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duz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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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6-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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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勾心鬥角
幾個月以來,頭一次起得這麽早,但精神卻出奇的好,呼吸著清晨微涼的空
氣,實比打了興奮劑還要使人振奮。
校園裏出奇的安靜,可能是太早了吧?亦可能是因為大四畢業生已經離校,
而在校的其餘學生也因為期末在即而全都刻苦整夜奮戰,此時才入夢鄉不久吧?
我起身這麽早,皆因現在身份已然不同,得以一個人民教師的身份出現了,
再也不能一睡直到正午了。當然了,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就是,昨天範小美突然在
辦公室裏求我幫她把原來在女生寢室的東西搬到獨身宿室去。
這可讓我大吃了一驚,其一是因為于由學校的教師大多家在市內,所以學校
衹為教師準備了一幢公寓,像我這樣因為家裏住房太擠而住進獨身宿捨的本就在
少數,而且大多數還是男性,範小美搬進來能不讓人大吃一驚?其二讓我吃驚的
還是她來求我,我們因為那次在劉主任那的不快關係,雖其後一直在一起工作,
但關係冷淡得多,確實想不出她為何來找我幫忙了。
不過想想,找我總比找那個孫什麽斌好吧?也不禁不好笑。後來才從商管教
務處劉主任那裏得知那個孫什麽斌全名孫宴斌,是燕還是宴,或是雁就不得而知
了。其好笑之處就在于,他千辛萬苦的留校並進入商管係之後,不想範小美卻和
我一起調到了新的旅管係,看著他氣鼓鼓的樣子,能不讓人好笑。
當然,旅管係是從商管係分離出來的,由于交接關係,大家還是不時的要見
面,大多也是冷眼相對,並不時冷言冷語幾句,其意不咸不淡。我亦不與他一般
見識,衹默不作聲,當作不聞就罷了。不過想想這小子為了追範小美能有這般恒
心,也有點欣賞他,衹是因為我搶了他的位置吧?故才能有此態度。
一路胡思亂想,穿過了籃球場和一片小樹林,就到了我們新係的辦公樓下。
由于新係才成立,辦公樓還沒有全部裝修完畢,所以所有的教工都在一間大的會
議室裏辦公。
進得門去,卻見屋內沒有幾個人,衹有係主任正在伏案急書,顯是為午後的
全校教工大會上的發言作著準備;另一頭曾教過我“市場經濟學”的曾老師則一
付學究樣,一邊品著茶,一邊悠閑的看著報紙,可能新係內也衹有這個曾老有這
個膽量和資格敢在係主任面前這麽休閑和放鬆了。
係主任見我進來,衝我客氣道:“小陳啊,這麽早啊?”
我忙道:“啊,趙主任早啊。”亦衝曾老道:“曾老早。”便到自己的座位
去坐了。
約半個小時光景,幾個同事進進出出,沒一個人在這屋裏呆超過五分鐘的,
都是露了一個臉後就隨即不見了,常駐者還是我們叁個人。屋內靜極了,除了趙
主任書寫的“沙沙”聲,就衹有曾老不時傳來的呷茶聲。我顯然有些尷尬,一副
手足無措的樣子,不知道坐在那該幹些什麽,亦不住思量,怎麽不見範小美呢,
有她來,我就可借給她搬家的理由離開這裏了。
也真的不得不佩服曾老的定性,坐在那裏手捧報紙,直似入了定一般,真不
曉得這張報紙有多少精彩內容,可以讓我們的老學究鑽研了個把個鐘頭。
正左顧右盼,心煩意亂間,忽見走廊過道的窗戶裏一個人正不住向我這邊招
手,由于有卷櫃擋著,所以趙主任和曾老都看不到那裏的情況。我亦因為窗戶的
反光衹見手的晃動,而看不清招手者是誰,遂向那人點點頭,又指了指自己,確
認是找我之後,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忙起身衝趙主任道:“趙主任,
外邊有人找我有事,我出去一趟。”
趙主任抬頭扶了扶眼鏡,道:“小陳啊,沒事,去吧,不用那麽拘束,有事
辦妳的去,沒看他們都走了嗎?下午開會別遲到了就行。”
我如獲大赦,慌慌然逃了出去,直把桌椅弄得“滋滋”作響。
門口處,原來是苗姐和其他兩人,都是同在一起的同事,因為年紀都較輕,
更因為苗姐和我同是一所高中畢業,又是同專業上屆畢業留校的學姐,所以大家
相對談得來,也走得近些。
苗姐捂嘴笑道:“妳在裏面幹什麽呢?”
我剛待答話,苗姐身後教外語的周濤亦笑道:“在那裏面妳能呆這麽長的時
間,也真有妳的。”
我也衹能笑笑,答不出個所以然來了。
苗姐見我窘樣,道:“妳在裏面沒感到氣氛不對啊?整個屋子都要讓火燒著
了。”
“怎麽?”我不解道。
“還不是曾老沒撈著係主任當,正在裏面悶火呢。”另一同事翟剛道。
“是嗎?”我看著他恍然道。
“現在係裏不少人都分作了‘趙派’、‘曾派’了,不知道妳是支持哪一派
的啊?”苗姐笑道。
“我支持‘曲奇巧克力派’。”我道。
眾人皆聞言大笑起來。
*** *** *** ***
眾人笑過散了後,我忽然想起答應範小美去幫她搬家一事,忙向同樣住在六
捨的範小美寢室走去。
穿過小樹林,忽見前面岔路上轉出個極面熟的人影來,正是孫宴斌,而且身
邊還跟了一個女孩,正相互不知說什麽話。我怕一時上前相互尷尬,遂不緊不慢
的墜著二人同向前走去。快出了樹林,衹見孫宴斌拍了拍那女孩兒的後背,然後
彼此就散了。我呆呆走到林口處,向那女孩兒望了幾眼,忽然也頗覺眼熟起來,
衹是一時想不起來了,定也是學校的學生吧?
遠遠看到孫宴斌越過操場後,在宿捨區門前的小賣店停了下來,買了包煙,
然後操起公用電話打了起來。我怕走過去見到他,問起是幫範小美搬家,那不更
加增添了彼此的仇視,便朝操場另一端的鍋爐房走去。
這個鍋爐房在二食堂的後面,六捨王大媽的傻兒子就在這裏燒鍋爐。遠遠望
去,那個孫宴斌的電話還沒有打完,想來也無他事,就進了鍋爐房裏,想去逗逗
這傻傻的大李。
這大李,妳說他傻吧,幹起活來還真是一把好手,妳說他不傻吧,腦袋裏還
確是少了一根筋一般,智商決超不過十歲去。
這時正是上午九點多鐘的時間,早飯剛過,午飯還沒開始,還正值夏天,正
是鍋爐房最閑的時候。大李就正裸著上身躺在一張折疊式行軍床上打著瞌睡。
“起來了,大白天睡什麽覺?小心讓校長扣妳工資。”我拿起桌上的茶缸不
停敲著。
“嘿嘿。”大李睜開小眼望著我。
“妳老婆呢?”我和趙斌他們送給他一衹烏龜,說是給他當老婆,這小子一
直好好養著。
“老婆?小穎?老婆!”大李傻傻地道。
“去!那是我老婆,妳老婆呢?”
“嘿嘿,這。”大李從床上涼席下取出一本雜誌,指著封面的一個裸女痴笑
道。
“嘿,這小子也不傻嗎?也不知是哪個該殺的,給他這個黃色雜誌,這不是
坑害‘青少年’嗎?”我想著,道:“這是妳老婆?嗯,長得挺漂亮嗎,怎麽不
穿不衣服啊?”
“嘿嘿,老婆都不穿衣服。嘿嘿。”說罷在雜誌上美女臉上親了一口,沾了
一下口水。
“對,以後我再給妳找個老婆。呵。”
與大李調笑一番之後,想想孫宴斌的電話也應該打得差不多了,遂離開鍋爐
房,果真在生活區門前見不到他了,于是快步向六捨走去。
拐過小道,遠遠得卻看到了一幕令我大吃一驚的畫面:衹見孫宴斌和範小美
一起背對我站在六捨門前,不知談著什麽,狀甚親密。
不知怎得,我一時氣就不打一處來,範小美既然找到人來幫她,還找我幹什
麽?氣我?犯得著嗎?
想想我又氣笑了,真的,犯得著嗎?我氣什麽啊?和我有什麽幹係?吃得哪
門子醋?細想想孫宴斌還不錯,長得高高帥帥,有點象漂了白的香港男星“古天
樂”,要不是第一次見面對我不善,亦不會有這麽不好的印象,想想第一印象真
的很重要啊!
敲敲了自己幾下頭,頭也不回的走了。
*** *** *** ***
學校大禮堂燈火通明。我進來後卻不知該坐到哪裏,找尋一圈,就看到苗姐
他們向我遠遠的招著手。
係裏的人大多都到了。趙主任當然是坐到會場的前排去了,但曾老卻也不見
了。新係教務處王主任和幾個沒見過的人坐在前排,其中一個男的東張西望的,
目光觸到我時,相互點了下頭,算作打了招呼。範小美和我坐在同一排,但卻相
隔很遠,在另一邊的過道旁。我則在另一邊的過道坐定了。
不一會兒,卻見孫宴斌緩緩從過道走過來,我也沒理他,閉著眼裝作不見。
卻不想他過我身旁時卻俯下身來衝我道:“陳偉啊,劉主任(他指的是他們商管
係教務處劉主任)告訴我,本來想讓我搬到教工宿捨去去和妳一個宿捨,不過那
宿捨的條件妳也知道,我在校外頭自己又租了一間房子,宿捨妳就自己一個人住
吧,還隨便點,反正錢我也掏了,也不會有別人再搬進去了。”說罷衝我笑笑。
我見他態度照前幾次大為改觀,想想可能是因為知道了我並不是他假想中的
“情敵”吧?遂道:“啊,還是妳老哥有錢啊。哈。”
“嘿嘿,一般般吧。有空到我新家來,咱們下鍋子,我請。”
“一定,有空的吧。”
看著孫宴斌走遠,心道:“追範小美住在校內不是更方便嗎?”心唸一轉:
“不會是在校外租房方便幹那事吧?”雖然上午時就告訴自己此事不關自己,但
是一種說不出的失落感還是不由分說地猛然襲來。忍不住轉過頭去望了範小美一
眼,昏黃的燈光下,她還是顯得那麽落寞,含水秀目前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不
得不承認,她還是美得那麽絕對。
主管人事的袁副校長從後面走到範小美處,低下身來不知和她說了些什麽,
她轉過身來,無意間撞到了我的眼神,倏忽間,有一點點的不自然,又轉向身後
瞧向商管係那邊去了。不用說也知道,她是瞧孫宴斌去了。但衹瞧了一眼,又坐
正了身子,不作聲了。
袁副校長走上主席臺,敲了敲麥克風道:“喂,喂,大家靜一靜了啊,準備
開會了,請各係負責人前排就坐,校長!校長,書記請上主席臺。”
隨著一聲宣布和一陣熱烈的掌聲,冗長得使人發困的會議開始了。
開始是校長作報告,講了目下的大好形勢,學校的規模進一步擴大了,除了
新增的六個係外,還兼並了一些其它規模較小的院校,開設了成教部、高職部。
中專部等,還新增添了不少專家、教授、外聘教師和我們這些留校的,共四十多
人。當然,亦少不了講了許多困難與挑戰。最後在革命尚未成功,同誌仍須努力
的話語中結束了整場講演,我看了看表,足足講了快一個小時了。
接著袁校長把新進校的員工逐一作了介紹,介紹到我時,居然多加了一句:
“陳傳同誌,在校期間就表現優秀,在校報發表的《家》一文,日前還被《鴨綠
江》文學雜誌轉發了,目前校報文老師在家休產假,所以經校領導班子研究,決
定陳偉同誌暫時兼任校報的負責人。”
我臉一紅,心道我怎麽不知道有這麽回事?校報負責其實沒什麽實際權力,
衹是個挂職,大多數定稿、定版、印刷什麽的都是一幫同學在管。但是這時候沒
有預見下由校長宣布出來,我還是尷尬的低下頭去,好似有千萬雙眼睛盯著我。
然後,學校建工係新聘的一個中科院院士上臺代表新員工作了一番表態。後
就是各係領導上臺,輪流催眠。最後袁校長宣布了一個令大家歡欣鼓舞的消息,
學校決定公費組織大家到大連去旅游,可以帶家屬,當然家屬的費用自理。在袁
校長道出“散會”時,會場內的氣氛終于達到了最高潮,響起了最熱烈的掌聲,
再就是大家一哄而散了。
走到禮堂出口時,剛剛坐在王主任旁衝我點頭的男人追了上來和我寒暄,我
才想起他就是我們係新從外面聘來的同事之一,叫陳園,另外還有一個女的叫劉
婷。陳園是應屆大連外國語學院畢業的,還教外語吧。看到孫宴斌和範小美雙雙
步出禮堂後,怕同回教工宿捨見到不好,遂和陳園多聊了一會兒。
登上教工宿捨樓梯時我還在想:“倒底我是在躲什麽呢?”不由好笑起來。
***********************************
敬請期待第八章《思唸糾纏》
(八)思唸糾纏
我們教工宿捨一般是一間內分作兩間,一人一間,共用一個廚房,而我這間
裏,對面房一直空鎖著,因為孫宴斌交了錢卻搬出去租房住了,不過想想也好,
起碼這樣清靜得多了。
開了一下午的會,也沒心情去食堂吃晚飯了,就在臥室裏泡了一碗方便面對
付了一頓。然後就趴在床上對著漸漸暗下來的窗口發起呆來。
幾天來一直這樣,吃過晚飯後就這樣靜靜的發著呆,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麽,
是我不願意承認,其實心裏一直期待著小穎打來的電話,這就成了我晚飯後唯一
的事情了。
小穎也不知道現在在做什麽?還在“刻苦”吧?也許她正在某個房間裏發著
呆,想著我?她是怎麽面對現在我和她之間的這種關係呢?也許真的像她說的,
她相信我,也讓我相信她,相信我們之間的這段感情不會因為時間和空間的改變
而變淡?
如果讓我來預測未來,我情願往好的方面去想。妳可以說我是一個樂觀主義
者。但這次卻不同了,不知道為什麽,雖然有小穎的話作承諾,我始終放不下心
來,始終有命運不可把握的宿命感。是我自己想逃避了?還是我自己變了?變得
軟弱和悲觀?
我不是一個“愛的完美主義者”,但卻是一個“愛的絕對主義者”。雖不完
美,但卻一定是絕對的,這個“絕對”,也是彼此之間的一份責任吧。
“叮鈴”,電話終于響了,這種等待也是一種宿命吧?在這一瞬間,我決定
了第一個月的工資說什麽也要買一個手機了。
“喂,小偉啊。”電話那端傳來了小穎甜美的聲音:“沒出去啊?”
“啊。”我應著。
“一直在等我電話?”我的腦袋裏的小穎頂著個大大的問號。
“是啊!”
“嘻嘻,算妳乖。想我沒?”
“妳說呢?”
“我也想妳呢。想得單詞都背不下去了,就早早的給妳打個電話,看妳在不
在。”
“小穎,”我忽然說不下去了。
“怎麽?”
“啊,沒事,我也想妳啊。”
“我當然知道,今天小慧還給我來電話了,在電話裏‘飄揚’(我們那都這
麽說)了妳好一痛,我心想,我選的男朋友還有錯?”我想著小穎這時一定驕傲
的昂著小腦袋。
“嘿,她去哪了,一點她的消息都沒有。”
“好像是回家幫家裏忙去了吧?聽說她哥可是做大賣買的。”
“噢。小穎啊,”我想勸她回來的話又衹說了一半。
“什麽事?”
“沒事,學校假期要組織去大連旅游。”
“讓帶家屬嗎?要是我能一起去就好了。”
“是啊,我不想去了,沒什麽意思,再說去了我們就聯係不上了。”
“不去就不去吧,對了,我過幾天可能要有一段時間不能給妳打電話了。”
“怎麽?”我有點急的問。
“沒事,老爸過來了,我也有別的事。不過可能有一個驚喜給妳噢!嘻。”
“什麽?”
“保密。”
……
放下小穎的電話,我的嘴角還挂著幸福的笑,現在這電話就是我唯一的精神
糧食了吧?
窗外已經完全地暗下來了,對面學生宿捨的燈也一盞一盞的亮了起來,昏黃
的,白熾的,暗紅的,明著,閃著……
躺在床上,望著窗外,燈光也似有了催眠的作用一般,眼前漸漸的朦朧了起
來……
*** *** *** ***
好似小穎抬手理了理俏皮清爽的短發,嘴角亦挂著淺笑,笑得那樣的甜,還
是穿著她那身“版納裝”,朦朧中像是仙女一般緩緩的飄來。我哪裏還能等待,
急急地張開雙臂向她奔去。
小穎“噗嗤”一聲嬌笑,反身又逃了去。但由于“版納裝”下身的長裙太過
緊窄,跑不了幾步就讓我一個箭步追了上去,伸手就將她抱了個滿懷。小穎“嚶
嚀”一聲,伏首于我的胸前,不停地喘息著。
“小穎妳跑什麽啊?我好想妳啊!”
“瞧妳那傻樣。嘻嘻。”小穎在我懷裏不停地捶著我的胸口。
我再也等不急了,一口吻上了她的香唇。小穎亦還以我激烈的反應,主動地
伸出舌頭舔弄我的牙齒,舔得我牙齦一陣陣的酥麻。我亦伸出舌頭,與她交戰在
了一起。
下面,我的手亦急色的伸進她的短衫裏,隔著胸罩不停地撫弄著她的乳頭。
小穎嘴雖未離開我的唇,但卻用一種既羞澀又埋怨的眼神瞪著我。我也不理會,
手上更加加重了力道,還用舌頭把小穎的呻吟聲止于她的嘴內,叫她衹能發出斷
續的嬌喘聲。
小穎受不了我的手掌攻事,雙手用力一推,掙脫了我的懷抱,衝著我嬌聲道
:“我是妳的,妳急什麽?”說著慢慢褪去了自己身上的短衫和長裙,衹留下了
淡紫色的內衣和白色的棉襪。然後走上一步,跪在我的腳下,拉開了我的拉鏈,
把我的小弟拿出來握在了手裏面。小弟受此刺激,早昂然而立了。
小穎嬌笑一聲,把它整個含進了嘴裏,還抬上眼來向我妖媚的瞟了一眼。那
眼神,那眼神,使我不由得想起了那個“琴”。
我猛得搖頭,想不去想那些現在不應該想的事情,專心地享受,但還是控制
不了自己,看上她的雙眼,那雙眼亦變得一衹藍一衹綠起來,發著妖邪而淫蕩光
茫。我心一驚,亦分不清是穎還是“琴”了。
小穎的口交技術怎麽也這麽好?吞吐著不時用舌頭和牙齒輕刮著我小弟上的
青筋,直刮得我的背脊一陣陣熱流翻滾。我知道再不能這樣讓她主動進攻,不然
我真的要不了多長時間就要繳槍投降了。忙把小穎拉起來,讓她躺在我的身下,
然後凶狠的撕碎她的胸罩和內褲,褪下自己的褲子就一下子把小弟插進了小穎的
私處裏。
小穎痛得皺著眉頭,“啊,痛,妳慢點。啊!”我急急朝她的唇吻了上去,
也不理會她叫痛,就猛烈的抽插起來。
小穎緊緊摟著我,承受著我瘋狂的進攻,眼睛裏閃爍著點點的淚光,神情落
寞,恍惚間又似範小美一般,藏滿了哀傷。
我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吻著她的淚滴道:“痛嗎?妳又不是處女了,
還痛什麽?”
小穎忽地痛哭起來,衝著我歇斯底裏喊道:“誰說我不是處女?”說著指著
自己的陰部又道:“不信妳看。”
我低頭一看,不禁愣住了,衹見小穎的陰唇泛著紅色的血光,衹在我看時,
竟從裏面不停地涌出了血水來,剛開始是緩緩慢慢地,後來就似井噴一般不可抑
制。我慌了手腳,忙用手去堵,結果弄得自己和小穎滿身都是血紅的一片。
小穎發狂似地叫道:“哈哈,我是處吧?我是處女吧?妳看,我說我是處女
吧?”說完就大笑起來。
我簡直都看得呆了,“我是處女吧!”這句話好似在我的腦袋裏形成了共鳴
一般,不停地回響著,直響到大腦的深處,振得我大腦快要裂開般地痛!
“哈哈………”遠處亦傳來笑聲,待我看時,卻是孫宴斌摟著範小美站在遠
處,指著我不停地大笑。範小美的眼神還是那麽落寞,衹是在其中還夾雜著一絲
絲的憤怒。
我大叫一聲:“不!!!!!!!不應該是這樣的!不!!!!!!”
身下的小穎忽然間不見了,遠遠的被幾個老外圍在了地中央,赤裸著無助地
望向我,“小穎!”我剛喊出口,幾個身形粗壯的老外走到我面前,左右一邊一
個緊緊的夾住了我,使我絲毫動不了身。
小穎身前的一個黑鬼“啪啪”扇了她幾個大嘴巴,也不顧小穎撕心裂肺地叫
喊聲,挺著粗如嬰兒小臂的陽具,一下就插進了小穎窄小的陰戶裏。
小穎掙扎著,捶打,撕咬著那個黑鬼,但卻一點都于事無補。那黑鬼像是鐵
打的一般,絲毫不為所動,裂著閃著森然白光的牙齒,狠插猛幹,直幹得小穎的
下身更加血流如注。
我想掙扎,但卻一點也掙不開那死死的手臂,一股宿命感油然而生,我破口
大罵:“我操妳媽,老黑鬼,妳他媽放開小穎,我跟妳沒完,妳放開他,我操妳
八輩祖宗!孫宴斌,妳他媽的是不是男人啊?快去救小穎啊!我操妳媽他媽!”
但當我側頭去看時,範小美身邊卻不見了孫宴斌,衹是一個骷髏伸著魔手不
停地揉弄著範小美的乳房,而範小美亦早已衣衫不整了。
“啊!”我吃驚地大叫。
另外的一個老外拿了一把明晃晃的大刀走到我身前,用刀拍了拍我的臉,睜
著猙獰的雙眼,一揮刀就朝我的下身剁去……
*** *** *** ***
我衹感到下身一陣熱流翻涌,“啊!”地一聲,我猛地坐起身來,衹見下身
一片狼籍,還好,衹是一場夢罷了!
“叮鈴”,鈴聲大作,嚇了我一跳,忙起身接聽電話。
原來是大連的趙斌打來電話,說是剛知道我的電話就給我打來一個,還邀假
期沒事去大連找他玩。我一邊脫去濕噠噠的內褲,用毛巾擦著滿身被嚇出來的汗
水,一邊應付著他,說學校也組織我們去大連旅游,我不想去。
趙斌就一在勸我,說我在學校裏也沒有什麽事,不如出來散散。我就說再說
吧,到時候再看。
挂上電話後,急忙去衛生間裏又洗了個澡,這時候天早已經大亮了。
*** *** *** ***
其後幾天,一直都在忙著新係的籌建工作,其它係也都期末考結束了,學生
都放假回家了,而離組織去大連的日子也越來越近了。
這晚因為小穎昨天來電話說可能幾天不能給我打電話了,所以就和係裏幾個
同事一起出去吃晚飯了。苗姐、周濤、翟剛、陳園、劉婷和範小美等幾個都一起
去了,就連孫宴斌亦來湊熱鬧。
酒酣耳熱之際,看著孫宴斌偷偷把手搭在了範小美的肩頭,再加上幾天來對
小穎的思唸糾纏,不由心中感觸,起身道:“我給大家唱一首歌吧。”遂打開包
房裏的音響,隨著悠然的音樂,與小穎往夕的一幕幕再一次映入了腦海裏,由感
而唱道:
“總覺得幸福是種負擔,怕明天醒來它變成遺憾,天色慢慢慢慢變暗,相守
太難容易感傷;
“總覺得付出比較簡單,當我愛的人她還在游蕩,感情漸漸漸漸變淡,不是
溫柔可以補償;
“情歌唱得那麽孤單,思緒那麽混亂,我從來不懂把心藏,但往事不能不看
,寂寞不能不管,我一步一步回頭去糾纏;
“情歌唱得那麽悲傷,妳是那麽難忘,要如何才能將妳斷,而俗世都是一樣
,愛恨之後聚散,我一次一次勸自己遺忘;
“總覺得等待不能太長,任時光流轉它沒有答案,妳我緩緩緩緩變淡,分手
也許是種體諒。”
唱到動情處,不由眼裏亦有一點潮濕了。而身後也傳來了叫好聲和鼓掌聲,
轉身望向範小美處,見她把孫宴斌的手又偷偷地拿了下來,雖沒人看見,孫宴斌
亦不由地紅了臉。
苗姐執花走了上來,衝我道:“怎麽?想妳女朋友了?”
我的臉亦一紅,沒作聲。
陳園道:“聽說去大連妳不去啊?”
“去吧,大家在一起多有意思啊!”周濤道,大家亦同聲唱和著。
想想這幾天也等不到小穎的電話了,還有趙斌這“地主”的邀請,遂道:
“好,我去。”
***********************************
敬請期待第九章《大連之旅》
(九)大連之旅
學校組織全體員工去大連旅游,但是因為人員太多,不好作統一安排,所以
就把經費下撥給各係,讓各係自行安排旅游的日期和行程了。因為我們旅管係和
商管係不管是在行政上還是人事上都還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遂由領導決定,兩
個係就一起組織旅游的事項了。我忽然有一種說什麽也脫不開孫宴斌的感覺,不
由想到:可能以後這樣的事情還多得很呢吧?
我們旅管係在旅游上可算是本行,原來統在商管係時就有旅游這個專業,衹
不過沒有專門列出一個係罷了。所以現在組織這麽一個大型的旅行團可說是小事
一樁了。聯係了一個對口的旅行社,把所有事項就都安排得妥妥當當了。說來也
巧,正好就是甫風所在的旅行社,遂打了個電話告訴他,聽說有趙斌接待,他也
欣然向領導請命,要來帶這個團。
這天天公也真作美,早晨起來就開始下雨,本來可算是掃興的事了,但順著
沈大高速向南急行,越往南就越是放晴,直過了瓦房店,陽光才從雲裏探了個頭
出來。大家亦起了興致,纏著我們車上的小女導游,叫她唱起歌來。
我坐在最後一排,回頭看著十幾輛金龍組成的車隊正順著山勢轉了個彎,而
後面山上,還是烏雲密布,電閃雷鳴呢,而車隊方向卻是一碧萬頃了,不由得被
這奇景驚得呆了。這正是我現在的心境吧,後面是雨,前面是睛,看來出來玩一
圈還是對的。
車隊整穿過了整個大連市區,在傅家莊海濱的一個賓館門前停了下來。賓館
處在一個小山丘上,極目遠眺就能看到那一望無際的大海了,大家跳下車來,吸
著海上吹來的涼爽的風,禁不住都大聲叫了起來。
各車導游下車後,與賓館服務人員碰了個頭,領了房卡之後便領著眾人去找
房間了。房間有雙標和普四兩種,我們這些年青的就衹有住在四人間裏面了,可
能是甫風做了手腳,我和他還有陳園、翟剛被分到了一間裏。
一切收拾妥當,大家就都開赴餐廳用中餐。兩係人馬加上家屬大概有幾百人
同時在一起吃飯還是蔚為壯觀的。
旅行社裏的一個副總出面向大家客氣了一番之後,係裏趙主任舉杯道:“今
天下午自由活動,大家可以自己安排,當然,出門前走不遠就是大海,大家可以
去海邊洗洗海澡,曬曬日光浴,明天一早兒我們出發全體去旅順。”大家齊聲應
和,眾情激昂,趙主任看著大家對滿桌的海鮮生出的自然的生理反應,亦識趣地
道:“也不多說了,大家幹了這杯,吃好喝好!”
眾人哄笑後,就紛紛殺向早已瞄準的目標了,衹一會兒,這些蝦兵蟹將就都
成了腹中之物了。
甫風遠遠地在陪同桌上向我打了個OK的手勢,告訴我己給趙斌聯係上了。
我忙吃過後過去找他道:“聯係上了?”
“啊,這小子大吃了一驚,告訴我剛發了第一個月的工資,讓小靜拿走了一
半,看我們來了,這剩下的一半也要保不住了。”
“下午沒啥事,就去找他吧。”
“他下午還有事,說晚上五點鐘在單位等我們。”
“那我們下午去海邊吧?”也不管他吃沒吃完,就拉著他回房換泳褲去了。
*** *** *** ***
一切完畢,我和甫風、陳園、翟剛一起從房間裏走出來,大家都衹穿了一件
泳褲外加披著一個毛巾被,嘻笑著從五樓下來。到叁樓時,甫風說是要去找一個
人,陳園調笑他道:“找誰啊?男的女的?”甫風這小子衝著大家擠了一下眼,
大家就都心知肚明了,齊向他拳腳相加。見他逃得遠了,陳園又推了翟剛一起去
“交水費”。
叁樓盡頭一扇大鐵門牢牢的鎖著,整個樓道內黑漆漆的,衹從另一側的一扇
窗裏透出些許光亮來。我在男廁門前來回走著,聽著裏面陳翟兩人在不停地“打
屁”。
忽的,樓梯一陣響動,衹見一個小服務員扶著一個喝得醉熏熏的中年男人走
上來,停在了樓梯口處。一群人亦呼呼跟了上來。
那中年男人回身道:“我沒事,小趙小于啊,沒事,妳們先去打八圈,我睡
一會兒就好了,嘿嘿,我還得贏妳們點才成啊?我一會兒就去。”
由于房間擋著,亦看不全倒底上來了多少人,衹聽一人道:“那誰啊,妳快
扶袁教授進房躺一會兒。”顯然這是在對那個服務員說。
“妳們都回吧,沒事,妳們都回吧。”那人在服務員的攙扶下踉蹌著邊走邊
向樓梯下的眾人邊打著酒嗝邊道。
我站在樓道黑暗的另一側。從我這裏望過去,那人的頭正斜斜靠在服務員的
肩上,右臂緊緊摟著她的腰,整個身體都像是要偎在了她身上一般。那服務員正
厭惡的別過頭去,一步步捱著向前方的一個雙標間走去。趁服務員正開門之際,
那人右手在她豐滿的臀部狠狠地抓了一把,換來她“呀”的一聲驚叫,然後兩人
就糾纏著一起“跌”進了門去。
正在房門“咣當”一聲關上之時,對面的門開了,甫風探了個腦袋出來,向
我道:“什麽事?”
我忙以指豎于唇邊,示意他噤聲,腦中飛快的旋轉:“袁教授?不會是袁副
校長吧?”然後躡手躡腳地來到甫風對面門前,貼耳門上靜靜聽著。甫風見狀亦
照我樣,貼了衹耳朵過來。衹聽裏面“叮勒咣當”一陣撕打聲,“啪嚓”,不知
什麽東西砸到了門上,嚇得我和甫風差點沒得上心臟病,然後就是“啊”的一聲
慘叫。
甫風出來的房間的門開了條小縫,一個小姑娘伸了個頭出來,驚疑道:“什
麽事?”
甫風小聲道:“換妳衣服去,沒妳事。”一把就把門又推上了。
陳園和翟剛亦從廁所裏出來了,見我二人一起撅在那的狼狽像,笑道:“不
學好,偷聽什麽呢?”
甫風忙拉起我,推著陳翟二人一起下了樓去。在賓館的大堂裏,我把剛剛的
所見所“聞”都講給大家聽了之後,叁人都露出了驚疑的神色。
翟剛茫然望向樓梯口處:“不太可能吧?袁校長怎麽能幹出這種事來?一定
是妳小子看錯了吧?樓道裏那麽黑。”
經他這麽一說,我亦不確定起來:“可能是吧?”但想想又為那女服務員擔
心起來:“我們是不是應該上去救一救那個女的?”
“萬一真是袁校長怎麽辦?”翟剛又道:“那我們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正猶豫間,衹見那個服務員衣衫不整地哭著從樓上風奔下來,在我們面前轉
個彎向後樓跑去了。
“沒事了!”甫風抒了口氣道。
我驚神未定的看著那個女孩遠去的背影,心裏還是有點不是滋味。
“別想那麽多了。”陳園拍了拍我的肩膀。
一陣少女的嬌笑聲打破了這時尷尬的氣氛,衹見剛剛被甫風塞進門去的的女
孩蹦跳著第一個奔下樓來,貼到甫風身邊,挽上了他的胳膊,後面亦跟了幾個靚
麗的女導游。
這一班七八個女孩兒,大概都衹有二十歲冒頭,都僅著了件貼身的泳衣,把
波濤洶涌之色顯露無遺,衹有個兩、叁個在腰間挂著個彩色的救生圈,亦或是係
了條透明的紗巾。有膽大的甚至穿著的是叁點式的比基尼,偎在甫風身邊的就是
其中之一,現在正用她那堅挺的C罩杯乳房貼在甫風手臂上不停地摩挲著。
另一個看上去年紀要稍大一點的也穿著叁點式的女孩,朝著甫風嗲聲嗲氣地
道:“甫經理,別總看著胡佳好嗎?妳看我們不漂亮嗎?”說著攤開雙臂,輕巧
地轉了個身,向甫風拋了個媚眼。到這時我才知道這個甫風在旅行社混得不錯,
熬上了一個部門經理當。
那個胡佳搖著甫風的手臂嬌聲道:“甫風,嗯……妳看李姐她笑話我。”那
一聲“嗯”,直把全場男人的神經都“嗯”得酥了。眾女則齊聲大笑起來。
甫風尷尬地瞧了瞧我,道:“妳最漂亮,行了吧?”
胡佳羞得笑了笑,向著李姐做了個鬼臉,又摟上甫風的手臂道:“一會兒妳
得教我游泳。”
那李姐一叉腰,學著模特的步伐,走向離她最近的我,亦摟上我的胳臂,嬌
聲道:“妳說,是不是我最漂亮?是不是?是不是?嗯……妳說啊?”這一聲
“嗯”學足了胡佳的聲調,衹是比她的聲調更長更柔更媚。那李姐“撲哧”一
聲,繼道:“妳也得教我游泳啊?”
我呆立在當場,尷尬地搔著自己的頭,直向甫風投去求救的眼神。甫風向我
無奈地聳了聳肩,表示我也救不了妳,而場內眾人早笑到彎腰撫肚了。胡佳跺著
腳,氣得噘起了小嘴。
“什麽事這麽好笑啊?”苗姐帶了周濤、劉婷、範小美、孫宴斌和我們的
“苗姐夫”從樓上下來,笑道:“人這麽全啊?怪不得我上樓一個人影都沒看
到。”說著“大手”一揮:“走,我們游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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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請期待第十章《陽光沙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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