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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17)
書房裡終於傳出了《最浪漫的事》,歡快的旋律耐人尋味。
「真想和你一起慢慢變老。」她笑著對我說,突然又嘆了口氣,「就怕到時
候姐老了,你會把我忘得一乾二淨。」
我也想緩和一下氣氛,趴在她耳邊說:「我要肏你到老。」
「等你到了60歲,還翹得起來,姐就讓你肏,肏死也認了。」她咯咯地嬌
笑起來,雙峰一陣亂抖,緊靠著我肉根的陰阜也一陣亂動,惹得那傢伙迅速在襠
內舉旗暴動。
「說好了,不許賴。從今天起,號碼不許變,60歲的時候,我打電話找你
。」我在她屁股上一陣亂摸,並且用手掐了掐她嫩嫩的肉感屁股,然後把手伸進
她的吊帶內,撫摸著她滑膩的脊背。
「一言為定,誰變誰是小狗。」她捏著我的兩隻耳朵,把我的頭左右搖晃著
,「小壞蛋,你就等著到時候被姐強姦吧。」
我沒想到,在我們彼此不得不分開後,她竟然真的沒有再換過電話號碼,一
直保持著與我的聯繫。
「你又沒『槍』,怎麼強姦我?」我也被她逗樂了。
「誰說用『槍』了?我用套色狼的夾子。」她把脹鼓鼓的陰阜朝我那隆起的
地方又蹭了蹭,然後故意的問我,「你說,是不是狼來了?」
「狼不光來了,狼還愛上了羊,還要吃羊。」我的雙手在她的脊背上遊走著
,一把把她抱緊,讓她豐滿的雙峰緊緊擠在我的胸膛。被擠壓的雙峰向上凸起,
使乳房的上面突然地變得渾圓了,乳溝深陷,出現一道誘人的峽谷。接著我便把
唇吻了上去,並用牙齒輕咬著她的香唇,彷彿想把她整個地嚥下去。
她一下掙脫了,急促地喘息著道:「你真是狼呀?怎麼一點也不知道心疼女
人?」
「我沒疼你嗎?難道你一點也沒感覺到疼?」我有意說著反話。
「我要報復!」她突然抱著我的脖子,真的在我的嘴唇上重重地咬了一口,
咬得我差點眼淚都出來了,「我要讓你記住我,和我林若芳的吻,一輩子。這就
是我們的齧臂之盟。」
然後,她像給受傷的愛侶舔撫傷口般地舔著剛剛咬過的地方,很認真,彷彿
在給愛侶療傷。在她溫柔的舌頭和嘴唇的撫弄下,我漸漸陶醉於女人親吻的幸福
中,與她熱烈地親吻起來。她把舌頭伸進了我的嘴裡,又開始亂攪起來,並且把
我紮在褲帶裡的襯衣扯了出來,把手伸進了我的後背。
她接吻的動作很熱烈,也很粗暴。我很難想像,一個女人會把吻接成這樣,
那樣子好像要把你咬碎,又或者希望你把她吃下去。在我以後接觸的女人裡,很
少有把男女之吻接成這樣的,她們都保持著女性最溫柔的一面。
我的手從她的山峰邊緣摸了進去,柔嫩的乳峰引發了男人身心的顫抖,一種
佔有的慾望充斥在性慾裡,讓男人的撫摸變得粗暴而狂野,與其說是撫摸,倒還
不如說的抓捏。
她似乎很喜歡這種重重揉弄的感覺,鼻息開始粗重起來,雙峰的起伏驀然加
劇。伴隨著一陣呻吟,她的嘴脫離了出來。
「幫我把衣服脫了。」她緊貼著我的臉,附在我耳邊說。
在耳鬢廝磨間,我把她的吊帶向上翻起,她修長的手臂向上伸展,吊帶從她
的臂間滑脫出去。她姣好的胴體就這樣赤裸地展現在了我的眼前,雙峰挑釁似地
對著我。她也在幫我脫下外套和襯衣,動作有些忙亂,解了幾次,也沒能解開我
的皮帶。
我不得不自己動手,脫下了褲子,然後把男人的一切毫無保留地暴露在這個
女人面前。還沒等我的內褲完全脫下,她就一把抓住了我的那個向上翹首以盼的
傢伙,在手中玩弄了起來。她的手法很特別,在旋轉套弄的同時,會時不時地揉
弄一下兩顆彈丸,並在肉冠上挑弄一下。而她此時的雙眼,則充滿了淫靡之意,
沉醉在一種情慾的放縱中。在我以後的生活中,我再也沒有碰上這種特殊手法的
女人。這也成為我以後時常想起她的原因之一。
「把我的內褲也脫了。」她幾乎是喘息著對我說。
這時,我才想起我沒有脫掉她的內褲,因為它實在稱不上是一條內褲,勒在
肉溝裡,簡直看不到。我脫下她的內褲,發現靠近女人神秘地帶的地方,已經濕
透了。我拿在鼻子上聞了聞。
「討厭,你煩不煩人?」她突然掐了我一下,故意激我,「有本事你吃呀?」
「你以為我不敢?」不知怎的,我竟然做出了一件連我自己也不敢相信的事
。我把那條絞在一起的布帶分開,然後真的在沾著她淫水的地方舔了起來,就像
遇見了一盤可口的人間美味。
「你真吃呀?什麼味道。」她有些吃驚地問道。
「女人味道。」我故作神秘地說道。
確實,在一般人看來,這種舉動似乎真的有些瘋狂。但從性愛的角度來看,
她卻是一種很好的催情劑。其實,很多人會因對方這種體味的刺激,而產生強烈
的性慾。據網絡調查,在口交中,有52.1%的人表示喜歡吃對方的分泌物,
26.8%的人認為可以接受,11.4%的人感覺是被動吞下,只有9.7%
的人表示不會吞嚥。
很多人不知道,當你覺得自己的東西很髒而不讓對方吞下時,說不定在對方
看來,這恰恰是他(她)想要的,甚至會因此令對方感到非常興奮。特別是女人
,你不妨嘗試一下吃對方的或讓對方吃,不要讓骯髒的感覺充斥自己的大腦。
她一把奪過我手裡的丁字褲:「要吃是吧?我讓你吃個飽,幫我舔。」
「舔什麼?」我故作不知。
「舔我的B。我要你舔我的騷B。」她對我說著露骨的粗話,放肆地挑逗著
我的性感神經。
她撒嬌似地爬上了餐桌,然後將屁股移到餐桌的邊緣,雙腳放在餐桌邊上,
雙腿往兩邊自然分開。幸好我的餐桌是紅木的,很大,也很結實,飯菜擺在一邊
,根本碰不著,要不可憐的桌子真的很慘了。
我驀然發現她桃源溪畔的細流,已然打濕了雙腿,根部的位置濕了一片,而
那些因情而發的泉水,卻仍在奔流不息,再不採取措施,就會灑落在餐桌上。
我再也經不住這道人體大餐的誘惑。她仰臥在餐桌上,儼然成了我的一道特
殊的晚餐,這樣的美味,相信沒有幾個男人會拒絕品嚐。
她是一個很愛乾淨的女人,她的菊花洗得很乾淨。已經流淌到菊花的女人泉
水,在燈光下閃著亮光。我用舌頭捲起流淌在下方的淫水,然後移至她的花瓣,
將淫水連同兩片肉唇全部吞了進去,用力地吸吮著,並將舌頭捲成筒,向她的裡
面伸去。我感覺到她輕微地顫抖了一下,她的手抱著我的頭,向花瓣壓去。
就在我吞嚥的時候,我聽到了她的語無倫次的呻吟聲:「哥……小老公……
我受不了了……舔我的小豆豆。」
動情的女人,思維與邏輯都這麼混亂嗎?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我再不
行動,她該用腳踢我了。我用舌頭挑開花瓣,逆流而上,向女人的性愛敏感神經
吻去。隨著我在她花蕾上的挑弄,她的小腹肌肉緊縮,突然地顫慄起來,身子僵
硬地抖動著,象遭遇了一波一波的電擊。
「別停,快點舔,咬她……嗯……啊……」她叫喊了起來。
我哪有停啊?只是我的嘴實在無法分身出來回答她的任何問題。我的吸吮力
量已經加到了很大,幾乎把整顆花蕾都吸進了嘴裡,用牙齒輕輕地齧咬著。
「啊……」她大叫了一聲,小腹受傷般地一陣顫抖,盆骨拚命抵在我的嘴上
,身子一陣痙攣。我沒想到,像她這樣的女人,性慾會如此的旺盛。
她就這樣在我的嘴裡突然地高潮了,抽搐的陰道把女人的淫水擠壓出來,流
進了我的嘴裡。而她的身子卻仍然間歇性地痙攣著,彷彿患上了性愛痙攣症。我
吞下了那些女人泉,如飲甘露。我也不知為什麼會如此地醉迷於吞食女人的愛液
,也許是因為喜歡一個人,所以也便無條件地接受了她的一切吧。如果可以,我
也許會真把那兩片花瓣一併吞下。
「沒事吧?」我收拾乾淨她的愛液,然後把手伸進了她的臂下,摟著她的肩
,把她抱了起來。
她仍然軟軟地坐在桌上,喘息沒有停止:「你……弄死我了。」
「怎麼這麼快?」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不到10分鐘就完全地高潮。
她撫摸著我的頭,然後捧著我的臉,慢慢地移到她的胸前,突然地按在了雙
峰上:「還不是你惹的。看著你舔我內褲上的那個,我就特興奮,沒忍住,就讓
你弄死了。」
「騷就騷,幹嘛還找那麼多藉口,說得那麼好聽?誰信?」我埋在她的乳溝
間,感受著她的乳香,並在她的深溝裡舔了一口。
她大概覺得有點癢,咯咯地笑了起來:「壞死了,還沒舔夠呀?人家跟你說
的是真的。」
「我可不想把你弄死,死了我下次找誰肏去?」我摟著她的屁股,把她抱了
起來。
她雙手愛撫著我的頭,認真的說:「我願意死在你手裡。但是,即使死了,
我也可以活過來呀?活過來你可以繼續弄了。」
我不得不承認,在性愛方面,這是一朵解語花。她會讓你在一種淫蘼的氛圍
中,將性與意境融為一體,感受著男女之歡的最高境界。
「我現在就想再把你弄死。」我把抱著她的屁股向我那翹立的肉根滑去,沒
想到他居然很順利地穿過兩片花瓣的防禦,直直地進入了女人神秘洞穴的深處。
她卻突然想起什麼似的驚叫了一聲:「糟了!都是你,害得我們又吃冷飯。」
還真別說,我們總是把熱飯變成冷飯。你一定會說,這兩個傢伙,把做愛當
飯吃了。
這就是生活的另一種廢寢忘食嗎?讓人有些暈乎。
第一章(18)
我真有些捨不得再放開她:「我不想吃飯,我想吃你。」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喝了B水,有勁了,不想吃飯了。但是我餓呀?我想
吃飯。」她古怪地朝我一笑,「這樣,你抱我到凳子上坐下,我坐你身上,把你
那壞東西就放在我裡面。我吃你香腸,你喂我飯菜,怎麼樣?」
「這條件還差不多。」我按照她說的,一隻手把一把椅子橫移在桌子邊,慢
慢地坐下。她面對著我,大腿跨在我腿的兩邊,就這樣讓我的肉根泡在裡面。我
摟著她的屁股,上下聳動了幾下,又引得她咯咯一陣嬌笑。
「德性,瞧你那饞樣,好像前輩子餓B餓的。看在你為姐賣命的份上,姐獎
勵你兩顆紅櫻桃嘗嘗。」她把兩顆乳頭朝我眼前晃了晃,故意不讓我咬著。
我把她抱緊,使得她不能自由動彈,然後把嘴唇按了上去,將一顆櫻桃吸入
口中,同時用胡茬紮著她的乳峰,弄得她一陣酥麻。她似乎很喜歡男人用短短的
鬍鬚扎她的身子,這樣也許是更能挑起她的性慾吧。她的陰道自然地夾弄起來,
快感在她的夾弄下如電流般驟然攀升,傳入男人的性感神經。我把她抱得更緊。
「哎,你想餓死我呀?喂我飯呀?」她這樣說著,身子卻一動不動,似乎怕
破壞了我的投入。
我知道,她也許是真的餓了,也許為了做這頓晚餐,她出去買菜了,她根本
就沒有吃午飯。
我慢慢地抬起了頭:「我去拿酒。」
「你不會是想玩『林間甘露』吧?別,看你這樣子,打死也做不了。」她撫
摸著我的臉,接著道,「你喂我飯,讓我好好幫你夾夾。我也不想撥出來。」
她的陰道又一陣一陣地緊縮起來,把我泡在她裡面的那東西越發地弄得大了
起來,真有一種在大海裡沉浮的感覺,又或者置身於飄渺的云端。
她的雙眼勾魂似乎地盯著我:「呆子,沒見過女人夾B呀?喂我呀?」
她的話就像給我這個完全被她操控的機器人的一道指令,讓我聽話地夾起了
一顆宮爆雞丁,喂入了她的口中。她是真的餓了,幾乎沒嚼就嚥了下去,完全沒
有淑女的吃相。這就是最真實的她,毫無任何掩飾,完全自然地展露在你的面前
。這一刻,她是以淫女的面目出現。
「你等等。」我感覺這麼喂不是辦法,就扭過身去,把那碗已經冷了的飯拿
過來——我實在無法脫身去給她盛電飯褒裡的熱飯——然後快速地夾著桌上的菜
肴,端了過來,朝她的嘴裡喂去。
她吃了幾口,也是幾下就嚥了下去。跟著,她的屁股緩緩地向上抬起,又突
然地重重坐了下去,把我的肉根再度吞沒。每吞沒一次,便緊緊地夾弄幾下。我
感覺到一波一波大浪撲面打來,一根肉根,猶如風雨飄搖中的浮木,在水中時隱
時現。
「舒服吧?姐的功夫怎麼樣?」她把嘴張開,等我給她喂飯。
我趕緊送了幾口:「不怎麼樣,再利害也夾不斷。」
「小樣,至少等下我能讓她變成一條鼻涕蟲。」她信心十足地說。
「那我就先把你弄死再說。」我也不甘示弱地狠狠說道。
「好啊,我就想你把我弄死,我不想活了。嗚……」她假裝哭了起來,突然
撲在我身上,差點把碗弄掉在地上。
她把身子抬起,上下抽弄著。她的頭趴在我的耳邊,小聲地說:「我想起一
幅上聯。」
我知道她古靈精怪,而且算得上是個才女:「什麼?」
「你對出來,我再獎勵你吃顆櫻桃。對不出別怪我不客氣,饞死你。」她又
把那對誘人的雙峰在我的面前晃動著。
「你不好好地吃飯了?當心這兩座山倒下。」我搖了搖她的雙峰。
「要吃啊?對了再吃。」她想了想,道,「勾魂槍槍槍銷魂。對上」
「奪命索索索要命。」我把「槍」朝她的桃花洞深處肏了幾下。
「是索嗎?應該是套吧?」她配合我的抽插,也上下抵弄著,「不過也還可
以。」
她的身子向後翻著,似乎想讓我幫她再次找到女人的G點。我只能握住她的
雙手,讓她的潔白的胴體儘量向後傾斜,而她的小腹和那片芳草,則毫無保留地
展現在了我的面前,甚至那顆肉豆,也淫蕩地露了出來。她這樣的姿勢,是想讓
我的肉根儘量貼著她的陰道上部抽插,從而找到那個令她,同時也令我銷魂的G
點。我喜歡看她高潮的樣子,我也喜歡抱著她讓她攤軟在我的懷裡,讓彼此飛昇
到一個無我的境界。
而現在,她已經完全動性。她的身體好像無處著力地扭動著,淫水已經把我
的那一篷雜草弄得七零八落,甚至連她自己的芳草地,也濕了一片。
但是,預想的顫慄沒有出現,而她的喘息卻越來越重了。我知道,沒有G點
同樣會有高潮的到來。我一直以為女人與男人一樣,不會有連續的高潮,高潮迭
起不過是一種傳說罷了。但是,這一次我卻看到了這傳說就是事實。
在我的抽插中,她突然趴在我的肩上,咬了一口,使我重重地向上挺了一下。
她在我耳邊嬌喘著說道:「我想要你幫我找到上兩次的感覺。」
「你說我該肏哪?」我仍然無序地衝撞著。
「我也不知道,怎麼就找不到了呢?」她的乳房貼在我胸口摩擦著,「求你
了,再幫我好好肏肏行嗎?」
「你等等。」我把她的肩往桌沿上靠了過去,讓她的身體儘量仰著,然後我
抱著她的屁股,幾乎是平行挑刺滑動,弄得桌子也跟著晃動起來。
她「嗯嗯」的呻吟聲逐漸變得大了起來,雙峰誘人地顫抖著,媚眼如絲。她
似乎進入了狀態,但卻遲遲沒有發出那一聲驚心動魄的尖叫,而她的一般的高潮
卻即將來臨。正當我以為這次可能再也無法給她送入人間仙境的時候,我突然感
到自己東西碰到了一些阻力,在劃過的瞬間,她的小腹,甚至整個身子,突然地
顫慄起來。在痙攣中,一股熱浪就這般驟然地一湧而出,滴落在我們的身下。
「哥,你找到了……使勁肏我,姐想你肏死我……」她一下起身抱住了我。
哥啊姐的,什麼亂七八糟的?
「別抽出來,就射我裡面。姐也讓你嘗嘗成仙的味道。」她似乎又恢復了意
識。
我再也承受不了她如此的挑逗,在她陰道的夾弄和抽搐中,我感到暴發的突
然來臨,一種快樂的噴射溢滿全身的每個細胞。我就這樣射在了她的裡面,完成
失去了自我控制的意識。
我突然想到她想和我做一個孩子。她是有意讓我射在裡面的?
性愛中的男人,真的會忘記一切,甚至忘乎所以!
如果我與她真的有了孩子,結果會怎麼樣呢?
這個讓我既愛又擔憂的女人,她的很多行為你是無法猜透的。也許產生這種
想法,是因為我不敢承擔吧。
朋友後來說了一句話:既然愛了,就應該承擔。
第一章(19)
我們一動不動,就這樣緊緊抱著,感受著肉體接觸帶給彼此的放鬆與快樂,
甚至還會有幸福觸碰情感的神經。她急促的呼吸在我的懷裡漸漸地平息,彷彿找
到一種依靠地貼在我的身上,把女人的肉體完全地交給了一個男人,又抑或是一
種身心的託付。
我突然感到了我的那東西在縮小,而剛才射出的大量精液還保留在她的體內
,漸漸軟化的傢伙已無法堵住外溢的液體,如不採取措施,則會灑落在餐桌下。
那裡,已經有了她潮噴的痕跡,女人高潮的遺留物是無色的,被燈光反射著一種
晶瑩的淫蕩。
「謝謝你,舒服死了。」她摟著我的脖子,任由著我抱著,好像已完全沒有
氣力,吐氣如蘭,吹打在我的耳邊,「幫我找個杯子。」
她大概也感到了我的軟化,想儘量不讓那些精液灑落地上。
我再也不敢亂動,在半軟半硬間,如果稍不注意,就有可能從她的裡面滑脫
出來:「你別動,我拿過來。」
她果然一動不動地將下身貼緊我,並且將陰道收縮了起來,緊緊地包裹著我
的肉根。我稍稍傾斜了一下身體,一隻手抱著她,另一隻手則慢慢伸向餐桌上擺
放的淡藍色高腳玻璃杯,拿了一隻過來。
「幫我接一下。」她溫柔地對我說,然後淫蕩地看著我,「沒想到我的B也
能生產牛奶吧?嘿嘿。」
一聽到牛奶兩個字,我突然明白她最終要幹什麼了:「別,那可是你和我的
混合體了,你不嫌髒呀?」
「我怎麼捨得把你的精華浪費掉。把杯子給我。」她拿過我手裡的杯子,然
後從她身後的屁股下遞了進來,貼在我正在軟化的肉根上。
我不由得有些佩服起她的聰明與細心來。如果從我們之間放入杯子,則必須
要讓出一定的空間把杯子塞進去,這勢必會引起肉根的退出與滑落,那些「牛奶
」便會灑落在地上。而如果採用後位,則可以很方便地放入想要的位置,從而把
那些東西盡收杯中。
「你真要喝呀?」我突然好喜歡她的這種可愛,在她的嘴唇上親了一下。
「我什麼時候跟你玩假的了?」她輕輕地在我的唇上咬了一口,「把手從我
腿裡伸進來,幫我拿杯子。我喜歡看著你幫我接。」
當我的手從我們身體接觸的部位伸進去,並且握住那隻杯子的時候,已經即
將完全軟化的肉根一下便滑了出來,整隻杯口罩在了她的玉門下。由於我們是面
對面坐著的,再加上她在我那東西退出的瞬間,突然地把我抱住,用雙峰擠壓著
我的胸膛,我根本無法看清精液從她陰道里流出的情景,但卻彷彿聽到了那涓涓
細流流淌時滴落杯中的聲音,如果不用心聽,是無法聽到的。
我只感覺到我射精的時間有點長,具體多少量,不得而知。在她艱難地抬起
身子的時候,我看到她有些搖晃。我急忙用另一隻手扶住了她。我想,剛才的高
潮,可能仍然使她渾身痠軟無力,否則她不會長時間地一動不動趴在我身上。她
站起來,是想讓我看清那些精液是否流淌完畢,然後將杯子拿出來。
她的一隻手扶在了桌沿上,儘量使兩腿分開。在濃密的芳草下,淺紫色的兩
片花瓣尚未閉合,花蕊中流出的乳白色液體如露珠一般地懸掛在花瓣的邊沿下端
,正不情願地往下掉去,拖著長長的細絲,宛如風中的一條白絲帶。透明的杯中
,透過淡藍色的玻璃,可以看到乳白色的液體佔據著杯子的五分之一位置。這當
然也有她的,如果光是我的,絕對不會有這麼多。
「完了嗎?」她抖了幾下,似乎想把殘餘的部分抖入杯中,那模樣有些可笑
,完全不像一個淑女,「把杯子給我。」
「還是算了吧。」我想把杯子放一邊。
「我就想喝你的。」她一把奪過杯子,一口氣灌了下去,連那些緩緩流淌的
殘餘也不放過。
她舔了舔嘴唇,把粘在唇邊的精液掃了進去,然後趴在我的襠間,把那個已
經癱軟的傢伙如吸溜米線般地含進了嘴裡,清理著殘留的精液與淫水,並且用舌
頭舔著那些已經糾結在一起的黑色雜草,雖然清理了,卻仍然地糾結在一起。
我真的不忍心褻瀆我心目中的女神,她征服我的除了銷魂的性,還有她的美
麗與無瑕。而我征服她的,則是我給予她的快樂和幸福。我把她的臉捧了起來,
然後抱著她,再次地橫跨著坐在我的腿上。
她小鳥依人般地將頭靠在我的肩上:「哎,你好像比一般男人的要射得多呀?」
「你喝了幾個男人的?」我突然冒出一句,說完後又覺得後悔。
她大概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言:「討厭,人都快給你肏死了,還說這種話。」
見她沒有太在意,我撫摸著她的後背,緊緊地抱了抱她:「如果你想喝方劍
牌『牛奶』,隨時都可以。」
「這可是你說的啊?我現在就要,你能『擠』得出來嗎?」她趴在我肩頭,
咯咯地嬌笑起來。
我真的有些無語了。那個不爭氣的傢伙,依然地垂頭喪氣著,就是她的花瓣
貼在上面,他也無動於衷,更別說生產「牛奶」了。
我突然想到很多情色小說的作者寫的自己如何如何威猛,連戰數個回合仍然
旗杆不倒的神話,不覺有些好笑起來。編也得不離譜呀!
我舔了一下她那有些透明的耳垂:「你等著,正在包裝。」
「來呀,肏我呀?」她驀然抬起頭來,挑戰似地跟我說。
我一下把她抱了起來,象擺一道菜餚一樣地把她放在餐桌上,看著她的兩片
花瓣展現的我的眼前:「看我不收拾你的小妹妹。」
當她明白我要幹什麼的時候,我的嘴唇已經印在了她的花瓣上,並打掃著花
瓣周圍的戰場。她的芳草地這一次很乾淨,除了接近桃源洞口的地方外,幾乎沒
有「戰爭」破壞的痕跡。
「哎,那可有你的在上面啊,也吃呀?」她抬起頭,吃驚地看著我。
「你都不怕,我怕什麼?」我依舊埋著頭舔弄著,誰知她的身子卻突然的抖
了一下,嘴裡「嗯」了一聲。我知道,那是我碰到了女人最敏感的部位——陰蒂
,又惹得她性起了。
她任由我舔弄著,兩腿分開,把女人的私處毫無遮掩地展露在我的眼前。在
餐桌上方懸垂的燈光照射下,女人神秘之處的一切都盡收我的眼底。直到此時我
才注意到,她的花瓣在多年的性交中居然沒有變成黑木耳,依然保持著誘人的淡
紫色彩,在芳草間,如鮮豔的桃花綻放。我想可能是吃精的原因吧,口交的機會
多,而性交的時間少了,所以才保持著少女般的模樣。這也難怪她如此多年,竟
然沒有體味到飄飄欲仙的G點高潮。
「哎,呆子,想什麼吶?」她突然發現了我短暫的停頓,扭了下屁股。
「真美。」在我的眼裡,那確實可以堪稱是一件藝術品。
她有些莫名其妙:「什麼?」
「你的花瓣。」我用舌頭由下往上在她的肉唇上舔了一下,再次地把她的肉
豆挑起。
「有那麼好看嗎?」她咯咯地笑了起來,引得雙峰陣陣發抖,「如果喜歡,
就把姐的兩塊照下來,藏在身上慢慢欣賞?」
「嘿嘿,還真有這想法。」我壞笑著說。
「那就用手機照呀?」她把腿攤得更開,兩片肉唇微微張合,些微的淫水流
了出來,「我不在的時候,你也可以用她解解饞。」
「手機像素不夠,改天用單反來一張高清的,放大掛在床頭,有你的B陪伴
也不錯。」我仍然壞壞地調笑著她。
「你就壞吧你!不過姐還真喜歡你的壞,肏死也認了。」她有些動情地對我
說,我感覺到她的身體輕微的又扭動了一下。
她說這話的時候,我驀然間發現,在一陣情慾激流的衝擊下,下面的那個家
伙已經開始不老實了,又一次地急速膨脹起來。
「要命。」我突然把無法抑制的慾望說了出來。
「怎麼了?」他一下爬了起來,當看到那個晃動的硬傢伙時,「卟嗤」一聲
笑了起來,「看來,你是一頭高產的奶牛,我不愁沒有鮮奶喝了。」
「現在就喝嗎?」我把她抱了起來,讓她的屁股坐在那根已經硬梆梆的東西
上。
「好呀!」她似乎很高興,附在我耳邊小聲道,「想不想要我的後庭花?如
果你願意,她就是你的。」
「別,我怕……」我突然不知該怎麼說。
「怕那味?怕我嘴受不了?怕『牛奶』被污染?」她大概猜出了我的心事,
接著道,「沒關係,只要你願意,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
這是一份很沉重的信任和依附,沉重得令我無法承受得起。我能攫取她的全
部嗎?畢竟,她是有家室的人,那裡才是眾所周知的她停泊的港灣。
「還是別吧,我不想褻瀆我的女神。」我再一次地緊緊抱住她,喃喃地道。
實際上,我不習慣於肛交,在以後的歲月裡,我也一直沒有嘗試過肛交。
「你說……我是你的……女神?」她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我,然後把頭埋
在我的懷裡,突然地哭了,那模樣像是長期沒有父母慣養的孩子突然得到了疼愛
,「方劍,就衝你這句話,姐今生除了你和他,再不讓別的男人碰了。」
我沒想到她會突然生出這種想法,但我很懷疑我們彼此是否能做到,至少我
無法保證。但是,我方劍何德何能,可以得到這樣的承諾?
書房的音樂已經停止,而她的吟泣仍在繼續。
我們的情感,卻注定要快樂並憂傷著……
第一章(20)
南方的三月,真的已不太冷。但如此的折騰,我還是怕把她弄感冒了,於是
我打開了房間的空調。
在屬於自己的私人空間裡,她總是喜歡裸露著那完美的胴體,我不知原來的
她是否也是現在這種樣子,在她自己的家裡,她也不喜歡穿著衣服嗎?也許她認
為,美是用來欣賞的,而不應該隱藏在一層華麗的包裝下。可即便如此,除了我
這個觀眾,還有誰能欣賞到這美麗的風景呢?這樣的美是不能分享的。
不僅如此,她還不讓我穿上衣服,讓我陪著她一同裸露著,按照她的說法,
是「公正平等」和「方便使用」。她要我保證她隨時都能「使用」到我的「東西
」,她說那是我專門為她長的。你說這女人暈乎不暈乎?
看來「愛情是自私的」這句話一點沒錯。我們的縱慾似乎也是從她這一句「
方便使用」開始的,性慾一旦被激發,便如染上賭癮一樣無法戒掉,隨時隨地都
想著與對方肉體的接觸,把自己的肉身置於歡樂之中。
當我把她包裹進浴巾,從我的簡陋的浴室裡抱出來的時候,時針已經指向了
8點。在我的懷裡,她愣愣地看著我,彷彿哥倫布發現了一塊新大陸,不,應該
是陶淵明發現了一處世外桃源一樣,充滿了幸福和滿足。此刻的她,儼然已變成
了一個痴情的小女人,在默默享受著性愛帶給自己的快樂。
「怎麼了?傻傻的,我臉上有花嗎?」多情的女人多半傻,我也盯著她問道。
她突然把手從我的小腹伸了下去,滑過那片草地,抓住了頂在她臀部的肉根
:「被你的小壞蛋肏傻了。瞧,他又不老實了。」
我附在她耳邊,輕輕而充滿淫意地說:「他想你的小妹妹了。」
「那你就肏她呀?」她溫柔地挑逗著我。
「她姐姐還沒同意。」我們已經來到臥室。想到剛來時的偷窺,我不由得笑
了起來,看著她柔順地躺在我懷裡,忍不住親了她一口。
「小壞蛋,還用得著她姐姐同意嗎?那是她們私人的事。」她握著拳頭,撒
嬌似地擂了一下我的胸口。
「那我可欺侮她了?」我威脅道。
「誰怕誰呀?放馬過來,保證夾得他口吐白沫、一命嗚呼。」她又開始調笑
我了,並在握著的肉根上套弄了幾下。
「好,等會不許叫喊。誰叫喊誰是小貓。」我聽過貓叫春的聲音,確實讓人
有點發怵。
我們來到床邊,我把她輕輕地放在了床上。
「就叫就叫,肏得舒服還不許人叫啊?世上哪有這樣的道理」她咯咯地浪笑
著,直到我把她放好,也沒有放開捏著我肉根的手。真拿她沒辦法。
在我起身的時候,我感到手肘碰到了一樣東西。我突然想到,那是妻子從重
慶寄來的充氣娃娃,而且是一款真人倒模的,模仿真人叫床聲,並且有著震動和
夾弄功能,可算是現代新產品了。我還沒來得及把她收好。你別笑,我絕對沒試
過。我之所以知道她的功能,是因為看了日文翻譯過來的說明書。
她大概也看到了床頭櫃上的大盒子,有些好奇地看著我。
「想知道是什麼嗎?」我在故意逗她。
「你不想讓我知道,我就不會看。」她很認真地告訴我,那樣子彷彿在說「
那是你的隱私」。
在這方面,她確實不同於一般的女人,即使有好奇心,她也會強行壓下。她
會給你一個很自由的空間,從不會像一些女人那樣追問你今天干嘛了、手機是誰
打的等等。
「想看就自己看。」我以很大方的口吻說道,彷彿在告訴她,我在她面前沒
有隱私。
因為盒子上沒有標明是什麼商品,她還是沒能抵擋住好奇心的誘惑,就像我
在高云面前一樣,慢慢地揭起紙盒的一角。當打開到一半的時候,她的手突然松
開了,蓋子應聲落下。和高云的反應恰好相反,她哈哈大笑起來,甚至身上的浴
巾在她身子的抖動中也向兩邊滑開,露出了那對顫抖的誘人雙峰。
她乾脆把浴巾一扯,扔在了床頭,仍然笑得花枝亂顫:「呵呵,方劍,你用
這個?」
我一愣,沒想到她居然是這種反應,有意氣她道:「誰叫你不早點送貨上門
?有真的我還用假的幹嘛?」
「騙人的傢伙,明明是上午才收到的。」她看了紙盒上的快遞收貨時間,白
了我一眼,「哎,有了我你還用她嗎?」
「我只對真人有感覺。」我在她小巧的鼻子上刮了一下。
「對我嗎?」見我不做聲,她又道,「說嘛,是不是對我呀?」
這還用問嗎?我盯著女人的芳草地,神秘地一笑,道:「不是你,是她。」
說著,我便把手向她的芳草地摸去,桃源的洞口,已經濕成一片。原來,在
我們剛才調情的時候,女人之泉就已經開始外溢。
「你壞死了,你就知道欺侮她,我叫她不理你了。」她嬌嗔道。
「嘿嘿,就要欺侮她,肏死她。」我用手撫摸著女人的花瓣和那顆脹大的肉
豆。
她突然一把將我拖上床,緊緊地抱住我,然後將嘴附在我耳邊,喘著氣,悄
悄地說:「我想你的雞巴了,我想他肏我。」
接著,她用手引導著我的肉根進入到她的神秘地帶,在那顆肉豆上摩擦著,
然後深情地望著我道:「寶貝,我想求你件事。」
他突然叫我寶貝,令我的心中一動。女人,你永遠無法知道她想幹什麼,但
憑著直覺,我隱隱約約猜到是什麼事了。
一個女人的請求,何況是一個心愛的女人,無論是什麼事,都很難讓男人拒
絕:「姐,你說,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答應你。」
「別叫姐了,叫我芳。我有點怕,怕我先你老去。」說完,她的眼睛已經是
淚花盈盈了。
我用手替她拭去眼角的淚花:「好,我答應你,芳,我的寶貝。」
「還有一個寶貝,你也得答應她。我的小妹妹,我把她交給你,她現在完全
屬於你了。」她似乎有些害羞地說道。
「你是不是想說要跟我做個孩子?」我試探地問道。
「你猜到了?」她有些驚訝我的判斷。
「可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吻了一下她的額頭。能猜不到嗎?這個問題她已
經不是第一次提出了。
「好,我告訴你為什麼。只是你別誤會,我是真的喜歡你,想要你的孩子。
」她的眼裡突然出現一絲淡淡的憂傷,「也許是年輕的時候我太貪吃他精子的緣
故,我們多半是口交,很少性交,他都是直接射在我口裡,然後我全部吃了下去
。」後來,當我們想要孩子的時候,試了很多次,結果沒有一次成功。
我們都去醫院進行了體檢,醫生說是他的問題,他的精子成活率很低,如果
要生孩子,除非採用人工授精辦法。再後來,因為他工作忙,我們雖然聯繫了幾
家外地的專業醫院,但一次也沒成行。你知道嗎?像我們這種年紀的人,很想要
一個孩子。所以我想要一個屬於你和我的孩子,你不要拒絕我好嗎?」
她終於把這件事當成了真的,可憐巴巴地看著我,那神情彷彿生怕被我拒絕
。她之所以肆意地讓我把精液射在她的身子裡面,原來根本就不怕是否能懷孕。
孩子,是父母的希望和未來。孤獨地老去是一種悲哀,當生命向終點站走去
的時候,能有一份牽掛也是一種欣慰,他使人不至於在寂寥中鬱悒而終。
「好,寶貝,你別哭,我不會拒絕你的。我答應你,我們一起做一個孩子。
」她的淚水太多,我已經無法完全抹去,一些已滴落在枕間。
「謝謝你,方劍。」她用手在我臉上撫摸著,好像要重新認識我,把我真正
看清楚一樣,「現在,我還有一件事要求你。」
我認真地問道:「什麼?」
她卻壞壞地咯咯一笑:「肏我,幫我做個小寶貝。」
這時我才注意到,她的手一直握著我的肉根,根本就沒有鬆開過。她用他在
她的花蕊上研磨著,引得淫潮如注,已經濕成一片。在她的引導下,我很順利地
插了進去,而且是一插到底。我相信我已碰到了她的子宮。
「想不想我的小妹妹夾你。」她仍然是輕輕地道。女人溫柔起來真要命。
「想。」我彷彿被她催眠般答道。
「但是有個條件。」她又在吊我的胃口了。
「什麼條件?」我完全是被她引誘著牽著鼻子走。
「象前幾次那樣,送我上天,讓我成仙。」她媚眼如絲地看著我。
「如果找不到那地方怎麼辦?」我有些擔心地說。
「我知道她藏在哪了。這一次,我不吃你的『牛奶』了,你就直接射在我裡
面吧。」她說著,陰道開始收縮夾弄起來。
一波一波的快感從我的肉根傳來,我開始快速地抽插。她把屁股抬了起來,
配合著我的抽插,儘量讓我的肉根貼著陰道壁的上方擦過。她的呼吸開始急促,
嘴裡發出了不間斷的「嗯嗯」呻吟聲,雙峰在我的抽送下搖搖欲墜,雙眼開始迷
離起來。
在數次的衝擊後,她有意引導我的肉根向她的陰道上方刮插,我一下便感到
了肉芽的輕微碰撞。突然,「啊」的一聲尖叫從我的身下傳來,她的小腹急劇起
伏,胴體完全地顫慄起來。
現在,她的聲音已不再是「嗯嗯」的叫床聲,而是「啊……啊……」的接連
不斷尖叫。這是一種令男人銷魂的尖叫,他只有在人的本性完全被釋放出來後才
能出現,讓人聽後難忘,相信很少有女人能把叫床叫得如此的靈魂出竅。
我的每一次撞擊,都向她的肉芽碰去,以至於她的身子在連續的痙攣中,如
弓一般誇張地彎起,並不停地抽搐著。
這一次,她在連續的高潮與潮噴中,叫喊的聲音幾近歇斯底里。
在一聲長長的尖叫聲中,她的身子驟然僵硬,彷彿定格在了那裡。5秒鐘後
,弓起的身子才重重落下,癱軟在床上。汗水,在她美麗的額頭上閃著亮光,讓
人感覺出她的另一種美。
但是,她卻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裡,我甚至感覺不到她的心跳與呼吸,因為她
的雙峰沒有起伏,整個人在我的身下彷彿完全失去了知覺。
「芳,寶貝……」我有些急了,搖著她的頭。她沒有任何反應。
直到過了兩分鐘,她才緩緩地睜開眼,有氣無力朝我笑了笑,道:「小老公
……這次……你是真的……把我肏死了……你射了嗎?」
「你嚇死我了。」我幫她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我知道……你沒射,我能感……覺到他在裡面……還是硬梆梆的。」她幾
乎不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你……自己……插好嗎?我……實在是……動不
了了。我試著……幫你……夾夾……
我一下感到了她的陰道收縮,她夾得很費力,甚至有些力不從心,每一次的
夾弄,都要花費很大氣力。
我再也忍不住了,快速地抽插著,但是沒有使勁撞擊她的盆骨,怕真的碰傷
了她。
她感覺到了我的用意,微笑著對我說:「你……使勁插,不要……緊的。別
忘了……射裡面……我們……要……做個……孩子。」
我幾乎是在她艱難的挑逗下,感覺到噴射的來臨,突然地一插到底,然後趴
在她的身上一動不動,讓那些有可能成為我們結晶的精液盡情地射在她的裡面。
她愛憐地撫摸著我:「舒服嗎?」
「嗯。」我仍然沉浸在噴射的快樂中。
她幽幽地嘆了口氣,道:「下輩子,我還願意死在你手裡。」
第一章(21)
我醒來的時候,她仍然沉沉地睡著,嘴角掛著迷人的微笑。昨晚的一場鏖戰
已經使她遭受「重創」,甚至我們沒來得及收拾身下床單上的淫水,就進入了夢
鄉。為了怕精液流出,她在自己的屁股下墊了一個枕頭,而現在,那枕頭仍好好
地被她枕在下面。我想,那「幸運」的枕頭肯定也粘了不少我們的混合體。
我悄悄地爬了起來,沒有驚動她。看著她熟睡的樣子,我不忍攪了她的好夢
。她真的有些體力透支了,女人連續的潮噴,對身體應該是有影響的,從她用心
的投入和瘋狂的尖叫我能感受到她的付出有多少。
給她蓋好被子,在衛生間簡單洗漱了一下,我便來到了廚房。這是我的專業
,順便告訴你,我的廚藝是很不錯的,獲得的是二級廚師證,對味的敏感是我的
天賦,我不知這其中是否也包括對女人味的敏感。
我給她準備的早餐是一杯牛奶、一小碗芙蓉蛋和一碗綠豆粥。我沒有叫醒她
,放在餐桌上,便匆匆趕去了公司。也許,她醒來的時候,吃的仍然是冷早餐。
這似乎已經讓我們習慣了。
……公司員工的早餐是免費的。我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坐了下來,沒想到想尋
找這樣清靜的地方不止我一個人,不遠餐桌的角落邊,一位身著西裝的中年男子
也在那靜靜地吃著早餐。這是一個長得很有味的男人,高挑的身材使穿在身上的
西服很得體,頭髮向後梳著,烏黑髮亮,戴著一副小巧的無框眼鏡。
我坐下的時候,他正在打電話:「今天的會議嗎……下午幾點……3點……
什麼議題……金陽工業園區開發專題會議……好,知道了。」
很磁性的聲音。
「方總,您想吃點什麼?」一位服務小姐走了過來,小聲地問道。
「你吃了嗎?」我回過神來,關心地問道。對員工的關心不光是一種親和,
更會讓員工感到溫暖,從而提高工作效率。
「謝謝方總,我吃了。」服務小姐感激地看了我一眼。
「一碗辣雞粉吧。加點花椒沫,別太麻了。」這是典型的重慶麻辣味。吩咐
道。
「好的,方總,您稍等。」服務小姐禮貌地說了一聲,退了下去。
這時,角落裡的男子再次撥通了手機:「你真的很恨我嗎?連見上一面的機
會也不肯施捨給我……我在你的大廳…
…不是專門來找你,在吃早餐……」
這顯然是打給我們員工的。我不禁有些感興趣起來,想看看如此吸引這個男
子的到底是什麼人。
我突然聽到一個十分熟悉的女人聲音從大廳的門外傳來,她把手機貼在耳朵
上,而且正朝我這邊走來:「很榮幸你能光臨小店呀!我想如果你是跟我談免單
的事,對不起,本店概不佘賬。如果你是談個人的事情,對不起,本小姐沒空。
如果你是談國家大事,對不起,本店不涉及政治。如果……」
她居然是高云?
她大概也發現了我,但假裝沒看見,目不斜視地直直地向那個角落走去。在
說完最後一個「如果」的時候,她已經走到了那男子的跟前,很瀟灑地掛掉了電
話。
「一切都沒有如果,過去只是我一個人做的一場夢。」她盯著那男人,淡淡
地說道。
「云,我……」
還沒等男子把話說完,高云就把話搶了過去:「別叫我云,我不想再聽到這
個字從你口裡叫出來。」
「我想……」男子期期艾艾地說。
「什麼也不用想了,如果你想說你出門沒帶錢,那麼我可以請你客。」高云
一下打斷他的話,一臉鄙夷地說道,「還有事嗎?沒事吃完走人。本小店最近人
很多,地方太窄,容不下你這尊大神。」
我沒想到,這個女人的伶牙利齒居然能夠達到這種境界,不由得真的有些佩
服起她來。她說話的聲音有些大,好像是故意讓我聽見的。
這時我才注意到,她穿的職業裝與那天一樣,同樣也很性感。頭髮高高地挽
著,顯得幹練清爽。黑色外套裡面的內衣領口開得很低,幾乎是小半個乳球露在
了外面,豐滿的乳房襯托得乳溝越發的深邃。
她裝作無意地與我對視了一眼,衝我微微一笑。
正當我有些發愣的時候,我的耳邊傳來了服務小姐的聲音:「方總,您的辣
雞粉已經做好了。如果花椒和辣椒不夠,您可以自己加,在您的餐桌上。」
「謝謝,放下吧。」我對她笑了笑。也許是長期混跡於社會低層,很理解弱
勢群體的苦衷吧,我在一般員工面前,向來不以副總自居。
這時,我看見高云已經站了起來:「好了,本小姐很忙,沒時間陪你,對不
起,請自便吧。」
她在走過我面前時,沒忘了跟我打一聲招呼:「方總,早啊!」
「一塊吃吧。」連我自己也沒想到,我居然會邀請她吃早餐。
「好啊?你今天吃的是什麼?」她似乎很感興趣地朝我碗裡看了看。
「辣雞粉。」我簡短地答道,說完才知道有些不對頭,似乎被她套了。
「是吃雞嗎?那我吃鴨子得了。」她一語雙關地對我說,看著我笑一起來,
然後又吩咐道,「小纖,來碗鴨肉粉。」
「好的,高總。」答話的正是那名剛才給我送粉的服務小姐,原來她叫小纖。
其實,我剛來不久,在分公司,很多人認識我,但我對他們卻不是很熟。
在我們談話的時候,我看到那個男子從我們身邊快速走過,落漠地離去了。
「在貴州感覺如何?一個人還過得慣嗎?」她彷彿沒有看見似的,繼續與我
交談著。
呵呵,很多地方,我真的弄不懂女人,她怎麼突然關心起我的私生活來了?
如果說是同事之間的關心,那麼這種關心也未免太過了點吧?
「還行。」我模棱兩可地答道。
「寂寞的時候可以聽情歌。」她突然說出了一句歌詞,令我有些莫名其妙。
「寂寞的時候難道就不可以喝酒?」我笑了一笑,反問道。
「誰與你同醉?」她嘆了口氣,接著又哈哈一笑,「嗯,想起了鄭源,《不
要在我寂寞的時候說愛我》。聽過嗎?」
「是啊,那是被種下的情蠱。『茫茫人海中,誰又喝下了愛的毒』。」我不
無感慨地說道。
試問,在寂寞之時,又有誰能夠抵禦得了愛的誘惑。因為寂寞,才更容易生
出愛意,而被愛所左右。似乎寂寞就是因愛而派生出來的,因為寂寞的時候,人
更需要愛。
「你喜歡《白狐》?」她似乎感到很意外。
「常聽。」我不想在這個女人面前過多暴露我的內心情感。
那個叫小纖的女孩端著餐盤走了過來:「高總,你要的鴨肉粉。」
「放下吧。」她吩咐道,卻沒有抬頭看小纖一眼,而是仍然地盯著我。
恰好這時,我的手機響了:「對不起,高總,我接個電話。」
我打開一看,頭大了一半,是「重慶方面」打來的:「老公,你昨晚和她睡
了嗎?」
「跟她睡?還不如跟你睡呢。嘿嘿」我打著哈哈道。
「我就是想知道,是不是跟肏我差不多。」她期待地打聽著。
還別說,她們兩人應該有一拼,同樣的冷淡無味:「她能跟你比?至少你比
她肉感。」
「我不管,反正你就得跟她睡。不許采野花,聽到嗎?」
「……」我無言,欺騙與謊言往往就在你的身邊,這謊言不存在善意與惡意
之分,有時更是一種無奈。愛一旦錯位,便會與謊言共存嗎?其實我一直在心裡
給自己尋找一個理由,但所有的理由都不成立,唯一的解釋就是:原本的愛已經
過了她的保質期。
「說話呀?想誰家野花呢?」她發現了我的沉默。
「城市裡哪有野花?我在想妞妞怎麼樣了。」
「嗯,你還記得她呀?我以為你忘記了呢。她很好。」停了一下,她又吩咐
道:「記得,用了要洗。專用的清洗液我也放在裡面了。」
我的老天,我真的服了YOU。
高云一邊吃著早餐,一邊看著我偷笑。直到我打完電話,她才抬起頭道:「
看來,跟蹤服務還蠻到位的嘛。哎,感覺怎麼樣?」
「你要是吧?明天我送給你用。」我調侃地說道。
「那也要我能用呀?」她吃吃地笑著,差點把嘴裡的食物噴了出來。
我沒想到,我們的談話很自然地就進入了男女之間的話題。我更沒想到的是
,她竟然會主動跟我談這種事,而且毫不隱晦。
「哎,你買個這樣的禮物送給我,我還是可以考慮給你面子的。」她衝我神
秘地一笑。
「別,我哪敢,這不是變相強姦女上司嗎?」不知怎麼回事,我竟然和她調
情起來。
「我還沒有被你強姦嗎?你的眼睛早就強姦了我。」她看了看我,又盯了盯
自己的胸部。
確實,我已不止一次盯著她的雙峰看了,那誘惑讓人沒法不看。但我卻沒有
非分之想,看和想做應該是兩回事。你說這是詭辯?隨你說好了。至少在現在,
我沒有要親近她的意思。
我不得不盡快結束這樣的談話:「高總,吃好了嗎?上班吧。」
不等她回答,我就向辦公室走了去。
第一章(22)
我知道如果再談下去,我將陷入與她的另一種糾結之中。男人是堅強的,這
是指男人必須面對和承擔一切。但男人又是脆弱的,在情感的汪洋大海中,男人
有如一塊泥土,隨時會被湮沒和融解在這海水中,迷失自我。
我打開辦公室,手機再次響起。這個電話,卻是林若芳打來的。
「謝謝你的早餐。你吃了嗎?」她的聲音很溫柔,充滿甜蜜與幸福。
「我剛吃好。味道怎麼樣?」我輕聲問道,彷彿生怕別人聽見。
「你把牛奶和稀飯都加了糖,你想甜死我呀?我就要像喝你給我產的『牛奶
』一樣,不加糖。」她咯咯笑了起來,「不過,還是感謝你,你真好。」
「你一直不吃糖嗎?對不起,我不知道。」原來她能夠保持長時間的身材不
胖,應該和飲食也不無關係吧。
「只能說吃得很少。」她也輕輕地道,「都說了不客氣,怎麼和我還沒完沒
了了?」
「你不客氣我能客氣嗎?誰先客的氣?」我哈哈笑了起來。
「好,忙你的吧,晚上我等你回來吃飯。你想吃什麼?」她體貼地問道。
我突然想起在大廳臨走時,高云邀請參加一個宴會的話。她幾乎是在以一種
請求的目光向我發出邀請,其實那目光不光是請求,似乎還有另一層深意,只是
我當時不明白她所經歷的一切罷了。
「怎麼了,有事?沒關係,你忙你的吧。晚上我等你帶『牛奶』回來。」
她在電話那端啵了我一下。
「同事有個宴會,我可能得參加。」我有些抱歉地說道。
「沒事,我自己吃吧。」聽得出,她還是有些失望。
「在家等我。」我也在這頭親了她一下。
「嗯。」她柔柔地應了一聲,聲音裡充滿期盼。
掛上電話,高云突然走了進來。
節律清脆的高跟鞋聲音敲擊著木地板,她漸漸走近,然後趴在我的辦公桌上
,懸掛的雙峰下垂著,白玉一般的乳房細膩光滑,深邃的乳溝使我一覽到底。
這個冷面殺手突然變成了一個小魔女,她是故意讓我瀏覽她的群山風光的。
「考慮得怎麼樣了,能不能給個面子?」她盯著我,那眼神是不容拒絕的。
我不敢再欣賞那道美麗的風景,因為我突然地感覺到,我的那東西已經蠢蠢
欲動起來。這傢伙,在女人面前,一點也不給我面子。
「救場嗎?我答應你。」我不能讓她在我面前長時間保持這樣的姿勢,否則
男人的本能肯定會被激發出來。
「算是吧。謝謝。」她一下變得客氣起來,但剛說完,人卻突然地站起來,
馬上走了,「到時我叫你。」
她頭也不回地說,給我留下一個高挑的背影和一種莫名其妙的遐想。女人,
你永遠無法搞清楚她的下一步想法。
這是「天上人間」的一個豪華包房區,走廊裡播放著薩克斯管《月亮代表我
的心》。當我們剛走到門口時,高云突然地挽住了我的手,將頭靠在了我的肩膀
上,令我不由一愣。但令我更難堪的是,餐桌邊坐著的所有人的目光,一起盯向
了我。
「對不起,同學們,我來晚了。」她抬起頭來時,臉上竟然爬上了兩朵桃花。
餐桌上的食客,多數是花枝招展的少婦,其中一位在盯著我看了兩眼後,沖
高云叫了起來:「喲,高云,行啊,在哪弄這麼一款限量版帥哥,也不介紹介紹。」
「切,至於嫉妒成這樣嗎?不會想動手搶了吧?」高云瞟了我一眼,得意地
道。
「劈成兩半不可能,改天給姐妹們也弄一款絕版的怎麼樣?」另一個顯得有
些富態的女人說道,她的臉應該依然保持著原有的漂亮。
「絕版的我會給你們?這是能分的東西嗎?我看你們在家準是全都沒吃飽,
餓得心慌了是吧?改天姐給你們抓一打來。」她依然沒有放開我的手,和她的姐
妹們笑罵著。
我的天,這是怎樣一群女人呀?我頓時有一種羊入狼群的感覺,而且這群狼
還是一群隨時隨地想吃人的母狼。這是一群正當年的女人,似乎在她們眼裡,我
就是超市裡任人挑選評價的商品。但我也只能笑笑。除此之外,你還能做什麼?
桌上的其他三名男子,也只是微笑,根據插不上嘴。
「唉,高云,別提了,我家那位,三四天也不光臨女人的那寒舍,能不饞嗎
?」另一女人說道,聲音裡似乎真充滿了幽怨。
「去,自己想辦法解饞。我先介紹一下,方劍,我們公司剛到任快一個月的
副總。重慶派來的。」然後她轉向我,介紹道,「說『吃不飽』的婆娘們,包括
三位綠葉,全是我的高中同學。」說完,她又附在我耳邊,小聲地道:「小心她
們把你當人體宴吃了。」
誰知這話被旁邊一位剛好湊過來的女人聽見了:「姐妹們,高云發話了,要
我們把方總當人體盛宴給吃了,大家說干不干?」
「干,有肉吃誰不干?」桌上一片附和聲。
這群瘋狂的女人,大有真把我弄成人體盛宴的架勢。
「行了行了,你們吃了我吃什麼?」高云見我有些不好意思,趕緊把話接了
過去。
我定了定神,然後哈哈一笑道:「大家好,以後還請多多關照。其實人體盛
宴很簡單,回家用老公做一個就行了,相信你們的老公肯定願意你們把他做成菜。」
「沒老公的怎麼辦?」一個女人提出了置疑。
「老公常年在外不回家的怎麼辦?」又一個女人附和道。
「既然要我們姐妹關照,那就得有見面禮。嘿嘿,姐妹們也不要其他的,就
吃人體盛宴了。」那個顯得富態典雅的女人說道。看她的外貌,應該是一個很內
涵的女人,我沒想到也會這麼直接。
「得得,姐妹們,越來越不像話了啊?你們吃了我得了。」高云做了個脫外
套的姿勢。
「誰稀罕你的?你那味道不行。」女人們哄堂大笑起來。
高云抬手看了看表,又看了看已經上齊的菜:「不和你們瞎話了。都七點了
,你們難道不餓嗎?」
「等等,還有一人沒到。」一位戴著眼鏡的男人突然說話了。
「誰?」高云問道。
「來了就知道了。」那男人神秘地說道。
正在這時,走廊裡響起了有節湊的腳步聲,從走路的聲音猜測,應該是一個
男人。果然,當這個人出現在門口時,一張男人的臉便呈現在大家面前。
高云先是一愣,繼而臉色鐵青,明顯地由驚愕變成了憤怒。
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早上在我們那吃早餐的那名「角落男」。我突然明
白是怎麼回事了。
我原來也是被利用的棋子。高云叫我來,是想在她的姐妹們面前表明,她已
重新找到了男人。而她的這幫同學,則明顯地是受那男人之托,想從中撮合,讓
他們重續舊好。
「你們,居然合夥騙我?」高云咬著牙說。
「別,別這樣高云,不就吃頓飯、喝杯酒嗎?至於嗎!」一個女人急忙跑過
來,拉住高云的手說。
「這個人,我永遠不想見到。」淚水突然從高云的臉頰上滾落下來。留下淚
痕的臉頰,充滿悔恨和痛苦。
「說好了,吃個飯、喝杯酒而已,你幹嘛呀高云?」胖女人走了過來,勸說
道。
「好,今天沖姐妹們的面子,我喝了這杯酒。下次,如果再在我們的聚會上
碰到這人,別怪我不給面子。」高云說完,拿起桌上的青色瓷瓶珍酒,向喝茶的
玻璃杯中倒下了滿滿的一杯,突然一仰頭,一飲而盡。
我正想阻止,但已經來不及了。她的動作實在太快,我沒法奪下她的杯子,
甚至連站在她身邊的兩個女人,也沒想到她會說喝就喝。
「姐妹們,再見。」她一把拉起我的手,「方劍,我們走。」
我聽到身後傳來了一聲不大的喊聲:「高云……」
但那聲音卻沒法留住高云的腳步。她拉著我,一口氣跑下了二樓。當我們到
達酒樓的大門外時,她已經是氣喘吁吁,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方劍,我不行了,送我回家。」還沒說完,她的身子已經開始往下梭去。
我沒想到她的酒勁會上得如此之快,只得一把把她抱住,雖然是側面,但她
的側峰卻貼在了我的身上。她醉眼朦朧,似乎連站的力氣也沒有了。
我沒法去停車場取車了,只得半抱半扶地拉著她,上了一輛的士。
第一章(23)
她簡短地給司機說了住址後,便靠在了我的身上,不說話,也不動。
說實在的,我還真不知她住哪。當我們到達她的住處時,我才發現,那只不
過是早些年修的一幢樓房,外面是一層普通的面磚裝飾,因為陳舊,顯得有些過
時。
我打開車門,搖了搖她,她卻一動不動。無奈,我只得把她抱出車門,但卻
傻了眼。我不知她住哪套房間,直到出租車走遠,我仍抱著她呆呆地站在那裡,
引得路人的一陣好奇。
「高總,你醒醒,住幾樓呀?」我有些尷尬和無奈。
這時,一位大爺走了過來,他看了看我懷裡的高云,又看了看我,感覺我應
該不是壞人,才慢慢地道:「哦,是小云呀?她住二單元三樓左邊。她怎麼了?」
「醉了。謝謝」我簡短地回答了一聲,便抱著高云朝三樓走去。
樓梯很窄。為了不碰著她,我不得不把她又抱緊了一點,突然間感覺到了她
雙峰的擠壓,心裡一跳。然而,現在我只想把她快點送回家,然後盡快回去,不
想有什麼插曲。因為,我的心裡已經有了一個林若芳。
樓道已黑,三樓沒有路燈。我不得不艱難地掏出手機,借助手機微弱的光線
,看清了那扇防盜門。但我卻再次傻眼了,不知她鑰匙在哪。
「高總,你鑰匙在哪?」我輕搖著她。她似乎動了一下,最終卻什麼動作也
沒有。
我不得不在她的身上摸了起來,當摸到她胸前外衣左側時,突然感覺到了一
串硬梆梆的東西,有些像鑰匙。她的外衣胸前並沒有荷包,顯然,鑰匙在外衣的
內側。
我有點緊張地向她的外套裡面摸去,誰知一個不小心卻碰到了那裸露的半球
。我一個激凌後,似乎也感到了她的輕微顫抖。但我還是把手伸了進去。果然,
摸出來的是她的鑰匙。
打開門,找到開關弄亮房間燈,我急忙把她向臥室抱去。
她的臥室很簡潔,一壁衣櫃和一個梳妝台,一面牆上掛著一幅畫,畫面上是
滿園盛開的鬱金香,一片火紅。梳妝台上,放著女人用的化妝品。
我把她放在床上,脫下了她的高跟鞋。被黑色短絲襪裹著的小腳顯得很秀美
,在燈光下誘惑著一個男人的定力。但我還是決定把她安置好後立刻離開,我甚
至不敢給她脫外套,誰知道我是否能抗住裡面風景的誘惑?
可是當我正要離去的時候,卻突然感到我的手被她握住了。她使的勁有些大
,我竟然沒有掙開。我一下發現,燈光下的她,雙眼仍然閉著,眼角有絲絲淚水
滲出,反射著晶瑩的光,趟過她的耳際,滴落在枕上。
「你真以為那點酒就能把我灌醉?我是想讓你抱抱我。很久沒有被男人抱了
,在你懷裡的感覺真好。」她緩緩地睜開眼,已是滿眼淚水,「我是真想醉,但
卻怎麼也醉不了,這種感覺更讓我難受。」
「你……為什麼……」我苦笑著,不知該說什麼好。
雖然我有一種受騙的感覺,但並不恨她。
「因為我想知道,這世上的所有男人,是不是都只想佔有而不想承擔。」她
衝我笑了笑,「你想不想佔有我?」
她的話裡充滿挑逗。見我不說話,她又道:「感覺你送我回來,並不是帶有
佔有的目的。謝謝你。」
她的話讓我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我現在步入的,不正是一條危險的情感
之路嗎?在這種意外的情感面前,我又能承擔多少?我知道自己在玩著感情的鋼
絲繩,緊繃的鋼絲隨時都有從中拉斷的危險。那時,我將會掉入怎樣的深淵?一
段真情就已經夠了,我還能奢望有幾段嗎?
「這是考驗我嗎?」看著她的淚眼,我竟然覺得有些心軟。
她並沒有回答我的問話:「就沖這一點,今晚,我想讓你留下來陪我,你願
意嗎?」
這樣的突然是我沒有想到的,我在聽了她的話並且心中一動後,就驟然地剎
住了。女人真摯的情感,我只想擁有一份,而這一份我已經得到,她是林若芳給
我的。至少現在,我不想辜負我們彼此。
我把她的手拿了下來,輕握著放在了她的小腹上:「高總,你醉了,我們明
天再說好嗎?」
「你以為我幹飲食是白幹的?要不是我用酒能拿下好多人,也許早就退出了
。哪天也把你灌醉了,趁機下手。」她突然為自己的這種設想破涕為笑,然後坐
起來,下了床,將她的兩隻只穿著絲襪的腳站在我的腳背上,用雙峰貼著我,「
再抱抱我,我想要你抱。」
現在,不管我抱不抱她,她都已經抱住了我,而且抱得很緊,雙峰壓得讓我
透不過氣來,她與我的呼吸都有些急促起來。男人與女人的身體接觸,最大的生
理反應就是性慾,這是一種不受控制的自然本能。
「你有想過要我嗎?」她突然問了一個對我們彼此都十分敏感的問題。
「高總,你還是先休息一下吧。」我的下面已經頂了起來,我想她應該覺察
到了。
果然,她附在我耳邊說:「你的兄弟出賣了你。你想了。」
然後她又很認真地說:「叫我高云吧。你如果真想要,我可以給你。」
「謝謝,我想我應該走了。」我拍了拍她的手臂道。
「好吧,今天謝謝你幫我。」在鬆開我後,她突然再次問道,「你還會抱我
嗎?」
「你想害死我呀?」我只能如此間接地回答她。
「明白了。」她又坐在了床上,「一口氣喝下那杯酒,還真有點難受。能幫
我取一下藥嗎?在化妝台下面的小櫃裡。順便再倒一杯水給我。」
「什麼藥?」我打開了櫃門,發現除了很多藥外,還有一件很特別的東西,
被透明塑料袋包著。
那東西,正是女人用的「羅馬大帝-E0011」號產品。
「藿香正氣丸。」她大概發現了我在愣愣地看著裡面,很坦然地對我說,「
怎麼了?女人就不能自己解決呀?」
我想起了她對我說的話,她真的擁有這個。
一種莫名的同情注入我的思緒,我突然地有一種想要疼愛這個寂寞女人的感
覺,想給她愛,甚至肉體的快樂,讓她能夠釋放自己的憂鬱。
是呀,當情感的世界坍塌後,還有什麼樣的感情是可以信任的呢?至少,「
羅馬大帝」不會出賣和背叛自己。
我終於理解了她的苦衷,然而我卻不能,什麼也不能給予,那樣只能讓她傷
得更深。愛如果分成數份,就成為了博愛,而失去了她的唯一性。
我把藥遞給她,愣愣地望了她一會。我相信我的眼神在那一刻充斥著一種異
樣,那是同情和愛憐。對弱者,這種感情會在我身上情不自禁地流露出來。
「任何人都有需求,這很正常。」我在說這話的時候,已經把那份同情收了
回來,如果我不這樣做,我不知自己的情感世界是否會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要是能真正擁有,誰願意這樣?」 她重重地嘆了口氣,話語中充滿了無
奈。
我給她倒上了一杯溫開水,與藥一起放在床頭櫃上:「高……云,好好休息
,明天見。」
我迅速地離開了她的房間。如果不走,我不知會發生什麼。因為最後,按照
她的意思,我把本來想叫的「高總」改成了「高云」,這是不是一種潛意識的轉
變?
第一章(24)
我回到家,已經快8點了。
林若芳仍然在我家裡,驚訝地看著我:「不是說有酒會嗎?」
這時,我才意識到,因為趕回來過急,雖然是打車,但我仍然是滿頭大汗。
她從餐桌上抽了幾張餐巾紙遞給我:「快擦擦吧。」
她依然是一副「真空包裝」,一件絲質的睡衣包裹著她玲瓏的身軀,沒穿乳
罩的胸脯前,兩顆乳頭搶眼地突了出來,似乎有些很不情願藏在裡面。睡衣的腰
帶系得很鬆,以致領口向兩邊分得很開,深深的乳溝完全的暴露在我的眼前,潔
白如玉的雙峰也分別各自露出了一半。按照她的習慣,我想她下面也一定是掛著
「空檔」。
我一把抱住她。我的衝動突然地暴發出來,這是在高云那的最終延伸和暴發
。現在,在心愛的女人面前,我才感到了真正的擁有。
她再次吃驚地看著我,用仍然握在她手裡的紙巾幫我擦著汗水,用她的另一
隻手撫摸著我的臉頰。我於男人的幸福中感受著她的溫柔,緊緊地抱住她。
「攪局了,沒吃成。」我的眼光向餐桌上掃了一眼,發現餐桌上的菜根本沒
有動過,兩隻高腳玻璃杯並排站在那裡,一瓶干紅放在旁邊,瓶蓋已然開戶,「
你還沒吃?」
「不想吃。」她調皮地衝我眨了眨眼睛。
「為什麼?」我不解地問道,「不舒服嗎?還是一直在等我回來吃?」
「我想吃你。」她的手突然滑到我的襠前,輕柔地撫摸了一下,然後拉開拉
鏈,扒開內褲,用纖巧的小手捉住了我的肉根,如同戰場上抓舌頭一樣。
「乖,先吃飯,等下我讓你吃個夠。」我在她唇上親了一下,又在她裸露的
胸脯親了一下。
「我聽你的,但是得有個條件。」她搖了下我的肉根。
她總會經常根我提一些稀奇古怪的條件,而且這條件絕對讓你忍受不了。
「又調皮。」我刮了一下她的鼻頭,「說,什麼殘酷的條件都答應你,就算
被你折磨死也心甘情願。」
「先把褲子脫了,我才告訴你。」她把臉貼在了我的胸前,彷彿有些害羞。
其實,她不說,我已知道她要幹什麼了。我解開皮帶,讓褲子滑落地上,沒
想到她突然蹲了下去,將我的短褲脫到了腳跟處,然後示意我抬腿,好讓她順利
脫下。
當我的肉根直直地立在她面前時,她將那粉嫩的臉貼在了上面,輕輕地摩挲
著:「你知道嗎?我想了你一整天了。要是你能留在家裡該多好呀。」
她說的話,竟然是對著我的肉根說的。
我笑了起來:「能單獨留下他嗎?留下來估計已經不能用了。我給你長著不
好嗎?」
「別插嘴,我在和他說話呢。」她抬起頭來,白了我一眼,然後又把臉貼了
上去,「寶貝,讓我親一下好嗎?」
她真的親了他一下,而且接下來還不是簡單的親吻。她幾乎是將整支肉根完
全的吞沒了進去,進入了她的深喉。能將一支比較長的肉根完全地沒入口中,相
信沒有幾個女人可以做到,而且我已嘗試過,她的絕技遠遠不止這些。此刻,她
再次將我的兩粒肉丸含進了她的口裡。
這一次我看清了,她是從側面將我的兩顆肉丸分別滑入口中的,沒有絲毫壓
迫的感覺。這種技巧,應該是她獨創的,我從來沒見過有哪個女人,能同時將勃
起後的肉根與肉丸放進嘴裡的。而且男人的肉丸特別脆弱,極容易受傷,用力稍
重,便會感到疼痛難受。
被她如此一弄,我哪還有心思吃飯?閉著眼,一任她在嘴裡攪弄著。
正當我陷入享受中的時候,她卻突然站了起來:「吃飯。」
看著我一臉的失落,她壞壞地笑著,非常得意。
我突然一攬她的腰,將她放得半躺下:「我要檢查檢查,看你是不是真想我。」
我把手向她的芳草地伸去。我的猜想沒有錯,她果然沒有穿內褲,但是雙腿
卻緊夾著,不讓我伸進去。
「不許檢查,不許欺侮她。」她邊笑邊叫了起來。
對付女人,我想我應該有辦法。女人只要被挑逗得性起,便會撤銷所有的防
禦,而讓你長驅直入。她的睡衣領口已經敞開,兩隻乳房半裸著,乳頭已經露了
出來。我將嘴印了上去,重重地吸吮起來,引得她身子一抖。而我的手也沒有閒
著,直接挑開花瓣,摸索著她的肉豆。
她的陰蒂已然勃起,變成了一顆突起的小豆豆。伴隨著我的揉弄,她的緊夾
的雙腿慢慢分開,屁股向上挺了挺,似乎期待著我進一步向下探尋。
我伸向她的大腿內側的時候,那裡早已經濕成一片。很快,我的手指也全濕
了。
「你真想了?」我在她嘴上親了一下。
「嗯。」她閉著眼,柔柔地應了一聲。
「不會早上就想起的吧?」我戲謔地道。
「壞死了,你怎麼猜到的?」她趴在我肩上,輕輕地咬了一口,「早上起來
,看見你給我準備的早餐,我就想你了。沒……沒想到,會流那麼多水。」
「騙人!」我故意逗她。
她似乎真有些急了:「騙你是小狗。要不,你自己聞聞,看有味沒味?」
性慾真的是一種癮嗎?我不知別人的感受如何,但對於我來說,那確實是一
種無法抑制的衝動,在連續的幾次嘗試過後,便有一種無法放下的感覺。我不知
自己的性慾為什麼會如此的強烈,甚至一天三次也毫不消減。有時我真懷疑自己
是否已被心魔所控制,而把他看成是一種非正常的現象。
但我卻不知,女人是否也會有這種感覺,或者林若芳只是個例。
「想我幫你舔了?」我附在她耳邊,輕輕地道。
她點了點頭,也輕聲地對我說道:「想,我更想你肏我,把我送上天。」
「我想我現在應該有把握每一次都把你送上天。」我很肯定地對她說。
自從找到她的G點後,再加上她的配合,幾乎每一次,我都能把她送入夢幻
般的仙境。也許,這正是我們彼此性愛成癮的原因吧。
「喜歡我的奶子嗎?」她突然一轉話題地問了一句。
「她很豐滿,也很完美。」我由衷地說道。這不是讚美,而是事實確實如此
。她的潔白無瑕的雙峰,簡直可以和白玉相比美,完全不亞於一件藝術品。
她咯咯嬌笑起來:「還真會哄女人開心。不過我喜歡你哄我。」
「我說的是真的。」我解釋道。
「我信我信。」她親了我一下,「還記得我跟你說的一件事嗎?」
我想了想,又尷尬地笑了笑:「什麼事?」
「我要讓你和我乳交一次。」她看著我,脈脈含情地說。
「呵呵,你不說我差點忘了。」我真佩服這女人的細心,她居然還記得這事。
「現在,我要你一邊肏我,我們一邊吃飯。等會,我要讓你嘗嘗用奶子弄你
的滋味。」她笑了起來,雙眼充滿淫蕩的味道。
我完全迷醉於她的放蕩,這種氛圍把我們帶入了一個夢幻的世界,這個世界
不屬於這裡,她只屬於我們的心靈與精神的另一個空間。
她讓我在椅子上坐下,一把握住了我的男人之根,然後就著氾濫的淫水,穿
過兩片花瓣,納入了她的桃花洞中。隨後,又故技重施地夾弄起來。隨著她陰道
的緊縮,我又一下重陷情慾的汪洋大海之中。
其實,我們這哪是吃飯?每個人只是胡亂地喂了幾口,便就相互地望著,情
慾的火花都在兩人眼中閃爍著。
「抱我上床。」她柔聲地說道。
我彷彿得令的士兵一樣,把她抱了起來,然後向臥室走去。
當我把她放在床上時,她突然撒嬌地對我說:「幫我脫衣服。」
我解開了她的睡衣,她那完美的胴體再次展現在我的面前,潔白無瑕,晶瑩
剔透凹凸有致,均勻的比例分佈著身體的每一個細節。這是一幅勾魂的裸體,美
麗得有些讓你不忍心去破壞,而只想用心去呵護。
「不會是被嚇壞了吧?」她睜開眼,調笑地看著我。
「我在想我應該叫有福。」我對她笑了笑。
「是嗎?那我可叫阿福了?」她也咯咯地笑了起來,雙峰一陣起伏和顫抖,
「先送我登仙,好嗎?我怕你等下慘敗在玉女峰下。我想要你先給我高潮。」
我點了點頭,看著她將腿慢慢分開,潮濕的芳草下,已是一汪清流盈盈,滋
潤著兩片花瓣。勃起的肉豆從淺淺的包皮裡露了出來,彷彿不堪忍受那樣的覆蓋
,又或者希望有人把她採擷。
她用渴望的雙眼看著我,期待著我的進入。我感覺到我的肉根已被她握住,
引導著漸漸靠近了桃源洞,那裡是我的世外桃源。我一下深深地插了進去,潮濕
的女人陰道推動了她的阻力,使我很順利地盡根送入。
她「嗯」了一聲,緊緊地抱住了我,大概是為了讓我方便抽插,又突然地放
開了,但身子卻難受地扭動了幾下。
我快速地抽插起來,連續的進出讓她的淫水越發的氾濫。不久,她的小腹開
始一浪一浪的起伏。她緊咬著嘴唇,用手將我往下推著,嘴裡的「嗯嗯」聲開始
連貫起來。
「向後退一點點,對,就是那裡……啊……」她的話還沒說完,就突然地尖
叫了一聲,整個胴體完全地痙攣起來,不停的顫慄持續了將近一分鐘。
我在找到她的G點後,連續地向那裡發起快速的攻擊,使得她的尖叫聲嘶力
竭,接連不斷,幾近陷於瘋狂。最後,她緊緊地把我抱住,讓我動彈不了分毫。
我能清晰地感應到她陰道與身軀的抽搐,在她的放蕩的痙攣中我差點不能自己。
當一切歸於平復後,她又再次只剩下了輕微的呼吸,完全癱軟在我的身下。
我小心地將她摟在懷裡,親吻著她,等待著她的甦醒和意識的恢復。
五分鐘後,她才慢慢地睜開眼睛,見被我摟在懷裡,衝著我不好意思地一笑
:「我又被你肏死了?我現在怎麼那麼不經肏呀?」
她痴痴地看著我問道。自從找到她的G點後,她幾乎能在短時間內達到高潮
的巔峰,並且真正地讓自己快樂到死。
我愛憐地撫摸著她微微出汗的臉:「不是你不經肏,是你動情太快。」
她點點頭,然後對我說:「你上來吧,我用奶子給你做,讓你射出來。」
「等一下吧,我想讓你休息一會。」
看著他幾近虛脫的樣子,我實在不想摧殘這位給我帶來無限快樂的心目中的
女神。我替她擦了擦汗,然後吻了她一下。
她感激地一笑。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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