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 yajayaj: 退出 | 短消息 | 控制面板 | 搜索 | 幫助

RSS 訂閱當前論壇  

上一主題 下一主題
   
標題: 無憂無婚姻公社實驗園 (01~54) 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本主題由 aaa5555xxx 於 2021-11-18 18:56 移動 
 
L6165sl
貴賓
Rank: 6Rank: 6



熱心會員   轉貼專員  
UID 137890
精華 0
積分 30212
帖子 31599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12-8-19
狀態 離線
無憂無婚姻公社實驗園 (01~54) 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

                      無憂無婚姻公社實驗園


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2016/03/04發表於留園


                           1,小引

  像所有新婚夫妻一樣,山高高和曬妹妹你擠我,我擠你的來到了一個房屋仲
介。

  仲介門臉前面的玻璃上貼滿了各種房屋的資訊。小倆口看了半天也沒找到合
適的。不是太貴便是離市區太遠,早晚上下班要用很長的時間。

  「想要什麼樣條件的。」一個精明的仲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來到了他們旁邊。

  這是一個非常精明,漂亮的女孩。她身材高高的,留著女共黨那樣的短髮,
身上散發著一股淡淡的,迷人的香味。

  山高高看了一眼女孩的胸部想把它和自己新婚妻子做個比較。但是沒有成功,
中國女孩寬鬆式的服裝不太容易顯現她們胸部的尺寸。除非那種束腰的。倒是女
孩的屁股,鼓鼓的繃在褲子裡面,十分勾人眼球。

  「我們的條件不苛刻。我們都在市內上班,所以最好不要住的太遠。但是要
有田園風光,房子要大一點,設施要好,價錢不能太高。」曬妹妹說。

  「這還不苛刻!你們是不是外星際回來的?這麼大的城市,人口那麼多,哪
有你說的這種地方!」仲介人員忽閃著她那雙迷人的大眼睛,大驚小怪的說,
「不過……」

  「不過什麼?」山高高馬上來了興趣

  「還真有這麼一個地方!……」女孩說到這裡突然閉住了嘴。

  「你賣什麼關子,是不是想漲價?」山高是個急性子。

  「那倒不是。這裡叫做『無憂無婚姻公社實驗園』。剛建成,有上萬新套房
可以選擇;而且享受國家新概念實驗補貼,所以租金也不高。」女孩的聲音非常
好聽。

  「太好了。房子賣嗎?」

  「我還沒說完呢。不過我勸你們先不要買。還是租吧。因為那裡現有的婚姻
不受保護。你們可要想好了!你們能不能適應那裡的生活。」女孩心思縝密

  「……」山高高想起來了,最近的新聞說過,有這麼一個『實驗園』。可是
中國這時是一個積極向上的,朝氣蓬勃的國家;這樣那樣的實驗園多了,誰去關
心它是哪個實驗園。

  「我們不怕。」曬妹妹挽著老公的胳膊幸福的說,「我們是真正相愛的。不
需要制度來保護。誰也不可能破壞我們的愛情。」

  「你們可以先去看一看。我們有人接待……」

  女仲介大方、沉穩,給小倆口留下了很好的印象。這個印象又轉而連帶在了
他們對房子的印象上。使他們覺得哪裡的房子非常好。



                    2,無憂無婚姻實驗園,1

  實驗園本身便是一個龐大的建築。說它龐大那可不是吹牛,十幾萬人全部住
在一棟建築中,相當於一個撒的鎮子。其規模可想而知。

  這個實驗園實際上包括兩個實驗部分。一是進行人類的無婚姻社會的實驗。
看看已經延續了幾千年,不斷遭到諸如同性戀、婚外戀等社會意識和社會實踐挑
釁的一夫一妻婚姻制度一旦不受到保護,社會上究竟會發生什麼現象,這個婚姻
制到底還有沒有繼續下去的生命力。

  二是檢驗一個新的建築理論,『建築內自然迴圈』理論。這個理論要求一棟
建築應該是一個完整的自然循環體系,它自己有自己的三廢處理、部分能源供應
的功能;主要目標是減少人類居住對自然環境的污染,方便人類生活。

  因此這棟建築遠遠看去就像一個鋼鐵和混凝土製造的巨獸。雖然沒有摩天大
樓那麼高,可是體積極為龐大。是一個巨大的城堡。

  建築的下半部是供暖、供水、廢物無害處理,沼氣發生,水處理後循環系統;
蔬菜、糧食和其他物資供應的巨大入口;以及分類處理好的回收物資的出口。這
裡車水馬龍每日24小時從不間斷。

  建築的地面以上部分是人類居住區。幾乎看不到外牆,只見外牆上遍佈私人
花園,一片鬱鬱蔥蔥。建築內部除了一戶戶的住宅外,醫院、學校、小花園、飯
店、劇場、警察局等社區服務中心、數個大型商業區等各種服務措施一應俱全,
而且不止一個。頂部的公園裡還有森林、草地、河流與湖泊。

  由於是新概念建築,入住的以年輕人為多。



                    3,無憂無婚姻實驗園,2

  山高高小倆口乘坐無中斷高速軌道交通來到了實驗園,剛下車便受到了房屋
仲介人員的熱情接待。

  「歡迎,歡迎。」另一個容貌靚麗,身材姣好的女孩子在車站接待了他們。
「我叫楊翠翠。你們是曬妹妹一家吧?」她的一雙大眼睛向下彎著,好像一直在
微笑,給人的印象好得不得了。

  美妙的一天便這樣開始了。

  「城裡你們辦公室的女孩是你的同事嗎?”山高高問道。

  「她是經理。是她讓我來接你們的。」女孩笑眯眯的回答說。

  接著,楊翠翠開始介紹實驗園。「這棟建築裡面一共有上萬戶住宅或住宅群。
其中有三室兩廳四廁的大戶型;也有兩室一廳兩廁的小戶型;這些戶型都可以移
動,連接起來組成更大的戶型。我們最多的是一室一廳一廁的戶型。主要是為單
身和小家庭準備的公寓群,每個群有兩千左右的單身公寓。你們沒有孩子,住單
身公寓便可以了。要不要先看看這類戶型?」

  「我們可不是單身了。而且我們要買房子。單身公寓不考慮。」山高高說。

  「那倒沒什麼關係。這裡不保護婚姻;可是,不是沒有婚姻。也承認現有的
婚姻制度。你們可以先租再買。等有了孩子再買一個大一點的。這樣你們還有時
間選一個更為合適的住房。現在可不是21世紀初那樣,政府靠出售土地積累資
金,經濟靠建房增速,奸商靠囤積房子發財,造成房價天天往上漲。」楊翠翠說。

  「你們可真會做買賣……」山高撇了撇嘴說。雖然眼前這個女孩長得更加漂
亮,可是他還是覺得城裡的那個更可人,更實在。人的第一印象太重要了。

  「為什麼進行這樣的實驗呢?」曬妹妹不願意得罪仲介,打斷了丈夫的話不
解的問。

  「無婚姻方式不是沒有婚姻,而是沒有固定的男女相處的方式,多種方式並
存。」女孩說

  山高高仔細的聽著,還點了點頭。

  「這便解決了很多固有的問題,如『小三問題』,『同性戀問題』等等;特
別是沒有了婚姻之後,賣淫罪便不成立了。」

  「剛才你們的經理也是這麼說的。很有道理呢。」山高說。

  見到有了知音,楊翠翠繼續說,「但是毫無疑問。也會引發新的問題。會出
現什麼問題呢?這個制度是不是比現有的使用過了三千年的,一夫一妻,幾十年
不變的婚姻制度更加先進呢?是不是所有不同性格的人都能找到適應自己的結合
方式呢?專家們認為必須試驗後才能得出結論。因此無婚姻公社實驗園便這麼誕
生了。在這些實驗園中,婚姻不受保護。你們不如先住幾天單身公寓看看。合適
了再買。」

  「幹房屋仲介的都這樣。」山高高偷偷的對新婚妻子說,「這樣她們便可以
掙兩次仲介費了。」

  「讓他們掙吧。你工作不掙錢嗎?」

  事情變這麼決定了。



                         4,樓頂森林公園

  原來單身公寓也有大型和小型兩種。山高高小倆口只對大型的感興趣。

  大廈內到處都非常乾淨,幾乎一塵不染。甚至還有些種在花盆裡的花花草草,
有人定時管理。

  「社區管理費貴嗎?」曬妹子首先想到了這個問題。

  「這個也是有國家行政補貼的。現在還不收管理費。三年以後象徵性的收一
點。」

  「街道上白天也開路燈嗎?」山高問道。

  「不僅強制採光,還要強制換氣。夏天從建築北部引風,冬天從南方太陽照
射到的地方。高二氧化碳的空氣要送到樓頂公園的森林和湖裡面去。」

  「這裡有花園嗎?」曬妹妹最喜歡田園的自然風光了。

  「有。樓頂上的公園非常大。這也是一個實驗。屋頂是一個中國建築家們經
常忽視的地方,一般都不安排作用。只留下黑乎乎的防水層。浪費了大量的資源。
因此我們實驗園在樓頂建立了大型人造公園。公園裡甚至還有森林、湖泊和草場。
你們不是喜歡田園風光嗎?看完房子我們可以去看看。」看完了房屋後楊翠翠建
議說。

  樓頂是一個長寬都是一公里的近似正方形的土地(注意,這是『土地』,而
不是水泥樓面。一個名副其實的『空中花園』)。公園北面是一片黑森森的巨樹
和灌木叢組成的森林;中間是一個面積幾萬平米的湖泊;南面是一個佈滿草地的
小山丘,石縫間湧出清澈的山泉水。數條泉水都是建築處理好的迴圈水,最終匯
成一條河流流入湖中。

  楊翠用房屋仲介卡領著客人進入了公園。住戶進入公園必須遵守規定,使用
自己分配到的時間。住戶入住後可以到公園管理處登記去公園的時間,每戶每天
兩個小時,每週三次。如果她們喜歡的時間段還有空餘,便可以登記他們的房卡。
否則除了深夜不受限制的時間段,臨時參觀是要預約的。可是房屋仲介不受此限
制,可以隨時帶人參觀。其他可以隨意進入的只剩下撿垃圾的志願者了。公園只
有極少數專職管理人員,公共衛生全靠遊人自覺,還有志願服務者。

  因為是週末,樓頂公園裡遊人很多,有的人在湖中泛舟;有人在跳大媽舞;
有的人鑽進了森林撿蘑菇。因為大樓管理局已經在森林裡灑布了可食用蘑菇的菌
種;當然更多的人只是坐在草地上看書或聊天。已經深冬了,位於北方寒冷地帶
的實驗園樓頂公園裡仍然綠意盎然,溫暖如春。

  最嘈雜的人群是跳廣場舞的

  「2排1號,你的動作不協調你自己看不出來嗎?」「3排5號。你還想不
想跳了?告訴你,想占這個位置的人多著呢。不好好跳走人!」指揮在吆喝著。

  這個隊伍屬於『訓斥型』的。最為興盛。蓋因為參加這個隊的大媽們都是在
單位被人訓斥慣了。退休以後沒人吆喝,失去了訓斥,便覺得渾身上下哪裡都不
舒服。到了廣場舞讓人一句跟一句的罵幾聲便覺得脈絡頓時順暢多了。再過幾年,
沒准老年人又該興玩電子遊戲了。

  「怎麼會有這麼大的樹?移植過來的?」曬妹很不解。她太喜歡森林冒險了。

  「在這長的。」楊翠翠說,「快速生長轉基因樹木。」

  「冬天湖水也不結冰嗎?」這時山高高也問道。他已經半天沒說話了。因為
他的心裡對早上的女經理又掃描了一遍。那個女孩的身材真的不錯,和自己的老
婆一樣好。眼前這個屁股還不如自己的老婆。他總是認為自己老婆時世界上最好
的。

  「不會的。這裡四周和頂部五十米高的地方有一道人眼看不到的幕牆。冷風
吹不進來。土層下麵,湖水下麵都有供熱管。這個湖水最深的地方有三米神呢。」

  「大家注意了,由於有降雨雲過來,再過二十分鐘有一場暴雪,請大家早作
準備。」公園的廣播喇叭發出了通知。

  「不是有幕牆嗎?怎麼會下雪?」山高用眼睛問女孩。

  「這是新的科技。幕牆是空氣的。用的是建築中排出的廢氣。它允許雨雪進
來。這對建築補水,節省沖洗公園用水很有好處。幕牆裡面比外面溫度高很多,
所以雪會變成雨。我們還是避一下吧。」楊翠翠說。

  跳大媽舞的人立刻作鳥獸散。其他人也紛紛離去。

  「真是個天然氧吧。」曬妹妹說。

  「你猜公園裡哪裡製造的氧氣最多?」一邊往回走楊翠翠一邊問道。

  「當然是森林了。」山高高說。

  「不對。」楊翠翠搖搖頭說。

  「那,草地?」這是曬妹妹的聲音。

  「……也不對。」

  「難道是湖泊?」

  「對了。湖水裡的轉基因藻類製造了大量的氧氣,不但消耗了建築中產生的
二氧化碳。還為湖中魚類提供了食物。這裡的湖水一年四季溫度都在管理人員的
控制下。他們用建築中的廢氣為湖水保溫和供應它所需的二氧化碳。這些二氧化
碳從湖底升上來,經過藻類時全部被吸收。以後你們住在這裡了。可以看看湖面
上有大量的氣泡產生。那便是它製造的氧氣。」

  「二氧化碳都注入到水裡了,那魚怎麼生活?」

  「下層是二氧化碳。上層是富氧水。每天都會生產大量多餘的藻類,全都撈
出來和建築中下水道廢水混在一起送到底層的沼氣池製造沼氣。沼氣池內恒溫,
在一種特殊的轉人造基因細菌的作用下可以很快分解那些廢物。產生的沼氣供應
所有的住戶炊事還有富餘,可以用於發電;產生的廢渣已經沒有臭味,裡面的有
機物也都被分解完了,可以作為無害的肥料運到大廈外面去出售。所以這所建築
不需要從外面接入天然氣管道。固體垃圾強行分類後,有機垃圾也要被送進沼氣
池。所以大廈沒有其他城市那樣大量的,必須焚燒或掩埋的生活垃圾。減少了污
染的同時還節省了很大一筆費用。」

  「那我們的天然氣費是不是免交?」山高好奇的問。

  「必須交。很多中國人沒有那種自覺性。你要是用電免費,他便不關燈;你
要是煤氣免費,他便不關火。這是其他實驗園得出的結論。」

  「樓頂不留採光孔,裡面樓道的採光怎麼辦?」山高高還是懂點建築原理的。

  「不是樓道,是街道!你們一會繼續參觀時注意看一下。大街上還有無人電
動計程車呢。至於採光,還有換氣,是這棟建築最重要的部分之一。這裡一層一
平方公里,四周都是牆。必須強力換氣,強力採光。」

  「果然是田園風光。我們定這裡了,好不好?」曬妹興奮的說。她指的當然
是樓頂公園。

  「我們有兩個這樣的公園呢。還有一個在大廈的正中間。用人工陽光採光。
有花園和江南園林。」楊翠翠急忙提醒

  「行。我們選這裡了。」山高高說。

  事情便這樣定下來了。



                            5,換妻俱樂部

  新家連餐具都還沒有買。為了晚飯,小倆口在實驗園的第一個晚上兩個人決
定在外面隨便吃點東西便可以了。他們選擇了一家咖啡館。

  已經是吃晚飯的時候了,咖啡館裡人還不多。只有兩對情侶和一個小夥子。
氣氛比較沉悶。但是這竟然為曬妹帶來了好感。「兩杯卡普奇諾,兩份法式熏肉
麵包。」她說的時候並沒有徵求丈夫的意見,可見兩人確實十分默契。

  「你們再要杯冰水嗎?」夥計服務完山高以後又去照顧先來的人。說話間他
們眉宇間有交流,顯然是老顧客了。

  「可以。」

  「我們要加一份檸檬汁。」遠處另一對三十歲左右的外籍夫妻說。

  「檸檬汁被評選為最好的人體抗氧化劑。今天的新聞說的。」夥計一邊服務
一邊說。

  遠處的那對外籍夫妻挪到了山高高他們的旁邊。

  那個單身的小夥子也跟了過來。

  「女士,你非常迷人。喜歡玩換妻遊戲嗎?」坐在旁邊桌子上的外籍男人突
然轉身對曬妹妹說。「你喜歡什麼樣的男人?」

  「……」聽到這麼赤裸裸的挑逗,曬妹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請正經點好嗎?你這樣是違法的。我可以告你耍流氓。」到底是山高比較
鎮定。他及時的保護了自己的妻子。

  「……」這回輪到那個外國男人驚訝了。但是他很快恢復了常態,他用不太
熟練的中文說,「你們是新來的吧?」

  「新來的怎麼了?」山高高的回答不很客氣。

  「別生氣。這裡婚姻不受保護,只有強姦罪。沒有流氓罪。」那對夫妻的外
籍女人連忙用不太好的中文說。「這個酒吧是換妻的人常來的地方。」她還年輕
(但是攤上了『老外』的名頭,人們便認為她大了幾歲),說話的聲音很小,身
上飄著清淡的,非常迷人的香水味。而且竟然和那天那個房屋仲介的女經理一樣。
她有著一股外國女人特有的優雅。

  山高高立刻消了氣。「對不起。」他說。

  「走。我們換一家去。」曬妹妹對丈夫說。她沒有發現丈夫思想上的變化。

  「你們不必換地方。」旁邊一個大個子的英俊的男人說。「要去也要先打聽
好。這裡很多服務場所都有他們的主題。沒准又是你們不喜歡的。」

  「都有什麼?」

  「兩個天然公園的草場是跳大媽舞的地方;旁邊的酒吧是女女同性戀的聖地;
歌廳除了週末大都是群交、混交的場所。其他還有『滑板俱樂部』;『衝浪群』;
『SM幫』;『暴走小組』;『我最宅網實踐中心』『天然躶體我最愛』等等。
各種健身房多如牛毛,不過它們都各有其主。例如有的健身房是男男同志的場所;
以及這些項目的排列組合,例如,『同志躶體衝浪』『換妻暴走』等。所以你們
要是去一定要小心。現在這裡各種俱樂部已經有數百個了。很多人自從住進了這
棟建築,工作、生活都在這裡,一年多了根本沒出去過。」小夥子一口氣說了很
多。

  「『男女同志』是黨員嗎?」曬妹不大理解

  「『同志』是搞同性戀的。所以你們如果不瞭解還是不換為好。」侍者也同
意說。「你們吃你們的。他們都是非常文明的人。比你們還有禮貌。不會強迫你
們做任何事情的。你們吃完走路便可以了。」

  「這麼烏七八糟的!」山高不滿的說。

  「怎麼能說是烏七八糟的呢。」身後傳來一個動聽的女人的聲音。

  山高高急忙回頭,發現竟然是那天為自己簽訂合同的那個女經理。她在山高
心中的印象非常好,已經是山高高心中的偶像了。只不過他自己還沒有察覺到這
一點。

  「達令,」女經理說著在那個英俊的男人脖頸上親了一口。

  小夥子身體很好,一直站著,不肯坐下。這樣顯得他更加挺拔。

  「這裡的俱樂部都是政府批准的,在公社註冊。特別是那些比較危險的項目。
都是合法的。」女經理接著說。

  「那這種同性戀、換妻俱樂部呢?」山高高不服氣的問。

  「當然也要批准。白天你們簽合同的時候我不是說過嗎。這裡不受保護的是
婚姻。其他的男女結合方式反倒受保護。人類所有的愛情方式,例如『同性戀』
『換妻』『群交』『混交』『變性』甚至『男女賣淫』都是合法的。」女孩說。
「當然,只是在這棟建築立面。出去便不合法了。」

  「換妻也批准?」山高都驚訝得合不攏嘴了。

  「嗯呐。又不是強迫的。是自願的。你來這裡如果不想換妻,或者沒有合適
的換妻物件可以不做任何事。喝咖啡便可以了。別人換不換和你們沒有關係。別
人不會強迫你。你也沒有心靈潔癖吧?」這是夥計在解釋,他不願意顧客沒吃好
便走人了。不過他挺大的小夥子說話女了女氣的。

  「難道你??」山高高想問難道那麼清純的女孩竟然也喜歡換妻,但是他沒
敢說出口。

  「我什麼?」女孩不解的問。

  「婉卓小姐,見到你,我很高興。」外國女人見到了女經理後分外熱情。他
們肯定不是陌生人。

  「瑪麗小姐你好。你看我都忘了和你打招呼了呢。」

  兩個女人摟在一起互相親吻了對方的面頰。接著旁邊她們的男人,那個外國
男人和那個單獨來的小夥子也加入進來,分別和兩位女士互相親吻了面頰。但是
男男之間沒有動作。如果是在同志俱樂部,親吻的物件恐怕不會是這樣了。

  「我們喝完咖啡後趕快走吧。」高高看了一眼外國人後,對妻子說。

  曬妹點了點頭。不過這時候她杯子裡的卡普奇諾還一口沒動呢。

  「我給你熱一熱再喝好嗎?」夥計不失時機的建議到。

  微波爐裡傳出了微微的「嗡嗡」聲。

  親吻過面頰之後,外國男人留在了那個叫「婉卓’的房屋仲介女經理的身旁,
拿著一個栓狗用的皮脖套,準備套在她的脖子上。皮脖套上有很多金屬環。

  「先表這樣。我還要和他們說話。」女孩不好意思了。臉都紅了。一頭美麗
的短髮都散亂了。因此她不得不甩了甩頭髮,好吧頭髮甩順。又用手攏了攏頭髮
的邊緣。

  「帶上再說也沒有關係。」不顧女孩的感受,外國男人一邊強行為女孩帶著
脖套一邊蠻橫的說。

  「……」沒想到成了這個樣子。女孩不好意思再和山高說話,把臉轉向一旁,
不再看高高的方向。以掩飾她心中的不安和羞臊。

  年輕的外國女人,那個瑪莉小姐則抓住了剛剛被婉卓吻過的英俊男孩的手,
把它放到自己的胸脯上。女人的胸很大,這裡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比上她。

  「表在這裡。今天有新顧客。人家還在吃東西呢!」夥計一看著急了。「都
上樓自己的房間玩去。你們在『悅來客棧』。」他開始往外轟人。

  四個人魚貫進入了咖啡間的一個小門,門裡面是上樓的樓梯。走的過程中他
們已經換了位置。中國男孩摸著外國女人的乳房;老外男人一隻手拉著婉卓的脖
套,另一隻手已經伸進了她的褲襠。

  「今天你老婆的屁股真軟。你還不知道呢吧?例假剛完便過來了。」上樓頂
時候外國男人撞了那個小夥子一膀子說。

  「……你老婆……」不知男孩說的是婉卓還是那個西洋女人。

  「你那裡還有血嗎?」又是那個歪果仁說。

  「……」女孩只顧低頭走,不願意回答問題。

  「你今天怎麼不愛說話了?是不是沒洗屁股就出來了?」外國男人更加放肆。

  「快走你。」這是美女婉卓的聲音。

  「……」山高高一陣心痛。眼前直發黑。「中國人怎麼都這樣了?」他想。

  「他們只玩輕微的SM。」夥計連忙解釋說。他以為山高是因為這個而惴惴
不安。「而且,上去以後這裡便聽不到聲音了。」

  「啊……」門還沒關嚴,裡面已經傳出來婉卓亢奮的叫聲。

  這叫聲好像一把冰冷的不銹鋼的鉤子,一下把山高高的心都鉤出來了。

  「獨山,看看你的老婆。怎麼這個樣子了?」這是那個外國人的聲音。

  看來「獨山」是那個小夥子的名字。

  「她不是我老婆,是我女友。她現在是你的老婆了。」這是男孩的聲音。

  曬妹妹心裡很不是滋味。腦子裡面一下出現了英俊的小夥子的女友,那個漂
亮的房屋仲介女經理被外國男人牽走的情景。「自己的女友被別人領走(甚至還
要被別的男人糟蹋。當著他的面糟蹋她!)對此還不能說什麼。」她的心裡不免
出現了一絲不安。「看來租房的決定是對的。」她想。

  山高高的眼前出現了婉卓一絲不掛的樣子。美滿的身體,漂亮的臉龐,但是
很模糊。一個渾身是毛的外國男人正肆意的玩弄著這個赤條條的,山高的心中偶
像。

  那幾個男女好像停在樓道裡不走了。

  「不行。我例假剛完。你的東西太大了……」這是婉卓的聲音,「你必須先
給我摸一摸。讓我哪裡放鬆。或者商店潤滑油什麼的。我那裡還沒有睡呢。要不
你讓我男朋友摸也可以。不然會撕壞我那裡的。女人那裡很嬌氣!」女人在央求


  「我就是要撕壞你。撕壞了我們可以去醫院。我陪你去。」這是外國男人的
聲音。

  山高高覺得自己熱血沸騰,臉上火辣辣的,有一種要強姦自己老婆的感覺。
他不由的看了一眼身旁的女人。

  曬妹妹小臉通紅,鼓鼓的小胸脯在劇烈的起伏著。她目不轉睛的直視前方,
一句話不說,也沒有發現丈夫在看著自己。

  「我男人會不高興的。」這是婉卓的聲音。

  「婉卓她說你會不高興的。因為我的東西可能會撕壞她的陰部。你會不高興
嗎?」這是外國男人的聲音。

  「不會的。你隨便玩。現在她是你的。」這時獨山的聲音。

  「啊……你糟蹋死我了。求……」毫無疑問婉卓遇到了麻煩,她的嘴被捂住
了。

  「到了樓上把她的脖套拴在牆上的那個環上。這樣你便可以對她隨便做什麼
了。」還是那個獨山。

  「竟然幫著其他男人玩弄自己的女友!這叫什麼男人啊!」

  曬妹妹發現不知是什麼原因,這幾個人在樓梯間裡沒有馬上上去,而是在樓
梯間裡便已經開始亂搞了。樓梯間的門並沒有關嚴。聲音便是從那裡飄出來的。
這時她覺得自己兩腿發軟。內褲已經濕透了。她這輩子從來沒有受到過這麼強烈
的刺激。她必須馬上離開!可是自己的丈夫會同意嗎?

  「進去也不關好門。」夥計看到山高小倆口一樣的表情,發現里間的門沒有
關好。便過去拉了一下門把手。「哢噠」一聲吼,再也沒有聲音傳出來了。

  「那個外國人叫『格林莫爾』。」夥計說道。

  這棟巨大的建築為了開放空間,不使人十分壓抑,同時又節省建材,並不是
每層都有街道。而是每三層到六層才有大的通公共汽車,雙車道的街道。沒有街
道的樓層只有人行道和坡道。

  曬妹發現裡他身邊不遠牆上有個貼板。上面貼滿了男男女女的各種資訊有身
體條件,有職業情況,有個人愛好。「這是幹什麼的?」她問服務員。

  「玩天意的。」

  「什麼是『天意』?」


 
                               6,天意

  「天意是一種遊戲。」咖啡館的夥計為曬妹解釋說,「有時候一組玩換妻的
人很多。這種情況在週末很常見。甚至有時候參加的搭檔都是臨時組成的,大家
相互間都不熟悉。這時挑選互相中意的伴侶進行換妻既沒有必要,也不可能。於
是隨天意的換妻便出現了。」

  「……」山高也過來聽了。

  「玩『天意』時至少要有三對以上的夫妻互換。把女性的姓名寫在紙上。參
加的男人各選一張寫有女性名字的紙。一般是男選女。分到誰便是誰。不許反悔。
如果挑到了自己的老婆可以有一次重調的機會。」

  「哦。」曬妹已經不像剛才那麼緊張了。

  「普通天意是指一次性活動,一般兩個小時左右。」夥計繼續說,「大天意
是指24小時以上,新夫妻生活一段時間的天意。有時換的時間更長,一周或一
個月的都有。這時候不會在這裡了,都各自把男人帶到女人的家裡去。現在的規
矩都是以女方家庭為主。即臨時夫妻住到女方原來的家中去。當然,原則上也有
在男方家的可能,但是很少。」

  山高小倆口互相看了一眼,撇了撇嘴。

  」渾天儀,就是『混合天意』。咖啡廳的一面牆上寫著很多申請、願意換妻
的個人資料。大家互相挑選。一般有兩對夫妻便可以開始了。」侍者繼續解釋說。

  」換妻並不像你們理解的那樣。並不僅僅是一種新的性生活的嘗試;而是探
索新的個人生活的方式。婚姻制是過去統治階層為了維持社會穩定而強制推行的
一種生活方式。它並不是人類生活方式的全部。」一個客人插嘴進來說。

  」你們真好意思?」山高不解的說

  」這便是為什麼要有這個實驗園,要有這種咖啡廳的意義了……」

  ——————————————————————

  玩『天意』的人陸續來到這裡。咖啡廳裡的人越來越多了。

  電視裡正播放『有成莫擾』,節目沒看見,倒是看足了廣告。相當於一個晚
飯把早中晚三頓飯全都吃了。

  剛才剩餘下來的那對夫妻已經等到了他們要找的人,正在一起高興的商量著
什麼。

  侍者顯然也不夠了,又出來好幾個打著領結,穿著白襯衫,黑馬甲、黑褲子
的男孩、女孩為客人服務。

  「誒,小王。」兩個剛剛見到的人熱情的互相打著招呼。

  「矮油。這不是張經理嗎?您怎麼也來了?」

  「那個女的……穿紅衣服的那個,真漂亮,她是誰的老婆?」

  咖啡廳裡亂哄哄的。

  「你們是新來的?」一個女人開始和曬妹子搭起話來。

  「我們只是來看看。不參加這裡的活動。」山高連忙解釋說。

  「這還有一位呢。」女人笑著說,「對不起啊。剛才沒發現。這是你的女朋
友嗎?」女人非常大方的山高打招呼並且道歉。

  這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長得眉清目秀的。她的衣著漂亮而大方,言談舉
止得體。一看便是跟上得了檯面的女人。

  「沒事的。他是我愛人。」山高高連忙掩飾著自己的不安。

  「陸姐姐……」一個高個、大眼睛的女孩也從人群中鑽了出來。她的穿著十
分時尚。「擠死我了。今天怎麼這麼多人?矮油,這兩位是?」

  「這是我剛認識的。」那個陸姐姐說。「你們叫什麼名字來著?」

  「我叫山高高。」

  「我是曬妹妹。」

  「呦。名字還挺好聽的呢。跟人一樣水靈。」陸姐姐又對另一個女孩說,
「我都忘了問了。你們家靜齋呢?」

  「馬上過來。他……他……」大眼睛的女孩說。

  「他什麼呀?」

  「他上星期傷著你沒有?」

  「沒事。沒事!那個地方好得快。你們不用擔心。你們家靜齋他沒事吧?」

  「怎麼沒事。那個東西抻著了,一個星期碰都不能碰。要不我怎麼知道的。
直怕把你那裡戳壞了呢!愣頭青一樣,也不知道用小點勁。」

  「沒關係啦。這才是生活嘛……有的人怕這怕那。小孩子出去哪裡都不讓碰。
怕沾染了細菌。結果孩子沒有抵抗力。成了殘廢了。人體的再生能力是需要不停
的刺激的。」

  「是小陸老師懂得多。我們要多多參加你們的活動才行哦。」

  咖啡店裡人越來越多,而且都是成雙成對來的。

  「人差不多了。要不咱們開始吧?」還是陸姐說。

  「好吧。我給他們發資訊。」漂亮女孩說,「這兩個客人?」

  「我們不去。」曬妹子連忙說。

  「沒關係。看看吧。我們是『暗格』的交換。沒有色情的東西。」

  「什麼是『暗格』?」山高問道。

  「我們得走了。一起去吧。到那裡我再給你們解釋。」

  「老闆結帳。」山高高和曬妹妹幾乎是在同時說道。

  「來了。刷卡嗎?」這裡的夥計也是老闆。

  「陸姐。你們的房間是『風雪大車店』。」

  「看到沒有?」走的時候,山高小倆口的背後傳來夥計的聲音。他在對剩下
的一對客人說話,「那個男的已經硬了。東西還挺大。女人們會喜歡的。」

  「你沒看見嗎?」這是男顧客的聲音,「那個女的尿褲子了。」

  「什麼尿褲子啊!那是淫水!……」

  「這樣的貨色最好。人美心騷……」

  「下次再到公共場所別忘了帶個護墊。」

  曬妹妹的臉一下紅了。她只得夾著腿走路。而且故意落到最後一個上樓。不
然這麼陡的樓梯後面人的鼻子正好對著她的大腿根。



                         7,暗格換妻

  一夥人沿著狹小、陡峭的樓梯一個接一個的上著樓。山高一下想起了這是剛
才婉卓被欺負的地方。心想上去以後不知道能不能看到她。

  「只有這麼窄的樓梯不符合防火標準吧?」山高問道。

  「大的逃生樓梯在那邊。和一個歌廳共用。大家都不走。」這時陸姐的聲音。

  很快他們到了『風雪大車店』。這是一個有兩間臥室的套房。大廳中間是一
圈沙發。服務員已經準備好了飲料和食品。

  來的路上,山高只看見一條佈滿滅火裝置的過道和一個個的換妻間的門。門
上寫著諸如『官府客棧』、『楊萬里騾馬店』之類的房間號。他們到的房間叫做
『風雪大車店』。

  大家坐好後,身著古代服裝的服務員送上一盒紙簽。

  「女士們都把自己的名字寫在上面。」陸姐為每個女人發了一個紙簽。自留
了一個。

  「他們呢?」有一個高個子,瘦瘦的小夥子指著曬妹妹問道。看來他對妹子
很感興趣。

  「他們是我的朋友。這次只是來看看。學習學習。」陸姐解釋說,「現在開
始抓號。」她又對大家說

  服務員又送來一個盒子。這個盒子裡面有比參加換妻女人數多一個的號碼球。
那本來是給曬妹妹準備的。咖啡廳的夥計負責數人,但是他不知道實情。「你叫
什麼名字?」他甚至還不那麼禮貌的撥拉了一下曬妹子的肩頭問道。

  「沒有她。把最大的號拿出去。」陸姐自己數了一遍人後對服務員說。

  服務員找了一下,把最大的號碼拿走了。

  「女人每人抓一個。不許偷看啊。然後把抓到的號碼寫在自己的紙上。」陸
姐又說。

  女士們紛紛把寫好名字的紙箋疊好,交給服務員。服務員把寫好的紙箋放在
一個盒子裡使勁的搖了搖。

  「靜齋,你去看看有沒有作弊。」陸姐對一個身體仟瘦的小夥子說。

  小夥子打開盒蓋裡裡外外的檢查了一番,「……」他向陸姐姐搖了搖頭,示
意沒有。

  「現在彩票抓鬮的時候,有人故意把得獎號碼的球貼在盒蓋上。事先安排好
的抽籤的人會故意亂抓兩把以後再把那張貼在那裡的,事先準備好的號碼球拿出
來。他們安排好的人便可以中獎了。」陸姐向山高他們解釋說。

  幾個男人拿著手裡的號在相互討論著,好像在瞭解自己將要共處一段時間的
女人的秘密;女人們則探頭探腦的尋找著,試圖打聽到自己落到了哪位大俠的手
裡。

  「婉卓和那個外國人這是在幹什麼呢?」山高在想。他的腦海裡出現了婉卓
的樣子。她現在渾身上下一絲不掛,只是脖子上帶有一個狗脖套。狗脖套上有很
多金屬環。男人把其中一個環掛在房頂上垂下來的一個金屬鏈上。這樣,那麼姣
好的身體便被固定在哪裡了。她的頭髮散亂了下來。但是臉仍然那麼美,身體也
是那麼乾乾淨淨、標緻至極,高高大大的百般姣好。像一匹大洋馬一樣。這是山
高想得出來的最好的身體了。

  「你抽到的是誰?」問話的是剛才的靜齋,一個很漂亮的小夥子,身材高高
的,樣子則很像他的名字,文文靜靜的。

  「珍妮。你呢?」靜齋旁邊的一個中年男人說。

  「珍妮是誰?」另一個手裡拿著紙條的男人湊過來問。

  「你看那邊喝茶的那個。乳房特別大。平時德行勁可大了。總是一副凡人不
理的樣子。剛來。這是他們兩口子第二次或者第三次參加我們的活動。」靜齋說

  「會不會是假的?現在婦女墊胸罩的內襯可厚了。有海綿的,充氣的,還有
很多其他新材料的。」

  「她做沒做隆胸我不知道,可是她肯定沒用你說的那種加厚的海綿胸罩。」

  「你怎麼這麼肯定?」

  「你仔細看。她衣服的胸部上可以看出兩顆乳頭。如果胸罩太厚了,乳頭便
不可能凸出來。」

  「算了吧。現在有一種胸罩外面專門做了兩粒『乳頭』。還申請了專利呢。
專門騙你這種人。」

  「那我怎麼沒見過?」

  「見到你也不知道。你能看到人家婦女的衣服裡面去?再說了,因為有專利,
價錢也貴。並不是每個人都會買。也不是人人都需要的。」

  兩個人一起再次向珍妮看去,還真說不出那兩個乳頭是真是假。

  「看來只能在幹她的時候才能看出真假。你幹過她嗎?」

  「沒有。」「沒有。」旁邊的兩個男人都搖頭說。

  「抽到1號和2號的是誰?」陸姐站起來問。

  「我。」「我。」兩個男人站起身來。其中便有剛才抽到珍妮的那個。

  「兩位女士呢?」陸姐又問。

  「珍妮和瑤瑤。」服務員說。

  「來。你們四個找對自己的物件。都進洞房去吧。單號進單號洞房;雙號進
雙號洞房。千萬別像上次似的找錯物件,出來才發現進錯屋子。成了姊妹易嫁了。」

  兩個女人首先進了各自的『洞房』。一個穿著時髦,態度十分高傲;另一個
是個女孩,穿著樸素。第二個女孩顯然也是新來的,不太熟悉步驟,羞答答的不
說,恐怕還是新婚不久。慌裡慌張的。差點走錯了房間。

  「啪,啪……」陸姐帶頭鼓起掌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嘩……」其他人也跟著鼓起掌來。大家的關係確實十分融
洽。

  進門前夥計負責檢查。他確認了兩個男人手中的紙條後方才放他們進了他們
各自的房間。進門時一個男人還偷偷回頭看了一眼。好像害怕人家老公找他算帳
一般。這時有人小聲對他喊,「看看那兩個乳頭是真的還是假的。」

  「剩下的人都找好自己的物件。說說話。先預熱一下。另外大家把各自的費
用都交給服務員。」還是陸姐在說。陸姐姐這時回頭對山高他們說,「我們組沒
有大款,而且提倡人人平等,所以採用AA制付費。」

  「陸姐姐……」一個毛頭小子來到了陸姐姐的旁邊站在那裡。

  「有事嗎?哦……你抽到我了?」

  「是呀。是呀。」

  「那你等一下。我和他們說兩句話。你先坐下。」陸姐姐又轉向了山高高小
倆口,「他們要玩一段時間呢。來。我來告訴你們什麼是明格,什麼是暗格。」

  毛頭小夥子在曬妹子的身旁坐下了。

  「『暗格』便是現在的樣子了。『新婚夫婦』分批進入洞房裡。他們在洞房
做什麼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你自己看便是了。『明格』不進洞房。洞房的門必須
敞著。不管多少對新婚夫妻,大家可以先聊天。但是一定要由換妻後的新的夫妻
一起聊。新的夫妻可以自行決定什麼時候做愛。覺得條件成熟了,隨時可以下手。
有時會幾對夫妻同時做愛。做愛的地點可以在洞房,也可以在客廳。這時連服務
員也不許進入這裡。但是明格不是混交,不允許第二次換妻。這樣便有了『男主
明格』和『女主明格』。顧名思義,男主便是以男方為主,男人挑物件;女主正
好相反。」

  「不是混交是什麼。中間就那麼一層窗紙。很容易便可以被突破。」曬妹子
想。

  「婉卓他們是『明格』還是『暗格』呢?」山高也在想。

  「如果他們在裡面睡著了不出來怎麼辦?」曬妹子這回有點瞎操心。

  「沒關係。每對新婚夫妻有四十分鐘的時間。到時間不出來服務員會去敲門
通知他們的。如果覺得不過癮,或者時間實在不夠用。可以等他們的原配也完事
以後,共同商量四個人自己單開一場。或者去其中一家多坐一會。這時候,再加
幾個小時還是多住幾天都是他們自己的事情了。幾種情況過去都發生過。」

    「對了。最厲害的是這個組一場完了之後緊接著再開一場。這時候主要看男
人。聽說有的組還有連開三四場的。那可太厲害了。我們組沒有過。最多兩場。」

  「誰呀?」小毛頭問

  「好幾個呢。這你表打聽了。時間長了自然會知道。」

  「有沒有遊戲以後覺得不想要原來的原配,想要新的組合了呢?」曬妹問。

  「怎麼沒有!」陸姐說。

  「那怎麼辦?」

  「協商唄。不過這種新的關係一般都長不了。因為不太可能那麼合適。如果
真的合適了。他們可以重新組合。多餘的丈夫、老婆的自行解決。因為這裡是無
婚姻實驗園。政府不保證婚姻。你抓到『小三』也沒人管。」

  「那不是破壞了人家的家庭了嗎!」山高有些氣不公。

  「那些換妻後不保的婚姻,即使不換妻也不可能長期保持,它的內因已經存
在了。這是第一。第二是,離婚又不是什麼壞事。難道說兩個人已經感到非常不
合適了,還要硬著頭皮挺下去嗎?天天打架、吵嘴的生活還有必要再堅持下去嗎?
人生只有那麼短短的幾十年,他們卻要用這裡面大部分的時間打架,吵嘴,鬥氣;
這值得嗎?不如分了算了。再找一個過幸福的一輩子。這便是『無憂無婚姻公社
實驗園的真諦』。」

  「夥計。」陸姐姐說。原來大車店的服務員都叫夥計,「給大家送些茶水和
小點心來。我交錢。」

  「知道了。您內。」夥計說

  「啊……哦……」不知哪間新房裡傳出了女人放縱的叫喊聲。這聲音猶如一
把利劍劃過了每個人的胸腔,讓所有的人都心中一顫。曬妹子身體裡流出來的東
西更多了。

  「這是誰呀?上道啊。聲音不錯嘛。跟唱歌似的。」一個等在外面等的不耐
煩的男人故意說道。

  「應該是瑤瑤的。珍妮輕易不叫。」另一個男人說。

  「你怎麼那麼熟悉?」第一個男人又問。

  「時間長了你也知道。咱們這個組就這麼幾個人。算上沒來的也不夠二十對。
每次還來不全。幾個月你便輪過一遍了。」

  「不是說有的人怎麼都輪不上嗎?小概率。」

  「那你跟陸姐說說。開個男主明格的轟趴。一次看個夠。」

  「明格不是人家如果不願意,咱們便不能硬上嗎?」

  「我說的是『轟趴』。大家隨便上,不固定物件。你沒試過?好多男的圍著
一個好的女的;好幾個女的圍著一個出色的男的時候多著呢。所以開明格的轟趴
你這樣的更沒有機會。還不如打暗格。分到了便不可以拒絕。」

  「珍妮的老公是誰?」

  「那邊呢。王亨利。是個大律師。」

  「聽說珍妮的屁股是四瓣的。是嗎?」

  「是。玩過她的人出來說的。」

  「怎麼會四瓣呢?」

  「玩一次不就知道了。她的屁股和大腿分界的地方多長了兩個肉瓣。也被算
在屁股上了。其實我不應該告訴你。你自己去看更加有意思。」

  「你們不跟你們新婚妻子說話,在這兩個大老爺們瞎聊什麼。」這時陸姐不
願意了。

  兩個男人趕快分開了。各自回到自己的新娘子的身旁,重新卿卿我我。

  陸姐姐相當有威望。

  「哎呦……」不知哪個女人叫了一聲。大夥都吧目光轉了過去。

  「現在不許動手動腳的啊!」陸姐嚴厲的說道,「想做什麼都必須等到進洞
房以後。現在都忍著點。」

  出聲音的方向頓時;連動作都沒有了。一個俊俏的小媳婦紅著臉一動不動的
趴在她的新老公的大腿上。她新婚丈夫的手還在她身後的裙子裡面,看樣子已經
摸到關鍵地方了。

  「還不把手拿出來。」陸姐又說。

  新郎只好把手拿出來了。

  「陸姐你也太嚴了。要不怎麼咱們的組老是大不了呢。」一個剛才討論珍妮
屁股的男人說。看來他也是這裡的元老了。說話很有分量。對剛才被管不打服氣。

  「沒大,但是也沒有黃掉。你沒看見有的組開了沒幾天又垮掉了。」陸姐說。

  於是沒人說話了,房間裡安靜了一會。這時夥計正好來送茶水和點心,把這
事給沖淡了。

  「快該我們了。」毛頭小子對陸姐說。看來他對陸姐真的很感興趣。

  這時2號洞房的人已經出來了,一個服務員趕快進去打掃衛生間,換床單什
麼的。拿4號紙的一對已經等在門口了。

  「怎麼樣?」有人在問剛出來的妹子。

  「好厲害啊。」叫瑤瑤的女孩捋了一下自己汗津津的頭髮。吐了一下舌頭說。

  「你怎麼還會這麼叫喚。跟我你從來沒有叫喚過。」毛頭小夥子湊過去對瑤
瑤說。原來他是遙遙的小男友。

  「……嗚……」瑤瑤還沒說話,便被自己的新男人拉走了。當著瑤瑤老公的
面,那個男人還再次狠狠的吻在了遙遙的嘴上,使她說不出話來。

  只要活動時間還沒有結束,他們的新的婚姻便還有效。瑤瑤現在還是別人的
『媳婦』。

  「你年紀那麼小,那裡的毛毛怎麼那麼多?」臨時老公貼著瑤瑤的耳朵說。

  「不知道。我爸爸的鬍鬚也重。」瑤瑤說。

  「想進去玩玩嗎?」趁著毛頭小夥的目光仍在瑤瑤身上的功夫陸姐姐問山高。

  「不想。」「不想。」山高高和曬妹子一起擺手說。

  「想也沒關係。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這些人裡無論你們看上了哪個都可以。
我負責跟他(她們)聯繫。這樣的機會可不是總有啊!」陸姐說。

  「真的不要!」曬妹子趕快表白。臉上紅一塊,白一塊的。

  「……」山高什麼也沒說。他尊重妹子的決定。

  珍妮也出來了。她的新男人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面。「你自己坐一會吧。」珍
妮禮貌,但是很冷淡的對她的新婚丈夫說。

  那個男人知趣的獨自走開了。孤獨的坐到了一個角落裡。

  陸姐看到了這一幕卻什麼也沒說。假裝沒看見。管理是需要學問、經驗、和
本能的。該嚴的地方、時候要嚴;不該嚴的時候便不能嚴。像珍妮這樣的你如果
太嚴了,她肯定會離開的。那組裡的損失便太大了。她是一個很好的招牌

  服務員已經打掃完珍妮他們的房間。陸姐和那個毛頭小夥子向1號洞房走去。
看她的背影真可以說是婀娜多姿。穿著也很合體,活脫脫的一個豔麗少婦。和她
老辣的做派,成熟的指揮氣度極不相稱。

  小夥子呢,興奮得不得了,走路都一蹦一跳的。

  「嘿……」那兩個男人賊心不死。陪下自己的新娘子,賊眉鼠眼的走到珍妮
孤零零的臨時老公的身旁,「珍妮的胸是真的還是假的?」

  「真的啊。」

  「我們是說,她的胸罩上有沒有兩個假乳頭?」來人中的一個顯然覺得這樣
的答案不甚滿意,

  「我忘了。好像沒有。很重要嗎?」

  「沒事。我們只是好奇。她騷不騷?」

  「木頭人似的。一共也沒說上幾句話。她說來這裡主要是為了她老公。她老
公喜歡這口,她只能跟著來對付一下。不過雖然她不主動,可是她允許你動她。
玩什麼雖然不配合,可是還聽你的。」

  「這叫什麼男人!」山高聽到了這番對話心中暗想到。

  「她的身體怎麼樣?好看嗎?」那兩個男人繼續說到。

  「太美了。極品!」

    「我真沒見過這樣的女人。那兩條腿,又長又直。這個女人從來不穿裙子。
否則出去驚呆整個實驗園。我那叫一個勁兒的摸啊。真不忍心鬆手。這麼好的東
西不能讓王大律師一個人獨享。那不是暴殄天物嗎!」

  「她那個地方呢?」問話的人有些下流。

  「嘿嘿。太瘦,沒水。不好摸……」臨時丈夫說。

  「胸呢?大不大?」

  「挺大的。比陸姐的還大,不過不如今天新來的那個小妞。」

  曬妹子在不遠處聽到了男人們之間的談話,發現男人們在說自己。但是她不
便隨意發作,只好假裝沒有聽到。好在他們說了妹子一句後話頭便轉回去了。

  「哦……看來透過衣服凸出來的乳頭是真的。」其中一個來人說。

  「那可不見得。」另一個仍然不服氣。

  「要不咱們問她自己去。」

  「你找死啊!」

  「身體好看和乳房的大小有什麼必然關係嗎?」偶然聽到男人們談話的曬妹
妹想到。她在準備離開時無意中聽到了幾個男人的閒聊。她甚至對此有些得意,
因為她的乳房才是真大。

  「豔俗。」山高不知道在說誰

  沒等陸姐他們的晚會結束,山高小夫妻便告辭回家了。

  臨走前陸姐姐和那個毛頭小夥子正在裡面『辦事』,隔著門隱隱約約聽得見
陸姐在大聲的呻吟著「你好厲害啊!怎麼這麼年輕便這麼有本事了。」「你的東
西怎麼大啊!」「來,姐教你配狗式的。」「……」

  於是靜齋兩口子代替陸姐一個勁的挽留,對他們說,「後面還有夜宵。那才
是精華呢。有的時候我們會在大排檔先吃夜宵,然後自願組隊呢。再等等陸姐姐
吧!」靜齋一個勁的央求著,「你們這樣走了,陸姐出來會說我們的。」

  但是山高高小倆口還是走了。

  靜齋送山高他們坐上無人駕駛電動計程車,教他們怎麼使用後才回去。


                        8,小陸老師篇1,咖啡托

  山高他們走了以後,過了一會陸姐才從洞房裡出來。發現山高高小倆口已經
走了,也沒有說什麼。「小廖。怎麼樣?」她反到回過頭來問身後的毛頭小夥子。

  「挺好的。」小夥子紅著臉說。額頭上還冒著縷縷蒸汽。

  「那你先到那邊坐一會。我還有點事。你看大熊不是在那邊自己坐著呢嗎。
你跟他聊會去。」陸姐說

  大熊是那個和珍妮配對的男人。完事以後珍妮不願意跟他說話。只好獨自坐
在一旁。珍妮的行為本來是不允許的,因為她的情況特殊便放她一碼。這時中國
人的特性,隨機應變,有時候原則性不強。

  「行。」小廖非常懂事。

  陸姐走到了珍妮的旁邊,「王大律師呢?」她問珍妮道。

  「陸老師啊。坐吧。他剛進去。」珍妮說道。

  「今天人多。也沒顧得上你們。你看……」

  「沒什麼的。」珍妮說,「一開始不習慣。現在想想還是這樣好。他是律師,
不能做非法的事情。這樣可以讓他松松心又不觸犯條律。謝謝你了。真難為你這
麼照顧我們。」

  「沒什麼的。以後多來吧。」

  「你一開始是怎麼到這裡來的?」珍妮好奇的問。「如果不想說,可以不說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說話也有點律師的味道了。十分嚴謹。

  「也沒什麼的……是我不好……」陸姐眼前浮現出一年前的情景。對著珍妮
娓娓道來。

  陸姐原來生活在南方的天南市。那時她雖然是個老師,而且已經結婚,但是
仍然十分活潑,喜歡打扮。最大的麻煩是她染上了的網癮。沒事喜歡和人在網上
聊天,這一來二去的便被一個陌生人找上門來了。

  「美女,」一個同城英俊的陌生人的頭像出現在了小陸的螢幕上。小陸看了
一下,網名叫做『噬人鯊』。

  「為什麼這麼憂愁啊?」噬人鯊說。

  小陸的網名叫做『憂愁的楓葉』所以人家這麼問。

  「怕被噬人鯊吃了唄。」如果小陸老師當時不理睬噬人鯊,不說這句話,或
是直接拒絕便沒有後面這麼多事情了。

  但是小陸老師回答了,而且以後兩個人因為說話投機,竟然越聊越親近。然
後有一天,噬人鯊開始要求視頻聊天了。

  小陸老師首先看到了對方的影像,和他的頭像一樣,是個十分英俊,十分有
教養的樣子。走在大街上回頭率肯定不低;她不服氣,便把自己的攝像頭也打開
了。小陸是個頂級的大美女,最傲人的是她的身材,前突後撅的非常標緻。視頻
裡雖然看不到小陸的身材,但是她的面容已經立刻征服了對方。

  「你美呆了。我還以為你的頭像用的是哪個模特的照片呢!」他說。

  下一步自然是見面了。

  「一起喝杯咖啡吧。」又過了幾天,兩個人再次聊天的時候男青年邀請說。

  「你還沒說你是幹什麼的呢。不會是咖啡托吧?」小陸說完便「咯咯咯」的
笑了起來。

  「男的很少幹這種買賣的。」

  那時候天南有一種人,都是些帥哥靚女。他們專門給一些黑咖啡店當『托』,
假借『相親』或者談生意為名,把約好的相親對象引到一個他們的黑咖啡店裡喝
高價咖啡。一杯幾塊錢的咖啡能賣到幾百塊錢。即便知道貴,那些相親物件為了
不丟面子也只能引頸被宰。然後『咖啡托』們從中提成。

  「見面後告訴你。吃飯我掏錢,是『托』坑的也是我自己。」噬人鯊說。

  事情變這麼敲定了。

  小陸老師還記得那是一個風和日麗的江南早春的下午。下了課,小陸老師給
老公打了個電話,推說晚上要檢查學生的晚自習,要晚一點回家,便赴約去了。

  「你的身材帥呆了!」見面時男青年再次發出了驚訝的呼聲。他真的中了桃
花大運了。

  小陸老師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的身體,為了這次會面,她特地穿上了平時很
少穿的褲襪。「你也不錯啊。」然後她說。

  男孩比在視頻裡還要年輕,英俊;最讓小陸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有一米九幾
的大個。小陸是個帥哥控,大個控。見面以後幾乎走不動路了。

  兩個人沿著穿城而過的河岸散步,隨便聊著各自的趣事。大男孩眉飛色舞的
講了很多社會會上有意思的事情,把小陸老師逗得笑的東倒西歪的。

  「你還沒說你是幹什麼的呢。」小陸忽然想起了這件事。

  「做工程的。但是我家的項目都在一線城市,正在做的最大的工程是北方一
個超超大的實驗園的項目。這裡是我父母的家。你還沒說你呢。」

  「我是老師。」

  「那你的學生還不幸福死了!我們交個朋友吧。」噬人鯊建議說。

  「我們現在不是朋友嗎?」女孩驚訝的說。

  「我是說那種男女朋友。」

  「我已經結婚了。」小陸說。她的心裡真恨自己,那麼早便把自己給嫁出去
了。

  「不會吧?」對方根本不相信。

  「真的。」小陸老師認真的說。「我出來也沒有告訴我老公。所以直怕遇到
熟人。」

  「要是這樣不如我們開個房間聊。這樣別人便看不到了。」噬人鯊建議說。

  小陸老師怕被學校的人或老公的同事碰到,便同意了。

  男人沒有找那種街頭的鐘點房,而是找了天南市最好的酒店帶著小陸老師進
去了。

  「你們兩個人的身份證。」前臺的小姑娘說。

  現在開房兩個人都必須出示身份證,小陸有些猶豫了,「要不算了吧。」她
轉身想走

  噬人鯊一把拉住了小陸,回到了前臺,「我開房。她是談生意的客人,坐幾
分鐘便走了。要什麼身份證?」

  前臺滿臉狐疑的看了兩個人一眼,帶著猶豫的目光同意了。

  進了房間,噬人鯊關好了門,轉過身來發現小陸老師正站在自己身後不遠的
地方觀察著自己。「怎麼不坐?」男人瀟灑的說

  「忘了。」小陸老師看著這陽光大男孩若有所思的說。說著她向客房中的一
對沙發走去。小陸老師現在有些迷惘。不知道來這裡到底對還是不對。她以前從
未進過這麼豪華的大飯店

  這時小陸老師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肩頭被身後兩隻有力的大手抓住了。「你要
幹什麼?」小陸只覺得兩腿發軟,她被嚇得驚慌的問道

  大男孩沒有回答,只是把小陸用力的扳轉了180度,轉到了兩個人面對面
的位置。然後向下深情的吻了過來

  「我已經結……」小陸『婚』子還沒說出來便被男孩剛剛冒出一圈鬍鬚的毛
茸茸的嘴唇堵住了。

  大男孩把雙手放到了小陸老師的後腰上緊緊的箍住了她。以至於小陸只能儘
量的向後仰頭才說出了一句話,「我們不能這樣。」她說,「我已經有老公了。」

  「我愛你!」大男孩只說了這一句話後便再次吻到了女孩的嘴上。這次他更
加瘋狂,舌頭也伸進了女孩的嘴裡,在那裡生硬的攪動著。

  小陸是到學校後被人介紹結婚的。她的老公也是這所學校的老師。老誠穩重
但是沒有激情。小陸在大學遵從家風,一心讀書,沒有談過戀愛;剛到學校工作
的時候也沒有什麼社會經驗,被校長介紹認識了現在的老公,並被他極力撮合到
了一起。

  雙方家長也都見了,都很滿意。便結婚了。其實整個過程都沒有什麼愛情,
感情的交流;只是覺得該結婚了,對方又不是壞人,小陸老師又沒有什麼這方面
的經驗,便按部就班的走下去了。以至於兩個人剛結婚的時候,接吻只是兩個人
的嘴唇偷偷的碰上幾下;性交更是只能按照偶爾從網上別人的隻言片語中體會應
該在床上做什麼。

  按照小陸老師的條件,如果不是一直在認真學習,不太懂的社會世態。也許
不會同意這門親事。況且現在的男人從戀愛到結婚從來沒有對她進行過噬人鯊這
樣瘋狂的舉動,這麼膠粘的接吻。她這才明白什麼叫做激情。心中不免有些癢癢
的。

  也不知道吻了多長時間。慢慢的,大男孩的手從小陸的後腰開始向下移動,
伸進了她的裙子的鬆緊帶裡。

  「不要。」小陸心裡「砰砰砰」的跳個不停,連忙把一隻手也伸到了背後,
拉開了大男孩的那只手,「不要伸進去。我們這麼吻不是挺好嗎?」

  「你的屁股這麼軟。我從來沒摸過女人的屁股。讓我摸一下好不好?」

  「那你在裙子外面摸好了。」說話的時候,小陸把自己的臉頰貼在男人的胸
前,享受著大男人的溫暖。她知道自己的屁股招男人,甚至自己學生的目光,只
得同意了。不能直接接觸是她的底線。「只要不超過底線。讓他摸摸應該是通情
達理的姿態。況且自己的感覺也非常好。爆表了。」她想。

  男孩子的手果然停在了小陸老師裙子外面。然後它開始慢慢的遊走,盡享彈
性的渾圓。

  大男孩把另一隻手放在了貼在他胸前的女孩的頭上,用拇指撥動著她被擠得
凸出來的嘴唇。

  他們這樣相持了很久,沒人說話。直到大男孩再次扳起了女孩的面頰。兩個
人四目相對。看著,看著。還是沒人發出哪怕些微的聲音。然後,大男孩做了一
個非常大膽的事情。他把床上的枕套摘下一個,把女孩的兩隻手合在一起,把枕
套繞在女孩細弱的手腕上,系好。

  接下來,大男孩一把抱起了女孩,把她放到了床上,「我們玩個遊戲。」他
說。

  「什麼遊戲?」

  「……」大男孩沒有回答,而是把女孩翻了過去。翻成臉朝下的位置。

  女孩因為有些害怕,始終蜷著身子。當翻過去以後便成了膝蓋和胳膊肘支撐
著身體的跪爬的姿勢。兩隻被繞在一起的手放在了最前面。她這時完全可以掙開
枕套鬆散的束縛。但是她沒有。這倒不是因為這是遊戲規則,而是小陸不知道危
險臨近。「你要幹什麼呀?」女孩只是回頭問了一聲。

  「你就這樣等著。一會便知道了。」男孩說著走到了女孩的腳後,到了女孩
看不見的地方。

  「你別胡鬧啊。」女孩有些慌張。她感覺到男孩在自己看不到的身後,他的
幾根手指從她腰間兩側伸進了她裙子鬆緊帶裡,撐開鬆緊帶,讓裙子的上沿翻過
女孩飽滿的屁股,拉到了她的大腿的下面。這樣小陸老師下半身只剩下了一條肉
的褲襪和裡面若隱若現的內褲了。

  「表這樣。」小陸老師扭著屁股抗議道。「我們坐下來好好聊天。不然下次
我不出來了。」

  「我費那麼大的力氣約你出來只是為了聊天?」男孩似乎在自言自語的說。
同時他的手做出了和剛才一樣的動作。他的幾根手指從女孩腰間兩側伸進了她緊
貼著身體肌膚的絲襪裡面,又伸進了內褲的鬆緊帶裡面,使大力撐開內褲的鬆緊
帶和彈力很強的絲襪,讓它們也翻過了女孩飽滿的屁股,把小陸老師的絲襪和內
褲一起拉到了她的大腿的下面。

  這時候小陸老師的屁股好大腿完全暴露愛大男孩的眼睛下面了。他情不自禁
的用自己男人的大手輕輕的撫摸著撅起的女孩臀部緊繃又嬌嫩的皮膚,感覺著皮
膚下面富有彈性的人體組織。

  「不要!」女孩一下害羞到了極點。這在平時,或者是別人這樣對待自己,
哪怕是自己的親老公,她現在也要發怒了。可是因為是這個她喜歡的大男孩,即
便這樣了,她也僅僅小聲的抗議著,甚至沒有想到掙開自己的雙手。只是一味的
央求對方。她很喜歡這個大男孩,不願意把他想壞。

  不過,小陸老師出生在一個非常傳統的家庭;他的老公徐老師更是八棍子也
打不開竅的老實人。他們從結婚到現在都沒有仔細的相互看過對方的身體。做愛
都是關了燈以後,做賊一樣偷偷摸摸的幹的。現在突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扒開
了下體所有的衣服,雖然對方只能看見後面不太重要的部位,那也令她感到羞臊,
「不要!你給我穿上!」她壓低聲音要求道。

  然而大男孩不領情。他不知道女孩對他已經容忍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不但
不聽從女孩的勸阻,反而有了進一步的動作。他用手分分開了小陸老師豐滿的兩
瓣屁股,露出了裡面女孩神秘的菊花紋。

  「不要!」女孩使勁的扭動著屁股進行躲閃,卻始終躲不開男孩的手指。

  大男孩用拇指的指甲輕輕的刮著女孩的菊花紋。小陸老師的全身肌肉都繃得
緊緊的。她面色潮紅,呼吸急促,跪趴在那裡不停的,無效的晃動著自己的屁股,
不知道怎麼才能掙扎出來。

  「不要!我生氣了!」終於,當大男孩的手指在小陸老師的肛門口準備向裡
插的時候,小陸老師真的生氣了。甚至肛門出的肌肉都開始一鼓一嘬的躲避大男
孩的作弄。

  「怎麼了?」大男孩把頭從女孩的身後伸到可以看見女孩頭的側面。女孩也
正垂著頭從自己乳房的下面,十分生氣的向後面看著。

  看到女孩氣憤的面孔,大男孩不解的問。

  「你這是耍流氓!你知道嗎?」小陸老師像訓斥學生一樣嚴厲的說。從她這
個方向可以看到自己暴露出來的長滿黑色毛髮的陰埠。那個地方連她的老公也沒
有見到過。這讓她十分驚慌。說話的調門也提高了。

  「這不過是次事先沒說好的一夜情而已。」被冤枉的大男孩一臉無辜,他極
力解釋說。「現在大家都這麼做。你又不是生活在上個世紀。」

  「你們怎麼辦我不管。我不願意。你不能強迫我。」

  看到這麼傳統的女孩,噬人鯊也沒有什麼辦法。只得停手。忽然間他眉頭一
皺計上心來。「你是說不能碰這裡嗎?」大男孩再次用手指甲刮了刮女孩的肛門。

  「不能!」小陸老師堅決的說。

  「那我不碰好了。別動。等一下。我拿個東西以後給你穿回去。」他說著起
身到了桌子旁邊,偷偷的拿起了桌子上酒店為顧客提供的避孕套,攥在手心。重
新回到女孩的身後。

  連旅店都知道他們幹什麼來了。並且為他們準備了這個東西。小陸老師卻不
知道

  大男孩到了女孩看不見的位置之後偷偷的撕開避孕套的包裝,拉開自己的褲
子拉鎖,把那個東西掏了出來。套上套子,跪到了女孩的身後。「我給你穿褲子
了啊。」他撫摸著女孩赤裸的大腿外側說。

  「嗯。」女孩點點頭。心想,「人家還是講道理的,我一生氣他便怕了。」
正在這時,她感覺到了男孩冰涼的大手再次掰開了她的兩瓣屁股。還沒容她反應
過來,只覺得陰道裡面一脹,一根東西被塞了自己的身體。接著一股幸福的電流
傳遍了全身,這回想跑都跑不了了。

  「你放開我。」儘管並沒有感到不適,小陸老師的羞臊觀還是命令她進行了
頑強的抵抗。

  大男孩完全不聽女孩的要求,隔著自己的褲子瘋狂的撞擊著女孩的後臀,發
出了陣陣「噗噗噗」的撞擊聲。避孕套在女孩身體裡進行著激烈的摩擦。

  「哦、哦、」女孩儘量壓抑著自己的欲望。她已經知道自己被人家做了那事
了。但是她不明白,自己的男人從來都是讓自己躺在床上,然後趴在自己的身上
做那件事情的。她不明白這個男人怎麼從自己的身後也能幹這種事情。這也是他
剛才沒有激烈反抗的原因之一。剛才她自始至終始終相信男孩在和她玩一次有趣
的遊戲。

  男孩仍然在女孩後面使勁的做著動作。一下又一下,比女人老公的耐力好多
了。現在已經遠遠超過了女孩老公做愛的時間。正是這個長時間的刺激,和這個
從未經歷過的白天做愛的環境,以及『婚姻外』『非法』性關係的刺激,使得女
孩逐漸感覺到了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快感。這個感覺開的是如此突然,使得從未感
受過這種體會的她的思想受到了極大的衝擊,也為她打開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
門。

  「哦、哦、」女孩仍然細聲細氣的發出一種奇怪的聲音。綿綿不斷的聲音被
男人的撞擊打斷成一個一個的音符。接著女孩的陰道裡面出現了劇烈的抽搐。這
種情況以前和老公做愛中從來沒有出現過。如果沒有這次豔遇,也許她一生都不
會體驗到,只能墨守成規的從小到老,終其一生。

  大男孩再次把一根手指放到了女孩的菊紋上面,使勁的摩擦著,並且準備向
裡面用力。

  「不……不許碰那裡……」女孩堅定的制止了男孩的行動。

  男孩的手停止了用力,改成了轉著圈的摩擦,卻並沒有離開。

  但是女孩也不可能採取任何措施,她到了一個關鍵的時刻,好像在騎車通過
一個小坎,使點勁便可以過去,不使勁就要停下來了。如果是在以後的實驗園的
生活中,這時她一定會要求對方「快點!」「用力!」甚至「你草死我吧!」可
是這時她還在一個擠不開竅的階段,強忍住了自己的感覺,一聲不吭。

  正當女孩百般為難的時候,「啊……」男孩長歎了一聲後停止了所有的動作。
這個沒出息的東西,他竟然射精了。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7-12-17 12:33 編輯 ]
2016-3-6 11:29#1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L6165sl
貴賓
Rank: 6Rank: 6



熱心會員   轉貼專員  
UID 137890
精華 0
積分 30212
帖子 31599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12-8-19
狀態 離線
無憂無婚姻公社實驗園 (9~11) 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

             無憂無婚姻公社實驗園


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2016/03/19發表於:禁忌書屋


                      9,小陸老師篇2,反復的妙處

  大男孩終於從小陸老師身體裡拔出了自己的工具。他一推她的屁股。離開了
小陸老師的身體。然後跪行著倒退。下到了地上。

  小陸老師仍然保持的被姦污時的姿勢。體會著男人給她帶來的從未體驗過的
樂趣和快感,以及這時極大的不滿足。正因為如此,在她這樣一個十分單純的女
孩被姦污以後不但沒有痛苦的感覺,也沒有哭鬧,更不準備報警(如果是別人,
沒准已經報警了)。而是平靜的接受了這一切。

  女孩轉過頭,看向站在床邊的男人。只見他仍舊衣冠楚楚,只是在褲子的拉
鍊處長長的掛著一條乾癟的,垂頭喪氣的,透明的避孕套。套套頂端的位置有一
個小的凸起。凸起裡面存放著一小塊指甲蓋差不多大的,乳黃色的,骯髒的男人
的精液。「你真壞!」小陸老師說。

  小陸老師和自己的男人以前都是十分古板的那種人,結婚前便已約法三章,
生活中以工作為主;暫時還不能要孩子;還特別規定每週只能有一次性生活,發
生性關係的時候必須使用避孕套。所以現在小陸老師對這種射完精後的避孕套並
不陌生。

  「我幫你摘下套套來吧。」(這也是前所未有的事情。以前做愛完成後都是
小陸的愛人自己處理好使用過的避孕套。)

  小陸老師說著做到了床沿上,正好面對著男孩的拉鍊。她的裙子、褲襪、內
褲什麼的還掛在自己的腳上;手上繞著的枕套早已脫落,不知道掉到什麼地方去
了。

  小陸老師先把上半身歪向一旁,從不遠處的床頭櫃上抽出幾張抽紙。然後把
自己兩隻纖細的手指伸進了大男孩的拉鍊裡,用筷子夾菜一樣在套套的根部夾住
男人已經軟化,縮小的陰莖。強行把這個惡棍再次拉出了褲子。

  這竟然是她第一次用手去接觸男人的外生殖器。

  男孩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享受著這一過程。他從女孩的聲音中感受到了她的
不滿足,內心中十分愧疚。邊接受了女孩的行動。

  小陸老師首先摘掉套套。然後她用一張抽紙仔細的包好那只骯髒的套子,把
它扔進碎紙簍裡。這時她繼續用一隻手控制住疲軟的男性陰莖,不讓它掉回去;
用另一隻手拿著剩下的抽紙清理了男人小弟弟的外面。這個軟縮的男性的器具和
她老公的幾乎別無二致。不過,正當她準備翻開包皮擦淨裡面的時候,她聽到男
孩在說話。

  「不用擦了。反正要洗澡。」男人雖然很享受這一過程,但是又不願意讓女
孩總是看到自己懦弱的一面。他們總是認為大個的外生殖器才是自己的形象;疲
軟的時候他們不希望被女人看到。

  「啊?」女孩這才發現房間裡還有一個大玻璃盒子一樣的大衛生間。

  說著,男孩當著小陸老師的面脫起了衣服。

  小陸老師連忙把臉扭向一邊,扭向與男孩相反的方向。她坐在床沿,雙手放
在大腿上,上半身儘量背對著男孩。她長到這麼大如果不是在游泳館或雜誌封面,
還從來沒有見過男人的身體,連自己老公的都沒有見過。

  這時小陸老師忽然發現自己的裙子還沒有提上來,雖然兩條大白腿夾得很緊,
看不到裡面的細節,可是光是那塊黑毛森森的,倒三角形的陰埠便夠讓人丟臉的
了。她急忙尷尬的彎腰準備提起自己的裙子。可是剛一欠起光溜溜的屁股,便覺
得下面涼嗖嗖的。她偷偷的分開兩條大白腿,透過兩腿間的縫隙向下面看,只見
雪白的床單已經被自己坐濕了一大片。

  「我身上哪裡漏了?」小陸老師首先想到了這個問題。

  「你找什麼?」男孩一邊脫衣服一邊問。

  「哪來的那麼多水?……?哦,沒你的事。你趕快洗去吧。」

  「是你那個地方出的水。我剛才幹你的時候看見水從你身體裡那個地方冒出
來的。出的很多。」

  「你胡說!」女孩生氣的制止到。但是她又想「我有那麼多淫水?」這是女
孩隨後的真實想法。

  聽到頭頂上的聲音後,小陸老師沒有看自己的羞處,卻急忙抬頭向聲音的方
向看去。

  只見男孩已經脫掉了上衣,緊緊的盯著自己。他一邊脫褲子一邊說道。

  發現男人在看自己,急忙合攏兩條腿。紅著臉低下頭去。

  小陸老師和自己男人做愛時從來沒有出過這麼多的水。心裡不免有些害怕。
但是現在更重要的是男人正在盯著自己。女孩低下了平時十分驕傲的頭,想要趕
快穿上裙子。但是陰部髒乎乎的使她害怕弄髒衣服,不敢立刻把它套在自己的屁
股上,有些猶豫。

  正在這時,一盒抽紙出現在小陸老師的面前。

  她當然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紅著臉頭也不敢抬,連抽了幾張抽紙,然後把紙
盒推向一邊。意思是說,「已經夠了。你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吧。別老看著我這種
尷尬的樣子。」她不是那種放蕩的女孩,流淫水這種事情她不想讓剛剛做過自己
的男人知道,即使是自己的老公也不行。如果是別的女孩,這是一種很驕人的功
能呢。

  小陸老師飛快的把手裡的紙巾塞在了兩腿之間的縫隙裡,一直塞到兩片肉肉
的屁股的縫裡。她原想再塞實一點,但是在男人的火辣辣,要吃人一般的目光下
沒敢。然後她慌慌張張的迅速的一把提起了內褲和絲襪還有那條裙子。女孩接著
想掀起床單拿下來去洗。這時她再次聽到了男孩的聲音

  「不用你洗。」男孩仿佛看穿了小陸老師的心思,「旅店會洗的。」

  小陸原來想說,「不想讓他們看到這些……」

  可是還沒等女孩開口,男孩又說,「他們不知道這是什麼。(能不知道嗎!
傻子都騙不了。)」

  仿佛他已經看穿了小陸的思維。接著男孩又說,「我洗的快。我先進去沖個
澡。然後你再去。」大男孩說完不管對方同不同意,把脫下的衣服往地毯上一扔,
自己徑直走進了衛生間。

  衛生間的玻璃牆是透明的,裡面人的一舉一動外面都看得清清楚楚,好在幕
牆上面掛著收攏在一起的巨大幕布可以遮擋。

  可是男孩根本沒有拉開幕布遮擋的意思。當著女孩子的面,打開水喉便自己
「稀裡嘩啦」的沖了起來。他甚至反弓著身體,只把黑纓槍一樣的陰部挺到水幕
的下面,還用兩隻手在上面用力的搓洗著,使勁的搓洗著,使勁的刺激著那裡。
無疑他希望那個東西能夠儘快再次強大起來。

  女孩只得轉過身背對著浴室的方向。這時她發現桌子上有台電腦,便坐在了
桌子前。小陸老師進入到市教育局的網頁。發現裡面有一篇他們孔校長剛貼出不
久的一片關於教育改革的文章。寫得頭頭是道,很有見地。文章不但業務水準很
高,在政治上也立場堅定,旗幟鮮明的肯定了党的領導。

  這條可以不看。

  當時的情形是,上面正在狠抓宣傳,對媒體控制得很緊。其基本概念是「自
己的刊物,喉舌怎麼能為別人做宣傳!」可是一,媒體的活躍,百花齊放,未必
是替他人做宣傳,你的政治未必總是那麼死板;二是你當然可以這麼做,不過其
結果未必是你希望的那樣控制了別人的大腦,反倒會引起讀者、觀眾的反感。宣
傳的結果恐怕與他的初衷相反。媒體是你的,眼睛、腦子可是人家自己的。這時
的政府喜歡用以前的標準來衡量自己的工作,但是時代變了,工作方式,衡量的
標準,特別是宣傳的東西也要與時俱進,停留便是倒退。

  小陸老師立刻進入到那篇文章裡,仔細的看了起來。直到有人敲了敲她的肩
膀,「該你了……」

  小陸老師甚至都沒有看到男孩赤條條的身體,這是她以前從未見到過的。她
只是做賊一樣先從廢紙簍裡撿出那個紙巾包裹著的,裡面有男孩做自己時射出精
液的避孕套;小步挪進了衛生間。

  「你趕快穿衣服。我洗完了咱們一起走。」她一邊走一邊說到。

———————————————————————————————————

  進入衛生間顧不上別的,第一件事便是攥著避孕套把幕布拉嚴,讓外面看不
見裡面的情況。然後把手裡的避孕套扔到馬桶裡用水沖掉。扔之前她還偷偷的嗅
了一下,是一種特殊的味道。

  之後,小陸老師這才拉下臀部的三層遮攔,叉開腿拿出兩腿之間夾著的一團
爛紙,也把它扔進了馬桶。接著她一屁股坐到了馬桶上,稀稀拉拉的尿了起來。

  這裡的設備不錯,馬桶旁的齊逼鍵盤可以操縱馬桶蓋噴水。小陸老師試了一
下,發現那裡噴出的水流很集中,但是沖洗點固定在肛門和陰道口的位置,無法
噴到大腿內側。所以脫衣服沖涼是不可避免的。後來中國生產的馬桶蓋,使用者
可以用一根手柄調節水流的落點和強度,但是這個進口的還沒有這項功能。

  小陸坐在馬桶上一邊尿尿一邊摘掉了再次掛在腳踝上的裙子和內衣,脫掉了
上衣。現在她已經一絲不掛可以沖涼了。她用手托了托自己不太大,但是十分豐
滿的乳房;接著她看到了自己下體沾著許多黏糊糊的衛生紙的碎片。這是她為什
麼同意留下來沖涼的唯一原因,身體太髒了,必須沖洗乾淨再走。家裡是兩家公
用的衛生間,並不很方便。排隊的時候讓老公發現便不好了。

  突然,她感到一陣非常的不安,連忙抬頭向玻璃牆的方向看去。只見幕布仍
然嚴嚴實實的遮擋著,這才放心。剛才噬人鯊在房間裡當著她的面脫得一絲不掛
的舉動讓她吃驚不小。自己的老公是絕對不會有這樣放肆的動作的;如果是徐老
師,他一定進到廁所裡面才肯脫衣服,並且要平平整整的放好。即便那套混住的
小公寓裡只有他們兩個人。

  後來小陸老師回憶新婚那段時間的生活時,對他竟然還知道兩個人要性交感
到十分驚訝。對自己的老公新婚之夜竟然大膽的與自己開始了兩個人之間的性生
活而對他產生了敬意。

  衛生間的梳粧檯上擺放著各種衛生用品,小陸老師首先找到了只有手指大小
的浴帽;把它打開,戴在頭上,包住了所有的頭髮。然後才調節水溫沖洗自己的
下體。

  小陸老師用一隻手撐住自己的胯部,上半身向後仰著,只把自己的腰部以下
送進水幕之中。

  小陸老師忽然覺得自己很滑稽。剛才看到大男孩沖涼的時候使勁的向前挺著
他的胯部,自己覺得很好笑。「這叫什麼姿勢啊!」她想。要不是因為女人不能
偷看男生洗澡,她都要笑出聲來了。可是現在怎麼樣?她竟然不知不覺的擺出了
一個和剛才那個一模一樣的動做!

  「洗完了嗎?」小陸的身後突然傳出了一個低沉的男人的聲音,把她嚇得渾
身一激靈,魂都跑到頭頂三尺高的天上去了。如果不是被一隻大手及時拉住,她
幾乎要癱倒在地上了。

  回頭一看,大男孩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鬼鬼祟祟的來到了自己的身後。這麼半
天他仍然一件衣服也沒穿上,正赤條條的從後面扳住了自己的肩頭。一根已經開
始變色的大屌在他的身體中間的位置正撲撲楞楞的,彈簧一樣的顫動著。

  在女人洗澡的時候竟然敢開門進去!這是典型的流氓行為,在徐老師身上是
絕對不會發生的。小陸老師氣得渾身直哆嗦。她從來沒有想到時尚經驗還有這麼
不要臉的事情發生。

  「別害怕。是你自己沒鎖門。」大男孩說。

  「我沒有鎖門?」小陸老師思考了一下,好像是這樣。可是沒鎖門你也不能
闖進來啊。她這時應該怎麼做呢?她對大男孩的做法非常不齒。可是她又這麼喜
歡他,以至於一句責備的話都說不出來。「你嚇死我了!」小陸老師揚手便向男
孩打去。巴掌走到一半,這才想起自己還沒有穿衣服。急忙生生拽回自己的手。
捂住了自己的乳房和下陰。又發現這樣也太淫穢。「你~你怎麼進來了!快,快
出去!」她結結巴巴的說。

  「一男一女一起跑進衛生間,兩個人還都沒穿衣服像什麼樣子。」她心裡確
實是這麼想的。在她的心裡,哪怕是真的夫妻也不能這麼做。在家裡,小陸老師
租住在一個兩家合住的兩室一廳的小小公寓裡。如果另外一家家裡沒人,沖涼的
時候根本不用銷門,小陸的老公絕對不會進去的。現在卻出現了這麼尷尬的情況。
「你出去!」她佝僂著身體要求到。

  誰知男孩不但不走,反而一把抱住了小陸老師。使勁的吻著女孩的額頭。比
第一次還要動情。卻不知道這讓女孩處在極度的不安中。

  小陸老師與他的親老公都沒有這麼放肆的做過這種事。「這麼使勁,這麼長
時間的接吻;兩個人還不穿衣服!」罪過啊。可是小陸老師太喜歡他了,實在不
忍心拒絕任何他想做的事情。

  對於小陸老師來說,這次接吻不像剛才那麼從容。剛才那次多少還穿著衣服,
頂多是對老公的不忠;現在卻是兩個人都一絲不掛的摟在了一起,所有的傳統的
道德底線全都被突破了,成了耍流氓了。一個非常優秀的,經常對學生說教的教
師怎麼會做出這樣不齒的事情?她自己也不明白。「難道說這是因為愛?」

  可是一個女人能不能有對自己老公之外的異性有這種以「性」為基礎的愛呢?

  沒有了衣服的阻隔,小陸老師的下體明顯的感覺到男孩的那件硬邦邦的東西
頂在了自己的陰埠上。那個東西被小陸老師的陰部前庭頂住後向下折去,正好陷
在了女孩陰溝裡兩片大陰唇的中間。

  男孩的大手從後面捏住了女孩的屁股,這回沒有了下身所有的衣服,不會有
「把手放到裙子外面去,」的要求了。他隨便捏。然後,男孩又肆無忌憚的撫摸
著女孩光滑的後背,她的脖頸,她的肩頭。

  女孩的心裡在「砰砰砰」的劇烈的跳動著,都快跳出來了。她雖然斥責了對
方,卻沒有任何實質的反抗舉動,只是把雙手都護在胸前。她甚至在心靈深處感
到很安靜,很幸福。她這才發現自己喜歡被男人這樣的扳來扳去。她再也沒有要
求男孩「出去」。

  實際上,今天的主動權始終掌握在年紀還要小一兩歲的大男孩的手中。

  「轉過身去。」男孩再次把小陸老師扳轉過身體。這樣,小陸老師被噬人鯊
推到了化妝台的前面。

  那裡有一面巨大的,非常平整,非常清晰的大鏡子。

  面對著鏡子,女孩第一次完整的看到了自己不穿衣服時身體正面的形象,和
那姣好的面孔,細長的脖頸,和雪白的肌膚。

  這是一個年輕、俏麗的女孩。她的頭上是一頂浴帽,浴帽下露出的發梢濕漉
漉的有些發黃;一張動人的小臉五官清秀;長長的脖頸;兩側的肉肩稍微有點寬,
還有點端肩;鎖骨凹陷很深,正是現在時髦的樣子;

  下面的乳房很端正,很鼓,有點重(這點只有她自己才能體會到)一點也不
下垂,不過看上去多少有些死板;再往下是明顯的細腰,平坦的小腹和一叢黑毛;
突然變大的髖部使得腰部更加顯眼,她的髖部很寬,超過了肩膀很多;再往下便
看不到了。

  女孩馬上又看到了自己身後同樣也是一絲不掛的大男孩。他比自己高出了幾
乎一頭。狹長的臉上有著一種特別的剛毅的表情,這正是小陸老師喜歡的。男孩
的身體被她擋住了,看不到。她不免有些失望。

  「趴下去吧。」男孩從後面推了推女孩的後背。一隻手已經從後面伸到女孩
的屁股溝裡面摸索著。

  「他要從後面插我!」女孩立即想到了這點。

  「快點。」男孩拍著女孩光禿禿的小屁股說。

  「他要搞哪個洞?」女孩還在擔心。

  「趴下去。」男孩用虎口卡住了女孩的脖頸,把她按在了梳粧檯上。

  女孩的側臉貼在冰冷的大理石的檯面上,美麗的小嘴凸了出來,像只小鳥的
鳥喙,又像一隻小豬嘴。但是她仍然沒有反抗。

  「不許動啊。」男人用手拍了拍女孩的脖頸後吧它拿開了。

  不知為什麼,儘管小陸老師已經知道男孩要對自己做什麼了;儘管這時她應
該奮起反抗;儘管小陸老師也想反抗;甚至她都發現男孩這次沒有帶套;可是她
竟然還是不顧這些,順從的按照男孩的要求去辦了。她用側臉貼著浴室裡冰冷的
大理石梳粧檯的檯面,靜靜的等待著那一刻的到來。

  小陸老師彎著腰,兩隻小臂平放在了梳粧檯上。為了看清楚一些。她偷偷的
抬起頭,把自己尖尖的下巴放到了自己盤在一起放在梳粧檯上的雙臂上。這時她
從一塵不染的大鏡子裡看到了男孩骨瘦粼粼的上半身,和那張等待著男人糟蹋的,
不知羞恥的自己的小臉。

  小陸老師非常清晰的感覺著男孩隨後的動作。只覺得那根東西再次接觸到了
自己的陰唇,這個位置有點低。於是它被男孩用手扶著抬高了一些。在某個點忽
然沒有了阻擋,「唰」的一下陷進去了一小截。它終於對準了地方,緩緩的插入
了女孩的身體,所到之處,原本合在一起的陰道被有力的撐開了。

  「……」女孩鬆了一口氣。他沒有刺入菊門。

  男孩的一根手指再次放到了女孩菊花紋的上面。

  「不要。拿開。」女孩抖著屁股說。

  但是這回男孩不聽話了。他反而更用力的把那根指頭插了進去。

  「啊……」女孩仰著頭髮出了一聲長歎。這次她不再矜持。

  感覺是非常清晰的,有點痛,但是更多的是一種異樣的刺激,一種通透的幸
福的感覺。這種感覺非常棒。兩根男人的東西同時插入了自己的身體。

  接著,小陸老師到達了剛才幾乎得到,卻上去又下來,上去又下來,怎麼也
過不去的那道坎,得到了這輩子第一次的性高潮。「啊……」她像小貓一樣歡快
的叫著。

  她明確的感覺到了男性生殖器在自己身體裡的運動,不像和老公做愛,只能
感覺到男人在自己身上的動作。

  隨後,她到達了第二次高潮,她的陰道在劇烈的收縮。「你……真厲害!」
她用顫抖的聲音說。

  男孩更加激烈的撞擊著女孩的身體。

———————————————————————————————————

  當小陸老師穿好衣服,準備離開大飯店的時候,她首先走出了房門,站在了
門口。這時候,她囑咐男孩「把門鎖好。」她辦事倒是和徐老師差不多,總是有
條不紊,小心翼翼。

  「不用。這是賓館。關門便是鎖門。你忘沒忘東西?那我關門了。」噬人鯊
照例大大咧咧的說。

  正當他們兩個人毫無防備的站在走廊裡關門,說話的時候,走廊裡另一個房
間裡也出來了一男一女兩個人。其中女的聽到了小陸老師的聲音後愣了一下,然
後立刻驚慌失措的躲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

  女人躲進房間的時候還想拉住男的,可惜男人沒有那麼靈敏的反應,躲閃不
及,只得站在樓道裡目噬人鯊和小陸老師從他們眼前走過去,前往走廊中間的電
梯間。

  小陸老師和噬人鯊手牽手的走出房間沒幾步,忽然看到樓道裡站著一個人傻
呆呆的看著自己這個方向。模樣很像是自己學校的孔校長。這下可把她嚇得靈魂
出竅。幸虧她這時正在噬人鯊的另一側,便用噬人鯊的身體作掩護,用兩隻手緊
緊的摟住噬人鯊的一隻胳膊,低著頭從那個行注目禮的男人身旁繞了過去。急匆
匆的跑開了。

  「你怎麼啦?」噬人鯊發現這個情況還很奇怪。

  「噓……別說話!好像是個熟人。」轉過一個彎,看不到樓道裡的人以後,
小陸老師才敢悄悄的說。

  「不會的。哪有那麼巧。肯定是你看錯了。第一次做這種事情疑心生暗鬼。」
男孩不以為然的說

  儘管有男孩的安慰,小陸老師還是放棄了一起吃晚飯,急匆匆的跑回家裡去
了。中途她做賊一樣跑進了一家藥店,買了事後避孕藥,顧不得營業員驚訝的目
光,當場用一次性杯子接了一杯藥店提供的桶裝水,喝了。

  從此後小陸老師發生了一個很大的變化,這便是上課的時候她穿衣服比以前
開放了。說話也比較活潑,不像從前那樣穿著十分保守,說話做事總是那麼死板
了。


               10,小陸老師篇3,小小年紀和陳年老貨

  本來小陸老師和噬人鯊約好,過一周再在同一地方相見。這期間把小陸老師
等得魂不守魄的。可是就在約定日期臨近的時候,這天,噬人鯊突然發來微信,
他要到北方替父母檢查一個即將完工的工地,離開天南幾天。「那是一個非常大
的工程,在世界上都非常有名。叫做《無憂無婚姻公社實驗園》。我會給你在那
裡留一套房子。用你的名字登記。」他說

  「我不要你的房子。你趕快回來。」小陸老師已經把通姦當做了一件正常的
事情,一件好事了。一個口碑異常出色的青年女教師的內心深處竟然是這麼的不
安分。

  沒想到噬人鯊這一走便是半年。

———————————————————————————————————

  高考臨近了。所有的學生都進入到了最後的衝刺,然後突然都放鬆了下來。
高考結束了。

  下面兩段可以不看。

  很多人對應試教育不滿意,認為人家外國的教育制度多好!學生沒有考試的
壓力,平時放羊,沒人逼迫,想學便學,不想學想玩什麼便玩什麼,一玩大腦便
自然而然的開發了。畢業的時候因為放鬆也自然而然的得到好成績,成為社會的
有用之材。從此人民安康幸福,國家照樣科技發達,幸福繁榮。

  其實這完全是一種癡心妄想。天下哪有這麼好的事情。中國的孩子根本做不
到這一點,只要你一放鬆,他們不是迷戀上網遊,便是睡個不醒。既不會有朝一
日明白過來自己發奮學習;也不會考前或畢業前自然全懂,一通百通;應試教育
只要稍有放鬆,一代人都要被糟蹋了。人種不一樣,文化不一樣,生理習性不一
樣;對於中國人,如果用電極向大腦中直接輸入課本的科技手段還沒有發明,要
想不亡國,便只剩下堅守應考教育這一條路了。

  高考結束以後,幾名男學生回學校辦手續,回教室看看的時候突然遇到了正
在那裡發呆的小陸老師。她剛接到短信,噬人鯊來天南的時間又推遲了。

  「考得怎麼樣?」小陸老師懵懂的問道。

  「都會。」學生回答。

  「……」小陸老師又陷入了沉思。

  「老師我們要走了。」學生對他們的老師說。

  小陸像沒有聽見一樣還在想自己的事情。

  「老師,抱抱吧。我們要走了。」學生又說。

  小陸還是沒有動靜。

  「老師,」一個學生繞到小陸的正面,蹲在她的面前從下向上的看著坐在那
裡低頭發呆的老師說,「老師我們要走了!」

  「哦……」小陸老師眼睛迷茫的看了一下這幾個平時不錯的學生。他們這一
走,可能再也不會回來了,「走了可要回來啊。」她說。

  「我們會回來的。」說完兩個學生已經準備離開了。

  一個學生仍然堅持著,「陸老師,我們抱抱吧。」他說。

  「哦……」小陸老師半睡不醒的站了起來,和學生抱在了一起。

  18歲的大男生方方面面都已經發育成熟,個子大大的。當他和小陸老師擁
抱的時候,心裡還像清水一樣透明。

  可是,小陸老師卻把他當成噬人鯊了,「你回來了?」她一下抱緊了那個大
男生,把頭邁進了他的懷裡,「怎麼走了這麼長的時間?」她問噬人鯊。

  「??」聰明的學生立刻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高考過後他們一通百通,這
時學生的一大特點是資訊來源廣泛,所知各類知識繁雜,同時他們的生理機能的
發育已經完全成熟,對性的渴望尤其強烈,特別敏感。所以他也死死的抱住了這
個平日裡他們視為女神,淪為手淫對象的美貌年輕女教師。

  兩個人一抱便沒有分開。另外兩個學生走到門口後又停住了。他們透過教室
門的小小探視口向外看去,走廊裡空洞洞的,沒有一個人;向窗外看去,校園裡
空蕩蕩的一個人影也沒有,只有夏天知了的叫聲和風吹樹葉發出的「嘩嘩」的聲
響。

  抱著小陸老師的男生突然產生了不好的想法,他的那件東西幾乎瞬間膨脹了
起來,硬硬的定在了老師的前庭上。他故意使勁的頂著老師,如果老師說他,反
正也畢業了,可以一走了之。

  可是小陸老師沒有趕學生走。她確實感到了被人頂住了,但是她認為這是噬
人鯊的東西。她竟然接受了!

    「你去哪了?」她問道,「我心裡在哭。你知道嗎?」她想。

  學生似乎明白女神這是看錯人了。可是她並沒有挑明。反而趁機揩油,他把
一隻手放到了心中女神的屁股上,輕輕的摸著。什麼也不說。

  旁邊另外兩個男生看到這點已經看傻了。

  抱著小陸老師的大個男生把手伸進了女神的裙子裡,接觸到了裡面熱乎乎的
肉體!這是女生的屁股!它是那麼的滋潤,那麼的富有彈性!

  小陸老師自從來到這所學校以後,因為她姣好面孔,出色的身材,一直是這
所學校男學生們心目中的「女神」,手淫的對象。

  18歲的學生還沒有過多的接觸過異性的身體,這一摸讓他產生了巨大的驚
醒,仿佛進入到了一個新世界。這時他不知道哪裡來的膽子,讓他做了他一生中
最膽大的一個決定。在不知道對方是否同意的情況下,當著同學的面,他突然拉
下了女老師的裙子,露出女神的美滿的臀部,並且一把把她推倒在一個課桌上。

  「不要。」小陸老師突然驚醒了。她發現自己陷入了極大的危險中。

  危險是雙重的,除了自己的身體受辱;在學校教室這麼神聖的地方做這種事
情做這種事情那可是天大的罪過。

  小陸老師面對學生,光光的屁股放在了一個課桌上。她的裙子已經掉到了地
上,粉紅色的內褲掛在兩條大腿上;前庭的一片陰森森的黑毛毫無遮掩的暴露在
學生的面前。

  「你要幹什麼!」小陸老師拼命的抵抗著。她用拳頭捶打著男生的肩頭,並
且使勁把男生往開推。

  但是無濟於事,那個男生用一隻手和小陸老師周旋著,另一隻手拉開自己褲
子上的拉鎖,掏出裡面白生生的小肉棍。

  男生還沒有發育完全,肉棍還沒有長到完全的尺寸。他把這個傢伙放到了女
老師的兩腿之間,澀澀的強行向裡面頂著。

  小陸老師完全醒了。她的小臉被嚇的煞白,面對著學生突然的行動有些不知
所措。以往她只要板起臉來,學生們便被嚇得不知所措了。可是今天一點作用也
沒有。

  學生的陰莖已經鑽到了女神的身體裡。可惜女神的身體沒有任何歡迎它的意
思。依舊乾澀難行,才幾下便把小雞雞下方的包皮連結韌帶拉傷了。上面出現了
好幾道小口子,粉紅色的,雖然沒流血,確是鑽心的疼。

  這一切都發生在瞬間,好在學生沒有什麼經驗,短短的幾秒鐘內男學生便射
了。

  戰鬥只進行了幾下便這麼悄無聲息的結束了。男生抽出自己軟軟的東西後迅
速向門口跑去,「你們還不快跑!」他對另外兩個目瞪口呆的學生喊道。於是三
個人飛快的跑的無影無蹤了。

  「你給我站住!」受辱的小陸老師試圖抓住那個學生,可是當她提起裙子,
穿上內褲那個空擋,學生跑掉了。當她追到教室門外的時候,學生們早已無影無
蹤了。

  看看四周無人,小陸老師從自己的包包裡拿出了一塊紙巾,掀起裙子擦掉了
還掛在自己大腿上的男孩子的精液。又黃又稀。這孩子大概考試前太緊張了,手
淫的次數少,肚子裡都是幾個月前的陳年老貨了。

  當小陸老師垂頭喪氣的準備離開教室的時候,走廊裡另一個教室裡也出來了
一男一女兩個人。其中女的聽到了小陸老師的聲音後愣了一下,然後立刻驚慌失
措的躲回到了一間教室裡。

  女人躲進教室的時候還想拉住男的,可惜男人沒有那麼靈敏的反應,躲閃不
及,只得站在樓道裡看著,用身體擋住那間教室的門。

  小陸老師忽然看到樓道裡站著一個人傻呆呆的看著自己這個方向被嚇了一跳,
仔細一看,竟然是學校的孔校長。這下可把她嚇得靈魂出竅。低著頭從那個行注
目禮的男人身旁繞了過去。急匆匆的跑開了。

  這是一場雙方都不願意發生的見面。

  兩次見面都那麼的令人害怕。

  小陸老師急匆匆的跑回家裡去了。中途她做賊一樣跑進了和上次同一家藥店,
再一次買了事後避孕藥,當場喝了。

  「要不你多買點隨身帶著吧。」女售貨員顯然認出她來了,同情的對她說,
「這樣很危險。」

  事後不知道什麼原因,小陸老師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任何人。連自己的老公
徐老師也沒有告訴。她把這件事情埋在了自己的心裡。這樣便保護了那個學生。
不然只要查看學校的監控錄影便可以輕鬆發現驚慌逃跑的學生。這樣他們的高考
便徹底沒用了。他們的前途也將變得黯然失色。

  小陸老師用自己的受辱放了他們一條生路,沒有讓他們的前途毀在一次不經
意的衝動之中。年輕人,有時會做出一些他們自己都想不到的錯誤舉動。這不是
他嗎的本意。


                   11,小陸老師篇,4,腋窩深深

  過了暑假,老師們又回到了學校。

  「小陸。」這天判完作業,感到內心空虛的小陸老師剛準備回家的時候卻被
學校孔校長叫住了。

  想起了以前兩次的偶遇,儘管知道未必便會被校長發現什麼不良舉動,小陸
老師的臉還是一下紅了起來。自從第一次在大飯店偶遇孔校長後,小陸老師便一
直儘量避免與校長直接見面,希望校長不要認出自己。「學校裡那麼多老師。他
不會每個老師都認的出來把?」

  「自從你接了這個班以後,你們班現在不太好啊。」孔校長說。

  「不會啊。學習成績都提高了。」陸老師當然不知道這裡面的貓膩。

  「我說的是學生的道德水準。你到我辦公室裡來一趟吧。」

———————————————————————————————————

  「校長……」小陸老師進到孔校長的辦公室。

  「把門關上吧。」校長說道。

  「……」小陸老師關上了門。

  「知道叫你來幹什麼嗎?」

  「學生的道德水準下降……」小陸嘴上說的這些,心裡想的卻是「這人真囉
嗦。不要發現我什麼事情便好。」

  「那天你和幾個男學生在教室裡幹什麼呢?」校長把「男學生」幾個子說的
很重。那天他只看見一個男生的背影一閃而過,如果不知道男生是誰?那天這個
年輕美貌的女老師幹了什麼事情根本無法查清,校長想瞭解的是這個女老師發現
了自己什麼。她看沒看見自己當時正和一名女老師調情。校長在教育方面造詣很
高,得到了市教育系統很多中年女老師的青睞。如果自己願意,想搞哪個都不困
難。

  「沒幹什麼啊。」小陸老師膽怯的說。

  「那你看到什麼了?」

  如果小陸老師這時說「……我什麼都不會說的……」「……那事我不會告訴
別人的……」那便壞事了。可是女老師什麼都沒說。

  「那天你到市大飯店幹什麼去了?」於是,放下心來的校長突然撇開剛才的
話題問道。

  「沒,沒幹什麼呀?」小陸老師驚慌的回答說。

  校長在大飯店裡遇到小陸老師的時候,因為中間隔著一個大個的男人,他並
不能確定那個女孩便是小陸。可是小陸老師一句「沒幹什麼」把自己給徹底出賣
了。

  小陸老師太沒有經驗了,這下把自己完全暴露了。正確的回答應該是「我沒
去過什麼大飯店啊?」如果校長繼續逼問,便說,「一定是你認錯人了。那不是
我。你去那幹什麼?」可惜小陸老師沒有。

  「哼……」校長冷笑了一聲,「跟我走,我們去看個地方。」

  校長直接把小陸老師領到了上次她們遇到的那個飯店。現在他可以攤牌了。
只要睡上這個女神般的小陸老師一次,自己的事情即便再被她發現一百次都沒有
關係了。

  小陸老師越走越心慌,「校長,不用去了。我全都對組織交待。求你不要告
訴徐老師就行。(徐老師正是她的丈夫)」

  「交待的事不著急。我們到地方再說。」小陸老師越是害怕,校長越是要帶
她往那裡走。

  「校長,我們不去了。」當進入到大飯店以後,小陸老師突然不肯再走了。

  「現在已經晚了。」校長嚴厲的低聲說。然後他強拉著小陸老師繼續走向電
梯間,「不然我現在便把徐老師叫來,讓他親眼看這裡的監控錄影!」

  小徐老師沒想到校長還有這麼一手,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去查監控,到哪裡去
查。只得就範。

  以下這段可以不看。

  各單位的監控錄影是不對公眾開放的,否則人人都去查看,社會便亂了套了。
可是很多男女偷情的案子確實是私人查看了旅店的監控才找到證據的。這其中絕
大多數都是當事人收買了該單位監控方面的負責人或工作人員後違章獲取的。

  校長把小陸老師一直拉到那天她和噬人鯊亂搞的房間的門口,「是這裡吧。」

  小陸老師的頭「嗡」的一聲都快炸了!「他怎麼知道的這麼詳細?」

  「在裡面鬼混了好幾個小時。」校長繼續敲打著,「一男一女鎖在一間房間
裡都幹什麼了?」

  「我們真的什麼都沒幹。」那麼單純的年輕女教師也被逼的說胡話了。

  「是嗎?那你到這邊跟我解釋解釋。」校長說著把小陸老師領到旁邊不遠處
的另一個房間,用門卡打開門,說,「進去吧。」這便是那天校長和女老師鬼混
的那間房間。

  小陸老師都沒有想一想校長為什麼根本沒有去前臺,手裡卻已經有了房卡。

  「坐吧。」兩個人拉拉扯扯的進入到了房間裡,關上門以後,校長指著床沿
對女老師說。他不準備讓她坐沙發,因為房間裡只有兩個單人沙發和兩把椅子,
在那裡兩個人不可能坐在一起。

  等女老師戰戰兢兢的坐下以後,校長自然而然的坐在了她的旁邊。這時女老
師感到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太近了,向遠處挪了挪屁股。校長一開始沒動,但是過
了一會挪到了女老師的身旁。女孩再躲,男人再挪。兩個人便這麼你一步,我一
步的挪著,直到女老師沒有地方可挪為止。這時女老師的身體儘量歪向牆的一邊,
以便和校長保持距離。屁股卻沒地方躲了。動不了了。

  擠住了女孩並不是校長的最終目的,「說說吧。你們在那裡都幹了些什麼。
剛才你不是要想組織交代嗎?現在說吧。」校長故意輕描淡寫的說著。

  「沒,沒幹什麼啊?」女老師驚慌失措的辯解著。她又反悔了。

  「你說說,你們幾點進入的房間。進了房間以後又做什麼了。一樣一樣說,
別落下什麼。現在看你老實不老實了。你不說我們也可以從賓館的監控錄影裡初
出事情真相的。」校長說。

  「我們真沒幹什麼。」小陸老師還在負隅頑抗。她再傻也知道房間裡面不可
能裝監控。

  「別著急。一樣一樣的說。誰先進的屋?」

  「他。」

  「他是誰?叫什麼名字?」

  「我真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只知道網名是『噬人鯊』。」

  「連名字都不知道你們便來一起開房了?你以為我是傻子啊?」

  「……」女老師終於無言可對。校長趁機一把抓住了女老師的手腕。

  「不要……」小陸老師想抽回自己的手。

  「進去以後第一件事是他親你了。是不是?」校長好像看見了當時的情形一
樣。

  學校的「女神」不掙扎了,任憑男人抓住了自己的手。她實在不知道現在應
該怎麼做了。

  校長並不急於做那種事情,只有那些毛頭孩子才那麼迫不及待的馬上進行性
器官的接觸,挑逗,甚至進入。他不是那些嫩口,不會這麼毛手毛腳,猴急的的。
以前他聽過一個故事《白潔》,是一個女的朗誦的,那聲音真是太美了;那個故
事更美,說出了他們這類手握大權,卻不敢如此使用的校領導的心聲。小說完全
是虛構的,很少有校長膽敢像小說裡面的那樣做,而且那麼成功。夢想而已。

  「來,看看你的胳膊。」

  「不要……」

  「你們接吻的時候他摸你屁股了!是不是!」

  小陸老師不敢說話了。

  「我來告訴你,他當時是怎麼摸你屁股的。」校長說著妖魔女孩的屁股。

  「不要。」女孩像小貓一樣的拒絕著。

  「那看看你的胳膊。」

  「……」女孩這次不拒絕了。

  這樣,在爭得了年輕女老師的同意後,校長握住了小陸老師的一隻胳膊,擼
起了她的袖子,仔細端詳起來。

  不要小看一隻胳膊,這裡面的名堂大著呢!比如眼前這只白光光,赤裸裸的
胳膊,很細、很勻稱,這說明它的主人非常年輕,發育正常;胳膊的皮膚豐滿細
膩,說明她性發育的非常好,已經成熟;胳膊很長,說明她體型很好,耐看,值
得品味;用五指攥住捏一捏,很軟,可以捏到骨頭。說明它的主人身體不胖,絕
對不是體態臃腫的女人。

  孔校長便這麼握著一支年輕婦女的胳膊仔細的拿捏著,品味著。學校其他女
老師的皮膚都比不上手裡這個。

  「然後他把你的裙子和內衣都脫了。是不是?」校長一邊研究這一邊說。

  「……」不過,胳膊的另一端,小陸老師都快被嚇死了。她不知道為什麼這
個男人像把脈一樣握著自己的小臂沒完沒了。五根手指還像彈琴一樣在上面不停
的亂動。她只能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的等著隨後發生的事情。儘量不回答那些犀利,
卻讓人尷尬的問題。

  當校長捧著年輕女孩的胳膊仔細觀看得入迷時,忽然嗅到了一股異樣的香味。
他抬頭看了看女孩。

  女孩頓時被他的這一看,看得一陣全身哆嗦。

  校長環視了周圍一圈以後確認香氣來自女孩的身上,「你噴香水了?」他問。

  「……」女孩的頭像撥浪鼓一樣的搖晃著。

  「那便是自來香了。」校長自言自語的說著。同時他索性把女孩的胳膊橫著
拉到自己的鼻子底下,扇動著他碩大的鼻翼,使勁的向他的大肚子裡吸氣。這還
不算,「好香。」他說了一句以後,把鼻子沿著女孩的胳膊「嘶拉,嘶拉」的一
邊吸氣一邊向上走。一不小心把一溜鼻涕留在了女孩的胳膊上。

  校長連忙揮起大手一抹,來回幾下把那黃鼻涕均勻的塗抹在了女孩嬌嫩嬌嫩
的肌膚上了。「呵呵,不髒。」他說

  小陸老師正嚇得瞪著眼睛看著呢。看到這一幕,心裡一噁心,差點沒把昨天
的晚飯都吐出來了。後來回到家,她的第一件事便是洗胳膊。後來小陸老師胳膊
的那個地方褪了一層皮,女方說是被腐蝕了,男人認為是女人洗的時候下手過重。
不過這是後話,暫且不表。

  校長冰涼的大鼻頭沿著女孩的胳膊來到了她的腋窩。當它觸碰到女孩那裡的
肌膚後,女孩下意識的想躲開,但是被握住她手腕的大手拉回去了。

  「坐好。」男人惡狠狠的命令道。

  小陸老師恢復到了原來的姿勢。但是仍然試圖躲開男人,身體向與男人相反
的方向傾斜,都快歪成自拍最佳角度了。

  「你的皮膚的紋路是眼睛形狀的。」校長不再跟狗一樣的嗅來嗅去,開始用
眼睛觀察起年輕女老師的肌膚來了。不過被擼到上面的衣袖擋住了他的視線,
「把這只袖子脫下來。」他點著女孩的一隻衣袖說。

  這便是校長的過人之處。他沒有讓女孩脫衣服,只是讓她摘掉一隻衣袖。而
摘掉衣袖的目的也只是為了研究人類的皮膚。

  女孩有些猶豫。

  「我又不是讓你脫衣服。可是他可把你的裙子拉下去了。」校長有些生氣了。
他說的「他」指得是噬人鯊。

  校長說的好像他當時也在現場一樣!女孩攝于害怕,而且畢竟只摘一隻袖子,
她站起身來小心的脫下校長那一側的那只衣袖。對,她是站起來摘的。只要能離
開那個魔王遠一點,小陸老師不怕麻煩著呢。

  「坐回來啊。每件事都要我教你怎麼做嗎?」

  女孩不太情願的坐回到校長的身旁。

  「抬起胳膊來。」校長用一根手指插在女孩身體最柔軟的地方,她的腋窩裡,
向上挑動著女孩那只胳膊說。

  女孩莫名其妙的看了校長一眼,不是說研究皮膚嗎?抬胳膊幹什麼?可是攝
于男人的淫威,她最終還是緩慢的抬起了那只胳膊。舉著有點累,也不自然,她
便把上臂放在了頭頂,手搭在了另一側的肩膀上。像是一幅美麗的油畫。

  「你怎麼不拔這裡的毛啊!」校長目光前移。當他看到女孩腋窩裡的一叢毛
髮的時候不由得勃然大怒。「上次市教育局匯演是你露了腋毛讓人家笑了一年的
吧?到現在還沒完。」

  「不是我,我沒露。那是李老師。」小陸老師剛想合上胳膊,遮蓋那裡的毛
髮;聽到校長的文化以後,又把胳膊舉回去了。並且連忙解釋。

  「那也不行。拔了。」他說著兩隻眼睛四下裡看了一下,又說,「躺倒床上
去。兩隻袖子都摘了。」

  兩隻袖子都摘了,那衣服不是要掉下來了嗎?如果說讓她脫衣服,女老師一
定會反抗的。可是現在說只是摘掉兩隻袖子,並不是脫掉,所以女老師同意了。

  小陸老師披著上衣側身躺到了床上,誰讓她通姦被人抓到了呢。她面對著床
外孔校長的方向,生怕轉過身後他在自己背後搞些什麼鬼名堂。

  女孩打開了校長一側的胳膊,露出了裡面稀疏的腋毛。

  「你的毛不密,有些發黃。那次匯演的引起觀眾驚叫的是黑毛。應該不是你
的。」校長饒過了女老師。

  「那便不用拔了吧?」小陸老師放下了心裡的一塊石頭。她接著想起來。

  「躺好。不知道要消除隱患嗎?隱患一世這麼弱,你怎麼教學生防火,地震
避災的?抬起胳膊來。」

  「……」小陸老師再次打開了自己胳膊。

  孔校長用粗笨的手指捏住年輕女教師的腋毛,捏緊,搓一搓,讓它們擰在一
起,然後輕輕向上一提。拔下幾根女孩的腋毛來。「疼不疼?」他把腦袋探到躺
倒的女孩面前問道。看來他十分關心對方的感受。

  很多男人在生活或者性愛中並不關心女性的感受,一味的追求自己的快感。
這種人早晚都要吃大虧。

  女孩搖了搖頭,又說,「有一點。」

  「疼也得忍著。」沒想到校長竟然這麼回答。那你還問個什麼勁。

  「……」女孩不出聲了。

  「看。髒不髒!」校長嘴中念念有詞的把幾根拔下來的女孩腋毛當做戰利品
送到了女孩的眼前。讓她過目。

  女孩看了一眼後,便死死的閉住了自己的眼睛。

  校長隨手把手指你餓著的那幾根毛扔了。

  聽說文藝系統裡有演員專門收集異性的各個部位的毛髮,像集郵一樣。他
(她)們把收集到的毛髮貼在集毛簿上,注明原來的所有者的姓名,性別,體重,
身高,照片,獲得日期,獲得方式,獲得的部位等種種資料。平日裡可以把玩,
某些時候還有交換的地下黑集市。

  一開始拔毛都很順利,但是拔到後面,剩餘的腋毛十分稀疏,還都是些細小
的毛髮,校長的大粗指頭已經捏不住了。「剩下的太少,拔不著了……」校長對
女孩說

  「……」女孩沒有作聲

  想了一下,校長拿起了床頭的電話,撥叫前臺,「送個婦女拔眉毛的鑷子來。」

  校長到房間門口接鑷子的時候,女孩子便靜靜的在床上躺著,既沒有起來,
更沒有逃跑。她多少有點強迫自己每一件事情都要做完。這也是她剛才沒有作聲
的原因。

  這一側的腋毛終於拔乾淨了。校長站起身來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累了。
不拔了。留著那邊下次再拔吧。」

  「要不……孔校長。要不……」啞巴半天的小陸老師突然說話了。她竟然躺
在那裡伸手拉住了校長的一隻手。

  「要不什麼啊?說啊。你們這些年輕老師,說話怎麼總是這麼吞吞吐吐的。」

  「要不您把那一邊的也拔了吧。」小陸老師萬般無奈的說。

  「今天累了。不拔了。」

  「可是我這樣一邊拔了,一邊沒拔,可,可怎麼辦啊?」

  「那有什麼的。回家讓你們家徐老師拔去。」

  「那可不行。他要是問另一側是誰拔的我怎麼回答?還是您來拔吧。」女老
師央求著。

  「咳。真拿你們這些年輕老師沒辦法。」校長想了一想說,「也是哈。(一
邊有毛,一邊沒毛)這事情如果讓徐老師看到了可能會產生誤解。如果他刨根問
底,知道了你在外面搞破鞋的話……那樣會很不好。這樣吧,今天我累點便累點
吧。給你全拔了,以後我求你什麼事你也必須答應啊。比如下次全系統文藝匯演
的之前你要主動找我給你拔毛。」

  「……」小陸老師連忙點頭,承認自己「搞破鞋」了。

  「你翻身吧。」校長說。

  女孩轉向了另一面。現在她光滑的脊背沖著校長。原來披在身上的上衣已經
不知道滾到什麼地方去了。

  女孩的背影太漂亮了!那優美的曲線,細膩的肌膚!可校長第一眼看到的卻
是女孩背後的胸罩搭扣。這東西太礙事,他順手便把大口摘掉了。可能是摘習慣
了,只用了兩根手指一錯,零點幾秒,三層搭扣應聲而開。女孩鏈反應的機會都
沒有。

  「校長……」女孩慌了神,連忙用手扶住正在往下掉的胸罩。但是兩隻小乳
房已經全都露出來了。

  「沒關係。這不在上面呢嗎!」校長拉起崩開的女性胸罩,把它重新放到了
女孩上面一側身上掛著,「好了。你不動它掉不了。不然礙事。」孔校長拍了一
下女孩的肩頭說,「抬起胳膊來吧。」

  也不知道胸罩礙拔毛什麼事了。

  女孩抬起了那只胳膊,讓上臂貼住自己的面頰。長長的胳膊舉到了頭頂很遠
的地方。

  腋窩深深。

  「你那天穿著裙子嗎?」一邊拔毛,校長一邊和小陸老師閒聊。

  女孩不知道他說的是哪天。「嗯」她胡亂回答著,並且認真的點了點頭。

  「除了摸你屁股他還摸你哪了?」

  女孩現在明白了,連忙拼命的搖了搖頭。

  「摸你這裡了吧。」孔校長用鑷子尖紮了女孩的小乳房一下說。

  「……」女孩渾身一哆嗦,但是沒吭聲。

  這時,女孩的身體開始不斷的哆嗦,發顫。校長知道,這裡面雖然有害怕的
成分,但是更多的應該是這孩子有感覺了,她的身體對剛才男人對她持續的挑逗
起反應了。身體是不會說謊的。

  「看!這根多長!」校長用鑷子夾著一根又黑又長的女人的毛髮送到了女孩
的面前。

  小陸老師死死的閉住了眼睛。

  看到女孩這萌萌的樣子,校長用手指尖捏了捏女孩粉紅色的小乳頭。

  也許是顧不上了。這次女孩沒有反應。沒有哆嗦也沒有拒絕。

  好在孔校長只是撚了幾下那小巧玲瓏的女熱的乳頭,然後又仔細的工作起來。
他辦事很認真,不然也不會是市級先進工作者。直到把那裡所有的女人毛髮都拔
乾淨。用大手在女孩這片最柔軟的肌膚上抹了一遍,揉了一揉。好像是要消除她
的疼痛點,順手再次使勁摸了摸女孩的小乳房。

  「要不要再拔點什麼?」拔乾淨了年輕女教師兩腋的毛髮之後,孔校長意猶
未盡。

  「拔乾淨了嗎?」女孩問。

  「上面的拔乾淨了。下面還沒有。要不要也拔掉。」校長隔著裙子摸了摸年
輕女老師的陰埠說。

  「不要……」女老師用幾乎聽不到聲音回答到。好歹她現在已經正常的開口
說話了。

  「這的毛很髒。不衛生。」校長用手指隔著女人的裙子捏著女老師的陰埠位
置說。

  「不要……不要……」女孩的聲音像小貓叫一樣十分悅耳。她使勁的推著校
長的手說。婦女應該拔掉腋毛。這點小陸老師已經知道,並且接受了這個觀點。
可是陰毛如何處理她並沒有成見。

  男人見前面不成,便用一隻手按住女孩的肩膀,另一隻手從後面穿過女老師
腰間裙子的鬆緊帶,插進了她的屁股溝裡。

  女孩趕快把手放到身後,要阻止男人的褻玩。可是後面畢竟不那麼方便,眼
看著身體快要失守。她急忙掙開上面的那只手,坐起在床上。向後蹭了幾步以避
開魔掌。

  這時女孩雖然躲開了男人的撫弄。卻把自己的上半身暴露了出來。她的上衣、
胸罩這時都沒有堅守崗位,不知道跑到什麼鬼地方去了。

  校孔長指著女孩的小胸脯「吃吃吃」的笑了起來。

  女孩連忙用手遮住了自己的前胸。

  「別擋著了。一會都要玩到的。」孔校長終於露出了他猙獰的面目,「我們
兩個好上一次,我保證不把你的事情告訴徐老師。不然的話……嘿嘿……」

  「對……對不起。我今天來那事。」無路可逃的女孩子突然想出了對策。

  「來了你不放衛生巾?」校長冷笑著,準備戳穿女孩的鬼把戲。他剛才已經
是試探過了,「你後面屁股那根本沒有衛生巾。」

  「您說的,後面有一截的,是夜用型的,」女孩這時說話的語速非常快,
「我用的是日用型的。」

  「嗯?」男人一想,女孩的話有理,他將信將疑,「我怎麼能知道你說的是
不是真的?我必須檢查一下。」

  「不信你摸。」小陸老師捂著胸,在床上膝行到了孔校長的面前,分開了雙
腿。

  男人在女人的襠部狠狠的抓了一把。

  果然女人褲襠裡面有點東西。「這麼小?」男人還是不信。

  「別捏了。把吸進去的血都擠出來了。這是超薄型的。」

  男人終於鬆了手。他是個文人,不願意在一片血污中做那種事情。人算不如
天算。他精心設計,百般周旋,眼看女孩要得手了。卻被女孩的生理週期弄得功
虧一簣。

  女孩穿好衣服後匆匆離去了。她用自己的智慧戰勝了強敵。其實那只是個護
墊。而且衛生巾這種東西,月經血進去便別想出來了。哪有擠出來的道理。


                             【待續】
2016-3-20 11:11#2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stalin
貴賓
Rank: 6Rank: 6


熱心會員  
UID 28339
精華 0
積分 6255
帖子 10235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狀態 離線
無憂無婚姻公社實驗園(15-19)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


                   無憂無婚姻公社實驗園(15-19)



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15,小陸老師篇8,小陸老師的第三個男人

  男人看着女孩在發呆,卻不知道她在想什麽。他認爲女孩害怕了,『或者願
意讓我操。這隻不過是所有漂亮女孩都有的那種挨肏前的裝逼?』他想。

  男人不知道女孩正在思考着一個很重要,很深刻的問題。

  『如果沒有婚姻呢?』女孩仍然在想,『如果有一個地方,人們可以自由的,
随時的和她(他)喜歡的人在一起生活。如果沒有感情了即行分手那該多好。不
要什麽證書,不要那麽多的繁文缛節。那該多好。』

  男人看到了女孩思考的樣子心裏暗笑,『你裝逼那麽半天最後還不是讓我操
的渾身亂顫!』

  男人不知道女孩這時心理突破了一個巨大的屏障,對人生,對社會有了一個
新的認識,『如果世界上有個地方不承認那個邪惡的結婚證書,我一定要去看看。』
她想。

  「你這麽躺着。」男人解開繞在女孩雙手上的『繩子』,用雙手把女孩赤裸
的,嬌小的身體從床上端了起來,從原來橫着躺在床上的位置轉了90度。擺成
了順着床沿的位置,而且把女孩的小屁股正好擔在床尾。這樣一來女孩的兩條腿
隻能耷拉在床尾的外面。腳尖點地,後腰向上拱起,小腹也鼓起來了。

  「你要幹什麽?」女孩被驚醒了。

  這時正是上午。雖然外面天氣陰暗,還飄着牛毛細雨。窗戶上雖然沒有拉上
窗簾,卻有一層白紗沒有拉開。隔着一層薄紗。屋子裏亮堂堂的。完全不同于老
公在家一切都摸黑幹的習慣。

  女孩發現男人這時已經赤條條的一絲不挂了。

  聽到了女孩驚慌的文化,男人沒有任何反應。他已經全然不顧女孩的顧慮了。
他把女孩的雙腿擡了起來,一直推到她的胸前,「抱住了它們。」

  女孩抱住了自己的雙腿。把它們勒在了自己的胸前。

  女孩原來最前端的雙膝收了回去,現在最外面的身體部分已經變成圓圓的小
屁股尖了。

  男人蹲了下去,用雙手扶住女孩的兩條大腿,強勁有力的舌頭突然頂到了女
孩的會陰。然後慢慢地向上勾去。

  女孩心裏一顫。感覺到還像一條大蟲子鑽進了自己的身體。無論是自己的老
公還是噬人鲨,都沒有幹過這種事情。這種做法的一個必要條件是,男人的目光
必須正對着女孩的羞處,仔細的觀察那裏。而那個地方即便老公也把它視爲禁地,
神聖不可侵犯!看不敢看,碰也不敢碰。有賊心沒賊膽。向着它頂禮膜拜而已。
可現在呢,人家的眼睛都快掉進去了。憑什麽自己老公都沒有看到過的私密的地
方要讓一個陌生男人如此近距離的觀看?

  「你流氓!」小陸老師連忙松開在腿彎處抱着雙腿的手,向下去推孔校長頭
發稀疏的頭頂。她的雙腿也因爲突然沒有了羁絆,落了下去。雙腳正好放到男人
渾厚的雙肩上。

  男人用自己的手在半空中截住了女孩的雙手。手背上長滿黑毛的大手攥住了
女孩細弱的手腕。與此同時,男人的舌頭完全沒有受到幹擾,沒有停止它的動作,
依舊向前犁去。強有力的大舌頭強力犁開了女孩的陰裂,捅向陰道裏面。

  「癢……」女孩看着天花闆呻吟道。

  「嗚…………」男人的舌頭深陷泥澤,鼻子都埋進女人潮濕的陰溝裏了。說
不出話來。

  女孩試圖用雙腳踹開男人的肩膀。但是沒有任何作用。那裏本來便是承受女
人一切的地方,堅實而可靠。

  當然,面對女人激烈的反抗,男人還是沒能堅持很長時間。他終于把他的舌
頭收了回來。不過沒有完全回來,而隻是退出了陰道,卻依然留在陰溝裏繼續向
上犁去,直到碰到了女人陰裂出口處,兩片粉紅色的陰唇交接,另外兩片肉色的
陰唇擦肩而過的陰蒂。

  「哦……?」女孩長歎一聲,一切抵抗都停止了。

  男人的舌頭并沒有因爲女孩的投降而放松一絲一毫,但是它改變了運動方式,
從原來的犁耕變成了快速的撥動。

  「哦……?」女孩在激烈的呼吸着,她的小腹因此在劇烈的起伏。小小菊花
也不停的嘬動着。

  男人的下唇有力的抵住了女孩已經因刺激而膨脹的外陰。然後停了一下,好
像在吞咽什麽東西。

  『難道??』女孩感覺到男人的動作以後都不敢想了。『那麽髒的東西。他
咽下去了?』

  這時男人抖掉了女孩踩在自己肩上的雙腳,站了起來。正好直挺挺的站在了
女孩雙腿的中間。

  「啊??」女孩驚恐的叫了一聲。他已經預感到将要發生什麽。

  「給你……」男人把一個不知道什麽時候拿到,也不知從哪裏拿到的避孕套
扔到了女孩的臉上。「想用你便給我戴上。不想用我馬上要開始了。」

  「開始什麽??」

  「别裝傻。你已經沒有時間了。」

  這是一場心理的較量。

  小陸老師當然不是老謀深算的校長的對手,慌忙的想翻身爬起來。被卻被男
人制止了。

  男人一把将女孩拉了起來,讓她坐在床沿,正好面對着巨大的男性生殖器。

  (如果女孩自己沒有起來。男人也不會真的免套強奸的。他是校長,知道把
一個女教師的肚子搞大是什麽樣的結果。現在的技術手段那麽高,很容易便測出
小孩的父親是誰。所以那時候校長隻能自己帶套。說,「算了。饒了你吧。萬一
有了孩子你怎麽辦?我告訴你,如果是别人,絕對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的!」)

  小陸老師從來沒有見過,也沒有碰到過自己丈夫的外生殖器。噬人鲨的也不
過是驚鴻一瞥。并不敢仔細觀看。現在卻不得不細心的觀察着。

  「快點。」

  「真不要臉!」小陸老師撿起了身後掉在床上的避孕套。撕開包裝。裏面竟
然是一個純黑,并不透明的,顯得很厚實的套子。

  「你說什麽?」

  「說你不要臉。」女孩有些憤怒了。她已經不顧什麽害臊不害臊了。

  「嘿嘿」男人的臉皮太厚了,竟然不生氣,不臉紅,反而得寸進尺,繼續說,
「大不大?比你們家徐老師的怎麽樣?」校長依舊調戲着年輕的女老師。

  小陸老師雖然沒有親自用過,卻還不到連避孕套怎麽用都不知道的地步,
「……」小陸老師把卷成一個橡膠圈一樣的的避孕套拿好,擠癟套子前端的小尖,
找準方向,輕輕的按在了男人的龜頭上。從剛一接觸的那一刻起,她便知道現在
的這個東西比自己老公的粗了不少。但是她咬緊牙關沒有說。

  「是不是很大?」男人用四根手指托起了女孩的下巴問她。

  女孩雖然仰起臉,但是目光仍然向下。她用自己兩隻手的虎口圍住避孕套的
外沿,向下推去。漆黑的套子立刻神展開了,裹在了男人巨大的男根上。到了根
部還餘下幾圈。

  「不說話了?」孔校長仍不甘心。

  女孩猶豫了一下,不知道下一步應該怎麽做。隻好繼續呆坐在那裏。富餘下
來的兩隻手疊起來放在自己的小腹前。

  男人彎下腰,繼續用一根手指勾住女孩的下巴,準備去親吻女孩。

  「不要……髒!」女孩連忙向後躲閃。她想到,正是這張嘴剛才還在嘬吸自
己生殖器裏的東西,并且好像咽了下去。

  男人沒能得逞。

  「不要親我。求你了。」女孩終于開口說話了。

  「躺回去吧。」男人非常失望。

  女孩用兩隻胳膊肘支撐住向後躺去的上身。一下一下的向後挪。最終躺回到
了原來的位置。她的小屁股仍然卡在床沿,雙腿耷在地上。

  男人重新站在了小陸老師的雙腿之間,一個巨大的、純黑色的、顯眼的,亞
光的男根挂在男人的兩條黑毛大腿的中間。純黑色的炫光中隐現着無數的罪惡。

  小陸老師仰面躺在床上,目光卻向下看向正要糟蹋自己的人。正好把這一切
看的清清楚楚。

  男人從下面撈起女孩的雙腿,把它們放到自己的雙肩上。

  和噬人鲨從後面,自己的丈夫從前面但是隻敢摸黑做不一樣,男人在白天明
亮的房間裏,面對面的讓小陸老師看着他怎麽作踐自己。

  「啊……」随着女孩一聲痛苦的呻吟,男人巨大的男根沒根插入到了女孩的
身體中。

  這是一種女孩從沒有過的強烈體驗,無論是自己的丈夫還是其他什麽人都不
曾給過她這麽痛苦又刺激,難以言表的感受。

  「不要,」當男人再一次俯下身來試圖親吻女孩的時候,女孩拿出自己的雙
手進行了阻止。

  爲了讓女孩看到她自己被侮辱的樣子,男人始終堅持站在地上做愛。當他試
圖親吻女性的時候便要把原來摟在自己胸前,女孩兩條又白又光滑的大白腿分開,
放下去,折向她的胸前;再用自己的雙肩壓住女孩兩條大腿的後面。

  女孩利用自己尚還自由的雙手進行阻攔。

  男人生氣了。他停止了插動,扔掉了女孩的兩條大腿,用自己的雙手分開女
孩的手,用他的體重帶着那肮髒的嘴唇死死的親吻下去。而槍還插在女孩的身體
裏。

  兩個人便這麽上上下下的緊密的聯系在一起了。

  「嗚……」兩個人的舌頭死死的頂在了一起,互不相讓。男人因爲不能進行
吞咽動作,貪婪的,臭氣哄哄的口涎不停的流了下來,一直流到了女孩的肚子裏。

               這段不必看

  人的口水總在不停的流出,用來滋潤口腔,即使睡覺的時候也不停止,隻是
時多時少而已。流出來的口水,人要不停的把它吞咽到胃裏去,即便是睡覺的時
候人不能進行吞咽了,也會保持喉嚨的敞開,讓口水自己流進去。

  頂了好一會,女孩終于偏過頭去,躲開了。

  男人再次大動起來。這次他雖然仍然腳尖點地,卻用自己的身體壓住了女孩
把她的雙手分在身體的兩邊,不再給她反抗的機會了。

       ————————————————————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男人終于停止了插動,

  「哦……」女孩長歎了一口氣。慶幸着噩夢終于結束了。

  「你怎麽一點感覺都沒有麽?」男人對女孩沒有能呼天搶地的表明來了高潮
十分失望。但又無可奈何。其他女老師都有的。那些被他勾引到手的女老師們,
即便是在她們并不願意,在被人家糟蹋的時候也會有感覺的。而且,越是不願意,
反應便越強烈。可惜這個女孩沒有。

  「沒有,」女孩面無表情,冷淡的說。「我要沖澡。」她用毫無生氣的聲音
說道。

  男人仍然用一隻手抓住被高舉在空氣中的女孩的兩隻腳踝,另一隻手撫摸着
女孩陰埠上小巧玲珑的黑色三角形說,「最好把他處理掉。」

  「……」女孩目光呆滞,一言不發。

  看到女孩這樣的表情,男人更加失望。「你洗去吧。但是記住,洗的時候不
許拉上簾子。」

  小陸老師愣住了,『不拉簾子怎麽洗?』她快速的思考着。像上次在噬人鲨
那裏那樣,一手叉腰,上身後仰,隻把陰部送到水幕裏的樣子未免太難看了,太
淫蕩了。

  「要不還是我先洗吧。你在外面看着點。」校長說着赤身裸體,大搖大擺的
徑自走進了浴室。

  女孩的這一猶豫給自己帶來了不好的後果。如果自己先洗,當自己洗完後可
以馬上穿上衣服,迅速離開。即便是目前的的狀況,她也完全可以利用男人洗的
機會,自己堅決的離開。但是慣性思考,和過度的追求幹淨給她帶來了更大恥辱。
之後她不得不讓校長送她回家,掀起一場更大的風波。

  「該你了。」男人的聲音突然響起在耳邊。吓了小陸老師一跳。

  女孩這才發現校長已經洗完了,正赤條條的站在自己的身邊,用一條浴巾在
滿是黑毛,慘白的身上使勁的擦呢。

  女孩低着頭,紅着臉,光着身子錯過了同樣赤條條的男人以後走進了浴室。
怎麽都覺得自己好像正一絲不挂的站在紅五月歌詠比賽的大舞台上,接受着無數
的男人眼睛的翻看,尋隙。而校長呢,正在大玻璃窗的另一側的貴賓席上,手端
一碗茗茶,坐在沙發裏,翹着二郎腿,哼着小曲欣賞着呢。

  實際上女孩并不知道大玻璃窗外面的情形,她根本不敢向外看哪怕一眼。

  女孩盡量背對着大玻璃窗。她用手捧起一抔水,灌進喉嚨裏使勁的漱了口,
把嘴裏每一個角落都漱到了。力圖把男人流進自己嘴裏的涎液全部洗出來。

  然後她開始準備洗幹淨自己的下體,特别是那裏面。

  在家裏小陸老師是用一個漂亮的塑料小盆接水來洗自己的下部的。那個盆隻
能自己用,别人連碰都不能碰。這裏卻沒有盆。即便有她也不會用的。不能用公
共器具沖洗婦女的敏感部位這是個常識。

  剩下的唯一辦法便是打開淋浴,自己岔開兩腿蹲在向下噴的水幕的旁邊,用
手心接水再撩向自己的陰部。當感覺到那塊地方已經浸濕以後,她倒了一些剛才
拿過來的沐浴液在手心。這回不是撩,那個東西太黏,她把它塗抹在了整個陰部,
洗淨後再用手心接水,沖洗幹淨。

  『要不要沖洗陰道裏面?』小陸老師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沒有洗。校孔長
做愛的時候是帶套的,并沒有接觸裏面。再加上女性陰道有很強的自潔作用,所
以不用洗。這是常識。(如果男人沒帶套那也不能洗,這是最重要的罪證,洗了
便被毀掉了。)然後小陸老師果斷的出了浴室。

  「怎麽不沖洗身體?」小陸老師剛一出浴室便被孔校長攔住了,「沖洗幹淨
吧。别讓徐老師嗅到其他人的味道。」校長真正心裏擔心的是不能留下罪證。而
兩個人剛才已經緊密接觸過,用現代科技很容易從小陸老師身上的其他部位提取
到他的DNA。而小陸老師剛剛到手,還不知道她事後會幹些什麽,所以必須小
心。以後她順從了便好了。

  「我不……」小陸老師很倔的,她頭一偏,像一條泥鳅一樣從校長身旁繞過
去了。

  孔校長在社會上這麽多年了,天天跟這些女老師打交道,知道現在還不能硬
對女孩。而且他估計女孩也沒有收集DNA的意識,甚至都不知道收集以後去哪
裏做這件事。便立刻轉過身去,不但不再提自己的要求,反而拿起小陸老師的胸
罩和内褲,提在手裏準備幫女孩穿上。

  「我自己穿。」小陸老師一把奪去了那兩塊小的可憐的布頭,準備自己穿。

  「哦……這有一條新的。」校長忽然想起了什麽。

  「我不要你的。」

  「這次你必須要要。」

  「我的大衣呢?」小陸老師仍然氣哼哼的問着。然後準備去自己拿。校長把
她攔住了。

  「讓我穿衣服!」小陸老師以爲男人還要在強奸一次,拼命的反抗着。

  「不要直接穿大衣。這件裙子你先穿上。」校長這時已經從壁櫥裏神奇般的
拿出一件女人的上衣和一條女人的短裙遞給小陸老師。剛買的标簽還在上面。

  「……」小陸老師不知道校長這裏怎麽會有女人的衣服。好像還挺合身,而
且樣式也是自己平時穿的風格。

  「内褲也不要穿以前的了。會引起徐老師懷疑的。」

  『他怎麽會有這些東西?』女孩想。

  「穿上吧。」校長舉着衣服說。可是女孩沒有接。

  「我不要你的東西。給我大衣。」女孩倔強的說。這時候要人家的東西,豈
不跟賣淫差不多了!

  「你丈夫剛才給我打電話了。說你出門的時候大衣裏面什麽都沒有穿。我便
給你買了這個。你要是不穿,後面回家以後,麻煩便全都來了。你不想讓他發瘋
吧?」

  小陸老師這才明白。原來丈夫已經把自己賣了。這樣她便不能不要校長的施
舍了。她接過新衣服,揪斷新衣服上挂着的一大串牌牌子,看了一眼上面的價格
後,把衣服穿到了身上,「明天我把衣服錢給你。」

  「不用了。算我送你的。以後再出來要小心點。」校長想那條女人的内褲上
印有一個貓頭非常可愛。可惜他看不到了。

  「你轉過頭去。」發現男人正虎視眈眈的盯着自己,她又加了一句,「别看
我!」

  『玩都玩了。看兩眼怕什麽。』孔校長心想。但是他沒說,而是順從的轉過
身子。

  「你沒有偷拍吧?」身後小陸老師仍在氣哼哼的問着。

  「沒有。」校長說。這是罪證,是自己的罪證。校長不會傻到這種地步的。
「穿好衣服後我送你回去。想好回家後怎麽說了嗎?」

  「我不用你送。我還不想回家。」

  「那你就在這裏。哪都不要去。」

  「我要是不聽你的呢?你還想非法拘謹嗎!」小陸老師輕蔑的說。

  「那我便打電話把徐老師叫來。他交給我的任務我已經完成了。」

  『還有這種任務?』毫無疑問,這個回合小陸老師又失利了。她想了想說,
「我自己回去。不用你送。」

  「徐老師正在氣頭上。我陪你回去對你有好處。」校長誠懇的說。

  小陸老師馬上也想到了早上徐老師那兇神惡煞的樣子。盡管她自信能夠控制
住自己的男人,用幾句好話哄他回心轉意。但是又怕他發瘋,隻得點頭。

  「走吧。你回家後這樣對徐老師說……」校長到底老謀深算,他替小陸老師
策劃着回家後如何圓場。

       ————————————————————

  無巧不成書。出旅館房間門的時候,正好噬人鲨也帶着那個女孩出來了。

  雙方馬上都認出了對方,都尴尬的愣住了。

  小陸老師臉一紅,和校長先走了。剩下噬人鲨傻了一樣呆立在那裏。

  「發什麽呆啊。是這個女人嗎?人家也是來賣的。看見了沒有?人家已經有
主了。」那個小巧玲珑的女人說。「上次你給她多少錢?不能比我的多。造嗎?」

  小陸老師回身想找那個女人理論,被校長拉住了。「你等的是這個男孩?還
不錯嘛。」校長對小陸老師耳語道。

  小陸老師什麽也沒說。回頭瞪了噬人鲨一眼以後徑自離開了。

  校長默不吭聲的,緊緊的跟在了小陸老師的後面。

  噬人鲨傻呆呆的愣在那裏一動不動,半天連個屁都沒放一個。

  16,小陸老師篇9,回家

  孔校長領着小陸老師回到家裏的時候,徐老師正在發愁。臉上慘雲密布。

  見到老婆回來了非常高興。本來想罵她幾句,現在也罵不出來了。「怎麽樣?
吃飯了嗎?……」他語無倫次的說着什麽。一個勁的問個不停。「謝謝校長了。
留下來一起吃飯吧。」

  「不用了。我跟你說,徐老師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怎麽光想着吃。還不
先幫你愛人把大衣脫了。」

  徐老師不是不想脫掉老婆的大衣,而是害怕老婆不讓脫;害怕讓校長看到自
己老婆的躶體,不願意讓老婆現在便脫掉大衣。現在既然人家都說了,他便提心
吊膽的走到小陸老師的身後,自己隔在校長和老婆中間

  「這麽熱的天。在屋裏穿什麽大衣?小徐你太沒有風度了。」校長還是不放
過他們。

  徐老師猶猶豫豫、戰戰兢兢的幫自己的妻子脫了大衣。這期間他盡量擋在妻
子于校長的中間。盡量不要讓其他男人看到自己妻子的身體。『我不是告訴過他
老婆大衣裏面沒有其他衣服了嗎?』徐老師還在吧校長王好處想,『也許是他沒
有聽清楚?』

  不給老婆脫大衣不是說他不知道這個禮節,他的真實心理是不想讓其他男人
看到自己女人的身體。他還以爲自己女人的大衣裏面幾乎一絲不挂。

  脫掉了女人的大衣,徐老師發現人家并不是沒有穿衣服。而是裙子有點短,
從大衣外面看不到。

  大衣摘下來的時候,女人的短裙和大衣之間又發出了一陣「噼噼啪啪」的靜
電的聲音。「是這樣。」徐老師好像想到了什麽。『是靜電把裙子和大衣粘在一
起了?早上我一掀大衣,裙子也跟着被掀起來了。所以是我看錯了?』

  小陸老師沒有說話。

  「小陸。呵呵……」徐老師仿佛有無數的話,可是他一句也說不出來。

  「你這身衣服挺好看的。也挺合身的。明天去學校的時候穿着吧。」校長故
意這麽說。

  「……」徐老師慌了。大氣都不敢出。

  「你們這是怎麽回事?」校長問徐老師。他湊到徐老師的耳朵邊上輕輕的說,
「我沒告訴她,你在電話裏說她裏面沒穿衣服。」他的這句話有兩個目的。一個
是讨好徐老師,不讓他懷疑自己剛才對他妻子的非禮;二是表明,徐老師看到的,
小陸老師的衣服不是知道了丈夫的疑心後,爲了掩人耳目才買的。

  「當時它大衣裏面确實好像沒穿别的?」徐老師不開竅的說。而且還是大聲
說。自己把這層窗戶紙給捅破了。

  「什麽?你說我大衣裏面沒穿衣服?」小陸老師開始發威。

  「你聽我說,不是這個意思……」徐老師這才發現校長是真的爲了自己處處
小心行事。倒是自己太不小心了。有時候,話不能随便說。

  就在徐老師不知道如何回答的時候,校長又對徐老師說,「你看錯了。她這
不是穿着裙子嗎?你們如果沒有别的事,我先走了。你們要互相理解。不要老打
架。」

  「隻是吵了幾句嘴。」這個問題徐老師可以回答。

  「吵嘴?你還想打我。」小陸老師。

  「你怎麽打人?那可是你的問題了。」

  「我哪裏想打她了……」

  「你們倆人不要一見面便吵架。」校長去勸解他們說。「你說人家沒穿裙子。
可是你不想一想。這怎麽可能?現在你看清楚了吧?不要沒看清楚便瞎說。這樣
會造成家庭糾紛的。虧你還是個老師。」

  看到自己的男人這麽不知趣。小陸老師心裏充滿了怨恨。原來怎麽看都不順
眼的校長,現在好像也變得慈眉善目一般了。

  「都坐下說。」校長爲了緩和氣氛說。好像他才是這家的主人

  房間很小,小陸老師坐到了床上,徐老師理所當然的坐在了小陸老師的旁邊。
看到這個樣子,小陸老師雖然沒有離開,可是仍然厭惡的往旁邊挪了挪。

  校長坐在了房子裏惟一一把椅子上。正好和他們小兩口面對面。這樣校長無
意中看到了女孩說我裙子裏面。

  爲了将就大衣的尺寸,校長買的短裙很短,在膝蓋以上。這樣小陸老師坐下
去的時候,校長從對面可以直接看到短裙裏面。隻見裏面一隻活靈活現的小貓正
在黑暗中偷偷的向外窺視呢。剛才被女人的白屁股晃花了眼,沒有注意到那塊三
角布上印了什麽。

  隻見小貓被豐滿的女人的陰埠頂得凸了出來,好像活了一樣。而下面一大條
被緊緊箍住的軟肉把那條布繃得硬硬的。

  這麽香豔的場景一出現,加上小陸老師對自己态度的轉變,突然使校長産生
了再打一炮的邪念,『我完全可以在他們家裏,在徐老師的家裏把他的老婆幹了。
這不正是那本小說裏的情節嗎?』他越想越興奮。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他頭腦
被精蟲侵蝕掉了思考的能力,完全忘記了這樣做的危險。

  「這樣吧。你出去到外面看場電影。我勸勸她。勸好以後我打電話叫你,你
再回來。」聽完徐老師的申訴後,校長對他說。他怕徐老師不放心,又補充了一
句,「我看能不能勸她回心轉意。」

  「這……」徐老師指着小陸老師說。他還不想離開,

  「這什麽這?你說清楚。」小陸老師馬上逼問道。

  「……」徐老師支支吾吾的又不敢說話了。

  「走吧。」校長把徐老師推推搡搡的推到了房間的門口,「我把她勸好了你
再回來。你也好好想想自己的問題。不要一天到晚總是疑神疑鬼的。」校長用上
級的,爲徐老師好的,不可抗拒的口氣說。

  校長走到門口便不再往前走了,生怕自己一出去,小陸老師便把門反鎖。兩
個男人誰都不讓進。自己豈不雞飛蛋打,什麽都沒得到。

  小陸老師到此還沒有發現校長的陰謀詭計,她以爲校長在替自己解決問題。
或者,她真的以爲男人不可能連續打炮吧。

  「你們家的房間也太小了。兩家擠在一起也不方便。」孔校長等到聽到徐老
師在外面關上門的聲音以後說

  「大的租不起。我上當了。以後嫁人必須有房。」小陸老師說

  「今年先進教育工作者局裏獎勵一套房子。兩室一廳。如果順利我想把房子
給你們家。」

  小陸老師擡起頭,大大的眼睛看着校長,因爲她聽許多人說,校長已經把這
套房許給他那個相好的女李老師了。

  「想辦法吧。隻要你配合。」校長仿佛知道女老師心裏在想什麽。「現在我
們幹我們自己的好事吧。」校長支使走了徐老師以後逼近了小陸老師。

  「你要幹什麽?」小陸老師警惕的說。

  「坐下說。」孔校長摟着小陸老師的一個肩頭,把她按在了床上坐下。自己
順勢坐到了女孩的身旁。

  小陸老師這時的心裏好像有一條大蟲子在蠢蠢欲動。一方面,傳統教育的道
德規範在命令自己不能接受校長的青睐,而且校長身材醜陋,根本不是自己喜歡
的那種。但是她的内心深處又有一個力量,希望嘗試這種高質量,強刺激的接觸。

              此處可以不看

  當然,這些念頭都是隐藏的心底的,并沒有變成文字出現在他的腦海裏。如
果變成了文字,那小陸老師便已經意識到了,現在她還沒有意識到,她的思維以
另外一種意識文字表現了出來,『好,你不是怕我和别人亂搞嗎?我便要搞給你
看。』

  「我要幹你。」校長流着口水,貼着臉對小陸老師說。

  『他怎麽又可以了?』小陸老師滿懷疑慮的看着校長。

  「我們快點,不然徐老師随時會回來。」

  「快點什麽?」女孩甩開了男人的手。

  盡管遭到了拒絕,孔校長還是從女老師不堅定的語氣中,和她充滿恐懼的表
情裏看出她并沒有堅決的反對。校長抓住這個機會,立刻把女老師往床上扳。手
也放到了女孩的身上。準備把剛才在大飯店裏自己親手替她穿上的衣服再扒下來。

  「不要在床上。也不能脫衣服。」小陸老師突然開口說話。而且她說的不但
不是阻止,反而是再想辦法幫助男人糟蹋自己。「他回來以後會發現的。」

  「你想怎麽辦?」這是同意的語氣

  「我知道一種方法,」女孩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你可以從後面做我。」女
老師把校長引到了桌子旁。她這時還以爲天下的男人都隻知道面對面的做愛一種
姿勢。

  看着校長吃驚的目光,小陸老師沒有任何羞臊,反而從抽屜裏拿出一樣東西
放到了孔校長的手心裏,「這是徐老師的。你先用吧。他有時候會數。我過幾天
再買一個放進去。」

  校長張開手一看,原來是一個避孕套。

  「來吧,」女孩沒有脫衣服,向上翻開校長給自己買的裙子,把它裹在自己
的後背上,又從裙子裏面褪下自己的内褲。把小内内一直拉到膝蓋彎處,「快點。
過一會他該回來了。」

  「……」這回輪到校長吃驚了。

  後面的過程女孩感到了似曾相識。

  「趴下去。」生性多疑的校長沒有浪費這次機會,他興奮的從後面推了推女
孩脊溝深陷的後背。一隻手已經從後面伸到女孩的屁股溝裏面摸索着。

  「他不會搞錯洞吧?」女孩擔心。像憋屎一樣使勁嘬了嘬自己的肛門。

  「趴下去。」男人用手掌按住女孩的頭,粗壯的五指深陷在女孩的頭發中,
把她按在了桌子上。一直到女孩的側臉緊貼在了桌面上。

  女孩一側的臉頰被擠扁,美麗的小嘴凸了出來,像隻小鳥的鳥喙。

  「不許動啊。」男人用手拍了拍女孩的脖頸後吧手拿開了。

  男人随後迅速的拉開褲子的拉鏈,從裏面掏出已經膨脹到了極點的那根東西。
撕開小陸老師給他的,徐老師的避孕套的包裝,把塗滿矽油的套子套了上去。

  小陸老師仿佛回到了那一天。那天她和噬人鲨幸福的攪在了一起。她彎着腰,
兩隻小臂平放在了梳妝台上。爲了看清楚一些。她偷偷的擡起頭,把自己尖尖的
下巴放到了自己盤在一起放在梳妝台上的雙臂上。這時,她從一塵不染的大鏡子
裏看到了男孩的上半身,和那張等待着男人糟蹋的,不知羞恥的,自己的小臉。

  小陸老師非常清晰的感覺着男人随後的動作。隻覺得那根東西上的膠皮再次
接觸到了自己的陰唇,這個位置有點低。于是它被男孩用手扶着,順着兩塊肉之
間的山谷滑動,擡高了一些。

  滑動中明顯的感覺到了大量的女人的液體已經湧出,滋潤着女孩那個部位的
肌膚。使得男人的東西在那裏沒有遇到任何阻力。

  在某個點忽然沒有了阻擋,男人的東西「唰」的一下陷進去了一大截。它終
于對準了地方。随後緩緩的插入了女孩的身體,所到之處,原本合在一起的,濕
漉漉的陰道被有力的強行撐開了。

  失去了支撐,孔校長一個踉跄,幾乎趴到了女孩的身上。

  「怎麽那麽大?」小陸老師突然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一種非常飽滿腫脹的
感覺。

  「别回頭。」一個男人的聲音從背後傳出。

  「不是噬人鲨。」小陸老師有些失望。

  「大不大?」男人因爲感覺到很緊,所以說了這樣的話。

  「大……」小陸老師聽出來了。這是校長的聲音。她又回到了現實中。面對
眼前的殘酷蹂躏。但是,它并不是那麽令人厭惡,而是有着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舒服嗎?」

  「啊……」女孩仰着頭發出了一聲長歎。這次她不再矜持。「不舒服。」她
咬着牙說。

  「不舒服?」校長有些失望。

              以下兩段不必看

  做愛中的男人,特别是一些多少有一點自卑的男人,常把女方的感覺作爲自
己是否成功的标準。女人又往往把誇獎男人的外生殖器或贊揚他的性能力作爲讨
好心愛的男人的手段。

  狂妄自大的男人通常把是否能把女人吸引住,能否把她們弄到手作爲衡量标
準;但是自卑的男人還要加上一條,女人最終是否沖動了,是否發生了生理上的
接受。即是否得到了性高潮。否則他們不算完全成功。

  但是,小陸老師并不是沒有得到男人的刺激,也不是沒有反應。她不過是沒
有表達出來而已。

  感覺是非常清晰的,身體裏面非常漲,但是更多的是一種異樣的刺激,一種
過電的感覺。這種感覺非常棒。男人的東西太大了,自己的丈夫和噬人鲨都達不
到這個程度。

  接着,小陸老師到達了曾經的那種幾乎得到,卻上去又下來,上去又下來,
怎麽也過不去的坎。這道坎她一生隻通過了一次,那時是噬人鲨給她的。或者兩
次?小陸老師記不清了。但是不管怎麽說,那兩次的時間都很短。「使勁。」她
說。

  「啪啪啪啪…………」男人拼命的撞擊了兩下。但是他馬上又偃旗息鼓了。
「外面會不會聽到?」他彎腰貼近女孩小聲的問道。

  「哦……?」但是這已經不重要了。女孩得到了人生又一次的性高潮。「啊
……」她再一次像小貓一樣歡快的叫着。

  她明确的感覺到了男性生殖器在自己身體裏的運動,不像和老公做愛,隻能
感覺到男人在自己身上的動作。

  随後,她到達了從所未有的高潮,她的陰道在劇烈的收縮,全身想過電一樣
的顫抖。她的雙手向後緊緊的抓住了男人,不讓他離開自己。「你……你真厲害!」
她用顫抖的聲音說。

  「哦!」校長知道他成功了。

  當小陸老師到達了高潮的時候,她使勁憋住自己的呼吸,隻有胸腔發出低沉
的聲音。「唔……」好像母狼發情期的嚎叫。

  這一聲!可把剛剛還在暗自得意的校長吓壞了。校長隻覺得渾身毛孔都炸開
了。每個被炸開的毛孔中又都被插進一根鋼針。他連忙用那張大手捂住了小陸老
師的嘴。隻露出虎口以上的鼻子讓她呼吸。

  小陸老師的臉都被憋成紅紅的顔色了。

  男人很快射精了。直到他完成了射精的整個過程,女孩都在高昂的興奮中。

  當男人離開了女人的身體之後,兩個人突然情不自禁的相擁到了一起。激烈
的接吻。接着女孩解開了男人的上衣的扣子,把自己的小胸脯貼在了男人汗津津
的胸膛上。

     ————————————————————————

  盡管小陸老師使勁的憋住了自己的呼吸,盡量不讓自己不好的聲音傳出去。
畢竟他們是兩家合住的單元。可是聲音這種東西是一種波,很難阻隔;而叫床又
是人類的一種本能……

  果然,同住一個單元的鄰居發現了一些奇怪的動靜。

  這也是一個貪戀小陸老師美色的男人,突然聽到一聲女性做愛到了極點的嗨
聲,不由得動了貪心。

              此處三段不用看

  中國人起碼在古代時刻并沒有把叫床當做一個性興奮點,在已經發掘的古書
中也很少對叫床有過正面的描寫。叫床是在國外的色情電影、錄像進入中國後才
逐漸被中國人接受的。

  當然像接受其他外國事物一樣,一旦接受了這個做法,中國人便要把它不斷
的使用,把它的作用放大到極緻。于是叫床不但是人們性行爲的一個副産品,還
成爲表現自己的一個工具。人們甚至誇張的使用它,用它對外宣布自己的存在。

  于是一些居民樓的門口出現了這樣的告示,『某某某戶的居民請注意了。我
們知道你很性感,也很大膽。但是你實在沒有必要把你做愛的時間每一分每一秒
的告訴我們。你的嚎叫,讓我們無法向孩子們解釋……,你們可以不要臉,但是
我們還想要臉呢。如果你在不停止你每晚的這種淫蕩的呼聲,對不起……』

  小陸老師可不像上面提到的那個女的,她唯恐别人發現,盡量的憋住了自己
的欲望的表現,試圖盡量不讓聲音發出。這樣的結果便是他優美的身體被憋得不
斷的扭動,嘴裏不斷發出「吭哧……,吭哧……,」的沉重,但是細微的憋屈的
聲音。

  房間外面的男人不說他卑鄙,起碼也很猥瑣。把偷窺當成了一種正當手段。
這時他的神經高度敏感,即使小陸老師隻用鼻子出氣,他照樣也可以從中得到女
人淫蕩的信息。

  不過,這時男人以爲徐老師還在房間裏,心想,『這個女的平時高傲的好像
不食人間煙火,想不到骨子裏面竟然這麽騷。看來女人都是那麽回事。内心深處
都是蕩婦!沒有一個好東西。她不知道我的東西這麽大,手段這麽高,我還肯給
女人舔。舔女人屁眼我都覺得和喝仙露一樣。她要是知道了,肯定願意和我一起
上床……』

  男人又想到,『這個徐老師平時蔫不拉幾,年輕輕的便像一個老學究一樣了。
好像根本不懂風月,連那種事情會不會做都令人懷疑。今日一聽,沒想到他竟然
還有這等好手段!真是人不可貌相,海不可鬥量。我來看看他怎麽搞的?是不是
在用手。』

  其實他骨子裏想看的是『平時那麽矜持的女人,怎麽還會做愛?真麽還會有
高潮?她們高潮起來是什麽樣子的?』但是虛僞的人連思想中也要爲自己找借口。
這是中國人的一個特性。

  于是鄰男在光天化日之下,蹲在小陸老師房間的外面,耳朵貼着門,幹起了
偷窺的買賣。

  可惜不巧,正當他蹲下,貼着門縫仔細偷聽,準備偷窺的時候,徐老師用鑰
匙開門回來了。

  看到鄰居蹲在自己家的門外,徐老師非常驚訝,和氣憤。「你在我們家門口
鬼鬼祟祟的幹什麽呢?」徐老師半開玩笑的說。

  「沒什麽。」鄰居不好意思的躲開了。心裏一陣害怕,不好意思,面紅耳赤
的站了起來,匆忙離開。『他在外面?那房間裏的是誰?』但是同時他的心裏一
個惡念出現了。

  聽到了外面的說話聲。女孩被吓壞了。不由得手忙腳亂起來。

  她不管完事沒完事,也不管自己的身體裏好像還有一根硬硬的東西,立即直
起身來,撣平自己的外衣,撿起地上避孕套的包裝,把它藏到挂在一旁大衣的口
袋裏。她看了看男人的褲裆,拉鎖仍然開着,小半截避孕套還挂在拉鎖外面,好
像被咬住了。但是男人的命根已經軟化,收縮了回去。女孩連忙伸手想拿掉避孕
套。可是套子又薄又軟,裏面還滑膩膩的儲存了一些粘液,有了分量;這樣,套
子真的被拉鎖咬住了。女孩隻得先把它擡起來,拉出拉鎖的牙齒。

  這次的避孕套是超薄透明的,塞之前可以看到裏面的東西已經大大的縮小,
套子的上半部已經空了,隻留下幾毫升肮髒的男人的精液。因爲時間不夠了,女
孩顧不得這些,連雞巴帶套的全都一下子塞進了褲裆裏,順手拉上了男人的拉鏈
……

  校長趕快去扣自己上衣衣扣,卻手忙腳亂怎麽也扣不上。

  小陸老師這才打理自己。她連忙把丁字型的小内内從腳踝提到了腰間。重新
放好裙子。捋了捋濕漉漉的發梢。調節了一下出氣。轉過臉,生硬的坐在了床邊。

  和自己的丈夫做愛,小陸老師從來沒有到達過高潮。可是這幾次外遇不但每
次都有高潮,而且有時還不止一次。今天雖然隻有一次,但是時間持續很長,感
覺特别強烈。那種感覺簡直太好了,比上次和噬人鲨的還好。過去總覺得『入洞
房』好得不得了。現在才知道後面的時光更好。想到這裏,她的臉上便開始發燒。
心裏則在批評自己,『别這麽不要臉。』

  徐老師終于進來了。看到兩個人非常不自然的表情,氣喘籲籲的樣子很是奇
怪。他隻見屋内的兩個人都不說話,使勁傻愣着(他們如果說話,肯定也說不利
落。更容易暴露)。

  徐老師感到很奇怪。連忙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看看有沒有穿的不合
适的地方。是不是穿反了?或是蹭到哪裏弄髒了?「你們怎麽了?」他不解道。

  「沒……沒什麽。這不等你呢嗎。我已經勸好她了。」校長說。「對不對?
小陸老師。」

  「啊?……行吧。」小陸老師目光茫然的應付着。『校長說的對不對什麽?』
她一時想不起來。

  「那就好。」徐老師看到床上平平整整的,連早上收拾床鋪時留在那裏沒有
來得及撿的一根線頭也還在那裏原封不動的擺着呢。他放心了。

              此兩段不必看

  由于明朝以後,中國的封建理論認爲性是肮髒的(以前中國人可不是這麽認
爲),因此有了『髒唐亂漢』的說法。『髒唐亂漢』的意思是說,那個時代的人
對性的顧忌很少,性生活十分活躍,并且并不局限在婚姻之内;而自從朱熹,以
至王陽明之後,那些僞道德家逼迫老百姓禁欲。從理論上創造出了所謂的貞操觀
的思想體系。這是非常落後,反動的思想體系,它限制了中國此後幾百年社會的
發展。

  令人發笑的是,進入近現代後,本應該随着社會的進步而進步的性觀念、人
們頭腦中應該被消除的的封建意識不但沒有被消弱,反倒更加嚴重。有的人将此
理論延伸,認爲凡是與性有關的人體器官(例如外生殖器,第二性特征)也是污
穢的;進而認爲與之有關的物品也是見不得人的(例如衛生巾,避孕套);再進
一步有些詞語他們也認爲說不出口了!例如,『陰莖』、『陰唇』等等。把它們
合在一起便是擴大化的中國封建的貞潔觀。

  「小陸老師,今後在家裏不要老吵架。好嗎?」校長說。

  「……」小陸老師點了點頭。

  「她隻不過是不高興你的态度。并沒有什麽出格的地方。你看,她的衣服不
是好好的嗎?以後看好了再說。不要沒看清楚便亂嚷嚷。鬧的全世界都知道了。」
校長又對徐老師說。

  「好。」徐老師也表示同意。

  「特别是不能打人。」校長說這句話的時候特地被折小陸老師向徐老師擠了
擠眼睛。意思是說。『這句話是糊弄她的。你隻管同意便是。』但真實的目的是
爲了和徐老師套近乎,掩蓋他剛才的罪行。

  徐老師真的點了點頭。

  「你看,這不沒有問題了嗎?這樣吧。既然你們已經和好了。我的任務也完
成了。我現在也要回家了。大周末的。老婆、孩子都在家裏等着呢。」校長說完
準備離開。

  「晚上如果徐老師想做那種事你千萬别拒絕了。」校長當着徐老師的面,貼
着小陸老師的耳朵說。他知道有了這種外遇,有的女人會去迎合自己的男人;可
也有的女人會嫌棄自己的丈夫的。這樣他們的關系很快便會出現更大的裂痕。他
也知道,對于現在他的耳語,徐老師絕對不會懷疑。因爲他一定認爲校長在替自
己說話。當然,事實确實如此。

  「吃了飯再走吧。」徐老師還在謙讓,校長已經走遠了。

  17,小陸老師篇10,走進實驗園

  當一切都平靜下來以後,小陸老師對自己的行爲進行了反思。從半年前和噬
人鲨的那次幽會開始,其間被員工的侮辱,被學生的強奸;一直到今天兩次被孔
校長所奸污。『我到底幹了些什麽?』她突然想到了這個問題。

  從小到大,小陸老師受到的都是正統教育。受社會和網上的影響較小;于是,
那些傳統教育中的大量封建殘餘思想開始在她的腦子裏發酵,『女人應該從一而
終。我這是怎麽了?』然後她又忽略了噬人鲨的誘惑和自己的動心,開始聲讨起
孔校長來了,『他害了我!』這成了小陸老師的結論。

  可是小陸老師恨不起校長,因爲校長給她的刺激太強烈了。

  于是,小陸老師開始痛恨自己。開始讨厭自己的身體,覺得自己十分肮髒。
特别是那些被其他男人侵入的地方。小陸老師突然忍不住了。她拉開一條門縫,
确信衛生間沒有人以後,立即把自己反鎖在了裏面。

  這個衛生間比大飯店的不知道要簡陋多少倍,但是對于小陸老師卻像是根救
命稻草。小陸老師開始痛恨氣自己的身體來了。

  小陸老師脫掉了校長給自己買的外衣,小心的把它們挂在牆上的衣服鈎子上。
然後開始沖洗自己罪惡的身體。她反複的用手指掏洗着自己的『罪惡之源』陰道,
摳挖着男人也曾插進過手指的肛門。一遍又一遍。把那裏的皮膚都搓紅了,搓破
了。

  但是,所有這一切都不能減輕她的心理負擔。一方面是她的罪惡感,另一方
面是她對徐老師的不滿。

     ————————————————————————

  「小陸老師,今天你們家隻有你一個人啊?」幾天之後的一個下午,小陸老
師的男鄰居在家裏的公用廚房對她說。因爲平時都是徐老師做飯。所以鄰居這樣
問道。

  「矮油,王靜齋啊。你也一個人在家?」小陸老師并不知道鄰男那天偷聽到
了什麽,心裏沒鬼,态度也十分大方。

  「是啊。」鄰男說,「那天來的是你們校長啊?」

  「對啊?怎麽了?」小陸老師無邪的問道。

  「嘿嘿,徐老師出去以後你們兩個幹什麽了?」鄰男好像漠不關心的随意問
道。

  小陸老師的腦袋裏「轟」的一下。但是她很快又鎮定了下來,「什麽幹什麽?
聊天呗。」她一邊低着頭說話,一邊随手擦着爐台;心裏卻在豎着耳朵停停對方
怎麽說。

  「不要裝了。」鄰男說。「我全部都聽到了!」

  「……」小陸老師不說話,繼續擦着爐台,隻是她隻擦一個地方,其他地方
更髒她卻視而不見。女人在盤算着如果應付眼前的情況。不過從第一分鍾開始她
便沒有打算屈服。鄰男必定以失敗告終。

  「你怎麽不說話?這事我還沒有告訴徐老師……」鄰男說。

  「我沒有幹什麽!你不要胡說!」小陸老師開始反擊了。

  「沒幹什麽?沒幹什麽你在那『啊……啊……』的叫什麽?」

  「那是電視裏的聲音。你聽錯了。」小陸老師說完準備走了。她已經想好,
對方肯定是聽到了什麽聲音。但是沒有其他證據,自己完全可以不認帳。

  「算了吧。别在那裝腔作勢了。我不想爲難你!想爲難你我早就告訴徐老師
了。」男人的話有兩個意思,一個是他現在還沒有告訴小陸老師的愛人這件事;
另一個是他随時可以告發。

  「告什麽。我又沒幹什麽見不得人的事……讓開。讓我出去。」

  鄰男沒有讓路。「我不告發你是有條件的,」男人說,「跟哥親一個,然後
哥替你保密一輩子。」鄰男說。他的計劃是隻要開了頭,下次他便以這個繼續威
脅,直到女孩上床。他沒有幹過這種事,他也是書香門第出身,但是他有這個血
統。

  「讓開!别耍流氓啊!」小陸老師堅決的命令道。

  鄰男不得不讓路。

  小陸老師回到房間裏以後「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過一會她害怕了,會主動找我道歉的。求我不要告訴她的老公。那時候我
便有機會了。』鄰男暗想。

  可是接連好幾天,小陸老師不知道使了什麽招,男人想見一面都沒有機會。
如果見了面他便可以使個眼色什麽的。可是連這麽個機會都沒有。

       ————————————————————

  鄰居男人終于坐不住了。因爲這裏面有個機關,是,如果小陸老師不屈服的
話,她完全可以利用這幾天事先給她的男人打預防針。那時他再告密作用也不大
了。還會讓自己的形象受損。因爲那天他蹲人家門口被發現了,這不是什麽好事,
一直需要一次正式的解釋或道歉。

  「我出去一下,」這天小陸老師在門口對徐老師說,「今晚給你驚喜。」

  「嘿嘿。注意安全。」徐老師說。

  「喂……」當小陸老師走了以後,鄰男偷偷摸摸的拉住了徐老師,四下裏演
了看,确認沒有人以後,他小聲說道,「那天我蹲在你家門口。你還記得嗎?」

  「怎麽不記得!」

  「你知道爲什麽嗎?」

  「你想偷窺?」

  「哪能!别說得那麽難聽。」鄰男說,「當時你老婆和那個男人單獨在房間
裏,好像不太對勁啊。」

  「啊!」徐老師好像挨了當頭一棒,因爲他也有這種感覺,所以接受了鄰男
的說法。

  對方「啊」的一聲給鄰男壯了膽。這說明小陸老師并沒有把自己調戲她的消
息告訴徐老師。「他們都不說話,一個勁的喘粗氣。好像在幹那種事情呢。」他
接着說。

  「不會吧?」徐老師想起了校長那天臨走時的話,「……以後看好了再說。
不要沒看清楚便亂嚷嚷。鬧的全世界都知道了。」『對,我不能莽撞。』他想。

  「最起碼也摸你老婆那裏了。」

  「哪裏?」

  「女人還能摸哪裏啊?」

  『難道說老婆那天反常出去是爲了他??那麽個醜八怪?』徐老師眼前一黑。

  「防人之心不可無,你晚上可以試探她一下嘛。」

  這天,徐老師心裏剛好像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原本他喜歡利用這
些時間寫寫消失,現在也什麽都寫不下去了。

     ————————————————————————

  「什麽好事啊?」小陸老師一回家徐老師趕快問。

  「晚上讓你做那個。」小陸老師嘻嘻的說。

  「不等到周末了?」徐老師還是挺高興的。

  「周末我出差。」小陸老師一邊收拾衣服一邊說,「哎。你看我穿那件?聽
說那邊很冷。」

  「去哪?」

  「北方。無憂實驗園。可以嗎?」

  「有什麽不可以的。」徐老師十分大度的說。

  「我給你帶點那邊的土特産回來。聽說蘑菇特别好。現在隻讓吃人造肉,你
不是不習慣嗎?多吃點蘑菇有好處。」

  「不用,你多給自己買點衣服吧。你不是老抱怨沒有合适的衣服嗎?」

  「你太不了解女人了。她的衣服再多也是要嚷嚷『沒有合适的』……」

  「和誰一起去?」徐老師終于問出了這個萦繞在心頭許久的問題。

  「孔校長。」

  「還有誰?」徐老師突然害怕起來。如果沒有白天鄰男的那番話,他還能對
這次出差坦然處之。現在不行了,這明明是通奸啊,還說得那麽理直氣壯的!

  「又不是打狼。就我們兩個。」

  「你不能去。」徐老師突然堅定的說。

  「爲什麽?剛才不是還可以嗎?」

  「這還用問嗎?你自己不知道你們去幹什麽?」

  「我幹什麽了?你說清楚!」小陸老師不明白了。這男人怎麽都這麽喜歡古
思亂想的?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吵了起來。晚上的好事自然也泡了湯。

  第二天小陸老師仍然堅持要去出差。但是徐老師威脅,隻要她敢去,他便要
檢舉。

  對于徐老師的威脅,小陸老師沒當回事,可是校長害怕了,「要不先不去了。」
校長說。他必須先做好徐老師的工作,因爲他确實居心叵測。

  「爲什麽不去了?這不更說明我們之間有問題嗎?」小陸老師有些不滿。

  「呵呵,徐老師這樣你不覺得很不正常嗎?明天市教育局突然有個會,不能
缺席。」

  「……」小陸老師隻好放棄。本來他對這次出差還是滿懷信心的。因爲噬人
鲨在那個城市。她想他了。

     —————————————————————————

  聽到了鄰居的話,徐老師一開始還将信将疑。但是很快便陷入了對妻子的猜
疑之中。這次出差事件雖然沒有最終發酵,但加重了徐老師的疑心。

  『我哪點對不起她了?好的都給他吃。不讓她做飯洗衣服,所有的家務事都
是自己做。可是她竟然這樣對待我!讓我戴綠帽子。将來還有可能在學校裏被人
從後面指指點點。無法做人!父母那裏也無法交代。』徐老師想。

  這段不用看。

  據統計,在普通人的婚姻家庭中,男性對女性越好,女方出軌的幾率便越大。

  說到父母,徐老師又想到媽媽昨天還打電話催問要孩子的事情。她可能直覺
已經預感到這個兒媳婦的不大牢靠,開始催促他們要孩子,「……這樣你便可以
把你媳婦拴住了。」媽媽在電話裏說。

  『可是現在怎麽要孩子?』徐老師想。他是蔫,又不是傻。『有了孩子真能
保證他姓徐嗎?誰能保證不是外面的野種?』于是,徐老師又陷入到了另外一場
猜忌中。

  對于小陸老師出軌後的問題,徐老師考慮的非常痛苦,甚至想到了自殺。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事情很快鬧大了。似乎全校師生都知道了徐老師被戴
上綠帽子的這件事。

  浸淫學校那麽多年,徐老師深知此事的可怕。一旦事情流傳開來,便再也不
會有停息的那一刻。每屆新生一到校,老生便會對他們傳授經驗,「那個。那個
徐老師看見沒有?他老婆在外面偷人。惡心極了。給人家吃雞吧!讓人家肏屁眼。
現在他們的小孩都不知道真正的爹是誰哦…………」這些流言将随着學生的更替,
一代一代的傳下去,永不停歇。他自己也必定将這頂量身定做的綠帽子一直戴到
墳墓。

  『離婚?』徐老師猛然想到了這個問題。

  每每想到自己的老婆和别的男人上床,徐老師的心裏便特别的難受。這時,
他的眼前便會出現一張大床,一個身材醜陋的男人對他說,「你出去待會去。」

  随後便是一陣劇烈的心痛。

      ——————————————————————

  校長的出差确實是針對小陸老師的。他太喜歡這個女孩了,想再一次聽到女
孩那種極端痛苦的,想叫又不敢出聲的叫床聲。當徐老師阻止了他的這次獵豔行
動以後,他開始了另外一個工作。

  校長發現小陸老師對那個男青年的感情很深,也曾經多次在同一間房子見到
那個男孩。難道自己的競争對手竟然是這麽一個乳臭未幹的半大孩子?難道說他
也像自己一樣包了房子?這麽年輕哪來的這麽多錢?校長回到大飯店,想查查這
個人的背景。

  「包下1978房間的是什麽人?」校長直接找到了飯店大堂經理。

  「這麽巧?」大堂經理說,「他們也在找你。」

  雙方攤牌了。

  「你在調查我嗎?」當那個大男孩突然出現在校長的面前的時候,他毫無顧
忌的問道。

  「怎麽了?我們可以談談嗎?」校長看不起這個乳臭未幹的大男孩。

  「我不會跟你談的。這位是我的律師。王大律師,他有話跟你說。」說完,
噬人鲨留下了律師與校長。自己揚長而去了。

  校長立刻整理了自己的思想。他明白遇到對手了。這種事情不能鬧大,大不
了将來雙方共享小陸老師罷了。現在的出路是趕快投降,最好弄成統一戰線。當
然這并不容易。「我想,我們誤會了。我們談談好嗎?我請客。」他對律師說。

  「沒有誤會。其實你沒有什麽可談的。」王大律師說。「我已經掌握了你在
大飯店通奸、強奸,所有的罪證,監控現在都在我手裏。你想看看嗎?」

  校長急忙搖頭。這原來是他欺負别人的手段。當然知道它的厲害。

  「我們什麽都不用做,隻需要把你的劣迹報告給市教育局紀檢便可以了。後
果是什麽你自己可以想象。」

  校長沒想到律師這麽厲害,一時說不出話來。

  「但是我們也不想一棍子打死人。維護法律的尊嚴和社會道德價值不是我們
的任務。我可以給留你一條出路,不把這件事情說出去。然後你還當你的校長。
從此咱們井水不犯河水。用民間的話說,我們可以私了。」

  「……」校長幾乎沒有别的選擇。

  「至于女方……那個什麽小陸老師……」王大律師對小陸老師說,「她不是
任何一個男人的玩物,其中也包括她的丈夫。她是一個獨立的人。她完全可以不
依附任何男人而獨立生活在這個社會。她的行爲已經說明她不是沒有了哪一個男
人便活不了了。她應該有你自己的生活。」

     ————————————————————————

  噬人鲨轉到一旁後,立即給小陸老師打電話,想把小陸老師也叫到了大飯店,
「你來一趟好嗎?」他說。

  沒想到接電話的時候徐老師正好在旁邊,小陸老師選擇了拒絕。「我下午有
家長會。」

  「你現在過來吧。」噬人鲨孩子不知好歹的磨蹭着。

  「好吧。我們這就過去。」徐老師一把搶過電話,答應了這門親事。

  「你幹什麽呀你!」小陸老師圓睛怒視卻不敢發作。

  「我們去把這事說清楚!」徐老師不由分說拉着小陸老師便走。小陸老師心
裏不願意,但是學校裏人那麽多,她又沒有理,也隻好跟着。不然徐老師那種人
一旦發起火來,很可能破罐破摔把什麽事情都抖落出來了。

  電話裏聽到了徐老師的聲音,噬人鲨被吓了一跳。雖然素未謀面,但是仿佛
是個老熟人,老對手,一聽便知道是誰了。沒有辦法,又回到了會談室,湊到王
大律師耳朵邊說了幾句話。

  「沒問題。讓他們來。」正在和校長談話的大律師說。

  功夫不大,徐老師拉着小陸老師真的來到了大飯店。

  「歡迎,歡迎。」噬人鲨遠遠的迎了過去。

  徐老師沒有和噬人鲨握手,他拒絕了。給了噬人鲨一個下不來台。「我們說
說。」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他現在火氣很大,氣勢洶洶。一反以往唯唯諾諾的
樣子。「我請求你不要再騷擾我的妻子了。」徐老師嚴厲的說道。

  噬人鲨做了一個無奈的鬼臉。意思好像是在說,『我怎麽了?』

  「别這麽嬉皮笑臉的!你這樣的學生我見得多了。我警告你……」徐老師要
是制服不了一個學生,他的老師便不要再當了。

  「……」噬人鲨果然被震懾住了。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當着小陸老師的
面丢了大臉。

  「怎麽回事?」這時候一個戴眼鏡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他大約有一米八高,
體态中等,衣着考究。

  「他說什麽我聽不明白?」噬人鲨趕快說話。即像是解釋,又像是在伸冤。

  「您好。」來人遞給徐老師一張名片,「您是徐老師吧?」他不慌不忙地說。
「那邊我們包了一間會議室,房間裏說話吧。」說着他帶頭走向會議室,其他人
隻好跟上。

  徐老師看了一眼,來人是一個律師,姓王。『有律師更好。律師不會不講理
吧!』徐老師還真的怕噬人鲨蠻不講理。他最怕不講道理的人。

  「這位是小陸老師吧?」進了會議室,王大律師呢反倒不理徐老師了,把他
晾在一旁。

  「有話跟我說。她是我妻子。你沒有權利跟她說話。」徐老師說。

  「那你來這裏有什麽事情嗎?」律師說。

  「我找這小子算賬來了。」

  「有什麽大不了的帳?」

  「這個王八蛋。他勾引我的妻子。非法通奸。」徐老師指着噬人鲨氣憤的說,
「不對,是強奸。」徐老師突然搞不懂這件事情的興緻了。

  「你說他們通奸也好,強奸也罷,可有證據嗎?」大律師問道。

  「現在還沒有。哪有通奸的把自己的證據輕易交到别人手裏的1」

  「那我現在便可以告你誣陷罪。」大律師不緊不慢的說。

  「你……有證據嗎?」徐老師冷笑一聲,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有。」

  沒想到大律師竟然這麽回答。否則雙方一比一扯平了。

  「我有方才你說話的錄音。」大律師說着打開手機,果然放出了剛才說話的
錄音,「這個王八蛋。他勾引我的妻子。非法通奸。」錄音裏很清楚。「沒有證
據這便是誣陷,」

  「那是氣話。怎麽了?誰還沒說過兩次氣話?」徐老師不服氣,繼續替自己
辯解。

  「你還涉嫌人身攻擊。」大律師仍然不慌不忙的說。

  「這有什麽的?他都把我妻子糟蹋了。我還不能說句話嗎?天下還有王法嗎?」
徐老師太氣憤了

  「你還在誣陷……」大律師說。

  「你能把我怎麽着?」徐老師更加氣憤了。

  大律師好像并不害怕徐老師的氣憤與嚴厲,反到希望這樣。打官司、談判都
是這樣,生氣的一方必敗。一個人很可能在氣憤中失去理智,把自己的優勢一點
點的輸掉。

  「就憑這個我現在便可以要求公安機關,對你進行24小時以内的監禁。」

  「那又怎麽樣?有本事你關25個小時啊!」

  「請問孔校長,」律師突然向旁邊一個一直沒有被人注意的人問道,「如果
一個老師曾經被公安系統拘留過,你們還會繼續用他嗎?」

  孔校長是被王律師要求來的。他的把柄攥在人家手裏,想不來都不成。

  現在的問題是,如果在場的幾個方面全都聯合起來,對手隻有一個徐老師。
他已經毫無勝算了。

  「當然不能用。用了學生家長會提抗議的。」孔校長說。一方面他了解情況,
學校确實是這樣;另一方面徐老師現在是他的競争對手,他正好利用大律師把對
方的氣焰打下去。讓他自己的媳婦自己不能享用不說,還要拱手讓給别人。

  「你看,」大律師重新轉向了徐老師,「如果你失業了,可是你的老婆卻還
有她的工作,你還能像現在這樣對她指手畫腳嗎?那時候,你的脾氣會越來越大,
兩個人之間的矛盾會越來越深。最終已離婚告終。」

  「你做夢!」徐老師冷笑着警告說。

  「我現在便要求離婚。」

  大家吃了一驚,說話的竟然是小陸老師。

  小陸老師看到現在的情形,見到丈夫色厲内荏的樣子,考慮到既然已經攤牌,
今後肯定沒有自己的好果子吃了。不如現在見好就收。所以說了這番話。

  如果徐老師機靈,他這時需要嚴正反駁小陸老師,『你離婚,别人還會認爲
你與他人通奸,暴露後不得不離。背後的風言風語肯定讓你難以做人。可是我不
會因此嫌棄你。所以你不能離婚!』

  可是一來徐老師沒有那麽機靈,二來雖然這時他貌似嚴厲,但是現在周圍的
人全是他的敵人、對手,自己不免有些慌亂。面對這種突發情況有些手足無措,
說不出話來。

  「你最好别離……」沒想到說這個幫助徐老師說話的竟然是王律師。

  這個節骨眼上竟然幫助自己的對手,誰都不知道王大律師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我認爲徐老師本質還是好的,還是愛他的妻子的。隻是現在有些問題想不
開而已。你說是不是?」王大律師對徐老師說。

  「……」想不到這個時候竟然有人替自己說話,在周圍全都是自己敵人的情
況下,徐老師隻能抓住這根救命稻草,他激動的點了點頭,『我說嘛,人家律師
還是蠻講道理的。』他想。

  「但是您也有錯誤。你把妻子當成了自己的财産,當做是自己家裏的一個物
品。完全不考慮她的感受……」王律師說。

  徐老師想,『對啊。我以前好像是很少替小陸老師着想。』他也是個講道理
的人。

  「那麽現在問題來了……」王大律師說,「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徐老師今
天這麽一鬧……(哎?不是明明是噬人鲨找孔校長談判,又找了小陸老師當籌碼
的嗎?不是讨論小陸老師出格的問題嗎?怎麽成了徐老師鬧事了?)很可能很快
你們全校師生都知道這件事情了。這樣對小陸老師的聲譽會産生很不利的影響。
那時即使她不想離婚也不可能了。」

  「那怎麽辦?」徐老師已經完全被圈進去了。

  「婚姻這個東西,一定要雙方都願意才可以。所以你們兩個必須要繼續磨合
……我知道有一個地方,叫做『無憂無婚姻公社實驗園』,你們可以去那裏生活
一段時間,看看是否能夠繼續接受對方。留在這裏你們之間的關系隻能越來越壞。
不過你們要有思想準備,在那裏通奸,或者說婚外性行爲不但不是犯罪,甚至連
錯誤都不是。你們能夠接受嗎?」

  「我要離婚。」小陸老師還在堅持自己的意見。

  「你可以到那裏試一試。先不要着急下結論。」王大律師呢首先勸住了小陸
老師。「你呢?」他又轉向徐老師。

  「這個……」徐老師還在猶豫不決。

  「這有什麽不好決定的。如果你們不走,你們面前隻有一條路,那便是離婚。
我可以跟你說,你的妻子是一個非常好的女孩,别人拼命都不一定找得到這麽好
的!你現在一個不正确的想法很可能要讓你後悔一輩子。你記住,沖動是魔鬼。」

  「那我也試試吧……」

  「這就對了……」律師說,「你們一起去。在那裏沒人知道她的豔史。你們
也可以保住自己的婚姻。否則小陸老師堅決要求離婚。我們攔不住。那是她的自
由。」

  徐老師隻好同意了。

  聽人勸,吃飽飯。誰又知道他們今後的道路究竟是什麽樣子的呢?

  18,小陸老師篇11,前往伊甸園

  高速火車飛快的向北奔馳,車窗外的景色也迅速的變化着,很快從一片翠綠
的江南深秋景色變成了白雪皚皚的北國風光了。坐在車裏的徐老師和小陸老師的
心也變得越來越涼。兩個人一路上基本沒有說話,各想各的心事,

  最終,徐老師爲了保住婚姻和小陸老師一起來到了實驗園。來到了一個美麗,
又充滿活力的新世界。

  冰天雪地消失了。展現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個姹紫嫣紅的美麗的新家園。

  兩個人重新約法三章,保持婚姻,繼續生活在一起;不要孩子;互不幹涉對
方的私生活。

  「孩子不能不要吧?」對這條徐老師有點意見。

  「不要。」小陸老師堅決的說。

  「不要就不要吧。」徐老師無奈的同意了。

  剛到實驗園,兩個人都沒有工作。隻能靠以前的一點積蓄和雙方家長的接濟。
無論小陸老師到哪裏徐老師都要跟在旁邊。所以一時兩個人都沒有找工作。

  噬人鲨給了小陸一套實驗園的住房,所以他們的條件好于别人。但是,日常
的柴米油鹽還是要花錢的。新的考驗将要出現了。

  一天家裏又沒錢了。徐老師拿出銀行卡才突然想起來卡裏面也已經所剩不多
了。『家裏會不會給我彙錢了?』他拿起手機查詢了一下。結果卡裏面還是空的。
這些日子他天天查看手機,但是都沒有錢進來。徐老師的父母早就勸他離婚算了,
養那麽個狐狸精幹什麽!(這些家長從來不想想是不是自己的孩子條件不足,總
是認爲别人家的孩子不好。認爲那些『壞孩子』對自己的孩子過于苛刻)但是他
們并不了解徐老師的心情。他是真愛。家裏回來的錢越來越少,越來越不夠用了。

  按照傳統習慣和兩個人不同的處境,小陸老師家裏并沒有彙錢的義務。小陸
老師甚至還需要往家裏彙錢。隻不過她對父母說,「最近要買房,手裏有點緊,
先不彙了。家裏其實早就不讓她彙錢了。聽到這個消息還挺高興。」

  看到徐老師走投無路的樣子,小陸老師給噬人鲨打了一個電話,沒過多長時
間。人家便差人送來一大筆錢。(中國是一個喜歡使用現金的國家)

  「不要他的錢。」徐老師拒絕說。

  「我的卡裏沒錢了。電費、煤氣費都要交錢了。你能給我往卡裏充錢嗎?」

  「我管家裏要。」徐老師硬着頭皮說。

  「你先拿着錢等一下。」小陸老師對送錢的人說。然後兩個人一起看着徐老
師。

  「爸爸。我沒錢了。你再給我打點錢吧。……什麽……你們也沒有了?等幾
天?」徐老師垂頭喪氣的又給一個親戚朋友打電話。因爲借錢的次數太多了。沒
人願意給錢。

  這段可以不看。

  中國人借錢有句老話,也是個原則,叫做,『救急不救窮。』意思是說,有
人急需用錢,一時沒有,你可以借給他;但是如果是個窮人,三天兩頭的借錢便
不能借了。那是個無底洞。而且你也沒有必要,無償的養一個懶人。而且你借給
人家錢,人家也不一定念你的好,還會說,「摳死了,每次隻給這麽點,不要還
不給了。」所以徐老師的親戚沒有錯。

  「到底要不要?」小陸老師還在催問。

  「……」徐老師不說話,一屁股坐在一把椅子上不說話了。

  「把錢給我吧。」小陸老師對前來送錢的員工說。

  那人交了錢以後離開了。

  「喂……噬人鲨嗎?錢我收到了。謝謝啊,以後還你。」然後小陸老師專門
打電話道謝,但是她這點很不好,打電話的時候鬼鬼祟祟的跑到了另一個房間,
偷偷摸摸的。以爲這樣徐老師便不知道了。「……什麽?……不用還?……去你
的……老沒正經,你管我那裏長什麽樣呢……胡說,我老公還在旁邊呢好不好!
……?好啦不聽你耍貧嘴了。……」小陸老師說話的時候并沒有發現,徐老師正
在外面豎着耳朵偷聽呢。

  雖然徐老師聽不到對方在說什麽,但是光聽小陸老師的話已經快把人給氣死
了。他的心裏像刀攪一樣的疼。但是他不能發作,因爲剛剛用了人家的錢,不能
這麽不要臉,拿了人家的錢連聲『謝』都沒有。

      ——————————————————————

  噬人鲨給的可不是小錢,有了這筆錢,小兩口的生活又恢複了正常。小陸老
師生性活潑,來到新地方以後馬上又認識了很多朋友,經常要出去。而徐老師的
價值暫時還沒有得到當地人的認可。

  沒有錢的時候,兩個人的性生活都受到了影響,每周一次的例會娿開不成了。
現在有了錢了,情形會不會好一些呢?

  「今天晚上是周末,這個星期總該可以了吧?」徐老師低三下四的哀求着。

  「這周我不舒服。算了吧。」小陸老師還是那個吊樣子

  這麽一句話便把盼了一星期的好事給攪和黃了。

  不用上班兩個人有的是時間。白天可以在實驗園的街頭散散步,每家的房子
都不一樣,燕瘦環肥。這時實驗園的一個特色,千奇百态的挺有看頭。晚上兩個
人沒什麽話可說,常常坐在一起發呆。倒是小陸老師新交了不少朋友。一次,一
個周末,又來了一大幫朋友拉小陸老師兩口子出去玩,「今天大家一起瘋,我們
去蹦迪。」

  一夥人故意不坐通頂電梯,而是坐一輛公社大巴出遊。坐電動大巴沿盤樓公
路走也是一項娛樂活動。否則在實驗園裏平着走到四個角的觀光電梯哪個都用不
了一公裏,坐電梯到你所需的樓層幾分鍾,下了電梯到目的地還是用不了一公裏。

  車裏的人徐老師一個都不認識,人家也不認識他。大家張飛逮耗子——大眼
瞪小眼。

  這時正是『夕陽』西下的時候,車外的景色非常優美。『太陽』的餘晖中,
他們路過的是一處在市裏、省裏,甚至國際上都非常著名的『實驗園大裂谷』。

  『大裂谷』是在建築中一個由幾十層的樓層,兩三百米的垂直落差組成的建
築空間。上面直通頂層公園。幾百米的深度使得從上面向下看時,最下面的人是
看不到的。看到的也是和細菌差不多大的物體,人類很少有這麽好的眼神。『實
驗園大裂谷』,其巨大尺寸令每一個來訪者十分驚訝。在一個建築的中間竟然有
這樣一個宏偉的大裂谷!

  裂谷的兩側都是筆直的樓牆面,一側是一片片燈火輝煌的商業區;另一側是
一層層星星點點的住宅層;中間一個幾百米深的大峽谷,上面看不到頂,下邊看
不到底,左右兩側幾乎看不到盡頭。令人感到驚心動魄。

  峽谷裏是各種大型遊樂設施。有人造滑雪場,蹦極橋,過山車、超高台深潭
跳水,傘降俱樂部,超大風洞,超深水遊泳池,基本上都是青年人喜歡的,極爲
刺激的運動。

  正在這時,一列過山車呼嘯着從他們的身旁一閃而過,留下一片女孩子們的
驚呼聲,以及它們的回聲。擡頭看時,車子早已跑的無影無蹤了,但是女孩子們
的尖叫聲仍然在空氣中回蕩着。

  這裏是一個非常有名的超級遊樂場。規模和遊樂項目都是世界首屈一指的。

  「哪天我們一起來玩蹦極好不好?」車上有人建議說。

  「好。……」

  「這個人是誰?」同車的人終于忍不住了,有人指着徐老師問道。

  「我是她愛人。」徐老師連忙指着小陸老師自我介紹說。盡管他對小陸老師
有意見,但是還是不得不用人家當做自己的名片。

  「你又是誰?」那人又問小陸老師。

  「我們的新朋友。」一個叫小廖的年輕人說。「你的網名是什麽來着?」

  「新的網名是『快樂小鹿』。」小陸老師說。

  那人仔細看了徐老師一眼後帶着一種鄙夷的眼光坐回去了。意思大概,不過
是,『怎麽鮮花全都插在牛糞上了!』這類的評語吧。

  到了地方了。這是一個在當地非常有名的迪廳。進門個人自己買票,其他人
都是會員不需要買票,把小陸老師他們給忘了,「我幫你買票了。」那個邀請人
小廖對小陸老師說。

  「他還沒票。」小陸老師指着自己的愛人說。

  「……」小廖瞥了一下嘴,正準備掏錢。

  「我自己買。」徐老師說。他受不了被人的蔑視。

  「……」小廖看了一眼小陸老師

  「讓他自己買吧。」小陸老師說着興緻勃勃的走進了裏面已經噪音鼎沸,黑
洞洞的迪廳。

  小廖聽到以後跟着小陸老師進去了。

  「多少錢?」徐老師到售票窗口随便問道。

  「一千。」售票伸出一隻接錢的手說。

  「多少?」徐老師眼睛都瞪大了。

  「一千。」

  徐老師頓時蒙了,他口袋裏的錢一共也沒有那麽多。爲了節省,他出門從不
敢多帶錢。這不是一分錢難倒英雄漢嗎。

  「刷卡也可以。」售票員說。

  可是徐老師的卡裏也沒有幾個錢,隻夠做出租車的。前幾天他的卡都透支,
人家不貸了。天天催着補錢。噬人鲨的錢到了以後,小陸老師隻是給他平了帳,
并沒有放太多的錢進去。

  徐老師給小陸老師打了幾個電話,都沒有人接。

  「裏面噪音太大,聽不到的。」看門的人說。

  徐老師很擰。他站在門口不走了。如果是其他男人也許自己打車回家去了。
他卻站在那個俱樂部的外面苦等。直到整個演出都快完了,直到看門的都看不過
去了,「算了,不要你票了。你進去吧。」放他進去了。

  徐老師那個氣啊。

  進去後沒有立刻找到人。裏面黑洞洞的,人煙嘈雜,震耳欲聾。

  「大家停一下。」正在這時,一個DJ用麥克說。

  人們安靜了下來。都想聽聽DJ這次能出什麽幺蛾子。

  「這是今天最後一隻歌了。大家不是老是抱怨沒有新面孔嗎?大家想不想聽
一個新來的美女爲我們獻上一支歌啊?」DJ把話筒指向瘋狂的人們。

  「想……」一片嘈雜的回聲

  「那我們請公社新來的美女,跳跳小鹿,給大家唱一首歌。『把天打開』…
…大家歡迎!」

  「謝謝大家。讓我把這首歌獻給我的老公。」一個漂亮的女孩一邊說話一邊
走上台來。

  一隊吉他手,鍵盤手跟在後面。架子鼓已經等在台上了。

  正在這時,一個DJ在女孩的耳邊說了一句什麽話。

  女孩大概沒聽清,也許是不相信DJ的話,想回聲再問一遍,但是DJ已經
回後台了。沙錘都上來了。這個關鍵關頭女孩隻得自己繼續上台。

  嘈雜的聲音幾乎讓徐老師聽不清女孩說的是什麽。

  這是一個敞着胸,衣角紮在腰間,上身露出胸罩,下身一條低腰牛仔褲的美
貌女子。她出現在了高高的領舞台上。幾道聚光燈同時轉身,劃過瘋狂的人群,
集中在這個美豔至極的女孩身上。

  「把天打開……」女孩突然舒展開她特有的,引人的歌喉。

  一句唱完,女孩一隻手握着話筒,另一隻小拳頭舉向了天空。才第一句她的
頭發便被劇烈的動作弄得散亂了。

  女孩的第一聲便把全場都給鎮住了。「哇!……」黑暗中擁擠的人群歡騰起
來,「把……天……??打……??開?」所有的人都跟着唱到。

  「這不是我老婆嗎?剛才還『快樂小鹿』呢。現在怎麽成了『跳跳小鹿』了?」
徐老師覺得有些可笑。對旁邊的人說。

  旁邊的人根本不可能聽到徐老師在說什麽。

  結婚兩年了,徐老師真不知道小陸老師還有這兩把刷子。他即沒見過她吊嗓
子,也沒見過她練歌。

  更讓徐老師驚奇的是,他突然發現『跳跳小鹿』唱得正是自己寫的一首詩,
原詩是,『把天打開,讓宇宙進來;把天打開,釋放我無盡的風采……,』徐老
師一直沒有發表這首詩,放在家裏做『時效』(『時效』是一種金屬加工工藝,
指把澆鑄的金屬構件放置一段時間,讓它釋放出不應該有的内部應力)。看看還
有沒有可改的地方。不知什麽時候小陸老師把它普了曲,還這麽好聽。這麽有氣
魄。他又相信小陸老師是自己的女人了!否則她怎麽能這麽理解自己的意思。

  「好!……」場地上再次揚起了巨大的雜音。

  但是,借助于大功率的功放和音箱,跳跳小鹿的聲音比他們更大,「……天
上星際随我來,女娲寶石任我采;山搖地動一聲吼,霓裳羽衣驚世駭……」

  『她還是在乎我的。』聽到這裏徐老師剛才一肚子氣全都沒有了。這些詩句
是刻在他心裏的

  舞池裏的人瘋了一樣搖頭晃腦的跳起舞來。

  小陸老師也瘋狂的動作着,從舞台的一段跑向另一端。她這麽多天總是囚在
房間裏,今天可算解放了。

  『她們不會吃了搖頭丸了吧?』徐老師随着樂曲使勁的搖着自己的頭。

  突然,一個DJ一把拉過了小陸老師過去。

  『他要幹什麽?』徐老師發覺有些不對頭,想過去解救自己的女人。

  但是身旁的一個婦人突然抱住了徐老師,親了徐老師臉頰一下。「親親我…
…」她說

  徐老師爲了盡快去找小陸老師,隻得心不在焉的親了那個女人一下。可隻有
親嘴的那麽一兩秒鍾,台上的小陸老師竟然被扒光了衣服,趴在站台上。不但沒
了上衣,連胸罩、内褲都不知道被誰搶走當紀念品去了。

  但是,她,跳跳小鹿,突然不顧渾身沒有一根布條,勇敢的站了起來。「把
天打開……」她蹙着嗓子吼道。

  徐老師忽然發現小陸老師的陰埠上沒有一根毛,被刮得光光的。雖然他至今
從未在燈光下看到過妻子的那個部位,但是他的記憶中和感覺裏,老婆的那個部
位是有毛的。是一種稀稀疏疏的矩形分布。而且中分一樣,陰毛倒向中線的兩邊。

  『她什麽時候把那裏的毛刮了?』徐老師想,『幸虧她偷偷把毛刮了。不然
這個場合下面還有一撮小黑胡子,豈不難看!』基本的審美觀徐老師還是有的,
還是和主流審美合拍的。不然他怎麽寫詩。

  跳跳小鹿不顧自己已經一絲不挂,學着DJ的樣子,赤條條的跑到舞台的最
邊緣,把手中的話筒高高舉起,指向人群。激起人群種一片狂吼。

  『她的腋毛也沒有了!這是什麽時候的事?』徐老師又是一陣驚訝。

  跳跳小鹿張開的臂膀的下面,光溜溜的一根毛發都沒有。

  『剛結婚的時候她有!』徐老師想。這個他記得很清楚。剛結婚入洞房的那
天,他還破天荒的吻了小陸老師的那個地方(『那個地方』指的是腋下,别想歪
了),就是因爲那裏有和她外表極不相符的黑毛。當時的感覺便是兩撮毛查查的
黑毛和水靈靈的人完全不相符。但是卻像人的封條一樣,說明了她的處女的身份。

  由于長時間兩個人之間沒有正常的性生活,即便發生了一兩次關系也都是在
黑暗中犯罪一樣急匆匆的進行的。徐老師竟然沒有發現妻子的這些變化;不知道
什麽時候她把自己的腋毛全都拔光了,把陰毛全都刮掉了。

  如果徐老師沒有估計錯的話,小陸老師的陰毛和腋毛應該是爲一個男人刮的,
而這個男人絕對不是他。『校長?噬人鲨?王大律師呢?今天的小廖?』徐老師
心裏在胡思亂想,女人越是出衆,他便越是擔心,胡亂的猜忌。他痛苦的閉上了
眼睛。

  于是,别人眼中的天堂美景成了徐老師痛心的摧殘。

  女人,自己的女人竟然脫得一絲不挂的站在整個所有男男女女的觀衆面前。
在雪亮的刺眼的探照燈光下,不是一個,而是四五個強大的探照燈光柱下,台上
女人身體的每一個隐秘的部分,每一個細小的角落都顯現無餘,纖毛畢露。徐老
師這時不但清清楚楚的看到以前從沒有在燈光下看到過的,自己女人堅挺的乳房,
甚至看清楚了女人兩腿之間,那個分叉的地方還有着兩塊凸出來的,白白嫩嫩的
軟肉。這個地方他從來沒有見到過,也沒有用手觸摸過。

  『她的那裏長得竟然是這樣!』徐老師想。

  一個赤膊的男人揮舞着小陸老師的小内褲來到舞台上,他後仰的身體幾乎和
舞台平行。一隻手高高的揮動着女人的内褲;聲嘶力竭,大風一樣的喊道,「讓
我們一起脫吧!……」

  「脫吧……」幾乎所有的參加者包括女人,都紛紛脫掉了自己的上衣,把自
己的衣服、胸罩在空中揮舞。不過大部分人都隻脫了上身,隻有那些臀部特别好
看,非常飽滿,青春過度的女孩才會脫掉自己的長褲或裙子。露出裏面的T型内
褲。

  這說明,出去蹦迪,女性一定要穿丁字形内褲。這樣才會在低腰褲彎腰和脫
掉外褲的時候不丢臉。脫去長褲,如果露出的是條半舊不新,大包臀的印花、針
織小内内那可有點丢人。

  數千瓦的大功率音響發出了巨大的,強節奏的轟鳴,淹沒了所有人的聲音,

  徐老師聽了被吓了一跳,『警察如果知道了那還了得!』頓時,好像警察已
經到了大門口一樣,他伸開雙臂拼命的向人群裏面遊去,想擠到跳跳小鹿的旁邊
救她離開。

  可惜,中國人的德行是,盡管他們自己不一定想去前面,但是一定不想讓後
面的人到自己前面去。因爲這樣很可能擋住了自己的視線。結果擠了半天,徐老
師發現自己還在原來的地方。而跳跳小鹿也仍然在赤身裸體的引吭高歌。

  「四千尺天台爲我開,八萬裏長纓爲我擺,頂天立地一聲吼,半個宇宙塌…
…下……來………」

  「好!!!……」人們已經瘋狂到了極點。

  「頂天立地一聲吼,半個宇宙塌……下……來……!」跳跳小鹿粗啞着嗓子
唱完了最後一句。

  人們再次瘋狂了,他們紛紛沖上歌台,想去擁抱、親吻,哪怕是觸摸一下他
們的跳跳小鹿。

  徐老師頓時看不見他心愛的跳跳小鹿了。到處都是瘋狂的男人和女人。他掙
紮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擠出了人流的漩渦。等他再次擡頭看向舞台的時候,那裏
已經沒有一個人了!

  散場的時候,大家都找不到自己的衣服了。「随便穿吧。」可是沒有随便,
大家都在找。

  「不要了。不是還有褲子嗎?這樣回家算了……」有人不耐煩的說道。

       ————————————————————

  在一個徐老師看不見的地方,小陸老師還在找自己的内衣,但是已經找不到
了。

  「回後台去吧。我給你想辦法。」一個男人說。

  回到後台,一個DJ舉着跳跳小鹿的低腰牛仔褲給了她。女人連忙把它穿上。
因爲沒有了内褲的保護,女人明顯感覺到褲裆的縫紉邊深深的勒進了自己的陰縫
裏,磨得很不舒服,可是低腰褲就是這樣,隻得忍着。周圍都是男人,隻有少數
幾個女的,再不濟也比光着屁股好吧。

  穿好褲子,男人又遞過來的一件不知是什麽人的上衣。這是他在外面場地上
随便撿的,上面還有幾個大腳印。

  小陸老師穿好上衣,捋了捋濕漉漉的頭發,心存感激的看了那個男人一眼。

  「跳跳小鹿,」一個DJ過來說,「不用把扣子全都扣上。你唱得真好,這
位先生想跟你談談……」

  「……」

  19,跳跳小鹿1,今晚有事

  那天晚上徐老師活得異常痛苦。

  一個人的配偶如果獲得了成功,按道理講,他(她)的另一半一般都會非常
高興,兩個人畢竟是夫妻。但是,事實上因爲這時的婚姻制度并不是一個十全十
美的男女關系制度,在這個婚姻關系裏,結婚的兩個人心心相印,不計你我的情
況很少;反而一方控制另一方;一人霸占另一人;一方算計另一方;一方監視另
一方的案例層出不窮。經常發生什麽『正妻當街扒光衣服暴打小三』,『女人偷
情被男方捉奸在床』之類的花邊新聞。

  在當時的婚姻裏,夫妻恩愛,一方爲另一方全身心奉獻的不是沒有,可更多
的是無休止的吵吵鬧鬧和相互算計,相互防備;在财産方面斤斤計較。以至于從
前的一個作家這樣寫道,「婚姻就像一座圍城。城外面的想進去,城裏面的想出
來。」其實,守城的内讧才是事情的關鍵。

  徐老師受到的是類似的煎熬。他不但沒有從妻子的成功中獲得興奮點,反而
憑空增加了一份擔心。生怕本來便難以控制的妻子在搞些什麽出軌的行動。

  徐老師反複的在迪廳裏尋找小陸老師,可是直到人都走光了,那個看門的要
鎖門了,也沒有看見跳跳小鹿的影子。總不能影響人家的工作吧!無奈中,徐老
師戀戀不舍的走出了迪廳的大門。

  徐老師一遍又一遍的撥着小陸老師的手機,可是沒有人接。

  如果它顯示電池耗盡那也罷了,偏偏是不接。

  眼前總是那個白花花的肉體在台上跑來跑去的樣子。

  『會不會她找不到我,自己先回家了?』徐老師想。

  「你怎麽還在這?」突然有人對徐老師說話。吓了徐老師一跳。

  徐老師看了一眼,是剛才領他們來的那個小廖,他趕緊詢問道,「我在找我
愛人。你們見到她沒有?」

  「她還沒出來?你沒有打電話問她嗎?」小廖驚奇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手機也不接。」

  「沒準自己先回家了?知道怎麽走嗎?不如你回去看看。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認識路。」徐老師提心吊膽的自己回家去了。

  「今天跳跳小鹿的表演真的是太棒了!這裏從來沒有過她這樣出色的歌手。
我敢保證,她很快便姚紅起來了。」小廖跟了兩步說。本來,小廖發現徐老師的
狀态不太正常,還想勸他幾句,「你愛人表演的時候被人扒光了衣服,那是舞台
行爲,是節目設計人員爲了制造轟動效果故意制造的。你千萬不要往心裏去……」
什麽什麽的。可是等他想說的時候,徐老師已經急匆匆的跑得無影無蹤了。

  聽到笑料的話後,徐老師更害怕了。『不紅都鬧着要分手呢!』

  不過首先要把人找回來。『對呀!我怎麽沒想到呢她會回家呢!(其實他想
到了,不過他腦子這時已經亂了)這麽半天竟往壞處想了!』徐老師心急如焚,
特意沒有坐公共汽車再倒電梯,那樣太慢,而是坐無人駕駛出租車直接回家了。

  徐老師把自己的門牌号輸入到出租車的屏幕上,刷完卡(這點錢卡裏還有),
車子報了人數和目的地後便自動出發了。它将把客人一直送到他們的家門口。

  不過小廖說,這種車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自動駕駛車輛。因爲它隻能按照街
道上已經設定好的路線行走。沿着一條人眼看不見,卻能夠被車輛上的儀器發現
的信息線前進。這裏與他們的住宅不但差着街道,還差着幾十個樓層。對于出租
車來說卻沒有什麽問題。出租車也有自己的專用升降梯,從這個層一直降到顧客
指定的層隻用幾十秒鍾。

  車子啓動後屏幕上換成了一個目錄單,上面有歌曲,電影,沿途風景介紹,
大廈介紹,小區介紹……等等等等。「随便吧。」徐老師心煩,沒有心思選那些
東西。

  「歡迎乘坐『無憂無婚姻公社實驗園』出租車,您現在經過的是實驗園的
『東非大裂谷』。這裏有實驗園的各種大型遊樂項目……許多遊客是爲了玩那些
大型遊樂項目才專門從城裏到這裏來的。」出租車發出了優美的女人的聲音。

  徐老師這時哪有欣賞這些的心情。

  可惜,回到家裏并沒有發現小陸老師。屋裏黑洞洞的沒有一個人,十分瘆人。
徐老師像天塌了一樣,不知道要怎麽樣才好。他走出房門,坐在門口的台階上等
待着。在他的詩篇裏,這樣的情景通常都是小孩子在等待媽媽的歸來。就這樣,
他坐在門口的台階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睡夢中,忽然聽到有人在叫他。徐老師擡頭一看,竟然是剛認識的小廖。
「我帶你去看一個地方」小廖神密兮兮的說。

  「你知道嗎?這裏是無婚姻公社的實驗園。這裏的婚姻是不受保護的,你随
時可以『結婚』也随時可以『離婚』;不結婚,同居也沒人管你。但是,不管你
采取什麽樣的生活方式,住在一起的兩個人、三個人、或者四個人、五個人都必
須是各方自願的。這便是這裏的『婚姻法』。」

  「你叫我幹什麽?」徐老師問

  「你不是找你老婆嗎?我帶你去。」

  小廖也沒坐車,帶着徐老師七拐八拐來到一個從未到過的地方。這裏和實驗
園其他地方一樣,到處長滿奇花異草,秋風微微吹佛,讓人感到香風陣陣,心曠
神怡。徐老師甚至覺得如果不是家庭不和,這裏還真是一個生活的好地方。

  「到了。你看。這是他們的化妝間。」小廖拉着徐老師來到了一個高高的窗
戶下面,指着上面的窗戶說,「噓……小聲點别讓他們發現。」

  外面很黑,從裏面看不到窗戶外面有人偷看。

  窗戶很高。徐老師要踮着腳尖才能透過窗戶向裏面看。隻見房間很小,燈光
昏暗,隐隐約約的可以看到有有幾個人在裏面。

  「把燈開開。」一個男人的聲音說。「把你剛才的歌再唱一遍。」

  燈亮了。徐老師看到裏面的人自己基本都認識,有幾個男的是剛才迪廳的D
J,隻有個一女的,不用說她是『跳跳小鹿』。有一個人徐老師并不認識。這時
其他人全都站着,隻有這個人坐在那裏。

  「把天打開……?」跳跳小鹿整理了一下衣服開始唱了。她已經重新穿好了
衣服。唱歌的效果遠不如在剛才那種氣氛中好。氣氛全都沒了,不過可以更加清
楚感覺到這首歌的旋律優美,歌詞順口,以及它宏偉的氣場。

  「行不行啊?」坐在那裏的那個人說。「你們的意思是聘她當站台歌手?」

  「老闆,她就是跳跳小鹿。今天壓軸的歌手沒有來,她自己要求上的。壓軸
的。非常精彩。不然當時的場面一個新手還真壓不住!」一個DJ谄媚的說。

  其他幾個DJ紛紛表示同意。跳跳小鹿也瞪大了她美麗、期盼的眼光。隻是
她的雙腳在不停的倒動,顯示着她的内心中的惴惴不安。

  人們總是說『機會』或者『機遇』。這就是。看你能不能把握住。

  有人說,「那麽多餓狼盯着,這算什麽機遇啊!」這是句廢話,八人擡的大
轎請你去唱歌的『機遇』倒是不錯,可惜永遠不會出現。機遇不但要靠争取,還
要能夠創造。

  燈光下,跳跳小鹿顯得越發的美麗。鵝蛋型的臉龐雖然比不上這時時興的錐
子臉,卻散發着一股清秀的江南水鄉的韻味。

  「可以簽合同了。」老闆終于同意了。

  幾個人,除了跳跳小鹿,其他的DJ也都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怎麽包裝?告訴你們啊。」那個坐着的人說,「你過來一下。」他對跳跳
小鹿招手說

  跳跳小鹿連忙走到那個男人的身旁。

  「頭發剪到這裏,」男人用一隻手比劃到跳跳小鹿的肩頭。又撩了撩女孩的
頭發。「大偏的劉海。顔色染成深棕黃色。四十分之三染成一绺绺的金黃色。染
的時候用塑料頭罩把頭發包起來,上面開二十到三十個小洞。洞的直徑不能超過
一厘米,把頭發掏出來以後染。

  染完後在頭發裏面編進熒光彩色滌綸絲。第一次兩種顔色,以後每演一次增
加一種顔色。你們看怎麽樣?「男人的一隻手還撩着跳跳小鹿的柔軟的青絲向其
他人說到。

  「确實是啊。」幾位DJ紛紛表示贊同,表示他們自己絕對看不出來這麽高
的招數。

  「胸還可以,」男人用手托了托跳跳小鹿的乳房。「屁股也還行,」他又順
手拍了跳跳小鹿的屁股一下,「小是小了點,但是夠鼓。手感也不錯。個子矮了
點,這行興大個。給她想法找幾雙内藏增高墊的『恨天高』。」最後男人狠狠的
拍了跳跳小鹿的屁股一下,用來結束自己的談話。

  「啪」的一聲,跳跳小鹿的臉都疼歪了。

  『流氓!趁機揩油。』徐老師心疼的想。

  「我揩你油了嗎?」那個老闆問跳跳小鹿

  「沒有。」女孩趕快讨好般的搖頭否認。

  「你還算懂事。」那個叫『老闆』的順勢一把攬住了跳跳小鹿的腰。擺了一
下自己的頭,大概的意思是「你來吻我」。

  女孩躲閃着,雖然男人的胳膊緊緊的箍住了她的腰,但是她像個小精靈一樣,
把上半身盡量後仰,躲得遠遠的。

  看到這個情景,幾個DJ和助手們竟然紛紛轉身離開了。

  老闆沒有采取更多的行動,仍然保持着原來的姿勢。但是在兩人之間看不到
的地方,他的棒棒已經硬得像鐵條一樣了。最終,他像鬥敗了的公雞一樣松了手。

  「明天再簽合同吧。我要回家。我結過婚了。我老公還在外面等着我呢。」
見到其他人都走了。女孩發現有些不對頭,産生了危機感,說。直覺使她強烈的
感到了男人的意圖。試圖逃離。

  「我什麽時候跟你說過要簽合同了?你不知道幹這行的潛規則嗎?」男人用
鼻子哼了一聲

     ————————————————————————

  「怎麽樣了?讓我看看。」原來等在一旁的小廖也趴到窗戶上來了。

  「……」徐老師不想讓其他人看到自己的老婆被侮辱的樣子,但是又沒有理
由拒絕。自己還是人家帶來的呢。而且他現在最擔心的是小陸老師,『不幹便不
幹了!』他心裏說。

     ————————————————————————

  「别跟我說『不幹便不幹』之類的混賬話。這種機會不是什麽人都能得到的!
你幹什麽工作的?」還是老闆在說話。看來他還不承認失敗。還在找話說。

  「老師。」跳跳小鹿諾諾的說。

  「哪個學校?」

  「還沒找到學校。」

  「『無漂』啊?」老闆突然變得放心了,他一放松,幾乎變成了癱坐在了椅
子上,「你要是在這裏好好幹。很快便可以出名。一場演出頂老師幾十年的工資。
多少女人,比你漂亮的有的是!掰着屄讓我肏我都不肏. 你怎麽了?讓你吻一下
委屈你了?」老闆竟然把這種平常人說不出口的話毫無顧忌的直接說出來了。

    ——————————————————————————

  「他乍你呢。沒人求着親他。不能親!」徐老師焦急的說。

  「吻了便可以出名了。」小廖對徐老師說,「吻一下怕什麽。又掉不了一塊
肉。」

  「你不知道,隻吻一下根本不是目的。他後面可定還有更多的要求!」

  「出名當然要付出代價。不然誰給你這種機會!」

  兩個人在那裏你一句我一句的自己争論起來了。

    ——————————————————————————

  跳跳小鹿終于頂不住當歌手的誘惑,她接受了小廖的觀點,猶猶豫豫的走到
老闆的面前,彎下腰準備去吻男人。

  「你不懂規矩嗎?站那麽高幹什麽?媽媽親兒子啊?」老闆事真多,「你得
面對面的呀!」

  跳跳小鹿半蹲在了男人的面前,高度并不好掌握,蹲下去不夠高,彎腰又不
行。

  老闆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意思是說,「坐這裏來吧。」

  跳跳小鹿沒有坐,她單膝跪在地上。

  這個姿勢也不怎麽樣,形勢出現了逆轉。

     ————————————————————————

  徐老師在外面氣的都快發瘋了,「咱不當什麽網紅、歌手的。趕快走。」他
使勁的用手去敲窗戶,這才忽然發現裏邊的人根本聽不到他在敲玻璃。

     ————————————————————————

  「這還差不多。聽着,如果有人對你說什麽『咱們不當歌星』之類的混賬話,
你千萬不要聽他的。人一定要往上走,一定要把握住機會。這種機會不是每個人
都能遇到的。」老闆說着放肆的把一隻手放到了跳跳小鹿的頭頂,用那隻手的拇
指撥開女孩額頭的劉海,看着她的眼睛。

  女孩也直盯盯的看着男人。

     ————————————————————————

  「嚯,你老婆的腦門很漂亮嘛。」這是小廖在說。

  徐老師沒有理他,徐老師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

  男人向下吻去,首先吻在了女孩的額頭上。

     ———————————————————————~

  「看看,你一說『腦門』漂亮,腦門被人家親了吧!你不許再說她『哪裏哪
裏的』最漂亮了……尤其不許說『嘴唇』,不然我跟你沒完1」徐老師十分着急
的說。

      ———————————————————————

  男人隻親了女孩額頭幾秒鍾,便直接轉移到跳跳小鹿溫潤的嘴唇上去了。

  女孩這次沒有躲避,而是勇敢的對吻着男人。

      ——————————————————————

  「看看!我說你是烏鴉嘴吧!」徐老師生氣了,「讓你别說嘴了,你看讓人
家親了嘴了吧!你趕快走吧!走走走。好像這裏就你能耐似的!烏鴉嘴一個。」

  小廖剛想走,忽然又察覺到『不對啊?』他又回來了。這次人家小廖還不幹
了,「我哪裏說她的嘴唇了?那不是剛才你自己說的嗎?」

  徐老師一想還真是那麽回事,不好再說人家了,隻好讓人家留下來了。不過
嘴裏還不依不饒的,「心裏想的也不行。知道嗎?反正你注意點吧,」徐老師說,
「不許再說『胸脯』『乳房』什麽的了!」

      ——————————————————————

  這時房間裏男人開始用舌尖去撬女孩緊閉的嘴唇。女孩隻堅持了一兩秒便讓
男人進去了。

      ——————————————————————

  「他媽的不看了。」徐老師實在受不了了。放下踮起的腳跟「你也别看。」
在他看來接吻和強奸差不多了。

  但是小廖扒在窗戶上堅持不下來。

  徐老師堅持了幾秒種,忍不住又回到了窗戶上。

      ——————————————————————

  男人再次環住了女孩的腰,一使勁,兩個人一起站了起來。

  這次女孩沒有躲,繼續還男人吻在一起。男人貪婪的口水都流進了女孩的嘴
裏。可能是怕流出來弄髒了衣服,女孩吧男人的口水都嚴禁自己的肚子裏去了。

      ——————————————————————

  「我的天啊!爲什麽會是這樣!」徐老師拼命地捶打着窗戶,他幾乎要發瘋
了。但是裏面根本感覺不到。

      ——————————————————————

  男人把一隻手放進了女孩的上衣裏面,「怎麽沒戴胸罩?」他奇怪的問,
「你看!我說什麽來着!讓人家摸了胸了吧!告訴你不要亂說了!」

  「我說什麽了說?那不都是你說的嗎?」小廖不服氣的争辯着。

  「你心裏肯定說了。别以爲我不知道。你現在不許再說她的屁股了。心裏也
不許說。」

  「關我什麽事了?」小廖那叫一個冤枉。

  「肯定是你的事!不然胸罩哪去了?出門的時候還戴着呢!」

  「那不是在台上被幾個DJ給搶走了嗎?」

  「那也是你的事。我們是你們領出來的。」

  「那你怎麽不埋怨你媽媽?她要是不生你,不是這些亂七八糟的都沒有了嗎?」

      ——————————————————————

  女孩想躲,但是忍住了,「胸罩被人搶走了。」她說

  「以後唱歌不用戴胸罩。如果戴了,可以在唱歌之前把它摘掉扔給觀衆。這
樣你可以很好的調動觀衆的情緒。」

  「我不。」跳跳小鹿說

  「你早晚會明白的。這是爲你好。」

       —————————————————————

  「狗屁爲她好。好也不可以。這樣不行!我要報警。」徐老師氣哼哼的說。

  「警察不會管的。」小廖說,「你老婆完全是自願的。」

  「他調戲婦女有什麽自願不自願的?」徐老師很生氣,「我才是跳跳小鹿的
老公!」

  「這裏的婚姻不受保護。老公沒有用。一定要雙方願意。隻要他們兩個人願
意,其他人不得幹涉。警察也不可以。再說了,不過是接吻而已。你知道他們後
面要幹什麽嗎?」小廖說

       —————————————————————

  「知道後面要幹什麽嗎?」男人突然停止了接吻,再次開口。

  「……」跳跳小鹿哪能不知道?但是她不敢說

  男人用手在跳跳小鹿的低腰褲外面撫摸着。

       —————————————————————

  「原來你說的後面要幹的竟然是這個?看看,我說什麽來着。摸屁股了吧!」
徐老師大驚小怪的喊道。

  「這有什麽的。他要是隻摸屁股還好了呢!」小廖不服氣。心想,『這才是
烏鴉嘴。』

  「難道還要摸她小便的地方?那怎麽行!我都沒有摸過!」徐老師憤憤不平
的說。

  「你沒摸過你女人的那個地方?」

  「怎麽了?」徐老師理直氣壯的說。

  「那你真是個奇葩。你别跟我說你連見都都沒見過啊。」小廖受不了了。

  「女人的那個地方?我見過……」

  「那還差不多,」小廖松了一口氣,「我還以爲你是那種又酸又臭的老學究
那樣的人呢。想象不出結婚那麽長時間,連老婆的那個地方都沒見過!」

  「剛見的。剛才唱歌的時候她的褲子被人扒掉了……以前還真沒有見過。」

  「不行了!你讓我死去吧……」小廖驚訝的合不攏嘴

  兩個人像說相聲一樣,你一嘴,我一嘴的。




.
2016-5-1 22:14#3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stalin
貴賓
Rank: 6Rank: 6


熱心會員  
UID 28339
精華 0
積分 6255
帖子 10235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狀態 離線
.





【無憂無婚姻公社實驗園】(20-22)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字數:22630


  20,跳跳小鹿2,歌手的必由之路

  「你是不是不想繼續在這裏唱了?不想唱現在你可以離開。沒人攔着你。你
要是想繼續在這唱,便自己到那去。」男人指了一下梳妝台。這是一個化妝間,
裏面有一個很大的化妝台。台面前豎立着一面大鏡子,台面上随意放着一些化妝
用品。

  就在這間化妝間的窗戶外面,還有兩個人在那裏偷偷的,神情緊張的,目不
轉睛的觀看着。

  「想好了沒有?」男人在催問。

  「我……願意……」女孩用微弱的聲音說。

  「那你過去吧。」男人說,

  外面偷看的人也猜不透,那麽小的梳妝台上能做什麽?

  女孩走到梳妝台前,轉過身,背靠着大鏡子看着男人。意思是說,『我現在
該幹什麽了?』

  「把褲子脫了。上衣不用脫,把扣子解開便可以了。」

  跳跳小鹿脫掉了低腰的牛仔褲。裏面沒有内褲。内褲已經被一個男人繳獲了。

  于是,包括窗戶外面的兩個,這幾個男人又都看見了剛才沒有看清的女人的
私密部位,這次的距離更近了。

  現在看起來,女人的那個部位和教科書裏或黃色照片并不太一樣(你說『教
科書』和『黃色照片』它們兩個怎麽能攪到一起去?這越發說明所謂『黃色』是
個很不負責的說法。起碼是反科學的)。她像一個倒挂着的仙桃,中間一道肉縫,
縫的兩旁是兩座倒挂的肉山。然後是寬寬的胯部和兩條雪白的大腿。其他隐私部
件是看不見的。

      ———————————————————————

  「我的媽呀!可不得了了。她怎麽能這樣!!」徐老師忍不住大哭起來,用
拳頭捶打着自己的胸口。突然。他想起一件事來,急忙停止了哭聲,站起身來去
抓小廖。

  小廖正津津有味的看着呢,沒有防備,冷不丁的被徐老師拉得摔倒在地上,
「你拉我幹什麽?」他生氣的說。

  「我老婆沒穿衣服。你不能看呢。」

  「人家馬上便要幹她了,你不去管,管我看熱鬧的幹什麽?」小廖不服氣的
說。

  人家也确實說到點子上了。小廖不理睬徐老師的痛苦,爬起來湊到窗戶前繼
續觀看起來。

  「你看我也看!不看白不看!」徐老師沒有辦法,隻好豁出去了。

      ——————————————————————

  化妝間裏面,男人走到女孩的面前,雙手叉住跳跳小鹿兩側腋下,輕輕把女
孩放在了梳妝台上。他托了托女孩小巧、飽滿的乳房。

  「行嗎?」女孩好像有些擔心的問。她是在掩蓋内心的恐懼。

  「有什麽不行的。」男人說着用嘴唇叼住女孩的一直乳頭,把它拉長,「啪」
的一聲又放了回去。

  隻見跳跳小鹿身上頓時起了一層白花花的雞皮疙瘩。尤其是兩隻胳膊上。離
着那麽遠徐老師都看到了。

  「坐到上面去。」男人一把把梳妝台上面的瓶瓶罐罐全都抹到地上去了。一
邊說,男人還一邊用兩隻大手空攥住女孩的兩條細細的胳膊上上下下的移動着,
試圖撫平上面因驚吓引起的皮膚痙攣。

  女孩一扭屁股坐在了剛剛騰出來的梳妝台空出來的地方上,兩腳吊在地面,
雙手按在台面上。這個地方很矮,比桌子低一些。女孩身後便是巨大的化妝鏡。

  女孩的陰埠暴露在了男人的面前。鏡子裏面,女孩的後背也清清楚楚。

  「怎麽沒毛?很多女孩都不刮。怕這裏發癢。」男人用手指甲刮着女孩毛查
查的陰埠問。

  「刮了,這是個人衛生。」女孩說。

  「這樣容易感染。你看,這幾個毛囊便已經感染發炎了。」男人用指甲挖着
女孩陰埠上的幾個紅點點說。「癢不癢?」

  「癢。」女孩說着也用手在自己的陰埠上瘙癢。

  「誰教你刮的?媽媽?」老闆擡頭問道。

  「……」女孩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網上學的?」

  「……」女孩還是沒有說話。

  緊跟着,男人跪倒在女孩的面前。

     ————————————————————————

  徐老師被吓了一跳,「他給我老婆下跪幹什麽?」

  「該吃了,」聽到徐老師的問話,小廖簡單的解釋說。他看得聚精會神的,
「關鍵的時刻馬上要到了。再往後你老婆該叫喚了。」

  「叫喚什麽?有什麽可叫喚的?」

  「你自己看吧。」小廖不耐煩的說。

     ————————————————————————

  窗子裏,男人突然把頭往前伸,用嘴去吃跳跳小鹿的陰部……

     ————————————————————————

  『吃女人的那個地方?那不是排洩的地方嗎!』徐老師一陣不适,想不明白
爲什麽男人要吃女人的那個地方。

  「我說什麽來着!吃了吧。」這是小廖的聲音。

  「你說的是吃這裏啊!髒不髒啊!」徐老師感到撕裂般的惡心。

  「甜的,稍微有點酸。你沒吃過?」小廖不信的說。

  「你看,真沒有。」

  「自己老婆的也沒吃過?」

  「沒有。」

  「那你結的是哪門子婚啊?趕明到我們換妻小組去,我讓你嘗嘗。」

  「你的我不嘗。臊的,」

  「你倒想呢。我也不能給你啊。我是說我給你找一個女的讓你嘗。」

  「我不要。我隻要我老婆的。」

  「那你回家跟你老婆說,你要吃她那個地方。和這個老闆一樣。」

  「她不會讓的。」

  「她都讓别人吃了,不讓你吃?!」連旁人都氣不公了。

  「看着啊,」小廖說,「你老婆該叫了。」

  「爲什麽?」

  「舒服呗!」

  「你看的舒服了。你怎麽不叫?」徐老師嘲笑般的說小廖。『我老婆我會不
知道?他做愛時從來不出聲。還是金憋着呢!』他想。

  「别跟我比。你看着吧。」人家小廖不跟徐老師一般見識。

      ——————————————————————

  「啊……」跳跳小鹿突然抽風般的大叫了一聲。開始用雙手往開推男人,兩
隻小腳丫不停的亂蹬,「不行了!癢死我了……」她一邊大喘氣一邊說着。

  男人根本不理她,仍然在使勁的吃着女人的那個地方。甚至比剛才更用力了。

      ——————————————————————

  「聽聽!叫了沒有?」

  「……」徐老師的臉紅紅的,出氣也不均勻了。可是他不理小廖。

  「她該說她不行了……」

      ——————————————————————

  「我不行了啊……你别舔了……」跳跳小鹿開始哀求。

  「知道該幹什麽了嗎?」男人終于擡起了頭,騰出嘴來說話了。

  就在這男人松開嘴的一瞬間,徐老師有生以來第一次見到了自己愛妻的私處
的另一個景象。

  女人的兩條白白胖胖的大腿已經大大的分開。裏面剛才在台上還被肉山一樣
的大陰唇嚴嚴實實的遮蓋住的小陰唇像海蚌的殼一樣張了開來。

  跳跳小鹿的小陰唇現在變得很大,很厚重,囊囊的。由于那部分的組織過分
膨脹,原有的地方不夠用了,它的外部邊沿開始變成不規則的,凹凸不平的,鑲
着一道黑邊的樣子,原本平直的外緣現在被擠成了海蚌殼體一樣的彎彎曲曲的形
狀。

  按照審美,小陰唇比較小,而大陰唇非常肥厚的才是上品。但是,現在正好
相反。非常,非常的醜陋。起碼徐老師是這樣認爲的。

  「癢死我了……?」女孩喘着氣說。

  「下來吧。你痛快了是吧?我還沒痛快呢!」男人說。

  「……」跳跳小鹿知道男人的『痛快』指的是什麽。但是不明白男人要怎樣
的痛快法。「我不是痛快,我是癢癢。」她說。

  「那不都一樣嗎」老闆粗暴的說,「你對着鏡子趴在那。」男人指揮着。

  于是跳跳小鹿毫無反抗的,意外順從的,彎腰趴到了梳妝台的台面上。她雙
手支撐在台面上,胳膊繃得筆直,支撐着自己彎下來的上半身。于是兩隻乳房也
吊在那裏了。

     ————————————————————————

  「他這是要幹什麽?」徐老師不解的問。他的心裏卻在想,『她怎麽能這樣
呢?』

  「這是老闆要肏你媳婦了。」

  『他還沒脫衣服呢?再說了女的怎麽能轉過身,背對着男人呢?從後面怎麽
幹?』可是徐老師沒敢說出他的疑問,生怕被人家笑話。

  小廖還是猜到了徐老師的想法,「吃吃吃」的笑了起來。『真沒見過這麽迂
腐的人。』

  徐老師瞪了小廖一眼。可惜黑暗中小廖并沒有發現。

     ————————————————————————

  男人沒有脫褲子,隻是拉開了拉鎖,從裏面掏出一根大東西。「低下頭去,」
男人拍了拍跳跳小鹿的脖頸,又用虎口卡主女孩的脖頸往下按,讓她低頭。

  女孩兩條腿仍然站在地上,隻是把兩隻小臂平放到台面,把頭埋在了兩隻上
臂的中間。她不再做什麽動作,一切都由男人來完成。

  「你老公今天晚上也來了?」

  「來了。可是我沒看見他。」女孩一邊等待一邊說。她不知道身後發生了什
麽,想回頭又不敢。

     ————————————————————————

  『她知道男人要肏她了嗎?』徐老師心中突然閃現出一個奇怪的問題。『說
她不知道吧?顯然是在騙人!說她知道吧,這種關系到禮義廉恥的事情她怎麽這
麽無動于衷。』徐老師的心像被刀攪一般的疼。他好像剛剛認識到了小陸老師的
另一面。

     ————————————————————————

  「爲什麽?」男人還在問。

  「他說要自己買票。我沒等他,自己先進來了。我知道他沒有那麽多錢,自
己買票很可能便意味着進不來了。可我不想讓他老跟在身旁。所以用這種方法讓
他回去。」

  「今天我幹了你,這是規矩。他會怎麽想?」

  「他不知道這種規矩。知道了也活該。我和他就那麽回事。」跳跳小鹿說。

      ———————————————————————

  『難道我在她的心中竟然是這樣?』徐老師想。

      ———————————————————————

  「……」男人想了想,他仍然站在女孩的身後,用手揉捏着女孩的屁股,抓
起來,再放開,「我這麽捏你你願意嗎?」

  「……」女孩搖了搖頭。

  「肏你之前先看看是用什麽來肏你的嗎?」

  「……」女孩還是沒有說話,但是她把一隻手放到了身後。

  女孩張開了手掌,手心向上。于是男人把他碩大的男根放到了女孩的手心上。

  「怎麽樣?和你男人的一樣嗎?」

  「……」女孩還是隻搖頭,不說話。

  「你是不是從來沒有從你男人那裏得到過性快感?」

  「我從來沒有什麽性快感。你……該幹什麽幹什麽吧。」

  「爲什麽這麽着急?」

  「我在這裏有個朋友,明天要去看我。……?已經是今天了。我還要準備一
下。」

  「你的這個朋友是男的吧?」

  「是又真麽樣?」

  「來了是要幹這種事情吧?」男人拍了拍跳跳小鹿的屁股說,他的一根手指
甚至插進了女孩的陰溝摸索着。

  「……」女孩總是用沉默來回答。

      ———————————————————————

  『明天她還要和另外的男人通奸?我這是不是在做夢?』徐老師太心痛了。

      ———————————————————————

  「在實驗園通奸不是不犯罪嗎?」跳跳小鹿突然說話了。她還扭了一下屁股,
想甩掉男人的手指。但是因爲想聽到男人的回答,她沒有做更多的動作。接受了
男人手指的挑逗。

  「不犯罪。當然不犯罪。但是你要考慮到你丈夫的心情。如果你們是新來的,
他很可能不接受。」

  「不接受怎麽辦?」

  「『無憂無婚姻公社』有個委員會。你可以找委員會,讓他們向你老公解釋。
你們準備當着他的面做嗎?」

  「不……吧。」

  「最好不要讓他知道。那樣會很尴尬。」

  「騙他出去嗎?」跳跳小鹿現在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爲第二天的幽會做準備。

  「你們可以自己找個其他地方。這裏的許多地方都可以進行男女媾和。」

      ———————————————————————

  『這個婊子!搞破鞋的!』徐老師心裏在用最惡毒的語言咒罵着。然後他又
想『這個朋友究竟是誰?很顯然,他才是那個小陸老師穿了紅呢子大衣去找的人。
他可能是校長,噬人鲨,或者其他什麽人。』

  「大哥,」小廖偷偷的問。他雖然和徐老師歲數差不多,但是徐老師顯得更
老成一些。「你老婆說的那個『朋友』你知道嗎?」

  「看便看吧。還瞎問什麽。」人家這句話戳到痛點上了。

  兩個人又陷入到了沉默中。

  小廖本來還想誇跳跳小鹿的陰戶長得特别好看。這時候也不敢說了。縮着脖
子看自己的。如果談的投機,他甚至會邀請徐老師兩口子參加自己的換妻小組。
這次看起來沒有機會了,如果現在說隻能适得其反。

      ———————————————————————

  「以後你不能對人說你已經結婚了。」屋子裏面男人接着說道,「這樣你會
失去很多粉絲。他們因爲喜歡你,會拼命的爲你助威,願意爲你奉獻一切。可是
如果你說已經結婚,他們便不會那麽瘋狂了。他們就是一幫傻逼,你不用把它們
當人看!但是你要讓他們爲你掏腰包買票!他們高價買你的票,瘋狂的給你捧場。
對你卻一無所求,至死不渝。有這麽好的粉絲正是每一個歌手可遇不可求的期望。
所以你不能說你已經結婚了。」

              這兩段可以不看

  平心而論,『老闆』的話沒有錯。在這時的歌壇,一個歌手想出名,隻有歌
唱得好是遠遠不夠的。他或她起碼還要有一副漂亮點的臉蛋。應該找一個有錢的
後台;有一個專門爲他策劃、炒作的團隊;參加幾場比賽,并且收買幾個這些比
賽的評委。在這個過程中難免有些桃色的绯聞。因爲除了金錢和貴重的禮品之外,
他還必須用性賄賂去擺平那些電視台請來的年老色衰的男女『評委』們。

  跳跳小鹿的突然成功是因爲她遇到了一個特殊機會,不用參加比賽便已經出
名,用十幾分鍾走完了絕大部分人一輩子都走不完的路。這時如果身後總有個甩
不掉的『老公』,将是個非常麻煩的事情。

  「在我這找到感覺了吧?」老闆問道。「你會出名的。」

     ————————————————————————

  『難道說爲了出名女孩會這麽容易的出賣她們的貞操?』徐老師不相信。

     ————————————————————————

  「……」因爲頭低了,女孩撅着她珍貴的小屁股。屁股縫裏黑黑的看不清楚
裏面的神秘所在。還不如剛才看得清楚。她的骨盆并不寬,所以屁股很小,和她
的乳房比起來并不匹配。

  男人站在女孩身後,叉開雙腿。他沒有脫掉任何一件衣服。隻是拉開了自己
褲子的拉鎖,拉開自己的内褲,從内褲的JJ口裏面掏出了自己的熱氣騰騰的大
棒棒。

  兩個人都可以通過大大的化妝鏡看到自己和對方。

  「你有套子嗎?」女孩突然想起了什麽。

      ———————————————————————

  徐老師心裏一驚,『如果沒有套子,她會不會給我生一個野種。然後騙我說
是我的。』

      ———————————————————————

  幸虧,男人變戲法似的拿出了一個比巴掌略小一點的東西,撕開了錫袋,看
了一眼。「有。還是粉色的。」

  「粉色象征着青春。」

  「如果沒有呢?還做不做?」

  「做。」

  「你不怕我給你受精?」

  「那他倒黴吧。」

  也不知道跳跳小鹿嘴中的『他』是哪一位。

  「你真的不害怕懷孕?」男人不相信的又問了一遍。

  「那怎麽辦?你得了便宜了呗。」

  「怎麽跟你男人交代?」

  「就說是他的」

  「他要是不信呢?」

  「我說的他都信。」

      ———————————————————————

  「我艹你祖宗的。你個傻逼老闆!」徐老師實在受不了了。他用拳頭使勁的
砸向窗戶。還用自己的頭撞擊玻璃。可惜都沒有用。他恨得是那個野男人。是他
勾引并且教壞了自己的女人。

  沒有任何辦法。徐老師隻能這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老婆被人家糟蹋了。

  男人的陰莖從跳跳小鹿的身後插進了她的身體。也像刀子一樣插進了徐老師
的胸膛。

      ———————————————————————

  「我進來了啊。」男人說着分開了女孩的兩個半拉的小屁股,把戴好套套的
棒棒硬塞了進去。

  女孩的私處早已被男人啃得桃花汛泛濫一樣。男人甚至還沒使勁,棒棒便已
經深深沖入到女孩的身體中了。然後像被嘬住了一樣,拔都拔不出來。

  随着男人的棒棒頂進了女孩的身體。一股夾帶着氣泡的液體,發出「絲絲」
的叫聲被從女孩的陰道裏擠了出來。火熱的液體岩漿一般順着女孩的大腿一绺绺
的流了下來。

  「你的水真多。怎麽回事?和你男人做也這樣嗎?」男人一邊動一邊說。

  「……」女孩咬緊牙關沒有回答,享受着做愛帶來的快感。當她感覺到男人
的棒棒越來越深的時候,不得不把腿叉得更開一些,以方便棒棒的出入。這時女
孩的膝蓋盡量的向外分開,羅圈腿一樣,姿勢并不好看。尤其是對外面偷看的那
些人。

  男人感到了女孩身體内部的嘬力,非常強大……

     ————————————————————————

  甚至外面偷看的人也感到了女孩的嘬力。「你老婆真夠厲害的,在你們家裏
也這樣嗎?」

  「滾。」徐老師發瘋般的說。在他的記憶裏,老婆從來沒有這樣過。

  「對不起,對不起……」

  兩個人又沒有話說了。各看各的。

     ————————————————————————

  「砰砰砰」門外這時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是……不是……警察檢……查?」跳跳小鹿擔心的回頭問到,因爲被插,
她的身體的其他部分還不能動作。

  「試驗園哪來的警察查這個!我們這是合理合法的。」男人停止了動作,他
雙手抓住女孩的屁股把它拉向自己,讓女孩的臀部繼續保持與自己的接觸。「别
出聲。」他捂住了已經開始哼哼唧唧的女孩的嘴。「誰呀?」他大聲問道

  「完了沒有?」外面傳來男人的聲音,「我們先走了。」外面說。

  「你們不幹她了?」男人騰出一隻手,拍打着女孩光溜溜的小屁股,讓它發
出「啪啪啪」的聲音。「聽見沒有?軟軟的。好着呢!水特别多。」

  「人家願意嗎?」外面又問。

  「他們幾個也想搞你。你願意嗎?」男人轉向跳跳小鹿。

  女孩連忙搖頭。

  「他現在還沒想清楚。不過過一會便難說了。要不你們等一下?屄都開開了!
哪有不願意的道理。」

  「我的意思是不行。」女孩在下面用雙手撐住自己的身體,還在試圖解釋。

  「去去去。趴好了等着去。」男人連續的拍着女孩光滑的後背說。

  「那我們再等一會……」外面說。

  于是,門外安靜下來了。

       —————————————————————

  「媽了個逼的。」徐老師恨得牙根直癢癢,以前他從來不說髒話,「玩我老
婆還帶吆喝的。還能轉讓!」他咬牙切齒的說。

       —————————————————————

  「你快點動。」女孩不但不對男人們剛才的談話進行抗議,反而催促男人快
點動。她有些不滿意,希望男人在自己身上做劇烈的動作;速度越快,力度越大
她便越舒服。哪怕因此受傷她也願意。

  男人個子很矮,要踮着腳尖才好草。

  于是女孩擡起了頭,改成把自己的已經發育的小乳房放在雙臂上,依然向後
撅着小屁股,隻是腰更彎了,塌下去了。她這時面對着梳妝台的大鏡子,看着自
己,也看着身後龇牙咧嘴正在動作的男人。

  「看什麽呢?」男人對着鏡子裏的女孩問道。

  「……」女孩若有所思的低下了頭,不再看了。

  男人真的賣力的動起來了。

  「哦……」女孩發出了強烈的聲音。聽不出這是興奮還是難受。

  「音,質真,好,音,域很,寬。連,叫,床都,像是在唱歌。」男人氣喘
籲籲的說。

  「啊……」女孩的頭使勁向後仰着。

  男人一把從天靈蓋上抓住女孩的頭發「我,們其,他的D,J也要試,試你
啊。不說話便說明你同意了。」

  「啊……」這算是說話呢?還是沒說話?

  屋子裏面已經騷不可聞,裏面的騷氣散發着騰騰霧氣冉冉而起,騷味都透過
玻璃跑到外面來了。

     ————————————————————————

  小廖看到徐老師兩眼通紅好像要殺人,找個轍偷偷溜走了。

     ————————————————————————

  「舒服不舒服?」老闆非常得意的拉上了自己褲子的拉鏈。

  「哦哦……太厲害了!」跳跳小鹿起身說道。

  「比你老公怎麽樣?」

  「别跟他比!」

  「你不是從來沒有從性生活中得到過快感嗎?」

  「騙你呢。」

  「下次做你的這個眼怎麽樣?」老闆想用手指去摸女孩的肛門,但是女孩已
經直起身來了。他沒有摸到,整個大手掌糊在了女孩的小屁屁上,其中一根手指
還在想裏面鑽。

  「你變态啊!不行。」跳跳小鹿堅決的說。

  「那好吧。」老闆無奈的說,「今天讓你舒服透了。我讓他們進來了?一個
一個來?還是大家一起來?一起來快點……」

  「不行,不行……」跳跳小鹿真的像一隻受驚的小鹿一樣慌忙拒絕。

  「那就一個個的來吧。從明天起你來這裏唱歌吧。晚上六點以前到便可以了。
後面的人會告訴你具體應該怎麽做。幫你改進唱歌的技巧。」

  「你們要我了?那合同呢?」

  「你不是說明天簽嗎?(人家說」明天簽「,是爲了逃避被侮辱;現在該幹
的事都幹了,還鬧什麽明天不明天的?老闆這是故意的)哦,對了,戴上這個。」
男人根本不理跳跳小鹿的問題。他不知從什麽地方拿出一根鮮紅的紅絲線,上面
還有幾個漂亮的珠子。男人把女孩的一隻腳擡到自己的胸口,把線系在了女孩的
腳腕上,順手捏了捏女孩大腿根的内側,哪裏最爲柔軟,「珠子是海珠,它可以
給你帶來好運的。」

  跳跳小鹿雙手撐在台面上,大腿小腿繃得筆直。她看着男人給她戴好了珍珠
絲線。她的那條腿繃得直直的,又白又細又長。然後站起身來準備穿衣服。

  「你不用穿了。來一個脫一次穿一次多麻煩。」男人說。接着他對外面喊道,
「進來一個。」「這次是你的批準證,下次便不需要了。」聽不懂他說的是什麽。

  「哦……」男人走到門口又回過頭來說,「把你的卡号留下,我把今天的報
酬給你打過去。以後一周一結。」

  「多少?」

  「五萬……」

      ———————————————————————

  「醒醒,起來了。怎麽在屋子外面睡覺?叫都叫不醒。」

  徐老師的屁股突然感到一陣刺痛。他突然被一個腳尖不客氣的踢醒了。

  睜開眼睛,徐老師發現自己正坐在自家門口縮作一團。這裏正是昨天夜裏等
自己妻子回來的地方。擡頭一看,天色已經大亮,人造太陽已經升的很高了。再
沿着身旁一對女人腳向上看去。自己的老婆衣冠楚楚的,小頭梳得油光锃亮,正
在旁邊站着呢。

  「快起來回家吧。你是不是在這裏睡了一夜啊?」女人說。

  21,跳跳小鹿3,噬人鲨來了

  『怎麽回事?』徐老師飛快的思考着。徐老師這才知道昨天夜裏的事情不過
是南柯一夢。『那昨天夜裏看見的不是真的?』他暗中掐了自己一把,還挺疼。

  「你怎麽迷迷糊糊的?」老婆問道。

  「你回來了?」徐老師反問小陸老師。

  「不回來還住在外面啊!」

  「小廖,」徐老師叫了一聲。昨天夜裏小廖一直跟他在一起偷看。可是沒有
人。

  「昨天的小廖?人家是我的朋友。怎麽會在這。」小陸老師問道,「昨天後
來你買票進去的?」

  「沒買。」

  「沒買怎麽進去的?」

  「哦……a……沒……進去。」徐老師這輩子第一次說了謊。

  「然後你便回家在這裏等着?」

  「對啊。」

  「那你聽說了什麽沒有?」

  「聽說什麽?這裏一個人都沒有。」徐老師有些茫然。(「聽說一首歌一炮
打紅」還是「聽說有非常漂亮的女歌手裸體唱歌」?徐老師不明白的是這個)這
不是他裝的。有的人說話是不容易聽懂。

  「趕快進屋回家吧。」媳婦放心了,她開始不耐煩的說。「我昨天晚上在巴
廳唱了首歌。人家覺得不錯。以後可以繼續唱下去。今後的生活肯定沒問題了。」

  「那敢情好。」翻身起來的時候,徐老師突然發現自己老婆的腳踝上拴着一
根紅線,上面還穿着幾顆珍珠。『到底是怎麽回事??』

      ———————————————————————

  「昨天夜裏你去哪了?」徐老師回到家裏後繼續追問着小陸老師。

  「沒幹什麽。簽個合同。從今天起我當他們的簽約歌手了!高興嗎?」

  「……」本來時間高興的事。可是徐老師怎麽也高興不起來。

  回家沒過多長時間,剛剛洗了個澡,徐老師還在做西紅柿炒雞蛋,這是小陸
老師最喜歡吃的一道菜。既然簽約了,盡管有點不舒服,可是慶祝還是要慶祝的。

  正在這時,門鈴響了。

  小陸老師趕快去開了門。準備搶先開門的徐老師原來準備搶在小陸老師的前
面看看是誰。沒想到起個大早,趕個晚集。還是讓小陸老師先開了門。不然徐老
師很可能不讓外面的人進來。

  徐老師還在奇怪,明明昨天自己睡在在家門口了,可是那個夢竟然像真的一
樣,很多情節都應驗了。夢裏面妻子說今天有人來,這不,果然有人來了。

  「矮油,噬人鲨來了!什麽風把你吹來了?」小陸老師故作驚訝的說到。

  噬人鲨進來以後小陸老師高興的說,「徐老師,趕快沏茶。」

  『原來那個人是他!』徐老師咬牙切齒的想着。『看來是我錯怪校長了!』

  「跳跳小鹿!……」随噬人鲨一起來的人一見到小陸老師,眼睛裏立即閃爍
出道道賊光,仿佛要吃人一樣。但是當他又看到了徐老師一臉仇殺的樣子,馬上
又克制了起來。「呵呵,久聞大名,久聞大名。」

  「什麽『跳跳小鹿』?」噬人鲨竟然不知道這個昨天夜裏實驗園發生了一件
大事。

  在客廳裏,張家長李家短的,大家坐在一起随便的聊了幾句,說的最多的還
是昨天的演出。

  「說說,怎麽成了『跳跳小鹿』了?」這是噬人鲨最關心的事。

  「昨天晚上最後一個節目,原來壓軸的『PIPIBOY』突然嫌給的錢少
不上場!跳跳小鹿當時正在找機會。DJ聽了幾句覺得還可以,便讓她上去救場
了。原以爲不砸鍋便不錯了。沒想到她真的力壓全場!第一句便紅透了。」

  「今天你再看,」同來的女孩接着說,「大街小巷都在放這支歌。PIPI
BOY居然沒人請了!他們從天南來的,一首歌沒唱便臭了。聽說回去也沒人要
了。原來的合同全都被解除了。」

  「那是他媽自找的。」男孩說,「他們很長時間沒有新歌了。老是那麽幾首,
蹦蹦跳跳的沒人愛看。聽都都聽膩了。」

  「她唱的什麽歌?」噬人鲨問的是小陸老師唱的什麽。

  「把天打開!」兩個人争着說到,

  「把天打開……」女孩說,「那個詞真是太厲害了。寫絕了!」

  「哦~ 」噬人鲨若有所思的說。他對女孩的所有言行都十分注意。

  「曲子也不錯!」男孩說

  「唱得更好!」還是那個女孩。

  「哦……」噬人鲨說

  「對對對對……」男孩表示同意

  「不過現在唱歌,你不讓人家睡,不管男女都跨不過那道門檻……」女孩又
說。這句話是有目的的。盡管她剛才爲跳跳小鹿說了不少好話。

  「你們别說了!」跳跳小鹿直接打斷了來訪者的話,她不想讓老公知道這些,
「說點别的。」說話間她還向噬人鲨使了個眼色。「這位是?……」然後小陸老
師問。她對這個女孩抱有戒心。

  「她是楊翠翠。搞房屋中介的。」噬人鲨介紹說,「這位是楊翠翠的男朋友,
小費。我們的小費怎麽樣?試驗園有名的帥哥!」

  噬人鲨一直想搞到楊翠翠,但是始終不得手。今天想用小陸老師換妻。原來
估計不太容易,因爲楊翠翠的态度一直很堅決。所以雖然昨天便準備要來,卻因
爲把握不大沒敢來。沒想到今天隻差一夜,噬人鲨怎麽好像還有點虧了呢。

  「你好。」跳跳小鹿向楊翠翠伸出了右手。

  「你們接着說,她唱的怎麽樣?」噬人鲨對這事很感興趣。他才不管跳跳小
鹿的什麽顔色呢。

  「把天打開!」楊翠翠還學着唱了一句,「不行不行。唱得不好。原唱不是
在這呢麽!你真的是跳跳小鹿?昨天晚上我裏的太遠沒看清。」楊翠翠還是有點
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是嗎?」噬人鲨也不相信。所以他問小陸老師。

  「嗯……」小陸老師矜持的點了點頭。

  「唉呀媽呀。這幸福來得太突然了吧!什麽人有這麽大福氣啊。跟這麽大歌
星在一起!」

  「要不唱一個呗。」小費建議說

  「不能唱。」徐老師端來茶,每人給了一杯。他生怕小陸老師唱出名了更管
不住了。因此制止。可是跳跳小鹿的出名已經不是人力能夠阻攔的了。

  「……」幾個人面面相觑,誰都沒說話。都覺得很别扭,難受。

  「要不我們開個慶功會怎麽樣?」噬人鲨建議說,「我在咱們無憂最好的飯
店訂上一桌。」

  「不用了。」徐老師說,「她晚上便開始演出了。演出前要休息一下。從昨
天到今天都沒休息好。」

  『他怎麽知道我晚上有演出的?』小陸老師心裏出現了一絲不安。但是她沒
有說出來。

  「要不你們先回吧。她真的需要休息。」徐老師還在進行着不懈的努力,希
望把這些不速之客趕出去。

  「徐哥,要不你出去走一會?」噬人鲨要求到。他來這裏的目的很明确,這
次不準備向對方讓步。

  兩個人圖窮匕見,誰也不肯相讓。關鍵的一票在小陸老師的手裏。

  徐老師看了看小陸老師,希望她能留下自己。但是跳跳小鹿把頭轉向了一旁。

  「我做飯去吧。你們想吃什麽?」丢了第一局,徐老師也發現自己有些失态,
但是他堅決不出去。他心裏翻江倒海般的難受,想象着自己的愛妻正在赤條條的
和另一個男人在自己的床上滾到了一起。被人家随意的糟蹋侮辱。他的心裏像刀
割一樣的疼。「回去後要不要換床單?」他試圖用這樣的問題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但是越分散越難受。

  這段可以不看。

  徐老師的看法是非常錯誤的。女性在性方面具有同樣的感受,也應該和男人
享有同等的權利,談不上什麽「侮辱,糟蹋,」那都是在男人社會中遺留下來的
封建思想意識,并不符合人類進步社會的标準要求。

  「你的朋友吃什麽?我老公做飯挺好的。」小陸老師問噬人鲨。

  兩個年輕人和噬人鲨差不多,都那麽英俊大方。

  「他們什麽都不吃。聽說你太漂亮了。他們一定要來看看。想吃你呢。」小
陸老師已經向噬人鲨講過孔校長曾經吃過她的陰的事情了,所以他今天故意這麽
說。

  「要不我們出去吃飯吧?」跳跳小鹿悄悄的說,目的隻有一個,避開徐老師。
也不知道她是從什麽地方學的這一招。

  「不用。」噬人鲨也來了勁了,「你的屁股有我一半,對不對?」

  「去!别胡說。」小陸老師不高興了。「我給你們再沏一壺茶去。」說着她
想到廚房去勸勸老公。

  「不用沏茶了。他們聽說你這麽漂亮,真的想看看你的身體。」噬人鲨一邊
說,一邊向廚房裏面使眼色,用鼻子「哼」了一聲。意思是說,『裏面的人不知
道自己多礙事?老子倒要看看他還能怎麽着。』

  小陸老師的臉一下變得紅蘋果一樣。「不行。」但是不知道她說的是哪個不
行?

  「你上次說可以了。」噬人鲨撿重要的先說

  「我以爲你說的是女的。男人不行。」

  其實人家根本沒有提過男女,而且本意就是男的。隻是現在徐老師在廚房還
沒走,還在那聽着。跳跳小鹿不好意思,隻得拒絕。

  那兩個男女互相看了一眼,好像意思是說,「你看。我說的是吧!」

  這裏是試驗園,男女之間一切行爲都是合法的;但是有一個前提條件,必須
雙方都同意。

  「她也脫。」噬人鲨這時勸小陸老師說。他的意思是那個女孩也同時脫衣服,
兩個人PK一下。雙方都不吃虧。其實噬人鲨本來的目的就是楊翠翠。

  對于小陸老師,噬人鲨覺得自己有絕對的把握。盡管她表面上扭扭捏捏的,
最終還是要聽噬人鲨的。

  「我比不過人家。」小陸老師說。其實她的心裏并不是這樣想的。

  「比比看嘛。」

  對方的女孩一點不害臊,沒等小陸老師做什麽便自己開始脫起衣服來了。因
爲是在北方天氣比天南冷了不少,所以人們穿的衣服也比較多。她外面是一件寬
松的過臀毛衣,脫了毛衣以後,裏面全是緊身衣服了。勾勒出女孩的身材真是一
流棒。女孩扭了扭身體,走了兩步貓步,讓大家看看清楚。然後仰着頭,目光朝
下,沖着跳跳小鹿的方向看着。

  跳跳小鹿看了一眼老公。徐老師這時已經站在廚房門口,神情十分緊張。

  徐老師認爲這是在征求自己的意見,因此搖了搖頭。這種情況下無論跳跳小
鹿問他什麽他都隻會搖頭。『咱們不跟她比。』他心裏想卻沒有說出來。

  可惜跳跳小鹿的意思不是這個。小陸老師隻是在試探反應。徐老師暴露了自
己的存在,引發了極大的不滿。

  噬人鲨對此有另外一種解讀,「要不你出去?」他竟然對徐老師不客氣了。

  「……」徐老師沒有說話。

  「你出去一會好嗎?」見到徐老師不相信聽到了什麽,噬人鲨把話又重複了
一遍,仿佛他才是這裏的主人。他對徐老師說,「我這裏有張大峽谷遊戲場的套
票。你去體驗一下。今天是周末。這個票要排幾個小時的隊才買得到。」說着他
不由分說,起身把票塞進了徐老師的手裏。

  「以前是校長趕我走,現在成了你。我的家爲什麽我自己反倒不能做主。總
要聽别人的指使?」徐老師不想走。

  現在的話語權又交到了裁判員的手裏。

  「這是我們商量好的啊。」小陸老師終于開口說話了。而且是幫助外人說話!

  這個『商量好的』意思是,他們在來實驗園之前便已經約定好了,每次噬人
鲨來看望小陸老師的時候,小陸老師有權讓徐老師回避。

  連老婆都這麽說。沒辦法,這也不是第一次了。按照來無憂之前雙方的約定,
每次噬人鲨來,徐老師都必須回避。好在噬人鲨每次來的時間都不長。一兩個小
時便結束了。人家是忙人。

  難受了很長時間,在衆人無情目光的催促下,徐老師百般無奈,隻好悻悻的
離開了。臉面無光,心裏像刀割一般的痛。

  但是,出門以後徐老師并沒有去遊樂場。一個人去那裏有什麽意思?他悄悄
的坐在了『自家』門口不遠的地方。這樣他可以聽到房間裏的動靜。『如果小陸
呼救,需要我幫助,我會像超人一樣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

  可惜這樣的呼救聲始終沒有出現。出現的反倒是男女們融洽的交談聲。

  「現在可以了吧?」這是噬人鲨的聲音

  「……」跳跳小鹿回答的什麽聽不清楚。

  爲了聽清楚屋裏人們說的什麽,徐老師挪的近了一點,坐到了門口的台階上。

  「來把上衣脫了。」

  「不是說兩個人一起脫嗎?」這是跳跳小鹿的聲音。

  「那也行……」

  屋裏傳出一陣「悉悉索索」的脫衣服的聲音,接着,仿佛女人腋下,乳房下,
那些經常閉合的地方的氣味都跑出來了。

  「這條胸罩不是昨天晚上的了。」這是小費的聲音。

  「昨天那條被搶走了。再也回不來了。」這是跳跳小鹿的聲音。這是她的光
榮,巴不得人家問這個呢。

  外面的徐老師明白,自己女人的某些部位已經失守了。可是在實驗園有這樣
的特點,個人的事情,特别是男女之間的事情,如果是人家自願的,即便是丈夫,
他也無權幹涉;但是從另一方面來講,即便這樣了,婚姻仍然能夠繼續維持。

  雖然自己的心裏很不好受,但是這種難受的滋味是人們頭腦中那種千百年來
形成的,封建的,對異性的占有欲造成的,一旦這種封建意識的存在空間,它的
規矩,或是其影響力受到了幹擾,否定,或是蔑視的時候,這種思想的持有者會
感到極大的憤怒,或是采取措施進行反抗。

  「你們開始脫下面的褲子……」又是噬人鲨的聲音

  「小聲點……他還在外面呢!」這是跳跳小鹿在說話。

  「外面?不會吧?」

  徐老師嗅到了一股女人下體的味道,臊香,臊香的。

  中國人的體味很輕,而且是人喜歡的,有誘惑力的那種,所以平時不需要使
用香水;如果是體味重的民族,或者是那種太惡的氣味,則必須要用香水來遮蓋
自己身體排放出來的不太雅觀的體味。如果體味重的人剛剛做完這麽大的運動量,
身體散發出來的氣味一定帶有很強刺激性的成分。讓旁邊的人感到難受和不安。

  「要不我出去陪陪他?」噬人鲨說完一邊重新扣好衣扣(剛才說脫掉上衣是
指兩位女性,不知道爲什麽噬人鲨也跟着動作了),一邊走了出去。因爲他根本
不相信徐老師還在門口。『出去沒人,回來好好惡心惡心她。讓她老多事!好像
唱個歌便多麽了不起似的。』沒想到一開門便看到徐老師坐在門口呢。位置比跳
跳小鹿說的還近。小陸老師說的是花壇那邊

  徐老師已經聽到小陸老師的話了。他也想到應該離開,起碼挪到比較遠的位
置上。但是他天生反應慢,想動還沒動,噬人鲨已經出來了。

  「沒去玩去啊?」回是回不去了,噬人鲨隻好坐在了徐老師旁邊的台階上,
肩并肩的聊起天來。

  兩旁都是花圃,裏面種的是三葉瑾,花兒開的正好,粉色的花瓣撒了一地,
人造太陽的餘輝照在上面顯得更加嬌豔。這種花是南方好幾個大城市的市花,一
年能開八九個月的花。隻是不耐寒。可是在實驗園裏,因爲冬季有暖氣,整個建
築的溫度都不很低,所以那些南方的花卉在這裏也能正常生長。

  「怎麽不去玩去?」噬人鲨又問了一遍。

  「沒意思。」

  「想什麽呢?」

  「什麽都沒想。」

  兩個人怎麽都說不到一起去,隻好停止了說話。一旦不說話了。房子裏面的
人說話的聲音可就傳出來了,

  新來的客人說。「還是快點開始吧。」

  『難道真的要表演?』小陸老師臉一紅

  「要不我們等噬人鲨回來再說?」那個叫楊翠翠的女孩說。

  「……」聽不清跳跳小鹿又說了些什麽。現在她對徐老師處處防備。

  「我摸摸你……」男人的聲音

  「……」聽不到跳跳小鹿在說什麽,不然徐老師已經可以沖進去護駕了。

  又是一陣熟悉的滕悌的氣味瞟了出來。徐老師的嗅覺非常靈敏,好于他人。
可是此時重要的信号是語言,不是體味。體味沒有邏輯性,語言才是最高級的信
号。

      ———————————————————————

  噬人鲨心裏着急,希望趕快回到屋中去參加那麽有意思的遊戲中去。但是徐
老師這個樣子他不能走,否則很可能出事的。

  「那不行!」突然屋裏傳來跳跳小鹿很大的聲音。一定是有人對她說了什麽
不合适的話了。

  徐老師突然站了起來。這正是他所期望的妻子喊救命的那一刻。雖然有些牽
強,但是不可能有更好的機會了。

  「坐下。」噬人鲨又把徐老師重新拉回到他的位置坐下。

  屋子裏也重新安靜下來。一個機會便這麽消失了。

      ———————————————————————

  門前的街道上幾個男青年騎着自行車緩緩而過。「我們先去《四人世界》喝
杯咖啡。這個項目搞成了真開心。」一個騎車的青年人說。

  「看看有沒有好的妞找一個。」另一個說

  「有沒有辦法搞到昨天晚上的跳跳小鹿的票?」

  「她今天還唱,可是票早已被搶光了。黃牛票都好幾千了。沒有辦法。而且
今天不可能再被扒光了。不過,昨天晚上你們真的看到她一絲不挂的唱歌了?」

  「你可以看錄像啊!網上已經有了。」

  「沒時間看,她的身體怎麽樣?」

  「好的很,特别是她的饅頭穴……白白的,一根毛都沒有……」

  「那叫『白虎』。」

  「她住在哪裏?」

  「好像不是咱們無憂的。可能住賓館吧?」

  徐老師想追上去罵他們一頓,被噬人鲨拉住了。「别聽他們瞎說。不跟他們
一般見識。」

  「連那地方都看見了?」還是一個騎車人說

  「不是看見!是看清楚了!你也不用着急,過幾天她的仿真機器人肯定出來。
那時候連陰紋都一樣。」

  「用不用現在去排隊?」

  「……」騎車人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聽不到了。

  22,跳跳小鹿4,仿真機器人

  本章通篇不看也沒有問題。這裏旨在讨論一個哲學的問題,仿真類人機器人
與人類的關系。

  那天的事情在徐老師的攪和下最終沒有搞成,噬人鲨他們铩羽而歸。讓噬人
鲨一個人來已經不錯了,他還想用小陸老師當籌碼進行交換。人家當然不同意。

  無婚姻公社不是沒有婚姻,而是婚姻更加理性了,而且沒有法律的保障。在
實驗園,婚姻有着非常強的原則性。這個原則便是,任何雙方的事情,都必須由
相關雙方同意;三方的事情一定要有三方的允許。現在小陸老師不同意,這事便
不能進行。

  當然,除了小陸老師的反對外,她的身價突然提高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小
陸老師一場演唱會的報酬便足以保證她半年衣食無憂了。他們已經不需要噬人鲨
的經濟幫助了。雖然這裏面有些過河拆橋的意味,但是當初噬人鲨給援助的時候
也不是出于什麽好心。所以雙方扯平了。

  當然,好事常常也有不好的一面。幾天以後,令徐老師和小陸老師想不到的
是,那幾個騎車人提到過的,居然連面貌、體态完全和真人一樣的『跳跳小鹿』
的配偶類人機器人也出現在網上市場上了。盡管對真的跳跳小鹿的性格制造商還
不太了解,但是外表已經非常相似,而且制造商保證性格軟件跟快便可以補充、
升級。當然那是後話。

  這時,全國,乃至全世界最大的機器人設計的中心正在實驗園。機器人的公
司的主要設計團隊都在實驗園生活,一般都是個人在家裏工作,寫出的程序通過
網絡送到總公司。

  這個仿真機器人算不算侵權還在争議,國家也沒有出台相關法律。這種事情
以前都是外國有了,中國照抄便可以了。可是這個産業目前隻有中國才有,其他
國家還在等中國的相關法律出台。

  這樣的工作習慣,給社會帶來了很大的韌性,首先上下班交通高峰期的波峰
被大大壓縮,基本上沒有運輸高峰;然後,大型商場基本上是休閑和人類接觸交
流的場所,因爲真正購物都在網上;不過,這類工作需要高智商。實驗園裏以單
身青年人爲多。這些青年人裏又以搞IT的爲多。他們的成果既有小型的軟件,
還有很多大型,超大型的國際性的程序。這就需要團體合作。試驗園爲他們提供
了出色的硬件條件。

  在這種工作中,有時候這些青年特别需要性的刺激來激發他們的靈感。但是
他們又多半都沒有結婚,大多數人連異性朋友都沒有。所以尋找性刺激是促進他
們多出成績,出好成績的一個重要先決條件。

  當然即便不考慮工作,隻滿足生活中的『性』的需要,這種類人機器人也是
必不可少的。以前婚内的兩口子一吵架,性懲罰很可能便成爲了需求較弱一方的
殺手锏。現在實驗園街頭有很多的類人機器人租賃店。選一個自己喜歡的『類人』
直接幹一炮,所有的壓力便都消除了。

  如果喜歡,還可以多租喜歡的類人一段時間,和他(她)共享一段美好時光。

  利用制約對方性欲進行懲罰是遠古以來的一種柔性控制人的手段,在今後的
社會中,這中手段的使用會越來越少了。因爲它很不人道,作用不大,可是反應
卻不小。

  因此這時出現了一個怪現象,實驗園最大的敵人,也是它最好的朋友竟然都
是類人機器人配偶。沒有機器人,這麽多青年的創造力便要大打折扣,實驗園的
優勢也因此喪失,暴躁的青年人還會制造出很多社會動蕩;可是正因爲有了機器
人配偶,原來用以維持社會穩定的男女關系失去了它的力量,甚至殃及到了人類
的生衍繁殖。

  越來越多的女人因爲害怕生育的痛苦和養孩子的累贅不願意生育,導緻孩子
的出生率連年下跌。

  中國女人和外國女人在生殖這方面有着很大的不同。人家外國女人生孩子就
像雞下蛋,生孩子後才幾天便恢複了體型,又去上班了。中國女人生還的時候更
加痛苦不說,生完了孩子首先不能被風吹,不管多熱不讓用空調(否則,據說,
以後會『骨頭縫裏疼』),甚至把人都熱死了;其次要大補,要吃多少隻豬蹄膀,
多少隻走地的老母雞。由于産假長達一個月,很多用人單位不願意用正準備生育
的女工。

  這樣很多女人公開聲明,不生孩子!

  于是,科學和人類學,人類道德學又發生了激烈的沖突。政府甚至出台了計
劃生育令,每對夫妻要有二胎。當然,這時的計劃生育和在20世紀那次中國人
光榮的計劃生育相反,那時是限制生育,這時是鼓勵生育。但是這條政令執行起
來困難很大,反抗的呼聲很高。于是觸發了另外一種現象,當人生育繁衍問題真
正成爲一個大問題的時候,相關的科技立即加速。

  随後,人造子宮橫空出世了。想生孩子又不願意受苦的婦女隻需把自己的卵
子交到醫院,租一台人造子宮便可以了。連精子都不用個人準備,醫院裏有的是。
醫院裏的精子既有個人捐獻的,也有人工合成的。人工合成精子的生物信息來自
那些男性或女性廢棄的組織成分制造的。使用這種材料無需本人同意,介個也非
常便宜,兩毛錢一百萬,一般買一個億便夠了。使用,購買者還可以自己挑,
「給我來點個大的活蹦亂跳的。」

  護士馬上勸告說,「精子個大不代表将來孩子長大了個大!挑那種腦袋大,
尾巴長的比較好。」

  「爲什麽?」

  「咱們挑心裏美蘿蔔不都這麽挑嗎?」

  「那好吧。給我來二兩頭大,尾巴長的。」

  卵子的受精在醫院的使館裏面完成。

  随後試管嬰兒在醫院裏的人造子宮裏生長發育,父母每天通過網絡進行看護。

  這時候人類社會出現了三個明顯的變化,1,男性在社會中的作用越來越小;

  2,單親的家庭越來越多;

  3,人類生活的舒适度,特别是性滿足度越來越高。

  在實驗園的社會生活中,人們被允許用『性』做交易,說得難聽點,便是
『賣淫』。這和法律允許用人體的其他部位或服務做交易的道理是一樣的。例如
撫摸,例如獻血。

  在社會生活中,這時的類人機器人配偶已經脫離了過去吹氣娃娃的醜陋造型。
他(她)們有着和真人一樣的肢體關節,可以做同樣的動作;她們有着真人一樣
的肌膚和其他人體器官;最重要的是她們可以自主行動,可以和主人無障礙聊天、
遊戲,幾乎和真人配偶一樣,卻從不會發脾氣。

  這樣,這些機器人便大大的傷害了公社的男、女性工作者的利益。當這種
『類人機器人』出現以後,又一個世界上最古老的行業,賣淫業,在實驗園已經
壽終正寝了。實驗園成立之前,一些道德家曾經預言,『将來的無婚姻公社一定
是個娼妓縱橫,道德敗壞的地方。』現在再看,他們的預言隻能證明一點,即所
謂的『預言家』從來都沒有預測準過。

  『娼妓』,這個過去許許多多政府動用了警察、武警,以及法律、政府組織
的運動等諸多武器都不能剿滅的古老行業,在實驗園沒人禁止,可是它自己消失
了,自行退出了曆史舞台。

  這時的實驗園,如果哪個單身青年宿舍裏沒有一個『類人機器人』配偶,很
可能被旁人取笑,認爲他們有『性行爲障礙』,需要看醫生。而且這種機器人配
偶的造型,材質,原模特,生産廠家,軟件開發的程度都成了年輕人相互攀比的
對象。其效果比VR可強多了。

  一個有意思的現象是,一些性生活正常的家庭中也備有這種類人配偶機器人。
這種現象讓一些『專家』都莫名其妙。你說他們缺的是什麽?唱的又是哪出戲?

  最可笑的是,在類人機器人剛出現的時候還有人試圖禁止其流行,認爲這是
一種傷風敗俗的,違背人類道德的,戕害人倫的性玩具。要求政府明令禁止。後
來禁止與開放之間争鬥了很長時間。最終,腐朽的思想終于被打敗了。他們所謂
的『人倫道德』不過是一些封建社會殘留下來的封建思想,已經不再适合當今的
社會,根本不配作什麽社會行爲的準則。

  新的風尚帶來了新的産業。因爲人們對異性的要求的不斷變化。機器人醫院,
機器人路邊充電器,機器人寵物都紛紛亮相。另外社會中類人機器人的更換率很
高;而一個類人機器人的價格又非常貴;特别是法律不允許随意遺棄機器人,他
們已經擁有和人一樣的尊貴地位了,有他們的『人』格,有和人類一樣的身份證。
最重要的不同是他們的容貌不會随年齡而老去,這可是人類羨慕不已的一項功能。

  需求帶動發展,公社實驗園因此有了專門互換類人機器人的集市,甚至類人
機器人的回收都成爲了一個規模很大的産業。

  每到周末,公社的一個廣場自發的成爲交換配偶機器人的場所。男人或女人
們把他們的配偶裝扮好,帶上『他們』的衣服和日用品來到交換的集市。那些善
良的主人們不斷的安慰自己的機器人配偶,「你和他(她)過吧。他(她)更喜
歡你。」

  機器人也懂事的回答說,「你放心吧,我會和新的主人好好過日子的。可是,,」

  「可是什麽?」

  「可是我怕他(她)虐待我啊。」其實未必是虐待,但是因爲離别親人又具
有思想,所以他們一定有很多害怕的事情。

  凄凄慘慘,慘慘戚戚。

  不管怎麽說,交易還是要繼續你進行的。市場裏人們互相檢查對方的『配偶』,
甚至與那些『配偶』交談,看看機器人的性格是否合适,以确定是否交換。

  「他(她)沒有性病吧?」

  「肯定沒有。我的是不帶菌的塑膠産品。我有醫院的體檢證明。」

  如果是在公社以外的社會,随便『休妻』『休夫』『出軌』『找小三』是要
受到社會的嚴厲譴責和報複的。許多沒有了感情的婚姻因此被迫在痛苦中維持,
現在這些問題全都不是問題了。

  人類對異性的『喜新厭舊』本來是一種生存的本能,是推動人類進化的一種
力量。正是因爲這樣,在繁殖中才可以吧人類好的基因流傳下去,不好的基因淘
汰掉。正是這種力量使得人類自身的能力獲得了不斷的提高。目前社會那些呆傻、
弱智、癫痫的人都可以結婚生子,這實際上是一種社會的倒退。有些人卻把這個
當做人權的一個标志。與其說是人權,還不如說是火海世界。呆傻、弱智、自閉、
癫痫人員可以正常的生活,但是絕對不能允許他們生育後代。

  但是這種淘汰制又與人類社會要求穩定,不希望社會變化的這種期待産生矛
盾。從本質上說,無婚姻公社實驗園的出現和類人機器人的開發處于同一目的,
這便是『在保證滿足不同人的需求的同時,保證人類社會的穩定。』

  爲了不傷害人類的利益,《無憂無婚姻公社》出台了一項專門的、剛性規定,
換婚場所嚴禁使用機器人。但是這條規定馬上遭到了幾乎所有人的攻擊!于是新
的條例規定,可以帶配偶機器人參加換婚,但是換婚的其他成員必須也是機器人
配偶。

  稍有常識的人都會預料到,這條新規矩不可能長壽。因爲它刻意強調了人類
與機器人之間的不同,而這個不同,萬歲爺以後會告訴你,是不可能永遠維持下
去的。今後人類和機器人類之間的區分會越來越小。先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最後便分不出誰是誰了。

  科技的力量非常強大,但是十分柔和。不像社會革命那麽激烈,那麽仇視對
方。

  當然,在最開始機器人的開發還是相當的困難的。

  實際上,機器人最初的一個重要功能便是解決人的生理需求。『女』性的機
器人比較容易生産,她們隻要能夠被動的接受愛撫便可以了;她們可以一動不動
的躺在那裏,用語言和小幅的肢體動作便可以做出正确的反應,即算完成了全套
的性動作。所以原始的性愛機器人幾乎都是『女性』。一方面是因爲需求大,另
一方面便是因爲技術已經過關,制造相對容易。

  對『男』性的類人機器人硬件要求則很複雜。比起『女』性類人機器人,他
們被要求的動作,體位的變化都比『女』性的不知多了多少倍,難度也是成倍增
加。而且還需要『他』做很多主動性的工作,更不易設計、制造。價格因此也要
高出很多。

  例如,在進行『性生活』的時候,女性類人機器人隻需躺下被動接受便可以
了,最多讓『她們』喊兩聲,陰道收縮幾下便是非常成功的産品了。可是『男性』
的類人機器人不行。

  我們可以想象一下這個過程。

  接到『配偶』或『主人』要求做愛的命令以後,他們必須首先主動爬到主人
的身上去(這是女主人比較配合的情況,如果女主人要求背入式(俗稱『老海推
車』);或是那些喜歡略有受虐傾向的女人,需要『推到』,難度系數則更大),

  第二步是找準與人類性交的部位。這個步驟要求機器人能夠自動定位(确定
雙方外生殖器的位置并确定行動的方位)。這裏面學問可就大了。

  人類性交定位是一個綜合行動。男性眼睛(女性機器人根本不需要這個器官)
首先看見了女性要求的性交部位,把信号輸送到大腦;大腦把接受的信号和頭腦
中原已經儲存的女性外生殖器的代碼進行比較,确認這是今天要幹的目标,再把
信号反饋回去;

  然後大腦對信号做出迅速判斷。首先是決定采取什麽體位最合适,如果這個
問題早有答案,便先用身體把外生殖器帶到一個最爲接近的地方;再由手引導男
性外生殖器進入已經确定的部位。然後支撐身體的穩定,類人機器人的外生殖器
進入女(男)性真人的身體,開始性交動作

  這一系列的動作如果讓類人機器人來做有相當大的困難,當一個機器人能夠
完成這樣一系列的動作時,它已經非常複雜了。

  從這裏也可以看到,人類現在雖然對機器人掌握有較大的優勢,但是這種優
勢正在不斷的喪失,如果人類不改變現狀的情況,早晚要被機器人所超越。

  不用從技術角度論證,隻要從哲學方面便可以肯定。因爲人類的大腦是有限
的,而機器人的大腦是無限的,一個有限的東西和一個無限的東西相比較的時候,
有限的東西一定要被擊敗。這隻是時間的問題。人類最終将被機器人所戰勝,如
果僅從智力這一方面來考慮一定是這樣的,而且到來的時間一定很快,超過我們
的預想。

  解決人類智力不斷落後的困境有兩個問題要解決。一個是『大腦容積問題』,
人類的大腦容積是有限的,這在對抗中使人類處于劣勢的地位。但是人的腦袋變
大的空間是非常有限的。因此借助于外部『大腦』變成了一個必須解決的問題。
與外部大腦的連接也不能依靠人類傳統的感覺器官,要另外建立新的聯系系統。

  另一個問題是信号輸入問題,以前人類獲取信息完全依靠,視、聽、嗅、觸
等幾個感覺途徑。這樣太慢。新的輸入途徑必須摒棄這些,直接由電極輸入。一
本大百科全書全部輸入一個小學生的大腦隻需幾秒鍾;而以前這一過程全憑眼睛
看,看了幾個月才看完;看完以後才發現記住的不到一半,這種速度肯定要被機
器人打敗。

  新的技術中,人類攝取知識的途徑不再是眼睛,而是安裝在頭部的電極。大
中小學的全部教材幾秒鍾便全部輸入進去了。即便這樣還是不夠,還要利用大腦
外部的存儲空間。學校學習的是如何使用這些知識,如何在大腦裏如海洋般的知
識庫裏掃描,找到所需要的,已經輸入的那部分資料。

  類人機器人對硬件也有要求,要求與人體高度相似,甚至優于人類。

  性生活後怎麽清理機器人的『身體』曾經是一個硬件方面的問題,很快便被
解決了。既不能太麻煩,又要幹淨。有些男人不喜歡帶套。這樣,射在裏面了,
機器人的身體裏面清理起來很費勁,天熱還容易發臭。早期的解決的方法是把一
個『清理器』插進女性機器人的陰裏,或者把機器人的陰道、子宮直接拿出來清
洗。那種感覺幾乎和「畫皮」别無二緻。你說吓人不吓人吧。

  後來,徐老師對此有個評論「養活孩子不說養活孩子,硬說是吓人(下人)!」

  仿真類人機器人的出現還改變了實驗園的社會風氣,特别是購物。

  仿真機器人的大發展令許多男人出現在女性物品櫃台,網址上仔細的挑選女
性衣服、用品。真的女人一般願意自己挑選合适的物品。但是仿真機器人的用品
隻能由購買他(她)的人來選購。機器人的工作是不停的誇獎自己的異性或同性
『朋友』的好眼力!

  「我買的你喜歡嗎?」

  「這個太漂亮了!」「你買的衣服總是非常适合我。」他(她)們的甜言蜜
語把自己的女人或男人誇得忘乎所以。根本不會出現徐老師和小陸老師之間的那
種情況。當徐老師拔東西買回來之後,小陸老師連看都不看,「啪」的一聲扔到
旁邊,「你這是什麽審美觀點啊!一點都不合我的意思。」

  「我明天換去。」徐老師連忙說。

  「不用了。我自己在網上買了。以後我的事情你不要管!」聽起來非常冷豔。

  「你怎麽知道我喜歡這個樣子的。我想了好長時間了都沒敢跟你說。還是你
對我好。」機器人一定這樣說。

  「你喜歡就好。」

  「那……這個星期,咱們不去機器人交換市場了。好不好?那裏一點都不好
玩。」

  「買這個就是爲了讓你去那裏的時候好看。」

  「,,」

  原來他們的沖突隻是被推遲了。既然是生活便不可能沒有矛盾。

  和男人爲『女』機器人買東西一樣;女人也會爲她們的『男朋友』買男性的
用品、服裝。不過她們不像男性顧客哪樣獨自行動,她們喜歡好幾個閨蜜一起挑
選,互相攀比。「我看看,你給你的『老公』買的什麽?」「快看,她給她『老
公』買了一個毛線織的JJ套!」

  「東西大嘛,沒辦法啦。」

  男人女性化,女人男性化。

  爲此,《世界類人機器人協會》還專門出台了一項建議,規定了男性類人機
器人的JJ的膨脹後最大尺寸和女性機器人陰道的最強收縮松緊度。以此來避免
傷害人類。

  雖然類人機器人的發展完全是個市場行爲,政府從未加以幹涉;但是政府還
是爲其發展做了一些工作。一項政府規定便是,配偶機器人不得髒口。否則嚴懲
不貸。如果沒有這個規定,它們肯頂什麽難聽說什麽。

  實驗園引領着世界類人機器人的風潮。實驗園的喜愛,幾天之内便會成爲世
界的喜愛。而最近的潮流是,反過來了。人類反倒使用一些機器人的技術進行美
容,醫療;而機器人也開始使用真正的人體器官作爲自己的零部件。以後這一趨
勢還将擴大,最終出現了人類和機器人技術的混合體,半人半機器人。公社也對
此作了規定,大腦是人類大腦的屬于人類,否則即便整個身體都是人類原生的,
大腦也是原來那個人的複制到計算機裏的,這個『人』仍然被判定爲『機器人』。

  這時一場複古風正在實驗園裏開始。由于科技的發展,很多第二性特征都可
以人造,女性的有乳房,乳頭、臀部,鼻梁,嘴唇,陰唇,小腿;男性有下巴,
胸毛,陰莖,睾丸(有想要大的,還有想要小的)。在這種情況下,不要人造的,
一切歸于自然又成了實驗園的風尚。公社的口号是,「自然便是美。」

  材料和工藝的問題也是人麽喜歡讨論的問題之一。最早的『男』性類人機器
人的陰囊是收縮在陰莖底端的,不能動,一個硬硬的聚酯球。但是随着技術的發
展,炎熱氣候下的陰囊被開發出來了,那是一個松松垮垮的皮囊,用手攥住的時
候,可以感到裏面的睾丸和輸精索。用芊芊玉指使勁一捏,上面的機器人還會驚
慌的喊道,「姑娘不要!疼死我了!」

  這是男人體的一個重要特征,除了睾丸的疼痛感特别強,人類的睾丸要在略
低于人的體溫環境下才能生産出正常的精子。所以,男人的睾丸不像女人的卵巢
一樣長在體内,而是挂在體外的陰囊裏(不僅是人類,雄性的哺乳動物幾乎都是
這樣)。

  又因爲體外環境溫度波動過大,而睾丸無法忍受如此大的溫度波動,所以陰
囊具有一定的調節溫度的能力。當外界溫度過低時,陰囊會主動收縮,陰囊皮變
得很厚,陰囊也變得很小,以減小散熱,這樣有利于睾丸的保暖;如果氣溫過高,
陰囊皮會自動變松、變薄,這樣有利于睾丸的散熱。

  實驗園的一個小公司負責供應全世界的類人機器人的陰囊。提供各種尺寸和
各種膚色的陰囊。到了更後一點,還是那家小公司,天冷收縮,天熱放開的,完
全與人類相同的陰囊也出現了。




2016-5-8 17:03#4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stalin
貴賓
Rank: 6Rank: 6


熱心會員  
UID 28339
精華 0
積分 6255
帖子 10235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狀態 離線
【無憂無婚姻公社實驗園】(23-26)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


                     【無憂無婚姻公社實驗園】(23-26)




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23,跳跳小鹿5,今晚我在老闆家過夜

  徐老師和小陸老師的分歧越來越大,幾乎到了不可彌合的地步。

  一開始,徐老師還能處處讓着跳跳小鹿。到了後來,跳跳小鹿越來越看不上
徐老師,行爲也越來越無理,徐老師已經無路可退了。

  「徐老師,」跳跳小鹿已經這樣稱呼自己的老公了,「我晚上有演出,明天
白天回來。」

  「知道了。怎麽回來這麽晚?」

  「……」跳跳小鹿沉吟了片刻。原來每到這個時候,小陸老師總是說「你不
要管了。」但是今天她改變了方式,「算了。我也不瞞着你了。演出後我陪老闆
睡覺。」

  徐老師愣住了。這麽不要臉的話,她竟然這麽輕輕松松的便說出來了。

  「我說……我明天要配老闆睡覺。你不用等我了。」小陸老師一字一闆的說。
「聽見了嗎?」

  「以……前,以前你不是也讓人家睡了嗎?那時候回來的還挺早啊?」徐老
師強忍着心痛問道。

  徐老師心裏非常不是滋味,『搞破鞋竟然還這麽明目張膽的!真是太不要臉
了!這要是在過去,自己完全可以找一幫人把那個野男人狠狠的揍一頓!』他咬
牙切齒的想。但是行動上卻一點沒有,反倒是唯唯諾諾。

  「以前都是他一出火我便回來了。今天他的妻子不在,我陪他住一夜。明天
早上一起吃完早點後他送我回來。他順便到咱們家看看。所以明天早上你出去避
一避。」說的還那麽自然,好像這是一件非常普通的事情。

  「我要是不出去呢?」徐老師氣得啊,要是看到那人真能一拳打死他。

  「那就認識認識吧。早晚的事。」跳跳小鹿沒事般的說

  徐老師隻覺得眼前一黑,差點摔倒在地上。可是他又有什麽辦法呢?如果想
保住這個家庭,他唯一可做的便是一退再退。

  當徐老師陷入痛苦中無法自拔的時候曾經有人開導他,「你是和其他人一起
吃一個仙桃呢,還是自己獨自一人去吃屎?」「如果你這麽不顧對方的感情,最
終的結果肯定是把對方逼走,要輸掉這場婚姻。雞飛蛋打,最終什麽也得不到。」
所以,這一切徐老師都不得不忍下來了。最重要的還是他對小陸老師的愛。

  小陸老師根本不知道,如果徐老師稍有強迫症的話,可能已經對她下黑手了。

  徐老師忍了。目的是保住這段連性愛基本上都已經停止的婚姻。

  如果在古時候,這個娘們除了藥死自己的親夫是沒有可能離婚的,她隻能從
一而終。可是現在呢?『這是什麽世道!這個實驗園就是一個大淫窟!』徐老師
想。

  徐老師沒有辦法,講道理吧,人家聽不進去。無聊之中上起網來了。剛一開
機器,一個特大廣告包跳了出來。徐老師點開一看,竟然是跳跳小鹿類人機器人
的推出廣告!

  徐老師定下心來仔細一看,傻了!如果人家不說,他真以爲是小陸老師本人!

  接下來徐老師心裏一動,點開了廣告浏覽了一下,隻見裏面不但圖文并茂,
還介紹了跳跳小鹿戰隊的各個成員,老闆,DJ,噬人鲨,甚至小廖都有,可是
就是沒有自己!

  徐老師知道,這是人家尊重跳跳小鹿的隐私。按照法律,類人機器人原型的
隐私,包括,家庭住址,電話号碼,家庭成員,這些都是不能透露的。雖然網頁
裏說明,機器人目前還沒能得到跳跳小鹿的全部生理數據;最重要的幾項數據還
沒有得到。可是徐老師心裏仍然酸溜溜的。他又滿懷希望的查看了價格,一看他
頓時心灰意冷,把網頁關上了。

  徐老師想告訴小陸老師,網上有她的類人機器人了。但是覺得這樣難免不像
打小報告,獻小老婆殷勤的。心想管它呢,又不是盜我的版。索性不說了。

  「車來接我了。我走了。」小陸老師說完徑自離開了這個家。

  夜裏徐老師一個人孤零零的留在家裏。房子内沒有燈,這時的房屋是牆壁發
光。以往十分溫柔的壁光這時顯得凄凄慘慘的。令人不由得黯然淚下。

  『她這是在幹什麽呢?』徐老師想,『唱歌。唱完了以後,會有人把她接到
老闆的家裏。于是把她扒光了衣服,逼迫她擺出很多令人作嘔的姿勢,研究她的
女性生殖器。還要讓她作很多令人惡心的事,光着身體唱歌?極盡侮辱之能事。
而作爲她真正的老公卻無法伸冤!』每當想到這裏,徐老師的心裏都在劇烈的跳
動着。他用拳頭敲打着牆壁,情緒十分激動。

  盡管小陸老師早已和徐老師分床睡了,但是徐老師仍然不習慣晚上獨自一個
人在家,睡不着覺。他倒了二兩燒酒,撕了一袋花生米。熱乎乎的小酒一下肚,
詩興可就上來了。一堆一堆的詩句開始從下水裏面往嗓子眼外湧。擋都擋不住。

  徐老師睡不着覺,索性開始寫起詩來。

  這次他寫的詩叫做《半山歌》。雖然徐老師這時孤苦凄涼,可是在他的詩裏
看不到任何的頹廢的情緒,相反是歡快明亮,熱情奔放。他頭腦中的陰霾,孤獨
的情感顯然沒有被帶入到詩詞中去。給人的反倒是一種積極向上的感覺。

  「半山的橡樹橡子圓,半山溪水半山泉;半山的杜鵑火樣紅,半山的姑娘美
如仙。……」

  寫到這裏,徐老師的眼前出現了家鄉的樣子。縱橫交錯的水道,滿山的茶園。
小時候奶奶帶着他炒茶;爺爺教他水裏捉魚。現在這些都沒有了。

  直到夜很深了徐老師才迷迷糊糊的睡去。夢中,他看到了赤條條的跳跳小鹿
讓她的那個老闆糟蹋的痛不欲生,極力躲閃着。「你……你住手。」徐老師使勁
的喊道。可是聽不到聲音。他想沖向那個混蛋,可是渾身無力,一點都動不了。
他隻得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老婆被人家玩弄。

  「求求你,戴上套吧。」跳跳小鹿渾身光溜溜的,撅着臀部伏在地上,回過
頭對站在身後的老闆哀求着。

  「滾回去。誰讓你回頭的?」老闆惡聲說道。「你現在站到床邊,把手放到
床上去。」

  跳跳小鹿一邊還在哀求,一邊連忙轉身回到床邊,雙手按在床上。這時她兩
隻腳站在地上,兩條白白大腿支撐着一個咕嘟嘟的小屁股。由于害怕,女人的頭
再次使勁的向回看着,緊緊的盯着男人沒有帶套的陰莖。當那隻沒有任何避孕措
施的大雞巴插進自己的媳婦的陰裏的時候。徐老師看到她痛苦的把頭仰向了身體
的後方。

  「你們想要孩子了嗎?」老闆一邊做事一邊問道。

  「……」女人沒有回答。

  「别裝啞巴!快回答。」

  「不~ 不要!」跳跳小鹿極度痛苦的說。

  「你必須要。而且必須要我的。」老闆蠻橫的說。

  徐老師欲哭無淚,心都碎成了肉末了。

  第二天早上十點左右,徐老師剛剛起床,一輛豪華的車輛「吱呀」一聲停在
了徐老師的家門口。跳跳小鹿和一個矮胖男人手牽着手的走下了汽車。

  跳跳小鹿用手機開了門。「你在家啊?吓我一跳!以爲鬧鬼呢!」看到徐老
師還在家裏,跳跳小鹿驚訝的說。以往徐老師會回避一下的。她不知道徐老師昨
夜做了一個多磨可怕的夢。

  「你懷孕了嗎?」徐老師忍不住把女人拉了過來,輕輕的問道。

  「慢點,老這麽毛毛糙糙的。你摔倒我了。」

  「有沒有?」

  「什麽有沒有?懷孕啊?我現在事業上還沒有找落。不要。」女人大聲說。

  「如果要的話。一定要我的。」徐老師幾乎哀求着說。

  「你不走就爲了這個?你怎麽有這麽奇怪的念頭?」女人不解的問。

  「這奇怪嗎?」徐老師說。

  「我是說,你現在想這些幹什麽!這種事現在我不考慮。」

  「讓我進來吧?」小陸老師身後的男人說。

  「快請進。我都把你那忘了。」小陸老師連忙把門外的男人請進了房子。

  「……」徐老師惡狠狠的盯着這個矮胖男人,沒有說話。

  「你好!」胖胖的男人爲了緩和氣憤伸出手來對徐老師說,

  「這是王老闆。我昨天告訴你了。」小陸老師對徐老師說。意思是說,讓你
躲一躲了。你不走我也沒辦法。

  「你好!」徐老師隻好應答說。敷衍了事的握了握手。令徐老師萬分驚訝的
是,這個男人與他那天晚上夢到的和昨天晚上夢到的那個男人并不完全一樣,其
實是完全不一樣。這就更加證實,那天是個夢,昨晚的也是個夢。他放心的松了
口氣。事情也許并不像夢到的那樣壞。

  「你們家還是比較簡陋啊,」矮胖男人剛才聽到跳跳小鹿都把自己男人罵成
鬼了,後來還那麽放肆;而男人卻沒有反應。說話不免随便了點。這麽短的,幾
個字的一句話,意義可不小。這樣說本來是爲了顯示自己有錢,微微有一點『你
要是肯低頭,我不是不願意給錢的那種人。』很含蓄,略有點不客氣。

  「比沒房子好多了,」徐老師沒好氣的說。

  其實這間房不錯,關鍵不是徐老師他們自己的。

  「小陸老師你累了,回屋休息去吧,」徐老師心疼的扶着老婆的肩膀對妻子
說,「我來招待客人。」他扶得很輕,好像小陸老師是一個外人,爲了不讓對方
反感,他的手和小陸老師之間若即若離。

  「别碰我,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小陸老師一甩肩膀,不客氣的說。她從來
都是這樣。

  本來這樣在兩個人之間很正常,但是在另一個男人的眼睛裏面,徐老師很粗
暴,「請你不要再碰這位女士了。再碰你便要違法了。我可以報警的。」他說。

  「我碰什麽了?」徐老師氣得都快瘋了,「我自己的老婆,我碰一下難道不
可以嗎?」

  「不可以拉!人家已經說過不讓你碰了。」男人說着拉住了女人的手往屋裏
走,「讓我參觀一下你的房子,多少錢買的?」

  「請你不要碰我的妻子。」徐老師還不願意呢。他指的是男人拉小陸老師手
這件事。說小陸老師他不敢,說一個外人他可是沒有什麽顧忌的。那個男人又不
是自己的老闆。

  「碰什麽了?」那個男人吃驚的說,說話的時候他拉小陸老師的那隻手也沒
有松開,好像這間房子裏,他才是小陸老師的丈夫

  「你看你,現在還不松手!」徐老師很生氣,後果和嚴重。

  「你是說拉手?」男人問,「如果她不反對。我是可以這樣做的。」

  「你拉我也拉。」徐老師拉住了小陸老師的另一隻手。

  「你們幹什麽呀!」小陸老師甩開了徐老師的手。她要是生氣了,後果更嚴
重。

  「可是……可是……他還沒松手呢!」徐老師發現那個男人的手還在拉着小
陸老師。這很不公平。

  「這有什麽的!人家不反對我便可以摸。是不是?」他問跳跳小鹿。

  「……」女人沒說話。一邊是丈夫,一邊是老闆,這令她不好開口。

  「說話啊!怎麽啞巴了!」男人有些不滿意,對跳跳小鹿說。

  「人家不願意理你,你就别自作多情了!」徐老師反唇相譏。

  「哦?」矮胖男人認爲自己受到了侮辱,特地轉向了跳跳小鹿,「我可以摸
你麽?」他問。

  「……」面對着男人咄咄逼人的問話,跳跳小鹿左右爲難,

  「說話呀?你不想唱歌了嗎?」男人已經是在威脅了。

  「想。」

  「那我能摸你麽?」

  「可以。可以。」猛醒的女人忙不叠的說

  于是男人把手放到了跳跳小鹿是胸前,在她那豐滿的前胸上捏了兩下。然後
不知沖誰冷笑了一聲。

  「你……他……這是在我家!」徐老師驚慌失措的不知說什麽好。他希望小
陸老師這是能夠斷然拒絕男人的輕浮。可是女人沒有。

  話不投機。胖男人又勝利般的湊到跳跳小鹿的身旁,幾乎肩膀貼肩膀的拍了
拍跳跳小鹿的屁股說!「要不我們做點兒什麽?大齡,你愛人很有意思,他好像
和現代社會格格不入一樣。你應該多給他一點兒愛心。」這話猛一聽以爲是對跳
跳小鹿說的,其實是專門講給徐老師聽的。話裏話外不太友好。

  「你有什麽資格說她是『大齡』?」徐老師有些憤怒。他在『摸』的這仗暫
時失利不意味他輸掉了這場比賽的發言權。

  「你們都别說話了!……」聽着兩個男人你一嘴,我一句的争風吃醋,跳跳
小鹿被夾在兩個人的中間很生氣。

  「我不否認你是跳跳小鹿的丈夫。可是,是又怎麽樣?」這話說的已經火藥
味兒十足了!

  「徐老師!你不許再說一個字了!」小陸老師發威了,「再說你就出去說去
……」女人用手指向了門外。

  自己的老婆就在眼前卻不讓碰,可是别的男人随便摸。現在竟然連爲自己辯
護的權利都沒有了「……」徐老師想說什麽,但是找不到很好的詞語用于回擊。
而且,他根本不敢再說話了。

  「你不要這樣嘛。在這裏婚姻是不受保護的。對于跳跳小鹿,我和你的權利
是一樣的!你的妻子很漂亮很能幹!唱的歌兒也非常好。我們需要這樣的人。」

  『你們需要就成了你們的人了?』徐老師直截了當的說。他心裏在想,『哪
有這麽不講理的?』

  「當然不是這樣。」老總版好像已經看到了徐老師的心理活動,「而是因爲
她所需要的你都不能給她。她所需要的名聲,報酬,更好的生活,甚至完美的愛
情。哪樣你能夠給她?」兩個人越說越激烈。

  「你說得對。」跳跳小鹿表示同意。

  「你的意思不就是你有錢,可以買她嗎?」徐老師忍不住又說了一句,他非
常痛恨那種肮髒的金錢。而當時的社會已經發展到快要淘汰金錢的地步了。都這
樣了,徐老師還是競争不過。

  「不是這樣。我在這裏應該爲跳跳小鹿鳴不平。你們的婚姻是不公平的。不
是真正的建立在愛情基礎上的。你把她當做你需要的一種東西,試圖單方面的占
有。這種情況在中國人的婚姻中非常普遍。不是男人試圖占有女人;便是女人試
圖占有男人。你的婚姻隻是單方面的!」王老闆說

  「哼。」徐老師用鼻子冷笑一聲,「既然那麽多不公平的婚姻,你爲什麽不
去幫助那些人?爲什麽總是纏着我的老婆?」

  「因爲她現在爲我唱歌。」王老闆說,「我認爲你這樣對待跳跳小鹿是不公
平的拉。所以我來這裏看看。請你不要介意。但是你也不應該太自我了。」

  矮胖男說話的同時,用一種蔑視的目光看着徐老師。徐老師也這麽看着矮胖
男人,兩個人都不說話,直到最後那個胖男人堅持不住了,轉身看向别的地方。

  「跳跳小鹿,要不我走了吧。」王老闆說。

  「不要走啊!好不容易來一趟,多坐一會兒。」跳跳小鹿非常單純的希望留
住王老闆。「不是說好了吃完中午飯再走嗎?徐老師做的飯可好了。」然後她又
轉向徐老師,「你去做飯去,不要再說話了。」

  「好像人家不願意做吧?」老闆說

  「他老是那樣,你别跟他緻氣。他會做的。」跳跳小鹿一邊向老闆解釋說,
一邊把這個矮胖男人拉到了沙發上坐好。這才又對徐老師說,「你不要老這樣氣
哼哼的!你要是再這樣的話,我真的和你分了!你到别的地方住去吧。」

  徐老師無奈的坐到了旁邊的一把椅子上。

  「喝咖啡吧。」跳跳小鹿低三下四的對胖男人說。接着又對自己的男人說
「徐老師,咱們現在掙的錢都是人家王老闆給的。他家的房子可大了。」一臉的
谄媚。

  中午飯照例還是徐老師做的。徐老師不是那種小心眼。而且徐老師做飯時有
絕招。

  矮胖男人剛吃了一口,便突然放下了筷子,他對徐老師說,「你做什麽工作
的?」

  「……」徐老師不知道那個男人葫蘆裏面賣的什麽藥。

  沒想到老闆竟然是一個非常懂美食的人。

  徐老師想說自己是老師,但是小陸老師沒等他開口,便把話接過去了,「他
現在沒有工作。」

  「你這道菜是幹煸鲫魚是吧?」

  「是。」

  「味道這麽好,魚刺怎麽能酥了呢?」

  「先用高壓油炸一下。現在網上已經有這種專門的鍋具了。用起來很方便。」

  兩個男人之間的關系竟然迅速回溫了。

  「這是我們家徐老師的本事。他做的其他菜也好極了。」跳跳小鹿迫不及待
的說。

  「這麽好的手藝浪費了多可惜。我們現在正缺兩種人,一種是寫歌的,一種
是做飯的。既然你現在沒有工作,又不會寫歌。不如來我家做飯好啦。我的廚師
正好請了長假。」王老闆邀請說。

  「要不……好吧。」要不是徐老師手裏實在沒錢,他真的不能答應這個工作。

  機會總是來得那麽突然,又那麽不是時候。

  徐老師這句話的意思是說,盡管不願意。徐老師還是答應了老闆的邀請,當
他的廚師去了。從老師到廚師,這是一個很大的跨越。他又沒有在藍翔學過,徐
老師可以勝任嗎?

  24,暗格換妻2,步步緊逼

  可惜,你退一步,人家進兩步。

  老闆走了沒過幾天,徐老師的新工作還沒有着落,更加出格的事情又出現了。

  「徐老師,」一天跳跳小鹿又說,「我要參加一個換妻俱樂部。」

  「……」徐老師聽到這話都快傻了,「那麽肮髒的地方?」

  來到了實驗園以後,徐老師兩口子對這裏的『換妻俱樂部』『換夫俱樂部』
有了一定的了解。但是仍然處于置身事外的态度。從來沒有參加過這樣的活動。

             以下幾段可以不看

  換妻或換夫活動實際上是保護傳統家庭的一項努力。這樣既滿足了人類喜歡
變化,追求刺激的心态;又可以限制這種愛好的程度和範圍,保住已經建有的小
家庭,不讓他分裂。這是後封建時期的一個特征,人們已經開始走出封閉的小家
庭,着手建立更加開放的社會組織結構。

  隻要個人财産的概念還在;隻要貨币還在流通;人類社會的家庭便不可能完
全消失。隻能逐步開放,共産才能共妻。可是,這種做法在某種程度上又違背了
封建社會遺留下來的傳統道德觀念,所以隻能在《無婚姻實驗園》内部流行。

  實際上,隻要某些人有了這種欲望,在不影響他人的情況下,他們本來有權
利自己決定這樣做(共妻)還是不做。隻是這一時期封建勢力的影響還很大。

        ———————————————————

  「隻有你這種腐朽的思想才會認爲他肮髒。這是時尚,不懂别亂說。」跳跳
小鹿不高興了

  「……」徐老師想想沒辦法,來到實驗園後對這裏的風俗還不是特别了解,
妻子又這麽強勢,「怎麽換啊?」

  「我們玩暗格的。必須是兩口子一起去,到那以後抓阄重新組對。然後新的
夫妻分别和别人拜堂,去新房。」

  「到新房裏做什麽?」

  「你說呢?」跳跳小鹿不滿的回答說,她認爲徐老師明白了,是故意搗亂。
其實徐老師真不明白。

  「那就去吧。我跟你說,去那我可不幹那事,你願意幹你自己幹去。」徐老
師爲了表示自己的『幹淨』這麽說。他也沒想想,去那不幹事人家是不是允許。

  誰知都讓步到了這個地步了,跳跳小鹿還是沒有放過徐老師,「我說讓你去
了嗎?」

  「什麽?!!!」徐老師的腦子裏像被炸了一樣

  「什麽什麽?」小陸老師馬上跟上了一句,把徐老師給壓下去了。

  「我們是夫妻,我不去誰還能去?」說到這裏徐老師更不明白了。

  「我帶噬人鲨去。」

  「诶,你等等。」徐老師急了,「他跟你又不是夫婦,我們才是夫妻。這種
事隻有夫妻才能去。」

  「那你陪不陪我去?」徐老師的理解是錯誤的,但是小陸老師沒有跟他糾纏
那個錯誤,而是将錯就錯,直接進了正題。

  「我……我…………」

  「去不去啊?你不去我給噬人鲨打電話了。」

  「我……去!」

  「去了以後必須遵守人家的規矩……不許老鬧……」跳跳小鹿必須先打好預
防針,不然徐老師那個愣頭青,什麽事情都可能鬧出來

  「我遵守。」

  「該幹什麽幹什麽?」

  「我……要是不會幹呢?」

  「算了!我還是叫噬人鲨吧……」

  「不叫,不叫。我學還不行嗎!」

  「那可說好了?」

  「說好了。」

  「到時候我可要和别人幹那事……你看到了也不許胡鬧。」跳跳小鹿斜着眼
睛看着自己的丈夫,她太了解他了。

  「我知道。」

  「别人對我耍流氓,做任何出格的事情你都得忍着?」

  「我在外面等着。」徐老師無奈的說。

  「知道我進去幹什麽嗎?」小陸老師還是不放心。怕徐老師沒有聽明白,換
種方式又問了一遍。

  「傻子都知道了。」

  「你說出來。」

  「性交……」

  「要脫光了讓人家看,讓人家摸,讓人家玩……」

  「知道。」

  「他可是個男的……」小陸老師緊張的看着自己的丈夫。生怕他發做。

  「我明白。」男人一點脾氣都沒有了。

  「如果分配給你其他女人你必須跟人家進去……」女人還有件事不放心。

  「我……?」

  「你去不去?」

  「我去,我去……」

  「這還差不多。告訴你啊。進去以後先給人家脫衣服。」

  「知道了。」

  「知道怎麽脫嗎?你做一個我看看。」

  「現在不用了吧?到時候一準知道。」

  「你也好幾天沒碰我了吧?」妻子突然十分溫情的問道

  徐老師心說,『還有臉說嗎?』不過嘴上沒說。

  「你恨我嗎?」

  「不……?不很恨。」

  「那還是恨。」跳跳小鹿雖然這麽說,可是她這次沒有生氣,「來,我讓你
看看。不然人家那麽多其他男人都看到過了,自己的老公還沒見到過多沒意思。」
跳跳小鹿說着主動拉下了自己的裙裝,隻留着飽滿的小屁股上的一條小小的三角
内褲。

  徐老師覺得非常溫馨。心裏頭熱乎乎的。當然,這不僅僅是因爲看到了老婆
的小屁屁。她即便不脫裙子,不看!隻說了剛才最後那句話便已經足夠了。『下
一步馬上該和老婆一起上床了。』他想,『我身上這麽髒可不行。今天可能要開
着燈幹。』「等等,」徐老師說,「我先去洗個澡。」

  「看看夠了你去洗吧。你也該早點休息。明天一早人家來接我們。」小陸老
師說完重新提上自己的裙子。回屋鎖門睡覺了。扔下徐老師一個人傻呆呆的站在
那裏,不知所措。

  『她早已決定好了。』徐老師明白了。

  徐老師沒有去洗澡。他從沙發後面拿出一個小鋪蓋卷,把它鋪在了客廳的地
闆上。打開,躺了上去。也許是昨天沒睡好,累了;也許是事情說開了,放心了;
也許是看到老婆的屁股後滿意了;也許是雖然沒有幹那事,但是老婆還在同一個
單元裏;總之,他很快便睡着了。

  這次沒有做夢。

  25,暗格換妻3,一拜天地

  第二天一大早,多日不見的小廖再次來到徐老師的家。

  「走吧。」跳跳小鹿對徐老師說

  「去哪?」徐老師有些茫然

  「昨天說的什麽都忘了?」跳跳小鹿十分不滿

  「哦」徐老師沒想到死刑執行的會這麽快。但是不得不去。

  大家一起出門,徐老師提了一個粗布兜子,準備回來的時候順便買點菜。露
水市場裏現在有從其他城市趕來的外國攤販,專門賣新鮮蔬菜。然後他像上刑場
一樣跟在了所有人的後面。

  外面竟然還是上次那輛無人駕駛的大巴。

  「歡迎歡迎,」跳跳小鹿剛一上車,車子裏面便沸騰起來了。

  徐老師定眼一看,車上的人比上次多了不少。除了上次的人全都到了以外,
還增加了不少新面孔。最令人驚訝的是,新面孔中竟然有他早已認識的人!

  徐老師的臉「通」的一下紅透了,他不想讓别人看到自己出現在幹這種事情
的隊伍裏。特别是在熟人面前!這種事情要是傳回到了天南,傳到原來的學校,
傳到那些原來同事的耳朵裏,那可怎麽辦?

  這個世界太小了。

  『還不如讓噬人鲨來呢!』徐老師想,『如果那樣的話,靜齋也許會找到自
己偷偷的報告,「你老婆在外面養小三呢!」那樣自己還是個』好人『。現在想
躲都沒法躲了。』

  即便是新面孔,人家也是早已加入了這個團體。他們一個是徐老師已經認識
的王大律師夫婦,另一對便更可笑了,他們竟然是徐老師在天南的鄰居,那個曾
經告惡狀的靜齋兩口子。

  「你不是天南的徐老師嗎?」靜齋哪壺不開提哪壺,使勁追着故意躲在别人
身後的徐老師問道。

  「不是我……」徐老師臉紅的像美國蛇果一樣,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徐老師。你在車外面我便認出你來啦。好久不見了。原來一直以爲你是什
麽正人君子,爲人師表。想不到你也好這口!」靜齋也激動的說。

  靜齋兩口子因爲工作,竟然也調到實驗園來了。

  『壞了!』徐老師暗想到,『如果小陸老師被靜齋得到,配對去幹那事。我
真是無地自容了!』他爲了躲開這種人糟蹋自己的老婆,沒想到都快跑到天邊了,
還是沒跑掉。還是得拱手送給人家。現在想想,當時小陸老師偷偷出去會情人,
如果自己當時忍了,那還會有今天這麽多的麻煩事。

  徐老師想打退堂鼓。他回頭看了小陸老師一眼。小陸老師用目光把他制止住
了。

       —————————————————————

  「新上來的是誰?」有人悄悄的問。

  「噓……小聲點,跳跳小鹿。一個過氣的歌手。好長時間沒有新歌了。」

  誰知那個靜齋又來精神了!他對小陸老師說,「你……就是『跳跳小鹿』?」

  小陸老師也沒想到這裏會遇到熟人,不免有點臉紅,「矮油,靜齋啊?你怎
麽也到實驗園來了?」

  「你不要臉紅,」靜齋十分托大,「在這裏人人平等。沒什麽不好意思的。」
他心裏說,『要是輪到我肏你,一定要你好看,讓你記憶終生。』然後他的大腦
裏飛快的放起了糟蹋小陸老師時的情景,女人被肏得幸福的哀嚎着跪倒在自己的
腳下。

  「矮油,姚風嫂子也來了。」小陸老師趕快轉向靜齋的夫人。她們原來住在
一起,彼此很熟悉。

  「在這見到你們真的很高興啊。」姚風也高興的說。她叫姚風,其實并不瘋,
是一個很本分的女人。如果不是自己的男人逼着她,她是不會參加這種活動的。

  「你們不覺得今天這個場合很有意義嗎?」靜齋問小陸老師,他的心和他的
名字非常不般配。

  「矮油,這裏街道好窄呦!」小陸老師故意打叉到。

  圍着一圈,豎着耳朵聽的團友們都把目光轉向了車外。

  車子沿着盤山坡道向商業區駛去。實驗園裏的小街道很窄,如果雙向來車便
不好錯車。好在家家都有車庫。不過實驗園絕大多數地方騎單車隻要幾分鍾便可
以到達了,用不着私家車。所以很多車庫都是空的,被那些搞IT的年輕人當做
了創業園,實驗室。很多公寓房,住宅裏是生活區,車庫則是創業區。五六個小
青年同租一所房子。他們分别住在客廳裏,卧室裏,計算機都放在車庫中。

  自己開車不能走自動扶梯,要走專用的汽車電梯。大廈有多個私家車出口。
出了實驗園以後在大廈外面彙合到大廈高速,或一條附近的鄉村公路上去。公共
交通也是這樣,每個時曾便有一條通往附近的城市的線路。這些線路出了實驗園
以後便會彙成一條線路。

  大廈内街面雖然窄,卻有比較寬的人行道。道路和周圍環境一樣,十分整潔,
沒有塵土和汽車尾氣,适合平時散步。

  「小陸老師……」靜齋還想調戲跳跳小鹿,可惜已經沒有機會了。他不得不
再想辦法,再出主意。

  「跳跳小鹿你别動。我來照一個自拍。」一個組友靠近跳跳小鹿,蹲在了她
的旁邊。也不等跳跳小鹿同意,把手機高舉到雙45度角,「咔嚓」一聲拍了一
張。

  跳跳小鹿微笑着配合了她。

  「看這兒,我也拍一張!」「我排第一了,,」「,,」一看跳跳小鹿沒有
什麽架子,其他組友也紛紛上前拍照留念。

  「給我簽個名吧。」好不容易拍照排隊的人少了點了,又有人要求簽名。

  「我也要簽名。」「給我也簽一個。」有人拿着手機,請跳跳小鹿在手機盒
蓋上簽字。有人拿出了餐巾紙,有人幹脆把衣服脫了讓跳跳小鹿在上面簽字。

  車裏面亂成了一鍋粥。擁擠的組友推來桑去,把車子擠得晃晃悠悠的。汽車
的蜂鳴器都發出了警報,「道路不好。請大家系好安全帶。道路不好,請大家回
到自己的座位,,……?」小廖也站起來維持秩序,「都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去。
大家趕快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去。」

  靜齋早已被人擠的離小陸老師遠遠的了。他還想和小陸老師說話呢,也插不
上嘴。隻好幹瞪眼在一旁看着。

  「跳跳小鹿,你頭上這個卡子給我做個紀念吧。」簽完字又有人索要紀念品。

  中國人永遠都是這樣,絕不放過任何獲利的機會。于是新的一輪争奪開始了。
「你的項鏈給我吧,,」「你的耳墜不錯,,」功夫不大,跳跳小鹿連身上的衣
服扣子、口袋、袖子全都沒有了,都被人摘走當紀念品了。隻好找了根尼龍繩系
在腰上。即便這樣,胸口還一個勁的跑光。

  不過被衆人糟蹋得披頭散發的跳跳小鹿一點都不生氣,收拾好快成了乞丐服
的破衣爛衫仍舊笑眯眯的。她知道這便是『人氣』。她巴不得這樣呢。

  搶完東西,組友們又開始議論,「今天跳跳小鹿會嫁給誰呢?」

  「今天你想嫁給誰?嫁給我老公好了。」終于有人恬不知恥這樣對跳跳小鹿
說。

  「嫁給我老公!」「嫁給我算了!」「嫁……」一幫人又不老實了,一邊說
還一邊不停的動手,把跳跳小鹿白白淨淨,細皮嫩肉的身體抓的青一道,紫一道
的。

  『我必須要把小陸老師弄到手。好好玩玩這個我牽思萦繞的美人。氣死那個
冥頑不化,死頑固的徐老師。你當年拒絕了我,現在還不是自己拱手把她送到我
的懷裏了?』靜齋咬着牙,惡狠狠的想着。『可是怎麽才能把她弄到手呢?』靜
齋悄悄的靠近了小廖,低聲和他談起了買賣。

  一車人便這麽嘻嘻哈哈的來到了一個商業區。「大家下車吧。歡迎來到《四
人世界》咖啡廳。」

  「大家直接上樓,我們今天的房間是《官府客棧》。」小廖先下了車,然後
站在車門口告訴每一個人。「官府客棧」「官府客棧」他最後一個進了《四人世
界》。

  人們一個接一個,啃着前面人的屁股,沿着一個陰暗、狹窄、陡峭的樓梯轉
到了三樓。房間裏寬敞明亮,設施豪華講究,最重要的是這裏有三間卧室,可以
供三對新婚夫婦同時入洞房。這是一個比較貴的聚會場所。

  「夥計給大家準備一些小吃。」小廖安排說,「這次活動的時間可能有點長。
現在先吃點小吃,一會中午飯非常好。大家可别吃多了。我嗎現在開始抓阄。女
人都到房間裏面去。」

  「今天每人交多少錢?」

  「今天不用交。有人替大家付了。」小廖說

  「這個活雷鋒是誰呀?」

  「人家不讓說。」還是小廖。

  「還有這麽好事?以前怎麽沒有?」

  「誰說以前沒有的?以前也有大佬爲咱們的活動出錢呢!那時候你還沒來。」

  「那他可以多贊助幾次嘛!」

  「那謝謝了,,」

  進入房間以後,夥計送上來一盒斯諾克用球,上面寫着不同的号碼。盒子是
不透明的,蓋子上面有一個洞。女人們紛紛把手伸進去随意抓一個球出來。球上
面的号便是自己的号碼。然後她們在一張寫有序号的紙的相應的号碼後面填上自
己的名字。這張紙将由夥計保存并存入計算機,紙質記錄則由組長在這次遊戲結
束後銷毀。

  夥計收好女人們登記名字的那張紙。拿出一個抓阄用的箱子,當場把一個個
寫有同樣序列号碼的紙條疊好,放進箱子裏。

  這時房間的夥計做了一個什麽人都看不出來的小動作。他把寫有跳跳小鹿的
号碼的紙條悄悄的夾在自己的指縫裏,在把别的紙條向下放進箱子之後,他把留
在指縫裏的紙條向上一勾,沾在了他早已貼在抓阄箱頂蓋下面的一小塊雙面膠條
上。這是他昨天便已經和小廖商量好的。小廖本來準備讓跳跳小鹿另有用處。不
過因爲有人相求,便拿她做了交易了。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

  夥計端着箱子,領着一群花花綠綠的女人重新回到了大廳。把抓阄的箱子擺
在桌子上。男人們一擁而上,每人拿到了一張紙條。小廖等大家都拿完了才把手
伸進抓阄箱。他的手悄悄向箱蓋有記号的方向一勾,便取出了夥計站在那裏的最
後一張紙條。然後趁人不注意,找個機會走到靜齋的旁邊,迅速的把手裏的紙條
和身後的靜齋做了交換。

  夥計開始宣讀每個号碼代表的女人的名字。每點到一個号碼,夥計便要停一
下。這時,拿着相應号碼的男人們便将手裏的紙條交到夥計的手裏,由夥計檢查
真僞,并且根據登記表上的記錄把他指派到相應的女人那裏。他們便是今天的一
對新婚夫妻。

  毫無疑問,跳跳小鹿的新婚丈夫是靜齋。因爲靜齋的号碼是13号,跳跳小
鹿的球正好也是13号。他們兩人在一起将有數小時的『新婚生活』。

  徐老師看到這一結果目瞪口呆。好像頭上挨了一棍子,半天說不出話來。真
的是黃鼠狼專咬病鴨子。

  「大家注意了。大家都看我這裏。」小廖說,「咱們的這位夥計,梧桐,現
在已經成人了,可是他還從來沒有碰過女人,也沒有女朋友。今天想在咱們這裏
破處。有沒有女士願意爲他敞開你們的雙腿啊?」

  「讓瑤瑤去呗。」有人故意開玩笑說。

  瑤瑤是小廖的媳婦。

  「不開玩笑。她自己決定。」小廖說,「一共有五位女同志舉手了。你們五
位過來。」

  五個女人走到了小廖的前面,其中真有瑤瑤。

  「我們不抓阄了。來個簡單的。你們每個人把自己的右手放在桌子上。」

  女人們把右手放在桌子上,掌心向下,按住桌面。

  「現在把梧桐的眼睛蒙上。」

  一個男人用自己的餐巾把梧桐的眼睛蒙上了。

  小廖把梧桐帶到了桌子的另一面,讓他扶在桌面上。「往前抓。抓到誰便是
誰。」

  梧桐摸索了一會,抓住了一隻女人的手,不知爲什麽他又放下了,又抓起了
另外一隻,「這個吧。」他說。

  「不行。他隻能領第一次的。」「應該采取他最後的選擇。」「要不再抓一
次?」「一次便可以了。下次不定又出什麽幺蛾子呢!」男人們對此議論紛紛。
七嘴八舌的得不出個答案。最後都把目光投向了王大律師。

  「我是律師,不是法官。」王大律師急忙解釋。

  可是隻有這一個搞法律的,不找他找誰?

  「這樣吧。我們不能重抓,而這兩隻手無論選了誰,都有人不滿意。不如讓
兩個都去吧。」大律師說

  大家隻好同意。

  兩個女子一個是個叫『姚風』,另一個是瑤瑤。

  「不管他們了。那是最後活動完了以後的事情。現在開始我們的活動。」小
廖宣布活動正式開始。

  「女一号、女二号、女三号都出來。她們的新老公也出來。哪個是一号的;
哪個是二号的和三号的?都選好自己的新媳婦。把手放到實驗園規則上。下面,
你們的回答将具有法律效率。現在你們回答我的問題。」他先問男人,「你們是
自願娶你們的新媳婦,并且和她共度這段美好時光的嗎?」

  「是自願的。」

  小廖又轉向女士一邊,「你們是自願嫁給你們的新老公,并且願意和他共度
這幾個小時的新婚生活嗎?」

  「願意。」

  「好。我們現在開始拜堂。一拜天地……」

  「還沒戴蓋頭呢!」有人喊道

  「快拿來,給新娘子們蓋上。」

  于是夥計拿出三塊鮮紅的繡花大蓋頭,蓋在了三個小臉紅撲撲,喜上眉梢的
新媳婦的頭上。

  「一拜天地……」小廖隻好重新開始,三對新人對着房頂的天花闆鄭重的作
揖。

  「二拜律師……」小廖又喊。

  王大律師像模像樣的坐在那裏接受了新人們的敬拜。大律師在這裏可是個人
物,如果輪到組長新婚,他還要代替組長領拜(他結婚的時候,領拜時要說『二
拜組長』)

  「夫妻對拜……」

  三個新婚男人轉過臉,新媳婦是在其他女人的指引下轉身,相互鞠了三躬。

  「新娘新郎入洞房……」

  一串挂在牆上的電子鞭炮「噼裏啪啦」的響了起來。其他人讓出一條通往
『新房』的路來,向新人們的身上灑着花紙屑。

  沒有中國人『鬧洞房』的陋習。

  三對新人互相攙扶着(新娘子帶着蓋頭看不見路。正是用這種方法從一開始
加強她們對新老公的依賴性)走進了點着大紅蠟燭,紅彤彤的新房。

  「新婚快樂!」其他人紛紛祝賀

  「新娘子好漂亮啊。」有人說。

  「新郎的臉都紅了。表進去以後不知道該幹什麽了。」一個女人相互打趣說。

  「他?」這是那個新郎的原老婆在說話,「臉都紅到屁股了他也忘不了該幹
什麽!」

  「哈哈哈,,,」幾個女人笑成一團。她們胸腔和腹腔裏面都在蠢蠢欲動。

  這是一種成人遊戲。既然新婚喜事這麽好,爲什麽不能多來幾次呢!

  『久旱逢甘雨,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這是中國古已有
之的『四大喜事』。既然這種事情這麽讓人向往,多做幾次肯定有益于身心健康。

  随着房門,「砰,砰,砰」三聲關好後,房間裏頓時傳出了「悉悉索索」脫
衣服的聲音和男女急促的喘息聲。

  「怎麽這麽猴急的。」不知誰說了一句。

  旁邊的人再也忍不住,都「吃吃吃」的笑了起來。

  26,暗格換妻4,靜齋的奇遇

  聽到房間裏面的人「悉悉索索」的開始脫衣服,外面異常興奮地人們開始騷
動,都想聽聽裏面的人是怎麽開始的。

  「啪啪啪」可惜這不是男女做愛的聲音,而是小廖用手拍打着桌面,「我們
不聽他們的拉。那是人家的隐私。過一會每個人都有機會自己去親身體驗。我們
現在進行一些文藝活動。」小廖及時的轉移了大家的注意力。

  一般的暗格換妻,因爲不可能那麽多人同時進入新房,外面等待的人在大廳
裏不會閑着。到午飯的時候一定要有一次酒宴。吃飯之前會有一些文藝活動。有
時候請專業演出團體,有時候自己搞活動。打麻将,鬥地主什麽的。太雅緻的活
動反倒很難進行。

  「大家注意了。因爲有新人了,咱們照例啊。開始之前大家要互相熟識一下。
這樣,我們先自我介紹一下;然後還是找我們中間的有表演才能的人表演節目,,
誰先來?」

  「要說自己的私事嗎?」有人悄悄的問。

  「那當然。不然我們來這裏幹什麽?」小廖說,「我先說,我是廖文賢,職
業是脫毛師。你們那位女士願意到我的門市部裏脫毛,我一律半價優惠。我的媳
婦是瑤瑤,也是我的門市部的助理。」他指了一下旁邊的瑤瑤。「下面的人再說
便要詳細一點了。一定要有一個故事。」

  「脫毛師是幹什麽的?」跳跳小鹿不知道,想問一下,卻發現沒有人能問。
老公已經是人家珍妮的老公了,兩個人正在遠處一本正經的坐在那裏;新老公是
靜齋,小陸老師不喜歡他,也不準備和他說話。跳跳小鹿看上的是大律師。可惜
運氣不好。

  沒人回答跳跳小鹿。

  「我先說說我的事情吧,,」等了一會,有人說話了。

  徐老師一看,第一個說話的竟然是靜齋。

  「那已經是幾年前的舊事了。」靜齋開始講述他自己的經曆。他要利用這個
機會在女人們的面前好好表現一下自己。

  他回想起來這件事情,眼神中一片不屑。「我到這裏來是因爲有個女人把我
和我們的導演告上法庭,說導演性騷擾了她。因爲她不願意接受當時的『潛規則』,
使她在已經簽了合同的情況下被解除了電影中的女主角的位置。物品無懼的法院
當然不會接受他的說法。沒有人能把『拒絕潛規則』和『失去工作』連在一起。
加上我們的律師非常好,所以那個女人敗了。」

  「敗訴後那個女人大發騷,不斷在網上攻擊我們導演,結果被打。打人的便
是我。導演讓我打她。我有什麽辦法?」靜齋這麽說。「雖然是緩刑。還是呆不
住了。出來換換氣。」他對此不以爲恥,反以爲榮。

  「當時的人們對『潛規則』這個詞記憶猶新。幾年前,一個女演員向媒體公
布了她自己的性愛錄像!曝光一個著名導演對她進行潛規則,并且承認她所有的
角色都是用身體交易換來的。她的官司敗了。中國法律界就是那麽回事。那個女
的也不是什麽好東西,你用當雞換取名聲不就完了?還想既當婊子又要立牌坊。
好事都讓你得了,别人還怎麽活?她的官司肯定輸。不過,從那以後,『潛規則』
這個詞名揚天下。」

  「那個女演員與劇組剛簽了合同,按照行規,應該對她實行『潛規則』。因
此劇組裏的幾個人在導演的帶領下去包頭試片。試過裝,等一切的流程都走完後,
第二天就該拍戲了。這天晚上,導演帶我到了女一号的房間,『明天的這場戲中
有肉戲。你能行嗎?』導演問那個女一号。她回答說行。導演說那你便脫了衣服
我看看體型。看看配什麽服裝。」

  「女一号看到我在旁邊,便同意了。我當時的處境是,有的女人認爲我是安
全的保證,有的女人認爲我多餘。如果認爲我多餘,讓我出去。這事便成了。導
演會留在她的屋子裏說戲。直到辦完那事。

  完事之後如果她出來得早。副導演也會要求同樣的事情。她若答應了,我當
時便把她帶到副導演的房間,合理合法的肏掉這個大明星。想怎麽玩她便怎麽玩
她,讓她當狗她都不好拒絕。如果她不答應,我也不會說什麽,後面會給她制造
很多麻煩,散步他的謠言。總之那樣她的損失更大。大到無法承受。「

  「你沒有玩她?」小廖不信的說

  「沒有沒有,,」靜齋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大眼睛的姚風。

  「你接着說吧。」小廖怕打斷了人家的思路

  「很多演員認爲這對她們是一種侮辱。實際上這是這種工作性質所決定的。
有的演員恨那些記者,質問他們『爲什麽不給他們隐私的空間?』你他媽幹的就
是不停的曝光的職業,因此大掙觀衆的錢。怎麽可能掙人家錢的時候還拿人家當
玩意耍,一點隐私都不要!掙夠了錢以後轉過臉去把人家一腳踹開!又開始要起
什麽隐私來了?你當人家觀衆都是猴子呢!記者就是人家觀衆的代表!如果讓觀
衆自己采訪,你他媽更慘!」

  「再說了。她們也得到了快樂。很多女的都誇我活好呢。」靜齋這時不免得
意的看了看周圍聚精會神的傾聽者的女人們。他希望從中找到『知音』,沒想到
卻看到了姚風氣憤的眼光。他突然感到自己說漏嘴了。想趕快轉移話題,但是已
經晚了。

  「都有誰說你『活好』了?」一個漂亮的女孩一把抓住靜齋的一隻耳朵問。

  「哎呦呦呦。慢點,慢點。手輕點。」坐着的靜齋墊起了揪耳朵那邊的半個
屁股哀求着。

  「這位女士你松手,我們這裏可不能實行家暴。」小廖連忙上前勸阻。

  「接着說,,」女孩氣哼哼的松了手。

  「……但是那天,那個女的竟然沒有讓我走!可能是她覺得多一個人在那裏
她比較安全吧?但是這樣一來,人安全了,她的位置便不安全了。」心有餘悸的
靜齋開始繼續講他的故事。實際上他并不特别怕老婆,他完全控制得住她。

  「她按照導演的要求,脫得隻剩下了胸罩和内褲。轉了幾個圈,擺了幾個炮
私。然後,導演等不及了,直接說了,『我們交個朋友怎麽樣?你如果同意,讓
靜齋馬上出去。我們上床。』我馬上準備走了,沒想到!那個騷貨竟然不同意!」

  「别老『騷貨』『騷貨』的。」小廖提醒他說

  「我知道。你們猜怎麽樣?她竟然不答應!這種事情很少發生。所有的人都
知道應該怎麽做。拍戲期間,除了那些不得不用的超級大腕;女一号,特别是那
些競争激烈的位置上的女人,實際上都是導演的情婦。導演實在睡不過來了的時
候才由我們替他實行潛規則。等她們拍戲出了名,才有讨價還價的資格。」

  「你替誰實行潛規則?」又是姚風

  「你接着說。」小廖一把拉住了姚風,不讓她說話。

  「女一号這時也許以爲既然已經簽了合同,劇組便不能把她怎麽樣了。關鍵
是女一号的父親是導演的朋友,所以她得到了這個位置,并且提前簽了合同。她
認爲導演不會潛她,不敢亂倫。可是她不明白,這個規矩是沒有人能破壞的了的。
獲利是雙方的。它不僅僅是讓導演無償的得到了最美麗的女人;同時也使應該得
到這個位子的女人得到了這個位子。否則她要和其他女人比拼别的技能,她們很
可能要吃失利。」

  「至于這件事,導演理所當然的取消了女一号主演的資格。道理很簡單,配
合不好怎麽拍戲?!她不懂事。不知道這便是社會。還有一些奇怪的幻想,于是
她也把導演告上了法庭。這便是我開始說的這個案子。」

  「那個案子我們的律師正是王大律師。幾句話便把她駁回去了。她沒有證據。
……輸了官司以後,女一号還不明白,還在談論具體的細節,說什麽『如果(導
演)覺得我不合适的話,他不可能跟我簽合同。而且我見了他那麽多面,他還跟
我們家是朋友。我當時特有理,事實是明擺着的,因爲我不同意跟他好,他便把
我換了!』」

  「她不懂。關鍵是這個規矩沒人壞得了。那兒根本不是講道理的地方。」

  「庭審的時候,女一号的律師滔滔不絕的說了一大堆以後,王大律師向女一
号要證據。女一号說,導演的話她并沒有錄音;她唯一的證人是自己的助理。但
是王大律師馬上說了,因爲兩人,那個女人和她的助理,存在雇傭關系,不能作
爲證人。結果他們的精心準備頓時泡了湯。」

  「官司打到這,其實她已經輸了。而且把自己的未來都輸進去了。以後沒人
敢找他拍戲了。即使你有天大的冤枉,也要在庭外解決。一旦上了法庭,即便你
勝了。後面也不會有人找你拍戲了。想拍戲,演技、脾氣、模樣都好的演員有的
是;哪個都比你強,誰有工夫跟你上法庭啊。」

  「接着說。」小廖鼓勵他

  「另外一個能證明導演進她房的證人是我,我肯定什麽都不會說的。他們的
律師也挺厲害的。知道性騷擾取證困難,他們的起訴原因是」人身傷害「。因爲
她去質問導演的時候,被我,我是導演助理,推倒在地而受傷。但是,這也被王
大律師以」證據不足「爲由要求法庭駁回。」

  「那個女的起訴導演的時候拿出了一盤性愛視頻作爲證據。人家王大律師馬
上說了,你既然有時間準備拍視頻的設備,『那麽很大的可能便是有預謀的。她
去挑逗導演,有意制造桃色新聞,并以此爲手段訛詐導演。』對于這種情況,大
律師如果直接問,『你是不是有預謀的詐騙?』她一定會否認,并且找出無數的
理由。這就不是一個大律師了。人家王大律師問她,『你的全部的視頻在哪?!』」

  「那個婦女提供的視頻很可能不是全部。因爲這種設備如果自己操作的話,
爲了不被發現,隻能在男人還沒有到的時候開機,他走了以後再關機。一定還有
沒播出的部分。)這時候有兩種情況1,她确實引誘了男人,但是視頻中的這個
份被掐掉了;2,确實認爲沒用,給剪掉了。不管哪種情況,被大律師問到便會
給人一種『這是敲詐』的印象。人家大律師根本不給她解釋的機會便把事情做實
了!」

  「這種情況好比做社會調查,民意測驗,同一個選項,如果不同的調查問題,
結論往往非常不同。例如有一個『公正』的第三方負責調查某海島居民的離心傾
向,第一次問卷上問『你同意不同意獨立?并且承擔由此引發的沖突?』很多人
想到這種事不但不太可能,還會引來戰争,影響自己的買賣,一般會選擇『不』;」

  「過幾個月把其中的『獨立』改成溫和一些的『脫離關系』。因爲現在也是
脫離關系,所以再次調查,調查結果果然表明,說『yes』的人多了。這說明
離心傾向提高了。」

  「又過了幾個月,有人幹脆把問題改成『你有沒有感覺到大陸對海島的壓力
很大?』結果答『yes』的人更多了。」

  「其實這三個問題的要求項都是『海島當前對大陸的離心傾向。』而根據問
卷回答做出的報告認爲,海島對大陸的離心傾向越來越嚴重。已經到了不可彌合
的程度了。

  這還不算,這個報告公開以後,沒有人問『當初調查的問題是什麽?』哪些
問題大家都知道,如果有疑問當時便會被提出。相反,人們還用從報告結論中得
到的信息潛移默化的變成了自己的想法。「

  「女一号後來說:」我當時正拍廣告,記得特清楚,律師告訴我說法院駁回
訴訟了,我都有點懵,就覺得不可能,我覺得我怎麽可能敗呢?可是就是證據不
足。『她要是不被駁回那才是奇迹呢。「

  「她少被男人『潛』了一次,卻失去了一個重要的女一号的機會。以後他又
用被『潛』換取演出機會,得到的卻全是些次要的角色。因爲她的壞名聲已經在
這個領域廣爲流傳。導演們都不得不對她格外小心了。誰願意找個自認清高的刺
頭拍電影啊!」

  「沖動是魔鬼。此後,女一号基本上沒有機會拍戲了。偶爾有那麽一兩次也
必須按照『潛規則』辦事。好在她這時已經不再沖動,知道自己的前途已經徹底
沒有了。她隻能自嘲的說,『我總歸并沒有遭到怎麽樣的實質侵害,經曆那麽長
時間以後,很多想法可能跟以前不一樣了。我覺得首先要避免,又打官司又曝光,
其實挺折騰的,輿論中罵我的和挺我的大概是一半一半,爲了避嫌炒作,還特意
去三亞待了一個月躲媒體。』」

  「她還說『當時我老公和我媽就不像我這麽沖動,他們說會對我的人生有影
響。我當時不懂,經曆完了(這件事)之後,發現真是這樣。鬧了半天,對方并
沒有受到半點影響,照樣導戲好好的。我呢,後來根本就沒什麽片子可拍。誰都
知道我是個什麽樣的人。想被人家潛都沒人接活了。』」

  「當然這是她自己的說法,據我所知這個女人後來爲了拍戲?把腿伸向了每
一個導演。變得比誰都不要臉。否則她根本就得不到任何角色。爲了拍戲她和每
一個導演、副導演、助導睡覺上床。甚至人家沒有這種要求,不想要她了,她自
己還在導演的房間賴着不走。」

  「既然這樣當初你爲什麽還要假裝純潔的去法院上告呢?還是不懂事!」

  「其實,女人不過是爲了那一口氣。她認爲那個位子已經是他的了。導演不
應該取消她女一号的資格。她還不知道自己有多肮髒?你要是純潔就以後也不要
和導演上床。爲什麽還要上床呢。完全是爲了争那口氣,認爲自己不被睡,不被
潛也應該得到,卻沒有演成的那個角色。」

  「聽說有一次把角色,給了另外一個女人了。但是她得知這一消息以後趕快
跑到導演的房間裏賴着不走,甚至脫掉自己的衣服,威脅導演說,」你要是不給
我這個角色,我就說你強奸。我上過法院,知道怎麽做。「

  「導演還在猶豫。」

  「她又說,『我的身體那個誰誰誰的,大導演,都沒有得到,難道你不想試
試嗎?』說着他她己脫掉了衣服和導演攪在了一起。而在這個過程中他偷偷藏在
衣服裏邊的小錄音機,一直在工作導演如果将來不給他這個角色他就會有自己的
手段。」

  「她沒找到過你嗎?」有人問

  「最後她找到我了。」靜齋終于說到了自己,「一天,我們正在爲一個新片
挑選演員。她來到了我們的飯店。到了晚上12點多,我還在包的飯店的商務室
裏看申請人的的資料,有人敲門。」

  已經有聽衆「吃吃吃」的笑了。

  「那個騷娘們穿着一件風衣。進門便把風衣的兩扇前襟打開了。我一看,唉
呀媽呀,裏面是空的。隻有一條胸罩和一件什麽也遮不住的小褲衩。」

  跳跳小鹿的臉「通」的一下紅透了。這事她也幹過。幸好沒人發現。隻有徐
老師偷偷的看了她一眼,卻沒有看出來什麽。

  徐老師偷偷的向跳跳小鹿的方向瞟了一眼。他也回憶起那天小陸老師隻穿着
一件紅色呢子大衣時的情形。他一直不明白,女人穿成這樣後面到底要做什麽?
現在他知道了。心裏頓時波濤洶湧。

  「她進門就脫掉風衣,摘掉胸罩和内褲,那條大黑逼!一尺多長,真TMD
黑!不知道愛過多少人的操了。女人的逼就是那樣,越肏越黑。」

  「你說話文明點啊。」這是珍妮的聲音。

  「說話文明點!有些事不能說出來!」小廖啪惹怒女組員,連忙警告說

  『我們家小陸老師的是什麽顔色的?』『她的那個地方會不會顔色越來越深?』
徐老師暗想。

  徐老師發呆的時候,珍妮在一旁奇怪的看着他。

  「這時候,一件更讓人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那個女人竟然直接爬上了會議桌,
赤身躶體的向我爬了過來。」靜齋繼續說了下去。

  「哦!……」徐老師不由得『哦』了一聲。

  所有的人都把頭轉向了徐老師。

  「有事嗎?」小廖問。

  「沒事,沒事。」徐老師慌張的擺手說,「你們講你們的。」

  小陸老師也向徐老師看去。如果不是現在她已經嫁給靜齋了(其實是被『賣』
了。隻是她自己不知道而已)不然她真想對徐老師大聲說,「根本不是你想的那
樣!」

  「大家都忍着點,盡量不要出怪聲。」小廖接着對靜齋說,「你接着講吧。」

  「,,那個騷貨這時爬上了會議室的長長的會議桌。四腳着地,赤身裸體,
一步一步的向我爬來。每爬一步挂在前胸的奶子便會晃悠一下。一邊爬一邊像貓
一樣的『喵喵』的叫着。我想這次她可要玩真的了。」

  「玩的怎麽樣?活好嗎?」不知誰問了一句大家都想知道的問題

  「别瞎問,讓他說。」有人阻止。

  「沒玩!她爬到我的面前,因爲我坐在椅子上,所以頭比她的頭矮一點。隻
能看見她的奶子挂在那,小肚子太軟,鼓出來了,把小肚子後面的那堆毛都擋住
了。好家夥!正在這時,我正仔細的看着呢,沒想到她爬近了以後,竟然用舌頭
來舔我!」靜齋得意的向姚風的方向看了一眼,

  「你沒跟她對舔?」大家好像都估計到了這出戲了。

  「讓的舌頭是粘的,有一股甜甜的味道。我覺得味道不對。讓她趕快穿衣服
走人。」

  「誰信?」這是珍妮的聲音。她撇着嘴說。

  「真的!玩了便要給人家機會。你見她演我的片子了?」

  他說的還真有道理。

  「不信。」還是有人不信。

  「當然了。」靜齋說,「如果在實驗園,這種事情大可不必。你喜歡一個女
人,比如喜歡跳跳小鹿,你可以申請加入她的那個換妻小組,最次也可以買一個
跳跳小鹿的類人機器人嘛。」靜齋結束了他的故事。

  徐老師心想,『你他媽的這才叫胡逼爛扯呢。跳跳小鹿别說當情人了。連娼
妓都快不如了!』

  這時候大家被靜齋的的故事刺激的已經快要等不及了,個個摩拳擦掌。


.
2016-5-30 00:05#5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stalin
貴賓
Rank: 6Rank: 6


熱心會員  
UID 28339
精華 0
積分 6255
帖子 10235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狀態 離線
【無憂無婚姻公社實驗園】(27-28)

.


 27,暗格換妻5,二拜律師

  「啊……」不知哪房的太太發出了興奮的叫聲。

  衆人聽到相視一笑。

  「差不多是時候了。其他幾個也快了。」有人看了表以後,蠻有經驗的說。

  「哦……」「咳……」另兩個房間似乎受到了傳染,也傳出了女人的攝人心
魄的叫喊聲。

  「叫這麽大聲!真夠嗆。」有男人「吃吃吃」的偷笑着說。

  女人們都紅着臉,低着頭不說話。她們有的在想『我進去後可不能聲音太大,
會被别人聽到。』有的像的正好相反,『我即便大聲叫床也沒有關系了。大家不
都這麽叫嘛!不是頭一個就行。』

  「你不能讓你的那個她叫出聲才夠嗆。」另一個男人說、

  「屋裏小聲點。叫兩聲便可以了。不要再說别的東西了。」小廖說話了,他
怕裏面的人再說出什麽『雞巴』『逼』之類的髒話來,連忙加以控制。這個組的
女人有時候很不注意語言文明,興奮起來故意說髒話。今天有新人,還是文明點
好。

  「行了,行了。大家看我吧。他們還要等一會。我們看看誰能接着給我們講
好聽的故事?大律師怎麽樣?」爲了裏面的人出來不太尴尬,小廖再次轉移了大
家的注意力。

  「那我來講一個真實的案子吧。」說話的是王大律師。

  王大律師的故事。

  「有一個小偷偷偷溜進了一戶人家,正在偷東西,主人回來了。」

  「小偷被主人看到以後沒有慌亂。他見回來的是主人家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孩,
又看到房間裏有個鋼琴,連忙說,『我是調鋼琴的,你爸爸讓我來調鋼琴。』
(說是爸爸請的是一種對策。女孩一般知道媽媽要幹什麽。卻不知道爸爸的行動。)
對于小偷的謊話,女孩竟然信了。」

  「但是女孩也不是全信。『你調吧,我看着。』女孩将信将疑,便讓他當場
檢查。」

  「我的工具呢?」這個小偷隻不過是這麽一說,他其實一點都不會調鋼琴。
工具包裏裝的都是鉗子、改錐、大錘什麽的撬鎖工具。這時小偷突然想起來了,
他不會調,有工具也不行。「哦。我忘了。已經調完了。」小偷靈機一動,說。

  女孩打開鋼琴試了一下。可是她試不出個好歹。隻好說。「那你回去吧。我
跟我爸爸那說。」

  「錢。」小偷膽子賊大。

  「多少?」

  「一千。」小偷哪知道應該多少錢。随口說了個數。

  「上次怎麽是八百?」

  「知道你還問。想占便宜啊。」(他的意思是說,女孩故意不說出價錢。調
琴的如果說的低,她便接受。)

  「我現在沒有那麽多錢。」女孩說。「你晚上再來。」

  「你以爲我是開出租車的呢?一天跑好幾趟。我住城的那頭好不好!現在給
錢。」小偷自然不敢晚上再來。他又沒吃豹子膽。

  「我們可以付你出租車錢。」女孩沒有辦法。

  「時間你賠得起嗎?」

  「你說怎麽辦?」

  「你去銀行去取。」

  「我沒有卡。」

  「你打算賴賬啊?」小偷倒有理了。

  「你說怎麽辦?」

  「我說你聽嗎?」

  「聽。」

  「那,讓哥樂一樂了。」小偷說着便把女孩強行拖進她的房間裏。女孩怕人
知道還不敢呼救。結果便被小偷強奸了。連衣服都沒脫,把女孩的裙子往上一撩,
逼着女孩抱着自己的腿躺下,男的跪在她的下面便把那事做了。他用手把女孩的
屁股向上擡起一點,從下面輕輕的一頂,便插了過去。插了進去以後,他調整好
位置後大幹起來。

  「到底怎麽幹的呀?你能講詳細點嗎?」有人問道

  「你還是自己想去吧。」大律師說。

  「就這樣。」靜齋太愛出風頭了,他一把拉起他的臨時『妻子』,「你躺到
桌子上去。」他指揮小陸老師到。

  小陸老師第一次參加活動,不想壞了人家的規矩。便聽從了靜齋的指揮,一
側屁股坐到了那張桌子上,随後躺了上去。那天小陸老師穿短裙,爲了防止走光,
他不得不把一隻手放到兩條大腿的中間,按住裙子。

  盡管這樣,跑光仍然不可避免。跳跳小鹿衣服上的扣子,一修什麽的都被歌
迷們扯光了。剛才還有人

  徐老師一看,幸虧胳膊長,不然還真按不住。

  「這樣啊。」靜齋抓住小陸老師選在桌子下面的兩個腳踝,把它們舉得高高
的。然後他抱住女孩的兩條大腿,用胯部撞擊着女人的臀部。

  「桌子這麽高當然好弄了。床上那麽低能行嗎?」還有人不服氣。

  「所以要擡屁股嘛。」靜齋說。

  「一會你進去,自己試試不就知道了?」小廖接了一句。

  「哈哈哈」大火一笑,這事便過去了

  「大家注意了。男人的這麽一擡,爲以後他的法庭辯論留下了隐患。我當時
便問他,『如果女孩是自願的,她爲什麽不自己擡屁股?反而要你去擡?』他答
不出來。」大律師接着講他的故事了

  「晚上女孩的媽媽回來,發現孩子的情緒很不正常。知道出事了。便問她是
怎麽回事。一開始女孩不說,後來見瞞不住了,隻得道出了實情。」

  「不想女孩的媽媽怕事情傳出去對孩子不利,也主張不報警。倒是父親明白
一些,說,『個壞人再回來怎麽辦?你能天天在家看着嗎?再說了,人家把你一
起做了怎麽辦?』」最終還是報了警。不然又讓這個惡棍得逞了。

  隻要報了案,問題便簡單多了。現在小區都有監控,女孩又和小偷面對面的
那麽長時間,很快認出那個小偷。因爲事後小偷逃出小區的時候是蒙着頭的,看
不出是誰;可是他進小區的時候不知道有後面一幕,沒有做任何掩飾。衣服也都
是一樣的。馬上便被辨認出來了。找到小偷以後,不看他的逃跑方向,往他來的
時候追查,從哪裏來的,怎麽來的,全都查出來了。很快找到了他的老窩。案子
馬上被破了。

  沒想到被捉到以後,小偷竟然說對方是自願的。結果差點成了一夜情。

  女孩的媽媽是珍妮的朋友,讓我去幫着聽一聽。當時我就火了,我說,「其
實這和自願不自願,擡沒擡屁股和這個案子完全沒有關系。孩子不滿18歲,按
照實驗園的治安條例,不滿18歲時,受害者自願不自願都是強奸。要求從重處
罰。」

  大律師這時解釋說,「這和剛才那個誰,那個靜齋講的是一個意思。一定要
找到罪犯和法律之間确實的沖突位置。不然便有可能放跑壞人。在靜齋的故事裏。
有一個細節大概大家都沒有注意。……」

  「這個故事很枯燥。沒什麽意思嘛。應該把強奸的過程講一講。」有人不滿
意,說。

  「可是這是個真實的故事。而且當時的女孩現在就在這裏。她把這個包裹背
了太長的時間。現在不想繼續背下去了。委托我把它說出來。」大律師說

  「誰啊?」人們互相詢問着。

  不巧,正在這時二号房間的新婚夫婦出來了。

  「5号是誰?該你們了。」小廖問道。

  沒有人回答。

  「梧桐你查查5号女人是誰?又是誰的女人?丈夫們也都看看自己手裏的紙
條。」

  「是我的。」徐老師慌慌張張的說話了。他忘了自己抽到的号碼了。

  「我是5号,」一個女人的聲音。大家一看,是珍妮。

  「4号,5号,6号你們拜天地吧。」小廖說。

  其他兩男兩女也走了過來。

  「不拜行不行?」徐老師感到渾身的不自在。

  「新娘子同意嗎?」小廖問。

  「按他的意思做吧。」珍妮說。

  「那就不用拜了。你們進2号新房去吧。」小廖大聲說,「其他人,4号和
6号跟着我的口令拜堂。一拜天地……」

  拜完堂,小廖發現5号新婚夫妻還沒有走。「你們怎麽不進去呀?」他問

  「和大家一起吧。」徐老師總想擺出一副『自己并不願意,是别人逼着自己
這樣做』的樣子。這讓其他人很反感。

  小廖并沒有急躁,反而耐心的問徐老師和珍妮,「你們知道進去怎麽做吧?」

  兩個人都沒有回答。

  小廖這才發現自己犯了一個錯誤,他以爲既然同意同房了,這種事情應該是
沒人教都自來熟。沒想到兩個人都有問題。偏偏碰到一起了。早知道把他們各分
一個有經驗的人帶着便可以了。「你們進去就按在家裏那麽辦。在家裏晚上上床
幹什麽在這裏也幹什麽。……用我跟你們進去說一下嗎?」

  「要不你來一下吧。」沒想到徐老師真的願意。

  小廖這下犯難了。他不過是随口一說,沒想到人家便接受了。自己進去了,
外面這一攤子誰管?

  「算了。不用你了。」珍妮看到小廖十分爲難便這麽說了。

  兩個人進去以後都沒有經驗,誰都不知道應該怎麽做。徐老師不希望和自己
老婆以外的任何女人做這事兒;珍妮可以,但是很勉強。她很高傲、冷豔,絕不
會自己主動提出要求。兩個人僵持了一會兒。坐在床沿都不動了。也不說話

  「我不知道幹什麽。你來吧。」徐老師打破了僵局。爲了回家後有個交代,
他必須和珍妮做點什麽。這時候,如果對方請他動手他再動手。

  「我也不想幹這種事。」珍妮說。

  徐老師的第一次來暗格算是打了個啞炮。

  「那我們聊聊天兒吧。不做了。」君子不奪他人之美,徐老師建議說。

  「可以,你是跳跳小鹿的愛人?」

  「……是。」

  「來這裏多長時間了?」

  「三個月了。」

  「你做什麽工作的?」

  「原來是老師,現在還沒有工作,」

  「在這裏還習慣吧?」

  完全是珍妮一個人在問。珍妮在這些人裏面已經是最難說話的了,徐老師比
她還肉。

  「還算好吧。」

  「爲什麽來這裏?」

  「是你丈夫勸我們來的。」

  「我明白了。爲了讓你愛人唱歌?」

  「不是!我們來實驗園是因爲我老婆有外遇了,我不想責備她。但是,又不
能讓這個事情繼續下去。所以王大律師讓我們來躲一躲。」這事,說多了都是淚。

  「原來是這樣,」珍妮說!「王大律師是個好人。他這樣做一定有他的目的。
你要相信他。你愛人她現在唱歌唱得很好。不是也不錯嘛。這是個發展方向。很
多人根本沒有這個機會。」

  其實徐老師也沒有責備王大律師的意思。但是他對自己的目前的處境非常擔
心,他擔心小陸老師被其他男人拐走。「現在她上台的機會很少。而且她還是像
以前那樣教書多好!」

  「你不如去問問靜齋,」看出了問題後,珍妮幫徐老師出主意說「他以前當
過導演助理,知道這方面的運作。還是有經驗的。如果他幫助你的愛人在演唱方
式取得了成就,你的愛人會感激你的。如果你不關心她。認爲她的事業是對你的
傷害,那你們兩個人,會漸行漸遠。最終不得不分手。」

  珍妮又說,「我想王大律師以前的意思也是這樣,要讓你們之間的關系在沒
有沖突的狀況下慢慢恢複。如果老是這樣對抗。你喜歡的她不喜歡,她喜歡的你
不喜歡。那麽你們将來你們的關系就會越來越糟糕。」

  「是啊。」徐老師表示同意

  「你認識靜齋嗎?我可以讓王律師爲你們引薦。」

  珍妮不是心靈導師,徐老師不能判斷出她的話是對是錯,但是起碼人家是在
爲他着想。現在已經很少有人爲徐老師着想了。反而人們都在幫着跳跳小鹿出主
意,幫她算計她的丈夫,想辦法踢開她的丈夫。

  「不用了吧,我們以前是鄰居。」

  「這麽巧?他今天好像還抽到了你的老婆。」

  「是啊……」徐老師意味深長的說。徐老師認爲珍妮的話很對。「這次之後,
我會去幫她找靜齋談一談,看看他能爲我們做點什麽事兒?他這個人怎麽樣?」
徐老師最不放心的是靜齋的人品。

  實際上徐老師對靜齋是存有戒心的,他認爲這個人心眼兒并不是那麽善良的。
而且他對自己的老婆一直抱有不良企圖。今天不知怎麽陰差陽錯的就把自己的老
婆弄到他那裏去了。徐老師一直心有不甘。

  「你也不要太小心眼了。爲了保住人,有時候要做出點犧牲。既然已經決定
了,你越是想它便越是心裏不安。疑神疑鬼。不如不想。」珍妮勸解到。「過去
封建的思想認爲,『如果自己的老婆讓人家碰一下以後便怎麽怎麽了。應該把碰
到的那部分砍掉什麽的』其實那都是封建思想在作怪。她有權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她不是任何人的奴隸。」

  「你不知道,」徐老師終于忍不住了,「靜齋剛才說的空心穿大衣的事情,
我老婆也幹過。」

  「大衣裏面沒穿東西?」

  「她後來在外面買了一條裙子穿上了。但是我确信出去的時候什麽都沒穿!」

  「去會什麽人你知道嗎?」

  「也許是我們校長。更好像是個叫『噬人鲨』的。」

  「他啊!」

  「你認識?」徐老師不安的問。

  「你放心好了。」珍妮說,「這個人是這裏最大的房地産商的兒子,花花公
子。很有名氣。他玩過的女人不計其數,可是沒有一個超過半年的。你别害怕,
他不會長期霸占你的女人的。」

  「可是,,」徐老師吞吞吐吐的欲說又止

  「你說吧。我是醫生,我會幫你找到答案的。」

  「可是來到這裏以後她又開始唱歌了。靜齋剛才說了,不讓老闆睡根本得不
到這個位置。」

  「還有别的情況嗎?」珍妮問。

  徐老師又把那天晚上見到的說了。那天晚上他和小廖一起看到了老闆在糟蹋
自己的老婆,雖然他不能确定那是不是真的。

  「你說的很可能是幻覺。小廖現在在這裏,我們把他叫來問問不就行了?消
除你的疑心。」珍妮說着拉開房門對小廖招招手說,「小廖,你過來。」

  小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緊忙走進了2号客房。「怎麽了?」看到這麽半天
了兩個人還這麽衣冠楚楚的,他更加不安起來。他惴惴不安的問。生怕出了什麽
大亂子。

  「你放心,我們沒事。徐老師說,有天晚上,就是跳跳小鹿第一次登台的那
天。你和他一起看到跳跳小鹿被她的老闆糟蹋了?」

  「沒有啊。」小廖摸着自己的頭想了想說,「那天是周末最後一天,第二天
有手術。所以我回家邊睡覺了。而且那時候我也不認識徐老師,第一次見面,沒
跟他說過幾句話。進場以後我再也沒有見過他。今天是第二次。」

  「不是你說的,『他馬上便要叫喚了嗎?』你怎麽不認賬了?」

  「你說的都是什麽?沒頭沒腦的?」小廖還是不明白。

  「算了。沒你的事了。」珍妮開始往外轟人。

  「我說你們真是夠土豪的啊。着心房高家族來是爲新娘子開苞用的。」

  「行了!行了!你趕快去處理你的事情去吧。外面的人都等着你呢。」珍妮
聽完之後趕快把小廖轟走了。

  「小廖那次也許是夢,但是後來有一天他自己親口對我說過,她要和老闆睡
覺。晚上不回家了。而且她哪天确實沒有回家。」小廖剛走,徐老師便急急忙忙
的解釋說。省得人家把自己當神經病看。

  「也許,,」珍妮沉吟了一下後說,「你對試驗園的規章不太熟悉。我來給
你講一遍。在這裏個人的意願是第一位的。婚姻證書并不是性生活的『駕照』或
是『限行書』。如果一個人希望與他人性交,關鍵的是對方的态度。婚姻證書不
起作用,你的态度也沒有法律的效力。」

  「這個我明白。」

  「你不明白!你認爲嫁給你以後,你的妻子便不能與其他男人發生性關系了。
是一種錯誤的認識。你如果根據傳統社會給你的印象,太糾結這方面的感受。吃
虧的隻能是你自己。你把自己的心理過程完全拴在了封建道德體系的拴馬樁上,
一定會與現代社會格格不入。這才是你的悲劇。你應該找心理醫生看一看。」

  「這個我知道。所以我也沒有試圖阻止她。」

  「但是你心有不甘,而且心理傷痕太重。」

  「,,」

  兩個人一起衣冠楚楚的讨論了半個小時,然後又一起出去了。

  沒人知道他們在裏面做了什麽。這是暗格換妻的魅力。

  28,暗格換妻6,夫妻對拜

  到了第五輪,也是最後一輪,這次活動的重頭戲終于來到了。

  跳跳小鹿戴上了紅蓋頭,和靜齋一起拜了天地,手拉着手雙雙走進了一号房
間。

  「呵呵,怎麽樣?」關上了門,靜齋突然像換了一個人。從一個文質彬彬的
文人變成了一頭野獸。很多人無法實現這種反差巨大的轉換,但是靜齋可以。

  跳跳小鹿心裏一緊,「什麽怎麽……?」跳跳小鹿還沒說完這句話,已經被
男人摟住,胡子巴查的臭嘴唇堵在了跳跳小鹿略厚的小小嘴唇上,讓他話都說不
出來了。

  「嗯~ ,嗯……」跳跳小鹿在男人的懷裏極力扭動着,試圖掙脫出來,但是
沒有用。

  男人的大手從身後鷹爪一樣抓着跳跳小鹿的肉,一把便是半個屁股。四根鐵
鈎一樣的指頭深深的陷進了女人的屁股縫裏。

  如果不是有規矩,跳跳小鹿真想不幹了。現在她隻能繼續應酬。

  「怎麽沒穿褲衩?」男人從身後拉開跳跳小鹿的裙子的拉鎖,把手伸了進去,
但是沒摸到東西。「你這是給誰準備的?」

  「誰都沒有。」跳跳小鹿氣喘籲籲的說。一邊試圖把短裙穿回去。

  兩個人在裙子上較起了力量。

  「不信。」靜齋是個老江湖了,哪能信這個,「說說,今天來,你想你會嫁
給誰?」

  「誰都不嫁。」跳跳小鹿來之前想的是王大律師,可惜沒有成功。大律師雖
然年齡大了一點,但是他爲人穩重,辦事有闆有眼;長得高大偉岸,不怒自威。
小陸老師喜歡這種成熟類型的男人;對那些同年齡的,辦事沖動,顧前不顧後的
年輕人反倒沒有興趣。這也是她當初和其貌不揚的徐老師走到一起的一個重要原
因。

  現在跳跳小鹿明白了,暗格換妻玩的是中等強度的刺激。如果兩個已婚又不
是夫妻的男女之間已經有了意思,想要溫馨如意、浪漫溫柔的性愛,又不換錯人,
隻能搞這兩對夫妻之間的換婚。不過這種交換必須是在比較熟悉的夫妻之間。對
跳跳小鹿是不可能的,她與大律師隻有一面之交,還輪不到這個;自己的老公也
不會同意。來這裏還是小廖做了很長時間思想工作的結果。律師也是誘餌之一。

  這時實驗園的各種換婚,換妻,換夫活動五花八門,層出不窮。其中換婚是
指兩對夫妻之間的互換。雙方的女人或男人領着對方的男人或女人當做新的配偶
領回家。通常會住一段時間後再換回來。

  如果這種方法徐老師不願意,還有另外一種方式叫做『四人家庭』。這種方
法不再組建新的,兩人一組的小家庭,而是兩家四口合住在一個屋檐下,從幾個
小時到幾年的都有。那時候晚上回到家裏,一起吃飯,一起收拾家,一起娛樂。
因爲大家有共同的語言,人多了家庭内部反倒更加團結,其樂融融。到了睡覺的
時候,可以分組睡,也可以一起睡;可以玩『一龍二鳳』或『二龍一鳳』,也可
以玩『二龍二鳳』。怎麽都都可以,選擇很多。實驗園很多成年人的家庭都是這
樣。反正徐老師沒什麽脾氣。珍妮也許會同意。她剛才已經和徐老師在一起了。
而且很成功。

  在跳跳小鹿的迷惘中,她被動的被靜齋剝去了上衣。當靜齋又去摘跳跳小鹿
的胸罩的時候,女人被驚醒了,看到眼前的竟然是原來色眯眯的靜齋,被吓了一
跳,「你幹什麽!」女人驚呼道。

  「别和我假正經。你幹什麽來了?」靜齋怕被外面的人聽到,連忙捂住跳跳
小鹿的嘴。

  跳跳小鹿這才完全明白過來。停止了抵抗。她放開雙手,不太情願的讓男人
摘掉了她的胸罩。

  「你下面洗沒洗?」靜齋一邊揉弄着女人的奶子,一邊十分下流的問道。看
到旁邊有把椅子明天瞬時做到了椅子上。這樣他的目光正好和小陸老師的胸持平。

  「你别動那裏,從昨天晚上我都沒洗。」跳跳小鹿正好利用這個機會拒絕她
所不願意的。

  「沒洗沒關系。我喜歡騷的,原味的。」

  「惡心不惡心!」小陸老師心裏想。沒想到靜齋的口味竟然這麽重。

  「你是不是把拉鎖又關上了?」靜齋又問。他向往下來女人的裙子沒有拉動。
因爲拉鏈在小陸老師的很提的後面,靜齋正好看不見。

  「,,」跳跳小鹿把自己長長的雙臂背向身後摸了一下,發現拉鎖還是開着
的。「沒有啊?」她說

  靜齋猴急的想一把拉下女人的裙子,還是沒有拉動。這才明白,女人的胯很
寬,裙子的腰又細,猛一拉根本拉不下來。好在靜齋很聰明,「站好别動。」他
讓女人站住,自己坐在那裏,把女人的裙子左邊拉一點,右邊再拉一點。就這麽
一點一點的往下蹭。等到細細的裙腰蹭過女人寬大的胯骨以後,便一脫到底了。

  「哦,真美。」靜齋不由的驚歎道。

  跳跳小鹿的短裙裏面是一條雪白雪白的T型内褲。内褲的後面隻有一根繩。
這時繩子已經深深的鋸進了女人的臀溝。這便是爲什麽剛才靜齋什麽也沒有摸到
的原因。

  「你戴上套,然後直接做怎麽樣?」既然躲不過去了,跳跳小鹿希望簡化程
序,迅速過關。

  「直接做什麽?」靜齋正急匆匆的脫去自己的上衣

  「做那種事嘛。你身體好。幾下便可以完了。」跳跳小鹿用手掌慢慢的平整
着男人寬闊的前胸。試圖激發起他的激情。

  「那不行。」靜齋沒有上當。「你以爲這個機會是輕易得來的呢!」

  「你要幹嘛?」跳跳小鹿緊張不安的問。

  「幹啊。」靜齋答道。

  「我知道你要幹我。我的意思是,,你快點行不行?」

  「當然可以,隻要你配合。」靜齋不愧是個老手,他把跳跳小鹿反擊的機會
全都封死了。

  「那咱們快點。你躺下。」跳跳小鹿急匆匆的說。跳跳小鹿的心思是讓靜齋
趕快完事趕快出去。這是女人不願意,又不得不做的時刻的最大心願了。

  人家别的婦女玩這個遊戲最起碼也要玩個新穎,小陸老師連這個嘗新的心情
都沒有。

  「呵呵,」靜齋看了一眼緊張得不得了的小陸老師,已經猜中了女人的心思。
他将計就計,「好吧。」他大大方方的躺了下去,還把雙手還把雙手枕在了頭下。

  跳跳小鹿一眼看了過去,隻見男人張開的兩側腋下露出了兩朵黑森森的腋毛,
又長又密,分布的面積還小。那麽好多毛擠在如此小的地方,好像兩朵盛開的,
邪惡的,黑色花朵。男人的腋毛全是直的,一個彎都沒有,惡魔的頭發一樣;長
出來以後再亂哄哄的蓬松開來。再往下看,他上身長,下身短,中間鼓着一叢更
大黑色花朵,中間已經抽梃了,長出一個碩大的花萼一樣的棒槌。如果真是個植
物,裏面應該全是雄蕊的花粉。

  小陸老師感覺到了一陣惡心,完全沒有婦女在自願做愛前的那種激動。

  但是自己洗的果子自己吃。你總不能剛開始便耍小脾氣,甩手出門吧。再說
了,衣服都脫了。馬上走也不現實。小陸老師隻好爬上床,側坐了在了男人的身
旁。

  「你摸摸那裏。」新的丈夫指示到。

  小陸老師摸了一下男人的那個東西後便松手了。她在床上蹲了起來,位置正
好在男人身體的正中間。面朝着男人頭部的方向。然後她把一隻腳跨到了男人身
體的另一側,雙手按在男人的胸膛上,翹起臀部,低頭從自己的身下看過去,尋
找着最佳落點。這時她的臀部已經慢慢的移到男人身體中段的上方。

  男人也用自己的手抓住了女人的兩隻手腕。他本來想多玩一會女人的那個部
位,不知怎麽的,一來二去便失去了主動。現在他欠起頭來努力觀看着。可是也
隻可以通過一道縫隙看到女孩出色的雙乳和擠成一道一道肉坎的肚皮。可是他不
用着急,以後有的是機會。人生長着呢。

  女孩甩開一隻手腕上的男人手指,用這隻手在自己的屁股底下扶着男人的工
具往下坐。很快,女人陰戶附近,陰唇邊緣的神經末梢便感覺到了男人上面頂着
露珠的海綿體的存在。

  女孩的下體對外界感受到了一絲淡淡的涼意。同時她也接受到了自己身體另
一種感覺,這回是對自己身體的體會,海蚌殼一樣的肉邊劃過了男人的那層海綿,
留下一線涼絲絲,軟綿綿的感覺。

  當女人蹲好好以後,用小口叼住了男人的工具。越吞越深,一直到底。

  之後,她開始慢慢的上下的移動起自己的屁股來。下去坐不到底,上來不能
擡得太高。坐到底,肌肉一旦放松,便不可能馬上再起來了,還要重新攢勁;擡
得太高,男人的那個東西太短,很可能掉出自己的身體,重新在往下做的時候,
那個東西很可能要偏離原來的位置,不可能原封不動的插回到小洞裏,從而戳傷
自己哪個部位嬌嫩的組織。

  因爲上面所說的困難,女孩做起來非常費力。隻動了兩下兒,發現這個姿勢
很不得力。床很軟,技術要求又高,自己還沒有這方面的經驗,要花費比平時更
大的力氣。蹲得兩腿發酸。

  而且面對着男人的忒忒賊眼,感覺怎麽總是不那麽舒服。畢竟他不是自己真
正的丈夫,是個臨時的替代品、調劑物。于是她測過身體,一隻手在男人上半身,
一隻手在他的下半身,掉轉過頭來。

  這時小陸老師的頭轉向了男人腳的方向,身子也跟着轉了過去。怕男人偷偷
摘掉套子,她沒有拔出男人的那個東西。而是坐在上面,繼續套住,直接在上面
轉。男人的那個東西等于一根轉軸。

  雖然沒有棱,但是那個東西的橫截面是橢圓的,所以在女人的身體裏面轉動
的時候還是有感覺的。能覺出一個東西在刮着陰道壁在運動,使得原本緊緊合在
一起的陰道壁被撐開了,隻是有的地方撐開的大一些,有的方向有點小,這個被
撐開的空間的橫截面還在不停的變化着。最後她把雙手從按住男人的胸膛,改成
了按在男人的雙膝上。

  靜齋躺在那裏,雙手枕在頭下,正在閑哉悠哉的欣賞他的戰利品。不過他可
沒有閑着。現在不是悠閑的時候,人家正準備着說什麽段子好呢。正在這時,女
人突然把頭掉過去了。隻給自己剩下一個直挺挺的,光滑的脊背,和一條脊椎骨。
這時再說段子效果要差了很多。

  當然,這個女人的後背又平又直,皮膚又好,是個相當好的貨色。十分養眼。

  好在這種姿勢下,靜齋随時可以找到其他樂子。他不說段子了,從頭底下拿
出一隻手用它輕輕的撫摸着女人的後背,相當的爽滑。

  當手無障礙的一直摸到女人身體的最下端的時候,那隻手開始不老實起來,
不時的從下面輕輕的撫摸着女人的菊花,享受密紋。他的動作很輕,很溫柔。完
全不是那種輕浮的挑逗,女人可以感覺得出來,這是無法抗拒的。他是老手。

  女人撅着腚動了幾下後又感到累了。換來換去的總也找不到正确的位置和姿
勢,她想放棄了。怕讓男人笑話,她又勉強堅持兩下,還是不行,兩條大腿都快
抽筋了。這時候,她又把腳尖向後挪,膝蓋從原來抱在胸前往下放,改成了支撐
在床面,把蹲姿改成了跪姿。

  男人像看耍猴一樣看着自己身上的女人一會這樣忙一會那樣。忙來忙去,總
是不自在。看得非常高興,他的身體和心靈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女人一膝蓋當軸跪起來又跪下去,又動了兩下,還是不太舒服。而且尺度不
好掌握,有一次那個東西都從自己的身體掉出來了,差點戳疼小陸老師的會陰。
但是已經不好意思再改了。幾分鍾不到都試過三種姿勢了,也沒有新的方位可改
了。女人最後隻好一屁股坐在男人的身上不動了。

  這時男人的棍棍還在她的身體裏一跳一跳的,但是硬度已經不如剛才了。

  小陸老師感覺到了男人的放肆和得意。他把雙手十指交叉托在頭下,正好看
着女人的每一個動作。他不說不做,保持着同一個姿勢半天不變,隻是傻呵呵的
在那裏陰笑個不停。但是小陸老師已經顧不上這些了。

  「當初咱們住一個公寓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憋了半天,得意洋洋的看着
女人改來改去,卻始終找不到好方法的男人終于開口說話了「那時候你特别愛害
臊。好像渾身上下都是機密,不讓人看。徐老師就盯的旁邊。多看你一眼都不行。
現在怎麽也好意思做這種遊戲了。」

  靜齋這一席話把小路老師說的面紅耳赤,她始終低着頭,一句話不講。身體
也沒有什麽特别的感覺,隻覺得身體裏十分麻木,沒有任何的情趣。竟然,終于
忍不住了,說,「你這樣下去什麽時候能完呀?這樣到時間結束了,咱們都完不
了。」小陸老師說,「要不你做吧,我真的不會。」

  說句實在話,小陸老師以前從來沒有試過這些姿勢。她正是爲了要體驗一下
多種不同的性愛,才同意了小廖的勸說,加入到這個小組裏來的。沒想到這麽不
順利。

  靜齋好像老大不願意的樣子,說,「明明是你自己要主動的。我又沒說什麽
……真沒辦法,隻好這樣了。不過我說話在先,讓你幹什麽你得幹什麽,你得配
合。你要是不配合。那咱們怎麽也完不了。」本來他沒有資格提這種要求,隻是
因爲小陸老師自己的失算,他額外占了便宜。

  小陸老師隻好同意。

  「起來吧。别賴在那裏了。」靜齋拍了拍小陸老師的屁股說。好像這裏發生
的一切都是因爲小陸老師色心太重的緣故。而當年在天南時她那麽腼腆隻是一種
假象。

  小陸老師一下子動了起來,這次不用坐回去了所以沒有任何顧忌,一下便把
屁股擡起來了,然後兩條腿從曲折的位置向伸直打開。男人的命根應聲而落,橫
倒在他的肚皮上。看來男人也覺得刺激的不夠。

  女人起來後,靜齋迅速翻身爬到了地上,和當年的小陸老師赤條條的,臉對
臉的互相看着。小陸老師跪在床上,靜齋則站在那裏。有幾秒鍾兩個人一動都沒
有動。

  「當年要是能讓你現在這樣,我花多少錢都願意。」靜齋伸出手去托着女人
的雙乳。

  小陸老師是不情願的,但是也沒有反抗。隻是臉上閃現出一絲绯紅。

  男人又用一隻手向下移動,一根手指勾進了女人毛毛查查的陰部。

  「你這裏的毛怎麽這麽紮人?」靜齋沒話找話。

  「,,」這不是女人喜歡的話題。況且這時她也不想說話。

  因爲心情不好,女人已經有兩天沒有刮毛了。陰埠上的毛茬長的很長,十分
紮手。

  「你怎麽想起來刮毛的?」男人用手掌輕撫着女孩的陰埠說。

  女人試圖用手去阻擋。眼前出現了當年校長逼着她刮毛時的情景。她的臉紅
了。

  「别動!」男人喝令到,「你現在是我的老婆!而且我說話你必須回答。這
時規矩。」

  女人一時沒有琢磨過味來。她并不知道這裏到底有什麽規矩?别說她了,很
多人玩了不少次了還是不怎麽知道遊戲規則。完全是聽對方的。對方讓辦什麽邊
幹什麽。放棄了自己的權利。小陸老師覺得還是應該聽老公的話吧?便把上去試
圖搬開男人手指的兩隻手重新又垂下去了。

  既然女人的抵抗失敗了,男人得寸進尺,把一根粗壯,但是皮膚細膩的手指
大蟲子一樣,從後面伸進了女孩的陰溝。碩大的陰莖的根部在女人紮手的毛茬上
蹭着。這種感覺很好。姚風沒有刮毛,他也沒有多大的資格玩弄女演員,幹才說
的都是吹牛。所以男人以前也沒有過這種體驗。

  女孩沒有做任何動作,接受了男人的探索。

  當女人蹲好好以後,用小口叼住了男人的工具。越吞越深,一直到底。

  之後,她開始慢慢的上下的移動起自己的屁股來。下去坐不到底,上來不能
擡得太高。坐到底,肌肉一旦放松,便不可能馬上再起來了,還要重新攢勁;擡
得太高,男人的那個東西太短,很可能掉出自己的身體,重新在往下做的時候,
那個東西很可能要偏離原來的位置,不可能原封不動的插回到小洞裏,從而戳傷
自己哪個部位嬌嫩的組織。

  因爲上面所說的困難,女孩做起來非常費力。隻動了兩下兒,發現這個姿勢
很不得力。床很軟,技術要求又高,自己還沒有這方面的經驗,要花費比平時更
大的力氣。蹲得兩腿發酸。

  而且面對着男人的忒忒賊眼,感覺怎麽總是不那麽舒服。畢竟他不是自己真
正的丈夫,是個臨時的替代品、調劑物。于是她測過身體,一隻手在男人上半身,
一隻手在他的下半身,掉轉過頭來。

  這時小陸老師的頭轉向了男人腳的方向,身子也跟着轉了過去。怕男人偷偷
摘掉套子,她沒有拔出男人的那個東西。而是坐在上面,繼續套住,直接在上面
轉。男人的那個東西等于一根轉軸。

  雖然沒有棱,但是那個東西的橫截面是橢圓的,所以在女人的身體裏面轉動
的時候還是有感覺的。能覺出一個東西在刮着陰道壁在運動,使得原本緊緊合在
一起的陰道壁被撐開了,隻是有的地方撐開的大一些,有的方向有點小,這個被
撐開的空間的橫截面還在不停的變化着。最後她把雙手從按住男人的胸膛,改成
了按在男人的雙膝上。

  靜齋躺在那裏,雙手枕在頭下,正在閑哉悠哉的欣賞他的戰利品。不過他可
沒有閑着。現在不是悠閑的時候,人家正準備着說什麽段子好呢。正在這時,女
人突然把頭掉過去了。隻給自己剩下一個直挺挺的,光滑的脊背,和一條脊椎骨。
這時再說段子效果要差了很多。

  當然,這個女人的後背又平又直,皮膚又好,是個相當好的貨色。十分養眼。

  好在這種姿勢下,靜齋随時可以找到其他樂子。他不說段子了,從頭底下拿
出一隻手用它輕輕的撫摸着女人的後背,相當的爽滑。

  當手無障礙的一直摸到女人身體的最下端的時候,那隻手開始不老實起來,
不時的從下面輕輕的撫摸着女人的菊花,享受密紋。他的動作很輕,很溫柔。完
全不是那種輕浮的挑逗,女人可以感覺得出來,這是無法抗拒的。他是老手。

  女人撅着腚動了幾下後又感到累了。換來換去的總也找不到正确的位置和姿
勢,她想放棄了。怕讓男人笑話,她又勉強堅持兩下,還是不行,兩條大腿都快
抽筋了。這時候,她又把腳尖向後挪,膝蓋從原來抱在胸前往下放,改成了支撐
在床面,把蹲姿改成了跪姿。

  男人像看耍猴一樣看着自己身上的女人一會這樣忙一會那樣。忙來忙去,總
是不自在。看得非常高興,他的身體和心靈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女人一膝蓋當軸跪起來又跪下去,又動了兩下,還是不太舒服。而且尺度不
好掌握,有一次那個東西都從自己的身體掉出來了,差點戳疼小陸老師的會陰。
但是已經不好意思再改了。幾分鍾不到都試過三種姿勢了,也沒有新的方位可改
了。女人最後隻好一屁股坐在男人的身上不動了。

  這時男人的棍棍還在她的身體裏一跳一跳的,但是硬度已經不如剛才了。

  小陸老師感覺到了男人的放肆和得意。他把雙手十指交叉托在頭下,正好看
着女人的每一個動作。他不說不做,保持着同一個姿勢半天不變,隻是傻呵呵的
在那裏陰笑個不停。但是小陸老師已經顧不上這些了。

  「當初咱們住一個公寓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憋了半天,得意洋洋的看着
女人改來改去,卻始終找不到好方法的男人終于開口說話了「那時候你特别愛害
臊。好像渾身上下都是機密,不讓人看。徐老師就盯的旁邊。多看你一眼都不行。
現在怎麽也好意思做這種遊戲了。」

  靜齋這一席話把小路老師說的面紅耳赤,她始終低着頭,一句話不講。身體
也沒有什麽特别的感覺,隻覺得身體裏十分麻木,沒有任何的情趣。竟然,終于
忍不住了,說,「你這樣下去什麽時候能完呀?這樣到時間結束了,咱們都完不
了。」小陸老師說,「要不你做吧,我真的不會。」

  說句實在話,小陸老師以前從來沒有試過這些姿勢。她正是爲了要體驗一下
多種不同的性愛,才同意了小廖的勸說,加入到這個小組裏來的。沒想到這麽不
順利。

  靜齋好像老大不願意的樣子,說,「明明是你自己要主動的。我又沒說什麽
……真沒辦法,隻好這樣了。不過我說話在先,讓你幹什麽你得幹什麽,你得配
合。你要是不配合。那咱們怎麽也完不了。」本來他沒有資格提這種要求,隻是
因爲小陸老師自己的失算,他額外占了便宜。

  小陸老師隻好同意。

  「起來吧。别賴在那裏了。」靜齋拍了拍小陸老師的屁股說。好像這裏發生
的一切都是因爲小陸老師色心太重的緣故。而當年在天南時她那麽腼腆隻是一種
假象。

  小陸老師一下子動了起來,這次不用坐回去了所以沒有任何顧忌,一下便把
屁股擡起來了,然後兩條腿從曲折的位置向伸直打開。男人的命根應聲而落,橫
倒在他的肚皮上。看來男人也覺得刺激的不夠。

  女人起來後,靜齋迅速翻身爬到了地上,和當年的小陸老師赤條條的,臉對
臉的互相看着。小陸老師跪在床上,靜齋則站在那裏。有幾秒鍾兩個人一動都沒
有動。

  「當年要是能讓你現在這樣,我花多少錢都願意。」靜齋伸出手去托着女人
的雙乳。

  小陸老師是不情願的,但是也沒有反抗。隻是臉上閃現出一絲绯紅。

  男人又用一隻手向下移動,一根手指勾進了女人毛毛查查的陰部。

  「你這裏的毛怎麽這麽紮人?」靜齋沒話找話。

  「,,」這不是女人喜歡的話題。況且這時她也不想說話。

  因爲心情不好,女人已經有兩天沒有刮毛了。陰埠上的毛茬長的很長,十分
紮手。

  「你怎麽想起來刮毛的?」男人用手掌輕撫着女孩的陰埠說。

  女人試圖用手去阻擋。眼前出現了當年校長逼着她刮毛時的情景。她的臉紅
了。

  「别動!」男人喝令到,「你現在是我的老婆!而且我說話你必須回答。這
時規矩。」

  女人一時沒有琢磨過味來。她并不知道這裏到底有什麽規矩?别說她了,很
多人玩了不少次了還是不怎麽知道遊戲規則。完全是聽對方的。對方讓辦什麽邊
幹什麽。放棄了自己的權利。小陸老師覺得還是應該聽老公的話吧?便把上去試
圖搬開男人手指的兩隻手重新又垂下去了。

  既然女人的抵抗失敗了,男人得寸進尺,把一根粗壯,但是皮膚細膩的手指
大蟲子一樣,從後面伸進了女孩的陰溝。碩大的陰莖的根部在女人紮手的毛茬上
蹭着。這種感覺很好。姚風沒有刮毛,他也沒有多大的資格玩弄女演員,幹才說
的都是吹牛。所以男人以前也沒有過這種體驗。

  女孩沒有做任何動作,接受了男人的探索。

  「幹的。」男人沒有用蠻力,隻是說「我會讓它濕的。」

  「想得美!」小陸老師說,她的心裏在想,『我就是不出水。』

  「咱們走着瞧。」男人樂呵呵的說。他猜中了女人所有的心思。

  接着,臨時丈夫用雙手托着小陸老師腋下把她拉起。小陸老師雖然還跪在床
上,但是上半身已經不像剛才那樣弓着,盡量遠避男人的身體哦,而是筆挺筆挺
的立在那裏,兩人前胸對着前胸。

  這時,『丈夫』靜齋一隻手兜住女孩的屁股,另一隻手一把把小陸老師拖到
地上。他把女孩樓得緊緊的,低下頭來,盡情的親吻起來。

  男人的一隻手從後面環住小陸老師的後背,另一隻手繼續放在她的臀部,
「你這裏比姚鳳軟多了。」男人一邊親吻,一邊捏抓着女人的屁股肉。那裏非常
柔軟。一邊找個機會把自己當時的感覺說了出來。

  靜齋的話一下把小陸老師的思路拉到了姚鳳的身上。她回憶着姚鳳的樣子。
她們曾經在一個公寓裏共同生活過。彼此還算熟悉。姚風那也是一個江南美女,
個子不大但是很有韻味!這讓一般的男人都會對她十分感興趣。大街上回頭率很
高,男人們多看兩眼是少不了的。但是她的脾氣十分火爆。小陸老師想到這裏便
沒有十分抵抗,讓男人們比去吧。

  「嗚嗚……」小陸老師不知道這是她的情緒已經被男人帶着走了。

  靜齋又說,「可是她的胸,沒你這麽大,也比你的硬,怎麽搞的?」

  「我不知道。」小陸老師勉強應付着男人的挑逗。

  「她是個硬人,你是個軟人。哈哈」男人這個時候還有心思打哈哈。

  「,,」小陸老師被說的不知道東南西北了。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

  靜齋又問,「你們徐老師也經常這樣摟你嗎?」

  「沒有。」小陸老師正色說,「從來沒有過。」

  然後靜仔又吻了起來。舌頭直接插到女人的嘴裏了。吻過之後他又問,「他
也這麽吻你嗎?」

  「不常吻。」小陸老師說。

  他又摳了摳女人的陰,「他怎麽說你這裏的?」

  「他沒見過這裏。」

  「什麽?」男人有些不相信。

  「她的手也沒有碰到過。」女人繼續解釋,目的是不想把兩個男人做比較。

  「那他會不會覺得很憋屈?」男人十分不解。

  「我不知道。你問他去吧。」

  「那我這樣兒要是問了。他知道了我超過他了,會不會生氣?」

  「他生氣又怎麽樣?」說到這兒,小陸老師反倒來氣了。

  「就是嘛。那個老學究。聽說他還寫詩,可是寫完有沒有地方發表。隻好讓
你唱了。現在全國真正的,新生代的大詩人隻有一個,聽說也在天南,他叫『古
禅』寫的詩很漂亮。不過現在不論是作家還是詩人,他們都沒有稿費。創作不過
是個業餘愛好,不能以此爲生。」

  「嗯……」說到這裏小陸老師『嗯』了一聲。男人什麽事情刺激了她。

  靜齋這時已經不再摟摟抱抱了,他突然把小陸老師一把推倒在床上。近距離
的觀察小陸老師。

  「我們忘記換床單了。」在男人的爍爍目光下小陸老師感到很不自在,這時
她發現身下的床單兒皺皺巴巴的。便下意識的用它來打岔。這話乍一聽是說沒有
換床單,其實是在分散她自己的注意力,減輕眼前這種自己不滿意的狀态造成的
壓力。

  每完成一組新婚生活,夥計沒有時間換床單。因此房間裏有一摞洗好的床單
由新婚夫妻自己換。這次小陸老師他們進來後便急匆匆的,又是新手,沒有想起
來。

  小陸老師被推倒,躺下後還在談論床單問題的時候,忽然覺得身體下面一涼,
然後一蓬熱氣吹在那裏。他知道那個姓翟的臉已經很接近自己的關鍵部分了。緊
跟着一個冰涼的東西接觸到了自己那個地方嬌嫩的皮膚。

  小陸老師這時的感覺竟然和第一次被男人開苞一樣!緊張又激動。在此之前
不管是和自己的丈夫還是和别人亂搞,幾乎都是偷偷摸摸在黑暗中進行的。像這
次公開的和男人做愛,外面還有衆多的人在聆聽他們做愛,還是第一次。真的和
新婚一樣。

  這便是換婚的魅力。

  女人在那裏胡思亂想的時候,男人卻在認真的工作着。他現在想看一眼女人
身體最陰暗地方的真面目。

  女人屁股上的肉很多,很軟。男人要把女人的腿分得很開才能做到。

  小陸老師的下體察覺出那股熱流應該是男人鼻孔裏呼出來的熱氣。然後小陸
老師又覺出來濕乎乎,熱乎乎的一個大東西接觸到了那裏。

  『那個東西?不像啊!剛才那個冰涼的已經是男人的鼻子尖,現在這個熱乎
乎的不會是舌頭吧?』她暗想。『那也太髒了,』

  但是随後的感覺證實了這一想法。男人真的是在用舌頭!『髒死了!』小陸
老師想到這裏,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我沒洗!」她說。

  然而,小陸老師的警告沒有起到任何作用。那種感覺竟然再次卷地而來。而
且一口接一口,擋都擋不住。

  「你知道你這裏像什麽嗎?」身體下面,小陸老師看不到的地方隐隐傳來了
男人的聲音。

  「像什麽?」小陸老師沒好氣的回答說。

  「這裏,」靜齋又用舌尖舔了小陸老師那裏一下,完全是在溝底摸索着,
「這裏沒毛,沒有任何指紋那樣的紋路,還有一層硬殼,光滑的像鏡子一樣。」

  「,,」小陸老師沒有說話。心想『這麽難聽的話他都敢說。徐老師從來都
沒說過。』如果不是有個生理課老師曾經要求所有的學生都用鏡子看看自己的哪
個部分,并且告訴她們那裏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地方,她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那
裏長得是什麽樣子。現在她覺得眼前的男人确實有他過人之處。

  「這就是爲男人肏你所準備的。」靜齋這時的樣子哪還有一點文人的味道!

  聽着這麽多髒話,小陸老師反倒适應了。這麽直白的話,徐老師是無論如何
也說不出來的。這也算是一種不同的風格吧?

  可惜的是,對于這種肮髒的挑逗,女人的身體竟然也慢慢的有了反應。她不
由的想到,『這種事情真是太奇妙了。怎麽這麽髒了,不但不惡心,還有這種很
好的感覺?』

  突然,小陸老師瞪大了眼睛,待在那裏,一動都不能動了,她完全僵住了!
原來,那種熱乎乎的感覺竟然到了自己的肛門!『我的天!他怎麽連這種地方都
敢碰!那個地方我昨天上廁所以後噴水沖了沒有?』但是這時她的思想已經集中
不起來了,想不起來是否噴水沖洗過。她渾身火燒火燎的,内心深處正孕育着一
股激情。

  沒有什麽辦法,女人隻能憋着氣,好像憋着一個屁盡量不把它放出來一樣等
待着。小小的菊花嘬得更小了。她的心裏卻已經蠢蠢欲動。

  『如果他把同樣的跟舌頭再伸到我身體的那些地方,我絕不能答應。剛舔完
肛門又舔那裏,太髒了。』幸好舌頭沒有繼續在做這些工作。

  「你的下面已經出水了。」靜齋得意的說,「你不是不出水嗎?」

  「沒有。」小陸老師還在嘴硬。

  「來,你自己摸摸。」靜齋說着真的拉着小陸老師的手往她的陰部那裏引。

  「我不摸。」小陸老師一強硬的把甩開了自己的手。

  「真無賴。」男人無奈的說。

  顯見得是男人無賴。怎麽反倒成了女人無賴了?明明是小陸老師消極對抗,
不知怎麽成了兩個人的打情罵俏了!

  接下來的工作竟然是性交。它真的開始了。

  這回是男人等不及了。面對着這麽塊好肉,他沒能忍住。

  男人把女人的兩條大腿抱住,向上豎了起來,摟在懷裏。下面一攮子插了進
去。這種姿勢女人夾得很緊,很澀,并不好插。但是他還是不顧一切的插進去了。
跟着,他非常賣力的做着。一下跟着一下兒,機關槍一樣沉重的撞擊着跳跳小鹿
柔軟的屁股。男人突然爆發了。

  慢慢的跳跳鹿的額頭、人中等地方泛起了一層毛茸茸的,細細的汗水。『我
在這裏不動都直出汗,他還指不定怎麽樣呢。』她閉着眼睛想。同時接受着一種
難以言喻的感覺。這種感覺徐老師從來沒有給過她。

  「啪」這不是做愛的聲音,而是男人不知怎麽變出了一塊紙巾,「啪」的一
下扔到了女人的臉上,「看你的那個騷樣。都出汗了。自己擦一下。」

  女人一邊挨肏,一邊拿過紙巾擦拭着自己的臉龐。受了男人的訓斥,心中反
倒湧起了一股熱流。

  男人的動作越來越大,甚至發出了啪啪啪的皮膚撞擊聲。

  「你小聲點。」小陸老師有點着急,趕快去制止他,「小聲點兒,外邊都聽
見了,」她有些慌張的說。

  「叫老公。叫老公我就小聲。」

  「,,,老……公,,」

        ———————————————————

  沒想到這些對話和「啪啪」的聲音都被外面聽到了。引起了外面人的一陣嬉
笑。隻有徐老師更加皺緊了眉頭。

  能夠聽到自己另一半做愛時的聲音;後來又發展到新房裏加錄像,看到自己
的配偶和外人做愛時的樣子,是這種活動的樂趣之一。徐老師卻與其格格不入。
他攥緊拳頭,眉頭緊鎖,怒視前方,一言不發。

  「讓……讓他們聽去。我們不是也聽人家的了嗎?這才是生活!」靜齋氣喘
籲籲的說。

  外面的人果然聽的清清楚楚。因爲響聲太大了。大家紛紛議論起來。「靜齋
這家夥真有勁兒啊!」有人開玩笑說。

  「靜齋是把好手哈。」又有人說

  「伺候女人有兩下子!」這是個女性說的。

  這簡直是在替靜齋做廣告。他調理女人真是把好手!

  聽的最難受的要數徐老師。他閉上眼睛。渾身僵硬,靜靜的坐在那兒一動不
動。心如刀割。

  「很難受嗎?」這是珍妮在旁邊輕輕的問徐老師。

  徐老師搖了搖頭,「沒事兒,」他說。

  「跟你說,想開點兒。」珍妮說,「我再問你,很正經的問你一下。是不是
平時小陸老師,跳跳小鹿。不讓你碰她的那裏?」她在努力分散徐老師的注意力,
以此來減輕他的心理負擔。

  徐老師點頭承認,眼睛中閃是我的淚花。

  「你們經常有性活動嗎?除了性交,其他的也可以。比如接吻,互相觀看身
體。甚至上廁所的時候叫對方去幫忙也可以。」

  「,,」徐老師沒說話,搖了搖頭。

  「太不像話了!完事以後我找她去,她不能這樣!我剛才也不對,應該主動
點,讓你有一次這種體驗。男人老憋着不好。」

  「,,」徐老師一把抓住了珍妮的手。可還是一句話也沒說出來。男人有的
時候更軟弱。

  新房裏的聲音越來越大,「啪啪啪」的,就好像兩個人在使勁鼓掌。徐老師
再也忍不住了站起身來想走。

  「你可不能進去。」珍妮緊張的說。

  徐老師無奈的又坐下來了。

  于是所有的人的目光全都轉向了徐老師。大家不免有點不理解。甚至看不起
他。卻沒有一個人表示同情,也沒有一個人表示理解,除了珍妮。

  巧的是正在這個時候。一間新房裏的女人忍不住了,叫了起來,「老公,你
好棒啊!」

  于是第二個房間裏的女人不甘示弱,也喊起來了,「老公……我舒服死了。」
不知道她喊的是新老公還是舊老公。

  「太不含蓄了啊!」有人嘲諷道。

  周圍的人忍不住,開始「吃吃吃」的笑了起來。笑的人越來越多,最後竟然
笑成了一片。一個個東倒西歪的。

  最後,終于二号新房裏也忍不住了,傳出了「啊!」的一聲。但是馬上又憋
住了。

  「這個是跳跳小鹿吧?」有人說

  「好像是。」其他人紛紛同意

  「叫的聲音都這麽好聽!徐老師,以前經常聽吧?」不知道誰這麽不開眼,
竟然問這種問題。

  「到底是唱歌的,叫床的聲音也這麽好聽。」有人不明白竟然跟着打镲。

  徐老師真的忍不住了,一拍桌子,「騰」的一下站了起來。

  珍妮馬上也跟着站了起來,按着他的肩膀,一把又把他給摁了回去了。

  屋子裏馬上安靜下來了。大家都不說話。沒想到,這下屋裏的聲音更加明顯
了。一聲一聲,一聲接一聲。又浪又嗲。每一聲都像一一把尖刀插進了徐老師的
胸中。

  「不會這麽大的火吧?他剛才還玩兒人家的媳婦兒呢?現在怎麽?」有人不
明白的笑聲嘟囔着。這是在說徐老師

  他們不知道,徐老師他剛才什麽都沒做。

  「剛來都這樣,天下人哪能都像你這麽不要臉!」有人暗底下開玩笑說。

  「去你的。你不也是?」

  「不過慢慢的他會習慣的。」

  「就是,就是。誰第一次不都是這樣嗎?很緊張,我第一次也是這樣,像做
像做賊一樣。老覺得牆是透明的,外面的人能夠看到自己。」

        ——————————————————

  「人家别的房間的都叫了。你怎麽不叫?」靜齋氣喘籲籲,粗聲粗氣的說。

  小陸老師仍舊緊緊的咬着嘴唇不肯出聲,臉都憋紅了。

  「啪」的一巴掌,男人的大手毫不留情的拍在了女人臀部雪白的肌膚上。

  女人北大的那裏立即隆起一個紅色的大手印,打得太狠了!

  「啊!」女人忍不住叫了一聲。

  「接着叫。不叫還打。」男人惡狠狠的揚起了手。

  「啊!……」這是她一生中僅有的三次叫床中最放得開的一次。

        ———————————————————

  在一片女人叫喊聲中,徐老師第一次聽到自己的女人的叫床聲。這聲音是那
麽熟悉,又那麽疏遠。他隻覺得眼前一黑。

  「徐老師你怎麽了?」珍妮驚叫道。

  「放平,掐人中。」小廖算是半個醫生,又有經驗。所以沒有慌亂。

  好在徐老師很快便恢複過來了,「我沒事。」看到上面一圈腦袋,他連忙表
示沒事了。

        ——————————————————

  終于難熬的時間過去了。最後一撥兒結婚的人陸陸續續的走了出來。「喝杯
水。累壞了吧?我看你們嗓子都喊啞了,」小廖趕快招待出來的人說。

  「你過來,」珍妮一把把小陸老師拉到了一旁。「玩得好嗎?」

  在劇烈的運動之後,小陸老師還沒有完全回過神來,汗濕的頭發被粘成一绺
一绺的,小腿在一個勁的哆嗦着,幾乎抽筋,「啊?對吧?」跳跳小鹿說。

  「坐吧。喝口水,吃點東西。」大獲全勝的靜齋把小陸老師拉到沙發前讓她
休息一下。他現在還是他的老公。雖然時間已經不多了。

  「你不能光顧着自己高興,回家以後一定要讓你丈夫過夫妻生活。不能不理
人家。」珍妮說。

  小陸老師氣喘籲籲的正沒個性子。點頭同意了。

  出來的時候,衆人都對靜齋投射了贊許的目光。察覺到了這一點,靜齋十分
得意,胸脯都挺起來了、

  「下次跟我啊。哈哈哈……」一陣浪笑過後,已經有女人對靜齋表示了愛慕。

  「嘿,你想不想單獨換婚?」有女人直接問靜齋。

       ————————————————————

  「剛才要陪梧桐是哪兩個人來着?你們現在進去吧。」小廖垂頭喪氣的說。

  姚風和瑤瑤站了起來,拉着既興奮,又害臊的大男孩進了新房。

  「别着急,沒見過挨肏還這麽争的。」這回說話的是靜齋。

  「給她們帶上蓋頭。」小廖無精打采的說,「一拜天地……」

       ————————————————————

  「别這麽猴急的。那是喂小孩子的!又不是喂你的,,」很快,屋裏傳出了
女人不滿的聲音,「姚風把他拉開啊!」

       ————————————————————

  底下的人開始笑了起來。

  「不聽她們的,,」小廖趕快說道。他有點着慌。他聽出這是瑤瑤的聲音,
說明大男孩要幹的是小廖的老婆。現在已經扒掉瑤瑤的衣服,咬住她的乳房不松
口了。

  小廖試圖轉移大家的目标,「大家各自表演個節目吧。」

  有個男人表演了一個小魔術。又有兩個女人跳了段廣場舞。然後沒人吭聲了。

  聽到新房裏面好像已經結束。梧桐沒有經驗,肯定一碰便射,沒幾下便出來
了。處男處女都沒什麽好玩的。小廖決定收官,「今天最後一個節目是,跳跳小
鹿爲我們大家唱一支歌。」他宣布說。

  「不要老唱一首歌嘛。」有人說,「跳跳小鹿應該唱支新歌。」

  可是跳跳小鹿最近和徐老師關系一直很僵,很久沒有看徐老師有沒有寫詩了。
老闆又不給新歌。

  「算了。這又不是演唱會,」小廖說,「今天讓大家過過瘾。今天由跳跳小
鹿爲我們唱一支《夜上海》!」

  大家都鼓起掌來。

  這都是事先商量好了,沒有什麽好扭捏的。跳跳小鹿一手拿着一把絹面的折
扇,穿着一條掐腰、大開岔、看得見裏面内褲和大白腿的旗袍走了出來。

  「野上海,夜上海。泥~ 呀是……個不夜城。華燈起,車聲響,歌舞……升
平。隻見她,笑臉迎,誰……呀知她内心苦悶。夜生活,都爲了,以食……住行。
酒不醉人人自醉,胡天胡地蹉跎了青春。曉色朦胧倦眼惺忪,大家歸去心靈兒随
着轉動的車輪。」

  「換一換,信天地,别……有一個新環境,回味着,夜生活,如夢……處~
醒……,,」




.
2016-5-30 00:06#6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stalin
貴賓
Rank: 6Rank: 6


熱心會員  
UID 28339
精華 0
積分 6255
帖子 10235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狀態 離線
無憂無婚姻公社實驗園 29

.



                                   【無憂無婚姻公社實驗園】(29)





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字數:5492
  

  

      ***    ***    ***    ***

  29,徐廚師篇1,恐怖的預感

  幾天後,徐老師來到了王老闆家。按照合同成爲了他家的『徐廚師』。

  雖然徐廚師沒有上過藍翔。但是他做飯的手藝是從很懂廚藝的老一輩人那裏
學來的,加上他對這方面非常有興趣,所以做出來的飯非常好!很多大的飯店都
想請他做後廚指導他都沒有答應。他認爲教師的工作是最爲神聖的,廚藝不過是
個業餘愛好。

  可是現在,實驗園雖然有幾所學校,但是教師的名額已經滿了,他進不去。
食人鲨也故意封鎖給他提供工作的機會。

  沒有工作口袋裏便沒有了錢,在家裏說話都不硬氣。所以現在徐老師的處境
并不是很好,兜裏沒有錢走到哪兒都不方便,和老婆說話也不硬氣。好像吃軟飯
的一樣。現在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工作,盡管是在自己的情敵的手下做事,但是他
還是不得不做。隻不過他自己覺得在老婆面前更沒有什麽地位了。

  在人屋檐下,怎能不低頭。

  王老闆家非常講究,這家還有不少傭人,司機,管家,清潔工,傭人還有不
少。地位最高的是管家。

  走馬上任的第一天,徐老師被發給了一身白色的廚師服和一頂高高的廚師帽。
徐廚師不想穿,他不習慣這種工作服,順手把廚師服扔到了自己的更衣櫃裏。

  「你怎麽不穿工作服?」老闆家的胖太太發現了這個問題。

  「不習慣。」

  「那不行。必須穿。我們家可是有規矩的。」

  又不是在自己家幹活,徐老師隻得把這套工作服重新拿出來穿上了。這是他
這輩子第一次穿工作服,感覺很滑稽。

  來了以後,徐老師發現老闆這裏真的像靜齋說的那樣,這個領域裏烏七八糟
的男盜女娼。許多的女孩爲了能登台唱歌,甚至争先恐後的爲老闆獻身。

  每當這個時候,老闆的太太仿佛像看不見一樣,一句話不說,找個轍自己避
開了。留一個打掃房間的女孩照顧家裏。由着老闆随意胡鬧。而她對家裏的傭人
則兇神惡煞似的。一點不給面子。

  顯然她是明智的,不然像她這樣的早已被離婚了。而且分不到多少财産。而
她的脾氣正是她對這種不滿的的一個發洩。就是說,她把對家庭,對丈夫的不滿
發洩到其他人的身上,從而保護了她對現狀的容忍。

  有資格留在家裏的女傭是個看似面熟的小女孩。她苟于言笑,長得十分漂亮,
盡管她的化妝很不到位(很可能是故意的哦),仍然掩飾不住她内在的豔麗。可
惜她個子小一點,皮膚黑了點。對于許多女孩來說,身高、膚色都是緻命傷。不
過她對徐老師還算照顧,不知道的事情還會幫助他。

  徐老師覺得女孩很眼熟,但是想不起在哪裏見過了。好在非禮勿看,非禮勿
問是徐老師的處世準則,他對這種事的處理原則便是不去打聽。

  「你真的不認識我?」一天,倒是那個女孩忍不住對徐老師說。

  「你是?……」徐老師看着确實有些面熟。

  「有一次咱們一起參加過換婚爬梯。」女孩提醒說。

  徐老師這輩子隻參加過一次換婚,他搜腸刮肚的思考着。「瑤瑤?」最終他
鎖定了一個目标。

  「噓……」瑤瑤把一根手指豎在人中穴。「我在這裏叫『張穗媛』。」

  原來正是那天在換婚活動上遇到的瑤瑤。那天隻有她一個人挨過兩個男人的
性實踐,其中還有一個是處男。所以徐老師還有印象。不過那天瑤瑤打扮的非常
漂亮。和現在判若兩人。

  「你怎麽到這裏來了?」徐老師問。

  「我自己攢點錢,做身高增長手術。」

  「很貴嗎?」

  「從小腿的裏側靠近膝關節的地方劃個小口子,從那裏的滋養孔把胫骨、腓
骨鋸斷,各接進一段十公分的人造骨頭。長好了便可以了。腿長,還是小腿長!
你知道那是什麽樣的感覺嗎?想想都高興。」

  「結實嗎?」

  「結實着呢。長好後比原來的骨頭還結實。」

  「皮膚、肌肉、神經、血管怎麽接?」

  「那些東西都不切斷,不用接。那段人工骨頭中間是可以分開的,分三次拉
長到十公分,每次隻有三公分多點,拉幾天它們自己便長長了。最後把那幾塊填
進去的換成一塊。粘好。比原來的骨頭還結實。」

  「……」

  有了伴,徐老師感覺到工作環境比原來好了不少。還能學知識。

       —————————————————————

  這天,老闆家突然神秘起來。劇場的工作人員神神秘秘的送來了女人的皮革
的緊身衣,手铐腳鐐,口嚼,肛門插,還有女用自慰用具。這些人說話都是咬着
耳朵,徐老師一句也沒聽到。

  「他們怎麽了?」徐老師問瑤瑤

  「還不是又有成了腕兒的演員要回爐了。」張穗媛不屑的說。「我早晚要她
們的好看!」

  「什麽叫成腕兒?」

  「一般女孩讨工作,上床便可以了。誰知道她們将來能不能成功?已經成腕
兒的便不那麽簡單了。她們是老手,會玩,所以要有情景的。」

  「她們怎麽這麽不自重。那身體換唱歌值得嗎?」徐老師不屑的說。

  「你不是外星際來的吧?」張穗媛說,「用身體便可以換到,那可是讓她們
賺到了大便宜了。」

  「怎麽會?」徐老師更不明白了。

  「你換個角度想啊。身體誰都有,可是成爲歌手的機會隻有那麽幾個。你要
是能換上了,豈不是賺了大便宜了。太多的人有身體也沒地方去換啊!」

  「你剛才說給誰,什麽好看的?」徐老師還有一件事不明白。

  「你不是不知道今天來的是誰嗎。過幾天她們一起來的時候你故意把菜都做
成油大的。那時候誰吐了便是誰!」

  「你做什麽手腳了?」

  「别亂問!」瑤瑤「咯咯咯,」的笑了起來,很甜。

  最毒莫過婦人心啊。

  「……」徐老師似懂非懂。

  吃了中午飯,果然來了一個神秘的女人。聽到車的響聲,太太臨時給了徐廚
師一張購物單子,讓他買菜去;又找了點别的事把張穗媛也支走了。徐老師心中
一凜,想,『爲什麽避着我?難道是我老婆來回爐獻身麽?爲什麽讓張穗媛也走?
難道說我老婆和張穗媛也有什麽幹系?』人若老實,便總喜歡不問瞎猜。

  怕是跳跳小鹿。徐老師趕快買完菜回來了。從後門剛進廚房,便聽到房子裏
面有女人被糟蹋的「嗷嗷」亂叫。因爲她的嘴裏肯定有東西,說不出話來,所以
聽不出是哪個女人。

  老闆的卧室挂着厚厚的窗簾。從外面什麽也看不到。徐老師多了個心眼,假
裝收拾菜去了一趟客廳。但是老闆卧室的門也關的嚴嚴的,什麽也看不見。徐老
師靈機一動,偷偷的查看了那個女人留在客廳門口的鞋。門口擺着女人穿來的鞋,
是一雙鑲着姗姗發光的玻璃珠的恨天高。小陸老師沒有這種鞋。确信那不是小陸
老師早上穿的那雙。徐老師這才放心。

  可是這個女人是誰呢?爲什麽他會這麽神秘?誰特麽會這麽倒黴?誰是她的
老公?因爲不是自己的老婆,徐老師的好奇心被激發出來了。甚至都有點幸災樂
禍了。

  「你在這轉什麽!」張穗媛發現了徐老師,趕快把他拉走了。「這種女人輪
不到你的。她們隻爲老闆獻身。廚師不行。」

  「你怎麽這麽說話!」徐老師有點不高興了,「她們哪怕長得跟七仙女一樣
我也不會動心的。」

  「矮油,是嗎?還真沒看出來。」張穗媛貧了吧唧的說。

  因爲張穗媛的搗亂,徐老師沒能看到女人出去。

  晚飯老闆吃的很高興,讓負責打掃的女工把徐老師叫進了餐廳,「這個石斑
魚不錯。怎麽還有股魚生的味道,卻已經十分熟了?」

  「這是我,自己想出來的方法。收拾魚的時候,事先要用芥末油抹一遍魚的
身體。」徐老師說

  「徐老師果然有辦法。你們都要向徐廚師學習!遇事多動點腦子。」

        ———————————————————

  晚上回到家,小陸老師還在家裏。

  「晚上不演出了嗎?」徐老師問,「現在還不走?」

  「可不是嘛!」小陸老師看了看表,這才趕快起來走了。

  「你哪天在家我給你做頓你喜歡的吃吧?」徐老師說的喜歡的是西紅柿炒雞
蛋。這是一道上不了席的菜。

  「不用了。你照顧好你自己便可以了。」小陸老師脫掉了在家裏穿的厚實的
衣服,換上了外面穿的輕薄的衣服。她一邊換衣服一邊說道。

  不過是句普通的寒暄,徐老師聽的心裏也熱乎乎的。畢竟這是人家在關心他。

  「晚上我能回房間睡嗎?」徐老師怯懦的問道。

  通常在家裏問這樣的話的時候都是講話的人想要性生活了。如果社會上容忍
性工作者,很多家庭問題都可以得到緩解。社會可以得到穩定。可是這時試驗園
裏已經沒有性工作者了。性工作者的工作部分被類人機器人所取代;部分被社會
的寬容後,其他社會職能所取代了。例如換婚俱樂部。

  社會總是在不斷的進步的。很多曆史性的職能會逐漸的消失。盡管它過去可
能紅極一時,也許它已經延續了數千年。

  「不行!」小陸老師說着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臀部,「哎呦,」她叫了
一聲,「你碰痛我了。」她嗔怒到。

  「我沒碰你啊?那不是你自己碰的嗎?碰哪了?我給你看看。」徐老師都不
知道怎麽回事。

  「算了。沒事啦。我走了。」小陸老師捂着一側的屁股說。她把随身的物品
裝進了一個大手提袋中後準備走了。

  徐老師這才發現自己的女人這兩天沒有穿牛仔褲或短裙,而是穿了一條寬松
的長裙。「你找到新歌了?」這是兩個人之間很少的對話中的一句。

  「哦,我唱老歌。」女人停了一下,沒有回頭,然後又快步離開了。

  徐老師神經病一樣固執的再次仔細的檢查了小陸老師穿的鞋,和她的其他所
有的鞋,沒有老闆家看到的那雙。小陸老師平時穿的是黑色的、紅色的;而老闆
客廳裏面的那雙是白色的,還鑲着水鑽,而且鞋跟也高了很多。完全不一樣。

        ———————————————————

  第二天,那個神秘女子又來老闆家了。還和前一天一樣。專用的木籠上帶有
血迹,拿掉地毯的地面上留有女人大小便失禁後流出的糞便。幾個女傭叽叽咕咕
的收拾了半天才算收拾好。結果是,幹完這麽多活,連她們吃的飯都比平日裏多
了不少。

        ———————————————————

  晚上下班,徐老師做完晚飯回家,小陸老師正好出門去表演。兩個人打了個
照面,結果兩個人竟然像陌生人一樣沒說話便錯過去了。徐老師心裏很難受,不
知她的傷好了沒有?找沒找到新歌?心裏還有事,特地又看了看她腳上的鞋,還
是昨天那雙;可是,這功夫徐老師發現小陸老師走路有點别扭,不像以前了。
『換人了?類人機器人?』徐老師的心裏出現了一個可怕的陰影,「類人機器人
跳跳小鹿?」

  随後,徐老師眼前出現了另外一種情景。這個情景是根據這兩天的印象拼接
出來的。

  這是一個妓女被綁到了王老闆家的情形。那個女人的頭發蓬松,嘴被膠帶紙
封住(這時徐老師還不知道天下還有種狗嚼球的嘟嘴的工具)。她雙手被綁在身
後。被幾名劇場的人員擡進了老闆的家。

  徐老師知道他們玩的是SM。自然能聽出女人被鞭打,被塞跳珠後女人發出
的慘叫和豔叫。但是他一點兒都不覺得難受,反倒有些幸災樂禍。原因隻有一個,
他知道這個受災的女人不是他自己的老婆。

  不過他的這種幸災樂禍的基礎十分不穩,理由很勉強,非常脆弱。

        ———————————————————

  晚上徐老師正像靜下心來寫點什麽,小廖來找跳跳小鹿。「徐大哥啊。你怎
麽沒上班?你們老闆家今晚有爬梯呢。」

  「她出去表演去了。」徐老師沒有直接回答,卻一語說破了小廖的目的。

  「呵呵。」小廖被人家說破了心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在哪裏表演?」
小廖有些奇怪。

  「她沒說換場地。應該還在原來的地方。」

  「不對啊?跳跳小鹿沒有新歌。據說老闆不讓上台。已經好幾天沒有出來表
演了。」小廖說。

  「那我就不知道了。」徐老師平靜的說。

  不過徐老師的平靜隻是表面上的,他的心裏卻「咯噔」一下。激烈的如同千
軍萬馬在一起奔騰。這兩天的預感不會是無緣無故的。徐老師真想弄個明白。可
是始終沒有機會。至于老闆的爬梯,他倒是聽說過,不過因爲爬梯所需要的失誤
都是從外面飯館訂的。所以沒有徐老師什麽事。

  胖太太本來想讓徐老師當現場餐飲指揮。但是徐老師拒絕了。他已經很長時
間沒有作品了,需要一個安靜的時間想一想。

  「好吧。我讓張穗媛做吧。」胖太太失望的說

  工作總是這樣,人家把機會給你了,但是你必須接住才能生效。懶人在工作
中成功的機會很少。

       ————————————————————

  又過了兩天,這天,吃完午飯,胖太太又給了一個大更大的購物單。兒子從
國外回來了。

  徐老師拿了單子便出去了。然後他沒有立即去買東西,而是在街頭公園找了
一個闆凳坐下。上次早回去以後被老闆娘知道後狠狠的一頓尅。

  這時,徐廚師聽到兩個中學生在叽叽喳喳的讨論看多人VR的「真人秀」。

  這是一種觀衆在家庭或其他場所共同觀看的立體播放形式,不需要立體隔絕
的眼鏡,幾個人同在一個仿真的遠端環境中。觀衆在家裏,演員卻在真實場所;
與原來的觀衆在影院,演員在舞台或片場的表演方式有所不同。因爲這類節目很
多時候有色情内容,而且還是在部分演員不知情的情況下,所以有很多小地方還
在被禁播的範圍名單上。不過實驗園是一個開放的社會實驗場所,沒有什麽可禁
止的。

  「看誰的?」一個略胖的孩子問。

  「看跳跳小鹿。」這是徐老師說的,他并不知道能不能看,也不認識這些孩
子,人家更沒有問他。可是他就是這麽說了。

  「哪個頻道?」那個孩子吃驚的擡頭看到。

  「我知道,進入大廳往左轉,第一間。隻是不知道有沒有她的直播?」另一
個孩子說。

  「進不去吧?」胖孩子有操作權卻不太熟悉操作規程。

  「沒問題。我知道密碼。我媽媽是會員。」

  徐老師不明白了?『難道跳跳小鹿有了新歌了?』

  幾天前小廖曾經說過,跳跳小鹿還沒有新歌。不過這兩天難說了。差幾分鍾
情況可能都有不同。因爲他們說的是這樣一個付費節目。變态的記者們會偷偷的
跟蹤一個知名人士,記錄他的幾個小時,甚至幾天的生活行程。甚至偷情、受賄。
不過按照法律,偷拍到家門口止。

  因爲這種節目都是實況。卻不知道結果,有時候很長時間被偷拍的人隻是在
那裏睡覺打盹,沒有什麽太大的意思。所以這類節目雖然有觀衆,但是并不踴躍。

  徐老師不知道兩個學生看的網址是什麽。知道的話他一定要去看的。難受了
半天決定還是去直接問。「你們的網址是什麽?」

  「想看和我們一起看吧。」學生到是蠻大方,「如果有的話你買卡。然後我
給你網址。」

  「成交。多少錢?」

  價錢有點貴,因爲這次直播的不是實況,是個人隐私集萃版。



.

[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6-6-5 19:27 編輯 ]
2016-6-5 19:25#7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stalin
貴賓
Rank: 6Rank: 6


熱心會員  
UID 28339
精華 0
積分 6255
帖子 10235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狀態 離線
【無憂無婚姻公社實驗園】(30-40)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


                        【無憂無婚姻公社實驗園】(30-40)




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    ***    ***    ***

  (30)徐老師篇2,VR表演秀(修)

  街頭花園裏,人造太陽下,郁郁蔥蔥的花木中,一個大人和兩個半大的孩子
把頭攢在一起聚精會神的觀看着一場VR直播。新型的設備讓他們如臨其境。

  播了一段跳跳小鹿表演的場景後,令人難堪的時候終于出現了。

  出了劇場,随着跳跳小鹿「滴滴答答」高跟鞋的聲音的延續,下一個表演的
場地竟然是徐老師再熟悉不過的老闆的餐廳!時間正是他們看VR的同時。

  後面的事情便懸了。徐老師的心開始「砰砰砰」的劇烈的跳動起來。看還是
不看都是對心髒的重大考驗。處在徐老師這樣的境地,如果心髒不好的話,早就
活不到這個時候了。

  進來的果然是跳跳小鹿,不知道在什麽地方,小陸老師把自己的鞋和衣服都
換掉了。鞋不再是她平日出門穿的那雙坡跟鞋;而是一雙鑲着很多閃閃發光的玻
璃珠的恨天高。這雙鞋徐老師在老闆的客廳裏特意檢查過,号碼倒是對,但是從
來沒有在自己家發現過。衣服也是徐老師從來沒有見過的。這便是爲什麽前兩天
徐老師一直沒有發現是她的原因。

  徐老師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疼得他幾乎叫了出來。

  「老闆好。」小陸老師鞠躬問候老闆,輕輕的說。「今天有新歌了嗎?」

  「哪有那麽快。」老闆不耐煩的說。

  「可是……」

  「可是什麽?要不你自己找歌去。」

  「可是這兩天一直是我在這裏服務,您卻把新歌給别人了。」

  「我的歌,我想給誰就給誰!你不願意可以走,沒人逼着你。」老闆不耐煩
的說。

  「我願意。我沒說不願意。您讓我幹什麽我都願意。」小陸老師低三下四的
說。完全沒有了她平日裏潮氣蓬勃的精神,更沒有她對徐老師時的那種蠻橫。

  徐老師看到這裏眼睛都花了,淚光閃閃。

  「那咱們開始吧。還愣着幹什麽。」老闆說。

  「我去給您開門。」小陸老師還是那麽小心翼翼的說。

  「就在這裏吧。不用走了。一會還有人來。今天我們有爬梯。你現在把煙給
我點上。」

  「您今天要玩一龍二鳳和是三鳳呢?」跳跳小鹿小心翼翼的開着廉價、下流
的的玩笑。可是她開的不好。

  「客人多的很。難道不能是來看你表演的?」

  「聽我唱歌嗎?」跳跳小鹿一陣興奮。沙龍歌手更見實力。

  「也要做好表演别的節目的準備。你是有實力的。我信任你。可以嗎?」

  「可以,可以!可是…………」

  「可是什麽?小劇場都放不開,怎麽在大庭廣衆之前表演?」

  「我跟您開玩笑呢。我不是說了嗎?我可以……」女孩的眼淚都快掉出來了。

  「點煙吧。」

  小陸老師向四周看了一下,顯然她對這種狀态并不滿意。可是她還是屈從了。
她從老闆的煙盒中拿出一隻雪茄,遞到了老闆的手裏,劃着了一根火柴,弓着腰
爲老闆點煙。

  老闆翹着二郎腿坐在豎直靠背的餐椅上,拿雪茄的那隻胳膊搭在餐桌上,并
沒有把煙放到嘴裏。

  跳跳小鹿點了很長時間才算把煙點着。

  老闆使勁的抽了一口煙,又把嘴裏的煙重重的吹在了跳跳小鹿的臉上。

  「咳咳,」徐老師隔着頻幕都被煙嗆得咳嗽起來。

  「把上衣脫掉吧。」老闆說

  跳跳小鹿乖乖的先摘掉了領花,然後脫掉了上衣。她還想脫掉下身的短裙。
短裙的拉鏈被跳跳小鹿放在了身後,所以她把兩隻手都放到了背後去拉拉鎖。完
全沒有平日裏對待老公時的那種戾氣。判若兩人。

  「讓你脫裙子了嗎?」這是一個很不滿意的聲音

  「每天不都是這樣嗎?不會今天又換什麽新手法了吧?」跳跳小鹿強裝笑顔。
一邊開着廉價的玩笑,一邊觀看着老闆的臉色。

  「把胸罩摘了。然後過來。記住要走貓步,我喜歡看你這麽走。」

  「你給我摘嗎?」她還是真麽小心翼翼,細聲細氣的說。

       —————————————————————

  「快看!她要摘胸罩了。」一個小崽子快樂的喊道。還不斷用手拍打着徐老
師的肩膀,提醒他注意。

  「又不是沒見過她的。不怎麽地。」另一個小崽子不服氣。

  『你媽的才不怎麽地呢。』徐老師表面沒有表态,心裏面都已經罵上了。他
不知道不過是應該贊同第一個喜歡老婆的胸呢?還是支持第二個對欣賞老婆的胸
表示藐視。同時他還多了一個心思,『這兩個孩子以前在哪看到的?是第一次她
上台那次?還是還有其他的表演了?』

  中國表演界的『潛規則』的程度遠高于外界所能想象的程度,已經到了令人
厭惡的地步。

       —————————————————————

  「你自己摘吧。」老闆随意的說。他的雙手伸開放在身後的桌子上。這樣他
的上身挺得很直,歲數很大,身闆卻比徐老師的還好。

  跳跳小鹿把胸罩在自己的上身轉了一百八十度,把搭扣在前面摘掉了。

  徐老師記得在家裏小陸老師從來都是直接把手轉到背後摘鈎。現在改成這種
方法顯然是一種謹慎的做法。

       ————————————————————

  新歌,好的新歌,是那些年輕女歌手的命。爲了得到它,歌手們使出了渾身
的解數。和演員争奪出演權一樣,歌手們爲了一首好歌大打出手,什麽禮義廉恥
都顧不上了。這正是徐老師所不齒的。如果回到幾百年前的古代,那時候的人們
溫良恭儉讓,婦女守在家裏不許她們抛頭露面。教師,或者詩人是一個非常體面,
而且掙很多錢的行業。那才是徐老師所希望的時代啊。

  可是現實卻是那麽多殘酷無情。借助着現代科技産品,徐老師看到跳跳小鹿,
一個有夫之婦,卻在另一個醜陋的,與她毫無關系的男人面前解下了自己尊貴的
胸罩,返身把它挂在了衣架上。她潔白的後背,閃現着美學光芒的肩胛骨,渾圓
的肩頭變那麽随意的裸露着,完全得不到半點珍惜。甚至觀看者還不知房間裏的
那幾個人。

  兩個孩子在旁邊對婦女的身體和行爲品頭論足,沒有一點受過教育的人,一
個君子應有的風度。這讓徐老師感到迷茫。

  人類社會究竟要想什麽方向發展呢?

  什麽将是人類今後的道德規範?

       ————————————————————

  「過來。」老闆用雪茄煙招呼跳跳小鹿過去。

  跳跳小鹿赤裸着上半身,戰戰兢兢的走到了老闆的面前。當她走到老闆膝蓋
的前面的時候,因爲短裙的約束,兩條腿不能分得太開,停在那裏不動了。

  「怎麽不對稱了?」老闆左右端詳着女人的乳房說。

  「怎麽不對稱了?」女人有些擔心。忙用兩隻手托起自己的兩個乳房,沉甸
甸的右邊一眼,左面一下的仔細端詳了一番。

  「逗你玩呢。看看你的表情。後面好了沒有?」老闆問。老闆說話的時候用
食指和中指夾着煙,又用同一隻手的無名指挑逗着女人的乳頭。火紅的煙頭就在
女人嬌嫩的肌膚旁幾毫米的地方不停的晃動,随時都有可能燙在上面。

  「好多了。」女人長長的松了一口氣,諾諾的回答,「還有點疼。」

  突然,男人仍舊用拿煙的那隻手的中指和無名指夾住女人小巧的乳頭向外一
拉,女人「哎呦」的叫了一聲。身體也跟着向前走。

  「你疼了?」男人拉着乳頭,對着拉近了的女人的臉,幾乎面對面的問道。

  「沒有。沒有!您掐吧。」跳跳小鹿谄媚的笑着說。

  他們之間的距離這麽近,互相能夠感受到對方呼出來的氣息;老闆甚至能看
到女人臉上,皮膚紋路上的橫折。

  最終,老闆松了手,被拉長的女人的乳頭和乳房都恢複了原位,女人的臉也
離開了。「我不喜歡強迫的。我要的是自願的。」他說。

       ————————————————————

  『乳房露便露了吧。古時候中國美女很少有把乳房當做性興奮點的。』徐老
師心想,『隻露乳房不傷大雅。』

  兩個孩子傻乎乎的「吃吃吃」的笑了起來。

  「就差一點了。」一個孩子說。

  「拉得真長。跟打彈弓似的。上次咱們沒顧上拉。」另一個孩子說。

  「不好看,」第一個孩子爲了遮醜說。

  「真好看。」徐老師不服氣,他由衷的說。

  「主要是類型好。尺寸一般。可惜是整形整上去的。不值錢!」一個孩子滿
内行的說。

  「這是真的。不是人造的。你們懂個屁!」徐老師被氣得都想揍這倆孩子了。
『摸了人家的還沒一句好話!』他十分生氣。

  「真的也不行了。」另一個孩子不屑的說,「她的花錢可以摸。」

  「我出錢。上哪摸去?」徐老師更不服氣了,跟兩個孩子犟起嘴來。

  「我現在不知道。下星期你再來。敢嗎?」

  「行啊。」徐老師不服氣,「來就來。」

       ————————————————————

  另一邊。老闆沒有說話,收回了那隻手。又用雪茄在自己的耳朵旁邊,招财
貓的貓爪似的招了招手。

  大概不是第一次了,跳跳小鹿立即明白了老闆的意思。她的腳、腿都沒有動,
這回她沒有用人家牽拉乳頭,自己把上半身盡量向老闆的臉傾斜過去。老闆喜歡
自願的。

       ————————————————————

  借這個機會徐老師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自己老婆的乳房,以前黑燈瞎火的和媳
婦搞,從來沒有這麽近的明火執仗的看過這裏。

  女人的兩隻乳房原來是這麽的美好。它圓圓的,鼓鼓的。兩隻乳房内側盡管
沒有胸罩擠着,仍然微微的挨在一起,以至于兩個乳房中間有了一條雖然很短但
是筆直的接觸線,使得女人兩隻乳房之間好像被人切了一刀,又緊緊的擠在了一
起一樣。絕不是一般人那樣,兩個同類互不相擾,四周都是圓弧的形狀。(徐老
師還是知道一個普通女人的乳房是什麽樣的。)

  從側面看,隻見小陸老師的乳房上面的皮膚被沉重的分量已經拉直了,下面
因爲膠質體的堆積,形成了一道美麗的弧線。非常有質感。怪不得兩個孩子說
「類型好」呢,真很不錯。

  徐老師心中悠然産生了一股自豪感。

       ————————————————————

  「親熱親熱吧。」老闆說,「好幾天沒有那個了吧。你們家老公真的那麽沒
有用?」

  「他比您差遠了!」

  「他不是老師嗎?讓他給你寫新歌啊!隻要他給你寫出來,不管寫的怎麽樣。
保證讓你上台。哈哈哈……」

  「他是物理老師。不教唱歌。」跳跳小鹿小心翼翼的說。

  「那他還有什麽可牛逼的?」老闆遮着眉頭說,「好像他還不滿意?就是因
爲我讓你不要和他發生性關系?」

  「他不知道這個!」跳跳小鹿害怕的說,「我真的沒有告訴他這個。」

  「那你每天晚上和他做那事沒有?你那裏如果被别的男人污染了,我可不願
意碰了。」老闆有些不滿意了。

  「沒有,沒有,真的沒有!沒告訴他,可是也沒有讓他碰。」跳跳小鹿慌張
的說。

  「那他怎麽忍得住?」

  「他不幹這事沒關系的。不像有的人,沒了這事便活不了了。」

  「你說的是誰?」老闆有些不滿意。

  「是别人……不是您……」跳跳小鹿發現自己說走了嘴了,急忙糾正。

  「以後你不許再和他發生性關系了。有種『去腥藥』,你知道嗎?」

  「不知道。」跳跳小鹿茫然的搖着頭。

  「這可是種好藥。男人吃了以後便不再想那種事了。你讓他幹他都不敢。藥
在張穗媛那裏放着。完事後你找她取藥。說是我讓你拿的。想辦法讓徐廚師喝了。
以後便沒有事了。這件事先不要讓他知道。不然我拿你是問。」老闆用雪茄煙點
着跳跳小鹿的鼻子說到。「現在可以開始了。」

       ————————————————————

  『不要吻他。』聽着人家褒貶自己……算計自己,徐老師心中暗暗的祈禱着
的卻是另外一件事。『不要吻他。這有倆狗崽子呢!給我點面子,』

  「跳跳小鹿老公這傻逼,這時沒準還認爲自己老婆是個唱歌的,他有多牛逼
呢!」徐老師旁邊的那個胖孩子說。

  「你知道這叫什麽嗎?」另一個孩子好像自己什麽都知道似的說,「在外面
(指實驗園外面)叫做被戴綠帽子了!」

  「你說的是跳跳小鹿的丈夫被人帶綠帽子了?」胖孩子說。

  「對呀。他的老婆和人家亂搞,他現在是個活王八。」

  徐老師拳頭攥得「嘎巴嘎巴」的響。

  「他的媳婦一會還要被人家草呢!」

  「跳跳小鹿的丈夫要是能親眼看見這個才好呢!你說是不是?」一個孩子問
徐老師。

  「哦……」徐老師眼睛向上翻着想了想說。他不能暴露。他還想看後面的發
展。得罪了這兩個孩子便看不得了。

  「那他還不得被氣得直翻白眼!」另一個孩子正聚精會神的看着實況。

  「哈哈哈……」兩個孩子拼命的傻笑起來。

       ————————————————————

  當跳跳小鹿前突的嘴唇馬上要接觸到老闆的大嘴的時候,反倒是老闆突然躲
開了。「呵呵,你想嗎?」不知道他說的是想什麽。

  「想。」也不知道跳跳小鹿想什麽。

  「真想假想?」

  「真的……」

  老闆舉起雪茄大大的吸了一口,然後才把鼓圓腮幫子的嘴唇對了上去。

  跳跳小鹿見勢不妙想躲開,但是已經來不及了。老闆的一隻大手已經從後面
按在她的後腦勺上,把兩個人的嘴唇緊緊的按在一起。

  「哈哈哈」兩個小兔崽子笑得人仰馬翻的。好像他們已經知道身邊的人是什
麽身份,态度十分猖狂。

        ———————————————————

  可是徐老師哪有時間計較那些孩子們的态度。他更關心的是鏡頭那邊的人。

  徐老師看到了奇怪的一幕,跳跳小鹿好像噴火戰龍一樣,她的兩隻鼻孔、眼
角和耳朵裏噴出了數股乳白色的濃煙。眼角大滴的眼淚一串串的往下掉。

  這時,跳跳小鹿的臉正好面對着攝像頭。徐老師看到的畫面非常清晰。隻見
在濃煙的刺激下,跳跳小鹿劇烈的咳嗽起來,好像把咽喉都要咳破了。

  『這樣會損害喉嚨的,對唱歌非常不好。』徐老師十分着急。

  這不是『皇上不急,太監急』嗎?不過即便這樣徐老師也還是比較滿意,因
爲雖然跳跳小鹿被糟蹋,卻不是兩個人的接吻。徐老師認爲這樣反倒可以接受。

        ———————————————————

  跳跳小鹿一邊咳嗽一邊用雙手推着桌沿強行把自己的上半身推開。徐老師這
時看見,跳跳小鹿的鼻孔停止噴煙後,兩淌鼻涕流了下來。

  接着,令人瞠目的一幕發生了。跳跳小鹿用舌頭把一卷,把那兩溜鼻涕吃進
自己的嘴裏去了!

        ———————————————————

  徐老師簡直目瞪口呆。小陸老師有輕微潔癖,在家裏她絕對不會這樣做。連
徐老師也不敢幹這種事。可是現在??

  「那個女的吃自己的鼻涕了!」一個孩子驚訝的喊道。

  「她的手拿不出來,」還是那個比較懂事的孩子在說,「不然鼻涕便要過河
了。」

  「哈哈哈。」兩個孩子又一起放肆的狂笑起來。

  「舔鼻涕吃!這麽逗你怎麽不笑?」一個孩子驚奇地看着徐老師問道。

  「嘿嘿……」徐老師擠出了幾絲笑容,可是他的笑比哭還難看。

        ———————————————————

  這還不算!

  咳嗽稍微好了一點以後,跳跳小鹿不顧正是眼前的男人讓她如此劇烈的咳嗽,
接着又把自己的上半身完全湊到了老闆的面前。繼續着他的無恥的行徑。

  隻見跳跳小鹿雙手扶住老闆的雙肩,後仰着頭。這時她頭向後一擺,把頭發
在後背上擺順。然後知門知路的用雙手的虎口掐住一隻柔軟肥碩的乳房底部。雖
然都兩隻手了,她仍然無法完全攏住乳房底盤,隻得盡量張大虎口,把那隻乳房
掐得向前凸了出去。她順勢把自己那個乳頭送到了老闆的嘴唇之前。

  徐老師以前看過這類節目,名義上是教人怎麽人工哺乳,實際上是乳房表演。
說是人工哺乳隻不過是爲了躲避網絡分級檢查這次與以前觀看的唯一不同的是眼
前表演擠奶的人不是那些雞,竟然是自己的妻子。而吃『奶』的卻不是自己。

  老闆偏着頭,懶洋洋的端詳了一眼。拿煙的手臂向兩側平直的伸開,伸得遠
遠的,搭在身後的桌面上。使得雪茄煙遠離了跳跳小鹿的鼻子。然後他輕輕叼住
了送到自己嘴邊的,女孩的乳頭。他用牙咬住女人乳頭的根部,在嘴裏面用舌頭
天了幾下,又使勁的鞭打了一陣。

  女人好像很享受,長長的「啊……」了一聲。

  (31)徐老師篇3,真心還是違心

  徐老師看到女人原本平滑的乳暈上隆起了一個個深色的小硬疙瘩。現代的攝
影技術太好了,連這個都看得清清楚楚,使觀衆如臨其境。好像伸手便可以摸到
跳跳小鹿的奶子一樣。

  「嗯,嗯……」跳跳小鹿的頭向後仰去,喉嚨裏發出了隐隐約約的聲音。

  玩了一陣,男人這才再次擡頭,眯着眼睛看看女孩的反應。

  「這叫什麽式?」一個孩子小聲問。

  「平沙落雁式。」

  徐老師的心收得緊緊的,心仁在胸腔裏面「通通通」的劇烈的跳動。他想回
去。怎麽也算英雄救美吧?但是他又不敢。

  「以後咱們也這樣。」一個孩子說。

  「你會抽煙嗎?」另一個孩子問。

  「那還不容易。」第一個孩子回答說。

  「容易個狗屁。你們試了便知道了。」徐老師氣哼哼的說。

  「我們早試過了。」

        ——————————————————

  女孩并沒有什麽反應。她站在地上,上半身盡量前傾,幾乎到了無法維持平
衡的地步,即使有點舒服的感覺,恐怕也被身體這種難以保持的姿勢全部抵消了。

  「把短裙拿掉吧。」老闆終于開口了。

  女孩再次把長長的手臂從下面背到背後,拉開裙子拉鎖。但是她沒有脫掉短
裙,而是把緊繃繃的短裙向上拉,拉到了腰的位置。隻要不影響腿的動作便可以
了。

        ——————————————————

  攝影的鏡頭緊緊的跟着女人的動作,亦步亦趨。

  『她不可能不知道正在被攝影吧?』徐老師想,「演員知道她在被偷拍嗎?」
徐老師竟然去問兩個一起觀看的孩子。

  「知道。」兩個孩子異口同聲的說。

  按照原來的脾氣,徐老師根本不可能和兩個孩子一起觀看自己老婆的色情表
演。但是現在他唯一的希望是這兩個男孩不要知道自己是這個色情女演員的丈夫。

        ———————————————————

  提高了短裙的位置,去掉了羁絆之後,跳跳小鹿得以騎到了老闆的一條毛茸
茸的大腿上。由于怕紮,女人猶豫了一下。(那腿毛!比徐老師的可多多了)

  「你老公腿上的毛多嗎?」男人顯然看出了女孩的在怕什麽。

  「我……我也不知道。」

  「你怎麽不知道?」

  「我們都是關着燈做的。我沒有看過。」

  「等你回家把你丈夫的腿毛給我拍下來。我要看。」

  「那有什麽好看的!」女人皺着眉頭說。顯然她不想這麽做。

  「讓你幹什麽你便幹什麽。别那麽多事。聽見沒有?」

  跳跳小鹿想雞啄米一樣的連連點頭。

  「他那個東西大不大?」

  「小的很。」跳跳小鹿并不知道自己老公的那件東西的尺寸,他們造愛從來
都在夜裏無光的環境裏做。但是她知道老闆希望得到什麽樣的答案。

  「這樣的男人你有什麽可留戀的?」

  「他對我好。從來不像你這樣。就知道糟蹋人。」跳跳小鹿半嬌嗔的說。

  「我就知道糟蹋人?那是因爲你們希望我糟蹋你們。不然你現在可以走。」
老闆說着真的放開了跳跳小鹿,再次攤開自己雙手。讓跳跳小鹿自己選擇。

  「我不走!我願意讓你糟蹋。我是自願的。」跳跳小鹿生怕自己說的不夠下
賤,讓老闆有哪怕一絲的不滿意。

  「那你現在是自己找肏對不對?」

  「對對……我們那裏總是盼着你來呢。」

  「不是我強迫你的。是不是?」

  「不是,不是。哪能啊。都是我們心裏癢癢了。」

  「别老『我們』『我們』的,就說你。」

  「是我想你呢。你的東西好大啊!」

  「知道我的大了?」

  「那麽大,還那麽沉。手都快握不住了。」

  「哈哈哈哈……?」老闆聽得十分受用,「老,現在近點,我看看你的腿。
呵呵,真軟……」

  看得出女人腿上穿着一條大網眼的絲襪,内褲是雪白顔色的。因爲内褲勒得
有點太緊,女人的陰戶又過于豐滿;内褲中間橫梁的中線甚至深深的勒進了婦女
的陰溝裏,清晰的勾勒出女人外陰的形狀。

  調整好姿勢,她再次後仰着頭甩了甩頭發,再用兩隻手的虎口叉住了自己的
另一隻乳房,把它送進了老闆的嘴裏。

        ———————————————————

  『如果哪個女演員想奪到演出的位置。這一步必不可少!』徐老師想起了靜
齋的故事,自己爲自己解釋說。不過他沒有想到女演員們獻身的尺度竟然會這麽
大。

  「這女的腿可以哈?」一個男孩蠻内行的說。

  「她的逼更好看。」另一個孩子更知道行情。「她的最大優勢是她不讓她老
公肏她。所以那東西跟新的一樣,粉紅色的沒有黑邊。一會你就看到了。大哥,
是不是?」

  「是是」徐老師知道是在問自己。「我也不知道。……」

        ———————————————————

  這時,門鈴響了起來。

  「你去把門開開。」老闆對跳跳小鹿說。

        ———————————————————

  「你看看我說什麽來着?」一個男孩說,「他們又要說半天。你什麽都看不
到。不看了。」

  「再看會。」聽到這個,徐老師反到放心了。既然沒有那種不堪入目的畫面
那就接着看吧!他是想知道結果的那種人。

  「沒什麽好看的。」熊孩子說。

  「你不知道。這個是極品!」爲了讓熊孩子留下來,徐老師随口亂說道。

  「什麽樣的是極品?」

  「她的那個地方特别緊!」這個徐老師深有體會。

  「那算什麽……不看了。」

  「她的奶子大,屁股圓。」

  「沒戲。你别鬧了。」熊孩子說。徐老師反倒成了瞎胡鬧的了?

  「幹她的時候她還會唱歌!」徐老師開始胡嘞了。

  「這個好看。以後我們也讓她唱。」兩個孩子互相看了一眼,同意了。

        ———————————————————

  跳跳小鹿猶豫了一下,翻下了短裙,還想穿上上衣。

  「不用。來的是雅筝。」老闆說。

  跳跳小鹿轉身開門去了。從後面看,她的後背平整、光滑、潔白,上寬下窄,
非常性感。又見她肩寬腰細,細細的腰肢到了胯骨又突然變寬,無處不顯露出成
熟女性的風采。她的兩條修長的手臂在身旁自然的擺動。長發及腰。正處于女性
最美,最吸引人的時期,令人的目光流連忘返。

  老闆看着女人的後背又大大的吸了一口煙。

  跳跳小鹿趕快跑去開門了。她暫時脫離了攝像頭監視的範圍。

  老闆把嘴裏的煙吹向了天花闆。

  「啊!!」的一聲。這時門口傳來了跳跳小鹿的驚叫聲。

  「怎麽了?你們都過來。」老闆說

  過了幾秒,又有幾個人進入到了偷窺的視野中。徐老師看到跳跳小鹿一隻手
護在胸前急忙回到了客廳。并且急忙用另一隻手把短裙向下拉,把它堆在上面還
沒有拉平的部分拉展。讓它勉強蓋住了自己的臀部。當她找衣服的時候,後面的
雅筝和一個男人進入了鏡頭。

  「這是你新交的男朋友?」老闆打量了一下問雅筝道。

  「是啊。可以嗎?」雅筝說。

  以前徐老師隻是不斷的聽說『雅筝』『雅筝』的,卻從來沒有見過真人。她
表演的時候徐老師根本不看。盡管跳跳小鹿不斷的傷害着徐老師,但是他仍然義
無反顧的支持着自己的妻子。而雅筝幾乎是他們共同的敵人。

  眼前的女孩個子比跳跳小鹿要猛一點;她樣貌中等,這點比跳跳小鹿差了不
少。

  「傭人把茶端過來。」老闆叫道。

  張穗媛穿着女傭的衣服,端着茶具出現了。她爲所有的人倒了一杯茶,唯獨
沒有跳跳小鹿的。

  「我喝一口茶好嗎?」跳跳小鹿問道。

  「在餐廳呢。」張穗媛說。

  倒茶的時候,張穗媛的屁股有意無意的貼近了老闆。

  「大齡你過來,叫『叔父』。」雅筝對她的男朋友說。

  這時老闆把他的手放到了張穗媛的屁股上說,「你要是願意可以試試嘛。」

  「真的?」張穗媛興奮的睜大了眼睛。

         —————————————————

  徐老師不知道他們要『試試』什麽。他沒有注意到這些,他被另一件事驚呆
了,『雅筝的男友』走進鏡頭以後徐老師大吃一驚,他竟然是靜齋!

  (32)徐老師4,跳跳小鹿的屁屁上被打了号碼

  「你們可以競争一下,跳跳小鹿和張穗媛,誰表現好下次讓誰上台。」老闆
一邊磕着雪茄的煙灰一邊說道。他好像知道了這兩個女人之間已經訂立了一個不
可能實現的攻守同盟。

  「真的?」張穗媛興奮起來了。「怎麽才算表現好?」

  其他兩個女人因爲增加了一個對手,都不由得緊張了起來。她們都沒有說話。
不知道老闆賣的是什麽藥。

  「當然是看誰能讓我高興了。先讓我看一下你們的胸。」老闆說話很文明。

  跳跳小鹿下意識的挺起了自己的胸。她剛剛帶上胸罩,還沒有來得及穿上衣。
一看便知道是真的。

  張穗媛也挺起了胸,而且看得出來,她的胸罩非常厚實。這就造成了這麽一
種可能,如果包裝的過于豪華,裏面的貨色也許并不怎麽樣。

  雅筝不參加比賽,卻也下意識的使勁挺着胸。她由于過于收腹吸氣,不得不
把一隻手放到自己的後腰上,怕自己站不穩。

         —————————————————

  「跳跳小鹿的最好。」徐老師迫不及待的說。

  「女傭的好。」還是那個胖孩子說。看樣子他是張穗媛的粉絲。

  「我覺得是雅筝的。」另一個孩子說。

  「她的是假的。這都看不出來!胸罩厚不說,裏面還是空的。你們不知道。
跳跳小鹿是極品。」徐老師不滿的說。

  「那我也選跳跳小鹿。」

  『總算說了句人話。』徐老師想。

         —————————————————

  「這裏面雅筝的最好。」老闆下了結論。

  「啪啪啪。」靜齋在一旁鼓起掌來。

  雅筝傲嬌的走了兩步台步,一隻手扶在靜齋的肩上後停了下來。

  「跳跳小鹿第二。」老闆又說。

         —————————————————

  「我說吧!」剛才改主意的男孩說。

  「他不公平。雅筝是他的侄女。是親戚。」徐老師揭發說。

  「那怕什麽的。」那個孩子又改主意了。

         —————————————————

  「現在比屁股。」老闆又說。

  雅筝立刻雙手扶着靜齋的肩頭,膝蓋略彎,把小屁股向後撅得高高的。

  張穗媛離老闆最近,她的屁股「砰」的一下幾乎都挨到老闆的臉了。

  跳跳跳小鹿也下意識的把自己的屁股翹向了老闆的方向。

         —————————————————

  「我選女傭的。」還是那個女傭男孩。

  「我選雅筝。」又是那個立場不堅定的男孩。

  「你們的都是些什麽審美觀點啊!」徐老師不滿的說。「你看那個扶牆的。
她屁股蛋子的腮幫子上都嘬進去一大塊。那能叫好看嗎?」徐老師嘬着自己本來
便很癟的腮幫子向着兩個孩子搖頭晃腦,「那個,用屁股蛋子給老闆擦臉的,她
的臀部明明就是尖的。」

  「尖的怎麽了?」女傭男孩不明白。

  「尖的不好看。你們将來交女朋友一定要找屁股圓的。生兒子。就像跳跳小
鹿那樣的。」

  「奧。」兩個孩子一起點頭。把神秘人的話牢牢的記在心裏。

         —————————————————

  「你們的号碼呢?」老闆又問道。

  雅筝解開了自己的腰帶。退去屁股左側部分褲子和内褲,露出裏面剛才徐老
師說的『嘬進去的屁股腮幫子』上面一點的地方有一個拇指大号碼,『SYYI
5』号。那是一個好像是用烙鐵燙出來的永久性的号碼。很小卻很清晰

  靜齋十分驚訝。他想不出雅筝陷得有多深。

  張穗媛同時拉開了自己裙子和内褲的松緊帶,露出裏面同樣的大小的字母
『SYYD7』。她的字母還十分新鮮。

  跳跳小鹿困難的從短裙下擺再次翻起了短裙,又拉開内褲的外側下面的邊緣,
露出裏面同樣位置上的标識『SYYE8』。新燙的傷口還沒有完全長好。留有
紅色的,剛剛長出來的瘢痕組織。

         —————————————————

  「哦!上星期我媽媽帶我去外面馬場玩。種馬的屁股上都有這種号碼!」

  『我說她那個地方怎麽一碰便疼呢。』徐老師想。

  「他們該喝茶了。後面便是給她們三個投票了。咱們選哪個?」一個胖崽子
說。

  「SYYE8。」徐老師堅定的說。

  「女仆好一點吧?」胖孩子還在猶豫。

  「我來給你按。」辦事一向優柔寡斷的徐老師怕孩子們不聽他的,搶過那孩
子的手機替他按了。「SYY……E在哪?……」

  「後面的沒意思,不看了。」

  「慢!再看一會會。」徐老師着急的說。「後面還有好的!」他什麽也不知
道便給人家打了包票。

  徐老師這是強迫自己相信這樣一個道理,跳跳小鹿這樣做并不是她自願的,
而是迫不得已。表面上看,并沒有人逼迫她這樣做,是她自己來到這裏,并且接
受這種侮辱的。但是,刀把子在人家的手裏。當她所需要的結果全部掌握在人家
的手中的時候,她這樣做是她唯一的選擇。所以她還是被迫的。

  徐老師這樣想便爲自己繼續看下去找到了理由,也爲自己接受小陸老師的蛻
變找到了接口。

  「有什麽好的!這種節目不讓操比。」胖仔子說。「看了那麽半天,我都沒
反應。」

  「你沒有反應?」一個學生摸了另一個學生的褲裆。「誰說的?硬了。」他
又摸了摸自己的褲裆,裏面肯定有一個直挺挺的小棍棍兒,「我的也硬了。」

  「你的呢?」一個學生冷不丁伸手摸了徐老師的褲裆,「他的好大呦!這麽
大!」他用手比劃了一個一尺多長的長度。

  「那不是和驢的一樣了?」

  「哈哈哈……」兩個熊孩子小的東倒西歪的。

  「讓我們摸摸。」另一個孩子想知道到底有多大。

  「不行不行。」徐老師連忙拒絕。他不能肯定在古代,賢人們、聖人們對這
種動作會采取什麽态度。

  「給你錢。」胖小子對徐老師說。

  「這根本不是錢不錢的事。」徐老師說。

  「诶,你想不想肏她?」笑了一陣之後,胖孩子再次湊到徐老師的面前,神
秘的,但是一本正經的對他說。

  一股濃郁的汗臭味沖進了徐老師的鼻子。小胖子身上的肉太多,總在不停的
出汗。肉摺裏汗水散發不出去,都被捂馊了。

  「想!」徐老師想都沒想便脫口而出,這是他藏在内心深處的心裏話。說完
以後卻有點後悔了。

  雖說名義上還是夫妻,可兩個人之間最後一次房事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隻不過這種事情和這種半大孩子說有什麽用?就是因爲和這兩個孩子一起看了妻
子的色情表演?

  「我就摸一下。」胖孩子突然伸手攥住徐老師褲裆裏的命根。

  徐老師盡然感覺到了一陣麻酥酥的舒服的感覺。

  徐老師的命根胖漲起來的之大,是超過普通人的。可是中國古時候從來沒有
把陽具的尺寸作爲男人有作爲的衡量标準的,所以徐老師也不吧它作爲自己的優
勢。甚至小陸老師都沒有看到過這個東西,隻是用下體體驗過。結果也沒有什麽
反應。不然,一旦小陸老師看到了驚訝的忍不住,說了一句,「哇塞!好大啊!
比他們任何人的都大!!!」的時候自己的臉該往哪放?

  「大哥!你果然是人間奇人!小弟不勝佩服!」也不知道他從哪學的這麽兩
句文绉绉的話「兩個星期之後,還是這個地方,還是這個時間。你來。我讓你開
開眼。一分錢不要你的。」胖孩子說。

  『切!』徐老師心想,『你能有多大本事。』「可以啊,不見不散。」但是
徐老師嘴上還是答應了兩個孩子。

  「大哥。」胖熊孩子對徐老師說,「小弟先走一步了。」

  徐老師已經顧不得害臊了,「咱們接着看吧。」他央求兩個孩子說。

  「還看嗎?」兩個小崽子互相看了一眼。

  「……不行。那個騷貨還有什麽可看得?肏她還差不多。我們走。」一個孩
子表示堅決不同意。

  「好吧。我該走了。」突然,徐老師決定不和孩子們讨價還價了。再說誘使
孩子們觀看這種色情的東西也不是他的本意,不是一個教師應該做的。他決定回
去。親眼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

  「沒聽見他說嘛?跳跳小鹿是個極品!我試試今天能不能搞到這個跳跳小鹿!」
遠遠的飄來離去的胖孩子的聲音。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徐老師冷笑了一下,也離開了。

  (33)徐老師篇5,近距離觀看

  徐老師空着手回到老闆的家,從後門進了屋。正好碰見張穗媛端着茶盤回到
廚房。

  「你怎麽回來了?」看到了徐老師,她大驚失色。「你買的菜呢?」

  「還沒買。我忘帶錢了。」說着徐老師便要向裏面走。

  「你不能去!」張穗媛連忙阻攔。老闆一向關照不要讓廚師看到客廳裏的事
情。張穗媛不知是什麽原因,卻堅決的執行着。

  可是,紅了眼的徐老師撥開了張穗媛,怒氣沖沖的向通往餐廳的門走去。

  當徐老師當把門推開一道縫的時候,他驚呆了。

  竟然和兩個小崽子視頻裏面的一模一樣!

  餐廳裏有三個人正在喝茶,跳跳小鹿赤裸着上半身,在一旁伺候着。她的短
裙再次被拉高到腰間,下身穿着一條大網眼的絲襪和一條白色的内褲。由于内褲
太緊,外陰的輪廓也被清晰的勾勒了出來。

  徐老師掐了自己大腿一下,很痛。

  「矮油,徐廚師來了?你買的菜呢?」老闆鎮定的問道。「行了,不拍了。」
他又說。

  拍攝VR要用一百多個攝像頭。房間裏并沒有這種設備。

  如果老闆略有驚慌,徐老師已經準備和他拼命了。但是他現在跟個局外人似
的,徐老師也拿不定主意,是跟老闆拼命呢?還是吼跳跳小鹿回家去。

  就在徐老師猶豫的瞬間,老闆的保镖沖進來了。張穗媛及時的叫來了在前門
防備其他客人的保镖。

  「小陸你快走!你看不出來他們隻是用你開心呢嗎!」徐老師奮力掙紮着,
在被制服之前還在要求小陸老師趕快離開。

  手無縛雞之力的徐老師被保安制服後用塑料帶扣扣住了手和腳,扔到了地上。
眼鏡也被甩掉在一旁。這時人類的近視眼全靠手術矯正視力,可是徐老師要用眼
鏡保持它的文人氣質,所以還戴着眼鏡。這時他的眼鏡也被打掉了。張穗媛替他
撿了起來,用一塊抹布擦幹淨了以後重新戴在了徐老師的臉上。

  徐老師并沒有做任何無理的動作,也沒有說任何不該說的話。張穗媛抓人完
全是在執行老闆的旨意。老闆又是因爲他們做賊心虛,再有便是更不可告人的目
的了。

  「喂,派出所嗎?我們這裏有人鬧事。你們來人處理一下。」張穗媛通知警
察來領人。

  盡管實際上徐老師什麽都沒有做。

  警察正忙,聽說嫌疑犯已經被制服了。便把這事情耽誤了。「既然不着急了,
你們暫時替我們看管一下好了。這裏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騰出手來我們再過去。」
警察說。

  「你們出去吧。」老闆看着被捆起來扔在地上的徐老師對保镖說,「把他拉
到廚房去。你們以後進來前必須請示。這裏很多女士正在換衣服呢。」他指着赤
裸着上半身的跳跳小鹿說。

  張穗媛也看了一眼跳跳小鹿,雖然她見過徐廚師和跳跳小鹿以夫妻名義出現
在過一次換婚活動裏,但是這種活動有些人并不是真正的夫妻。大家也不去刻意
打聽。他們自己也沒有在老闆家遇到過。你來我走,時間總是叉開的。不過她卻
知道跳跳小鹿的秘密。兩個人還偷偷的定下了攻守同盟。各保相安無事。

  跳跳小鹿急忙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是,是。」保镖連忙扭着頭退出去了。

  「還繼續下去嗎?」靜齋問老闆。

  「你們都自己選擇一下,留在這裏,或者回家。你們如果回家,今天仍然算
你上班了。因爲這不是你的原因。你自己想一下。」老闆額外開恩說。

  「我就在這。這裏是我的家。」雅筝說。

  「我還在上班。」張穗媛低聲說

  「我?……」跳跳小鹿猶豫了。按理說,這裏隻有她應該回家。她的丈夫在
這裏,并且已經看到了一切,老闆也給了機會。一切都指着讓她放棄今天的表演
的方向。最重要的是如果她要求同時把老公領走并且道歉。他們也會同意。她的
丈夫也可以免受牢獄之苦。

  可是,如果現在跳跳小鹿她走了,這個她的位置很可能要被張穗媛填上。雖
然兩個人定有攻守同盟,這時這個領域裏到處爾虞我詐,她不得不處處小心。
『那,那麽多天的苦我不是白受了。』她想。

  「你……回家,我不會跟你計較的。」徐老師也開了口子。廚房的門仍舊開
着,可以通過餐廳看到客廳的部分區域。他的嘴也還能說話。「明天我們離開這
裏回天南去。把這裏的一切都忘了!我們再也不回這裏了!」

  「我……」跳跳小鹿猶豫着。

  「你走啊。」老闆并不在乎跳跳小鹿。「明天張穗媛馬上就能的到幾萬名粉
絲。」

  跳跳小鹿合上了眼睛,「我不走!我不回天南那種小地方。隻有這裏才有表
演的機會。」

  「我們在一起是必須上床的。」老闆故意這麽說。這時給徐廚師聽的。

  「……行。」跳跳小鹿咬着牙說。

  「你男人會怎麽想?」老闆還沒完。還嫌徐老師欣賞的傷口不夠深。他在報
那天在徐老師家的一箭之仇。「你還減除妖去嗎?」

  「不管他。我去。」

  「是不是我的東西很大?」老闆說。

  「嗯。」跳跳小鹿低着頭,含混不清的回答。

  「比你老公的呢?」

  「你的大。」

  這不是事實。

  「你因爲我的大所以跟我好。對不對?」老闆不顧廉恥的說。

  「不是。我要唱歌。」跳跳小鹿說

  「那我也沒有辦法了。」老闆明明被人家的坦誠打了一巴掌,卻仍然若無其
事的說,「這是她自己的選擇。」老闆低頭對遠處地上的徐廚師顯示着自己的優
越感。

  徐老師的胸膛一鼓一癟的,都快被氣炸了。

  老繼續品味他的茶水和雪茄。好像剛才什麽都沒有發生一樣。

         —————————————————

  喝完茶以後,老闆不老實了,「我們到卧室裏面談去吧。跟我走?」他看着
跳跳小鹿說。

  「,,」不知什麽原因,跳跳小鹿有點不想去。可能是她不适應中午做那事,
也可能是顧忌自己的丈夫也在場,正在觀看。「警察什麽時候吧他帶走?」她反
到問了一個不沾邊的問題。

  哪有盼着警察抓自己丈夫的女人?

  「我去。」張穗媛不失時機的說。她忘記了她們之間的攻守同盟了。

  大部分機會都是自己創造的。很多人喜歡等待機會自己來敲門。這倒不是沒
有這種機會,不過,您等着吧,也許一輩子的時間都浪費了。等待,實際上是一
種懦弱。

  「你不能去。」跳跳小鹿連忙阻止。這是她的權利。

  「你去?那我們走吧。」老闆見此不由分說,拉着跳跳小鹿便走。

  說歸說,做歸做。因爲自己丈夫還在地上捆着呢。跳跳小鹿雖然嘴上表示要
和老闆走,身體卻并沒有配合。她反倒不安的向她丈夫的方向看着。腳也不動。
手還試圖掰開老闆的手。

  可是一個女孩沒有多大力量去抗擊一個壯年男子的脅迫。徐老師眼睜睜的看
着自己的老婆被拉進了老闆的卧室。

  老闆把自己手裏的女人的胳膊拉得長長的。踉踉跄跄的走上了樓。

  跳跳小鹿被拉走的時候,頭卻看向後面。她回頭向徐老師的方向看着,好像
是在替自己辯解說。「你不要這麽樣的看我!我不是自願的。」

  但是老闆知道,徐老師雖然能夠看到發生的一切,卻沒法進行任何反抗能力。
他依舊拉着跳跳小鹿往卧室裏去了。

  「你趕快走!」徐老師雖然有太多的話,現在該說的卻隻有這一句。

  卧室非常大!中間擺着巨大的雙人床。實驗園的套房裏專門有一種專門爲富
豪們準備的豪宅!非常非常的大,非常的漂亮。這套住宅便是這樣。他有室内三
層,中間用寬大的樓梯連接。

  男男女女兩個人拉拉扯扯的進入了樓上的一間卧室後,老闆沒有關門,而是
重新開始把跳跳小鹿的衣服往下剝。這次他親自動手了。

  徐老師被保镖綁的結結實實的一動不能動。他在那裏聽到自己的老婆被拉進
了老闆的卧室,甚至都沒有關門。于是徐老師不得不繼續聽着av視頻一樣的活
春宮。跳跳小鹿不時的尖叫着,夾雜着男人沉重的喘息。他想低下頭不去看那些
淫穢的東西,可是又低不下去;他想閉上眼睛不去聽自己老婆半推半就的和他人
亂搞的樣子,可是又不知怎麽才能不聽。

  老闆把被剝的赤條條的跳跳小鹿扔到了床上。然後拉開自己褲子的拉鏈,拉
下内褲,露出裏面一根大大的肉棒。然後,男人舉着那根肉棒送到了跳跳小鹿的
嘴的旁邊。「吃我的東西。」他故意說給樓下的人聽。

  他沒有脫衣服。不過從動作的熟練程度來看,這好像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跳跳小鹿連忙坐到了床邊上。通過敞開的門看了一眼樓下的方向。

  其他人正引頸往上看呢。看到跳跳小鹿的目光急忙紛紛回避。各幹各的去了。

  張穗媛給徐老師倒了一杯水送到他的嘴邊。當她蹲在徐老師的偷的旁邊的時
候,徐老師看到了女孩裙子裏的部分,勒得緊緊的内褲爆出了女孩外陰的形狀。
好像倒挂着的水蜜桃。

  「快點。」樓上傳來了老闆的聲音。老闆随着跳跳小鹿的目光也向樓下方向
看了一眼,「呵呵」一笑。然後命令說。

  「我去把門關上吧。」跳跳小鹿央求老闆說。這是給徐老師的最後一點尊嚴
了。

  「不許關門。」老闆很嚴厲的說。

  樓下,雅筝、靜齋,張穗媛各幹各的。眼睛沒有看向樓上的活春宮,耳朵卻
都豎着

  「他在那你不舒服?」老闆問跳跳小鹿,「你可以走。」

  「求你了。」徐老師在樓下喊道,「回家吧。」

  「不。」跳跳小鹿倔強的說。

  「你害怕他嗎?」老闆的聲音。

  「不!」跳跳小鹿說。

  「那你等什麽呢?」老闆鄙夷的說,「他就是個垃圾!你怎麽找這麽一個人
當自己的老公!」

  跳跳小鹿用雙手捧起男人的命根兒。準備放到自己的嘴裏。她又看了一眼自
己男人的方向。

  「,,」徐老師臉色發紫,像野獸一樣大口的喘着氣。但是他被捆得很結實,
手腳不被塑料帶扣扣死了。

  不料老闆仍不滿意。他向後退了一步。說!「你下地上來。跪在地上。」老
闆指着地上,自己旁邊的一個位置說。

  跳跳小鹿又扭捏了一番,不想讓樓下的人聽到,看到。

  「就在這裏。」老闆看着樓下的方向說。這時跳跳小鹿側身對着門外的方向。
如果剛才樓下的幾個人看不清他們在幹什麽的話,現在他們可以了。

  跳跳小鹿雖然頭發散亂,可是身體的側影曲線妙曼無比。老闆的身材這麽一
比西安的醜陋無比。

  隻見跳跳小鹿雙手捧起老闆的那個東西,握在了手裏。她又側臉看了一眼樓
下的方向。好像舞台劇的演員表演前不由自主的向台下看一眼一樣。這下她的目
光和靜齋的完全接觸上了。她看到了一個男人貪婪的,要吃人的表情。

  「你到底行不行?」老闆很不滿意了,「張穗媛,」

  「是。老闆。」張穗媛馬上回答說。連一秒鍾的空隙都沒有。張穗媛立即端
起茶盤開始上樓。

  「我行。」跳跳小鹿連忙把男人的那件東西放進了自己的嘴裏。她連自己男
人的外生殖器都沒看到過,現在卻要爲其他男人嘬舔它。

  老闆用手在跳跳小鹿的頭上來回摸着。把她的頭發弄得更亂了。

  靜齋第一次得知自己的女人會把另一個男人肮髒的東西這麽不加處理的放進
了她的嘴裏。如果不是角度不對,他現在都可以看到自己情敵那個東西上即将被
舔掉的的露珠。

  「跳跳小鹿給老闆舔他的那個東西呢。真惡心!」張穗媛爲徐老師現場解說
着。她認爲徐老師還能對跳跳小鹿起一些作用。

  徐老師萬分痛苦的低下了頭。兩行熱淚噴湧而下。

  「她把舔下來的東西吃到嘴裏去了。」張穗媛隻顧向上看着,沒有發現徐老
師情感的變化,還在爲他解說着。「她在他們家裏的時候,你們大概也經常這樣
吧?怪不得她動作這麽熟練呢!诶?徐廚師你怎麽了??」

  張穗媛蹲在徐廚師的身旁,闆起他的臉,吃驚的看着。這時她的短裙連大腿
都蓋不嚴,兩條腿分開後,裏面的内褲完全暴露在徐廚師的面前。由于人一蹲下
去屁股便向外脹開了,被内褲橫檔勒得緊緊的,都勒進肉縫裏去了。被分成兩半
的陰戶,包在被撐得薄薄的織物裏,鼓鼓的停在離徐廚師的臉隻有幾公分遠的地
方,女人那裏的騷味都嗅到了。

  不知是因爲看到了什麽還是因爲樓上的鬧劇,她發現徐廚師下面的褲裆處已
經支起了小帳篷。張穗媛用手摸了一下那個高高鼓起的地方,說,「你老婆都這
樣了。你竟然還硬了。」但是她的臉馬上變了顔色!「你的東西是真的嗎?怎麽
那麽大?比他們的都大!」

  看來張穗媛閱人無數,這是這個時代的人的特點之一。有了換婚活動,她對
生活的體驗遠遠超過了以前時代的人們。不過,她這時的『他們』指的人卻不是
那些人,現在特指的是老闆父子倆。

  「我就看一眼。」張穗媛偷偷的拉開了徐廚師的褲子拉鏈。可是她沒有看,
而是把自己的小手伸了進去,「真大。」她吐了吐舌頭。同時用收在那個東西上
撸動了兩下。然後把手拿出來了。

        ——————————————————

  跳跳小鹿不知道樓下發生了什麽。她一邊舔着男人的東西,一邊又偷偷的看
了一眼樓下的方向。

  老闆用兩隻手從兩側撫摸着女人的小臉,「你在看什麽呢?」

  「,,嗚嗚,,」跳跳小鹿的嘴裏慢慢的,用短縮的舌尖小口的舔着。她故
意不回答。

  「不想讓他聽啊?」老闆讪笑的說。「來張一張嘴。」

  女人一時沒有聽清,沒能立即張嘴。結果老闆往外拔的時候被女人的門齒刮
了一下。

  「啪」的一聲。老闆上手便是一個大耳光。

  跳跳小鹿用手捂着臉吃驚的看着男人,卻一句話也沒敢說。

  「你以爲你是誰啊?到了老子這裏便要聽老子的!」老闆突然覺得跳跳小鹿
不順心了,不好玩了。這一巴掌不是所她弄痛了老闆,而是因爲不聽話。接着一
把把她掀倒在床上。把她臉朝下按在床面上,掀翻她的短裙,露出裏面胖胖的小
屁股;拉偏她兩腿間内褲的橫檔,順手把桌子上的一支筆插在了她的肛門裏。

  跳跳小鹿不敢大動,隻是掙紮着想向後伸手拔掉那支筆。但是手腕馬上被老
闆控制住了。

  「想讓我放過你嗎?現在老實點。不許動。不然我把你拉到你的老公面前讓
保镖輪了你。」老闆威脅到。

  跳跳小鹿趴在床上點了點頭,表示屈服了。

  「你現在下去也給你的男人舔。舔完了我便放你。」

  「不行!」跳跳小鹿的臉貼在床面上都被壓扁了。小嘴都嘟出來了。

  房間裏的氣氛立刻緊張起來。幸虧這時發生了另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

  (34)徐老師篇6,肥仔鬧堂

  「我回來了。」正在這時,一個十六七歲,氣焰嚣張的半大的孩子被保安從
前門領了進來。他的到來暫時緩解了屋子裏面的緊張空氣。

  跳跳小鹿的眼睛裏掉出了一串眼淚,可是她卻沒有說話。她仍然跪在地上沒
敢動,下面長尾巴似的插着一支筆。她又收縮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好讓自己的位
置低一點,樓下的人便不容易看到。否則自己的樣子讓一個半大的男孩子看見确
實有點不像樣子,她下意識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前胸。

  「肥仔,你剛回來多長時間便跑出去一天也不回家,你到什麽地方去了?」
張穗媛連忙抛下徐廚師趕到肥仔的身旁說。

  「找老同學了。」胖孩子回答說。

  徐老師還沒看到人,光聽聲音便讓他大吃一驚。他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聽聲音剛進來的這個孩子很可能就是剛才和自己一起看VR時的那個半大胖男孩。

  「肥仔回來了。」雅筝主動打招呼道。

  一個不懂事的身患肥胖症的孩子走進了徐老師的視野,「果然是他!」徐老
師一下子完全懵了。進來的孩子竟然真的是剛才一起在街頭花園看VR的那個胖
小子。

  「餓了吧?肥仔?來,吃飯吧。」張穗媛招呼着胖小子說。

  「你怎麽還讓他吃!」老闆生氣了,在樓上便喊了起來。中國人都是大嗓門,
「國家都公布适用法律條款了!把孩子養成小胖墩的家長屬于犯罪!你是不是誠
心的想讓我們進監獄?」

  「不是,不是。」張穗媛連忙說,(實際上她就是成心的。她就是想把這個
小胖子繼續催胖,把他變成一個廢物。)「要不你跟我玩去吧?我先給你洗洗澡。
你身上都什麽味了。」她說。

  「我不。今天我要跳跳小鹿!」

  屋裏的人頓時完都愣住了。連空氣都被凍住了。一點聲音也沒有。廚房裏的
水龍頭裏「啪嗒」滴下了一滴水,所有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你怎麽知道跳跳小鹿在這裏的?她不在這裏。」張穗媛說,「而且她也沒
什麽好的呀。換個别人。」

  「他剛才還在。我偏要跳跳小鹿。這裏隻有她的屁股是圓的。」小胖墩說。

  「你這都是哪裏聽來的?别信這個。」張穗媛說。

  老闆回頭看了一眼跳跳小鹿撅在半空中的小屁股。果然是圓圓的,虎頭虎腦
十分可愛。上面翹在空氣中的那支筆還像隻小尾巴一樣一上一下調皮的動着呢。

  「我非要不可!」

  「你這是怎麽啦?」這時張穗媛首先發飙了。「你回來以後我都這麽伺候你
了。你想幹什麽便幹什麽,根本不考慮我的感受!你看看我還像個女人嗎?沒想
到都這樣了,你還不要了我了!你還算人嗎?」

  誰都不知道張穗媛這天受了什麽罪,也不知道她是怎麽熬過來的。

  「我不要你了。怎麽着吧!」胖孩子一點人情味都沒有。如果是别人聽到了
張穗媛的話起碼也要解釋兩句,他卻理都不理,非常冷酷的說,「我告訴你們啊。
我今天必須要跳跳小鹿。而且要VR錄像。」

  「這個不行。人家跳跳小鹿是演員、歌手。不像媛媛,是你們家傭人。」雅
筝說。

  「我今天就要她!」

  「要不讓跳跳小鹿陪他一會?」那邊說不清,便轉向這邊。雅筝向樓上隔空
問跳跳小鹿,她用商量的口吻說。

  老闆在上面心裏别提都生氣了,心想,『這不是豬一樣的隊友又是什麽?』

  「她跑樓上去了?」肥仔立刻明白了。「我去看看。」

  「不行!絕對不行!」跳跳小鹿在樓上喊道。這一喊,跳跳小鹿把她自己給
暴露了。

  誰都沒有發現,不知什麽時候跳跳小鹿已經把衣服全都穿上了,筆也拔掉了。
她一邊用手籠着頭發,一邊四處找找鏡子。見一時找不到鏡子便對着櫥櫃門上的
玻璃打量了一下自己,看看妝壞沒壞。

  「你不能去。」張穗媛一把拉住了小胖子。

  「哼!」胖小子掙不脫,索性一屁股坐到地上,不肯動了。

  「矮油!我的寶貝!你怎麽坐到地上了?這要是着涼怎麽辦!你們這麽多大
人圍着看,怎麽一個說話的都沒有!」好像還嫌不夠亂,正在這時,這家的胖太
太回來了。一進門看見兒子正在鬧,便大呼小叫的喊開了。

  胖太太原來也是個歌手,而且她出名的時候老闆剛出道。爲了闖天下,老闆
傍上了現在的太太。現在太太人老色衰,身體變形。全靠着這個兒子維持着自己
在家中的地位,孩子這樣了她自然十分着急。「怎麽了兒子?」她問

  「我要跳跳小鹿。」胖小子立刻提出了要求。有了救兵他更加嚣張。

  「什麽跳跳小鹿?」胖太太有些丈二金剛摸不到頭腦。

  「跳跳小鹿就是那個唱歌的。」雅筝撇了撇嘴說,向樓上瞟了一眼,「唱得
也不咋地啊。」

  「他要跳跳小鹿陪他玩。」張穗媛委屈的說。她都要哭出來了。

  「跳跳小鹿有什麽好玩的!」胖太太又不傻,立刻明白了,馬上開始打馬虎
眼,主持正義,「小張不是挺好的嗎?人漂亮,活也好,将來照樣出名。也是唱
歌的。聽媽的!今天咱們還要小張,騎馬打仗。不行!今天咱們給她玩狠的。咱
們今天看她吃屎!你拉。」

  『瑤瑤(張穗媛)沒有對我說真話。』徐老師暗暗地想着。『她說她在這裏
工作是爲了攢錢做吧推拉長的增高手術。實際上也是爲了唱歌。』

  「我要跳跳小鹿。」

  「你要也得有啊!人家又不是咱家的人。你讓你媽媽上哪裏找去?」

  「她就在這裏藏着呢。」肥仔說。

  「怎麽會呢。」胖太緊張的四下裏看了一眼,沒有發現跳跳小鹿的身影,松
了一口氣,「這會不是她來的時候。」她說。

  「太太,」張穗媛偷偷的拉了拉胖太太衣服的後擺,向樓上努了努嘴。她知
道雅筝剛才使的眼色太太沒有察覺。

  「啊?」胖太人就是人胖,腦子又不傻,「哦,要不,要你表姐好不好?今
天我豁出來了。讓你表姐陪你!」胖太趕快臨陣換将。

  「我不……」雅筝剛說了一半便被打斷了。

  「我不幹!」你覺得你吃了大虧了,肥仔人家還不幹呢!光說還不行,這個
小混蛋還拿起了藏寶格上的一個水晶杯子,想都不想,根本不是威脅!「啪」的
一聲摔在了地上。

  「攔住他!那是大師的作品。好幾十萬呢!」樓上扒着欄杆看的老闆着急了

  「不就是個破杯子嗎?着什麽急!」太太不願意了,瞟了樓上一眼說「你親
兒子還不值個破杯子嗎?」說着她也摔了一個杯子。當然,這是個廉價的普通杯
子。

  「張穗媛,把碎片都撿起來,看看将來能不能對上。」老闆木有辦法。

  張穗媛正在緊張的節骨眼上,生怕胖兒子被别人搶走,哪裏顧得上那片碎玻
璃。倒是靜齋把東西都一片片的撿起來,放到茶盤裏了。

  「我要跳跳小鹿。」胖兒子一看,又抓起個什麽東西。

  别人以爲值錢的都摔完了,也沒有去攔。

  「那個是康熙五彩,上千萬了。給我奪下來。」老闆遠遠的又死命的叫上了。

  這回是跳跳小鹿一把把肥仔手裏的花瓶一把奪了過來。

  跳跳小鹿已經跌跌撞撞,衣冠不整的趕到了肥仔的旁邊。她看到這是一個胖
的出奇的男孩,身上發出汗水發酵後的臭氣。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她還不知道肥
仔的厲害,爲了避免在自己男人的面前繼續被老闆糟蹋,她利用這個機會跑下了
樓。女人的心裏極爲矛盾。走,不可取;留下,又太難受。

  「好險。」老闆心疼了好半天。

  「诶?跳跳小鹿?」胖兒子高興了。「你跟我玩。」

  「不行。」跳跳小鹿皺着眉頭斬釘截鐵的說。小胖墩身上一股牲口棚裏一樣
的臭汗味令人作嘔。『你要是玩騎馬打仗還不壓死我!起碼把藥壓折了。』她想。

  肥仔又抓起了什麽東西。

  老闆又喊了起來,「那個也不行!明青花。過億了!」

  這胖小子手頭真準,去賭場肯定發财。逢賭必勝。

  張穗媛一把把小霸王手裏的明青花搶了過去。

  「诶?你不是說白得東西都不值錢嗎?」胖太突然醒過味來,突然問老闆。

  「這都不值錢。」老闆還在嘴硬,他把自己的私房錢擺出來,以爲可以躲過
太太的發現。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以爲這樣一來胖太發現不了了。沒想到
人算不如天算。可是還得過太太這一關啊,胖太雖然不管老公搞女人,但是對家
裏的财産卻抓得很嚴。「這算什麽。」老闆故作輕松的說,「人家馮小剛家牆上
随便一幅畫便隻幾個億!」

  「哼……」胖太明白了,她也不和老闆吵鬧,「雅筝、張穗媛。」

  「诶。」兩個女孩趕快答應。

  「把這些東西都收拾好,明天跟我把它們都放到銀行保險櫃去,不許留在家
裏。」胖太太又轉身向着老闆說,「是我不給你錢花了嗎?那次你要錢不給你了?」

  「給了!」老闆含混不清的說,「裝飾……裝飾……」然後也不知道忙活什
麽去了。

  這時房子裏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兒子。咱不摔了。」胖太太還在做無謂的勸解。

  但是那裏勸得住,眼見得那個熊孩子賊眼忒忒,又開始四下裏尋找目标了。
「我要跳跳小鹿!」一邊說,一邊準備行動了。

  「慢!」胖太喊了暫停,她轉向跳跳小鹿,「你陪他玩會有什麽的?」胖太
太說。

  「不行。」跳跳小鹿說的時候眼睛卻向上面看。

  「小心我告你破壞他人家庭!」胖太威脅道。

  實驗園的規則規定,以婚姻爲基礎的小家庭屬于個人事務,無需在政府登記
注冊,政府也不管這類事情。可是作爲民事糾紛,對于破壞他人婚姻的,法院還
要受理。

  「……」跳跳小鹿不出聲,既不說『可以』,也不說『不可以』。

  「你說話。」胖太明白了,向樓上喊道。

  「行行行!把跳跳小鹿給他玩。」老闆終于認輸了。「你陪他一會。」老闆
轉向跳跳小鹿說。他的手向肥仔那邊扇着。

  「新歌。」跳跳小鹿的回答非常幹脆。

  『原來她想的是這個。這丫頭一點都不傻。』老闆想,「可以,下次肯定給
你。」

  「現在要。」跳跳小鹿知道下次還得變卦。

  「行,把雅筝的那首《啊目睹的木》給你。」老闆說。

  「我不給!」一旁的雅筝不知道耳朵怎麽那麽好使,立馬聽見。還馬上不幹
了。挺着小胸脯向樓上喊道。

  「那你把他給我拉住?」老闆指着熊孩子說。

  「肥仔,表姐陪你玩怎麽樣?」雅筝也豁出去了。她咬着牙說。

  「我不要!你又不是極品。」肥仔不幹。

  肥仔說的是剛才徐老師對跳跳小鹿是評價。徐老師現在後悔死了。

  「站大街上罵人我都敢,我怎麽不是極品了?」

  「你就不是。」

  「你說極品是什麽樣子的?」

  「極品是奶子大,屁股圓。你肏她她還給你唱歌。你行嗎?」

  「啊?……我的(屁股)不圓嗎?」雅筝向後看看自己的屁股。

  「不圓,你的屁股上尖的。」肥仔即時評判道。

  「我的圓。」張穗媛見機會來了,連忙表現。

  「你的不行。屁股幫子都嘬進去了。」肥仔又說。

  『這是什麽玩意?』所有的人都在想,『一天不見理論水平提高的很快啊!
他怎麽冒出來這麽個怪念頭?』隻有徐老師知道是怎麽回事。他悔得腸子都青了。
好奇害死貓啊。

  「上次你不是要玩姐姐那個眼,姊姊不是沒有同意嗎。」雅筝開出了新的條
件。

  「這次你同意了?」肥仔動心了。

  「我跟你進去。」跳跳小鹿看到手的新歌要沒有了,還沒等到雅筝回答,自
己竟然顧不上廉恥,橫下心來準備做最大的犧牲。給老闆的兒子當小妾了。

  「說好我去的。」雅筝接招了。

  「那讓他說吧。的這個方法看似公平。

  「真的?那就選…………」肥仔立刻改變了主意。

  兩個女人的心都懸到了半空。

  「跳跳小鹿!」剛才在街心花園,一個陌生人在他的面前極力推崇跳跳小鹿,
就好像跳跳小鹿是天下最好的女人一樣。這種感覺強烈的影響了他。他當時沒有
服輸,但是感情的砝碼已經大大的偏向了跳跳小鹿。現在聽說跳跳小鹿肯跟自己
進屋他非常高興。不過他還不懂事,并不知道他能占有女人的什麽,這又意味着
什麽。隻是在和小朋友們攀比,看看誰能占有别人的女人。

  「嗵,」的一聲巨響,至少有四五個人的心同時落地了。

  「先吃點飯吧。」胖太太說。

  有了跳跳小鹿,肥仔不着急了。「吃什麽?」他問,說話的時候還抓着跳跳
小鹿的一支胳膊。好像生怕她跑了。

  「徐廚師做的水汆鮑魚。咱們家新來一個徐廚師,手藝可好了。」胖太太連
忙說。「你試試好吃不好吃。」

  「不吃。」

  「跳跳小鹿陪你吃。」胖太說着向跳跳小鹿使了個眼色。

  「你坐好。我陪你吃。」這事情比較容易做,跳跳小鹿滿口答應了。

  肥仔和跳跳小鹿來到餐廳,并排坐在餐桌的一側。每人面前放好了一套精美
的餐具。其他人也不走,都站在遠處圍觀。這時跳跳小鹿離徐老師更近了。幸虧
是背對着他。

  張穗媛端着一砵水汆鮑魚放到了桌子上。

  「徐廚師呢?」胖太不明的問道。

  張穗媛向近在咫尺的廚房地上撇了撇嘴。

  胖太沒有再說話。

  「我先摸你屁股圓不圓。」肥仔并沒有吃東西。反到提出個無理要求。

  「不行。」跳跳小鹿皺着眉頭說。

  「讓我兒子摸一下你能掉塊肉啊!」胖太不幹了,「還想不想要你的什麽新
歌了?叫什麽來着?『啊目睹的木』。我說不給你看他敢不敢給你?」

  跳跳小鹿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上半身俯向餐桌,屁股自然而然的撅了起來。

  肥仔把多汁多肉的大胖手放在了跳跳小鹿的屁股上,來來回回的摸了幾圈,
「圓不圓?」他問所有的人。

  「圓~ 」「圓!」「實在是圓!」贊美聲紛紛傳來。

  「真圓。我兒子的眼力真好。趕快吃飯吧。」胖太誇獎說。

  「哦。」肥仔甩開腮幫子吃了起來。這小子的飯量賊他媽大。

  「好吃嗎?」胖太太問。

  「嗯。嗯。」

  「噓……」大家全都松了一口氣。

  一屋子人,除了跳跳小鹿,全都看着肥仔一個人「呱唧,呱唧」的吃飯。

  「肥仔肯定不知道跳跳小鹿人家是有老公的。那個地方早就讓人家給玩黑了。
我的還是粉紅色的呢。」雅筝故意說道。像是說給靜齋,其實是讓肥仔聽的。她
不死心自己的歌就這麽被人搶走了。心裏恨死跳跳小鹿了。

  「……」跳跳小鹿連忙低下頭,好像什麽也沒有聽見的樣子。

  徐老師緊張的連氣都不敢出。徐老師躺在地上怕被肥仔發現也不敢吭聲。

  「你有老公嗎?」肥仔還是問了一下跳跳小鹿。

  「她還能沒有!我才是黃花大閨女呢」張穗媛連忙說。

  「我喜歡有老公的。」肥仔說完又接着吃上了。

  張穗媛這個機會沒有抓着。

  「少吃點吧。」老闆有些不滿的走下了樓梯。

  肥仔正咬了一口肥美的鮑魚,聽到這話馬上不吃了。用一隻手去扳坐在他身
旁的跳跳小鹿的肩膀。

  跳跳小鹿感覺到了肥仔的動作,可她把頭偏向另一側,不理他。她聽說過肥
仔怎麽蹂躏張穗媛,知道這個熊孩子玩起女人來沒輕沒重的。所以不想理他。

  「肥仔他媳婦。你老公叫你呢!」胖太太看不過去了。

  「我不是他媳婦。我是陪玩。」跳跳小鹿說。

  「跳跳陪玩。你的客戶等着你呢!」胖太又說。

  跳跳小鹿沒有辦法,隻好把頭轉了回來。正好遇到肥嘟嘟的肥仔。

  兩個人臉對臉的,肥仔把自己嘴裏的鮑魚吐了出來。半截還在他的嘴裏叼着,
半截留在外面,一個勁的向跳跳小鹿那邊送。跳跳小鹿趕快躲開了。

  「跳跳陪吃,人家送給你東西,你躲什麽啊?」胖太太不滿意了。

  跳跳小鹿沒辦法,隻得用嘴接過肥仔嘴裏的東西。

  徐老師在一旁看的都惡心死了。但是沒有辦法。

  這場戲終于到了尾聲。

  「走。我操你去。」吃完飯,肥仔抹了抹嘴,一把拉住了跳跳小鹿往他的卧
室走去。

  『不要去。』徐老師暗自祈禱着。「上帝保佑了。」

  「你先洗澡啊。」這是跳跳小鹿的聲音。太讓徐老師失望了。

  肥仔得意的說,「說現在去把門關上。要不然會被别人看到。」自己四仰八
叉的,「撲通」一聲躺到了床上。

  跳跳小鹿去關門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老公。正在對面廚房門口看着自己的。她
下意識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下體。

  徐老師氣憤的瘋了一樣。可是他沒有辦法。

  那個收拾餐廳房屋的張穗媛見到徐廚師的樣子覺得很奇怪。再次蹲下去對徐
廚師說,「這有什麽好看的?她現在不是你老婆了。再說了,他再有本事也隻能
坐幾分鍾。」

  徐老師心裏心裏實在受不了。

  「搗亂的人在哪呢?」正在這時,遲遲沒有現身的警察出現了。

  「其實他也沒有做什麽。」張穗媛向警察求情說。

  「誰是主人?」警察問。他根本不理張穗媛。

  「是這樣的……」老闆說了幾句後警察便把人帶走了。




.
2016-9-9 06:20#8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stalin
貴賓
Rank: 6Rank: 6


熱心會員  
UID 28339
精華 0
積分 6255
帖子 10235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狀態 離線
35-40

.


  (35)徐老師篇7,促織

  老闆帶着跳跳小鹿到東56飛車洞去接一名貴客。

  飛車洞是實驗園交通的另一種重要樞紐。是無輪飛車的泊入、泊出口。無輪
飛車在中國這時已經走入普通人家,立體無道路交通已經非常發達,天空中用彩
色線點和無線電信号劃出了各種交通道路标識。而飛車洞則是它們進出實驗園的
通道。

  但是,在實驗園内部,除了特殊情況,車輛不能離地超過十公分的距離。

  飛車洞外面沒有道路連接,隻有肉眼看不見,卻可以通過導航頻幕看到的規
定好的飛行線。每個飛車洞口外有一個上傾6度的攔阻網,這是爲那些不肯使用
自動駕駛儀的女司機準備的,已經救了不少婦女和家庭的命了。

  飛行車輛也是五花八門各種技術、各種類型的都有。應了中國一句老話,
『八仙過海各顯神通。』不像原來的轎車,都有四個輪子,形狀幾乎千篇一律。
其中有普通車輛加兩個可收回螺旋槳的;有幹脆沒有車輪完全靠空氣墊行駛的地
效車;還有磁懸浮的;以及完全沒有車樣子的空中飛毯,它是供遊覽用的,中央
有兩個縱列的導氣涵管,遊客可以手握欄杆站在車的四周隔着玻璃罩觀看,大閱
兵的時候也使用這種飛毯檢閱或被檢閱。

  巨無霸一樣的建築外牆上有着一些用光幕封口的飛車洞,東西南北各有幾十
個,錯層而建,出入分開,入口綠光,出口紅光。在大山一樣的建築的背景下,
小得像芝麻一樣的無輪車輛,或陸地空中兩用車輛在那裏穿梭不停。

  公社的街道對于地效車或是真正的飛車來說有一份特别的好處,這就是公社
的街道都特别幹淨,每12個小時用循環水沖刷一次。道路一塵不染,有氣動車
輛通過時,不會被強氣流吹得漫天灰塵。

  當一輛豪華無輪直升車輛飛入光幕停下之後,公社的主席首先迎了上去,老
闆帶着跳跳小鹿跟在了後面。

  「歡迎歡迎!」公社主席向來賓伸出了雙手。

  「這位是?」輪到跳跳小鹿的時候,貴賓特地停下來問了一聲。

  「她是著名歌手跳跳小鹿,有幾億的粉絲。」公社主席介紹說。

  「你的乳房是真的吧?」握着跳跳小鹿的手,貴賓突然有些不雅的問道。

  「哈哈哈……」大家都覺得這個問題無傷大雅。隻有跳跳小鹿紅着臉有些不
自在。

  「她這種類型沒有假的。她的乳房是那種個頭很大,但是很軟,很松的。矽
膠做不出來這種;矽膠這麽軟了以後沒有這種強度。您可以自己摸摸。」老闆出
來圓場說,說的好像是他自己的乳房一樣。

  貴賓沒敢動手,而是看着跳跳小鹿「嘿嘿」的幹笑了兩聲。

  跳跳小鹿心裏一陣惡心。但是,實驗園是一個可以比其他地方更随便講話的
場所,隻要你講的不是混賬話。

  「那我們走吧。」公社主席建議說。

  一串車隊揚長而去。

         ————————————————

  與此同時,在同一座巨大的建築中,另一場較量也在進行着。

  「好看嗎?」小陸老師的下身隻穿着小内内對着徐老師擺了一個炮私。陰埠
那個地方有一個高高的鼓包。

  徐老師被吓了一跳。他定住目光仔細的看着。樣子很認真,卻什麽也沒有說。

  徐老師一邊做着舞台動作一邊也脫去了自己的上衣,一隻手拿着上衣晃動了
兩下後一松手。讓上衣自己飛到了一把圈椅上。

  女人把兩隻小臂放在了自己的腦後……這種姿勢很熟悉,好像在什麽地方看
到過……

  兩個人便這樣隔空過着大招。

  這時徐老師清楚看到了妻子光潔的腋窩,深奧,光潔,潔白如雲,一塵不染。
那個地方自打沒毛以後好像他還從來沒有親近過。

  徐老師開始猶豫,「我應該怎麽對待她?現在便和她發生關系嗎?要不要等
到晚上?」

  「這種事情難道也能等嗎?」小陸老師不滿的說。她說話的時候,徐老師都
能感覺到女人的陰唇在扇動。這不由得令他想起了自己女人和其他男人發生的那
些不堪的,不光彩的鏡頭。當時,那個隻有十幾歲的肥仔粗暴的對待着跳跳小鹿,
淩辱這她的思密達部位。可是她竟然接受了。

  「不行,我不能忍受你這樣無恥的女人。」徐老師突然拒絕了。

  「爲什麽不行?如果我需要的幫你都能給我,我還用做哪些事情嗎?你認爲
我願意這樣嗎?你既想要個可信的老婆,又不肯爲她做出你的付出。你還這樣侮
辱我。你還算個男人嗎?」

           說着兩個人竟然糾纏到了一起

  「都坐好。不許說話。」鐵籠外突然傳來看守炸雷一樣的吼聲。

  然後,徐老師的夢結束了。小陸老師也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

  徐老師擦了擦饅頭的虛汗,隻覺得裏面的襯衣都被汗水濕透了。他長長的松
了一口氣。

  被帶到拘留所以後,徐老師因爲試圖行兇被判拘禁三天。

        ——————————————————

  「有個姓陸的唱歌的,長得挺漂亮的女的來慰問你們這号的了。就是那個跳
跳小鹿,你見不見?」第二天,一個獄警問徐老師。

  「不見。」徐老師說。

  見徐老師反對他又說,「跳跳小鹿是個大名人了。一般人很難見到他的,不
知道你這是哪輩子修來的造化。還是見見吧。」又問道,「她人長得漂亮,歌也
唱得好。怎麽會來看你?是你什麽人?」

  「老婆!」說這句話的時候徐老師内心充滿了自豪。

  「不可能。她還沒有結婚呢。哪來的老婆!」警察說。

  「你問問她自己去。」

  「既然是這樣,那你爲什麽不讓她撈你出去?她想撈你出去很容易的。」警
察知道很多這種犯錯誤的人都喜歡吹牛,希望以此減輕對自己的處罰。

  「什麽是『撈』我?」

  「就是想辦法提前讓你出去。」獄警說。

  「現在是法治社會。實驗園不執行的隻有一條婚姻法,其他法律都要遵守。
哪能随便撈人?」徐老師不解的說

  「你是不是個教書的書呆子啊?連這麽點人情世故都不懂。你還能幹什麽啊?
好,就算你廉潔清白,她也是你媳婦;要不這樣,你讓她幫我找兩張明天演唱會
的票。我說你有病,必須去醫院。你馬上便可以走了。簽個字,回家去了。」獄
警多少有些嘲弄,又有點想撈點實惠的對徐老師說。

  徐老師搖了搖頭。

  「以後别這麽吹牛了。老公也是能裝的?少吹兩句不會死人的。你這号的我
見得多了。我讓她進來了。人家都等了半天了。你也表不知好歹。不願意說話你
就聽着。聽聽人家說些什麽。盡快改正錯誤。」獄警不管徐老師同行同意不同意,
便自己出去,把跳跳小鹿放進來了。

  「别動。」男人連忙按住了自己的褲腰,不然老婆往裏面看。他的本意是怕
老婆一起錄了發給人家。

  『封建!可是……』小陸老師又想到,『不管大小,插進自己的身體裏的時
候,自己的感覺幾乎都是一樣的。并沒有大的不同,反倒是因爲老闆坐那事情的
時候周圍的環境比較刺激,手法老道,特别是是他的霸氣。弄得自己感覺非常好。
自己的老公呢,空有一副大家夥,卻一不知道調情;二不照顧女方的感覺。一味
的追求他自己的那套封建觀念,做起那事味如嚼蠟。封建觀念真是可笑,要不你
别幹;要幹你便大方點。結果人家要幹;卻像沾了瘟疫一樣還要躲着。真是虛僞
透頂了。』

  小陸老師不是不知道自己男人對自己感情,『可是那又有什麽用?做愛的時
候像他那樣黑燈瞎火的亂摸,還不如在我屁股那打上兩巴掌來得痛快。』她想。
以前遵照封建的婚姻法生活,絕大多數婦女都不能真正享受到全部的性快樂,男
人也是這樣。

  想到打屁股,小陸老師又想到了那次爬梯上被靜齋打。挨了打以後不但不覺
得疼,還有一種别人做不出來的快感!『他也算是個男人了。』她又想

  『她後面該讓我吃哪種「去腥藥」了?』于此同時,徐老師也有自己的想法。

  「我這裏有種藥。對健康特别好。你吃了吧。」停了一會,小陸老師終于說
話了。她說着拿出一個藥片遞給徐老師。

  徐老師的心涼透了。他覺得自己已經知道這是什麽藥了。但是還是十分禮貌
的問了一句,「這是什麽藥?幹什麽用的?」

  「沒什麽作用。對身體好。」小陸老師含混不清的回答說。

  「好吧。」徐老師一狠心接過藥,一仰脖子,一口把藥喝了。『既然已經沒
有了希望。也沒有了性生活的機會。不如把這藥喝了吧。』強壓着氣憤的心情他
把藥一下喝進去了。

  「以後每周喝一片。」小徐老師有遞過一個小瓶子,上面的解說已經被撕掉
了。

  喝了藥,徐老師果然提不起性欲來了,對女人也不再感興趣。這樣他可以不
去『騷擾』小陸老師。也不會引起她的反感,否則這段婚姻可能真的維持不下去
了。

  日子在徐老師回家之後果然平靜了幾天。兩個人甚至還一起去了趟非常有名
的『實驗園大裂谷』。

  他們挑選傍晚十分來到了『大裂谷』是一個大型遊樂場。

  遊樂場裏面有着各種不同的大型遊樂設施。有人超高盤旋水滑梯,造滑雪場,
蹦極橋,過山車,大高度垂降體驗,超高台深潭跳水,傘降俱樂部,swing
erclub等。基本上都是青年人喜歡的,極爲刺激的運動。當徐老師和帶着
大墨鏡的小陸老師兩口子一起來到這裏的時候,立即感到了一種極大的放松。就
像回光返照一樣,兩個人的關系也出現了暫時的緩和。

  『大裂谷』是在建築中一個由幾十層的樓層,兩三百米的垂直落差組成的無
障礙建築空間。上面直通頂層公園。幾百米的深度使得從大裂谷的最上面向下看
時,底層地面上的人是看不到的。看到的也是和細菌差不多大的物體,人類很少
有這麽好的眼神。『實驗園大裂谷』,其巨大尺寸令每一個來訪者十分驚訝。在
一個建築的中間竟然有這樣一個宏偉的大裂谷!

  小陸老師選擇了『天使來臨』的遊藝項目。這是一次一百米自由落體垂降的
體驗。當他們的所在的『雲朵』無阻力呼嘯而下的時候,大裂谷的兩側閃爍着五
彩缤紛的燈光的樓面迅速向上飛去。引發了一片驚叫聲。小陸老師肆意的大叫着。
她的手緊緊地握住了旁邊徐老師的手。

  徐老師比小陸老師還要害怕,他的手在發抖。可是他沒有叫喊。把一切恐懼
全都壓在了心底。如果這時候他能大喊一聲,他後面的生活便不會這麽糟糕了。

  當他們迅速将下去的時候,身體兩側的建築好像也在飛速的上移。他們身旁
一側是一片片燈火輝煌的商業區;另一側是層層疊疊,星星點點的住宅層窗戶中
散發出來的燈光;腳下一個幾百米深的大峽谷,上面看不到頂,下邊看不到底,
左右兩側幾乎看不到盡頭。令人感到極度的驚心動魄。

  之後兩個人重新回到遊樂場的中央區,那裏有很多導路牌,「快看那裏有個
『Swingerclub』是不是飛行俱樂部?」徐老師說,「要不要去看看?」

  「不行,太害怕了。還是坐過山車吧。好歹有個軌道,知道自己在哪裏。」

  「……」

        ——————————————————

  「剛才我叫得兇嗎?」下了過山車小陸老師問徐老師。剛才過山車等幾個遊
戲把她吓得不淺,一個勁的大聲的「啊……」「啊……」的叫着,不想坐過山車,
倒像是在性交。

  「有我在呢。你不用那麽害怕。」徐老師嘿嘿的說着。心裏暖哄哄的。

  像回光返照一樣,那一天兩個人玩得十分盡興。

  (36)徐老師篇8,離婚

  該來的總是要來,躲是躲不過的。這天,最害怕的事情終于發生了。

  「我們分手吧。」一天回到家後,小陸老師終于說出了這句話。

  「你們老闆和你攤牌了?」徐老師無望的問道

  「我想的。我們不合适。一切都該結束了。」小陸老師說。

  「……」令人驚訝的是,徐老師雖然難受到了極點,可是他竟然平靜的接受
了這一要求。沒有吵鬧,也沒有痛哭流涕,更沒有反對。小陸老師擔心的極端情
形并沒有出現。

              這幾段不用看

  很多中國男性心理承受能力很低,女方提出離婚以後竟然對對方行刺。女人
也有這樣的,在與小三的較量中落敗後無奈對對方大打出手。這些都屬于心理不
健全的表象。選擇配偶時一定要注意不要找這種人。分手後難受幾天是免不了的,
但是因此把命丢了便不合算了。

  離婚後會走極端的男人大部分是可以看出來的,他們或多或少都有些偏執。
所以遇到偏執的人沒必要對他們傾心。否則便是把絞索套在自己的脖子上了。

  心痛不如心死。兩個人平靜的走到了公社的婚姻辦公室。辦理了所有的相關
手續。這一過程中,兩個人甚至都沒有說幾句話,兩個人都好像都知道另一個人
下一步會怎麽做。

  心照不宣。

  「我走啦。」辦完手續以後。小陸老師說。

  「……」徐老師想說什麽卻說不出來。

  「你也走吧。」小陸老師說。「那套房子是噬人鲨的,我告訴他幾天後還給
他。你得趕快找房子,再住幾天以後便要把房子還給人家了。」

  「你去哪住?」都什麽時候了,徐老師還是先替小陸老師着想。

  「我去老闆家住幾天。」

  「可是那個人很陰險。他不會無償的幫助你的。也不會娶你的。你不過是他
的一個玩具。」

  「這你不用管了。我給她當情人好了。我的事你以後不用再插手了了。也不
要再問了。」

  「我插什麽手?」徐老師都愣住了。

  「反正我的事你不要管了。」小陸老師不耐煩的說

  「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你着急的。我再也不會讓你着急了。」徐老師看着跳
跳小鹿的背影漸漸離去。一動不動,就這麽一直到再也看不見跳跳小鹿了。然後
又一動不動的站了很久,很久。

  她被老闆派來的車接走了。

  「等一下,」徐老師赫然想起來寫的那首還沒有最終完成的『促織娘』。當
初他認爲還不滿意,準備搞好以後以後再找機會交給小陸老師。現在已經顧不上
這些了。「等一下,還有我給你寫的歌!」但是車沒有停。

  也許她已經走遠了,也許她再也不需要了。他喊的那些話也被風刮的無影無
蹤了。

  徐老師這時腦子裏靈光一現,他突然想到了爲什麽總覺得歌曲還不完善,
「促織娘,促織娘,樊籠内,盡觀賞……」同時,一個憂傷的曲調也躍然出現在
他的大腦中。徐老師趕快把它哼入手機中,由手機的軟件編排。很快,一首新歌
誕生了。「……天地之大無我家,何時與你回故鄉……」

  可是,徐老師已經沒有把新歌交給小陸老師的途徑了。在以往兩個人所有的
通訊聯系方式中,徐老師都被拉入了黑名單。『你辦事爲什麽這麽絕情呢?』徐
老師忍不住仰面向天問到。

        ———————————————————

  當天晚上,小陸老師再一次沒有回家。而且以後也不會再回家了。以前她如
果偶爾不回家,都要事先向徐老師事先打招呼。但是這一次沒有。而且,永遠不
會有了。

  徐老師的周圍籠罩着寂靜和孤單。

        ———————————————————

  孤燈鬼影,徐老師要一個人在這裏繼續生活下去了。然後換房。他曾經想過
要回天南。但是覺得實在沒臉見人。而且跳跳小鹿就是他生命中的一部分,他不
能離她太遠。形勢已經不可挽回了。徐老師知道這一點。而且他知道,他隻能接
受。以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白費了。

  「笃笃笃」正在這時想起了敲門聲。

  徐老師明知不會,可仍讓抱着一線希望,希望奇迹發生。因爲以前從來沒有
這個時候有人串門。『她回來了?』徐老師心裏一喜。「來了,來了,」他急忙
跑去開了門。生怕開門慢了她等不及又走了。

  就在到門口的這幾秒鍾的時間裏,

  「跳跳小鹿住這裏是吧?」門口的不是跳跳小鹿,而是幾個醉醺醺的彪形大
漢,「我們是她的粉絲。想見見她。」幾個人說着抻頭探腦的向屋裏看着,尋找
着。希望能看到跳跳小鹿的身影。

  「她這會不在。」徐老師說。他仍然不願意承認小陸老師不會再回來了。徐
老師不願意說「小陸老師已經走了,永遠的離開這裏了,所以他隻是說她現在
『這會不在』。」

  「怎麽會呢?說好了一夜十萬,怎麽不認賬了呢?」

  「你們聽誰說的?」

  「她本人啊!」

  「她絕對沒有說過這話!你們被假的騙了。」

  「沒有。就是她。」醉漢可不是好哄的。

  徐老師偷偷的按了110。

  如果對方威脅不大,徐老師可以威脅說「我要打110了哇。」可是如果威
脅太大了,便要偷偷的撥打110,否則被發現,難免不受報複,導緻不必要的
傷害。

  110馬上趕到了。

  好不容轟走了這幫醉漢,還沒過兩分鍾,又來了兩個西裝革履的人。「請問
這裏是跳跳小鹿的家嗎?」

  『今天晚上這是怎麽了?』「她這會不在,這幾天都不會回來。」徐老師隻
好再次解釋。

  「她不在正好。我們就是要和您談!您是跳跳小鹿的丈夫吧?」

  這句話十分受用,徐老師聽了以後沒有拒絕。他接受了。「有什麽事情?」

  「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吧。我們是『新星』仿真機器人公司的。我們想購買
跳跳小鹿的皮膚紋路的資料。」

  「那不行。」徐老師堅決的拒絕說,「指紋瞳仁都是個人隐私。你們怎麽能
非法獲取呢!」

  「怎麽是非法的呢?我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見呢嗎?」

  「可是我不能同意。」

  「你不同意也沒有什麽用!」來訪者繼續說,「在新的科技面前這些都算不
了什麽。這些東西我們早已利用遠距離掃描技術得到了。也用不着你。連她腳心
的皮膚紋理我們都已經知道了。現在我們想知道的隻有她下陰和肛門的形狀,皮
膚的折子、紋路,那裏毛發的分布、形态,以及其他細節。這個地方我們一直得
不到機會。如果你同意,我們可以一次性付你七位數的報酬。」

  「不可以。」徐老師堅決的說。

  「你不要太固執嘛。這個錢如果你不掙,早晚也要被其他人掙到……那你爲
什麽還要拒絕呢?作爲一個藝人,她當然要承擔做藝人的後果。當了藝人便不可
能再有隐私了。很多藝人裝逼,說什麽『我要我的隐私,你們不得侵犯我的隐私!』
這還不好辦?!不要繼續掙這個錢,不演了便可以了。可是她舍得嗎??」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你們可以走了。」徐老師開始轟人。

  「這是我的名片。你再想想,想好了随時可以給我打電話。」那兩個人臨走
的時候說。

  徐老師把來人的名片扔到了門外的地上。

  正好這時靜齋來了,看着那兩個人灰溜溜的走了。

  「你不要埋怨小陸老師。他也是沒有辦法。」靜齋對徐老師說,「一切都是
爲了新歌。現在太難了。」「這是什麽?實驗園不許在街上扔任何東西。」他發
現地上徐老師扔下的名片,撿起來看了一眼。

  「那些人是流氓,他們竟然想要小陸老師那個地方的皮膚紋路!」

  「狗仔隊的?這幫人拿他們真沒辦法。」靜齋無奈的搖着頭。

  「還說要給七位數的報酬。他們也不想想,我怎麽會同意。就是給我一座金
山我也不會同意的。」

  「七位數……」靜齋說到這裏赫然想到不能再說了,于是換了個話題,「這
才是正人君子。給座金山都不能要!」說着他把那張名片偷偷的收到了自己的口
袋裏。

  徐老師看到了靜齋的小動作卻沒有多想。他的潛意識裏認爲沒有人能夠得到
這個信息,認爲靜齋隻是爲了環保,不讓廢紙片落到大街上。實驗園又很多無論
車輛「進屋坐吧。」他說。

  「來看看你。」靜齋說

  「吃飯了嗎?」徐老師問、他們是老鄰居,彼此還算熟悉。

  「吃完了。我現在能見到小陸老師,你有什麽要對她說的嗎?」

  「我剛爲她寫了一首新歌。可惜沒法給她了。」進屋以後徐老師沒有問對方
的來意自己先說到。他認爲這是個機會。「不過你也要小心點,姚風知道了便不
好了。」自己都這德行了,徐老師還在教訓人家。

  「我來就是爲了這事。我和雅筝不過是認識。沒什麽出格的。你也不用告訴
姚風。」

  「你們隻是認識?那你爲什麽害怕我告訴她?」

  「姚風喜歡瞎猜。捕風捉影。她的脾氣又火爆。發現我出軌費殺了我不可。
這是典型的封建思想。跟實驗園的氣氛根本不合拍。上次去玩換妻爬梯還是我逼
着她去的。回去跟我鬧了很長時間。」

  「人家姚風可沒有什麽錯。」

  「對了,她成名的第一首歌好像也是你寫的?」看到徐老師有些話不投機,
靜齋趕快換了話題。

  「是又怎麽樣?」

  「她現在缺的就是新歌。老闆說她離婚便可以給她新歌。可是到現在還沒有
給。她都快被急死了。我可以幫你把這首歌給她。告訴她歌是你寫的。沒準她還
會回心轉意呢!」這回是靜齋主動說的。

  「她怎麽會呢?」徐老師回答的是後面『回心轉意』的那部分,他早已看透
了小陸老師了。但是雖說想是這樣想,但是,他卻從沒有死心。

  「我們可以試試。」靜齋沒想到今天來會遇到這麽個『好事』。

  徐老師終于把歌給了靜齋。

       —————————————————————

  「小陸老師,」靜齋利用和雅筝一起去老闆家的機會偷偷的找到了跳跳小鹿,
「我花大價錢買了一首歌。叫做《促織娘》。很适合你。你都猜不出這是誰寫的!
咱們是老鄰居,我給你拿來了。不過你不要告訴雅筝這首歌是我給你的。」當時
大家都在老闆家,忽然有事,其他人都出去了。隻留下了靜齋和跳跳小鹿仍在客
廳中,靜齋抓緊機會把這段台詞說出來了。

  跳跳小鹿穿着一條格格的齊逼小短裙,看上去逼格十分疲憊。「真的?」聽
到靜齋的話,跳跳小鹿突然像打了鴉片一樣,精神起來了,她眼睛睜得大大的。
高興的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多少錢?我給你!」

  「小幾十萬塊錢。沒事。小錢。」

  「五十萬,我給你。」跳跳小鹿當場用手機把錢劃給了靜齋,「歌呢?快給
我!」她又着急的問。

  「光給錢就完了?」靜齋厚顔無恥的說。

  「還需要什麽……?」剛說到這,跳跳小鹿突然明白了靜齋的意思,臉「唰」
的一下紅了。

  「我們到廁所去。」靜齋看了看四下裏沒有人,便使勁的把跳跳小鹿向廁所
裏拉去。

  「我再給你錢……」跳跳小鹿一邊掙紮一邊還在試圖用錢擺平。

  「走吧。」靜齋一把把跳跳小鹿拉進了老闆家客廳巨大的衛生間。

  大塊瓷磚鋪的地面光亮得像鏡子一樣。

  靜齋一把把跳跳小鹿攬在了懷裏,拼命的嘬了起來。一邊吃着,手也開始不
老實了。他側開身子,用一隻虎口托起了跳跳小鹿的一隻肥嘟嘟的乳房,「真大
啊。還特别軟。」靜齋誇獎說,「上次玩你光顧了肏你,忘了這個地方了。今天
必須要好好弄一弄。」

  「嗯嗯……?」跳跳小鹿說不出話,卻在用手試圖推開推靜齋的抓乳手。沒
想到賊手又跑到下面更隐秘的地方去了,而且抓得非常準,一下便捏住了一塊軟
肉,把它揪得很長,揪出了大腿。以至于兩塊本來貼的很緊的肉竟然被分開了,

  正在這時,「吱呀……?」的一聲,衛生間的門被推開了。

  兩個人都大吃一驚,松開了對方。跳跳小鹿趕快轉過身去整理了一下頭發,
拉平了衣服上的折子。

  「你們幹什麽呢?」進來的是張穗媛,她在找什麽東西。故意不看那兩個男
女的方向。

  「沒幹什麽,我那個地方長了痘痘,正在看。他也跟進來了……」跳跳小鹿
見靜齋不說話,隻得自己遮掩到。這樣,這件事看起來完全是跳跳小鹿作風不正,
正在勾引男人。

  「你們小心點啊。你們騙我沒關系。要是讓老闆或是雅筝看到有你們好果子
吃。」張穗媛警告道。她仍然背對着兩個男女說。「要不你們出去吧。我要打掃
這裏。」

  「我真的長痘痘了。」跳跳小鹿還試圖解釋,「不信你看……」說着她還拉
開了自己腰部的衣服讓張穗媛看。

  「你這個得看醫生了。」張穗媛低頭向跳跳小鹿拉開的褲裆裏面看了一眼說。

  「我知道。」跳跳小鹿趕快對着大鏡子補妝。她從鏡子裏看到張穗媛和靜齋
正眉來眼去,叽叽咕咕的不知道在說什麽呢。她一生氣,自己先出去了。

  「你不要歌了??」靜齋在後面喊道。

  女人都是這樣,即便自己不打算要,也不願意讓别人得到。跳跳小鹿趕快回
去了。

  跳跳小鹿回來後,靜齋把徐老師給他的《促織娘》手稿交給了跳跳小鹿。雖
然沒有做成那事,仍免不了被人家輕薄了一番。

             (37)醜陋的表演

  如果隻是騙到伍拾萬塊錢那便不是靜齋了。他無論什麽事都要極緻發揮,以
便獲取最大利益。

  晚上,靜齋又背着老婆在老闆家找到雅筝。他在客廳見到了她,「跳跳小鹿
新得到了一首新歌。叫做《促織娘》。那首歌挺不錯的。」他對她說。

  「什麽?」雅筝立即警覺起來,「誰給她的?」

  「我。人家給我五十萬!我正缺錢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可以找我要啊!」雅筝生氣的說。

  「我跪了一下午,你隻給三千。夠幹什麽的?」

  「那你也不能這麽沒有原則啊!我是你的女朋友還是她是?她是我的競争對
手。她要是紅了我就沒地位了。你怎麽能給她呢?」

  「我還能幫你奪回來。」

  「你有什麽辦法?」

  「我去想嘛!」靜齋故意買了個關子。

  「我給你六十萬。」雅筝立刻看穿了靜齋的心思。「但是你必須保證成功。」

  「沒問題。我有手稿的複印件。你你讓你叔叔推遲跳跳小鹿的演出,隻要你
比她先上場便可以了。這首歌便成了你的了。」

  雅筝馬上用手機給靜齋劃過了六十萬人民币。

  「後面該幹什麽了?」靜齋說

  「讨厭……」

  「什麽?」

  「流氓!」

  那天的靜齋一反常态,表現得相當的兇狠。

  看到周圍沒有人,靜齋從身後一把抓住了雅筝的頭發,把她倒退着拉進了她
在老闆家的房間。

  雅筝反弓這身體,踉踉跄跄的跟着靜齋倒退着走了進去……「你……你慢點!」
一開始雅筝還很橫。

  「慢什麽?」靜齋一邊走一邊說着。

  「疼!!」這個詞若是以往說給靜齋的時候,一定是說得目中無人,氣焰高
漲,不可一世的樣子。雅筝可不是個善主,都快被拉倒了還準備着和男人搏鬥呢。
不過今天她才知道以前人家那個受氣包的樣子完全是裝出來的。一旦他露出了獠
牙,雅筝這樣的小女人哪裏是他的對手。

  「忍着點!」靜齋什麽話也不說,關上門一擰女人的胳膊,一把把她面部朝
下按倒在了床上,根本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我告訴我舅父去了!」雅筝還在「嗚嗚」的,色厲内荏的恐吓着。全身上
下隻有小屁股還有點小自由,可以一拱一拱的撒嬌,甚至想把一隻膝蓋收到肚子
的底下。但是太晚了,已經沒有什麽威力了。

  靜齋冷笑着兩把便拉下了女人下身腰腹部的所有遮蓋物,這對他不是什麽難
事。他已經多次實踐過了。接着他拉開了自己褲子的拉鎖,拉開内褲搭縫遮蓋着
的小便口,從裏面掏出來那個大家夥。

  那件大東西「撲撲棱棱」的,精神頭别提多好了。如果雅筝看到了肯定會被
吓一跳的。可惜她看不到。她除了少得可憐的幾次亂倫,還沒有真正嘗到過性愛
的滋味。

  男人用一隻大手鷹爪般的抓住了女人的半邊屁股。小肉細嫩而肥膩。大手接
着向旁邊一扯,大塊的肉被扯開了,露出裏面一道粉紅色的肉溝。這道肉溝的兩
壁是帶有紋路的皮膚,底面是光亮沒有紋路而且質地較硬的殼一樣的結締組織。
這道光滑的底線在中醫的解剖學中有個名稱,叫做『會陰』。會陰的兩端有兩個
小孔,一個叫做『肛門』,另一個叫做『陰戶』。

  靜齋用手中那個顫顫巍巍的大肉棒子,對準了女人陰戶的那個小孔。

  小孔裏面原本是貼得緊緊的,現在已經被扯開一道細縫了。男人先把棒子的
頭按在了陰戶的大門口,那個叫做『陰門』的地方,停了一下,磨合好了以後腰
部一使勁,棒子便做着阻尼運動,緩緩插進去了。

  「真緊啊!」男人感慨道。

  「嗷……」女人仰起頭狼嚎般的叫了一聲。

  但是已經晚了,男人随後飛快的插動起來,完全不考慮影響。男女肌膚的碰
撞後發出了巨大的「啪啪啪」的巨響。

  「啊……」女人竟然不要臉的叫了起來。聲音中聽不出任何被強暴的痛苦,
而是充滿了歡愉。

  「……」

  「以後我便是你的人了……」事後雅筝對靜齋說。

  「親愛的。難道你還想跑嗎!」靜齋違背了自己的原則,向被自己玩弄完了
的獵物許了願。這是兩個人目前的關系造成的,靜齋向女人隐瞞了自己已經結婚
的事實。這;哦他保持了自己一貫的做法。

       ————————————————————

  「交作業吧!」晚上回家後姚風見面後的第一句話竟然是這個。姚風知道自
己的男人是個什麽東西,但是卻找不到解決的方法,隻能用這種方式來加以限制。

  「親愛的……」靜齋肉麻的摟住了自己的老婆的腰,「走。幹我的老婆去。」
他是那種精力充沛的男人,一天連續打兩三炮沒有什麽問題。

       ————————————————————

  「我有歌了。而且很好聽的!」跳跳小鹿以爲有了新歌自己又可以重上舞台,
興奮的找到了老闆。

  「好啊。」老闆也很高興,答應爲她分譜,讓樂隊開始配樂。可是練好之後
一連幾天都沒有讓跳跳小鹿上台唱新歌的意思。直到有一天,跳跳小鹿忽然發現
這首歌在頭天晚上已經被雅筝唱了。而且一炮打響,紅了半邊天。

  跳跳小鹿在她的微博上使勁解釋這首歌原來是她的,但是沒有什麽結果。

  「你怎麽把我的歌給雅筝了?」跳跳小鹿瘋了一樣找到老闆,非常氣憤的說,
「這是靜齋專門爲我買的!」

  「怎麽回事?我怎麽不知道?」老闆故作驚訝的說。

  「你怎麽不知道?每天唱什麽你都要管。」

  「我真的不知道,她可能偷看了你們的排練,偷偷學會了。上台以後臨時改
的。」老闆說着騙不了人的鬼話。

  可是跳跳小鹿不得不信了「那我怎麽辦?你把我的歌給我要回來!你又不給
我新歌。那是我唯一的希望了。網上每天都有好幾萬人問我什麽時候唱新歌。」
跳跳小鹿說着說着哭了起來。

  「什麽事情都有個輕重緩急嘛。我這裏這麽多歌手,大家都一樣。手心手背
都是肉。不能什麽好東西都給你一個人嘛!」老闆面無表情的說。對于他,這算
不上什麽事,一大幫女孩子天天湊在一起,每天沒有幾次争風吃醋的打鬧才是怪
事。以前他不過是在打壓跳跳小鹿的氣焰,太紅了便不好管了。但是這次确實是
雅筝找到他讓他幫助的。畢竟是親戚,關系近了很多。惹不起。

  「什麽叫『好東西都給我了』?你給過我什麽?」跳跳小鹿覺得自己太冤枉
了,「而且我付出的最多啊!我付出了這麽多,你給過我什麽?」跳跳小鹿着急
了,「你要我的身體,我給你了;你兒子也想要,我也給了;你嫌我男人礙事,
要他吃去腥藥,他吃了;你還不過瘾,又要我離婚,我也離了。我的家都沒了,
隻能在這裏做你見不得人的情人,可是你給我什麽了??」

  「歌要回來也不行了!她已經唱出去了。你要面對現實嘛。誰都知道這是她
的首唱。你再跟着唱不過是唱人家的。再等機會吧。下次來歌保證第一個給你。」
老闆裝出一副無奈的樣子,又開了一張空頭支票。

  「那我怎麽辦啊?我好長時間沒有新歌了。每天我一唱,人家都去上廁所。」
跳跳小鹿不知道這是時間安排上的貓膩。一點問題都沒有解決,跳跳小鹿當然不
能這麽算了。

  「沒有關系啦。我會爲你找一首新歌的。你的那首破歌有什麽意思,促織娘
不過是隻小蟲子。明天讓你上台,你唱《阿細跳月》。很好聽的啦。」

  「這根本不是一回事嘛。」跳跳小鹿生氣極了。「我找媒體去,這事不能算
完。」

  「那你讓我怎麽辦!」老闆一看騙不過,又換了一副面孔。「這完全是你們
女人之間的事。我好心給你們調解,你倒把屎盆子往我身上潑。那我不管了。你
愛唱不唱。要不哪好你去哪!」老闆說完自己走了。扔下跳跳小鹿傻傻的愣在那
裏動不了了。

        ———————————————————

  「我給你的歌你怎麽給了雅筝了!」徐老師聽到唱「促織娘」的竟然不是跳
跳小鹿,非常生氣的找到了靜齋。

  「怎麽了?」靜齋還在那裏裝傻充愣,

  「昨天唱『促織娘』的根本不是小陸老師。你爲什麽把歌給了雅筝?我讓你
給的是小陸老師!」

  「我怎麽知道?我給的是跳跳小鹿啊!不信你問她去。」他知道這兩個人已
經不可能直接對話了,雅筝已經把這個情況告訴他了。

  「我交給你了。你不知道誰知道?」

  「她可能用這個做了什麽交易了?她有她的困難。你要理解她。沒準人家一
聽說是你的歌便不願意唱了呢。我又不是她肚子裏的蛔蟲。」靜齋巧舌如簧,這
麽一說不對的仿佛是徐老師和跳跳小鹿,他反倒是個調解人了。

  「不可能……」除此之外,徐老師什麽也說不出來了。

  「你看沒看報道?」靜齋還在擴大戰果,「一些東南亞的歌手都到大陸來發
展了。」

  「那怎麽了?」徐老師不明白的問。

  「他們肯定要搶本土歌手的飯碗呗。」靜齋說,「今天早上有報道說,東南
亞女團的一個前團長今年因收入不穩進内地發展,結果『受到了欺負』,怒斥某
制片要求她『要演出,便要有付出』。還說他對女演員性侵,手段相當兇狠。」

  「不是都這樣嗎!她吃的是這晚飯。不這樣哪有飯吃。」徐老師說。因爲小
陸老師的遭遇,他對這一行相當了解。

  「你不知道。一擰胳膊便給按在床上糟蹋了。那叫一個狠啊!」

  「那關我什麽事?」徐老師問

  「她說她5月底曾被偶像劇導演挾持欲『硬上』,不從遭打,結果還是沒能
逃出魔掌。在内地短短2個月,先後遇到導演、制片共8人要求」潛規則「陪睡。
爲了賺錢嘛。女人間又不能幹這種事情,隻能獻歌擺平了。」

  「哦……」徐老師想起了以前小陸老師的遭遇,「這算什麽!比我們家小陸
老師受的苦差遠了。」

  「就是嘛!她還說,爲了當『網紅』,她穿上性感裝扮和網友視訊;并找到
集合大量劇組試鏡的1家旅館,1間間去敲門給資料。接到3場活動、3部戲、
1個綜藝通告,看似比東南亞機會多,卻必須付出更大的代價。」

  「……你想說什麽?」徐老師有些不解,「小陸老師做的比她一點都不少。」

  「她被一個導演潛規則之後大罵:」他的活很爛!『她說某衛視偶像劇導演
要潛規則她,兩人碰面後她覺得對方不如意,表示不想上床,改爲讓他抽5成酬
勞。導演便又罵又威脅的折騰了她一整晚,她說,』我縮在角落,怕他随時會撲
上來壓我。他叫我上床,我死都不要。我想偷偷錄他的音,他搶了我的手機,還
打我『。』我知道他非常恨我,因爲他不但沒睡到我,而且我還害的他連XX也
沒睡到。『你看看看看,她不但說自己,還揭發其他幾名女演員如何被制片性侵
經過。鬧得現在這一行很不好做。跳跳小鹿也有麻煩了。「

  「你到底想說什麽?」徐老師還是不明白。

  「若是王大律師請你當證人。你知道這一行的水很深的。說話一定要小心。」
靜齋不是瞎擔心的。

  《無憂無婚姻公社實驗園》37,脫毛醫師1,

  實驗園内部實行着嚴格的垃圾分類。不同的垃圾被送往不同的垃圾處理設備。

  固體垃圾必須處理到完全無毒、無害。回收的金屬、玻璃無機物被分成十幾
個類别送到實驗園以外去重新利用;塑料制品和有機物質被送往保溫沼氣池,那
裏有幾種轉基因的細菌專門高速高效的分解這些有機物。

  有機物處理後的産品除了高溫沼氣還有有機殘渣的最終代謝産物,幾乎就是
泥土,可以撒布在實驗園周圍的花園當做肥料;處理過的無害水打入樓頂人工湖,
暴光充氧。

  完全不能分解、利用的垃圾例如石頭,磚頭,無法使用的建築材料的邊角料
等數量很少。它們也要首先分類,作無害化處理後重新制作成建材,填充材料或
送到指定地點填埋。

  處理垃圾的費用打入電費、水費和環境費中。

  樓頂儲存處理過的循環水的人工湖作用很多,它裏面的水既可以用于沖刷街
道,也可以用來做綠化澆灌和滅火用水;它本身還是一個蓄能池,可以通過破壞
諧振來最大限度的減輕地震的危害。

  爲了保證垃圾分類法得到完全的執行,每戶的垃圾袋出門以後會被門口的非
接觸打碼機自動打上其固定的識别标示。處理過程中如果發現那一戶垃圾分類出
了毛病,立即由城管人員前去調查。如果發現确實是人爲因素,便要進行嚴厲處
罰。

  一開始很多中國人不習慣這種做法,進行了激烈的抵抗,極度抵制城管,但
是現在全都接受了,并且支持了這一做法。公社委員會總結了社員從抵制到理解,
再到支持的全過程,認爲裏面最重要的環節是宣傳和以身作則。

  這天剛要出門,靜齋正好被城管人員攔住,「你是靜齋先生吧?昨天你送出
的生活垃圾裏玻璃酒瓶沒有放到玻璃垃圾裏面。」

  「我想想?」靜齋想了一下,他明白抵賴不掉以後,采取了配合行動,「真
對不起。應該怎麽處罰呢?」

  「罰款五百,賠償重新分撿那部分垃圾的費用五千元。參加一天的學習班。」
城管的說。

  「可以周末去學習班嗎?我這幾天比較忙。」

  「可以。十天之内哪天都行。超過十天便要變成兩天學習班了。罰款号我們
通過手機給你。你用手機向銀行繳納罰款。學習班的時間安排也通過手機通知你。
如果你願意周末去,你可以和管理人員在手機上聯系協商。」

  「……」靜齋覺得今天出師不利,但是要做的事情很重要,他必須辦好。

  「那我們走了。如果你有什麽不滿意的可以和我們聯系,也可以向公社管理
機構投訴。」

  「沒什麽可投訴的。」靜齋說完以後,和姚風打了聲招呼後離開家找到了那
家做仿真機器人,但是被徐老師趕出家門的制造公司。「新星機器制造公司。」

             (38)脫毛醫師1

  實驗園内部實行着嚴格的垃圾分類。不同的垃圾被送往不同的垃圾處理設備。

  固體垃圾必須處理到完全無毒、無害。回收的金屬、玻璃無機物被分成十幾
個類别送到實驗園以外去重新利用;塑料制品和有機物質被送往保溫沼氣池,那
裏有幾種轉基因的細菌專門高速高效的分解這些有機物。

  有機物處理後的産品除了高溫沼氣還有有機殘渣的最終代謝産物,幾乎就是
泥土,可以撒布在實驗園周圍的花園當做肥料;處理過的無害水打入樓頂人工湖,
暴光充氧。

  完全不能分解、利用的垃圾例如石頭,磚頭,無法使用的建築材料的邊角料
等數量很少。它們也要首先分類,作無害化處理後重新制作成建材,填充材料或
送到指定地點填埋。

  處理垃圾的費用打入電費、水費和環境費中。

  樓頂儲存處理過的循環水的人工湖作用很多,它裏面的水既可以用于沖刷街
道,也可以用來做綠化澆灌和滅火用水;它本身還是一個蓄能池,可以通過破壞
諧振來最大限度的減輕地震的危害。

  爲了保證垃圾分類法得到完全的執行,每戶的垃圾袋出門以後會被門口的非
接觸打碼機自動打上其固定的識别标示。處理過程中如果發現那一戶垃圾分類出
了毛病,立即由城管人員前去調查。如果發現确實是人爲因素,便要進行嚴厲處
罰。

  一開始很多中國人不習慣這種做法,進行了激烈的抵抗,極度抵制城管,但
是現在全都接受了,并且支持了這一做法。公社委員會總結了社員從抵制到理解,
再到支持的全過程,認爲裏面最重要的環節是宣傳和以身作則。

  這天剛要出門,靜齋正好被城管人員攔住,「你是靜齋先生吧?昨天你送出
的生活垃圾裏玻璃酒瓶沒有放到玻璃垃圾裏面。」

  「我想想?」靜齋想了一下,他明白抵賴不掉以後,采取了配合行動,「真
對不起。應該怎麽處罰呢?」

  「罰款五百,賠償重新分撿那部分垃圾的費用五千元。參加一天的學習班。」
城管的說。

  「可以周末去學習班嗎?我這幾天比較忙。」

  「可以。十天之内哪天都行。超過十天便要變成兩天學習班了。罰款号我們
通過手機給你。你用手機向銀行繳納罰款。學習班的時間安排也通過手機通知你。
如果你願意周末去,你可以和管理人員在手機上聯系協商。」

  「……」靜齋覺得今天出師不利,但是要做的事情很重要,他必須辦好。

  「那我們走了。如果你有什麽不滿意的可以和我們聯系,也可以向公社管理
機構投訴。」

  「沒什麽可投訴的。」靜齋說完以後,和姚風打了聲招呼後離開家找到了那
家做仿真機器人,但是被徐老師趕出家門的制造公司。「新星機器制造公司。」

        ——————————————————

  「聽說你們需要明星的身體掃描數據?」他預約了那家公司的負責人。見面
後開門見山的說。

  「對。」

  「你們想要跳跳小鹿的?」

  「你怎麽知道的?」

  「我是她的朋友。我可以找到跳跳小鹿,要求她爲你們全身脫模。」

  「你說的那是傳統工藝,把人用石膏全都包起來,做成石膏模型;現代工藝
工藝是是用激光全覆蓋。用不到本人知道我們便已經做完了。而且絕不是一兩種
姿态,而是無數!」

  「哦。」靜齋多少有些失望,徐老師當時說的比較模糊,他以爲是身體表面
的形狀的,沒想到現代科技并不需要這些,「那你們上她家去幹什麽?我明明看
見你們去了!」

  「好吧。明人不說暗話……這個部位比較敏感,又十分隐蔽……就是女人的
那個部位!你懂!」接着生産商問能不能搞到跳跳小鹿下陰的3D模型,

  「那要看你們出多少錢。」靜齋知道後,沒有想怎麽得到這些數據,而是立
即抖索精神準備讨價還價。

  「她已經過氣了。」對方立即殺價,「而且我們已經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掃
描了她的全身,甚至連腳心的指紋都有了,你要想知道跳跳小鹿有多少根頭發,
我現在便可以告訴你。現在隻有她的下陰、股溝、肛門和腋窩的情況不是很清楚。
你要是能夠提供,我們可以給到五位數。」

  「五位數的夠幹什麽?上次你們說的是七位數。」靜齋驚叫道。他來實驗園
是因爲作風問題被劇組開除了。他的花銷又大。還在籌劃自己的商演;姚風天天
要錢,雅筝那也要花錢;經濟上有些吃不消了。雖然從跳跳小鹿和雅筝那騙到了
不少錢。但是那都是死數,還需要很多費用。

  「此一時彼一時。」

  「五十萬。不能再低了。這是窺視别人的隐私。」

  「三十萬。你覺得可以你就幹。」

  「四十萬!」「三十五萬!」「三十二萬!」「好吧。三十萬成交。你們要
石膏模型是吧?」靜齋說道。他已經在想怎麽去騙小陸老師了。因爲小陸老師如
果同意合作,那這筆錢多半要給她了。

  「現在哪有那麽落後的工藝。中國現在隻是思想和倫理方面落後,工藝技術
早就是世界最前沿的了。這是一個激光掃描器,你把它對準跳跳小鹿的下陰,股
溝,腋窩,放到那裏等三秒鍾便可以了。它會自己掃描。每次掃描隻用十分之一
秒。這時十萬非常細的激光束會同時照射。」

  廠方向靜齋出示了一個拳頭大小的白色儀器。「把這個小孔對準女人的要掃
描的部位。相隔在20公分到一米之内便有效。按下這個掣,數三下便可以了。
如果她當時不在那,按下按鈕後儀器待機時間爲24小時。這期間任何有體溫的
物體靠近後它都會自動工作三次。不過你要小心。它怕水,還會閃光,不能放到
廁所的馬桶裏,那樣很容易被發現。」

  「她會不會感到疼?」

  「會,大概和一隻蚊子叮的強度差不多。但是馬上便會消失,也沒有後遺症;
不會有蚊子叮咬後那種腫、癢的感覺。你可以自己試試。」

  靜齋現在非常惋惜上次幹掉跳跳小鹿的機會。那次他收買了小廖。和跳跳小
鹿一起進了『洞房』。在那裏他打過跳跳小鹿肉肉的屁股;近距離的接觸過她的
那個部位。呢個屁股确實不錯!又圓又肉。做出的機器人肯定賣錢。

  最可惜的是,當時跳跳小鹿背對着自己,什麽都不知道。把一個鞭炮塞進她
的屁眼她也不會反對。可惜那次機會竟然被白白浪費了!

  但是靜齋是那種爲了錢絕對不會停手的人。他決定用非法手段獲得這些數據。
跳跳小鹿如果不同意也沒有用。自己也不用爲節操操心。因爲即使他不這樣做,
别人也會對跳跳小鹿進行跟蹤,同樣用激光照射采集數據。而且,即便搞不到跳
跳小鹿的,他也會采集一個和她差不多的女人的數據。别人不會知道的。

  「有一件事……」對方的話還沒說完。

  「什麽事?」靜齋不得不強制中斷自己的思維。

  「你必須要附上另一段你從安裝到掃描完成的完整,連續的視頻,中間不能
有中斷。視頻上面必須有時間顯示,而且必須是連續沒有中斷的。以顯示你得到
的數據确實是跳跳小鹿的。」廠商方面說。

  廠商顯然是怕對方先照一段安裝設備的照片,怕對方發現抓流氓,關了監控
以後再把它移走,再提供一段婦女上廁所的視頻(這時偷窺設備已經被移走。自
然無法被發現);最後再加上取下設備的照片。看似完整,其實是作弊。

  「你放心。」靜齋嘴裏這樣說着,心裏卻沒有了底氣。他原來正是這麽想的。
『必須像一個更好的辦法了。』他想,『讓姚風把跳跳小鹿請到家裏來洗澡?』

        ———————————————————

  這時靜齋自己與跳跳小鹿之間的鏈子早已經斷掉了。由于他把跳跳小鹿的新
歌洩露給了雅筝,已經不敢和跳跳小鹿直接聯系一段時間了。爲了做好這筆買賣,
靜齋絞盡了腦汁。

  廁所偷拍不可能,風險太大,代價太高;要求和跳跳小鹿同房也隻是場夢。
想來想去,好像隻剩下兩條,誘騙肥仔配合;或者,再次利用小廖。隻要跳跳小
鹿再做一次暗房天意,他便有機會。

  肥仔馬上拒絕了,他還看不上靜齋。于是靜齋再次找到小廖,看看跳跳小鹿
是否還有計劃。可惜沒有。

  可是靜齋沒有白去。他發現原來小廖是個去毛醫師!靜齋立即有主意了。

  「去毛醫師是幹什麽的。」和靜齋一起在小廖診所的時候,姚風問道。

  靜齋搞這個必須有個幫手,他選擇了姚風。現在小阿斯他可以向要瘋交代了。

        ——————————————————

  兩天以後,姚風找到了小陸老師,「聽說你那長了膿包了?」姚風不經意間
說道。她們是老鄰居了說話沒有什麽拘束。

  「你怎麽知道的?」小陸老師十分緊張的問。

  「靜齋告訴我的。他說是你告訴他的。」姚風十分鎮定的回答說。

  「哦……我是和他說過。」小陸老師想了一下,想起來了。

  『你們倆說這個幹什麽!』姚風心想,但是她沒有說,「你應該找專家好好
看看。處理一下。不然嚴重了要動手術的。」她故意吓唬小陸老師說。

  「要去皮膚科。婦科不管。」小陸老師有些擔心

  「我認識一個大夫。專家。明天我帶你去。」姚風把這個活攬下來了。

        ———————————————————

  第二天一早,他們兩人一通來到了小廖的診所。發現靜齋已經在那裏了。

  「是你啊。」小陸老師和小廖很熟了,但是卻隻知道他是醫師,一直不知道
他的專業是什麽,在這種場合見面有些不好意思。

  「你别害怕。」小廖安慰她說,「小手術。」

  「還要手術啊?」跳跳小鹿還是存有顧慮

  「必須先爲你處理一下毛囊炎。你不覺得發炎的地方又痛又脹,老是瘙癢嗎?
如果周圍有人,你當着那麽多的人的面搔下體多難看?可是你不動那個地方又不
行。太難受。」小廖解釋說。

  小陸老師想了一下,還真是那樣!每當到了那個時候,她都忍不住往廁所跑。
進了廁所不幹别的,隻是爲了脫了褲子在那個地方使勁的撓。恨不得抓破了。

  「好了以後便可以刮毛了。這裏的毛發需要處理。不然你都穿不了比基尼泳
裝。像一把大黑胡子一樣,比基尼那小塊布頭根本遮不住。尤其是有些婦女汗毛
重,特别是有些西方婦女,渾身上下都是毛。不處理根本沒法去遊泳。」

  「有個幼兒園老師帶孩子們去遊泳。換好衣服後,老師有根陰毛特别長,沒
有關住。出頭了。」靜齋是個段子手,講了一個小段子,

  「你怎麽知道這麽多這種東西啊。」小廖佩服的說

  「小朋友一看,不知道是什麽。」靜齋接着講,「『老師,老師,你那裏是
什麽呀?』老師一看,『呦!』陰毛漏頭了!『沒事。小朋友。那是老師衣服上
的線頭。』說着一咬牙,『噌』的一聲給拔下來了。」

  「哈哈……」隻有小廖笑了,這個段子太老了,小陸老師的爺爺那輩便已經
有了。

  「還有這個……」靜齋并不覺得尴尬,還在接着講,人們說婦女喜歡幽默的
男人,并不是指段子手的男人,「俄羅斯,你們知道吧?警察都留大胡子。一天
一個警察攔住了一個美婦。過來我要檢查。」說着手便往女人的胸前去抓。

  「你幹什麽!」那個女的發現男人不懷好意便開口制止,「看見沒有,」男
人捋着自己的大胡子說,「警察!」

  「那小娘們一看,『呦呵!上道啊!』說着一撩自己的齊逼小短裙,露出裏
面沒有内褲遮擋的一叢黑乎乎的陰毛,『看好了。我是秘密警察』!」

  「哈哈哈。」還是小廖十分誇張的笑。「多逗。你怎麽不笑?」小廖問跳跳
小鹿。

  「我的毛是不是很輕?」跳跳小鹿小聲說

  「還說呢,」小廖好像想起了什麽,「你第一次上台表演被人扒光衣服的時
候黑森森的一大片毛茬多難看!都可以看出毛茬都是倒着的,甚至看得出倒的方
向。第二天網上全是你那個地方的特寫。要是我事先爲你處理一下就沒有問題了。
白白嫩嫩的,皮膚年齡起碼相差5歲。」

  「真的啊?」跳跳小鹿感歎道,「原來你不是皮膚病學專家,是搞這個的。
你怎麽會學這個呢?」跳跳小鹿這才知道剛才又弄錯了。

  「以前咱們國家沒有這個行業。那些來中國演出的外國女演員都要帶着自己
的去毛師。我想學,人家還不教。我覺得這個工作挺有前途的,便自費到巴黎學
了三個月,考的那裏的醫師執照。」

  「這個還學三個月?」姚風覺得沒什麽的啊。

  「還實習了一年。有很多種方法脫毛,還要學習那個局部各種疑難病症的處
理方法。一年零三個月的時間還不夠呢」

  「光除毛的方法便有很多種。你自己現在用的這種叫做『刮除法』,最容易
引發毛囊炎。這種方法是用剃刀把皮膚外面的毛發部分切掉。但是毛囊還在,它
們還在不停的生長。如果是西方婦女,毛發長得很快。半天之後皮膚上便又是一
層毛茸茸的了。所以還有用化學法;繩絞;激光等方法。」

  「我說呢。」姚風這才明白。

  「想不想看外國人是怎麽去毛的?」

  「可以嗎?」

  「可以,今天正好有一個叫瑪麗的外國女人要做巴西蠟除法去毛。」

  「我們可以看看嘛?」姚風要求說,她說話是個大嗓門

  「你們兩個可以裝作我的助手看一下。隻有靜齋必須回避。」

  「沒問題,我正想出去透透氣呢。」靜齋說着向小廖使了個眼色,自己出去
了。

             (39)脫毛醫師2

  人體的毛發,有的有助于展示人的美,有的則讓人産生不那麽好的感覺。爲
了美觀,很多人希望去掉自己身體上有礙觀瞻的毛發。這種方法中國人古已有之。

  古時候,中國婦女出嫁前要進行『開臉』。就是把臉上的汗毛絞掉。說明這
個婦女已經出嫁了。這可以說是脫毛的鼻祖了。

  中國人大約在隋朝時期便開始這個風俗了。當時的人們把這個叫做「絞面」。
絞面的方法屬于繩絞法。

  繩絞法就是用細線絞掉臉上的汗毛。操作時技師拿出一根細線,嘴裏叼一端,
一隻手抓住細線的中間。另一隻手抓住另一端。用手抓住這端的細線在要絞毛的
皮膚上蹭,一邊蹭一邊讓它旋轉。這樣轉動的細線便把那個地方的毛發都絞走了。
這個方法适用于比較軟的毛發。

  傳說當年隋炀帝荒淫成性,尤其喜愛民間女子。他命令大内侍衛攔阻,檢查
所有民間迎親的轎子。如果轎子裏的新娘子好看便要強擄進宮。即所謂的『初夜
權』的問題。那時候認爲新婚女子的初夜權屬于地位更高的人。

  新娘子被搶進宮後,便要脫衣侍寝,伺候皇上;而他的家人隻能在宮外等待。
皇上要根據對這個新媳婦的喜愛程度決定玩弄多久。短則數日,長則肚子大了以
後再令其丈夫家把她接回去。那家還必須好好養着這個『龍種』。吓得百姓們娶
親時不敢敲鑼打鼓,隻能低調行事。

  這時有個聰明人娶妻,女方是個大戶。因爲想要個『龍種』,堅持要風風光
光的辦喜事。

  這家男人答應了不行,不答應也不行。苦思對策後交代媒婆,送親前先要将
新娘臉上的汗毛除盡,眉毛修細,濃妝打扮後方可出門。女家不知是計同意了。

  接著他又用朱紅描金的軟轎颠簸迎親。并安排唱戲班子随迎親隊伍一起回來,
沿途敲打吹奏果然十分風光排場。

  熱鬧的陣仗引起大内密探的注意,他們馬上派人過來詢問。于是迎親的人回
答說,這是廟會在請大神。

  大内密探不相信,掀起了轎簾往裏看,隻見一位美女端坐在轎子中。女人明
眸豔容,面若銀盤,臉上連根汗毛都看不到。認爲确實是天仙大神降凡,不敢冒
犯。隻得放他們走了。

  大家見了,認爲是個好主意。爲了不留龍種跟著學。日子久了,留下了出嫁
前絞臉的習俗。不過現在一般都叫做『開臉』。

  開臉的方法采用中國傳統的繩絞法;西洋婦女也用繩絞法絞掉腿上的汗毛。
而中國婦女這個部位的汗毛很輕,用不着絞掉。但是很多西洋婦女腿上的汗毛很
重,需要絞毛。

  絞毛這種方法雖然很簡單。但是也不是那麽容易做的。如果絞毛的線繩離皮
膚太近,有可能把皮膚表層也一起絞掉。那樣非常疼。

  有的時候也需要用這種方法絞掉婦女較寬的眉毛。這種方法的好處在于簡單
易行。其他方法還有化學法,及廣發等等。

  「我們做的蠟除法和絞毛法一樣,可以把毛發的毛根兒一起除掉。毛根去掉
後皮膚可以幹淨,整潔很長一段時間。」小廖向跳跳小鹿解釋說,

  「我這裏必須除掉毛根嗎?」跳跳小鹿有些擔心自己的病症。

  「那要看檢查的結果。」

  「你什麽時候檢查?」跳跳小鹿着急的說。

  「我馬上有個客人要來。西方婦女喜歡穿比基尼泳衣。穿着這種衣服的時候,
身體上的毛發,如果不祛除的話就會顯得非常難看。去除身體暴露部位的體毛,
就是我們除毛師的工作。今天她已經預約好了。馬上就到。看完她我才能給你看。」

  跳跳小鹿明白,這種專門的技師實際上比技術全面的醫生治療的效果更好。
所以放心了。

  「我先把這罐兒拉加熱一下。」小廖說着把一罐兒漂亮的固體蠟放進了一個
加熱儀器裏。

  「你每天都做這種工作嗎?」跳跳小鹿問道

  「不光這些。一個研發小組專門做『機械血栓去除』外圍工作。也邀請我參
加他們的團隊呢!」小廖自豪的說。

  「這跟你有什麽關系?」姚風有些不解

  「現在機械去除血栓的方法很多,有『鉸刀法』『網兜法』『藥物溶解法』
等等,但是不管用什麽方法,去除血栓後有兩件事必須要做好,一是修補那段受
到創傷的血管内壁;二是包含了血栓那部分血液不能繼續在血管裏流通,必須引
出後過濾處理,過濾掉所有裏面的血栓凝塊和脂肪,然後再把他們送回到血管。
我們的工作和修補血管有關!」說話的時候,小廖想房間裏噴了幾下空氣清新劑。

  「有什麽關系?」姚風還在刨根問底。

  「沒時間了。你們趕快換上工作服。」小廖給跳跳小鹿和姚風一人一件綠大
褂兒,一頂綠帽子,一個綠口罩,和一雙同樣顔色的塑膠手套。讓她們穿上。他
剛才答應她們當他的助手了。

  「你爲什麽噴那種東西?味道一點也不好。」跳跳小鹿也是各種的刨根問底。

  「快點快點。沒時間了!」小廖已經顧不上回答了。

  正在換衣服,有人按了門鈴。跳跳小鹿去開了門。門很重,開起來有些吃力。

  「這是隔音門。」小廖說。

  進來的是一個,身材略高,像貓咪人的年輕金發西洋女人。「您好,瑪麗小
姐。」跳到小鹿說。

  那個外國女人吃了一驚。用中文問到,「她們是誰?」女人身材好得不得了。
中國人一般是一半身子一半腿,她可倒好,三分之二都是腿,僅胯骨便已經過了
跳跳小鹿的腰。

  洋女人的衣服非常簡單,上身隻有露着半個乳房的吊帶裙,下身光着腿,隻
穿着一雙布的平底鞋。頭上戴的裝飾品都是塑料的,可是特别配她的臉型。非常
好看。比那些穿金戴銀的婦人不知要強到那裏去了!

  她她的頭發是栗色的,底色是金色的底色,上面有一绺一绺的栗色的顔色。
這和驗出來的頭發截然相反。染的金發後面長出來的頭發還是原來的顔色,是深
色的;二瑪麗的頭發剛長出來的是金色的,然後随着曝光的時間逐漸變成了栗色。

  「她們是我新來的助手。」當跳跳小鹿觀察女人的頭發顔色的時候,小廖說。

  因爲跳跳小鹿和姚風都是女的,西洋女人沒有說話,表示同意!

  「我們開始嗎?」她說。

  「開始吧!」小廖說。

  于是洋女人連衣服也不脫,輕車熟路的躺到了房子中間的一個按摩床一樣的
架子上

  「把她的衣服脫了。」小廖對跳跳小路說。

  「啊?」跳跳小路一開始不太明白。

  「把她的衣服脫掉。」小廖又說了一遍

  「哦!擡屁股。」怕顧客不明白,跳跳小鹿還向上拍了拍女人的臀部,然後
手心向上,向上擡了擡手掌。

  外國女人明白了,把屁股擡離了床面。以前她要自己做這個工作,現在有人
幫助覺得還真不錯,「廖先生,你早就該有一個助手了。」她說。「你住手的眼
睛真漂亮。」

  「我也來幫你脫。」姚風聽到誇獎也來幫忙,她想讓外面的靜齋聽到歪果仁
也在誇她。

  「内褲也要脫。」小廖說

  『他這麽随便的便看到了女人的私密的地方!』兩個中國女人想。但是她們
沒有耽誤幹活,内褲也被脫下去了。露出了一片毛茸茸的茅草地。

  跳跳小鹿還在忙碌着。她發現外國女人的屁股真大,主要是胯部特别寬。不
是中國人所能比拟的。『要不怎麽中國人生孩子更費勁呢。人家的出口多大!』
跳跳小鹿一邊工作一邊胡思亂想着。

  外國女人向上反弓身體的時候,無意中暴露了她的陰裂部位。她的陰裂很長,
開口很大,兩條隆起上的肉也特别的多。隆起的周圍長滿了雜亂無章的陰毛,鋼
絲一樣向四面八方伸展着。『如果完全張開,一定像一個長滿了胡須的血盆大口。』
想到這裏跳跳小鹿不由得冷笑了一下。

  盡管戴着口罩,洋女人還是注意到了跳跳小鹿表情的變化。

  借着女人擡起屁股的機會,跳跳小鹿和姚風一起把那個女人穿着一條跨帶兒
裙的下擺撸到了她的腰部以上。

  「,,」接着,西洋女人非常配合的。放下了屁股,微微擡起了上半身。

  跳跳小鹿一下又把裙子撸到了她的脖頸,「一二三」接着跳跳小鹿托住洋女
人的後背,姚風把它從頭頂把它摘掉了。

  「襪子不用脫。」小廖說,「現在消毒外陰。」

  跳跳小鹿看了小廖一眼,意思是說,『你消還是我消?咬死我的話,你還要
告訴我現在怎麽做。』

  「把腿分開,」小廖說。然後他拿起一瓶酒精噴霧劑「吃吃」的向女人的外
陰噴了兩下。

  房間裏充滿了酒精和女人陰部分泌物混合後的氣味。空氣變得渾濁起來。

  「外國女人的體味真大。」小廖自言自語的說。他好像不經意的用兩個手指
分開女人肉嘟嘟的陰唇,「吃吃吃」的把那個部位的犄角旮旯全都噴到了。

  正當污濁的空氣正在房間裏蔓延的時候,突然想遇到了勁敵一樣,那股無形
中的氣體被打敗了,它們迅速的縮小着體積,味度,最後竟然無聲無息的消失了。

  「,,」跳跳小鹿擡頭看了一下,天花闆上沒有任何儀器。這時她突然想到
了小廖噴的空氣清新劑,『原來它們藏起來了。』跳跳小鹿恍然大悟。

  由于有味,小廖的酒精噴多了,凝結住的酒精彙聚成一滴滴的巨大水珠和那
個部位原來産生的粘性物質很好的混合在一起流了下去,那裏的皮膚頓時潔白了
很多。

  「真白啊!」跳跳小鹿在中國人中已經算是非常白的了,看到了女人真正的
膚色仍然不禁誇獎起來。洋女人的四肢由于經常故意暴露在太陽下,呈現出一種
棕紅色,隻有陰部和兩隻乳房因爲一直被泳衣所遮蓋,顔色沒有變得太深。仍舊
是一種近似于透明的純白的顔色。讓人看到了都忍不住想去摸一摸。

  「把它擦一下。」小廖不知道在對誰說。

  但是跳跳小鹿趕快抽了兩張餐巾紙,把洋女人大腿下面挂着的淚珠全都吸收
了,又把洋女人大腿内側的流痕也擦幹淨了。

  洋女人的肉也很軟。

  「等一等讓它幹了。」小廖不知道在對誰說。同時用手掌在女人陰埠的上面
扇了幾下。

  「好像幹了。」過了幾秒種後跳跳小鹿說。

  小廖用一把小毛刷從另一個罐子裏刷了滿滿一刷子一種白色的粉末。「這是
澀粉。」他說。「也叫鎂粉。你看那些體操運動員在比賽之前,都往手上沾一些
這種粉。目的是增加摩擦力。」

  兩個中國女人一起點了點頭。

  小廖把鎂粉均勻的塗抹在女人要拔除的毛發上。

  這時他吩咐跳跳小鹿,「把桌子上的蠟拿過來。」

  跳跳小鹿回頭一看,原來是一罐兒已經加熱好的紫色透明的,非常粘稠的物
體。這便是去人毛用的蠟。

  小廖用一條手指寬窄,壓舌闆一樣的木頭的刮闆兒挑起了一坨蠟。把蠟刮在
西洋女人陰埠濃密的毛發上。用那塊刮闆使勁的刮着,直到那些蠟完全粘住了那
個部位所有的毛發。把它按實,同時也讓它冷卻一下。直到把那些毛發全部粘裹
在一起。

  以後。小廖用一塊整張的膠布從上面蓋住了蠟團。使勁的按了兩下。然後手
腕兒突然一抖。一使勁,「刺啦」一聲,把沾在布上的那團蠟全部撕下來了。

  旁邊觀戰的兩個女人都不由得渾身一激靈。

  那片皮膚上的毛發被蠟團緊緊的裹住,跟着被一起拔掉了。隻留下一片潔白、
光滑的皮膚。

  盡管有過心理準備。跳跳小露還是被吓了一跳。自己都覺得皮膚上一陣刺痛。
但是西洋女人卻像沒事兒一樣。

  小廖趕快用他的手按住剛拔去毛的那塊皮膚,輕輕的揉了兩下。「這樣是爲
了減少拔毛後的疼痛。」小廖說。

  接着小廖把那塊拔毛的布和蠟揉成一團交給了跳跳小鹿,「扔了吧。」他說。

  在踩開廢棄物桶的時候,跳跳小鹿好奇的打開了那塊膠布。隻見裏面沾着臭
烘烘的一大堆彎彎曲曲的金色陰毛。每根陰毛的尾端都有一個長長的,附有兩絲
透明的,極爲細小的肌肉的毛囊。

  用同樣的辦法,小廖爲那個西洋女人脫掉了其它地方的毛發。

  西洋女人好像很享受的樣子。

  「腋毛長出來沒有?」小廖敲打着西洋女人肉肉的肩頭說,

  那個外國女人沒有說話。她大大的打開了自己的雙臂。

  她的胳膊很長,雙拳握在一起枕在後腦勺的下面。這樣,女人的兩個腋窩便
完全打開了。隻見她的兩側腋下以下已經長出了一層毛茸茸,金燦燦的一片腋毛。
由于毛發剛出頭,還沒有長長,十分細弱,像一片金草地。所以還不是十分難堪。
有人覺得金毛好看,可是放到這麽個位置,什麽顔色都好看不了。

  「長出來一些啦。要不除掉吧!」小廖一邊說一邊用一個拇指在一側的腋毛
上捋動着,沒事還捏住兩根毛向上拉兩下。意思是說,『有毛。而且不短了。』

  外國女人點頭同意

  「把手從頭底下拿出來。枕頭不夠高我再給你拿一個。這樣手會被壓麻的。」
小廖說着真的又拿來一個枕頭,用一隻手向裏把女人的頭摟住,擡起一點貼在自
己的小腹,另一隻手把那個枕頭塞在了女人的頭底下。

  接着小廖又重複了剛才的動作。塗了鎂粉,再把蠟塗在了女人腋窩裏的汗毛
上。但是這次他不是一部分一部分的去脫,而是一次把整個腋毛全都用蠟蓋住了。

  然後同樣附上膠布。猛的一拉,「刺啦」一聲,所有毛發一起被拔下來了。

  那兩個女人都被吓得閉上了眼睛。

  「另一側,」小廖沒有換到女人的另一側,而是把自己的上半身從女人的上
方越了過去,用自己的上半身虛壓在女人乳房的上面,用一根手指節敲打着外國
女人另一側的腋窩說,「現在做這邊的。」

  用同樣的辦法,小廖又出拔除了女人另一側的腋毛。

  「我再檢查一下,」小廖說。

  這時他用手掌心平撫過女人兩側腋下和她的陰埠。這時他真的發現了一些沒
有被拔掉的殘餘毛發。都是些邊邊角角,坑坑窪窪位置上的短小毛發。于是他一
隻手拿着一把大鑷子,另一隻手用拇指和食指把那個局部的皮膚抻緊,讓呢寫隐
蔽的,倒伏的毛毛全都出來,豎起來。再一根兒一根兒的把那些剩下的毛毛全都
拔掉了。

  跳跳小鹿偷偷的撿了一根剛拔下來的瑪麗的毛發放在手裏玩,那根毛是在兩
道陰唇之間的縫隙裏被發現的。金燦燦的很細很軟,基本看不出有彎。

  「你們家狗的毛嗎?」姚風剛一看到沒有反應過來。

  「小聲點。」跳跳小鹿用微小的聲音警告姚風的大嗓門。

  「,,」姚風明白了,悄悄的吐了一下舌頭不說話了。

  「好了全都完了。漂亮多了!」小廖退後一步,偏着頭欣賞自己的作品,再
用拇指搓了搓那些拔過毛的部位,非常滿意的說,「她們如果不去毛,根本穿不
了比基尼。」他對兩個女人說。

  兩個女人點頭表示同意。

  「按摩嗎?」他又問瑪麗。

  「今天不用了。」瑪麗雖然沒有說原因,但是毫無懸念,兩個年輕的中國女
人在旁邊不停的轉悠是唯一的原因。

  (40)脫毛醫師3,yoni

  小廖介紹,這項服務叫做「yoni」。

  「Yoni」又叫「陰戶按摩」,在澳洲和美國等國家都十分流行。「Yo
ni」是一個古梵語,本意在古梵語中有「女人陰戶」的意思(古印度說到『陰
戶』的時候是作爲圖騰來崇拜的,絕對不像現代人說到這個詞的時候心裏那麽猥
瑣、下流)。

  yoni通常指由一個私人的專業按摩師替客戶按摩私處。這種私密按摩的
收費可不便宜,每次高達幾百澳元,不少有性缺陷,無法得到性高潮的客戶在享
受按摩的過程中會達到夢幻般的境界,因此她們願意爲此支付高昂的費用。

  不過小廖說,這種「按摩」的重點并不是性高潮,而是教會女性學習如何享
受性,這樣會給她們帶來更好的性生活體驗。

  而且yoni的顧客多是些年老,相貌平平,甚至有身體缺陷、畸形、殘疾
的女性顧客;按摩師得到的也并不一定都是美的享受,通常隻有成功的滿足。

  小廖說,「yoni」在英國、美國和澳洲都不罕見,雖然這種按摩主要是
爲了給客戶帶去愉悅感,治療的是身體的毛病;但是它對于治療女性情感創傷也
很有療效,尤其是在遭受重大感情危機的打擊和戀人分手等情感問題後進行效果
更佳,它可以使患者通過治療恢複自我。對治療憂郁症也有一定的療效。

  小廖說,做yoni的時候,通常他會先給客戶做一個專業的全身按摩,幫
助她們徹底放松身體。之後才會按摩敏感地帶,如乳房等位置。大師們要用一段
時間來發現女人的敏感點在什麽地方。每當按摩到女人的私處的時候,他還會要
求客戶進行呼吸練習,幫助客戶釋放緊張感。

  小廖是在巴黎從一名腱陀羅大師那裏學到的這門手藝,『腱陀羅』是現在阿
富汗坎大哈的古稱,曾經是佛教的中心。

  「大師主要在美國和澳洲等地給女客戶講法,帶瑜伽班,偶爾提供」yon
i「的服務。如果是他親自做,價格高的出奇,當然,效果也異常的好。」

  「女人不用等到正确的男人才能體驗性的樂趣,陰戶按摩幫她們更快的體驗
到性高潮和女性的陰柔之美,」小廖說,「通過按摩,她們可以釋放自我,釋放
出郁抑,享受到性的愉悅,并且愈合了心中的抑郁症以及舊傷和挫折感,從按摩
中發現女性魅力的所在。」

  小廖這時候還不知道,他有了一個強勁的對手。這個對手比他更能滿足女性
的性需求。這便是『男性』機器仿真人。他們可以爲女人按摩,做和真人一樣的
性交動作。而且他們不知疲倦,一定可以堅持到主人高潮之後才停止。還沒有不
應期,隻要主人召喚,他們馬上重新堅挺。他們甚至是每一個男人的勁敵。

  不過今天瑪麗沒有要求yoni。

  小廖又給客人做了局部的皮膚保養。保養的目的除了滋潤皮膚,主要還是讓
皮膚縮緊,縮小毛孔,使皮膚變得更年輕。

  然後小廖拉過一面放在有輪支架上的,薄薄的顯示器。把顯示器調整到洋女
人的面前合适的位置,又用一個小小的攝像探頭指向剛才去毛的地方。女人面前
立即出現了她那個部位的圖像。

  那些地方的毛發處理的十分徹底,非常專業。處理過後的皮膚細膩光滑,吹
彈可破。現在看起來漂亮多了。

  洋女人仔細的檢查着去毛後的效果,她并沒有說哪裏還有沒有拔到的,但是
也沒有讓小廖停止掃描。

  「有什麽不滿意的嗎?」小廖很奇怪,以前瑪麗很少這麽挑剔。

  「你……?」瑪麗說話有點口吃,「你再往裏看一下……」

  「往裏??」小廖開始一時沒有弄明白

  「把它往裏放,我看看裏面……」

  「我知道了。」小廖在攝像頭上噴了兩下酒精。探頭是防水的,所以沒有關
系。小廖甩了兩下探頭,讓酒精充分揮發以後,小廖把探頭放到了瑪麗的兩腿之
間。

  瑪麗的兩條大腿不但很長,而且很粗,很壯實。它不像中國婦女的大腿,開
始很粗,然後迅速變細,它幾乎是上下一般粗。如果不是洋女人胯部很寬,還真
hold不住。

  探頭在女人兩條腿之間移動的時候,好像一隻小船在兩堵懸崖峭壁般的大白
牆中間狹窄的通道裏移動。白牆迅速的向後面退縮着。很快,攝像頭通過了兩座
雪山腳下,來到了兩扇巍峨的,血紅的大門之前。

  大門緊緊的合在一起。爲了進門,小廖用冰涼的金屬探頭輕輕的把一扇大門
向旁邊撥動了一下,那扇門随即發生了彎曲,露出一個陰森森的小洞。

  剛一接觸到攝像頭,瑪麗的身體突然一震,接着一陣緊密的全身痙攣。按摩
架非常結實,但是仍被女人弄得顫動起來。

  痙攣持續了好幾秒種。

  當女人停止顫抖後,小廖「哦」了一聲。然後說,「你們兩個出去吧。在外
面等一會。」

  沒有什麽商量的餘地,兩個女人隻得離開了房間。當兩個中國女人走出診療
室的時候,靜齋正把着門縫試圖向裏面看呢。

  「去去去,」姚風說,「要臉不要臉?」

  「我不過是想知道進行到哪一步了。」靜齋不好意思的說。

  「你都看見什麽了?」姚風問道

  「小聲點。」跳跳小鹿把食指豎在自己的人中,警告她們兩個說,「裏面的
人聽到便不好了!」

  這話很對,兩個大嗓門都止住了說話。靜齋還感激的看了一眼跳跳小鹿。

  中國人有個毛病,在公共場所說話的聲音過大。這是她們争奪話語權的一個
方法。

  一時間門口一點動靜都沒有,三個人都不敢動,屏住呼吸,靜聽裏面的動靜。
如果他們的大嗓門打擾了房間裏面,那無疑會給人家增加麻煩。

  好在房間裏沒有什麽反應。屋子裏面很安靜,連說話的聲音都沒有。考慮到
們很厚,可能是它的隔音效果很好的緣故。她們這才松了一口。

  「慢……」靜齋突然再次阻止大家說話,

  正在這時,透過席位的門縫,傳出了一縷飄渺的青煙般的,微弱的女人的呼
聲。靜齋的耳朵太好了。兩個女人剛想聽,聲音突然沒有了。

           靜齋用雙手示意大家不要說話

  「啊……」診療室裏再次傳出了女人的慘叫。

  這回大家都聽到了,這是一種女人性高潮的時候發出的叫喊聲。聽得出來,
女人叫喊的時候毫無顧忌。

  如泣如訴。

  「comeon,don` tstop,,comeon,don` tst
op!!」女人嘶啞着嗓子拼命的喊着。房間裏面肯定震耳欲聾了。這也是爲什
麽這個女人的聲音可以穿透隔音門的原因。

  「啊……,o……」裏面的女人還在痛苦,又興奮的叫喊着

  「别聽了!」姚風突然不高興了。女人的脾氣來的非常突然。「要聽,回家
聽我給你喊去!」她用一隻手擰着靜齋的耳朵走開了。

  「慢點……」靜齋隻得歪着身子,頭枕在老婆肩膀上一樣跟着姚風走了。

  跳跳小鹿這才發現自己也聽入了迷。她十分寥落的自己站在診療室的門口,
無處可去。

  又等了一會,診療室裏安靜了下來。們慢慢的打開了……瑪麗披頭散發的出
現在門口

  「下次再和格林莫爾吵架不要這麽激動。這種小摩擦生活中多的是。」一邊
走小廖一邊在和瑪麗說着話。「我們中國有句俗話叫做,『天上下雨地上流,小
兩口吵架不記仇。白天吃的一鍋飯,晚上睡得一枕頭。』你說對不對?」

  「那是你們中國人。我們澳洲有個『刀鋒戰士』知道嗎?因爲吵架,一句不
和便把他的太太打死了。然後還要裝模作樣爲自己開脫!以後我一定要嫁一個中
國人。像你這樣的。」瑪麗對着走廊裏的大穿衣鏡梳籠了自己的頭發嗎,拉順了
衣服。

  「婉卓和楊翠翠都是好姑娘。正經的女孩。多看她們兩眼沒什麽的……」小
廖還在進行着中國式的勸說。

  「聽你的吧。這次饒了他。他要是有一半像你也好了……」

  「哪裏哪裏……」小廖謙虛着,他知道這是人家小兩口打架,這話不能當真。

  「要不就我自己娶一個機器人老公。」

  「充氣娃娃?」小廖說

  「你這都是什麽時候的觀念了!」瑪麗的中文非常好,「現在的高級的機器
人隻憑觀察和觸摸你是無法把它們和真人區分開來的。你們男人能幹的事它們都
會。而且從不挑剔。持久力強。一次一個小時不停一秒。你們行嗎?」瑪麗用略
帶嘲笑的口氣說。

  「還有這事??」

  「那當然。還是你們《無憂無婚姻公社實驗園》的産品呢。世界上這方面大
的公司都在這。可是我最喜歡的不是機器人,我最喜歡你們一個詩人,青苔深處。」

  「見過他嗎?」

  「還沒有。必須要見一次,然後用你們中國人的方式,睡了他!」瑪麗微微
一笑,非常有自信的說。

  「祝你成功。」小廖說

  「謝謝你。」瑪麗說着在小廖的額頭吻了一下後走了,瑪麗走着回她的大學
去了,她是來搞學術交流的。

         —————————————————

  「現在該你了。」洋女人走了以後,一名鍾點工收拾了診療室。當一切收拾
妥當後,小廖對跳跳小鹿發出了邀請。

  「我可不做什麽yoni啊,」跳跳小鹿說

  「不會的。」小廖說,「躺倒架子上去吧。」

  「你怎麽不出去!」躺好以後的跳跳小鹿發現靜齋沒有走,躲在她的頭頂1
2點鍾的方向。如果不是她始終惦記着靜齋,還真不容易發現他。

  「這就走。」被人家發現了,靜齋卻一點也不害臊。十分鎮定的背着手,一
搖一擺的走了出去。好像是個領導在視察一樣

  「現在該你脫衣服了。」小廖說。

  跳跳小鹿反弓着身體,像剛才的瑪麗一樣,由姚風脫去了她的衣服。

  這時,小廖走到了橫陳着跳跳小鹿裸圖的按摩床的旁邊檢視着。

  盡管已經有了思想準備,馬上讓跳跳小鹿當着一個陌生的男人的面被脫掉所
有的衣服還是有點不适應。她用手護住了自己的下陰。

  「這有什麽的。别那麽封建。我是醫生。」小廖說着按了按跳跳小鹿柔軟的
小腹,

  跳跳小鹿渾身一激靈,急忙用手擋住了男人的手下滑的路線。

  「别鬧。」小廖說着用自己的手拿開了跳跳小鹿的手把它們重新放到她身體
的兩側。

  「你看,」小廖用指尖敲擊着跳跳小鹿的陰埠說,「你自己把這裏的毛刮了?」

  「嗯……嗯……?」跳跳小鹿支支吾吾的答應着。

  「一看你就不會刮。這裏都有毛囊炎了。這個大的已經長成疖子了。弄不好
要開刀擠膿。」小廖說着從旁邊的床頭櫃裏找到剛才那瓶酒精噴霧劑,「吃吃」
的對着跳跳小鹿的陰埠噴了兩下。然後分開跳跳小鹿的大腿,向裏面又噴了兩下
酒精。

  跳跳小鹿感覺到陰埠,以及陰戶裏的皮膚一陣發涼,發緊。

  「躺好。」小廖推着已經翹起來的跳跳小鹿的肩膀把她重新放倒,找到一個
已經白頭的毛囊炎的毛根。用兩個大拇指的指甲對在發炎毛根的兩側,使勁一擠,
「噗」的一下,毛根和一大堆乳白色的膿液一起被擠了出來。

  那是一種『沙沙』感覺的疼。跳跳小鹿忍不住「嗷」了一聲。聲音和剛才瑪
麗的沒什麽兩樣。

  「别叫。不痛。」小廖用拇指的指甲挑起了那堆膿液和毛根,送到了跳跳小
鹿的眼前。「看」他說,「都已經化膿了。」

  「……」跳跳小鹿看到後撇了撇嘴,什麽也沒說。

  小廖抽出一張餐巾紙擦掉了指甲上的那堆膿液說,「你叫的聲音太慘。外面
的人會以爲我在做什麽不好的事情。」他又噴了一遍酒精。直起身子說,「忍一
下,還有一個大包!」

  「……」跳跳小鹿想說什麽卻沒有說出來。

  「擠幹淨了舒服吧?」

  跳跳小鹿點了點頭。

  這個膿包有點大,雖然已經成熟,冒出了白頭,頂端的皮膚應非常薄了。好
像一擠便可以破掉,但是小廖還是從滅菌包中先拿出一個手術刀,用刀尖在膿包
頂端劃了一個十字切口。然後想幹菜一樣把兩個手指的拇指指甲對在膿包的兩側
使勁一擠。

  「a……」跳跳小鹿大叫起來。

  「疼嗎?」小廖吓得趕快停了下來。

  「……」跳跳小鹿搖了搖頭。

  『不疼你瞎叫喚什麽。』小廖想。但是他沒有說出來。

  「噗」的一下又擠出來一大股。小廖接着在同一地方,左左右右的反複擠了
幾次,直到把膿徹底擠幹淨了。

  一開始膿液比較稀,後來都是很濃稠的粘液,氣味也不好了、他再次給跳跳
小鹿看了他指甲上的膿液。堆得像小山一樣的一大堆膿液和脂肪的混合物布滿了
整個指甲,如果不是那東西太稠,早就流下來了。

  「你這裏收拾的太不好了。太不專業了。」小廖說,「你看這毛刮的。你這
是什麽東西?」

  在給跳跳小鹿擠膿包的時候,姚風好像不經意的把一個手機大小的白色東西
放在了跳跳小鹿的兩腿之間。

  「那是什麽?」小廖發現了那個東西。

  「我的充電器。」姚風說完,慌慌張張的把那個東西拿走了。

  「你的毛茬太短,現在不能脫毛。等你疖子的傷口好了再說吧,」小廖一邊
再次被跳跳小鹿消毒一邊說。他又給傷口上了點消炎的藥膏,敷上紗布這才算完
成任務。

  「好……」

  「有件事我說了你可别生氣啊。」小廖磨磨唧唧的說出了一句話。

  「你今天怎麽了?怎麽跟女人似的了?」跳跳小鹿調理着小廖

  「你最好去做個孕檢……」

  「胡說!」跳跳小鹿震怒,立刻翻了臉,「我已經離婚了你不要胡說八道好
不好?」

  「……」小廖不說話了。





.
2016-9-9 06:21#9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stalin
貴賓
Rank: 6Rank: 6


熱心會員  
UID 28339
精華 0
積分 6255
帖子 10235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狀態 離線
【無憂無婚姻公社實驗園】(41-46)【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


                      【無憂無婚姻公社實驗園】(41-46)



【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    ***    ***    ***

  (41)徐老師篇9,八斤的耗子怕狸貓

  離婚後的徐老師在《無憂公社中學》後勤找了個工作,負責看大門,看管傳
達室。這時候工作并不好找,找工作的人太多了。

  自從與小陸老師分離之後,他的精神一蹶不振,頹喪的要死,不知如何是好。
他甚至想到不如得病死了算了。不過在這個醫學高度發達的世界裏,已經沒有緻
人死亡的疾病了。地球上人滿爲患。很多社會學學者爲此憂心忡忡。

  不管怎麽說,生活還是要繼續下去的。首先是工作。這時候的這個連退休制
度都已經取消了,如果要想活得好,必須要有工作。這是當時的政府爲了控制社
會采取的措施之一。

  對于徐老師來說,看大門,這個職務又好又不好。好的是這個工作不費腦子
不費力,掃院子,看大門,這個暖袋已經沒人寫信了,紙質媒體,包括報紙、雜
志已經沒人訂閱,這份工作可以說輕松又省勁,有很多的時間思考;不好的是,
越思考越覺得自己已經無路可走了。他鑽了牛角尖,思想已經走進死胡同了。

  這種這時,學校裏發生的一件事徹底改變了徐老師的處境和他的人生經曆。

  這天,一個上課的老師沒來,正好可以代課的老師也沒來。學生亂哄哄的鬧
開了。這還不是最嚴重的,如果這些學生回到家裏對他們的家長講了,家長再到
學校裏來鬧,那可真夠校長喝一壺的了。

  校長急得團團轉,抓耳撓腮,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這時也巧了,徐老師正好送信從那個教室旁邊路過。見到這個情況,徐老師
說。「要不我給你代這堂課吧。傳達室有兩個人。一兩天之内少一個人沒有關系。」

  校長說,「你又不是老師,讓學生家長知道了怎麽辦?」

  「沒關系。我不教課。輔導他們做作業總可以吧?」徐老師并沒有說他是有
教師本子的。

  校長一看沒有辦法,隻好同意了。聊解燃眉之急。

  來到了教室,學生們正在爲一道題發愁。合算全班沒有一個會做的。七嘴八
舌的不知從何下手。

  徐老師這些日子老不教書了,手也癢癢。東西都是自己在天南教過的。天南
市的教學水平可不是這個新設縣級市所能比的。徐老師馬上大筆一揮,「聽我的,,」

  八斤的耗子怕狸貓。學生頓時安靜下來了。

  爲什麽這麽說八斤的耗子怕狸貓呢?傳說過去有一個皇上,認爲人不能活過
八十歲。過了八十歲歲數大了不能幹活,還天天吃飯,成爲了社會的負擔,必須
處死。

  有一個大臣家裏正好有個年過八旬的老父親。不忍心讓他老人家遭受無妄之
災,在家裏的後院挖了一個地洞,讓老父親白天藏到那裏面,晚上才敢出來和家
人團聚。

  這天,皇宮裏突然出了怪事,不知來了何方神聖,一夜之間把皇宮内的燈油
全都偷吃了。那時候,蠟燭還沒有被發明,照明用的都是動物脂肪,燒起來臭烘
烘的。可那也比沒有亮好啊?

  可是,皇宮裏的大内護衛影影綽綽看見偷油的怪物個大如鬥,卻抓不住那個
妖怪。那家夥動作十分敏捷,人根本追不上;放狗去捉,狗卻被咬死了。

  皇上沒辦法,第二天召集朝會說到此事,「衆位愛卿,你們到是有什麽辦法
啊?」

  大臣們面面相觑,誰都不知道是何方神聖,誰也不敢說話。皇上說,「這樣
吧。你們都回家好好想想。如果明天還想不出什麽辦法,必定重罰!」

  那個大臣回到家裏,心神不定,被他的年過八十的老父親看出來了,說,
「我的兒子,你有什麽心事嗎?」

  那個大臣就把超會上皇上讓捉妖的事情說了一遍。

  「這個好辦。」父親說。「你到街坊家借幾隻五斤以上的大狸貓。明天帶到
宮裏去便好了。」

  第二天上朝,皇上又問,「衆位愛卿你們都想出來辦法了嗎?」

  大家都沒有辦法,隻有這個大臣說,「臣,倒是帶來了幾隻狸貓。」

  大家都不信狸貓能捉妖,可是自己想不出法子怎敢說别人?

  當夜無事。

  第二天剛一上朝,皇上親自走下寶座,拉着那個大臣的手說,「愛卿啊。你
的辦法真靈,當天就把妖怪捉住了。你猜怎麽着?果然是隻大耗子。八斤還多呢。
你也沒有進過宮裏,怎麽知道鬧得就是耗子?而且這幾隻狸貓就管用呢?」

  大臣也不知道爲什麽,隻是他爹讓她這麽做的,他知道瞞不住了,隻得說,
「請皇上赦臣無罪。」

  「赦你無罪。」皇上說。

  「臣實不知宮中爲何物。是家父,,」

  看來老人還是有用的。同時人們也知道不管耗子長到多大,它也怕狸貓。

  從此皇上廢除了八十歲以上必須賜死的苛政。同時八斤的耗子怕狸貓的說法
也流傳了下來。

  不管怎麽說,徐老師上來便把學生都震住了,就像耗子見了貓一樣。他雖然
現在不再是個人民教師,但是威風仍在。

  「爲什麽不會做題啊?學到了很多知識卻不會用。」徐老師說

  「爲什麽不會用啊?學到的東西不紮實。該用的時候想不起來。」徐老師接
着說

  「爲什麽不紮實啊?基礎不牢固!」徐老師總結說

  「好,現在聽我的,從基礎開始,,,」叨逼叨一下午,把問題講明白了。
「現在你們再回過頭看着道題,還難不難?」

  「不難了。」

  「我會做了。」一個學生說

  「再遇到類似的題會不會做,,」

  「會了。」

  「那好。收攤。我回去看大門去了。」

        ——————————————————

  第二天一早,徐老師照常回到門房看傳達室。沒想到進不去屋了,門房的裏
裏外外全是家長,

  「徐老師,求您輔導輔導我的孩子吧!」

  「徐老師到我家來吧!錢不是問題。」

  「徐老師,,」

  「徐大哥,,」

  「徐叔叔,,」

  「徐大爺,,」

  「徐爺爺,,」

  「徐老爺,,」

  「徐主任,,」

  「徐教授,,」

  合算叫什麽的都有。

  校長也來了,他想不明白爲什麽一個門房還是業餘的,他的戰鬥值竟然超過
了一個正式老師,這是帶手榴彈的啊!「要不你來輔導下午班吧。兩倍老師的工
資還有提成。我們還負責交您的三金。雖然不是正式老師,可是比正式老師的待
遇還要好。」

  徐老師便在這個學校暫時安定下來了。

  滿血複活。

  校長又說,「這個班給你吧。這個班裏有兩個學生很難帶。氣跑了好幾個老
師了。沒人帶,我們再跟給你加一個班的班主任費。」工資這麽多項,就這個班
主任費給的多。

  進了教室徐老師一看,調皮搗蛋的學生竟然是肥仔和他那個同伴。

  這不是八斤的耗子怕狸貓嗎?肥仔不知怎麽回事,誰都不怕,就怕徐老師。
見到徐老師就像耗子見了貓。隻要他不搗亂,這個班好得不得了。徐老師來了以
後,這個班學生的學習成績急速上升。

  「徐老師,今天的作文有點難!」肥仔别的地方有了困難也不願意問其他老
師。做作文不問語文老師問徐老師

  「寫作文就像說話,你平時怎麽說,作文你就怎麽寫。實在不會寫了就放下
筆,把它說出來。再把說出的話寫下來。即使不通順也要硬着頭皮寫。寫完再改。」

  「這次的題目不好。」

  「什麽作文題?」

  「做一個像《青苔深處》那樣的詩人。」

  「有什麽難點?」

  「我怎麽知道青苔深處是什麽人呢?我又看不懂那些詩。現在的詩人全都比
我爸爸有錢。人家也不會搭理我。」

  「他是什麽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認爲他是什麽人。你可以想象他是個什
麽樣的人。他沒有公開露過面,據此可以知道他肯定是個孤獨的人;他有一定的
成就,所以肯定有他的抱負。你可以在這些方面下筆。」

  「我知道了。我就寫他被他老婆抛棄了。精神受到了打擊。所以成了詩人。」

  「對,,對。你不必考慮他實際的樣子,就按照你想的寫。」徐老師想,
『我有這麽倒黴嗎?我,,』

  肥仔的作文竟然得了高分。還被送到了公社社區的網站上,好評如潮。認爲
『如不是真正接觸到了詩人本人,很難寫出這麽充實的文章。』肥仔自己也非常
得意。尾巴都翹到天上去了。

  「你看他寫的那個詩人,,」語文老師在課堂上禁不住大聲念了起來,「
『他……最喜歡他的車子,可是他的車被一輛大貨車撞成了廢鐵;他……最珍惜
他的房子,可是他的房子被土豪霸占!』哎,肥仔?你爸爸不就是個土豪嗎?」

  同學們「轟」的一聲笑了起來。一個個前仰後合的。

  「接着聽,還有呢,,」語文老師接着說,「他……最愛的是他的妻子;可
是,好像王寶強愛上了馬蓉……,『他愛她愛的瘋狂,可是她卻天天和别人上床!』
最後這句話沒必要寫出來。第一是這個句子不健康,什麽上不上床的,你們才幾
歲,懂什麽;第二是,有的時候沒有必要全都寫出來,寫作文不像說話,1,2,
3,4全都擺的那麽清楚。有的時候你不說,讓别人自己去想更有意思。要給人
留下想象的空間。」

  「哈哈哈……?」學生們都發瘋般的笑了起來。後面那句話根本沒有人聽。

  肥仔反倒「嘿嘿」的十分得意。像個大人物似的站起來向大家揮手緻意。形
象傻得不得了。若不是他平時十分霸道,同學們都怕他三分,現在早就開始起哄
了。

  「同學們。這篇作文寫的并不是咱們班最好的。寫的内容嘛,也不是特别的
健康。可是它是咱們班肥仔同學寫的!這就意義重大了。以前肥仔同學哪怕寫出
個完整的句子都不容易。讓我們大家祝賀他。同時大家也要向他學習,,」

  「嘩,,」大家鼓起掌來。又是後面那句話沒有人聽。而且,甚至班裏平時
極爲冷美的校花羅子杉都跟着鼓起掌來了,肥仔立刻便注意到了這一點。

  這個問題班一好,學校的風氣爲之大變。令人刮目相看。原來公社都已經準
備再建一所中學形成競争機制了。現在這個計劃也取消了。

  「徐老師真的十分神秘,好像不僅僅是個看傳達室的啊……?」如此的狀況
是校長萬萬沒有料到的。因爲徐老師拒絕對别人講述他的過去,所以沒人知道他
的爲什麽到這裏來。『這個徐老師倒地是個什麽樣的人物呢?』他想了很多。

  (42)徐老師篇10,酒會

  實驗園重教育。徐老師很快成了公社的社會名流。

  一天校長特地找到了他。「徐老師,明天晚上公社有個聯誼酒會。你也來吧。」
校長特地對徐老師說。

  「我不太合群。算了吧。」徐老師心裏陰影很重,不想參加這種活動。

  「一定要去。都是學生的家長和教育、科技工作者。裏面有不少年輕的女同
志,你也看看有沒有合适的。」校長另有打算。

  「更不能去了。」徐老師說

  「必須去。」校長不知道徐老師真實的情況,「穿正裝。」他還命令道

         —————————————————

  那天徐老師磨磨蹭蹭的來到聯誼會的會場,偌大的會場竟然已經人滿爲患了。
其實這種活動的票千金難求。

  這是個西式酒會,女人們穿着拖地的晚禮裝、旗袍;男人們穿着西服。唯獨
徐老師穿着一身長及腳面的中式長衫,藏藍的大襟粗布長衫,袖口上卷起一道寬
寬的白邊。腳下是一雙圓口白邊,布幫布面,納底子的黑布鞋。

  「喂,」剛一進門,有人拍了一下徐老師的肩膀,徐老師回頭一看,竟然是
校長。原來以爲這麽多人看不到他了呢。「你這套衣服很有特色。」

  「好好玩去。想吃什麽想喝什麽随便。多和别人交流。精神上不要老那麽壓
抑。」校長說着又去關照其他人去了。

  一輛小車頂着一個盤子,自動朝徐老師走了過來,送來了一盤飲料,停在了
徐老師的身旁,供他挑選。

  「這都是什麽啊?不說明咱們怎麽知道這是什麽洋玩意?」徐老師随口說道。
他不知道盤子底下是一個機器人。

  「矮腳托杯是威士忌;高腳杯的是幹紅;大口杯裏是礦泉水;細長的是可樂;
茶杯裏面的是岐山紅茶。」托盤底下的「人」一個機械的,中性的語音回答道。
它是個有四個輪子的四方體,連個露臉的機會都沒有。

  徐老師被吓了一跳,蹲下來檢查了一下這個機器,看看有沒有人藏在裏面。
地方很小,隻有一個排球大小,連個小孩也放不進去。

  『這玩意竟然聽得懂人話,而且還會說話。還知道怎麽在人群中躲人、找人!』
徐老師什麽也沒有看到,這就是一輛普通的四輪小車。他重新站了起來,選了一
個威士忌拿在手裏。一擡頭,又來了一個自動小車。

  「先生請選用。」小車說

  「這是什麽?」徐老師見怪不怪了。他指的是機器人頭上頂的食品。

  「有櫻桃的是奶酪火腿腸吐司,,」它能分辨出這是在問它。

  徐老師一看這是個有兩個拇指蓋大的小面包幹上堆了一些東西,頂上有一會
顆紅櫻桃,最上面插着一根牙簽,把那幾樣東西穿成一串。

  「上面有黑橄榄的是魚子醬沙拉吐司,,」

  徐老師找到了黑橄榄。看了看東西下面的東西确實有些不一樣。

  「上面有酸黃瓜的是,,」

  徐老師随便選了一個頂上是一小片山楂的。一口便吃進去了。手裏隻剩下一
根牙簽。吃到嘴裏味道相當不錯,善抓下面是西式的烤鳟魚,蛋黃醬和一小塊烤
面包。

  徐老師覺得味道不錯,還想再試一塊别的。沒想到一擡頭,遠遠的看見了跳
跳小鹿的老闆,肥仔的爸爸竟然也在那裏!!以前這種活動都是老闆娘來,不知
爲什麽這回他來了。

  徐老師好像要到了一口臭狗屎,對美食的熱情頓時被澆滅了。

  雖然已經離婚了,可是跳跳小鹿出牆找野男人,甚至到對方家裏主動讓人家
奸污,兩人赤條條的在一起的時候被都被徐老師看見過!現在仍然曆曆在目。那
個野男人正是面前的這個家夥。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徐老師又看了看,跳跳小鹿并沒有在他的旁邊,如果在的話,一定會引起轟
動的。『難道跳跳小鹿被他抛棄了?她會不會回來找我?』徐老師又開始胡思亂
想了。

  不過很快,徐老師的目光再次回到了老闆的身上。看到這個人徐老師便覺得
惡心。他想走,可是校長還在門口守着。肯定走不了。

  跳跳小鹿的老闆是實驗園的大紅人,雖然在徐老師的豔麗是那麽個爛人,一
塊垃圾。可是不知爲什麽,他走到哪裏都是人群的中心。一幫家長,還有其他來
賓,特别是一些婦女都圍着他,就看見他一點也不人生,遊魚入水一樣,在那裏
手舞足蹈的,也不知道在瞎侃神吹什麽,周圍的人都奉承,迎合着。

  這個人還特别受女人歡迎,圍在旁邊的幾個婦女和小姑娘都賤不啰嗦的,看
那樣子好像恨不得當場要躺到地上讓他搞才能如願。

  這時的明星有的喜歡『睡粉』,就是不搞同等水平的演員,專找那些自己的
粉絲上床。睡粉的好處就是盡興,想怎麽玩,便怎麽玩,玩多大都可以,還沒有
後遺症。不好的地方是征服感沒有那麽強烈。有時候還會被人家反泡。

  徐老師又一次想到了跳跳小鹿。

  她不在現場,也許這時正躺在老闆的床上等着呢。想當初,雖然徐老師那天
晚上看到的是一個夢境,但是她自己坦白,當時她确實在跟老闆見面,和徐老師
看到的虛幻影像差不多,很快就被哄得把褲子脫了。

  她對徐老師說「因爲是第一次(她認爲徐老師一定會相信的),所以心裏特
别害怕。當那個男人的手第一次放到她的臀部的時候,她的心都快從喉嚨裏飛出
去了!」

  聽到這裏,徐老師的心已經都從喉嚨裏飛出去了!他覺得渾身皮膚發緊,好
像有無數的鋼針紮在上面;身體裏面則五髒六腑都在激烈的翻騰。

  當時,徐老師的眼前立刻出現了一隻魔掌摸在自己老婆屁股上時的情景。那
隻魔掌在自己的老婆的屁股上摸來摸去,那樣使勁的摸,揉,捏着,仿佛在揉捏
着自己的心髒。

  而自己的這個女人,說到自己和其他男人上床的情景時竟然那麽的自然,就
好像在說他怎麽在網上選購一件衣服!沒有任何的恐懼和内疚。

  徐老師想回憶一下自己用手摸小陸老師屁股時的情景,追憶那種感覺,發現
那已經是很遠時候的事情了。想不起來了。他像傻子一樣不停的翻動着自己的手。

  過去,徐老師對于這些很難理解,認爲自己是世界上最命苦的男人。可是看
到今天的情形。他被鎮住了。這麽多圍在老闆身旁的女人,她們的男人真的不知
道這是怎麽回事嗎?

  不,應該有很多男人是知道的,因爲徐老師看到會場的外圍有很多男人聚在
一起喝酒聊天,任由他們的妻子進入的會場中間争寵,挑釁其他男人。

  徐老師木然了。

  女人就是這樣,有了第一次便一定會有第二次。自從小陸老師和噬人鲨有了
第一次以後,後面再失身于校長、老闆不足爲奇;可惜的是她的品味那麽低。

  最爲痛苦的男人莫過于徐老師,因爲他不能接受又不得不接受!老婆在被其
他男人玩弄的時候,他即便知道也無能爲力。甚至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女人和人
家翻雲覆雨,自己卻被制伏在一旁。他不想失去小陸老師,但是對出軌的不能容
忍的代價是徹底失去了她。

  再看看會場周邊的男人們,盡管他們的态度十分紳士,卻仍然根變不了他們
頭頂綠帽子的處境!他們怎麽能如此的心安理得?!

  這裏不用看,看了也不一定能懂,懂了更不能接受。所以沒必要看,它需要
時間。

  抛棄了封建倫理的新的婚姻,男女雙方都不再是對方的附屬品,即便在婚姻
中他們必然都是完整的『人』,有自己的個性和生活空間。

  在這種婚姻中『性』也不再是配偶獨占的資源,它一定是自由的,可以由它
的主人随意支配的,能夠縱情享受的。就像是一杯醇酒,你可以偷着喝,也可以
在酒會上當這種人的面把它一飲而盡。當然,現在說這個可能沒有人會相信。

  徐老師對婚姻的理解是非常傳統的,遠遠落後于實驗園的環境。他再次想到
了老闆在玩弄跳跳小鹿的時候,同時還在糟蹋其他幾個女歌手,隻要在他的歌壇
表演的女歌手,沒有不落入他的魔掌的,甚至那個親侄女雅筝與他之間也不明不
白,不幹不淨的。

  『他會不會同時搞幾個女人?』一個非常下流的想法突然出現在了徐老師的
腦海裏。

  徐老師的大腦裏頓時出現了跳跳小鹿老闆肥碩的,肥肉一層一層的,醜陋的,
赤裸的身體;而一群白花花的的姣好的女人體圍在他的周圍,好像一群俊俏的小
鹿圍着一隻體型碩大的河馬。最可怕的是他們交配時的情景,巨無霸一樣的河馬
跨騎在呢哆哆嗦嗦的小鹿的脊背上。

  徐老師眼前的畜生們交配的樣子就像是現在的這個場景,不同的是在那個情
境中,所有的人都沒有穿衣服。『怎麽會一起不穿衣服呢?』他自己都對這個想
法覺得可笑。

  「選我吧。」一個著名的歌唱演員下賤的索求着。

  「選我,,」另外一個女演員也在努力争取着。你可以看到她故意把小胸脯
挺得高高的。

  「選我,,」其他女歌唱演員随聲哀求着。

  「你吧。」老闆撥開一層白花花的女人,指着躲在一邊的跳跳小鹿說。

  「我不行,我老公還在外面等着!」跳跳小鹿說。

  「讓他等着去吧!他也算是男人!看看他等等多長時間。」老闆粗暴的說話
的同時,一把抓住了跳跳小鹿一隻雪白、細嫩的胳膊,把她拉到一張桌子的旁邊,
面朝下的按在桌子上,

  大家都以爲老闆要幹事了,紛紛扭過頭去準備離開,沒想到老闆反到叫住了
大家。

  「你們看看她的屄和你們的有哪些不同。我看看你們能不能發現?」

  『和其他女人有哪些不同?』徐老師心裏一驚,『我對自己的女人的了解竟
然還不如一個剛認識她的男人?』徐老師心慌的不行,『忽悠』一下,好想要得
心髒病一樣。

  『哪裏有不同呢?』徐老師這時發現自己沒法進行比較,沒法把自己女人的
陰部和其他女人進行比較,因爲他從來沒見過其他女人的陰部!連照片都沒見過。

  女人們紛紛趴到了地上,擠到跳跳小鹿叉開的兩條腿的中間,翻臉向上看去。
那麽狹窄的地方,竟然一下擠進了好幾個腦袋。爲了看得更清楚一些,她們用手
把跳跳小鹿的大腿使勁往開掰。

  爲了讓兩條大腿開度更大一些,跳跳小鹿也在做着配合。不過雙腳的位置一
旦固定,大腿的開度便也不能變了。要想在打開哪怕一小點,也要膝蓋彎曲向下
蹲。這個姿勢可不是特别好看。

  大概是下面看的人太多了,出于害羞,跳跳小鹿就這麽擺着怪異的姿勢半蹲
着,上面隻留下一隻手支撐在桌子上,把另一隻手放了下去,護住了自己的陰部。

  「把手拿開!,,」下面的女人們一起喊道。

  一個沒有擠到地方仍然站在那裏的女演員一把拿開了跳跳小鹿的那隻手。

  「它動了!」一個女歌手驚呼道。

  「我也看見了。」其他女人也紛紛跟着附和道。

  「又動了一下!」

  「給我一個地方讓我看看,,」

  「真的诶!像小孩喝奶一樣。嘬呢!我要是會這手就好了。哪個男人不得給
我下跪啊。舒服死他!」

  毫無疑問,老太太拉屎攥拳頭,暗中使勁。每個女人都在褲裆裏較量着。偷
偷的使着勁,體驗自己的能不能動。但是她們沒有一個成功的。

  跳跳小鹿則正好相反,她也在拼命的試圖控制住自己的陰戶;可是她在極力
控制的是不讓它動,而那些老娘們卻是想動。但是她也做不到。小嘴忽閃忽閃的,
像鯉魚喝水一樣。

  想動的動不了,不想動的卻停不住。

  『她的那裏會動嗎?』徐老師再次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這時他才發現這個
自己也辦不到!結婚不少日子了,他竟然也沒有見過自己老婆的陰部。

  這真是個悲劇。

  「老闆娘回來了!」思考中突然有人叫了一聲。于是,剛才的場景一下都消
失了。一幕新的場景出現在了眼前。胖墩墩的老闆娘回家了,後面跟着一個剛出
道的男歌手,一個正宗的小鮮肉。

  「好帥哦!」當他們從女歌手中間穿過的時候,一個女人情不自禁的說道。

  「别理他們。趕快進去。」老闆娘毫無廉恥的催促那個見到女人便走不動路,
在那裏磨磨蹭蹭的男歌手道。她打開自己卧室的門,自己站在門口,招呼那隻小
鮮肉趕快進去。

  那個男孩眼睛高高的走了過去。他大概覺得自己上台已經不成問題了。肯定
一炮打紅。這時候性刀片臉,他呢,整容這成了刀刃臉,做完手術才發現長眼睛
的地方忘了留了,眼睛隻好長在臉的兩側,和馬一樣,眼睛張在立案的兩側,連
身後的情景都看得一清二楚。什麽都别想暗算他。

  「咣當」一聲,胖婆娘的門關上了。

  老闆玩弄女演員,他的胖老婆專門勾引男歌手。那些唱歌的男孩不讓她玩夠
了誰也别想上台。

  記得當時徐老師還不知道老婆已經跟老闆搞上了,還跟小陸老師說,「他有
什麽好?不就有個劇院,兩個歌會嗎?辦事全憑兩片嘴,隻會說,死人也能給說
活的。女人怎麽會看上了他?」

  結果小陸老師嗆了他一句,「人家挺有男人味的。」

  『你怎麽知道的?』這句話在徐老師心裏憋了好幾個晚上還是沒敢說出來

  『什麽叫男人味?』徐老師在想,『我的男人味在哪呢?』

  老闆和徐老師長得都很一般,但是老闆高一些,胖一點,徐老師瘦些。有肉
的就好?

  小陸老師是說過徐老師個子不夠高,比起噬人鲨徐老師确實矮了不少。噬人
鲨一米八幾了;徐老師隻有1米69,在中國屬于半殘廢。可是小陸老師也隻有
161。

  徐老師悲傷的搖了搖頭。

  「這不是徐老師嗎?」一個妖豔的學生家長發現了徐老師。

  徐老師雖然已經小有名氣,但是他到學校的時間不長,家長多是聽說,認識
他的人并不多。「你好。」徐老師連忙打招呼。态度不卑不亢。沒想到這下反倒
勾起了女人們的興趣。

  「徐老師好有個性啊!」這個家長的青睐招來了更多女性家長

  「蠻精神的嘛。」另一個十分香豔的學生的母親也說。她甚至拉了拉徐老師
的袖口。

  想不到小陸老師看不上,認爲沒有男人味的老公在其他女人面前卻頗有魅力。
照這個速度,徐老師成爲師奶殺手指日可待。

  徐老師看了一下周圍花枝招展的女人,雖然孩子都上高中了,但是女性的魅
力不減絲毫。她們胸大的身穿低胸的晚禮服,胸口低得快到肚臍眼了,凸顯一道
深沉的乳溝和兩隻肥白臃腫、酥軟墜沉的大乳房;

  腰腿屁股好的女人則穿旗袍,上面倒是擋到脖領,看不到厚厚的胸罩了,可
是下面的大開叉幾乎到腰。問題是大開叉都快到腰了,還是看不到裏面内褲的顔
色。也就是說,她若不是穿的T字褲,兩條腰帶挂在胯骨上;就是旗袍裏面什麽
都沒穿。

  當時約定俗成的規矩是,女人正式着裝,上不能看到胸罩,下不能暴露内褲。
所以新的時尚是乳罩,内褲都不穿了。不穿自然就看不到了。既不違反規定,又
不妨礙奪人眼球。

  「徐老師,下周我們有個明格的趴體你願意不願意參加?你要是來,你可以
當特邀來賓,不用帶配偶,,你還可以随意搶奪别人的老婆!」那個拉着徐老師
袖口的家長公然提出了邀請,實際上這種事情即便在十分開放的實驗園也不能說
的太露骨。

  「這些日子我很忙,,」徐老師婉言拒絕了對方的邀請

  「是嗎?那太可惜了。」對方顯然十分失望。

  「徐老師散會以後有事嗎?」另一個不到40的女性家長偷偷的對徐老師說
「我請你喝咖啡,」

  「不行不行!」徐老師慌亂的拒絕着。

  「喝杯咖啡怕什麽的?」對方嘲笑着說,「徐老師是不是有點太封建了?這
可不是我們實驗園的風格。」

  「我不太适應這種場合。」徐老師說。

  「我知道徐老師喜歡什麽。」肥仔不知怎麽混進來了,

  「肥仔你來了!」徐老師想見到救星一樣。

  「徐老師别理她們,她們都是那種缺男人的。想男人都想瘋了。過一會我帶
你去一個地方,好酒好菜。保證你願意。咱們不招惹那幫老娘們。」肥仔甚至根
本不顧及對方的感受,當着人家的面便開始胡說,而對方也很奇怪,不但不辯解,
反而轉身離開了。

  借着這個機會,徐老師跟着肥仔一起趕快溜掉了。

  (43)徐老師篇11,神秘大屋

  雖然肥仔在徐老師面前老實的像隻順毛驢似的,但是在其他人面前仍然威力
無窮,那兩個女家長爲她們的孩子着想,隻得依依不舍的躲開了。

  「老師,」肥仔神神秘秘的說,「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沒等到散會,徐老師和肥仔他們一起離開了會場。肥仔叫了一輛無人出租車。

  「看看是不是無輪車。有輪的便宜。」徐老師說。

  這裏的無輪車可以高速離開實驗園開往相連的城市,但是價格稍微貴一些。
有輪的隻在實驗園内運營。

  「沒關系,我有卡。」肥仔掏出一個金燦燦的卡片在徐老師的眼前晃了一晃。

  這時的中國,每人都有一張居民身份卡,用于日常生活的商業交易。支付,
接受都很方便。但是現金仍在流通,大額貿易還有其他的支付手段。政府曾經想
用一卡制固定住人們收入支出的所有方面,這樣不但便于管理,還可以減少搶劫,
行受賄等違法事件發生。但是這個想法遭到了社會的反對。社會是多樣化的,人
應該是不受不必要的約束的。

  車子開進了一台車輛專用電梯,因爲肥仔上車的時候已經用語音告訴了要去
的地址。如果沒有顧客的特殊要求,怎麽走,走那條線完全是車輛自己決定的。
如果客人想要看沿途的某些景點,或偏愛哪條路線,可以随時加以說明,刷卡補
上增加的費用便可以了。

  他們的車向上升了一千多米。幾乎到了樓頂。感覺氣壓都變了。這個地方出
電梯必須有通行證。

  出來後無人車停到了一處寬敞的街道上,這裏是實驗園的豪華住宅區,不像
徐老師住的那個地方那麽擁擠,喧嘩。非常的甯靜。除了秋蟲、小鳥的嘶鳴,四
周連個人影都看不見。

  天色已晚,皓月當空。

  「這是我爸爸的秘密據點,現在歸我用了。」肥仔得意的說。

  一個神秘的小屋,裏面已經準備好了一桌酒菜。

  徐老師環視了一下周圍,房間很大,中間的客廳空間很大,高高的足有兩層
樓,這樣氣魄便出來了。餐廳稍微靠後一點,那裏有個錯層,上去五六個寬寬的
台階,台階和台子上各有一段木欄杆,欄杆裏面便是餐廳了。

  房屋很大,以至于客廳角落裏一個蒙着一塊白布,大而厚重的橡木十字架顯
得就像一個小玩具一樣。十字架旁邊倒着一把椅子看着也很不起眼。

  肥仔沒有請徐老師進餐廳,而是進了一間會客室。因爲餐廳裏面是一張十米
長的西式餐桌。學生們認爲不适合老師的氣質。

  會客廳裏沒有高桌,中間放着一張方形的茶幾,茶幾四邊擺着四個蒲團。茶
幾上面擺着一桌熱氣騰騰的飯菜,這是肥仔在見到徐老師之後用手機定好的。一
個機器人服務員剛把這裏收拾好。

  「老師,坐。我媽媽請老師喝兩盅。」肥仔說。

  「你們不能喝酒!」徐老師說

               這段不用看

  學生不允許喝酒,在中國原來是由家庭自行掌握。現在學習國外,已經從法
律上禁止了。以前家長控制,不滿十八歲的學生如果喝酒,家長會處罰他本人;
現在變成了法律條款,喝酒的隻要不出事便沒事,下次還能接着喝;但是提供酒
給他們的人的要接受處罰。這就是中國與國外的不同。

  「就這一次,,」兩個學生陪着老師

  「不行。」徐老師不怒自威。

  「那我們喝飲料。」學生隻得讓步。「老師,請喝酒。」态度下賤的要死。

  「,,」徐老師喝了一口酒,明顯的是上等的白酒,一聞便聞出來了。剛喝
了一盅,忽然覺得不是滋味。『這兩個小兔崽子平時趾高氣昂的,不是這個德行
啊?』

  「老師吃菜。澳洲剛到的生嚎,,。」

  「什麽生嚎,生嚎的,說名字,『牡蛎』。」

  「對對,那不是聽這洋氣點嗎?老師您吃牡蛎。再來點檸檬。我給您擠上,,」

  「『洋』什麽?那不過是外地的叫法。一點都不洋。」徐老師更加起疑了,
「你們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瞞着我?」

  「沒事沒事,您吃這個,藍鳍的金槍魚,比黃鳍的貴一倍,,」

  「你們今天怎麽了?」

  「老師您吃『水汆鮑魚』。我們家原來有個徐廚師,跟您一個姓,多逗!做
的『水汆鮑魚』可好吃了。可惜他現在走了。吃不到那麽好的了。您拿這個嘗嘗。」

  「我不吃了!」徐老師「啪」的一聲把筷子扔到桌子上,老師看學生,一看
一個準。學生的那點小九九哪裏瞞得住老師。「你們不說我不吃了!」

  「老師别生氣,是這麽回事,,我吧……??」剛說了一半又不說了。

  「說吧。我不會告訴别人的。」徐老師太懂這些熊孩子的心思了。

  「我有了個新的相好的。」

  「咱們班的同學?」

  「不是。除了羅子杉,咱們班哪還有好貨!我爸的一個小妾給我了。」

  「你才多大就想納妾了?」徐老師冷笑一聲。

  「原來就是玩玩。現在想拜天地了。」

  「玩不違法。你想玩就玩吧。如果人家同意的話。」徐老師一向反對年輕人
縱欲。可是這時國家政策上出了毛病。國家的婚姻法規定男女都是22歲以後才
能結婚。這是爲延長人的壽命所采取的措施,生長期越長,壽命才會越長。

  二十世紀人類的性成熟期一般都在十二三歲,有的女孩9随便來例假了,這
時他們的平均年齡都在五六十歲。到了二十一世紀,人類的性成熟期延長至二十
歲以後,女孩到十四五歲才來初潮,而人類的平均年齡則達到了八九十歲。再比
如非洲人,由于天氣熱,成熟早,所以他們的平均年齡也短。

  這種情況在動物中也非常明顯,貓狗性成熟隻有二三年,他們的壽命也就七
八年;牛馬性成熟期爲七八年,壽命四五十年;烏龜大象性成熟時期都在十幾年
以上,壽命也到了六七十年。

  不過這樣的壽命的延長也帶來了一些社會問題。例如以前婚姻的開始幾乎就
是性生活的開始。現在不一樣了,性成熟之後還要再過上一段時間才能結婚,生
育。這段時間如果實行強制的禁欲,會把年輕人的創造性全部禁沒了,而且也不
可能,所以法律并沒有限制開始性生活的年齡。

  當然也限制不了。手淫你怎麽限制。但是也有一些孩子,例如肥仔,利用了
這個法律的空隙,早早的便與女性發生過真正的性關系。對此徐老師十分反對,
但是卻無能爲力。

  「可是她不肯跟我拜!」肥仔說了實話。

  「人家不願意你便不要強求,放棄好了。」

  「她也不是完全不同意,我們還是有感情的。」

  『你也配談感情?』徐老師心裏想,『小陸老師跟我那麽長時間,現在想想,
也隻有自己一個動了感情。剃頭挑子一頭熱。

  (在十九世紀以前,中國有很多在街頭爲人剃頭理發的手藝人。他們挑着一
個扁擔,扁擔的兩頭各有一個筐。一個筐裏放剃頭的工具;另一裏面放一個火爐,
用來燒熱水。那時候沒有理發推子,全靠剃刀往下刮。必須要有熱水。這就是爲
什麽剃頭挑子——一頭熱的來曆)

  徐老師心裏想的這事,嘴上卻不能說出來,嘴裏出來的是别的,「那大概是
你對人家不好。你若是真有愛,一定會打動她的。」徐老師說了一句自己都不信
的俗套子。

  說這個話的時候徐老師很虧心,因爲這些東西連他自己也不信。自己的例子
有足夠的說服力。他對小陸老師的愛無以倫比,可是換回來了什麽?『什麽真心
換真心,全是扯淡!』

  想到小陸老師,徐老師的心裏一陣刺痛。可惜對面着的是學生,不然他有無
盡的苦水要往外倒。

  「我愛她愛得要死!」肥仔言不由衷的說,「老師,她喜歡的都是『故禅』
『青苔深處』那樣作詩的。您也會做詩啊,要不您替我勸勸她?」肥仔終于說出
了真實目的。他倒是不認生。

  「老師幫你幹拉皮條的事?虧你想得出來!絕對不行!」

  「這不是拉皮條。老師您别說得那麽難聽嘛。她不了解我,你幫我介紹一下
我的情況。我的作文都上了實驗園的光榮榜了。沒準以後我也能和萬歲爺一樣成
爲一個說實話,不給人捧場的大作家了呢!」

  「那個萬歲萬歲萬萬歲?他有什麽的!天天跟小臉貓,Hjoyce,Sp
itfire,UCSOCOOL之類的一起混!」徐老師還真的看不上那些耍
筆杆子,玩計算機的。

  「像『青苔深處』?『故禅』?」

  「你不是把他寫的那麽慘了嗎?」(肥仔在作文裏寫到,那個青苔深處的詩
人運氣極爲不好,被人毀運奪妻。)

  「車爾尼雪夫斯基。」肥仔随便說了一個不知從哪裏撿來,他自己都不知道
的人名。可能世上根本沒有這個人,這個名字。

  這時徐老師犯了一個低級錯誤,因爲欣賞這個學生的轉變,所以也容易接受
他的要求,「以後找個機會,我先看看什麽人?」他說。

  「不用以後找機會,她現在就這裏。」

  「哪呢?」徐老師私下裏看了一下,四周空空如也。連隻蒼蠅都沒有。

  「您先吃飯,,」

  「我吃完了。」這些孩子不會辦事,你等老師吃完了再說你那些亂七八糟的
事情啊。早早的說出來,弄得老師的飯又沒吃好。「一會有機會再吃吧。」

  肥仔領着徐老師重新回到了客廳。客廳的一個角落裏放着一個足有三米高的
沉重的橡木十字架。十字架上面蓋着一塊大白布。隻露出十字架粗大的,正方形
的橫梁的兩端,黢黑的木頭的表面顯示出了這個十字架曆史的久遠。

  「裏面是什麽東西?」徐老師問道

  「過一會您就知道了。」

  「等等等——等……」肥仔哼着一段『命運』中熟悉的曲調,從下面拉起白
布的一角,手腕一抖,一把拉下了十字架上蓋着的白布。這是塊白綢,摩擦系數
很小,一旦牽動,立即像雪崩一樣飄飄灑灑的落了下來,露出了裏面巨大的橡木
十字架。

  徐老師這才看見架子上竟然還綁着一個赤條條的,身材姣好的女人。因爲十
分瘦俏,十字架又過于粗大,所以蓋在白布下面的時候徐老師竟然沒有看出來裏
面有人。算起來她保持這樣的姿勢已經很長時間了。徐老師不免有些心痛。

  女人的頭垂了下來,頭發貞子似的鋪灑到了小腹。因爲陰毛已經被去除掉了,
陰埠白光光的一片,上面有一塊剛長好的疤痕,因爲色素積陳,雪白一片中隻有
那個地方顔色有點深。女人的身體非常美,以至于微突的小腹看起來也那麽自然,
美麗。

  徐老師吃了一驚。覺得有些奇怪的念頭,但是又說不出是什麽。

  「老師,您要是喜歡您也可以試試她,,」(這種事也能分享?這能是他真
愛的人嗎?或是他太崇拜他的老師了?但是這确實是實驗園的風格。)

  徐老師沒有聽到肥仔在說些什麽,,

  隻見這個女人皮膚光潔雪白,晶瑩透徹,,兩條小腿筆直,瘦俏,馨長;大
腿上粗下細,在膝蓋處打着肉摺。她的頭垂了下來,厚厚的頭發擋在了胸前。她
有些形似小陸老師,但是比她略高一些。

  女人的皮膚也太好了,滑膩膩的。來到實驗園以後徐老師曾經見過小陸老師
買了很多高檔皮膚保健品,但是作用都不大。

  女人的肩膀,手腕,腰,腳踝都被寬寬的透明膠帶纏繞在粗大十字架上,身
體還沒有十字架寬。兩隻瘦俏,雪白的小腳交錯疊的被綁在離開地面幾尺遠的地
方,好像她正在跳一場芭蕾,卻突然被黑天鵝固定住了。女人的腳尖直指着地面,
頭的位置比徐老師還要高出一大截。

  男人被綁在這裏還要給塊遮羞布蓋住他的外生殖器,女人的身上卻什麽都沒
有。

  『女人這麽一弄怎麽會這麽美?這簡直就是一個偉大的藝術品!』徐老師被
這個場景驚呆了。他真想用手去摸一摸那個上帝制造的世上最美的物體。但是他
控制住了自己。

  「老師,她漂亮麽?」肥仔似乎看出了徐老師的心思,沒有離開女人那裏。
隔在了徐老師與女人的中間。

  「你怎麽能把人這樣?」徐老師多少有些驚慌的說

  「她自己同意的。」肥仔說。

  「哦。」徐老師沒有再問。實驗園有這種遊戲。

  肥仔沒有說實話,女人之所以『同意』被捆在十字架上是因爲肥仔的『逼婚』。
這樣的『同意』法律上是不承認的。仍然是『脅迫』。

  「老師你現在可以摸摸她。」肥仔建議說。

  肥仔的話正是徐老師想做的事。但是徐老師克制住了自己,「把她放下來,
給她穿上衣服。」徐老師生氣的說。他是正直的,關鍵的時候不爲利所動,心思
不亂。按照『外地』的标準(這是中國有句俗話,『廣東以北都是北方;實驗園
以外全爲外地』),即使是被奴役者『同意』了,也不能這麽幹。

  肥仔沒有聽老師的話立即放下女人,而是随手摸了一把女人的外陰,還在上
面想抓皮球一樣的捏了捏。

  于是徐老師非常清楚的看見,一隻保養的很好的小胖手在女人肥白的外陰上
捏來捏去的不肯松開。一會捏出個金字塔,一會又把它像長舌一樣拖拉的很長,
有時候還用食指在歪嘴桃子一樣的陰縫裏摳上一摳,好像在玩一塊橡皮泥。

  「這是誰啊?」徐老師突然感到一陣莫名的恐懼。

  「老師你見過她。你忘了有一次我們一起看VR。還是你點名要看跳跳小鹿
的?」

  「什麽?」徐老師慌了,「她是誰?」他又問了一遍。

  「跳跳小鹿啊。真正的跳跳小鹿,比看VR強多了。」

  越是不該來的越是一定要來。

  『這可怎麽辦?』徐老師慌了。看來現在三十六計,隻有一條是上策。

  「老師等一下!」可是好像有了天人感應,兩個孩子同時攔住了徐老師。

  徐老師到底走還是不走呢?他自己也拿不定注意了。

  (44)徐老師篇12,敬酒不吃吃罰酒

  「她就是跳跳小鹿啊!」肥仔攔住了徐老師以後指着被綁在十字架上優美的
女人體不無得意的說。

  「真的是她?趕快把她放下來!」徐老師氣急敗壞的說。他的心裏一陣空虛,
隻覺得眼前一黑,腦子裏一陣「嗡嗡」的。他不能自己這麽逃跑,他必須先救下
小陸老師。

  自己的妻子馬上就要變成熊孩子的『小妾』了!徐老師有些不能接受,他惱
羞成怒,說,「把他放下來!」的時候他一改往日不急不躁的風格和做派。

  老師莫名其妙的發火,讓學生也感到十分奇怪。「老師你怎麽啦?」肥仔感
覺非常清怪

  「放下來,趕快放下來!」徐老師不加解釋的說。

  兩個熊孩子互相看了看。心說『這人好怪。』當然,想歸想,他們迫于徐老
師的壓力,開始用剪刀剪開了縛住女人的膠帶,從下面托着她的乳房,把她從十
字架上放了下來。

  「别剪到肉!」徐老師還怕剪破了小陸老師的皮膚。

  徐老師這麽多年的夫妻生活,接觸妻子都不如這兩個熊孩子這麽會子功夫接
觸他未來的小妾那麽自然;那時候自己與妻子兩個人肌膚接觸的時間恐怕比這兩
個熊孩子把持他們的未來小妾也多不到哪去。他甚至羨慕起這兩個熊孩子來了。

  「嗵」的一聲,松了綁的跳跳小鹿掉到了地上。她踉踉跄跄的走了兩步,來
到了徐老師的跟前。

  徐老師剛想說句諸如,「對不起,我來晚了。」或是「别怕!有我呢。」之
類的豪言壯語,沒想到女人「啪」的一聲,揮手給了徐老師一個大耳光。

  這下學生們更糊塗了。跳跳小鹿平時老實的跟隻貓似的,現在怎麽一下吃了
豹子膽啦?

  徐老師捂着臉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剛剛救了她,她卻恩将仇報。這記耳光
分明浸透着女人畢生的洪荒之力。

  「卑鄙,無恥。你竟然讓學生幹這種事情。」小陸老師憤怒的咆哮着。

  這一巴掌可是運足了蠻勁,加上是掄圓了打出來的,徐老師的臉上很長時間
都是火辣辣的。

  「不要臉!」女人嘴裏還不依不饒的。

  兩個學生相互看了一眼,兩個人都是滿臉迷茫。

  徐老師也看出了學生們的疑惑,但是現在還不是相他們解釋的時候。他也沒
法解釋。「不是我讓他們幹的!」徐老師忘了他的那些豪言壯語了,趕緊向小陸
老師說到。

  「呸。」跳跳小鹿用力啐了一口,「你騙三歲的小孩子去吧。姓徐的!你這
個人面獸心的畜生。」她面對徐老師的時候竟然用手護住了乳房。而她剛被放下
來,和那個熊孩子面對面的時候卻沒有這般的護羞。好像真的是那兩個熊孩子的
老婆一樣。徐老師反倒是個陌生的外人。

  「你們認識?」兩個熊孩子互相看了一眼,表示他們很驚訝。

  「真的不是我幹的。我怎麽說你才相信?」徐老師還想解釋。

  他這輩子,倒黴就倒黴在老想清白做人上了。

  混沌世界,哪來的清白?

  「那好啊。我可以走了嗎?」小陸老師昂着頭問徐老師。

  「趕快穿衣服走。」徐老師忙不叠的說

  「慢!說『主人』!『老公』!」看到跳跳小鹿真的要走,肥仔不滿意了。
「這可是你自己願意來的。我可沒逼你。」

  當時跳跳小鹿爲了讓肥仔替她在老闆面前說好話,死乞白賴的纏着肥仔不放。
但是現在局勢變了,出現了一個可以欺負的人,而她又不想在這個人面前丢分,
「你們唱的好戲!」她不敢對肥仔發火,隻能對徐老師說。

  「,,」徐老師什麽也說不出來。

  「你說是不是?」肥仔不管那一套,他對跳跳小鹿有宗主權。

  「,,」小陸老師沒有說話。她确實是自己願意來的。但是她不能在徐老師
面前丢這個臉。她必須證明沒有了徐老師,她生活的更好了才行!

  「你綁人不行!」小陸老師不說,臉上五指扇紅的痕迹還沒有消退的徐老師
反倒幫她說。當然,他也是越幫越亂。

  「綁上也是她自己同意的。」肥仔更不願意了,開始揭發。

  「我是因爲你向你爸爸要歌的。」小陸老師向肥仔辯解說,目的卻是給徐老
師聽。「你們想玩便把我綁在十字架上吧。」她當時确實是這麽說的。

  「肯定把歌給你。我大老爺們說話算數。」肥仔大言不慚的說。他知道跳跳
小鹿想要他做什麽。

  「那,,那,,」小陸老師沒話可說了

  「那你們也不能綁人啊!」徐老師繼續幫腔說。

  這不是沒事添亂嗎?

  「綁人的時候是她自己站過去的!那把椅子還是她自己搬過去的呢!」肥仔
更冤枉了。指着倒在地上的一把椅子說。

  看樣子是跳跳小鹿先站在椅子上。綁好之後再由熊孩子把椅子搬走的。

  「别胡說。人家憑什麽主動讓你們綁?」徐老師還沒有開竅。

  「你少在這裏挑撥是非好不好?!」小陸老師對徐老師喊道。徐老師的話戳
到她的痛處了。

  這個人簡直太不明事理了。

  肥仔也不願意在老師面前丢人,從後面擡腿用鞋底在跳跳小鹿肥肥白白的屁
股上狠狠的踹了一腳,「你自己說你是不是自願的?」

  肥仔的飛腳一點不留情面,把小陸老師踹得頭、手、腳都在後面,尖尖的小
腹卻在最前面,一下子飛了起來,肉彈一樣撞進了徐老師的懷裏。「嗷……」的
一聲,女人小腹正頂在了徐老師的胸膛上。

  「你怎麽踢……,,」徐老師完全站在了小陸老師的立場上了,可是他一句
話沒有說完,小陸老師已經撞進他的懷裏了。貼的比從前哪一次都緊。

  不過說歸說,當女人撞進徐老師的懷裏的時候,他竟然不敢抱住女人,保護
她。可能是受到了十字架的影響,他把兩隻胳膊向兩旁平伸,用來表明自己的清
白。任由女人撞在懷裏又慢慢的滑落下去。

  如果因此把女人摔了,還算什麽男人。

  幸好,當女人向下滑的時候,兩條腿之間的地方突然挂在了一個突出物上,
這才沒有繼續摔倒。

  兩個人幾乎面對着面,小陸老師略低一些。随後小陸老師突然明白自己爲什
麽沒有滑落下去了。挂住她陰部的東西竟然是根勃起的男人的那個物件。

  徐老師穿的還是出席晚會穿的那件長袍1的那個東東本來就大,都可以去
『長雞國』了。而且還是勃起的狀态,所以把長袍的前擺挑起來了。馬上被人發
現了。

  「臭流氓!你!」尚在徐老師懷中的小陸老師終于醒悟過來,罵聲破口而出。
她想從樹枝上面下來,但是兩邊腳尖都夠不到地面……她隻得歪着屁股,先擡起
一側的腿,讓另一側的腳尖着了地,然後推了徐老師肩頭一下才讓自己的身體離
開他而去。

  兩個熊孩子也注意到了徐老師的大雞雞。

  「老師你那裏是什麽?」兩個熊孩子也看到了。他們奇怪的問道。

  「雞雞棍子?」一個熊孩子猜疑的說。

  「棒棒?哪能那麽大?」另一個熊孩子說。

  「他是大人。」這個說。

  「你爸爸也是大人怎麽沒有這麽大?」

  「那是沒見過好女人!」

  「狗屁!我爸爸見過的好女人都能裝一卡車了。也沒見他這麽大過。跳跳小
鹿他也見過,,」

  兩個熊孩子你一眼,我一語的讨論開了。

  「你們兩個不許胡說!」跳跳小鹿剛從樹杈上下來,站穩,聽到說到了自己,
說的還那麽不堪入耳,急忙打斷說。

  「不許胡說!」徐老師時也不想聽兩個熊孩子在那裏胡嘞嘞。他急忙推開仍
然挂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羞臊的捂住自己褲裆上的大帳蓬說。他認爲自己的勃起
說明自己對赤身裸體的小陸老師産生了不良念頭,真的屬于流氓行爲。急忙掩飾
着。

  「老師,老師,我看看。真的好大呦!」一個孩子幾道徐老師跟前,一隻手
扶着徐老師的肩膀,彎下腰,把臉貼近徐老師的褲裆說。

  「世界級的!」

  「超級大佬!」

  兩個熊孩子圍在了徐老師的前面驚訝的繼續吹捧着。透過徐老師的指縫,他
們看到了一個巨大的包包。不由得五體投地。作爲這樣老師的學生,他們感到無
上榮光。

  「實驗園遊樂園的『斯文哥俱樂部』(Swingerclub)有長雞大
賽,老師你要是去了肯定得冠軍,那時候全實驗園都知道你了!」另一個男孩說。

  「那種比賽老師能去嗎!」徐老師的腦子裏還都是些封建的殘渣餘孽,人體
器官也有三六九等。『知道我什麽?大街上見到了都用手指戳着說,這家夥參加
了』長雞大賽『了?』

  「怎麽不能啊!斯文哥俱樂部什麽都選。女的選美臀,美腰,尖臉,長發,
美肩,美背,美腿,美腳,美胸;男的選腹肌,選長腿,選長雞。老師你可以選
長雞。去年的比賽我看了。帶着布做的套套比賽,女的可以用手摸。冠軍連您的
一半都不到!」肥仔着急的說。「我要是有你這麽長的大雞,隻要一次,跳跳小
鹿非得喜歡死我不可!是不是?跳跳小鹿!跟你說話呢!咳!」

  「,,」跳跳小鹿黑着臉什麽都不說。心裏卻在回憶着『他有那麽大嗎?我
怎麽從來沒有感覺到過?』再一想,确實是。起碼别人的都沒有這麽大!隻不過
當時自己不屑徐老師,所以沒有注意到。覺得他『一樣不行,樣樣不行。』

  「老師讓我再看看。」那邊的事情還沒完。

  緊接着,小陸老師又想到了别的東西,『我的那裏會不會已經被他撐大了?』
可是又一想,『既然被撐大了,爲什麽後來又被其他人搞的時候沒人說出來?一
個人不說倒也罷了,噬人鲨,校長,老闆,靜齋,,』女人掰着手指頭算着。

  有人說,「女人的陰道一旦被大的陰莖性交過以後,它的尺寸也會變大,小
的陰莖再進去便像是繡花針進了水桶,四面都挨不着邊。什麽也感覺不到了。」
這種話是特别說給那些與黑人有過性關系的中國婦女的。暗指黑人的家夥事大,
中國人自己的小。說這種話的人顯然不願意發生中女配黑男這種事。

  但是這段話是沒有任何事實根據和科學依據的。舉例來說,婦女的陰道連孩
子都可以生出來。一個新出生的嬰兒的尺寸一般都遠遠遠遠遠大于男人的外生殖
器,可是怎麽樣?生完孩子的婦女大多數都更加敏感,更加能夠接受、享受男人
給予的性愛;特别是『更緊』了。

  「徐老師你看,」肥仔說着向跳跳小鹿那裏瞥了一眼。

  「那……」徐老師也沒話說了。他有些心虛的也向小陸老師的方向偷偷的瞟
了一眼,當看到小陸老師還一絲不挂的站在那裏的時候,趕快又把目光遊離開了。

  「不說了。接着吃飯。」肥仔說,「跳跳小鹿趕快過來陪徐老師喝酒。不要
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先給我們盛飯,我們也吃。」肥仔說着拉着徐老師重新回到
了會客廳的位子上。那個服務員已經從後門離開了。

  「你讓人家把衣服穿上啊!」徐老師悄悄對肥仔說。

  「她?」肥仔說,「她不用穿。」

  「人家會害臊的,,」徐老師體小陸老師說。

  「她害臊?」肥仔笑了一聲,「嘿,你知道害臊嗎?」他對跳跳小鹿說的時
候還特地伸出手去捏了捏跳跳小鹿的紅乳頭,「不是讓你用豐乳霜了嗎、怎麽又
沒用?告訴你我摸得出來的!」

  「對不起,出來的晚,忘了塗了。」

  「跟你說了多少遍了!」肥仔像個大人似的說着,「塗豐乳霜不僅僅是爲了
個大,也是爲了手感好。你就是不聽!」

  「我注意了。下次肯定塗!」跳跳小鹿爲了不讓徐老師看笑話,想讓這一章
趕快過去。

  徐老師聽到這裏心裏像刀絞的一樣。自己的女人在這裏成了人家的使喚丫頭。
自己就在旁邊看着,卻不能辦任何事。他的面色潮紅,出氣也不均勻了。

  「老師你怎麽了?」兩個孩子還喜歡瞎問個不停。

  「今天挺冷的。讓她穿上衣服吧。」徐老師又說

  「我說,你想穿上衣服嗎?我的老師替你說好話呢。」肥仔拉了一下女人的
乳頭說。說的時候眼神相當的兇狠。

  「不穿也可以吧……,,」跳跳小鹿不得不這樣說。因爲這才是熊孩子想聽
到的。不然那個熊孩子仗着他爸爸,什麽缺德事都幹得出來。這在音樂會裏是出
了名的。但是她仍希望徐老師能再替她說兩句好話,讓她把衣服穿上。

  「哦,,」徐老師沒想到小陸老師竟變得如此的堕落,什麽也不願意說了。
他從來都沒明白過小陸老師的心裏在想什麽。

  「既然大家都這麽想,哪就吃飯吧!我們請徐老師來也不容易。」一個熊孩
子建議說。

  于是大家又回到了權當餐桌的茶幾旁。徐老師挺喜歡這種格局,覺得又回到
了漢唐那令人仰慕的時代,再不滴也有種,坐在可汗大帳裏抓起一條整羊腿,猛
咬一口,然後縱論天下的勁頭。他坦然的掀起長袍的後擺坐了下去。然後向兩條
腿盤在前面;把已經軟化,但是還沒有完全縮回去的雞雞放在了腳踝的上面。

  徐老師好不容易又見到了小陸老師,心裏面七上八下的還是不想走。想再多
看她兩眼。所以沒有離開。

  「你也坐。」肥仔看到跳跳小鹿不想坐,用一隻手的虎口插在跳跳小鹿的後
脖頸上,使勁的往下按。

  跳跳小鹿死硬着脖子不服輸。和肥仔較勁。

  「呦呵,,」肥仔一看這是怎麽了?「跟我較勁?」雙手同時放到了跳跳小
鹿的脖子後面,往起一跳!還是沒用!

  這時另一個熊孩子用腳在跳跳小鹿膝蓋後面輕輕一踢。

  跳跳小鹿「咕嗵」一聲跪倒在了蒲團上。

  (45)徐老師篇13,飨宴

  跳跳小鹿無奈的在蒲團上坐下了。這回她老實多了。

  幾個人坐定,肥仔作爲主人開始派活。「給我們老師倒酒盛飯。」肥仔彎下
腰,摸了摸跳跳小鹿的乳房,一邊揉搓着,一邊貼在女人的耳邊說,「快點。」

  小陸老師沒有動,兩隻眼睛惡狠狠的盯着徐老師,好像在說,『别看我!我
沒穿衣服,除了我的老公别的男人不能看,你又不是我老公了,這是你能看的嗎!
你怎麽還不走!』

  徐老師馬上發現,家訪,到學生家看看學生可以,但是在學生家吃飯便有點
不合适了。應該是一種腐敗吧?怎麽都是别扭。但是馬上走太不禮貌,不符合這
個幾千年的傳統。現在走那是打人家臉,所以他堅持着沒有動。

  一張四方形的,大大的玻璃茶幾旁,徐老師和小陸老師面對面的坐着,兩邊
被兩個學生隔開了。兩個人多日不見,想不到竟然以這種方式再次相遇。

  徐老師舉起了酒杯,

  「幹杯幹杯。」兩個熊孩子連忙也舉起了飲料說。

  可是徐老師并不想幹杯,反倒站起來了,,

  兩個孩子一看沒了動靜,又把杯子放下了。沒想到他們剛一放下,徐老師又
說話了。

  「長歌……九萬裏,勁舞……過……幽……州。」徐老師出口成章。

  「好詩。好詩!看看,,」肥仔向跳跳小鹿掃了一個斜眼,意思是說,『看
我們老師多有才!』

  跳跳小鹿瞥了一下嘴,下巴歪向了和肥仔相反的方向,用鼻子出了一口長氣,
「哼」了一聲。意思是說,『我還不知道他!』

  但是這一「哼」哼壞了。肥仔從中看出破綻來了。

  好在沒等肥仔多想,徐老師這邊又出狀況了。隻見他說完詩後,把杯中的酒
一口飲盡。把酒杯往空中一抛。

  「那是成套的!」肥仔别看胖,還挺靈活。飛身起來,排球女将似的接住了
酒杯。「同一塊天然水晶上摳出來的。我爸知道了又該扣我的生活費了。」

  1,有其父必有其子;

  2,徐老師,小陸老師真是天生的一對,哪個都不是盞省油的燈。

  跳跳小鹿連忙換了個普通杯子遞給了肥仔。

  「酒。」徐老師把右手一攤,說

            肥仔連忙遞上了假水晶杯

  「不要這個杯子,還要原來的。」

  幾個人面面相觑,最後還是把水晶杯子交出來了。斟上酒遞了上去。

  「遍掃天下蒼生……,今世欲何求?」飲完酒。杯子又抛出去了。

  這回三個人在接,一個還特麽的特别把白。

  「嗨……,」看見這麽群魔亂舞的。徐老師沒了詩意,長歎一聲後又坐回去
了。

  幾個人卻不覺得掃興,臨坐下之前,肥仔特地還交給跳跳小鹿幾個油橄榄。

  跳跳小鹿杏目圓睜,非常生氣的樣子。

  沒人聽徐老師的詩,他覺得十分掃興。他又希望起碼小陸老師能聽懂自己的
詩意,不免擡頭看了小陸老師一眼。

  小陸老師感覺到了徐老師的灼灼目光,認爲這是徐老師發現她的下流動作了,
坐在那裏面對着徐老師的目光,感到了一陣不自在。她隻得夾緊了腿,上半身則
用頭發遮住前胸。但是她的胸太高,頭發又太順滑,,所以總有兩個鮮紅的小乳
頭從黑亮的頭發的縫隙中鑽了出來。小陸老師隻好把它們再按回去,可是幾秒鍾
之後它們便又賊頭賊腦的鑽出來了。

  按了又鑽,鑽了又按,,

  「你今天什麽毛病?給老師盛飯啊。一會還要給徐老師唱歌呢!」肥仔用厚
厚的手掌拍着女人光溜溜的後背怪聲怪氣的說。

  徐老師搖了搖頭自言自語的說,「愛莫能助啊,,」

  小陸老師放下橄榄,跪着從身旁的電飯煲中盛出幾碗米飯,氣哼哼的扔到了
徐老師面前。「我,,我早就應該猜到你們是沆瀣一氣!」小陸老師的臉像早春
的天氣——說變就變。一會陰一會晴的。

  「我欲廣寒暢飲,不曉娥姊着衣未?九州同遊,不料半途盡廢,,」徐老師
又說了一句,兩行熱淚黯然而下。

  聽到了跳跳小鹿的話,肥仔反倒不着急不着慌的,詩也不聽了,「瞪什麽瞪?
不怕眼珠子掉出來?放進去!」他訓跳跳小鹿說。

  看到這麽烏七八糟的,徐老師再次失望的坐了下去,悶頭喝酒去了。

  對面,跳跳小鹿還是不願意,又沒有辦法。看看好像徐老師正在低頭喝酒,
好像還沒有發現,便趕快接了過去。用中指和拇指一撚,便把一顆上好的西班牙
油橄榄撚進了自己的陰裏。動作相當熟練。

  「今天的水多不多?」肥仔還鬼鬼祟祟的低聲問道

  「,,」不敢出聲,大氣都不敢出的跳跳小鹿向肥仔做了一個『呲牙』的動
作後,終于把幾顆橄榄一粒一粒的全都塞進了自己的陰裏。最後還用一根小指進
去,把橄榄捅到底,捅實。然後想若無其事的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沒想到放多
了,坐不下去,坐不到底。隻好半擡屁股,準備摳出來一個。

  跳跳小鹿向肥仔看了一眼,意思是說,「看見啦?我都放進去了。多的那個
我實在沒辦法了。」

  可正在跳跳小鹿正在摳橄榄的時候,徐老師突然擡了一下頭。于是她像被那
個孫猴子使了定身法一樣。身體後仰;一隻手撐在地上,一隻手護在陰前;雙腿
蹲在地上;屁股懸在半空中。然後一動不動了。

  徐老師什麽也沒說,把眼皮又垂下去了。

  小陸老師顧不上羞恥,這才當着那麽多人的面,趕快從自己的陰裏摳出多餘
的那粒橄榄,在蒲團上橫着蹭來蹭去的着扭了幾下屁股,這才算坐好了。

  然後大家誰也不吭聲,各自往嘴裏拔了幾口飯。

  幾分鍾過去了。這幾分鍾裏大家都很别扭。肥仔還在想着自己與跳跳小鹿的
關系。如果能在這會把她敲定,帶出去還是很拉風的。

  幫兇的小崽子在小心的觀察着周圍,看看哪裏能顯出自己的作用。

  跳跳小鹿的心思簡單,就是千萬不能讓前老公發現自己在用自己的陰給人家
寤橄榄。

  徐老師隐隐約約覺得有些什麽不正常,卻什麽也沒有發現。他根本不想擡頭
看到小陸老師的醜态。

  于是,大家相對平靜的又個自扒拉了了幾口飯。

  「老師您嘗嘗這個,,」肥仔挺懂事,還知道給老師添酒上菜,「過一會還
有一道好菜,,」

  肥仔不說話大家都相安無事。一開口,這句話又捅了簍子了。脆弱的平靜再
次被打破。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聽到這裏别人沒什麽感覺,隻有跳跳小鹿的臉「唰」
的一下變了顔色。她立即明白了肥仔的話的意思,哭出來的心思都有了。剛才她
的思維沒有追上肥仔的。要是早知道他想用橄榄招待徐老師,打死她也不會同意
的。

  看看肥仔面對着徐老師正在說話,沒有人注意自己,跳跳小鹿悄悄的把手伸
到了自己兩腿分叉的地方,想把那幾粒橄榄再給摳出來。不然過一會肥仔讓「出
貨」,宣布要吃「金邊細肉銀水的西班牙油橄榄」的時候。當着徐老師的面,從
自己的陰裏給人家往外摳橄榄,那可太難看了。隻是因爲是坐在蒲團上,不站起
來,橄榄很難拿出來。要用她纖細的手指一個個的往外摳。

  正當跳跳小鹿低頭,縮緊小腹,暗中使勁的時候,面前突然伸過來一隻大手,
把她的兩扇小妹妹緊緊的捏在了一起,原來已經被跳跳小鹿擠到門口的橄榄也被
硬生生的捏回去了。

  跳跳小鹿渾身一激靈,吓得屎都快出來了。就算沒屎,也免不了弄了肥仔一
手臊尿。擡頭一看,竟然是肥仔。他好像後腦勺上也長了眼睛,發現了跳跳小鹿
的罪惡勾當。

  「啊……吓死我了!」跳跳小鹿撫着胸口說,打了肥仔的胳膊兩下後說。

  跳跳小鹿這一叫不要緊,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自己身上了。

  「好了沒有?」肥仔這才回頭問跳跳小鹿。

  「,,」跳跳小鹿被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使勁的瞪着肥仔。

  「算了,不等了。不用那麽長時間了,拿出來吧。」

  跳跳小鹿的眼睛噴着火,好像要吃人、

  「快點啊。」但是肥仔一點也不怕她。反而催促道。

  「我去趟廁所。」跳跳小鹿說着轉身奔向了廁所。

  肥仔沒有防備女人這招,等他明白過來的時候跳跳小鹿已經跑遠了。

  「啪」的一聲,從廁所回來的跳跳小鹿把四粒油光發亮,略帶騷氣的橄榄拍
在了茶幾上。然後一言不發,氣哼哼的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去了。

  「脾氣還挺大!」肥仔自言自語的擺弄着橄榄說到

  徐老師已經明白了是怎麽回事,看了小陸老師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會子小陸老師無話可說,又不敢惹肥仔,隻得沖着徐老師氣哼哼的說道,
「既然你想幫我,我,,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不可以。」兩個男孩異口同聲的說。

  「給我老師倒酒。」肥仔有些不高興了。

  「我先走了。你們不能這樣啊。趕快讓人家穿上衣服!」徐老師覺得很不自
在。他實在待不下去了。雖然他明白學生并不知道他和小陸老師之間的關系,是
爲了他好。但是他還是無法接受這樣的『好』。

  「老師你住下,今天晚上跳跳小鹿是你的了。水可多了!我玩過一次,可好
使了。」肥仔說

  「老師您吃橄榄。非常美味的。」另一個學生說。

  「我不要。沒有那種事!」跳跳小鹿氣急敗壞的否認着。

  「我不能這麽幹。」徐老師也解釋着。

  「不要白不要。」肥仔的小跟班說

  「她是自願的。」肥仔向徐老師解釋說,「别看她說你這,說你那的。其實
這都她是自己提出來這裏的。你說是不是?」肥仔轉向了跳跳小鹿

  「我來這裏不是幹這個的。我是來和你談清楚。不是來賣身的!我要是知道
他來我絕對不會來的!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系!」小陸老師極力否認着。其中
「不是來賣身的,」那具顯然是謊話,否則根本沒必要來這個鬼地方,還讓人家
扒光了綁在十字架上!在哪不能談?而且談就談吧,脫什麽衣服?根本就沒法解
釋清楚。甚至有的女人還喜歡被強悍的男人這麽玩弄。

  「怎麽會是這樣?」徐老師不明白了。

  「什麽關系?」肥仔也不明白了。他們原以爲老師無所不行,沒想到碰上了
老師的克星。現在的中國社會陰盛陽衰,那是沒有解藥的。

  「流氓。」跳跳小鹿向徐老師惡狠狠的盯着。

  「隻有我可以讓我爸爸給她新歌。我們已經說好了,隻要她和我同房,再加
上我的一個客人,我就讓我爸爸給她。不同房便沒有。她已經同意了!」他說這
些話的時候沒有一點不好意思。而人類史上中古時期一直延續到這時的語言中,
都把這類詞視爲異端,輕易說不出口。

  「你這樣會犯法的……快讓她走。」徐老師也不知道怎麽辦好了。「我也可
以給你寫歌!」他對小陸老師說

  「我不要!虛情假意。」跳跳小鹿咬牙切齒的說

  當肥仔再次準備控制住跳跳小鹿的時候,徐老師真的準備走了。「你們不許
胡鬧!你們不能這樣。趕快讓人家穿上衣服!」徐老師對肥仔說,然後轉身準備
離開。

  「徐老師,,」剛才還兇巴巴的跳跳小鹿突然可憐惜惜的在後面顫顫巍巍的
叫了一聲,

  屋子裏頓時安靜了下來。

  (46)徐老師篇14,你是我的男人

  「徐老師,,」剛才還兇巴巴的跳跳小鹿突然可憐惜惜的在後面顫顫巍巍的
叫了一聲。聽到小陸老師的呼喚,徐老師慢慢的停止了腳步。

  他在等着跳跳小鹿後面的那句話,如果跳跳小鹿求他留下,或者請他寫歌,
或者請他幫助她穿上衣服。盡管不可能複婚,但是他仍然會按照她的要求去做,
當她的保護神。這是他不可剝奪的義務。

  「……」跳跳小鹿的内心還在掙紮着,最後她終于說了出來一個她自己都不
知道爲什麽說出來的字,「請你滾開!」「滾!!」「滾得遠遠的!越遠越好!」

  徐老師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間。「咣當」一聲關上了門。

  「寶貝,想死你了!你怎麽認識徐老師的?」随着門鎖的「咯嗒」一聲卡住,
肥仔一下子撲到了跳跳小鹿的身上。

  徐老師聽到了,但是沒有回頭,,隻是停止了腳步。

  「我求你了。饒了我吧!别在這裏做我啊!他還會回來的!」跳跳小鹿哀求
着。

  「他是我的老師你怕他什麽?怕他雞巴大啊?」

  「不是!是!是大!可是我說的不是這個!你們不能和我幹這種事!你們還
是學生。我以前也是老師!學生怎麽能做老師呢!」

  「真的?」肥仔頓時興奮了「那你上次挨肏的時候怎麽不說這種話?」

  「我那時候還不知道你們是學生!」

  「你妹妹的!」徐老師心裏又冒出一句罵人的話。

  「哎呦呦!你不知道誰知道?别給我裝逼了。」

  「我真不能和你們做那事!」

  徐老師不走了,站在外面靜靜的聽着。

  「那你想和誰做?和徐老師嗎?我可以馬上叫他回來,,」

  徐老師往回走了兩步,一想不能這樣,又離開了兩步。

  從前啊,有一隻饑腸辘辘的狼,當它從一家人的創下經過的時候,聽到裏面
一個女人在威脅孩子說,「不許哭了。再哭我把你從窗戶扔出去喂狼!」可是孩
子依舊啼哭不止。狼心想,「今天的晚飯總算有了。」便在窗外等了下來。可是
等了一夜,孩子始終在哭,女人使勁在哄,可就是不把孩子往外扔。直到天快亮
了,那扇窗戶連條縫也沒有打開。狼不得不走了,臨走前它由衷的歎息道,「女
人的話不能信啊!」

  「不1不!不!别叫他。我給你們用嘴可以嗎?」女人在房子裏繼續與非洲
交易着。

  「不行。」

  「那,你去戴套行嗎?」

  「上次不就沒帶套嗎?」

  「上次戴了!你胡說什麽!」小陸老師認定了徐老師還在外面偷聽。

  「戴了就戴了呗,激動什麽?」肥仔幾乎是在耍流氓。

  「你必須戴套!」

  「這不是戴上了嗎!」

  「你……要不我們進房間吧」

  「去去去,,老子等不及了!撅高點!對,」

  「你饒了,,」

  「再高點!」

  「嗷……」

  徐老師真的在外面偷聽呢。他兩腿發軟,邁不開步子。

  「啊……」房間裏再次傳出女人淫蕩的叫聲,

  知道女的的這一聲嚎叫意味着什麽,徐老師的心都碎了。她從來沒有爲徐老
師這樣叫過。

  「我要死了……?」女人再次叫喊到。這話她也沒有說過,她在家的時候,
尤其是做那事的時候很少說話。說也總是說些别的。例如徐老師正幹的起勁,不
能說話讓那一股氣終端的時候,在徐老師身下無所事事的她會冷不丁的問一句毫
無幹系的話,「诶,今天下午教音樂的叢老師爲什麽沒來學校?」往往到了這時,
徐老師會憋不住氣,一瀉千裏了。

  「你他媽怎麽尿尿了!」這時肥仔的聲音。

  「啪」的一聲,這是手掌類的東西打在女人肌膚上的聲音。

  這回可不是小陸老師打徐老師了,而是男人打女人。

  「疼!」女人的聲音。

  『真脆!』徐老師想。

  其實,那巴掌是肥仔趴在女人的身上時打的。打在一旁翹起來的女人大腿上。
男人因爲姿勢的限制,隻能反手從外面向裏面打,打得并不是那麽痛快,那麽順
手。還把自己也打到了。

  徐老師并不知道房間裏的這種情況,他幾次想回身去救女人,可是又強迫自
己回來了。他和她從此再沒有什麽關系,各走各的路了。

  「啊……」這完全是赤裸裸的女人放縱情欲的聲音了。完全不是剛才喊疼的
那個人了。

  徐老師在風中停住了。房間裏面的聲音像錐子一樣刺痛着他的心髒。

  「你開心不開心?」這是肥仔的聲音。

  「開心。」這時小陸老師的聲音。

  「讓不讓我做了?」

  「讓,,」

  「學生能不能肏你?」

  「能!不……能。」女人說。

  「我其實最想肏老師了。你要是真的當過老師就好了。」

  「我沒當過。你也可以肏,,」

  「能肏你的人是你什麽人?」肥仔又問。

  「學生,,」女人隻得順着她男人的意思說。

  「還有,,」

  「我的男人。」

  「這麽說我是你男人了?」

  「是。」

  「那你叫我老公。快。」

  「老公……」

  淫蕩的聲音那叫一個酸,這哪是小陸老師應該發出來的聲音?更可氣的是跟
徐老師那麽多年,做愛也有很多次了,可是她從來沒有對徐老師發出過哪怕一次
這種聲音!做那事的時候她總是憋着氣,一聲不吭。吭聲也是說别的事,根本沒
感覺。現在可倒好,隻一聲,便刺激得徐老師好像渾身都有螞蟻在爬。骨頭都酥
了。

  「你不是有老公嗎!你現在叫的是誰?」

  「是你。」

  「那你老公呢?他高不高興我玩你?」

  「我已經離婚了。」

  「我是說你前老公。」

  『你妹的!』徐老師的心裏罵開了。可是不知道應該罵誰。

  「啊……?好舒服啊!」

  「表打岔,他知不知道我在玩你?」

  「他知道,,」

  「嗯?」肥仔一愣,「他怎麽知道的?」

  「天……天上打雷。『啪啪啪啪啪~ ?』五個滾雷……?劈到他了。老天爺
說……,『你什麽都知道……哈?你牛是不是……?讓你偷聽!下次還劈你!』
他便知道了。嗷……」女人一邊喘氣一邊說

  徐老師一聽,這是『天打五雷轟』的節奏啊?不能再偷聽了?再聽要遭雷劈
了!要不還是走吧?

  沒想到正在這時裏面又說話了。徐老師又走不動路了。「就算他知道了,他
能怎麽着我……我?」這是肥仔的聲音,他沒聽出女人話裏的意思,還在一下下
的往女人的身上亂砸。

  「嗯……嗯……」女的一聲接一聲的『慘叫』

  徐老師聽到房間裏面「啪啪啪」的一下接一下,「嗯嗯嗯嗯」的一聲接一聲。
心裏頭想象着一個胖胖的小男孩正騎在自己的前妻的身上一陣緊一陣的做她,心
裏别提多難受了。

  「他什麽都幹不了!偷聽自己老婆被别的男人操,頂多是個變态。」

  「叫老公!」肥仔不明白女人在說什麽。

  「老公……哦……好舒服!」

  「不行我要射了,,你今天怎麽真麽浪啊!好像八百年沒挨過男人操似的。
把老子的那點貨底子都弄松了!全都弄出來了!」肥仔忍不住了。

  「啊……你射了沒有?啊……啊……」

  「射了。」

  「嗬……完事你趕快下來吧。我穿衣服走了。」裏面傳來的女人的沉重的喘
息的聲音突然停止了,好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哪有這麽容易!今天晚上你不能走。」

  「诶?你這人怎麽不講理?說好完事我走的。」

  「是啊,可是咱們還說别的了!」

  「說什麽了?」

  「咱們說好了,你還得讓一個我指定的人上。這是我指定的,你老公的哥們,,」

  「他不行!」

  「有什麽不行的?」

  「反正就是不行,,」

  「我再來一次,,」

  「你倒是換個套套啊!嗷……」「嗷……」

  「起來,換成你臉朝下的,,」

  「又弄狗,,」

  「這回不是。這回要你唱歌,,」

  「這怎麽唱?我不唱,,」

  「唱不唱?」

  「矮油,你表掐人啊!」

  「唱不唱?我們兩個人一起上了!」

  「啊……目睹的木,啊……目睹……的木……矮油,你戳着我了,,啊……
目睹的木……」這首歌正紅。「一個人!隻許讓一個人……你别同我肛門啊……」

  聲音越漂越小了。直到再也聽不見。





.
2016-11-25 23:12#10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stalin
貴賓
Rank: 6Rank: 6


熱心會員  
UID 28339
精華 0
積分 6255
帖子 10235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狀態 離線
【無憂無婚姻公社實驗園】(47)【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


                   【無憂無婚姻公社實驗園】(47)



【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    ***    ***    ***
  47,徐老師篇15,機器小陸

  徐老師無可奈何的走了。

  但是徐老師眼前一幕悲慘的圖像卻怎麽也抹不去。白花花的人體,以前雖然
沒有那麽真灼的見過,今天算是看足了。徐老師實在走不動路了,他沒了骨頭一
樣坐在了街頭花園的一個石頭闆凳上。眼前出現了讓人無法直視的畫面。『她是
我原來的老婆,小陸老師嗎?』下一個個問題更加殘酷,『她這個樣子究竟是好
還是不好?』

  「啊……目睹的木,,」小陸老師氣喘籲籲的唱着。鏡頭繼續伸展着,中間
的露出了小陸老師的全身。她赤條條的站在地上,彎着腰,雙手支撐在一個玻璃
茶幾上,兩隻乳房無力的向下垂着,,女人前面按在茶幾上算是一個固定點;後
面被男人插住也不得動彈,中間的身體就像是挂在篝火上的烤雞,結拜二細嫩;
還在兀自不停的動彈。

  「肏的舒服嗎?」

  「舒……服」

  「我哥們肏你讓不讓?」

  「不讓!」

  「啪」的一聲巨響,吓了徐老師一跳,震得他鼓膜生疼。情景變成了一隻小
胖手拍在了小陸老師雪白的屁股上。以至于女人整個屁股上的肉都跟着顫動起來。

  「啪!」沒想到肥仔的第二下真的打在了徐老師的身上了,

  「矮油,這不是徐老師嗎?你去哪裏了?怎麽想沒了魂一樣?昨天晚上沒睡
好吧?離了就離了吧,那種女人以後别見她便可以了。你不用爲她傷心。你這樣
的最适合找個機器女人,什麽都聽你的。就算你窮的隻剩一條褲衩了,她也絕不
說半個不字。」好像有什麽人不喘氣向他說了一大堆的話。

  『那不跟狗一樣了嗎?富貴不能欺,貧賤不相棄。』徐老師想。

  富貴不能欺,貧賤不相棄。

  「啪!」的一聲後,徐老師感覺到又有人打了自己一巴掌。「矮油,這不是
徐老師嗎?」失魂落魄的徐老師忽然覺得真的有人在叫他。他從恍惚中驚醒。趕
快把頭腦裏的淫穢場面拼命的向外面趕。清理幹淨了才敢重新擡頭。一看,原來
是認識的張穗媛。這一看還是那雙小短腿,上身長于下身的樣子。

  「徐廚師,你怎麽到這裏來了?」張穗媛說

  「沒事随便遛遛。你呢?」

  「我來看肥仔。你不知道吧?肥仔在這裏有套房子呢。要不你跟我去看看吧?
你要是個真的老師就好了,肥仔可佩服一個徐老師了。和你一個姓。」張穗媛見
到認識的『徐廚師』很高興,不喘氣的一下說出來一大堆。

  「不行不行!!」徐老師連忙推辭。打死他他都不會去的。他連忙轉移話題,
「廖醫生還好吧?」

  「他好着呢。你們家跳跳小鹿也好着呢。她也改了。不去找老闆了。都是自
己獨住。」

  「你錢攢夠了沒有?」這個話題也不行

  「已經夠了。對了你現在幹什麽呢?我下個星期就要動手術了。你看我去吧。」

  「好好,,我一定去。」徐老師知道張穗媛要動腿骨接長的手術,正想問問
情況。但是一聽到她去看肥仔,便什麽都不想說了。他趕快慌慌張張的離開了。

  「好不容易見個面。」張穗媛在背後說,「跳跳小鹿的仿真機器人出來了你
知道嗎……?」

  徐老師沒有聽見。風把聲音吹跑了。

  不過事有湊巧,有了工作,有了錢,徐老師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買了一個跳跳
小鹿的仿真人。他選擇了一家《新星仿真機器人公司》的産品。據說這家公司的
産品口碑最好。

  打開包裝箱,産品很真。正是小陸老師的樣子。因爲太像了,吓了徐老師一
跳。

  機器人生産出來是本人素顔的樣子,還是本人出現在公衆面前的樣子?各個
公司的做法是不同的,一般偏向于出現在公衆面前的,化過妝的樣子。這樣比較
容易被買者接受。但是有一些公司很執着,追求所謂的『真』。所以素顔的産品
也有。

  這就出現了另外一個問題,因爲素顔也是證據,證明他們剽竊了跳跳小鹿的
容貌和她的一些生物學指标,他們一定會受到政府的懲處。

  所以法庭上常常有着這樣一種程序,法官要求,「請起訴方洗去化妝的遮蓋,
向法庭出示你真正的容貌。也就是你起訴他們侵權的樣子。本庭不接收照片。」

  「我抗議!」起訴方的律師連忙抗議。

  有時候到了這一步,原告竟然撤訴了!她甯肯撤訴也不願意出示自己的素顔。

  如果起訴方不撤訴,公司一方一般都會敗訴。

  盡管會受到懲罰,但是沒有關系。這時的中國還沒有《機器人法》。《刑法》
《婚姻法》《出版法》林林總總一大堆,沒有一條是管機器人的。而這時機器人
的數量卻在劇增,很快就要超過人類的數目了。

  即使有懲罰性條款也沒有關系,在中國,犯罪的成本一般都很低,懲罰不足
以抵制犯罪。今天做做一個假的『跳跳小鹿』的類人機器人掙了幾十塊錢,明天
被舉報了,政府隻罰最多幾十塊錢,可是在生産過程中,工人、材料供應商、設
計人員、管理人員、流通渠道都掙了錢,政府是不會罰他們的。所以這個産業鏈
還是有利可圖的。

  被分手的徐老師在黑市上偷偷的買了一個最新出品的,和跳跳小鹿一模一樣
的類人機器人。還爲『她』買了很多衣服。其中有一件完全沒有用,那是一件紅
呢子大衣。雖然北方的冬季比較冷,但是機器人又不在乎冷熱,隻是爲了照顧人
類的感受,才爲他們安排了略低于人類的體溫。按照實驗園的風俗,機器人一般
不出門的,雖然他們也會自己走路。大衣完全穿不到。

  這個機器人的價格非常貴,絕對不是一般人買得起的。商家保證,這個機器
人,就連指紋、瞳孔的血管、頭發的根數、甚至陰唇上的皮膚紋路,色度都和真
人的一模一樣。「你就和買了它本人一樣!」商家在網上介紹說。

  『騙人都不會騙。』徐老師暗想,『就算你有制造的能力,你又怎麽知道人
家那些細節的?人家能讓你給那個地方照相,脫模?』他暗自發笑的想着。『隻
不過利用顧客無法核實的弱點罷了。』

  徐老師剛買到『跳跳小鹿』仿真人的時候竟然覺得和自己剛結婚那天幾乎一
摸一樣。

  這段不用看,與書的内容毫不相幹。

  機器人,類人機器人的崛起是不可阻擋的。也是有一定危險的。

  機器人最危險的地方之一在于他們之間的信息的交換不像人類必須通過公開
的語言,表情,書本,字迹,動作等等行爲來傳遞。他們通過電波來傳遞。這樣,
在人還不知道什麽的情況下,他們可能已經在瞬間完成了充分的聯絡和信息交換。
他和你在一起貌似輕松交談的時候,卻能毫不暴露的同時與千裏之外的另一個
『人』交換信息。這樣是非常危險的,可能他們一秒鍾以前和人類還是朋友,一
秒鍾以後就應經被洗腦成爲人類的敵人了。

  那些試圖用規定來限制機器人的行爲的念頭是不切實際的。一旦機器人的智
力超過了人類(這是必然,而且很快便要實現的),這些規定随時都可以被修改
或廢除;而機器人超過人類的智力隻是時間的問題。機器人的大腦容量是無限的,
人類的則是有限的。

  打開了包裝,徐老師的第一件事是想看看『跳跳小鹿』的私處,結婚這麽多
年,他對那裏竟然仍然生疏。看也沒有看過,摸沒有摸到過。偶爾瞟到過兩眼也
是她與别的男人亂搞的時候。根本不敢使勁看。所以那裏是小陰唇超出了大陰唇?
還是大陰唇包住了小陰唇?甚至到底有哪些部件他都說不全。

  這還不算,徐老師自己這麽珍惜的位置竟然很多其他人,例如噬人鲨,天南
的校長,實驗園的老闆,肥仔都玩弄過!而且玩的時候比他自在多了。他們甚至
仔細的,貼近的觀看過那些部位!觀看的時候有可能還用用手去觸摸,甚至揉捏,
舔舐。這也讓人無法接受。

  徐老師的眼前出現了不久前的場景,當着徐老師的面,肥仔随手摸了一把一
絲不挂的跳跳小鹿的外陰,還在上面像抓一隻長毛的皮球一樣的捏了捏。把女人
肥白的外陰捏來捏去,不肯松手。一會捏個金字塔,一會又把它像長舌一樣拖拉
的很長,有時候還用食指在歪嘴桃子一樣的陰縫裏摳上一摳,好像在玩一塊橡皮
泥。

  徐老師的心中在顫抖。

  那些男人想幹什麽小陸老師都不會反對,但是對她的親老公(那時候徐老師
還保有這一頭銜)卻百般挑剔,對外人有求必應,對自己的男人的要求卻愛答不
理,不做回應,甚至連碰都不讓碰!

  一般來說,婚姻到了這個地步,已經沒有繼續維持的必要了。維持下去隻能
使雙方都在痛苦中生活。如果這時有一方還要強行維持,很可能帶來極端行爲。
魚死網破。所以走到了今天的地步也是正常。可是徐老師就是不甘心。所以才花
重金訂購了這個『跳跳小鹿』類人機器人。

  徐老師打開安全包裝,取出裏面真人大小的『跳跳小鹿』。原包裝的『跳跳
小鹿』還沒有穿衣服,買來的衣服還在另外一個袋子裏。

  徐老師再一次的接觸到了小陸老師的肌膚。和真人完全一樣!他的心裏開始
「通通通」的跳了起來。

  按照說明書,徐老師開始爲機器人充電。借這個機會他想偷偷看一下那個神
聖的地方。但是剛動心思便自己給了自己一個耳光。『你怎麽這麽下賤?』他閉
上眼睛拿出『跳跳小鹿』。爲她充好電,穿上新買的,或是以前『她』剩下來的
衣服。這時他再次警告自己,『非禮莫想,非禮莫動,非禮莫看。』

  爲小陸老師穿内褲的時候,徐老師是閉着眼睛給她穿的。那裏的毛毛紮了徐
老師的手,讓他暗自欣喜了一下。這是小陸老師長毛時候的樣子。毛發的分布情
況和她本人的一模一樣。後來小陸老師有一段時間刮掉了陰毛,但他知道,那不
是爲了他。

  買的時候銷售人員特地囑咐說,「目前機器人的頭發,陰毛雖然看起來和真
人的一樣,但是它們沒有再生能力,刮掉了便長不出來了。隻能重新植毛。而她
的肌膚損壞了也不能再生,必須回廠修理。修理費是相當高的。」

  『腋毛?』徐老師急忙打開了小陸老師的胳膊,腋毛也有。長在那裏呢。

  徐老師終于啓動了開關,她活了。

         —————————————————

  從此以後,每當徐老師喝酒,或者專心寫詩的時候,他的『小陸老師』總是
靜靜的坐在徐老師的身旁。欣賞着。「小喝怡情,大喝傷身呦!」(真的小陸老
師從來沒說過這樣的話!)「矮油!你寫的好棒呦!」『小陸老師』總是用這種
大驚小怪的語言和十分誇張的表情包來表達她對徐老師的無限熱愛。

  「那一夜,大風起;」不管怎麽說,有了小陸老師,徐老師又可以重新創作
了,「你又來到我夢裏。蓋着天,鋪着地,你說永遠不分離。」徐老師的眼睛濕
潤了。

  徐老師還寫了一個小說。寫一個遊輪上父女的故事,女兒不聽話,也不願意
叫爸爸,女兒自己來到了一個沒有防護網的地方,學着泰坦尼克号裏肉絲的樣子,
伸開雙臂。

  「回來」很多人圍了過來

  「不回」

  「穿上救生衣吧」

  「不穿」

  然後,「啊……」的一聲,女孩真的掉進海裏了。

  「有人掉到海裏了!快救人!」男人拼命的叫着,當他确信有人聽到并且跑
來之後,毫不猶豫的跳進了海裏。幸虧沒有掉得很遠。

  女孩還在海面上掙紮。

  「堅持住」男人奮力遊了過去,把救生衣扔給了女兒。

  「跟我學。要這樣遊泳。」救人的小艇越來越近,赫然一個大浪打來,父親
沉入海裏不見了。

  「爸爸」女兒在消停上拼命的喊着,可是沒有回音。海水藍的發黑,深不見
底。令人膽顫。過了幾個小時,附近的一條漁船打撈到一具屍體

  每當徐老師陷入寫作的時候,『小陸老師』便坐在旁邊。她時時的瞪大眼睛
看着,思考着。(如果她有思想的話)

  『那一天,狂風疾。我們來到實驗園。人情冷暖皆嘗過,心裏常泣泣。』徐
老師有時會寫詩。『風搖蘆葦千層浪,雨打芭蕉聲淅淅。天南海角各一方,從此
阿哥無聯系。』他是用小陸老師的口吻寫的。他不願意承認自己的失敗。

  從此徐老師進入到了一個特殊人的團體,機器人配偶的人群。不爲别的,他
(她)們的脾氣好到真人沒法比!

  這時的機器人還是有其局限性的。例如,收拾房子什麽的徐老師能幹,『小
陸老師』幹不了,這時的機器人還沒有達到和人一樣的行動的能力。機器人也不
會自己化妝,出去的時候要麽素顔,要麽街上有的是專門爲機器人開的美容院。
這些美容院還可以爲機器人清潔身體,植毛,刺青什麽的。

  植毛、修補是制造商的一個很大的進項。他們爲此開了『4S店』。

  天下的『4S店』都是一個德行,非法的牟取暴利。一塊錢的東西它如果收
兩塊倒也罷了,他們卻要收百塊甚至更多。這些街邊店雖然也能提供同樣的服務,
而且價格公道,卻遭到了『4S店』的無情打擊和诽謗。

              這幾段不用看

  4S店,奢侈品,都是市場上的毒瘤。『發達』國家剝削『不發達』國家、
『發展中』國家的利器。一個國家是不是發達國家隻要看它是不是出口奢侈品,
4S店就夠了。發展中國家是無法出口這類東西的。

  所謂發達國家,其生存之道就是利用别人不掌握的技術,高價出口其他國家
不掌握,但是還想要的産品,從而過上富足的日子。4S店,奢侈品都是高技術
的,貨位其服務的産品。

  假如技術、設備各國都有,你還想出口,就必須降低價格。這樣同樣是出口,
是有着剝削與被剝削,發達與發展中天壤之分的。

  當然,随着一些發展中國家逐漸掌握了高科技,已經落後的『發達』國家又
擡出了另外,也許是最後一張王牌,『品牌』戰略。我承認我已經落後了,我的
産品也不如你的了,但是我有『品牌』啊!你沒有。

  最奇葩的是所謂『名牌車』出了事故,對方都要多賠錢。這是非常不講理的,
路權都是一樣的,你炫耀是你的事,怎麽能讓對方多付錢呢!!人家又沒有用你
的車炫耀!所以所謂『名牌車』出事故以後,對方應該隻按普通車賠償。

  每天早上都有男人帶着他們的配偶機器人來到美容院爲自己的機器配偶清潔
身體,化妝。而那些『養』機器男人的婦女多是自己收拾自己的『男人』。

  美容院的中年女性服務員會把機器人帶到一間密室,旁邊隻有女服務員和她
的『男人』。

  這時,女服務員會脫下機器人的衣服問「洗不洗?」

  「洗了吧。」男人說

  「站好了。」女服務員說着會把一根水管插進機器人的『陰戶』裏。

  「小心别碰破了。」男人看到這麽粗魯的動作被吓了一跳。急忙勸阻。

  「放心吧。這玩意我們每天清洗幾十個。比你知道怎麽弄。」服務員自然不
會理顧客的這些無理要求。那麽慢他們怎麽掙錢?

  随着『女人』身體裏的渾濁的東西被沖了出來,女服務員有時還皺着眉頭和
男人打趣到,「呦呦呦,這麽多!幾天沒洗了?」

  「就昨晚上一夜。」

  「一夜就這麽多!有了這東西還這麽激動?」女人故作驚訝的說。

  「嘿嘿,小意思了。要不你也試試?」男人不好意思的搭讪着。



.
2017-1-9 12:11#11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stalin
貴賓
Rank: 6Rank: 6


熱心會員  
UID 28339
精華 0
積分 6255
帖子 10235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狀態 離線
【無憂無婚姻公社實驗園】(48)【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

                         【無憂無婚姻公社實驗園】(48)





【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    ***    ***    ***
  48,機器小鹿2,《天南小調》

  徐老師繼續寫着。

  『天南本是無情所,遠在天涯無消息。天若憐惜天自開,放我從此無憂去。』
徐老師繼續寫着

  徐老師把這首詩起名爲《天南小調》

  『高樓大院我不愛,隻願常與哥比翼。草棚廬舍不可悲,無憂之所亦足以。』

  後來徐老師按照以前的樣子,自己定主調,在網上完成了譜曲。

  『我思哥哥赴蓬萊,哥哥念我在夢裏。你說過,你等我;等我,,』徐老師
已經熱淚盈眶,寫不下去了。

  問題很快便出現了。機器人雖然形似,但是畢竟不是和人的肌膚同一種材料
制造的;内心的境界也大不一樣,機器小鹿『她』太過熱情了,與小陸老師的性
格并不相吻。一開始還感覺不大,以後問題越來越明顯了

  時間長了,徐老師總感覺這個『小陸老師』似『假』!因爲手指戳到真人的
臉上隻能戳出一個小坑,比指尖大不了多少;塑膠跳跳小鹿的要塌下一大片。

  這時的機器人不會思考,隻能根據對方或外界的變化,要求做出相應的反應。
這已經是很大的進步了。而且制造商并不準備給仿真機器人與真人相同的思維方
式及性格,他們隻負責硬件,軟件則由很多年輕人的獨立工作室完成。那些工作
室開發了很多套機器人的性格軟件,但都是通用型的。隻像某一個人的軟件因爲
害怕下載的人太少,制作難度又很大,所以除了高額定做的,沒人費勁做那種東
西。

  徐老師一開始并沒有能夠高價專門定做一個『小陸老師』的性格。當時實驗
園編的軟件聽着好像還可以。但是重硬件輕軟件是中國人的通病。在這上面吃了
大虧。

  徐老師每天精心護理着自己心愛的『跳跳小鹿』爲她換洗衣服,梳理頭發。
雖然這些事情美容院也可以做,但是這種事是一種享受。不過有一件事徐老師不
得不去美容院做。這就是帶她去做和以前『小陸老師』一樣的發型,化淡妝。

  化妝的時候徐老師和美容院好一番交涉。美容院隻會化妝成『跳跳小鹿』的
樣子,而不是『小陸老師』的樣子。

  「這不是我要的樣子。真的樣子在這裏。」徐老師出示了小陸老師的照片。

  「這我可不會,等專家上班再說吧。」美容院的工作人員說。

  幸虧專家說沒有問題。他仔細的研究了相片以後,真的做出了小陸老師的發
型和她特有的教師妝,和現在跳跳小鹿的截然不同。

  當然,化一個妝的價格也不菲。

        ———————————————————

  當外形更加相似之後,性格不同的問題便更加突出了。

  「親愛的。我們晚上一起睡嗎?」『小陸老師』每到要睡覺的時候總會這樣
要求。

  「我馬上來。」徐老師沉穩的說。

  「今天是周末。我們做那個事嗎?」現在是『小陸老師』主動說這件事情了。
而且日子她總是記得比徐老師還要清楚。而以前真的小陸老師從來不會這樣說,
即便徐老師說了百分之九十她都不會同意。「我那裏可漲得慌了!」

  「真的?」徐老師不太相信,『機器人應該還沒有這種功能?』「我看看,,」
徐老師隔着衣服偷偷的摸了一下『小陸老師』的私處,(這說明他還是把她當做
機器人了,不然對真的小陸老師,打死他也不敢這麽做。)但是徐老師馬上又松
了手(這說明即便是假的,照樣威力無窮)。

  「你摸摸嘛,你伸進去摸嘛。我都讨厭這些衣服了。」『跳跳小鹿』嗲嗲的
撒嬌說。

  她太美了,太懂事了。如果真的小陸老師也能這樣便太好了。徐老師的潛意
識裏并沒有接受現在的『跳跳小鹿』,仍然把她當做一個低等的機器人。盡管
『她』有情有義。這是一種思維慣性。但是,很多購買這種機器人的人卻真的接
受了他們。把他(她)當成了自己最親的人。

  「你摸摸。我這裏長了一個痘痘。」

  這兩段很重要,但是現在提出來爲時尚早,可以不看。

  這句話可非同小可。這說明機器仿真人不但有了智慧,有了自我意識;而且
這種智慧還在離開了工廠之後還有了自我提高。(這個現象的潛在意義是,『1,
機器人早晚要擺脫人類的控制;2,即使在初級階段,有時候機器人思維模式的
變化也不是每每都需要人來設定的』。隻要機器人使用的是邏輯思維方式,他們
便已經具備了自我提高,擺脫人類的能力。)

  『我』是什麽?這是個很多人想不明白的問題。首先,『我』不是物質的;
它屬于某一個個體,又能從那個個體上分離;以前當那個個體不存在了的時候,
那個『我』也不存在了。小陸老師如果看到了這個『跳跳小鹿』一定不認爲那是
『小陸老師的自我』。所以這個不是真正的小陸老師。

  多說一句,機器人和人類的關系到了後來,必定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人
類的機體死了以後,把他的全部記憶和思維方式轉移到另外一個機器人的『大腦』
裏;這時它是那個原來的『我』嗎?如果回答是『是』,那他究竟是屬于『機器
人』呢?還是空隙屬于『人類』?

  再比如一個機器人因爲有了高度發達大腦和體能,遠超人類,人類能夠承認
他們的統治嗎?如果他們看不起人類,奴役人類,人類又該真麽從一開始便有所
預防?怎麽預防?預防的了嗎?如果預防,是控制它的複雜程度?還是在程序裏
設置『不許傷害人類』的硬性規定?(這種規定設置得了嗎?)亦或,增加軟件
的文明程度,使它能夠自己辨别好壞?(但是這種方法可靠嗎?因爲有時候某種
情形是分不出好壞的。)

  還有,爲了提高自己的能力,人來開始用外部的設施來提高自己的能力,例
如使用機械的外骨骼,在大腦加裝計算機芯片增加記憶能力。這時如果增加的芯
片的能力都大于原來的人類的大腦了,他還屬于人類嗎?

  有一件事我們可以預見得到,随着科技的發展,人類和機器人之間的界限将
會越來越模糊。那時候一定會有很多規則來劃分兩者的關系,卻又怎麽都分不清
楚!

  例如『生物大腦』曾經是區分機器人和人類的一個重要标準。但是,随着有
人類大腦壞死後,把原來大腦的邏輯内容,記憶單元,掃描方式全部移植到了一
個機器大腦上。那個人并沒有因此産生任何感覺上的不同。那麽,他是『人』呢?
還是『機器人』呢。你說他是人吧,渾身上下全都是機器;你說他不是人吧,他
自己又堅決不同意。她也是爹娘生的。

  如果接受他是『人』,問題又來了。其他機器人怎麽辦?大家都是鐵疙瘩,
爲什麽你就算『人』,我們不算?好像『天下烏鴉一般黑』的說法,在發現了一
隻白烏鴉以後變不成立了一樣。至此,一個病例,這條『生物大腦』的界限竟然
瞬間便不存在了。

  而且,就像北美的獨立戰争一樣,憑什麽要說『人類』要比其他思維生命體
更加高貴?其他『思維生命體』如果發動了要求『解放』的運動,打出『思維生
物皆平等』的旗幟,它們究竟是對還是錯?

  這件事還能說明人類思維的進步和完善。例如,最早人類把人與動物的區别
限定在了『勞動』,即所謂『勞動創造了人』。後來發現這條不對,連河狸鼠都
知道築壩蓄水,這是典型的『勞動』;後來又說『能不能使用工具是人與動物的
界限』。結果幾十年後發現大猩猩完全會『發現』『使用』一些草棍作爲工具勾
引白蟻食用;一種老鷹也知道抓起一塊石頭從天上扔下去,砸開獵物堅硬的骨骼。
能否直立行走也不是标準,狗熊、非洲鼬都會直立行走。看來人和動物隻能從身
上有沒有毛這點來分了。

  「你不是她。」徐老師顯然不會明白上面所說的那些,他還糾結在機器小鹿
像不像真的小陸老師這個雞毛蒜皮的直接問題上,『不像』包含有硬件方面的不
像,更多的卻是軟件方面的。真的小陸老師一定不會對他主動提出做那事!

  說到這一點,有些男人就是被虐的心理,一天不被虐上幾回他的心裏邊便不
舒服。人家對他好點他倒覺得吃了大虧。徐老師對眼前的這個『跳跳小鹿』感到
了極大的失望,說完之後便自顧自的倒頭睡去了。但是這天沒有出現以前翻來覆
去睡不着的情況,也沒有半夜驚醒。一覺睡到大天亮。他睡的很香,很香。

  徐老師睡覺的時候,『小陸老師』悄悄的躺在了徐老師的身旁,也不知道自
己蓋上被子,因爲這時候她可以調低體溫,用降低身體與外界的溫度差的方法節
省能源。『恒溫』隻是爲了方便人類和哺乳動物的生存,機器人本身沒有這種要
求,或是體溫可以在很大的區域内變化。

  現在,『她』的兩眼在黑暗中麻木的看着天花闆,大腦裏面空洞洞的。隻有
這時她才最像小陸老師。

  這個時期的機器人是不能給主人添麻煩的,還必須遵守阿西莫夫的三原則,
耍小性子,發小脾氣都不許,因爲很難掌握。不然鬧大了以後顧客要找生産廠家
胡鬧,廠家也承受不了。所以『小陸老師』躺下後會自動進入省電的休眠狀态。
明天一早的某一時刻她還會自動醒來,或是被人叫『醒』。

  如果『她』能回憶,她會想到剛才的情景,,

  「我們的行爲是可以通過下載軟件的方法改變的。你給我下載一個虐心型的
軟件便可以了。」當時機器小鹿害怕的說。她生怕被徐老師所抛棄。這也是預置
的功能之一。

  「我不下載。」徐老師的擰脾氣上來也是讓人頭疼。

  「你下載一個嘛,你下載一個嘛。」哪怕是到了第二天,類人小陸老師也不
會『忘』掉昨天的那件事,還在喋喋不休。

  徐老師購買這個『跳跳小鹿』的時候,導購曾經語音問他(他是郵購的,并
沒有去實體店。因爲即便是在實體店,接待的很可能也都是些機器人。)「安裝
什麽類型的性格?」

  徐老師堅決要求「最好性格的。」

  所以鬧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俗不可耐。因爲盡管他心裏認爲小陸老師的性格
是天下最好的,非常清高、溫柔。但是事實上卻不是那樣。這一點外人早都看出
來了,他自己卻不知道。

  「不下載!」徐老師生氣了。你越說這樣,我越不這樣。『她根本不是小陸
老師,爲什麽要聽她的?』另外的一層意思是『跟真的小陸老師我不敢發火;和
你這個假貨我還不敢?』

  如果對方是真人,兩口子就該打起來了。但是現在對方是『仿真人』,人家
忍了。這下看出機器人的好處來了。

  「你摸摸嘛,,你摸摸嘛,,你都兩個星期零三個小時二十分鍾沒有摸人家
那裏了,,」『小陸老師』的軟件類型還真不錯,記性賊好,尤其是數學運算非
常到位,而且仍然堅持着想爲自己的主人服務。要不怎麽說是『脾氣最好的呢』!

  但是徐老師到底還是沒有跟她做『那事』。他甯肯對着機器人手淫。當然,
都這樣了他還不敢讓機器人知道或看到。機器人你怕什麽的?還是你自己的機器
人,還不會說你任何壞話。可是他怕。要是放到那些暴露癖的身上,還巴不得讓
『她』看呢。

  可是徐老師怕。

  設計人員大概也想到了這一點。設計的『跳跳小鹿』這時候忽然『睡着了』。

  『睡着了?』機器人哪用睡覺?但是人家确實睡了,直到徐老師手淫完才重
新『醒來』。如果『她』不睡,還要看着男人手淫,嘴裏還不停的說「你爲什麽
不找我?」「惡心死了!」「那麽幾秒鍾就完事了?幸虧我沒讓你幹。不然我剛
來勁,你都完事了。還不還死人?」倆『人』非得打起來不可。

  可是即便這樣,徐老師還是不滿意。在徐老師的記憶裏,小陸老師總是那麽
純潔,一塵不染(這種不切實際的念頭他居然也想得出來)。哪裏是現在『跳跳
小鹿』這個樣子。跟個二流妓女似的。

  『那些可惡的奸商!』每當想到還有千千萬萬同樣的『跳跳小鹿』正在被其
他男人蹂躏的時候。徐老師的心裏便罵個不停。但是他太渺小了,沒有力量阻止
世界上惡的事情的發生。縱然是個有着相當影響力的詩人也沒用。

         ————————————————

  「啊目睹的木,啊目睹的木,,啊目睹的木,啊目睹的木,,啊,啊……啊
目睹的木,啊目睹的木,,啊目睹的木,啊目睹的木,,」一天跳跳小鹿機器人
突然唱起了一隻奇怪的歌,

  「你哪裏學的?」聽到這首歌以後徐老師突然渾身一抖,臉色突變。眼前出
現了不久前的場景,當着徐老師的面,肥仔随手摸了一把一絲不挂的跳跳小鹿的
外陰。

  一個小有名氣的藝人,竟然被一個半大的孩子這般蹂躏,侮辱,她竟然還可
以接受!

  那是一個倒金字塔一樣的人體部件。肥仔的賊手在上面像抓一隻炸着毛的皮
球一樣的捏了又捏,攥了還攥。把女人肥白的外陰捏來捏去,不肯松手。一會捏
個金字塔,一會又把它像長舌一樣拖拉的很長。

  而徐老師,即便還是她的正式的丈夫的時候也做不到這一點。

  接着大男孩把女人肥厚的陰部裂隙的前端捏在了一起,用食指的指尖在歪嘴
桃子一樣的那堆肉中的縫裏摳上一摳。摳得女人渾身不停的顫抖。

  但是徐老師知道,那不是恐懼的顫抖,而是激情的爆發。而小陸老師的這種
激情從來沒有爆發給她的丈夫!(當然,她的丈夫也沒有這樣挑逗過她。但是徐
老師就是不往這方面想。)

  在徐老師的印象中,女人已經成了這樣,她們的激情、興奮,永遠都是準備
給那些諸如校長、噬人鲨、老闆、肥仔那樣的『壞人』的;他這樣的『好人』,
真正應該得到這些的配偶,卻什麽也得不到。

  「啪」的一聲巨響,吓了徐老師一跳,震得他鼓膜生疼。情景變成了一隻小
胖手拍在了小陸老師雪白肥嫩還圓鼓鼓的屁股上。以至于女人整個屁股都像一塊
大肥肉一樣都跟着整體「嗡嗡嗡」的顫動起來。

  即便是這個時候,跳跳小鹿的歌聲也沒有停止,「啊目睹的木,啊目睹的木,,
啊目睹的木,啊目睹的木,,啊,啊……啊目睹的木,啊目睹的木,,啊目睹的
木,啊目睹的木,,」她四腳着地,陰部被抓在那個大男孩的手裏,在被男人蹂
躏的同時,仍在使勁的唱着那刺耳的歌聲。盡力去讨好那個,比她小了很多,她
本不該去讨好的男孩。

  毫無疑問,如果那個大男孩這時要求與她發生性關系,她也會接受的。甚至
不顧她的前夫正在看着這一切;甚至都不會停止唱歌,就那麽一邊唱一邊被男人
幹着。

  『不要臉啊!!作孽啊……』徐老師每每想到這裏便感到非常的痛苦,心裏
想被刀割一樣。

  『如果肥仔要求小陸老師和我做愛。她會同意嗎?是大大方方的一起上床?
還是像以前一樣嚴詞拒絕?』徐老師突然想到一個困難的問題。接着,他又把自
己否定了,『我難道真的這麽不如肥仔嗎?』接着他的心裏又升起了更爲難堪的
念頭,『可能連肥仔也認爲我不配跳跳小鹿,不會給我這樣的建議的?』

  「我下載的啊……真的跳跳小鹿就是這麽唱的,,」機器人見徐老師半天不
說話,害怕了。她在回答剛才主人的問話。

  『機器人居然會自己下載!還能有恐懼的感情!』徐老師着實被這是中國高
科技公司的進度吓壞了。但是他也明白,這一定是現實生活中,『跳跳小鹿』在
肥仔的幫助下開始在演唱會上公開唱這首歌了。不然機器小鹿也不會專門下載它。

  徐老師眼前出現了跳跳小鹿因爲沒有新歌而展現在痛苦的樣子加快了自己的
寫作進度。他必須爲小陸老師提供她『自己』的新歌。并且已經開始爲新歌譜曲
了。

  「以後不許唱了!」徐老師一邊忙着一邊對『小陸老師』說。

  「爲什麽?」機器跳跳小鹿不解的說,「我爲了讓你高興才好不容易下載的
啊!」機器人就是事多。還叨逼叨的喜歡說話。小陸老師以前沒那麽多話(當然,
那隻是在徐老師面前;在某些男人面前,她那隻小嘴「巴拉巴拉小魔仙」的可能
說了!)。

  「不行。」徐老師粗暴的咆哮道,這是他的軟肋,也說明他并沒有把機器人
當成真正的小陸老師。

  機器小鹿留下了眼淚,小聲的抽泣起來。

  「什麽聲音?」暴怒中的徐老師(如果真的小陸老師在場的話,他是不會這
麽生氣的)私下裏張望着。當他看到是『機器小鹿』在哭的時候,心一下軟了下
來。「行了。别哭了!」他說

  又勸了幾句,機器小鹿才算停了下來。而且馬上,她又笑眯眯的了。變得比
兔子蹦的還要快。真的女人如果能做到這點,那可是極品了(好像女人都是極品?)
這就是後來越來越多的男人和機器人『結婚』的一個重要原因,『她們』的一切
都是爲了他。而現實中的女人,嗐,可别再提她們了!

  再往後,女人也都『嫁』給機器男人了。人類的曆史到此終結,機器生命時
代開始了。

  邏輯思維的機器人最終将統治宇宙。

  「咳……」徐老師長歎了一聲。放下了手中的筆,思緒萬千。



.
2017-1-15 08:03#12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L6165sl
貴賓
Rank: 6Rank: 6



熱心會員   轉貼專員  
UID 137890
精華 0
積分 30212
帖子 31599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12-8-19
狀態 離線
無憂無婚姻公社實驗園(49)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

                       無憂無婚姻公社實驗園


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2017-12-7發表於留園


                    49,跳跳小鹿6,低谷中的掙扎

  由於沒有新歌,跳跳小鹿的演唱事業不可避免的進入了低谷。

  有消息傳出,為了造氣氛,掙取人氣。她不僅要參加各種活動,與粉絲見面。
還要出席各種社交場合,為那些大老闆陪酒,陪遊,陪玩,,當然最後總免不了
陪睡(這種陪睡對男方也是一種威脅,是有代價的。因為一旦他失勢了,女方便
有可能以此為藉口,索要巨額賠償。賠償之大,足以使他傾家蕩產。如果他膽敢
不給,女方則定要將此事捅出,讓男方身敗名裂!)

  徐老師得到了消息卻無法制止。他想去看跳跳小鹿的演出,找個機會告訴她,
他什麼都不計較,願意繼續為她寫歌。為了達到這個目的,徐老師開始托學生家
長購買有跳跳小鹿表演的場次的票。可是買不到。

  「現在的票太難搞了。」被托的人總是這樣回答他。

  於是徐老師開始找別人。他沒有找肥仔,而是找到了珍妮,委託她幫忙弄到
了票。不過座位的位置不太好。

  珍妮沒有陪他,他自己去的。

  這是一場正式的音樂會,表演是在一個音樂廳。聽眾全都要求正裝,按號入
座。

  實驗園還有一種狂歡節的音樂會,無須正裝。音樂會在廣場開,聽眾席地而
坐,自己帶著飲料食品,邊吃邊看。還可以與演員互動。珍妮買票的時候已經想
到了這一點,怕草地音樂會引起徐老師的不適,買的是音樂廳的票。

  徐老師座位的位置不太好,旁邊的人咋咋呼呼的檔次也不是很高。但是這並
不妨礙興致勃勃的徐老師,那種感覺就好像是自己要上臺唱歌了。

  ……

  「下一個表演者,跳跳小鹿。」主持人報幕說

  台下立即出現了稀稀拉拉的掌聲,一些人開始去上廁所了。

  臺上,跳跳小鹿走了出來!還是原來的樣子,她穿著厚厚鞋底的恨天高,走
路都有些不自在了。為了保持平衡,她的胳膊在身體兩側微微向外撐開,兩隻小
手向上翹起同時向外伸著,用來保持身體的平衡;小屁股一扭一扭的。戰戰兢兢
的她不像原來那麼自信了。她的這些動作在別人看來十分的天真可愛,可是徐老
師不喜歡。

  「今天她表演的歌曲是,《啊目睹的木》。」

  『果然她唱了!』

  「嘩……」但是掌聲並不像其他歌手那樣熱烈。

  一陣音樂之後,跳跳小鹿更狂的跳了起來,從左腳倒到右腳,再從右腳倒到
左腳。雙手握握著小拳頭舉過頭頂。把兩側白色,但是有一道道暗色橫紋的腋下
完全展示給了觀眾。她一邊跳一邊唱著,「啊目睹的木,啊目睹的木,,啊目睹
的木,啊目睹的木,,啊,啊……啊目睹的木,啊目睹的木,,啊目睹的木,啊
目睹的木,,」

  「大家跟我一起唱好不好啊……」跳跳小鹿搖擺著已經晃散的頭髮,把手中
的話筒指向了歌迷。

  「啊目睹的木,啊目睹的木,,啊目睹的木,啊目睹的木,,啊,啊……啊
目睹的木,啊目睹的木,,啊目睹的木,啊目睹的木,,」一些人跟著一起唱了
起來,不過聲音稀稀拉拉。

  「啊目睹的木是什麼意思?是不是藏語?還是蒙語?」徐老師後面一排座位
上有一個女的悄悄問道。

  表演場地兩名觀眾還在討論著。「沒有意思,這是一種情緒。總比那些毫無
意義的『你愛我』『我愛你』『你為什麼無緣無故的拋棄了我』的哀嚎好吧!」
一個男的回答到。

  「那怎麼沒人鼓掌啊?形象不好吧?」

  「她可是演員中的頂級美人了!看她的身材!」有的男人能把女人的衣服看
穿。

  「她是不是唱的不是很好啊?」女的又說。

  「以前她老是第一個出來,先出來的沒有一個是好歌手。越好越往後排。最
好的最後出來,叫做『壓軸』。」

  「看來她唱歌的實力不行了。」

  「跳跳小鹿非常有實力!以前唱得非常好。她的嗓子是天生的,跳的也不錯。
但是她有一個弱項,除了剛出道時唱的成名曲,《把天打開》之外,她沒主唱過
任何新歌,原來給她寫歌的人好像突然從地球上消失了。那些好歌比如《紡織娘》
和現在的《啊目睹的木》都是別人唱完,允許她跟著唱,她才能唱的。都是些老
歌了,還不是她自己的。人家都不稀罕了,完全沒有共鳴。」

  「那她一輩子都別想翻身了?」

  「也不能這麼說。」男人說,「如果原來給她寫歌的人能夠繼續為她寫歌;
或是,最近要有一個《火星獎》全國歌手大賽;如果她能參加這個大賽,並且進
入前20名,她還是有希望的。」

  「《火星獎》在那裡比賽?到時候咱們去看吧?」

  「聽說是在國外。現在好幾個地方都在爭著主辦這場大賽呢。」

  「不會在咱們實驗園吧?」

  「不會,好像是在歐洲。另外,現在版權法很嚴,她每唱一次都要交錢。她
也不容易。」

  「這不是冤枉錢嗎?」

  「版權費。就這人家還不願意給呢。以前她還唱過一首《促織》,後來人家
不讓唱了。版權在人家手裡,她有什麼辦法。」

  『我什麼時候說不讓她唱了?』徐老師想了一下。而且那個版權現在並不被
自己所操作,誰在操作?靜齋?他當時明明把歌交給了靜齋,讓他轉交給跳跳小
鹿。但是後來首唱的卻是雅箏。徐老師當時還以為是小陸老師自己轉給了雅箏,
現在看起來並不是這樣。難道?一定要找靜齋問個明白。

  不過,徐老師的思路馬上又被那一男一女打斷了。

  「要想得到上臺演出的權力,要使勁討好老闆,陪住陪睡,把老闆陪得舒服
了,他給你去說,才能得到。幸好她還沒結婚,不然老公那樣的活王八怎麼忍受
得了!沒聽說過嗎?『從南到北到東西,二流的歌手不如雞』!」

  「不許你唱這麼下流的歌,,」

  「怎麼下流了?」男人接著還長了兩句,「我從南到北到東西,二流的歌手
不如雞;你若問她多少錢,一塊二毛七,,」

  徐老師光顧著聽他們說話,都忘了看跳跳小鹿表演了。

  「那他們也挺不容易的。」女子說。

  「和參加《火星獎》大賽一樣!你不付出就想參加比賽那是做夢!睡過她的
人太多了,把睡過她的雞巴割下來都能裝滿一籮筐了,所以她現在越來越不值錢
了。現在外人也可以搞到她。我聽說她老闆的兒子的司機、跟班的都有搞到手的。
當然,也可能是人家自己有性的需求。總之市場上目前還只限於權貴,她還沒有
坐台,市場上也沒有價。」

  「有價你也不許搞她!」女人說。

  「那破鞋,誰都穿。松了吧唧的,老二進去了碰的著這邊碰不到那邊。我還
看不上她呢!」

  「就是!不就是價錢貴一點的雞嘛……」

  徐老師聽不下去了。沒想到這些人竟然這麼肆無忌憚的侮辱他的前妻。看到
跳跳小鹿唱完後沒有人邀請她返台,換別人表演了。徐老師也離開了座位。今天
的使命已經完成一半了。他再次看到了小陸老師,雖然很遠,還是覺得心裡好受
一些了。可是又開始為那些圍繞小陸老師的流言蜚語感到不安。

  徐老師在劇院後門逗留了一個多小時,直到全部演出結束。他的手裡拿著
《天南小調》的總譜,希望親手交給她。這次說什麼也不能通過別人轉交。

  有些歌迷也來到了劇場後門,等著他們心儀的偶像。因為實驗園對一夜情不
加限制,運氣好的話演員們有時也會留下他們自己的一兩個看著順眼的,特別出
色的粉絲過夜。這叫做『睡粉』。睡粉的一個優點在於對方比自己的地位低,一
般不會有碰瓷的(這種碰瓷主要是事情過後控告演員性騷擾。不管真的假的,演
員都需要把它迅速擺平。否則即便將來能夠證明是誣陷,演員的名聲也已經遭到
損毀,很難恢復了),例外上床以後玩點出格的她(他)們也能接受。因此床上
功夫好的粉絲被叫上兩三次睡粉也不是不可能。但是『睡』成夫妻的從來沒有過。
這是一種利益的交換,與婚姻無關。在現代社會裡,婚姻與性漸行漸遠。

  徐老師不指望被睡。但是他想近一點再看上小陸老師一眼,把東西交給她。

  演員們開始陸陸續續的出來了,粉絲們舉著自己寵愛的明星的牌子尖叫著,
喊著「*** 我愛你!」「*** 我愛你!」「*** 我愛你!」希望引
起演員們的注意。

  趁跳跳小鹿還沒有出來的時候,徐老師用手機在網上查了一下,《促織》的
版權所有者竟然是靜齋!

  人越來越多了,突然,徐老師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是誰?』徐老師被
嚇了一跳。怕被別人發現離婚了還這麼糾纏不休,他連忙把自己隱藏在了人群後
的黑暗中。仔細一看,竟然是靜齋。『他來幹什麼?難道是,,』只見靜齋手裡
拿著一束一看便知價格昂貴的鮮花。

  看到對方還沒有發現自己,徐老師連忙像做賊一樣的躲到遠遠的一旁。再也
不敢靠近了。再一次把接近自己前妻的機會讓給了別人。

  靜齋拿著花不安的站在那裡,顯然也是在等哪個歌手。不過現在還沒有出來
的歌手已經不多了。只見他一邊不斷的看看手錶,一邊不停的走動著。好像很不
耐煩的樣子。

  慢慢的人群散了,跳跳小鹿始終沒有出來,本來也有一些人是跳跳小鹿的粉
絲,等不到人也慢慢的散了。

  靜齋沒有看到自己等待的人出來,再一次的看表,然後終於下了決心,把手
裡的鮮花扔到了一個垃圾桶裡。也離開了。

  最後只剩下徐老師一個人了。

              以下幾段不用看

  進步的社會和成功的社會。

  從其的追求目標來看,世上的社會有多種多樣。混吃混喝無所追求的社會
(人)很多。比較追求上進的社會主要有兩種,追求進步的社會和追求成功的社
會。

  中國基本上屬於一個追求『成功』的社會。即,在這個社會裡,幾乎每個人
都希望自己能夠得到成功。已成功為榮。

  這種成功驗證標準是各種各樣的。當官、發財、娶媳婦,生兒子,上大學,
買房子,開豪車,搓麻將多贏兩把也可以,但是最明顯,最直觀,最被人們所追
求,所仰慕的是『有錢』。不管怎麼說,說到這些都是人們追求成功的目標或成
功的代言詞,也叫作『面子』。

  中國人為了達到成功的目的,並不在乎使用什麼手段。因此作假,詐騙各種
陰招損招都有,犯法也在所不惜。即使不做犯法的事情,也是違規,違反道德,
令人反感。例如在為了使航空公司在不是他們原因的情況下違規提供服務或賠償,
有人故意在機場鬧事(那些在機場瘋狂鬧事的,絕對不是因為飛機延誤使他們遭
到了損失;而是試圖通過鬧事獲得額外的好處);再比如,因為自己的原因被老
虎咬了,卻要無理糾纏讓無過失方賠償都是這個原因。

  但是更好的社會應該是追求進步的社會。這個社會的標誌是,人人都追求上
進,關心前進路上的每一步,不貪圖享受,也不十分在乎結果。

  這兩種社會的區別在於,一種追求過程,一種追求結果;一個是諾貝爾獎獲
得者,另一個是奧運會冠軍;一個注重內心的感覺,一個要求外界(包括旁人或
社會)的承認。

  追求成功也是中國人千百年來積澱下來的經驗。但是在現在社會中是有害的。
片面的追求成功讓人們追求急功近利,不願意踏踏實實的工作,甚至使用不法手
段。

  所以對中國人來說,當奧運冠軍容易,得諾貝爾獎難。

       —————————————————————

  跳跳小鹿為什麼沒有出來呢?

  她正在參加一個秘密爬梯。

  從舞臺上下來後,跳跳小鹿換上了高開叉的銀白色大花旗袍,通過一條內部
通道來到了另一幢房子裡的大廳。

  「跳跳小鹿」人們驚呼著,很多人站起來歡迎她。她太美了。

  「我來介紹一下,今天出來陪貴賓的是我們團隊的新秀,『跳跳小鹿』,,
過一會她便要去準備去了。現在過來和大家見見面。」老闆為跳跳小鹿作介紹說。

  「這些不用介紹了。我們都知道,介紹一下他的三圍好了。」有人打斷了老
板的話。在場的都是些貴賓。只見許多大款,大腕,甚至國外專程來的貴賓們都
在貴賓席坐好了。

  「可以嗎?」老闆有些嬉皮笑臉的問跳跳小鹿。

  「,,」跳跳小鹿羞澀的點了點頭。兩頰現出兩片緋紅

  「你自己說!」

  「34,22,36,,」喃喃的聲音

  「不錯啊!」

  「這麼好的貨色,火星人如果不要了給誰啊?」

  「老法子,打賭定輸贏。」

  「走走走走,,先吃夜宵。有話餐桌上說。」老闆故意打斷了大家的談話,
因為跳跳小鹿今天另有所用。所以他示意大家夜宵已經準備好了。

  跳跳小鹿從人們的談話中突然明白了自己今夜的命運(當然,她的理解是錯
誤的,很多時候,人類有些過於自以為是了)。她被嚇了一跳。老闆只是叫她來
陪陪客人吃飯、聊天,並沒有告訴她這些。她隱約感到了一絲的不安,開始遲疑
了,猶豫了。開始打算逃跑,

  「你去哪裡?」跳跳小鹿剛一轉身正好和老闆裝了個滿懷,「你要幹什麼?」
老闆捏了一下幾乎跌倒在自己懷裡的跳跳小鹿軟軟的屁股說。

  「我,,我的手袋落在劇場了。我去取。卡都在裡面呢。」跳跳小鹿慌張的
解釋著。說完便想奪路而逃。

  「你手裡的不就是嗎?」這點小伎倆怎麼能瞞住老奸巨猾的老闆?

  「這不是騎驢找驢嗎!」跳跳小鹿尷尬的笑了兩聲,「我去上廁所。」這還
不是找藉口,她肚子還真有點不好受。

  「你跟著她去。」老闆叫來一個保鏢。

  「他是男的。」跳跳小鹿想把保鏢支走。

  「為了安全,他跟你一起進廁所。」老闆說,「知道怎麼保護嗎?不能讓她
離開你的視線,聽見沒有?」他又問那個保鏢。

  「是。」保鏢點頭認可。

  「我告訴你啊。今天的事情辦不好。你『火星歌手大獎賽』的事肯定泡湯。」
老闆說。

  跳跳小鹿雖然沒有回答,但是這句話發揮了巨大的作用。女人頓時老實多了。
老闆這才放心的忙活他的事去了。雖然在他的心裡他從來沒有準備讓跳跳小鹿去
參加這個比賽。『她現在對我有看法,參賽以後肯定管不住了!』他想。再說了,
即使參加了,老闆也不認為跳跳小鹿能取得任何名次。
 

                             【未完待續】
2017-12-8 17:46#13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L6165sl
貴賓
Rank: 6Rank: 6



熱心會員   轉貼專員  
UID 137890
精華 0
積分 30212
帖子 31599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12-8-19
狀態 離線
無憂無婚姻公社實驗園 (50) 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

                       無憂無婚姻公社實驗園


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2017-12-9發表於留園
  

                      50,跳跳小鹿7,梳弄

  「你在外面等著吧。」到了女廁所之後跳跳小鹿對保鏢說。

  「不行。我要進去。」保鏢說著,拉著跳跳小鹿走進了女廁所。

  「a……!」的一聲,一個正在往外走的女士被嚇了一跳。

  「大家出去一下。那邊還有一個廁所。」保鏢對在廁所裡排隊的人說,「跳
跳小鹿要上廁所。」

  「她有什麼了不起的。」那些女士們抱怨著,可是他們不願意在男人的面前
方便,所以還是選擇了離開。

  跳跳小鹿本來都不準備跑了,看到保安這個傻德行再次產生了『逃跑,逗逗
他』的念頭。她看到保鏢個子不算太高,打算進入到格子裡面以後,翻牆從另一
個格子逃跑。

  「不要關門。」保鏢說。

  「不關門我怎麼上廁所?」

  「不行。你不能離開我的視線。」

  「女人上廁所你也這麼看著?你不怕臭?」

  「對不起,我不怕。就幾分鐘。你也忍著點吧。」

  「算了我不上了。」跳跳小鹿不願意男人看她的身體。知道跑不了了,沒有
辦法,儘管肚子裡仍然不好受也賭氣好回去了。

  保安既沒有嘲笑,也沒有得意。只是呆板著臉,機械的完成了他的任務,把
跳跳小鹿押送回了大廳。

  「怎麼這麼熱鬧啊?」正說著又進來一個穿齊逼小短裙年輕女士。

  人們怠答不理的看了來人一眼,又開始繼續他們的遊戲了。

  「你們不理我?」來人是雅箏。

  「來了先報三圍,,」看來這裡的人都認識雅箏。

  「不知道。」雅箏沒好氣的說。

  「你不知道我們可以替你量啊!!」突然,有人從身後抄住了雅箏的兩腋,
又有人從前面抓住了她的兩隻腳踝,倆人一悠,把她悠到一張桌子上去了。而且
把她按在桌子上不讓她動。

  雅箏嘻嘻哈哈的扭動著,卻沒有掙扎下來的意思。顯然她喜歡被這樣。

  「尺子呐?」一個男人按著雅箏的屁股說

  有人遞上專門量三圍的鐳射尺。對著雅箏照了兩下,雅箏的三圍馬上在螢幕
上顯示出來。「34,34,34,」

  有人看了一眼顯示幕,馬上又搖了搖頭離開了。

  「多少?」雅箏還在問。

  「挺好的。不胖也不瘦。」老闆回答說。「別鬧了,吃夜宵去吧。」

  潛規則就是這樣,有人想被潛,但是人家不潛她;有人不想被潛,但是總也
逃脫不掉被潛的命運。

  跳跳小鹿被老闆單獨帶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你這個在古代叫做『梳弄』,,」老闆怕跳跳小鹿不願意,再弄出點什麼
意外來,專門為她洗腦,「就是人家花大筆的銀子在你身上,將來還要為你辦很
多事情,隨叫隨到。你呢,只需要伺候人家一個晚上。」

  男人說話的時候故意摸著跳跳小鹿的肩頭。捏捏抓抓,抓抓捏捏,好像在做
按摩。手感很好。

  「我今天肚子不太舒服。換個別人好嗎?」跳跳小鹿央求說。說話間好像是
有意配合一樣,她的肚子裡還真的「咕嚕嚕」的響了起來。

  「那就是說你不想唱歌了?」

  「唱歌我還想,可是不想被『梳弄』。」

  「這兩件事是連在一起的。不可能只要一個。你只能選擇都要,或者都不要!
便宜都讓你占了,別人什麼都得不到?你當人家都是傻子啊?能掙那麼多錢的都
是人精。沒長毛而已,長了毛猴子都不是他們的對手。」

  算我沒說。

  就好像鬧霧霾,人人都反對,好像那是政府的責任;可是霧霾是工業發展帶
來的必然產物,人們享受著工業發展帶來的大量的好處,卻容忍不得那麼小的一
點副產品。讓他把工業都停了他自己肯定也活不下去了。只要你還在開車,用手
機,吃飯,呼吸;這幾條你只要夠上一條基本上就沒有資格抱怨霧霾了。

  「,,」跳跳小鹿不再言語,她屈服了,默許了。

  「這就對了。讓誰摸不是摸?讓誰玩不是玩?你看你原來的那個傻老公,你
天天讓他肏,肏出什麼結果來了?你得到什麼了?現在在人家只要肏你一次便給
你巨大的利益,你還挑肥揀瘦的?我這個地方也不是什麼人都能來的,更不是想
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商場,要幹就好好幹。只有這樣你才能有收穫。不然誰給你新
歌?憑什麼讓你參加比賽不讓其他人參加?這種資源有錢也買不到!」老闆拍了
拍跳跳小鹿的屁股又開始忙活他的事了。

  「,,」跳跳小鹿說不出話來。她覺得老闆說的有道理。

  「諸位,」老闆轉向大家說,「過一會還有一位貴客要來,來的是咱們尊敬
的本次《火星獎》歌手大賽的組委會主席,中國火星一省,赤星省的總督,隋天
水先生。過一會他來的時候大家鼓掌一定要熱烈。他可是要決定本次大賽的比賽
地點的。如果我們能夠爭取到一個分會場的位置,我們大家都可以大大的發一筆
財。」

  「明白」「明白」大家紛紛跟著附和著。

  「現在我們開飯。今天請大家來首先要品嘗兩道非常經典的菜《清香魚》和
《水汆鮑魚》。老規矩,先上酒。」

  「還是雅箏分酒啊。剛才那個跳跳小鹿哪去了?」有人不太滿意。

  「她有任務不知道別瞎說。」旁邊馬上有人制止

  發牢騷看似小事,在中國的官場上可是有講究的,比主辦人地位高的人發牢
騷那才叫『發牢騷』;如果地位低的人,很多看似『發牢騷』,實則是拍馬屁。
例如說什麼「領導我對你可有意見啊!」

  猛一聽,『悠呵,對領導有意見?膽子不小啊?聽聽吧!』

  「您這工作也太認真了!週末也不回家,無償加班!我們可不滿意啊!把您
累病了,公司還得掏錢買藥。是不是?」

  「就是嘛!不能老這麼無私的工作啊!累壞了身體是自己的,國家的損失誰
來負?」其他下屬趕快附和。

  好像是在發牢騷,實際上是在拍馬屁。說的沒有一句是真心話。說話的人心
裡沒准恨不得他趕快死,早點騰出位置來。

  這話聽起來好像『有意見』『不滿意』,實則把上司想讓人知道,又無法說
出口的話幫著說出來了。是赤裸裸的拍馬屁。

  「今天不是雅箏,,跳跳小鹿快來為大人們斟酒。」當有人表示不滿意雅箏
斟酒的時候,老闆恰到好處的、及時的搬出了跳跳小鹿。

  幹這事沒問題。跳跳小鹿拿著一個分酒器,為所有的人斟酒。她的後面還跟
著一個托酒瓶的服務員。

  分酒器是這樣發明的,一個做教學用,或實驗室用的玻璃器皿,燒杯量瓶的
廠家因為品質不好,價格又高,訂貨不足幾乎倒閉。

  這本是遵循一種優勝劣汰的自然規律。但是這個廠養著幾百名工人呢,所以
不能倒。於是有職工建議說,「不如我們把我們的產品改個名字,叫做『分酒器』」
還是原來的樣子,還是原來的東西。但是名字改了,人們按照名字想他的作用,
用途也隨之變了。變成在宴席上分酒。

  這時候正是中國大興吃喝的時候,人們每天都要參加很多酒宴。經常為倒酒
夠不夠,公平不公平發生爭執。分酒器還真有用。而且幹這事產品的規格可以降
低,品質也不必那麼好,那麼美觀,價格還可以高一些,保持在市場可以接受的
水準。

  這個產品一出,立刻得到了市場的熱捧。救活了一批企業

  「總督馬上就要到了。」外面有人通知說,「無輪車隊已經出發了。」

  「好。已經定好迎接的人都到15號入口去迎接,,其他人繼續在這裡喝酒,
這是預喝,大家悠著點。等到總督大人到了以後,在原地歡迎。」公社主席說,
接著他有皺了皺眉頭,「人太少。」他說,「實驗園的三教九流都應該有代表來
參加。」

  馬上有人張羅,「通知第二批參加人員,那些有地位的人也來參加。」

         ————————————————

  這時,外面的徐老師發現了這個地方,他想混進去,被紅頭保安攔住了,
「你的邀請?」

  徐老師自然沒有邀請函。還在想辦法的時候忽然感到手機震動了一下,便躲
到了一旁看了一下。原來是學校發出了通知,讓他到實驗園音樂廳餐廳出席一個
重要的會議,用地圖一掃,竟然正是這個地方。

  「獨山先生到」,「婉卓女士到。」紅頭門衛還在唱名

  徐老師重新回到那個富麗堂皇的大門口,當著紅頭門衛的面用手機掃了一下
大門的掃描機。果然通過了。紅頭門衛好生掃興。這樣一來好像他被人奚落慣了。
好在他能人,沒有說出什麼不恭的話,這種人一旦得勢將會非常瘋狂

  「這位是咱們國家的政治新秀,前途無量。」

  「這位是科技精英。」

  「這位是財界大腕。」

  裡面的人還在相互吹捧著。

  餐廳裡面燈火輝煌,徐老師發現靜齋也在,兩個人都在尋找小陸老師。兩個
人一個又變出一束鮮花,一個帶著歌譜,現在就看誰先發現了。霧裡尋她千百遍

  正在這時音樂廳老闆忽然走了進來,「好,大家先喝著。跳跳小鹿還有點事,
要暫時離開一下。」老闆對大家拱了一下手後便帶著跳跳小鹿離開了。

  還沒說上一句話,人又走了。

  「這剛喝一輪怎麼就走了?」有人不滿意了。

  「就是嘛!」

  但是,老闆沒有聽到。

  「幹什麼嘛!」跳跳小鹿好像大不不情願的的樣子叨叨著。雖然離開了泥潭,
嘴上還是要賺一下便宜,不能讓老闆太得意。

  穿過了幾條狹窄的樓道,一行人來到了一個小門診部一樣的地方。跳跳小鹿
覺得有些熟悉,仔細一看竟然是小廖的《脫毛診所》。

  「我不要脫毛。」跳跳小鹿的這話脫口而出

  「不是脫毛。」來到另一個房間後老闆連忙找人「廖醫生來了嗎?」

  「我在。今天是多少號?」黑暗中有人回答。

  「E8。」老闆說。

  「E8,,我記下來了。」那個人說著走了過來。

  「你們認識一下。這位是廖醫生,著名的皮膚病專家,高級整容醫師。」老
闆向跳跳小鹿介紹了一個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說。

  跳跳小鹿立刻認出了帶著口罩的小廖,但是什麼也沒有說。只是點了點頭。

  「小陸老師?」『廖醫生』顯得有些驚訝。

  「這是跳跳小鹿。」老闆對『廖醫生』說。

  「知道。」『廖醫生』拍了拍跳跳小鹿的肩膀說。

  「廖醫生過一會幫你梳弄。」老闆又對跳跳小鹿說,「你現在就去吧。」

  『他給我梳弄?』跳跳小鹿心中暗想。她原來的以為『女人短暫委身于莫名
男人』謂之『梳弄』。沒想到人家說的竟然是原意。如果真是這樣,自己倒真是
有點太那個了。

  小廖把跳跳小鹿領進一個大化妝間,一側有一面巨大的金屬牆壁。這個地方
跳跳小鹿從來沒來過。只見一間屋子足有二百多平米,這在實驗園這個寸空間寸
金的地方可以說是奢華到了極點。

  「你給我用脫蠟法拔毛?」跳跳小鹿戰戰兢兢的問。

  「今天不是。」

  大浴室的中間擺著一個浴缸。浴缸裡覆蓋著一層熱氣騰騰的泡沫。浴缸的周
圍空蕩蕩的。

  「你先把衣服脫了,自己進去泡個澡。我去準備一下一會要用的東西。」小
廖指著那個大浴缸說。

  「你不走?」跳跳小鹿疑惑的問。

  「別那麼封建。我是醫生。」小廖毫不在意的說。

  跳跳小鹿這才發現旁邊還有別人。不過那些人都在忙些別的。看到躲不過去
了,本著恭敬不如從命的原則,她只得接受了人家的邀請。好在她原本來自天南
水鄉,喜歡水。跳跳小鹿半推半就的脫掉了緊繃繃的旗袍。

  「給我。」旁邊立即過來一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男護士,伸手向跳跳小鹿要
那間脫下來的旗袍。

  「啊……」跳跳小鹿被嚇的大叫一聲。

  「把所有的衣服都給他。時間已經很緊了。別這麼大驚小怪的。這是醫院。
不分男女。」小廖遠遠的冷言到,態度和以前有了不同。他一開始還想保護跳跳
小鹿,現在以工作為重。

  掙扎了一番之後,跳跳小鹿無奈的,當著男服務員的面脫拿掉了身上所有的
遮羞的布片。


                             【未完待續】
2017-12-9 21:50#14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L6165sl
貴賓
Rank: 6Rank: 6



熱心會員   轉貼專員  
UID 137890
精華 0
積分 30212
帖子 31599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12-8-19
狀態 離線
無憂無婚姻公社實驗園 (51) 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

                         無憂無婚姻公社實驗園


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2017-12-10發表於留園


                           51,欣賞灌腸表演

  「內衣還要嗎?」當跳跳小鹿脫光了衣服以後,男人像什麼都沒有看見,對
著空氣說話一樣乾巴巴的說道。

  「要!花錢買的。幹什麼不要!你把它疊整齊。別碰壞了。」跳跳小鹿背對
著男人生氣的說。瘦俏的後背秀麗挺拔。

  「只能洗了烘乾。」男人把跳跳小鹿的所有內衣亂七八糟的揉成一團,然後
統統扔到一個洗衣機裡,又仔細的把旗袍掛在一個衣架上。

  「你仔細點好不好?那都是高檔貨誒,,」跳跳小鹿在背後喊道。

  「過一會給你穿更好的,,看人家waso35就沒有你那麼多廢話。」這
是小廖在說話。

  「,,」跳跳小鹿什麼都沒事,借這個機會趕快進入浴盆。『還有看客2和
笑臉貓呢。』她心裡想

  「慢。」跳跳小鹿被攔住了,「檢查一下號碼。」接著小廖拉著跳跳小鹿的
一隻胳膊,把頭轉到了她的身後,彎下腰去用另一隻手擦了擦跳跳小鹿屁股上的
哈氣,以便看得更清楚些。他還用手指尖的指甲刮了刮燙出來的凹痕,「E8,
不是m58879467」醫生說著松了手。

  跳跳小鹿知道檢查已經結束,趕快跳進了浴盆裡。裡面很滑,跳跳小鹿一步
沒跨好,幾乎跌進浴盆裡。泡沫濺得漫天飛舞。

  正在慌亂中一隻手抓住了跳跳小鹿小細胳膊,把她救了起來。再小心的放回
到泡沫中去。抬頭看時,竟然是瑤瑤,張穗媛。跳跳小鹿看到瑤瑤,有些放心了。

  另一個男護士回到了浴缸旁邊,好在這時厚厚的泡沫已經遮蓋住了跳跳小鹿
的全身。『他怎麼這麼討厭,,』松了一口氣後的跳跳小鹿心想。

  水的溫度不冷不熱正合適。跳跳小鹿感到了一絲溫暖。她恨不得把全身都埋
藏在這些濃郁芬芳的泡沫裡。

  瑤瑤和廖醫生又各自忙活去了。跳跳小鹿享受了一段難得的自在。

  「怎麼是小陸老師啊!」瑤瑤顯然在對小廖說。現在她的身材非常好。

  「又不是咱們選的。」廖醫生說。

  「上次那個姑娘叫婉卓是吧?好像瑪麗也做過這個,,」

  「泡一泡就趕快出來。時間很緊。」過了一會,小廖從遠處發出忙碌的聲音,
這次顯然是說給跳跳小鹿的。

  「他還不走?」跳跳小鹿顯然指的是那個男人。

  「你別管他。他是我的助手。」

  「可是他們在這裡,我怎麼出來?」

  「你怎麼這麼封建?把他們當成女人不就可以了。」小廖說。

  「他不走我不出來。」跳跳小鹿開始耍賴。

  「你抓住她幾腳踝,,」瑤瑤索性不理跳跳小鹿了,她對那個男人說。

  男人果然彎腰沖泡沫裡抄住了隱藏在水底下亂蹬的兩隻小腳丫。

  另一個男人的手則突然從背後插進了跳跳小鹿的兩腋的下麵,「一二三」兩
個人使勁一悠,便把跳跳小鹿悠到不知什麼時候放到了浴盆旁邊的一張鋪著塑膠
薄膜的按摩床上了。

  為了保護住自己的隱私,跳跳小鹿連忙俯身轉成臉朝下的方向。羞點都在前
面,後面打著肉折的屁股和肛門已經顧不上了。

  「保持這個姿勢表動。」頭頂上傳來小廖的聲音,「你按住這裡,,」他顯
然在對其中一個男人說話,,「你,把她的頭髮先洗乾淨,,」

  於是,跳跳小鹿感覺到腰被人按在了按摩床上。卡死了。接著一股熱流澆到
了她的頭髮上,兩隻大手在澆濕的頭髮上一抓,立即攪起了大量的泡沫,弄得她
呼吸都困難了。只要一吸氣,滿臉的水和泡沫便不停的往鼻子裡面灌。

  「要不要解小便?」頭頂上傳來了小廖的聲音。

  「怎麼解?」跳跳小鹿知道這是在問她,可是這樣一來自己不是泡在了尿裡
了嗎?

  「有尿便尿出來,不要憋著,,憋多了過一會你更難受。」

  跳跳小鹿是有點尿意,可是並不強烈。不過被小廖這麼一說,反倒憋不住了。
女人又沒有男性的那個延長尿道的陰莖,可以壓住憋尿。所以儘管一開始跳跳小
鹿還咬緊牙關拼命憋著。可時間一長,還沒等人家崔,自己已經憋不住尿出來了。
只覺得下體一熱,一股熱流沖出了隱藏在陰道口裡的尿道,一團騷呼呼的黃色蒸
汽騰空而起。

  「這就對了。」小廖說著用一隻溫暖的手揉了揉跳跳小鹿的軟軟的小屁股,
又把一根手指插到跳跳小鹿的陰縫裡,「呱嗒,呱嗒」豬吃食一樣的聲音中摳動
著,幫著跳跳小鹿充分排尿。

  男人的手指一直插到女孩兩片小陰唇的中間,讓指尖正好堵住女孩的尿道口。
感覺著。同時他把手指不停的上下移動著,任憑臊呼呼的尿液的衝擊,直到感覺
到跳跳小鹿全部排泄完畢,

  這個過程中女人被挖動的那個部位發出了「呱嗒,呱嗒,,」動物園裡鴨子
喝水一樣的聲音,一般來說,只有那些西方大逼的婦女才會發出這種聲音。這讓
跳跳小鹿感到有些尷尬。面對這種赤裸裸的挑逗,跳跳小鹿並沒有感覺到舒適,
而是相反。身體不由得扭動著躲閃起來。

  「這裡用溫水沖一下。」男人也覺察到了女人的躲閃,感覺到沒有尿了以後,
他用把那只手全部塞在跳跳小鹿的兩腿中間,用指甲使勁摳了摳跳跳小鹿的陰蒂
說。

  跳跳小鹿感覺到了一股強刺激,渾身一震。接著只覺得下身有了一種熱乎乎
的感覺,知道這是熱水正在沖刷著自己的下體。

  「我來給你抹點油。」男人又對仿佛是塊放在案板的肉的跳跳小鹿說。「來,
把肚子抬起來,把這裡沖乾淨,,」

  跳跳小鹿不想老是泡在尿裡,埋著臉,順從地抬起了小腹。

  一隻大手立即插到女人腹部下的空隙中托住了她的小肚子,接著一股更大的
暖暖的熱水立即噴了過來,「嘩啦啦」的把那些黃色的騷味沖洗得一乾二淨。

  「把她的身體也沖一沖。」小廖說,「剛才的泡沫是特效的。皮膚吸收後會
很快起反應。」

  跳跳小鹿沒有聽清男人們在說什麼,她只是覺得自己的小臉紅噗噗,熱乎乎
的,渾身充滿了活力。

  接著,跳跳小鹿感覺到有只手用拇指和食指分開了自己的屁股肉,接著一團
冰涼的油脂一樣的黏黏糊糊的東西被堆在肛門上,那個手指尖一用力,那團油脂
便「滋滋滋」的被擠進小巧玲瓏的肛門裡面去了。

  接著又來了一個圓滑的東西頂在了肛門的門口。跳跳小鹿十分緊張,緊緊的
嘬住了自己的肛門,和那個物體對抗著。

  「你們幹什麼呢?」跳跳小鹿緊張的問,她全身的肌肉都繃得緊緊的。

  「別害怕。」小廖發現了女孩的緊張,安慰了她一句,還再次輕輕的拍拍的
她的屁股。「放鬆,,再放鬆」

  跳跳小鹿迫使自己放鬆了全身的肌肉,當廖醫生再次拍打她的屁股試探時,
那兩塊大肉已經不再堅硬的繃緊在一起,而是軟軟的,彈性十足的顫動起來了。

  「開始嗎?」一個拿著100CC沒有針頭注射器助手問到。說著他在針頭
的位置接上了一根短短的軟管,並且針頭向上推出了裡面的空氣。

  「把這個插進去,」還是小廖的聲音。

  一個帶著白橡膠手套的助手走到跳跳小鹿的身旁,用左手按住女人的屁股,
再用這只手的食指和拇指分開被壓在一起的兩坨屁股肉。做完這些之後他把右手
向外攤開。那只注射器的小龜頭的軟管「啪」的一聲被放在了他的手心。

  這名助手用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捏住小龜頭,把它放到女人的兩腿之間,對準
那塊淺粉色,嘬得緊緊的一堆密紋。軟管頂端等等小龜頭在密紋上滑動著,一下
一下的跳動著發出「噗噗」的動靜,直到「噗嗤」一下,小龜頭自動落入了菊花
的花心。

  跳跳小鹿覺察到肛門被頂了一下,緊接著,一個蛇一樣的細細的東西從那裡
鑽進了自己的肛門。女孩想用力嘬住自己的肛門,阻止這次入侵,但是沒能成功。

  「別緊張,放鬆,,」一個男人輕輕拍著女孩赤裸的屁股說。

  「你們在幹什麼?」這時女人驚恐的聲音。

  「別管他,接著往裡面插。多插進去些,,」這是小廖的聲音,

  「我不要!」跳跳小鹿終於第一次提出了抗議。

  「別害怕。」小廖來到了跳跳小鹿的身旁,一隻手放在女人光滑的後背上撫
摸著,好像在平復女人不安的心情,接著男人把頭俯到女人的耳朵的旁邊私語到,
「這是灌腸,清洗你身體裡的污垢和毒素。對你有好處。很久從前有個叫做戴安
娜的王妃,每個星期都要做一次灌腸呢!做一次,掛在腸壁上的那些宿便變都被
清洗乾淨了。別怕,,」他又用在女人後背上的手打了兩串急促的鋼琴指後離開
了。

  女人沒能繼續反抗。無聲之中跳跳小鹿感到了細蛇進入到了自己身體的深處。
但是她動彈不得。

  「進多少?廖醫生。」男助手的聲音。

  「20公分。一般做這個處理直接從下面向裡面推注便可以了。但是直腸吸
收水分的部位在上面,為了讓這裡面的藥物成分快速,充分吸收,所以我們要把
它的推入點再靠裡面一點。」瑤瑤顯然在向那個男的作解釋。

  「推多少?」

  「五十。」

  「她這裡面有氣,壓力很大。」操作的助手說。

  「做你的,不管那些。」

  於是小蛇又向裡面鑽了進去。

  「現在用注射器抽一百西西甘油,最後把藥也抽進去,,一起推,,」廖醫
生還在指揮著,

  跳跳小鹿什麼也看不見,只聽見身旁金屬器具在搪瓷盤子裡面的「叮叮噹當」
的撞擊聲。感覺是第一管東西給推進自己的身體後,龜頭還留在自己的身體裡,
但是注射器被拔下了,又換了一隻注射器。

  這次推進的東西更多,但是女人的身體完全承受住了。

  小廖、瑤瑤和助手們還在忙碌著。

         ————————————————

  這時,在大浴室的不遠處的另一間房間裡。幾個男人正在交談。

  「歡迎前來檢查我們的工作。」房間裡傳來一陣稀稀落落的掌聲。

  主賓位子上是一個留著絡腮鬍子,五短身材的人,他便是前來訪問的火星中
國赤星省總督隋天水。

  「這麼說,您在那裡管理的不止一個國家了?」這是老闆的聲音。他們在繼
續著剛才的談話。

  「好幾十個地球上的國家與地區都把他們的火星代表處設在了咱們中國的
『赤星省』。其他中國省份,像什麼『火心省』『甜水省』也有,但是咱們的最
多。咱們不像其他先進國家看不起他們。咱們尊重他們。」

  「都在一起亂不亂?」有人插嘴說。

  「不能亂。全都要按照規矩辦事。不然要出大亂子。」總督立即滔滔不絕的
說了起來。

  原來,這時的火星上已經有了人類在生存。許多國家都在上面建立了自己的
基地,劃分了各國的勢力範圍。中國在那裡建設的方案是打大口徑地下豎井。每
條豎井幾千米深,然後從豎井周圍各個方向輻射出數百條水準巷道。一個豎井是
一個省,一條巷道是一個市。市裡面還要分區。

  火星人便世代生活、工作在這些水準巷道裡。不同的豎井間也用這些巷道鏈
接。地表上的建築只是一些星際公共快車的系留站和一些標誌,再有就是堆積的,
固化好的從地下挖出來的渣土。

  「火星上可不像這裡。」總督還在說著,「你們這裡起碼空氣供應沒有問題。
在火星上大家都生活在玻璃罩子裡,空氣的成分必須嚴格控制。氧氣必須保持在
20% ,壓力保持在0。7個地球大氣壓,相當於地球上的高原。我們省還好,
有水。如果地下沒有水便要從路過的彗星上去搜集水。」總督說道。

  「這麼說火星上的生活還是蠻艱苦的!」

  「那還用說。」正在這時,隋總督的肚子裡「咕嚕嚕」的叫了幾聲,「不是
說有歡迎酒會嗎?」總督有些不耐煩了,「我還真有點餓了。不過不許鋪張。這
個黨員守則裡都有規定的。」

  「那當然,四菜一湯,,」有人回答說

  總督大人這次回來因為旅費過於昂貴,只帶了一個助手和一個不能自己移動
的小型機器人。助手是個火星當地出生的人類,初到地球由於水土不服,得了富
氧病,已經住院了。所以總督的很多事情不得不自己料理。「那我們還不快點過
去。」總督說

  「聽說您喜歡觀看灌腸手術?這裡正要有一台理療處理。」

  「在哪裡呢?要看便快看。」

  「打開,,」老闆說

  一個職員按了下一個按鈕,一塊巨大的窗簾徐徐拉開,窗簾後面不是窗戶,
而是一塊巨大的單面鏡。總督這邊是一塊透明玻璃;鏡子的另一面是跳跳小鹿所
在的大浴室,從他們那裡看只是一面金屬牆。總督這邊鏡子的下麵整齊的擺放著
一排顯示器,顯示著數個攝像頭從不同的方向觀看跳跳小鹿手術的情節,有全景,
更有特寫。

  玻璃的那邊,一個潔白無瑕,溫暖豐腴,非常美麗的女人的身體擺在一個深
綠色的案子上。

  「現在把藥和甘油都推進去。」另一個房間裡廖醫生說。

  「你們怎麼知道我喜歡這個?」總督忽然驚奇的問道。

  「您還沒說那個氣壓是怎麼回事呢,,」

  「哦」總督接著講,「現在火星的標準化工作已經起步了,各國的基地都必
須執行統一標準,為各國基地大串聯做準備。不然你故意把你的氣壓調低,等到
一接通,人家寶貴的空氣全跑你那裡去了還行。將來要求火星無國界。屆時將設
立一個大的配氣中心,專門控制活性氣體成分和壓力。根據使用量和洩露量,各
國交錢便可以了。」

  「您那裡生活還適應吧?」

  「不適應又能怎麼辦?黨交給的任務。不好好完成行嗎?不像有些極端民主
的省,現在居然向地球要民主,要獨立。準備搞分裂了。哪像咱們,連機器人都
有入黨的了。我們絕對不分裂。那些以前鼓動其他國家分裂的民主國家,現在都
嘗到苦頭了。他們自己也面臨著被分裂的威脅。而一旦真的分裂實現,對於那個
國家,甚至對於整個地球都是威脅。」

  「他是說您的業餘生活。」有人解釋說。


                               【未完待續】
2017-12-11 00:00#15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L6165sl
貴賓
Rank: 6Rank: 6



熱心會員   轉貼專員  
UID 137890
精華 0
積分 30212
帖子 31599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12-8-19
狀態 離線
無憂無婚姻公社實驗園 (52) 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

                          無憂無婚姻公社實驗園


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2017-12-15發表於留園


                         52,穿衣戴帽個人所好

  「哪裡有什麼業餘生活!」火星赤星省總督隋天水回答記者說:「所以這次
回來辦一個歌手大獎賽。讓我們火八代,火十代的歌手也有機會回地球看看,不
要老窩在艙室裡的自動按摩床上玩手機。有個比試的地方。現在他們也都來了。
過幾天還要到你們這裡來參觀。你們這裡的建築風格和社會結構都更像我們火星。」

  「能不能把比賽場地放到我們實驗園一個?我們各方面的條件在全球範圍內
都是最好的!」試驗園的代表說。

  「那不行。」總督揚了揚手裡的公事包說,「檔就在這個包裡。我已經得
到授權了,不搞那麼繁瑣的審查程式。勞民傷財。地球的環境不論哪裡對我們都
一樣。我寫哪就是哪。」

  「哦??!!」大家都平添了一份希望。

  「但是我必須珍惜手中的權利。我們初步決定在南美或是歐洲舉行這次活動,,」
隋總督說。

  「我們看看檔好嗎?」老闆聽到這話最為著急。

  「那有什麼好看的。幾張紙而已。只是這幾張紙是火星頒發的,寫上便沒法
改了。所以還是不看為好。」總督說。

  「哦。」老闆顯得非常失望。

        ——————————————————

  「你不要動。」鏡子對面的小廖在對跳跳小鹿說,「現在測一下你皮膚的敏
感度,,告訴我你感覺到了什麼?」

  「不行,我要上廁所,我憋不住了。」這時跳跳小鹿突然掙扎到。

  「沒關係,剛才給你注入了甘油。現在有排便感是正常的。」

  「你別跟我說什麼正常不正常的!我憋不住了!!讓我起來,,」但是已經
來不及了,只見跳跳小鹿的肛門一松,一股隔著銀屏都可以嗅到臭味的黃湯湧了
出來。黃湯中還夾雜著一些尚未成型的糞便塊。

  「快看,她拉屎了。」老闆在觀察室裡大驚小怪的說。

  「太髒了。」總督皺著眉頭說。

  「!!」所有的人都吃了一驚。

  「不過我喜歡。」總督又說

  「,,,」大家都長舒了一口氣。

  「這要是傳到火星去,,」總督又說了。

  「,,」大家又緊張了,,

  「還是不傳為好吧?地球的法律不允許,,」社長諾諾的解釋說。

  「我的意思,,」

  「轟隆隆,,劈啦啦啦」正在這時,女人突然放了一個響屁,把大家的注意
力都吸引過去了。

  女人小巧精緻的菊花紋全都震松了,接著從菊花中央的小孔裡「嘟嘟嘟」的
湧出了大量的不雅氣體來,隔著玻璃都可以嗅到。

  「不好。井噴!」廖醫生突然大叫一聲,並且向後退去。

  可惜晚了,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女人的肛門突然又是一鼓,一股更大的黃褐色污垢噴薄
而出。這回這個東西有意思了。剛才跳跳小鹿的肚子一直不舒服,根源就在這一
坨屎中。

  只見這條長長的屎坨飛起到了空中,然後又慢慢落下。在空中的時候它還不
忘優雅的翻了個1024度的身,擰了幾個圈。

  在空中,只見那股黃龍先是慢動作一樣變粗,光滑的表面逐漸變成一條光亮
的波浪起伏的小細蛇,幾秒鐘後竟然變成了一條大粗蛇!接著蛇光滑的身體表面
突然綻放出了幾朵小花,然後蛇肚子裡面帶壓的惡臭氣體全面爆炸,把一坨屎炸
得馬蜂窩一樣,裡裡外外都是洞,四處飛濺。旁邊的幾名操作者躲閃不及被炸了
一身一臉的屎,一個戴眼鏡的助手的眼鏡竟然被糊住,什麼東西都看不見了。

  「好!」隋總督叫了一聲好。「這個可以轉播,,」

  「我們的大廳裡的顯示幕確實可以轉播。不過,,」大家的心又都吊到了嗓
子眼。

  「嘩啦啦,」「嘩啦啦,」「嘩啦嘩啦,」「嘩啦啦,」「嘩!啦!啦!」
旁邊的人也為這段精彩的表演鼓起掌來了。

  「呵呵,不是機器人,只充電便可以了。人必須要排泄。這便是機器人永遠
無法與人類比擬的地方!」有人大聲的宣佈著。有人善於把那些不好的東西像個
什麼業績一樣說出來。

  「這種現象非常普遍。不過以前它多半發生在馬桶裡。我們看不見。尤其是
今天這種帶壓力的,你們看到了。是不是很有意思?」隋總都介紹說。他反客為
主了。「不過,,我們看看便好。不必轉播了。」

  「,,」大家這才松下心來。

  玻璃另外一側的手術人員正在相互幫助的清理著身體。用水沖掉各自衣服上。
身上,頭上,眼睛裡,耳朵裡,鼻孔裡的那『妙不可言』的人類糞便。

  「吃的什麼這麼臭!」一個助手一邊吐著崩進自己嘴裡的人屎一邊說。

  「這種時候不許說『吃』,多噁心!」小廖說。

  「就是有點怪,好像什麼吃的東西放了好幾百年後放臭了的味道。」瑤瑤說。

  女人則埋住臉,一動不動。仿佛已經知道她惹了多大的禍。

  整個浴室內都洋溢著熱烘烘的臭氣。隔著玻璃都能感覺得到。

  掉到地面上的糞便仍然在產生,製造著有味氣體;仍在劈劈啪啪的炸響著,
扭動著它醜陋的身體。好在那些產氣糞便由於溫度突然降低,產氣量越來越少了,
扭動的也越來越慢了。

  「怎麼真麼少?」廖醫生忽然感覺到有些不對勁。

  「她屁股肉太厚。有些排泄物又給夾回去了。」瑤瑤說。

  「是嗎?」廖醫生將信將疑,「我看一看,,,」廖醫生說著用手把跳跳小
鹿兩坨肥敦敦擠在一起的屁股肉掰向兩旁。

  幾乎就在廖醫生掰開肉的同時,一股更大的黃湯裹挾著大量的氣體炮彈一樣
「砰」的一聲噴發了出來。正好噴了廖醫生一臉,剛巧小廖剛摘了口罩,還張著
嘴在說話,一股很大的漿體被噴進了他的嘴裡。

  「嘩嘩嘩,,呸呸呸,」廖醫生一個勁的向外吐著滿嘴的渣滓。

  「這兩個星期你不許親我啊!」瑤瑤噁心的皺著眉頭說。

  「好!這個段子有新意。」總督表示贊可。

  「就是她。現在她身體裡外都乾淨了。」老闆又說。不過他沒有說,灌腸用
的甘油裡面是摻了藥的。「你看下麵第三個顯示器,陰肉肥厚,色澤嫩白。嫩嘟
嘟的。還沒有結婚。即使不唱歌也是個一等一的貨色了。在實驗園是最好的。」

  「哦。都說你閱人無數,果然厲害。這些地方我以前不大注意。以後可不能
放過了哦!不過我喜歡看的是男人灌腸。那種身上汗毛濃密,肌肉結實的那種。」
總督沉吟道。

  「啊???」「啊???」「啊???」「啊???」所有的人都大吃一驚。

  「啊!!!」老闆聽到總督的話更是十分驚訝,不免有些慌張。

  負責打探消息的人只打聽到說總督喜歡看灌腸。便安排了這場表演。不過他
想當然的認為是異性間的作用了。沒想到人家喜歡的是後面的渾戲。

  「不過你們這個包裹甩得不錯。很精彩。想法很有新意!」隋總督誇獎說。
「她剛才是不是老是不停的放屁?」

  「對對對。您真高明!一猜就中。」

  「她那還算聰明。有些女人憋著不放。這些屁便要被腸壁吸收,從肺裡出來。
那可就不好了。所以說『有屁不放,憋壞心臟。』哈哈哈!」隋總督今天的興致
高了起來,為大家解釋說。

  「那我們的比賽場地?」老闆立刻抓住了機會

  「其他國家也在爭取舉辦權,,」總督說。他的臉變得真快。

  「我們不跟他們爭,我們只爭取一個初賽的場地!女的灌腸也挺好看的,你
看她的屁股多鼓!」公社主席說

  「那也很不行。合同就在我的文件包裡,章都蓋好了。我一簽字,火星那邊
立即自動輸入。但是填名字的筆卻有千斤重!」

  「,,」老闆急得抓耳撓腮,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聽說你們這裡有一個斯文哥俱樂部辦的不錯?」總督突然問道。

  「對呀!吃完飯我們可以去看看。」老闆頓時燃起了一線希望

  「聽說要帶配偶?」

  「這個我們替你解決,,不過今天這種場合不太方便去,,」老闆說著和身
邊的人咬了咬耳朵根子。他的秘書因身體不適沒來,跟班的是個普通工作人員。

  「不不不。哪天都不能去!」總督堅決的說

  超大的手術間裡仍然在忙碌著。兩名男性助手清理完自己後正有條不紊的忙
著給跳跳小鹿沖洗下體,做產品的最後一道工序。

  跳跳小鹿的肛門仍在一鼓一鼓的向外輸送著糞便,但是力道已經大不如前了。
爆炸力也大不如前。最後一塊「啪」的一聲掉下去後,顛蹬兩下便不動了,不像
一開始那麼張牙舞爪的,掉到地上還要爆炸一次,裡裡外外都是正能量。每一次
噴發之後還要停息一段時間,然後才能再噴出一股。這叫做間歇泉;噴出來的糞
便的品質也下降了。最開始噴出來的還有些大塊的糞塊,現在已經沒有了,只有
一些黃湯湧出,湧出後的水頭也不如開始時高了。蹦出來的氣體也不像剛才那麼
強勁,氣體不再是爆炸,而是螃蟹一樣的吐些泡沫而已。小菊花也不那麼鼓了。

  「繼續沖乾淨了。她的後背上好有些糞點。頭髮上也有。」小廖指示兩個助
手說。

  瑤瑤指示一個助手把一個細水流水管的尖嘴再次插入到肥厚的女人肛門裡面,
轉著圈的向各個角度又沖了一遍,把裡面邊邊角角的黃湯也都沖乾淨了。接著把
女人光潔雪白一塵不染的後背又沖了一遍。還拿著一罐進口香水把突出的噴嘴插
在女人的肛門裡面「呲呲」的噴了兩次。

  再放就是香屁了。

  另外兩個穿防水膠靴的助手已經開始收拾現場。他們一個用膠皮水管子沖洗
著地面,把流下來的和剛才炸出來的黃湯用水推到地漏口。沖不進去的大塊物質
還要捏扁水喉,用水把它擊碎。

  第一名助手則在用一支水喉用溫水,蛇形沖洗著跳跳小鹿的的身體其他部分,
使那些粘在身上的糞便儘快被沖走。

  「我們吃飯去吧。大家還等著為你們敬酒呢。」公社主席建議說。「不會影
響胃口吧?」

  「不會不會,反而更好了呢!」

  見到精彩的段子已經結束,幾個人這才離開了偷窺室。

  當然,也有還想多看兩眼的,這種鏡頭如果不是有貴賓,通常不讓看。所以
有幾個陪同磨磨蹭蹭不想離開。

        ——————————————————

  「你一會不能再吃東西了,水也不能喝,」廖醫生說,「火星上要求很嚴,
地球上的雜菌不能帶上去。因為過一會你可能要和火星人直接接觸,所以現在要
特別清洗一下。清洗完了之後便那都不能碰了,以免二次污染。過一會有人帶你
穿上無菌衣服。現在你翻過來躺好,,」

  跳跳小鹿翻過身來,兩隻乳房從原來壓扁的狀態變成了自然攤平。

  一個助手送來另一個沒有針頭的注射器。小醫生檢查了一下。

  「給你陰道裡推一些潤滑劑。」廖醫生說。

  「我不幹那事。」跳跳小鹿說。但是她這時情欲高漲,說的並不是實話。

  那名助手想把針頭軟管插進女孩緊閉的陰戶,一開始他沒有成功,摩擦力太
大,太澀。他不得不用軟管的小小龜頭向兩邊撥了撥,再提前擠出一點潤滑劑才
解決了問題。

  好在在這一過程中女孩始終十分配合。

  「快點吧。我正餓著呢。」跳跳小鹿說的時候肚子裡也配合著發出了「咕嚕
嚕」的聲響。

  「忍著點。幾個小時內你不能吃任何東西。」瑤瑤說。

  「她自己也已經開始分泌東西了。」助手對廖醫生耳語道。同時握住,捏了
捏跳跳小鹿的手。

  跳跳小鹿也捏了捏醫生的手。

  醫生知道藥效出來了。放心了。「這樣效果才好。」廖醫生點頭稱讚說。他
拍了拍跳跳小鹿的屁股說「現在起來吧,穿衣服去。你原來的衣服都不能穿了。
我們已經給你洗好烘乾,但是只能你完成任務以後再還給你。來,現在坐起來。」

  「如果我不喜歡那個火星人呢?」跳跳小鹿還在談條件,她不知道人家已經
掌握了她的命門。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工作。」廖醫生說,「你的最輕鬆,躺著便把工作都做
完了。以前的下九流,妓女排在第一位。你知道為什麼嗎?」

  「我又不是妓女,,」

  「打個比方。就是因為她們躺著幹活。」廖醫生說。

  「其他人呢?」一個助手打斷了跳跳小鹿的話

  「其他人也難為他們了。比如你們被噴了一身糞便。其他人更慘,必須為實
驗園簽下一份火星歌手大賽的業務,完不成任務誰都沒有好果子吃」回答的完全
不對路子。

  「看來我只能幹最容易的了。為實驗園獻身吧。」跳跳小鹿坐在了灌腸床的
床上,雙手按住床沿,兩條洗白的小腿掛在床沿的外面。大腿和屁股都被壓扁了,
白肉向兩邊擠了出去。

  「對了完事之後你到我這裡來,你需要做一次懷孕的測試。」當跳跳小鹿坐
好以後廖醫生用兩根手指捏了捏女人被兩條大腿擠得隆起的陰埠,上面的毛髮稀
疏有致,全都自動的長向一個方向,而且幾乎全部都伏在皮膚上。稀疏的毛髮間
間隙很大,並不能完全遮蓋住陰埠的皮膚,黑毛和白肉相錯輝映,

  「」怎麼了?「跳跳小鹿大吃一驚

  「,,」

  這不行。「醫生忽然發現了什麼。

  一個助手緊張的湊了過去。原來是有兩根陰毛有些翹頭。

  「顏色也不鮮亮,拿梳子過來。」醫生手心向上的向身後伸出了一隻手。

  一名助手把一把梳子「啪!!」的一聲砸進了醫生身後的手心。

  廖醫生拿過梳子,小心的用梳子的尖端的的幾根細齒輕輕的梳好幾根翹起來
的陰毛。「髮膠。」他把梳子從右手換到左手,然後把右手再次放到身後。

  由於髮膠瓶太大,不好砸。這回助手自己拿著一瓶髮膠,轉到了攤開的跳跳
小鹿旁邊。他的眼睛帶拍照的。這樣以後他發朋友圈的時候便可以說『我見過跳
跳小鹿的身體了。』

  「滌綸絲,」小廖又一次向後伸手。


                                【未完待續】
2017-12-15 23:44#16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L6165sl
貴賓
Rank: 6Rank: 6



熱心會員   轉貼專員  
UID 137890
精華 0
積分 30212
帖子 31599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12-8-19
狀態 離線
無憂無婚姻公社實驗園 (53) 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

                           無憂無婚姻公社實驗園


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2017-12-16發表於留園


                          53,跳跳小鹿成了藝術品

    “啪”的一聲,一束五顏六色的滌綸絲啪在了廖醫生的手心。

    “你的毛太稀。只能植入,粘貼的效果不太好……”廖醫生隨後挑選了幾根,
剪成需要的長度。“植發針……”他反手說。

    “吱”的一聲,跳跳小鹿感到陰埠表面一疼,知道那是被植入了一根滌綸,
“不要。”她抗議說。可惜沒人理她。

    梁醫生又連續的植入了好幾根其他顏色滌綸。“好了。不能太多。太多便喧
賓奪主了。怎麼樣?”廖醫生這才直了直腰。

    “這回好看多了!這就是四兩撥千斤。”一個助手說。

    “不怎麼樣。”跳跳小鹿明知道效果肯定不錯,卻看都不看便故意反著說。

    “這樣還不夠。”廖醫生反手拿過髮膠,對準跳跳小鹿的陰埠“嗤嗤”的噴
了兩下,用梳子頭再次小心的梳順那寥寥可數的幾根陰毛,把它們全都梳得服服
帖帖的。最後還用嘴吹了兩下,讓他們快速固定。

    噴了髮膠的毛髮黑亮黑亮的,格外好看。

    一絲不苟,認認真真。這就是職業道德。這就是敬業。

    跳跳小鹿全程享受著這種涼絲絲的服侍。

    廖醫生終於直起腰來,用手指尖戳著女人鬆軟的小腹說,“這裡的毛應該好
好處理一下了。頂端都有分叉了。”廖醫生他的職業病又犯了,他的意思是女人
該脫毛了。

    跳跳小鹿雖然沒有說話,只是扭了扭屁股以表示她並不願意這麼做,但是因
為害怕家強行“刺啦”醫生拔掉所有的陰毛,就像那天在小廖醫生真所看到的那
樣(詳見第38節,脫毛醫師)。身隨心動,不由得渾身像篩糠一樣顫抖起來。

    “呵呵”廖醫生明白是怎麼回事,西方女人的是東方女人有時很難接受。他
自嘲似的乾笑了兩聲後說,“別害怕,他們特意關照不許大動你這裡的毛毛了。
修修尖端便可以了。現在也挺好看的。”醫生自嘲般的說完之後,又抓了兩把跳
跳小鹿那肥厚壯碩,油光閃閃的陰毛,然後背著手自行離去了。

    隨著男人的對陰毛的抓弄,女人的兩扇陰唇間又增加了一些粘液,隨著陰唇
呼吸一樣的微動,粘液間開始拉絲。

    一個助手發現了這個情況。急忙拉出一張抽紙,小心的拉開暴露在強烈燈光
下女人一側的陰唇用抽紙輕輕的揩淨了剛剛分泌出來的女人的體液。

    “啪啪啪”瑤瑤拍著手用以引起大家的注意,“來,來來,現在進行第二階
段的工作。現在開始穿衣服。”瑤瑤不在老闆家裡工作了。手術完成後,她換到
這裡來工作。這裡是一個洗浴中心,財產是老闆的。但是實驗園規定一個人只許
開辦一項企業或事業,所以只能假別人的名下,由信得過的人來管理。現在她對
跳跳小鹿說。

    “開工了。”瑤瑤組的一個成員立即領會了頭兒的意思,該他們小組上了。

    “先把她下面滌綸絲的位置拍下來,一會頭髮上要做。”

    醫生的工作完了,現在是瑤瑤帶著那幾個助手在工作。瑤瑤對跳跳小鹿這麼
說話很隨意,雖說仍然顯得不很客氣。不過這已經不錯了,如果不是和跳跳小鹿
是朋友,她說話更加不客氣。這便是專家氣質。

    “戴上這個。”瑤瑤遞給跳跳小鹿一條水綠色的內褲和一塊衛生護墊。

    跳跳小鹿準備首先接過護墊。她正需要它,下面正在滑膩膩的流東西。她先
把護墊‘pia’在內褲上,再把內褲提上,把護墊勒在了自己的外陰的外面。
從外面看是兩座肉丘中間一道淺溝。

    “不行!不行!你每天都這麼隨意的穿衣服嗎?太不注意自己的形象了。”
瑤瑤急忙制止到,“脫下來。我給你重新穿。”

    跳跳小鹿的內褲立即被一名助手重新拉到了大腿根。

    “你躺回去!”瑤瑤生硬的說。

    跳跳小鹿無奈的躺回了按摩床上。

    “換一個新的護墊!你們都要注意,用過的護墊不能重複使用。除非你們不
想要這份工作了!”都這麼努力了,瑤瑤還是不滿意助手們的表現。“看著我怎
麼做,”她說。

    小組成員都停下了手裡的工作,看著瑤瑤這個長腿美女。她做過小腿嵌入人
造骨的手術,顯得,實際上也是,小腿特別長。

    “先把它向兩邊攤開……”瑤瑤說著用又長又細又白的手指分開了跳跳小鹿
兩片暗色的小陰唇,只用兩根冰龍的手指把它們的外側壓實在她的陰埠的兩側。
這樣,兩片小陰唇像盛開的花瓣一樣完全攤開了。這時候瑤瑤才把新拿來的的護
墊平整的“PIA”在了上面。

    “嘩嘩嘩”大家鼓起掌來。

    “你”瑤瑤用手背抹了一下額頭的汗水。

    一個助手立即上前用紙巾按掉了她腦門上的汗水,又用那塊濕巾擦了擦她剛
才揩汗的手背。

    “你……”瑤瑤瞪了一眼那個助手。

    助手知道犯忌諱了,急忙又抽了一張新的糊弄傻子一樣重新擦了一遍瑤瑤的
那個手背;然後又像被狗操了一樣犯傻,又用那塊紙巾擦了擦瑤瑤的腦門和嘴。

    “你腦子進水了?”瑤瑤生氣了。秀眼一瞪,不怒自威。

    “哦!”助手發現自己又錯了。連忙用鑷子夾了兩塊酒精棉分別擦腦門和手
背,這才完事。

    “你,原來你那樣隨隨便便的PIA上去,裡面的肉和皮子,毛髮全都被擠
壓在一起,亂七八糟的一團,跟衣服打滿了摺子一樣。你想想哪能好的了嗎!”
瑤瑤這才轉而再次教訓跳跳小鹿。

    大家紛紛點頭。就連跳跳小鹿也不得不佩服的感覺到,自己的下面確實舒服
多了。

    “她的胸型很好。牛糞型的。”瑤瑤用兩根指頭玩弄著跳跳小鹿有些塌下來
的乳頭說。

    助手們都伸長脖子看了一眼,然後紛紛表示同意。

    “你們幾個新來的還沒有摸過這種類型的胸呢吧?”

    “沒有!”幾個人拼命的晃著腦袋。

    “你們現在輪流上來摸一下。注意我以前跟你們說過的摸的要領。從什麼位
置下手,要注意什麼……”

    幾個小年輕帶著驚喜的表情輪流摸了一下。有的捏了捏乳房,有的揪了揪乳
頭。

    “別亂動!”瑤瑤厲聲制止了跳跳小鹿試圖躲閃身體的企圖。“摸兩下有什
麼好躲的。”

    “現在把她的內褲穿好。”瑤瑤說,“摸過以後覺得怎麼樣?”

    “手感挺好,和機器人的不~~~~~~~”

    “嗯?”瑤瑤有些不滿意

    “沒有組織增生,也不是假體。”第一個顯然沒說到點子上,被另一個助手
打斷了

    “皮膚光潔,結締組織有彈性。”另一個也補充道。

    “皮膚組織細膩,含水量高……”

    “整體色澤偏白,和身體其他部位,特別是陰部有明顯的,哦,不……有二
點七五度的色差……”

    “……”

    “嗯呢。”瑤瑤滿意的說,“這個工作還可以吧?”剛才是學生不正經,現
在是老師不咋地。

    “有工作已經不錯了,哪敢挑!機會都讓機器人搶走了。我都吃了好幾個月
的低保了。三個人用一個機器老婆。自己老婆的身上全是別人的味!”

    “自己買一個不行嗎?”

    “貴不說,現在‘機器人協會’有規定,他們機器人也是人,憑什麼娶不起
人的媳婦就可以娶機器人媳婦了!必須平等……”

    “三個男人一個機器人不是更不平等嗎?”

    “那不是對他們有利嘛!你這麼想,假如真人一個女人同時嫁給三個男人,
是不是她們會覺得很成功?!”

    “假如三個男的同時想做她怎麼辦?”

    “排隊唄……”

    “不一起上?”

    “沒試過。我們都是一三五,二四六排的。星期日休息。是你的日子才能去
你房間,”

    “你問她,別的男人怎麼搞她,她說不說?”

    “機器人跟人一樣,都有自己的小脾氣。喜歡你了什麼都說,不喜歡你了屁
都不放一個。”

    “你的是什麼脾氣的?”

    “……”沒有說話,但是助手背對著瑤瑤,向背後使了個眼色。

    “真的?!!”對方立馬被觸到了興奮點;另一個則捂著嘴笑的要死。

    “下次試試一起搞她,”

    “你們兩個別聊了,繼續吧。”瑤瑤有些聽不下去了,如果她知道這事與她
有關,她非得發神經不可……

    這條內褲穿上以後,外人看來竟然幾乎就是一個窄窄的長方形,而且非常緊;
邊線筆直,好像用筆劃出來的一樣。真不知人家是怎麼設計出來的。

    穿好內褲之後從遠處看就像在跳跳小鹿的臀部和臀部和腿之間畫了一條筆直
的綠色的,橫向馬賽克,凸顯出臀部的寬大。沾上護墊以後正面看起來出現了起
伏。

    這便是效果,這便是專家。

    “好了嗎?”瑤瑤拉了拉內褲的橫樑,偏著頭再次看看穿的合適不合適。仿
佛在欣賞一件藝術品。

    瑤瑤檢查的時候,跳跳小鹿也不放心的自己摸了兩把,也拉了拉內褲的邊緣。

    “可以了。”瑤瑤最終肯定了自己的工作成果。“試試這件……”瑤瑤為跳
跳小鹿選了同樣水綠色的無梁胸罩。就好像是在跳跳小鹿的前胸又劃了一道筆直
的馬賽克。

    “頭兒,然後呢?”一個組員問道

    “一二三,大家注意了!這次穿古典‘地球風’!給她穿鮮紅色,大朵牡丹
寬袖大襟的衣服;翠綠色的散口的七分褲,不用腰帶,用鬆緊帶。褲腿口外側貼
同樣的大朵牡丹。要穿出我們地球人的氣質來。時間不多了,大家加把勁。”瑤
瑤拍著手數了“一二三,開始!”她繼續指揮著後面的工作。

    ‘蘿蔔長倒了?’一個助手偷偷的想到。‘這便是的地球人的氣質?’

    “還不行。”瑤瑤左顧右看了一番,“把她的上衣脫下來。頭髮必須重新做。”

    脫下衣服,圍了塊大披肩,坐到一張美容椅上再做頭髮。

    “往上坐一下,”瑤瑤歪著身子從後面看了看,又用手在上面抓了抓跳跳小
鹿的頭髮,“拉直吧。”

    “頭髮里加上彩色滌綸絲,要和下體一樣的……”廖醫生從遠處插嘴說。
“告訴她,過一會出去不許吃東西……”

    “過一會送你出去後你不許吃東西……”瑤瑤對跳跳小鹿說。

    跳跳小鹿點了點頭。

    “你們兩個……”瑤瑤看了一眼廖醫生,確認他聽不見,“下班以後到我辦
公室來。把你們的機器老婆也帶來。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是個什麼脾氣。”她
低聲說。

    兩個人被嚇得互相看著,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未完待續】
2017-12-16 23:16#17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L6165sl
貴賓
Rank: 6Rank: 6



熱心會員   轉貼專員  
UID 137890
精華 0
積分 30212
帖子 31599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12-8-19
狀態 離線
.

                       無憂無婚姻公社實驗園


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2017-12-16發表於留園


                        54,啊目睹的木

    那天總督參觀了實驗園,但是合同始終沒有簽下來。火星人明確的拒絕了在
試驗園舉行任何活動的要求。所有的人都失望了。試驗園管理委員會會議大廳的
一塊大型顯示牌原來準備報導試驗園獲得地球火星歌曲大獎賽分會場的特別新聞,
現在也是我的關機了。

    但是跳跳小鹿已經殺完了細菌,所有還要最後用一次。不過因為完全沒有什
麼希望了,接待也鬆懈了下來,沒人管她了,反倒讓她參加了招待晚宴。

    火星人招待會有歌舞助興。第一個節目是雅箏的《啊目睹的木》。

    雅箏被一群只在腰間圍了一圈樹葉帥猴子一樣的小夥舉出到了舞臺的中央,
扔倒在地上。

    雅箏摸著自己的屁股坐在小舞臺的地上,可能摔痛了,想起又起不來。這是
當時的一種表演風格,一定要讓主角表演真實。

    然後一幫男人圍著起不來的雅箏喊起了號子,“啊目!睹~的木,啊目睹~
的木。啊目!睹~的木,啊目睹~的木。啊,啊,啊,啊,啊目睹的木……”整
首歌沒有別的詞,轉來轉去只有這一句話,還聽不出什麼意思。可是當時的人就
喜歡這種簡單明瞭的表演形式。覺得這樣好。

    只穿了一身同膚色一樣的緊身衣,外面同樣只穿著一圈樹葉,另外在乳頭上
打了一個洞,隔著緊身服穿進一根金屬別針,別針上掛了兩片晶瑩的樹葉。雅箏
突然揉著屁股,一瘸一拐的跳了起來,不顧臀部的疼痛沖出男人群。所有的燈光
都打在了她的身上。兩片質感頗強的小樹葉吸引了人們的目光。

    “啊目!睹~的木,啊目睹~的木。啊目!睹~的木,啊目睹~的木。啊,
啊,啊,啊,啊目睹的木……”暫時走不動的雅箏像鬼魂附體一樣,雅箏突然雙
腿好像屁股下面有個凳子一樣假坐,雙膝還一裡一外的扇動著;雙手舉向天花板,
瘋狂的唱了起來。“啊 目!睹~的木,啊目睹~的木。啊 目!睹~的木,啊
目睹~的木。啊,啊,啊,啊,啊目睹的木……”

    “讓一下,”在雅箏表演的同時,一名侍者吆喝著開路過來,直接走到了貴
賓的旁邊,“放在這。他指著總督先生旁邊的一把椅子說道。

    接著四個小夥子一人一根胳膊,一條腿的,和剛才抓雅箏一樣的把跳跳小鹿
抬到了大會主席和貴賓等等前面。

    大會主席只是在跳跳小鹿的額頭輕輕的一吻,摸了摸她的乳房,便把跳跳小
鹿讓給了後面的公社社長。這是當時比較正式的禮節,表現出人類謙虛的本色。

    工社社長一百多歲了,仍然面若童男。每週都要親馭一個處女。當然是機器
處女,比天然的好,破處時不但流血,那個地方還會發出“啵”的一聲,代表你
已經吸到女精了。他面色凝重的看了一眼跳跳小鹿,在她的私處隨意摸了一把,
往旁邊撇了撇嘴。於是跳跳小鹿被送到了火星總督的身旁。他這表現出了地球人
對外星貴賓的尊重,沒有數千年厚重的文化積澱是不知道這樣做的。地球人自己
認為:火星人不得不因此承認他們作為新興星球的淺薄。

    “這是什麼?”火星人指著跳跳小鹿問到。

    “她便是剛才灌腸的那個!”有人低聲向火星人介紹說。“要不要看看她的
私處?貨色相當不錯!”

    “不著急。再看看”總督都沒正眼看,又吃了一口形態與女人外陰十分相像
的水汆鮑魚,然後慢條斯理的說。“這道菜不錯。畢竟我們火星法律規定只允許
吃植物和人造蛋白。這種殺生的飲食習慣太落後了。”

    “對,對,對……地球現在也準備立法禁止宰殺哺乳類生物了。”大家一片
統一的聲音。

    “所以禁令下來之前還可以試試。”外星人果然十分粗魯,重效率而不重禮
節。

    “你好。”落地後的跳跳小鹿含蓄的和‘火星使者’打了招呼。

    “這位是?”總督這才發現旁邊多了一個人

    “我?”跳跳小鹿也不知道怎麼介紹自己。

    “她便是剛才灌腸的那個。是我們的一個唱歌的新秀。”公社主席趕快介紹
說。臺上的啊目睹的木讓他印象深刻。

    “對對。有印象。穿上衣服還真認不出來了。”總督說。“剛才你那個屁放
的好!把醫生的眼睛都給糊住了。哈哈哈……”總督放肆的大聲笑了起來。

    “哈哈哈……”其他人也都跟著笑了起來,好像他們也都看見了一樣。其實
現場並沒有轉播,只有極少幾個人看到了那個場景。

    “嘿嘿……”跳跳小鹿自嘲似的跟著笑了兩聲。他那麼冰雪聰明,自然知道
自己剛才的淨身已經被人偷窺了。但是卻無法發作。只能跟著訕笑。心裡卻在疑
惑著他們還看到了什麼?

    “唱得不錯。”總督說。“這首歌不但衝擊力強,而且傳播也廣,都傳到火
星去了。火星上現在也天天的,啊 目!睹~的木,啊目睹~的木。啊 目!睹
~的木,啊目睹~的木。啊,啊,啊,啊,啊目睹的木……”

    正說著呢,第一個節目已經表演完了。因為看到總督對啊目睹的木感興趣,
便把雅箏也叫來陪著。

    第二個節目是表演相聲。這是個地球的傳統節目,當時分成了‘清水派’和
‘大眾派’兩種流派。

    ‘清水派’由政府養著,格調高雅,他們看不起‘大眾派’。他們的問題在
於創作非常吃力,無法滿足大眾廣泛的需求,由於他們有一段時間主導著這個傳
統藝術的發展,所以幾乎斷送了這門藝術;‘大眾派’便不一樣了,他們拯救了
相聲這個行業,否則‘清水派’創作太少,又不肯接受民間力量,不願意分羹給
別人,幾乎葬送了這個行當。

    ‘大眾派’也有他們的問題,首先是‘媚俗’;雖然產量大,但是品質低下,
語言及其下流,庸俗不堪,完全是靠一些低級的語言取悅於那些低檔次的觀眾。
他們的致命弱點還不是這個,他們還有自己的基本觀眾。他們的致命弱點是是演
員良莠不齊。就連這麼低質的表演,真正能演好的也沒有幾個,掙錢的那幾個人
全靠個人魅力維持著,沒有了頂尖的這幾個,其他人還是撐不起這個門面。關鍵
還是水準和素養。

    於是就出現了第三個流派‘國際創新派’。今天表演的便是創新拍的節目,
但是還不成氣候。“南邊有快青草地,蹦出了蟈蟈與蛐蛐。”表演者說道,“蟈
蟈說,我昨天吃了三隻斑斕打猛虎;蛐蛐說,我昨天吞了七隻草包大叫驢……”

    “來來來”總督看到雅箏了十分高興,十分禮貌的示意跳跳小鹿站起來,然
後拍拍椅子面,意思是請雅箏坐下。跳跳小鹿只好站在了雅箏的後面。

    “哥倆正在吹牛逼。忽然間,撲啦啦,飛出一隻五彩錦毛大公雞。蟈蟈‘唄
兒’的一聲喂了雞。”

    雅箏不客氣的坐在了跳跳小鹿原來座位的上面。

    “蛐蛐一看生了氣。‘呔’的一聲叫住了雞。‘你昨天舔了我親娘舅,今天
又啃了我二姨。你拿三兩棉花紡(訪)一紡(訪),我姓蛐蛐沒有好惹地’。”

    跳跳小鹿只能跟班的一樣站在一旁。

    服務的機器人好機靈,看到這個情形立即蹲了下去,自動成為了跳跳小鹿的
座椅。雖然從機能上講,機器人完成這個動作並不困難,能夠‘想’到這點才是
關鍵。還有一點,機器人可以承受這個工作;可是即使能做,人類也不會這樣做
的。這裡面牽扯到了一個個人‘尊嚴’,或是說‘羞臊觀’的問題。

    要不要給機器人設置‘羞辱感’曾經是地球機器人製造業的一個重要的爭論
問題。同意的人認為有了羞辱感,機器人可以更好的與人類溝通;不同意的則認
為不能讓機器人什麼都有,否則後患無窮。

    這場大爭論的結果是,地球上通過政府行政命令的方式禁止為機器人設計、
安裝羞辱感的軟體;而火星上沒有這條規定。

    最為詭異的是,兩地的機器人最終竟然異途同歸的全都獲得了自己的羞辱觀。
不同的是,火星的是初始時安裝的;地球的是自己在使用中機器人通過實踐自己
產生的。

    跳跳小鹿坐到了機器人上,雖然不用站著了,但是因為位置在貴賓和雅箏的
後面,倒像是兩個人的翻譯,雖然翻譯這個職業早已不是人的工作,交由微型機
器人去做了。

    “你唱的不錯,”總督沒有聽出來。畢竟兩球的文化有所不同。他現在對雅
箏大加讚賞,“誰說下里巴人不好來著?”

    “謝謝。”雅箏有禮貌的回答說。雅箏這天來例假,不願意說話。不然她的
話可多了。

    “好!”總督再次叫好,“你是人類還是機器人?”說著用手捏了捏雅箏的
臉蛋。

    “你才是機器人呢!你們全家都是機器人。”雅箏杏目豎了起來。這種話是
一種罵人的話,地球人認為可難聽了。

    “好好!脾氣也好!”總督更高興了。

    “嘩嘩嘩”觀眾們鼓起掌來,一段相聲說完了,下面的人一句也沒聽。注意
力都在火星人這裡。

    “下面一段相聲是歪談詩詞。”報幕員說。

    20世紀60卅70年代,中國大陸把向觀眾報告節目的人叫做‘報幕員’,
臺灣叫做‘主持’。後來報幕員的功能增加,大陸也叫‘主持’了。隨著主持人
的功能的降低,一些活動又改回到了‘報幕’。

    “今天的相聲,我們談一談過去的詩詞……”一個說相聲的人說。

    “哦?”捧哏的答應著

    “你說這過去的詩人誰最愛乾淨?”

    “這我可不知道。你要是說誰最髒我知道。那是王安石。從來不洗澡。身上
隨手一抓就能抓出一把蝨子。那時候沒有咱們火星的空氣浴啊。如果有空氣浴,
用潔淨風一吹,身上所有的污垢,包括毛孔裡的全都被吹掉,身上立馬乾淨了。
王安石他沒有,,是不是?”

    “嘩——————”底下觀眾鼓起掌來。這是在誇火星呢。

    “我問你最愛乾淨的呢!”

    “那咱不知道。你要是知道,咱們大夥給你鼓掌。對不對?”

    “嘩——————”大家又鼓起掌來。

    “這個最愛乾淨的他是———————杜甫!”

    “怎麼是杜甫呢?我看應該是李白。你看他裡裡外外都白白淨淨兒的……”

    “我這可是有根據的。”

    “你有什麼根據?”

    “杜甫有首詩叫‘聞官軍收河南河北’對吧?”

    “對啊。可是裡面沒有說杜甫愛乾淨啊?那首詩是這樣的:‘劍外忽傳收薊
北,初聞涕淚滿衣裳。卻看妻子愁何在,漫捲詩書喜欲狂。白日放歌須縱酒,青
春作伴好還鄉。即從巴峽穿巫峽,便下襄陽向洛陽。’它表達了杜甫的愛國主義
情操,不是愛乾淨主義!”

    “你看,裡面說了:‘慢卷詩書洗浴狂。’”

    “這是表示詩人喜悅的心情,跟乾淨有關係嗎?”

    “有啊!‘慢卷詩書洗浴狂。’他是個‘洗浴狂’……愛洗澡愛的發狂,最
愛乾淨。”

    “好嘛,馬鞍山出來的……”

    “哈哈哈……”地下的人笑了起來。因為大家都明白馬鞍山這個包裹。馬鞍
山曾經希望成為中國的‘洗浴之都’。

    “跳跳小鹿的頭髮今天真好看。”公社主席轉移了話題。

    “就是嘛!還有那麼多彩發。這是你自己長出來的嗎?”老闆也開口了

    ‘你們家人才長彩發呢!’跳跳小鹿心裡想。

    “頭髮好看算什麼,她的逼毛如果也是這個顏色那才是真的,真牛逼。”總
督說。

    “呵呵……”大家相對一笑。這筆剛才的相聲還逗。誰都知道,地球女人的
陰埠上不可能有這種彩色陰毛,誰也不會做化裝那個地方的蠢事。大家把總督的
話這當做一個段子或一個最佳回帖了。

    “你~~~下麵的毛髮裡也長彩發了嗎?”老闆裝作不知道的樣子故意問道。
他並不知道他們走了以後跳跳小鹿真的被植入了彩色陰毛,從而想造成一個轟動
的效果;他不過是想製造一個讓總督觀看女人褲襠裡面的機會。如果總督隋天水
不願意,他只需要拒絕便可以了。並不傷面子。

    這是拍馬屁的一個較高的境界。同時,拍馬的目的是讓對方對自己有個好印
象,最終得到相應的利益,例如得到一個分會場的機會。所以表面上是拍馬,實
際上是想騎馬。

    同時被拍的人也很舒服,他有資源,如果不考慮其他的(如需要、公正什麼
的)方面,那給了會拍馬的,投桃報李,自己也能得到好處。給誰不是給?犧牲
品不過是個歌手。

    這就又說到唱歌的歌手了。老闆養她們是為了掙錢,同時也是為了便於玩弄
女性。自己用不了這麼多,拿出幾個藝人做人情完全沒有問題。雖然也會有戴綠
帽子得到感覺,畢竟是他自己的人。‘她們就是用來幹這個的。’他自己安慰自
己說。這就是說:老闆這時的作用和妓院的老鴇差不多。

    “……”跳跳小鹿什麼也沒說,臉上一縷緋紅。她還算能夠擺正自己的位置。

    “對呀!來來來,我們看看有沒有長。”不明真相的公社主席上套了。

    “……”跳跳小鹿怒目而對。

    哪有光天化日之下逼婦女脫褲子的?!

    “哈哈。可能跳跳小鹿不願意。沒關係。拉開褲子讓總督先生證實一下。不
用脫……”老闆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太容易了便達不到拍馬屁的效果了。

    “就是嘛,拉開看一眼還能掉塊肉嗎!”有人幫腔說。

    管的人的多了,還都是大頭目,跳跳小鹿左右無親,反對的有點不像剛才那
麼堅決了。

    “她的丈夫知道了不會不願意吧?”總督還是比較慎重的,想到了相關的不
安全因素。

    “她已經和原來的丈夫離婚了。現在的丈夫是我。”老闆連忙接話說。

    “胡說……”跳跳小鹿聽到這個非常不滿,瞪了老闆一眼。意思是說‘我什
麼時候嫁你了!’

    老闆故意不看跳跳小鹿,臉上連針尖大的地方都沒紅。

    “……”火星人什麼都沒說,他以為這是地球人的打情罵俏。

    “去,讓客人拉開看一眼。”看到這一幕,老成持重的公社主席說,接著在
女人瘦俏的後背上推了一把,一直把她推到了客人面前。

    坐在椅子上的總督頭的位置在女人的腰上面一點,高矮正合適。還真的順勢
拉開了年輕女子的褲襠,向裡面看了一眼。“看不清楚啊。”他皺著眉頭說有人
找來手機,幫著向裡面照去。

    只見褲襠裡面跳跳小鹿下麵的的毛毛螢光閃爍,仔細一看,還真的有同樣的
彩色逼毛。而且即便是黑毛,也都黑得十分精彩,每一根都是那麼神采奕奕,栩
栩如生。

    “你跟公雞交配過啊?這麼幾根逼毛,怎麼還長得花裡胡哨的?”火星人說
得有些糙了。

    “哈哈哈……”這話一出,旁邊的人都坐不住了。都想看看跳跳小鹿褲襠裡
到底是什麼貨色。‘長得什麼樣呢?’所有人都在想。

    “拿手機的那個,照張照片傳上來。”有人說出了大家的心聲。

    “我的沒有!”雅箏也連忙湊了過去,哪都少不了她。這回的東西她沒有,
但是這並不妨礙展現她的表現欲。只見雅箏掀起自己腰上的那圈樹葉,拉開貼身
的肉色褲子給外星球人看,唯恐人家不知道今天她來例假。

    “你看人家的,跟草原的草甸子似的,多厚實!”總督聽捧場,還真的把手
伸進雅箏自己拉開的褲襠,撚了一把雅箏地毯一樣的濃密厚實的陰毛說。他剛參
觀完地球的呼倫貝爾大草原。現在政府每年都為草原進行兩次大規模的人工降雨,
大草原上水草豐茂。給總督的印象也特別深刻。“她要是男的肯定跟我似的,長
的是連蛋鬍子!”

    大家又都想看看連蛋鬍子是什麼樣的。但是外星球人沒有演示,也沒人敢說:
“拿手機那個,照張照片傳上來。”

    跳跳小鹿心裡想,‘牛什麼你?老子還不想伺候呢!’一翻白眼,收緊自己
的褲子又坐回去了。


                            【未完待續】
2017-12-17 12:32#18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查看積分策略說明快速回覆主題
標題:   (可選)
選項:
禁用 URL 識別
禁用 Smilies
禁用 Discuz! 代碼
使用個人簽名
接收新回覆郵件通知

           [完成後可按 Ctrl+Enter 發佈]

  可打印版本 | 推薦給朋友 | 訂閱主題 | 收藏主題  


 


本论坛支付平台由支付宝提供
携手打造安全诚信的交易社区   Powered by Discuz! 4.1.0 Licensed  © 2001-2006 Comsenz Inc.
Processed in 0.122072 second(s), 15 queries

所有時間為 GMT+8, 現在時間是 2022-2-18 20: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