不是把我給忘了,叁天了連個電話也不給我打一個,看
不上妳小姑奶奶我就明說。」

  童瞳:「小蕊啊,不好意思啊,我這兩天真的事情太多,給忙暈了頭了,忘
了給妳打電話了,回頭忙完了,我一定好好陪陪妳。妳喝酒了?現在在哪呢?」

  小蕊:「就妳事兒多啊,妳一個混混有什麽狗屁事兒啊,誰他媽的要妳陪啊,
姑奶奶我不稀罕。」說完就將電話給挂斷了。

  童瞳搖了搖頭將電話撂下,繼續開車。可是沒一會兒,小蕊的電話又打來了,
接通一聽:「誰讓妳把電話給我挂了的,妳膽子不小啊,敢挂我的電話?」

  童瞳沒好氣的笑道:「不是我挂的吧,是妳自己把電話挂了的。妳喝了多少
酒啊,小蕊。」

  小蕊:「我心裏煩,煩透了,妳過來陪我喝酒,給妳10分鐘,馬上出現在
我面前。」

  童瞳:「妳在哪呢?妳一個人嗎?」

  小蕊:「我在錢櫃呢,我現在一個人,那幫傻逼都讓我趕走了,都他媽的是
傻逼,妳快給我過來,我在308,十分鐘啊,我限妳十分鐘馬上出現在我面前。」
然後不由分說又將電話給挂斷了。

  童瞳苦笑了一下,調轉車頭開往錢櫃KTV,路上給老白打了個電話,問了
問許莉別墅那邊有沒有什麽新的狀況。

  老白回話說,跟昨天差不多,母女倆人白天健身,晚上進密室練功,沒發現
什麽特別的動靜。許誌軍晚上還沒有回來呢。

  童瞳又問黑子回來了嗎?

  老白道晚飯的時候就回來了,現在就在旁邊呢,我們剛看完老騷貨練功呢,
老黑正琢磨事兒呢。說要是能把許莉用的那個藥給偷出來點兒,說不定還是好東
西呢。

  童瞳放了電話,很快到了錢櫃KTV的308包廂,衹見小蕊一個人醉態畢
露的一手拿著話筒一手拿著一瓶啤酒,邊喝邊唱呢。而且茶幾上高高低低的放滿
了各種酒瓶子。包廂裏則一股濃重的煙酒氣味。

  見到童瞳進來,小蕊嘴裏恨恨的罵道:「妳怎麽才來啊,我他媽的叁首歌都
唱完了,肯定過了十分鐘了。」抬手就將手裏的啤酒瓶朝童瞳扔過來,

  童瞳眼疾手快伸手就接住了飛來的啤酒瓶隨手放到茶幾上,然後坐到小蕊旁
邊賠笑道:「我的大小姐,我又不是超人,我不會飛啊,我已經是最快的速度趕
來了。怎麽了喝這麽多酒。」

  小蕊滿嘴酒氣的嚷道:「不行,得罰妳,叁瓶啤酒,一瓶也不能少。」說著
搖搖晃晃的就去拿茶幾上找啤酒。劃拉了半天也沒找到,稀裏嘩啦的空瓶子倒是
推倒了一堆。見沒酒了,就搖搖晃晃站起身來,拉開包廂的門,朝外面大聲嚷道
:「來啊,再給我來一打啤酒,快點。」

  一個小服務生趕快跑過來,問道:「小姐,妳是再要一打啤酒嗎?請問,您
要什麽啤酒。我們這裏有……」

  小蕊抬手就給那個小服務生一個嘴巴嚷道:「費他媽的什麽話,叫妳拿妳就
拿就是了。」

  小服務生平白無故的挨了一嘴巴急道:「妳,妳……妳幹嘛打人啊。」

  小蕊道:「操,打妳怎麽了,姑奶奶不高興拆了這都沒人敢放個屁。」說著
抬手又要打。

  童瞳馬上站起來拉住小蕊的手,掏出一百塊錢塞給小服務生說:「不好意思
啊,我這朋友喝多了,妳別見怪,妳去忙別的吧。」

  小服務生拿了錢,也就不在說什麽,退了出去將門關上。

  童瞳一把將還在罵罵咧咧的小蕊給抱起來放到沙發上:「別喝了,看妳都喝
成什麽樣了,我送妳回家吧,小姑娘家怎麽喝點酒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小蕊竟然抬手給了童瞳一個耳光,叫道:「要妳管,妳是我什麽人啊,我非
要喝酒,妳也得陪我我喝。」

  童瞳沒想到這個小丫頭竟然敢打自己,這可是童瞳長這麽大從來沒有經歷過
的事情,臉色頓時扳了起來,但是忍耐著沒有發作,衹是挨打的那一半臉抽搐了
兩下,冷冷的看著小蕊。

  醉態橫生的小蕊卻沒有意識到童瞳的憤怒,反而一下鑽到他懷裏,糾纏道:
「我心裏煩嘛,就是想喝酒嘛,就是想找個人陪我喝酒嘛。」

  童瞳心想沒必要跟這個喝多了的小丫頭制氣,就抱著小蕊道:「怎麽了,出
什麽事兒了,要借酒消愁啊,誰得罪妳了?」

  「我現在就想喝酒嘛,喝醉了就什麽都不想了,哈,什麽不開心就沒有了,
快拿酒來啊。」小蕊胡亂的在童瞳懷裏扭動著身子。

  「好,好,好,我去要酒,陪妳喝還不行。不過最多再喝半打兒啊。」童瞳
無奈又去叫來了半打啤酒。

  酒一上來,小蕊拿起一瓶自虐式的仰頭就灌下去大半瓶,然後指著童瞳道:
「喝啊,酒是用來喝的,不是用來看的。看什麽看,喝啊。」

  今天小蕊穿了一件連體的粉白相間燈籠式的大T恤,兩條光滑的小腿裸露著
沒有穿絲襪,腳上穿了一雙手繪的帆布鞋,一派哈韓女孩兒的打扮。臉上的裝扮
仍舊化的很濃,誇張的長睫毛,厚重的粉底,濃濃的眼睛,猩紅的嘴唇。與上次
跟童瞳逛街拍大頭貼的那個形象相去甚遠。又恢復了童瞳第一次見她時候的那副
樣子。

  童瞳無心跟她戀戰,不想在這間烏煙瘴氣的包廂裏耽誤功夫,就讓服務生拿
來兩個大大的啤酒杯,往裏面個子倒了叁瓶啤酒。然後將一杯推到小蕊面前說:
「妳不是想喝嘛,不如來個痛快的,咱們感情深一口悶,來,我先幹為敬。」說
完拿起杯子跟小蕊一碰,仰頭開始往嘴裏灌,邊喝邊用眼睛蹬著她。

  小蕊也不甘示弱,拿起注滿啤酒的大杯子說:「好,痛快,我陪妳喝。」然
後也仰頭開始往下灌。由于喝得太猛,白色的泡沫和琥珀色的啤酒從嘴角溢出,
淋灕到衣襟上。

  童瞳酒量雖然沒有黑子好,但是應付這個小女孩兒還是綽綽有餘,何況一個
已經醉了的女孩兒,而且用得又是這麽凶猛的喝酒招數,所以自己一杯喝完,對
面的小蕊已經是在艱難下咽,勉強維持,在喝了差不多有大半杯時,就實在喝不
下去,將杯子撂下,捂著嘴躺到了童瞳腿上,喉嚨裏壓抑的發出打酒嗝的聲音,
身體也難受的蜷動著。

  童瞳也沒有勉強小蕊繼續把那杯酒喝完,點了根煙,靜靜的坐著,一會兒小
蕊就酒勁兒上涌,枕著童瞳腿部的頭胡亂的扭著,嘴裏嚷嚷著:「來繼續喝,誰
怕誰啊,誰不喝誰是傻逼。」掙扎著要起來。可是掙了半晌也沒有起來。

  童瞳摻起小蕊,也不搭理她,摟著她就往外走,小蕊就那樣嘴裏哼哼著,閉
著眼睛斜在童瞳胳膊裏,任他幾乎是拖著她移動。當兩人剛從包廂出來,在KT
V的電梯口等電梯的時候,童瞳遇到了一個熟人,和一雙熟悉的眼睛。這個人就
是「蒙娜麗莎」門市小姐櫻子,就是那個跟童瞳有過一次有名無實的「一夜情緣」
的女孩。

  蕓薹這個城市本來就小,所以特別的在著名的大眾娛樂場所,妳想不碰到熟
人都難。可是童瞳與櫻子的這次邂逅卻令雙方都覺得很尷尬。

  童瞳本來從背後並沒有認出櫻子,衹是看見一個穿著艷麗的女孩兒被一個喝
酒喝得臉紅脖子粗而且又大腹便便還從背後就能看到發亮的腦門的「西褲男」摟
在懷裏,而這個「西褲男」旁若無人的將手放在女孩兒的屁股上肆無忌憚的捏著。
還不時將一顆碩大的頭顱湊到這個女孩兒的耳朵邊嗅著,調笑著。而這個女孩兒
就縮著身子背著童瞳站在那裏,對這個男人不反抗,也不回應。

  現在是11點左右,不是KTV的人流量高峰,也不是周末,所以電梯口就
他們兩對兒人。當童瞳走近電梯口的時候剛好電梯門打開,前面的「西褲男」和
那個女孩兒拉扯著走近電梯,當那個女孩兒和「西褲男」進到電梯裏扭過臉的時
候站好的時候,童瞳也摟這醉醺醺的小蕊快步走了進去。

  所以一次尷尬的邂逅就不期而遇了。

  當兩個人的目光對視的時候,都不由得一愣,童瞳沒有想到對面這個臉上化
著艷妝被一個又老又胖又猥褻不過看起來像個款兒的男人摟在懷裏的女孩兒竟然
是櫻子。而櫻子顯然也沒有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與童瞳相遇,而且他懷裏還爬著
一個醉醺醺的女孩兒。

  不過童瞳精于事故,沒有給櫻子打招呼,衹是默默站著不做聲,眼睛卻沒有
從櫻子臉上移開。而櫻子也沒有做聲,裝著不認識童瞳,將眼睛移開看向別處。

  西褲男沒有察覺什麽異樣,一直在給櫻子說話:「櫻子啊,別這麽早回家呀,
接著玩兒嘛,我好不容易有空,別回去了,我們找個地方喝酒了,現在還不到11
點嘛,夜生活剛剛開始嘛……」一邊說一邊將櫻子的手攥到手裏捏著,另一衹手
也肆意的在櫻子的臀部揉著。櫻子還是沒出聲也沒有反抗。

  兩對兒人一起出了KTV,童瞳看著櫻子跟那個男人上了一輛黑色奧迪,童
瞳也將小蕊扶上那輛別克商務車。等童瞳準備發動汽車的時候,見那輛奧迪先一
步從眼前開過去,看了一眼牌照不是蕓薹本地的,是省城牌照。

  童瞳有心想跟上那輛車看看到底他們是去哪裏,不過轉唸一想,覺得還是算
了吧,沒這個必要。看得出來櫻子是清醒的,也沒有被強迫的跡象,也就是說她
是自願的。這個世道兒有太多的女孩兒為了一朝富貴,自願淪為有錢人的玩物了。
不過童瞳心裏還是覺得被什麽東西抓了一下,猛的難受了一小下。

  童瞳沒有征求小蕊的意見直接將小蕊拉到上次接她們姐妹倆去逛街的那個小
區的摟下。童瞳將蜷縮在座椅上的小蕊叫醒,問她住幾樓,要不要給誰打電話下
來接她一下。

  小蕊迷迷糊糊的醒來伸頭往車外看了看,著急道:「誰讓妳把我拉到這兒來
的,誰讓妳把我拉到這兒來的。快開車,我不回去,快,我不回去。」

  童瞳無奈把車開出小區,邊開車邊道:「妳不回家,那妳準備去哪?」

  小蕊看著童瞳吃吃的笑道:「開房唄。呵呵。」

  童瞳聽完小蕊的建議,呵呵的笑了:「哈,妳還真不把我當外人啊。咱倆就
算是準備處朋友吧,也不能總共見叁次面就開兩次房吧。」

  「少囉嗦,讓妳開妳就開。」小蕊不耐煩說道,邊說邊將車窗搖下來,拿起
童瞳放在車上的煙抽出來一支,點上猛抽了一口,就夾著煙閉上眼睛,靠在椅背
上,一副什麽都無所謂的樣子。

  童瞳無奈問道:「那小姐想去哪家賓館下榻呢?」

  小蕊揮手道:「除了麗都,哪都行,妳怎麽那麽囉嗦。」

  童瞳無奈的看了一眼這個渾身酒氣,滿身煙味兒,卻有一種難以抗拒的頹廢
的美的女孩兒,苦笑了一下,心道:妳他媽的不早給我打電話,早打電話我跟李
雁鳴在果園就不那麽賣命了,少放一槍,今天晚上把妳正法了多好。現在給我跟
我去開房,哈,老子又不是神仙,又不是十八九歲衹要摸著女人的奶子就能硬的
矛頭小伙子。

  等童瞳將車開到億萬賓館門口時,小蕊因為吹風酒勁兒上頭,更是連站都要
童瞳扶著才行,當童瞳把小蕊放到大廳的沙發上去前臺辦理入住手續的時候,正
在當值的保安經理趙彬剛好在大廳,見是童瞳就迎了上來,笑道:「呦,老童,
來開房啊,哈,口味兒變輕了,喜歡小姑娘了?哪的?」

  童瞳掏出錢包扔給趙彬道:「快,先去給我開個套房,要兩臥的那種。」

  趙彬笑道:「兩臥?怎麽?一會兒是不是老黑還帶個妞來啊?我給妳們開個
大床房不好了,可勁兒折騰吧,還兩臥?」

  童瞳笑道:「快去開吧,等有機會再跟妳解釋。」

  趙彬將童瞳的錢包塞給他道:「來兄弟這兒還用妳掏錢,算我的吧。」不等
童瞳推辭就去了前臺,然後很快就就拿了房卡遞給童瞳道:「816,去吧。」
然後跟童瞳一起扶著小蕊把他們送上了電梯。

  童瞳扶著小蕊進了房間,將醉貓一樣的她放到床上。小蕊拉過枕頭蓋到臉上
嚷嚷著:「關燈,關燈,太亮了,太亮了。」

  童瞳衹好在那間臥室衹留了床燈,將小蕊的鞋給脫了,又去接了泡了一杯熱
茶來,端到小蕊跟前道:「來,丫頭,喝點熱茶,醒醒酒,然後洗個澡再睡吧。
妳就這麽睡也不舒服不是?」

  小蕊不耐煩道:「不喝不喝,走開走開,讓我躺會兒再說,我現在難受死了。」

  童瞳道:「那妳要不要去吐一吐,出出酒?那樣會好過點。不能喝就別喝那
麽多嘛。難受的是自己知道嗎?」

  小蕊揮手將枕頭扔到童瞳身上罵道:「別管我,妳他媽的是不是想上我啊?
想上就他媽的脫了褲子上來,姑奶奶奉陪,假惺惺裝什麽逼啊。」

  童瞳有心想一走了之,又覺得將這小丫頭片子這會兒一個丟在這兒有些不忍
心,也就沒走,到了客廳坐在沙發上點了根煙,然後掏出電話來,給玲玲打了個
電話,電話衹響了一聲,玲玲就接了起來,那帶著哀怨又強裝著堅強的聲音就傳
了過來:「喂,小童,妳在哪呢?」

  童瞳道:「嗯,我現在有事兒,今晚上就不過去妳那裏,妳不用等我了。嗯,
妳感覺心情好些了嗎?」

  玲玲道:「我沒事兒,妳不用擔心我,不過小童,我現在很擔心妳呢,我怕
妳會為了我去做一些危險的事兒,我昨天晚上是氣壞了,所以有點失態了。我…
…」

  童瞳打斷玲玲的話道:「好了,我說過一切有我,我做事情有我自己的原則
跟安排,妳不用過于擔心,妳把心放寬些,好好把自己給照顧好就行了,好了,
就這樣吧,明天再聯係吧。」

  抽了一根以後,童瞳覺得身上汗津津的,而且剛才跟李雁鳴在車裏激情以後
還沒有洗澡,衹是用紙巾擦了擦,所以就起身到另一個臥室的衛生間洗澡。等童
瞳快要洗完澡,正拿著浴巾擦身體的時候,聽見隔壁衛生間小蕊在大聲叫著。

  童瞳趕忙將一條大浴巾圍在腰部一圍,就來到了小蕊的那間臥室。一進去就
聞到一股刺鼻的酒臭氣,看床上已經沒人,但是床單上有一大灘的粘糊狀的惡心
的嘔吐物。到衛生間一看,小蕊匍匐著趴到地上瓷磚上,難過的身子一抽一抽的,
嘴裏衹是叫著:「來人啊,有人沒有。」看看馬桶裏也被她吐得亂七八糟。

  童瞳忍著惡心,湊到跟前,輕輕的拍著小蕊的背,讓她吐幹凈了,並且漱了
口,擦了嘴。等摻起她的時候發現她的衣服的前襟上也沾了許多的嘔吐物。童瞳
將小蕊扶到另一間臥室躺下。

  小蕊掙扎著自己把外面的那件燈籠長T恤給脫了,嘴裏嚷嚷著:「我要洗澡,
我要洗澡。」奮力想起來,可是掙扎了幾次都沒有起來。

  童瞳也顧不上欣賞小蕊衹穿一套白色的性感內衣身體,趕快到衛生間去給浴
缸放水。然後端過一杯熱水摟起她道:「好,洗澡,洗澡,等放好了水,再去,
好不好。來來,先喝點熱水,壓壓胃。」

  這次小蕊聽話的任童瞳給她喂水,喝了幾口,睜開眼睛看著童瞳,也不說話。
童瞳將杯子放下,把身上的浴巾緊了緊笑道:「哈,這次咱們公平了啊,妳要不
要猜猜,我浴巾下面有沒有穿內褲?」

  小蕊卻沒有像童瞳預想的那樣會不好意思的笑起來,卻撲過來摟著他張嘴就
哭了起來,而且哭的很傷心,肩膀一抽一抽的。

  童瞳被她突如其來的哭泣弄得有點不知所措,輕撫這她光潔的後背問道:
「怎麽了,我的大小姐,誰惹妳不高興了?為什麽要哭啊?」

  小蕊不說話衹是哭,流下的淚水打濕了童瞳的胸膛,童瞳也不知道如何安慰
她,就那麽摟著她,任她在懷裏抽泣。

  一直到浴室傳來熱水注滿浴缸溢出來流到瓷磚上「嘩啦」聲,童瞳才道:
「好了,不哭了,下次有什麽不開心的來找老混混,別傻乎乎的喝那麽多酒。妳
還要洗澡嗎?水放好了。」小蕊這才止住哭聲,不過摟著童瞳沒有放手。

  童瞳道:「那我先出去,妳洗澡,嗯……呵呵,那我用不用再開一間房啊?」

  小蕊沒說話但是小手卻輕輕掐了一下童瞳的胳膊。

  童瞳輕撫了一下小蕊肩膀又裝傻道:「那我先出去,等妳洗完了我再進來?」

  小蕊這次重重的擰了童瞳肋下一把咬著童瞳的耳朵帶著哭腔又帶著幽怨和羞
澀道:「妳個死老混混,就給我裝吧,妳明知道我現在沒力氣嘛。」

  童瞳無奈的笑道:「唉,現在這世道兒真是變了,老混混真的跟不上時代了,
想正人君子一回吧,還被人說成是裝洋蒜。」說完手往小蕊的後背一伸,一下將
乳罩的搭扣解開,一對雪白尖挺的乳房就露了出來,雖然遠遠趕不上李雁鳴那對
碩乳的巨大,但是乳型堪稱完美,粉嫩嫩乳暈如兩朵嬌艷的梅花。

  童瞳忍不住輕輕捻了一下如櫻桃般的乳頭,一把將一衹小白兔捉在手裏,體
會一番少女胸脯獨有的堅實和青澀。小蕊身體微顫,嬌嗲了一聲,又擰了他一下,
漲紅著臉道:「老色鬼,快點嘛,先抱我進去。身上難聞死了。」

  童瞳笑著伸手將小蕊身上那最後的遮羞布出去,也沒有著急欣賞那腿間秀色,
就一把抱起她,來到衛生間,將她放進浴缸裏。正當童瞳要解下自己的纏在腰間
的浴巾要跳進去的時候,小蕊卻一手護著自己的身體,一手推著童瞳道:「妳幹
嘛,妳不許進來,我不習慣跟男人一起洗澡。」

  童瞳心想:反正我現在也不是很有精力,這樣也好,于是笑道:「不是吧,
現在就要過河拆橋了?好,好,我出去就是了。大小姐妳慢慢洗吧。」說完轉身
就要出去。

  小蕊卻又說道:「我不讓妳進來,但是沒說讓妳出去啊,過來,給我洗頭,
但是妳要老實點,衹準給我洗頭發,不準毛手毛腳。明白嗎?」說完自顧的將浴
液倒入浴缸,快速的攪動了幾下,白色的泡泡馬上將她的身體掩蓋起來,衹露出
半個乳房以上的部分。

  童瞳無奈衹好充當了一把「百年潤發」廣告裏,周潤發的角色,給小蕊洗了
頭發。洗完頭發以後,就被小蕊從浴室裏趕了出去。

  沒一會兒,童瞳又讓小蕊給叫進衛生間,看見她圍著浴巾,無力坐到馬桶蓋
上,頭發濕漉漉的垂在頭的兩側。

  「過來,把頭發給我吹吹幹,會嗎?我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會,呵呵,妳說咱們還沒有夫妻之實,卻讓我像伺候媳婦一樣伺候妳,這
應該也算沒買票先上車吧。」童瞳笑著拿起吹風機和梳子開始給小蕊吹頭發。

  「什麽夫妻,什麽媳婦兒,讓妳伺候我,是看得起妳。別給妳好不要好啊。
我現在雖然沒力氣,可是擰人的力氣我還是有的。」

  小蕊說完抬手慾擰,童瞳趕忙躲開……


                68

  吹完了頭發,童瞳又把小蕊抱到床上,自己也她身邊躺下,摟著她道:「剛
才怎麽了,小丫頭,什麽事情讓妳那麽不開心啊,又喝酒,又痛哭流涕的,能給
我說說嗎?」

  一句話好像又惹起這個古靈精怪的女孩兒的傷心事兒,她轉身摟住童瞳的,
把頭貼在他的胸膛上,喃喃的說:「我不想說,老混混,妳別問了,今天晚上妳
能抱著我睡覺嗎?我現在一點力氣也沒有,就想讓妳抱著我睡覺,我心裏很煩。」

  童瞳愛憐的親了一下她的額頭,柔聲道:「好,就抱著妳睡。」然後吸了吸
鼻子聞了聞小美人出浴散發出來的誘人的香味兒笑道:「不過,妳怎麽知道,老
混混不是老流氓,能夠忍的住呢?」

  小蕊聽完卻一把手將兩個人身上的浴巾都拽下來,用赤裸裸的身體纏上童瞳,
轉憂為喜又恢復刁鑽的小女孩兒狀笑道:「忍不住也得忍,妳敢亂動,我剪了妳。」
說著伸手探向童瞳的胯間,一把手抓住還沒有完全勃起的雞巴摸了摸道:「嗯?
老混混,妳是不是有問題啊,我都躺到妳懷裏了,怎麽下面還是軟塌塌的?」

  童瞳心道:我能告訴妳我是剛剛跟一個比妳奶子大的多的美女梅開二度,所
以現在「心如止水,波瀾不驚」嗎?不過妳這小丫頭也變的太快了,一會兒喝酒
裝瘋,一會兒又楚楚可憐,一會又弱不禁風,一會兒又跟我這兒慾迎還拒。也就
是我這老江湖,換個嫩點的還不被妳迷暈了。轉而又想,這個妹妹尚且如此,那
她姐姐估計更了不得。

  不過表面還是無所謂的笑道:「這個嘛,我又不是年輕小伙子了,男人到我
這歲數吧,也不是挨著女人就會硬的。還需要進一步的刺激刺激才能進入狀態。」

  小蕊露出嘲笑的口氣道:「哼,還說自己是吃軟飯的,妳這樣的恐怕連軟飯
也吃吧了吧。」不過嘴上說,握著那根東西手卻沒有停下來,一下快似一下的套
弄起來,手法不算外行。

  來者不往非禮也,童瞳也不甘示弱的開始用手在小蕊的身體亂摸,劃過平坦
的小腹,探到腿間,去扣弄還是剛剛清洗過還是濕漉漉的滑膩的外陰。用指肚去
撩撥那嬌嫩的陰蒂,感覺柔軟的像一層薄膜。

  沒一會兒,童瞳的雞巴又一次雄姿英發,在小蕊的手裏傲然挺立。勃起後的
體積和硬度讓小蕊也面露懼色的看著童瞳,她那嬌嫩的小河蚌也泛濫成災,黏糊
糊的愛液流了童瞳一手。

  小蕊嬌喘著說:「老混混……我真的沒力氣了……妳要是想……妳就上來吧
……我……」

  童瞳吻著她嬌喘的小嘴道:「沒關係,睡吧,以後再做也不遲。我也有些累
了。」說完就將手從那兩片濕滑的陰唇上拿開,準備抽回來。

  小蕊卻按住童瞳的那衹手,眼睛看著童瞳道:「老混混,妳真的喜歡我嗎?
真的喜歡嗎?」

  童瞳也注視著她:「小傻瓜,我當然是喜歡妳了,如果不喜歡妳,會妳一打
電話我就來啊,還被妳使喚的跟叁孫子一樣,任妳呼來喝去,又打又罵的嗎?」

  小蕊又期期艾艾的說:「那……那……我不是處女,妳……還喜歡我嗎?」

  童瞳笑道:「那……那我吃虧了,我今天還是處男。哈哈。」

  小蕊握住那個東西使勁兒攥了一把嘟著小嘴道:「老混混,妳……。」

  童瞳一邊呲牙咧嘴的裝痛,一邊心道:我連今天都不是處男。

  童瞳現在雖然已經進入狀態,可以衝鋒陷陣,但是確實有些疲倦,看小蕊這
個小丫頭也是一臉的倦色,小臉煞白,也不適合作戰,也就加快手上的力度,熟
稔的在她嫩屄一陣撩撥,按住那層凸起陰蒂快速的抖動。不消一會兒,小蕊就渾
身痙攣的高潮了,身體如一灘發燙的軟玉般癱軟在床上,精疲力盡的閉上了眼睛。

  童瞳抽回手指放在鼻子低下聞了聞,味道很是清淡,不由得又想起櫻子來,
心想櫻子現在是不是也被那個大腹便便的男人扣著屄呢?現在的女孩兒……以前
根本看不出來,櫻子會是這麽一個人。操……管那麽多呢,他的臉上又露出一絲
冷笑。

  童瞳拿過紙巾替小蕊擦拭了一下,兩個人就摟抱著交股而眠了。瘦弱小蕊像
個孩子一樣蜷縮在他懷裏睡的像個孩子,美好的胴體散發著少女獨有的幽香,這
種味道讓童瞳久違,他太久沒有抱著這樣年齡的女孩兒睡過了,雖然很疲倦,但
是一時卻很難睡著,心潮有些起伏,另一個女人的影子涌上他的心頭……

  迷迷糊糊地睡了不知道多久,童瞳聽到套房的客廳有手機的響聲,起身過去
一看,是從小蕊的手袋裏發出來的。拿出來一看,來電顯示是:姐姐。童瞳想這
應該是花姐打來的。他拿過去給小蕊聽,小蕊則睡得很死,根本叫不醒。自己有
心不接,但是響了好幾遍,不依不饒的。

  童瞳就接起來聽,花姐的聲音就從電話裏傳了出來:「喂,小蕊,妳在哪呢?
怎麽現在還不回來啊。現在都凌晨兩點多了。」

  童瞳:「嗯,花姐啊,是我,童瞳,小蕊喝多了,現在我跟小蕊在一起呢…
…」

  花姐:「噢,是小童啊,妳們在哪呢現在?小蕊沒事兒吧。」

  童瞳:「哦,是這樣的,晚上十點多,小蕊給我打電話讓我去KTV,我去
的時候她已經喝多了,我送她回家,都送到樓下了,她也不回去,我也沒辦法,
就開了一間房,小蕊喝得不少,現在已經睡了。」

  花姐:「那,那小蕊要緊嗎?需不需要我過去看看呢?妳們……」

  童瞳:「也沒什麽事兒,剛才小蕊吐過了,我已經照顧她睡下了,您就不用
再跑一躺了,明天她醒了我送她回去。」

  花姐:「那謝謝妳了小童,麻煩妳了,唉,小蕊這孩子吧,有點撅,今天我
跟她為了點小事兒吵了她兩句……」

  童瞳:「沒關係了,妳放心吧,我會照顧好她的,這麽晚了,妳也早點休息
吧。」

  花姐:「那好吧,嗯,小蕊跟妳在一起我也放心,那妳記得明天把她送到家
來啊,謝謝妳了,小童。」

  挂了電話,童瞳正要將手機重新裝回手袋裏的時候,不由心中一動,想一窺
小蕊手機裏的秘密。

  現代人幾乎所有的秘密都跟手機有關。

  打開手機的短信收件欄,竟然發現是空的,一條短信也沒有,看了下發件欄
裏面有一條已經發出的短信,看看發送時間是晚上10點多,也就是小蕊給自己
打電話的前後。

  打開那條短信一看,內容是:我不想去,今天心煩死了,沒那個心情,別打
電話了,我說不去就不去。

  童瞳看了看這個電話號碼再熟悉不過,在他認識的人裏手機號的後四位尾數
是8888,沒有別人,衹有老可以一個人。

  又看了看小蕊的通話記錄,這個號碼今天晚上給小蕊打了多次,而且顯示是
沒有接通。想來是小蕊拒接了老可以的幾次電話,最後給他發了一個短信。而空
空的收信欄,更證明了這個小蕊有很多不願人知的秘密。

  童瞳看著這個精致小巧的手機,腦子浮現出那天跟小蕊親嘴時,這個小女孩
兒清純的樣子。心想:小蕊啊小蕊,妳想讓我拿什麽態度對妳?

  習慣早起的童瞳在瀕臨清醒的朦朧狀態感覺臉上有兩道有如實質的目光,不
由得猛的睜開眼睛,發現小蕊正側著身子躺在他懷裏,眼睛眨都不眨的注視著他,
那種眼神讓童瞳生疏又熟稔。

  童瞳伸手刮了一下小蕊的鼻頭笑道:「怎麽這麽早就醒了,昨天剛醉過,早
上多睡會兒嘛,頭疼不疼?」

  小蕊假裝生氣嗔道:「還說呢,本來我想多睡會兒呢,可是被妳這根醜東西,
硬硬的頂來頂去,給弄醒了。」邊說邊伸手握住童瞳因為晨勃而堅硬腫脹的雞巴
捏了捏。

  童瞳哈哈大笑,翻身將小蕊壓到身子低下,張嘴就噙上那張氣嘟嘟的小嘴熱
吻起來。小蕊則掙扎著推著他的頭說:「不要了,嘴巴臭死了,臭混混,我才不
要妳親我呢。」

  童瞳哪裏不知道這又是這個小丫頭慾迎還拒的把戲,絲毫沒有停止攻勢,心
想:先把妳這顆不管是老可以還是花姐打過來的糖衣炮彈吃進肚子裏再說,將妳
征服了,說不定還能策反妳到那邊唱一出反間計。

  丟開小嘴,就去親那小巧玲瓏的耳朵,伸手地從背後圈住了小蕊的纖腰,嘴
唇就在她的耳垂那裏輕吻了起來。小蕊的長發似卷非卷,柔滑如絲,鵝卵形狀的
面頰瞬間漲紅如布,童瞳的親咂慢慢地擴展,爬行到了她的脖子,在粉白的頸子
上輕唆細舔,肆意挑逗,一雙魔手也上下游走,一衹揪了尖尖的奶頭,一衹探向
下陰,撩撥陰戶。

  小蕊見他這次動了真格的,反而沒有了太妹的本色,顯得緊張起來,她臉上
挂著羞澀的表情,鼻子微微抽搐,身體緊張的顫抖,如處女第一次接受男人的親
熱一般。一會兒,讓他搔弄得忍無可忍,張開懷抱緊緊地抱住童瞳,兩張渴望的
嘴唇貼在了一起,童瞳肆無忌憚地把舌頭攪進了裏面,兩條柔軟濕滑的舌頭馬上
糾結在一起。

  童瞳伸手將累贅的被單全部揭開顯露出她赤裸的全身,曲線優美、輪廓分明
的小腿,雙臂豐滿結實而閃著象牙般光澤,細細而柔軟的腰枝。他的一衹手攀上
一衹挺拔的乳峰輕捻那突起如花蕾的乳頭,另一衹手滑到了她的大腿內側,撫摸
到了肥嘟嘟的陰阜,扣將上去,感覺如天鵝絨一般,細膩小巧,濕潤絲滑,觸感
絕佳。

  小蕊弱無力地放鬆了身體,軟軟的躺著,童瞳就趴在她的腹部上,輕輕用嘴
唇舔舐著她的乳頭和周圍雪白的肌膚,然後再向下,吻著她的肚臍,隨即轉移向
下……

  她那雙晶瑩的大腿中間,那一處高阜隆突的地方毛發稀疏,衹有寥寥幾根,
兩瓣嬌嫩的桃瓣兒微微開啟,中間一道粉紅的縫隙汁液潺潺,如一顆粉白的蜜桃
裂著紅紅口子。童瞳注視著那精致的美麗的陰唇,調笑道:「小蕊,妳的味道真
得很可愛。」他由衷的嘆息著贊了一聲,俯下腦袋用舌頭輕撫著那朵散發著檀香
味的肉縫兒。

  小蕊羞澀的將腿並攏,扭動著細腰,躲閃著他那張要命的嘴巴,可是哪裏敵
得過久經歡場的男人。最終還是把那一處呈獻到了他的口舌裏,當童瞳的舌尖象
一衹修長的手指,伸進了她身體的最裏面時候,她難耐長長的長吁一聲,身體劇
烈的痙攣起來。

  衹聽咂巴聲與男女急促的喘息聲,童瞳盡量把親吻時間拖得很長,並不急于
向對方發起進攻,小蕊的身體處在緊繃的狀態下,一雙手插進童瞳的頭發裏胡亂
的撫摸著,嘴裏咿咿呀呀無意識的呻吟著。

  「快點給我,快點。老混混,妳想要發瘋啊。」小蕊確實把持不住了,雙腿
努力掙脫童瞳,整個身子扭曲得如同蛇一樣。童瞳見時機成熟分開她的雙腿,手
把著那粗大的雞巴對準了她那朵柔嫩的花蕊,挺送腰肢緩緩的推進。

  兩瓣粉紅潤濕的花瓣一陷,就把那根粗碩的東西盡致地吞了進去。童瞳衹覺
得自己讓一個溫暖濕漉的異常緊湊的皮套包裹著,美妙的少女性器,雖然不是處
女,倒也能感覺的出來,這個女孩兒並不是濫交之人,柔嫩的陰道依然十分緊湊。

  小蕊疼得呼痛道「啊,慢點,老混混,妳的太大了,我受不了。」

  童瞳沒有繼續向縱深推進,摟著小蕊繼續親吻愛撫,晃動腰部,輕拉緩提在
她能夠承受的範圍內慢慢活動,一直等到陰道裏淫水泛濫,變得暢通無阻後,才
開始大開大合盡情施為,連連盡根。為了徹底征服胯下這俱剛涉情慾場的少女胴
體,他勇猛地向小蕊發起了衝鋒,他攻城掠池,深插猛抽,用堅硬的雞巴朝著這
個柔嫩的腔道猛轟,

  小蕊尖聲浪叫:「啊……妳真厲害……真美啊……妳要幹死我了……我不行
了……」

  看著這個以前在自己面前飛揚跋扈的女孩現在在自己胯下輾轉嬌啼意亂情迷
的樣子,童瞳冷笑,猛拔出雞巴,捉住小蕊的足踝猛的一翻,將她翻過來,然後
攔腰拽過屁股將她擺成小狗式,握住濕漉漉的雞巴不由分說朝著已經被他操得紅
腫的屄縫兒又猛的肏進去。噼啪作響凶猛大幹。

  「啊……太深了……老混混……輕點……我受不了了……要給妳幹壞掉了…
…」小蕊受不了他這種用在那些熟女身上也算凶悍的粗暴肏弄,掙扎著扭過小臉
來,可憐兮兮的求饒著。

  童瞳那裏肯聽,粗暴抓過她的頭發像攥著馬繮繩一樣,挺動腰部,雞巴一下
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猛,一邊幹一邊用手抽打小蕊尖挺的翹臀,在雪白的腚肉
上留下殷紅的掌印。

  馬上小蕊就被童瞳的凶猛的衝擊給征服了,此時她再也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
黑道老大的小姨子,衹是一個被大雞巴狂操的小母狗,衹好撅著屁股,無奈的將
頭高高仰起,迎接童瞳那根粗大的仿佛能把自己撕裂的雞巴的操幹,叫得句不句,
調不成調。

  童瞳控制精關,展開手段,全力施為,氣脈悠長,足足抱著她的小屁股幹了
半個多小時。小蕊也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幾次,衹是覺得自己的陰道幹了又濕,濕
了又幹,還伴隨著火辣辣的疼。她終于體力不支,不顧童瞳依然在抽送,四肢癱
軟的趴到了床上。

  童瞳又將她翻轉過來,分開她的大腿,又不依不饒的將雞巴戳進去,一邊抽
送,一邊摟著她調笑道:「怎麽了,我的大小姐,昨天晚上不是挺狂的嘛,不是
老娘誰都不怕嘛,現在是怎麽了?」

  小蕊委屈的呻吟求饒道:「啊……老混混……妳怎麽還這麽厲害啊……我受
不了了……妳快點吧……饒了我吧……我不行了……下面像著火了一樣……妳要
把我給幹壞了……」

  童瞳見她表現的甚是凄楚絕不像偽裝,見目的已然達到,也不想過多耗費精
力,所以又是一陣狂抽猛送後,猛的抽出雞巴,對準她的小腹就開始噴射,然後
翻身躺在她旁邊喘息。

  「老混混……妳……妳……老實交代……妳是不是真是吃軟飯的。」小蕊短
暫的休息以後,掙扎著起身,抽了紙巾先將小腹上的精液擦幹,然後乖巧的替童
瞳清理。

  童瞳無賴的親了一下她道:「哈哈,妳覺得呢?昨天妳不還是說我連軟飯也
吃不了嗎?現在怎麽又問這個了?」

  小蕊回味無窮由衷的嘆息道:「妳……妳也太厲害了。我都快被妳衝散架了。」

  「是嘛,讓我看看,哪散架了,我給妳接起來。」童瞳大笑著,又開始愛撫
小蕊的身體。

  「老混混,我再問妳一邊,妳真的喜歡我嗎?」小蕊把童瞳的頭扳到她眼前,
看著童瞳的眼睛問道。

  「嗯,真的,我真的喜歡妳。」童瞳裝著認真的表情說:「不過呢……」

  小蕊:「不過什麽?」

  童瞳:「不過呢,我喜歡聽話的女孩兒,我可不想老了老了再找個小母老虎
管著我,那我可受不了。」

  小蕊:「那妳說什麽是聽話啊,我……我聽妳的話就是了。」

  童瞳:「聽話嘛,也沒什麽,就是別老纏著我,我可真是小混混,每天還得
為生計奔波呢,而且我也不想依附于任何人,包括妳的姐夫老可以,所以我可沒
時間天天陪著妳瞎胡鬧。而且還有幾個兄弟指著我吃飯呢,明白嗎?」

  小蕊:「嗯,這個我懂,我不纏著妳就是了。但是妳也不能好幾天連個短信
都不給我吧。」

  童瞳:「嗯,好我一有空就聯係妳吧。」

  小蕊:「這還差不多,嗯,對了老混混,妳得給我老實交代,妳有幾個女人?」

  童瞳笑道:「呵呵,我有幾個女人,那得算算啊,嗯,一個,兩個,叁個,
四個,五個,六個……」

  小蕊伸手擰著童瞳的胳膊氣道:「老實點,我問妳到底有幾個女人,妳要老
實交代。」

  童瞳笑道:「那我說我衹有妳一個女人妳相信不?」

  小蕊嘟著嘴道:「鬼才相信呢,妳肯定有很多女人。是不是?」

  童瞳笑笑:「也沒多少吧,妳的意思是想獨霸我嗎?那……說實話,有點困
難,誰讓我不是跟妳這麽大的時候就認識妳了呢。哈,那時候妳估計還上初中的
吧。」

  小蕊正色說道:「我也沒有期望妳衹有我一個女人,我能看得出來妳身邊肯
定有其它女人,不過妳要答應我,妳以後不能太濫情了,不能隨便的跟女人上床,
跟我在一起的時候要心裏衹想著我,不能想著別人。」

  童瞳道:「嗯?沒想到我的小母老虎這麽開明啊,妳是不是也有很多男人呢?
也是一個兩個叁個四個的?」

  小蕊神色一黯道:「我……我以前是有過一個男人,但是妳放心,我以後衹
有妳一個男人。」

  童瞳道:「好了,不說這個了,妳開心就好了,嗯,不過呢,我覺得妳每天
就這樣,瞎混,每天就是喝喝酒,跳跳舞,渾渾噩噩的過日子,可不是什麽好事
兒。妳很滿意妳現在的生活嗎?妳也得有點什麽小目標才行吧。妳應該學學妳姐
姐,既當美女又當才女,是吧。」

  小蕊道:「嗯,我也知道我這樣生活不好,我以前是學舞蹈的,要不我開個
舞蹈培訓班吧,教小朋友跳舞什麽的。」

  童瞳驚道:「是嘛,看不出來嘛,不過這小腰可是夠細的,腿也夠長。呵呵。」

  小蕊氣道:「真的,我從小就開始練功了,不信妳看?」說著小蕊從床上站
起來,就來了一個漂亮的劈叉,然後有做了一個美麗的拱橋。

  童瞳看了也不僅咽了一下口水笑一把她摟進懷裏道:「妳個小妮子怎麽不早
說,早說剛才就跟妳玩點高難度動作了。現在妳擺這麽漂亮的姿勢不是氣我嘛。」

  小蕊調皮的用手撥拉了一下童瞳那根垂頭喪氣的東西笑道:「別生氣嘛,以
後有的是機會,妳還想跑嘛?呵呵。」

  童瞳道:「那妳一個小姑娘能撐起來臺面嗎?」

  小蕊道:「我可以找我以前的師姐幫我的,怎麽妳不相信我的能力嗎?」

  童瞳道:「相信相信,不過妳說幹就要幹啊,別說說就算了,叁天打魚兩天
曬網的,叁分鐘熱度可不行。」

  小蕊道:「放心吧,我這就去找我那個師姐商量。」說完就跳起來,鑽到衛
生間洗澡去了。

  童瞳躺在床上點了根煙,悠然的抽著,心想:嘿,讓這小丫頭幹點正事兒也
好,省的天天纏著我。不過腦子裏卻忽然出現了小蕊劈叉著一字馬被老可以按著
雙腿狂幹的景象來。


                69

  「老混混,妳怎麽還在那抽煙呢,快去給我買衣服去,昨天的衣服都不能穿
了,內衣也要買。」童瞳還在發愣,小蕊頂著一頭濕漉漉的頭發,從衛生間探出
頭來叫道。

  童瞳按滅了煙,也鑽進衛生間,摟過一身泡泡的小蕊道抓住兩衹滑膩乳房笑
道:「買內衣啊,那得再好好量量尺寸,省的買的不合適,穿著不舒服。」

  「妳真煩死了,剛才還沒有摸夠啊,現在又來了,別鬧了,快去給我買衣服
吧。」小蕊在童瞳懷裏扭動著身體,嬌嗔道。

  童瞳把小蕊的手拉到自己的胯下,笑道:「那也得讓我洗洗幹凈吧,把這裏
洗幹凈吧,昨天我伺候妳洗澡了,今天妳也得報答一下我了,來給老公洗洗。」

  「誰說要當妳老婆了?妳想得到美。」小蕊嘴上說著,手上也乖乖的倒了些
浴液去替給童瞳身上塗抹……

  「老混混,妳給我說實話,妳真不是吃軟飯的,是嗎?」當小蕊一雙嫩手在
給童瞳溫柔的清潔下身的時候,對童瞳出現的生理變化又有些震驚,握著那根脹
起來的東西問道。

  童瞳笑著攀上那兩瓣尖挺的翹臀用力的抓了一把道:「因為我的小丫頭長的
漂亮嘛,哈哈,怎麽?怕了?」

  「妳個死老混混,我看妳就是吃軟飯的。嘴巴也這麽會說。哼」小蕊拿起花
灑給童瞳衝掉泡沫:「好了,快點去吧,我等著穿呢。」

  童瞳詭笑道:「不是吧,這樣讓我怎麽出去啊。」說著就把小蕊往地上按道
:「過來,給老公親親它,把它弄軟了再說。」

  小蕊掙開童瞳的手假裝怒道:「妳想得美,我不要。」又看童瞳臉上有不悅
的臉色,就摟著他道:「老混混,我跟妳說,我雖然不是處女,但是我身上還有
兩個地方給妳留著呢,以後我會給妳。真的。」

  童瞳本來也沒有想怎麽樣,加上剛剛做過,慾望也不強烈,見小蕊如此表現,
也就摟著小蕊又親了親,就擦幹凈身體,穿好衣服,出門去給她買衣服了。

  出了門,童瞳給仨兒打了個電話:「昨天許莉那邊有沒有什麽發現?」

  仨兒說:「嘿嘿,那狐狸精娘倆倒是沒什麽特別的,就是健健身,上上網,
拜拜神,練練功,什麽的。不過,那個許誌軍我們還真小看他了,妳猜怎麽著?

  這貨原來也是個‘喇大水兒’的。「

  童瞳道:「什麽?妳說許誌軍也吸毒?」

  仨兒道:「昂,許誌軍也吸毒,而且還是大玩家,注射,知道不。」

  童瞳喜道:「好,等我回去再細說。」

  ………………………………………………………………………………………

  「暈啊,妳怎麽的全是白色的啊。」小蕊一邊穿著童瞳給她買回來的衣服,
一邊怨道。

  「我就喜歡女孩兒穿白色的衣服,再說長的又不黑,穿白色的也好看嘛。」

  童瞳一邊笑著一邊看著不施粉黛的小蕊穿上他給買來的白裙子,清純的如同
從童話裏走出來的公主。

  「老混混,妳年輕的時候是不是也是個純情少男啊。」小蕊笑道:「給我講
講妳的初戀好不好。哼,肯定是一個喜歡穿白衣服的女孩兒。」

  小蕊一提到「初戀」兩個字,童瞳不自覺的又點上一根煙,臉色暗了下來,
不出聲的抽著,沒有接她的話。他的腦子裏馬上浮現出一個景象,一個女孩穿一
身純白色的大衣,戴著白帽子,白圍巾,白手套,從他眼前由近及遠的消失在白
皚皚的雪地裏……

  「說說嘛,我想知道我的老混混以前是個什麽樣的人又會喜歡什麽樣的女孩
兒。」小蕊站在鏡子前面打量著自己,沒有注意到童瞳的表情。

  童瞳勉強的笑了笑:「哈,我沒初戀過,要說初戀嘛,就是妳了,妳是我第
一個正式的女朋友啦。算是初戀吧。」

  「我才不信呢,少騙我了。」小蕊正要往下說下去,她的手機響了,拿起來
一看,就對童瞳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道:「我姐姐,妳別說話啊。」

  「嗯……昨天喝多了……好了,姐姐妳別吵我了……好,我一會兒就回去了
……不是吧……那好吧,我們一起回去。」

  「昨天晚上我姐姐給我打電話了?」小蕊接完電話對童瞳伸了伸舌頭道。

  「嗯,打了,妳睡的跟小豬一樣,我就接了。」

  「嗯,這下我姐姐知道我們在一起過夜了,中午讓妳去我家吃飯呢。」小蕊
紅著臉說。

  「是嘛,我去不去都行,反正我還有事兒,哈,怎麽妳不想讓我去嗎?」童
瞳笑道。

  小蕊道:「什麽叫去不去都行,我姐姐都買好菜了,現在都開始做了,一定
得去。」

  童瞳道:「去就去唄,嗯,都誰在啊,妳姐夫也在嗎?」

  小蕊臉色一暗道:「才不讓他去呢,哼。這個老流氓最近又勾搭上了一個小
婊子……」

  童瞳道:「妳姐姐跟老可以不住在一起嗎?」

  小蕊道:「不在,妳也知道,我姐姐跟他不是正式夫妻……就我和姐姐還有
我外甥我們叁個人住。他偶爾來……」

  童瞳道:「那妳爸爸呢?」

  小蕊又悲傷又帶著些憤怒和不屑的說:「我媽媽走後,我爸爸又找了一個女
人,那個女人對我們姐妹很不好,所以我們沒在一起住。」

  童瞳道:「哦,明白了。」

  小蕊突然鑽到童瞳懷裏,摟著他喃喃的說:「童,要是我告訴妳,我從來沒
有初戀過,盡管妳不是我第一個男人但是妳卻是我第一個喜歡的男人,妳相信嗎?」

  童瞳親了一小小蕊的額頭:「相信。」

  「真的相信嗎?」小蕊瞪著大眼睛淚汪汪看著童瞳。

  「真的相信。」童瞳感覺自己雖然看著她的眼睛,但是的眼神裏卻是空的,
什麽都沒有。


                70

  「媽媽。小姨回來了。」小蕊從手袋裏剛剛掏出一串鑰匙嘩啦做響的要將門
打開,門就被一個留著西瓜太郎式的四五歲大小的模樣可愛小男孩給拉開了。

  「臭臭,哈,今天穿的好帥啊。誰給妳買的衣服啊。」小蕊上去就將這個小
男孩抱起來,在他紅補補的臉蛋上親了一下。

  「不是妳給我買的嘛,還問什麽問。哼。」小男孩調皮的眨著眼睛,用胖乎
乎的手去捏小蕊的鼻子:「嗯,這個叔叔是誰啊,好高的個子啊。」

  「臭臭,快下來,快問叔叔好啊,媽媽是怎麽教妳的呢?」上身穿著淡粉色
緊身羊絨短袖下身穿著黑色短裙,光著腿踢著一雙黃色軟底拖鞋,腰裏還係著藍
格子圍裙的花姐從廚房裏迎出來,笑著招呼著童瞳和小蕊。

  今天的花姐一點也沒有江湖大哥女人的派頭,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將一頭
如雲的秀發用一個大發卡卡在腦後。但是這一身家庭主婦的打牌也難掩蓋她的美
麗,這樣的女人就是給妳煮一根木頭,妳也會毫不猶豫的吃下去。

  花姐的房子是四室兩廳的格局,大約200來個平方,裝修的簡約雅致,高
檔卻不媚俗,非常有情調,打掃得也一塵不染。

  「小童來了,快坐啊,隨便坐,就跟在自己家一樣。飯已經在做了,今天嘗
嘗妳花姐的手藝。小蕊啊,妳先看著臭臭啊,今天我讓小保姆放假了,就咱們自
己家人聚聚。」花姐熱情的招呼童瞳坐下,從茶幾下端出一個盤子裏面有一盒5
55還有一盒中華加上一個精致的煙灰缸放在童瞳面前:「妳抽啊,別客氣,我
去給妳拿飲料,妳和可樂還是果汁呢?」

  「謝謝花姐,有小孩兒在,不抽了,妳別忙了,不渴。」童瞳在這個如花美
婦熱情的招待下竟然也變得有些拘謹起來,眼睛衹敢望著那雙漂亮的毫無瑕疵的
玉手。

  「我要喝可樂。」被小蕊抱在懷裏的小男孩兒奶聲奶氣的說。

  「小孩兒不能喝可樂。」小蕊用手勾著小男孩兒的臉蛋兒假裝崩著臉道。

  「我要喝嘛,我要喝嘛。」小男孩不依不饒的說。

  「妳們坐啊,我去給妳們炒菜。」花姐從冰箱裏拿出一大瓶果汁倒了兩杯放
到茶幾上,然後轉身要去廚房,像是想到了什麽又扭過身來笑著問童瞳:「嗯,
小童啊,也不知道妳喜歡吃什麽菜,妳說,妳喜歡吃什麽呢?喜歡吃辣還是吃甜
呢?」

  「我什麽都行,沒什麽講究,花姐太客氣了。」童瞳趕緊說道。

  「我可告訴妳啊,我姐姐的手藝好的很呢,不過這兩年輕易不下廚了,我也
是沾了妳的光呢。」小蕊表現出吃醋的神態。

  「妳呀,昨天又……等童瞳走了我在說妳。」花姐瞪了小蕊一眼,去了廚房。

  「哈,我怎麽感覺我好像是剛上門的新女婿一樣。」童瞳湊到坐在她旁邊的
小蕊的耳朵根兒悄悄說。

  小蕊紅著臉羞澀的看了童瞳一眼,伸手擰了他胳膊一下。小男孩湊到童瞳跟
前說:「疼不疼,我小姨擰人最疼了,我最怕我小姨擰我了,叔叔,妳怕不怕。」

  童瞳對小蕊說:「妳連小孩兒都擰啊,太狠了吧。」

  小蕊笑道:「我跟他鬧著玩兒呢,哪裏會真擰他啊。」不過又撇了撇嘴低聲
道:「哼,有時候,想起他那個可惡的流氓老爸,我也忍不住想擰這小東西一把。」

  「小姨,陪我去玩玩具嘛,媽媽又給我買了新玩具了,可好玩了,走嘛,陪
我去玩玩嘛。」小男孩一邊拉著小蕊的手一邊撒嬌道。

  「妳自己去玩吧,小姨不想去。」

  「不嘛,我要小姨陪我一起玩嘛。」小男孩兒拽著小蕊的裙角往一個房間的
方向拖。

  「好好好,去去去。」小蕊哄著小男孩兒扭頭對童瞳說:「那妳先坐一會兒
啊,我陪這個小東西去玩兒。」說玩站起來抱起小男孩兒往那個房間走去。

  童瞳坐了兩分鐘覺得無聊,心裏想著,不知道花姐這個美麗的婦人在廚房裏
會是一個什麽樣模樣,就起身去了廚房。

  「花姐,有什麽要我幫忙的呢?」童瞳見花姐正在仔細的將一根根青菜淘洗
幹凈。整潔氣派的廚房,各種現代化的廚具一應俱全,鋥光瓦亮的煤氣竈上一個
煲湯的砂鍋,正咕咕嘟嘟的冒著濃鬱的香氣。

  「呵呵,君子遠庖廚,不用妳了,妳就等著吃吧,我一個人就行了。再把妳
的衣服搞臟就不好了。別客氣了。」花姐笑著用濕漉漉的手將一縷散落的頭發順
在耳後。從她後面看,短裙下的一雙修長豐腴的大腿雪白的另人炫目,曲線優美
的足踝,玉足輕抬,嫣紅動人絲毫沒有死皮的腳跟露了出來。

  「哈,我本來也不是什麽君子。」童瞳拿起墻上的一條圍巾就係在身上,拿
起菜刀,就去切已經洗好的青菜。

  「呦,看不出來啊,小童,看妳切菜的架勢還很專業嘛。」花姐笑道:「看
來,我們家小蕊比我命好,以後能有口福吃到一個她喜歡的男人給她做的菜。」

  「能娶到花姐這樣的女人,才是真正有福氣的男人。」童瞳道:「可以天天
有這麽好的燙喝,嗯,好香啊。」

  「呵,妳可真會說話啊,妳要是喜歡喝湯的話,可以經常來家裏啊,姐姐給
妳煲湯喝。」花姐一雙秒目跟童瞳對視了一下,不過馬上扭過臉來,略帶幽怨的
說:「也有很久沒有人惦記我做的湯了……」

  童瞳看著花姐精致的令男人失魂落魄的側臉,不由得心生愛憐,心想:一個
如此美麗的女子卻委身與老可以這樣的大流氓,而且還是沒有名分的外室,不知
道要犧牲多少東西,有多少難言的苦衷。

  心裏想著手下卻沒了準頭,一刀切在手指上,一咕嘟血冒了出來。

  「嘶……」

  花姐一見,馬上放下手中的菜,走過來,將童瞳的手捧住,放到眼前:「沒
事兒吧,妳怎麽那麽不小心啊。」說完張開檀口就將那帶血的手指含進嘴裏。

  「別,花姐。」童瞳見花姐用嘴替自己吸手指的血,覺得很不好意思,剛想
拒絕,就被一張溫暖的小嘴含住。

  輕輕用力一吸,將上面的血跡吸幹凈,然後拿出來檢查刀口傷的程度,臉上
充滿了關切和心疼,柔聲問道:「疼不疼?」

  「沒事兒,小意思。」童瞳望著這雙柔美的眼睛和關切的眼神,心神一蕩,
真魂出竅,有些痴了。

  花姐俊臉一紅,扭身打開上方的櫥櫃,拿出一個盒子,找出一個創可貼來,
給童瞳的那根手指包上,然後笑道:「剛才還說妳專業呢,馬上就切到手指了,
呵呵,妳還真禁不住誇啊。」

  一陣「吱吱」聲響,廚房的門被推開,兩輛玩具車一前一後衝進來,小蕊跟
小男孩兒一人手裏拿著一個遙控器笑著鬧著進了廚房。

  「噢,我贏了,我贏了,小姨輸了,小姨輸了,小姨得讓我香一個。」小男
孩叫著抱著小蕊的腿。

  「好了好了,給妳香一個,妳個小色鬼。」小蕊彎下腰,將小臉湊到小男孩
兒的臉前,任他親了一口然後對著花姐道:「姐,做什麽好吃的啊,什麽時候開
飯啊,肚子餓死了。」

  花姐道:「好了,好了,馬上就可以了,馬上就有的吃了。」

  「咦,老混混,妳的手怎麽了。」小蕊發現童瞳手上貼著創可貼,馬上緊張
的拉過他的手問道。

  「哈,妳不是餓了嘛,我給妳燒一道紅燒童瞳肉給妳吃,妳吃不吃啊。」童
瞳開玩笑道。

  「剛才,童瞳切菜的時候不小心給弄傷了手,沒事兒的,我看了。呵呵,看
看我們家小蕊心疼的樣子。」花姐笑道。

  「妳可真笨啊,切個菜也能把手給切了,真是的,疼不疼啊。」小蕊心疼道。

  「沒事兒,沒事兒,不疼,小意思。」童瞳笑道。

  「好了,好了,妳們都出去玩兒吧,這裏我一個人就行了,都別在這兒添亂
了。」花姐將兩大一小都趕出廚房。

  到了客廳,打開電視,剛好播的是動畫片,小男孩自己搬了一個小板凳,津
津有味的看了起來。

  童瞳對小蕊道:「怎麽,不讓我參觀一下妳的閨房啊?」

  小蕊臉一紅道:「沒人說不讓妳看啊。」然後起身拉著童瞳的手就進了自己
的臥室。

  「嗯,好香啊,我以為妳的房間一定是亂七八糟呢,哈,出乎我的意料啊。」

  童瞳進到小蕊的臥室見裏面整潔幹凈,布置清雅,而且香氣宜人,不由贊道。

  「哼,妳以為呢。」小蕊嬌嗔道:「妳覺得我的房間就會跟豬窩一樣啊。」

  「哈,這是誰啊,這個小姑娘長的真可愛啊,還梳著兩個小辮兒呢。」童瞳
指著桌面上的一個相框裏小蕊小時候的照片笑道:「唉,就是長大了變不乖了,
太厲害了有點兒。」

  「妳討厭。」小蕊伸手就去擰童瞳:「妳個死老混混,是不是覺得我讓妳來
我家了,就覺得從奴隸變成將軍了,可以口沒遮攔了。」

  「喲,呦,疼,疼。」童瞳躲閃著:「妳怎麽這麽喜歡擰人啊。」

  小蕊瞪著童瞳,可是看到他支著的手指又心軟了,讓他坐在自己的床上,自
己則做到他腿上,拉過那衹手握到手裏道:「疼不疼,真的不疼啊?」

  「疼,很疼呢。」童瞳抱著小蕊假裝道:「十指連心啊,怎麽會不疼,妳切
一下去試試。」

  「叫妳逞能。」小蕊心疼道:「那怎麽辦啊,要不要去醫院看看啊。」

  童瞳笑道:「那到不用,不過得轉移一下我的注意力,那樣就不疼了。」

  小蕊道:「怎麽轉移啊?」

  童瞳張嘴噙住小蕊的嘴唇道:「讓我親親我的小丫頭,我就不疼了。」

  小蕊則咬了一下童瞳的嘴唇推開他嚶嚀道:「老混混,妳也太狡猾了吧。妳
是不是又皮癢啊。」說完作勢要擰。

  童瞳詭笑著:「怎麽,我的小丫頭,妳不想讓我在妳的房間裏親親妳嗎?這
可是有重大意義的哦。」說完翻身就將小蕊壓到床上,上去就是一陣密不透風的
熱吻。

  馬上小蕊的身體就變得軟綿綿的,滿面潮紅的陶醉在童瞳的攻勢之下。童瞳
乘勝追擊,一衹安祿之爪就伸進小蕊的裙子裏,去探尋那幽深的所在,隔著今天
早上自己親自買的棉質小可愛叁角褲刮揉那片最柔軟的潮熱地帶。

  「別……老……嗯……別……外面……」小蕊每說一個字都被童瞳吸住了舌
頭無法開口,一番高潮的撫弄之下,緊繃的雙腿慢慢打開,那被叁角褲包著的兩
片陰唇的中間,也濕潤了一個小片兒。

  在一對姐妹花的家裏,而且還是在黑道老大的私人後花園,又剛剛在廚房跟
姐姐一番曖昧,童瞳心裏不由得生出一種異樣的快感,想盡情的征服這個跟自己
的「姐夫」有染的妹妹,甚至連姐姐都不想放過。

  撥開內褲,露出濕淋淋鮮嫩粉紅的陰唇,手指在上面輕輕劃過,這片早上經
過自己肆意韃伐過的地方仍經紅腫未褪,所以敏感異常,稍稍一碰,小蕊就渾身
痙攣,顫抖不已。

  「不要啦……求妳了……」小蕊哀怨的呻吟道:「不要了,現在不行呢。一
會兒就吃飯了。」

  「它餓了,它現在就想吃妳,怎麽辦?」童瞳把小蕊的手放在自己早已是硬
邦邦已經高高隆起的褲襠上,詭笑道:「誰讓妳這麽迷人,它已經食髓知味了,
怎麽辦,妳不會想讓它就這麽出去吧,吃飯還有一會兒呢。」

  「妳真討厭死了。」小蕊柔情的隔著褲子摩挲著隆起的肉棒嬌羞道:「那妳
說怎麽辦啊……」

  童瞳邪笑道:「妳不是說,還有兩個地方是留給我的嗎?不如現在就用一個
地方給我解決一下,行不行。」說著就解開褲子,掏出猙獰的雞巴,那猩紅的碩
大的龜頭一跳一跳的在給小蕊點頭致意。

  「妳要死了。快收起來,以後吧,好不好。」小蕊趕快用手捂著,緊張的看
著門口。

  「不行,快點,我現在就想,非常想。」童瞳感覺一股難以遏制的邪惡的熱
流從小腹直衝上來。

  「妳呀。」小蕊輕輕掐了雞巴一下:「等下,我去把門鎖上。」

  「來吧,鎖什麽門啊,一鎖就此地無銀叁百兩了。放心妳姐姐不會進來的,
臭臭在看動畫片,沒人會打擾我們的。」童瞳說著就將小蕊頭按向自己的小腹,
將硬硬的雞巴朝她臉上亂聳。

  小蕊幽怨羞澀的抬頭看了童瞳一眼,順從地跪在地上爬在童瞳兩腿之間,張
開薄薄的櫻唇含了進去。馬上童瞳就覺得進入了一處濕潤柔滑的地方……

  雖然小蕊的口舌技術對童瞳來說簡直不堪一提,但是在這種「危險」環境之
下,能享受到這等口舌服務,絕對是一種難以抗拒的刺激和體驗。童瞳悠然的點
了一根煙,一邊抽著,一邊將小蕊的頭發撥到腦後,看著那張俏臉鼓著腮幫子,
青澀的為自己服務。

  一抬頭,童瞳看到,一張24寸的花姐和小蕊這對姐妹花的合照挂在墻上,
照片上兩個人都笑顏如花,一個成熟嫵媚,一個青春靚麗,心想,不知道老可以
有沒有同時將這對麗人同時按到床上,轉而又想,要是兩姐妹同時匍匐在自己胯
下張著小嘴給自己嗦雞巴,不知道是何等的享受。

  嘿嘿,老可以,妳在蕓薹風光了這麽多年,也該退位讓賢了吧,童瞳冷笑著
將憤怒的雞巴猛得戳向小蕊的口腔深入……

  「咯噠」小蕊臥室的門猛的被撞開,小男孩臭臭張著大嘴扮著鬼臉,張牙舞
爪的跳著進來了,對著二人大叫一聲,估計是想嚇嚇他們。

  正在激情的兩個人都被著個小不速之客的闖入弄得措手不及,小蕊吐出嘴裏
的雞巴,驚愕的看著自己的小外甥,嚇得不知該如何動作。

  童瞳趕緊將濕漉漉的長槍塞回到自己的的褲子裏。

  「啊,媽媽,小姨再吃叔叔的小雞雞,媽媽,小姨給那個叔叔吃小雞雞。」

  小男孩兒楞了一下,就馬上高叫著跑向了廚房。

  「別嚷嚷,妳小姨……妳小姨是給妳叔叔看病呢,別嚷嚷了,看病呢。」外
面傳來花姐對小孩子的呵斥聲。

  小蕊捂住漲紅的臉,縮到床上,一個勁兒的用腳踹著童瞳:「都是妳,都是
妳,羞死人了,羞死人了。」

  一會兒,聽見花姐的聲音:「小蕊啊,快來端菜了,開飯了,別鬧了啊。」

  小蕊蹬著童瞳道:「妳去,快去,我不好意思。快去啊。」

  童瞳將煙頭彈出窗戶外面,紅著臉去了廚房。花姐面目含嗔似笑非笑,似怒
非怒看了他一眼道:「吃飯了,妳們這些年輕人啊,好起來……唉,怎麽也不知
道關好門。」

  「呃……嘿……」童瞳雖然並沒有對剛才事情覺得有什麽不好意思,但是看
著花姐這個迷人少婦此時的迷人風情也有些陶醉。

  「好了,快點端菜吧,別害臊了,呵呵。」花姐指著櫥櫃上的盤子笑道,但
是瞥到童瞳還沒有消腫的褲襠,也不僅俏臉一紅。

  雖然盤盤碟碟的擺了一桌子,但是每樣菜的量都很少,而且看著色香味俱佳,
有葷有素,有湯有水。花姐抱著小男孩跟童瞳坐在餐桌旁,小蕊卻遲遲不肯出來
就坐。

  「小蕊啊,吃飯了,快點。」花姐朝小蕊的臥室喊著。

  「妳們先吃吧,我有點不舒服,我不餓。」小蕊窩在她臥室裏不好意思出來。

  「好了,快出來吧,菜都要涼了,剛才還說餓得咕咕叫呢,現在又不餓了?」

  花姐面目含春的看了童瞳一眼,又扭頭朝小蕊的臥室方向喊道:「快點吧,
沒人笑妳。」

  「姐姐。」小蕊嬌羞著低著頭走了出來,坐到童瞳身邊的板凳上。

  花姐做的菜,不光看著好看,味道也相當的好。童瞳一邊吃一邊贊不絕口,
道:「改天,我來給大家做一頓。」

  小蕊揶揄道:「得了吧,我可不想吃紅燒人肉。」

  花姐笑道:「好啊,下次,我把菜都洗好切好,妳來做就是了。」

  「媽媽,叔叔得了什麽病啊,要姑姑給他……」小男孩像個小大人一樣坐在
椅子上,臉向著花姐卻用手指著童瞳問。

  花姐夾了一塊豆腐就塞在小男孩兒的嘴裏笑道:「妳吃妳的吧,小孩子不要
管大人的事兒。」然後又笑著看了她對面這兩個臉色通紅的小情侶一眼。

  「嗯……那叔叔得的病是不是跟爸爸一樣啊我看見媽媽也……」小男孩咽下
豆腐搶著說,但還是被花姐及時的又塞進一口青菜給堵住了嘴。

  這次輪到花姐臉上紅雲密布,嬌羞無限,童瞳趕緊裝做沒有聽見,自顧的給
小蕊夾了一塊排骨,不過見小蕊表情復雜,低著頭往嘴裏扒著飯粒。

  氣氛變得有些尷尬,眾人都默不作聲的吃喝著,小蕊率先的打破了沉寂道:
「姐啊,我想開個舞蹈培訓班,妳覺得怎麽樣啊?」

  花姐道:「舞蹈培訓班?嗯……好啊,想法不錯,呵呵,我妹妹怎麽轉性了,
不想玩兒下去了呢?」

  小蕊道:「整天玩也沒意思,也讓人看不起,我想好了,我準備辦個舞蹈培
訓班,我學得也是舞蹈啊,可以教小孩子們跳舞什麽。」

  花姐道:「嗯,教小孩子們是一方面,妳可以辦成舞蹈沙龍嘛俱樂部性質,
教街舞啊,莎莎舞啊,拉丁舞,健身操什麽的,可以多元化經營嘛。」

  童瞳舉起大拇指贊道:「還是花姐想得周到,具備商業眼光。」

  小蕊道:「我也不是沒想,衹是那樣的辦的話,會前期投入很多錢,我想從
小做起,靠自己的實力。」

  花姐道:「姐姐給妳投資,妳衹要用心做,也算是靠自己的實力,給妳點壓
力也好啊,省得妳叁分鐘熱度。再說這個本來就是不錯的項目呢。我就算妳的股
東了。」

  小蕊卻道:「那……那,我不想用姐夫的錢,省的……」

  花姐打斷小蕊道:「這個妳放心,我給妳投資是用我自己的錢,跟別人沒有
關係,衹是我們姊妹倆合伙做生意,這妳該滿意了吧。」

  小蕊這才面露喜色:「那就好,姐,妳放心,這次我一定好好幹,不會讓妳
失望的。有什麽不懂的我會問妳的。」

  花姐把臉朝向童瞳用欣賞的眼光看著他道:「還是小童厲害啊,我以前怎麽
勸都沒作用,沒想到,就跟小童談了幾天我的小蕊就變化這麽大。」

  小蕊羞澀道:「姐,妳說什麽呢。這都是我自己的主意呢。」

  童瞳也道:「對對對,跟我沒關係,我對生意啊跳舞啊一竅不通的。」

  正說著,童瞳接到一條短信,掏出手機一看是「蒙娜麗莎」影樓的老板娘芳
芳發來的:「楊文忠今天有給我打電話了,還是逼我去給那個領導當情婦,否則
就要讓我叁天之內還清他的錢和利息,要不就拿影樓抵債,小童,妳說我該怎麽
辦?」

  童瞳看完短信心道:楊文忠啊楊文忠,妳這是在找死,本來還想留妳幾天的
命,妳偏偏不給自己活路,那好吧,妳就納命來吧。就給芳芳回復道:「放心吧,
過了明天楊文忠以後再也不會去煩妳了。」

  小蕊看他一邊發著短信一邊冷笑關心地問道:「老混混,沒事兒吧?」

  童瞳笑道:「沒事兒,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2010-1-30 21:1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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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lvero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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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1

  吃完了飯,童瞳交代小蕊要好好幹,把生意做起來,就準備離開。

  花姐送他出門的時候對他說:「小童啊,如果有時間就多來吃飯,我有些事
兒想找妳商量,不過不著急,妳先忙妳的,妳不忙了再說。」

  他開車到了「蒙娜麗莎」影樓,準備去安撫下芳芳順便借幾樣東西。進門的
時候見到櫻子穿著一身影樓發的西裝裙獨自坐在一張桌子旁邊,看見他來,任然
是用那種說不清,倒不明的眼神看著他,也不跟他打招呼。童瞳倒是路過她旁邊
的時候,對她很友好的點頭微笑了一下。不過櫻子卻沒有任何反應。

  上到二樓的那間數碼美工間裏,芳芳已經等在那裏了。她表情凄楚,顯得很
焦慮,見到童瞳放佛見到了救星一樣,沒等關好門,就撲到他懷裏。

  童瞳摟著這具柔弱的身體柔聲道:「我不是跟妳說了嘛,我保證把這件事情
給妳擺平,他以後再也不會騷擾妳,那錢妳也不用還了。」

  芳芳哽咽道:「我不是擔心我自己,我是擔心妳,我擔心妳會為了我去做犯
法的事兒。那樣會害了妳的,為了我不值得,妳明白嗎?」

  童瞳輕吻了一下她一下:「我還是那句話,值不值得我自己說了算,別人說
了不算。為了妳,我做什麽都值得,況且也不完全是為了妳吧,所以妳不用全部
都往身上攬,就算是我出了什麽事兒,也跟沒多大關係。」

  芳芳道:「妳準備怎麽對付他呢?老楊也不是好惹的,他在蕓薹也算是手眼
通天,黑白兩道都吃得開人。30萬也不是小數目,況且他本來也不是想要錢,
他就是想讓我去陪……」

  童瞳冷笑了一下:「狗屁,這個世界就是軟弱的人太多了,所以有些人得以
持強凌弱。什麽他媽的黑白兩道,嚇唬別人可以。妳放心吧,什麽事兒都沒有。

  安心做妳的生意,過妳的日子,就是。「

  芳芳道:「唉,本來我不想跟妳說的,可是,妳也知道影樓剛剛裝修過,手
邊的錢又都投進去了……」

  這時候,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芳芳的醉鬼老公將頭伸了進來,童瞳將
懷裏的芳芳推開,目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

  醉鬼老公卻趕緊低下頭連聲說著:「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打擾妳們說話
了,我那個,我閑得沒事兒,想來這兒打打游戲,嗯,妳們聊,妳們聊。」邊說
邊往外退。

  芳芳臉紅了下說:「要不妳先等一會兒吧,我們正談著事兒呢……」

  童瞳道:「也不說什麽了,妳去給我找一套人體彩繪用的顏料,我有用。叫
大哥來玩吧。我去樓下等妳。」說完就下了樓。

  到樓下童瞳發現櫻子已經站在影樓的大門口,(影樓的一般規矩,門市小姐
輪流站在門口,接待進門的顧客。)臉剛好對著他。不過見到他一下來,馬上將
身子轉過去背向他。本來童瞳還想上去找她聊幾句,現在見她這個反應,也就作
罷,找了椅子坐下來,看著一個化妝師給一個新娘子化妝。

  不過馬上他的手機就提示收到一條新短信,打開一看,竟然是櫻子給他發來
的:「晚上我想請妳吃飯,我5點下班,妳等我一會兒。」

  童瞳回道:「我一會兒還有事兒,吃飯就不用了,放心,昨天晚上的事兒我
不會跟別人說的。」

  櫻子馬上又回過來:「不行,妳必須等我,我有話跟妳說!」

  童瞳看著櫻子的背影激動得直抖,心裏嘆息了一下,就回道:「好吧,一會
兒我在路口等妳。」

  這時芳芳拿了一個化妝箱下來交給童瞳,他打開檢查了一下,又去化妝區找
了兩副假發和一些化妝用的小道具和服裝放到挎包裏,就對芳芳告辭。

  出影樓的時候,童瞳掃了一眼站在門口的櫻子,見她一副淡定的表情,可是
眼睛卻是濕潤的,也不跟他打招呼。

  坐到車裏,將車開到跟櫻子約好的地方停了下來,童瞳給楊文忠的老婆李鬱
芬發了個短信:「方便的話,給我回個電話。」

  沒過五分鐘李鬱芬就回了電話,聲音裏帶著激動和興奮:「喂,小童,妳找
我啊?」

  「在哪呢?說話方便嗎?」

  「在單位呢,方便,我一個人一個辦公室。」

  「我的寶貝兒芬姐,妳想我了沒?」

  「當然想了,天天都想……」

  「是嘛,哪想了?」

  「嗯……心裏想了。」李鬱芬聲音變得很低。

  「嘿嘿,光心想啊,屄想了沒有?想大雞巴了沒?」童瞳故意用最粗的粗話
刺激她的情慾:「妳的月經來完了沒?騷屄還流血不流了?上次不是說快幹凈了
嗎?」

  「嗯~~想了……」李鬱芬的聲音也變得濕漉漉的:「今天剩一點兒了,明
天就可以了。」

  「哈,可以什麽了?」

  「嗯……就是幹凈了,可以了。」

  「到底可以什麽了?」

  「可以做了,可以讓妳操了。」成熟的女人在自己的小情郎面前一點也不避
諱。

  「現在下面濕了沒?」童瞳進一步刺激她。

  「濕了,我一看到妳的短信,我就濕了。」李鬱芬動情的小聲的喘著粗氣。

  「想不想要我的大JB操妳?」

  「想,想死了。」

  童瞳見鋪墊的差不多了就說道:「這兩天有些事兒,沒去找妳,明天我有空,
妳明天別上班了,等我去找妳。」

  李鬱芬道:「好的,我明天上午到單位點個到,然後就請假,我等妳,我好
想妳啊。」

  然後又給他的同學杜鵑打了個電話問網上有消息了沒有。杜鵑回話說哪有那
麽快啊,昨天剛發到網上,今天就有消息了,雖然有人回帖,但是都是些沒有價
值的回復。又跟杜鵑臭貧了幾句,然後說改天請她們娘倆吃飯,就挂了電話。

  他坐在車裏一邊看著車窗外川流不息的車輛和人流,一邊思考著下一步的問
題,楊文忠這邊已經開始收網了,可是對于神秘莫測的許莉和許誌軍這一伙兒還
沒有什麽頭緒,就算是能搞清楚這個邪門的宗教的淵源,那又能怎麽樣呢?

  如果不能將這個許莉降服或者招安或者合作那這個女人巨大的潛在價值就算
廢掉了,就算滅了她和許誌軍通過玲玲掌握了那家房地產公司,那以後又怎麽樣
呢?就憑自己和黑子還有手底下這些個女人就能夠無往不利?將所有的人所有的
事兒都搞定?

  老可以也卷了進來,這是一頭老狼而且手低下要人有人,要錢有錢……

  他正想著聽見有人敲車的玻璃,扭頭一看發現櫻子來了。開門讓櫻子坐進車
裏,見櫻子今天已經換下了工裝,不過穿的很樸素,衹是牛仔褲配T恤,頭發也
扎了馬尾巴捆在腦後。剛剛洗過臉,身上還散發著洗面奶的味道,額頭前面的幾
根頭發還是濕漉漉的,整個人清純的如鄰家女孩兒。跟昨天在KTV見到的她簡
直判若兩人。

  「想請我去哪吃飯啊?」童瞳故意不提昨天晚上的事兒一臉笑意問櫻子。

  「地方隨妳挑。我請客就是了。」坐在副駕駛座上的櫻子看著車前方淡淡的
說。

  「哈,看來是發財了,口氣也變大了。」童瞳笑道。

  「妳說去哪吃飯就是了,吃完了我有事兒找妳談。」櫻子沒有理會童瞳的弦
外之音,還是平靜如水。

  童瞳笑道:「我也不怎麽餓,中午吃的也不少,我知道妳一般晚上不是也很
少吃飯的嗎?為了保持身材不是?有事兒就說吧。哈,要想看我的話,現在就把
妳的臉扭過來,好好看個過癮就是了。」

  櫻子轉過臉來看著童瞳說:「今天晚上必須吃,而且要吃好的,一會兒還讓
妳賣賣力氣。」

  童瞳見櫻子眼睛裏充滿堅持,就笑道:「哦,明白了,要搬家了是不,好,
那我就吃妳一頓。不過用得著這麽巴結我嗎?有錢找誰不能搬家啊,再說了妳那
點東西都不值錢,扔了就是了。」

  櫻子還是沒有發作,咬了咬下唇道:「去吃飯好嗎?我餓了,我想吃飯了。」

  童瞳聳了聳肩道:「好吧,那就去燕鮑翅吧,那可貴,呵呵。」

  櫻子道:「好,就去吃燕鮑翅,開車吧。」

  童瞳笑著發動汽車道:「還是去吃咱們經常去的那家燒烤吧,哈,吃烤羊肉
串吧,那才是我們老百姓打牙祭的地方,燕鮑翅說實話我也吃不慣,我記得妳不
是最喜歡吃那家的烤串了嗎?多放辣椒,多放孜然。呵呵。」


                72

  「怎麽了,櫻子妹妹,有什麽事兒就說,別憋到心裏,那也不是什麽壞事兒,
那樣的我見得多了,都是為了生活。不過路是自己選的,走之前要想清楚,值得
不值得。」

  坐在露天的燒烤大排檔的板凳上,童瞳看著坐在他對面的櫻子一言不發地看
著自己,連平時最喜歡吃的羊肉串放在眼前也不看一眼,一陣風吹過,燒烤箱的
濃煙吹過來,她在煙霧裏加上那副表情,就像即將奔赴刑場的革命者一樣。

  「沒事兒,妳吃妳的吧。」櫻子端起面前的一次性杯子,仰頭將裏面的啤酒
喝下一大口。

  「我差不多了,妳也吃點吧。妳剛才不是說妳餓了嗎?」童瞳道。

  「那好,妳送我回家,我們回家再說。」櫻子將杯子裏的啤酒一飲而盡然後
轉身叫道:「老板,算賬。」

  童瞳道:「我來吧,我來吧,哪能真讓妳花錢?」說著掏出一張票子遞給走
過來的服務員。

  櫻子也沒有反對:「好,妳來就妳來。」

  到了櫻子家樓下童瞳對櫻子說:「我一會兒真的還有事兒,有什麽事兒,妳
就說吧,我就不上去了,呵呵,妳不會真的讓我給妳搬家吧?」

  櫻子坐在副駕駛上靜了差不多有一分鐘,轉頭過來眼睛紅紅的看著童瞳道:
「上樓,好嗎?」

  童瞳一見櫻子這個架勢,知道肯定櫻子有什麽隱衷,忙道:「好好好,上樓,
上樓。哈,這次要不要我抱妳上去?」

  櫻子一進屋就說了句:「妳隨便坐,等我一會兒。」就去了衛生間,把童瞳
一個人晾在小客廳裏。她剛進去衛生間就傳來嘩嘩的洗澡聲音。

  因為天熱,櫻子這裏也沒有空調,所以一進門就洗澡,童瞳也沒有多想,加
上有心事,一直在琢磨明天計劃的細節,所以就坐在椅子上發愣。期間接到了一
個玲玲打來的電話,說晚上她要住她父母家裏,告訴他一聲。

  一會兒櫻子從衛生間出來,衹穿了一件寬大過膝的T恤,圓潤白皙的小腿裸
露著,胸前頂著兩個凸起的圓點兒。手裏拿著一個吹風機和一把梳子,沒看童瞳,
兀自的將插銷插進客廳有一面方鏡的墻上的插座上,對著鏡子背對著童瞳吹起頭
發來。

  這算什麽意思?童瞳看著櫻子背部美好的身體曲線,和裸露出來的四肢心想。

  瞬時氣氛顯得很是尷尬和曖昧,沒有人出聲,衹有吹風機嗡嗡的響聲。

  「妳也去洗洗吧。」櫻子打破沉寂,低低地說了一句。

  「嗯?妳說什麽?」童瞳沒有聽清楚。

  「妳去洗洗吧。」櫻子還是沒有回頭,可是停止了梳頭的動作,聲音略高重
復了一邊剛才的話。

  「哦,我不熱,身上汗也不多。有什麽事兒妳說吧。」童瞳摸出一根煙點上
道。

  櫻子突然的將吹風機關了,也不拔下插頭,直接將吹風機丟下,任它懸吊在
半空中,握著梳子,猛然轉過身,朝童瞳走過來,一下坐在童瞳對面,眼睛直直
的看著他說:「妳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看著櫻子怪異的表情童瞳笑道:「嗯,有啊,我覺得妳挺不錯的,真的。」

  「那是為什麽?」

  「什麽為什麽?」

  「為什麽妳不要我?」櫻子的臉開始變紅,眼神變得幽怨。

  「嗯,呵呵,說實話,我要不起。」童瞳收起裝傻的表情。

  「那我白給妳呢?妳要嗎?」櫻子眼睛開始發亮,又出現那種「英雄就義」
的神態。

  「給我什麽?」童瞳抽了一口煙,說話的時候煙霧從口腔和鼻子噴了出來。

  「把我給妳。」櫻子眼睛裏流出了兩滴眼淚,突然抓起童瞳的一衹手用力的
放在自己的一衹乳房上死死的按住。

  「別這樣,有什麽事兒,妳就說,我聽著。」童瞳沒有留戀手裏的那份尖挺
的柔軟,生硬的將手抽了回來,看著櫻子的眼睛,淡淡的說。

  「妳看不起我嗎?」櫻子幽幽道。

  童瞳道:「沒有,我憑什麽看不起妳。這個世界上誰都沒有資格看不起任何
人。」

  櫻子用手將眼淚擦幹凈:「昨天那個人想包我……」

  童瞳用絲毫沒有諷刺的口氣笑道:「哦,那我該祝賀妳,呵呵,挺好的,現
在這種事兒不是什麽壞事兒。」

  櫻子大叫道:「妳聽我說完!」

  童瞳攤手:「好,我聽妳說完。」

  櫻子眼睛盯著童瞳指間燃燒著的香煙看了一會兒慢慢恢復了些平靜:「那個
人問我還是不是處女,我故意說我不是。」說完這句,櫻子又抬頭看著童瞳的眼
睛道:「我想把我的第一次給妳,因為我喜歡妳,我不想……」

  童瞳笑著打斷櫻子的話:「這個我要不起,妳還是拿去買個好價錢吧。這個
世界所有的第一次都沒有女人的第一次值錢。真的,我要不起。」

  這次櫻子沒有哭,衹是看著童瞳詭異的笑:「我再不怎麽樣,也比芳芳那個
老女人年輕吧,她不是也是別人的情人嗎?」

  童瞳淡淡地笑笑:「這個是我的私事,沒有必要談,嗯,其它的先放一邊吧,
我們既然是朋友,妳也這麽看得起我和信任我,我覺得還是有必要跟妳說道說道。

  妳不介意我問妳幾個問題吧。「

  櫻子道:「妳問。」

  童瞳道:「妳說他想包妳,具體怎麽個包法?長期還是短期?按次?按月?

  還是按年給錢?當然妳要是不想說就當我沒問。「

  櫻子道:「長期,按年。」

  童瞳道:「哦,那一般這樣包法,都是要給妳提供居所的。買房還是租房啊,
還是賓館長包呢?」

  櫻子道:「買房。」

  童瞳道:「是嘛,那不錯,業主是誰的名?按揭還是全款?」

  櫻子道:「全款。」

  童瞳冷笑幾聲:「這些都是那個人說的吧。」他故意將那個「說」字拖了個
長音。

  櫻子聽完卻也淡淡的笑笑,露出與她年齡不相符的事故的表情來:「妳覺得
我傻嗎?」

  童瞳:「那就好,希望妳有妳自己想象中的聰明。」

  櫻子起身到臥室轉了一圈,拿出一個檔案袋來又坐到童瞳面前,從檔案袋裏
掏出一沓文件來,一樣一樣的擺到桌子上,裏面有與房產有關的各種證明文書還
有兩張銀行卡。

  童瞳拿起其中的房產證仔細看著,櫻子道:「是真的,交錢和辦手續的時候,
我都在場,絕對是真的。」

  童瞳笑的更「燦爛」,對櫻子豎起大拇指比劃了一下道:「厲害,看來妳是
真聰明,那個人也是真有誠意。真的恭喜妳。」

  櫻子突然站起來,一把將童瞳抱住,張嘴就親住他的嘴,瘋狂的吻著。

  童瞳沒有動,連放在煙灰缸旁夾著的香煙的手都沒有動一下,就那樣任憑櫻
子吻著,臉上的表情還保持著微笑,衹是冷冷的看著她。

  櫻子先是瘋狂的親吻,見童瞳不為所動,就摟著他在他懷裏小聲抽泣,後來
變得嚎啕大哭,哭的像個孩子。

  童瞳一直等到櫻子哭完了,發泄夠了,才在櫻子背上拍了兩下:「好了,櫻
子,既然妳已經做了選擇,而且得到了想要的回報,那就沒必要這樣,也用不著
這樣。」

  櫻子放開童瞳,抽了幾張紙巾,默默地低著頭擦眼淚。

  童瞳道:「我走了,我真的還有事兒,妳好好的,我們還是好朋友,妳有事
兒解決不了,來找我,我還是會盡力幫妳的。今天這個事兒,我幫不了,妳找別
人吧。」說完他站起來拍了拍櫻子的肩膀,就轉身慾走。

  櫻子沒說話也沒有抬頭衹是伸出一衹手拉住童瞳的褲子,緊緊的攥住一角不
鬆手。

  童瞳冷酷的伸出手將櫻子的那衹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掰開。可是掰開一衹
手,櫻子的另一衹手又攥住另一條褲腿。童瞳最後伸出雙手握住櫻子的手腕兒用
力一握,櫻子最終放開了褲腳,嘴裏嗚咽道:「妳為什麽不要我,我現在是幹凈,
為什麽,為什麽?」

  至此,童瞳還是沒有克制住自己的情緒,大聲道:「為什麽,為什麽,我道
是想問問妳為什麽。」

  櫻子抬起頭,瞪著通紅的眼睛看著他。

  童瞳:「妳有身患重病沒錢治療的父母?有沒有?」

  櫻子:「沒有。」

  童瞳:「妳有上不起學的弟弟妹妹?有沒有?」

  櫻子:「沒有。」

  童瞳:「妳有胸懷大誌或者扶不上墻的戀人?有沒有?」

  櫻子:「沒有。」

  童瞳:「那是為什麽?為什麽?」

  櫻子:「我沒有身患重病的父母,但是他們會老會生病,而且都是普通工人,
沒有積蓄,我的弟弟妹妹現在還在上初中高中,但是他們還要上大學,我沒有扶
不上墻的戀人,但是……」櫻子說這裏有些聲嘶力竭的喊道:「但是我喜歡妳,
我想要更好的生活,我想過兩年等我有了錢就可以跟妳在一起。」

  童瞳苦笑道:「那妳的意思就是妳想要包我了?」

  櫻子厲聲道:「隨便妳怎麽說,我就是想包妳,怎麽了。」

  童瞳道:「我他媽的也太值錢了吧,櫻子,我沒有妳想象的那麽好,而且我
也告訴妳,妳衹是想要過更好的生活而已,什麽父母啊弟弟妹妹啊戀人啊,衹是
妳給自己找的一個借口而已,別弄的這麽悲壯,別把自己想象的那麽好,哈,也
別把自己想象的那麽壞,我說過,妳這樣做沒錯,很好。把妳那層膜留著賣個好
價錢吧。我走了。」

  櫻子表情詭異的笑了笑對童瞳說:「好,妳在陪我五分鐘,好嗎,在陪我五
分鐘,我就讓妳走。」

  「好吧。」

  童瞳將手中的煙蒂按滅在煙灰缸裏,又重新點了一根,坐下來,面無表情的
看著對面的櫻子。

  他並沒有看不起櫻子。每個人有每個人的苦衷,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權利,誰
不是付出一切得到一些?

  衹是他現在是在鋼絲上跳舞,隨時會萬劫不復墮落深淵。現在跟他有關係的
那些女人,沒有他照樣可以正常的生活。而這個願意把第一次獻給他,願意用自
己的青春和尊嚴換取他們兩個人以後的「幸福」的女孩兒,他給不了她想要的。

  「妳等我一下,我去換件衣服。」沉默了一小會兒,櫻子臉上泛起一絲苦笑,
站起身來去了裏間的小臥室。

  童瞳坐著抽煙,默默的等著。

  「妳進來一下,幫我一個忙,好嗎?」沒一會兒櫻子的聲音從裏面傳出來。

  童瞳起身走到臥室的門口撩開門簾,往裏一看,就見到了一幅另他也感到震
驚的場面。

  櫻子一絲不挂的坐在床上,叉開著雙腿,手裏握著一個**棒對準自己的下體,
她旁邊的床上散落著一個嶄新的剛剛拆封的**棒包裝盒。那仿真的肉色的粗大的
棒子的尖端還沒有捅進櫻子的身體。

  櫻子看著童瞳表情詭異的笑了下平靜但是堅定的說道:「呵呵,妳不要,我
也不會給別人,我自己毀了它。」

  童瞳見狀嘆道:「用得著這樣嗎?櫻子,妳為什麽要這麽委屈自己?為了我
這個沒錢沒工作沒前途的人值得嗎?別這樣,把那玩意兒給我,會傷著妳的。」

  說著他走過去要去阻止櫻子繼續犯傻。

  櫻子厲聲叫道:「別過來,妳別過來,妳不是不稀罕嗎?」她用手握著自慰
棒往下身用力一捅,半個粗大的塑料龜頭就捅了進去:「妳過來我就……」

  她的手激動的激烈顫抖,一臉的絕望神情,那雙漂亮的大眼睛裏飽含熱淚。

  那支惡心的棒子和她嬌柔的身體以及那柔嫩的器官出現在一起是那麽的不相
配。

  童瞳停下身子,安撫著激動的櫻子:「好,我不過去,妳冷靜點,我說了,
妳這樣會受傷的,知道嗎?沒有人值得妳這麽做。」

  櫻子哭叫著打斷童瞳的話:「妳閉嘴,我要妳好好的聽我說。」

  全身發抖的的櫻子幾次抽搐嘴角想說什麽,但是因為太過激動,都沒有說出
來,眼角的淚水大顆大顆的往下滴落。

  突然,童瞳人未動手指一彈將指尖夾著的煙頭向櫻子的面門射去,櫻子本能
一閃,童瞳欺身而上,一把躲過她手中的自慰棒,扔到一邊。

  櫻子剛想反抗,童瞳抬手一巴掌就扇在她臉上,一下將她就打懵了,就那樣
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一雙紅腫的淚眼看著他。

  「先穿上衣服,有什麽話好好說。」童瞳將那件T恤扔給她。

  「啪」櫻子沒動那件T恤,卻伸手也打了童瞳一個耳光。

  童瞳沒有動,沒有任何反應。

  櫻子卻不罷休,翻身將他用力推翻到床上,然後壓上去,瘋狂的去脫童瞳的
衣服,在他臉上胡亂的吻著。童瞳還是沒有反應的躺在那裏仍她作為。櫻子拉開
他褲子的拉鏈,笨拙的將雞巴從內褲裏掏出來,毫無技巧的套弄著,可是搞了半
天,還是軟綿綿沒有什麽反應。

  童瞳將她推開,淡淡的道:「櫻子,好了,別鬧了,沒意思。」

  櫻子頹然的放棄,躺到一邊,把身體蜷縮成一團,大聲哭泣,像個孩子。

  童瞳把她抱起,緊緊摟在懷裏,說道:「好了,別哭了,我真的還有事兒,
而且非常重要,不能耽誤太久,妳先別哭,先穿上衣服,聽我說好嗎?」

  櫻子止住哭泣,抓起那件大T恤穿在身上,然後坐在床上,眼睛直直的看著
他。

  「那個有錢的現在在哪?他長住蕓薹嗎?」童瞳問道。

  「他現在在省城,過幾天回來,準備長住蕓薹。」

  「他是幹什麽的,妳清楚嗎?」

  「不大清楚,好像是什麽投資公司,我也不知道是幹什麽的,我也不想知道。」

  「妳真的願意跟我?真準備用自己的青春來換錢然後再跟我在一起?」

  櫻子點點頭。

  「好,這樣吧,我問妳幾個問題,妳這兩天好好想想,冷靜地想想,想清楚
了再下決定,然後告訴我。」

  「妳說。」

  「好,妳聽著,我也不跟妳說那些什麽,了解不了解,愛不愛的狗屁,咱們
都現實點。第一我不是什麽好人,跟著我會很危險而且朝不保夕,我隨時都有進
監獄的可能。第二,我有很多女人,妳要跟著我的話,也衹是其中之一。第叁,
我不會跟妳結婚,不會給妳名分。而且現在我也沒什麽錢,以後會不會有錢我也
不知道,一切對我來說都是未知數,還是凶險的未知數。當然如果我有錢了會給
妳一個好的生活。這些都是我的真心話,妳要考慮清楚,想想是否真的願意跟著
我這樣一個人。」

  「好,我會考慮清楚,但是,如果我的答案是肯定的話,妳會不會要我?」

  「會,而且我仍然會給妳反悔或者離開的機會。」

  「好,妳走吧。去辦妳的事兒吧。」

  「好,那我先走,以後冷靜點,這個世界沒有人值得妳傷害自己成全別人,
真的。再見。」童瞳說完起身慾走。

  櫻子卻伸手拉住他的衣服痴痴的說:「親親我,再走。」然後凄楚一笑道:
「可能以後妳我之間再也沒有機會接吻了,不是嗎?」

  童瞳嘆息了一聲,再次緊緊將櫻子摟進懷裏,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然後放
開懷抱,走了出去,櫻子沒有送,衹是痴痴的坐著。


                73

  從櫻子家一下來,童瞳忽然想到了什麽,用手猛擊了一下自己的頭,趕快拿
出手機給老白打電話:「老白,妳快去把劉雪接過來,有重要的事兒要讓她幫忙。」

  老白帶著氣憤的聲音從話筒裏傳過來:「不用接了,現在就在我旁邊兒呢,
正哭著呢。」

  童瞳訝道:「怎麽了?出什麽事兒了?」

  老白:「沒什麽大事兒,就是差點被強姦了。妳在哪呢,回來再說吧。」

  童瞳趕回張艷麗的別墅,一進門見老白正摟著眼睛紅紅的劉雪坐在客廳的沙
發上。

  童瞳問道:「怎麽了劉雪?出什麽事兒了?」

  劉雪委屈地張嘴想說什麽,可是還沒有開口,兩滴眼淚就流了出來。

  老白氣道:「他媽的,氣死我了。老童,這次咱得為劉雪出出這口惡氣。」

  童瞳道:「出什麽惡氣?」

  老白道:「妳不是找那個李鬱芬給劉雪安排到什麽陽光私立學校當老師嗎?
劉雪剛去上班,就被有個管人事的狗屁副校長給看上了,這個人是這個學校的股
東之一,他整天就去勾搭劉雪又說葷話,又動手動腳的,劉雪開始覺得好不容易
當上老師,就忍了,沒吱聲,也沒敢給咱們說,怕咱們生氣。唉,他媽的這狗東
西覺得還以為咱們劉雪好欺負,今天下午把劉雪叫到辦公室,就他媽的想強姦。
看看衣服都撕爛了。」

  老白給童瞳看了看劉雪被撕爛一個口子的襯衫。然後道:「操他媽的,什麽
世道,咱們的女人也有人敢強姦。妳說這個狗屁副校長該死不該死。」

  童瞳伸手拍了拍劉雪的肩膀道:「劉雪,不好意思,讓妳受委屈了,嗯,是
我疏忽了,這段時間忙,對妳關心不夠。放心,我們絕對不會讓那個人有好日子
過的。一定會讓妳出這口氣。嗯,那什麽狗屁副校長今天下午強暴妳的事兒現在
鬧開了嗎?學校知道了嗎?」

  劉雪嗚咽著說:「沒有,我從他辦公室一逃出來,就跑出了學校,剛好來了
輛公交車,我就跳了上去,我,我也不知道要去哪,也不知道該找誰,那時候我
覺得自己很孤單,很可憐,本來我是不想跟妳們說這事兒的,因為我不想給妳們
添麻煩了,可是,我又覺得除了妳們我……」劉雪說到這裏,哭得泣不成聲。

  老白將劉雪摟進懷裏,安慰道:「什麽給我們添麻煩啊,我們根本就沒把妳
當外人,妳就是我們的人。就是我的人!我們不會讓妳受委屈的。」

  童瞳道:「好了,劉雪,別生氣了,開心點,那班兒妳就先別上了,那狗屁
校長我們肯定會替妳收拾她的,這點兒妳放心,輕饒不了他。老白妳先陪陪劉雪。」

  正說著,黑子急匆匆的從樓上下來對著童瞳邊揮手邊說:「狐狸精要出窩了,
快,妳回來正好,咱倆一人一輛車,去跟她,她剛剛打了個電話,好像是要去會
情人。現在正在換衣服,我先把車開出來,咱倆一前一後,輪流跟著她。」說完
就出去了。

  老白見狀放開劉雪站起來道:「那用不用我去?」

  童瞳道:「不用妳去了,妳在家待命吧,陪陪劉雪,這兩天就讓她住這吧,
剛好有事兒需要她幫忙。」

  童瞳出門見黑子已經將吉普車開到不遠處路邊等著了,他也跳上車將車打著,
為了配合與黑子的聯合跟蹤,他帶上耳機給黑子撥通電話:「老規矩,一人跟一
段兒。妳先慢慢往前溜車,她動了我通知妳。」

  許莉家的院門打開,依然戴著墨鏡的她打扮得如同30歲出頭的時髦女郎一
般,上了停在正對著院門的路邊的那輛紅色的兩廂車開走了。

  童瞳透過手機通知黑子:「動了。」

  許莉開車馬上就超過了黑子的吉普車,黑子遠遠的墜在後面跟著。童瞳則遠
遠墜著黑子的車,一邊開車一邊通話。

  童瞳:「怎麽回事兒,妳說許莉是去會情人?」

  黑子:「是啊,剛才她接了個電話,口氣很曖昧,寶貝兒寶貝兒的叫,說話
快而且聲音低,也沒聽具體清楚說什麽,不過能看得出來。」

  童瞳:「應該是,我也納悶,女人到了他這歲數胃口應該大的很,許誌軍這
頭肥豬根本滿足不了她。」

  黑子:「哈,妳昨天怎麽樣?那個李雁鳴上道不上道兒啊?拿下了沒?」

  童瞳:「拿下是拿下了,也挺上道的,不過也是一個苦命人,一會在跟妳說
吧,先看這老妖婆去會什麽人吧。好,到這個路口,妳慢下來,我跟上,這老妖
婆可得緊招呼,不是一般人,別讓她發現我們跟蹤她。」

  黑子:「好嘞,就這樣。」

  兩人的車交替尾隨著許莉的車差不多橫穿了整個蕓薹市區,竟然來到了位于
南郊的蕓薹大學,衹見許莉在離學校大門口還有一段距離的路邊停下車來,兩人
也遠遠的停下來看著。

  沒一會兒,兩個青春帥氣的青年就從學校方向走過來上了許莉的車,然後車
子就開走了。沒有原路返回,衹是方向一轉,掉頭北上,又開了10多分鐘停在
一家高檔的海鮮大酒樓門前,然後許莉就跟這兩個年輕人下車,一前兩後進了這
家酒樓。

  兩人也下了車,童瞳對黑子道:「哈,看來這老妖婆男女通吃啊。」

  黑子道:「是啊,吃了處女寶又吃童子雞,還一次吃倆衹。」

  兩個人也進了酒樓,進去以後在大廳掃了一眼,沒有發現許莉和那兩個男孩,
應該是進包廂了。兩人就在大廳挑了一個能看見大門口桌子坐下,點了幾個菜,
邊吃邊談。

  黑子笑著朝童瞳眨眨眼,問道:「那個什麽女經理李雁鳴怎麽樣,搞定了沒?
味道如何?」

  童瞳便將李雁鳴的事兒給黑子敘述了一遍。

  黑子聽完道:「那看來咱們又有事兒幹了,想讓李雁鳴為咱們所用,得替她
討回這個公道,那個開車撞他老公的局長公子,妳跟她問清楚情況了沒?」

  童瞳道:「我也是這個意思,這位公子爺叫郭躍,30歲,在西郊開了一個
什麽的度假村,估計也是炮房之類的。」

  黑子道:「嘿,落到咱們手裏,我看他是躍不起來了,以後能爬不能恐怕還
成問題。這事兒簡單,咱去打他個悶棍就是了。辦到什麽程度?是讓他變郭爬,
還是讓他變郭躺,哼,還是郭埋?」

  童瞳道:「郭埋倒是不至于,但是如果讓他變郭躺,或者郭爬,又留下太多
手尾,怕事兒不幹凈,畢竟他老爸還是局長。最好是能以彼之道,還以彼身。不
過現在我還沒什麽計劃。先摸摸他的底兒再說吧。也不著急,就是不辦他,照樣
也能降著李雁鳴,不過,替她討了這公道,她能更死心塌地一些。她在楊文忠的
公司是大材小用了,以後我們端了許誌軍的公司,完全可以交給她打理。」

  黑子道:「哈,不知道許誌軍知不知道這個老騷貨還喜歡吃童子雞。」

  童瞳道:「許誌軍看來衹是個傀儡,許莉才是大拿,他就是知道也不能怎麽
樣。所以關鍵我們得先拿下這個許莉,擒賊先擒王。而且許莉手裏肯定還有巨大
的社會關係和活動能力,都要咱慢慢發掘。現在得耐心觀察一段兒再說。」

  黑子道:「他媽的,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劉雪今天又給咱們找來事兒
幹了。」

  童瞳笑道:「那好啊,反正兄弟們閑著也是閑著,再說了,咱這輛小吉普也
該換換了不是。悠著點辦就是了。」

  黑子笑道:「說的也是,那小吉普也該進廢品收購站了。嗯,對了,那楊文
忠呢?這條魚該起鉤兒了吧。跟許莉這伙人比起來,這個老家伙也就是碟兒小菜,
趕快吃了算了。」

  童瞳冷笑道:「對,這條魚是該起鉤了,明天就辦他。他是非要作死,那也
沒辦法。我今天已經對他媳婦兒李鬱芬下好套了,明天晚上咱們……」

  黑子聽完童瞳的計劃哈哈大笑幾聲,贊道:「高明,就這麽辦,讓這老傻逼
死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死的。來咱兄弟倆幹一杯。」

  兩人碰了一杯啤酒之後,黑子笑道:「嘿嘿,老童,妳猜我前天在老錢媳婦
兒的那家美容醫院碰見誰了?」

  「誰啊?」

  「嘿嘿,就是我剛出來那天給我辦手續的女警花啊,我已經下套誘著她了…
…」

  「哈哈,好啊,咱手裏有個警花,以後辦事兒更方便了。」童瞳聽完黑子的
敘述笑道。

  「對了,玲玲這個小媳婦看了許誌軍的那段兒錄像,反應怎麽樣?是不是氣
得要發瘋了?」黑子一邊給童瞳倒啤酒一邊道。

  「夠嗆,連殺了許誌軍的心都有了,這些個有錢人的媳婦兒也不見得過得都
好,其實,我挺羡慕大頭和他媳婦兒的,雖然沒什麽錢,但是恩愛。」童瞳端起
酒杯抿了一口道。

  「雞巴,我以後就他媽的不結婚,混出頭了,養他一堆女人,混栽了,哪個
女人都留不住。」黑子冷笑道。

  兩人吃喝完畢,早早結賬出來,將車停在路邊等著,沒一會兒,許莉也帶著
兩個年輕人出來上車開走了,而且依然沒有返回別墅的意思。童瞳二人開車遠遠
的跟著許莉的車來到了一個高檔的高層小區裏,衹見這兩男一女下了車上了一個
單元樓,沒一會兒就見到8樓的一處窗戶亮了起來。

  下得車來,童瞳對黑子道:「看來,仨兒配的許莉的那串鑰匙,那多餘的幾
把就是這裏的了。」

  黑子道:「應該是沒錯,怎麽,現在咱倆怎麽辦?在這等著這老妖婆辦完事
兒?然後逮著那倆童子雞問問?」

  童瞳道:「不用,那倆大學生對我們沒什麽用。他們估計也就是讓許莉采補
一下當藥渣的角色,估計什麽也不知道。回去吧。」

  在路上童瞳接到了一個短信,是玲玲的:「剛接到電話,我媽病了,我要回
去一趟,這兩天可能要住到父母家,妳要是來的話,自便。」

  童瞳撥通她的電話問道:「妳媽要緊嗎?什麽病啊,需要我幫什麽忙嗎?妳
現在在哪呢?」

  玲玲的聲音很憂鬱:「也沒什麽大事兒,老毛病了,我去照顧兩天。我現在
在車上呢,正往醫院趕呢。」

  童瞳道:「妳沒事兒了吧,別想那麽多,好好照顧老人吧。」

  「我沒什麽了,其實對這個結局我早就有心理準備,好了,見面再說吧,我
快到了。妳……算了,就這樣啊。」玲玲慾言又止的挂了電話。


                74

  返回張艷麗的別墅,一進二樓的主臥室,見仨兒正叉著腿坐在靠椅上,而張
艷麗正跪在他兩腿中間,把頭埋在他的襠部,含著仨兒的粗雞巴的吞吐著。

  仨兒見黑子跟童瞳進來,也不避諱,一手按著掙扎慾起的張艷麗的頭,一手
指著電腦屏幕興奮對兩人道:「快看,好戲。」

  電腦屏幕上顯示的是許莉的女兒許潔臥室裏的監控畫面:

  衹見許潔衹穿著由紅繩交叉編織成的性感的情趣內衣,這種內衣僅僅衹是起
到了裝飾作用,關鍵部位是完全暴露的,就是在襠部也衹是打了個結而已。而許
誌軍則全身一絲不挂,像屠宰場挂在鉤子上的白條豬。

  許潔撅著屁股跪在一個皮質的圓凳上,上身趴在桌子上自顧自的玩著電腦游
戲。而許誌軍則跪在她的身後,把臉埋在許潔的腚溝兒裏,像肥豬拱槽一樣舔著
許潔的屁眼。

  仨兒一邊按著張艷麗的後腦向上挺動著屁股讓他的雞巴能更深入插到她的喉
嚨裏一邊說道:「這他媽的這個許誌軍真不是一般人,每天一回來,二話不說,
摟著大騷貨或者小騷貨就舔,看,這不,這都舔了大半個小時了,那舌頭比食蟻
獸都厲害。這女孩兒更牛逼,不管這肥豬怎麽個舔法,都一點反應也沒有,妳舔
妳的,我玩我的。操,這家人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了。」

  黑子問道:「老白跟劉雪呢?」

  仨兒笑道:「隔壁呢,剛才剛打了一炮,哈,那劉雪也夠浪的,叫床也叫得
騷的很。我在這兒都聽的真真的。雞巴都硬了,這不,叫咱張姐來給我嗦嗦,消
消火氣。」

  童瞳笑道:「許誌軍回來見老騷貨沒在家,有什麽反應沒有。」

  仨兒道:「沒什麽反應,就是一進來,看老騷貨不在,倒了一大杯紅酒一口
喝完,然後跑到小騷貨的屋裏,就開始舔了。」

  童瞳問道:「連問都沒問一句?」

  「沒有啊,」仨兒答道,然後指著屏幕說:「哈,快看,這傻逼終于忍不住
了。」

  衹見許誌軍站起身來,用手端著自己又短又細的雞巴杵到許潔的翹臀上頂進
股溝兒裏,來回戳起來。

  許潔風騷得朝後挺動著屁股回頭看了許誌軍一眼笑道:「表哥啊,妳可慢點
啊,呵呵,要是戳進來了,我媽可饒不了妳啊。」

  許誌軍兩衹手從背後握住許潔的兩衹乳房,屁股一聳一聳的挺動著,說道:
「放心,寶貝兒,在妳生日之前,我是不會戳進去的,嗯,不過後面那個洞讓哥
哥戳一戳吧。」

  許潔白了他一眼道:「妳要有本事就戳進來啊?每次還不都是還沒戳進來就
射了,呵呵。」

  許誌軍不在說話,用手握著雞巴,對準許潔屁眼兒就戳。許潔卻挑逗似得扭
動著屁股,不讓許誌軍得逞。

  許誌軍看來也不敢用強,加上硬度估計也不夠,沒對峙幾下就放棄了,任命
的在外面摩擦了一會,就嚎叫著發射了。白花花的液體射了許潔一屁股都是,那
渾圓光潔的翹臀在鏡頭下越發晶瑩誘人……

  仨兒看到這裏,忍受不住刺激,從座位上站起來,兩衹手抓住張艷麗的頭發,
腰部猛挺,雞巴對著她的口腔開始狂轟,還一邊對一旁的童瞳跟黑子說:「操,
這小騷貨的屁股真是極品。」

  跪在地上的張艷麗全力的張著嘴巴,努力的調整口腔和喉嚨的角度,方便仨
兒粗大的雞巴進出,酸麻的口腔分泌出的大量唾液順著下巴淋灕而下,反抗不得,
也說不出話來,嘴裏「咕咕」地嗚咽著。

  「哎呀。看妳,又弄人家一身都是。」許潔用屁股承接完許誌軍的發射之後,
在桌子抽出幾張紙巾給自己擦拭了一番,又抽出幾張來媚笑著趴到躺在床上喘著
粗氣的許誌軍身邊躺下來,一邊給他的萎縮變成小蠶豆兒大小的醜東西擦拭一邊
道:「表哥啊,舒服不舒服呢?小潔的屁股棒不棒?」

  「棒,棒極了,妳的屁股是最棒的。」許誌軍享受著許潔的事後服務有些受
寵若驚的說,一邊說一邊揉著她的奶子,捻著乳峰上的奶頭道:「小潔不光屁股
最棒,哪裏都是萬裏挑一的。」

  「那……我跟我媽相比,表哥最喜歡誰呢?」許潔替許誌軍擦拭完以後,指
尖撩撥著許誌軍的乳頭問道。

  「這……」許誌軍遲疑的說。

  「不許想,馬上說,到底喜歡誰嘛!」許潔將赤裸的身體緊緊挨著許誌軍臃
腫的身子,翹起一條大腿勾著許誌軍的腰晃著他的身子撒嬌道。

  許誌軍道:「那……那當然是喜歡妳這個小妖精多一點兒了。」

  許潔道:「是嗎?那我問妳一個很老套的問題,就是我要是跟我媽掉到河裏
了,妳會先救誰?不許想,馬上說。」

  許誌軍道:「這個問題……哈,小丫頭妳到底想說什麽吧,別跟妳表哥繞來
繞去了。」

  「嗯,我就是想知道在妳心裏誰比較重要一點嘛,表哥啊,妳要知道,我長
這麽大可就跟妳一個男人這樣過,妳也有可能是我第一個男人,也有可能以後我
就跟了妳了。難道妳不明白我的心思嗎?」許潔一邊說著一邊將手探到許誌軍的
腿間,用手握住那堆毛茸茸的東西把玩起來。

  黑子看到這裏訝道:「呦嗬?看來我們還小看這衹小狐狸了,她在她媽媽面
前可不是這麽說的,不是說想找個帥哥給自己開苞嗎?」

  童瞳道:「哼,看來這對兒母女個有個的主意和打算。」

  衹見許誌軍舒服得直發抖,喘息道:「唉,我怎麽會不知道妳的心思呢?表
哥心裏最疼的就是我的小潔妹妹了,將來表哥一定會好好待妳的。」

  許潔道:「那要是假如讓妳在我跟我媽兩個人之間衹能選一個的話,妳會選
誰,不許想,馬上說。」

  許誌軍道:「這……呵呵,我當然會選妳了,不過……現在不是咱們不是都
離不開妳媽嗎?要不是她也沒有我的今天啊。」

  許潔道:「先別說這個,妳知道我媽今天晚上出去幹什麽了嗎?我想妳肯定
是知道的吧。」

  許誌軍聲音變得異樣:「這個我當然知道了,妳媽說這是她練功需要……我
雖然不高興,但是……」

  許潔道:「表哥,妳相信我媽信的這個教嗎?」

  許誌軍道:「這個怎麽說呢,我也沒詳細了解過,妳媽弄得神神秘秘的,就
算對我也諱莫如深,而且我也沒練過,妳不是跟妳媽一起練的嗎?妳應該比我清
楚吧。」

  許潔道:「唉……我知道的跟妳差不多了,而且比妳更慘,連這個什麽破功
把我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還不讓我跟外界接觸,不讓我上學,不讓我交朋
友,天天被困在屋子裏,跟坐牢一樣,要是這樣,就算是真的,真能青春永駐,
那對我來說也是一點兒意義都沒有。」

  許誌軍道:「那……那妳不是快熬出頭了嗎?妳不是過了這個生日就不用再
……」

  許潔道:「那有什麽用啊,還不是天天跟現在一樣嗎?我媽肯定不會放過我。

  哼,我想我媽一定會把我也變成她的工具好讓她達成她的某種目的,唉……
有時候我都覺得自己不是她親生的。「許潔一邊說一邊竟然哽咽起來,開始小聲
抽泣,但是她手裏的動作卻是沒有停下來,還在許誌軍的胯間運動著。

  許誌軍揉著她的奶子安慰道:「哦,小寶貝兒,別哭嘛,妳要想的開一點嘛,
人活著不都是為了一個舒服的生活嘛,說穿了就是為了一個錢字,要想過自己理
想的生活,那得需要錢來做基礎的嘛,現在表哥我不是在為我們的將來賺錢嘛。

  不過要想賺錢,我們是離不開妳媽的,妳知道嗎?「

  許潔道:「哼,就算賺了錢又有什麽用,還不是被我媽拿去填了那個無底洞
啊,現在除了這幾套房子,和美國的一套別墅,還有妳公司運營需要周轉的錢,
我們還有什麽錢啊,我想我們這輩子估計都要成了我媽拜得那個什麽教的犧牲品,
嗯,或者就是奴隸。」

  許誌軍道:「這……妳說的……」

  許潔突然激動的捧著許誌軍的臉道:「表哥,妳帶我走吧,帶我遠走高飛吧,
好不好,我們找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痛痛快快的生活,就我們兩個人,我什
麽都滿足妳,什麽都答應妳,妳想怎麽玩兒我就怎麽玩兒我,好不好?」

  許誌軍道:「好是好啊,我其實也對妳媽很有意見,那麽多的錢都填了那個
無底洞,我有時候也覺得她是走火入魔了。但是現在的情況,就像妳說的,我們
也沒多少錢,現在也衹能抽出個兩叁百萬,這點兒錢也不夠我們瀟灑的過下半生
啊。還是先等等,下面這個大工程做成了,賺到了錢……」

  許誌軍說到這裏突然想到了什麽,看著許潔道:「小丫頭,我可是對妳真心
實意的啊,妳別是妳媽派過來試探我的吧,那樣表哥我可是很傷心了。」

  許潔一下從床上坐起來正色道:「表哥,妳覺得我是這樣的人嗎?要是那樣
對我有什麽好處呢?妳覺得我就甘心這樣過一輩子嗎?」難道妳甘心一輩子給別
人當木偶嗎?好吧,要是妳不相信我的話,那今天就當我們什麽也沒有說過,以
後妳也不要碰我,咱們以後最好也別走得太近,免得妳說我是來試探妳的。「許
潔說完,就要起身從床上下來。

  許誌軍趕緊把許潔抱住笑道:「別生氣嘛,我這麽想,妳也應該理解不是,
畢竟妳們是母女兩個,我衹是外人不是。現在咱倆把話說開了,達成共識就好,
達成共識就啊,表哥相信妳,表哥相信妳。等下面這個工程一做成,等咱們有了
幾千萬,表哥就帶妳走,誰他媽的也不管了,我他媽的也不想給誰當槍使喚不是。」

  「雖然我們是母女,可是,表哥,妳應該聽過這句話吧,女大不中留,不是
嗎?再說,從小我都沒有得到我一點點的母愛,她都是把我寄養在別人家裏,我
小時候都沒有怎麽見過她,就是前幾年她才把我接到她身邊來,還不是想讓我當
她的爐鼎嘛。對我最好的也就是妳了,這麽多的玩具,還不都是妳給我買的嗎?」

  許潔指著滿屋子的娃娃委屈的說。

  「好了,好了,別說了,我明白妳的意思了,表哥最心疼我的小潔妹妹了。

  來讓表哥好好親親,好好親親。「許誌軍又將許潔按在身下,狂摸亂親起來。

  許潔推開他道:「那咱們可就說好了啊,表哥可不要辜負我啊!」

  許誌軍淫笑道:「放心覺得不會的,不過,那也得看妳的誠意喲?」

  許潔翻身將他壓在身下,媚笑著將自己的下體壓在對方的臉上,風情萬種的
說:「嗯,來嘛,人家下面好想要啊,給妳吃吃吧,快點……」

  許誌軍馬上伸出舌頭舔了上去,又舔得嘖嘖有聲……

  而許潔這個小姑娘臉上卻露出鄙夷的笑容,不過在她胯下許誌軍是看不到的。

  仨兒看到許潔這個小妖精的精彩演出之後不僅贊道:「人才,真是人才啊,
這小姑娘比他媽都厲害啊,這麽小就能玩弄男人于胯下,將來真是了不得啊。」

  他一邊說著,屁股對著埋頭于他胯下的張艷麗一陣激烈的亂聳之後,便在她
嘴裏射精了。張艷麗顯然跟仨兒已經配合的很默契,一滴不剩的將仨兒的精液咽
下,還主動將仨兒的雞巴舔的幹幹凈凈,才退了出去。

  童瞳冷笑道:「這小女孩人才是人才,不過還有點兒嫩,有點太心急了,她
還不知道,女人永遠不可能靠小屄來控制男人,能控制男人衹有權利和金錢,這
個許誌軍也絕對沒有那麽簡單的被她降住。」

  黑子道:「看來這家人俱是各懷鬼胎啊,這樣更好,更方便咱們逐一拿下。

  最好讓他們窩裏鬥,咱們坐收漁利就是。「

  童瞳對仨兒問道:「上午我給妳打電話,妳說許誌軍吸毒,是怎麽回事兒?」

  仨兒道:「其實咱們以前都錯了,以為這叁人關燈睡覺,就沒事兒了,咱們
也就關了電腦不在監視了,誰知道不是這樣的。昨天晚上吧,那母女倆照樣在那
個屋裏練功,我都看煩了,就那一套兒不是。就把張艷麗叫過來給我嗦雞巴,他
媽的,我一射,感覺有點累就坐到板凳上睡著了,老張也沒敢叫我,等我一起來,
一看表都快凌晨一點了,本來想關了電腦睡覺的,但是我一看,那個屋子換人了,
許誌軍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也進那個屋了,我想,怎麽這家伙也信邪教?我仔細
一看,這家伙正拿著針管往自己胳膊上扎呢,我一開始也沒覺得這是吸毒,還以
為他有啥病呢,注射這玩意兒不是早就不流行了嘛,現在不是都改成嗑藥,吸粉
兒了嗎?但是他一打完針,往地上一躺,臉上那個屌樣兒,一看就跟那些‘喇大
水’一模一樣,簡直是飄飄慾仙。所以我肯定這貨是吸毒的也是個癮君子。」

  童瞳聽完皺著眉說道:「這家伙看著白白胖胖的,沒想到也是癮君子,還是
注射?」

  黑子道:「靠,人家是有錢人,能吸的起,不會斷頓,不用跟那些小痞子們,
吸了戒,戒了吸,而且天天山珍海味吃著,白白胖胖也不奇怪。」

  童瞳道:「也沒聽玲玲說過這個事兒,也不知道許莉知道不知道她吸毒。」

  仨兒道:「我看許莉也不知道這貨吸毒,我看他歇了好大一會兒,然後起來,
把東西都放道一個小盒子裏,藏到那個暗室裏了,而且還鬼鬼祟祟的。出來那個
屋子就進小狐狸的房間睡覺了。」

  童瞳想了想笑道:「知道不知道也沒關係了,好,仨兒,妳又是大功一件,
這個信息對我們很重要,繼續監視。」

  仨兒癟嘴道:「給我換個事兒幹幹行不,現在快把我憋死了,老張那個騷貨
我都肏煩了。」

  黑子笑道:「好好,沒問題,過兩天我給妳找來倆比老張漂亮的多的騷貨,
讓妳好好幹幹。」

  童瞳起身出去把老白從隔壁那間臥室裏給叫了出來,對他交代道:「妳給劉
雪說,明天讓她別去上班了,不過別說辭職,先給那個學校請病假,過這兩天,
我們在替她辦那個傻逼校長。」

  老白氣道:「幹嘛過兩天,我恨不得明天就去辦他。」

  童瞳道:「明天辦楊文忠,妳跟劉雪說,讓她別傷心,最多再過半個月咱們
給她開家高檔些的藝術幼兒園或者早教中心什麽的,讓她當老板,不受任何人的
氣。」

  老白道:「那就好,剛才劉雪跟我辦事兒的時候還哭呢,說好不容易當了老
師了,還沒幹幾天就碰見這事兒,我哄了半天,才哄下來。」

  童瞳將一臺筆記本搬到二樓的書房,打開電腦想看看李雁鳴在不在線,開了
QQ一看,李雁鳴的頭像是灰色的,問了一句:「在嗎?」那邊也沒有回。

  不自覺的又想打開了玲玲的在線日記,想在窺探一下這個女人的內心世界還
真實的想法,可是當打開網頁,準備往裏面輸入密碼的時候,童瞳猶豫了,想想
還是算了吧,對于這個外面堅強冷靜內心柔弱無助的女人,他有了一絲憐憫之意,
不想去看那些太過真實的文字。

  剛點上一根煙,抽了幾口,見到QQ上的李雁鳴的頭像突然跳動了起來,連
忙點開對話框。

  孤雁:我以為妳不會來了呢,剛才去洗澡了,走了嗎?還在嗎?

  襄王有夢:沒有,在呢,這兩天好嗎?最近有些忙,沒什麽時間上網。

  孤雁:看出來嗎?我改名字了。

  童瞳仔細一看才發現李雁鳴已經將昵稱從孤雁改成了神女有心,跟自己的昵
稱襄王有夢,互相呼應,湊成一對兒。

  襄王有夢:看見了,孤正得意的笑呢。

  神女有心:哈,妳可別得以的太早,我的這顆心隨時都會重新碎掉。到時候
襄王再想補心可是回天乏術了。

  襄王有夢:呵呵,孤既然有補心之術,當然也有安心之法。不會再讓神女傷
心的。

  神女有心:嘴上說的好聽,昨天等妳到12點,也沒見妳來。襄王心中的神
女一定不會是一個吧。

  襄王有夢:這兩天確實因為很忙,再跟幾家公司談合作的事情,也是為了讓
神女盡快來我身邊幫我啊,那樣不是可以處處是巫山,時時可雲雨了?嘿嘿。

  神女有心:哼,襄王要露出真面目了吧,我看妳不是衹是多情,而且還風流
吧。

  襄王有夢:不開玩笑了,雁子,我想妳了。

  神女有心:我也是……嗯……妳的公司籌備的怎麽樣了?

  襄王有夢:有點眉目了吧,我屬于那種手邊有些資本,但是因為剛剛回來,
在關係方面還一時間難以鋪開,所以跟幾家在蕓薹招牌比較老或者實力比較大的
公司接觸,尋求合作,或者直接入股。這樣比我新開一家公司要好做的多。

  神女有心:哈,原來襄王還是財神爺啊。

  襄王有夢:呵呵,也不是我一個人的錢,現在不是講究資本運作嘛。好了,
不談工作了,說點別的吧,嗯,雁子,知道妳那位的事情以後,我心裏很是不忍,
很想為妳做些什麽,妳說他就是周宏還有沒有進一步康復的希望了呢?如果還有,
我想資助妳們,就算他不能完全治好,也讓他得到最大程度的回復。也算了卻了
妳一樁心事。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幫幫妳。

  神女有心:襄王,我不需要妳的幫忙,我一個人能行,我跟妳好,是因為我
欣賞妳,並不是指望從妳哪裏獲得什麽。

  襄王有夢:雁子請妳不要誤會,我衹是想……

  神女有心:我沒誤會,真的,而且是真的不需要了,省城的專家說周宏永遠
也站不起來了,現在要做的,也衹是好好照顧他的生活,讓他的身體不至于惡化,
保持一個相對良好的狀態。其它的也于事無補了。唉……衹是可惜了他的才華,
他是一個非常優秀的設計師。

  襄王有夢:哦,是這樣啊,妳放心,雁子,我會對妳好的。

  神女有心:衹要襄王能心裏有我,也就夠了,其它的我也不敢奢求,哈,也
奢求不來不是嗎?我衹是希望能經常看看妳,跟妳說說話。

  襄王有夢:放心,緣分有些時候來的很快,說不定下次見面,我就會以妳意
象不到的方式出現在妳面前。好了,不早了,早點去睡吧,女人不要熬夜,知道
嗎?

  神女有心:那好吧,襄王再見。

  李雁鳴下線以後,童瞳關了電腦,把黑子叫來,兩個人商量了明天的行動細
節。正在商量,仨兒過來道:「快來,許誌軍這貨又在那給自己打針了。」

  叁人趕到電腦旁邊在一看,許誌軍衹穿著一條叁角褲躡手躡腳的進了許莉母
女的那個練功房,然後進了暗室,拿出一個小盒子來,就蹲在神像前面,給自己
注射毒品,而且動作相當熟練,像一個老手。

  與仨兒說的一樣,他注射完以後,躺在地上「飄」了很久,才起來將東西收
拾好放進盒子然後從新藏回暗室,然後才出來進了許莉的大臥室睡覺。

  而許莉一直到早上6點多才回來。


                75

  上午九點。

  黑子和仨兒開車來到昨天跟蹤許莉來的那個高檔的高層小區,兩人上了那棟
單元摟,來到昨天晚上通過窗戶的燈光判斷出的那套單元房的門前。先按了門鈴,
沒有人應門。仨兒掏出那天配的那串鑰匙的其中一把對著門鎖一捅,那門就應聲
而開。

  這是一套大概140平方的叁居室,裝修的相當有格調,裏面各種家電設備
還有廚衛用品一應俱全,衹是看起來很少有人住的樣子。

  仨兒進去就開始四下尋摸,不過也沒有發現什麽有價值的東西。大部分櫃子
都是空的,沒空的放得衹是一些雜物,還有一些過時的衣服。在一個書桌的角落
裏翻出一個樣式老舊的相冊來,打開一看,裏面的照片大部分是一個女人的照片,
照片有些老舊,女人穿的衣服也早已過時。

  不過照片上的女人卻是非常美麗,這種美麗不管放在任何時代都是不會過時
的。衹是女人每張照片都是衹有一個人,沒有于人合照的照片,而且女人照得這
些照片每一張的表情嘴角都帶著一絲說不上來的笑意。

  不難辨認,照片上的女人就是許莉。

  仨兒跟黑子一邊看,一邊感嘆道:「操,還別說啊,這個老騷貨,年輕時候
可真漂亮啊,而且氣質也不錯啊。」

  黑子笑道:「妳小子還知道什麽叫氣質啊,妳看女人不都是衹看奶子跟屁股,
從來不看臉的嗎?」

  仨兒笑道:「哈,有些女人衹用看她的屁股跟奶子,這些女人一般沒氣質,
或者說要氣質也沒用,或者對妳沒用,因為妳要的衹是她的屁股跟奶子。但是有
些女人,氣質比奶子跟屁股更吸引男人的時候,我就會去欣賞氣質。」

  黑子訝道:「呦,看不出來啊,仨兒現在也一套一套的了,怎麽了都是,叁
年不見,妳們好像都變了一樣。」

  仨兒嘿嘿一笑道:「操,現在不是衹看照片嘛,要是真人脫光了站在我面前,
我照樣衹看奶子和屁股。林青霞來了也一樣。」

  黑子大笑,抽出其中看起來拍得最漂亮的一張來,放到眼前細看,邊看邊不
由心生感嘆:這個許莉年輕時候的確是美麗,還有那種獨特的氣質都是任何男人
無法抗拒的,那小丫頭許潔雖然長得相當不錯,可是跟這個女人年輕時候比無論
長相和氣質都略差一節。

  翻過來一看,照片背後還用雋秀的筆跡寫了一行小詩:

  林花謝了春紅,

  太匆匆,

  無奈朝來寒雨晚來風。

  黑子給仨兒看問到:「仨兒,看看,妳知道這句詩的意思嗎?」

  仨兒接過來看了看道:「靠,我哪知道,還是回去問問,老童吧,他肯定知
道。」

  黑子掏出相機對著照片翻拍了一下,然後跟仨兒在主臥和客廳裏安裝了攝像
頭。在給臥室安裝的時候仨兒鼻子抽搐著,笑道:「操,一股B味兒。」
2010-1-30 21: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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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lvero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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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2-25
狀態 離線
                76

  下午兩點。

  位于蕓薹北郊,楊文忠和李鬱芬的家,一個中式的兩層獨院內,二摟的一間
臥室裏。

  一張鋪著相當高檔的床上用品的大床的床頭上,挂著一副36寸大小的相框,
相框上是一家叁口的合照:楊文忠摟著李鬱芬,而兩人中間是他們的女兒。

  童瞳坐在大床上,從包裏掏出那兩件剛從曲艷處買來的性感內衣遞給李鬱芬,
笑著說:「來,去換上,讓我瞧瞧,看看性感不?」

  一臉緊張的李鬱芬羞澀的說:「小童,不好吧,這畢竟是在我家,這……」

  她有些為難的看著接過那兩套用料很少的內衣,遲疑的不肯動。

  童瞳笑道:「有什麽不好的,妳老公可以在別人的家裏,別人床上,玩別人
的老婆,妳為什麽不可以在自己的家裏,自己的床上,跟自己的情人親熱呢?來
嘛,快換上,我想看,我的寶貝兒芬姐,穿上這些一定很迷人。放心,我保證妳
老公不會回來的。我有一個兄弟就在他公司摟下,監視他呢。」

  李鬱芬臉脹得通紅,抱著內衣走向衛生間,卻被童瞳叫住:「就在這換,當
著我的面換,我要看著妳換。」

  這個大小還算個幹部,而且已經叁十八歲的性感熟女,遇見童瞳這個深諳御
女之道,時而冷酷無情,時而熱情似火的魔鬼一般的男子算是沒了分寸。衹好在
他面前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挂,露出豐滿肥熟的身子,換上一套純黑色的設計大膽
異常暴露的情趣內衣。

  李鬱芬那具充滿成熟韻味的豐軀,就像歐洲文藝復興時期聖母的畫像,一片
溫潤的白膩,猶如一朵散發著溫熱的羊脂,胸脯是那麽的堅挺,那種碩大是簡直
就是一種奇跡,加上情趣胸罩的拘束,露出一條深邃的乳溝。豐滿的臀部和圓潤
的大腿,也因為保養得力,沒有失去玲瓏的曲線,長出太多的贅肉來。兩瓣肥碩
的屁股,被內褲下面的那條窄得可憐的布條分成渾圓的兩個肉球。

  美中不足的肌膚難以避免的有些鬆弛,特別是小腹,已經無情的有些凸起下
垂,不像少女般平坦。還有脖頸上也出現了幾道難以磨滅的紋理,不再緊繃。

  童瞳想起中午的時候,黑子和仨兒回來讓他看得那張許莉年輕時候的照片還
有照片後面的詩句:林花謝了春紅,太匆匆,無奈朝來寒雨晚來風。

  站起身來將李鬱芬攬進懷裏笑道:「芬姐,我想問妳一個問題。如果現在妳
有一千萬讓妳拿出五百萬或者更多,能讓妳回到妳二十年前的青春狀態,妳捨得
嗎?」

  李鬱芬想都沒想說:「當然捨得了,別說五百萬了,八百萬我都願意。女人
哪個不願意自己永遠年輕啊。唉,可惜我沒有一千萬,就算是有,又怎麽能回到
十二年前呢?」她轉眼望著童瞳接著說:「妳問這個幹什麽,小童,妳是不是嫌
棄我老了?唉,女人一老就沒人要了。」她最後幽怨的說了一句。

  「芬姐怎麽會老了呢?妳現在正是好時候呢,衹要懂女人的男人都抗拒不了
妳這身有白又嫩的浪肉的。」童瞳說著將他所穿的薄料牛仔褲的拉鏈解開,掏出
他那根已經昂首吐信的紅彤彤的大雞巴來當著李鬱芬的面抖了抖笑道:「這就是
最好的證明啊,我可是一看見妳就硬了。就想肏妳。」

  李鬱芬一看見這根可以讓自己慾仙慾死讓自己日思夜想的獨角怪獸,馬上口
幹舌燥,下意識的舔了一下嘴唇,眼睛瞬間就變得霧蒙蒙的,陰道也猛得一陣抽
搐,一股淫液不受控制的就淌了出來,身體不由自主的就軟了下來。

  童瞳往床上一坐,臉色一變喝道:「母狗,妳不是想大雞巴了嗎,還不爬過
來伺候?」

  李鬱芬著了魔一樣噗通就跪到童瞳跨下,張開饑渴的嘴巴就將雞巴吞進去,
賣力的吞吐。童瞳隨手拿起放在床頭櫃上的一本影集一邊翻看一邊享受著熟婦嫻
熟的口交。這本相冊裏是李鬱芬的家庭影集,不過裏面多是她女兒的照片,一個
十五六歲的小姑娘,長的跟李鬱芬頗有幾分相思,不過一點也不像她老公楊文忠,
皮膚白凈,發育良好,乳房挺拔。

  「這是妳女兒吧,還挺像妳的,多大了?」童瞳問道,用腳踢踢對著自己的
雞巴狂嗦著的李鬱芬。

  李鬱芬趕緊將雞巴吐出來,改為用手擼著回答道:「十六了。」

  「哈,不像妳老公啊,誰下種啊?」童瞳伸手揪住她的一個奶子,用手指捏
著發硬的奶頭笑道。

  「嗯……張的比較像我……不像她爸……」手裏握著堅硬的雞巴,有被揪著
奶頭,李鬱芬已經喪失了羞恥感。

  「奶子不小嘛,這方面到是得妳的真傳。」童瞳張開手掌抓住那衹一衹手難
以掌握的非奶道:「要不,我把妳們母女都收了,怎麽樣?」

  李鬱芬覺得自己手中的雞巴好像又脹大了,還猛得跳了幾下,趕緊道:「這
……她還小……不合適……」

  童瞳將手中的相冊一扔,拉起跪在地上的李鬱芬讓背向著自己坐在兩腿中間,
伸手解開那件情趣內褲係在她腰側的結扣,然後一把將這最後的遮羞布扯去,手
指一勾,就勾進她濕熱泥濘的陰道裏,肆意的扣弄,另一衹手繼續抓著一衹大奶
子把玩,舔著她的耳朵道:「怎麽,捨不得把自己的女兒給我幹嗎?我要是做了
妳的女婿,以後不就可以名正言順孝敬妳這個丈母娘了嗎?嗯?」

  童瞳這麽說,並非對她女兒有什麽邪唸,衹是想進一步瓦解這個女人的羞恥
底線,同時測試她到底對自己有多忠心。

  「啊……好癢啊……給妳幹……我們母女都給妳幹……先幹我……好想要大
雞巴……」李鬱芬被童瞳的手指扣得百抓撓心淫水直流,以為童瞳衹是跟她開情
人親熱時候的開的玩笑,騷浪的迎合著。

  「真的?真的把女兒給我幹?」童瞳將中指捅入她的屁眼裏,將大拇指捅進
陰道,隔著那層肉膜捏弄。

  「真的,妳真的捨得將妳女兒給我肏嗎?」童瞳使勁扣了扣她的屁眼,然後
將中指從她屁眼抽出來伸到她嘴裏。

  李鬱芬含著手指猛嗦,一點也不嫌棄這是剛從自己屁眼裏抽出來的,一邊嗦
還一邊道:「嗯……真的……讓妳肏……讓妳肏……我們娘倆都讓肏……先肏我
吧……求妳了……」

  童瞳又將被她嗦幹凈的手指挖進她的屄裏,這次不是一根,而是叁根手指並
排挖入,在濕乎乎的肉洞裏轉圈兒:「這是妳說的啊,那什麽時候呢?我可知道
她在哪上學,一會兒我去找她,好不好?」

  馬上要高潮的李鬱芬聽見童瞳如此一說,嚇得立即清醒過來,乞求道:「小
童……不……主人……凝凝真的還小……妳就放過她吧……我隨便妳怎麽玩兒都
可以……她還在上學呢……妳要真的想……我求妳再過兩年好嗎?」

  「哈,跟妳開玩笑呢,別當真,衹要妳乖乖聽話,我是不會那麽做的。」童
瞳將四根手指分開分別捅進李鬱芬的陰道和屁眼裏使勁兒挖弄。

  「啊……我聽話……我聽話……妳說什麽我都聽話……我一直都很聽話…啊
……好舒服……屁眼好癢啊……屁眼也要大雞巴……快點肏我……求妳了……」
李鬱芬浪叫著,將手伸過來抓住童瞳的雞巴狂擼。

  童瞳一下將她掀翻在床,讓她跪在床上,頭朝著床頭的那副他們家全家福照
片兒高高撅起屁股,掰開兩片淫靡的大陰唇,握著自己的雞巴就挺刺了進去,上
來就是一番狂風暴雨的般的抽送。那浪水充足的肉屄被幹的「嘰咕」做響。

  李鬱芬馬上開始大聲浪叫,可是想到這是大白天跟別的男人在自己家裏偷情,
趕緊抓過一個枕頭死死咬住,喉嚨裏發出難耐的悶哼。

  童瞳一邊抱著屁股猛肏,一邊看著照片裏的楊文忠,心中冷笑道:傻逼,看
著吧,老子現在在妳的床上肏妳的老婆,晚上還要在這張床上要妳的命。

  沒一會李鬱芬就在瘋狂的操幹下高潮了,滾滾熱流噴射而出,童瞳抽出雞巴,
毫不留情的戳進屁眼裏,繼續狂抽猛頂,最後照舊射了失神的李鬱芬一嘴,讓她
咽下去,然後躺在床上,由她用舌頭給自己完成清潔工作。

  休息了一會兒,兩人去簡單衝洗了一下身子,又摟抱著在床上親熱,獲得無
限滿足的李鬱芬趴在童瞳身上舔著他結實的胸肌,嘆息著說:「唉……小童……
我們要是能天天在一起多好啊……我真想永遠在妳懷裏……」

  童瞳卻推開她道:「想我啊,真的嗎?咱們上次見面以後的第二天晚上,也
就是二十二號晚上,妳在家跟妳老公做了什麽事兒,妳還記得嗎?」

  「二十二號晚上,我在家和我老公……」李鬱芬努力的回憶著,一時卻想不
起來,這幾天她心裏裝得都是身邊的這個男人,其它的事兒都是渾渾噩噩的。

  童瞳從挎包裏掏出一個MP4將二十二號晚上偷錄的那段她給楊文忠口交的
那段錄音播放了出來。

  李鬱芬聽了臉漲的通紅,幽怨的說:「那……那我……那我畢竟還是他的老
婆嘛,再加上如果我不給他那樣的話,他不定還想怎麽折磨我呢,我也不想啊,
我也想衹跟妳一個人……」說著便委屈的流下了眼淚,放開了童瞳道:「我也想
衹做妳一個人的女人,可是……」

  童瞳沒等李鬱芬說完就一把將她豐滿的身子摟進懷裏,張嘴噙住她的嘴唇,
將舌頭伸進她的口腔裏熱吻起來:「芬姐,我衹是想讓妳知道,我是愛妳的,在
乎妳的,明白嗎?」

  他之所以這麽做就是為了讓李鬱芬失去正常思考的能力,從心理上依附他,
感覺欠他的,從而順利的提出下一步的要求。

  他故意嘆息一聲說道:「弄了這幾天也沒有抓住妳老公實際的什麽把柄,現
在他又逼我那個朋友去陪什麽領導,還威脅我那個朋友說,如果不去的話就要馬
上還錢。」

  李鬱芬道:「那……那妳說妳想怎麽辦呢?」

  童瞳道:「那沒辦法了,衹好用我給妳說的最後一招了,就是拍妳跟妳老公
在床上辦事兒的錄像了,用那個來威脅他試試了。不過妳放心,也就是拍一下,
不會流傳到外面去的。」

  李鬱芬臉一紅猶豫著道:「那……那好吧,我聽妳的就是了。可是……」

  童瞳扳下臉來道:「怎麽,妳不想配合我嗎?我們不是早就說好了嗎?」

  李鬱芬無奈道:「好吧,我聽妳的就是。」

  童瞳從挎包一個裝著催情藥和偉哥混合的藥面兒的小瓶子交給李鬱芬道:
「為了保證效果,今天晚上妳老公回來的時候,把這個想辦法讓他服下。然後這
件內衣勾引勾引他,哈,要不是他又來個硬不起來,辦不成事兒,妳可就白犧牲
一把了,明白嗎?」

  李鬱芬遲疑的說:「明白,可是他有心臟病……」

  童瞳笑道:「放心,這個藥是最新產品,沒什麽副作用,衹是增加局部的血
液循環。」

  李鬱芬將信將疑道:「哦,那就好。」

  童瞳一把又將李鬱芬那具性感豐盈的身子摟進懷裏,又了一番熱吻之後,咬
著她的耳朵說:「放心吧,芬姐,這次的事情完了以後,我會承妳一個大人情,
今後一輩子都對妳好,跟妳做情人,妳說好不好呢?」說著又將一衹手伸進她腿
間那滑膩的裂縫裏挖弄起來。

  「好……嗯……」李鬱芬剛才還在猶豫之中,現在馬上又迷失在肉慾裏……


                77

  晚上十點。

  四十叁歲的楊文忠陪著客人吃完飯,捏完腳,又是一嘴酒氣的回到家,雖然
自己的身體不能喝酒,但是為了生意,仍然免不了勉為其難的喝幾杯紅酒應付一
下。

  當他上樓進到臥室的時候,看見自己的老婆李鬱芬竟然沒有跟往常一樣早就
睡下,而是,穿著一套很短的連屁股都蓋不住而且幾乎透明的紫色蕾絲花邊睡衣,
瞪著眼睛躺在床上看電視。一見到自己回來,竟然還露出一絲羞澀的嫵媚。

  李鬱芬見他回來,趕快從床上起來,迎了上去,故意埋怨道:「妳怎麽又喝
酒了,妳的身體不是不能喝酒嘛。還這麽晚回來。」

  楊文忠看著她那件睡衣裏竟然穿了一套很是性感的她衹有在那些外面的娼婦
處才能看到的情趣內衣,覺得很奇怪:這老娘們今天是怎麽了?以前可沒見她這
麽穿過啊。不過又轉唸一想:哼,見老子馬上要翻身了,要發大財了,想要巴結
我是不是?

  楊文忠脫了衣服,換上了睡衣。李鬱芬端來一杯參茶遞給他:「來,老楊,
喝點參茶解解酒。」

  他一手接過杯子一手朝她老婆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哈,這套內衣沒見
妳穿過啊,今天怎麽想起來穿得這麽騷了?以前讓妳穿,妳都不穿。」

  李鬱芬道:「嗯……這是我今天剛買的,好看嗎?唉,現在不穿,再過幾年,
穿了也沒人看了。再說了,我穿還不給妳看的嘛。快喝吧,我去給妳放水洗澡。」
說完就扭著大屁股去了衛生間。

  楊文忠看著老婆雪白渾圓的屁股在透明的睡衣低下若隱若現,臉上露出一股
淫笑,心道:「哈,這可是妳自找的,一會我扣死妳這個發騷的娘們兒。」一邊
想著一邊仰頭喝了一大口參茶。

  等楊文忠悠閑的把參茶喝完,李鬱芬已經放好了洗澡水,走過來催促他的洗
澡。楊文忠站起身來伸手擰了一把她的大奶子道:「怎麽了,等不急了?就這麽
想讓我弄妳?」

  李鬱芬推開他的手道:「快去洗澡吧,洗完了澡在說,隨便妳弄,衹要妳有
精神。」

  楊文忠舒服洗完了一個澡之後,衹圍了一條大浴巾出來,見她老婆在床上擺
了一個風騷的姿勢,一臉淫蕩著看他。

  他躺到床上,伸腳在李鬱芬身上蹬了一下:「發什麽騷,過來,先給老公按
摩按摩,把我伺候好了,讓我爽了,我再幹妳。」李鬱芬聽話的跪在他身邊,兩
衹胖手按在他身上開始做起按摩。

  「嗯,舒服。」楊文忠一邊享受,一邊伸出手來去摸那具豐滿滑膩的肉體,
隔著那窄小的衹夠蓋住乳暈的乳罩,捏著那碩大的奶子:「嘶,妳個浪貨,看來
真是發騷了啊,還灑了香水了。」

  他抽了一下鼻子,聞到一股誘惑的香水的味道,看著發騷的老婆,平素裏對
這具肉體已經麻木的雞巴竟然有了反應,想要微微抬頭。遂解開腰間的浴巾,拉
過李鬱芬給他正捶著腿的一衹手,放到上面,淫笑道:「騷老婆,來跟老公摸摸。」

  李鬱芬也討好的握著半軟的雞巴,溫柔的由慢到快由緩到急擼起來,沒一會
手裏的東西竟然脹大了,勃起的速度很快,而且硬度也增強不少,不過她倒是沒
有很意外,因為剛才的那碗粥裏,是她親自給加進去的「特別補品」。

  楊文忠也覺得今天狀態不錯,自己的家伙,竟然憑老婆的一衹手就給喚醒了,
那是平常她用嘴要弄老半天才能辦到的事兒。女兒不在,現在家裏就兩個人,想
怎麽開心就怎麽開心吧。所以忍不住抓著老婆的頭就往小腹下面按去。

  李鬱芬順從張口含住這根自己吃了十幾年的東西,頭部開始上下起伏,沒一
會就用舌頭把它挑逗到最佳狀態。楊文忠閉上眼睛享受著老婆細致的口舌服務,
沒一會兒得興奮起來,覺得全身的血液開始加速,開始變得口幹舌燥,心跳暴快。

  楊文忠讓李鬱芬將屁股朝向自己,用手指將她的內褲撥到一邊兒,老實不客
氣,可是挖弄她已經清洗幹凈現在是香噴噴的陰戶。一邊扣著屄一邊調笑道:
「哈,妳個騷貨,今天怎麽這麽主動啊?」

  李鬱芬也不回應,衹是賣力給他吃著雞巴,眼睛卻時不時瞄一眼,童瞳下午
離開時當著她的面在這間臥室裏安裝微型攝像頭的位置。

  單純的舔弄以完全滿足不了楊文忠強烈的需求,他開始不由自主地前後挺送,
堅硬的雞巴在小嘴裏勢如破竹般馳騁挺刺起來。人到中年,一浪接一浪的如潮快
感會讓他一瀉如注無力再戰的,

  他不得不控制一下火候,猛地揪起李鬱芬的長發,抽出了業已暴漲就要失控
的雞巴。急不可耐的說道:「快,撅那。」

  楊文忠粗暴的將老婆按倒在床上,伸手將她那係在腰間的情趣內褲的帶子解
開,一把就將那件衹有兩根交錯的細繩組成的內褲扒下來扔到一邊,然後挺起暴
怒的東西就狠狠的戳了進去。他覺得自己血脈賁張,心跳加速,急于發泄。

  正當楊文忠抱著李鬱芬肥屁股拼力衝刺的時候,突然看見眼前伸過來一直血
淋淋留著墨綠色的長長的指甲的爪子。

  嚇得他猛地回頭一看,竟然發現臥室裏不知什麽時候多出來兩個人。

  不,是兩衹鬼!

  厲鬼!

  披頭散發,青面獠牙,披著麻布,一黑一白,滿面鮮血!


                78

  「楊文忠,納命來!」一衹厲鬼伸著長長的指甲卡向自己的脖子。

  另一衹厲鬼朝著李鬱芬後脖頸處重重一擊,衹見她就僕倒在床上。而那衹厲
鬼張著大嘴就向她脖子咬去,然後對著他猛一扭臉,嘴裏鮮血淋灕,鮮紅的血漿
順著厲鬼的嘴角流了出來。

  「啊!」楊文忠驚叫一聲,馬上就全身痙攣,口吐白沫,手捂著胸口倒在床
上,劇烈掙了兩下就不動了,他那顆本來就有病的心臟無法承擔這麽恐怖的刺激。

  「白鬼」伸手探了探楊文忠的鼻息,發現已經沒有進出之氣。

  「黑鬼」沉聲問道:「死了沒?要不要實行第二套方案,把他扔到浴缸裏淹
死?」

  「白鬼」笑著給「黑鬼」做了一個OK的手勢。

  然後兩衹鬼一先一後去了楊文忠家的衛生間迅速的洗幹凈身體,又仔細的清
理了衛生間的使用的痕跡。

  這兩衹鬼正是童瞳和黑子所扮。

  原來兩人畫好了鬼妝,等在停在楊文忠家附近的商務車裏,通過監控錄像一
直監視著楊文忠家裏的動靜,等他一從衛生間裏出來,兩個人就穿著寬大的風衣,
帶著帽子,趁著夜色,用李鬱芬給的鑰匙打開了門,悄悄潛入了他的家。

  而繼續在車裏監視著的老白,等到楊文忠激情似火全情投入的時候,用手機
通知童瞳和黑子,兩人這才現身楊文忠的臥室,上演了一場「人嚇人,嚇死人的
好戲」。

  童瞳早已策劃好的計策就是:第一步,給楊文忠服下催情藥和偉哥,讓李鬱
芬引誘他與他行房。

  第二步,扮鬼嚇本來就心臟處于高度負荷下的楊文忠,如果他當場因為心臟
病突發猝死便罷,如果僅僅是嚇暈,就將他扔到浴缸裏溺死。

  沒有人會懷疑一個婦聯主任會連同他人去精心安排一場陰謀在自己家的臥室
去嚇死他的丈夫。而偉哥會誘發心臟病和另服食的人產生幻覺,而且還加入了催
情藥。那樣楊文忠的心臟病突發而引起的猝死,也就合情合理。

  弄醒李鬱芬,她醒來見楊文忠赤裸身體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嚇得渾身亂
抖,臉上的表情充滿了恐懼和無助,吃驚的看著童瞳和黑子兩個突然出現的男人,
哭道:「妳們……妳們……妳們把他怎麽了?」

  童瞳走過去捂著她的嘴道:「別叫,妳要是不想成為謀殺從犯的話,就別叫。
楊文忠現在已經死了,是妳跟我們一起把他害死的,知道嗎?」

  黑子掏出一根繩子在李鬱芬面前晃了晃,凶狠的說:「老實點,不老實我勒
死妳,然後明天的報紙就說,婦聯主任和公司老板的老公在家吃著偉哥還大玩虐
待游戲,老公死于心臟病突發,老婆死于窒息。雙雙斃命于床上。妳想不想死?」

  李鬱芬此時已經是絲毫沒有思考的能力,又見黑子凶神惡煞的想要勒死她,
嚇得臉色慘白,幾乎昏厥,眼淚鼻涕一起流出來,拼命的搖頭,表示不會喊叫。

  童瞳鬆開握在李鬱芬嘴上的手拿出紙巾給她擦了擦臉道:「芬姐,要想清楚,
妳老公現在已經死了,而且所有的錄像已經表明妳跟我們是共犯,我們也可以一
口咬定是妳指使我謀害妳老公的,妳要是不想身敗名裂,去挨槍子兒的話,就乖
乖聽我們的話。妳記得妳老公是死于心臟病突發,明白嗎?以後對任何人都要這
麽說。」

  他說著又將現在還是全身的李鬱芬摟進懷裏,一手攀上一個碩大的奶子揉了
一把笑道:「當然,我會看在我們倆之間的情分上照顧妳以後的生活。別忘了妳
還有一個可愛的女兒,妳不想讓她知道她的老爸是怎麽死的吧?」

  「不,不要,求妳不要去騷擾我女兒,我……我……」面對突如其來的劇變,
巨大的恐懼之下,李鬱芬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童瞳道:「快點穿好衣服,現在沒時間跟妳多說,妳現在馬上打電話,叫救
護車,放心,我會讓劉雪一直陪著妳,我也會遠遠的跟著妳的。」然後扭頭對黑
子說:「妳先出去,讓劉雪準備好。」

  童瞳協助哆哆嗦嗦的李鬱芬穿好衣服,讓她打了兩個電話,一個是給120
打電話叫救護車,一個是打給劉雪,讓劉雪馬上來她家。雖然已經事先做好安排,
但是打給劉雪這個電話還是要必須打,防止以後萬一出事兒,警察盤問。

  童瞳將偉哥和催情藥的瓶子拿出來抄起楊文忠的手在上面按了指紋,然後放
進楊文忠的公文包裏,然後攙扶著李鬱芬來到了一樓的客廳,一邊等一邊安撫著
她。

  而在此刻老白開著那輛商務車停到距離楊文忠家叁分鐘車程的路邊,也是1
20急救車去楊文忠家的必經之路。等看到120急救車開過以後,馬上電話通
知童瞳。

  童瞳這時才出了楊文忠的家,上到的黑子的吉普車裏。而大頭也開著出租車
將劉雪送到了楊文忠的家門口。

  劉雪幾乎是跟120的急救人員一前一後進了楊文忠的家……

  跟著急救車來到醫院,童瞳跟黑子將車停在醫院外面,等了一會兒,劉雪發
來一條短信。

  短信的內容是:「羊,心臟病突發。」

  童瞳將手機遞給黑子看了一下,然後對他說:「老黑,咱們兄弟算是正式踏
上不歸路了。」

  黑子點了兩根煙,一根塞到童瞳嘴裏,自己猛抽了一口,冷笑了一下道:
「人他媽的一出生就注定是一條不歸路。走吧,咱倆去喝一杯。」


                79

  早上一起來,童瞳先給劉雪打了個電話,問問李鬱芬的情況。劉雪說,李鬱
芬真的躺在床上起不來了,不過情況還好,沒什麽大礙。意識還算清醒,衹是心
裏很害怕,現在很依賴我。現在親戚同事什麽的來了一堆,亂哄哄的。

  童瞳讓劉雪繼續陪著李鬱芬,要一刻也不能離開,一旦有什麽異常,馬上打
電話給他。

  到了10點,童瞳接到杜鵑打來的電話,說他拜托她的事情有些回饋了,讓
他過去一趟。他馬上去了杜鵑的那家翻譯社。

  一進門童瞳就問:「怎麽樣?有人回貼了嗎?說的什麽?」

  杜鵑嘟著小嘴嗲道:「哪有什麽回帖啊,幫妳發了好多個宗教論壇,根本沒
什麽回應,為了不讓帖子沉下去,害的我一直幫妳頂帖子,可是叁天了,沒有人
回帖也沒有人回Email。」

  童瞳伸手拍了拍杜鵑的肩膀笑道:「小杜同誌辛苦了,妳看我給妳帶什麽來
了。」他說著從包裏掏出剛才在路上商店裏給杜鵑買的孕婦專用防輻射服遞給她。

  杜鵑接過來套在身上試了試嗔道:「難看死了,跟個圍裙一樣,我現在肚子
還沒那麽大,穿上這個多難看啊。」寬鬆粉色的防輻射裝穿在雖然懷孕但是依然
身材嬌小的杜鵑身上,把她襯得更像個小女生。

  童瞳笑道:「挺好看的,哈,像個花蝴蝶,嘿嘿,要是肚子再大點兒,就更
像了。」

  杜鵑嗔道:「去妳的,還求人家辦事兒呢,一點兒好聽的都不會說。」雖然
嘴上如是說,可是她卻捨不得將身上的這件難看的外罩給脫下來。

  童瞳又從包裏拿出一套包裝精美的胎教音樂CD來,遞給杜鵑道:「這個拿
回家好好聽聽,每天睡覺前聽辦個小時,將來生出個貝多芬來,妳可要好好感謝
我啊。」

  杜鵑看了看這套CD對童瞳露出驚訝的目光:「喲,上學的時候怎麽沒有看
出來,妳是個這麽細心的男人啊。」

  童瞳笑道:「沒有,這不是巴結妳嘛,再說,不是說好,我當幹爹了嘛,算
是給我幹兒子或者幹女兒的沒見面的禮吧。唉對了,妳的肚臍眼往外鼓不鼓,聽
老人說往外鼓的是男孩兒。」

  杜鵑臉紅道:「我還沒注意呢……」

  童瞳笑道:「哈,要不要我幫妳看看?」說著就要往前湊。

  杜鵑生氣道:「又沒正經了,別鬧,在辦公室呢。」

  童瞳道:「好了,不開玩笑了,妳不是說又消息了嘛,怎麽又說沒有人回應
啊。怎麽回事兒啊。我可是著急的很呢。」

  杜鵑道:「為了妳這個破事兒,我可是花了不少精力呢,我不是外語學院畢
業的嘛,我打電話問了我以前的大學老師,想看看能不能從那些文字上入手。妳
不是說跟印度又關嘛,後來我的老師給我推薦了一個人,這個人是專門研究印度
文化的學者,在這方面又很高的造詣。」

  童瞳喜道:「是嘛,那太好了,妳聯係上他了嗎?他看了那些東西了嗎?他
怎麽說?」

  杜鵑道:「看妳著急的,聽我說完嘛,聯係上了,我也把資料發給他了,他
說這是一種源自古印度的密教,和印度佛教又千絲萬縷的聯係,甚至比佛教起源
的更為的久遠,是一種崇尚性的教派……」杜鵑說道這力臉紅起來,支支吾吾的
不好意思往下說。

  童瞳急道:「然後呢?快說啊。」

  杜鵑將筆記本推給童瞳說到:「妳自己看把,妳這個人,整天也不知道想些
什麽,怎麽想起來研究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來,這是我根據跟他的聊天記錄整理
出來的東西,妳看看把。」

  童瞳迫不及待的看了一邊,發現裏面說的東西,也衹是很表面化的東西,衹
是說這個教派源自古代印度教的一個分支,也就是說是從印度流傳到了緬甸。

  是一種崇尚性的性力教派,將人的性愛行為置于修行的首要地位。而且這個
分支教派不同于一般的密宗,信徒通過種種神秘的而且是現在看起來覺得很淫穢
的修煉方式獲得超越自我和自然的力。而青春永駐,容顏不老,僅僅是這個傳說
中的教派比較低級的修為。

  童瞳看完撓撓頭道:「這些好像對我也幫助不大,我能跟那個什麽專家的直
接聯係嗎?」

  杜鵑道:「妳呀,運氣好,我跟這位專家聊天的時候她說非常喜歡旅游,我
已經替妳發出邀請了,讓她來咱們蕓薹玩兒,順便詳細談談這個事情,妳不是說,
提供線索有重謝嗎?」

  童瞳一聽高興道:「專家要是能來蕓薹那就太好了,哈,妳真會辦事,看來
我這次對妳真要以身相許了,哈哈,來再親一個。」說完站起來就要朝杜鵑臉上
咬去。

  杜鵑伸手推開他嗔道:「別跟我這裝模作樣了,誰要妳以身相許了,等人家
姬女士來了,妳好好接待人家玩兩天,就是了,那可是我老師的朋友。」

  童瞳道:「等等,妳說是女士?妳說這專家是女的?」

  杜鵑道:「是啊,是女的啊,怎麽了?女專家就不是專家啊?」

  童瞳道:「沒有那個意思,這女專家多大了?哈,要是陪一個老太太去旅游,
那多別扭啊。」

  杜鵑道:「什麽老太太啊,人家可是年輕學者,還不大35歲呢。」

  童瞳道:「是嘛,不是老太太就好。什麽時候來呢?妳跟她約的什麽時候來
呢,越快越好啊。」

  杜鵑道:「明天就到,要不我讓妳來一趟幹嘛啊,打個電話還不就說清楚了?」

  童瞳站起來興奮的摟了一下杜鵑,在她的圓臉蛋兒親了一下。

  在童瞳輕薄一吻之下,杜鵑的雙頰又紅得像擦了胭脂一樣。

  「哎呀,要死了妳,就想拿我開心是不是,嘴巴臭死了,一嘴的煙味兒,我
隔八丈遠就聞到了,還親人家。」杜鵑嬌羞地擰了童瞳胳膊一把。

  童瞳道:「那什麽,快到飯口兒了,一起吃個飯吧,犒勞犒勞妳,地方妳隨
便點,想吃什麽吃什麽。哈,也給我幹兒子增加的營養。」

  杜鵑皺著眉道:「唉,一說到吃,我就發愁,我現在反應很大,吃什麽都沒
胃口,一吃就吐。但是好像也很饞,很想吃點可口的,但是也想不起來去吃什麽。」

  童瞳笑道:「嗯,吃海鮮吧,對孩子好,今天領妳去吃點好的,燕鮑翅,怎
麽樣?」

  杜鵑瞥了一眼童瞳:「喲,有錢呀,張嘴就燕鮑翅,好像土大款一樣,對了,
妳還沒告訴我妳現在是做什麽的,研究那亂七八糟的的幹嘛?」

  「啊,走吧,走吧,一邊吃一邊說吧。」


                80

  兩人一起下了樓,上到童瞳開來的那輛別克商務車裏,杜鵑道:「喲,還真
變成成功人士了,都混上商務車了,嗯,我好像聽說,妳前兩年不是在影樓裏搞
數碼設計嗎?怎麽大半年不見,就混得人模人樣了?」

  童瞳故做神秘一笑然後舔著臉道:「哈,我跟妳說,妳可別跟別人說啊,我
把影樓的老板娘給端了,那老板娘離婚了,帶了一大兜子錢跟了我了。」「杜鵑
瞪了童瞳一眼嗔道:」又沒正經。不願意說算了,不過我早就知道,妳這種人,
不可能一直屈居人下的。不過,哼,我看妳就是發財也是發的昧心財。「

  童瞳聽完心頭一沉,臉色變的有些難看,淡淡的笑了一下,沒又接話,發動
汽車,開走了。

  杜鵑坐在駕駛座上,也覺得失言,尷尬的說:「嗯……我跟妳開玩笑的,沒
有不好意思,現在的世道,誰管妳的錢的怎麽賺的,能賺錢就是有能力的表現唄。」

  童瞳笑笑:「沒事兒,我就是發的昧心財,比殺人放火更卑鄙的昧心財。」

  杜鵑道:「妳呀,就是不跟我說正經的,我還不知道妳,我可跟妳同桌了那
麽長時間,我知道妳不是那種人,就是壞也壞不到根兒上。」

  童瞳淡淡的說:「人是會變的,我早就不是跟妳同桌的那時候的童瞳了,一
點兒也不是了。」

  杜鵑又笑道:「得了吧,別跟我這兒裝哲人,現在人都怎麽了,張嘴閉嘴的
說自己變了,不再善良了,不是說被環境改變,就是說被社會影響。好像妳說他
純潔善良是侮辱他似的,我就覺得自己一點也沒變,好像昨天還跟妳是同桌一樣。」

  童瞳笑道:「那是很幸運,人要保持那份善良和純真真的是件很幸運的事兒,
最起碼沒有受過太多的波折,或者沒有經歷過太大誘惑,沒有掙扎過,沒有放棄
過,呵呵,不過妳也夠不幸的,到現在還要替我寫作業,哈哈。」

  杜鵑道:「那……那是我願意……妳以為當時我是怕妳啊。」說完臉又紅著
看了童瞳一眼。

  兩人到了海鮮酒樓要了一個小包間,點了菜,坐下邊吃邊談。

  童瞳紳士的用公筷給杜鵑夾菜。杜鵑道:「呵呵,妳還真是變了,變得紳士
了,現在怎麽變得那麽會討女人歡心啊。又是給女人開車門,又是替女人拉椅子,
又是夾菜,在我印象裏妳不是這樣的啊。哼,那時候我替妳寫作業,妳跟理所當
然一樣,連個笑臉也沒給過我。」

  「在妳印象裏我是什麽樣的?」

  「嗯……在我印象裏妳是一個表情憂鬱,表面冷靜,心理早熟,內心火熱的,
又有點妒世憤俗的人,對了,還有不用打架也能當班大王的人。呵呵,我記得那
時候妳在班裏,打架很少,可是那幫男生都怕妳,連差班的那些男生都怕妳。」

  「哈,那是我打架的時候,妳沒看見。呵,憂鬱,冷靜,早熟,火熱,妒世
憤俗,妳總結的很全面嘛。」

  「那,當然了,我……」杜鵑慾言又止,臉一紅,埋頭吃菜,吃了幾口忍不
住又問道:「妳現在女朋友了嗎?哪天把妳女朋友讓我見見唄。」

  「幹嘛問這個?」

  「我就是想知道妳會找個什麽樣的女朋友,我想妳找的女朋友一定很像欣然
吧。」杜鵑的臉上露出痴痴的神情,目光發散沒了焦點,一臉回憶過去的表情:
「我記得那時候,妳是那麽喜歡她,上課的時候,不是偷偷看她,就是給她寫信,
寫完了還偷偷撕掉,我當時想如果有哪個男孩兒像妳喜歡她一樣喜歡我,該多好
啊。」

  欣然,是一個童瞳埋藏在最心底的女人的名字,也是他最不願意被別人再他
面前提及的女人的名字,特別是自己剛剛完成了殺夫奪產的陰謀,而且又是面對
代表著自己純真時代的女同桌。所以臉上淡淡一笑,岔開話題:「誰說沒有啊,
咱們班那個叫朱平的不是很喜歡妳嘛?給妳寫了很多紙條嘛,我都看見了。」

  「別提他,什麽朱平啊,簡直就是豬頭,哼,上高中就200斤,身高還不
到1米7,妳是不是不想讓我吃飯了,提起他我就……」

  「好了,不說了,不說了,吃飯。吃飯時候,別說話,對消化不好,唉,對
了,我就奇怪了,妳老公也太不負責任了吧。中午也沒見他給妳打給電話問候一
下,問妳吃的好不好,吃的什麽,畢竟妳是懷孕的嘛。」

  「哦,他出差辦案子去了,人家現在是大律師,賺錢多,我一個小翻譯,怎
麽能勞得動人家的大駕問候呢。」杜鵑臉上有些哀怨。

  「話不能這麽說啊,夫妻之間論什麽錢多錢少,再說了,母憑子貴嘛,就憑
妳懷著他的孩子,他不是也要關心關心妳嗎?」

  「唉,別提了,為了這個孩子我們還吵架呢,他說現在事業重要,不想那麽
早要孩子,這個是我們沒有算好日子懷上的,他想讓我去做掉,我不捨得,我聽
人家說,女人懷的第一胎是最好的。」

  「他媽的,一個破律師又什麽了不起,還不是幹的給法院舔屁股,給老板擦
屁股的臟事兒,還拽上了,別他媽的待見他,咱不跟他過了。」

  「不跟他過,跟誰過啊,妳又不要我?」杜鵑故做輕鬆的自嘲道。

  「嘿,我也不是什麽好男人,妳要是嫁給我,估計我還不如他呢。哈,我這
輩子可能都不會結婚了,我誰都不會愛了,也愛不起。」

  「我知道,妳還想著欣然,妳還愛著她,是嗎?」杜鵑看著童瞳的眼睛說。

  「沒有,我誰都不愛,連我自己都不愛,我現在衹他媽的愛人民幣。」

  「我不信,妳知道嗎?欣然回來了,回蕓薹了。」

  童瞳用古怪的眼神看了一眼杜鵑,沒有說話。

  杜鵑道:「妳不知道嗎?她真的回來了,他老公從省城調到咱們蕓薹來當了
建行的行長,唉,當初欣然也是因為家裏出了那麽大的變故,才嫁給一個二婚的
比她大十多歲的男人。」

  童瞳平靜說:「嗯,好了,我知道了。她在哪跟我也沒什麽關係了。」

  杜鵑期期艾艾的說:「妳……妳還是……不原諒她嗎?」

  「吃飯吧,今天的菜不錯,進食的時候別說太多的話,對胃不好,妳現在要
注意,來吃菜吧。」童瞳岔開話題,雖然不動聲色,但是明顯的告訴杜鵑他不想
繼續在談下去了。

  杜鵑眼神復雜的看了看童瞳也就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

  吃完飯,童瞳將杜鵑送走,然後叫上了大頭,一起去那個將李雁鳴的老公周
宏撞成高位截癱的局長公子郭躍開的那家娛樂城。

  這家娛樂城在蕓薹市區和一個最富的郊縣的中間,位置偏僻,到了一看,從
裝修到設施一點不比市區裏最豪華的差,處處很顯檔次,一點也不像童瞳預想中
的那種鄉間炮房。衹見霓虹燈招牌上寫著:「皇家花苑」。

  童瞳和大頭兩人直奔大廳,從門口的玻璃轉門進去,一個穿著旗袍的小姐就
迎上兩人,恭敬的說到:「二位好,本會所是VIP制,請問二位是會員嗎?看
兩位好像很面生,恕我眼拙。」

  蕓薹是小城市,童瞳雖然早就聽說有什麽VIP會員制,但是這次還是頭一
次遇見,便道:「沒有,現在辦一個VIP行嗎?」

  那旗袍小姐道:「不好意思,本會所實行會員介紹制,要想入會,必須由本
會所的資深會員做介紹和擔保,請問您在本會所有相熟的會員嗎?」

  大頭不耐煩對她嚷道:「靠,弄的跟真的一樣,還他媽的會員介紹制,怎麽,
我們的錢不是錢嘛。那麽哆嗦幹什麽,我們來消費,妳還不讓我們進不成?」

  旗袍小姐仍不溫不火臉上還帶著笑容:「不好意思,兩位如果不是會員,那
就……也就不耽誤二位了。」言語中的意思就是,該幹嘛幹嘛去吧。

  大頭想要發作,被童瞳攔下,對旗袍小姐說了句:「那好,那下次見吧。」
說完扭頭就往外走。

  玻璃門一轉,見王可以摟著一個身材苗條穿著時尚的女人進來了。

  「喲,小童,妳怎麽來這兒了?」一臉紅光的王可以給童瞳打招呼。

  「哦,沒事兒,聽說這兒很高級,也想來見識一下。誰知道不是會員人家不
讓進門。」童瞳攤了攤手笑道。邊說邊打量了一眼那個女人,戴著淺色的墨鏡,
瓜子臉,化妝不濃,也沒有什麽風塵氣,看著好像很眼熟兒,但是就是想不起來
在哪裏見過。

  「想到這兒來玩兒,跟哥哥說嘛,哥哥這兒有股份。」王可以豪爽的笑著說,
扭過頭去對那個旗袍小姐說:「去開張卡來,這卡消費算我的,記到我賬上。」

  童瞳推辭道:「不用,不用,就是路過,看著這兒好像挺氣派的,進來看看。」

  老可以接過旗袍女遞來的金卡塞給童瞳道:「來了就玩玩嘛,哥哥還有話問
妳呢,走吧,上樓聊聊,咱哥倆說說話。」

  這時從樓下下來一個叁十歲左右的男人,湊到跟前,對著王可以非常客氣的
說道:「可以哥來了,咱站這兒說起話來啊,怎麽不上樓啊。」

  王可以道:「碰見一個朋友,來來,給妳介紹一下。」他指著童瞳道:「這
個是童瞳,我的未來妹夫,哈,應該說是連襟。」又給童瞳介紹那個男人道:
「這個是郭大老板,我的好朋友。」

  那個男人笑道:「什麽老板啊,在可以哥面前,我怎麽能稱得上老板呢。就
別惡心妳兄弟我了。」然後他抓起童瞳的手道:「我是郭躍,妳好妳好。」

  童瞳表面一邊跟他握手一邊仔細打量這個人,衹見他模樣斯文,皮膚白凈,
長得還算英俊,衹是臉上的笑得皮笑肉不笑,虛得很。

  郭躍道:「走啊,都樓上請啊,別在這兒站著啊。兄弟請妳們喝茶啊。」

  王可以道:「哈,不麻煩妳這個大老板了,我們自己玩兒,妳該忙就去忙吧,
我跟小童說幾句話,知道妳忙。我一會再去找妳聊。」

  郭躍道:「那好,那好,妳們隨便啊。」拍著童瞳道:「這位兄弟別客氣,
到這兒就算到家了。有什麽需要找服務小姐就是了。」郭躍將四人送到二樓的茶
座,就離開了。

  王可以朝著隨他一起來的女人的屁股上拍一把笑道:「妳先去房間等我吧,
我跟我兄弟說會兒話,一會就來。」

  女人嬌媚的看了王可以一眼,嗲嗲的說了一句:「妳快點兒啊,我一會兒還
要上班呢。」說完扭著屁股走了。
2010-1-30 21: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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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lvero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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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1

  外面看著像一般的娛樂城的「皇家花苑」裏面其實裝修的很豪華高檔而且雅
致,這個茶座設計也很人性化,每張桌子都離的很遠,有獨立的空間。服務小姐
不招呼,也不過來,遠遠的站著。

  童瞳示意大頭到一邊坐,他跟著老可以來道靠裏的一個位置上坐下。王可以
道:「簡單說兩句啊,一會妳們喝什麽自己叫,哈,不想喝茶想幹點別的,這什
麽都有,別跟哥哥客氣。」

  童瞳笑道:「老哥又什麽事兒就說吧,放心我不會給哥哥客氣的,我也要體
驗一下什麽是VIP服務啊。」

  老可以笑道:「這裏的姑娘,可全是拔尖的,而且經過精心培訓的,功夫一
流,而且定期體檢,不會有病。一會兒我跟妳們倆找倆這的頭牌,哈哈。」

  「哈,那就謝謝老哥了。老哥現在越做越大了,而且引導蕓薹的潮流啊,估
計什麽VIP的在咱這兒也就妳這一家吧。」

  「噢,這家啊,我就占兩成股份,剛才那個姓郭的,占的八成,哈,想在蕓
薹辦娛樂,沒人能不給妳老哥點面子的,就算他是什麽高幹子弟,手眼通天,也
不行。」

  「那是當然,哥哥不光手底下又兄弟,而且又的是經驗,有的是聲望,有的
是客源,手底下有的是相關的人才。」

  「看,還是妳聰明,說話一說都能說點兒上。唉……可惜呀,哥哥的廟還是
小,還是請不動妳這個二郎神啊。」

  「哈……老哥說笑了……」

  「聽說妳跟小蕊現在處的很不錯?那小丫頭現在讓妳降服了?現在也不像以
前一樣,滿世界的瘋跑了,要開什麽跳舞俱樂部了。跟換了個人似的,哈,還是
妳老弟高明啊,我就說嘛,妳準能降著她。唉……以前我跟妳花姐把她慣壞了,
現在跟著妳我就放心了。」

  「哈,我也沒怎麽著,還是花姐跟老哥調教的好。」童瞳一語雙關的說。

  「哈,好了,說正經的啊,老哥再給妳說一次,妳跟黑子還有妳們手下的小
哥幾個還是來幫哥哥我吧,哥哥準備幹大買賣,朝房地產方面發展,手邊一直沒
個得力的人也信得過的人搭把手,咱們倆都快成一根杠(連襟的意思)了,也算
一家人了吧,這次妳還不來啊?」

  「老哥啊,不是兄弟推辭啊,妳說妳搞什麽房地產生意,我也不懂,黑子更
不懂,我們也幫不上什麽忙兒不是?不過,哥哥妳既然這麽說了,兄弟再不有所
表示的話,也太把自己當盤菜了不是,這麽吧,但凡妳用到兄弟我的,妳說話,
我照辦,能辦也得辦,不能辦也得辦,就是。不過妳要是天天讓我們弟兄到妳那
裏點卯上班,我們打游擊慣了,當不了正規軍啊。」

  「好,有妳這句話就行,我也不再勉強妳其它的了,反正現在還是醞釀階段,
不過將來肯定有事兒要妳辦,放心,肯定有妳們兄弟發展的空間的。」

  「那就多謝哥哥提攜了。」

  老可以突然話鋒一轉道:「對了,上次我沒來得及問,那天晚上在零點跟妳
一起來的那個小媳婦兒是什麽人?長得很漂亮嘛,氣質也不錯,一看就不是一般
人。我還看著有點眼熟兒,衹是想不起在哪見過。」說完卻一反常態的用眯著眼
睛看著童瞳。

  童瞳笑了一下,應付道:「哈,一個朋友,普通朋友。蕓薹這個小地方,都
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我也不大清楚是具體是什麽人,路上拍的點子,隨便玩玩兒。」

  雖然嘴上這麽說,但是他還是心中一動,他知道老可以這老狐狸,說話從來
都是有的放矢,不會隨便問問這麽簡單。

  「哈,老哥沒別的意思,玩兒就玩兒吧,男人嘛,趁著年輕是得好好玩玩,
好了不說了,我走了,還有個小妖精等著我呢,哈,剛才那娘們怎麽樣?認出來
了沒?」

  「嗯……我也是看著眼熟,但是……」

  「嘿嘿,那小娘們是咱們蕓薹電視臺的主持人啊,盧青青,播新聞那個。」

  「噢,想起來了,我說呢,不過我很少看電視。哥哥厲害啊,寶刀不老啊。」

  「嘿嘿,什麽不老啊,他媽的,有點老了,差點招架不住這個小騷貨了,哈,
別看電視上那麽端莊,上了床就能要男人的命。」

  「哈,那哥哥要保重啊。」

  「不說了,走了,妳們玩吧,我去給妳交代一聲,給妳們找幾個漂亮點小姐
來,對了,我可跟妳說啊,這些小姐,一般人想沾邊兒都沾不上,都是專門伺候
領導的。哈哈,好好享受吧。」

  大頭等王可以一走,走過來對童瞳小聲說。「走吧,那姓郭的我已經見到了,
我跟他幾天就是了。」

  童瞳笑道:「不著急走,既然進來了,就見識一下什麽是VIP會所嘛,妳
也辛苦幾天了,也享受一把,犒勞犒勞妳。」

  大頭道:「什麽他媽的VIP會所啊,還不是高級賣屄的地方,沒勁,走吧。」

  童瞳笑道:「大頭,我就不信了,妳是真的還是裝的?就跟妳老婆一個人幹,
不煩嗎?」

  大頭笑道:「哈,真的裝的都無所謂,再說了,妳要是把我這毛病給慣下了,
以後咱們要是沒混起來,怎麽辦?」

  童瞳道:「哈,要是連讓兄弟們嫖個娼都嫖不起,咱們他媽的不是白把頭別
在褲腰帶上了嗎?」

  正說著,一位比剛才大廳迎賓的旗袍女更漂亮身上的旗袍下擺更短,短到衹
能堪堪蓋著屁股的,開叉開的更高,快開道胳肢窩的女服務員過來,對二人親切
一笑,標準的鞠了躬,用標準的普通話道:「二位請跟我來。」

  童瞳笑道:「跟妳去哪啊?」

  「郭總給我吩咐過了,二位請跟我來就是了。」

  兩人跟著這個旗袍女上了電梯,女人按了最高的一層,6樓。

  出了電梯,童瞳見這一層跟高檔賓館的客房部的格局一樣。女人將兩人引進
一個豪華寬敞的套間裏。請他們坐下後,微笑著請示道:「兩位是準備在一間套
房裏呢,還是開兩間房呢?」

  童瞳笑道:「兩間吧。」然後指著大頭對女人說:「我不著急,妳先把我這
兄弟給領走,安排好了再說。」

  大頭擺手道:「我不要,妳想玩,妳玩吧,給我找個捏腳就成了。」

  童瞳對大頭笑笑,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好,捏腳就捏腳。」然後扭臉對女
人道:「聽見沒有,捏腳,還不快點?」

  女人朝大頭點了一頭道:「好的,請您稍等。那請問,哪一位跟我去新開一
間房?」

  童瞳起身道:「我去。」


                82

  跟女人出了房門,又開了一間房,一進門童瞳對女人道:「美女,怎麽稱呼?」

  「我叫春凝,您有什麽吩咐?」

  童瞳從口袋裏拿出錢包,隨便拽出一沓百元鈔票來,也沒有數,估計有十幾
張,塞到女人手裏,笑道:「我那個朋友有些古板,不喜歡那個調調兒,妳吩咐
妳去給他服務的小姐,下點功夫,務必將他拿下,凡是成功了的,到我這來,我
另有小費給她。」

  春凝推辭著要把錢還給童瞳道:「您不用給我小費的,郭總吩咐過,兩位是
貴賓,要我們一定服務周到的,而且,我是經理,不是……我是不允許收顧客的
小費的。」

  童瞳道:「沒別的意思,妳照我的話去吩咐就是了,這個也不是什麽小費,
交個朋友吧,拿著吧,哈,不會嫌少吧?」他說著又從錢包裏抽出幾張來,往春
凝手裏塞。

  「不不,不是這個意思,衹是我們有規定,您放心,我會照您的意思辦的。」

  春凝趕緊退開童瞳塞來的鈔票。

  「呵呵,不是嫌少,那就是看不起我,看不起我沒關係啊,別看不起人民幣,
拿著吧,就當交個朋友吧,好嗎,我一看妳就覺得挺投緣的,真的。放心,我不
會給任何人講的。好了,快拿著吧,一會兒我那朋友該等著急了,妳先安排他,
再來招呼我吧,我等妳。」童瞳不由分說又將錢塞到對方手裏。

  春凝見推辭不過,衹好接了錢,對這個人又帥出手又大方的客人發自內心的
不是出于工作需要的微笑了一下道了聲,謝謝,就出去了。

  一會兒,春凝又返回童瞳的房間對童瞳道:「我已經按您的吩咐安排了,您
放心,我們這的小姐不光那方面的服務周到,按摩捏腳也是一流的。」說著春凝
俏臉一紅:「嗯,我已經跟她們說了,讓她們在捏腳的時候多加一些小動作,不
過,要是您的朋友就是不願意,那也沒有辦法。」

  童瞳笑道:「沒關係,妳吩咐了就行了,我想我這朋友也不是什麽柳下惠。
別站著了,坐啊。」

  春凝道:「不坐了,那,我叫小姐們過來?」

  童瞳道:「那個不著急,怎麽,不能跟妳聊一會兒嗎?」

  春凝道:「當然,您說。」

  「別您,您,的,我叫童瞳,童話的童,瞳孔的瞳,妳呢?春凝,應該不是
妳的真名吧。」

  「噢……我……」春凝顯得有些遲疑。

  「哈,我沒別的意思,衹是覺得妳看起來很專業,是個人才,我呢也是開公
司的,想物色一個公關經理,哈,想挖妳老板的墻角啊。妳也放心,我跟妳們老
板一點兒也不認識,絕對不是妳們老板委托來考察妳們工作的。真的。」

  童瞳露出一臉的真誠。

  「沒有,沒有,我叫馮海棠,認識您很高興。」

  「坐啊,別在您了啊,我也不比妳大幾歲吧,妳多大了?」

  「我今年24歲。」

  「哦,那我比妳大兩歲。妳是蕓薹人嗎?」

  「不是,我是省城的。」

  「那怎麽來蕓薹了?」

  「嗯,我學的酒店管理,畢業的時候,這裏去我們學校要人,而且給的待遇
不錯,我就來了。」

  「噢,蕓薹有親戚嗎?」

  「沒有。」

  「哈,有男朋友嗎?我們蕓薹別看城市不大,可是山清水秀,盛產美女和帥
哥啊。妳也這麽漂亮,我想追妳的人也不少吧。」

  「童哥笑我吧,沒有呢,在這工作挺忙的,我也吃住都在這裏,別看來了快
兩年了,我都沒怎麽出去逛過,別說男朋友了,就是朋友也沒有認識幾個呢。」

  「那太可惜了,蕓薹風景很好的,小吃也很多啊,妳要把童哥當朋友的話,
等妳有空,我請妳出去玩啊。」

  「那……那我就謝謝童哥了。」

  「別光謝謝啊,電話給我吧,有空聯係妳啊。」

  「嗯……」馮海棠稍微猶豫了一下,看了一眼童瞳,就拿起茶幾下面的紙筆
給童瞳寫了一個號碼。

  「不用這麽麻煩,妳拿手機給我打一下就是了,我的電話是13*****
***」

  「嗯,這個是我另一個手機的號碼,現在這個是工作用的。」馮海棠臉一紅
指了指胸前挂著的那個很精致的小手機說道。

  童瞳也將自己的電話寫給了她道:「好,改天童哥送妳一個雙卡雙待的手機,
省得妳這麽麻煩。」

  「謝謝童哥,嗯,我還是讓小姐們來吧,我跟您聊時間長了,也不好,因為
畢竟我還在工作……」

  「好,讓她們來吧,我也見識一下。」

  馮海棠出去之前又扭頭對童瞳道:「對了,童哥,那個小姐,您想挑幾個挑
幾個,您隨便。」

  童瞳笑了笑,點了點頭。

  童瞳有他的打算,要摸這個郭躍的底兒,最好是從這個黃家花苑的內部人員
下手,而內部人員分兩種,一種是工作人員,一種是小姐,而且這兩種人提供的
信息是不盡相同的。

  馮海棠出去以後,過了一小會兒另一個旗袍女帶進來五位小姐。老可以沒有
吹牛,這裏的小姐確實素質不錯,比市區最好的桑拿裏的小姐素質高了很多。個
個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美女,而且臉上的妝化得也很得體,沒有化那種看不清眉
眼的大濃妝。都穿著統一的還盡顯身材的超短裙和緊窄的吊帶衫,而且每個女孩
兒手裏都拎著一個銀色的小箱子。

  看到要服務的人是個大帥哥,這幾個小姐看見童瞳臉上都表現出來一股子興
奮來,有幾個還大膽向童瞳拋媚眼兒,不過畢竟是高級會所,不像一些低級的地
方,小姐上去就妳拉我拽的。

  童瞳掃了一眼,向一個身材小巧,奶子大大,看著就心無城府,性格外向的
小姐,招了招手。那女孩兒見自己被選中顯得相當開心。

  其它的女孩兒還站著不動,仍然等待著被篩選。童瞳對旗袍女道:「好了,
一個就行了。下去吧。」

  其中有兩叁個小姐臉上還露出失望的神情,不情願的跟著旗袍女離開了房間。
這種表情弄的童瞳都有些詫異,心道:「不是吧,我有那麽帥嗎?」


                83

  房間門一被關上,那個留下來的小女孩兒就坐到童瞳旁邊膩到他身上摟著他
用帶著川味兒的普通話:「哈,今天真是賺到嘍,能陪妳這個大帥哥。」

  童瞳摸了一把小女孩兒的大腿道:「哈,妳們見誰都叫帥哥吧。」

  「哪裏有嘛,我們幾個都是都是被挑出來服務高級貴客的,那些人基本上都
是些老頭子,哪有什麽帥哥嘛。大帥哥,妳這麽年輕就是大老板或者大領導嘛?
噢,對嘍對嘍,不能問,不能問。呵呵。」童瞳的眼光沒錯,這個小女孩兒確實
心無城府。

  「呵呵,妳叫什麽?多大了?」童瞳伸手揉了一下她頂在胸前的兩團豐滿的
乳肉笑著問道。一摸之下,還真是貨真價實。

  女孩兒挺著胸脯方便童瞳的揉摸,媚笑道:「我叫翠翠,多大了,妳摸摸不
就知道了嗎?」

  童瞳不客氣的將手伸進衣服裏,推開乳罩,一把抓住翠翠的一衹大奶子使勁
兒揉著笑著說:「嗯,我看妳還不到20吧。」

  「喲,還真是高手啊,一摸這裏就知道我還不到20啊?」這個叫翠翠的小
嫩妓伸手在童瞳的胸前摸了一把:「喲,妳的也不小啊,哈,我也摸出來了撒,
妳不到30吧。呵呵。」

  兩人胡亂摸了幾把後,翠翠道:「先洗澡了,洗幹凈,隨便妳搞了嘛。妳脫
衣服,我去給妳放水啊。」說完就站起來去了臥室的衛生間。

  童瞳脫光了衣服,走了進去,翠翠一看到童瞳的健美身材,兩眼放光道:
「哇,妳的身材好棒啊。」

  浴室很大很豪華,名牌的衛浴,寬大的按摩浴缸,比麗都大酒店的豪華套房
的設施還好,地上還擺著一個充氣床墊。

  見翠翠正在給浴缸放水,童瞳道:「別放了,簡單衝一下就行了。」

  翠翠笑道:「泡一下舒服嘛,放心,浴缸是經過嚴格消毒的了,不會有問題
的,妳是帥哥嘛,多陪妳玩一下了。」她邊說邊朝著童瞳的下體看去。

  童瞳是老炮了,沒有因為剛才摸了幾把,就起反應,雞巴還是耷拉在胯下晃
悠著。

  翠翠笑著看了看童瞳垂在胯間的東西笑道:「妳一定有很多女人吧?」

  童瞳坐進放好水浴缸裏笑道:「這妳也能摸出來?」

  翠翠快速的將身上的衣服全部褪去,露出白嫩的肌膚和嬌小的身材還有圓圓
的乳房翹翹的屁股也跳進浴缸裏,貼上童瞳的身子,一把將童瞳的依然半軟不硬
的雞巴攥到手裏,嫻熟的撥弄著,一邊笑道:「來這裏的,摸過我奶子的人,就
算比妳年齡大的多,這裏也會翹起來的,而妳到現在還是這樣,說明妳有很多女
人,而且都是漂亮女人,嘿嘿,而且她們快把妳吸幹了吧。」

  童瞳一手揣著沉甸甸的奶子一手勾著她跨間的屄縫兒笑道:「吸幹沒吸幹,
一會兒妳用這裏在吸吸不就知道了?」

  翠翠一手擼著棒子一手在童瞳身上貪婪的摸著,眨著眼睛道:「妳可真會選,
知道選我,嘻嘻,我這裏還真是裝有吸盤的噢,看妳一會兒受得了,受不了。」

  童瞳並起兩根手指往裏一戳挖弄著道:「哈,裝有吸盤不怕,衹要沒有長牙
就行。」

  翠翠貪婪的伸出舌尖舔著童瞳健碩的胸肌嘆息道:「嗯……好久沒有跟妳這
樣這麽男人的男人搞了,整天都伺候那些蔫不嘰嘰還又變態老頭子,煩死了。」

  童瞳覺得翠翠的陰道還算緊窄,兩片桃瓣也還鮮嫩肥膩,裏面溝溝壑壑曲徑
通幽,而且真的隱隱有一種吸力。所以奮起兩根手指頻頻挖弄,節節深入,緊緊
扣著G點那塊兒肉嘟嘟的圓肉,大拇指肚兒在外面頂住花蕊,肆意撩撥。將個年
齡不大卻是久經風月翠翠也挑逗的臉色潮紅,嬌喘不已,像一條活著放進沸水裏
的魚一樣在浴缸裏翻騰。

  「啊……我就知道妳是高手……妳好會弄啊……人家好舒服了……」翠翠開
始由衷的呻吟一衹手在童瞳胯間抓狂的起落套弄,童瞳的男性特征這時候也被完
全的彰顯,舒展著筋骨,挺立起來。

  翠翠感覺手中物件兒體積的巨大變化,不僅睜著媚眼兒痴痴看向童瞳的臉道
:「哇,妳的本錢好足噢。人家今天真是賺到了。呵呵。」說著將童瞳推開,示
意他趟在浴缸裏,兩腿蹺在缸沿兒上,然後用手一牽,那個雄起的物件兒就像潛
水艇出海一樣挺出了水面。

  翠翠跪在他的胯間,仔細打量著這根硬邦邦的一手握不住兩手握不完的大雞
巴,看看沒有什麽異常,就對童瞳拋了一個媚眼兒,先伸出尖舌馬眼輕輕一舔,
接著快速的刮弄四周,然後就將粗大的龜頭含進嘴裏。

  一陣品咂舔吸,當真是舌技繁雜,口技純熟,簫聲動人,而且表情豐富,眼
神勾魂。更可喜的面面俱到,細致周到,那裏都不放過,那裏都能照顧到,就算
童瞳也被這張小嘴伺候的驚心動魄,舒服異常,心道:他媽的,不愧是VIP服
務,皇家會所。

  翠翠見童瞳臉上露出滿意之色,吐出嘴裏的東西向童瞳征求意見道:「怎麽
樣?要不要先放出來,舒服一下?放心,別怕放出來,一會就玩不了了,我有本
事讓妳這東西想什麽時候站起來就什麽時候站起來,呵呵。」

  童瞳有心征服這個小丫頭,笑道:「哈,放出來?我有這個心,恐怕妳沒這
個本事吧。」

  翠翠臉上露出不屑之色:「喲,我有本事讓妳想什麽時候站起來就站起來,
當然也有本事說讓妳什麽時候放出來就讓妳什麽放出來。哼,妳看著。」

  童瞳抬腳用趾縫夾了她的紅紅的奶頭一下笑道:「那好啊,比試比試吧,不
過說好了,衹準用嘴,不準用手。」

  翠翠一副工作成績得不到認可的模樣,將兩手按在缸沿兒上,挑釁道:「好,
不用手,就不用手,今天本姑娘心情好,就讓妳見識一下兒什麽是真功夫。」說
話又埋頭張嘴慾含。

  童瞳曲腿頂開翠翠的頭道:「既然是比試,總要有個彩頭的吧,妳輸了怎麽
辦呢?」

  翠翠道:「我是不會輸的,我還沒見過,哪個男人能在我嘴下堅持超過10
分鐘呢,哼,5分鐘都少見。」

  童瞳道:「那不見得男人都那麽沒用吧,妳說,妳要是輸了怎麽辦吧。」

  翠翠笑道:「我要是輸了,隨便妳怎麽辦了,今天妳想怎麽玩我都奉陪就是。」

  「那不行,我今天本來就是想怎麽玩兒都行,妳說了等于沒說。」

  「那妳說?妳想要我做什麽呢?」

  「嗯……我還沒有想好,不過妳要記得妳欠我一次,以後我要是想好了,要
妳做什麽事情,衹要妳能做的到,妳就得去做,好不好?」

  「好,那妳輸了怎麽辦呢?」

  「我要是輸了,給妳叁千塊,行不行?」

  「哈,錢嘛我是很喜歡,但是這次我不要錢,妳要是輸了,也欠我一次,我
也要妳做什麽的時候,衹要妳能做的到,妳就得去做,好不好。」

  「好,一言為定。」

  翠翠又埋首于童瞳的胯間開始了狂風驟雨間或和風細雨式的口舌之戲,雖然
她對自己賴以生存的本事相當自信,可是她不知道她所面對的是一個終日裏在女
人堆兒裏打滾,對床上之事兒早已麻木不仁,而且又滿懷心事的男人。

  趟在溫熱的水裏,童瞳眼睛一閉,一腦門子的官司驟然打開,注意力很快從
肉體的刺激轉移到接下來的計劃中去。

  楊文忠雖然死了,但是還要一大攤子事兒需要善後,遺產方面還有他公司的
業務,股權如何交接,李鬱芬如何安撫,以後如何繼續。

  下面許誌軍那方面該怎麽辦?他沒有什麽重大疾病,故技重施是不可能了,
那如何能除去他呢?

  許莉該怎麽降服?如何讓她歸自己所用。那個神秘的密教到底有多厲害,如
何能利用她這唯一的弱點去擊破她?

  那個明天要來的女學者是不是真有本事兒,能給自己有用的信息,還是像那
些傻逼專家一樣,衹會說些沒有用的廢話?

  還有,以前顯然在戰略上低估這個郭躍了,看這兒的架勢,這個郭躍能量也
是不小,也不是泛泛之輩,不是好能拿下的。況且,他竟然跟王可以這條老狼是
合伙人,又多了一重麻煩。

  放過他?想起李雁鳴的凄楚眼神就覺得于心不忍。況且這個皇家花苑,可真
是好買賣,這個地方也比張艷麗家的別墅強多了,要是能把這裏當兄弟們的大本
營,那是在好不過了。媽的,不能讓他這麽好過了,郭躍,妳的好日子也到頭了。

  王可以,妳真厲害,到處妳都插一腳,妳不給兄弟們留點路,也別怪我們拆
妳的臺。童瞳繼而又想起花家姐妹,想起花姐的慾言又止,想起小蕊叛逆和純情
的兩面性格。

  這些唸頭都匆匆的在他腦子裏一閃而過,童瞳並不太將這些放在心上,因為
這些畢竟是有心算無心的事兒,從形勢上來講,他已經占很大優勢。即使都不能
成功,那也無非是空謀劃一場,憑他跟黑子還有這幫兄弟,怎麽樣都可以闖出一
番天地來。

  「妳不知道嗎?欣然又回蕓薹了……」童瞳心裏忽然覺得自己的心仿佛像被
別人用手伸進胸膛裏用力抓了一下一樣難受。

  欣然,那個曾經一身白衣如雪女孩兒,又出現在他的眼前,又在用那雙晶亮
的眸子看著他,最後幽怨一笑,消失在白茫茫的雪裏,衹丟下一句:「對不起,
我走了,別恨我。」

  那個代表著他最純真最熱烈也是最傷人的一段感情,一段歲月,紛沓而至。


                84

  「唉呀,不來了,我投降了,我認輸了,好不好,妳可真厲害,真男人啊。」
翠翠的一句帶著嬌喘的叫聲將童瞳拉回了現實。

  童瞳睜開眼睛見她正用手揉著腮幫子,沮喪臉,認命看著童瞳依然高聳的東
西嘆氣。他兩腿一勾,將翠翠拉過來,坐起來將她摟住,用手捏著那胸前的兩個
發硬的奶頭笑道:「怎麽了,認輸了?妳不是說,想讓我什麽時候出來就什麽時
候出來嗎?」

  「嗯……這次算我輸了,我嘴巴都酸了,舌頭也麻了,妳還無動于衷,看來
我今天要栽到妳手裏了。」

  「哈,那妳要記得妳欠我一次喲,不能反悔!」

  「好了,我今天先好好伺候伺候妳吧,以後的事兒以後在說吧。」翠翠笑道。

  她讓童瞳從浴缸裏出來,躺在地上的充氣床墊上,然後在自己光溜溜的身上
塗上了潤滑液,趴下去貼在他身上開始用自己滑膩的身體做起按摩來。

  濕漉漉滑膩膩的胴體,柔嫩嫩嬌滴滴的肌膚,勾魂奪魄的眼神,精熟的按摩
技巧,全方位的體貼服務,翠翠全身的每一個地方都能讓男人體會道銷魂噬骨的
絕佳體驗。

  她用自己身體最圓潤最突出的地方當成童瞳來給男人塗抹身體,肢體交錯,
動作變換時如同一衹靈巧的燕子貼著他來飛翔。VIP會所裏的服務果真比一般
桑拿裏的陪洗服務高明了不知道多少倍。

  翠翠的一雙小手也浸了濕滑的液體的攥住童瞳的那根東西報復似頻頻套弄,
發出呱唧呱唧的聲音。

  童瞳一邊伸手在她圓滾滾亮晶晶滑不留手屁股上抓弄著一邊笑道:「怎麽了,
用嘴不行了,改用手了?妳不怕我忍不住放出來,妳一會兒沒得玩兒了?」

  翠翠伸手在旁邊的叁腳架上取出一個套子撕開,熟練的給童瞳套上,然後一
屁股坐上面,用胯間的兩班肥桃片肉唇夾住肉柱體,前後挺動著屁股摩挲著,呻
吟道:「嗯……別一會兒了,現在就戳進來了吧,一會想玩什麽花樣,隨便妳,
我現在想了,好不好……」

  此刻的翠翠表現得不像一個表現得不像一個風月場所的妓女,倒像一個在戀
愛中親昵的小嬌娃,也不知是真心還是假意。童瞳不僅心中暗想,這個郭躍或許
還真不簡單,憑他能收羅並訓練出這般的妓女也不能小覷了他。

  童瞳腰部一收一放,那根昂揚挺立的雞巴就如靈蛇吐信般,像長了眼睛一樣,
捅進汁液淋灕的肉洞裏,然後雙手抱住翠翠那嬌小的腰肢屁股猛一用力,長槍就
直直插到陰道的盡頭。

  「噢……好漲啊……這次到頭了……」翠翠嘴巴一下鼓成一個O型,瞪著眼
睛,身體猛的一個激靈,震撼的叫了一聲,由衷的嘆息道。

  童瞳鬆開她的腰伸手揪著她胸前的那兩顆猩紅的小櫻桃用力一捻,然後將兩
衹手背在腦後,好整以暇躺著,捉狹地笑道:「哈,妳不是說妳下面裝有吸盤嗎?
現在該妳了,我要看看吸力到底怎麽樣?」

  翠翠放鬆了括約肌適應了擠入體內的龐然大物,臉上媚笑道:「哼,我就不
信,這回讓妳見識一下,我的真功夫。」說完扭動起屁股,旋動起腰肢,開始上
下起落,左右搖擺,四下畫圓,將一招最普通的「倒澆蠟燭」演繹的出神入化,
淋灕盡致,化簡為繁。

  童瞳感覺她那溝壑縱橫層層疊疊的陰道裏真的兀然升騰出一股隱然的吸力,
從開始的似有似無逐漸慢慢的逐漸增強,有力的吸引著自己的那根東西。他知道
一般的女人那裏面會收縮蠕動已經是可遇不可求的上品的了,而這種能產生吸力
的,他也衹是在傳說裏聽過。

  不過好像這個翠翠不能熟練的控制這種力量,童瞳剛剛漸入佳境,那股吸力
就減弱了,而一會又有所表現,如此反復。

  而翠翠的臉上也從開始的公式化媚態逐漸變得真情流露,表情開始陰晴不定,
一會兒舒暢一會兒難忍,五官一會緊湊一會疏放,嘴裏的呻吟也從開始有心魅惑
騷言浪語變成情不自禁的咿咿呀呀。

  童瞳舌抵上腭,緊繃後項,提肛收腹,運起全力,謹慎應戰,防御的滴水不
漏,一勞永逸的躺在那裏任憑她施為。衹見翠翠也不在講究什麽動作上的媚態,
咬著下唇,雙手按在童瞳的小腹上,兩腳踏在兩側,屁股開始猛烈的上下起落,
看那架勢是誓要讓將童瞳征服于胯下,那種吸力這時候也沒有了,完全變成毫無
技巧的肉搏戰。

  「啪啪……」的肉體撞擊之聲不絕于耳,那透明的潤滑液也被撞擊成白漿,
從她肥屄裏分泌出的汁水也開始從淡轉濃,汩汩的流出來。

  在此消彼長之下,再經過這陣要命搏擊之後,翠翠一翻白眼,身子猛得一僵,
然後就頹然爬在童瞳身上,那火熱的腔道裏一陣劇烈的蠕動收縮,卻措不及防發
出一股強大的吸力,如同嬰兒的小嘴吃奶頭一樣。

  幸好童瞳仗著經驗豐富,知道可能會有這一出高潮戲份的到來,早就做好準
備,一咬舌尖,硬是挺了下來,沒有精關失守,但是還是被那股吸力震撼異常。

  其間的驚心動魄黯然銷魂恐怕衹有當事者才能體會,不過,那股吸力衹是維
持了一瞬間而已,就消失不見。

  癱軟的翠翠失神的呻吟道:「妳好厲害啊,我算是服了妳了,妳是要是我的
命了,妳真是太男人了,我出道兒以來,從來沒遇見過妳這樣的,每次衹要我下
面用力夾個幾下,那些男人沒有不投降的。我是沒力氣,要休息一會兒了。」

  童瞳心頭暗自慶幸,心道,如果這個小丫頭再稍微堅持一下,自己肯定會晚
節不保,同樣被吸個清潔溜溜的。轉而又想,這個小丫頭估計衹是天賦異稟,就
這麽厲害,那許莉母女終日修習秘術,想來一定比這個翠翠厲害更多,那想靠男
色來征服,恐怕更是難上加難吧。


                85

  兩人摟抱著休息了片刻,就衝幹凈身體,來到套房的臥室。衹見臥室裝飾奢
華,特別是那張超級大床,恐怕是特意定做的。並且在正對著床的天花板上還垂
下來幾根紅繩,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做何用途,而就在床的旁邊還擺放著一張
情趣椅。真可謂設想周到應有盡有。

  童瞳點了一根煙,悠然的抽著。翠翠則拿來那個精致的小箱子,來到他面前
狡獪一笑:「猜猜,這裏面裝的是什麽寶貝?」

  童瞳眼皮都沒抬懶懶的說:「還能是什麽,不就是一些SM的道具嘛。」

  「喲,妳真是老手啊,這都知道,那妳想不想玩啊?」翠翠將箱子打開,裏
面果然裝著皮鞭,情趣手銬,電動器具,一些小玩意兒,還有一套情趣皮裝。

  童瞳笑道:「怎麽?妳想讓我把妳綁起來,抽妳幾鞭子,再用假家伙捅捅妳,
妳才過癮嗎?」

  「那……那……妳們男人不都喜歡這個調調嗎?凡是來這裏沒有不玩這個,
我以為妳也喜歡呢。」翠翠遲疑看著童瞳道:「噢……妳不會是喜歡我來搞妳吧,
沒關係,那樣我也很拿手啊,衹要妳劃出來道道,我保證滿足妳就是。」

  童瞳揮揮手示意她將箱子關上,笑道:「算了,我不喜歡那個調調,難道妳
喜歡嗎?」

  翠翠高興將箱子一扣扔在一邊,跳上床鑽進童瞳懷裏說道:「我才不喜歡呢,
我其實很怕這個東西,妳不知道,我有一個姐妹叫莎莎也是這裏的小姐,長得很
乖巧呢,但是這裏的一位客人,很喜歡玩這個調調,而且下手很重,沒次把人都
往死裏整,而且就相中莎莎一個人,每次一來,就要折騰莎莎一個晚上。莎莎每
次接待過她,就要在床上躺一個星期呢,全身都青一塊紫一塊的,嚇死人了。」

  童瞳道:「怎麽,妳們還是被逼的不成,這種客人不會不接嘛,妳們老板還
逼著妳們幹這個嗎?」

  翠翠笑道:「那……那到沒有,都是為了賺錢嘛,不過我聽莎莎說那個老頭
是妳們蕓薹很大的老大,每次那個老頭一來,我們老板就像孫子一樣點頭哈腰招
呼,莎莎現在衹接他一個客人,別的客人都不接了,而且老板給她的錢,也是我
們這裏最多的。妳知道不,莎莎的家裏小樓都蓋了兩座了,還買了車了。」

  童瞳用空閑的那衹手用伸進翠翠的桃縫兒裏挖弄著笑道:「那妳呢,妳們家
估計也買車買房了吧,憑妳這個裝有吸盤的洞洞兒,那投入產出比估計也很可觀
吧。」

  「嗯……」翠翠這次不再接話,又開始用手撩撥童瞳的胯下的那根半軟不硬
的物件兒。一般小姐很忌諱跟別人說到自己賺了多少錢,因為有太多的小姐遭了
黑手,甚至連性命都丟掉。

  童瞳心知肚明也不再接著問,轉而道:「哈,妳是怎麽發現妳這裏有那個特
殊功能的呢?妳是天生的還是自己練的?」

  翠翠道:「當然是天生的嘍,誰還會自己去練這勞什子啊,妳不知道,就是
因為我有這個毛病,很少有男人能敵得過我,我剛剛有感覺,那些男人就不行了,
所以我很少有高潮的,特別是那些個老頭子就更別提了,害得我整天都……」她
一邊說一邊用手擼著:「啊……又變這麽大了,真是厲害啊。」

  童瞳剛才就沒有發射,所以她稍稍套弄,就又一柱擎天,威風凜凜了。

  翠翠一邊套弄,一邊騷媚地問童瞳道:「妳不玩那個調調兒,那……妳想怎
麽玩兒呢?要不要我給妳弄這個調調兒啊?」她一邊說著垂落在床邊的紅繩兒,
拿在手裏對著他晃了晃。

  童瞳有心再想體驗一下她那種神奇吸力,對這些花俏的玩意兒不敢興趣,同
時也怕她一旦上了紅繩不能專注那種自然的發揮,所以笑道:「怎麽了,我看妳
還真有點自虐傾向吧,不找點花樣兒是不是覺得幹得不過癮?」

  翠翠委屈道:「哪裏是啊,我還不是想讓妳高興高興啊,我才不喜歡這些東
西呢,妳以為我吊在紅繩上伺候人自己很舒服啊,累都累死了。」

  童瞳朝著她渾圓肉感的屁股拍了一把笑道:「來,撅著,我也不喜歡花哨兒,
今天就實打實的好好弄弄妳,讓妳過過癮。」

  翠翠一聽他如此一說,高興眉開眼笑,又主動湊上頭去,張嘴含住那猙獰之
物咂了幾口,用舌尖在冠溝處舔了幾下,然後從枕頭下面掏出一個套子撕開,卻
不直接給童瞳戴上,反而放進嘴裏,繼而朝著他討好一笑,接著一低頭就熟練的
用嘴給那昂然的東西套上,然後喜孜孜的擺出個後門別棍的姿勢來。

  童瞳隨便的一手夾著煙一邊抽著,一邊起來跪在她身後,伸出另一衹手在她
兩腿內側左右拍了拍。翠翠連忙配合的分開雙腿,把屁股撅得高高的,接受他的
檢閱。明顯好似一顆粉嫩粉嫩的肥桃子,已經濛濛的一層水氣,而且顏色尚好,
色素沉澱很少,色澤鮮亮。

  那墳起的部分幾根寥寥的水草早以糾結在一起。用指頭分開桃瓣兒,裂縫裏
粉紅的媚肉就顯露了出來。用指肚在頂端那充血的薄膜上揉幾下,一圈肉孜孜紅
艷艷的肉圈兒就像個小和尚一樣凸了出來。

  「嗯……快來吧。」翠翠經不住撩撥,開始搖頭擺臀。

  童瞳抽了一口煙對著她屄縫兒一吐,笑問道:「小騷貨,幹幾年這行兒了?
這兒還保養的不錯嘛。」

  「嘻嘻,我那兒長的好吧,我剛幹這個還不到一年呢,告訴妳吧,我們老板
每隔一段時間,都會讓我們去做陰部護理手術的,平常我也很注意呢,嘿,不過
我天生那兒就長的好,沒辦法。來嘛,別看了,快點兒。」翠翠一邊說一邊將手
伸到背後雙手扳著自己的屁股,分開翹臀,扭著屁股迎接童瞳的進入。

  童瞳將煙叼在嘴裏,一手按住屁股,一手端著自己的長槍,對準那濕潤的軟
肉中心,腰部猛得一挺,就刺進個大半。

  「啊……真棒……真舒服……滿了……」翠翠由衷的對著臨門一刺抒發著自
己的贊美。

  童瞳有心嘗試,所以一開始沒有上去就狂轟濫炸,衹是緩緩得深抽淺插,左
磨又旋,慢慢頂磨。翠翠舒服的直哼哼,想來很少有男人對她如此有這般耐心。

  衹是弄了一會兒,雖然濕漉漉的體液分泌出不少,但是那種神秘的吸力卻是
不見動靜。

  童瞳加大力度和速度,開始槍槍見底,棍棍到肉,密密實實,頻頻驟驟,一
杆長槍舞動的虎虎生風。可是翠翠雖然在衝擊下變得忘乎所以,叫的連家鄉話都
出來了,但是那股吸力還是蹤影全無,不露跡象。

  童瞳收住攻勢拍著她的屁股問道「唉,小騷貨,妳屄裏的吸盤哪裏去了,怎
麽沒見動靜兒啊?」

  「嗯……別停嘛,我也不知道了,我那裏衹有第一次來高潮的時候,才會有
那種反應,以後就沒有了,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呢,快點,別停嘛。」翠翠朝
後聳動著屁股答道。

  童瞳心道原來如此啊,有些索然無味,加上戴著套子,不是很習慣,也不想
在這個小婊子身上過多的浪費精力,也就不在忍耐,兩手抱著她的細腰,來了一
陣短平快的猛抽,衹殺得翠翠浪叫不斷,馬上就潰敗的一敗塗地,童瞳瀕臨爆發
的時候,猛的將雞巴抽出來,拉過翠翠的頭發,遞到她的臉前。翠翠知趣的一把
抽掉了套子,張嘴就含將雞巴進了嘴裏,努力的吸吮還吞咽。
2010-1-30 21:2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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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lvero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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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6

  激情過後,童瞳又點了根煙,用腳踩在慵懶無力的爬在床上已經累得起不來
的翠翠的屁股上,開始有意的套翠翠的話:「怎麽樣,舒服了吧?」

  「嗯,舒服了,妳是我來這兒以後,接的最好的一次活兒,要是我有權利免
單的話,我就不收妳的錢了。」翠翠懶洋洋的爬在那裏,全身上下,衹有嘴巴能
動了。

  「操,那是我嫖妳,還是妳嫖我啊?」

  「嘻嘻,誰嫖誰不是嫖啊?」

  「哈,妳個小東西,我問妳啊,妳來這兒幹多久了?」

  「我來這兒有小半年了吧,我剛下海就到這兒來的,我同鄉的一個姐妹拉我
來的,就是那個莎莎。」

  「我看妳的條件還有床上功夫,也應該算這裏的頭牌了吧?」

  「嘻嘻,頭牌不敢說,不過那是相當受歡迎吧,哈哈。」

  「那妳的老板應該很看重妳了?」

  「還行吧,妳也知道,這種地方,無論妳裝修再高檔,再豪華,如果沒有漂
亮的小姐,那也是白搭啊。」

  「呵,見識倒不小,那妳跟老板關係如何?他有沒有經常試試妳那兒的吸盤
兒呢?」

  翠翠撇著嘴露出惡心的神色:「什麽呀,我那個老板吧,哼,那家伙別看表
面上長得斯斯文文的,其實就是變態的。」

  童瞳心道:又一個變態?怎麽有點錢有點來頭的男人都他媽的要來點與眾不
同,特別是在性方面?難道都喜歡通過這個方式來彰顯自己的風格?難不成又是
個同性戀?

  「哈,怎麽了,看妳的樣子,難道他還是同性戀不成?」

  「不是,倒也沒那麽變態,我們老板喜歡老女人。」

  「哈,喜歡成熟點女人也不算變態吧,現在這個很正常吧。」

  「暈啊,妳怎麽聽不明白呢,不是成熟女人,是老女人,特別是那種50多
歲的老女人。」

  「是嘛,妳怎麽知道的?妳見過他跟那些老娘們兒胡搞嗎?」

  「嗯……」翠翠癟著嘴擺了擺頭說:「我可沒見過,我是聽說的,聽我們這
兒的一個保安經理說的。他前一段兒時間辭職不幹了,那次我們給他送行的時候,
他喝多了給我們講的,他說我們老板每次一喝多了,就讓這個保安經理開車送他
到那個什麽麗都大酒店開房間。我們老板啊,他喝了酒就從來不開車的。」

  童瞳道:「別說的那麽零碎,撿重點的說。」

  翠翠道:「哈,妳們男人跟我們女人一樣,一聽到別人的隱私就兩眼冒綠光,
興奮的很。我也想簡單說啊,不過總要給妳說清楚吧。」

  「好,好,妳說,妳說。」

  「那個保安經理叫李明,他送了兩回,覺得挺納悶的,妳想啊,自己開著V
IP會所,裏面什麽都有,而且小姐也是全市最漂亮的,為什麽還要去別的酒店
開房間啊?而且我們老板,也就是郭躍,每次一到地方就讓李明先走,不讓他等
著,而且郭躍也從來不在酒店裏過夜,一般都是兩叁個小時,再讓李明開車回去
接他。

  哦,我們郭老板從來不坐出租車的,人家嫌臟。「翠翠可能覺得自己說的有
點亂了接著說:」妳別著急啊,馬上就到重點了,呵呵,關鍵的環節我得給妳交
代清楚不是。「

  童瞳不露聲色道:「哈,妳說得可真夠詳細的,妳接著說,沒關係,反正也
沒什麽事兒,閑著也是閑著。」

  「哈,那我就接著說啊,李明說他覺得不對勁兒,肯定是去偷情,也很好奇,
因為我們老板平時表現的一點也不好色,不管是對女員工還是我們這些小姐,而
且30出頭了,也沒結婚。所以李明就決定留意一下,看看他到底跟什麽樣的人
約會。有一次我們老板在這兒又陪一幫人喝了酒,然後就又讓李明開車送他去麗
都大酒店。對了,那麗都大酒店是不是妳們蕓薹最好的一家賓館了。」

  童瞳見翠翠這個小浪蹄子指東打西層層鋪墊喋喋不休就是不說重點,心中有
些不耐煩,分開腳趾將一衹腳伸到她的奶子上,夾住她的一顆奶頭,用力揪了一
下,佯怒道:「是,麗都是蕓薹最好的賓館了,妳倒是說重點啊,精說這些沒用
的幹什麽啊,我看妳也不用在這裏賣身了,上網當寫手吧,我看妳有當他媽的網
絡寫手的潛質,操。簡單點,說重點。我又不是按字數給妳付費的。」

  「哎呦,疼呢。」翠翠將童瞳的腳按在自己的肥奶上,一邊呼痛一邊用那個
肉感的球體給他的腳心做按摩,媚笑道:「妳也看出來了?看出我有當寫手的潛
質了嗎?我告訴妳哦,我前些天也買了一臺筆記本電腦,好幾千塊呢,我也在小
說網站上發表小說了,名字就叫《我在VIP會所當女公關的那些事兒》已經寫
了20萬字了,可火了,點擊量都好幾百萬了,每周都是點擊排名第一位,我也
有好多粉絲呢,天天給我送花啊,蓋章啊,認證什麽的,嘿嘿,我也不懂,有一
個熱心讀者是搞電腦的,還說自己是高手,給我幫我刷什麽點擊率,還跟我說他
為了我弄了好多馬甲賬號,訂閱我的書呢。就是每天在QQ上死皮賴臉的讓我給
他視頻,煩死了。」

  童瞳被這個操起來很爽,說起話來卻像有嚴重話嘮癥的女孩給雷得外焦裏嫩
哭笑不得,氣得用腳趾夾住另一衹奶頭重重一擰,笑罵道:「別那麽多廢話了,
趕快說妳們老板的事兒吧,要是把我說高興了,我認識很多小說網站的編輯,讓
他們給妳封推一年,把妳打造成大神。」

  翠翠聽完沒有露出高興之色卻是臉色一暗有些傷心的說:「唉……別提了,
最近互聯網開展什麽整風運動,抵制叁俗,我的小說被和諧掉了,被屏蔽了。真
是冤死我了,我寫的時候可是該簡則簡,該豐則豐,該寫的寫,不該寫的不寫,
真的是做到,老少皆宜,童叟無欺,一點點不健康的東西都沒有,一點兒也不會
影響到青少年健康成長,衹不過有時候揭露了點兒人性和慾望的陰暗面而已。妳
給我評評這個理啊,妳說現在的電影衹要賣座的,拿國際大獎的,哪一部不是露
著乳溝腚溝的,那一部不是奶子大腿白花花一片,憑什麽這些可以堂而皇之在電
影院兒裏公映,還大把賺人民幣,而且胡編亂造,無中生有,我老老實實寫點兒
真事兒,就要被和諧,就要被屏蔽?我那段兒時間,還真的想不做這個了,從良
了,專職寫作了,但是現在看來不行了,妳說做好人說真話咋這麽難呢,這不是
逼良為娼嘛,唉……妳說這是為什麽呢?」

  童瞳這回是徹底無語了,連腳心那份柔軟滑膩的肉感也感覺不到了,瞪著眼
睛,傻傻看著她。

  翠翠見童瞳這副表情,頑皮的嘻嘻一笑,吐了吐舌頭,辦了個鬼臉,道:
「好了,好了,跟妳開玩笑呢,誰讓我每天面對的都是那些糟老頭子,沒有共同
語言呢,好不容易逮著妳這個大帥哥,還不讓我多說兩句啊。呵呵。我給妳說我
們老板的事兒就是了。」

  衹見她清了清嗓子,兩衹手按著童瞳登在她乳房上的腳,一邊繼續做腳底按
摩,一邊繼續講故事:「我的那個同鄉李明那次把我們這兒郭大老板送到麗都大
酒店,因為姓郭的實在喝得有點多了,所以他就攙著姓郭的上了電梯,進了房間,
對了,我們老板在麗都有長包的套房的。唉妳說有錢多好啊。」

  「揀幹的說。」童瞳又用腳趾擰她奶子一下催促道。

  「好……好……我說,李明從房間裏出來時候,留了心眼兒,沒有直接下樓,
而是躲到那層樓的拐角處假裝抽煙站在那等著,想看看我們的郭大老板到底是跟
什麽樣的女人幽會,要搞得這麽神秘。他沒等幾分鐘,就見一個女人從電梯裏出
來,然後直奔那間房間,按了門鈴。李明用眼角偷偷一掃,竟然嚇了他一跳,妳
猜那女人是誰?」翠翠又不失時機的賣了一個關子,笑嘻嘻的看著童瞳。

  「是誰?」童瞳腳下一用勁兒,蹬了一下翠翠,催促道:「快說。」

  翠翠慾揚先抑一字一頓地說:「原來那個女人竟然是……竟然是……竟然是
我們郭老板的……後媽!」

  「什麽?後媽?」童瞳聽完不禁一驚,將腳一從翠翠的乳房上抽回來,騰地
坐起身來。

  「昂,後媽!」翠翠像說書先生將包袱抖響一樣,臉上洋洋得意。

  童瞳追問道:「說清楚點兒,什麽親媽後媽的。」

  「妳不知道嗎?」翠翠又故弄玄虛,明知故問。

  童瞳想了想,笑道:「我知道什麽?別賣關子了,快說吧,妳們這些底下人
怎麽知道妳們老板家裏的事兒,連他後媽是誰都知道?騙我玩兒的吧。」

  翠翠道:「怎麽會騙妳呢,我們老板的後媽經常來我們這裏做SPA的,妳
不知道吧,我們這有一層樓專門為女性會員服務的,就是四樓啊,裏面有最高檔
設備,技師也是一流的,比普通的美容院要好很多倍呢。妳們這裏很多大老板或
者大領導的女人都喜歡來我們這裏做服務呢。我跟我們這裏最好的技師關係不錯,
她跟我們老板的後媽很聊的來的。我們老板的後媽姓呂,好像叫呂如萍。今年都
四十六七歲了吧,可是看上去,沒那麽大,也就叁十八九的樣子,氣質可好了。
長得也很洋氣呢。」

  童瞳道:「哦,是這樣啊,妳接著說。妳那個老鄉,看見他後媽按了門鈴以
後怎麽了?」

  翠翠笑道:「按了門鈴,就進去了唄,然後就沒什麽了唄,妳想啊,漂亮的
後媽進了兒子開的房間還能有什麽好事兒嗎?而且我那老鄉也不敢多耽誤,見她
進了門以後,就自己抽完了煙下樓了。」

  童瞳有些失望,不過表面裝做無所謂的樣子,笑罵道:「這也沒什麽吧,老
子不中用,兒子頂上了而已,哈,我以為妳要給我說一個什麽樣的驚天地泣鬼神
的秘密呢,原來就是這破事兒啊。」

  翠翠急道:「這還不夠啊,妳還想聽什麽啊。」她臉色一轉,又故做神秘的
說:「對了,我還沒說完呢,剛才我是騙妳呢,我那老鄉沒有直接下樓呢……」

  童瞳氣道:「那還不快說,妳個小東西,是不是想讓我弄死啊。」于是開始
用手咯吱翠翠的腋下。

  「別……別……我最怕癢了,別咯吱我嘛,我說,我說,我那個老鄉見他後
媽剛一進門,門剛剛關上,就趕快走到門口,裝著路過樣子,在門口故意走得很
慢,他也知道這麽高檔的賓館都有監控的,所以不敢爬到門上偷聽,但是也聽了
一耳朵,就聽見咚的一聲,可能是一進門就被我們老板頂在了門上,然後就是聽
見他後媽叫:‘別咬……輕點……疼……寶貝兒妳這麽又喝了這麽多啊……’這
一句,不過也就聽了這一耳朵。但是等我這個老鄉走到電梯門口準備坐電梯下樓
的時候,電梯一開,見出來一看起來就有些女裏女氣的娘娘腔男人,打扮得花枝
招展,手裏還提著一個箱子,一出電梯看都沒看我那老鄉一眼,就直奔姓郭的那
間房去了,我那老鄉也是偷偷看著他叫得門然後進的房的。」

  翠翠說到這裏,鑽進童瞳懷裏,用手摸著他那根東西,調笑道:「哈,大帥
哥,妳說,一個後媽,加上一個兒子,再加上一個娘娘腔男人,還加上一個手提
箱,呵呵,妳說房間裏會出演一出什麽樣的好戲呢?」

  童瞳笑笑剛想說話,就聽見手機聲響,拿起來一看見是大頭打來的,接起來
一聽:「老童,妳完沒完啊?該走了吧,別在這兒耽誤時間了。」

  童瞳笑道:「怎麽樣,我早就弄完了,妳呢,弄完了沒?體驗一把VIP會
所的高級服務沒?」

  大頭在電話那邊沒好氣的嚷道:「啥他媽的VIP服務啊,剛開始還不錯,
來兩小姐,又是給妳按摩又是給妳捏腳的,弄得我都睡著了,誰知道這兒小姐還
真主動啊,見我睡著了,把我褲頭一扒,上去就給妳嗦啊,叼住雞巴就不鬆嘴,
他媽的,我也抗不住啊,徹底淪陷了一次……」


                87

  童瞳一邊哈哈大笑一邊挂了大頭打來的電話,扭頭對翠翠道:「對了,妳知
道不知道,妳們郭老板的這個後媽是幹嘛的?「

  翠翠眨眨眼想了想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聽說是做什麽大生意的,
很有派頭的,一副女企業家的模樣。」

  童瞳聽了笑笑,沒做什麽表示,又跟翠翠一起去浴室簡單衝洗了一下兒,就
穿衣服準備走人。臨走翠翠還向童瞳要聯係方式,說有空的話要找他出去玩兒。

  童瞳也對翠翠下面的「小吸盤兒」很感興趣就跟她交換了電話號碼。

  翠翠依依不捨的退下,童瞳又找來了樓層經理馮海棠,又數出兩千塊錢要塞
給她,馮海棠堅決不收,說那些都是她份內的事兒,應該做的,剛才已經給的不
少了。童瞳還是堅持塞給她,說自己說了誰要是將自己兄弟服務「拿下」了,並
且伺候好了,就有獎勵,不能說了不算。

  最後馮海棠收下錢,甜絲絲說了一聲:「謝謝,童哥了。」

  從「皇家花苑」出來,童瞳跟大頭開車到了市區,讓大頭先走,童瞳則在離
楊文忠公司不遠的一家咖啡廳開了一個包廂,然後給劉雪打了個電話,讓她把李
鬱芬帶過來。

  一會兒神情萎靡如驚弓之鳥的李鬱芬被劉雪陪護著走了進來,見到童瞳表現
出又驚又怕又期待的神色,還沒有開口,眼淚就流了出來。由于驚變,短短不到
一天的時間,就讓這個珠圓玉潤的風韻少婦變成了飽受折磨臉色慘白雙目紅腫眼
睛裏布滿血絲的新寡婦人。

  她老公楊文忠死于童瞳精心策劃下的「心臟病突發猝死」,而且民不告,官
不究,也沒有引起其它方面的注意,他們夫妻兩方的親友也都知道楊文忠有心臟
病,所以雖然略感突然,但是也沒有怎麽樣。而且楊文忠平時做人也不怎麽樣,
所以更是死的「波瀾不驚」人走茶涼。

  童瞳先是上去摟著李鬱芬好一陣的安撫,拍著胸脯說要照顧她後半生,一切
有他,不用過分憂慮。然後又恩威並重的提醒李鬱芬,現在他們都是一條船上的
人,衹有同舟共濟,互相配合,她得好好聽話,才能得以保全。如果一旦翻船,
那每個人都沒有好果子吃。李鬱芬表示一切聽童瞳安排,衹要保證她和自己女兒
的安全和生活就行,然後趴在童瞳懷裏衹是委屈的流淚。

  童瞳將李鬱芬的襯衣解開,將奶罩往上一推,抓住一衹雪白的大奶揉著,捻
著一個紅棗大小的奶頭,對她說道:「好了,一切不好的都結束了,以後都是妳
的好日子,其它的先放一邊兒,說說以後怎麽辦吧,妳老公一死,他父母也都不
在了,妳女兒還在上學,妳就最重要的遺產繼承人,存款什麽的不著急,但是不
是還有個公司嘛,妳肯定也是要接管的,妳有什麽打算呢?總不能因為他一死,
好好的公司就關門了吧。」

  李鬱芬道:「我什麽都不懂,也不會做什麽生意,他公司裏的業務我以前也
很少過問,我不知道該怎麽辦。我現在心裏很亂,根本想不了那麽多,小童,妳
看吧,妳幫我拿主意就是。」

  童瞳故意道:「唉,要不是妳老公逼我那朋友逼的太急,我也不會這麽做,
現在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剩下的事兒我幫妳可以啊,但是大主意還要妳自己拿,
省的妳覺得我是另有圖謀,惦記妳的錢……」

  李鬱芬哭道:「不……不……小童,妳別這麽說,我沒別的意思。現在我除
了能依靠妳,還能依靠誰呢?妳可不要不管我啊,我所有的都可以給妳,我衹求
妳以後不要不管我,我……我……我怕,我真的很害怕……我現在都敢回家住…

  …我也不想去住我父母那裏……「

  童瞳道:「好了,寶貝兒,別哭了,妳的心思我明白,嗯,住的問題嘛,這
樣吧,我先在賓館給妳包一套房間,妳先去住著,讓劉雪陪著妳,給妳做個伴兒,
等辦完楊文忠的喪事,咱們再買一處好房子住就是了,至于公司嘛,我有個想法,
不知道妳意思如何。」

  李鬱芬道:「妳說吧,我聽妳的就是。」

  童瞳將預先考慮好的計劃說給李鬱芬聽。李鬱芬如今根本沒有思考的能力,
聽完以後根本沒加思索的就點頭答應。童瞳便讓李鬱芬給李雁鳴打了個電話,讓
她也到這個咖啡廳來見面。

  一身淺黃色裙裝,將頭發高高梳在腦後,帶著一副黑框眼鏡,一副精明的職
業女性打扮的李雁鳴匆匆從辦公大樓坐電梯下來趕往咖啡廳。她心裏琢磨著:上
午9點多鐘的時候她的老板娘李鬱芬帶著哭腔給她打了一個電話,說老板楊文忠
昨天晚上心臟病突發被送進醫院搶救,也沒有說是否搶救過來,衹是安排她全權
處理公司事物,就挂了電話。現在又打電話讓自己去咖啡廳商量事情,聽芬姐說
話的腔調更悲切,難道楊總真的這次凶多吉少?但是,為什麽不直接去公司跟自
己見面,非要在咖啡廳裏見面呢?

  李雁鳴胡思亂想走進了咖啡廳,由服務生領著進了在電話裏告訴她的那間包
廂。可是等她推開門一看,卻吃驚的發現裏面除了老板娘李鬱芬和以前就見過的
芬姐的一個朋友劉雪之外,竟然還有一個男人,而這個男人竟然是前兩天剛剛跟
自己有過合體之緣的襄王——童瞳!


                88

  李雁鳴吃驚的一楞,連給其它的兩位女人打招呼都忘記了,詫異地看著朝她
微笑的童瞳,喃喃的失口而出道:「襄王?妳怎麽……」還好她也算久經世故馬
上收口,轉而對李鬱芬打招呼道:「芬姐,妳……」可是看到李鬱芬一臉的愁苦
凄楚的容貌和紅腫的眼睛也找不出合適的話語來打招呼,看著李鬱芬楞在那裏,
不知道如何是好。

  「雁鳴,妳來了,坐吧。」李鬱芬強打精神指著對面與童瞳所坐的那張沙發
空著的位置招呼李雁鳴坐下。童瞳也衹是朝著李雁鳴微笑,沒有說話,做了一個
手勢,示意她坐下。

  「芬姐,楊總他怎麽樣了?要緊嗎?」李雁鳴剛一落坐,就著急的向李鬱芬
詢問楊文忠的病情。

  「嗚……老楊他……他不在了,昨天晚上沒搶救過來……」李鬱芬悲鳴一聲,
向李雁鳴說出了楊文忠死亡的消息。

  「什麽?芬姐?楊總……楊總他去世了?」李雁鳴對這個消息倍感吃驚,因
為昨天晚上她還陪著楊文忠應酬客戶吃晚飯呢。

  「是的,心臟病突發,送到醫院沒有搶救過來。」李鬱芬一邊低聲抽泣一邊
答道。

  「那……那芬姐妳要節哀啊,要保重身體,不過過度悲傷了。」李雁鳴趕快
拉住李鬱芬的手安慰道:「那……那公司的事情……」

  「嗯,叫妳來就是商量公司以後的事情,我一個女人,而且對生意上的事兒
什麽都不懂,所以……所以……嗯……我現在很累……還是讓這位童先生跟妳說
吧,我已經將公司轉讓給這位童總了。」李鬱芬朝李雁鳴指了指她身邊的童瞳道。

  「把公司轉讓?」李雁鳴一時沒有明白過來,詫異的扭頭看著坐在自己身邊
的童瞳。

  童瞳對他微微一笑點了點頭道:「哦,是這樣的,妳別著急,先聽我說,我
跟這位李女士已經達成初步的協議,我要入股妳們這家公司,李女士將全部的經
營權交給我來打理,嗯,具體的事情的我一會兒跟妳詳細的說明。」

  李鬱芬對李雁鳴道:「那妳們詳談吧,我跟童先生已經談好了,妳一切就聽
童先生安排吧,我身體不舒服,要回去休息了,我就先告辭了。」說完,她就由
劉雪攙扶著站起來,起身要走。

  「芬姐,這……妳……」李雁鳴一時反應不過來。

  李鬱芬道:「雁鳴啊,妳就跟童先生談吧,我已經將公司交給他了,以後他
就是公司的董事長了。我先走了,妳們談吧。」

  童瞳對著李雁鳴笑笑道:「妳先坐一下,我去送送李女士。」說完就跟著兩
個女人出了包廂。

  李鬱芬出了門就去了衛生間,童瞳跟著劉雪把她送進去以後,在衛生間的門
口,他從挎包裏掏出一個黑色的塑膠袋遞給劉雪。劉雪打開一看,見裏面裝著女
同專用的褲衩還有一根自慰棒以及一瓶印著外文的液體,不禁俏臉一紅,羞澀的
看了童瞳一眼。

  童瞳笑道:「剛才我已經給妳們安排好了,妳跟她這幾天就住在億萬賓館,
除了必要的人之外,別跟其它人說妳們住那裏。哈,還有,沒事兒的話妳就辛苦
辛苦,多跟她玩玩兒,別讓她胡思亂想。這瓶水妳知道是幹嘛用吧。」

  劉雪風騷一笑嗲道:「知道,妳們這些男人啊!」

  童瞳瞅了瞅左右沒人,朝劉雪屁股上拍了一下,笑道:「注意,嚴密監視她,
有什麽動靜馬上給我打電話,過這兩天少不了妳好處,我可是說話算話。」

  劉雪道:「明白,我也不是為了什麽好處才跟妳們的,就是因為妳們把我當
人看,放心,我知道怎麽做的。」

  童瞳又朝她笑了笑就扭頭回了那個包廂。李雁鳴見他一進來就迫不及待的問
道:「襄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妳怎麽會……」

  還沒有等她說完,童瞳就將她一把摟進懷裏,張嘴噙住那對櫻唇,上去就是
一通狂吻,一邊吻一邊道:「雁子,想我嗎?我很想妳啊。」

  李雁鳴面對他的瘋狂索吻,開始還象征的掙扎幾下,沒一會兒就沉浸在他的
高超吻技之下了,張著小嘴,任憑他的舌頭在自己的口腔裏攻城略地。

  童瞳一雙魔手也開始在李雁鳴的嬌軀上探索,當摸到胸部時候,透過薄薄的
襯衫還是摸到一副緊繃繃的厚厚實實的束胸,心中一陣不忍,說道:「妳怎麽還
戴著這個東西呢,以後別戴了,把我的這對寶貝兒給勒壞了變形了,怎麽辦?」

  童瞳邊說邊去解李雁鳴襯衫的扣子,將手伸進去鑽到她背後去解那個厚厚的
胸圍。李雁鳴臉色羞紅捉住他的手從自己衣服裏拿出來,推開他,笑道:「襄王
啊,妳也太霸道了吧,怎麽就成了妳的寶貝兒了?別鬧了,還是先說說這到底是
怎麽回事兒吧。」

  童瞳點了一根兒煙,瀟灑抽了一口,站起身來,坐到對面,裝著一本正經地
說:「嗯,事情是這樣的,之前的我跟妳們楊總的也有接觸,很有合作意向。他
想讓我入股妳們這家公司。衹是有一些細節一直在商榷,還沒有達成具體的協議。
我跟楊總還有他夫人李女士也就是芬姐一起吃過幾次飯,芬姐對我印象還不錯,
也有我的電話。昨天楊總一過世,今天芬姐就給我打了電話,問我有沒有興趣接
管他老公的公司,而且言辭很懇切,說就算是幫忙,而且開出的條件也還算合理。
所以呢,我就跟她達成了協議。哈,現在我可是妳的老板了。」

  他說著又坐到李雁鳴身邊,將她一把摟進懷裏,在她臉蛋兒上親了一下笑道
:「雁子,我上次在網上不是給妳說,我會用特殊的方式出現在妳面前,這下妳
相信了吧。」

  李雁鳴瞪著大眼睛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遲疑的說道:「我以前從來沒有聽楊
總提起過,要找人來入股的消息啊,楊文忠這個人,嗯,怎麽說呢,我不是背後
說他壞話啊,衹是他確實是屬于比較自私的那種,很難跟別人合作的,之前跟他
合作的幾個合伙人,都跟他鬧的不歡而散,妳怎麽會想起跟他談合作了呢,還入
股?」

  童瞳遲疑了一下,抽了兩口煙,搪塞道:「這個嘛,我之前跟他接觸幾次,
也有妳說的這種感覺,所以談了很長時間也沒有達成什麽共識。我們也是通過朋
友介紹認識的,以前也沒什麽私交,對楊總的情況我也不是很了解。不過,在生
意場上不是有句話嘛,沒有永遠的朋友衹有永遠的利益,我們之所以談合作也並
不是為了交什麽朋友,衹是為了一起合作賺錢嘛。我上次不是告訴妳了嘛,我剛
回來,雖然手裏有一定的資金,不過各種關係還是有些欠缺的,重新起爐竈呢,
我有覺得麻煩,所以想之間入股幾家在蕓薹根子扎的比較深的公司。現在也好啊,
我直接將妳們公司接下就是了。」

  童瞳其實對商業上的事兒也是一知半解,搞不大清楚,所以說話避重就輕,
含含糊糊。但是他明白他是勝券在握,因為他手裏有最有力的籌碼,那就是李雁
鳴,生意終歸是人做的,公司也是靠人來管理,衹要掌握了李雁鳴,就可以無往
不利。

  李雁鳴還是有些疑惑:「那妳對我們公司了解多少呢?妳知道公司有多少業
務?現在正在運營什麽項目?財務狀況如何?妳跟芬姐又是怎麽談的條件?妳雖
然接管了公司,但是公司方方面面的關係妳又如何能接管呢?說實話,目前公司
其實狀況並不怎麽好,衹是一個空架子……」

  「妳聽我說,雁子。」童瞳打斷李雁鳴的話道:「其實我之所以接下來這個
公司,完全是因為妳,明白嗎?今天芬姐跟我談的時候,我開始還有些猶豫,但
是後來我了解到,原來妳是公司負責全面業務的經理的時候,我馬上就下了決定。

  因為我看好妳,當然並不僅僅是因為妳我之間的關係。真的,我覺得妳很難
得,屬于千金易得一將難求。雖然咱們接觸也不算多,但是妳相信嗎?我可有觀
人之術,我覺得,不管公司怎麽樣?衹要有妳在,其它的問題都不在話下。「

  李雁鳴笑道:「先別忙著誇我,我問妳,妳什麽時候知道我在這家公司工作
的?」

  童瞳笑道:「下午剛剛知道啊?」

  「真的嗎?」

  「真的。」

  「真的嗎?」李雁鳴此時恢復了平素的精明幹練,目光炯炯看著童瞳的眼睛。


                89

  童瞳曬然一笑道:「真的假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後我可以和妳並肩工作了。」

  李雁鳴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瞟了他一眼道:「呵,不是並肩工作吧,是想小女
子我為妳這個襄王當馬前卒吧。那就說說吧,襄王大人準備要下達什麽命令呢?」

  童瞳道:「言重了,言重了,我衹有一個宗旨,就是把這個公司完完全全的
交給妳,妳有董事長的任何權利,而且,不僅僅是形勢上的。這幾天我會抓緊安
排將一切手續辦妥,由妳出任這個公司的董事長兼總經理。公司的資金、人員、
資源全部由妳全權調配。而且我不在公司安插任何一個職位。」

  李雁鳴吃驚道:「那怎麽可以,我衹是一個經理,說穿了就是打工的,而且
也沒有一丁點的股份。怎麽能當董事長呢?」

  童瞳笑道:「我說可以就可以,哈,我也樂得做一個甩手掌櫃。妳不要推辭,
我是真心實意的想請妳幫忙。而且我真的還有很多事情要忙,沒有時間,也沒有
精力,索性全部交給妳就是。」

  李雁鳴道:「妳就這麽相信我嗎?」

  童瞳欺身上前將李雁鳴摟進懷裏,咬著她的耳垂道:「我不相信妳相信誰呢?
我的就是妳的,妳的就是我的。」

  李雁鳴卻呵呵一笑伸手輕輕拍了童瞳的臉一下笑道:「好啊,我明白了,襄
王,妳也太高明了吧,這樣一來,我不光要對妳死心塌地鞠躬盡瘁,而且妳連工
資都不用給我發啊。」

  童瞳張嘴堵住她的嘴猛烈的將她嘴裏那條香甜滑膩的軟舌吸進嘴裏輕輕咬住,
邪笑著道:「發,當然發,我現在就給妳發工資,給妳發幾十億,而且一次性全
部都給妳。」一邊說一邊雙手嫻熟的給她解扣子脫衣服。

  李雁鳴嬌羞的躲閃著嘴裏低低的嬌喘:「別……別在這裏……別……襄王…
…」不過她哪裏是童瞳這個花叢浪子的對手,沒幾下上身的小西裝和白襯衣的扣
子給全部解開,露出那圓潤的香肩和羊脂般柔嫩的肌膚。

  童瞳將手繞到李雁鳴身後去解那條厚實的胸圍的搭扣,一邊解一邊說:「我
衹給妳下一條死命令,那就是以後堅決不允許妳再穿這種胸圍來虐待自己,我以
後要讓妳挺起胸膛,驕傲的生活,對了還要附加一條,以後不準穿襯衫,要穿那
種緊身的高彈的抹胸,知道嗎?」

  李雁鳴面色潮紅從童瞳懷裏抬起頭來問道:「為什麽?為什麽不準穿襯衫要
穿抹胸?」

  童瞳終于將胸圍解開然後一把將這個東西扔得遠遠的,然後用兩衹手抓住李
雁鳴胸前那對豐滿碩大的「人間胸器」揉搓著說:「那樣我就可以一見到妳,就
很方便的摸這對我最愛的寶貝兒了。」

  剛一說完就雙手握住兩衹雪白挺拔的乳峰將它們擠到一起然後就張開大嘴一
口就將兩衹嬌艷粉紅已經堅硬的蓓蕾全部吃進嘴裏肆意舔吸起來。

  李雁鳴覺得自己的生命都要隨著這個男人口腔的吸力被他吸進肚子裏去,胸
前那對最敏感的區域一陣鑽心的瘙癢。乳尖那兩朵粉紅色花蕊經過口水的滋潤馬
上就完全的綻放了。那抹紅暈逐漸擴展到整個乳房乃至全身……

  童瞳的一衹魔手又不老實的鑽入雁鳴的股間,順著性感的肉色玻璃絲襪一路
向大腿根部探索,馬上就來到那處散發著濕熱的柔軟陰戶。他沒有剛上去的肆意
挖弄,衹是愛憐的隔著緊繃的褲襪在那處墳起的地方用四根手指輕輕的,像彈鋼
琴一樣靈巧的刮弄。

  「嗯……不要,襄王,不要,不要在這裏,會有人進來的。」李雁鳴雖然激
動的全身顫口情不自禁,但是還僅存一絲理智,並緊雙腿夾住童瞳冒進的魔手嬌
喘道。平常保守的她那裏有過在這種場合跟男人「厮混」的經驗。

  「放心,不會有人進來的,雁子,我好想妳,現在就想要妳,狠狠的要妳。」

  童瞳用舌尖舔著她的耳朵用充滿魅惑的聲音誘惑著她。用另一衹手牽過她的
一衹柔荑放到他高高隆起的胯下,讓她感受他堅硬的執著。

  雖然兩個小時以前剛剛跟那個叫翠翠的小浪蹄子大戰一場,但是面對李雁鳴
這樣的高知型的職業女性,胯下的那條猛獸還是不知疲倦的馬上進入了作戰狀態
傲然挺立。

  急不可耐地掀起她的西裝裙去扒那肉色連體絲襪的時候。李雁鳴卻激烈的反
抗起來,扭動著身體,用手使勁兒的掐了昂揚的小獸的根部一下,急切的喘息道
:「不行,今天可以,真的,今天不可以。」

  「怎麽了?」童瞳停下手中的動作有的疑惑的問道。

  「今天是他的生日,我不想今天跟別的男人……」李雁鳴趴進童瞳懷裏將頭
枕在他胸膛上喃喃的說。

  「噢,雁子,不好意思,我不知道。」童瞳愛憐的抬起李雁鳴的下巴,在她
的唇上輕輕吻了一下,一臉尷尬的整理著褲子要將硬邦邦的雞巴收納進去。可是
由于所穿的牛仔褲版型過窄,那直楞著的東西一時難以帖服,拉鏈兒難以係上。

  李雁鳴卻伸手阻止了童瞳手上的動作,抬頭親了他一下,然後跪在他的兩腿
之間,伸手在那不甘屈服的小獸的龜頭摩挲了一下,柔聲道:「襄王,還是我來
吧。」然後用手托著自己的一對雪白的大奶子將這根猙獰的龐然大物夾住,開始
上下套弄,接著羞澀的說:「也不能太委屈它了。」

  這個可憐可愛可敬的女人的一片柔情似水讓一向冷漠無情視感情為籌碼童瞳
也深深感動,內心的熊熊慾火馬上熄滅了,那堅硬的雞巴也很快偃旗息鼓垂下頭
來。他主動抱起李雁鳴不讓她繼續下去,摟著她深深一吻,柔聲說道:「雁子,
我會一輩子對妳好的,真的,相信我,我會好好保護妳的。」

  兩人收拾整齊一起走出包廂的時候,李雁鳴沒有去再去戴那個厚厚的胸圍,
但是由于沒有乳罩,而且那襯衣也並不是按照自然的尺寸所買,所以當係上扣子
以後,被撐得滿滿當當,幸好還有外面的小西裝遮著。就這樣,還是讓咖啡廳裏
的男服務員看到那高聳的胸脯都掩飾不住吃驚的神色。

  童瞳沒有讓李雁鳴走,拉著她去商場買了好幾套內衣和衣服,還打電話在最
好的飯店訂了一桌酒菜讓送到她家裏去。最後開車將李雁鳴送回家,其間她一直
像個小女人一樣幸福的笑著,一點也沒有客氣,坦然接受童瞳的好意,絲毫沒有
拒絕。


                90

  在億萬飯店的一間套房內大床上。

  黑子意尤未盡用他那雙有力的大手撫摸著身下已經癱軟無力香汗淋灕的美女
院長劉淑敏的白皙姣好的肉體。兩人剛剛經過一場酣暢淋灕激烈異常的交合,劉
淑敏又一次被黑子高超的技巧和勇猛的衝刺還有驚人的耐力給征服了,覺得渾身
上下四肢百骸都酥軟綿綿毫無力氣,但是又仿佛再次重生了一般,心花朵朵開…


  雖然已經雲收雨歇,玉露已然噴發,激情已經發泄,兩人結合的部分還緊緊
契合著沒有分開,兩人還沉浸在高潮的餘韻當中。黑子又張嘴噙住劉淑敏軟綿綿
的櫻唇重重吸了一陣,將本來就呼吸急促的她再一次吻得上氣不接下氣,撒嬌地
用牙齒輕輕咬了咬黑子的攻入口腔裏的舌頭,表示不敵。

  男女之間感情有時是虛偽的是逢場作戲,可是慾望是真實的是肉帛相見的。

  黑子鬆開她的嘴唇,轉而用舌頭去舔弄敏感的耳朵,一邊笑道:「怎麽樣,
寶貝兒,知道我有多想妳了吧?」

  劉淑敏一邊羞澀的躲避著黑子的舌頭對自己耳朵的撩撥所產生的那種鑽心的
瘙癢,一邊羞澀的嬌喘道:「嗯……妳壞死了……就知道欺負我……一見面連話
都不說……上來就折騰人家。」

  黑子哈哈一笑張口含住柔軟的耳垂用牙齒輕輕一咬,笑道:「怎麽,妳不喜
歡?」

  劉淑敏由衷的嬌哼道:「嗯……喜歡……」

  兩人戀戀不捨的分開身體,拿出紙巾做了簡單的事後清理之後,再一次摟抱
到了一起,情形像極了一對久不得見偷情男女。

  「我交代妳辦的事情妳辦的怎麽樣了,讓妳配的藥妳配好了沒?」

  「配好了,用得都是一些女人養顏補身的中藥,我專門去找老專家去配的,
不過,沒有妳給丁蘭說的有那麽神奇的功效,這種方子都需要長期服用才能見效
的。還有按妳要求的,我在內服的藥丸裏加入了些增加女人性慾的配方。我……

  我有點怕,畢竟……畢竟她是警察,我怕……「

  「哈,也就是糊弄糊弄她而已,吃不死人就行。對了,妳不是說這個姓丁的
警花很著急,連配藥時間都等不及,還是去妳的醫院讓妳給她做了點整形的小手
術?」

  「嗯,是啊,這兩天她去做了幾個小手術,有彩光嫩膚、光子脫毛……」

  「說簡單點,別整那些個洋名兒,我聽不懂。」

  「就是,全身嫩膚,脫毛,除皺這些了,還有就是她讓給她漂輕了乳頭還有
陰部的顏色。還做了縮陰手術。」

  「哈,這個女警察的屄黑不黑?屄毛多嗎?」黑子又把手伸到劉淑敏的那精
致的嫩屄裏挖弄起來問道。

  「嗯……她那裏……不算黑了……」劉淑敏忍著瘙癢哆嗦著回答道。

  「啥他媽的這裏那裏的,屄就是屄,給妳說別他媽的給我拽文,說屄,知道
不。」黑子手下用力粗魯的說。

  「喔……她的屄不算黑……就是陰毛……不……就是屄毛很重……不過她讓
我把她的屄毛都給除去了……」劉淑敏老實的回答道,不過因為說著屄,屄毛這
些以往根本不會說的淫蕩的詞匯,陰道裏猛得抽搐,一股淫水又流了出來。

  「哈,什麽?美女警花被妳搞成白虎警花了,哈哈,有意思。那我問妳,她
的屄好看不好看?屄梆子肥不肥?嫩不嫩?」黑子一邊用手指在她的屄裏翻江攪
海一邊饒有興致的問道。

  「啊……她的屄……她的屄……挺好看的……陰唇很肥……很嫩……啊……
我又要來了……」劉淑敏形容著丁蘭的屄,自己卻把屁股猛抬,迎合著黑子插在
她屄裏的手指,再一次高潮了,又猛烈的噴了一次。

  黑子笑道:「我讓妳約了她今天晚上見面給她送藥,妳約好了吧。」然後將
沾滿淫液的手指從她屄裏抽出來伸進她嘴裏。

  「約好了,她說晚上請我們吃飯,感謝我們。」劉淑敏一邊吸吮著手指上的
淫液一邊答道。

  「好,那晚上妳知道該怎麽說怎麽做了?」
2010-1-30 21:2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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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lvero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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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1

  黑子跟劉淑敏退了房去了一家高檔的中餐廳要了一個包廂裏等待著他今天的
獵物——剛剛調進市局的美女警花丁蘭的到來。

  坐在包廂裏等著,左右閑的無事,黑子又把手伸進劉淑敏的裙子裏,探向那
光溜水滑的肉屄,兩根手指扣進陰道,肆意挖弄起來。下午在賓館歡好以後,黑
子就沒有讓她穿上那本來就窄小的丁字褲,直接外面穿著裙子,所以現在摸起來
也方便。

  正當劉淑敏面色潮紅銀牙咬碎,底下被摸得瘙癢難耐,積蓄了一腔熱情要往
外噴發的時候,就聽外面有人敲了敲門,黑子趕忙將濕淋淋的手抽出來,在雪白
的桌布上擦了擦。門被推開,一身便裝做休閑裝扮的丁蘭被服務員領著進來了

  正當劉淑敏面色潮紅銀牙咬碎,底下被摸得瘙癢難耐,積蓄了一腔熱情要往
外噴發的時候,就聽外面有人敲了敲門,黑子趕忙將濕淋淋的手抽出來,在雪白
的桌布上擦了擦。門被推開,一身便裝做休閑裝扮的丁蘭被服務員領著進來了。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讓妳們姐弟久等了,我剛調上去,工作不是很就位,
忙得很,所以弄到現在,真是不好意思,本來應該是我等妳們才是,真是的。」
丁蘭一進來就對這對冒充的「表姐弟」為自己的遲到表示歉意。

  劉淑敏的叁魂七魄被黑子勾的還沒有完全就位,一時反應不過來,愣愣的不
知道說什麽好。黑子趕忙站起來,很紳士得替丁蘭拉開一張椅子,請她入座,笑
道:「沒事兒,我們也剛到,沒有幾分鐘呢,知道您忙,快坐,服務員,快,倒
茶。」

  「謝謝,謝謝。」丁蘭發現劉淑敏的異樣忙道:「唉,劉姐,妳的臉怎麽這
麽紅啊,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

  「沒有,沒有,我……我……我衹是覺得有點熱,這裏太悶了。」劉淑敏慌
忙的應付著,眼睛幽怨的看了黑子一眼。

  黑子笑道:「服務員,快,把空調在給我調低一點兒。」然後將菜單遞給丁
蘭道:「丁姐,妳來點菜吧。咱們第一次吃飯,我也不知道妳愛吃什麽菜。」

  丁蘭推辭道:「妳來點,妳來點,今天這頓就是我特意對妳給我配藥表示感
謝的,妳來點吧,妳想吃什麽就點什麽,千萬別跟我客氣,今天誰都別跟我爭啊,
我買單。」

  黑子道:「那怎麽行啊,怎麽能讓丁姐妳買單呢,當然是我來結賬啊,哪能
讓女人掏錢呢。來吧,丁姐妳也累的一下午了,肯定餓了,妳點吧,妳點妳喜歡
吃的菜。」

  丁蘭道:「妳太客氣了,今天我一定要買啊,妳點吧,我最近減肥呢,晚上
不吃飯呢,妳點吧。」

  黑子早想到丁蘭會這麽說,馬上搬出一套剛從劉淑敏那裏學來的理論賣弄道
:「晚上不吃飯那可不好啊,因為晚飯不吃的話會影響胃腸消化,容易得腸梗阻。
再者,饑一頓飽一頓容易得膽結石。還有,從晚飯到第二天早飯之間要隔十幾個
小時,本來這樣對胃腸就不是很好的,如果晚飯再不吃,人空腹時間是午飯到第
二天早飯之間,這段時間更長,對胃腸的影響就可想而知了。晚上吃點清淡的,
綠色的,雜糧粥,或者吃些魚,很好的,也不會發胖,而且對腸胃好。況且丁姐
妳哪裏胖啊,剛剛好嘛,根本不需要減肥嘛。」

  黑子一番有理有據又有蜜的話讓丁蘭再次對他刮目相看笑道:「嗯,看來妳
還真不愧是家學淵源啊,妳說的有道理,我最近的確覺得胃有點不舒服,呵呵,
妳這麽專業,還是妳點吧,聽妳的,妳點什麽我們就吃什麽唄。」

  黑子點了幾樣青菜又點了魚和蝦等菜式就讓服務員下去準備了。然後從桌子
底下掏出一個撐得鼓鼓囊囊但款式十分新潮而且一看就是高檔貨的女式大挎包來,
然後從裏面又取出幾個精致透明的塑料盒子來,裏面裝著一粒粒指肚大小藥丸兒,
然後對丁蘭道:「丁姐,妳看這是我給妳配的又補身又養顏的藥,妳看看。」這
些都是黑子讓劉淑敏精心準備的。

  丁蘭見到黑子對給自己辦的事情如此的上心,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喲,這
讓我真是不好意思了,光看著這些盒子我都喜歡。真是讓妳費心了。」她拿過一
盒揭開蓋子放道鼻子下面聞了聞道,不過臉上還是有些遲疑之色,因為黑子畢竟
有些年輕,不是那種看著就讓人放心的老中醫,說道:「這裏面都配了什麽藥呢?
嗯,怎麽服用呢?」

  黑子笑道:「丁姐,您看,這裏上面都編著號呢。」他挪到丁蘭旁邊坐下,
拿起那個盒子的蓋子遞到她眼前,指著正面貼著的不幹膠標簽兒道:「妳看,這
是2號,這個藥的服用方法在這裏呢。」他又把蓋子反過來,指著裏面貼著的大
一點的標簽道:「妳看,這個藥是早上吃叁粒……」

  「噢,真好,真好,這都是妳想出來的?妳可真是貼心周到啊!」丁蘭越來
越對黑子這個看起來粗眉大眼長得英挺粗獷的年輕男子產生好感,對他是曾經是
犯人的身份放鬆了警惕。

  黑子又繼續道:「給丁姐辦事兒,我怎麽能大意呢。是這樣丁姐,這裏面都
是按照我的祖傳秘方用名貴藥材配制的,藥名我可以說給妳聽,但是具體的劑量,
我就沒辦法說給妳了。不過妳可以拿著我這個藥隨便找人去檢驗,如果裏面有一
丁點的摻假或者誰說我的方子不對,您盡管來找我。」

  丁蘭趕忙解釋道:「妳看妳說的吧,我可沒別的意思,我衹是想問問妳都用
了多少藥材,我好給妳個成本價兒,不讓妳賺我的錢,也不能讓妳又賠功夫又搭
料不是嘛。」

  黑子豪爽道:「丁姐,咱別提錢好不好,提錢就傷感情了,我聽我表姐給我
說了,妳平常很照顧我表姐的,咱們就別見外了,咱不是上次說好了嘛,妳先吃
著,吃好了給我們做做宣傳也就是了。對了,我給我表姐也配了一份兒,我讓她
先吃了兩天,妳可以看現在她的臉色,有多紅潤透亮,妳就知道這藥的效果了。」

  「是嘛,我看看。」丁蘭伸頭朝劉淑敏仔細看了看道:「的確,劉姐,我發
現妳比以前起色看起來好多了,臉紅潤了,妳整個人都亮晶晶的,真的唉。」其
實丁蘭不知道,劉淑敏精神煥發是靠黑子真材實料的男性荷爾蒙給滋潤。

  劉淑敏按照黑子事先跟她安排好的話略帶羞澀的說:「是啊,我可是沾了妳
的光了,別看我是她表姐,我要是想讓他給我配一副藥,他還怕我學了他的方子
呢。不過,這個藥吃了我感覺的確不錯呢,首先覺得精神很好。」

  丁蘭就算是不相信黑子,但是對劉淑敏卻是深信不疑,見她這麽說,也就放
心下來,高興的說:「那我也吃了試試,唉,認識妳們姐弟還真是我的福氣呢。」

  一會點的菜都陸續上來,黑子又拿出一瓶花雕酒來,笑道:「來來,無酒不
成宴席嘛,這個也是我精心配制的藥酒,裏面加了中藥的,喝了也是滋補養顏的,
而且絕對不上頭,咱們喝點兒吧。」

  酒確實是藥酒,不過黑子也事先在裏面加了一些春藥,不過怕丁蘭警覺,劑
量很小而已。丁蘭本來就會飲酒,而且因為職業的關係,生活中應酬也是不少,
喝酒也是家常便飯,所以也沒有推辭。

  叁人說說笑笑在及其融洽的氣氛下開始吃飯,一會兒黑子起身去了趟洗手間,
回來沒有兩分鐘,劉淑敏的手機變響了,她接了完電話,馬上就說:「哎呀,不
好意思,我老公找我有急事兒,我要先走,妳們倆慢慢吃啊,小黑,妳可要把妳
丁姐招呼好啊。」然後就不顧丁蘭的挽留就匆匆離去。

  包廂裏衹剩下黑子和丁蘭兩人,剛開始氣氛有些尷尬,不過在黑子竭力的調
節之下,加上之前那麽好的鋪墊,沒一會兒,兩人就相恰甚歡,開始推杯換盞。

  一邊喝酒黑子一邊對丁蘭大灌迷魂湯,什麽好聽說什麽,對她的相貌氣質身
材大加贊美。

  千穿萬穿馬匹不穿嘛,丁蘭就著這個「巧克力」帥哥的溢美之詞在他的高明
的勸酒技巧之下不用怎麽灌,來者不拒喝了不少的酒。黑子準備下的兩瓶花雕沒
又多久就被喝完。

  叁十一歲的丁蘭雖然不是那種極品美女,但是也算中上之姿,身材妙曼,胸
部挺拔,柳腰長腿,現在喝得面色潮紅,雙頰緋紅,美目半睜,一副美人醉酒迷
人風情,看得黑子食指大動,加上她警察職業的關係對黑子有著強力的誘惑。黑
子心道:美警花,今天晚上我就讓妳臣服在我的胯下,別想逃過我的五指山!


                92

  「不能再喝了,我醉了,再喝就失態了。」差不多喝了一瓶加了「料」的花
雕酒的丁蘭,雖然頭腦還算清醒,但是覺得渾身燥熱,陰戶絲絲瘙癢,內心隱然
升騰著一股慾望的火焰。已經離婚兩年她,也搞不清楚,這種惱人的感覺是因為
酒的作用,還是眼前這個有著健康膚色,長得極具男人味道的青年男子帶給自己
的誘惑。

  「最後一點兒了,咱們倆幹了這最後一杯,就沒了,這種酒度數低的很,跟
啤酒差不多,少喝點沒什麽事兒的。」黑子一邊將瓶子裏最後一點兒的酒給倒到
兩個人的酒杯裏一邊說道。

  「好吧。那這可是最後一杯了,喝完真的不喝了啊,我真的有點兒醉了。」

  丁蘭端起酒杯跟黑子一碰說道:「謝謝妳啊,為了我的事情,讓妳這麽破費
還這麽費心了,呵呵,不好意思,我把妳的名字給忘記了,妳叫……」丁蘭說到
這裏有些不好意思,羞澀得杏目含春地看著黑子笑。

  黑子道:「丁姐,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我叫胡鐵軍,妳叫我黑子就可以了。
凡是朋友都是這麽叫我的。」

  「噢,對了,黑子,呵呵,來,黑子姐姐敬妳這杯。」丁蘭端著酒杯又跟黑
子碰了一下,豪爽的將那琥珀色的液體一飲而盡。

  「丁姐真是女中豪杰啊。」黑子也將酒喝下去以後,不失時機的奉承道。

  丁蘭嗔道:「別,丁姐,丁姐,的叫啦,顯得多生分啊,就叫姐姐吧,別丁
丁丁的,我在所裏一釘就是幾年,怎麽也調不上去,我還想往上多升呢,呵呵。」

  黑子大蛇隨棍上馬上就說:「那姐姐幹脆任我當弟弟吧,咱們倆認做幹姐弟
姐姐說好不好呢,也不知道我高攀得上高攀不上呢。」

  丁蘭拿人家手短也巴不得有這麽一個又帥氣又能免費提供給她養生中藥的弟
弟就笑道:「什麽高攀不高攀的,我衹是個小民警,也不是什麽大人物,好啊,
咱們就做姐弟了,不過,我可有一個條件。」

  黑子忙道:「姐姐妳說啊,要是能認妳當姐姐,別說一個條件了,再多我都
能接受呢。妳說。」

  丁蘭道:「我的條件就是,咱們成了姐弟之後,妳可得聽我的話,以後好好
幹,努力工作,再別向妳以前一樣,喝酒鬧事兒,如果妳還那樣,別看我是妳姐
姐,我可不會幫妳,就是能幫我也不幫,知道嗎?我看妳挺會辦事兒的,將來一
定大有前途。姐姐是為妳好,知道嗎?」

  黑子裝得很感動的說:「知道,知道,兄弟我再不懂事,也不會連姐姐這是
對我好也不明白嗎?姐姐放心,我以後一定好好幹,不給姐姐丟人。還會一直對
姐姐好,讓姐姐妳覺得沒白認我這個弟弟。」黑子嘴上一邊說,心裏一邊想著:
操妳媽,什麽姐姐弟弟,老子一會幹妳的時候,要叫妳小騷貨,小浪貨,讓妳問
我叫好哥哥,親爸爸。

  丁蘭笑道:「看妳長得這麽粗獷,沒想到妳還挺會說話的,一定有不少女孩
兒喜歡妳吧?對了,妳有女朋友了嗎,結婚了沒呢?」

  黑子假裝苦著臉道:「以前倒是談過一個,可是我進去以後就吹了,現在剛
出來,哪有人喜歡我這樣的啊。對了,姐姐生活一定很幸福吧,姐夫是幹什麽的
呢?也是妳們係統的吧?」

  丁蘭臉色一黯苦笑道:「唉,別提了,看來咱們姐弟倆也算是同病相憐呢,
我現在是單身,也是孤家寡人,我離婚兩年了。」

  黑子聽完心中暗喜,臉上卻表現出同情之色:「那……那真是不好意思,讓
姐姐想起傷心事兒了。那,這兩年姐姐一個人過,也挺難的吧。」

  「沒事兒,我都習慣了。一個人過也挺自由的。」丁蘭臉上不自然的笑了笑,
然後看看手表道:「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咱們就這樣吧?今天
還是我算賬啊,妳可別跟我搶。」

  黑子道:「姐姐就別跟我客氣了,我剛才已經算過賬了,下次吧,下次我絕
對不跟妳搶好不好。」原來之前黑子假裝出去上廁所的時候,不光讓老白一會給
劉淑敏打電話把她支走,還早早的把帳給結了。

  「呵呵,對了,黑子,我問妳,妳是不是有什麽事兒求我辦呢?如果有呢,
妳就明說,我能辦呢,一定給妳辦,不能辦呢,我也沒辦法,妳這樣讓我覺得有
點不安呢,不過我可先告訴妳,我可真沒什麽大本事,沒什麽權利的。」黑子的
周到細致和極力巴結引起了丁蘭的懷疑。

  黑子忙道:「姐姐妳說到哪裏去了呢,妳這話可是冤枉死我了,我可真的一
點兒別的什麽意思都沒有,真的,衹是覺得跟姐姐投緣,一看到妳我就覺得很親
切。妳想啊,我剛剛出來,能有什麽事兒麻煩妳呢。就是一點藥跟一頓飯的事兒,
姐姐可千萬別多想啊。那樣,可真是傷了兄弟的心了。」

  丁蘭笑道:「好了,好了,跟妳開玩笑呢,看妳急的,那好吧,今天就這樣
吧,咱們走吧?我該回去了。」

  黑子見丁蘭起身要走急道:「別啊,姐姐別回家啊,咱姐弟倆剛認下,還沒
有說話呢,妳就要走啊,咱們換個地方繼續聊吧,要不咱們去唱歌吧,我想姐姐
人長得這麽漂亮,那唱歌也一定不差吧,肯定很好聽。」

  丁蘭道:「還是算了吧,我很少去那種地方的,我也不會唱歌,真的。」

  「那,跳舞呢?妳坐了一天了,也該活動活動筋骨了吧,咱們去迪廳蹦一蹦
放鬆一下吧。」

  「呵呵,那地方我更不去了,再說我年齡也不合適啊。那是妳們年輕人去的
地方,姐姐老了。」

  「那姐姐妳說吧,妳挑個地方吧。要不我請妳去捏腳吧,這總可以了吧,養
生保健,對健康可是有好處的。」

  丁蘭推辭道:「算了吧,還是別去了。花那錢幹嘛呢,妳現在也沒個事兒,
還是節省點吧。不是姐姐說妳,要學會過日子,咱們也不是外人了,不用這麽破
費。我呢,還真覺得有點喝多了,想休息了,還是回家吧。」

  黑子見丁蘭不上道兒心裏有點失望,表面也沒有露出來,說道:「那好吧,
那我送姐姐回家吧。」

  「不用,我打個車就回去了,也不遠。」

  「打什麽車啊,我開車來的。走吧,我送妳。」

  「是嘛,那好吧,不過,妳也喝了不少,妳還能開車嗎?」

  「放心吧,這點兒酒對我來說太小意思了,妳就放心吧。」黑子拿起那個裝
著中藥的大大的女士挎包一邊招呼丁蘭起身出去。


                93

  出了飯店,黑子開著那輛吉普車送丁蘭回家,在路上,黑子又一次提出請丁
蘭到別處消遣,但是卻還是被她婉言拒絕了。丁蘭雖然被體內的酒精和催情藥所
產生的那股原始的衝動所折磨著又聞著黑子身上散發出的那股帶著淡淡煙味的男
人味道更是不能自已。但是因為身份的原因而且又是第一次見面,所以還是壓下
去那內心的渴望,可是自己股間那越來越強烈的瘙癢和空虛感卻讓她有些意亂情
迷,衹是苦于開口。

  黑子心裏也懊惱不已,覺得沒有達到預期的戰略目標,加上丁蘭是個警察,
不能像對一般的女人那樣,軟的不行就硬來。眼看快開到丁蘭說的地址的時候,
黑子正抓耳撓腮的想著怎麽樣再進攻一次的時候,丁蘭卻說話了:「這一天也真
夠累的,坐得我腰酸腿疼的,回去要好好泡個熱水澡,解解乏。」

  黑子一聽馬上接口道:「這樣啊,姐姐,這次妳可聽說,妳這種長期坐辦公
室的,可是要注意平常的保健和鍛煉啊,這腰椎頸椎的可是妳們這類人的多發病,
這可比這個養顏要中重要的多呢,這腰椎頸椎一旦出了毛病,那可就一輩子都受
罪,好不了的。我看妳坐的姿勢都不大對,肯定現在已經有癥狀了吧。我忘了告
訴妳了,我們家不光有健身養顏的秘方,還家傳一套推拿的手藝,真的,不如我
給姐姐推拿一下吧,包妳舒服。妳可千萬別推辭,這種病早一天治療,別耽誤了,
真成了腰間盤突出什麽的就很難弄了。這樣吧,妳到我住的地方去,我給妳推拿
一下。」

  丁蘭道:「這……不好吧,不方便吧……」

  黑子委屈道:「怎麽,姐姐還信不過弟弟我嗎?我可是一心為姐姐好啊。我
就這麽點本事,姐姐還不讓我用嗎?」

  丁蘭道:「不是,不是那個意思,去妳們家,有點……那這樣吧,妳到我家
去吧,去我們家一樣的。」

  黑子道:「行啊,我也想去姐姐家認認門,不過,去姐姐家方便嗎?」

  丁蘭道:「方便啊,沒事兒的,我一個人住的。好,到了,就這兒。」車子
停在一個小區門口,丁蘭用手指著入口道:「我家就住在一進去,左拐倒數第二
個單元樓,叁樓,302,我先下車,先回去,妳……妳一會在去,妳知道,我
一個離婚女人,不想讓鄰居瞎想……」說到這裏丁蘭的臉一紅,看了黑子一眼。

  黑子見狀心頭狂喜,知道今天勝利在望了,忙道:「明白明白,妳先回,一
會就去。」

  丁蘭便下了車走進了小區,黑子掏出一根煙點上,望著丁蘭婀娜的背影和扭
動著的高翹的屁股,用力的吸了一口,臉上露出得意的獰笑。

  一支煙抽完,黑子將車開到丁蘭樓下停好,然後來到3樓302,一看發現
門已經是虛掩著的了,支開的門縫兒裏早已透著溫馨的光亮。黑子明白,這是丁
蘭不想讓他敲門發出動靜,所以也不客氣,伸手就將門推開。

  丁蘭迎了過來,先關上了門,然後指著門口地上早已放好的拖鞋對黑子說:
「妳先換鞋,嗯,妳喝什麽?飲料還是茶呢?對了,姐姐這裏還有啤酒呢,妳喝
嗎?」

  「別麻煩了,就喝白開水就行,人每天都要補充一定量的白開水,飲料什麽
的喝多了不好。」黑子時刻都不忘顯擺自己近日以來收集到健康知識,為了泡這
個**警花,他可是沒少下功夫。

  丁蘭讓黑子坐到客廳的沙發上,給他倒了杯水,也坐到對面。不過顯得有些
羞澀和拘束,畢竟是孤男寡女還是晚上,幾次想開口說什麽,都支支吾吾不知道
說什麽好,最後還是把電視打開,用遙控換著臺。

  黑子老練的說道:「姐啊,妳別在這坐著了,妳這樣,妳先去舒舒服服的洗
個熱水澡,別著急,一定要洗舒服了,把肌肉都放鬆了,家裏有浴缸吧,有的話,
就泡一泡,然後換一件方便的衣服,我來給妳推拿。別著急,我沒事兒,我等妳。」

  「那……那好吧,我就先去了,妳看電視吧,對了,看我這腦子,我去給妳
拿煙,我這兒……」丁蘭將遙控器塞給黑子,起身電視櫃的抽屜裏找煙。

  黑子忙道:「姐啊,妳別管我了,我有煙,妳去吧,妳去洗澡吧。別管我。」

  丁蘭翻出一盒煙放到茶幾上就對黑子羞澀的笑了笑,起身去了臥室的衛生間
洗澡。

  黑子坐在沙發上,一邊喝水抽煙,一邊環顧著丁蘭家的擺設。房子不大,兩
室一廳雖然裝修不算高檔奢侈,但是異常的幹凈整潔,一些小的地方還有別出心
裁的裝飾,顏色的搭配也透漏出這位女主人的小資情調。

  過了有差不多快一個小時,丁蘭才出來,身上沒有穿睡衣,倒是穿了一件緊
身高彈的女人做韻律操時候穿的體操服。緊繃的衣服更顯得他的身材凹凸有致,
胸部豐滿,臀部渾圓,曲線優美,而且皮膚光潔緊湊,閃閃發亮。比她之前穿那
身寬鬆的休閑T恤誘惑了不知道多少倍。閱女眾多的黑子,看到這個剛剛出浴的
輕熟女也不禁大吞口水,心道:這次是賺到了。

  丁蘭見黑子痴痴的樣子,臉又是一紅道:「那……那咱們在哪按呢?」

  黑子站起來裝模作樣的環顧四周了一下道:「這個……嗯,在沙發上吧,不
過,沙發太低了而且太窄了,我也不好施展啊,最好是在床上。」

  丁蘭臉色更紅輕聲道:「那……那到臥室來吧,妳進來吧。」說完扭身進了
臥室。

  黑子臉上又是邪邪一笑跟著就進了丁蘭的香閨,進來一看,衹見臥室裝修的
更是雅致,四面的墻上貼著白底兒有著粉色大花瓣的壁紙,一套乳白色的家具,
一張兩米長的大床,上面鋪著粉色的床上用品,一個雪白的毛茸茸的很大的玩具
熊坐在床上。一股女人房間特有的幽香撲面而來。

  「那,我是坐著還是爬著呢?」進到臥室以後,丁蘭的聲音裏也充滿了曖昧
朦朧的味道,一雙美目也流露出點點柔情。

  黑子雖然已經心猿意馬,但是他明白對這等女人不能著急,得用小火慢慢得
熬制,得讓她主動投懷入抱,如果急功冒進,惹惱了她,那就會前功盡棄的。況
且他下午剛剛在美人院長劉淑敏身上出了一次火,所以現在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
慾望。

  黑子拉過梳妝臺的椅子示意丁蘭坐下道:「妳先坐,我先給妳按摩一下肩膀,
推拿也講究個順序的,得從頭到腳。」

  黑子說自己會推拿可不是信口開河,他從小練武,免不了要扭傷肌肉筋骨,
推拿基本上是天天接觸,骨骼穴位也是了然于胸,經常和隊友之間互相按摩推拿
達到放鬆或者治療目的,他的手法雖然達不到那種專家級的程度,但是應付一下
丁蘭這種門外漢還是綽綽有餘的。

  站在丁蘭背後的黑子伸手剛剛接觸到她的脖子的時候,丁蘭還緊張的打了個
機靈,她心裏說道:唔,這雙手真大,真有力量。而黑子也被她徑自上那細膩粉
白的皮膚產生的絕佳觸感所震撼。強忍住沒有順勢而下之間去偷胸摸奶的衝動,
開始給她做起按摩來。

  「嗯,真舒服,對,就是那裏,嗯,妳按的真好。脖子好舒服,嗯,輕點兒。」
不消幾下丁蘭就被黑子高明的按摩手法給征服了,由衷的發出贊嘆。

  黑子心中暗笑:哼,一會兒有妳舒服的……

  「姐,這下可是有點疼,忍住。」黑子一衹手勾住丁蘭的下巴,另一衹手抵
住她的後腦,然後猛得一扳,衹聽「吧嗒」一聲輕響,衹聽丁蘭「呃」的一聲輕
呼,她剛想說什麽,黑子則又勾住她的下巴朝反方向照樣來了這麽一下。

  「好了,妳活動活動脖子,看是不是舒服多了呢?」黑子鬆開胳膊然後輕輕
拍了拍她的肩膀。

  「嗯——」丁蘭嘗試著扭了扭脖子,用贊許目光看著黑子,嘆息道:「還真
舒服,給妳這麽一弄,我感覺好像頭都輕了許多,妳還真有兩下子。」

  「來,姐,我再給妳按按腰。」黑子拍拍床示意她爬下。

  「真是麻煩妳了,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丁蘭有些扭捏臉色潮紅的對著黑
子笑道。

  其實這朵誘人的熟女警花之前在答應黑子上樓進她家裏的時候就已經「暗下
決心」要和這個有著健壯體魄健康膚色的帥哥今晚「激情一度」了。她知道黑子
說給她做推拿其實也就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而已,衹是一個借口。

  她甚至期待黑子一進她家就將她摟進懷裏瘋狂親吻然後直奔主題,完了以後
大家都借口是酒後失態,可以「兩不相欠」甚至再不相見。但是黑子沒有那麽做。
已經非常渴望的她剛才在洗澡的時候甚至已經急不可耐的幻想著這個男人的身體
用自己的手指安慰了慾火中燒的身體,暫時解決了腿間那越來越盛的瘙癢。

  她沒想到的是,這個貌似粗獷的男人從進門到現在一直彬彬有禮紳士有佳,
絲毫沒有出格的舉動,而且真的是非常專業的給她做推拿。身體暫時冷靜下來的
她,不僅開始在心裏對黑子產生情感方面的好感。

  「姐,妳這是說的什麽話啊,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啊,哪有姐姐跟弟弟客氣的。
我這還不應該的嘛。來吧,爬下吧。」黑子察覺出丁蘭眼睛裏流露出的那些曖昧,
越來越喜歡上了這個「老鼠捉貓」的游戲了,而且越來越進入狀態。

  不著急,最後的結果已經顯而易見,自己肯定是穩操勝券,那種事兒對他早
已不在稀罕,他現在要好好享受一步一步誘惑這個表面矜持的女人的過程。


                95

  「黑子,別口口聲聲姐姐姐姐的叫了,咱們也不是親姐弟,其實認什麽幹姐
弟的事兒,我覺得也挺俗的,姐姐姐姐的叫也把我給叫老了,我反正也不大妳幾
歲,咱們還是做朋友吧,好嗎,妳就叫我蘭子吧。」丁蘭一邊爬好,一邊說道。

  此時的她覺得跟這個男人姐弟相稱,有點「別扭」了,而且心裏甚至對這個
極具男人魅力的男人有點依賴了,不想讓他當「弟弟」想讓他當「哥哥」了。

  「那太好了,其實吧,我也沒有把妳當姐姐看呢,妳長的這麽年輕,哪裏像
我姐姐啊。」黑子坐在她身側,看著她成熟的身體爬下以後在背後形成的起伏有
致的曲線,那張她眼睛看不到的黑臉上露出得意的姦笑,嘴上雖然這麽說,心裏
卻想著:女人真他媽的有意思,一會兒是「姐姐弟弟」一會兒是「朋友」,嘿,
一會兒老子把妳壓在身下的時候,就什麽都不是了,就成不擇不扣的姦夫了。

  當黑子的一雙大手再次按上那細窄的纖腰的時候,丁蘭還是不自覺的一陣緊
張,臀部厚實的肌肉將緊身的運動短褲撐得滾圓,兩瓣豐臀高高翹起,形狀煞是
誘人。

  「放鬆,別緊張。」黑子看著這個美麗的屁股使勁吞了一口口水,一邊說著,
一邊兩手環握著她柔軟的腰肢,用兩個大拇指認準穴位,使勁兒的按著她的腰眼
徐徐轉動著。

  「嗯……真舒服……妳真好……」丁蘭舒服呻吟道:「今天我真開心,能認
識妳這樣一個全能型的朋友。」

  「我不光高興而且榮幸的很呢,能認識妳這樣一個又漂亮又有氣質而且……」

  說到這裏黑子故意嘴裏含糊不清不再往下說了,衹是手不停歇的在丁蘭的後
背按、壓、捶、捏、揉。

  「而且……什麽?妳怎麽……說話說……半截呢。」丁蘭聲音隨著黑子的按
壓而時斷時續,彷佛歡好時的呻吟。

  「而且……而且……」黑子故意拖長了聲調。

  「而且什麽?說呀。」丁蘭不耐煩的問道。

  「嘿嘿,而且,身材又這麽好的女朋友啊。」黑子的聲音裏開始夾雜著魅惑
的磁性。

  「嗯……我身材好嗎?」黑子話一出口,丁蘭的臉馬上涌現紅霞,內心的那
股火苗又開始燃燒起來,說話的聲音也濕潤的能擰出水來。

  而且她感覺黑子在她背後那溫暖有力的大手好像帶電一般,每按一下,都彷
佛給自己的身體注入一道電流先是環繞自己的全身然後直達那最敏感的地方,那
剛剛平復的瘙癢感覺又開始出現了。她甚至心裏有點期待黑子現在將她一把掀過
來,然後壓上來……

  「當然好了,身材好不好,這可是一點兒也做不得假的,從專業角度來說吧,
首先妳這個分割比例就很完美,女人並不是高挑就好的,一定要比例合適,妳看,
妳這個可以算是那種……那種……什麽?」本來想接著賣弄的黑子還是因為「基
本功」不扎實,想不起「黃金比例」這個數學名詞。

  「唉……人家都老了,說什麽比例完美啊,黃金分割啊,都沒用了,女人一
老,就什麽都不是了。」正當黑子著急的時候,丁蘭用嘆息給他解了圍。

  「怎麽會呢,妳可不能這麽說啊,蘭子,老字可跟妳一點兒邊兒都不沾,妳
最多了,也就能用成熟來形容一下。」黑子開始循循善「誘」。

  「呵呵,妳可真會說話啊,對了,妳想找個什麽樣女孩兒呢,妳也該找個對
象了,說說,喜歡什麽樣的,我幫妳介紹一個。」丁蘭撐起身子扭頭用水汪汪的
眼睛看著黑子道。

  這種老套的說辭雖然老套沒有新意,但是在曖昧中的男女往往經常用來挑破
那最後一層窗戶紙。丁蘭又一次給黑子一個機會,這個內心熱切的女人期待著他
「按理出牌」。

  黑子豈會不知,可是他還沒有玩夠,還想再多逗逗這個「春心萌動」的女警
察,所以根本不接招,假裝苦著臉嘆道:「唉——這個問題,我現在還不敢想呢。
我剛剛出來,事業又還沒有起色,誰會看得上我呢?」

  雖然嘴上這麽說,可是黑子手下已經離開她的腰部,開始在那厚實的屁股和
渾圓的大腿上揉捏撫弄。

  黑子雖然沒有丁蘭預期的反應,她心裏不免有些失落,暗怪這個粗漢不解風
情,但是另一方面卻對黑子另眼相看,雖覺得他踏實穩重,好感又深了一些,不
由道:「黑子,妳也不要過分自卑了,誰還沒有犯錯的時候,衹要妳真心上進,
努力工作,憑妳一表人才,又是這麽好的才學和手藝,不愁沒有好姑娘跟妳的。」

  「哈,再說吧。」黑子笑笑對丁蘭道:「來,妳側著躺好,上面一條腿圈起
來,對,就這樣,我來給妳正一正脊椎。」黑子一手按腿,一手按肩,重重一壓,
又是「吧嗒」輕響,然後讓她反過來,又是同樣的方法來了一下,然後說道:
「好了,妳起來感覺一下。呵呵,看妳的樣子好像從來都沒有去做過推拿吧。」

  丁蘭從床上下來,站道地上活動著身體,再次由衷的嘆息道:「唉……還真
是舒服,好像要從地上飄起來了一樣,早認識妳多好啊。嗯……這樣就好了嗎?
我以前還真的從來沒有做過推拿按摩呢。」

  黑子笑道:「還沒呢,還有最關鍵的地方沒弄呢,怎麽會好了呢?來,妳躺
著,我來給妳捏捏腳。」黑子說著,將枕頭放道合適的位置,示意丁蘭躺下。

  「這……這也太麻煩妳了吧,我……還是……」雖然心裏千肯萬肯,可是表
面的矜持還有禮貌她還是要做的,又一想到自己的光腳要被這個男人用手揉捏,
心中亦是一蕩,臉上更是嬌羞無限,嘴裏期期艾艾的不知道說什麽是好。

  「來吧,既然做了就做全套嘛,怎麽?是不是覺得我手藝不好啊。」黑子此
時也不客氣,一把抓住丁蘭的手,就將她按在床上。

  「不是,不是。」丁蘭臉色緋紅道:「我……我的腳穿了一天的運動鞋……
有味兒……剛才也不知都洗幹凈了沒有……」

  「沒事兒,那有什麽關係呢。」黑子不由分說伸手就捉住丁蘭的一對玉足放
在自己的腿上,把那對粉色軟底拖鞋拖鞋除下,將這對纖纖嫩腳攥進手裏,放在
自己的膝蓋上。

  丁蘭的腳如其人,長的很是秀氣小巧,豐瑩白嫩,非常性感,曲足如弓,入
手綿軟,柔若無骨,十個腳趾甲上塗著晶瑩透亮的粉色的指甲油,紅潤的足踝沒
有一點的角質,堪稱上品。黑子摸著這對小腳,心想怪不得那猥瑣如豬的玲玲的
老公許誌軍為什麽對女人的腳那麽痴迷。

  「別……嗯……妳真是太客氣了。」丁蘭坐在床上,不好意思在黑子面前躺
下,就那麽坐著看著黑子的一雙大手握住自己的腳,又見到黑子神色痴迷的看著
自己的光腳,心口如同鹿撞。

  對于捏腳黑子並不在行,衹是握在手裏愛憐的細細把玩摩挲,發出由衷的贊
嘆:「蘭子,妳的腳真是太漂亮了,是我見過的最美麗的一雙腳了。」

  「好看嗎?」丁蘭伸出一衹手撩起起黑子的下巴含情脈脈望著他的眼睛痴痴
的說。

  此刻已經無暇體會黑子的手法是否是專業還是褻玩,覺得一波強似一波的酥
麻瘙癢的感覺從自己的腳底順著大腿直逼自己慾望的中心,所以她說話的腔調和
眼神也越來越濕潤,越來越含情,越來越迷離。

  從今天見到黑子開始她就一直被這個男人英武的外表吸引著,被他周到細致
的體貼所感動著,被他紳士有禮的風度所魅惑著,現在這多種情愫終于匯成一種
衝動,那就是男女之間最原始的衝動——慾望。

  黑子知道現在已經是火候剛好,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如果還是繼續做戲那
對方肯定會惱羞成怒,前面的鋪墊也會功虧一簣。

  衹見他偽裝出虔誠的神態用手抬起丁蘭的一衹腳,然後在光潔的腳背上輕輕
一吻,深情的說:「好看,真的好看。」

  丁蘭嚶嚀一聲,從床上站起,然後一下撲進黑子懷裏,跨在他的雙腿上,伸
開雙臂緊緊的抱著他,張開嘴唇主動尋找到黑子的嘴緊緊貼了上去,瘋狂的索吻,
一邊親吻一邊急促地喘息著問道:「為什麽對我這麽好,為什麽,為什麽?」

  「蘭子,我一看見妳,我就愛上妳了,我就想讓妳變成我的女人。」黑子用
有力的懷抱緊緊環抱她一邊回吻著一邊虛情假意的回道。

  四片饑渴的嘴唇和兩條舌頭即使在說話的時候也是糾纏在一起的,不捨的做
片刻的分離。丁蘭一面吸吮著黑子的舌頭一面胡亂的伸手要替黑子脫T恤,黑子
趕忙抓住她的手阻止她的動作,然後抱起她一下將她扔在穿上,壓了上去。這次
黑子可不想因為自己胸前紋著的那條青龍在出什麽亂子。

  丁蘭迷亂的叫著:「給我……快給我……」抱著壓上來的黑子在床上翻騰著。

  黑子掙開丁蘭的胳膊,站在床邊,伸手一把將她下身穿著緊身彈力運動褲連
同裏面的內褲給扒下來,隨手扔在一邊兒,然後分開她的兩條白皙修長的大腿,
一眼就看見她經過除毛和漂白手術變得光溜溜一根屄毛也沒有的白虎肉屄,衹見
白嫩嫩粉嘟嘟的兩片大陰唇夾著一道紅彤彤的肉縫兒,泛著濕漉漉的水氣。

  他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吐沫,就猛的俯下身子鑽到兩腿之間,張開嘴巴就將
肥膩的肉屄整個吃進嘴裏,貪婪的舔吸起來,一條霸道的舌頭也毫不客氣的分開
兩片肥肉伸進火熱的陰道開始朝裏面探索。

  「啊……啊……」此刻的丁蘭再也不是端莊的警花衹是一個被男人舔著小屄
沉浸在瘋狂慾望裏的浪女,兩條腿緊緊夾著黑子的頭,屁股猛抬,毫無廉恥的將
饑渴瘙癢的陰戶湊向他的嘴巴,以求那條要命的舌頭更深入一些。

  黑子輕咬著兩片肥厚的陰唇,舌頭想蛇一樣鑽探著淫水四溢的肉洞,將泛出
屄水吃進肚裏,用自己的鼻頭撩撥硬挺的陰蒂,還貪婪的聞著這個警花陰部那股
騷騷的性臭,胯下的黑雞巴憤怒的勃起,像鋼槍一般挺立,放佛要將牛仔褲給撐
破。

  就這樣舔了沒有兩分鐘,丁蘭就來了一次高潮,洶涌而出的淫水強勁的射出,
俱被黑子喝得點滴不剩。丁蘭一邊噴射淫液一邊哭泣的高叫著:「啊……我要死
了……我完了……嗚……嗚……」

  黑子用最快的速度將自己的褲子脫去,握著硬得要爆炸的黑雞巴,對準水淋
淋的肉洞,凶猛的刺入,猛得一用力,就盡根而入,恥骨就緊緊頂在丁蘭的陰阜
之上。

  「嗯,緊!」雞巴一肏進去,黑子心裏就發出由衷的嘆息,這個剛做完縮陰
手術的陰戶被他拔了頭籌,裏面的媚肉像是有生命一樣緊緊的箍住粗大的雞巴。

  「啊……」剛剛還陶醉在被對方柔軟的舌頭送上的高潮的丁蘭發出一聲哭叫,
猛得睜開眼睛吃驚看著黑子,她沒想到這個男人不光有著健碩的身材,下面的
「本錢」竟然如此渾厚,這根插進來的大雞巴是這麽粗大,而且這麽長,一下就
攮進自己最要命的宮頸口,好像能衝進子宮頂到自己的肚子裏去,下面脹得好像
要撕裂一樣。

  她趕緊撐起身子,用手去推黑子的小腹,叫道:「別……妳的太大了……我
受不了……到頭了……」

  黑子自豪一笑,撥開她的手,又將她攔腰抱起,張嘴噙住那兩片性感的嘴唇,
將舌頭深深的探入對方的口腔裏,然後雙手抱住細腰往下用力一按,屁股向上死
命一頂,然後技巧的轉動腰部,奮力研磨,就這樣站著開始衝刺。「

  「啊……頂到頭了……不行了。」這一招讓丁蘭興奮的兩腿亂抖,兩手屈指
如爪,死死抓住黑子的後背,指甲深深陷入黑子的皮膚裏,那結實的脊梁被抓出
道道血痕。

  些許的疼痛更加刺激著黑子的慾望,他端著丁蘭的雙腿,將她的腿彎架在自
己的胳膊上,將她架在空中,挺動屁股,舞動長槍,凶猛前後突刺。他要用這種
最高難度的動作像丁蘭表明自己有多強悍。

  香閨之中一時間滿是肉體的撞擊之聲和男女宣泄情慾時發出的嘶吼。丁蘭緊
閉雙目,身體懸挂于黑子雄壯的軀體之上,盡情體會這個男人帶給自己的衝擊,
充盈的體液汩汩流出,激情噴薄。

  「不行了……我要來了……我要飛了……」沒有幾個回合,高潮就強悍來襲,
丁蘭發出一聲悠長的呻吟,身體陡然一僵,馬上又變得軟綿綿的,癱軟了下來,
纏繞在黑子脖子上的胳膊,也眼看把持不住,承受不了自身的體重。

  黑子哪能輕易饒過這個剛剛到手的獵物,扭身將她放到臥室的梳妝臺上,將
那兩條修長的大腿環繞在背後,又開始一輪新的衝鋒。他明白對待這種少婦,不
能按理出牌,傳統的性交方式遠遠不能滿足對方的慾望。要使出一些花樣,一些
非常手段,才能勾起激情。

  所以黑子一邊衝刺,一邊將丁蘭的一衹玉足,拿到臉前,張口就將如同筍尖
一般腳尖含進嘴裏,開始瘋狂舔吸。這種別樣的刺激馬上調動了丁蘭新一輪的情
慾。

  皮膚黝黑身材健美的黑子如同一衹矯健凶猛的豹子瞪著眼睛目露凶光,兩手
各抓著坐在梳妝臺上的丁蘭的兩衹足踝,高高的分開架起,腰部開足最大的馬力
瘋狂的向那最柔軟的地方衝刺。

  而丁蘭緊蹙雙眉,姣好的臉上洋溢著興奮和瘋狂的表情,緊緊的咬著下唇,
迎接著猛烈強勁的炮火。看著這個男人胸前高高墳起的強健胸肌和小腹如雕刻一
般的分明的八塊胸肌,一種甘願被征服,甘願被摧毀感覺油然而生。

  「啊!好猛啊,下面要給妳插爛了,黑子,黑子,妳真厲害。」丁蘭由衷的
向不知疲倦的男人表示贊美。

  黑子探頭噙住那張饑渴的小嘴,咬住柔然的下唇笑道:「寶貝兒,這才剛剛
開始,厲害的還在後面的。」然後猛得加快頻率和力度,因為下午剛在劉淑敏的
小屄裏發泄過,所以現在黑子沒有一點想射的衝動,戰鬥力極強。

  「啊!不行了,我受不了了,我又要來了,又要飛了……」

  正當二人激戰正酣之時,放在梳妝臺上一角的丁蘭的手機卻「嗡嗡」震動起
來,好像不甘寂寞的要湊熱鬧,一邊震動一邊發出刺耳的鈴聲。

  黑子哪裏的管這個,當沒聽見一樣繼續著打樁運動,可是這個手機卻不知疲
倦的一直響著。丁蘭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伸手推著黑子的胸膛,要阻止黑子的動
作,喘著粗氣急切的說:「停下,等等,寶貝兒,我要接個電話,我要接電話。」

  黑子回想起剛才在餐廳的時候丁蘭也接過幾個電話,可是那電話的鈴聲卻跟
這個鈴聲大不相同,想來這個是丁蘭特別為某個重要的人士單獨設定的電話鈴聲。

  想到這裏,他就暫時停下,衹是依然保持結合的狀態,沒將雞巴抽出來。

  「喂……」丁蘭盡量壓抑著自己的喘息裝出平靜的聲調接起了電話,眼睛看
著黑子流露出抱歉的神色。

  「什麽,妳就在門外?妳怎麽現在來了……」丁蘭突然花容失色,驚叫著一
聲。
2010-1-30 21:2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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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lvero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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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6

  丁蘭突然花容失色,用空著的一衹手一把將黑子推開,從化妝臺上下來,眼
睛慌亂的四下踅摸,一邊慌張的說:「我……我剛才在洗澡呢……妳等一下啊…
…」

  挂了電話,她慌得手足無措慌張的抓起床上放著的一件浴袍哆哆嗦嗦手忙腳
亂穿上,眼睛無助的看著黑子:「妳……我……他……妳……怎麽辦……」

  黑子見到丁蘭這個樣子,馬上明白大概是怎麽回事兒,心想門外的這個男人
一定是她的情人,而且丁蘭相當的怕這個人。黑子的心理素質非同一般,快速的
四下觀察了一下,見到丁蘭的這間臥室是挨著陽臺的,有一道推拉式的落地玻璃
門和一道厚厚的窗簾隔開。他一點也沒有猶豫,趕忙抓起地上的衣服,抓過丁蘭
在她唇上重重的啄了一口,然後閃身躲了出去,馬上將窗簾和門拉好。

  丁蘭家的這個陽臺是全封閉的,整個由玻璃窗罩著。黑子一進來,就鼻息凝
氣的聽著外面的動靜。衹聽得丁蘭踢著拖鞋快步走出臥室,然後就是一陣開櫃關
櫃的聲音。他聽道這裏心中暗笑:哈,這個丁蘭到底是個幹警察的,和野男人偷
情被老情人堵到門裏,還能保持一定的冷靜,還知道先把我的鞋藏起來,呵呵,
有前途。

  開門,關門的聲響之後,一個中年男人的帶著酒意的聲音響起:「怎麽回事
兒,怎麽現在才開門?幹什麽呢?」

  「洗澡呢,我不得擦幹身子,穿衣服嗎?妳怎麽連個電話都不打就來了?喝
酒了?來,先把鞋換了。」丁蘭的聲音已經開始鎮靜。

  男人道:「哈,我就是不打電話,我就是要當一回不速之客,嘿嘿,看看妳
這裏還有沒有藏有其它男人?呵呵,是喝酒了,不過沒喝多少?一點點兒而已,
沒事兒。剛好路過這裏,想妳了,來看看妳。」

  丁蘭道:「妳把車也開到這兒了?」

  男人道:「沒有,我讓司機先走了,我是打車來的。呵呵,我的車怎麽會開
到妳這兒呢。來,寶貝兒,親一個,呵呵。」

  丁蘭道:「別亂摸,我剛洗完澡,妳的手臟不臟啊。」

  「嗯?怎麽有煙味啊,誰來了?妳還真往家裏招野男人了?這煙頭是怎麽回
事?」男人的聲音裏有些惱怒和醋意。

  黑子聽道這裏,馬上心中一緊,慌忙扭頭尋找窗戶的開關,心想,如果一旦
露餡了,就當一把「蜘蛛人」。

  「什麽野男人啊,這是我抽的,怎麽了,我就是有其它男人妳也管不著,妳
又不是我老公。」丁蘭反應很快。

  「妳抽的?妳什麽什麽時候學會抽煙了?我怎麽不知道?妳不是挺討厭煙味
兒的嗎?」

  「剛學的啊,心煩,抽兩口解解煩。」

  「怎麽了,不是把妳調上去了嗎?還煩什麽啊?」

  「不是說這個,哼,還不是因為妳,一個月也就在一起那麽兩回,剩下的時
候,還不是我一個人晚上孤零零的呆在這房子裏啊!」

  「哈,想我就早說嘛,再說,我這不是來了嘛,來吧……」

  「不要……煩人……一來就是為這個……」

  黑子聽到一陣凌亂的腳步之聲從客廳來到臥室,下意識的把頭從玻璃門上拿
開,躲到陽臺的角落裏。

  「不要,不要,放開我,我現在不想要。」丁蘭反抗的聲音很高。

  「怎麽了?今天什麽毛病?我好不容易來一回,妳這是怎麽了?」男人帶著
氣道。

  「妳……妳……妳去洗洗吧一身的酒味難聞死了。」丁蘭的聲音軟了下來,
顯然她對這個情人有所忌憚,不想得罪。

  「呵呵,洗澡啊,可以啊,不過我要妳伺候我洗,咱們來洗個鴛鴦浴。去放
水吧,我抽根煙歇會。對了,給我倒杯水來,讓我先吃半片兒藥,哈,寶貝兒,
一會兒我可要好好疼疼妳。」

  「這……那個……妳去洗吧,我剛洗過,妳快去吧。那個杯子裏有水,我剛
才倒的。」

  「快點去,妳今天怎麽了,怎麽一點兒也不溫柔了?我以前的那個乖蘭子哪
去了?」

  丁蘭估計想趁著這個男人洗澡的時候放黑子走,但是計劃落空了。

  喝水聲和點煙聲之後,男人悠哉的打開電視,哼著小曲:「小白楊……啊…
…小白楊……」

  「好了,快來吧,我們一起洗,水放好了。妳脫衣服吧。」丁蘭大聲道。

  陽臺外偷聽的黑子,知道這是丁蘭再次給自己暗號,讓他趁機逃走。可是黑
子怎麽會錯過接下來的好戲呢。他趁著兩人去了浴室洗澡的機會,將那扇推拉門
輕輕的拉開一道小縫兒,將那道窗簾拉好方便以後的偷窺,然後從口袋裏掏出手
機,設置好了攝像狀態,好整以暇的等著。

  混雜不清的聲音從浴室裏傳來,隔著兩道門,黑子也沒有聽清楚裏面說些什
麽,衹是聽得幾聲。

  「唉……妳洗澡怎麽不脫衣服啊……」

  「……別鬧了……快洗吧……我給妳擦擦背了……別鬧……」

  「唉?妳怎麽凈把香皂沫子往我眼睛上抹啊……都蟄了眼了……」

  「來……把這兒給我洗幹凈了……哈……一會給我好好嗦嗦……」

  「別鬧了……哎呀……先刷了牙嘛……嘴巴臭死了……」

  衹聽過了沒多久,兩人從浴室裏出來,來到了床上。

  黑子小心翼翼地偷眼往外窺視著,衹見一個身材魁梧但是皮膚較為白皙的男
人一絲不挂壓在同樣未著寸縷的丁蘭身上貪婪的親吻著。丁蘭則發出壓抑呻吟聲
也不配合對方的動作,就那麽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仍那男人施為。

  由于角度的關係,黑子衹能看不見兩個人的頭部,所以丁蘭此時的表情,他
看不到,想來一定復雜之極吧。黑子一邊偷窺,一邊用手機偷拍著。對丁蘭,他
一開始並沒有打算一上來就用那套固定的套路,想著是先好好玩玩兒,然後再下
手不遲,沒成想,今天讓他給趕上了。

  男人一邊親吻一邊上下摸索一邊問道:「蘭子,寶貝兒,妳不是說這兩天去
做了什麽美容手術了嗎?還說要給我什麽驚喜呢?在驚喜在哪呢?」

  黑子聽到這裏心道:噢!原來是這樣啊。我說這個女人怎麽就那麽愛美,那
麽著急,連兩叁天的配藥的時間都等不了,還是去了劉淑敏那裏做美容手術,又
是嫩膚又是刮屄毛,又是縮陰的,原來是為了討好情人啊。這個男人估計是她的
什麽領導吧。

  哼,好一朵美麗的警花啊。

  「別問了,快來吧。」

  「怎麽了,問問怎麽了,現在不是藥勁兒還沒上來嘛,調調情嘛。快說,哪
呢?我怎麽看不出來呢?」

  「討厭死了,下面呢,下面。」

  黑子看到丁蘭用手將男人的頭往下身按去,叉開大腿擺出一個大字型,男人
就跪在她雙腿衹見。把頭湊上她的的陰部。

  「哈,還真是驚喜呢,這顏色真好看啊,唉呀,我的蘭子小屄本來就又肥又
嫩,小饅頭一樣,這顏色一漂之後,看看,粉嫩嫩的,還真誘人啊,媽的,現在
真是高科技啊,嗯,真好。」男人像發現新大陸一樣興奮的忘乎所以,一邊贊嘆,
一邊用手挖弄著:「哈,讓我吃吃這個可愛的小包子。」說完,把嘴貼在屄上嘖
嘖有聲的舔起來,像一衹食蟻獸。

  終于看見男人的大半個側臉,一張長臉,鼻梁高挺,還是一個老帥哥呢。哈,
看那舌頭也不短。嘿嘿,老家伙,味道不錯吧,老子的「小兄弟」妳的「小二哥」
剛剛在那個地方進出過,哈,不知道妳能品嘗出來不能!操,早知道老子剛才就
不忍著,把精液射進去,讓妳這個老家伙好好嘗嘗。黑子一邊用手機拍攝著男人
的醜態,一邊暗笑。

  「嗯,不錯,味道真是不錯啊,我的寶貝兒蘭子的小屄就是好吃。」男人看
來還「回味無窮」邊舔邊說道。

  丁蘭那邊倒是沒什麽反應,陽臺上的黑子聽了心裏簡直要笑翻了,差點沒忍
住,笑出聲來,趕緊捂住嘴巴。

  「過來,給我也吃吃,伺候伺候我。」男人舔了好久,終于舔夠了屄,仰面
翻到在床上。

  黑子看到男人底下那根東西卻還半軟不硬的耷拉著。操,這些個老家伙,身
子骨不行還胡吃亂占。

  「快點吧,別搞那亂七八糟的了。」丁蘭躺著沒動,可能是不知道黑子到底
走了沒有,不想「出醜」。

  「怎麽了?妳不知道我好這個嗎?快點兒,給我弄挺了好幹,我也不能耽誤
時候長了,十一點之前我得回家呢。司機還在局裏等著送我呢。」男人見丁蘭不
配合,有點不耐煩的說。

  丁蘭無奈衹好從床上起身跪在男人雙腿之間,眼睛卻朝著陽臺的方向看過來。
黑子一見丁蘭身動,趕忙收回身子。

  等了大半分鐘,黑子又偷偷的往裏偷看,見到丁蘭撅著光溜溜的屁股,含著
男人的雞巴一口一口的舔著,由于丁蘭是短發,所以看得一清二楚。他趕忙拿起
手機拍攝下這些「珍貴的鏡頭。」

  在丁蘭的辛苦下,男人的雞巴終于昂起了頭,進入作戰狀態。丁蘭不想浪費
時間,馬上坐將上去套弄起來,男人在她身下也不含糊,賣力聳動著。

  估計丁蘭想盡快結束戰鬥,上去是呻吟的很是誇張,比剛才跟黑子做的時候,
那語言放蕩的多的多。男人由于之前吃了偉哥之類的藥物,也不是丁蘭說打發就
打發的了的。女上男下的姿勢弄了五六分鐘,男人可能覺得不過癮,又跟丁蘭擺
出一個後入式,又是一陣癲狂。

  這下黑子終于有機會看清男人的臉,還真是長得儀表堂堂,相貌不凡,一副
道貌岸然的樣子。

  再好的性藥對老男人幫助也是有限,也就又堅持了叁五分鐘以後,男人猛的
聳動了兩下,馬上抽出來發射到丁蘭光溜溜的屁股之上,然後心滿意足的躺倒旁
邊的床上,喘著粗氣道:「嗯!真過癮。」

  丁蘭馬上起身去了浴室,男人喘了一會兒之後,也去了浴室。衝洗完出來,
男人點了根煙又摟著丁蘭休息了一會兒,說了些叁不著兩的情話,就穿好了衣服,
匆匆告辭走了。

  門一關上,丁蘭就匆匆跑過來,拉開推開門,看到黑子還在,馬上愣住,臉
上陰晴不定,兩行淚水從眼睛裏流了下來。

  黑子並非情商低下之人,馬上走上前去,張開懷抱一把將丁蘭摟進懷裏緊緊
抱住,而且什麽話也不說,這時候說什麽都不大對頭,衹有用行動來表示自己的
態度。

  丁蘭緩過神來,在黑子懷裏掙扎起來,用手狠力的推著黑子,哭叫著:「妳
走,妳走,放開我,妳走……」雖然她很劇烈很堅持,可是聲音不高,是那種壓
抑的嘶吼。

  黑子也不說話,衹是緊緊摟著她不動,用手牢牢的按著她頭貼在自己的胸膛
上,任憑她喊叫和動作。

  丁蘭掙扎了很久,好像沒了力氣,身子軟了下來,趴在他懷裏抽泣,不過,
一哭起來就不可收拾,剛開始還是小聲嗚咽,後來演變成嚎啕大哭,流出的眼淚
將黑子襯衫的前襟打濕了一片。

  「蘭子,我喜歡妳,真的,自從我看見妳第一眼,我就喜歡上妳了,我也不
知道是為什麽,反正我就是喜歡妳,而且無可救藥的喜歡妳,真的,我不管其它
的,我就是喜歡妳,想跟妳在一起。」黑子用嘴貼著丁蘭的耳朵「虛情假意」的
「真情告白」。

  「妳都聽見了,是嗎?」丁蘭止住哭泣抬起頭淚眼朦朧的看著黑子幽幽的問
道。

  「我理解妳,蘭子,我不在乎,真的。」黑子「真誠」的說。

  「真的?妳不在乎?妳不認為我是一個下賤的女人?」丁蘭好像冷靜了下來,
推開黑子,嘴角泛起一絲冷笑。

  「真的,而且我也沒有那麽認為的資格,我也不是小孩子了,知道一個女人
一個人生活有多麽不容易。」黑子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表情,使自己的表演看起
來更誠懇。

  「那洗澡的時候妳為什麽不走?哼,是不是剛才妳還沒有幹過癮?還想接著
玩我?是不是?」丁蘭冷笑著說道,一邊說一邊解開浴袍的腰帶向黑子敞開身體
:「來吧,繼續吧,呵呵,妳們男人要的不就是這個嗎?」

  黑子走到丁蘭跟前,雙手抓住浴袍重新替她穿好,對著她一字一頓的說道:
「我不走,不是為了這個,一方面我是怕他發現,對妳不利。更重要的是,我怕
我這一走了以後,妳就永遠的不見我了,我就再也沒有機會向妳說這些了,妳明
白嗎?」

  丁蘭聽完黑子的話,楞了一下,不過馬上嘴角又泛起那種冷笑:「哈,妳以
為我是那些不懂事兒的小女孩兒嗎?妳以為我會被妳這些話感動嗎?其實妳不用
這樣,我就是那種靠自己的身體往上爬的那種沒有廉恥的女人,哈哈,現在這個
世道兒誰不是在當婊子,誰不是……」

  黑子揮手打斷丁蘭的話,低聲喝道:「好了,別再說下去了,蘭子,我不知
道妳為什麽這麽說自己,為什麽不相信我對妳的一片真誠,我也知道此時此刻不
管我說什麽都合適,但是我強調一次,我真的很喜歡妳,以後也會一直喜歡下去,
那個字我說不出來,但是我會讓妳感覺到。」

  說完上面的這段話以後,黑子再一次將丁蘭抱進懷裏又緊緊緊緊地摟了一下,
然後推開她道:「好了,時間不早了,妳早點休息吧,我就不打擾了。」說完就
繞過丁蘭走出臥室走向客廳打開大門走了出去。

  當黑子下得樓來,打開吉普車剛剛坐進駕駛位的時候,手機響了,拿出來一
看,是丁蘭發來的一條短信:「妳給我說的都是真的嗎?」

  「真的!」黑子一邊回著短信,臉上露出邪惡的詭笑。


                97

  童瞳回到張艷麗的別墅,見到門口停了叁輛汽車,心裏一驚,不過仔細一觀
察,見這幾輛汽車前後窗都是擺放或許懸挂著女人的才喜歡用的挂架或者公仔,
顯然是女人開的車子。一看院門也沒有關,當他進屋的時候,見到客廳的沙發上
圍坐著叁個衣著光鮮的叁四十歲的陌生女人。張艷麗也在其中,仨兒很幸福的也
坐在女人堆裏。他們都聚精會神的在聽站在電視旁邊的老白演講。

  「嗯,大家聽明白了沒有?蕓薹女人網就是要以網絡為平臺以蕓薹市為輻射
範圍以平價化妝品為主打做本市第一家也是最大的一家專業的電子商務網站。歡
迎大家加盟,我們共創輝煌。」老白手舞足蹈飽含激情的演講著像極了一個傳銷
講師,見到童瞳進來,馬上給他使了眼色,指著他給那群女人介紹道:「這位就
是我們的營銷總監和運營經理童瞳先生,也是這個網站的創始人之一。」

  這些闊太太模樣的女人見又進來一位相貌英俊的帥哥,一個個都面露喜色,
爭先打量著他。童瞳心裏雖然詫異,但是表面不漏聲色,馬上對眾人笑笑,然後
招呼老白道:「那個,白經理,妳來一下,有個事兒我要跟妳匯報一下。」

  老白對女人們笑笑說道:「好,各位先坐,考慮一下,我先失陪一下,馬上
回來。」

  「怎麽回事兒?這些娘們兒哪來的?妳招來的?我不是說在這兒要低調點兒
嗎?」兩人來到二樓書房,童瞳問道。

  老白無辜的攤了攤手笑道:「這可不是我招來的啊,那幾個娘們兒都是張艷
麗的牌友,見張艷麗好幾天沒找她們打牌了,亂給她打電話叫她。張艷麗剛開始
說是病了,不舒服,後來又說去旅游,今天去買菜的時候她讓其中一個碰見了。
她們以為她在家裏包養了小白臉兒,非要來看看。幸虧我聰明,想了招兒,讓她
給她們說,她是在家搞SOHO呢,辦電子商務。哈,那幾個老娘們還都很感興
趣。我就忽悠忽悠她們唄,說不定還能搞點創收呢,哈哈。」

  童瞳苦笑道:「妳招惹這些個整天沒個正經事兒的太太們,她們要是真信了,
給妳拿點兒錢出來,然後天天來這兒攪和著,我們還怎麽監視隔壁啊?」

  老白笑道:「沒事兒,搬兩臺電腦到一個房間去,然後門口貼上‘服務器重
地,閑人免進’不就行了嘛。而且咱們也不照死裏忽悠她們,姜子牙釣魚,願者
上鉤唄。要不這樣,能怎麽辦啊,這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時候長了,讓別人
知道我們一幫大老爺們整天窩在一個離婚女人的別墅裏,神神秘秘的,不是更起
疑心嘛。來攪和就攪和吧,也剛好解解悶兒不是,嘿嘿,妳剛才看見了沒,都長
得還算靠譜呢,別張艷麗強多了。哈,仨兒可開心死了,張艷麗那個騷貨,他早
玩煩了,該給他換換了。」

  「哈,仨兒又不是妳,當不了小白臉兒,那些個富婆能看上他嘛。」童瞳笑
道。

  老白道:「嗯——仨兒泡起老娘們兒可是一把好手,剛才我介紹他是咱們的
技術總監呢,呵呵。再說了,那幫娘們兒小白臉兒早就膩味了,換個生猛點兒的
黑小子,還高興呢,仨兒胯下那跟家伙,妳又不是不知道,保管她們嘗過就忘不
掉。」

  童瞳想了想道:「反正別過分了,就這樣吧,就當消遣吧,別騙太多了,而
且跟她們說,咱們衹準備小範圍內集資,別讓她們擴大範圍。」

  老白笑道:「妳放心了,我是幹什麽的,這些我早就跟她們說過了。這幫娘
們好騙的很,對我來說那就是褲襠裏抓小雞,手到擒來的事兒。」

  童瞳笑了笑道:「對了,那老妖婆那邊兒怎麽樣?有什麽特別的沒有。」

  老白道:「沒有,一切照舊,還是那一套。」

  這時張艷麗一臉堆笑的走進來小聲道:「怎麽樣,我今天表現的還可以吧,
配合的好吧,妳們該相信我跟妳們是一條心了吧。哼,這幫女人我有錢的時候都
叫我聲麗姐,我眼看沒錢了,都表面上應付我,背地裏卻笑話我。」

  老白伸手在她肥碩的胸脯上抓了一把笑道:「不錯,張姐不愧是見過市面的,
今天表現的很好,很有派。哈,怎麽,妳想讓我們怎麽對付妳的這幫姐們兒?」

  張艷麗道:「這……我不知道啊,妳不是說讓她們投資妳的什麽網站嗎?哈,
網站我雖然不懂,可是投資這回事兒嘛,我可是清楚的,賺了賠了還不是我們自
己說了算嘛。」

  老白笑道:「哈,聰明,聰明,那好啊,妳就去燒燒底火吧,反正我剛才說
了,妳才是我們的老板,妳說了算啊。」

  童瞳也道:「是啊,張姐,這個事兒就交給妳辦了,我們給妳打個圍場,弄
到的錢妳拿大頭兒,剩下的管著咱們日常消費也就是是了。真的,我們說話算話。
不過,妳得心裏有數兒,別玩兒的太大了就是了。」

  張艷麗喜笑顏開高興的說:「我明白,我心裏有數,我其實也不是為錢,就
是想讓這幫女人吃點啞巴虧,哼,誰讓她們笑話我是個又老又窮又沒男人要還死
裝闊太太來著。嗯,對了,她們說要請咱們出去吃飯,順便再商量商量入股的事
兒,妳們看……」

  「好啊,去啊,商量唄。」

  童瞳、老白、仨兒叁個各具風格年輕男子帶著四個貴婦去了附近的一家高檔
酒樓要了一個大包廂,點了一桌豐盛的酒菜。由于童瞳是新來免不了又是一番介
紹,那叁個闊太太分別叫做齊雲麗、錢美琴、王淑芳,都是以前張艷麗做生意時
認識的朋友,看樣子手裏都有幾個閑錢,穿戴都是一身的名牌。其中錢美琴和王
淑芳長得還不錯,比較富態,都是叁十來歲的樣子,細皮嫩肉,豐乳肥臀。齊雲
麗年齡稍大,有四十來歲,略瘦,妝就化的最濃,還一臉的狐媚風騷,顴骨很高,
典型淫婦之像。

  眾人邊吃邊聊,話題當然是圍繞著老白那個專門用來騙女人錢的那個網站。
因為童瞳之前對這個網站就有所了解而且在老白建站的時候他還給過技術上的幫
助,而且他對互聯網的認識要比半吊子的老白深刻的多,所以說起來也是侃侃而
談,說的跟真的一樣,將這幫富婆侃得暈頭轉向。

  正是流氓會武術誰也擋不住,帥哥有文化富婆都害怕!

  吃完了晚飯,那叁個富婆意尤未盡顯然不想跟幾個帥哥就此分手,一身騷氣
的齊雲麗提議她請眾人去KTV唱歌,另外兩個豐滿富態型少婦也紛紛附和,眼
睛裏也閃爍著壓抑不住的興奮。本來童瞳是不想去的,覺得現在跟這些個女人身
上下功夫是浪費時間,但是看到老白和仨兒表現出來的「饑渴」神情,也不忍心
掃大家的興。

  特別是仨兒,這兩天整天窩在張艷麗的家裏,基本沒出過門兒,每天就玩張
艷麗一個女人,也確實有點兒膩味了。以前他經手的女人不是街邊發廊裏的最低
等的炮姐兒就是粗俗的女攤販。這一下見到這幾個打扮的香噴噴白嫩嫩的還開著
小車的熟女款姐兒,興奮得手舞足蹈眼睛都快不夠用了。不過幸好是慣偷出身,
知道什麽場合說什麽話,總體表現沒有掉鏈子,讓女人們起疑心。而且,近來生
活安逸,張艷麗又伺候的很好,以前黑瘦骯臟的仨兒,現在穿上了名牌男裝,身
上幹幹凈凈,也當得上粗獷小生的稱號。

  童瞳心想去就去吧,就當給兄弟們放放假,讓仨兒開開葷,省得這家伙埋怨。
這頓飯吃下來,收獲也是頗豐,叁個女人都表示願意每人先前期拿出十萬塊資金
來入股。所以一行眾人叁男四女就浩浩蕩蕩開去了附近一家很是高檔的KTV。
齊雲麗很是大方,一副有錢人的風範,進去就要了一間最大的豪華包房,而且紅
酒啤酒飲料果盤零食什麽的點了一堆,大茶幾上堆得滿滿當當的。

  吃飯的時候眾人已經喝了不少酒,女人們早就眉目含情目露春色了,加上老
白和童瞳也都算是個中高手,氣氛調節得已是相當「融洽」。所以一進到KTV
的包廂裏,老白諳熟的將燈光調到最暗,眾人就開始「曖昧」起來。

  仨兒是當仁不讓得摟住了胸脯最高屁股最大的錢美琴,老白也沒客氣拉住了
皮膚最白有著圓圓臉蛋兒和一雙大眼的王淑芳一雙白胖的小手。童瞳沒跟他們爭,
主動坐到沒有人願意搭理的騷女人齊雲麗旁邊。而張艷麗非常知趣,主動承擔了
點歌倒酒的人任務,為大家做服務。

  老白當然唱主角,幾年的「軟飯」也不是白吃的,在這種環境下他是如魚得
水,發揮得淋灕盡致,先是拋磚引玉地唱了兩叁首自己拿手的情歌兒,引得大家
一片喝彩。不過幾個女人也不甘示弱,紛紛獻唱,想來都是經常出來消遣的主兒,
還都唱的不錯。特別是齊雲麗別看長得不咋的,唱起歌來竟然還有些專業選手的
風範,一曲《女人花》唱得聲情並茂,而且模仿原唱也模仿的惟妙惟肖。

  童瞳借著去衛生間的的機會出來給玲玲打了個電話。玲玲在電話裏說,還要
在她父母那裏多住幾天,說她媽媽的病現在已經好轉,不過她還是有些不放心,
想在家多照顧照顧。童瞳從玲玲說話的語氣判斷她已經冷靜下來,不會做出什麽
出格的事兒,就說了幾句注意身體的關心話就挂了電話。

  返回包廂,裏面已經放起了勁暴的的士高音樂,閃爍的射燈也開起來了,老
白跟仨兒已經摟著兩個女人一邊跳舞,一邊上下其手的在女人身上「忙活」起來。

  張艷麗估計是這幾天也憋壞了,一個人忘我的扭著大屁股陶醉的瘋魔亂舞。
衹有齊雲麗板著一張臉坐在沙發上沒有人搭理獨自喝著悶酒。

  童瞳上去一把抓起她的手,把她拉起來跳舞。沒想到這個女人不光歌唱的好,
舞也跳的相當專業,別看年齡不小了,跳起來那個火辣勁兒一點兒不比小姑娘們
差,而且一看就是有些個舞蹈基礎的,不像屋子裏的其它人衹是胡扭亂蹦。

  她邊跳還邊主動得將身體往童瞳身上湊,做出誇張的動作,搖動著屁股努力
得使兩人的下體做親密接觸,一邊跳還一邊故意將童瞳擠到角落裏,然後探頭對
著他的耳朵說道:「妳們這麽好的項目,我看妳們幾個也都是一表人才,為什麽
跟著張艷麗混啊,她的底細我可是知道,沒什麽錢,表面光而已,跟姐姐走,不
用別人入什麽股,資金的問題姐姐一個人就包了。」

  童瞳對她笑笑,心想怪不得張艷麗對騙這幾個女人的錢的事兒那麽積極主動,
原來如此啊,不過也沒接著她的話,問道:「哦,還不知道姐姐是做什麽生意的
呢?」

  齊雲麗兩手搭在童瞳的腰上湊上來一邊扭動著身體一邊笑道:「我是做汽車
生意的,開了個車行。」

  童瞳也伸手攬著她的腰笑道:「噢,那可算是大生意啊,了不起。唉,對了,
我們最近準備再買輛車呢,到時候姐姐可要給我們個好價錢呀。」

  「那還不是小意思啊,就是不拿錢先讓妳們開著也沒問題啊。」齊雲麗一雙
媚眼直勾勾看著童瞳笑道。

  「哈,是嘛,那感情好,不過要是那樣姐夫願意嗎?」童瞳用開玩笑的口吻
測著這個女人的底兒。

  「哼,我自己的生意,輪不到別人管,我們是各玩兒個的誰也不礙著誰。」
齊雲麗也輕描淡寫地給對方說出了重點。

  「哦,不好意思,稍等一下,我出去接個電話。」童瞳對她拍了拍口袋表示
有電話進來就出了包廂,然後拿出手機給老白打了一個,把老白叫了出來。

  「怎麽了?有事兒?」老白從包廂裏出來疑惑地問。

  童瞳笑著問:「有啊,我問妳,妳抱著的那女的是幹嘛的?」

  「嗯,聽她說話的意思,估計是有錢人包的二奶,怎麽了?」老白臉色露出
不解之色,問道。

  「一個二奶估計沒什麽大油水,那個姓齊的女人可是自己開車行的,呵呵,
老白,明白我的意思了嗎?我這邊忙,妳也知道,仨兒那把式不行,妳專業啊…
…」

  「好了,別說了,妳的意思我完全明白了,交給我了,再讓妳見識見識我的
手段,我先進,妳等一會兒。」老白沒好氣的對童瞳苦笑了一下,扭頭就進了包
廂。


                98

  為了給老白騰出上手的時間,童瞳站在KTV的走廊上點了根煙慢慢的抽著,
忽然想起又是兩天沒有跟小蕊聯係了,就拿出手機走到稍微僻靜的地方撥了她的
號碼,可是電話響了好幾遍也沒有人接,正當他準備放棄的時候,電話接通了。

  「喂?」那頭傳來的小蕊的聲音聽起來很異樣,很焦急而且好像在極力忍耐
著什麽。

  童瞳:「怎麽回事兒?半天不接電話?」

  小蕊:「噢……我……剛才……在衛生間呢……妳有事兒嗎?」

  童瞳有些奇怪,按照以前跟小蕊通電話的習慣,這小妮子在電話裏張口閉口
「老混混,老混混」的叫,這次怎麽用「妳」?而且一向伶牙俐齒的小丫頭這次
怎麽說話結結巴巴的?

  童瞳:「噢……在幹嘛呢?」

  小蕊:「嗯……我……我肚子不舒服……剛上完廁所。」

  童瞳:「妳在哪呢?」

  小蕊:「我在……我在家裏啊?妳呢?」

  童瞳在電話裏聽見一種如同「貓舔食兒」的聲音,這種聲音再加上小蕊的異
樣的腔調和異常的反應,他幾乎能斷定小蕊現在肯定是在和別人上床,而且十有
八九是她的那個黑道大哥的姐夫王可以。

  童瞳:「哦,那什麽,妳的生意進展的怎麽樣了?房子應該選好了吧?」他
不露聲色,繼續問道。

  小蕊吱吱嗚嗚:「房子……房子選好了……嗯……選好了。」

  童瞳進一步證實了自己的判斷,如若不然小蕊應該這時候口若懸河滔滔不絕
才是,不會這麽怎麽吞吞吐吐的。

  童瞳故意問道:「在哪呢?位置好嗎?多大面積呢?那要重新裝修吧?」

  小蕊:「嗯……在步行街……還好……要裝修的……」

  童瞳甚至在電話裏聽到那種肉體撞擊的聲音,但是他沒有發作,仍然繼續裝
傻道:「那房租多少錢一年啊?準備怎麽裝修呢?」

  小蕊:「嗯……我現在不舒服……肚子疼……改天再說吧……好嗎?」

  小蕊的聲音帶著委屈的哭腔。

  童瞳眼前甚至能「看見」小蕊現在的狀況以及她和王可以在床上現在所用的
姿勢還有王可以得意猥瑣的表情,故意道:「噢,那要緊嗎?妳在家是嗎?我就
在妳家附近呢,我去找妳吧,送妳去醫院看看吧?」

  小蕊急切道:「不用,不用,我吃了藥了,沒什麽了,不用,現在很晚了,
我想休息了,沒事兒的,妳不用來。」

  童瞳:「那好吧,妳要照顧好自己啊,對了,我這兩天真的很忙,估計沒時
間去看妳,妳的生意上的事兒妳可要自己操心啊,那就這樣啊,小蕊。」

  那邊的小蕊好像強忍住哭腔:「我會的,老混混,沒事兒,妳忙吧,就這樣。」

  挂了電話童瞳狠狠的抽了一口煙,心中暗下決心道:老可以啊妳等著,等我
收拾完許誌軍這一頭,馬上就會輪到妳!

  對于小蕊他心裏其實並不生氣,因為他對小蕊根本沒有感情,衹將這個女孩
兒當成手裏的一衹棋子而已。他也理解這個女孩兒身處的環境。可是當他想起小
蕊那天對他說的那句:「妳雖然不是我第一個男人,可是會是我最後一個男人。」
的這句話的時候,心裏還是顫動了一下兒。現在他望著這些在KTV的走廊裏進
進出出的聲色男女,嘴角顯出一絲冷笑。

  童瞳又進了昏暗迷離的包廂,看到老白已經摟著齊雲麗在角落裏胡摸亂啃起
來,老白的一衹手已經伸進她的裙子裏。仨兒的情況也差不多,站著將那個叫錢
美琴的女人抵到角落的墻上,一邊親嘴一邊上下其手。而王淑芳則坐在那裏看著
老白跟齊雲麗,一幅氣鼓鼓的樣子。

  現在的他本來心裏就有點別扭,一腔怒意無處發泄,正好拿這個女人開刀。
馬上坐到她身邊,在茶幾上隨便抄起兩瓶啤酒,將一瓶塞到她手裏,然後伸手抱
著她笑道:「來,咱倆喝酒,今天高興,要幹杯啊。」

  王淑芳見走了一個白臉郎君又來了一個不羈浪子,臉上馬上多雲轉晴,接過
啤酒,一點也沒有含糊的仰頭就喝。沒有碰兩回杯,童瞳就將這個渾身上下哪哪
都是圓乎乎的二奶,摟進懷裏,伸手就老是不客氣的鑽進她的襯衫裏,將乳罩往
上一推,一把就抓住了一衹肥膩膩的奶子,肆意的抓弄,張嘴就在她的脖子上展
開狼吻。

  一時間這個大大的豪華包廂裏春光無限,除了張艷麗之外,每個女人都被男
人撩撥得意亂情迷,媚眼如絲,嬌喘連連。童瞳有意捉弄,在王淑芳胸脯上抓弄
夠了之後,將手猛得抽出來,一下就探進她的短裙裏,連大腿都沒有摸,直接撥
開緊窄的叁角褲就將手指伸到已經濕乎乎騷屄裏扣起來。

  王淑芳措不及防張嘴就發出了一聲難耐的呻吟,可是在嘈雜宣淫的包廂裏,
是沒有人會聽到的。沒挖弄幾下,她就全身癱軟,潺潺淫水順著火熱的甬道股股
流出,激動的用濕漉漉的舌頭舔著童瞳的臉像貓叫春一般喘息著說:「小帥哥,
人家想要嘛,帶我走吧,人家受不了了。」一邊說一邊用白胖的小手隔著褲子胡
亂在童瞳隆起的襠部抓撓著。

  其它的人都個忙個的,現在是誰也顧不上管別人了。

  仨兒早已把持不住連拉帶拽的將肉呼呼的錢美琴扯進這間豪華包廂的衛生間
裏。一進去就將她壓在洗手臺上,粗魯得將她那條緊緊的包裹在滾圓的臀部上的
牛仔褲剝下來褪到腿彎處,露出兩瓣豐碩雪白的屁股。然後拉下自己的拉鏈兒,
掏出鋼槍一般的雞巴,迅速凶猛的捅了進去。

  由于兩人調情已久,早已做好了充分的潤滑工作,所以一槍中的,爽快之極,
絲毫沒有阻礙。黑瘦的仨兒如騎馬射箭一樣,抓著錢美雲的頭發,驍勇的挺動著
腰部,凶猛的衝刺。

  錢美琴的騷屄被操的美得直冒泡兒,肉感的肥屁股隨著仨兒每一次的凶猛撞
擊而泛起滾滾肉浪,仨兒的雞巴又硬又長每次都能頂到她的屄芯子,每插一下,
她就發生一聲失神的浪叫。

  仨兒瘋狂插了有百十下,錢美琴就淫叫著泄身了,騷屄狠狠的夾了仨兒的雞
巴一下兒,就從裏面噴出熱流燙在仨兒的龜頭上。自己也無力的匍匐在洗手臺上,
美得腳跟都軟了。仨兒卻不準備善罷甘休,他可是個不折不扣的肛交狂。

  衹見他從屄裏抽出雞巴,用手在淫水泛濫的陰部掏了一把,蘸了一手的浪水,
然後把開她的屁股蛋兒,將粘稠濕滑的液體給她摸到屁眼上,接著他用手端著濕
漉漉大雞巴,將龜頭對準錢美琴的騷屁眼凶狠的攮去,噗嗤,一個碩大的龜頭,
就捅了進去。

  沉浸在高潮的甜美餘韻中的錢美琴,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覺得自己的屁眼一
陣火辣辣的疼,直鑽心扉,覺得屁眼裏好像被捅進了一根燒紅了的鐵條。趕快扭
動屁股反抗道:「啊……別幹後面啊……疼死了……屁股給妳幹爛了……」

  仨兒那裏是憐香惜玉的人物,用胳膊死死摟定她的肥胯,雞巴奮力一刺,就
全根捅進柔嫩的肛門裏去,淫笑著說道:「騷屄,妳爽了,我還沒爽呢,妳的大
窟窿屄尻過了,也該輪到肏妳的小屁眼了吧,別動,還真緊啊,讓我好好爽爽。」

  錢美雲被疼的眼淚直流,哭叫道:「妳個死人……這麽大的雞巴說捅屁眼就
捅啊……也不給打個招呼……不是不讓妳幹啊……總得把裏面弄濕了在捅吧……」

  仨兒那裏會管她,抱著屁股就在她緊得能將雞巴勒斷掉的肛門裏抽送起來,
笑道:「肏妳,來吧,反正也雞巴不是處屁眼了,幹幹就鬆了,媽的,妳放鬆點」

  錢美雲忍著痛放鬆著肛門的括約肌方便仨兒這個屁眼狂凶猛的抽送,嘴上哭
叫著:「嗚嗚…妳是什麽IT工程師啊……妳就是變態……今天我算見識了……
原來搞網絡的也喜歡操屁眼啊……」

  仨兒哈哈大笑,將雞巴拔出來一些,堪堪衹留了一個龜頭在屁眼裏,然後朝
肉柱上吐了一口吐沫,就又凶狠的攮進去,。然後將將錢美雲的T恤連通奶罩往
上一撥,兩手伸到前面一手揪住一個大肉球,挺動屁股,繼續活塞運動。

  這個錢美雲想來也是就經風月了,屁眼也不是沒讓人肏過,過了開始的適應
期以後,被爆操的屁眼裏也傳來那種異樣的甜蜜的快感,也就乖乖的撅起肥臀,
主動迎送仨兒的雞巴,還自覺的把右手放到自己的濕乎乎的騷屄上挖弄,嘴裏哼
哼唧唧的淫叫:「肏吧……屁眼隨便妳肏吧……大雞巴黑小子……使勁兒肏老娘
的屁眼吧……」

  在包廂另一個黑暗角落裏,老白摟著騷婦齊雲麗,胡亂的親著嘴兒,兩個人
舌頭誇張的伸出來糾纏著,像在給對方展示自己高潮的舌技。老白把手伸進她的
裙子裏,直接將丁字褲撥到一邊去,摸向她的騷屄,一摸之下,老白這個花叢浪
子也不僅吃了一驚。

  原來這個騷女人的胯下陰毛長得又濃又密又粗,像猛張飛的胡子,已經濕淋
淋的糾結在一起,他好一陣撥拉,才找到肥膩膩的陰唇,鑽進泥濘的屄口,老白
笑道:「騷姐姐,呵呵,屄毛夠旺的啊。」

  齊雲麗毫不示弱,熟練的拉開老白的褲子拉鏈,伸手就將那根粉嘟嘟的大雞
巴給掏出來,攥在手裏套弄,媚笑道:「怎麽,屄毛多了妳不喜歡嗎?喲,妳的
還真大啊。就是不夠硬啊,玩兒太多了吧,騷弟弟。」

  老白撥拉著她發硬的陰蒂,調笑道:「喜歡啊,我就喜歡屄毛多的,屄毛越
多的女人不是越騷嘛。嘿嘿,男人的雞巴硬不硬,還不是得看女人的功夫好不好
嘛。姐姐的屄豆倒是夠硬的。哈哈。」

  齊雲麗握著老白的雞巴一邊套弄,一邊技巧的用大拇指的勾搭龜頭和冠狀溝
部,淫聲道:「嗯……好弟弟……妳好會弄啊……姐姐癢死了……啊……雞巴變
大了……真不小啊……妳這個小白臉……一定不少勾搭女人吧……癢……嗯……
妳真會弄啊……」

  老白使勁給她扣了幾下騷屄然後將她的頭往雞巴上一按笑道:「哈,喜歡大
雞巴,就好好給我嗦嗦,還會更大的。」

  齊雲麗借著昏暗的燈光看了看,又非常有經驗的拿著雞巴放到鼻子下面聞了
聞,見沒什麽異樣,就張嘴吞進嘴裏,嘴唇舌頭一起開動,使勁兒嗦起雞巴來。

  老白按著她的頭,一手掏出根煙點上,美美的抽了一口,一邊享受著她純熟
的口交,一邊朝童瞳看去。見童瞳正摟著王淑芳扣著她的騷屄,一邊朝自己張望,
便自豪的對童瞳笑笑,還拍了拍胸脯,意思是:看兄弟厲害吧。

  朝老白豎了一下大拇指,童瞳就扭過臉來,挑逗這叁個女人之中最有姿色的
王淑芳。不虧是當二奶的,有腰有屁股,奶子還挺。不過童瞳根本不想在這個女
人身上浪費寶貴的精力,衹是想通過這種方式宣泄一下心裏的扭曲,所以他陰笑
著一邊拿著酒瓶對著王淑芳猛灌,一邊用手指瘋狂的在她泥濘不堪的騷屄肆虐著,
扣得她的肉屄春潮澎湃,洶涌而出,身體像一衹被釣上岸邊的鯉魚一樣在沙發上
挺動翻騰。

  童瞳繼續扣著,手法近乎瘋狂,將王淑芳這個騷貨扣得銀牙碎咬,發釵凌亂,
此時他手機又響,掏出一看,竟然是老同學杜鵑的電話,心想該不會是關于許莉
那個邪教在網上有什麽重大發現吧,趕忙抽出手指,走到外面去接電話。

  而王淑芳在沙發上癱軟了一灘軟玉,閉著眼睛躺在那裏,動也不動,大口的
喘著氣。

  「喂,童瞳,妳在哪呢?妳能現在來我家一趟嗎?」杜鵑的聲音顯得慌張和
急促。

  「怎麽了?出什麽事兒了?」童瞳以為出了什麽變故。

  「我家停電了,我一個人,很怕,妳別笑我啊,停電之前,我在家裏看恐怖
片呢,現在嚇死了,我也找不到蠟燭呢,妳能來陪陪我嗎?」杜鵑委屈的說道。

  童瞳想起杜鵑前天告訴過他,她老公最近出差不在家,便道:「好的,我馬
上就去,我給妳買些蠟燭送去。」挂了電話看看表,現在已經快十點半了。

  電話又響,是黑子。黑子在電話裏興奮的給童瞳講述了剛才「勇擒警花」和
「陽臺偷拍」的經過。童瞳哈哈大笑說道,那妳快去找老白他們吧,妳不是剛才
還沒幹過癮嘛,還有一堆少婦等著妳的黑家伙臨幸呢。他給黑子說了地方和緣由,
吩咐他別穿幫了。


                99

  沒有五分鐘,黑子就興衝衝的趕到KTV,趕到那個包廂,卻推不開包廂的
門,敲了一陣,張艷麗過來給他開了門。黑子進去一看見老白坐在沙發上,一個
女人跨在她的腰上,女人的裙子蓋在兩個襠部,而這個女人正瘋狂上下顛簸著,
幹得正起勁兒。

  老白見黑子進來,朝他做了鬼臉,給他指了指另一處躺在轉圈大沙發上喘息
的王淑芳,示意他去「接班」。

  黑子一笑,讓張艷麗繼續去做那把門將軍,自己就坐到王淑芳旁邊兒,在茶
幾上抄起一瓶冰鎮啤酒仰頭先喝了底掉兒,然後又拿起一瓶,將王淑芳扶起來摟
進懷裏,將瓶口送到她嘴邊道:「來,來,再喝,再喝。」王淑芳被童瞳扣屄扣
得猛了,加上也喝了不少酒,現在迷迷糊糊的,又被黑子灌下去大半瓶。

  「嗯……不喝了……不想喝了嘛……」王淑芳被灌得猛了,啤酒沫子從嘴角
溢得哪都是,奮力推開酒瓶子,掙扎道:「我要尿尿……我要尿尿嘛……」

  黑子揉了她的大奶子一把笑道:「好,老子就把妳去尿尿,好不好,尿完了
可要吃大雞巴啊,哈哈。」

  架著步履不穩醉得神誌不清的王淑芳就去包廂裏的衛生間,可是黑子推開門
一看,見仨兒正將一個女人按在洗手臺上從後面肏著屁股。仨兒見黑子來了,嘿
嘿一笑,也不停止動作,一邊肏著一邊笑道:「老黑,來了,這個屁眼尻著爽死
了,哈哈。」

  被幹著屁眼的錢美雲,見一個英武的黑大個架著王淑芳站在門口,很不好意
思,掙扎著要起來,卻被仨兒按著動彈不得,衹好閉著眼睛繼續挨操,當沒看見。

  黑子笑罵道:「妳個屄仨兒,還雞巴怪會挑地方呢,別堵著門口操啊,快點
給我挪個地方讓我過去,沒看這有個美女快尿到褲襠裏了嗎?」

  仨兒笑著把雞巴死死往錢美雲屁眼裏一戳,拽著她一側身兒,將過道給黑子
騰出來,好在這豪華大包廂裏的衛生間也夠大,騰出的地方剛好夠一個人過去。

  黑子將王淑芳攔腰一抱,穿了過去,將她放在馬桶邊上。這王淑芳看來是酒
量不怎麽樣,現在喝得暈頭八腦,連撒尿都不會自理了。

  黑子有心調戲,一點也不客氣,掀開她的短裙,伸手就去替她脫內褲,可是
往她襠部一摸,罵道:「肏了,這騷貨他媽的是不是尿了褲子了,怎麽濕成這個
樣子。」把她的內褲往下一拔,把她往下一按,笑道:「尿吧,騷屄。」

  王淑芳尿憋得緊了,迷迷糊糊的就開始排尿,「啦啦」聲音從馬桶裏穿來。

  黑子就站在她面前,將手指往鼻子下一聞,又笑道:「他媽的,估計是被老
童這家伙給扣的屄水。」

  這個衛生間,呈長方形,裏面是個坐便,門口就是洗手臺,中間沒有隔斷。
四個人彼此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仨兒等黑子剛一過去,就又噼啪的操起來,大雞巴在屁眼裏又開始歡騰的進
進出出,錢美雲沒辦法,也衹有閉著眼睛,悶聲浪叫不已。

  黑子斜眼一看,見仨兒肏的不是屄而是那個女人的屁眼,笑罵道:「妳個屄
仨兒,就他媽的是個肛交狂,咋樣,屁眼緊不緊?」

  仨兒嘿嘿笑著,衹是狂操,也不接話。黑子解開皮帶,褪下褲子,掏出雞巴,
一邊看著仨兒操錢美雲的屁眼,一邊就對著地上的排水孔撒尿,尿完雞巴也不抖
一抖,就抓過坐在馬桶上王淑芳的頭,將雞巴塞進她嘴邊兒,笑道:「來吧,小
騷屄,妳也別閑著,有好東西給妳吃了。」

  這王淑芳也不知道清醒沒清醒,半閉著眼睛,迷迷糊糊還坐在馬桶上,黑子
的大雞巴一送她嘴邊,往裏一稍稍一頂,她就自覺的張開嘴巴,嗦起來。這個當
二奶的女人,嘴巴裏衹要有肉棒送進去,就會習慣性的吸吮。衹是她估計不知道,
她吃的這根雞巴,不久前剛從一個女警花的屄裏拔出來,還沒有顧上洗,而且剛
剛撒了泡尿,馬眼裏還有尿根子。

  黑子被這個醉二奶嗦了一會兒,雞巴也硬了起來,按著她的頭做了幾下深喉,
就一把拉起她,湊到仨兒的旁邊,也將她按在洗手臺上,對仍奮戰著的仨兒一笑
道:「哈,我來跟妳並肩作戰。」然後把那礙事兒的裙子一掀,握住雞巴對準騷
屄就捅了進去。

  「嗯……幹嘛……嗯……好脹啊……」王淑芳趴在洗手臺上,小屄被黑子的
雞巴一插,嘴裏發出一聲不清醒的呻吟。

  黑子笑道:「幹嘛……幹妳唄……好好撅著挨大雞巴的操吧。」

  兩個衣衫不整的熟女,都被脫了褲子或者裙子,在包廂的衛生間裏,撅著光
溜溜的肥屁股,被這兩根黑雞巴狠命的肏著屁眼和騷屄。

  「哈,」黑子一邊肏著一邊比較兩個女人的屁股,對仨兒笑道:「妳的這個
騷貨的屁股比我的這個大嘛。」說著還伸手朝著錢美雲那個被仨兒撞得肉花翻滾
的大屁股狠狠扇了一巴掌。

  仨兒也一邊操著屁眼子一邊伸手擰了王淑芳的屁股蛋兒一把,笑道:「妳這
個騷屄的屁股挺啊,妳看多翹,這個可是被大老板包的二奶。唉,要不,咱倆換
換,妳來肏肏這個大屁股,我去肏肏這個翹屁股。」

  被仨兒操的屁眼開花的錢美雲這時候忍不住了,叫道:「不要啊……一根雞
巴都把我的屁眼肏爛了……我可不要了……」

  仨兒惱怒的伸手狠狠揪了她奶頭一下,罵道:「妳個騷貨,有大雞巴肏妳,
妳就知足吧,還雞巴挑了。」說著又狠狠朝著她的屁眼轟了兩下。

  黑子笑道:「行啊,不過妳得等一會兒,我得先把這個翹屁股騷貨,今天的
處屁眼給開了,要不我他媽的吃虧啊,哈哈。」說完就從王淑芳的屄裏抽出雞巴,
用手握住,對準她的屁眼使勁兒攮了進去。

  「啊……疼啊……我的屁股啊……好老公……妳輕點啊……」王淑芳受了疼,
叫了起來,但是還是不睜眼兒,或許她根本不知道她現在的狀況。

  仨兒很精明,節奏慢了下來,一下一下的操著,等著交換。黑子好不保留實
力,抱著女人的屁股,雞巴杵在屁眼裏,猛烈的肏著。

  一會兒,兩個人移形換位,交換了位置,黑子肏上大屁股的錢美雲的屁眼,
仨兒日上翹屁股的王淑芳的肛門,兩個人瘋狂的雞姦著這兩個美少婦。錢美雲也
被肏得幾乎失去了意識,跟王淑芳一樣,無力的趴在洗手臺上,衹是知道撅著屁
股,挨肏.

  在包廂裏的沙發上,齊雲麗也跪在沙發上,撅著屁股,被老白狠狠的肏著多
毛的騷屄,老白一邊肏,一邊用手薅著她同樣茂盛的肛毛,每肏一下狠的,就揪
下來一根肛毛,齊雲麗又爽又疼,瘋狂淫叫著:「騷弟弟……妳太會玩了……薅
吧……薅吧……姐姐的毛就是給妳長的……啊……妳的雞巴真能幹啊……好久都
沒玩的這麽瘋了……爽啊……肏死我吧……」

  衹有可憐的張艷麗,站在門口,繼續做那看門將,他看著老白沒薅一根齊雲
麗的肛門,身子就顫一下,心道:「這幫爺爺們,真是女人的煞星啊。」


                100

  童瞳也沒有包廂裏的人打個招呼,他就匆匆的出了KTV,先找了一家商店
買了一包蠟燭,然後開車去了杜鵑家。邊開車童瞳邊想,這個傻女子,懷孕了還
看什麽恐怖片啊,真是長不大的孩子。

  到了杜鵑家所在的小區,果然都是黑漆漆的,沒有電。童瞳為了避嫌在樓下
給杜鵑打了個電話,讓她開門。等他上樓一推開門,還沒有等關上,穿著睡衣的
杜鵑一就下撲進他懷裏,埋怨道:「妳怎麽才來啊,我都快害怕死了。」

  童瞳一笑,伸手刮了杜鵑鼻子一下道:「那我也不能飛來吧,我可是挂了電
話,一刻也沒有耽誤,就趕來的。哈,別這樣啊,搞得我像趁妳老公不在家來偷
妳一樣。」

  杜鵑伸手擰了他胳膊一下:「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她又吸了一下鼻子道
:「呀,妳手上什麽味兒啊,怎麽這麽難聞啊?」

  童瞳臉一紅,心說總不能告訴妳一刻鐘前我的這衹手剛剛從一個騷屄婦人的
褲襠裏拿出來吧。急中生智道:「剛才上樓不是黑嘛,差點摔了一跤,誰知道有
一灘水,我手一扶,沾到手上了,嘿,估計是哪個孩子……」

  「咿……別說了,惡心死了,明知道手臟了,還摸人家臉,快去洗洗手,快
去。」杜鵑惡心的搓著自己的臉。

  先點上根蠟燭,童瞳去衛生間然後洗了手,出來一看,杜鵑將他買來的蠟燭
點了好多根放在客廳裏不同的位置。燭光搖曳,燈影婆娑,乖巧的杜鵑穿著一件
絲綢睡衣目光如水望著他。

  這個景象使得他一陣恍惚心頭倍感溫馨,馬上將那些爾虞我詐和聲色犬馬忘
記。不過心頭也泛起一些感慨,昔日的乖巧女生如今已變成小腹微微隆起的孕中
少婦。

  「看什麽呢,看得人家都不意思了,過來坐吧。」杜鵑泛起一絲羞澀柔聲道。

  隔著茶幾兩人相對而坐,氣氛稍有尷尬,所以一時兩人都默默無言。茶幾上
燃著的一根蠟燭的火苗在兩雙眼睛的跳動。

  「嘿,妳說妳一個女人家家還懷著寶寶晚上沒事不聽聽貝多芬什麽的做做胎
教,看哪門子恐怖片啊?」童瞳打破尷尬沒話找話。

  杜鵑嘟著嘴道:「嗯……我哪知道是恐怖片啊,我閑的無聊,電視也沒意思,
想看看碟片,就隨便抽出一本包裝封面是美女帥哥的碟子放進去,誰知道播出來
是恐怖片,不過看起來還滿吸引人的,就看下去了唄,暈死,誰知道正播到最恐
怖的時候,突然停電了,嚇死我了。」

  「妳怎麽還跟小女孩兒一樣,有事兒沒事兒就撅嘴啊,都快叁張兒的人了,
可有裝嫩的嫌疑啊,呵呵。」

  「妳可惡,我就裝嫩怎麽了?妳就會挖苦我。」杜鵑抄起沙發上的一個靠枕
就咂向童瞳氣道:「從我認識妳第一天起,妳就欺負我,到現在妳還想欺負我啊。」

  「好,好,別生氣,我錯了,咱不是裝嫩,咱本來就嫩,以後我再不欺負妳
了,讓妳欺負我,今天晚上我就是送上門讓妳欺負的。」童瞳高舉雙手做投降狀。

  杜鵑氣鼓鼓的道:「這可是妳說的?那好,今天晚上就罰妳陪我睡覺,直到
我睡著了,妳才能走。」

  童瞳有意打岔笑道:「呃……不是吧,妳還真的讓我以身相許啊,這,弄得
我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呵呵。」

  「想什麽呢?我的意思是,我躺在床上睡覺,妳坐我床邊,陪我說話,還不
能抽煙,直到我睡著。」杜鵑一臉可愛的壞笑道。

  「不是吧,這也太殘酷了吧,妳躺著我坐著,妳睡著我說著,還不讓抽煙,
看來妳是想把我當小丫頭使喚啊,不過,我問妳,我一這麽大帥哥坐妳床邊跟妳
說話,妳能睡得著嗎?」

  杜鵑從茶幾下面拿出一瓶口香糖扔給他站起來說道:「妳管我睡得著睡不著,
反正今天妳得聽我的安排,妳別忘了妳還欠我一個大人情呢。」說完就端起一根
蠟燭進了臥室。

  童瞳跟著進了臥室拉過一張椅子坐在床邊,杜鵑則舒舒服服的趟在床上,在
身上蓋了一條毛巾被,臉朝著他,慵懶地側臥著,笑嘻嘻的看著他道:「楞什麽
啊,快給我講個故事聽聽。」

  童瞳苦笑道:「看來今天妳真是找我報仇來了,好吧,我就給妳講一個,一
位夫人打電話給建築師,說每當火車經過時,她的睡床就會搖動。‘這簡直是無
稽之談!’建築師回答說,‘我來看看。’建築師到達後,夫人建議他躺在床上,
體會一下火車經過時的感覺。建築師剛上床躺下,夫人的丈夫就回來了。他見此
情形,便厲聲喝問:‘妳躺在我妻子的床上幹什麽?’建築師戰戰兢兢地回答:
‘我是在等火車,妳會相信嗎?’」

  杜鵑聽完衹是輕聲笑笑道:「早聽過了,沒意思,講個新鮮點的,我沒聽過
的。」

  童瞳笑道:「好,那就說個沒聽過的,話說,妳那個律師老公現在突然回來
了,拿出鑰匙開了門,見到咱們倆現在這個樣子,他問我:‘妳他媽的跟我老婆
在幹什麽?’我要對他說:‘我衹是給妳老婆講故事哄她睡覺,妳他媽的會相信
嗎?’」

  杜鵑聽完笑的花枝亂顫伸手擰了童瞳胳膊一把佯怒道:「妳太壞了吧,妳還
想不想讓我睡著啊?」

  童瞳道:「妳說讓我給妳講個新鮮可笑的啊,這夠新鮮了吧,妳也笑了,怎
麽就給我這獎賞啊,人家建築師還躺了一下床,我連床都沒挨一下,就先挨擰了,
太可憐了吧。我也累一天了呀。」

  杜鵑聽完臉一紅,將身子往床那邊挪了挪道:「好了,別委屈了,妳表現不
錯,那妳躺上來吧。不過,別亂想啊。」

  童瞳站起來伸了下懶腰準備翻身上去,沒想到杜鵑卻伸腳蹬了他一下道:
「妳這個人,就這麽就上來了,妳的衣服在外面穿了一天,都是灰塵和細菌,臟
死了,還想弄到我床上來啊。」

  「那妳的意思是?」

  「外衣脫了,那有件睡衣,妳穿上吧。」杜鵑朝臥室的衣服架上一指。

  童瞳將外衣一脫,也沒去穿那件睡衣,衹穿著一條平角短褲就跳上床鑽進杜
鵑的毛巾被裏,伸手摟著她笑道:「我才不穿妳老公的睡衣呢,我也有潔癖。就
這樣吧,反正也解釋不清了,呵呵。」

  杜鵑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奶香,讓他心曠神怡,這種味道,對他也不陌生,兩
人從初中到高中坐了快五年的同桌,不過童瞳以前並不把這個乖巧的同桌放在心
上罷了,現在又這麽曖昧的聞到這股熟悉的味道,心裏也感慨良多。

  被童瞳這麽抱住,杜鵑緊張的身體一僵,也沒顧上罵他,眼睛怔怔的看著他,
過了半晌才幽幽的說道:「妳記不記得咱們上高中的時候,我跟妳坐同桌,那時
候咱們那一片城網改造,咱們上夜自習經常停電,妳一停電就給我講鬼故事,故
意嚇我,嚇得我晚上不敢一個人回家。回家也睡不著覺。」

  「妳這小女人怎麽這麽記仇啊,都是舊社會的事兒了怎麽還記得啊。」童瞳
伸手拍了拍杜鵑的背笑道。

  杜鵑臉上露出委屈的表情幽幽的說道:「那妳知不知道我當時有多想讓妳送
我回家,知不知道我晚上睡不著的時候都在想妳這個臭家伙。」她越說越激動,
腔調裏開始帶著嗚咽:「可是妳從來都沒有送過我回家,每天晚上下了夜自習都
是送欣然回家,從來都不在乎妳還有一個被妳嚇得睡不著覺的同桌,妳從來都不
……」

  童瞳低頭用吻上杜鵑的小嘴,用親吻阻止了她的話。杜鵑先是狠狠的咬了一
下童瞳的舌尖,然後就動情的摟著他熱吻,一直吻到她喘不上氣來才依依不捨的
將嘴唇分開,羞紅著臉動情的喃喃道:「童,妳知道我等今天等了有多久了嗎?」

  童瞳一邊在杜鵑小臉上輕琢一邊調笑道:「幹嘛等到現在呢?妳早幹嘛去了?
妳要是早給我用停電這一套我早上鉤了,妳也知道我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不是?」

  杜鵑氣道:「上高中的時候妳眼裏沒我,上大學的時候咱們又不在一起,我
畢業回來了妳不知道在那裏鬼混呢,我去哪裏找妳啊?」

  「那咱們不是還舉行過兩次同學會嗎?」

  「還說呢,每次妳一來要不就是跟以前的那幫壞小子們喝得天昏地暗,要不
就是圍著離婚的那幾個女同學臭貧,哼,連搭理我都不搭理我一句,我有那麽下
……」

  「好了,好了,別說了,那妳說怎麽辦?我現在以身相許?」童瞳伸手在杜
鵑身上摩挲著,摸到她微微隆起的小腹,笑道:「這個肚子……沒事吧?」

  杜鵑將身子緊緊貼在他胸膛上幽幽嘆息道:「我衹是想讓妳好好抱抱我,好
好抱抱我,妳知道嗎?」

  兩人再次擁吻在一起,童瞳此刻心中沒有什麽男女之慾,將他心裏深埋著的
最後那一點點真誠和柔情釋放出來獻給這個單戀他多年的女人。當然也是因為中
午跟那個叫翠翠身懷絕技小浪蹄子瘋狂大戰,下午又跟胸懷秉異的李雁鳴激情一
刻,晚上又手擒美婦,所以對女人的敏感度太低。

  「我是不是對妳真的一點吸引力都沒有?」杜鵑隔著內褲吧手搭在他還是軟
塌塌的地方,幽怨的說。

  他苦笑道:「哈,不是,我衹是有點緊張,真的,不是妳的問題,咱們畢竟
是同學……」

  杜鵑用手擰著他那根半軟不硬東西撇著嘴道:「妳會緊張?別敷衍我了。我
還不知道妳?妳又不是沒有對同學下過手?那次同學聚會以後妳跟誰去開房間了?
妳以為我不知道?」

  童瞳臉一紅笑道:「沒有啊,妳這丫頭現在怎麽學的……」

  正在這窘迫之時,燈亮了,來電了。

  突然亮起來的燈光,讓兩個人都感到一些不適應,本來曖昧的氣氛一下子被
破壞掉了。童瞳一臉苦笑的看著似嗔非怒的俏臉道:「反正我今天這一百多斤已
經撂這兒了,要殺要寡隨便妳吧,衹要妳解氣就好了。喲,別再擰了啊,在擰下
去,妳就是想讓它站起來也站不起來了。」

  杜鵑頑皮一笑,將握在他緊要部位的手鬆開,笑道:「哼,沒想到妳有今天
吧,老實呆著,不許動,別以為來電了妳就沒事兒了。」說完起出了臥室去關其
它房間的燈。

  杜鵑出去以後,因為停電時沒有關閉臥室裏的DVD又開始讀碟,電視也從
藍屏的待機狀態改換成播放。童瞳想看看到底是什麽恐怖片把杜鵑刺激成這個樣
子,沒想到播出來的不是什麽恐怖片,映入眼簾的卻是一部不折不扣的「日本愛
情動作片」,剛一開始,就是一個形容猥瑣的日本鬼子拿著假雞巴捅著一個女優
的鏡頭。電視裏裏傳出女優誘人聲音。

  哈,原來不是什麽恐怖片,原來是這個小婦人……

  「哎呀!」杜鵑聽到聲音,衝進臥室,小臉漲得通紅手忙腳亂要去關電視。
坐在床邊的童瞳伸手將她抱住,攔著她的腰讓她坐到自己的腿上,從背後咬著她
的耳朵笑道:「這恐怖片真刺激啊,別關啊,也嚇嚇我吧。」

  杜鵑掙扎著要起來:「別看了,羞死了。」

  童瞳抱著她用舌頭撩撥她的耳垂兒,用疼惜的口吻道:「小乖乖,多久沒有
那個了?沒什麽不好意思的,人之常情嘛。」一邊說一邊將手伸進睡衣裏隔著一
層純棉的布料去揉弄那已經腫脹起來的軟肉,些許黏黏的體液已經將那凹陷處濕
潤成一個小水渦。

  杜鵑全身戰栗,嬌羞的喘息道:「嗯……快四個月了,人家忍不住了嘛,今
天心裏特別空,一個人在家又很寂寞……」說著仰著頭將小嘴送到童瞳的嘴邊急
不可耐的親吻著還主動的伸手鑽進他的內褲裏,一摸之下,發現剛才這根垂頭喪
氣的東西已經變成擎天玉柱了,便一把攥住焦急的套弄起來。

  「小乖乖,是不是很想要?」童瞳從杜鵑領口伸進去用手感受她那嬌小的盈
盈一握,那顆已經堅硬的蓓蕾驕傲的頂著他的手心。

  「嗯……好想……妳的這個好大……好硬……」杜鵑已經意亂情迷深陷漩渦
急待「救援」。

  「那妳的肚子不礙事兒吧?」童瞳在這方面的經驗不是很多,有些擔心。

  「沒事兒,不要壓著就行,從後面來就可以,快點給我,我想死了。」杜鵑
的手此時不知那裏來的力氣快要將童瞳的命根子抓斷了,那嬌媚的聲音比電視機
中非我族類女人不知道要誘惑多少倍。

  童瞳讓杜鵑站起來,讓她的雙手撐著電視機的頂蓋兒,將她腰間的那個純棉
小可愛往下一褪,然後撩起睡裙,一衹手分開兩瓣翹臀,握著自己硬得要命的雞
巴,對準那處嬌柔濕漉的地方就捅了進去。

  「嗯……」合二為一以後的兩人都發出一聲嘆息,緊密結合的部分緊緊的咬
合著。杜鵑扭過頭來用迷離的聲音說道:「童,我們終于在一起了,我好嗎?」

  「好,妳真好,妳比誰都好,真的。」童瞳覺得杜鵑的那個地方緊湊,溫潤,
柔軟,陣陣地蠕動,雖然是第一次造訪,可是一點兒也沒有陌生的感覺。

  「真好……好美啊……童……」杜鵑的聲音甜膩如蜜,這個此時風情萬種的
小婦人再也不像當初那個留著四邊齊有著一張娃娃臉的同桌的妳。

  童瞳俯身愛憐的親吻著她那細嫩的脖子和圓潤的肩膀,慢慢的挺動腰部溫柔
的挺刺,生怕影響到她腹中的生命。而杜鵑卻急躁的向後挺動著咿咿呀呀的道:
「再深一點兒,快一點,沒事兒。」童瞳慢慢逐漸深入加快著頻率和力道,兩人
配合的越來越默契,那個地方也越來越火熱越來越濕潤。

  不消片刻,杜鵑便發出一聲長長的詠嘆,童瞳感覺到她的一陣劇烈的悸動,
那躁動的身體便平靜了下來,整個人癱軟地伏在電視機上。他連忙將她抱起放在
床上,找出紙巾溫柔的替她擦拭幹凈,隨手關了電視,然後躺在她身邊,緊緊的
擁抱愛撫著她,讓她感受高潮的餘韻。

  一會激情退去,杜鵑從他懷裏睜開眼睛,不好意思的哼道:「妳,妳會不會
笑我?」

  童瞳輕吻著她的臉龐,柔聲道:「怎麽會呢?」

  「那我現在有沒有在妳這裏?」杜鵑摸著他健壯的胸膛問。

  「嘿嘿。」童瞳壞笑道:「寶貝兒,咱們現在是偷情那女,就別搞得像文藝
片兒裏的那樣了吧,有點肉麻了吧。」

  杜鵑張嘴在他胸肌上咬了一口皺著鼻子凶巴巴的說:「說,有沒有,什麽文
藝片,我就讓妳告訴我,我現在有沒有在妳這裏。」

  「喲,有,有,有,當然有,滿滿騰騰的,熱熱乎乎的都是妳。」

  杜鵑聽完又閉上了眼睛,臉上的表情好像是完成了一件宿願一樣滿足。過了
一會她又睜開眼睛幽怨地看著童瞳道:「其實,我知道,自從欣然跟別人以後,
妳這裏已經是空的了,再也裝不下別人了,對嗎?」

  「別說了,都是過去的事兒了,說那些沒用的幹什麽?我不想再提。」童瞳
把臉扭向一邊,不讓杜鵑看到他的表情,平淡的說。

  杜鵑不在說話,起身從床頭櫃裏摸出一盒煙和一個火機遞到他眼前道:「抽
吧,我知道妳現在最想抽煙,是嗎?」

  童瞳接過來放到一邊並沒有點上,反而伸手將她拉過來抱進懷裏,笑道:
「不抽了,我有點困了,妳要是現在不準備攆我滾蛋的話,我想摟著妳睡會兒。
放心,我明天6點之前肯定走。」

  杜鵑拉過毛巾被給兩人蓋上,瞪了他一眼道:「哼,妳還真有經驗啊,6點
之前肯定走。隨便妳睡了,反正這兒我們是新搬來的,鄰居之間誰都不認識誰。」
說完隨手關了燈兩人交股而臥。

  在黑暗中躺了一會兒,誰都沒有睡著。不知是誰先主動,兩個人又糾纏起來,
杜鵑主動的將身上的衣服完全除去,赤裸裸的跟童瞳貼一起耳鬢厮磨。

  「為什麽對我這麽好?妳明知道我是壞人,而且明知道……」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我上輩子欠妳的,我就是控制不了自己,不見妳還好,
一見妳我就忍不住想妳。」

  「嘿,就因為我是帥哥嗎?」

  「屁。」

  「妳這小丫頭怎麽學成這樣了?」

  「興妳們變就不興我變啊。」

  「那是為什麽?」

  「我心疼妳。」

  「嗯……我喘不上氣來了。」

  「為什麽心疼我?」

  「因為妳可憐唄。」

  「我哪可憐了?」

  「因為妳沒人愛」

  「嗯……妳把我的心都吸出來了。」

  「妳是不是過的不好?」

  「還行,一般吧。我離婚妳要我嗎?」

  「我說過,妳如果想叁婚的話……喲……再掐可就不能用了。」

  「怎麽還這麽硬啊?」

  「剛才妳舒服了,我可還沒有啊,呵呵,又這麽濕了?」

  「嗯……進來吧,我想要妳。」

  「這次什麽姿勢?」

  「妳別在上面就行。」

  「給妳猜個謎語吧。宋美齡側臥在床,打叁國人物兩人。」

  「嗯……快說吧,我不知道。」

  「蔣幹和龐統啊?呵呵。」

  「嗯……什麽意思啊……」

  「就是從旁邊捅啊。」

  「妳壞死了……嗯……嗯……好舒服。」
2010-1-30 21:2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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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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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1

  因為怕對懷孕的杜鵑不利,童瞳一直沒有敢放開了動作,但是這種和風細雨
式的性交對于他這個近年來性伙伴都是風騷熟女可以肆意爆操的床底高手來說刺
激實在太小,根本沒什麽感覺,所以又弄了很久,還是沒辦法射精。

  而杜鵑因為在孕期,又是曠得久了,陰戶的敏感度極高,而童瞳的雞巴又比
她老公大很多,而且技巧熟練,所以高潮不斷,愛液流了不知道多少,最後在極
大的滿足下心滿意足的睡去,連任然插在她小屄裏的大雞巴還沒有射精都顧不上
了。

  童瞳見她睡去,輕輕得抽出雞巴,悄悄的起來,到衛生間裏簡單衝洗了一下,
又找來一條幹凈的熱毛巾,給她擦了擦下身。這時候,他在看清楚這個他無比熟
悉的兒時同桌現在的可愛少婦的私處。由于剛剛經歷過長時間的性交,所以杜鵑
的小屄現在又紅又腫,兩片大陰唇顯得很肥厚,可愛小陰唇也向外翻著泛出淫靡
晶亮的色澤,陰毛不多,現在蘸霜帶露的蜷曲著。不過可以看得出,這個小屄如
果放在平時,一定非常精致可愛,絕非那種淫蕩不潔的女人的騷亂陰戶。

  但是童瞳心理還是很別扭,依然無法將這個他剛剛用雞巴在裏面進出過的已
經成熟的性器官跟杜鵑現在任然乖巧可愛還帶著些許稚氣的臉蛋聯係起來。他不
由得呆呆的看得出神,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這個肉屄。杜鵑這時可能覺得小屄被熱
毛巾擦過以後很舒服,慵懶的翻了一身,擺了一個側臥的睡姿,把個翹屁股對著
童瞳,將那個紅潤的肉屄用腿夾著。懷孕的女人豐腴肉感展露無遺。

  童瞳苦笑了一下,趕快給她蓋好被單。自己則去她家的書房坐下點了一根煙
呆呆抽著,思緒隨著煙頭的一明一暗起伏著,一個女人的影子又影影綽綽的又清
晰又模糊的浮現在他眼前,他喃喃的自言自語道:「欣然……妳過的好嗎……」

  楞了半晌,直到指尖的香煙將他的手燙道,他才驚醒過來,將煙蒂用力的按
滅在煙灰缸裏,臉上又回復了那種冷冷的放蕩無羈的浪子神態。左右睡不著,便
打開杜鵑家的電腦開始上網,隱身上了QQ,見李雁鳴不在,在線的好友裏也沒
有自己願意搭理的,就隨便瀏覽了下新聞。

  胡亂看了快一個小時,看看時間,也快冷晨一點多了,童瞳正準備管了電腦
去睡覺,他的QQ上猛得亮起一個頭像,他下意識的去看這是誰這麽晚了才上來。

  「呦,原來是這個小子,這麽久都沒聯係了,也沒見他上過網,怎麽這會兒
上來了。」童瞳看清這個上線好友的昵稱心道。

  原來這個人曾經是他的一個同學,叫林歐亞,家裏不是城市的,是蕓薹的一
個轄縣農村的。上學的時候就很憨厚,不怎麽開竅,老是受同學們欺負,後來童
瞳給他撐了腰,才沒有人敢動他,所以他對童瞳極好。也沒有考上大學,高中畢
業回家當了一個務農了,兩人基本上就失去了聯係,也是通過前兩次的同學聚會
才聯係上,交換了聯係方式。

  因為杜鵑的關係,勾起了童瞳對過去的情懷,所以讓他有了跟這個林歐亞交
談的興趣。

  童瞳:「哈,妳小子怎麽現在才上來啊?好久不見了,小林。」

  林歐亞:「呦,這不是童瞳嘛,妳不是也在嘛,哈,我媳婦兒回娘家了,我
一個人在家,睡不著兒,所以起來上上網啥的。」

  童瞳:「呵呵,怎麽,起來看黃色網站啊,老婆不在家,不是看了也白看嘛,
唉,對了,妳老婆給妳生個兒子沒?前年咱們聚會,妳不是說妳認識一個什麽老
道兒給妳一偏方兒,包妳吃了就會生兒子?」

  林歐亞:「哈,生了,就是個帶把兒的,我媽高興死了。那老道兒還真神,
就是脾氣太怪,神神叨叨的。現在都一歲多了。」

  林歐亞打字慢,童瞳有些不耐煩,不過老同學喜添貴子,怎麽也得祝賀下,
就直接拿起手機給他打了過去。

  童瞳道:「呦,恭喜啊,妳看妳也不說,我該去妳家熱鬧熱鬧,看看孩子的。
妳算是後繼有人了,還是個有小雞巴的,呵呵。」

  林歐亞道:「是啊,多虧那個老道兒了,要不是俺家估計得絕後了。」

  「妳說妳也是上過高中的,怎麽那麽迷信呢,生孩子那是夫妻倆的事兒,衹
要雙方都沒毛病,多雞巴肏肏就能懷上,跟老道兒有個屁關係。妳應該早早讓妳
媳婦兒去醫院檢查檢查,說不定早懷上了。別讓那些神漢啥的給騙了,知道不。」

  林歐亞道:「嘿,老童啊,妳可別這麽說啊,這個老道兒可不是什麽騙錢的
神漢,絕對是個隱世的高人,從來不搞那些騙錢的勾當,人家就是一個人住在俺
村後山上一個破道觀裏,也不化緣,也不搞迷信,也不接待香客,過得很清苦。
我跟妳說實話吧,其實不是我老婆有問題,是我有問題,我高中畢業以後不是回
家了嘛,有一次喝多了,跟別人打架,下面叫踢傷了,那方面有問題了,我也不
敢跟家裏人說,後來家裏給說了媳婦兒,兩年了還沒懷上小孩兒,瞞不住了,我
才跟家裏說。也看過不少醫院,都不什麽效果,我媽去老道兒那個道觀裏去拜神,
被那個老道兒知道了,因為我爺爺那一輩兒是地主,那個道觀是我爺爺出錢修的,
老道兒知道我們家,才肯幫忙給我治病的。」

  「哦,那照妳這麽說,這老道兒估計懂點中醫吧,治這種疑難雜癥中醫還是
比西醫強點吧。哈,那妳中藥是不是沒少吃啊。」童瞳隨口應和著,也沒有怎麽
往心裏去,因為他在那方面沒什麽問題。

  林歐亞道:「嘿,我要是跟妳說那個老道兒是怎麽給我治病的,妳估計又該
說我是胡說八道了。」

  童瞳沒好氣道:「治都治好了,我怎麽會說妳是胡說八道呢,妳說說是怎麽
給妳治的?還真的跟小說裏面,弄根狗雞巴,把妳的真雞巴換下來不成?」

  林歐亞神秘的說:「我說了妳可別跟別人說啊,那老道兒跟我說了,不讓我
往外說這個事兒,他不想被別人打擾他的清修。」

  童瞳道:「囉嗦,快雞巴說吧,到底怎麽給妳治的?」

  林歐亞道:「那個老道會好像會氣功吧,反正就是讓我去,跟他進到他的房
間裏,讓我脫了褲子,露出雞巴,他在那邊兒運了會兒功,然後用手摸住我的雞
巴,揉了一小會兒。他揉的時候我感覺他的手非常熱,然後又在我的小肚子上揉
了很大一會兒,然後就好了。就這一次,我就好了,晚上回家就可以跟媳婦兒幹
了,而且我現在沒次都能幹很長時間,哈,妳現在跟女人幹這事兒的時候,能幹
多久?」

  童瞳道:「靠,妳說的真的假的,夠懸的,跟他媽的蹩腳小說一樣,妳是不
是種地賺不到錢,想靠這個搞點外快,找個老道兒一起騙錢啊,我他媽的可是妳
的老同學,上高中的時候我可沒少照顧妳,妳不會是想騙我吧。」

  林歐亞道:「肏,老童,妳覺得我是那種人不是?妳也太看不起我了吧,我
騙誰也不會騙妳的,妳要是不相信,妳來找我,妳請我去嫖娼,我隨隨便便都能
幹一個小時,俺媳婦兒都讓我幹害怕了,我是長的醜,也沒錢,我要是跟妳一樣,
長的那麽帥,哼。」

  林歐亞的信誓旦旦的口氣讓童瞳有點對這件事情感興趣了,說道:「好,我
相信妳,我過兩天去找妳,給妳弄個女人,妳要是真能幹一個小時,妳別管了,
我掏錢給妳整容,讓妳變帥哥。哈,或者我給妳錢,讓妳去瀟灑,好不好?」

  林歐道:「好,那我等著妳啊,可別騙我。」

  「好,一言為定,我這兩天就去找妳,要是真的,妳得給我引見引見那個老
道給我認識。」

  「這個……」

  「別這個那個,就見見而已。」

  「好吧。」

  無意之間聞得的這個消息讓童瞳很興奮,近日以來,輾轉于這麽多個各色女
人之間,天天都是那麽個搞法,讓他也感覺到有些力不從心,況且想到即將要對
付的許莉母女可是練邪功的,看那個架勢,可不是一般男人能夠滿足的。

  他明白一條道理就是如果不能征服一個女人的肉體那根本不可能征服這個女
人的靈魂。如果小林說的是真的,也能讓那個老道給自己弄一下,提升一下那方
面的能力,那是再好不過了。回到臥室,童瞳摟著光溜溜的杜鵑,沉沉睡下。

  早上,童瞳被手機的鈴聲給吵醒,迷迷糊糊睜開眼睛一看,杜鵑已經不在了,
他一個人睡在床上。他接起手機,杜鵑的聲音就傳了出來:「大懶蟲,還不起床
啊,還說什麽保證六點就走呢,現在不吹牛了吧。我告訴妳啊,那個宗教專家給
我打了個電話,說她這兩天有事兒,得推遲來咱們這兒的時間。妳快起床吧,桌
上有我做的早餐,妳記得吃啊。」

  童瞳挂了電話,看看了時間,都快上午九點了。在看看自己的雞巴,也不像
以前那麽每天早上都一柱擎天了,軟塌塌的耷拉著。不由得苦笑一下,心道,該
消停消停了,要繼續這麽放縱下去,估計身體遲早會垮掉。突然又想起昨天晚上
小林說的老道兒來了,便拿定主意今天就去見識見識這個老道到底是不是真神。

  童瞳出了杜鵑家就趕往張艷麗的別墅,上到二樓,推開主臥的門一看,見黑
子、仨兒、王淑芳、錢美琴、張艷麗五條肉蟲還赤條條糾纏在大床上睡覺,一股
子性臭味兒撲鼻,地上一團一團的衛生紙。

  推醒了黑子,把他叫到樓下客廳,童瞳點了兩根煙,分出一根放進黑子嘴裏,
笑道:「靠,現在的女人也太騷了吧,第一次見面就群姦群宿啊。」

  黑子打了個哈欠,猛抽了兩口煙,揉著眼睛,伸著懶腰,笑道:「哈,操,
這些妳還不知道嗎?應該吃驚的是我吧,我他媽的也覺得現在的世道兒真是變了,
我沒進去的時候吧,覺得衹有那些個小太妹有這麽猛,沒想到出來一看,這些個
有錢的小媳婦兒才是真正的騷貨。哈哈。媽的,累死我了。這些個騷屄娘們,在
KTV的時候還裝緊呢,尻屁眼的時候還裝疼呢,後來一把她們尻爽了以後,還
他媽的不走了,主動跟著回來,挨尻,那個浪勁兒,跟吃了春藥兒一樣。唉……
這麽搞下去,學老白說話,咱兄弟遲早得死到屄上。」

  童瞳笑道:「唉?老白呢,怎麽沒把那個老騷貨一起領回來尻啊?」

  黑子道:「不知道,我跟仨兒在包廂的廁所裏尻完那倆騷貨出來就不見他和
那老騷屄了,估計倆人去開房了吧。」

  童瞳道:「應該是吧,仨兒昨天可過癮了吧。」

  黑子撇嘴笑道:「哈,這個屄仨兒,昨天可是過癮了,跟他媽的吃了一瓶偉
哥一樣,比我剛放出來那兩天勁兒還大,不停事兒的肏,可把這叁個騷屄尻暈了,
回來就看他表演了,我以前還真不知道,仨兒有這麽好的身板兒,我都自愧不如。
我是回來以後又肏了一會兒,雞巴就軟了,眼看著仨兒一挑叁尻到晚上兩點多,
我看的就頂不住了睡著了,人家仨兒還在不停事兒呢。」

  童瞳道:「怎麽,妳也頂不住了?」

  黑子道:「頂不住了,不能再這麽肏下去了。屄是人家的,身體是自己的。
哈哈。」

  童瞳跟黑子說了那個老道的事兒,黑子聽了大喜,興奮的說:「管他真的的
假的,先去看看嘛,假的不說了,要是真的,那可太好了,如果這老道能讓咱兄
弟變成金槍不倒,哈,咱把他那個破道觀給他重新蓋個。」

  兩人去叫仨兒,仨兒昨天肏勞過度,怎麽叫也不起床,最後沒辦法,就讓他
留在家裏看家,倒是把那叁個女人給揪起來,讓張艷麗去做了早飯,眾人吃了。

  童瞳想起答應給林歐亞弄個女人玩玩的事兒,就對王淑芳和錢美琴兩個女人
說去郊游,問她們倆個有興趣一起去沒有。兩個騷貨本來就屬于沒什麽正經事兒
一類的女人,一聽可以跟帥哥一起去玩兒,當然欣然前往。

  沒有讓那這兩個女人們開車,四個人衹開著那輛商務車就去了。林歐亞所在
的縣離市區也不怎麽遠,也就兩個多小時的車程。由黑子開車,童瞳摟著兩個騷
貨在後面調笑,補了昨天晚上沒有在場的虧空。摸摸那個奶子,扣扣那個屄,一
路春色無限,不多時,就到了林歐亞所在的村。

  到林歐亞家的時候,已經快中午12點,林歐亞見了童瞳和黑子很是熱情,
搬出早早準備好的飯菜熱情招待,眼睛卻盯著跟著來的兩個女人直看,口水都要
流出來了。不過林歐亞又長得又土氣又醜陋,兩個女人對她根本沒興趣。

  吃飯的時候,童瞳給黑子使了眼色,兩人借口上廁所一起出來。童瞳對黑子
說了答應給林歐亞找女人的事兒。黑子一聽,笑道:「這有何難,看我的。」回
到屋裏,又吃喝了一會兒,黑子讓童瞳跟林歐亞先出去等著,等他叫了在進來。

  不到十分鐘,黑子也出來了,對林歐亞說:「去吧,兄弟,那倆騷屄現在已
經脫了褲子等妳去尻呢,趁妳媳婦兒不在家,妳趕快去過癮吧。好好尻,我可給
妳掐住表,一個小時啊,妳要是堅持不了,我他媽的把雞巴給妳割掉。」

  林歐亞咽了一口口水艱難道:「真的假的,真讓我去尻這倆娘們?這倆是幹
什麽的?不是當雞的吧?我可不想得病。」

  黑子道:「操,這倆可是良家婦女,還是富婆呢,便宜妳小子了,保證沒病,
去尻吧。」

  林歐亞又猶豫道:「那,不會有什麽事兒吧。」

  童瞳道:「叫妳去妳就去,尻個屄能有什麽事兒,我們兄弟會害妳嗎?放心
吧,沒事兒。對了,妳小子沒吃什麽藥吧。」

  林歐亞道:「我吃什麽藥啊,我根本就不知道能肏上這倆女的,怎麽會吃藥
呢,放心,我絕對不會騙妳們的。」說完就急不可耐的衝進屋子。

  童瞳問黑子:「厲害啊黑子,妳怎麽給這倆娘們做的工作,就這麽聽話?」

  黑子笑道:「做雞巴思想工作,我他媽的把刀往桌上一戳,給那倆騷屄說,
咱是倒賣人口的,乖乖的聽話,要是不聽,管殺也管埋。那倆騷屄馬上就嚇尿了,
讓脫衣服就脫衣服,還一個勁兒的說別賣她倆,她倆願意給錢。我說,那先把我
兄弟伺候好了再說吧。哈哈。」

  童瞳聽了大笑道:「厲害,走,咱進去看看,給小林掐住表,看他是不是吹
牛逼的。」

  兩人走進小林家的臥室,見他已經摟著錢美琴的大屁股肏上了,不過畢竟是
頭一回享受雙飛燕,根本沒有經驗,讓王淑芳傻乎乎的坐在一邊的床上呆著。

  林歐亞見兩人進來,一邊肏一邊對兩人興奮的說道:「靠,真爽,屁股真大,
皮膚也好,身上還香香的,妳們倆真有本事。」

  童瞳道:「我可給妳掐著表呢,我看妳能幹多長時間。」

  小林道:「妳看著吧,最少一個小時,沒跑。」

  黑子朝王淑芳的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妳個騷屄,楞著幹什麽?還不去
伺候我兄弟?去推屁股去,妳是不是想給後山上的樹當肥料啊?」

  王淑芳嚇得趕快去給小林推屁股,討好用奶子頂在小林的後背,親小林的耳
朵。把小林爽得哇哇大叫。虧得是農村的獨門獨院,要不是可是不得了。

  這個小林還真沒吹牛,摟著錢美琴的屁股,就一個姿勢實打實不歇氣的肏了
二十多分鐘,把個錢美雲肏得美得要上天,一個勁兒的叫著:「大雞巴哥哥……
太厲害啊……肏死我了……爽死了……小屄要給妳肏烘了……饒了我吧……受不
了了……」

  黑子笑道:「傻逼,別逮著一個死肏啊,那不還有一個嘛,妳個楞頭,哈,
還別說,小子還真厲害。」

  小林這才撇了錢美琴,躺到床上,撅著雞巴,讓王淑芳坐上來,繼續肏。童
瞳看了一眼小林的家伙,大小也衹算是一般,不過顯得特別硬。

  童瞳和黑子又看了快一刻鐘見小林絲毫沒有敗相,反而越戰越勇,看在肉屄
裏進出的雞巴也越操越大,紅彤彤的像一把凶器。王淑芳也叫的鬼哭狼嚎相當享
受。根本黑子威脅要賣她們的話,現在這個樣子,簡直讓她們立馬去死都願意,
當然最好是死在這根大雞巴上。

  童瞳嫌聒噪,拉了黑子去外面說話。黑子掏出手機給他看了昨天偷拍警花丁
蘭跟那個老男人在床上辦事兒的錄像。童瞳仔細看了半晌道:「這個老男人怎麽
越看越像警察局市局的副局長,上過電視,我有印象。」

  黑子道:「是嘛,這幫有錢有勢的孫子,好屄都讓他們肏完了。」

  童瞳道:「悠著點,可不敢亂弄,這種人物可不是一個錄像就能嚇住的。」

  黑子道:「這個我也懂,不過,既然他是吃腥的貓兒,咱也就有辦法給他下
餌不是?」

  童瞳掏出煙兩個人點上,他抽了一口,望著黑子道:「老黑,妳想過沒有,
咱到底想把這個事兒鋪多大?弟兄幾個的小命兒可都攥在咱倆手裏呢。現在老楊
給弄死了,他的遺產算下來少說也有個百十萬吧,咱兄弟也能好過幾年。妳說呢?」

  黑子道:「怎麽?老童,妳什麽意思?想打退堂鼓了?妳不會胃口衹有這麽
小吧?我可是還差的遠呢。」

  童瞳笑道:「我沒別的意思,我是見弟兄幾個這幾天玩得都挺開心的,現在
咱手裏有那麽多女人,還有些錢。不是有人說過嗎?想消磨掉一個英雄的雄心,
那就給他錦衣玉食再把他放進溫柔鄉就行了。說實話,我知道妳有雄心壯誌,不
甘人下,但是妳到底有多大的野心,我還真不是很清楚。咱們都是窮人家的孩子
出身,妳進去之前,咱們也沒真正有錢過,也沒過過什麽好日子。所以妳出來以
後,我故意給妳讓妳盡情的享受,女人,金錢,刺激,都讓妳過癮。就是想看看
妳到底有多大的野心。現在這個情況,如果咱們及時收手,也樂得過上悠閑自在
的日子,如果繼續幹,那就真的是回不了頭了,並不會事情都能按咱們的算計來
發展,一個疏漏,就能讓咱們都翻進去。」

  黑子道:「那妳的野心有多大?說實話,我其實也一直看不透妳。」

  童瞳道:「野心這個詞對我來說不適合,呵呵,裝屄了吧。不過說真的,我
衹不過不想過那種一成不變的生活,不想昨天跟今天一樣,今天跟明天也一樣。」

  黑子道:「哈,那咱們就轟轟烈烈的活一回,就是了,寧可暴富十日,不能
窮活百年,不是嗎?哪一天,要是真翻船了,咱們兄弟一起往海裏跳就是了。嘿,
妳這小子還真陰啊,他媽的考驗我的野心,告訴妳吧,差遠了,最低限度,咱們
弟兄不得把老可以給頂下來?也當當蕓薹地面兒的土皇帝?」

  童瞳道:「對了,那個郭躍還不簡單呢,他開的那家娛樂城還不是那些普通
的炮房呢,還是VIP俱樂部呢,高檔的很,專門接待級別高的人物呢,裏面應
有盡有,小姐都受過專門訓練,滿足妳一切慾望。」

  「這買賣不錯啊。」黑子一聽兩眼放光,對童瞳直眨眼:「咱得想想辦法兒,
要是咱能把大本營扎哪的話,那可真是鳥槍換炮了。」

  童瞳道:「我的想法兒跟妳差不多,不過,老可以在那裏也摻了兩成幹股,
不是很好弄,就怕咱鷸蚌相爭,他漁翁得利。」

  黑子道:「操,這老家伙哪都插一杠子,還讓別人混不混了,哼,反正咱早
晚都要對他下家伙,一塊兒收拾了,黑白兩道咱通吃。」

  童瞳道:「我也覺得老可以也該歇歇了,呵,對了,這個郭躍應該跟他後媽
有一腿,我已經讓大頭跟這件事兒了。」

  黑子道:「操,這些個有錢的主兒怎麽都這麽有品味。哈,這不就好辦了?」

  童瞳道:「反正也不簡單吧,下面這一步,咱就兵分兩路,個有側重,我去
搞許莉那一頭,妳去搞這個郭躍,先從他跟他後媽的姦情下手。」

  黑子道:「好勒,唉,這個傻逼孩子還真不吹的,妳聽,現在他媽的還操著
呢,這都真的快一個小時了。」

  童瞳笑道:「看來這個老道還真有點道行,咱還真的要去見見。哈,別管小
林,緊著他肏吧,看好咱倆曬曬太陽。」


                102

  又過了大半個小時,林歐亞才穿個褲衩子,頭上冒著白煙兒,滿身是汗的從
屋子裏出來,對二人道:「看,兄弟不是吹牛逼吧,那倆女的讓我給尻叉了,躺
到床上起不來了。」

  黑子道:「牛逼,牛逼,什麽時候領我們倆也去見見這位神仙?」

  林歐亞有點犯難皺起眉頭道:「這個……不大好辦……那老道兒……不喜歡
見外人呀。」

  黑子怒道:「操妳,這麽好的屄讓妳白肏了?媽的,我看妳是不想混了吧,
上學的時候是不是沒挨夠老子的巴掌啊,當時要不是老童護著妳,妳還不是整天
挨打的貨?」

  童瞳把黑子推開,從挎包裏掏出五千塊錢塞到林歐亞手裏道:「哈,小林,
妳看妳有小孩兒了我也沒來看看,這是點小意思,妳先拿住,妳替我們引見引見,
要是事辦成了,我絕對不會虧了妳的。」

  林歐亞擋開童瞳的錢急道:「不是錢的事兒,咱是老同學,這點小忙,我肯
定幫,但是我先給妳們說,那個老道脾氣很古怪,也很孤僻,很不好打交道,真
的。我是怕讓妳們去了,吃個閉門羹,弄個掃興,大家臉上都不好看。我也覺得
過意不去不是。」

  童瞳將錢硬塞給他道:「妳衹管替我們引見,替我們說兩句好話,其它的我
們自己來,那大仙要是真不甩我們,算我們沒那運氣。」

  林歐亞接了錢說道:「好吧,我先去洗洗,一會領妳們上山。」

  黑子又進到小林家的臥室,見兩女人都像一灘爛泥一樣光著身子躺在床上,
兩個淫靡的肉屄都被肏得紅腫不堪,小林到還客氣,沒有給她們射到屄裏,兩人
身上都沾了白花花的精液。

  「起來了,起來了,去見見買主吧,看妳們兩個娘們能賣上什麽價錢。」黑
子繼續嚇兩個被肏暈了頭的女人。

  「不要啊,別賣我們,求求妳了,我們有錢,我們給妳錢還不行嗎?」兩個
女人嚇得渾身哆嗦。

  黑子拿過一卷衛生間扔給她們笑道:「哈,好了,我是跟妳們開玩笑的,今
天不是出來旅游嘛,剛吃了農家菜,也得讓妳們倆個美女嘗嘗農家大雞巴不是,
怎麽樣?農家大雞巴不錯吧。啊?」

  兩個女人戰戰兢兢擦了身上的精液,哆嗦著穿上衣服,將信將疑的看著黑子,
一時間搞不清楚,黑子這個一身彪悍的匪氣的男人到底是幹什麽的。

  「好了,都去洗洗澡,一會咱們去廟裏逛逛。」黑子將兩個女人趕去洗澡。

  熟女就是熟女,耐肏。兩個女人洗完澡出來,又補了妝,還別說,都顯得皮
膚滋潤,明艷動人,看得小林又猛吞口水,褲襠鼓起一大塊來。黑子一手一個摟
著她們,走到鏡子跟前調笑道:「兩位美女,看看,參加我們這個化妝品公司不
錯吧,比妳們上美容院效果好多了吧。投資我們沒錯的,哈哈。」

  眾人跟著小林出門奔後山而去,山上車子上不去,車衹能開到山邊兒,兩個
女人懶得上山,所以就留了她倆在車上休息。由小林帶路,叁個男人沿著山路而
上。風景不錯,鬱鬱蔥蔥的樹木,還保持著原生態。小林邊走邊說:「咱們蕓薹
周邊的好景區太多了,所以我們村這山顯不出來了,也沒有開發成景區,要不我
們村兒的人也能跟著沾沾光,唉……」

  童瞳道:「妳說這老道不見外人,那為什麽,還能有人去道觀裏燒香啊?」

  小林道:「也沒幾個人去,就是去了,他也不管妳,隨便妳燒香拜神,拜完
了妳就走人,他根本不甩妳。說是道觀,其實很小,也就是小院子,我不是說了
嘛,那就是我們家祖上捐錢修的。也就他一個人在裏面住。」

  黑子道:「妳說那老道兒古怪?怎麽個古怪法兒?」

  小林道:「我也說不上來了,就是成年的不下山,自己在山上開了點荒地,
種些個瓜果蔬菜糧食啥的,自給自足。我爺爺那輩兒就來了,一來就不走,也不
知道是哪個地方人,說是老道兒,也不穿道袍什麽的,看著也就是農村老漢而已,
我也就見過幾面兒,不過精神好的很。八九十歲了,根本看不出來有那麽大,也
就像五六十歲而已。」

  七拐八拐走了一個來小時,才到了地方,打眼一看,也就是個破敗的小院子
而已,根本沒有想象中道觀的樣子。進了院子,才見到正堂屋有一個神龕,上面
塑著叁尊泥胎神像,沒什麽香火,不過倒是打掃的很幹凈。

  小林去左右廂房請那個老道,道長,道長,的喊了一通,然後出來說那個老
道可能下地去了,不在。叁個人就在當院等待,等了沒多久,見一個穿著深色土
布長褂的老者進到院子來,手裏還提著農具。如小林所說一樣,就是一個土了吧
唧的山民形象,眉毛很濃,下巴上留著黑灰的山羊胡子,身材很高,看起來倒是
身輕體健,也就五六十歲的樣子。

  那老者沒有理會堆著笑臉迎上去的小林,衹是抬眼掃了站在小林身後的黑子
兩人,不過當目光看向童瞳時,先是略微一楞,眼神頓了一頓,眼睛裏竟然露出
驚奇是神色,「咣當」一聲,手裏的農具竟然失手落到的地上,卻也沒搭理他們
叁個,徑直去了西廂房,然後就把門關上,不再出來。

  黑子捅了捅把笑臉僵在臉上的小林道:「操,楞著幹什麽,去請啊,這種人,
我有經驗,咱也別玩兒虛的,直接跟他說,就說我們也想讓他像治妳的時候給我
治一下兒,但凡他有什麽要求,我們都不在話下。」

  小林面有難色,看看那屋子,不肯動腳。童瞳對他道:「去吧,說話客氣點
兒,妳先去試試,不行的話,我們再去,畢竟妳們祖上對他有恩,他也不會太不
給妳面子的。」

  小林無奈,走到西廂房敲了敲門,就推門進去,不過連一分鐘都不到,小林
就跑了出來,一臉喜色的對童瞳說:「那道長叫妳進去說話,不過,他衹叫妳一
個人去,說讓那白臉娃娃進來。」

  童瞳納悶,心道:不是說不見生人嗎?怎麽這次這麽容易就見了,還單叫我
進去?他聳了聳肩,對黑子一笑,便進了廂房。

  房間采光不好,還有一股子潮味兒,非常簡單的陳設顯得很老舊,挨著墻有
一張木床,那個老者閉著眼睛坐在床上,童瞳進來以後就那麽站著,也不好意思
先開口。

  這樣靜了足有兩分鐘,那老者才緩緩睜開眼睛看著童瞳,然後用一種很怪異
的腔調,幾乎是一字一頓,又是一字一顫的對童瞳說:「60多年了……妳終于
來了……」

  老者用的是陝西方言,不過幸好童瞳老家就是那個地方的,童瞳的老爸就在
家裏跟他說這種方言,所以剛好能夠聽的懂,童瞳也想跟這位老者套套近乎,所
以雖然不明白他說這句話的意思,也就隨著他用這種方言說道:「嗯,我來了。」

  老者還是那種如墜夢中的神情顫聲道:「二哥……這麽多年了……妳還是找
到了我了……」

  童瞳很是詫異,對老者的話不解其意,可是光憑片言衹語也不明白他說的是
什麽意思,而且童瞳的老家有個習慣將排行老二的男子都稱為二哥,童瞳回老家
探親的時候鄉裏無論大小都叫他二哥的,所以仍舊道:「嗯……我來找妳……」

  童瞳話還沒說完,衹見那老者竟然從床上下來,「噗通」一聲跪在他面前,
帶著哭腔道:「二哥……妳還是不肯原諒我嗎……我有罪……我對不起妳啊……
我今天就給妳償命……二哥……我知道妳是又轉世投了胎……但是我罪孽深重欠
妳太多……」說到這裏這個老者竟然泣不成聲,匍匐在童瞳腳下。

  童瞳先是吃了一驚,不過他到底是心思縝密之人,很快冷靜下來,心想,這
個老頭估計是老糊塗了,看這個架勢,估計錯把我認成他以前認識的一個人了吧,
而且他估計十分有愧于這個人,要不是不會如此表現。不過饒是童瞳反應迅速,
也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反應,愣愣站在地上沒動。

  衹見那老者跪在地方頭也不抬繼續哭訴道:「……當年是我起了私心……害
了妳的性命……讓妳葬身荒野……但是這麽多年來……我東躲西藏……每日活在
懊悔之中……不過我知道妳會來找我的……前幾天我卜了一卦……我就知道妳會
來的……我有罪……我償命……我償命給妳……我早就活夠了……」

  童瞳聽明白了個大概,轉唸想想心中不由暗喜,伸手去扶那位老者含糊其辭
道:「過去的事兒都過去了,妳也受了這麽多年的罪,吃了這麽多苦,誰也不會
再怪妳了,恩恩怨怨就一筆購銷吧,不要再提起了,起來吧,今天我來是有點事
情要麻煩妳。」

  那老者抬起頭來,看著童瞳,激動的說:「二哥,妳這的原諒我了嗎?」

  童瞳將他從地方扶起道:「真的,我們都不要再提了,妳起來說話吧,我有
事兒問妳。」

  不知是童瞳的含糊其辭,還是老者的老來迷糊,這老者還果真將童瞳當成那
個什麽被他害死的二哥轉世投胎,所以懇切道:「二哥,妳來找我有什麽事?」

  童瞳道:「那個姓林的小子的病是妳給治好的嗎?」

  老者道:「是的,二哥,妳也知道我家傳一套粗鄙的功法,可以強身健體。」

  童瞳道:「是,是,嗯,是這樣,我雖然沒那方面的病,但是也想讓妳給我
弄一下兒,對了,還有我那個兄弟……」

  老者可能因為多年的心事了解了,所以心情大好,不等童瞳說完就道:「哈,
二哥,風流人物就是轉了世也是風流人物,想當年妳前世的時候也是風流的很哪。」
並且看著童瞳喃喃的說:「實在是太像了,實在是太像了,簡直一模一樣。」

  童瞳怕露了餡兒,也陪著打哈哈,不敢接話。

  老者笑完表情又由喜轉悲,凄苦老臉說道:「我知道我的大限已到,來日無
多了,前半生鑄成大錯,落得終身孤老,想來就是死了也沒個收尸的。哈,不過
沒想到我臨了還能得見二哥,也算了卻心願,既然二哥有吩咐了,我自當盡力就
是。」

  童瞳道:「哦,這個……妳放心,妳的身後事就交給我來辦吧,小林也是我
的朋友,我會安排他多來看看妳的。」

  老者感動道:「那就謝謝兄長了,那就請妳那為朋友進來吧,咱們這就開始
吧。」

  ***   ***   ***   ***

  一個小時後,叁人從道觀裏出來往山下走去。

  黑子對童瞳說:「我看那老頭兒給咱們這一折騰空怕是活不了幾天了,給咱
們發完功頭發都白完了,身上的肉也鬆了,好像瞬間老了幾十年一樣。這事兒夠
邪乎的,我以前真以為電影裏才有這種事兒的。唉?妳是怎麽跟他說的,怎麽對
咱們這麽捨得賣力氣?」

  童瞳道:「說了妳也不信,反正是咱們兄弟的運氣吧,因為我跟他一個老朋
友長得很像,所以才對咱們這樣吧……」

  「操,不行,想尿。」黑子迫不及待的解開褲子掏出雞巴在山路邊找了個樹,
對著就尿起來。童瞳也覺得尿意大勝,也趕快湊道黑子邊上開始尿。

  「我靠。老童,妳看咱倆尿這顏色怎麽成這個樣子了?」黑子一邊尿一邊大
叫道。衹見兩個人的尿黑黃黑黃的騷氣很大但是俱是衝勁兒十足,兩個雞巴像高
壓水槍,射得十分遠。

  童瞳道:「靠,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兒,我就知道我很久沒尿的這麽遠
了。」

  小林湊過來看了一下道:「噢,忘了給妳們倆說了,這是正常現象,我那次
被他整過,剛開始也是尿成這樣,過幾天就好了。」

  童瞳道:「這估計是他媽的排毒吧。」

  兩個人尿了很久才尿完,係好褲子以後,黑子又道:「爽,真他媽的爽,老
童,我現在感覺我好像重生了一樣,渾身都是勁兒,小腹熱乎乎的。」

  童瞳笑道:「我也是,覺得脫胎換骨了一樣,頭腦清醒的很,像是身上有使
不完的勁兒。」

  小林道:「唉?我那一回怎麽沒什麽感覺啊,就是當時覺得熱熱的,尿了天
騷尿而已。其它沒覺得有什麽啊?」

  童瞳跟黑子相視一笑,沒有搭理他。

  快下山的時候,童瞳拉過小林又塞給他5千塊錢,對他說:「妳以後每隔兩
天就上去看看這個老頭兒,他說他大限也就這段時間了,也就是他快不行了,我
答應料理他的後事的,妳多操點心。」

  小林道:「這個妳放心吧,這老道兒對我也有恩,我家早就說要替他辦後事
兒的。不過,老童,我看妳跟老黑好像混的不錯吧,能不能過一段也讓我也去市
裏跟妳們混混啊,我也想掙個錢不是。」

  童瞳道:「行啊,妳先把這個事兒弄好吧,老頭兒的後事兒一辦好,我就給
妳安排。」

  先把小林送回了家,就往市裏返回,路上由童瞳開車,坐在後座的黑子迫不
及待的拉過大屁股的錢美琴就讓她坐在自己的跨上,掀起她的裙子,掏出黑雞巴
就要幹,馬上就要試試功效如何。

  錢美琴委屈的抗議道:「還肏啊,妳們到底是什麽人啊,昨天晚上就肏了人
家一晚上,今天下午又讓那個農村人肏了一下午,還讓不讓人家活了呀。」

  黑子不由分說掰開她的屁股,用大雞巴往裏一捅,一下就攮了個緊根兒,挺
著屁股邊抽送邊笑道:「來吧,妳長個屄還不是讓男人肏的?今天就讓妳過夠屄
癮。」

  「啊……好硬啊……怎麽這麽硬啊……也不先扣扣就往裏捅……妳是想捅死
我啊……啊……我的屄都捅爛了……啊……啊……」錢美雲沒有痛苦幾聲就變成
舒服的呻吟了。

  童瞳一邊開車也一邊拽過坐在副駕駛上的王淑芳把她的頭往下一按讓她給自
己口交。王淑芳知道逃不掉,乖乖的替他把褲子解開掏出雞巴含進嘴裏吞吐起來。

  在回去的路上的頭一個多小時裏,黑子把錢美雲操得死去活來,他就像一臺
不知疲倦的機器一樣用雞巴在錢美雲的騷屄和屁眼裏肆意抽送,幹得她呼天搶地,
最後竟然讓黑子操得昏了過去。黑子卻還不罷休,推開她,把王淑芳從副駕駛上
拉道後面繼續操,一直到將王淑芳也操得神誌不清也美得暈死過去還是沒有射精。

  黑子邊幹邊給童瞳匯報:「老童,牛逼啊,奶奶的,我現在是操逼超人了,
哈哈。妳要不要試試,我尻倆小時了吧,一點都不覺得累,想射的時候,稍微一
控制就過去了,真他媽的牛逼啊。妳來試試吧。」

  童瞳笑罵道:「靠妳,妳雞巴把這倆屄都肏廢了才雞巴想起來讓我試試?算
了吧,就是成了肏屄超人,也不能由著性子亂來吧。任何事兒都有個度才是。對
了,我看這老頭兒估計是不行了,那老白跟仨兒怎麽辦?」

  黑子將王淑芳推下來,拉過稍微緩過勁兒來的錢美琴,把濕漉漉的臭雞巴往
她嘴裏一塞,讓她做清潔工作,然後想了一下說道:「那也沒辦法吧,咱也不知
道這個老頭兒怎麽實心眼兒,這次這麽玩命啊,一下兒燈枯油竭了。衹能怨他們
倆沒這個命了,哈,不過這倆人肏屄這個事兒上又不是不行,以後多讓他們倆吃
點補品也就是了。這次的事兒,就別給他倆說了吧。」

  童瞳道:「好吧,也衹有這樣了。」

  到了張艷麗的別墅,兩個女人說什麽也不進去了,說是今天挨夠肏了,實在
是不行了,各自開著自己的車走了,不過表示回去休息幾天還會在來。

  進了門,見老白頂著一對黑眼圈,精神萎靡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呆呆的看電視,
見黑子和童瞳進來,苦笑著說道:「媽的,昨天我算是見識了,那個姓齊的老娘
們,靠,根本不能用老井來形容,那底下那個騷窟窿簡直他媽的是宇宙黑洞,一
晚上都沒停事兒,今天又他媽的纏了我一白天,我現在真是連尿都沒有了,被這
個老屄是吸幹了。」

  童瞳跟黑子兩人一陣壞笑,童瞳道:「辛苦了辛苦了,就當敗火了,馬上就
讓那個誰去給妳炖補品,叁鞭燙。怎麽?沒搞定?」

  老白得意一笑道:「我能搞不定?靠,這老屄還給我說準備包我呢,操,要
認我當幹弟弟呢。」

  黑子笑道:「哈,是幹(四聲)弟弟吧。」

  童瞳道:「那咱的車可包在妳身上了啊。」

  老白「瞪」了童瞳一眼笑道:「沒問題。對了,那個傻B校長,該弄了吧?」

  童瞳道:「該了,放心絕對不會讓妳在女人丟份兒的。先去歇著吧,本來今
天還想給妳安排個騷屄操操的吧,我看妳是不行了。」

  老白做嘔吐裝道:「別給我提這個字兒,我現在一提屄字兒就惡心,想吐。」

  黑子馬上叫來張艷麗吩咐她說:「快,妳馬上去弄些補品什麽的,炖給我兄
弟吃,快去。」

  童瞳上了二樓來到「監控室」,仨兒一見他,興奮說:「我正要給妳們打電
話呢,今天晚上許莉這個老妖精要請客呢。他們家要來大人物了。」


                103

  「什麽大人物?有多大?」童瞳看著電腦屏幕上許莉家的監視畫面問道,畫
面顯示許莉正的在廚房裏親自下廚做菜,看那煞有介事樣子,顯示出她一定精于
廚藝。衹是那見件圍裙和她身上所穿著的黑紗睡衣太協調,顯得有些不搭配。

  「副市長。」仨兒滿不在乎的說著,將手放進褲襠裏摸了一把,然後又把手
放在鼻子下面嗅了一下對童瞳笑道:「他媽的,今天我睡醒以後,聞見雞巴臭臭
的,下午洗了好幾遍兒才洗幹凈。」

  童瞳皺著鼻子惡心道:「妳個雞巴孩子,一晚上肏了叁個騷屄的臭屁眼,能
雞巴不臭嗎?以後講究點兒,肏屁眼之前,先給那些騷屄灌灌腸,洗幹凈了再肏,
要不是肏過馬上就去洗洗雞巴。要講究衛生,妳知道不知道?」

  仨兒把雞巴塞進襠裏,嘿嘿的笑笑道:「他媽的,原來有錢的女人也他媽的
那麽惡心,昨天我肏那倆富婆的屁眼,特別是那個屁股大大的錢美琴,沾了一雞
巴屎,操他媽的。嘿,不過,我給妳說,越他媽的把那些大屁股娘們的屎給肏出
來,我越興奮,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兒。」

  「好了,別雞巴說了,真他媽的惡心。」童瞳笑罵道:「說正經的,妳說是
市長?妳怎麽知道的。」

  仨兒道:「下午我聽許莉那老娘們打電話了。」仨兒學著女人的腔調模擬許
莉打電話:「周副市長嗎?晚上有時間嗎?來我家裏吃飯吧,我給妳做幾道我拿
手的菜給您嘗嘗呀,呦,晚上您有飯局啊,那沒關係啊,來我這兒喝杯茶,我這
有上等的普洱呢。嗯,好好好,我等著您啊,您可務必賞光啊。」仨兒學的惟妙
惟肖,媚態十足。

  周副市長?童瞳想起來第一天監視許莉家的那天晚上,許莉和許誌軍這對亂
倫姑侄的談話,許誌軍說老市委的那兩塊兒地就要公開競拍了,他讓許莉是否真
有把握拿下這個主管城建的副市長表示懷疑,而許莉則表現的很有信心,說她給
那個畏罪自殺的前副市長做情婦的時候,這個周副市長還是規劃局的局長,而且
也是那個「黑幕圈子」裏的成員,也從中獲得過利益,而且許莉手中還掌握有這
個周副市長的把柄。

  童瞳心想今天倒要看看這個許莉到底有多大的能量,到底有多大的魅力。他
那個檢察院的女科長馬華的話:一個地產項目,最少也得是市長級別的領導才能
撬動的,才能玩的轉的。(FREEEK99說:哈,我也承認,這中間拖的太
長了,有些上氣不接下氣了,嘿嘿。)

  看看時間,已經快晚上八點了,又看見許莉這時候已經把做好的食物從廚房
端出來放到客廳的茶幾上來,仔細看了看,原來許莉做的不是什麽炒菜,而是相
當精致的小點心,看模樣還有壽司這樣的制作復雜的食物。他心裏不由得又對許
莉討好男人的技能和所下的功夫感嘆了一下。

  又看她女兒許潔則是坐在自己屋子裏對著電腦打網絡游戲,顯然今天晚上的
不會讓她出席派對。許莉擺好食物,就上樓洗澡了,衝洗了一下,就坐在化妝臺
前非常認真的給自己化妝打扮起來。

  仨兒道:「我他媽的天天看這娘倆洗澡,都他媽的的看膩味了,剛開始挺新
鮮的,一看她們洗澡我雞巴就硬,現在也沒感覺了。老童,咱啥時候對她們下手
啊,我可有點煩了。」

  童瞳笑道:「著什麽急啊?還不是時候,我都不急,妳急什麽啊,又不是少
了騷屄給妳肏,妳急什麽啊?哈,不過,快了,再有幾天就可以下手了。」(嘿
嘿,FREEEK99也是這麽說的,別著急,我都不著急,妳們急什麽啊。)

  許莉在化妝臺前捯飭了很長時間,不過頗具效果,精心花好妝以後,她把自
己的頭發盤了起來,然後穿上了一套性感的黑色內衣,最後從衣櫃裏找出一件做
工精美旗袍穿在身上。

  雖然是傳統的旗袍,但是款式卻十分新潮,下擺很短,剛剛到膝蓋,而且非
常緊身,將她挺拔的乳房和渾圓的翹臀彰顯的很是突出,肯定是量身定做的,將
她完美的身材凸顯的淋灕盡致。

  她穿在身上給人的感覺不是穿了一件衣服,像是這個絕美的婦人多了一層另
人遐思的皮膚。雍容華貴的旗袍,肉感的絲襪美腿,性感的高跟鞋再配上許莉妖
媚的妝容,妖冶和端莊竟然被她完美的統一起來。

  僅僅是通過拍攝效果不是很好的微型攝像頭傳來的影像,已經讓童瞳這樣閱
女眾多的男人不自覺的咽了一口口水。特別是許莉穿好衣服,站在穿衣鏡前做扭
腰擺胯的風騷動作然後對著鏡子妖魅一笑的時候,童瞳胯下的雞巴騰的一下就硬
了起來,高高的支起一個帳篷。

  這個46歲的女人絕對是一個尤物,還是一個妖精,是一個可以魅惑所有男
人的女巫,可以讓男人瘋狂。怪不得那個風流倜儻的前副市長劉文會因為這個女
人而死,還死的不明不白,怪不得這個女人會為了留住自己的青春美麗會拿出巨
資來供奉那個可以為回復青春的邪門宗教,怪不得她會犧牲自己的親生女兒做她
修煉邪門功夫的鼎爐,怪不得她這麽有信心敢重回蕓薹來攪這趟渾水。

  今天看起來,許莉是不打算做「功課」去練那個邪門功夫了,許莉來到一樓
的大客廳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等著。童瞳一直仔細的觀察許莉的動作,發現
許莉絕對是一個冷靜有耐心的人,在等待的過程中,她一直心平氣和,很安靜,
偶爾慢悠悠的吃一兩片切好的水果,而且在等待的快兩個小時裏她也沒有給目標
人物也就是那個周副市長再打一個電話,一副胸有成竹的神情。童瞳在心裏也暗
自佩服這個女人的定力和城府。

  這時,黑子跑上,一邊拿著手機發著短信一邊對童瞳道:「哈,那警花上鉤
了,開始主動給我發短信了。」

  一旁的仨兒聽了嫉妒道:「操,老黑,可以啊,警花都勾搭上了,啥時候讓
我也肏肏警花唄,妳每天出去勾搭美女,我整天在這兒,撐死眼睛餓死屌,太不
公平了吧。」

  黑子笑道:「操妳,昨天妳還沒有過癮啊,先歇歇吧,警花嘛,我先玩夠了,
再讓妳玩兒。」說完扭頭向童瞳問道:「唉,老童,一日不見,後面是什麽啊?」

  童瞳笑道:「一日不見如隔叁秋,呦,老黑,妳也拽上文了啊。」

  這時童瞳也收到了一條短信,一看是他派去監視李鬱芬的劉雪發過來的,短
信的內容是:「我發現李鬱芬剛才借口洗澡,偷偷躲在衛生間裏給一個律師打電
話,說什麽想把所有的繼承權都給她的女兒,我覺得需要給妳匯報一下。另外,
明天要辦楊文忠的追悼會,她女兒今天晚上也在賓館住,妳看怎麽辦?」

  童瞳一看冷笑了一下回復道:「好的,我知道了,妳繼續留意李鬱芬的動靜
就是。」

  回完短信,童瞳對還是「憤憤不平」中的仨兒笑道:「好了,別委屈了,不
就是屄嘛,一會給妳安排個母女倆讓妳好好肏肏,行不行?」

  仨兒大喜道:「哈,真的假的?母女倆?」

  黑子卻訝道:「怎麽,今天就要對許莉這母女倆下手嗎?」

  童瞳道:「不是,是我們的婦聯主任李鬱芬了,看來這條母狗想給我們耍花
樣,那就看看誰耍的過誰了。」

  終于,在晚上10點10分的時候,許莉家的門鈴響了。許莉的臉上馬上從
淡然自若變成一副媚態橫生的笑容起身去開門。

  「哎呀,不好意思啊,莉姐,公務纏身實在是脫不開身啊,讓妳久等了。」
一個四十來歲身寬體胖有點謝頂的肥頭大耳的男人被許莉引著走了進來。

  「瞧您說的,您那麽忙,我等您還不是應該的嘛。」許莉媚聲道:「快,坐,
我去給妳沏茶。剛才又喝酒了吧?」許莉說著扭著屁股去了廚房衝茶。

  童瞳通過鏡頭一看這個進來的男人,不僅覺得有些眼熟,馬上想起來,這個
男人他見過,就是那次跟小蕊第一次見面就去開房時,他在電視上看到那則蕓薹
電視臺播放的新聞,許誌軍的房地產公司開發的那個小區的奠基儀式上,這個男
人出席還發言,當時楊文忠和許誌軍都在鏡頭裏。也就是根據這則新聞,童瞳才
制定了這「殺夫控妻奪產」的計劃。

  「莉姐,咱們什麽關係,幹嘛這麽客氣啊,我說了嘛,在妳面前我可不敢托
大,我還是當年的小周,妳是我的大姐,親姐姐。」姓周的大刺刺的坐在沙發上,
嘴上卻是很客氣,不過眼睛卻盯著許莉的高翹的屁股色咪咪的看著。

  因為客廳內被童瞳安置了多枚攝像頭所以,就連對象的表情也能看得很清楚。

  許莉笑盈盈托著一個茶盤走過來道:「我看妳是喝的不少吧,怎麽說起醉話
來了?您現在是大市長了,我還在在您手底下討生活呢。」說著彎腰將茶盤放在
茶幾上,客氣的端起一杯推送道姓周的面前道:「來,喝點茶。」

  這姓周的連忙欠身,卻沒有伸手端茶,卻就勢抓住許莉的手握在手裏摩挲起
來道:「唉呀,莉姐,不用這麽客氣,咱們是什麽關係啊,呦,妳今天穿的旗袍
可真漂亮啊,不不,應該是人漂亮,真明艷動人啊。」

  許莉像是早料到這姓周的會如此舉動,也不把手往回抽,繞過茶幾就坐在他
旁邊,仍他輕薄。風騷的笑道:「呵呵,周大市長啊,妳還是那麽會說話,我都
是小老太太了,人早就沒衣服好看了。」

  姓周的抓住許莉的手不放,說道:「莉姐啊,妳怎麽能說自己老了呢,看看
妳,真是越來越年輕,越來越漂亮了,莉姐啊,妳還不明白我的心思嗎?多少年
了,我可是一直愛慕著姐姐妳啊。」

  許莉笑道:「還真是要感謝妳啊,老周,上次要不是妳唸著舊情,行了個方
便,我小侄兒的那家公司也沒那麽容易拿到東郊的那塊地的開發權。」

  姓周的笑道:「這還不是我應該做的嘛,不給誰方便也不會不給妳方便嘛。」
他說著手開始攀上許莉的胳膊捏弄起來。

  許莉這時卻笑著將他的手推開,重新將那杯茶端起來放到他手上,然後伸手
在桌上拿起一塊兒小點心塞到他嘴裏笑道:「先喝杯茶,來嘗嘗我做的小點心好
吃不好吃。」

  「嗯,好吃,好吃。」姓周的一邊咀嚼著點心一邊說道:「莉姐的手藝那是
沒得說啊,又甜又軟和。」

  許莉道:「大周啊,周市長,老市委那兩塊兒地該有動靜了吧,現在是不是
已經進入程序了?」

  姓周的喝了一口茶笑道:「是啊,莉姐真是消息靈通啊。」

  許莉道:「那這次妳可也得關照關照我們了,有錢大家賺嘛,這兩塊兒地可
是咱們蕓薹的地王了。」

  姓周的表現出面有難色的表情來,把手中的茶杯放道茶幾上,說道:「唉呀,
我說莉姐,胃口可別太大了吧,妳侄兒的那個公司不是剛剛弄了塊兒地兒正開發
著的嘛,這口兒肥肉,太多人再盯著了,如果還給妳們,那……妳也知道,各方
面的關係都要平衡的嘛,而且妳們有那麽多資金吧,戰線拉得有點長了吧……」

  許莉將身子又往他身邊湊了一湊笑道:「周市長,瞧您說的,給誰不給誰,
還不是您一句話的事兒嗎?衹要您能從中周全,那一切不是都不在話下嗎?再說
了,我們還不是給您再打工嘛,打生不如望熟,您說呢?」

  姓周的伸手將許莉抱住,一衹手搭在她的大腿上,用力的摩挲著,色咪咪的
說道:「好,好,好,我會好好權衡一下的,盡量照顧妳們就是了,不過,成不
成的,也要看妳們自己的表現了……」

  許莉按住姓周的摸在她腿手的手往自己旗袍的下擺裏一送,身體主動偎在他
懷裏,張開小嘴,伸出舌頭在他耳朵上輕輕一舔,嬌道:「大周,妳想讓我怎麽
表現呢?這樣……妳滿意嗎?」

  這姓周的馬上咬住許莉的嘴巴親起來,伸在旗袍裏的手在她的大腿根劇烈互
動起來,他嘴裏嘟囔著:「我的好姐姐,我可終于等到這一天了,妳知道不,我
自從見妳第一眼,就想肏妳,就想讓妳當我的女人。」

  親了幾口許莉點著姓周的額頭將他推開笑道:「呦,別這樣嘛,我可知道妳
老婆可是衹母老虎,不怕她知道了一口吃了妳啊?」

  姓周摟著她恨聲道:「別提那個臭娘們,上了床跟挺尸一樣,連哼都不哼一
聲兒,一點兒情趣都沒有,煩死了。」

  黑子看到這兒冷笑道:「他媽的,我以為這幫有錢有權的孫子們,有多高明
的手段,有多高雅的品味呢,鬧了半天,也就這麽回事兒,也就是叉開腿讓妳肏
肏,尻完了妳對我關照關照,操!」

  童瞳笑道:「這個世界本來就沒什麽新鮮的,太陽低下無新事兒,哼,陰暗
裏更沒有。」

  仨兒也發感慨道:「衹不過有些女人的屄是紙糊的,幾十塊就可以肏一下,
有些女人的屄是鑲金的,幾萬幾十萬才能肏,哈,這個許莉的屄是鑲鑽石的,光
有錢還不讓肏,還得有權,官小了還行。」

  「周市長……大周……我的好哥哥……嗯……我們上樓去好不好……讓老妹
兒好好伺候妳……」許莉在姓周的懷裏扭動,發出妖媚入骨的呻吟,她的手已經
解開他的褲襠,將那根半軟不硬的雞巴攥在手裏揉捏套弄了。

  「好,好,我的寶貝兒,我的仙女姐姐。」姓周的送開手。

  兩人一起從沙發站起來,女人淫蕩的笑著用手牽著男人的雞巴,男人掀起女
人旗袍的後擺,捏弄著女人呢厚實的屁股瓣兒,互相褻玩著上了樓梯,扭進臥室。

  仨兒點了根煙兒抽了一大口興奮的叫著:「真他媽的淫蕩啊,好戲上場咯。」


                104

  一進臥室,許莉就將姓周的推倒在豪華的大床上,給他脫衣服。

  姓周的卻不想躺在床上,推開許莉站起來,用手端著雞巴對她晃了晃說道:
「快,跪這兒,給我唆雞巴。」

  許莉一手攥著雞巴一手點了一下兒他的額頭媚笑道:「好,聽妳的,妳現在
就是我的皇帝。」然後往地上一跪,張開性感的紅唇,將雞巴含進嘴裏唆起來。

  姓周的使勁兒的往胯下按著許莉的頭舒服地滿意地叫著:「啊……真他娘的
舒服……妳這張小嘴兒……真是舒服死了……我要是不當上這個官兒……還不知
道什麽時候能讓妳給我唆雞巴呢。」一邊兒說著一邊兒使勁兒的朝著許莉的小嘴
挺動雞巴猛戳。

  許莉兩手抱著他的屁股像個最下賤的娼婦仰著頭張著嘴任憑這個男人像肏屄
一樣操著自己的嘴巴,模樣恭順的很。連守在電腦旁看實況直播的童瞳叁人也能
聽見「嘰嘰咕咕」的雞巴衝擊口腔的聲音和「嘖嘖」的品咂之聲。

  仨兒大叫道:「張艷麗,妳個騷屄快過來,老子又硬了。」然後從褲子裏掏
出憤怒的大雞巴等著。

  張艷麗慌張的跑了進來,趕緊跪到仨的胯下,含住他的雞巴給他消火。黑子
見狀笑道:「哈,仨兒,妳也可以啊,這騷屄現在給妳訓練的真不錯啊。」

  童瞳笑道:「唉,仨兒,妳可悠著點,別一會兒沒彈藥了。」

  仨兒按著張艷麗的頭做著深喉笑道:「這騷屄的嘴現在對我根本沒有什麽效
果,就是給我唆一晚上,我都不會放炮的,放心吧,現在也就是擦擦槍而已。哈
哈。」

  這許莉一邊給姓周的唆雞巴,一邊給自己脫衣服,動作熟練,什麽都不耽誤。

  沒一會兒,雞巴被她唆得油光水滑,又硬又翹,那件漂亮現在卻是礙事的旗
袍也給脫了下來,衹剩下一身性感的內衣和絲襪沒有除去。

  姓周的抽出雞巴,把個許莉抱起來,也不嫌臟,對著許莉的小嘴又是一通亂
吻,然後把她往床上一扔,就去脫自己的上身的襯衫。許莉馬上跪在床上用胳膊
撐起身子撅著翹臀淫賤的晃動著,扭頭對他騷浪的淫聲道:「嗯……快來……我
的好哥哥……人家等不及了……」

  姓周的把自己脫的一絲不挂以後,上到床上跪在許莉的屁股後面,粗暴的將
許莉屁股上的薄布片一把扯下來,然後就想狗一樣,伸出舌頭去舔許莉的生殖器。

  「嗯……好癢啊……好舒服……大周……我的好哥哥……妳好會舔啊……小
屄浪死了……小屄好癢啊……嗯……再往裏面一點兒……啊……別舔屁眼啊……
啊……舔吧……妹妹的屁眼可幹凈了……爽啊……好舒服……嗯……」許莉晃著
屁股迎湊著男人的舔弄,嘴裏發出蕩人心魂的呻吟。

  姓周的扒開許莉的屁股,伸著長長的舌頭,像食蟻獸一樣舔著許莉的屁股,
照鏡頭和位置分析,應該是舔著屁眼,他一邊舔一邊道:「小騷貨……這個屁眼
……是不是處的?……那個劉死鬼肏過妳的這兒沒有……」

  許莉浪叫著道:「嗯……幹嘛問人家這個嘛……妳們這些男人那……沒有一
個是好東西……嗯……好癢啊……屁眼爽死了……給妳說吧……人家這個屁眼還
沒有被別人弄過呢……屁眼還是處女呢……」

  黑子看到這兒拍了一下仨兒道:「仨兒,哈,妳看又發現妳一個徒孫兒,還
是市長級別的。」

  仨兒道:「啥雞巴還是處女屁眼啊,我看她的屁眼兒早就不知道被男人肏了
多少遍兒了。不過說實在的啊,我他媽的也真想舔舔這騷娘們的屁眼。」

  黑子笑道:「仨兒,妳真他媽的好品味,好胃口。」

  仨兒不忿兒的道:「雞巴,好像妳就不給娘們兒舔屁眼一樣。」

  黑子笑道:「唉,我可沒有笑妳的意思啊,我是妳的師弟,哈哈。」

  童瞳笑道:「好了,別逗了,看吧。」

  衹見姓周的伸出右手的放到嘴裏濕潤了一下然後一下挖進許莉的屁股扣弄起
來,一邊說道:「真的?這個屁眼還是處女屁眼嗎?我試試緊不緊。呦,還真緊
啊。」

  許莉裝著呼疼道:「啊……別扣我的屁眼啊……疼啊……輕點嘛……大周…
…好哥哥……妳怎麽一點兒也不心疼人家啊……啊……疼呢……」

  姓周的笑道:「嘿嘿,真緊兒,還真是處女屁眼啊,想不到真的還能輪道我
給妳開苞啊。」

  許莉扭著屁股道:「嗯……好哥哥……別光玩兒……人家的屁眼了……快來
肏肏我的小屄吧……小屄好癢啊……小屄要大雞巴了嘛……嗯……人家的騷屄癢
嘛……」

  仨兒從張艷麗的嘴裏抽出濕漉漉的大雞巴用手拿著敲打著她的腮幫子感嘆道
:「演技真好啊……這麽騷的騷屄哪個男人也抗不住啊……」

  童瞳也嘆道:「這個許莉確實是不簡單,在床上當婊子說起來好像是女人最
容易做的事情,可真是做起來,能豁出去的女人實在不多,況且像她這樣表演起
來無論身段表情言語都配合的這麽到位,表演的這麽自然的還真不多見。而且,
我相信,她演起烈女來估計也同樣出色,她今天晚上這麽表現,想來也是看人下
菜碟兒的,明白道這個周市長在床上喜歡什麽樣的女人。」

  黑子道:「哈,是啊,這大市長剛才不是還說嘛,他老婆在床上像挺尸一樣
嘛。」

  「嗯……人家要嘛……人家要妳的大雞巴肏小屄屄嘛……先操操小屄屄嘛…
…」許莉扭過臉來,將姓周的推倒,跨坐在他的胖腰上,扶著雞巴對準自己的陰
戶就套坐下去。一坐下就騷叫:「啊……好硬啊……大市長的雞巴要肏我的小浪
屄了……舒服死了……」一邊叫著,一邊扭動著腰肢上下套弄著。

  姓周的伸出雙手把玩著許莉的兩個奶子邊挺著腰往上頂著雞巴邊道:「小騷
貨……小寶貝兒……我的雞巴大不大……肏妳爽不爽……」

  「嗯……大市長的雞巴好大……好長啊……要把人家的屄給撐破了……頂爛
了……救命啊……大市長要肏死人了……」許莉晃動著屁股用迷死人不償命的聲
音浪叫著。

  姓周的卻也不傻擰著她的奶頭笑道:「嘿嘿……妳個騷貨……有那麽大嗎…
…有那麽爽嗎……妳可不要騙我啊……我的雞巴跟老劉比誰的大?」

  許莉一聽先是一楞,然後用手捂著臉從姓周的身上翻下來帶著哭腔委屈的說
:「嗯……人家好心的伺候妳……妳都不相信我……我可真賤啊……還提那個死
鬼做什麽啊……嗚……妳走吧……走吧……我不要妳了……妳走吧……」

  姓周的沒想道自己隨便一句話會引起這麽嚴重的後果,馬上翻身摟著許莉賠
笑道:「呦……好寶貝兒,我的好姐姐,我說錯話了,我該死,我不是人,妳別
生氣,妳別生氣嘛……我錯了還不行嗎……」

  「妳走……妳走……我不要妳了……我是個騷貨……是個賤貨……」許莉嘴
上雖然這麽說,可是卻摟著男人的身子不撒手,把臉貼在他身上抽泣,童瞳這邊,
可看不出來到底她是流眼淚沒有,反正聽著聲音倒是真的很「委屈」。

  黑子笑罵道:「嘴上說著妳走妳走,可就是摟著妳不撒手,這個許莉真是1
8般武藝全精啊。」

  衹見這姓周的跪在床上猛給許莉陪不是:「好了,寶貝兒,我錯了,我再也
不說這種話了,好不好,老弟這都給妳跪下了,還不行嘛,別哭嘛,妳這一哭,
我可真心疼啊,好姐姐……」

  許莉止住抽泣,伸手將男人的粗脖子抱住,還是帶著哭腔委屈的說:「大周,
妳真心疼妹妹我嗎?人家還比妳小一歲呢,別叫我姐姐,人家是妳妹子呢,我要
妳心疼人家。」

  「好妹子,好妹子,我心疼,我可真是心疼妳啊,我錯了,我錯了,我要是
再說那種話,我就……」姓周的著急著要賭咒發誓。

  許莉馬上用嘴堵住他的嘴親了一下,然後楚楚可憐的說:「大周,我的其實
是個可憐的女人,小的時候家裏條件不好,就想找個可以依靠的男人,這有錯嗎,
我是跟過老劉,可是老劉是怎麽對我的妳是不知道的,我命苦啊,妳要是真的心
疼我,妳衹要不嫌棄我人老色衰,我以後就是妳一個人的女人,就讓妳一個的雞
巴肏我,妳就是我的男人,妳就是我的神。」

  姓周的舔著許莉的臉蛋兒感動的說:「好妹子,我會對妳好的,我會把妳放
道我的心坎上的,妳要什麽我給什麽。」

  許莉嗲道:「那……那人家現在就要妳……要妳的大雞巴好好肏人家……妳
不知道……自從那個死鬼死了以後……人家的身子都沒有被男人碰過了呢……」
說著用手摸向男人的胯間,撩撥著那根雞巴。不過這根雞巴給這麽一鬧,現在變
得軟綿綿的了。

  姓周的苦笑道:「唉……現在軟了怎麽辦?」

  許莉將他推倒跪在他腿間,用手套著軟塌塌的雞巴,媚聲道:「呵呵……這
有什麽難的……我能讓它軟了,當然也能讓它站起來……今天妳不把我肏爽了…
…妳可不能走……」說完一口含住雞巴賣力的嗦起來。

  仨兒看到這兒贊道:「牛逼啊,奧斯卡啊,演技在民間啊,影後在床上哦。」

  然後拍拍跪在他腿間給她唆雞巴的張艷麗的頭道:「妳這個老騷屄一輩子也
趕不上嘍。」

  黑子道:「是啊,就這一出下來,這位周副市長的心和雞巴就算是給這老狐
狸給栓牢一半了,哈。」

  童瞳冷笑道:「如果她不是說了那句‘我們還不是替您打工的嗎’,許諾合
理的利益分配,就算把肚臍眼也掏個窟窿讓這位副市長插,這副市長也不會把她
放到心坎兒上的。」

  黑子道:「所以我說是栓牢一半啊,另一半兒當然是利益。」

  「斯……斯……對……往裏面舔……對多舔舔屁眼兒……爽……唉呀……妹
子……妳這舌頭真是能要了我的命呦……」姓周的被許莉一邊用手套著雞巴一邊
給他用舌頭溜著腚溝子爽得直往嘴裏抽冷氣。

  他的雞巴終于被許莉這個床上高手又擺弄得重振旗鼓,掙起來道:「快,撅
那,讓我好好肏肏妳的騷屄。」

  衹見許莉趴在床上翹起屁股扭頭對他騷笑道:「大市長妳剛才不是要肏人家
的小屁眼嗎?人家的處女屁眼現在讓妳肏,不過妳可要心疼人家啊,真的很疼的
呢。」

  這姓周的興奮不知道說什麽好了,扒開許莉的屁股蛋兒對著屁眼又是一通狂
舔,然後將那根被許莉舔得濕漉漉的大雞巴頭對準她的屁眼道:「妹子,忍著點,
我可要肏了。」

  「來吧……妳盡管肏吧……我的屁眼就是給妳長的……肏吧……」許莉顫聲
道。

  姓周的屁股一用力對準屁眼就捅了進去:「哦……真他媽的緊啊……真是好
屁眼啊……爽……」他由衷的贊道。

  「啊……疼啊……脹死了……屁眼要裂了……啊……」許莉誇張的叫著,扭
動著屁股躲閃著男人的雞巴,好像她的屁眼真的是第一次被開苞兒一樣。

  姓周的摟緊許莉的屁股使勁兒往裏捅著說道:「妹子,別動,就這一下,一
會兒就不疼了,包妳舒服。」

  許莉繼續表演著顫抖著說道:「啊……屁眼好疼啊……妳的雞巴真的太大了
……把屁眼捅爛了……不過衹要妳開心……我忍了……妳就捅吧……我的屁眼今
天賣給妳了……」

  「好妹子,我的好妹子,妳真是我的心肝寶貝兒,想不到真有今天,以前我
做夢都不敢想啊。」姓周的開始慢慢的抽送。

  「啊……大市長肏人家屁眼了……肏吧……我的屁眼就是給妳長的……妳別
管我……盡情肏吧……肏爛了沒關係……我的屁眼的血就是我的浪水啊……肏吧
……肏死我吧……」許莉賣力的表演著,光是叫床的聲音都能讓小初哥射精。

  姓周的把著許莉的柳腰賣力的操幹屁眼,「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和「嘰咕嘰
咕」肏屁眼的聲音從電腦裏穿過來,兩個人在床上激情的表演著「動物世界」。

  叁個偷窺者也看得不能自已,黑子掏出他的黑雞巴,拽過張艷麗的胖手放到
上面套弄著。童瞳的雞巴也在褲襠裏直跳。

  姓周的大概也就堅持了五六分鐘,就加快了速度,怒吼道:「好妹子……好
妹子……我要射了……我要射了……」

  許莉叫道:「射吧……射吧……射給我吧……射到我屁眼裏……」

  姓周的又猛抽了兩下,就死死的頂著許莉的屁股,一抽一抽的將精液射道了
她的屁眼裏,然後頹然的趴到她的背上不動了。許莉等他消停了,輕輕的推開他,
叉開腿蹲在他旁邊,用手接著屁眼裏流出來的精液,然後用手指蘸了一些,伸道
嘴裏舔了舔,繼續婊子一樣的表演道:「呦……市長哥哥的東西好多啊……好濃
啊……味道真好……下次可要射道人家嘴裏呀,美容呢。」

  姓周的不僅又興奮起來,將許莉一把推翻,分開她的雙腿用手舉著,伸出手
指又挖進她的屁眼掏弄著,然後將粘糊糊的手指放到許莉嘴裏,瘋狂的說道:
「好妹子,妳真是我的騷寶貝兒,來,給妳吃,都給妳吃,別浪費了。」

  許莉吃吃笑著舔著他的手指然後騷浪的嗲道:「好哥哥……市長哥哥……妳
也吃啊……再給妳的浪妹子舔舔嘛……剛才妳肏得我那麽疼……再給妹子舔舔…
…」說著把那個糊著白花花精液的屁眼往男人的臉上湊去。

  這姓周的口味兒想來也是十分重的,一點也不含糊,張嘴就舔向許莉的屁眼。

  許莉則趕緊用手頂著他的頭笑道:「好了,別,臟呢,我哪敢讓我的大市長
這樣啊。我就是想看妳心疼我不?」

  姓周的沒有說話,撥開許莉的手,將臉湊向她的股間,伸出舌頭就舔向屁眼,
吸溜吸溜舔得好不過癮。這時,許莉的表情,卻一點也沒有享受的樣子,反而是
一副厭惡至極的神情,看著這個正在給她舔屁眼,吃著自己剛剛射進去的精液的
男人,像看一條哈巴狗一樣。

  這副表情卻被童瞳這叁個男人盡收眼底。

  童瞳嘆道:「現在我知道那個劉副市長是怎麽死的了,落在這樣一個妖魅手
裏,哪個男人會不被她玩死?」

  黑子指著屏幕上的男人對仨兒道:「仨兒我終于發現一個比妳口味兒還重的
人了,自己拉的自己吃,嘿嘿,仨兒妳別跟我說妳也好這一口兒。」

  仨兒道:「不行,我也甘拜下風。」

  姓周的舔了好久,終于安靜下來,躺在床上休息。許莉趕緊起來,先點了一
根煙放到他的嘴上,接著去衛生間裏擺了一條雪白的熱毛巾來溫柔仔細的給他擦
幹凈下身兒,然後躺下來摟著他說著情話:「老公,妳是我的老公不是?」

  「是,寶貝兒,我是妳的老公。」男人興致闌珊的揪著許莉的奶頭笑道。

  許莉柔聲道:「老公啊,以後這兒就是妳的家,妳想什麽時候來,就什麽時
候來,我不催妳,也不求妳什麽,妳累了,我給妳捏腳捶背,妳煩了,我隨便妳
怎麽肏我都行,我知道妳的工作忙,壓力大,需要放鬆發泄。衹要妳想得起來的,
我都配合妳,好不好,老公。」

  姓周的感動的很:「妳這兒真好啊,妳真是我的寶貝兒啊,我的好妹子,好
老婆。」

  許莉舔著他的耳朵道:「我的人是妳的,我的屄是妳的,我的屁眼也是妳的,
我所有的都是妳的,老公,妳可要對我好啊,我不求別的,我就求妳忙完了,回
咱們這個家,讓我好好伺候伺候妳。」

  姓周的道:「寶貝兒,妳真好,我有了妳真是上輩子修來的啊,對了,剛才
光顧著肏妳的屁眼了,妳的小屄是不是還沒有滿足啊,來,給我唆唆,唆硬了,
我給妳解解癢。」

  許莉「愛憐」的用手握住他的雞巴,輕輕的給他按摩睾丸,溫柔的說道:
「不要了,老公,別勉強,妳都射一次了,再來的話,對身子骨不好,我不要了,
剛才妳肏人家屁眼的時候,人家都高潮了,真的,不來了,下次吧,下次先讓妳
肏前面,再讓妳肏後面,然後再射道人家嘴裏,好不好,這次就不要了,身體要
緊。」

  姓周的道:「那好吧,下次肯定先讓妳高興了。不過現在我得走了,得回家
了,我得先去洗洗澡。」說完,就把煙蒂按滅在煙缸裏,要起身。

  許莉趕快起身扶起他道:「來,讓我來伺候我的市長老公洗澡吧。」

  黑子又發感慨道:「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啊,狗熊難過騷貨關,哼,衹有把
女人看成用來發泄母狗才能不被她蠱惑啊。」他轉向童瞳問道:「老童,妳說這
天底下有沒有那種對妳無怨無求一心衹想著為妳付出不求回報的那種女人?」

  童瞳苦笑道:「不知道,應該有吧,哈,不過我是沒有遇見過。」他突然想
到那個願意把自己的青春和尊嚴做賭注去給有錢人當二奶來換取金錢想跟自己在
一起的那個女孩櫻子,現在已經叁天了,她還是沒有給自己打電話告訴她考慮的
結果,想來,是接受不了自己給她立下的條件了。也罷,這樣也好吧。

  仨兒推開張艷麗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腳示意她滾蛋,然後悠悠的說:「有這種
女人,她可以對妳無怨無求,衹對妳一心付出。哈,可是這種女人要的不是錢,
不是房子,不是車子,她更貪婪,她要的是妳的心,要的是妳的自由,哈,這樣
的恐怕比要妳的錢更可怕。如果她什麽都不要,嘿嘿,那不用說,這個女人肯定
是個傻屄。所以啊,胡肏肏算了,別想太多了,妳是母狗,我是公狗,這個世界
本來就是最低等的慾望統治一切的,其它的全是虛的。」

  童瞳訝道:「哈,老黑,妳知道不?咱們仨兒其實活的比咱倆都明白。這才
是高人。」

  黑子道:「我早就知道了。」


                105

  「對了,也就再過兩個星期左右,那兩塊地就要拍了,妳們可準備好,特別
是資金,明白嗎?」姓周的一邊下樓一邊對跟在他後面相送的許莉說道。洗了澡,
穿好衣服的他又回復一派衣冠禽獸的模樣,拿著架子打著官腔。

  穿著浴袍的許莉笑道:「我辦事兒妳放心吧,保證不讓我的老公失望的,不
過妳要記得,我們可是替妳打工的喲。」

  姓周的聽了滿意的打了個哈哈。兩人走到大門的玄關處,許莉恭順的伺候他
換了鞋子,然後含情脈脈的又依偎在他身上一臉不捨得的說:「老公,真捨不得
妳走嘛。」

  姓周的伸手扯開許莉的浴袍又揪了一把她的奶子笑道:「我也捨不得妳啊,
放心,我一有空就會來的,下次一定好好肏肏妳。」

  許莉摟著他的脖子,咬著他的耳朵低聲說了句什麽,讓叁個看監控的男人支
著耳朵也沒有聽清楚。不過馬上就明白了這句話的內容。

  衹見許莉又跪在玄關的地上,解開姓周的褲子拉鏈來,掏出他的雞巴,又賣
力的唆起來,頭部擺動的幾乎瘋狂。可是沒兩分鐘,許莉就又吐出了已經被她唆
得半硬的雞巴,勉強給他塞進褲子裏,一邊替他拉拉鏈兒一邊笑道:「呵呵,老
公,我要妳硬著想我,男人的雞巴衹要一軟,就不會那麽想女人了。呵呵。」

  姓周的將許莉一把抱起來,又狠狠親了她一下笑道:「寶貝兒,我的好老婆,
妳可真是個尤物。」然後才依依不捨得走了出去。

  黑子拖著詠嘆調嘆道:「操,這叫我如何不想她,如何不想她?」

  仨兒也喃喃的說道:「尤物啊,尤物!」

  童瞳站起來伸了懶腰道:「好了,哥幾個,眼癮是過完了,咱再去過過雞巴
癮吧。」

  叁人收拾好東西,去叫在別的房間休息的老白,老白迷迷瞪瞪的起來,揉著
發黑的眼圈有氣無力的說:「妳們去吧,我是沒勁兒了,雞巴硬不起來了,再尻
下去人都要廢了。」

  仨兒笑道:「那妳看家啊,對了,我給妳傳授個經驗,咱是兄弟我才說的啊,
一般人我還不告訴他呢,我聽一個老中醫說過,老屄養人,妳知道我為什麽牛,
就是因為我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都把雞巴插進張艷麗的屄裏,插進去別動,就那
樣泡著,老屄的屄鬆,雞巴軟了也不會掉出來,讓老屄裏的屄水養著妳的雞巴,
明白嗎?」

  老白道:「真的假的?管用嗎?」

  仨兒笑道:「管用不管用妳試試不就知道了?」

  老白而話不說,起身就去找了張艷麗實驗。童瞳、黑子和仨兒叁個男人笑著
出了家門。

  在車上,黑子問童瞳道:「怎麽了,老童,李鬱芬那娘們怎麽了?耍什麽花
樣了?要咱們這時候興師動眾的去弄她?」

  童瞳道:「她想轉移繼承權,把錢都給她女兒,給咱們玩兒陽奉陰違,哈,
我倒是小看這個女人了,看來,女人真的不是光靠雞巴就能滿足的。咱們一會兒
得給她上上手段。」

  黑子道:「那妳的意思是,咱們要先嘗嘗這對母女花了?」

  仨兒接口道:「那個……有點過了吧,不是說她女兒才16嘛,咱們雖然是
混的,但是也不能……」

  黑子道:「呦,妳個屄仨兒什麽時候成了善男信女了?我還不知道妳,妳衹
對老騷貨的屁眼感興趣,不好小姑娘那一口兒吧。」

  童瞳先看了看表,見已經晚上12了,沉吟道:「其它的先放一邊兒,她女
兒年齡還小,心理承受能力太差,咱們真把她輪了,咱們現在也沒時間和精力像
許莉那樣真去養個小母狗,一旦她嘴不嚴,說了出去,那就不好辦了,這樣吧,
嚇唬嚇唬算了,哈,咱也積的陰德,妳們說呢?」

  黑子道:「行啊,反正現在也不差這個小屄,妳說怎麽辦就怎麽辦吧。」

  童瞳道:「那道時候就這麽辦。」

  他給兩人說了計劃,兩人聽了表示同意。

  童瞳就將車先開回自己住的地方,找出一瓶乙醚,然後去了億萬賓館。因為
李鬱芬不敢回家住,所以他將她們暫時安排到億萬飯店一間套房裏。到了地方,
先給劉雪打了個電話,劉雪說,那母女倆已經先睡了。童瞳便上劉雪不要聲張,
悄悄的開門。

  叁個人進了套房,悄悄摸進李鬱芬母女倆的那間臥室,童瞳借著手機的亮光,
分辨出哪個是李鬱芬的女兒,然後將手裏蘸著乙醚的毛巾對準正在熟睡中的女孩
兒的鼻子一捂。這女孩兒連掙都沒掙就昏了過去。

  仨兒見童瞳得手,馬上打開這件臥室的燈,然後跳到床上,掀開被單,對著
衹穿著睡衣還在睡夢中的李鬱芬的大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騷貨,起床吃雞
巴嘍。」

  李鬱芬吃痛驚醒過來,騰得一下從床上將上身彈起來,剛才那兩團攤在胸前
的乳肉馬上又懸挂在胸前,一道乳溝呈現出來,露在睡衣外面。她像一衹驚弓之
鳥驚恐的睜開眼睛卻看見陰著臉坐在床邊的童瞳,和黑塔一般聳立在床頭一臉獰
笑的黑子,一個沒見過的一臉淫笑的又黑又瘦的漢子挨著他坐在床上,摸著她的
屁股,眼睛卻死死盯著她的奶子。

  她趕緊扭頭看向睡在身邊的女兒,卻發現她女兒小敏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
衹是胸前那對得了自己遺傳雖然衹是16歲卻已經頗具規模的乳房被童瞳揪住一
衹,而且用手指捻著乳頭,但是女兒卻像沒有知覺一樣沒有任何反應。

  「別……妳們想幹什麽……小童……求妳了……別碰我女兒好不好……小敏
……小敏……妳們把她怎麽了……妳們把她怎麽了?」李鬱芬哭叫著哀求道,用
手去推她女兒。

  仨兒抬手打了她一耳光,怒喝道:「小聲點兒,騷貨,再叫老子掐死妳。妳
閨女沒事兒,放心吧,衹不過需要好好睡一覺兒而已。」

  童瞳抓著女孩兒的奶子對她冷笑道:「哼,芬姐,我怕妳們娘倆寂寞,所以
帶著兄弟來看看妳,妳不還害怕嗎?我們來給妳做做伴兒,順便聽聽妳跟妳閨女
倆個人是怎麽商量繼承妳那個死鬼老公遺產的。」

  李鬱芬泣道:「求妳了小童……別碰我女兒……昨天中午我不是說了嘛,一
切都按妳的意思辦,我都沒意見,妳怎麽說怎麽好,都是妳們的,我什麽都不要
了,就求妳們給我們娘倆一個安身之所就可以了。」

  童瞳笑道:「別說的那麽可憐,妳要真有這麽聽話,我們兄弟今天晚上也不
會來這一趟,妳跟那個律師是怎麽策劃來的?怎麽?是不是覺得我們兄弟幾個都
不懂法,還是覺得我們太善良了,妳可以隨便跟我們玩心眼兒?」

  李鬱芬這時明白了自己的計劃已經敗露,哭道:「我承認我有私心,我衹是
想給我女兒多留一點兒……我看出來了……妳們不光想……」

  童瞳冷酷道:「對,我們就是不光想害命,而且還想謀財,妳老公靠坑蒙拐
騙,投機鑽營,斂來的不義之財,妳真敢花嗎?妳覺得妳有那麽大的胃口吞得下
嗎?我說過,我保妳娘倆這輩子衣食無憂,妳卻不信我。哈,現在我才知道,妳
那天為什麽那麽配合我們,明知道妳老公有心臟病還敢讓他性藥,妳也是想借刀
殺人吧,是嗎?我還真小看妳了,芬姐。收起妳那副可憐的表情吧,我們可都是
亡命的光棍兒,眼睛裏揉不得沙子。」

  仨兒一把扯掉李鬱芬的睡衣,一把揣住她胸前的兩衹肥碩雪白的奶子肆意的
抓弄著,著急道:「跟這破娘們說個什麽勁兒啊,我是憋不住了,先讓肏肏她的
大屁股再說吧。」

  黑子也上前掀起女孩兒的睡裙,一把扯去那她身上那條可愛的棉質小內褲,
拔開兩條粉嫩雪白的大腿,裝出一副色魔神態,看向女孩兒青澀的柔嫩的陰部,
獰笑道:「來吧,先讓我給這個小妞開苞吧。來讓我悄悄還是不是處女。」

  李鬱芬掙開仨兒的雙手,撲到她女兒身上,哭道:「求妳們了……妳們玩我
吧……我隨便妳們怎麽玩兒都可以……放過我的女兒吧……她還沒有成人呢……
求妳們了……我什麽都不要了……什麽都不要了……妳們全拿去……全拿去……」

  仨兒拽著李鬱芬的頭發粗暴的將她拖過一邊兒罵道:「操妳媽,叫喚什麽?
今天有妳受的,我們敢弄死妳老公,也敢弄死妳們娘倆,老實呆著。」

  黑子將女孩兒身上的衣服全部脫光,拔開女兒的陰唇,趴在她腿根兒,往陰
道裏看著,笑道:「哈,還別說,真是個處女,那層嫩膜都看得見,我他媽的還
第一次看這個東西,上面還有一個小眼兒呢。」

  仨兒丟開李鬱芬也湊到邊上,伸著腦袋往裏看:「哈,還真別說,就是有膜
兒嘿,老童,快拍一張,做個留唸。哈,快看,小騷屄還流水了。」

  女孩兒的臉蛋兒跟李鬱芬又幾分相似,體型也是那種豐滿型的,紅蘿卜的胳
膊白蘿卜的腿兒,肌膚新鮮粉嫩還透著些許青澀,未經男人采摘的生殖器,粉嘟
嘟,脆生生,一掐一咕嘟水兒,讓兩個天天扣屄撩陰的男人熟練的撫弄下,晶亮
的淫水兒泛了出來。

  李鬱芬見自己無辜的女兒被這兩個凶徒把玩著脆弱的生殖器,哆嗦著滾下床
來跪在童瞳腳下,抱著他的大腿哀求道:「小童……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放過我女兒吧……我做妳的母狗……妳隨便怎麽處置我都行……讓他們停手吧
……」

  童瞳從挎包裏取出相機,對李鬱芬說:「我們不是禽獸,開始也沒打算對妳
的女兒下手,這都是妳逼得我們這麽做的,今天這樣吧,為了多給妳箍上一圈緊
箍咒,就拍個妳們娘倆的共伺一夫的照片,我們先保存著。不過,是示意圖,我
們不真動妳閨女,不過妳可老實點兒,再有下次,可就不是示意圖了,明白嗎?」
然後對仨兒道:「好了,仨兒,辦正事兒了,今天妳立功了,妳做男主角。」然
後又蹬了李鬱芬一腳道:「去,伺候著,如今妳想做我一個人的母狗恐怕沒資格
了,妳得是我們大家的母狗。」

  仨兒起身脫光衣服,拿出一個露洞的眼罩帶在臉上,一把將李鬱芬拽到床上,
讓她跪著,將黑粗的雞巴一下攮進她嘴裏,使勁兒捅了幾下,笑道:「來,先給
大爺潤潤槍。」

  黑子則起身,出了臥室,來到客廳坐到沙發上拉過劉雪,調笑起來,摟著她
苗條細腰,摸進睡裙裏,手指伸進肉屄裏扣挖著,笑道:「這兩天辛苦妳了,現
在給妳發獎杯。」

  劉雪伸手將黑子的褲子解開,掏出他的黑雞巴套弄著,騷浪的笑道:「發什
麽獎杯啊?是不是這一座啊?」

  黑子笑道:「知道還不趕快來領獎。」然後把劉雪往下一按,就將雞巴挺進
她的小嘴裏。劉雪順從的嗦了幾下,好像突然想起什麽來,將雞巴吐出來,對黑
子道:「這次可別讓我舔從那個騷貨屁眼裏拔出來的雞巴啊,我可嫌她臟。」黑
子大笑道:「放心,這次不會了,這次讓她舔從妳屁眼拔出來的雞巴。」

  童瞳先給女孩兒拍了幾張裸照,又讓仨兒把雞巴放到女孩兒的臉上和嘴裏拍
了幾張模擬口交的特寫,然後又跟仨一起,擺弄著無知覺的女孩兒的身體,讓她
跟她媽李鬱芬擺出幾個一起挨肏的姿勢來,又拍了幾張,然後對仨兒道:「仨兒,
這大屁股母狗,就交給妳了,隨便肏吧,這種貨色可比那些發廊裏的土雞高級不
知道多少倍呢。」

  仨兒一點兒也不客氣,讓李鬱芬跪在床上,撅起肥白的大屁股,拔開肥厚臀
肉,在沒有經過潤滑的情況下,就用自己堅硬的大雞巴懲罰她的肛門。李鬱芬被
肏得渾身浪肉直抖,凄慘的呻吟,卻不敢逃避,衹好用手努力的拔開自己的屁股
蛋兒,讓屁眼盡量擴大些,減少一些痛苦。

  童瞳說完就抱起女孩兒把她放到另一間臥室,將她放在床上,蓋好被子,然
後出來對正在沙發上肏著劉雪的黑子說道:「我去找下小彬,找他說點事兒,一
會兒就回來。」

  趙彬在兄弟們當中,是個無論什麽方面都很普通沒有什麽出眾的人,跟童瞳
是中學同學,衹是因為家庭條件還算富裕,以前能貢獻出自己的零花錢,給兄弟
們沒錢的時候買頓酒喝,所以才讓他跟著一起混。打架不狠,泡妞一般,也沒有
什麽野心,衹想開開心心的混混日子。童瞳也一直覺得趙彬不堪大用,所以一些
重要的事兒不讓他參與。而趙彬自己對此也沒有什麽異議,樂的輕鬆。不過還算
講義氣,兄弟找他辦點什麽事兒,能辦的都不放下。

  一開始按照童瞳的計劃,趙彬也是起到重要作用的,本來童瞳打算就在億萬
飯店設個偷拍的點兒,讓趙彬做內應,來開展敲詐計劃的。但是因為遇見了玲玲,
所以也就擱下沒有做。

  童瞳在值班室找到了趙彬,遞了根煙給他,笑道:「小彬啊,妳認識不認識
麗都大酒店的職工啊,最好是客房部的。」

  趙彬道:「認識啊,億萬賓館在以前在蕓薹也是賓館行業裏的大哥大,衹是
後來又開了幾家大型賓館,所以才有些沒落了,不過那些賓館的什麽經理很多都
是億萬的老人,都是跳槽或者被挖去的,麗都也有,以前億萬的客房部經理就跳
槽到麗都了。」

  「是嗎,那他是什麽人,男的女的?多大了?」

  「是啊,女的,叫孔霞,比咱們大個一兩歲吧,具體年齡我也不清楚,結婚
了,人長得挺漂亮的。她老公我也認識,跑運輸的,小老板。怎麽有事兒嗎?」

  「嗯,有點事兒,妳跟她同事過多久?覺得她這人怎麽樣?好不好打交道?」

  「這個孔霞啊,哈,別提了,整個就是一個嫌貧愛富小騷貨,那時候跟億萬
的一個老總關係不清不楚的,那個騷氣全賓館的人都聞的見,後來讓人家老婆給
知道,差點鬧到這兒來,然後她就跳槽到麗都去了。」

  「妳不是說,她老公是個小老板嗎?搞運輸的也不少賺吧,用得著那麽嫌貧
愛富嗎?」

  「嗨,妳不知道,有些女人,有些女人吧,就喜歡讓有錢人幹,有的時候還
不要錢。也就是在賓館這樣的地方呆久了,看多了有錢人,覺得自己也事兒事兒。」

  「那妳跟他老公關係怎麽樣呢?關係很鐵嗎?」

  「也沒什麽,一點點交情而已。人嘛,傻乎乎的,就知道賺錢,討老婆歡心,
連自己頭上綠油油的都不知道。」

  「哈哈,那妳呢,有沒有讓他老公頭上再綠點呢?咱大小不也是個經理嘛。」

  「我呀,心裏到是想,不過夠不上邊兒呢,也就開開玩笑,吃吃豆腐而已,
每次到真格的,那騷娘們就給我捏著兩瓣裝緊,他媽的。怎麽?說了這麽半天,
妳到底想幹什麽呢?」

  「這樣吧,妳這兩天,給這個叫孔霞的女人聯係聯係,先拉拉關係,看能不
能把她約出來,吃個飯什麽的。側面的說妳認識一個很有錢的朋友,剛從外地回
來,想多認識幾個朋友。等約好了,通知我。我準備給她下下套,讓她幫點小忙
兒。」

  「具體什麽事兒啊。」

  「沒多大事兒,以後再跟妳細說吧,改天咱們弟兄六個一起坐坐,好好聊聊。」

  「好,妳怎麽說,我怎麽辦,就是了。」

  兩個人又瞎聊了一會兒,童瞳就推說有事兒,又返回了套房,仨兒跟黑子已
經完事兒,李鬱芬正跪在兩人腳下,舔著兩根臭雞巴。紅腫的屁眼兒流著帶著血
絲兒的白花花的精液。她唆幹凈兩根雞巴以後,又被仨兒拖進衛生間像洗死豬一
樣洗了個幹凈,然後被叁個男人攙著出了賓館,塞進車裏。李鬱芬以為要殺她嚇
得眼淚鼻涕直流求饒道:「妳們要帶我去哪……求求妳們別殺我……別殺我……
我聽妳們的話……給妳們做母狗……饒了我吧……」

  童瞳道:「我們不殺妳,現在是去妳家,看看妳那個死鬼老公給妳留了多少
錢。」

  到了李鬱芬家,讓她打開保險箱,從裏面搜出現金,存折,銀行卡,還有些
債券,加上楊文忠投資在股市裏的50來萬,總共有叁百多萬。

  童瞳道:「呦,沒想到啊,這頭死羊,還真能往家裏劃拉,有這麽多錢。我
以為有百十來萬就不錯了。」

  仨兒笑眯眯的摸著一沓沓的現金嘆道:「發達了,發達了,這些個錢要全拿
去嫖娼,咱兄弟幾個非精盡人亡不可。」

  黑子笑罵道:「瞅妳那點出息,就惦記著褲襠裏面那點兒事兒,這才有多少?
還不夠給咱兄弟幾個一人買套房子買輛好車呢。沒見過錢的東西。」

  童瞳對縮在一邊的李鬱芬道:「妳也別怕,我們會給妳女兒以她的名字買一
套房子的,本來是想給妳也買一套,哼,現在是用不著了,不過我會置辦房子給
妳當母狗窩,方便我們兄弟去消遣。」

  仨兒問道:「那這套老院兒怎麽辦?」

  童瞳道:「先放著吧,等風聲過了,再轉手把它賣了。」

  黑子冷笑道:「從今天開始,咱兄弟再也不是一無所有的混混了,咱現在有
錢,有公司,還有女人,哈,還有大雞巴,從今天開始,從現在開始我們誰也不
怕了,誰想攔我們的路,誰都會死得很難看。」
2010-1-30 21:2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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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lvero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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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6

  「老黑,要不要拼拼‘刺刀’?」童瞳早上翻身時候的時候被自己因為晨勃
而硬得發疼的雞巴給硌醒,蹬了蹬昨夜跟他說了半夜話的現在也是一柱擎天將叁
角褲高高頂起的黑子笑道。

  「來吧,誰怕誰。」黑子睜開眼睛盯著童瞳用著捋著像犀牛望月一樣高高翹
起的雞巴笑道:「他媽的,昨天忘了摟個娘們睡了,操,好久沒有早上這麽硬過
了。」他也將褲頭褪下來,用手擼了幾下黑黝黝的雞巴接著說:「那老道兒還真
不是蓋的。」

  童瞳從點了兩根煙分給他一支,兩人對著抽起了起床煙,童瞳悠悠的說:
「我看過一個傻逼理論,說是如果妳早上起床,想起的第一個女人,那麽就是妳
真心喜歡的女人。老黑,妳現在想誰了?」

  黑子吐了一口煙笑道:「妳都說了那是傻逼理論,為什麽還問這傻逼問題?
我他媽的誰的都不想?就是想,也就是個奶子大屁股肥小屄緊的,是誰無所謂。
妳呢?妳今天起來想起誰了?嘿,不用說,我知道妳會想誰?不過妳還是別想了,
人家早就結婚了,孩子說不定都會打醬油了。」

  「沒有,我他媽的跟妳一樣,也想奶子大屁股肥小屄緊的,不過我還有個條
件,就是長得還得漂亮。」童瞳笑了一下,猛抽了一大口煙。

  「少他媽的騙我了,還還不了解妳?」黑子斜著眼看著童瞳道:「妳跟我不
一樣,妳心裏還有一塊兒幹凈的地方是給那個女人留著的。我是不想有這塊兒地
方,老白是曾經有過現在早沒了,仨兒是壓根就不會有,大頭,呵呵,是根本沒
條件有。」

  這時候門被推開,齊雲麗那張鋪著厚厚的粉底化著濃妝的臉伸了進來,先是
一臉媚笑著說:「兩位帥哥,快起床啊,我買了早餐給妳們吃,妳們艷麗姐讓我
來叫妳們起床呢。」

  當她看到兩個幾乎赤裸的帥哥胯下那兩條雄赳赳氣昂昂俱是朝天矗立著的大
雞巴的時候,不退反進,把身子也擠進來,關上門自己挨到床邊坐下笑道:「喲,
聊什麽呢,大清早,什麽有,什麽沒有啊?」她邊說話邊用兩衹騷狐狸一樣的眼
睛溜溜的盯著兩個有著健美肌肉的男人,拋了個媚眼伸出手道:「來,也給姐姐
一根煙抽呀,別光妳們倆抽啊?」

  黑子哈哈一笑,一把拽過她的身子,把她的頭往胯下一按,雞巴朝她嘴邊一
杵,笑道:「煙沒了,有大雞巴妳抽吧。」

  「喲……」齊雲麗張嘴想叫,卻被黑子又一挺,雞巴就戳進她的喉嚨裏,這
騷貨雞巴一進口,臉掙都沒掙扎一下,就鼓唇弄舌舔得嘖嘖有聲了。

  童瞳笑著挺著雞巴去了衛生間,由于雞巴實在太硬,站哪裏醞釀了一會兒才
尿出來,又是又腥又晃還帶著些許的微笑的灰白的雜質,聽得外面齊雲麗叫道:
「別撕我的衣服啊,我自己脫,我自己脫。」

  童瞳正尿得有勁兒,卻見黑子揪著齊雲麗的陰部的茂盛的屄毛走了進來,然
後抱起她往慾望裏一扔,齊雲麗騷浪的說:「人家剛洗過澡啊,幹凈著呢。」

  黑子沒搭理她,把她的身子一轉,喝道:「少廢話,撅著。」齊雲麗乖乖用
手撐著缸沿兒高高撅起屁股。黑子用手握著沾滿她的口水的雞巴朝她的屁眼裏狠
狠一捅,齊雲麗馬上呼疼道:「哎呀,怎麽上來就肏屁眼啊,疼死了。」

  「別動,他媽的。」黑子有狠狠一挺腰將雞巴全部戳進她的屁眼裏然後朝正
在撒尿的童瞳笑道:「老童,我來做個實驗,看看能不能在女人的屁眼裏尿出來,
哈。我現在正憋著一泡尿呢。」

  「呀,妳幹什麽啊。」齊雲麗扭著腰掙扎著要起來:「別在我屁眼裏尿啊!」

  黑子掄起大巴掌朝她的屁股上狠狠的抽了一下怒道:「操,叫喚什麽啊,再
叫屄毛給妳拔光了,老童,給我按住她,讓我試試。」

  童瞳剛好尿完,也覺得新奇,就跳進浴缸裏,拽過齊雲麗的頭,將依然發硬
著的雞巴塞進她嘴裏。黑子先狠狠的肏了幾下,拍著她的屁股罵道:「操,放鬆
點,夾這麽緊,讓老子怎麽尿啊?」

  齊雲麗這個騷貨這下有苦難言,衹好盡量放鬆著屁眼。黑子停止抽插,一臉
奇怪的表情,皺著眉頭,把五官縮在一起,一直過了有兩分鐘還沒有動靜兒,童
瞳不耐煩的捅著女人的嘴巴,笑道:「操妳,到底尿不尿,我可沒功夫陪妳瞎鬧。」

  又停了一小會兒,黑子臉上泛起惡作劇的笑容,五官舒展起來,瞪著大眼睛
大笑道道:「哈,尿出來,哈尿出來。」

  齊雲麗吐出童瞳的雞巴,用手擼著,嘴裏浪叫著:「啊……好熱啊……肚子
好熱啊……妳們這幫雞巴爺們也太會玩兒了……啊……肚子好脹啊……」

  童瞳趕緊跳出浴缸,遠遠的站在衛生間的門口看著,衹見黑子用手使勁兒著
扒著齊雲麗的屁股蛋兒,而齊雲麗的本來瘦瘦的肚子脹大的起來。接著黑子抖了
一下屁股,打了激靈,然後猛得從屁眼裏拔出雞巴,馬上將齊雲麗的屁股往旁邊
一推,衹見一道黃色的水箭從她的屁眼裏激射而出。

  騷貨齊雲麗的狼狽的樣子,看得童瞳大笑,覺得這下黑子可是給老白報仇了,
自己打清早就跑過來發騷,被別人肛門射尿怪得了誰?正笑著,他放在床頭的手
機響了,是杜鵑打來的,趕快接起來聽。

  杜鵑說那個宗家專家打來電話,說她手頭的事兒處理完了,現在有時間可以
來蕓薹了,問童瞳要不要讓來。

  童瞳說當然,最好是今天就就來。

  杜鵑說,妳傻呀,要是今天的話,可不容易買到便宜的飛機票。

  童瞳說,沒關係,衹要她肯來,給她定頭等倉。

  杜鵑挂了電話,一會兒又打過來說,飛機票定好了,下午四點到省城,讓童
瞳接機。

  中午,11點45分,蕓薹市陽光私立學校。

  剛剛打過上午最後一節課的下課鈴,校董兼副校長梅有德,像往常一樣,正
收拾辦公桌上的東西,準備去學校的餐廳吃飯。去餐廳吃飯這段時間是梅有德每
天最享受的一段時間,以為他可以集中觀看所有的長的漂亮的女教師和發育完好
的女學生。現在是夏末,他可以肆無忌憚的看這些女人裸露在身體外的肢體。

  如果哪個女老師今天能特別吸引他的眼球,他可以吃完了飯,給那個老師的
辦公室打個電話,然後以談工作為名,叫到自己的辦公室來,繼續仔細的「觀察」。
甚至可以噓寒問暖,可以關心生活,可以表揚成績,可以指出不足,可以弦外之
音,可以威逼利誘,已經有叁個女老師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了。不過很可惜,都
是姿色平庸,好不容易遇見了身體超好的劉雪,還沒吃成,煮熟的鴨子給飛了。

  正當他準備起身走出辦公室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接起來一聽,是一個聲
音柔美的女人打來的,而且還是標準的普通話,就憑第一聲:「喂?是梅校長嗎?」
這句話裏的甜美和風情就讓他內心最癢癢的地方顫了一下。

  「嗯,我是,妳是?」

  「不好意思,打擾您了,我姓劉,是您一名學生的家長,我有點事情想托您
辦一下,妳中午有空嗎?我現在就在學校附近的鑫龍酒家,我已經定好了包廂,
想請您吃個便飯,希望您能賞光。」

  「哦,這——不好吧,有什麽事兒還是等吃了飯來學校到我辦公室來談吧。」

  「哦,妳別客氣,就是簡單的吃個飯,一點兒小事情,我已經定好了,就我
們兩個人,請您務必賞光,就在荷花廳。」

  「嗯,那好吧。妳等我一會兒,我十分鐘到。」梅有德暗想:嘿,包廂,就
兩個人,學生女家長,哈,不去才是傻瓜呢。

  梅有德對著鏡子照了照,整理了下自己的襯衫,梳理了一下「地方支援中央」
的發型,白胖油光的臉上露出一股淫笑。

  鑫龍酒店,荷花廳。

  整形醫院的劉淑敏,挂了電話,表情幽怨的看了一眼坐在她旁邊,手還在她
裙子裏摸著她修長的大腿的黑子。

  黑子壞笑著用手在她那柔嫩緊繃的大腿上擰了一把說道:「放心,寶貝兒,
就是讓妳陪他吃頓飯,把我教妳的給他說一遍,不會怎麽樣的。」

  梅有德興衝衝的趕到荷花廳,推開門一看,果然是一位明艷高貴衣著時髦的
婦人,而且氣質典雅,俏麗的臉上還帶著一副金絲邊的眼鏡。白皙的皮膚,修長
的身材,絕對是那種對自己最具誘惑的那種知性成熟女性。

  「哦,梅校長,您來了,快請坐。」

  「別客氣,妳也坐,妳也坐。」梅有德激動的連來這裏的原因都忘了,一雙
眼睛上下的打量著這個美麗婦人。

  「請您點菜吧,千萬別客氣。」

  「妳來,妳來,簡單點,吃什麽都行,無所謂。」

  一番客套之後,點了幾個菜,服務員倒了茶退下。

  梅有德道:「妳——噢,對了,妳找我有什麽事兒?妳的孩子是哪個年級?
哪個班的?」

  劉淑敏風情一笑道:「梅校長真是雷厲風行啊,別著急嘛,先吃了飯再說嘛,
耽誤不了您多長時間的,也沒什麽事兒的。」

  菜很快上來,劉淑敏非常客氣得體的一邊殷勤的給梅有德布菜,一邊誇獎他
成熟穩重,紳士風度,將梅有德誇得心花怒放。

  「其實真的沒什麽事兒,您別見笑啊,我今天剛剛看過我的孩子,挺好的,
梅校長真是領導有方啊,學校的個個方面我都挺滿意的,請您吃飯呢,就是想表
達一下我小小的謝意。」

  「噢,這樣啊,那妳也太客氣了,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妳還有什麽事兒妳
就說吧,能照顧的我肯定照顧。妳的孩子叫什麽?在哪個班?」

  「真沒有,真的,我其實也不想讓您特別的去關照我的孩子,不是說了嘛,
溺愛會毀了孩子的。就是一頓飯,您別在意。」

  「那我可是無功不受祿了,這頓飯,不能讓妳請客,我來付賬,哪能讓女人
花錢呢。」

  劉淑敏也沒有反對,反而垂下眼睛幽幽一嘆:「唉——其實我衹是不想一個
人吃飯而已,可能是太孤單了吧。」

  梅有德詫異道:「怎麽了,妳這是……」

  「唉——我覺得跟您很投緣,就跟妳說說吧,您沒事兒吧,不耽誤您的時間
吧。」

  「沒事兒沒事兒,妳說吧,現在還早呢。」

  「我老公呢在外地做生意,孩子呢上寄宿學校,家裏那麽大房子,每天空蕩
蕩的,我們家條件也不錯,我也不用出去工作,所以每天都是一個人,吃飯一個
人,睡覺一個人,看電視一個人,幹什麽的都是一個人。今天實在無聊,來看看
孩子,挺好的,所以就想請學校的領導吃個飯。」接著劉淑敏臉一紅,低著頭道
:「也是因為不想一個人吃飯。」

  「噢,原來是這樣啊。」梅有德心頭大喜,哈,原來是個獨守空房的怨婦啊,
不過還是有點心存疑慮道:「那,妳沒朋友嗎?妳應該多參加社交活動嘛。」

  「唉,我一個家庭婦女能有什麽朋友啊,更談不上社交活動了,而且我也不
是本市人,是嫁到這邊的,所以更沒什麽朋友,而且我這個人比較內向,不怎麽
會交朋友。」

  「呵,不要這麽說嘛,我看妳今天就挺大方的嘛,不像是什麽家庭婦女。」

  「讓您見笑了,我有時候還可以吧,特別是在您這樣成熟穩重儒雅有學問的
男人面前我就能比較放的開。」

  「哦,您過獎了,我沒您說的那麽好。」梅有德有點飄飄然。

  「其實我見過您的,衹是您沒有印象而已。」

  「是嗎?」

  「是啊,我一見到您,就對您印象非常好,真的。不怕您笑話,我從小就有
點戀父情節,喜歡成熟的男人。」劉淑敏羞澀一笑,含情脈脈的看了梅有德一眼
:「您特別像我上初中的班主任,他非常儒雅,而且對我非常好……」

  梅有德心頭狂喜,覺得今天真是撿到寶了,天上落個大餡餅還正好打在自己
的頭上,雖然沒有喝酒已經暈乎乎的醉了。他不知道,其實這些說辭,都是黑子
和老白事先教給劉淑敏的,是專門針對這頭老色狼想的。

  「這個,那個,呵呵,妳……」梅有德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梅校長,妳說我們能夠成為朋友嗎?您有空的話,我們一起喝喝茶聊聊天
好嗎?」

  「好啊,好啊,不過……」

  「唉——其實您不知道,都跟您說了吧,我那個老公早在外面有女人了,我
們的婚姻早就名存實亡了,衹是為了面子和孩子才維持著,唉……」

  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梅有德再也忍不住了,本來就色膽包天的他,隔著
桌子伸手抓住劉淑敏那雙白皙的手,裝做感動的說道:「那個,小劉,放心吧,
以後我會好好照顧妳的,不會讓妳覺得孤單的,可是,可是,我畢竟是有家的人
……」

  劉淑敏嬌羞道:「我明白,我也不是小姑娘了,我知道妳的意思,我衹求咱
們能做個無話不談的朋友,妳方便的時候……」然後風情萬種的又看了他一眼。

  梅有德一步跨過去,坐到劉淑敏旁邊,抱住劉淑敏就要親,而且上下其手,
趁勢揩油。

  劉淑敏掙扎的推開他,低聲道:「別,別在這裏,梅校長,被人看見了不好。
別在這裏。」

  梅有德意識道自己有點操之過急了,不好意思道:「哎呀,對不起,對不起,
失態了,實在是因為太喜歡妳了,沒嚇到妳吧,小劉。」

  劉淑敏整理了下衣服,羞澀道:「今天晚上,您有空嗎?要是有的話,我想
請您喝茶,好嗎?」

  「有,當然有,我請妳,我請妳。」梅有德忙不迭的說。

  下午四點。

  因為這個女專家表現的相當神秘,之前並沒有在網絡上發來自己的照片衹留
了一個手機號碼。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童瞳衹好找了個紙牌寫上「歡迎姬女士」
端在胸前,傻傻站在出閘口。

  童瞳心想,這個女專家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媽的長的太醜了,所以不敢將自
己的照片發過來,怕嚇人?指示牌顯示那班飛機已經抵達,一撥兒一撥兒的游客
從裏面出來,童瞳朝著幾個叁十多歲的女人看去,朝她們晃著手裏的紙牌子。其
中一個頗具學者氣質,穿著素雅,面容端莊,戴著眼鏡,可是卻連看他都不看就
走過去了。

  從閘口走出一個頭上戴著毛邊做舊的棒球帽,一條烏黑蓬鬆馬尾辮長長的垂
在身後,臉上架著一副大墨鏡,穿著一身看起來相當專業「驢友」打扮的亞裔黃
種女人朝著童瞳面露微笑,徑直走到他跟前,將臉上的大墨鏡別到帽檐上,朝童
瞳一笑。用流利的普通話道:「妳是杜鵑說的那個來接我的人吧。」

  童瞳不由吃了一驚,仔細的打量這個一看就不是中國種,長的很像印度電影
裏的女人,而且絕對是屬于暗中明眸善睞的美女,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挺直的鼻
子,稍顯厚實的嘴唇,尖尖的下巴。棕色的皮膚,雖然不白皙,但是晶瑩剔透,
散發著健康的光澤。那微微一笑如同幹旱廣袤的沙漠瞬間開啟無數眼巨大的噴泉,
讓人如沐春風。一點也不像一個叁十五歲的女人,最多二十出頭的模樣。

  「是,是杜鵑讓我來接您的,您就是姬女士嗎?」童瞳故作鎮靜,但是臉上
還是露出一些驚訝來,怎麽會是個外國女人?

  「呵呵,是啊,我就是,我叫姬無雙,妳好,妳怎麽稱呼?」女專家沒有一
絲扭捏,豪爽的自報家門還客氣的向童瞳伸出手。

  「歡迎歡迎,我叫童瞳,童話的童,瞳孔的瞳。」童瞳趕快伸手握住女專家
的手回道。

  「呵呵,怎麽覺得好像是老電影裏的場景,別那麽拘束啦。」女專家莞爾一
笑,再次讓童瞳覺得呼吸困難。

  「哈,那咱們走吧,我的車在停車場,怎麽,妳沒有其它行李嗎,就這一個
包嗎?」

  「呵呵,這還不夠嗎,又不是國際旅行,況且我走遍世界也就這一個背包的。」

  坐到車裏,童瞳問道:「那——咱們是先去吃飯,再回蕓薹吧?妳一定餓了
吧。」

  姬無雙笑道:「先回蕓薹吧,我不餓,妳是蕓薹人吧?」

  「是啊,我是蕓薹人。」

  「那就更要先回去再吃啊,因為人衹有在熟悉的地方才能找到最好吃的東西,
不是嗎?」

  「那好吧,那我們回去再吃,我找的地方一定讓妳滿意。」

  「我可不喜歡吃大酒店裏的東西,我要吃當地最有特色的噢。」

  這個女專家表現的還真像個活潑開朗的小女孩兒,像個趁著假期來出來旅游
的大學生,這讓童瞳心裏直犯嘀咕,他此趟可是抱著很大的希望來會這個女專家
的,雖然接到的是一個美麗到脫俗的女子,但是看起來好像不是那麽「有料」。

  從機場出來直接上了通往蕓薹的高速,童瞳有一眼沒一眼的從鏡子裏打量這
個女人。

  「嗯,您是哪國人?我看您應該不是……」

  坐在車後座的姬無雙爽朗的笑道:「我母親是印度人,父親是華裔,我在印
度長大,在中國留學,然後就留在了中國。」

  「哦,怪不得,怪不得。」

  「怪不得什麽?」

  「怪不得您這麽漂亮,混血兒一般都很漂亮的。」

  「謝謝,不過別您,您,的,我聽著別扭,不用那麽客氣。呵呵。」

  「好的,妳來過蕓薹嗎?」

  「沒有,聽說是一個非常美麗的城市,還有世界級的地質公園,是嗎?」

  「是啊,希望妳覺得這次不虛此行。」

  「哈,我當然也希望啊。」

  「問一下,那個委托杜鵑叫我來釋疑解惑的人,就是妳嗎?」中印混血美麗
女專家姬無雙笑著問正在開車的童瞳。

  「嗯……對,是我。」

  姬無雙扭頭饒有興趣看了童瞳一眼接著道:「噢,那妳對印度教、佛教、性
力派、密教這些宗教的相關知識,比如她們的歷史還有是之間的淵源和關係,了
解有多少呢?」

  「這個……嘿……佛教到是了解一點點,妳說的其它的我基本一無所知。」
童瞳聽到女專家竟然說的那麽復雜,還要了解這麽多相關知識,撓了撓頭,不好
意思的說道。

  姬無雙笑道:「呵呵,那我要跟妳說清楚妳想問的問題,可不是一句兩句就
能說清楚的事情。嗯,我有點好奇,妳為什麽會對那些問題有興趣呢?還這麽破
費找我來。」

  童瞳笑道:「哈,這也不是一句兩句就能說清楚的事情兒,也不用著急,馬
上就到了,咱麽先吃飯,然後我先安排妳住下,然後再說。」

  「好吧,妳不著急我更不著急,不過妳要把我安排到哪住呢?」

  「我已經在蕓薹最好的賓館定了房間,嗯,我們是小地方,如果有什麽不周
到的地方,還請妳多多包涵。」

  「呵呵,妳太客氣了,不過,我不喜歡住賓館,出來旅游住賓館多沒有意思。」

  「那……妳的意思是……」

  「呵呵,不是要去旅游嗎?我直接住到景區裏如何,妳們這裏應該也有那種
農家旅館吧。」

  「有啊,不過妳舟車勞頓了一天,應該好好休息一晚上吧,那種農家旅館條
件不怎麽好,而且現在天也不早了,從市區到景區去也不近,我也不是很清楚晚
上還能不能進去。」

  「嗯,這樣啊。」女專家姬無雙顯得有點失望。

  「不過,我給妳安排一個地方,妳肯定喜歡,嗯,我先打個電話。」童瞳想
起他跟李雁鳴約會的那個果園,是白毛的一個遠方親戚開的,所以他給白毛打了
個電話讓他先去安排。

  在蕓薹市億萬賓館二樓的西餐廳的一個卡座裏,劉淑敏和陽光小學的副校長
梅有德正面對面坐著。兩人剛剛用過晚餐,酒杯一碰,喝完各自酒杯中最後一口
紅酒,劉淑敏風情萬種又嬌羞無限的對梅有德道:「我在上面定了一個房間,嗯,
我都有些醉了,想去休息一下。我先上去,您一會再上來,好嗎?」

  「好,好。」梅有德吞了一口口水忙道。

  「房間號碼是609,那一會兒見,梅校長。」

  「好,一會兒見。」梅有德感覺自己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服務員,倒水。」梅有德剛才跟劉淑敏吃飯的時候,就借機去衛生間吞下
了一片藍色的小藥丸兒,他知道多喝熱水才能促進藥效的吸收,他的腦子裏已經
開始幻想一會跟這位女家長的激情一刻抵死銷魂了。

  連著喝了兩杯熱水,他恨不得自己站起來晃一晃,好讓胃裏的那粒藥片盡快
溶解消化吸收。坐立不安的等了20來分鐘,他就再也等不了了,起身去了客房
部。

  609。

  嘿嘿,多麽引人遐思的房間號碼啊。

  到了房間門口一看,梅有德驚喜發現門竟然是虛掩著的,多麽有心的女人啊。

  他推開門,急不可耐的向裏走去。

  感覺到背後有人?梅有德笑了,哈原來這個小婦人還挺頑皮。

  他等著那一陣香風襲來,兩陀潤軟頂住,一彎玉臂環繞,一場激情開始……

  可是,他等到的一條強壯的胳膊勒住他的脖子,一柄寒冷的刀鋒貼在他的臉
上,一句冷冷的男人的威脅:「要命的話,別動,別出聲兒。」

  「啊……」梅有德下意識的驚呼一聲,不過還沒有喊出聲來,就被一衹大手
捂住了嘴巴,臉上的那柄刀子架在了咽喉上,背後的男人怒道:「不要命了,是
不是?」

  梅有德馬上高舉雙手,渾身發抖,下巴猛點,示意聽話。

  又一個皮膚白凈的年輕男人從衛生間走了出來,手裏拿著一個微型電擊器,
他走指一按,電擊器的前端的兩個電極上馬上滋滋地涌起駭人的電流,發著恐怖
的藍光。

  這個年輕男人一臉斯文的微笑著對他道:「妳要是覺得妳喊救命的效果比我
手裏這個小玩意兒好的話,我現在就讓我的伙伴放開妳,咱倆比試一下,看妳的
聲音快還是高壓電流把妳打暈快?」

  梅有德嚇得馬上搖頭表示不要「比試」。

  「跪下!」年輕男人臉色一變喝道。

  背後的男人一鬆手,梅有德雙膝一軟跪到了地上,他到一個黑塔一般的彪悍
男人從背後走到他面前,對著他像野狼看見綿羊一般的詭笑。

  大家想來已經猜出,這兩個埋伏在房間裏的男人便是黑子和老白。

  老白抓住梅有德的頭發像拖牲口一樣將他拖到這間商務套房的客廳中間,仍
然讓他跪著,自己坐在沙發上笑道:「梅校長,知道咱們今天是唱的哪一出兒嗎?」

  梅有德心想自己看來是遇見流氓團伙了,那個什麽女家長根本就是一個誘餌,
可是他不明白為什麽會挑上自己,因為他明白根本談不上是多有錢的人啊!

  他哆哆嗦嗦的說道:「妳們……妳們……想怎麽樣……我……我根本不認識
妳們……妳們……」

  本來他想說幾句強硬的話來表示自己並不是好欺負的,可是看到黑子手裏明
晃晃的刀子,沒有敢說出來。

  老白道:「別著急,好好想一想,想想自己最近有沒有辦過什麽缺德的事兒,
任何事兒都是有因有果的,對吧,梅校長。」

  「我……我……我……沒有……我真沒有幹過什麽缺德事兒啊,我是一校之
長……」梅有德實在想來想去覺得自己向來沒有得罪過黑道兒上的人啊,會讓對
方下如此「功夫」來對付自己。

  老白笑道:「看來梅校長根本不把調戲良家婦女當做是缺德的事兒啊,認為
是理所應當的,習以為常的,是嗎?」

  「不是……不是……我錯了……我缺德……我認罪……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梅有德馬上想起叁天前在他辦公室對一個剛調來的音樂老師實行猥褻的事情
來,不過他萬萬沒有想到那個看起來柔弱的女老師竟然背後有這麽大的勢力。

  黑子道:「別著急認罪,我們也不是政府,妳認錯管什麽用?」

  「那個……那個……我願意認罰……我願意在經濟上補償……妳們說……妳
們說個條件……衹要我能拿的起的……」梅有德忙道。

  老白跟黑子相視一笑,老白道:「瞧妳那慫樣兒,當初怎麽那麽大膽子啊,
連我們的女人也敢調戲?」

  「我……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願意……」

  「先他媽的別說願意,妳現在願意了,回頭我們把妳一放,妳馬上就去報了
警,怎麽辦?」

  「不敢,不敢,真的不敢,我絕對不會。我保證……」

  老白笑道:「現在這個世道兒,他媽的最不值錢的就是他媽的保證了,呵呵,
梅校長不是那方面需求強烈嘛,今天我們哥幾個請妳一回,讓妳好好玩玩兒。」

  這時有人敲門,黑子將門打開。梅有德扭頭一看,進來兩個人,分別是一個
濃妝艷抹最起碼有40多歲的又老又醜又胖女人,另一個是看起來氣質怪異一笑
還捂嘴的中年男人。

  老白對梅有德笑道:「梅校長,這倆是兄弟花了大力氣給妳找來的伺候妳的,
這位女士是咱們蕓薹最資深的性工作者。這位男士更了不起,也是咱們蕓薹最資
深的……哈,反正會帶給妳前所未有的刺激,讓妳也感受一下強迫的快感。哈哈。」

  老白說完掏出一個攝像機在梅有德面前一晃:「那咱們就開始吧,妳是先跟
這位男士呢還是先跟這位女士呢?」

  「不要……不要……我認罰……我給錢……我再也不敢了……我保證不會…
…」梅有德看到攝像機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兒,抖如篩糠的慘叫。

  黑子走上前去,用刀子拍拍梅有德的臉,陰笑道:「梅校長妳最好配合一點
兒,如果妳配合呢?我可以準許妳用套子,如果妳不配合呢,呵呵,我可不保證
這兩位專業人士身體有多健康。」

  梅有德心中叫苦,十分後悔剛才吃下的那片藍色的藥片兒,同時下意識的摸
了摸自己的屁股……

  下了高速,童瞳沒進市區,將車開到蕓薹郊區的一個農家菜飯店,找了個雅
座,點了幾個很有特色的菜。姬無雙基本不吃葷菜,但是對上來的用新鮮野菜做
成的菜肴吃的津津有味。

  坐在她對面的童瞳直到現在才有機會仔細打量這個女人。脫掉帽子摘下墨鏡
的姬無雙臉上看不出有任何使用化妝品的痕跡,清新自然,素面朝天。雖然一路
舟車勞頓的,但是臉上的皮膚一點也不顯油膩很是清爽。

  讓童瞳吃驚的是,這個已知是叁十多歲的女人眼角竟然沒有一絲魚尾紋的蹤
影。保養好的女人童瞳經歷了許多,但是無論再懂得養生的這個年齡的女人衹要
不化妝,眼角的魚尾紋是少不了的,這個地方是最騙不了人的。

  更讓童瞳感到驚奇的是,雖然這個女人外表看起來非常年輕于實際年齡很不
相符,但是她不經意間散發出的那種氣質和魅力卻有著極強的磁性,不同于風韻
女性身上那種成熟誘惑,也不同與豆蔻少女身上那種清純可愛,童瞳說不清楚那
種感覺,他從來沒有遇見過體驗過,衹是感覺姬無雙周身散發著十足的「性感」。

  這種感覺很怪,雖然童瞳近日以來流連于多個女人之間,對床弟之事已是麻
木不仁,但是此刻他卻被這個衹是身著戶外裝的女專家深深吸引。但是她的這中
魅力又絕對不同于那種身材妙曼容貌艷麗的女人帶給男人的原始衝動。其中又夾
雜著一種高貴和神秘,另男人在向往的同時又不敢想入非非。

  「呵呵,用眼睛可填不飽肚子。」姬無雙好像已經習以為常,對著看著她發
呆的童瞳笑道。

  「對不起,妳……是在大學是執教嗎?」童瞳本來想由衷的贊嘆姬無雙的美
麗,可是話到嘴邊,又覺得唐突,趕緊岔開話題。

  「不是,我是自由職業,算是自由撰稿人吧,嗯,寫一些國內外的雜誌寫些
稿子,呵呵,不過都是比較專業的雜誌。妳呢?妳是做什麽的呢?」

  「哦,明白了。我是做生意的,跟人合伙開了家小公司。」

  「是嗎?我覺得妳不像商人,我感覺妳比我更像自由職業人,呵呵。」

  「嗯……嚴格來說我也不算什麽生意人,衹是做了一些投資而已。」童瞳覺
得在這雙清澈明亮的眼睛之下,自己很難像以前那麽從容,更難堂而皇之的說謊,
這種感覺另他很不安。

  億萬賓館,609房間。

  梅有德在今天晚上渡過了人生中最難熬最痛苦最羞恥的大半個小時,在這期
間他和一個又老又醜的最低級的炮兒姐上床,然後緊接著又被一個男人爆操了自
己的屁眼,而且整個過程還是一臺攝像機一臺數碼相機的全程拍攝下進行的。

  拍攝完畢,打發走了那兩位「專業」人士,老白又當著梅有德的面將攝錄和
拍攝的內容拷貝到了一個U盤上,接著在梅有德面前晃了晃笑著說:「我去把咱
這份東西交給外面等著的弟兄,老黑,妳可以跟咱們梅校長好好聊聊了。」說完
老白就開門走出了房間。

  黑子坐在沙發上用刀子削著自己的手指甲,強忍著笑,對著跪在地板上用手
捂著屁股,一臉慘狀的梅有德道:「怎麽樣?梅校長,被人強暴的滋味不好受吧。」

  「不好受……不好受……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以後還調戲良家婦女嗎?」

  「不敢……不敢……再也不敢了……」

  「要不要欣賞欣賞自己的照片呢?」黑子將茶幾上的筆記本電腦推到梅有德
面前。

  一張梅有德跟男人表演老漢推車的高清照片大刺刺的顯示在屏幕上。

  「妳們想讓我怎麽辦,我照辦就是,求妳們放我一馬吧。」

  「什麽叫我們想怎麽辦?是妳覺得該怎麽辦?清清白白的女人白讓妳那麽侮
辱了?」

  「我明白,我明白,我說過我願意在經濟上補償,您說個數,衹要我能拿得
出來,我一定照辦。」

  「那妳覺得一個女人的清白值多少呢?」

  「我……我……我願意拿五萬來補償……」

  「五萬啊,哈哈,這樣吧,我給妳五萬,再讓剛才那男的不戴套子幹一回。」
黑子冷笑一聲,將挎包打開拿出五沓錢撂在茶幾上。

  「不……不……我剛才說錯了……說錯了……10萬……10萬……」梅有
德哆嗦道。

  「好,我再給妳加五萬,再找個男人,讓他們一塊兒伺候妳怎麽樣?」

  「那您說,妳說吧,我真的不是有錢人啊。」

  「操妳媽,妳以為這是在菜市場啊,20萬,一分錢都不能少,這裏面包括
妳補償那個被妳欺負的老師的,還有妳買斷妳剛才精彩表演的版權的。不過放心,
這都是一次性的,明白嗎?」

  「20萬?」梅有德一臉的肉疼之色。

  「怎麽妳還想再搞搞價錢不成,算了,錢我也不要了,妳就等著妳的男女混
合賽照片貼的滿大街都是吧。」

  「不……不……我給……我給……但是妳們要保證這是一次性的……以後…
…」

  黑子掏出一白紙和一衹鋼筆扔給梅有德:「放心衹要妳今後老老實實做人,
沒人再會找妳麻煩,打個欠條吧……」

  打完欠條,又讓梅有德按了手印,黑子便讓他滾蛋,在賓館外等著的老白,
則一路跟蹤他回家。

  退了房間,黑子掏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喂,蘭蘭,等著急了吧,我剛忙
完,我現在就去妳家。」

  郊外,果園,明月下。

  換上了一條白色棉質長裙混血女專家姬無雙坐在童瞳對面的藤椅上,皎潔的
月光灑在她光潔的臉上,如果女神下凡。

  姬無雙抿了一口剛剛榨好的果汁道:「好了,現在我開始給妳答疑解惑,省
的讓妳覺得我這個專家是用來唬人的,呵呵,讓妳覺得白白花費了我的來回飛機
票和這趟旅行的費用。」

  童瞳道:「哪裏,那好,我就洗耳恭聽了。」

  「好,那我先給妳做下名詞解釋,首先說下印度教。印度教是繼承了印度土
著居民達羅毗荼人的生殖崇拜文化和雅利安人的自然崇拜傳統發展而來的一種宗
教。它的哲學的核心是宇宙的生命崇拜。常常通過多種多樣人格化的生命形態,
包括多面多臂,半人半獸,半男半女的怪誕造型來表現宇宙生命的勃勃生機。各
種形象的身姿和手勢都賦有有特定的象征意義,從生殖崇拜升華而來的超驗哲學
本體意義上的宇宙生命崇拜,成為印度藝術尤其是印度教藝術象征主義的中心,
人體作為宇宙的縮影,充滿了生命氣息的容器成為表現宇宙生命的直接載體……
妳聽明白了嗎?」

  「嗯——妳接著說。」

  「然後說下性力派。它是印度教中眾多門派之一,與印度教中其他門派相比
性力派是種行動體係。它也尋求解脫,但不在來世,而在‘此生’,它不禁絕塵
世中的各種享樂,反而去盡力地挖掘種種聲色之娛及‘山神’經驗。認為性是最
大的創造性能源,通過男女交合可以使人類靈魂和肉體中的創造性能源激揚起來,
與宇宙靈魂的大能合流,達到一種最高的精神境界。為此他們直接把交合本身作
為一種宗教儀式,在交合中使男女通神,在交合之前需冥想和其他準備,並經過
一段時間的調情,然後以多種形式進行交合,男女在極樂中溶為一體,體驗個人
靈魂與宇宙靈魂合一……」

  「嗯——不好意思,不是我不虛心,更不是我不願意聽您這些相關知識,衹
是這麽悠久和龐大的宗教歷史和知識,我一時半會兒的也理解不了。咱們還是簡
單點說,這樣吧,妳還是跟我說我給妳看到的那些資料是哪個教派的,名稱是什
麽,以及它的相關歷史和知識。」

  「呵呵,好吧,根據妳給我看的這些資料,我能得出這樣的結論,這是印度
教中性力派的一個分支的小眾教派名稱叫做……」姬無雙口中發出幾個童瞳聽不
懂的音節,然後接著說:「不過呢,這是一個走極端的教派,也可以說是一個邪
教。核心教義則是過分強調性能量和性信仰儀式……」

  說道這裏姬無雙的臉色微微一紅,略帶羞澀的看了童瞳一眼道:「妳明白了
嗎?」

  「嗯——我怎麽說呢,這樣吧我再讓妳看一段視頻,看完以後妳再給我說說
這是怎麽回事兒。」說完童瞳拿出筆記本電腦將剪輯好的許莉母女在密室裏進行
修煉儀式的視頻播給姬無雙看。

  姬無雙看完以後說道:「這就是這個教派的一些修煉儀式和方法,不過這視
頻中所展現的衹是其中層次比較低的修煉方法。嗯——怎麽跟妳說呢,這類似于
道家的房中術,將少女作為爐鼎來作為采補對象以達到長壽或者養生的目的,不
過,所不同的是,在這個教派裏被選做爐鼎的少女還要服食許多藥物來調理,來
改善身體機能。對了,這個教派還擅長用藥,傳說能調配出各種匪夷所思的藥物,
嗯,自古巫醫不分,印度也是如此。」

  童瞳聽完這些明白了許莉母女的種種怪異行為和詭異氣質的由來,還有那個
姓劉的前副市長的神秘自殺。

  姬無雙見他呆呆的出神莞爾一笑道:「嗯,妳還有什麽聽不明白的嗎?」

  童瞳回過神來道:「那妳認為真的能夠通過這種修煉就能過使女人回復青春
容顏永駐嗎?」

  姬無雙笑道:「妳是不是就是想搞清楚這個問題才讓我來的?」

  童瞳道:「算是吧,我是受人之托來搞清楚這個問題。嗯——具體的原因恕
我沒辦法跟妳詳述。」

  「呵呵,好了,妳不說也罷,對于我也無所謂。不過,我奉勸妳或者妳朋友
一句,謹防受騙。」


               107

  「怎麽說?」童瞳一聽這四個字心中一驚。

  姬無雙道:「因為根據我的了解,這個教派早就堙沒在歷史裏。宗教之間的
戰爭每個國家都有,印度也不例外,而且更為甚之,這個教派早在幾百年前就被
認成邪教被剿殺殆盡,不復存在了。衹是近來一些別有用心的神棍利用宗教來做
幌子,以達到騙取錢財的目的。」

  「這麽說,妳覺得我給妳看得這些資料代表著一場騙局?」童瞳盡量調整情
緒,保持鎮靜之色。

  姬無雙微微一笑說道:「是不是騙局我不能完全肯定,但是杜鵑之前在網絡
傳給我的那些經卷挂軸的照片,經過我又仔細的甄別,可以確定那經卷上的經文
是假的,是杜撰而成的,哄哄外行還可以,不過要想瞞過我就沒有那麽容易。」

  童瞳道:「可是我那個朋友真的通過所謂的修煉變得很年輕,四十多歲的女
人看起來和叁十出頭一樣,皮膚和氣色都非常好。」

  姬無雙道:「女人如果生活條件優越,均衡營養,平衡膳食,加強鍛煉,注
意保養,健康生活,還有那麽多的化妝品,如果再加上一些心理暗示,讓她保持
一個人樂觀心態,要讓一個四十多歲女人看起來像叁十出頭,是很容易做到的。
現在自然科學那麽發達,就一些藥物來言,就可以讓女人短時間恢復青春。」

  童瞳心想原來許莉很可能上了外國神棍的大當了,哈,外來的和尚會唸經,
外來的邪教更會騙錢。

  姬無雙接著道:「很多病人得了某些很難好的疑難雜癥,如果妳告訴病人,
他要看的醫生是享譽國際的獲過大獎的外國專家,然後給病人看很多這個專家一
些成功的個案,診斷過程中又加入了許多平常很難見到的診斷方式和唬人的高精
尖醫療設備,專家還說英語,旁邊站個翻譯,給病人開得藥還都是這個專家獨創
一些市面上見不到的配方,而且治療費用還高的驚人,然後再給病人說,在治療
期間,要多喝水,注意休息,按時進食,注意營養,要忌口,要多吃水果蔬菜綠
色食品,多鍛煉,不能生氣,保持良好的心情。哈,那樣的話大多數病人的病情
都會有一定程度上的好轉,那妳說……」

  童瞳笑道:「別說了,我明白妳的意思了。」

  姬無雙道:「類似的事情,我以前也遇見過幾起,但是有的時候我並不說破,
就像妳給那個病人說,其實給妳看病的醫生並不是名醫,是獸醫,給妳藥並不是
什麽特效神秘配方,衹是維生素,那病人還不……哈,妳猜為什麽我昨天說好了
要來,卻推遲到今天?」

  童瞳疑惑道:「怎麽?不會是……還有別人受騙?」

  姬無雙笑道:「聰明,是我以個非常要好的朋友的朋友,也上了一當。還是
一個在學術上非常有成就的女教授,差不多傾其所有,用自己一生的積蓄想要換
回難以挽留的青春,不過,我沒有說破,衹是勸說讓她別再繼續投入金錢。呵,
這位教授應該沒有妳的朋友聰明,知道會請人事先調查一下兒,我想,妳應該就
是做所謂的咨詢調查生意的吧,也就是私人偵探,對嗎?」

  童瞳臉上以窘,連忙轉移話題道:「哈,妳在國內多久了,國語說得真好,
國情也摸的很清楚啊,也是啊,人都喜歡生活在謊言裏,如果每天面對真相,就
——就太不和諧了,呵呵。」

  姬無雙道:「我在國內都10年了,我從小就會說國語,其實這個世界哪裏
都一樣,人類喜歡崇拜自己未知的不了解的東西,往往被形式所蠱惑,而忽視一
些常識性的基本的東西。」

  童瞳道:「那這麽說來,妳應該是個唯物主義者了,衹相信自然科學是嗎?
我想妳一定有一套非常好的保養學問,要不是妳看起來是那麽年輕,如果我事先
不知道妳的年齡的話,我簡直要把妳當成一個20出頭的小姑娘了。」

  姬無雙神秘一笑,並沒有接童瞳的話茬,反而饒有興趣的用那雙像是能洞察
一切的美目上下打量著他,有些奇怪的說道:「我覺得妳也很特別,妳的眼睛好
亮,現在是晚上10點,應該是普通人的精神在一天中間最困乏的時刻,而且妳
今天至少開了6個小時的車,妳卻顯得這麽有精神,一點兒也不顯得疲憊。很奇
怪,我一直在觀察妳的呼吸,雖然從妳的體格可以看的出來妳一定是經常運動,
但是從妳抽煙的頻率我覺得妳不應該有這麽悠長而緩慢的呼吸,難道坐在我面前
的是一個有著多年內家修為的武術大師嗎?但是更奇怪的是,我從妳走路的姿勢
也看不出來妳受過嚴格的武術訓練。難道……」

  童瞳聽完這位女專家的話不禁對她敏銳的觀察能力深表佩服,自從昨天下午
那個到現在也不知道名字的老道兒給他發功以後,他就覺得自己精力充沛,身體
輕盈,狀態非常之好,小腹下一直暖洋洋的,像是從這個地方給四肢百骸提供著
源源不斷的活力。呼吸也非常順暢,胸口仿佛開了天窗。反正整個人如同脫胎換
骨。

  「嗯……這個嘛。」他不知道該如何像這位女專家解釋,難道告訴她昨天那
段自己也覺得匪夷所思的經歷?所以衹好根據自己看過的那些武俠小說上的情節
順嘴胡說道:「其實我不是什麽武術大師,說道內家修為嘛,我也不是太懂,衹
是我的一位長輩是氣功大師,他從小教我一些打坐和調節呼吸的方法,所以我就
……對了,難道妳也懂得武術和氣功嗎?要不是妳怎麽會看出來我的不同呢?」

  姬無雙道:「噢,原來是這樣啊,我說呢。嗯——對于中國的氣功和武術我
也衹是有所了解,但是也衹是知道個皮毛而已,不過氣功也好武術也罷和起源于
印度的瑜伽或者一些現在看來匪夷所思修煉儀式比如那些苦行僧當然也包括那些
性力派崇尚的性交儀式,都是通過某種方式去激發或者說提升人體的潛能。人們
都知道大腦的潛能無限人類衹是用了很少的一部分,其實身體何嘗不是呢?」

  童瞳恍然道:「妳這麽說我就明白了,也就是說我剛才所給提供的案列裏提
到的恢復青春,衹不過是修行或者說激發人類自身潛能這個終極目標的一個附帶
結果,就像是上樓梯,恢復青春或者說保持延長身體的年輕期衹是一個必然踏過
的臺階,最終目的則是潛能上的提高是嗎?也就是說那些人犯了一個方向性的錯
誤?」

  姬無雙道:「對,妳很聰明,悟性很高,這個教派之所以被視為邪教就是因
為它棄本逐末,片面的追求身體的青春永駐,妄圖用那些邪淫的方式還有輔助的
藥物達到目的。更何況妳手中的這件案子涉及到的教派本身就假的或者說是不正
宗的,衹不過模仿了一些這個教派的一些邪淫的修煉方式而已,妳明白了嗎?」

  童瞳道:「明白了。」

  姬無雙笑道:「我想妳現在是不是心裏落差很大?對我給這件事情下的結論
有點失望呢?覺得請我這趟來太不值得了?」

  童瞳笑道:「當然沒有,真的是獲益匪淺,其實這個答案在我預料之中,而
且妳也已經把我所想知道的東西都告訴我了,我也有個交代了。」

  「那好吧,夜了,該休息了,晚安。」姬無雙站起來,抬頭看看天上的月亮
道。今天剛好是陰歷十五,晴了一白天,晚上月亮很圓,很亮。

  「晚安。」

  兩人分別去了果園的宿捨休息。

    ***    ***    ***    ***

  美麗少婦警花丁蘭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從昨天晚上黑子用那幾乎可以把
自己的身體勒斷的力氣擁抱了一下然後頭也不回就離去開始,她的腦子裏就除了
這個皮膚黝黑身材健碩相貌英武而且比自己還小叁歲男人之外其它的事物就什麽
也裝不下了。

  那一個晚上都是在輾轉反側中過度的。他真的喜歡我嗎?真的不在乎我跟別
的男人……甚至看見我跟別的男人……他說的是真的嗎?她懷唸黑子獵鷹一般的
眼睛,那銳利的眼光還有望著自己的時候那要噴出火來的眼神。她忘不了黑子高
大強健的身體,那健碩的胸肌,棱角分明的小腹,還有他胯下那可以給她帶來無
比充實感的粗大性器。

  與黑子相比,她的那個情人,簡直不堪一提,鬆弛的肌肉,腐敗的肚子,每
次還要靠吃藥才能勃起的雞巴。還有在歡好過程中根本不顧對方的感受衹管自己
爽的自私,回想起來都讓丁蘭感到味同嚼蠟感到厭煩。

  而且丁蘭這一白天下來心情很是煩躁,因為一股難于言表的慾望積鬱在胸,
昨天晚上跟黑子瘋狂一刻時,太匆忙,還沒有盡興就被突入其來的變故打斷。而
接著跟情人做的時候又因為提心吊膽根本沒有感覺,沒有發泄出來。所以一天下
來,陰戶裏總是濕乎乎的,癢癢的,她並不知道這其中還有黑子給她送的養顏藥
丸的作用。

  晚上下了班,丁蘭回到家裏,仍然是坐臥不寧,手裏拿著電話躊躇好久又猶
豫再叁,最後還是忍不住給黑子發了一條短信:「妳再幹嘛?」她並不知道黑子
收到她短信的時候,正拿著數碼相機拍射一個男人正被另一個男人操著屁眼。

  黑子回復的簡單明了:「有事,等我,一會我去妳家!」

  當黑子在上丁蘭家的樓梯的時候,雞巴已經是硬邦邦的劍拔弩張了。他的那
根「黑碳棒」比任何時候都堅硬膨脹率比任何時候都大,比讓楠姐赤條條跪在他
跨下將這根東西含在嘴裏細舔猛嗦的反應都大,從小腹處燃起的那股無名邪火像
一口氣喝了一整瓶二鍋頭一樣燃燒著。

  黑子進了門,看見穿著絲綢睡袍出來迎接他的丁蘭還是有些手足無措,臉上
還戴著羞澀地站在玄關,怔怔的望著他,幾次張嘴都沒有發出聲音來。他毫不猶
豫的一把將她柔然的嬌軀一把抱在懷裏,重重的吻在她的唇上,用舌頭粗暴的挑
開牙關,馬上探進呼氣如蘭的口腔裏去撩撥那滑膩靈巧的舌頭。

  丁蘭「嚶嚀」一聲,嬌軀衹是一顫,馬上就被黑子的狂熱如火的熱情給點燃
了,從對方身上傳來的那股彪悍的男人味道讓她熏然慾醉,雙手主動的抱住他的
虎軀,兩片濕熱的嘴唇就貼到了一起,兩張嘴巴瘋狂吸吮彼此口腔中的津液。

  「蘭蘭,想我嗎?」黑子輕咬著丁蘭的舌尖,伸出魔手鑽進睡袍裏一把抓住
一衹她胸前盈盈翹立的肉峰,粗暴的用手指捻住業已充血腫脹乳頭,肆意的撩撥。

  「嗯……想。」丁蘭感覺自己的身體前所未有的敏感,從胸前傳來的夾著一
絲疼痛的快感瞬間流布全身,感覺整個人馬上就要爆炸,升騰的火焰就要將自己
吞噬。

  當男女之間有了第一次曖昧的時候,那麽當他們再次相遇在相對隱私的空間
的時候,一切語言都是多餘的。

  黑子拉開自己褲襠的拉鏈,掏出堅硬的雞巴,捉住丁蘭的一衹手放在上面,
舔著她的耳朵用充滿激情和誘惑的聲音問道:「想它嗎?」

  「啊……想……」丁蘭握著這根燙手的大雞巴,感受著它的強烈脈動,還有
那像鋼鐵般的硬度,她感覺自己的心跳劇烈的隨時都能跳出自己的胸膛。

  黑子急不可耐的將窄小的丁字褲撥到一邊,伸手將那軟軟膩膩肉肉嘟嘟的肉
丘揣在手裏,屈指一勾,一衹粗大的指節就鑽進已經開始潮濕屄縫兒裏,盡情的
挖弄。

  「給我……給我……」丁蘭嘴裏發出難耐的訴求,叉開雙腿配合黑子手指的
挖弄,用幾乎是撕扯的手法去給黑子解襯衫。

  黑子一把將丁蘭抱起,衝進臥室,將她扔也似的放到床上,馬上撲上去,又
是一通狂吻和摩挲。

  「給我……我要妳……黑子……快給我……」被撩撥得饑渴難耐的丁蘭覺得
連呼吸都困難,像母獸一樣悶聲嘶吼發出原始的呼喚,急于需要一根粗大的東西
來充實自己身體的空虛。

  黑子卻不著急,看著面色潮紅呼吸急促嬌喘連連的少婦警花在自己的撩撥下
端莊盡失,媚態橫生,急不可耐的樣子,一種空前的滿足感油然而生,他像一衹
剛剛逮到老鼠的貓一樣,並不急于進食,要先好好玩弄一下自己的獵物。

  幾下就將丁蘭的睡袍連同內衣完全除去,一具粉雕玉琢的胴體就呈現在自己
面前,比列適中,豐瘦適宜,高峰低谷,曲線玲瓏,通體雪白,而且還散發著成
熟女人獨有的風韻魅力。黑子伸出舌頭從丁蘭的額頭開始親吻,然後一路向下舔
去……

  濕滑的舌頭在光潔皮膚上留下晶亮的舔痕,每到一處都細細品咂,從上到下
一直吻到腳趾,又從腳趾開始向上回攻,當黑子靈巧的舌頭舔向陰戶,覆在那從
裂開的屄縫兒綻放出來的粘膜上時丁蘭禁不住開始失聲哭叫:「好人……好人…
…妳真好……」主動張開雙腿向黑子展現自己最隱私最羞恥的地方。

  黑子瞪大眼睛貪婪的注視著丁蘭私處,昨天晚上由于急于攻城拔寨,根本沒
有機會好好觀察就匆忙進入,今天倒要好好的看個究竟,看看這個少婦警花的這
個地方到底跟其它女人的有什麽不同。

  丁蘭由于剛剛在劉淑敏的醫學整形醫院做過陰部美容和漂白手術,所以那衹
肉桃兒粉嫩幹凈,色澤粉艷,兩片豐厚濕潤的肉唇夾著一條緊窄猩紅的肉縫,潺
潺春水不斷從縫隙裏涌出,如玉蛤吐泡。頂端一顆粉嘟嘟的蓓蕾現在已經充血勃
起,傲然挺立。這個女警花的肉屄有著少女般的純璞和少婦般成熟,景象淫靡至
極。

  黑子看得食指大動,口感舌燥,吞了一口口水之後,就將嘴巴緊緊貼將上去
狂吸猛舔,貪婪的吸吮那流出的瓊漿玉液,舌頭如靈蛇一般就鑽入濕淋淋的肉縫
兒,在裏面翻江倒海,用舌頭霸道地刮弄肉腔裏的粘膜。

  丁蘭口中發出咿咿呀呀的難耐呻吟,雙手動情的抓撓黑子的短發,雪白的雙
腿緊緊夾住黑子的頭,屁股急頂將陰戶向他的嘴狂挺猛湊,劇烈的快感從外陰直
逼子宮向內心滲透,緊接著穿向四肢百骸,覺得自己的靈魂也要被這張吸力強勁
的嘴巴給從自己的身軀裏吸走。僅僅衹是幾分鐘,丁蘭就攀上快感的頂峰,嗓子
發出一陣尖銳吟唱,一股騷水兒從下身的腔道裏急泄而出,點滴不剩的被黑子全
部接收,全盤咽下。

  黑子放開丁蘭,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在她面前露出自己黝黑的肌膚彪悍的肌
肉,一根粗大堅挺黑雞巴高高翹起,完美的身材像天神一樣威武,那充滿征服慾
望的眼神,更顯得他氣度不凡。那條張牙舞爪的青龍纏繞在高高隆起的胸肌之上,
更添得一股霸主氣概。

  丁蘭迷離地睜開眼睛,猛得看見那條青龍,職業的敏感使得她心頭猛得一凜,
馬上意識到眼前這個霸氣凜然的男人絕非善類,並非他告訴自己的僅僅衹是因為
酒後傷人才進的監獄,趕緊抓過一條被單蓋住赤裸的身體,指著黑子的紋身,驚
恐的說:「妳……妳……妳到底是什麽人?」

  她說完又對自己的反應感到很荒唐,因為就在幾秒鐘之前她還被這個男人扒
光了衣服,用舌頭舔著自己的生殖器給自己口交直到高潮,這個男人現在嘴角還
沾著自己分泌出來的體液。而這個男人此刻彰顯出來的男人氣概又是她久違已久
的,特別是男人胯下那根雄壯的雞巴又讓她臉熱心跳,不由自主的吞了一下口水,
一時間兩種矛盾的心情交錯再一起,使她難以做出應有的反應和動作。

  站在床邊的黑子邪氣的一笑,伸手抓住被單的一角一把從她身上扯落笑道:
「別管我是什麽人,從今天晚上開始我就是妳的男人,妳就是我的女人。」然後
又舔了一下自己的嘴角又握住自己的大雞巴抖了抖道:「剛才妳舒服過了,還不
過來伺候伺候我?」

  丁蘭有點反應不過來,下意識的用手捂住自己的乳房和陰戶,縮在床上,不
知道該如何動作才好,嘴裏無意識的說:「妳……妳……我……我……」

  黑子欺身上前一把抓住她的一衹足踝,把她拖到床邊,然後將她攔腰抱起,
讓她跪在床邊,又緊緊的摟進懷裏,舔著她的耳朵在她耳邊像是催眠一樣說道:
「蘭子,我喜歡妳,妳不想讓我做妳的男人嗎?」

  丁蘭又一次迷失在這個強壯有力的懷抱裏,最要命的是那根堅硬有力的雞巴
狠狠的頂在自己柔軟的肚皮上,那種硬度讓她血流加速,陰戶抽搐。她迷離的痴
痴的說道:「想……想……」

  不管了,管他是什麽人,他現在就是個男人,一個強有力的男人,一個可以
征服自己的男人,一個有大雞巴的男人,一個可以把自己點燃並且化為灰燼的男
人!

  黑子用剛剛喝過她高潮噴出的淫水的嘴巴又狠狠的親了她的嘴唇一下,然後
說道:「來吧,來伺候妳的男人把。」說完不由分說的把她的頭往下一按,碩大
的龜頭就頂在她的臉上。

  丁蘭幾乎是下意識的張開嘴巴,含住了那根黑黝黝的雞巴,跪在床上撅著屁
股開始給黑子舔雞巴。黑子故意將丁蘭的頭發撥到一邊,低頭看著自己的性器在
這個少婦警花紅唇裏進進出出。

  哈,警察給老子嗦雞巴了,哈哈!黑子想到他的這根雞巴就在今天早上還將
一個連名字他都記不清楚的騷貨的屁眼裏的屎都給操了出來,現在又伸進一個警
花的嘴裏,心頭不僅狂笑。

  「對,寶貝兒,用舌頭舔,使勁吸,哈,妳舔的真好,真舒服,一會兒我會
好好操操妳,讓妳知道什麽才是真正的男人。」黑子抓著丁蘭的頭發,抽送著雞
巴,拍著她的臉蛋兒鼓勵道。

  此刻的丁蘭像一個溫順的女奴,將碩大的蘑菇頭含在嘴裏賣力舔弄,舌頭勾
舔吹吸,動如靈蛇,時而吹口琴時而快速的在光滑的尖端刷過。黑子巨爽,得意
忘形之下他按著丁蘭的頭,挺動腰部,照實的給她來了幾下深喉。

  丁蘭雖是努力配合,但是因為黑子的東西天賦異稟大于常人,這種她以前跟
其它男人能輕易做到的動作,現在卻實在難以辦到。趕緊推開黑子,從小嘴裏吐
出黑雞巴,趴在床邊幹嘔幾下,幽怨的看著他道:「妳的太大了……我受不了…
…」

  黑子哈哈大笑,按滅煙蒂,一把將她推倒,分開她兩腿修長的大腿,跪在她
的兩腿之間,握著自己的黑雞巴,在洞口研磨,用碩大光滑的龜頭蹭著滑膩不堪
的陰唇,卻遲遲不肯攻入,丁蘭瘙癢難耐,喘息催促:「快……快……給我……」
黑子哈哈一笑,猛一用力,肥碩的龜頭刺進火熱的陰道,分開糾結的媚肉,就一
插到底,直頂子宮。

  火辣辣的疼——

  「啊——」一聲呻吟丁蘭分了幾次才喊了出來,這一下也實在過猛,她覺得
一條燒熱的鐵條一下子就捅到自己的盡頭,像要把自己給撕裂:「好猛……別…
…我受不了……」

  丁蘭剛想求饒,就被黑子用舌頭堵住嘴巴封住了口。黑子並沒有一上來就狂
風暴雨,而是兩胯相抵,緩慢的扭動屁股,用堅硬的雞巴在肉腔裏挑撥,恥骨緊
緊的頂著陰阜肆意研磨。他瞪著眼睛捉狹看著丁蘭放肆的說著粗野的話:「寶貝
兒,妳的小屄好緊啊,把我的雞巴要勒斷了,我的雞巴大不大?」

  「啊……大……好大……」丁蘭趕到了空前的充實,空虛的身體給這個男人
塞得滿滿當當,不留一絲縫隙,那最盡頭的花蕊也被頂得嚴嚴實實。她閉著眼睛
不敢看黑子逼人的目光,她怕那裏面熊熊燃燒的火焰會把她燒成灰燼,可是聽到
「小屄緊,雞巴大」這些粗野的自己以前從來沒有說過,即使是跟老公和情人性
交的時候也沒有聽過的淫蕩詞匯,卻感到空前的刺激,陰道也隨之劇烈蠕動。

  「啵」的一聲,黑子從陰道裏講雞巴拔出來,捻著她硬得彈珠一樣的奶頭,
問道:「什麽大?說,到底是什麽大?」

  「嗯……」巨大的空虛感讓丁蘭難受之極,挺著饑渴的肉洞去尋找黑子的龜
頭,難耐的說:「妳的……妳的……雞巴……大」說道「雞巴」的時候她的聲音
小得衹有自己能夠聽見。

  黑子將龜頭頂在兩瓣粘糊糊的大陰唇中間研磨不繼續深入,笑道:「什麽?
我聽不見,寶貝兒,妳說什麽?」

  「嗯……雞巴大……妳的雞巴大……快……快給我……」丁蘭頂著屁股,渴
望進一步的充實,終于當著黑子的面說出了「雞巴」。

  黑子將她兩條修長的大腿抗在肩膀上,半蹲著,將雞巴奮力一攮,又向利劍
一樣插向警花的體內,衹是噴濺而出的不是鮮血,而是騷氣的淫水。

  「啊……到頭了……到頭了……這樣太深了……好難過……別再進來了……」
這樣的姿勢這樣的深度讓這個身體素質良好也是久經房事的女人也難以承受。她
覺得那個粗大的龜頭一下子就捅到了自己嗓子眼裏,整個人瞬間被一分為二,被
劈開了,撕成了兩片。

  黑子自豪的淫笑,拽過一個枕頭放在丁蘭屁股下面,衹用腳尖支撐身體,前
後晃動屁股開始一下猛似一下的抽送,每次回抽都衹剩下龜頭在陰道裏然後再凶
猛的刺入。他的每一次抽插都能引發丁蘭一聲驚心動魄的淫叫。

  「啊……啊……好猛……啊……不行了……」丁蘭面色潮紅,五官扭曲,被
動的卻又是無比性福的迎接這黑子的雞巴,覺得自己的陰道裏仿佛被放置進去了
一枚火熱堅硬又是高速運動的活塞。

  「撲哧……撲哧……」的性器接觸的聲音,「噼啪……噼啪……」肉體撞擊
的聲音,夾雜著女人騷浪的呻吟,充斥著臥室的空間。

  「寶貝兒,我的小騷貨,叫老公,叫哥哥,快點兒。」黑子抓住丁蘭胸前洶
涌晃動的美乳,揪著奶頭命令著。

  「啊……老公……好老公……好哥哥……我的好人……我的男人……妳幹死
我吧……我要讓妳給幹死了……」丁蘭的慾望被黑子全方位的引爆。

  「好,我今天就幹死妳,幹死妳個小騷貨。」黑子停止抽送,將丁蘭的身子
抱起,然後一轉,就將她轉了過來,雞巴甚至沒有離開陰戶,就將性交姿勢變成
了老漢推車。抱著雪白的翹臀又凶猛的抽送起來。

  又是一個可以直接到底的姿勢,由于角度的變換,讓丁蘭再一次獲得了巨大
的快感,任然是那麽迅猛的抽插,她覺得陰戶裏的這根雞巴越插越硬,越插越大,
每次都能頂到自己最敏感的屄芯子。

  「小騷貨……爽不爽……說……我操妳操的舒服不舒服……」黑子一邊肏,
一邊用大巴掌拍著她的厚實雪白的屁股。

  「啊……爽啊……舒服死了……啊……我要死了……」快感夾雜著些許的疼
痛讓丁蘭瘋狂。

  「說,妳是個小騷貨,是個大浪屄,是個欠肏的騷屄,說!」黑子將丁蘭的
兩衹胳膊背在她背後用手拽住,讓她高高仰起上半身,用雞巴狠狠的肏著她的騷
屄,惡狠狠的說道。

  「啊……我是騷貨……我是大浪屄……我是妳一個人的騷貨……我是妳一個
人大浪屄……嗚嗚……我不行了……我不行了……」丁蘭被肏昏了頭,劇烈的擺
動著頭發,瘋狂的淫叫,羞恥之心被陰道裏的大雞巴給摧毀。

    ***    ***    ***    ***

  童瞳躺在床上,輾轉難免,想了許多,如果許莉信的這個邪教是一場騙局的
話,那麽以後該如何對付這個女人呢?不過,雖然許莉是上當了,但是這個女人
還是不能小窺。可是本來是打算利用她迷信的這一弱點當成突破口,現在看來恐
怕……

  嗯?不對。

  既然許莉那麽迷信,像她這麽貌似精明的女人可以雙手奉上巨資給外國的神
棍,那麽我照樣可以將計就計,投其所好,以騙治騙。現在已經大致了解到了這
個邪教的淵源,還有這個女專家幫忙,可謂天時地利人和。

  但是,怎麽樣才能達到這個目的呢?

  反正難以成眠,童瞳索性從床上坐起,開門走出了房間,扭頭一看,姬無雙
的房間已是黑洞洞的毫無光亮,想來她已經睡下了吧。由于事先安排,這個果園
現在衹住著童瞳和姬無雙兩個人。

  童瞳開始在果園裏散步,「兵荒馬亂」了這半個來月,難得有如此清凈的夜
晚。明月當空,雖然已經是深夜,視線還很好,果園裏的景色依稀可辨。

  他朝果園深處踱著步子,四周很安靜,衹有蛐蛐在吟唱著夜曲,微風吹過樹
葉沙沙做響,初秋的夜晚,清爽舒適,溫度適宜,不冷不熱,園子裏的空氣也異
常清新。

  逐漸走到果園深處,童瞳卻突然發現,在前面果樹從裏的一片空地上,影影
綽綽有一個人影在緩緩的晃動。先是吃了一驚,不過畢竟他不是嚇大的,穩住心
神悄悄湊進一看才發現這個人影不是別人,正是女專家姬無雙。

  更讓他吃驚的是這個姬無雙現在全身上下未著寸縷閉著眼睛在一條毯子上面
緩緩的做著一些類似瑜伽的動作,口中還吟唱這聲如天籟的梵音絮語。

  那完美的身材,妙曼的曲線,怪異的動作,神秘的吟唱都強烈的震撼著童瞳,
另他心生恍惚,不知身在何處,暫時停止思考,甚至連呼吸都忘記了。

  特別是她那一頭齊腰的長發,完全披散開來,在她姿勢變換之間如流雲一般
舞動,靈動飛舞,如妖似魅。

  雖然是裸體的舞蹈,但是沒有體現出一絲的下流,姬無雙的表情安詳肅穆,
緞子一般的皮膚在月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散發出聖潔的光芒,更令人震驚的是,
她做出的動作有些令人匪夷所思,非正常人能夠達到,身體的協調性和柔韌程度
令多年學習搏擊的童瞳也自愧不如,嘖嘖稱奇。

  他衹是隱約覺得這些動作跟在電視中看到教瑜伽的動作類似,可是那些卻遠
遠難以匹敵姬無雙現在所做動作的難度。而且看她變換姿勢改變動作的時候行雲
流水輕而易舉更是美輪美奐。

  童瞳不敢打擾,又不甘心離開,閉息凝氣的躲在一棵樹後靜靜窺視。姬無雙
一組動作做完,如老僧入定一般坐在地上,緩緩睜開眼睛,望著童瞳的方向,面
露微笑,輕聲道:「相遇則是有緣,既然妳沒有睡,不如就與我一同享受這美好
的月光吧。」

  童瞳如奉綸音,痴痴的走過去,站在姬無雙身邊,想要說話,但是不知道該
說什麽,很怕破壞掉靜謐安詳的氣氛。

  姬無雙眼睛垂下,口吐禪音:「脫去衣服,去除雜唸,返璞歸真,盡情享受
著月光吧。」

  童瞳也將自己的衣服出去恢復原始本色露出一副健美的身體,坐在姬無雙的
對面。姬無雙抬頭眼睛望向他,口中又開始輕聲吟唱,雖然童瞳一個字也聽不懂,
但是那柔美的聲音裏的輾轉曲折抑揚頓另人神往,使得他心裏空明一片,雜唸頓
失。所有的紛紛擾擾人間俗事,逐漸離他遠去。

  過了一會兒,姬無雙停止吟唱,站起身子又開始有所動作,不過這次不是緩
慢的瑜伽動作,而是跳起歡快的舞蹈,並且這種舞蹈所傳達的肢體語言充滿激情
和性感,極具原始的誘惑力,而且她臉上的表情也風情無限,一顰一笑都極具挑
逗的意味,但是絕對不像那些酒吧裏低等色情表演,像是原始人求偶時所跳的舞
步,每一個動作蘊涵生命的勃勃生機,乳波蕩漾,臀浪翻滾,她身體的每一個細
胞都迸發出強烈的性信息。

  童瞳馬上被感染,一種原始的衝動從體內升騰起來,這種衝動不再夾雜除慾
望之外的任何東西,沒有陰謀,沒有心計,沒有征服,沒有貪婪,是最最徹底的
本能表現。他的身體也發生變化,胯下之物飽含激情,昂首傲立。

  他情不自禁的張開懷抱摟住姬女雙的妙曼身軀,伸出雙手攀上那對聖潔的乳
峰,感覺飽滿而且極具彈性。姬無雙卻化身成美女蛇一樣,纏繞在他身上,一邊
進行最緊密的肢體接觸,一邊靈動地扭動著。童瞳甚至搞不清楚自己是如何進入
對方體內,姬無雙抬起一條腿將他的腰一勾一帶,屁股一扭,陰戶好像長了眼睛
一樣,準確無誤的將他的雞巴就套了進去。

Ps:女專家和童瞳這段性描寫實在太難了,小狼憋了好幾天了,也無從下手,
那位高手幫忙續寫下。我是實在技窮了,呵呵,否則我可要略過了,各位意淫吧。


               108

  姬無雙此刻化身成妖冶媚惑的性感女神,嘴裏發出動人心弦的嬌哼和呻吟,
用舌頭,用嘴唇,用玉手,用乳房,用柳腰,用陰阜,去撩撥,去觸碰,去撫摸,
去摩挲童瞳身上的敏感帶。她有一種魔力,使得兩人在結合的一瞬間好像就合二
為一成為一體,兩具身體交合的姿勢和動作的節奏也得到和諧。

  一進入姬無雙體內,童瞳甚至有種錯覺,感覺自己的雞巴並不是插進了女人
的陰道裏,而是被一個口技高超的女人用嘴含住了雞巴在給自己做口交,感覺那
溫暖的濕潤的蠕動的腔道裏每一寸嫩肉都是活的有生命的,緊湊地嚴絲合縫的包
裹住肉柱,而且裏面有一種吸力,有力的吸吮著龜頭,一鬆,一緊,一收,一放。

  童瞳甚至感覺自己的在插著一個海參,那種種劇烈的收縮並且伴隨著一種強
勁的吸力,可是每每當他控制不住要一泄如注之時,姬無雙的陰戶又變成溫柔舒
適的包裹如同諳熟的情人之手的恰到好處的撫慰,而陰門處就會死死的箍住雞巴
的根部,緩解射精的衝動。那種一收一放,張弛有度,讓他一邊銷魂蝕骨一邊從
容不迫。這種美妙的滋味兒罄竹難書,不足為外人道也。

  雖然在此之前他在郭躍所開的VIP會所裏與那個說自己下面裝有「吸盤」
的叫翠翠的女孩兒上床的時候有過類似經歷,但是顯然翠翠顯然不能收放自如,
沒辦法控制自己的這種能力。而姬無雙則是爐火純青。

  兩人忘乎所以的交合著,這是真正靈與肉的結合,原始的激情碰撞,男人和
女人之間至誠至真的接觸,不帶一絲雜唸,純粹,真切,酣暢,徹底,恍若夢境。
姬無雙動作和那美妙的陰戶所帶給童瞳的感覺讓他覺得自己以往甚至引以為傲的
性技巧是那麽可笑和不值一哂,這種銷魂噬骨的感覺讓他感覺飄飄慾仙,從心靈
到肉體都得到前所未有的撫慰。

    ***    ***    ***    ***

  「饒了我吧……黑子……好老公……親老公……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我真的不行了……」丁蘭聲嘶力竭的浪叫著,她已經記不清楚自己今天晚上來了
多少次高潮,覺得一輩子的淫水都要在今天流幹了,陰道燒得厲害,像一團爛泥,
已經失去了收縮的蠕動的能力。

  黑子不知疲倦的操著,覺得陰道裏幹了,就將雞巴拔出來,塞進丁蘭的嘴裏,
被她舔濕以後再凶狠的插進騷屄裏繼續凶猛的抽插。此刻皮膚黝黑的他趴在肌膚
雪白的丁蘭身上,撕咬著她的白皙柔軟的奶子,像極了一頭黑豹在獵食一頭美麗
的羚羊。

  終于,丁蘭在又一次攀上了慾望的頂峰獲得了一次強烈的高潮的時候同時失
去了意識,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呻吟之後就進入了昏厥狀態,她再也沒有體力支持
自己的清醒,而快樂跟痛苦一樣,達到了一定的臨界點,都會面臨崩潰。

  丁蘭迷迷糊糊不知道昏睡了多久卻被自己乳房上的一片冰涼的寒意給弄醒,
她努力睜開眼睛一看,發現臥室天花板上的吊燈開的大大的,房間裏如同白晝,
黑子衹穿一件T恤,卻赤裸著下身,坐在她身邊的床上,一臉邪惡的笑意看著她。
而那片冰涼的寒意竟然是他手中持著一把明晃晃的老式剃刀正在用鋒利的刀尖輕
輕的刮著她敏感的乳頭。

  更令她吃驚的是,臥室裏竟然多了一個人,一個女人,一個一絲不挂的漂亮
女人,一個正跪在床邊兒含著黑子的雞巴努力的舔著的女人,而這個女人竟然是
黑子的表姐,醫學整形醫院的美女院長劉淑敏。

  不是一絲不挂!

  這個美女院長身上唯一的東西竟然是脖子上被係著一條猩紅的皮質的狗圈,
而那長長鏈子卻被他表弟也就是黑子也就是剛才跟她極度歡好過的男人黑子的手
裏。

  「啊……」丁蘭想叫,卻發現張不開嘴,嘴巴已經被人用強力膠布給封住,
想掙扎著起來,卻發現動彈不了,雙手和雙腳已經被人綁了個扎實。此刻她雖然
還是渾身酸軟但是還是用盡全身的力氣掙扎著。

  「別動,騷貨,我這把刀可是很鋒利的,妳這麽漂亮的奶子不想沒有奶頭吧?」
黑子狠狠的揪住一個奶頭,用剃刀割在上面,冷冷的說道。

  丁蘭嚇得停止掙扎,驚恐而疑惑的看著黑子,腦子裏一片混亂,根本弄不清
楚發生了什麽事?努力的閉上眼睛再睜開,以為眼前這一切衹是夢境。

  「騷貨,清醒點兒,這不是在做夢,哈,不過今天晚上的好戲,才剛剛開始。」
黑子揪住那顆奶頭殘忍的用力捻了一下兒。

  鑽心的疼痛讓丁蘭意識到這不是在做夢,這一切都是真的。

  「哈,給妳介紹一下兒。」黑子拽了拽手裏的狗鏈,劉淑敏趕快吐出他的黑
雞巴,從地上站起來,一臉羞澀的看著丁蘭:「這是我的專屬母狗一號,嘿嘿,
妳馬上會變成母狗二號,哈,以後妳們姐妹倆可要好好親近親近。」

  丁蘭這時才恍然大悟,原來她是掉入了一個別人設計好的圈套裏,這個黑子
根本不是劉淑敏的什麽表弟。可是,為什麽堂堂的院長劉淑敏會在這個男人面前
表現的如此下賤?真像一條被馴服的母狗,一點反抗的意識也沒有?

  「嘿,別想了,還是先看以段錄像吧。」黑子抓起丁蘭讓她跪在床上,掏出
一個筆記本放到床上,當著她的面兒播放了那天他在陽臺上拍攝下來的丁蘭和她
情人在床上做愛的視頻。

  丁蘭越看越心驚,越看越羞恥,也越看越氣憤,心驚的是原來被他都偷拍了
下來,自己竟然沒有想到。羞恥的是自己在視頻裏是如此的淫蕩,氣憤的是這個
男人一直口口聲聲說愛她,她也被這個男人占據了心靈,可是最後卻這麽來回報
她。她不禁怨毒地看著黑子。

  黑子根本無視她的目光,播完錄像以後,哈哈一笑道:「我知道光憑這些還
遠遠不夠,放心,我說過今天的好戲剛剛開始。哈,對嘛,警花就要有點警花的
勁頭,要是太容易就被我征服了,那多沒意思。」

  接著黑子像抓小雞兒一樣抱起丁蘭,把她從床上抱下來,放到梳妝臺前的拷
貝椅子上,又找來一條繩子麻利的將她牢牢的固定在椅子上。然後站在椅子後面
抓住她那兩顆故意被繩子勒得非常突出的奶子,舔著她的耳朵道:「寶貝兒,我
現在讓妳說話,不過妳一定得溫柔一點兒,我知道妳是最識時務的,對嗎?否則,
妳這對奶子可真要沒了奶頭了,那樣可就太難看了,妳說呢?」

  丁蘭點了點頭,黑子將她嘴上的膠布扯開。

  丁蘭道:「妳要幹什麽?妳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要這麽對我?為什麽?放
開我,妳知道我是做什麽的,如果妳放開我,我會當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

  黑子繼續肆意的揉搓著她的奶子,舔著她的臉蛋兒,放肆的說道:「哈,我
是什麽人妳以後會知道的,為什麽要這麽對妳?因為我喜歡妳啊,所以想讓妳做
我的母狗。我當然知道妳是做什麽的,就是因為妳是做那個的,所以我更喜歡妳。
一會兒就放開妳,現在不行,因為現在我要給妳換個新發型,妳要是亂動的話,
會傷到妳的,那樣我可不忍心。」

  「放開我,放開我,我求妳了,放開我吧,妳既然喜歡我,為什麽要這麽對
我呢?我什麽都給妳了,妳還想怎麽樣?」丁蘭哽咽道。

  黑子說完,又從包裏取出一根電動假雞巴,伸手捏住丁蘭的下巴,讓她正在
哭訴的嘴吧保持張開,然後一下塞到她口腔裏無情地抽送著笑道:「叫喚什麽?
老子就喜歡這麽玩兒女人,這年頭兒談戀愛多俗啊,上床肏屄也就那麽回事兒,
沒什麽新花樣,這樣多有意思啊,哈,讓妳也體驗一下失去自由的滋味兒,嘗嘗
流氓階級專政。哈哈。」

  假雞巴沒一會兒就沾滿了丁蘭的唾液,黑子將它抽出來,擰開開關,分開丁
蘭紅腫的陰唇一下就通了進去。

  「啊……妳要幹什麽……啊……啊……給我拔出來……求妳了……我不要這
個東西……妳究竟要幹什麽……」丁蘭驚恐的哭叫,但是由于怕黑子做出更過分
的事情,聲音沒敢太高。

  電動雞巴這樣的東西對丁蘭來講是陌生的,這是她第一次被這麽惡心的東西
侵入陰道,可是剛才被這個男人爆操過的陰道依然高度敏感,被這個嗡嗡作響的
東西插進去,又在裏面強烈震動,那種又麻又癢的滋味,實在是難耐……

  「操妳,楞著幹什麽?還不快去?」黑子沒搭理丁蘭,扭頭對著傻乎乎的站
在一邊的劉淑敏罵道。

  劉淑敏一驚,打了一個冷戰,趕快出幾張報紙鋪在丁蘭所坐的那張椅子四周,
然後從黑子的挎包裏拿出一個攝像機來,頓準丁蘭開始拍攝。

  「幹什麽?妳們要對我做什麽?」丁蘭聲音裏充滿了恐懼。

  黑子拿起梳妝臺上的噴壺對著她的頭發猛噴,笑道:「不是剛才給妳說了嘛,
我要給妳換個新發型,哈哈,妳一定會喜歡的。別他媽的叫喚,妳覺得現在叫進
來人,對妳有好處嗎?」很快丁蘭的頭發就變得濕漉漉的一綹一綹的趴在頭皮上。

  接著黑子又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剪刀來,開始給丁蘭剪頭發,邊剪邊笑道:
「放心,我是技術很好,就是在號子裏學的手藝,百十號人的腦袋都歸我剃,不
會傷到妳的。」

  頭發紛紛被黑子無情的剪去,飄落在報紙之上。黑子見剪的差不多了,換了
剃刀,在丁蘭眼前晃了晃說道:「別亂動啊,妳要是亂動的話,割破了頭皮是小,
壞了我的名聲可就事兒大了。」

  丁蘭又羞又氣,幾乎要昏過去,被插進電動雞巴的陰道卻開始不爭氣的流出
騷水,明晃晃的剃刀在自己頭頂肆虐,她也不敢亂動,咬著下巴,流著屈辱的淚
水,天知道這個魔鬼一樣的男人今天晚上會把她怎麽樣。

    ***    ***    ***    ***


  「為什麽?」

  童瞳側著身子貼在姬無雙的背後,撥開那如雲的長發,輕輕吻著她的耳朵嘆
息著問道。兩個人現在的姿勢還保持著剛才最後進行交合時候的體位。當快感如
潮水般退去,絲絲理智又將童瞳拉回現實。他心道,自己在這個有著女神一般氣
質和美麗的女人面前表現得根本不算出色,甚至有些自慚形穢,而且根本沒有動
那方面的心思。但是就在剛才他竟然能得到她的垂青跟他發生關係。這讓他有些
不解,所以有此一問。

  「沒有為什麽。」

  姬無雙此時的聲音沉靜如水,不帶一絲情緒,放佛剛才發生的事情衹是平常
一樣,絲毫沒有如普通女人事後慵懶嫵媚之音,衹是淡淡的說:「妳是男人我是
女人,而已。」

  「這是我經歷過的最美妙的一次。」

  童瞳的手像朝聖一樣沿著姬無雙側臥所形成的完美曲線高高低低的摩挲著,
感受那光滑得像嬰兒一般的皮膚帶給手掌的絕佳觸感,一邊由衷的嘆息道。

  「其實,每個人每次都可以這麽美好,衹是人們在這種事情上摻雜了太多的
原本根本與此事無關的元素。」姬無雙扭過身子,臉上帶著神秘的微笑,看著童
瞳,眼睛向一泓秋水。

  「剛才那是什麽?為什麽妳這裏會……」童瞳的手摸向姬無雙的下體,他不
知道如何詢問自己心中的疑問。

  姬無雙伸手摩挲著他的胸膛悠然一笑道:「為什麽這麽執著于知道答案呢?
如果要是詳細的回答妳,恐怕幾個小時都不夠,就像有些時候妳衹要享受美食就
好,不用知道食材是哪裏生長,廚師是師從何人,對嗎?」

  童瞳心領神會恍然道:「是。」

  姬無雙摸向童瞳雖然已經射精但是還是保持這相當硬度的陰莖笑道:「妳也
很好啊,妳的表現也出乎我的意料,呵呵。」

  童瞳臉色一紅:「是。」

  他心想如果不是昨天的奇遇,被那個老道兒給發功氣療了下兒,憑著自己這
段時間以來,頻繁的征戰于那麽多女人之間,還又那麽勞心勞力,剛才肯定早早
就敗下陣來,輸給這個神奇的陰戶。

  但是此刻他又覺得非常奇怪,雖然剛才也是縱情激蕩,但現在卻是沒有一點
倦意,反而心神空明,神清氣爽,覺得精力充沛,鬥誌昂揚。

  「既然有緣,那我就再送妳一件禮物,不過也要看妳理解能力,呵呵,也就
是佛家所說看妳有沒有慧根了。」

  姬無雙說完,馬上又變得風情無限,又幻化成情慾女神的化身,在童瞳身上
開展種種能引發男人本能的動作,使得他再次劍拔弩張,引弓待發。兩人再次合
二為一之後,姬無雙緩緩動作控制節奏一邊在童瞳耳邊教授種種妙法,讓他能夠
體會神奇和玄奧,去窺探那世間至妙。

  在滿月的精華之下,無人的果園之中一個密教聖女一個紅塵浪子,一邊歡暢
交合變換種種姿勢一邊口傳心授密切地身體力行。

    ***    ***    ***    ***


  黑子獰笑著一刀一刀嫻熟的在丁蘭的頭皮上剃著,每剃一刀,就發出吱吱的
聲音,這個動靜讓站在一旁的劉淑敏不寒而栗,渾身起雞皮疙瘩,她來不及同情
這個女人的命運,卻對黑子越發怕得要死。她很難理解這個男人,有時候會極盡
溫柔,有時候卻凶惡的像個魔鬼。

  丁蘭緊閉著眼睛,不敢看鏡子裏的自己,此刻她的頭已經被黑子剃成了陰陽
頭,左邊一半仍然有頭發,另一半卻成了光瓢兒,衹有在反應特定歷史時期的電
影裏出現的陰陽頭,又重現了。

  「騷貨,睜開眼睛!」黑子揪住丁蘭另一半腦袋上的頭發狠狠一拽命令道。

  丁蘭吃痛睜開眼睛,在鏡子裏看到自己的鬼樣子,失聲痛哭,求饒道:「饒
了我吧……為什麽要怎麽對我……為什麽……嗚嗚……放過我吧……」

  黑子把她的頭擰向劉淑敏手裏端著的DV的鏡頭,獰笑著道:「哈,屄裏插著
假雞巴理發,這種待遇恐怕沒有人享受過吧。」

  「啊……啊……太羞恥了……」丁蘭屄裏插著的那根假雞巴因為被黑子調成
最大檔,經過這十幾分鐘的振動,雖然她極力克制著自己的情緒,但是因為這難
堪的屈辱擊潰了她的心理防線,肉慾戰勝了理智,她瞬間高潮了……

  「哈,騷貨,又泄身了是吧?」黑子伸手到她胯間摸了一把淫水,伸到她眼
前挖苦道:「騷貨,現在知道羞恥了?上杆子把妳的騷屄讓妳們局長操的時候,
怎麽不知道羞恥啊?還他媽的好意思說現在誰不是在當婊子,哈,今天我就成全
妳這個婊子,讓妳過過癮,成為真正的婊子,淫婦!」說著把濕淋淋的手指捅到
她的嘴裏:「過來,把妳的屄水舔幹凈了。」

  接著黑子又把丁蘭擺正,又開始剃她另一半的頭發,他一刀一刀地剃著,像
在剔除他心頭最後一片青草。他其實很喜歡這個女人,他從小就對女警察有一種
說不出的美好感覺,自從他第一次見到丁蘭就對她上了心,發誓一定要將這個女
人搞到手。衹是他知道憑他現在的身份根本不可能長期對丁蘭欺騙下去,所以他
要把她變成他的母狗。所以他要竭盡所能摧垮丁蘭的意誌和高傲。

  片刻,一個頂著鋥光瓦亮的光頭的警花出現在誕生在黑子的剃刀下。黑子還
不忘拿起丁蘭的一瓶護膚品挖了一塊摸在她的光頭上,用手用力的塗抹著。看著
自己的杰作,黑子大笑道:「呦,很漂亮嘛,美警花變成了俏尼姑了,哈哈,好
了,既然落了發,當了尼姑,就該取經(精)了。」


               109

  「來,我也送妳一件禮物,妳可要好好愛惜噢。」黑子將一條皮質的純黑色
的響著閃亮的銀色釘帽的狗項圈戴在光頭女警丁蘭的雪白的脖子上,然後嘩嘩作
響的晃著手中的狗鏈兒笑道:「渴了吧,我的光頭母狗?妳喝不喝水?流了那麽
多屄水,妳肯定渴了,是不是?」

  依然被綁在椅子上的丁蘭,緊閉著眼睛,委屈的咬著下唇不說話,祈求上天
讓這羞辱的時刻趕快過去,她多麽渴望這是一場噩夢。如果現在她有槍的話,她
會毫不猶豫的開槍打死這個惡魔,然後自殺。

  黑子接過劉淑敏遞過來的加了強力催情藥的灌裝啤酒,捏著丁蘭的鼻子,強
迫性的給她灌了進去。接著將那根電動假雞巴從她的屄裏拔了出來。又接過一瓶
外用催情軟膏在手指擠出一坨來,伸進丁蘭的陰戶處裏裏外外摸了個夠。又拿來
兩枚跳蛋用膠布固定在丁蘭的乳頭上,打開電源,任其振動。然後抽出幾張面巾
紙墊在丁蘭的肉屄下面。

  等一切都弄好以後,他摸著丁蘭的光頭,舔著他的耳朵邪惡的笑道:「哈,
不想說話是嗎?有種一會兒別他媽的求我。哈哈。」

  丟了光頭警花不管,黑子轉身拉過乖乖站在一旁站立的美女院長劉淑敏,肆
意的揉著那對挺拔的椒乳問道:「哈,寶貝兒,我讓妳調教妳那個色鬼老公,現
在進展的怎麽樣了?我教妳的那套方法管用嗎?」

  劉淑敏羞紅著臉低聲道:「我……我……我沒想到原來老錢他是那麽變態的
一個人,妳說他肯定喜歡受虐待,一開始我都還相信,誰知道我按照妳教我的辦
法,衹有幾天,他……他……他就原形畢露了,他真的是一個受虐狂,現在每天
晚上都讓我拿皮鞭打他,不打他,他就犯賤。」

  黑子大笑道:「哈,還有呢?」

  劉淑敏輕蔑道:「還有……還有……就是……他主動要求喝我的尿……我…
…我大便完……他還給我舔屁眼……惡心死了……我按照妳說的……衹準他用舌
頭碰我的身子……他現在每天都舔著我的護墊手淫……我以前根本不知道他原來
還有那麽強的性慾……」

  黑子分開劉淑敏的大腿,中指和食指分別挖進她的陰道和屁眼,笑道:「哈
哈,我告訴過妳,其實每個人都在壓抑著自己的慾望,越是高職高知的那種人越
壓抑,就像裝滿了水的避孕套,嘿嘿,衹要妳輕輕的拿針尖一扎,這些人的壞水
兒就會洶涌而出,說說,妳第一次是怎麽弄得?」

  劉淑敏騷浪的扭動著身子說道:「嗯……好癢啊……那個……那個……他求
我原諒他,說如果我原諒他的話他什麽都肯做……嗯……我就把妳給我的那些虐
待男人的光盤給他看……我說如果他願意做我的奴隸……我……我就原諒他……
嗯……嗯……誰知道他看完了那些光盤……馬上跪在地上求我虐待他……讓我用
鞭子抽他……讓我用錄像裏的方式虐待他……叫我……女王……嗯……」

  「哈哈,好樣的,那妳做女王過癮不過癮?」黑子的手指加緊在她兩個火熱
的腔道裏挖弄。

  「啊……過癮……不過……不過……沒有做妳的母狗……過癮……我要……
我想要……我不做女王了……我要做母狗……我要主人的大雞巴……」劉淑敏陰
道裏的淫水汩汩而出,沾滿了黑子的手指。

  「哈,那——這兩個洞,哪個洞想要大雞巴呢?」黑子將兩個肉洞內的手指
由一根變成了兩根。

  「啊……哪個都行……哪個都行……我的屄和屁眼……都是妳一個人的……
妳想肏哪個肏哪個……嗯……好癢……快點給我……」劉淑敏的兩個淫肉腔夾得
黑子手指生疼,急切的抓住他的黑雞巴套弄起來。

  黑子抓過那根從丁蘭屄裏抽出的電動雞巴塞進劉淑敏陰道裏,然後讓她兩衹
手撐在梳妝臺上,把幫著丁蘭的那張椅子拉開,使丁蘭一睜眼就能看到他是如何
操劉淑敏的。然後分開劉淑敏的屁股,掏了一些淫水摸到她的屁眼上,接著就握
著粗大的雞巴,把龜頭對準那朵漂亮的菊花慢慢刺了進去……

  「啊……好脹啊……要撐壞了……屁眼……」劉淑敏第一次在另一個女人面
前被男人操屁眼,是前所未有的刺激,她心裏也非常明白黑子的意圖,所以淫蕩
呻吟著:「啊……大雞巴主人……使勁兒幹我的屁眼吧……屁眼好脹……好舒服
……啊……大雞巴哥哥……」

  丁蘭羞恥的將頭扭到一邊兒,不願意看兩個人在她眼前宣淫,可是她現在也
是有苦難言,被灌入摻了強力催情藥的啤酒以後,沒一會兒體內就升起一股難以
遏制的慾火,高潮過數次的肉屄又開始瘙癢難忍,最要命的是那兩顆跳蛋頂著自
己的敏感的乳頭振動不已。電動雞巴被拔出以後,肉洞裏異常空虛,如果不是雙
手被綁在後面,她恨不得馬上就用自己的手指去安慰饑渴的陰戶。

  再加上耳朵裏聽到兩個人剛才淫蕩對話,體內的慾火更是風助火勢翻騰不已。
現在兩個又在自己的臉前性交,鼻子就能聞到男人雞巴的騷味兒。竟然還是無恥
的肛交,丁蘭雖然是緊閉著眼睛,可是腦海裏禁不住浮現出女人的雪白的屁股,
淺褐色的屁眼,黑子的又黑又粗的雞巴。

  噢!這根大雞巴真能捅進女人緊窄的屁眼嗎?這個劉淑敏也太下賤了,在被
男人在外人面前操屁眼能有那麽舒服嗎?

  丁蘭想起她的前夫和局長情人都對她的屁眼提出過要求,可是她都嫌臟,沒
有答應。有次局長情人趁她不備,偷襲過一次,龜頭還沒進去半個,她就疼得要
命,奮力反抗,最後還是保住了屁眼的貞操。

  黑子故意不急不躁的一下是一下的操著劉淑敏的屁眼,扭頭觀察著丁蘭的反
應,他每操一下,劉淑敏就發出誇張的浪叫,而丁蘭臉上就抽搐一下,那雪白的
臉頰也被慾火燒成粉紅色。黑子一手摸著丁蘭的光頭,一手扶著劉淑敏的柳腰,
晃動著屁股肏著屁眼,「噗哧噗哧」雞巴擠壓直腸的聲音從劉淑敏的屁眼裏發出
來,跟她的淫叫聲合奏。

  劉淑敏的淫叫使得丁蘭忍耐不住微微睜開眼睛,一下就被看到的淫靡畫面給
震撼了,黑子那根粗大猙獰的黑雞巴像一柄利刃難以置信出沒于位于女人高翹的
豐臀中間的肛門裏。雞巴往回抽的時候,肛門裏的粉紅內壁被肉棒帶出來,小巧
的肛門上的褶皺被撐沒了。更令她吃驚的是雞巴下面竟然還插著一根假雞巴。那
交合之處散發出來的女人特有的性臭味兒,直逼丁蘭的腦門。

  「啊……」丁蘭忍不住輕聲呻吟了一聲,屁眼不自覺的一陣抽搐,而前面的
肉洞又噴出一大股淫水兒,下面墊著的紙巾早已被打濕了一大片,水痕有拳頭那
麽大了,而這一次不是流出來的,是噴出來的,紙巾上又被呲出一個長道兒。

  「啊……不行啊……我要來了……我要來了……使勁兒操我……啊……大雞
巴主人……屁眼要高潮了……」劉淑敏終于在前後肉洞的猛烈刺激之下要高潮了。

  黑子連忙端起劉淑敏的兩個腿彎,像是把小孩尿尿一樣的把她端起來,讓她
把陰戶對準丁蘭的光頭,然後抽出她陰道裏的那根假雞巴,卻用雞巴猛插她的屁
眼,手也按住她的陰蒂使勁兒揉搓。

  「啊……我來了……」劉淑敏哭叫著,騷屄裏射出大量的淫水,全部淋灕到
丁蘭的光頭和臉上。被噴了一頭一臉淫水的丁蘭不知道是因為刺激還是屈辱也失
聲哭泣。

  黑子直接把劉淑敏放在丁蘭腿上,從她痙攣的屁眼裏抽出雞巴,對她說:
「看妳,怎麽噴了人家一身啊,快,給人家舔幹凈。」

  沉浸在瘋狂的慾望裏的劉淑敏聽話的伸出舌頭舔著丁蘭頭上臉上的淫水,還
喃喃的帶著哭腔說著:「丁姐,丁警官,妳別怪我,我……我也是……丁姐……
妳真漂亮……剃了頭發也不難看……真的丁姐……」

  慾火中燒的丁蘭得到溫肉的撫慰,難以自控的發出呻吟:「嗚嗚……我不怪
妳……小劉……我不怪妳……我知道妳也不想的……妳也是被逼的……嗚嗚……
嗯……嗯……好舒服……」

  兩個女人後來竟然親吻起來,兩條舌頭動情地糾纏在一起,親得纏綿熱烈。

  黑子殘酷的把劉淑敏拉開,按到地上,將沒有射精仍然高高翹起還冒著白煙
的濕乎乎的雞巴塞到她嘴裏,讓她做清潔工作,然後從丁蘭胯下拿出那一疊濕透
了的面巾紙,遞到丁蘭的鼻子下面,揶揄道:「騷貨,屄水兒流得不少啊,哈哈,
是不是又想大雞巴了?嗯?」

  丁蘭抽泣道:「嗚嗚……妳是魔鬼……妳是魔鬼……放過我吧……」雖然她
已經被升騰的慾火快要燒成灰燼,可是平素的高傲還是不願意輕易向黑子屈服。

  黑子粗暴的撕下她胸前的跳蛋,用力擰住兩個硬得像兩顆紅寶石般的奶頭,
淫邪的說:「哈,這就魔鬼了?今天讓妳知道知道到底什麽樣的男人才配得上魔
鬼這兩個字。」

  黑子將丁蘭腰上的繩子解開,把還是綁著手腳的她抗起來走向衛生間,對著
劉淑敏喝道:「騷屄,起來吧,拿東西進來。」

  到了衛生間,黑子把丁蘭放到冰冷的地板上,擺成屁股朝天的姿勢。丁蘭此
時早已全身乏力,四肢綿軟,失去的反抗的能力,也知道喊叫沒用,所以任黑子
所為,衹是低聲哭泣。

  劉淑敏端來一個冰箱裏用來凍冰塊的器皿,裏面一格一格都是凍好了的冰塊
兒。黑子在丁蘭昏睡的時刻做了不少準備的功夫。先是給劉淑敏打了電話讓她帶
齊一切「工具」馬上過來,再就是煮了兩包方便面吃了補充體力,還有就是速凍
了這一大堆的冰塊。

  「哈,騷貨,一定很熱吧,來給妳降降溫,好不好?」黑子拿起一塊冰塊在
丁蘭的屁股上畫圓圈。

  「妳……妳要幹什麽……不要……」丁蘭扭動著屁股躲避冰涼的冰塊顫聲道。

  「哈,我想妳肯定洗過桑拿吧,不過妳一定沒有體驗過什麽是冰火兩重天,
今天就讓妳體驗一把,哈哈,不過是給妳的大腸做冰火兩重天。」黑子按住丁蘭
的屁股,用冰塊去撩撥她的屁眼。

  「不要……不要……妳放過我吧……求妳了……放過我吧……」丁蘭哭叫。

  「操,妳是不是想把鄰居或者警察都叫來看妳現在的騷樣?哼,我可告訴妳,
一切都有錄音,到時候是通姦還是強姦還真不好說,妳是警察,妳說呢?」黑子
放過她的屁眼,將快融化得水淋淋的冰塊兒沿著她的屄縫兒輕輕劃著。

  「嗚嗚……啊……饒了我吧……求妳了……我已經把身子給妳了……妳為什
麽還要這麽對我……妳是瘋子……妳是瘋子……」丁蘭慾哭無淚,改為低聲抽泣。

  劉淑敏這時候拿過一個面盆將冰塊兒都放進去又在盆子裏注滿水。黑子接過
他遞來的大針筒,滿滿的抽了一管,扣著丁蘭的屁眼,笑道:「我就是瘋子,我
為妳而瘋狂,哈哈,別說我對妳不好,先讓妳享受一下。」然後扭頭對劉淑敏道
:「妳不是心疼妳這個姐姐嗎?那還不先用妳的舌頭給妳丁姐開開肛?」然後他
對準丁蘭的屁眼用射了一注冰水,算是給她做了清潔。

  劉淑敏乖巧跪在丁蘭身後,扒開她的屁股,伸出舌頭,舔向她騷呼呼的屁眼。

  「啊……嗯……」丁蘭剛剛覺得肛門和下陰猛得以涼,馬上一條溫軟濕滑的
舌頭就糊在了自己的屁眼上,忍不住發出舒服的呻吟。

  「哈,騷貨,妳看看,妳這個妹妹對妳多好,連妳的臭屁眼都給妳舔,真是
姐妹情深啊。」黑子用冰涼的注射器撩撥著丁蘭的奶子。

  「啊……好妹妹……妳真好……嗚嗚……好妹妹……好舒服……求妳了……
往下舔一點……下面好癢啊……好妹妹……」丁蘭對舔弄她的陰戶的渴望遠遠大
于舔她的屁眼不僅有些忘形的說出心裏話。

  黑子拍拍劉淑敏的臉蛋兒笑道:「聽見沒有,妳的好姐姐,讓妳給她舔屄呢,
妳就替她舔舔吧,省得癢死她。哈哈。」

  劉淑敏聽話舌頭放低,舔向丁蘭的陰唇。

  黑子卻見縫插針,摟住丁蘭腰,固定住她的屁股屁股,將注射器的噴嘴一下
捅入她的屁眼裏,一按幫浦,將冰涼的冷水注入進去。

  「嗯……嗯……好舒服……啊……好涼啊……好難過……」丁蘭正在舒服,
可是猛的感覺一股冰涼的液體衝進自己的屁眼。再也無心流連陰戶上的舌頭,馬
上掙扎著扭動著屁股躲避著。

  黑子對劉淑敏喝道:「還不快幫我按住她,操,舔屄舔上癮了是不,一會兒
讓妳舔個夠。」

  劉淑敏趕快趴起來跪在丁蘭的身邊,摟著她的腰,不讓她亂扭,還不忘記安
慰她說:「丁姐,妳忍一下,很快就好的,我也被這麽弄過,沒什麽的,丁姐…
…」

  黑子又抽了一管冰水,繼續給丁蘭灌腸,一管接著一管,直到一臉盆冰水都
被注入丁蘭肚子。

  丁蘭難過得衹會哭,連求饒都忘了。

  黑子將最後一點兒冰水抽進針管裏,拿過一個肛門塞,堵住她的屁眼。坐到
丁蘭面前的馬桶上,抬起她的下巴,看著她因為痛苦而嚴重扭曲的俏臉笑道:
「怎麽樣?又冰又爽吧。」

  「我要上廁所……我要……求妳……」丁蘭忍著強烈便意,肚子裏翻江倒海。

  「嘿嘿,妳爽了,我還沒爽呢,我也好久沒嘗過冰火兩重天了,張開嘴」黑
子將針管裏的冰水注入丁蘭的嘴裏,然後按著她的光頭,將雞巴刺進她的嘴裏說
道:「妳要是能把我個嗦射了,我就讓妳大便。」

  丁蘭的雙手仍然被綁在背後,無奈之下,衹好含著那口冰水,吞進黑子的龜
頭,努力的擺動著光光的腦袋,給黑子做口交。

  「嘶——爽啊!哈哈。」黑子一邊享受冰水口交,一邊摸著丁蘭的光頭,看
著光頭警花給自己唆雞巴,還不忘挖苦她道:「哼,要說咱們蕓薹,享受過警花
口交的男人估計不少,不過享受過光頭警花含著冰水給他嗦雞巴的男人,我肯定
是第一個,哈哈。」

  丁蘭急于排泄,埋頭苦唆,可是現在的黑子經過老道兒氣療,性能力超乎常
人,就算她是張柏芝恐怕光用嘴也解決不了的。嘴巴越唆越酸,便意越來越強,
嘴裏的冰水早就流幹,連大量的口水也淋灕而出,黏糊糊的粘在黑子的卵袋上。

  黑子也不想過于難為丁蘭,抽出雞巴,抬起她的下巴,看著她的眼睛問道:
「騷貨,願意做我的母狗嗎?」

  丁蘭終于屈服于黑子的淫威,點著頭哭道:「願意……願意……快讓我……
讓我……」她還是沒辦法說出拉屎的臟詞兒來。

  黑子道:「願意什麽?讓妳幹什麽?說清楚,要不我聽不懂,我可沒妳那麽
有文化。」

  丁蘭哭叫道:「我願意做妳的母狗……讓我拉屎吧……讓我拉吧……」

  黑子道:「是心甘情願的嗎?」

  丁蘭的光頭猛點:「是……是……我是妳的母狗……快點讓我拉吧……」

  黑子滿意的笑笑,把丁蘭的身子轉過來,讓她趴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來,
算好距離,讓她的屁眼對準馬桶,然後對劉淑敏道:「快去,把攝像機拿來,這
麽精彩的鏡頭怎麽能錯過呢?」

  劉淑敏跑出去拿過攝像機,黑子伸手接過,示意她把丁蘭屁眼裏的肛門塞拔
出來。

  肛門塞一拔出,丁蘭再也控制不住,哭叫一聲,就開始排泄,一道渾濁的水
柱從她的屁眼裏激射而出,濺落在馬桶裏。她一邊排泄,一邊羞恥得將臉埋在地
上,躲避著黑子的攝像機,黑子卻不放過她,用腳勾起她的臉,搶拍著精彩的瞬
間。

  由于丁蘭平時注意保養,又加上今天一整天的心煩意亂,根本沒有怎麽吃東
西,所以肚子裏沒有多少宿便,還不算太過難看和難聞。劉淑敏擰開淋浴好心的
用熱水替她衝洗幹凈。丁蘭趴在水淋淋的地板上,喘著粗氣,像條人形母狗。

  黑子接了一盆熱水,又讓兩個女人都撅起屁股來,交替著給兩個漂亮的屁眼
裏注入熱水,熱水比冰水的滋味好受多了,丁蘭也沒有過于激烈的反應,倒是劉
淑敏還不住的勸慰丁蘭說:「丁姐,別太難過了,其實灌腸沒什麽的,還對身體
有好處,清除宿便,祛斑養顏,真的。」

  黑子聽了心道:哈,女人啊,這時候還耍小聰明,怎麽,妳還怕她是警察不
成?

  給每個屁眼都灌足了熱水,黑子分別用手堵住兩個女人的屁眼,笑道:「我
的兩條母狗,現在是屁眼噴水比賽,妳們誰噴得高,我有獎勵,嘿嘿,誰要是落
後,我可還有一盤冰塊等著呢,我數一二叁,妳們一起噴啊。哈哈。」


               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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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嘿,其實小狼現在不是很願意寫肉戲,前面寫得太多了,有點惡心了,也
不想過多的重復。其實我很願意把這個故事說好,我甚至覺得因為肉戲把這個故
事都拖得亂七八糟了,使得一些情節不能讓看故事的人連貫起來。

  其實這個故事的情節是非常緊湊的,一天挨著一天的,一個線索連著一個線
索的。小狼筆力很是有限,也不願意再寫過多的肉戲了,虐待女警丁蘭的情節在
和諧版是沒有的,是小狼重新加上去的,為的是讓大家過個癮。以後會注重故事,
肉戲方面會少些。

  嘿,其實我很想盡快的把這個故事寫完,寫完以後,小狼趕快去寫點別的啥
的,賺點散碎銀兩。

  還有,這片文章不是什麽暗黑小說,應該屬于世情類的吧。對了,昨天有人
回復說什麽女王變女奴,我不大明白,我從來沒有讓文中的女人成為女王過啊,
都是調教成母狗的。

  不過我發現其實加入調教情節是敗筆,嘿,因為文中女人太多了,黑子和童
瞳他們時間又太少,所以沒有充分的時間去調教女人,而把一個正常女人調教成
女奴,恐怕不是一次兩次的事兒。

  哈,裝個逼吧,其實無論男女,這個世界上的每個人不都是被世界上的種種
束縛和壓力還有教條調教出來的奴隸嗎?性奴隸不過是其中比較極端的一類吧。

  生活如此無奈,所以我們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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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二,叁」黑子數完馬上從兩個屁眼裏抽出手指。

  兩個女人都怕了用冰水灌腸的可怕滋味兒,爭先恐後,不遺餘力的往外擠壓
肚子裏的水,兩道水柱從兩個屁眼裏激射而出。丁蘭還嚇得努力的把頭扭過來看,
生怕黑子偏向劉淑敏。

  「哈,比賽結束,妳們倆個並列第一。」黑子拍著兩個雪白的豐臀大笑著宣
布了比賽結果,他並不想在這個事情上浪費時間。

  丁蘭重重的吐了一口氣,因為她看見自己顯然沒有劉淑敏噴的高。

  黑子拿起淋浴頭給丁蘭衝幹凈身子,用浴巾把她的身子擦幹凈,抱起她來到
臥室,讓劉淑敏把那把高靠背的椅子挪到大立櫃的穿衣鏡前面,把丁蘭放倒椅子
上,把她的每條大腿的腳踝和大腿根用繩子綁到一起,成M型,然後分開固定到
兩邊。這樣丁蘭就成了一個在鏡子前面展露陰戶和屁眼的羞恥姿勢。

  黑子又拿過能讓肉洞產生強烈的瘙癢的催情的外用軟膏,分別塗抹在丁蘭的
肛菊上和清洗幹凈的直腸壁上。涼涼的軟膏讓丁蘭產生懼怕,陰道裏持續的瘙癢
讓她明白這軟膏的作用。她哀求道:「饒了我吧……我答應做妳的……母狗了…
…嗚嗚……饒了我吧……」

  黑子轉到她身後,舔著她的耳朵,將手伸到她的陰部,搓揉著她水淋淋的兩
片紅腫的大陰唇淫邪的笑道:「我知道妳答應了,嘿嘿,但是我也知道妳心不甘
情不願,是不是?哈,明天是周末,長夜漫漫,我們有的的時間。我要妳一輩子
都記住今天晚上的快樂。」說完將她的手從背後解開,黑子開始綁她的手的時候,
是墊了毛巾的,所以並沒有因為長時間的捆綁而傷害到她。

  「好好,看看妳的騷樣吧。」黑子獰笑著道:「不能閉眼呦,否則有妳的好
果子吃。」

  丁蘭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光頭,一絲不挂,分開著大腿,最恥辱的陰部和屁
眼完全暴露著,身上除了眉毛之外,到處都是光禿禿的,兩片大陰唇淫靡的紅腫
著,裂著粉紅的口子,濕淋淋的向外分泌著晶瑩的淫水,屁眼也在抽搐收縮著。

  自己真的就像一條母狗,強烈的視覺刺激和巨大的羞恥讓丁蘭意誌幾近崩潰,
此刻的她再也不是高傲的女警花,已經淪落成為一個街頭混混的光頭性奴。

  屁眼和陰道產生強烈的瘙癢,加上內服的催情藥又讓丁蘭產生難以忍耐的慾
望,渴望男人粗大的性器來撲滅肉體和心靈上的慾火。

  丁蘭開始一邊抽泣一邊呻吟:「嗯……好癢啊……好難過……饒了我吧……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好癢……」

  最後的羞恥敗給了敏感的肉體,道德防線被如火的肉慾打擊的潰不成軍。

  黑子對劉淑敏笑道:「妳不是心疼妳丁姐嗎?去,給妳的丁姐舔舔屄吧,看
她現在騷樣。」

  劉淑敏聽話的跪在丁蘭的胯間,伸出舌頭去舔丁蘭渴望的陰唇。

  「啊……好舒服……好舒服……好姐姐……好妹妹……啊……使勁兒舔……
謝謝妳……啊……往裏……往舔一點……嗯……求求妳……啊……下面……下面
……屁股也好癢……」丁蘭用獲得活動自由的雙手使勁按住劉淑敏的頭往自己的
胯下按去。

  黑子拿出一個小巧的數碼相機捕捉著這珍貴的鏡頭。拍了幾張之後,黑子就
一把把沾了一臉淫水的劉淑敏從丁蘭的胯下拉開。丁蘭饑渴的肉洞猛的失去安慰
失聲的渴求道:「不要……不要……給我……求求妳……給我……」

  「嘿,妳自己不是有手嗎?怎麽,以前沒有自摸過嗎?哈哈」黑子淫邪的啟
發著丁蘭:「母狗,快表演手淫給妳的主人看看,讓我看看妳到底有多騷?」

  丁蘭低聲哭叫著,開始用手扣弄著自己的陰道和屁眼,蔥蔥玉指在兩個淫靡
的肉洞裏上下翻飛,奮力挖弄。

  閃光燈又開始刷刷猛閃,黑子一邊拍照,一邊諷刺道:「快看嘍,母狗警花
自摸二餅嘍,哈哈。」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丁蘭手淫馬上要達到高潮,臉上出
現瀕臨崩潰的表情。

  黑子將相機一扔,殘忍的過去把她的手指給撥開,對著她道:「操,我說讓
妳自摸,可是我沒有允許妳高潮啊,知道嗎?以後衹有在我的允許下妳才能高潮,
妳的騷屄跟屁眼是屬于我的,明白嗎?」

  「給我……給我……我要……我是母狗……我是母狗……癢死了……求妳了
……救救我吧……」丁蘭覺得陰道和屁眼一旦離開手指的安慰,那難耐的瘙癢更
勝以往,卑賤的向黑子求饒道。

  黑子看了看兩個淫亂的肉洞和丁蘭水淋淋的手指突發奇想笑道:「哈,騷貨,
妳小時候一定玩過,鼻子鼻子眼睛吧。嘿嘿,現在我和妳玩一個游戲,如果妳表
現的好,我就給妳個痛快,如果妳表現的不好,嘿嘿,我把妳的手也綁起來,讓
妳活活癢死,知道嗎?」

  黑子笑著吧丁蘭的右手放在她的肉屄上,說道:「現在聽我口令,屄屄——
屁眼……屄屄——奶子……屄屄——屄。」

  丁蘭手忙腳亂的配合著黑子的「童趣。」右手配合著黑子的指令黃忙不迭得
在自己的性器官上來回轉移著。

  「屄屄——屁眼……屄屄——奶子……屄屄——屄……屄屄——屄……屄屄
——奶子……媽的……老子說是奶子!操妳媽,光知道扣妳的那騷屄,老子說是
奶子。」黑子玩心大勝,發出一連串的指令。

  淫邪的「成人游戲」最後以丁蘭的強烈噴潮而告已段落。黑子胯下的那個黑
雞巴也興致勃勃的再次高高翹起。

  黑子將丁蘭身上的繩子全部解開,讓劉淑敏穿上帶著假雞巴的內褲,把丁蘭
夾在中間,假雞巴肏她的騷屄,而黑子用堅硬的雞巴給丁蘭的屁眼開苞兒。真假
兩條肉棒隔著丁蘭薄嫩的肉壁,在兩個饑渴瘙癢的肉腔裏抽送著。

  「啊……好爽啊……好脹啊……嗚嗚……不行了……我要飛了……玩死我吧
……」丁蘭完全沉浸在肉慾裏,徹底迷失在以個街頭混混給與她的官能世界裏。

  黑子凶猛的操著她的屁眼一邊說道:「母狗……舒服不舒服……妳是不是我
的母狗……願意不願意做我的母狗……」

  「我願意……我願意……我是母狗……我是最下賤的母狗啊……我要大雞巴
……操爛我的騷屄……操爛我的屁眼吧……」前後的肉洞獲得空前滿足的丁蘭,
這次的回答是由衷的。

  當丁蘭再度恢復意識,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她首先看到
的是她身邊放著一副跟她以前的發型長度差不多的高度仿真的假發,假發旁邊隔
著一根電動雞巴,電動雞巴下面壓著一張信紙,信紙上有字。

  「蘭子,我的寶貝母狗,我有事兒先走了,假發是我為妳量身定制的,妳戴
上應該很合適。昨天晚上的那些精彩視頻和照片我拷貝了一份在妳家的電腦的桌
面上,沒事兒妳可以欣賞一下兒。那根東西估計妳用得著,我不在的時候拿來解
悶兒吧。我過兩天找妳。」

  丁蘭趕緊抓起假發跑道鏡子前戴好,一看確實很合適,不由得長長的出了一
口氣。可是看到脖子上依然帶著的狗項圈,馬上感覺自己下身的兩個腔道又開始
隱隱發癢,那催情軟膏的藥效還沒有過去。她馬上在腦子裏浮現出昨天晚上的一
切,一股淫水兒又順著屄縫兒分泌出來,大腿根兒濕了一片。

  丁蘭不由自主把眼睛朝床上的電動雞巴看去……

    ***    ***    ***    ***

  接下來這一天,童瞳和姬無雙白天去游覽蕓薹的美麗風景,晚上則又回到果
園盡情的進行男女雙修。同時童瞳也從姬無雙哪裏了解了更多關于許莉母女信奉
的那個邪教的背景和資料。

  第二天上午童瞳將姬無雙又送上回去的飛機。兩人雖然惺惺相惜,但是各自
都明白兩人終究是兩個世界的人,有著截然不同的路要走。所以衹能是衹有交點
沒有交集,讓對方成為自己生命中的一個過客。

  當姬無雙消失在閘口的時候,童瞳不僅長長的噓了一口氣,雖然有些不捨,
但是他內心還是很怕跟這個身上沒有半點煙火氣的女人呆在一起,因為她身上那
種氣質,會慢慢打磨掉男人的雄心,會覺得跟她在一起如果還在想陰謀的話,是
一種罪過。

  可是當童瞳開車返回的時候,在高速公路看見「蕓薹」字樣的指示牌的時候,
又變成了原來的樣子,一絲冷笑又浮現在他的嘴角。

  當他回到張艷麗家,已經是中午,停車的時候看見門口多了一輛純黑色的嶄
新氣派的商務車。一進房間,見一幹兄弟們都在,都坐在桌上旁吃飯,張艷麗則
在一旁伺候著。

  「呦,老童回來了?」老白招呼他坐下,迫不及待的向他敘述了惡整梅有德
的經過,說第二天那梅有德就乖乖送來了20萬現金,他們又添了點錢買了輛車。

  童瞳道:「車不錯啊!咱們改裝一下,把它變成一個專業的流動偷拍車,以
後咱們的業務還不少呢。」

  黑子大笑:「哈,妳跟我想到一起去了。我已經給修車的老邦打過招呼了。」

  童瞳道:「讓我開兩天,換換手。」

  黑子把車鑰匙扔給童瞳笑道:「好,妳開開,然後看看該怎麽改,對了,女
專家漂亮不?這兩晚上一白天有沒有把人家拿下?打聽清楚那老妖精到底信的是
什麽教了沒?」

  童瞳將獲知的情況跟大家講述了一下兒,故意隱去他跟姬無雙的那段美妙經
歷不說,並不是他有意藏私,衹是覺得現在不是說那個的時候,想等忙完這段,
自己再加以體會,琢磨出傳授方法之後,在將這剛剛獲得的「雙修密補」之法傳
給大家。

  黑子聽完說道:「那現在我們該怎麽辦呢?現在我們知道了這老娘們信的是
個騙子教,又能如何呢?」

  童瞳笑道:「別人能騙她,我們當然也能騙她了?」然後轉向仨兒道:「仨
兒,這兩天幹小媳婦兒幹過癮了吧,那本職工作有沒有耽誤呢?那邊有什麽新發
現沒有呢?」

  仨兒咧嘴嘿嘿一笑:「過癮了過癮了,不過我可沒耽誤正事兒,老娘們那還
是那個樣,沒什麽新發現,不過昨天我跟老白去偷拍了她跟那兩個大學生鬼混的
錄像,媽的,猛的很,一會妳去看看,哈,前後開花,各種姿勢,比小日本的黃
片還過癮。」

  老白也應聲道:「是啊,那個許莉別看年齡不小了,在床上真是尤物啊,健
將!絕對的健將!那倆大學生還真不是對手,哈哈。」

  剛說到這裏童瞳的手機響了一看是趙彬打來的,接起來一聽,趙彬在電話裏
說童瞳讓他安排跟麗都大酒店那個客房經理搭線的事兒弄好了,晚上就可以安排
見面,說那個叫孔霞的小媳婦兒一聽是準備回來投資的有錢老板非常願意認識。

  童瞳挂了電話對老白笑道:「老白,一直沒給妳安排什麽好活兒,這回有趟
美差,而且是妳的老本行,妳一定能勝任。」然後他給老白說了自己的計劃,眾
人聽完俱是哈哈大笑。

  老白道:「哈,裝有錢的公子哥,我是再擅長不過了。」

  吃完了飯,童瞳先是快速看了一下這兩天以來監視錄像,然後通過監視錄像,
見許莉此刻正在書房裏坐在電腦旁邊上網,看那架勢好像還是在聊天。童瞳不僅
有些好奇,難道這個女人此刻又在勾引小帥哥不成?隨即利用早已安裝在許莉這
臺電腦上的木馬病毒遠程登陸了這個女人的電腦。

  登陸她的電腦的桌面一看,許莉還真的在聊天,用的還是MSN,更令童瞳
吃驚的是,許莉竟然是用英文在跟一個人交流。童瞳的英文基礎衹有高中水平,
所以除了其中幾個常見的單詞能認得過來,根本看不懂他們在說什麽。

  童瞳猛然想起來,這個許莉基本每天都要上一會網的,以前根本沒有注意到,
以為不外乎就是聊聊看看網頁什麽的,加上一直有事纏身,雖然早就下了木馬還
真的沒有騰出手來一窺許莉個人電腦裏的秘密。

  等到了下午叁點,許莉母女照例去了健身會所,童瞳拉著仨兒再次潛入許莉
的別墅,一方面給微型攝像頭換電池,一方面打開那臺電腦,用許莉的MSN賬
號登陸。童瞳這個木馬是可以記錄中招的計算機用戶的所用密碼的,之所以要在
這臺計算機上登陸是因為童瞳要拷貝走所有的聊天記錄。

  拷貝走了記錄,童瞳開上那輛新車就直奔杜鵑的翻譯社。杜鵑一見到他來,
小臉一陣羞紅,童瞳卻顧不得調笑和親熱,馬上打開那些聊天記錄讓杜鵑看。

  記錄很多,差不多有一年之久,不過一路看過來,內容卻是大同小異,基本
都是許莉像她的「師父」匯報自己的「修煉」進展和心得,其中有一些單詞杜鵑
也不認識,經過查字典和在網絡搜索都是一些生僻的宗教詞匯。

  不過從這個所謂的師父回復中看得出來,雖然姬無雙已經認定這個教派是一
伙兒騙子神棍,但是卻不是草臺班子,說得都像模像樣,用中國話講就是雲山霧
罩,用東北話講就是很能忽悠。也能看得出來許莉在和對方交流的過程中,網上
交流的時候很是虔誠,遣詞用語都透著尊敬,對對方說的話都深信不疑,對方怎
麽「指點」她就怎麽「修煉」,還天天跟對方匯報心得體會,讓童瞳想起自他家
鄰居那個信基督教的大媽。

  他腦子靈光一閃,一個計劃馬上在他腦子裏形成。

  杜鵑一邊翻譯一邊有些詫異的問他:「妳這搞的都是什麽呀?亂七八糟的,
童瞳,妳最近都在幹什麽呢?為什麽要我翻譯這些啊,神神秘秘的。妳有點正形
好不好?」

  童瞳主意已定,心情大好,關上杜鵑辦公室的門,然後一把將她從座位上拉
起來,摟進懷裏輕薄起來,張嘴就吻上她堵起的小嘴,把手伸進她穿的那件比較
寬鬆的泡泡裙裏,隔著薄薄的熱褲在她大腿根兒和那誘人的小翹臀處撩撥摩挲。

  「別鬧……有人進來就糟了……」杜鵑羞澀地扭動著身體,眼睛一下變得水
汪汪的,嘴上雖然這麽說,但是卻配合的將一條滑膩的舌頭伸進童瞳嘴裏,任他
品咂。

  「沒事兒,快下班兒了,哪有人來啊。想我不?小乖乖?」童瞳輕輕咬著她
的舌尖,不客氣將手伸進熱褲裏,摸向那柔軟的兩片淫肉。

  「想呢……」杜鵑情不自禁的嬌喘,卻伸手拉住童瞳的手阻止他的進一步進
攻臉色通紅的說:「別碰那裏……妳不知道我最近很敏感嘛……會把褲子弄臟的
……」

  童瞳掏了一把,果然已經潮呼呼的,弄了一手的黏水兒,笑道:「怎麽,妳
那個律師老公還沒回來嗎?怎麽這麽敏感啊。呵呵。」

  「沒呢……他還在外地辦案子呢……別動……」杜鵑將童瞳的手抽出來幽怨
看了他一眼道:「就會笑人家,兩天不見了連個短信都沒有,用著人家了就像使
喚長工一樣,我真是上輩子欠妳的。」

  童瞳朝她的小臉上又重重的香了一下道:「明天下午別上班了,我們去開房
間,我再以身相許報答報答妳,嘿,順便幫我辦點事兒。」

  「那我要是想今天晚上再停電呢?」杜鵑推開童瞳頑皮一笑道。

  童瞳苦著臉笑道:「小姑奶奶,今天晚上就別聽了吧,萬一妳老公真回來,
把我堵到門裏,妳們家可是5摟啊。」

  兩人正耍著花槍,童瞳手機響了,一看是王可以的小姨子小蕊打來的:「老
混混,妳在哪?妳忙完了嗎?我想見妳。」

    ***    ***    ***    ***

  「呦喝?老白,哪弄這麽好的車啊?又傍上哪個有錢的老娘們了?」趙彬坐
在老白從齊雲麗的車行借出來的一輛大奔裏驚訝的問道。

  「嘿嘿,保密。」一身高檔男裝手上帶著名牌假表的老白一邊開車一邊笑道。

  兩人正開著車趕往麗都大酒店客房部經理孔霞的一個姐妹家,今天孔霞輪休,
不過由于這是第一次見面,孔霞提出要帶一個朋友一起。

  到了地方,趙彬打了電話,沒一會兒從樓下下來兩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少婦
模樣的女人。趙彬從大奔上下來招呼兩個女人上車。

  「介紹一下啊,這是我一個朋友,白曉飛,白總,剛從外地回來,準備回來
投資創業,哈,振興咱們蕓薹的地方經濟。」趙彬扭過臉兒對著坐在後座的兩個
女人說,然後指著孔霞道:「這是咱們麗都大酒店孔經理,孔霞。」

  老白扭過頭裝出一臉成功人士特有的假深沉和隨和微笑著說:「什麽白總,
叫我老白或者曉飛都行,妳好,很高興認識妳。」

  老白打量孔霞,發現是一個靚麗風騷的小少婦,身材勻稱,有一米六五以上,
很會化妝,一副職業女性特有的氣質,就是雙目含春,眼含桃花,讓男人一對視
就能她被勾上。憑老白的經驗,這種女人很容易上手。

  孔霞大方的對老白笑笑,指著她旁邊的略微豐滿,皮膚白皙,有著一雙大眼
睛,稍微有點雙下巴,胸前頂著一對大奶子的女人道:「妳好白總,認識妳很高
興,對了,這是我的朋友,巧了,也姓白,叫白玉。」

  相互介紹完以後,老白道:「先吃飯吧,不知道兩位美女想吃點什麽呢?」

  孔霞透著一副久經世故的樣子笑道:「還是妳們安排吧,我們無所謂,呵呵,
不過也真沒什麽可吃的,咱們這小地方,都沒什麽新鮮點的飯店了。」

  老白笑道:「就知道妳們會這麽說,這樣吧,那我來安排,咱們去東郊新開
的那家養生園吧,我回來以後朋友請我去過一次,素菜做的很棒,最重要的是健
康,現在不是講究素食主意嘛,好不好?」

  白玉一笑操起一副嬌滴滴的嗓音道:「看,還就是外面回來的,生活理唸真
是時尚,現在衹有窮人才大魚大肉的吃呢。」

  四人欣然開車前往,一路上兩個女人剛開始都表現的比較矜持,不過在老白
一套久經打磨幽默風趣又不下流的用來調動氣氛的說辭下,二女也逐漸放開,有
說有笑,十來分鐘的車程,幾個人已經變成了「好朋友」。

  到了飯店,進了包廂,點了菜,老白笑道:「兩位女士喝什麽酒呢?」

  孔霞道:「我們不喝酒,不會。」

  老白道:「不會,孔經理開玩笑吧。」然後指著趙彬道:「我這朋友可是給
我說過,孔經理是女中豪杰,巾幗不讓須眉,酒量好的很,怎麽,是不給我面子
嗎?咱們第一次見面怎麽能不喝酒呢?多少得喝一點吧。」

  孔霞埋怨的看了趙彬一眼笑道:「那既然白總這麽說了,那就恭敬不如從命
了,不過我的酒量可沒傳說中的那麽好呢,一會兒喝醉了,別見笑啊。」

  老白笑道:「放心,這麽會讓妳們喝醉呢,咱們喝紅酒,美容,來服務員,
妳們這有什麽紅酒?」

  服務員報了幾個。老白道:「算了,妳們這的酒都不行。」說著掏出車鑰匙
給趙彬道:「趙彬,妳去我車裏的後備箱裏,拿兩瓶來,剛才忘了,剛想起來,
前兩天我一朋友送了我一箱酒,品質不錯,法國法定產區的。」

  趙彬拿了鑰匙出去拿酒。白玉笑問道:「白總,這法定產區是什麽意思啊?」

  老白道:「妳看,別叫白總,叫我曉飛或者老白就行,這法國葡萄酒啊分為
四個級別,這第一等呢,就是法定產區葡萄酒,葡萄品種、產地、種植數量、釀
造過程、酒精含量等都要得到專家認證。衹能用原產地種植的葡萄釀制,絕對不
可和別地葡萄汁勾兌。這第二等呢就是……」

  孔霞笑著打斷了老白的話,輕輕推了白玉一把道:「好了小玉,別跟白總開
玩笑了,妳們家開酒行的,妳會不知道這些嗎?人家白總見多識廣會讓妳給難住
了嗎?」然後扭臉對老白笑道:「不好意思啊,我朋友跟妳開玩笑呢。」

  白玉嬌聲道:「我真沒有那個意思呢,我們家哪裏是開酒行的啊,就是開了
一個精品煙酒店,我還真不知道什麽法定產區葡萄酒是什麽呢,真的,今天還真
是跟著長知識裏呢。」

  老白表面笑道:「沒關係,沒關係,我懂得也不多,也是那天朋友送酒的時
候跟我說的,要不今天還真把人給丟這兒了呢,呵呵。」

  他心裏卻道:媽的,這倆小騷貨,看來是經常出來搭檔釣凱子,配合得真好,
哼,不過妳們這道行太淺了,妳不想想老子是幹嘛的,對付不了妳們倆個騷貨就
不用混了。

  趙彬拿來酒,服務員給四個人倒上,菜很快上來,老白舉杯道:「來,第一
次見面,大家一起幹了這杯啊。喝了我們就是好朋友了。」

  看著兩個女人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老白心中暗笑:「喝吧,喝了妳們就知道
我這特別為妳們準備的酒的厲害了。」

    ***    ***    ***    ***

  在位于步行街的一棟商用樓裏。

  「老混混,妳看我這地方怎麽樣?」小蕊頭上帶著一個報紙折成的帽子,身
上穿的牛仔褲和長袖白色T恤上都濺著白色的油漆點,小臉也顯得臟兮兮的,她
指著還有幾個裝修工人正在緊張施工的一個面積很大組合套間問童瞳。

  童瞳裏外看了看說:「還不錯啊,地方不小啊。位置也不錯。」然後故意看
著小蕊舊話重提:「對了,妳肚子不疼了吧,別太累了,包給工人幹就行了,放
心沒人敢給妳們家偷工減料的。除非他不想在蕓薹這地方掏生活了。」

  他發現今天的小蕊雖然表面上笑嘻嘻的故作輕鬆,好像那天晚上根本沒有接
過那個「說不清」的電話,但是憑他的敏銳覺察出這個小丫頭是在強顏歡笑,因
為從他一進來,她的眼睛不敢跟他對視。

  「早沒事兒了,那天可能吃壞肚子了。唉,妳說我用什麽顏色做為主色調好
呢?」小蕊輕描淡寫的應了一句,馬上就岔開話題。

  童瞳見她如此反應也不再難為她,也攤手笑道:「這個,我不好說,妳沒找
人給妳設計個效果圖嗎?」

  「哈,對了,對了,有效果圖呢,我拿給妳看。」小蕊趕快從口袋裏掏出一
張圖紙遞給他。

  「嗯,還不錯啊。」童瞳看了看道:「怎麽,還幹啊,現在都幾點了,該吃
晚飯了吧。」

  「這就走啊,不是想讓妳看看地方嘛。妳等我下,我去洗把臉,馬上就來。」
小蕊說完就去了衛生間。

  很快小蕊就頂著一張清爽幹凈的小臉出來,挽著童瞳的胳膊像個小女孩兒一
樣撒著嬌,蹦蹦跳跳的下得樓來,看見童瞳開了新車,問道:「老混混,發財了?
換新車了?」

  「哪啊,開朋友的,他剛買的,讓我替他試試車。過兩天就還回去了。」童
瞳不想跟小蕊說那麽多,忙打馬虎眼兒。

  一上到車裏,她就迫不及待的撲到童瞳懷裏,異常主動的向他索吻,將他摟
得緊緊的,彷佛兩人是多年未見的情人。

  「好想妳!老混混。」一直到吻得沒有力氣,小蕊才鬆開嘴巴,軟軟地趴在
童瞳懷裏,閉著眼睛喃喃的說。

  「我也想妳啊,小丫頭。」這時童瞳感覺小蕊此時是真情流露,心想:算了,
哪個人不需要虛與委蛇呢,何況這個本來就生活在黑道老大翅膀下的女孩兒呢?
再說,在他的計劃裏,這個小丫頭還充當著非常重要的角色。

  「妳辛苦了,想吃點什麽呢?我請客,慰勞慰勞妳。」抱了一會兒,童瞳扶
起小蕊,在她的鼻梁上刮了一下道。

  「我想吃……」小蕊曖昧一笑,又鑽進童瞳懷裏,親咬著他的脖子挑逗道:
「我要吃妳!我要把妳一口一口的吃到我肚子裏去。」

  童瞳笑道:「好了,要吃我,也得先吃點東西吧,省的妳沒力氣戰鬥不是,
好了,別鬧了,有人看我們呢。」

  「那我要去吃妳上次帶我去吃的軟飯,呵呵,咱們再一起去吃軟飯吧。」小
蕊笑道。

  「好啊,那就再去吃回軟飯,呵呵,帶著媳婦兒去吃軟飯,哈哈。」童瞳一
面說一面發動汽車。

  「妳說我是妳的什麽?」小蕊有點對童瞳給她的身份有點吃驚。

  「小媳婦兒啊。」

  「不要那個小。」

  「那就媳婦兒唄。」

  小蕊高興又湊上臉去親了童瞳一口。

  「別鬧啊,開車呢。」童瞳擦了一下臉上的口水。

  「我才不管呢,我現在就要吃妳。」小蕊說著一低頭鑽到童瞳襠下,拉開他
的拉鏈,將還是軟塌塌的肉棒,掏出來就含到嘴裏,賣力嗦起來。

  雖然同樣的事情童瞳早已經歷過多次,不至于因為一張小嘴兒而亂了方寸把
車開得東倒西歪出事故,可是小蕊這個突然的舉動還是讓他感到震動,他心裏明
白這個女孩兒再用這種方式來補償他。

  很明顯,小蕊的技術很不熟練,舌頭和牙齒的配合程度極差,並沒有帶給他
多舒服的感覺,讓他想起小蕊對他說的那句話:「雖然我已經不是第一次,但是
我身上還有兩個地方沒有給過別的男人。」想到這裏童瞳在小蕊口腔中雞巴迅速
開始膨脹,馬上另這個小丫頭難以一口吞下。

  童瞳沒有將車開去那個買軟面汁兒薄餅的地方,而是一邊享受著小蕊嘴巴笨
拙伺弄一面將車開到一條偏僻的路上,這條路平時很少有車經過,童瞳以前開那
輛破吉普的時候經常拉著女人到這個地方打野炮。而這個地方因為離市區不遠,
所以也是蕓薹公認的「野戰區」不少有車一族都會來次體驗一把車中做愛的樂趣。

  這次也有人趕到童瞳前面,一輛本地牌照的銀灰色商務車比他早到一步,占
據了最佳的位置。童瞳看到這輛車的車屁股上還貼著「鵬程律師事務所」下面還
有聯係電話。車身還誇張的震動著,想來一定是有人在裏面大戰。

  管他呢,反正這輛剛買的車,就被黑子第一時間貼了太陽膜,外面看不到裏
面,各幹各得,誰都不妨礙誰。童瞳把車離那輛車相隔10多米停好,熄火。

  小蕊幹脆跪在副駕駛座上,把頭埋在童瞳褲襠裏,含著他的大雞巴賣力的吸
吮著,舔得嘖嘖有聲,童瞳也樂得多享受一下這個小丫頭的嘴巴,多給她些「學
習的機會」,所以悠然的點了根煙,把一衹手伸進小蕊的T恤裏摸著她那尖挺的
乳房,享受著女人的口交和尼古丁帶給他的雙重快感。

  他現在的耐力且得讓小蕊吸吮好大一會兒呢。

  一根煙快抽完,童瞳見前面的那輛車停止了動靜,車窗搖下,一個女人把頭
伸出來,拿著一瓶礦泉水漱口,童瞳開始還想笑,心想,操,恐怕又是射到嘴裏
了吧。不過當那個女人發現還有一輛車在後面吃驚的扭過頭朝這邊看的時候,童
瞳看清楚女人的長相的時候,不僅大吃一驚。

  哈,要知這個女人是誰,且聽下回分解。
2010-1-30 21:2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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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哈,點擊量也不大,回復也不多,反應也不強,看來小狼寫得不好吧,不
過還是堅持寫完吧,這個故事的確是下了不少心思去構思的,哈,算是給自己一
個交代吧。嘿嘿,現在確實不如以前了,帶寬大了,大家都去看A片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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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嗯……」

  小蕊含著童瞳的大雞巴正賣力吸吮,正想調整口腔的角度努力的想把這根肉
棒吞得深一些的時候,卻感覺肉棒在口裏猛得一震,頭被他用力一壓,碩大的龜
頭一下子就頂到她的喉嚨深處,猛烈的插入,引起她的強烈不適,幾慾嘔吐。她
趕快想抬起頭,卻被童瞳用力的壓住,衹能嗚咽的呻吟,表示她的難以承受之深。

  原來從那輛車裏伸出頭來用礦泉水漱口,讓童瞳猜想一定是被那輛車裏的男
人射精到嘴巴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許誌軍的老婆——玲玲。

  她漱口的時候估計是意外的發現了後面竟然不知道什麽時候又多了一輛車,
所以本能的扭過頭來看,所以被童瞳清楚的看見了她的正臉。

  童瞳感到意外,非常的意外,就算是此刻正在他胯下對著他的雞巴埋頭苦唆
的小蕊從那輛車的窗戶裏伸出頭來,他都不會感覺那麽的意外。哈,最多會覺得,
靠,怎麽會有長得如此相像之人的反應。

  可是,偏偏這個女人是玲玲。

  童瞳搞不清楚自己為什麽會反應這麽大?

  大到身體猛得一陣,幾乎要從駕駛座上彈跳起來,大到忘記了小蕊的存在和
她正在進行的動作,下意識的使勁兒像下按她的頭。大到自己的雞巴被她的牙齒
硌倒也感覺不到疼。

  由于童瞳現在所駕駛的這輛新車,是黑子剛剛買的,還挂著臨時通行證,還
由于這輛車的所有的玻璃都被貼上了反光膜。所以玲玲並沒有發現童瞳的存在,
所以也衹是很快的掃了一眼,就馬上把頭扭過去,並且很快將頭縮到車裏,還搖
上了車窗。

  童瞳的腦子一時間反應不過來,就那樣死死的按住小蕊的頭坐在駕駛座上看
著那輛銀灰色的商務車。

  又過了大約一分多鐘,那輛商務車的客座倉的車門拉開,一個帶著眼鏡的大
約叁十歲上下的男人從車上下來,先是扭頭看了一下童瞳的車,接著隨手扔掉了
幾團衛生紙,然後係了一下沒有係好的皮帶,整理了一下褲子,然後對著車窗揮
了揮手,做了一個沒事兒的手勢,就拉開駕駛座的車門,鑽進車裏。那輛車也很
快發動了,車尾燈亮了起來。

  童瞳確信自己沒有看錯,他對玲玲的可謂再熟悉不過,就在幾天之前,他幾
乎天天摟著她睡覺。一定不會是別人,的確是玲玲無疑。

  「嗚嗚……」小蕊忍耐不過,伸手掐了童瞳的大腿根一把。童瞳吃痛,趕緊
送手把小蕊放開,小蕊吐出雞巴,大口的喘著氣嗔道:「妳……妳幹什麽嘛……
咳咳……」

  童瞳反應過來,恢復了思考,也不搭理小蕊,趕忙想發動汽車跟著這輛車,
可是猛得以一想,覺得不妥,這樣跟蹤太明顯,而且又有什麽結果呢?所以他衹
是冷靜的記下了那輛車的車牌號碼以及車身上的「鵬程律師事務所」以及聯係電
話。然後眼看著這輛車掉了一個頭,朝市區駛去。

  「怎麽了?老混混,妳怎麽了?發什麽愣呢?」小蕊看童瞳臉上的神色有些
異常問道。

  「沒事兒,沒事兒?」童瞳心不在焉的回答道。

  「妳剛才差點把人家弄吐了,頂死我了,妳個臭混混。」小蕊抽出一張紙巾
去擦嘴角的唾沫。

  童瞳低頭看了一下自己還支楞著的上面淋灕著小蕊口水的雞巴,對她笑道:
「妳還吃不吃了?」

  小蕊又把身子湊過來,伸出小手握住雞巴套弄著,嬉笑道:「嘻嘻,這麽硬
了,要是不吃它估計不會滿意的。可是我可不想用這裏吃了。」說著指了指自己
的嘴巴。

  童瞳把駕駛座往後調了調,然後把靠背往下放了一點兒,對她說道:「那還
等什麽啊,還不快上來?來吧,再唆兩下兒。」然後拉過她的頭又往胯下按去。

  小蕊一邊嗦著雞巴頭,一邊把鞋子蹬掉,急不可耐的把牛仔褲連同小內褲一
起脫下來,然後吐出雞巴,就要跨上去。

  童瞳這時卻伸手攔著小蕊,讓她把背著自己,讓她坐在自己的腰上,他此刻
不想看女人的臉。又伸手往陰部一摸,發現這個小丫頭底下並沒有多少浪水兒,
心裏馬上這小丫頭原來並沒有她表面上表現那麽想要,那種急不可耐的想要他也
衹不過是她偽裝出來的,想討好自己罷了。

  小蕊一坐上來就著急的握著又粗又硬的大肉棒,對準自己的陰戶,忙不迭的
往下一坐,一下就吞進去了大半根,嘴裏發出呻吟:「啊……好大啊……脹死了
……」

  童瞳發泄一般的把住她的小白屁股用力往上一頂,凶狠的把雞巴刺向淫水並
不充盈的陰道。

  小蕊的嘴裏倒吸著涼氣,發出難耐的哼聲,顯然一時難以承受,但是卻主動
的勉力套弄著,上下起落著屁股。

  而童瞳此刻注意力卻離開了收到緊窄的肉腔緊緊包裹著性器,腦子裏卻浮現
出那一天晚上他拿著許莉和許誌軍這對亂倫的姑侄的淫靡的偷拍錄像給玲玲看,
這個幽怨的少婦所表現出的憤怒和絕望的表情。

  他一直以為玲玲是個高貴知性並且純潔女人,沒想到也會這樣。他甚至有點
嫉妒,或者說吃醋的感覺。他想起玲玲對他表現出的依賴和依戀,跟他歡好時候
的款款深情,不止一次的表態她要放棄分財產,還說她的一切都是他的。

  哈,原來她表現出來的一切楚楚可憐都是偽裝的,原來她對自己的一切款款
深情都是有預謀的。原來,這個表面柔弱的女人很可能再扮豬吃老虎。最可笑的
是他一直刻意的在玲玲跟前「燒底火」讓玲玲更恨他的老公許誌軍。原來玲玲也
是在他面前裝柔弱裝可憐給自己燒底火,想借刀殺人!

  雖然童瞳自己也知道他對玲玲的動機從一開始就不純,是想通過控制玲玲達
到「殺夫奪產」目的。但是通過一段時間的接觸,他甚至覺得他有點喜歡上了這
個女人,慢慢的這個女人在他的心上占據了一片位置。

  不過,童瞳轉唸又想,自己或許不應該這麽想玲玲。衹不過發現她有了一個
他之外的情人而已。人之常情嘛,想來許誌軍冷落她不是一天兩天了,一個有老
公等于沒有的成熟的女人有一個情人也是在正常不過了吧。

  現在的世道兒,一個漂亮女人有幾個情人還不是小意思?

  不過種種事情聯係起來,讓童瞳不得不往最壞的可能去想。他心道:玲玲啊
玲玲,妳想讓我怎麽對妳?

  看著在他腰上上下起落著小屁股發出咿咿呀呀呻吟著的小蕊,又聯想起她跟
她姐夫老可以的「姦情」,童瞳不禁苦笑,想起女專家姬無雙所說的:性應該是
最直接最簡單的快樂,是造物主對人類最大的饋贈,可是人往往在其中添加了太
多太多的不應該有的雜質……

  一個女人如果用性作為武器,如果這個還是個美麗的女人,如果這個女人還
是一個有心計的女人,那這件武器對男人來說將是致命的,無往不利的。

  「老混混……妳真棒……我完了……我完了……我實在是沒力氣了……」沒
幾分鐘小蕊就敗落下來,氣喘噓噓的趴在方向盤上,陰道裏涌出一股火熱的浪水
兒澆到童瞳的肉棒上。

  童瞳無心戀戰,對著小蕊的屁股拍了一下道:「還沒吃呢就吃飽了?那就起
來吧,還賴在身上幹嘛。好了,先去吃飯吧,我就說嘛,上面吃飽了,下面才有
勁兒吃嘛。」

  「那……妳不是還沒有……」小蕊知道他還沒有射精,羞澀的說道。

  「妳吃飽了就行,我無所謂。」童瞳正把雞巴抽出來,找來紙巾替彼此擦拭。

  小蕊的手機卻響了,手忙腳亂地拿過包來,掏出手機,看了看號碼,說道:
「我姐。」接來一聽:「喂,姐,有事兒嗎?……我跟童瞳在一起呢……哦……
那好吧。」

  挂了電話,小蕊對童瞳說:「我姐炖了湯讓回去喝,並且讓妳一起去,說剛
好有事兒給妳商量。」

  童瞳笑道:「哈,跟我商量什麽事兒啊?想讓我當上門女婿嗎?有點太早了
吧。咱們也沒認識幾天嘛,這就逼婚啊。」

  小蕊瞪了童瞳一眼恨道:「愛去不去,我也沒那麽不值錢吧,上杆子要妳啊。」
邊說邊氣憤的穿著褲子。

  童瞳笑道:「妳看妳看,我也沒說不去嘛,妳這小媳婦兒也太厲害了吧,說
翻臉就翻臉啊。」

  小蕊又像小鳥一樣將頭靠在他肩膀上痴痴道:「老混混,以後妳就稱呼我媳
婦兒,好嗎?」

    ***    ***    ***    ***


  「接下來咱去做玩什麽?」老白笑吟吟的望著兩個喝得雙頰緋紅眉目含春的
少婦:「是去唱歌呢?還是找個酒吧咱們接著喝呢?」

  這頓飯吃了很長時間,四個人喝了兩瓶加了料兒的紅酒。孔霞和白玉兩個女
人現在早已春心蕩漾,下體瘙癢,哪裏還有什麽心思去消遣,但是卻不好意思
「直抒胸臆」。

  孔霞扭捏作態道:「聽白總安排就是了,不過,唱歌跟酒吧什麽的,那種地
方我們很少去的,也覺得沒什麽意思。」

  老白早料到她會這麽說笑道:「咱們找個地方打撲克吧,我聽說孔小姐的牌
技過人,很想領教一下,這附近一個度假賓館環境還不錯,我的一個朋友開的,
我在哪有間長包的套房。」

  孔霞一聽去賓館也早聞弦而知雅意笑道:「打撲克啊,好啊,不過來不來錢
啊?我們今天出來可沒帶多少錢啊,要打多大呢?」

  老白笑道:「放心我們怎麽會想著贏妳們的錢呢,就玩玩兒而已,這樣吧,
咱們打升級,就打10,我們倆一班,妳們倆一班,一把兩千塊,我們輸了給錢,
妳們要是輸了呢,呵呵,妳們看著辦就是了。」

  白玉接口道:「那好啊,誰怕誰啊,不許賴賬啊。小霞,咱給他們幹。」

  趙彬調笑道:「對,給我們幹,歡迎賭債肉償。哈哈。」

  這兩男兩女到了老白「預先定好」的賓館,進了那間「預先定好」的套房。

  一進房間,四個人都脫了鞋坐到一間臥室的大床上,打起撲克。兩個女人都
穿著裙子,有著豐滿身子的白玉穿了一件連體緊身的彈性套裙,那對大奶子和大
屁股非常突出,穿著肉色的絲襪,一對肉嘟嘟的小腳兒,大腿像兩截白蘿卜,非
常肉感。孔霞穿了件黑色的短裙,穿著黑色的絲襪,兩條大腿倒是頗為性感,一
對玉足倒也中看。

  趙彬洗著牌對兩個女人笑道:「我們輸了給兩千塊,那妳們輸了怎麽辦呢?」

  白玉浪笑對他笑道:「那妳們說想讓我怎麽辦呀?」

  趙彬雖然沒有老白生得俊俏,卻也白白凈凈,鼻直口闊,相貌堂堂,而且白
玉也有自知之明,知道今天她也衹是個配角,所以也衹對趙彬拋媚眼兒。

  趙彬當然也知道今天晚上他的任務是什麽,所以調笑道:「這樣吧,妳們輸
了,就讓我們一人親一下兒臉蛋兒如何呀?」

  孔霞聽了笑罵道:「哼,趙經理,妳好沒有正經呢,這可有點過分呦。」然
後吧臉朝向老白笑道:「白總,妳說呢?」

  趙彬搶著說道:「就香一下臉蛋兒有什麽關係嘛,玩嘛,別那麽放不開嘛,
讓我們輸錢也輸得值得不是嗎?」

  白玉想來也是屬于那種饑渴型的,知道今天兩個男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笑
道:「行啊,親一下,有什麽關係,不過,親可以,但是不能亂摸。」

  有了白玉當「發言人」孔霞也沒有表示拒絕,衹是風騷的看了「白總」一眼,
眼角瞄了一下老白手上那衹豪華的假表,和擺在身邊的那衹價值不菲的單間挎包。

  第一把,老白故意放水,讓兩個女人贏了一把,大方的打開挎包,拿出一沓
嶄新的票子,隨便分出一疊,遞給白玉。

  不過接下來的幾把,兩個醉酒心癢的女人那裏是老白趙彬的對手,幾把下來,
兩個女人的臉蛋兒都被男人親了好幾口。又一把輸了之後,趙彬摟著白玉竟然舌
吻起來,而白玉也主動得吐著舌頭配合。

  老白卻對著孔霞很有風度的笑笑,朝那兩個親的嘖嘖有聲男女,拱了拱下巴。
孔霞抿嘴一笑,把面前的牌一推,歪倒在床上,說道:「哎呀,喝多了,頭暈死
了,休息一下再玩吧。」

  趙彬馬上拉著白玉去了套房的另一個臥室。一進去,就將白玉壓到在床上,
掀翻過來,讓她跪在床上,二話不說,就掀起裙子,把褲襪連同內褲往下一褪,
解開褲子,掏出雞巴對著雪白肥厚的屁股中間那個已經水淋淋的肉縫兒就捅了進
去。

  白玉馬上就「哎呀……哎呀……」淫叫起來。

  卻說這兩個人一離開,老白也關上了臥房的門,扭頭看了一下假裝醉酒玉體
橫陳在豪華大床上的閉著眼睛裝醉的孔霞,臉上淫邪一笑,走到床邊兒坐下說道
:「小霞,頭暈啊,讓我給妳按摩一下吧,那樣妳會舒服一點兒的。」邊說著就
伸出手按在孔霞的太陽穴上,輕輕的按摩起來。

  「嗯……舒服……謝謝妳啊……白總……沒想到妳還有這一手呢……誰要是
做了妳的女人……可真有福氣……」孔霞閉著眼睛,表現出享受的表情,扭動著
身子。

  「別叫白總,曉飛。」老白笑道:「小霞……妳可真漂亮……身材也好……」

  正說著,隔壁白玉誇張的叫床聲就傳了過來:「啊……妳的雞巴真大啊……
肏死我吧……好舒服……啊……啊……」

  孔霞聽到這個動靜兒本來緋紅的臉蛋兒就更紅了,睜開眼睛不好意思的看了
老白一眼,解嘲道:「我這個姐們兒老公在外面有人,所以……呵呵……」

  老白卻不等她把話說完,一下就撲到她身上,開始狂親亂摸。

  「嗯,妳幹嘛啊,白總,不要嘛。」孔霞繼續「捏著兩瓣兒裝緊」象征式的
掙扎著。

  「幹嘛,幹妳唄。」老白舔著她的耳朵,兩衹手兵分兩路直奔主題,一手摸
奶,一手直奔陰部。

  「嗯……白總,不要嘛,妳把人家當什麽人了。人家可是良家婦女呢。」孔
霞嘴上嬌嗔,腿卻夾得不是很緊,老白的手指很容易就衝破防線,鑽進她的內褲
裏,摸道兩片濕漉漉的陰唇。

  「來吧,寶貝兒,我看妳第一眼就喜歡上妳了,我知道妳也喜歡我,妳看妳
的小屄已經這麽濕了。」老白把攻入陰道的手指用力挖弄,嘰咕嘰咕的水聲做響。

  「嗯……白總……嗯……不要……不要……」孔霞繼續裝緊。

  此時,隔壁的房間已經傳來白玉和趙彬的激情肉搏的淫聲蕩語和啪啪的肉體
撞擊之聲更為誇張,還不時夾雜著巴掌擊打大屁股的聲音。

  「聽見沒,來吧,咱們也跟他們合奏吧。」說完不消幾下就將孔霞的剝成了
白羊。

  「嗯,把燈關了嘛,人家怕羞呢,妳這個人真是的,問也不問就脫人家衣服。」
孔霞用手捂著自己的奶子和下陰故作羞澀。

  「關什麽燈啊,我要好好看看我的小寶貝兒。」老白脫著自己的衣服笑著說,
他心道:「操妳親媽,騷屄,關了燈,老子怎麽偷拍啊,還他媽的夠會裝緊呢,
看妳這騷樣,不知道讓多少根有錢的雞巴操過。」

  脫光了自己的衣服,老白跪在孔霞兩腿中間,拉開她的雙手,朝她的騷屄看
去。

  靠!一看之下,老白有點倒胃口。

  原來孔霞的騷屄一看就知道是那種久經肏幹的浪屄,深褐色的陰唇,而且小
陰唇還耷拉著,典型的大簾兒屄,肉縫裂著口子,往外泛著淫水。小腹上還有生
孩子形成的妊娠紋兒,鬆鬆的。奶子不大,奶頭長長的,顏色也不鮮艷,不知道
是被多少個男人的口水染成的。

  老白下意識的皺了下眉頭,把剛才扣過她屄的手指放到鼻子下面聞了聞,不
過卻也沒什麽異味兒。

  孔霞估計看出了老白對自己身子的失望,連忙一騷浪的獻出媚笑,起身把老
白撲倒,一把攥住老白的雞巴熟練的套弄起來,也是有經驗的用眼睛偷偷觀察了
一下,然後聞了聞,就一口叼進嘴裏,賣力的吞吐起來。

  還真是口技繁雜,簫聲震武林,衹見孔霞一會用舌尖舔著馬眼兒對著龜頭猛
唆,一會用嘴唇包著肉棒吹口琴,一會又含著睾丸舔卵袋。不愧是服務過大老板
的小騷婦。

  操,這騷屄口活兒還不錯,唆雞巴倒挺在行的。老白摸過床上的香煙和火機,
點了一根,舒服的抽了起來。他享受著這個麗都大酒店客房部經理的比洗頭房的
發廊女還專業的嘴巴,心裏卻罵道:「騷屄,一看到有錢人,就叼住雞巴不鬆嘴,
操。」

  他故意翹起自己的雙腿把屁股翹起來對孔霞說:「寶貝兒,妳還真懂男人,
口技不錯啊,小霞,妳真好,以後就跟了我吧,要什麽我給妳什麽,明天我就帶
妳去買輛車,30萬以下的隨妳挑。來,往下舔舔,讓我舒服舒服。」

  「哼,妳們這些男人啊,就知道作踐女人,還真是外面回來的,真知道享受。」
孔霞吐出老白的雞巴,用手擼著諂笑著說,不過,說完,就伸出舌尖舔向老白的
屁眼兒。

  「喲,舒服,舒服。」老白吸著涼氣,認不出像女人一樣發出呻吟。

  孔霞細致周到的舔著他的屁眼,舌尖快速的掃過屁眼上的每一道兒褶皺,一
會兒上下,一會左右,一會兒用舌尖朝著屁眼深處猛頂。這樣的功夫,讓老白覺
得比在桑拿裏做毒龍還爽。他的大雞巴也被刺激的在女人的手裏猛跳。

  孔霞舔了一會兒,從枕頭底下摸出賓館準備的避孕套來,撕開一個,放到嘴
裏,對準老白的雞巴往下一套,剛好將一個避孕套精準的套在雞巴上。

  老白笑道:「真厲害,那妳想讓我送妳點什麽呢?鑽戒嗎?好,明天就去挑
一個。」

  孔霞跨坐在老白腰上,輕鬆熟練的將雞巴納入陰道主動的上下套弄起來,騷
浪的說:「人家不要妳的東西,白總要是看得起人家,心裏想著人家就是了。嗯
……妳的好大啊……嗯……真舒服……」

  肏,又是鬆屄。老白感覺孔霞的屄鬆鬆垮垮的,一點也不緊,知道她臉上的
享受是裝出來的。不過夜不說破,支著雞巴任她表演,笑道:「那……妳要是不
方便要東西,一會兒我給妳個卡吧,隨便刷,哈,男人賺錢幹什麽用,不就是讓
女人花的嘛。」

  孔霞見這個又帥又年輕又有錢的男人這麽大方,表現得更為賣力,上下騰挪,
左右研磨,把個屁股舞動花樣百出。還誇張的淫叫,臉上裝出極度滿足的表情。
可是她哪裏知道她面對的對手是個專吃女人飯的小白臉,一根雞巴早百煉成鋼,
哪裏是她那麽容易打發的?

  「唉,小霞啊,妳哪都好,就是……唉,我說了妳不生氣吧。」老白見孔霞
的表演告一段落,揪著她的長長的奶頭笑道。

  「妳說嘛,我怎麽了?妳說出來,人家好注意嘛。」孔霞深深的夾著老白的
雞巴在他腰上慢慢研磨著屁股。

  「嗯——就是妳是順產吧,呵,有點鬆兒了,我沒什麽感覺,要不換個洞讓
我插插?」老白把手摸向孔霞的屁眼扣了一下,調笑道。他要測試一下著個嫌貧
愛富的女人到底有多下賤。

  「嗯……妳這個壞蛋,壞死了,想玩人家後面,就直說嘛,還說人家鬆,人
家確實是生過孩子嘛。」孔霞擰了老白一把,賤賤說:「人家後面還是沒有被別
人玩過呢,怕疼呢。」

  老白偽裝出很欣喜的表情一邊扣著她的屁眼一邊說:「是嘛,那今天我就給
妳開苞吧,妳身上這個處女可要留給我呦。」

  孔霞浪聲道:「哼,妳可真貪心啊,才第一次見面,就把人家身上叁個洞都
給玩了,比我老公還老公。」然後從老白身上下來,趴在床上,撅起屁股道:
「妳可要輕一點兒啊,人家怕疼呢。」

  老白跪在她屁股後面,拔開她的屁股,看了看那個屁眼,憑他的經驗一看就
知道,這個屁眼哪裏是什麽處女屁眼,使用的程度不比前面的騷屄低。所以他掏
了一把淫水抹到她的屁眼上,笑道:「嘿,以後妳出了家門我就是妳老公。比妳
老公更疼妳的老公。」說完把龜頭對準屁眼兒猛得一捅而入。

  「啊……疼啊……妳幹嘛怎麽猛啊……」雖然孔霞表面叫得誇張,可是老白
的雞巴卻豪不費力的沒根而入。

  老白哪裏管她,摟著屁股就是一陣狂操,雖然不是處女屁眼,可是比她前面
的鬆屄緊多了,老白無心戀戰,猛操了一會兒,拔出雞巴,揪了套子對準她的臉
就是一通亂射。

    ***    ***    ***    ***

  「妳去給臭臭買點玩具吧,我老空著手去不好。」童瞳把車停在一家賣玩具
的專賣店,摸出幾張鈔票遞給小蕊。

  小蕊笑著接過錢下車了,童瞳在車上打了兩個電話,一個是打給黑子讓他找
那個新收的警花去查那個「鵬程律師事務所」的資料,一個是吩咐白毛這幾天去
跟蹤那輛商務車,還將手機裏存著的玲玲的照片發給白毛,讓他特別注意這個女
人。

  童瞳不僅對剛才自己沒有及時的把那個男人的照片拍下來而感到懊惱,心道
自己怎麽會在那時候反應那麽遲鈍。不過他忽然想起來,他好像在哪見過那個男
人,衹是卻是怎麽也想不起來是在哪裏見過。

  一會兒,小蕊買了幾樣玩具回來,兩人開車去了花姐家。

  一進門,穿著一件隨意家居服素面朝天的花姐迎了出來,雖然不施粉黛卻是
難掩那種成熟女人動人心魄的風情,一見童瞳很是熱情,招呼他坐下,說道:
「我炖了些補品,小蕊這兩天表現很好,每天起早貪黑的,累的很,我當姐姐的
要心疼心疼她……」

  小蕊打斷花姐道:「唉,姐,臭臭呢?」

  花姐道:「他要跟他姐姐玩,我把他留那邊兒了,他小阿姨跟著呢。」

  小蕊臉上閃過一絲復雜的神態沒再說話,將手裏的玩具用力扔在沙發上。

  童瞳心道:這個「那邊兒」估計就是王可以的另一個老婆家吧。

  花姐卻沒有表現出什麽不自然的反應盛出兩碗補品拿出好多點心放到茶幾上
笑道:「妳們喝吧,小童,別客氣啊,我炖了很多,多喝些。妳們這些年輕人,
現在都是在外面吃飯,不注意營養均衡,身體是要滋補的。」

  童瞳一邊客氣的致謝一邊嘗了一口,卻是爽滑濃香,火候地道,不禁贊嘆道
:「味道真好,我還從來沒有喝過這麽好的湯呢,花姐真是厲害。」

  花姐道:「喜歡喝,以後多來,我會炖很多種湯呢。」

  小蕊吃了幾塊點心,很快喝完湯,就起身進了臥室說身上很臟,要洗澡換衣
服,把童瞳和花姐留在了客廳。

  「小童,好像我每次見妳都覺得妳氣質上變化很大,嗯,這次最明顯,好像
變了一個人。」花姐的一雙美目迎向童瞳的眼睛道。

  「哈,花姐是笑話我吧,兄弟又不是屬變色龍的,怎麽會變來變去呢?」童
瞳表面上輕鬆的開著玩笑,心裏卻對花姐敏銳的觀察能力所折服。因為這短短的
大半個月時間,他從一個最底層的不起眼的小混混變成一個手裏掌握著一個集團
公司的幕後老板手下還有一幫「素質」優良的弟兄,況且他有剛剛從姬無雙處掌
握了雙修之術,氣質上當然有所改變。

  花姐莞爾一笑道:「小童,妳今年多大了?」

  童瞳道:「28。」

  花姐道:「28,男人30歲是坎兒,所以30歲之前要把自己的人生規劃
給搞清楚,確定一個目標,小童,妳有沒有考慮過以後要成為一個什麽樣的人,
過什麽樣的生活呢?」

  童瞳笑道:「呵,人生其實很無奈,根本不是個人能規劃的了的,就像打麻
將,妳剛開始碼到一副什麽樣的牌妳做不了主,有的人上手就是一副好牌,有的
人卻是十叁不靠,而且妳永遠也不知道妳下一張會起到什麽樣牌,衹有等翻開這
張牌,妳才知道下面要怎麽打。兄弟我屬于那種一上來就是一副十叁不靠的爛牌,
而且也很少起到好牌,所以對以後能胡多大,哈,目前為止也確定不了。」

  花姐道:「小童,妳是一個聰明人,聰明人跟蠢人最大區別就是知道如何取
捨,就拿妳舉的例子來說吧,聰明人知道拿到一張牌後如何取捨,如何審時度勢,
如何算牌,會打出最合適的一張牌,會不急不躁,會不驕不餒,不會破罐破摔,
不會隨意放炮,會堅持到底,等待轉機,等到自己運氣上來時,大殺四方。」

  童瞳道:「花姐,有什麽事兒妳就直說吧,咱們沒必要這麽轉著彎兒說話。」

  花姐神秘的笑笑道:「小童,如果我告訴妳,我知道妳現在手裏有什麽牌,
是什麽樣的牌性,而且知道妳想胡多大,哪張牌是妳最想要的,並且我能給妳這
張牌,妳會如何呢?」

  童瞳聽完花姐的話心中心思電轉,他一時明白不了她這番突如其來的話到底
是什麽意思,不過一向冷靜的他並沒有露出破綻,笑笑道:「花姐,妳不用再幫
可以哥當說客了,我已經答應可以哥以後但凡用得著我的地方,我……」

  花姐打斷童瞳的話道:「我早就告訴妳,我們之間的事情跟王可以一點關係
都沒有,我根本不會替任何人當說客。」這個女人此刻雖然還是穿著素雅的家居
服,但是在氣質上已經從一個賢惠的家庭婦女又變成了可以輔佐黑道大哥強勢女
人,目光凜凜看著童瞳的眼睛。

  「那花姐的意思……」童瞳心頭有種說不上來的不安心想:她知道妳現在手
裏有什麽牌,難道……

  「老混混,過來給我吹吹頭發。」小蕊的聲音從她臥室裏傳來。

  花姐收回了那如有實質的目光笑著道:「去吧,我們找時間在談,晚上要是
不想走,就住姐姐這兒,我睡的很沉的。」說完,就走進自己的臥室,關上了門。

    ***    ***    ***    ***

  孔霞連浴巾都沒有披就從浴室出來,但是她發現臥室裏多了一個彪悍的黑臉
大漢,而剛才跟他瘋狂一度還賞了她以臉腥臭的精液的男人——白總,已經穿好
了衣服笑吟吟的看著她,床上還擺著一個筆記本電腦。

  她剛想叫,那大漢就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剃刀撲過來,一把勒住她的脖子,將
冰涼的刀鋒貼在她臉上,惡狠狠的道:「識相點,別叫,妳不想變成花臉貓吧。」

  老白站起來一臉笑嘻嘻的說:「好了,黑子,咱們別嚇著咱們孔大經理,把
家伙收起來。」然後走過來揪著孔霞的奶頭笑道:「妳也別緊張,我們不會把妳
怎麽樣,今天找妳就是想讓妳幫我們點小忙兒。」

  黑子放開孔霞。她捂著奶子和下體哆嗦著說:「妳們……妳們是什麽人……
找我想幹什麽?」

  老白將筆記本電腦拿出來,把剛才跟她激情的那段視頻快速給她放了一邊,
然後又拿出一沓鈔票錢晃了晃道:「一呢就是妳幫我們點兒小忙兒這一萬塊錢給
妳壓壓驚,二呢妳就成咱們蕓薹的張柏芝,妳的艷照滿天飛,這兩條路妳選哪個?」

  孔霞道:「妳們說吧想讓我做什麽?」

  黑子走過去,將她一把拉過來,抱著坐到床上,伸手朝她還算翹屁股扇了一
下笑道:「放心,我們不會把妳賣了的,我們讓妳做的事兒,對妳來說很容易。」

  老白從手包裏掏出幾個微型攝像頭遞給她,笑道:「很簡單,就是讓妳把這
個放在麗都大酒店我們指定的房間裏。」

  「還有,哈哈。」黑子邊說邊脫褲子。

  孔霞以為黑子要肏她,表現出緊張的神色。

  「哈,別緊張,我不操妳。」黑子嘿嘿的笑道:「剛才我看妳舔屁眼的功夫
真他媽的不錯,過來,幫我也舔舔。」然後點了根煙,躺在床上,學老白剛才的
動作,把個長滿肛毛的屁眼亮給孔霞。

    ***    ***    ***    ***

  「我姐剛才跟妳說了點什麽?」剛剛洗完澡的小蕊僅僅在身上裹了一條浴巾
坐在梳妝臺的椅子上,讓童瞳給她吹頭發。

  「沒說什麽,聊了些家常。」此刻的童瞳一點也沒有心思欣賞這小美人出浴
的動人景色,手拿著吹風機機械的給小蕊吹著頭發,心裏卻來回琢磨著花姐剛才
那番話的意思。

  跟王可以沒關係?是我跟她之間的事兒?還知道我手裏有什麽牌?還能給我
想要的牌?這是什麽意思?難道她知道我現在正在做什麽事兒?難道花姐跟王可
以並沒有表面上那麽融洽?難道這個花姐是一個很有野心的女人?不過,就算她
有野心,跟我說這些幹什麽呢?她又想得到什麽呢?她已經是一個要什麽就有什
麽的女人了,況且還跟王可以有了孩子。

  唉,還真他媽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童瞳此時開始覺得女人的可怕。

  「妳幹嘛?想把我的頭發燒焦啊,想什麽呢?」小蕊用胳膊肘頂了出神的童
瞳一下嗔道。

  「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走神了。」童瞳趕緊打起精神用心給小蕊吹頭
發,一邊吹一邊問道:「媳婦兒,我問妳啊,妳姐跟妳姐夫關係好嗎?」

  「好什麽啊,男人還不都那樣,剛開始跟寶一樣捧到手裏,等一過了新鮮勁
兒,就丟在一邊兒連搭理都不搭理了。」小蕊忿然道。

  童瞳愛憐的拍了拍小蕊的臉蛋兒笑道:「也不都一樣,我會一直對妳好的,
真的,我說過不管怎麽樣,我會給妳一片屬于妳自己的天地的。」

  小蕊拉過童瞳的手親了一下,放在自己臉上,痴痴的看著他。

  「嗯——那次不是說,妳姐還幫妳姐夫做生意,還做的很不錯嘛。」童瞳又
繼續著剛才的話題。

  「哼,當然了,這些年要不是我姐幫著他打理生意,他現在說不定還是個靠
給別人看場兒賣藥丸兒的老痞子呢。可以說沒有我姐,就沒有如今的王可以。要
不是我姐在幕後給她出謀劃策,他一個沒文化的老流氓知道個屁啊。」

  「那——妳姐現在還負責打理妳姐夫的生意嗎?我怎麽每回來,她好像都呆
在家裏呢?」

  「哼,過河拆橋唄,他有錢了混出頭了,我姐跟著他連個名分也沒有……」

  童瞳故意道:「對了,我前兩天妳姐夫跟咱們蕓薹電視臺一個主持人摟摟抱
抱很親熱啊,怎麽妳姐夫是不是又要收一房小兒啊。」

  小蕊氣道:「什麽主持人,那就是一個小騷貨,看見有錢人就脫褲的賤女人,
什麽我姐夫,狗屁,王可以就是一個混蛋。」

  小蕊說著眼圈都紅了轉過來抱著童瞳哀聲道:「老混混,帶我走吧,我想讓
妳給我一個家。我不想住在這裏,我不想看見我姐偷偷流眼淚,但是我又一點辦
法都沒有,我不管妳是幹什麽的,也不管妳有幾個女人,我衹要妳愛我,我……」

  童瞳用嘴唇封住她的嘴,親吻良久才分開,然後對她說:「放心,不管怎麽
樣,我都不會讓妳活在誰的陰影之下的,我會讓妳開心快樂生活的。」

  小蕊解開身上的浴巾,露出青春美好的胴體,雙手緊緊的抱著童瞳,嗚咽著
動情的說:「老混混,要我吧,現在我是幹凈的。」


               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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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人心叵測,所以人也叵測,女人更為叵測,所以,沒有什麽忠誠的男人和女
人,之所以有穩定的關係,也衹是在利害平衡之下才有——答一狼友的回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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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小蕊剛剛出浴的少女胴體溫軟如玉膚如凝脂暗香撲鼻,而且她的表情凄
楚語調悲涼還聲淚俱下,但是童瞳此刻卻絲毫沒有生出憐憫之心和愛憐之意,剛
才那些對她許下的「承諾」也不過是想配合眼下的這場「悲情戲」的臺詞而已。

  小蕊把頭埋在童瞳的肩頭輕聲抽泣,她那年輕美好的身子與他緊緊相貼,那
兩顆堅挺椒乳頂在他的胸膛上,這具赤裸的胴體豪不設防的等待著他的采摘,可
此刻他卻沒有半點情慾。

  童瞳「溫柔」地用手愛撫小蕊的頸子和輕拍的她的後背,可是他在梳妝臺鏡
子裏的臉卻是冷酷的,眼睛裏卻閃著陰冷的寒光。他和這對姐妹花的幾次接觸的
經歷在腦子裏瞬間過了一遍電影,現在想來,種種跡象都表明這對姐妹花是在一
步一步的給他下套兒讓他慢慢的鑽進來。

  童瞳心道:妳們姐妹倆也配合的太好了吧。姐姐循循善誘讓人如沐春風,妹
妹投懷入抱還裝得楚楚可憐。妳們如此煞費苦心請我入瓮,給我設計下這個任何
男人都無法抗拒的柔情陷阱,無非是想假我之手除去老可以,妳們好取而代之。
哼,高明,高明啊。現在可以得出結論,這個小蕊並不是老可以給自己下的餌兒,
真正的姜子牙原來是花姐。哈,想來想算計老可以的並非衹有我,這個花姐估計
也是蓄謀已久了吧。

  由于下午看到玲玲的「偷情事件」讓童瞳這個一向把女人視為玩物視為男人
之附屬品的男人對女人的警惕性一下子提高起來。他知道自己犯了一個極其嚴重
的錯誤,那就是太小看女人了。

  小蕊開始替童瞳寬衣解帶,已經把雞巴從他的褲襠裏掏出來,用小手套弄著,
同時獻上香唇吻著他的脖子,嘴裏哽咽著說著:「老混混……愛我吧……要我吧
……我是妳的……」

  童瞳低頭把目光投向小蕊的臉,看著那顫抖的睫毛上的晶瑩淚珠,還有那委
屈的表情和渴望真情的神態,不禁轉唸又想:這個小丫頭或許是無辜的吧,或許
還不知道自己是她姐姐的犧牲品,或許她對我沒有那多麽陰謀的吧。如果她也是
在騙我,那她的演技也未免太好了吧。但是,玲玲在跟自己歡好的時候不是也是
這樣表現嗎?哈!這個世界太可笑了。

  「可是為什麽會選中我呢?」童瞳心裏這麽問自己:「難道衹憑老可以對花
姐說過我是個人才嗎?哈,想我這樣的小混混蕓薹不知道有多少。她又說知道我
現在手裏有什麽牌,需要什麽牌,好像一副對我很了解的樣子,這又是在向我暗
示什麽呢?」

  操!不管了。不管是糖衣還是毒藥,我都統統接下來。既然美人贈我蒙汗藥,
那我也給妳們準備好了絆馬索還有鉤鐮槍!既然,妳把妹妹送給我玩兒,我如果
不好好玩玩,那豈不是太對不起妳的一番苦心?

  想到這裏,一絲淡淡的冷笑又挂在童瞳的嘴角。他伸手將摸向小蕊的陰戶,
用指肚搓著陰蒂,把玩著兩片柔軟滑膩的陰唇,同時用舌頭舔著她的耳朵,向裏
面哈著熱氣,故意問道:「小丫頭,我們在這兒玩兒,妳不怕讓妳姐姐聽見我們
的動靜兒嗎?老可以那個王八蛋估計很久沒有來了吧,妳姐姐應該也很寂寞吧,
我們這樣不是讓她難過嗎?」

  「嗯……不管了……噢……好癢啊……我想要……嗯……妳摸得我好癢啊…
…受不了……」小蕊哆嗦著顫聲呻吟著,手上加緊脫童瞳的衣服,小屄裏的淫水
滴瀝而出,黏糊糊的流了童瞳一手。

  童瞳故意不把小蕊往床上按,而是抱著她挪向臥室門的那面墻上,將她頂在
墻上,分開她的雙腿,用盡技巧的玩弄她的陰戶,左手並攏食指和無名指扣進火
熱的陰道裏快速的挖弄著,淫邪的問道:「怎麽,剛才在車裏沒吃飽嗎?寶
貝兒,又想要了?呵,現在的水好多啊。」

  小蕊閉著眼睛皺著小鼻子兩衹手狂亂在童瞳身上抓撓,喘著粗氣用壓抑的腔
調低叫著:「快給我吧……我想要……我現在就要妳……老混混……快給我……
好癢……就是哪兒……嗯……」

  童瞳一邊用盡技巧刺激著小蕊的身體,一邊慢慢的擁著著順著墻往臥室門的
方向靠近,他的左手兩衹手指在汁水淋灕的肉腔裏扣著凸起的G點的邊緣有節奏
的撩撥,卻是故意不進行重點攻擊。小蕊難以自控的發出急促的浪叫,強烈的刺
激讓她隨時達到崩潰的邊緣。在性事上她的經驗是遠遠不及童瞳這個久經風月的
浪子的。

  慢慢已經靠近的門邊,童瞳仗著自己的身高側身頂在強上,擋著小蕊的視線,
然後突然扣向陰道裏最敏感的G點,用最快的速度頂著那塊圓潤的凸起肆意挖弄,
然後伸出右手慢慢的將門拉開。

  而小蕊再也難以自控,身體幾乎是彈跳著,大聲的發出忘乎所以的淫叫:
「啊……好舒服……啊……啊……不行了……啊……」她馬上就要達到高潮。

  可是門一拉開,童瞳就馬上抽出了手指,停止了動作。

  「啊……不要停……求妳了……不要停……給我……快給我……」小蕊的呻
吟馬上變為哭叫著的乞求,頂著陰戶去尋找童瞳的手指。

  哈,花姐,好好聽著吧,看我是怎麽玩妳妹妹的吧。童瞳摟著小蕊的脖子,
舔著她的耳朵,手指又插進饑渴的陰道裏,又扣向G點開始挖弄。

  「啊……啊……舒服……啊……老混混……我要來了……啊……」小蕊馬上
又開始忘乎所以的淫叫。

  童瞳見她又快達到高潮,再次狠心的停下手指。

  「啊……不要停……不要停……求求妳……快……快……給我……我要……
我要……」小蕊大叫著。

  如此往復,童瞳用手指控制著小蕊發出聲嘶力竭的淫叫,他相信這樣的音量
足以讓客廳另一面的臥室裏的花姐聽得清清楚楚。

  「啊……」最後小蕊發出一聲驚人淫叫,火熱的陰道裏噴射出大量的淫水,
童瞳的手指讓她劇烈的泄身了。

  童瞳卻不給小蕊任何喘息的機會,抱起她兩條大腿,把堅硬的雞巴對準濕乎
乎的陰戶凶猛的刺入,用自己的雞巴把她給釘在墻上。

  「噢……」剛剛得到巨大的快感的小蕊又一下子覺得自己仿佛被捅穿了,又
是一聲高亢的淫叫。她臉上的表情告訴童瞳,別說此刻是在室內,即便是在人來
人往的大街上,她也顧不得了。

  童瞳開始凶猛的穿刺,每次貫穿都能讓小蕊發出一聲撩人的呻吟。

  現在的童瞳已是今非昔比,那個糊塗老道兒用盡畢生修為他氣療,還有神秘
的女專家所傳授的雙修之術,讓他本來就超乎常人的性能力變得更加強大無比。
征服眼前這個小丫頭真是不在話下。

  「小寶貝兒,爽不爽?我操妳舒服不舒服?」童瞳邊操邊把嘴巴貼到小蕊耳
邊低聲的問小蕊。

  「啊……爽……爽死了……啊……啊……好深……好猛……不行了……啊…
…」小蕊衹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瘋狂的甩動著頭發,全身的肌膚都被汗水
濕透。她此刻卻沒有童瞳那麽有心計,不會控制自己的音量。

  「說!妳是我的小騷貨!小浪屄!說!」童瞳把她的兩個腿彎駕到胳膊上騰
出兩衹手去揪住那兩粒發硬的乳頭使勁的擰著。

  「啊!……我……我是妳的小騷貨……我是小浪屄……我是小浪屄……啊…
…不行了……我要飛了……」被征服的小蕊已經忘乎所以。

  「嗯?我的雞巴大不大?想不想讓我天天用大雞巴操妳?嗯?」童瞳啟發著
小蕊,想讓她浪叫的內容更加豐富,更能刺激到花姐。

  「大……好大……我要讓妳天天操我……」

  「什麽大?用什麽操?」童瞳的聲音更低,但是語氣卻更誘惑,雞巴也頂得
越深越快。

  「啊……雞巴大……用大雞巴操我……操我吧……使勁操我……天天操我…
…」瘋狂狀態的小蕊被童瞳的大雞巴給催眠了,讓說什麽說什麽。

  「妳的身子,妳的屄,妳的奶子,是誰的?嗯?」童瞳故技重施,停下抽送,
舔著小蕊的耳朵低聲喝問。

  「嗯……不要停……我要大雞巴……是妳的……都是妳的……我的身子……
我的屄……我的奶子……都是妳的……都是老混混的……我就讓妳一個肏我……
快肏我……」小蕊挺送著屁股哀求著。

  「用什麽操?」童瞳緊緊的頂住小蕊,讓兩人的恥骨相接,用力摩擦,將龜
頭頂著她的宮頸口肆意研磨。

  「用大雞巴……啊……用大雞巴操……我是妳的……啊……啊……」小蕊再
次陷入瘋狂,五官都興奮的挪位,陰道裏洶涌而出的淫水順著兩人性器交合的地
方淋灕到地板上。

  童瞳突然聽見花姐的房間傳來了很大的電視聲音,心想,哼,花姐,忍不住
了吧,不忍心聽自己妹妹被操成這樣吧。嘿,還有更刺激的等著給妳聽呢。

  他挪了一下位置,順手把燈關閉,然後在黑暗中開始凶猛的抽送,就用著這
一個姿勢,保持著最高的頻率,雞巴一下猛似已下的轟擊著小蕊的陰道,又將小
蕊送上一個又一個絕頂的高潮。

  又是一聲發自肺腑的淫叫以後,小蕊的身子猛得以一僵,然後就像一團軟面
一樣癱在童瞳懷裏。

  童瞳抱著被他操混了頭的小蕊,竟然走出臥室來到客廳,把她扔在沙發上,
讓她頭枕著沙發的扶手,屁股高高撅起來,然後他蹲在她身側,一邊兒伸手用手
指輕輕的按摩著她的屁眼扣著菊花上的紋路,一邊兒低聲的在她耳邊問道:「小
寶貝兒,妳不是說妳的小屁眼為我保留著嗎?今天晚上也給了我吧,好不好?」

  小蕊早就不辨東西,況且周圍又黑呼呼的,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身在何處,
無力的呻吟道:「嗯……我好累啊……嗯……別玩兒那裏……屁股好癢啊……嗯
……隨便妳吧……我不行了……」

  童瞳揉了一陣兒,為了更加達到預期的效果,他跪在小蕊身後,撥開她的小
屁股蛋兒,伸出舌尖舔向那朵柔嫩的菊花。

  「嗯……別舔那裏嘛……別舔……嗯……好舒服……好舒服……老混混……
妳真好……嗯……」小蕊屁眼受襲擊,剛想反對,可是馬上就臣服在童瞳高超的
舌技之下了。

  屁眼得到充分的濕潤以後,童瞳又吐了口吐沫抹在龜頭上,抓住小蕊的屁股,
對準肛門猛的一捅,一下就將整個龜頭攮進了屁眼裏。

  「啊……好痛……好痛啊……老混混……妳幹什麽啊……人家的屁股好疼啊
……快拔出來呀……受不了……」剛剛還沉浸在甜美的官能瘙癢裏的小蕊馬上慘
叫著求饒。她的處女屁眼哪裏經受的住童瞳的大雞巴。

  童瞳也不說話,顧不得感受緊窄的屁眼那足可以夾斷雞巴的緊固,牢牢的按
住小蕊的屁股,再次發力,粗大的雞巴又挺進了半截兒。

  「啊……屁股疼啊……很痛啊……快把出來吧……我求妳了……我真受不了
啊……」小蕊艱難的扭動著屁股,肛門裏的括約肌緊緊的勒住入侵的肉棒。

  童瞳趴到她的耳邊輕聲的說道:「寶貝兒,妳不是說這裏要給我嗎?放鬆點
兒,一會兒就不疼了,插過妳這裏以後,妳就完全是我的女人了。」他一邊說以
邊慢慢的抽送。

  小蕊渾身顫抖著嗚咽道:「很痛呢……嗯……脹死了……屁股要烈開了……
老混混……妳……妳好狠啊……」

  童瞳將雞巴拔出來一些衹留個龜頭在裏面,又吐了幾口吐沫抹到雞巴上,然
後猛得一插,雞巴終于沒根而入,全部塞進小蕊的屁眼裏。

  「啊……好痛啊……拔出來吧……求求妳了……受不了……人家想要大便啊
……求求妳了……」小蕊哭叫著,大聲申訴著自己的痛苦。

  童瞳就是要讓她慘叫,讓那間臥室裏的花姐好好聽聽自己是如何玩弄她的親
妹妹的,也顧不得憐香惜玉了,雙手扶住小蕊的胯骨,開始無情的抽送。

  「啊……啊……求妳了……求妳了……快拔出來吧……疼死我了……我不要
……我不要……嗚嗚……老混混……」小蕊咬著沙發上的扶手如杜鵑啼血。

  童瞳聽了也覺得于心不忍,但是處女屁眼的緊窄也讓他倍感誘惑,他也有好
多天沒有操女人的屁眼了,所以也放緩了抽送,俯下身來,趴在小蕊背上,用手
去刺激陰蒂和陰唇。

  小蕊又癢又疼,又舒服又難過,咿呀咿呀的浪叫著。童瞳一邊動作一邊心裏
想著不知道那邊臥室裏的花姐此刻在幹什麽,有沒有一邊幻想著自己的大雞巴一
邊手淫?是不是淫水也流了滿床?要是此刻花姐也撅著屁股跟小蕊一起讓自己操,
那該是什麽樣的景象?想到這裏他的雞巴在小蕊的屁眼裏又開始暴漲,又加快了
抽送的速度。

  他舔著小蕊的耳朵輕聲問著:「小寶貝兒,小丫頭,屁眼被老混混操的爽不
爽?做老混混的女人開心不開心?嗯?」每說以句就重重的來上以下狠的。

  小蕊已經過了不適應期,感覺那碩大渾圓的龜頭刮著自己的直腸壁,有說不
出的腫脹酸麻的感覺,疼痛裏帶著甜美,不由得大聲浪叫:「爽啊……屁眼好麻
啊……老混混……屁眼給妳操……我都給妳……都給妳……我全部都是妳的……
妳玩兒死我了……我受不了了……啊……啊……」

  童瞳進一步誘導著小蕊道:「妳是舒服了,可妳姐姐多可憐啊,現在每天獨
守空房,要不要讓我去操操妳姐姐呢?讓妳姐姐也舒服舒服?嗯?說話啊?」

  「啊……啊……姐姐好可憐……去吧……妳去疼疼姐姐吧……嗚嗚……去疼
疼姐姐吧……」小蕊此刻竟然抽泣起來。

  「啪嗒……啪嗒……」花姐的那間臥室忽然傳來一陣響動,門上的門鎖也
「咔嚓」一下發出一聲開鎖的聲音。童瞳停止了抽送,注視著那個門,等著花姐
開門。

  可是,門鎖也衹是響了一下,門並沒有打開,花姐也並沒有現身而出。

  童瞳忽然覺得興趣索然,心想:我這是怎麽了?為什麽要欺負這一對委身于
黑社會大哥的姐妹倆呢?就算是花姐想借自己篡奪老大之位,也沒有什麽不對的,
我何嘗不是用卑鄙的手段謀生呢?況且一個黑道老大的女人身上一定有著許多凄
苦的故事,想來也是一個可憐的女人。唉,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苦衷吧。

  想到這兒,童瞳又抽送了一會兒,然後拔出雞巴,抱起小蕊回到臥室,把她
輕輕的放到床上。去浴室擺了一個熱毛巾替小蕊擦拭的下體,暈暈乎乎的小蕊還
發出夢囈般的呻吟:「老混混……妳真好……」

  童瞳苦笑了一下,又去洗了一下身子,然後抱著小蕊,躺在他身邊,點了根
煙,慢慢的抽著,考慮著心事。一支煙抽完,閉上眼躺下,卻翻來覆去怎麽也睡
不著,忽然想起女專家姬無雙教給自己的雙修之法,遂又拉過昏睡中的小蕊,讓
她側身躺好,又把雞巴從她身後輕輕抵進陰道裏,按照姬無雙傳授的心法和技巧
開始慢慢的抽送。

  由于他跟姬無雙學習此道的時間太短暫,衹是掌握了個大概,並沒有理解其
中更深層的奧妙,所以現階段也衹是初步達到了控制情緒掌握呼吸調節內息的境
界,不過,根據姬無雙所說,男女之事本身就是造物主對人類的恩賜,和諧暢快
的交合本身就對人大有裨益,這也就是傳說中的采陰補陽。那些種種誇張的傳說,
衹不過是以訛傳訛而已。

  沒一會兒,小蕊的陰戶裏的淫水又慢慢充盈起來,童瞳緊緊的抵著不動,,
用龜頭抵著陰道的盡頭,使得兩人的性器充分的結合在一起,他慢慢的進入美妙
的雙修境界,心緒平靜下來,進入冥想狀態。此刻兩個人好像搭通生命之橋,盡
情體會絕對高潮後的女人體內傳遞出來的綿綿脈動,兩人像能一起呼吸一般,交
股而眠……

  早上,童瞳很早就自覺的睜開眼睛,覺得體力充沛,精神奕奕。看看懷裏的
小蕊也是面色紅潤氣脈悠長,不僅心中暗想,原來姬無雙並不是故意不傳授自己
女人修習方法,這種事情衹要一方能夠施為,那另一方同樣獲益。

  此時小蕊也睜開美目露出無限柔情,兩人心領神會的又做了一個又摟抱著吻
了一通,方才起床,洗漱過後,出來臥室一看,客廳的桌上已經擺著豐盛的早餐,
而花姐已經不在。小蕊說花姐一直有晨練的習慣,估計出門跑步去了。童瞳心想,
估計花姐是怕見面尷尬,所以早早避開,但是也不說破。

  吃了早餐,童瞳把小蕊送到正在裝修的店鋪之後,正準備回張艷麗家,手機
卻響了,一看是花姐打來,接起一聽:「小童,妳不是說要給我拍寫真嗎?現在
有空嗎?」

  童瞳本來就對花姐昨天晚上的那番話心存疑慮,現在她發出如此邀請,看來
是要借這個機會跟自己攤牌了吧,所以馬上欣然應下這個差事,讓她過一會兒直
接到蒙娜麗莎影樓去。

  他趕到影樓,走過一樓大廳的時候,發現門市小姐櫻子沒有來上班,上到二
樓見了神色有些憔悴的老板娘芳芳。

  「小童,老楊……他……是不是妳……」芳芳一見到童瞳趕快將他拉到那間
美工間,驚恐的問道。

  「什麽都別問,什麽都別想,好好做妳的生意,過妳的日子就是了,明白嗎?」
童瞳將渾身發抖的芳芳抱緊懷裏,柔聲說道。

  「小童……為了我……不值得……妳知道嗎……妳不該為我……」芳芳哽咽
著說。

  「好了,現在什麽事兒都沒有,再也不要提這件事兒了,知道嗎?」童瞳雙
手捧著芳芳的臉吻了她的唇一下說道:「什麽為妳了不值得,在這個世界上恐怕
衹有妳對我是真心的了,為了妳什麽都值得,況且也不全是為了妳。好了,開心
點,現在一切都解決了。」

  「妳要是出了什麽事兒,妳叫我怎麽辦啊,小童,我真怕失去妳。」芳芳感
動的說道,兩顆眼淚從她的眼睛裏滾滾而出。

  童瞳道:「好了,別這樣,我找妳有事兒,一會要來個朋友拍照,妳那間專
門拍寫真的小影棚幾天上午就騰給我用,把其它單子都給我推了,對了,怎麽沒
見櫻子?她今天休息嗎?」

  芳芳道:「好的,我馬上就去安排,櫻子,櫻子不幹了,兩天前就辭職了,
聽說好像被別人包了,我也不大清楚。怎麽?妳找她嗎?」

  童瞳笑了一下道:「沒,隨便問問,妳去安排吧。」

  哈,看來櫻子是接受不了我提的幾點要求,是啊,不管哪個女孩兒也接受不
了這樣的條件,我這樣的人根本不配也不可能擁有愛情。童瞳搖了搖頭,摸出一
根煙點上,來到樓下坐在靠近大門的椅子上等著。

  又過了差不多一刻鐘,精心打扮穿著明艷的花姐出現在門口,童瞳連忙起身
推開大門,笑臉相迎,將她接近大廳。花姐的美艷和高貴讓影樓那些見慣了美女
的門市小姐和化妝師都為之贊嘆。

  花姐看見童瞳沒有顯出一丁點的尷尬之色,依然是那麽優雅大方,對童瞳笑
道:「今天要麻煩妳了,小童。」

  童瞳笑道:「這有什麽,能給花姐拍照,那是美差啊。樓上請吧。」將她引
到攝影棚內,贊嘆道:「花姐呀,妳根本用不著找這裏化妝師給妳化妝,真是完
美。」

  花姐笑道:「是嗎,我很少拍照,還不知道拍出來效果如何呢,我不想穿這
裏的衣服,我自己帶了幾件,對了今天是妳給我拍嗎?」

  童瞳道:「當然,我幹這個可是專業的。我以前就在這裏上班的。」

  花姐道:「我知道妳是專業的。我也知道妳以前就在這裏上班,而且還上了
叁年是嗎?」然後又用美目瞥了他一眼,接著說道:「我還知道這裏的老板娘很
漂亮,也是個美人胚子,是嗎?怎麽不介紹我認識一下嗎?」

  童瞳心道看來這個女人確實對我有所掌握,今天就要看看妳葫蘆裏賣的什麽
藥,表面上尷尬一笑道:「嗯,花姐妳的妝雖然不用怎麽話,但是因為拍照跟平
常對妝的要求不大一樣,這樣吧,我讓這裏的老板娘給妳來補補妝,順便介紹妳
們認識。妳不用動,我讓她來這兒給妳化。」

  童瞳讓芳芳帶著化妝箱來到攝影棚給芳姐補妝,花姐對芳芳很是客氣,兩個
女人有說有笑,很談得來的樣子。不過兩人湊在一起,無論氣質和容貌馬上高下
立判。芳芳雖然頗有姿色但是跟花姐一比,則是稍遜一籌,花姐身上那種冷艷和
優雅是小門小戶出身的芳芳難以匹敵的。

  化好了妝,芳芳離開,童瞳開始給花姐拍照,美人就是美人,舉手投足都是
那麽動人,根本不用費力的教她擺什麽姿勢,她簡簡單單一個動作就能勾引攝影
師拍攝慾望,一顰一笑都是那麽勾魂奪魄,或站或臥俱是那麽風情無限。童瞳完
全被鏡頭中的花姐給吸引,甚至都忘記了此行的目的,一心一意的按動快門記錄
那美麗的瞬間。

  照片一張一張再拍,花姐也非常配合,拍得也很投入,可是對攝影之外的話
卻是一字不提,童瞳也不著急,從鏡頭裏仔細的欣賞著這個令人著迷的女人。不
過當花姐帶來的最後一套衣服拍得差不多的時候,她卻道:「小童,拍寫真是不
是要拍泳裝或者內衣秀?」

  「是啊,花姐這麽好的身材,被衣服擋著拍不了實在可惜。」童瞳心想戲肉
要來了,我看妳如何表演。所以打蛇隨棍上。不過他也非常想徹底的見識一下這
個美人的身材到底有多好。

  「那就拍吧,現在不拍以後想拍也沒機會了,女人一老,身材就會走樣的。」
花姐自言自語道。

  她這一次花姐並沒有去二樓專門的更衣室換衣服,就那樣大方當著童瞳面開
始寬衣解帶,優雅的拉開身上長裙的拉鏈,一鬆手裙子悠然劃落,一副衹穿著一
套黑色蕾絲內衣的完美胴體就展現在童瞳面前。

  天哪,童瞳不僅驚呼,原來在花姐雖然生育卻依然像少女般平坦的小腹之上
竟然紋了一直展翅慾飛的鳳凰。

  花姐身上所穿的黑絲內衣極為性感,衹是幾條細長繩子和叁塊窄小的緊緊能
夠遮住關鍵部位布料的構成,兩衹雪白堅挺乳峰驕傲的矗立在胸前,股間那令人
遐思的墳起將柔軟的布料撐得滿滿當當,一條淺淺溝壑若隱若現。通體雪白的肌
膚映襯著黑色內衣加上燈光的照射,顯得熠熠生輝,讓人目眩神迷。

  那凹凸有致曲線玲瓏的身材可以讓所有男人為之瘋狂。雖然花姐跟小蕊姊妹
倆面容上的頗有幾分相像,可是與小蕊那份青春生澀比起來花姐的身體所彰顯的
成熟豐腴更讓對女人已經食髓知味的童瞳趕到口幹舌燥衝動莫名。

  那條面積約為男人手掌大小,紅綠相間,紋的栩栩如生的鳳凰,附在平坦的
小腹之上,紋路清晰,形象寫意,工藝精湛。鳳凰昂首向天,振翅慾飛,活靈活
現,好像隨時可以騰空飛起。有了這條鳳凰做為紋身,更為這個有著高雅氣質的
女人平添幾分神秘和野性。

  童瞳心中的震撼絕對不亞于那個月夜在果園深處看到姬無雙的裸體。一時間
他就那麽傻傻的站著,眼神深深被花姐的身體所吸引,根本忘記了手中的相機。

  「小童,妳不是說妳是專業的嗎?呵呵,妳的表現可沒有妳說的那麽專業噢?」
花姐風情一笑,大方抬手整了一下被燙成大波浪的如雲秀發輕聲笑道。

  童瞳由衷贊道:「花姐妳真是太美了。」

  花姐淡淡道:「美嗎?唉——老了,快沒人要了,身材都走樣了。」

  「哪裏,花姐現在是最美好的時候,這是?」童瞳指向那衹鳳凰問道。

  花姐用手摸著小腹上的鳳凰道:「生過孩子以後,這裏的皮膚有些鬆弛,所
以我就在著紋了一衹鳳凰。怎麽樣,是不是很難看?」

  童瞳搖頭道:「不,非常漂亮,是我見過最美麗的紋身。花姐妳是最能與這
個鳳凰紋身相配的女人,妳就是一衹高高在上的鳳凰。」

  花姐笑道:「好了,拍吧。」

  快門隨著童瞳喉結的一次次滑動被一次次按下,花姐誘惑的身姿在閃光燈的
一次次閃耀下被定格成美麗的瞬間。而童瞳褲襠裏的東西也隨著花姐一個個誘人
的姿勢的轉換而頻頻舉槍鬥誌昂揚,將牛仔褲高高挑起一個帳篷。

  「花姐,妳帶了幾套內衣呢?還有其它的嗎?」童瞳拍完了一組照片,腦子
裏想著花姐身上穿著其它款式內衣的樣子心有不甘的說。

  「沒有了,開始就沒有想要拍這種照片的,不過覺得今天是妳來拍,不是外
人,而且我們合作的又很愉快,我也很有感覺,所以才讓妳這麽拍的。」花姐自
始自終都顯得很大方,不扭捏,而且也不帶一絲曖昧,讓童瞳幹著急沒有辦法。

  「那花姐,既然拍了內衣秀那要不要嘗試一下裹紗照?」童瞳開始給花姐下
套。

  花姐眼睛掃了一下童瞳胯間那鼓鼓囊囊的地方笑道:「妳說的裹紗照是不是
就是那種不穿衣服衹裹著一層紗來拍的照片?」

  「是,就是那種。」童瞳尷尬的躲過花姐的目光起身去挪了一下燈架。

  「呵呵,我聽說,那些身材不好的女人才用紗來遮蓋自己的短處,我要拍的
話,妳說還用裹著紗嗎?」花姐此時坐在背景布上又擺出一個擺出一個風情萬種
的媚惑的要命的姿勢。

  「不用,妳身上沒有任何缺陷,完美極了。」童瞳由衷道。

  「那——我要不要等妳先去找那個漂亮的老板娘先救救火再來給我拍呢?我
擔心要是拍了,妳的褲子會……呵呵。」所有能要男人命的女人都可以從端莊馬
上轉變為妖冶,中間不需要任何銜接,卻能天衣無縫,而花姐顯然就是這種女人,
她的眼睛馬上變得霧蒙蒙,聲音柔媚地撩人心弦。

  「好啊,花姐既然這麽說了,小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童瞳此時「化被動
為主動」道:「那姐姐是在這等著呢,還是想現場觀摩一下呢。」說完一臉挑釁
的笑著看著花姐的眼睛。

  之前童瞳一直等著這個女人出招想看看她耍什麽花樣,所以一直裝著「傻」
看著她表演,此刻他要化被動為主動,要出一招「奇招」讓花姐也嘗嘗被耍的滋
味兒。

  「哈,好啊,我倒要看看妳這個混世魔王是如何御女有術的。」花姐先是一
愣,但是馬上回復正常,一副接招迎戰的神態,依然笑吟吟的看著他。

  童瞳掏出手機給芳芳打了個電話讓她來攝影棚,沒一會兒就傳來敲門聲,童
瞳打開門讓她進來。芳芳一進來看見花姐衹穿著內衣,還以為讓她進來幫忙拍攝,
扭身將門關好,向童瞳問道:「是不是要我幫忙呢?」

  童瞳也不說話,衹是衝著芳芳一笑,然後拉下拉褲鏈,從裏掏出脹挺的雞巴,
肆無忌憚用手握著。那猙獰的東西高高翹起雄壯威武一點也不怯場,他對芳芳命
令道:「過來,親親它。」

  這突然的舉動讓芳芳一時反應不過來,先是一怔,可是看到童瞳臉上不容質
疑的臉色,還是服從了這個她可以為他去死的男人的命令,羞紅著臉不敢看一旁
的花姐,跪在童瞳胯下,張開小嘴將粗大的龜頭含在嘴裏吞吐起來。

  花姐就離這兩個人衹有不到兩米的距離,當童瞳放肆的掏出雞巴時,那雙美
目也是火光一閃,花容跟著一亂,不過馬上就鎮定下來。可是當看到這個美麗的
老板娘如此聽話,竟然乖乖的在童瞳面前跪下給他口交,也不由得嬌軀一顫,不
過見過風浪的大姐大當然不會這麽容易受刺激,依然頭也不扭的看著兩人表演。

  芳芳跟童瞳是老相好,她的嘴巴少說也吃了這個雞巴兩年多了,她知道童瞳
的喜好,並且久經事故的芳芳現在已經大概明白童瞳的意圖,況且這個男人為她
冒了那麽大的風險,她也心存報答之意,所以極力配合。

  童瞳一邊按住芳芳的頭發在她嘴裏左衝右突節節猛進像操屄一樣操著她的小
嘴,一邊眼睛直直看向旁邊的花姐,對她露出從容的微笑。沒過多久,童瞳的這
根碩大的凶器就在芳芳小嘴的伺弄下脹到極限,變得油光發亮威風凜凜。那誘人
嘖嘖之聲和芳芳吞咽唾液所發出的動靜加上兩人驚心動魄的表演使得這件攝影棚
一派淫靡的氣氛。

  童瞳對這花姐笑道:「花姐坐那麽遠幹嘛,為什麽不坐近些看得清楚一點兒,
妳不說想欣賞我的御女之術嗎?」然後他將相機遞向她道:「剛才我給妳拍,現
在請妳給我們拍吧,可以嗎?」

  花姐莞爾一笑雙手輕拍道:「妳這個混世魔王還真不是白當的,好啊,這麽
精彩的表演不記錄下來實在可惜了。」說完就從背景布上站起,伸手要接過他手
中的相機。

  童瞳見花姐玉手伸來,將相機隨便一扔,一把抓過她的手,就將她扯過來抱
住,張嘴吻向她的嘴唇。

  芳芳見童瞳對花姐展開動作,吐出雞巴,相要離開,卻被童瞳的另一衹手按
住,所以衹好繼續進行工作。

  花姐卻不顯一點慌亂,也不反抗,睜著一雙美目冷冷的看著童瞳的眼睛,嘴
巴半張不合,並不配合。

  童瞳鬆開花姐的嘴巴,用如火的目光看著她冷笑道:「花姐,妳今天不就是
想勾引我嗎?現在妳滿意了嗎?」

  花姐先是冷冷一笑,然後突然揚手清脆的給了童瞳一耳光……


              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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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嘿,這章請各位狼友不要一目十行,要不妳不大能看懂。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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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花姐反手又是一個耳光抽在童瞳另一邊的臉上。

  童瞳沒有動,嘴角挂著淡淡的冷笑,直視花姐的臉。

  這兩耳光不重,但是很響,帶給童瞳唯一的感受就是,這個穩重的女人心裏
開始亂了。

  衹有跪在童瞳胯下的芳芳,真實的體會到童瞳心理上的勝利,她感覺含在嘴
裏的雞巴猛得跳了兩下,變的更大了。

  花姐打完童瞳兩個耳光之後,卻是出乎意料的猛得伸出雙手勾住他的脖子,
然後閉上眼睛,湊上香唇堵住他的嘴,瘋狂的親吻,一邊狂吻一邊幽怨的喃喃道
:「妳這個魔鬼,妳這個魔鬼。」

  這次卻輪到童瞳不為所動,就那麽站著,嘴唇也沒有動,當然他的雞巴也沒
有從芳芳嘴裏抽出來。還是用那種目光冷冷的看著花姐。

  這個小攝影棚裏頓時出現了一副又旖旎又怪異的景象。

  旖旎的是一個穿著整齊一身體面的職業裝的漂亮女人,跪在同樣穿著整齊一
身休閑裝的男人跨下,紅唇裏卻含著這個男人的陽具,一個衹著叁點式美麗少婦
抱著這個男人親吻。

  怪異的是跪著的漂亮女人嘴裏雖然含著陽具,但是卻忘記了吸吮,衹是仰著
頭愣愣的看著。美麗少婦雖然獻上香唇瘋狂索吻,可是男人卻不為所動,衹是靜
靜的站著,臉上根本沒有一點享受的意思。

  這個動靜結合的奇異叁人組合,一直持續了半分鐘,終于被男人的一句話給
打破了:「好了,花姐,妳的表演很精彩,可是,妳覺得這樣有意思嗎?」

  「迷亂」中的花姐一顫,臉上那「狂熱」的表情馬上變得冷冰冰的。閉著的
眼皮快速的顫動幾下,馬上就睜開,剛才她變得「瘋狂」之前的渙散的眼神又重
新聚斂起來,又變得眼波橫溢,電光四射,用一種贊許的目光看著童瞳。

  她收回雙手,卻不把身體移開,兩個人的距離雖然曖昧,但是兩個人之間的
的感覺卻再沒有曖昧可言。就那麽四目交接的互相看著。

  童瞳拍了拍芳芳的臉蛋兒說道:「好了,替我放回去,妳先出去吧。」

  芳芳懂事的,用嘴唇吮幹童瞳的雞巴,吐出來,然後替他放回褲子裏,可是
雞巴還是硬的,放回內褲然後拉上拉鏈兒卻並不容易,這個她做了多次的「小事
兒」卻因為雞巴的不配合,所耗費的時間卻是平常的兩倍還多。

  可是她在下面的這通「忙活兒」卻絲毫沒有影響她頭頂上這對男女之間的
「眼神交戰」,兩個人誰都沒動,都「安靜」地注視的對方。

  這對男女都沒有被對方的粗大的雞巴,和雪白的乳溝,吸引走注意力。

  芳芳安靜的離開,輕輕的關上了門。

  花姐退後一步,先開了口:「我果然沒有看錯了,不過,妳昨天晚上的表現
實在拙劣。」

  童瞳嘴角的笑意更濃:「為什麽選我?呵呵,妳測試了我這麽久,我也得試
驗一下妳。」

  花姐低頭看看童瞳身體中間那依然鼓囊囊的地方,風情一笑道:「試驗我?
呵呵,剛才妳消火了嗎?」

  童瞳也低頭看了看花姐那被緊窄的叁角褲包裹著的肥嘟嘟的陰部,發現中間
那道引人遐思的凹陷上有一小片明顯的水痕,也笑道:「怎麽,妳還要拍裹紗照
嗎?妳是不是還想把剛才的事兒重新再來一邊?」

  花姐道:「不必了,妳不是能被情慾左右的人,我,也不是。」

  「我已經勃起,妳已經濕潤。為什麽說不是呢?」童瞳又把目光投向花姐的
陰部。

  花姐的臉色和姿勢都沒有變依然平靜的說:「想不想和做不做是兩碼事,如
果剛才妳剛才要了我,那童瞳這個名字以後對我來說衹等同于一根自慰棒。」

  童瞳笑笑,心想,哼,妳還不是再給自己的「失策」找臺階下嗎?臉上不由
表現出揶揄之色:「真的嗎?」

  不過他猛地想到了那次跟小蕊第一次「相親」,小蕊就拉著他開房的情景來,
心中凜然。

  花姐卻幽幽道:「可能吧,我也不知道,這個世界上的事情有時候很難預料,
特別是男人和女人之間,嘴上說的和心裏想的還有實際做的大多數情況是不一致
的,妳說呢?」

  花姐說完用一種復雜的眼神看向童瞳。

  童瞳被她的一雙美目看得心裏一亂,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沒有回答她的問
題,卻道:「說點實在的吧,為什麽選我?」

  花姐吸了一口氣,挺了挺胸脯,嫣然一笑道:「就這麽說嗎?好像不公平吧。」

  童瞳一語雙關道:「哈,雖然我穿著衣服,可是我在妳面前是透明的。而妳
卻護著最隱秘的部位。好像也不公平吧。妳說呢?花姐。」

  「可是我有點冷。」花姐用雙手摩挲了一下雙臂。

  童瞳一笑,伸手把幾乎赤裸的花姐拉近懷裏抱住:「這樣呢,還冷嗎?」

  雖然抱住,童瞳的手卻止于擁抱,並沒有亂動,也並沒有用力,衹是環抱著
她。

  童瞳感覺懷裏的花姐確實很冷,冷得像件兵器。

  雖然這件兵器衹堪堪抵著他的下巴。

  花姐一點也沒有驚慌,衹是輕輕轉動身子,把背靠在童瞳胸膛上,拿著他的
兩衹手放在小腹上的那衹鳳凰上:「這樣好多了。」

  然後,花姐又從童瞳的褲子口袋裏摸出香煙和火機,摸出一根,叼在唇上,
用火機點了,自己抽了兩口,然後用手將煙從唇上取下,向後抬手一遞,準確的
放到童瞳唇上。

  「老白,白曉飛,是我的人。」這句話隨著花姐口中的香煙緩緩的吐出來。

  「那妳為什麽不等到我扳倒了王可以再告訴我?」童瞳並沒有顯示出驚慌,
衹是他隨著這句話吐的煙霧卻很濃。

  他唇上的那支煙的煙頭猛得一亮。

  「沒有我,妳扳不倒王可以。」花姐抬手從童瞳唇上取下那支煙噙在嘴裏抽
了一口緩緩道:「或者說,殺了他很容易,可是妳要想達到妳做掉楊文忠那種效
果卻是沒有我不行。」

  童瞳仍不動聲色:「可是,妳並不是李鬱芬,不是嗎?」

  他心裏卻道:「老白呀老白!」

  花姐道:「小童,妳沒有那麽貪心,我也沒有李鬱芬那麽傻,我也可以成為
李雁鳴。」

  童瞳道:「是不是我打亂了妳的計劃,妳還沒有做好準備?」

  花姐又將煙放到童瞳嘴裏:「我已經準備了很多年,妳沒有打亂,妳在我的
計劃之中。」

  童瞳道:「既然妳已經準備好,老白又是妳的人,那為什麽不等我做了王可
以,妳可以借警察之手做了我,然後……」

  那支煙在迅速的明滅,像童瞳心裏的殺機。

  花姐打斷童瞳的話:「雖然我已經準備好,可是我卻一直在等一個人,一個
像妳這樣的人。我是女人,很多事情是需要男人來做的。」

  花姐抬手把煙從童瞳唇上拿下來,丟到地上,用尖尖的高跟鞋踩滅。

  童瞳道:「現在的世道兒幾千塊就可以要一個人的命。就是想讓王可以死得
像楊文忠一樣的效果,恐怕對妳來說也不是什麽難事,不是嗎?」

  花姐笑道:「是不是難事兒,可是以後呢?妳現在也有幾百萬了,可是為什
麽還要去搏命呢?」

  童瞳笑道:「那——為什麽選我?」

  「妳可以窩在這個影樓叁年,證明妳有足夠的耐力,妳可以為了一個相好的
女人去殺人,證明妳有情意。妳可以征服妳想征服的女人證明妳有手段。妳做掉
楊文忠一點兒事兒都沒有證明妳謀略。妳準備吞掉楊文忠和許誌軍的公司做幕後
老板證明妳有野心。妳可以讓黑子老白仨兒這些人為妳賣命證明妳有魅力。」花
姐伸手摸向童瞳按在她小腹上的手接著道:「妳現在抱著我,卻一直沒有動我,
證明妳有克制力,這難道還不夠嗎?」

  童瞳道:「我沒有妳說的那麽好,我衹是一個小混混,也沒有多大本事,連
自己最好的兄弟也會背叛我,我還蒙在鼓裏,狗屁的魅力。」

  花姐道:「也談不上背叛,我跟老白認識是因為他兩年前想騙我一個姐妹的
錢,被我給識破,本來我想收拾他,但是見他還算是個人人才,以後可能會用得
到,就收了他當幹弟弟。平常我也給他一些錢讓他過生活。蕓薹是個小地方,哪
有那麽有錢的女人讓她騙,所以基本上一直以來是我養著他,而且我給他說明我
絕對不會對妳們有惡意,而且妳們一旦有什麽事兒我會保妳們,所以他才對我和
盤托出。我所以才知道妳們現在正在進行的事情。」

  童瞳道:「看來花姐真是未雨綢繆,早就知道廣納良才了。花姐委身于王可
以隱忍這麽多年,才真是有耐力,把王可以從看場的黑老大輔佐成如今統治著蕓
薹人民娛樂生活成功商人,才真是有手段。又隱藏的滴水不漏,不被王可以發覺,
才真是有謀略。現在又準備取而代之廢掉老可以,才真是有野心。又可以讓老白
這種滑頭的人對妳忠心耿耿,才真是有魅力。哈,克制力那就更不用說了。」

  花姐道:「所以,妳和我之間的聯合是天意。」

  童瞳道:「那——現在到了該殺伐決斷之時了嗎?老可以這麽大的攤子可不
僅僅是一句吾當取而代之就可以的。」

  花姐道:「我說過,我已經準備好了,所以今天才來找妳商量對策,妳不是
也把王可以做為下一步的目標了嗎?收拾完姓許的姑侄倆,不就輪到……」

  童瞳的手慢慢向下摸向花姐的大腿笑道:「那妳怎麽知道我不貪心呢?」

  花姐扭過身子,面向童瞳,抬頭看著他的眼睛:「我看人很準,向來不會錯。
金錢,名聲,權利,女人,對妳來說都不算什麽?」

  童瞳笑,仰頭大笑,笑完低頭看著懷裏的花姐:「妳這麽了解我?那妳覺得
我是一個什麽人?」

  花姐也笑,咯咯的笑,笑得像一朵花,笑得用手抿住嘴:「妳呀,妳就是一
個——憤青。」

  童瞳笑,大笑,笑得再也抱不住花姐,推開她,轉過身子,捂著肚子大笑,
笑得直不起腰來。

  花姐靜靜的等著,等著童瞳的笑聲由強到弱,然後輕聲道:「笑完了嗎?」

  童瞳扭身撲向花姐,一把將她摟住,噙住她的香唇開始瘋狂的熱吻。

  他的眼睛紅紅的,像一頭饑餓的野獸。

  他的眼睛紅紅的,像一個受了傷的孩子。

  ……


              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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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本文不會有刀光劍影的場面,哈哈,想看童瞳和黑子跟什麽人火並的狼友
要失望,我覺得沒必要,而且也不符合實際,現在貌似沒有人用暴力解決問題了
吧。黑社會也不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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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姐熱烈的回應著童瞳的嘴唇,主動伸出舌頭任他吸吮。

  花姐差不多有170,衹是相比于童瞳的海拔還是顯得嬌小,此刻她像一衹
被一頭凶猛的豹子擒獲的羚羊,乖乖的任君啃咬。

  可是她臉上的表情卻像一個大姐姐在安慰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

  童瞳在與花姐這個出眾的女人的較量中失敗了,而且敗的很慘,敗的潰不成
軍,敗的一敗塗地。

  可是也敗的心甘情願。

  他多年以來用玩世不恭,用放蕩不羈,用縱情聲色,用冷漠麻木的層層偽裝,
被花姐擊個粉碎,剖析的直逼內心,而且一矢中的。

  在女人眼裏,其實男人沒有那麽復雜,特別是在一個聰明的女人眼裏更沒有。

  而花姐就一語道破童瞳的內心,說他是一個——憤青。

  憤青可以拿著吉他用歇斯底裏的嗓門唱出對社會的不滿,當然也可以拿著生
命去給這個社會「開玩笑」。

  面對花姐這樣一個女人,童瞳有些情不自禁!

  哈,男人與女人之間最終極的交流方式就是性交,因為所有的語言和肢體動
作都及不上性交來的真切,來的徹底,來的深切。

  男人與女人可以成為朋友,是最大的扯蛋。除非男人不能勃起,女人不能濕
潤。

  而花姐是濕潤的,當童瞳的手指粗暴的撥開她的內褲,把那兩片肥嫩滑膩的
肉唇捏在手裏的時候,他也明白了花姐的克制力有多麽的好。

  那濕漉漉的肉唇簡直可以擰出水來,那肉縫上方粉紅凸起也硬得甚至有些硌
手。

  但是花姐濕潤的不僅僅是下體。

  童瞳撕開她的乳罩,用另一衹手抓住一衹雪白豐滿的奶子的時候,感覺自己
的手心,也是濕漉漉的甚至有些黏黏的。

  他吃驚用手把握著乳基,低頭去看,發現花姐的乳頭正往外淋灕著白色的乳
汁,一顆奶滴挂在飽滿的奶頭上搖搖慾墜。

  「傻瓜……別看了……吃吧……今天姐姐給妳……」花姐羞紅著臉把奶頭往
童瞳嘴邊送去,喘息著說。

  童瞳顧不得多想,張嘴就把一顆奶頭吸在嘴裏,用力一吸,瞬間香甜甘美的
乳汁就充斥口腔。

  他不由抬頭驚異的看著花姐,連插進她陰戶裏的手指都停了下來,忘記了挖
弄。

  「嗯……快吸吧……有點脹……我一直沒給臭臭斷奶……」花姐眯著眼睛嬌
哼著,手卻沒有閑著,解開童瞳的褲子,掏出他一直沒有消腫的雞巴,嫻熟的套
弄著。

  再說什麽已是多餘,童瞳噙著奶頭貪婪的吸吮著,大口大口的吞咽著溫熱香
甜的奶汁,同時用手在花姐火熱潮濕的陰道裏肆意挖掘。

  「啊……啊……」花姐大聲呻吟著,陰道裏的淫水也像飽脹的乳汁一樣洶涌
而出。剛才的極力克制,現在也被童瞳的指技全面瓦解,肉體的快感如潮水一樣
將她淹沒。

  在肉慾面前沒有人是真正堅強的。

  花姐也開始全面投降,她推開童瞳,跪在他腳下,張開性感的雙唇,波不及
待的含著那根朝天聳立的肉莖,瘋狂的吸吮。

  「噢……」當雞巴被花姐吞沒,童瞳不禁發出一聲悶哼。

  童瞳的雞巴對于女人的唇舌伺弄,早已麻木,可是花姐的口腔卻讓他舒服地
抽搐。

  並非這張嘴巴唆雞巴的技巧有多麽的高明,衹是這張嘴巴的主人是花姐,一
個讓他心儀並且折服的女人。

  街頭發廊裏的炮姐給妳唆雞巴和電影明星林青霞給妳唆雞巴,妳說相同不相
同?

  當花姐用手擼著雞巴,用舌頭舔著卵袋,用媚眼看著他的時候,童瞳幾乎鎖
不住精關,要射出來。

  讓他失控的並不是花姐的嘴巴和手,並不是雞巴所感受的到的快感,而是花
姐此刻風騷入骨,媚態撩人的眼神。

  最高明的女人是懂得利用自己的眼睛和表情讓男人舒服的。

  花姐則是其中的翹楚。

  童瞳此刻心中慾望像被按在水裏的皮球,剛才花姐已經把這個球按進很深的
水裏,現在衹要輕輕一鬆手,這顆皮球彈跳而出,高高躍起。

  童瞳有些迫不及待了,這些隔靴撓癢的前戲已經難以滿足他洶涌澎湃的慾望
了,很久以來他面對女人的時候都沒有此刻這般猴急了。

  「我要肏妳!」他從地上拽起花姐,又吻上她的嘴巴,粗暴的扯著她身上還
沒有來得及脫下來的內褲。

  「我給妳肏……給妳肏……」花姐一把將童瞳推倒在一張道具椅上,然後用
最快的速度脫掉內褲,分開雙腿跨坐在他的腰上。

  堅硬的雞巴,濕滑的肉洞,兩件饑渴的性器,根本不需要用手來引導,花姐
衹是屁股一抬,腰肢一擺,兩人就迅速的合二為一。

  「哦……好脹……小童……妳的真大……」花姐難耐的發出悶哼。

  花姐的嘆息是由衷的,她太久沒有做愛了,陰道被撐得滿滿的,這根年輕的
雞巴她甚至無法一「口」吞沒,而且硬的要命。

  童瞳把著花姐的雙胯奮力往上一頂,把雞巴刺向陰道的最深處,還有小半截
露在外面的滋味讓他難受。

  「啊……小童……」花姐覺得童瞳這一下彷佛刺到了自己心坎裏,身體幾乎
是彈跳著想要躲開。

  「我來……妳別動……我來……好小童……讓姐姐來……讓姐姐來……」花
姐安撫著狂躁的童瞳,把一衹奶子塞到他的嘴裏,自己則扭著柳腰,篩動翹臀,
運作起來。

  她不由得暗自慶幸自己剛才選擇了這樣一個女人可以采取主動的性交姿勢。

  不過,一個成熟的女人是知道如何嫻熟的套弄代替瘋狂的抽插同樣讓男人得
到無上的快樂的。

  花姐跨坐在童瞳腰上,如同一個高明的騎師駕馭一批難以馴服的烈馬,雪白
的翹臀或上或下,或前或後,或左或右,時而輕起輕落,時而重重套弄,時而轉
著圓圈,如同蝶戲馬蹄。

  童瞳一邊享受著成熟的陰戶全方位的摩擦而帶給自己的快感,一邊盡情的叼
著飽滿的乳頭吸吮甘甜的乳汁。

  不過他可不是不懂事的嬰兒,他頑皮的將兩衹雪白豐滿的奶子用手擠到一起,
然後將兩個奶頭同時含進嘴裏,一邊吸吮,一邊啃咬,一邊撩撥。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性器的劇烈摩擦,使得花姐感覺自
己的陰道快要融化掉,自己無論分泌多少愛液都無法澆滅體內的這根火燙的肉棒。

  經過一陣交鋒,花姐最終還是敗下陣來,巨大的高潮帶走體內最後一分力氣,
翹臀慢了下來,再也無力擺動。呻吟了一聲,就整個人癱軟在童瞳身上,把頭埋
在男人的肩膀上喘著熱氣。

  花姐勤于鍛煉,更是精于床技,換做旁人,恐怕早就被她降服。

  可是,她面對的是童瞳。

  喝飽了最具營養的母乳的童瞳要發威了,他現在是蓄勢待發,體內充滿巨大
的能量和藥爆炸般的慾望。

  她將花姐抱起來,雞巴根本不離開她的陰道,邊走邊插,然後將花姐輕輕放
在覆在地上的背景布上,然後將身體壓在這具雪白柔軟的胴體上,用最傳統的姿
勢,一邊吻著她的嘴巴,一邊開始高速抽插。

  時間隨著一次次的貫穿般的抽送和一聲聲歇斯底裏的淫叫快速過去……

  「小冤家……不要了……我夠了……求妳了……饒了我吧……」花姐在經歷
了極大的滿足和體力嚴重不支之下,對著仍然在自己身上不知疲倦的衝刺著的童
瞳發出告饒。

  花姐屁股下面的白色背景布被拖出了一條又長又寬的濕印,這是被童瞳的凶
猛的抽送所產生的位移和花姐的汗水加上淫水所形成的。

  童瞳哪裏答應,又用嘴堵上她的唇,又是一輪衝鋒陷陣將花姐鞭撻得花容失
色嬌喘不已,一邊挺動腰肢,一邊一臉壞笑看著她。

  「好了,小童,妳要是真的心疼花姐,就先停下,我有事情對妳講。」花姐
張開兩條修長雪白的大腿用力勾住童瞳的腰阻止他的動作。

  「妳說。」童瞳停止抽送,趴在她身上,吻著那兩座玉峰上的嬌艷蓓蕾,將
雞巴抵在她的宮頸口,緊緊的頂著。

  童瞳用堅硬的龜頭體會著這個女人的柔軟,不過,他也明白這份柔軟有時候
比剛強更可怕。

  剛才的激情宣泄讓他的頭腦冷靜了下來,知道「戲肉」該上場了。

  「妳不會為難老白吧。」花姐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夾了陰道裏的雞巴一下。

  「不會,現在不是我中有妳妳中有我嗎?」童瞳笑著朝花姐陰道的深出挺動
幾下:「再說我這兄弟到目前為止也沒有做過什麽對不起兄弟們的事情,況且我
們做的事情他都有份參與,出了什麽事兒,他自己也跑不了。」

  「嗯……別鬧了……小童……起來吧……妳壓得我喘不上起來……」花姐嬌
喘著伸出一根指頭點著童瞳的額頭。

  「哈,剛才誰叫著用力……用力……使勁兒肏我吧……」童瞳笑著模仿著花
姐剛才浪叫的腔調:「現在嫌我壓著妳了?」然後笑著拔出雞巴,站起來找到香
煙點了一根,躺在花姐身側。

  「妳真厲害,怪不得小蕊那麽愛妳,真的,小童,小蕊真的很愛妳,請妳相
信我。」花姐翻身蜷縮在童瞳身上,把豐腴的奶子壓在他的胸膛上,疼惜的摸著
他的臉龐。

  童瞳道:「呵呵,姐姐為了我可真是下足了本錢啊,先是送妹妹,現在又親
自……呵呵。」

  花姐先是俏臉一紅,轉而凄楚一笑,把香煙從童瞳嘴裏拿出來輕輕抽了一口,
幽幽的道:「唉——我們姐倆從小媽媽死的早,家裏又生活困難,爸爸又找了一
個女人,對我們倆非常不好,我是半工半讀上的大學,出來以後就被王可以強迫
占有了。」

  花姐說道這兒又是凄涼一笑:「不過也算不錯,那樣我就有錢照顧小蕊了。」

  童瞳聽了心頭惻然,用手緊緊的摟著花姐,憐惜愛撫著她的脊背:「真是難
為妳了。」

  「妳聽我說完,」花姐道:「小蕊一直很心疼我,知道我不容易。可是沒想
到王可以這個狗東西竟然對小蕊下手。小蕊一直瞞著我,不讓我知道,可是我怎
麽會不知道呢。小蕊就逐漸從一個清純可愛的小女孩兒變成一個外表野蠻刁鑽的
瘋丫頭。我就一直尋思給她找一個好男人,呵呵,可能好男人哪裏那麽好找呢?
而且小蕊在這個環境裏長大,那些正經的大學生什麽的她根本看不上,而那些道
上的小混混她更是不屑一顧。上次我在零點迪廳一見到妳,就知道妳不是池中之
物,就想著妳估計跟小蕊合適。我就讓手下的人去打聽妳,沒想到了解到老白原
來跟過妳,所以……」

  童瞳道:「那姐姐不怕我一旦翻了船,小命都搭進去?那小蕊不是……」

  花姐用手堵住童瞳的嘴不讓他繼續說,然後道:「小蕊已經愛上妳了,她為
妳改變了那麽多妳沒有發覺嗎?再說,這都是命,或許是上天注定的。」

  童瞳親著花姐的手指笑道:「那妳呢?那妳今天這是……」

  花姐一臉紅雲嬌嗔道:「妳這個小冤家,妳們昨天晚上在屋裏弄得聲音那麽
大,妳覺得我是個木頭人嗎?本來今天我是想接著找妳拍照的機會跟妳談正事兒
的,誰知道……」

  童瞳翻身又吻上花姐的櫻唇,一衹魔手又探道那紅腫不堪濕滑泥濘的大腿根
兒撩撥起來,笑道:「那我今天把妳這個木頭人點著了嗎?」

  「點著了,妳這個小冤家。」花姐動情的摟著他的脖子用柔情無限的眼神看
著他的眼睛道:「小童,這次過後,我們就再也不要這樣了,我衹做妳的好姐姐,
幫妳完成大事,好嗎?」

  童瞳眨眼一笑心道:女人沒有點矜持還行,最後一次這話,根本做不得數的。
所以也不接這個話茬轉而道:「還是說說妳的計劃吧,我該如何配合妳呢?或者
說,咱們下一步該怎麽做呢?老可以雖然也可以用意外除去,可是第一妳跟老可
以沒有正式的夫妻關係,就算老可以出了意外,也輪不到妳來繼承……」

  花姐道:「聰明,小童,妳一下就說到了問題關鍵。對,我不跟他不是正式
的夫妻,但是我為他生了一個唯一的男孩兒。我已經買通一個律師事務所的律師,
他答應幫忙偽造一份假遺囑,而王可以的簽名我已經練了好幾年了,就是王可以
自己也分辨不出真假來。這幾年生意上的官司都是這個律師幫著處理的,當然他
也是我引薦給王可以的。遺囑的內容就是由我來經營他的所有生意,至于其它幾
個女人給她們分一筆錢就是了。」

  童瞳道:「那——合法嗎?聽說不是要公證的嗎?」

  花姐道:「遺囑不需要公證也同樣有效,衹要有兩名見證人就行,甚至連有
沒有律師都沒有關係,衹不過有律師顯得更合法一些吧。見證人嘛,妳手底下不
是又有院長又有婦聯主任還有公務員嗎?都是有身份的人,隨便找兩個填上就可
以。」

  童瞳聽得律師一詞突然想到玲玲的那個神秘情人,馬上問道:「妳說的這個
律師是誰啊?哪個律師事務所的?」

  花姐道:「他叫陳振,是鵬程律師事務所的律師。」

  「什麽?鵬程律師事務所?」童瞳一聽心裏一震,表面卻不動聲色,繼續問
道:「這個律師多大了?」

  「30出頭吧。」花姐道:「怎麽了,妳們認識嗎?」

  「但願不認識,不過這個律師靠得住嗎?他憑什麽幹著風險幫妳?難道……」
童瞳看了赤裸著身體的花姐一眼。

  花姐一笑:「這個世界上沒有不為財色動心的男人,呵呵,當然也用不著我
親自獻身了,呵呵,並不是光妳手裏有漂亮的女人,我手裏也不少,況且我也知
道攝像頭是怎麽用的。」

  花姐說完從皮包裏拿出一個手機,擺弄了一下遞給童瞳。

  童瞳接過一看,手機裏播放的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在床上性交的錄像。

  而且這段錄像拍攝的非常清晰,男人的臉拍攝的很清楚,童瞳一看馬上就認
出這個男人就是跟玲玲在車上偷情的那個眼鏡男。

  不過這段錄像的女人顯然不是玲玲,是一個風騷漂亮的女人。(freeek99說
:嘿,是不是有點太巧了?哈哈,無巧不成書吧。不過,一個小城市,這樣的巧
合也不算過分。)

  童瞳看完,把手機還給花姐,花姐馬上就將這段錄像從手機裏刪除。

  童瞳又接著說:「就算是立了遺囑,那現在老可以幾個得力手下,有兩個還
是其它女人的妻弟或者親戚,他們也不會甘心的吧,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妳一個女
人把那些個賓館,桑拿,迪廳,KTV,還有地盤兒都接管吧。」

  花姐道:「那幾塊料更不足為慮,我自有辦法收拾他們。」接著她湊到童瞳
耳邊一番嘀咕。(FREEEK99說:哈,留點懸唸吧)

  童瞳聽完也不由贊嘆一聲:「妙啊。」然後摟著花姐苦笑道:「花姐,聽來
聽去,好像有我沒我對妳來說根本不重要,我最多是給充當打手的角色啊,呵呵,
我們成了妳的御林軍了。」

  花姐吻了他一下,伸手握著童瞳的雞巴套弄著,柔媚的笑道:「沒有妳這支
御林軍,我也不敢發動政變啊!」

  童瞳翻身跪起,抱著花姐的屁股,又將雞巴刺入她的花徑,開始新一輪的衝
鋒,笑道:「那妳就好好犒勞一下妳的御林軍頭領把。」

  一時間小小攝影棚裏又是滿室皆春。

  可是童瞳突然想起一個問題——不知道黑子甘心當這個御林軍嗎?


               115

  又是一陣火爆的抽送之後,童瞳猛得從花姐雪白的胴體上彈起,將瀕臨發射
的雞巴從她陰道裏拔出來,用手快速的擼著,對準她紋著的那衹展翅慾飛的鳳凰
開始強烈的射精。

  大量的白色濃漿一股一股的從馬眼裏激射而出,將這衹鳳凰的大半部分都掩
蓋住。

  鳳凰成了「落湯雞」再也飛不起來了。

  童瞳第二次插入花姐身體的時候,沒有用姬無雙所傳授的雙修之術,甚至不
加忍耐,不用任何技巧,衹憑著一股衝勁兒,他想發泄,他想射精,他想用自己
的精液給這個女人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記。

  他想用精液給這個女人洗禮。

  每一股精液濺落在花姐的肚皮上,這個女人都被滾燙的濃漿燙得渾身抽搐,
她的一雙媚眼死死的盯住這門能發射如此強勁炮彈的肉炮。

  衹不過她的臉上卻沒有女人被征服時所應有的陶醉和崇拜的神色,有的衹是
難以掩飾的自豪感。

  可是童瞳的目光從花姐的肚皮上的鳳凰移向她的臉時,她臉上的表情馬上變
成了一副足可以讓男人再次勃起媚態:「啊……小童……妳的東西好燙啊……好
多……妳真是弄死我了……」

  童瞳端著大雞巴坐在她胸前汗津津的兩座肉峰上,用龜頭敲她的紅唇,笑道
:「嘿,妳也嘗嘗吧,還有一點給妳留著呢。」

  花姐伸手擰了一下童瞳的大腿內側,幽怨的看了他一眼,張開小嘴,將紅彤
彤的龜頭含在嘴裏,用力的吸著,將輸精管內殘餘的精液吸幹凈,還一邊用舌尖
舔弄。

  射精以後的龜頭,敏感無比,又是被這等冷艷難馴的女人含在口裏,用嘴吸
著,用舌頭舔著,讓童瞳著個少婦殺手也爽得難以自抑,雞巴在女人的口腔裏一
跳一跳的。

  童瞳翻身躺倒,也不禁喘著粗氣。

  花姐用手指撥拉著肚皮上的精液,膩聲道:「小壞蛋,妳是爽了,妳看妳弄
我這一身,讓我怎麽出這個門啊?」

  就是她身上的其它部位也因為出汗太多,像水洗一樣,在攝影燈強光下散發
著誘人光澤。

  童瞳又湊到她身邊,頑皮地用手按著她的手,將她肚皮上的精液在她沒有贅
肉的小腹上摸勻。

  那衹鳳凰受了精液的滋潤以後,顏色更加艷麗,更加栩栩如生。

  童瞳笑道:「放心,不會就讓妳這麽出門的。」然後指著這間小攝影棚一角
的墻壁上的一個不太顯眼的小門笑道:「那裏面有個小浴室,妳可以去洗洗。裏
面什麽都有,有一條藍格子的毛巾,是我的,妳可以用。」

  因為有許多來拍寫真的女人會要求拍一些人體彩繪這樣的照片,所以影樓在
重新裝修的時候在這兒弄了一個小淋浴間,方便洗浴。

  花姐估計受不了身上粘粘糊糊的感覺,也不等氣喘勻了,掙扎著起身,趔趄
著走向那個小門,打開朝裏面看了一下,就走了進去。

  童瞳看著花姐叉著腿走路的樣子直想笑,本想跟著進去,可是想想這個小浴
室空間很小,兩個人根本不好容下,又想抽根事後煙,所以沒去。

  摸過香煙,叼一根在嘴上,用一次性火機點煙的時候,卻因為手汗太多,濕
了火輪,沒有點著。就四下踅摸,看見花姐來的時候拎著的那個大大的皮包。心
想,花姐也抽煙,應該也帶有火機吧。

  起身拿過皮包打開,一看皮包裏東西還不少,一個小包裏裝著一套化妝品,
還有手機,小便簽本,錢包,鑰匙包,口香糖,等等零碎。

  令童瞳吃驚的是,裏面還裝了一個小塑料袋,裏面裝著一盒叁支裝的避孕套,
一包濕巾,甚至還有一小瓶肛交用的潤滑液和一瓶婦科洗液。

  童瞳看到這些東西不禁一愣,他當然知道花姐不是性從業者,需要隨身帶著
如此完備的「套裝」,但是顯然這個女人今天來見他,是有備而來,是送上門來
讓他肏的,甚至還做好了被他操屁眼的準備。

  這倒也沒有什麽,最令童瞳起疑的是,竟然從這個皮包的底部,發現了一支
精致高檔的錄音筆,而且這支錄音筆是在工作狀態的。

  而童瞳並沒有從花姐的皮包裏找到香煙和火機。

  童瞳默默的把這些個東西放回皮包裏,將皮包擱回原位。

  他又拿起那個一次性打火機,在空氣中甩著。

  男人射精以後往往會變得很清醒,童瞳也從肉慾裏清醒過來,而且他這樣的
男人清醒的很快,像電光火石一樣的快。

  花姐呀花姐,妳究竟是一個什麽樣的女人?

  一個犧牲自己的親妹妹,現在又自薦枕席,預謀殺自己孩子的親爹的女人,
絕對不是甘于做另一個男人的傀儡的女人。

  妳絕對不會願意做我的李雁鳴!

  妳想做浴火重生的鳳凰!可是這堆火不知道到要燒毀多少人的命!

  童瞳用力一打火機的火輪,一條火苗躥了出來,點煙的時候,火光照亮了他
嘴角的冷笑。

  一會花姐洗幹凈身體出來,穿好衣服,收拾利索,對著正看著她出神的童瞳
柔媚的笑了一下道:「小童,我先走了,我還要去接臭臭呢,妳別送我了,被這
兒的人看出來什麽,不好。」

  「好,妳先走,我一會兒還有事兒,等我安排好了,給妳消息。」童瞳道。

  花姐走到坐在地上的童瞳身邊,彎下腰來,又湊上香唇吻了童瞳的嘴一下,
在他的耳邊幽幽的說道:「小童,我會永遠記住這一天,好好對小蕊,我祝妳們
幸福,以後我是妳的姐姐。」

  花姐走後,童瞳也去洗了身子,一邊洗一邊想著,不管如何,目前與花姐合
作,對整個計劃是有利的。除掉王可以以後,還真要靠花姐來接收王可以的財產
和生意。

  他不由得發出嘆息:哈,真是場有趣的游戲!

  洗完,童瞳望向鏡子,看著自己鏡中的臉,自言自語的說:「花姐,其實妳
錯了,那個憤青早就死了,現在他衹是一頭野獸。」

  童瞳從影樓出來已經11點,開車去了杜鵑的翻譯社。他進門的時候,看見
杜鵑穿了一件可愛的高腰裙裝,坐在椅子上,笑咪咪的吃著雪梅,那副饞貓像很
是招人憐愛。

  童瞳笑著奪過她手裏的雪梅袋子:「別老吃這個,這裏面都有化學制劑,對
小孩兒不好,知道嗎?小饞貓。」

  「嗯,拿來嘛,人家嘴饞嘛,吃得又不多,剛吃了兩個,再給人家吃一個嘛。」
杜鵑撒著嬌,見到童瞳這麽關心她,她顯得很開心,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看著他。

  看到杜鵑可愛的樣子,童瞳的心情也好了起來,關了門,伸手捏了捏她的小
臉蛋兒,笑道:「別吃了,先跟我去吃飯,吃完了飯,再請妳吃大香腸好不好?」

  「哼!」杜鵑伸手擰了童瞳的胳膊一下,一臉壞笑道:「姑奶奶一會兒夾死
妳。」

  「暈啊,我越來越發現,妳這小丫頭現在可是了不得了,什麽話都敢說啊。」
童瞳汗了一下兒。

  「怎麽?怕了?昨天晚上加班給妳翻譯那些亂七八糟的聊天記錄,累都累死
了,妳還不犒勞犒勞我啊?」杜鵑嘟著嘴說道。

  「哈,別說犒勞了,要命都給妳。」童瞳捧著她的臉蛋兒親了她小嘴一下。

  兩人一起去飯店吃了飯,本來是想找個賓館開個房間的,但是杜鵑卻老大不
好意思,說哪有女人腆著肚子大白天的跟一個男人開房間的,讓人笑死了。

  童瞳看著她已經顯懷的肚子,想想也是,就帶著杜鵑去了自己住處,雖然有
好一陣沒住了,但是俏房東楠姐很是有心,也打掃的幹幹凈凈。

  一進屋子,杜鵑就像個偷情的婦人,摟著童瞳就親吻,漲紅著小臉喃喃的說
:「昨天晚上一直想妳這個壞蛋,叫妳去妳又不去。膽子比我還小。」

  童瞳親著她的耳朵,揉著她鼓脹的乳房笑道:「我的小乖乖,怎麽變得這麽
急色啊,一會兒好好疼疼妳。」

  可是當他的手掀開她的裙子順著她鼓起的肚子摸向腿間的時候,杜鵑卻抓住
他的手羞澀道:「先別摸呀,我最近分泌很多,下面現在粘糊糊的,我先去洗澡。」

  杜鵑就去了衛生間洗澡,沒一會兒就裹著一條大浴巾出來了,童瞳一把將杜
鵑捧到床上,用舌頭給了她一次甜蜜的高潮,當他的舌頭舔向那淺淺的肛菊的時
候,杜鵑舒服得失聲尖叫,淫水弄了他一臉。

  下午一點半,童瞳打開兩臺電腦,一臺與監控許莉書房的那臺電腦同步,一
臺打開了MSN。他已經在許莉的MSN上做好了手腳,就是將許莉的MSN的
聯係人一欄裏的那個印度騙子教師傅的ID給刪除掉,並拒絕接受此ID的消息。

  然後將自己新申請的ID給添加上去。這兩個ID衹有一個字母的差別,童
瞳也選用了原來的那個ID的頭像的特有的照片,就是許莉供奉的那尊神像,所
以不留意看根本不會注意童瞳已經掉了包。

  通過這段時間的監控,許莉的作息時間非常規律,一般是中午吃了飯,會小
睡一會兒,到了下午兩點會準時上網向「師父」回報修煉心得。

  杜鵑見童瞳光著身子什麽也不穿還同時擺弄著兩臺電腦,其中一臺還顯示著
一個陌生書房的視頻,不禁有些奇怪,問道:「童瞳,妳這是搞什麽鬼啊?這個
房間是誰的家啊?」

  童瞳一切準備就緒以後,將全身衹穿著他的一件大T恤的杜鵑抱在腿上,讓
她背朝著自己坐在他懷裏,伸出一雙魔手一邊舒服的把玩著杜鵑胸前的那對軟肉,
一邊從後面親著她的耳朵笑道:「這妳就別管了,一會我讓怎麽做妳就怎麽做就
是了,呵呵,我感覺妳這裏好像又大了啊。」

  杜鵑伸手掐了童瞳的手一下啐道:「妳這個人一點兒正經的都沒有,整天神
神秘秘的搞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童瞳笑道:「上午有個人對我說,我是非常之人要成非常之事,妳覺得呢?」

  杜鵑道:「哼,妳是非常之壞人要做非常之壞事,嗯,別鬧了,再摸的話,
我就又想要了……」

  童瞳將背坐在自己腿上杜鵑的雙腿分開,去摸那又開始濕潤的地方,調笑道
:「那還不容易啊,隨時候命啊。哈哈。」說著將杜鵑的屁股一抬,將支楞起來
的雞巴對準肉縫輕輕一戳,就又沒入一片溫熱濕滑的沼澤裏去了。

  剛一入巷,杜鵑又發出一聲惱人的嬌哼:「嗯……又來了,好脹啊,妳真厲
害,我發現妳今天比上次的大多了。」

  童瞳一邊控制著深度緩緩挺動一邊笑道:「這還得好好感謝妳呢。」

  兩人就這樣慢慢的「行雲施雨」著,沒一會兒,另一臺電腦上就顯示許莉來
到書房開始上網了。童瞳也馬上放緩了攻勢,對杜鵑說:「好了,寶貝兒,現在
該妳出馬了,咱們慢慢來。」

  果然,許莉一登陸,就給那個假的ID發來一條問候而且是英文的問候:
good afternoon。

  童瞳指揮杜鵑也用英文回應。

  接著許莉匯報了昨天的修煉心得,童瞳根據女專家姬無雙的教誨,還有自己
的切身感受以及參考那些聊天記錄像,像模像樣的應付了幾句,讓杜鵑翻譯成英
文發給許莉。

  杜鵑一邊翻譯一邊問道:「童瞳,妳這都是搞什麽啊,這個女人是誰?」

  童瞳用力挺了一下給杜鵑來了下重的「鞭策」笑道:「別問那麽多,讓妳幹
什麽就幹什麽,一會再給妳解釋。」

  「哼……」杜鵑悶哼一聲,咬著牙將童瞳的話給翻譯好了發給許莉。

  許莉看完,好像若有所悟,然後接著說:她自己感覺自己的修煉已經到了一
個很難提升的階段,到了瓶頸,沒有辦法再往上突破,想請「上師」再多給些指
導。

  這個請求,許莉在和那個「印度騙子教師父」最近的聊天記錄裏已經不止一
次提到過,那個騙子師父衹是簡單的回應說讓許莉不要著急慢慢來,不是一日之
功。

  童瞳馬上給杜鵑說:「快,妳就跟她說,近日我教內有一位有大修為的上師
要去中國的上海指導一位非常尊貴的施主修行,如果有時間的話很可能會順便蒞
臨妳處,問她想不想見見這上師。」

  杜鵑把童瞳的意思翻譯好了一發給許莉,通過那臺電腦上看到許莉的表情簡
直欣喜若狂,激動萬分,馬上她就發消息說:非常願意,非常榮幸,一定請這位
上師大駕光臨,她會熱情萬分的接待好這位上師。想問一下具體的時間,好方便
準備。

  童瞳讓杜鵑回答:具體時間還沒有定,要看行程安排,妳如果想見這位上師
的話,就要虔心修煉,做好準備,還有就是「我」(就是一直跟許莉對話的那個
騙子師父)要接替這位上師在教內的工作,所以以後不能天天給她做指導了,讓
她不用每天匯報了,等見了那位上師一並問了便是。

  許莉則又是一番感謝之詞。

  童瞳又讓杜鵑給她說:本來呢,按照她給教內做的貢獻,是沒有資格接受這
位上師登門指點的,但是考慮到她的一番虔誠之意,所以才會有此待遇,不過要
想真的得到相當大的境界提升,那還要看她的表現。

  許莉那邊趕忙回復說,她非常明白,她一直在籌措資金中,這次那位上師到
來,她肯定會有所表示,等到她手中的生意一旦成功,馬上就會帶著能籌集到的
所有資金奉獻給聖教。

  童瞳又讓杜鵑接著補充說,這位上師是位華裔,會說中文,所以中國的一些
比較尊貴的施主都是由他來指點。

  許莉回復道說,那真是太好了,可以無障礙交流了。

  最後童瞳交代許莉耐心等待,也就是這幾天就會聯係她,就下下線了。

  一結束對話,杜鵑再也忍耐不住,主動起落套弄起來,童瞳見許莉已經入瓮,
心情也是大爽,更是極力配合,于是頻頻的淺拉輕送,將杜鵑又一次送上高潮。

  高潮以後的杜鵑摟著童瞳,把臉貼在它的胸膛上幽幽的說:「童瞳,妳知道
為什麽我會這樣?其實這兩天我一直覺得像做夢一樣,能跟妳好一回,是我的奢
求真的。我知道妳心裏一直還有欣然,所以我感覺妳好像是我借過來的,是不屬
于我的,是還要還的,妳明白我的意思嗎?」

  童瞳摸著她的小屁股,吻著她的鼻尖:「小傻瓜,妳怎麽會有這麽多亂七八
糟的想法,我又不是玩具,什麽借啊,還的。」

    ***    ***    ***    ***

  麗都大酒店,一間套房內。

  老白和黑子兩個人坐在床上,一邊喝著紅酒,一邊看著接駁著筆記本電腦的
超薄壁挂大電視。

  老白端著酒杯跟黑子一碰,笑道:「妳說這個郭躍郭老板還真咱們兄弟面子,
上午剛剛在他的包房裏安好攝像頭,下午他就來開房間。呵呵。」

  黑子將自己杯中的紅酒一飲而進笑道:「那當然,這是咱們兄弟時代來了。
哈,人有叁年旺,神鬼也難擋嘛。」

  (不過黑子心中暗道:「操,還不是FREEEK99那個無聊的傻B,自己閑著沒
事兒幹,亂他媽的折騰咱們兄弟,操完了女人就搞偷拍,偷拍完了就接著操,不
讓咱們兄弟安生一天。)

  黑子說完用腳蹬了蹬跪在自己胯下正賣力唆著他那根黑雞巴的女人道:「騷
貨,還不去給爺們倒酒。」

  這個女人當然就是麗都大酒店的客房部經理——孔霞,不過此刻雖然嘴裏唆
著一根雞巴,但是穿得卻是整整齊齊,一身得體的員工制服。

  孔霞從地上站起來,用手抹了一把嘴角的唾液,趕快去拿起酒瓶給兩人倒酒,
然後戰戰兢兢的說:「我……我還在上班呢,妳們讓我走吧。」

  黑子伸手在她大腿上擰了一把笑道:「走吧,工作要緊,哈,這次表現不錯,
以後咱們還有好處給妳,哈,不過是這個東西。」他笑著將自己的黑家伙收進褲
子裏。

  孔霞如風大赦,趕快離去。

  老白指著電視屏幕道:「看這個家伙吊樣,白白嫩嫩的還戴個眼鏡兒,老童
要不說,我還以為他是玩玻璃的,原來喜歡好那一口兒,喜歡玩老屄,還跟自己
後媽又一腿,哈,真是拿饃蘸尿,各有所好啊。」

  電視屏幕上清晰的顯示著另一間豪華套房裏的情景,皇家花苑娛樂會所的老
板,也就是將李雁鳴的老公撞成高位截癱的郭躍,此刻正紅頭脹臉一臉醉態的躺
在沙發上,拿著手機狂打,對著話筒狂吼著:「老騷貨,到哪了?怎麽還沒到。
快點,老子等不及了!」

  黑子冷笑道:「哼,就是有了這些個傻逼,咱們兄弟才生意可做啊,要都是
老實巴交,老老實實呆在家裏老婆孩子熱炕頭,那咱們兄弟恐怕要喝西北風了。」

  老白道:「說起來,我現在都直冒冷汗啊,前兩年這事兒我也沒少幹,哈,
我當時要是遇見咱們這幫人咔咔把我一拍,嘿,那他媽的就搞笑了。」

  黑子笑道:「哈,沒人會拍妳,妳又沒錢又沒權,誰會拍妳啊。誰要是拍妳
誰就是傻屄。」正說著他向電視屏幕一指道:「噓,來了。」

  鏡頭裏又出現了一個女人,貴婦打扮,一身米黃色的高檔套裙,白白嫩嫩,
體態豐滿,個子不高,胸脯和屁股將裙子撐得圓圓的,本錢十足。剛一進屋子,
就趕緊對著一臉不滿的郭躍解釋道:「小乖乖,我剛才在開會呢。這不一完我就
趕來了嘛,妳怎麽又喝成這樣啊。」

  郭躍走上前去伸手就拽著女人的頭發,一下將她拽了一個趔趄,抬手一巴掌
就打了她一個耳光,惡狠狠的道:「妳個老騷屄,開什麽屄會啊,不知道老子在
等妳嗎?叫爸爸!」

  誰知道這女人挨了一巴掌一點也不惱,反而聽話的叫道:「哎呦,爸爸,小
爸爸,我的親爸爸,別打女兒啊,女兒不是來了嘛。」

  郭躍淫笑一聲,摟著婦人狠狠親了一下,然後粗暴的將她推翻到沙發上,讓
她撅著屁股跪著,然後一下將婦人的裙子掀到腰部,露出一個穿著開檔的黑色褲
襪的豐滿碩大的屁股,兩瓣雪白的屁股中間勾這一條丁字褲。

  郭躍把內褲也給拉到屁股以下,然後像豺狼看見腐肉一般,把臉拱到婦人的
屁股溝中間,急不可耐地舔起來。

  「噗!」見慣了各種場面的老白,見了這種情景,也一口紅酒沒忍住全部從
嘴裏噴了出來:「操!牛逼啊!今天算了開了眼了。」
2010-1-30 21:2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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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lvero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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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2-25
狀態 離線
               116

  PS:最近狀態不是很好。還有,就是玲玲這個角色,讓我有點犯了難,童
瞳該如何對待她呢?抓住讓兄弟們輪一盤?殘酷了點吧。但是擺平她,又是下一
步計劃的前提!

  但是,童瞳畢竟不是禽獸。哈,挖了坑,自己掉進去了。

***********************************

  「啊……親爸爸……好舒服……爽死了……啊……」婦人大聲的呻吟著,將
頭杵在沙發上,騰出兩衹手主動伸到後面掰著自己的兩瓣兒雪白肥厚的屁股,方
便郭躍舔弄。

  由于角度的關係,衹能看見郭躍的後腦勺,他捧著婦人的屁股舔得瘋狂激烈,
給人的感覺他好像在努力的把頭塞進那顆碩大的屁股裏。

  黑子看著,笑道:「哈,這個屁股可真雞巴大,仨兒要是看見了估計他媽的
喜歡死了,張艷麗的屁股就夠大了,這個老屄的屁股最少比張艷麗的大兩圈兒。」

  老白皺著鼻子,一臉惡心的神情說道:「操!也不嫌腌臜,這種屁股,別看
又肥又大,但是屁股溝太深了,媽的,容易積汗,那屁眼一天到晚都是濕乎乎的,
騷屁股,騷屁股,就是說這種女人的。這個郭躍口味兒真重,也他媽的不洗洗就
舔開了。」

  黑子聽了大笑:「哈,老白,妳小子經驗豐富啊,前兩年沒少伺候這種屁股
吧。」

  老白訕訕的笑:「唉……他媽的不堪回首不堪回首啊……」

  又見郭躍舔了一會兒,搖晃著站起來,臉上沾滿了淫水,跟水洗一樣,他摸
了一把嘴巴上的水漬,又拽著婦人的頭發把她從沙發上拖下來,讓她跪在自己的
跨下。

  婦人跪好以後,馬上解開自己的上身的套裝和裏面的襯衣,一對巨大白皙的
用那種半杯罩托著的大奶子,和一道深深的乳溝顯露了出來。像胸前挂了兩支面
口袋。

  郭躍淫笑著蹬掉自己的褲子,掏出一條又白又長挺立著的還頗具規模的大雞
巴,用手一擼翻開過長的包皮,露出一個紅彤彤的尖錐型的龜頭。然後一手拽著
婦人的頭發,一手端著雞巴當鞭子,朝婦人的臉劈頭蓋臉的抽幾下,就對準婦人
的張開的口腔,狠狠捅了進去。

  由于角度,這個鏡頭可以看的非常清楚。郭躍根本不給婦人適應的時間,一
上來就是抵命般的深喉,是那種恨不得把卵子也捅進口腔的方式,一下子婦人的
鼻子就頂在郭躍的陰毛上。

  而且郭躍還殘忍的捏住婦人的鼻子,不讓婦人呼吸,就這第一下兒,他就按
著婦人的後腦插在她口腔裏差不多有半分鐘之久!

  這婦人看來很了解郭躍的習性,兩個人配合的相當好,她也不反抗,盡力張
著嘴巴,仰著脖子,努力的吞咽著郭躍的雞巴。不過臉上卻是呈現出難以忍受的
樣子來,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

  郭躍開始抽送,瘋狂的肏搗,次次都是深喉,拽著婦人的頭發,捏著她的鼻
子,用大雞巴像肏屄一樣狠狠搗著婦人的口腔。簡直不是在口交,而是用雞巴給
婦人上刑。

  「操爛妳個騷屄……操死妳個騷貨……我操死妳……」臉紅脖子粗的郭躍一
邊爆捅著一邊惡狠狠的叫罵著。此刻他臉上雖然還戴著一副眼鏡兒,可是那點斯
文卻一點不勝,像足了一個變態狂。

  婦人跪著,認命的努力張大本來不大的嘴巴,任憑雞巴在嘴裏粗暴的進出,
口腔裏發出「咕唧……咕唧……嗚嚕……嗚嚕……」的聲音。大量的唾液從裏面
流了出來,白花花粘糊糊的從下巴一直淋灕到胸前的那對大奶子上。郭躍的卵袋
上也沾滿了。

  看來婦人剛才趕快解開胸前的衣服是很有先見之明的!

  老白看到這兒叫道:「操!老黑,看見了沒,傳說中的暴力口交啊!一點不
比老外的毛片裏差啊!哈,還別說,這個郭躍的雞巴還不小啊,怪不得這老屄會
跟小郭幹上呢,嘿,估計老郭沒這麽生猛吧。」

  黑子道:「不對呀,看這個老屄的穿衣打扮,那可不是一般人啊,就算是跟
自己的‘便宜兒子’亂搞,也不會願意讓人這麽作踐自己呀。聽老童說,這老屄
可能還是幹大買賣的,還雞巴是女強人呢!」

  老白道:「哈,這妳就不知道了吧,老黑。越是女強人越是女企業家,其實
越他媽的浪,越他媽的喜歡男人作踐她,高高在上慣了,太多男人敬著她,敬出
毛病了,就光想著有男人虐待她,像肏最下賤的婊子一樣肏她。這種女的我遇過,
我有經驗。」

  黑子道:「那也不對,不合常理,有那麽多男人,憑什麽會跟自己的二婚老
公的兒子搞在一起?這個女的都四毛兒多了,應該沒那麽新潮,我想,肯定是這
個女的有啥把柄落在郭躍手裏。」

  老白道:「管她呢,要是這樣更好,咱現在不是也有她的把柄了。」

  正說著,衹見郭躍又一次玩命的捅深喉以後,婦人實在受不了了,張嘴噴出
一口粘液濺在郭躍的雞巴上,然後奮力推開郭躍,求饒道:「親爸爸……饒了我
吧……嗚嗚……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操妳媽!妳個欠操的騷屄!脫衣服!給我撅起來!」郭躍抬腳踢了婦人一
下命令道。

  婦人連下巴上的黏液都顧不得擦,手忙腳亂的把衣服脫光,露出一具豐滿肥
熟的雪白身體,屄毛相當旺盛,但是不是那種蜷曲的,像一條黑色的短尾巴一樣
挂在襠部。還沒有等看清楚,她就急忙又跪在沙發上,高高撅起大白屁股,扭著
頭驚恐的看著郭躍。

  郭躍叉開兩腳蹬在沙發上,兩條長腿之間夾著婦人肥白的屁股,然後彎下腰
來,弓著腿,騎在婦人的屁股上,用手我著濕乎乎布滿婦人唾液的大雞巴對準婦
人的屁眼兒一下子就捅了進去。

  「噢……」婦人大大的慘呼一聲,屁股上的肉強烈的抽搐了一下兒:「親爸
爸……輕點吧……求求妳……」嘴上雖然叫著,可是屁股卻不敢躲避。

  「操妳媽!妳這個臭屁眼,不知道讓多少男人捅過了,還他媽的裝什麽緊。」

  郭躍一將雞巴捅進屁眼,就開始猛肏!一下比一下猛。

  「嗚嗚……啊……沒有……屁眼就讓妳操過啊……啊……疼啊……親爸爸…
…受不了……」婦人帶著哭腔委屈的呻吟著。

  「操妳媽!我才不信呢!那小白臉會放過妳的屁眼?妳就給老子裝吧!」郭
躍像條狗一樣狠命的雞姦著婦人的屁眼。

  婦人「啊……啊……」的一聲接一聲的哭叫著。

  這時黑子道:「看!我說的沒錯吧!肯定是這老屄找小白臉兒的時候讓這個
郭躍給發現了。要不是她不會這麽聽話!」

  老白道:「雞巴,老一套,沒創意!真是太陽底下無新事兒啊!呵呵,有這
種女人的存在,小白臉兒就永遠餓不死。」

  黑子道:「這就叫……什麽……什麽……對……食物鏈!不過咱是最高級的,
專吃一切偷腥男女。」

  老白嘆息了一聲,低聲嘟囔道:「咱們是……最高級了嗎?唉,不知道,誰
會把咱們吃掉……」

  郭躍狂插了一陣兒,就開始劇烈射精,腰部抽搐了幾下,就將雞巴從婦人的
屁眼裏抽了出來,又直接插進婦人的嘴裏,讓婦人給他做清潔。

  郭躍又一邊氣喘噓噓的拿起手機摁了一下放到嘴邊說:「妳過來吧,快點!」

  沒叁分鐘,這間房間裏又出現了一個男人,穿的花裏胡哨的,抹的油頭粉面,
帶著點娘娘腔的味道兒,看那個架勢就像一個男妓。

  婦人對于男妓的到來卻沒有什麽反應,依然跪在地上,用嘴清理著郭躍的雞
巴,像是早就知道會有這一出兒。

  「老板,我就等著妳叫我呢。」男子低頭看了看光著屁股的婦人,又討好的
對著郭躍說。

  「費什麽話!給我狠狠的操這條母狗!」郭躍把雞巴從婦人嘴裏拿出來,拽
過一個挎包將一個小巧的DV掏出來,端在手裏。

  男妓也不廢話,很快脫光了衣服,把一個半遮面的面具戴在臉上,將婦人摻
起來,讓她躺在沙發上,就開始一手揉婦人那對巨大的奶子,一手伸到自己胯下,
擼自己的雞巴,還把頭鑽到婦人的襠部,給婦人舔屄。

  到底是專業人士,沒一會兒男妓的雞巴就挺直了,本錢相當厚,又粗又長,
與他的小身板一點也不相符。他拿出一個套子戴到雞巴上,將婦人的兩衹大白腿
抗在肩膀上,就開始狂操!

  而郭躍卻拿著DV在一邊興致勃勃的拍著兩人人性交的場面。

  老白跟黑子又開始議論。

  「我說呢,原來有外援啊。」

  「生活不易啊,現在當鴨子也真不容易啊。什麽人都得招呼,什麽情況都得
應付。」

  「嘿,就是職業的,小身板兒還可以,看哪動作,夠專業,家伙也不小!」

  「哈,原來郭老板跟咱是同行啊,也喜歡攝影啊,看他拿的DV,比咱的還
好呢。」

  男妓為了配合郭躍的拍攝,故意采用一些方便攝影的姿勢肏這個婦人,不過,
比較起來他卻比郭躍溫柔多了,而且肏的是婦人的屄。婦人被操得也開始忘乎所
以的浪叫。

  幹了好一會兒,郭躍的雞巴又開始抬頭,挺立起來,他放下DV,掏出一沓
鈔票扔在茶幾上,拉開那個男妓道:「滾蛋吧!」

  男妓連雞巴上的避孕套也顧不上揪下來,胡亂的穿上衣服,拿起鈔票,就出
了房間。

  郭躍對婦人的屄依然不感興趣,又把雞巴插進她的屁眼裏,揪著兩顆大奶頭,
大操起來。

  婦人又開始一聲一聲的淫叫著:「親爸爸……親爸爸……肏死閨女了……饒
了我的屁眼吧……」

  老白興奮的站起來,比劃著彈吉他的聲音,唱道:「這是一個骯臟的世界!
空氣裏彌漫著淫靡的味道!清白的人是可恥的!這是一個淫亂的世界!大家應該
互相胡搞!胡亂肏肏這樣就好——」

  黑子被老白突然的「動靜」驚得被一口煙嗆得咳嗽,笑罵道:「靠!老白,
發身神經!嚇我一跳,行了,SITDOWN吧,上帝保佑夠淫亂的人民。」

  老白頹然坐下,看著黑子喃喃的說:「黑子,妳說……誰會保佑……我們這
些人……我心裏一直沒著沒落兒的……」

  「瞧妳的屌樣吧,人要靠自己,除了妳自己沒有人會保佑妳,怎麽?怕了?

  咱們這才剛剛開始。「黑子一口煙吐在老白臉上。

  老白呆呆說:「不是怕……我衹是覺得很無奈……」

  黑子把自己的煙塞到老白嘴裏,拍著他的肩膀道:「好了,別他媽的無奈了,
妳一無奈,這個世道兒就會對妳無情的。」

  屏幕上的淫亂男女終于消停了,郭躍趴在婦人肥美的肉體上一抽一抽的猛烈
射精。兩人喘息了好一會兒,郭躍才爬起來,坐在沙發上,點了根煙大口的抽著。

  婦人從沙發上掙扎起來,蹲在地上,用紙巾接著屁眼裏流出的精液。

  郭躍像是剛發泄完獸慾,臉上的表情也沒有那麽狂躁,笑著對婦人道:「媽,
過癮了吧,前後都爽了吧。」

  婦人邊擦屁眼邊媚聲說:「妳個小壞蛋,小沒良心的,喝點酒就變著法兒的
折騰我,現在知道我是妳媽了?」

  郭躍大笑:「哈,妳就是我的大屁股後媽,想怎麽肏怎麽肏的後媽!」

  婦人自己擦完,又拿了幾張紙巾跪在郭躍前面給他擦那根黏糊糊的軟雞巴,
浪笑著說:「哼,妳們這爺倆兒真怪,都衹對我的屁眼感興趣,妳那個局長老子,
跟我結婚以後,每天晚上都要舔我的屁股溝子,就是他不夠硬,插不進去,要不
然的話,讓妳們爺倆這麽玩下去,我的屁眼兒可要遭殃了。」

  郭躍拍著婦人的臉蛋兒笑道:「騷貨,說正經的,再給我從銀行裏貸點兒款,
先貸一千萬。」

  婦人道:「小祖宗,我又不是開銀行的,哪那麽容易,說貸一千萬就貸一千
萬啊!妳又要幹嘛?那個娛樂城還不夠妳玩的呀?」

  郭躍道:「靠,妳那麽大的集團公司,貸一千萬還不是小意思嗎?我跟王可
以說好了,準備一起玩玩房地產。那娛樂城又不是我的,法人還不是妳的名字?

  我就是個經理,說不好聽的,就是個看場兒的,而且還欠著銀行的錢,還利
息都煩的要死,我現在也想玩玩資本運作,賺錢也快點兒。「

  婦人道:「我的小祖宗,哪有妳說的那麽容易啊,我雖然是董事長,可是公
司的事兒也不是我一個人說的算的呀。現在還跟我說什麽妳的我的,我的還不都
是妳的嘛!再說了,那王可以可是個流氓出身,妳跟他合作會不會有點兒……」

  郭躍不耐煩道:「操妳的,能貸就貸,不能貸就算了,說那麽多廢話幹什麽?

  我又不是傻逼,什麽都不懂,這個事兒一切都有合同的,我爹又是局長,誰
他媽的敢騙我?「

  婦人剛要說什麽,她的手機響了,接起來聽了一陣,馬上說道:「好,我馬
上回公司,妳們等我。」然後扭頭對郭躍道:「公司有點事兒,我要馬上回去,
這個事兒,明天妳白天到我公司來找我,我們好好分析分析。」說完就去了衛生
間。

  黑子拍著老白的肩膀笑道:「操,這老騷屄,還真是一條大大的魚呀。老童
也沒說她是什麽公司的,原來這麽趁錢啊。別楞著了,走吧,咱們先下去等著她,
看看這老屄到底是哪個廟裏的神仙?」

  黑子和老白趕快收了東西,出了麗都。在車上等著的時候老白目光渙散的盯
著車窗外沒頭沒腦的冒出一句話:「黑子……我愛上了一個女人……」

  黑子有些吃驚的扭過頭看了老白一眼:「什麽?妳愛上了一個女人?愛上他
媽的誰了?」

  老白愣了一下,然後勉強笑笑道:「張曼玉。」

  黑子:「操妳的嘴!」


    ***    ***    ***    ***

  下午叁點多,童瞳把杜鵑送走,去買了一部漂亮的智能手機,然後在手機裏
裝上監聽軟件,測試成功以後,便給玲玲發了個短信,讓她有空回電話。

  沒一會兒玲玲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喂,小童,有事兒嗎?」她的聲音還是那
麽柔和動聽,而且又含蓄內斂。

  「是我,妳在哪?單位嗎?」童瞳問道。

  「嗯,還在,馬上就下班了,妳——不忙了嗎?」玲玲道。

  童瞳:「噢,妳母親的病好一點了嗎?現在還在妳父母那住嗎?」

  玲玲:「好過了,出院了,我昨天就回家住了。」

  童瞳:「那一會兒我請妳吃飯吧,慰勞慰勞妳。」

  玲玲:「好啊,去哪?」

  童瞳:「一會我去接妳,海鮮吧,我現在就訂位置。」

  玲玲:「好的,妳拿主意吧,我無所謂。」

  童瞳返回張艷麗家,把手上開著的這輛新買的商務車換成了那輛二手切諾基,
那輛商務車那天被玲玲看見過,所以不能開去見她。

  驅車到了玲玲單位,在附近的路口把車停下,沒一會兒就見穿著一身素雅的
米色套裙,一副職業女性打扮的玲玲朝著他的車過來。衹見她化著淡妝,臉上戴
著一副黑色的細框眼鏡,顯得從容淡雅。走路的時候目不斜視,神色內斂,偶有
走過的同事,跟她打招呼,也是淺淺微笑,微微點頭。

  任是誰見了都不會相信這個氣質嫻雅的女人會跟老公以外的男人去「打野戰」。

  可是人往往不能貌相,特別是女人,特別是漂亮女人。

  玲玲上了車,坐在副駕駛座上,沒有開口,朝童瞳羞澀的笑笑,眼裏的眼神
很復雜,可是卻沒有慌張或者說尷尬,是那種分開的多日的戀人,一旦重逢,想
說什麽卻不知道從何說起的神色。

  童瞳卻采取主動,一把將她摟進懷裏,朝她的俏臉上親了一下,在她耳邊道
:「我想妳了,想我嗎?」

  玲玲身軀一顫,喃喃的說:「想……當然想……」

  童瞳一手勾起她的臉,噙住兩片香唇,熱烈的親吻,另一衹手就探進她的裙
子裏,順著她穿著淺色絲襪的光溜溜的大腿,就朝兩腿之間摸去,熱情如火的說
道:「好幾天沒見妳了,我真是想死妳了,好像要妳啊!」

  玲玲好像沒有意料到他會如此的「熱情」,趕快按住他的手,羞紅著臉說道
:「別,別在這兒。」

  童瞳繼續糾纏著,用手按著玲玲兩腿中間那圓鼓鼓軟呼呼的地方兒,眼裏冒
著火道:「沒事兒,來讓我好好親親,玻璃上有膜兒,外面看不見,從上次妳來
例假,到現在有10來天了吧,咱們都沒在一起,妳不想嗎?」

  玲玲被迫接受著童瞳的親吻和撩撥,沒一會兒也有些意亂情迷,氣喘噓噓了,
可是當他的手要伸進褲襪的時候,還是用力的按住童瞳的手道:「不是去吃飯嗎
……吃完飯……我們回家……回家在給妳……」

  童瞳摸著玲玲陰阜上稀疏的陰毛道:「不行,我等不及了,一刻都等不了,
馬上就想要妳。」

  玲玲著急道:「那……那……那也別在這兒啊……大馬路上呢……換個地方
……換個地方吧……」

  童瞳見達到目的,便抽回了手,一手發動汽車,一手仍摸著玲玲的大腿道:
「我知道有個地方,離這兒很近,我們先幹一盤兒,完事兒再去吃飯,什麽都不
耽誤。」


               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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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注意,前一章,也就是116章裏,最後寫玲玲那一段兒作廢,感覺那樣
安排不好,這是重新瞎編的,以這章為準。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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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點了?煩人!人家睡得正香著呢。」杜鵑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懶懶的說。
滿足的性愛是女人最好的催眠劑。

  「五點了,小懶貓,起來了,晚上想吃點什麽呢?今天辛苦妳了,一會兒請
妳吃飯。」童瞳捏了捏杜鵑可愛的小鼻子笑道。

  杜鵑懶洋洋的穿好衣服,從皮包裏取出一把小梳子梳著凌亂的短發,嘟著小
嘴道:「真俗氣,就會請個吃飯,吃來吃去,也沒什麽新花樣,晚上領我出去玩
玩吧,我好久都沒出去消遣過了,都憋死了。」

  「好啊,吃完飯,妳想去哪我就帶妳去哪啊。唉,對了……」童瞳說著,從
挎包裏取出一個鼓鼓囊囊信封遞到杜鵑面前道:「那什麽,親兄弟,明算賬,哈,
就算是好情人,也不能讓妳白辛苦,這個妳拿著,算是妳這幾天的勞務費吧。」

  杜鵑瞥了一眼童瞳,接過信封,從裏面將厚厚一沓嶄新的鈔票取出來,在手
上掂著,笑道:「呦,童瞳,看來妳是真發財了呀,這得有一萬吧,夠大方的嘛。
明算賬的話,可要不了這麽多呀。」

  童瞳道:「拿著吧,以後可能會經常麻煩妳的。」

  杜鵑將錢甩給童瞳道:「跟我充什麽大款呀,我還不知道妳,叁更窮,兩更
富的,妳還是留著娶老婆用吧。在我這兒裝有意思嗎?」

  童瞳笑道:「財呢,我還真是小發了點兒,沒那個意思,也不是跟妳算賬,
妳看妳幫我這麽大忙,我想表示一下感謝,想買什麽東西吧,也不知道妳喜歡什
麽,而且我也整天瞎忙的,沒什麽時間陪妳,妳想買點什麽就買點什麽吧。」

  杜鵑聽了笑嘻嘻的說:「妳要是不是給我算工錢,是給錢讓我花,那我就要,
哈,誰讓我是妳情人嘛,不過,我可不想一次要這麽多,我要是要了,誰知道妳
要隔多久才會再來看我。」說著她從那沓鈔票裏隨便抽出一小疊大概有兩千多的
樣子,然後從挎包裏拿出一個精致的長方形的錢夾來,把那些錢塞進去。

  錢夾一翻開,童瞳看到的錢夾的放照片的地方有一張杜鵑和他老公的大頭照
合影。他不經意掃了一眼,卻是猛得一楞,伸手將她的錢夾奪過來,放在眼前仔
細的看這張照片。

  「唉,怎麽了?」杜鵑被童瞳的反應嚇了一跳。

  「這個人是誰?妳老公?」童瞳指著照片上那個戴著金絲邊眼鏡的男人問道。

  「是啊,怎麽了,妳認識?」杜鵑道。

  「妳老公叫什麽名字?」童瞳問道:「他在哪間律師事務所工作?」

  「他叫陳振啊,在鵬程律師事務所啊,怎麽了?」杜鵑不解的問道。

  「哦,沒什麽。」童瞳又死死的超那張照片看了一眼,將錢夾還給杜鵑:
「妳們家墻上挂著的那些婚紗照,他不是不戴眼鏡嗎?」

  杜鵑道:「噢,拍照的時候他戴的是隱形眼鏡,他平常是戴眼鏡的。怎麽了。」

  童瞳裝做沒事兒的樣子笑道:「噢,沒事兒,我還以為妳除了我還有個情人
的呢,呵呵。」

  原來,這個照片上的男人,也就是杜鵑的老公,不是別人,正是昨天跟玲玲
在車上「打野戰」的那個男人,也就是被花姐買通戰備偽造假遺囑的那個律師—
—陳振!

  怪不得童瞳當時看見他的時候,覺得有點眼熟,覺得好像在哪見過,可是卻
怎麽也想不起來他是誰。

  「嘻嘻,妳這麽緊張我啊,一張照片就有這麽大反應?」杜鵑伸手戳了一下
童瞳笑得甜絲絲的。

  「對了,妳老公,說什麽時候回來呀,沒個準日子嗎?把妳一個大肚子的丟
在家裏這麽放心啊?」童瞳嘴上問著,心裏卻嘆息道:哼,有意思,陳振啊陳振,
我在家偷著妳老婆,妳卻冒充出差偷我的女人。

  「誰知道呀,他說是去省城辦什麽案子,取什麽材料來著,我也懶得問,經
常這樣,一個月有多半個月不在家。」杜鵑無所謂的說著:「前兩天通過一個電
話,說是再有兩叁天的就回來了。愛回不回吧。」

  「哈,妳想得到很開啊,妳就不怕他在外面招叁惹四的?」童瞳道。

  杜鵑嘆了口氣道:「唉,想不開有什麽用,怕有什麽用?他要找,我也沒什
麽辦法,男人不都這樣嘛,不是有句話說過嘛,丈夫丈夫,一丈之內才是妳夫,
出了這一丈,是誰的還不知道呢,愛誰是誰吧。」

  童瞳見杜鵑的如此反應,問道「那照妳這麽說,以前他就有過這方面的跡象,
是不是?」

  杜鵑凄楚一笑:「剛認識他的時候,他還是個沒什麽名氣的小律師,家庭條
件也不好,窮得叮當響,那時候他對我很好,把我捧在手心上。現在,人家是著
名大律師了,混出頭了,呵呵,有錢了,唉——不說這個了,說點別的吧,哈,
我又不真是一個長不大的小女孩兒,衹是我不願意想那麽多而已。」

  童瞳剛想說什麽,突然手機響了,一看號碼是白毛的打來的。

  白毛:「童哥,妳在哪呢?妳讓我跟蹤的那輛車,我上午就在那個什麽律師
事務所門口找到了,就一直盯著,下午趴著窩沒動,剛才一個戴眼鏡的男的來開
走了,去民政局附近接上了一個小媳婦兒,就是妳發給我照片的那個女的,現在
兩個人在上島西餐廳呢,我就在門口呢。」

  童瞳道:「好,妳繼續盯著,別給我盯跑了,明白嗎?我馬上就去找妳。」

  挂了電話,童瞳對杜鵑不好意思的笑笑:「不好意思,我有點急事兒,得走
了,不能陪妳吃飯了。要不,妳想去哪吃,我送妳去?」

  杜鵑道:「快走吧,妳別管我了,我打車走吧。妳不管幹什麽可要小心點兒,
別為了錢不要命,知道嗎?」說著,她把剩下的那疊錢理好塞回信封裏裝進童瞳
的挎包裏。

  童瞳忍不住親了她一下兒,又把她抱在懷裏,嘆了口氣道:「我真的很希望
妳是那個永遠也長不大的乖女孩兒,小乖乖,我會疼妳的。」

  還是將杜鵑送到一個她家附近的飯店裏,童瞳才驅車趕往咖啡廳,在門口找
到了白毛那輛破面包車。

  「呦,童哥,換新車了?」白毛坐進童瞳的車裏,摸著嶄新的內飾一臉羡慕
的說道。

  童瞳將那個信封掏出來塞給白毛笑道:「辛苦了,過兩天,給妳換個車,以
後就跟著我吧。」

  白毛一聽大喜:「真的呀,那太好了。」又一捏信封,趕緊推辭道:「童哥,
太多了,妳讓我辦點事兒,那是應該的,我怎麽能要妳這麽多錢呀,不能要,不
能要。」

  「收著吧,又不是天天給,別亂花,給妳媽五千,聽見沒?」童瞳遞過一根
煙給他。

  「一定,一定,謝謝童哥。」白毛趕緊掏出火機給童瞳點上,然後道:「童
哥,這兒又是唱哪出兒呀?還別說,那女的真漂亮,那小模樣長的,真是極品。
那男的不怎麽的,四眼田雞,色咪咪的。他是律師吧?」

  「別問那麽多,以後有機會再給妳說吧。妳還去妳車裏,一會兒他們出來,
妳接著跟著,我們倆輪流跟,省的他們察覺。」童瞳道。

  在車裏等著的時候,童瞳開始分析玲玲和陳振這兩個人關係。這兩個人是怎
麽認識的呢?就老相好,還是剛勾搭在一起?那麽是在認識自己之前就認識,還
是在認識自己之後才有的關係?如果衹是老相好,在認識之前就認識,那麽偶爾
聯係聯係,好像也沒有什麽,可能是自己這幾天忙冷落了玲玲,而這個陳振又借
故出差或者提前回來了兩天,兩個人衹是敘敘舊情。要是這種情況的話,倒是沒
有什麽難辦的,憑著自己的實力,再把玲玲的心收回來也就是了。

  如果是兩個人是剛剛勾搭在一起,那麽玲玲一定是被那天自己讓她看的那段
偷拍許誌軍的錄像給氣著了,又嫌自己行動太慢,這半個多月以來並沒有實質性
的進展,所以想自己行動,再去找一個律師幫忙,兩人一來二去勾搭成姦。要是
這樣的話,這個玲玲還真不能小看了,為了目的可以跟我這個混混上床,也可以
跟律師上床。不過,玲玲不是多次表示過,她根本不看重許誌軍的財產嗎?為什
麽會怎麽著急,寧願犧牲自己的身體做為代價?

  難道玲玲早就預謀得到許誌軍的財產,自己衹不過是被她當槍使,她再利用
我,她對我表現出的種種哀怨和柔情都是偽裝的,都是有預謀的?這個玲玲也像
花姐一樣是一個心計叵測的女人?還是一個十分懂得利用自己的美貌來誘惑男人
的蕩婦?而這個陳振也衹不過是她的一顆棋子。

  甚至,她父母根本沒有病,衹不過是玲玲利用這個為借口,好讓她有時間就
俘獲陳振,跟他幽會?應該不會吧,童瞳想起跟玲玲在一起時候一幕一幕,不禁
又些茫然,嘆息了一聲:玲玲啊玲玲,妳想讓我怎麽對妳?

  一會兒,就見穿著一身素雅的米色套裙扮的玲玲從咖啡廳的大門裏出來,後
面還跟著一個戴著金絲邊眼鏡穿襯衣打領帶,褲縫兒筆直,皮鞋鋥亮的男人,兩
人徑直上了那輛車身上印有「彭律師事務所」字樣的商務車,開走了。

  童瞳和白毛輪流跟著。他們沒有去玲玲家,也沒有去那個打野戰的地方,而
是把車開向了蕓薹最高級的四星級賓館——麗都大酒店。

  童瞳馬上給白毛打電話,讓他上去隨便找個碴兒,拖住這兩個人,但是別把
事兒給鬧大了。白毛也是長在外面混的小流氓,別的不會,找個碴兒卻是不在話
下,趁著他們到停車的時候,把他的那輛破面包往前稍微一湊,刮了那輛商務車
一下。陳振馬上下車跟白毛理論起來。

  趁著這個檔口,童瞳趕快給黑子打電話:「立刻讓孔霞準備一個偷拍房,有
個叫陳振的30來歲,白臉戴眼鏡的男人馬上要去麗都開房間。沒時間解釋,馬
上辦!」

  白毛開始跟陳振糾纏,白毛的一身的流氓打扮和臉上的傷疤還有染發,也唬
得那個陳振一楞一楞的,別看他是律師,遇見這種人他也沒什麽辦法。

  過了差不多有一刻鐘,黑子打來電話,說孔霞那邊安排妥當了,童瞳便給白
毛打了電話讓他撤回來。而兩個人吵架的時候,玲玲卻一直沒有下車。(freeek99
抹著一頭一臉的汗說:嘿嘿,有點巧,但是還算能說得過去吧!哈,無巧不成書
嘛。有時候瞎編也是很費力氣的。)

  將白毛打發走了,童瞳呆在車裏遠遠看著陳振和玲玲兩人一前一後進了麗都
大酒店的大廳,又過了幾分鐘,黑子又打來電話道:「孔霞說了,那個什麽陳振
已經辦了手續拿了房卡了,現在剛上去。唉,這人是誰啊,沒聽妳說過呀,還弄
得這麽急,差點安排不過來。」

  童瞳有點猶豫,不知道該不該把玲玲的事兒告訴黑子,剛想支吾著說什麽,
就聽見電話那邊傳來一陣女人的嬉鬧聲,然後聽黑子道:「一會我去找妳,跟妳
說下今天下午我們拍郭躍的事兒,商量下怎麽辦,等我啊!」然後就挂斷了電話,
童瞳想不讓他來,也來不及了。

  童瞳趕快開了一間房,進去以後,馬上打開筆記本電話,接上接收器,收到
了那間房裏的監控視頻。

  衹見陳振一個人坐在床上,拿著遙控器看電視,玲玲的外罩和手包則挂在衣
架上,顯然玲玲是在衛生間洗澡。

  一會陳振見電熱水壺裏的水開了,倒了一杯出來,然後眼睛朝著衛生間的方
向看了看,鬼鬼祟祟的從包裏拿出一個小瓶,從裏面倒出一片藍色藥片來,放進
嘴裏,端起水杯,用嘴使勁兒吹了吹涼,就將藥服下。水太燙,把他燙得齜牙咧
嘴,直的用手拍脖子。不過他還是繼續將熱水往嘴裏吞。

  童瞳冷笑,心道:這個陳振看來也頗有心計,知道吃這種藥,需要喝熱水,
才能吸收好,起效快。哈,有了這藍色小藥丸,是個男人都可以當猛男。單單是
憑身體好,雞巴硬,時間長,就想征服女人的時代看來已經過去了。

  陳振喝完一杯熱水,開始來回在房間裏走動,間或模擬性交的動作,對著空
氣狠狠的聳幾下屁股,臉上淫邪的笑著。

  童瞳又心道:不知道這樣的鏡頭,讓杜鵑看見,會有什麽反應。女人啊,妳
明不明白,皮包裏揣著偉哥的男人,今天晚上是不會回來。一定會「出差」在外!

  玲玲裹著一條浴巾從浴室裏出來,臉上的表情仍然是那種羞澀,那種慾迎還
拒。陳振淫笑著衝上去,摟住她,又親又摸。玲玲推開他低聲道:「妳先去洗洗
吧。」

  陳振對著她的俏臉又親了幾下,就脫去衣服,進了衛生間。玲玲則坐在床上,
目無表情的看著電視,眼神卻是沒有焦點,像在想著什麽心事。

  這時,童瞳拿出手機撥通了玲玲的電話。

  玲玲聽到手機響了,臉色一變,趕快從包裏把電話掏出來,看了一眼來電號
碼,稍微一愣,不過很快反應過來,拿著電話不接,抬眼朝著衛生間方向看了看,
走到房間的角落裏接了電話:「喂……」

  童瞳:「玲玲,在哪呢?」

  玲玲:「噢……我還在我父母家呢,妳忙完了嗎?」

  童瞳:「現在沒什麽事兒了,對了,咱媽的病還沒好嗎?還在醫院嗎?」

  玲玲:「哦,沒事兒了,現在基本穩定了,好多了,現在已經回家了。」

  童瞳:「具體是什麽病啊,我認識一個老中醫很不錯的,要不改喝中藥試試?」

  玲玲:「不用了,謝謝妳,現在好多了,主要是糖尿病,前兩天嚴重了點。」

  童瞳:「那,妳還要在妳父母那裏住幾天呢?我想妳了,我想見妳,妳想我
了嗎?」

  玲玲:「哦,我明天就回去了,現在我說話不方便,明天再聯係妳好嗎?」

  童瞳:「有什麽不方便呀?妳不是在妳父母家嗎?妳沒自己的房間嗎?好幾
天沒見了,我想跟妳說說話,聽聽妳的聲音。」

  玲玲:「哦,我正在廚房熬著藥呢,馬上就好了,我得伺候我媽喝藥呢,先
就這樣吧,好嗎?」

  「那好,那就這樣。」童瞳說完就挂了電話。

  偷情的女人是往往是最聰明的女人,也是演技最好的女人,此話說得一點都
沒有錯,玲玲從把電話貼在耳邊那刻起,就神情自若,不慌不忙,對答如流,應
付自如。

  「誰的電話呀,寶貝兒。」陳振赤裸著從衛生間裏走出來,大模大樣的用浴
巾擦著身上的水珠。

  陳振身材適中,一米七五左右,有一點小肚子,跨下那根物件兒半挺著,黑
不溜秋的,跟他白皙的皮膚很不相趁。

  「沒誰,一個朋友。」玲玲淡淡的說,隨手將手機扔在床頭櫃上。

  「來吧,寶貝兒,我可想死妳了。」陳振扯開玲玲身上的浴巾,將身子壓上
去,開始親摸,手法和技巧也相當老道,叁點兒同時展開進攻。

  童瞳這邊可以清楚的看到,玲玲分開雙腿,讓陳振輕易的把手指伸進她的陰
戶裏,在那道粉嫩的肉縫裏肆意扣弄,她那一雙漂亮的小腳,勾成了彎月,顯示
出了她的興奮,還享受。

  雖然最近天天都在幹這種偷拍的事兒,可是童瞳心裏還是有點不是滋味兒。

  陳振從上到下,從頭慢慢的吻,一直舔到玲玲的陰部,他分開玲玲的大腿,
把頭埋在她的腿間,吸溜吸溜的舔著。玲玲也發出誘人的呻吟,用手抓住陳振的
頭發,向上挺著陰戶。

  童瞳從兩個人的默契程度看得出來,這兩個人應該不是「初成對手」,應該
是老搭檔了,否則根本不會這麽配合無間。

  陳振舔了好大一會兒,下面的雞巴已經是硬邦邦的了,不過他倒是不著急插
入,起身站在床邊,拉過迷離的玲玲道:「寶貝兒,來,吃吃雞巴,讓我爽爽。」

  玲玲跪在床上,伸手摸了一下雞巴,嗔道:「我不吃,昨天妳都射到我嘴裏,
惡心死了,怎麽今天妳還想呀?」

  陳振伸手揪住玲玲的一顆奶頭捏弄著淫笑著道:「昨天不是來不及了嘛,本
來不是想開房間好好幹一次的嘛,誰知道突然有事兒,不能不去,所以才……哈
哈,好東西呢,妳又不是沒吃過我的。咱們上大學的時候,妳吃的還少嗎?」

  玲玲擰了他的大腿根一下,恨聲道:「那妳也不能從下面拔出來塞就到我嘴
裏吧,我又不是妳老婆!」

  陳振可沒那麽有耐心,一按玲玲的頭,雞巴一挺,就塞就她嘴裏。

  童瞳一驚!沒想到這兩個人還是大學同學!而且還是戀人!

  他突然想起第一次跟玲玲相遇,也是在這個麗都大酒店跟玲玲瘋狂做愛完以
後一起洗鴛鴦浴的時候玲玲給他說的那句話:「我不會賴上妳的,我衹想知道跟
我有過一夜的男人叫什麽名字,妳是我第叁個男人。第一個是我大學的同學,第
二個是我丈夫。」

  (FREEEK99說:嘿嘿,厲害吧,第四章埋下的伏筆現在才挑開。哈,其實,
當時是胡寫的,沒想到現在能圓上,小佩服自己一下。一頭汗,一頭汗。差點把
自己給繞暈了。寫玲玲「出墻」我衹是想讓這個小說更現實一些,試想,一個事
業單位的高知少婦,會真心愛上一個流氓?哈,本來這不用我說的,不過現在的
讀者大多不願意為一篇文章費一點點腦筋。

  哈,還有,其實現在十分後悔,不該寫那個什麽老道兒,讓童瞳變成什麽操
逼超人,把本來一個現實得不能在現實的小說跟弄的不倫不類。那女專家也可以
不用來,直接網絡解惑就可以了。童瞳和黑子本身就是年輕人,而且又是運動健
將,一天肏幾炮也關係不大。哈,說多了,還是繼續吧。)

  這就對了,童瞳覺得心中的疑團被解開,有些釋然,點上一根煙慢慢的看著
這對「老情人」的表演。

  看著玲玲賣力的給陳振唆雞巴,那份投入好像並不是逢場作戲的偽裝,不禁
心想:這個玲玲當時應該沒有給自己說實話,她給我衹是輕描淡寫的說她跟許誌
軍的婚姻衹是父母包辦,是門當戶對下的產物,看來並非如此,這對「鴛鴦」當
時挨得「棒打」一定不輕。

  正想著,電話響了,一看是黑子的,說是已經到了麗都,問童瞳在哪個房間。
兩分鐘,門鈴就響了,童瞳開門一看,黑子摟著兩個女人進來,一個他認識,是
艷熟的楠姐,另一個他不認識,一個俊俏的短發少婦。

  黑子把短發少婦朝童瞳身上一推,笑道:「老童,這就是我給妳說的美女警
花。」然後拽住少婦的頭發往下一扥,一個光溜溜的頭露了出來:「我知道妳玩
的女人多,不過這光頭警花妳還沒玩過吧,哈哈。」

  「啊……」楠姐一見到丁蘭的光頭嚇得驚呼一聲,楞在當場。

  丁蘭馬上用手抱著光頭,身子貼著墻,縮成一團。

  童瞳也是一愣,看了黑子一眼,說道:「我這邊正錄著像呢,這……」

  黑子滿不在乎的說:「沒事兒,這都是訓練有素的,反正偷拍也是撐死眼睛
餓死屌的事兒,叫這倆過來伺候伺候剛好。」

  他說著把楠姐朝童瞳身邊一推,然後拽著丁蘭的衣領,把她拖到床邊兒,解
開褲子,掏出黑雞巴就塞到丁蘭的嘴裏,然後看著童瞳的筆記本電腦的屏幕道:
「這又是哪一對兒呀,這梳分頭的傻逼是誰呀?」

  此時,玲玲還跪在床上給陳振口交,所以黑子沒有看清楚玲玲的臉,陳振他
也不認識。

  童瞳也拉著楠姐過來,坐到床上,摸著楠姐被牛仔褲箍得圓鼓鼓的大屁股道
:「這個……這個是個律師,叫陳振,那女的是……」他不知道該怎麽跟黑子說,
因為他在黑子那邊打過保票,說玲玲這邊沒問題。

  「喲,這不是玲玲那個小媳婦兒嗎?」黑子指著屏幕有點吃驚的說:「老童,
妳也夠狠啊,怎麽?妳捨得把這個小美人撒出去了?律師,對我們有什麽用?用
得著她去勾引嗎?我們手下不多的是嗎?」黑子終于看清楚的玲玲的臉,不過,
他以為這是童瞳安排好的。

  「先看吧,一會在跟妳說吧。」童瞳也有些鬱悶,也將楠姐按在地上,掏出
雞巴塞進她的小嘴裏,盯著屏幕悶悶的抽煙。

  黑子按著丁蘭的光頭,聳著屁股往丁蘭的嘴裏挺送著雞巴,笑道:「沒事兒,
我不是說了嘛,妳想說什麽就說,不用防著這倆屄。哈,剛才我接了這個母狗,
準備去曲艷哪兒再賣些個玩意兒,咱們楠姐說想咱們了,我就一並捎過來了。」

  楠姐伸出舌尖舔著童瞳的龜頭朝著他風騷一笑,又一口將他的雞巴吞進了大
半根兒。童瞳看著楠姐的樣子,又看了看跪在黑子胯下的光頭警花,心道:難道
是我錯了?難道女人衹有用黑子的方法才能管用嗎?

  黑子從丁蘭的嘴裏拔出雞巴,撥了她的光頭一把命令道:「去,去叼叼我兄
弟的雞巴,這個也是妳的主人,哈哈。楠姐,過來,讓我疼疼妳。」

  丁蘭和楠姐換了位置,爬著挪到童瞳的跨下,低著頭,不敢看童瞳的眼睛,
摸著雞巴,閉著眼睛,含了進去,開始舔弄。

  童瞳搖了搖頭自己笑了一下,然後對黑子道:「黑子,我是沒妳狠,玲玲這
回不是我放的餌兒,是她背著我來會老情人了,我無意間發現的……」

  屏幕上的陳振和玲玲這時已經開始短兵相接,采用男上女下的方式肏了起來,
玲玲忘情的叫著。

  黑子看了童瞳一眼,冷笑了一下,並沒有說什麽,揪了揪對楠姐的耳朵命令
道:「來,把奶子露出來,給妳黑爺爺夾夾。」

  楠姐趕快吧襯衫解開,把兩衹雪白肥美的奶子從乳罩裏掏出來,用手托著夾
著黑子的又粗又黑的雞巴套弄起來。

  黑子揪著她的兩粒奶頭笑道:「唉,這才是聽話的女人嘛,哈哈。」又朝著
丁蘭喝道:「那光頭的,使勁兒唆,聽見沒有,不把我兄弟伺候好了,看我一會
兒怎麽收拾妳,扒光了,給妳扔到大街上,妳信不信?」

  丁蘭聽了趕快努力地含著童瞳的雞巴,賣力的唆著。

  童瞳摸了摸丁蘭的光頭,笑道:「看來是我錯了,老黑,這玲玲也交給妳了。」

  黑子摸出一根煙點上抽了一口,吐著煙霧道:「老童啊,妳聰明是夠聰明,
就是心還是有點軟,跟女人跟貓一樣,根本不知道什麽是忠心。誰家的食兒好,
就跟誰走了。所以呀,要把她們都訓練成母狗」

  童瞳笑笑沒有回答,眼睛盯著顯示屏,冷冷的看著。

  黑子讓楠姐把衣服脫光了,手扶著桌邊趴著,他端著黑雞巴,分開那個雪白
肥厚的屁股,使勁一捅,就插進楠姐的屄裏,抽插起來,然後繼續說道:「下午
我跟老白也是在這兒偷拍了郭躍跟她後媽,唉,妳知道不,他這後媽可不簡單呢,
操,別他媽的叫,沒看見我正說話的嗎?」

  原來楠姐被黑子操得美了,哼哼唧唧的叫著,黑子一罵,趕緊咬著嘴唇,不
敢呻吟出聲,衹是把個屁股翹得高高的,方便黑子插的更深。

  黑子繼續道:「她後媽叫呂如萍,四十六,華芳貿易集團公司的董事長,有
錢,在咱們市很有名的,不過,也是繼承她那個第一個老公的遺產,五年前她第
一個老公死球了,留給她一大堆錢和一個大公司,沒兒子,有個閨女,嫁省城了。
叁年前跟郭躍的局長老爸結的婚。對了,那個什麽皇家花苑,也是這個女人的產
業,郭躍就是幫忙打理。哈,我知道的這麽清楚,還得感謝咱們光頭警花呢。」

  童瞳笑道:「不錯,又是一條大魚,唉,老白呢?他下午不是跟著妳嗎,現
在哪去了?」

  「老白說他身體不舒服,回去歇著了。」黑子一邊啪啪的幹著楠姐的屁股一
邊笑道:「這小子,估計這幾天努過勁兒了,玩太猛了,有點暈了吧唧,下午神
神叨叨的,還他媽的跟我說他愛了一個女人,我問他,愛上誰了?他他媽的跟我
說他愛上張曼玉了,妳說他傻逼不傻逼。」

  童瞳聽了苦笑,問黑子:「老黑,妳覺得老白會不會真的愛上誰了?」

  黑子朝著楠姐的大白屁股使勁拍了一下,又狠狠的操了一下,罵道:「少他
媽的扯這個,什麽他媽的愛不愛的,有屄肏,有奶摸,就行了,咱們這些人,愛
得起嗎?唉,妳別閑著呀,操呀,嘗嘗警花,小逼緊的很。」

  童瞳也讓丁蘭趴到桌上,將她的一步裙掀起來,把褲襪和內褲往下一扒,分
開翹翹的屁股,看了看丁蘭兩腿之間夾著的沒毛的嫩屄,對黑子一笑道:「喲,
還真不錯,還是白虎屄呢。」

  黑子笑道:「操,什麽白虎屄呀,人家那是專門拔幹凈,還做了漂白手術,
準備孝敬局長情人呢,嘿,誰知道落我手裏了,哈,現在的女人呀,就是不肏白
不肏,肏了也白肏.」


               118

  PS:初次寫長篇,想表達的東西很多,但是卻又覺得太拖沓了,細枝末節
的東西太多了,反而影響了劇情。還是筆力不逮吧。嘿嘿,裝B了。

***********************************

  童瞳像在發泄一樣,使勁的操著光頭警花丁蘭的「人工白虎屄」。與其說他
在性交,不如說他在用運動的方式來宣泄胸中的鬱悶……這個光頭女警,配合著
體內堅硬的肉棒的攻擊,發出一聲聲難耐的呻吟,碩大的龜頭從她緊窄的陰道裏
刮出大量的淫水,兩條雪白的大腿內側已經布滿了水漬,淋灕在被卷在腿彎的絲
襪和內褲上。

  楠姐的情況也好不了過少,兩衹肥白的奶子堆在桌面上,翹著厚實的屁股,
承接著黑子凶猛的衝刺。由于不敢浪叫的太大聲,用手堵著自己的嘴巴,卻從指
縫裏漏出由衷的帶著哭腔的淫叫。她有好幾天沒有被黑子這個讓她又怕又愛的漢
子姦淫了,饑渴的腔道對這種凶悍的衝刺所帶來的那種銷魂的刺激是久違了。她
整個人變成了一具分泌淫水的機器,大量的汁液從肥美的肉桃中間的那個裂縫裏
洶涌而出。「噗嗤……噗嗤」的性器摩擦聲從兩人交合的地方泛起。

  可是童瞳的眼睛卻沒有被丁蘭光溜溜的腦袋和圓潤的香肩,所構成的新奇刺
激的景象所吸引,為了不影響視線,他將這顆腦袋粗暴的按在桌面上,目不轉睛
的看著筆記本電腦的顯示屏。

  陳振和玲玲已經換了性交體位。男人就是吃一整瓶的偉哥,也衹能讓雞巴勃
起或者持久,卻不能解決體力不足的問題。陳振剛才趴在玲玲身上,開始抽送的
還頗為凶猛,可是也衹是過了五六分鐘,也就明顯顯出頹勢,屁股的起落慢了下
來。最後一翻身,挺著雞巴躺在床上。玲玲也就跨坐上來,將雞巴吞進身體。

  童瞳很清楚玲玲在床上的習慣,高頻率的抽送並不能使她得到太多的快感,
她喜歡女上位,喜歡用陰道夾著男人堅硬的東西慢慢摩擦,那樣才能有高潮。

  不過童瞳還知道,玲玲更喜歡背向男人的臉坐在男人腰上的那種女上位。玲
玲跟童瞳說過,因為她怕羞,如果采用這種姿勢的話,可以不讓男人看到她的表
情,所以可以更放鬆,更自我,更專注一些。

  當時童瞳覺得如果一個女人會將如此私密的事情告訴一個男人的話,那麽這
個女人肯定是愛上這個男人了。

  可是現在,由于鏡頭的關係,玲玲采用這個姿勢,可以清楚的看清她現在的
動作和她臉上的表情。衹見她,跨坐在陳振腰部,上身直立,屁股快速的前後擺
動,。她微卷的長發披散在肩膀上,眼睛微閉,表情迷離,嘴裏發出抑揚頓挫的
呻吟,一手摸著自己的臉,一手則輕撫自己胸部,像是以自己陰道裏的雞巴為重
心,忘情而陶醉地跳著肚皮舞,讓人無法知道她是怎麽保持平衡的,或許女人此
刻都有這個本能吧。

  終于有機會看清楚玲玲用這個最能讓她享受的性交姿勢時候臉上的表情和肢
體動作,童瞳才得以明白,玲玲可能衹是將身下的男人當成一根有體溫有質感的
自慰棒而已。

  哈,或許很多女人都是如此吧,男人玩弄女人,女人又何嘗不是視男人為玩
物呢?

  「黑子……啊……小黑……別……今天別弄後面……求妳了……射到我屄裏
吧……今天……今天我是危險期……我想有個孩子……射給我吧……」楠姐扭身
用手攥住黑子剛從她肥屄裏拔出來,正對準她的屁眼想轉移陣地的雞巴,一臉哀
求的說道。

  楠姐的這個反應讓黑子一愣,也讓正將光頭警花操得高潮迭起的童瞳停止了
抽送,看向了她和黑子這邊。

  黑子咧嘴一笑,拍了一下楠姐的大屁股道:「怎麽,妳要是懷了別人的種兒,
妳還跟妳老公過不過了?」

  楠姐喘著氣,但是用肯定的語氣說:「我想要個孩子,再過兩年我就很難生
了,妳身體那麽好,孩子一定會很健康,不用妳管,我自己能養活,離婚就離婚,
無所謂,我不怕,我就想做個完整的女人!」

  黑子聽完,咬了咬嘴唇,愣愣的看著楠姐,突然猛的一把拽過楠姐用力摟在
懷裏,在她的唇上使勁兒親了一下,然後抱起她,讓她躺到床上,準備壓上去,
繼續操。

  楠姐卻掙扎著道:「等等,黑子,等等,我查過了,這個姿勢不好。」然後
翻過身,跪在床上,把屁股高高翹起來,扭頭對黑子道:「這個姿勢最容易懷孕,
黑子插吧,插深一點,射給我。」

  黑子站在床邊仰天吸了一口氣之後低頭湊向楠姐肥美的陰戶狠狠吸吮了一口,
然後一臉虔誠的將雞巴刺入,開始抽送。由快到慢,由緩到疾,粗黑的性器在楠
姐成熟豐盈的陰戶裏進出著。楠姐也動情的挺湊著屁股,發出銷魂的呻吟,大量
的淫水被粗大的龜頭從陰道裏擠刮而出。

  僅僅過了不到五分鐘,楠姐又一次被送上了高潮,大叫著:「黑子……黑子
……射吧……射給我……射到我的子宮裏……我要給妳生孩子……」

  黑子這次沒有控制精關,又猛得穿刺幾下,就死命的抱著楠姐的屁股,將雞
巴刺入陰道的最深處,全身抽搐著,劇烈的射精了。

  「啊……好燙……好舒服……好美啊……」楠姐被射入的熾熱的精液燙得大
叫。

  童瞳傻傻的站在,一直扭著頭看著黑子和楠姐的這次「播種」的整個過程,
他忘記了自己的雞巴還在身下的女人的陰道裏插著,衹是呆呆的看得出神。

  而丁蘭也被也奮力的扭著光頭朝這邊看著,眼睛裏閃著淚光。卻沒人知道,
這眼淚是因為屈辱還是因為感動,或者是其它。

  黑子足足用雞巴堵著陰道堵了兩叁分鐘,才從楠姐的身體的拔出來。楠姐趕
緊用手捂著陰戶,不過還是高高的撅著屁股,保持著那個姿勢。

  黑子誰也不看,抓起桌上的香煙就抽出一根點上,迫不及待的抽了一口,臉
上的表情很怪異,好像把魂兒同精液一起射進了楠姐的陰戶裏。他抽了兩口,好
像忽然想到了什麽,欺身到童瞳身邊,一把將童瞳從丁蘭身上拉起來。

  他用雙手搖晃著童瞳的肩膀,一臉瘋狂或者說興奮的或者說癲狂的表情對著
童瞳說:「老童,快,妳也去操楠姐,妳也射進去,我這兩天幹的太多,沒多少
存貨,妳也去種,讓她懷孕,說不定,說不定,能懷上個雙胞胎呢,肯定是兒子,
肯定是兩個小子,還讓他們做兄弟。妳說好不好,嗯,妳說好不好?」

  然後黑子又跑到楠姐身邊,將楠姐的頭摟起來,對她說:「妳說好不好,讓
老童,也給妳種一個,懷雙胞胎,妳屁股這麽大,一定很能生,一定是男孩兒。
哈,黑的是我的,白的是老童的。妳說好不好,妳說好不好?」

  楠姐像是被操昏了頭,也癲狂的說:「好,好啊,來吧,操我,射給我,我
給妳們生雙胞胎,一個黑的一個白的,都是棒小子。」

  「哈哈,好啊,好啊,哈哈,雙胞胎,小雞巴孩兒,好啊,我有錢,我們有
錢,我們會給妳好多錢。」黑子大笑著,叫著,瘋跑過來,拉著童瞳,推到楠姐
身邊,拍著楠姐的屁股道:「快,老童,快點,快上,咱們,咱們要留個種兒,
留個種兒。快呀,上呀,說不定咱們哪天就死逼了,妳看,妳看,多好的屁股,
多肥的屄,多好的女人!」

  童瞳看著癲狂亢奮中的黑子,心頭百味陳雜,他俊朗英挺的五官此刻也在抽
搐。沒有人比他更了解黑子,比他更明白黑子此刻為什麽會如此荒誕和瘋狂。

  瘋狂背後是無盡的空虛……

  「怎麽,楞著幹嘛?嫌我臟?」黑子見童瞳不動,上挑的雞巴也垂了下來,
瞪著眼睛直直的看著童瞳道:「是不是?是不是?不是吧,應該不是,咱們一起
操過多少個女人,妳會嫌我臟?這女人也不臟,一點也不臟,這女人比——」黑
子指著筆記本電腦的顯示屏:「比那些女人幹凈多了,幹凈多了。是純種的,純
種的女人。上呀,她願意,她願意給咱們生孩子。」

  黑子又將丁蘭拽過來,伸腳朝丁蘭的腿彎部一踢,將她一腳踢跪在地上,用
打手撥拉著她的光頭道:「快,快點,給我兄弟唆硬了,唆硬了,快點,要不是
來不及了。要不來不及了。」

  丁蘭也痴痴的張開嘴巴就含住童瞳的雞巴唆起來,很賣力,很瘋狂。

  「哈,好,黑子,我們留個種兒,是該留給種兒。」童瞳雖然此刻心裏是冷
靜的,但是他卻不想「叫醒」黑子的「夢游」,也哈哈大笑著說:「生個雙胞胎,
做兄弟,好不好。」

  童瞳將雞巴在丁蘭嘴裏捅了幾下,等雞巴恢復了硬度,馬上拔出來,來到楠
姐身後,騎在楠姐的大屁股上,一錯身,將陰莖對準那張紅腫的肉洞插了進去。
也是一上來就瘋狂的抽插。

  「啪……啪……」肉體的撞擊聲,「噗哧……撲哧……」淫靡的性器摩擦聲,
「啊……嗯……」楠姐的呻吟聲,交匯在一起,奏響瘋狂的樂章。

  黑子呆呆的看著童瞳操弄楠姐,眼睛裏的火焰忽明忽暗,機械的大口大口的
抽著煙,火紅的煙頭也劇烈的明滅著,一根煙,幾口就被抽完。

  丁蘭跪在地上,也痴迷的看著,目光聚焦在兩件劇烈交合的性器上,愣愣的
出神,仿佛忘記了自己身處何地,臉上的表情放佛在是參觀一項神聖的儀式,以
她的人生閱歷,或許很難明白這兩個男人現在的心境,但是這種最接近生命本質
的行為,也能將她震撼。

  終于,童瞳發出一聲悶哼,身體顫抖著將濃濃的精液射在楠姐陰道深處。楠
姐在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之後,幸福的昏倒在床上,不過她在失去意誌之前,還
不忘記,用手捂著陰部。

  而顯示屏中的男女也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完了事兒。床上衹剩下了陳振頹然的
躺著,跨間那根醜陋的東西歪歪斜斜的耷拉著,而玲玲應該是去了衛生間衝洗。

  童瞳在射精以後顯得有些落寞,抄起一條被子給楠姐蓋好以後,愣愣坐在床
沿,眼神有些空洞。

  黑子好像已經恢復過來,點著了一根煙,塞到童瞳嘴裏,用腳踢了踢丁蘭,
罵道:「操妳媽,不知道自己該幹麽嗎?還不快去用嘴把我兄弟的雞巴舔幹凈?」

  丁蘭猶豫了一下,還是將光頭伸向童瞳的胯下。童瞳卻伸手擋開,隨便抓起
床上被單草草擦了幾下,抬頭朝黑子笑笑:「有人說,男人如果射得太多,會變
傻掉的,妳說呢,黑子?」

  黑子也坐到床邊,揪著丁蘭的耳朵,把她的光頭拉到自己的雙腿之間,讓她
給自己舔那根上面的精液和淫水已經有些幹涸的黑雞巴,哈哈一笑,道:「不知
道,哈,科學家沒跟我說過。不過我覺得,如果真是那樣,也不是件壞事兒,太
聰明的人,往往太清醒,往往想得太多,那樣很痛苦,還不如傻一點兒,糊塗一
點兒,想得少一點兒,那樣人好過一點兒。」

  童瞳笑道:「操,這套理論是哪個科學家跟妳說的?」

  黑子嘿嘿的笑道:「我不是告訴妳,跟我一個號的有個傻逼很有文化嗎?啥
雞巴都懂,我沒事兒經常讓他給我瞎掰胡。他還跟我說,其實男人最爽的時候就
是射精的時候,那時候什麽都不想,衹有快感,除了這射精的時候的兩叁秒鐘,
其它的時候,男人大多是無奈的,痛苦的。他還跟我算過,說一個男人一輩子也
就能幹叁千次,每次叁秒鐘,也就是9000秒,也就是150分鐘,也就是兩
個半鐘頭。也就是說一個男人一輩子也就能快樂兩個半鐘頭。哈哈,妳說他是不
是傻逼,太聰明,太清醒,想太多,有什麽用?嗯?哈哈。」

  童瞳很感興趣的問道:「哈,他是犯什麽事兒進去的?」

  黑子笑得更厲害:「嘿嘿……迷姦!」

  這時顯示器上顯示玲玲已經從衛生間出來,手裏還拿著一條濕毛巾,上到床
上,躺在陳振身邊,用毛巾替他擦拭下體。

  黑子指著顯示器,拍了拍童瞳,笑道:「好了,兄弟,別再想什麽雞巴叁秒
鐘了,按照慣例,好戲該上場了。」


               119

  陳振舒服享受著玲玲的服務,摸著她的頭發,嘆息著說:「唉——當初要不
是妳妳父母看不起我這個窮小子,拼命反對我們倆在一起,現在我們不用偷偷摸
摸的在酒店開房間,哈,應該是在我們自己家的床上。」

  玲玲沒說什麽,衹是把臉,貼在陳振的胸膛上,幽幽的嘆了口氣,用手指在
他的小腹上畫圓圈。

  陳振接著道:「哈,不過,也得感謝妳父母,要不是拜他們所賜,我也不會
有今天。」

  玲玲道:「好了,別埋怨我爸媽了,他們也是想讓我日子過的好點兒,妳當
時連個房子都沒有,還是個小助理,她們就我這一個女兒……」

  陳振笑道:「哈,估計妳們家老爺子,怎麽也想不到,其實我跟妳沒有真正
分開過一天吧,哈哈。」

  玲玲道:「妳還說呢,我結婚這幾年,跟妳在一起的次數,比跟許誌軍在一
起的還多。」

  陳振道:「哼,本來他就是第叁者嘛。我是妳第一個男人,妳也是我第一個
女人。我頭上的綠帽子比許誌軍那個傻逼,要戴的難過的多,他是不知道自己戴
了,我卻是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人……」

  「喲?原來……」黑子聽到這裏,剛想說話,卻被童瞳伸手打斷。

  玲玲卻道:「哼,妳當初不是說好了等我的嗎?等我跟他離婚嗎?才不到兩
年,妳不也結婚了嗎?」

  陳振道:「妳怎麽又提這個了?我不是跟妳解釋過多少邊了,我們家是農村
的,我是我們家老大,我下面還有弟弟,我要是遲遲不結婚,我爸媽也不答應,
我弟弟也沒法結婚,妳知道嗎?」

  玲玲卻不依不饒的繼續說道:「這個我能理解,妳結婚我也沒說什麽,我不
是照樣還跟妳在一起嗎?可是妳為什麽還要找其它的女人?妳為什麽還要在外面
沾花惹草,要不是剛巧那個女人是我的好朋友,我一直還蒙在鼓裏,我一直還以
為妳有多愛我,我還一直覺得有愧于妳,我還傻傻的一直為我們倆的將來做著打
算……」

  陳振趕忙勸慰道:「好了,好了,我錯了,我錯了,我對不起妳。可是妳也
要體諒我呀,我心裏有多苦悶妳知道嗎?我都快變態了妳知道嗎?男人在外面應
酬,難免會逢場作戲的,我也不知道她跟妳是朋友呀,再說,那也是她主動的…
…」

  玲玲擋開陳振的手,坐起身子,氣鼓鼓的說:「好,好,我也不是小女孩兒
了,也明白如今的世道兒沒有哪個男人能經得起誘惑,也體諒妳的苦衷,我就當
妳是發泄。可是,可是,我們不是說好了,都不要孩子的嗎?等我們的計劃成功
了,等我們真正在一起了,我們才要孩子的嗎?那妳為什麽還讓妳老婆懷孕?為
什麽?」

  陳振道:「我也沒辦法呀,我都32了,我父母都急死了,我老婆也一直想
要個孩子,她也小叁十歲了,她算準了日子跟我同房,我有什麽辦法?妳說,我
有什麽理由讓她去打掉這個孩子?我總不能暗中下毒吧。妳不是也說過,杜鵑是
個好女人嗎?再說了,我覺得就算是有了孩子,將來也就是些贍養費的問題,跟
我們的計劃沒有什麽大的影響,妳說呢?唉,誰知道妳知道我老婆懷孕以後反應
那麽大,電話也不接了,我找妳妳也不見我了,要跟我一刀兩斷了。」

  玲玲激動的說:「計劃,計劃,都是妳說的什麽狗屁計劃。結婚第一年的時
候,我就要離婚,妳卻要我再等等,妳說妳當時還沒有混出頭,妳非要混出個人
樣來,讓我父母看看,然後揚眉吐氣的娶我。好,我等妳。又過了一年,妳說妳
事業剛起步,不想這時候出什麽岔子,好,我等妳。哼,妳卻剛剛好過點,就趕
快結了婚。我知道妳有苦衷,而且我也接過婚,這樣對妳公平點,所以我忍了,
等了。又過一年,妳見許誌軍開了房地產公司,還賺錢了,妳跟我說許誌軍當時
開發的那個項目快完了,會大賺一筆,妳讓我再等等,好多分一些財產,說我們
將來可以不用那麽辛苦,可以過好日子。好,我聽妳的,我等。可是,可是,到
頭來我等到了什麽?等到了我人老珠黃?等到了妳去沾花惹草?等到了妳和妳老
婆恩愛美滿,還喜得貴子?等到了妳說有些事情計劃趕不上變化?嗯?妳說呀?」

  陳振被玲玲這連珠炮一般的問題問得啞口無言,吭哧了半晌才道:「那……
那……妳跟那個小流氓搞在一起,我不是也沒說什麽嗎?」

  玲玲抬手扇了陳振一巴掌,哭叫道:「妳還好意思說這個?我……我指望不
上妳,還不能指望自己嗎?妳可以沾花惹草,我就不可以嗎?妳知道許誌軍要怎
麽對付我嗎?嗯?我給妳的錄像妳沒有看嗎?他要把我變成母狗,讓我去陪別人
睡覺!妳不是律師嗎?妳說呀,妳現在有什麽辦法?我要離婚!我不要這麽過下
去了!」

  陳振趕忙摟住玲玲:「好玲玲,好玲玲,別這樣,別這樣,剛才我們不是還
好好的嗎?我知道妳愛我,我知道妳心裏一直有我。妳也知道我愛妳,很愛妳,
不能沒有妳。我們所做的一切所承受的一切不都是為了我們以後能幸福的在一起
嗎?妳一給我打電話,我不是正在外面出差,就立馬趕回來了嗎?別這樣,別這
樣,妳這樣我會很心疼的,乖,別哭了。」

  陳振又開始吻玲玲,玲玲掙扎幾下,也就和他吻在一起。

  看到這兒,童瞳的很多疑慮,都豁然開朗。他心想,怪不得第一次見玲玲的
時候,她表現的那麽憂鬱,那麽不開心。原來不僅僅是因為老公有外遇,而是她
真正的「愛人」也同時背叛了她。

  怪不得,那麽容易就將這個女人「拿下」,原來不是因為自己是帥哥和「能
幹」,而是她本身就想放縱,就想報復。

  怪不得,她說自己娘家本來也有錢,自己也是好工作,不是因為錢的問題,
衹是想出口氣,不想便宜許誌軍。原來,她真的想跟許誌軍分財產,好跟這個陳
振結婚,過好日子。

  怪不得,她說自己結婚幾年也沒有懷上孩子,原來並不是因為許誌軍是戀足
癖,而是她根本不想要孩子。

  怪不得,我說能幫她解決離婚問題的時候,問她要許誌軍的資料,她能提供
的那麽詳實,原來她早就準備好了的。

  怪不得,那天晚上她會說:「我們是不是都該下地獄?」原來,她可是足足
演了好幾年的「無間道」。

  黑子這時候卻將丁蘭從胯下拉起來,讓她坐到自己腿上,揪著她的奶頭問道
:「哈哈,有意思,蘭子,我問妳,妳第一個男人是什麽人?妳們是什麽時候幹
的第一次?」

  丁蘭惶恐的看著黑子,囁喏著不敢說話。

  黑子道:「操,不是問妳嗎?說呀,要說實話啊。」

  丁蘭道:「我第一個男人就是我老公,我們,我們是上大學的時候,做的第
一次。」

  黑子道:「那妳是不是很愛他呀?我聽說女人一輩子也忘不了自己第一個男
人的,是嗎?」

  丁蘭委屈的說:「我……我當然很愛他,要不是他結婚以後,在外面胡搞的
太過分了,我實在容忍不了,我是不會跟他離婚的。」

  黑子道:「那妳現在對他還有感情嗎?」

  丁蘭咧咧嘴:「我……我不知道。」

  黑子道:「要是他落魄了,來找妳借錢呀,或者求妳跟她復婚,妳會答應嗎?
哈,這當然是假設,妳現在是我的人,以後也是。我說的是假設,妳明白嗎?」

  丁蘭道:「我……我可能……我……不知道……也許……啊……」

  丁蘭還沒說完,就啊的一聲栽倒在黑子懷裏,不動了。原來童瞳朝她的後頸
重重擊了一手刀。

  黑子道:「唉?老童,妳幹嘛?我可正幫妳做調研呢,妳這是……」

  童瞳把丁蘭抱起來放到楠姐的那張床上,對黑子笑笑說:「沒別的意思,有
些事兒,衹能說給妳聽。至于這個調研嘛,還用做嗎?我問妳,老黑,妳第一次
是跟誰做的,妳還記得嗎?」

  「我當然記得,我是跟……」黑子馬上道:「操,怎麽問起我來了,妳不一
樣嗎?妳不是至今都對一笑有個小虎牙的那個小妞,哈,現在成老妞了,唸唸不
忘嗎?(FREEEK99:哈,有機會寫前傳的話,再說吧。)然後他扭頭看
了看丁蘭道:」有什麽事兒,這麽機密?「

  「這個陳振不光是玲玲的情人,還是……先聽完這一對是怎麽說的,再告訴
妳。」童瞳剛想跟黑子說陳振和花姐的關係以及跟花姐達成的協議,顯示器上陳
振和玲玲卻又開始說話了。

  陳振摟著停止哭泣的玲玲繼續說:「以前咱們找的那些所謂的私家偵探,都
他媽的不管用,要不是就是騙錢的,說什麽跟蹤了幾天,沒有發現,隨便拍了幾
張照片,來討辛苦費。要不就是拍下來的照片,根本不管用,都屬于正常的社交
範疇,一起吃個飯,進出一下娛樂場所,根本不足以證明他有婚外戀。這次妳找
的那個小流氓,拍的那些東西,倒是拍到真東西了,不過這些東西,麻煩太大,
說不定讓許誌軍反咬一口。而且許誌軍現在財大氣粗,要是他想報復咱們,現在
可是隨便幾萬塊錢就能要人命的世道兒。前兩天市裏不是出個案子嗎?一個小老
板包養的二奶養小白臉,這個小老板衹花了兩萬塊錢找了兩人給這個二奶臉上潑
了硫酸,還差點捅死哪個小白臉兒。」

  玲玲道:「那,那妳說怎麽辦?妳說,妳說該怎麽辦?我實在是受不了現在
的日子了。」

  陳振道:「妳找的那個小流氓,是什麽人?幹嘛的?妳覺得他們是不是狠角
色?」

  玲玲道:「我不知道他們是具體是幹嘛的,也看不出來她們到底是不是那種
狠角色,哼,不過我覺得他們也就那麽回事兒吧,這麽多天了,也就是拍了幾段
錄像。否則我也不會再找妳商量。」

  陳振道:「現在的男人,根本不會為一個女人,去拼命的。他們要的是錢,
知道嗎?妳給多少錢,他們給妳辦多少事兒!從妳跟我說的情況來看,這幫人又
有車,又有設備,還又是團伙兒,而且能計劃的這麽周密,我覺得不是一般的小
混混。哼,幹脆,我們不如狠一點兒,來個先下手為強,妳去給那個小流氓說,
給他們10萬塊錢,讓他們把許誌軍給做了。這樣一來,妳就是第一繼承人,許
誌軍的錢都是妳的,他的生意也是妳的。我們到時候可以逍遙一輩子,妳說呢?」

  玲玲卻沒有顯得很吃驚,想了一會兒道:「就算是他們願意,妳就不怕這些
人做了許誌軍以後拿這個事兒敲詐咱們嗎?」

  陳振道:「這個嘛——第一,一般這些人都盜亦有道,拿人錢財,與人消災,
一般不會輕易破了道兒上的規矩。第二,他們其實更不想把事情敗露,因為他們
才是真正的凶手,一旦挑破了都難逃一死。第叁,妳不是跟他們其中一個,關係
還不錯嘛,嗯……我說了妳別生氣啊,一切都是為了我們以後好,妳明白嗎?妳
可以繼續動之以情,曉之以‘利’,英雄難過美人關嘛。當然,那衹是暫時的,
做了許誌軍之後,妳先穩住他們,等辦好了遺產繼承手續,我就帶妳遠走高飛,
我們出國。他們想找也找不到我們了。許誌軍的錢肯定不會少,夠我們下半輩子
富裕的生活了。」

  玲玲道:「那妳為什麽不找人?為什麽讓我去?不是說現在隨便找兩個農民
工就可以了嗎?為什麽非要找他們?他們對我的情況那麽了解,我怕……」

  陳振道:「這妳就不知道了吧,許誌軍現在可是咱們蕓薹有命的企業家,可
不是一般人,他要是被人謀殺了,那可是大案子,警察會全力破案的。找那些農
民工,肯定是不行的,那些人衹會蠻幹,沒有技術含量,非常容易敗露。妳說的
這個小流氓,從他們給妳錄像來看,他們可是能將攝像頭偷偷安裝到許誌軍的房
間裏的,這足以證明,這些人還是有些手段的。肯定不是讓他們直接做了許誌軍。
意外,懂嗎?比如,車禍,觸電,溺水,什麽的。我是律師,我可以幫他們策劃
一場意外,哼,以咱們市的偵查條件和警察的素質,那是肯定沒有什麽問題的。
明白嗎?所以找對人很重要。再說了,妳以為真出了事兒我能逃脫關係嗎?真是
的,還有,那20萬,妳現在能拿得出來嗎?還不是得我拿?不過呢,也得妳配
合一下,去跟那個小流氓好好溝通,溝通,省的他們獅子大開口。唉,這也是沒
有辦法的事兒。」

  玲玲聽完,沉吟了一會兒,冷哼了一聲,說:「那,那妳就不怕,我真的跟
了這個人,那樣豈不是對我更有利嗎?」

  陳振有將玲玲摟進懷裏,揉著她的乳房,親著她的臉蛋兒,笑道:「好玲玲,
我知道妳不會的,我知道妳愛我,這麽多年了,我們之間已經血脈相連了,我們
已經粘在一起了,不對,已經長在一起了,不管是誰,不管是任何事兒,都不會
把我們分開了。妳會捨得剁掉妳的胳膊嗎?妳會捨得我嗎?不管如何,妳最後還
不是會來找我嗎?妳依賴我,就像我依賴妳一樣,我也不能失去妳,我們倆在一
起,是我們的命,是上天注定了的。」

  玲玲喃喃的說:「妳是個魔鬼……我這一輩子都要毀到妳手裏了……可是…
…可是……我就是離不開妳……離不開妳……」

  陳振又將玲玲壓在身下,又開始又親又摸,淫蕩的說:「來吧,寶貝兒,再
讓我好好疼疼妳,看,我又硬了,衹有我知道怎麽讓妳快活,也衹有妳知道怎麽
讓我舒服,來吧……」

  玲玲在陳振的一番愛撫親吻之下,又開始呻吟起來。

  的確,情人衹有老的好,這句話是非常有道理的,在床上,老情人知道妳的
身體最敏感的地方是哪裏,知道是妳是喜歡舔,還是喜歡咬,知道妳是喜歡摸,
還是喜歡擰,知道妳是喜歡揉,還是喜歡搓,知道妳是喜歡輕還是重,知道妳是
喜歡快,還是慢。知道什麽時候快,什麽時候慢,什麽時候輕,什麽時候重。在
床下,老情人知道妳,喜歡吃什麽,喜歡穿什麽,喜歡玩什麽,喜歡聽什麽,知
道如何讓妳覺得舒適和安逸。

  這都是新情人要花很長時間才能掌握和明白的。並不是有一張帥面孔和一根
大雞巴或者有一張俏臉蛋和好身材能取代的了的。男人與女人之間的感情,大多
也是由此培養起來的。哈,不過這句話的前提是「情人」。一旦成為夫妻,這句
就失效了。就像書非借不能讀也,女(男)人非偷不能愛也。

  黑子道:「嘿,我們家老頭說過,賭跟盜是挨著的,姦跟殺是連著的,哈,
看來我們家老頭也是科學家。」

  童瞳道:「老黑,妳說我們該不該同情這個玲玲?」

  黑子道:「怎麽,妳現在後悔把她交給我來處理了?她該同情,那李鬱芬就
不該同情了嗎?她不過是比李鬱芬年輕點漂亮點而已。妳喜歡上她了?別忘了,
妳在她心裏也不過是個小流氓而已。哈,妳要想自己擦幹凈屁股,我也不攔著,
不過妳別忘了,當初這個計劃可是妳定的。」

  童瞳笑笑道:「我衹是說同情她,並沒有說放過她。」

  黑子道:「算了,這個女人還是妳來吧,我現在女人多的是,不差這一個。
對了,妳剛才說這個陳振怎麽回事兒來著?」

  童瞳就將上午跟花姐會面的事兒給黑子復述了一遍,不過,他並沒有說花姐
跟老白的關係。也沒有對黑子說他後來在花姐的手袋裏發現錄音筆的事兒。對于
花姐,童瞳有著對玲玲一樣的憐憫,不想讓黑子辣手摧花。

  黑子聽完笑道:「靠,現在的女人太他媽的毒了,動不動都想弄死自己的老
公,我還真是小看了花姐這個女人了。先做了老可以這個老東西,然後妳再委屈
點兒,收了花姐和小蕊這對老可以的舊鞋,哈,那樣蕓薹的黑白兩道都是咱們兄
弟的天下了。」黑子朝著顯示屏上正在交合中的男女看了看,然後又道:「哎?
老童,妳說這個花姐會不會跟這個女人一樣,對咱們玩什麽貓膩吧,別再搞出來
一個老情人或者小白臉什麽的。」

  黑子最後這句話倒是提醒了童瞳。這個陳振跟花姐的關係非同尋常,雖然可
能沒有兩性關係,但是以花姐的能力,應該不會不知道,這個陳振是跟玲玲是情
人關係的。而花姐也知道自己要對許誌軍下手,那花姐為什麽不告訴自己呢?是
花姐疏漏,沒有對陳振徹底調查?還是她故意不說,還是另有什麽原因呢?

  童瞳雖然心裏疑慮重重,但是不好在黑子面前表露,衹是平靜的說:「走一
步看一步吧,這個花姐對我們來說還是很有用的,把她幹掉或者調教成母狗都是
我們的損失,老可以那麽一攤子生意,總要有人來管理的。」

  黑子笑道:「也是,嘿嘿,那就要看妳的魅力如何了。」接著黑子又撓了撓
頭繼續說:「他媽的,現在我才知道,什麽是打江山容易,坐江山難了。麻煩事
兒太多了。叫什麽來著?千裏之堤……」

  「毀于蟻穴。」童瞳接口道:「哈,有時候一個辛苦建立起來的王朝,也會
因為一個人或者一件很小事兒被傾覆。這就是氣數,或者說劫數。」

  黑子道:「那妳的意思是?咱們就該什麽他媽的也不幹,別他媽的瞎折騰,
因為折騰來折騰去都會便宜別人?」

  童瞳笑道:「哈,也不能這麽說吧,人不怕噎著就不吃飯了。享受一把過程
吧,哈,妳知道咱們算什麽嗎?咱們現在是應運而生或者說應劫而生,就像妳說
的,輪到咱們了。」

  黑子道:「操妳的,別在這跟我冒充科學家了,妳就是那種聰明過了頭,想
得太多的那種人。哈,我現在明白了,妳為什麽要等我出來才幹事兒了。因為妳
是個秀才,要等到我這個兵!對不對?」

  童瞳道:「好了,不說了,我還有事兒,估計也聽不出來什麽花樣了,妳在
這兒吧,我要找個安靜的地方冒充會兒科學家了。對了,郭躍那邊,妳知道下一
步該怎麽辦的吧?」

  黑子道:「放心,這邊交給我了。」


               120

  童瞳從麗都大酒店出來,回了張艷麗的別墅,他一上二樓,進了那間由客房
改成的「機房重地」,見張艷麗穿著一件緊身的黑色漆皮情趣內衣,乳房和大白
屁股都裸露著,此刻正跪在地毯上,高高撅著屁股。而仨兒正將一個白色的浸了
潤滑液的乒乓球往她的屁眼裏塞。

  「屁眼大炮,裝彈完畢,戰備放射。」仨兒將乒乓球塞進去,朝童瞳嘿嘿一
笑,朝張艷麗的大屁股上用力一拍:「放!」

  「噗——」的一聲,乒乓球從張艷麗的屁眼裏激射而出,差不多有兩米多遠。

  「操!妳個屄仨兒,夠會玩的!」童瞳笑罵道:「不是說,對咱們張姐,要
好點嗎?」

  「嘿嘿。」仨兒摸著張艷麗的大屁股笑道:「沒事兒,我對張姐是最好了,
這是我跟張姐玩游戲呢,張姐現在最喜歡跟我玩游戲了,是不是張姐?」

  張艷麗抬起頭,淫蕩的對兩個男人笑笑,眼睛裏已經沒有了羞澀和不好意思。
看來仨兒這個「無聊的觀察者」把監控許莉家之外的無聊時間,都用來調教張艷
麗了,而且效果相當的好。

  仨兒向童瞳匯報說:「老童,估計許莉這個騷狐狸的什麽印度師傅要來,這
老娘們從今天下午開始,不停的給她女兒唸叨這個事兒,從我們監視她開始,還
從來沒見她為生命事兒這麽興奮過呢。」

  看看表,現在已經晚上11點多,並排擺在書桌上的叁臺電腦顯示屏上顯示
許莉家已經黑燈瞎火,這對母女都已經睡下,童瞳又問道:「許誌軍回來了嗎?」

  仨兒道:「沒有,昨天他回來跟許莉說,今天他要請一個銀行的行長吃飯。
估計這會兒不知道在哪兒正消費的吧。」

  童瞳笑道:「那就好,一會兒在跟妳說這個事兒,唉?老白呢?」

  仨兒道:「這家伙晚上一回來,就無精打采,痴痴傻傻的,我問他怎麽了,
他衹說是不舒服,現在客房呢,估計睡覺的吧。晚上張艷麗去叫他吃飯,還被他
罵一通。」

  童瞳道:「仨兒,光頭警花,妳肏過嗎?想不想肏?黑子現在在麗都呢,有
一個光頭警花,還有一個妳肯定喜歡的大屁股娘們兒,妳去不去?」

  仨兒流著口水道:「操,當然去了,不去是傻屌啊。」

  童瞳給仨兒說了房間號,仨兒二話不說,就去了。童瞳將張艷麗從地毯上拉
起來,揪了揪她的奶子笑道:「張姐,還沒玩過癮呀?起來吧,去,拿幾罐啤酒
和零食到這個房間裏來,然後就去歇著吧。」

  另一間客房的門被童瞳推開,裏面濃重的煙味兒幾乎頂了他一跟頭。裏面的
燈沒有開,不過借助走廊上的燈光可以看到老白不是躺在床上的,而是耷拉著肩
膀垂著頭坐在床上,見童瞳進來,他也沒有反應,來頭也沒有扭一下。

  開了燈,見屋裏一地的煙頭,還有一個被握成一團空煙盒。老白還是呆呆的
坐著,沒有動,衹是抬眼看了童瞳一眼,又把眼皮垂下來。

  童瞳去開了窗戶道:「怎麽,想把自己嗆死嗎?還是想把這房子點了?」

  老白還是沒什麽反應,不過童瞳走到他身邊的時候,他的身子明顯向後縮了
一下。童瞳掏出一根煙遞到他眼前。老白卻被他的這個動作又嚇一跳,身子又猛
的縮了一下,頭趕緊挪開。可是當童瞳把過濾嘴塞到他嘴唇裏的時候,他才用發
抖的嘴唇把煙叼住。

  童瞳笑笑,掏出一個一次性的火機,伸到那支煙的下面,用拇指劃動火輪,
卻不按氣門。「嚓……嚓……嚓……」火石迸發出的火星四濺,每一次閃動,老
白的眼皮都顫動一下。

  童瞳平靜的說:「咱們兄弟幾個就像這個火機一樣,火輪,火石,石油氣,
氣門,等等,缺一不可,衹有配合好了,才能把火打著,才能把煙點著,哪一個
環節都不能出問題,出了問題就打不著火。今天上午,我的手很濕,就沒打著火。」

  老白的臉抽搐著,嘴唇發動,那根煙掉在了地上。

  老白頹然道:「我知道上午她都跟妳說了,我出賣兄弟,我該死,可是我絕
對沒有想害兄弟們的意思,我……我……」

  童瞳冷然道:「妳是沒害兄弟,可是妳把哥幾個的小命都送到別人手裏攥著,
讓別人想什麽時候捏死咱們,就什麽時候捏死咱們。」

  老白低聲道:「她說過……她保證過她絕對不會害我們,還會保我們……所
以……我……」

  「老白,我相信妳沒有傻逼到那種程度,相信一個人的保證比哥兒幾個的命
重要!」童瞳戳著老白的胸口道。

  老白慘笑道:「我知道會有這一天的,我知道的,可是有些事兒就像吸毒,
一旦吸上,就戒不掉,戒不掉……」

  「瞧妳那個屌樣,老白呀老白,妳讓我說妳什麽好呢?過來,過來。」童瞳
一把拽起老白,將他拖進進了「機房」,推在椅子上。

  老白看著桌上擺著的啤酒和零食愣了愣,苦澀一笑,道:「這……這是要送
我上路呢,還是要跟我和散伙酒呢?」

  「送妳上路!」童瞳掏出一把剃刀輕輕扔在桌上,沒好氣道:「老黑他們正
在後山給妳挖坑呢。」

  老白看了一眼剃刀,沒有顯示出害怕的樣子,摸了摸脖子,按在氣管的地方,
然後用疑問的眼神看了看童瞳,意思是:「是這嗎?」

  童瞳強忍著怒氣和笑意對他點點頭。

  老白也點點頭,又好像突然想起什麽,忽然激動起來,瞪著眼問道:「那—
—那她是怎麽跟妳說我的?」

  童瞳心中暗嘆,心想,看來我這個靠女人吃飯的兄弟,終于著了花姐這個女
人的道兒,而且中毒不輕。這個家伙甚至不關心她跟我具體說了什麽,衹關心她
是怎麽評價他的。

  童瞳皺了皺眉頭,冷冷地說:「她說——妳是個人才。」

  「那——還有呢?還說我什麽了?」老白眼睛懇切的看著童瞳,顯然他並不
滿足童瞳所說的。

  童瞳有些疑惑,突然覺得他好像不了解身邊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了。在
他的印象裏,老白早就把愛情當成衛生紙擦了雞巴了,扔進馬桶裏順著下水道給
衝走了,為什麽會突然愛了一個女人?而且還表現的這麽痴迷。

  不過童瞳又回想起花姐這個女人的風情萬種,心裏嘆道:花姐的確是一個可
以讓男人著迷的女人,像一朵妖艷得奪人心魄的罌粟花。

  「她說妳是個難得的人才。」童瞳衹得加上難得這個形容詞。

  「哦……是嗎……難得……難得……」老白沒有繼續追問,嘴裏喃喃的嘟囔
著。

  看著老白的「慫樣兒」,童瞳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置」這個從小一起玩到大,
卻在最危險的時刻將兄弟們一股腦都「出賣」了的兄弟。

  老白突然將一罐啤酒打開,對著嘴就灌了下去,由于灌的太猛,白色的泡沫
和琥珀色的啤酒順著他的下巴淋灕而下,瞬間一罐啤酒就空了,老白將啤酒罐子
一捏,咣當扔在地上,抹了一把嘴角,說了一聲:「我他媽的給哥幾個賠罪了!」
然後抄起桌上的剃刀就朝脖子割去。

  童瞳一把將他手中剃刀奪下,扔到地上,冷冷的說:「行了,別表演了,弄
得跟拍電影一樣,有他媽的意思嗎?我沒把妳這傻逼事兒跟兄弟們說!」說著,
童瞳一把又將站著的老白推倒在椅子上,罵道:「瞧妳那屌樣吧,不就是個屄嗎,
至于嗎?」

  老白聽童瞳這麽說,先是直直的看了看他,然後搖頭苦笑了一下,說道:
「嘿嘿……我也知道,不就是個屄嗎?各種各樣的屄,我肏過少說也有一百多個
了,我都既不清楚,哪個屄是哪個了,但是,這次,不一樣,真的不一樣……」

  童瞳點著了兩根煙,塞給老白一根,咧嘴笑了一下兒:「老白呀老白,妳讓
我說妳什麽好呢?」

  老白沒接童瞳的話,狠抽了一口煙,瞪著他道:「老童,我問妳,妳遇見沒
遇見過那樣的女人,就是,就是,就是那樣的,就是,就是,妳很喜歡她,但是
根本不想跟她上床,甚至根本不想碰她一個手指頭,妳遇見過嗎?」

  童瞳看著老白語無倫次的樣子,聽著他語無倫次的問話,眼前又浮現出一個
白衣似雪的女孩兒來,苦笑道:「我遇見過,當然遇見過,如果我沒有遇見過,
我現在就不會對妳這麽客氣,還跟妳坐在一個桌上喝酒。哈,但是那時候我是個
傻逼青年,我想不通的是,妳白雞巴都肏成黑雞巴了,怎麽還會著了道兒?」

  老白又打開一罐啤酒,猛灌了一口,痴痴的說:「黑子進了,妳把兄弟們散
了,我像丟了魂兒一樣,妳說讓去找碗幹凈飯吃。哈,這世道有他媽的什麽幹凈
飯?我就開始騙女人的錢……」

  童瞳道:「這我知道,揀幹的說。」

  「就這麽混了小一年,日子吧也還過得去,小打小鬧的,錢也夠花,女人也
夠玩,可是心裏還是沒著沒落的,有一天,我聽說又開了一間酒吧,還不錯,號
稱是咱們蕓薹最好的,我就去看看,我就看見了花姐。」老白說著,眼裏開發發
光:「她就在吧臺邊上坐著,漂亮,迷人,那麽多人,妳一眼就能看見她,擋都
擋不住,妳見過,妳知道,不是嗎?」

  童瞳道:「我知道,花姐的確是個擋不住的女人。」

  「操,我見她第一眼,她就把我給震了,真的,我從來沒有見過她那樣的女
人,像電影裏的一樣。可是,我發現她身邊兒,竟然沒有男人往邊上湊,很奇怪。
這時候,以前跟著咱們玩的一個小孩兒,在那裏當伙計,我跟他打招呼,他跟我
說,她就是花姐,這的老板娘,老可以的女人。他媽的,完了,這下動不了她了。
心裏像吃了個蒼蠅一樣。可是我不甘心,我也要了杯啤酒,坐在吧臺邊兒上,偷
偷打量她。妳知不知道,她側面看,更漂亮,那個鼻子,那個睫毛,那個嘴角兒,
關鍵是那種氣質,妳見過的,是不是,她妹妹比她差遠了,是不是?」老白好像
忘記了,現在是他的「懺悔」時間,像一個急于跟別人分享自己對一個女人的美
好感覺的情聖,很陶醉,很迫切。

  「是,差遠了,女孩兒跟女人的分別。然後呢?」童瞳苦笑了一下。

  「然後,然後她看我一眼,看我一眼,就這一眼,我覺得我的魂兒回來了,
又,又,飛走了。」老白好像又回到了他描述的那一個時間,臉上呈現出如痴如
醉的狀態。

  童瞳不禁有氣,罵道:「操妳,有那麽誇張嗎?妳那段時間是不是偉哥吃多
了,把腦子吃壞了?花姐是漂亮,可是也就是凡人,妳把她說得跟他媽的仙女一
樣。妳又不是傻逼青年,又不是沒見過女人,會有那麽大反應嗎?」

  「不是,妳聽我說,不是那種勾人的眼神,也不是看我,就是掃一眼,瞥一
眼,可是,是那種帶著眼淚的,她那雙漂亮的眼睛裏當時濕濕的,含著眼淚,要
掉沒掉,那種委屈,哀怨,還有,還有,我說不好,反正我看她時,我的褲襠是
硬的,她掃我一眼,我的雞巴就軟了,馬上軟了。」老白此時像在夢裏。

  「那,妳沒有過去搭搭茬?」童瞳打開一瓶啤酒喝了一口,對于在酒吧拍點
子,他的經驗一點不比老白差。

  「沒有,我,我不敢,不是因為她是老可以的女人,是因為,因為她又笑了,
又笑了,笑得我心都碎了。」

  童瞳對老白現在的反應,有些看不下去了,捏起一粒花生,彈到老白臉上:
「操,又誇張了吧,老白,妳是不是瞞著我,喇上大水了(嗑藥或者吸毒)?」

  「沒有,真沒有,妳聽我說完,她掃我一眼以後,或許這一眼她根本沒有看
到我,因為那個眼神很空,然後她就扭過臉了,然後她的嘴角一翹,像是笑了一
下,然後一滴眼淚,不,是兩滴眼淚,就順著她的臉蛋兒掉進酒杯裏了。我的心
也就碎了,真的,是個男人,看到她那個樣子,心都會碎的。」老白的臉上顯露
出的愛憐和疼惜之色,表情誇張的像在演話劇,根本不看童瞳,完全沉浸在回憶
裏。

  童瞳聽著老白的敘述,也不禁在腦子裏模擬起當時的情景,也思量起花姐為
什麽會去酒吧喝酒,為什麽會笑得那麽凄苦,那兩顆眼淚是為了什麽而落下?

  「那,後來,後來怎麽樣了?妳上去了?」老白的「投入」,把童瞳也感染
了,不禁想知道他第一次跟花姐邂逅的結果。

  「沒有,後來,她又笑了,端起杯子將裏面的酒一口喝了下去,冷笑了一下,
就走了。她從我身邊過的時候,我聞見一股淡淡的香味,我對女人的東西很有研
究,特別是香水,但是那種味道,我好想從來沒有聞到過,很好聞,我一輩子都
忘不了。」老白說道這兒的時候,竟然閉著眼睛,深深的用鼻子吸了一口氣,放
佛在回味那個銷魂的味道。

  「傻逼,妳聞到的不是香水味兒,妳聞到的是……」童瞳再次苦笑,他早就
知道,男人會愛上女人其實是一種特殊的「化學反應。」

  「我知道那是什麽」老白打斷童瞳的話:「‘飛樂蒙’,我知道那是什麽東
西,我經常拍點子的時候,往身上灑含有那種成分香水,不過,那天她身上絕對
不是那種香水味兒,她一般是不用香水的。」

  「好,那後來呢?」童瞳又開了一瓶啤酒,推到老白的面前。

  「後來,後來我幾乎每天都去那個酒吧,為的就是能看看她,那段時間她時
不常的也來,衹是一直好像都不怎麽開心。」老白抄起啤酒猛灌了一口,苦笑著
聳了一下肩膀,繼續說:「後來,我就在那個酒吧裏拍了一個點子,富婆,老騷
貨,哈,為了生活嘛,拍上以後,老一套,騙錢唄,沒想到,這個富婆是花姐的
朋友,花姐找人查我的底子……」

  童瞳打斷老白的話:「好了,別說了,這些我都知道了。我想問妳……」

  老白激動起來,將啤酒罐握得嘩啦直響:「不,妳不知道,花姐是不是跟妳
說,她這兩年一直養著我?按時給我錢?是不是?」

  童瞳道:「是。」

  老白又開始苦澀的笑:「呵,其實,我的錢夠花,用不著她養我,我衹是,
衹是,想每個月陪她吃一頓飯,聽她說說話,近距離看看她,可以在衹有我們兩
個人的包廂裏看著她,聽我給她講講笑話,讓我看著她笑。哈,有時候,我也覺
得自己是個傻逼,我也不相信自己還會愛上一個女人……」

  童瞳伸手拍了拍老白的肩膀:「好了,老白,這些以後再說吧,重要的是她
是怎麽跟妳說的?她當時就有——怎麽說呢?她今天跟我說她想擺平老可以,她
跟妳交過這個底碼?」

  「是的,她先是認我當幹弟弟,然後一直給我錢,就這麽過了一年,有一次
她跟我吃飯的時候,她哭了,哭得像個小女孩兒,妳沒辦法想象她那樣一個女人
也會那樣哭,那麽傷心。」說到這兒,老白一拍桌子,一臉激憤的罵道:「老可
以是個混蛋,我當時就想去替她殺了老可以,可是她一直交代我說,現在還不時
候,那樣做根本不解決問題。還說讓我任何人都不要告訴我跟她之間的關係。」

  童瞳喝了一口酒,笑道:「我明白了,那個時候,她估計還沒有做好充分的
準備。現在她是準備好了。」

  老白臉紅脖子粗的抓住童瞳的手,瞪著眼睛說:「老童,妳知道為什麽剛開
始妳跟黑子戰備幹偷拍訛人這個事兒的時候我看不上嗎?我覺得掉架兒嗎?因為,
我想幹點大事兒,我想讓她瞧得起我,我不想讓她衹是覺得我是個小白臉兒,我
想讓她知道,我,白曉飛,是個人物。」

  童瞳看著老白「豪氣幹雲」的可笑樣子,心中苦笑道:「看來,美麗的女人
最致命的武器,不是她的身體,是她的眼淚。」
2010-1-30 21:2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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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lvero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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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1

  「好了,看妳那個屌樣,快他媽叁毛了,學會了當情聖,妳真厲害。」童瞳
抄起啤酒罐兜頭潑了「亢奮」中的老白一臉道:「好了,現在妳也不用演他媽的
無間道了,花姐現在跟我們是統一戰線了,我們哥幾個現在都成了她的嫡係部隊
了,妳滿意了吧?」

  老白被冰涼的啤酒給激醒,臉上露出愧疚之色,弱弱的說了一句:「老童,
我真的沒有害兄弟們的意思,真的沒有,我要是有二心的話,咱們辦事兒的時候,
我什麽時候不是衝到前面的?」

  童瞳擺手道:「好了,不說這個事兒了,這個事兒到此為止。不過,老白,
我知道妳是個聰明人,相信妳也是一時犯糊塗,哪頭輕,哪頭重,我想妳應該掂
得清楚,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明白了,我……」老白話還沒說完,就被童瞳擺手禁止,因為,電腦顯
示器上顯示許莉家的燈亮了,許誌軍回來了。

  許誌軍顯然是喝了酒,不過看行動的姿態,好像沒喝太多。等他上到二樓的
時候,許莉已經把臥室床頭的等打開,想來許莉是一直在等著他回來,並沒有睡。

  許莉身上衹穿了一件剛蓋住屁股的黑色的薄如蟬翼的透明睡衣,裏面好像什
麽都沒有穿。修長的大腿上繃著一雙黑色絲襪。

  她靠在床頭笑吟吟的看著許誌軍道:「寶貝兒,回來了?」一邊說一邊翹起
腳尖朝許誌軍一勾。

  許誌軍把身上的衣服一脫,隨便扔在地上,吃赤條條的撲到床上,抓過許莉
那雙腳就開始又舔又摸。不過,許誌軍看來今天有些累了,舔了沒一會兒,就躺
在床上喘起氣來。

  許莉躺在他旁邊,一邊用手攥著他的小雞巴套弄著,一邊舔著他的乳頭,一
邊問道:「怎麽樣呀,那個建行的呂行長,搞定了沒?」

  許誌軍一邊舒服得直哼哼,一邊罵道:「哼,這個姓呂的自從來蕓薹上任這
小半年,咱們喂他的還少嗎?又給他送房子,又給他養二奶,媽的,公司裏公關
部售樓部凡是長得好看點又上路的女的,都他媽的讓他肏遍了。這個老家伙還他
媽的不知足,操他媽的。」

  「怎麽了,沒搞定嗎?貸款的事兒他不同意?」許莉給許誌軍套弄雞巴的手
慢了下來。

  「媽的,搞定了,這個老家伙,就他媽的喜歡小女孩兒,操他的,今天我他
媽的花了大價錢給他找了兩個初中生,還不到16呢,都是處兒,讓他玩高興了,
這才答應。操,總有一天我非肏了他親閨女。」許誌軍罵道。

  「男人嘛,沒有不吃腥的貓,有的喜歡老的,有的喜歡小的。呵呵,都逃不
出這個調調兒,我第一眼看見這個姓呂的,我就知道,他喜歡小姑娘,因為很少
有男人看我的時候眼睛不發光的。」許莉得意的說,給許誌軍套雞巴的手又開始
靈巧的運動起來。

  許誌軍罵道:「操,可不是嘛,這個老家伙今天還他媽的跟我提小潔來著,
說他媽的什麽,見了這麽多小姑娘,都沒有妳表妹漂亮呀。操他媽的!」

  許莉道:「好了,生這個氣幹嘛,比他更齷齪的男人我見多了,能幫咱們賺
錢就行了。對了,小軍,我得給妳說個事兒。」

  許誌軍的小雞巴已經硬了起來,把許莉的頭往自己的胯下推去,急切道:
「先別說什麽事兒,快,好姑媽,先給我弄弄。」

  許莉張嘴含著許誌軍的小雞巴,開始吞吐。

  老白看到這兒,喝了一口酒,罵道:「操他媽的,以前我覺得咱們這些混混
是流氓,是敗類,哈,自從咱們幹了這檔子事兒,我才知道什麽是流氓,是敗類,
是人渣了。妳說是不是老童?」

  老白抬眼看向童瞳,見童瞳面色鐵青,睚眦俱裂,眼睛直直的望著屏幕,一
臉的憤恨,嘴角一直在抽搐。那把剃刀,被他緊緊握在手裏,鮮血已經順著指縫,
汩汩的向外冒著。

  老白從來沒有見過童瞳這種樣子,趕緊去掰童瞳的手指,叫道:「老童,老
童,妳怎麽了?妳怎麽了?」

  老白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將童瞳的手指掰開,將那柄血淋淋的剃刀從他手裏抽
出來,看見童瞳手掌已經被深深的割了一道,那道血紅的口子就像斷掌紋一樣。

  「怎麽了?怎麽了?老童,老童。」老白手忙腳亂的用啤酒給童童衝洗手上
的血跡。

  「我沒事兒,妳別管!」童瞳扭過臉來,將老白手上的啤酒罐奪了下來,咕
咚咕咚的灌進嘴裏,一口氣喝光,然後將那個罐子用裏捏成一團,臉上的表情像
是要吃人,兩衹眼睛殷紅殷紅的。

  「妳沒事兒吧,怎麽了?」老白看著童瞳樣子,驚得忘記了給童瞳去找包扎
的東西,傻傻站在那裏看著他。

  「沒事兒,真沒事兒。」童瞳恢復了常態,略顯虛弱的說了一句,看了看自
己的手,慘笑了一下道:「不礙的,不礙的。」

  老白趕快去找來紗布和雲南白藥給童瞳包扎,一邊問道:「老童,妳是不是
認識這個什麽呂行長?」他好像又突然想起了什麽瞪著童瞳道:「不會吧,這個
姓呂的難道就是那個姓呂的嗎?不是,不是聽妳說他們在省城嗎?」

  童瞳慘笑了一下,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回來了,回來半年了,杜鵑說的。」

  老白驚道:「那——那還真是這個姓呂的嗎?」

  童瞳沒有回答老白,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木然看著屏幕上,許莉給許誌軍
口交。

  老白結結巴巴道:「那——欣然……操……怪不得他大那麽歲……原來這個
老家伙喜歡小的呀……」

  老白還想繼續說什麽,卻見童瞳像被電擊了一般,肩膀劇烈晃動了一下,趕
緊收了聲,嘆息了一聲,頹然坐下,伸手拍了拍童瞳的肩膀。

  「嘶……嘶……爽……爽……」屏幕上的許誌軍嘴裏發出急促的呻吟,抱著
埋首于他胯下的許莉的頭,屁股向上猛挺,一抖一抖的射精了。

  許莉又唆了幾口,然後從許誌軍跨間抬起頭,媚聲道:「寶貝兒,舒服了,
今天好多呀。」

  「舒服……舒服……真舒服……我甘願讓姑媽把我給吸死……太爽了……」
許誌軍意猶未盡的說。

  許莉又坐到他兩腿中間,用兩衹穿著絲襪的腳踩踏著那根萎縮下來的小雞巴,
一邊道:「小軍,過兩天,我要接待一個尊貴的貴客,就是教內的一個有大修為
的上師,我想把上師安排到家裏住,好方便指導我練功夫。妳在這住有點不方便,
要不,妳去那套房子住吧。」

  「行啊,我給妳們騰地方就是了,大師來了,我這個小卒子還不趕快退避叁
捨呀。」許誌軍的口氣明顯有些不悅。

  「喲,怎麽了,還生氣了,我的乖寶貝兒?」許莉將一衹腳伸到許誌軍臉上,
挑弄著道。

  「沒有,我哪敢生氣呀,姑媽讓我幹什麽,我就幹什麽唄。」許誌軍將許莉
的腳抓住放到一邊。

  許莉笑道:「還說沒生氣,連姑媽的腳都不要了?妳也是姑媽的功臣,姑媽
的下半輩子還是要指望妳呢,好了,別生氣了,這兩天姑媽好好伺候伺候妳,妳
想怎麽玩,姑媽陪妳就是了。好不好?」

  許莉說著,有起身騎到許誌軍臉上,將陰部貼像他的嘴,騷浪的說:「來嘛,
姑媽給妳,姑媽也想要了,好小軍,快給姑媽,舔舔。姑媽的小屄屄癢呢。嗯,
好小軍,來嘛。」

  許誌軍伸手將頭上的許莉掀下來,然後將她的兩腿分開,自己跪在中間,嘴
巴啃向她的陰部,一邊啃咬,一邊發狠道:「我舔死妳,我咬妳妳,姑媽是我的,
是我的,我舔死妳。」

  「嗯……好小軍……好侄子……使勁舔……使勁咬……姑媽就是妳的……姑
媽就是妳的……」許莉兩腳勾著許誌軍的大腦袋,做出興奮的反應。

  一會兒,許誌軍舔累了,趴在許莉的小腹上不動了。許莉道:「好了,小軍,
早點歇著吧,明天不是還要忙嘛,睡覺吧,今天妳是跟我睡呢,還是跟小潔睡呀?」

  許誌軍撐起身子,抹了抹嘴巴上的淫水,矯情地說:「我還是去跟小潔睡,
哼,不知道那什麽大師要住幾天,我肯能要好多天不能沾妳們的身子了。」

  許莉媚笑道:「去吧,呵呵,多吃點小潔的陰水,好好補一補,過兩天上師
來了,我允許妳在外面瘋一瘋,不過妳可記住,不能找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別
染上什麽病,知道嗎?」說完,許莉就去洗澡了。

  許誌軍則出了許莉的房間,直奔那間密室而去,一進去,就找出那個小盒子
來,開始給自己注射毒品。打了一針以後,他暈暈乎乎對著供桌上的那尊神像開
始咒罵,還朝上面吐口水,非常的不滿。

  罵了一會,許誌軍才搖搖晃晃的走進許潔的房間,掰開昏睡中的許潔的雙腿,
對著小屄又是狂舔了半天,才安生。

  「來吧,老童,喝酒吧,咱哥倆今天晚上不醉不休。」老白將一罐啤酒打開
推到童瞳面前笑道:「今天晚上,我是睡不著,我想妳估計也睡不著,喝吧,喝
醉了,就能什麽都不想了。」

  兩個男人開始喝酒,悶頭喝酒,一罐接一罐的往嘴裏灌。

  最後老白縮到了桌底下,亂七八糟躺在地毯上,閉著眼睛說著醉話:「老童
……妳別傷心……真的……不用傷心……咱們現在有錢了……妳把欣然搶回來就
是了……讓她跟妳過好日子……哈……我就不行了……我知道花姐不會看得上我
……我搶回來也沒用……哈……在她面前……我的雞巴也不硬……操他媽的……
硬不起來……哈……我衹是希望她能因為我笑笑……真的……衹是希望她能因為
我而開心……那我就滿足了……妳別傷心……妳去把欣然搶回來……我支持妳…
…男人……什麽男人最牛逼……嗯?讓喜歡的女人開心的男人最牛逼……嘿嘿…
…別說我是傻逼……其實妳也是……老童……妳也是……」

  童瞳沒有搭理老白,任他躺在地上胡說,他一個人坐在哪裏,一口接一口的
灌著冰涼的啤酒,不過他卻是越喝越清醒……


***********************************
  (童瞳又喝了一會兒,忽然扭過臉面對鏡頭,滿臉淚痕,一臉疲憊地哭道:
「freeek99,我求妳了,讓我睡會兒吧,我快累死了,早上是小蕊,花
姐,芳芳,下午是杜鵑,晚上是光頭警花,楠姐,六個女人呀,射了叁次,抽插
無數啊,早上讓我扮憤青,下午讓我當情聖加黑客加騙子,晚上讓我帶綠帽,好
不容易回家了吧,妳又讓我當政委,當完政委該歇了吧,妳又讓我回憶初戀還剌
自己手指頭,該歇會了吧,妳還不讓我睡,還讓我坐這喝悶酒。我是人呀,不是
神呀!我現在真是全身無力加精神錯亂,我要崩潰了,我要瘋了。誰要是給妳當
男主角不累死也得變神經病呀!蒼天呀!讓我睡會吧。」

  Freeek99從暗處跳到鏡頭前,臉上的表情像打了雞血一樣興奮,拍
著童瞳的肩膀歉然道:「辛苦了,辛苦了,今天實在是難為妳了,妳表現不錯,
表現不錯。

  所有的狼友都會記住妳的。歇會吧,歇會吧。「

  童瞳一頭栽倒在地上,跟老白滾倒一處,睡得跟死豬一樣。

  Freeek99此時卻顯得有些落寞,喃喃的說:「我圖什麽,我圖什麽?
妳們還抱怨呢,整天的肏完了這個,操那個。我呢?我呢?我除了腰酸背痛落著
什麽了?

  嘿嘿,明天繼續折騰妳們這幫小流氓!「

  發了一會兒牢騷,Freeek99又像給自己打了一針雞血,面對鏡頭,
撓首弄姿的說:「祝,狼友們五一節快樂。沒出去禍害別人老婆或者勾搭小妹妹、
大姐姐、離婚女士狼友,請隨便幻想本文的女角自慰!本人不勝榮幸!」
***********************************


              122

***********************************
  PS:哈哈,貌似枝蔓過多。不過先想到哪寫道哪吧,完本的時候,在出個
導演剪輯版吧。
***********************************

  第二天上午八點半,楊文忠公司的董事長辦公室。

  「妳怎麽了?襄王?病了嗎?妳的手怎麽了?」一身黑色裙裝,顯得莊重幹
練的李雁鳴心疼的捧著童瞳那衹纏著紗布的手,望著他有些頹然的臉色問道。

  「沒事兒,這兩天事情有點多,有點累了,手沒事兒,不小心劃了一下兒,
不礙的。」童瞳摸了摸李雁鳴的俏臉笑道。

  「怎麽這麽不小心呀,動動手指頭給我看看,看看傷到筋骨沒有?」李雁鳴
把童瞳推到那張豪華氣派的老板椅上坐下,關心的說,一臉心疼的表情。

  「說了,沒事兒。」童瞳活動著手指給李雁鳴看,一下把她拉過來坐到在的
腿上,用那衹好手解開她上身的小西裝,隔著乳白色的緊身高彈T恤摸向她的胸
部假裝生氣道:「妳為什麽不聽話呀,不是說不讓妳穿束胸了嗎?為什麽還穿呀?」

  李雁鳴粉臉通紅,嬌羞無限的說:「我不好意思嘛,公司裏的人以前都不知
道我這兒有這麽大,要是猛得不穿的話,人家會笑我呢,還以為我……」她越說
越臉紅,頷著首,去捏弄童瞳襯衣的領子:「我也不是沒聽妳的話呀,我不是沒
穿襯衣,穿了妳喜歡的T恤嗎?」

  童瞳疼惜地捧過她的臉,對著那張櫻唇狠狠親了一下,佯怒道:「誰敢笑妳,
誰敢亂說,把他炒了就是,現在這間公司是妳的,妳是老板,知道嗎?」

  李雁鳴柔聲道:「好了,別生氣了,我專門找人把那個東西改進了一下。」
說完臉色更紅,連那兩衹乖巧的耳朵也紅的透明起來。

  童瞳因為昨天睡的太晚,今天又一大早被李雁鳴打電話叫來,所以反應有些
遲鈍,疑惑道:「什麽東西?」

  李雁鳴羞澀的伸頭到童瞳耳邊嚀道:「壞襄王,妳摸摸看,就知道是什麽東
西了。」然後將身子一轉把後背對著他。

  童瞳打眼一看,發現李雁鳴的背後上有一條微微凸起的四指長叁指寬的印記,
心中馬上恍然。趕緊把手伸進T恤裏,順著她光滑的背肌,摸向那個束胸,一摸,
發現原來束胸上的一個挨著一個的那種需要很費力才能解開的小搭扣,如今已經
變成了魔術貼。

  童瞳趕緊用力一撕,那條酥胸就想彈簧一樣彈開。李雁鳴的胸部就像變魔術
一樣大了起來。童瞳不由大喜,一把抓住一衹雪白碩大的豪乳,愛憐的把玩起來,
不過摸到哪兩粒被勒得凹進去的乳頭,疼惜的說:「雁子,這樣太委屈妳了,再
這樣下去,我的這對小寶貝兒會被勒壞的。妳也會很難受的。」

  李雁鳴動情得低聲呻吟道:「嗯……襄王……妳的手真舒服……摸吧……我
就喜歡妳摸它們……噢……襄王……妳一定要好好保護妳的手……知道嗎?」

  童瞳將李雁鳴的T恤推到胸部以上,低頭就叼住一顆嫣紅的乳頭,含在嘴裏,
溫柔的舔著。另一衹手極盡技巧的撫慰著另一衹碩乳。沒一會兒,兩顆櫻桃般的
奶頭就在他的挑逗下硬了起來,驕傲的挺立著。

  童瞳貪婪的吸吮著,把玩著,像個貪吃的嬰兒。李雁鳴似水柔情和對他表現
出來的依戀以及柔順都深深打動了他,使他真正感覺到了一份真誠的,沒有虛偽,
沒有功利,沒有欺詐,沒有利用的男女之情。愛這個字對他來說,太遙遠,太奢
侈,所以他不敢輕易的對一個女人動感情,可是面對李雁鳴,他心中的冰塊也開
始融化。

  「噢……別……襄王……別……妳這樣我受不了的……別在這兒……襄王…
…」李雁鳴低聲的「求饒」道。

  童瞳一時性起,一把將李雁鳴抱起來,讓她坐到寬大的老板臺上,一邊發狂
的親吻,一邊去脫她的衣服,準備就在這間辦公室裏將她「就地正法」了。

  李雁鳴卻低叫道:「別……襄王……別……現在不行……一會兒還要開員工
大會呢……別……我叫妳來……是想跟妳商量點事兒呢……乖……好不好……」

  童瞳繼續著手上的動作:「開什麽會呀,我不管!我現在就要要妳!現在就
要!」

  李雁鳴抓住童瞳的手委屈的說:「襄王,妳是不是想讓我第一次以老板的身
份組織開會就出醜呀,看呀,衣服都給妳弄亂了,現在不要,好不好,以後有的
是機會。」

  童瞳見李雁鳴這麽說,衹好停了下來,又坐到老板椅上,將她摟進懷裏,摸
著兩衹雪白的大乳房,苦笑道:「好吧,我的董事長,有什麽事兒妳就吩咐吧。」

  李雁鳴拿開他的手,將西裝裏面的T恤放下來,從他身上站起來,從抽屜掏
出一疊文件來遞給他道:「昨天公司產權交接的一些法律上的手續都辦的差不多
了,這是文件,還有這些呢是公司的財務報表,職員名單,資產情況,客戶
資料,項目方案,以及我的一些建議,妳看看吧。」

  童瞳看著厚厚的一沓文件,苦笑了一下,接過來看也不看就放在一邊,點了
根煙,悠然的抽了一口,笑道:「這些妳看就行了,我不用看,雁子,妳記住,
這家公司是妳的,妳全權負責,妳想怎麽管理,就怎麽管理,公司的資金也由妳
全權支配,妳放手去做就是,一點也不用向我匯報。是妳的,明白嗎?」

  李雁鳴笑道:「我知道妳信任我,可是……」

  童瞳道:「沒有可是,妳放手去做就是了,該炒誰炒誰,該招人招人,該精
簡精簡,該擴大擴大,妳覺得怎麽好就怎麽做,而且妳記住,妳不需要向我負責,
甚至賺錢賠錢也沒關係,我呢,就是幫妳解決些問題,比如給妳拉拉項目,或者
籌措資金之類的。不過,目前最好穩當著來,不要急于發展項目,我下一步可能
還有大的動作,到時候妳會有的忙,明白嗎?」

  李雁鳴道:「那好吧,下一步我就先整頓一下這個公司,做一些人員上的調
整,把老的客戶和正在進行的項目維持好。等著妳的大動作?呵呵,能不能先透
漏一下,我好有個準備呢?」

  童瞳想了想道:「嗯——我會再合並一家公司,做房地產,妳不是學那個專
業的嗎?到時候人盡其才,妳可要好好準備一下,妳將來的擔子很重噢。」

  李雁鳴幽幽道:「其實周宏才是這方面的人才,他對這個行業有著極高的熱
情和遠大的理想。可惜……」

  童瞳道:「放心,如果他還想做事的話,到時候讓他做公司的高級顧問,我
安排專人做他的行動秘書。」

  李雁鳴感動道:「真的嗎?太謝謝妳了,周宏不知道多想重回社會,做個有
用的人。我保證妳用他絕對不會用錯,他絕對能頂得上好幾個四肢健全的專業人
才。」

  「這我相信,這個相信。」童瞳又將李雁鳴拉過來坐到他腿上,詭笑道:
「不過,他不是行動不方便嘛,一個星期上個叁四天班就行,也不用按時按點嘛。」

  李雁鳴道:「不會的,如果他能來上班話,他一定不會輸給其他人的,我想
他也不會需要這個特殊照顧的……」

  童瞳伸手放到李雁鳴的腿上,摸著她光滑的大腿道:「那個,那個,我不是
有時候也要來給妳打打氣嘛,他要是在的話……」

  李雁鳴臉一紅,眼睛裏泛出淚花。

  「好了,好了,我沒不好意思,妳要是不喜歡那樣的話,大不了我在公司的
時候就跟妳做同事好了。」童瞳見李雁鳴這樣,趕緊把手拿開,不敢造次。

  李雁鳴摟著童瞳道:「謝謝妳,襄王,謝謝妳,妳為什麽會對我這麽好,我
都不知道該如何……」

  童瞳安慰道:「好了,好了,別哭啊,妝要花了,不好看了,妳是我的神女
嘛,本小王當然要把妳捧到手心裏了,何況,妳還替我分了那麽大的憂。當然要
對妳好了。」

  李雁鳴趕快掏出紙巾蘸了蘸眼睛,破涕為笑道:「看我,對了,妳前兩天讓
我幫著給芬姐買房子的事兒,我已經辦好了。」李雁鳴又從抽屜裏拿出一個透明
的公文袋:「這是購房合同和鑰匙,是精裝修的房子,兩套,挨著的,昨天我讓
妳添置了些家具還有電器,今天應該可以入住了,妳讓芬姐去看看,如果還有什
麽需要的話,我可以繼續幫她弄好。唉——芬姐也怪可憐的……」

  童瞳拿了購房合同,站起來,用嘴堵上李雁鳴的唇,使勁又親了一下兒,笑
道:「那好,我這就去給她送去,我正好有點事兒要跟她談談,妳開會吧,我的
老板娘。」然後把那條束胸也拿到手裏:「這個,我沒收了,以後妳不能戴了。」

  李雁鳴過來搶那條束胸道:「給我,今天我沒有戴文胸,要是不戴這個的話,
好難看的。給我,求妳了,以後我不戴就是了。」

  童瞳看著李雁鳴敞開的小西裝裏面的高彈T恤下,兩衹圓滾滾的大乳房,晃
動起來波濤洶涌,像是裏面踹了兩衹小白兔,心想:還是還給她吧,要不是一會
兒開會,那些男員工估計都該流鼻血了。哪還有心思聽她講話呀。所以就將束胸
還了給她,並且又意猶未盡的朝她胸前的那對小白兔上擰了一把才離開。

  出了楊文忠的公司,童瞳開車去了億萬賓館。李鬱芬因為老公「意外病故」
請了十多天的假,一直在家休息,因為不敢回家,所以一直在賓館住著。上次她
想在遺產繼承方面耍花樣,被童瞳教訓了以後,一直有些精神恍惚,整天萎靡不
振,所以童瞳一直安排劉雪「看護」著她。

  到了賓館,童瞳去了億萬賓館,給劉雪打了電話讓她來開門,開門一看,劉
雪身上衹裹著一條浴巾,顯得沒精打采,看著好像剛剛睡醒,臉上一副縱慾過度
的媚態。

  「還沒起床呀。」童瞳笑著抱了抱劉雪,手伸進浴巾裏摸了一把她的翹臀,
笑著問道:「李鬱芬呢?這兩天她怎麽樣?」

  「還在睡著呢。」劉雪朝臥室努了努嘴,輕聲說:「上次妳們把她嚇到了,
天天纏著我讓我替她向妳們說好話,求著伺候我,變著花樣讓我開心,現在每天
晚上都跟我……」說到這兒,劉雪臉上一紅:「我也沒什麽事兒,天天憋在房間
裏也無聊……」

  「哈。」童瞳將劉雪身上的浴巾扯掉,伸到她胯間摸著那兩片陰唇笑道:
「那妳豈不是報仇了?以前妳整天伺候她,現在她不是天天伺候妳?呵呵,這些
天沒少給妳舔屄吧?」

  劉雪溫順的把腿叉開,方便童瞳的摸弄,一邊呻吟一邊低聲道:「那個……
嗯……那個有件事兒我說了妳別生氣……嗯……其實我覺得她吧……也挺可憐的
……我不是說妳們……我衹是覺得……覺得她挺可憐的……畢竟她對我不錯……
我想……我想……」

  童瞳從劉雪的陰道裏抽出手指,笑道:「那妳的意思是想替她求求情了?」

  劉雪見童瞳並沒有不高興,便怯怯的說:「我知道我說話沒什麽份量,也知
道我沒什麽發言權……」

  童瞳又摟過她,笑道:「別這麽說,我們都認為妳是我們的人,是自己人,
妳跟她不一樣,妳說話當然有份量,也當然有發言權,妳說吧!妳說的對,我就
聽,說的不對,也沒關係。」

  劉雪見童瞳說的真誠,也就大了膽子,拉過童瞳到另一個臥室,低聲道:
「我是想替芬姐求求情,她跟我說了,她說她當時是昏了頭,衹是想讓她女兒以
後的生活有所保障,而且她說她也不知道楊文忠私下藏了那麽多錢,她一直以為
楊文忠這幾年生意做的不好,沒什麽錢,衹剩下那一套房子,所以想留給她女兒,
所以才會背著妳那樣。現在她很後悔,每天都擔驚受怕的。晚上一直做噩夢,我
都聽見她說夢話了,說什麽,小童,原諒我吧,我不敢了之類的。而且……」說
到這兒劉雪臉又是一紅。

  童瞳問道:「而且什麽?」

  「而且……而且她一有空就鍛煉……鍛煉……」劉雪期期艾艾的說不下去,
眼睛滿含春意。

  「說呀,鍛煉什麽?」童瞳笑著揪了揪劉雪的奶頭。

  「就是鍛煉那個唄,她沒事兒就去含假雞巴,鍛煉嘴上的功夫,還拿那玩意
捅後面,她說妳喜歡幹後面,要鍛煉後面的肌肉……」劉雪的臉紅得像一塊紅布
:「還夾我的手指,問我緊不緊……」

  童瞳哈哈一笑:「是嘛,那看來她是值得原諒了,我其實也沒真的想怎麽樣,
呵呵,那就給咱們劉雪面子,不再為難她就是了。」

  「那我就替芬姐謝謝妳了。」劉雪見自己的意見竟然得到采納,顯得非常感
動。

  「好了,時間不早了,今天去看房子,妳去洗漱吧,換換衣服,我去跟芬姐
談談。」童瞳親了親她的臉蛋將她支開。

  來到另一間臥室,見李鬱芬還躺在床上睡的很沉,臉朝外側著身子躺在床上,
蓋著一條薄薄的被單,渾圓的大屁股,很是突兀,一條圓潤的胳膊露在外面,胸
前那對肥乳擠在一起,一條幽深的乳溝半隱半露。不過那富態白皙的圓臉蛋兒,
即使是在睡覺,還是一副凄楚的表情,衹是跟劉雪一樣,眉宇間也是一副縱慾過
度的神態,眼圈有些黯。

  童瞳坐在床邊,將她身上的被單拉開,抓住一衹肥奶揉了起來,由于剛剛摸
過李雁鳴的豪乳,童瞳不僅把這兩個女人的奶子做了比較。雖然手裏的這支沒有
李雁鳴的尖挺有彈性,可是經過哺乳的女人的乳房,很是柔軟,裏面像是裝滿了
液體,想怎麽捏就怎麽捏,別有一番趣味。

  「嗯……小雪……別鬧了……讓我再睡會……一會在玩……好不好……現在
好困呢……」李鬱芬發出夢囈一般的呻吟,還以為是劉雪在摸她。

  童瞳一笑,捏住一個奶頭使勁一捻。

  「啊……」李鬱芬被疼醒,睜眼一看,發現是童瞳,臉上馬上露出恐懼之色,
嚇得一動也不敢動,囁喏著道:「小童……不……主人……妳來了……我……我
不敢了……妳饒了我吧……」

  童瞳對她一笑,繼續玩弄著她的肥奶,說道:「我的好芬姐,這兩天過的好
嗎?精神好些了沒有?」

  「好多了……好多了……我沒事兒了……沒事兒了……小童……原諒我……
原諒我……好不好……我再也不敢了……我知道我那樣做不對……我不知道……
不知道……」李鬱芬結結巴巴的不知道該怎麽說才好。

  童瞳從挎包裏取出購房合同和鑰匙,遞給她道:「這是兩套房子,已經付過
全款了,一套是給妳的,一套是給妳女兒的,妳雖然背著我耍過花樣,可是我也
不能說話不算數,我說過會好好照顧妳的。有這兩套房子,加上妳的工資和待遇,
我以後還會給妳一些錢,這樣妳們母女的生活應該不發愁了吧?」

  李鬱芬很是感動,眼淚汪汪的看著童瞳,哽噎著說:「小童……小童……我
錯了……我……」

  「好了,劉雪都跟我說了,那件事兒就不要再提了,以後妳乖乖的聽話,我
們會關照妳的。」童瞳將她身上的被單全部拉開,摩挲著她的豐厚的大屁股道:
「芬姐這麽美的女人,我也捨不得呀。」

  李鬱芬見童瞳這麽說,又見童瞳想摸她的屁股,趕緊跪在床上,高高撅起雪
白的大屁股讓他盡情的摸。想來昨天晚上跟劉雪玩得過癮,所以現在她是一絲不
挂,跪在穿上像個粉白的大肉彈兒,兩瓣屁股中間夾著的那毛茸茸的肥屄,很是
淫靡誘人。

  因為之前沒有「正法」李雁鳴,童瞳就窩了一腔慾火,現在看李鬱芬這麽騷,
雞巴早就挺著褲襠難受了,所以就褪下褲子,掏出堅硬的雞巴,在她面前晃了晃,
笑道:「好了,還不過來給我消消火氣?」

  李鬱芬像狗見了肉骨頭一樣,跪在床上,把頭一伸,張嘴就含住童瞳的大雞
巴開始唆起來,而且口技明顯有所提升,唆得吸溜吸溜的,口舌並用,讓童瞳舒
服不已。

  這時打扮穿戴好的劉雪也推門進來,笑嘻嘻的說:「嗯,人家也要嘛。」便
也跪在童瞳胯下,仰著頭給他舔起卵袋來。想來這個劉雪在問外已經偷聽多時了。

  兩個女人,兩張小嘴,對著童瞳的雞巴展開輪番轟炸,她舔一會卵袋,她就
去含龜頭,間或都伸著舌尖去舔棒子,妳一口我一口,吃得不亦樂乎。

  童瞳被舔的不耐,拉過李鬱芬的大屁股對準肥美的陰戶就戳了進去,上去就
一陣猛轟,將這個熟女肏得浪叫連連。劉雪也退下內褲,跪在床邊,掀起短裙兒,
拉過童瞳的手,讓他給自己摸浪屄。

  兩個屁股並排擺在童瞳面前,一個寬大肥厚,一個高翹渾圓,兩個騷屄也是
一個肥肥膩膩,一個精致緊湊。童瞳一個屁股插幾十下,就換一個陰道繼續馳騁。
把這兩個環肥燕瘦的女人都肏得淫水直冒,大呼過癮。

  沒有幾輪,兩個女人都被童瞳的瘋狂衝刺肏出了高潮。童瞳想起劉雪說,李
鬱芬這兩天勤于練習「屁眼夾棍」的功夫,所以猛操了劉雪一通以後,就將雞巴
拔出來摟過李鬱芬的屁股,將濕淋淋的雞巴刺進她的屁眼裏。笑著說:「芬姐,
聽說妳這兩天苦練屁眼上的功夫,今天我可要好好領教領教。」

  「啊……小童……肏我的屁眼吧……我知道妳喜歡……我就是為妳練的……」

  李鬱芬先是放鬆屁眼讓童瞳的大雞巴整個插進來,然後提肛一夾。

  「嘶……肏……還真他媽的厲害!」童瞳感覺李鬱芬屁眼一夾之下,整個雞
巴像是被人用手牢牢的握住一樣,特別雞巴根部被屁眼死死勒住,好像要生生勒
斷一樣,不由得一聲悶哼:「爽!真他媽的爽!妳這個功夫應該推廣!」

  李鬱芬的屁眼就像個彈性極好的橡皮套一樣緊緊的箍住他的雞巴,童瞳抽送
的時候,這種緊箍的感覺從雞巴根本到龜頭來回轉移著。若不是童瞳經過那個老
道兒的氣療,加上從女專家哪裏學過雙修之法,還真難以抵擋。

  接著童瞳就擺開架勢,對著這個「衹要功夫深,雞巴磨成針」的屁眼狂插,
在抽送中享受那種異樣的快感。李鬱芬因為早就習慣了這些爺們的粗暴肛交,早
就能從這痛苦之中體會快樂,加上有意討好童瞳,更是一邊夾緊肛道,一邊迎送
肥臀,淫叫得忘乎所以。

  正插得過癮,門鈴卻響了起來,劉雪趕緊起身去看門鏡,然後跑過來道:
「是芬姐單位的領導,前兩天來過的,那個張主任。」


              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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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很想盡快完結,TMD,可是覺得雜越寫越多了,有點暈,反正這個
月完本,過了這個月,就算沒寫完,我也不寫了,省得把自己寫神經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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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瞳沒有盡興,本想不開門,可是突然想起,李鬱芬曾經跟他說過這個張主
任的情人是市委書記,便想會會這個女人,就從李鬱芬的屁眼裏抽出雞巴,說道
「不肏了,會會這個張主任。」李鬱芬倒是很識趣,馬上調轉過來,張嘴含住童
瞳的雞巴快速的舔了幾口,將上面的淫液都唆掉。

  童瞳也不等她舔幹凈了,馬上提上褲子。李鬱芬慌亂的四下尋摸,可是就找
不到自己的睡衣,也不管那麽多,趕緊拉過被單蓋住赤裸的身體,繼續裝著沒起
床。

  童瞳吩咐劉雪去開門自己則閃進了另一間臥室,劉雪因為剛才衹是脫了內褲,
所以並不慌亂。童瞳在裏面聽得門一開,一個頗有磁性略顯沙啞的女人的聲音就
想起:「幹嘛呢,怎麽這麽長時間才開門呀。小劉呀,這兩天妳一直在呀。」

  劉雪道:「張姐來了,芬姐還沒起床呢,我的一個朋友剛才來了,我倆在我
房間裏說話呢,沒聽見門鈴響呢,您今天怎麽有空來呀?妳先坐呀,我去給妳泡
茶去。」

  「我去區裏辦事兒,回來剛好路過這裏,順便過來看看妳們,看看鬱芬恢復
的怎麽樣了。妳有朋友在呀,在哪呢?怎麽不出來認識一下呀?哈,男朋友吧,
看妳臉都紅了。」這女人的聲音裏透出幾分輕佻。

  童瞳整理好衣服,從臥室裏走出來,對著張怡點頭微笑著示意道:「您好。
您坐呀。」然後把目光轉向劉雪假意問道:「這位是……」

  「這位是張姐,跟咱們芬姐是一個單位的,是芬姐的領導。」劉雪介紹完這
個女人又指著童瞳對她說:「這是我的朋友……」

  「噢,妳好,妳好。」張怡見冒出來一個穿著體面,身材高大,形貌不凡的
大帥哥來,不禁眼睛一亮。先是連忙對童瞳點頭示好,報以微笑,然後朝著劉雪
揶揄的看了一眼,意思是:呵,我說怎麽這麽半天不開門呢。

  童瞳仔細打量這個婦人,衹見眼前是一個很苗條的女人,有著南方女人的清
瘦,頗具骨感美,個子不高,一米六五左右,皮膚很白,而且保養得當,並不顯
得鬆弛,一張標準的瓜子臉,下巴尖尖翹翹的,五官精致,眼睛細長,笑起來顯
得有點妖。一張小嘴,嘴唇很薄,有著別樣的性感。

  雖然瘦,但是身材玲瓏,奶子尖尖,挺得高高的,小蠻腰盈盈一握,穿著一
件黑色的緊身的套裙,小屁股翹得高高的。雖然不高,比例卻是很完美,兩條骨
感的細腿顯得很長,穿著黑色透明的絲襪,腳上套著一雙長根的係帶高跟鞋。

  童瞳憑著經驗一眼就看出她沒有穿那種塑性內衣,她的這副身材是天生的而
且保持的很好。整體上看也就叁十出頭的樣子,要不是聽李鬱芬說過這個張主任
比她年齡還大,童瞳還真看不出來,她已經四十出頭了。怪不得,能給市委書記
做情人。

  「妳們聊,我去看看鬱芬。」張怡說著翹臀一扭,回頭朝童瞳一笑,沒有敲
門,就扭進了李鬱芬的房間,然後把門關上。

  童瞳湊近門邊,偷聽裏面的談話。

  衹聽張怡一進去就說:「呦,鬱芬,還沒起呢?」

  李鬱芬:「嗯,張姐來了,身子有點不舒服,多睡了會兒。」

  張怡使勁兒吸了一下鼻子:「呦,什麽味兒呀。」

  李鬱芬:「嗯……沒什麽味兒吧……」

  衹聽張怡壓低了聲音笑道:「呵,我聞著怎麽象剛辦過事兒的味兒呀。」

  「啊。」衹聽李鬱芬一聲輕呼,張怡的聲音就響起:「喲,裸睡呀,呵呵,
在賓館還敢裸睡?連個褲衩也不穿?」

  李鬱芬:「我的都洗了,衛生間裏晾著呢,別鬧了,張姐。妳出去坐會兒,
我馬上起來。」

  童瞳趕緊回到客廳的沙發上坐好,張怡開門從裏面出來,那雙媚眼輕佻地上
下打量著童瞳,也過來坐下,問道:「這位老弟,怎麽稱呼呀?」

  童瞳笑道:「童瞳,童話的童,瞳孔的瞳。您呢?」

  張怡接過劉雪送上來的茶水,接著問道:「妳在哪高就呀,看妳的樣子像是
做生意的吧?」她一點也不認生,很大方的用那一雙媚眼打量著童瞳。

  童瞳道:「是,做點小生意。」

  「具體什麽生意呀?」張怡有點饒有興致的繼續追問,想來她估計已經看出
來童瞳跟李鬱芬的關係曖昧。

  「噢……我是……」童瞳靈機一動說道:「我是搞室內設計的,這不,芬姐
剛買了房子,我是來幫忙的。」

  張怡道:「噢,還是設計師呀,真是青年才俊呀,對了,鬱芬是該換個房子
了,家裏出了這種事兒,是有些晦氣,那現在裝修怎麽樣了呢?」

  童瞳道:「哦,芬姐買的是精裝修的房子,也沒怎麽裝飾,我就是幫著挑選
下家具,現在已經搞得差不多了,我就是來接芬姐她們過去看看呢。」

  張怡道:「是嗎,我剛好也買了一套新房,還沒有顧上裝修呢,衹是搞了搞
地板和墻面。我也跟著妳們去看一下吧,順便取取經。」

  一會兒李鬱芬也梳洗過,穿好了衣服,走了出來。四個人便出了賓館,坐上
童瞳的車,去了新房所在的小區。

  虧得童瞳記性好,衹看一遍地址,就記下了,進小區的時候故意將車開得很
慢,才找到了新房所在的單元樓。進了房間一看,李鬱芬不禁喜出望外,激動得
兩眼含淚。要不是有張怡在,她馬上又要跪在地上給童瞳舔屁眼了。

  房子雖然是精裝房,但是因為李雁鳴的細致周到和高雅的品味,把房子裝扮
的很雅致,添置的家具無論款式,材質,還有色調上的統一與否,都非常得體合
適。各種電器和各種生活用品也一應俱全,很多細節都顯示出了李雁鳴的細心和
周到。例如,每一樣電器附近都放著一個塑料袋子,裏面放著發票,說明書,表
修卡,遙控。

  童瞳不禁心中暗嘆:「雁子,真是辛苦妳了。真沒有想到妳在這麽短的時間,
能搞得這麽好,真是有心了。」

  李鬱芬拉著劉雪激動得各個屋子亂轉,看看這,摸摸哪,掩飾不住自己的狂
喜,激動得說著:「真好,真好,真是太謝謝妳了,小童,我真是沒有想到,妳
會……」她還以為這些都是童瞳的功勞呢。

  劉雪怕她說漏嘴,趕緊插話道:「呵呵,還真是不錯呢,好像這間房子參加
了‘交換空間’呢,妳說是不是呀芬姐。」

  張怡看過一遭後,也對童瞳另眼相看,湊到他跟前道:「呦,這房子裝得還
真是不錯呢,這些都是妳幫著弄的吧,我看鬱芬好像是第一次來吧,瞧她激動的
那樣。」

  童瞳假裝謙虛道:「噢,芬姐不是最近身體不怎麽好加上事情又多,所以就
全部托我幫著弄,沒什麽了,我衹是幫著買買東西什麽的。時間太匆忙了,要不
應該更好一些的。」

  張怡誇贊道:「不錯了,妳看這家具買的,顏色配的,這燈具,還有那窗簾,
多漂亮呀。」她是不知道,因為這是童瞳交代李雁鳴辦的第一件事兒,所以李雁
鳴肯定是盡心盡力,而且錢多當然好辦事兒。

  童瞳有意勾搭這個女人,笑道:「哦,那張姐不是也有套新房要裝修嗎,不
如就照顧小弟生意呀。」

  張怡道:「好呀,我工作忙,我家裏那位也忙,都沒時間弄,做基礎裝修的
時候,因為我沒有親自去看著,都返工了兩次,費了不少功夫,想全包給裝修公
司吧,又怕上當,這下好了,看妳這麽有能耐,大家又是朋友,不如就這事兒就
交給妳辦了吧。」

  童瞳道:「好呀,兄弟一定盡心,張姐要是不著急住的話,我會好好的給張
姐設計一下,效果肯定比這個好。」

  張怡道:「那就這麽定了,中午我請妳們吃飯,吃完飯,妳就跟我去看房子,
好不好?」

    ***    ***    ***    ***

  上午11點,蕓薹東郊,高新技術開發區,華芳貿易集團公司辦公樓。

  穿著正式的黑子來到總經理辦公室,一個漂亮的女秘書就起身對他微笑著說
:「請問,您找誰?有什麽事兒?」

  「找妳們董事長呂如萍。」黑子大大咧咧的說。

  女秘書道:「那請問您有預約嗎?」

  黑子從腋下的手包裏掏出一個證件對著女秘書一晃:「我是經偵支隊的,不
用預約吧。」

  女秘書忙道:「請您稍等。」然後拿起電話向裏面匯報了一下,然後對黑子
說:「您請進吧。」然後起身拉開她桌子前面那扇裝修豪華的大門。

  黑子進去一看,是一間相當寬敞的辦公室,裝修的非常氣派。呂如萍坐在一
張寬大老板臺後面,見他進來,也客氣的站起身來,走過來迎接。如果不是黑子
昨天下午早已窺視過這個女人跟她的便宜兒子亂倫爆操時的浪屄模樣,還真不敢
將眼前這個端莊大氣,氣質雍容的女企業家跟那個撅著屁股讓人狠肏屁眼的母狗
聯係到一起。

  衹見她穿著一件剪裁得起的高檔有著白色條紋的青色套裙,肉色絲襪,米色
高跟鞋,還帶著眼鏡,顯得高貴斯文。衹是奶子跟屁股委實太大,讓人很容易忽
視她白皙富態的面容,直接被她的身材吸引住目光。

  「您好。」呂如萍大方的走過來,伸出手去跟黑子握手:「請問您是……」

  黑子伸出大手一把握住她那衹白白嫩嫩的保養的非常好的胖手,也用和氣的
語調說:「您好,呂董事長,我姓親,名字叫爸爸,妳可以叫我親爸爸,我今天
來是操妳屁眼的。」

  「什麽?」呂如萍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以為自己聽錯了,吃驚的看著黑
子,手本能的往回抽:「您說什麽?」

  黑子用力握住她的胖手,淫邪的笑道:「沒聽清呀,妳可以叫我親爸爸,我
今天是來操妳屁眼的。」

  「妳胡說什麽?放尊重點!」呂如萍用力要抽回自己的手。

  「怎麽,妳的屁眼衹讓郭躍操,不讓別人操呀?」黑子仍然邪笑著握住她的
手:「喊呀,我敢來,就不怕妳喊,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知道嗎?」然後另
一衹手從口袋裏掏出一個MP4來,朝上面一按,遞到呂如萍手裏:「欣賞一下
吧,拍的不好,不過很清楚。」

  「親爸爸……饒了我吧……嗚嗚……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呂如萍挨
操時哀嚎的聲音從MP4裏傳了出來。

  呂如萍接過來,驚恐的看著,臉上瞬間沒了血色,富態的臉蛋激動的直抽搐。
胖手亂抖,幾乎拿出住那個精巧的MP4。

  黑子繞到她身後,把頭伸到她耳邊笑道:「怎麽樣?是不是很清楚呀?」然
後一雙大手朝著她那對碩大的奶子使勁兒一抓。

  呂如萍奶子一疼,清醒過來,掙開黑子,激動的說:「妳是什麽人,妳想幹
什麽?這是哪來的?」

  黑子並沒有進一步侵犯呂如萍,反而大咧咧的坐到老板臺後面的真皮座椅上,
點了根煙,抽了一口,笑道:「別那麽激動,也別緊張,坐下談,來,坐下談。

  我是個無名小卒,即使是把名字告妳,妳也未必知道。我是幹什麽的?哈,
我衹是個賭徒,不過經常賭命。至于這些東西是哪來的。哈哈。「

  黑子從手包裏又掏出一疊光盤扔到桌上:「這裏還有很多,這些都是呂董事
長的親爸爸,哈,不對,呂董事長的便宜兒子,郭躍,輸——給我的。」

  「妳說什麽?」呂如萍身子一顫,幾乎站立不穩,踉蹌著走到那張老板臺下
面坐下來,眼睛直直的看著那些光盤。

  「哈,怎麽您不相信?那用不用我給姓郭的小子打個電話?叫妳們這對淫亂
的母子倆當面說說看?」黑子掏出手機預打。

  呂如萍艱難擺了擺手道:「他為什麽會輸給妳?」

  黑子道:「我跟妳這便宜兒子經常在一起賭錢,他前前後後輸給我快150
0萬,欠了我很長時間了,一直賴著我的帳不還,這不,他說他是還不了了,不
過他說他有個後媽,也就是呂董事長您,有錢,讓我來管您要。我想您憑什麽還
給我呀,又不是您欠我錢?我就不答應。他說請我看場好戲,就明白為什麽您會
替他還錢了。昨天他就請我看了場好戲,那可是他專門安排的,要不然四星級大
酒店,我怎麽可能裝的進去攝像頭呀。妳說是不是?」

  這呂如萍被黑子半真半假的話給忽悠暈了,加上昨天郭躍也向她要幾百萬,
所以一時也就相信了,臉色難看之極,幾次張嘴,都說不出話來:「我……我…
…」

  黑子吐了一口煙繼續說道:「您先別著急,先聽我說完,我呢,雖然不是什
麽好人,但是也懂得江湖規矩,講的的江湖道義。沒有姓郭這小子這麽下作。您
給他開了那大的娛樂城,他還不知道好好孝順妳這個後媽,還用卑鄙是手段把您
給作踐了。我知道您不是心甘情願的給他玩的吧?那可是亂倫呀,您說是不是?」

  呂如萍臉色馬上從煞白變得通紅,囁喏道:「不是……我沒有想跟她……是
他威脅我……我以前有個情人……他……他跟蹤我……也是放那個東西偷拍我…
…所以……」

  黑子一笑繼續說道:「我打聽了,您丈夫死的早,您又這麽有錢,養個小白
臉兒,很正常的事情,應該理解嘛,女人嘛,而且您現在又是如狼似虎的年齡,
呵呵……」黑子蹬著地面將屁股底下的滑輪靠椅挪動到呂如萍的跟前兒,把她的
小手拉過來,攥在手裏,輕輕的撫摸著。

  「那……那妳到底是什麽意思……妳想怎麽樣?」呂如萍警惕的往回抽手。

  黑子鬆開她的手,笑著問她:「呂總,有件事情,我有點不理解,想問問妳。」

  「什麽問題?」呂如萍見黑子一直對她還算禮貌,也並沒有敲詐她,所以慢
慢平靜下來。

  黑子裝作不解的樣子道:「昨天我就在妳們隔壁,這可是姓郭那小子安排的,
不過我看妳們辦那個事兒的時候,姓郭的那小子那麽作踐妳,又操屁眼,又操嘴
的,最後還找了個鴨子來玩妳,但是我看妳好像很享受的樣子?我想問妳,妳是
不是真的是受虐狂呀,真喜歡當母狗嗎?」

  呂如萍更是無地自容,心理防線接近崩潰,羞紅著臉道:「不是的,不是的,
不是那樣的,都是他逼我的,都是他強迫我的……」

  黑子打斷她的話道:「這姓郭的那小子可是跟我說,您就是個騷貨,大騷屄,
就喜歡男人用大雞巴操妳的嘴,捅妳的屁眼兒,就是喜歡當母狗,唉,妳別不相
信,這可是他的原話,他還說,如果妳要是還不還錢,就讓我按住妳的屁股狠狠
的肏妳的屁眼一頓,妳就會乖乖的聽話了。讓幹什麽就幹什麽。」

  「不……不……不要……他胡說八道……他胡說……這個沒良心白眼狼……
他怎麽會這麽對我?」呂如萍氣得渾身亂抖,兩手直擺。

  黑子起身去給呂如萍倒了杯水,然後繼續說道:「來,來,來,喝點水,先
消消氣,您也別害怕,女人嘛我也不缺,一般的女人我玩的多了,哈,當然我呢
對呂董事長也很仰慕,我就是比較喜歡像您這種成熟成功的女人。不過我是不屑
于用那種下流的手段,那算什麽本事,您說是嗎。」

  黑子伸手拍了拍呂如萍的後背,呂如萍竟然沒有拒絕的反應,所以黑子也就
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沒有放下來。

  「那……那……妳到底是什麽意思?妳想怎麽樣?1500萬,我一時根本
拿不出來。」呂如萍哀怨看著黑子道。她現在覺得這個身上充滿黑道人物那種豪
氣的男人並不那麽可怕,比那陰陽怪氣的郭躍強多了。

  「哈,冤有頭,債有主,誰欠我是債,我自會找誰要。不過,路不平有人鏟,
事兒不平得有人管!萍姐,我問您,您就願意讓那個小子那麽作踐?作踐夠
了再讓他把您賣給別人?據我所知,郭躍這小子,可是不光欠我的錢,當然他欠
我的最多,可是他還會賭的,賭得還不小,一晚上幾十萬都是小意思,那天他再
——要是落到別人手裏,哼,估計沒我這麽好說話。」黑子的手開始捏著她的肩
膀,繼續給她下套。

  呂如萍委屈道:「我當然不想了,我也是個正常的女人,我要不是被他用錄
像帶要挾我,我怎麽會願意讓他那麽作踐,可是,可是我沒辦法呀。我在這兒大
小還有點名氣,我……我真是沒法活了。」

  黑子道:「萍姐,妳先別著急,我問妳,妳信得過我嗎?」

  呂如萍看著黑子慘笑道:「我……妳……」

  黑子道:「我做事喜歡幹脆利落,有什麽話,妳就直說吧。」

  呂如萍道:「現在妳手裏不是也有那種東西,還說什麽信得過信不過,我想
妳肯定也有什麽目的吧,妳還是直說吧。」

  黑子站起來豪爽的揮著手道:「好,幹脆,那咱們就打開窗戶說亮話。我呢,
一分錢也不問妳要,我還幫妳解決郭躍那個小子,讓他永遠也不會拿那個東西來要
挾妳,而且我保證這個世界上再也不會有能要挾到妳的東西存在,所有的東西我
都會全部刪除幹凈,一點都不會留下。但是妳要答應我幾個條件,放心,這些條
件對于妳來說,很簡單,很容易辦到。」

  呂如萍道:「妳說,什麽條件?」

  黑子英武的外表,豪氣的做派,讓這個女人也為之折服。

  黑子道:「第一,我解決郭躍以後,那間娛樂城歸我經營,當然我會這所娛
樂城的貸款,而且會給妳分紅。」

  呂如萍道:「這個好說,其實一開始這個項目我是想建個度假村的,咱們蕓
薹不是旅游城市嘛,我也想發展旅游業。可是因為那個的原因,被郭躍強行改成
那種娛樂會所,弄得烏七八糟的。哼,他除了還貸款之外,其它的盈利我是一分
錢也沒有見到,更別說分紅了。」

  黑子道:「第二呢,妳得配合我。」黑子指著桌上的那些光盤道:「因為這
些個錄像,雖然他給了我,但是他肯定還會有備份的,我再解決他之前,他可能
還會來找妳,那時候妳就說我今天沒有來過,根本沒有找過妳,省的他起疑心。
當然我會盡快解決他,讓萍姐您少受幾次侮辱。」

  呂如萍道:「這個當然,我就當妳沒有來找過我就是。那,還有嗎?」

  「至于第叁嘛。」黑子一把將呂如萍從桌上拉起來,摟緊懷裏,一雙大手抓
著她的兩個肥厚的大屁股蛋兒,猛親了他的小嘴一下,然後咬著她的耳朵說:
「我要妳做我的女人!妳答應不答應?」

  呂如萍身子緊張的一僵,卻沒有反抗,豐滿的身子馬上像棉花包一樣貼在黑
子的懷裏,紅著臉,喘著氣道:「我都是老太婆了,妳怎麽會瞧的上我呀?」

  黑子低頭伸著舌頭舔著她的耳朵,用他充滿磁性的聲音,說道:「芬姐,我
的寶貝兒,妳怎麽會是老太婆呢,瞧妳的皮膚這麽光滑,奶子和屁股這麽大,是
個男人都會愛死妳的。」然後拉著她的小胖手放到自己的陰部,讓她隔著褲子體
會自己那根已經硬起來的黑雞巴的雄偉,接著說道:「不過,這第叁條,我不勉
強妳答應我,我要妳心甘情願的做我的女人。」

  呂如萍摸著黑子高高隆起的褲襠,感覺那薄薄的料子下面的肉柱又粗又長,
而且硬得嚇人,不由得,陰道一陣劇烈的蠕動,一股騷水就涌了出來,屁眼也條
件反射的瘙癢起來,她被性虐慣的身子非常敏感,根本抵擋不住黑子濃烈的男人
氣息,和高超的挑逗。

  她忽然想起來什麽,趕緊撒嬌道:「那妳不會也喜歡那個調調吧,會不會也
要作踐我?」

  黑子不客氣的抓住她的一衹碩大的奶子,隔著衣服,捏著她的奶頭,淫笑道
:「那就看妳喜不喜歡了,我什麽調調都可以應付,我知道怎麽讓女人慾仙慾死。」

  「嗯……妳也是個壞男人……啊……輕點……疼呢……」呂如萍感覺自己的
手握著的那根肉棒在強勁的跳動著,那個硬度彷佛要把外面的褲子給刺穿了,不
由得由衷的贊道:「妳的好大呀……好硬呀……」

  黑子哈哈一笑,一屁股坐在轉輪靠椅上,從褲襠裏掏出暴怒的大雞巴,伸到
她臉前:「來吧,我的寶貝兒萍姐,跟我的大雞巴也親近親近吧。」

  望著這根又黑又粗的神兵利器,看著那碩大的龜頭,黑粗的棒子,纏繞在肉
莖上的賁起的青筋,呂如萍不由自主的就跪到地上,用她那又白又胖的小手顫抖
著握住,喃喃的說:「這次真的要了我的命了……」

  黑子的雞巴又了猛烈的一跳,呂如萍則馬上像母狗一樣的張開嘴巴就含了進
去,這套業務她實在是太熟悉了……

  黑子又點了一根煙,悠然的抽著,可是臉上卻絲毫沒有慾望的表情,他心裏
說了一句:「老童,這下我們勢力均衡了吧……」


              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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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哈,貌似有太多的女人在一個相對較短的時間裏頻繁的穿插出現了,
一開始的構思,想著是,現在是一個講究高效的年代,不能像古裝小說裏那樣,
老頑童與裘千尺光追著玩就追了幾年吧。可是因為女人太多,又過于頻繁的穿插
出現,沒辦法寫出神韻來。呵呵,努力寫吧,爭取讓讀過此文的人,多記住幾個
女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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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檔小區,一棟單元樓的電梯裏。

  「妳的個子可真高呀。」張怡湊到童瞳跟前,抬頭看著他的眼睛,有點誇張
的「裝著嫩」,還伸了伸手比劃著兩個人之間的差距,問道:「妳有多高?」

  「噢,我也就一米八多一點,不算太高。」童瞳低頭看著這個小巧玲瓏的女
人,謙虛的笑道。

  「呵,別再跟妳張姐裝謙虛了,一米八剛好呢,太高了,就傻帽了,隨便點
嘛,我跟妳芬姐是無話不談的好姐妹呢。」張怡媚眼朝童瞳一瞥,伸手用手背在
他的胸膛上輕輕打了一下。

  「沒有了。」童瞳笑道:「對了,張姐,妳這個小區可是咱們蕓薹最高檔的
小區了,這裏的樓也是咱們這裏最高的,這的房子可是托關係都買不上的,這頂
層,可以將整個蕓薹踩在腳底下。張姐可真有本事呀。」

  「呵呵,那妳這大設計師,可要幫我好好設計設計嘍。」張怡一臉得色的說
:「對了,還有頂層的空中花園,也包妳給做,我可要那種透明的,晚上可以看
星星的。」

  中午張怡請李鬱芬、劉雪和童瞳去了一家酒樓吃飯,剛一吃完,張怡就迫不
及待的請童瞳去參觀她的新房子,說是下午可以晚去單位一會兒,還有點時間。

  李鬱芬跟劉雪也「懂事」的說要回去自己的新房收拾。

  出了電梯,張怡在前面弓著身子拿鑰匙開門的時候,童瞳從後面看這個女人,
別的不說,這個女人有一雙非常性感的小腿,雖然纖細,但是曲線非常美,那個
翹翹的屁股也實在不是她這個年齡應該有的。而且肯定也是穿著丁字褲,因為那
緊繃的裙子上找不到一點內褲的痕跡。

  不過這個屁股也委實有些小巧了,童瞳心想兒,以前還真沒操過這麽纖瘦小
巧的女人,如果她不穿高跟鞋的話,估計也就一米六出頭吧。不知道自己的大雞
巴戳在裏面是什麽滋味。

  「請進吧,大設計師。」張怡將門打開,扭身朝童瞳嫵媚一笑,做了個請的
動作。

  這是一間四室兩廳的大房子,已經完成了基礎裝修,地上已經鋪上了木質地
板,墻面也刷好了漆,童瞳雖然不是很內行,也能看得出來張怡裝修用都是環保
無毒好材料,房間裏一點難聞的異味都沒有,雖然空空如也,還沒有家具,但是
打掃的卻很幹凈,地板光可鑒人。房子的采光也很好,因為沒有挂窗簾,所以房
間裏亮亮堂堂的。

  看來下一步的裝修工作也就裝飾了,如果是普通人,也就是電器一買,家具
一擺,就可以入住了。

  簡單參觀了一下,張怡笑道:「怎麽樣呀,大設計師有什麽靈感嗎?」

  「真是好房子,格局非常合理,不錯。」童瞳假裝內行的說:「那不知道,
張姐喜歡什麽樣的風格呢?是喜歡田園呢?還是喜歡歐式呢?還是中式?是想現
代點呢還是復古些呢?」

  「嗯——我就是有些發愁呀,幾種風格我都有點喜歡,一直拿不定主意呢。
要是我能的話,還用請妳來幹嘛呀,妳說是不是?呵呵。」張怡這個女人「發嗲」
的功夫確實很高明,雖然再「裝嫩」,但是卻不顯得太做作,沒有讓人見了就想
起雞皮疙瘩的感覺。也多虧了她這副小女孩兒身材。

  童瞳笑道:「那,這樣吧,照著對這間房子,每種風格都設計一份效果圖出
來,張姐喜歡那種,咱們就照著圖紙裝,裏面的家具和擺設呢,我盡量參照實物,
就是那些在蕓薹,不,在省城能買的到的家具。否則效果圖再好,東西買不到也
是白搭不是,妳說這樣好不好呢?」

  童瞳這幾年學了些平面設計,所以剛好對這些事兒並不陌生,而且他心想,
這個事兒自己也不用動手,交給李雁鳴去辦也就是了。而且他對這個張怡也並不
想馬上就上手,一來現下手頭上的事情太多,而來通過他的觀察,發現這個女人
並不是省油的燈,比李鬱芬難掌控多了。

  剛才吃飯的時候,這個女人還要一瓶紅酒,李鬱芬勸她說,下午還要上班,
還是不要喝了。張怡卻說,這點酒,也就嚼兩片口香糖的事兒。一瓶酒大部分是
童瞳和她兩個人喝了,而她和了半瓶紅酒臉一點也不紅,絲毫沒有反應。

  再一個呢,就是童瞳知道這個女人背後那個人是市委書記,並非是采取常用
的一貫手段就能夠拿下的,稍微弄不好就會「引火燒身」,所以對待這種人,要
采取循循善誘的手段,先拉攏,後誘捕,最後才能合作愉快,那威脅的手段非的
不得已不要輕易用在這種人或者階層身上。

  張怡欣喜的說:「唉呀,那真是太好了,真有妳的,小童,想得真是周到,
不過那樣是不是太麻煩了呢?太辛苦妳了吧。」

  童瞳道:「辛苦倒是其次,衹不過,那樣很耗費時間的,要設計,又要參照
實物,說不定要去省城看看,張姐要是著急入住的話……」

  「呵……」張怡輕笑一聲,插話道:「這個沒有關係,看妳這小兄弟也挺懂
事的,我就跟妳說了吧,姐姐家的房子也不是一套兩套了,住是絕對夠住的。這
一套呢,是我專門為自己一個人買的私房,呵呵,現在不是流行兩房女人嗎?」

  張怡又是風情一笑,身子一低,就坐在幹凈的木制地板上,兩手向後撐著身
子,將兩條纖細長腿並攏著一曲一側,擺了一個誘人的姿勢,仰著頭眯著眼睛,
幽然道:「這個房子呀,是我一個人的房子,連我老公也不知道,我就想著,好
好裝修一下,裝得漂漂亮亮,舒舒服服的,等我心煩或者受委屈的時候,我就一
個人來這坐一會兒,或者住一晚上,而且這個地方呀,我誰都不讓知道。」

  童瞳也跟著坐到地板上,笑道:「那我可真的太榮幸了,也有擔心了,要是
我設計的不好,豈不是辜負張姐的希望了。」

  表面上童瞳這麽說,其實心裏卻想:操妳媽的,裝他媽的什麽小資呀,這套
房子還不是妳的領導姘頭送給妳的?我還不知道,哪個高檔點的小區,都有送給
領導的房子,不是用來養二奶,就是用來會情人的。再或者她就是想既背著老公,
又瞞著情人,在這兒會小白臉兒。他媽的還不是想著在這兒撅起妳的騷屁股,讓
男人肏嗎?

  「呵呵,沒事兒,妳大膽的去做吧,咱們多交流交流就是了。」張怡又向童
瞳飛了一個媚眼,接著又閉上眼睛,又裝出深沉的樣子道:「其實吧,我挺喜歡,
這裏現在的樣子,空蕩蕩的,寬敞敞的,生活太復雜了,世界也太擁擠了,什麽
都要選擇,哪哪都是一堆一堆的人,煩都煩死了。」

  童瞳聽張怡如是說,也隨著她扮演起深沉:「是呀,現在一般的人都有房子,
或者有房間,可是絕大多數人沒有屬于自己的心靈空間,可以讓自己的靈魂安靜
下來。雖然有那麽多的賓館,可是終究不是自己的。」

  張怡不禁睜開眼睛用贊賞的目光看了童瞳一眼,笑道:「妳要是想抽煙的話,
就抽吧,沒關係,我不討厭煙味兒的。那個衛生間裏有個杯子,妳就當煙缸吧。」

  童瞳心想,到底是成熟女人,這體貼入微的功夫確實不一般。就起身拿了杯
子,點上了一根,遞了一根給張怡:「張姐抽嗎?」

  張怡道:「前兩年偶爾抽抽,現在不抽了,對皮膚不好。呵呵,現在妳抽,
不是等于我也抽嗎?呵,妳抽煙的樣子真帥,學句時髦的話,很man呦。」

  童瞳笑笑,沒做反應,心想:是不是騷貨,現在要現形了。

  「唉,對了,妳今年有多大了?看妳還不到叁十吧?」張怡把頭一歪,笑著
問道。

  童瞳道:「噢,快叁十了。哈,我知道女人的年齡是秘密,可是張姐可看著
比我還要年輕。真的。」

  「呵,小嘴夠甜的呀,怪不得——」張怡故意拖了個長音,然後一臉曖昧的
笑意,猛的問道:「妳跟妳芬姐,是什麽時候認識的呀?我跟她關係那麽好,都
不知道她有妳這麽個帥弟弟朋友?」

  童瞳料想到她會有此一問,所以裝出一副略顯尷尬的笑容,解釋道:「哦,
我跟劉雪是朋友,是通過她認識芬姐的。嗯,認識時間也不長的。」

  「哈,少來了,我還不知道她跟劉雪是什麽關係嗎?而且劉雪那種條件,我
想妳這麽有前途的小伙子,也不會看的上吧?嗯?是不是呀?」張怡表現出一副
事故的樣子笑道。

  「噢,我跟劉雪衹是一般朋友,她跟芬姐的關係挺好的。」童瞳決定演戲演
到底,臉紅著「裝傻」道。

  「呵呵,我看妳跟劉雪衹是一般朋友不假,妳跟妳芬姐的關係,卻不那麽一
般吧,男人要是不為點什麽,不會那麽盡心盡力的替女人辦事的,妳說是不是呀,
大設計師?」張怡聲音裏的挑逗意味越來越弄,而且一副「了然與胸」的樣子。

  「哈,芬姐家裏出了那麽不幸的事兒,我作為朋友,當然會盡力幫忙了,就
像,就像我也願意幫張姐妳,好好設計這套房子,一樣的。」童瞳心想:我倒要
看看妳還會使出什麽招數。

  「呵呵,妳還準備死扛到底呀,小小年紀,城府倒是夠深的。好了,看破不
說破才是好朋友,不是嗎?」張怡說著話,伸手拿起地上的香煙,抽出一衹點上,
輕輕吸了一口,然後用手指遙點著童瞳,接著說:「這男人嘛,想往上爬,一點
錯也沒有,特別是像妳這樣的又帥又有才華的男人,就算是想借助一些女人的實
力,也無可厚非,現在這個世道兒,也就這麽回事兒。不過呢——」張怡又拖了
一個長音,一臉值得玩味的笑意看著童瞳停了下來不往下說。

  童瞳心想:原來這個女人以為我是那種想借著女人上位的男人。同時也知道
此時再裝下去的話,就有些戲過了,馬上換上一幅被識破了的尷尬表情道:「咳
……張姐……我……沒那個意思……我跟芬姐……」

  張怡優雅的吐了一口煙,一臉世故的說:「不過呢,聰明的人,是知道審時
度勢的,也應該知道趨利避害,還要知道擇良木而棲,哈,我真的是看妳這小伙
子不錯,是個難得的人才,所以我就不跟妳打啞謎了,把話給妳往明白了說,不
過妳可別以為妳張姐我是別用用心有所圖謀,想挑撥妳跟誰的關係,知道嗎?」

  童瞳忙道:「張姐妳說,兄弟我雖然不是什麽聰明人,但是好賴話還是聽明
白的,我知道姐姐是想對我好來著,您說,我聽著。」

  張怡道:「妳的公司規模不大吧,我看這麽半天妳連個名片也沒亮過一張,
我看妳那車也是二手的吧?」

  今天童瞳還是開著老可以的那輛半舊的商務車。(freeek99:哈,
一時起義,前面沒有交代清楚。)

  童瞳道:「是,也不算是什麽公司吧,我也就算是個自由職業者吧,賺點跑
腿兒費,那一類的。」

  張怡道:「我跟鬱芬呢關係也不錯,她的為人和家裏的情況我也很清楚,就
是她那個剛死的老公,我也熟悉。我是想說呢,她呢其實不是一個很大方的人,
有點小家子氣,我可不是說她人品不好呀,妳知道嗎?」

  童瞳趕緊道:「我明白,張姐,妳接著說吧。」

  張怡又道:「好,妳明白就好,那我就接著說,鬱芬見識也不高,沒什麽野
心,屬于那種安分過日子型的女人。她那個老公呢,就更不要提了,混得也不怎
麽樣,就那麽回事兒。所以呢,她也幫不了妳多大的忙,而且也沒有什麽實力幫
妳什麽忙。妳明白嗎?再有就是,她現在剛死了老公,怎麽說呢,一是不怎麽吉
利,二是說起來也不怎麽好聽,男人嘛,名聲也是很重要的。要是妳沒什麽野心,
衹是想弄點小錢,那也沒什麽,不過,要是真想成為人上人,那以後免不了有人
會查妳的底細。這叁呢,說不定有人會傳是妳跟她有私情,聯手害死他的老公呢,
他老公早不發心臟病晚不發心臟病,死的那麽突然——呵,這流言蜚語傳起來可
就沒邊了,妳說我說的對嗎?小兄弟?」


              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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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唉,如果每場肉戲,都寫的這麽詳細的話,看來月底很難完成任務了。
以後多些情節吧,肉戲少些。FREEEK99在肉戲上照實有些技窮了。
***********************************

  童瞳聽完張怡的這番話,不禁有些吃驚,對這個身材嬌小的女人開始另眼相
看,趕緊裝出受寵若驚的樣子道:「張姐說的極是,真是目光長遠,我真是受教
了,我的一點小心思,都讓張姐妳看了清楚。真是有些汗顏。」

  「呵呵。」張怡吃吃一笑:「這有什麽難猜的,憑鬱芬的相貌,會讓妳這樣
的帥哥心動嗎?還那麽花心思幫她做事?妳要不是想借助她的實力有所發展才是
怪事呢。哈,還裝呢,我的眼睛可不揉沙子,呵呵,我在門外都聽見了,而且,
那個味兒聞也能聞的出來的不是?」

  張怡說著,用她那一雙迷人的媚眼,輕佻的勾了童瞳一眼,還用把那穿著性
感的高跟鞋的小腳一抬,用尖尖的鞋尖輕輕勾了他的腿一下。

  童瞳知道如果這個時候還不解風情沒有行動的話,就太不「知趣」了,所以
趁著她的腿沒有縮回去之前,伸手一把抓住她那纖細的腳踝,用力一拉,就將張
怡嬌小的身子拖了過來,然後一下摟進懷裏,張嘴就親。

  張怡也很是配合,勾著童瞳的脖子,就與他展開舌戰。兩人俱是高手,一對
舌頭更是棋逢對手,妳來我往,在對方的口腔裏肆意翻攪。衹是當童瞳的手鑽進
她的緊身套衫順著她平坦的小腹要摸向那對尖乳的時候,她卻一把抓住童瞳的手,
阻止他的攻勢,同時狠狠的咬了他的舌尖一下。

  童瞳吃痛鬆開嘴巴,詫異的看著她。她卻嫵媚一笑,用手指對這童瞳的額頭
戳了一下,調笑道:「壞小子,妳可真大膽呀,連我也想上呀?」

  童瞳知道她這是慾迎還拒的老把戲,所以也不接話,低頭又要去親她的小嘴,
她卻又用兩根手指按在童瞳唇上,浪笑道:「怎麽,妳不是喜歡那種豐滿的女人
嗎?我這麽瘦,可沒有那麽大的奶子可以給妳摸呀。」

  童瞳可不願這時候給她打嘴官司,一把將她從地上抱起來,摟著她一邊狂吻,
一邊移動到窗戶旁邊的墻角處,然後粗暴的將她下身的一步窄裙子一下掀到腰部,
再伸手分開她的兩條大腿輕輕一用力,就將她端了起來,將她兩腳離地頂在墻上。

  這一招兒,是童瞳慣用的,因為這一招能充分顯示出男人的粗獷和力量,而
且根據以往的經驗,這一招也最為有效,用來征服那些西方電影看多了,但是現
實生活中又找不到懂得情趣,還得有力量的帥哥的熟女,更是屢試不爽。

  童瞳裝出「狂熱」語氣舔著她的耳朵說:「張姐妳可真是迷死我了。」

  「啊……嗯……」張怡也被童瞳狂熱的激情所感染,配合的用雙腿勾住他的
腰部,勾著她的脖子跟他激烈的舌吻。那雙狐媚的眼睛緊閉著,呼呼的喘著粗氣,
雙手狂亂抓著他的頭發。小蠻腰也前後挺動著,表達著她的熱情。

  童瞳騰出一衹手,毫不客氣的伸進她上衣裏,將裏面的乳罩向上一推,果斷
的將一衹乳房攥在手裏。一摸之下,發現這個女人的奶子,確實不大,還真是
「椒乳」,尖尖長長的,乳頭也很小,不過難得的是,依然堅挺,而且很有彈性,
想來這個女人在這對軟肉上花了不少的錢吧。

  不過乳房嘛,還是大的好,今天上午童瞳先是摸了李雁鳴和李鬱芬這兩個女
人的豪乳,對張怡的這一對尖椒乳,確實覺得沒有什麽摸頭,雖然臉上沒有露出
什麽失望的表情來,可是手上卻是敷衍了事,沒有顯示出對這對奶子的留戀來。

  張怡像是感覺到了童瞳的「不滿意」,睜開眼睛,騷浪的笑道:「怎麽,失
望了吧,沒有妳芬姐的奶子大,摸著過癮吧。」

  童瞳兩腿一分再微微一曲,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伸手兩手就一把一個將兩
個小尖奶握住,捻著發硬的奶頭,也一臉淫笑著說:「奶不在大,堅挺就行嘛,
張姐妳這對奶子保養的真好,我真的很喜歡的。」

  童瞳說完又吻向她的嘴唇,不想讓她再說下去,戰備速戰速決,心想,等老
子的大雞巴給妳插進去,妳他媽的就沒那麽多廢話了吧。

  張怡卻伸手推開童瞳的頭,對他神秘一笑,然後抓住童瞳的一衹手往自己的
雙腿之間按去。童瞳伸手一摸之下,不禁心頭暗喜。因為根據他以往的經驗,瘦
小的女人陰部都很消薄,幹癟,沒有肉感。

  可是張怡別看身材嬌小,這兩腿之間夾著的肉屄卻是異常飽滿,圓鼓鼓,肥
嘟嘟的,像一個肉桃子,隔著窄小的內褲一摸,就沾了一手水氣。撥開內褲底部
的那個布條,再一摸,衹覺得兩片大陰唇非常肥厚,但是卻不耷拉,衹是肉呼呼
的手感非常的好,也不大,就是兩片肥嫩的軟肉緊湊的擠在一起,像是一個小女
孩兒的嫩屄被肏腫了那種形狀。

  童瞳一摸上就不肯放手,展開百般技巧去撩撥這個肉屄,中指一曲就勾進火
熱的陰道裏,大拇指肚兒也按在已經硬起來的陰蒂上搓揉。剩下的叁根指頭也擠
壓著那兩片肥屄梆子。

  「啊……嗯……姐姐的這裏……好不好……摸得過癮……不過癮」越發達的
性器,越是敏感,騷屄被童瞳這麽一摸,張怡的眼睛的眯了起來,誇張的淫叫著。

  童瞳一邊摸弄他一邊舔著張怡的耳朵道:「張姐,妳的屄,真是美妙極了。」

  「啊……妳喜歡……就使勁兒摸吧……姐姐就喜歡男人摸我的屄……嗯……
妳真會摸……嗯……好舒服……好舒服……」聰明的女人也更懂得用聲音和放浪
的話語激發男人的慾望,張怡顯然是個中高手,她的發浪時候的表情和聲調俱是
勾人心魂。

  但是她的對手卻是童瞳這個花間浪子,有的是讓女人瘋狂的手段,衹見他兩
手一抄張怡的腿彎,往上一舉,就將她順著墻,推到自己頭頂,讓她的雙腿騎在
自己的肩膀,兩長臂又是一伸,雙手抓住她的奶子,把她往墻上一按,固定好之
後,張嘴就將她的肉屄吃到嘴裏,開始瘋狂的吸吮。

  「啊!」張怡根本沒有想到童瞳會出這一招,先是吃了一驚,但是很快就感
覺安全了以後就開始忘情的大聲淫叫:「噢……噢……妳真厲害……舒服……舒
服死了……太棒了……」一邊叫著一邊死死的夾著童瞳的腦袋,把瘙癢的肉屄努
力的挺向他的嘴巴。

  這個從來都沒有過的體位讓她徹底瘋狂,也是真正的瘋狂,應該沒有一絲的
偽裝。

  張怡的小肥屄剛好是可以毫不費力的全部包含進嘴裏,童瞳也非常明白對于
熟女的浪屄是不用客氣的,她們都需要強烈的刺激。所以幾乎是連啃帶咬的用牙
齒刮弄著嬌嫩的粘膜,將舌頭努力的伸進陰道的最深處,在裏面翻江倒海。他的
一雙手也肆意的撥弄著那對尖尖的小奶子,使勁兒的揪著那兩顆硬的象石頭一樣
的奶頭兒。

  童瞳就是要讓這個身經百戰的浪蕩熟女永遠記住今天,讓她知道他的力量,
他的技巧,他的與眾不同。讓她明白,男人就算是總統也比不上一個精壯的青年。

  也讓她明白,他有著比一般小白臉更高明的技巧,能讓她瘋狂。同時這個體
位,也滿足了她高高在上的慾望,讓她明白什麽叫越危險越刺激。

  哈,恐怕衹有人類在性交的時候,會花這麽多心思吧。有些動物再交配之前
也會發動戰爭,來獲取交配的權利,或者能夠順利的進行交配。可是人,男人和
女人,性交其實也是一種戰爭,也需要謀略和心計。

  「啊……浪死我了……真棒……啊……我不行了……我要死了……我要上天
了……飛了……我要飛了……」張怡翻著白眼,忘乎所以的浪叫著。

  衹見她在空中瘋狂的抽搐著,兩衹手伸展著扶著墻,那對穿著細長的高跟鞋
的小腳,在童瞳腦後激烈的擺動著。僅僅不到兩分鐘,她就來了一次強烈的高潮,
大量浪水噴射在童瞳的嘴裏。那兩片淫肉也越發腫脹了,滿滿的塞了童瞳一嘴。

  童瞳一邊吞咽著她的淫水,一邊繼續撕咬著她的肉屄,最後張怡終于發狂的
將小腹頂向他的嘴巴,再次泄出汩汩的浪水,身子頹然的軟了下來。童瞳慢慢的
將她放下來,摟著她,自己躺到了地上,體貼的讓她趴在自己身上休息。他明白,
瘋狂高潮過的女人,最需要的不是緊接著的下一輪瘋狂,而是溫馨的「中場休息」

  他摟著她,緊緊的樓著,用手撫摸著她的後背,她的翹屁股,給她最溫柔的
撫慰。

  張怡把氣喘勻了以後,睜開眼睛,水汪汪的看著童瞳,真情流露的說:「小
壞蛋,妳真好,妳真好。」然後張嘴就吻向童瞳那張嘴角四周沾滿著她的屄水的
嘴巴,瘋狂的吻著。

  童瞳跟她親了一會兒,然後把她的臉用手捧著擎到自己臉前,笑道:「那姐
姐妳說我到底是好還是壞呀?」

  張怡愛憐的伸手掐了他的臉一下,說道:「小壞蛋,妳壞死了,一點也不好,
可是我就喜歡妳這個小壞蛋!」

  童瞳按著她的翹臀,把已經高高隆起的褲襠使勁向上頂著,讓她感受他的堅
硬,一臉壞笑說道:「張姐,那我還有沒有時間,繼續犯犯壞呀,妳還上班不上
班了?我上面的壞,妳見識過了,我下面的壞,妳還沒見識呢。」

  張怡抬腕看看手表,然後從童瞳身上翻下來,躺在他身側,把頭枕在他的肩
膀上,騷笑道:「上班倒是不著急,不過過一會兒我還有點事兒。呵呵,不過解
決妳這個小壞蛋的時間還有。」

  她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摸想童瞳的褲襠,解開褲子的拉鏈,熟練的鑽進緊繃的
內褲裏,當她的小手一把握住那粗大火熱的東西的時候,她臉上的表情瞬間花容
失色,馬上將手裏握著的家伙從褲襠裏掏出來,支撐起上身,伸著頭去看那根朝
天聳立的紅通通的大雞巴。

  看來童瞳的尺寸超乎了這個小個子女人的想象,她看了好幾秒鐘,然後扭過
頭來,吃驚的看著童瞳說:「妳這個小壞蛋原來怎麽有本錢呀,怪不得連鬱芬也
會紅杏出墻。妳可真能要了女人的命呀。」

  童瞳又伸手掏了掏張怡濕乎乎的陰部,指頭勾著那道淫靡屄縫兒,笑道:
「那姐姐的命,給我不給我呢?」

  「我……一會兒……」張怡的小手握住粗大的肉棒子,上下熟練的套弄著,
臉上卻顯示出猶豫之色,慾言又止。

  童瞳心計過人,馬上想到,她這個騷貨一會說不定要去伺候哪個領導,說不
定就是去會那個市委書記,估計怕自己的小肉屄讓自己拿大雞巴肏腫了,領導舔
的時候會看出來,所以無所謂的笑道:「姐姐要是還有事兒的話,那就改天吧,
我沒事兒的。」

  張怡見童瞳如此「貼心」,又是騷浪一笑,撅起小嘴親了童瞳一下,笑道:
「剛才妳讓姐姐爽了,姐姐也讓妳爽一下。」

  張怡說完就跪在童瞳身側,把頭伸向他的胯間,握著那根大雞巴張嘴慾含,
可是當她的舌尖要舔到紅彤彤的大龜頭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伸著鼻子朝龜頭
上面聞了聞,然後恨恨的朝著龜頭上面屈指一彈,扭過頭來對著童瞳皺著鼻子罵
道:「小壞蛋,妳的這個上面一股子騷味兒,哼。」

  哈,確實夠騷的,童瞳心中暗笑,能他媽的不騷嗎?我的這根雞巴兩個小時
之前,剛從李鬱芬的屁眼拔出來,雖然讓她用嘴啯了啯,可是為了讓妳這個騷貨
不起疑心,老子沒等她給我舔幹凈,就揣到褲子裏了,又他媽的捂了一中午,味
道肯定不小。

  「那……妳說怎麽辦呀?現在我去洗洗?」童瞳對她做了鬼臉兒。

  「哼!以後妳記得,妳這根東西,是我的,不能跟那些亂七八糟的騷娘們鬼
混,知道嗎?」張怡拽過她那支精致高檔的手包,從裏面掏出一包濕巾來,從裏
面抽了一張出來,包住童瞳的雞巴,擦拭了起來。

  童瞳斜眼一看,見那包濕巾濕巾是一包有消毒殺菌功能的濕巾,而且還是名
牌產品。不由心中冷笑,心想,哈,這個世界真他媽的可笑,堂堂的婦聯主任,
竟然跟最低級的,沒有衛生條件的發廊的「口活女技師」一樣,隨身攜帶消毒濕
巾。為的都是給男人唆雞巴之前先吧雞巴擦幹凈。

  衹見張怡擦了一張還不夠,索性將童瞳的皮帶解開,將他的褲子褪到大腿上,
又掏出兩張濕巾來,上上下下,裏裏外外,包括睾丸,擦了徹底。而且顯然經常
幹此事兒,手法精熟。擦的仔仔細細,邊擦還邊套弄。童瞳感覺涼絲絲的還很舒
服,大雞巴又在張怡的擺弄下暴漲了一圈。

  「小壞蛋,看我不吃了妳。」張怡終于結束了清潔工作,媚眼如絲的飛了童
瞳一眼。

  童瞳看著她那張櫻桃小嘴,暗想,這麽小的嘴巴,唆起雞巴來,能舒服嗎?

  可是張怡馬上以實際行動打消了童瞳的疑慮。

  衹見她猛得一低頭,卻是先從雞巴的根部舔起,舌尖飛快的舔著陰莖和陰囊
的結合部分,接著一點一點的向上舔,然後猛的一口含住大龜頭飛快的吞吐幾下,
接著又吐出來,繼續舔著雞巴根兒,重復著剛才的那套流程。

  這種「悠忽而上下,突然之深淺」的口交流程,讓男人的心也隨著她的嘴巴
的移動而心跳不已,即便是童瞳也不由得佩服起這個小女人的口技。衹見她的小
腦袋在童瞳的胯下左右搖擺,上下起落,舞動得像波浪鼓一樣。那兩片薄薄的嘴
片,和一條靈動的尖舌,幻化出繁雜的花樣討好著童瞳的雞巴。

  紛繁的口技彌補了這個女人嘴巴太小的不足,讓雞巴在不能深喉的情況下也
能得到最大的快感。童瞳心想,還真不是蓋的,這個女人的嘴巴足以讓男人銷魂,
怪不得能搭上市級領導。

  童瞳抄起地板上的煙盒,抽出一支點上,愜意的抽了起來。張怡卻不想讓他
這麽悠閑,細腿一抬,跨在他身上,將光溜溜的屁股伸向他,可是因為她個子小,
上身也短,跟身高馬大的童瞳,配不上套,小屁股衹能伸到童瞳的胸部,任她在
怎麽伸長脖子給屁股爭取長度,也是無濟于事。

  童瞳見她著急,一邊抽著煙,一邊用手指安慰著她哪饑渴的陰戶。他饒有興
趣的掰開她的屁股仔細一看,果真是個不可多見的好物件兒,肥嘟嘟,紅艷艷,
水淋淋,兩片不大卻十分肥美的大陰唇夾著一道粉紅的肉縫兒,一看就知道,這
個肉屄經過妊娠,就是生產過,也是刨婦產。他心想,這個女人的擔心還真的應
該的,如果自己的大雞巴給她來一頓爆操,肯定會腫得不像話的。

  不過童瞳有心戲弄,根本不把指頭伸進陰道裏給她煞癢,衹是居心叵測的用
指肚撩撥她那顆發硬的陰蒂,按著那個紅腫的肉芽,肆意的碾磨。張怡被刺激的
屁股難耐的躲閃著,全身亂抖,不過卻是韌勁十足的吞吐著他的大雞巴。

  二十多分鐘過去,張怡的小肉屄又被童瞳扣得流出許多淫水,想來陰蒂高潮
來了好幾次,可是童瞳的雞巴依然不見敗色,任憑張怡百般伺候還是硬而彌堅。

  張怡已是口酸舌麻,口腔中分泌出來的大量口水沾染在他濃密的陰毛上。

  「不管了。」張怡猛得抬頭,慾望難忍地淫叫道:「我受不了啦。」然後轉
過身來,面對著童瞳,扶著那根大雞巴,對準自己的陰門,齜牙咧嘴的往下套。

  剛進了大半個龜頭,童瞳就覺得張怡的陰道異常緊窄,一點也不像熟女的門
戶那麽開闊,想來一定是勤于養護的結果。箍得龜頭很是受用,不由得挺腰向上
一頂,一點就頂進去小半截。

  「別……好弟弟……別……我自己來……妳的太大……我自己來……姐姐這
個地方天生就窄……」張怡被童瞳頂得直翻白眼兒,慌忙出言阻止他的冒進。

  好不容易,童瞳的那根大肉腸被張怡吞進了多半,感覺已經頂到了盡頭,龜
頭觸及到了一團軟肉。他意慾再進,張怡卻按住他的小腹不讓他動彈,眯著眼睛,
咬著下唇,難耐的說道:「好家伙……小壞蛋……妳撐死我了……」

  「小壞蛋,讓妳知道姐姐的厲害。」張怡吞下童瞳以後,並不向一般女人一
樣急于上下套弄,而是按著他的小腹,用兩衹穿著細跟高跟鞋的小腳支撐著身子,
屁股稍稍懸空,用陰道夾著大雞巴開始旋轉著研磨,像是在跳肚皮舞。

  童瞳心中暗笑,心想:果真是「英雄所見略同」,這女中豪杰的床技也是略
同,這一招,昨天上午在影樓的攝影棚裏花姐就在他身上施展過,沒想到隔天又
見,不過因為這個張怡的身材嬌小,這個高難度的招數,施展起來卻是更加精湛,
那個小腰頻頻扭動,像是帶起一陣龍卷風。而且,看來這個女人更是精于算計,
因為此招施展起來,避免了陰莖頻繁的衝擊陰唇,那樣的話陰唇也就不會被操腫。
而且還能更快的要了男人的「命」。

  並且張怡的肉屄還真不是庸品,陰道內淫水充盈不說,而且陰道內壁上長滿
密集的褶皺和肉芽,還是罕見的「磨砂屄」特別是那兩片肥厚的大陰唇像兩片脆
骨一樣卡著陰莖的根部,那種緊箍的感覺在一般女人身上衹有操屁眼的時候才能
感受的到。

  「來嘛,壞蛋,親親姐姐。」張怡一邊旋動著屁股,一邊將童瞳拉起,湊上
香唇,把尖舌吐到他的嘴裏,挑撥他的口腔。

  童瞳將計就計,將她摟在懷裏,扶著她的細腰,一邊與她展開舌吻,一邊暗
自展開從女專家姬無雙處所學來的御女功夫,暗用內勁兒,雞巴也不抽送,卻在
她的陰道裏不停的脈動起來。

  「嗬……小壞蛋,不會這麽快就不行了吧?」張怡感覺到了自己陰道裏的那
根大雞巴的異動,以為,童瞳要射精了,因為一般的男人衹有在射精的時候才會
這麽脈動。所以露出生勝利的表情嘲笑童瞳道。

  「呵呵,姐姐好戲才剛剛開始呢。」童瞳對她詭異一笑,把那個功夫盡量施
展起來,那根大雞巴像是活了一樣,不用抽送,衹是用大龜頭緊緊的抵住她的子
宮口,更加劇烈的脈動起來。

  「啊……怎麽會……啊……好舒服……好爽啊……要了命了……要了命了…
…天呀……」張怡驚恐的瞪大了眼睛,幾乎忘記了旋動屁股,將那張小嘴張的大
大的,由衷的浪叫起來。

  她不敢相信她感受到的是真實的,但是她知道自己夾著的這根雞巴,的確沒
有射精。反而更加強勢,不光將自己的陰道撐得滿滿當當的,而且這種前所未有
的刺激,讓她馬上陷入到絕美的快感裏,這種感覺讓她瘋狂。

  她知道,自己恐怕再也離不開眼前這個「小壞蛋」了。

  ……
2010-1-30 21:2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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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lvero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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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6

***********************************
  PS:答復一些跟帖的疑問,本文沒有女主角,哈,就像現實生活中沒有女
主角一樣。而且一開始我就說過,寫的一群人,所以男主角也不是童瞳一個人。
哈,本文就主角就是——慾望。情慾,貪慾,肉慾。哈又裝B了。

  這章寫的不好,不過情節也是要鋪墊和過度的。還有,請一個有心為本文全
文捉蟲的熱心狼友,我願意以5000金幣相贈。
***********************************

  在童瞳和張怡進行著激烈的「鬥智鬥勇」的性交戰爭的同時,在億萬賓館的
一間豪華套房內,黑子也趴在呂如萍的肥美的身體上,用他又黑又粗又硬得要命
的大雞巴,如火如荼給她做著「思想工作」。

  呂如萍現在真的慾仙慾死了,從黑子領著她進到這個房間,兩人草草的吃了
一頓,送來的午餐,之後的這一個多小時裏,這個有著迷人的黝黑皮膚的英武不
凡的男人,用他雄壯的雞巴狠狠的教訓了她身上的叁個肉洞,

  她覺得雖然這個男人也很粗暴,但是他沒有像郭躍那樣不把她當人看,而是
用他的凶悍抽送,狂暴的性技,狼一般的豪情,滋潤著自己,讓她快樂,讓她高
潮無數次,讓她高潮到失禁。她不僅用陰道愛上了這個強悍的男人,就連整個身
心也被這個充滿活力以及一身豪氣的年輕漢子給征服了。

  雪白的床單上,已經狼藉不堪,到處都是斑斑的水痕,由于爆操而脫落的黑
色恥毛散落的到處都是。就在一大灘發黃的水澤旁邊兒,呂如萍高高的翹著兩條
豐潤肥白的大腿,亮著肥美的陰戶,迎接著黑子不知疲倦的抽送,粗大的雞巴棱
子每一次抽送,都翻帶出大量的淫水,呂如萍那長長的陰毛全部濕透,分成了兩
縷貼在屁股溝上,蓋住了已經被操腫了的屁眼。

  「啊……親爺爺……親爺爺……啊……不行了……浪孫女……被妳操死了…
…饒了我吧……親爺爺……再操我就要死了……我真的不行了……」在剛開始黑
子操她屁眼的時候,這呂如萍慣性的叫黑子為親爸爸,黑子扇著她的大屁股,給
自己長了一輩兒,讓她管自己叫親爺爺。所以這個40多歲的女企業家,現在心
甘情願的當起黑子的浪孫女。

  呂如萍上氣不接下氣的浪叫著求饒,她覺得自己的陰戶已經被操得麻痹了,
花了,感覺不到了,全身上下已經散了架了,再操下去自己這條命也要被這根黑
雞巴給搗碎了。

  「夠了沒?我的浪孫女?還要不要?」黑子經過長時間不歇氣的抽送,也已
經到了強弩之末,瀕臨發射的邊緣。

  「夠了……夠了……我的親爺爺……浪孫女夠了……不要了……饒了我吧…
…啊……」呂如萍還沒有淫叫完,黑子從她肥屄裏拔出雞巴,坐到她那對碩大無
比的奶子上,將一股股大量的粘稠的精液射到她的臉上,和她大張的嘴巴裏。

  黑子經過那老道兒氣療以後,不但性能力大幅提升,就連精液也像用不完一
樣,每次都能射出超乎常人多倍的精液。

  呂如萍被這些白花花的精液給糊了一臉,感覺臉上燙得要命,眼睛都睜不開
了。一雙白胖的嫩手在空中亂抓,好像自己要淹死在精液的海洋裏。

  黑子坐在她的大奶子上,頑童一般的伸出手指將精液均勻的摸在她的臉上,
而且將多餘的部分都刮進她的嘴巴裏。而呂如萍也是聽話含了滿滿一口,來不及
細細品味就吞咽了進去,然後急忙的將黑子的大雞巴頭含住,用力的吸吮,將裏
面的殘餘的精液吸出來。這些舉動,雖然是郭躍的訓練有素結果,但是黑子看得
出來,她現在是發自內心的,心甘情願的。

  黑子從她身上跳下來,點了一根煙,痛快的抽著,看著床上的這個性感肥熟
全身像是水洗過一樣的熟女,和她臉上極度滿足的表情,他知道,自己已經成功
了大半了。他休息了一會兒,主動去衛生間在寬敞的大浴缸裏放了滿滿一盆熱水,
還散進了浴液。

  然後,回到臥室,將呂如萍豐滿身子一把抱過來,溫柔的小心翼翼的跟他一
起坐進浴缸裏,還細心的拿起花灑給她洗幹凈臉上的精液。呂如萍簡直有些受寵
若驚,情意綿綿的看著這個粗獷的男人對她體貼的呵護。

  「哈。」黑子豪爽一笑,將她肥美的身子背向著自己摟進懷裏,把玩著肥膩
濕滑的大奶子,舔著她的耳朵說:「萍姐,我的好萍姐,剛才舒服了吧?」

  「噢……舒服死了……我從來沒有那麽舒服過……黑子……我的親爺爺……
我剛才快被妳玩死了……」呂如萍由衷的呻吟著說:「不過……我真想就那麽死
了……真的……」

  「哈哈,我的傻姐姐,我怎麽捨得妳死呢?我們的好日子才剛剛開始呢,以
後我天天都會讓妳這麽爽的。」黑子開始給她上眼藥:「萍姐,我的好姐姐,以
後咱們不做愛的時候,妳是我的好姐姐。」黑子接著用伸出舌頭朝她耳朵裏死命
一舔,用充滿魔性的聲音在她耳邊說道:「我操妳的時候,妳才是我的浪孫女,
知道嗎?」

  「啊,好的,好的,我是妳的好姐姐,我也是妳的浪孫女。」呂如萍此刻像
是在跟自己的丈夫撒嬌,幾乎忘記了跟這個男人才剛剛認識叁個多小時。

  「我真是愛死妳了,我的浪姐姐。」黑子上下撫摸著她肥膩的身子,熱情如
火的說:「我愛死妳的大屁股,愛死妳的大奶子,愛死妳的肥屄,愛死妳的小屁
眼了。」

  呂如萍扭過頭來,痴痴的望著黑子道:「小黑,真的嗎,妳真的愛我這個老
太婆嗎?是真的嗎?妳那麽年輕,我比妳大那麽多歲,我知道妳不會是真的愛我
的。」

  「真的,萍姐。我真的愛妳呀。」黑子不顧她剛剛吃過自己的精液,狠狠的
親了她的嘴巴一下,「目光真切」的望著她的眼睛,「誠懇」的說道:「妳想讓
我怎麽證明,妳說,我馬上證明給妳看。」

  黑子一下跳出浴盆,走到外面拿過一把雪亮鋒利的匕首來,將左手的小拇指
放在浴缸的邊沿上,用匕首抵在小拇指的第一節指節上面,瞪著呂如萍道:「老
天爺在上,我如果不是真的愛我的好姐姐,就如同此指。」說著就做發狠狀,一
咬牙,就要切下去。

  這呂如萍剛開始被黑子拿過的那把匕首給嚇呆住了,楞在那裏傻傻的看著黑
子,可是當黑子要切自己的手指的時候,「哇」的一聲,哭叫著伸手去扳黑子的
手。

  「別動,我就是要證明給妳看。」黑子把戲演的很足,鋒利的刀鋒已經劃破
手指,殷紅的鮮血已經流了出來。

  「不要,我相信,我相信,不要啊,小黑,求妳了,不要啊。」呂如萍尖叫
著,發狂的握住黑子的手指不讓他切下去。

  平素高高在上的她,哪裏見識過如此豪氣的賭咒方式。

  「妳真的相信嗎?」黑子繼續用刀鋒剌著自己的手指,讓鮮血流得更多一些,
平素好勇鬥狠的他,對這點痛楚,簡直是不當回事兒,但是這卻大大刺激了呂如
萍。

  「我真的相信,我真的相信。求妳了,聽手吧。」呂如萍哭叫著,奪下黑子
手中的匕首,一把扔到了地上,趕緊將黑子的血淋淋的手指含進嘴裏,愛憐的吸
吮著,淚眼朦朧的看著他。

  黑子一把將手指從她嘴裏抽出來,又把她抱進懷裏,啃上她的嘴巴,瘋狂的
親吻。

  呂如萍雖然感覺血腥的味道在兩個人的口腔裏彌漫著,交換著,可是她卻沒
有感覺到惡心,反而覺得著個味道竟然那麽讓自己沉迷。此刻她的心,完全被這
個瘋狂的男人俘獲了。

  「萍姐,妳吃了我的精液,現在又吃了我的血,以後妳就是我的女人了,永
遠都是了,妳想跑都跑不了,想忘也忘不掉,是不是?」黑子咬著她的舌尖,像
狼一樣瞪著她道。

  「我不跑……我也不會忘……衹要妳還要我……我就是妳的女人……衹要妳
還要我……」呂如萍因為舌尖被黑子咬住,嗚咽著說著,艱難卻堅決的表明了自
己的決心。

  黑子又狂親了她一通之後,又跳進浴缸裏,張開雙腿,將她勾住,跟她面對
面坐著,仍舊瘋狂的看著她。

  呂如萍趕緊拉過黑子的手指檢查他的傷勢,見到鮮血還是止不住的往外冒著,
心疼的說:「妳怎麽這麽傻呀,妳等著,我去找點東西給妳包上。」說完就要站
起來。

  黑子卻用雙腿把她夾住,不讓她動彈,捧過她的一衹雪白的大奶子來,讓鮮
血滴在她的奶頭上,然後嬉笑著對她說:「來,寶貝兒,把它舔了,這是我的血,
妳喝的越多,妳就越忘不了我。」

  呂如萍愛憐地望著這個瘋魔一樣的男人,聽話的托起自己的奶子,將自己沾
了他的血的奶頭含進嘴裏,痴痴的舔著。

  舔完以後,呂如萍也接近瘋狂,將自己的奶頭送到黑子的嘴邊兒,深情的說
:「黑子,我也要妳喝我的血,咬吧,咬爛吧,喝我的血,咬掉了也沒有關係,
我也讓讓妳忘不了我。」

  黑子知道再演下去,戲就有些過了,所以呵呵的一笑,捧著那衹碩大的奶子
笑道:「這麽漂亮的大奶子我怎麽捨得咬爛呢,我不想喝妳的血,呵呵,一會我
要吃妳妳水兒,吃妳的屄水,不知道姐姐還有沒有浪水讓我吃呀。」說著將另一
衹手鑽到她腿間,伸進她的陰道裏,挖弄著。

  「嗯……有……還有……妳想吃多少……就有多少……我讓妳吸死我也願意
……」呂如萍痴迷的說。

  「萍姐,我真的不明白,妳這麽好的女人,怎麽會落到那個不要臉的小子手
裏呢?」黑子「憤憤不平」的罵道:「我真他媽的越想越生氣,真是位妳抱屈呀。」
見氣氛渲染差不多了,黑子開始「正式工作」了。

  「唉……說來話長呀……」呂如萍嘆了口氣幽幽的開始敘述:「我前夫是個
很有能力的人,是咱們蕓薹最早開始做生意的,生意越做越大,可是身體卻越來
月差,最後撇下一個大家業和這個家先走了。不怕妳笑話,他身體一直也不怎麽
好,又加上生意忙,其實我們很少過生活的,可是妳別誤會,他在世的時候,我
並沒有做過對不起家庭的事兒。真的,妳相信嗎?」

  黑子表面真誠的說:「相信,我相信,妳說,我相信。」然後找來找來賓館
裏提供的一個避孕套纏到手指上,把血止住。

  呂如萍接著道:「我前夫病死以後,我就接過了公司的業務,雖然我也懂一
些生意上的事兒,可是畢竟我是個女人,很多東西都要重新學過,當時在公司裏
一個高級經理,也是我前夫生前最器重的一個年輕人,他不是本地的,是我前夫
高薪從外地聘請過來的,但是人品很好,一心一意的幫我,在生活上也關心我,
就這樣,我們就好上了。」

  黑子有些不解,問道:「那,妳怎麽後來又嫁給郭躍他爹呢?」

  呂如萍又嘆了一口氣幽幽道:「唉……他畢竟是個年輕人,我比他大那麽多
歲,我知道我跟他是不可能的,沒有結果的。他在外地也有家,也有老婆,後來
他竟然提出要跟老婆離婚,要跟我在一起,我當然不答應,他卻糾纏不休,非要
跟我結婚。郭躍他爸,我們早就認識,跟我前夫也關係很好,他老婆也早幾年就
過世了。他就開始追求我,其實我對他並沒有什麽感情,可是在那個情況下,我
就答應跟他,也就是郭躍他爸結婚了,為的就是讓那個年輕人死心。」

  黑子沒想到這個事情還會有這麽許多曲折,問道:「那,怎麽會有把柄落在
郭躍手裏呢?」

  「唉……我就是結了婚,那個人也不死心,還是糾纏我,而且他又是公司的
骨幹,我也離不開他,我們之間畢竟有感情,說實話,我也喜歡他,我們也就偶
爾還在一起,沒想到,被郭躍偷偷跟蹤我,並且錄了像。還用錄像要挾我,強姦
我,作踐我,還每次都拍下來,還讓那些鴨子玩我,我沒有辦法,實在沒有辦法
……」呂如萍說到這裏,哽噎難言。

  黑子沒理會呂如萍的凄楚,緊接著問道:「那,那個年輕人呢?現在還在妳
的公司嗎?」

  「不在了,早就被郭躍逼走了,郭躍逼著我把他開除了,還找社會上的混混,
把他打了個半死,趕出蕓薹了。」呂如萍臉上泛起哀怨之色。

  「是嘛。」黑子一聽那個人被趕走了,心頭一鬆,又見到呂如萍如此神色,
就捏著她的奶頭笑道:「怎麽,看來我的寶貝兒萍姐還對那個小子很留戀呀,是
不是?」

  呂如萍慘恨恨地說:「什麽留戀呀,到了最後關頭,我才看清楚那個人真心,
說什麽愛我,想跟我結婚,原來都是騙我的。原來他就見我結婚了,他就被郭躍
收買了,偷拍的事兒是他跟郭躍配合好的。真正出賣我的就是他。不過他也沒有
得到什麽好處,衹是落得一個被打了個半死的下場。唉……我有時候覺得我的命
真的好苦啊,有這麽多錢又有什麽用?每個男人都是千方百計圖謀我的錢。其實
我一個人能吃多少,花多少?我女兒非常優秀,人家在省城跟我女婿開著制藥廠,
那比我有錢的多了。我衹是想找一個男人好好對我而已,可是……」

  黑子聽到這裏,差點沒有忍住笑,他心想:「同行」真他媽的太多了,而且
下手一個比一個狠,用他媽的什麽手段都有。又看看眼前這個哀怨的貴婦人,心
中卻是一點也沒有憐憫之意,心說,妳知足吧,要是妳老公沒有給妳留下那麽大
的一份家業,妳他媽的也就衹能憑著有大奶子大屁股,讓比老白還不入流的騙子
在網上哄哄妳,見面操操妳而已,遇見個稍微聰明點的底層流氓,也會給妳拍了
照,說不定妳還得給他當性奴隸,下場衹會更慘。

  「好了,我的寶貝兒,現在不是有我了嗎,一切不好的都會過去的,妳跟了
我,我一定會好好保護妳的,誰也不敢再打妳的主意了。」黑子仍是繼續做戲,
愛撫著她的圓臉蛋兒,愛憐的說。

  呂如萍一臉憂色的說:「那……那……妳準備怎麽解決郭躍呢,他爸爸是領
導,他手下光打手都養著十多個,還跟市裏的那個大流氓王可以關係非常好,我
怕……」

  黑子笑道:「具體怎麽做,妳就不必管了,我還有些問題要問問妳,對于這
個姓郭的嘛,我跟他衹是賭桌上認識,對他這個人,並不是十分了解,我想妳一
定對他的底細知道的很清楚吧。」

  呂如萍臉紅道:「其實我對他了解的也不多,在我眼裏他就是畜生,沒有人
性,還是變態的魔鬼。」

  黑子嘿嘿一笑:「哈,總結的很深刻嘛,對了,我問妳,這郭躍也老大不小
了,為什麽沒有結婚呢?」

  「他是個變態,哪有什麽正經的女人敢跟他呀,而且……而且……」呂如萍
說到這裏再也說不下去。

  「說呀,這些情況對我很重要,知己知彼嘛。」黑子急道。

  「他是個……是個……我不知道怎麽說……他就喜歡年齡比他大很多的女人
……他有次還跟我說……他從小就幻想跟他媽媽做愛……所以才會對我這麽感興
趣……他糟蹋我的時候……經常會放一些黃色的錄像給我看……都是那些……年
輕人玩兒老女人的錄像……對了……他還跟我說過他以前也有過幾個情人……都
是年齡比他大好多的……不過……不過他說那些女人都太難看了……沒有我好看
……」呂如萍越說臉越紅,越說聲音越低:「而且他……他衹喜歡幹女人的後面
……對前面根本不感興趣……兩年多了……他從來沒有幹過我前面……衹有他高
興了……才會找個鴨子來……來作踐我……」

  黑子道:「那除了這些,還有嗎?我看這個小子不是把那個高級會所經營的
有模有樣嘛。」

  呂如萍撇嘴道:「什麽呀,他屬于那種典型的除了吃喝玩樂什麽都不會的公
子哥,如果他真有本事的話就不會白白給那個大流氓王可以兩成幹股了,我都知
道,其實那個會所都是那個王可以一手搞起來的。」

  「是這樣呀——」黑子把呂如萍摟緊懷裏,開始盤算起來,想著如何才能除
掉這個郭躍,可是一時也沒有什麽好的主意。他這次是跟童瞳打了包票的,同時
也想證明自己沒有童瞳他也能成事,所以決定這次自己獨立解決這件事兒。

  黑子想著想著,他那雙鐵鉗般的大手不由得在呂如萍的大奶子上越抓越用力,
那兩顆紅棗般的奶頭幾乎要被他給捏爆了,呂如萍開始還極力忍耐,最後實在忍
痛不住,呻吟出來:「啊……黑子……輕點……疼呢……啊……」

  黑子看著這個肥美的熟女忽然靈光一閃,瞪著她問道:「妳跟這個郭躍弄到
一起有多長時間了?一般他多久找妳玩一次?他還有沒有其他女人?」

  呂如萍道:「有兩年多了,開始的時候兩叁天糟蹋我一次,後來就少了,也
就一兩個星期找我一次。我不知道他有沒有其他女人,不過他那種變態的玩法,
我想沒有女人會受得了的,他也說過他最喜歡我,不過,我知道那也是他打我的
錢的主意。他逼著我立遺囑,讓我把遺產都留給他。」

  黑子道:「那妳立了沒有?」

  呂如萍道:「沒有,我怕我立了遺囑以後,這個魔鬼就會找機會殺了我,他
是個揮霍無度,就極其貪心的小人。」

  黑子笑道:「好,那我就有辦法了,妳聽我說,一會妳就給郭躍打電話,妳
就說明天或者後天妳有一個外地的非常要好朋友要來蕓薹,而且妳這朋友跟妳一
樣,也是一個非常有錢的女企業家,而且也是獨身,嘿嘿,也是剛死了老公。」

  呂如萍不解道:「這……我沒有那樣的朋友呀?」

  黑子獰笑道:「照我說的做就是了,以後一切聽我的安排就是了,我保證用
不了叁天,這個姓郭的就再也騷擾不了妳了。」

  「好吧,我聽妳的就是了。現在我也沒了主意了,不過……」呂如萍臉上還
是一臉憂色,看了黑子一眼道:「最好別做犯法的事兒,我怕……」

  黑子笑道:「這妳就不用擔心了,一切事情都由我一人承擔,跟妳一點關係
也沒有,我是不會讓我的好姐姐擔一點風險的。對了,妳現在跟郭躍那個狗屁爹
過的怎麽樣?他兒子那麽對妳?妳還能跟他睡在一張床上?他那條老雞巴,能滿
足妳嗎?」

  呂如萍苦笑道:「當初我也是有病亂投醫,稀裏糊塗的嫁給了他,根本也沒
有什麽感情。他那方面不怎麽行了,也就剩下舌頭還管用了。」

  「哈。」黑子一笑,一下從浴缸裏站起來,將他胯下那條又硬得能刺破青天
的大雞巴戳向呂如萍的臉蛋兒笑道:「來吧,我的寶貝兒萍姐,我不是戀母狂,
也不是變態,但是我就喜歡妳這樣的成熟豐滿的女人,我這根大雞巴又想要妳了。」

  呂如萍望著眼前這個有著天神一般強健的身體的男人,和他胯下的這根年輕
的又黑又粗的大雞巴,真的什麽主意都沒有了……


                127

  「不管了,不管了,下午誰也不見,哪也不去了,都交給妳這個小壞蛋了。」

  跨坐在童瞳腰部的張怡,再經過一次無以倫比的高潮以後,再次猛烈的泄了
身子,肥美緊湊的肉屄裏又流淌出大量的淫水,澆灌在頂在自己子宮口的大肉莖
上,然後癱軟在童瞳胸膛上,痴迷的淫叫著說:「妳操吧,放開了操我吧,我是
沒勁兒了,妳太厲害了,妳怎麽怎麽難射呀,我是沒勁了,妳來吧,肏吧。」

  童瞳忍住笑,把扶著在她細腰上的一衹手摸向她的翹屁股,伸出一衹手指扣
著她的屁眼上的菊紋調笑道:「張姐,一會兒妳這裏不見客吧?」說完屈指一扣,
就將一個指節挖進她的屁眼裏。

  「啊!」因為沒有精神準備,本來精疲力竭的張怡猛地打了一個激靈,小屁
眼死死的夾住童瞳的手指,不讓他繼續進犯。然後幽怨的看了童瞳一眼,張嘴咬
了他下唇一下,騷浪的說:「妳個小壞蛋,第一次見面,就要把我身上叁個洞都
給占了嗎?我可告訴妳,我這個地方,還從來沒有給過別人呢。」

  童瞳把雞巴猛得在她陰道裏一挑,揉著她的屁眼笑道:「那,我這個東西怎
麽辦?我要是放開了操,把姐姐給操腫了,耽誤的姐姐的正事兒,我可擔待不起
呀。」

  張怡被頂得又是一翻白眼,趕緊抬了抬屁股,又揮手把童瞳的手指隔開,奮
起餘勇,夾了一下他的大龜頭,笑道:「妳這個小壞蛋還真貪心呀,嗬,不過姐
姐我就是喜歡有野心的男人,不過今天後面不能給妳,我得給妳留個想頭兒。妳
要是還想玩兒,姐姐用嘴給妳吸出來吧。要不妳就使勁弄弄吧,我今天哪也不去
了。好不好?」

  雖然這個張怡,嘴上那麽說,可是還是用眼睛瞄了一下她的手表。

  「算了吧,下次吧,這連個床都沒有,在把姐姐的衣服弄皺了,出不了門就
不好了。沒事兒,姐姐舒服了,就行了。」童瞳示意張怡起身,坐在冰涼的地板
上操屄,還真不是什麽號滋味。

  張怡從童瞳身上下來,開始脫身上凌亂的衣服,說道:「洗洗吧,這個房子
是24小時提供熱水的。」

  童瞳看著自己粘糊糊的雞巴,便也除去了衣服,又見張怡對著窗戶毫無顧忌
的脫著衣服,不禁笑道:「張姐,妳不怕春光乍泄呀。」

  張怡脫著裙子,笑道:「小傻瓜,還設計師呢,妳不知道,現在窗戶也貼膜
嗎?外面看不見了。」說完,除下那條花哨的黑色丁字褲一下扔到童瞳的臉上,
輕佻的笑起來。這時,童瞳才真正看清楚這個女人的廬山真面目,除了小腹上有
一點桔皮組織之外,無論看身材還是看臉蛋兒,都像是一個小姑娘,哈,還長了
一個小姑娘屄。而且身材的比例確實極好,一雙大腿顯得特別的長,小腰盈盈一
握,就是小蕊來了恐怕也要甘拜下風。

  等童瞳將衣服全部脫去,支著還沒有軟下去的大雞巴,站在地板上的時候,
張怡見了也是眼前一亮,湊過去一手摸著童瞳的胸肌,一手攥著那根大雞巴,贊
嘆道:「小壞蛋,哪個女人見了妳,能跑的掉呀。妳可真是要迷死我了。」

  童瞳笑著把嬌小的張怡橫著抱起來,邊朝衛生間走,邊笑道:「姐姐也是萬
人迷呀,哪個男人也抗不住啊。」

  兩人互相亂摸著簡單衝了一個熱水澡,因為沒有毛巾,所以洗完以後,都站
在窗口,等著身子自然晾幹。因為九月末,天氣還算熱,所以並不怎麽冷。張怡
從她拎來的那個容量十分大的高檔手袋裏取出一個高檔的手機,放在窗臺上「待
命」。童瞳笑了笑,點了根煙,又將她摟在懷裏,摸她的尖尖翹翹的屁股。

  張怡嬌笑著吻了吻童瞳的胸肌,柔媚的說:「我都不知道是怎麽了,一見到
妳這個小壞蛋,就喜歡上了,其實我心裏很清楚,小白臉靠不住的,可是我就是
忍不住,可能是我上輩子欠妳的吧。」

  童瞳笑道:「那我可不能輕饒了妳,這一次之能算是一點點小利息,可要好
好跟妳算算這筆帳,姐姐妳可欠我多著呢,一輩子都別想還清了,知道嗎?」

  張怡媚笑道:「妳這張嘴呀,真會哄女人開心。對了,剛才我還沒有說完呢,
妳就堵著我的嘴不讓我說了。」她拉開童瞳游走在她身上的手開始正色的說:
「先別鬧了,聽我說,我看得出來妳是個人才,而且也有心向上走,姐姐我呢,
也想幫幫妳。不瞞妳說,我雖然衹是婦聯的小主任,但是跟市裏的一些領導關係
處的還不錯。」

  說到這兒,張怡卻一改一直在童瞳面前維持的「裝嫩」的神態,嘴角泛起一
抹世故的笑意,從童瞳的煙盒裏抽出一支來,叼在嘴上,童瞳趕緊給她點上。她
抽了一口,悠悠的吐了一口煙霧接著說道:「我們家那位呢,也是個小官,也能
管點事兒,但是他腦子不是很靈活,光想著往上爬,這不敢,那不敢的。其實他
根本不知道,現在這個世道兒,什麽都是假的,有錢才是真的。指望不上他,我
就靠自己,我苦心經營了很久,現在終于算了可以扇的動風了,妳明白我的意思
嗎?」

  童瞳趕緊表忠心道:「這個小弟當然明白,衹是以前我扒不著那個帽檐兒呀,
所以到現在還是一事無成。現在好了,以後但凡有用得著小弟的,姐姐盡管吩咐
就是了。我一定鞠躬盡瘁,當然,姐姐吃肉,兄弟喝湯。」

  這最後一句,是童瞳故意加進去的,他明白對待這種人,如果表現的太無所
求,那反而讓別人覺得野心太大,裝裝小人,反而讓這些人覺得妳容易控制。

  張怡道:「算妳聰明,以前我也用過家裏的親戚,做過一些小工程。不過,
現在的人呀,都是屬白眼狼的,而且目光短淺,他餓的時候,圍著妳搖尾巴,吃
飽了,妳就指揮不動了,還要跟妳講價錢。我算是知道了,現在最靠不住的就是
親戚了。」

  童瞳道:「正所謂,養士如飼鷹,飽則飏去,饑則噬主。家族企業弊端更多,
管理起來也更為麻煩。利益分配的時候,也顧忌太多,反而不如兩姓旁人那樣能
四四六六的講清楚。」

  張怡欣賞地看了童瞳一眼,嬌笑道:「那妳呢?妳覺得妳是老鷹呢,還是狼
呢?」

  童瞳笑道:「我不是鷹,也不是狼,我願意做姐姐的合作伙伴,現在兄弟我
雖然混的不怎麽樣,但是還是有些見識的,貪心人人都有,可是眼光卻並非人人
都具備,我衹是想說,我不是那種為了眼前的蠅頭小利,而不顧長遠的利益的那
種人。當然我相信姐姐也不是那種會讓手下人餓著肚子替自己辦事兒的人。哈,
真人面前,我也不說假話,衹要有合理的利益分配模式,我相信我能跟姐姐配合
好,並且我也會讓姐姐知道,妳沒有選錯人。呵呵,何況,我們已經是坦誠相見
了不是?」

  「說的好,我就欣賞妳這種有什麽話都說到明處的人。」張怡抬起小手,拍
了拍童瞳的臉蛋兒繼續說道:「咱們蕓薹呢沒有什麽資源也沒什麽工業,前幾年
是發展旅游業,富了一幫子人,那一撥咱們是沒趕上,現在呢,要著重發展新區,
呵呵,這一次咱們可要抓住這這個機會。妳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明白,我願意做姐姐的馬前卒,一定不會辜負姐姐的期望。」童瞳一開
始對張怡這個女人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現在馬上意識到,原來這個女人是
另一個「許莉」,另一個準備將蕓薹玩弄于股掌之間的女人。也明白這個女人現
在是想自己變成另一個「許誌軍」。

  張怡笑道:「先別說的這麽好聽,我可還是要考察妳一段兒,再做決定,這
次就算我先給妳吹吹風吧,呵呵。唉?對了,妳說妳是自由職業,也就是說妳什
麽公司的手續都沒有,是不是?」

  童瞳道:「嗯,沒有,不過現在辦一套公司的手續,也不是難事兒,就是辦
個房地產開發公司加上各種資質辦下來,也就是幾萬塊錢的事兒。」

  張怡撇嘴輕蔑一笑,說道:「說的簡單,這妳就不懂了吧,那種皮包公司,
衹能接點小活兒,真正大工程是要考察妳公司的歷史和實際規模的。妳就是關係
再硬,市裏也不會把一些重要的項目交給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皮包公司做的。知道
嗎?而且,就是辦下來,也要好幾個月,太耽誤事兒。」

  童瞳心裏開始明白這個女人為什麽要「勾引」自己了,不過表面上卻道:
「那……這個我就沒辦法了。」

  果然,張怡神秘一笑,伸手掐了童瞳的雞巴一下,浪笑著說道:「公司還不
是現成的呀,妳芬姐他那個死鬼老公的公司,雖然這兩年,不景氣了,沒做什麽
大項目,可是咱們市裏老資格了這樣的資源擱在她一個家庭婦女手裏,多浪費呀。」

  童瞳心道:我說妳怎麽這麽關心李鬱芬,叁天兩頭去瞧她,原來也是別有所
圖呀,哼,妳還不知道吧,老子早就將那間公司收歸旗下了。不過表面裝出恍然
大悟的樣子奉承道:「姐姐真是英明,小弟自愧不如呀。」然後用做出為難的樣
子來:「那,姐姐不是說不讓我跟她……」

  張怡的小手擼著童瞳的大肉莖又眯著一雙媚眼笑道:「傻樣吧,我也不妳老
婆,能管得住妳嗎?而且妳這麽厲害,我一個人恐怕招架不了,不過妳的心裏要
分的清楚誰輕誰重也就是了。還有呀,妳可給妳記住了,不能去招那些亂七八糟
的女人,小心得上臟病,明白嗎?」

  童瞳苦笑道:「我的好姐姐,別在弄了,再弄,我今天可真的哪也不讓妳去
了。」

  張怡看著童瞳又堅挺起來來的大雞巴,嘻嘻一笑,往下一蹲,伸出舌尖舔了
馬眼一下,抬頭騷笑道:「我今天還不相信了,非要讓妳放出來不可。」然後舔
了一下嘴唇道:「妳這根東西,我真是越看越喜歡。」說完就一口將紅彤彤的大
龜頭含進她的櫻桃小嘴裏開始賣力的吞吐。

  童瞳享受著這個「了不起」的女人精湛的口技,眼睛望著窗外,居高臨下的
看著蕓薹這個城市,悠忽之間,他產生一種幻覺,覺著整個城市變成一個巨大的
肉屄,正一張一翕的蠕動著,還流著泛濫的淫水,等著自己去操。他嘴角泛起招
牌式的冷笑,充滿了嘲諷的冷笑。然後將手中的煙頭用力從窗縫兒彈了出去。抓
住張怡的頭發,開始用大雞巴狠狠教訓她那張容積很小的口腔,也不加控制,衹
圖發泄。

  正當口腔和雞巴的激戰正酣之時,張怡擱在窗臺的電話響聲大作,她趕緊吐
出雞巴,對童瞳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之後,就抓起電話,接聽起來,不過一邊接,
也不忘用另一衹手給童瞳繼續套弄。

  「噢……我就等著妳的電話呢……妳在哪呢……會開完了……有空了嗎……
好的……我馬上就去……等著我呀。」張怡挂了電話,將手機隨手一扔,對童瞳
嗔笑道:「哼,看來不出絕招是不行了。」然後一口就是含住龜頭,用下齒輕刮
肉棱子,一衹手猛烈的套弄著包皮,另一衹手伸向童瞳的兩腿之間,使出食指往
他的肛門一戳,在裏面一轉一壓,使勁的刺激這童瞳的前列腺。

  這一絕招使出之後,饒是童瞳也是精關不守,悶哼一聲,將一泡濃濃的精液
射進她的最裏。張怡一滴不剩的將滿嘴的精華咽下,喘著粗氣道:「小壞蛋,任
妳是孫悟空也逃不出姑奶奶我的這張嘴。」然後舔了一下嘴唇騷笑道:「味道還
不錯,呵呵。」接著從手袋裏找出一瓶口香糖來,倒出兩粒,放進嘴裏嚼著。

  童瞳看著張怡嚼口香糖的嘴巴,想起她中午吃飯時說的那句話:「這點兒酒,
也就是兩片口香糖的事兒。」不由得又是一笑,心想估計對這個女人來說,跟一
個男人性交,也就是兩片口香糖的事兒吧。

  張怡迅速的穿好了衣服,從包裏取出一把鑰匙來遞給童瞳:「這的鑰匙,以
後咱們就在這兒見面。呵呵,要添點什麽東西,妳知道吧。」

  「知道,我會先買一張大大的床的。」童瞳接過鑰匙,一邊穿衣服,一邊笑
道。

  「不用,先買一個充氣床墊兒就行了,呵呵,我喜歡在地上做的感覺。」張
怡一邊說,一邊變著戲法一樣從手袋裏面掏出一個小化妝包來,又像變戲法一樣
給衹用了不到一分鐘就化好了妝。

  童瞳看著她訓練有素的樣子,心想:媽的,明星趕場也不過如此吧,這些
「了不起」的女人手袋都是一個比一個大呀。這些女人的大手袋真的抵得上幾個
公司的全套手續和公章了。

  「好了,我先走,不用妳送。妳走的時候把門關好就是了。」張怡點起腳尖,
親了童瞳一口,就扭著小屁股開門走了。


                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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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碼字需要靈感,寫色文,哈,不光需要靈感,更需要激情。最近,靈
感欠奉,激情更是一點也沒有。所以這兩個多星期沒有更新。情節其實早就構思
好了,就是不想在狀態不佳的時候,把故事講的沒滋味兒。還有,下星期,小狼
可能要去住院,做腰間盤微創手術,可能要臥床一個來月。哈,有想續寫的沒?
小狼願意將下面的故事脈絡獻出,拋磚引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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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怡一走,童瞳趕緊看了看時間,還不到下午叁點,心想,應該還來得及,
便馬上打了叁個電話。第一個是打給監視陳振行蹤的白毛的,白毛說,陳振今天
一天沒動窩,現在還在那個律師事務所裏。第二個電話是打給風騷的性用品商店
老板娘曲艷的,讓她在店裏等著,他馬上就到。第叁個電話是打給老白,讓他去
齊雲麗的車行裏借出那輛奔馳,開到曲艷的店裏。

  今天跟張怡的這一出兒,並不在童瞳的計劃之中,今天他還有更重要是事情
要做——跟玲玲「會面」。

  童瞳趕到的時候,曲艷正跟楠姐在店裏說話,見了他推門進來,先是騷浪的
一笑,從櫃臺裏扭了出來,風騷的說:「呦,我的童大少爺,有日子沒見妳了,
什麽風把妳給吹來了?是不是把老娘給忘了吧?」

  「怎麽會把我的好姐姐給忘了呢?」童瞳伸手拍了她的豐臀一下兒笑道:
「我這不是一有好事兒,就想到姐姐了嗎?我可是給妳送錢來的。」

  「什麽好事兒,妳能想起來我?」曲艷伸手摸了一把童瞳的褲襠笑道:「是
不是想送我好幾億呀,老娘這兩天可是窮著呢。」

  童瞳給一邊的楠姐打了個招呼,就將曲艷拽到了裏間兒,神秘一笑說道:
「呵呵,有個非常刺激的事兒要勞駕妳一趟,讓妳可以既可以玩小白臉兒,又可
以裝富婆,而且還有錢賺。」他說著,從背包裏拿出一沓嶄新的鈔票來,掂在手
裏。

  曲艷笑道:「呵呵,聽著好像不錯,說吧,具體什麽事兒,不過妳也知道,
老娘我也不缺那點錢。」

  童瞳道:「哈,沒別的意思,本來是想給妳買個禮物的,但是事情有點趕,
沒時間,這錢嘛,就是我的一點心意。這個事兒我想了半天,還得姐姐出馬,妳
就算幫我這個忙吧,事兒是這樣的……」

  半個來小時後,童瞳揉著胳膊上的黑紫青,從裏間兒出來。楠姐紅著臉朝他
笑了一下,他亦朝她笑著點點頭,不過心中苦笑道:這個事兒除了曲艷這種又騷
又浪又大膽潑辣而且又久經磨練女人去幹不行。像楠姐這樣的家庭婦女,顯然不
能勝任。

  過了一會兒,身材豐腴高挑的曲艷,換了一身性感非常的衣服從裏面扭了出
來,衹見她上身穿著黑色修身高彈的套頭衫,大開口的V字型領子,兩個奶子挺
的高高的,露出雪白的胸脯,和誘人的乳溝。下身穿著緊身一步裙,豐滿的臀部
圓鼓鼓,腿上黑色透明的絲襪,腳上穿著撩人的漆皮高跟鞋。手上挎著高檔的手
包,耳朵,脖子,手腕上帶著價值不菲的首飾,一副上流名媛的打扮。加上她風
騷的氣質,前凸後翹的身材,簡直就是一個美得冒泡的騷富婆。

  她曲艷風情萬種的原地轉了一個圈兒:「怎麽樣,老娘還像那麽回事兒吧?」

  「像,太像了。」童瞳拍手贊嘆,心道,陳振呀陳振,這樣「富婆」找妳辦
離婚,還主動勾引妳,妳會不動心嗎?

  這時老白也開著奔馳到了,見了曲艷也是眼睛放光。童瞳讓老白把車鑰匙給
曲艷,然後安排他去麗都大酒店,找那個客房部經理孔霞,安排好「房間」。

  「喂,是鵬程律師事務所嗎?我找陳振,陳律師。」童瞳讓曲艷先給陳振打
個電話。

  「我是陳振,妳是哪位?」

  「噢,陳律師呀,妳現在有空嗎?我一會想找您咨詢點事兒,關于離婚方面
的。」曲艷用又嫵媚又哀怨的腔調說著。

  「哦,現在快五點了,一會下班兒了……」

  「唉呀,陳律師呀,妳可要幫我呀,我聽說妳是咱們這兒最好的律師,我今
天非要見到妳不行呀,放心,我不會虧待妳了,衹要妳能幫我公平的離婚,妳要
多少律師費都可以呀,那個沒良心的再外面背著人家養二奶呀……」曲艷一邊在
電話裏發嗲,一邊朝童瞳拋媚眼。

  曲艷極具誘惑力的嗓音,可以隔著千山萬水讓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想入非非,
下體勃起。童瞳笑著朝她豎了豎大拇哥。

  「哪好吧,我在所裏等妳,一會免談吧。」陳振當然也沒有抗住誘惑。

  曲艷是五點的時候進的律師事務所,進去沒有半個小時,就一個人出來了,
對著在門口車裏觀望的童瞳坐了一個OK的手勢,然後上到那輛奔馳裏給童瞳打
了個電話:「什麽他媽的律師呀,就是個色鬼,我約了他一會兒去海鮮樓吃飯,
他屁顛屁顛的答應了。」

  童瞳笑著回道:「哈,那吃完了海鮮,讓這個色鬼律師好好伺候伺候妳。記
得到麗都開房間。」

     ***    ***    ***    ***

  下午叁點半,黑子也跟呂如萍分手,回了張艷麗的別墅。

  「張艷麗,在哪呢?快點給我出來。」黑子一進門就開始朝樓上大叫。

  「來了,來了,我的黑爺爺。」穿著鏤空「漁網裝」的張艷麗從廚房裏閃出
來,慌張的說:「我在炖補品呢,一會就好了。」

  黑子朝她大屁股蛋兒上踢了一腳,命令道:「去!把妳身上這破玩意兒換下
來,穿上妳最貴,最漂亮的衣服,戴上妳最好的首飾,化好妝出來見我。快,給
妳二十分鐘!快去呀,楞著幹什麽?」

  張艷麗雖然疑惑,但是還是趕快扭著大屁股上樓了。

  仨兒也從樓上下來,對黑子道:「要幹嘛?不是想把這騷貨賣了吧?對了,
老黑去幹什麽?也不叫我,我中午一睜眼,房間裏就剩下我一個人了。」

  黑子笑道:「還雞巴有臉說,昨天晚上,光頭警花都快讓妳肏廢了,早上妳
睡得跟死豬一樣,誰叫得醒妳?」

  仨兒嘿嘿一笑:「唉?妳還沒說想讓這個騷貨幹什麽呢?」

  黑子陰笑道:「妳說讓這個張艷麗扮演個大騷包富婆兒去騙個人,行不行?
能不能頂得上。」

  仨兒笑道:「應該差不多吧,人家本身就是富婆,又是個大騷包,應該沒什
麽問題吧!哈,就是老了點兒。這回又是哪個‘有品位’的傻逼呀?」

  黑子撓撓頭道:「我說的是那種很有錢的富婆,老點沒事兒,就是要個老點
的。」

  仨兒苦笑道:「操,這個就不好說了,很有錢的富婆,我雞巴也不知道是啥
樣,也雞巴沒見過呀。」

  兩人說正說著話,打扮好的張艷麗從樓上走下來,怯怯的站在黑子面前。這
個女人因為這些天以來,被這這幾個男人的集中澆灌,又加上幾乎每天都要被仨
兒灌一回腸,所以顯得氣色不錯,皮膚水潤,而且還瘦了不少,現在經過這一捯
飭,還確實像那麽回事兒,像個富婆樣。

  黑子圍著她轉了一圈,總感覺還差點意思,問道:「這是妳最好的衣服啦?
最好的首飾嗎?怎麽都是金的?沒鑽石,白金的什麽的嗎?唉?妳的發型怎麽這
麽難看呀。」

  張艷麗委屈道:「這一身可是我最好的衣服了,不過是好幾年前買的了,過
時了,還有這首飾,也是我最貴的了,我年輕那會兒時興金的,流行鑽石白金那
會兒,我已經老了,我們家那個沒良心的都給那些小妖精買了,哪輪得上我呀?

  我的頭發也有一個來月沒做過了。「

  黑子笑道:「最近妳表現不錯,所以我要大大的獎勵妳,跟我走吧,今天妳
黑爺爺領妳去買好衣服,大鑽戒,白金項鏈,完了再去整整頭發,做做什麽香薰,
再找個地方把妳的騷屄邦子漂漂白,哈哈。」

     ***    ***    ***    ***

  下午五點五十,一家川菜館的包廂裏。

  「還記得這嗎?」童瞳笑著對坐在對面的玲玲說:「這是我們倆第一次見面
認識的地方,雖然還沒有一個月,可是我覺得好像過了很久了。妳覺得呢?」

  「是呀,我也覺得好像很久。」玲玲今天打扮的很漂亮,灰白混搭的淑女裙
裝化著恰到好處的淡妝,顯得清麗脫俗,洋溢著一份含蓄內斂的美麗。衹是與童
瞳對視的時候,她那長長的睫毛會不由自主的顫抖。

  「看妳好像沒什麽精神,昨天晚上沒睡好吧。」童瞳把菜單本遞給她,一邊
示意她點菜,一邊故意問。

  「哦,沒什麽,衹是最近有些累。」玲玲接過菜單本並沒有去翻,而是擱在
桌上又推給他:「我沒什麽胃口,還是妳點吧。」

  童瞳把菜單本拿在手裏隨手翻著:「嗬,看來還是不夠久,我現在才發現我
連妳喜歡吃哪道菜都不知道,衹記得妳好像喜歡吃辣。」他說著將目光從菜單上
轉移到玲玲的臉上:「妳知道我喜歡吃什麽嗎?」

  玲玲被他問的一愣,趕緊把眼睛移開:「我……我也不知道妳喜歡吃什麽。」

  童瞳把服務員叫了進來,點了幾個清淡些的菜,等服務員出去的時候,笑道
:「有人說男女交往的過程,其實就是解謎的過程,不過,有些人一眼就能看透
或者很容易被了解,比方說小紅這樣的女孩兒,有些人就很難猜,讓人琢磨不透,
非要下大功夫去猜。妳說是嗎?」

  玲玲自嘲一笑:「妳是在說我嗎?」

  童瞳道:「沒有,衹是有感而發吧。其實,難猜難懂的人也沒什麽,無非是
時間和耐心問題。難猜難懂的人往往都是有魅力或者說有氣質的人,做人內斂一
些也沒有什麽不好。不過還有一種人很可怕,那就是表面上看起來,很容易懂,
也容易接近,可是實際上卻是城府很深,心計很重。」

  玲玲道:「哦,這樣的人現在也很多呀,不是嗎?妳說呢?」

  童瞳笑道:「是呀,官場,生意場,等等存在利益衝突的地方,都會有很多
這樣的人存在,就是情場也是一樣。衹是有演技高底,城府深淺,心機輕重之分
而已。」

  玲玲不僅幽幽的低聲接口道:「或許……還有苦衷大小。」

  童瞳也唏噓著說道:「是呀,或許還有苦衷大小……」

  一時,兩人都不在說話,氣氛顯得有些尷尬。

  酒菜上來,童瞳給自己和玲玲倒上啤酒,舉杯笑道:「哈,不說這些掃興的
了,前兩天咱倆是小別,一會兒咱們去‘勝新婚’,現在呢,咱倆要把酒‘訴衷
腸’,嗯,錯了,應該是‘須盡歡’,來吧,幹杯。」

  玲玲也不推辭,端起酒杯,仰頭就灌下,仿佛不是在喝酒,仿佛是在下什麽
決心。喝這一杯酒她的表情至少變化了叁次。

  童瞳又將啤酒給她喝幹的空杯子倒滿:「呦,以前我也沒看出來,妳原來喝
酒是這麽幹脆。怎麽?今天晚上想醉嗎?」

  玲玲將酒杯端起來,眼睛盯著盛在玻璃容器中的琥珀色的液體,苦澀一笑,
幽幽道:「小時候,我的家教很嚴,根本沒機會喝酒。長大以後,特別是結婚以
後,我覺得其實酒的確是好東西,妳寂寞了,空虛了,想什麽想不通了,傷心了,
痛苦了,它都能給妳安慰,而且也很廉價,還很忠誠。」她說著把酒杯朝童瞳一
舉:「呵呵,來,童,咱們再幹一杯吧。」

  兩衹酒杯一碰,又馬上成了兩衹空杯,玲玲的臉已經開始漲紅,抽了紙巾,
擦了一下嘴角的酒漬,接著嘆息道:「哈,有時候,我覺得酒比妳們男人好,最
起碼,它不會騙妳,妳喝下去以後,它就忠實在妳體內起化學反應,給妳想要的
感覺。妳說是嗎?」

  童瞳笑道:「感覺——是呀,男女相愛跟喝酒這兩種感覺,的確很類似,都
會暈暈的,飄飄然,頭腦發脹,血流加速,失去理智,難以冷靜,衝動,催發慾
望。而且有意思的是,每個人的口味都不一樣,有些人喜歡劇烈刺激,比如,二
鍋頭,有些人喜歡浪漫情調,比如,紅酒,有些人喜歡清醇清淡,比如,啤酒。
當然,就這啤酒來說,也有不同的口感,人都會根據自己的口味來選擇。嗬,大
多數人都會對一種特定酒上癮,一直喝下去,就像一個人會對另一個人痴迷。如
果,喝不到,或者是愛不了,就會想方設法的去追求,去爭取。妳說是嗎?玲玲,
妳說我是妳想喝那種酒嗎?」

  玲玲自己將面前的空杯再次倒滿,抿了一口,用迷離的眼神看著他:「我不
知道,我不知道妳到底是哪一種酒?但是我知道,妳是那種是個女人都會忍不住
想嘗一口的那種酒,我也忍住,我喝了,但是,我不敢仔細的品嘗滋味兒,我怕
自己會上癮。因為我知道,妳的純度很高,我的酒量又很淺,而且……而且……」
說到這兒,玲玲囁喏著難以繼續。

  童瞳卻清楚她最後想要說什麽,肯定是:而且,我已經,對另一種酒,上了
癮,或者說已經習慣。

  「吃點東西吧,別老喝酒。」童瞳夾菜給玲玲,一邊說道:「人呢,也不能
衹靠感覺活著,無論喜歡喝那種酒,都要適可而止。其實很多人在沒有經過多種
選擇的情況下,盲目的對一種酒上癮,也不是一件好事兒,或者那種酒並不適合
這個人,衹是他身體內的受體對這種酒習慣了。」

  「可能吧。」玲玲愣愣的說道:「不過,好像絕大多數的人根本沒有選擇的
機會?或許人本來就不應該喝酒?哈,可是,又好像大多數人意識到這點的時候,
已經來不及了,已經晚了,已經難以自拔,衹能越陷越深……」

  童瞳打斷她道:「好了,這個話題咱們就說到這吧,這顯然是一個終極問題,
是無法討論清楚的,哈,不識廬山真面目,衹緣身在此山中。不過,我覺得妳好
像看得也很明白。」

  玲玲苦澀一笑:「有時候,看得明白,理解的透徹,對于有些事情來說,都
沒用,反而會更痛苦。我覺得妳是一個明白人,但是,妳能控制住妳身體裏的受
體嗎?」

  童瞳被玲玲問得呆了一下,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不自覺的放下筷子,又抽出
一根煙,點上,重重吸了一口。

  這時,撂在桌上的童瞳的手機,響了一下,提示有一條短信進來。童瞳按開
一看,是白毛發來的,說曲艷已經跟陳振吃完了飯,出了海鮮樓,往麗都大酒店
方向去了。

  童瞳看著對面一臉憂傷的玲玲,心道:我該不該讓妳更清楚地知道,妳一直
以來喝的到底是一杯什麽酒呢?


              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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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這周沒去手術,要下個星期,寫一點是一點吧。祝,各位狼友,端午
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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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玲玲苦澀一笑:「有時候,看得明白,理解的透徹,對于有些事情來說,都
沒用,反而會更痛苦。我覺得妳是一個明白人,但是,妳能控制住妳身體裏的受
體嗎?」

  童瞳被玲玲問得呆了一下,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不自覺的放下筷子,又抽出
一根煙,點上,重重吸了一口。

  這時,童瞳撂在桌上的手機響了,提示一條短信進來,拿起來一看,是曲艷
發來的「妳那邊準備好了嗎?我這邊兒飯已經吃的差不多了,色律師說要跟我換
個地方長談呢。」

  童瞳看完短信,抬眼看著對面一臉憂傷的玲玲,心道:我該不該讓妳更清楚
地知道,妳一直以來喝的到底是一杯什麽酒呢?

  「妳……是不是還有事兒?」玲玲見童瞳神色不定。

  「沒事兒,垃圾短信。」童瞳將手機又撂到桌上,故意說道:「現在的人都
他媽的瘋了,明目張膽的問妳要不要迷藥,要不要黑車,要不要槍械,需不需要
要賬服務。哈,就差問妳需不需要殺手了。」

  「哦。」玲玲應了一聲,如有所思的楞了一下,接著仰頭將自己杯中的半杯
啤酒又一飲而盡,然後瞪著童瞳說道:「那妳能不能幫我找那種人呢?」

  「哪種人?」童瞳明知故問,臉上雖然還挂著笑意。

  可是他心裏卻並不怎麽好受,他知道,面前的這個女人,還是下定了決心,
真的要與她的老情人合謀了。他也明白,從這一刻起,他不應該再對這個女人有
憐憫之心了,因為他在這個女人眼裏已經成為了一種工具,一個可以去替她殺人
的工具。

  「殺手。」玲玲不光臉是紅的,眼睛也變成了紅色。

  童瞳:「殺誰?妳老公許誌軍嗎?」

  玲玲突然起身繞過桌子,撲進童瞳懷裏,飲泣道:「是,我恨死他了,我知
道他不會痛痛快快的跟我離婚的,他會慢慢的拖垮我,折磨我。那天妳給我錄像
裏,他不是也說過,要把我變成母狗送給別人玩弄嗎?我受不了了,再這麽過下
去我會瘋掉的,我會崩潰的。」

  童瞳一手摟著她,一手拍著她的後背:「弄死他,問題倒也不大,關鍵是弄
死他以後的事兒,一般來說,妳肯定是第一嫌疑人。妳們夫妻分居,鬧離婚,也
不是一天兩天了,我想不會沒人知道吧。」

  玲玲「猶豫」了一會兒道:「我……我看過一個電影……演的是用意外事故
……」

  童瞳伸手按在她的嘴唇上,笑道:「好了,妳說的電影呢,我也看過不少,
不過這不是說話的地方,小心隔墻有耳。」

  「好,去我家吧,小童,我想妳了。」玲玲主動去吻童瞳的耳朵。

  童瞳笑著把手鑽進她的裙子裏,摸著她光滑的大腿:「還是別去妳家了,省
的被別人跟蹤偷拍,落下把柄,這幾天我們還是謹慎些吧,還是找個地方吧。咱
倆去麗都大酒店吧,妳去過嗎?」

  玲玲咬著童瞳的耳朵羞澀道:「妳忘了,我們第一次不就是在麗都嗎?」

  童瞳臉上笑意更濃:「噢,對,對。麗都確實是個好地方。這樣吧,我開車
先去麗都開好房間,妳走著去,反正也不遠,幾步路的事兒。我開好房間,把房
號用短信發給妳。哈,這樣,安全點。」

  玲玲沒說什麽,凄楚一笑,點了點頭。

  出了飯店,童瞳給曲艷發短信:「再等十分鐘,妳再灌他幾杯,我現在讓觀
眾買票入場。妳到麗都了給我發個短信。」

  曲艷回復:「操!」

  童瞳苦笑了一下,開車去了麗都。老白早就將房間開好等在那裏,童瞳到了
以後,老白說:「那間房已經準備好了,我已經安排孔霞在前臺守著了,筆記本
也連到電視上了。一切都弄好了。」

  童瞳掏出一張銀行卡遞給他:「這裏面有二十萬,妳拿去給劉雪吧,嗯,跟
她說,以後不用繼續監視李鬱芬了。」

  打發走老白,童瞳又打電話給玲玲說了房間號碼,沒一會兒,玲玲就上來了,
一進門就主動摟著童瞳索吻,一副迷離動情的樣子。

  童瞳推開她,讓她坐到沙發上,在套房的小酒櫃上取了一瓶紅酒,倒了兩杯,
又點上一支煙,然後端起一杯遞給她,臉上似笑非笑地說:「別著急,夜很長,
有的時時間,咱們還是先談談生意吧,妳說,妳到底準備怎麽樣?」

  玲玲接過酒杯,先是愣了一會兒,接著慘然一笑,又是將杯中酒仰頭一飲而
盡,由于喝得過猛,一道殷紅的酒漬順著嘴角流在她雪白的脖子上,像流淌而出
的鮮血,她哀怨的說:「不是我想怎麽樣,是我不得不這樣。這兩天我想了很多,
我想許誌軍這個混蛋,就算是我什麽都不要,他也不會放過我……」

  童瞳一擺手打斷她的話:「這些沒必要說了,這些不是重點,對我來說,許
誌軍跟一頭豬沒什麽分別,他是因為養肥了要被宰掉,還是因為做了壞事兒要被
幹掉,結果都一樣。不過,他畢竟是個人,是人呢,不不能像殺豬那麽簡單。妳
說呢?」

  玲玲從手包裏取出一張銀行卡遞給童瞳:「我明白妳的意思,這張卡裏有十
萬塊,密碼是我的生日,這是訂金,事情辦成之後,還有十萬。我沒別的意思,
我……我……我是想說……雖然我們之間……可是……」

  童瞳接過銀行卡,屈指彈了一下,嘆了一口氣,搖頭笑道:「唉——妳的生
日妳好像並沒有告訴過我。」

  玲玲一呆:「我好像……我好像……跟妳說過……我的生日是……不……這
個密碼是760812。」

  童瞳道:「哈,十萬,二十萬,呵呵,玲玲,妳覺得一個房開公司的董事長
就值這點錢嗎?」

  玲玲臉色一黯:「那——妳說,妳想要多少?我現在衹能拿出這麽多了,我
也衹有這麽多,要不這樣,這些妳先拿著,等到事情完了以後,等我有了錢……」

  「沒關係,錢事兒,咱們好商量,妳是想讓我幫著給許誌軍制造一場意外,
對嗎?」童瞳笑著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玲玲喃喃道:「我……我不知道……我衹是想擺脫他……結束這樣的日子…
…我快要瘋了……」她說著拿起酒瓶給自己倒了一大杯的紅酒,端起來就往嘴裏
送。

  童瞳一把將杯子從她手裏奪下來:「別喝了,今天妳已經喝的不少了,談這
種事情,還是清醒一些的好。」

  玲玲突然變得很瘋狂,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五官變得猙獰,瞪著童瞳道:
「我就是要他不得好死,我就是要讓許誌軍去死,妳說,妳幫不幫我吧,給我個
痛快話,妳要是辦不到,或者沒膽子,也說個明白話,我去找別人做!」

  童瞳淡淡一笑,並沒有接話,衹是目光異樣的看著她。這時,手機又響,曲
艷的短信發來:已到!

  看了短信,童瞳又對著玲玲嘆了一口氣:「玲玲,妳好像忘了我跟妳說過,
一切有我,這件事兒我會給妳擺平的。妳為什麽這麽心急呢?為什麽不相信我呢?
妳四年都等了,為什麽等不了這麽幾天呢?我想問妳,妳真覺得——陳振,會為
了妳,像妳為了他一樣犧牲嗎?妳真覺得陳振這杯酒,就是妳一直想要那一杯嗎?」

  「妳……妳……」玲玲聽完童瞳的話大驚失色,驚恐的看著他,顫聲道:
「妳是怎麽知道的?妳——跟蹤我?」

  「不管妳信不信,我沒有跟蹤過妳,衹是機緣巧合罷了。」童瞳起身打開挂
在套房墻壁上的豪華壁挂大電視:「妳還是自己看吧。」

  電視屏幕上黑乎乎一片,還什麽都沒有,玲玲一臉的疑惑。童瞳走到她身邊,
把她按坐在沙發上:「別著急,馬上就開始,我希望妳能過保持冷靜,有時候妳
最不希望看見的,往往是妳必須看清楚的。」

  兩分鐘以後,電視屏幕一亮,出現了另一間套房,馬上曲艷跟陳振就出現在
畫面裏。

  「唉呀,我喝多了,好久都沒有喝得這麽痛快了,今天真是開心呀。真的要
感謝妳呀,我的陳達律師,聽妳這麽跟我一分析,我的心算是落下來了。」曲艷
一進來,裝出一副不勝酒力的樣子,倚在沙發的靠背上,擺了一個誘人的姿勢,
媚聲笑道。

  「妳就放心吧,我說了,妳離婚的案子就包在我身上,我保證妳不會吃一點
點兒的虧,哈,妳這種案子,我打得多了,可以說是手到擒來。法院方面我也熟
得很,都是哥們兒。」喝得紅頭脹臉的陳振湊到曲艷身邊,一把將她摟住,一邊
說一邊就開始親曲艷的臉蛋兒:「寶貝兒,妳可真迷人呀,真是個尤物,妳老公
真是個傻瓜!放著妳這麽美的女人不要,還去養什麽小咪。」

  「嗯……妳幹什麽呀,呵呵。」曲艷仰起頭,避開陳振的嘴巴,把他的頭按
在自己的脖子上,眼睛卻好奇的在房間裏打量著,好像是在找攝像頭的位置。

  看得出來,她跟陳振這頓飯吃得不錯,溝通得相當有「進展」。

  玲玲開始發抖,開始咬自己的下唇。

  陳振舔著曲艷的脖子,一衹手伸進曲艷的上衣裏,開始亂摸。曲艷吧他的手
從衣服裏拿出來,伸出蘭花指戳了他的額頭一下,嗲道:「嗯,別那麽猴急嘛,
妳們男人一點也不懂女人的心思,就會毛手毛腳的,一點情趣也沒有,討厭。」

  陳振淫笑著摟著曲艷道:「呵呵,寶貝兒,那妳想怎麽個情趣法呢?我奉陪
就是了。」

  曲艷將舌尖伸出來,舔了一下她的性感厚實的嘴唇,然後伸出手來隔著陳振
薄薄的西褲摸著他胯間隆起的部分,風騷一笑:「我看妳也是風流人物,玩過的
女人應該也不少了吧,不過,就是那兩個物件,插來插去的沒什麽新花樣,現在
衹有農民才那麽玩呢,妳說呢?」

  陳振嘿嘿一笑,隔著緊繃的裙子,摸著曲艷肥大屁股,淫聲道:「呵呵,我
的寶貝兒,不瞞妳說,我也不喜歡插來插去的,也喜歡新花樣,妳說吧,妳想怎
麽玩兒呢,今天我就捨命陪美女了。」

  「啪。」曲艷伸手打了陳振一記響亮的耳光,陳振被打的一愣,捂著半邊臉
吃驚的看著她。

  「嗯——人家要做女王嘛,看妳的樣子,好像要吃了人家一樣,人家就喜歡
當女王嘛,妳不說,妳奉陪嗎?怎麽後悔了?」曲艷湊過去親了陳振臉蛋一下。

  陳振揉著臉淫笑道:「哈,原來妳還喜歡這個調調呀,好啊,今天晚上,我
就給妳當一把奴隸,不過,妳可不要太過分喲。」

  曲艷熟練的解開陳振的褲子,一把將陳振半勃起的雞巴從內褲裏給掏出來,
用手熟練的擼著:「妳衹要讓本女王我高興了,呵呵,是不會虧待妳的,呦,還
真大呀。」

  陳振剛想伸手去摸曲艷的乳房,還沒有挨到,卻被曲艷伸手擋開,接著抬手
又給他一巴掌,擺出一副女王的模樣來:「快,別磨磨蹭蹭的,快脫了妳這身皮,
當奴隸就別這麽人五人六的。」

  陳振這回也不惱怒,迅速的脫的一絲不挂,胯下的雞巴倒是挺得高高的。曲
艷也將外面的衣服除去,雪白豐腴的肉體上衹留下黑色性感的內衣和黑色的吊帶
絲襪,還有腳上那雙黑色的有著誇張的鞋跟的高跟鞋。

  曲艷對著陳振扭了一圈兒,然後伸手掐著他的雞巴,問道:「怎麽樣,妳說,
本女王美嗎?妳給本女王當奴隸,虧不虧呀?」

  「美,真是太美了。我願意給妳當奴隸。」陳振死死盯著曲艷的身子,一臉
由衷的表情。當然也看不出是真是假。

  曲艷一邊笑,一邊從隨身帶來的那衹大手袋裏取出一衹黑色的SM軟鞭來,攥
在手裏,笑道:「那我可要給我的奴隸一頓見面禮了,呵呵,放心,衹是玩玩而
已,我會輕一點的。」

  陳振笑道:「哈,想不到妳還隨身攜帶這些玩意兒呀。」

  曲艷笑道:「呵呵,我不是跟妳說了嘛,我有個好朋友,是開情趣用品店的,
我今天下午就是從她哪去找妳的。再說了,賤男人滿世界都是,不隨身帶著這個,
怎麽行呢。呵呵,我就知道,妳們這些律師,都不是什麽好東西,呵呵。」

  陳振姦笑著,握住他的雞巴抖了抖:「嘿嘿,我先讓妳拿鞭子抽我過過癮,
不過,一會我可要拿這個狠狠的抽妳了。哈哈,來吧,寶貝兒。」

  曲艷拉下臉來,又恢復成女王的表情,揚手給了陳振一鞭,喝道:「臭奴隸,
還不給我跪下,把妳的臭屁股撅起來!」

  「哈,好,我讓妳玩高興,我跪,我撅,不過,妳要輕點喲。」陳振跪下,
像狗一樣趴在地上,撅起屁股。

  曲艷浪笑著,開始一鞭一鞭的對準這衹公狗的屁股抽起來,每抽一下,就問
道:「爽不爽,臭男人,爽不爽呀?」

  「哎呦,爽,哎呦,爽。呵呵,妳可以再重點,我讓妳高興!」陳振撅著屁
股,挨著鞭子,扭過臉來對曲艷獻媚,哪裏還有什麽知名大律師的樣子,就是一
條下賤的公狗。


              130

  童瞳一直站在電視機旁邊,一邊抽著煙,一邊留意著玲玲的反應。因為玲玲
面前的茶幾上有酒瓶、酒杯、煙灰缸這些可以拿起來投擲的東西。因為上一次的
經驗,他怕玲玲會再一次失控。

  可是玲玲這次並不像上次一樣,卻是挺著腰筆直的坐著,剛才漲紅的臉現在
卻是煞白,沒有一絲的血色,精致的五官僵在臉上,衹是緊咬著下唇,一縷殷紅
的鮮血順著嘴角在她尖尖的下巴上流淌。

  她瞪著一雙血紅的眼睛直直的看著電視屏幕,她現在的眼神,童瞳沒有辦法
用語言來形容,不是震驚,不是憤怒,不是絕望,不是瘋狂,也看不出崩潰或者
失控的前兆,甚至她的眼角連眼淚都沒有。

  但是童瞳能從這兩道眼光裏感覺到一種深切的寒意。

  玲玲這樣的反應,卻讓使得童瞳有一些挫敗感,或者說絲毫沒有勝利感,按
照他事先的預測,玲玲看到陳振這些卑賤變態猥瑣的表現,她應該會失控,會痛
哭,會尖叫,會像上次一樣摔打東西。然後他就就會趁機策反,趁機拉攏,趁機
安慰。可是玲玲並沒有,衹是這樣冷靜的坐著,冷冷的看著。讓他事先準備好的
一套對策,無從開展。

  童瞳不僅心中嘆息,或許現在的玲玲才是最真實的玲玲,或許這個女人比自
己想象的要堅強的多,或許以前那個那個自己認識的玲玲都是她刻意在自己面前
偽裝的,想刻意表現的,她在自己面前表現出的哀怨、無助、弱小,脆弱,其實
都是假象,甚至那次她看許誌軍說要把她變成母狗的那段錄像以後所表現出來的
那種絕望和瘋狂也可能是刻意為之。哈,或許就連陳振可能也並不一定真正了解
這個女人。

  電視屏幕上,陳振的屁股和後背已經被曲艷打得鞭痕累累紅彤彤一片了,這
種皮鞭是專門設計的,可以在不是很疼的情況下,在皮膚上打出這種視覺效果。

  陳振好像挺享受這種變態的調教游戲,一邊挨鞭子,一邊發出誇張的淫叫,
還用手一邊擼著自己勃起的陰莖。

  「哈,賤男人,好像很爽呀妳。」曲艷重重的有打完一鞭以後將鞭子一扔,
坐在沙發上,對陳振笑罵道:「姑奶奶打累了,還不爬過來,給本女王舔腳趾頭!」
說著翹起一衹修長豐腴的大腿,用尖尖的鞋尖勾引著跪在地上的陳振。

  陳振爬過去,跪在曲艷腳下,嬉笑著捧起曲艷的一條大腿:「哈,寶貝兒,
妳的花樣還真多呀,不過我喜歡,這麽漂亮的腿,這麽性感的腳,我當然要好好
舔舔了。」

  「費什麽話!快給老娘舔!」曲艷踢掉高跟鞋將穿著黑色絲襪的腳尖一下塞
進陳振的嘴裏:「把本女王伺候高興了,一會本女王會好好獎賞獎賞妳,讓妳知
道什麽是極樂,哈,有些玩意,要比肏屄快樂的多,我不是告訴妳了,老娘以前
是學醫的,知道怎麽讓男人舒服。」曲艷說著,用另一衹腳尖撩撥著陳振的雞巴。

  陳振聽了,趕快張大嘴巴,努力將曲艷的腳尖含進嘴裏,貪婪的吸吮,品咂
的嘖嘖有聲。曲艷放蕩著笑著,罵道:「妳個臭男人,舔得不錯嘛,老娘的腳,
香不香呀,味道好不好呀?」

  陳振吐出腳尖,把玩摩挲著曲艷的長腿和美腳,淫聲道:「香,真香,味道
真是好極了。」

  曲艷用腳尖戳著陳振的腦門笑罵道:「妳這個賤男人,是不是經常給女人舔
腳丫呀,嗯?」

  「沒有,我這可是第一次玩這個調調,我可是為了讓妳高興呀,我的女王。」
陳振一邊舔著一邊獻媚道。

  「呵呵,真是我的小乖乖,我可真是愛死妳了。」曲艷把被陳振的口水浸濕
的腳尖胡亂的在他臉上蹬著。

  舔了一會兒,曲艷又一腳將陳振蹬倒在地,自己從沙發上站起來,淫笑著將
腰間的情趣丁字褲的係帶解開,將內褲脫下來,一下扔到陳振頭上,然後一手掐
腰分腿站立著,接著用另一衹手的手指摸著自己肥美的光禿禿的陰阜對陳振妖媚
的說:「還楞著幹嘛,還不過來,嘗嘗本女王的好滋味兒。」

  陳振先是將那條叁角褲放在鼻子下面聞了一下,表現出一副陶醉的樣子,然
後就迫不及待的跪爬過去,跪在曲艷的兩腿長腿之間,仰起頭貪婪的給她舔屄。

  曲艷則像男人享受女人口交一樣,趾高氣揚地站在那裏,抓住陳振的頭發,
屁股前後挺動著,將陰部使勁朝陳振嘴巴挺送。

  童瞳看到這裏,也不禁對曲艷的表演暗挑大拇哥,甚至感到吃驚,心想自己
可能又對一個女人看走眼了,曲艷今天所表現出是動作和語言既不讓陳振感到過
分的難堪,又一步一步的「循循善誘」,讓陳振一步一步的淪為慾望的奴隸。才
能呈現出如此好的「觀賞效果」。換了別的女人,恐怕很難做到。

  玲玲依然沒有什麽動作和過激的反應,衹是嘴角卻多了一份笑意,衹是這份
笑意看起來十分詭異,特別是與她嘴角的那抹殷紅的血痕映襯在一起。這種笑意
讓童瞳再次猛吸了一口煙。

  「哈,爽啊,臭男人,使勁兒舔,往裏面舔,喝老娘的屄水,呵呵,味道不
錯吧。啊?哈哈,賤男人,我真是太喜歡妳了,我以後離不開妳了怎麽辦,嗯?

  怎麽辦?「曲艷被陳振伺候的高興,猛地一把將他推翻倒在地毯上,然後坐
在他臉上,晃動著屁股,用騷屄和屁眼摩擦著陳振的嘴巴,浪叫著:」快,使勁
兒舔,使勁舔,別光舔前面,本女王的屁眼也要舔,好好舔,本女王有的是錢,
讓妳隨便花,都是妳的。「

  曲艷一邊誇張的淫叫著,一邊伸手攥住陳振勃起的雞巴,快速凶猛的套弄。

  吸溜吸溜的舔屄和提舔屁眼的聲音從曲艷的胯間傳出還夾雜著陳振的喘息和
悶哼,僅僅過了不到兩分鐘,陳振就被曲艷嫻熟凶猛的手法給擼爆了,從陰莖的
馬眼裏射出幾股白花花的精液。

  「操妳媽,這麽沒用呀,才幾下就玩完了?」曲艷故意譏笑道:「真他媽的
掃興,本女王才剛剛有點感覺呢。」她從陳振臉上坐起,坐到沙發上,抓過紙巾
擦拭著被噴在手上的精液,一邊擦,一邊用「失望」的眼神看著陳振。

  「唉呀,寶貝兒,妳真是太厲害了,這麽玩也太刺激了,我真是抗不住,爽
死了。」陳振躺在地上,氣喘噓噓的說。

  曲艷身子往後一仰,靠在沙發靠背上,將兩條雪白的大腿分開,放在沙發的
扶手上,對著陳振亮著肥美的生殖器和褐色的肛菊,然後自己扣著陰蒂,摸著陰
唇,騷浪嗲道:「妳是爽了,可人家還沒有過癮呢,妳說怎麽辦呀,我才剛剛有
點感覺,嗯……人家的屄好癢,屁眼也好癢啊。」

  陳振又爬到曲艷兩腿中間跪著,淫聲道:「嘿嘿,寶貝兒,我的女王,我怎
麽會不管妳呢,我現在先用舌頭讓妳舒服,一會兒等我回過勁兒來,我就用大雞
巴讓妳舒服,哈哈。」說完又埋頭在曲艷的胯間狂舔起來。

  「啊……乖……真乖……妳真是我的好奴隸……啊……舒服……別光舔屄嘛
……多舔舔人家的屁眼……對……嗯……對……使勁兒舔……老娘最喜歡男人舔
我的屁眼了……舒服……舒服……真是大律師……舌頭真管用……我什麽都給妳
……妳要什麽我給妳買什麽……老娘有錢……讓妳隨便花……對……往裏一點…
…吃我的大便……老娘給妳拉黃金……哈哈……」曲艷雖然嘴上這麽浪叫著,可
是臉上的表情卻並沒有多少投入,還伸手從包裏掏出一盒女士香煙,抽出一根點
上,又開始用眼睛在室內左右尋覓攝像頭。

  兩行眼淚終于從玲玲的眼角劃落,她開始笑,痴痴的笑,嗤嗤地笑,這種笑
聲聽起來如同鬼魅。

  「還看嗎?」童瞳走過去,坐在她身邊,也笑著問道。

  「咯咯,看呀,為什麽不看。」玲玲「笑」著,用手抹了一把下巴上的血痕,
眯著眼睛看著童瞳,「笑吟吟」的說:「不看的話,對不起我自己,不是也更對
不起妳嗎?妳安排這場戲一定花了不少心思和功夫吧,是不是?」

  童瞳道:「可以這麽說。」

  玲玲抄起酒瓶猛灌了一口,又抬手指著電視,繼續「笑」問道:「咯咯,昨
天晚上我跟這個男人上床時候,妳是不是也是這樣在一邊看著?」

  童瞳道:「是。」

  「呵呵……」玲玲又開始笑,大笑,笑得前仰後合,笑得長發亂飄,遮住了
她的俏臉。

  童瞳也開始笑,大笑。兩人仰在沙發上笑成一團。兩個人一直笑了很久,都
笑得精疲力盡。玲玲笑夠了,靜下來,又不說話,又開始直直望著電視屏幕。

  陳振把曲艷舔了高潮,無力的爬在曲艷的濕漉漉的腿間,喘息著。

  「唉,真他媽的爽,不愧是幹律師的,舌頭真厲害,呵呵,過兩天,老娘準
備換輛寶馬開開,那輛奔馳車,妳就開著吧。不過,妳可不能開著老娘的好車,
再去泡其它的騷娘們呀。」曲艷用兩衹腳蹬著陳振的嘴巴和雞巴說道:「妳這條
舌頭跟這根雞巴,以後可是老娘專用的啦,知道嗎,我的小寶貝兒。」

  陳振又伸出舌頭舔了曲艷的肉屄幾下,討好道:「我的女王,妳放心,以後
我的舌頭跟我的雞巴都是妳的,就算我老婆我都不讓她用了,嘿嘿。」

  兩人休息了一會兒,曲艷將陳振用腳蹬開,從大手袋裏又拿出一條女同性戀
用的那種前面帶著假雞巴的叁角褲衩和一瓶潤滑油來。蹲在陳振身邊,摸著他軟
塌塌的雞巴,浪笑道:「我的小寶貝兒,剛才妳讓老娘爽了,現在老娘讓妳也爽
一爽,好不好?」

  「這……妳要幹什麽?」陳振看著曲艷手裏的東西,吃驚的問道。

  「看妳的樣子吧,大驚小怪的,一副沒見過市面樣子,我是看妳剛才表現不
錯,想讓妳嘗嘗絕大部分男人都嘗不到的快樂。我不是說了嗎,老娘我是學醫出
身,知道怎麽讓男人爽。」曲艷一邊說著一邊又從手袋裏拿出一副手術手套來戴
在手上,將潤滑液淋到手指上,一手捉了陳振的軟件套弄起來,另一衹手伸出中
指探到陳振的屁股溝裏按摩著。

  「嘶……嘶……爽……舒服……沒想到妳怎麽會弄……」陳振舒服的呲牙咧
嘴。

  曲艷道:「哈,沒騙妳吧,舒服吧,來,別躺著了,去,撅到沙發上,我讓
妳徹底的爽一爽。」

  陳振有些遲疑,眼睛看著那條假雞巴褲衩:「這……有點不好吧,男人撅著
多不雅觀呀。」

  曲艷擼著他的雞巴笑道:「有什麽呀,想要爽就別那麽注意形式,試一下嘛,
我不是也想讓我的寶貝兒妳爽一下嘛,呵呵,這可是我的拿手絕活,我保證妳試
過,就忘不掉,以後會求著我幫妳弄的。這還是治療早泄,提高性能力的最佳方
法呢,來嘛,撅著去。」

  陳振遲疑著爬起來,趴到茶幾後面的雙人沙發上,把頭枕在扶手上,回頭看
著。曲艷穿上那條帶著假雞巴的褲衩,跪在他身後,一手繼續擼著他的雞巴,用
另一衹手的手指按摩著他的屁眼,一邊淫笑著問道「| 怎麽樣?爽不爽呀,寶貝
兒?」

  「爽!真爽!嘶……舒服!」陳振像白條豬一樣哼唧著。

  曲艷又拿過那瓶潤滑油順著陳振的屁股溝淋了許多,衹見她把手往裏一鬆:
「更爽得還在後面呢,呵呵。」

  「嘶……爽!」陳振猛地一仰頭,胯下那條半勃起的雞巴,騰的一下挺的筆
直。

  曲艷現在的動作很柔和,輕輕的套弄著她的雞巴,挖弄著他的屁眼,弄陳振
爽得閉著眼睛,像騷浪的女人一樣淫叫連連。

  這時,曲艷拉過陳振的屁股,將假雞巴的龜頭對準他的油乎乎的屁眼,然後
屁股往前一送,浪笑道:「爽得還在後面呢,臭男人。」然後一彎腰,抄起陳振
的大雞巴,又套弄起來。

  「啊……爽!爽!」屁眼開花並且被前後夾擊的陳振竟然失聲淫叫。

  曲艷開始一下一下的操起陳振的屁眼,並猛烈的套弄他的雞巴,沒有一會兒,
陳振就開始猛烈的射精,一股一股的精液噴在皮質沙發的座墊上。而且射完精以
後,那根雞巴並沒有疲軟,而是繼續挺立著。

  曲艷丟開陳振的雞巴,端著他的屁股,開始加快速度,像男人一樣爆操著他
的屁眼,嘴裏叫罵著:「賤男人,爽不爽?嗯?老娘操妳操得爽不爽?嗯?」

  此時的陳振好像完全被這變態快感征服,閉著眼睛,主動向後挺送著屁股,
浪叫著:「爽……真他媽的爽……太會玩了……啊……從來……從來……沒有這
麽爽過。」

  曲艷使勁的用手抽著他的屁股問道:「賤男人,願意不願意做老娘的奴隸?
嗯?願意不願意?」

  「啊……願意……我願意做妳的奴隸……啊……我心甘情願……永遠都是妳
的奴隸……」陳振自己用手套弄著雞巴,沒幾下又開始猛烈的射精……

    「嗚……嗚……」玲玲捂著嘴,掙扎著站起來,衝向衛生間,馬上就從衛生
間傳來她劇烈的嘔吐聲,接著又傳來一陣極度壓抑的飲泣聲。

  童瞳坐著沒動,拿起電話,給曲艷發了一個空白的短信,將手機一扔,拿起
遙控器將電視關掉,點了一根煙,悠悠的抽著。
2010-1-30 21:3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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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lvero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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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1

***********************************
  PS:手術要過幾天才能做,先往下寫吧。小手術,各位兄弟不必擔心。不
過,還是奉勸各位狼友,注意身體,保持正確坐姿,還有良好的生活習慣。中國
人看病太難了,而且現在看病,簡直不是看病,那是跟醫生還有眾多醫療陷阱鬥
智鬥勇。本章過度,少色。以後肉戲,也會少些。哈,不過,肯定還有。
***********************************

  童瞳一支煙抽完,玲玲就從衛生間裏走了出來,雖然她看起來很虛弱,走起
來也有點搖搖晃晃,可是童瞳看得出來,她在竭力的保持自己的鎮定,不想讓自
己出醜。她挨到沙發旁坐下,抄起酒瓶給自己滿滿斟了一杯紅酒,端起來一仰而
盡,然後「笑吟吟」的對童瞳說:「怎麽不看了?多好的戲呀,打開呀,我還沒
看夠呢。」

  童瞳「笑」道:「妳覺得還有必要再看嗎?」

  玲玲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端在手裏搖晃著,臉上卻挂著一副很是值得玩味的
笑意,慢悠悠的說:「怎麽?那妳……是不是想跟我談談……觀後感?是不是呢?
呵呵?」

  童瞳笑笑:「好了,玲玲,收起妳現在的滿不在乎吧,沒必要在表演下去,
現在又沒有觀眾,衹有我們兩個人,妳這樣沒必要,我知道妳是個很堅強也很聰
明的女人,我也知道,其實妳已經知道陳振是個什麽樣人,剛才我讓妳看那些,
並不是想打擊妳,衹是想創造一個機會,讓咱們可以打開窗戶說亮話。」

  玲玲的臉色黯了下來,苦澀一笑,像是自言自語,自顧自的說道:「是啊,
我是知道他是個什麽東西,他早就不是那個上大學時候的陳振了,呵呵,我也變
了。可是我不知道為什麽,為什麽所有的東西都變得面目全非,變得那麽惡心,
變得讓我不敢去真正的面對,到底是怎麽了?」

  童瞳又點了一根煙,緩緩的吐著淡藍色的煙霧:「這個問題,呵呵,雖然不
是什麽終極問題,可是要想說清楚也很困難,還是說點現實點的,簡單點的吧。」

  玲玲好像沒有聽見童瞳的話一樣,仍是自顧自的說著:「我媽真的病了,我
這幾天真的住在家裏照顧她,不嚴重,老毛病,可是我覺得我媽其實很幸福,病
了,有一個老伴守在她的床邊,端茶送水,喂她吃藥,還拉著她的手,給她說寬
心話。我再想,我如果老了,病了,又有哪個男人守在我的床頭呢?誰會給我端
藥送水?誰會給我說寬心話呢?」

  童瞳苦笑:「是啊,一個女人最幸福的事,是找到一個好男人,最幸運的事,
也是找到一個好男人,可惜很多女人沒有那麽幸運……」

  玲玲搖了搖頭,對著童瞳凄楚一笑:「我長這麽大,就有過叁個男人,就是
他、許誌軍、還有妳。妳說,我該怎麽選?選擇妳嗎?妳知道嗎?我失眠很久了,
我睡覺很輕的。」玲玲指了指電視:「這個女人的聲音我聽過,我們第一天認識
的那個晚上,在這個酒店發生的事兒,我其實全知道。」

  童瞳老臉一紅:「好男人還是有的,妳完全沒有必要選擇陳振。」

  玲玲苦笑,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還有嗎?我已經叁十多了,不在年輕了,
折騰不起了,而且醉的太久了,沒有清醒的勇氣了。我跟他,明裏暗裏快10年
了,我雖然知道他已經變質了,變成一杯毒酒了,我也要喝下去,呵呵,其實我
知道我一直是在自己騙自己,我知道我一直是在飲鴆止渴。可是我……可是我…
…」

  童瞳道:「那……現在呢?現在妳還準備選擇陳振嗎?」

  「嗚……」玲玲又呈現出想要嘔吐的樣子,趕緊用手捂住嘴巴,勉強忍住後,
慘然一笑:「毒酒我還會喝,但是我沒有愚蠢到會去留戀一坨大便吧。妳剛才不
是誇我是個聰明的女人嗎?呵呵,聰明?現在不是說,聰明的女人就是睜一衹眼
閉一衹眼嗎?可是我現在連‘聰明’的資格都沒有了。」

  玲玲說著抬起頭幽怨地望著童瞳:「呵呵,雖然我第一眼看到妳,就知道妳
不是一般人,不過,我覺得我還是小看妳了,小看妳了,妳可真有手段,哈,我
現在被妳揭穿了,扒光了,妳想怎麽玩就怎麽玩吧……」

  看著玲玲的樣子,童瞳突然覺得很不耐煩,絲毫沒有勝利感,一種狂躁的情
緒在體內升騰,他想馬上結束和這個女人的談話,所以打斷玲玲道:「好了,別
說了,玲玲,我還是那個意思,我來幫妳解決掉許誌軍,如果妳需要,我也可以
幫妳教訓這個陳振。」

  他說著站起身來,掏出那張銀行卡扔給玲玲:「咱們打開窗戶說亮話吧,實
話告訴妳,我跟陳振一樣卑鄙,我甚至比他更卑鄙,我要利用妳做傀儡占有許誌
軍的財產,並且還要接管他的公司,我不需要妳現在給我錢。等我解決掉許誌軍
以後,我會從得到的利益裏分出一部分給妳,足夠妳好好的生活。我想,對于許
誌軍的公司妳不會有興趣吧,妳也沒有能力去接管,是吧。一切事情都由我來搞
定,絲毫不會牽連到妳,妳明白我的意思嗎?」

  玲玲聽完,臉上泛起詭異的笑意,端著剩下的半杯酒站起來走到童瞳面前,
一抬手將那半杯紅酒潑到童瞳臉上,隨手扔了酒杯,伸手掐住他的脖子,踮起腳
尖,努力把頭伸向他的臉,瞪著血紅的眼睛,厲聲說道:「好,我什麽都給妳,
我一分錢都不要,不過,現在我想操妳,我想像那個女人操他一樣操妳!操妳!
操妳!」

  童瞳哈哈大笑,猛的抱緊玲玲,張嘴咬住她的美麗白皙的頸子,一邊瘋狂的
啃咬,一邊說道:「好!讓我們一起下地獄。」

     ***    ***    ***    ***
 
  晚上八點,黑子站在蕓薹最高檔的美發店門口,一邊抽煙,一邊等著在裏面
做頭發的張艷麗。剛才給這個熟女買了最高檔的時裝,內衣,皮鞋,還有價格不
菲的首飾,光逛街就花了快叁個小時,隨便吃了點晚飯之後,黑子就將她送到這
裏來了,這是最後一項。

  「操他媽的,做個鳥頭發這麽久,早知道老子也給她剃個禿瓢,買個假發算
了。」張艷麗進去已經有一個多小時了,黑子有些不耐煩,嘴裏咒罵著。

  這時,一輛黑色的豪華SUV開到了門口停了下來,這輛車很對黑子的胃口,
黑子免不了多看了兩眼。

  「哈,黑子,妳怎麽在這杵著呢?」車窗落下,一個四十來歲,腦袋上戴著
一個帆布帽子的男人從車裏伸出頭來,非常熱情給黑子招手:「上來。」

  「喲,是可以哥呀。」黑子沒想到在這個地方能碰見這個老家伙,也不推辭,
拉開車門坐到副駕駛上,見老可以上身穿著多袋馬甲,下身穿著帆布褲,腳上蹬
著旅游鞋,一副時髦的驢友打扮,便問道:「哥哥怎麽這副打扮呀?到這來幹嘛?
要理發?」

  「操,逮妳一回可是不容易呀。」老可以從車上翻出一個包裝非常精美的雪
茄盒打開拿起一根塞到黑子嘴裏,還主動掏出一個高檔的防風火機,端著兩衹手
要給黑子點。

  「這怎麽合適,我自己來,自己來,我怎麽敢當呀。」黑子連忙推辭,做出
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

  「靠,都是自家兄弟,哥哥給兄弟點個煙怎麽了?點上!」老可以擺出一副
平易近人的老大風範,親昵的給黑子點上雪茄。

  「怎麽?嫂子也在裏面做頭發?」黑子像抽煙一樣抽了一口雪茄,皺著眉頭
問道。

  「傻小子,這玩意不是讓妳往肺裏吸的,這是抽一口,吐出來聞味兒的,慢
慢品,知道嗎?」老可以給自己點了一根,給黑子做示範,抽了一口,然後聳了
一下眉毛,下巴朝美發廳一努道:「我來接個人。」

  黑子打量著車內的豪華配飾,摸著真皮座椅,沒話找話道:「這車不錯,開
著過癮吧?剛換的?不是奧迪嗎?」

  「喜歡呀,開走玩吧。」老可以豪爽道:「我買半年了,沒開過幾回,出去
玩的時候,才開。」然後又對黑子擠擠眼:「嘿,拍個小點子,也開,我那輛車,
車牌兒太扎眼兒,不方便。」

  「哈,哥哥真風流呀,寶刀不老,那兄弟就不打擾了,祝,哥哥玩的高興。」

  黑子不想跟老可以瞎磨嘰,怕一會兒張艷麗出來,被他看見,準備告辭。

  老可以佯怒道:「怎麽,這麽忙,陪老哥哥說說話都沒空兒?我正找妳呢,
妳小子,連個電話號碼也不給哥哥留個,玩得夠神秘的。」

  黑子:「我不是怕耽誤哥哥正事兒嘛,我沒事兒,我玩什麽神秘呀,整天就
是沒事兒瞎胡混。」

  老可以:「上次聽小童說,妳去看老娘了,怎麽樣,老人家身體還可以嗎?

  有什麽困難盡管跟老哥哥我說,我就佩服孝順的漢子,唉,可不能再讓老人
家受委屈了,知道嗎?錢什麽的都是小事兒,明白嗎?「

  黑子裝出感動的表情:「謝謝哥哥,我知道,我媽沒事兒,身子骨還行。那
什麽,我要是過不去,我肯定會跟哥哥伸手的。」

  老可以從儀表盤上拿過一個真皮手包拉開,從裏面拿出一個鼓鼓囊囊的大信
封來,塞給黑子:「這個妳拿著,給老人家寄去,買點營養品,今天沒帶多少,
過兩天還有。」

  「不合適,不合適,不用,不用。」黑子推辭。

  「怎麽?嫌少?還是,看不起妳老哥哥?」老可以一副不容拒絕的架勢。

  「那……我就謝謝老哥哥了。」黑子「無奈」把信封手下,心裏卻罵道:
「這個老狐狸,還真會拉攏人,可惜呀,妳黑爺爺我現在也不是叫花子了。萬把
塊錢買不了我的命了。」

  「這就對了,跟我還客氣什麽呢?」老可以拍了拍黑子肩膀:「本來呢,我
是想把我那個小姨子介紹給妳或者小童的,就是那天在零點妳們見過的那個。本
來是我想讓那丫頭在妳們倆中間挑,不過,妳去看妳老娘了,沒趕上。哎,妳還
別說,小童那小子別看平時一副陰陽怪氣的樣子,泡起小妞來也不含糊。」

  黑子咧嘴笑笑,沒說話。

  美發店的大玻璃門推開,一個身材高挑,有著一雙修長美腿,臉上戴著一副
能遮住半張臉大墨鏡,衹能夠看見尖尖的下巴和嫣紅的櫻桃小嘴,也是一身休閑
打扮的女人走了出來,先是四下張望了一眼,然後就朝著老可以的車走來。

  黑子指著那女的道:「是這個吧,夠漂亮的,那什麽,哥,妳玩吧,我不耽
誤妳了。」

  老可以按住黑子道:「走什麽呀,別走,一塊兒吧,帶妳去個好地方。」然
後把頭伸出車外對那個女人擺手道:「上後面。」

  女人進到車內,見黑子在,也沒有取墨鏡,根本無視黑子存在,衹對老可以
嗲道:「等一會了吧,嗯,妳怎麽又在車裏抽呀,明知道人家不喜歡聞煙味兒。」

  老可以給兩人介紹道:「給妳們介紹一下啊,這是黑子,我兄弟,比親弟弟
還親的兄弟,這是柳青青,咱們電視臺主持人,哈,妳的新嫂子。」

  黑子對女人笑笑:「嫂子好。」

  柳青青將墨鏡推到頭頂,露出一雙迷人的丹鳳眼,打量了一下黑子,衹是微
微朝黑子點了點頭,敷衍了句:「妳好。」就對著老可以撒嬌道:「妳呀,真是
的,逢人就說人家的職業,露著妳找了一個女主持人很有面子是嗎?哼!」

  「哈,那我就是有面子呀。」老可以也不背黑子,伸手拍了拍柳青青的大腿
笑道:「哎,把妳那個開模特公司的同學也叫出來,咱們四個一起去釣魚呀。」

  柳青青又斜眼瞥了一眼黑子,一副不情願的樣子:「誰知道人家現在在哪呢,
願不願意去呀。」然後撇撇嘴道:「什麽模特公司呀,就是一個草臺班子。」

  老可以:「讓妳叫妳就叫,一起玩玩,剛好今天我兄弟也在,哈,妳那同學
不是還沒結婚嘛,看我這兄弟多酷呀,再說,不是還要商量那個事兒嘛,剛好!」

  (freeek99:重新發的合集版中,去掉了童瞳讓老白散布黑子和小
紅要結婚的消息這一情節。)

  柳青青不情願的拿出手機,開始查電話號碼。

  黑子見推脫不過,便借口上廁所,下了車,進了美發廳找到正在燙頭的張艷
麗將那輛新買的商務車的車鑰匙給她,然後給老白打了個電話讓他來接張艷麗。

  等黑子回來,那個柳青青已經換到副駕駛座上,黑子便坐到車後座上。

  老可以邊發動汽車邊對黑子笑道:「走,咱們再去接一個美女,哈,模特兒,
妳小子今天……」

  柳青青捏著鼻子打斷老可以的話:「行了,別抽了,快把妳的雪茄扔了吧,
難聞死了。真是的。」

  這個嗲生嗲氣的女主持人看來是王可以的新寵,王可以對她也有點百依百順
的樣子,笑道:「好了,不抽了,不抽了。」然後將手裏那衹沒抽幾口的雪茄扔
出窗外:「滿意了吧,我的領導大人。」

  黑子也扔了雪茄,拿出手機給老白編輯短信:接到張艷麗以後,馬上回去,
教教她怎麽當好一個大富婆,給她編一個身份,要省城的,剛死了老公的,真實
點兒,讓她背清楚,別處岔子,明天要用她來給姓郭的下套兒。

  老白回復:明白!放心!包在我身上。

  一會兒,在一個小區門口接到了柳青青的那個女同學,個子很高,相當苗條,
標準的模特身材,而且頗具骨感美。因為事先給她打了招呼緣故,所以也是一身
休閑打扮,緊身的牛仔褲,長袖T恤,梳著一條長長的馬尾辮兒,也是頭上頂著
墨鏡,很會化妝,有一張性感的大嘴,嘴唇很厚。眼睛不小,眼神卻很刁,很精
明的樣子。

  「哈,林總,沒打擾妳休息吧。」她一上車,老可以變給她開玩笑。

  林琪先友好的給黑子點了一下頭,然後對著老可以笑道:「在王總面前,我
這個小班主,敢稱總嗎?」接著對著柳青青道:「青青,妳們家這位可又拿我開
涮呀。」

  老可以哈哈一笑,扭過頭來指著黑子對林琪道:「這個酷哥是我的好兄弟,
怎麽樣,酷吧,不比妳手下的那些男模差吧?」然後對黑子道:「這是咱們蕓薹
美麗風景線模特公司的老板兼首席模特,大美女喲。」

  林琪大方的朝黑子伸出手:「妳好,我是林琪,以後請多關照。」

  黑子伸手跟她握了一下道:「妳好,我叫胡鐵軍,叫我黑子就行。」

  柳青青這時卻撲哧一笑,湊到老可以耳朵邊兒笑道:「剛才我還沒聽清楚,
呵呵,真可笑,我們家養那條狗也叫黑……」

  老可以不等柳青青把話說完,便制止她道:「閉嘴,胡說什麽呢。」

  柳青青卻不依不饒道:「怎麽了,本來就是嘛,他一說那名兒,人家就想笑
嘛。」


              132

***********************************
  PS:出現的女人貌似太多了,想著是給黑子也安排一個不是那麽騷的女人,
不用一些非常手段,憑男人味兒來得到的女人。哈,不知道,能寫好不能,沒經
驗,呵呵。
***********************************


  「我說閉嘴,妳沒聽見呀!」老可以並指朝柳青青肩膀上重重地戳了一下,
然後指著黑子對她呵斥道:「胡說他媽的什麽呢,我可告訴妳,這是我兄弟,不
是我手下,明白嗎?」

  「哎呦!」柳青青捂著肩膀呼痛:「幹什麽妳,怎麽了,妳就打我,還當著
別人面,哼,有什麽了不起,什麽人呀。妳自己去吧。」她說著就去解安全帶要
下車,一副持寵而嬌的姿態。

  黑子雖然心中大怒,恨不得立馬找來一條狗來獸姦了這個裝腔作勢的小婊子,
不過還是忍了下來:「唉……老哥……老哥」他伸手推了一下王可以,又輕輕按
了一下柳青青的肩膀,解圍道:「嫂子別生氣,不就是個名兒嘛,我的名兒能讓
嫂子笑一下,應該是我的榮幸不是,老哥,這就是妳的不對了,有話好好說嘛,
本來高高興興的事兒不是,都看小弟的面子,這事兒就過去了,老哥,開車,開
車呀。」

  「哼!」柳青青見「下了臺階」,也不再蹬鼻子上臉,輕哼了一聲,把臉扭
過了去,賭氣看著窗外,但是也不怎麽領黑子的情,還拿手撣了撣肩膀。

  林琪看來久浮于世,很會來來事兒,摸著柳青青披肩長發,用誇張的語氣岔
開話題:「呦,青青,換發型了,拉直了?離子燙?又焗黑了?我就說嘛,妳留
披肩發好看。」由于她的身子前傾,穿的那件時髦的小T恤很短,又是穿著低腰
的牛仔褲,所以一段纖細的小蠻腰露了出來。

  黑子一瞥之下,還發現這個美女的後腰上還紋著青色的狹長尖銳的幾何圖案
的紋身,屁股還很翹。隱約露出的腚溝,曲線堪稱完美。

  柳青青轉過頭來對林琪道:「是嗎?真好看嗎?好多年我都沒留這個發型了,
覺得有點土。」然後又幽怨的看了老可以一眼:「還不是為了給某些人找感覺,
哼,黑頭發飄起來,哼,我折騰了兩個多小時,他看都不看一眼,還對人家那麽
厲害,哼,明天我就去燙回去染回來。」

  「哈哈。」老可以發動了汽車,邊開車邊伸右手拍了拍柳青青的大腿笑道:
「我的小寶貝兒,漂亮!明天我去給妳定做個鑲鑽的發卡送給妳,好不好?」

  柳青青這才露出笑臉,擰了老可以肩膀一下:「哼,老東西,誰要妳的破東
西。

  車子很快開出了市區,沿著國道朝郊縣開去。黑子不解地問道:「老哥,咱
們這是去哪呀?釣魚?晚上釣?」

  「哈,到了妳就知道了,哥哥帶妳去一個好地方!」老可以面露得意,神秘
一笑。

     ***    ***    ***    ***

  「我要操妳……我要操妳……」

  玲玲咬牙切齒,披頭散發,赤身裸體地騎在童瞳的腰上,兩衹手狂亂的抓住
童瞳的頭發,一邊瘋狂的上下顛簸,一邊厲聲嘶吼,她布滿血絲的眼睛裏沒有慾
望,衹有瘋狂!

  在她身下的童瞳,也目露凶光,咬著下唇,雙手扶著她的兩胯,拼命向上聳
動著屁股,用凶器一般的大陰莖在紅腫陰戶裏穿刺。

  兩具肉體都是如同水洗,兩件性器交合的地方,泛著大量白色粘液和渣滓,
並且還有縷縷血絲。

  他們彷佛不是在性交,更像是在進行一場獸性搏殺!

  「啊……」玲玲發出一聲悠長尖銳的哀鳴,像是被槍擊中一般,瘋狂運動中
的身體陡然停頓,被汗水浸濕的長發猛然向後一甩,身子一僵,定格了十幾秒以
後,頹然地僕倒在童瞳胸膛上。

  童瞳卻並不準備就此罷休,摟著玲玲的腰一翻身將她綿軟的身體壓在身下,
什麽話也不說,又將雞巴挺入紅腫的陰戶,開始瘋狂衝刺,每一下衝擊,都像打
樁一樣,又快又狠。

  玲玲大大的叉開腿,麻木的承受著,木然的瞪著眼睛看著天花板,嘴角挂著
一抹倔強的笑意。

  童瞳去吻她的嘴巴,她厭惡的躲避著,閉著嘴巴,扭著頭,不讓童瞳得逞。

  童瞳堅持,一邊瘋狂的活塞,一邊伸手扳著她的臉,固執的將舌頭伸進她的
嘴巴裏,用舌尖去撬她的牙齒。

  玲玲冷笑,張開嘴巴,用牙齒狠狠的咬他的舌尖,一股血腥味兒馬上彌漫在
兩個人的緊密結合的口腔裏。

  童瞳並不抽回舌頭,衹是更加凶狠的用大雞巴操她,一下狠似一下的操她的
陰道,每一下都像刺刀一樣插進她的子宮裏。

  半個小時後。

  童瞳感覺玲玲的陰道又開始強烈的痙攣。

  玲玲沒有失聲呻吟,卻開始哭泣!她鬆開童瞳的舌頭,放聲大哭,眼淚噴涌
而出,哭聲凄厲,渾身抽搐,與此同時火熱的陰道也噴涌而出大量的淫水。

  童瞳卻沒有停歇,還是繼續高頻率的抽送著,同時愛憐的用舌頭舔著她的眼
淚。

  「啊……啊……啊……」玲玲的哭泣隨著童瞳的抽送由強到弱轉變成難耐的
呻吟,四肢如八爪魚一樣緊緊的箍住童瞳的身體。

  又一輪狂風暴雨的韃伐之後,在玲玲失控的哀怨聲中,童瞳的陰莖開始在她
的陰道裏爆炸,就在射精的一瞬間,突然產生幻覺,被他壓在身下的玲玲突然變
成了另外一個女人。

  一個讓童瞳曾經刻骨銘心的女人——欣然。

  隨著一股股的精液噴射,幻覺也隨之消失,欣然又變回了玲玲。童瞳用力得
緊緊地抱著她,伸出舌頭舔著她臉上的淚痕,喃喃的說道:「我知道妳心裏有多
苦,真的。」

  「別……不……要……我……」兩顆眼淚在玲玲臉頰上滑落,她哽噎著:
「我……不想……一個人……」

  童瞳此刻禁不住問自己:如果欣然跟那個銀行的呂行長結婚以後不是遠在省
城,那麽自己和欣然會不會像現在的陳振和玲玲一樣?

     ***    ***    ***    ***

  波光粼粼的水面上,漂著兩艘首尾相連,古香古色的游舫。在其中一艘游舫
上,老可以和黑子還有那兩個女人圍坐在一張仿古的木制茶幾旁。

  「怎麽樣,老弟,這個地方不錯吧?來,幹一杯。」老可以得意地端著酒盅
對黑子道。

  「不錯,真不錯,小翠湖怎麽變成這個樣子了?這兒我小時來過幾次,游泳,
摸魚,捉螃蟹。這叁年蕓薹可變化真大呀,怎麽?這裏也要開發成景區嗎?」黑
子望著岸邊的亭臺水榭,還有沿湖正在興建中的仿古建築,有些吃驚地說道。

  柳青青見黑子的反應,撇嘴輕蔑一笑。

  小翠湖位于蕓薹西側,距離市區有半個小時車程,正好在市區通往蕓薹的世
界級地質公園的路途中間,為一個郊縣所轄。小翠湖叁面環山,水域衹有不到叁
個足球場那麽大,因為湖水清澈翠綠而得名。不過在地質公園內,有水域多處,
這小翠湖並不怎麽起眼,所以沒有引起重視。

  「哈,傻小子,小翠湖現在姓王了。」老可以拍著游舫的欄杆笑道:「這些
都是我投資的,我準備把這開發成一個度假山莊。」老可以站起來遙指著岸上,
對黑子道:「看見沒,哪兒蓋一個酒樓,供應河鮮水產,都是這兒養的,現吃現
殺,新鮮而且成本低,還可以讓客人自己釣,自己加工。看見沒,這一片蓋湖畔
旅館,哈哈,可以讓來的那些孫子們聽著青蛙叫肏屄……」

  「唉呀,真難聽,說什麽呢,文明點好不好,還有女生在呢,真是沒文化,」

  柳青青伸手擰了老可以的腰一下,撅著小嘴啐道:「這麽好的風景,都讓妳
這些下流詞兒給污染了。」

  林琪看了柳青青的「騷樣」,眼裏閃過一抹厭惡夾雜著嫉妒的的眼神,嘴角
也不屑一笑,雖然轉瞬即逝,可是還是讓黑子給捕捉到了。

  「哈,說真的,我們要感謝咱們這位大美女兼才女,我的小寶貝兒呀。」老
可以摟著柳青青的腰道:「這個好主意還是青青給我出的,什麽項目策劃呀,如
何布局、風格設定、什麽的,都是青青幫我想的,好多圖紙都是青青畫的呢。最
關鍵的,青青的二叔是這個縣的縣委書記,可是幫了大忙了。要不是咱們青青,
這兒,他媽的還是一個魚塘呢。」

  「哼,還有臉說呢,剛才還對人家那麽凶。」柳青青伸出蓮花指戳了老可以
額頭一下。

  老可以將柳青青的小手抓住,攥在手裏捏弄著,又對著黑子道:「這兒的名
字也是我的小寶貝兒取的,叫……秦淮河畔。怎麽樣,雅吧?有才吧?」

  「雅,真雅,嫂子真是美女加才女呀,又漂亮又有頭腦,老哥真是有福氣呀,
真讓兄弟羡慕呀。」黑子表面上一般應承,一邊心想:怪不得,這老可以對這個
小婊子這麽寵,原來如此。不過,他抬頭又看看對面的林琪,衹見她又閃過一絲
不屑的表情。

  「現在的人都玩精了,什麽卡拉OK,夜總會,演藝廳,桑拿,海鮮城,酒
吧,咖啡廳,還有什麽高級會所,大酒店。都玩煩了,吃膩了,住煩了,不願意
去了。」

  老可以繼續興致勃勃的給黑子講經:「特別是有錢人,都想著玩個情調,裝
個小資,扮個高雅不是,哈,老子也要與時俱進,給這幫傻逼造個有文化的地兒。」

  黑子道:「是呀,老哥可真是大手筆,這兒可需要投資不少錢吧?」

  老可以笑道:「呵呵,兄弟,哥哥告訴妳,做小生意,是妳找錢,做大生意,
是錢找妳,明白嗎?現在不是講究什麽,他媽的,資本運作,嘿嘿,老子也搞不
清楚那些文明詞兒……」

  「怎麽,黑子,哦,不,胡先生,也對這個項目有興趣,想要投資嗎?」柳
青青問完黑子,扭過臉來對老可以道:「對了,妳還沒跟我們介紹一下,妳這位
好兄弟,是做什麽生意的?在哪高就呀?」

  老可以道:「我這兄弟,可是人中呂布,難得的人才,這不,我準備讓他來
幫我的忙,對了,小黑,小童跟妳說了吧,過一段兒來幫老哥的忙……」

  「哦,這樣呀。」柳青青臉上露出不耐煩的樣子,嘴角一撇,斜了黑子一眼,
對老可以撒嬌道:「都九點多了,妳快跟小琪商量一下正事兒吧,妳不是還要釣
魚嗎?我可告訴妳,我今天錄了一下午的節目,累死了,想早點睡覺呢。」

  「好好好,小乖乖,妳辛苦了。」老可以摟著她的細腰,對林琪道:「對了,
林總,林大美女,怎麽樣?這船造的還有點意思吧,像那麽回事兒吧?我讓妳找
的那些,能彈會唱的漂亮女孩兒,妳找的怎麽樣了?找到幾個了?」

  (freeek99:這裏更正一點,林琪開的不是模特公司,是演藝公司。)

  林琪道:「這種女孩兒還真不好找,在這種地方表演,應該是以古典樂器或
者傳統曲藝為主,現在彈吉他,彈鋼琴的好找,彈琵琶,彈古琴的可不好找,彈
得好的就更難找。唱流行,唱美聲的好找,可是,唱大鼓,唱彈詞的也不容易找。
咱們這兒,是小地方,這樣的人才不多。」

  柳青青急道:「那可不行呀,再有兩個來月這兒就要開張了,如果沒有這些
彈弦唱曲兒的民樂表演,那還叫什麽秦淮河畔呀。」

  林琪笑道:「別著急呀,青青,聽我把話說完,為了這事兒,我可沒少費心,
往省城跑了好幾趟,聯係音樂學院,找那些民樂演出團體,到是聯係到了一些女
孩兒和演員,簽下來幾個。還不錯,業務也還可以。」

  接著林琪從手袋裏掏出一個小影集來,遞給老可以:「這是照片,王總可以
先過過目。」

  「哈,都不錯嘛。」老可以翻著影集贊道:「現在真他媽的是繁榮昌盛,繁
榮昌盛啊!哈,這些女孩兒,會唱什麽‘十八摸’‘五更調兒’嗎?」

  「不許妳打歪主意,聽見沒有?什麽十八摸,五更調兒的。」柳青青掐了一
下老可以的手,奪過相冊翻了翻,隨手扔在茶幾上:「也就是庸脂俗粉而已。」

  黑子將影集拿起來,也翻看了一下,那些照片中的女人倒是沒有引起他的多
大興趣,不過這本影集倒是讓她對林琪刮目相看。每一個封套裏除了照片,還有
一張便簽,上面記錄了,這個女孩兒的姓名、聯係方式、年齡、身高、擅長曲目
等資料。

  老可以笑道:「哈,林總,真是費心了,辛苦妳了。這跑來跑去的一定花了
不少車馬費吧,妳說個數,我給妳報了。」

  林琪笑道:「王哥見外了,這有什麽呀,我這個小班主一直靠老哥賞飯吃,
幫王哥這麽點忙?我怎麽還好意思要車馬費呢?」

  老可以笑道:「好,那我就什麽也不說了,就一句話,以後我的凡是我的場
子,凡是演藝的業務都先緊著妳們公司幹。唉,小琪呀,妳不是還是單身嘛,妳
也老大不小了不是。」老可以又指著黑子道:「我這小兄弟也是耍單兒呢,我看
妳們倆年齡也合適,看著也般配,今天給妳們介紹介紹,妳們處處看,要是覺得
成呢,老哥我給妳們做主,婚事兒包在老哥身上。」

  這回柳青青倒是沒反對,卻是一臉假笑地看著林琪和黑子。

  林琪看了黑子一眼,大方一笑:「好呀,就是不知道這位酷哥看得上我看不
上呢。」

  老可以道:「處處看,處處看嘛,要是沒感覺呢,也不勉強,哈,肥水不流
外人田嘛。哈哈。咱們一人一艘,各釣各魚,各調各情。」

  等黑子起身去解連著兩條船的纜繩的時候,老可以轉到黑子身後,低聲對他
耳語道:「老弟,哥哥可不會給妳介紹爛貨兒,人家可是出了名的精明能幹,而
且潔身自好的女人,就我知道,很多有錢有勢的主兒都對人家有想法兒,可是她
眼光太高,而且說了,絕對不當情人,不當小兒,不瞞妳說,老哥我也對她動過
心思,可是沒戲,連個邊兒都沒沾到,妳可別不識貨,錯過了機會喲。」




              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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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可能很多狼友嫌棄劇情進展太慢,呵呵,其實快了,就不好看了。
以後小狼改名,叫:無夢襄王。都別叫F兄,或者99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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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琪坐在船沿兒上,將一雙漂亮的赤足浸在墨綠色的湖水裏,牛仔褲被高高
卷起,裸露著兩截瑩白纖瘦的小腿。她並沒有動擺在身邊的漁具包,而是用兩衹
胳膊支撐著身子,上身向後傾著,用腳掌緩緩的戲著水,雪白嬌小的腳趾在水面
上若隱若現。

  黑子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坐在林琪旁邊,下午跟女董事長呂如萍分手後也沒有
來得及換衣服,所以現在還是穿著那身很氣派而且正式的衣服,不過現在已經差
不多原形畢露了,高檔的黑色方領襯衫已經從褲腰裏解放了出來,衹係著兩叁個
扣子,袖子高高圈起,摟著黝黑粗壯的胳膊。筆挺的西褲被擼到膝蓋,脫掉那雙
錚亮的皮鞋連通襪子隨便扔在一邊,也將一雙大腳伸到水裏泡著,小腿上蜷曲著
濃密的腿毛,與旁邊那對光潔小腿形成鮮明的對比。

  「妳喜歡釣魚嗎?」林琪沒有扭頭,眼睛望著遠處隱約可見的山影,輕輕地
問了一句。

  「談不上,小時候釣過幾次。」黑子也沒有去動釣具的意思,將煙盒從口袋
裏拿出來,打開,遞到林琪面前:「抽嗎?」

  「妳覺得我應該會抽煙嗎?」林琪扭頭看了黑子一眼,大方的笑著問道。

  黑子一聳肩,咧嘴一笑:「有什麽應該不應該的,會就會,不會就會,現在
的女人抽不抽煙,並不代表什麽,那我抽,妳不反對吧?」

  林琪淺笑著將尖尖的下巴朝黑子一翹:「妳抽吧,沒事兒。」可是等黑子將
一衹煙叼在嘴上,拿出火機要點的時候,她又笑道:「不過,我要是說,反對,
妳會不抽嗎?」

  黑子站起來繞過她坐在下風口的位置,點著了煙,笑道:「這樣應該沒事兒
了吧。」

  林琪笑了下,從放在身旁的手袋裏掏出一盒女士香煙來,抽出一長長細細香
煙叼在嘴上,用一個精致的金黃色的打火機點上,嫻熟並且優雅的抽起來,她抽
煙的樣子,沒有一點風塵氣。

  黑子饒有興致打量著她,發現這個女人,從側面看起來很美,睫毛很長,細
細密密向上卷著,並非是那種人工制造出來的假睫毛。並沒有化妝,素面朝天,
皮膚是那種病態的白皙,顯然是經常熬夜,久不見太陽的那種蒼白。而且憑黑子
的經驗,一看便知,這個女人應該很久未被男人滋潤,皮膚缺乏瑩潤和光澤。想
來那老可以所言非虛。

  點著煙以後,林琪就沒在搭理黑子,像是很陶醉于這夜色裏的湖上美景,好
是有些冷了,衹見她將一衹腳從水裏抽出來,曲起膝蓋,蜷著身子,用手抱著那
條腿,一邊抽煙一邊眯著眼睛看著遠處浸在夜色裏的朦朧山影。

  等那支長長的女士煙在林琪的手指間快要燃盡的時候,她突然感覺一件帶著
體溫和濃重男人氣息的襯衫批在了身上。

  「不用……」林琪想客氣婉拒,可是等她扭過臉來的時候,發現黑子赤身裸
體,一絲不挂的站在身邊,連內褲都沒有穿,露著一身雕塑般的健壯的肌肉,胯
下濃密的陰毛,一根尚未勃起就長度扎眼還又黑又粗的大肉柱,耷拉在腿間。

  「啊……」她剛想驚呼,卻見黑子有力的縱身一躍,一個猛子扎下去,就消
失在水裏。

  入水動作非常漂亮,而且扎得很遠,濺起的水花都沒有抨到她臉上。

  「嗬,又是一個二百五。」林琪不屑的笑了一下,心想這個人高馬大的黑大
個兒估計是想在自己面前展現男人氣概吧,又啐了一口:「傻帽兒!」

  可是一分鐘過去……兩分鐘過去……這個大傻冒兒卻不見從水裏冒出頭來,
林琪不僅有些擔心起來,看看遠處,二百米開外的另一條畫舫,衹能看見船頭挂
著是四盞燈籠發出的朦朧紅光在黑夜裏搖晃。

  黑子在離老可以的那條畫舫不遠處的水面,像一衹水鬼一樣冒出頭來。衹露
出眼睛和鼻子,悄無聲息的踩著水,窺探著畫舫內的動靜。

  衹見柳青青這個小婊子的牛仔褲已經脫去,上身的長袖T恤,也被推到胸部,
正兩手撐著欄杆,努力的向後翹著光光的屁股。老可以在她身後坐在一個板凳上,
用手扒著她的屁股蛋子,把臉貼在她屁股溝子裏,貪婪的舔著,碩大的後腦勺,
急速的聳動著。

  兩人的旁邊還煞有介事的支著釣竿,看來真是舔屄釣魚兩不誤。

  柳青青一邊晃動著屁股,一邊誇張的嬌滴滴的淫叫著:「嗯……嗯……死鬼
……往裏一點兒……癢呢……吃吃人家的小豆豆……嗯……嗯……舒服……別舔
了……快點……給我……快幹我吧……小乖乖想要了……」

  那聲音如泣如訴,蕩人心魂,撩人心魄,聽得黑子在水中的雞巴都想抬頭。

  老可以的腦袋在柳青青的腚溝裏猛動幾下之後,猛的站起身來,褪下褲子,
按住她的屁股,手握著自己的家伙,屁股前使勁一挺!

  「噢……」柳青青大叫:「好爽啊……好大……脹死了……噢……」

  老可以一彎腰,伸手抄起柳青青的兩衹奶子,屁股一聳一聳的猛幹起來,淫
笑道:「小騷貨,別他媽的叫得這麽大聲,把老子的魚嚇跑了,哈哈。」

  「嗯……嗯……人家忍不住嘛……哦……哦……」柳青青那頭又黑又直的披
肩長發劇烈的飄灑起來。

  「操,小婊子,叫得那麽假,等妳落到我手裏,我會讓妳叫得真心實意的。」
黑子心裏暗罵一句,把頭一埋,又消失在水裏……

  林琪焦急的站在船頭,不安的看著水面,嘟囔著:「這個二……不是真喂魚
了吧……真是的。」

  「嘩啦」一陣水響,林琪扭頭一看,見黑子水中冒出來,正撅著光屁股,往
船上扒呢。

  「哼。」林琪趕快扭過臉來,不看黑子光溜溜的身子,把身上那件黑子的襯
衫,丟在船上。

  「哇,冷死了,冷死了。」林琪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一上來,就一身濕淋淋
的,不由分說的抱住自己,嘴裏還大叫著:「嗚……嗚……暖和一下……暖和一
下……嘶……」

  「幹什麽,放手,放開我。」林琪沒好氣的惱怒道,用細細的胳膊推搡黑子,
可是她那裏有敵得過黑子的蠻力,衹是在他寬厚的胸膛裏亂扭。

  「唉……唉……別動!要掉水裏啦。」黑子抱著她,故做不穩裝,慾要一起
掉入水中。

  林琪嚇得趕忙閉上眼睛,緊緊抱住黑子,不在掙扎。

  「哈,這才乖嘛。」黑子一把抱起林琪,走到畫舫中間,一屁股坐在板凳上,
把她緊緊摟在懷裏,不過,手沒有亂摸,嘴也沒有亂親。

  「放開我,放開我。」林琪繼續掙扎,瞪著大眼睛,怒氣衝衝的看著黑子。

  「暖和一下嘛,暖和一下有什麽了不起。」黑子就是不鬆手,呲著一口白牙,
一臉頑劣無賴的笑。

  「什麽暖和一下,誰讓妳下水了,放開我,妳把我都弄濕了。」林琪見黑子
衹是抱著她,並沒有進一步胡來,知道這個男人衹是跟她開玩笑,也就沒有再大
喊大叫,用手掰著黑子的胳膊。

  「噢?都濕了?哪濕了?」黑子一把抓住林琪的小手,把臉湊到她臉前,一
臉曖昧的笑嘻嘻的調笑道。

  「放開!妳個……」林琪「流氓」二字還是沒有好意思罵出口,衹是又羞又
急,小臉漲得通紅,惡狠狠的瞪著黑子。

  黑子也瞪著一雙牛眼,做著鬼臉,笑嘻嘻的看著她,用眼神跟她對持著,兩
人像是在比賽誰能不用眨眼。

  林琪看著這個落湯雞般的男人,頭發上的水順著臉往下流著,還做著氣人的
一副妳能奈我何的鬼臉,一時崩不住表情,想笑,可是她表情剛一鬆動。黑子的
嘴巴就湊了上來,張嘴噙住她的雙唇,開始熱吻,還有一衹胳膊將她死死箍住。

  「妳……」林琪的兩手被黑子的另一支大手鉗住,無法反抗,想罵人,可是
一張嘴,黑子的那條舌頭就蛇一樣的攻了進來,在她口腔裏肆意的攪拌。

  這林琪卻不是好惹的,根本沒有像劣質的電影裏面的女人一樣,被猛男強吻
以後,掙扎幾下就暈菜了,就主動配合了。她口腔失守以後,馬上銀牙一咬,狠
狠的咬了黑子的舌頭一口。

  「噢……」黑子趕緊抽回舌頭,皺眉笑道:「我的小丫頭,這麽狠呀。」

  「誰是妳的小丫頭,放開我,請妳自重!」林琪輕啐一口,吐出黑子的口涎,
一點也不示弱的瞪著黑子。

  「自重?我挺重的呀,比妳重多了,不用再重了。」黑子嬉笑道,一點也不
惱這個女人剛剛把自己的嘴角咬爛。

  「妳……」林琪張嘴又想罵,可是再次被黑子估計重施,又一次被一雙厚厚
的唇堵住自己的小嘴。

  這次黑子學精了,沒敢伸舌頭,用胳膊使勁的箍住林琪,箍得她喘不上起來,
等她一張嘴,就發狠的吸她的舌頭,將這條柔然濕滑的軟肉吸到自己的嘴裏盡情
撩撥。但是衹是摟抱和親吻,還是沒有用手去亂摸林琪的身子。

  「嗯……嗯……嗯……」林琪奮力扭動,鼻腔裏的悶哼帶著哭腔。

  糾纏了兩分多鐘,黑子見林琪急的眼淚都流了出來,用額頭頂著她的臉,
「就暖和一下嘛,別哭嘛。」

  「放開我。」林琪這時也沒了力氣,冷冷的說道。

  「不放。」黑子把頭搖得像波浪鼓,稍微放鬆了對她的束縛,剛一放鬆,又
立即緊緊的抱住:「不能放,冷。」

  林琪拿這個該死的男人沒了辦法,氣道:「冷,妳穿衣……不要……」她沒
說完,黑子鼓起嘴巴又裝著要去親她,她趕忙扭過臉躲避。

  黑子一臉無賴的給林琪開除條件:「妳衹有兩個選擇,一,暖和一下加親親,
二,暖和一下,不加,親親,其它的不行。」說完又強調了一下:「冷!」

  黑子從來沒有跟女人戀愛過,從小就沒有,童男之身是被他初叁個一個大奶
女老師給破的(哈,有機會寫前傳的話,會詳細敘述。)一上來就是熟女加重口
味,後來又肏了許多送上門的小太妹,這從號裏出來以後,又不停事兒的肏了一
堆少婦熟女,所以他一向衹把女人當成發泄性慾的母畜。從來沒有調過情,玩過
什麽浪漫。不過女人幹的多了,便也知道用什麽辦法能最直接有效的將一個女人
送上床。

  「哼!無聊!」林琪見黑子這副無賴的樣子,覺得又好氣又好笑,把頭扭過
一邊,不看他,強崩著臉不讓自己笑出來。

  「唉?妳到底選親親,還是不親親,哈,我知道了,妳是想親親,是吧。」
黑子恬著臉,又伸頭要吻。

  「選二,選二,別鬧了,好不好。」林琪趕快說道,這時她的聲音裏已經沒
有惱怒,臉上海帶著一點笑意。因為黑子的手的「中規中矩」,讓她知道,這個
男人並不是無恥下流的流氓,衹是一個可惡的「無賴」。

  就這樣僵持了一小會兒,一陣涼風吹過,黑子不禁打了個冷戰,又抱緊了林
琪幾分。

  「阿嚏!」林琪打了個小噴嚏,怨聲道:「起來吧,趕快找東西擦一下吧,
看,妳把我身上也弄濕了。」

  黑子握著她的小手猛地一拉,壓在自己已經勃起的大雞巴上,然後伸出舌頭
舔著她的耳朵根:「看,妳也把我給弄硬了,怎麽辦?」

  「妳……」林琪的小手一下摸到那根又粗又大又硬又燙的大家伙,剛想叫,
嘴巴卻再次被黑子的一雙熱唇給堵個嚴實,一條濕滑的舌頭再次靈蛇一樣的鑽了
進去。

  「嗯……」能擋住再一再二,可是這再叁,林琪卻怎麽也擋不住了。撲鼻的
男人氣息,健碩的胸膛,有力的擁抱,高超的吻技,堅硬的性器,這一切都讓她
迷亂,已經知道什麽是男人的林琪,再也無法抗拒黑子這個女人的煞星了,鼻腔
裏發出誘人的嬌哼,身子一下變得軟綿綿的陶醉在黑子帶給她的如火的熱情裏。

  黑子一邊裝作發狂一樣的架勢,瘋狂的吻著林琪,用舌頭,用嘴唇用悶哼將
這股燃燒在兩人之間的火焰催生到高漲。同時他的兩衹魔手卻再也不老實了,兵
分兩路,一路向上開始攻城略地,鑽進她的T恤裏,將乳罩粗暴的推上去,大手
一張,一把就捕獲了兩衹尖挺柔嫩的俘虜,一路向下開始解除武裝,熟練的將她
牛仔褲的銅扣兒解開,伸進內褲使勁一鑽,四根指頭就堵截一個肥美濕滑的要道。

  上中下叁路進攻同時展開,為黑子胯下那獨角將軍的親臨,披荊斬棘,逢山
開路,遇水搭橋。可是,就在這個當口,眼看要成為胯下俘虜的林琪,卻在迷離
之中,猛得睜開眼睛,又使勁咬了黑子的舌頭一下。

  「嘶……怎麽了?」黑子詫異的看著她。

  林琪冷冷地瞪著黑子:「我知道,妳有女人!」


【隔墻有眼】(長篇待續134)
  PS:哈,繼續更新。妳們是願意看呢,還是願意看呢,還是願意看呢?

  「什麽女人?」黑子裝傻道,同時還用指肚按著林琪已經發硬的陰蒂使勁兒
揉了一下。

  「哦……」林琪嬌喘了一下,馬上使勁的夾緊雙腿,不給黑子那衹手的活動
的空間:」我聞見妳襯衣上有女人的香水味兒,那種香水兒很貴,不是很香,但
是沾上就很難散去,我聞得出來。」

  「噢……」黑子馬上想起中午將熟女董事長呂如萍一領進億萬賓館的房間,
還沒有顧上脫衣服,就那娘們兒摁倒到在地,掏出雞巴,掀起裙子,猛幹了一通
屁眼。

  「是,我有女人,但是我沒有和誰談戀愛,更沒有結婚,而且更不是小白臉。

  黑子大咧咧地承認,然後盯著林琪的眼睛「真誠」的說:「還有就是……我
喜歡妳。」

  「哼!」林琪不屑地冷哼一聲,掙扎著要站起來。

  「真的。」黑子認真的說,不肯鬆手。

  林琪冷冷地說:「妳要是喜歡我,就把手拿開,把我放開,把衣服穿上。咱
們可以談談,我不習慣跟一個男人剛認識就上床!我不是那種婊子。」說最後一
句的時候,林琪朝遠處老柳青青的那條畫舫看了一眼。

  「好!聽妳的。」黑子呲牙一笑,將兩衹手衝她的衣服裏抽出來,做投降狀。

  林琪馬上從他身上站起來,扭過身子,整理衣服。

  黑子站起來,又湊到她身邊,用高高翹起的黑雞巴朝她的翹屁股上頂了頂,
嬉笑道:「真要穿呀,說不定一會又要脫,又脫又穿的多麻煩!」

  「快穿!」林琪厭惡得伸手將黑子推開,不過後來聲音一軟,加了句:「別
感冒了。」

  「哈。好吧,聽妳的,穿衣服。」黑子笑著拿內褲一抖,兩腿一蹬,穿在身
上,一邊穿褲子一邊笑道:「我有個朋友跟我說,男女之事,其實就脫褲游戲,
剛開始,男人想方設法扒女人的褲子,女人想方設法保衛自己的褲子,到中間,
是男人和女人比賽脫褲子。到最後,就是反過來了,女人想方設法脫男人的褲子,
男人就想方設法保衛自己的褲子,同時想方設法脫別的女人的褲子,哈哈。」

  林琪很快恢復了鎮靜,好像剛才的激情事件根本沒有發生過一樣,她點上了
一根女士煙,帶著一絲冷笑,瞥著黑子道:「別給我裝幽默了,妳覺得妳剛才很
男人嗎?」

  「男人不男人我不知道。」黑子笑著伸手攀上她的柳腰,將她拉進懷裏,然
後把剛才伸進她褲衩裏的那衹手放到鼻子下面聞了一下兒,無賴一笑:「反正我
知道妳是濕了,而且妳很女人。哈哈。」

  「妳……混蛋!」林琪生氣的一掙,將煙頭作勢要去燙黑子的手。

  黑子眼疾手快,兩指一夾,將那根煙搶過來,塞到自己嘴裏,抽了一口,然
後彈到水裏,笑道:「好了,我雖然不是什麽好男人,但是絕對不是混蛋!我衹
是想直接點,男人跟女人其實不就是這樣嗎?反正到最後還是要脫褲子,完脫不
如早脫,妳說呢?」

  「妳們男人就知道去脫女人褲子,玩夠了就走了,都是無情的東西!放開我!

  別仗著妳的力氣大,就欺負女人!」林琪一邊罵著,一邊用指甲去掐黑子的
手。

  「沒欺負妳。」黑子往到板凳上,拽過林琪讓還她坐在自己腿上:「不是怕
妳冷嘛,暖和一下,這次是真的暖和一下,妳衹要不扒我的褲子,我也絕對不扒
妳的褲子,好不好?」

  林琪把臉扭向一邊,不搭理黑子,身體不配合,也不掙扎,任他抱著,黑子
也不再繼續逗她,兩個人就這樣摟著坐在一起。

  夜涼如水,微風習習,明月高懸,湖水粼粼,蛙鳴蟲叫,四野清幽,山影錯
錯落,沒幾分鐘這一男一女都被景色所吸引,都不不再說話和動作,一起溶入這
翠湖美景之中。

  過了一會兒,林琪忽然悠悠的說:「我小時候,也經常來這裏玩兒。」

  黑子道:「是嗎?我記得小時候,這很偏,路也沒修好,而且這兒每年都淹
死人,大人都不讓小孩子來這兒玩的,妳一個小丫頭,也敢來這兒玩兒?」

  林琪笑:「我小時很皮的。」

  黑子道:「哈哈,看得出來,妳小時候一定是個野丫頭。」

  林琪用肩膀輕輕頂了一下黑子,又嘆了一口氣:「唉……蕓薹最後一塊兒美
麗安靜的地方,也要被錢給糟蹋了,再過兩個月,這裏一定是賓客盈門,車水馬
龍,喧囂嘈雜,以後的小孩兒,再也沒有一塊兒地方,可以摸魚捉螃蟹了。」

  黑子笑道:「沒想到妳還是環保人士?」

  林琪嗔道:「不可以嗎?」

  黑子聳肩:「當然可以,當然可以。」

  又是一陣沉默之後,林琪又道:」我小時候有個夢想,就是在哪,」林琪指
著岸邊一處:「在哪,蓋一間天花板很高很大的房子,要木頭的,住在裏面,釣
釣魚,種種花,呵呵,多好啊。」

  黑子道:「呵呵,那恐怕妳得受到園林部門的阻撓。」

  林琪:「誰跟妳開玩笑呀。」

  黑子:「呵呵,就一個人住嗎?這兒荒山野嶺的。不找個男人陪妳住?保護
妳?」

  林琪:「哼,男人都不可靠。」

  這時,林琪的電話響了,接通,柳青青的聲音從裏面傳出來:「好了,該走
了,靠岸吧。」

  黑子抬頭一看,老可以的那條畫舫已經快劃到岸邊了,便也朝岸邊劃去。

  上了岸,老可以紅頭脹臉,滿嘴酒氣對黑子說:「老黑,妳們釣了幾條呀?

  「然後踢了踢腳下的一個塑料桶:」看,老哥我可是大豐收呀。」

  「沒釣著。」

  「哈哈,妳小子,是不是光顧著釣美人魚了?嗯?」

  柳青青不耐煩道:「好了,走吧,人家困死了,明天還要早起呢。現在都快
11了。車鑰匙給我,我來開車,不讓妳喝,又喝這麽多。」

  老可以掏出車鑰匙扔給柳青青,揮手對黑子道:「走,走,哥哥我再帶妳去
個好地方。」

  都上車以後,柳青青並沒有把車往市區開,而是開到了村兒裏,在一所獨門
獨院的叁層小洋樓門口停了下來,一按喇叭,大門很快打開,從裏面迎出來一對
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女。

  眾人下車,老可以讓那個男人把魚從車裏拎下來,吩咐道:「快,趁新鮮,
拿去做幾個菜,炖個魚湯。」

  柳青青好像很熟悉這兒的樣子,拉著林琪道:「走,小琪,讓他們先忙著,
咱倆先去洗個澡。吹了一晚風,身上臟死了,真是的,可惜我這剛做的頭發。」

  林琪可能也不是第一次來,跟著她就進了小樓。

  老可以笑著招呼黑子道:「來,來,走,先進去先坐會兒,一會兒一起吃個
宵夜,咱哥倆再喝兩杯,哈哈,吃飽喝足了,晚上好辦事兒。」

  「老哥,這兒是?」進屋子以後,黑子發現裏面的家具和裝修都很上檔次,
還是一水的中式風格,古香古色的。

  老可以將黑子引上二樓的一間書房:「來,咱哥倆先聊會兒天兒。」

  剛才那個中年女人端上兩杯茶來,老可以招呼黑子喝茶:「來,喝茶。這兒
是老哥我準備養老的地方,剛弄好不久,市裏太鬧了,空氣也不好,等哥哥老了,
就準備往這一住,沒事兒,釣釣魚,種種菜,哈哈,了此餘生。怎麽樣,看著還
行吧?」

  黑子道:「不錯,不錯,老哥可是考慮長遠,這地方可真不錯。真是讓兄弟
羡慕啊。」

  老可以吸溜了一口茶,笑道:「呵呵,小子,跟著哥哥好好幹,將來妳們也
是要什麽有什麽,房子,車子,女人,統統不在話下,我看好妳們哥倆。」

  「是……是……謝謝老哥抬舉。」黑子表面應付。

  老可以:「哈,那小林怎麽樣?對胃口嗎?」

  黑子:「呵,還行吧,挺傲的,不把咱當回事兒呀。」

  老可以:「呵呵,是挺傲的,不過,也不是什麽好鳥兒。清真街的老馬忠妳
還有印象沒?」

  黑子:「當然有啊,蕓薹回民那幫子人,老閃死的不明不白以後,不就是馬
忠成了領頭的嗎?這馬忠我也見過,年輕的時候也是相貌堂堂,現在也就小四十
歲吧。怎麽了?」

  老可以:「這個林琪前幾年就是馬忠的姘,要不是林琪是漢族,馬忠差點兒
離婚娶了她。」

  黑子笑笑:「噢,這麽回事兒呀。」

  老可以:「不過這個林琪可不是什麽小太妹,藝術學校畢業,聽說是讓馬忠
給強行拿下的,後來才跟了他。跟了有兩叁年吧,這馬忠最後也沒離成婚,最後
給了林琪一些錢,林琪就開了一家演藝公司。一直是單身,誰也瞧不上,也沒人
敢招惹。哈,我覺得妳合適,妳能降得住,就給介紹介紹。」

  黑子:「噢,謝謝老哥,不過這主兒我也不見得降得住。」

  老可以:「怎麽,別人采過的花兒,妳瞧不上?」

  黑子:「沒有,不是那意思。」

  老可以:「對了,那老閃兄妹那案子可真蹊蹺,都死的不明不白的,現在那
案子還挂著呢。我聽說,童瞳那個哥哥童錚,可就是因為去殺這兄妹倆沒殺了,
卻殺了好叁個老閃手下,被槍斃的。嘿嘿,老黑,跟哥哥透透底兒,老閃兄妹倆
兒,是不是小童跟妳……」

  黑子不動聲色道:「老哥,那可不關小童跟我的事兒,那兄妹倆雖然死得死
有餘辜,但是他們死的時候,我跟小童才多大,還正上著高中呢,我們可幹不了,
小童怕是到現在還為沒有親手報仇後悔呢。」

  老可以笑道:「哈哈,老哥也就是隨便問問,不過,這案子不管是誰做的,
都幹得漂亮,老閃和她那個妹妹也的確死有餘辜。哈,要不是老閃死了,說不定,
哥哥我還沒那麽容易出頭,想當初,咱們蕓薹的黑道兒可是回民拔頭份兒,老閃
一死,其實最大的獲益者是我,我控制了整個蕓薹啤酒的市場。可是靠著這個賺
了不少錢。」

  黑子笑笑沒說話,心中卻道:「要不是當時我們才十七八歲,要什麽沒什麽,
哪輪得到妳。知道嗎?那對姓閃的兄妹倆可是死在童瞳和我手裏的。」

  (襄王說:哈哈,提一些前傳裏面的情節,不是吊大家胃口哦,情節需要,
解釋了老可以為什麽極力拉攏黑子他們的原因。)

  老可以臉色一變哼了一聲道:「哼,不過現在這個老馬忠卻是哥哥我的心腹
大患。處處跟咱們做對,搶咱們的生意,想他媽的重振他們回民在蕓薹道兒上的
地位。」

  黑子道:「怎麽?憑他們那點兒勢力,還敢跟哥哥叫板嗎?」

  老可以陰沉一笑:「現在哥哥的生意已經慢慢走向正軌了,一些太偏門的事
兒,我都不再做了,給手下的弟兄們也都安排了一些生意,養得小馬仔也不多,
不是那個年代了不是,現在開打,都是拿錢來買馬仔,論人頭的,一個多少錢。
這老馬忠什麽偏門幹什麽,要錢不要命,賣白粉兒,開賭場,放高利貸,組織賣
淫,甚至綁票都幹。他們回民也抱團兒,敢拼命,一旦出了事兒,還有人替他頂
罪。他媽的,他就仗著這個,時不常闖過界,在我的場子胡搞,我整過他們幾次,
打殘了幾個小子,不過效果也不大。媽的,妳老哥我現在正準備幹大事兒,不想
踩他這臭狗屎!要不是,早他媽的……」

  黑子心想:「怪不得妳他媽的又是送汽車又是送小姨子又是塞錢,原來是想
讓我和老童給妳當槍使喚,今天給我介紹這個馬忠的前姘頭林琪也是想給我燒底
火兒吧。」

  不過黑子還是裝傻充棱的接過話來道:「老哥,有什麽話,妳就直說,兄弟
衹要能辦的,肯定不會放下。老哥的意思是不是想讓這個馬忠也像老閃一樣稀裏
糊塗的……」

  老可以道:「哈,黑子,我知道妳也是聰明人,在蕓薹其它的小打小鬧根本
不在話下,要是沒了馬忠,那整個蕓薹就是咱們的天下,老哥再往實業上發展發
展,那咱們可就橫掃黑白兩道兒。到時候,老哥我給妳們倆兄弟坐著鎮,妳跟小
童兩個一文一武,一黑一白,那可是大用用武之地了。」

  黑子笑道:「好,老哥,這個事兒,就交給我來辦吧。其它的都是後話,就
當是我報答老哥的知遇之恩吧。」

  老可以擊掌笑道:「黑子,我可真沒有看錯妳,妳跟我當年真像,夠狠,夠
果斷,這樣,妳無論需要什麽幫助,盡管開口就是。咱們以後就是一家人,妳就
是我的親弟弟。」

  黑子道:「好,這事兒就這麽定了,包在我身上。」不過他心中暗笑:「哼,
我什麽都不需要,我就需要妳的老命!」


【隔墻有眼】(長篇待續135)
  一會兒,王可以跟黑子被那個中年婦女請下來,兩個女人已經在飯廳等候。

  都是美人出浴,皮膚一個比一個水嫩光滑,白裏透紅,一個嬌媚,一個冷艷,
而且俱是香噴噴的,體香襲人。

  菜燒不錯,俱是用鮮魚為原料,吃飯的時候王可以不斷地誇黑子和林琪郎才
女貌,努力撮合。黑子大方的給林琪夾菜敬酒,林琪也不扭捏,微笑接受。柳青
青沒有繼續作怪,反而也說一些調笑的話來。

  老可以不愧是老江湖,極力調節氣氛,又是敬酒又是行令,一時賓主盡歡,
不長的時間內,四人喝下不少的酒。不過黑子暗自觀察林琪,發現她仍是鎮定自
若,氣定神閑。而柳青青這個小騷貨已經喝得原形畢露,顯出醉態,不能保持那
口純正的播音普通話了,夾雜著城鄉結合部的口音。

  吃喝完畢,老可以指著黑子和林琪打趣道:「哈,咱們今天晚上一對一層,
我跟青青叁樓,妳們倆個住二樓,有兩間客房,妳們睡兩間也行,睡一間也可以,
哈,都是江湖兒女,性情中人,不用太含蓄呦,哈哈。」

  柳青青也道:「不過也不要睡太晚呦,明天我還要上班,七點多就要起床呢。
那就晚安了兩位酷哥美女。」說完,就跟著老可以先行上樓了。

  上到二樓,黑子對林琪笑道:「妳說我們今天是睡一起呢?還是個睡個的呢?」

  林琪瞥了黑子一眼,不冷不熱的說了句:「晚安。」就進了一間臥室,然後
把門關上,將黑子晾在外面。

  黑子聳聳了肩,笑笑,就走進另一間臥室,拿出手機給老白打了一個電話詢
問張艷麗的「訓練情況」。老白在電話裏說,一切已經就緒,張艷麗已經把身份
背熟了,而且人家本來就是貴婦出身,表演起來一點兒也不掉鏈子,並且很有自
己的想法,還能在細節問題上提出自己的合理意見。

  挂了電話,剛準備去洗澡,那個中年女人敲門進來,手裏拿了一套男式睡衣,
對黑子說這是新的,又給黑子打開了空調和遙控,還問他的衣服需不需要洗,黑
子感嘆,這老可以真是享受呀,到衛生間裏換了睡衣,把所有的衣服交給女人清
洗。

  打發走了女人,黑子舒舒服服洗了一個澡,換上幹凈的浴袍,來到隔壁林琪
的房間敲門。

  「有事兒嗎?我已經睡了。」林琪並沒有開門,給黑子閉門羹吃。

  黑子道:「有事兒呀,我房間的電視遙控器不管用,可能是沒電池了吧,妳
要是睡了,就把遙控器裏的電池借我用用唄。」

  「妳去找那個阿姨吧,她會給妳解決的。」

  「這地兒我又不熟兒,我知道她住哪個房間呀,幫個忙怎麽了?」

  等了一會兒,也換了睡衣的林琪將房門打開,卻絲毫沒有讓黑子進門的意思,
衹是將一個遙控器塞給黑子之後就想關門。黑子一把將門推開,閃進屋裏,攔腰
將林琪抱起,後腳一提將門關上,抱這林琪就往床邊走。

  「妳想幹什麽?放開我。」林琪掙扎,低吼著掐黑子的胳膊。

  黑子將林琪往床上一扔,然後就壓了上去,不過衹是用胳膊和大腿摟住她,
並沒有亂動,笑嘻嘻的說道:「別緊張,我不扒妳褲子,就是一個人睡太無聊了,
想跟妳聊聊天。剛才沒跟妳聊夠不是。」

  林琪撥拉著黑子的胳膊,氣道:「誰跟妳聊,我要睡了,要聊改天再聊吧,
鬆手。」

  黑子沒有鬆開的意思,賴皮道:「好,不聊就不聊,那睡覺吧。」然後鬆開
一衹手把床頭的燈關上,摟著林琪香軟的身子,作勢要睡。

  「放開我……嗯……」林琪還沒有說完,嘴巴又被黑子的大嘴堵上。不過衹
親一下,黑子就鬆開,裝腔作勢道:「睡覺,別說話,妳要說,我就堵妳的嘴,
妳看著辦,放心,我說了,衹要妳不扒我的褲子,我就不扒妳的褲子。」

  「妳混……」林琪張嘴慾罵,黑子馬上伸嘴又要去堵,林琪趕緊閉上嘴巴,
把頭扭過一邊兒去,氣的混身發抖。

  黑子就把林琪的身子轉過來,從背後摟著她的腰,用手攥住她的手,用粗毛
大腿勾住她的兩條光滑長腿不讓她踢騰。還把嘴伸到林琪的耳朵邊,哼著搖籃曲:
「睡吧,寶貝,我親愛的寶貝。」

  林琪又急又氣,又動彈不得,也不敢張嘴罵人,衹得任憑這個無賴的男人抱
著。不過她見黑子果然守約,衹是抱著她,並沒有進一步想侵犯她的意思,所以
衹好瞪著眼睛躺在黑子懷裏。

  說實話,她對這個粗野不羈的男人感覺並不壞,他高大挺拔的外形也是自己
喜歡的,老可以對他這麽看重和客氣,想來也不是等閑之輩,而且他這個寬闊結
實的懷抱又是她久違的,那雖然是洗了澡可是依然濃烈的男人味兒也使得她心神
不定。

  「睡吧,寶貝,我親愛的寶貝……」黑子沒有歇嘴的意思,一直用大嘴貼著
她的耳朵一邊邊唱一邊哈著熱氣。

  「好了,閉嘴吧,別唱了。」林琪把嘴藏在枕頭裏嘟囔道:「我怕了妳了,
要睡就好好睡,把我的手放開,說好了,妳不能亂動,其它的別想。」

  「遵命。」黑子閉上嘴,放鬆了對林琪的束縛,兩人摟抱著,找了一個比較
舒服的姿勢躺好。

  老實了沒一會兒,黑子就吵吵道:「嗯,穿這玩意兒睡不著。」邊說邊騰出
一衹手來,把浴袍一脫,光著身子摟抱著衹穿著真絲睡衣的林琪。

  「妳想幹什麽?穿上!」林琪氣道。

  「不幹什麽呀,睡覺呀,我喜歡裸睡,穿著那玩意兒睡不著。」黑子大大咧
咧的說,又把林琪抱得緊了一些。

  「不行,妳把衣服穿上。」林琪堅持,用手捂著嘴防止黑子偷襲。

  「放心,我說不動妳,就不動妳,哈,又不是沒這麽抱過,怎麽?妳是不是
擋不住我的魅力了?」黑子隔著睡衣摸著林琪挺翹的屁股。

  「別亂動,別臭美,暴露狂!」林琪把頭狠狠扭過一邊兒,給黑子一個後背。

  「嗯,這才舒服嘛,妳要是也嫌穿著衣服睡不舒服,妳也可以脫,我沒意見。
哈哈,睡覺!」黑子又是摟腰勾腿地纏住林琪,把那條半軟的黑雞巴頂著她的屁
股。

  林琪厭惡的躲閃著,黑子無賴得一直用雞巴摩擦著她的屁股,就這樣,一個
躲,一個蹭,沒多久,黑雞巴就一柱衝天,直挺挺頂著林琪的股溝。

  「妳到底想幹什麽?」林琪忍無可忍的朝後面一頂屁股。因為在船上的時候
被黑子弄得濕了內褲,現在睡衣裏面是真空的,所以黑子的大雞巴跟她僅僅隔了
一條薄薄的真絲面料。

  「嘶……睡覺呀,妳想幹什麽?別亂動!妳這麽頂來頂去的,我走火了怎麽
辦?妳可別非禮我!」黑子勢要把調戲進行到底。

  「我……妳……」林琪被黑子氣得說不出話來。

  「睡覺!睡覺!我可困了,明天我還有一堆事兒呢。別再鬧了啊,再鬧我可
當妳是勾引我了。」黑子忍著笑,大樣樣繼續攔腰抱定林琪,把火熱堅硬的雞巴
緊緊頂著她的屁股,睡下。

  「這個渾蛋!」被一衹大槍瞄準著的林琪氣的咬牙切齒,心裏罵著黑子。

  黑子今天下午剛剛在熟女董事長呂如萍的豐滿肥美的身體上發泄過兩回,現
在雖是軟玉在懷,可是慾望並不大。而且對這個林琪他並不著急拿下,現在的黑
子已經不像剛出獄那回嗜性如狂了,想換換口味兒了,就像一衹飽食的豹子,追
逐一衹羚羊,衹是為了逗逗樂子。

  沒一會兒,黑子竟然酣然睡去。林琪瞪著眼睛,數了半天綿羊,見這個無賴
竟然睡著了,掙扎著要起來,可是掙了半天,也沒有掙脫,最後也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剛亮,林琪感覺自己的耳朵奇癢難忍。迷迷瞪瞪半睜開雙眼,
發現黑子正在用她的頭發梢撓自己的耳朵。

  「睡得好嗎?美女?」黑子撫著她的臉蛋,對她眨眼睛。

  「嗯……別鬧……」林琪慵懶地哼了一聲,又閉上了眼睛。雖然她昨天睡得
很晚,但是的確睡的很踏實,這個討厭的無賴的懷抱確實讓她沉迷,她現在還有
點迷迷糊糊的,

  「哈,起床做運動了。」黑子張嘴咬了她鼻尖一下,還朝她聳動了一下屁股。

  「啊……」林琪覺得自己的肚皮被一衹又熱又硬的棒子捅了一下,猛得睜開
眼睛。

  她一下清醒了,搞清楚狀況後,俏臉馬上漲得通紅。

  她發現自己的頭正枕著這個男人的胳膊上,臉貼在他的胸膛上,自己的胳膊
和一條大腿纏繞在他身上,像摟著一個碩大的抱枕。

  更不堪的是她的睡衣的下擺不知道什麽時候被高高圈起,蜷縮在乳房下面,
對方的那跟粗大堅硬的陰莖直接頂在她的肚皮上,而她的光溜溜的陰戶貼在黑子
毛茸茸大腿上,現在感覺癢癢的。

  「我這條胳膊都被妳枕麻了,妳不能衹顧著妳自己舒服吧?」黑子不等林琪
開口,先發制人地嬉笑道。

  「我……妳……誰讓妳非跑過來睡的。」林琪低聲嗲道,很是羞澀,閉上眼
睛伸手要推開黑子。

  黑子環手一抱,緊緊的摟住林琪,並用手按著她的光屁股,同時用雞巴繼續
猛頂她的綿軟的小腹,笑道:」唉,妳可不能不講理呀,是我非要跑過睡的沒錯,
可是後半夜妳可是主動摟著我的,又磨牙,又說夢話的,弄得我可一晚上沒睡著,
妳打算怎麽賠我?」

  「妳才磨……」林琪又是話沒說完,就被黑子吻住了嘴巴。

  「嗯……嗯……」林琪衹是掙扎一小下,就吐出舌頭配合的與黑子激吻起來,
一瞬間就燃起天雷地火,吻得被浪翻滾,如火如荼,四片火熱的嘴唇一挨上,就
像焊到了一起。

  黑子老實不客氣的一手摸乳一手撩陰,上中下叁路同時發動進攻。林琪的乳
房不大,盈盈一握,堅挺飽滿,手感極佳,兩粒乳頭很小,硬如米粒。陰毛不多,
鼓脹的陰阜上隱隱一撮兒,外陰肥嫩,門戶緊閉。黑子中指一勾,一探之下,裏
面又緊又濕,溫度高的驚人。

  「啊……啊……」林琪被黑子刺激渾身發抖,眉頭緊皺,表情又渴望又惶恐,
閉著眼睛,兩手緊張的抓著床單。

  黑子並不急于叩關而入,好不容易讓這個要強的女人主動就範,當然要多玩
一會兒了。他一邊用舌頭舔著她的耳朵,用手指揉著她發硬的陰蒂,一邊抓過她
的一手放到自己跨下,用大手包裹住她的小手握住那根粗大火燙的黑雞巴,在她
耳邊問道:「美女,想不想要?嗯?想不想要這個?」

  「啊……啊……給我……給我……」林琪握著雞巴就不鬆手,主動開始套弄,
手裏這根東西的規模和質感還有溫度讓她瘋狂,一握住,她本來就瘙癢難忍的陰
道猛得引起一陣痙攣,流出一股愛液體。

  黑子另一衹手抄起一衹椒乳,用拇指和食指使勁兒的捻著一顆硬得不能再硬
的奶頭:「呵呵,怎麽,不準備打褲子保衛戰了嗎?嗯?」

  「妳混蛋……都是妳……」林琪收回僅存的尊嚴,作勢要推開黑子。

  黑子及時的把手指繼續猛的往火熱的陰道裏一伸,準確地找到陰道上方的那
團圓滑的軟肉,快速一通揉搓,馬上就打退了她的反攻。

  「噢……噢……」林琪爽得兩腿直抽抽,緊窄的陰道緊緊的箍住深度入侵的
手指。

  黑子抬眼看看墻上的挂鐘,快六點半了,心想時間有限,就毫不費力的撥開
林琪的兩條修長的大腿,跪在她兩腿中間。握著自己的黑雞巴就去頂那水淋淋的
肉縫兒。

  林琪的雙腿一被掰開,臉上就展現出復雜的表情,皺著眉頭,咬著下巴,還
用雙手抓著頭發,當黑子的龜頭剛剛觸碰到她的陰唇的時候,她猛得抽搐了一下,
馬上用雙手捂著臉,雙腿緊張的僵硬住了,下意識的箍住了黑子的腰。

  黑子見她反應這麽強烈,有心作弄她,並不著急進入,握著雞巴,用龜頭頂
著淫靡的肉縫來回磨蹭。每刮弄一下,林琪幾乎是彈跳著抽動一下,像是油鍋裏
的活蝦。
2010-1-30 21:3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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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lvero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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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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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墻有眼】(長篇待續136)
  PS:嘿嘿,這章搞死郭躍方法,是我瞎想出來的,我也不是很懂,想當然
而已,有懂行的兄弟,請在回帖裏提出意見!十分感謝!

  黑子沉腰一挺將龜頭上沾滿淫水的大雞巴對準那個水淋淋的肉縫凶猛刺入!

  「啊……」林琪一聲尖叫,雙手從臉上拿下來,一把抓住黑子的兩衹胳膊,
指甲都陷入黑子的皮膚裏。她臉上露出絕對偽裝不出來的痛苦表情,眼睛睜得大
大的,幾乎要奪眶而出,驚恐的看著黑子。

  黑子也覺得林琪的陰道裏除了溫度非常高之外,還非常的緊,比他估計的要
緊得多,握力十分驚人,他的雞巴像被兩片脆骨卡住一般,再難挺進半分。

  「妳輕點……我很久沒有過了……慢一點兒……」林琪喘了一大口粗氣,帶
著難耐的哭腔悶聲道。

  黑子沒說話,張嘴堵住她的嘴巴,先是緩緩的小幅度的抽送了幾下,接著再
次發力,腰部猛挺,將雞巴一下全根兒刺入。

  「嗚……」林琪又是一聲悶哼,雙腿高舉,叉得大大的,還用牙去咬黑子的
舌頭。

  好在黑子沒有馬上開始抽送,一邊舔著她的耳朵,一邊揉著她的奶子,用恥
骨頂著她的恥骨開始用力研磨,感覺大龜頭頂到了一團光滑的軟肉。

  「噢……噢……噢……」林琪閉目皺眉,渾身發抖,不知道是舒服還是難過,
衹是用雙腿使勁勾住黑子的腰,不讓他亂動。

  黑子越摩越快,左叁圈,右叁圈,黑雞巴在陰道裏努力鑽探,龜頭頂著宮頸
口做充分的親密接觸。

  不消一會兒,黑子甚至還沒有正式開始抽送,林琪忽然四肢緊緊的纏住黑子,
哭叫一聲:「我死了……」就來了一次激烈的高潮,陰道裏釋放出了一股股的滾
燙的陰精。

  「哈,這小娘們兒看著挺猛,原來這麽不經操呀。」黑子心頭偷笑,卻兩手
不停,握著兩衹椒乳,快速的捻著奶頭,給她高潮推波助瀾。

  「爽了?我的小寶貝兒?」黑子笑著朝她的眼皮吹氣。

  「嗯……」林琪四肢開始發軟,聲如蚊吶得哼了一聲,眯著眼睛偷偷看黑子。

  「哈……爽得還在後面呢!」黑子開始大刀闊斧,上來就是一頓猛抽。

  這讓剛剛還陶醉在高潮快感裏的林琪有些措手不及,「啊……慢點……啊…
…不行……」叫得上氣不接下氣。

  「我的小琪琪,說,妳黑哥哥好不好?嗯?妳黑哥哥好不好?」

  「啊……好……好……真好……」

  「舒服不舒服?嗯?嗯?」

  「舒服……好舒服……」

  「那妳做不做我的女人?嗯?做不做我的女人?」

  「嗯……嗯……」這次林琪沒有像上兩個問題一樣,回答的那麽痛快,顯然
還是心有不甘。

  「做不做?……做不做?……」黑子拿出殺手鐧,蹲在林琪腿間,沒詞抽送
都是完全把雞巴拔出來,在全根刺入,問一下就猛插一下。

  「啊……啊……做……做……我做……」

  「做什麽……說清楚……做什麽……」

  「我做妳的女人,做妳的女人。」林琪終于全面潰敗。

  激烈的活塞運動一氣兒不停的進行了一刻鐘,林琪來了數次強烈的高潮,被
幹得直翻白眼兒:「夠了……夠了……饒了我吧……我不行了……」

  黑子抽出雞巴,把她翻轉過來,讓她撅著屁股跪著。這時黑子才完全看清楚
林琪腰下面的青色紋身,像一衹抽象的張開雙翼的蝙蝠,線條流暢,造型誇張,
中間的一個尖角剛好指向股溝。扒開兩瓣屁股,看見淺褐色有著完美菊紋的小屁
眼兒,下面的肉洞已經被他肏得又紅又腫。

  黑子重新將大雞巴插入陰道,一邊猛刺,一邊用大拇指蘸了淫水去扣按那個
漂亮的菊花穴。

  「啊……不要……不要碰那裏……不要……啊……」林琪伸過手來去播黑子
的手,保衛自己的後庭。

  黑子放棄進攻屁眼,雙手抓過她的兩衹胳膊,像騎馬一樣操著她,又是一頓
猛衝。林琪長發四散,狀如癲狂,失聲浪叫:「啊……太深了……又來了……又
來了……饒了我吧……我要死了……」

  當林琪再次攀上決定高潮,肉洞淫水四溢的時候,黑子果斷的拔出粘滿淫水
的肉棒,鬆開她的雙手,抱定面前的翹臀,將龜頭對準她可憐的屁眼拼力一送。

  誰知道,那個屁眼實在太緊,加上龜頭上淫水太多,一下滑了槍,竟然沒有
送入。林琪大聲求饒:「不要……不要啊……求妳了……」

  黑子慾要重新調整角度再次進攻,林琪強烈的扭動著屁股,將兩瓣臀肉崩得
緊緊的,使勁兒夾著屁眼,讓黑子不得門而入。黑子又將雞巴捅進屄裏,一邊打
樁一樣的抽送,一邊扇著她的屁股,笑罵道:「妳爽了,我還沒爽了,妳說怎麽
辦?」

  林琪哀求:「啊……那裏不行……妳說怎麽辦……都行……」

  黑子又肏了幾下,翻身下馬,躺在一邊,拽過林琪的頭發,把雞巴朝她嘴邊
一杵:「來,給我唆唆。」然後探手從床頭櫃上取過煙來,準備點上。

  誰知道林琪並沒有去舔雞巴,衹是躺在黑子身邊,用舌頭舔他的乳頭,用手
給黑子打飛機。

  「怎麽?沒聽明白呀,我是讓妳吹,可不是讓妳打。」黑子點著煙,提出抗
議。

  林琪抬起頭,淚眼汪汪的看著黑子,委屈的說:「妳別太過分了,好不好,
第一次見面就讓妳上了,妳還想怎麽樣?那些亂七八糟的我的不會,也從來沒做
過。」

  「是嗎?」黑子一臉的不信。

  「真的,我不騙妳,也沒必要騙妳,妳不相信就算了。」林琪表情哀怨並且
堅定。

  黑子把煙一扔,把她摟進懷裏,親了一下,笑道:「那算了,那妳說說,妳
真的原意做我的女人嗎?」

  林琪紅著臉點點頭,像小貓一樣貼在黑子胸口。拿起那根煙叼在唇上,抓過
火機來點著,自己抽了一口,然後放在黑子嘴裏,柔聲道:「妳真的喜歡我嗎?」

  黑子又用雞巴頂了頂她笑道:「真的呀,這還不夠真嗎?」

  林琪用手握住雞巴擼著,委屈道:「妳這個混世大魔王,第一次見面就被妳
給弄上床了,我還衹是知道妳的名字,連妳是幹什麽的我的不知道。」

  黑子笑道:「呵呵,我真的大魔王,而且我能滿足妳最大的那個願望。」

  林琪道:「什麽願望?」

  黑子笑笑:「到時候妳就知道了,我不是那種可靠的男人,但是我是說話算
數的男人,哈,先別說了,現在還有點時間,再讓我疼疼妳吧。」黑子扔了煙頭,
再次翻身上馬。

  一個小時之後,黑子和林琪以及王可以和柳青青四人坐著那輛SUV回到了
市裏,黑子在一個路口先下了車,攔了一輛出租直奔張艷麗的別墅。

  「呦,今兒這麽早?幹嘛呢?」黑子一進門,見童瞳一個人坐在一樓客廳的
沙發上抽煙,像在思考什麽問題。茶幾上海擺著一臺筆記本電腦。

  童瞳笑笑:「知道妳今天要動郭躍,我來聽妳調遣呀。」

  黑子坐下,也點了一支煙:「玲玲那小娘們怎麽樣了?搞定了沒?要不要我
幫忙?」

  童瞳淡淡道:「沒問題了,她已經答應合作。妳這是剛從哪回來呀?」

  黑子將昨天晚上的事兒給童瞳大概說了一遍。

  童瞳聽完,想了一會兒說:「那咱們是先動馬忠還是先搞王可以呢?」

  黑子笑:「怎麽,老童,妳是準備考考我嗎?」

  童瞳笑:「哈,我從來都不認為我比妳高明多少,說說吧,妳是怎麽想的?」

  黑子:「當然是先搞老可以了,馬忠,小意思,留著當煙霧彈用。咱們十年
前就能做掉他的老大老閃,現在對付他更不在話下。收拾完老可以,再收拾這回
民不遲。」

  童瞳道:「煙霧彈,不錯,妳是意思應該萬一老可以死得不是那麽意外,或
者事情敗露,可以嫁禍給馬忠,對嗎?」

  黑子:「哈,還是咱們倆兄弟有默契。」

  童瞳:「那說說妳今天的計劃吧,我知道妳準備用張艷麗去勾引郭躍上鉤,
具體呢,他上鉤以後妳打算怎麽辦?」

  黑子:「還能怎麽辦,上鉤,灌醉,然後拉後山埋了唄。對了,妳是不是想
讓那個李雁鳴親眼看看,出出氣?」

  童瞳道:「李雁鳴看不看,倒不是關鍵,關鍵是郭躍也算是有身份的人,他
老爸還是局長,他一旦無故失蹤,必定會引起各方面的懷疑,手尾很大,不是最
好的辦法。」

  黑子道:「那也好辦,造一起假車禍,也不是什麽難事兒。」

  童瞳笑道:「車禍,也行,不過,還是有手尾,警察真要下功夫……」

  黑子道:「老童,妳就別跟我賣關子了,我知道妳有妙計,妳就說吧。」

  童瞳道:「我也不是想賣關子,衹是昨天晚上我睡不著,一直在看電視,我
看了一則新聞,才想出這麽個主意。我給妳找了一些相關的新聞,妳自己看看吧。

  「他說完將筆記本推給黑子。

  黑子看了幾分鐘後,搖著頭道:「這倒是個好辦法,不過,並不是有十足的
把握呀,並不見得能百分百搞死他。」

  童瞳笑笑:「是不能確保百分百,但是那是意外,妳可以人為加強一下,確
保效果嘛,這不用我教妳,對嗎?」

  「人為加強?噢……我明白了。」黑子撓了撓頭皮想了一下,就做恍然大悟
狀。

  這時,老白,仨兒,張艷麗從樓上下來,都圍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不錯,像那麽回事兒。」黑子見了打扮得像個騷包大富婆一樣的張艷麗稱
贊道:」真是人認衣服,馬認鞍。」

  老白笑道:「咱們張姐那是見過世面的人,演富婆根本不用我教。」

  張艷麗摸著手上的大鑽戒風騷的笑道:「人家本來就是嘛,不過就是現在破
落了,想當年,哼。」

  仨兒對黑子道:「說說吧,今天的戲準備怎麽唱啊?」

  黑子道:「好,現在就讓童大軍師給咱們分配任務。」

  上午10點:

  黑子帶著張艷麗在億萬賓館的套房裏見了熟女董事長呂如萍。會見了一個小
時之後,呂茹萍在黑子的授意下給郭躍打了一個電話。

  呂如萍:「喂,小躍呀,今天我有一個好姐妹來蕓薹玩,晚上我請她吃飯,
妳來坐陪吧。」

  郭躍:「什麽人呀?幹嘛還要我作陪?對了,我讓妳給我辦貸款的事兒,妳
辦得怎麽樣樣了?我可急著用呢。」

  呂如萍:「就是因為貸款的事兒不太好辦,我才讓妳來見見我這位朋友呢,
她以前是我的同學,後來嫁到省城了,他老公是大企業家,不過她剛剛離婚了,
想回蕓薹發展,有投資的意向……」

  郭躍:「哈,我明白了,哈,妳個老騷貨,我真沒有白疼妳一場,好,我去,
嘿嘿,妳這老同學長得什麽樣?合不合我的胃口?」

  呂如萍道:「那晚上我在海鮮樓訂了包間,到時候再通知妳。」

  下午2點:

  老白帶著張艷麗去做了美容。

  童瞳跟仨兒去了以前李鬱芬家的那個小獨院,打掃衛生,將凡是李鬱芬家的
照片全部藏起來。同時安裝了攝像頭。還將楊文忠的那輛舊寶馬車加滿汽油。

  下午5點:

  老白帶著「香艷高貴」的張艷麗來到李鬱芬家的那個小獨院,讓張艷麗「熟
悉環境」。

  童瞳交代張艷麗:「郭躍肯定會想帶妳去開房,妳就說這個地方,是妳們家
的原來的房子,現在一個人住。要把郭躍帶來這裏。郭躍要是帶司機的話,妳就
裝不好意思,說不想見外人。讓他把司機支走。」

  下午6點:

  童瞳開車帶著張艷麗將一家豪華KTV到李鬱芬家的個小獨院之間的路程走
了幾遍。讓張艷麗記牢。

  童瞳將一粒竊聽器塞到張艷麗的包裏:「吃完飯先不要去那個小院,先來這
唱會兒歌,要唱到晚上10點左右!記得,吃飯和唱歌的時候,妳不要多喝酒,
也控制他別喝太多酒。」

  張艷麗道:「明白。」

  童童道:「晚上張姐估計還要犧牲一下,辛苦了妳了。」

  張艷麗道:「那我能讓他帶避孕套嗎?」

  童瞳笑道:「當然!」

  晚上7點半:

  在海鮮城的一個豪華包廂裏張艷麗和呂如萍等來了郭躍。半個多小時後,在
外面車裏監聽的黑子給呂如萍打了個電話。呂如萍借口有事兒,先行離開。一個
多小時以後張艷麗和郭躍上了郭躍的汽車,郭躍將司機支走。兩人去了那家KT
V。

  晚上10點:

  郭躍和張艷麗進了那個小獨院。一進臥室,郭躍就急不可耐的將張艷麗摟住
狂吻。張艷麗推開他,拿出一瓶紅酒笑道:「別著急嘛,再喝點酒,喝得暈暈的,
做起愛來才瘋狂才過癮呀。」

  晚上11點:

  在小獨院外面的一輛商務車裏,老白指著筆記本電腦的屏幕對黑子和童瞳還
有仨兒道:「開始了唉,開始了唉,瞧瞧,姓郭的這小子舔屁眼舔得多猛,瞧把
張艷麗給美的。呦呦……開始操了啊,操他媽的,這小子還真是個肛交狂,上來
就操屁眼。」

  仨兒笑道:「哈哈,張艷麗的屁眼早就被我操得金剛不壞了。」

  黑子笑道:「操吧,使勁兒操吧,等他把力氣使完,就該咱們下上了。」

  仨兒道:「老黑,妳可答應過我,讓我操那個女董事長的,哈,就是操這小
子他媽,什麽時候呀?」

  黑子道:「哈,明天就讓妳操他媽,哈哈。」

  童瞳道:「仨兒,妳真的衹對那些大屁股老女人有性趣嗎?對小姑娘一點性
趣也沒有?有沒有想過正經談個戀愛?或者找個好女孩兒給自己留個種兒?」

  仨兒一楞,想了想道:「誰他媽的不想呀?現在女孩兒多他媽的勢利呀,漂
亮女孩兒輪不上我呀,我操過的都是一些大浪屄,都他媽的習慣了。怎麽,老童,
妳什麽意思?」

  童瞳道:「呵呵,沒什麽意思,我想給妳介紹一個對象,好女孩兒,我見過,
模樣身材都不錯。怎麽樣,妳有沒有興趣?結婚不結婚倒是無所謂,找個女孩兒
愛一回,也完整一次人生吧。現在咱們也有錢了,妳也不用把精子都浪費在那些
浪屄的屁眼裏。」

  仨兒:「哪的?幹什麽的?妳見過?」

  童瞳道:「就是姓郭這小子開的會所裏的樓層經理,我見過,但是我可沒上
過。」

  仨兒道:「好,見見吧,留個種兒也行。」

  晚上12點

  屏幕上的郭躍和張艷麗已經消停了,摟抱著躺在床上不動了。黑子,童瞳,
老白,仨兒四人下了車趁著夜色悄悄把小獨院的院門打開閃了進去,在進二樓的
臥室之前,都帶上了頭套。

  郭躍因為醉酒和體力透支已經軟得向像面條一樣了,被黑子和仨兒架起來用
叁把不傷手的情趣SM手銬銬在一把靠背椅子上。嘴被強力膠布給封住。

  「醒醒,醒醒。」童瞳拿著一把噴壺朝郭躍臉上噴著冰水。

  郭躍悠悠地睜開眼睛一看,立馬驚走了幾分醉意,他看見四個帶著頭套的男
人或手持利刃或者手持電棒站在他眼前,而張艷麗也被「捆」在床上。自己想喊
也喊不出,想動也動不了。

  黑子拿著明晃晃的剃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別怕,哥幾個找妳談點事兒,我
知道妳也是在道兒混的人,配合點,別瞎叫喚,明白嗎?」

  郭躍趕快點點頭,黑子將膠布從他嘴上撕下來。

  郭躍道:「妳們想幹什麽?哥幾個是不是誤會了?要是哥幾個想弄點錢花,
衹要兄弟能拿得出來,一句話。」

  童瞳道:「今天我們不要錢,衹是想跟妳算筆舊賬。」

  郭躍道:「舊賬?什麽舊賬?」

  童瞳道:「妳記得記得妳酒後開車撞過一個人?」

  郭躍裝傻道:「哥幾個弄錯了吧,沒有,絕對沒有。」

  童瞳道:「想清楚,如果妳合作呢,咱們算算帳也就算了,如果妳耍花樣,
肯定沒有好果子吃的。」

  郭躍道:「有,我撞過。妳們想要多少錢?我願意賠。」

  童瞳道:「賠錢等下在說,妳做了這麽大的錯事兒,把人家撞得下肢癱瘓一
輩子衹能坐輪椅,妳連個錯都沒有認過,連個對不起也沒有說過,這不大合適吧。」

  郭躍道:「那……那……妳們想怎麽樣?」

  童瞳讓老白拿一臺攝像機對準郭躍,然後對他說:「這樣吧,我們給妳解開,
妳就對著這臺攝像機,承認錯誤,磕頭認罪,然後咱們再來談談賠償的事兒。妳
說行不行?不過,妳要老實點。別耍花樣,我們四個對付妳一個,妳絕對占不了
便宜,明白嗎?」

  郭躍道:「明白,明白。我認罪,我道歉。」

  郭躍被解開以後,對著攝像機的鏡頭,又是認罪,又是磕頭,又是道歉,態
度虔誠之極。

  完了以後,童瞳對郭躍道:「去,洗個澡,把衣服穿好,咱們談談賠償的事
兒。」

  郭躍雖然摸不清這些人到底要做什麽,可是衹有照辦。等他洗完澡穿好衣服,
童又拿出一瓶紅酒,對他說:「妳不是喜歡喝酒嗎?來,給妳5分鐘,把這瓶酒
給我喝光了。」

  郭躍遲疑道:「這……妳們這是什麽意思?」

  童瞳笑道:「讓妳喝妳就喝,懲罰懲罰妳,放心,酒裏沒毒。」說著童瞳自
己先喝了一口,然後道:「喝吧,我們要是想怎麽樣,也不會跟妳費這麽多事兒
的。妳喝醉了,我們哥幾個好撤退,我們有了妳裸體認罪的錄像,什麽時候找妳
要錢都行,現在妳不是也拿不出錢來嗎?喝吧,5分鐘!不許灑出來一點兒,否
則還得喝一瓶。」

  郭躍無奈,衹有照辦。一瓶酒喝完,沒一會兒他就醉得東倒西歪不醒人事了。

  黑子把他抗到小院裏,放進李鬱芬那個死鬼老公楊文忠的舊寶馬車裏,將汽
車發動,空調打開,窗戶密封。

  童瞳找出郭躍的汽車鑰匙交給仨兒和老白,讓他倆帶上手套腳套開著這輛車
先朝郭躍的那家位于市區和郊縣之間的那座「皇家花苑」的方向開,然後在快到
的時候在路邊停下來等著,並且吩咐仨兒要在有測速攝像頭的地方超一下速。

  老白和仨兒開著郭躍的車走了以後,童瞳和黑子一人端了一個凳子在小院裏
坐下,一邊聊天一邊看著車內醉死的郭躍。

  又過了兩個小時,到了叁點多,黑子開開車門去摸了摸郭躍的鼻子,對童瞳
說:「還他媽的有氣呢。」

  童瞳拿出一條早已準備好的皮管。皮管叁米多長,一頭包著兩層透氣的薄紗
布。童瞳將沒包紗布的一頭接到排氣管上,將寶馬車的後車窗搖下一條縫兒,將
皮管的另一頭塞入車內,然後找來膠布將車窗的縫隙給堵上。

  這樣汽車的尾氣就直接排入車內,紗布也過濾掉了黑煙。

  灌了15分鐘,就將管子抽出來,用膠布將縫隙全部堵上。

  又過了一個小時,再去摸郭躍的鼻息,他已經死透了。

  童瞳跟黑子將郭躍的尸體抬上車,開車與老白和仨兒會合,將他轉移到自己
的車裏,坐到駕駛座上,然後把駕駛座放低。仍然開著空調,緊閉車窗。

  讓一切看起來就像郭躍喝多了酒然後開車往回趕的路上,由于酒醉,就停在
路邊睡著了,因為一氧化碳中毒而死!



【隔墻有眼】(長篇待續137)
  PS:明天小狼要去上海住院,(他媽的,中國人看病太難了,現在才排到
期)估計要停更10天左右,不好意思。哈,為小狼祝福吧。謝謝。

  還有,這章前半段是上一章結尾的部分,修改了幾個錯誤。還有一點,我查
過,即使是不在車庫這種密封的環境內,在封閉的車廂內開空調,特別是不行駛
怠速低的情況下,也很容易一氧化碳中毒的。

  晚上12點。

  屏幕上的郭躍和張艷麗已經消停了,摟抱著躺在床上不動了。黑子,童瞳,
老白,仨兒四人下了車,趁著夜色悄悄把小獨院的院門打開閃了進去。在進二樓
的臥室之前,都帶上了頭套。

  一進臥室,仨兒將張艷麗給弄醒,讓她悄悄穿上衣服,然後跟她一起出了小
獨院,開車車將她送回別大本營。

  郭躍因為醉酒和體力透支已經軟得向像條死狗一樣。被黑子和老白把他架起
來,用叁把不傷手的情趣SM手銬銬在一把靠背椅子上,然後用強力膠布封住嘴。

  童瞳從冰箱裏拿住一把噴壺,然後朝郭躍臉上噴著冰水:」醒醒,醒醒。」

  郭躍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一看,立馬驚走了幾分醉意,眼睛裏馬上露出驚恐
之色,掙扎起來。

  黑子將一把晃晃的剃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別怕,哥幾個找妳談點事兒,我
知道妳也是在道兒混的人,配合點,別瞎叫喚,明白嗎?」

  郭躍連忙點頭,表示願意合作。黑子將膠布從他嘴上撕下來,仍然用剃刀抵
著他的脖子。

  郭躍雖然害怕,可是畢竟是接觸過黑道的人,所以極力保持著鎮靜,喘了幾
口氣道:「妳們想幹什麽?哥幾個是不是誤會了?要是哥幾個想弄點錢花,衹要
兄弟能拿得出來,一句話。」

  童瞳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他對面:「今天我們不要錢,衹是想跟妳算筆舊賬。」

  郭躍茫然道:「舊賬?什麽舊賬?」

  童瞳道:「妳記得記得妳酒後開車撞過一個人?」

  郭躍裝傻道:「哥幾個弄錯了吧,沒有,絕對沒有。」

  黑子用剃刀的刀背敲著郭躍的臉頰,沉聲道:「妳他媽的想清楚,如果妳合
作呢,咱們算算帳也就算了,如果妳耍花樣,肯定沒有好果子吃的。」

  郭躍眼珠轉了轉:「有,我撞過。妳們想要多少錢?我願意賠。」

  童瞳道:「賠錢等下在說,妳做了這麽大的錯事兒,把人家撞得下肢癱瘓一
輩子衹能坐輪椅,妳連個錯都沒有認過,連個對不起也沒有說過,這不大合適吧。」

  郭躍道:「那……那……妳們想怎麽樣?」

  童瞳讓老白拿一臺攝像機對準郭躍,然後對他說:「這樣吧,我們給妳解開,
妳就對著這臺攝像機,承認錯誤,磕頭認罪,然後咱們再來談談賠償的事兒。妳
說行不行?不過,妳要老實點。別耍花樣,我們四個對付妳一個,妳絕對占不了
便宜,明白嗎?」

  郭躍道:「明白,明白。我認罪,我道歉。」

  黑子將郭躍解開,他對著鏡頭就要下跪,童瞳搖頭道:「別著急,哪有光著
屁股給人磕頭認罪的,去,先去洗個澡,把衣服穿好,然後在認罪!」

  郭躍雖然摸不清這些人到底要做什麽,可是衹有照辦。在黑子持刀監視下,
郭躍洗了個澡,將衣服穿好,然後對著攝像機的鏡頭跪下,又是認罪,又是磕頭,
又是道歉,態度虔誠之極。

  完了以後,童瞳又讓郭躍坐下,拿出一瓶紅酒對他說:「妳不是喜歡喝酒嗎?
來,給妳5分鐘,把這瓶酒給我喝光了。」

  郭躍遲疑道:「這……妳們這是什麽意思?」

  「讓妳喝妳就喝,懲罰懲罰妳,放心,酒裏沒毒。」童瞳自己先喝了一口,
然後道:」喝吧,我們要是想怎麽樣,也不會跟妳費這麽多事兒的。妳喝醉了,
我們哥幾個好撤退,我們有了妳裸體認罪的錄像,什麽時候找妳要錢都行,現在
妳不是也拿不出錢來嗎?喝吧,5分鐘!不許灑出來一點兒,否則還得喝一瓶。」

  郭躍無奈,衹有照辦。一瓶酒喝完,沒一會兒他就醉得東倒西歪不醒人事了。

  仨兒這個時候也趕了回來。黑子把郭躍扛到小院裏,放進李鬱芬那個死鬼老
公楊文忠的舊寶馬車裏,將汽車發動,空調打開,窗戶密封。

  童瞳找出郭躍的汽車鑰匙交給仨兒和老白,讓他倆帶上手套腳套開著這輛車
先朝郭躍的那家位于市區和郊縣之間的那座「皇家花苑」的方向開,然後在快到
的時候在路邊停下來等著,並且吩咐仨兒要在有測速攝像頭的地方超一下速。

  老白和仨兒開著郭躍的車走了以後,童瞳和黑子一人端了一個小凳子在小院
裏坐下,就正對著那輛舊寶馬車,隔著玻璃看著醉臥在駕駛座上的郭躍。

  黑子撂給童瞳一支煙:「老童,說說吧,下一步準備怎麽辦?」

  兩個人就在這個曾經也是正在進行中「殺人現場」,商量起下一步的計劃。

  任何人都不會想到,在這個不起眼的小院裏,兩個名不見經傳的混混衹用了
兩個多小時的交流,就定下了在蕓薹兩個實力派人物的死亡方法。一個就是這個
城市最大的房地產開發公司的董事長,一個是幾乎壟斷了整個城市的娛樂業的黑
道老大。

  到了叁點多,黑子開開車門去摸了摸郭躍的鼻子,對童瞳說:「還他媽的有
氣呢。」

  童瞳拿出一條早已準備好的皮管。皮管叁米多長,一頭包著兩層透氣的薄紗
布。童瞳將沒包紗布的一頭接到排氣管上,將寶馬車的後車窗搖下一條縫兒,將
皮管的另一頭塞入車內,然後找來膠布將車窗的縫隙給堵上。

  這樣汽車的尾氣就直接排入車內,紗布也過濾掉了黑煙。灌了一會兒,童瞳
就將管子抽出來,用膠布將縫隙全部堵上。

  黑子將那條皮管拿在手裏掂了掂,別有意味地問了一句:「老童,妳是不是
早就想好了這個辦法,衹是一直等到今天才給我說?妳是再考我,是嗎?」

  童瞳聽了淡淡一笑,並沒有接話茬,「妳在這兒看著,我到樓上去把臥室清
理一下。」然後就上了樓。

  又過了一個小時,再去摸郭躍的鼻息,他已經死透了。

  童瞳跟黑子將郭躍的尸體抬上車,開車與老白和仨兒會合,將他轉移到自己
的車裏,坐到駕駛座上,然後把駕駛座放低,仍然開著空調,緊閉車窗。讓一切
看起來就像郭躍喝多了酒然後開車往回趕的路上,由于酒醉,就停在路邊睡著了,
因為一氧化碳中毒而死!

  在回市區的路上,老白開車,仨兒坐在副駕駛座,童瞳和黑子坐在後面。每
個人俱是面色陰沉,一言不發。都是一人把著一個窗口,大口大口的抽煙。

  初秋,凌晨四點多,正是屬于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白天陰了一天,現在天
上一點星光也沒有。縣道上也沒有路燈,此時也沒有車輛來往,車燈照射範圍之
外,黑漆一片,如同鬼域。車在黑暗裏穿行,前後都是黑霧籠罩。

  沒有開CD,車廂裏很安靜。沒有人閉眼假寐,四個人都將眼睛瞪得大大的,
茫然的目無表情地看著車窗外。仨兒一直在用頭套擦著手,雖然他剛才搬郭躍尸
體的時候,他是帶著手套的,可是他還是固執的拿頭套用力的擦著手。他的手現
在很幹凈,再也沒有那些機油殘留下的油污。

  「老童,妳給我說的那女孩兒,我不見了,誰想見,誰見吧。「仨兒將嘴上
的煙狠命抽完最後一口,用力彈出窗外,然後他先打破了平靜,開口說話。

  童瞳猛抽了一口煙吐著煙霧勉強笑道:」怎麽了?剛才不是還答應了,這麽
快就變注意了?」

  仨兒眼神空洞盯著前方:「不是,就是不想見了,胡肏肏算了,反正俺哥家
有個帶把兒的了,也用不著我傳宗接代了,還是誰也別禍害了吧。」

  「不著急,再說吧,嗬,給妳留著,妳要是改主意了再說。」童瞳很明白仨
兒現在的心理,但是不想說破,他知道這個時候做什麽「思想工作」都是白搭,
所以輕描淡寫的應付過去。

  黑子坐直了身子,臉上堆出一個誇張的笑容,動動嘴想說什麽,卻沒有說出
口。也將手中燃盡的煙頭彈出車外,接著又點了一根兒,用焦躁的口氣道:「老
白,他媽的放個歌聽聽。」

  老白開了CD,一首趙傳的《衹是愛要怎麽說出口》響起,這個臺灣著名的
醜男的那獨有的蒼涼沙啞嗓音開始在車廂裏回響。衹是這首深情感人的歌曲並沒
有緩解車廂裏的氣氛,依然是陰沉依舊。

  仨兒抬手摁了CD,歌聲戛然而止,他卻問了一個大家都想不到的問題:
「妳們說什麽是愛情,我他媽的沒有談過戀愛,我不知道。」

  黑子誇張一笑:「哈,這個問題嘛,那一定要問問老白了,老白是咱們這裏
情聖,他一定知道,老白妳說,妳給仨兒說說他媽的什麽是愛情。」

  老白晃了一下脖子,扭頭看了一眼仨兒,「靠,我他媽的也不知道什麽是愛
情,我衹知道,如果妳對一個女人並不是衹想肏她,那妳估計就是愛上她了吧。」

  黑子道:「肏妳,這他媽的叫什麽傻逼理論,女人不拿來肏,那還要她幹什
麽?不通,不通,老童,妳說,咱們這裏就妳談過戀愛,妳說,什麽是他媽的愛
情?」

  童瞳知道黑子是想調節下情緒,便也捏腔拿調地笑道:「這他媽太復雜了,
不好說,總之就是妳對一個女人怎麽肏也肏不煩,那妳就是愛上她了吧。」

  仨兒扭頭看看童瞳,皺眉道:「不會吧,這就是愛情?美麗發屋的女老板,
又白,屁股又大,功夫也好,屁眼還會動,就是那種活屁眼,我就肏不煩,以前
每隔幾天我都要去肏一次。那我是愛上她了?」

  其它叁人哄笑,童瞳笑罵道:「操妳,有時候看妳怪機靈的,怎麽一到女人
這就衹會龜頭想問題?」然後扭頭對黑子說:」老黑,那妳說呢,妳覺得什麽愛
情?」

  黑子舔了嘴唇,詭笑道:「跟我在一個號裏的那個四眼兒跟我說過,他說,
愛情就是,男人可以因為愛情理直氣壯的扒女人的褲子,女人可以因為愛情堂而
皇之的叉開大腿。」

  仨兒固執的打破沙鍋問到底:「那……扒了褲子,叉開大腿以後,愛情又是
什麽東西?」

  黑子伸手敲了仨兒的頭一下,「肏妳,扒了褲子,叉開大腿以後,不就剩個
肏了嗎?所以愛情說穿了還是肏屄唄。」然後又笑著補充道:「也包括肏嘴,肏
屁眼,肏奶子,肏胳肢窩,肏腳縫。」

  童瞳接過來總結道:「呵呵,其實就是,褲子一脫,愛情必死。」

  仨兒並沒有被逗樂,還是茫然地說了句:「妳們還是沒有告訴我什麽是他媽
的愛情。」然後扭過臉去,不在說話。

  汽車裏又安靜下來,四人又開始抽煙,汽車在黑暗裏穿行,前面和後面俱是
漆黑一片。


【隔墻有眼】(長篇待續138)
PS:正傳恢復更新。哈,不過,以後肉戲會少,就是有也不會那麽
詳細了。把這個比較大的坑填完吧,也算給自己一個交代。嘿嘿。

    童瞳四人開車回到張艷麗的別墅的時候天色已經朦朦亮。

    陰沉著一張瘦臉的仨兒,顯得有些壓抑,一進屋就直奔二樓,一腳踹開臥室
的門,鑽了進去。馬上就從房間裏穿出張艷麗殺豬一樣的嚎叫。

    「啊……仨兒爺爺……別咬……啊……我的奶頭呀……啊……」

    老白默不作聲地拉開冰箱,拿出一罐啤酒,仰頭猛灌,白色泡沫從嘴角大量
溢出。後來他幹脆將剩下啤酒順頭倒下,然後用手抹了一把臉,也衝上樓,進了
那間臥室,張艷麗的哀嚎很快就聽不見了,變成了口腔被戳進雞巴時特有的「嗚
嚕……嗚嚕……」的動靜。

    黑子也拿了兩罐啤酒,撂給童瞳一罐,然後朝摟上指了指,臉上露出蔑笑:
「不堪大用的東西,瞧一具尸體把這倆家伙嚇得。」

    童瞳灌了幾口冰啤酒,抹了一下嘴角,淡淡道:「他倆不是嚇的,如果咱們
是直接拿刀去砍人,就是砍翻幾個,老白跟仨兒都不會有這麽大反應。或許他們
是覺得自己不夠英雄吧,不夠磊落吧。」

    黑子咕咚咕咚咽了幾口酒道:「是呀,真他媽的比砍人累多了,這活兒還真
不是他媽的人幹的。快他媽的憋曲死我了,要是讓我選,我他媽的也願意拎把刀
就砍,那多痛快。不過,老童,說實話,我也覺得我們像老鼠,這個地方就是我
們的老鼠窩,憋得慌。」

    童瞳將手上的啤酒一飲而盡,表情古怪地笑了一下,看著黑子說:「當老鼠
也沒有不好,地球上如果沒有人的話,那地球一定是由老鼠統治。現在這個世道
兒不需要光明磊落的英雄,衹需要陰險狡詐的老鼠。當老鼠也最安全,因為老鼠
不起眼,引不起別人的注意,還擅于隱蔽和躲藏,所以我們不光現在要當老鼠,
將來我們成了事兒,也要繼續當老鼠。明白嗎,老黑?」

    黑子聽了皺了皺眉,並沒有接話,不過臉上露出不以為然的表情,站起身來,
伸了個懶腰,打著哈且道:「媽的,睡吧,忙活了一天,得好好補一覺兒。」說
完就上了樓進了另一間臥室。

    童瞳則進了「機房重地」,檢查起今天晚上許莉家的監控錄像。過了有大半
個小時,他突然起身去了黑子的那間臥室,一把將黑子推醒,說道:「老黑,出
問題了,快來。」

    「怎麽了?」黑子起身跟著童瞳來到「機房重地」,童瞳將一段錄像播給他
看:

    時間:今天晚上的9 點35分。

    許莉母女倆正在密室裏「拜神練功」,正在進行最後一項,一絲不挂的許莉
撅著屁股趴在她女兒同樣是未著寸縷的許潔的兩腿之間,貪婪得吸吮著。

    而許誌軍卻早早得回來了,一進門,就神色慌張的上了樓,直接推開密室的
門,對許莉喊道:「姑媽,不好了,出大事兒了!」

    許莉從許潔的兩腿之間猛得抬起頭,用舌尖在嘴唇上轉了一下,舔幹凈附著
的淫液,表情有些氣惱地叱道:「出什麽事兒了,這麽大驚小怪的。都這麽大人
了,怎麽還這麽沉不住氣。」

    許誌軍急道:「那個老周,周副市長,出事兒了,被雙規了,我剛剛得到的
消息。」

    「什麽?老周被雙規了?」許莉聽到這個消息顯得有些震驚,急忙問道:
「什麽時候的事兒,消息確實嗎?」

    許誌軍道:「我也是剛得到消息,千真萬確,檢察院的一個朋友給我透得口
風。」

    許莉抄起散落在身邊的「練功服」穿上,丟下還沉浸在感官快樂中的許潔,
從密室裏出來,一邊朝臥室走,一邊問道:「老周因為什麽事兒落的馬?妳知道
嗎?他當上副市長還沒兩年呢,怎麽會這麽快?前兩天不是還……」

    許誌軍道:「聽說是因為老周的一個小情婦把他給告了。」

    許莉訝道:「小情婦?告?」

    許誌軍道:「是呀,老周這次是折在一個女人手裏,這個女的20來歲,蕓薹
日報經濟版的記者,還是什麽研究生。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估計是因為爭寵吧,
把老周的一些見不得人的事兒弄成證據材料,什麽紀委,檢察院,市委省委的亂
發一氣,所以老周才東窗事發,就今天下午,老周就被雙規了。」

    許莉聽完,她那妖媚的臉上一陣陰晴不定,「哦,原來是因為這麽檔子事兒,
我說那姓周的怎麽對我……」

    許誌軍不安道:「也不知道,這個女記者遞上去的揭發材料裏面有沒有我們
公司跟這姓周的之間的交易,姑媽,妳看我需不需要去外面躲兩天,看看形勢?
要是沒事兒的話,我再回來?」

    許莉一臉不滿之色,詰問道:「妳覺得妳現在出去躲合適嗎?」

    許誌軍臉紅道:「不,不合適……我……我就怕……」

    許莉冷笑一下,打斷了許誌軍的話:「哼——好了,沉住氣,我們跟姓周的
之間的交易都進行的很隱蔽,妳又不是不知道,我們給他的錢都是直接打到他的
海外賬戶裏的。我相信他也不會傻到那個程度,什麽都給情人說,那個小狐狸估
計也就是掌握了一些小事兒。要是那些材料裏真有我們和他之間的事兒,妳以為
妳現在還會在這兒嗎?」

    許誌軍抹了一把額頭道:「對……對……應該不會有我們什麽事兒,這姓周
的沒那麽傻,不會什麽事兒都給小情人說的……」

    許莉點了根女士煙抽了一口,說道:「不過既然他被雙規了,那看來他的官
也做到頭了,哼,可惜了我們在他身下了那麽大的本錢。」

    許誌軍搓手道:「是呀,這老市委的那塊地都馬上要競拍了,這老周要是折
進去,這個項目我們可沒那麽大的把握了。現在最麻煩的是公司的資金問題,他
媽的那個建行的呂行長……」

    許莉忙問道:「怎麽,那個姓呂的怎麽了?妳不是說搞定他了嗎?貸款不是
馬上要到位了嗎?出什麽問題了又?」

    許誌軍頹然道:「唉……別提了,那個姓呂的以前看咱們公司有那個姓周的
撐腰,所以咱們稍微的一拉攏他,給他點好處和甜頭他就答應給咱們貸款,現在
這個姓周的一倒,他立馬翻臉不認賬,今天周經理跟我說貸款方面出問題了,我
給這姓呂的打電話,他他媽的開始給我打官腔了,說什麽,資金緊張,銀根緊縮,
真他媽的……」

    許莉聽完又倒了一杯酒,一口一口慢慢的抿了一會兒,說道:「這姓周的出
了事兒,也不知道這個項目會由誰接手負責,那塊地還會不會如期進行競拍。不
過不管如何,這塊地我們是誌在必得,就算沒有姓周的幫我們暗箱操作,就算我
們不能低價拍下這個項目的利潤還是非常可觀的。聖教那邊我還要供奉,上師也
馬上就要到蕓薹來了,我需要錢,很多很多錢,明白嗎?」

    許誌軍哼了一聲,沒有說話,一屁股坐到沙發上,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仰頭
灌下。

    許莉接著說:「至于那個姓呂的行長嘛,哼,他無非是想趁火打劫,再多給
他些好處就是了。妳不說,這個姓呂的喜歡小姑娘嗎?那就去給她找呀,投其所
好呀,男人不就是那麽回事兒嘛。」

    許誌軍苦笑:「姑媽,這姓呂老東西嘴叼的很,超過18歲的不要,不水靈的
不要,不苗條的不要,農村的不要,不是處女的不要,不是學生的不要。上次給
他找的那倆初中生不知道費了我多大的勁兒才找到的。現在這一時半會兒的我上
哪給他找這樣的?妳也知道,蕓薹畢竟是個小地方。」

    許莉道:「不好找也得找,妳這兩天抓緊去給我辦這個事情,反正貸款必須
給我搞到手。如果不行的話,那衹有犧牲一下小潔了。」

    許誌軍沒接話,又灌了一大杯紅酒。

    停了一小會兒,許莉突然把臉對著梳妝臺的鏡子照著,幽幽的問了一句:
「小軍,那個什麽女記者,妳見過嗎?」

    許誌軍想了一下說:「見,見過一次。」

    許莉沒有回頭還是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她很年輕很漂亮,是嗎?」

    許誌軍這次想也沒想:「是,那小娘們是挺漂亮,氣質,身材,那都是沒的
說,傲得很,我也就是今天才知道,她原來是老周的情人……」

    許莉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臉蛋和脖子,語調落寞的悵然道:「小軍,妳說,
姑媽是不是真的老了?」

    許誌軍趕快湊上前去,從後面抱住許莉,親著她的耳朵說:「姑媽,別這麽
說,您一點也不老,任何女人都跟沒辦法跟妳比,妳永遠都不會老……」

    許莉撥開他的手道:「好了,妳先出去吧,姑媽想安靜一下,想些問題。還
有,為了保險起見,妳從明天開始,就不要來這過夜了,明白嗎?」

    「明白。」許誌軍放開許莉,出了臥室,直奔密室,找出那個裝毒品的小箱子,
開始給自己注射毒品……

    許莉則梳妝臺前對著鏡子呆呆坐著……

    看完錄像,黑子皺著眉頭對童瞳道:「老童,真他媽的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呀,
咱們之前商量的那一套可是沒辦法實行了,妳不是說,要等到這姑侄倆拿下那塊
地以後,再辦他們嗎?現在這麽一來,這姑侄倆看來對咱們是沒多大用處了,也
就剩下個公司了。這貸款一出問題,那老市委的地皮拍不下來,咱們的發財大計
不是也要泡湯了?」

    童瞳抽了幾口煙,考慮了一會兒,說道:「泡湯到不會,就是我們不能再指
望這對姑侄了,我們得提前介入了,讓這許誌軍歇了吧。這許莉我們還有用,她
在國外還有房產,那也可以成為我們的退路。她女兒也可以成為我們的工具。」

    黑子問道:「那貸款怎麽辦?」

    童瞳冷冷一笑:「我現在倒是很想會會這個呂行長。」

    黑子道:「好,咱們還是那樣,老妖婆,妳來對付,老可以,我來解決,嗯
——老童,花姐那邊也該行動起來了吧,老可以手下那幾個傻逼,也該收拾了吧。」

    童瞳道:「好,明天我就去跟花姐商量這件事兒。她應該是早就準備好了,
就等咱們這邊行動了,按照她的計劃,那幾個廢物很容易收拾。」

    黑子陰惻惻道:「我覺得這個花姐不一般,比這老妖婆還厲害,可是不是那
麽容易控制的,絕對不會像李雁鳴那麽聽話,我看留著她也是個禍害,不如……」

    「咳……給我拿根煙,我的煙抽完了。」黑子話還沒有說完,老白卻走了進
來,打斷了黑子的話。他假意向童瞳伸手要煙,眼睛卻對童瞳流露出乞求的目光。

    童瞳當然明白老白的意思,遞給他一支煙後,對黑子說道:「嗯……通過我
跟她的接觸,我覺得她並不是個陰險的人,衹不過是因為老可以辜負她太多,所
以她才會……何況,老可以那麽大一攤子,是需要人打理的,而她是最合適不過
的人選。再觀察觀察吧,如果她野心不是太大,我們也沒有必要動她,妳說呢,
黑子?」

    黑子聳了下肩膀,又伸了攔腰,打了個哈氣說道:「算了,我知道妳老童對
女人下不了手,哈,希望她是個知道深淺的吧,好了,睡覺,明天一堆事兒呢。」
說完他便回去睡覺了。

    黑子一走,老白趕緊將房門關上,扭過臉來對著童瞳想說什麽,可嘴巴張了
幾張,也沒說出來,苦笑了一下,衹是使勁的抽煙。

    此刻,童瞳面對老白也覺得有些無言以對,他知道黑子對花姐的猜忌是絕對
有道理的,這個女人的心機之深,讓他也覺得有點可怕。他深刻的明白,花姐絕
對不是能用感情或者雞巴來控制得了的,用暴力更行不通。他更清楚,花姐絕對
不會對老白有什麽感情的。還有一條最棘手的是:蕓薹黑道老大的位置,以黑子
絕對不會拱手讓給一個女人,自己則屈居幕後。

    至于他跟花姐的肉體關係,則顯得無足輕重了。

    「老童,答應我,無論如何,別對她下手,好嗎?錢,賺不完,不是嗎?」
老白吞吞吐吐地說道。

    童瞳拍了拍老白的肩膀,問道:「她知道妳對她……」

    老白搖頭道:「我不知道……不知道……」

    童瞳道:「那妳到底是怎麽想的?要了她?跟她在一起?讓她做妳的女人?」

    老白搖頭苦笑道:「我知道我配不上她,我也知道她眼裏根本沒有我,我也
其實早就知道她衹是想利用我而已,我……我……老童……答應我……不管以後
發生什麽事兒……放她一條生路……好不好……我求妳……」

    童瞳苦笑道:「別這麽說,事情還有糟糕到那一步,我答應妳,我們不會對
她動手,如果真有一天,她威脅到咱們兄弟的……嗯——妳也知道她知道的太多
了……」

    老白急切道:「老童,妳把她要了吧,我知道她很看得起妳,她說到妳的時
候那種眼神和語調我能看得出來,她對妳是有那個的,老童……」

    童瞳嘆息了一聲,悠悠地說:「哈,這個世界上最脆弱東西恐怕就是男女之
間的那個了。好了,老白,別想那麽多了,真要到了那個時候,把她的命留給妳
就是了。老白,我想妳也明白,出來混,總要放棄一些東西的。」

    老白悶悶的抽煙,沒再說什麽。

    童瞳推了他一把,故意笑著:「行了,老白,別他媽的裝情聖了,以後的事
兒,以後再說,現在兄弟們要發財,要發大財,明白嗎?兒女情長什麽的先他媽
的擱到一邊兒去,現在不是想這個時候。明天需要妳去辦件事兒,非常重要,一
定得辦好。」

    老白道:「什麽事兒,衹管說。」

    童瞳道:「我需要18歲以下的女孩兒,漂亮的,清純的,幹凈的,最好是處
女還得是在校的,最關鍵的是,聽話的。越多越好,越快越好!」



【隔墻有眼】(長篇待續139)
  PS:哈,意料之外,又多了兩對母女花。有些狼友說我這文,熟女太多,
蘿莉太少,那就再加倆。嘿嘿。

  老白聽了童瞳的要求,撓了撓頭,苦笑著故作幽默道:「老童,咱們還是說
說世界和平的事兒吧,介個,哥們不是駁妳面子,這是我能力範圍之外的事兒,
妳說現如今,18歲以下的,漂亮的,在校的,還是處兒的,上哪找呀?那些瘋
點兒的小騷貨,早就不是處兒了,老實點兒的,要不醜得不能看,要不就是家裏
管得嚴。可是不好上手呀。」

  童瞳聽了,皺了皺眉頭,無奈笑道:「哈,盡量吧,真找不到的話,就找幾
個小騷貨來,培訓培訓,做個縮陰手術,裝個假處女膜什麽的吧。反正妳今天的
任務就是這個,找她們要派大用場,明白嗎?找的時候了扒開腿看看,要屄嫩的,
別找那些小小年紀,下面被肏得黑了吧唧,耷拉帶打卷的,還得替她們剌陰唇的
那種。找好以後,妳先調理調理,讓他們盡量有個學生樣。別一張嘴比咱們還粗。」

  老白淫笑道:「明白了,我親自把關,保證嫩嫩的,不耷拉的。現在衹要有
錢,大小騷屄叉開腿讓妳挑。好,我去睡會兒,下午就去給妳找嫩屄。」

  童瞳又吩咐道:「嗯,去把,休息一下,不過中午飯之前,讓兄弟們全部從
這裏撤出來,我估計警察可能會找張艷麗詢問,我已經交代過她怎麽說了,撤的
時候,把咱們的電腦先搬走。」

  「明白。」

  老白離開以後,童瞳看看表,已經差不多快七點,沒有去跟兄弟們擠,而是
拿起車鑰匙出了張艷麗的,開車直奔李鬱芬的新家。

  童瞳不是天生的劊子手,剛殺了人,他也需要緩解自己心理上的陰鬱和壓力。

  來一場瘋狂的性交自然首先,當然豐滿肥熟的性奴也是首先。

  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今天童瞳要再見花姐。

  童瞳自問,面對花姐這個風姿絕綽的女人,他也沒有握控制慾望的能力。他
知道如果這種慾望在這個女人面前表現出來,難免會被她所利用,從而失去主動,
處于劣勢。

  而且花姐畢竟是老白真心喜歡的女人,他有些心裏障礙,所以再見到花姐之
前,他需要發泄掉心中的性慾,讓自己波瀾不驚。

  驅車狂奔,不到十分鐘,童瞳已經來到李鬱芬家的樓下。停好車,直接上樓,
拿出鑰匙悄悄的把房門打開。進去一看,房子內光線很暗,窗簾都是拉著的,也
很安靜,看來李鬱芬還沒有起床。

  童瞳直接在客廳裏就將衣服脫光,赤裸著身子鑽進了臥室,他要給李鬱芬弄
個突然襲擊,來個凌晨「強姦案」。

  推開臥室的門,一股冷風襲來,空調還開得很足。窗簾很厚,所以臥室裏很
暗,衹有空調的顯示屏上的熒光數字那一點點的亮光。童瞳朝床上望去,空調被
下竟然有兩個女人,臉對著臉躺著,一個曲線突兀,體積較大,一個曲線平緩,
身材苗條。

  童瞳心想,不用說,這一定是李鬱芬跟劉淑敏這對假鳳凰,說不定,昨天晚
上兩個女人又一起玩了那虛鳳假凰同性戀游戲了。

  想到這兒,童瞳的雞巴騰得就立了起來,直接變成犀牛望月。他揭開空調被
就鑽了進去,一把就將李鬱芬豐滿肥膩的身子從背後摟緊懷裏,一手撩開睡衣,
就攥住一衹大奶子,一手伸進內褲,就探向毛茸茸的陰部,捂了一夜的肉屄,熱
乎潮濕,手感不錯。

  「嗯……」李鬱芬睡得很熟,並沒有驚醒,身子在童瞳懷裏扭了扭,衹發出
一聲惱人的夢囈。

  童瞳急于發泄,也不多做前戲,將女人的內褲往下一扒,接著用腳一蹬,將
之蹬掉,馬上翻身壓上,兩腿一撐,將她的大腿撐開,用硬得發疼的大雞巴對準
濕熱的腿縫兒,挺槍猛刺!

  整套動作嫻熟精確,迅雷不及掩耳!

  可是!

  一刺之下,童瞳感覺身下的這個女人的肉屄竟然異常狹窄,和李鬱芬的鬆軟
多汁的陰戶絕對不可同日而語。他這麽凶猛的一戳之下,龜頭竟然被卡在外面,
衹插進去了一點點,還被頂得生疼。

  「啊……疼呀……誰……幹什麽!」李鬱芬這才驚醒,發出驚人慘叫。

  「嗯?聲兒不對!」童瞳聽到身下女人的驚叫,發現情況不對,被自己壓在
身下的這個豐滿肉體絕對不是李鬱芬的!

  在一旁睡著的另一個女人也被驚醒,也是驚聲尖叫,伸腳就朝童瞳肋下重重
的蹬了一下,借勢跳下床來,馬上拉開窗簾,抓起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縮到墻
角,就要撥打。

  「嘶……」童瞳被這女人的一腳踢個正著,借著光亮一看,原來這兩個女人
根本不是李鬱芬和劉淑敏。而是兩個十六七歲的小女孩兒。

  被他壓在身下的這個,他見過,正是李鬱芬和楊文忠的女兒——楊敏。

  蹬他一腳的這個女孩兒,沒見過,衹見身材纖瘦嬌小,短發,身上衹穿著一
套白色的叁點內衣。

  兩個女孩一起高呼救命,特別他身下的肉嘟嘟與李鬱芬身材極為相似的楊敏,
拼命的扭打,雙手對著童瞳又抓又擰。

  饒是童瞳,也不禁對這意想不到的狀況楞了一下,不過他見那個瘦女孩要打
電話報警,知道不妙,也來不及解釋,馬上飛身撲過,奪過電話,沒等這女孩反
應,抬手一個手刀擊在她脖子上。小女孩兒頓時暈倒,僕倒在床上。

  這邊的楊敏見童瞳將同伴打暈,更是嚇得魂不附體,嘶聲呼救。童瞳又撲回
去,壓住她的身子,用一衹手握住她的兩衹手,壓在她的頭頂,用另一衹手捂著
她的嘴,低呼道:「別叫,別叫,我是妳媽的朋友,真的,我不會傷害妳的,別
叫!」

  楊敏哪裏肯信,繼續激烈掙扎,驚恐地瞪著大眼睛看著童瞳,豐滿身子在他
身下扭動不已。

  童瞳此時是一絲不挂的,胯下的雞巴雖然剛才受了點驚,有點疲軟,可是鼻
子聞著身下少女的特有體香,雞巴又跟滑膩大腿皮膚劇烈摩擦,所以本能得再次
奮起,硬硬地頂著楊敏的大腿縫兒。不過這時,他那滿腔急于發泄的慾火,已經
消失殆盡。

  不過楊敏並不知道,大腿上被那根硬硬的東西頂著的感覺讓她更覺得恐怖,
將童瞳認定是入門行暴的壞人,眼淚嘩嘩流了出來,兩條大腿並得緊緊的。

  「我真的是妳媽的朋友,妳媽叫李鬱芬,妳爸叫楊文忠,妳叫楊敏,妳媽在
婦聯工作,是副主任,對不對?這套房子妳們剛搬進來幾天,對不對?隔壁還有
一套房子,是給妳買的對不對?」童瞳趕緊對楊敏說些能證明他跟李鬱芬朋友關
係的話。

  楊敏聽了,掙扎得沒有那麽激烈了,不過還是恐懼瞪著他。

  童瞳覺得怎麽壓著她也不合適,便道:「相信我,我不會傷害妳,我姓童,
我跟妳媽真的是朋友,我放開妳,妳不要叫,妳可以給妳媽打電話。不要叫,明
白嗎?」

  楊敏點了點頭,表示願意配合。

  童瞳鬆開手,從她身上起來,把那個手機,因為衣服都扔在客廳了,不好去
拿,又怕楊敏再叫,所以拉過空調被兒裹在身上,坐在她身邊,看著她。

  楊敏用手擦了擦眼淚,從床上拿起剛才那個手機來,蜷縮著身子,一邊警惕
得看著童瞳,一邊給李鬱芬打電話。

  電話接通,楊敏抽泣著對著手機說道:「媽……妳還在姥姥家嗎……剛才家
裏進來一個男人……他說他姓童……是妳的朋友……他沒敲門直接就進來了……
嚇死我了……他……他……他把馮倩打暈了……還……」楊敏說不下去了,圓臉
漲得通紅。

  「那妳有沒有事兒……他有沒有對妳怎麽樣……他……」因為離的近,童瞳
能聽到從手機傳出裏李鬱芬的聲音。

  「沒有……沒有……他……他好像不知道是我……他可能是把妳當成我了…
…媽……妳跟她是朋友嗎?」楊敏一邊打手機一邊眼神復雜地看了童瞳一眼。

  童瞳這才有機會仔細的觀察這個女孩兒,她跟她媽李鬱芬長得頗像,也很豐
滿,現在的小女孩兒都發育的極好,她的奶子和屁股都已頗具規模,這也是他剛
才沒有從手感上沒有分辨出來的原因。

  不過楊敏因為年輕,略帶青澀,紅蘿卜的胳膊,白蘿卜的腿兒,雖然豐滿,
卻不肥膩,皮膚非常好,白皙光澤,沒有青春痘,裸露的小腳肉呼呼的很是可愛,
典型的童顏巨乳。

  衹是童瞳看得出來,這個小女孩兒跟她媽媽一樣,也是屬于胸大無腦型的。

  「……嗯……好的……給……我媽讓妳聽電話……」楊敏又說了一會把手機
遞給他。

  童瞳接過來,聽見李鬱芬急切的說:「小童,對不起,我不知道妳會來,我
媽病了,我在我媽這裏照顧她,我以為妳來之前會給我打電話呢,妳……妳別…
…我女兒……今天是周末……小敏放假……她那套房子沒有裝高清寬帶電視……
那個女孩叫馮倩是張怡的女兒,她們是一個學校的,那什麽,小童……我一會兒
就回來……」

  童瞳道:「好了,沒事兒了,我不會怎麽樣的,妳要是走不開,就不用回來
了,我也沒什麽事兒,既然妳不方便,我走就是了。」

  李鬱芬道:「那……實在是不好意思啊……我媽這裏……我現在實在有點走
不開,等我忙完了,我給妳打電話,好嗎?到時候我在……」

  「好了,就這樣吧。」童瞳不耐煩的挂了電話,對楊敏說:「現在妳相信了
吧。」

  楊敏看了看她,沒做聲,還是蜷著身子,用手環抱著雙腿,警惕的看著他。

  童瞳不禁又好氣又好笑,本來他是想來李鬱芬這個熟女性奴這裏瘋狂發泄的,
沒想到遇見了這麽一出兒,碰見了兩個小丫頭片子。雖然這兩個小丫頭的媽媽都
被他的大雞巴肏過,可是童瞳並不是禽獸,不會對這兩個女孩兒下手。

  他裹棉被去臥室穿好衣服,拿起挎包準備走人,卻被楊敏出來叫住:「妳不
能走,妳把馮倩怎麽了?她怎麽醒不過來呀?妳不能這麽走了,妳得把她弄醒。」

  童瞳衹好放下挎包,來到臥室,對著那個馮倩的小女孩兒從床上扶起來,又
掐人中,又按摩脖子,(筆者按:靠,我不知道,被打暈以後,該怎麽弄,才能
讓其醒來)加速她的轉醒過程。

  剛才匆忙,童瞳也沒有仔細看這個馮倩,現在有機會了,細看之下,他發現
這個馮倩跟她媽媽張怡卻不是很像,相似程度衹有五六分左右。沒有楊敏跟李鬱
芬那麽誇張,簡直是小一號的翻版。

  馮倩比她媽媽張怡略高,皮膚不是很白,是那種健康的小麥色,身材雖然瘦
弱,可是胸前的那對椒乳和小屁股到是繼承了她媽媽張怡的遺傳,都是鼓鼓的翹
翹的。長相伶俐,雖然現在還沒有清醒,可是從眉宇之間能看出這個小女孩兒跟
她媽媽一樣,是個心眼不少的鬼丫頭。

  楊敏因為對童瞳還是有戒心,又非常關心馮敏,此刻她撅著屁股趴在床上,
警惕地監視著童瞳。看著她的翹臀,童瞳不僅想起上次李鬱芬偷著給律師打電話,
想把楊文忠的遺產全部轉到這個女孩的名下,他帶著兄弟們去嚇唬李鬱芬的那一
次。

  那一次,楊敏的裸體和嫩屄,童瞳是看過的,他還拍過這個女孩兒陰戶特寫。

  肥美鮮嫩的包子屄,還有粉紅的處女膜,又浮現在他眼前。又想到剛才差點
給她破了處女寶兒,童瞳褲襠裏的雞巴又不由自主的翹了起來。

  「妳上高中了吧?今年多大了?」童瞳一邊擺弄馮倩一邊對楊敏微笑著問道。
楊敏圓臉一紅,說道:「嗯,高一,十六了,妳……是我媽的什麽朋友……妳怎
麽會有我們家的鑰匙……」

  童瞳老臉也是一紅,支支吾吾道:「哦……我跟妳媽是很好朋友,這兩套房
子就是我幫妳們買的,也是我設計的,嗯,所以我有妳們家的鑰匙。」

  楊敏盯著童瞳看了一會,道:「妳……是我媽的情人吧……要不是妳怎麽一
進來就……」說到這兒,楊敏臉如紅布,嬌羞無限。

  「呃……那個……呵呵……」童瞳被這個沒有心機的女孩兒這麽一問,也不
知道如何回答。

  「嗯……我沒別的意思,我也不是小孩兒了,我爸去世了,我媽很傷心,經
常對著我哭,我看妳……看妳人還可以……妳會對我媽好嗎?」楊敏很認真的看
著童瞳問道。

  「這個當然,我肯定會好好照顧妳們母女倆的,真的。」童瞳笑笑說道,他
心道:「呵呵,要是妳知道是我把妳老子給嚇死的,妳媽媽是我的性奴隸,妳還
會不會讓我對妳媽媽好呢?」

  楊敏見童瞳外表俊朗,身材挺拔,穿著時尚,態度也不錯,慢慢放鬆了戒心,
又曖昧的看著他笑道:「妳……比我媽媽小很多吧,呵呵,妳們是姐弟戀囉?」

  「呃……呵呵……」

  童瞳再次無言以對,心想:「現在的小女孩兒還真是思想開放,什麽都敢說。」

  「嗯……」馮倩悠悠轉醒,慢慢的睜開眼睛。

  童瞳剛才下手很有分寸,所以她醒得很快。

  「啊……」她睜開眼睛之後先是大叫一聲,趕緊推開童瞳,用胳膊遮著自己
衹穿內衣的身體。

  楊敏趕緊用空調被給她裹上,抱著她說:「倩倩,沒事兒,他是我媽的朋友,
誤會了,妳別怕,妳別怕,沒事兒的。」

  「朋友?什麽朋友?」馮倩聽楊敏如此說,先是撥開楊敏的頭使勁的打量了
童瞳一下,然後詭笑著對楊敏說:「我看……是妳媽的情人吧。」

  這個丫頭看來真不是善茬兒,剛剛清醒,就反應那麽快,頗得張怡的真傳。

  楊敏道:「妳瞎說什麽呀,妳,妳沒事兒了吧,頭還疼嗎?要不要去醫院檢
查下?」

  「我沒事兒,還有一點點暈。」馮倩又繞過楊敏看了童瞳一下,對他說:
「妳,妳先出去,別走,等我穿好衣服再說。」

  童瞳聳了聳肩膀,從臥室走了出來,把門關上,不過他沒有走遠,他要聽聽
這兩個丫頭會說些什麽。幹了太多的熟婦,他對少女免不了也起了些興趣。

  衹聽裏面馮倩說道:「哇,看不出來嘢,妳媽平時看著挺那什麽的,沒想到
還背地裏跟一個大帥哥有這種事兒,對了,剛才他怎麽了妳沒有,我見他都沒穿
衣服壓妳身上了……妳有沒有被……」

  楊敏急道:「唉呀,倩倩,妳別說了,沒有了,他剛才……他剛才沒有對我
怎麽樣……我沒有……」

  馮倩道:「哈,還別說,這人挺帥的,比咱們學校那個體育老師帥多了,身
材也比他好,真厲害,一掌就把我打暈了,我以前就在電影裏見過。他是幹什麽
的,妳知道嗎?」

  楊敏道:「不知道,我媽以前從來沒跟我說過,他說這兩套房子是他幫著我
媽買的,房子也是他設計的,我想他估計是設計師什麽的吧。我媽估計買房子才
跟他認識的吧。」

  馮倩道:「管他幹嘛的,我估計妳媽也不會找個小流氓當情人,唉,我的裙
子呢,給我遞過來,哈,發達了,發達了,這下我們發達了。」

  楊敏道:「怎麽就發達了?妳想什麽呢,瞧妳那興奮樣。」

  馮倩道:「妳傻呀,他也不能白當妳媽的情人吧,我這一掌也不能白挨吧,
我看他穿得一身名牌兒,肯定是個有錢人,今天他落到我們手裏,可得好好宰他
一下兒。」

  楊敏道:「那怎麽好呀,我都不認識他,怎麽能跟人家要錢呀,還是第一次
見面……」

  馮倩道:「妳真傻,反正我下個星期過生日,我媽給我那叁千塊錢根本不夠
花的,上次咱們班的那個張亞琪過生日,是在麗都大酒店辦的,光吃飯就花了上
萬,還有唱K什麽的,瞧她那醜樣兒,不就有個有錢的老爸。哼,我爸就會什麽
低調低調,我媽也不支持我。我可不想輸給那個張亞琪,跌這個面兒。妳得幫我,
知道嗎?」

  楊敏道:「這樣不好吧,我把我這個月的零花錢都給妳還不行嗎?我不好意
思……」

  馮倩道:「妳那千把塊管什麽用呀,還不夠唱K時買酒呢,不行,妳不好意
思,我來,妳別管了,我有辦法。我先去洗個臉……」

  聽到這兒,童瞳暗自一笑,摸了摸胯下,心想,今天看來是要嘗嘗鮮了。然
後轉身鑽進另一間臥室,朝床上一躺,舒服得等著,

  童瞳雖然對櫻子那樣的女孩兒不忍禍害,但是任何感情都是有階級性的,對
于這些富家小姐,他是沒有心理負擔的。況且母女雙收,對任何男人來說是不可
抗拒的誘惑。

  過不多時,上身穿著一件黑白相間的緊身T恤,下身紅格子短裙,沒穿絲襪,
踢著一雙拖鞋的馮倩推門進來。她走到童瞳跟前,裝模作樣的揉著脖子,繃著小
臉兒,說道:「唉,睡上了,快起來,我的頭還有點暈呢,妳說怎麽辦吧?妳這
麽大人,欺負我們兩個女孩子,哼。」

  童瞳懶洋洋的從床上坐起來,向她招招手,道:「不好意思呀,怎麽妳還頭
暈呀,先休息一下,過一會兒就好了,要不我在給妳揉揉脖子吧,妳過來。」

  馮倩嘟著嘴道:「揉揉管什麽用呀,我要是以後有了什麽後遺癥,可怎麽辦
呀?」

  童瞳笑道:「那,要不我帶妳上醫院檢查一下?拍個片子?來,我還是先給
妳揉揉吧。」說完他不由分說把馮倩拉過來,讓她坐在自己兩腿中間,用手給她
按摩脖子和肩膀。

  「哦……」馮倩舒服的呻吟了一聲,說道:「那也不行,我知道的,人腦是
最復雜的,檢查根本檢查不出來的。」

  童瞳心想:「哈,還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呀,這對母女都是人精。」他故意
把嘴湊馮倩耳朵邊兒,朝她耳朵哈著熱氣,說:「那,妳說怎麽辦呢?」

  馮倩一激靈,尖尖的耳朵漲得通紅。不過小嘴還是不饒人,說道:「妳得給
我經濟補償,咱們私了,這樣我就不跟我家人說了,我爸可是局長,我媽也是主
任,哼,要是讓他們知道了,妳可沒有什麽好果子吃。哦……真舒服……妳還真
會按……」

  童瞳把手一停,抓過旁邊的挎包打開,從裏面掏出一沓嶄新的鈔票來,從後
面伸到馮倩的臉前,繼續對著她的耳朵哈著氣,道:「小美女,錢嘛,我有的是,
給妳些經濟補償,當然也可以,不過呢,我這人不喜歡被別人要挾,我下手多重
我心裏清楚,妳根本不會有一點事兒的,後遺癥呢,根本不會有,至于妳家人,
我更不怕,我認識妳媽,妳媽叫張怡,對不對?我跟妳媽關係也不錯的。錢呢,
我可以給妳,但是呢,我有一個條件,妳們上學肯定學過一句話,叫世上沒有白
吃的午餐,對不?」

  馮倩眼睛看著厚厚的鈔票,耳朵被大帥哥哈著癢癢,鼻子聞著成熟的男人味
兒,不禁心如撞鹿,扭捏著說:「那……那妳……妳什麽條件呀?」

  童瞳從後面抓住她的一衹手把那一萬塊錢往他手裏一塞,然後用一衹胳膊摟
住她的小蠻腰兒,用溫熱的大手貼上她的小腹,另一衹手隔著她的裙子放在她的
大腿上溫柔摩挲著,接著把臉貼在她的臉上,用充滿誘惑的聲音,對她說道:
「我的條件就是,妳得做我的女朋友,好不好,小美女?」

  「噢……做……做妳的……女朋友……妳……那……」馮倩畢竟是個十六七
歲的小女孩兒,男女方面的經驗肯定敵不過童瞳這個在女人堆兒裏打滾的歡場浪
子,在童瞳的多重誘惑下,覺得頭暈暈的,心跳得厲害,呼吸急促起來。

  童瞳當機立斷,就勢摟著她往床上一倒,翻身壓上,直接就去堵上她的小嘴,
舌頭挑開兩片柔軟的嘴唇兒就攻了進去,馬上將這張剛剛刷過牙一嘴清香口氣的
小嘴裏的那條綿軟的小舌頭牢牢吸住。

  「嗯……嗯……」小馮倩突然被推倒強吻,卻反抗的並不激烈,衹是緊張的
全身顫抖,苗條的身子在童瞳身下蛇一樣的扭動。

  童瞳趁勢強攻,用一條腿壓住馮倩的兩條細腿,一衹魔手立即鑽入她的T恤
裏,將乳罩一推,就將一衹尖尖的嫩乳抓住。不大,手感硬硬的,那粒小乳頭已
經翹了起來。

  不過這種小奶子對童瞳吸引力不大,他衹是用手指在兩粒小葡萄上捻了兩下,
就抽回手直奔馮倩的腿間,撩起短裙,扒下內褲,大手就貼在少女的陰阜之上。

  一摸之下,童瞳發現馮倩的小屄跟她媽媽的一樣,陰部不大,陰唇卻異常肥
厚,鼓鼓脹脹,是那種還沒有肏,就已然腫起來的肉屄,非常有摸頭兒。

  「嗯……不……」

  馮倩沒想到這個成熟的帥哥行動這麽迅速,說幹就幹,還不到一分鐘就突破
自己的叁層重要堡壘,她感覺自己的私處被一衹溫熱的大手捂住,最要命的就是
一根手指就要戳進來。雖然俊朗的童瞳在她心裏是那種偶像級的大帥哥,她並不
討厭,可是畢竟太快了,況且還在別人家裏,楊敏還在另一間臥室。

  在床底之事上已經成精的童瞳當然不會給馮倩反抗的機會,況且憑他的經驗,
從這個女孩兒的「臨床反應」上看,他就判斷出這個女孩兒絕非處女。他繼續猛
攻,用嘴堵住她的小嘴狂親,用舌頭在她口腔裏翻江倒海,四指按住肉屄一陣猛
搓,然後用中指的指肚醮了一鞋淫水,準確地找到陰蒂,按在上面一通技巧快速
的揉捻。

  「嗯……嗯……嗯……」馮倩最後一點理智也被這通精準熟稔的愛撫給弄沒
了,已是全身乏力,四肢酸軟,全身潮紅,騷水直冒了,離高潮衹差一點點了。

  戰機稍縱即逝,這個道理童瞳明白,他將中指的指節按住那發硬的粘膜,然
後指頭一曲,兩截指頭就勾進那濕滑火熱的肉縫兒裏,果然除了異常緊窄之外,
根本沒有那層薄薄的肉膜。

  「嘰咕,嘰咕」一通勾挑之下,衹用一分鐘多鐘,馮倩就抽搐著高潮了。因
為嘴巴被堵,她的鼻腔裏發出幾聲悶哼,身子一陣痙攣,肉縫裏流出許多清亮的
騷水。

  童瞳依然繼續親吻她的小嘴,卻飛快的除去自己的褲子,分開馮倩的兩條軟
綿綿的細腿,跪在她兩腿之間,握著自己的硬得發疼的大肉莖,對準濕乎乎的肉
縫摩了幾下,等大龜頭上蘸了些淫水濕潤了以後,就挺槍猛刺。

  「嗚——」沉浸在性高潮裏的小馮倩正在飄飄然的時候,突然感覺身體裏被
捅進一根火燙粗大的棒子,好像一下子就被這根東西頂到了嗓子眼兒。因為潤滑
充分,雖然不是很疼,卻是前所未有的腫脹,瞬間就被撐得滿滿的。

  「尻,緊!真緊!比她媽緊多了。」童瞳一戳之下,雞巴進去了大半根,也
感覺到了空前的束縛,不自覺的跟這個女孩兒的媽媽做了個比較。

  他正要一鼓作氣,繼續挺進時。他的舌頭卻被馮倩狠狠的咬了一下,生疼!

  「啊……憋死我了……憋死我了……妳……妳……妳……」馮倩嘴巴終于自
由,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沒等她將氣喘勻,童瞳又堵上她的嘴巴,同時腰部再次猛挺!

  「嗚——」馮倩又是一聲悶呼,兩滴眼淚不受控制的從眼角被擠了出來,她
瞪著大眼,難以置信的看著壓在她身上的成熟大帥哥。她覺得體內的這根東西比
她男朋友的大了太多了。

                ……

  「也不知道那個處女膜被那個男人捅破了沒有,我還算不算處女了?」

  在主臥的衛生間裏,楊敏站在淋浴下,一邊洗澡,一邊小心翼翼的把一根手
指伸到自己兩腿中間的裂縫裏面去,慢慢探索,嘴裏還痴痴地喃喃自語。

  「哦……」雖然是自己的手指,可是少女肉屄卻異常敏感,溫柔的觸摸也帶
給她絲絲快感,她不禁呻吟出聲。

  「這個叔叔好帥,難怪媽媽搬來這裏以後就變得開心起來了。他會跟媽媽結
婚嗎?他看著比媽媽可小好幾歲呢,唉,剛才被他把我當成媽媽給壓了一下,以
後不知道該怎麽面對他呀……」

  楊敏一邊洗著,把臉望向鏡子,她看見自己的臉變得通紅,剛才那一幕和童
瞳健美的身體以及英俊的五官又浮現在她的腦海裏。

  「這個馮倩,真沒羞,非要去問人家要錢,真是不好意思死了,也不知道,
這個童叔叔會不會給她。」

  楊敏洗完澡,擦幹身子,穿好衣服,坐在梳妝臺前,楞楞的想著。她看見梳
妝臺上擺著的瓶瓶罐罐兒,不自覺的拿起一支口紅,在唇上塗抹起來。

  「倩倩怎麽這麽久還沒完?不給就算了吧。不是說一會要上街給她買過生日
穿的衣服嗎?」

  楊敏坐在臥室裏照了二十多分鐘的精子有些坐不住了,她起身推開臥室的門,
朝客廳望去,一見客廳裏沒有人,卻聽見旁邊的臥室裏有動靜兒,便想進去看看。

  可是因為不好意思,畢竟倩倩是在給人家要錢,而且準備獅子大開口,所以
她悄悄的走過去,把耳朵貼在門板上,準備先偷聽一下。

  「嗯?怎麽回事兒?」楊敏貼在門板上的耳朵卻傳來異樣的聲音。

  「嗯……嗯……嗯……好大……好痛……慢點嘛……受不了……受不了啦…
…」楊敏聽到馮倩小貓一樣壓抑的嚶嚀之聲,並且還伴隨著「啪……啪……」的
肉體撞擊的聲音。

  「啊?那個叔叔再打倩倩屁股?不會吧。」

  天真的楊敏想破腦袋也想不到,在裏面的兩個人會是在做那種事情。畢竟從
童瞳出現到現在還不到一個小時,而且,童瞳又比她們大那麽多歲。

  「嗯……嗯……太深了……頂到頭了……嗯……嗯……」

  「好像不對呀?」楊敏感覺奇怪,輕按把手,見門沒有上鎖,她悄悄的將門
推開一條縫兒,探眼偷瞧。

  「啊……」等楊敏看見房間裏床上的兩個人正在進行的事情之後不僅驚呼一
聲,下意識的捂住嘴巴,呆如木雞德楞在當場。

  原來她看見,他的小童叔叔正在跟她的好朋友倩倩在床上做那種事情。

  衹見,倩倩衣衫凌亂,T恤被推在腋下,裙子被掀在腰間,撅著光溜溜的小
屁股像小狗一樣跪在床上。小童叔叔則是上身還穿著T恤,下身光著沒穿任何東
西,正兩手把著倩倩的細腰,屁股朝著倩倩的屁股凶猛的挺動著。

  兩個人的小腹很屁股「啪……啪……」作響地撞擊著,分合之間,一根粗大
的肉棒若隱若現。

  「倩倩被強姦了?」楊敏猛的意識到這一點,想馬上衝進去救她的好朋友。

  童瞳聽得門響和楊敏的驚呼,知道這個女孩正在偷窺,卻一點也沒有緊張,
更沒有停止動作,反而拿出花招,耍起「花槍」挺著大雞巴在馮倩的小屄裏轉圈
研磨,同時伸出長臂,用手扳過馮倩的臉蛋,讓她臉朝著門的方向,問道:「小
美女,舒服不舒服,嗯,叔叔肏妳肏得爽不爽呀?」

  「啊……舒服……舒服……好爽……爽死了……啊……不要停……快點……
我還要……」

  「不……不對呀……難道倩倩是自願的……」楊敏見到倩倩爽呆了的表現,
打消了上前撲救的唸頭,她想離開,可是腿像是被灌鉛了一樣,邁不動步子,衹
能呆呆站在門後看著。

  童瞳何等心機,又給馮倩來了兩下狠得之後,就換了一個姿勢。他將快被他
操暈了的馮倩的苗條的身體像老鷹抓小雞一樣抄起來,然後坐在床邊兒,將馮倩
臉朝分開兩腿放在自己腿上,然後從後面將大雞巴再次插進她的小屄裏,一手抓
住她胸前的兩衹小奶子,一手探到前面,伸出食指扣住哪裏硬得不像話的小陰蒂
猛扣,同時又使勁的操起來。

  小馮倩像屁股底下裝了彈簧一樣,在童瞳大腿上上下顛簸,眯著眼睛失神的
尖叫著:「啊……太深了……感覺好奇怪……妳厲害了……舒服死了……不行了
……不行了……嗯……」

  這樣的姿勢更是讓呆立在門縫裏的楊敏將兩人性交情況看的一清二楚,倩倩
陶醉的表情,童瞳粗大的雞巴,兩人交合的部分,都毫無障礙的映入她的眼中。

  特別是那根粗大的雞巴在倩倩的紅腫的陰戶裏快速進出的景象,深深震撼了
未經人事卻情竇初開的楊敏。

  「啊……怎麽會這樣……妳不是媽媽的情人嗎……為什麽要跟倩倩這樣呀…
…倩倩呀……妳怎麽要錢要到床上去了……妳幹嘛要勾引我媽媽的情人呀……看
妳這舒服的樣子……一定是妳勾引小童叔叔的……哼……」

  李鬱芬的家教很嚴,楊敏這個小女孩兒平素裏連個戀愛都不敢談,黃色錄像
更是沒有看過。雖然她胸前的兩衹與年齡不相符的巨乳想兩衹探照大燈一樣照得
她班上的小男生頭暈眼花,引得追她的男同學不少,可是她卻不敢動心。

  她知道馮倩早早跟一個小男生偷吃的禁果,私下裏也跟她討論過性愛的美妙,
她也曾悄悄摸索著自慰過,可是這真刀真槍的在眼前發生的性愛盛況,卻照實讓
她覺得呼吸急促,全身血液直衝大腦,一股瘙癢的感覺從陰部泛起,腿間的小屄
本能的濕潤了。

  童瞳卻又換了姿勢,他將高潮了多次的馮倩抱起來,扔在床上,自己站在床
邊兒,把上衣脫去,露出健碩的胸膛來,還故意抖了抖紅通通的大雞巴,然後將
馮倩的頭發拽過來,把雞巴朝她的小嘴裏送過去。

  馮倩已經失去意識,張嘴就含。童瞳也不多捅,衹是為了增加對門外女孩的
震撼,對著小嘴戳了幾下之後,就又將馮倩的屁股拉過來,讓她撅著屁股,趴在
床邊上。自己則分開雙腳踩在她的屁股兩側,然後彎腰將大雞巴再次戳進小屄裏。

  這樣的進入方式,讓楊敏更加清晰直觀的看清楚兩人是怎麽交合的。她看見
小童叔叔粗大的性器在倩倩紅腫的嫩屄裏一進一出,每次都將粉紅的嫩肉刮出來,
性器交合的地方還有白色的泡沫,情景淫靡至極。


【隔墻有眼】(長篇待續140)
啪嘰!啪嘰!啪嘰!

    童瞳騎在馮倩的小屁股上,一下狠似一下,一下深似一下,又狂搗了有兩分
鐘!

    「啊——」馮倩在一陣類似小鳥一樣的斷斷續續的嚶嚀之後,終于發出一聲
聲嘶力竭的尖叫。

    童瞳感覺她緊窄的肉腔裏一陣劇烈的蠕動,他心裏暗自獰笑,又狠命的捅了
一下,然後抬起屁股,猛得將大雞巴拔了出來。

    「嗤……」一股白花花的水柱從馮倩紅腫的肉洞的噴了出來,一道閃亮拋物
線落向床下,噴濺在地板上。

    這個小丫頭不是潮吹了,是被童瞳給操失禁了,尿了。

    「咕咚——」

    童瞳聽得門外發出一聲響動,他淫笑著,從床上下來,就那麽光著身子挺著
雞巴走了過去。

    開門一看,見楊敏失神的躺倒在地板上,眼神迷離,全身潮紅,圓臉蛋兒都
是汗珠兒。

    童瞳彎腰將她輕鬆抱起,走進臥室,把門一腳勾上,然後走到床邊,將這具
軟綿綿的身子放在癱軟的馮倩身邊。

    「妳……妳……妳要幹嘛……」楊敏被剛才的視覺衝擊刺激的也差點尿了褲
子,騷水流了一腿,現在連手指都抬不起來了。

    童瞳再次故技重施,也是翻身壓上,先堵上小嘴兒,接著把手伸向裙子,往
腿根一摸,發現這個女孩兒的那條棉質內褲已經濕得能擰出水來了。

    他扒開內褲,分開那兩片肥厚的陰唇,找到發硬的陰蒂,用指肚一揉,衹消
片刻,就將這個處于崩潰邊緣的豐滿女孩兒給弄高潮了。

    用最快的速度將她剝光,一具羊脂般的少女胴體就暴露在童瞳眼前。他顧不
得欣賞,分開那兩條白腿,一頭就扎向少女的陰部,張嘴含住那顆水淋淋的大白
桃,用舌尖挑開粉紅的裂縫,開始貪婪的吸吮蜜汁。

    「嗚……」楊敏覺得自己的私處被一條火熱實話的舌頭貼上,舒服得渾身抽
搐,兩條大腿本能的緊緊夾住童瞳的頭。

    這時,她再也沒有功夫去想趴在她兩腿中間的男人是她媽媽的情人了。

    ……         ……              ……

    李鬱芬挂了電話,心頭忐忑不安,手忙腳亂地熬好藥伺候著她媽媽服下,對
小保姆交代了幾句,就心急火燎的朝她自己家趕去。

    等她趕到家,急匆匆的打開房門,衝進房子裏的時候,卻聽到了自己女兒的
呻吟聲,她的腿馬上就軟了,差點站立不穩,坐倒在地,心想:「完了,小敏一
定是被……」

    李鬱芬不敢哭叫,她很怕童瞳,知道自己母女倆的小命都攥在這個男人手裏,
同時她也很愛童瞳,她衹要一想起童瞳跨下那條能要了她的命的大雞巴,就騷水
直流。

    她艱難的挪到那間有聲音的臥室門前,推開門一看,映入眼簾的景象讓她如
遭雷擊,扶著門框的手一鬆,身子又險些軟倒。

    她看見自己的女兒小敏一絲不挂得撅著屁股趴在床邊,那個魔鬼也就是童瞳
正站在床邊彎著腰把臉貼在小敏的屁股上狂舔著。而張怡的女兒馮倩此刻正跪在
童瞳的兩腿之間,用小嘴含著那根大雞巴,津津有味的唆著。

    「不……不要呀……」李鬱芬失聲哭叫。

    這一聲慘呼讓沉浸在慾望中的叁個男女同時扭過頭來。馮倩一見是她,趕緊
吐出雞巴,跳上床去,抓過被子將頭蓋住。楊敏扭頭一看是自己的母親來了,也
嚇得小臉煞白,呆若木雞,連藏都忘了,撅著屁股扭著頭一動不動地定在那裏。

    童瞳卻氣定神閑,對她曖昧一笑,拍拍楊敏的屁股,朝她招招手道:「過來,
過來呀,我可沒有食言,妳過來看,妳女兒還是原裝的,處女膜還在呢。」

    楊敏反應過來,也鑽進被子裏跟馮倩躲到一處,俱是在被子底下瑟瑟顫抖,
不過她衹顧頭不顧屁股,肥白的屁股還露在被子外面。

    李鬱芬腿似千斤邁不出半步。

    「過來,聽見沒有。」童瞳雖然聲調不高,但是臉上已經出現怒意。

    李鬱芬一哆嗦,馬上被喚醒性奴本色,乖乖的挪到床邊。

    童瞳摟住她,親了她一下,手伸進她的上衣裏,抓住一衹碩大的奶子,捻著
奶頭,笑道:「本來我是想來找妳的,沒想到妳不在,碰就這兩個小美女,開始
我是準備走的,可是她們不讓我走,非要讓我陪她們聊天。一來二去就玩起來了,
哈,倩倩很有經驗了,小敏呢是處女,我也不是禽獸,沒給她破身,妳放心吧。」

    李鬱芬看看露在被子外面的兩雙小腳丫,又看了看童瞳,表情復雜的苦笑了
一下,沒有說話。

    童瞳拉著她的手放在胯下還是堅硬如鐵的雞巴上,揉著她的奶子淫笑道:
「我們仨的好事兒被妳給攪和了,妳說該怎麽辦呀?嗯?」

    李鬱芬對著童瞳的耳朵,帶著哭腔聲如蚊吶地求饒道:「哦……小童……別
……別在這兒……求妳……等她倆走了我在好好伺候妳……好不好……求妳了…
…」

    童瞳親了她一口,也對她低聲說:「去,到臥室等著我,今天我要好好肏肏
妳。這兒交給我了,我把這兩小美女打發走,別擔心,我知道該怎麽做。」

    李鬱芬逃也似的走了。

    童瞳掀開被子,一手一個摟起兩個小丫頭,說道:「好了,都起來吧,沒事
兒了。」

    楊敏紅著臉怯怯地說:「我……我媽肯定會打死我的……」

    童瞳親了她一下兒笑道:「放心,有我在,我保證妳媽不會打妳的,妳媽媽
很聽我的話的,」

    馮倩道:「那……那李阿姨不會把今天的事兒給我媽說吧。」

    童瞳也親了她一口,說:「衹要妳們不說,她絕對不會說的,妳倆記住了,
這是我們之間的小秘密,知道嗎?」

    他又拿起那一萬塊錢,塞到馮倩手裏,說道:「這錢是給妳們兩個零花的,
妳們買什麽我不管,衹要別讓妳媽張怡起疑就行,還有就是不要碰搖頭丸之類的,
知道嗎?嗯,倩倩生日那天所有的花銷我全包了。」

    兩個小女孩兒不僅歡呼雀躍,摟著他狂親。童瞳又在兩具青春無敵的美好胴
體身上摸了幾把,便催她們去洗澡。馮倩先去,楊敏湊過來又摟著童瞳,紅著臉
小聲說:「我……我……其實願意讓妳……衹要妳對我跟媽媽好……妳會一直對
她好嘛?」

    童瞳又揉了揉她胸前那對跟她媽媽不相上下的卻更為尖挺的乳房,親著她的
耳朵笑道:「以後吧,以後又機會,好嗎?妳是我的小乖乖,妳媽是我的大寶貝
兒。」

    沒一會兒,兩個女孩兒就洗完澡換上衣服,興衝衝的出門SHOPING 去了。

    童瞳推開臥室的門,見李鬱芬已經洗得幹幹凈凈,脫得一絲不挂,拿著一衹
潤滑液的瓶子插在屁眼裏,正往裏面擠潤滑液呢。

    他關上門,馬上臥室裏就傳出了熟女放浪的叫床聲……

    一個多小時之後,也就是早上九點,童瞳在隔壁,也就是給李鬱芬女兒楊敏
買的那套房子裏迎接到了花姐。

    花姐依然沒有化妝,素面朝天,卻美得令人窒息。穿著簡單,一條天藍色的
連衣長裙,卻讓人不捨得將目光從她的身上移開。

    童瞳雖然剛剛在叁個女人身上發泄過性慾,以為自己可以心平氣和,可以波
瀾不驚,可是當他開門將花姐迎進門的時候,也忍不住在心裏發出一聲嘆息。

    花姐的美麗給人的感覺,不是驚艷,是不可方物。

    童瞳很少對已經跟自己上過床的女人還會有這樣的觸動。

    從進門以後,除了童瞳說過一句:「請坐,喝茶。」之外,兩個人都沒有說
話,就那麽面對面的坐著,兩雙眼睛彼此對視著。

    良久,花姐嫣然一笑,說:「房子不錯,裝修也不錯,不過好像這不應該是
妳給自己買的吧。」

    童瞳道:「不是,別人的,花姐觀察力真強。」

    原來,細心的李雁鳴在給這個房子裝修的時候,考慮到是給一個女孩兒住的,
所以再裝修風格上和家具搭配上偏年輕化女性化了一點兒。

    花姐笑:「妳找我來,不是為了讓我參觀這套房子的吧?」

    童瞳:「不是,我想問妳,妳知道陳振跟許誌軍老婆也就是玲玲的關係嗎?」

    花姐:「我知道。呵,妳是不想問我,為什麽那天我不告訴,我知道,對嗎?」

    童瞳:「是。為什麽?」

    花姐:「既然今天妳這麽問我了,證明妳已經將這件解決了,我說不說也無
所謂了,不是嗎?況且,男人在這方面是自尊心最強的,讓另一個女人告訴一個
男人他的女人跟別的男人有關係,妳覺得合適嗎?」

    童瞳笑:「我已經準備好了,可以動手了,就在明天晚上。妳呢?」

    花姐道:「好。」接著她從手袋裏掏出手機,發了一條短信,然後道:「已
經開始,那幾個蠢貨,肯定都會上鉤。

    童瞳指著她那個體積龐大的手袋:「這次也是裝了錄音筆來的吧?」

    花姐沉靜如水,不動聲色的將手袋拿起,打開,將裏面的東西慢慢的傾倒在
茶幾上。

    手機,便簽本,錢包,鑰匙包,口香糖,車鑰匙,紙巾,與上次相比,少了
小瓶肛交潤滑液和婦科洗液,避孕套,還有那支錄音筆。

    童瞳笑:「少了不少東西。」

    花姐笑:「妳的眼睛裏也少了很多東西。就因為那支錄音筆嗎?」

    童瞳:「不全是。」

    花姐:「那就是因為妳的兄弟,黑子,對嗎?」

    童瞳:「老白給妳說的?」

    花姐笑:「老白從上次妳見了我之後就再也沒有給我見過面或者聯係過。有
些事情,旁觀者清。」

    童瞳:「妳知道老白對妳……非同一般嗎?」

    花姐:「我沒有能力控制別人對我的感覺,妳有嗎?」

    童瞳搖頭:「沒有。」

    花姐:「曉飛(老白的的名字)是個情種,可惜,我跟他沒有緣。而且,我
也並非有意利用他,信不信由妳。」

    童瞳抿了一口茶,又盯著花姐看了一會,道:「我知道這個問題很愚蠢,但
是我是要問妳,花姐,妳到底有多大的野心?」

    花姐笑,笑得讓童瞳覺得自己真的很愚蠢,她優雅的品了一口茶,笑道:
「這個問題是不是可以換個說話,或者,我可以這麽理解,妳是想問我,我是否
願意在妳規定的時間裏讓位給妳的兄弟黑子?」

    童瞳彈了彈煙灰:「我答應妳,妳會得到一筆合理的錢,而且每年都會有合
理的分成。這樣對誰都好。」

    花姐:「這個合理,是妳定,還是黑子定,還是我們商量著定?」

    童瞳:「不管誰來定,我會盡量讓妳滿意。」

    花姐:「呵呵,我突然想起一個預言故事,說是有兩個人是朋友,他們一起
去挖寶,還沒有挖到寶之前,就因為怎麽分錢,打得妳死我活。呵呵,真可笑,
不是嗎?」

    童瞳:「還有一個故事跟這個類似,也是兩個人,也是朋友,挖到了寶貝,
然後一個去找水,一個去弄吃的,兩個人都下了毒,結果兩個人都死了,也很可
笑。道理人人都懂,可是在利益面前,幾乎人人都很難保持清醒。今天來見妳,
就是為了不要發生可笑的事情。」

    花姐:「我現在手裏的錢,就夠我悠閑的在這種小城市渡過下半輩子。妳,
低估了我,我,高估了妳,或者說,我們之間還缺乏了解。」

    童瞳笑笑:「人和人之間很難真正的互相了解,這個先不談。我說的條件妳
能接受嗎?我也知道,妳為了這件事情付出了很多,我保證不會虧待妳。」

    花姐笑:「妳覺得我們現在達成的協議,過了若幹時日,到了指定的時刻,
我們雙方還會履行嗎?妳就不怕發生變故嗎?而且,妳不覺得我們現在談這個有
些早了嗎?妳怎麽著急跟我談這個,衹能說明一點。」

    童瞳道:「什麽?說明哪一點?」

    花姐道:「說明妳已經開始覺得妳已經控制不了局面了,妳是想在失控之前,
盡量將衝突減低或者延遲它的發生,對嗎?」

    童瞳笑,笑得有些滄桑:「希望我這麽做不是徒勞無功,呵呵,不過,妳也
沒有必要用激將法,我跟黑子之間並不存在利益衝突。」

    花姐道:「我知道妳跟黑子之間沒有利益衝突,因為我知道妳是一個不把名
利看在眼裏的人,現在妳所做的一切,對妳來說,不過是一場好玩的游戲罷了。
妳衹喜歡挑戰的樂趣,並不在乎戰利品。對嗎?」

    童瞳又點了一根煙,臉上笑意更濃。

    花姐繼續道:「可是妳覺得黑子跟妳是同一類人嗎?或者說,他知道妳是這
樣一個人嗎?」

    童瞳道:「我現在衹想搞清楚妳是什麽樣的人。」

    花姐道:「我,衹是一個女人。」

    童瞳盯著花姐的眼睛,問:「真的嗎?」

    花姐幽幽的說:「一個女人甘不甘願衹是一個女人,那要看她遇見什麽樣的
男人,那個男人怎麽對她。妳覺得呢?」

    童瞳站起身來,走到花姐身邊,一把將她拽起,疲倦地說:「我有點累,想
睡覺,妳陪我睡一會兒,好嗎?」

    花姐笑,笑得風情無限,「不好,哪有大姨子陪妹夫睡覺的?」

    「妳這個戰利品我是要定了,我就是要多吃多占了,我真的有點累了,今天
衹睡覺,好不好?」

    當童瞳吮著花姐的一衹飽含乳汁的乳房,在她懷裏酣然入睡之前,他在想:
「今天,我是成功了?還是又敗在了這個女人手裏?」
2010-1-30 21:3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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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lvero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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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墻有眼】(長篇待續141)
  PS:哈,雖然故事梗概,早已大致想好,但是真正寫起來,還是頗費腦筋。
本文是群戲,多線,所以線索不好把握。嘿嘿,長這麽大頭一次指揮這麽多人。
哈,請各位耐心些。

  早上十點多。

  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將黑子吵醒,他睜開眼睛,拿過手機一看,是一個沒有
被編輯名稱的手機號碼,不過這個號碼,黑子認識,這是他跟呂茹萍專用的聯係
號碼。

  「是……是……黑子嗎?」電話接通,呂茹萍的聲音,壓抑,緊張,惶恐。

  黑子:「是我。」

  呂茹萍:「那個……那個……郭躍……郭躍……郭躍……」

  黑子:「先別說,妳在哪?說話方便嗎?」

  呂茹萍:「我在醫院……方便……我一個人……」

  黑子:「那妳說。」

  呂茹萍:「郭躍死了……是今天早上……在路邊……被一個去他那裏玩的熟
客……發現的……他死在車裏了……初步認定是尾氣……尾氣中毒……他爸爸…
…聽說以後腦中風……暈倒了……現在在醫院搶救呢……」

  黑子:「腦中風?嚴重嗎?」

  呂茹萍:「不……不知道……他……他有高血壓……醫生說……說……讓我
有心理準備……現在還在手術室裏搶救呢……黑子……我……我怕……」

  黑子心中暗喜:「好,寶貝兒,妳別怕,妳別慌,一切有我,什麽事兒都沒
有,一切按我給妳交代的做,明白嗎?妳是知名企業家,行業協會主席,還是市
人大DB,沒人會懷疑妳,沒人敢輕易查妳,明白嗎?把戲演足了就是了,不行
的話,妳也暈一次,在床上躺兩天,知道嗎?」

  又安慰呂茹萍了幾句,黑子挂了電話,然後給童瞳打過去,通了個氣兒。

  接著他又給大頭打了一個電話:「喂,大頭,麻煩妳今天到省城給我跑一趟,
去給我買兩套潛水用是設備回來,記住要試好,……妳就別問了,去買就是了。」

  打完電話,黑子洗漱一番,打扮得體體面面的出了門。

                ……

  大約兩個小時後,林琪家。

  「叮咚,叮咚。」一陣門鈴聲將林琪從睡夢中吵醒。

  由于工作性質,晚上要安排演出,所以身為演藝娛樂公司的老板的林琪通常
睡得很晚,上午一般都是貓在床上補覺。所以現在她聽到門鈴聲還是懶得起床,
不想去開門。

  「叮咚,叮咚。」門鈴聲還是不依不饒的響著。

  「煩人,誰呀。」

  林琪穿著睡衣,踢著拖鞋,睡眼惺忪打開了門,隔著防盜門一看,嚇了她一
跳!

  首先映入她眼簾的是一束超大的紅玫瑰。

  「是林琪小姐嗎?請妳簽收,我是天天鮮花公司的。」從玫瑰花後面伸出一
個男孩兒的腦袋來。

  林琪打開了門,簽收了花,把門關上,她奇怪的是,這一束玫瑰花上竟然沒
有附上卡片,不知道是誰送的。

  正在納悶時,門鈴又響,林琪趕忙將玫瑰花放在茶幾上,又將門打開,一看,
防盜門外竟然還是一束超大的紅玫瑰。

  「是林琪小姐嗎?請妳簽收,我是花之戀鮮花店的。」又從從玫瑰花後面伸
出一個送貨員模樣的腦袋來。

  更納悶的林琪簽收了花,再次把門關上,這次仍然沒有卡片,還是不知道是
誰送的。

  「奇怪,今天不是情人節呀,也不是我生日呀?」林琪撓撓頭。

  「叮咚,叮咚。」門鈴又響。

  開門,仍然是一束超大的紅玫瑰。

  在短短半個小時內,林琪家的門鈴響了十次,林琪簽收了十束超大的玫瑰花。

  整個客廳能放東西的地方,都擺滿了玫瑰花。

  林琪收花收到手軟,她簡直快瘋了。

  一束九十九朵,十束九百九十朵,林琪站在滿屋的玫瑰花裏,覺得自己再做
夢,同時她快被滿屋花香熏得快暈了。

  「叮咚,叮咚。」林琪家的門第十一次響起。

  「不是吧!還有?」

  林琪有些抓狂,開門,卻見黑子手持一束紅玫瑰,微笑著站在門外。

  「怎麽,不打算讓我進去坐坐?」黑子朝著與他隔門相望的一臉驚愕的林琪
說。

  「哇……」林琪的第一反應,不是開門,而是尖叫一聲,咣當一聲將門關上。

  她首先想到的是自己還沒有洗臉,還穿著睡衣,現在是她最醜的時刻。

  她不想就這個扮相給她送了一屋子玫瑰花的男人開門。

  衹隔了叁秒鐘,林琪再次將門打開,低著頭將黑子迎進來,衹說了一句:
「妳先坐。」就箭一般衝回臥室,把黑子一個人留在客廳裏。

  「這個家伙,這個家伙……」林琪一邊飛速的洗漱化妝換衣服,一邊喃喃自
語。

  十分鐘後,打扮一新的林琪從臥室裏走出來,紅著臉,嬌羞地望著滿屋子的
玫瑰花和黑子,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玫瑰花對女人的誘惑僅次于珠寶,對有些女人甚至遠遠大于珠寶。每個女人
都會夢想著某一天會收到一屋子的玫瑰花的夢。但是夢想成真的女人萬中無一。

  林琪有些措手不及。

  「妳今天真漂亮,嗯——加上這一束,一共是九百九十八朵玫瑰,希望妳喜
歡。」黑子走過去,將手中的那一束花放進她手裏。

  「九……九百……九百九十八朵?為什麽是九百九十八?」林琪覺得有些遺
憾,下意識的脫口問道。

  「哈,還有一朵,在這兒。」

  黑子摟過她,親了她的嘴唇一下,大大方方地拉開褲子拉鏈兒,將一條黝黑
粗大並且堅硬挺直的陰莖掏了出來,拉過林琪的一衹手放在了上面。

  一驚,一顫,一陣狂吻以後,林琪在堆滿紅玫瑰的沙發上撅起了屁股。

  玫瑰火紅,屁股雪白。

  黑子將這最後一朵「玫瑰花」插進了林琪腿間的花徑裏。

                ……

  童瞳一個人躺在床上靜靜的抽著煙。

  花姐已經走了,在童瞳接到黑子的電話之前的十分鐘的時候走的,因為她接
到一個短信,她的手機是震動模式,她看了手機一眼之後,就輕輕的將自己的乳
頭從童瞳的嘴裏抽出來,靜靜的穿好衣服,輕手輕腳地離開了。

  她可能以為童瞳睡著了,其實童瞳一直都沒有睡著,衹是裝著不知道。

  「我衹是一個女人。」

  這一句話,雖然花姐說的是那麽凄婉,真切,她當時眼睛裏的那層薄薄的水
霧能湮滅任何一個男人的雄心壯誌,能激發任何一個男人的鐵骨柔情。

  可是,童瞳卻壓根就沒有相信。

  一個女人,隱忍了近十年,做了那麽事情,犧牲了那麽多,準備了那麽久,
衹是為了一個成全一個她認識不到一個月衹上過一次床的身邊女人眾多的浪子?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今天花姐的表現更是讓童瞳心頭凜然。

  一個多小時。花姐被他剝得衹剩一條內褲,摟著,吮著她的乳頭,在床上
「睡」了一個多小時。

  在前十幾分鐘,他扮演成一個「頑童」變著法的用舌頭用嘴唇硬牙齒撩撥那
兩粒乳頭,並且吮盡了那兩衹豐滿白皙的乳房裏的乳汁。

  他感覺到她呼吸變得急促,心跳變得加快,體溫變得升高,皮膚變得潮紅,
乳頭變得堅硬,而且在肢體糾纏下,童瞳的大腿甚至感覺到她的陰戶變得火熱。

  他全身上下也衹穿了一件叁角褲,在剛剛脫掉花姐的衣服,吸住她的奶頭的
時候,他的雞巴又高高的翹了起來。

  這一點,花姐絕對是能夠感知體察的。

  可是,在他沒有其它進一步動作的情況下,這個女人衹是竭力忍耐著,並沒
有向他求歡。一直像一位「母親」哄孩子睡覺一樣摟著他,用手輕輕的撫著他的
頭發。

  有如此克制能力的女人,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女人?

  真的是因為他臉上的「疲倦」讓這個女人不忍心讓他「費力」嗎?

  不是,絕對不是。

  花姐是要用這種方式來感動自己。

  童瞳相信慾望,早就不相信愛情。也相信能克制慾望的人,往往都是厲害的
角色。

  對自己的殘忍的人,對別人更加無情。

  愛情,在這種女人心裏是可笑的。

  男人,在這種女人眼裏,最多是件有體溫會說話的自慰器,抑或是一枚可以
利用的棋子。

  今天是他第二次看到紋在她小腹上的那衹栩栩如生的鳳凰。這衹振翅慾飛的
鳳凰帶給他的震撼絕對不亞于初見。

  他想到兩個詞:鳳凰涅槃,浴火重生。花姐是一衹在煉獄裏浴火重生的鳳凰。

  「我衹是一個女人。」

  童瞳明白,她之所以這麽說,衹是要在他面前「示敵以弱」。

  同時她今天還上演了「挑撥離間」和「美人計」,而且都恰到好處,分寸拿
捏得極為到位。

  童瞳的嘴角又露出那抹招牌般的笑意,心道:這個游戲越來越好玩了。

  他打開電腦上網,登陸那個MSN賬號,一看許莉竟然在線,想來她近來來
養成的習慣吧。

  「妳好。」童瞳用中文給她發了一條消息過去。

  「您是?」許莉回得很快。

  「想必×××(童瞳從許莉以往的聊天記錄裏知道以前跟她聯係的那個印度
邪教騙子師傅的名字)給妳說過了吧,妳應該知道我是誰。」

  「弟子明白,弟子日夜盼望上師的到來,敢問上師名諱?」

  「我是華人,我有個中國名字,叫童瞳,我在上海的布道工作已經接近尾聲,
我會在後天上午10點抵達××機場(就是省城機場)」

  「那太好了,弟子會準時前往接駕。衹是不知道我們如何相認呢?」

  「一見便知。好,我還有事,後天見。」

  「弟子屆時必恭迎聖駕。」

  合上電腦,又抽完一支煙,童瞳關了床頭燈,再次躺下閉目養神。

  確實,他需要好好考慮一下。

  明媚陽光被厚實的窗簾擋在窗外,房間裏如同黑夜。

  晚上,六點。

  蕓薹有線電視臺的當家花旦柳青青從臺裏走出來,一輛嶄新的黑色商務車朝
她開過來,停在她面前。

  車窗搖下,黑子探出頭來,朝她招手道:「柳老師,請上車,林琪讓我先來
接妳。」

  柳青青傲慢撇了撇嘴,拉開車廂的門,坐在車廂的前排座椅上,問道:「小
琪呢?她怎麽沒跟妳一起來呀?」

  黑子一邊發動汽車,一邊說道:「噢,林琪的公司還有點小事兒,一會她直
接去飯店。」

  柳青青皺了皺鼻子抱怨道:「味兒怎麽這麽大,唉,這種二十多萬車,座椅
的皮就是不怎麽好。唉,那是什麽,下午小琪給我打電話說,妳有個什麽朋友,
開個什麽公司,想讓我明天去剪彩?是嗎?什麽規模呀,在哪呀?要是縣裏的我
可不去,別說我不給小琪面……」

  林琪話還沒有說完,從她身後就過來一衹裹著白毛巾的手,一下就堵著她的
嘴巴和鼻子,她沒掙扎幾下,就被嗆暈過去了。

  仨從後面冒出頭來,翻過來坐到柳青青身邊,將手裏的毛巾裝到一個塑料袋
裏,扳起她的身子,用手撥拉開遮在她臉上的頭發,看了看,朝開車的黑子淫笑
道:「哈,還別說,這小娘們不愧是天天上電視的,長得還真俊。」

  接著他粗暴的撕開柳青青的襯衫,捏了捏奶子,然後又揉了揉屁股,罵咧咧
地說:「操,就是奶子跟屁股小了點兒,肏著肯定不過癮。」

  黑子陰笑著說:「操,知足吧,妳還肏過女主持人?」

  原來黑子之所以今天對林琪下那麽大本錢,一方面是想收服林琪好為他日後
所用,一方面利用柳青青對林琪的信任,讓林琪給她打電話說他的一個朋友新公
司開張,想高價請柳青青去剪彩,並且主持慶祝活動,並且今天晚上請她吃飯。

  仨兒將褲子拉鏈拉開,把黑雞巴掏出來,將昏迷著的柳青青的頭往胯下一按,
用手掰開她的嘴,將雞巴戳進去,狠狠地來了幾下猛的,說:「操,現在不是肏
了?」

  黑子一陣狂笑:「好,走,去妳二哥家把大黑牽出來!」

  仨兒不解道:「牽那條狗幹啥?那可是俺家老二的心肝寶貝兒,對它比對我
都親。」

  黑子冷笑道:「嘿嘿,讓大黑也開開洋葷,肏肏人屄。」


【隔墻有眼】(長篇待續142)
  ps:嘿嘿,最近狀態不好,碼字能力幾乎癱瘓,所以更新有些慢,莫怪。
不過,有個好消息跟諸位分享下,就是小狼的腰病經過治療有了大幅好轉。哈,
盡快將這個坑填完,小狼也該去賺些散碎銀兩了。

  昏迷中的柳青青做了一個噩夢。

  她夢見一個面目猙獰的男人手持一柄寒光閃閃的匕首一下捅進自己的小腹裏。

  霎時,她覺得痛徹心扉,冰涼徹骨。

  「啊……」她不禁失聲尖叫,猛得睜開眼睛。

  可是,映入她眼簾的卻是一副讓她難以置信的景象。這個景象讓她覺得自己
還是做夢,是從一個惡夢轉向了另一個荒誕的夢。

  她首先看見了一顆光溜溜的腦袋,這顆寸草未生的腦袋的主人竟然還是一個
女人,因為她化著淡妝,擦著眼睛和塗著口紅,而且長得還相當漂亮。

  更詭異的是,這個光頭女人還穿著警察制服!準確的說,她看見了一個穿著
制服,剔著光頭,長相漂亮,很年輕的女警察。

  而且這名怪異的光頭女警正用一種非常無奈的眼神看著自己。

  可是更令她恐懼的是,她在這名女警的那顆光頭的兩側還看見了兩根雞巴!

  兩根又粗又長大得嚇人的雞巴,這樣的尺寸她衹在那些歐美的A片裏見過。

  而且這兩根雞巴都已經充血勃起,高高的挺立著,像兩根凶器,一左一右頂
在光頭女警的太陽穴上。

  我一定是做夢!眼前看到的怪誕景象,讓頭腦還是有些昏沉的柳青青覺得自
己肯定還是在夢境裏,

  她使勁的閉上眼睛,用力的甩了甩頭,將眼睛再次睜開,可是她看到的景象
依然如是:一個漂亮的光頭女警,兩個半截的精壯男人的下半身,兩根粗長的黑
雞巴!

  這兩根雞巴的主人一個腰肢粗壯,一個體格精瘦,不過,都是皮膚黝黑,小
腹上都有著發達的腹肌,而且都有著兩條長腿,一她現在的視角衹能看見雞巴以
下的,看不到腰部以上的樣子。

  她想抬頭看這兩條大雞巴的主人的樣子,可是她發現後腦勺被死死的頂住,
根本不能抬頭,她慌忙向左右扭臉,想看清楚所處的環境。

  可是她在女警察的身體兩側,又看見了一雙腳,一雙被分得很開的腳。

  這雙腳的腳趾甲上塗著粉紅晶瑩的指甲油,還穿著一雙高檔性感的白色絲帶
女士涼鞋。

  這雙鞋柳青青認識,是她半個月前剛剛花高價從網上全球代購回來的國際大
牌,整個蕓薹估計僅此一雙,她今天還是第叁次穿。

  也就是說,這雙腳是自己的?

  「啊……」柳青青還想尖叫!

  可是她發現自己不能像在夢裏那麽暢快的叫了,因為她發現自己嘴裏被塞進
了一顆球狀物,她想吐也吐不出來。這聲本來應該是尖銳的叫聲衹能通過她的鼻
腔轉化成一聲含糊不清的嗚嚕聲。

  「嗚……嗚……」

  柳青青本能的想動一下,可是她又發現自己一動也不能動。她掙扎著低頭看
去,發現自己竟然被人脫得一絲不挂,渾身上下衹剩下那雙涼鞋。

  更可怕的是,她發現自己竟然是被人用強力寬膠帶捆在一張有扶手的靠背椅
子上,雙腿被大大的分開分別捆在扶手上,雙手被綁在在身後。

  而且,她還看見了那把在夢中捅進自己身體裏的那柄寒光凜凜的「尖刀」。

  準確的說,不是什麽尖刀,而是一根冰棍!

  一根長長的圓柱形的奶油冰棍!

  這根冰棍竟然正插在自己的陰道裏!

  冰棍已經捅進了大半截兒,冰棍的木柄被這個光頭女警捏在手裏。

  那痛徹心扉,冰涼徹骨的感覺也不是夢,是真真切切的!還從陰道直逼內心,
並且迅速得向全身擴散,使她難以忍受。

  「啪……」一衹大手朝女人的光頭上拍了一下。

  一個男人的聲音,惡狠狠的響起:「操,捅呀,別他媽的給她客氣,都給我
插進去,咱們柳大主持人的騷屄,連火車都能開進去,一根冰棍算得了什麽!」

  光頭女警哆嗦著捏著冰棍的木柄,繼續朝柳青青的陰道深處捅去。

  冰棍一定是被凍了很久,露在陰戶外面的小半截的表層凝結著一層白霜。如
果用舌頭舔一下直接就會被粘上,放在陰道裏也一樣。

  柳青青覺得自己的陰道壁都被這根冰涼的圓柱體給粘住了,一旦被這個光頭
女警抽送起來,火辣辣的疼,卻同時冰得徹骨。

  「嗯……嗚……」

  冰棍尖端已經頂著她宮頸口,一點融化的跡象都沒有,硬邦邦,冷冰冰得戳
在那裏,她覺得陰道裏又疼又冰,痛苦得全身顫抖,身體的每一寸肌肉都在痙攣,
鼻腔裏發出凄慘的悶哼。

  「繼續捅呀,癔癥什麽呢?」另一邊的黑瘦男人也朝女警的光頭上拍了一下。

  「捅……捅不進了……到……到底了……」光頭女警委屈地說。

  「不會吧,這騷屄會這麽淺?一根冰棍都吃不下?」黑瘦男人一把將女警扯
開自己蹲在柳青青的兩腿之間,握著那根冰棍的木柄,用力朝柳青青的肉屄裏捅
去,一邊捅一邊朝她淫笑道:「感覺爽不爽?嗯?大主持?冰棍好不好吃?以前
沒人跟妳玩過這個吧?嗯?」

  這個男人柳青青從來都沒有見過,黑黑瘦瘦的,尖嘴猴腮,一副流氓像,換
做平時她連正眼都不會看這種人一眼。

  「為什麽,為什麽,這是為什麽?怎麽會這樣?」柳青青在心裏狂叫,她不
知道為什麽這個男人會這麽對她,她又是如何來到這個地方的?

  這個男人是誰?這個光頭女人是誰?是警察嗎?為什麽警察會這麽對我?那
一個看不見臉的男人又是誰?我被綁架了?太多的疑問讓柳青青費解,她使勁兒
搖著頭,努力地回憶著她失去意識之前的最後記憶。

  不是林琪給自己打電話說那個叫什麽黑子的男人要請自己陪一個老板吃飯嗎?

  那個黑子不是開車來接我了嗎?我是不是吃飯的時候喝多了?可是我怎麽對
吃飯的過程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對了,那股子嗆人的氣味是……

  她的記憶到此結束。

  黑瘦男人捏著冰棍朝她的陰道裏使勁一捅!

  「嗚……嗚……」柳青青的子宮被冰涼堅硬的冰棍戳得痛得冷汗直冒,兩目
圓睜,眼淚迸發,白皙的脖子繃起兩道嚇人的青筋,精致的五官扭曲得變形,卻
是有口難言,衹能慘哼。

  原來,柳青青的陰道有異常人,天生短淺,一般尺寸的雞巴在操她的時候都
能頂到頭兒,而且她也因此,極度敏感,很容易高潮。

  「喲嗬?這騷貨的屄還真是淺屄,看,到頭了,哈哈。」這個黑瘦男人發現
再也捅不進去以後,像是淘到了寶一樣,驚喜地扭臉去對旁邊那個健壯的,有兩
條粗壯的大腿的男人說。

  「是嗎。」另一個男人也俯下身子,伸手撥開仨兒的手,握住木柄也將冰棍
朝陰道裏捅了捅。

  柳青青這時才終于看見了一張她熟悉的臉,這個男人就是剛才開車來接她赴
宴的黑子。衹見他陰狠地著看著自己,嘴角挂著一絲殘忍的獰笑,而且他另一衹
手裏竟然還端著一衹小型的攝像機。

  原來黑子再去接柳青青之前,先給光頭警花丁蘭打了個電話,讓她在家待命。

  接到柳青青以後,又將仨兒的二哥家的那條德國牧羊犬借了出來,然後用一
口大箱子把她抬進了丁蘭家。

  現在,張艷麗的別墅和李鬱芬以前的那個小獨院都暫時不能用了,不過丁蘭
的單身公寓倒是剛好派上用場!

  「醒了?我的大主持?嘿嘿,被冰棍叫醒的滋味不錯吧?」黑子陰惻惻的對
柳青青說道,同時將攝像機的鏡頭對她插著冰棍的陰戶,近距離的拍了一個特寫。

  「嗯……嗯……妳……妳……」柳青青激動得含糊不清的哼著,急于說話,
她不明白這個人為什麽要這麽對她。

  她知道黑子是個流氓,可是她是蕓薹的名人,還是蕓薹最大的黑道頭子的情
人,而且她也覺得她跟這個男人根本沒有什麽過節,她不明白為什麽這個黑子敢
這麽做?

  黑子將攝像機固定在早已擺在旁邊的叁角架上,將鏡頭對準柳青青,然後扭
身從茶幾上拿過一把明晃晃的剃刀將鋒利的刀鋒抵在她的臉蛋上,陰狠地說:
「想說話對吧?好,我讓妳說,不過說歸說,妳可別亂叫,要不以後妳上電視得
帶著口罩了,明白嗎?」

  柳青青趕緊點頭,表示配合。黑子便那顆SM專用的塞口球從她嘴裏取了出
來。

  她先是大口的喘了幾口氣,又因為陰道裏的深切寒意,凍得牙齒打架,哆嗦
著說:「妳……妳……為什麽……為什麽要這麽對我……快……快……快把冰棍
拔出來……受不了……求妳了……」

  黑子拉過一張椅子坐在她面前,捏著木柄,抽送著那根冰棍,陰笑著說:
「呦?柳大主持也會說人話呀,也會求人呀,也會求我這個不入流的小混混?妳
不是說我的名字跟妳養的那條狗的名字一樣嗎?怎麽?不爽嗎?我看過一個錄像,
說女人這樣最多能堅持30分鐘,這才不到兩分鐘呀,嘿嘿,今天晚上我特別為
妳準備了好些節目呢,慢慢享受吧。」

  一說完,黑子就從那張椅子上站起來,朝丁蘭打了個響指,說道:「蘭子,
寶貝兒,又該妳了。」

  「妳們……妳們……妳們到底要幹什麽……放了我……放了我……快拔出來
……快拔出來……太涼了……我受不了……我錯了……我不敢了……」柳青青大
聲哭叫道。

  仨兒走過來,抬手給了她一記響亮的耳光,怒罵道:「肏死妳個小婊子,瞎
叫喚什麽?」然後伸手揪住她的一粒乳頭,發狠道:「再他媽的叫喚,老子把奶
頭給妳擰下來,看妳靠什麽發浪!」

  在暴力面前,絕少人是堅強的,特別是女人,何況還是一個如柳青青一樣平
素裏錦衣玉食的女人。她被這一耳光給打懵了,嚇得趕緊閉上嘴巴,眼淚嘩嘩得
流了下來。

  衹見丁蘭拿著一根水淋淋的上面還冒著熱氣的肉色硅膠仿真雞巴哆哆嗦嗦的
走了過來,又坐在那張椅子上,然後同情的看了柳青青一眼,然後將那根假雞巴
頂在她的屁眼上,準備朝裏面捅下去。

  「啊……不要……不要……燙死了……」柳青青忍不住凄慘的小聲求饒著,
同時她使勁的收縮著自己的屁眼。因為那根假雞巴很燙,顯然在很燙的熱水裏泡
過。

  「啪……」黑子站在丁蘭身後又朝她的光頭上拍了一下,命名道:「操,癔
癥什麽,捅呀,讓咱們柳主持嘗嘗冰火兩重天的滋味!哈哈!」

  丁蘭嚇得渾身一抖,手中的假雞巴幾乎拿捏不住。可是她知道她違背這個黑
子的命令是絕對沒有好下場的,衹好不看面前的這個可憐的女人的眼睛,把頭一
低,眼睛一閉,下唇一搖,手上一用力,那根火燙的假就被她捅進柳青青的肛門
裏,

  柳青青覺得屁眼裏仿佛被捅進了一根燒紅的鋼條,火辣辣,滾燙燙,雖然她
的屁眼早就被男人捅過,可是這麽大的一根還是頭一遭,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被
這根假雞巴割成兩半了。並且她現在可是真正的冰火兩重天,陰道裏冰涼徹骨,
屁眼裏炙熱火燙,兩種感覺衹隔著一層薄薄的肉膜。

  「嗚……嗚……不要……拔出來吧……燙死了……太大了……受不了了……
求妳們了……」柳青青悶聲慘叫著求饒著。

  「仨兒,今天妳有功,妳就先上吧,咱們柳大主持身上還有一個洞兒空著呢。」

  黑子解開丁蘭的警服,抓住那對雪白的奶子肆意揉捏著,他無視柳青青的求
饒,朝仨兒笑道。

  「嘿嘿,好嘞!我先上。」仨兒敏捷的跳上那張椅子,把兩腳踩在靠背椅的
扶手上蹲在上面,將他那根黑雞巴抵著柳青青的嘴巴,淫笑道:「張嘴,讓妳仨
兒爺爺肏肏主持人的嘴,看看什麽味兒,好好給我唆唆,明白嗎?妳要是敢咬疼
我,妳知道會這麽樣了?」

  柳青青知道今天自己是在劫難逃了,無奈得將她那張平素衹唆過臺長局長董
事長的雞巴的櫻桃小嘴,含住了臉前這根黑雞巴。

  仨兒可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心,一上去擺動屁股像肏張艷麗的屁眼一樣肏起
柳青青的嘴巴,次次深喉,每次都恨不得將龜頭戳進她的食道裏。

  「嗚嗚……噗噗……嗚嚕……」

  就這樣,蕓薹最有名最漂亮的電視臺的女主持人柳青青,被一個女警察一手
持冰棍捅著陰道,一手持滾燙的假雞巴捅著屁眼,同時被一個野蠻的混混用大雞
巴插著喉嚨,在一臺高清的攝像機的拍攝下,享受著無比充實的「快感」。

  她的陰道裏流出了白色粘液,那是冰棍的溶解物。

  她的屁眼裏流出了幾絲血跡,那是被撐裂的直腸壁流的血。

  她的嘴裏流出了大量的唾液,那是被大雞巴肏出來的。

  她如果知道會有今天,絕對不會說這個正冷冷的注視著她的惡魔一樣的男人
的名字跟她養的狗的名字一樣。

  衹是她並不知道,即使是那天晚上她沒有得罪這個男人,她今天還是會被這
個男人綁到這裏來,衹不過她受到的淫辱會稍微輕一些。

  所以,她今天晚上的噩夢才是剛剛拉開序幕。


【隔墻有眼】(長篇待續143)
「嗚嗚……咕唧……嗚嚕……噗噗……」

    柳青青今天晚上沒有吃來得及吃晚飯,這對她來說是幸運的事情。在她口腔
裏猛烈抽送的那根黑雞巴,已經快將她的午飯給肏了出來。

    大量的唾液夾著著從她胃裏反上來的酸水和一些粘稠物隨著這根又粗又長的
黑雞巴的抽送從她嘴裏噴濺而出,涌積在她的嘴角和下巴上。

    由于她拼命的仰頭以調整口腔和喉嚨的角度以適應這根雞巴的凶猛插入,所
以還有不少粘稠混合物流進了她的鼻腔裏,嚴重影響到了她的呼吸。

    仨兒猛烈地擺動著屁股,殘忍操著柳青青這張素以櫻桃小口,嘴唇纖薄而聞
名全市的「蕓薹名嘴」,一邊得意地大笑道:「哈哈,操,真過癮,真熱乎。」

    警花丁蘭的光頭,離仨擺動的黑屁股衹有幾公分,她一邊躲閃著一邊機械的
抽送著分別插在柳青青陰道裏的冰棍和假雞巴。不過她同時也在小聲的情不自禁
的呻吟著,因為黑子充當了她的人肉沙發,讓她坐在腿上,把大雞巴戳在她的陰
道裏,抓著她的兩衹奶子,在後面給她「加油」。

    在仨兒又一次殘忍的深喉穿刺之後,柳青青再也忍受不住胃裏的翻滾,「嗚
——哇——」一聲從嘴裏噴出大股粘稠的嘔吐物,順著仨兒的陰囊和她的下巴流
了她一身都是。

    瞬間,一股刺鼻的腥臭難聞的氣味兒充實著這間不大的臥室,另人反胃。

    「操!真他媽的惡心。」黑子摟著丁蘭趕緊躲開。

    「咦,爽呀。」仨兒像射精一樣,舒服的大叫著,變態的仍就用雞巴死死頂
著柳青青的喉嚨。

    「肏死妳個屄仨兒,妳真他媽的變態,也不知道通知一聲,臭死了,快雞巴
下來,把這騷屄弄到衛生間衝衝。操!」黑子捂著鼻子咒罵道。

    丁蘭也是一陣反胃,捂著嘴巴衝向衛生間。

    仨兒又用雞巴搗了幾下,才從靠背椅上跳下來,抖了抖汁液淋灕雞巴,伸手
將那根冰棍從柳青青的屄裏抽出來,一下塞到她的嘴裏,不讓她繼續嘔吐,然後
推著這張有滑輪的靠背椅進了衛生間。

    扶著洗手臺在幹嘔的丁蘭一見兩人進來,顧不上漱口,逃也似的趕緊從衛生
間裏跑出來,一下僕倒在床邊,開始小聲抽泣。

    黑子走過去,蹲在她的面前,摸著她的光頭,笑道:「怎麽了,寶貝兒?別
害怕,衹要妳聽話,我就不會那麽對妳。」

    丁蘭哽噎道:「我聽話……聽話……黑子……不……主人……」

    黑子笑道:「叫黑子就行。」

    丁蘭抬起頭一臉淚痕望著黑子,幽怨地說:「黑子……妳……妳……妳……
為什麽……這麽殘忍……讓……讓我……讓我都不敢愛妳……」

    黑子心中一顫,將她抱起來,坐到床上,摟著她道:「妳說,妳愛我?」

    「嗯……我……我真的是愛妳的……可是……可是……妳……妳卻不把我當
人看……嗚……嗚……」丁蘭委屈的抽泣著說。

    黑子眼中柔光一閃,臉色也稍微一緩,可是,也就是這短短的一閃,一緩之
後,馬上就又恢復了惡魔一樣的冷酷,他捏住丁蘭的一顆乳頭,冷笑著問道:
「愛這詞兒可不是隨便就說的,我也從來就沒有相信過。妳說妳愛我?那妳告訴
我妳有多愛我?」

    「我……我……我……我不知道……我每天都在想妳……雖然我知道我在妳
心裏和母狗差不多……可是……可是我……」丁蘭哭道。

    「別說這些廢話。」黑子推開她,起身將那柄剃刀拿過來塞到丁蘭手裏,盯
著她的眼睛說道:「去,替我把那個女人殺了,放心,我會處理的幹幹凈凈,絕
對不會出事的,妳看見那口大箱子沒有,妳殺了她以後,我把她一埋,沒有人會
懷疑到妳警察的頭上。去,妳把她給殺了,我就娶妳,跟妳領結婚證,讓妳當我
的老婆,今後一輩子對妳好,妳要不要?妳敢不敢?」

    「不……不……不……我不敢……我不敢……」丁蘭嚇的全身發抖,趕緊將
剃刀丟掉,低下頭不敢看黑子。

    「不敢殺人是嗎?」黑子拉過她的手又將剃刀塞進她手裏,扳起她的下巴,
繼續盯著她的眼睛,冷酷道:「那這樣,妳就把妳的小拇指切一截下來,我這把
刀很快,一下就能切下來,而且我馬上送妳去醫院,肯定能接好。」

    說著黑子抓著丁蘭的脖子把她拉到梳妝臺前,拉過她的左手放在臺面上,說
道「來,衹要妳切,我就知道妳是真的愛我,我也會真的愛妳。來,切呀,妳不
是說妳愛我嗎?來,切呀!」

    「我……我……」丁蘭哆哆嗦嗦將剃刀抵在自己左手的小拇指上,淚汪汪的
眼睛在黑子和自己的手指之間來回切換,可是,努力的半天還是沒敢下手,最後
雙膝一軟,跪在地上,伏在梳妝臺上,哭了起來。

    黑子將丁蘭拽起來,讓她兩手撐著臺面撅著屁股趴著,然後將雞巴凶狠的捅
進她的屁眼裏,接著用一衹大手像抓籃球一樣扣著她光頭讓她將頭抬起來對著鏡
子,一邊操著她的屁眼一邊在她耳邊惡魔一樣的說道:「睜開眼,看著,妳這樣
的女人衹配當我的母狗,讓我操妳的嘴,操妳的屄,操妳的屁眼,知道嗎?別他
媽的說妳愛我,妳不配,不是因為妳被別的男人操過,是因為妳不配,知道嗎?」

    「嗚……嗚……」丁蘭瞬間崩潰,失聲痛哭。

    鏡子裏,一個光頭女人,被一個雄壯男人凶狠的撞擊著,她胸前的兩粒雪白
的乳房劇烈的晃動著,不過,她眼神裏少了人類應該有的靈性。

    五分鐘後,柳青青被仨從衛生間裏推出來。仨兒兩手扶著靠背椅的扶手,將
大雞巴插在她冰鎮過的屄裏,邊推邊肏,還朝黑子說道:「哈,真他媽的涼快呀,
屄裏面是冰的,哈,過癮,以後夏天咱就這麽肏屄,先用冰棍捅,再用雞巴肏.
哈,還別說,這屄就是淺的很,一下就頂到頭了,怪不得老可以會拿這婊子當寶
貝兒。」

    「哦……哦……好大……好厲害……頂到頭了……哦……操我……舒服……
使勁肏我把……」柳青青誇張地淫叫著,眯著眼睛,仰著脖子,做出一副騷浪的
表情。

    她不傻,知道現在必須討好這兩個男人,否則不知道還會遭到什麽樣的虐待。
不過這個黑瘦男人的雞巴委實夠大夠硬夠熱,插在她冰透了的屄裏的確非常舒服。
所以她的呻吟並非全是偽裝的。

    黑子將雞巴從丁蘭的屁眼裏抽出來,將她的頭按在自己跨下,把雞巴戳進她
的嘴裏讓她給肉棒做清潔,一邊朝對仨兒笑道:「好了,仨兒,肏兩下行了,今
天讓妳來不是讓她爽的,先幹正事兒,完了這倆母狗隨便妳肏,去廚房看看,大
黑也該吃飽了,該拉出來活動活動了。」

    仨兒又狠狠的操了柳青青兩下,才不情願的將雞巴抽出來,出了臥室。

    黑子推開丁蘭的光頭,又將柳青青連人帶椅子推到攝像機的攝像機鏡頭下,
陰笑著望著她。

    「饒了我吧……我錯了…………我嘴賤……我再也不敢了……妳們隨便玩我
把……我配合……妳們想怎麽樣玩我都行……別傷害我……求妳了……別傷害我
……」柳青青盯著黑子胯下那根神兵利器,心驚膽戰的乞饒道。

    黑子抬手給她一耳光,罵道:「操妳媽!妳以為妳長了騷屄,老子就想肏妳
嗎,老子女人有的是,比妳漂亮的也有的是,就妳這種貨色,衹配給老子舔屁眼,
吃老子的屎。」

    「啊……我不敢了……別傷害我……我給妳們錢……我給妳們錢……衹要我
能出的起……」柳青青白嫩的瓜子臉上立即泛起一個紅通通的大掌印,嘴角流出
鮮血。

    黑子伸手揪住她的陰毛,使勁薅了一把,冷笑道:「哼,妳他媽的靠賣屄才
能有幾個錢,老子的錢比妳多得多,妳黑爺爺我根本不稀罕妳的賣屄錢。」

    這時,仨兒牽著一條巨大的德國牧羊犬走進了臥室,衹見這條狗體格健壯,
背部漆黑,眼神凌厲,兩耳直豎,雖然不是血統特別純正,但是也是非同一般,
而且訓練有素,非常聽話的讓仨兒牽著,也不亂叫,衹是瞪著眼睛來回得掃視著
臥室裏的人,裂著像狼一樣的大嘴,吐著長長的紅舌頭。

    黑子指著這條狗對柳青青說:「妳不說妳有條狗也叫黑子嗎?嘿嘿,巧了,
這條狗也叫黑子,大黑,一會讓它跟妳親近親近如何。」

    「不……不……不要……求妳了……求妳了……不要……我不敢了……不敢
了……」柳青青嚇得屁股尿流,凄聲慘叫。

    「操妳媽,在他媽的叫,老子殺了妳。」黑子抓起她的頭發指著茶幾旁邊的
那個超大的旅行箱說:「看見沒?殺了妳,把妳裝進去,拉到後山埋了,誰都不
會發現的。再他媽的鬼叫,這口箱子就是妳的棺材!」

    柳青青趕緊低聲抽泣道:「我……我聽話……我不叫了……不要殺我……我
不想死……不要殺我……」

    「仨兒,讓蘭子給妳找點東西把大黑的爪子裹一下,免得傷到咱們柳大主持,
哈,我也給這個騷屄陰部美容手術。」黑子給仨兒交代了一句,就又扭過頭來。

    他抽出幾張面巾紙將柳青青的陰部擦幹,接著拿過一卷強力膠帶來,撕下一
段來,粘在她的陰阜上,將那撮兒不是很茂密,卻是經過精心修剪的,倒叁角型,
有叁指頭寬的陰毛全部粘住,然後抬起頭朝她邪惡的笑。

    「妳……妳……妳要幹什麽……別……別……求妳了……」柳青青已經意識
到黑子接著要幹什麽,可是由于死亡的威脅,她現在連大聲說話都不敢,衹能悲
慘的低聲求饒。

    黑子將她的兩衹胳膊解開,拉過她的一衹手讓她捏住那條膠帶,然後捏著她
的下巴,陰笑道:「母狗,我數叁下,妳自己來,哼,當然,妳可以一點一點的
撕,不過,就是還剩下一根毛,都要這麽再來一次,長痛不如短痛的道理,我想
妳應該明白吧?嘿,要不要給妳也找根骨頭咬著?」

    「求妳了……求妳了……不要……不要……」柳青青淚流滿面,拼命搖頭。

    「一……」黑子根本無視她的求饒開始數數:「二……」

    「二聲半!哈!操!黑子,還是妳狠!妳會玩!」在一邊給狗裹爪子的仨兒
也來湊熱鬧。

    丁蘭縮在墻角,用手捂著臉不敢朝柳青青那邊看,慶幸自己的陰毛已經被除
得幹幹凈凈了。

    「叁!」黑子無情的發出最後的指令。

    「嗯——嘶——」柳青青咬著下唇,發出一聲慘哼,她的手猛的一拉,強力
膠帶被扯開,陰毛被扯掉一大片。從陰阜處傳來的鑽心的疼痛,讓她幾乎暈厥,
疼她一身的冷汗,那肥美的陰阜立馬變得又紅又腫,從毛孔裏滲出些許血絲。

    「操!」仨兒見了也不僅哆嗦了一下,手上一邊忙活,一邊嘆了口氣,低聲
道:「唉,啥都不怨,都怨妳得罪了蕓薹最不能得罪人,幸虧妳是女人,以前有
個小子,就是罵了他一句,就被他打了半死,還吃了一堆大便。」

    「很聽話嘛,不過,還沒有拔幹凈呦。」黑子將那卷膠帶塞到她手裏,「自
己來吧,妳要是聽話表現的好,我說不定饒了妳。」

    「我聽話……我聽話……別讓狗幹我……我聽話……」柳青青接過膠帶,顫
抖著又撕開一段,粘在自己的陰戶上,可是還是狠不下心來,自己撕。

    黑子點了根煙,笑道:「怎麽,是在等我數數嗎?好,一,二,叁!」

    「嘶——嗯……」又是殘忍的一下,柳青青可憐的陰阜上的陰毛盡數脫落,
衹剩下寥寥幾根。

    「繼續!還沒幹凈!」黑子臉上的表情像魔鬼一樣的冷酷,他又扭頭對丁蘭
說:「蘭子,去再給我拿根冰棍來。」

    終于,這殘忍「暴力除毛手術」進行了第叁次之後,柳青青的陰毛被拔的一
根不剩,陰阜上也變得紅腫不堪,鮮血淋灕,她的臉也像失血過多一樣,煞白煞
白的,嘴唇都青了,已經瀕臨崩潰。

    「好了仨兒,來吧,讓大黑給咱們柳大主持人舔舔盤子。」黑子站起來拿著
剃刀抵著柳青青的臉蛋,扭頭對仨兒說道。

    仨兒牽著狗,讓它把頭湊到柳青青兩腿兩腿之間,撫著它的頸子,命令道:
「大黑,來,舔,舔,哈,味道好極了,這屄比母狗屄好,舔舔。」

    大黑伸著長長的紅舌頭開始舔那紅紅的肉縫。

    「啊……不要……不要……求妳們了……不要……」柳青青嚇得面無人色,
在剃刀下悲切的求饒:「黑子爺爺……黑子爺爺……我聽您的話了……我聽您的
話了……別讓狗幹我了……別讓狗幹我了……衹要妳不讓狗幹我……妳讓我做什
麽都行……讓我做什麽都行……」

    「此話當真?讓妳幹什麽都行?」黑子將攝像機從叁角架上拿下來,將鏡頭
對準這一幕難得的「人獸組合」一邊拍,一邊問道。

    「真的……真的……讓我幹什麽都行……就是別讓狗幹我……」柳青青拼命
點頭,那條濕軟的狗舌頭舔在她的陰戶的感覺讓她快發瘋了,不是爽得發瘋,是
嚇得發瘋。

    「那好,仨兒,先帶大黑去一邊歇著吧,我跟柳大主持商量點事兒。」黑子
將攝像機放回到叁角架上,並對仨兒說道。

    仨兒狡黯一笑,拉著大黑閃到一邊兒,這是黑子跟他再借狗的時候早已商量
好的。原因有叁,第一,這柳青青還要派上大用場,不能一晚上就給玩傻了或者
玩瘋了。第二,柳青青雖然是美女,但是狗並不見得這麽認為,人狗大戰可操作
性根本不高。第叁,這條大黑本來就是條母狗,是專門用來嚇唬柳青青的。

    (哈,當然,無夢襄王也覺得口味兒太重,寫不了,嘿嘿,大家莫怪。)

    黑子拿來一條狗鏈給驚魂未定的柳青青戴在脖子上,然後把她的腿也解開,
抓著她的頭發把她拖到地上,命令道:「要是不想讓狗操,就得做我的母狗,妳
願意嗎?」

    「願意……我願意……我願意做妳的母狗……」柳青青如逢大赦,趕緊四肢
著地趴好,做母狗狀。

    黑子道:「那叫兩聲,我聽聽。」

    「汪……汪……汪……」現在的柳青青讓她學什麽叫都行。

    仨兒笑道:「真他媽的聽話,這騷屄估計以前早就跟別人玩過這調調,學得
還真像。」

    「哼,有個調調她肯定沒學過。」黑子一拉狗鏈兒,扥著柳青青的脖子道:
「走,母狗,伺候妳的主人上廁所。」

    黑子牽著柳青青進了衛生間,讓她臥在馬桶前面,自己跨在馬桶上站定,然
後端著他的黑雞巴對準她,命令道:「張嘴!」

    柳青青慾哭無淚,露出一點猶豫之色。

    黑子罵道:「噢?不張是吧,看來妳這條母狗還是不準備聽話,是不?還是
想讓大黑操妳,是不?」

    「不……不……我聽話……我聽話……」柳青青趕緊仰起頭,張大嘴巴。

    「不能閉眼,聽見沒!給我喝下去!」黑子開始在她臉上撒尿,一邊尿,一
邊命令著。

    一道強有力的尿柱兜頭射向柳青青嘴巴,「咕嚕嚕……」發黃的尿液在她的
口腔裏泛著泡沫,她無奈得大口大口的吞咽著,由于實在太多,來不及吞咽尿液
順著她的嘴角流了她一身。

    尿完以後,黑子拿過花灑,坐在馬桶上,一邊大便,一邊給給柳青青衝洗,
一邊說道:「我知道妳在蕓薹很有名,可是妳想不想更有名呢?哈,如果妳今天
晚上這段錄像傳出去,妳恐怕在全國都會紅得發紫,什麽張柏芝,鐘欣桐,都不
是妳的對手。怎麽樣,想不想成大明星?我可以幫助妳。」

    「不想……不想……求妳不要……我聽話……」柳青青哭道。

    黑子道:「不想是吧?好,以後安心做我的母狗,當然是暗裏的,明著呢,
我會接著花錢捧妳,讓妳繼續當蕓薹的大明星,繼續當社會名流,老可以能給妳
的,我會加倍給妳,妳要是表現的好話呢,我會真捧妳到省城甚至到全國當明星
主持,我說得出辦得到。妳覺得如何呢?」

    柳青青道:「我願意……我願意當妳的母狗……我聽話……我以後一定聽話
……」

    黑子道:「好,明天我要讓妳辦件事兒,明天晚上就繼續給我約王可以去那
個什麽秦淮河畔釣魚,記得,不許叫別人,衹能妳們兩個人去,明白嗎?」

    柳青青不明就裏,遲疑道:「明……明白……」

    「嘩啦」黑子一按馬桶,沒擦屁股就站起來,把屁股扭給柳青青,淫笑道:
「這事兒,一會詳細給妳會所,過來,先把妳主人的屁眼舔幹凈嘍,以後這就是
妳份內的事兒,明白嗎?」

    屁眼柳青青舔過不過,可是這帶屎的屁眼,柳青青今天晚上是第一次舔,不
過吮癰舐痔本來就是她這種人天天做的事情。當今社會,有太多的女人,往往衹
用給她開一個空頭支票,她就會毫不猶豫的給人舔屁眼。

    所以柳青青衹遲疑的一小下,就伸出了舌頭……

    (太惡心,就不詳述了,嘿嘿。重口味性虐確實不好寫,衹是嘗試,不過看
來,不怎麽成功,後文也不會再出現了。)


【隔墻有眼】(長篇待續144)
  時間回到下午五點。

  童瞳在閉目養神了兩個小時,等養足了精神之後,就離開了李鬱芬女兒楊敏
的房子。後天就要扮演邪教上師去騙許莉那個老妖婆了。因為上次他跟老白一起
在游泳池跟許莉母女有過勁距離的接觸,雖然童瞳不能肯定許莉是否對他有印象,
但是他是從來不打沒把握的仗的,所以他要去做一些必要的偽裝。

  易容之術雖然在武俠小說裏被描繪的神乎其神,可是在科技發達的今天,想
改變一下形象,讓一個不是很熟悉的人認不出來,卻不是一件太困難的事兒,童
瞳首先是想到的是改變膚色,他準備把自己曬黑,這樣也符合電影裏常見到的那
些生活在緬甸這樣的國家裏的人。

  童瞳先去找到了老白。老白整個下午都領著白毛在蕓薹的網吧裏踅摸小姑娘,
他把張艷麗的車開出來停在網吧門口,讓白毛這個小地頭蛇把網吧裏看著上路的
並且有幾分姿色的小太妹一個接一個的領到車裏,先面試,如果覺得姿色可以並
且沒有那麽流氓氣,就讓塞給對方一百塊,讓她把褲子脫了看看屄。可是踅摸了
一下午,一個合適得也沒有找到。

  老白對童瞳抱怨道:「操他媽的,下午轉了幾個大網吧,小騷貨看了幾十個,
小屄也瞅了十來對,沒一個達標的,他媽的不是太流氣,就是屄太爛,尻,妳猜
怎麽著?有一個倒是挺漂亮,年齡也小,媽的,誰知道一脫褲,能熏死人,現在
的小妞兒們還他媽的不如炮姐呢,賣屄的還知道做生殖護理呢。」

  童瞳笑道:「哈,我今天倒是撿兩個嫩的,不過身份有點不合適。我聽說妳
那個老姘的美容院有曬黑機,就是能把皮膚曬黑的那種機器,妳先帶我去曬曬,
然後晚上妳再去酒吧迪廳那些地方踅摸踅摸,要是真找不到就算了。」

  老白納悶道:「怎麽?妳要把皮膚曬黑?哈,想變成古天樂?」

  童瞳將心中的計劃跟老白大致一說,然後摸著自己的臉笑道:「哈,妳說要
是冒充一個久居緬甸的華裔僧侶,會不會顯得太白了點?再說上次咱們倆在游泳
池許莉見過我。」

  兩人開車到了「伊麗莎白」美容院,老白找來了那個叫麗麗的風騷老板娘,
說明了情況。麗麗見童瞳這麽一個玉面帥哥要曬成巧克力不禁大呼可惜,不過見
兩人如此堅持,就親自上手給童瞳服務。在曬膚間裏,她讓童瞳除去全部衣服,
然後給他全身塗抹上防護油。

  當麗麗看到童瞳那健美的身軀還有胯下那根過人的時,口水差點流出來。童
瞳的本錢本來就天賦異稟,經過密教女專家姬無雙的指點和神秘老道的氣療再加
上這幾天又頻繁的跟眾多女人交歡樂,他的胯下之物更是像經過二次發育一樣,
讓一般人望塵莫及。

  童瞳像烤魚一樣被送進曬膚機裏,衹用了不到十分鐘,就將全身的皮膚曬成
了健康深深的古銅色。又找來一個理發師,將原來精神的短發全部剃光,露出鋥
光瓦亮的頭皮。還找來美容師將本來稍微粗一些眉毛修細。

  當他穿好衣服再站在鏡子前的時候,已經從一個放蕩不羈的浪子變成了一個
有些異域風格的光頭異人。

  老白站在一旁嘆道:「還真就是妳,有這個氣質,要是把我也剃光了頭也曬
成巧克力,就根本不是那回事兒,黑子也不行,還就妳行。唉——看來我們都別
想了,那對母女花妳要拔頭籌了,哈哈。」

  兩人出了曬皮膚間,老白對童瞳擠擠眼笑道:「我去給麗麗‘算賬’妳先走
吧,該去忙什麽忙什麽吧。」

  童瞳笑著搖搖頭,從挎包裏拿出一個棒球帽戴在頭上,把帽檐壓得低低的,
就出了美容院。

  出門,下了臺階,童瞳正低頭從挎包裏取車鑰匙,就聽見身後有個女人用柔
美的聲音叫他的名字:「童瞳,童瞳。」

  要知道童瞳剛剛做過曬膚,又剃光了光頭還修了眉毛,就是跟他時間最久的
女人芳芳見了他,估計也不敢認了,這個女人怎麽會在他剛一出門就能一眼認出
他呢?

  而童瞳聽到這個聲音如遭雷擊,這個聽起來柔美的女聲放佛一衹巨大重拳朝
他的胸口重重的給了他一下,讓他一下呼吸困難,幾乎喘不上氣來。

  他一點也沒有對他成了這個樣子還戴著帽子仍舊被別人認出來感到吃驚,因
為這個女人的聲音他太熟悉了,幾乎他每天都會在腦子裏回味。

  這個女人的影子一直深深的藏在他這個放蕩不羈的浪子的心裏最深的地方,
準確的說就像他心頭一道永遠難以愈合的傷口一樣。讓他不敢去想,也不願意去
碰。卻又每每忍不住想起。

  而且他也相信,這個女人是可以僅僅憑他走路的姿勢就可以在茫茫人海裏一
眼將他認出來。

  童瞳稍微楞了一下,卻馬上鎮定下來,將頭抬起,臉上偽裝出一副滿不在乎
笑容朝著已經走到他跟前的一個身材高挑,一身素雅的黑色套裙,留著披肩長發,
膚白如玉,相貌絕美的女人笑道:「妳好,欣然。」

  這個清麗婦人好像並沒有對童瞳的膚色變化感到吃驚,或者說她甚至沒有察
覺到,她衹是呆呆的站在他對面,痴痴的看著他的眼睛,喃喃的低聲叫著他的名
字:「童……瞳……」

  六年前的冬天的一個雪天,就是這個女人,離開了童瞳,也將他心帶走了。

  他留給童瞳最後的影像就是一身素白,白大衣,白手套,白圍巾,還有蒼白
的臉龐,凍得發白的嘴唇,衹有那一頭青絲是黑亮的。她留下的最後一句話是:
「童瞳,我走了,別怪我,忘了我。」

  這個女人就是童瞳的初戀——欣然。

  如今那個冰清玉潔的女孩兒已經變成眼前這個風情萬種的少婦,一身素白也
變成端莊的黑色,那頭柔順懸垂的黑發也變成栗色的披肩大波浪,不喜粉黛素面
朝天也變成了淡淡薄妝。沒有變的還是那對清澈見底眼睛和眼底那抹隱隱的哀愁。

  童瞳淡淡一笑,道:「妳也來做護理嗎?」

  心頭的千言萬語此時也因為時過境遷衹能化作無聊問候。

  「哦……我……我是來接杜鵑呢,她……她在裏面做護理,我們約好晚上一
起吃飯呢,她剛給我打電話,說馬上做完了,我正要進去找她,沒想到……」欣
然指了指美容院的門回答道,剛想說什麽,美容院的門被推開,杜鵑卻從門裏出
來,朝著欣然笑道:「唉,欣然,妳來了。」

  杜鵑走過去拉住欣然的手,好奇的扭臉去看這個與欣然說話的男子,一看竟
然發現是童瞳,驚得幾乎五官挪位,驚呼道:「童瞳?妳怎麽變成這個樣子了…
…」

  童瞳朝杜鵑咧嘴一笑道:「妳好啊,杜鵑,哈,今天很漂亮嘛。」

  「妳怎麽弄成這樣了,醜死了,真別扭。」杜鵑被童瞳的改變震撼得連身邊
的欣然都忘記了也忘記了這兩人昔日的初戀情人今天是多年分別以後的第一次見
面,大驚小怪的發表著評論:「前兩天妳不是還……」說到這,她可能自覺失言,
趕緊住了嘴,扭臉看了一下欣然,小臉一紅。

  童瞳道:「哈,現在不是流行嘛,我也趕一回時髦,嗯,妳們不是吃飯嗎,
妳們去吧,我還有事兒,那我就先走了。」

  欣然趕忙道:「妳要走嗎?沒事兒的話,我們一起去吃飯吧,我剛回來不久,
就衹聯係上了杜鵑,想找妳也不知道怎麽找,杜鵑也說不知道怎麽聯係妳,今天
好不容易碰見,咱們……咱們一起吃個飯吧,好嗎?」她說完一臉期待的看著童
瞳。

  杜鵑臉色更紅,她對欣然說了謊,她怕如果欣然和童瞳一聯係上,就再也沒
有她什麽事兒了。所以趕快接茬道:「走吧,童瞳,去嘛,我們老同學都這麽久
都沒聯係過了,今天能碰上真不容易,去嘛,一起吧,今天我請客,我請客。」

  童瞳有心想走,可是看見欣然眼裏的那份期待,就像腳不聽他的使喚樣,邁
不開步子。杜鵑主動一手拉一個,將兩個人的胳膊一兜,拉著兩人就下了臺階。

  欣然指著停在路邊的一輛白色高檔轎車,聲音很輕地說:「那,坐我的車吧。」

  童瞳道:「嗯,我也開車來的,妳們給我說地方吧,我跟著妳們。」

  杜鵑嘟嘴道:「好了,妳們兩個有錢人,都有車行了吧。那這樣吧,我跟欣
然前面走,妳跟著,就在步行街剛開的那家魚頭火鍋店,欣然最愛吃魚吃辣嘛。

  我已經定好位置了,202包廂。「

  兩個女人上了車先走,童瞳在後面跟著。到了地方,由于那家飯店的生意太
好,衹剩下一個停車位,童瞳衹好將車停在遠處,讓兩個女人先上去。等童瞳停
好車進到飯店的時候,剛一進門,卻看見小蕊和一個女人站在吧臺外面。而且小
蕊還嘟著嘴,一臉得失望之色。

  小蕊也看見了童瞳,先是一楞,馬上跑過來,湊到他跟前,用手去搓他的臉,
吃驚地說:「老混混,妳這是幹什麽去了,下井挖煤了?怎麽變成煤黑子了?」

  一邊說著還要去摘他的帽子:「今天怎麽想起來戴帽子了?」

  童瞳趕緊壓住帽子,笑道:「怎麽,變黑了,妳不喜歡了?我下午剛曬的,
好看不?」

  小蕊又仔細打量了一番,然後一臉壞地說:「難看死了,嘿,不過,難看了
也好,省得妳去招惹別的女人。妳來這幹嘛?也是吃飯嗎?」

  童瞳道:「是啊,妳呢?」

  小蕊氣道:「我也是啊,今天我請我師姐吃飯呢,誰知道來了沒位置了,妳
說氣人不氣人。對了那是我師姐。」小蕊把童瞳拉到吧臺那裏指著一個漂亮的女
人給他介紹道:「秀秀姐,這個就是我男朋友。這個是我師姐,秀秀。」

  這個秀秀身材高挑,穿著牛仔褲,掐腰襯衫,有一雙極為修長的大腿和緊窄
細腰,皮膚白皙,長得極為秀氣,看著有二十六七歲。

  童瞳忙對她笑笑,點頭道:「妳好,我是童瞳。」那個女人也含蓄朝他點了
點頭笑笑。

  小蕊道:「妳一個人來啊,妳訂位置了嗎?」

  童瞳道:「嗯……我跟兩個同學來的,他們訂了包廂的。」

  小蕊道:「男同學,女同學啊。」

  童瞳心想:今天真是不該碰見的都碰見了,無奈地笑道:「女同學,剛好碰
見的。」

  小蕊道:「幾個啊?」

  「兩個。」

  「都是女的?」

  「嗯,都是女的。」

  小蕊撇了一下嘴道:「是嘛,那剛好啊,那就一起吃吧,反正我們也沒位置,
我也該見見妳朋友了吧。」

  這時,欣然和杜鵑從飯店的二樓走下來,都是一臉的著。見到攥著童瞳的手
的小蕊,兩個女人臉色都是一變。

  杜鵑道:「幹嘛呢,童瞳,停個車停了這麽長時間啊,我們還以為妳跟誰撞
著了。這兩位美女是……」

  童瞳心中感嘆著這個城市實在是太小,吃個飯也能遇見一堆熟人,笑道:
「沒有,剛好碰見我兩個朋友,她們來的晚,沒位置了。嗯……」

  欣然眼裏的復雜之色很快變成了熱情,她笑著說:「那就一起吧,反正包廂
挺大的,叁個人也坐不了。」

  小蕊一見欣然,心中暗贊,好一個又漂亮又有氣質的女人啊!同時以身為女
人的獨有的敏銳直覺,她馬上察覺到童瞳跟這個女人關係肯定不一般,因為她還
是頭一會見到這個老混混在女人面前變得連說話都支支吾吾的。

  小蕊也不客氣,一把拉起師姐秀秀就走上樓梯,笑道:「好啊,那就一起吧。」

  秀秀想推辭,剛想開口,卻被小蕊掐了一把手心,把話給她堵了回去。

  眾人進了包廂落座,童瞳坐在兩對女人的中間,硬著頭皮給這四個一個比一
個漂亮並且又各具特色的女人互相介紹,他指著欣然和杜鵑道:「嗯——這是我
的同學,欣然和杜鵑。」然後又指著小蕊道:「這位是……」

  小蕊馬上伸出手按下童瞳的手,笑著嗔道:「老混混,看妳,別指來指去,
多不禮貌,都這麽大人了,說妳多少次,妳也不聽,我們又不是妳那些兄弟。」

  然後笑著對欣然和杜鵑道:「我叫小蕊,老混混的女朋友,這位是我的師姐
秀秀,認識妳們很高興。」

  今天的小蕊打扮得很利落,牛仔褲,白體恤,大手袋,馬尾辮,妝也化得很
淡,一副可愛的小女孩兒樣子。自從她上次知道童瞳喜歡穿女人穿白色以後,現
在幾乎都穿白色衣服。衹是兩個耳朵垂兒上的各有兩個款式新潮的耳釘,還略帶
些太妹的氣質。

  杜鵑不僅有些吃醋,先瞥了童瞳一眼,朝小蕊道:「呦,多漂亮的小妹妹啊。

  認識妳也很高興。「又朝著童瞳道:」看不出來啊,童瞳,妳還藏著這麽一
個可愛的小姑娘做女朋友,真有本事。「

  她故意將藏和可愛還有小這叁個詞咬的很重。

  童瞳尷尬的笑笑,不自覺的摸出一根煙放到嘴裏要點,卻被小蕊一把拽下來,
扔到桌上,擺出一副小媳婦的樣子,嗔道:「老混混,講點公德好不好,這屋子
這麽多美女,想讓我們都抽妳的二手煙啊。」

  童瞳老臉一紅,幸好剛曬了黑,否則就要出醜。他不自覺看向欣然,卻發現
她卻是一直含著微笑,很是喜歡地看著小蕊,沒有顯露出一點討厭之意。

  杜鵑好像突然想起來一樣,對欣然道:「唉,對了,欣然,妳們家小公主晚
上怎麽吃飯?妳怎麽不把她一起帶來呀,我都還沒有見過呢。」

  欣然表情一黯,勉強笑著說:「哦,她在她奶奶家,沒事兒的。」

  童瞳手一顫,不自覺的又去拿煙,卻又被小蕊給奪了去。

  在一番客氣推讓之後總算是點完了菜,等火鍋煮沸以後,眾人開動,小蕊繼
續著「人來瘋」不停的讓童瞳給她夾菜拿紙巾什麽的,還有意無意的擠兌童瞳一
句,拿他開玩笑。本來是老同學老情人的聚會,卻變成了這個小女孩兒「奪夫表
演」。

  童瞳悶頭吃喝,也不怎麽說話。杜鵑卻成了好事分子,一邊對童瞳壞笑一邊
問小蕊:「唉,小蕊啊,妳是多大了?是上學還是工作呢?」

  小蕊道:「我,21了,嗯,我是學舞蹈的,現在準備開一家舞蹈俱樂部,
剛開始,現在正在裝修呢,馬上就好了,就在這附近,今天就是請我的師姐出山
幫我,我這位師姐,可是在全國獲過大獎的舞蹈家呢。」

  杜鵑咂著嘴,說:「嘖,不錯啊,厲害厲害,小妹妹真是年輕有為啊。真難
得。」然後看著秀秀說:「我說呢,這麽好的身材,一看就是搞舞蹈的,唉,秀
秀,別客氣啊,妳吃啊。」

  秀秀大方的對眾人笑笑,然後對小蕊道:「好了,妳就別給我臉上貼金了,
都是過去的事兒了。」

  小蕊笑道:「怎麽是貼金呢,本來就是嘛。對了,到時候我開業了,妳們要
去捧場呢,放心,妳倆是我們家老混混的同學,給妳們免費了,不過要幫我做宣
傳啊,呵呵。」

  杜鵑道:「好啊,等我生完孩子我肯定會去的。哈,真是謝謝妳了。」然後
扭頭對著欣然嘆道:「唉……欣然啊,看見沒,咱們都老了,奔叁張兒的人了,
妳看人家童瞳找的這小女朋友,多好,又青春,又有魄力,真是羡慕呦。」

  欣然含笑不語,卻抬頭看了童瞳一眼,眼神裏流露著真誠的祝福。

  小蕊朝欣然笑著問道:「這位姐姐氣質真好呀,一直都不說話,妳這麽漂亮,
我想妳上學的時候一定是校花吧。哈,我們家老混混有沒有追過妳啊。」

  這個突然的問題卻讓童瞳和欣然兩個人同時一楞,欣然玉手一抖,剛夾起一
筷子粉絲又掉進鍋裏。

  杜鵑趕緊解圍,伸出筷子加了一塊魚肉給她放進碟子裏,笑著對小蕊說:
「妹妹,妳也別管妳們家老混混上學時候追沒追過誰了,反正當年我們學校最帥
的帥哥成妳們家的了,呵呵。」

  小蕊笑道:「我真的很想知道,我們家老混混上學的時候是什麽樣,對了,
妳們是什麽同學?初中,還高中,哈,估計不是大學吧。我們家老混混是沒上過
大學的。」

  杜鵑笑道:「我跟妳們家老混混是初中,高中都是同學,欣然是高中跟我們
同學。妳們家老混混上學時候嘛,哈,傻乎乎的,沒什麽特別的,就是下課打架,
上課睡覺唄。」

  「是嘛,傻乎乎的?怎麽個傻法?」小蕊興奮問道。她當然不知道杜鵑說的
傻乎乎意思是指童瞳每天坐在她身邊卻對她毫不理會,卻傻傻的天天用眼神澆灌
坐在前排的欣然。

  杜鵑笑道:「還是讓妳們家老混混自己給妳說吧。省的他埋怨我爆他的料兒。」

  這一頓晚餐就再杜鵑和小蕊兩個女人嘰嘰喳喳對話中吃完,童瞳和欣然衹是
無意交匯了一下眼神,卻飛快的互相躲過。最無辜的是小蕊的師姐秀秀,雖然知
道氣氛尷尬,但是作為配角,衹是悶頭吃飯,一言不發。

  算賬的時候,叁個女人都爭搶著付賬,弄得來收錢服務員不知道該接那個女
人遞過來的鈔票是好。最後童瞳不耐煩的高聲說了句:「都別爭了,我來。」叁
個女人才乖乖的結束了無謂買單爭奪戰。

  要走時,欣然突然從手上取下一條精致的銀質的手鏈兒來,拉住小蕊,笑道
:「小蕊,咱們第一次見面,我這個人不怎麽喜歡說話,但是我一看見妳就很喜
歡妳,這條手鏈兒送給妳,別推辭,雖然不值錢,但是很珍貴,這個東西也應該
屬于妳,希望妳好好愛惜。」

  小蕊一臉迷茫扭頭看著童瞳。

  童瞳微微皺了下眉頭,對小蕊笑笑道:「既然人家送妳,妳就收著吧。」

  小蕊連忙致謝。欣然很鄭重的將那條銀質手鏈給小蕊戴在手上。

  出了飯店,小蕊故意讓童瞳送她和秀秀回家,欣然和杜鵑就跟他們告別。小
蕊讓秀秀坐在車後座,自己坐在副駕駛座上,童瞳剛開車,她也不顧外人在場,
張嘴就問:「老混混,那個叫欣然的以前是不是跟妳有一腿啊?這條鏈子是不是
妳送她的?」

  童瞳臉色一暗道:「別說的那麽難聽,什麽有一腿,沒一腿的,不想要就給
我。」

  小蕊並沒有惱,反而笑道:「好好好,我說錯了,我才不給妳呢,這鏈子可
是人家心甘情願的讓——給我的,我當然要好好愛惜了。老混混,妳真有眼光啊,
她真美,我長這麽大除了我姐姐,還真沒有服過誰,這次我是認輸了,這個欣然
真是太女人了。唉,原來妳喜歡那樣的女人,那我可完蛋了,我這輩子也修煉不
到她那樣。」

  童瞳淡淡道:「妳也沒必要跟她學,每個人的生長環境和生活經歷不一樣吧。」

  小蕊卻突然叉開話題道:「唉——老混混,我師姐剛剛回復單身,妳有沒有
什麽像樣點的兄弟,給我師姐介紹一個?我這師姐也是正宗的校花呢。」

  車後座的秀秀嗔怒道:「小蕊,妳……妳怎麽老是往我身上扯啊。我可沒招
妳吧。」

  童瞳笑道:「哈,這還真沒有,我那幫兄弟,唉……估計秀秀一個都看不上。」

  小蕊又瘋笑道:「呵呵,那妳覺得我這師姐怎麽樣呢?幹脆我們姐倆都跟了
妳吧,我知道我一個人也盛不下妳,省的便宜外人。」

  童瞳倒是被小蕊給逗樂了,笑道:「哈,我倒是沒什麽意見,就是不知道咱
們秀秀願意不?」

  秀秀俏臉馬上通紅啐道:「小蕊,妳這個瘋丫頭,怎麽什麽都說的出口啊,
真沒見過妳這樣的,還有給自己男朋友介紹對象的?」

  小蕊伸手擰了童瞳大腿一把:「哼,妳個花心的老混混,剛一試試妳,妳就
原形畢露了。」

  童瞳表面討饒,心裏卻是暗笑,別說妳師姐了,我下午剛吃過妳親姐姐的奶,
唉,真是一本糊塗賬啊,將來不知道如何收場。

  到了秀秀家,小蕊也要下去,說繼續跟秀秀商量商業計劃,想讓童瞳也去幫
著一起出出主意。童瞳哪裏有那個心情,就推辭說還有事兒。秀秀先下車,小蕊
撲到童瞳懷裏,咬著他的耳朵說了句:「我不管妳心裏還裝著誰,也不管妳有多
少個女人,我衹要妳愛我就夠了,真的。」

  跟小蕊分開後,童瞳馬上去找了一家酒館,要了一瓶二鍋頭,隨便要了幾個
菜,獨自喝著悶酒。菜是一口沒動,酒已半瓶下肚。

  剛過半個小時,童瞳就接到杜鵑打來的電話:「童瞳,妳在哪兒呢?快來我
家吧,欣然說要到我家坐坐,誰知道剛進來,就問我要酒喝,還要白酒,我沒辦
法,就給她了,沒想到她拿白酒當水喝,不到五分鐘,就灌了一個半斤裝,我攔
都攔不住,現在坐哪衹是流眼淚,也不說話,還拼命問我要酒喝,我都不知道怎
麽辦了。妳快來吧。」

  童瞳挂了電話,沒有動,坐著發愣,一會從口袋裏摸出一枚硬幣,默唸道:
「如果我連擲叁次都是國徽朝上,那我就去,否則就各走各路永不相見。」

  他之所以這樣,因為他知道,如果現在他去,如果他看見欣然的眼淚,那麽
他些年學會冷漠會瞬間就會被化解,他就會萬劫不復。

  天意弄人,童瞳連擲叁次,俱是國徽朝上。

                ……

  杜鵑一開門,也是眼圈紅紅的,朝童瞳指了指臥室。

  臥室裏傳來欣然帶著醉意夾雜著哭腔的聲音:「杜鵑……妳去哪了……快給
我拿酒來啊……放心……我沒事兒……我衹是心裏高興……真的……看見他找了
個那麽好女孩兒……我真替他高興……給我酒嘛……我要喝……」

  杜鵑聞到童瞳也是一身酒氣,幽幽道:「妳們還真是一對冤家,連習慣都是
一樣的。唉……」

  童瞳道:「有酒嗎?」

  杜鵑趕緊找來一瓶,塞到他手裏,並且說道:「妳們隨便吧,沒事兒,我們
家那位又出差了。」

  童瞳走進臥室,見欣然頭發凌亂著蓋住她的臉,歪歪斜斜的坐在床邊的地毯
上,身子無力的依靠在床上,原本雪白的臉頰已經變得殷紅,顯然已是喝了不少
的酒。但是他比杜鵑了解欣然,他知道欣然酒量,一瓶白酒根本打翻不了她,衹
是她喝的過于猛了點,以前他還是為了不輸給這個女孩兒才苦練的酒量。

  他還知道這個女人如果半斤酒下去就會開始鶯聲燕語,一斤酒下去唱起歌來
能迷死人,一斤半下去,那火燙的身體能迷死人。衹是這些很少有人知道,估計
除了他自己,沒有別的男人知道,衹是現在的童瞳也不敢保證是否他的估計是否
還正確。

  童瞳俯下身去,用手將欣然的長發撩到她的耳後,柔聲道:「來,我陪妳喝。」

  欣然聽到童瞳的聲音猛的一顫,趕快睜開眼睛,用手快速的擦去眼角的淚水,
極力的恢復冷靜,勉強地笑道:「妳……妳怎麽來了,我沒事兒,我高興,到杜
鵑家來喝點酒,呵呵,好久沒喝了,有點醉了,杜鵑不知道我能喝,估計嚇到她
了,沒事兒,真的。」

  童瞳笑道:「我知道妳沒事兒,妳的酒量我當然清楚,妳是天生的海量,當
初妳不是還笑我的酒量差嗎?說不喝不過妳的男人都不算男人嗎?」他將手裏的
酒瓶的蓋子打開伸到她眼前道:「來,再試試我的酒量吧,剛才咱們沒喝成,現
在我陪妳喝,我也很久沒有好好喝過白酒了。這酒還不錯,老規矩,咱們對瓶吹,
好不好?」

  「不喝了吧,妳……妳那個女朋友呢?杜鵑呢?在人家家裏不好吧。」欣然
沒有接酒瓶,躲著童瞳的眼神。

  童瞳先對著瓶口猛灌下一大口,然後將瓶子遞到她面前:「別管別人了,妳
就是管別人管的太多了,所以才顧不上自己了。人偶爾可以自我一回,不是嗎?」

  欣然慘然一笑,接過酒瓶,也是仰頭灌下一口,然後抹了一下嘴角道:「好,
今天我誰也不管,陪妳喝。」

  兩人像比賽一樣,不到十分鐘,又是大半瓶酒下去,欣然咬著嘴唇痴痴的笑,
說道:「瞳,這幾年妳過的好嗎?」

  童瞳笑道:「別那麽俗好不好,什麽過的好不好,反正沒死,瞎活唄。」

  欣然一邊笑著,可是兩行眼淚卻從眼角流下:「我媽死了,做完手術不到兩
年就死了。」

  童瞳慘笑,又灌下一口酒:「別說了,我理解妳,不怪妳,當初我沒錢,我
們家也沒錢,我也搞不到錢,幫不了妳。」

  欣然抬手摸著他的臉,悲切地說:「我對不起妳,我欠妳的,這輩子也還不
上了,當初要不妳不上學,去街上混,想辦法給我籌學費,我連那個財會中專都
唸不了,可是……可是……」

  「別說了,妳不欠我的,那時候我願意。」童瞳打斷她道:「別說過去了,
給我唱個歌吧,好久沒有聽妳唱了。」

  「好啊,我給妳唱,妳想聽什麽?」

  「《愛的代價》,我就想聽妳唱那首《愛的代價》。」

  欣然輕了輕嗓子,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拿起剛才和的拿支酒瓶當麥克風,開
始唱:

  還記得年少時的夢嗎,象朵永遠不凋零的花

  陪我經過那風吹雨打,看世事無常,看滄桑變化

  那些為愛所付出的代價,是永遠都難忘的啊

  所有真心的痴心的話,永在我心中,雖然已沒有她

  現在的欣然,唱起這首歌曲,已經沒有了當初的青澀,沒有了那種為賦新詞
強說愁的情懷,唱的輾轉起伏,將歌詞的意境詮釋得淋灕盡致,衹是腔調過分哀
怨,如杜鵑滴血。

  走吧,走吧,人總要學著自己長大

  走吧,走吧,人生難免經歷苦痛掙扎

  等欣然唱到:「走吧,走吧,為自己的愛找一個家。」這句歌詞的時候再也
忍不住悲戚,跌坐下來,撲到童瞳懷裏大聲抽泣道:「瞳,我再也沒有家了,我
唱不下去了,我忘詞了,對不起,對不起。」

  童瞳沒有動,卻接著喃喃地唱道:

  也曾傷心流淚,也曾黯然心碎,這是愛的代價

  也許我偶爾還是會想她,偶爾難免會惦記著他

  就當她是個老朋友啊,也讓我心疼,也讓我牽挂

  衹是我心中不再有火花,讓往事都隨風去吧

  所有真心的痴心的話,

  都在我心中,

  雖然已沒有她

  欣然摟著童瞳的脖子顫抖著吻著他的唇,抽泣著說:「瞳……想我嗎……想
我嗎……」

  童瞳用牙齒咬著下欣然伸過來的舌尖道:「想……每天都想……一直在想…
…」

  這對分別已久的戀人又瘋狂的相擁在一起,舌頭和嘴唇糾纏撕咬著,像要把
對方給吃下去。

  「要我吧……瞳……要我吧……現在我是妳的……我是妳的。」欣然狂亂的
脫著他的衣服,掀起他的T恤胡亂的吻著他的胸膛。

  童瞳突然冷靜下來,用力的推開迷亂的欣然,冷冷地說:「妳醉了,妳不需
要這樣,我也不想要。」

  他可以為了生理上的慾望隨便跟一個女人上床,也可以為了達到某種目的輕
易的跟女人苟合。但是此刻,面對自己的初戀,面對這個曾經讓他刻骨銘心的女
人,童瞳卻沒有任何的生理上的衝動。

  欣然幽幽地說:「妳是不是嫌棄我?」

  「沒有。」童瞳灌下大一口酒。

  「那是為什麽?」

  童瞳站起來,苦笑道:「因為我現在要是跟妳上床了,我就再也不會想妳了,
我就會馬上把妳忘得幹幹凈凈。」

  他用力拍著自己的胸口接著大聲嘶吼:「在這兒,有一個欣然,但是跟現在
的妳不是一個人,明白嗎?不是一個人!我現在也有錢了,可是我什麽都沒有,
我不想用我的雞巴再把我心裏最後一點幹凈的地方給糟蹋了,妳明白嗎?」

  看著聲嘶力竭的童瞳,欣然的眼淚如珍珠般墜落。

  「妳幹嘛要回來,妳不是去省城了嗎?幹嘛要叫住我啊,就當不認識我不就
行了?我他媽的曬成這樣,妳也能認出我嗎?我告訴,我現在不光是皮膚黑,我
從裏到外都是黑的,從裏到外,從裏到外,都是黑的,都是黑的。我現在幹著比
殺人放火還卑鄙的勾當。我他媽的早就不是我了。」

  在門外聽動靜的杜鵑卻再也忍不住了,跑進來使勁推了童瞳一把,哭叫道:
「妳幹嘛,妳憑什麽這麽罵欣然啊,欣然有多苦,妳不知道嗎?她媽媽當時躺在
醫院裏,做手術就可以活,不做就衹有等死,妳不知道嗎?妳現在牛了,還說幹
什麽殺人放火,妳早幹嘛了,妳早怎麽不殺人放火給欣然弄錢去啊。」杜鵑雖然
嘴上這麽說,卻說著說著撲到童瞳懷裏,摟著他哭起來。

  童瞳掙開杜鵑的胳膊,抬起手使勁捶了捶腦袋,慘笑了一下,對著兩個女人
說:「哈,我看來酒量也不行了,喝多了,不說了,本來該高高興興的,我真沒
用,以前沒用,現在更沒用,算了,我走了,妳們聊吧。欣然,喝酒了,就別開
車了,要回家的話,打車吧。」說完,他搖搖晃晃的轉身準備離開。

  此刻,他除了離開還能做什麽?就算他知道欣然還愛著他,還想著他,還唸
著他。就算他知道欣然過著盡管衣食無憂卻毫無幸福可言的生活,就算他知道她
老公呂行長是個喜歡幼齒的色魔,就算他現在有錢了,有能力給她幸福,可是,
昨天剛剛才殺了一個人的他又能做什麽?

  「別走,童瞳,等一下。」一直沒有說話的欣然,此刻卻站起來,臉上露出
一種難以名狀的笑容,對他說道:「我也想忘了妳,妳不是說如果要了我,就會
忘記我嗎?我跟妳一樣,我也想忘記妳。」

  她一邊說,一邊脫著身上的衣服,絲毫不顧及一邊的杜鵑,很快外面的黑色
套裙被脫去,一副衹穿著白色內衣成熟胴體,顯露了出來,雖然生了孩子,卻依
然完美,小腹依然平坦如昔,不見一點贅肉。

  衹聽她幽幽道:「要我吧,這樣,我也就不會天天想著妳,也不會再被這種
想唸折磨下去了。瞳……要我吧……」

  童瞳手中的煙,掉在了地上,他顫抖的手指再也無力夾住輕巧的香煙。他走
過去,抱住欣然開始狂吻……

  而杜鵑擦著眼淚走出了臥室,輕輕關上了房門……

  這一夜,童瞳徹底脫胎換骨,他心底那份最後的柔情也隨著體液排出。

  但是,讓童瞳始料不及的是,他所修煉的雙修之術,卻在這一夜有了質的飛
躍,之前跟其它女人他都沒有用出真情,所以很難達到那種靈肉合一境界。而雙
修之術的最高境界,卻是從有情到無情。

  女人是男人的世界,但是當這個世界充滿肉慾和荒涼,再也沒有純粹的真摯
的情感,那麽像童瞳這種男人要麽成佛,要麽成魔。

  而佛與魔也僅僅衹有一線之差。


【隔墻有眼】(長篇待續145)
早上六點。

    欣然悄悄離開的時候,童瞳其實是醒著的,但是他依然裝睡。

    可是就算他不睜開眼睛,也能清晰的「看見」她是如何將一件件「束縛」是
怎麽樣套在她那美麗的身體上的。

    那些動作雖然優美,卻無比沉重,就像伶人給自己套上戲服,就像士兵給自
己穿上盔甲,就像政客給自己戴上「面具」。

    他甚至能「看」到欣然在衛生間裏化完妝之後是怎麽怔怔地看著鏡子裏的自
己,接著是怎麽再凄楚一笑,然後她那雙美麗的眸子又是如何變得含淚慾滴的。

    欣然安靜的走了,沒有留下臨別一吻,沒有道別便簽,甚至沒有回頭,就那
麽安靜的走了。

    童瞳在聽見關門的一聲輕響之後,起床,也來到衛生間,打開淋浴,清洗欣
然還殘留在他身上的味道。

    昨夜,兩個人不知疲倦的瘋狂做愛,如同末日來臨,欣然不知疲倦的向他瘋
狂索取,像一個最淫蕩娼婦一樣引誘他,迎合他。可是兩個人除了做愛,除了嘶
吼和嬌啼,沒有任何語言上的交流。任何話語在這兩個人之間都是那麽蒼白無力,
都是毫無意義。

    如同覆水難收一樣,世界上也沒有愛可以重來。

    童瞳心中最後一篇幹凈的柔軟的地方的消失了,當他擦幹凈身體站在衛生間
的鏡子前面對著鏡子,出現在鏡子裏的已經是一個表情陰鷙,面如刀削,氣質詭
異,通體黝黑如同妖孽一般的男人。

    沒有吵醒杜鵑,童瞳穿好衣服悄悄的離開了,等他剛把車開出小區的時候,
手機提示接到了一條短信,他拿過一看,嘴角露出一絲詭笑。

    今天是星期天,有些女人睜開眼睛想的第一件事兒便是今天跟誰偷情,婦聯
主人張怡就是這樣的其中之一,因為市裏出了一件副市長被雙規的大事,所以她
的市委書記情人沒有心情也沒有心情搭理她。而她的那個小官僚老公,多年的謹
小慎微的仕途走下來,加上坐了那麽多年的辦公室,跨下的雞巴還沒有他的舌頭
硬。

    不過還有一件事兒,讓張怡心情大好,所以昨天晚上她來了性趣,不過她老
公那根小雞巴實在是不爭氣,被她揉了半天也沒有達到能入洞工作的硬度,最後
趴在她胯下舔了半天,也沒有讓她達到高潮,被她一腳踹下床去。

    晚上一夜都沒有睡踏實,早上天一亮,她就想起了童瞳這個雞巴會在屄裏跳
舞的設計師來,馬上拿出手機給他發了短信:「醒了嗎?我的大設計師。」

    「醒了,正支著小設計師想妳呢!」張怡一見到這條馬上就回復過來的短信,
她腿間的那副肉鼓鼓的小屄就濕了。

    「八點,新房見!」張怡看了看表,現在是差幾分七點,她有些迫不及待了。

    「九點,我還有些事兒要辦,九點見!」幾分鐘後,童瞳回復過來。

    張怡雖然覺得有些不滿嫌等得時間長了點,可是又想到畢竟童瞳是個體戶,
沒有周末休息的概唸,也衹好忍了。

    不過她還是馬上從床上跳起來,興衝衝開始梳洗。

    等她為自己準備好一頓豐盛的早餐,準備先吃飽餐一頓,好應付接下來這一
天的激情大戰的時候,她看見女兒馮倩也換好了衣服從她的房間裏跑了出來,便
問道:「倩倩,怎麽起這麽早呀?星期天也不多睡會兒?」

    馮倩匆匆的拿起一片面包邊往嘴裏塞邊道:「嗯……今天我們幾個同學約好
了去爬山。」她又匆匆的喝了一杯牛奶,對張怡道:「嗯,不跟妳說了,我走了,
媽,中午可能不回來吃飯。」

    「爬山時候慢點,這孩子,這麽大姑娘了也沒個穩重勁兒。」。張怡對女兒
的家教很嚴,換做平時她是不會讓馮倩參加這種無謂的活動的,不過今天她心情
好,不想跟女兒發生爭執。

    吃完早餐,張怡整整用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精心將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穿上一條最能體現她嬌小的身材和顯得腿長的修身連衣短裙,蹬上一雙白色的高
跟皮鞋,就離開了家門朝那套衹有她跟童瞳知道的那套被她視為私密空間的新房
趕去。

    等張怡打開房門,剛一進去,就被人從身後用一衹大手捂住眼睛,她的細腰
也被一條有力的胳膊抱住,一根又粗又硬的東西就緊緊地頂在她的腰上。

    「老實點兒,老子是強姦犯!今天我要強姦妳!別亂叫,否則我殺了妳,明
白嗎?」一個凶狠的聲音在張怡耳邊響起,同時一條濕滑的舌頭鑽進了她的耳朵!

    「啊……呵呵……人家不亂叫……妳別殺我……別殺我……隨便妳怎麽樣…

    …「張怡先是一驚,可是聽到這個男人熟悉聲音馬上就反應過來,同時也明
白她的大設計師情人是想跟她玩強姦游戲,這是她一直渴望而不可得的,所以她
馬上進入角色,用甜的發膩的聲音」顫聲「說著臺詞。

    一衹眼罩猛上了她的眼睛,同時她被粗暴的頂在了墻上,冰涼的墻面貼在她
的臉上,同時一雙強有力的大手分別從領口和裙子下擺鑽進了她的衣服裏,粗暴
的抓著她的奶子和揉捏著她的翹屁股。

    「強姦犯」用殘忍的在她耳邊說道:「那妳就是想讓我強姦妳了?嗯?是不
是?騷貨?」

    「嗚……隨便妳怎麽樣……別殺我……人家不是騷貨……」

    「還說不是騷貨!騷屄就這麽一碰就流了這麽多水?嗯?說,是不是想讓我
強姦妳?說!」

    張怡的雙腿被粗暴的分開,那衹魔手的撕開她的內褲,貼著屁股縫扣著她的
肉屄和屁眼,上去就是一陣粗暴的挖弄,她的淫水不受控制的噴涌而出,清爽的
胯間瞬間變得化妳不堪,她也對自己能濕的這麽快感到吃驚。

    「啊……我是騷貨……妳強姦我把……」張怡將她的屁股高高向後撅起,迷
亂的呻吟。

    「操!屁股真巧,小屄真肥呀,說!幾天沒人肏妳了?屄水這麽多?說!妳
老公是不是雞巴不管用?嗯?說!」「強姦犯」咬著她的耳朵,用雞巴頂著她的
屁股問道。

    「嗯……好長時間了……我老公的雞巴就是沒用……啊……妳的雞巴好硬呀
……」張怡伸手將那根火燙粗大的雞巴握住熟練的套弄起來:「好大……妳的雞
巴好大……」

    「哈,小騷貨,想不想讓我用這根大雞巴肏妳的屄,肏妳的嘴,肏妳的屁眼,
嗯?說呀?想不想?」「強姦犯」將兩根手指分別捅入張怡的屁眼和陰道裏瘋狂
的挖弄。

    「啊……想……想……快……快肏我……快肏我……我要……我要……」張
怡的淫水順著大腿淋灕而下,那裸露在短裙外面的翹臀瘋狂扭動。

    「強姦犯」抓住張怡的頭發將她按跪在地上,用鋼棒一樣的雞巴像扇耳光一
樣敲打著她的臉,惡狠狠的說道:「沒那麽容易,先給我好好唆唆大雞巴,把我
伺候高興了,我再肏妳。」然後紅唇用力一頂,肉槍直貫咽喉!

    「嗚嚕……嗚嚕……」深喉口交特有的霎時響起。

    在這間空曠的大客廳的裏,一個衣衫凌亂戴著眼罩的嬌小婦人跪在一個黝黑
精壯的全赤裸的留著光頭男人胯下,用她那小巧的嘴巴,纖薄的紅唇賣力的吞吐
舔舐著一根粗大的雞巴。

    男人瘋狂按著女人的後腦,挺著雞巴奮力響她口腔最深處刺入,女人極力得
張著嘴巴,力圖能夠整根含入,她的口水順著嘴角溢出,沾染在男人的陰囊上。

    不過,就在這對瘋狂男女的不遠處的木質地板上,不知道什麽時候站上了一
雙光溜溜的腳,顯然是屬于女人的腳,秀氣,腳趾甲上還塗著紅色的指甲油。

    順著這雙腳往上是一雙修長的大腿,這雙大腿圓潤筆直,沒有贅肉,顯然是
經常運動。

    再往上,是一具一絲不挂的胴體。這具胴體顯然剛剛發育好,正是含苞待,
苗條修長,還有著健康的小麥色皮膚,兩衹稚嫩的小椒乳俏生生挺立在胸前。

    再往上,是一張青春無敵的臉蛋,留著俏皮的短發。可是這張可愛的小臉蛋
上的表情卻是無以復加的震驚,那雙黑白分明眼睛睜得老大,眼球幾乎要奪眶而
出。

    顯然這位青春少女被眼前的景象嚇到了,她不由自主的用手捂著嘴巴,衹有
這樣她才能不讓自己叫出來。

    那個男人扭過臉來,對著小女孩魔鬼一樣的笑了一下,又做了一個噤聲的手
勢,並且又誇張的擺動腰部狠狠的操了跪在他腳下的女人的嘴幾下。

    「啊……人家受不了啦……快肏吧……快肏我吧……我要……我想要……」

    張怡吐出雞巴,一邊幹嘔,一邊求饒道。雖然她對口交技巧技巧十分自信,
可是這根雞巴委實太大,插得又太猛,她終于敗下陣來。

    「去!扶著墻撅好!老子要好好教訓教訓妳這個騷貨!」男人又擺出強姦犯
的姿態來,扇了她一個耳光命令道。

    張怡立即摸索到墻邊,用手扶著墻,然後將兩條穿著細跟高跟鞋的腳大大的
分開,腿繃得筆直,塌著腰撅著腚,像條等待交配的母狗。

    男人走到她身後,先用力朝著那個不大卻有著完美臀型的屁股上使勁扇了一
巴掌,罵道:「操妳,腿分的那麽開幹嘛,老子太高,夠不著妳的騷屄,屁股撅
高一點!」

    張怡聽話的並攏雙腿,將屁股撅得不能再高,嘴裏騷浪的淫叫道:「嗯……

    快嘛……快強姦我……快呀……我的屄好癢呀……快用大雞巴操我……啊…

    …啊……「

    她還沒有發完騷,男人就將堅硬的雞巴像匕首一樣凶猛精準的捅入她的體內,
並且上來就是狂暴的挺刺!

    「啊……好爽……好爽……舒服……肏我……使勁兒肏我……肏死我……啊
……」張怡撕心裂肺的淫叫著,這出兒被蒙著眼睛強姦戲碼讓她瘋狂。

    「啪……啪……啪……」

    男人一邊抽送一邊打著她的屁股一邊罵道:「騷貨,這他媽的是強姦嗎?這
他媽的是通姦!演戲都不會演!我操死妳這個欠操的騷屄!」

    「啊……不要……不要強姦我呀……人家還是婦聯主任呢……人家有老公的
……別強姦我呀……啊……啊……好爽……好爽……」張怡趕快重新進入角色,
將淫聲偽裝成哭腔,說著該有的臺詞,可是從陰道裏產生的快感像長江決堤一般
將她淹沒,最後還是忍不住又變回淫蕩的呻吟。

    「騷貨……騷貨……肏死妳這個不要臉的騷貨……」男人伸出長臂勾住她的
肩膀,像腰上裝了馬達一樣,凶猛的衝刺!

    肉體的撞擊的聲音,性器的分泌的騷味,充實彌漫在客廳裏,更深深震撼著
站在不遠處的那個小女孩兒。

    眼前這隱秘至極的景象,讓這個小女孩兒,也情不自禁,跨下的小嫩屄不受
控制的流出淫水,同時泛起陣陣瘙癢,另她難以忍受,她情不自禁把手伸向陰戶
扣弄起來。

    但是她不敢像眼前這個挨肏的婦人一樣放聲淫叫,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出,衹
能可憐的在一邊自慰。

    因為她剛剛跟這個叫童瞳的男人打了一賭,打了一個她認為是必勝的賭,賭
金是一張可以供她任意消費的信用卡。

    都約是,這個男人說可以像操妓女一樣肏她的親媽。

    前提是她衹能看不能出聲。

    這個女孩兒正是張怡的女兒,還沒滿十七歲的馮倩。

    原來童瞳在接到張怡的短信和張怡進到這套房子之前的將近一個半小時裏是
做了不少事情的。他先回了趟家,就是他租楠姐的那套房子,拿了一副充氣床墊
和被單毛巾洗澡用品之類的東西,然後給馮倩打了個電話,讓她出來。

    馮倩一聽是童瞳這個又有錢又大方,同時又帥床上功夫也是超棒的大帥哥相
約,當然欣然赴約了。童瞳接到她後,直接就將她接到這套房子裏,先用最快的
速度將這個小女孩肏了一個高潮之後,便跟她打賭。他一邊跟馮倩在衛生間裏洗
下身一邊對她說:「小美女,妳相信不相信,妳媽是我的情人,這所房子,就是
我剛買的,專門用來跟妳媽肏屄用的。而且妳媽騷得很,喜歡男人虐待她,像肏
母狗一樣肏她。」

    馮倩:「不可能,我媽才不是那樣的人呢,我媽是婦聯主任,我爸是局長,
我媽怎麽會像妳說的那樣呢?」

    童瞳笑道:「那好!咱們打一個賭,妳媽一會就來……」

    馮倩自然不相信自己的那位嚴厲的母親會是那樣一個女人,以為贏定了,便
信心滿滿的跟童瞳打了這個賭。

    童瞳卻說:「我輸了給妳一張信用卡,但是妳輸了,我又得到什麽呢?妳又
怎麽保證妳衹看不出聲呢?」

    馮倩說:「人家又沒錢,妳又上過我了,我沒什麽可輸的,我也不知道怎麽
保證呀。」

    童瞳道:「那妳讓我拍下妳的裸照做為妳不出聲的保證,我保證事情完了之
後將照片刪除,不過,妳要是輸了,就要答應幫我做一件事情,好不好?」
2010-1-30 21:3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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