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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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緣·孽 作者:不詳 出處: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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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孽 作者:不詳 出處:不詳

             緣·孽

  第一章:不倫之戀

  月朗星稀,清風和煦。燕北市近郊的一棟別墅內。

  「老公,你愛我嗎?」

  「愛!」

  「怎麼個愛法兒?」

  「呵呵,就像我把這東西插到你那裡邊兒那樣,一『愛』到底。」

  「討厭……」

  隔壁房裡仍舊在打情罵俏,不鹹不淡地說著情話,沒有要開始「
工作」的意思。

  對年輕的情侶們來講,這是一個很有情調的春夜。圓月已經到了
中天,透過玻璃在窗簾上灑下曖昧的光輝. 夜風輕輕地吹著,婆娑的
樹影被月光印在簾布上,給黑洞洞的室內帶來一絲春意。

  「都快十二點了。」林楠無聲地自語著,把頭往被子裡縮了縮,
將一個天線狀的東西小心地伸在被子外面,「今天是怎麼回事?要在
往常他們早開始第二次了。」

  林楠今年十七歲,和隔壁主臥房裡正跟新婚丈夫調情的林椏是親
姐妹。

  林椏和丈夫結婚才七天,今天是她們「蜜周」的最後一天。林椏
結婚時,像歌裡唱的一樣,是「帶著妹妹」一起出嫁的。倒不是因為
別的原因,而是她沒有其它的辦法。

  她們的父母本是一對比翼雙飛、恩愛有加、讓鄰居朋友們眼熱的
恩愛夫妻。

  十多年前,夫妻倆聯手從做小本生意起家,短短幾年就成了燕北
市屈指可數的少數幾家「暴發戶」之一,買了別墅,購了車,儼然已
成為這個北方小城的「貴族」。

  但好景不長,「男人有了錢就變壞」這句話很快就在父親身上應
驗了,他在外面包養了一個「二奶」,並在很短的時間內迅速修成了
正果,「二奶」轉正成了「大奶」;抱著復仇的心理,已是半老徐娘
的母親也頻頻紅杏出墻,最終憑著腰包裡那些真正「風韻猶存」的東
西,與省城一個在舞廳結識的(年齡和林椏差不多大)眉清目秀的年
輕人再結「連理」。

  父母離異後,性格倔強的林椏果斷地拒絕了「心中有愧」的父母
頻頻伸來的援助之手,從不拿父母「施捨」給她們的任何一分錢,她
從心底裡鄙視他們。

  失去了經濟來源,正準備考大學的林椏不得不放棄了學業. 姐妹
倆舉目無親,相依為命,她們搬出別墅,回到了原來的家,靠林椏時
斷時續打工掙來的杯水車薪勉強維持著二人的衣食。

  但是天可憐見,父親再婚後不到半年,就在一個秋風瑟瑟、肅殺
淒涼的殘月之夜,發了瘋般地在那個「二奶」身上狂砍了二十多刀,
割下那女人清秀動人的頭顱和圓潤可愛的乳房扔在浴室的坐便器裡,
並將一塊佈滿濃密毛髮、顯然是從那具曾經美麗的屍體上割下來的一
部分肌膚扔在浴室的地板上,用腳充滿仇恨地踩了又踩……然後自己
很從容地洗了澡,將身上的血跡沖洗乾淨,換上做小商販時常穿的一
套衣服,在傾盡全部心力給林椏姐妹寫了一封神志清明、充滿拳拳父
愛的遺書後,平靜地躺在床上,神情漠然地服毒自盡了。

  父親死後不久,母親曾回燕北市來看過林椏姐妹一次,但沒有見
到她們。她知道姐妹倆不會原諒她,衹是給她們留下一本數額很大的
存折,自己一個人悄悄來到前夫的墳前,靜靜地坐了一天一夜,然後
用一把鋒利的小刀在手腕上劃了一下……

  儘管此事在當時這個不足百萬人的小城也算是一件「驚天動地」

  的大事,但沒有人知道為什麼,林椏不知道,林楠不知道,就連
經辦此案的警察若干年後談論此事時,也總是歎口氣,默默地搖搖頭
. 隔壁房中濃濃的情話和接吻的聲音讓林楠有些燥熱,她扭動著身體
脫掉了睡衣,全身上下衹剩下一條小得不能再小的三角褲。

  林楠用手指沾了一些唾液,均勻地塗在兩個尚末完全發育成熟的
小乳頭上,一陣清涼的感覺過後,衹有紅豆大小的乳頭迅速地勃起了。

  她很滿意自己此刻的愜意,用手掌輕輕的柔撫著兩砣豐滿的乳肉
--儘管是平平地仰臥在床上,兩個乳房依然顯得堅硬挺拔。

  不知是來自隔壁的房間還是來自自己,空氣中充斥著濃重的淫靡
氣息。她用中指和食指夾住乳頭,揪起再放下,一種異樣的感覺迅速
傳遍全身。她滿足地呻吟了一聲,然後整個手掌輕輕握住渾圓的乳房,
以一種奇怪的節奏畫著不規則的圓. 父親出事的那一年,林椏十九歲,
林楠才十歲. 姐妹倆很快就原諒了父母,不單因為父母給她們留下了
一大筆錢,更重要的是父親那封遺書,雖然錯字連篇,字裡行間卻讓
姐妹倆明白,像天底下所有疼愛兒女的父母一樣,父親自始至終深深
地衷愛著她們。

  正是這一年,正在上小學的林楠卻染上了一種很奇怪的頭痛病,
衹要是男教師上課,她就頭痛欲裂,而女教師上課則沒有任何感覺.
繼承了父親的遺產,姐妹倆的生活有了絕對保證,她們堂而皇之地以
主人身份住進了父親的別墅。林椏重拾學業,並順利地讀完了大學.
為了照顧妹妹,畢業後她放棄了去省城工作的機會,毅然回到了這座
小城,並在一個並不怎麼熱門的事業單位謀到了一份收入並不豐厚的
職業--她當然不是為了掙錢,衹是為了有一份工作。

  為了治好妹妹的病,林椏費了不少周折,她幾乎跑遍了燕北市和
省城的大小醫院,甚至去了北京、上海等大城市,但沒有一個醫生能
肯定地說明林楠得的是什麼病。她們不缺錢,能想到的高科技診斷設
備都試過了,但檢查結果卻都一樣:「一切正常!」

  隨著年齡的增長,林楠的病況卻有增無減,到她十六歲的時候,
已發展到見了年輕英俊的男人都要頭痛的地步。無奈之下,林椏只好
中斷了妹妹的學業,在家休養,並讓她和自己住在一起。這樣一來,
看電視、聽音樂、逛街就成了林楠生活的全部內容。

  耳機中傳來的聲音終於讓林楠呼吸急促起來。

  「老公,我想要了……」是姐姐少有的嬌媚聲音。

  「老婆,告訴我,哪裡想要?」是姐夫充滿磁性的語調. 「討厭,
還能是哪裡!」

  「呵呵,你不告訴我,我怎麼知道。」

  「你壞……這裡嘛,你看,都濕了。」

  「我摸摸……哇!濕了一大片,是不是尿了,我抱你上衛生間?」

  「你壞,壞,壞!嗯……別放手--」

  林楠用左手按著耳機,右手慢慢伸向小腹,掀開內褲,將手緊緊
捂在自己光潔無毛的陰阜上,中指探入兩片大陰唇間,冰涼濕潤的感
覺讓她微微顫抖了一下,兩腿不自覺地夾緊了。

  林楠是一個相當漂亮的姑娘,高高的個子,不胖不瘦的身材,皮
膚白皙,胸挺臀翹,相對於同齡的女孩子,她顯得有些早熟。儘管年
齡不大,也缺乏和同伴交流的機會,但林楠彷彿與生俱來地很會打扮
自己,她的梳妝台上總是不停地變換著許許多多奇形怪狀的瓶瓶罐罐,
雖然其中很少有國產商標和中文使用說明,她用起來總能得心應手,
並且衹有經過她的精心搭配,那些化妝品才能充分顯示出其「高檔」

  的品位來。

  和林楠的「濃妝艷抹總相宜」相比,林椏則給人一種「天然去雕
飾,清水出芙蓉」的感覺,她天生麗質,從不刻意追求化妝品的粉飾。

  雖然她的不苟言笑讓許多有意於她的青年男子望而卻步,但瞭解
她的人都知道,在她冷漠的外表下,也有一股熾熱的愛情之火在待機
噴發,衹是妹妹的怪病使她遲遲不敢越雷池一步。

  她的追求者並不在少數,衹是沒有人能夠贏得她的芳心而已。

  到單位上班不久,林椏在一次單位領導宴請燕北市達官政要的酒
會上認識了燕北市市委芮書記的秘書杜少秋。說認識,其實也不過點
頭之交。宴會的第二天傍晚,當她接到杜少秋「共進晚餐」的電話邀
請時,林椏躊躇了半天也沒想起這杜少秋到底是何許人也,後來還是
同事的提醒,她才記起宴會上那個一點也不像秘書的「秘書」。儘管
開局並不浪漫,但在隨後的日子裡,林椏很快就屈服在杜少秋猛烈的
愛情攻勢下,墜入了愛河。

  做為燕北市第一秘,杜少秋也戴幅眼鏡,卻絲毫沒有書生的文弱
氣質. 他今年二十九歲,皮膚白靜,五官稜角分明,寬寬的肩膀,健
美的體魄,渾身上下沒有一點贅肉,雖談不上十分英俊,但瀟灑卻是
沒有任何異議的。如果不是他那一米八〇的個頭,許多人會以為他是
一名國家級的體操運動員呢。

  至於杜少秋何以年紀輕輕就當上了市委第一書記的秘書,燕北市
沒有人知道的十分確切,有人說是因為他文筆好,也有人說他會辦事,
但這些似乎都沒有十足的說服力。有一點可以肯定,他是三年前隨芮
書記工作調動來燕北市的,顯然芮書記對他信任有加。他說話客氣,
待人接物十分隨和,絲毫沒有一人之下、百萬人之上的鋒芒,從不把
「芮書記」掛在嘴邊上狐假虎威,這使他在燕北市大小官員中口碑極
佳。

  其實林椏後來選擇嫁給杜少秋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林
楠。妹妹的病曾讓林椏在婚姻問題上十分為難,做為姐姐,她實在不
想因為自己再增加妹妹的痛苦。但讓她欣慰的是,當她試探性地以同
事身份將杜少秋帶回家並介紹給妹妹時,林楠竟沒有絲毫不適的表情,
相反,她卻對杜少秋甜甜地一笑,然後就紅著臉深深地埋下了頭. 當
時,林椏幾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這怎麼可能?難道妹妹的病不
治而愈?難道像杜少秋這樣的男人就不是妹妹受刺激的對象?但不管
怎麼說,林椏還是如釋重負,壓在心頭多日的一塊巨石砰然落地。

  但是,林椏沒有想到的是,如果說她當初答應杜少秋的求婚還曾
斟酌再三的話,那麼林楠則是一見鍾情,她從第一次見到姐姐帶回家
的杜少秋開始,就不可救藥地、深深地愛上了這個「准姐夫」!

  第二章:一往情深)

  隔壁房間裡已經沒有了說話聲,但粗重的喘息聲、陶醉的呻吟聲
和「嘖嘖」

  的接吻聲、「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卻更強烈地衝擊著林楠的耳鼓,
這些讓她熱血沸騰的聲音間或會停息片刻,但隨後而來的則更強烈,
更刺激林楠的感官。

  她撐開陰唇,摸索著尋找陰蒂的所在,陰唇包覆的地方,體液淋
漓,淫水橫流,她的手指像一條在魚缸裡游動的魚,變得更加靈動順
滑,沒遇到任何阻力,她就順利摸到那顆已經硬硬的小肉粒上。

  「啊……找到了!」林楠呻吟起來,一股電擊般的感覺讓她渾身
哆嗦了一下。

  這一連串動作林楠早就輕車熟路了。因病休學以後,姐姐每天上
班,大部分時間她都是一個呆在家裡看電視。看電視本來是她從小就
喜歡的嗜好,她可以一天不動窩地注視著電視屏幕。但再好的電視看
多了也會膩,更讓她受不了的是,有時七、八家電視台竟然同時在播
同一部電視劇!林楠覺得「太沒意思了」。於是,她把目光轉向花幾
塊錢就可以租到的歐美大片影碟,反正她兜裡最不缺的就是零花錢.
慢慢地,音像製品店就成了她逛街時最常光顧的地方。

  有一天上午,在一家音像商店的角落裡,一個胖女人神秘兮兮地
向她推薦一張據說「特好看」的盜版影碟,封面上有一男一女正赤裸
裸地糾纏扭結在一起。

  她想,這八成就是那種所謂的成人片。這種情況林楠過去在類似
場所也碰到過,往常她總是鄙夷地哼一聲,然後迅速走開. 但今天不
一樣,封面上那個顯然是西方人的男主角長相竟然和杜少秋有些神似!

  雖然是側面照,若不是那要命的金髮碧眼,她幾乎要認定那就是
杜少秋了!

  她猶疑了,凡是和杜少秋有關的東西總是讓她癡迷。

  那胖女人見她雙頰通紅地緊緊盯著光盤封面看,彷彿洞穿了她的
心思,像變戲法一樣不知從哪裡又摸出另外幾張影碟,壓低聲音道:
「我這兒全是故事片,什麼口味的都有,有一女多男的,有一男多女
的,男主角都好帥;這是兒子和母親偷情的,特別刺激;喏,強姦大
片--我保證你肯定愛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應該學會生活,我比
你年齡大多了,沒事還偷偷看會兒呢--你要是不喜歡,還有人和動
物……」

  林楠沒有聽那胖女人在說什麼,她高聳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心
髒彷彿要從嗓子眼兒裡蹦出來似的。她瞅瞅四周沒人注意這個角落,
也不問賣多少錢,飛快地抽出兩張百元大鈔,一把塞進胖女人的手中,
粗魯地搶過那幾張影碟,迅速放進自己的小包裡,飛也似地逃出了音
像商店。

  這是她第一次看成人片。當天下午,姐姐上班後,她強忍著劇烈
的心跳,渾身顫抖著把那張「杜少秋」推進影碟機. 那胖女人顯然是
個「騙子」,這根本不是什麼故事片,沒有任何故事情節,一開始就
是一個男人一尺來長的粗大陰莖和一個女人赤裸裸毛髮濃密的陰部特
寫,那女人的陰毛竟然還是金黃色的!男主角似乎也並不特別像杜少
秋,但圖像還算清晰。

  她如饑似渴地看著,「像飢餓的人撲在麵包上」,儘管房間裡衹
有自己一個人,她還是感到有些臉紅耳熱,隨著屏幕上那對男女的激
情性愛漸入佳境,金髮碧眼的男人在林楠的心目中也越來越像杜少秋!

  幾乎沒有任何學習過程,也談不上任何經驗,那天下午林楠衹是
對著電視屏幕上那對瘋狂性交的男女,就完成了對男人和女人的全部
認知。不由自主地,她把手伸進裙子裡,並模仿著影片中的女人,有
節奏地揉搓著自己的陰部。

  她沒有找到陰蒂,她那時甚至還不知道女人那個地方還有陰蒂的
存在,更不知道刺激陰蒂的妙處,但林楠還是很快達到了她有生以來
的第一次性高潮。當「杜少秋」喘息著從那女人的陰道裡撥出陰莖,
並在女人的小腹上「尿」出一股股乳白色的液體時,她也虛脫般地癱
倒在沙發上。而這時,光盤才剛剛播放了不到十五分鐘……

  「老公……輕一點……你今天怎麼這麼猛啊?……啊,舒服……」

  「親愛的,你就好好享受吧,你老公很棒的。今天我要讓你知道
什麼才叫『做愛』!」

  「我知道的……啊,你真會弄……今天好舒服……你的寶貝兒太
粗了,也……太長了,頂的人家好爽……好脹……真想永遠都這樣…
…不分開……」

  姐姐「淫蕩」的叫床聲讓林楠有些不能自已。她口乾舌燥,身體
像冒出火一樣。

  「你的小窟窿也很棒,夾得我好緊……還有你那些毛毛……像在
地毯上一樣,爽啊……」

  「毛毛?啊,肯定是說姐姐的陰毛。」黑暗中,女孩感到臉上熱
辣辣的。

  林椏的陰毛確實很多,這林楠是知道的。姐妹倆一塊洗澡的時候,
林椏的大腿根部除了陰毛什麼也看不到,那塊黑錦緞般的倒三角總是
讓林楠忍不住偷偷瞄上一眼,不但面積大,而且又密又長又黑又亮,
以肉縫為中心,呈放射狀俯貼在陰戶周圍,像有些男孩子抹了發膠的
中分頭. 「怪不得姐姐總要穿那麼傳統的內褲呢!我的內褲如果讓姐
姐穿上,恐怕連三分之一也遮不住。」林楠曾這樣想過. 而林楠呢,
不但像小饅頭一樣柔嫩突起的陰阜無遮無蓋地暴露無遺,連粉紅色的
大陰唇都能讓林椏看得清清楚楚。姐妹倆就是這樣:姐姐羨慕妹妹陰
戶的光潔粉嫩,妹妹則嫉妒姐姐像個真正成熟的女人一樣,有著讓她
神往的濃密陰毛。

  林楠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光潔無毛的陰阜,夢幻般地想著:「姐
夫喜歡毛多的女人嗎?我怎麼就不長毛呢,我還太小?不對,書上說,
女孩子到了十三、四歲就開始長陰毛了,我都已經十七了。再說,還
在上學的時候,好多同學不是都長毛了嗎?我為什麼不長呢?」

  她懊惱地把耳機往耳朵裡使勁摁了摁。

  這個耳機和竊聽器是她上學時和同學一起當玩具買來的,在當時
這是一個很新奇的玩意兒。但對一個循規蹈矩的女學生來說,這東西
畢竟就是一個玩具,沒有什麼實用價值,沒多久她就玩膩了,隨手放
進了書櫃裡. 當她再次想起這個小東西的時候,是在姐姐結婚的第二
天。

  姐姐結婚的當晚,新婚夫妻的激情遊戲曾讓她徹夜難眠。

  林楠很愛自己的姐姐,林椏找到這麼好一個男人讓她打心眼裡感
到高興,雖然這個男人正是自己所愛。她並不怨恨,衹是有些嫉妒-
-姐姐可以摟著姐夫撒癡撒嬌、恣意縱情,而她衹能悄悄躲在一旁聊
發花癡!

  那一晚,她搞不清夫妻倆唧唧咕咕地說些什麼,卻能模模糊糊聽
到姐姐愉悅的呻吟聲和姐夫粗重的喘息聲。她把自己想像成在姐夫身
下婉轉承歡的姐姐,不能親身感受,權當消愁解悶,情不自禁、肆無
忌憚地手淫了兩次,且都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第二天早上,林楠感覺兩腿有些酸軟,神思恍惚。

  「我怎麼能這樣呢?」望著褥子上那一大灘散發著淫靡氣息的痕
跡,她言不由衷地想著,「要是姐姐看到了會怎麼想?我不能再這麼
干了。」她嘀咕著連她自己也不相信的話。

  早餐後,她獨自躑躅街頭,漫無目的地游來蕩去。她不敢留在家
中,姐姐、姐夫間或一個濃清蜜意的眼神都讓她無法忍受,更不要說
像電燈泡一樣聆聽他們卿卿我我的情話了。

  遠處一塊標有「中國電信」的巨幅廣告牌上,有個頭戴耳機的漂
亮女孩正衝她甜甜地微笑,驀然間,她想起了自己早年的那套玩具,
一個連她自己都感到臉熱心跳的念頭充斥在腦海中。

  她急急回到家中,姐姐、姐夫已經出門去了。很顯然,在她外出
的這段時間,夫妻倆又激情了一把。衹是他們走得太倉促了,原本早
上已經整理好的婚床現在又變得一片狼籍,連房門後也還有一堆半干
不濕的衛生紙。

  「姐姐怎麼連這些也不收拾?」林楠幾乎又要想像這些衛生紙使
用時的情景了。

  好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她,女孩無暇顧及這些,開始翻箱倒
櫃找那個玩具竊聽器。幾分鐘後,她拿著一個金屬色、像打火機一樣
的裝置又出現在姐姐的新房裡. 先打開壁掛電視,調整音量,又抬頭
四處搜尋,最後把目光鎖定在床頭上方的婚紗照上。

  女孩跳上床,把像框摘下來,用膠帶把「打火機」固定在像框的
背後,又小心翼翼地掛回了原處。

  回到自己的房間,她更換了接收裝置裡的電池,戴上耳機試了試
效果,還不錯,能清晰地聽到電視裡的對話。女孩滿意地點點頭,將
接收裝置和耳機團在一起,用一個衛生巾包裝袋包好,放進了床頭櫃
的抽屜裡. 當天晚上,當姐姐、姐夫又沉溺於他們的性愛遊戲中時,
林楠也在隔壁自己的房間裡加入了他們的戰團,從那個靈敏度還挺不
錯的裝置中,她知道姐姐來了五次高潮,姐夫射了三次精。而林楠也
跟著姐夫的節奏,讓自己在三次短暫的休克中迷失了自我……

  「啊,老公,快點……要來了……」

  「說句好聽的。」

  「啊……快使勁……什麼是好聽的?」

  「說讓我好好肏你。」

  「太難聽了……哎呀,快……快抱住我……」

  「你不說我可要撥出來嘍. 」姐夫「壞」笑著。

  「不,不……別出來……快肏我,使勁肏……啊,老公,我要被
你肏死了……」

  「你老公怎麼捨得把小心肝肏死呢,我明天、後天,永永遠遠都
要肏你呢……」接著是一聲響亮的親吻。

  「別說了……快肏吧,真要死了,啊……啊……」

  隨著林椏一聲悠長的,像哭一樣的低呼,林楠知道姐姐已經達到
高潮了。她聽到林椏從喉嚨底發出像小貓抓住老鼠一樣滿足的「嗚嗚」

  聲和極為克制的呻吟。

  那一定是姐姐用手捂著嘴發出的,林楠恍惚地想,她是怕被我聽
到!

  「啊,姐夫真棒,姐姐又不行了……姐夫,等等我,我要和你一
起……」林楠喃喃自語,放在陰戶上的手加快了運動節奏。

  「等我一下,我也快了……」姐夫喘息著說,彷彿是在回應林楠
的請求。

  「啪、啪」的肉體撞擊聲越來越響,頻率也越來越快。

  林楠感到自己全身的肌肉越來越僵硬,她不由自主地抬起屁股,
把陰部奮力往上頂起,手指以不可思議的速度狂亂地摸弄著已蓄勢待
發的陰蒂,身體彎曲得像一張拉滿的弓。她回想著電影中的「杜少秋」

  那暴著青筋的粗大陰莖,想像著姐夫的寶貝兒肯定也是這個樣子。
她的腦海中一片空白,身體像在雲端上飄浮一般,一會兒覺得自己就
是那個濃密陰毛上精液狼籍的白種女人,一會兒又覺得自己變成了姐
姐,姐夫堅硬的陰莖正在已經有些麻木的陰道中抽送著。

  「噢……」姐夫大叫一聲,震得林楠耳鼓都有些發麻。

  「啊,姐夫要射了……我也來了……楠楠也是讓姐夫給弄出來的
……」

  女孩在心底呻吟著。伴隨著身體的強直,她感到頭皮發麻,陰道
深處的嫩肉一陣抽搐,一股灼熱的液體激射而出。

  「啊……姐夫,我愛你!」林楠今晚第一次從喉嚨底發出了壓抑
已久的聲音,「我也要和你做愛……」

  第三章:主動出擊)

  影碟機的播放指示燈閃爍著,電視屏幕上還是那個有點兒像杜少
秋的健壯男人和有著濃密金黃色陰毛的白種女人。此刻,女人正把男
人的陰莖含進嘴裡,貪婪地吞吞吐吐,像炎熱夏季裡既要伸出舌頭散
熱、又不忘緊緊咬住一根棒骨的母狗。那個亮晶晶的大龜頭已經把女
人猩紅的嘴唇撐得滿滿的,她似乎並不滿意,雙手摟住男人的屁股,
頭繼續往前伸,留在嘴巴外面的肉棒越來越短。

  林楠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口乾舌燥地嚥下一口乾唾。她想不明白,
那女人的嘴看起來也沒什麼特別之處,可竟然能把男人那麼粗大的陰
莖盡根含進嘴裡,並且還能收放自如。難道女人的嘴巴也像陰道一樣,
可以容納表面上看起來根本不可能容下的東西?

  她聽不懂氣喘如牛的男人在說什麼,但她能感覺到那男人很舒服,
很滿足。

  她估摸著肉棒的長度和女人嘴巴裡的空間,「肯定已經插到喉嚨
深處了。」

  「原來還可以這麼做。」林楠神不守舍地把兩根手指放進嘴裡攪
動著,想像著自己的手指就是姐夫的陰莖,儘管她手指的尺寸看起來
還不及電視裡那根陰莖的十分之一大,可也使她幾乎立刻就有了反應,
陰道裡似乎流出了一股熱熱的東西,迅速浸濕了內褲。

  她把大腿夾得緊緊的,不由自主地廝磨起來,陰道裡酸癢火熱的
感覺讓她產生了把手放進兩腿間愛撫陰蒂的衝動。

  「不行,早上剛弄過一次。」女孩想起大清早睡眼朦朧中就跟著
姐夫姐姐晨練了一把,到現在腰還有些軟,趕緊用遙控器彈出光盤,
另換了一張。

  這是一部港台地區的色情片,有相對完整的情節,對話也能聽得
懂。說得是一個豪門大宅裡的公子哥兒四處沾花惹草、最終命喪花叢
的無聊故事。

  片中的男主角和他的性夥伴們都很漂亮,還特別年輕,性愛場景
的拍攝很到位,一男對多女的做愛方式也很有創意,尤其是那令人血
脈賁張的叫床聲,比那些咿咿呀呀不知所云、衹會「oh,yes,
oh,yes」亂叫的外國片更能刺激人的感官。

  但不妙的是,林楠的頭又開始痛了!

  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從認識了杜少秋,她還從來沒有頭痛過,包
括和其它的男孩子在一起。

  「這是怎麼了?是不是這兩天太……累了?」她呻吟著從沙發上
站起身來,步履蹣跚地挪到影碟機前,又換回了那個金髮碧眼的「杜
少秋」。用遙控器快進了一段,當畫面閃到一幅陰莖的特寫鏡頭時,
她按下了「播放」鍵. 這是一組男主角碩大的陰莖在陰毛叢生的白種
女人陰戶裡抽插的鏡頭. 那女人像發情的母狗一樣爬在地板上,將臀
部高高翹起,一衹手撐住地板,另一衹手忘情地按摩著肥美多汁的陰
戶;男人則站在女人的背後,用手扶著女人劇烈抖動的屁股,縱情地
將陰莖在女人的身體裡捅來捅去。女人又長又密的陰毛已經濕漉漉的,
被陰莖撐得圓圓的陰道口滿是乳白色的液體,正不斷順著陰毛往下流
淌。

  女孩的頭立刻不疼了,隨之而來的是慾火的上升,剛才被頭痛暫
時壓抑的性慾迅速膨脹,很快充斥了全身。乳房微微有些脹痛,陰道
內滑膩的分泌物越來越多。

  沒有任何猶豫,她一把扯開自己的裙子,任由它滑落腳下,右手
像一衹飢餓的饞貓,迅速滑入內褲中,準確無誤地按撫在陰蒂上,瘋
狂地揉搓起來。

  此時,屏幕上的男人已經大汗淋漓,呼呼地喘著粗氣,陰莖又移
到了女人的嘴裡,且正在劇烈地抖動著。那女人張著大口,將整根陰
莖緊緊地含住,貪婪地吸吮,她大概離高潮還有一段距離,剛才愛撫
陰蒂的食指和中指併攏在一起,深深地插入空曠的陰道中,以比方纔,
陰莖的抽插還要快得多的速度瘋狂地挖弄著。

  女孩嬌喘吁吁,花枝亂顫,一種不可名狀的衝動深深淹沒了她。

  「我也要試試被插入的感覺……」模仿著白種女人的動作,兩根
手指也並在了一起,離開陰蒂,慢慢向下滑去。

  她雙頰潮紅,腦海中一片空白,燥熱使她的額頭滲出細細的汗珠,
身體僵硬地彎曲成一個奇怪的形狀,連兩腳跟都抬離了地面。

  突然,一股冷氣由她的背脊上升起,她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已
經伸到陰道口的手指僵住了,接著,她的身體彷彿失去了支撐力一般
重重地跌倒在沙發上。

  時間靜止了,女孩一動不動地躺著,像屏幕上被定格的「The
end」。

  良久,林楠才夢囈般地說道:「不!林楠,你沒有權力這樣做,
你一定要把身體完整地獻給姐夫……」

  「姐夫,你下班了?姐姐還沒回來呢。」

  林楠打開門,接過杜少秋的手包。

  「哦,你姐今天值班,不回來了--啊,楠楠,你真漂亮!」

  「姐夫!」林楠嬌嗔道,臉上火紅了一片,頓了一下說,「不會
這麼巧吧?

  你也不早說,害我弄了那麼多菜。「」菜?你做飯了?「

  「是啊。姐姐不回來,這麼一大桌,怎麼辦啊?」

  「呵呵,沒關係,咱們兩個吃啊。」

  「我還想祝你們蜜月快樂呢!喏,給你們準備了兩瓶紅酒。」

  「蜜月都過去了,還祝賀什麼?不過我和你姐還是要謝謝你。」

  杜少秋刮了一下林楠的鼻子,「弄這麼多菜,一定累壞了吧?別
忙了,你先休息會兒,我去洗洗手。」

  他轉身向衛生間走去,突然又回過頭來,指指剛放下的一個禮品
袋,「呵,差點忘了,給你買了一套時裝--咱們市的婦女代表團去
法國考察,從巴黎帶回來的……你放心,肯定合身,你姐姐給的尺寸,
像量身定做的一樣。」

  望著姐夫高大的背影,女孩心裡充滿了甜蜜。她自小失去父母的
疼愛,雖然有姐姐為她擋風遮雨,但姐姐畢竟比她大不了多少。自從
杜少秋走進她的生活,她就開始享受這個男人無微不至的關懷和呵護,
姐姐想不到的他能想到,姐姐做不到的他能做到,每一份禮物都是她
最喜歡、最想得到的。像哥哥,像父親. 「也許更像情人,」她幸福
地想著,「愛上這樣一個男人應該不會錯的。」

  等杜少秋從浴室出來時,餐廳裡的燈已經關掉了,餐桌上兩根巨
大的紅燭流著喜悅的眼淚,散發出優雅的光輝. 林楠有些拘謹地坐在
餐桌旁。

  她今天的化妝很見功底,既不顯得濃妝艷抹,又能纖毫畢現地展
示出青春少女清純靚麗的風采,原本的披肩長髮在腦後挽了一個蓬鬆
的髮髻。她一襲薄薄的緊身低胸真絲套裙,除了胸前一朵刺繡的小紅
花和腳下一雙紅色中跟皮鞋,渾身上下都是純白色的,恰到好處地勾
勒出她曲線玲瓏的身段和冰清玉潔的如雪肌膚,性感而不色情。

  「楠楠,你這是……啊,我們楠楠是個大姑娘了,你這身打扮,
還真像個新娘子。」

  「姐夫又笑話我了。」林楠嬌羞無限,一抹紅暈又湧上雙頰. 「
吃過飯要出門啊?怎麼在家裡也穿得這麼正規,還穿著皮鞋?」

  「不出門,我上午才逛了街。我想,給你和姐姐祝賀結婚一周月,
總得正式一點,要是穿得太隨便,就不像了。」

  「嗨,你這丫頭,什麼叫『一周月』啊?」

  「祝你們蜜月結束多沒意思啊?反正就是那個意思。怎麼,不喜
歡啊?」

  「哦,不是。」杜少秋瞅了瞅餐桌,桌上擺了三套餐具,三個高
腳杯裡都斟了大半杯酒,「哇,好香,是叫得外賣吧?」

  「當然是外賣,我哪能做得這麼精緻?就在你們舉辦婚宴的那家
飯店定的--夢圓大酒店,菜也差不多,都是你愛吃的。」

  杜少秋在餐桌旁坐下來,「怎麼倒這麼多酒?你姐又不回來。」

  「早就倒好了的,我又不知道她不回來--姐姐的酒我來喝。」

  林楠一臉無辜的樣子。

  「楠楠,」杜少秋不解地看著林楠,不經意間瞄到了女孩胸前深
深的乳溝,忙把目光收回,那兩團雪白的乳肉在微微起伏,這讓他身
體的某個部位有些騷動,結結巴巴地說:「你……身體不太好,別…
…喝那麼多酒。」

  女孩注意到杜少秋的眼神,臉更紅了,「沒關係,我衹喝這兩杯,
其它的你喝。不過,我和姐姐敬你的,你都要干!」

  「楠楠,我不太能喝酒,你知道的。」男人心癢難搔。

  「酒逢知己千杯少嘛!」林楠脫口而出,馬上又覺不妥,羞澀地
低下頭. 如此美酒佳人,杜少秋豪氣頓生:「好,我喝!」

  女孩端起一個高腳杯遞給杜少秋,「來,這是你的酒,」她自己
也端了一杯,「我先替姐姐敬你,也代姐姐說句話:祝我們幸福!-
--姐姐肯定會這麼說,沒錯吧?干!」

  林楠不由分說,一口氣喝光了林椏的酒,又端起她自己那一杯,
「叮」的一聲,和杜少秋的酒杯碰了一下。「姐夫,我和姐姐一樣,
都希望你幸福快樂,也希望你珍愛姐姐--還有我!」

  「可是……」杜少秋總覺得林楠的話裡有些不對勁,可一時之間
又想不出這「不對勁」在什麼地方,「難道真像林椏說的……」他看
起來有些不確定。有那麼一瞬間,他好像下定了什麼決心,但隨即又
自我否定似的搖了搖頭. 林楠又一仰頭,喝乾了杯中的酒,將杯子向
杜少秋晃了晃,一雙眼睛直直地盯著他。

  杜少秋顯得有些慌亂,女孩的眼睛裡有許多讓他心旌搖曳的東西。

  他不知該阻止她還是鼓勵她。

  稍一沉吟,他像小男孩般地笑了笑,笨手笨腳地端起自己的酒杯。

  看著杜少秋將那杯酒一飲而盡,林楠俏紅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
覺的微笑。

  第四章:夫妻夜話)

  在林楠和杜少秋舉杯共飲的前一天夜裡,林椏和丈夫曾有一段對
本故事的發展有決定意義的私房話。為了故事的完整性,有必要在這
裡交待一下。

  那也是一個激情的夜晚。像往常一樣,夫妻倆一上床,就互相脫
光了彼此身上所有的衣衫,寸褸不著,赤身裸體的擁抱在一起。

  他們上床後的第一個科目總是一次長時間的熱吻,直到雙方都有
些喘不上氣來時,才戀戀不捨地分開休息一下。這時候,林椏往往會
不自覺地把手伸向丈夫的胯間,握住已經開始勃起的陰莖,偶爾套弄
兩下;而杜少秋的手如果不是在把玩妻子那一對硬挺的乳頭,就是在
「地毯」般的陰毛間來來往往地匍匐前進,有時也會用兩根手指夾住
一片大陰唇輕輕地揪一下--每當這時,握著陰莖的手就會加上一點
力,於是夫妻倆交換一個曖昧的眼神,相視一笑,又緊緊摟抱在一起,
交脛疊股,再來一通忘情的狂吻--這個階段杜少秋很少直接刺激妻
子的陰蒂,一般放在稍後進行。

  這個過程,隔壁的林楠是無論如何也想像不到的,她不能看,衹
能「聽」。

  這也讓她損失了許多觀賞旖旎風光的機會。

  這是一間裝修相對比較考究的臥室,傢俱(包括客廳和其它幾個
房間裡的)

  都是香港產的紅木傢俱。佈置新房時,林椏原本想統統購買進口
傢俱,但按照杜少秋的說法,香港商品也屬於「進口」貨,香港畢竟
是中國的一個行政區,香港人也是中國人,買傢俱的錢與其讓洋鬼子
拿去,回頭再被他們用來欺負中國人,還不如送給自己的同胞--畢
竟是市委秘書,考慮問題的角度就是不一樣,林椏一百個贊同。當然,
那家傢俱店的老闆,就是這個香港品牌傢俱的本市總代理--市委芮
書記的獨生女兒芮杏紋,這林椏也知道。至於這其中有沒有杜少秋借
機「巴結」芮書記的意思,林椏就不知道了。既然價格是全市最低的,
她也樂得不去細究這其中的奧秘。

  床頭,一個銅雕的裸體女郎,左手握著乳房,右手舉著一盞燈,
即使是白天,厚重的天鵝絨落地窗簾也能將自然光完全隔斷,柔和的
燈光會讓室內平填許多溫柔的氣息;稍遠一點,是一個豪華的木雕衣
架,上邊衹掛著兩套睡衣,一套男式的,一套女式的,從做工和面料
看,顯然價格不菲。這是林椏結婚前做為情侶套裝買回來的,但對總
是裸睡的小夫妻來講,這套睡衣還幾乎沒怎麼派上過用場。

  床對面的墻壁上,則是那個大屏幕壁掛電視,這是室內唯一的一
件原裝外國商品。

  電視下方靠右的角落裡,放著一個電腦桌,電腦原本是要放進書
房裡的,為了男主人「加班」工作方便,在臥室佔有了一席之地。

  床頭上方,就是夫妻倆的結婚照。這是燕北市最大的影樓為他們
免費拍攝的,條件是這張婚紗照必須在影樓的櫥窗裡展示一年。林椏
當時斷然拒絕,杜少秋安慰她道:「漂亮是人類的共享資源,你長得
這麼靚麗動人,我一個人可不敢獨享,搞不好會折壽的。」一番話說
得林椏心花怒放,也就不置可否了。衹是市委秘書的結婚照被展示在
影樓總顯得有些「不講政治」,經過交涉,影樓將照片由櫥窗移至大
廳內部,展示時間也縮短為半年。此刻,這對盛裝的才子佳人正含情
脈脈地注視著婚床上赤身裸體地蠕動著的主人。

  幾乎已經形成了定式,小兩口這樁互相撫摸對方性器的「工作」

  總要持續相當長的一段時間--這也是每天晚上都讓林楠等得不
耐煩的原因。小夫妻正好利用這個空閒,低聲呢喃一些衹有他們兩人
能懂的私房話,並藉以調情,培植雙方的性慾. 新婚夫妻嘛,總有說
不完的情話。

  稍事休息後,兩人又是一通狂吻。這一次,杜少秋爬到了林椏的
身上,雙手揉捏著兩個大奶子,林椏則勾住了丈夫的脖子。兩個裸體
密切地糾結在一起。

  除了嘴巴,他們的下體也在玩著「接吻」的遊戲。林椏微微叉開
雙腿,讓丈夫已經充分勃起的陰莖在陰戶上探頭探腦地「偷食」,偶
而會研磨一下早已春水氾濫的陰道口,衹是沒有插入。

  「老公,我明天在單位值班,晚上不回來,我們今天……」林椏
移開嘴唇,調整了一下因接吻有些不暢的呼吸。

  杜少秋也長出了一口氣,「呵呵,你放心,我今天一定干到你求
饒為止。」

  接下來又是一陣靜默,男人和女人都努力地挑逗著對方的慾火。

  「老公,今天怎麼不說話?--我喜歡聽你說話。」林椏終於開
口問道。

  杜少秋的舌頭正在一衹顫巍巍的乳房上勤奮地耕耘著,弄得兩個
大奶子都亮晶晶的,他含混地說:「我一說話,你又說,『小點聲,
別讓楠楠聽見。』」

  聽丈夫說起林楠,林椏的手和身體驟然間都停止了動作,沉默片
刻,她長歎了一聲,「楠楠……」林楠的病確是她的一塊心病。

  「怎麼了?」男人的舌尖在乳頭上飛速地打著轉. 「楠楠……真
讓人擔心。」

  「最近不是挺好的嗎,沒聽她叫過頭痛。」

  「最近是沒發過病。可是,你沒發現她最近很少說話,老是一個
人坐著發呆?

  連眼神都不對了--楠楠比原來更讓人擔心了。你知道她是從什
麼時候開始這樣的嗎?「

  「什麼意思?」

  「我是說楠楠的頭痛病。過去她和任何男孩子交流,衹要稍微密
切一點,哪怕衹是為學習上的事,都會頭痛,甚至中年以上的男人-
-老師也一樣。可是自從見了你,她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幾乎沒有
頭痛過,至少我沒發現. 」

  「這不挺好嘛,你還擔心什麼?」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她好像……

  很喜歡你--至少對她來說,你和別的男人不一樣。「

  「你胡說什麼呀,楠楠才十七歲,還是個小姑娘呢,知道什麼喜
歡不喜歡的。」

  「小不小的我最清楚。楠楠是我一手拉扯大的,說是姐姐,實際
上和母親沒什麼兩樣。她有些早熟,也有些……怎麼說呢?癡心太重。

  甭看她平時不怎麼說話,其實她想什麼我都知道。我說她喜歡你,
其實說不定她已經深深地--啊……「

  林椏突然發出一聲幸福的呻吟。原來,在她說話分心的當兒,杜
少秋搞了個突然襲擊,堅硬如鐵的陰莖冷不防刺入了她早已準備就緒
的陰道中,並直搗黃龍,連子宮口都能感受到那種強烈的衝擊。

  林椏扭扭屁股,調整了一下那個火熱的粗傢伙在自己身體裡的位
置,「啊,老公,太深了!先別動,我喜歡這種感覺,脹脹的,滿滿
的,好舒服。」

  杜少秋依言沒有立即聳動屁股,衹是讓鳥兒在它舒適的巢穴裡跳
動了兩下。

  林椏緊緊摟住丈夫,將脹鼓鼓的乳房貼在他結實的胸膛上,細細
地享受了一番性慾對全身各個部位的衝擊,然後飛快地親了一下他的
嘴唇,幽幽地說道:「楠楠挺可憐的,對她的病我已經徹底喪失信心
了。看過許多專家,大小醫院跑了數十家,沒有一個管用。我想,可
能是心理障礙,而不是肉體上的疾病--老公,快動幾下,你的寶貝
兒有點軟了。」

  「哦,」杜少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剛才光顧聽林椏說話,精力
有點不集中,萎軟的陰莖差點兒不負責任的從陰道中滑出來。他趕忙
抖擻精神,全力以赴地抽送了數十下,直到恢復剛才生機勃勃的狀態,
才放慢了節奏。

  感受著丈夫暴風驟雨式的進攻,林椏差點被拋上雲端。好在杜少
秋衝擊的速度又慢下來了,她才強忍住沒讓陰精洩出來。她不想這麼
快就完事兒,她想先把要說的話說完,所以對丈夫的「偷懶」就未置
異議. 她接著說:「其實我早就看出來了,楠楠看你的眼神都不同尋
常,那是衹在情侶間才有的眼神,也許你沒注意。但我可以斷定,衹
有你能治好她的病。」

  「我?開什麼玩笑,我又不是醫生。」杜少秋仍舊不緊不慢地聳
動著屁股。

  「一般的醫生治不了她的病,她真正需要的是心理醫生,或者說
叫情感醫生。」

  林椏用手摸摸被丈夫逗弄得淫水氾濫的陰戶,「我專門查過一些
資料,國外有過類似的病例:病人和醫生需要生活在一起,慢慢地培
養出感情,病情就會迅速好轉. 對楠楠來講,你可能就是最合適的醫
生。」

  「你是說,讓我愛上楠楠?」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也許要等楠楠年齡再大一點. 我也不知道
將來怎麼處理我們三個人的關係,但我並不是個傳統的女人,迂腐的
倫理道德不可能讓我放棄對楠楠的愛--對你也一樣。我想,至少也
該讓楠楠覺得她得到了你的愛。」

  「你不是認真的吧?那你呢!你怎麼辦?」

  「老公,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認真過!我已經得到了你,今生
今世我都無怨無悔了。衹要將來你把對楠楠的愛分出一丁點兒給我,
我就知足了。楠楠應該不會介意的。」

  「老婆!」這可讓男人吃驚不小,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難道就這麼簡單?

  「你……什麼時候開始有這種想法的?」

  「我們結婚前。」

  「既然早就有這個打算,那你為什麼還要嫁給我?」杜少秋又加
力抽插了幾下。

  林椏勾住丈夫的脖子,把他的頭埋在自己的胸前,任由他們的下
身粘在一起輾轉廝磨。

  「也許這就是我的自私,因為我也想得到你。不過現在我想通了,
我不能因為自己的私慾而置楠楠的幸福於不顧,我不想讓她慢慢變成
一個沒人疼,沒人愛的老處女。」

  「你要離開我?」

  林椏搖了搖頭,「不!我還要照顧楠楠,我也需要你的疼愛,盡
管我們結婚時間不長,但我已經離不開你了。你可以把我當作……情
人,或者其他的什麼。

  我不要什麼名份,衹要每天能和你在一起,能看到你,我就知足
了。但你必須把楠楠當做你的妻子去愛!「」讓什麼東西我都聽到過,
就是沒聽說有誰轉讓老公的。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杜少秋言不由衷地咕噥著,他感到自己的陰莖又脹大了許多,包
皮都有些緊繃繃的不堪重負。

  林椏用像是從海底浮上來的聲音說道:「老公……」

  第五章:好事多磨)

  杜少秋沒有回答。衹是默默地在林椏的肉體上狂抽猛插。

  林椏也沒有勇氣再問下去,衹是機械地迎合著丈夫的肏弄。她不
知道杜少秋在想什麼,更不知道剛才的一番話會不會使自己永遠失去
這個心愛的人。她的性慾已經在不知不覺間消失得無影無蹤,陰道內
若不是有早些時候分泌物的潤滑,肯定會被巨大的肉棒弄得鮮血淋漓。

  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盡量不讓丈夫知道她此時的感覺. 同時,
也是結婚以來第一次,她急切地盼望著杜少秋快一點在陰道內射精,
免得他發現自己的尷尬處境。

  她收斂心神,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到做愛上,企圖找回那種期待的
感覺,讓陰道重新濕潤起來。她一手揉搓著乳房,一手扶在丈夫的屁
股上,嘴裡也開始哼哼嘰嘰,腦海中盡力搜索過去一些激情興奮的時
刻,想以此重新喚起自己的性慾. 她想「撒謊」,可身體不會撒謊,
直到渾身上下都汗涔涔的,也沒見任何效果。

  無奈,她只好逼迫自己淫蕩地叫床,也顧不得會不會被隔壁的妹
妹聽到,想當然地發出一連串連她自己都臉紅耳熱的聲音:「好老公
…使勁肏我吧……啊,我喜歡你這麼肏我……啊…要肏死我了……

  舒服,太舒服了……啊……你的雞巴好大,好硬……又大了一點
……好熱,燙死我了……你好會肏……我快來了…要不行了……老公,
快射吧……射在裡面……

  我要給你生個孩子……「林椏也衹能叫到這種程度了。與叫床相
比,她更喜歡默默地」享受「。憑她有限的性經歷,即便有杜少秋每
次做愛時不厭其煩的言傳身教,她也衹學會這麼多。也許會不會到還
在其次,主要的是她不好意思。不過今天情況有些特殊,與她心裡想
的事情相比,臉皮的紅與白就顧不得了。

  其實杜少秋早就發現了妻子陰道的乾澀,畢竟這種事他不是第一
次,眼睛雖然看不見,陰莖卻能感受得到,都有些疼的感覺到了。正
想休息一下再干,不料被她這麼一叫--這可是他從林椏嘴裡從來沒
有聽到過的--一股邪火「騰」地一下從小腹下竄升上來。

  杜少秋一直沒有說話。不是他不想說,而是他實在不知道該如何
應答,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像一台上足了發條的做愛機器,用一成不
變的姿勢和顯得有些瘋狂的頻率橫衝直撞,直到在林椏的體內猛烈地
爆發……

  正因為他沒有回答,才讓隔壁把這一切聽了個滿耳的林楠產生了
錯覺. 燭光晚餐在讓人渾身都有些發癢的氣氛中結束了,杜少秋顯然
很興奮,將兩瓶干紅喝得精光,然後心裡有些七上八下地歪在客廳的
沙發上看電視。

  電視在演什麼他根本不知道,他在回憶著昨天晚上林椏說過的那
些話,現在想起來,像是做夢一般,感覺很不真實。

  偶爾他回過頭看一眼正在收拾餐桌的小姨子,林楠凸凹有致的身
材、高挺的胸脯、圓翹的屁股讓他有些想入非非,特別是她彎腰的時
候,一條白色小內褲在那緊繃的圓臀上若隱若現. 也許是酒精的作用,
他感到有些燥熱,兩腿間的陰莖也有些蠢蠢欲動。

  想像著那條白色小內褲包裹著的部位,他的內心來來回回地翻騰
:「既然是林椏先提議的,我還裝什麼一本正經?和這小丫頭上了床,
肯定能爽死人,畢竟又是一個水嫩嫩的小處女呀!…衹是這麼快就…
…林椏會不會懷疑?再說……」

  他閉著眼睛迷迷糊糊地想著,眼皮越來越重,連肉棒也自顧自地
萎縮了,「看來今天是不成了……怎麼這麼困呀,酒喝得太多了……」

  「姐夫,你要累了就早點休息吧,反正姐姐也不會回來了。」

  他激靈一下,睜開雙眼,林楠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坐在了對面的沙
發上,正疑惑地望著他。

  「哦,今天喝多了,是有點困……」他掩飾般地說著,站起身來,
「你看電視吧,沒什麼意思,我去沖個澡……」

  杜少秋踉踉蹌蹌地晃進浴室,脫掉衣服,摸索著打開淋浴。

  熱氣騰騰的水霧讓他更加睜不開沉重的雙眼,渾身上下像被麻醉
了一般,漸漸地,他的思維也陷入了混亂. 杜少秋往前挺了挺屁股,
讓水流直接沖洗著半軟不硬的陰莖,「我怎麼會這樣?這是在哪裡呀?
……洗澡……我得睡覺了……不行,林椏還等著我呢……她肯定脫光
了在等著做愛呢……今天一定要讓她高興……我也高興……衹當是和
楠楠……」

  他抓起一條浴巾裹在腰間,連身上的水珠也沒擦就蹣跚著出了浴
室,視而不見地走過客廳中目瞪口呆的林楠身邊,像夢遊一樣磕磕絆
絆進了臥室。

  「親愛的……我來了……睡覺……做愛……做愛……」杜少秋嘀
咕著,一頭撲倒在床上,像找什麼東西似的摸索了一陣,然後就一動
也不動了。

  足足過了五分鐘之久,林楠才從震驚中驚醒過來,這個男人赤身
裸體地出現在眼前還是第一次,她幾乎連氣都喘不勻了。

  女孩急步走到主臥室虛掩的門前,從門縫向裡望去。屋裡沒開燈,
藉著客廳的燈光,她看到杜少秋一動不動地呈「大」字狀俯臥在床上,
屁股上仍纏著那塊浴巾。

  「怎麼會這樣?才一片安眠藥……」林楠喃喃自語. 她將門又推
開了一點,走到床邊,見杜少秋除了兩頰通紅、酒靨迷離,睡得還算
安詳,呼吸也正常,一顆懸著的心才放下來。

  女孩正準備退出,不經意間,她抬頭看向床頭上方的婚紗照,林
椏正帶著一抹奇怪的微笑盯著她。

  林楠嚇了一跳,臉色頓時變得慘白,兩腿也軟軟的。她直直地盯
著照片中的姐姐,倒退著向房門移去。

  在快要退到房門口的時候,她停下了,怔怔地站了一會兒,然後,
好像下定了什麼決心,她狠狠咬住嘴唇,迅速上前,跳上床,抄起一
塊雙人枕巾,將合影小心地覆蓋起來,直到連像框也看不到了,才逃
也似地離開了房間. 來到浴室,林楠緩緩脫下身上的「禮服」,解開
汗涔涔的胸罩,褪下自達早晨穿在身上兩腿分叉處就沒有乾燥過的內
褲,耐心細緻地沖洗著自己。她在陰部花費了很多時間,但始終沒敢
讓蓮蓬頭太靠近陰道附近,今天一天,她的陰道都是水濕一片,酸癢
異常,她害怕那種強烈的刺激過早到來。

  洗完澡,她裸著身子回到自己房間,撥通了林椏的手機. 「姐,
你值班呀?」

  「對,我忘了告訴你,你姐夫知道。你沒事吧?」

  「我……沒事。姐夫說他很累,已經睡了。」

  「哦,他這兩天確實很忙,天天應酬……我現在也正忙著,你沒
事就早點睡吧,我明天晚上下班回去。」

  「哦……」看來姐姐今晚真的不回家了,林楠的嘴角又往上微微
翹了一下。

  關掉手機,她赤條條地坐在梳妝台的鏡子前面補妝. 她化妝很仔
細,很小心,稍有不滿意的地方就重新來過,至少在臉部,她要讓自
己看起來像個新娘。足足用了一個多小時,她才滿意地點點頭. 收拾
好化妝用品,站起身來,林楠久久端詳著鏡子裡白璧無瑕的胴體. 「
林楠,你不會後悔的,對嗎?」她問鏡子裡的裸體少女,手指撫摸著
高聳的乳房上兩粒小小的粉紅色乳頭,「從今天開始,你就不是一個
女孩了……你會變成一個女人,一個像姐姐一樣的女人……」

  她從枕頭下邊摸出一方雪白的絲織手帕,小心翼翼地展開,端詳
著右下角用紅線繡就的五個字--「獻給杜少秋」。

  字下邊還留有一點空白,林楠怔怔地端詳了一陣,拿起一支紅色
圓珠筆,看看了墻上電子鐘顯示的日期和時間,想在那塊空白處寫點
什麼,但她想了半分鐘左右,又把筆放了回去。

  把手帕整整齊齊地疊好,緊緊地攥在手中,女孩最後看了一眼鏡
中潔白如玉的完美裸體,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間. 杜少秋仍像剛才那
樣爬在床上酣睡著,衹是原來裹在屁股上的浴巾已經鬆開了。

  儘管是在睡夢中,他的身體還是讓林楠感受到了她渴望已久的陽
剛之氣。縱橫交錯的肌肉線條、運動員般寬闊渾厚的背脊、稜角分明
的臀肌、堅實有力但光潔順滑的雙腿都讓她有一種似曾相識的親近感。

  林楠怔怔看了許久,才喃喃說道:「姐夫,對不起了,我知道你
不會答應姐姐的要求,我衹能用這種笨辦法,今天我就要做你的新娘!」

  把杜少秋酣睡中赤裸光滑的身體翻轉過來讓林楠頗費了一番周折。
不過現在他已經四腳朝天地仰臥了。

  在把姐夫身體轉過來的一瞬間,林楠的眼睛幾乎立刻就瞄向了他
的兩腿間,可惜,那地方還有一角浴巾遮擋著--衹是微微有些隆起,
並沒有想像中那麼高漲. 她俯下身,把臉和杜少秋貼在一起,乳房在
他結實的胸肌上廝磨著,感受他身上散發出的淡淡的雄性氣息。

  她粉紅色的乳頭已經完全勃起了,呈現亮亮的鮮紅色,硬硬地劃
過杜少秋寬闊的胸膛。也許是這些弄癢了他,杜少秋在睡夢中呻吟了
一聲,將頭歪向了另一邊。

  林楠先輕輕親吻了一下杜少秋的額頭,然後往下,移向他的嘴唇。

  四唇相接的一剎那,她的太陽穴曾短暫的狂跳了兩下,內心深處
彷彿有一股被層層障礙壓抑住的什麼東西急切地要釋放出來。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舌尖游進杜少秋的齒間,像探索未知之地一
樣緩緩向裡推進. 也許衹用了零點一秒,也許有一分鐘,林楠已經完
全失去了時間觀念,但兩個舌尖終於親密接觸了!她感到自己像醉了
酒一樣頭暈目眩起來……

  酒!這個字眼兒剛閃過林楠的腦海,一股濃烈的酒氣就直衝進她
的鼻腔。

  她迅速閉息,飛快地抬起頭來,她討厭酒味!

  女孩放棄了和姐夫繼續接吻的打算,轉而噙住了杜少秋胸大肌上
一顆小小的乳頭. 但是這個東西太小了,就像大象和蚊子鬥氣一樣,
根本無法含進嘴裡,衹能用嘴唇勉強吻住,不能給她的口腔帶來任何
感覺. 沒辦法,林楠只好伸出舌頭,用舌尖舔舐起來。

  啊,一個奇怪的發現讓她沮喪的感覺得到了些許補償,這裡竟有
一根毛毛!

  她盯著剛被舔濕的乳頭. 真奇怪,姐夫的胸前乾乾淨淨,怎麼在
這個地方長了這麼一根?林楠想不明白,望著被口水打濕、在乳頭上
繞了一圈的毛毛,她童心大起,低下頭用舌尖控制,將毛毛又圍著乳
頭繞了一圈。

  嘿,好玩!像小時候玩過的繞繞圈。

  她饒有興致地繼續. 再繞就有些難了,毛毛很硬耶!不過這難不
倒她,工夫不負有心人,終於,她完成了!

  「呵,竟纏了五圈!」她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用手摩挲
著,那根毛毛已經完全淹沒在她的唾液中。

  心裡癢癢的,身上也癢癢的。她覺得有些累,一天來,陰道內持
續不斷的震顫和兩腿間長時間的精濕讓她想靜下來休息休息。

  在杜少秋身邊躺下來,將裸體和杜少秋緊緊擁在一起,林楠慢慢
地閉上了眼睛,細細品位著那種前所未有的滿足和愜意。

  是啊,連日來精心的佈局終於進入了中盤接觸戰,主動權掌握在
自己手中,她不用害羞,也不用害怕,更不會後悔(真是,怎麼會後
悔呢?)。想像著把自己像一件犧牲一樣奉獻給所愛的男人,女孩甚
至有了一種莊嚴感和神聖感。

  就這樣一動不動地躺著,也不知過了多久,林楠才感到離天亮可
能不遠了。

  一衹手緩緩向杜少秋的下腹伸去,抓住浴巾的一角,像怕碰破一
件價值連城的精美古代瓷器般,小心翼翼地把浴巾掀到一邊。

  仍舊閉著眼睛,她的手在杜少秋的胯間摸索著,先摸到一副皮囊
鬆鬆垮垮包裹著的兩個肉球,--雖沒親眼見,但她知道那是什麼。

  往上,摸到一團棒狀軟肉,奇怪,這是什麼?肯定不是……她想
不明白,手再向四周摸索,怎麼沒有那個東西?!

  林楠騰地一下坐起身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自己手中的那團棒狀
軟肉。

  「怎麼會這樣?!」她甚至被自己發出的聲音嚇了一跳。

  當杜少秋的陰莖不是想像、而是真正完整無遺地出現在她的眼前
時,林楠的第一感覺讓她自己都覺得很奇怪,既沒有宏願得償的驚喜,
也沒有如獲至寶的滿足感,相反,卻衹有深深的震驚和失望,就連一
整天來都在她心中熊熊燃燒的慾火也在瞬間被澆滅了大半。

  這個在她的想像中縱橫馳騁了無數個難眠之夜的「寶貝兒」,這
個曾經讓她夢牽魂繞的夢中「情人」,這個讓她下定決心要把自己的
處女之寶獻之與它的精靈,現在看起來竟沒有一丁點兒英雄氣概,軟
塌塌的聳拉著腦袋歪在兩腿之間,毫無生氣可言。就連最讓她浮想聯
翩的龜頭也是皺皺巴巴的,根本找不到電影中那種油光閃亮的影子。

  更出乎她意料的是,杜少秋的陰毛竟然出奇的少,衹有屈指可數
的幾根,像久旱的田野上荒蕪的枯草,無精打采地環繞在陰莖周圍。

  這可是在所有的成人片中都沒有見到過的。

  女孩歎了口氣,無奈地搖搖了頭. 第六章:如願以償)

  林楠耐心地在那軟吊吊的肉棒上套弄了一陣,沒有任何效果。那
東西仍垂頭喪氣地歪著腦袋,一點兒要站起來的跡象也沒有。

  她爬起來,跨過杜少秋的身體,虛坐在他的腿上,上體下探,讓
兩個碩大的乳房垂在陰莖的兩側,雙手握著挺撥的乳肉向裡擠,企圖
夾住那可氣的東西--「乳交」是什麼意思她可不知道,衹是那些成
人片中的女人經常這麼幹,她也想試試而已。

  可是少女的乳房畢竟和那些A片中「久經風雨」的熟女不是一回
事,林楠才衹有十七歲,她的乳房雖然豐滿隆起得與她的年齡有些不
相稱,但畢竟是處女的乳房,飽滿堅挺之餘,更主要的是結實、前聳
而且富有彈性。這與那些被男人的大手無數次地揉搓「熟」了、完全
失去彈性能隨意變換形狀的乳房不可同日而語. 林楠自然又失敗了!

  乳交不是她這種女孩能做的,即便她想做,她玉筍似的雙乳也不
能將陰莖緊緊包裹住,也就是說,那小東西根本不聽話,竟沒有一點
要往她乳溝裡鑽的意思,這又是她沒想到的!

  她懊惱地把騎在杜少秋腿上的屁股往後挪動了一下,看到剛才陰
戶所在的位置上有一片亮亮的水漬,心裡一動,「也許……」

  女孩往前蹭了蹭身子,屁股懸空,把陰戶對準橫躺在小腹上的陰
莖,用沾滿淫水的陰唇進行挑逗。

  肉棒很快變得水光亮滑,也隨著她陰戶的摩擦跳動了幾下,還由
一邊歪向了另一邊。

  可是,任她用盡千般計,那條萎縮的陰莖仍是一副坐懷不亂的「
英雄」本色,直到林楠氣喘腿軟腰酸,還是不見有任何起色。

  林楠太年輕了,她對男人身體的全部瞭解僅限於那些成人片,而
成人片畢竟是給經驗豐富的成人看的,那些陰莖往往一出場就有一種
血氣方剛、勇冠三軍的氣勢,使她錯誤地認為男人都應該是這個樣子
的,因為她根本不知道一個男人在不受慾火催化時,陰莖到底是什麼
樣子。因此,當她實實在在地面對一根被安眠藥麻醉的真實陰莖時,
少不更事的林楠就束手無策了。

  她徹底喪失了企圖霸王硬上弓、偷偷作新娘的信心,一種灰色的
感覺湧上心頭. 「『質本潔來還潔去』,」她想起電視劇《紅樓夢》
裡的一句唱詞,拿起仍舊潔白無瑕的手帕,怔怔地看著,「難道我真
的和姐夫無緣?」

  一行清淚從她的臉頰上滾落。

  「鈴鈴鈴……」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把杜少秋從睡夢中吵醒,他
揉揉眼睛,拿起床頭櫃上的電話。

  「喂,你好……杏紋啊,有什麼事嗎?……哦,我還沒起床……

  今天不行,昨天晚上喝多了……別瞎說,她沒在家,在單位值班
呢……真的不行……下次一定讓你……我保證……再見。「

  他放下電話,四處看看,由於厚重窗簾的遮擋,絲毫看不到室外
的天光。

  頭有些痛,也有些發懵,嘴裡也有些發苦。他伸了個懶腰,漫無
邊際地往四周看了看。

  「奇怪,」他對床頭上方掛著一塊枕巾感到迷惑不解,「看樣子
真是喝高了,怎麼會幹這麼荒唐的事?」

  他懶散地看看表,更嚇了一跳,已經是上午八點半了,早過了平
時上班的時間!

  他掀開毛巾被,猛地坐起身來,甩甩頭定了定神,怎麼回事?他
看向自己的身體,怎麼赤裸裸的一絲不掛?他慌忙又蓋住了自己的下
身,可是--胸前這是什麼東西?

  細細一看,他更是目瞪口呆!胸前有一片紅紅的痕跡,像是被抹
上了什麼東西,還微微地閃著光。

  杜少秋想了想,確定自己昨晚睡覺前是洗過澡的,這是他的習慣。
「這怎麼可能?」他迅速套上睡衣,衝進浴室,把還有些眩暈的頭伸
到冷水管下面。

  用冷水一沖,他的神志漸漸清醒了,緊接著,他從鏡子裡發現了
一個更讓他震驚的事實:他的嘴唇竟然也是紅的!

  「口紅?」他瞪大了眼睛,眼珠子差點跌破眼眶,「我身上怎麼
會有口紅?

  莫非林椏昨晚回來過?不可能,林椏晚上從來不抹口紅的。「他
試著解釋這一切,」醉酒失態?還是夢遊?但這都太可笑了!「驀然,
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慢慢湧入他的腦海中,林楠詭異的眼神,奇怪
的談話,自己喝的第一杯酒,還有夜裡那些似真似幻的夢境……

  「難道……」杜少秋搖搖頭,對分析結果感到有些匪夷所思。但
是,除此之外,又如何解釋這一切呢?

  他迅速梳洗完畢,來到林楠的臥室門口,敲了敲門. 「楠楠,起
床沒有?」

  「起來了……姐夫,你進來吧。」是林楠有氣無力的回答。

  杜少秋又敲了一下,推開門走進去,一下子呆住了。

  林楠還沒起床,半靠半坐地斜倚在床頭,臉上淚痕猶存。她穿著
一件幾乎透明的睡裙,胸前被兩個挺撥的乳房高高頂起,連乳暈也清
晰可辨。看杜少秋呆呆地看著自己,她蒼白的臉上泛起一抹紅暈,迅
速將手中的一塊白手帕塞進枕頭底下。

  「對不起,楠楠,我不知道……」杜少秋轉身欲走。

  「姐夫,你……先別走。」林楠起身下床,慢慢走到杜少秋身邊,
在兩個高聳的乳房即將接觸他的身體時,她停下了,怔怔地望著他。

  杜少秋從沒有在這麼近的距離和林楠接觸過,少女的體香使他有
些頭暈目眩,幾乎在女孩接近的一瞬間,胯間就有了反應,將睡褲支
起一個小帳篷。他迅速哈了哈下腰,以掩飾自己的窘態. 他顯得有些
慌亂,口不擇言地道:「楠楠,你昨晚……在哪裡?」說完他就後悔
了,真蠢!這叫什麼話?

  林楠似乎並沒覺得有什麼不妥,衹是定定地望著他。良久,才用
堅定的、但幾不可聞的微弱聲音一個字一個字地說:「我和你在一起!」

  「什麼?」杜少秋這下可完全清醒了。雖然他已經知道了這個小
姨子在暗戀自己,但沒想到她會這麼主動,這麼大膽。「你……你和
我在一起?」

  女孩肯定地點點頭,高聳的胸脯大幅度地起伏著。

  「我身上……這些……都是……楠楠,你為什麼要這樣?」

  「因為……姐夫,我愛你!」

  沉默了良久,杜少秋言不由衷地說:「楠楠,你知道自己在說什
麼嗎?」

  林楠沒有說話,衹是把手伸向睡衣的領口,摸索著找到繫帶,向
下拉了一下,然後垂下雙手,聳聳肩膀,薄如蟬翼的睡衣無聲地滑落
在地。

  「楠楠,你……」杜少秋感到一股熱血真沖腦門,由於沒有任何
思想準備,他有些驚慌失措。

  他慌忙垂下眼瞼,不敢直視這讓他血脈賁張的少女胴體. 但無論
如何,這個完美絕倫的裸體還是清晰無誤地印在了他的腦海裡,恐怕
今生今世也難再有如此驚心動魄的視覺衝擊:白皙細嫩的脖頸,渾圓
的肩膀,驕傲挺撥的酥胸上鑲嵌著兩粒紅寶石般純潔的乳頭,纖細的
腰肢,平坦光滑的小腹,圓潤豐滿的翹臀,修長性感的雙腿--大腿
根部高高隆起的陰阜上不但鮮嫩欲滴,而且光潔如嬰兒!還有渾身上
下如脂似玉的肌膚,沁人心脾的少女體香……

  這種誘惑,別說杜少秋,就是柳下惠轉世,衹怕也難以抵擋。什
麼理智,什麼倫理道德,統統被情慾的彩虹掩蓋,杜少秋一把將女孩
攬在懷裡,緊緊抱住,重重吻向了少女吐露芬芳的櫻唇。

  林楠幸福地呻吟了一聲,癱軟在杜少秋的胸前。她仰起頭,伸手
勾住姐夫的脖子,輕啟貝齒,迎住侵入口中的舌尖,彼此無拘無束地
嬉戲起來。

  他們忘情地吻著,渾然不覺時間的流失,男人原本摟著女孩後背
的雙手已經移到那圓翹的豐臀上,輕捏慢撫;女孩也將乳房緊緊貼在
男人的胸膛,輾轉擠壓。

  漸漸地,女孩感到一個硬硬的東西頂在小腹上,她的身體頓時變
得火熱,不安地扭動起來。

  林楠移開雙唇,用細如蚊蚋的聲音說道:「姐夫,到床上……」

  「哦……」杜少秋心中大罵自己,美人裸體入懷,竟然衹顧著接
吻,真他媽不像男人!

  一手扶住後腰,一手抄起腿彎,杜少秋輕鬆地把女孩抱了起來,
轉身就要出門. 林楠雙腿亂蹬,帶著哭腔道:「不,不!姐夫……我
不要到姐姐的房間……

  在這裡……「男人愣了一下,疑惑地望向懷中的女孩。

  「我不要讓姐姐看到我的……第一次!」

  「啊……」想起早晨看到床頭上掛著的枕巾,杜少秋如夢方醒。

  但女孩的兩聲「姐姐」,卻讓他心頭熊熊燃燒的慾火如遭霜打一
般。他顫抖了一下,緩緩放下女孩,不知所措地呆立在原地。

  女孩彷彿明白了他的意思,不但沒有退卻,反而上前一步,又把
身子貼過來,頭偎在他的胸前,表白道:「姐夫,我愛你,沒有任何
理由!我知道這樣對不起姐姐,但姐姐會理解我的,她不是個自私的
女人……楠楠也不求一生一世擁有你,衹希望你能愛我一次。」

  「你是說……」

  「我要做你的女人,哪怕衹有一次。衹要有一次,楠楠就永遠是
你的女人。」

  杜少秋從沒見林楠這麼鄭重其事過,唯唯諾諾地說:「可是,你
要知道……」

  「我知道,這會為社會輿論所不容。可是我還知道,中國古代就
有姐妹共侍一夫的先例,為什麼在張揚個性、強調自由的今天倒不行
了?其實你心裡也不必有什麼不安,是我主動的,不是嗎?再過幾個
月,我就滿十八歲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話說到這個份上,如果杜少秋再假清高,那可就成真虛偽了,他
把女孩抱在懷裡,在她耳邊輕聲說:「如果我不想衹有一次就結束呢?」

  女孩沒有回答,此時此刻,任何語言都是多餘的。她衹是更緊地
抱住男人,身體往前擁,二人一同滾倒在床上……

  第七章:獻身所愛)

  林楠雙眼微閉,雙頰潮紅,兩腿有些僵硬地緊緊並在一起,大腿
根處已經泛起亮晶晶的水漬. 「姐夫,抱住我……」女孩的聲音顫抖
著,渾身上下哆嗦得像正在遭受風吹雨打的樹葉. 杜少秋俯在女孩的
身上,一條腿架在女孩的腹部,兩手勾住粉嫩渾圓的肩頭,四片唇又
緊緊地粘在一起。隔著睡衣,他的肉棒已經能感受到女孩陰阜的光滑
和突起。

  林楠急促地喘息著,小腹下方有個堅硬火熱的東西頂得她渾身上
下游移不定,她幾乎要伸出手去一把攥住了,可是又沒有一點力氣,
衹得喃喃說道:「姐夫,衣服脫了……抱緊我……」

  作為男人,是不會拒絕漂亮女孩的這種要求的,更何況還是這樣
一個身無寸縷,主動投懷送抱地心儀自己,自己也早就有所企圖的極
品尤物?杜少秋三下五去二除掉睡衣,扔在地板上,然後去脫睡褲。

  可是,那根直立的肉槍將睡褲高高地頂了起來,像第三條腿一樣
不屈不撓地藏在褲子裡,死活不肯從睡褲的繫帶上探出頭來。他衹得
紅著臉,像尿急的小男孩一樣笨拙地拉扯著。

  當陰莖終於從睡褲裡跳出來,搖頭晃腦地挺向女孩時,林楠半瞇
著的雙眼倏地睜大了,她像看到一條吐著長信的毒蛇一樣,顫抖著直
起上身,大張著嘴,猛吸了一口冷氣。

  儘管早就有思想準備,她還是吃驚非小,暗道:「天哪,這是昨
天晚上那個扶不起來的東西嗎?怎麼一夜之間長大了這麼多?」

  這條陰莖確實很粗很長,就是和它主人一米八的個頭比起來,也
顯得很不成比例。「幾乎和我的胳膊差不多粗細,」林楠心癢難搔地
估摸著,她實在想不出更恰當的比喻對象。陰道深處像是不斷有熱熱
的東西湧出,「那個金髮碧眼的『杜少秋』怕也沒這麼大,不知道它
平時怎樣委屈地窩在褲子裡. 」

  女孩好奇地伸出手摸了一下,馬上又像被燙著了一樣縮回去。「
這麼熱,這麼硬!」她想,身體扭動幾下,哆嗦得更厲害了。

  林楠誇張的表情讓杜少秋得意非凡,新婚之夜,林椏也是這種表
情看著自己的寶貝兒,甚至還要更吃驚一些。看來這小東西還真不是
一般的俗物!

  此時的林楠卻沒有這麼如獲至寶的感覺,衹有沮喪,也許還伴有
絲絲恐怖!

  她不敢想像,這麼粗大的東西怎麼可能放進自己看起來衹能容下
一根手指的陰道裡呢?她彷彿感受到這駭人的肉棒正一往無前地向緊
窄細小的陰道裡擠去,身體幾乎要被洞穿了!

  一股熟悉的感覺迅速從下體湧遍全身,女孩突然嬌喘一聲,往後
急倒,盡力叉開雙腿,手掌伸向陰戶,「姐夫……快……快抱住我…
…不行了……」

  林楠強忍著沒讓自己再叫出別的什麼來,她知道高潮要來了。真
不好意思,這太糗了!姐夫還什麼都沒干就這樣了,實在讓她臉上掛
不住。只好用手掌緊緊蓋在陰戶上,生怕淫水噴湧而出。

  還沒等男人有所動作,女孩的臀部已經有節奏地顫抖起來,伴隨
著身體的劇烈抽搐,有東西從摀住陰戶的手指縫間滲了出來。

  這倒大出男人的意料之外,暗想:「看來這小丫頭真是太嫩了!

  僅僅摸了一把,就高潮突起,要是真插進去,還不知會浪成什麼
樣呢!「

  男人的雙手攀上了女孩兩個碩大的乳房--那手感是在林椏明顯
小一號的奶子上感受不到的--從兩邊向中間擠壓,再任由其彈開.
舌尖繞著乳頭舔舐,從左到右,再從右到左,林楠剛從高潮過後的休
克狀態中恢復過來,被杜少秋這麼一擠一舔,一波高過一波的快感再
次襲來,全身的血液好像就要沸騰了,心臟的暴跳帶動著乳房也起伏
不定。低聲的呻吟已經不足以表達此刻的感受,她幾乎要高聲叫喊了。

  杜少秋是半爬在女孩身上的,儘管此刻已是口、手並用,但下身
也沒閒著,他將陰莖向下彎了一個角度,硬棒棒地擱在陰戶上,龜頭
差不多到了肛門附近。

  雖然這可憐的傢伙有肉不能吃,還有些隱隱發疼,但隨著身體的
蠕動,女孩的整個陰戶都能享受到巨大陰莖的縱情按摩。他喜歡這種
感覺,他知道女孩更喜歡. 「要了我吧……姐夫,我要做一個真正的
女人。」林楠大腿夾在一起,盡可能用陰戶「擁抱」那個火熱硬挺的
肉棒。

  「楠楠,你確定自己想好了嗎?女孩有些東西,一但失去了,就
再也找不回來了。」

  「不是失去,是得到。女人把自己最寶貴的東西送給最心愛的人,
不能算是失去。再說,我心甘情願……」林楠用異乎尋常的鎮靜語調
說道。

  杜少秋此時在想什麼,衹有天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不再像
一直以來那樣虛頭假腦地「客氣」了,他的思想已完全被他的本能所
控制了,杜少秋畢竟也是個男人!不過話說回來,任何一個血氣方剛
的男人,面對如此美輪美奐的肉體,面對如此投懷送抱的誘惑,別說
是小姨子,就算真有血緣關係,怕也抵擋不住。

  世上所有的所謂「亂倫」,大約都是如此醞釀的。

  杜少秋用舌頭給乳房洗完了「口水浴」,又用臉頰「干搓」了一
陣,那種柔嫩細膩的感覺讓他流連忘返,享受了好一陣子,才戀戀不
捨地一路向下,停留在略微有些下陷的肚臍上。

  女孩渾身顫抖了一下,不安地扭動著。「啊……別親那裡,姐夫,
髒……」

  「楠楠身上……怎麼會有髒東西呢。好香啊!」舌尖探入肚臍內,
男人說話衹能斷斷續續的。

  儘管肚臍不是女孩的性敏感帶,但杜少秋極富技巧的舔弄還是讓
她難以把持。

  渾身上下游移不定,極力克制的呻吟聲還是暴發了出來:「別…
…啊……受不了……」

  杜少秋嚇了一跳,慌忙「噓」了一聲,畢竟他真正的老婆就睡在
隔壁,誰知道這時候睡沒睡著?

  不過,這個部位自然不是男人的主要目標,聽女孩如此難耐地叫
出聲來,也就不再浪費時間. 在這些旁枝末節上下功夫,也是他最近
才學到的手段。

  他的注意力迅速向下移去,終於來到最後的目的地。

  「我的天,世上竟有這麼美妙的陰戶,」男人沒有立即開始親呢,
而是直勾勾盯著這片寸草不生、略呈粉紅色的肥美區域。

  他把女孩的雙腿微微分開,旖旎的春光盡收眼底。也許是年齡小,
或是還沒有經歷過男人狂風暴雨洗禮的緣故,林楠的陰戶確實應該算
是一件極品,沒有任何黑色素的沉積,嫩白墳起的陰阜,似嬰兒又比
嬰兒成熟性感,整個陰部的肌膚和雪白的小腹毫無二致。唯一顏色稍
重的就是兩片大陰唇,但絕不是土褐色,而是嫩嫩的淺粉色,細細看
去,竟像一朵晨間滴著露珠肥厚的牡丹花朵。

  杜少秋有些口乾舌燥,他真想把花朵上不斷湧出的露珠盡數吞入
口中,以滋潤焦渴的喉嚨。但他知道,美味佳餚要細品慢嘗,囫圇吞
棗地狼吞虎嚥是沒有滋味可言的。

  他沒有冒進,舌頭靈巧地在陰阜上掃過,一股少女清新香甜的氣
息湧入他的鼻腔。他陶醉了,腦子裡暈暈乎乎的。

  他在舌頭上加了些力量,慢慢朝濕潤的洞口移去,先感受一番陰
唇上那微微的震顫,再慢慢探入花瓣間,承接甘美的瓊漿玉液。偶爾,
舌尖會拂過勃起的陰蒂,將一股電流送遍女孩的全身;或者,雙唇堵
住不斷抽搐的陰道口,嘖嘖有聲地吸吮如泉水般湧出的愛液。

  做為一個處女,林楠雖然把姐夫當成性幻想對像已經自慰過許多
次,但畢竟是用手來進行的,和男人舌頭的感覺是無法比似的。杜少
秋這種耐心細緻的挑逗可讓她消受不起,那種銷魂蝕骨的感覺幾乎又
要浮上來了。這次她不再刻意壓抑自己,她要隨心所欲地享受,享受
一個新娘應該享受到的一切!

  「姐夫,別逗楠楠了,受不了……」

  「楠楠……我愛你,我要好好愛你……」杜少秋頭也沒抬,舌尖
仍舊在陰唇間遊走著。

  「插進來……我要和姐姐一樣……做姐夫的女人……快……求你
了……姐夫……癢死了……受不了……插進來吧……」越來越強烈的
刺激反映在女孩的語言和肢體上,她再次到了崩潰的邊緣。

  杜少秋知道功夫做得差不多了,戀戀不捨地從陰戶上抬起頭來,
咂咂嘴,顯得意猶未盡. 他把全身重量放在兩個膝蓋上,跨騎住女孩
的大腿,俯下身,響亮地親了個嘴,用充滿磁性的發音說道:「楠楠,
我們做愛吧……」

  「姐夫……楠楠生來就是屬於你的……愛我吧……」女孩氣喘吁
吁地呻吟著,從枕頭下抽出那方白手帕,「等一會……用這個……」

  杜少秋不解地接過手帕,待看清那五個用絲線繡成的紅字,直感
到渾身的血液都衝上了腦頂。他興奮得有些眩暈,胯下的肉棒不覺又
加粗了幾分。

  「楠楠,謝謝你……」杜少秋覺得自己真的愛上這個女孩了,「
我會像愛你姐姐一樣愛你!不會讓你失望的。」

  「別說了……像你要姐姐一樣……要了我……要我……」女孩像
等到了最後的判決一樣,骨軟筋酥,身體強直,連胸脯都紅了。

  「那我們開始吧,」杜少秋又親親女孩,調整了一下身體的位置,
「開始可能會有些痛,你要忍耐一下。然後就……」

  「我知道的……每個女孩子……都要……經過這一關……我很高
興……把第一次……送給姐夫……輕一點……你那個太大了……我怕
……」

  「放心,不用怕,像楠楠這麼水嫩的女孩,姐夫怎麼捨得粗魯呢?

  我會好好珍愛楠楠的……我要讓楠楠做一個幸福的女人……「

  杜少秋畢竟是過來人,說到這裡,他覺得自己也快撐不住了,陰
莖已經開始「撲撲」直跳,再不開始,恐怕就要在城門口繳械投降了。

  既沒有用眼睛看,也沒有用手扶,杜少秋憑感覺準確無誤地將陰
莖對準陰道口,他的意識讓他稍等一等,以便做好準備迎接那種具有
強烈征服欲的快感,可是他的身體沒有給他這個機會,屁股幾乎是本
能地往前一送……

  「啊……」林楠淒厲地慘叫了一聲。

  第八章:姊妹情深)

  事後想起來,杜少秋或許有些失望,從陰莖插入陰道的那一瞬間
直到射精,儘管女孩被弄得高潮連連、風情萬種,卻始終沒看到她「
浪」成什麼樣。

  對林楠來講,一方面,處女膜被驟然撕裂的痛楚已讓她滿頭冷汗,
碩大的龜頭刺入窄小陰道的憋悶和脹滿更讓她渾身抽搐不定。另一方
面,夙願得償的滿足和下體迅速升騰的強烈愉悅和快感又讓她欲罷不
能。

  她咬緊牙關,承受著難以言表的痛苦;她扭腰擺臀,享受著從未
體驗過的快樂!幾乎在她由女孩變成女人的同時,那聲悠長的「啊」

  之後,她連呻吟一聲都沒來得及,第二次高潮又不可思議地來臨
了!

  對杜少秋而言,處境則有些尷尬,憑感覺,他知道已經完成了占
有這個妙齡女孩肉體的使命,但進入她體內的衹有一個大龜頭,連整
根陰莖的三分之一都不到,除了心理上的因素,根本談不上什麼快樂
和滿足。而女孩聽起來淒慘無比的叫聲又差點讓他陽萎。

  他沒敢再動,就這麼僵持著。他能感到龜頭正被一股股溫熱的激
流衝擊著,由於陰道口被撐得太緊,激流無法衝出,衹得滯留在陰道
內,把龜頭團團包圍起來,讓杜少秒體會到一種沉浸在溫泉中的感覺。
這股激流儘管量不大,但足以把陰道擠漲潤滑的擴張了少許,這讓陰
莖被緊箍得有些發疼的男人緩了口氣。他拿起那方白手帕,繞過肉棒
堵住陰道口,緩緩抽出龜頭,一股黏稠的液體慢慢染紅了手帕。

  「楠楠……」他把浸濕的手帕在女孩眼前晃了晃。

  「姐夫,我是你的女人了,」高潮的餘韻還未散盡,林楠連說話
的力氣都沒有,不過那種興奮的表情還是溢於言表,「再插進來吧,
我要讓你快樂,幸福……」

  「你還是個小姑娘,下邊太緊太窄,我怕你會受不了,要不我們
改天吧?」

  「不!這算什麼?我既然把自己給了姐夫,就要徹底給,毫無保
留地給,你就全部插進來吧,就像………」說到這裡,女孩驟然住口,
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衹是,求姐夫輕一點,慢一點……」

  「楠楠,其實我這樣對你,心裡是很矛盾的,將來……你怎麼嫁
人呀?」

  「嫁人?我嫁人也是嫁給姐夫!」

  「可是我和你姐姐……」

  「那我就誰也不嫁,一輩子陪著姐夫姐姐!」女孩摸摸陰戶,看
著手上的絲絲血痕,又指指已經變成粉紅色的白手帕,「我知道,這
個…每個女孩都衹有一次,但給了自己所愛的人,那她還有什麼後悔
的呢?姐夫,既然走出了第一步,多走幾步又何妨?再說,現在說這
個,不覺得有些晚了嗎?」

  杜少秋臉上有些掛不住,囁嚅道:「我是說……」

  「姐夫如果為楠楠的未來考慮,不如把楠楠也當做你的女人,姐
姐仍是你的妻子,楠楠衹做你的情人,或者你們男人所說的任何稱呼!

  衹要在你心裡有楠楠的位置,我就知足了。除此之外,我不會讓
你再有任何對不住姐姐的地方,更不會讓你為難. 「

  「我不是這個意思……」

  「姐夫,你什麼都不用說了,楠楠永遠不會怪你。今天對我來說,
是最美好的一天,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也是我有生以來最最幸福的
一天!」說著,女孩把屁股往上挺了一下,讓仍硬硬地懸在兩腿間的
肉棒又頂住了陰道口,「你不必責怪自己,是楠楠先愛上姐夫,楠楠
是自願的!」

  這一番表白雖然持續時間不長,但對早就箭在弦上的杜少秋來講,
已是忍無可忍了。陰莖再次慢慢擠入陰道,哦,比上次容易一些,已
經被吞下一半了!

  有了上次的經驗,男人沒敢再繼續深入,而是緩緩抽送起來。

  無巧不成書,這天中午時分,林椏出人意料地回到了家中。

  本來她今天值班,要到下午才能交班。可能是昨晚睡得不好,早
晨一上班頭就有些痛,反正大白天單位裡到處都是人,值不值班無所
謂,就找領導請了半天假,和同事打聲招呼,就提前回家來了。

  用鑰匙打開房門,林椏在門口怔住了,客廳中靜謐的氛圍使她隱
隱的有些不安,空氣中漂浮著一股熟悉的氣息更讓她忐忑。

  她輕輕走進客廳,林楠的臥室門半掩著,她看到四條光溜溜的長
腿橫陳在妹妹的床頭. 林椏吃了一驚,急步來到門口,室內淫糜的景
象讓她徹底驚呆了:床上,兩具赤裸的肉體正糾纏在一起酣睡著,顯
然是丈夫和妹妹。男人側臥著,一衹手從下邊摟著女孩的脖子,另一
個手握著一個乳房;女孩仰臥著,右手攥著男人萎縮的陰莖,左手拿
著一塊染血的絲手帕,小腹上一灘乳白色黏黏的東西,已經快被風乾
了。

  空氣彷彿凝固了,她的呼吸有些困難. 頭暈暈的,眼前的一切都
變得模模糊糊,客廳裡的傢俱擺設像處於失重狀態似地旋轉起來。兩
腿發軟,身體好像也隨著旋轉失去了重心。她扶住門框,免得自己一
屁股坐到地上。這是夢嗎?分明不是!

  「那是丈夫的精液,射在了妹妹的肚子上……」林椏心裡想著,
意識一片空白,「……那方手帕該是妹妹處女的象徵。」

  她呆立片刻,又退出房間,輕輕帶上門. 痛苦地搖搖頭,想把那
幅靜止的圖像從腦海裡趕出去。但是沒用!

  她像夢遊一般向客廳的沙發移去,雙腿彷彿是別人的肢體,不聽
使喚,她踉蹌著,蹣跚著,一個趔趄,小腿的迎面骨正磕在茶几上,
聲音不大,但在寂靜的室內卻彷彿起了一個焦雷!她沒聽到。痛?那
也是別人的腿在痛,麻木的身體沒有知覺!她摸索著找到沙發,重重
地坐了下去。

  妹妹的房間裡驟然騷動了一陣,門又打開了,先是杜少秋鬼鬼祟
祟地探頭出來,接著林楠也慢慢蹭出房間. 他們衹是各自胡亂套了一
件睡衣,勉強地遮住身體. 兩個人都低著頭,侷促不安地偷覷著林椏。

  林椏坐在沙發上,也低著頭,臉上的表情像萬花筒一樣變換不定,
看不出是生氣還是憂傷。

  「林椏!」杜少秋用耳語般的聲音低低咕嚕了一句,一點兒底氣
也沒有。

  「……」林椏沒有吱聲。

  「我和楠楠……你也說過……她……」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林椏仍舊沒有言語,她衹是靜靜地坐著,一分鐘,兩分鐘……時
間像無止境般地流失著,也不知過了多久,她的臉色才漸漸平和下來。

  「姐!」林楠又怯怯地叫了一聲。

  「別說了,我都……看到了。」林椏雖然仍舊低著頭,一動也沒
動,但語氣已經和剛從菜市場買菜回來沒什麼兩樣了。

  林楠短暫地愣了一下,快步跑到姐姐身邊,用手勾住林椏的脖子,
二人臉頰貼在一起,「姐,對不起。我知道我不該這樣,可我……」

  「楠楠,姐沒怪你。」姐妹倆擁抱在一起,淚水奪眶而出。

  「你也別怪姐夫,是我主動的,我……喜歡姐夫。」

  林椏將妹妹攬在懷裡,喃喃地說:「不是喜歡,是愛!姐早就看
出來了。」

  她抬眼看看杜少秋,男人正不知所措地呆站在原地,臉色通紅,
像個闖了大禍的孩子。「少秋,你也別傻站著,坐過來。」

  杜少秋看林椏的臉色並沒有要興師問罪的意思,這才忐忑不安地
挪到了沙發邊。

  「林椏,我……其實……」

  「行了,別解釋了,我早就跟你說過,楠楠可能愛上你了,你當
時還不信。

  我是有思想準備的,衹是…算了,該來的總會來的,這些我能接
受。但是……「一聽到」但是「,杜少秋的一顆心又頂到了嗓子眼,
目光直直地盯著妻子的嘴,彷彿從那裡能射出一支致他於死地的毒箭。

  「……但是你不能傷楠楠的心,你也知道,她身體不好,你既然
敢做,就得敢當,這事要是傳出去,即便你是在官場上混的人,也不
能撇下楠楠不管。我可以不吃楠楠的醋,可她畢竟還衹是個小姑娘,
你要對她負責到底。」

  「負責到底?那你呢,你怎麼辦?」

  「我是你的妻子,從今天開始,楠楠也是你的妻子了,我不管你
在外邊怎麼說,」林椏又低下頭,「在心裡,你必須把我們姐妹倆當
做一個人去……愛!」

  「我發誓,我保證!我……」在官場上呼風喚雨這麼多年,這時
候該說什麼話他還是知道的,杜少秋衹恨自己少長了一張嘴,不能隨
心所欲地表白。他的膝蓋都快彎到地板上了。

  這無異於讓一個死囚犯選擇去死還是去當皇帝,杜少秋還能說什
麼?林椏的話中明顯有矛盾的地方,但看她成竹在胸的樣子,他也不
敢再問,衹是長長地吁了一口氣。

  「行了行了,別賭咒發誓了,我相信你。」林椏擠出一絲笑容,
想起妹妹小腹上那灘濃濃的液體,「你們先去洗個澡,我去弄點吃的。」

  「我去做,午飯我負責。」杜少秋趕緊討好地說. 「得了,你們
倆一上午也算是重體力勞動,都累壞了吧?今晚上我請你們吃飯,夢
圓大酒店,不管怎麼說,楠楠今天也是新娘子,我得給你們祝賀一下。

  晚上再給你們圓房,算是你們倆的新婚第一夜。「

  「姐……」林楠嬌嗔道,轉身向衛生間走去。

  「楠楠,你的腿怎麼了?怎麼走路的姿勢怪怪的?」身後傳來林
椏詫異的聲音。

  女孩回過頭來,臉紅紅的,嬌媚叢生,「姐,你又取笑人家了,
你和姐夫結婚……第二天,你不也是這樣?」

  林椏心中恍然大悟:看來丈夫腰下那個大傢伙不是一般女孩能承
受得起的,妹妹的下身八成也受傷了,想想自己的第一次,還不是…
…幸虧已經習慣了!不過話說回來,那還真是一個好寶貝兒!

  「噗嗤」,杜少秋笑出聲來,危機已經過去,雙美乖乖投懷送抱,
他心裡正在高興,又聽小姨子說得有趣,不免有些得意忘形。

  林椏乜斜了杜少秋一眼,「臭美!我可是為了楠楠,你別得了便
宜賣乖。」

  看著丈夫兩腿間高高支起的小帳篷,想像著妹妹光潔白嫩的陰戶
被插得紅腫的樣子,一種異樣的感覺從下身升騰上來,她趕緊止住思
緒,克制慾火,轉身進了廚房。






  第九章:左右逢源)

  幽暗的燈光下,床上一片狼籍,兩個赤裸的肉體正肆無忌憚地糾
纏在一起。

  男人半跪在床上,屁股像個恪盡職守的汽錘,前聳、後翹都有板
有眼;女孩仰臥著,兩個乳房象興奮的小白兔一樣毫無規律地跳動著。

  肉體交接處的撞擊聲在小屋中聽起來震耳欲聾,幾乎淹沒了男人
粗重的喘息和女孩無力的嬌哼。不堪重負的床墊隨著男人的動作起伏
著,顫抖著,呻吟著,同時又盡職盡責地彈跳著,讓床上的男女如同
升上了雲端。

  時間對他們已經失去了意義,他們不知道這場肉搏已經持續了多
長時間,也不知道還要進行多長時間?!一個雖然動作有些機械,但
絕對還在全力以赴地投入其中;另一個雖然還在全力以赴地迎合對方
的衝擊,但動作已經明顯地有些機械了。

  對杜少秋而言,他和林椏結婚時也沒品嚐到這麼可心順口的美味
--他每一個細小的愛撫動作,都能讓身下這個被剝光了的小白羊渾
身顫抖不已,嬌喘連連;才十七歲啊,嫩得能滴出水來!毫無瑕疵的
雪白肉體可以任他恣意把玩、遊戲!

  每次想到這些,他的肉棒都興奮地跳動不已。

  對林楠來說,她做夢也沒想到,和一個真實的男人做愛,滋味竟
是這般美妙!

  被滿滿脹脹地插入,天哪,這和用手指挑逗起來的些微快感真有
天壤之別!那個生僻的漢字「肏」,可真是天才的發明!沒有東西插
進肉裡,是無論如何也達不到那種意境的!她現在才知道,成人片中
那些女人為什麼會那樣如癡如癲地浪叫,不是她們矯揉造作,實在是
情不自禁啊!

  她現在就已經到了這種地步。這種幾乎要把自己融化了的感覺真
得像咳嗽一樣,是無法刻意壓制的,衹是,她現在實在沒有力氣了。

  「姐夫……啊……你慢點兒……啊……不是,不是,還是快點兒
吧,楠楠要不行了……」

  林楠知道自己又快要高潮了,這已經是今天晚上的第三次了,可
杜少秋還沒有一點要鳴金收兵的意思,反而越戰越勇,雖然那難以言
表的快感像浪潮一樣一波接一波地不斷襲來,但陰道內那種火辣辣的
痛楚也越來越強烈,幾乎要將由此而產生的妙不可言的興奮統統淹沒
了,她不由得顫聲哀求起來。

  杜少秋把女孩細嫩白皙修長的雙腿架在肩頭,兩衹手托著吹彈可
破的嬌臀,正津津有味地看著陰莖在粉紅色的陰戶中出出進進,體驗
著剛剛破處的陰道那爽利、火熱和吮吸的美妙感覺,聽到女孩的聲音
裡已經帶上了苦腔,知道自己玩過了,慌忙停下近乎瘋狂的抽插,伏
下身來,用雙唇噙住女孩的舌頭. 說是新婚之夜,其實也就是上午破
處現場一個小小的翻版。不同的是,與上午杜少秋的小心翼翼相比,
晚上他則威猛了許多。也許這是男人的通病,已經到手的東西就沒必
要如掌上明珠般地細心呵護了,此刻在他跨下婉轉承歡的不過就是一
個女人,已經不必再像上午那樣當做吃不到口的葡萄了。

  吃過晚飯回來,林椏早早就把他們兩人送入了「洞房」,說是「
春宵一刻值千金,好時光耽誤不得。」然後就轉身進了自己的房間,
並輕輕虛掩上了房門. 杜少秋從中午開始就一直戰戰兢兢的,生怕林
椏翻臉,後來見她沒有一點吃醋的意思,一顆懸著的心才算放了下來,
待把林楠放倒在床上,剝光了衣服,自然是一番暢快淋漓的舞弄,早
把妻子忘到九霄雲外去了。其實這也怪不得他,男人原始的本能獸性
也把他剝了個體無完膚. 林楠本來以為最讓她手忙腳亂的時刻上午已
經過去了,晚上她可以靜靜的、美美的、慢慢的去享受性愛所帶來的
歡愉。可誰知放開了手腳的姐夫竟是如此「瘋狂」,幾乎要把她撕裂
了,那個巨大的肉棒的每一下衝擊都好像要把她洞穿!

  看來做愛並非對每個人都是美妙的事。好在現在姐夫已經停止了
大起大落的撻伐,而是耐心地和自己親呢,被痛楚暫時壓抑的慾望才
又漸漸浮了上來。

  貪婪地吸吮著杜少秋口中不斷湧出的愛液,林楠彷彿又恢復了些
力氣,正想勾住男人的脖子讓他好好疼愛一番,忽然覺得那個硬棒棒
的東西又頂在了自己的陰道口,還在一下兒一下兒的向上頂,她才想
起男人是不會就這樣善罷甘休的,而要讓他射精,自己嬌嫩的陰道是
無論如何再也承受不起了。

  「姐夫,楠楠實在受不了了,你……你去找姐姐吧……」

  「小寶貝兒,小心肝兒,今天是我們的……你姐姐答應了的,我
們要好好做愛,我怎麼能離開你呢?」

  女孩沒有回答,一衹手握住陰莖,拖離陰道口,放在小腹部位,
另一衹手則把男人從自己身上推開,「快去吧,我求你了,饒了我吧!

  姐姐肯定還沒睡,你應該去……看看她。「

  林椏本來就是杜少秋的一塊心病,此刻見林楠實在沒有造作的意
思,也就不再勉強,何況他也正在火燒火燎的興頭上,肉棒脹得生疼,
小腹內一團慾火正熊熊燃燒,急待發洩,也就顧不得考慮許多了。

  「那好,寶貝兒,我把這管兒東西給了你姐姐,沒準兒今天晚上
她能給你懷上個小外甥呢!」

  男人在女孩臉上重重地親了一口,然後跳下床,晃著白花花的屁
股衝了出去。

  林椏也還沒睡,仰躺在床上,兩眼直勾勾地盯著天花板,不知道
在想什麼。

  兩腿蜷著,把蓋在身上的春被支得高高的,見丈夫赤條條地跑進
來,也嚇了一跳。

  「你怎麼跑過來了?楠楠呢?不是說好了嗎……」

  「小丫頭受不了了,我也受不了了,快快快,老婆,救命啊……」

  杜少秋誇張地握著陰莖,連滾帶爬跳上床來,一把掀開林椏身上
的被子。

  哈!她也脫得光溜溜的!一衹手放在陰戶上還沒來得及拿開呢。

  手上,大腿根部和濃密的陰毛上都濕乎乎的,看樣子她剛才也沒
閒著。

  「呵呵,我就知道你還沒睡,怎麼樣,想老公了吧?」

  「去你的!」林椏乜斜了丈夫一眼,「你們那麼大動靜,讓我怎
麼睡得著?

  也不說注意點影響。楠楠怎麼樣?「

  「放心吧,虧不了她,怎麼也爽了好幾次了,現在估計是爬不起
來了。嘻嘻,小屄都快被我肏腫了……」

  「去去去,難聽死了,難聽死了,你就不能好好說?」林椏用雙
手摀住耳朵,伸出一條光溜溜的長腿做勢要踢男人。

  「怎麼說才算好好說?你們女人真是麻煩,就句實話都不行,」

  杜少秋說著,一把抓住踢過來的那條腿,又順勢把女人的另一條
腿向邊上分開,挺起鐵硬的肉槍,對準暴露無遺的洞口,一聳而入。
「不讓說就不說了,衹幹活,不說話,行了不?」

  「啊……」女人低叫一聲,扭了兩扭,摟住男人的腰身,任憑他
急風暴雨般地抽送,「你今天是怎麼了,就不能溫柔點兒?怪不得楠
楠受不了你呢。」

  林椏的陰道裡早就氾濫成災了,男人一插進去,就聽到「咕嘰咕
嘰」的水聲大作。她起初還扭捏了兩下,不到半分鐘,就放開胸懷,
隨著丈夫的節奏翻雲覆雨起來了。

  杜少秋這叫一個美呀。剛從小姨子芙蓉初綻般的嫩枝上翻下來,
又纏住了妻子飽受雨露滋潤的青籐,一個是略顯青澀的甜柿子,一個
是嬌艷欲滴的熟蜜桃,雖然滋味有異,暢快美妙卻是累加在一起的。

  沒過多大一會兒,就覺得有股熱熱的東西要從肉棒中衝出來。

  這可不行!男人趕緊將陰莖撥出來,又咬牙又跺腳才強忍著沒讓
精液射在手裡. 不能這麼快就完事,怎麼也得讓老婆高潮一次!要不
就顯得太沒心沒肺了。

  他跳起腳,拍拍妻子的肥臀,「來,翻過來,讓老公從後邊插幾
下。」

  「壞蛋!花樣還挺多!」女人裝出不高興的樣子,動作麻利地爬
在床上,將屁股高高翹起來,大腿稍稍分開,手從身下伸到陰戶附近,
將濃密的陰毛向兩邊分了分,暴露出早已準備就續的洞口,回過頭來
期待地看著丈夫。

  杜少秋本想走走旱路的,乍一見到老婆這副既淫且蕩的姿勢,心
下一動,差點兒噴了出來。他猛地嚥了口唾沫,這時候再玩後庭花,
搞不好還沒進門就得交槍,算了,還是走水路吧。

  強弓到了末勢,連水路也就不好走了。這種充滿誘惑的姿勢,甭
說肏弄,就那兩瓣肥嫩滑膩的屁股在眼前晃啊晃的,就幾乎要了男人
的命。再加上畢竟做了一個多月的夫妻,林椏知道怎樣才能讓丈夫盡
興,又處處曲意奉承,杜少秋弄不幾下,就一敗塗地,重重地將女人
壓爬在床上……

  用衛生紙清理乾淨,夫妻倆摟抱著躺在一起,享受狂歡後的餘韻。

  「今天上午是怎麼回事?前天還啥事也沒有呢。」林椏若無其事
地問。

  杜少秋知道這個問題是早晚要面對的,見妻子問起來,也就不再
隱瞞,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自然,他是無辜的,甚至是個受害者。

  雖然發生這種事主要是他的責任,但要不是楠楠的年輕和任性,
他也不會不顧倫理道德……

  林椏長長歎了一口氣。怪誰呢?誰也怪不得。妹妹在這個危險的
年齡上,腦子又……丈夫畢竟也是個有血有肉的男人,乾柴碰到烈火
燒到什麼程度都不過分,自己雖然早就有思想準備,但來得這麼快還
是讓她有些措手不及。有什麼辦法呢?

  沒有任何辦法,看來也衹能這樣了。

  「楠楠從小就有些精靈古怪,她的想法總是讓人捉摸不透。她五
歲的時候,家裡養了衹貓,渾身雪白,一根雜毛也沒有,長長的鬍子,
藍藍的眼睛,楠楠很喜歡它。白天和它一塊玩兒,一塊吃東西,晚上
和它一塊睡覺. 可是有一天,就因為那衹貓不小心打碎了她的一面小
鏡子,她就拿起一把水果刀刺瞎了小貓的眼睛。」林椏又歎了一口氣,
「有時候我想,她的性格真的和爸爸有些想像……」

  男人吃了一驚,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什麼……什麼和爸爸有
些想像?」

  「啊,沒什麼,是媽媽過去這麼說過. 」林椏沒想到丈夫反應這
麼強烈,雖然她想不明白為什麼,還是趕緊岔開了話題,「我總覺得
讓楠楠這麼下去不是個辦法。」

  「怎麼了?為什麼這樣說?」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好像要出什麼事……」

  第十章:雙嬌同心)

  夢圓大酒店是燕北市唯一的一家五星級酒店。在二樓一個相當豪
華的包間裡,圍著偌大的餐桌,衹是靠裡側坐著三個人。杜少秋坐在
中間,林氏姐妹分列左右。

  菜上齊後,包間服務小姐照例會悄悄退出去,這已成了她們的習
慣. 當然,對於這麼尊貴的客人,她們是不敢怠慢的,但經驗告訴她
們,在這種地方吃飯的客人,往往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吃飯是次要的,
飯桌上的談話才是主要目的,並且,吃飯的人越少,談話的機密性越
高,在今天這種場合,她們也只好在門外恭恭敬敬地候著。

  這個包間儘管不屬於杜少秋一家私人所有,也差不了多少,不管
什麼時間打來電話預定,他們總能理直氣壯地坐在這裡就餐。無論是
家宴還是朋友聚會,這裡總是他們的第一選擇。

  今天自然是一次小型家宴--為林椏餞行,明天她要到廣州去參
加一個培訓班。

  酒足飯飽,桌上還有好幾個菜連動都沒動過. 不過他們三人此刻
的心思都不在這上邊。

  一個女人靠在左肩,另一個偎著右臂,杜少秋興奮的滿臉通紅.
他酒量不大,剛才又被二女猛勸了幾杯,早已醉意朦朧. 所謂酒壯色
膽,要不是顧忌自己在燕北市的身份,二女早就被放到旁邊的沙發上
擺平了。畢竟是在公共場所,慾火再高漲,此刻他也衹能暫且忍耐。

  林椏用手摩挲著丈夫的胸膛,眼睛瞄著他兩腿間突起的部位,心
不在焉地說:" 老公,我出門一個月,你要好好照顧楠楠。" " 放心
吧,楠楠也是我的寶貝兒,我每天都要把她弄到求饒為止。" 杜少秋
興致勃勃地說. " 真討厭,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林椏抬起頭,
深情地看著丈夫," 楠楠身體不好,我走了以後,你還要按照老規矩,
每週和楠楠在一起不能超過三次,免得把她累壞了。" 林楠自從將自
己的" 第一次" 主動獻給姐夫之後,林椏沒有任何選擇地立即接受了
這個潛在的情敵。好在二人畢竟是親姐妹,幾個月來到也相安無事。

  衹是最初幾天,每到晚上杜少秋就為該去" 寵幸" 哪個女人大傷
腦筋。

  林氏姐妹只好給他立下一個規矩:每星期一、三、五在林椏房間
過夜,二、四、六和林楠在一起,至於做不做愛由他自己決定。星期
天姐妹倆住一個房間嘮些私房話,杜少秋則被趕到另一個房間休息。

  今天是星期六,按規矩擁有男人應該是林楠的權力,可林椏明天
要出門,看樣子規矩得破。

  " 哇,太殘忍了!" 杜少秋做出一副痛苦狀,誇張地叫道," 一
周衹能三次!

  你又不在,讓我怎麼堅持這一個月?" 林椏" 噗嗤" 笑了,輕輕
在男人褲襠上打了一下," 我們姐妹倆讓你輪流擺弄,天底下有幾個
男人像你這麼有艷福?你還說殘忍,有良心嗎?" 杜少秋從餐桌上的
果盤裡拿起一瓣桔子放進嘴裡,用牙齒咬住,送到林楠的嘴邊,女孩
順從地咬下一半,並在男人唇上響亮地吻了一口。

  杜少秋又捧住林椏的臉,把另一半送進她的口中,然後嘻皮笑臉
地說:" 我是說你走了以後。" " 到了廣州," 林椏把臉埋在丈夫的
胸前,低聲道," 我也會想你的!一個月,我可是連一次都摸不著你。

  你一星期三次還嫌少。" " 我現在可是差不多每週六次啊,一下
子減少一半,太殘酷了吧!" " 那我呢,你想過我沒有?一個月可怎
麼熬過來呀?" " 要不你在廣州臨時找一個,當我的替身?省得你晚
上睡不著覺," 杜少秋調笑道,在自己兩個嬌艷的女人面前,他從來
就沒有正經過," 聽說廣州那地方有不少鴨子,個個都是高大威猛的
漂亮小伙兒,專門為有錢的女人提供床上的服務……" " 去你的,我
跟你說正經的呢。" 林椏佯怒,又打了杜少秋一下,隨後歎口氣,"
再說,還有哪個男人能比得上你……" " 要不,今天晚上……" 杜少
秋壞兮兮地說,心虛地看了林楠一眼。

  林楠靠在杜少秋的肩膀上,一直沒說話,此刻正沉浸在自己旖旎
的夢幻中,見姐夫投來問訊的目光,故意噘著嘴說道:" 你們光顧著
打情罵悄,一點兒也不把人家放在眼裡,我還以為你們把我忘了呢!

  現在想到我了吧,今天晚上,哼,我早想好了……" 她故意賣了
個關子。

  杜少秋、林椏齊聲問道:" 怎麼樣?" " 咱們仨……來個連床會!

  " 銅雕裸體女郎手裡舉著的燈發出柔和的光芒。

  床上,一男二女已經裸體相見,像在晚餐桌上一樣,男人在中間,
二女則分列兩側。

  二美女左擁右抱,把個杜少秋美得衹差流鼻血了。雖然二女的肉
體對他來說,已經失去了往日的那種新鮮感,但像今天這種陣勢,他
還真是第一次享受到。

  男人仰躺著,二女都面向他側臥,六衹手都沒閒著,不停地上下
遊走、按揉擼動,把個杜少秋弄得氣喘嘶嘶,口乾舌燥;二女也嬌喘
吁吁,乳波臀浪扭個不停。

  二女各有一衹手握在陰莖上,不時來回擼動著,四衹飽滿挺拔的
乳房在他的胸膛上磨來蹭去,照這樣下去,不出三分鐘,杜少秋就得
丟盔卸甲。這可不得了!

  要真在二女的手動中射了精,兩個嬌娃不急得咬他才怪。

  " 不行,這可不行!不能光讓你們玩我,我得玩玩你們!" 男人
一骨碌爬起來,掙脫了兩衹纖纖玉手的束縛. 他將身子往後移了移,
一頭紮在林楠的兩腿間,伸出舌頭撥開兩片美玉般的陰唇,探進去舔
弄起來。這個絕妙的小東西,總是讓他百舔不厭!

  其實,他也是藉著為林楠口交,想讓自己的小弟弟休息一下。可
一但深入進去,他就完全陶醉於這個肥美陰戶的震顫之中。女孩陰道
深處泊泊湧出的淫水蹭了他滿臉滿嘴。

  林椏今天慾望升騰的特別快,方才擼動那根鐵硬火熱的肉棒已經
讓她急不可耐了,要不是有妹妹在旁邊,她早就一把抓住塞進自己淫
水氾濫的陰道裡了,現在見男人爬起來直奔妹妹而去,少不得有些咬
牙切齒,但又不好說別的,衹能扭動腰肢,略帶不滿的哼了一聲,自
己把手伸到陰戶上。

  杜少秋見林椏如此,也嚇了一跳,暗罵自己顧此失彼,他這個老
婆才是今晚的主角,可不能冷落了。慌忙伸出一衹手,搭在林椏的陰
阜上,在莽莽蒼蒼的陰毛中摸索著找到兩片肥大的陰唇,把兩根手指
探了進去,又一番搜索,才找到已經勃起的陰蒂,輕揉慢捏起來。

  " 你這個小東西好難找哦,毛太多了!" 男人從那個白玉般光潔
無毛的陰戶上抬起頭來,連下巴都濕漉漉的。他沖林椏笑了笑,像是
自我解嘲,又像是讚美她黑森林般濃密的陰毛,更像是沒話找話,"
不過楠楠的屄屄也很有意思,一目瞭然,整個一衹小白虎,連一根毛
茬都沒有。" " 可惜……姐夫不是一條青龍!" 還沒等林椏有所表示,
林楠就搶先喘吁吁地說. 這是自從她獻身於杜少秋後,心中最大的一
個遺憾。

  " 青龍?" 儘管被丈夫靈巧的手指撫弄陰蒂讓她有些意亂情迷,
林椏還是差點兒笑出聲來。杜少秋從小腹到胸膛,除了細不可辨的汗
毛,幾乎沒有一根可以稱得上" 毛" 的東西,哦,他乳頭上有一根,
哈哈,林椏又想笑,連陰毛都寥寥無幾,他怎麼能稱得上青龍?

  所謂青龍,按照中國古代民間傳說,就是男人從陰部到胸部的體
毛連成一片,乍看上去,像有一條青龍盤附在身上。這種男人並不少
見,但難得的是,有" 青龍" 的男人如果能娶到一個陰部沒有任何毛
發的" 白虎" 女為妻,日後必然大富大貴. 但" 白虎" 女不是人人都
能娶的,衹有" 青龍" 男人有資格消受,非" 青龍" 男人娶了" 白虎
" 女為妻,日後必有大難. 此刻的杜少秋可顧不上什麼青龍、白龍的,
他衹知道自己的" 肉龍" 已經披掛整齊,急不可待地要衝鋒陷陣了。

  他可不想為林椏口交,不是不喜歡,實在是對林椏濃重的陰毛有
所顧忌。前些日子他曾試過一次,舌頭還沒接近陰戶,就弄得他滿臉
癢癢的,有一兩根甚至鑽進了鼻孔裡,讓他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結
果,不但沒讓老婆享受到口交的樂趣,他自己倒啃了滿嘴毛!

  憑手感,他知道林椏的陰道已經做好迎接巨大肉棒的準備了,就
不再猶疑,挺身上馬,先讓老婆側臥,搬起一條大腿抱在懷裡,使女
人的陰部門戶大開,然後端槍盡根插入,大刀闊斧地肏弄起來。

  林椏悶哼一聲,衹覺一股熱力自陰道迅速竄遍全身,扭了扭屁股,
就開始迎合丈夫的動作。男人衝刺,她就衝刺;男人劃圈,她也跟著
劃圈。畢竟是" 老夫老妻" ,抽、插、磨、旋,二人配合得天衣無縫。
" 呼哧呼哧" 的喘息聲和" 啪啪" 的撞擊聲交織在一起,二人熱熱鬧
鬧地幹起來。

  起初,林楠衹是躺在那裡,閉著眼睛,沉浸在剛才男人為她口交
所帶來的極度興奮中,回味著那銷魂的感覺. 漸漸地,姐姐、姐夫交
接處" 咕嘰、咕嘰" 的水聲讓她好奇心起,她半撐起身子,眼睛直勾
勾地看著陰莖在姐姐的陰戶中往來抽插。這種境況她在A片中看到過,
衹是沒想到眼前實實在在的兩團白肉肏弄起來,會比A片更刺激十分。

  林楠騷心大盛,情不自禁地把手伸到兩腿間,將一根手指塞入陰
道中,模仿著陰莖做起了手上功夫,沒多久嘴裡也就哼哼嘰嘰起來。

  也許是晚餐時喝酒過多的緣故,林椏覺得丈夫的抽送頻率特別快,
動作幅度也非常大,甚至有些野蠻,次次都衝撞得花心麻酥酥的,幸
虧陰道內有大量的淫水潤滑,否則恐怕實難承受。好在男人一心要讓
她快活,姿勢也還算傳統,沒玩什麼花樣,所以很快也就習慣了。衹
是這種姿勢她實在不好用力,衹能靜靜享受,二十多分鐘後,她便一
洩如注。

  " 啊,老公……你要弄死我啊?……受不了啦,已經來了……要
死了,要死了……快停下!你快去楠楠那裡吧……受不了……" 林楠
也已經準備好了,她仰躺在床上,兩腿叉開,兩手各拽著一片陰唇,
露出粉嫩嫩的陰道口,正熱切地期待著火熱肉棒的衝擊。

  杜少秋二話不說,撥出淫水淋漓的陰莖,轉身刺入林楠的體內。

  林楠更是個嫩貨,雖然現在她的陰道已經能容下整條陰莖,但畢
竟窄小稚嫩,被一條胳膊粗細的肉棒捅進去,甭說抽送,就那種飽滿
鼓脹的充實感就讓她難以招架。再加上男人又把她的雙腿架在肩頭,
臀部被稍微抬離了床面,這種姿勢,幾乎就是用陰莖在測量她陰道的
長度,男人的每一下抽動,大龜頭都實實在在地頂到了子宮口。沒幾
個回合,女孩就高潮突起,進入了忘我的境地,不由自主地大呼小叫
起來。

  " 姐夫……啊……你好會弄……好舒服……每次都捅到底……楠
楠要被你弄死了……啊……不行……我也來了……不行了……姐夫還
不射啊……啊……不,別射給我……你去和姐姐玩吧……她要出門…
…射給姐姐……讓姐姐舒服……楠楠還有機會……" 連戰二女,杜少
秋雖沒射精,也已略現疲態,但林楠葷七素八、毫無顧忌的叫床聲卻
又讓他男人的自尊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豪氣頓生:這時候可不能
停下來,一定要讓這對姊妹花折服在自己的肉棍之下!他抖起精神,
肏弄速度越來越快,動作幅度也越來越大,鼓足力氣又肏了四五十下,
等看到女孩眼白亂翻,渾身上下抽搐不定,像被抽去筋骨一樣地癱軟
下來,才又回到林椏身上。

  林椏剛從慾望的巔峰平復下來,正拿著衛生紙抹著濕漬漬的陰戶,
見丈夫又氣勢洶洶地壓上身來,知他還沒滿足,忙不迭地重新擺開架
式。吃完這一頓,下一頓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吃呢,哪裡有推辭的
道理?但情勢畢竟已到強弓之末,大肉棒在小腹內橫衝直撞,連子宮
大約也被弄變了形,如何還能持久?一陣撩撥之後,便又呈現" 山雨
欲來" 的趨勢。

  杜少秋見此情景,少不得越戰越勇。又挺直腰板衝殺了幾個回合,
便覺包裹在陰莖周圍的嫩肉抽搐起來,一股熱流直澆在龜頭上。此時,
他哪裡還有心戀戰?

  一聳屁股,將龜頭頂住花心,一股滾燙的陽精激射而出。

  林椏" 啊喲" 一聲,樂暈了過去。

  1 第十一章:秘密初洩)

  林椏出差後,一夫二妻的三人世界又恢復成一夫一妻的二人世界。

  雖然女主角變了,但兩個人在一起畢竟要比三個人更容易交流,
也更容易和諧. 私生活自然更如錦上添花、糖裡裹蜜,其中的旖旎風
光不用細說. 對賦閒在家的林楠來說," 愛" 就是她生活的全部內容。
除了做愛,她所有的" 業餘" 時間都在為" 愛" 休整,為" 愛" 做准
備。

  A片是早就不看了的,那些男主角不顧性命地拚死拚活,尚不及
姐夫一個眼神更能讓她慾火中燒。雖然隔一天才能" 愛" 一次,但對
原本身體嬌怯的女孩來說,倒也沒有什麼慾求不滿的感覺. 杜少秋倒
是很遵守約法三章,每週一、三、五、日,他從來不招惹林楠,總是
讓她早點休息。大約是怕獨睡難以入眠,每逢不能有所企圖的夜晚,
他往往回來的很晚,或者乾脆就不回家," 在單位加班".不過他不回
家的時候,從來不忘打電話回來,問候一番獨自在家的" 小寶貝".姐
姐走了十幾天了,林楠也漸漸習慣了這種生活。

  姐夫工作很忙,一天中絕大部分時間都是林楠一個人在家。這些
日子她很少看電視,也難得去逛一次街,她在學著收拾家務。本來這
些家務都是林椏一個人收拾,但現在林楠畢竟也成了家庭" 主婦" 之
一,姐姐又不在,她只好當此重任。

  林楠很感激姐夫,也開始疼愛姐夫。他每天事情那麼多,從來不
忘照顧她。

  白天在生活上,晚上在床上。她稍有不如意的地方,立刻就會被
姐夫化解。一段時期以來,女孩像換了人似,充滿了生機和活力。

  這套房子說是別墅,其實居住面積也就二百多平米,衹是獨門獨
院而已。杜少秋和林椏結婚的時候,原想雇個保姆之類的來整理家務,
林椏拒絕了,她不想找個外人來打擾他們小夫妻的幸福生活。現在林
楠打掃起來,房子就顯得太大了,好在每天活動活動,身體好像比過
去健壯了許多,再加上每次收拾完房間後,看著自己的勞動成果和姐
夫滿意的眼神,總有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漸漸地,她也就樂此不疲
了。

  這天上午,林楠收拾主臥室的時候,在枕頭底下發現了一個手包,
這不是姐夫平常總帶在身邊的公文包嗎?怎麼會在這裡?

  " 啊!" 她想起昨天姐夫" 加班" 回來的很晚,肯定是累壞了,
洗完澡倒頭就睡,今天一大早又被一個電話叫走。" 嘻嘻,姐夫八成
是忙暈乎了,連手包都忘了帶!" 她把手包放到床頭櫃上,繼續整理
房間,可是注意力再也無法集中。

  " 姐夫有沒有什麼重要文件落在家裡?會不會影響他工作?" 她
想起姐夫的頂頭上司,那個冷若冰霜、表情嚴肅的芮書記。

  林楠經常在電視新聞裡看到芮書記,畢竟是燕北市的一把手,幾
乎每天都出現在《燕北新聞》裡. 雖然是個女人,言行舉止比男人還
潑辣果敢。聽姐夫說她已經四十七歲,可從電視上看起來連三十歲都
不到,總是一身職業套裝,體型保持得很好,皮膚白靜,臉上幾乎看
不到什麼皺紋. 可惜的是她整天板著臉孔,即使參加慶典活動或者與
市民聯歡也沒見笑過,聽說燕北市的大小官員聽她" 做指示" 時,連
出氣都不敢大聲。

  當然,林楠平時關注《燕北新聞》並不是因為芮書記,而是像影
子一樣在芮書記鞍前馬後奔忙的杜少秋。

  想像著姐夫在那個冷酷的女人" 訓話" 時會是一副什麼滑稽表情,
林楠打開了那個手包。

  包裡除了記事本、電話薄,沒有什麼文件之類的重要東西,看樣
子姐夫不會因為忘了帶這個包而一頭霧水,她一顆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不過還是有一樣東西引起了她的注意。

  那是一張光盤盤片,用包裝袋仔細地包了又包,放在手包的夾層
裡. 林楠抽出光盤,翻來覆去看了看,好像是一張空白盤片,盤面上
沒有任何文字和圖案表明裡面存放了什麼東西。

  " 這會是什麼呢?" 少女的好奇心立刻被勾了起來。

  她打開臥室一角的電腦,將盤片放進光驅。

  計算機狂響了一陣子,盤片裡的內容顯示出來了。啊,原來衹是
一些影音文件,文件都不太大,每個八、九十MB的樣子,應該不會
是電影。從日期上看,這些文件好像都是昨天才建立的。

  " 該不會又是芮書記視察這兒、檢查那兒的錄相吧?姐夫也真是
的,這東西也存放的這麼認真小心。" 她用鼠標點擊了其中一個文件,
" 超級影霸" 彈出來,開始播放了。

  林楠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計算機屏幕。

  " 啊,還真是電影!" 她屏住呼吸。圖像不是很清晰,拍攝距離
也比較遠,畫面中人物很小,但可以確定的是,一男一女脫得光溜溜
的正在做愛," 難道姐夫也喜歡看成人片?" 剛開始,那對男女都背
對著鏡頭,女人四肢著地爬在床上,把屁股撅得高高的,男人扶著兩
個白花花的臀瓣,從後邊插進去,正努力地抽送著。

  " 不會吧?!" 看著男人高大熟悉的背影,女孩吃驚地張大嘴巴,
" 怎麼這麼像啊?" 她揉了揉眼睛,唯恐漏掉一個細節。

  又過了一兩分鐘,大概是看到那女人正全神貫注地享受著性愛,
男人邊肏弄邊偷偷回過頭望了一眼鏡頭. 男人這一回頭不要緊,林楠
徹底傻了。像賈寶玉丟失了通靈玉一樣,她感到自己心裡迷迷糊糊的,
身體好像被什麼東西抽空了,眼前有無數顆星星在閃,額頭滲出冰涼
的汗珠。

  那個男人真是杜少秋!

  " 可是……" 女孩的思維陷入混亂," 那個女人是誰?肯定不是
姐姐,難道是我?不對,不對,那個女人的陰毛那麼濃,那麼黑,屁
股也大得多……" 雖然看不清楚,林楠還是確定那女人並不十分年輕。
她想看得更仔細一點,眼睛幾乎湊到了屏幕上,等著鏡頭拉近,可是
鏡頭自始至終沒有變換角度。哦,是了,姐夫和那女人幹這種事,自
然不會讓別人在旁邊拍攝,攝像機肯定是固定在某個地方的。那個女
人知道嗎?

  她注意到鏡頭前的某個什麼東西上有個標誌,是變體的英文字母
" MY" ,這個標誌她見過不至一次,好像很熟悉,這是什麼地方的
標誌?她皺皺眉頭. 啊,夢圓大酒店!這是夢圓大酒店的徽標,沒錯,
這些錄相一定是在夢圓大酒店拍攝的!

  林楠曾到過杜少秋在夢圓大酒店的包房,那是市政府用公款包租
的,供杜少秋加班、休息和迎來送往的公務活動使用,但好像比錄像
上這個房間要小的多。

  又肏弄了一會兒,女人似乎漸入佳境,身體不安地扭動起來。男
人拍拍女人的屁股,嘴裡說了些什麼。女人渾身哆嗦著轉了半圈,頭
朝向鏡頭方向,兩臂顯然已經力氣不支,上體整個俯貼在床鋪上,屁
股翹得更高了。

  男人全力以赴,肏弄幅度大得連林楠看了都心驚肉跳,嘴裡還在
不停地嘀咕著。

  不到一分鐘,女人突然高高地昂起頭來,身體繃得直直的,嘴張
得大大的,聲嘶力竭地叫著,隨後像木雕一樣僵硬了片刻,重重地爬
在床上,一動也不動了。

  這一下可看清楚了,林楠的眼珠子幾乎瞪出了眼眶,嘴半天閉不
上,連呼吸也停止了。

  那個女人竟然是芮書記!

  " 這怎麼可能?芮書記?那個像男人一樣嚴肅、從來不會笑的芮
書記!燕北市人人敬畏的市委第一書記!" 女孩更糊塗了,她揉揉太
陽穴," 我是在做夢嗎?

  " 男人靜靜地爬在女人背上,兩手伸到下邊抓著奶子。畫面像定
格了一樣。

  " 他們是不是在說什麼?" 林楠豎起耳朵,把音量調大了一些,
那對男女果然在說著情話。

  " 少秋,你太厲害了,沒幾下就讓你給弄出來了。和杏紋她爸十
幾年,也沒有和你玩一次管用。幸虧老東西死得早,否則恐怕這一輩
子也沒這種福份了。" " 芮書記,快別這麼說,我還不是看你工作太
累,想讓你放鬆放鬆。" " 哼,嘴到挺甜!" " 天地良心,你到省城
這一個多月,我可天天想著你呢。" " 還說呢,我從省城回來這麼長
時間,怎麼也不主動點,還得讓我找你。" " 我是看您日程安排的太
滿,肯定很累。要早知道你需要,就是拚著性命不要,也要讓你高興
高興. 再說,長時間沒機會插你的小洞洞,我也饞得不行。" " 行了
行了,別油嘴滑舌的了。我的日程還不是你一手安排的?你要真想著
我,什麼日程不能安排?找借口。怎麼現在連撒謊也不會了?是不是
娶了新媳婦,把我這個老太婆給忘了?" " 我在你面前什麼時候撒過
謊啊?我可是你一手帶出來的,你還不瞭解我?

  芮書記可別冤枉我。" " 瞭解瞭解,行了吧?跟你開個玩笑,看
你急的。我問你,我在省裡學習這一個半月,你怎麼也不想著抽個時
間去看看我?讓你那小美人纏住了吧?" " 冤枉啊!" 男人一副誇張
的表情,林楠感到直噁心。" 是您不讓我去。當初我說陪您一塊去學
習,您說省裡有規定,不讓帶秘書……" " 唉,過去的事情不提也罷。
這一個半月,可把我憋悶壞了。學習班上的那幫臭男人,白天學習打
瞌睡,一到晚上就精神了,說是出去吃飯,不到天亮肯定不會回來,
誰知道他們吃得什麼飯?八成是跑到那些亂七八糟的地方消遣去了,
要不就是去看相好的--他們一個個看著像正人君子似的,其實誰沒
有養著幾個騷貨?我一個女人家,有什麼地方可去?早知道那樣,讓
你也住到省城就好了,還是我太正統了……" 圖像突然沒有了。她看
看播放器,又點擊了另外幾個影像文件,除了攝制時間不同,都是同
樣的" 主人公" ,同樣的性愛主題,地點也都是夢圓大酒店的同一個
房間,衹是攝像機放置的位置略有差異,做愛姿勢各有千秋而已。有
的,女人正認真地為男人口交;有的,女人騎在男人身上,乳房上下
狂顛,嘴裡大呼小叫;有的,男人站在地上,把女人整個抱在懷裡,
下邊抽送著,頭埋在女人已經有些下垂的乳房上貪婪地吸吮……絕大
多數姿勢林楠也衹是在成人片中看到過,很少有實踐的機會。

  圖像顯然經過了剪輯,所有錄像都沒有調情的過程,統統從開始
到結束都在性交。但每一段都有男人女人做愛中的臉部正面鏡頭. "
他怎麼能這樣?他和那個女人在一起幹這事肯定好長時間了。" 林楠
感到自己要虛脫了,渾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骨頭縫裡似乎都在往
外透著涼氣,手腳冰涼,淚水從下巴滴到手背上," 姐姐知道這些事
嗎?" 正當她感到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門鈴刺耳地響了起來……

  第十二章:雪上加霜)

  女孩一下子清醒過來," 壞了,肯定是姐夫回來了!" 她迅速將
光盤退出來,照原樣包好,塞進手包裡,把包又放回枕頭底下。

  按步就班地關閉電腦肯定是來不及了,急中生智,她乾脆直接切
斷了電源。

  " 我該怎麼辦?可不能讓他發現了。" 女孩芳心亂跳,手足無措。

  她也是急糊塗了,熱汗又冒了出來。

  林楠還是太年輕了,其實她完全可以大大方方地繼續整理房間,
或者若無其事地回到客廳,不會引起任何人注意,誰也不會對她剛才
在幹什麼起疑,再說來人經過小院也需要一段時間. 但她畢竟發現了
杜少秋的秘密,自己心虛,以為別人也會發現她的秘密,故而急於找
出脫身的辦法。

  鬼使神差,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女孩沒有走出房間,而是
選擇藏在落地窗簾的後邊。

  這個窗簾質地很好,天鵝絨的面料非常厚實。躲在後面,屋裡的
人如果不刻意去找根本發現不了,從中間兩幅簾布結合的地方還可以
觀察到室內的情況,過去林楠沒少躲在這裡嚇唬姐姐。

  衹是林楠萬萬沒想到,她這麼一藏,竟無意中墜入了萬劫不復的
深淵. 門鈴又響了一陣,然後是鑰匙開鎖的聲音,腳步聲響起來,來
人進院了,林楠不用看就知道肯定是姐夫,這腳步太熟悉了。可是怎
麼會有兩個人?還有一雙高跟鞋的聲音!

  " 楠楠!楠楠!" 進入房間後,杜少秋叫道。像是在四處尋找她。

  女孩差點答應出聲來,趕緊用手握住嘴。

  林楠雖然發現了杜少秋的秘密,但對她來講似乎也並沒有到了世
界末日的感覺. 與自己和姐夫的奇怪關係相比,這件事好像並不是什
麼大不了的。可能和她受教育時間較短有關,也可能和生活閱歷有關,
反正倫理道德和是非觀念並沒有十分深入地根植於林楠的意識形態之
中。從最初的震驚中稍稍恢復後,女孩漸漸平靜下來,她衹是有些想
不通,有些怨艾:" 我們姐妹倆有什麼不好,姐夫怎麼還會看上那個
像男人一樣的老女人?" 躲在窗簾後面,女孩在心裡試著解釋這一切
:" 也許是那老女人勾引姐夫的。

  " 她想起自己第一次和姐夫做愛的情景,緩緩點了點頭,一抹笑
意漸漸浮上臉龐。

  但是很快,她又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

  " 不對,這不可能!" 姐夫再沒有品味,也不可能被那個老女人
所迷惑。無論是年齡、長相,還是身材,那老女人都沒辦法和我們姐
妹相提並論,除了她手中的權力。" 肯定是老東西以權壓人,姐夫是
她手掌中的孫猴子,有再大能耐也沒辦法。" 她對自己的解釋很滿意,
" 誰讓姐夫那麼瀟灑,是個女人都會喜歡他。

  和那種女人上床,姐夫心裡說不定受多大委屈呢!" 少不更事的
年輕女孩總是這樣一廂情願地考慮問題. 想到這裡,女孩幾乎又有些
同情姐夫了。

  林楠沒想到的事情太多,無法解釋的事情也太多。衹是她無暇、
也不願去考慮這些。但接下來不到一個小時內發生的一切,把她所有
美好的願望統統徹底擊潰了。

  正像林楠聽到的那樣,和杜少秋一起回來的,還有一個高個子的
漂亮姑娘,這就是市委芮書記的獨生女兒--芮杏紋. " 楠楠?" 杜
少秋又喊了一聲,見無人答應,就匆匆走進臥室,從枕頭底下翻出那
個手包,檢視了一遍包裡的東西,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 怎麼,你的小美人不在啊?" 芮杏紋倚在臥室門口,一副玩世
不恭的表情。

  " 哦,可能又出去逛街了。" " 那正好,我們倆親熱親熱吧。"
高個姑娘也走進臥室,勾住了杜少秋的脖子," 咱們有日子沒好好玩
兒了吧?" 男人皺了一下眉頭," 別胡鬧,楠楠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回
來了,也不看看是在什麼地方。" 說不好為什麼,雖然這姑娘就是和
林氏姐妹比起來,也算是很漂亮的,年齡比林椏還小好幾歲,可杜少
秋就是討厭她。

  婚後不久的一天中午,杜少秋在夢圓大酒店剛送走一幫芮書記的
客人(那時候,芮書記已經到省裡去參加學習班了,招待客人的任務
自然落到了他身上)回到包房,芮杏紋就進來了。一進門,二話不說
就把自己剝了個淨光,膩在杜少秋身上,非要和他" 一起玩玩".杜少
秋當時嚇了一跳,雖然他早就耳聞這個香港某品牌傢俱的本市總代理
私生活很不檢點,也萬萬想不到一個沒結婚的大姑娘會如此大膽。一
來中午喝了點酒,二來也實在不願得罪這位芮大小姐,就和她" 激情
燃燒" 了一把。等上了手才知道,這芮大小姐早就不是處女了,不但
床上功夫了得,浪勁十足,叫起床來連他都有些面紅耳赤--性經驗
顯然比他還要豐富。

  自那次以後,這芮大小姐算是嘗到了甜頭,那些整天像蒼蠅一樣
圍著她打轉的公子哥兒統統不見了,變得" 潔身自好" 起來,隔三差
五便約他去" 敘舊".杜少秋新婚燕爾,又剛上了小姨子的床,自然沒
有那麼多精力去陪她,能推就推,實在躲不過就找個地方去和她放蕩
一次。這種情況已經持續了好幾個月。

  同時和芮書記母女倆保持這種親密關係,讓杜少秋心裡多少有些
忐忑。但他對待這一老一少兩個女人的態度是截然不同的。對老太太,
他在床上總是極力奉承的,即便自己沒有任何慾望,也想方設法把她
弄得高潮迭起,讓這個" 一號人物" 對他不忍釋手;對年輕的一個,
他衹是逢場作戲,和她做愛的時候,往往一邊聽著她在自己胯下浪叫,
一邊想著別的事情。

  可是這樣一來,無意中就延遲了高潮到來的時間,雖然陰莖的硬
度不如平時那麼堅挺,但對芮杏紋來講,卻是她見識過的寶貝兒中一
件不可思議的極品了。

  幾十分鐘的抽送摩擦,每次都讓她魂飛魄散,芮大小姐最滿意的
就是他這種能打持久戰的" 好功夫" !

  杜少秋越對芮杏紋漠不關心,他的床上" 功夫" 就顯得越好,芮
大小姐也就越不想放手。

  有好幾次,她已經提出了讓他趕快離婚的要求。杜少秋沒敢反對,
也沒有同意,衹說等他處理好林氏姐妹的事後再做打算。畢竟那姐兒
倆繼承的遺產是個讓人眼熱的大數目。不過在杜少秋的內心深處,他
也覺得將來把芮杏紋娶到手是個不錯的選擇,怎麼說也算是攀了個高
枝,對他這個和別人比起來沒有任何優勢的" 秘書" 來說,絕對是個
極大的誘惑。再說,這芮杏紋好像也有花不完的錢……

  今天早上一上班,他就發現忘記帶手包了(包裡的東西可不能讓
林楠知道!),他火急火燎地想回家去取。一出辦公室,就碰上了芮
杏紋,膩膩歪歪,死活打發不走,取包的事又耽誤不得,只好和她一
起回家來了。

  " 回來怕什麼?她能勾引姐夫,我就不能勾引勾引杜秘書?大不
了大家一塊玩,沒準兒更有意思呢。放心吧,我不會吃醋的,也許還
可以讓小妹妹先快活一下。" " 別老提這茬兒好不好?要不是那天喝
多了,真不該告訴你這事。" 杜少秋有些悻悻然。

  " 喲,還真生氣啦?哼,我明白了,你是怕你那個小美人不高興
吧?" " 你還有完沒完?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在我的計劃完成前,
不要讓她們知道你的事--哎,我讓你辦的事怎麼樣了?" " 什麼事?

  你那兩個小屄的錢?沒問題,早給你洗乾淨了,無論從哪個角度
講,都和她們沒關係了--你現在也算是個紅頂大款了。" " 你說慢
點兒,要是走司法程序呢?" " 哼,放心吧,什麼程序都沒關係,我
辦事就是講究滴水不漏。這麼給你說吧,你原來的' 投資' 全賠了-
-那家公司已經破產!你現在的財富都是由你自己最初的五萬元像滾
雪球一樣滾出來的。帳目嘛,誰都可以查,不會有絲毫問題. " " 你
是說……" " 沒錯,姓林的兩個小傻屄現在並不比大街上任何一個人
更有錢。她們手裡衹有這棟房子了,不錯,在這地界兒,這房子一轉
手就是一百五十萬,她們也並不算窮人--你不會連房子也想弄到手
吧?" " 誰說我想要房子了?我衹是……" 杜少秋濃濃的眉毛跳了兩
跳。

  " 我想你也不會那麼狠心,讓兩個美人無立錐之地--怎麼樣,
今天得好好謝謝我吧。" 芮杏紋摸著自己的乳房,一副放蕩的表情,
吸魂攝魄的眼神直直地望向杜少秋。

  " 今天不行,改天吧。在這裡……" 杜少秋囁嚅著向四周看了看。

  緊閉的窗簾上好像有一塊突起,顯得很不自然,他感到有些奇怪。

  " 呵!送上門的肉都不吃,天下還有這等笨貓?" 芮杏紋不依不
饒。

  " 我不是這個意思。在家裡……我沒情緒."窗簾不會有什麼問題,
還是想辦法對付這女人吧。

  " 少廢話,玩不玩兒?還沒過完河就想拆橋?你小子最近老想躲
著我,忘了自己當初怎麼勾引我的了?要不是你勾引我,我也不會這
麼下作,追著趕著往你的雞巴上貼." "誰勾引你了?……好好,秀才
遇見兵,有禮說不清,我算是怕了你了。咱們到客廳去,在沙發上弄,
怎麼樣,換換口味?" " 不!我就要在這裡--這床真棒,正宗香港
貨,比沙發上強多了," 芮杏紋看了一眼床頭上方的婚紗合影,咬牙
切齒地說," 我早就想在你們的婚床上享受一次,肯定很刺激,讓你
的大美人看看,我芮大小姐並不比她差,尤其是在床上……" " 你…
…什麼意思?" 杜少秋臉色微變。

  " 不想玩就算了。啊--" 芮杏紋朝房間四周看了看,裝模作樣
地打個哈欠," 昨天晚上玩得太晚了,現在還真有點睏,你先忙你的
去吧,這裡環境還真好,我在這張床上睡一覺."說著就要脫鞋上床。

  " 行了行了,我的小姑奶奶!" 男人急忙拉住她的手臂," 聽你
的,咱們就在這兒玩一次,不過床就別上了,免得一會兒那小丫頭突
然回來了不好收拾。等一會兒到夢圓去,我在那兒好好兒陪陪你。"
芮杏紋撇了撇嘴," 哼,這還差不多,早這樣兒不就……" 杜少秋知
道這位芮大小姐的脾氣,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再這樣磨蹭下去,危險
係數衹會越來越高,還不如速戰速決,早點餵飽了她,然後趕緊離開
這裡. 杜少秋一把抱住芮杏紋,用嘴封住她的雙唇,也免得她再說出
些什麼討厭的話," 小心肝兒,其實我也想和你做。來--動作快點。
" 說著,杜少秋一衹手在芮杏紋的屁股蛋上揉搓,另一衹手伸進她的
兩腿間. " 噢……" 高個兒姑娘浪叫了一聲,身體一下子變得軟綿綿
的," 等一下,總得先做點準備活動。來,讓我先嘬嘬,好長時間沒
嘗過你那根雞巴的味道了,怪想的……" 芮杏紋掙脫開杜少秋的懷抱,
往下一蹲,半跪到地板上,輕車熟路地拉開他的褲子拉鏈,掏出半軟
不硬的陰莖,先用手幅度很大地套弄了幾下,然後張口含了進去,滋
溜滋溜地吸吮起來。

  第十三章:驚心動魄)

  杜少秋拿這位芮大小姐確實一點辦法也沒有,年齡雖然不大,對
這種事好像特別在行,他和林椏姐妹在床上玩過的所有花樣幾乎都是
從她這兒學來的。另外,芮杏紋還有一個要命的缺點,也讓杜少秋耿
耿於懷,那就是她語言十分粗俗,特別是在做愛時(如果和她性交也
稱得上做愛的話),一點也不像是那個表面上看起來一本正經的市委
書記的女兒。

  他想像著將來娶這麼一個寶貝兒當老婆,日子可怎麼過!不過現
在看起來,不娶她恐怕還真不行,芮老太婆那一關都過不去,何況還
有這衹母老虎?

  「呵,今天這麼快就硬了,」芮杏紋嘴裡吞吐著陰莖,含混不清
地說,「我說得沒錯吧,讓老婆『看』著,和別的女人做愛,感覺就
是不一樣,爽吧?」

  杜少秋沒有吱聲,惡作劇地將屁股往前聳了聳,龜頭一下頂到了
芮杏紋的嗓子眼兒。

  「咳……」芮杏紋嗆了一下,「哇靠,今天這麼厲害!這就是他
媽的深喉啊?

  也不好玩呀。「她手握住陰莖的根部,以免杜少秋再使壞,」要
不要現在就插到下邊試試,我那兒早就濕了,肯定很過癮……「杜少
秋還是沒言語,衹是把陰莖從嘴裡抽出來,靜靜地等著芮杏紋脫衣服。

  芮杏紋樂得都快暈過去了,男人幹這種事還從來沒有這麼聽話過,
「不過先說好,你快射精的時候,可要告訴我一聲,千萬不要射在裡
邊,浪費了太可惜。」

  「那射到哪兒?」杜少秋終於開口了,這丫頭的某些想法總是讓
他摸不著邊際. 「老規矩,我幫你嘬出來。好久沒喝過你的『神水』
了,怪饞的。」

  芮杏紋猴急地一古腦兒把裙子、褲襪、內褲擼了下去,光著一條
腿,衣服在另一條腿上零亂在纏繞著,她已經顧不得這許多了,兩手
支在床沿上,撅起白花花的兩瓣屁股,向杜少秋翹過來。

  「等不及了,就這麼著吧,你先肏兩下,讓我解解癢. 」

  不知什麼原因,杜少秋今天進入狀態特別快,也許真應了古人那
句「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高論。「偷」也是很有講究的,像和芮
書記在絕對無人打擾的包房裡「偷」,情況也衹一般;而和芮杏紋在
這最不該在的地方「偷」,而且還要爭分奪秒地「偷」,滋味自然不
一樣。

  陰莖剛才在女人嘴裡就已經整裝待發,此刻那裡還容他再磨蹭?

  靠近前去,找準位置,大龜頭在陰道口「撲愣撲楞」敲了兩下,
然後一聳而入。

  「噢……」芮杏紋浪叫了一聲,「你小子能不能輕點,像根大鐵
棒似的,一點兒也不知道憐香惜玉,差點兒插到肚子裡去,看樣子今
天非死在你的雞巴下邊不可了。」

  杜少秋衹是想早點結束,畢竟在妻子的房間裡和別的女人做愛讓
他有點尷尬,小姨子也說不定突然就會回來,所以肏弄的幅度非常大,
也特別投入。

  這在芮杏紋是很少經歷過的,屁股被男人的大腿根強有力地撞擊
得「噼啪」

  作響,陰道內火熱粗硬的肉棒幾乎讓她靈魂出竅. 她像掉進了欲
望的海洋裡,被一波接一波的浪潮不斷拋向浪尖。

  「哎喲……每次都插到底……要被你干死了……啊,太爽了……

  你的大雞巴太厲害了……真是個好寶貝兒……比那些毛頭小子強
多……「芮杏紋嘎然而止,一高興又差點說漏嘴,她慌忙轉移話題,」
你什麼時候娶我啊……我都等不及了……我想天天被你肏……老這樣
不過癮啊……「

  杜少秋嘴角一撇,胯下這個姑娘雖然年紀不大,但交往過的男孩
子不計其數,正兒八經上過床的也有好幾個,這些他早就心知肚明,
再加上此時正有些得意忘形,所以對她無意中透漏出的隱私也沒有太
放在心上。

  杜少秋此刻正沉浸在自己獨特的「幸福」中。這種姿勢做愛,讓
他有一種居高臨下、駕馭全局的感覺,這是每一個看上去尊貴,實則
無非「寄人籬下」的秘書都夢寐以求的感覺. 他從省城一個大賓館的
舞廳服務生開始步入社會,其間經歷了無數羞辱、辛酸和坎坷,要不
是芮書記,他至今還不過是一個舞廳裡的「小白臉」。

  有一天晚上,來省城公幹住在賓館的芮書記(當時還不是燕北市
委書記,但對杜少秋來講,也算是個大人物了)寂寞難耐,獨自一人
到舞廳吧台上喝酒,乘著酒興將他帶回房間,纏綿中發現了他的「特
殊」之處,如獲至寶,很快把他安排在自己手下工作,並逐步把他帶
入政壇。

  現在好了,自己的計劃即將完成,如果再和芮杏紋結了婚(管她
是什麼貨色,反正衹是一個工具而已),老岳母兼老情人自然會寵愛
有加,名利雙收不說,前途也不可限量。

  俗話說,人逢喜事精神爽,杜少秋邊胡思亂想,邊由著性子狂抽
猛插,把個芮杏紋弄得騷聲大起,浪叫連連,要不是獨門獨院,恐怕
連鄰居都驚動了。

  二人正在得意,不想杜少秋的手機響了。他慌忙停止活塞運動,
拿起手機. 「喂,是芮書記啊,我回家取包……啊?沒事沒事,路上
走得急了點,有些氣喘……是,我和杏紋在一起……放心吧,芮書記
……好,我馬上過去。」

  「這電話來的真是時候,」他心裡嘀咕著收起手機,拍拍女人的
屁股,「我得趕緊回去上班了,有機會我們再玩。」說著,將陰莖拔
了出來。

  芮杏紋正被弄到興頭上,碩大的陰莖從陰道裡抽出來,就像把她
的五臟六腑都挖去了一般,她哪兒受得了這個?禁不住勃然大怒:「
你他媽是不是男人?把姑奶奶弄到這個份兒上,這麼上不著天、下不
著地擱在這兒,就想走?」

  「你媽找我,說有急事……」

  「天王老子也不行!杜少秋,今天你要不把姑奶奶弄舒服了,想
走,門都沒有!」

  「去晚了,你媽又該不高興了。」

  「你怕我媽不高興,就不怕我不高興?那好,你走吧,我就這樣
在這兒等著你,待會兒你那小美人回來了,可別怪我不給你面子。」

  芮杏紋說著從濕漬漬的陰戶上摸了一把,抹在桌罩上。

  這倒是杜少秋的軟肋!要是讓林楠發現這件事,可不是鬧著玩的,
小丫頭可比那個當姐姐的難纏多了。

  他呆呆地怔了片刻,「去他媽的芮書記,」他瞥了一眼枕頭上的
手包,不禁有些得意,暗暗想到,「有了這張光盤,我還怕什麼芮書
記?今後衹有她怕我的份了!這小婊子找著讓我玩她,為什麼不好好
玩?過去衹有女人玩我,現在開始我也可以玩女人了。」

  芮杏紋不知道男人心裡在想什麼,衹是看到陰莖比方才更粗更長
了,不禁欣喜若狂。一屁股坐在床沿上,兩腿大開,抓住肉棒塞進陰
道內,兩腳攀住男人的腰部,自顧自地扭動起來。

  杜少秋也不客氣,這種姿勢,他仍舊站在地板上,仍舊居高臨下,
潛意識裡那種唯我獨尊的感覺又回來了。他半俯下身,抓住女人的兩
個乳房,把全身近一半的重量壓在上面,下身一邊肏弄,兩手一邊瘋
狂地擠壓揉搓。

  芮杏紋感到肋骨都快被壓斷了,但由此而來的強烈刺激也是空前
的。在此之前,她和包括杜少秋在內的許多男人做過愛,這種魂飛魄
散、骨軟筋酥的感覺還從來沒有過. 「啊……你她媽太狠了……要弄
死姑奶奶了……好大好熱的雞巴……再使勁……我喜歡這麼弄……啊
……屄要被你肏爛了……奶子要被你壓癟了……啊……

  你可真會玩女人啊……要死了……太爽了……「其實芮杏紋剛才
已經來過一次高潮,她怕杜少秋草草收場,沒敢叫出聲來,這時她已
經不再顧忌了,各種騷言浪語一古腦兒冒了出來。

  被她這麼一叫,杜少秋很快到了崩潰的邊緣,他強忍著又抽送了
幾下,喘著粗氣道:「不行了……我也要來了……快……要出來了…
…」

  芮杏紋一骨碌爬起來,推開杜少秋,讓陰莖滑出陰道,也不管濕
漉漉的淫水淋漓,張口吞了進去。一衹手握住陰莖根部擼動包皮,一
衹手攥住兩個睪丸揉捏,嘴裡又吸又舔。

  男人身體一放鬆,一股灼熱的精液直向喉嚨深處射去。

  芮杏紋的手和嘴都停止了動作,任肉棒在自己嘴裡抽搐,衹是兩
片嘴唇箍得緊緊的,不讓精液流出來。待陰莖停止了勃動,才「咕嘟」

  一聲嚥了下去。

  喝下精液,她沒有立即吐出陰莖,而是細細地舔舐起來,從龜頭
開始,舌尖先清理馬眼,然後舌頭一點一點地捲過整個仍舊挺硬的陰
莖柱,連屈指可數的幾根陰毛也不放過,直到把陰曩也舔舐乾淨,才
心滿意足地站起身來。

  「真他媽棒,好久沒這麼爽過了,差不多有一小杯!」

  杜少秋提上褲子,遞給她一杯水。「這下行了吧,我們趕快走吧。」

  芮杏紋接過杯子,含了一口水,在嘴裡咕嚕咕嚕地漱了一陣,一
仰脖又嚥了下去。

  她緩了一口氣,邊往上提褲襪邊意猶未盡地說:「你剛才答應的,
可不能反悔哦。一會兒到夢圓去,得讓我再好好爽一次。」

  男人嚇了一跳,「芮書記找我有事,恐怕……」他抱住姑娘,將
兩個奶子壓向自己的胸膛,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饒了我吧,小寶貝
兒,等結了婚,咱們有的是機會,何必急在一時?」

  「那--」芮杏紋今天被杜少秋弄得舒服,心情不錯,也就沒再
堅持,「你回答我一個問題. 」

  杜少秋愣了一下,「什麼?說吧。」

  「這屋裡兩個美人兒都那麼漂亮,又全心全意地愛你,你為什麼
要恨她們?」

  空氣一下子窒息了,連窗簾後面的女孩兒也屏住了呼吸。

  杜少秋沉默良久,才一字一句地說道:「你真想知道?」

  芮杏紋見杜少秋的臉色突然陰沉下來,語氣中也充滿了殺氣,便
聳了聳肩,無所謂地說:「你愛說不說,反正我知道你恨她們就得了。」

  「胡說!」杜少秋咆哮道,「我並不恨她們,甚至很愛她們,我
是恨她們的母親……那個老女人,把我害慘了。」

  「她們的……母親?那女人不是早死了嗎?」芮杏紋的聲音象蚊
子在哼哼。

  「正因為死了,我才要在她女兒的身上找回屬於我的尊嚴和財富!」

  (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09-6-1 17:11 編輯 ]
2008-10-18 06: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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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vinken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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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 天下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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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似乎有看過名字也有叫"雙嬌同心"之類的
作者好像叫舞林盟主
而且最後不是"完"
而是"斷"




朱厭殺生
狼煙取業
2008-10-18 16: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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