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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奶（拉的心情故事，不鹹，非喜勿入）作者：BIGHEAD710
搬出宿舍後，開始了一個人過日子的生活，從小到大這還是第一次有自己的房
間，房東人很好，套房說大不大，倒是什麼都有，連床都還是雙人床。
住的附近，有間小七。我忘了什麼時候開始去那間小七，但我一直記得晚班那
個店員。
第一次見到她時，她正低著頭在把便當食物那類的拿出來，放在一個大籃子裡
，而我想要買的牛奶就在便當旁邊。於是在她拿便當、我拿牛奶的時候，我們的手
很巧的碰了一下。
她的手很白，手指很長，是雙很漂亮的手。
『抱歉。』她說的。
「對不起。」我說的。
我不知道她有沒有看我，因為我不知道為什麼害羞的不敢把頭抬起來。但是我
結帳的時候，有偷偷的看了她一下。
跟手一樣很白淨的皮膚，長長的頭髮。這是第一印象。
後來，我每天晚上都會去買牛奶。
我本來就喜歡喝牛奶，但我承認我是為了她才去小七買的。不然去大賣場買個
家庭號放在冰箱裡划算多了，三天的紙盒裝都可以抵一瓶大紙盒了。
第二天，我就知道她的名字。黃亦萱。胸前的名牌。
晚班通常還有另一個皮膚比較黑的女生，戴個眼鏡；還有一個阿姨，大夜班則
是兩個看起來是大學生的男生。
她好像不太喜歡講話，也不太喜歡笑，有時候十點多去，店裡沒有什麼客人，
黑皮膚的女生和阿姨都會邊點貨邊聊天，黑皮膚的女生講話很快，感覺是很開朗的
人，阿姨則是那種很親切的鄰居的感覺。
沒有一個禮拜，我就覺得她也許就是那種所謂的「冰山美女」吧。
『幹！妳不適合那種的啦！』阿莫邊玩線上遊戲邊說。
阿莫是我同學，住我對門，常常會來我這玩電腦串門子，我開學第一天看到這
個女生時，心裡想，哇塞這個女生也太正了吧！除了她的口頭禪是幹之外。
剛開始是有偷偷喜歡過阿莫，但她整個跟我比較像哥兒們，加上後來她跟別系
的男生在一起後，我們反而成了最好的朋友。
「蛤？為什麼？」
『拜托妳那麼娘，那種女生不會喜歡妳啦！』阿莫頭也不回。
我轉著電視的遙控器，每天去買牛奶已經一個月了，真的是什麼沒發生，好幾
次想要開口跟她講句話，每次也都只是擠出謝謝。
『是哦……』阿莫的肯定讓我洩氣不少，自從阿莫不小心看到我在看ＰＴＴ的
拉版（還不是因為她趁我在上廁所的時候直接霸佔我的電腦！），然後只拋下一句
『早就懷疑妳在喜歡我了！』我就只好無奈的對她出櫃。但我死也不承認我有喜歡
過她這件事。
『幹！最好妳沒有啦！』阿莫並不覺得有什麼，常常還會跟我討論女生，但這
倒是她第一次這麼肯定要我放棄。就連我上學期跟她說我很欣賞某系系花的時候，
她還說我和系花看起來滿登對的啊。所以阿莫連『冰山』都沒看過，就鐵口直斷我
會跟鐵達尼一樣沈沒，害我整個很沒勁。
也許是我的沉默驚動了她，阿莫突然把遊戲的視窗關掉，『靠北，妳整個很不
像T耶，跟我去驗一下貨啦！』
我還傻傻的不知道她要驗什麼貨時，她已經回去她的房間換衣服，當我會意過
來時，她已經站在我房門口，『快一點啦！老娘一秒鐘幾百萬上下耶！』
我急忙拿鑰匙和零錢，「可、可是我今天已經有去買過牛奶了啊！」雖然我口
裡這麼說，但是眼睛還是不由自主的瞄了一下時間，離她下班還有半小時。
『幹！妳是北七哦！誰規定一天只能去一次的？不然妳等一下給我去買衛生
棉！』阿莫在我關門的時候巴了我的頭一下。
坐電梯的時候，我不知道為什麼很緊張，腎上腺素瘋狂的分泌，明明就只是去
陪阿莫看一下冰山長怎樣而已啊……
一踏進小七的店門，店員的歡迎光臨隨著叮咚聲響起，在櫃台的是阿姨，也許
是我每天都報到，她也都會對著我點頭微笑，我僵硬的回了笑容，阿莫倒是大喇喇
的東張西望，走到牛奶區的時候，是皮膚黑黑的那個女生在點貨，阿莫青了我一眼
，雖然她沒有說出口，但我可以聽到她心裡的OS：幹！啊人咧？
晚上明明就有看到她啊，下班時間也還沒到，那人呢………
『阿莫？』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我們背後響起。
沒錯，事情就是妳想的那樣。
冰山叫住了阿莫，阿莫回頭一看，雖然小聲但我還是有聽到她的語助詞是幹，
『妳怎麼在這邊？』阿莫眼睛瞪得老大。
我根本就是傻在那裡了。
原來冰山是阿莫小時候隔壁的鄰居，後來阿莫高中的時候搬走，兩個人也斷了
連絡，沒想到是在這種情況下相遇。
後來等冰山──阿莫叫她小亦──下班後，我們三個就約著一起去附近吃消夜
。
阿莫和我在店外面等小亦時，不停的對著我竊笑，我根本不知道該怎麼才好，
「欸，妳…妳不要跟她說我的事哦！」我頭腦一片混亂。
『放心啦！我會幫妳的！』阿莫倒是答非所問的豪氣的拍拍我。
正當我還想再把我的意思解釋得詳細一點，叮咚聲打斷我，小亦也走了出來。
她露出難得的笑容--當然是對著阿莫──說『走吧！』
吃消夜的時候，我沒插上太多的話，她們兩個開心的聊著以前一起玩耍、玩過
頭被處罰（通常是阿莫，然後小亦會偷偷拿東西給她吃），或是一起看男生寫給阿
莫或小亦的情書，然後替那些男生改好錯字後再送回去的趣事。當然也聊了阿莫搬
家之後的事。
小亦也考上了這個城市的大學，就離我們學校十分鐘的路程，為了省房租卻住
在離這裡有半小時車程的阿姨家，平常就半工半讀賺自己的生活費。
阿莫也介紹我是她的同學，小亦笑著說我每天都會去買牛奶，所以對我很有印
象。
我傻呼呼的也跟著笑，阿莫在桌下拍了拍我的腿，笑得很誇張。我捏了阿莫的
腿一下，好怕這傢伙把我喜歡小亦的事說出來，整個就很尷尬。
『所以妳很喜歡喝牛奶嗎？』小亦問我。
「哦…呃，對啊！哈哈！」我好緊張。
『可是……在我們那裡買不會很貴嗎？怎麼不去買那種大瓶的比較划算啊？』
哦……這下完了……妳沒事觀察那麼仔細幹嘛啦……
『他家沒有冰箱啦！買大瓶的隔天就會變優酪乳啦！』阿莫又拍我的腿一下。
我們三個都哈哈的笑了，但這次我整個就想跪下來幫阿莫擦鞋！
聊天的時候，我一點不也覺得小亦是「冰山」，她的笑容很多也很甜，阿莫每
次講到以前怎樣怎樣，她的表情總是特別認真，笑起來的時候，還有著淺淺的酒渦
，說話的聲音雖然細細的，可是聽起來的感覺反而是個很溫柔的女孩子。
宵夜結束後，我們也向小亦道別，阿莫原本怕小亦太晚騎車危險，要她留下來
過夜，但是小亦怕臨時才跟阿姨說阿姨會擔心，所以還是騎車回去了。
坐電梯回去的時候，阿莫倒是很反常的一句話也沒說，因為很少看阿莫這樣，
我反而連看都不敢看阿莫。
『卡早睏卡有眠，晚安啦！』出了電梯阿莫只留下這句話。
說真的，那種感覺變得很奇怪，和小亦的關係突然間從很單純的店員－顧客（
還有暗戀跟被暗戀），變成「小時候鄰居的同學」，說熟也談不上，可是我的這種
彆扭個性完全談不上她和阿莫的認識對我和小亦的關係有什麼太大的助益。
這麼說好了，如果小亦對我沒什麼特別的感覺，那麼我真的就只是一個「小時
候鄰居的同學，然後很喜歡喝牛奶」的人；但如果小亦對我……
門鈴響了。
我去開了門，是阿莫，她閃進來我房間，很習慣的把我的PTT關掉，連上她常
玩的遊戲，我就只好又開始轉我的遙控器。
『欸，妳是真的很喜歡小亦嗎？』阿莫問我。
「呃…是吧。」
『可是妳只是注意她的外表吧？』
阿莫突然那麼正經，還一個幹字都沒有，我覺得很不尋常。
「我也不知道……就，每天都想看到她的那種感覺。」我吞了吞口水，怎麼覺
得這個氣氛有點詭異。
阿莫還是背著我，但我就是覺得她怪怪的。
忘記我轉了幾個頻道，阿莫丟了一個紙條給我，上面有小亦的手機號碼和ＭＳ
Ｎ，『幹！妳要是敢讓小亦難過，我一定把妳宰了丟海裡餵魚！』
「我又不一定會跟她在一起！」我這時倒是很不識相的沒有先說謝謝。
阿莫把電腦椅滑過來我面前，兩隻手用力的把我的臉擠到變形，我的眼睛都快
要看不到她了，只聽到阿莫說『王八蛋！我管妳和小亦後來會不會在一起，反正妳
敢讓她不開心的話，妳就完蛋了！』
後來，我終於知道為什麼那天阿莫要這麼嚴重的警告我了。
靠著ＭＳＮ，我和小亦總算是多了一些接觸，但是她上完班都很晚了，就算上
線也都不會很久，但每天去買牛奶的時候，小亦都會停下手邊的工作，和我聊個幾
句。偶爾阿莫要買東西，也會拖我和她一起去，客人不多的話，我們總是會多待個
十分鐘，連跟阿姨、黑黑的女生（大家都叫她黑妞）也熟稔了起來。尤其她們每次
在跟阿莫講話時，阿莫的幹都會讓我們笑很久很久。
當然，最重要的問題，阿莫早就告訴我了。小亦沒有男朋友。
是現在沒有男朋友，還是以前都沒有交過男朋友？
阿莫青了我一眼，『幹！我欠妳的哦！不會自己問！』
我沒有問過小亦這個問題，總覺得一問自己的底就洩了。
是的，我還是很卒仔的什麼都沒敢做沒敢做。只是對於小亦的感覺卻隨著熟悉
度與日俱增，除了每天買牛奶之外，也很習慣在MSN上等著她上線，至少她是安
全到家的。
阿莫很少問我和小亦的進展，但是她總是很識相的在小亦大略會回家上線的時
間把電腦還給我，回她的房間裡。
時間過得很快，我早就已經從喝熱牛奶到冰牛奶了，暑假即將到來，阿莫要跟
家人出國度假，我則是要留在這裡跟實驗室的實驗。
小亦問過我會留在這裡嗎？也許是我太在意，但她這個問題我倒是開心很久。
阿莫暑假開始不久就拎著行李悠閒的度假去，我則是在期末考一結束就栽進實
驗室的實驗裡，但不管要待多久，我總是會在小亦下班前衝去買牛奶再回實驗室，
幾次太晚回家，還會看到小亦留給我的離線訊息，就算只是短短的幾句加油晚安，
我都覺得精神整個又來了。會很開心。
那天醒來，發現外面的風雨已經很大，實驗室的學長在我出門前傳訊息來，叫
我不要過去，我當然埋頭繼續睡，連著十幾天睡眠不足實在很累，趁著颱風假正好
補眠。
睡醒時已經過了中午，肚子也差不多餓了，外面卻開始了狂風暴雨，我擔心著
小亦還要騎半小時的車，實在很危險。
傳了訊息問她今天還要上班嗎？
她也很快就回傳說她們沒有颱風假可以放，所以我去買牛奶的時候可能會看到
一個很狼狽的人。還附了一個笑臉。
但我可笑不出來，真的很擔心。卻也只能叫她早點出門，騎慢一點，不然看有
沒有什麼公車可以坐之類的。
到了晚上，風雨真的大到一個不行，買牛奶的時候小亦已經來上班了（好吧我
是算好時間去的），褲管都還在滴水，她笑笑的說真的差點就被風吹走了。
雖然我住的地方離小七不遠，但是這種狀況騎車根本是給自己找麻煩，可是我
實在太擔心小亦了，一個人在家也很無聊，就藉著買乾糧泡麵、手電筒、電池、晚
餐之類的藉口跑了小七五、六趟，跑到阿姨都說奇怪，年輕人記性怎麼那麼差，買
手電筒忘記買電池哦？
最後一次，我真的想不出來還有什麼可以買，但是半小時前我聽到外面好大的
一聲碰，到陽台一看，竟然是招牌整個掉在地上！而且樹也倒了不少，在小七的時
候有問小亦還要騎車回去嗎？她也能苦笑的說不然用走的要走好久。
那句「可以住我家啊」哽了很久，出來都還是「是哦！那妳要小心一點啊！」
之類的蠢話。
但是那個扛棒，整個就激起我的決心。
拿著傘和鑰匙，我還是衝出去，到了小七已經沒有客人，阿姨好像在裡面，小
亦一個人坐在櫃台看著漆黑的外面，看到我時候，還笑笑的問我說是又忘了買什麼
嗎？
妳這笨蛋，妳真的一點都沒感覺嗎？
「那個……」逆著風跑了一段路，我有點喘，「妳今天不要回家了啦，外面這
樣要騎車很危險耶！」
小亦愣了一下，『那…我是要睡在店裡嗎？』
「睡我家啦！」不管了啦。
『對啦，對啦，這樣騎車很危險，妳去睡她家啦！』阿姨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來
的。
也不知道是因為跑很喘還是害羞，在小亦說那她打電話回家說一聲的時候，我
的臉脹紅得好厲害。
因為風雨實在太大，我的傘一出小七就開了花，這時根本是本能反應，我抓起
小亦的手說用跑的吧！我們兩個就在雨中衝了好一段路。
我握著她白白的，細長的手。
回到家的時候兩個人當然是從頭溼到腳，我胡亂的拿了衣服和毛巾讓小亦先去
洗澡，自己先換下溼掉的衣服。
電視裡的罐頭笑聲充斥小小的房間，我的掌心卻好像還有小亦白白的、細長的
手的觸感。
浴室裡的淋浴聲告訴我這一切都很真實，外頭呼呼作響的風聲卻一點也不可怕
了。
小亦洗好後，換我進去洗，浴室裡還有熱熱的蒸氣，當我發現自己這樣很像變
態的時候，我已經閉著眼睛接受蒸氣的包圍好一下子了。
畢竟是小亦洗過的蒸氣嘛。
但這個想法（做法也是）實在太變態了。
於是我很快的洗好了澡，出來的時候小亦卻坐在地上靠著沙發床睡著了。
一定很累吧我想。
輕輕的把小亦叫醒，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要她先去床上躺著睡，她卻說她
睡沙發床就可以了。
這張老舊的沙發床我上次睡（因為阿莫喝醉佔據我的床，而且還睡對角線）隔
天就落枕，於是我把這個故事告訴小亦，強烈建議她去睡床。
『沒關係那我可以睡地板啊！』小亦還是要把床讓給我。
我跟她說我沒有多的被子，所以她一定要睡床。
於是等我把頭髮吹乾、擦好化妝水和乳液之後，我們便關燈上床睡覺。
但我根本就睡不著，平常也沒那麼早睡，加上小亦就睡在我旁邊，見鬼了才睡
得著。
小亦倒是很快就進入夢鄉，雖然我們兩個人蓋同一件被子，卻也是隔著一小段
距離，外頭的風雨還是沒有減弱的意思，我偷偷的看著小亦的睡臉，白晰的皮膚，
長長的睫毛，深沉而緩慢的呼吸，嘴唇上的汗毛細細的，無懈可擊的嘴唇弧度。
我輕輕的移了身體，我們很近很近。
這樣就夠了。
早上是小亦先醒來的，我不知道她醒了多久，我只知道我醒來的時候，她已經
盯著天花板在發呆。
「妳醒來很久了嗎？」我還是埋在被子裡。
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還好，一下子而已。』她轉過來笑了笑。
外頭的風雨雖然沒有夜裡那樣誇張，但還是沒有停歇。
「會不會餓？」我摸了摸床邊的手機，九點多。
『還好，妳可以再睡一下啊。』
學長傳了訊息來，太好了，今天還是休息。
「嗯……我再一下子就起床了。」其實也不是想睡，就只是想賴在床上。小亦
在我來旁邊吶。
腦裡的畫面突然切到我昨晚拉著小亦的手，在雨中狂奔的樣子，整個人的體溫
就往上狂飆。
「唔，我去刷牙洗臉。」在我的臉脹紅之前，我從床上跳了起來。
後來我們吃了一些土司，喝了一些飲料，小亦卻對著冰箱發呆。
「怎麼了嗎？」那台冰箱有長得很奇怪嗎？
小亦卻給了我一個我從來沒有看過的笑容。
「？」我狐疑的把手上的剩下的土司吃完，小亦卻還是那樣的笑容看著我。
靠！我想起來了！
是那句我差點要跪下來擦阿莫鞋子的「他家沒有冰箱啦！牛奶放到隔天都要變
優酪乳了！」
我的臉開始迅速的脹紅，手心也開始冒汗，外頭的雨聲和風聲都抵不過我自己
築起來那道牆崩塌的聲音。
這時候不說點話，真的會尷尬到爆炸，啊啊啊啊！
『妳什麼時候買了冰箱啊？」先開口的卻還是小亦。
其實我大可說是前天之類的屁話（雖然它看起來不新，但用二手貨應該可以瞞
過去），但是這樣我以後就失去每天去買牛奶的理由啊！
「那個……搬進來的時候就、就有了。」我支支吾吾的說。
『可是……那妳為什麼……』
「因為我喜歡妳！」不等小亦說完，我就接著說，就像那時候看到扛棒掉下來
時衝出去的決心一樣。
「因為想要每天都可以看到妳，所以就每天去買牛奶……」只是決心只有一秒
鐘，愈講到後來愈擔心她的反應，聲音也愈來愈小聲。
我緊張的捏著土司的袋子（它什麼時候在我手上的我也不知道），等著小亦
的
應。
『我在等妳跟我說。』她笑了，打破空氣中的凝結。
丟掉土司的袋子，我們開心的相擁，哦老天爺妳這個颱風真的太及時啦！
雖然阿莫因為這個颱風在機場睡了一晚，我可以想像她整個人就是充滿了幹這
個字。但我還是很感謝阿莫和這個颱風，如果沒有他們，或許我一直到現在都還是
每天傻傻的去買牛奶，卻什麼也不會發生。
後來，小亦偷偷跟我說，她以前其實和阿莫在一起過，一直到阿莫搬家才結束
這段感情，我也終於明白為什麼那天阿莫要這麼認真的跟我說不準讓小亦難過的事
。
『幹！妳不要浪費錢每天去買牛奶啦，人都追到幹嘛還每天去！』阿莫看我又
要去小七找小亦買牛奶，一臉不屑的說。
我只是笑嘻嘻的出門，留下阿莫在我房間玩電腦，心裡很甜。
謝謝妳，阿莫。
也謝謝妳，牛奶。
小亦把牛奶遞給我，偷偷跟我說今天要住我家。
我偷偷的摸了她白白的、細長的手。
「好啊！」我開心的說。
（全文完）
[ 本帖最後由 台灣LKK 於 2008-5-24 10:16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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