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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春記事 作者:pany
買春記事(上)
每個人心裡一畝一畝田每個人心裡一個一個夢一顆呀一顆種
子是我心裡的一畝田用它來種什麼用它來種什麼種桃種李種春風用它來種什麼用
它來種什麼種桃種李種春風開盡梨花春又來那是我心裡一畝一畝田那是我心裡一
個不醒的夢受到emali的感染,產生了把自己買春的故事寫出來的想法,今
天終於有時間啦。
首先聲明一下,如轉載,請不要修改文字,以示對作者的尊重。
我對女人一直有著一種特殊的感覺。
小時候多的是神秘,長大以後則更多的是慾望。
我不知道別人的手淫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可我覺得我的手淫體驗已經相當的
早了。
大概是初一的時候,我就已經開始了頻繁的手淫。
而最早的記憶則是5,6歲時與同齡小夥伴之間的性遊戲。
北方的農村由於貧窮和寒冷,往往父母孩子都睡一條大炕,蓋一床大被。
這得天獨厚的條件也讓我早早知道了人世中男女之間的那一樁奇妙的事情。
儘管父母做的很隱秘,有時半夜醒來還是能夠感覺到那不一般的活動。
那時只是一種好奇,由於沒有慾望,也就無法明白其中的歡樂。
(北方的大炕真是好啊,解決了現在都無法解決的兒童性教育問題,呵呵,
真是啟蒙有方啊。)
也許孩子們都有類似的經歷,好像無師自通般對男女之事都頗有知曉。
有一次,一夥人,大概有那麼7,8個吧,相約去闖山洞(農村的孩子沒有
機器堆砌起來的遊樂園,但是山村周圍的山川河流又是他們天然的歡樂之源)。
在一截短短的蠟燭的指引下,我們懷著戰慄和抑制不住的好奇心開始了探險
,那是村民為做土磚挖黃泥挖出來的一個山洞,很深,透著濕氣。
不知走到什麼地方,大家的好奇心突然轉向了性的遊戲,在快速的交流和配
對之後,一對對小男女便在潮濕的地上有模有樣的作起來。
我選了一個熟悉的丫頭,無需費勁,雙方自動脫掉褲子。
她坐在地上,身體後仰,雙手向後支在地上,我便趴上去,黑影裡把小弟弟
送到她兩腿之間,小弟弟接觸肉體的剎那感覺很是柔軟,按著想像的圖像,我開
始輕輕的一下一下觸碰她柔軟的部位,像《白雪公主》故事裡的小矮人dig,
dig地掘著土地。
其實那時除了好奇只外並沒有體驗到任何快樂,唯一的記憶是她的肉體很軟
很軟。
後來不知怎麼就散了。
我第一次有了慾望的衝動大概在上一年級的時候,有一次我在家裡翻到了一
本父親高中時的生理衛生教科書。
那時的教科書其實連個生殖器的圖像都沒有,俺也讀不懂文字,翻到一頁,
忽然出現了一個女人仰面朝天躺著的線條畫,兩條腿勾勒得筆直修長,空中一隻
杯子朝下倒水,水流成一條線衝擊到女體的陰部。
突然我的心裡和身體起了異樣的反應,那種奇妙的感覺就像在春天的野地裡
突然嗅到了野花的氣息。
現在我知道那是我性的啟蒙時刻。
我偷偷撕下那一頁,藏在書包裡。
也不知這頁書跟隨了我多少天,我有空就拿出來偷偷的看,心裡溢滿了那種
說不出的感覺。
印象最深的是有一次放學,我溜到廁所裡,掏出小弟弟對準圖上的女陰狠狠
的頂,潛意識裡覺得心裡有一種奇怪的物質需要釋放出來,但是卻不知道怎樣釋
放。
那以後我上廁所就對隔壁的女生想入非非,農村的廁所簡單的很,一條糞溝
在身後,身下一個量坑,為省事,男女公用一條溝,中間砌一道土牆隔開。
所以我老想從土牆下面的糞溝空洞處瞧過去,但是太難了,弄不好就會掉進
糞溝。
一次課間時間我忍不住拿起一塊石頭從那個空洞處扔向壁糞池,只聽撲通一
聲接著又聽到女生的尖叫,一個女生哭著鼻子跑出來,褲子上一定沾上了髒東西
。
片刻之後我就乖乖的被老師罰站一上午。
在老師看來,我只是因為調皮而已。
其實我知道我是被慾望所驅使的,可是誰知道我的秘密呢,呵呵?(Sor
rytosaysomuchboringthings。
既然我要寫的是買春記事,那下面就言歸正傳。)
第一次買春是我到北京讀碩士的第一年春節,我應本科同學道子的邀請,到
深圳他家裡過年。
其實去深圳只是敘舊,沒有想著要體驗這種男女之情,況且節後我還要去安
徽我的女友雲那裡去(提到這個女友,心裡就充滿內疚和痛苦,心情就不爽的很
,後面會提到原因的)。
到了深圳道子家裡,見過他兩個妹妹,可惜兩個妹妹都不夠漂亮,大妹妹甚
至顯得有些丑。
道子也屢屢跟我提起很擔心兩個妹妹都嫁不出去,甚至提出要我娶了他大妹
妹。
我自然是死活不幹。
Bytheway,我現在承認了情人眼裡是可以出西施的,因為兩個妹妹
不久就都嫁了出去,而且過著幸福美滿的日子,都深得老公的疼愛。
只是不知道除了情人眼裡出西施這個原因之外,是不是還有一些特殊的惹人
憐愛的地方,就不知道啦。
(呵呵,不能再扯了,文章是要拿給道子看的,不能讓道子罵死我。)
應道子的介紹,我們當天下午馬上就去找一個廟裡的老道,據說算命很準,
讓我去跟老道切磋一下。
路上道子不停的訴說沒有女人的日子不爽之類的話,我相信道子還是處男一
個,都26歲了,沒有體驗過男女之事,因為我也是一樣。
說到動情處,道子憤憤的罵起來,也沒有心情找算命老道了,結果去跟老道
掖業叵侃了一會,感覺也就是個像我一樣的騙子,就回家了。
回到家裡天色已近黃昏,道子從抽屜裡拿出一個望遠鏡,對著對面的樓房巡
視了一番,說到:「靠,今天沒有發現目標。」
原來道子為排寂寞,常常用望遠鏡查看對面樓上有沒有女人洗澡啊之類的事
情。
這讓我想起了快樂的大學生活。
那時我們對面的樓上住著一群女研究生,我們便常常拿著望遠鏡窺視對面的
窗口,偶爾還能見到女生換衣服啊之類的場面。
呵呵。
不料對面也有些變態的女生拿望遠鏡瞅我們,於是經常就彼此吆喝幾聲,聊
解飢渴。
不久我們班的宿舍出了名,可是人怕出名豬怕壯,不知怎麼就給對面的女生
告發了。
一天夜裡,正當我們津津有味的掃視對面的時候,門被悄悄的打開了,校保
衛處的巡邏人員將我們逮個正著。
沒收了我們的望遠鏡不算,第二天還把我們叫到保衛處,嚴加拷問,每個人
分別寫口供。
把我們班主任氣得簡直發瘋。
看看晚餐還沒有準備好,道子拿著望遠鏡,說句:「跟我來」,就帶我出門
爬到樓頂。
天邊已經佈滿了紅霞,雖然有些冷,道子還是很興奮的東瞅瞅,西瞅瞅,希
望能發現點什麼。
可是巡視半天還是一無所獲。
氣得道子罵個不停。
我們轉過中間的閣樓,突然發現橫著幾根竹竿,上面曬著女人的衣服,道子
立即興奮起來,走過去,發現了女人的奶罩和內褲,道子狠狠的在上面摸了幾把
。
我想如果我不在場的話,他一定會拿到鼻子上吻個不停的。
正當我們戲謔之時,突然聽到鐵門的響聲,連忙放手,就見來了收衣服的人
,她看看還在晃動的衣物,狐疑的盯了我們幾眼,不作聲的收了衣服走了。
道子盯著她晃動的臀部,嚥下一口唾沫。
吃過晚飯,道子和我去看三級片。
我們走進路邊一家影廳,買票進去。
發現裡面已經放映很久了,是一個很無聊的泰國捉妖片子,雖然有些用搞笑
的情愛鏡頭,卻很是無聊。
我說走吧沒勁。
道子說:「你懂個屁,現在深圳嚴打,一般放映廳都不敢明放,等夜深就有
了。」
我耐心等到片子放完,又換一片,果然已經是三級的了。
雖然不是第一次看三級影片,但剛開始的畫面還是讓我受不了,感覺下邊慢
慢漲了起來。
我悄悄看看四周,大部分是男性朋友,也有零星幾個女人。
慢慢我就被那些情色畫面吸引進去,女主角巨大的晃動的乳房不停的刺激著
我的眼睛,讓我呼吸都感覺不暢。
雞巴不停的漲大,卻又被內褲束縛,感覺是越來越難受,忍不住偷偷用手把
它擺了個位置,好讓它從內褲的束縛下掙脫出來。
其實美麗如白鴿般的乳房我也是見過的,那是在同濟大學畢業前的最後一個
月,我因為補軍訓的課(不補無法畢業,娘的),可是軍訓是9月份,到那裡去
補呢,後來武裝部讓我參加他們的一個國防教育展覽活動籌劃,算是補軍訓的課
啦。
活動的準備需要一個月的時間,期間有一個一年級的上海女生來勤工儉學,
我們便有機會在一起工作。
做展覽展板的時候需要把泡沫板用裁紙刀劃開,她在對面比著長尺,等她放
好位置,我就開始用刀子裁開。
展板放在地上,她就跪在旁邊以方便工作。
我裁完一刀直起腰來歇息時,突然被眼前的一對肉感十足的小乳房弄得暈眩
起來,這還是我第一次在這麼近的距離看到女人的乳房。
她的領口過寬鬆而奶罩又太大,所以差不多整個乳房都暴露在我的眼睛之下
。
我迅速的環顧一下四周,發現沒有人注意我們,連忙又大膽的肆無忌憚的瞅
了起來,她仍然手上忙碌著,對我的觀察一無所知。
隨著她膝蓋輕微的移動,雙乳在膝蓋的壓迫下輕輕地變形和起伏,使得那漂
亮的乳溝也時深時淺的起伏著。
真是一幅美麗的圖畫啊。
就在我看得口乾舌燥時,她在下面說了一聲「好啦,割吧。」
我艱難地嚥下一口唾沫,開始繼續工作。
那天下午真是難以忘懷啊,在白鴿般迷人的少女的乳房上,我似乎看到了快
樂的源泉。
後來,我們彼此很快熟悉起來,顯然她對我也有了些微的好感。
武裝部二樓的廁所很小,是男女共用的,一次,我正在撒尿,她忽然闖了進
來,看到我,一聲尖叫就跑了。
等我整理好回到工作間,她早已經拿著大掃把站在那裡,還沒有等我反應過
來,就劈頭蓋臉向我掄過來,嘴裡叫著:「讓你不鎖門,讓你不鎖門!」
弄得一屋子的人都莫名其妙。
從那天開始,她忽然變得很是溫順(呵呵,不知是不是因為看了我的小弟弟
的緣故)。
等我完成任務想到南京找我兄弟的時候她一定要跟我一塊去玩。
沒有辦法只有帶她去了。
我兄弟接我的時候很是詫異,怎麼我還帶來一個上海妹妹。
問我:「是女朋友?」
我否認了。
吃過晚飯她洗完澡,把洗過的奶罩和內褲拿到陽台上曬,不料我兄弟的晾衣
架剛剛好位於她夠不著的位置,她羞澀的喊我,讓我給她晾好。
我捏著她的奶罩和內褲,心裡忽然有了一種衝動,我看了她一眼,她羞澀的
低著頭,惹得我心頭不由一蕩。
兄弟給她騰出一間小屋,我們睡在大屋。
南京的夏天蚊子太多,我只好給她點了蚊香送過去。
我敲敲門,她在裡面猶猶豫豫的說了一聲:「進來。」
我推門進去,我靠,好一幅海棠圖啊。
她半靠在床頭,修長嫩白的雙腿微微曲著,露出睡衣底下白色的內褲。
琢磨不透的目光在檯燈的襯托下顯得有一些迷離。
我的小弟弟立刻起了反應,她居然沒有將腿放下來。
我的心在瞬間閃過無數的念頭,是引誘我?還是無意?望著她閃爍的眼神,
心裡感到一陣慌亂,想不顧一切撲上去,又怕她大聲反抗。
然後,我居然作出了讓我吃驚的決定,我把蚊香放在桌上,說了句:「該睡
了。」
就走出了房間,還回頭叮囑她別忘了鎖門!我靠,這是我一聲中做得最蠢的
一件事啦。
一夜我只有拚命罵自己愚蠢,還要忍受慾火的煎熬。
早晨醒來,我和她就像無事一樣相互招呼(媽的,本來也沒有發生什麼嘛)
,我陪她到中山陵玩了一趟,彼此間的話語突然少了。
人生真是他媽的奇妙,如果沒有昨夜的小插曲,我們肯定笑笑鬧鬧的過一天
,可是因為我的退縮,我們之間忽然就不再和諧了,甚至覺得有一些東西永遠的
失去了,我們的感情不能再進一步的推進,甚至也無法保持最初的水平。
結果只能是不可逆轉的倒退,以致相互冷淡。
男女之間,真他媽的難以琢磨。
我們無聊的玩了幾天,就匆匆分手了,她回到上海,而我則朝山東的老家奔
去。
我望著屏幕上跳動的巨乳,淫蕩的呻吟聲直灌雙耳。
我情不自禁的將手伸進褲子的口袋,隔著內褲抓住我暴漲的雞巴,隨著那跳
動的巨乳揉搓起來,不一會,一陣快感襲來,精液打濕了內褲。
當精神鬆懈下來,那淫蕩的畫面已不再吸引我。
我看了一眼左邊的道子,正在如醉如癡的盯著屏幕,從他僵硬的姿態看來,
他也在拚命忍受著內心強烈的慾望。
我再環顧四周,發覺大家都凝神屏氣,寂靜的屋子裡只有女人的呻吟聲在飄
蕩著……夜裡一回家,我們就忙著洗澡換內褲,我已朦朦中快要睡去,還聽見道
子在輾轉反側,偷偷地玩著他的小弟弟。
離大年三十還有幾天,道子和我一商量,何不去惠州找花貓玩玩去?於是我
們立即跳上長途汽車奔惠州而去。
車上一打電話,花貓已經回到博羅的老家。
於是我們到了惠州後未作停留,逕直登上去博羅的汽車,又顛簸了幾個小時
,才與花貓碰上了面。
花貓在大學是就給我們講過他高中同學帶他玩小姐的經歷。
工作後自然更沒少干。
道子堅決要求見識一下女人,花貓說現在都過年了,小姐們都回家啦,那裡
有。
經不住道子的再三懇求,我們就在當天夜裡走到博羅縣城的街上,到處尋找
。
果然如花貓所說,連奔幾個老地方,都是冷冷清清。
花貓有些不耐煩了,要回家。
道子讓他再試一次,花貓說,好吧,最後一次,有一個地方聽說早已經改邪
歸正了,去那裡碰碰運氣。
結果是那個髮廊燈火通明,我們魚貫而入。
花貓熟諳此道,連我和道子是個雛兒都忘記了,麻利的竄上一個座位,用濃
濃的粵語說道:「洗頭。」
其實我是聽不懂粵語的,只是看到小姐拿起洗頭液開始操作我才明白。
我和道子羞澀的站在一邊,花貓回頭看來我們一眼,招呼道:「坐啊!」
這時已經有小姐熱情的走上前來嘰裡咕嚕的問我們要不要洗頭啊之類的話,
可惜聽不懂粵語,我被一個妹妹拉到一個座位上開始洗頭了。
道子與我相鄰而坐。
其實我的心裡很是發虛,畢竟是第一次到這種地方來,不知道行規啊。
我顯得稍微有點侷促,她顯然也看出來了,輕聲問道:「第一次到我們這裡
嗎?」
看我沒有反應,她又用普通話說了一遍。
「是的。」
我答道。
「你們是一塊的吧。」
「是。」
「看你的樣子不是本地人啊。」
「是的,我是山東人。」
「出差嗎?」
「不是,找同學玩。」
「噢。」
我看出她似乎還想跟我介紹點什麼,例如我們這提供某某服務之類的,可是
最終沒有說。
我因為太生,也不知道說什麼,彼此沉默中只聽得見她輕輕揉搓我頭髮的聲
音。
我斜眼看一眼道子,靠!在門外瘋狂的不得了,現在居然也像一隻小綿羊一
般溫順。
我又從鏡子裡向右看去,看見一個個子高高,穿著皮裙的姑娘。
長得很美,是我喜歡的類型,端莊秀麗,身材豐滿修長。
如果不是在這裡,我簡直不能相信她的身份。
我定定的瞅著她,心裡不由感到惋惜。
忽然,她在我的腦袋上輕輕敲了一下:「看什麼嘛!」
我微微有些臉紅,把頭正過來,才開始從鏡子中仔細打量她。
她長得不算難看,可是不是我喜歡的類型,畫著淡妝,沒有過多紅塵女子的
味道。
我的頭偶爾碰到她的乳房,感覺很是飽滿。
開始純粹是無意,慢慢地我有意識的將頭靠到她的乳房上,她看出了我的技
倆,忍不住臉轉向一邊笑了。
我被她看穿,心裡發窘,不敢再放肆。
就這樣沉默著,她也感到有些悶,估計也摸不透我是否有意做更進一步的事
情,便試探著將我的頭又掰向她的乳房,我卻感到緊張起來,假裝出若無其事的
樣子。
終於洗完了,她忽然問道:「要鬆骨嗎?」
我已經聽道子說過鬆骨就是按摩的意思,因此理解起來並不困難。
我看看道子,道子卻把臉轉向了花貓那個角落,我們發現花貓居然不見了,
顯然已經上樓去啦。
我和道子點點頭:「好吧。」
我們四個人走在樓梯上,我的心其實已經處於緊張狀態,不知道下來會怎樣
。
正好單個包間用光了,她問我們倆到一個房間行不行。
我和道子巴不得這樣,好彼此有個伴啊。
進了一個屋子,兩張床中間用簾子隔開,床鋪還挺乾淨,她說:「要關燈嗎
?」
我又和道子交換了一下眼神,同意了。
然後就開始鬆骨了,說實在的,雖然可以看出她受過專業訓練,可是我還是
感覺不舒服,又捏又拽又壓又拉的,很不習慣。
她們還是看出了我和道子的緊張,我不好意思的說:「我們是第一次到這裡
來。」
「騙誰啊!」
「真的,不騙你。」
她不置可否,但是又過很長時間,我的緊張還是沒有完全消退。
她便有些相信了:「真的是第一次?」
「真的。」
「從哪裡來的?」
「北京。」
「是嘛,北京很大很漂亮吧。」
「沒覺著。」
「北京沒有髮廊嗎?」
她似乎還是不能相信我是個雛兒。
「應該有吧,可是我不知道在哪裡能找到,所以也沒有去過。」
我回答。
一時又陷入了沉默,過了一會兒,她問:「舒服嗎?」
「嗯,還好。」
我應付道。
其實在她放溫柔的動作中我的緊張已經慢慢消解了,隨之而來的就是瀰漫的
慾望。
我突然抓住她的手,撫摸起來,感覺很光滑。
她沒有反對,任我捏著。
我不知是膽子大起來的原因還是受慾望的驅使,猛地將她一拉,她沒料到我
的動作,直接就倒在我的身上,我右手隔著衣服抓住了她的乳房,好軟啊,第一
次用手體驗的乳房!想想我已經26歲的高齡,今天才算真正摸著了魂牽夢繞的
女人的乳房,心裡不由升起一陣悲涼的感覺。
貪婪使我忘記了一切,只是不停地捏著。
她只掙扎了一下,沒有再反抗。
我的手從她衣服下面伸進去,不料這次她卻堅決不肯,弄得我很是詫異。
(直到後來出來我才知道,原來這裡的規矩是先付錢才可以有進一步動作的
,呵呵,真是慚愧。)
她也不主動攤牌,只是不肯,後來被我纏得沒有辦法,只好讓我進去了。
我的手與光滑細膩的乳房第一次的接觸給了我無盡的快感。
(sorry,寫不下去了,忽然沒有了心情)(嗨,還是接著寫吧)我狠
命地捏著,揉搓著,恨不得把兩個乳房壓扁在手心。
弄得疼的時候,她也呻吟幾聲。
我的雞巴和她的大腿接觸在一起,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漲得硬硬的,頂在她大
腿的內側。
好久我的手才從她乳房上騰出來,開始向腰間的腹地劃去。
她的腰帶很緊,我只能將手插進腰帶一點點,隱隱能夠感覺到恥骨上的幾根
毛。
我看無法進入,就拚命要解她的腰帶,不料這一次她死活不肯縱容我。
試了幾次無法成功,我氣得只能雙手抱住她的屁股,將雞巴使勁地在她的兩
腿之間摩擦。
雙手懲罰似的使勁捏她彈性十足的屁股。
任我胡折騰了一番,不知是她被我猴急的樣子感染,還是察覺到我真的是一
個雛兒,她忽然俯到我的耳邊,悄悄對我說:「我給你打手槍吧?」
我卻堅持要她解開腰帶,她很堅決地拒絕:「不行就是不行嘛!」
我看她如此堅持,唯恐惹她生氣,不給我打手槍了,就不再強求。
我停止了瘋狂的舉動,稍微安靜下來,這才有空注意隔簾的道子。
發現道子早已跟那個她唧唧歪歪不成樣子了,一起嘟噥著我聽不懂的鳥語,
看來也已經很放肆啦。
她讓我仰面躺好,把我的上衣推到胸口,左手支在床上,右手輕輕的撫過我
的肚皮,撫摸一會兒後便劃向小腹。
溫暖的手溫柔的撫摸,讓我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激動。
她很有經驗,開始只是在我小腹上不停的撫摸著,很久才輕輕下轉,手指插
進我的腰帶,突然的進入讓我產生了一陣快感。
漸漸的她的手進入內褲裡面,可惜由於腰帶的阻礙,她無法觸及我的雞巴。
她在內褲裡又撫摸良久後才抽出來。
她直起身子,用雙手將我的腰帶解開,我靜靜的注視著她。
在她拉開我拉鏈的剎那,忽然感覺她就像我很久不見的情人,完全沒有了身
份的隔閡。
幾年以後,我回想起這段往事,忽然感到一陣悲哀,我們生活在一個什麼樣
的社會?為什麼我的第一次居然需要在一個賣春的女人那裡開始?我相信很多人
會發出相同的疑問。
我17 歲就已經性成熟了,為什麼還要再過10多年才能得到正常的男女
間的歡愉,而這10多年間不斷勃起的慾望只能通過自己的雙手來解決?難道兩
性的歡愉是不正常的嗎,是被世俗的社會所斥拒的嗎?為什麼男女只有確立了明
確的婚姻關係,規定了相互的權力和義務之後才可以享受這種歡愉呢?為什麼社
會只提倡帶有生育目的的性的行為?婚姻是怎樣成為一種制度,導致了婚姻之前
的種種性的交往成為社會的禁忌?(我相信婚姻制度出現之前的人類是很自然的
看待彼此的性行為的,只要有需要就可以得到滿足,而不必自己為自己服務吧)
(走題了,看官一定不耐煩了吧,呵呵。)
她的右手再次進入我的內褲,直接握住我的雞巴,將它搬正,這樣我的雞巴
避開了內褲的束縛,傲然挺立起來,變成與小腹成30度交角的狀態。
她摸遍我的雞巴,突然朝隔簾叫起來,嘰裡咕嚕說了幾句鳥語,那邊的女子
也回應幾句,走了過來。
我正在狐疑,那女子突然朝我雞雞抓過來。
我吃了一驚,躲閃不及,被她摸個正著。
然後她也叫了起來:「真的好大啊,看不出來啊你。」
她說的是普通話,我這才明白,原來她們在談論我雞雞的大小。
我這才知道原來自己的雞雞個頭還算不小,以前老以為別人的都比自己大哪
。
雖然澡堂裡也偷偷觀察過別人的雞雞,可是不容易看到勃起的狀態,所以也
就無從比較。
我那時很瘦,只有110斤,看來以我的體重有這樣的雞雞應該滿足啦。
那位走開了,她繼續撫摸我漲硬的雞巴,我的慾望已經積聚到頂峰。
每一次的輕撫都有引爆的危險,我盡力忍住。
她真的很有經驗,也傾注了溫柔的感情,她的眼睛偶爾與我對視,便會輕輕
一笑。
我不僅迷惑起來,這是買春嗎,也許情人的感情也不過如此吧。
她繼續用手撫過我的龜頭邊緣,那是最敏感的地帶,看來她很清楚。
一陣強烈的慾望升騰起來,我已無法控制。
我一把將她拽到懷裡,雙手抱住她的屁股狠命壓上我的雞巴,雞巴在她兩腿
之間搓弄幾下,快感直衝腦門(拿大話西遊的說法,是打了一個冷顫,呵呵),
精液直射出來,噴灑在我的內褲裡。
我死死的頂住她的大腿,一動不動,任快感的脈衝過去。
過了一會,她直起身子悄悄問:「射了?這麼快。」
我默認了,是的,不超過一分鐘的時間,我就達到了高潮!我自己都感到詫
異。
看色情文學的描寫似乎至少要幾十分鐘的啊,一瞬間我對自己的能力甚至產
生了懷疑。
她似乎相信了我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又似乎對自己的本領有幾許得意。
她盯了我幾眼,看我倒在那裡還是一動不動,又輕輕問我:「要不要我拿衛
生紙來?」
我沒有回答。
她悄悄地溜出門外,一會兒又那溜進來,手裡拿了一卷紙,扯下一?塞進我
的?褲,我要她給我擦,她不太願意,我只有自己整理一番。
慾望過去之後,我對她的乳房似乎已不感興趣。
我們並坐床上,我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閒聊起來。
「怎麼有空過來找同學玩呀?」
「我是學生,放假了。」
「大學生嗎?」
「研究生。」
「真的?」
「是的。」
「呀,研究生還這樣!」
她的意思是買春吧。
「是啊,年紀大了,憋得慌,沒有辦法啊。」
「沒有女朋友?」
「有一個吧,隔得太遠。」
「有女朋友還這樣!」
「為什麼不能這樣?」
我反問她。
「你不應該。」
「也許吧,誰知道呢。」
我情緒有些低落:「不過今天是我的第一次,不管你信不信。」
她沉默了。
就在這時,聽見花貓在樓梯上喊:「合子,道子,媽的還不出來!都一個半
點啦!」
道子就說走吧,我們四個稍做整理,開始向門邊走去。
路過道子那個女人,我不由伸手抓了一把她的乳房,算是對她摸我雞巴的報
復吧。
不料她竟大怒,怒氣沖沖喊道:「你幹什麼!幹什麼啊?!
「那一刻,我忽然意識到,她們其實跟我們一樣,雖然不見得比我們多些什
麼,可是也不比我們缺少什麼,都有著獨立的人格和自尊。
我忽然很羞愧,便低頭匆匆走出門外。
我的那個她似乎還有點不好意思,躲閃著我的目光。
我正疑問為什麼不要錢的時候,花貓已經到前台交了台費,催我們走了。
我和道子覺得似乎還應該有一個道別的程序才對,可是回頭已經不見了與我
們一起的那兩個女子,只有跟著花貓出門而去。
路上花貓問:「玩了嗎?」
道子說:「沒有,就是摸了摸。」
「媽……的,那怎麼還玩了一個半鐘頭,有什麼好玩的啊?」
花貓把「媽」
字的發音拖的很長。
我說:「她幫我打了手槍。」
「什麼?媽的,她幫你打了手槍?真她媽的不爽,我那個怎麼不肯啊?」
道子氣急敗壞的喊道。
「有什麼不肯的,50塊錢就可以啦!」
花貓生氣的說。
「什麼,還要給錢?」
我和道子感到很詫異。
「媽……的,不給錢誰讓你玩啊,你們有病吧,咦,合子,你沒有給錢?怪
異!」
花貓發出一堆半土半洋的鳥語,他的普通話實在不敢恭維,要不是大學共同
相處了5年,實在不可能聽懂。
「我以為完事後付錢啊,不是嗎?」
這下輪到我詫異了。
「放屁!」
花貓口吐穢語。
道子由於沒有享受到打手槍的滋味,在一邊已經氣得不行,直罵自己太蠢。
回到花貓家裡,他守寡多年的老娘早已經睡去。
我內褲髒的不行,搶先洗了一個澡,洗乾淨內褲曬到院子裡,由於沒有內褲
可換,只好勉強搞了花貓一條頂事。
大家沐浴過後,道子總覺不平,立即呼那個女子(道子有一絕,就是記電話
號碼,聽過一遍,幾天不忘)。
那女子竟然回了話。
道子先是不停的道歉,說是不懂規矩,沒有給小費。
言語之間甚為歉疚。
那邊說無所謂啦之類的話。
道子追問:「今晚有空嗎?」
囉嗦了半天,掛上電話,還是沒有把那個女子約出來。
已近凌晨2點,我困意上來,提議睡覺。
大家同意,我和道子睡在一張床上,在迷迷糊糊中,隱約感到道子又在那裡
自己折磨自己的小弟弟。
第二天,道子還是覺得很是不爽。
正好花貓有事需要趕回惠州的單位,我們又一起返回惠州,在所謂的小西湖
玩了一下午。
晚上開了一個房間,安頓好。
道子逼著花貓帶我們找女人去。
無奈之下,花貓帶我們遊蕩在惠州的大街小巷,先是在酒吧玩了一會兒,隨
後又繼續搜索,可惜那是嚴打期間,又近年關,女人好難找啊。
花貓說,回房間等電話就可以啦。
道子信以為真,不料回到房間等了半夜,沒有接到一個電話,氣得道子連聲
大罵,氣乎乎的睡去了。
第二天回到深圳,離過年只有2天,道子被老爹老媽安排買這買那,過年後
又走親戚,再也沒有讓道子體驗女人的機會。
初三,我就告別,到安徽看我的女友雲去。
(才寫了一半不到,就覺得好累啊,真不想寫下去啦…)踏上北去的列車,
回想起深圳的幾天,有一種恍惚的感覺。
那第一次的經歷顯得真實卻又縹緲。
越想越感到頭腦混亂,只有甩頭讓它過去。
這是我第二次去安徽看望雲了。
上一次在去年的四月底,當時我已經確定被保送到中科院讀研究生,因此省
去了許多瑣事。
加上剛剛發了2600大元獎學金,除去請客還淨剩2000大元。
於是我動身趕赴安徽做第一次的約會。
順便說一下,雲是我初中的同學,初三時跟隨小姨到山東就學,插班到我們
班。
還清楚的記得她第一次出現在課堂的情景:當時老爸帶她進來,向我們介紹
她(俺是老爸的學生,
好慘)。
好美啊,俺不由發出一聲感慨。
放學後發覺她跟我走一條回家的路,由於當時我沒有她長得高,只能排隊在
她身後。
不過也給了我肆無忌憚欣賞她的機會。
最快樂的是看她暴露在超短裙下的雙腿,修長挺拔,令人讚歎不已。
後來就熟悉了,不料中考完畢,她悄悄返回了故鄉。
害我花費了很大的聰明和精力才跟她聯繫上。
就這樣不鹹不淡書信交流到大學畢業。
直到畢業那年的四月才有機會再見面。
那年四月的會面給我留下的唯一印象是她帶我到郊外的山坡上,四野都是油
菜花那燦爛奪目的金黃,這個印象似乎永遠的留在了我的心底。
現在每每看到大片的黃顏色就不由想起那遍野開放的油菜花,就不由想起她
,然後痛苦和悵惘也隨之而來,折磨我的心靈。
由於這是第二次見面,我就輕車熟路的直接到達她的家裡,想來她已經跟老
公離婚2年了,獨自帶著3歲的女兒住在母親家裡。
見了面大家自然都很高興,高高興興的玩了幾天,無非是一些零零碎碎的日
常茶飯和交談。
住了一周左右吧,老爸見我還不回家,打電話到深圳道子的家裡,道子知道
我與雲的交往老爸是不知道的,只能敷衍幾句,說我剛剛離開深圳。
道子為了通知我這個緊急情況,還親自跑了一趟電話局查找當月的通話記錄
,找到我曾經打出的安徽號碼。
匆匆來電告訴我老爸著急啦。
我一聽,不敢再多停留,決定第二天一早就回山東老家。
當天夜裡,我和雲突然有一些傷感,走在春寒料峭的月光下,彼此默默無語
。
溜噠了一會兒,她說回家吧。
我們在二樓的陽台上又默默地沐浴了一會兒月光。
忽然我的心底產生了一種慾望,禁不住把她摟在懷裡。
她輕輕掙扎了一下,就安靜的任我摟著。
女人特有的氣味讓我心醉,我的雞巴悄悄地起了反應。
我把她拉進屋內(我睡在她妹妹的房間,妹妹跟她早已離婚的老娘睡在一個
房間),拚命嗅著她發間頸下芳香的氣息,她站在那裡任我作為。
她的縱容讓我的慾望不斷升騰,我將她拉到床邊,做勢想將她推倒在床上。
不料她堅決不肯。
我暗暗發力,她也倔強地抵抗,也許是不想在她妹妹的床上留下痕跡吧。
她的抵抗讓我的慾望更加強烈,雞巴明顯已經漲到頂峰,抵在她兩腿之間。
我看她不願就範,只好將她推到牆邊,她的後背靠在冰涼的牆壁上。
我騰出一隻手解開她的上衣,她沒有反抗。
我的手伸進去抓住了她的乳房,很小,還不夠掌握。
柔捏了一會,我的手轉而向下插入她的腰帶,觸到了那柔軟的細毛,不由心
頭一陣興奮。
索性將她的腰帶解開,褲子扒到膝蓋。
左手摸向她神秘的腹地。
她拚命拔開我的手,開始掙扎卻又不敢弄出太大的聲響。
我的慾望卻越來越強烈,飛速解開自己的褲子,掏出暴漲的雞巴,抵向她兩
腿間神秘的地方。
不料任我百般努力,居然找不到桃源洞口。
加上她拚命的掙扎,更加增加了我的難度。
原來我以為女人的陰道是在與腹部相垂直的方向上的。
情急之下,我一隻手抱緊她不讓她掙扎,另一隻手伸到她兩腿之間用手指去
探測那讓我發狂的入口,終於在朝向地面的方向摸到了。
我來不及詫異,直接將雞巴抵了過去,觸到那桃源之地,一陣興奮湧上龜頭
,差點射出來!我拚命忍住,向裡進發,由於她的抵抗,雙腿並得很緊,我感到
了頑強的阻力。
最後在慢慢進入的剎那,興奮已經積聚到盡頭。
在雞巴進入一半的時候,我再也忍不住,精液直射出去,我緊緊抱緊她,任
精液順著狹縫流出我們的結合之處,感覺冰涼的精液沿著她的大腿一直向下而去
……我們安靜了一會兒,她推開我,提上褲子,推開門向樓下跑去。
我突然感到一陣莫名的空虛,匆匆擦拭乾淨,走到陽台上遠遠的看她走進浴
室。
我倚著欄杆,如果我會抽煙的話,我想最好的描述就是我點上一支煙,靜靜
的聽那浴室響起嘩嘩的水流聲。
可惜我不會,我仰望著月色,心裡泛起一種難以描述的複雜感覺。
這就是我第一次進入女人的身體,甚至還沒有來得及抽動就已經達到興奮的
頂點。
我不只是強迫了她,而且還沒有給她一點點享受。
這能算性愛嗎?沒有共同歡愉的性愛能算性愛嗎?我突然情緒低落下來,如
同那博羅的女子為我打完手槍之後的感覺,這種滋味實在不好受。
我怎能強迫她呢?其實我只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慾望而已,想到這一點,我對
自己充滿了厭惡。
我突然感到一絲冷意,感覺四周寂靜的夜色裡充滿了憤怒和鄙夷的氣息。
過了很久,她才從浴室出來。
出來後一句話都不說,只是靜靜站在我的身邊。
我感到情緒落得實在難以再做什麼交流,瞎站了一會兒,我說:「睡吧。」
她望了我一眼,還是沒有說話,就噔噔地跑下樓去了。
看著她的背影在樓梯角消失後,我木然地回到房間。
一夜翻來覆去沒有睡好,早晨起來看到她,也是一副沒有睡好的樣子,我感
到一陣歉疚。
陪她到外面走了走,彼此才慢慢有了心情。
吃過早飯,她送我登上去往合肥的公共汽車。
汽車緩緩開動了,透過車窗模糊的玻璃望著她模糊的身影,我忽然明白,我
已經不會再回來了。
而雲,肯定比我更早地明白了這一點,昨夜的拒絕就是最好的證明。
(寫到這裡,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痛苦,sig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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