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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雷陣陣冬雨雪(第二章)作者:darkroger(艾木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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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雷陣陣冬雨雪
作者:darkroger(艾木帝)
2017-6-17發表於SIS
(時代孽緣)艾木帝著
ps:自己覺得寫得很一般,但大家的鼓勵讓我決定儘量把這個故事寫下去。
看書多年,輪到自己動手才知道碼字的痛苦。手殘党,平時工作忙,周更,月更
都有可能。
取名字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尤其對我這個沒有文采卻偏要文青一下的人更
是糾結。所以到後來如果文不對題請大家莫怪。
夏雷陣陣冬雨雪這個書名是文青向的,實際上時代孽緣可能更貼近文章主題,
只是我更喜歡前面這個名字。
*** *** *** ***
第二章 大暑,心焚似火
夏日正午十二點的建築工地是極其炎熱的,呆在辦公室裡的人們很難想像—
—地面是滾燙的,連雞蛋都能煨熟;鋼架是炙熱的,徒手觸之很可能被燙傷;甚
至連空氣也是又幹又熱,讓人每一次呼吸都要損失很多水分。
此時正是工地下工午休的時候,然後到下午三點再次開工,正好避過一天最
熱的時間段。工人們正三三兩兩從工地四周往食堂湧去,大多數人都光著膀子,
露著被毒辣的陽光曬的黝黑黝黑的皮膚,拎著用力一擰就能擠出幾斤鹽水的工裝
上衣,互相取笑著打鬧著。
「大虎——,下工了,吃飯去啦——」
「王師傅,你先去吧,我把這幾根線先接好,馬上就好了!」
「那好吧……你趕緊的。」
王師傅是這個工地的電工師傅,張大虎自從半年前開始跟他學電工後,幾個
月下來早已經把他老底子掏得乾乾淨淨。
但是張大虎這個孩子一如既往地抽空就幫助王師傅做事,在這個年代已經很
少見張大虎這種講究的徒弟了。
「王師傅有福了,收了大虎這個好徒弟……」說話的是木工師傅老李,話裡
莫名泛著一股酸意。
「嘖,這話說的好像大虎不是你老李徒弟一樣……」
早在二年前,張大虎已經拜老李為師學木工,短短一年已經青出於藍。
「就是,就是,大虎不單是你們的徒弟,也是我們的徒弟。」
一群四十多歲的中年工人路過,一起笑喊。
張大虎來工地三年多時間,已經學會了工地裡裡外外所有的行當。
「大虎這娃聰明!好學!可惜啊,要是能上學,怕是能考博士……」老王非
常惋惜。
「可惜啥?大虎孝順仁義,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現在的小年輕,哪個比得上。
他遲早會混出來的,到時候成大老闆了,請十個八個博士……」老李沒念過幾年
書,但是在社會混過這麼多年後,對學歷非常鄙視。
「你!哼……」老王加快了腳步,不再和老李閒話,直奔食堂而去。
「別跑啊,老王。最近幾天,大虎是不是有點奇怪啊?」
「成人了嗎,當然不一樣啊~」
「哦……」
在新建樓層的最頂層,張大虎接好了最後一條火線,收拾好工具,坐在一垛
磚堆上,望著樓下工地裡三三兩兩的人影,望著馬路上來來往往的車輛,望著遠
處那一棟棟高高聳立的高樓大廈,長歎了一口氣。
距離那場酣暢淋漓的性愛已經一周了。那一天後,黑壯少年張大虎終於懂得
了女人的美妙和性愛的暢快。
但也是在那一場快樂中,廖冬梅柔軟溫暖的懷抱讓他想起了那兩個藏在記憶
深處的人——阿媽和阿姐。那是他不願回憶的過往。
張大虎今年的真實年齡是十六歲,雖然身份證上寫著18歲——謊報年齡是
西南西北貧困地區少年外出打工的一個必備技巧。
2001年,他出生在西北大山深處的一個張姓村莊。這裡貧困、愚昧、落
後,遠離文明中心,雖然不受戰火侵襲,但是幾百年來靠天吃飯,這裡和外界已
經嚴重脫離,仿佛兩個世紀。走出去,是這裡人們唯一改變命運的機會。
沒有女人想嫁進這裡!
這裡的人們要延續血脈傳宗接代只能靠兩種方式,用女兒跟人換親和從人販
子手中購買婦女!
張大虎的阿媽就是被拐賣進山的!
從懂事起,張大虎就是在媽媽的教育下和姐姐一起長大的。對的,他還有個
姐姐,比他大兩歲,叫張招娣。他出生的那幾年可能是媽媽和姐姐最幸福的幾年。
張大虎出生時,他阿爺、他阿爸和他阿叔歡呼張家終於有後了,對待他阿媽
還有他阿姐總算悉心照料,對待張大虎更是當寶。
張大虎在他阿媽的悉心照料下,長得越來越壯。也許是天賦異稟,張大虎長
得很快,三歲時已經有七八歲孩童的體型。虎頭虎腦,調皮搗蛋,與他名字裡的
虎字相得益彰。
但對於張大虎的成長影響更大的是,阿媽教會了他說普通話,教會了他識字
算數,還告訴了他很多為人處世的道理:
做人要謙虛好學!
做人要不貪不占!
做人要知恩圖報!
從媽媽的話中張大虎知道了外面還有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知道了只有是走
出去,才能改變命運的道理。張大虎並不十分理解阿媽跟他說的這些道理,但是
聰明敏感的他只是知道阿媽說的都是對的,所以他儘量按照阿媽說的去做人做事。
可惜媽媽和姐姐的好日子沒過幾年。也許是因為生張大虎的時候耗盡了元氣。
幾年下來再也沒給張大虎添個弟弟或妹妹。
張大虎那個時候並不明白,每天晚上阿爺、阿爸和阿叔,輪流在阿媽房間過
夜這件事意味著什麼,只是他在四歲那一年的某一天突然發現,阿媽開始要幹越
來越多的活,不再有那麼多時間來陪伴他了。
後來,阿爺,阿爸和阿叔對媽媽的打罵也越來越多。不多久,姐姐也開始給
家裡幹活,不再陪他玩了。
張大虎不理解大人世界發生了什麼,但他為了保護自己的媽媽和姐姐,開始
和家裡的統治階級——阿爺、阿爸和阿叔開展了長期的「鬥爭」(搗蛋)。
但山裡的糙漢子,並不是城裡面那些把獨生子寵成「小皇帝」的家長們,他
們只信奉一個字——打。
於是乎張大虎每一次反抗的結果,就是召來父輩的一場暴打,經常還要阿媽
和阿姐的庇護才能逃脫一劫。
但是,棍棒教育出不了「孝子」,一顆反抗的種子早已在少年張大虎心中埋
下:總有一天,我要帶著阿媽和阿姐走出大山!這個執念深埋張大虎心底,隨著
他一起長大。
很快,到八九歲時,張大虎已經身高達到一米四,長得非常壯實,甚至比同
村十四五歲的少年更加高大強壯。張大虎不再調皮搗蛋,而是早早地開始給家裡
幹活,從開始幫家裡做點家務,到後來農活樣樣精通。
張大虎學東西學得很快,而且體力極其充沛,到他十一歲時,已經趕上一個
壯勞動力。
張大虎那時候想法很簡單,既然反抗不了父輩,那麼他多幹點,阿媽和阿姐
不就能少幹一些。那幾年,日子雖然過得辛苦,但是和阿媽和阿姐在一起說話,
一起幹活,對張大虎來說,這就是那段日子中難得的溫馨記憶了。
但是十一歲那年,連這點溫馨也沒有了。
有一夜,山裡來了一個外人,是一個滿頭花白的中年男人,戴著黑框眼鏡,
一身洗得發白的中山裝,背著一個老式的綠色軍包。他是來找他被拐賣的女兒的。
阿媽看見他,頓時就呆了,又哭又喊,緊緊抱住不肯放開。原來這男人就是張大
虎的姥爺。
然後,張大虎阿爺一鋤頭捶死了張大虎的姥爺,和張大虎的阿爸和阿叔一起
將姥爺扔下了山崖。
張大虎的阿媽瘋了。從此她被鎖在了柴房。張大虎覺得自己的世界崩潰了,
大人的世界為什麼會這樣?幸好那時還有阿姐。阿姐張招娣繼承了阿媽善良的天
性,她安撫了雖然憤怒但是此時還是懵懵懂懂的張大虎,並帶著張大虎撐起了家
務,照顧好瘋了的阿媽。
即使是這樣,阿姐還是逃脫不了換親的命運。兩年後,在阿爸和阿叔的一場
爭吵後,阿爺把15歲的張招娣和看山人朱家換親,換來朱家的大女兒給阿叔做
媳婦。
換親的那一晚,張大虎追著姐姐跑了好久。
但這一切徒然無用,張大虎的力量無法對抗這片大山的黑暗。他對這個家徹
底失望了。他要走出大山。他投靠了隔壁村來老家山區招工的東哥。走的那天,
他什麼也沒帶,仿佛想把這些過往都埋藏在深山裡,再也不回去了!
在外面混了三年的張大虎,不再是那個懵懂的山裡孩子了,但是當與梅姐那
場酣暢淋漓的性愛,讓他想起媽媽溫暖的懷抱時,一切過往都回來了,其實他什
麼也沒有忘記,小時候一些未解之謎此時他早已明瞭,但是,孩童時的那個執念
讓他此刻卻痛得刻骨銘心——帶阿媽和阿姐走出那片大山——
他怎麼能把阿媽和阿姐忘在大山裡面——
怎能可以忘記?!
該死!
媽媽,你還好嘛?
姐姐,你還好嘛?
回到大山,帶阿媽和阿姐出山!
正午炙熱的陽光下,黑壯少年張大虎兩眼堅定地望著西北方向,仿佛有一團
烈火從他心裡開始燃燒,要燃向那遠方的家鄉,把一切燒的乾乾淨淨。
去西北山城的火車一天只有幾班,但是歸心似箭的張大虎早早就來到了火車
站。
他的突然辭行,讓東哥和王師傅他們大吃一驚,不斷挽留,但是張大虎慌稱
家裡老人病重,去意已決,最後東哥和師傅們只能放行。
東哥不但提早給張大虎結了工資獎金,還和諸位工人師傅一起湊了一份路金
給大虎。
張大虎拿到手時熱淚盈眶,但是沒有拒絕,因為他知道這趟回去正要用錢,
只能以後有機會再報答東哥和各位師傅了。加上三年的積蓄,張大虎手頭差不多
有十二萬。接下來,他要靠這些錢和自己的智慧,把阿媽和阿姐從那片大山帶出
來!
「好你這個沒良心的小子,你要走也不給姐打個招呼?」
這聲陌生又熟悉的嬌斥,把深思的張大虎驚醒。只見一鄰家少婦打扮的大姐
婷婷立在他面前,一米七個子還踩著五公分高的鬆糕鞋,顯得格外高挑,一頭齊
肩黑髮中分垂下,正好遮住了那略顯嬰兒肥的臉頰,女人沒有化妝,一臉素淨,
一兩處小皺紋,一兩點小雀斑清晰可見,一襲湖綠色的絲綢連衣裙,露出一對雪
白嫩滑的小腿,更有那對超越常人的豐滿所在,正顫悠悠地對著張大虎。
來人正是和張大虎春風一度的廖春梅。
每個男人生命中的第一個女人,對男人而言,都是有著特殊的意義的,也是
最難忘懷的,即使她只是一個妓女。但是張大虎明白,這種緣分是很難繼續下去
的,他們很有可能只會是彼此人生中的一個過客,更何況他此刻身上還肩負著另
外兩個他人生中最重要的女人的命運。
所以,黑壯少年張大虎在那一夜瘋狂性愛後,雖然心中有過和這位讓他感到
無比親切的大姐再發生些什麼的想法,但理智讓他沒有再聯繫那個豐滿的妖嬈的
有著讓他難忘的溫暖懷抱的女人。
然而,此刻,那個女人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姐?梅姐!我這……我是……我,我~」張大虎不知道該說什麼。
「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你這是提起褲子不認人了?」
「沒有,梅姐我沒有!只是……」
「沒有?那跟我走!」女人一把拉起懵懂的少年,帶著行李走向遠處角落裡
的衛生間。
「姐,這是女廁啊?」
「又沒人,怕啥?」
少年迷迷糊糊地被帶進了女廁最裡面的隔間。
女人將少年推倒坐在坐便器上,然後便解開了少年的皮帶,拉下拉鍊,露出
了那團曾讓她死去活來的奇異物件。
「冤家,姐怎麼會遇見你這個冤家!你這鬼東西會毀了所有靠近你的女人~」
女人一邊半蹲俯身靠近少年的下身。
只見女人纖纖十指一陣輕彈淡撚,那坨物件頓時精神起來,成45度高高翹
起,甚至比起前幾天初次交媾時更加壯碩粗長。
開葷後少年的欲望其實是極其旺盛的,但是少年一直用自己的理智壓迫自己
的欲望。然而,當被女人這番撩撥時,少年已經測底壓抑不住自己對女人肉體的
渴求了。
「姐!我要!我要你!」
望著少年眼中熊熊燃燒的欲火,女人知道時間有限,同時她也早已克制不住
自己這幾天對這場性愛的渴望。女人反手迅速地將背後拉鍊往下一拉,然後將連
衣裙往上一撩,頓時連衣裙成了纏腰的布料。
女人連衣裙內只貼了兩個白色乳貼,穿了一件極細的黑色T字內褲。脫掉T
字褲後,女人一手扶著少年的肩部,把少年的頭按在自己豐滿的胸前,另一手分
開自己的溪谷,也不顧自己溪谷內尚未發水,就這樣對著少年高高翹起的陽物坐
了下來。
少年扶著女人的並不纖細但白嫩滑潤的腰部,將頭緊埋女人豐滿胸谷,呼吸
著那熟悉的讓他血脈噴張的女人氣息。
當女人和少年的性器緊密結合的那一刻時,兩人同時發出了一聲悶哼。然後
兩人便瘋狂的交媾起來,他們要珍惜離別前最後一點時間。
少年那奇異的陽物仿佛已經輕車熟路,一進入女人的溪谷,便迅速地佔據了
甬道的所有空間。
「啊,塞得好滿……好滿……」女人皺了下眉頭,有些不適,畢竟甬道內部
還有些乾燥。
「姐,別急,我會讓你很爽的!」前幾天懵懂的少年,已經對自己超人的性
能力有了初步的認識。
只見少年的神奇物件在兩人不停地瘋狂抽插中,用粗壯且遍佈粗筋的根部,
不斷摩擦擴張著女人的溪谷,那標槍一樣的蘑菇頭,則一次又一次撞擊女人溪谷
深處絕壁,才短短幾下便讓女人溪谷發了大水。
「好重~太大力了~輕點~輕點~嘶~」
女人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麼了。豐滿雙乳前紫紅色乳珠正腫脹得高高聳起,
乳貼根本無法貼住。
張大虎只覺得自己的陽物被女人的甬道緊緊箍住,溫暖濕滑,向上,向上,
他要把自己融化在身上這個女人身上。他好像回到了幼時母親的懷抱。
張大虎用力地吮吸著女人的乳頭,抓著女人豐滿挺翹的雙臀,用力往上一頂。
那標槍般的龜頭又一次打開了女人甬道深處的密門,進入了女人孕育下一代的子
宮。
「啊——」女人和少年同時喊了出來。幸虧這是整座車站最偏僻的廁所角落,
基本沒有人經過,否則他們這樣瘋狂的性愛早被人發現了。
少年沒有停歇,拿起女人脫下的T褲塞住女人嘴巴後,繼續快速的挺動,一
時間這小小的空間裡,只充斥著男女急促的呼吸聲、皮肉之間的撞擊聲以及交媾
處淫水排出的咕嚕聲。
「嗯嗯~哼……嗯~額——」
女人緊緊咬住自己剛脫下來沾著騷水還有熱氣的內褲,不停發出騷媚入骨的
鼻音嬌哼,豐腴的身體隨著少年的衝刺不停地起伏著。她被爽壞了。沒幾下,這
種深入子宮的瘋狂性交,就已經讓女人交了一次高潮。淫水狂噴。
但是少年無停歇地衝刺,讓她興奮的神經根本無法在高潮間隔中緩歇,只能
像暴風雨中無助的小舟,在一浪接一浪地狂風巨浪中一次又一次地起伏,每一次
高潮過去,隨之過來的可能是更高的巨浪,仿佛永無止境。
少年雙手用力托著女人多肉白嫩的屁股,然後以恒定的速度往上拋擲,隨著
拋擲同時他不斷地用力向上挺身,那猛烈的撞擊讓女人的雪臀早已粉紅一片,再
加上被淫水浸濕的陰毛,不斷地發出「滋吧滋吧」的聲音。
少年這一刻是幸福的,這瘋狂地性愛讓他暫時放下了對遠在家鄉母姐的憂慮
和懷念,更讓他積累多日的欲望得到舒緩。每一次撞擊,少年都覺得自己的性器
在女人的體內更加深入,每一次深入,都是一次新的發現。當他的性器佔領了女
人的子宮時,便仿佛他完全攻佔了身上的這個女人。這一種征服感,遠比瘋狂的
交媾給他帶來更多的快感。他要繼續進攻,不停地進攻,一定要讓這個女人徹底
爽上天。
如果能讓阿媽和阿姐也這麼爽就好了,少年的腦海裡突然閃過這樣一個邪惡
的念頭。這種念頭是這樣的邪惡,即使只是一閃而過,也讓少年的性器突然變得
更加猙獰,讓少年的進攻更加猛烈!
少年的突然變化,讓本不堪戰的女人更是無還手之力。本來女人還能配合少
年的進攻而挺動臀部,但現在沒有還手餘力的女人,只能抱緊少年的頭,全身鬆
軟,任少年宰割。
女人已無力咬住T褲,但也無力嘶喊,只能隨著少年的每一次進攻發出徹底
臣服的嬌吟聲。這聲音是這樣的嬌媚,是這樣的誘人,配上那四散飄舞的青絲,
白裡透紅粉嫩嫩的臉頰,以及那一雙似乎要滴出水來的丹鳳眼,讓這個本來長相
並不出奇的女人,在此刻變得是如此性感,如此騷媚。
我要她,我要操她,我要操她一輩子。少年此刻有一種強烈的欲望,要佔有
眼前這個女人一輩子。
「姐,我要操你!我要操你一輩子!」少年的動作越發激烈。
女人沒有說話,僅僅是緊緊抱住少年的身體,用自己最後的力氣去迎合少年
的衝擊。
「姐,別在做你那個生意了,等我回來,我娶你!我養你!」
「嗯!」女人頓了下,那似水般地雙眸突然發出炙熱的光芒。
女人在少年那激烈地衝刺中伸展開身體,然後雙眸直視少年的眼睛,再然後
便重重地將自己紅潤的雙唇壓在少年的嘴唇,激烈地索吻。少年完全沒有吻的經
驗,完全在女人的引導下開始舌頭的遊戲,但是少年吻的是那麼專注,學的是這
麼認真。因為少年知道,廖冬梅這個女人已經答應,要做他一輩子的女人了。
女人的吻是纏綿的溫柔的,細細地舔舐著少年的每一顆牙齒,調皮地勾引著
男人的舌頭。
少年的吻是霸道的激烈的,用力地吮吸女人粉嫩的紅唇,不停吞咽著女人口
中的汁水,更用那同樣粗壯綿長的舌頭深入女人的口中攪拌汁水,反擊女人的玉
舌。
上下同樣激烈地動作讓少年的情欲更加勃發,僅僅四十多分鐘,不僅讓女人
已經高潮了七八次,也讓自己迅速達到了頂點。少年緊緊扶住女人的腰,碩大的
子孫袋緊貼女人陰部,粗壯的陽物根部將女人溪谷開口開到最大,那纏繞的粗筋
不斷地起伏著,充沛的彈藥正不斷地運輸到前線,深入到女人子宮深處龜頭正完
全打開,一股股精液炮彈噗噗噗地打在女人的子宮內壁。
女人的身體不停地扭曲,瘋狂地抽搐,原本就碩大無比的雙乳此刻更是脹大
到非人的程度,那紫紅色的乳珠更是如小番茄般佇立在峰頂。女人又一次達到了
高潮峰頂,但這一次又是這麼的不同,連靈魂也好像隨全身的汁液一起噴發出來。
少年和女人的精華一起彙聚于女人的子宮,再一次讓女人的肚子如懷孕般隆起。
*** *** *** ***
張大虎終於還是登上了遠去的火車,但他在這裡已經有了一個讓他牽掛的女
人。
廖冬梅望著遠去的火車,充滿憧憬但同時又患得患失。她這一次又放棄了所
有的理智去追求自己人生的小幸福,會不會再一次狠狠地受傷呢?
十六年前,天真浪漫的她被一老男人的甜言蜜語所俘獲,早早品嘗了禁果,
17歲便為那個男人生下了一個女兒,最後卻慘遭拋棄。
廖冬梅又是一個堅強的女人。早年家庭的突變,讓她養成了不服輸的性格,
生活的苦難並不能讓她屈服。就在生下女兒的次年,她毅然地將女兒交給母親撫
養,然後南下深城淘金。
這一行一做就是十幾年,從最早的洗髮妹,到KTV的包廂公主,再到大保
健的技師,到現在的樓鳳,她掙不少錢,但基本上卻寄給了遠在東北老家的媽媽
和女兒,但卻再也沒回去家鄉。
她把女兒取名為廖勝男,她希望女兒能健健康康地長大,將來能為她爭一口
氣,她不想因為自己這污穢的職業影響到女兒一絲一毫。所以,即使兩年前媽媽
打電話給她說一切都結束了,家裡不需要那麼多錢了,哭著喊著讓她回家,但是
她還是沒有回去。回去她又能做啥呢?
但是現在,她竟然答應這個只見過兩次面的小男人從良,去做他的女人。她
覺得自己快要瘋了。但是這兩次瘋狂地性愛,讓她的身體已經徹底被這個黑壯少
年所征服。
也許張愛玲說的是對的,陰道是通向女人靈魂的通道。三十二歲的從良妓女
與十六歲的山區少年是否能有未來?廖冬梅已經完全不想再考慮這個問題了。
渾渾噩噩活了幾十年,這一次就為自己活一次,哪怕再次失敗,但是本就傷
痕累累一無所有的女人還能害怕失去些什麼?
我的小男人,你趕緊回來,你的梅姐在這裡等你!
烈日下,鐵軌在天地間不斷地延伸,火車上的少年和月臺上的女人心中的火
焰同時在熊熊燃燒。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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