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ngf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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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有座廟 作者：不詳
山上有座廟
作者：不詳
「從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廟……」
老家的山上有座廟，離村裡兩里地。文革一開始，廟裡的菩薩就被造反派砸
了，但幾間禪房卻被貧下中農保護了下來，用來堆放邊上田裡收起來的稻草什麼
的。
７０年代中期吧，我十五歲，夥伴們正是瘋玩的年齡，我卻和一個老「右」
交上了朋友，因為他那裡有好多書。
老右和他老婆一起被下放到我們村十多年了，聽說以前是個大學老師，人很
老實，時間長了，大家都叫他老右，反倒忘了他的姓名。老右的大女兒叫紅葉，
和我同學，鵝蛋臉，白白的，一個美人胚子。
通過她，我才知道老右有很多書，當然，都是禁書，我借了以後常偷偷的一
個人跑到山上的禪房裡去看，有時候也拉著紅葉一起去，正是青春初期，書裡的
那些愛情描寫常看得我有一種莫名的衝動。
那年夏天的一天下午，我又在我的小天地裡一個人看書，忽然聽到外面有人
說話，從破門縫裡看出去，原來是我們村的兩個下放青年，一男一女，叫什麼名
已經忘了，正向禪房走來，我趕緊把書藏到邊上的稻草堆裡，屏住了呼吸。
只聽「吱呀」一聲，兩人進了另一間禪房。我鬆了一口氣，剛想開溜，就聽
見那邊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接著，又是一陣喘息聲。一陣好奇，我從後窗
悄悄地爬了出去，沿著半人多高的茅草，溜到了那間發出聲響的禪房窗下，喘息
聲更重了，還夾雜著輕輕的呻吟聲。
禪房的窗戶很低，不到半人高，窗欄下是半尺高的木板，從木板裂縫裡朝裡
一望，我不由熱血上湧：一張破桌子上，一個白白的屁股正對著我，再往下看，
只見一根黑黑的粗雞巴正往一個紅紅的肉洞裡插，肉洞兩邊兩塊淡褐色的肉塊上
長滿了黑黑的毛，隨著大雞巴在兩條白白的張得開開的大腿中間一送一送地不斷
抽插，下面的卵蛋一下一下的打在肉洞下的白屁股上，發出輕輕的「啪啪」聲。
眼前的這一幕離得這麼近，我甚至聞到了那一股股腥臊味，讓我的雞巴一下
子硬了起來。就在我掏出雞巴時，突然聽到一聲長長的嗚咽聲，只見下面那雙分
開的大腿突然夾緊了，屁股也微微的抬了起來，而上面的那個屁股則猛地一衝，
不動了。
過了好一會兒，隨著一聲長長的歎息，上面的男人滾了下來，閉著眼睛喘著
氣躺在地上的草堆裡。在一大堆凌亂的黑毛中，那根粗雞巴軟了下來，耷拉在一
邊；而下面那個女的卻仍分開雙腿躺在破桌子上，剛剛被插過的小穴一覽無遺地
暴露在我眼前：
濃密的陰毛從上往下，通過微褐色的大陰唇，一直長到肛門週圍，裡面兩片
粉紅的肉瓣（以後我才知道那是小陰唇）張開著，露出一個小洞，一會兒，那個
小洞裡流出了一股白白的漿水……
這時，我的雞巴終於爆炸了，一股股和那個小洞裡一樣的白漿直衝出來，打
在了前面的牆上，一陣讓人目眩的快感在全身竄動。等我清醒過來時，就聽見一
聲開門聲，接著是一陣離去的腳步聲。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無法入睡，一閉眼，就好像看見那幅刺激的畫面，而
那個劈開大腿的女人面孔，卻換成了紅葉。
說實話，山裡人生活單調，「性」是他們的主要話題，大人們是「一天不說
屄，太陽不落西」，家畜們的交配也常常可見。但人和人怎樣幹，一般小孩子還
是懵裡懵懂的，因此，今天讓我看到了這個秘密，實在讓人興奮。
在使勁地套弄自己的小雞雞直到射精的過程中，我又找到了那令人無法形容
的快感，不過遺憾的是，我總覺得自己的雞雞太小了，而且，邊上也只有沒幾根
毛毛。
第二天，我又要到破廟去，紅葉抱了一本《紅樓夢》也要和我一起去，那本
書是前幾天我從她老爸書箱裡偷出來的，才看完。說實話，我本不想帶她去，因
為我想再看到那兩個下放青年，但紅葉說，她不敢在家裡看《紅樓夢》，爸媽知
道要罵的。沒法，只好帶上她。
到了禪房，我看我的書，她看她的書，四週安靜極了。可今天，我卻一點心
思都沒有，一直支起耳朵聽著外面的動靜。
突然，一陣淡淡的清香飄進了我的鼻子，四處一找，原來是紅葉身上飄過來
的，只見她正低著頭，聚精會神地在看著書，一條粗粗的大辮子搭在肩上，白白
的臉蛋上浮著一抹紅暈；上身是一件白汗衫，下面是一件自家做的平腳花短褲。
忽然，眼睛一亮，從她寬大的汗衫短袖裡望進去，一個小包子似的白白的乳
房時隱時現。正看得出神，隱隱的，一陣說話聲傳進了耳朵，我悄悄的起身趴在
門縫裡一看，又是那兩位知青。
我回身輕輕碰了一下紅葉，她一抬頭，我一豎手指，「噓～～」了一聲，她
眨眨大眼睛，輕聲問：「幹嘛？」我輕聲說：「有人！」又指指她手中的書。就
在這時，耳邊傳來「吱呀」一聲，又是那一間禪房。
見我很神秘的樣子，紅葉好奇地悄悄問：「是誰？」我說：「是那兩個下放
青年。」紅葉點點頭：「他們是不是在談對象？」事實上這事村裡人都知道。我
點點頭，就要從後窗爬出去，紅葉一把拉住我：「你幹嘛？」我指了指那邊，一
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了過來。
爬出窗，我向紅葉招招手，紅葉猶豫了一下，也悄悄的跟了出來。從昨天的
那條縫裡看進去，呀！就看見一個白屁股一動一動的，只聽見那個女的邊喘氣邊
細聲說：「還是這樣舒服，桌子上太硬了，咯得背痛。」那男的只是「嗯嗯」的
應著，也不說話。
正想著怎麼樣才能看到下面，紅葉拉拉我，伏在我耳邊輕聲問：「他們在幹
嘛？」我回過頭也悄悄說：「你自己看，不過千萬別出聲。」紅葉好奇地看了我
一眼，點點頭。
我倆換了個位子，她把眼睛湊到了木板縫上，剛看了一眼，突然一仰身子，
捂著嘴巴往後便倒，嚇得我一把抱住了她。只見她臉紅得像猴子屁股，不知是憋
的還是害羞的，胸脯一起一伏的。
我發現自己的雙手正好抱在了她的那對小包子上，小雞雞一下翹了起來，可
我假裝沒發現，附在她耳邊悄聲問：「看見什麼了？」她閉著眼睛連連搖頭。就
在這時，只聽見裡面那個女的開始一陣陣呻吟起來，那銷魂的聲音傳進耳朵，聽
得讓人心裡直癢癢，而紅葉則咬著自己的手掌，身子在我的懷裡直發抖。
我實在忍不住了，一下把手從紅葉前面的褲腰伸了進去，用手掌包住了她的
陰戶。紅葉吃了一驚，待要掙扎，我趕緊指了指窗戶，紅葉一下不動了，只使用
雙腿把我的手緊緊的夾住。也好，我也不動，只是細細地品味著從手上傳來的感
覺：小屄上濕滑溜溜的一片，還不時地抽動一下，但卻沒有我想像中的那種毛絨
絨。
這時，屋裡的呻吟已變成了一陣陣壓抑的叫喊，還夾雜著一聲聲輕微的「劈
啪」聲，我當然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不料紅葉的雙腿把我越夾越緊，後背壓在我
的雞雞上，雙手則緊緊地掐住了我的大腿。太刺激了，我一陣暈眩，已經硬得發
痛的小雞雞開始抽搐了……
「吱呀」的開門聲把我驚醒，「我們什麼時候才能不偷偷摸摸的呢？」那個
女的說。一個低沉的男聲答道：「我們結婚吧？」女的說：「可我爸媽……」聲
音越來越遠……我們也一起長長的透了口氣。
紅葉突然轉過身來，用拳頭在我胸前一陣亂捶：「你這個大壞蛋，你這個大
壞蛋……」我任由她捶了幾下，然後說：「我不要你來，你非跟著。」她眨了眨
大眼睛，紅著臉輕聲說：「人家又不知道……」
我笑了：「呵呵，才看見個大屁股，就知道他們在幹嘛了？」沒想到她一下
眼眶紅了，發急道：「你……你……」我慌了，趕緊一把抱住她，作大人狀道：
「好好，我胡說，我胡說。」
她在我懷裡扭了幾下，突然抬頭說：「什麼味道啊？怪怪的！」我一下沒悟
會過來，低頭一動，天啦！我的精液……這下輪到我臉紅了。不過我馬上反應過
來：「你忘了，襲人給寶玉換褲子時說的……」邊說，便把褲子脫了下來，還加
了一句：「唉，涼冰冰的，好難受。」
紅葉驚訝地看著我又翹起來的雞雞說：「怎麼變這麼大了？」她居然不害羞
了！我馬上介面說：「不大不硬，怎麼和女人那個……那個……雲雨呢？」我居
然找到了這麼個詞。
「可你沒有那個呀！怎麼會流出那些……那些『髒東西』？」紅葉也引了一
句《紅樓夢》。我立即悄悄的說：「你剛才不是也流了很多水嗎？」紅葉這時候
才發現自己的失態，一下又捂住了她的臉。
過了一會兒，我又悄悄地說：「我看見那個女的下面有好多毛，你這麼沒有
啊？」紅葉驚訝地問：「你看見什麼啦？」於是，我把昨天的事跟她講了一遍，
聽得紅葉又羞紅了臉，而我的小雞雞也翹了起來。
我又把手從紅葉前面的褲腰伸了進去，陰戶上更加濕滑了。這次紅葉不掙扎
了，大口地喘著氣，閉著眼任由我的手在她的小屄上遊走。看她這樣，我放大了
膽子，慢慢地褪下了她的褲子，啊！兩條白嫩的大腿交匯處，一個小白饅頭出現
在我的眼前，不過，小白饅頭中間有一條粉紅的裂縫，太誘人了！我俯下頭才看
清楚，那白饅頭上長著不多的幾根細毛，很柔軟，怪不得摸上去沒感覺。
一股淡淡的汗水味和尿臊味飄了上來，不知怎的，非常刺激。我拉過紅葉的
手，放到了硬硬的雞巴上，紅葉縮了一下，輕輕地握住了。我開始仔細地研究起
紅葉的小屄來：分開兩瓣白白的大陰唇，裡面是兩片粉紅的小肉瓣，頂端有一顆
小肉粒探出頭來，我好奇地碰了一下，紅葉渾身一抖，悶悶地說：「別別……」
實在太難受了，我一翻身趴到了紅葉身上，嘴裡不停地說：「我要和他們一
樣，我要和他們一樣……」紅葉楞了一下，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趕緊一把抓住
我在她小穴上亂頂的雞雞，慌亂地說：「不行不行，要大肚子的！」
「可我脹死了。」我還在扭動身體，這時只覺得紅葉的小手握住了我的小雞
雞套弄起來，很快，一陣快感傳遍全身，一股股白色的精液噴射出來，灑落在紅
葉的外陰和大腿上。紅葉輕輕地叫了一聲，支起身體看了看，一面用茅草擦拭，
一面紅著臉對我說：「真討厭，那麼多髒東西。」
村裡小女孩的小屄見得多了，那些都很小，五、六歲的樣子，沒感覺。而紅
葉那快要成熟的小屄給我的刺激，甚至超過了那天看到兩個大人操屄。
那以後，我和紅葉似乎有了一種默契，「看書去」成了我們的暗號。一年多
時間很快過去了，紅葉小屄上的毛毛越來越多、胸脯越來越挺。我們再也沒提起
過操屄的事，只是相互撫摸，到後來就用嘴相互舔弄。
本以為紅葉會嫁給我，但沒想到她老爸平反了。他們一家走得很匆忙，送他
們走時，紅葉臉紅紅的說了一句：「以後來看我。」
山上的廟又修好了，香火很旺。已經離開大山的我，每每回村看見那些在廟
裡磕頭的老頭、老太太虔誠的樣子，便會想到紅葉，想到菩薩不在時我們所做的
那些事。
可是紅葉走了，再也沒聯繫，卻給我留下了一個後遺症：喜歡陰毛稀疏的小
穴，喜歡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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