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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廳長情人的故事 作者：不詳
我和廳長情人的故事
前奏：寫的好不好，都不重要，這只是漫長人生裏的壹頁；希望以後我還能繼續另壹個故事，當有壹天走過黎明使，我會爲朝陽歡呼。我的世界裏，沒有後悔；即使身體放縱的那壹瞬間，我也只有快感！
那時，我大二。我已經熟悉了西安的每個角落，于是在那個暑期裏，我選擇了留在學校。整個校園裏，都沒有什麽人，偶爾會有壹個美女傍著男朋友的肩膀走過，那麽浪漫；在我眼裏，卻是百無聊賴的無趣。
我不想去泡酒吧，僅僅是因爲怕花了父母的錢內疚。于是我選擇了壹個我認爲很聰明的方式：我去酒吧兼職。那時的我陽光，帶點野性，雖然不是那種高大英俊的男人，但是酒吧的女主人對我還是很滿意。她當場就錄用了我。
也許是我的大學生身份給了我壹點優勢，我不用做服務生，而是幫調酒師調酒。說到調酒，其實那時我什麽都不會。
每周，都會有很多漂亮的女人進這個酒吧。當然，身邊還有許多英俊的，醜陋的，滄桑的，頹廢的的感等各種的男人，他們唯壹的共性的是他們幾乎都很有錢。這是，我總是莫名的悲傷和嫉妒。時間長了，我慢慢發現有個美麗的少婦每周都會來兩次。她來的很有規律，她坐的位置也很固定—臨窗的最中間的。似乎從來沒有人和她搶過位置，不管她來的晚還是早。
她身邊的男人大概有五十了，雖然保養的很好，但是掩飾不了他的蒼老和疲憊。我知道他們是這個世界最司空見慣的那種搭配，我從內心裏不去關注他們。
我調酒的水平越來越好――主要是這個地方沒什麽調酒的高手，似乎我調的酒口感就相當不錯了。她經常要壹杯“紅粉佳人”，而我特意調成濃郁的水果香裏飄著淡淡的酒味，她似乎壹下子就喜歡上了。以後每次，她都會點名要我給她調酒。
壹天晚上，她來了。這次，那個男人沒有來，似乎她壹個人來的時候，我有壹種莫名的興奮。她依然坐在臨窗的位置上，出乎意料地，她點名叫我過去。我對這樣的召喚素來很抵制，可是我無法拒絕她暧昧的燈光裏那迷離的眼神。我第壹次用骨子裏色咪咪的眼神在打量她――-
她是全身都性感的女人。披肩的長發，水汪汪的眼睛，彎彎的眉毛，小巧的鼻子，掩映著迷彩的紅唇。與想象裏的不同，她身上的香水味，極其淡雅，這很符合我的品味。我甚至來不及瞥壹下她豐滿而苗條的身材時，就已經有點暈了。我只記得她告訴我今晚的酒要冽壹點。
調酒時，我特意加了壹點伏特加和威士忌。那夜，她不僅喝了我調的酒，還要壹打科羅娜。她的酒量壹向很好，我知道。西安的酒吧也許與北京的酒吧大不壹樣，那裏酒吧裏的女人很少有單獨去的，壹般屁股後面都跟了兩三個男人。美麗性感而寂寞的她那晚顯得格外耀眼。
我注意到不時有打扮得紳士的男人走過去和她搭讪，可是很快又都離開了，我不有的暗暗稱快，打內心裏對她産生了沖動般的好感！她喝第七瓶酒的時候，她有點醉了！老板示意我過去—我至今沒明白爲什麽是叫我去。
“這麽美麗的夜晚，這麽可口的啤酒，還有這麽動聽的談奏，妳要是醉了，就是最美麗的錯誤了！”她望著我，我感覺她眼裏有狡黠的微笑。
她忽然有點想吐的樣子，偏偏倒倒就往外走。我用手輕輕地挽著她的胳膊，在出門處她趔趄了壹下。她轉過頭，“這麽陽光的男人怎麽不會用點力呢？”我被她譏諷的語氣激怒了，便用手扶著她的腰往外走。不可否認，她的腰是我結識的女孩子裏最柔和纖細的——在那時，我只感覺秒不可言，對女人的認識近空白。
她的那輛白色的寶馬意外地沒有停在門口，而她已經在路邊開始吐了，這不象她的酒量！
我對門口的保安示意，然後扶她打車。我不放心她壹個人，也許從那時，我已經迷上了她，只是我沒有壹絲毫的表現出來！她壹上車，就把胳膊搭在我肩膀上，弄的我也不能下車了，只好也上了車。“雲龍大廈！”說完這幾個字，她似乎醉得不行了，整個身體都靠在我身上。我竟然是莫名的興奮和喜歡，在那之前，我只接觸過分手不久的女友。她那種帶點迷醉的香水味和女友淡淡的體香是完全不同的，我說不出來喜歡哪種，那時我徹底在享受！
在我的迷醉，我感覺到壹雙柔軟的手在摟著我的腰。要命的是，她竟然漸漸伸進了我的衣服裏；她整個的身軀都搭在了我身上，似乎連司機也感覺不到任何的異常。她豐滿結實的胸部隨著車子的節奏不停在摩擦我脆弱的神經，我感覺有團火在心裏快要燃燒了。
她穿的已經很時尚而性感，她依靠我的身體時，那低領的外衣顯得更加多余；不留意間，我已經看到了她突起的乳溝，甚至她黑色的胸衣――絕對是最漂亮的那種。而她性感的嘴唇就在我胸懷前微微顫動，她的長發在我的下巴處輕輕飄揚，溫柔地撫摩，而她那雙魔手卻在我的腰間不停活動。她醉了嗎？沒有。我想，是我醉了。
車子終于在大廈前停了下來，她似乎無力下車了，我只好扶她下來，示意司機先走。她住在四樓，在從她的小提包裏取鑰匙的瞬間，她似乎是清醒的。
從電梯出來，直到開門，她都緊緊摟著我，我感覺到下面的火越燒越旺。她的房間並不大，卻相當雅致；有著我欣賞的清香和穩馨。
她壹回屋，就躺在沙發上。我不知道是不是該撇下她獨自離去，但我想知道先給她喝杯水。
我在廚房的冰箱裏找到了檸檬茶。我走出廚房，扶起她來，喂她喝。可是，她接過檸檬茶順手仍在了沙發壹頭，我甚至還沒來得及感覺到生氣，她已經用她火熱的嘴唇印上了我幹澀的嘴唇。我只感覺到急促、馨香、溫潤、甜蜜……這壹瞬間，我徹底死亡在女人的溫柔香裏。我已經忍不住抱住她，愛撫她飄逸的長發，
我粗暴地親吻她，而我的手已經很不安分地伸進她豐滿的胸部。我就象壹頭剛出籠的小牛，我的活力，我的野蠻，我的陽剛和她的性感，她的幽香，她的妩媚徹底融合在壹起。她豐滿的乳房在我急促而緊張的撫摸下變得更加挺拔，我甚至可以聽見她輕微的呻吟。
我開始從她的耳朵，她的發絲，她的鼻子，她的臉頰親吻，直到她細白的脖子，她裸露的肩膀，她豐滿的乳房；我們雙雙癱到在沙發上。那時，她真象壹個導演，她豐富的性經驗徹底引誘著和引導著我。
我們開始了瘋狂地做愛。客廳的沙發、紅木地板，還有她寬大的雙人床都成了我們瘋狂的戰場。我想我是徹底迷失在自己，我說不清楚，是墮落，是享受，是瘋狂還是刺激。但是我知道那壹瞬間，從靈魂到肉體，我都是沒有絲毫的擔心，壹場風花雪月般的性愛對于兩個正常男人和女人來講，就象清風拂過琴弦，彈奏的永遠是美麗的音樂。
我忘記了時間，也無法說清楚它過的有多快！當我們有了第二次高潮時，天已經微微放明了。這時，我們都渾身是汗，她輕輕地對我說，“抱我去浴室。”
那時，我並不清楚她是某個廳長的情人。說實話，我根本沒有關心她的身份，那對我似乎沒有意義。我只記得那是浴室特別大，仿佛就是專門爲做愛而設計的，在用水徹底淋浴壹次後，我們又忍不住在裏面開始做愛。沖動和沒有節制差不多是每個性愛男女的共性，我們也不例外。我得承認，即使在學校每次重要的球賽裏，我也來沒有表現出象這次做愛壹樣的激情和勇敢。
正在我們瘋狂地做愛的時候，浴室的門忽然打開了。“啊！”壹個聲音叫起來，不大，但是足夠的驚訝。這壹聲，當時多少有點震人心魄，因爲我從來沒先到這個兩室壹廳的屋路還會有人，而且是壹個同樣年輕漂亮的女人！
門很快關上了，她當時出奇的鎮靜。“呵呵，妳怕了嗎？沒事，她是我的姐妹。”她帶著打笑的意味。我當時甚至沒有去想到底是姐姐還是妹妹啊？
我們不得不加快節奏結束我們整夜的瘋狂……
我們足足睡到了第二天下午，醒來時，我們仍然赤裸裸地抱在壹起，能清晰感覺的就是彼此身體的火燙。穿好衣服，我走出臥室。客廳裏，正坐著壹個和她年齡相仿而同樣漂亮的女孩子。她轉頭，用諧谑的目光看著我，我想我的臉壹定是绯紅的，因爲我感覺到火燙，比身體接觸更加劇烈的火燙。“我買了東西給妳們吃，還有水果。妳先去洗漱吧！”我只聽見自己打肚子裏的聲音，“恩。”
我默默吃了壹點東西，看著她起床，我知道該我離開了！
壹連幾天都沒再看見她，今晚將是我在酒吧兼職的最後壹個夜晚。我不住向酒吧的門口打量，我說不清楚是盼望她來還是不來；我也不知道這是不是我們這種關系的潛在規則。
今晚酒吧的人特別多，只有她的那張桌子是空的，所有來這個酒吧泡吧的人都知道，那裏有個他們得罪不起的主顧包著。
時間快到１２點了，她來了；只是她身邊又多了那個中年人（這時爲止，我都還不知道他的身份）。我心裏沒有壹點嫉妒，只是莫名的興奮；看見她也許是那時我唯壹的沒滿足。也許，不僅是我，整個酒吧的男人看見她都會感覺興奮，許多暧昧的、嫉妒的、渴望的、羨慕的，甚至色咪咪的眼光打量著她和她們。
她今天格外漂亮。淺白色的長裙、飄逸的長發、淡淡的的香水、豐滿而挺拔的胸部，還有那對秋水般的眼睛在整個昏暗的酒吧裏挑撥著每個男人的神經。就連她身變那個壹臉得意的中年男人此時也顯得更外帥氣和滿足。
今晚的她們似乎比每個人都興奮，不僅叫了壹打科羅娜，還讓我調幾杯雞尾酒去（主調酒的今晚沒來）。我調了壹杯“紅磨坊”和壹杯“感性的夏日”給她們，說不清楚什麽心理，我特意調了壹杯“黃色炸藥”送給他（那酒裏，我另外加了苦艾和伏特加，這樣的酒後勁十足）。雖然他經常泡高檔酒吧，但是我肯定他不認識這酒的秒處—就是很高級的調酒師，也很難對每種酒都能覺察其妙處，而更多是靠調酒的經驗。
他對我調酒顯然相當滿意。當酒吧進入它的午夜時，在悠揚輕淡的音樂裏，她們已經喝的忘乎所以，甚至有十分的醉意了，而我那時竟然有莫名的快感，而她快感顯然不僅僅因爲我上了他的情人。
我准備下班了，酒吧的老板特意叫住了我，她竟然又是叫我幫助送他們回去——現在回想起來，我都不知道風韻猶存的老板娘當時是否刻意的安排。但是當我們看見他們咧咧切切地向酒吧外走，而她嬌小美麗的身材卻要扛著壹個四五十歲的大老爺們時，我卻忍不住過去扶他們。
也許每壹個現實的故事和想象裏都有著不可捉摸的差距。當扶他們進車門的那壹瞬間，那個家夥竟然立刻在車裏睡著了；而她卻轉頭深情地看了我壹眼，那壹秒裏，我讀懂了她眼裏掩飾不住的得意。
說實話，我開車的水平極其拙劣，我甚至都沒有去專門學過車。但是，西安淩晨三點後，即使是繁華的東大街也少有車輛來往，以至于我也敢肆無忌憚地開著那個家夥的寶馬橫沖直撞。
她就在副駕駛的位置，似乎我是故意把那個家夥和她分開了；似乎她也沒有察覺，也沒有反對。但我歪歪切切地把車開進雲龍大廈的底下停車場時，我發現她早已經醒了，睜著壹對大眼睛看著我壞笑。
那時，我竟然壹點不緊張。我打開後車門，准備扶那個家夥下車，沒想到他竟然壹下子摔到在地上了。我趕緊示意她來幫忙，她下了車走過來；只是她不是准備和我壹起扶那個家夥，不經意尖她的雙臂就纏繞在我脖子上。我不知道所有象我壹樣的男人當時會怎麽做，而我當時卻是從未有過的呼吸迷亂，我甚至能聽見我的還有她的心跳，急促但壹點不慌亂。
我們彼此都很快忘記了地上還有壹個家夥，我們開始瘋狂地親吻著對方。我的手不知道什麽時候深深地插進了她性感的身體裏，那壹種撫摸和在床上，在臥室，在浴室，在沙發上的撫摸是截然不同的感覺，竟然是更巨大的壹種刺激和興奮。
就在那個男人的身邊，就在那個男人的寶馬車裏，就在那個只屬于兩個人的車庫裏，我們開始瘋狂做愛。我們甚至在車上不斷地變換著做愛的姿勢，而她竟然肆無忌憚地叫了起來，我無法形容那種放肆的心情和行爲，但那時確然是說不出來的快樂、興奮、刺激和高潮。
我們彼此親吻著對方的每寸肌膚，而當她性感嫣紅的小嘴親吻我粗大的ＪＪ時，我平生第壹次忍不住低吟起來，那實在是壹種無法形容的快感—實在是比緊急時排泄更瘋狂的快感和舒服。我的每根神經都隨著我們彼此淫蕩、暧昧、瘋狂而率真的行爲緊張起來。我毫不留情地帶著粗魯和野蠻地進去了她的身體；而場外只有壹個沒有醒來的觀衆！
我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記得在短暫的疲憊後，我們衣杉淩亂地扶著那個家夥進了電梯。午夜的電梯是性愛的溫床，雖然空間足夠狹窄，但是這絲毫不能阻止我們在電梯裏新壹輪的性愛攻勢。我想不管是任達華還是徐靜江，他們誇張的做愛也比上我們此刻的瘋狂，那是時刻我只擔心電梯不要在我們劇烈的動作下壹下子沈到底層，只記得電梯在頂層和底層往返了七次，直到那個男人口裏的呻吟和身體的翻轉，我們才如夢初醒。
也許，從認識她的第壹天起，我就感覺到偷情的快感；只是我沒想到保養她的竟然是省裏的壹個廳長。
那晚之後，我離開酒吧回到學校繼續我的學業。我不是壹個黏糊的男人，即使心裏偶爾的想去她，但是生活裏我徹底忘記了她。我有很多相好的哥們也有很多關系親密但是正常的異性知己，性生活暫時在我的大學生活裏消失了。
開學後的壹個月，學校組織了壹個關于稅收的征文大賽。純粹是出于應付，我也交了壹篇議論文上去，但沒想到我的文章得了二等獎，學校的壹個領導帶著我們幾個獲獎的同學去參加ＸＸ廳的茶話會。去了之後，我發現獲獎的大概有接近二十個人，大概有六七家高校。
靜靜坐著喝茶，四下打量獲獎的同學們；很快我便聽著有人說，“廖廳長來了。”我擡頭壹看，壹口水差點沒噴出來，大家都能想到，所謂的廖廳長居然就是那個男人！
那壹瞬間，我獲獎的壹點喜悅瞬刻間就沒了，也談不上什麽感覺，只是壹片迷惘和空洞。我原以爲他應該是個也有點文化但不過是個有錢的爆發戶而已，卻沒想到他竟然是省裏壹個赫赫有名的高官，我心裏競是說不出的悲哀！
百無聊賴裏，我發現獲獎的裏面竟然有好幾個都是美女。聽師大的那個美女做自我介紹，發現她居然還是我的老鄉。她是裏面最漂亮的壹個，大約１６５的身高，壹襲披肩長發，身量苗條，豐滿有致，壹雙美麗的大眼睛，如同兩泓秋水；而她的最大的不同在于她獨特的氣質，能顯示大學生風采的自信、文雅和有修養，幾分鍾後，我聽她的自我介紹，她叫婷。
我記不清楚我的自我介紹，但我想我的自我介紹壹定比較有趣，我甚至能在眼角裏感覺婷對我的好感和他對我的欣賞，我不在乎後者，但在乎前者。
每個人都象征性地得到壹點獎金，電視台也來錄象了；而最後的高潮卻是去廳裏的餐廳吃飯。顯然婷是最歡迎的美女，她理所當然地被安排在了廳長的旁邊；我想很多時候，女孩子對此是無法拒絕的。但是婷卻是例外，她笑著說：“和廳長這樣德高望重的領導在壹起吃飯，我會感覺很拘束的。”說完，呵呵壹笑，便跑到我這邊來了，“遇見壹個老鄉可不容易，我就和他壹塊坐吧！”
廳長這時至少從表面顯示了風度，“那也好嘛，妳們年輕人比較好相處！”但我想，他心裏此刻壹定對我恨恨的！偏偏我是不知趣的家夥，還來了個玩笑，“廳長是關心我們這壹代嘛！”害得帶隊的領導狠狠地盯了我壹眼，我趕緊轉頭和婷說話去。
吃飯中間，廳長的手機響了。他起身接電話，我看見餐廳外不原處是壹輛熟悉的寶馬車，是小薇（前文中忘記給大家介紹了，廳長的這個情人叫張薇，我叫她小薇）。廳長並沒有出去，很快電話挂段了，小薇開著寶馬車走了，我想廳長肯定不願意她來這裏。
婷悄悄的在桌子寫道：“跟我來！”接著，她起身了，是去洗手間。我嚇了壹跳，心撲通地跳了起來，她該不會是想…。我趁沒人注意，也起身去洗手間。她卻已經在門口洗手的地方等我了，裏面再沒有人，她對我說：“剛有人暗示今晚陪廳長參加舞會，我該怎麽辦啊？”
“呵呵，這樣啊，害得我以爲妳要怎麽樣呢。”我打笑她說。
“別逗了，我急的很，壹會走不掉就麻煩了。”
“那肯定得找個理由，還不能得罪他。”我壞壞地壹笑，“等下吃完飯，妳就找借口說胃不舒服，然後我就趕緊說，那我送妳回學校，順便看醫生。”
“理由是不錯，不過妳可別想著占我便宜啊！”呵呵，這美女還真聰明，不過那時我真沒想要怎麽樣，認識就是福分嘛，還是老鄉呢。
我們壹前壹後間隔著出來。
她演戲的功夫還真不賴，飯局快結束的時候，她就裝的很輕微的不舒服了，這哪能瞞過席上幾十雙關注她的眼睛呢。當然，首先發話的自然還是廳長：“小婷，妳怎麽了，不舒服嗎？”
“是，剛不知道吃了什麽，肚子有點痛。”婷的輕蹙眉頭引起了廳長的極大愛憐。
“我叫小王送妳去看醫生吧。（小王是他的專職司機）”
“多謝廳長，我想我還是回學校去休息壹下，順便去看醫生就好了。”顯然，衆目睽睽之下，廳長是不好拒絕這樣的理由的。
“那好，我叫小王送妳回去！”
這時，輪到我出場了。“廳長，就讓我送她回去吧。反正挺近的，剛吃完東西，坐車容易反胃；我不會跳舞，正好送她。”
對于我這樣的請求，廳長肯定無法拒絕，但他眼裏明顯的不愉快，只是我裝的跟木頭壹樣。他變轉身詢問婷的意見，婷故意不說話，輕微點頭。
這樣，我變名正言順地送婷回學校。我想，廳長可能想起了我，也可能沒有想起我，在昏暗的酒吧裏，他是不會注意壹個吧台的小夥計的；但是不管怎麽樣，他自己是不會說認識我的！
婷壓根沒病，我們變也不用回學校了，我們去鍾樓看夜景。其實，鍾樓的夜景多是喧囂而浮華的，婷和我都不喜歡。我們不約而同地想著回去，她的學校校園環境是西安高校裏最好的壹個。
我第壹次和壹個剛認識不久的美女在校園裏，蔚藍的星空下，看月亮，數星星，聽校園裏的切切私語，真感覺自己象成了夢遊的小豬。我們壹起回憶我們的家鄉，然後就拿廳長和那些道貌岸然的領導來打趣壹番。
時間過的太快，１１點了，我得走了，她也必須回宿舍了。這時，她的電話忽然響了。“是廳長啊，妳好……啊，謝謝廳長關心，我已經好多了……恩，好的……晚安！”
接完電話，“肯定是帶隊的老師把我手機告訴這個家夥，真是討厭！”
“廳長關心，妳還不高興啊！‘我自己都能感覺醋味。
“呵呵，好酸的醋味！”她呵呵壹笑，便正經地說，“我最討厭這樣的老男人！搞的跟父親壹樣，還來煩我！”
我想，聽這句話的時候，是今晚最開心的時候。
從婷的學校出來，我才想起自己忘記要她的電話，這叫我很是懊喪，再回去要是不可能了，只好性性地回到學校。
過了兩天的那個下午，我和宿舍同學在玩牌。我的電話響了，我拿起壹看，是個陌生的號碼，我便直接挂斷了。很快就有短信息發來：“我是婷，怎麽不接電話？是不是在約會啊？”
我瞬間高興得把牌都扔了，“呵呵，我不玩了。那個誰誰誰，妳來接替我吧。”他們看我興奮的樣子，“是不是釣到美女了，看妳那興奮樣！”“多半是走桃花運了吧？”
我也懶得理他們，專心和婷發短信。“今晚那個廳長要約我，說是我的文章寫的好，准備推薦我去廳裏做報告。”我恨的咬牙切齒，“哼，他是看妳長的漂亮吧！！老色鬼！！”
“可是我已經答應他了，怎麽辦？”
我這時可生氣，原來妳也是那樣的女人啊，便三分鍾也沒發出壹個字來。婷的短信又來了，“妳是不是在生氣啊，我是想叫妳陪我壹塊去呢”
瞬間，我的氣就去了九霄雲外。
廳長和他的司機開著車在婷的學校門口接她，但是當他看見我和婷壹起出現在校門口，我敢肯定他心裏罵了我不止１００次，我從他露出車門的臉上看出了他變換了１００種臉色還是那麽不自然。
我卻懶得管那麽多了，“廳長，聽婷說，她要做報告，所以我也想跟去學習壹下。廳長不會怪我冒昧吧！”他從內心裏不高興，但是臉色上卻顯得牽強的笑容。我心裏哪管這麽多，陪著壹個聊的來的美女，誰有心去計較壹個大叔級的狼呢。
婷和我的預想都沒有錯，這個家夥根本沒准備什麽報告；或許是因爲我來的太突然，他臨時帶我們去了壹家“咖啡語茶”。坐座位時，婷和我很自然地坐在壹起，到顯得他象電燈泡壹樣，那時甭提我心裏有多高興了。
雖然他不高興，但是很快還是忘記了彼此的壹點尴尬，我們聽著音樂，品茶聊天。壹會，他的電話響了；雖然聲音很小，但我聽的出是小薇打來的。不知道處于什麽心理，這次他沒有拒絕小薇過來。
１０多分鍾後，小薇來了。今天她打扮的更外成熟和妖豔，這和婷的清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看家我她顯然很意外，但是她沒有表現絲毫的驚異，反而大放地說：“哦，還有個小妹和壹個帥哥呢。”
這時，廳長卻顯得灑脫多了。“這兩個可都是才子才女哦，所以我請他們出來坐坐。”完了，無非說幾句我和婷的贊美之言。果然，小薇很容易就被他欺騙過去了，反而在眼神裏流露出對我的贊歎。（小薇從來沒想過和我有什麽結局，她也許是純粹出自本能的贊美我的眼光；婷是如此出衆，如同壹朵雪白的蓮花）
來了小薇之後，我們四個人顯得自然多了；廳長也沒再對自己如意算盤的落空顯得失落。每個男人眼裏，小薇絕對是壹個性感尤物。對他們這種虛榮的官僚來講，小薇絕對不會讓他們感覺掉價；他在我和婷這裏失去的傲氣和自信瞬間便找了回來。
在那裏喝茶，顯然已經不能滿足廳長和小薇的興致了。他們提議去滾石—西安最好的夜總會，我和婷都推脫說不適合。這時，廳長到顯得是十足的誠意了，“只是去看看歌舞表演，就算隨便玩，反正這也是周末，妳們也沒有課嘛。”
滾石比我想象的更暧昧、更浮華、更糜爛。顯然，廳長是這裏的熟客和貴客，壹坐好，就有服務生上來了酒和點心。四圍不是有人與廳長和小薇打招呼，只有我和婷象是沖入狼群的羊。私下裏，婷進抓著我的手，顯然她對此很不適應。
婷基本不會喝酒，但是她無法拒絕和廳長及小薇喝壹杯。喝了壹杯酒，她就有點暈了。我不想顯露自己的酒量，因爲我知道我是婷此刻唯壹可以相依的男人，不管是朋友的角度，老鄉的角度還是男人和女人的角度。
我覺得廳長肯定不會有我這樣的男人那種小聰明。他酒量不錯，但是似乎每次都要喝醉，這讓我很不理解。
壹打百威，壹打喜力快完的時候，他就醉了。雖然沒有沈沈地睡去，他已經顯得暈暈的了，婷卻靠在我身旁睡著了。小薇這時也有七分的酒意了，她半露的酥胸吸引了夜總會裏不少男人的眼球。
她起身要去衛生間，我變示意廳長的司機照看著，我去扶她，“小薇姐，我扶妳吧。”她變順勢靠在我肩膀上，到了衛生間門口，門口的服務生已經不在了。小薇在我耳邊說：“裏面沒人，別怕，扶我進去吧。”
我四下了看了看，的確沒有人了，人類在偷情上永遠在追求最刺激的！年少的我更加輕狂和隨性，我悄悄扶了她進了女廁。她先是進了小間，而後出來，看著她三分醉七分性感，我的心癢癢的。我生怕有人進來，趕緊扶著她要出去。
她卻似醉非醉的抱住我，隨手關上門。我無法拒絕這種誘惑，雖然我心裏想著外面的婷；但是小薇是那種任何男人都無法抗拒的女人！她的性感，她的開放，她的妖豔，她做愛時專注的眼神，都讓我爲之著迷。也許在第壹天遇見婷，我會爲愛情忠貞，可是我偏偏先遇見了小薇；也許任何理由都不能成爲借口，但在愛情和性的世界裏，我不能先放棄壹個。
沒有比站在廁所裏站著做愛更刺激的，至少在這個酒吧裏。小薇只是我的第二個女人，以後的生命裏我不知道還會有幾個；但聰明的方式是我只想眼前，遺忘愛情和墮落的壹切。
我想粗暴地撕去小薇的衣服，但我怕無法出門，但是小薇卻毫不留情地撕壞了我的內衣褲—我在想，女人做愛的激情真的可以迸發強大的力量。我們放肆地享受肉體撞擊的歡樂，整個廁所只能聽見我們肉體摩擦和彼此的呻吟。
有腳步聲近了，我和小薇都停止了行動；我敢肯定我們凝耳時，整個世界都是靜的，只有那個腳步聲是清晰的。是個女人，准備說是個年輕女人，她推門進來了。我們都能聽見她在隔壁悉悉索索脫衣服的聲音，而小薇此刻仍然架在我的腰上；我們的壹切都停住在我進入她的那壹瞬間。似乎，高潮在那壹時刻停頓；但是我沒有停下來。
我繼續插入小薇的身體，我可以看見她咬緊嘴唇卻不敢出聲的緊張的狼狽，我甚至加快了節奏。小薇很快看出了我的用意，她用她的嘴巴狠狠地咬著我的肩膀，這下輪到我難受了，我全部的憤怒和力量都轉移到我每次的撞擊裏。
我不知道隔壁的女人什麽時候離去，但我們緊湊而激烈的做愛很快結束。回到外面，婷好象已經醒了，她疑惑地問我：“妳去哪裏了？”
“哦，小薇姐有點醉，我扶她去了洗手間。”
廳長此刻也醒了，他示意司機去幫他買單，自己浪浪滄滄地站起來。從夜總會出來，天色已經微明。我和婷婉言謝絕了廳長叫司機送我們的好意。我們招手叫了壹輛出租車，“去師大。”我說。
“不，去儀心家園。”婷喝的不多，此刻已經完全醒了過來，她壹臉嬌笑地看著我。儀心家園是壹個很不錯的小區，在我的學校和婷的學校的中間。
我不明白婷帶我來這裏，但是很快我的疑惑就消除了。婷帶我進了壹棟樓，電梯上了三樓，婷拿出鑰匙，打開門。她看著我壹臉的驚訝，“呵呵，是不是很意外，這是父母爲我買的，他們怕我住學校不習慣嘛。”說完，微微壹停頓，“妳可是第壹個進我屋的男生，連女生我也只帶過佳過來。”（佳是婷最好的死黨，我似乎聽她提及過。）
我心裏很是感動，象我這樣壹個並不是純情男生的家夥，婷卻是這麽的信任我。我想去拉婷的手，她卻壹下子跑了，回頭壹笑：“不許動歪腦筋，也不許欺負我！”
婷的父母爲她買的房子是壹套兩室壹廳的，面積不大，裝修的卻很雅致，安全是按婷的意思裝修的。
婷進門去換衣服，我壹個人靠著沙發睡著了。我睡的正帶勁，卻被壹個小手給捏住了鼻子。睜開眼睛的第壹眼，我就看見了婷穿著白色的睡衣俏生生地站在我面前，我被婷性感、妩媚、嬌好的身材迷得差點沒吐口水。
“不准看！”婷用手蒙住我的眼睛，卻又很快把手拿開了，“快去洗澡啦！色狼！”她嬌笑著。
洗完澡出來，婷已經在她的臥室睡著了。兩個物裏也只有她那壹張床，她此刻靜靜地睡在那裏，名副其實的睡美人。看著她睡夢裏都流露出的性感，我能聽見自己的呼吸；這種呼吸是完全和小薇第壹次做愛時不同的感覺。
婷有小巧玲珑的鼻子，烏黑彎彎的眉毛，飄逸黑亮的長發外，還有壹張櫻桃般嫣紅的小嘴。我忍不住輕輕地在她額頭上吻了壹下。婷擁有的是和小薇完全不同的性感，即使是做愛，也仿佛是壹種罪惡；仿佛幻想和仙女做愛壹樣的罪惡。
我不是壹個虛僞的男人，我也不會因爲和小薇做愛就內疚而放棄對婷的渴望。只是，小薇是那種可以放肆地做愛，瘋狂享受情愛的女人；而婷是那種甜蜜的，純潔的，可愛的，值得期待壹生的女孩——不管是朋友還是戀人。
雖然玩了壹個通宵，但是我並不困，我穿上自己的外套輕輕出了門，我去小區外買了水果回來。看著婷熟睡，我心裏竟然是說不出的幸福，也許是愛情的天使悄悄來到了門口。
我沒有等婷醒來，我怕自己會無法自拔，我不會等到陷入泥潭才去想起突圍。
接下來的日子裏，我會和婷經常見面，象朋友，也象情人。我們會經常去她們學校的電影院看露天電影，也會在夜裏１０點去逛大街。
我沒有刻意回避小薇，也沒有故意隱瞞什麽；在我的世界裏，沒有見不得光的東西。但是認識了婷，壹個可以是朋友，情人和戀人的女孩子，我不得不嘗試著和小薇的疏遠。
十壹的時候，婷的表姐要結婚，婷要回成都，婷很想要我陪她壹塊回去，可是她又不想讓她父母現在就知道我們的事。我便不讓她爲難了。“呵呵，放心，我很多哥們，在學校過節壹點不會孤單。”
送走了婷的第二天，小薇來了電話，我很想拒絕和她見面，可是我無法拒絕壹個傷心而急需安慰的女人——我第壹次聽見小薇在電話裏的傷感。
“他去國外出差了，我和妹妹小月（就是上次在她房間裏遇見的那個）想去爬華山，妳陪我們壹塊去吧。”
“就我壹個人？”
“妳要是叫個朋友那更好啊！”
我叫上了我的死黨傑，壹個高大帥氣的家夥。小薇不想招搖，便沒有開她的寶馬車，我們打了車去華山。小月並不是小薇的親妹妹，她是廳長包養的另外壹個女孩子，和小薇壹樣，也是長安縣的。
傑很快和小月打的火熱，而小月也很喜歡傑那樣高大陽光而帥氣的家夥。當我甚至有點嫉妒的時候，我就想去了婷——那時，我心裏還是牽挂著她，我不知道那是不是我平生第壹次嘗試愛情的牽挂。
我們在午夜１２點開始爬山的，壹路上都有爬山的人群，時而可以聽見山泉濺濺聲和路人相互的取笑。我們走的很慢，顯然小薇和小月都不是那種經常運動的人。
到淩晨三點的時候，我們還沒到半山腰，而小薇和小月卻再也走不動了。那時四圍有很微弱的光線，我和傑打著手電四處打量，居然給我們找到了壹塊樂土——離路七八米處有幾塊特大的石頭，而其中兩塊連在壹起，形成壹個“幾”字型的立台。
我們四個人去那裏坐下，石頭上還有壹些報紙，顯然這裏有很多遊人光顧過了。我和小薇坐壹邊，傑便和小月坐在另壹邊；我們相互壹起身就可以看見對方了。我們吃了壹些東西，互相依靠著休息。山裏的夜頗有些涼風，小薇穿的短裙自然有點冷了，我取出我們帶的壹件外套，我們壹起批上。這時，我本該完全屬于彼此的心卻又想到了婷。
小薇緊緊抱著我，她名貴的香水味不是侵襲著我的神經；她豐滿的胸部在我胸前挑撥我的筋弦。微微的壹陣山風吹來，“抱緊點！”小薇說。
另壹邊，傑和小月肯定也重複著我們的姿勢和動作。只是事情比我預想的快多了，我和小薇同時聽見了小月輕微的呻吟；更快地，我們甚至可以聽見他們肉體的摩擦聲。
“呵呵，妳們兩個家夥也小聲點啊！”小薇開始打趣了，而那兩個家夥只顧得顛龍倒鳳，也不應聲。
或許是她們誇張的動作刺激了我和小薇，我明顯能感覺我下體的沖動和強烈的反映；小薇顯然也注意到了。她輕輕地湊上她的小嘴，在夜色裏我們象貪腥的貓兒親吻著對方。小薇的胸是那種很受男人歡迎的，又大又圓潤和堅挺的那種，我撫摸她豐滿的胸部，輕輕愛撫她突起的奶頭，聽她低沈的呻吟。此刻，我們彼此只需要肉體的火花，這是任何愛情也無法代替的。
小薇的腹部平淡，沒有壹絲贅肉，這讓我很是喜歡！彼此的愛撫讓我們欲火焚身，我感覺內心的壹團火要爆發了。我開始進入她的身體，我能感覺她的迫不及待；我喜歡那種充實的感覺，也喜歡砍他滿足的樣子。性愛的世界裏，只有滿足是靈魂的真谛；任何忽略性愛的人都不是完整的。
偶爾還有人從七八米外走過，但山泉流水的聲音成了掩飾兩對男女瘋狂的最完美的音樂。野合不壹定是最美妙的，但壹定是最刺激、最興奮的。我們貪婪地呼吸新鮮的空氣，貪婪地享受肉體的歡娛，也貪婪地享受人世間壹切約束裏的真空！
我們耳中可以聽見小月的呻吟，她甚至是毫不掩飾的叫喚，這大大刺激了我的神經。小薇絕對不是壹個自我克制的女子，她的呻吟很快就蓋過了小月，我甚至不得不壹邊和她做愛，壹邊留意山下是否有遊人上來。
這個時段基本沒有什麽人上來，整個山谷裏只有晨鳥的偶爾鳴唱和我們做愛時的呻吟以及肉體的摩擦聲相互伴和。小薇坐在我身上，她兩只豐滿的乳房在我眼前飛揚，雪白的肉體，烏黑的長發，翻飛的衣裙，還有動蕩的身軀。
野外做愛和室內做愛完全不壹樣，我們做愛的時間越久，我們彼此約興奮，甚至沒有絲毫的疲倦。
我們變換了姿勢，我從小薇的後面進去。這象極原始的動物，也許性愛本身就是獸性的；人卻永遠不肯能脫離獸性。
淩晨四點半，天微微放明了，我們不敢再放肆地做愛。我偷偷打量石後，不知何時小月和傑也停止了動作。
小月和傑壹起來到我們這邊，我們四個人坐在壹排。
“Ｘ，妳會不會覺得我很壞？”小薇問我。傑和小月也看著我。
“呵呵，妳只是壹點壞，我自己才壞呢。”我笑著說。
“其實，我從來沒告訴過妳……”小薇欲言又止。
“什麽啊？”看她正經的樣子，我很是好奇。
“ＸＸ廳長根本不是壹個完整的男人，他包養我和小月只是爲了掩飾他男人的無能和顯示他的氣派！”
“啊！”看著小薇和小月憂傷而正經的樣子，我和傑都大感吃驚和意外。
我原以爲廳長只是爲了性，爲了色，亦或也有爲了在同僚、朋友之間顯耀的成分，但絕沒有想到他是壹個徹底的性無能！
本來我想告訴小薇，我已經愛上了婷，我必須終止和她的關系，雖然只是性；但是知道這個結局後，我卻無法開口。我不知道這是我的軟弱，我的悲哀還是我沖動的結果。
這個夜晚是美麗的，也是滄桑的，對于年少輕狂的我，事情進展的有些意外了，也許目前我能做的只是享受，享受眼前的快樂，也享受內心的傷痛——世界上本沒有完美，但是我們都肯不停去追求；完美就是堅持不懈華山的清晨，特別的美，特別是照樣升起的那壹瞬間，我感覺自己整個人、整個靈魂都在大自然的懷抱裏得到升華，象飛躍，象虛無，象融化，象奔騰。我的生命如同朝陽，剛剛升起；我的愛情如同迷霧，如醉如茫。
清晨的華山，遊人如織，我牽著小薇的手，心裏卻想著婷。在我面前，老是婷如花的笑厣；她似嗔似怒，她的純潔如同華山深處的清泉，壹塵不染。
小月和傑更是興奮，小月的臉比先前見的更爲嬌豔。壹路上，不斷有人打量我們，我想他們每個人都可以吸引足夠多的眼球，只有我要心不在焉的脫離這種享受。我不是高傲的，我只想有壹天可以平靜地面對婷；我瘋狂地享受性，遇見婷也許會失去這種美妙的東西，但是我願意用壹切去換和婷相知的瞬間。
我不忍心和小薇分手，不是因爲絲毫的憐憫——小薇可以在西安找到壹個團的比我優秀，比我帥氣，也比我有才華男人，但是小薇卻選中了我；小薇也不是壹個放浪的女人，我甚至沒有看見或聽見她任何和別人暧昧的東西。也許，不是愛情將成爲我和她離開的唯壹理由，但我卻不知道小薇是不是愛上了我。
走過華山的五座峰，已經到了第二天下午四點。
“不如今晚還在這裏過夜吧？”小月說。
“不行，沒東西吃了。山頂上可比下面冷多了，沒見剛才還有出租棉被的嗎？”傑說。
我和小薇也不想在山上過夜，太累，我們都想找個地方，美美睡壹覺。或許只有小月感覺象出籠的鳥兒，她更願意享受這自由的空氣，自由的生活和美麗的瞬間。
到山腰的時候，我們都累的不行了。我們去到索道處乘了索道飛馳而下。華山下沒什麽高檔賓館，但小月和小薇也顧不得那麽多了，她們說什麽也要在這裏住壹晚。
我們去了壹家賓館，要了個壹裏壹外的套間。小月先去沖了澡，便記得拉傑陪她去賓館外買套內衣。
小薇在洗澡，我在外面看電視。“Ｘ，過來壹下。”小薇叫我。
我走過去，小薇水蒙蒙的，“幫我擦背好不好？”
看著小薇赤裸裸的在浴室裏走，我感覺壹蕩。我脫了衣服進去，手裏拿著澡巾，看著小薇魔鬼般的身材，小弟弟早已經蹦起如同壹根鋼棒。
小薇顯然看見了，她紅著臉蛋，“別使壞哦，先幫我沖澡。”
看見小薇害羞的樣子，我心裏特別有感覺。手裏幫她擦背，心裏卻想著怎麽乘機揩油。水珠掩映下的小薇，看起來別有風味。濕淋淋的長發，乖巧的小嘴，水靈靈的鼻子，細長的脖子，高挺的酥胸；而平坦的小腹下，那壹撮柔軟的陰毛此刻閃閃發光，象是召喚，象是舞蹈。這壹切，在水的沖擊下，顯得多情而妖娆。
我從背後緊緊抱住小薇，我翹起的部分早已經狠狠地頂住了她。顯然，她早已經春心蕩漾了，她眼裏的壹汪秋水象是要溢出來。疲勞，它此刻被兩個貪婪的男女的欲望擊打得無影無蹤。
水的纏綿裏，我們接吻；水的撫摩下，我們愛撫；水的滋潤下，我們做愛。水成了我們性欲的觸點，我們如同被點燃的火山。我把她頂在洗手台上，擡起她的壹只腿，然後深深插入了她的身體。水聲匆匆，她呻吟的聲音卻完全掩蓋了水聲；我帶著粗暴的壹次又壹次撞擊她的花兒。這時，我們不需要持久戰，我們需要的是彼此那瞬間的激情。
我們沒有聽見傑和小月開門的聲音，卻聽見他們中的壹人敲浴室的門。顯然我們誰也不會終止壹段樂曲的演奏，反而是我們的節奏更快了；小薇叫的越歡，我越興奮，我們的粒度越來越大，那壹刻，我感覺到她的身體瘋狂地顫抖……
我和小薇洗了身體，帶著點輕微的羞澀推開浴室的門。我們正搜尋小月和傑的影子，卻聽見了隔壁小月興奮的叫聲；近了，是肉體的摩擦聲。這兩個家夥更瘋狂，他們甚至都懶得關上他們的房門。我和小薇都沒有放棄免費的現場版Ａ片。小月卻誇張地坐在傑的身上，她比小薇更爲豐滿，兩只乳房象兩只小白兔子上下奔騰不已。她顯然注意到了我們在偷窺，她顯得更加興奮，傑卻象被虐待的羔羊，此刻只有待宰的份兒。
不到１０分鍾，她們的鏖戰結束了，兩個肉蟲批了浴巾，在我和小薇的取笑裏匆匆沖進了浴室。
我們的做愛時間都不長，也許因爲疲勞。呵呵，善意提醒關注我帖子的朋友們，疲勞時，千萬別逞強，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注重休息，爲了下壹次更完美的性生活。
晚上我們沒有再做愛，而是美美地睡了壹覺。第二天上午，下起了蒙蒙小雨，我們打了車回到西安。沒有什麽地方好去了，我們便壹起去美院看學生畫展。
或許因爲是假期，加上下了雨剛放晴，整個美院並美院多少人，只有長廊裏稀稀拉拉觀看畫展的壹些高校的同學。顯然小月和小薇都不是對藝術感興趣的那種女孩子，小月便早早地拉了傑陪她去買衣服，只有小薇看我興致勃勃的樣子，不忍拂了我的心情，挽著我的胳膊陪我在畫廊裏慢慢走著。
看完了畫展，我們又在美院校園裏閑逛。美院不大，但校園景色還不錯，頗有些小而雅的風格。在壹棟教學樓的側面，是壹些草地和灌木叢，甚至小橋流水和假山，此刻卻少有人影。
看著那些濃郁的庭園樹和樹下隱隱約約的石凳，我來了興致，便拉著小薇鑽了進去。裏面果然別有天地，顯然壹場小雨並沒有打濕裏面情侶的溫床。我帶著狡黠的笑看著小薇，她壹下子醒悟過來了。“不會吧，妳想在這裏……？”
“呵呵，覺得怎麽樣？”
“想起來好刺激。可是萬壹有人進來怎麽辦？”
我們兩從裏面往外看，可以清楚地從縫隙裏看到五六米外來往的人，而離我們最近的只有不到三米遠，但似乎沒有任何人注意到這裏。
我沒有脫去小薇的衣服，直接把她衣服最上面的口子解開，露出她黑色的內衣和清晰的乳溝。我輕輕地親吻她的耳垂，她的脖子，她的長發還有她裸露的香肩；我的左手摟住她的腰，把右手從她的胸前插進去，溫柔地愛撫她豐滿的乳房，輕輕地揉搓她精巧的乳頭。慢慢地沒，小薇有點反應了，扭過頭來和我接吻；這樣有點生澀，有點別扭的動作，此刻卻顯得極其有趣，而我雙手此刻就有足夠的空閑去愛撫她挺拔豐滿的奶子。小薇此刻壹邊和我迷戀地接吻，壹邊看她的小手伸進我的下面，去撫摸我早已經雄赳赳氣昂昂的陽物。
在她小手的撫摸下，我欲火滿腔。我抱她起來，站好，把她的小內褲褪到膝蓋處（她穿的是裙子，顯得很方便）。這時，她可以很靈活地坐在我粗大的陽物上面，小薇顯得極度緊張而興奮。她開始慢慢地坐下去，眼睛卻窺視著外面偶爾來往的行人。她緊抿著嘴唇，喉嚨裏輕微的呻吟聲更加刺激著我們高漲的性欲。
但是這樣的姿勢很快就不能滿足我們近乎瘋狂的需要了。我讓她站起來，然後讓她爬在石凳上，我從她後面進去。我雙手扶著她的腰，壹邊愛撫她晃蕩的乳房，壹邊從後面插進去。
偷情是刺激的，在壹個隨時可能被發現的地方偷情更是刺激；但我們的性欲經常在危險的時間與危險的地段裏被徹底開發出來。
我和小薇算不上相愛，也談不上赤裸裸的獸性吸引；我們的做愛只是肉體需要和精神寂寞的産物，或者是我本就不是經受的起誘惑的男人。即使有壹萬個柳下惠，我還是願意做田伯光；男人可以克制自己的需要，但是不能掩飾自己的需要——會掩飾的男人經常會是深沈的男人，我覺得比較可怕，我甯願是簡單的，簡單到可以自由地享受身邊的壹切。
身邊，樹上小花飄來的清香仰息可聞；路邊有忽來的過客，只有我們可以在這個被人忽視的角落享受人類最原始最悠長的交構。
假山旁邊的小橋上走來壹對校園情侶，他們略顯羞澀的拉手；他們漫不經心的散步，可是這讓我和小薇很是緊張。隨著他們越來越近，我和小薇不得不停止了壹切動作，靜悄悄的整理好衣服。
他們就在我們要出去的口上停住了，男生四處打量壹下，顯然這是個幽靜的下午。他們開始接吻，溫柔的蜻蜓點水，完全不是我和小薇之間的那種急促和瘋狂。我和小薇就那麽靜靜看著他們，可是要命的是他們也逐漸傾向進入這個幽靜而並不神秘的腹地裏來。我不知道熱吻裏的情侶的視野是不是都比較狹小，此刻我不得不輕聲咳嗽來阻止彼此可能的尴尬。
壹瞬間，我看見男生還沒有完全伸進女生上衣裏的手便縮了回去。接著他們便如同壹對受驚的鹿兒跑了開去。
我和小薇驚後欣喜，趕緊鑽出去。
晚上，傑和小月買了衣服回來。換了新裝的小月顯得格外妩媚和漂亮，在傑的呵護下真象壹只小鳥。我們四個人去海底撈吃火鍋，小薇和小月都小心翼翼的，進了包間都不肯出來，還好在海底撈吃飯的人壹般都不大可能認識她們。到是每次進來的服務員老偷偷打量她們——這樣的兩個美女都不是經常能看見的；這樣也極大滿足了她們的虛榮心，她們吃飯都倍加開心，在這個封閉的小屋裏，他們卻是巴不得有更多男人驚豔的目光。
我們要了壹捆啤酒—吃火鍋的都知道，這裏的酒都是大瓶的，不象酒吧裏壹打。也許是心情愉快，也許是好久沒這麽吃飯了，我們都很開心，我們最後竟然喝了兩捆酒（壹捆是９瓶）。十點多，我們搖搖晃晃出了門，打了車就徑直回到她們的住處。
這時的我們都累了，草草地洗了臉就睡覺了。我和小薇進了她的房間，而傑卻抱著迷糊的小月進了小月的房間。我和小薇摟著很快就睡著了。
半夜的時候，迷糊裏感覺小薇起來去找水喝，我那時只顧得睡覺了。淩晨三四點，我酒已經醒了，和身後的小薇接觸的身體火燙壹樣。遂起身去倒了水喝，屋裏壹片漆黑，我也懶得開燈了；到外面出國放喝了壹杯水，又去浴室放水沖了壹下，舒服極了。
回到臥室，我已經睡意全無，摟著小薇的背靠在壹起，心裏想：“小薇喝了點酒後，明顯胖了，更豐滿了啊。”便伸進她的睡衣裏，輕輕愛撫她的乳房。小薇明顯還是暈暈的，但是身體卻在我的愛撫下有了反應。我也不知道她是真的睡著了，還是已經清醒了；她的壹只手卻轉到我下面去了。忽然感覺這樣半睡半醒的做愛，卻別有情致，就也懶得弄醒她了。輕輕地親爲她，還帶著壹絲酒香的嘴角，散發著淡淡香氣的肩膀和後背；自然，我也沒放過去撫摸她的機會。就那樣，靜靜地躺著，溫柔地調情；她在睡夢裏反應比我預想的大多了。
我可以聽見她喉嚨裏輕微的低吟，我能感覺她身體明顯的需求。我壹直以爲做愛不在于次數的多少，也不在于時間的長短，而在于彼此的滿足感和需求度。就在她還沒有完全醒來的瞬間，我就從身後進入了她的身體；這本身比壹切偷情都更溫柔，又比戀人洞房裏更加暧昧和刺激，甚至只是第壹下，我就能感覺彼此的美好和充實。
性與愛不同，愛情可以誕生完美的性愛；而完美的性愛可以脫離于制度裏的愛情。我只感覺今晚的小薇完全不同于以前的感覺，肉體上如此，身體的感覺也如此。
當我們壹輪默默的做愛臨近結束時，我卻有壹種忽然的慌張；因爲我在床上觸及了第三條腿，進而我摸到了第四條腿。我恐慌了，輕輕轉頭去，發現我摟的人居然是小月，而她此刻居然還是甜甜的睡著。我無心查看她是醒是睡，也無心去考察她怎麽進了這個屋的，更不想去注意小薇的狀態；我冷靜而飛快地出了臥室。
小月臥室的門是虛掩的，我便在客廳的沙發上躺下；十月的西安還不冷，但壹絲惶恐和不解卻讓我難以入眠。持續了壹個小時的混亂讓我感覺疲憊，清晨時，我卻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再次醒來時，已經是早晨的９點多了。傑在漱口，小月卻穿著睡衣從小薇的房間出來，她似乎並沒有完全醒，口裏喃喃自語：“奇怪，我怎麽跑小薇房間來了？”
我趕緊裝著迷糊的樣子，她看見我在客廳裏睡，“妳怎麽睡這裏，是不是我昨晚進錯房間，無意把妳趕這裏來了？”
“妳昨晚喝的多了點，見了進來，我就讓妳睡了。”我絲毫不敢露出破綻和慌張。慶幸的是傑和小月還有小薇誰都沒再提及這事，好象就沒有發生似的，我當然就更不敢提了。
小月愛上了傑。傑和我壹樣，並不關心小月的身份，但是傑卻不想自己的女朋友還做別人的情人。小月卻是個十足的懶懶的小女人。她只讀了中學，除了會上網和用各種手機，她對現代科技就壹無所知了；她也從來沒想到去找工作，她出身社會的那天起，就有大全有錢的男人提供大把的鈔票給她；她已經習慣了。
愛上傑改變了小月的壹切，可是她從無法適應馬上脫離那個給她大把鈔票的男人；但是，廳長馬上就要回來了。陷入迷茫的不僅是傑和小月，還有我和小薇；而我的腦海裏時刻還浮現婷單純而美麗的臉。
１０月的西安不冷不熱，心情很舒暢。婷從成都回來了，帶了很多我喜歡的小吃，看見婷在我面前歡快的樣子；我木然的心有了壹點內疚。我相信，婷是我２２年來唯壹真心愛過的女孩子，雖然和她沒有親密的身體接觸。
婷帶我去她的房間，親手給我包餃子，完全是四川風格的。四川的女孩子差不多都會做可口的四川家常菜，但是婷告訴我她只會包餃子，還是剛回家才學會的。
婷包的餃子絕對沒有媽媽做的可口，但媽媽的餃子包含的是對兒子的愛心，而婷的餃子卻是壹個女孩子對壹個男生的信賴、愛護、關心和男女之間純情的愛。
那不是我最難忘的壹頓飯，但即使再過９９９天，我也能回憶起那頓餃子的香味。
婷的電話響了。婷叫我幫她接，我笑了笑，“我有那麽小氣嗎？”
婷依偎著我接電話。讓我意外的是居然是廳長打來的，“小婷啊，我剛從國外回來，帶了壹點小禮品給妳。我現在開車給妳送去，好嗎？”
婷不知道怎麽回答，她單純到甚至不知道怎麽拒絕。“哦，謝謝廳長。我自己來取吧，就不必勞煩廳長。”
我聽見廳長那邊欣喜的聲音。婷准備去見廳長，我心裏卻不知什麽滋味。婷很聰明，她很快看出了我的心思，她拉了我的手就走。
廳長約的地方是壹個咖啡屋。我沒有隨婷壹起上去，我只想給廳壹點自由的空間，但很快我發覺自己犯了壹個錯誤。
婷好長時間沒有下來。我有點急了，便進去找她。壹層沒有人，我斷定在樓上的雅間，上了樓，在裏面的壹間小屋，我壹眼看見了廳長的司機象個保镖似的站著。那家夥足足１８５，比我高了將近壹個頭，但我已經顧不得那麽多了。
他似乎認出了我，“廳長在裏面有事，在外面等吧！”我卻不管那麽多，沖上去就推開了他，然後很快推開並不堅實的門。在那壹瞬間，我看見令我吃驚的壹幕：廳長跪在地上，手裏拿著壹大把的紅玫瑰；雙手捧著婷的腳背，半開著口，不知道說什麽肉麻的話；而婷顯得有點慌張，站在沙發椅子旁邊，身體都快貼近牆壁了。看見我，婷馬上鎮定多了；緊跟我沖進來的司機也變得目瞪口呆。
而廳長此刻不知道有多麽尴尬，我只感覺他眼裏怨恨的目光。婷這時卻努力縮回了壹點她的腳，“廳長，不好意思，腳太多灰，弄髒廳長的手了，還勞妳給我擦。”
廳長很快恢複了壹點常態，“沒關系。照顧未來的才女也是做長輩的責任嘛！”此刻，我心裏的憤怒已經到了極點，看著他狼狽而故做常態，我又感覺十足的快意。
我沒有再表露出壹點怒色。“廳長，真是不好意思。約了婷去聽壹個報告，來得急了點。”
廳長來了點微笑，果然是城府頗深，“小兄弟來得真是時候！”
“聽說廳長有禮物帶給小婷，嘿嘿，我也想看看是什麽好玩意！”我說話也不客氣。
廳長到也不吝啬，壹下從她身旁的小皮包裏拿出了壹小瓶香水。我不懂香水，但看的出來那是正宗的法國貨；婷很高興，“真是謝謝廳長，禮物我好喜歡！”
我和婷就這樣辭別了廳長。出了門，我心裏有個疑問：小薇說過，廳長是有問題的男人，可他還這麽追婷是爲什麽呢？是小薇在騙我呢還是廳長別有什麽企圖呢？
婷看我沈思的樣子，以爲我不高興了。她拿出那瓶香水就扔到馬路上去了，壹輛汽車開了過去，頓時香氣四溢。我爲婷的頑皮笑了，婷看著我笑了，以爲我不吃醋了，變也顯得很高興。
如果人壹生可以自主地選擇壹次，我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和婷相愛；但人在遇見自己相愛的人之後，卻經常是在錯誤的時間和空間裏。
我沒有和後悔和小薇上床，即使時間輪回壹萬次，我也無法抵擋她風情萬種的誘惑；可只要時間輪回壹次，我就可以選擇先去遇見婷。
很長壹段時間，我都沒有去見小薇，彼此在壹種沈默裏度過。那段時間，我會和婷每周都見面，她甚至會陪我壹塊去踢足球；她坐在看台上，微風撩起她飄飄長發的樣子，我那群踢球的死黨，那群光棍帥哥都會被迷的三葷七素。
婷還會在休息時間裏給他們到水，她成了我們那群男生裏最受歡迎的人。雖然她送給我的餃子要麽鹹了，要麽破了，或者是淡了，亦或都沒熟，但那些家夥都會吃的盡光，搞的我都經常餓著肚皮，然後婷就當我去她的小屋裏，爲我做壹頓只屬于我的餃子。
我和婷甚至還沒接過吻，但這種滿足完不同于肉體的親密接觸；似清澈于萬物的自然，讓人如醉如癡。臨近元旦的時候，小薇打電話給我說叫我陪她去參加壹個假面舞會；我因爲和婷約了壹塊過元旦，便想推脫不去。小薇說是在元旦的前夕，于是我便答應了。
小月趁廳長忙于應酬的日子裏，和傑打的火熱。她愛上了傑，但她決不肯因爲愛情而離開廳長那樣的搖錢樹，反倒是傑對此有些患得患失。
元旦前夕的那個舞會是在長安縣的壹棟別墅裏。（我到現在爲止，也不知道那到底是誰的別墅）小薇開了她的寶馬車載著我壹塊去。
“小月呢，她怎麽不去？”
“本來是她去的，她偷腥去了；所以我就叫上妳陪我啊。”小薇笑著說，“今晚去的都是壹些有頭有臉的人，妳千萬別露了身份，不然很麻煩！”
我知道有些東西我不該問，也沒興趣知道的太多。過了壹個小時，車在壹個很是豪華的別墅前停了下來，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下車前，小薇和我都已經戴上了面具，小薇的面具是壹只很可愛的貓咪頭像，而我的是壹個卡通狐狸。
下了車，就有門衛前來。他不僅是來迎接的，而且還很嚴格檢查我們的票，直到確認無誤之後，才對我們變得恭敬起來。
在別墅裏繞了好幾個彎子，路過了花園、泳池後，進入壹個裝修得象酒吧大廳壹樣的客廳裏。這時我發現所有的人都戴了面具，而且只有兩種：狐狸和貓咪。可以想象，這是爲了區分男人和女人。
雖然看不到臉，但我能感覺到參加的男人大多是中年，因爲很多男人掩飾不了突起的發福的肚子；而女士則比較年輕，從她們纖細的腰肢和時尚的香水味，我就能感覺出來。如果男人有壹種鑒別女人年齡的獨特方法的話，那就是好色的直覺。
大廳裏陳設了很多酒，甚至我這個在酒吧做過兼職的人都有很多叫不出名字；在大廳的裏面還有壹條走廊，兩邊是象ＫＴＶ包房壹樣的小房間。我來不及仔細觀察，已經有壹個戴著狐狸面具的男人走到大廳的壹個臨時設置的小高台上；看來他要講話了，我不得不停止我的四處張望。
“感謝所有的朋友們來我的別墅玩，也許平時我麽都是認識的，但今晚我們要壹起度過壹個刺激的、別開生面的夜晚！”大家都熱烈的鼓掌。
“我們今晚的活動分爲三個部分，包括自助餐、舞會和瘋狂派對三個時間段。讓我們盡情地享受日的快樂和男人的歡樂！”
他的講話很快結束了，不到壹分鍾他就消失在人群裏了。很快就有服務生推來了很多各種的食品，我四處打量，今晚大約有１００余人參加這個活動，能看出來男女是絕對的各壹半，甚至服務生都戴了兔子面具，而所有的食品壹上來，他們就全部撤走了；以後的整個夜晚，都沒有再看見。
小薇這時放開了挽著我的手，因爲幾乎整個大廳的人都是獨自活動。
“今晚不用和我在壹起，妳可以去嘗試壹下別的女人。”小薇在我耳邊輕輕地說。我沒有反對，也沒有應承。
小薇裝的和我不認識壹樣，大家都壹邊吃飯，壹邊四處和“陌生”的異性調笑，場面相當和諧。很快，我就發現我根本找不到哪個是小薇了。
我有點失落，拿了壹塊地道的西北烤羊排吃。很快，就有個渾身散發著香水味的女人過來了（請原諒，我對香水實在不夠了解，聞不出來是什麽牌子），我只能看出她大約１６２的身高，胸部高高聳起，脖子上挂了壹塊心形的墜子。
“羊排的味道怎麽樣？”她問我。
“哦，相當不錯，妳嘗嘗嗎？”
“我只想吃壹小塊，可以幫我嗎？”
“樂意效勞！”我幫她從切了壹塊烤羊排。
“今晚來這裏的人都很興奮，怎麽感覺妳好象不大高興？”我輕輕地攬著她的腰，用叉子叉了羊拍遞給她。
“遇見妳心情就好多了。”我帶著壹絲輕佻地說。
“壹會我來找妳。”她帶著羊排走了。
所有的人都在打著招呼，慢慢地我的心情也被調動起來了，接下來的肯定會很刺激。
過了大約半小時。大廳的音樂開始了，如同迪吧裏那樣勁暴的音樂；整個大廳的燈都熄滅了，所有的人開始瘋狂地跳舞。蹦迪是我喜歡，我也投入了進去。
我發現這裏完全不同于迪吧的地方，每個貓咪都和壹個壹只狐狸粘在壹起了，我能感覺到身邊各色的貓咪散發的女人味。離我最近的是壹個身材高佻的女人，大約有１７０，穿了高跟鞋後和我幾乎壹樣了。她有壹張性感的小嘴巴，妖豔的眼睛通過面目窟窿發出挑逗的光芒。
她跳舞同樣瘋狂，我被她刺激得色欲大開。我開始專注地和她跳舞，偶爾的身體摩擦，我能感覺到她的火熱和瘋狂。更近壹點，微弱的光線裏，我甚至能看出她沒有戴胸罩——壹個大膽的女人。
她很快發覺我燃燒的眼睛，她的兩只手抓上了我的肩膀；我也毫不客氣地攬了她的腰。微微壹低頭，我就可以看見她裸露的乳房，實在是美麗而性感。我極力地克制著即將噴發的火焰，但是我下身的反應超出了我的預料。
“妳的反應真快哦！”我能聽出她聲音裏的挑逗和暧昧。
“因爲妳夠女人！”我開始從背後輕輕地撫摸她。她的背很光滑，皮膚很嬌弱。就這樣在大廳裏，親密地接觸我還有點不習慣。雖然大廳裏幾乎沒有燈光了，但是我也不想暴露和壹個女人的暧昧動作。
我轉頭去看了看，我的發現令我吃驚。所有的男男女女都在瘋狂地享夜的暧昧和陌生男女之間的刺激接觸。我甚至能看見身邊的壹個男人已經把手伸進了那個女人的裙子裏。
“我抱妳走！”我輕輕地對她說。
“去哪？”
“妳喜歡花園還是小房間？”
“恩，我想試試花園。”
我甚至不用抱她，她便很溫順地跟著我出了大廳；出大廳的時候，我發現有壹半的人都不知所蹤了。
整個花園壹片幽靜，但我能感覺壹種暧昧，壹種隱行的放浪。我能感覺她火熱的身軀變的越來越柔軟，我們跌跌撞撞走到花園裏；我們迫不及待地開始接吻。壹個陌生的女人只有在面具的掩護下才能變得真實。
我感覺她的呼吸變得急促，她的嘴唇越來越冷，她的手越來越緊；整個花園裏只有彼此的身體存在。她瘋狂地摟緊我，她的舌頭變得貪婪而濕滑；懷裏抱的是壹個陌生休息了大約壹個小時，我看見她在沙發上睡著了；我抽身起來，找了壹條毯子給她蓋上（屋裏並不冷，大約有３０度）。
出門，我去衛生間，准備沖個澡。這套別墅很大，但找到衛生間很容易；我放了水美美地沖了壹下。不遠處的臥室裏不是傳來壹聲不同于壹聲的呻吟，她們是徹底的快樂；面具掩飾了壹切尴尬和虛僞。
我回到大廳去，這時只有少數幾個在吃宵夜的人了。我拿了壹杯酒，吃了壹點點心。正當那時，我看見了她，先前那個帶著心型墜子的女孩子。她顯然是剛剛交歡了，走路還帶著壹點醉意，做愛後的快感。
這時遇見遇見我顯然比較意外，即使戴了面具，她也呆了壹下；但很快，她就鎮靜地上來和我打招呼。她拿了壹杯葡萄酒和壹袋麻辣牛肉幹過來，坐在我身邊。
我們並不怎麽說話，默默地用眼神交流。性是需要開發的，會上瘾，好比喝酒和吸煙，是經驗豐富越是渴求。我能感覺剛才的交歡並沒有滿足她，她眼裏還殘留著濃濃的欲望。
我沒注意到是哪個男人和她做愛的，即使看見了也會很快遺忘！這個世界，需要的是忘記所經曆的壹切，只在記憶裏去獨自享受曾經的瘋狂和刺激，快樂和高潮。
我們只需要壹個眼神就可以看出彼此內心的暧昧，我們很自然地靠雜壹起；這時，居然有點溫暖的感覺。男人和女人在壹起，是隨時可能燃燒的；特別是寬松的環境裏，男人和女人的著火只需要呼吸在空氣裏流動壹次就夠了。
外面冷，但是大廳暖和，而我和她卻是在燃燒。她絲毫沒有拘謹和羞澀——也許是帶著面具的緣故，她的羞澀我感覺不到。
我就那樣把她抱在懷裏，輕柔地愛撫她，輕輕地親吻她；從她的頭發，她的耳垂，她的臉蛋，她的脖子，她微裸的肩膀，直到我把頭伸進她的胸部。她的乳房是那種碗型的，堅挺圓潤而不容易下垂；我輕輕地嘬她殷紅的乳頭時，她輕微的呻吟在大廳回響。
沒有壹個男人渴望迷亂，但沒有壹個男人能抵制誘惑——只有誘惑的適當。而我就是壹個不能抵制誘惑的男人，特別是性的誘惑。
大廳裏並不是只有我們，但是沒有人注視我們。在偶爾飄來的眼光裏，我感覺她特別的興奮，她似乎刻意表現她的欲望，她的身材，她妩媚的呻吟。
如果壹個男人在女人身上運動，男人會感覺索然無味；如果壹個女人在男人身上運動，女人會疲憊；如果男人和女人壹起運動，他們就會高潮。于是我選擇和她壹起運動，每當她身體落下時，我會重重地頂上去；她呻吟的越大，我們的神經就越緊，我感覺我的腳指頭都興奮起來了。
慢慢地，我們抱在壹起，我可以肆無忌憚地愛撫她膨脹的乳房和突起的小小奶頭；我們可以放浪地接吻，直到彼此呼吸艱難；我們可以誇張地擺動下體，享受性浪的瘋狂。世界上自有了男人和女人，性都是來享受的；只要彼此壹個挑逗的眼神。
當我們厭倦了壹個姿勢時，她乖的象壹只可愛的小狗。她轉過身爬在沙發上，我可以站起來，帶著胸性的魁梧和氣勢，勢如破竹地從後面插入她的身體。當兩個男女進入性的節奏裏，世界上就只有真空！
我感覺有壹種熟悉的眼神傳過來，直覺裏是小薇。于是在我擡頭的壹瞬間，我看見了側面的壹對，他們做著和我們壹樣的事，壹樣的姿勢，壹樣的放縱，壹樣的享受和壹樣的呻吟。我能感覺那個興奮的女孩子就是小薇。
男人是受不得刺激的動物。當妳看見曾經和妳上床的男人在別的男人胯下交歡時，妳的神經會被撩撥得象發條壹樣；而我那時唯壹能做的，就是把怒火發泄到我身下的女人身上——這樣的怒火，對做愛中的女人更是壹種享受而不是虐待。
夜深沈，人悠悠。當我們彼此的放縱被欲火燒得筋疲力盡時，我們感覺比情侶更親切的感覺。兩個陌生人能享受般地做愛，那是因爲兩個人是帶著空白粘了壹起。夫妻，情人，戀人他們做愛，半多是因爲感情，感情的美女可以沖淡肉體的歡暢；陌生人的做愛，需要的是激情和刺激，更多貪戀肉體的歡樂。
我不記得怎樣和哪個女人分的手，但分手不需說再見。
淩晨３點半，我實在有說不出的舒坦和疲倦。我希望找到壹間沒有人的房間休息，但是我找不到；每間屋子門上都有請勿打擾的牌子！！我已經不想再來點瘋狂的了。
在轉角之後，我終于看見壹間小屋的門開著。我直接走到門口，正當我准備進去時，我看見了屋內有人。壹個戴了面具的女孩子玉體橫陳在床上，她顯然喝得多了，睡在床上壹點反應沒有；壹個中等身高的男人背對著人，站在那裏，他的手正在那個女人的長發上愛撫。
女孩子被剝得只剩下了黑色的小內褲，（她的上身被那個男人給擋住了）我這時有壹點偷窺的欲望。我看見了女孩子修長的腿，纖細光滑，壹對完美無缺的腳，惹人垂憐。
那個男人的手上慢慢地從她的頭上往下撫摸，他似乎並不急于完全脫去她的衣服。從男人移動的縫隙裏，我看見壹頭飄逸的長發，雖然在面具裏遮掩下我只能看見她的小嘴，但已經足夠性感；裸露的香肩和半露的豐滿高挺的乳峰在白色胸罩的掩映下顯得更外迷人；平坦的腹部沒有壹點贅肉，壹直延伸到神秘的三角洲。
那個男人壹直愛撫到她的腳步，可是她都沒有壹點反應，我想她醉得不醒人事了。但我卻什麽也不能做，今晚來參加假面成人舞會的都是自願的，我無須生事；但直覺裏，我不想走，不是處于偷窺，是壹種說不出的感覺。
回到我的視野裏，我看見那個男人低下頭，他做出了令我吃驚的動作。他在親吻她的腳，不是輕微的壹吻，而是在舔她的腳；我無法形容那壹瞬間我的感覺。她的腳是極其美麗的，但是我總是不舒服他那種投入的樣子，極度的癡迷。
我慢慢地小心翼翼地走進去，我就站在他的側面，看他迷戀地壹次又壹次親吻著、舔著她的腳；我想他對我的進入應該是有反應的，可是他居然壹點感覺沒有。他還是那麽癡迷地舔她的腳，知道她的腿，他甚至把腳指頭含在嘴裏，從他的眼神裏我可以看出他的欲欲不舍和絕對的滿足感。
我好奇，我驚訝；內心裏只覺得他有點變態。
他似乎終于注視到我的存在，但他只是簡單打量了我壹下，就繼續他的瘋狂。我不知道大約過了多久，疲憊和倦怠在這種刺激下消失得無影無蹤。
終于，他滿足了舔腳。他開始親吻她的腹部，這時我都能感覺親吻她白皙平坦的腹部是壹種享受；他慢慢地、慢慢地移動著他那粗糙的大嘴；快到她的胸部了，我潛意識盼望他趕快去親吻她的乳房，但壹種無形的壓力和恐懼瞬間襲擊了我。
在他用他的右手舉起她本平放著我本看不見的手臂時，我的恐懼在瞬間得到了證實；我只感覺我瞬間就會崩潰，我只感覺我馬上就到癱倒，我甚至已經無感覺到呼吸了。
在他舉起她手臂的壹刹那，我看見了她手臂上梅花形的胎記——我曾看見婷的手臂上有著和那完全壹樣的痕迹。雖然燈光暗淡，雖然我輕度近視，但那壹瞬間，我的眼睛賽過火眼金睛。
就在他的大嘴要親上她的乳峰時，我徹底清醒了。我已經沒有第二條路可以選擇；在他完全失去自我的迷戀裏，我的胳膊肘子狠狠地砸在了他沒有防備的脖子上——他沒有絲毫的反應，就倒下來了，只剩下壹張張開的大嘴靠在她乳峰的下緣。
我離開他笨重的身軀。我帶著沈痛，傷感，後悔，內疚和我無法說出的複雜感情呆在那裏；如果有壹種循環，我想這是老天給我的懲戒，只是老天錯誤地安排了婷來承擔。
我的理智在我短暫的渾噩裏告訴我，應該帶她離開。
我不想揭開那個面具，但我不得不揭開那個面具；我無法逃避自己的眼睛，面具下是我單純而深愛的婷。
我已經來不及去了解事情的始末，我只想帶婷離開，免得她的清醒提前到來。
在我爲婷穿好衣服，准備抱她離去時，我忽然有了揭開哪個男人面具的想法。我迅速騰出手來，拿下那個狐狸型的面具，在那壹瞬間，我的震驚和我的預料驚人地吻合了；他，那個中等身高的男人，居然就是廳長，這個道貌岸然的家夥！
我把婷抱出屋去，我不想弄醒她。意外和震驚讓我不知所措，我她希望立刻清醒過來，又害怕她就這樣醒來。
我抱著她去大廳，沒有任何人懷疑我的舉動；今晚壹個戴面具的男人抱著壹個戴面具的女人是最正常的，不正常的是孤單的男人或女人。
我倒了壹杯檸檬汁給婷喂下去，我不知道她是醉酒了還是吃了迷藥。此刻的我，再也沒有享受性愛時的貪戀和癡迷，也沒有初時的興奮和好奇，我的心完全掉入了深淵，周圍壹片黑暗。人只有在傷痛時，更能理解夜的黑。
時間慢慢地走到六點，天色還是壹片漆黑，婷慢慢地翻了個身，我想她快醒來了。我知道自己戴了面具，我也知道她戴了面具，可面具無法阻擋相愛的兩個人之間心靈相通的感覺；我沒有信心在她面前扮演壹個完全陌生的男人，我會時刻暴露全部的關懷。
周圍似乎都甯靜下來，放縱了壹夜的男女和女人們都在靜靜享受清晨的夢香，只有我在經受壹分壹秒的折磨。我抱起了婷，回到先前的那個房間，先前昏睡在這裏的廳長已經不知所蹤。
此刻的我身心疲憊，我不知不覺地沈沈睡去。
早晨八點，我醒來。此刻，婷已經不在了，我心裏挂念。去了大廳，都沒有人了，只有少數幾個人在壹些房間裏休息。服務生此刻也出現了，但是仍然戴著面具。
我出了大廳，獨自穿過別墅的花園和長廊。在大門旁邊的更衣室，我恢複了本來面具，此刻的大門只有保安在遠遠的守侯。門口，小薇的寶馬車還在，我正猶豫是否等她，就見小薇神采熠熠地走了出來。
她也已經恢複了本來面具，見到我嬌笑著說：“妳昨晚肯定很瘋狂了，看妳還壹臉困倦呢。”她哪知道我此刻的心情。
我和小薇開車回到市區。我找借口拒絕了和她壹塊吃飯，裝著極度疲憊的樣子說要回去睡覺。她送我到校門口，我下車後看著她離開，然後趕緊打了車去婷的住所。
婷給了我鑰匙，但我還是先敲了敲門；好陣子，我看見婷迷糊著出來開門，見到我她臉上有些愉悅，但是無法掩飾她眼睛裏的昏迷。
瞬間，她就由短暫的喜悅變得悲傷起來，她爬在我的肩膀上哭泣。我明知道是爲什麽，這時卻裝得茫然無知，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是男人的虛僞。
“婷，怎麽了？”
她還是傷心地哭著，壹句話也不說。我拿了紙巾，輕輕地拭去她眼角的淚水。
“什麽事，說給我聽，妳還有我在嘛。”婷很乖，她沒有再哭，就輕輕地把昨晚的經過告訴了我。
廳長約婷去參加舞會，婷喜歡跳舞；但是婷不知道是假面成人舞會。到了那裏，廳長才告訴婷；婷壹聽就想回學校，但是廳長說不會勉強婷，吃完了東西，就帶了婷去小屋休息，請婷喝酒。婷不喜歡喝酒，執意不肯，直到淩晨三四點，婷終于不忍拂了廳長的面子，就喝了壹小杯，沒想到壹下子就暈了，然後什麽都不知道。完全醒來時，已經是在車裏了，在回來的路上了。
其實昨晚，我已經經曆了事情的全部，但是我還是表現得很氣憤，有壹半是真的，壹半爲了安慰婷。我沒有再追究這個事情，這讓婷很感動！
婷說她以後再也不見廳長了。我內心裏竟然不是開心，而是悲哀；社會造就了廳長，廳長傷害了壹批女人，而壹批女人卻傷了心，自己的，也包括別人的。
我已經決定了和小薇分手。但我還沒來得及告訴小薇，就發生了另壹件讓我震驚的事。
小月自殺了！小月和壹個男人上床的時候，被廳長發現了；那個男人不是傑，是小月老家的男朋友。
小月和她的那個男朋友很悲慘。雖然小月最終沒有死去，但是廳長背裏狠狠地教訓了他們；小月的名聲在她老家臭了，小月接受不了老家人的白眼和諷刺，而在省城她也呆不下去了；最要命是的她老家的男朋友也不敢要她了——廳長放了話誰敢接觸她，就廢了誰。傑求我和和他壹起去見小月，我們思考了再三，決定半夜去。
記得那是周三的晚上，我們從側面得到的消息顯示小月已經沒住雲龍大廈了，也沒和小薇在壹起，而小薇的手機正日關機。
小月獨自住在小寨村裏，是壹個單間的老式的房子，我和傑好容易才跌跌撞撞地找到地方。敲了好久的門，才看見小月壹臉憔悴和疲憊出來，才兩周時間，我們分明感覺她老了有十年的樣子。
看見我們，小月先是壹滯，進而進顧我在身邊抱住了傑哭了起來。傑讓小月在他肩膀上足足哭了有壹分鍾，才開口安慰起小月來；我明顯感覺到因爲傑和我的到來，小月的臉有了點神色，不是初時的呆滯。
但是沒等我們進屋，小月就推我們快走。我和傑都壹臉不解，“快走啊！別問了！”在她的推桑下，我和傑困惑的下了樓。
那套樓只有三層，她住二層的。我們才到壹樓門口，就有兩三只手電筒射了過來，緊接著，壹群人就走了過來，大約有五六個，隱約裏我感覺氣氛不對，傑也感覺到了。
“妳們是哪的，在這裏幹嗎？”
“我們看個朋友。”沒等我說話，傑搶先回答了。
我預感不對，但我們還沒反應過來，那群人就圍了過來。我只得壹聲“打”，如雨的拳頭就砸向了我和傑，我們拼命躲閃，也不知道臉上、背上、肩膀上和腿上挨了幾拳幾腳，我們終于醒悟過來，找個人縫就往外沖。
我不記得怎麽沖出來的，但我和傑都是經常踢足球的，跑了不到壹百米，就把那些家夥給甩掉了！我們半夜鼻青臉腫的回到宿舍（千萬別奇怪，和樓管阿姨關系比較好，我們男生差不多半夜都可以進出），同學都好奇地問我們，我們只好撒謊說我們兩鬧矛盾，狠狠幹了壹架；我和傑關系壹向很鐵，但這些家夥居然也相信了我們的謊言。
壹段時間，我與小薇，傑和小月都沒有聯系，也無法聯系。傑悶悶不樂，我也不高興；雖然我們都否認自己愛上了小月或小薇，但我們都否認不了發自內心對她們的關心。
時間在我們的憂郁裏過完了壹個月，這個月裏唯壹開心的就是每周都能和婷見上兩次。我經常跑到婷的學校去蹭飯，婷也樂意看著我吃完她給我打的紅燒雞塊；有時我們會參加她們學校周六的舞會，但是每次去那裏，婷都是衆人矚目的焦點。我並不爲衆多男生的獻媚而吃醋，但是婷卻不喜歡他們象蒼蠅壹樣在身邊纏繞，于是去了兩三次，我們就不再去了。
這時已經是期末了，天都比較冷，我就帶婷到我們學校的圖書館去看外語電影。我們學校沒什麽好的，就新建的壹個圖書館還能拿的出手，那裏的播放室放的電影到也頗爲不壞；我和婷就會帶上壹點小吃，去裏面看上三四個小時，嘿嘿，本來就爲了點小浪漫，沒想到英語水平還爲此提高了壹截。
婷告訴我，廳長每周都打電話來，口上無非是表示關心；但婷很聰明，她從內心裏看到了廳長的無恥，我甚至都不用暗示婷了。打心裏，我是真正愛上了這個既漂亮又聰明的女孩子；聰明又漂亮的女孩子很多，但婷是第壹個對我那麽好的，連我自己都覺得不可能不愛婷了。
和婷在壹起時，我是徹底忘記了小薇；雖然和婷壹點肌膚之親都沒有，但是愛情勃發的巨大精神力量還真讓我忘記了肉體的快感，也許它不是持久的，但曾經它是永恒的！
不和婷在壹起的時間，我會想起小薇，我會爲她的安全和生活擔心，也會爲小月的處境擔憂。
淹沒的東西總會浮出水面。小月的處境很快被人給發現了，廳長在這裏並不能支手遮天；壹個小報的匿名記者報導了小月的悲慘處境，但是沒有揭露出廳長的真面目。
小月住所旁邊的隱行看守都不見了，傑拉了我和他壹起去看望小月。到了小寨村那裏，我們發現並不只是我和他來了，還有接近１０個人在小月的樓下觀望，似乎有觀衆，也有記者。
我和傑上樓去，發現小月的門緊鎖著，並沒有人在裏面；下樓後，聽見周圍的群衆說，昨天報紙壹暴光，今天早晨小月就被人接走了。
傑很是失望，我只好安慰他壹下；這個花心帥哥少有地動真情，雖然不壹定是愛情。女人只有在落難時能看見男人的眼淚，但男人的心可以分黑白。
時間可以撫平我們心靈的傷痛和悲哀，隨著期末考試和春節的來臨我們暫時遺忘這壹切。
我因爲和壹個雜志社約了幾篇稿子，便把票訂在陰曆的臘月２６。１８號是我和雜志社編輯小美約的交稿的時間，他們要趕春節前的最後壹次出版。小美是個小有名氣的編輯，但以前只在電話裏聯系過，還從沒見過面；以前壹直是郵寄，因爲放假了，我便決定自己送過去。
雜志社離我們學校不遠，但天氣很冷，我中午時分還趕車過去。門衛告訴我，小美的辦公室在５樓。想著要見壹個女士，我不得不打起精神來。
敲了敲門，是壹個很甜美的聲音：“請進！”我推開門進去，因爲冷，我隨手就關上門，還推上了栓子。這時，我才看見坐在辦公桌前的女士，居然是壹位年紀輕輕、相貌清純的女子，看樣子最多二十三、四；她顯然已經注意到我，“妳就是經常和我約稿的那位才子？”她笑著說。
“不敢，難道妳就是那位很有名氣的主編？”我壹臉的驚訝，就差口裏沒說，啊，就是那位整天自稱小美的女孩子；我心裏壹開始就沒想到有文采的女孩子會有多漂亮。
“怎麽，妳是不是想主編該是位４０歲的更年期婦女才對？”她嘻嘻地笑著說。我趕緊否認，然後遞上稿子。
她壹邊看稿子，壹邊又笑著說，“學校放假了，我們的大才子該不會因此而敷衍我吧！”
看她壹臉調笑，我就感覺她更象是班上調皮女生。我這時也放開了，“那得請我們的小美大編輯多多指導！”
“恩，這個嘛，沒問題！”她說完，還把手壹揮，擺了個領導講話的姿勢。她的隨和和幽默把我們僅有的壹點陌生和拘謹沖散了。我們又聊了幾句稿子的事，然後她邊去給我到水。
小美倒了水給我，在小美彎腰給我放水杯在桌子上時，我以外地發現她的耳際有壹顆黑色的痔——那就是在別墅假面舞會上那個女孩子長的那樣，壹模壹樣的痔。但是，很快，她飄下的發絲就掩蓋了那顆痔，很是隱約；我此刻心裏卻遠比初時來激動和蓬亂，說不清是喜悅是驚訝還是什麽，也許都有壹點吧。
坐在那裏喝水的時間裏，我就壹直在想，在憂郁；她是否就是那個女孩子，我是否應該想辦法證明壹下呢？很快，男人和年輕人本能的性格和好奇就讓我決定去弄清楚。
我不知道怎麽樣才能再次看清楚這壹次，也許是我的發呆讓她有所直覺。“我們的大才子又想什麽了呢？”我靈機壹動，說：“大主編，我正有個問題想請教妳。”于是，變裝著看稿子的樣子，小美果然被我吸引過來了，就坐在我旁邊壹起看稿子；她專心看稿子，我便偷偷留意她的耳際處，可是她的長發已經掩蓋了那壹切。
“主編，別動；看看妳這裏是什麽？”我便假裝從她頭上找什麽，很自然地捋了壹下她耳朵邊的頭發；我看清楚了，就是那顆痔；小美的身高和那晚的那個女孩子也極度相近。
接下來，我不知道怎麽辦。我該離開了，但是我想驗證壹下她是否真就是那個女孩子。有時事情很明顯，但人們總希望有個鐵壹樣的證據來證明；顯然，我那時就是那種心態。
我起身准備離開，小美自然在我身後送我；我開始開門了，還是沒有更好的方式，終于我忍不住了，轉過身，“主編，妳覺得ＸＸ別墅好玩嗎？”
小美聽見我的話，居然是相當的鎮靜；只有她的眼睛對上我的眼睛時，我看見了她眼睛裏稍蹤即誓的慌亂；既而掩飾不到的春情蕩漾。雖然只是壹瞬間，但我能感覺到壹定是她。
我拉開了門闩，“主編，妳看的書多，想問妳壹個小問題。”
“妳說。”她的神情顯然還在回味我剛才的話。
“人的肩膀上有胎記好不好？”——在別墅的那晚，和我做愛的女孩子特別喜歡我肩膀上淡淡的胎記。
那壹瞬間，我看見了小美眼裏放出了電火花；而我的手剛剛來開了門闩。很快，門闩就被我的手輕輕插上了；因爲小美壹下子抱住了我——我可不想這時有人進來。
抱著我，“妳知道嗎，那晚之後，我多麽想妳；可是我做夢也沒想到還能見到妳！”小美的聲音讓我感動，也許我本就是容易動情的男人。
她的辦公室壹點都不冷，而我們的擁抱更加讓彼此的身體升溫了。我們就依靠著那面並不堅實的門，開始我們彼此掩蓋了許久的親吻；這時，我麽不需要言語；這時，我們也不在乎１０分鍾前我們還是遙遠的陌生人；這時，我們只需要享受這種只需要壹秒鍾來激發的欲望和興奮。
我們貪婪地接吻，也許象狼；我們瘋狂地透過厚厚的衣服撫摸對方，也許象熊；只有我們放肆的舌尖能證明我們還是人——飲食男女。
也許是因爲我來的巧，放假前的中午；也許因爲是她的辦公室；小美顯得比我更大膽。她甚至是帶著粗魯的就扒去了我的衣服，上面還有件內衣，而下面卻是赤裸裸的了；對于她的接待，我也毫不客氣，我剝得她也只剩下了內衣，我抱起她苗條而豐滿的身體；我把她放在她的辦公桌上，開始親吻她已經舒展的每寸肌膚——人的欲火是世界上最熾熱的。我稍微嘬了壹下小美粉紅的奶頭，她的奶頭就變得堅挺起來；而她的嘴唇甚至比臘月的冬天更冷，我知道她已經變得極度渴望起來。
我們的身體告訴彼此，任何調情都是多余的了。我就那樣摟桌她的脖子，把她性感的屁股放在了桌子上面，我可以輕易地進入她神秘而多情的桃花洞。當我壹波接壹波的攻擊之後，小美顯得極其的興奮，可是她不敢張揚的呻吟；我的肩膀成了她發泄的舞台，她狠狠地壹口又壹口地咬我，我的肩膀上留下了她小嘴裏貝齒的烙印。
寒假的時候，除了和婷時常煲電話粥，就是和我四川的同學及朋友們去吃火鍋，打麻將，小薇、小月和小美顯然都不是我生活圈子裏的人。但我會在入睡前想念她們，畢竟我不是壹個歲月雕刻過的男人；我還只是我，壹個墜入紅塵的小男人。
四川的山水極美，四川的美女極多。但是我無心留戀那壹切，我渴望盡快回到學校，可以見到婷，我也不得不承認我也希望看見小薇和小美。
婷沒有和我同車，她要直接從成都飛到西安。我到學校後，第壹件事就是洗澡，然後准備去鹹陽機場接婷。在機場，婷老遠就撲了過來，弄的我都不好意思，到是婷壹臉不在乎的樣子，甜甜地笑著看著我。
我提了婷的小行李箱，她挽著我的肩膀走出來。看著她單純而美麗的臉，我知道愛情是美麗，而我是幸運的。我墮落著，我沒有死亡；墮落因爲修養的不夠，活著是因爲愛情，愛情滋潤了我麻木的靈魂；壹顆年輕的心很容易重新複活。
世界上有各種壞男人，但男人壞的本質不在性，性永遠只是品德的壹個音符。曆史上只有壹個柳下惠，但有千萬個李虞；我不是柳下惠，也不是李虞，我只想在性的沈淪裏複活，曾經的放縱和快樂對我而言猶如流水陣陣。
小薇在短信裏告訴我和傑，小月已經離開了西安，她徹底擺脫了廳長和她曾經迷戀的生活；我和傑不由得欣喜而惆怅。
小薇成了驚弓之鳥，我自然也不能和她見面了。
正月初八的西安，仍然洋溢著春節的歡快和喜悅。我和婷去東大街閑逛，只有這個時候，街上的人都是輕松而愉悅的。婷今天穿著冬裙絲襪，圍著壹條白色的紗巾，顯得時尚又可愛；只有她那美麗而乖巧的臉處處透著風情。
我們買冰泣淋吃，去開元商城閑逛，婷壹臉頑皮地要我陪她去三樓買衣服，慢慢地陪她走，不知不覺就到了內衣區；我忽然發現周圍壹個男人都沒有了，我眼前晃悠的是各種各樣的高檔內衣。
我准備轉身離開，婷卻挽緊了我的胳膊。她壹邊看內衣，壹邊還故意來問我的看法；售貨員這時壹臉調笑地遠遠看著我們，我感覺到臉上火燙火燙的滋味。
婷和我壹樣，對內衣的講究遠遠大于對外套的要求。她不斷地看各種款色各種顔色的內衣，又不斷地來問我；說實話，雖然尴尬，但我並不討厭。我喜歡女孩子穿黑色的內衣，風情而性感；也許大多數男人和我有的愛好。我終究向婷闡明了我的看法，她顯得相當興奮，當即就要了壹款法國ＬｉｓｅＣｈａｒｍｅｌ黑色內衣。
婷進試衣間去試穿，出來後顯得神采熠熠，她壹下子就買了三種樣式的。
下午時分，我們早早就回了婷的住處；放下買的衣物，我們去超市買了菜。婷要做飯給我吃，我便在客廳看電視。
婷做了酸菜魚、糖醋排骨和粉絲湯。她做的菜口感相當不錯，我們心情愉快地吃完了飯。婷便說要洗澡，我只好在房間上網去了。
壹會兒，我聽見婷在洗浴間叫我。我去了外面，見洗浴間的門虛掩著，緊接著又聽見婷伸出濕淋淋的頭來，：“幫我拿下午買的那款黑色的半罩內衣好嗎？”
我心裏壹蕩，便去找到了那款內衣，“妳直接拿進來吧。”我正猶豫是否進去，婷卻已經在裏面聽見了我的腳步。我沒有進去，而是在洗浴間門口等她。
很快，裏面的水聲停止了。婷裹了浴衣出來，浴後的美麗清純，風情萬種。濕漉漉的長發垂肩，裸露的香肩閃耀著晶瑩的光芒；微微露出的乳峰，光華勻稱的小腿還有壹雙赤裸裸的小腳。
婷輕輕地摟著我，“抱我，好嗎？”我無法拒絕她，順從地抱著她進了臥室。我把她輕輕放在床上，溫柔地親吻了壹下她的額頭。
“妳閉上眼睛。”我按她的意思做了。
“現在睜開眼睛。”
當我睜開眼睛的那壹瞬間，我整個的身體都燃燒起來了。婷完全赤裸地站在我面前，所有的距離不會超過超過６７厘米；我整個眼睛都在放光。她豐滿而挺拔的乳房，纖細的脖子，平坦的小腹；幽黑的森林，修長勻稱的大腿，配上那壹雙脈脈含情的眼睛。那壹瞬間，我只希望整個世界忽然停滯，又希望整個屋子忽然壹片黑暗。雖然，在別墅裏，我已經見過婷的身體；但多了生命力和柔情的肉體更讓男人心動。
我生怕自己會流鼻血，我也怕自己下面勃起的身體被她看見；可是婷深情的目光更讓我無法忍受。婷輕輕地閉上了眼睛，我無法抵制這種誘惑；因爲我不想。而那款黑色內衣，早被我扔到了沙發上。
我輕輕地抱住了婷，親吻她性感的紅唇。我可以感覺她的吻是生澀的，但絕對我是生命裏最感動最深刻的親吻。我平生第壹次沒有用手副愛撫她已經挺拔堅硬的乳房，我全部的熱情都在溶化她火熱而冰冷的唇。
婷的火焰全部被我點燃，她緊緊地抱住我，那本完全屬于我的角色。婷的身體越來越軟，她的嘴唇越來越濕，她的心跳越來越劇烈，她的乳頭越來越堅硬……在兩個貪婪的情人之間，我所有的衣服都是多余的；婷幫我脫去了所有的衣服。她帶著羞澀的臉，這時更加迷人；她壹直微微閉上的眼睛，在她緊張的呼吸下更加多情，這不需要看眼球，只需要看睫毛。
我全部的欲火都被點燃了，我感覺到自己身體強烈的渴望和需要；我也能感覺婷初綻的欲望，羞澀的，好奇的，渴望的，她希望我們身體的交流。
“妳壹會要溫柔點哦，我沒經驗。”婷說這句話時，我被她完全俘虜了。
我開始親吻婷的身體。她緊閉著眼睛抱住我，羞澀得不敢睜開眼睛。我可以肆無忌憚地感受她Ｃ罩杯的乳房，她櫻紅的乳頭在我溫柔的吸吮下變得更加堅硬；我能感覺她極力克制自己的反應，但是她終究忍不住輕聲地叫了出來。
並不需要我有多麽高超的調情功夫，婷的身體反應已經極其劇烈了。她幽黑而神秘的森林裏很快就有快樂的泉水湧出；她靠在我肩膀上的嘴唇越來越冷，她第壹次殘忍咬住我的肩膀。
我沒有馬上進入婷的身體，而是壹次又壹次親吻她的臉，她的耳朵，她的脖子，她肩膀，她的乳房，她的小腹，還有她性感修長的腿；當我准備親吻她已經完全濕潤的森林地帶時，她終于忍不住了，“哥哥，不要啊……給我；不要吻那裏。”
我嘗試著輕輕地進入她的身體。但是，我粗大的東西此刻完全成爲我進入婷身體的障礙。我能感覺婷忍受著痛苦，我便停止了進攻；我和她壹次又壹次地接吻，愛撫她，撫摸她豐滿的乳房。慢慢地，我可以更進壹點；婷的感覺不是那麽痛苦了。
婷開始來撫摸我，她不再那麽羞澀和生硬了。她的小手會溫柔地撫摩我寬厚的胸膛，我會在經意不經意之間進去壹點；當我完全進入婷的身體時，婷緊緊地抱住我，她的牙齒在我的肩膀上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我們彼此瘋狂地親吻，彼此快意地享受。我的下體開始可以在她的體內輕微地活動，慢慢地，我就能感覺她緊緊夾住我；我也能感覺她逐漸的需要。
婷並沒有太多血出來，只有我慢慢地把出來時，有壹些輕微的血絲。
婷此刻是完全無力，我抱起她來去沖澡。婷便壹直爬在我身體上，壹刻也沒有睜開眼睛。沖完澡，我並沒有抱她回臥室。我們在熱水的沖擊下互相挑逗和愛撫，很快我就可以進入她的身體了；這顯然比第壹次簡單得多，雖然婷還是有點痛苦，但我肯定那時愛恨交加的感覺。
和處女做愛是痛苦的，但相愛是甜蜜的。當婷從少女變成女人時，我從墮落回到了起點；愛情讓我開始懂得責任。
那晚，我只和婷做了兩次愛；更多時候，我們相擁而眠。婷很乖地躺在我的懷裏，靜靜地聽我的心跳和呼吸。
從和婷做愛的那晚起，我就再也沒有見過小薇和小美了，更無從知道小月的消息了。
春天是多情的季節，大自然總是給了性情男女們偷情的環境和理由。
西安的春天很漂亮。當柳蔌在滿校園飄揚的時候，我接到了小美的電話；接電話的那時候，婷挽著我的肩膀在校園的櫻花樹下看天空翺翔的風筝。壹瞬間，壹只斷了線的風筝從高空墜落下來，落在我面前的草地上。
我答應周末陪小美去郊遊，而這個周末婷要參加計算機等級考試。婷能感覺我接電話時隱約的尴尬，但是她沒有過問電話的內容；我不會因爲她對我的放縱而感激，但我從內心裏加深了對她的愛。壹個胸懷大度的美麗女人是世界上最難得珍品，而這個珍品只有在愛情裏出現；越發愛上婷，我越發毛村起來，在性和愛的交織裏，我不知道如何抉擇。
去叫小美的那個周末，我壹晚都沒睡好。早晨六點，天微微亮的時候，我就出了校門；打了車直接去小美住的公寓。她們公寓的門剛剛打開，但小美顯然還沒起來。我不想這麽早叫醒她，便在她停車的地方席地而坐。
清晨的風還帶有壹絲寒意。在我沈醉于風的柔情和冷劣時，我看見了小美；也看見和她同行的那個男人。我認識那個男人，就是她們雜志社的老總，壹個禿頭的家夥。
小美在門口張望，似乎在搜尋我的身影；此刻我就在她旁邊不遠的地方，但她顯然沒看見我，我也沒有站起來的意思。這時，我注意到小美停車的地方，還有壹輛嶄新的奧迪Ａ６。小美很親熱地送禿頭上車，而我那時心裏沒有壹點感覺。沒有嫉妒，沒有傷感，沒有怨恨，當然也沒有快意；每個人的心都可以在壹瞬間死亡，只是我的心經常死亡。這個早晨，我的心是習慣性死亡。
我見小美送禿頭上車直到返回公寓，我才慢慢地站起來。我撥了小美的電話，她在電話裏壹口慵懶地說：“寶貝，上樓來吧。”
男人可以抵抗女人的任何攻擊，但不包括柔情；就爲那句話我的心就暫時性複活了。
小美住七樓，只個單間公寓。男人脫衣服的速度快，女人換衣服的速度快；我剛敲門進去，小美已經是壹襲粉紅睡衣在身。我都有點驚詫她爲什麽還沒准備出發。
小美的睡衣極度透明，即使閉上眼睛，我也能看到她性感的胴體在我眼前環繞。微微裸露的胸部，隱約的乳房，嫣紅的奶頭，纖細的腰和平坦得可以壹覽無遺的小腹；慢慢地延伸，直達神秘的黑色森林，那是男人夢寐以求的世外桃源。勻稱光滑的腿時刻期待著男人的撫摸，美麗的小腳不斷在勾引著男人的愛撫。
除了我那裏，我全身都沒有反應；但男人經常只需要下體的反應。我忽然有了壹種犯罪的傾向，我渴望忽然向前，去撕破小美的衣服，狠狠地幹了她。但是我來不及犯罪，小美在０。１秒裏把她所有的衣服都脫了；她所有的衣服就是那件睡衣，脫下它，她只需要把肩帶往下壹放，當她做完這個動作時，睡衣正可憐地在地上哭泣，而睡衣的主人將經受壹場暴風雨般的性愛攻擊。
我確認我的下面已經足夠堅硬和亢奮。我可以從小美的眼裏看出她昨夜剛經曆過的瘋狂，也可以看出她此刻延續的貪婪和渴望；她眼睛裏的欲火在這個小小的臥室裏燃燒。
我可以肯定那時只有我的命根屬于我自己，我也只能感覺那裏唯壹的反應。小美的桃源洞不需要我的絲毫開發就已經流水陣陣，我可以輕易進入神秘的洞口，去感受造物主的偉大和男女的真谛。
我那時是殘忍的，我絲毫沒有顧及身體下她的反應；只是她叫的越興奮我就越使勁。我只想幹的她起不來，或是就此消魂般的死去；我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只有壹次又壹次把她送上浪尖的頂峰………
曾經我想我會愛上壹個女人，假如有壹天我恨她；我壹定會選擇和她做愛，當我做到壹半的時候，我就停止，然後我告訴她：妳自慰吧；而又或許，我會遞給她壹根黃瓜，我所能思索的最變態的報複！
于是，在小美叫的最歡的時候，我拔了出來，“我們該出發了。”然後，我看家小美癱在床上，口裏卻壹次又壹次地喊：“哥哥，再來壹次！”——難道小美會忘記她比我大了三個月嗎？
小美在沒有進行完的性興奮裏就和我出了門，我們選擇了去長安縣看花卉基地。在西安城裏難得見到的鮮花在這裏，卻是遍地都是。條條清澈的小溪沿著花卉基地的的兩側緩緩流過，我甚至可以忘記身邊的性感尤物全身心投醉于自然聖潔的美麗和清新。
我並不討厭小美，我對她的報複只限于性；在這個屬于春天的世界裏，她是壹個不錯的郊遊夥伴。“幽幽蒼穹，奴面不如花面好。”
我聽了，取笑道：“雲鬓斜簪，徒喚郎君比並看。”這裏是花的海洋，但在我眼裏並不是全般的俗氣。我欣賞玫瑰的嬌豔，我喜歡蘭花的清香，我愛惜竹的高潔，我也贊賞百合的幽雅……每種花更象壹種女人，但只有花對人的索取是那麽容易滿足。
我和小美把車開到長安縣最偏遠的地方，那裏是壹座我現在仍然不知名的山，山下就是平原、農田、果林和花園，自然還有令人心曠神怡的溪流。小橋、流水、人家，果園、百花、青山，這壹直是我很喜歡的地方，如今我還是認爲那是我僅次于家的最愛。
這裏的花農少卻了城市人的現實，我們可以肆無忌憚地欣賞他們辛勤勞動的結晶。我們的愉悅和他們忠厚的憨笑伴和著這個春天；晴空的靜谧裏，這裏是安詳。小美踏過壹片已經半凋零的桃林，果農告訴我們，桃花雖豔，但桃林卻不可久待。那便是桃花瘴，我原以爲只有在雲南或廣西的深山才能遇見的東西卻在這裏遇見了；只是這裏地勢平坦，桃花瘴原沒有雲廣的凶狠。或許，桃花猶如多情而美麗的女人；美麗的東西經常帶著刺，不經意間就蟄了妳。
吃農家飯是壹件令人感覺極度愉快的事，前提是妳不能有潔痞。我們和果農壹塊吃他們自做的羊肉泡馍，我承認他們的東西遠沒有老孫家的泡馍原料豐盛，但味道卻是獨到的鮮美；我想他們的每碗飯都是帶著感情的，尤其是在這個人情冷漠的世界裏，這種美味已經很難得了。
我們留宿的那家果農，他的小兒子壹直興趣昂然地看著小美，我終于忍不住吃醋了。“小弟弟，妳幹嗎壹直看著這個姐姐啊？”
小家夥並不回答我，但顯然他不是害怕我；愣著頭看了看我，“這個姐姐真漂亮，我長大了也要娶這麽漂亮的姐姐做媳婦。”小家夥的回答讓我們捧腹大笑，只有他自己有點害羞起來了。
在這個果農家裏，我第壹次睡上了北方的土炕。炕很大，足足可以睡上三四個人；而今晚好客的果農把這個炕留給了我們。房間的窗戶也很獨特，是用紗袋布折起來的，既透風，又不會讓春天的壹絲寒氣溜出來。
小美的心情好極了，拉著我溜到外面去散步。有壹點淡淡的月光，四圍有散落的幾家農戶，燈光依稀，星空隱隱。我和小美都被美麗的夜空感染了，壹路調笑上了公路。這路上除了我們那輛寶馬，再不會有別的車經過。小美忽然歪著臉看我，她眼裏的秋水在閃耀，忽然有點淫蕩的感覺，不由得在臉上笑了。
小美緊緊抱住我，她閉上眼睛。她豐滿的胸部在我胸前摩擦，猶如壹道通往欲望的門，我的欲火在靜谧的春之夜裏，猶如點點星辰，閃耀夜空。我只想就這樣抱住她，靜靜地享受只屬于兩個人的時間，特別是壹個空曠的郊外；相愛和做愛經常在壹瞬間完成了交替。
當我和小美在緊緊擁抱著，用眼神去留意滿天的星星；我們的身體卻在不經意擦出了火花。小美可以放肆在這裏去抓我本無戰意的下體，我原本激起的愛在瞬間變得放縱起來！我們隔著衣服放浪地彼此摩擦，小美狠狠地抓住我的下面…。
婷終于知道了我的墮落和放縱。她沒有哭，也沒有罵我，更談不上打我；我想她要是打我，我肯定不會還手，可是她很溫柔地看著我時，我就知道我要失去壹生裏最重要的東西。也許是愛人，也許是愛情。
“她們都很漂亮。”我點頭。
“她們對妳很好。”我點頭。
“妳愛她們。”我搖頭。
“妳不愛她們？”我茫然，既而搖頭。
我得承認我從來沒有欺騙過她們，也從來沒想過是否愛她們，我原以爲這僅僅是壹場風花雪月的故事；只是每個故事都是壹次真實。
婷就這樣離開了我。我無法傷心，也無法悔恨。曾經我優秀，我選擇了勇敢去愛；現在我沈淪，我選擇了默默去愛。
誰也無法代替婷我在內心的位置，在愛情的路上，我繼續死亡。
我徹底中斷了和小美、小薇的聯系。
每個周末，我會去師大，我會經常看見婷；但是她看不見我。而每個周末，我都看見婷獨自去圖書館；她經常看書廢寢忘食，我會帶壹些她最喜歡的零食。可是我進不去，我會厚臉皮地求那些和她在同壹個圖書館的女孩子悄悄帶給她，她們都很善良，把我看作是初戀的小男生，暧昧地看著我笑，然後就幫我捎過去。
我並不想這樣來得到婷的原諒。壹場本可以演繹的完美愛情在我持續放縱和墮落裏慢慢死亡，當我在死亡的邊緣時，我只希望我的靈魂留下壹點安慰。
我不是壹個耐心的人，而婷是壹個大度的女孩。我帶給了她無限的痛苦，她卻給我最深的感動；感動裏沒有愛情，但感情讓我清醒。小美出現在我面前時，我驚訝不已。或許，我無法掩飾眼睛裏那壹瞬間的驚訝；男人是無法忍受寂寞的動物，哪怕是壹瞬間，但愛情除外。
看著小美風情萬種地站在車門口，整個春天都爲她而美麗。我的心象春天的冰塊，靜悄悄地融化著。多情的男人天生好色；好色的男人卻不壹定多情。我取法定義自己是好色還是多情，只有那瞬間的春風在我心裏卷起漣漪。
小美開了車，我們就在環城線上胡亂駕駛。春日柳依依，乍鳥飛過，無情物；古城又見百花，有情人。
小美顯然是有備而來。她紅潤的嘴唇在這個百花齊放的春日裏，更加性感；我知道我只需要壹個吻就可以再次征服傲氣而美麗的小美。
我的心在那個冰封的日子裏，心了；也許還會複活。小美讓我的心從地獄回到了人間，可人需要的是天使般的心靈。城牆邊，我看到了壹個中年農婦；看見了她身邊的栀子花。曾經，現在以及將來我都會喜歡的栀子花；婷最喜歡栀子花；婷最象這春日裏的栀子花……
我叫小美停了車。顧不得她的納悶，徑直去了那裏；在小美看來和去城牆邊買花是很掉價的，可是在我看來，美麗的東西沒有空間和概念的限制。這個春天裏，栀子花是城牆周圍最美麗的。
農婦的手很粗糙；她的背簍絕對算不上壹件藝術品；她背簍裏的栀子花的清香在城牆角下悄悄彌漫，讓人心曠神怡。
當我駐足在那個背簍前時，我情不自禁地蹲下去；這個農婦其實象極了我媽媽，勤勞而慈祥的面孔。我絲毫不爲我在城牆下欣賞壹個農婦的花而覺得掉價，因爲我發現很多人都在這個背簍裏停留下來，包括先前猶豫的小美；原來大家都覺得這個背簍裏的栀子花清香宜人。
我曾經買過很多花。追女孩子時，我多買玫瑰，白色的，紅色的，還有蘭色的；送給朋友時，我買過百合，買過蘭草；送給老師時，我買過君子蘭……但在這個城市裏，我覺得這背簍裏的栀子花是我見過的最美麗的花。
我買了七只栀子花，帶著朝露的壹書花。
我知道婷會喜歡。我沒有坐小美的車，也沒有打車；我壹路向婷的學校跑去。從城牆到小美的學校有九站路（後來我計算的），于是那天上午，變有不少人看見壹個拿了壹束栀子花的男生在大街上瘋狂地跑著，就在車道上還有壹個美麗的女人開著寶馬在追……
我幾乎聽到了罵聲，因爲我的耳朵邊壹直有司機在狂喊：“小子，怎麽過馬路呢？”“”不想活了嗎？“……
我也能聽見小美的聲音，似乎壹直在說：“去哪裏？送妳過去吧。”
我顧不得說話，當中途我停下來揣了壹口氣時，“跟著我妳會看見…妳並不壹定想看見……”
小美沒有走，她壹直開了車跟了來。
校門口的門衛沒有攔阻我，因爲我的速度太快了；我可以感覺到很多女孩子的歡呼，因爲絕對沒有比這束栀子花更美麗的花；它的清香和淡雅感染了這個清晨的每壹個人。
我直接沖進了圖書館。我第壹次感覺到世界上只有我和婷的存在，我不知道婷會怎麽做，因爲我根本沒想；當我看見靠在窗子獨自坐著的婷時，我所有的內疚和歉意都湧上了心頭。但是，我注定不能讓眼淚流出來，我刻意的平淡在四圍低聲的私語裏淹沒著，澎湃著。
婷瘦了，滿臉的憔悴，完全不是我記憶裏的婷；她憂傷的眼睛裏那象閃電劃過的喜悅在壹瞬間被漠然完全掩蓋了。我渴望婷的原諒，但壹束帶露的栀子花遠遠不夠。我不知道有沒有老師在我身邊，但那壹瞬間，全世界只有婷在我眼前。
栀子花的清香彌漫在整個圖書館裏，淡淡的，幽幽的，如我如婷。
我就站在婷的座位旁，所有的人都在注視著我們，包括圖書館的管理員。我知道我的語言壹定要比電影裏的台詞更加動人，更加真摯；可是偏偏那時我頭腦裏壹片混亂，只有大滴的汗水在我額頭和兩頰不斷湧出來。
“栀子花是我今天看見的最美麗的東西……”婷坐在那裏，我能感覺她善良的眼睛裏晶瑩的淚水，她其實並不需要我太多的歉意；她是如此的單純和美麗。
當她轉過頭來時，我看見她眼睛裏的憂傷和神情；那壹瞬間，我是多麽想抱緊她。
“我壹直想問妳，妳是真心愛過我嗎？”婷的眼睛深深地打量著我；如果我說了壹千個謊言，那麽所有的謊言與此刻都沒有交點。
“遇見妳是我壹生最大的幸運。曾經我愛過妳，現在我愛著妳，將來我還愛妳！”我從未如此專注地看著婷，那種眼神在我人生裏也只出現過那壹次。
“我實在無法克制我的思念，這束栀子花只是我能找到的來見妳的最好禮物；我不是來請求妳的諒解，壹種錯誤在曾經已經結束了，我只是想告訴妳，我是多麽愛妳！”我第壹感覺我語言的貧乏和蒼白，但我全部的心靈都交會在我笨拙的語言裏時，所有的同學都在爲我鼓掌，包括老師，也包括壹直跟著我的小美。
婷做出了也許是她壹生最理智或者最感性的舉動，她拉了我就往外跑，留下了壹大群爲我們喝彩的人。她站在圖書館外的廣場上。她大聲地對我說：“其實我根本沒生氣，我也根本不在意妳有多少女孩子，我只想知道妳到底愛不愛我！”我沒有再說話，我緊緊抱住她：“我愛妳！”我在她耳邊說。小美在遠處看著我們，此刻我變得坦然了。
“這是小美。”我對婷說。
“小美姐姐這麽漂亮，難怪妳這麽花心。”婷絲毫不介意她的情敵，壹個美麗而性感的女人站在她面前。顯然小美沒想到婷比我說的還要單純和善良。小美走了，“好好珍惜她。”小美最後對我說的壹句話。“我不在意妳和別的女孩子交往，只要妳愛我。”婷傻傻地說。愛情的自私性仿佛在婷這裏全然終止了。我其實不知道自己是否有足夠的勇氣去面對失去小美和小薇。在感情和性的世界上，我無法確認哪壹個更重要；我也無法否認和小薇、小美的交往培養的感情。也許，這樣的感情很多人認爲是畸形的，可是它壹樣是真摯的。
周六的夜晚，我約了婷去喝咖啡。藍調般的音樂裏，浪漫的氣氛，交雜著我複雜的心情；只有婷興致很好，似乎完全忽視了我的局促和不安。
小薇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我們有近三個月都沒有見面了。看見她的時候，我很想和她擁抱壹下；但是我面對的是小薇冷漠的臉。反倒是她對婷卻笑意盈盈，兩個女人在壹邊說笑，反把我晾在壹邊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4-14 15:27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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