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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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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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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斑】(6.1-6.3)
作者:簡明(不朽的兔子)
字數:12319
*** *** *** ***
(6。1)
公寓樓前分開以後,整個上午我都沒再見到陸鹿。下午2點,我站在書房窗
前,仔細地看了看對門,窗簾都拉着,看不見屋裏,院門口的黑色奧迪并不在,
說明黃先生并不在家。我有一絲沖動,想過去他們家看看,但又覺得太唐突,卻
又不想和陸鹿在線上聯系。看了一會兒,我決定出門,約了周嘉伊下午4點在銀
泰XIU見面。
出門前我去卧室看了一眼李彤,她正在午睡。懷孕之後,她的氣色顯得更好,
我在她的身邊輕輕地躺下,湊近聞她的鼻息,甜絲絲的。李彤輕輕醒來,微微地
看了我一眼又閉上眼睛,笑着說:「怎麽了?」
「沒怎麽,看看你。」
「睡會兒麽?」李彤說着,伸過手抱住我的脖子,應該是碰到襯衫的硬領,
睜開眼看了一下,又閉上眼睛說:「要出門?」
「嗯,約了個朋友談事。」
「男的?」
「不是,女的。」
「工作上的事?」
「嗯。」
「晚上回來吃飯麽?」
「回來吃。」
李彤閉着眼睛,惺忪地說着,我入迷一般地看着她。有一會兒,我都覺得她
又睡着了,正準備離開,她抓住我的手,伸到自己的睡褲裏。指尖碰到已經被濡
濕的陰毛,驚了我一個激靈。李彤依舊閉着眼睛笑着說:「剛才夢見你了,在望
京的房子裏,我在洗衣服,洗衣機在抖動,我忽然就想要了,就在小陽台上摸自
己,這時候你不知怎麽的就回來了,我想趕緊收拾自己,卻根本停不下手來,就
在你進門的時候,我尿了,你很生氣,把我吊在陽台上,把我的衣服全脫了,說
讓整個小區的人知道我是個騷逼。好丢人啊。」
「你喜歡在這種衆目睽睽下被我羞辱的感覺。對麽?」我忽然想起周嘉伊說
的,于是便問道。
「對,喜歡在衆目睽睽下戲弄我,把我當做奴隸一樣。」我感覺到李彤的聲
音裏帶着一些淫欲的氣息,整個陰唇已經濕透,我将中指輕輕地伸進陰道裏,裏
面滾燙滾燙的,像剛孵化的鳥兒一般。
「那樣讓你覺得自己是屬于我的,其實你是在所有人面前宣示對我的主權擁
有,」我一邊撫摸着她的陰蒂,一邊慢慢地說,腦子裏想的是她夢境裏的我們:
「我當然不會将你吊在陽台上,我會把窗簾拉開,然後在洗衣機上操你,對面樓
的人會看見,她會好奇,會想你被我這樣戲虐是什麽感覺,她甚至會羨慕你,因
爲每個人的心裏都有一股希望被人發現的羞恥感,而你的羞恥感,就是害怕别人
發現你是一個淫蕩的女人,又希望别人發現你是屬于我的淫蕩的女人。」李彤的
呼吸越來越急促,伸手将睡衣解開,揉搓着自己的乳房,孕期裏的乳暈顔色有些
深了,我銜着其中一隻乳房,輕輕舔舐乳頭,接着羞辱她:「而你也會這樣,看
見對面樓的人在做愛,幻想如果那個人是你,你在她的面前占有着她的男人,讓
她看着,你用幾倍于對我的妩媚挑逗她的男人,你也希望我看見,希望看到我束
手無策的樣子,我的憤怒和絕望,你就像女王一樣命令我,命令我像平時對你一
樣對待那個女人,将她吊起來,用細鞭子抽打她,看着她哭,強迫她爲你口交,
爲她的男人口交,羞辱她的男人。」我看見李彤的嘴角閃過一絲滿足的笑意,我
的手指從陰道沾了一些淫水,加快了撫摸陰蒂的速度,李彤的雙腿開始顫抖,這
說明她離高潮不遠了。
「接着說,我要聽。」李彤的聲音裏夾雜着歡喜和期待,拇指和食指捏着自
己的乳頭說着。
「我們就像一對病毒一樣,把淫亂傳播給每個人,隻要他們相愛,就會愛對
方的身體,愛對方的生殖器,愛對方淫蕩的樣子。我們會好好地玩虐那對情侶,
然後看着他們互相玩虐彼此,我們就在一旁看着,女孩擁有一顆強大的淫蕩的心,
卻不會正确地使用它,你就去幫助她,開發她的身體,在她的面前手淫,将淫水
滴落在她臉上。我們看着他們用不熟練的方式沉浸在對方的身體裏,我們給他們
魔法,女孩會長出巨大的陰莖,一邊享受被男孩操的快感,一邊用那根魔法陰莖
操你,你讓她感受到從來沒有過的快感,就是征服,可以在一場性愛中同時征服
着兩個性别的兩個人,這就是你想要的,對不對?你現在想到什麽?」
「我要高潮了。」李彤的聲音在顫抖。
「你說,你現在想到什麽?」
「我想到你說的,我快不行了。」
「想到誰?」我逼問道。
「陸大人!啊!!」
我還沒說話,李彤已經尖叫着高潮了,叫聲裏帶着輕微的哭腔,雙腿顫抖着
将我的手緊緊夾着,又将我整個人抱進懷裏。我的耳朵貼在她的左邊乳房上,聽
見她的心跳就像放閘的洪水一般洶湧。而當她說到「陸大人」三個字時,我感覺
我的心跳就像結了冰的湖面一樣,一片死寂。等她慢慢恢複,我還在剛才的懵怔
之中。李彤出了一層細細的汗水,用手撥開我的頭發,眼裏充滿溫柔的虛弱,看
着我說:「你怎麽了?」
「你剛才說陸大人?」
「陸大人?」
「剛才快高潮時,我問你想起誰,你說陸大人。」
李彤顯然有些尴尬了起來,短促地回想了一下,然後不好意思地推了我一把:
「不帶你這樣的,在人家高潮的時候問那些問題,我自然是想到誰就說誰了啊。
你要是當真的話,以後我就不這麽說了。」我看着她有些嬌嗔的樣子,不禁也笑
了,吻着她的脖子說:「我當然會當真,但是我更當真的是你高潮時旁若無人的
樣子,我可不許你假高潮。」我一邊說着,一邊搓揉着她的乳頭,李彤渾身一顫,
語氣裏又帶着一絲酣淫:「啊!知道啦!不要再挑逗我了,人家現在孕期裏,每
天身體都很敏感的。」
我半撐起自己身體,若不是早上被陸鹿壓榨了三次高潮,現在真應該用實際
行動懲治一下床上這個淫蕩的小嬌妻。李彤用手捂着自己的臉,說:「看什麽看
嘛,快去忙吧!」
「你把你老公撩得七葷八素的,完了趕出家門,你不怕我上外頭覓野食去?」
「那……,我幫你口?」李彤說着,手就伸到我褲裆的位置上一摸,我心想
這要是繼續下去,怕是趕不上和周嘉伊見面了,趕緊将她的手放下。
「終于想起我來了,」我正想多說一句工作上的事情,想想還是止住了,開
玩笑道:「但是呢,你老公服侍完你,還得服侍客戶去,可憐天下男人心啊,你
就接着補個回籠覺吧。」我說着,拖着半硬的陰莖從床上下來,回過頭看了一眼
李彤,正假裝氣呼呼地蹬着我。
「不許出去找野食!」
「找野食我也會帶回家,和你一起吃。」
李彤又氣又樂地丢了一個枕頭過來,被我躲開。
我将車開出來,看到李彤正穿着睡衣在卧室窗台上看我。我按了一下喇叭,
她朝我揮了揮手,我轉過頭看了一眼對門的陸鹿家,依舊毫無動靜,于是調頭離
開。
(6。2)
沒有什麽能比北京冬天陰沉沉的午後更讓人陰郁的了,更何況是從溫暖柔軟
的床上,身旁躺着一位因爲孕期雌性荷爾蒙分泌旺盛而美豔得不可方物的小嬌妻,
到冰冷的駕駛座和方向盤上。有些人明白這種奔波的意義,有些人不明白。這是
來自一種職業本能的驅動力,而我的職業,前文說過,投資經紀人。我的職業本
能,是絕大多數人夢寐以求卻難以實現的,對于事物變化的敏感性。
OK,既然說到了我的職業,不妨多說幾句。
2005年,對于絕大多數中國人而言,并不是一個多特殊的年份。但如果
我再精确到月份,2005年6月,好吧,看到這幾個字,相信有一部分朋友依
舊是一臉懵逼;那麽接下來我再精确到日子,2005年6月6日星期一,相信
所有跟中國股票市場打過交道的朋友們已經知道我想說什麽了。再再精确一些,
2005年6月6日上午11點04分,滬市股指跌破千點,998點的新低考
驗着中國股市裏的每一個人,當然也包括我的入行師傅——楊啓峰先生;而和證
交所裏絕大多數人不同的是,他一連确認了三遍分時圖,然後用顫抖的手撥通了
自己助手的分機電話,隻說了兩個字:建倉。助手又确認了一句:減倉還是建倉?
他把煙頭直接掐滅在桌上,又重複了一遍:建倉,建,第四聲。中國股史上最爲
強勁但同時也是最爲恐怖的一次多頭市場,從那天中午起拉開序幕。一直到20
07年10月16日上午10點03分,中國滬市走出曆史最高,6124點;
第二天,微跌0。92% ,收于6036點;第三天,噩夢降臨。至于再往後的
兩波誘多攻勢,在此不多贅述。如果說是否有人在這場資本盛宴中從第一口吃到
最後一口人,我相信有,但這不是投資經紀人的職業本能,就如同一條魚,聰明
的投資經紀人隻吃魚的中段部分,魚頭和魚尾堅決不碰。
然而時隔8年,臨近2015年春節,投資圈裏幾位大佬的資金流動異常活
躍,市場上的熱錢洶湧,市場下的熱錢暗湧,盡管誰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但是看到大家都在屯兵積糧,一種大戰在即的喜悅感也驅使着自己憑感覺去做點
什麽。而早在14年年初,一種來自非理性的純粹個人第六感的判斷,我開始做
布線;到年中的時候,重倉的五隻股票依舊行迹可疑,表現平平;10月份,當
年多空角力最激烈的時候,我的合夥人給出的策略建議是保守觀望,而就是年初
時的那種毫無根據的第六感,支持着我繼續采取積極戰略。力排衆議之後,我們
先後尋訪了幾位大金主,一路高舉高打;年底時,我年初制定的配置策略得到印
證,重倉五隻股票中的四隻均在兩個月裏走出了曆史上最強勢的成績。一夜之間
我成了合夥人之中的英雄,明星,和救世主。但投資圈就是這樣,越多人關注你,
依賴你,越是這樣的時候,越需要保持清醒。人們以十倍百倍般放大你的成功,
就會以千倍萬倍般聚焦于你的失敗。他們不會在意你的初衷,你的情懷,你的戰
略,你的視野,你擁有過多少輝煌的戰績和榮譽,你隻有成功,成功,不斷地成
功,讓自己在這樣搖搖欲墜的竹杠頂端,再憑空升起更長的竹竿,然後繼續奮力
地往上爬。而這,就是我們這個行業裏所有人,上至通天的大佬,下至大學實習
生,都在熱切期待嘗試的——加杠杆。
想到這裏的時候,我渾身打了一個寒顫,将暖氣開到最大。收音機裏在報道
那個在高速出口通過色誘打劫的團夥,又在南城作案成功,他們搶走車主财物後,
将車主脫光綁在駕駛座上,警察發現的時候,已經是兩天後了,車主窒息慘死車
内,案犯依舊在逃。聽完這個令人掃興的新聞,我正好在高速路的入口,不由地
也環視了一下四周,車輛寥寥無幾。有一台黑色的蒙迪歐打着雙閃停在路邊,車
主正沖着路邊一棵醜陋的小樹小便。我給周嘉伊發了一條語音信息,告訴她我已
經在路上了。她也回了一條信息,聽上去像是剛剛睡醒,答應我可以準時到。
周嘉伊所說的準時到,就是一分不差地出現。這是我喜歡南方人的原因,尤
其是廣東人。服務員剛剛把蘇打水送到我面前,周嘉伊從服務員的身後閃出,吩
咐服務員來一杯和我一樣的蘇打水。她化了淡妝,看上去氣色不錯,坐下的時候,
我聞到她用了新的香水。我将身體埋進沙發裏,手托着下巴看着她,她也手托着
下巴看着我,然後兩人一笑。我從兜裏拿出一個便簽封,裏面是一張彙豐銀行的
銀行卡。
「開門見山吧,這是過去半年的數目,我覺得得讓你知道,否則很難開口說
别的事情。」我在手心裏寫上數字,展示給她看,然後将便簽封推到她面前。周
嘉伊用手指摁住便簽封,這是我有一次從蒂芙尼店裏向店員拿的,尺寸大小剛好
可以用來裝銀行卡。周嘉伊對便簽封并不感興趣,掃了一眼我的手掌心,眼神裏
流露出一絲不可思議:「這麽多?不是開玩笑吧?」
我确定她已經看清楚數字了,将手收回來,用紙巾擦了數字,順便又指了一
下便簽封,說:「都在這裏了,要開玩笑的話,占便宜的是你啊。」
周嘉伊笑着,肩膀一耷,又看了我一會兒,說:「簡明,我說實話啊,剛開
始的時候,我覺得你就是普通的花花公子,喜歡錢,喜歡用錢可以買來的所有漂
亮的東西,車子啊,房子啊,女孩子啊,西裝啊,手表啊,酒啊等等。我現在越
來越發現,你已經有點像個魔鬼了。」我不禁也笑了,周嘉伊說的最後一個詞并
不讓我反感,相反,我從她的語氣裏感覺到了一絲恐懼。我長出一口氣,也認真
地說:「OK,我也說句實話,本來今天見面不打算給你這張卡的,頂多告訴你
這個數字。但我昨晚想了想,具體的工作方式我實在無可奉告,但是這裏面的風
險,我覺得還是得告訴你。而這樣,會讓我們的關系更,…呃,你知道的,純粹
一些。」我發覺當我說到「我們的關系時」周嘉伊的臉上閃過一絲不可思議的疑
惑,我用眼神指了一下桌上的便簽封,接着說:「這筆錢已經不少了,足夠你再
開一家店,你好像和我說過你想在深圳再開一家店。」我說完這些,我們的氛圍
像是被凍住了一樣。
「簡先生,」周嘉伊的身體往後輕輕一躺,這樣的稱呼比起剛才說的「魔鬼」
讓我有些不安,她雙手抱在胸前,語氣裏帶着一絲戲谑地說:「能否請教一下你
的傭金比例?萬三還是萬四?萬五?」說實話,我有些不好意思了,正想阻止她
繼續說下去,但周嘉伊應該是真的有些惱火了,機關槍似的接着往下說:「不管
多少,你覺得我會付不起嗎?或是賴賬嗎?OK,你想讓我們的關系更純粹一些,
沒問題,剛才那個數字,加上你的傭金和提成,我現在轉給你。」說着就要掏手
機,我趕緊将她的手按下。
「幹嘛呢?你是真的不明白我的意思嗎?如果我是一個造房子的人,我會告
訴你造這樣一棟房子的成本是多少,按照眼下的市場一年後我們把房子賣了,可
以掙多少。但我不是造房子的人,我在做的事情不是我可以控制的,我換一個說
法吧,如果你是一個也隻是一個我的醫生,我會極力地鼓勵你做這筆投資,但我
們的關系不僅僅隻是醫患關系吧?」我看着她的眼睛,她将頭轉向窗外,很明顯,
剛才她是真的有些憤怒了,我停了一下,指着那張便簽封,接着說:「嘉伊,這
可以是一個安全的結尾,也可以是未知的開始。對你來說,結尾是安全的,這是
一筆不小的錢。但對我來說,這筆錢再進到我的池子裏,它隻是一個數字,會發
生什麽事情我現在很難預測到。」
周嘉伊将冷着的臉轉向一邊不看我的時候,我發現她生氣時的側臉很漂亮,
不由地讓我的心裏泛起了一絲漣漪。當然,這是在公共場所,我肯定不可能将褲
子脫下,将她的頭掰過來,掏出陰莖塞進她嘴裏。但這絲漣漪還是讓我的下身聳
動了一下。這當然不是一個好兆頭,我低頭重新梳理了一下思路,跟她攤牌:
「嘉伊,說心裏話,用這筆錢在北京或者哪兒買套房子吧,這樣安全一些。對不
起,我去洗手間。」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轉身去洗手間。這件事情無關乎錢,我
想給她一點時間考慮一下,對我或者對她,都不是一件壞事。
我看着洗手間鏡子裏灰頭土臉的自己,心裏暗暗罵道:簡明啊簡明,你丫真
他媽沒出息,職業、家庭、情感、生理、心理,你丫全搭在一個女人身上了,真
沒有比你更蠢的人了。我洗了把臉,看着牆上的禁煙标志,不由地掏出煙點了一
根。腦子裏一團亂麻,但是大緻的思路隻有以下幾條:我出去,周嘉伊已經走了,
并且拿走了那個便簽封;或者我出去,周嘉伊已經将便簽封收好,一邊喝着蘇打
水一邊看菜單裏有沒有自己喜歡的甜點;或者我出去,周嘉伊并沒有将便簽封收
好,但是心情已經好了,我們說說笑笑,如果時間尚早,我們甚至還可以去酒店
裏流連一會兒,當然前提是她帶走那個便簽封;又或者,就是我最擔心的事情,
她走了或者沒走,便簽封還在那裏,她還是那張因爲憤怒而顯得冷峻的臉,我們
接着回到之前那種氣氛裏…
我想着,掐滅煙頭,又洗了把臉,正要出門,洗手間的門被推開了,接下來
這幕畫面我絕對想不到。周嘉伊冷着臉走了進來,順手甚至将洗手間反鎖了,我
的意識馬上環繞四周,确定當時洗手間裏沒有别人。正要問怎麽回事,她一把抓
住我的領帶,将我拉進一個衛生間裏,然後自己蹲下,将我的皮帶拉開,扯下褲
子,掏出陰莖,一口含住,開始吞吐。而這一連串的動作,從進門,到開始給我
口交,總共不到15秒,從頭到尾,她一直盯着我的眼睛。感覺到我的陰莖有些
勃起了,她起身,将内褲從裙子裏解下,然後撩起裙子,雙腿張開,衛生間的頂
燈下,她雪白光滑的臀部顯得有些晃眼。她看我愣在那裏,回過頭看了我一眼,
拉住我的褲子,将我的陰莖扶正對準自己的陰唇,然後身體往後稍稍一退,半根
陰莖已經埋入她的陰道裏。她陰道還沒有濕潤,這一下也讓她嗯了一聲,但卻讓
我的陰莖充分勃起了。
這是我喜歡周嘉伊的另一個原因,這種乎其不意的淫行,對我而言簡直就像
鴉片一樣,明知道這樣有害,但卻根本無法拒絕。我們在那個狹小的衛生間裏亂
搞着,我将她的内褲塞進她的嘴裏,爲了不讓她發出太大的叫聲,然後用後進式
的體位瘋狂抽插了有十分鍾,龜頭剛有些要高潮的感覺,又換作别的體位,我做
在馬桶蓋上,周嘉伊面對着我坐在我的陰莖上,然後猛烈地聳動身體。她的力量
不小,有一瞬間我甚至覺得抽水馬桶會被她的動作弄壞,水管爆裂,噴出的水将
我們都浸濕,然後我們就在噴泉一般的水裏接着做愛,酒吧裏放着EdithP
iaf的《Non,jeneregretterien》。夏天的時候,我們
曾經在她的車裏聽着這首歌做愛。同樣是狹小的空間裏,我們渾身赤裸,汗流浃
背,我坐在副駕駛座上,周嘉伊微閉着眼睛坐在我身上,她精緻的乳房在我的眼
前抖動漂浮,高潮的時候,她的雙腿用盡全力地圍抱着我,我能感覺到她抽搐的
陰道,就像一個将死的人所做的最後的掙紮。
伴随着最後一句Aujourd' hui,?acommenceavec
toi,EdithPiaf高亢的唱腔和華麗的小舌音,好像毒蛇纏繞在我的
龜頭上一般舔舐着,我高潮了,周嘉伊也夾緊了雙腿,在我的耳邊喘息着。
「剛才有一瞬間,短到我都有些意識不到的一小會兒,我想把你的雞巴和你
整個人都塞進我身體裏,想讓你以後就住在我的身體裏,這裏就是你永遠的房子。」
周嘉伊輕聲說着,但估計自己也覺得可笑,又輕輕地歎了口氣,慢慢起身,陰莖
從她的陰道裏滑出,帶出一小股精液。她重新蹲在我的身下,看着那根沾染着她
的淫液和我的精液的陰莖,伸出舌頭舔舐了一下龜頭,然後看着我的眼睛,将整
根陰莖又吞了進去。
我們走出洗手間的時候,餐廳裏依舊放着EdithPiaf的那張專輯,
周圍的人依舊該幹嘛幹嘛,我看了一眼時間,我們倆在洗手間裏待了大概有半小
時時間。回到卡座上的時候,我掃了一眼桌上,多了一杯蘇打水和一小碟小吃,
而那個蒂芙尼藍色的便簽封,還在桌面上。
我看着周嘉伊,有種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沉默的感覺。周嘉伊回到座位上,
掏出補妝鏡整理了一下頭發,然後笑着看了看我,說:「我剛才是不是很失禮?」
「你是說洗手間裏,還是洗手間外?」我也半開玩笑地說道,周嘉伊反倒不
說了,神秘地笑了笑,環視了一下四周,坐到我身邊,将桌布掀起,蓋在我們的
腿上。然後抓起我的手,伸向自己的下面。我的手指碰到她的陰唇,濕乎乎的,
應該是我射的精液正在往外倒流。我将中指伸了進去攪動着,裏面既濡濕又滾燙,
周嘉伊發出細微的叫聲,随即又閉上眼睛,嘴角露出一絲邪惡的笑,靠近我的耳
邊小聲地說:「今天在家裏手淫了嗎?今天射得不多哦,」她笑了笑,接着說:
「一會兒去我那裏,我會讓你知道什麽叫作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将手指從他的陰道裏拿出,中指上沾着她的淫液和我的精液,我看着她,
将手指伸進她的嘴裏。
(6。3)
從下午4點到5點半的一個半小時時間裏,我們在周嘉伊的公寓裏接着歡淫
作樂。那天是周四,所以我和周嘉伊的關系是她主我奴,一進卧室門,她就把我
推倒在床上。我們在這張床上做愛的次數還不如她的診所多,但是這張床也算是
浸透了我們淫亂的每一個片刻,周嘉伊将我的衣褲全部扒光,手腳攤開用她的睡
衣帶子綁好固定在床上,然後才神秘兮兮地去浴室裏換衣服。
再出來的時候,她換了一身聖誕主題的情趣套裝,手裏還拿着一包東西。從
床尾慢慢地爬了上來,張開腿,坐在我的臉上,抓着我的頭發,将早已濕透的陰
戶在我的臉上磨蹭着。要說周嘉伊骨子裏的淫蕩,那是根本不需要調教的,第一
次性愛就感覺出來了,雖然我們隻嘗試了口交和普通性交,她的表現平平。但一
個月不到,她就熟練掌握了淫語、手淫、乳交、口交、戶外器具、露出等等各種
要領,要說我調教她,不如說她是如何開發我的敏感帶。單就淫語而言,她的想
象力簡直逆天,而且每一句都會擊中我心裏的弱點,我摘抄兩段大家感受一下。
「我現在就是你能想起來的今天某個見過的女人,讓我猜猜你現在想起誰了?
你們公司的新前台?那個喜歡穿T- BACK的小女孩?還是剛才酒店前台的那
個實習生?她穿的頭發兩天沒洗了,昨晚她男朋友把精液射在她臉上,有一股精
液流到她的頭發上,她隻是用衛生紙擦了擦,今天早上出門的時候,她都已經忘
了頭發上的那塊精斑。她來到酒店上班,也沒有同事注意到她左邊頭發上的那塊
精斑,但是你注意到了。你看她的時候,視線被那塊精斑吸引了,她覺得你看她
的眼神有些别扭,就像她極力想裝出美國口音的英語,廉價的唇膏在嘴角會暈開,
已經穿了三天的内衣的味道。她也注意到你,你這個月第三次在這裏開房,她知
道你要幹什麽,開房,操女人。她羨慕你的生活,盡管她并不了解你的生活,她
開始觀察你,你不像絕大多數有錢人那樣,油性皮膚,秃頂,眼球泛黃,口臭,
并且沒有禮貌。她喜歡你,因爲你的簽名很漂亮,手指也很漂亮。她想過如果自
己男朋友像你一樣該有多好,每次做愛的前戲可以長一些,盡量多撫摸她,撫摸
她的脖子,那是她的敏感帶,還有陰蒂上面一點點,那塊皮膚,那是她全身最敏
感的地方,她喜歡叫那裏椰蓉,這一點連她男朋友都不知道。她男朋友每次做愛
都隻是将她的陰道舔濕,然後掏出陰莖開始抽插,他很持久,會連續抽插20多
分鍾,有時她會高潮,但絕大多數的時候不會,因爲她害羞,不敢在抽插的時候
撫摸自己的小隐私。她快高潮的時候會管自己叫騷逼,她男朋友喜歡這樣,她說
快操死我,操死這個騷逼,把它操壞。沒多久她男朋友就會高潮,拔出雞巴的時
候她覺得自己像一塊被吐回杯子裏的冰塊,毫無價值。她的男朋友會在她的奶子
上射精,她看着那個家夥将精液射在自己的胸上,覺得自己好慶幸沒有高潮,否
則可能真的會愛上這個渾身蠻力的家夥。
她注視你,注意力全部都在你的手表上,她知道這個牌子,ZENITH,
她覺得和你的西裝很搭配。現在是下午4點,她想不出你的職業會是什麽,生意
人吧?或者隻是一個花花公子,富二代。你要一間大床房,但是她告訴你大床房
沒有了,免費爲你升級爲行政套房,因爲那裏不經常有人上去,整層隻有一個服
務員。她決定跟蹤你,看看你在做什麽。15分鍾後,她悄悄地靠在門口聽裏面
的聲音,你在打電話,她有點失望,覺得你和其他生意人沒有什麽區别。她決定
進去看看,她敲門,你打開門的時候還在電話,她說酒店附贈的水果和香槟,其
實是她從庫房裏偷的。你開門讓她進去,她注意到你在房間裏抽過煙,床上有躺
過的痕迹,她繞過床,想将果盤和香槟放在書桌上,但是她低頭的時候,看見垃
圾桶裏有擦拭過的衛生紙,她知道,你剛才一定在酒店裏手淫來着。她有些驚訝,
甚至從空氣裏聞到了隐約的精液的味道,她下意識地夾緊了自己的雙腿,她的小
椰蓉開始變得敏感起來,她覺得自己下面應該是濕了。如果現在你将她丢在床上,
她一定不會抗拒。她回過頭看你,你站在窗前就好像她根本不存在一樣。她想或
許你看不見她,她走到你面前,揮了揮手,但從你的眼睛倒影裏,她根本看不到
自己。原來你真的看不到她,她覺得眼前有些模糊,呼吸也變得緊張起來,她決
定大膽地進行下一步,她走到你的面前,湊近你的臉,煙味兒和香水味兒,挺好
聞。她伸出舌頭,舔你的脖子,這也是她的敏感帶,你根本沒有反應。她又舔你
拿電話的手指,你有些煩躁地換了個手接電話,給她吓了一跳,她覺得應該讨好
你,她把舔濕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裙底,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的純棉内褲,褲底
有些濕了,她也沒想到自己會變得如此不堪。她的陰毛挺旺盛,她不知道你會不
會喜歡,她将自己的陰毛撩起,露出那塊小椰蓉,然後用你的手指去觸摸那裏,
她很亢奮,因爲除了自己,幾乎沒有人碰過那裏,她用你的手指沾了一些逼裏的
淫水,然後繼續撫摸那裏。她坐在窗台上,拿着你的手指爲自己手淫,她另一隻
手将襯衫脫了,解開胸罩,Acup的乳房,這就是她不自信的根源,但是此刻
她不用害羞,因爲你看不見她,她可以放心大膽地開始自己的淫行,她一隻手搓
揉着自己的乳房,一隻手用你的手指搓揉着自己的陰蒂,她看着對面寫字樓裏那
些忙碌的人,幻想她的男朋友也在裏面,她看着他在埋頭工作,而自己卻在對面
放蕩,她希望你可以挂了電話,将她按在落地窗前操她,她從來不敢這麽想,但
此刻,她多想在自己男朋友面前被一個陌生人侵犯,她想讓自己男朋友看見自己
放蕩的樣子,甚至想讓你在她男朋友面前羞辱她,指出她的種種破綻,前一天晚
上他射在自己頭發上的精斑,三天沒換泛着輕微汗味的内衣,嘴角有些暈開的唇
膏,蹩腳的美式英語口音和即将高潮崩壞的身體,她覺得自己廉價得就像一件被
人丢棄的内褲,曾經用來包裹欲望的東西,被丢在路邊的草叢裏,透着淫蕩和不
堪。她将你的手指插進自己的逼裏,她不敢發出聲音,用另一隻手加速搓揉自己
的陰蒂。她在模糊的視線裏看到你變成一個惡魔,長着巨大的角和強壯的舌頭,
你跪下來爲她口交,舌頭伸進自己的逼裏攪動着,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和滿足
感,你們懸浮在酒店的房間裏,在那張KINGSIZE的床上,她捧着你巨大
的陰莖上下套弄着,看着你猙獰的表情,她不知道此刻是自己征服了你還是你征
服了她。她覺得自己下體流出的淫液比這二十多年流出的還要多,她将你的陰莖
放在自己的陰道口,你果然就像一頭巨獸一樣狂暴地将那根恐怖的陰莖猛插進自
己的逼裏,她覺得自己的陰道更狹長一些,這樣陰莖可以和陰道壁更多地接觸,
每一次抽插,她感覺陰莖要插進她的胸腔裏了,她無法呼吸,她感覺再抽插幾分
鍾自己就要窒息了。但是你用力地一頂,似乎将她的肺葉頂開,她一下又呼吸到
了空氣,冰涼的空氣沖進她的肺裏,瞬間就高潮了。她絕望地看着你,看着你像
在操一個洋娃娃一樣地舉着她的身體,她覺得全世界的眼睛都在看着自己的淫行,
她覺得自己完蛋了,昏厥了過去,卻又在強烈的快感下清醒過來,然後又昏厥過
去,如此反複。她覺得你在失控,你發洩完以後一定會殺了她。她覺得恐懼,嘴
角卻因爲這種山崩地裂的快感而露出微笑。然後你射精了,精液就像油井噴發一
樣,将她也射了出去,黏膩地貼在牆上,落地玻璃窗前,她覺得自己真的是死了。
過了很久,她清醒過來,原來自己在員工房裏午睡,她摸了摸自己的下體,
仿佛剛剛高潮一般地已經一片沼澤。她起來,反鎖了房門,她解開内衣,将白色
的内褲塞在自己嘴裏,聞着自己略微帶着汗味的胸罩,然後又手淫了一次,這次
高潮的時候她哭了,她覺得全世界都欠她,她覺得全世界都在奸污她,她的男朋
友在奸污她,她的上司在奸污她,她的同事,父母,每天下班的公交車,北京的
霾,擁堵的京順路,三元橋,京廣中心,偷偷爲你送去的水果和香槟,都在奸污
她。她哭累了,閉上眼睛又睡了一會兒,心裏默默告訴自己不要醒來,永遠不要
醒來。
十分鍾後,她穿戴整齊,站在前台。這時候的你從電梯間裏出來,她知道你
要辦理checkout,她仔細看了看你,确定了你并不是她夢裏的那隻怪獸。
您好,checkout嗎?
是的。
……
手表很好看。
謝謝,我太太送的。
房間有消費嗎?
沒有。
需要辦理我們…
不用。
好的。
謝謝。
不客氣。
但其實她想問的是:你在房間裏幹嘛?
操我的心理醫生。
你操了她幾次?
三次,我們把台燈和衣櫃都弄壞了,她尿在你們的床上,還有地毯上,我射
在你們的落地窗前。
真棒,别擔心,我們的人會維修打掃的。
謝謝。
不客氣。」
對,這就是我所認識的周嘉伊,戴着聖女的光環下一個不折不扣的淫妖,這
些肮髒污穢的語句從她那帶着播音腔調的嘴裏吐出,就像幹涸的馬賽馬拉草原雨
季的第一場大雨,金翠色的雨水,灌溉生靈,沐澤萬物。
那天下午,我們的主奴遊戲比過去的任何一次都要精彩。她從美國給我帶回
來的禮物,前列腺按摩器,真是隻有她才會想到送我這樣的東西。我們第一次嘗
試,我第一次感受到令人絕望的快感,也是第一次看見自己的陰莖射出近一米高
的精液,周嘉伊是一個盡職盡責的主人,無情的,卻帶着感動的羞辱,抽打,擰
捏,噬咬,我們喝她配置的一種奇怪的苦味的酒,感官被無數倍地放大,音樂變
得暴戾而無情,她将自己所有的内衣褲全都倒在床上,她爲我換上她的内褲,絲
襪,然後騎在我身上,戴着按摩器繼續操我的肛門,我在她的内衣褲堆裏再次射
精,她命令我将精液舔舐幹淨,然後繼續給我口交,我在她的嘴裏射精,我們分
享我的精液,然後繼續喝酒,繼續蹂躏我們的身體,繼續射精,她高潮時候的喊
聲震耳欲聾,我高潮的時候甚至将她從床上丢了出去。我們在床下繼續做愛,我
騎在她身上狂操她,她的頭撞在床沿上,翻着白眼用粵語大喊簡明,你就是我的
神。我們的雙腿纏着對方的身體,我在她的子宮口射精,她閉着眼睛說:「我真
想吃了你,然後再把你從我的自宮裏生下來,你是一個魔鬼…」
我醒來的時候強睜開眼睛看了一眼手表,9點多,我不知道是夜裏9點多,
還是第二天早上9點多。我口幹舌燥,頭疼欲裂,轉過頭看見周嘉伊側躺在我身
邊,睡得很香甜,小巧精緻的臉,脖子上的脈搏輕微地跳動着,但是脖子以下幾
乎可以用淫穢不堪來形容。一條寶石藍色的蕾絲T褲套在脖子上;兩隻乳房上有
幾塊青紫,應該是被我掐的,但我完全沒有印象;一條用過的安全套像具屍體一
樣滴搭在腰上,裏面沒有精液,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小腹上、乳房上、腿上、陰
毛上都有我的精斑,不知道我射了幾次;而我居然還穿着她的内褲,陰莖從一邊
探了出來,左腿上還穿着她的絲襪,我摸了一把自己的肛門,火辣辣地疼,但還
好裏面沒有東西。
我走到窗前,拉開窗簾,陽光幾乎要把我照透了。我将身上她的胸罩,内褲
和絲襪都摘了,坐在沙發裏,心裏痛苦不堪。我找到我的衣服,糟透了,襯衫被
撕破了,褲子被窩在被子裏,皺成一團。我找到手機,已經沒電了。眼前浮現出
李彤的臉,一種前所未有的痛苦包裹着我,我又癱在沙發裏,看着腳邊躺着的周
嘉伊,心裏一股憤怒的血液湧了上來,而這股血帶動的,是我的陰莖又勃起了。
我用領帶将她的手反綁了起來,她惺忪地剛睜眼,我就從床上拿下一條内褲
将她的臉蒙起,然後又拿了一個胸罩塞進她嘴裏,吐了口痰在她的陰道上,開始
抽插她。真不知道昨晚後面發生了什麽,這一次做得我無比辛苦,我感覺每一次
呼吸都要将自己的肺擠裂了一般。周嘉伊在我的身下掙紮着,含糊地喊着,我不
管不顧地沖刺,又射在她的陰道裏。然後兩個人都癱軟下來,也清醒了過來。
「昨晚發生了什麽?」我大喘着氣問她。
「我們喝了一些NO。133,然後我也不記得了。」
「NO。133是什麽?」
「我調的一種酒,苦的。對不起,我可能加了一些别的東西了。」
「别的東西?好吧,我手機沒電了,借你電話用一下。」
「嗯,對不起,我太放縱了,我們都太放縱了。」
「人沒事就好,我先去洗澡了。」
我不知道周嘉伊說的别的東西到底是什麽,也沒興趣去知道,現在我的情況
比她要糟糕得多,我既得趕緊和家裏聯系,又得解釋我這一晚上的去向,然後還
得裝作什麽也沒有發生一般地回家。洗澡的時候,我腦子裏想了幾個辦法全都被
推翻了,一個不留神,将她浴室裏的香皂盒碰掉了,彎身下去撿的時候,腦子裏
閃過一個名字:陸鹿。
好吧,我最不願意面對的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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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6-8-3 21:43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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