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alin
貴賓
 
UID 28339
精華
0
積分 6255
帖子 10235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狀態 離線
|
無憂無婚姻公社實驗園(15-19)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
無憂無婚姻公社實驗園(15-19)
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15,小陸老師篇8,小陸老師的第三個男人
男人看着女孩在發呆,卻不知道她在想什麽。他認爲女孩害怕了,『或者願
意讓我操。這隻不過是所有漂亮女孩都有的那種挨肏前的裝逼?』他想。
男人不知道女孩正在思考着一個很重要,很深刻的問題。
『如果沒有婚姻呢?』女孩仍然在想,『如果有一個地方,人們可以自由的,
随時的和她(他)喜歡的人在一起生活。如果沒有感情了即行分手那該多好。不
要什麽證書,不要那麽多的繁文缛節。那該多好。』
男人看到了女孩思考的樣子心裏暗笑,『你裝逼那麽半天最後還不是讓我操
的渾身亂顫!』
男人不知道女孩這時心理突破了一個巨大的屏障,對人生,對社會有了一個
新的認識,『如果世界上有個地方不承認那個邪惡的結婚證書,我一定要去看看。』
她想。
「你這麽躺着。」男人解開繞在女孩雙手上的『繩子』,用雙手把女孩赤裸
的,嬌小的身體從床上端了起來,從原來橫着躺在床上的位置轉了90度。擺成
了順着床沿的位置,而且把女孩的小屁股正好擔在床尾。這樣一來女孩的兩條腿
隻能耷拉在床尾的外面。腳尖點地,後腰向上拱起,小腹也鼓起來了。
「你要幹什麽?」女孩被驚醒了。
這時正是上午。雖然外面天氣陰暗,還飄着牛毛細雨。窗戶上雖然沒有拉上
窗簾,卻有一層白紗沒有拉開。隔着一層薄紗。屋子裏亮堂堂的。完全不同于老
公在家一切都摸黑幹的習慣。
女孩發現男人這時已經赤條條的一絲不挂了。
聽到了女孩驚慌的文化,男人沒有任何反應。他已經全然不顧女孩的顧慮了。
他把女孩的雙腿擡了起來,一直推到她的胸前,「抱住了它們。」
女孩抱住了自己的雙腿。把它們勒在了自己的胸前。
女孩原來最前端的雙膝收了回去,現在最外面的身體部分已經變成圓圓的小
屁股尖了。
男人蹲了下去,用雙手扶住女孩的兩條大腿,強勁有力的舌頭突然頂到了女
孩的會陰。然後慢慢地向上勾去。
女孩心裏一顫。感覺到還像一條大蟲子鑽進了自己的身體。無論是自己的老
公還是噬人鲨,都沒有幹過這種事情。這種做法的一個必要條件是,男人的目光
必須正對着女孩的羞處,仔細的觀察那裏。而那個地方即便老公也把它視爲禁地,
神聖不可侵犯!看不敢看,碰也不敢碰。有賊心沒賊膽。向着它頂禮膜拜而已。
可現在呢,人家的眼睛都快掉進去了。憑什麽自己老公都沒有看到過的私密的地
方要讓一個陌生男人如此近距離的觀看?
「你流氓!」小陸老師連忙松開在腿彎處抱着雙腿的手,向下去推孔校長頭
發稀疏的頭頂。她的雙腿也因爲突然沒有了羁絆,落了下去。雙腳正好放到男人
渾厚的雙肩上。
男人用自己的手在半空中截住了女孩的雙手。手背上長滿黑毛的大手攥住了
女孩細弱的手腕。與此同時,男人的舌頭完全沒有受到幹擾,沒有停止它的動作,
依舊向前犁去。強有力的大舌頭強力犁開了女孩的陰裂,捅向陰道裏面。
「癢……」女孩看着天花闆呻吟道。
「嗚…………」男人的舌頭深陷泥澤,鼻子都埋進女人潮濕的陰溝裏了。說
不出話來。
女孩試圖用雙腳踹開男人的肩膀。但是沒有任何作用。那裏本來便是承受女
人一切的地方,堅實而可靠。
當然,面對女人激烈的反抗,男人還是沒能堅持很長時間。他終于把他的舌
頭收了回來。不過沒有完全回來,而隻是退出了陰道,卻依然留在陰溝裏繼續向
上犁去,直到碰到了女人陰裂出口處,兩片粉紅色的陰唇交接,另外兩片肉色的
陰唇擦肩而過的陰蒂。
「哦……?」女孩長歎一聲,一切抵抗都停止了。
男人的舌頭并沒有因爲女孩的投降而放松一絲一毫,但是它改變了運動方式,
從原來的犁耕變成了快速的撥動。
「哦……?」女孩在激烈的呼吸着,她的小腹因此在劇烈的起伏。小小菊花
也不停的嘬動着。
男人的下唇有力的抵住了女孩已經因刺激而膨脹的外陰。然後停了一下,好
像在吞咽什麽東西。
『難道??』女孩感覺到男人的動作以後都不敢想了。『那麽髒的東西。他
咽下去了?』
這時男人抖掉了女孩踩在自己肩上的雙腳,站了起來。正好直挺挺的站在了
女孩雙腿的中間。
「啊??」女孩驚恐的叫了一聲。他已經預感到将要發生什麽。
「給你……」男人把一個不知道什麽時候拿到,也不知從哪裏拿到的避孕套
扔到了女孩的臉上。「想用你便給我戴上。不想用我馬上要開始了。」
「開始什麽??」
「别裝傻。你已經沒有時間了。」
這是一場心理的較量。
小陸老師當然不是老謀深算的校長的對手,慌忙的想翻身爬起來。被卻被男
人制止了。
男人一把将女孩拉了起來,讓她坐在床沿,正好面對着巨大的男性生殖器。
(如果女孩自己沒有起來。男人也不會真的免套強奸的。他是校長,知道把
一個女教師的肚子搞大是什麽樣的結果。現在的技術手段那麽高,很容易便測出
小孩的父親是誰。所以那時候校長隻能自己帶套。說,「算了。饒了你吧。萬一
有了孩子你怎麽辦?我告訴你,如果是别人,絕對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的!」)
小陸老師從來沒有見過,也沒有碰到過自己丈夫的外生殖器。噬人鲨的也不
過是驚鴻一瞥。并不敢仔細觀看。現在卻不得不細心的觀察着。
「快點。」
「真不要臉!」小陸老師撿起了身後掉在床上的避孕套。撕開包裝。裏面竟
然是一個純黑,并不透明的,顯得很厚實的套子。
「你說什麽?」
「說你不要臉。」女孩有些憤怒了。她已經不顧什麽害臊不害臊了。
「嘿嘿」男人的臉皮太厚了,竟然不生氣,不臉紅,反而得寸進尺,繼續說,
「大不大?比你們家徐老師的怎麽樣?」校長依舊調戲着年輕的女老師。
小陸老師雖然沒有親自用過,卻還不到連避孕套怎麽用都不知道的地步,
「……」小陸老師把卷成一個橡膠圈一樣的的避孕套拿好,擠癟套子前端的小尖,
找準方向,輕輕的按在了男人的龜頭上。從剛一接觸的那一刻起,她便知道現在
的這個東西比自己老公的粗了不少。但是她咬緊牙關沒有說。
「是不是很大?」男人用四根手指托起了女孩的下巴問她。
女孩雖然仰起臉,但是目光仍然向下。她用自己兩隻手的虎口圍住避孕套的
外沿,向下推去。漆黑的套子立刻神展開了,裹在了男人巨大的男根上。到了根
部還餘下幾圈。
「不說話了?」孔校長仍不甘心。
女孩猶豫了一下,不知道下一步應該怎麽做。隻好繼續呆坐在那裏。富餘下
來的兩隻手疊起來放在自己的小腹前。
男人彎下腰,繼續用一根手指勾住女孩的下巴,準備去親吻女孩。
「不要……髒!」女孩連忙向後躲閃。她想到,正是這張嘴剛才還在嘬吸自
己生殖器裏的東西,并且好像咽了下去。
男人沒能得逞。
「不要親我。求你了。」女孩終于開口說話了。
「躺回去吧。」男人非常失望。
女孩用兩隻胳膊肘支撐住向後躺去的上身。一下一下的向後挪。最終躺回到
了原來的位置。她的小屁股仍然卡在床沿,雙腿耷在地上。
男人重新站在了小陸老師的雙腿之間,一個巨大的、純黑色的、顯眼的,亞
光的男根挂在男人的兩條黑毛大腿的中間。純黑色的炫光中隐現着無數的罪惡。
小陸老師仰面躺在床上,目光卻向下看向正要糟蹋自己的人。正好把這一切
看的清清楚楚。
男人從下面撈起女孩的雙腿,把它們放到自己的雙肩上。
和噬人鲨從後面,自己的丈夫從前面但是隻敢摸黑做不一樣,男人在白天明
亮的房間裏,面對面的讓小陸老師看着他怎麽作踐自己。
「啊……」随着女孩一聲痛苦的呻吟,男人巨大的男根沒根插入到了女孩的
身體中。
這是一種女孩從沒有過的強烈體驗,無論是自己的丈夫還是其他什麽人都不
曾給過她這麽痛苦又刺激,難以言表的感受。
「不要,」當男人再一次俯下身來試圖親吻女孩的時候,女孩拿出自己的雙
手進行了阻止。
爲了讓女孩看到她自己被侮辱的樣子,男人始終堅持站在地上做愛。當他試
圖親吻女性的時候便要把原來摟在自己胸前,女孩兩條又白又光滑的大白腿分開,
放下去,折向她的胸前;再用自己的雙肩壓住女孩兩條大腿的後面。
女孩利用自己尚還自由的雙手進行阻攔。
男人生氣了。他停止了插動,扔掉了女孩的兩條大腿,用自己的雙手分開女
孩的手,用他的體重帶着那肮髒的嘴唇死死的親吻下去。而槍還插在女孩的身體
裏。
兩個人便這麽上上下下的緊密的聯系在一起了。
「嗚……」兩個人的舌頭死死的頂在了一起,互不相讓。男人因爲不能進行
吞咽動作,貪婪的,臭氣哄哄的口涎不停的流了下來,一直流到了女孩的肚子裏。
這段不必看
人的口水總在不停的流出,用來滋潤口腔,即使睡覺的時候也不停止,隻是
時多時少而已。流出來的口水,人要不停的把它吞咽到胃裏去,即便是睡覺的時
候人不能進行吞咽了,也會保持喉嚨的敞開,讓口水自己流進去。
頂了好一會,女孩終于偏過頭去,躲開了。
男人再次大動起來。這次他雖然仍然腳尖點地,卻用自己的身體壓住了女孩
把她的雙手分在身體的兩邊,不再給她反抗的機會了。
————————————————————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男人終于停止了插動,
「哦……」女孩長歎了一口氣。慶幸着噩夢終于結束了。
「你怎麽一點感覺都沒有麽?」男人對女孩沒有能呼天搶地的表明來了高潮
十分失望。但又無可奈何。其他女老師都有的。那些被他勾引到手的女老師們,
即便是在她們并不願意,在被人家糟蹋的時候也會有感覺的。而且,越是不願意,
反應便越強烈。可惜這個女孩沒有。
「沒有,」女孩面無表情,冷淡的說。「我要沖澡。」她用毫無生氣的聲音
說道。
男人仍然用一隻手抓住被高舉在空氣中的女孩的兩隻腳踝,另一隻手撫摸着
女孩陰埠上小巧玲珑的黑色三角形說,「最好把他處理掉。」
「……」女孩目光呆滞,一言不發。
看到女孩這樣的表情,男人更加失望。「你洗去吧。但是記住,洗的時候不
許拉上簾子。」
小陸老師愣住了,『不拉簾子怎麽洗?』她快速的思考着。像上次在噬人鲨
那裏那樣,一手叉腰,上身後仰,隻把陰部送到水幕裏的樣子未免太難看了,太
淫蕩了。
「要不還是我先洗吧。你在外面看着點。」校長說着赤身裸體,大搖大擺的
徑自走進了浴室。
女孩的這一猶豫給自己帶來了不好的後果。如果自己先洗,當自己洗完後可
以馬上穿上衣服,迅速離開。即便是目前的的狀況,她也完全可以利用男人洗的
機會,自己堅決的離開。但是慣性思考,和過度的追求幹淨給她帶來了更大恥辱。
之後她不得不讓校長送她回家,掀起一場更大的風波。
「該你了。」男人的聲音突然響起在耳邊。吓了小陸老師一跳。
女孩這才發現校長已經洗完了,正赤條條的站在自己的身邊,用一條浴巾在
滿是黑毛,慘白的身上使勁的擦呢。
女孩低着頭,紅着臉,光着身子錯過了同樣赤條條的男人以後走進了浴室。
怎麽都覺得自己好像正一絲不挂的站在紅五月歌詠比賽的大舞台上,接受着無數
的男人眼睛的翻看,尋隙。而校長呢,正在大玻璃窗的另一側的貴賓席上,手端
一碗茗茶,坐在沙發裏,翹着二郎腿,哼着小曲欣賞着呢。
實際上女孩并不知道大玻璃窗外面的情形,她根本不敢向外看哪怕一眼。
女孩盡量背對着大玻璃窗。她用手捧起一抔水,灌進喉嚨裏使勁的漱了口,
把嘴裏每一個角落都漱到了。力圖把男人流進自己嘴裏的涎液全部洗出來。
然後她開始準備洗幹淨自己的下體,特别是那裏面。
在家裏小陸老師是用一個漂亮的塑料小盆接水來洗自己的下部的。那個盆隻
能自己用,别人連碰都不能碰。這裏卻沒有盆。即便有她也不會用的。不能用公
共器具沖洗婦女的敏感部位這是個常識。
剩下的唯一辦法便是打開淋浴,自己岔開兩腿蹲在向下噴的水幕的旁邊,用
手心接水再撩向自己的陰部。當感覺到那塊地方已經浸濕以後,她倒了一些剛才
拿過來的沐浴液在手心。這回不是撩,那個東西太黏,她把它塗抹在了整個陰部,
洗淨後再用手心接水,沖洗幹淨。
『要不要沖洗陰道裏面?』小陸老師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沒有洗。校孔長
做愛的時候是帶套的,并沒有接觸裏面。再加上女性陰道有很強的自潔作用,所
以不用洗。這是常識。(如果男人沒帶套那也不能洗,這是最重要的罪證,洗了
便被毀掉了。)然後小陸老師果斷的出了浴室。
「怎麽不沖洗身體?」小陸老師剛一出浴室便被孔校長攔住了,「沖洗幹淨
吧。别讓徐老師嗅到其他人的味道。」校長真正心裏擔心的是不能留下罪證。而
兩個人剛才已經緊密接觸過,用現代科技很容易從小陸老師身上的其他部位提取
到他的DNA。而小陸老師剛剛到手,還不知道她事後會幹些什麽,所以必須小
心。以後她順從了便好了。
「我不……」小陸老師很倔的,她頭一偏,像一條泥鳅一樣從校長身旁繞過
去了。
孔校長在社會上這麽多年了,天天跟這些女老師打交道,知道現在還不能硬
對女孩。而且他估計女孩也沒有收集DNA的意識,甚至都不知道收集以後去哪
裏做這件事。便立刻轉過身去,不但不再提自己的要求,反而拿起小陸老師的胸
罩和内褲,提在手裏準備幫女孩穿上。
「我自己穿。」小陸老師一把奪去了那兩塊小的可憐的布頭,準備自己穿。
「哦……這有一條新的。」校長忽然想起了什麽。
「我不要你的。」
「這次你必須要要。」
「我的大衣呢?」小陸老師仍然氣哼哼的問着。然後準備去自己拿。校長把
她攔住了。
「讓我穿衣服!」小陸老師以爲男人還要在強奸一次,拼命的反抗着。
「不要直接穿大衣。這件裙子你先穿上。」校長這時已經從壁櫥裏神奇般的
拿出一件女人的上衣和一條女人的短裙遞給小陸老師。剛買的标簽還在上面。
「……」小陸老師不知道校長這裏怎麽會有女人的衣服。好像還挺合身,而
且樣式也是自己平時穿的風格。
「内褲也不要穿以前的了。會引起徐老師懷疑的。」
『他怎麽會有這些東西?』女孩想。
「穿上吧。」校長舉着衣服說。可是女孩沒有接。
「我不要你的東西。給我大衣。」女孩倔強的說。這時候要人家的東西,豈
不跟賣淫差不多了!
「你丈夫剛才給我打電話了。說你出門的時候大衣裏面什麽都沒有穿。我便
給你買了這個。你要是不穿,後面回家以後,麻煩便全都來了。你不想讓他發瘋
吧?」
小陸老師這才明白。原來丈夫已經把自己賣了。這樣她便不能不要校長的施
舍了。她接過新衣服,揪斷新衣服上挂着的一大串牌牌子,看了一眼上面的價格
後,把衣服穿到了身上,「明天我把衣服錢給你。」
「不用了。算我送你的。以後再出來要小心點。」校長想那條女人的内褲上
印有一個貓頭非常可愛。可惜他看不到了。
「你轉過頭去。」發現男人正虎視眈眈的盯着自己,她又加了一句,「别看
我!」
『玩都玩了。看兩眼怕什麽。』孔校長心想。但是他沒說,而是順從的轉過
身子。
「你沒有偷拍吧?」身後小陸老師仍在氣哼哼的問着。
「沒有。」校長說。這是罪證,是自己的罪證。校長不會傻到這種地步的。
「穿好衣服後我送你回去。想好回家後怎麽說了嗎?」
「我不用你送。我還不想回家。」
「那你就在這裏。哪都不要去。」
「我要是不聽你的呢?你還想非法拘謹嗎!」小陸老師輕蔑的說。
「那我便打電話把徐老師叫來。他交給我的任務我已經完成了。」
『還有這種任務?』毫無疑問,這個回合小陸老師又失利了。她想了想說,
「我自己回去。不用你送。」
「徐老師正在氣頭上。我陪你回去對你有好處。」校長誠懇的說。
小陸老師馬上也想到了早上徐老師那兇神惡煞的樣子。盡管她自信能夠控制
住自己的男人,用幾句好話哄他回心轉意。但是又怕他發瘋,隻得點頭。
「走吧。你回家後這樣對徐老師說……」校長到底老謀深算,他替小陸老師
策劃着回家後如何圓場。
————————————————————
無巧不成書。出旅館房間門的時候,正好噬人鲨也帶着那個女孩出來了。
雙方馬上都認出了對方,都尴尬的愣住了。
小陸老師臉一紅,和校長先走了。剩下噬人鲨傻了一樣呆立在那裏。
「發什麽呆啊。是這個女人嗎?人家也是來賣的。看見了沒有?人家已經有
主了。」那個小巧玲珑的女人說。「上次你給她多少錢?不能比我的多。造嗎?」
小陸老師回身想找那個女人理論,被校長拉住了。「你等的是這個男孩?還
不錯嘛。」校長對小陸老師耳語道。
小陸老師什麽也沒說。回頭瞪了噬人鲨一眼以後徑自離開了。
校長默不吭聲的,緊緊的跟在了小陸老師的後面。
噬人鲨傻呆呆的愣在那裏一動不動,半天連個屁都沒放一個。
16,小陸老師篇9,回家
孔校長領着小陸老師回到家裏的時候,徐老師正在發愁。臉上慘雲密布。
見到老婆回來了非常高興。本來想罵她幾句,現在也罵不出來了。「怎麽樣?
吃飯了嗎?……」他語無倫次的說着什麽。一個勁的問個不停。「謝謝校長了。
留下來一起吃飯吧。」
「不用了。我跟你說,徐老師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怎麽光想着吃。還不
先幫你愛人把大衣脫了。」
徐老師不是不想脫掉老婆的大衣,而是害怕老婆不讓脫;害怕讓校長看到自
己老婆的躶體,不願意讓老婆現在便脫掉大衣。現在既然人家都說了,他便提心
吊膽的走到小陸老師的身後,自己隔在校長和老婆中間
「這麽熱的天。在屋裏穿什麽大衣?小徐你太沒有風度了。」校長還是不放
過他們。
徐老師猶猶豫豫、戰戰兢兢的幫自己的妻子脫了大衣。這期間他盡量擋在妻
子于校長的中間。盡量不要讓其他男人看到自己妻子的身體。『我不是告訴過他
老婆大衣裏面沒有其他衣服了嗎?』徐老師還在吧校長王好處想,『也許是他沒
有聽清楚?』
不給老婆脫大衣不是說他不知道這個禮節,他的真實心理是不想讓其他男人
看到自己女人的身體。他還以爲自己女人的大衣裏面幾乎一絲不挂。
脫掉了女人的大衣,徐老師發現人家并不是沒有穿衣服。而是裙子有點短,
從大衣外面看不到。
大衣摘下來的時候,女人的短裙和大衣之間又發出了一陣「噼噼啪啪」的靜
電的聲音。「是這樣。」徐老師好像想到了什麽。『是靜電把裙子和大衣粘在一
起了?早上我一掀大衣,裙子也跟着被掀起來了。所以是我看錯了?』
小陸老師沒有說話。
「小陸。呵呵……」徐老師仿佛有無數的話,可是他一句也說不出來。
「你這身衣服挺好看的。也挺合身的。明天去學校的時候穿着吧。」校長故
意這麽說。
「……」徐老師慌了。大氣都不敢出。
「你們這是怎麽回事?」校長問徐老師。他湊到徐老師的耳朵邊上輕輕的說,
「我沒告訴她,你在電話裏說她裏面沒穿衣服。」他的這句話有兩個目的。一個
是讨好徐老師,不讓他懷疑自己剛才對他妻子的非禮;二是表明,徐老師看到的,
小陸老師的衣服不是知道了丈夫的疑心後,爲了掩人耳目才買的。
「當時它大衣裏面确實好像沒穿别的?」徐老師不開竅的說。而且還是大聲
說。自己把這層窗戶紙給捅破了。
「什麽?你說我大衣裏面沒穿衣服?」小陸老師開始發威。
「你聽我說,不是這個意思……」徐老師這才發現校長是真的爲了自己處處
小心行事。倒是自己太不小心了。有時候,話不能随便說。
就在徐老師不知道如何回答的時候,校長又對徐老師說,「你看錯了。她這
不是穿着裙子嗎?你們如果沒有别的事,我先走了。你們要互相理解。不要老打
架。」
「隻是吵了幾句嘴。」這個問題徐老師可以回答。
「吵嘴?你還想打我。」小陸老師。
「你怎麽打人?那可是你的問題了。」
「我哪裏想打她了……」
「你們倆人不要一見面便吵架。」校長去勸解他們說。「你說人家沒穿裙子。
可是你不想一想。這怎麽可能?現在你看清楚了吧?不要沒看清楚便瞎說。這樣
會造成家庭糾紛的。虧你還是個老師。」
看到自己的男人這麽不知趣。小陸老師心裏充滿了怨恨。原來怎麽看都不順
眼的校長,現在好像也變得慈眉善目一般了。
「都坐下說。」校長爲了緩和氣氛說。好像他才是這家的主人
房間很小,小陸老師坐到了床上,徐老師理所當然的坐在了小陸老師的旁邊。
看到這個樣子,小陸老師雖然沒有離開,可是仍然厭惡的往旁邊挪了挪。
校長坐在了房子裏惟一一把椅子上。正好和他們小兩口面對面。這樣校長無
意中看到了女孩說我裙子裏面。
爲了将就大衣的尺寸,校長買的短裙很短,在膝蓋以上。這樣小陸老師坐下
去的時候,校長從對面可以直接看到短裙裏面。隻見裏面一隻活靈活現的小貓正
在黑暗中偷偷的向外窺視呢。剛才被女人的白屁股晃花了眼,沒有注意到那塊三
角布上印了什麽。
隻見小貓被豐滿的女人的陰埠頂得凸了出來,好像活了一樣。而下面一大條
被緊緊箍住的軟肉把那條布繃得硬硬的。
這麽香豔的場景一出現,加上小陸老師對自己态度的轉變,突然使校長産生
了再打一炮的邪念,『我完全可以在他們家裏,在徐老師的家裏把他的老婆幹了。
這不正是那本小說裏的情節嗎?』他越想越興奮。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他頭腦
被精蟲侵蝕掉了思考的能力,完全忘記了這樣做的危險。
「這樣吧。你出去到外面看場電影。我勸勸她。勸好以後我打電話叫你,你
再回來。」聽完徐老師的申訴後,校長對他說。他怕徐老師不放心,又補充了一
句,「我看能不能勸她回心轉意。」
「這……」徐老師指着小陸老師說。他還不想離開,
「這什麽這?你說清楚。」小陸老師馬上逼問道。
「……」徐老師支支吾吾的又不敢說話了。
「走吧。」校長把徐老師推推搡搡的推到了房間的門口,「我把她勸好了你
再回來。你也好好想想自己的問題。不要一天到晚總是疑神疑鬼的。」校長用上
級的,爲徐老師好的,不可抗拒的口氣說。
校長走到門口便不再往前走了,生怕自己一出去,小陸老師便把門反鎖。兩
個男人誰都不讓進。自己豈不雞飛蛋打,什麽都沒得到。
小陸老師到此還沒有發現校長的陰謀詭計,她以爲校長在替自己解決問題。
或者,她真的以爲男人不可能連續打炮吧。
「你們家的房間也太小了。兩家擠在一起也不方便。」孔校長等到聽到徐老
師在外面關上門的聲音以後說
「大的租不起。我上當了。以後嫁人必須有房。」小陸老師說
「今年先進教育工作者局裏獎勵一套房子。兩室一廳。如果順利我想把房子
給你們家。」
小陸老師擡起頭,大大的眼睛看着校長,因爲她聽許多人說,校長已經把這
套房許給他那個相好的女李老師了。
「想辦法吧。隻要你配合。」校長仿佛知道女老師心裏在想什麽。「現在我
們幹我們自己的好事吧。」校長支使走了徐老師以後逼近了小陸老師。
「你要幹什麽?」小陸老師警惕的說。
「坐下說。」孔校長摟着小陸老師的一個肩頭,把她按在了床上坐下。自己
順勢坐到了女孩的身旁。
小陸老師這時的心裏好像有一條大蟲子在蠢蠢欲動。一方面,傳統教育的道
德規範在命令自己不能接受校長的青睐,而且校長身材醜陋,根本不是自己喜歡
的那種。但是她的内心深處又有一個力量,希望嘗試這種高質量,強刺激的接觸。
此處可以不看
當然,這些念頭都是隐藏的心底的,并沒有變成文字出現在他的腦海裏。如
果變成了文字,那小陸老師便已經意識到了,現在她還沒有意識到,她的思維以
另外一種意識文字表現了出來,『好,你不是怕我和别人亂搞嗎?我便要搞給你
看。』
「我要幹你。」校長流着口水,貼着臉對小陸老師說。
『他怎麽又可以了?』小陸老師滿懷疑慮的看着校長。
「我們快點,不然徐老師随時會回來。」
「快點什麽?」女孩甩開了男人的手。
盡管遭到了拒絕,孔校長還是從女老師不堅定的語氣中,和她充滿恐懼的表
情裏看出她并沒有堅決的反對。校長抓住這個機會,立刻把女老師往床上扳。手
也放到了女孩的身上。準備把剛才在大飯店裏自己親手替她穿上的衣服再扒下來。
「不要在床上。也不能脫衣服。」小陸老師突然開口說話。而且她說的不但
不是阻止,反而是再想辦法幫助男人糟蹋自己。「他回來以後會發現的。」
「你想怎麽辦?」這是同意的語氣
「我知道一種方法,」女孩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你可以從後面做我。」女
老師把校長引到了桌子旁。她這時還以爲天下的男人都隻知道面對面的做愛一種
姿勢。
看着校長吃驚的目光,小陸老師沒有任何羞臊,反而從抽屜裏拿出一樣東西
放到了孔校長的手心裏,「這是徐老師的。你先用吧。他有時候會數。我過幾天
再買一個放進去。」
校長張開手一看,原來是一個避孕套。
「來吧,」女孩沒有脫衣服,向上翻開校長給自己買的裙子,把它裹在自己
的後背上,又從裙子裏面褪下自己的内褲。把小内内一直拉到膝蓋彎處,「快點。
過一會他該回來了。」
「……」這回輪到校長吃驚了。
後面的過程女孩感到了似曾相識。
「趴下去。」生性多疑的校長沒有浪費這次機會,他興奮的從後面推了推女
孩脊溝深陷的後背。一隻手已經從後面伸到女孩的屁股溝裏面摸索着。
「他不會搞錯洞吧?」女孩擔心。像憋屎一樣使勁嘬了嘬自己的肛門。
「趴下去。」男人用手掌按住女孩的頭,粗壯的五指深陷在女孩的頭發中,
把她按在了桌子上。一直到女孩的側臉緊貼在了桌面上。
女孩一側的臉頰被擠扁,美麗的小嘴凸了出來,像隻小鳥的鳥喙。
「不許動啊。」男人用手拍了拍女孩的脖頸後吧手拿開了。
男人随後迅速的拉開褲子的拉鏈,從裏面掏出已經膨脹到了極點的那根東西。
撕開小陸老師給他的,徐老師的避孕套的包裝,把塗滿矽油的套子套了上去。
小陸老師仿佛回到了那一天。那天她和噬人鲨幸福的攪在了一起。她彎着腰,
兩隻小臂平放在了梳妝台上。爲了看清楚一些。她偷偷的擡起頭,把自己尖尖的
下巴放到了自己盤在一起放在梳妝台上的雙臂上。這時,她從一塵不染的大鏡子
裏看到了男孩的上半身,和那張等待着男人糟蹋的,不知羞恥的,自己的小臉。
小陸老師非常清晰的感覺着男人随後的動作。隻覺得那根東西上的膠皮再次
接觸到了自己的陰唇,這個位置有點低。于是它被男孩用手扶着,順着兩塊肉之
間的山谷滑動,擡高了一些。
滑動中明顯的感覺到了大量的女人的液體已經湧出,滋潤着女孩那個部位的
肌膚。使得男人的東西在那裏沒有遇到任何阻力。
在某個點忽然沒有了阻擋,男人的東西「唰」的一下陷進去了一大截。它終
于對準了地方。随後緩緩的插入了女孩的身體,所到之處,原本合在一起的,濕
漉漉的陰道被有力的強行撐開了。
失去了支撐,孔校長一個踉跄,幾乎趴到了女孩的身上。
「怎麽那麽大?」小陸老師突然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一種非常飽滿腫脹的
感覺。
「别回頭。」一個男人的聲音從背後傳出。
「不是噬人鲨。」小陸老師有些失望。
「大不大?」男人因爲感覺到很緊,所以說了這樣的話。
「大……」小陸老師聽出來了。這是校長的聲音。她又回到了現實中。面對
眼前的殘酷蹂躏。但是,它并不是那麽令人厭惡,而是有着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舒服嗎?」
「啊……」女孩仰着頭發出了一聲長歎。這次她不再矜持。「不舒服。」她
咬着牙說。
「不舒服?」校長有些失望。
以下兩段不必看
做愛中的男人,特别是一些多少有一點自卑的男人,常把女方的感覺作爲自
己是否成功的标準。女人又往往把誇獎男人的外生殖器或贊揚他的性能力作爲讨
好心愛的男人的手段。
狂妄自大的男人通常把是否能把女人吸引住,能否把她們弄到手作爲衡量标
準;但是自卑的男人還要加上一條,女人最終是否沖動了,是否發生了生理上的
接受。即是否得到了性高潮。否則他們不算完全成功。
但是,小陸老師并不是沒有得到男人的刺激,也不是沒有反應。她不過是沒
有表達出來而已。
感覺是非常清晰的,身體裏面非常漲,但是更多的是一種異樣的刺激,一種
過電的感覺。這種感覺非常棒。男人的東西太大了,自己的丈夫和噬人鲨都達不
到這個程度。
接着,小陸老師到達了曾經的那種幾乎得到,卻上去又下來,上去又下來,
怎麽也過不去的坎。這道坎她一生隻通過了一次,那時是噬人鲨給她的。或者兩
次?小陸老師記不清了。但是不管怎麽說,那兩次的時間都很短。「使勁。」她
說。
「啪啪啪啪…………」男人拼命的撞擊了兩下。但是他馬上又偃旗息鼓了。
「外面會不會聽到?」他彎腰貼近女孩小聲的問道。
「哦……?」但是這已經不重要了。女孩得到了人生又一次的性高潮。「啊
……」她再一次像小貓一樣歡快的叫着。
她明确的感覺到了男性生殖器在自己身體裏的運動,不像和老公做愛,隻能
感覺到男人在自己身上的動作。
随後,她到達了從所未有的高潮,她的陰道在劇烈的收縮,全身想過電一樣
的顫抖。她的雙手向後緊緊的抓住了男人,不讓他離開自己。「你……你真厲害!」
她用顫抖的聲音說。
「哦!」校長知道他成功了。
當小陸老師到達了高潮的時候,她使勁憋住自己的呼吸,隻有胸腔發出低沉
的聲音。「唔……」好像母狼發情期的嚎叫。
這一聲!可把剛剛還在暗自得意的校長吓壞了。校長隻覺得渾身毛孔都炸開
了。每個被炸開的毛孔中又都被插進一根鋼針。他連忙用那張大手捂住了小陸老
師的嘴。隻露出虎口以上的鼻子讓她呼吸。
小陸老師的臉都被憋成紅紅的顔色了。
男人很快射精了。直到他完成了射精的整個過程,女孩都在高昂的興奮中。
當男人離開了女人的身體之後,兩個人突然情不自禁的相擁到了一起。激烈
的接吻。接着女孩解開了男人的上衣的扣子,把自己的小胸脯貼在了男人汗津津
的胸膛上。
————————————————————————
盡管小陸老師使勁的憋住了自己的呼吸,盡量不讓自己不好的聲音傳出去。
畢竟他們是兩家合住的單元。可是聲音這種東西是一種波,很難阻隔;而叫床又
是人類的一種本能……
果然,同住一個單元的鄰居發現了一些奇怪的動靜。
這也是一個貪戀小陸老師美色的男人,突然聽到一聲女性做愛到了極點的嗨
聲,不由得動了貪心。
此處三段不用看
中國人起碼在古代時刻并沒有把叫床當做一個性興奮點,在已經發掘的古書
中也很少對叫床有過正面的描寫。叫床是在國外的色情電影、錄像進入中國後才
逐漸被中國人接受的。
當然像接受其他外國事物一樣,一旦接受了這個做法,中國人便要把它不斷
的使用,把它的作用放大到極緻。于是叫床不但是人們性行爲的一個副産品,還
成爲表現自己的一個工具。人們甚至誇張的使用它,用它對外宣布自己的存在。
于是一些居民樓的門口出現了這樣的告示,『某某某戶的居民請注意了。我
們知道你很性感,也很大膽。但是你實在沒有必要把你做愛的時間每一分每一秒
的告訴我們。你的嚎叫,讓我們無法向孩子們解釋……,你們可以不要臉,但是
我們還想要臉呢。如果你在不停止你每晚的這種淫蕩的呼聲,對不起……』
小陸老師可不像上面提到的那個女的,她唯恐别人發現,盡量的憋住了自己
的欲望的表現,試圖盡量不讓聲音發出。這樣的結果便是他優美的身體被憋得不
斷的扭動,嘴裏不斷發出「吭哧……,吭哧……,」的沉重,但是細微的憋屈的
聲音。
房間外面的男人不說他卑鄙,起碼也很猥瑣。把偷窺當成了一種正當手段。
這時他的神經高度敏感,即使小陸老師隻用鼻子出氣,他照樣也可以從中得到女
人淫蕩的信息。
不過,這時男人以爲徐老師還在房間裏,心想,『這個女的平時高傲的好像
不食人間煙火,想不到骨子裏面竟然這麽騷。看來女人都是那麽回事。内心深處
都是蕩婦!沒有一個好東西。她不知道我的東西這麽大,手段這麽高,我還肯給
女人舔。舔女人屁眼我都覺得和喝仙露一樣。她要是知道了,肯定願意和我一起
上床……』
男人又想到,『這個徐老師平時蔫不拉幾,年輕輕的便像一個老學究一樣了。
好像根本不懂風月,連那種事情會不會做都令人懷疑。今日一聽,沒想到他竟然
還有這等好手段!真是人不可貌相,海不可鬥量。我來看看他怎麽搞的?是不是
在用手。』
其實他骨子裏想看的是『平時那麽矜持的女人,怎麽還會做愛?真麽還會有
高潮?她們高潮起來是什麽樣子的?』但是虛僞的人連思想中也要爲自己找借口。
這是中國人的一個特性。
于是鄰男在光天化日之下,蹲在小陸老師房間的外面,耳朵貼着門,幹起了
偷窺的買賣。
可惜不巧,正當他蹲下,貼着門縫仔細偷聽,準備偷窺的時候,徐老師用鑰
匙開門回來了。
看到鄰居蹲在自己家的門外,徐老師非常驚訝,和氣憤。「你在我們家門口
鬼鬼祟祟的幹什麽呢?」徐老師半開玩笑的說。
「沒什麽。」鄰居不好意思的躲開了。心裏一陣害怕,不好意思,面紅耳赤
的站了起來,匆忙離開。『他在外面?那房間裏的是誰?』但是同時他的心裏一
個惡念出現了。
聽到了外面的說話聲。女孩被吓壞了。不由得手忙腳亂起來。
她不管完事沒完事,也不管自己的身體裏好像還有一根硬硬的東西,立即直
起身來,撣平自己的外衣,撿起地上避孕套的包裝,把它藏到挂在一旁大衣的口
袋裏。她看了看男人的褲裆,拉鎖仍然開着,小半截避孕套還挂在拉鎖外面,好
像被咬住了。但是男人的命根已經軟化,收縮了回去。女孩連忙伸手想拿掉避孕
套。可是套子又薄又軟,裏面還滑膩膩的儲存了一些粘液,有了分量;這樣,套
子真的被拉鎖咬住了。女孩隻得先把它擡起來,拉出拉鎖的牙齒。
這次的避孕套是超薄透明的,塞之前可以看到裏面的東西已經大大的縮小,
套子的上半部已經空了,隻留下幾毫升肮髒的男人的精液。因爲時間不夠了,女
孩顧不得這些,連雞巴帶套的全都一下子塞進了褲裆裏,順手拉上了男人的拉鏈
……
校長趕快去扣自己上衣衣扣,卻手忙腳亂怎麽也扣不上。
小陸老師這才打理自己。她連忙把丁字型的小内内從腳踝提到了腰間。重新
放好裙子。捋了捋濕漉漉的發梢。調節了一下出氣。轉過臉,生硬的坐在了床邊。
和自己的丈夫做愛,小陸老師從來沒有到達過高潮。可是這幾次外遇不但每
次都有高潮,而且有時還不止一次。今天雖然隻有一次,但是時間持續很長,感
覺特别強烈。那種感覺簡直太好了,比上次和噬人鲨的還好。過去總覺得『入洞
房』好得不得了。現在才知道後面的時光更好。想到這裏,她的臉上便開始發燒。
心裏則在批評自己,『别這麽不要臉。』
徐老師終于進來了。看到兩個人非常不自然的表情,氣喘籲籲的樣子很是奇
怪。他隻見屋内的兩個人都不說話,使勁傻愣着(他們如果說話,肯定也說不利
落。更容易暴露)。
徐老師感到很奇怪。連忙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看看有沒有穿的不合
适的地方。是不是穿反了?或是蹭到哪裏弄髒了?「你們怎麽了?」他不解道。
「沒……沒什麽。這不等你呢嗎。我已經勸好她了。」校長說。「對不對?
小陸老師。」
「啊?……行吧。」小陸老師目光茫然的應付着。『校長說的對不對什麽?』
她一時想不起來。
「那就好。」徐老師看到床上平平整整的,連早上收拾床鋪時留在那裏沒有
來得及撿的一根線頭也還在那裏原封不動的擺着呢。他放心了。
此兩段不必看
由于明朝以後,中國的封建理論認爲性是肮髒的(以前中國人可不是這麽認
爲),因此有了『髒唐亂漢』的說法。『髒唐亂漢』的意思是說,那個時代的人
對性的顧忌很少,性生活十分活躍,并且并不局限在婚姻之内;而自從朱熹,以
至王陽明之後,那些僞道德家逼迫老百姓禁欲。從理論上創造出了所謂的貞操觀
的思想體系。這是非常落後,反動的思想體系,它限制了中國此後幾百年社會的
發展。
令人發笑的是,進入近現代後,本應該随着社會的進步而進步的性觀念、人
們頭腦中應該被消除的的封建意識不但沒有被消弱,反倒更加嚴重。有的人将此
理論延伸,認爲凡是與性有關的人體器官(例如外生殖器,第二性特征)也是污
穢的;進而認爲與之有關的物品也是見不得人的(例如衛生巾,避孕套);再進
一步有些詞語他們也認爲說不出口了!例如,『陰莖』、『陰唇』等等。把它們
合在一起便是擴大化的中國封建的貞潔觀。
「小陸老師,今後在家裏不要老吵架。好嗎?」校長說。
「……」小陸老師點了點頭。
「她隻不過是不高興你的态度。并沒有什麽出格的地方。你看,她的衣服不
是好好的嗎?以後看好了再說。不要沒看清楚便亂嚷嚷。鬧的全世界都知道了。」
校長又對徐老師說。
「好。」徐老師也表示同意。
「特别是不能打人。」校長說這句話的時候特地被折小陸老師向徐老師擠了
擠眼睛。意思是說。『這句話是糊弄她的。你隻管同意便是。』但真實的目的是
爲了和徐老師套近乎,掩蓋他剛才的罪行。
徐老師真的點了點頭。
「你看,這不沒有問題了嗎?這樣吧。既然你們已經和好了。我的任務也完
成了。我現在也要回家了。大周末的。老婆、孩子都在家裏等着呢。」校長說完
準備離開。
「晚上如果徐老師想做那種事你千萬别拒絕了。」校長當着徐老師的面,貼
着小陸老師的耳朵說。他知道有了這種外遇,有的女人會去迎合自己的男人;可
也有的女人會嫌棄自己的丈夫的。這樣他們的關系很快便會出現更大的裂痕。他
也知道,對于現在他的耳語,徐老師絕對不會懷疑。因爲他一定認爲校長在替自
己說話。當然,事實确實如此。
「吃了飯再走吧。」徐老師還在謙讓,校長已經走遠了。
17,小陸老師篇10,走進實驗園
當一切都平靜下來以後,小陸老師對自己的行爲進行了反思。從半年前和噬
人鲨的那次幽會開始,其間被員工的侮辱,被學生的強奸;一直到今天兩次被孔
校長所奸污。『我到底幹了些什麽?』她突然想到了這個問題。
從小到大,小陸老師受到的都是正統教育。受社會和網上的影響較小;于是,
那些傳統教育中的大量封建殘餘思想開始在她的腦子裏發酵,『女人應該從一而
終。我這是怎麽了?』然後她又忽略了噬人鲨的誘惑和自己的動心,開始聲讨起
孔校長來了,『他害了我!』這成了小陸老師的結論。
可是小陸老師恨不起校長,因爲校長給她的刺激太強烈了。
于是,小陸老師開始痛恨自己。開始讨厭自己的身體,覺得自己十分肮髒。
特别是那些被其他男人侵入的地方。小陸老師突然忍不住了。她拉開一條門縫,
确信衛生間沒有人以後,立即把自己反鎖在了裏面。
這個衛生間比大飯店的不知道要簡陋多少倍,但是對于小陸老師卻像是根救
命稻草。小陸老師開始痛恨氣自己的身體來了。
小陸老師脫掉了校長給自己買的外衣,小心的把它們挂在牆上的衣服鈎子上。
然後開始沖洗自己罪惡的身體。她反複的用手指掏洗着自己的『罪惡之源』陰道,
摳挖着男人也曾插進過手指的肛門。一遍又一遍。把那裏的皮膚都搓紅了,搓破
了。
但是,所有這一切都不能減輕她的心理負擔。一方面是她的罪惡感,另一方
面是她對徐老師的不滿。
————————————————————————
「小陸老師,今天你們家隻有你一個人啊?」幾天之後的一個下午,小陸老
師的男鄰居在家裏的公用廚房對她說。因爲平時都是徐老師做飯。所以鄰居這樣
問道。
「矮油,王靜齋啊。你也一個人在家?」小陸老師并不知道鄰男那天偷聽到
了什麽,心裏沒鬼,态度也十分大方。
「是啊。」鄰男說,「那天來的是你們校長啊?」
「對啊?怎麽了?」小陸老師無邪的問道。
「嘿嘿,徐老師出去以後你們兩個幹什麽了?」鄰男好像漠不關心的随意問
道。
小陸老師的腦袋裏「轟」的一下。但是她很快又鎮定了下來,「什麽幹什麽?
聊天呗。」她一邊低着頭說話,一邊随手擦着爐台;心裏卻在豎着耳朵停停對方
怎麽說。
「不要裝了。」鄰男說。「我全部都聽到了!」
「……」小陸老師不說話,繼續擦着爐台,隻是她隻擦一個地方,其他地方
更髒她卻視而不見。女人在盤算着如果應付眼前的情況。不過從第一分鍾開始她
便沒有打算屈服。鄰男必定以失敗告終。
「你怎麽不說話?這事我還沒有告訴徐老師……」鄰男說。
「我沒有幹什麽!你不要胡說!」小陸老師開始反擊了。
「沒幹什麽?沒幹什麽你在那『啊……啊……』的叫什麽?」
「那是電視裏的聲音。你聽錯了。」小陸老師說完準備走了。她已經想好,
對方肯定是聽到了什麽聲音。但是沒有其他證據,自己完全可以不認帳。
「算了吧。别在那裝腔作勢了。我不想爲難你!想爲難你我早就告訴徐老師
了。」男人的話有兩個意思,一個是他現在還沒有告訴小陸老師的愛人這件事;
另一個是他随時可以告發。
「告什麽。我又沒幹什麽見不得人的事……讓開。讓我出去。」
鄰男沒有讓路。「我不告發你是有條件的,」男人說,「跟哥親一個,然後
哥替你保密一輩子。」鄰男說。他的計劃是隻要開了頭,下次他便以這個繼續威
脅,直到女孩上床。他沒有幹過這種事,他也是書香門第出身,但是他有這個血
統。
「讓開!别耍流氓啊!」小陸老師堅決的命令道。
鄰男不得不讓路。
小陸老師回到房間裏以後「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過一會她害怕了,會主動找我道歉的。求我不要告訴她的老公。那時候我
便有機會了。』鄰男暗想。
可是接連好幾天,小陸老師不知道使了什麽招,男人想見一面都沒有機會。
如果見了面他便可以使個眼色什麽的。可是連這麽個機會都沒有。
————————————————————
鄰居男人終于坐不住了。因爲這裏面有個機關,是,如果小陸老師不屈服的
話,她完全可以利用這幾天事先給她的男人打預防針。那時他再告密作用也不大
了。還會讓自己的形象受損。因爲那天他蹲人家門口被發現了,這不是什麽好事,
一直需要一次正式的解釋或道歉。
「我出去一下,」這天小陸老師在門口對徐老師說,「今晚給你驚喜。」
「嘿嘿。注意安全。」徐老師說。
「喂……」當小陸老師走了以後,鄰男偷偷摸摸的拉住了徐老師,四下裏演
了看,确認沒有人以後,他小聲說道,「那天我蹲在你家門口。你還記得嗎?」
「怎麽不記得!」
「你知道爲什麽嗎?」
「你想偷窺?」
「哪能!别說得那麽難聽。」鄰男說,「當時你老婆和那個男人單獨在房間
裏,好像不太對勁啊。」
「啊!」徐老師好像挨了當頭一棒,因爲他也有這種感覺,所以接受了鄰男
的說法。
對方「啊」的一聲給鄰男壯了膽。這說明小陸老師并沒有把自己調戲她的消
息告訴徐老師。「他們都不說話,一個勁的喘粗氣。好像在幹那種事情呢。」他
接着說。
「不會吧?」徐老師想起了校長那天臨走時的話,「……以後看好了再說。
不要沒看清楚便亂嚷嚷。鬧的全世界都知道了。」『對,我不能莽撞。』他想。
「最起碼也摸你老婆那裏了。」
「哪裏?」
「女人還能摸哪裏啊?」
『難道說老婆那天反常出去是爲了他??那麽個醜八怪?』徐老師眼前一黑。
「防人之心不可無,你晚上可以試探她一下嘛。」
這天,徐老師心裏剛好像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原本他喜歡利用這
些時間寫寫消失,現在也什麽都寫不下去了。
————————————————————————
「什麽好事啊?」小陸老師一回家徐老師趕快問。
「晚上讓你做那個。」小陸老師嘻嘻的說。
「不等到周末了?」徐老師還是挺高興的。
「周末我出差。」小陸老師一邊收拾衣服一邊說,「哎。你看我穿那件?聽
說那邊很冷。」
「去哪?」
「北方。無憂實驗園。可以嗎?」
「有什麽不可以的。」徐老師十分大度的說。
「我給你帶點那邊的土特産回來。聽說蘑菇特别好。現在隻讓吃人造肉,你
不是不習慣嗎?多吃點蘑菇有好處。」
「不用,你多給自己買點衣服吧。你不是老抱怨沒有合适的衣服嗎?」
「你太不了解女人了。她的衣服再多也是要嚷嚷『沒有合适的』……」
「和誰一起去?」徐老師終于問出了這個萦繞在心頭許久的問題。
「孔校長。」
「還有誰?」徐老師突然害怕起來。如果沒有白天鄰男的那番話,他還能對
這次出差坦然處之。現在不行了,這明明是通奸啊,還說得那麽理直氣壯的!
「又不是打狼。就我們兩個。」
「你不能去。」徐老師突然堅定的說。
「爲什麽?剛才不是還可以嗎?」
「這還用問嗎?你自己不知道你們去幹什麽?」
「我幹什麽了?你說清楚!」小陸老師不明白了。這男人怎麽都這麽喜歡古
思亂想的?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吵了起來。晚上的好事自然也泡了湯。
第二天小陸老師仍然堅持要去出差。但是徐老師威脅,隻要她敢去,他便要
檢舉。
對于徐老師的威脅,小陸老師沒當回事,可是校長害怕了,「要不先不去了。」
校長說。他必須先做好徐老師的工作,因爲他确實居心叵測。
「爲什麽不去了?這不更說明我們之間有問題嗎?」小陸老師有些不滿。
「呵呵,徐老師這樣你不覺得很不正常嗎?明天市教育局突然有個會,不能
缺席。」
「……」小陸老師隻好放棄。本來他對這次出差還是滿懷信心的。因爲噬人
鲨在那個城市。她想他了。
—————————————————————————
聽到了鄰居的話,徐老師一開始還将信将疑。但是很快便陷入了對妻子的猜
疑之中。這次出差事件雖然沒有最終發酵,但加重了徐老師的疑心。
『我哪點對不起她了?好的都給他吃。不讓她做飯洗衣服,所有的家務事都
是自己做。可是她竟然這樣對待我!讓我戴綠帽子。将來還有可能在學校裏被人
從後面指指點點。無法做人!父母那裏也無法交代。』徐老師想。
這段不用看。
據統計,在普通人的婚姻家庭中,男性對女性越好,女方出軌的幾率便越大。
說到父母,徐老師又想到媽媽昨天還打電話催問要孩子的事情。她可能直覺
已經預感到這個兒媳婦的不大牢靠,開始催促他們要孩子,「……這樣你便可以
把你媳婦拴住了。」媽媽在電話裏說。
『可是現在怎麽要孩子?』徐老師想。他是蔫,又不是傻。『有了孩子真能
保證他姓徐嗎?誰能保證不是外面的野種?』于是,徐老師又陷入到了另外一場
猜忌中。
對于小陸老師出軌後的問題,徐老師考慮的非常痛苦,甚至想到了自殺。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事情很快鬧大了。似乎全校師生都知道了徐老師被戴
上綠帽子的這件事。
浸淫學校那麽多年,徐老師深知此事的可怕。一旦事情流傳開來,便再也不
會有停息的那一刻。每屆新生一到校,老生便會對他們傳授經驗,「那個。那個
徐老師看見沒有?他老婆在外面偷人。惡心極了。給人家吃雞吧!讓人家肏屁眼。
現在他們的小孩都不知道真正的爹是誰哦…………」這些流言将随着學生的更替,
一代一代的傳下去,永不停歇。他自己也必定将這頂量身定做的綠帽子一直戴到
墳墓。
『離婚?』徐老師猛然想到了這個問題。
每每想到自己的老婆和别的男人上床,徐老師的心裏便特别的難受。這時,
他的眼前便會出現一張大床,一個身材醜陋的男人對他說,「你出去待會去。」
随後便是一陣劇烈的心痛。
——————————————————————
校長的出差确實是針對小陸老師的。他太喜歡這個女孩了,想再一次聽到女
孩那種極端痛苦的,想叫又不敢出聲的叫床聲。當徐老師阻止了他的這次獵豔行
動以後,他開始了另外一個工作。
校長發現小陸老師對那個男青年的感情很深,也曾經多次在同一間房子見到
那個男孩。難道自己的競争對手竟然是這麽一個乳臭未幹的半大孩子?難道說他
也像自己一樣包了房子?這麽年輕哪來的這麽多錢?校長回到大飯店,想查查這
個人的背景。
「包下1978房間的是什麽人?」校長直接找到了飯店大堂經理。
「這麽巧?」大堂經理說,「他們也在找你。」
雙方攤牌了。
「你在調查我嗎?」當那個大男孩突然出現在校長的面前的時候,他毫無顧
忌的問道。
「怎麽了?我們可以談談嗎?」校長看不起這個乳臭未幹的大男孩。
「我不會跟你談的。這位是我的律師。王大律師,他有話跟你說。」說完,
噬人鲨留下了律師與校長。自己揚長而去了。
校長立刻整理了自己的思想。他明白遇到對手了。這種事情不能鬧大,大不
了将來雙方共享小陸老師罷了。現在的出路是趕快投降,最好弄成統一戰線。當
然這并不容易。「我想,我們誤會了。我們談談好嗎?我請客。」他對律師說。
「沒有誤會。其實你沒有什麽可談的。」王大律師說。「我已經掌握了你在
大飯店通奸、強奸,所有的罪證,監控現在都在我手裏。你想看看嗎?」
校長急忙搖頭。這原來是他欺負别人的手段。當然知道它的厲害。
「我們什麽都不用做,隻需要把你的劣迹報告給市教育局紀檢便可以了。後
果是什麽你自己可以想象。」
校長沒想到律師這麽厲害,一時說不出話來。
「但是我們也不想一棍子打死人。維護法律的尊嚴和社會道德價值不是我們
的任務。我可以給留你一條出路,不把這件事情說出去。然後你還當你的校長。
從此咱們井水不犯河水。用民間的話說,我們可以私了。」
「……」校長幾乎沒有别的選擇。
「至于女方……那個什麽小陸老師……」王大律師對小陸老師說,「她不是
任何一個男人的玩物,其中也包括她的丈夫。她是一個獨立的人。她完全可以不
依附任何男人而獨立生活在這個社會。她的行爲已經說明她不是沒有了哪一個男
人便活不了了。她應該有你自己的生活。」
————————————————————————
噬人鲨轉到一旁後,立即給小陸老師打電話,想把小陸老師也叫到了大飯店,
「你來一趟好嗎?」他說。
沒想到接電話的時候徐老師正好在旁邊,小陸老師選擇了拒絕。「我下午有
家長會。」
「你現在過來吧。」噬人鲨孩子不知好歹的磨蹭着。
「好吧。我們這就過去。」徐老師一把搶過電話,答應了這門親事。
「你幹什麽呀你!」小陸老師圓睛怒視卻不敢發作。
「我們去把這事說清楚!」徐老師不由分說拉着小陸老師便走。小陸老師心
裏不願意,但是學校裏人那麽多,她又沒有理,也隻好跟着。不然徐老師那種人
一旦發起火來,很可能破罐破摔把什麽事情都抖落出來了。
電話裏聽到了徐老師的聲音,噬人鲨被吓了一跳。雖然素未謀面,但是仿佛
是個老熟人,老對手,一聽便知道是誰了。沒有辦法,又回到了會談室,湊到王
大律師耳朵邊說了幾句話。
「沒問題。讓他們來。」正在和校長談話的大律師說。
功夫不大,徐老師拉着小陸老師真的來到了大飯店。
「歡迎,歡迎。」噬人鲨遠遠的迎了過去。
徐老師沒有和噬人鲨握手,他拒絕了。給了噬人鲨一個下不來台。「我們說
說。」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他現在火氣很大,氣勢洶洶。一反以往唯唯諾諾的
樣子。「我請求你不要再騷擾我的妻子了。」徐老師嚴厲的說道。
噬人鲨做了一個無奈的鬼臉。意思好像是在說,『我怎麽了?』
「别這麽嬉皮笑臉的!你這樣的學生我見得多了。我警告你……」徐老師要
是制服不了一個學生,他的老師便不要再當了。
「……」噬人鲨果然被震懾住了。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當着小陸老師的
面丢了大臉。
「怎麽回事?」這時候一個戴眼鏡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他大約有一米八高,
體态中等,衣着考究。
「他說什麽我聽不明白?」噬人鲨趕快說話。即像是解釋,又像是在伸冤。
「您好。」來人遞給徐老師一張名片,「您是徐老師吧?」他不慌不忙地說。
「那邊我們包了一間會議室,房間裏說話吧。」說着他帶頭走向會議室,其他人
隻好跟上。
徐老師看了一眼,來人是一個律師,姓王。『有律師更好。律師不會不講理
吧!』徐老師還真的怕噬人鲨蠻不講理。他最怕不講道理的人。
「這位是小陸老師吧?」進了會議室,王大律師呢反倒不理徐老師了,把他
晾在一旁。
「有話跟我說。她是我妻子。你沒有權利跟她說話。」徐老師說。
「那你來這裏有什麽事情嗎?」律師說。
「我找這小子算賬來了。」
「有什麽大不了的帳?」
「這個王八蛋。他勾引我的妻子。非法通奸。」徐老師指着噬人鲨氣憤的說,
「不對,是強奸。」徐老師突然搞不懂這件事情的興緻了。
「你說他們通奸也好,強奸也罷,可有證據嗎?」大律師問道。
「現在還沒有。哪有通奸的把自己的證據輕易交到别人手裏的1」
「那我現在便可以告你誣陷罪。」大律師不緊不慢的說。
「你……有證據嗎?」徐老師冷笑一聲,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有。」
沒想到大律師竟然這麽回答。否則雙方一比一扯平了。
「我有方才你說話的錄音。」大律師說着打開手機,果然放出了剛才說話的
錄音,「這個王八蛋。他勾引我的妻子。非法通奸。」錄音裏很清楚。「沒有證
據這便是誣陷,」
「那是氣話。怎麽了?誰還沒說過兩次氣話?」徐老師不服氣,繼續替自己
辯解。
「你還涉嫌人身攻擊。」大律師仍然不慌不忙的說。
「這有什麽的?他都把我妻子糟蹋了。我還不能說句話嗎?天下還有王法嗎?」
徐老師太氣憤了
「你還在誣陷……」大律師說。
「你能把我怎麽着?」徐老師更加氣憤了。
大律師好像并不害怕徐老師的氣憤與嚴厲,反到希望這樣。打官司、談判都
是這樣,生氣的一方必敗。一個人很可能在氣憤中失去理智,把自己的優勢一點
點的輸掉。
「就憑這個我現在便可以要求公安機關,對你進行24小時以内的監禁。」
「那又怎麽樣?有本事你關25個小時啊!」
「請問孔校長,」律師突然向旁邊一個一直沒有被人注意的人問道,「如果
一個老師曾經被公安系統拘留過,你們還會繼續用他嗎?」
孔校長是被王律師要求來的。他的把柄攥在人家手裏,想不來都不成。
現在的問題是,如果在場的幾個方面全都聯合起來,對手隻有一個徐老師。
他已經毫無勝算了。
「當然不能用。用了學生家長會提抗議的。」孔校長說。一方面他了解情況,
學校确實是這樣;另一方面徐老師現在是他的競争對手,他正好利用大律師把對
方的氣焰打下去。讓他自己的媳婦自己不能享用不說,還要拱手讓給别人。
「你看,」大律師重新轉向了徐老師,「如果你失業了,可是你的老婆卻還
有她的工作,你還能像現在這樣對她指手畫腳嗎?那時候,你的脾氣會越來越大,
兩個人之間的矛盾會越來越深。最終已離婚告終。」
「你做夢!」徐老師冷笑着警告說。
「我現在便要求離婚。」
大家吃了一驚,說話的竟然是小陸老師。
小陸老師看到現在的情形,見到丈夫色厲内荏的樣子,考慮到既然已經攤牌,
今後肯定沒有自己的好果子吃了。不如現在見好就收。所以說了這番話。
如果徐老師機靈,他這時需要嚴正反駁小陸老師,『你離婚,别人還會認爲
你與他人通奸,暴露後不得不離。背後的風言風語肯定讓你難以做人。可是我不
會因此嫌棄你。所以你不能離婚!』
可是一來徐老師沒有那麽機靈,二來雖然這時他貌似嚴厲,但是現在周圍的
人全是他的敵人、對手,自己不免有些慌亂。面對這種突發情況有些手足無措,
說不出話來。
「你最好别離……」沒想到說這個幫助徐老師說話的竟然是王律師。
這個節骨眼上竟然幫助自己的對手,誰都不知道王大律師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我認爲徐老師本質還是好的,還是愛他的妻子的。隻是現在有些問題想不
開而已。你說是不是?」王大律師對徐老師說。
「……」想不到這個時候竟然有人替自己說話,在周圍全都是自己敵人的情
況下,徐老師隻能抓住這根救命稻草,他激動的點了點頭,『我說嘛,人家律師
還是蠻講道理的。』他想。
「但是您也有錯誤。你把妻子當成了自己的财産,當做是自己家裏的一個物
品。完全不考慮她的感受……」王律師說。
徐老師想,『對啊。我以前好像是很少替小陸老師着想。』他也是個講道理
的人。
「那麽現在問題來了……」王大律師說,「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徐老師今
天這麽一鬧……(哎?不是明明是噬人鲨找孔校長談判,又找了小陸老師當籌碼
的嗎?不是讨論小陸老師出格的問題嗎?怎麽成了徐老師鬧事了?)很可能很快
你們全校師生都知道這件事情了。這樣對小陸老師的聲譽會産生很不利的影響。
那時即使她不想離婚也不可能了。」
「那怎麽辦?」徐老師已經完全被圈進去了。
「婚姻這個東西,一定要雙方都願意才可以。所以你們兩個必須要繼續磨合
……我知道有一個地方,叫做『無憂無婚姻公社實驗園』,你們可以去那裏生活
一段時間,看看是否能夠繼續接受對方。留在這裏你們之間的關系隻能越來越壞。
不過你們要有思想準備,在那裏通奸,或者說婚外性行爲不但不是犯罪,甚至連
錯誤都不是。你們能夠接受嗎?」
「我要離婚。」小陸老師還在堅持自己的意見。
「你可以到那裏試一試。先不要着急下結論。」王大律師呢首先勸住了小陸
老師。「你呢?」他又轉向徐老師。
「這個……」徐老師還在猶豫不決。
「這有什麽不好決定的。如果你們不走,你們面前隻有一條路,那便是離婚。
我可以跟你說,你的妻子是一個非常好的女孩,别人拼命都不一定找得到這麽好
的!你現在一個不正确的想法很可能要讓你後悔一輩子。你記住,沖動是魔鬼。」
「那我也試試吧……」
「這就對了……」律師說,「你們一起去。在那裏沒人知道她的豔史。你們
也可以保住自己的婚姻。否則小陸老師堅決要求離婚。我們攔不住。那是她的自
由。」
徐老師隻好同意了。
聽人勸,吃飽飯。誰又知道他們今後的道路究竟是什麽樣子的呢?
18,小陸老師篇11,前往伊甸園
高速火車飛快的向北奔馳,車窗外的景色也迅速的變化着,很快從一片翠綠
的江南深秋景色變成了白雪皚皚的北國風光了。坐在車裏的徐老師和小陸老師的
心也變得越來越涼。兩個人一路上基本沒有說話,各想各的心事,
最終,徐老師爲了保住婚姻和小陸老師一起來到了實驗園。來到了一個美麗,
又充滿活力的新世界。
冰天雪地消失了。展現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個姹紫嫣紅的美麗的新家園。
兩個人重新約法三章,保持婚姻,繼續生活在一起;不要孩子;互不幹涉對
方的私生活。
「孩子不能不要吧?」對這條徐老師有點意見。
「不要。」小陸老師堅決的說。
「不要就不要吧。」徐老師無奈的同意了。
剛到實驗園,兩個人都沒有工作。隻能靠以前的一點積蓄和雙方家長的接濟。
無論小陸老師到哪裏徐老師都要跟在旁邊。所以一時兩個人都沒有找工作。
噬人鲨給了小陸一套實驗園的住房,所以他們的條件好于别人。但是,日常
的柴米油鹽還是要花錢的。新的考驗将要出現了。
一天家裏又沒錢了。徐老師拿出銀行卡才突然想起來卡裏面也已經所剩不多
了。『家裏會不會給我彙錢了?』他拿起手機查詢了一下。結果卡裏面還是空的。
這些日子他天天查看手機,但是都沒有錢進來。徐老師的父母早就勸他離婚算了,
養那麽個狐狸精幹什麽!(這些家長從來不想想是不是自己的孩子條件不足,總
是認爲别人家的孩子不好。認爲那些『壞孩子』對自己的孩子過于苛刻)但是他
們并不了解徐老師的心情。他是真愛。家裏回來的錢越來越少,越來越不夠用了。
按照傳統習慣和兩個人不同的處境,小陸老師家裏并沒有彙錢的義務。小陸
老師甚至還需要往家裏彙錢。隻不過她對父母說,「最近要買房,手裏有點緊,
先不彙了。家裏其實早就不讓她彙錢了。聽到這個消息還挺高興。」
看到徐老師走投無路的樣子,小陸老師給噬人鲨打了一個電話,沒過多長時
間。人家便差人送來一大筆錢。(中國是一個喜歡使用現金的國家)
「不要他的錢。」徐老師拒絕說。
「我的卡裏沒錢了。電費、煤氣費都要交錢了。你能給我往卡裏充錢嗎?」
「我管家裏要。」徐老師硬着頭皮說。
「你先拿着錢等一下。」小陸老師對送錢的人說。然後兩個人一起看着徐老
師。
「爸爸。我沒錢了。你再給我打點錢吧。……什麽……你們也沒有了?等幾
天?」徐老師垂頭喪氣的又給一個親戚朋友打電話。因爲借錢的次數太多了。沒
人願意給錢。
這段可以不看。
中國人借錢有句老話,也是個原則,叫做,『救急不救窮。』意思是說,有
人急需用錢,一時沒有,你可以借給他;但是如果是個窮人,三天兩頭的借錢便
不能借了。那是個無底洞。而且你也沒有必要,無償的養一個懶人。而且你借給
人家錢,人家也不一定念你的好,還會說,「摳死了,每次隻給這麽點,不要還
不給了。」所以徐老師的親戚沒有錯。
「到底要不要?」小陸老師還在催問。
「……」徐老師不說話,一屁股坐在一把椅子上不說話了。
「把錢給我吧。」小陸老師對前來送錢的員工說。
那人交了錢以後離開了。
「喂……噬人鲨嗎?錢我收到了。謝謝啊,以後還你。」然後小陸老師專門
打電話道謝,但是她這點很不好,打電話的時候鬼鬼祟祟的跑到了另一個房間,
偷偷摸摸的。以爲這樣徐老師便不知道了。「……什麽?……不用還?……去你
的……老沒正經,你管我那裏長什麽樣呢……胡說,我老公還在旁邊呢好不好!
……?好啦不聽你耍貧嘴了。……」小陸老師說話的時候并沒有發現,徐老師正
在外面豎着耳朵偷聽呢。
雖然徐老師聽不到對方在說什麽,但是光聽小陸老師的話已經快把人給氣死
了。他的心裏像刀攪一樣的疼。但是他不能發作,因爲剛剛用了人家的錢,不能
這麽不要臉,拿了人家的錢連聲『謝』都沒有。
——————————————————————
噬人鲨給的可不是小錢,有了這筆錢,小兩口的生活又恢複了正常。小陸老
師生性活潑,來到新地方以後馬上又認識了很多朋友,經常要出去。而徐老師的
價值暫時還沒有得到當地人的認可。
沒有錢的時候,兩個人的性生活都受到了影響,每周一次的例會娿開不成了。
現在有了錢了,情形會不會好一些呢?
「今天晚上是周末,這個星期總該可以了吧?」徐老師低三下四的哀求着。
「這周我不舒服。算了吧。」小陸老師還是那個吊樣子
這麽一句話便把盼了一星期的好事給攪和黃了。
不用上班兩個人有的是時間。白天可以在實驗園的街頭散散步,每家的房子
都不一樣,燕瘦環肥。這時實驗園的一個特色,千奇百态的挺有看頭。晚上兩個
人沒什麽話可說,常常坐在一起發呆。倒是小陸老師新交了不少朋友。一次,一
個周末,又來了一大幫朋友拉小陸老師兩口子出去玩,「今天大家一起瘋,我們
去蹦迪。」
一夥人故意不坐通頂電梯,而是坐一輛公社大巴出遊。坐電動大巴沿盤樓公
路走也是一項娛樂活動。否則在實驗園裏平着走到四個角的觀光電梯哪個都用不
了一公裏,坐電梯到你所需的樓層幾分鍾,下了電梯到目的地還是用不了一公裏。
車裏的人徐老師一個都不認識,人家也不認識他。大家張飛逮耗子——大眼
瞪小眼。
這時正是『夕陽』西下的時候,車外的景色非常優美。『太陽』的餘晖中,
他們路過的是一處在市裏、省裏,甚至國際上都非常著名的『實驗園大裂谷』。
『大裂谷』是在建築中一個由幾十層的樓層,兩三百米的垂直落差組成的建
築空間。上面直通頂層公園。幾百米的深度使得從上面向下看時,最下面的人是
看不到的。看到的也是和細菌差不多大的物體,人類很少有這麽好的眼神。『實
驗園大裂谷』,其巨大尺寸令每一個來訪者十分驚訝。在一個建築的中間竟然有
這樣一個宏偉的大裂谷!
裂谷的兩側都是筆直的樓牆面,一側是一片片燈火輝煌的商業區;另一側是
一層層星星點點的住宅層;中間一個幾百米深的大峽谷,上面看不到頂,下邊看
不到底,左右兩側幾乎看不到盡頭。令人感到驚心動魄。
峽谷裏是各種大型遊樂設施。有人造滑雪場,蹦極橋,過山車、超高台深潭
跳水,傘降俱樂部,超大風洞,超深水遊泳池,基本上都是青年人喜歡的,極爲
刺激的運動。
正在這時,一列過山車呼嘯着從他們的身旁一閃而過,留下一片女孩子們的
驚呼聲,以及它們的回聲。擡頭看時,車子早已跑的無影無蹤了,但是女孩子們
的尖叫聲仍然在空氣中回蕩着。
這裏是一個非常有名的超級遊樂場。規模和遊樂項目都是世界首屈一指的。
「哪天我們一起來玩蹦極好不好?」車上有人建議說。
「好。……」
「這個人是誰?」同車的人終于忍不住了,有人指着徐老師問道。
「我是她愛人。」徐老師連忙指着小陸老師自我介紹說。盡管他對小陸老師
有意見,但是還是不得不用人家當做自己的名片。
「你又是誰?」那人又問小陸老師。
「我們的新朋友。」一個叫小廖的年輕人說。「你的網名是什麽來着?」
「新的網名是『快樂小鹿』。」小陸老師說。
那人仔細看了徐老師一眼後帶着一種鄙夷的眼光坐回去了。意思大概,不過
是,『怎麽鮮花全都插在牛糞上了!』這類的評語吧。
到了地方了。這是一個在當地非常有名的迪廳。進門個人自己買票,其他人
都是會員不需要買票,把小陸老師他們給忘了,「我幫你買票了。」那個邀請人
小廖對小陸老師說。
「他還沒票。」小陸老師指着自己的愛人說。
「……」小廖瞥了一下嘴,正準備掏錢。
「我自己買。」徐老師說。他受不了被人的蔑視。
「……」小廖看了一眼小陸老師
「讓他自己買吧。」小陸老師說着興緻勃勃的走進了裏面已經噪音鼎沸,黑
洞洞的迪廳。
小廖聽到以後跟着小陸老師進去了。
「多少錢?」徐老師到售票窗口随便問道。
「一千。」售票伸出一隻接錢的手說。
「多少?」徐老師眼睛都瞪大了。
「一千。」
徐老師頓時蒙了,他口袋裏的錢一共也沒有那麽多。爲了節省,他出門從不
敢多帶錢。這不是一分錢難倒英雄漢嗎。
「刷卡也可以。」售票員說。
可是徐老師的卡裏也沒有幾個錢,隻夠做出租車的。前幾天他的卡都透支,
人家不貸了。天天催着補錢。噬人鲨的錢到了以後,小陸老師隻是給他平了帳,
并沒有放太多的錢進去。
徐老師給小陸老師打了幾個電話,都沒有人接。
「裏面噪音太大,聽不到的。」看門的人說。
徐老師很擰。他站在門口不走了。如果是其他男人也許自己打車回家去了。
他卻站在那個俱樂部的外面苦等。直到整個演出都快完了,直到看門的都看不過
去了,「算了,不要你票了。你進去吧。」放他進去了。
徐老師那個氣啊。
進去後沒有立刻找到人。裏面黑洞洞的,人煙嘈雜,震耳欲聾。
「大家停一下。」正在這時,一個DJ用麥克說。
人們安靜了下來。都想聽聽DJ這次能出什麽幺蛾子。
「這是今天最後一隻歌了。大家不是老是抱怨沒有新面孔嗎?大家想不想聽
一個新來的美女爲我們獻上一支歌啊?」DJ把話筒指向瘋狂的人們。
「想……」一片嘈雜的回聲
「那我們請公社新來的美女,跳跳小鹿,給大家唱一首歌。『把天打開』…
…大家歡迎!」
「謝謝大家。讓我把這首歌獻給我的老公。」一個漂亮的女孩一邊說話一邊
走上台來。
一隊吉他手,鍵盤手跟在後面。架子鼓已經等在台上了。
正在這時,一個DJ在女孩的耳邊說了一句什麽話。
女孩大概沒聽清,也許是不相信DJ的話,想回聲再問一遍,但是DJ已經
回後台了。沙錘都上來了。這個關鍵關頭女孩隻得自己繼續上台。
嘈雜的聲音幾乎讓徐老師聽不清女孩說的是什麽。
這是一個敞着胸,衣角紮在腰間,上身露出胸罩,下身一條低腰牛仔褲的美
貌女子。她出現在了高高的領舞台上。幾道聚光燈同時轉身,劃過瘋狂的人群,
集中在這個美豔至極的女孩身上。
「把天打開……」女孩突然舒展開她特有的,引人的歌喉。
一句唱完,女孩一隻手握着話筒,另一隻小拳頭舉向了天空。才第一句她的
頭發便被劇烈的動作弄得散亂了。
女孩的第一聲便把全場都給鎮住了。「哇!……」黑暗中擁擠的人群歡騰起
來,「把……天……??打……??開?」所有的人都跟着唱到。
「這不是我老婆嗎?剛才還『快樂小鹿』呢。現在怎麽成了『跳跳小鹿』了?」
徐老師覺得有些可笑。對旁邊的人說。
旁邊的人根本不可能聽到徐老師在說什麽。
結婚兩年了,徐老師真不知道小陸老師還有這兩把刷子。他即沒見過她吊嗓
子,也沒見過她練歌。
更讓徐老師驚奇的是,他突然發現『跳跳小鹿』唱得正是自己寫的一首詩,
原詩是,『把天打開,讓宇宙進來;把天打開,釋放我無盡的風采……,』徐老
師一直沒有發表這首詩,放在家裏做『時效』(『時效』是一種金屬加工工藝,
指把澆鑄的金屬構件放置一段時間,讓它釋放出不應該有的内部應力)。看看還
有沒有可改的地方。不知什麽時候小陸老師把它普了曲,還這麽好聽。這麽有氣
魄。他又相信小陸老師是自己的女人了!否則她怎麽能這麽理解自己的意思。
「好!……」場地上再次揚起了巨大的雜音。
但是,借助于大功率的功放和音箱,跳跳小鹿的聲音比他們更大,「……天
上星際随我來,女娲寶石任我采;山搖地動一聲吼,霓裳羽衣驚世駭……」
『她還是在乎我的。』聽到這裏徐老師剛才一肚子氣全都沒有了。這些詩句
是刻在他心裏的
舞池裏的人瘋了一樣搖頭晃腦的跳起舞來。
小陸老師也瘋狂的動作着,從舞台的一段跑向另一端。她這麽多天總是囚在
房間裏,今天可算解放了。
『她們不會吃了搖頭丸了吧?』徐老師随着樂曲使勁的搖着自己的頭。
突然,一個DJ一把拉過了小陸老師過去。
『他要幹什麽?』徐老師發覺有些不對頭,想過去解救自己的女人。
但是身旁的一個婦人突然抱住了徐老師,親了徐老師臉頰一下。「親親我…
…」她說
徐老師爲了盡快去找小陸老師,隻得心不在焉的親了那個女人一下。可隻有
親嘴的那麽一兩秒鍾,台上的小陸老師竟然被扒光了衣服,趴在站台上。不但沒
了上衣,連胸罩、内褲都不知道被誰搶走當紀念品去了。
但是,她,跳跳小鹿,突然不顧渾身沒有一根布條,勇敢的站了起來。「把
天打開……」她蹙着嗓子吼道。
徐老師忽然發現小陸老師的陰埠上沒有一根毛,被刮得光光的。雖然他至今
從未在燈光下看到過妻子的那個部位,但是他的記憶中和感覺裏,老婆的那個部
位是有毛的。是一種稀稀疏疏的矩形分布。而且中分一樣,陰毛倒向中線的兩邊。
『她什麽時候把那裏的毛刮了?』徐老師想,『幸虧她偷偷把毛刮了。不然
這個場合下面還有一撮小黑胡子,豈不難看!』基本的審美觀徐老師還是有的,
還是和主流審美合拍的。不然他怎麽寫詩。
跳跳小鹿不顧自己已經一絲不挂,學着DJ的樣子,赤條條的跑到舞台的最
邊緣,把手中的話筒高高舉起,指向人群。激起人群種一片狂吼。
『她的腋毛也沒有了!這是什麽時候的事?』徐老師又是一陣驚訝。
跳跳小鹿張開的臂膀的下面,光溜溜的一根毛發都沒有。
『剛結婚的時候她有!』徐老師想。這個他記得很清楚。剛結婚入洞房的那
天,他還破天荒的吻了小陸老師的那個地方(『那個地方』指的是腋下,别想歪
了),就是因爲那裏有和她外表極不相符的黑毛。當時的感覺便是兩撮毛查查的
黑毛和水靈靈的人完全不相符。但是卻像人的封條一樣,說明了她的處女的身份。
由于長時間兩個人之間沒有正常的性生活,即便發生了一兩次關系也都是在
黑暗中犯罪一樣急匆匆的進行的。徐老師竟然沒有發現妻子的這些變化;不知道
什麽時候她把自己的腋毛全都拔光了,把陰毛全都刮掉了。
如果徐老師沒有估計錯的話,小陸老師的陰毛和腋毛應該是爲一個男人刮的,
而這個男人絕對不是他。『校長?噬人鲨?王大律師呢?今天的小廖?』徐老師
心裏在胡思亂想,女人越是出衆,他便越是擔心,胡亂的猜忌。他痛苦的閉上了
眼睛。
于是,别人眼中的天堂美景成了徐老師痛心的摧殘。
女人,自己的女人竟然脫得一絲不挂的站在整個所有男男女女的觀衆面前。
在雪亮的刺眼的探照燈光下,不是一個,而是四五個強大的探照燈光柱下,台上
女人身體的每一個隐秘的部分,每一個細小的角落都顯現無餘,纖毛畢露。徐老
師這時不但清清楚楚的看到以前從沒有在燈光下看到過的,自己女人堅挺的乳房,
甚至看清楚了女人兩腿之間,那個分叉的地方還有着兩塊凸出來的,白白嫩嫩的
軟肉。這個地方他從來沒有見到過,也沒有用手觸摸過。
『她的那裏長得竟然是這樣!』徐老師想。
一個赤膊的男人揮舞着小陸老師的小内褲來到舞台上,他後仰的身體幾乎和
舞台平行。一隻手高高的揮動着女人的内褲;聲嘶力竭,大風一樣的喊道,「讓
我們一起脫吧!……」
「脫吧……」幾乎所有的參加者包括女人,都紛紛脫掉了自己的上衣,把自
己的衣服、胸罩在空中揮舞。不過大部分人都隻脫了上身,隻有那些臀部特别好
看,非常飽滿,青春過度的女孩才會脫掉自己的長褲或裙子。露出裏面的T型内
褲。
這說明,出去蹦迪,女性一定要穿丁字形内褲。這樣才會在低腰褲彎腰和脫
掉外褲的時候不丢臉。脫去長褲,如果露出的是條半舊不新,大包臀的印花、針
織小内内那可有點丢人。
數千瓦的大功率音響發出了巨大的,強節奏的轟鳴,淹沒了所有人的聲音,
徐老師聽了被吓了一跳,『警察如果知道了那還了得!』頓時,好像警察已
經到了大門口一樣,他伸開雙臂拼命的向人群裏面遊去,想擠到跳跳小鹿的旁邊
救她離開。
可惜,中國人的德行是,盡管他們自己不一定想去前面,但是一定不想讓後
面的人到自己前面去。因爲這樣很可能擋住了自己的視線。結果擠了半天,徐老
師發現自己還在原來的地方。而跳跳小鹿也仍然在赤身裸體的引吭高歌。
「四千尺天台爲我開,八萬裏長纓爲我擺,頂天立地一聲吼,半個宇宙塌…
…下……來………」
「好!!!……」人們已經瘋狂到了極點。
「頂天立地一聲吼,半個宇宙塌……下……來……!」跳跳小鹿粗啞着嗓子
唱完了最後一句。
人們再次瘋狂了,他們紛紛沖上歌台,想去擁抱、親吻,哪怕是觸摸一下他
們的跳跳小鹿。
徐老師頓時看不見他心愛的跳跳小鹿了。到處都是瘋狂的男人和女人。他掙
紮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擠出了人流的漩渦。等他再次擡頭看向舞台的時候,那裏
已經沒有一個人了!
散場的時候,大家都找不到自己的衣服了。「随便穿吧。」可是沒有随便,
大家都在找。
「不要了。不是還有褲子嗎?這樣回家算了……」有人不耐煩的說道。
————————————————————
在一個徐老師看不見的地方,小陸老師還在找自己的内衣,但是已經找不到
了。
「回後台去吧。我給你想辦法。」一個男人說。
回到後台,一個DJ舉着跳跳小鹿的低腰牛仔褲給了她。女人連忙把它穿上。
因爲沒有了内褲的保護,女人明顯感覺到褲裆的縫紉邊深深的勒進了自己的陰縫
裏,磨得很不舒服,可是低腰褲就是這樣,隻得忍着。周圍都是男人,隻有少數
幾個女的,再不濟也比光着屁股好吧。
穿好褲子,男人又遞過來的一件不知是什麽人的上衣。這是他在外面場地上
随便撿的,上面還有幾個大腳印。
小陸老師穿好上衣,捋了捋濕漉漉的頭發,心存感激的看了那個男人一眼。
「跳跳小鹿,」一個DJ過來說,「不用把扣子全都扣上。你唱得真好,這
位先生想跟你談談……」
「……」
19,跳跳小鹿1,今晚有事
那天晚上徐老師活得異常痛苦。
一個人的配偶如果獲得了成功,按道理講,他(她)的另一半一般都會非常
高興,兩個人畢竟是夫妻。但是,事實上因爲這時的婚姻制度并不是一個十全十
美的男女關系制度,在這個婚姻關系裏,結婚的兩個人心心相印,不計你我的情
況很少;反而一方控制另一方;一人霸占另一人;一方算計另一方;一方監視另
一方的案例層出不窮。經常發生什麽『正妻當街扒光衣服暴打小三』,『女人偷
情被男方捉奸在床』之類的花邊新聞。
在當時的婚姻裏,夫妻恩愛,一方爲另一方全身心奉獻的不是沒有,可更多
的是無休止的吵吵鬧鬧和相互算計,相互防備;在财産方面斤斤計較。以至于從
前的一個作家這樣寫道,「婚姻就像一座圍城。城外面的想進去,城裏面的想出
來。」其實,守城的内讧才是事情的關鍵。
徐老師受到的是類似的煎熬。他不但沒有從妻子的成功中獲得興奮點,反而
憑空增加了一份擔心。生怕本來便難以控制的妻子在搞些什麽出軌的行動。
徐老師反複的在迪廳裏尋找小陸老師,可是直到人都走光了,那個看門的要
鎖門了,也沒有看見跳跳小鹿的影子。總不能影響人家的工作吧!無奈中,徐老
師戀戀不舍的走出了迪廳的大門。
徐老師一遍又一遍的撥着小陸老師的手機,可是沒有人接。
如果它顯示電池耗盡那也罷了,偏偏是不接。
眼前總是那個白花花的肉體在台上跑來跑去的樣子。
『會不會她找不到我,自己先回家了?』徐老師想。
「你怎麽還在這?」突然有人對徐老師說話。吓了徐老師一跳。
徐老師看了一眼,是剛才領他們來的那個小廖,他趕緊詢問道,「我在找我
愛人。你們見到她沒有?」
「她還沒出來?你沒有打電話問她嗎?」小廖驚奇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手機也不接。」
「沒準自己先回家了?知道怎麽走嗎?不如你回去看看。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認識路。」徐老師提心吊膽的自己回家去了。
「今天跳跳小鹿的表演真的是太棒了!這裏從來沒有過她這樣出色的歌手。
我敢保證,她很快便姚紅起來了。」小廖跟了兩步說。本來,小廖發現徐老師的
狀态不太正常,還想勸他幾句,「你愛人表演的時候被人扒光了衣服,那是舞台
行爲,是節目設計人員爲了制造轟動效果故意制造的。你千萬不要往心裏去……」
什麽什麽的。可是等他想說的時候,徐老師已經急匆匆的跑得無影無蹤了。
聽到笑料的話後,徐老師更害怕了。『不紅都鬧着要分手呢!』
不過首先要把人找回來。『對呀!我怎麽沒想到呢她會回家呢!(其實他想
到了,不過他腦子這時已經亂了)這麽半天竟往壞處想了!』徐老師心急如焚,
特意沒有坐公共汽車再倒電梯,那樣太慢,而是坐無人駕駛出租車直接回家了。
徐老師把自己的門牌号輸入到出租車的屏幕上,刷完卡(這點錢卡裏還有),
車子報了人數和目的地後便自動出發了。它将把客人一直送到他們的家門口。
不過小廖說,這種車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自動駕駛車輛。因爲它隻能按照街
道上已經設定好的路線行走。沿着一條人眼看不見,卻能夠被車輛上的儀器發現
的信息線前進。這裏與他們的住宅不但差着街道,還差着幾十個樓層。對于出租
車來說卻沒有什麽問題。出租車也有自己的專用升降梯,從這個層一直降到顧客
指定的層隻用幾十秒鍾。
車子啓動後屏幕上換成了一個目錄單,上面有歌曲,電影,沿途風景介紹,
大廈介紹,小區介紹……等等等等。「随便吧。」徐老師心煩,沒有心思選那些
東西。
「歡迎乘坐『無憂無婚姻公社實驗園』出租車,您現在經過的是實驗園的
『東非大裂谷』。這裏有實驗園的各種大型遊樂項目……許多遊客是爲了玩那些
大型遊樂項目才專門從城裏到這裏來的。」出租車發出了優美的女人的聲音。
徐老師這時哪有欣賞這些的心情。
可惜,回到家裏并沒有發現小陸老師。屋裏黑洞洞的沒有一個人,十分瘆人。
徐老師像天塌了一樣,不知道要怎麽樣才好。他走出房門,坐在門口的台階上等
待着。在他的詩篇裏,這樣的情景通常都是小孩子在等待媽媽的歸來。就這樣,
他坐在門口的台階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睡夢中,忽然聽到有人在叫他。徐老師擡頭一看,竟然是剛認識的小廖。
「我帶你去看一個地方」小廖神密兮兮的說。
「你知道嗎?這裏是無婚姻公社的實驗園。這裏的婚姻是不受保護的,你随
時可以『結婚』也随時可以『離婚』;不結婚,同居也沒人管你。但是,不管你
采取什麽樣的生活方式,住在一起的兩個人、三個人、或者四個人、五個人都必
須是各方自願的。這便是這裏的『婚姻法』。」
「你叫我幹什麽?」徐老師問
「你不是找你老婆嗎?我帶你去。」
小廖也沒坐車,帶着徐老師七拐八拐來到一個從未到過的地方。這裏和實驗
園其他地方一樣,到處長滿奇花異草,秋風微微吹佛,讓人感到香風陣陣,心曠
神怡。徐老師甚至覺得如果不是家庭不和,這裏還真是一個生活的好地方。
「到了。你看。這是他們的化妝間。」小廖拉着徐老師來到了一個高高的窗
戶下面,指着上面的窗戶說,「噓……小聲點别讓他們發現。」
外面很黑,從裏面看不到窗戶外面有人偷看。
窗戶很高。徐老師要踮着腳尖才能透過窗戶向裏面看。隻見房間很小,燈光
昏暗,隐隐約約的可以看到有有幾個人在裏面。
「把燈開開。」一個男人的聲音說。「把你剛才的歌再唱一遍。」
燈亮了。徐老師看到裏面的人自己基本都認識,有幾個男的是剛才迪廳的D
J,隻有個一女的,不用說她是『跳跳小鹿』。有一個人徐老師并不認識。這時
其他人全都站着,隻有這個人坐在那裏。
「把天打開……?」跳跳小鹿整理了一下衣服開始唱了。她已經重新穿好了
衣服。唱歌的效果遠不如在剛才那種氣氛中好。氣氛全都沒了,不過可以更加清
楚感覺到這首歌的旋律優美,歌詞順口,以及它宏偉的氣場。
「行不行啊?」坐在那裏的那個人說。「你們的意思是聘她當站台歌手?」
「老闆,她就是跳跳小鹿。今天壓軸的歌手沒有來,她自己要求上的。壓軸
的。非常精彩。不然當時的場面一個新手還真壓不住!」一個DJ谄媚的說。
其他幾個DJ紛紛表示同意。跳跳小鹿也瞪大了她美麗、期盼的眼光。隻是
她的雙腳在不停的倒動,顯示着她的内心中的惴惴不安。
人們總是說『機會』或者『機遇』。這就是。看你能不能把握住。
有人說,「那麽多餓狼盯着,這算什麽機遇啊!」這是句廢話,八人擡的大
轎請你去唱歌的『機遇』倒是不錯,可惜永遠不會出現。機遇不但要靠争取,還
要能夠創造。
燈光下,跳跳小鹿顯得越發的美麗。鵝蛋型的臉龐雖然比不上這時時興的錐
子臉,卻散發着一股清秀的江南水鄉的韻味。
「可以簽合同了。」老闆終于同意了。
幾個人,除了跳跳小鹿,其他的DJ也都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怎麽包裝?告訴你們啊。」那個坐着的人說,「你過來一下。」他對跳跳
小鹿招手說
跳跳小鹿連忙走到那個男人的身旁。
「頭發剪到這裏,」男人用一隻手比劃到跳跳小鹿的肩頭。又撩了撩女孩的
頭發。「大偏的劉海。顔色染成深棕黃色。四十分之三染成一绺绺的金黃色。染
的時候用塑料頭罩把頭發包起來,上面開二十到三十個小洞。洞的直徑不能超過
一厘米,把頭發掏出來以後染。
染完後在頭發裏面編進熒光彩色滌綸絲。第一次兩種顔色,以後每演一次增
加一種顔色。你們看怎麽樣?「男人的一隻手還撩着跳跳小鹿的柔軟的青絲向其
他人說到。
「确實是啊。」幾位DJ紛紛表示贊同,表示他們自己絕對看不出來這麽高
的招數。
「胸還可以,」男人用手托了托跳跳小鹿的乳房。「屁股也還行,」他又順
手拍了跳跳小鹿的屁股一下,「小是小了點,但是夠鼓。手感也不錯。個子矮了
點,這行興大個。給她想法找幾雙内藏增高墊的『恨天高』。」最後男人狠狠的
拍了跳跳小鹿的屁股一下,用來結束自己的談話。
「啪」的一聲,跳跳小鹿的臉都疼歪了。
『流氓!趁機揩油。』徐老師心疼的想。
「我揩你油了嗎?」那個老闆問跳跳小鹿
「沒有。」女孩趕快讨好般的搖頭否認。
「你還算懂事。」那個叫『老闆』的順勢一把攬住了跳跳小鹿的腰。擺了一
下自己的頭,大概的意思是「你來吻我」。
女孩躲閃着,雖然男人的胳膊緊緊的箍住了她的腰,但是她像個小精靈一樣,
把上半身盡量後仰,躲得遠遠的。
看到這個情景,幾個DJ和助手們竟然紛紛轉身離開了。
老闆沒有采取更多的行動,仍然保持着原來的姿勢。但是在兩人之間看不到
的地方,他的棒棒已經硬得像鐵條一樣了。最終,他像鬥敗了的公雞一樣松了手。
「明天再簽合同吧。我要回家。我結過婚了。我老公還在外面等着我呢。」
見到其他人都走了。女孩發現有些不對頭,産生了危機感,說。直覺使她強烈的
感到了男人的意圖。試圖逃離。
「我什麽時候跟你說過要簽合同了?你不知道幹這行的潛規則嗎?」男人用
鼻子哼了一聲
————————————————————————
「怎麽樣了?讓我看看。」原來等在一旁的小廖也趴到窗戶上來了。
「……」徐老師不想讓其他人看到自己的老婆被侮辱的樣子,但是又沒有理
由拒絕。自己還是人家帶來的呢。而且他現在最擔心的是小陸老師,『不幹便不
幹了!』他心裏說。
————————————————————————
「别跟我說『不幹便不幹』之類的混賬話。這種機會不是什麽人都能得到的!
你幹什麽工作的?」還是老闆在說話。看來他還不承認失敗。還在找話說。
「老師。」跳跳小鹿諾諾的說。
「哪個學校?」
「還沒找到學校。」
「『無漂』啊?」老闆突然變得放心了,他一放松,幾乎變成了癱坐在了椅
子上,「你要是在這裏好好幹。很快便可以出名。一場演出頂老師幾十年的工資。
多少女人,比你漂亮的有的是!掰着屄讓我肏我都不肏. 你怎麽了?讓你吻一下
委屈你了?」老闆竟然把這種平常人說不出口的話毫無顧忌的直接說出來了。
——————————————————————————
「他乍你呢。沒人求着親他。不能親!」徐老師焦急的說。
「吻了便可以出名了。」小廖對徐老師說,「吻一下怕什麽。又掉不了一塊
肉。」
「你不知道,隻吻一下根本不是目的。他後面可定還有更多的要求!」
「出名當然要付出代價。不然誰給你這種機會!」
兩個人在那裏你一句我一句的自己争論起來了。
——————————————————————————
跳跳小鹿終于頂不住當歌手的誘惑,她接受了小廖的觀點,猶猶豫豫的走到
老闆的面前,彎下腰準備去吻男人。
「你不懂規矩嗎?站那麽高幹什麽?媽媽親兒子啊?」老闆事真多,「你得
面對面的呀!」
跳跳小鹿半蹲在了男人的面前,高度并不好掌握,蹲下去不夠高,彎腰又不
行。
老闆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意思是說,「坐這裏來吧。」
跳跳小鹿沒有坐,她單膝跪在地上。
這個姿勢也不怎麽樣,形勢出現了逆轉。
————————————————————————
徐老師在外面氣的都快發瘋了,「咱不當什麽網紅、歌手的。趕快走。」他
使勁的用手去敲窗戶,這才忽然發現裏邊的人根本聽不到他在敲玻璃。
————————————————————————
「這還差不多。聽着,如果有人對你說什麽『咱們不當歌星』之類的混賬話,
你千萬不要聽他的。人一定要往上走,一定要把握住機會。這種機會不是每個人
都能遇到的。」老闆說着放肆的把一隻手放到了跳跳小鹿的頭頂,用那隻手的拇
指撥開女孩額頭的劉海,看着她的眼睛。
女孩也直盯盯的看着男人。
————————————————————————
「嚯,你老婆的腦門很漂亮嘛。」這是小廖在說。
徐老師沒有理他,徐老師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
男人向下吻去,首先吻在了女孩的額頭上。
———————————————————————~
「看看,你一說『腦門』漂亮,腦門被人家親了吧!你不許再說她『哪裏哪
裏的』最漂亮了……尤其不許說『嘴唇』,不然我跟你沒完1」徐老師十分着急
的說。
———————————————————————
男人隻親了女孩額頭幾秒鍾,便直接轉移到跳跳小鹿溫潤的嘴唇上去了。
女孩這次沒有躲避,而是勇敢的對吻着男人。
——————————————————————
「看看!我說你是烏鴉嘴吧!」徐老師生氣了,「讓你别說嘴了,你看讓人
家親了嘴了吧!你趕快走吧!走走走。好像這裏就你能耐似的!烏鴉嘴一個。」
小廖剛想走,忽然又察覺到『不對啊?』他又回來了。這次人家小廖還不幹
了,「我哪裏說她的嘴唇了?那不是剛才你自己說的嗎?」
徐老師一想還真是那麽回事,不好再說人家了,隻好讓人家留下來了。不過
嘴裏還不依不饒的,「心裏想的也不行。知道嗎?反正你注意點吧,」徐老師說,
「不許再說『胸脯』『乳房』什麽的了!」
——————————————————————
這時房間裏男人開始用舌尖去撬女孩緊閉的嘴唇。女孩隻堅持了一兩秒便讓
男人進去了。
——————————————————————
「他媽的不看了。」徐老師實在受不了了。放下踮起的腳跟「你也别看。」
在他看來接吻和強奸差不多了。
但是小廖扒在窗戶上堅持不下來。
徐老師堅持了幾秒種,忍不住又回到了窗戶上。
——————————————————————
男人再次環住了女孩的腰,一使勁,兩個人一起站了起來。
這次女孩沒有躲,繼續還男人吻在一起。男人貪婪的口水都流進了女孩的嘴
裏。可能是怕流出來弄髒了衣服,女孩吧男人的口水都嚴禁自己的肚子裏去了。
——————————————————————
「我的天啊!爲什麽會是這樣!」徐老師拼命地捶打着窗戶,他幾乎要發瘋
了。但是裏面根本感覺不到。
——————————————————————
男人把一隻手放進了女孩的上衣裏面,「怎麽沒戴胸罩?」他奇怪的問,
「你看!我說什麽來着!讓人家摸了胸了吧!告訴你不要亂說了!」
「我說什麽了說?那不都是你說的嗎?」小廖不服氣的争辯着。
「你心裏肯定說了。别以爲我不知道。你現在不許再說她的屁股了。心裏也
不許說。」
「關我什麽事了?」小廖那叫一個冤枉。
「肯定是你的事!不然胸罩哪去了?出門的時候還戴着呢!」
「那不是在台上被幾個DJ給搶走了嗎?」
「那也是你的事。我們是你們領出來的。」
「那你怎麽不埋怨你媽媽?她要是不生你,不是這些亂七八糟的都沒有了嗎?」
——————————————————————
女孩想躲,但是忍住了,「胸罩被人搶走了。」她說
「以後唱歌不用戴胸罩。如果戴了,可以在唱歌之前把它摘掉扔給觀衆。這
樣你可以很好的調動觀衆的情緒。」
「我不。」跳跳小鹿說
「你早晚會明白的。這是爲你好。」
—————————————————————
「狗屁爲她好。好也不可以。這樣不行!我要報警。」徐老師氣哼哼的說。
「警察不會管的。」小廖說,「你老婆完全是自願的。」
「他調戲婦女有什麽自願不自願的?」徐老師很生氣,「我才是跳跳小鹿的
老公!」
「這裏的婚姻不受保護。老公沒有用。一定要雙方願意。隻要他們兩個人願
意,其他人不得幹涉。警察也不可以。再說了,不過是接吻而已。你知道他們後
面要幹什麽嗎?」小廖說
—————————————————————
「知道後面要幹什麽嗎?」男人突然停止了接吻,再次開口。
「……」跳跳小鹿哪能不知道?但是她不敢說
男人用手在跳跳小鹿的低腰褲外面撫摸着。
—————————————————————
「原來你說的後面要幹的竟然是這個?看看,我說什麽來着。摸屁股了吧!」
徐老師大驚小怪的喊道。
「這有什麽的。他要是隻摸屁股還好了呢!」小廖不服氣。心想,『這才是
烏鴉嘴。』
「難道還要摸她小便的地方?那怎麽行!我都沒有摸過!」徐老師憤憤不平
的說。
「你沒摸過你女人的那個地方?」
「怎麽了?」徐老師理直氣壯的說。
「那你真是個奇葩。你别跟我說你連見都都沒見過啊。」小廖受不了了。
「女人的那個地方?我見過……」
「那還差不多,」小廖松了一口氣,「我還以爲你是那種又酸又臭的老學究
那樣的人呢。想象不出結婚那麽長時間,連老婆的那個地方都沒見過!」
「剛見的。剛才唱歌的時候她的褲子被人扒掉了……以前還真沒有見過。」
「不行了!你讓我死去吧……」小廖驚訝的合不攏嘴
兩個人像說相聲一樣,你一嘴,我一嘴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