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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綠頭巾《綠頭巾:共享嬌妻》 卷一-卷五064 作者:exchangewife(匣劍帷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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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頭巾《綠頭巾:共享嬌妻》 卷一-卷五064 作者:exchangewife(匣劍帷燈)

捲一01-22
卷二01-16
卷三01-130
卷四01-88
卷五01-64



  

綠頭巾

作者:exchangewife

首發:網易雲閱讀;次發:龍壇書網


    簡介:

    應屆大學畢業生楊偉畢業後來到深南,遇到了各種各樣的人,有總裁、工友
、宣傳科長、空姐、娛樂城老闆、影樓老闆娘、陰陽人、影視劇組、大學教授、
出租車司機、海關關長等。楊偉與這些人共享了自己的校花未婚嬌妻,並發生了
各種各樣的曖昧故事……



  第一卷 與新婚總裁夫婦同居

  捐精認識美女醫生韓曉楓,並與韓曉楓發生曖昧情事;與豪門新婚夫婦三人
同居,在與新婚美少婦偷情後,又與新婚美少婦夫婦三人赤裸同床:這究竟是大
學畢業生楊偉腳踏主角光環運氣無敵,還是其中另有陰謀?就在楊偉發現自己快
要愛上這位嬌艷的美少婦嫂子的時候,一次偶然的機會,楊偉闖入了豪門新婚夫
婦的神秘書房,發現了一些讓他難以接受的香艷視頻,但這些發現卻讓他更加迷
惘,最終只能選擇逃離……



             (一)捐精偶遇極品御姐美女醫生

  人生是個詭局,任何精打細算,都扛不住生活的瞬息萬變。

  二十三歲的楊偉一直感覺他的生活如一灘死水,缺乏變數,沒有細節。

  所以,在大學畢業後的第一天,他就做出了一個重大的人生決定:去醫院捐
精。不為錢,只為了尋找一份刺激,為乏味的人生添一絲生動的顏色。

  在因為匪夷所思的動機而做出這個匪夷所思的決定時,他不會想到,就是因
為他這個一時頭腦發熱的荒唐決定,將他未來的生活帶入了一個不可預知的詭局
:香艷、錯亂、荒謬、悖德,讓他的人生充滿了快意與刺激,新鮮和肉慾。

  深南是一座快節奏的移民城市,人情淡漠。

  楊偉不喜歡這座城市,但還是來到了這裡。他感覺自己的一切都充滿悖論,
而他也樂於用自己的一時衝動,為他的人生悖論再添幾分荒唐論據。

  他是傣族人,老家在西雙版納一個極其偏僻的小山溝裡,父母都是農民,家
世背景極其簡單。在這樣一個拼爹的年代裡,有爹但卻拼不起的楊偉,只能孤身
一人到深南拼自個兒,希望能在很多年後,開著香車,帶著美人,回老家光宗耀
祖。

  楊偉的工作還沒有著落,但他並不著急。他的身上還有一些錢,是在畢業時
他的校花女友蕭月硬塞給他的。

  蕭月是楊偉大學同學,學的是表演藝術,被稱為「史上最漂亮的交大之花」,
被楊偉不慎採擷後,全校震動,認為好好一枝花被豬拱了。

  說她被豬拱,不是因為楊偉不帥,而是因為楊偉太窮。楊偉其實是個帥哥,
一米八的個頭,性格陽光、體魄健美。但在這三觀錯亂的年代裡,美女傍款爺已
成思維定勢,跟了窮光蛋帥哥,只能算是被豬拱。

  蕭月的家境也很一般,父親是個醫生,母親是個教師,在福建一個縣級市裡
住著九十多平米的房子,算得上是標準的城市中產階級,不富裕也不困窘。

  畢業後,蕭月拗不過家裡,先回了老家,因為她爸爸已經在他們那裡的電視
台為她謀了一份差事。她對楊偉說要先去報到敷衍幾個月,然後再找個理由辭職
到深南陪他。

  楊偉堅信蕭月一定會履行她的諾言,會來深南陪他。

  來到深南後,楊偉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醫院去捐精。

  在經過了極其複雜繁瑣的體檢過程後,楊偉把厚厚一摞檢查單遞給了一個女
醫生。

  女醫生是個三十多歲的美艷少婦,身材氣質都極好。

  她翻看了下檢查單,又看了眼楊偉,笑道:「沒有問題,小伙子長得也不錯,
肯定能提供很優秀的精子。」說著,有些曖昧地沖楊偉笑了笑,站起身遞給他一
張名片,說:「跟我來吧,我帶你去取精室。我叫韓曉楓,這是我的名片,以後
你要捐精可以直接聯繫我。」

  楊偉覺得「韓醫生」三個字太職業化,跟美女醫生的氣質不相稱,想了想,
喊了聲「韓姐」。

  韓曉楓曖昧地看了楊偉一眼,笑道:「小伙兒人帥嘴甜,一定騙了不少女孩
子吧?」

  楊偉嬉皮笑臉地說「不多,也就百八十個」,逗得韓曉楓格格直笑,嫵媚地
白了他一眼,說:「你可真不是個好孩子,嘴巴太油。」

  楊偉巴巴地跟在美女醫生韓曉楓身後,看著她包裹在白大褂下,隨著走動而
不斷扭動著的豐腴屁股,小腹升起一股熱意,忍不住就想上去摸一把。但這裡畢
竟是醫院,他還沒那個膽子當眾耍流氓,只好咬牙忍了。

  取精室不大,牆上掛著幾幅裸體美女寫真,還掛著一個液晶電視。一張床放
在電視對面,粉紅色的紗帳和床單看上去有些曖昧。床頭櫃上還放著一個玻璃瓶。

  韓曉楓站在床前,微笑著告訴楊偉可以通過手或者器械取精,器械就在床頭
櫃裡;說如果覺得刺激不夠,還可以打開電視看激情片;又告訴楊偉說床頭櫃上
的那個玻璃小瓶是用來裝射出的精液的,不能用手擦內壁免得污染;射精的時候
要盡量把所有精液都射進玻璃瓶裡;還囑咐楊偉說,如果用手取精,需要戴上一
次性手套;末了又說了句:「還有什麼不懂的,現在可以問我。」

  楊偉見韓曉楓性感迷人,忍不住起了調戲的心思,笑道:「我第一次做這種
事,什麼都不懂。你先告訴我,怎樣用手取精?」

  韓曉楓曖昧地看了楊偉一眼,笑道:「真不懂?」

  楊偉笑道:「我從小就是好孩子,五講四美三熱愛,只知道好好學習、天天
向上,長大了好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你說的這些都太專業,我真是一竅不通。」

  韓曉楓狠狠白了楊偉一眼,道:「好,既然你不懂,那就讓姐姐來教你:把
褲子脫了,露出男根來。」說著,自己先動手脫掉白大褂,露出裡面穿著的粉紅
色吊帶緊身短裙。短裙裙擺極短,剛好能包住屁股。她的雙腿筆直修長,穿著肉
色長筒絲襪的腳上,蹬著一雙很亮的黑色高跟亮光皮鞋。

  脫掉白大褂後,韓曉楓又打開了液晶電視,電視裡正在播放激烈的島國愛情
動作片,一男一女正在裸體捉對廝殺,呻吟叫床聲不絕於耳。

  看著性感迷人的女醫生,楊偉的下身頓時有了反應。他三下五除二褪掉褲子
坐到床上,露出了雄偉碩大的男根,足有二十厘米長,直挺挺、硬邦邦地翹著,
猙獰的龍頭頂在小腹上,一跳一跳的。

  韓曉楓看著楊偉勃起的男根有些臉紅,笑道:「看不出,你還這麼有料。」
說著彎下腰,也不戴手套,就用自己柔軟纖細的手,握住了楊偉堅挺的男根,一
只手上下套弄,另一隻手則輕輕地撫摸著楊偉的陰囊。

  楊偉被韓曉楓套弄得極其舒服,忍不住呻吟出聲,把手放到了韓曉楓的大腿
上,隔著肉色絲襪輕輕撫摸。

  韓曉楓並沒阻止楊偉的輕薄,反而用撫摸楊偉陰囊的手,輕輕去按壓他的龍
頭,結果舒服得楊偉一聲呻吟,直接把手從韓曉楓短裙下伸了進去,一把抱住了
她的屁股。

  楊偉的手在韓曉楓的屁股上遊走揉弄著,開始以為她沒穿內褲,結果後來又
摸到了一條帶子,才知道韓曉楓穿的是丁字褲,心裡一陣肉緊,居然用手把韓曉
楓的裙擺完全撩了起來,露出了她穿著丁字褲近乎赤裸的下體。韓曉楓紅著臉嬌
嗔了一句「討厭」,還是沒去阻止楊偉的流氓行為,只是極富技巧地套弄著楊偉
的男根。

  楊偉得到韓曉楓的縱容默許,膽子越來越大,一雙不規矩的手在韓曉楓光滑
細膩的屁股上到處遊走,最後居然摸到了她的私處。

  韓曉楓的私處一片濕潤泥濘。

  就在楊偉想把手指插進她的身體的時候,韓曉楓卻死死地絞緊了雙腿,把他
的手夾在腿間,紅著臉喘息著搖頭道:「不要。」

  楊偉問:「為什麼?」

  韓曉楓咬著唇不說話,只是更緊地夾住了雙腿。

  楊偉無奈,只好從韓曉楓雙腿間抽出手來,繼續撫摸韓曉楓的大腿和屁股。

  韓曉楓見他退讓,鬆了口氣,道:「這才是好孩子。快要忍不住射精的時候
提前說,姐姐要用玻璃瓶給你接住精液。」

  楊偉這時已經快要達到高潮,但他還是強忍住射精的衝動,道:「好姐姐,
讓我看看你的奶子行不行?」

  韓曉楓猶豫了一下,半晌才道:「好吧。不過,今天的事要保密,不能說出
去,知道嗎?我幫你手淫射精,這還算是職責範圍內,其他的傳出去我的飯碗就
砸了,名聲也毀了。」

  楊偉趕緊賭咒發誓說哪怕坐老虎凳、灌辣椒水也堅決不說,這才逗得韓曉楓
莞爾一笑,道:「你就是貧嘴」。說著,從肩膀上褪下吊帶,露出了一雙堅挺飽
滿的乳房。她沒有戴乳罩,只用兩片乳貼遮住了乳頭。楊偉看到美女醫生的一對
奶子,心裡更是激動,伸手揭掉了韓曉楓一隻乳房上的乳貼,張嘴親了上去,含
住了她的乳頭,使勁兒吮咂。

  韓曉楓遭到突然襲擊,忍不住呻吟了一聲,但還是很盡職地幫楊偉套弄著男
根,並沒有只顧自己享受而怠忽職守。

  就在這時,楊偉已經登上頂峰,語無倫次地道:「韓姐,韓姐我要射了……」

  韓曉楓急忙鬆開楊偉的男根去取玻璃瓶,不料已經晚了,乳白色的黏稠液體
從楊偉男根龍頭處噴薄而出,幾乎全部射在了韓曉楓的大腿和絲襪上。

  由於韓曉楓的短裙被楊偉掀到了腰間,甚至還有一絲精液射在了韓曉楓露在
丁字褲外的私毛上,盈盈欲滴。

  韓曉楓狠狠地白了楊偉一眼,嬌嗔道:「白忙活了,一滴沒保存下來。」一
邊說,一邊從床頭櫃裡取出手紙,去擦大腿和絲襪上的精液。

  楊偉嘿嘿訕笑著伸手去抹韓曉楓私毛上的精液,不料卻碰到了她濕潤滑膩的
私處。

  楊偉促狹地用手輕輕按了一下,結果韓曉楓猛地發出了一聲銷魂的呻吟,渾
身顫抖著將楊偉攬在懷裡,使勁兒將楊偉的頭壓在她飽滿堅挺的乳房上,語無倫
次地說:「快,快親姐姐奶子,姐姐要高潮了。」

  楊偉毫不遲疑地叼住了韓曉楓粉嫩嬌小的乳頭,含進嘴裡使勁兒吮咂,又用
手再次輕揉起韓曉楓的私處。

  不到一分鐘,韓曉楓就發出一聲悶哼,渾身顫抖著達到了高潮。

  高潮退去後,韓曉楓紅著臉白了楊偉一眼,低聲說:「今天的事不准告訴別
人,否則姐姐永遠不理你。」

  楊偉趕緊賭咒發誓。

  韓曉楓笑道:「我不信男人發誓的,你巧舌如簧說再多也沒用,還是用實際
行動來向黨和人民交一份滿意答卷吧。今天我違規操作,還沒取得你的精液。所
以,一個禮拜後你還要來一次,除非你想讓姐姐下崗丟飯碗。」

  楊偉趕緊道:「哪裡哪裡,我一定來,向毛爺爺保證。」

  韓曉楓道:「你住哪裡?聯繫方式再給我個,我懶得去那些單子裡翻找。」

  楊偉急忙把自己的手機號寫給韓曉楓,笑道:「今天是我第一天來深南,還
沒找地兒住下就迫不及待來學雷鋒,自己都不知道會住哪兒。」

  韓曉楓笑厙:「你可真會往自個兒臉上貼金,還學雷鋒,不過姐姐倒是可以
幫你。姐姐有個朋友是做生意的,剛結婚不到半年,家裡有好幾套房子,你可以
暫時住他們那裡。深南的房子不好找。對了,你的工作單位在哪裡?」

  楊偉苦笑道:「我是到深南碰運氣的,哪裡有什麼工作單位。」

  韓曉楓笑道:「那你更不該盲目租房了。至少也該等工作單位定下來之後,
再在單位附近找合適的房子。」

  楊偉笑道:「那就麻煩姐姐了。我媽說我今年運氣格外好,一出門就會踩到
貴人,原來說的就是你。」

  韓曉楓嬌嗔著捶了他一下,道:「貧嘴。你等一下,姐姐出去幫你聯繫一下
朋友,看行不行。」說著便起身,整理好裙子後又穿上白大褂,離開了取精室。

  沒過多久韓曉楓就回來了,微笑著對楊偉說道:「搞定了。你現在附近找地
方玩會兒,還有兩個小時我就下班了。晚上我那朋友請客,為你接風,姐姐陪你
一起去。」

  楊偉趕緊道:「這不合適,我住人家房子麻煩人家,怎麼還能讓人家再請吃
飯?要請也是我請。」

  韓曉楓笑道:「你是個窮學生,拿什麼請?人家可是有上億資產的大富豪。
你請人家去地攤兒吃拉麵人家也不去啊。你那點錢拿不出手的。晚上乖乖去陪姐
姐吃飯好了。」

  楊偉無奈,只得答應了。





          (二)旗袍開叉很高的豪門美少婦

  坐在富麗堂皇的豪華包間裡,楊偉覺得有些像做夢。

  他人生二十三年的運氣一直平平,甚至連一毛錢都沒撿到過,卻不料來到深
南後的第一天,就以極其詭異的形式,遇到了美女醫生韓曉楓,然後又在她的幫
助下,坐在了這間豪華到奢侈的酒店包間裡,他覺得自己就像一個乞丐,餓得發
昏的時候,天上掉下一個餡餅,剛好砸在他的頭上。

  他是個徹頭徹尾的悲觀主義者,從來不相信天上掉餡餅這種事,念大學的時
候,曾在校園裡貼了一張題為「天上掉的餡餅必然有毒」的大字報,一時間廣為
流傳,使他名利雙收,一舉成為著名校園悲觀主義散文派領軍人物,並成功俘獲
校花蕭月芳心。

  但現在發生的事,卻的的確確是天上掉餡餅的事,偏偏又讓他感覺不到餡餅
有毒。

  他只是個一窮二白的大學畢業生,窮得叮噹響,一沒有錢,二沒有地位,實
在想不出自己有什麼可以被利用的價值。

  楊偉百思不得其解,最後只能把一切歸結為緣分。

  因為緣分,他才會心血來潮,鬼使神差地去捐精;因為緣分,使他遇到了韓
曉楓這位好心的美女醫生;因為緣分,他與韓曉楓還發生了一些男女間比較親密
曖昧的事;因為緣分,他坐到了這個豪華到極點的包間裡。楊偉跟韓曉楓坐在包
間裡,隨意地聊著曖昧的話題,時間過得很快。

  沒多久,包間門打開,穿著制服絲襪的漂亮女服務生引領著一男一女走進包
間。男的儒雅帥氣,一身剪裁合體的西裝顯得格外精神。女的則嬌小嫵媚,披肩
長髮、不施粉黛,穿著一件湖綠色旗袍,旗袍開叉很高,露出了穿著黑色絲襪的
修長雙腿。她的脖頸修長白皙,十指纖纖,渾身上下都有一種靈秀之美。

  楊偉看著女人,居然有一種很面熟的感覺。女人極其漂亮,比起蕭月來也不
遑多讓。胸前雖然沒有韓曉楓那樣宏偉碩大,但她身上那種優雅高貴、溫婉嬌怯
的氣質,似乎又比韓曉楓高出一線,看得楊偉心裡怦怦直跳,下體居然起了反應,
迅速地膨脹了起來。

  韓曉楓起身,很親熱地跟倆人打招呼,指著楊偉說:「這就是我說的那個大
學生,楊偉。」又向楊偉介紹倆人:「這位是趙廣群先生,有很多生意產業;這
位是他的太太,何芸女士。」

  楊偉急忙站起身,含笑向二人點頭致意,說:「趙先生趙太太好。真不好意
思,給你們添麻煩了。」

  趙廣群爽朗地笑道:「不麻煩。我們夫妻跟韓醫生是好朋友,她交代的事,
我們不折不扣要堅決辦好。」說著,向楊偉伸出手來跟他握手,說:「其實大家
都是年輕人,在一起有共同語言的。我們夫婦年齡大些,也不過才二十七八。以
後你別喊我們先生太太,怪彆扭的。你叫我趙哥吧,那是你何姐。」

  楊偉急忙喊「趙哥,嫂子」。

  趙廣群隨和地一笑,說:「坐下談,不要拘束。菜馬上就上。」

  嬌媚少婦也向楊偉微笑致意,臉色有點微紅。吃飯的時候,趙廣群很隨意地
問了下楊偉哪個學校畢業,讀什麼專業,家住哪裡,父都從事什麼職業等等,楊
偉都很老實地招了。

  趙廣群提議喝一些酒,楊偉很爽快地答應了。

  他的酒量恢弘,在大學裡曾大殺四方。

  不過,在跟趙廣群坐到一起端起酒杯後,他才發現自己的酒量根本不堪一擊。

  倆人喝的是五糧液,何芸和韓曉楓則喝葡萄酒。

  兩位女士喝得很優雅,趙廣群和楊偉則喝得十分豪邁。兩個小時後,四個人
喝得都有點高,趙廣群提議去跳舞,韓曉楓熱烈擁護,說好久沒瞻仰跳舞皇后的
舞姿了,何芸趕緊紅著臉說「哪裡,跳得不好」。





          (三)半山腰上的神秘貴族舞廳


  四人開車開了好久才來到一家舞廳。這家舞廳沒開在市中心,而是開在深南
市郊一座小山的半山腰上。

  下車的時候趙廣群微笑著對楊偉說:「這家舞廳很特別,不是一般人能進來
的。」

  果然,在舞廳門口,趙廣群四人被兩個保安攔住了。

  趙廣群微笑著掏出一張金色卡片,又指了指楊偉等人說:「我朋友。」

  保安狐疑地看了楊偉一眼,道:「進去後要守規矩。」

  趙廣群笑道:「放心吧。我跟你們劉老闆多少年的關係了,還能砸他生意嗎?」

  舞廳的光線很暗。四人坐下後,趙廣群點了些酒水。

  一支曲子很快結束。

  片刻後,下一支曲子響起,是慢四的節奏。

  趙廣群很紳士地向韓曉楓邀舞,結果韓曉楓微笑著拒絕了,說:「嫂子在,
你也敢跟別的女人跳舞?還是陪嫂子跳去。」

  趙廣群無奈地挽著何芸的手下了舞池。楊偉看了韓曉楓一眼,笑道:「不知
道我能不能請韓姐跳一支舞。」

  韓曉楓愉快地答應了。

  楊偉攬著韓曉楓的纖腰滑入舞池,合著音樂的節拍翩翩起舞。

  蕭月是學表演藝術的,舞蹈是必修課之一。而且,蕭月的母親是音樂教師,
這讓蕭月從小就接受了很系統的聲樂形體訓練,跳舞跳得極好,是交大的「舞蹈
天后」。

  當年為了追蕭月,楊偉除了在校園電線桿上發表了那篇著名的《天上掉的餡
餅必然有毒》大字報外,還刻意苦修了各種舞蹈,最後居然也憑著健美的體魄和
俊朗的外表,成為交大著名的「舞蹈王子」。

  攬著韓曉楓的腰滑入舞池後,楊偉就像戰士來到了久違的戰場,舞姿優美、
技巧熟,輕歌曼舞、飄逸瀟灑。

  對楊偉高超的舞技,韓曉楓表現得又驚又喜,擰著他的胳膊嬌嗔道:「你個
壞孩子,剛畢業就跳舞跳得這麼好,是不是大學裡把時間和精力都用到這種事上
去了?說,大學裡睡了幾個女孩子?」

  楊偉被她掐得直抽冷氣,一邊咧著嘴告饒說「姐姐饒命」,一邊報復性地把
手從她裙下探入,摸上了她挺翹的屁股。

  韓曉楓嬌嗔著捶了他一下,說「不要」,卻被楊偉更緊地摟進懷裡,一手攬
著她的纖腰,一手在她挺翹的屁股上遊走,又用早就硬得不像話的下體,隔著韓
曉楓薄如蟬翼的裙子,死死地抵在她的三角地帶上。

  韓曉楓在楊偉懷裡掙扎了幾下,沒戴乳罩的奶子在楊偉胸前不斷蠕動揉搓著,
結果更加激起了楊偉的情慾。

  楊偉低下頭,溫柔地把唇印在了韓曉楓的額頭上。

  韓曉楓呻吟了一聲,不再掙扎,反而抬起頭來,雙眼迷離地向楊偉索吻。

  楊偉毫不客氣地將唇印在了韓曉楓溫潤柔軟的雙唇上,用舌頭撬開幾乎毫無
反抗鬥志的韓曉楓的唇,探進了她的嘴裡。韓曉楓伸手攬住楊偉的脖子,一邊隨
著音樂的節奏曼舞,一邊跟楊偉激烈地接吻。

  楊偉更加激動,不管不顧地將手移到韓曉楓肩上,勾住她的吊帶輕輕撥了一
下,就讓韓曉楓的吊帶順著手臂滑了下去,露出了她潔白的胸膛和右邊的乳房。

  楊偉激動地將手移到韓曉楓堅挺碩大的奶子上,將她乳頭上的乳貼撕掉扔在
腳下,低頭含住了她的半個奶子,使勁吮咂。

  韓曉楓的乳頭似乎格外敏感,被楊偉含到嘴裡後,立刻起了反應,激動地將
頭仰向身後,使勁挺起胸,讓奶子更緊地壓在楊偉臉上。

  楊偉有些心虛地看向四周,發現舞池裡並沒有其他人注意他們。而且,像他
們這樣親密狎暱的大有人在,有個年輕女孩甚至脫掉了裙子和內褲,跟一個高大
英俊的中年男人抱在一起親吻舞動。她的下體完全赤裸,只穿著一雙性感的網格
黑絲襪和一雙高跟黑皮鞋;上身則穿著件吊帶緊身小衫,短得只到腰部,下體和
私處完全遮不到。

  楊偉受到鼓勵,膽子也變得更大起來,一邊吃著韓曉楓的奶子,一邊把手摸
到了韓曉楓的私處,揉搓著她濃密的私毛,又把手探到了更深處。

  韓曉楓的下體已經濕得一塌糊塗。但就在楊偉想把手指更進一步的時候,卻
被韓曉楓攔住了。

  韓曉楓堅定地看著他,說:「不要這樣好不好,我們才認識不到一天。」

  楊偉苦笑著用堅挺的下體蹭了蹭韓曉楓的大腿,道:「韓姐你是醫生,你應
該知道這樣憋著對男人身體很不好的。」

  韓曉楓想了想,道:「我幫你想別的辦法,讓你射出來吧。」

  說完,韓曉楓把手探向楊偉的下體,輕輕幫他解開腰帶,連著內褲一起給他
褪到了腳下。

  楊偉配合地挪動了下腳步,踢開了掉落在地上的褲子。

  這時,他的下體已經完全赤裸。

  韓曉楓用手握住了楊偉猙獰的男根,輕輕搓動著。

  楊偉舒服地呻吟了一聲,抱怨道:「又是用手,太悲劇了。」

  韓曉楓狡黠地笑道:「這次不用手,給你換個新花樣。」說著伸手將裙子撩
了起來,微微分開雙腿,道:「插進來吧。」

  楊偉激動地睜大了眼,喘息著問:「你是說,我可以插進你的身體?」

  韓曉楓紅著臉嬌嗔道:「誰讓你插入身體。我是說你可以把你的男根插入我
的大腿間,我用大腿夾著你的東西幫你射精。」

  楊偉頓時興致索然,道:「悲劇。」但還是挺著堅挺的男根插進了韓曉楓的
兩條大腿之間。韓曉楓在楊偉的男根插入後,緊緊地將自己的雙腿併攏,用一種
很妖媚的姿勢扭動著雙腿,頓時給楊偉帶來了全新的刺激。

  楊偉的男根插在韓曉楓兩條赤裸的大腿間,韓曉楓濕潤的私處剛好壓在了他
的男根上。就在她扭動雙腿的同時,她粗糙的私毛和嬌嫩的私處也在不停地與楊
偉的男根進行著摩擦。這樣一來,不僅楊偉受到了巨大的刺激,連韓曉楓也得到
了強烈的快感,一邊扭動著大腿,一邊咬著唇呻吟著,對楊偉道:「快,用你的
手來揉我的奶子,用力些。」

  楊偉這時也是十分情熱,一隻手揉捏著韓曉楓的屁股,一隻手握住了她的奶
子,用力揉搓著,同時又俯下身去,跟韓曉楓再次熱吻到了一起。

  韓曉楓的呻吟聲越來越大,一隻手也在楊偉赤裸的大腿上胡亂撫摸著,另一
只手則去輕輕按摩他的子孫袋。

  沒過多久,韓曉楓的身子猛地劇烈痙攣起來。

  她激動地用手使勁捏著楊偉的屁股,雙腿繃緊,死死地夾住楊偉的子孫根,
嘴裡發出了一聲悶哼。

  就在這時,楊偉也達到了高潮,龍頭一鬆,一股股男人的體液飆射而出。

  隨後,他聽到身前傳來一聲驚呼。





           (四)射到美少婦黑絲美腿上

  楊偉急忙睜眼去看,卻發現趙廣群夫婦就在他們身前。

  趙廣群衣冠楚楚,何芸卻頭髮凌亂、衣衫不整,旗袍上襟的幾個扣子散落,
露出了她胸前的一片雪白。她的乳罩被刻意往下扯了扯,露出了小半個滾圓的乳
房,甚至連嬌小的乳頭都蹭在乳罩邊嬌怯地露了出來。

  她穿著黑色的褲襪,在接近大腿根部的地方,粘了一灘黏糊糊的白色液體。
楊偉的臉頓時紅了,手足無措地要從韓曉楓雙腿間抽出男根,不料韓曉楓高潮尚
未退去,依然緊緊地抱著他,死死地用兩條修長結實的大腿夾著他的子孫根。

  何芸褲襪上的精液,正是楊偉的傑作。

  楊偉的男根比較長,韓曉楓的大腿不能完全夾住,龍頭就從她的屁股縫裡探
了出來,發射的時候剛好射到了何芸褲襪上。

  這時,楊偉已經尷尬得無地自容,心說自己本來就要麻煩人家,去人家家裡
白吃白住,結果還沒到家就先把自己的體液射到人家新婚嬌妻的大腿上了。

  楊偉紅著臉打著腹稿想解釋一下,不料趙廣群卻根本不介意,微笑著說了聲
「玩開心些」,居然又攬著何芸的腰,繼續踏著節拍跳開了舞,甚至沒去擦何芸
大腿上那灘男人的體液。

  楊偉出了醜又射了精,再也沒心思跳舞。等韓曉楓高潮退去後,趕緊賊一樣
穿好褲子,牽著韓曉楓的手回到了觀眾席。

  韓曉楓似乎知道了他的醜事,捂著嘴吃吃地笑,說:「有什麼嘛,人家又沒
在意。」

  楊偉鬆了口氣,道:「趙哥和嫂子真好。」

  一曲終了後,趙廣群也攬著衣衫不整的何芸回到了觀眾席。

  這時,韓曉楓已經拉上了吊帶,但由於乳貼被楊偉丟到了地上,所以吊帶內
的乳房已經完全沒有遮掩,兩粒嬌小的乳頭頂著薄薄的衣料堅強聳立著,看得趙
廣群兩眼鬼火直冒,在下一曲開始時,死皮賴臉地伸著手向韓曉楓邀舞,說「不
給面子就賴這裡不走了」。

  韓曉楓無奈,只好敷衍說「必須嫂子批准同意」,不料何芸沒有絲毫猶豫地
答應了,說「玩開心些」,惹得楊偉目瞪口呆。

  來的時候趙廣群曾說過這個舞廳不一般,開始他還以為只是消費高、地方隱
蔽,剛才玩過之後才知道這個舞廳居然風氣開放如斯。

  趙廣群、何芸和韓曉楓三人顯然是這裡的常客,對這家舞廳的特色很清楚。
但即使如此,何芸還是不反對趙廣群和韓曉楓跳舞,這就讓楊偉感覺有些匪夷所
思了。

  難道何芸完全不怕倆人在舞池裡做一些私密親暱的事麼?

  趙廣群攬著何芸滑入舞池,觀眾席上就只剩了楊偉和何芸倆人,氣氛頓時變
得尷尬曖昧起來。

  楊偉看了眼何芸雪白的胸膛,低聲道:「嫂子,剛才的事對不起。」

  何芸看了楊偉一眼,用手將扣子扣好,嬌嗔著道:「你的眼在亂看什麼,不
許看。」

  楊偉呵呵一笑,道:「嫂子好白好漂亮,一看到嫂子,我的眼就挪不開。嫂
子,我幫你把剛才那塊污漬擦掉吧?」

  何芸想了想,咬著唇低聲「嗯」了一聲,道:「也好,反正是你惹得禍。那
麼髒,我都下不了手去擦。」

  楊偉瞇著眼賊笑,道:「有什麼髒的,那可是男人最精華的東西,富含蛋白
質的,比海參都補。難道趙哥沒往你腿上射過那東西?」

  何芸嬌嗔著擰了他大腿一把,道:「小孩子家家的不學好,怎麼油嘴滑舌淨
說些下流話?」見楊偉已經拿著面巾紙蹲在自己身前,便輕輕分開了腿。

  舞廳裡光線比較暗,楊偉有些看不清楚。

  噴射的時候,楊偉只知道射在了何芸大腿上,但卻沒注意究竟射在哪個部位,
這時只好俯下身去,撩開何芸旗袍的前擺,然後一點點順著何芸的大腿去找。

  由於光線實在太暗,楊偉幾乎把臉趴在了何芸腿上。

  他還擔心看不到,又用手順著何芸的大腿去摸。

  就在楊偉的手摸到何芸大腿的一瞬間,何芸猛地哆嗦了一下,隨即嬌嗔道:
「幹嘛呢你,別亂摸。」

  楊偉苦笑著抬頭道:「嫂子,我也不想的。可這裡光線這麼暗,我又不知道
究竟射在哪個地方,不摸怎麼找?」

  何芸想了想,伸手握住了楊偉的手,拉著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大腿根處,道
:「就在這附近,你就別亂摸了。」

  何芸的手柔軟纖細,楊偉被她握住手後,心裡忍不住一蕩。

  再去看何芸把自己手放到的地方,心裡更是忍不住一緊。原來他作案的地點
比較敏感,就在何芸的三角地帶陰阜附近。

  楊偉不好意思地再次把臉湊了過去,然後悶哼一聲,又驚又喜地道:「嫂子,
原來你沒穿內褲?」

  何芸嬌嗔著捶了他一下,道:「別亂看,趕緊擦髒東西。」

  楊偉這才拿起面巾紙去擦何芸大腿根處的體液,又裝作不小心,用手碰了一
下何芸的私處,還輕輕揉了揉。

  不料他這一碰一揉之後,何芸卻猛地發出了一聲悶哼,隨後雙腿併攏,死死
地夾住了楊偉的手,然後伸手抱住了楊偉的頭,渾身痙攣。

  楊偉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切,半晌才道:「嫂子,你……高潮了?」

  何芸紅著臉鬆開了夾住楊偉手的雙腿,嬌嗔道:「還不拿開你的手?都怪你
胡摸亂揉,讓嫂子出醜。」

  楊偉傻呵呵地乾笑了兩聲,道:「嫂子,你高潮的時候真美。」

  何芸紅著臉嬌嗔道:「不許亂說。」

  這時,舞曲已經結束。

  趙廣群攬著韓曉楓的纖腰回到觀眾席。

  韓曉楓頭髮凌亂、衣衫不整、眉眼含春,楊偉很懷疑她又跟趙廣群弄了一次,
而且達到了高潮,於是用疑問的目光看著韓曉楓,結果被韓曉楓狠狠白了一眼,頓
時氣餒,鬥志全無地低下頭去,卻剛好看到韓曉楓的高跟鞋上粘著一灘乳白色的黏
稠液體,心裡酸溜溜地想:「原來趙哥把男人的體液射到了韓姐的鞋子上。」

  韓曉楓慵懶地道:「累了,我該回家了。楊偉就交給你們兩口子了。」

  趙廣群哈哈一笑,道:「交給我們你就放心好了,保準不讓他受委屈的。也
不用到別處去住,別的房子長時間沒住人,怎麼說住得也不舒服。我們家裡就我
和小芸兩個人,就讓他跟我們住一起吧。」

  楊偉趕緊客氣,說「哪好意思打擾」,結果趙廣群很豪爽地說:「不打擾。
以後就是朋友。」




           (五)偷窺後的意外插入

  趙廣群的家在深南市一處高檔社區內,面積很大,裝修豪華。進門後,何芸
換好拖鞋就跑去衛生間。很快衛生間裡就傳來水聲。

  趙廣群家衛生間的門是中空鑲毛玻璃的。

  隔著玻璃,楊偉甚至能依稀看到一片肉色。

  當著趙廣群的面,楊偉不好意思死盯著衛生間看,吞了口唾沫別過頭去,下
身卻忍不住已經起了反應。

  趙廣群玩味地看了楊偉一眼,笑道:「不要拘束,就當在自己家裡,隨便坐
。」見楊偉坐到沙發上後,又幫他打開電視,笑道:「遙控器在這裡,自己想看
啥隨便選。一會兒你嫂子洗完後你也進去洗一下。我先進屋換下衣服。」說著進
了裡屋,又關上了門。趙廣群不在,楊偉長鬆了口氣,一邊信手調著遙控器,一
邊偷偷地瞟向衛生間門,去看毛玻璃上不斷變幻著形狀的白花花的肉體,想著何
芸在玻璃另一邊赤身裸體搓洗身子的情形,心裡越來越熱,忍不住就把手放到兩
腿間的隆起處,輕輕撫摸按壓著。

  大概過了二十多分鐘,衛生間門打開了,何芸包在一塊大浴巾裡走了出來,
露出了雪白的胳膊和白花花的腿,胸膛也露出了一片,可惜一雙奶子卻被包得嚴
嚴實實,讓楊偉十分失望。

  何芸見楊偉一雙眼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的大腿看,忍不住臉上一紅,嬌嗔了
一句「討厭」,又說:「你也去洗洗吧。」

  趙廣群就在裡屋,楊偉也不敢造次,急忙答應一聲,走進了衛生間。衛生間
裡熱氣蒸騰。楊偉脫光了衣服,開始洗澡。一邊洗,一邊想著剛才何芸在裡面一
絲不掛洗澡的情形,下體忍不住又膨脹起來。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何芸的聲音,道:「我給你準備了你新買的內褲,你開
下門拿進去。」

  楊偉此刻正被慾火折磨,聽到何芸這話就像是火上澆油,一個箭步衝到門口
,不管不顧地拉開門,將自己赤裸的身體和堅挺勃起的男根,毫無遮掩地暴露在
了何芸面前。

  何芸看到楊偉赤裸健壯的身體後,臉頓時紅透了,驚呼了一聲後,急忙用手
摀住了嘴,嬌嗔地瞪了楊偉一眼,把一條男士內褲塞到了他的手上。

  楊偉快速掃視了一眼客廳,沒發現趙廣群的影子,於是色膽包天地順勢拉住
了何芸的手,按在了自己碩大滾圓的龍頭上,色瞇瞇地問:「嫂子,大嗎?」

  何芸急忙抽開手,膽怯地看了眼緊閉著的房門,嬌嗔了一句「流氓」,紅著
臉轉身跑開了。

  洗完澡後,楊偉換上新內褲,赤裸著上身走出了衛生間。趙廣群正在客廳裡
看電視,見到楊偉,笑著誇了一句:「這身材還真棒,快趕上專業模特了。」

  楊偉謙虛了一句「趙哥又笑話我」,便跟著何芸來到了客房。

  何芸白了他一眼,說:「這是你的房間。晚上好好休息,別想三想四地老琢
磨些不乾淨的事。」

  楊偉看了眼客廳,發現趙廣群已經進了衛生間洗澡,於是輕薄地笑道:「嫂
子,什麼是不乾淨的事?」

  這時,何芸已經換上了一套吊帶真絲睡衣,雖然不透明,但她裡面明顯沒穿
奶罩,胸前還能看到凸起的兩個小點。楊偉越看越心熱,忍不住伸出手去要去摸
何芸大腿,不料被何芸一把打開了手,嗔道:「又不老實。」說著,轉身出了房
間,還順手帶上了門。楊偉酒喝得有些多,很快就昏昏沉沉睡著了。

  半夜裡楊偉被尿憋醒,迷迷糊糊地爬起身去上廁所,尿完之後看到收納箱裡
放著一堆衣服。

  楊偉心裡一動,伸手去翻揀那些衣服,果然發現何芸脫下的那條黑色褲襪。
想著何芸赤裸著下體穿著這條黑色褲襪的樣子,楊偉有些激動,下體再次猙獰勃
起。

  想了一陣,楊偉咬了咬牙,把這條黑色褲襪團在手裡,準備帶回房間自瀆。
經過趙廣群夫婦房間的時候,楊偉刻意留心看了一下,發現房門並未關緊,而是
留了一條縫隙。

  透過這條門縫,楊偉依稀發現裡面居然亮著曖昧的昏黃色燈光,還有一陣若
有若無的輕微嬌喘聲從門縫裡傳出。

  楊偉心裡一緊,急忙把眼湊到門縫上往屋裡瞧,結果就看到渾身赤裸的趙廣
群正趴在一絲不掛的何芸身上,輕輕地聳動著屁股。何芸兩條潔白如玉的纖腿則
高高翹起,交叉搭在了趙廣群腰間,隨著趙廣群的衝擊而不斷晃動。她的一隻手
抓著趙廣群的胳膊,另一隻手攬著趙廣群的脖子,與趙廣群激烈接吻。

  楊偉心裡激動得不能自已,抖開團在手裡的黑色褲襪包在自己男根上,用手
輕輕撫摸按壓。黑色褲襪摩擦著他裸露出來的龍頭,給他帶來了強烈的快感。

  五六分鐘後,趙廣群的衝擊開始變得激烈。

  沒多久,趙廣群就低吼一聲,無力地趴在了何芸赤裸的身體上。

  楊偉這時還沒高潮,但他不敢再在門外逗留,趕緊躡手躡腳地跑回衛生間,
連燈也沒敢開就坐在馬桶上,上閉著眼想像著剛才香艷的情形,用套在男根上的
黑絲褲襪手淫自瀆。很快楊偉就感覺自己快要達到高潮。

  他怕把體液射到何芸褲襪上,讓何芸發現會沒法交代,所以就在感覺即將射
精的時候,將褲襪丟到了一邊。

  就在楊偉即將達到高潮的時候,衛生間門卻「吱呀」一聲開了,隨後楊偉發
現一絲不掛的何芸摸黑走了進來。

  她同樣也沒開燈,摸索著走到馬桶旁邊,就那麼坐了下去。

  楊偉的眼睛已經習慣了黑暗,所以看得清何芸。但何芸大概剛從亮光處走進
黑暗,所以根本沒看到楊偉,更沒看到楊偉碩大勃起的分身正直挺挺地仰天翹立
,剛好對準了她兩腿間濕得一塌糊塗的私處。

  楊偉驚訝地張大了嘴,就那麼看著一絲不掛的何芸坐到了自己堅挺的陽根上
,隨後陽根很順利地在何芸體內一插到底,沒有絲毫滯澀。

  就在楊偉碩大粗長的陽根沒根直入在何芸身體裡的一瞬間,何芸發出了一聲
悠長舒爽的呻吟,隨後她渾身顫抖著仰面倒在了楊偉懷裡,頭仰靠在楊偉肩膀上
,柔軟烏黑的秀髮順著楊偉的肩膀滑落,披散在他的背上和胳膊上。何芸柔嫩白
皙的小臉輕輕貼在楊偉的臉上,就像兩個戀人在耳鬢廝磨一般。

  就在這一瞬間,受到了強烈刺激的楊偉也終於達到了高潮,一股股陽精噴薄
而出,全部射進了何芸的子宮深處。





          (六)情趣睡衣包裹下的美少婦

  楊偉徹底傻了,下意識地伸出手去,一手攬過何芸纖細的腰肢,搭在了她白
皙且極富彈性的大腿根處;另一隻手則很自然地握住了她的一隻堅挺的乳房。

  就在楊偉握住何芸乳房的同時,她赤裸的身子再次顫抖起來,居然在這片刻
的功夫,達到了第二次高潮。

  楊偉傻乎乎地保持著一手摸著何芸大腿,一手握著何芸乳房的姿勢,腦子裡
木得像灌了漿糊一樣,一點事情都想不得。

  他沒想到這場香艷曖昧的故事,最後居然會是這樣一個結局。

  他倒是想過要把自己碩大的男根插入到柔媚可人的何芸體內,但卻無論如何
沒想到會是在這樣一種情形下插入。

  這算什麼呢?誤會?強暴?偷情?還是……

  而且,如果說是強暴,那麼,這又算誰強暴了誰呢?

  就在楊偉發愣的時候,何芸已經從強烈的高潮快感中清醒過來。

  她用胳膊撐著楊偉的大腿,輕輕抬起屁股,讓楊偉射精後依然堅挺的男根慢
慢從自己體內抽出。

  在楊偉男根抽出的過程中,一陣快感再次襲來,倆人竟忍不住同時發出了一
聲銷魂的呻吟,隨後何芸便發現不妥,紅著臉嬌羞地輕拍了楊偉胸膛一下,低聲
嬌嗔道:「你這人,怎麼黑咕隆咚地光著身子坐在這裡?」

  楊偉傻傻地笑了笑,道:「嫂子,我是來上廁所,找不到電燈開關。沒想到
你也摸黑來上廁所,所以就陰差陽錯……那個啥了。」說著,手又不老實地在何
芸堅挺的乳房上捏了一把。

  何芸嬌嗔著打開楊偉的手,道:「這次不算,我只是誤打誤撞被你佔了便宜
,你不要亂想亂說,聽到沒?」

  楊偉趕緊賭咒發誓,說:「向毛爺爺保證,今天晚上的事,無論階級敵人怎
樣嚴刑逼供,革命義士楊偉都寧死不招。」

  何芸被他氣樂了,伸手掐了他胳膊一把,嬌嗔道:「就你這副色瞇瞇的嘴臉
,還革命義士?嚴刑逼供你不招,一個美人計你就把知道的不知道的全招了,我
不知道你?你哪裡是在上廁所,分明就是摸黑躲在這裡做壞事。地上還有我的黑
絲褲襪。你小子太流氓了。」

  楊偉用手輕輕撫摸著何芸的大腿,訕笑道:「嫂子英明神武、神目如電,什
麼事都瞞不過嫂子。」

  何芸嬌羞地唾了他一口,打開他到處亂摸的手,嬌嗔道:「你都完事兒了,
還不趕緊回屋?我身子裡裝滿了你的體液,好髒的,還要趕緊洗洗。」

  楊偉這時也擔心趙廣群會來,不敢再糾纏,笑道:「怕還有趙哥的精液吧?
嘿嘿。剛才你們倆嘿咻,我可是都看見了。」

  何芸嬌羞地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沒有。你趙哥都是用套子的。」

  解決了生理問題,楊偉回到屋裡後,美美地睡了一個好覺,第二天醒來時,
已是上午九點多。

  第一天住在別人家裡就起這麼晚,這讓楊偉有些不好意思,急忙爬起身去衛
生間洗漱。

  經過趙廣群夫婦門邊的時候,楊偉發現房門依然沒有關。但他昨晚剛做了孽
,算是個有心事的人,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胡亂向人家夫妻房間裡張望,於是做
賊一樣溜向衛生間,洗漱完後又溜進餐廳,結果發現餐廳桌子上已經擺好三份牛
奶點心,一份杯盤狼藉,另兩份完好未動,中間還有一個咖啡壺,壺底壓著一張
小紙條。楊偉好奇地去看紙條,發現上面寫著:芸,早餐已做好,醒來後你跟阿
偉可以吃。我先去上班。吃完早餐,你可以配阿偉到市區逛逛。他剛到深南,對
這裡還不熟悉。

  楊偉看了紙條,心裡忍不住一熱。心說這個趙哥還真是個好人,心細如髮、
關懷備至;又想自己昨晚做的那些荒唐事,隱隱覺得有些對不住人家。

  他的心情有些矛盾,但卻絲毫不影響胃口,三下五除二將牛奶麵包吃掉後,
洗了手就要回房間。經過趙廣群夫婦房間門口的時候,他的一顆流氓之心又活躍
起來。

  趙廣群的紙條非但讓他感動,同時還傳遞給他另外一個資訊,那就是:趙廣
群不在家。

  想想何芸美妙白皙的肉體,和她用下體吞掉自己分身後,自己那種溫潤緊握
如登雲霄的感覺,楊偉忍不住心裡就一陣亂顫,下體頓時勃起致意。

  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掙扎後,楊偉的理智終於扭扭捏捏地向情慾表示了投降


  他堅定地走向趙廣群夫婦的臥房,賊一樣把臉貼到門縫上,向屋裡張望。

  屋裡的大床上,果然只有何芸一個人在酣睡。

  楊偉又在門邊掙扎了片刻,然後果斷推開門,走進了何芸的房間。何芸側躺
在床上,穿著一件粉紅色半透明的睡裙,沒戴乳罩,兩個堅挺豐盈的乳房隔著一
層薄紗若隱若現。她烏黑柔順的長髮披散在枕頭上,一張沉睡中的臉顯得格外柔
媚恬靜。她的睡裙很短、凌亂不堪,裙擺胡亂地掀起,露出了她挺翹白皙的半個
屁股。

  她的內褲是一條黑色的丁字褲,除了能看到一條細細的帶子勒在她的私處之
外,其他一點防護作用都起不到。

  楊偉看得色心大起,狠狠吞下一口唾沫後,躡手躡腳爬到了何芸床上,坐在
了何芸身邊。

  他擅抖著把手放到何芸肩膀上,勾住她睡裙的吊帶,慢慢地沿著她白玉一般
的胳膊向下滑落。扯到一半時,何芸已經完整地露出了一個乳房。

  另一個吊帶被何芸壓在身下,楊偉不敢硬扯,於是又把手放到何芸的小腿上
,由下而上輕輕地撫摸,等摸到大腿處時,順勢又將她的裙擺掀了起來,直接推
到了腰際,讓穿著丁字褲的何芸的下體,完全地暴露在了空氣中。

  楊偉強忍著一顆怦怦亂跳的心,又勾住何芸釘子褲的褲腰,慢慢地往下扯落


  本來丁字褲有一部分被何芸壓在身下,是很難扯脫的。不料就在他往下扯的
時候,何芸居然迷迷糊糊地翻了個身,嘴裡還嘀咕了一句:「別鬧,好睏。昨晚
都出了三次了,折騰了我一夜。這麼早又要折騰?家裡住進來個陌生小伙子,就
把你興奮成這樣。」聽得楊偉心裡一顫,心說原來趙廣群有暴露嬌妻的癖好,頓
時心裡對他的一絲歉意也被丟到了九霄雲外。

  何芸閉著眼發著牢騷,居然還在迷迷糊糊中配合地抬了下屁股,讓楊偉把她
的丁字褲整個扯落。




           (七)美少婦口唇爆漿之樂

  何芸的下體一片狼藉,細毛上還沾滿了結晶的污漬。楊偉心裡一緊,心說難
道何芸被內射後沒清理下體?他想起何芸在衛生間說的話,說趙廣群跟她交配都
用套子的,心裡不由一動,轉頭去看床邊的垃圾桶,果然發現在幾張被揉成一團
的衛生紙中間,丟著兩個裝滿了精液的避孕套。

  他想了想,剛才何芸似乎說昨晚他倆弄了三次,那就是說還少一個套子。

  楊偉釋然,心說他倆有一次應該是沒用套子內射的。不料他剛把目光從垃圾
桶上移開,又發現床下地板上還丟著一個打了結的避慾n套,裡面裝了一灘白色
污濁的精液。

  楊偉心裡一動,心說原來還真是自己在何芸體內射精後,何芸沒清理下體,
就這麼回床睡覺了。

  楊偉越想越激動,忍不住把手伸進內褲裡,握住早就堅挺如柱的分身,從內
褲一側掏了出來,輕輕頂在了何芸的大腿上,然後慢慢俯下身去,蜻蜓點水一般
在何芸臉上吻了一下,又伸手握住了何芸的一個乳房,輕輕撫弄著。

  何芸被他挑逗得似乎也有些情動,喘息逐漸粗重起來,伸手攬住了楊偉的脖
子,閉著眼、仰起臉向楊偉索吻。

  楊偉此時已激動得不行,伸手扯掉自己的內褲,翻身把何芸壓在了身下,俯
身吻向了她的唇,又把舌頭探進她的嘴裡,溫柔地攪動著。

  這時,何芸卻突然睜開了眼,發現壓在她身上的不是趙廣群而是楊偉時,頓
時掙扎反抗起來,一邊用手捶著楊偉的胸膛,一邊嬌嗔道:「怎麼是你來戲弄嫂
子?你昨晚都在嫂子身體裡射了精,難道還不夠嗎?又趴到嫂子身上來幹嘛?」

  楊偉慾火攻心,紅著眼,粗重地喘息著按住了何芸的手臂,道:「嫂子,你
實在是太美了,我忍不住了。你讓我干你一次,我死了都甘心。反正昨晚我都插
進了你的身體,在你身體裡射精了,你還怕什麼呢?」一邊說,一邊用堅挺如柱
的男根去衝擊何芸的下體。何芸的兩條腿緊緊地絞在一起,拼命地阻擋著楊偉激
烈的衝擊,使楊偉壯碩粗長的陽具根本無法插入她兩腿之間,只能在她的陰阜細
毛處摩擦。但即使如此,在楊偉的糾纏下,她的身體也越來越熱,兩腿間早已經
濕得一塌糊塗。就在這時,楊偉忽然改變了策略,轉過頭,猛地含住了她的一個
奶子,開始拚命吮咂起來。

  何芸的乳頭極其敏感,在楊偉的突然襲擊下,渾身猛地一個哆嗦,忍不住興
奮地呻吟起來,兩條腿也絞得不再那麼緊,結果就被楊偉見縫插針地偷襲成功,
把粗長碩大的分身插進了她的兩腿之間,但一時還不得其門而入,只是抵在了她
的私戶旁邊。

  但即使如此,這樣的刺激也讓何芸興奮地渾身顫抖起來,雙手不再推楊偉,
而是死死地抓住了他的胳膊。

  楊偉精神抖擻,剛要調整位置繼續突入,不料這時何芸卻抽泣了起來,流著
眼淚道:「楊偉,你不要這樣,嫂子不能對不住你趙哥。就算你想跟嫂子睡覺,
也得經過你趙哥同意才行。昨晚你插入了嫂子身體,在嫂子身體裡射了精,嫂子
都告訴了你趙哥,他並沒有生氣。他這人的心理有些奇怪,你好好跟他說,想要
跟嫂子睡覺,他可能會答應的。但你現在這樣,嫂子會很為難。嫂子跟你趙哥談
了八年戀愛,結婚還不到半年,我們感情很好,不想因為這些事毀了這個家。」

  楊偉聽了這些話,頓時像被一盆涼水澆到頭上,意興闌珊地從何芸身上翻了
下來,躺在何芸身邊呼呼喘著粗氣,道:「對不起嫂子,我只是一時衝動。」

  何芸溫柔地把手放到了楊偉臉上,撫摸著他的臉道:「嫂子不怪你。昨晚你
讓嫂子得到了久違的快樂,嫂子身體裡現在還有你射出的體液。嫂子也喜歡你把
小楊偉插進嫂子身體後那種充實的感覺。但嫂子是有家的人,考慮事要比你多一
些,你得理解嫂子。」

  楊偉點了點頭,道:「我知道,我理解嫂子。嫂子是個溫柔賢淑的女人,趙
哥有福能娶到嫂子這麼好的女人。」

  何芸用手支著頭,側躺著看著楊偉赤裸的身體,伸出手溫柔地撫摸著楊偉的
胸膛,道:「你也是個好小伙子,嫂子也很喜歡你。如果早一些認識你,嫂子真
說不定還會愛上你,嫁給你。」一邊說,一邊把一條修長雪白的腿搭在了楊偉胯
間,輕輕地壓在楊偉男根上,慢慢地摩擦著。

  楊偉舒服地呻吟了一聲,激動地伸手攬住了何芸的腰,輕輕揉捏著她挺翹的
屁股。

  何芸滿臉含春地看著他,道:「既然你這麼乖,嫂子也不能虧待了你。把你
的男根插入嫂子身體裡抽送射精是不可以的,但嫂子可以用別的辦法讓你舒服。
」說著,翻身坐了起來,用手握住楊偉的分身,打量了幾眼後,張開嘴將它含了
進去,像吃雪糕一樣舔弄吮咂,舒服得楊偉連聲呻吟,伸手放到了何芸的大腿上
,激動地撫摸著,又把手探到了她的兩腿之間,去揉捏她的私處。

  這次何芸沒再拒絕,任由楊偉的手按在了她濕潤滑膩的私處附近,輕輕揉捏


  何芸的口技極好,給楊偉舔弄了大約十分鐘他就受不了了,悶哼一聲緊緊地
抱住了何芸的頭,隨後就在她柔軟溫潤的小嘴裡,射出了一股股濃稠的精液。

  他的精液又多又濃,何芸的小嘴大概裝不下,楊偉還沒完全射完,就有一道
精液從她嘴邊溢出,沿著嘴角流了下來。

  楊偉這次噴發足足持續了半分鐘才結束。

  當他從何芸嘴裡抽出分身時,何芸的小臉已經漲得通紅,嘴巴裡鼓鼓的,裝
滿了精液。

  楊偉關切地問:「嫂子,你沒事吧?」

  何芸搖了搖頭,「咕嘟」一聲居然把嘴裡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道:「好大
,射得好多,都快把嫂子的嘴撐破了。」

  楊偉見她居然肯吞吃自己的精液,激動得不知所以,想了半天,一把將何芸
攬在了懷裡,探嘴吻了過去。

  何芸用手擋在自己嘴前,道:「不要,嘴裡有味道的。」

  楊偉執拗地笑道:「不怕。那都是我體液的味道,你都不嫌棄,我為什麼還
要嫌棄?」說著,霸道地拉開她的手,吻了上去。

  何芸吃完飯後,問楊偉想去哪裡玩。

  楊偉想了想,說想去海邊玩。

  何芸嬌嗔著擰了他一把,說深南又不是沿海城市,你想去海邊玩還得坐飛機
。想了想,又說:「深南沒有海,但卻有湖。我知道一個地方,離城不遠,但那
裡是國家級生態保護區,一般人進不去的,所以格外幽靜。剛好我跟那裡的站長
很熟,不妨我們就去那裡。」

  楊偉聽了後連聲叫好,說:「別忘了帶泳衣。」

  何芸嬌嗔著白了他一眼,道:「就知道你醉翁之意不在酒。」

  楊偉攤開手裝傻,說:「沒有啊,我只是想去游泳而已。」





           (八)月亮湖裡的旖旎嬉戲

  那天楊偉坐的是趙廣群的車子,是一輛賓士六百。何芸的車子卻是一輛很低
調的紅色馬六。

  何芸今天穿的很飄逸,戴著遮陽帽,眼上架著一副大墨鏡,身上則穿了一件
湖綠色的薄紗小短裙。

  楊偉坐在副駕駛座上,看著何芸瀟灑自如地開車,心裡有些羨慕。

  等車子駛入郊區的時候,楊偉開始變得蠢蠢欲動,把手試探著放到了何芸赤
裸的大腿上輕輕撫摸,見何芸沒有抗拒,又把手伸到了她的三角地帶想去撫摸她
的私處,結果卻被她用雙腿夾住了。

  何芸又好氣又好笑地說:「你就不能老實點?你摸我大腿也就算了,摸那裡
萬一摸得我精神恍惚,出了車禍咋辦?」

  楊偉虛心納諫,急忙表示「安全第一,只摸大腿」,氣得何芸又狠狠地白了
他一眼,但也無可奈何,只好鬆開雙腿放走他的手,任由他在自己腿上上下其手
地輕薄。

  何芸說不遠,其實還是不近。

  車子足足開了三個多小時,到達保護區檢查站的時候已是下午一點多,期間
,倆人在路上簡單吃了點午飯,幾乎沒耽誤什麼時間。到達檢查站後,何芸打了
個電話,很快檢查站就出來個穿制服的保安,認真看了下車牌號後,打開路障放
行。

  進了保護區後,車子又沿著山路跑了一個多小時才到湖邊。

  何芸停好車子後跟楊偉下車,指著一碧如洗的湖面得意地問楊偉:「怎麼樣
,漂亮嗎?」

  楊偉伸過手去攬住了何芸的腰,笑道:「湖美,景美,人更美。」

  何芸警惕地打開他的手,道:「你可不要愛上我啊。怎麼我感覺咱倆像在談
戀愛?」

  楊偉呵呵一笑,道:「戀愛是種感覺。你感覺到了,那就當是戀愛好了。」

  何芸卻正色道:「我們不可能戀愛的。你必須搞清楚這一點。」

  楊偉看著何芸板起來的臉笑,道:「知道了,嫂子!你是我嫂子,我愛上你
豈不是亂倫?」

  何芸被他逗樂了,道:「你昨晚做下的那些醜事,已經算是亂倫了。」

  楊偉苦笑道:「嫂子,我是被動的好不好?是你坐到我上面的。」

  何芸捂著嘴吃吃笑,說:「好沒男人風度,這點事都跟女人計較。」又說:
「你躲遠些,我要到車子裡換泳衣。」

  楊偉不幹,拉著何芸的手道:「嫂子,你身上哪個地方我沒看到,你換個衣
服還要避我?」

  何芸被他堵得沒有話說,紅著臉白了他一眼,只好由他跟著來到車上,取出
泳衣。

  楊偉倚在車旁,饒有興致地看何芸脫掉高跟鞋後又去脫長筒絲襪,隨後又將
內褲褪到腳邊,抬腳取了下來。

  在何芸要脫裙子的時候,楊偉上前道:「嫂子,我來幫你脫。」一邊說,一
邊將何芸從車里拉了出來,讓她站著背靠在車門上,伸手撩起了她的裙擺,慢慢
地沿著她的大腿一路向上推了過去。

  何芸有些臉紅,但還是乖乖地擎起了雙手,任由他將自己的吊帶裙從手上抹
下,又丟進車子裡。楊偉脫掉何芸的裙子後,又去解她的乳罩。

  這時,何芸全身上下已經一絲不掛,赤身裸體地袒露在野外。

  楊偉三下五除二地脫掉了自己本就不多的衣裳,拉著何芸的手笑道:「嫂子
,咱們去游泳吧。」

  何芸道:「還沒穿泳衣呢。」

  楊偉笑,說道:「嫂子你可真夠膠柱鼓瑟的。你不是說這裡是自然保護區,
一般人進不來的嗎?既然沒有人,又何必穿什麼泳衣,裸泳多舒服。」

  何芸想了想,也有些心動,猶疑地看了眼周圍,果然四周靜悄悄的,一個人
都不見,於是咬了咬牙,道:「好吧,就聽你的。」

  楊偉笑了一下,一手攬在何芸胸前,一手穿過她的腿彎,將何芸打橫抱在懷
裡,笑道:「嫂子,你沒穿鞋子,我抱你過去。」說完,抱著何芸就往湖邊走。

  何芸嬌羞地伸手攬住了楊偉的脖子,把臉靠在了楊偉臉上。

  楊偉攬在何芸胸前的手很不老成地握住了何芸的奶子,輕輕地揉動著。

  何芸緊張地扭動了下身子,嗔道:「別亂動,我那裡敏感的。」

  楊偉便笑,道:「敏感才好。不敏感怎麼會舒服?」說完,又低下頭去,張
嘴含住了何芸的另一個奶子,使勁兒吮了一下。

  何芸「啊」的呻吟了一聲,緊緊地繃直了身子,差點從楊偉懷裡摔了下來。

  楊偉不敢再逗她,從她奶子上抬起頭來,輕輕吻了她嬌嫩的臉頰一下,道:
「嫂子,你太美了,簡直讓人忍不住就想蹂躪你、欺負你、殲淫你。」

  何芸紅著臉擰了他一下,道:「也就你這小流氓才會這麼多齷齪心思。」

  楊偉哈哈一笑,又吻了她額頭一下,不料這次何芸卻主動湊上嘴來,向楊偉
索吻。

  這時,二人已經走入湖中,湖水已沒到了楊偉腰間。楊偉見何芸閉著眼熱情
地向他索吻,乾脆將何芸放進水裡,讓她站在湖底,自己又伸手將她緊緊擁在懷
裡,雙手攬著她纖細的腰肢,用力緊箍著壓向自己,讓倆人的下體緊緊地貼在一
起,然後才跟何芸吻在一處。

  楊偉用他堅挺的男根死死地頂著何芸的陰阜,壓在她三角地帶茂密的細毛上
,一邊跟她接吻,一邊輕輕聳動著屁股,讓猙獰碩大的龍頭不斷地在何芸細毛上
摩擦。

  何芸的喘息越來越粗重。

  過了一會兒,她猛地推開楊偉,氣喘吁吁地道:「不行了,再這樣下去就忍
不住了。」

  楊偉也情熱難忍,道:「嫂子,你就讓我插入你身子裡幹一下吧,再這樣下
去,我都要被你折磨死了。」

  何芸伸手握住了楊偉堅挺的男根,輕輕地摩挲著,問:「這樣好些了麼?」

  楊偉道:「用手弄出來也會很難受的。嫂子,你就讓我插一次唄。」

  何芸猶豫了一下,道:「要不,我們跳舞吧。」

  楊偉一怔,隨後便明白何芸想跟韓曉楓一樣,用雙腿夾住他的男根摩擦,從
而讓他射精。

  楊偉苦笑了一下,道:「那還不是一樣,都進不了你的身子,都不舒服的。


  何芸紅著臉道:「我可以讓你插入進去,但只准你進入一個龍頭,插多了可
不行。」

  楊偉聽了大喜過望,抱著何芸道:「你太好了嫂子,插進去龍頭就行。」

  何芸想了想,微微分開雙腿,用手握著楊偉的男根,紅著臉慢慢引導向自己
的兩腿之間。楊偉只覺得自己的男根在一隻柔軟細膩的小手的引導下,慢慢地碰
觸到一處溫暖濕潤、柔軟滑膩的所在,隨後碩大的龍頭就被一陣溫潤包圍緊箍,
舒服得他忍不住悶哼了一聲,用手死死地抓住了何芸的翹臀。

  何芸也在楊偉龍頭進入身體的一瞬間,發出了一聲悠長銷魂的呻吟,隨後鬆
開握住楊偉男根的手,夾緊了雙腿,將楊偉的男根牢牢夾住了。

  楊偉怔了一下,問:「就這樣?」

  何芸紅著臉捶了他一下,嬌嗔道:「整個龍頭都進去了,你還想怎樣?」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10-28 10:35 編輯 ]
2013-10-13 21:2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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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頭巾:共享嬌妻 09-11

  (九)湖中舞步與完全插入

  楊偉突然看著水面很驚訝地說:「咦,這水裡怎麼有蛇?」

  何蕓嚇了一跳,「啊」的一聲驚叫起來,緊緊地抱住楊偉的腰問:「蛇?在
哪兒?」夾緊的雙腿不由自主地放鬆了。

  楊偉呵呵一笑,道:「沒有,原來是我看花了眼。」一邊說,一邊趁著何蕓
雙腿微分的機會,使勁挺了挺腰,讓男根更深入地插進了何蕓的身體。

  何蕓急忙再次夾緊雙腿,嬌嗔著掐了楊偉胳膊一下,紅著臉道:「你這個流
氓,別插了,半根都進去了。再不守規矩,嫂子就不跟你玩了。」

  楊偉試了試,發現這個姿勢插這麼深已接近極限,於是笑道:「好,不插了
,就這樣好了。」說著,開始摟著何蕓的纖腰,踩著舞步,在湖裡起舞。

  隨著舞步的變幻,楊偉插入何蕓下體裡的半根分身不斷在她身體裡進進出出
,舒服得楊偉感覺就像在雲端漫步一樣,欲仙欲死。

  何蕓也很激動,雙頰潮紅、眼含春水,雙手扶在楊偉肩上,咬著唇發出了銷
魂的呻吟,下體更是濕得一塌糊塗,如黃河犯濫,一發不可收拾。

  楊偉一邊摟著一絲不掛的何蕓曼舞,一邊吹著氣在她耳邊低聲道:「嫂子,
你那裡好緊,是不是趙哥他……」

  何蕓嬌嗔著拍了他一下,道:「胡說。是你那裡太大了。嫂子還怕被你撐壞
了呢。你這流氓,別再往裡弄了,怎麼又深了些?」

  楊偉不接話,張嘴含住了何蕓柔軟細膩的耳垂,輕輕吮砸著。

  何蕓舒服地呻吟了一聲,把楊偉抱得更緊了,嘴裡嬌嗔道:「你這個流氓,
這麼會玩女人。給嫂子說說,你這麼大年紀,一共玩過多少女人了?」

  楊偉鬆開何蕓的耳垂笑道:「不多,也就百八十個吧。」

  何蕓紅著臉唾了他一口,笑庫:「油嘴滑舌。」

  楊偉笑道:「我說的是實話,偏偏沒有人信……」

  話未說完,就聽何蕓「哎呀」驚叫一聲,身子猛地趔趄了一下。

  楊偉急忙去扶她,問:「怎麼了嫂子?」

  何蕓滿臉痛楚之色,道:「好像扭到了腳。」

  楊偉道:「我扶你上岸去看看。」

  說著,也沒拔出插在何蕓身體裡的男根,就這樣抱著何蕓往岸邊走。

  沒走兩步何蕓就疼得受不了,楊偉便道:「嫂子,你把腿盤到我腰上,我抱
你出去。」

  何蕓遲疑著道:「那先把你的傢伙拔出來。」

  楊偉笑道:「不用的。」說著伸手攬住何蕓的兩條腿,將她抱了起來。

  何蕓身子被抱起的一瞬間,只覺得下身一緊,楊偉的整條男根已全部插了進
去。

  何蕓咬著唇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又使勁兒掐了楊偉肩膀一下,嬌嗔道:「
我還以為你是好心,原來是想趁機欺負我。」卻沒再掙扎,反而兩條腿搭在一起
,緊緊地盤在了楊偉腰上。

  楊偉雙手托住何蕓的翹臀,委屈地道:「嫂子,我可不是故意的,真沒想到
會這樣。」一邊說一邊往岸邊走,托著何蕓翹臀的手隨著腳步的節奏上下起落,
讓自己粗長碩大的男根在何蕓身體裡不停地進進出出,發出了「啪啪啪啪」的聲
音。

  何蕓發出了一聲悠長銷魂的呻吟,把頭無力地靠在了楊偉肩上,磨蹭著楊偉
的臉嬌癡地道:「你這壞人,還說不是故意的。好舒服,再用力些,再快些。」

  楊偉受到鼓舞,步子顛得更大更急了。

  楊偉一邊在何蕓身體裡抽送,一邊抱著何蕓赤條條的身子走到岸邊,喘著粗
氣說:「嫂子,我把你放下來看看你的腳。」

  何蕓扭動著身子,用蚊蚋般的聲音道:「不要。先把事體做完。好舒服。嫂
子快要來了,你再快些,再用力些。」說著,迷離著雙眼把溫熱的雙唇湊了過來
,向楊偉索吻。

  楊偉就這樣赤身裸體地站在岸邊,托著同樣一絲不掛的何蕓的屁股,上下劇
烈地運動著。

  何蕓雙腿緊緊盤在楊偉腰間,雙手攬著楊偉的脖子,堅挺豐盈的乳房死死地
壓在楊偉赤裸的胸膛上,閉著雙眼與楊偉激烈地接吻。

  在楊偉持續不斷地激烈抽送下,何蕓的喘息越來越粗重。

  終於,在楊偉的一次猛烈衝撞下,何蕓踏上了快樂的巔峰,悶哼一聲,渾身
痙攣著死死抱住了楊偉的脖子,把頭無力地垂在了楊偉的肩膀上。

  楊偉這時也到了最後關頭,一邊激烈地在何蕓體內抽送,一邊喘著粗氣問:
「嫂子,我可不可以把精液射到你身體裡面?」

  何蕓嬌羞地道:「射吧,都射進去吧。我要給你懷一個孩子。」

  楊偉聽了心裡一緊,猛地挺了一下屁股,將分身頂到了何蕓身體的最深處。
就在這時,他的男根龍頭一陣酸麻,隨後大股大股的精液便噴薄而出,全部射進
了何蕓身體的最深處。

  何蕓突然受到大量精液連續不斷地衝擊,再次悶哼一聲,用哭泣般的聲音道
:「好燙,好舒服。我又來了,又來了一次。」

  高潮餘韻過後,何蕓紅著臉在楊偉肩膀上咬了一口,道:「你太壞了。又讓
你欺負了嫂子一次。」

  楊偉呵呵一笑,也沒從何蕓身體裡抽出男根,就這樣抱著何蕓往車子邊走去。

  何蕓嬌嗔道:「你先拔出你的傢伙來,否則它還在我身體裡亂動,搞得很難
受。不會吧,你怎麼又硬了?」

  楊偉喘息著道:「嫂子,咱們再來一次,好不好?」

  這一次,倆人足足做了半個多小時。

  期間,何蕓達到了兩次高潮。

  等楊偉再次射精後,何蕓渾身上下已經沒了一絲力氣,趴在楊偉肩膀上道:
「臭流氓,你太厲害了,把嫂子可折騰壞了。」

  楊偉得意地笑了笑,沒說話。

  這半個小時也把他給累壞了。

  他怕弄疼了何蕓的傷腳,開始只是站在地上,抱著何蕓抽送。

  後來累得實在不行,這才坐倒在地上,讓何蕓騎在自己身上做。

  到最後射精的時候,他也累得一絲力氣都沒了,好容易才抱起何蕓,將她抱
到車上,自己則抽出面巾紙,幫何蕓和自己清理下體。

  清理完下體後,楊偉又去幫何蕓揉腳,揉了大約半個小時,何蕓起身試了試
,果然不再疼了,笑著誇楊偉道:「小子,看不出你還真有兩下子。除了會玩女
人,還會推拿按摩。」

  楊偉笑道:「嫂子老說我玩女人。其實,我才是個真正的老實人。嫂子既然
說我玩女人,要不我再玩嫂子一次?」

  何蕓紅著臉嗔罵道:「想得美!嫂子再讓你玩,就要被你玩死了。」

  楊偉呵呵一笑,攬著何蕓的肩膀,就那麼赤身裸體地躺在了車邊的草地上,
道:「如果能一直這樣該多好。可惜,明天的麵包還沒有著落,我還得繼續去找
工作,去覓食、生存、奮鬥。」

  何蕓溫柔地撫摸著他的胸膛,道:「阿偉,你沒問題的。你還年輕,不缺幹
勁和本事,缺的只是機遇和經驗。有什麼事需要嫂子幫忙儘管說。嫂子和你趙哥
畢竟在社會上打拼了這麼多年,還是有一些社會閱歷和資源的。能幫你的,肯定
要幫。」

  楊偉半撐起身子看著何蕓,感動地道:「你說的是真的嗎嫂子?你真的要幫
我?」

  何蕓道:「當然是真的。嫂子沒事兒騙你幹嘛?」





  (十)三個人的無邊春色

  楊偉道:「那嫂子現在就幫幫我吧。我又想要了。」

  何蕓紅著臉垂了楊偉一把,嗔罵道:「你去死。你個小孩子居然還食髓知味
、樂此不疲了。男女間的事偶一為之是樂子,沉湎於此就是荒淫,不止對身體不
好,更可怕的是傷神,搞得你再沒有心思做別的事。歷史上因為耽於美色丟了江
山的皇帝有多少,後世子孫對他們又是個什麼評價?你也是念過大學的,這些道
理都不懂?嫂子可不想你變成小色鬼,整天價就想著男女那點子事,把要做的正
事都忘了--上來吧,嫂子也想了。」

  楊偉蕩笑著抱住了何蕓柔軟如水的身子,翻身壓了上去。

  何蕓抬起雙腿搭在楊偉腰上,喘息著道:「輕一點,慢一點,下面都被你弄
腫了;身體裡也全是你的髒東西,討厭。」

  楊偉趴在何蕓白皙柔軟的身體上聳動著屁股,感受著何蕓身體裡的濕潤溫熱
柔軟緊箍,舒服得幾乎要靈魂出竅,喘著粗氣道:「嫂子太美了,身子也軟,真
想一輩子都趴在嫂子身上不下來。」

  何蕓嬌嗔著捶了他胸膛一下,道:「亂說話。那樣豈不得累死?稍快點兒,
好大,好舒服。」

  這次倆人足足做了四十多分鐘才各自盡興。

  何蕓溫柔地用面巾紙幫楊偉清理完下體後,又去擦拭自己的私處。

  就在這時,何蕓的手機響了起來。

  何蕓看了下手機號碼,說:「是你趙哥」,然後就光著身子拿起手機,走到
一旁去接電話。

  過了一會兒,何蕓再次回到車旁,沖楊偉笑道:「你趙哥讓咱倆晚上不用回
去,他說他也來這裡,咱們一起露營野炊。」

  楊偉有些嫉妒地道:「好浪漫。還不趕緊穿衣服?」

  何蕓嚇了一跳,道:「還得清理作案現場。擦拭下體的面巾紙都得挖坑埋了。」

  楊偉呵呵笑道:「嫂子很有偷情經驗嘛,手腳老到。」結果遭了何蕓一個大
大的白眼。

  倆人銷毀作案工具、清理作案現場,忙活了一身臭汗後又下湖清洗了下身子。

  何蕓撩著清澈的湖水使勁擦洗下身,心虛地問楊偉:「幫嫂子看看,洗得乾
淨不乾淨?」

  楊偉笑道:「嫂子再搓就要破皮了。已經很乾淨了。」

  何蕓這才甘休。

  倆人忙活了半天,見四周已被堅壁清野,環境比沒作案前還乾淨,於是彼此
對望了一眼,會心地笑了。

  半個多小時後,倆人已經衣冠楚楚地坐在了湖邊的草地上,開始聊人生和理
想。

  趙廣群晚上八點多才驅車趕來,一身短褲小衫的休閒打扮,見到何蕓和楊偉
後顯得非常高興,沖楊偉笑道:「你們倒會挑地方玩。這地方我和你嫂子都沒來
過幾次,不過卻是當年我和你嫂子情定終生的地方。當年就是在這裡,我把你嫂
子徹底拿下,玩了一手先奸後娶。當年追你嫂子的人老多了,可以從深南一直排
隊到北京。要不是我下手早先上了你嫂子,現在你嫂子還指不定在誰床上,被什
麼人壓在身下捅呢。」

  何蕓聽了趙廣群的話羞得滿臉通紅,原地起了個飛腿,在趙廣群褲子上留了
個大大的腳印,然後嬌嗔道:「你又亂講話,粗俗,齷齪。」

  趙廣群哈哈一笑,似有深意地說:「這地方,可是男女交配偷情的洞天福地
啊。」

  這話聽得楊偉心裡怦怦亂跳,心虛地看了何蕓一眼,乾笑兩聲,不敢接話。

  倒是何蕓機警,倒打一耙道:「是不是你帶別的女人來這裡偷過情?」

  趙廣群趕緊正色道:「向毛爺爺發誓,絕對沒有。我只跟你在這裡交配過。」

  趙廣群說這話的後果是又遭了何蕓一記飛腿。

  三個人說說笑笑地從車子上搬下燒烤爐、啤酒和羊肉串,又拎著開山斧去劈
了些乾柴,燃起篝火後就開始燒烤喝酒、唱歌跳舞。

  趙廣群和何蕓跳舞的時候已經喝多了。他的手極不老成,撩起何蕓的裙子在
她身上亂摸,也不在意楊偉就在旁邊看。

  何蕓被他撩起裙子後,整條大腿和小半個屁股都露了出來,在熊熊的篝火下
顯得光潤如玉。

  何蕓嬌嗔著去打趙廣群亂摸的手,但卻收效甚微。

  趙廣群涎著臉跟何蕓打游擊,敵進我退,敵退我追,不依不饒地對何蕓嬌好
的肉體大肆輕薄,最後居然連何蕓的內褲都被他用巧妙的手法扒了下來,丟在地
上;又將何蕓貼在乳頭上的乳貼扯掉,扔進篝火裡。

  何蕓嬌羞地用粉拳捶著趙廣群的胸膛,嗔罵說「討厭」,但趙廣群才不在意
,依舊嬉皮笑臉地在何蕓身上亂摸,讓楊偉心驚肉跳地過足了眼癮。

  雖說何蕓的身子楊偉看了個遍,但偷著看是一種滋味,在人家丈夫面前公然
看又是一種滋味,絕不相同的。

  倆人跳了十多分鐘。到後來何蕓見反抗統統無效,乾脆聽天由命,任由趙廣
群當著楊偉的面對她的身子大肆輕薄。

  最厲害的一次,趙廣群居然把她的裙子全部撩了起來,一把掀到腰間後,又
用手臂壓住了,讓何蕓下體完全暴露在楊偉跟前,就那麼扭動著曼舞。

  這一次何蕓居然沒有反抗,只羞紅著臉把頭靠在趙廣群肩膀上,任由自己的
下體完全赤裸著暴露出來。

  這種情形完全不同於楊偉跟何蕓單獨在一起時的赤裸偷情,相比之下,楊偉
這個當事人得到的心理刺激甚至比偷情更厲害。

  倆人這樣跳了一會兒後,趙廣群居然又藉著酒勁脫掉了自己的短褲和內褲,
露出了堅挺勃起的陽根,直挺挺地頂在了何蕓的陰阜上。

  楊偉看得目瞪口呆,聯手裡的酒杯掉在地上都不曉得。

  他看了看眼前空掉的酒瓶,心說那天喝酒趙哥的酒量也沒這麼差,怎麼今天
才喝這麼幾瓶就醉成這樣?他倒是知道飲糙亦醉的典故,但蘇五奴喝麵糊湯也能
喝醉是因為想賣妻摟錢,那麼趙廣群又是為了什麼呢?要說錢,趙廣群吃一頓飯
都夠他楊偉辛苦賺一年的。

  這時,趙廣群已經不顧何蕓的反抗,強行將陽根擠進了何蕓的兩腿之間,挺
了挺屁股,插進了何蕓的身體。

  何蕓呻吟了一聲,用粉拳捶打著趙廣群的身體嬌嗔道:「流氓。阿偉也在呢。」

  趙廣群呵呵一笑,道:「怕什麼,咱們是合法夫妻,還不准交配了?」說著
便聳動著屁股,踩著舞步在何蕓身體裡抽送。





  (十一)在美少婦丈夫面前媾和

  他的陽根沒有楊偉那麼粗長,這樣站著一邊跳舞一邊抽送,實際上最深也只
能插進去個龍頭而已。但即使如此,這樣的交構還是讓倆人興奮異常。

  何蕓緊緊地摟著趙廣群的脖子,臉色潮紅一片,下身更是濕得一塌糊塗;趙
廣群則咬著牙在何蕓身體裡進進出出,喘息越來越粗重。

  但這樣的情形只持續了不到五分鐘。

  這時,楊偉只聽到趙廣群猛地發出一聲低吼,隨後就見他緊緊地抱住了何蕓
不再動彈。

  何蕓有些失望地抬起頭來,輕輕地吻了吻趙廣群沾滿汗水的臉,又將手伸到
倆人下體的結合處,握住趙廣群露在她體外的大半個陽根,輕輕從她體內抽了出
來。

  就在趙廣群陽根離開何蕓身體的一那,一股股濃稠的精液就從何蕓下身流了
出來,順著她的大腿根蜿蜒而下。

  何蕓沒有去擦,只是溫柔地扶著趙廣群坐倒在篝火旁,笑道:「你累了,先
休息會兒。」

  趙廣群擦著臉上的汗強笑道:「你跳得還不盡興,讓阿偉再陪你跳一會兒。」

  楊偉聽了嚇一跳,急忙推辭道:「趙哥你別開玩笑,我不行的。」

  趙廣群揮了揮手,道:「韓曉楓都誇你跳舞跳得好,你還有什麼好謙虛?陪
你嫂子跳個嘛。」說著便看著楊偉笑。

  楊偉看了看滿臉潮紅未褪的何蕓,為難地道:「嫂子,我……」

  何蕓咬著唇,向楊偉伸出了手道:「來,陪嫂子跳一支。」

  楊偉又看了眼趙廣群,發現他笑得陽光憨厚,並沒有戲謔捉弄的意思,心裡
漸次安定下來,爬起身拉住何蕓的手,跟她抱在了一起。

  開始時倆人跳得都很矜持,一個如紳士般彬彬有禮,一個如淑女般含蓄有度
,無論牽手還是攬腰,都是蜻蜓點水、恰到好處。

  趙廣群在旁邊看倆人跳舞,一邊看一邊不屑地吹口哨喝倒彩,道:「你們倆
這樣算什麼跳舞,身子隔那麼老遠,是在決鬥麼?要像我們剛才那樣跳才有味兒。」

  何蕓紅著臉狠狠地白了趙廣群一眼,嬌嗔道:「流氓。居然鼓動別的男人干
自己老婆。」

  楊偉也紅著臉笑,靦腆地道:「趙哥好會開玩笑。朋友妻,不可欺。我怎麼
敢那樣對嫂子?」

  趙廣群瞅著倆人嘿嘿直樂,笑道:「綠頭巾是個好東西。現在哪個男人沒綠
帽?你們倆到煞有介事了。人生在世不就為求一樂嘛,想那麼多幹嘛?」說完便
嚷嚷道:「沒勁沒勁,你們倆這樣好沒勁。」一邊說一邊打起瞌睡,不到五分鐘
就呼嚕聲大作,身子一歪,倒在篝火旁睡著了。

  楊偉見趙廣群睡著,心裡緊繃著的一根弦頓時鬆了,雙手用力,將何蕓緊緊
地攬在了懷裡,在她耳邊呵著氣問:「嫂子,趙哥是不是有點早洩?」

  何蕓掐了他屁股一把,嗔道:「不准你亂說。他能抽送五分鐘,這怎麼算早
洩?」

  楊偉笑道:「反正你沒達到高潮,是吧?在我看來,不能讓女人達到高潮的
男人,都算是早洩男。」

  何蕓道:「阿偉,不准你這麼說你趙哥。你趙哥是個好人,從大一開始就追
我,追了三年,始終如一,無論受了我多少氣都沒灰心也沒動搖。畢業後我倆自
己創業、白手起家,沒白沒黑地打拼,這才有了今天這番事業。你趙哥以前很厲
害的,一個晚上能插我五六次,讓我達到十幾次高潮。這幾年他是壓力太大,累
壞了。」

  楊偉道:「我理解的。我心裡一點都沒有看不起趙哥的意思。我只是說,這
樣弄得你不上不下,你會很難受,覺得你也挺不容易的。」

  何蕓歎了口氣,道:「生活就是這樣的,得到一些,就得失去一些。我們倆
從一窮二白的三流大學畢業生,用了沒幾年的功夫混成現在這個樣子,不付出些
東西怎麼能行?現在都流行說草根,其實別看我和你趙哥現在有一些錢,心裡頭
還是拿自個兒當草根,所以看見你才覺得格外親,才會不遺餘力地來幫你。草根
不容易的,生活,事業,愛情,這些我們曾經視為神聖的東西,一旦流落到物慾
橫流的社會中的時候,我們才會突然發現,它們什麼都不是。只有慾望才是真的
。想做事,想成功,必須迎合這個社會的慾望,不能有底線,有底線的人都在受
窮。生活是什麼?生活就是不停地發洩自己的慾望,迎合別人的慾望,滿足大家
的慾望。所以,黃賭毒才是最暴利的行業,以為它們都跟人最原始的慾望緊密相
連。」

  楊偉笑道:「我才剛剛從校門邁進社會,什麼都不懂,只知道嫂子現在有發
洩自己性的慾望,那麼我也就必須迎合嫂子這種慾望,從而才能滿足咱倆一起高
潮的慾望。嫂子,我說的對不對?」說著,便將手從何蕓裙底下探入,去摸她已
經光潔溜溜的屁股和大腿。

  何蕓紅著臉嬌嗔道:「討厭。剛剛說話說得好好的,你又來動手動腳。萬一
被你趙哥醒了發現怎麼辦?」

  楊偉一邊拉開自己褲子的拉鏈,從裡面掏出已經硬得不像話的陽根,一邊說
道:「趙哥不會介意的。你不是也說過,趙哥似乎有暴露凌辱嬌妻的慾望嗎?我
看也是。趙哥這是在給咱倆創造機會呢。沒聽說『朋友妻,不欺朋友會生氣』嗎?」

  何蕓又好氣又好笑,嬌嗔道:「剛才『朋友妻,不可欺』也是你說的,現在
又來說這些話。你這人,兩面三刀,根本不像是個剛畢業的青澀學生,倒像是混
跡社會幾十年的老油條,油滑透了。」話未說完便覺得自己私處被一個又粗又硬
又燙的東西頂住。

  何蕓看了躺在地上昏昏而睡的丈夫一眼,歎了口氣,悄悄分開了雙腿,隨後
就覺得那根粗硬碩大的傢伙滑進了自己體內,撐得自己的下體幾乎容納不下,雖
然只進來半根,但也讓她充實得如在雲端,忍不住發出一聲悠長銷魂的呻吟。

  楊偉也擔心被趙廣群突然醒來發現,所以不敢過分造次,依然把手規規矩矩
地攬在何蕓腰間,跟何蕓踏著節拍舞動。

  【未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1-29 11:33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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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tianhaix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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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不是一篇种马文,女友萧月会不会也在被别的男人干,美女医生又会是谁的棒下雌马,不一定非要绿帽,但一定不要种马!可以写都市男女的情绪欲,交叉的淫乱关系,偷情,出轨,多p
都可以尝试啊!感谢大大的辛苦个人的一点愚见!




愿四合院永远长存,也希望自己将来能发表美色文!
2014-1-29 11: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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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頭巾】12-22(第一卷完) 
作者:exchangewife


            第十二章、只帶了一頂帳篷

  他的陽根是從短褲前門摳出來的,cha 入何芸身體後又被何芸的裙襬掩住,
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倆人是在交媾。

  楊偉一邊扭動著身子在何芸身體裡抽送,一邊趴在何芸耳邊小聲道:「嫂子,
剛才趙哥在你身體裡she 了好多,現在我的半根龍莖就泡在他的精ye裡呢,又暖
又滑,好舒服。」

  何芸被他充滿挑逗意味的話刺激得渾身發抖,「啊」的一聲叫了出來,急忙
用手摀住嘴,渾身顫慄著道:「快,阿偉,快親親嫂子,嫂子要高chao了。」

  楊偉聽了,急忙把嘴印到了何芸柔軟溫潤的唇上,隨後便覺得自己嘴裡多了
一條熱情似火、柔軟靈動的舌頭,拚命地在裡面攪動著。

  楊偉毫不客氣地含住了何芸的香舌,使勁兒吮咂了一下。

  這時,何芸猛地發出了一聲悶哼,隨後雙腿繃緊,死死地抱住了楊偉,用哭
泣一般的聲音低聲道:「好舒服,嫂子又高chao了。嫂子跟你干,這麼短時間就
能高chao,嗚嗚嗚嗚,太舒服了。」

  就在這時,趙廣群卻翻了個身爬了起來,迷迷糊糊地瞪著一雙醉眼道:「我
怎麼在這裡睡著了?」頓時嚇得楊偉一個哆嗦,剛要推開摟著自己拚命接吻的何
芸,結果又聽趙廣群道:「呵,你們倆還在跳舞呢?好親熱。不過,這個樣子才
叫跳舞嘛,你們剛才那不是跳舞,是比武。」說著,搖搖晃晃地走向車子,道:
「天不早了,該休息了。明天還要到公司上班,好大一堆事等著做呢。」

  楊偉見趙廣群明明看到自己跟何芸摟在一起接吻,居然也絲毫沒有介意,心
裡不由得一陣輕鬆,也就不再掩飾,趁著趙廣群背對著倆人的時候,把手伸進何
芸的裙子裡,扶著她柔軟挺翹的pi股,聳動著下體,狠狠地抽送起來。

  十幾下後,楊偉一洩如注,將無數的生命精華噴she 進何芸的體內。

  何芸被他灼熱滾燙的精ye一陣衝擊,居然在不到三分鐘的時間裡再次達到高
chao,渾身顫抖著死死地掐住了楊偉的胳膊,在劇烈快感的衝擊之下,居然一口
咬在了楊偉的肩膀上,疼得楊偉差點叫出聲來。

  就在這時,趙廣群已經從車上扯下了帳篷回過身來。

  楊偉心裡一驚,急忙撅著pi股從何芸下體裡拔出還在抖動著噴she 的陽根,
匆忙將它塞進了褲子裡。

  何芸也趕緊放開了緊緊抱著楊偉的胳膊,重新跟楊偉有禮有節地擁在一起,
彼此飽含深意地對望了一眼,繼續開始跳舞。

  趙廣群看著他倆笑道:「你們還跳?快來幫忙弄帳篷。想跳舞你們有的是時
間嘛,等我去上班,你們在家裡隨便跳,脫光了跳都沒人理你們。」

  楊偉聽得心頭怦怦亂跳,咬著牙強笑道:「趙哥太會開玩笑了。」

  何芸狠狠白了趙廣群一眼,嗔道:「這是你說的。到時候我倆真光著身子摟
在一起跳舞,你可不要吃醋。」

  趙廣群瞪著醉紅的眼笑道:「有什麼好吃醋?就算你讓阿偉把陽根cha 進體
內我都不介意,想抽送內she 都隨意。我是模範好丈夫。」

  楊偉越聽越膽怯,急忙鬆開何芸,跑到車子邊幫趙廣群整理帳篷,笑道:
「趙哥這麼照顧我,拿我當朋友。朋友妻,不可欺嘛。我對嫂子只有敬重仰慕的,
天日可表。」

  何芸這時也走了過來,嬌嗔著擰著趙廣群的耳朵道:「你整天這麼口沒遮攔
地胡說八道,也不怕嚇著人家阿偉。人家可是剛剛畢業的大學生,哪兒你這麼多
齷齪心思?整天就想著那點子髒事,也不怕醜。」

  趙廣群笑道:「你可別小看現在的大學生,他們什麼都懂,對不對,阿偉?
不要告訴我你不認識蒼井空、武藤蘭、小澤瑪麗亞、波多野結衣等德藝雙馨的演
藝界名人。」

  楊偉在寢室裡跟室友鬥嘴斗慣了,聽趙廣群這麼說,忍不住撇了撇嘴,不屑
地道:「趙哥,你說這些未免老土。你說的那些都是過氣的明星了。現在德藝雙
馨的演藝界新星可是妃悠愛、橘梨紗、緒川裡緒、吉川愛美和野宮里美。」

  氣得何芸紅著臉嗔罵道:「你們這兩個老色鬼,沒一個好東西。」

  趙廣群則和楊偉默契地對望一眼,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三個人一起動手忙活,很快就將一個天藍色的戶外帳篷支了起來。

  帳篷支起來後,趙廣群就開始忙活著從車上往帳篷裡搬睡墊、營燈。

  何芸道:「你搬這些東西幹嘛?還不趕緊幫阿偉把他的帳篷也支起來?」

  趙廣群拍了拍腦袋,懊喪地道:「壞了,你一說我才想起來,車上好像只有
這一個帳篷。」

  何芸狠狠白了趙廣群一眼,嬌嗔道:「你這人,整天丟三落四。一個帳篷怎
麼睡?難道你要讓阿偉睡野地裡?」

  楊偉趕緊道:「不要緊的嫂子,天又不冷。我睡野地或者車上都行。」

  趙廣群道:「那怎麼行。野外再說潮氣也重,你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在野外
露天睡一夜,非變得跟你的名字一樣。」說著,飽含深意地看著楊偉笑。

  何芸好奇地道:「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明白?」

  趙廣群笑道:「男人那話兒,受了潮可是容易陽痿啊。不剛好跟阿偉的名字
契合若節嗎?」

  楊偉聽了臉色一紅,訕訕地笑了笑。

  他因為自己名字的諧音沒少遭同學恥笑。

  同學笑他父母沒文化,給他起了這麼一個容易造成歧義的名字。

  其實只有楊偉自己知道,自己這名字並不是父母給起的,而是跟那個年代沒
根沒底沒背景的農家子弟一樣,名字都是派出所戶籍民警給捏造的。

  他父母當時給他起的名字是「楊衛東」,雖然一樣沒文化、很直白,有些像
小學生向老師表決心的保證書,無非想向黨國表白一下自己堅定的政治立場,希
望下一代能夠跟他們一樣,誓死捍衛偉人毛爺爺。

  不料派出所民警是個不解風情、不懂政治,只認得印有毛爺爺頭像手紙的俗
人,登記的時候不見當事人孝敬印有毛爺爺頭像的手紙,於是大不高興,大筆一
揮少寫了個字,成了「楊衛」,一樣與不雅詞「陽痿」諧音。


            第十三章、兩男一女同床共枕

  「楊衛」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也曾掙扎努力過,向派出所提出過改名申請,
要求派出所為他撥亂反正、平反昭雪,還原其當年的真實姓名「楊衛東」。

  楊偉自己覺得,「楊衛東」這名字再俗也比「陽痿」好。

  不料楊偉並沒有認識到根子上的問題,一味糾結於「楊衛東」這個名字的政
治含義,以為派出所的員警叔叔見他境界如此高尚,一定會受到感動,盡快給他
恢復「楊衛東」這個名字。結果可想而知,他因為不懂送毛爺爺牌手紙,所以再
一次毫無例外地被民警起了另外一個名字「楊偉」。

  還是「陽痿」。

  楊偉這次徹底無奈了,只好繼續用這個猥瑣的容易造成歧義的名字,楊偉。

  趙廣群拿楊偉的名字尋開心,楊偉並沒覺得什麼,但何芸卻不樂意了,狠狠
地白了趙廣群一眼,嗔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又安慰楊偉道:「不要怕,
你睡帳篷,嫂子去車裡睡。」

  趙廣群見何芸生氣,趕緊賠笑道:「別生氣,我只是開個玩笑嘛,又不是有
心嘲笑阿偉。好了,帳篷夠大,睡四個人都沒問題。今晚大家誰也不用睡野外、
睡車子,一起都睡帳篷好了。」

  何芸聽了,臉有些紅,不過還是對楊偉道:「你趙哥說得對。今晚大家擠一
擠,都睡帳篷好了。」

  楊偉聽了心裡一緊,想著晚上自己跟人家兩口子擠在一處睡覺的旖旎風光,
下體頓時不爭氣地硬了起來。

  等把所有的寢具都佈置好後,楊偉才發現帳篷裡的寢具居然都是以粉紅色為
主,甚至連營燈的燈光都不是平常的那種日光色,而是曖昧的昏黃色。

  在這樣一個以昏黃和粉紅為主色調的帳篷裡,氣氛曖昧得像膠水一樣,粘在
身上便甩不脫。

  何芸這時也覺出了不妥,嬌嗔著賞了趙廣群一記化骨綿掌,道:「你這是干
嘛呢,怎麼佈置得像洞房?」

  趙廣群曖昧地呵呵一笑,道:「你就當這是洞房好了。今晚就是咱們三個的
新婚之夜。你一個新娘,我們兩個新郎。這可是女皇武則天的待遇啊。爽不爽?」

  氣得何芸又甩了他一記無影腳,嗔罵道:「你去死。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趙廣群眯著眼呵呵直樂,坦然受了何芸一腳,嬉皮笑臉地道:「新娘子,請
入洞房吧,別忘了脫光自己的衣服。」

  楊偉聽得心裡怦怦直跳,只想趕緊逃離這曖昧到極點的氛圍,於是狠狠地咽
了口唾沫,道:「趙哥,嫂子,我還是回車上睡吧。」說著,轉身便走,不料剛
一轉身就被何芸拉住了。

  何芸紅著臉薄怒道:「趙廣群你好無聊。你既然非要讓我做新娘,那我今晚
就是阿偉一個人的新娘。你碰都別想碰我。」

  趙廣群皮笑道:「行,沒問題。今晚就是你們二位新婚洞房的日子。我給兩
位陪床好了,保準老老實實、只看不吆喝,不影響兩位行房。」說著便推著倆人
往帳篷裡走,笑道:「新郎新娘還不趕緊脫光衣服上床行房?」

  何芸嬌嗔著去掐趙廣群,唾厙:「討厭你。」

  趙廣群卻只管皮笑著插科打諢,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新郎新娘入洞房
咯。」

  何芸和楊偉被趙廣群推著送進了帳篷,無奈地彼此對視一眼。

  趙廣群跟著也進了帳篷,笑道:「新郎新娘,兩位還在含情脈脈地對什麼眼
兒,還不趕緊寬衣行房?」

  何芸嬌聲罵道:「趙廣群,你去死。」賭氣和衣躺在了睡墊上。

  趙廣群嬉皮笑臉地趴到何芸身邊,道:「太太,你這身衣服穿了一天,現在
又到床上滾,不覺得髒嗎?你在家可是從來不讓我穿著外面的衣服上床的。」

  何芸沒好氣地道:「我有什麼辦法,又不知道今天會露營,沒有帶睡衣。」

  趙廣群笑道:「今晚是你們的大喜日子,穿什麼睡衣。穿了最後也得脫。行
房的時候難道還要穿衣服?」

  何芸嬌嗔著白了趙廣群一眼,道:「你還說。我看你今晚真是喝多了。」

  趙廣群皮笑道:「好太太,穿著衣服睡覺不健康的。來,我來幫你脫衣服。」
一邊說,一邊把手伸到何芸肩膀上,輕輕褪掉了她的肩帶,慢慢地扯了下來。

  何芸羞紅著臉嗔罵了聲「討厭」,居然沒再阻止趙廣群的流氓行徑。

  楊偉看著趙廣群將何芸的裙子一點點從身上褪下來,先是露出何芸潔白如玉
的胸膛,接著又露出了她jian挺高聳的ru房,再接著是平坦光滑的小腹,光潤挺
翹的pi股,神秘誘人的三角地帶,烏黑濃密的黑色森林,最後何芸的裙子被趙廣
群從腳邊扯落,露出了她筆直修長的玉腿和晶瑩玲瓏的腳。

  何芸的身體楊偉白天已經領教過,不僅仔細地看過她身上的每一個部位,甚
至還親手摸過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但眼下曖昧到極點的氛圍,以及趙廣群親自為嬌妻寬衣解帶所營造出的極端
心理環境,都讓楊偉勃發出了無盡的慾望,下體脹得生疼,幾乎要撐破短褲沖了
出來。

  何芸被趙廣群剝了個一絲不掛,害羞地將頭埋進枕頭裡,不敢見人。

  趙廣群見楊偉還傻乎乎地坐在睡墊上發呆,笑道:「還不趕緊脫衣服?你難
道要穿著這身髒兮兮的衣服上床睡覺?你嫂子冰肌玉骨,你就不怕唐突佳人?」

  楊偉傻呵呵地點了點頭,三下五除二將自己的外衣褲脫掉,只留下一條nei
褲。

  趙廣群指著楊偉的下體笑道:「看,你那裡都要把nei 褲撐破了,還裝。脫
了吧,今晚大家都裸睡,不要不好意思。」一邊說,一邊自己率先垂範,幾下就
脫了一個一絲不掛,笑道:「脫光了睡覺。剛才都是開玩笑的。睡了。」說完便
躺在了何芸身邊,一伸胳膊攬住了何芸的身子,又用手握住了她的一個ru房,笑
道:「jian挺光滑,摸了快十年還摸不夠,真好。」

  
            第十四章、讓別的男人滿足嬌妻

  何芸嬌嗔著擰了他的手一下,道:「你幹嘛睡那裡?你睡中間去。」

  趙廣群叫屈道:「你讓我們倆光溜溜的老爺們靠著睡?你就不怕毀了我們的
名聲?我可不想半夜被楊偉那小子唱了菊花台。」

  他這話一說,把楊偉也鬧了個大紅臉,越發覺得尷尬不好意思。

  何芸被沒皮沒臉的趙廣群逗得又好氣又好笑,道:「群哥,你今晚這是怎麼
了,好像情緒很不正常啊,怎麼給我感覺突然像是回到了大學時代那個純真時光?
你的性格好像突然變了回去。這些年你可不是這樣的。」

  趙廣群聽了這話後呆了一下,半晌才苦笑道:「是麼?我倒是沒覺得。大概
我還是喜歡以前的自己,所以今晚喝了些酒,一開心就原形畢露了。」

  何芸狐疑地看著他問:「群哥,你不會有什麼事瞞著我吧?」

  趙廣群又皮著臉笑,道:「我哪兒有什麼事瞞你,你又瞎猜亂多心。」見楊
偉已經脫掉了nei 褲,光著身子瘟頭瘟腦地坐在睡墊上發呆,笑道:「你準備在
那裡坐一夜?還不趕緊躺下睡覺?」

  楊偉只好在一絲不掛地何芸身邊躺下,背對著她側臥而睡。

  雖然白天楊偉已經跟何芸發生了肌膚之親,但現在這種極端詭異的環境,還
是讓他感覺極其尷尬,規規矩矩地一動不敢動,生怕不小心碰到了何芸的身子會
讓局面不可收拾。

  躺在何芸身邊,楊偉心緒很亂,一會兒想白天跟何芸發生的那些荒唐事,覺
得很對不住這位對自己坦誠相待、毫不見外的趙廣群;一會兒又想蕭月,想她回
到家裡後會不會受不了父母的壓力不敢辭職;一會兒又迷迷糊糊地彷彿回到了自
己與蕭月剛剛認識的那會兒。

  那是一九九七年,香港回歸。在學校組織的慶祝晚會上,他與蕭月共舞。

  當一曲結束後,燈光熄滅、大幕緩緩合攏的時候,楊偉一把將蕭月拉進懷裡,
把嘴湊到她耳邊說:「蕭月,我們做朋友吧。」然後他就聽到了一個如同天籟般
的聲音,說:「嗯」。

  就在那時,就在台下還有幾千師生的學校禮堂舞台上,大二學生楊偉和蕭月
用最簡單的對話,確立了他們之間的戀愛關係。

  一九九七年七月一日淩晨零點,中華人民共和國國旗和香港特別行政區區旗
在香港升起,結束了香港長大一百五十六年的殖民地歷史。

  那一刻,舉國歡騰。

  那一刻,純潔無瑕的大學生楊偉和蕭月站在舞台上緊緊相擁,在重新拉開的
帷幕和亮起的燈光下,讓全校三千多師生見證了他們這段感情的開始。

  一九九七年七月一日,一條八卦消息開始在交大校園口口相傳:交大有史以
來最最漂亮的校花讓豬拱了。

  迷迷糊糊中楊偉剛有了些睡意,就聽到身邊傳來一聲極度壓抑的呻吟,緊接
著睡墊便有規律地動了起來,耳邊又傳來「嘖嘖」的接吻聲。

  楊偉心裡一緊,知道身後那一對新婚夫婦已經開始忍不住行房了。

  他的心裡有些興奮也有些酸澀,想著何芸美好的肉體卻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
忍不住又冒出一些嫉妒來。

  這時,睡墊的震動越來越激烈。趙廣群的喘息和何芸的呻吟也越來越粗重。

  楊偉聽到何芸刻意壓低的聲音道:「輕一點,我快被你撞得碰到阿偉了。」
又聽趙廣群喘著粗氣道:「碰到就碰到,有什麼好怕。這麼年輕強壯的男人,你
看了難道不心動?」說著,反而抽送撞擊得越發激烈。

  就在這時,楊偉感覺一對jian挺柔軟的ru房已經壓在了自己背上,緊接著何
芸光潔圓潤的大腿也貼到了自己腿上。

  隨後,何芸又在趙廣群的一次強烈衝撞中,伸手抱住了楊偉的胳膊。

  楊偉一動不敢動,默默地背對著何芸,任由她赤luo 著身子抱著自己接受丈
夫的衝擊抽送,但他的下體已經一柱衝天、jian挺如鐵。

  大概過了六七分鐘後,楊偉聽到趙廣群猛地發出一聲低吼,隨後又聽何芸輕
輕嘆了口氣,問:「完事兒了?」

  趙廣群道:「完了。又沒讓你高chao,唉。」

  何芸道:「我想要嘛。還能不能再來一次?」

  趙廣群失落地道:「恐怕很難。要不,你用嘴幫我試試?」

  何芸輕聲答應了一聲,很快楊偉就聽到了「嘖嘖」的聲音。

  又過了五六分鐘後,趙廣群頹然道:「別弄了,還是不行。你想高chao,乾
脆去找阿偉吧,他肯定能滿足你。」

  何芸嬌嗔地打了趙廣群一巴掌,道:「討厭,就知道把老婆送人。」

  又過了十多分鐘,楊偉耳邊傳來趙廣群均勻的呼吸聲。

  這時,一個柔軟的身子再次貼到了他的背上,一條圓潤光滑的大腿搭在了他
的腿上,另有一隻纖纖玉手從他胯間探過,握住了他jian挺碩大的陽根,輕輕地
撫弄著。

  楊偉有些激動,慢慢轉過身,小聲道:「嫂子……」

  何芸把中指放到嘴邊,做了個「噓」的手勢,然後低聲說:「幹我。」說完,
伸手抱住了楊偉,側躺著把一條腿高高抬了起來。

  楊偉激動地伸手托住了何芸的腿,挺了挺腰,將jian挺的陽根頂在了何芸濕
得一塌糊塗的私chu ,猛一用力,陽根長驅直入、一插到底。

  何芸悶哼了一聲,使勁用手掐住了楊偉的胳膊,咬著唇,滿臉春色地看著楊
偉,把臉輕輕地貼在了楊偉臉上,在楊偉耳邊輕聲道:「阿偉,快些干嫂子。嫂
子喜歡被你幹。」

  楊偉聽了,激動得不能自已,抬著何芸的腿開始挺動著腰在何芸身體裡抽送。

  何芸咬著唇強忍住呻吟,又伸出手去激動地撫摸著楊偉的大腿,從楊偉的大
腿上一直摸下去,最後停留在他的子孫袋上,開始輕輕揉動。

  楊偉被何芸揉得舒服到極點,抽送得越發賣力了。

  就在倆人強忍著動靜抽送了十幾分鐘後,趙廣群卻突然說了一句:「阿偉,
在你嫂子身體裡抽送的感覺爽嗎?」

  楊偉聽了這句話,頓時像大白天見了鬼一樣,嚇得猛一激靈,第一個反應就
是要從何芸身體裡拔出作案工具。

  
            第十五章、一個新娘和兩個新郎

  不料這時又聽趙廣群說:「別怕,趙哥並不介意你跟你嫂子交配。趙哥是個
沒用的人,越來越滿足不了你嫂子。你跟你嫂子上床,也算是幫趙哥的忙。再說
,趙哥也覺得這樣很刺激。就是趙哥剛才說的那句話:以後咱們三個就是一家人
,一妻二夫。今天就是咱們三個的洞房花燭夜,你嫂子是新娘,咱倆是新郎。我
已經趴在你嫂子身上幹過了,現在輪到你幹你嫂子了。」

  楊偉遲疑地道:「趙哥,我……」

  趙廣群道:「別再解釋了,趙哥真不怪你。不過趙哥要提醒你一句:你嫂子
可是非常喜歡騎在男人身上干哦。」

  何芸聽了這話頓時羞紅了臉,嗔罵了一句「討厭」,還是扭著身子讓楊偉的
陽根從自己下體裡退出,然後翻身騎到了楊偉身上,滿臉含春地道:「阿偉,讓
嫂子騎在你身上交媾,行不行?」

  楊偉激動地道:「我聽嫂子的。嫂子覺得怎麼舒服就怎麼玩。」

  何芸紅著臉、咬著唇,伸手握住了楊偉沾滿了三人體液的陽根,對準了自己
的私chu 後,緩緩地坐了下去。

  何芸慢慢地將楊偉的男根納入體內,然後長長舒了口氣,開始騎在楊偉身上,
一上一下地蠕動。

  楊偉一隻手放在何芸光潔的大腿上,另一隻手則輕輕握住了她jian挺的ru房。

  這時,趙廣群也湊了過來,一隻手握住何芸另一隻ru房輕輕揉捏,另一隻手
則攬住了她的腰肢,又把嘴探了上去,跟何芸熱吻。

  楊偉看著眼前這淫靡混亂的一幕,感覺有些像做夢。

  何芸嬌美嫵媚、精緻細膩的臉蛋,圓潤光滑、柔若無骨的身子,溫婉可親、
嬌俏喜人的性格,以及她成熟誘人、儀態萬方的風情,無一不讓楊偉深深迷戀。

  楊偉忽然覺得,自己似乎有些愛上這個跟自己認識了才不過兩天的年輕少婦,
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一喜一怒、一縱一送、一收一放都讓他為之心動神搖、
銷魂落魄。

  楊偉鬆開握住何芸ru房的手,慢慢地從她jian挺小巧的ru房上滑落,沿著腰
肢、大腿一路向下,摸到了她嬌小可愛如玉玦一般圓潤晶瑩的小腳上。

  這時,何芸正騎在他身上,一邊與趙廣群接吻,一邊奮力地上下縱送著身子。

  她嬌小可愛的ru房隨著她的不斷縱送而上下亂顫著,蕩起了一圈圈乳浪;楊
偉的男根也隨著她不斷的縱送而在她身體裡進進出出,發出了肉體撞擊清脆的
「啪啪啪啪」聲。

  楊偉心裡忽然閃過一絲軟弱的溫柔,情不自禁地抬起手來,摸到了何芸線條
柔和的臉上,輕輕撫摸著。

  這時,何芸也跟趙廣群分開了唇,臉色潮紅地看了楊偉一眼,似乎發現了楊
偉雙眼裡漾滿的柔情,怔了一下後,慢慢俯下身子,溫柔地跟楊偉吻在了一起。

  楊偉一手托著何芸挺翹的香臀,一手攬著她的脖子,輕輕撫摸著她柔順烏黑
的頭髮,溫柔地跟何芸相吻。

  何芸的手也放在了楊偉臉上,溫柔地撫摸,又在他耳邊吹氣如蘭地說:「阿
偉,跟嫂子交配舒服嗎?」

  楊偉「嗯」了一聲,心裡一熱就想說「嫂子,我愛你」,但他看到了正跪在
一旁撫摸何芸光滑脊背和大腿的趙廣群,這話便說不出來,生生地和著唾沫嚥了
下去,雙手捧起何芸的臉,再次跟她吻在了一起。

  趙廣群在一邊酸溜溜地道:「呵,看你們倆這柔情蜜意的樣子,還真像是新
婚小夫妻,我都吃醋了。阿芸,跟年輕帥哥交配舒服不舒服?」

  何芸正在跟楊偉接吻,含糊不清地「嗯」了一聲,接著又聽趙廣群道:「那
我再多給你找一些年輕帥哥,讓他們一起來上你,好不好?」

  何芸「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呻吟著道:「不要……啊,好舒服,我快到了,
抱緊我,阿偉,再用力些。」

  楊偉死死地摟住了何芸柔軟的身體,奮力挺送了幾下後,何芸悶哼一聲趴在
了楊偉身上,渾身痙攣,語無倫次地道:「舒服,阿偉,你弄得嫂子舒服死了。」

  高chao後的何芸已經無力縱送。

  楊偉雙手抱著何芸挺翹的香臀,奮力地托舉送放,讓自己的男根在她身體裡
不斷抽送。

  很快,楊偉也感到下體一陣酸麻,強烈的快感直衝上來。

  楊偉咬著牙忍著,喘著粗氣問趙廣群道:「趙哥,我能不能把男人的體液she
進嫂子身子裡?」

  趙廣群激動得臉都白了,哆嗦著嘴唇道:「好,隨便你。以後你跟你嫂子交
配,隨便she ,想she 哪兒都行。」

  楊偉聽了渾身一顫,龍頭一鬆,一股股體液噴薄而出,強有力地she 進了何
芸下體深處。

  高chao退去後,何芸用手捏著楊偉的男根,輕輕抬起pi股,讓他的陽根從自
己身體裡拔出來,然後又從楊偉身上翻下來,無力地仰躺在床上。

  楊偉高chao過後才感到膽怯,心虛地嚥了口唾沫,目光閃爍地看了眼趙廣群,
囁嚅著道:「趙哥,我……」

  趙廣群笑道:「不要緊的,趙哥剛才都說了,不介意。而且,歡迎你成為我
們三口之家的一員,成為美麗漂亮的年輕少婦何芸同學的入幕之賓。以後你在家
裡,跟我的待遇是一樣的。如果你倆再生個孩子,咱們就是四口之家了。」

  何芸紅著臉賞了趙廣群一記飛腿,嗔道:「討厭。我才不跟別的男人生孩子,
我只跟你生孩子。」

  趙廣群呵呵一笑,道:「懷上就生下來,怕什麼,我們養得起。」說著,又
把手摸上了何芸的大腿,指著自己jian挺勃起的陽根說:「阿芸,我硬了,也想
要。」

  何芸紅著臉道:「那你輕些,慢些,我有些累,下身被阿偉捅得都有些腫了,
他那裡太大了,撐得我好難受。」

  趙廣群怪笑道:「是難受還是舒服?」一邊說,一邊挺著勃起的男根,頂到
了何芸淩亂不堪的私chu ,道:「我可要進去了?」

  何芸咬著唇道:「又難受又舒服。進去吧。」說著,抬起了雙腿。

  楊偉躺在睡墊上,心情複雜地看著趙廣群的男根慢慢進入何芸的下體,心裡
說不出是一種什麼滋味。

  雖然今天已經多次she 精,但因為身體健壯的原因,楊偉剛才的she 精量依
然很足。

  隨著趙廣群男根的不斷深入,一道道白濁的液體從何芸私chu 被擠了出來。


        第十六章、新娘和第二個新郎那些事

  趙廣群一邊往何芸身體裡插男根,一邊發出了悠長快樂的呻吟聲,道:「好
舒服。阿芸,你身體裡裝了好多阿偉的體液,我cha 進去後,覺得半根龍莖都泡
在阿偉的體液裡,又酸又麻,舒服得很。」

  何芸紅著臉嬌嗔道:「討厭,不許你亂講話。還不動動?」

  趙廣群呵呵一笑,開始聳動著pi股在何芸身體裡抽送,一邊抽送一邊喘著粗
氣對楊偉道:「阿偉,你去親親你嫂子的nai 子。她的乳頭格外敏感。」

  楊偉答應一聲,側過身去,把臉貼到了何芸jian挺的ru房上,看了嬌羞無限
的何芸一眼,張嘴含住了她的乳頭。

  何芸閉著眼發出了一聲悠長的呻吟,道:「阿偉,給嫂子吮吮nai 子。再用
手揉揉嫂子的另一隻nai 子。」

  楊偉「嗯」了一聲,用手握住了何芸的另一隻jian挺的ru房,輕輕揉捏著,
又用手指夾住她小巧的乳頭搓了搓,舒服得何芸發出了一迭連聲的呻吟,道:
「阿偉,快,再親親嫂子nai 子,使勁兒吮,嫂子有感覺了,要到了。」

  趙廣群吃了一驚,問:「這麼快?果然偷情的女人格外敏感。」一邊說,一
邊奮力聳動著pi股狠抽猛送。

  楊偉用嘴含住何芸的nai 子,伸著舌頭舔了舔她的ru頭,猛地開始大力吮咂
起來。

  就在這時,何芸悶哼一聲,死死地把楊偉抱在了懷裡,用手使勁攬著他的脖
子,身子竭力向上挺著,一雙修長筆直的腿痙攣著繃了起來。

  何芸再一次達到了高chao. 就在何芸高chao的一瞬間,趙廣群也低吼了一聲,
猛地從何芸身體裡拔出陽根,一股股濃稠的體液從他龍頭裡she 出,噴在何芸的
小腹和si毛上,甚至連楊偉的大腿上都沾上了一些。

  趙廣群激動地喘息著,握著沾滿三人體液的陽根,在何芸大腿和si毛上蹭著,
抽著冷氣說:「好舒服,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見楊偉和何芸倆人扔抱在一起,
笑道:「你們小倆口慢慢溫存,我去湖裡沖洗下。」說著出了帳篷。

  楊偉把嘴湊在何芸耳邊,低聲道:「嫂子,趙哥真是個好人。以後,你可就
是我們倆共同的新娘了。我倆天天跟你睡在一張床上,沒事兒就把那玩意兒cha
進你身體裡抽送,讓你高chao,好不好?」

  何芸羞紅了臉,嬌嗔著擰了楊偉大腿一下,道:「討厭」,然後又說道:
「好。」聽得楊偉呵呵笑了起來,道:「嫂子真可愛。」

  十多分鐘後,趙廣群渾身濕漉漉地回到了帳篷,見楊偉還跟何芸抱在一起說
悄悄話,忍不住笑道:「小倆口新婚蜜裡調油,還沒親熱夠呢?」

  何芸抬起修長圓潤的腿賞了趙廣群一記兔子踹,嬌嗔道:「你討厭。」

  趙廣群坦然受踹,腆著臉繼續皮笑,道:「阿偉,抱著你嫂子去湖裡沖洗下
身子。咱倆把你嫂子弄得,下身已經髒得不成體統了,容易得婦科病的。」

  楊偉笑道:「好的,趙哥。」一邊說一邊起身鑽出了帳篷,向何芸笑道:
「嫂子,我帶你去洗洗下身。」

  何芸紅著臉爬起身,鑽出了帳篷,見趙廣群還在看著他倆色眯眯地笑,忍不
住臉上一紅,狠狠地掐了趙廣群一把,嗔道:「我們去洗澡了。你快去帳篷裡躺
下,渾身是水站在這裡吹風,當心落下病根不好治。」

  趙廣群伸手在何芸胸前摸了一把,笑道:「知道了,娘子。你們慢慢洗,洗
出火花來乾脆在湖裡再弄一次,今晚索性爽個夠。」

  何芸笑厙:「老流氓,就知道弄。」說著,赤身裸體地挽起楊偉的胳膊,道
:「阿偉,咱們不理他,咱們洗澡去。」

  楊偉伸手攬住了何芸的腰,笑道:「好咧嫂子,咱倆洗鴛鴦浴去。」臨走掃
了一眼趙廣群,發現他的分身在聽完自己這句話後,又迅速勃起jian挺了。

  這一夜楊偉睡得很沉,一覺醒來後發現天已大亮。

  他睜開眼,發現何芸還在孩子一樣地沉睡,一臉恬靜,嘴角還掛著一絲笑意。

  這一夜,三個人都沒穿衣服,就這麼赤條條一絲不掛地睡在一起。

  何芸睡中間,充當人體三八線,將兩個光溜溜的大老爺們分開。

  這時的何芸正側身而睡,面向著楊偉。

  她的頭鑽在楊偉懷裡,一隻手放在楊偉臉上,撫摸著他的臉頰,一條腿則搭
在楊偉的大腿上。

  楊偉也是面對著何芸側身而臥。

  他的一隻手攬著何芸的大腿,另一隻手則被何芸枕在頭下。

  倆人的下體赤luo 相對,楊偉因晨勃而變得jian挺的陽根,正夾在何芸光滑
赤luo 的大腿根上,頑強地抵在何芸的私chu ,龍頭則cha 進了何芸的身體。

  何芸的nai 子上還有一隻男人的手,那是她新婚丈夫趙廣群的。

  趙廣群也是赤條條一絲不掛,面對著何芸光滑的脊背側躺著。

  他的臉貼在何芸的背上,手則搭過何芸的身子,握住了何芸jian挺小巧的ru
房。

  想想昨晚一夜的三人迷亂,楊偉到現在感覺還是如在夢中。

  「昨晚,我和她的丈夫一起,睡了這個美若天仙、風情萬種的新婚少婦麼?」
楊偉想了想,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心想我楊偉一介貧下中農子弟,各種二代
都與自己不相干,又是何德何能,居然得到一對豪門夫婦青睞,允許與其醉臥春
帳,共度春宵。

  這時趙廣群也醒了,赤條條地坐了起來,看著楊偉輕聲笑道:「阿偉,喜不
喜歡做早操?」

  楊偉腦袋有些短路,目瞪口呆地問:「早操?我幾年沒做過那玩意兒了。念
高中的時候就一直尿遁不肯做那玩意兒,怎麼做全忘了。」

  趙廣群瞅著楊偉呵呵直樂,說你小子不會連這都不懂吧?

  這時何芸也醒了,爬起身狠狠地瞪了趙廣群一眼,嗔道:「阿偉,不要被你
趙哥帶壞了。他狗嘴裡不吐象牙,說的全是流氓話。」

  楊偉也不笨,只是在學校裡沒接受過這種先進思想的洗禮,所以一時腦筋轉
不過彎兒來。這時聽何芸說那是流氓話,頓時明白了啥意思,紅著臉呵呵一笑,
道:「我聽趙哥的。」

  何芸嬌羞地掐了楊偉胳膊一下,嗔道:「你們兩個老流氓,串通起來欺負我。」

  
          第十七章、輪殲嫂子後再談戀愛

  她話未說完,趙廣群已經餓狼一般撲了上來,一把將她撲倒在睡墊上,笑道:
「阿偉,這次我先來,我射完了你再上,咱倆輪殲了你嫂子。」

  楊偉痛快地答應了一聲,伸手去摸何芸還在亂踢的大腿,笑道:「嫂子,你
就從了吧,我倆保準把你伺候舒服了。」

  何芸剛抗議了一句「老流氓」,嘴就被趙廣群堵住了。

  沒過多久,何芸就發出了舒服的呻吟聲,扭扭捏捏地道:「還不趕緊進來?
都濕透了。」

  話未說完便發出了一聲舒服的悶哼,原來趙廣群已經挺起長槍直搗黃龍了。

  這一次倆人都沒在何芸體內射。

  趙廣群射在何芸臉上,結果何芸在跟楊偉親熱接吻的時候,又弄了楊偉一臉。

  楊偉在最後關頭也把陽根拔了出來,原來也想學趙廣群的樣子往臉上射,不
料在他即將噴發的時候,何芸卻突然抬起身,一把抱住了他的腿,張開嘴把他的
分身含了進去,然後在他舒暢到極點的呻吟聲中,把他噴射出的一股股體液,全
部吞進了肚子裡。

  趙廣群在旁邊看得眼氣,酸溜溜地道:「阿偉你好運氣,不知道怎麼就入了
你嫂子法眼,讓她心甘情願地為你吞精。我跟她睡了這麼多年,她可很少主動為
我吞精的。老天不公嘛。」

  何芸含著楊偉的男根,細心地用舌頭幫他舔淨了上面的體液殘留,這才吐出
來,擦著嘴角溢出的男人體液笑,說:「你趙哥有時候就跟小孩子一樣,亂吃醋
發脾氣。我是沒主動給你吞過幾次精,可哪次你想讓我吞的時候,我不是被你強
著吞過?還好意思說。」

  這氣氛挺微妙,楊偉不敢亂說話,只笑著道:「嫂子真好,人美,脾氣溫柔,
對人也好。」

  趙廣群笑道:「阿偉嘴巴真甜,得了便宜就拍馬屁,這一點比你趙哥強。」

  何芸嬌羞地擰了趙廣群一把,嗔道:「還光溜溜地坐在這裡拈酸作醋?你今
天不打算去公司了?」

  趙廣群苦著臉道:「去,當然要去,公司一大堆事還等我去處理呢。唉,真
想狠心撂下這個攤子,好好陪你們瀟灑幾天,天天和阿偉趴你身上弄你。」

  何芸白了他一眼,說:「懶得理你。真正是狗嘴沒象牙。討厭。」說著起身,
扯了面巾紙擦臉上和嘴角的體液,道:「趕緊穿衣服,收拾收拾回家了。」

  仨人一起動手,很快收拾停當。

  趙廣群開著他的豐田巡洋艦,何芸開著她的馬六載著楊偉,一起離開了保護
區月亮湖。

  進入市區後三人分道揚鑣。

  趙廣群直接驅車回了公司,何芸則載著楊偉去吃早餐。

  吃完早餐後,何芸含蓄地問楊偉昨晚累不累,楊偉把手伸到何芸裙子底下,
輕輕撫摸著她光滑的大腿,笑道:「你說呢?」

  何芸紅著臉道:「你如果累了,嫂子就帶你回家休息。如果不累,就去陪嫂
子逛逛街。」

  楊偉深知女人提出要一個男人陪她逛街,是對這個男人毫不見外、因為知己
的意思,斷然拒絕不得。明知道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於陪女人逛街,但還是硬著
頭皮裝作歡欣鼓舞的樣子應了下來,道:「嫂子,我不累,誓死陪嫂子逛街。」

  何芸賞了他一記九陰白骨爪,嬌嗔道:「你討厭。不就陪嫂子逛個街嘛,至
於說得如此慘烈悲壯跟革命烈士似的?」

  這一天,楊偉為他的一時衝動付出了慘烈代價。

  倆人從上午九點開始逛,一直逛到晚上九點商場打烊才算完,累得楊偉跟死
狗一樣,抱著大包小包,耷拉著舌頭喘息著跟在何芸身後一溜小跑。

  這次逛街,何芸主要是來買衣服的。從內褲到襯衣到西裝,一件買了好幾套,
買的卻全是男裝。

  楊偉詫異地問何芸買這麼多男裝幹嘛,何芸笑笑說快要換季了,要給趙廣群
準備下些,又讓楊偉幫忙試穿,說楊偉跟趙廣群身材個頭都差不多,剛好當模特。

  何芸逛街逛得意氣風發、滿面紅光、越逛越勇,開心起來就挽著楊偉的胳膊,
跟情侶一樣,絲毫不避嫌。

  倒是楊偉覺得怪不好意思的,小聲提醒道:「嫂子,不怕被熟人看到啊?」

  何芸白了楊偉一眼,笑道:「怕什麼?看到了我就說你是我弟弟。」

  楊偉有心想幫何芸付錢,但看看何芸買的那些東西,無一例外都是幾千元一
件的名牌,就連內褲一條也要兩三百,頓時絕望。最後他摸了摸口袋裡的錢,咬
著牙狠心買了條三百八十八元的項鍊,紅著臉道:「嫂子,這項鍊打完折才三百
八十八,肯定不是純金的,我知道你一定看不上眼。不過這也算是我一點心意,
送給你拎著玩兒,覺得累了就丟掉,便宜,不心疼。以後等我有錢了,一定給你
買三萬塊的項鍊。」

  何芸開心得滿臉放光,嬌俏地笑道:「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悔。來,幫嫂
子把項鍊戴上。」

  楊偉羞怯地道:「嫂子,你一身名牌,戴這麼一根地攤貨項鍊不合適,我看
還是算了吧。」

  何芸白了他一眼,道:「讓你戴你就戴,嫂子喜歡。」說著撩起頭髮,露出
了雪白修長如玉一樣的脖子,眼含春水地道:「來嘛,幫嫂子戴上。」

  楊偉無奈,只好把那條不到四百塊的白金項鍊戴到了何芸脖子上,何芸頓時
快樂地把雙手搭在了楊偉肩膀上,踮起腳親了他臉一下,笑道:「這個吻是嫂子
賞我家二相公的。賞他心裡裝著嫂子,有情有義。」

  楊偉詫異地道:「什麼二相公?」

  何芸笑道:「昨天你們不是說,咱們一家三口,我是你們倆共同的媳婦麼?
你趙哥是大相公,你當然就是二相公。」聽得楊偉頓時心裡火熱,下體脹得厲害,
忍不住就想將何芸就地正法。

  何芸看到了他眼裡的慾火,急忙道:「好相公,消消火兒,大庭廣眾的你可
不能當中耍流氓。晚上回家嫂子再好好伺候你,保你欲仙欲死。」

  楊偉苦著臉道:「嫂子,你這話難聽,怎麼像電視裡嫖客二世祖說的?」頓
時氣得何芸哭笑不得,原地起了個飛腳,賞在楊偉屁股上。


          第十八章、婚床上的男女三人行

  逛到晚上六點多的時候趙廣群打來電話,問清倆人在哪兒,立刻驅車趕了過
來,做好做歹地拉著逛興正濃的何芸去吃了個肯德基,之後又接著逛,不過這次
何芸屁股後多了倆拎包男。

  晚上回到家,何芸這才笑著對楊偉說:「今天的衣服都是買給你的。你如果
嫌棄嫂子,只管把它們丟大街上,捐給災區也行。你別跟嫂子推辭,嫂子最不喜
歡不痛快的男人。」

  楊偉害羞地道:「嫂子,這怎麼好意思的。我在你們家白吃白住,還要你們
給我買衣服?天下沒這樣的道理。」

  趙廣群笑道:「阿偉,你這話說得見外。昨晚不是都說了嘛,咱仨是一家人。
咱倆都是美少婦何芸的新郎倌兒,我享受什麼待遇,你也得享受到。再客氣哥和
嫂子就都瞧不起你了。」

  楊偉紅著眼道:「那我收下了。哥和嫂子這份情我記心裡了。以後等發達了,
一定報答。」

  趙廣群揮了揮手,笑道:「見外,見外。本來哥想請你到哥的公司做事的,
但哥的公司最近遇到了些小麻煩,怕讓你去反而把你拖下水,就不虛客套了。」

  他這話倒讓何芸上了心,問:「什麼麻煩,要緊不要緊?」

  趙廣群嘆了口氣,道:「應該是不要緊。海關那邊劉關長說了,只要他還在
位上,就不會讓我出事。」

  何芸道:「那個劉關長不靠譜兒,你還是得多個心眼。」

  趙廣群笑道:「我知道。這些事我來處理,你只管把自個兒身子保養好了,
晚上在床上伺候好你的倆老公就行。」

  何芸紅著臉白了趙廣群一眼,道:「剛說了三句正經話,又扯到下半身了。」

  這天晚上,楊偉跟趙廣群夫婦睡到了他們的婚床上。

  交配的時候,楊偉一邊騎在何芸白皙柔軟的身子上挺送,一邊欣賞著他們倆
掛在床頭的巨大結婚照:結婚照上,一襲黑色立領西裝的趙廣群,意氣風發地攬
著身穿白色婚紗的何芸的肩膀,倆人肩並肩靠在一起,對著楊偉快樂的笑。

  楊偉忽然覺得倆人這笑裡似乎飽含深意。尤其是趙廣群的笑,居然還帶著些
託孤的決絕味道,滄桑苦澀。

  楊偉心裡一陣恍惚,插在何芸身體裡的陽根莫名其妙地軟了下來。

  何芸正被楊偉捅得舒服,見楊偉突然疲軟,奇怪地睜開眼,問道:「阿偉,
你怎麼了?」

  楊偉苦笑道:「剛才不小心看到了你倆的結婚照,起了些心障。趙哥,嫂子,
你說我們仨這樣,會不會太驚世駭俗?這事兒要傳出去,該讓外人怎麼看我們?
反正我知道趙哥和嫂子都是好人,我也不是道德敗壞的人。誰料到最後卻做了這
些驚世駭俗悖德乖謬的事,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

  趙廣群樂了,道:「你小子平時看上去挺油滑,像個混跡社會多年的老油條。
今天說出這些話,才讓我覺得你還是個剛畢業的學生。你這話書生氣太重。等你
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幾年,就會發現咱們這事兒根本不算事兒。咱們至少都還是好
人,坦誠厚道的人。做這些事或者為了慾望,或者為了尋求一點樂子,並沒有坑
人害人。等你知道了那些更骯髒齷齪的事後,就不會把咱們這事兒當事兒了。」

  何芸嬌嗔道:「趙廣群,你又來兜售你那套陰暗悲觀理論,當心把阿偉教壞
了。」

  趙廣群笑道:「不說了。說這些沒勁。阿偉,你還行不行?不行換哥上。別
把你嫂子弄在半空不上不下的,她難受。」

  楊偉小心翼翼地抽出男根,從何芸雪白嬌嫩的身子上翻了下來,道:「趙哥,
你先來吧,我休息會兒。」

  趙廣群挺著男根壓到了何芸身上,剛抽送了沒幾下就發現了何芸脖子上的項
煉,好奇地問:「阿芸,你不是說不喜歡戴項鍊嗎,怎麼今天戴上了項鍊?而且,
這鏈子太細了吧?多少錢買的?」

  何芸閉著眼喘息著道:「你先用心辦正事兒,別分心。那是阿偉給我買的,
多少錢不用你管,反正是阿偉的心意,我喜歡戴。」

  趙廣群一邊奮力挺送著一邊笑,說:「看你們倆這架勢,有點像戀愛的感覺
啊。你們不會是動感情了吧?」

  何芸喘息著道:「再用力些,深一些舒服……我樂意,我就是喜歡阿偉。你
說阿偉也是我相公的。」

  趙廣群激動得臉色潮紅,一邊奮力聳動著屁股一邊說:「我不反對,你們相
愛吧,相愛的男女日起來才更有情調。」話未說完便悶哼一聲趴在了何芸身上,
雙腿緊繃,洩了陽精。

  何芸嬌嗔道:「討厭你,人家高潮還早。」

  趙廣群無力地壓在何芸身上,喘息著道:「讓阿偉伺候你吧。我不行了。」

  淩晨兩三點鐘的時候,趙廣群接了個電話,隨後便匆匆起床,穿好衣服出了
門。

  他穿衣服的時候不小心把腿碰到了床,發出了「怦」的一聲巨響,驚醒了赤
身裸體抱在一起熟睡的楊偉和何芸。

  何芸擔心地爬起身來,問:「怎麼了,碰得厲害不?」

  趙廣群痛得呲牙,抽著冷氣強笑道:「不要緊。剛才外貿部劉經理打來電話,
說公司出了點事,我得馬上去趟公司。你跟阿偉繼續睡,不要管我。」說著,急
匆匆地拎起包開門走了。

  楊偉擔心地道:「看趙哥的樣子,好像公司真有事。不會出什麼問題吧?」

  何芸嘆了口氣,摸著楊偉的胸膛道:「誰知道。公司的事他從來不跟我說。
我只知道他最近似乎有些不太順,公司好像有一單出口到日本的產品出了問題,
海關和國檢都在查。」

  楊偉道:「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儘管說。我別的不懂,出把蠻力還行。」

  何芸笑道:「你把你的蠻力都使到嫂子身上就行了。現在的事可不是靠拳頭
能解決的。要是靠拳頭能解決,也就不用操這麼多心了。」一邊說,一邊用手去
撫弄楊偉的男根,嬌怯地道:「阿偉,再跟嫂子弄一次吧?你哥不在家,咱倆放
開了弄。你想不想弄嫂子的後門?」

  
          第十九章、美少婦家的神秘書房

  楊偉聽了精神一振,胯下長槍立刻挺立出鞘,興奮地道:「想的。」

  趙廣群去公司後,楊偉和何芸又弄了兩次,一次走後門,一次走正路。

  這次倆人不再擔心被人發現,盡情地縱送抽插,十分盡興。

  事畢,倆人又一起到浴室沖洗清理。

  倆人把浴缸放滿熱水,面對面地坐了進去洗鴛鴦浴。

  洗了一會兒,楊偉的男根再次勃起,於是又插進何芸的身體裡,倆人在浴缸
裡摟抱著再做了一次。

  等倆人高潮後又沖洗乾淨了身子,出了浴室才聽到何芸的手機在響。

  何芸急忙去接手機,越聽臉色越難看,最後道:「好,我馬上去公司,你等
我。」又向楊偉道:「嫂子馬上要去公司處理點事,可能一天都回不來。家裡的
鑰匙在客廳茶几中間抽屜裡,你別忘了帶。嫂子再給你些錢,你自己到外面去吃
飯,不要等你趙哥和嫂子。」

  楊偉急忙推辭,說自己有錢吃飯,不肯要何芸的錢。

  何芸從坤包裡取出一摞鈔票,大概有兩千元的樣子,一把塞進楊偉手裡,道
:「拿著,別當嫂子是外人。」說著便去穿衣服。

  楊偉見何芸一件件地將黑色絲襪穿上,又在乳頭上貼好乳貼,接著穿起一件
性感的吊帶短裙,心裡又是一陣激動,心說何芸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女人,是
那種男人心目中『床上是蕩婦,床下是貴婦』的理想女人。想著,下體忍不住又
挺立了起來。

  何芸穿好衣服後看了楊偉一眼,發現了他堅挺直立、巍峨粗壯的男根,忍不
住笑道:「壞小子,心裡又動了什麼壞心思?嫂子穿這套衣服漂亮不?性感不?」

  楊偉紅著臉「嗯」了一聲,道:「嫂子,等你辦完事,就穿著這套衣服讓我
弄一次好不好?」

  何芸嬌羞地賞了楊偉一記九陰白骨爪,笑厙:「臭流氓」,然後又攬住楊偉
的脖子,向他索吻。

  倆人接吻的時候,楊偉明顯發現了何芸的心不在焉,於是推開她道:「嫂子,
正事要緊,你先去辦事吧。」

  何芸嘆了口氣,道:「阿偉,無論嫂子做了什麼事,希望你都記住這幾天跟
嫂子還有你趙哥的情分,不要瞧不起我們。我和你趙哥都不是壞人。但這個社會
就是個逼良為娼的社會,你不去吃人,就只能等著別人來吃你。嫂子走了,你再
睡會兒。」

  但楊偉已經沒心思睡覺了。

  他知道趙廣群的公司肯定出了不小的事,否則不至於這樣火急火燎、半夜三
更地去處理。

  他心裡著急,但又不方便打聽。

  他們現在的關係還是挺微妙:說親近,其實才只認識了不到三天,無親無故,
憑著一個萍水相逢女醫生的介紹,他憑空住進了人家家裡,接受了人家盛情的款
待,看上去親如一家,實際上還是個陌生人;說疏遠,他們之間,尤其是他跟何
芸之間又發生了那麼親密的關係。而且他也感覺到何芸對他是絕對真心的,絕沒
有玩弄欺騙的意思。就算是趙廣群,他也能感覺到他的善意。偶爾也有醋意。但
作為丈夫,即使是作為像趙廣群這樣一個思想前衛的丈夫,又有誰能看到別的男
人趴在自己妻子身上抽送射精而無動於衷不吃醋呢?

  說到底,他跟趙廣群夫婦之間的關係,實際上已經微妙到了極點:有坦誠,
有慾望,有愛戀,有信任,有嫉妒,還有……競爭。

  這種關係是最難相處的。

  彼此間有些事,互相關心又擔心交淺言深,所以,趙廣群夫婦公司發生的事,
楊偉並不敢深問,生怕人家有些不方便說的地方。

  但他又忍不住擔心。

  楊偉焦躁地在房間裡轉了幾個圈子,心裡也漸次安定下來,想自己不過一個
剛畢業的大學生,無錢無權無勢,有些事就算知道了又能怎麼樣,自己能幫什麼
忙?幫忙打架倒是可以的。可是,到了趙廣群這個層面上,有些問題是靠打架能
夠解決的嗎?

  如果是,可就太簡單了。

  既然幫不上忙,楊偉索性也就不再瞎操心。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早上六點多。

  想了想,楊偉還是沒動何芸給他的錢。

  他不想被人當成吃軟飯的面首。

  他打開客廳茶几中間的抽屜,從裡面摸出一串鑰匙,掛在自己腰上,又把何
芸給他的錢塞進了抽屜。

  楊偉想了想,覺得今天該去人才市場碰碰運氣,也該給蕭月通一個電話,問
問她那邊的情況。

  他只在趙廣群家住了兩個晚上,其實對他家裡的結構還不熟悉,只去過廚房、
衛生間、客廳、趙廣群夫婦的臥室和客臥,還有一間屋子沒有去。

  那間小屋始終關著門,應該是趙廣群的書房。

  楊偉在這幾間屋子裡都沒發現電腦,於是就走向那間關了門的屋子,想用電
腦到自己郵箱裡下載個人簡歷,打出來後去人才市場碰運氣。

  楊偉擰了擰門,發現門鎖著。

  他從腰上取下那串鑰匙,挨把在門鎖上試了試,不料卻都打不開。

  這倒讓楊偉起了好奇心,心說這對夫婦有什麼重要東西放在書房,居然整天
把門關得緊緊的。

  他想,既然趙廣群連家裡的鑰匙都有備份,那麼,依著這個性格去判斷,書
房的鑰匙肯定也會有備份,只是沒跟其他鑰匙放在一起而已。

  想到這裡,楊偉開始在家裡翻找,最後居然在趙廣群的鞋盒子裡找到一把鑰
匙。

  楊偉這時的好奇心已經達到了頂峰,拿了這把鑰匙就去試著開書房的門,不
料一下子還真打開了。

  楊偉走進書房之後打開燈,立刻就被震驚了。

  原來這個「書房」,遠比楊偉想像的要大,應該是跟隔壁打通了連在一起的。

  楊偉這才想到,這兩天住進趙廣群家裡,從未見到對門有人出入。尤其是那
扇防盜門,把手上都積滿了灰,顯然已經很久沒開了。

  這時他才明白,原來趙廣群家對門的房子,也是趙廣群的。而且,趙廣群從
來不走正門進去,因為他已經把這兩間房打通了牆壁,連成一體,只需要從書房
就能進入到隔壁屋子。

  讓楊偉感到震驚的還有一件事,那就是這間巨大的房子的裝修,根本不是按
照書房或者居家設計的,而是有些像一個巨大的攝影棚。


          第二十章、書房電腦裡的香豔視頻

  房間的結構已經完全被改造了。整間房子的女牆幾乎被全部打掉,串成了一
個巨大的空間。這個空間以曖昧的粉紅色為主色調,雖然打掉了女牆,但還是分
出了不同的功能區。

  有巨大的雕花木床,鋪著奢華曖昧的紅色床單,還撐著粉紅色紗帳,有些像
拍電影時皇帝妃子出浴更衣的地方。

  有巨大的浴盆,就在離床不遠的地方。

  浴盆旁邊,還放著一張水床。

  這張水床楊偉並不陌生。

  在島國出產的愛情動作片上,楊偉曾無數次瞻仰過這種水床:其實就是用來
搞男女合浴、人體精油按摩的。

  這樣的一種佈置,讓整個空間都充滿了曖昧淫靡的氣氛。

  楊偉繼續向屋子裡走去,居然還發現了一整套的性虐工具,有掛在牆上的皮
鞭、手銬、警棍、紅色綁繩、電擊器、女王皮裝等,還有放在桌子上的蠟燭、超
高跟黑皮鞋等。

  牆邊是一個黑色的床,跨床還有一個類似單槓的鐵架子。

  楊偉越開越是激動,伸手拉開了一個壁櫥的櫥門,又在裡面發現了各種情趣
制服和睡衣。

  這時,楊偉的男根已堅硬如鐵,憤怒地衝天而立。

  楊偉忍不住用手握住了陽根,輕輕撫慰著。

  這時,他總算找到了一台電腦,就放在巨大的落地窗邊。當然,落地窗是被
厚厚的黑色絨布窗簾擋住了的,外面一絲光線都透不進來。

  楊偉敏銳地感覺到,這台電腦裡,一定有一些他根本無法想像的東西。

  他走過去打開電腦,果然發現設有開機密碼。

  但這些根本難不倒他。

  他回到原來的房間後找了把螺絲刀就回到了「書房」,用螺絲刀卸開主機殼
後,取下主機板電池,反覆按電腦電源鍵為主機板快速放電,隨後又裝上主機板
電池,重新把主機殼裝好。

  再次開機時,果然開機密碼被取消,電腦順利啟動。

  電腦居然採用的是已經落伍但保密性卻極強的WindowsNT sever 系統,進入
系統後又提示需要帳號密碼。

  這更難不倒在大學裡就經常攻擊學院電腦網路,以謀取更多許可權和免費上
網時間的校園駭客楊偉。

  他隨便輸了一個萬能密碼,便輕鬆登入了系統。

  進入系統後,楊偉很快就在一個隱藏資料夾裡找到了一些視頻。

  他深呼吸了一下,用顫抖的手點開了一個視頻,隨後就徹底驚呆了。

  視頻上,何芸被捆綁著雙手吊在一個鐵架子上,嘴上貼著膠帶,被死死地封
住。

  她的上身穿著一件白色襯衣,下體卻赤裸裸一絲不掛。

  一個赤條條的肥碩老男人站在何芸對面,用手抬起她的一條腿後,扶著堅挺
的陽根插進了她的身體,隨後便拚命聳動著屁股抽送起來。

  何芸被吊在鐵桿上,流著眼淚拚命搖動著頭掙紮著。

  但一切都無濟於事。

  老男人的陽根在何芸身體裡激烈地進進出出,不到五分鐘的時間便低吼一聲,
渾身顫抖著撲在了何芸身上,死死地抱住了她纖細的腰肢,又用嘴亂拱著何芸堅
挺的胸膛,胡亂親吻著她的奶子。

  幾分鐘後,老男人從何芸下體裡抽出陽根,用手握著在何芸大腿上蹭了蹭,
把陽根上沾著的體液蹭到了何芸的腿上,又用手猥瑣地捏了捏何芸挺翹的屁股,
笑道:「真是個尤物。」

  這時,一絲乳白色的渾濁體液從何芸私處流了出來。

  她拚命地絞動著雙腿,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不料老男人卻根本不為所
動,喘著粗氣坐到一邊的椅子上,扯過一張面巾紙開始擦拭下體。

  這時,老男人的正臉出現在了視頻中。

  楊偉看著那張面皮鬆馳的臉,感覺有些似曾相識,但卻怎麼也想不起來究竟
是誰。

  他關掉這個視頻,又點開了另外一個。

  這個視頻上,何芸穿著一襲純白的婚紗坐在房間那張紅色大床上,一副新娘
子的打扮。

  一個穿著黑色禮服的中年禿頂男人緩緩走進鏡頭,很紳士地坐在了何芸身邊。

  但這個中年禿頂男人卻不是趙廣群。

  中年禿頂男人笑道:「趙太太這身打扮又清純又性感,真是讓人望而心動。」
一邊說,一邊張開手臂攬住了何芸的腰,用手撩起婚紗後,放到了何芸婚紗下的
大腿上,道:「趙先生真是會玩,居然想了這麼個角色扮演的遊戲來,果然刺激
的。」

  何芸笑道:「劉關長說笑了。今天晚上我不是趙太太,而是劉關長的新婚妻
子。劉關長想怎樣我都行的。」

  中年禿頂男人呵呵笑了起來,道:「既然是我的新婚妻子,那你還叫我什麼
『劉關長』?哪兒有新娘子喊新郎倌官職的?不親熱,生分。」

  何芸嫵媚地笑了笑,膩聲道:「云生,今晚你想怎麼玩兒我?」

  劉云生一手撫摸著何芸的大腿,一手從何芸婚紗V 領裡探了進去,握住了何
芸的一隻奶子,揉捏著笑道:「你沒戴乳罩?阿芸,我想得到你想了好久了。你
這麼美,在我眼裡跟仙女一樣。能幹你一次,讓我死了都甘心。」一邊說,一邊
急不可耐地在何芸身上亂摸,又把嘴湊過去,要跟何芸接吻。

  何芸皺著眉推開劉云生湊過來的臉,強笑道:「劉關長,廣群提前沒跟你說,
咱倆只能交配,不能接吻嗎?」

  劉云生腆著臉道:「就吻一下,讓我親親你的香舌。」說著,又把臉湊過去,
要吻何芸。

  何芸強笑道:「劉關長,這不好。」一邊說,一邊偏著臉躲避劉云生的嘴,
又伸出手去幫劉云生解腰帶,道:「劉關長,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們趕緊洞房吧。」
說著便把劉云生的褲子和內褲一起褪了下來,伸手握住了劉云生的陽根,輕輕揉
弄著笑道:「都這麼大了,還等什麼?我下麵也濕了,快插進來吧。」

  楊偉目瞪口呆地看著視頻,覺得視頻中這個何芸是如此陌生、如此遙遠、如
此難以理解。

  這還是那個溫柔善良、嬌俏喜人的小女人嗎?

  這還是那個喊他阿偉,動不動就臉紅撒嬌的好嫂子嗎?

  這還是那個被男人的陽根一碰,就會嬌怯呻吟、動情臉紅的害羞女人嗎?

  儘管他也和何芸兩口子淫靡混亂過,他卻從未覺得何芸是個放蕩不羈的女人,
但現在視頻上這個女人,又的的確確讓他感到了一種陌生的氣質:冷漠,不把一
切當回事。

  這時,視頻上的兩個人已經糾纏著倒在了床上。

  
          第二十一章、應聘成為玩具廠工人

  劉云生此刻已經渾身赤裸,將依然穿著婚紗的何芸壓在身下,把婚紗下襬掀
到何芸身上,露出了何芸赤裸如玉的下體。

  何芸沒穿內褲,翹起兩腿搭到了劉云生肩膀上,又用手引導著劉云生的陽根
抵到她的私處,用甜到發膩的聲音道:「劉關長,快插我吧。」

  隨後就是倆人糾纏在一起交媾的場面,何芸肆無忌憚地大聲叫著床,但楊偉
從中卻聽不出絲毫快感和投入。

  楊偉心裡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麻木地看了一會兒後,見劉云生已經在何芸
小腹上射了精,剛想關掉視頻,不料卻聽何芸說了一句:「劉關長,今晚我也如
了你的願,讓你壓在我身上幹了也射了。那我們那批貨……」

  劉云生笑道:「沒有問題,包在我身上。」

  楊偉心裡湧起一陣憤怒,恨恨地關掉視頻,低聲罵了一句「他媽的」。

  資料夾裡的視頻還有很多,但楊偉已經沒有心情再看下去。

  不過他卻起了心思,心想這個視頻是劉關長,那麼其他視頻呢?估計也都是
些大人物。這種視頻如果自己拷貝一份,關鍵時候就是殺手,是千金難換的寶貝
資源。

  想到這裡,楊偉打開電子郵箱,將所有視頻打包後給自己發了一個超大附件。

  隨後,楊偉又下載了自己的簡歷,列印出十幾份後,小心翼翼地清理了電腦
上的一切痕跡,這才關閉電腦,偷偷溜出了這個巨大的「書房」,將門鎖上,又
把門鑰匙放歸原來那個鞋盒子裡。

  楊偉有些後悔看了那些視頻。

  他覺得那些視頻嚴重褻瀆了何芸這個溫婉可親的嫂子,褻瀆了他心目中驚為
天人的女人。

  楊偉在人才市場逛了一天,簡歷全都投掉了,卻沒有任何收穫。

  大企業張口就要「碩士以上學位,研究生以上學歷」,小企業倒是想招攬他,
可惜他一聽工資,一個月才不到兩千,在深南這種高消費的城市裡,兩千塊錢一
個月連生活費和房租都不夠付。

  從人才市場出來後,楊偉又百無聊賴地遛達進隔壁的勞務市場。

  跟人才市場相比,勞務市場氣氛剛好相反。

  人才市場是「人才」圍著企業轉,拚命向用人單位拋媚眼希望獲得青睞;勞
務市場恰恰相反,反而是企業圍著「勞動力」轉,拚命地吆喝著招工,開出了種
種優厚條件。

  其中有一個玩具加工廠喊得最響,說要找企業流水線工人,計件工資,熟練
工底薪5000還另有計件獎金;新手底薪3000加計件獎金,而且「包吃包住」。

  楊偉聽著好笑。

  在大學裡的時候他覺得自己是天之驕子,高喊著「知識改變命運」;踏入社
會後馬上被當頭澆了一盆冷水:果然是「知識改變命運」,不過卻不是向好的方
向改變,而是將命運扯向舛途。

  楊偉自嘲地想,自己如果沒知識多好,那就可以安心去當個工人,拿的工資
可比被知識改變了命運的大學生高多了。

  他有些玩世不恭地遛達到那個玩具工廠招工攤位前,煞有介事地問長問短,
說自己小學沒畢業,可不可以報名,結果對方立刻熱情地拉住他的手,說小學沒
畢業不要緊,只要腿腳利索不是殘疾就能做了這份工,哪怕連幼稚園沒上過都不
怕。還親熱地給楊偉發煙,笑道:「現在工廠就喜歡要沒文化的,學歷越低越好,
肯出力也容易管理。知識越多越反動,那些學歷高的大學生總覺得自己了不起,
幹啥都覺得屈才,眼高手低其實啥也幹不了,工廠想想就膩味。」

  楊偉聽了這話萬分懊喪,心想自己花家裡那麼多錢讀了這四年大學,讀出來
後卻給人留下如此壞印象。

  對方熱情地發給他名片,還留了他的手機號碼,又吹噓了一大通企業的發展
前景,最後說了一句話讓楊偉動了心。

  他說:「我們企業可是曾經的軍工企業,老字型大小國企,底子很深。現在
改制後被東方投資集團收購成了其子公司下屬的玩具生產基地,也算是傍上了大
樹。大樹底下好乘涼嘛。」

  東方投資集團楊偉是知道的,是深南市上繳利稅第一的大財團。

  有這樣深的資金背景,工廠就算經營再差也不愁生計。而且,背靠著大樹,
以後發展晉陞的機會就多。

  楊偉抱了個「寧為雞首,勿為牛後」的宗旨,居然還真對這家「包食宿」的
玩具工廠動了心,最後心一橫,乾脆就在那裡報上了名,並根據對方要求籤訂了
一年的勞務合同,隨後當場得到通知,讓明天就可以到工廠報到上班。

  楊偉詫異地問:「這樣就行了?也不用面試什麼的?我這兜裡還準備了煙酒
糖茶準備走後門用呢。白準備了?」

  那個招工負責人呵呵笑了起來,道:「你剛才逗我玩的吧?老實告訴你,我
一看就知道你是大學生。大學生氣質不一樣。學究氣、學生氣、書卷氣都有,就
是沒有人氣,因為讀書太多,跟這個社會脫軌了,不接茬。現在哪家企業不是招
工難?你肯到我們企業做工,我巴不得準備煙酒糖茶走你的後門。不過,簽了合
同後就不一樣了,咱倆就成了勞資關係。以後你就得煙酒糖茶勤得瑟著走我的後
門了。小夥子,我看你很對眼的,這是我的名片,以後工廠有什麼事罩不住,可
以到人事科去找我。」說著遞給楊偉一張設計精緻的名片。

  楊偉接過來看了看,上面印著三個大大的字「於德利」,職務是人事科科長。

  楊偉知道人事科在哪個部門都是實權科室,以後少不得用著人家,於是趕緊
賠笑道:「原來是於科長,以後還請多關照。」

  於德利呵呵笑了起來,道:「沒問題,有事兒給我打電話。」

  楊偉走在回家的路上,想想自己明天就成了一個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工人,
覺得生活弄人,有些悲從中來,心想明天開始自己可就得夾著尾巴做人,把那些
所謂天之驕子的優越感都揣兜裡不敢拿出來見人了。

  他也為自己今天草率的決定感到納悶。

  他想了又想,沒覺得作為新手工人多出來的那1000元工資對自己有多大誘惑
力,而真正對自己形成誘惑的,其實是「包食宿」這三個字。

  他想了半天才發現,自己實在是不想再在何芸夫婦家住下去。


          第二十二章、褻瀆美少婦薄紗睡衣

  看了那些錄影後,他有些害怕面對何芸夫婦,雖然他從不認為何芸是一個壞
女人。

  他在外面一個地攤上吃了碗拉麵,一個人遛達到很晚才回家。打開門後,發
現趙廣群夫婦依然沒回來,心裡倒鬆了口氣。

  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是何芸的號碼。

  他按了下接聽,手機那頭傳來何芸疲憊不堪的聲音,道:「阿偉,嫂子和你
趙哥晚上要在外面辦事,可能回不去了。你自己在家睡吧,晚飯出去找家飯店吃,
別吃地攤上的東西,當心吃壞了肚子。」

  楊偉一一答應著,心裡有些感動,幾次張嘴想告訴何芸自己明天要離開這裡
到工廠上班的事,想了想還是沒說。

  晚上躺在趙廣群和何芸倆人的婚床上,楊偉心亂如麻。

  趙廣群和何芸倆人都對他極好,他本來是極捨不得離開這裡的。

  但他現在又必須要走。

  楊偉躺在何芸寬大奢華的婚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想著昨晚跟何芸兩口子三人行那種荒唐淫靡穢亂旖旎的事體,想著早上看到
的那兩段激情視頻,又想著何芸柔軟白皙光滑如玉的少婦玉體,心裡熱一陣、涼
一陣,下體分身早已堅挺得不像話,脹得他難受。

  楊偉索性脫光了全身衣服,用手去撫摸安慰分身。弄了一會兒覺得不過癮,
於是翻身下床,打開了臥室內的衣櫃,在裡面翻找出何芸的一套黑色薄紗情趣睡
衣套在男根上,自己則躺在床上,用手隔著何芸的情趣睡衣撫弄安慰自瀆,心理
上得到了強烈刺激,不一會兒就感到一陣強烈的快感襲來,低吼著將萬千子孫噴
射到何芸薄如蟬翼的睡衣上。

  等高潮過後,楊偉又用那件睡衣仔細擦拭了一下男根,這才把它重新放回到
衣櫃裡。

  趙廣群夫婦一夜未歸。

  看過那些視頻後,楊偉已隱隱約約地猜到他們倆晚上去做啥了,心裡一陣陣
地泛酸。

  想著何芸白皙嬌嫩的身子被那個禿頂的中年男人壓在身下拚命蹂躪,何芸則
翹著修長圓潤的雙腿媚眼如絲、嬌喘呻吟的樣子,楊偉的心裡就會像燃起一團火
一樣熱得不行,胯下的男根再次昂揚,脹得難受。

  看看時間,已是早上六點半。

  楊偉強忍著蒸騰的慾火,到浴室裡沖了個澡。隨後,他在客廳茶几上留了個
條子,說自己已找到工作,今天報到,以後就住工廠宿舍了,請趙哥嫂子不用擔
心。然後把鑰匙放到原來抽屜裡後,出門揚長而去。

  楊偉到大街上簡單吃了根油條、喝了碗豆漿,接著就照昨天於德利留下的工
廠地址,一路按圖索驥尋了過去。

  他身上帶的錢不多,不敢打車,只好去乘公車。

  這一路轉下來他才明白為什麼光明玩具廠求賢若渴:原來這個廠沒在市區,
而是建在距離市區十多里外的郊區。

  轉了三路車後,疲憊不堪的楊偉終於來到了光明玩具廠大門口,跟保安說自
己是簽了合同來報到的工人。

  保安指著一處破舊的大樓說:「喏,那就是廠辦公樓。二樓上樓梯後左拐第
三個門就是人事科,掛著牌子,你就去那裡報到。」

  楊偉揣著手找到人事科,推門進去後發現裡面已經擠滿了人。

  他也不著急,無所事事地排在隊尾,瞪著天花板想心事。想人生的起落際遇,
想社會的殘酷無情,想未來的不可捉摸……當然,想的最多的,還是何芸美好的
肉體,以及他跟何芸夫婦旖旎迷亂的那一夜。

  正想到不可開交、淫靡穢亂、臉紅耳熱、下體昂揚的時候,卻聽到一個爽朗
的聲音道:「嘿,這不是那個冒充小學沒畢業的大學生嗎?今兒個來,有沒有帶
孝敬煙、拜山茶?」

  楊偉聽見這聲音就知道是於德利來了,咧著嘴一笑,道:「原來是於大人來
了。來,吸煙。」說著便遞給於德利一支紅塔山。

  於德利看了看,笑道:「果然是天之驕子,出手不凡。這還沒掙錢呢,已經
抽上紅塔山了?我革命半輩子,也只是個抽哈德門的命。」說著把紅塔山夾到了
耳朵上,又分給楊偉一支哈德門,笑道:「抽這個吧,同甘共苦。紅塔山留著回
家跟老婆辦完事後慢慢吸。事後煙吸起來最過癮。」

  這話頓時惹來滿屋子老娘們的哄笑。

  這些老娘們都是人事科的職員,有年輕的也有年長的,有漂亮的也有難看的,
聽了於德利這話後,紛紛表示疑問,說:「於德利,你跟老娘辦完事咋也沒見你
吸事後煙?」

  於德利皮著臉笑,道:「胡說。像我這麼正派的人,這一輩子註定要死在家
裡那一個婆娘肚皮上。你們這些老娘們,老夫倒是想趴到你們身上狠狠抽送一番,
可惜受黨教育多年,有那心,沒那膽兒啊。」

  於是又惹來眾娘們一通嘲笑。

  於德利指著楊偉道:「這個是大學生,冒充小學沒畢業的文盲來報到。咱不
能埋沒人才。雖然不能讓他坐辦公室,但適當以權謀私還是可以的。老劉,你給
他安排去質檢科,讓他做一個車間質檢員。」

  楊偉趕緊問:「質檢員工資待遇高不高?」

  於德利沒好氣地道:「不比一線工人低多少,而且工作輕鬆,會玩的話,還
有點小權,別人得求著你。」

  楊偉笑道:「這行。於大人,這包紅塔山孝敬您了,夠您跟嫂子一個月的事
後煙了。」

  於德利嘿嘿訕笑著接過楊偉的香煙,笑道:「老夫號稱一夜七次郎,你這包
煙頂多吸三天。」頓時惹來眾娘們一片噓聲。

  有了於德利的關照,楊偉很快辦好了一切手續,領到了一把宿舍鑰匙。

  楊偉出了辦公樓,走了好久才找到工廠宿舍樓,然後發現那座樓年紀應該比
自己還大,結構陳舊、樓梯老化,就連廁所還是最早的那種水泥地面的公共廁所。

  不過這座工廠曾是軍工廠,所以管理還是規範,宿舍樓裡的衛生很好,乾淨
得跟軍營有一拼。

  楊偉進了宿舍,發現裡面共有三張吊床,其中只有一張標著「無人」。



               (第一卷完)  
2014-4-18 01:3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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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頭巾】(第二卷) 
作者:exchangewife


  第二卷 工廠集體宿舍裡的美少婦

  在前身是軍工企業的光明玩具廠工人集體宿舍裡,楊偉與工友的年輕美艷妻
子不期而遇。從剛入宿舍,不慎在美少婦薄紗透明睡衣上噴射開始,到後來親眼
目睹美少婦被眾舍友當眾脫衣撫摸猥褻爆漿,再到後來楊偉與嬌艷迷人的美少婦
嫂子在宿舍男廁所偷情歡愛,直到最後他發現整個集體宿舍共妻不共產的內部約
定:這究竟是獨身在外務工人員的荒淫還是無奈?校花級漂亮女友的到來,讓楊
偉再次選擇逃離……


          第一章、工廠集體宿舍邂逅輕紗美少婦

  現在是上班時間,宿舍裡除了楊偉外沒有其他人。

  楊偉看了看,便選了那張標著「無人」的床躺了上去,心想到底有軍工廠的
底子,內務管理都比那些沒底蘊的鄉鎮企業好太多,連行李都給職工準備好了,
清一色的白床單、綠被套,真是有軍營的感覺。

  這套行李已經漿洗得有些發白,顯然不是新的,以前肯定有人用過。不過看
上去還是很乾淨。

  楊偉把手伸到被子下,覺得被子下似乎有什麼東西,使勁兒一拽,發現原來
是個部隊上的作訓帽。

  他無所事事地把帽子戴到了頭上,站起來去門邊照鏡子,覺得自己戴上這帽
子後顯得非常英明神武,很有軍人的鐵骨英姿。

  正在自鳴得意的時候,楊偉忽然又發現一絲不妥:自己頭上戴的,可不正是
綠帽子嗎?

  他一把扯下帽子丟在床上,「呸呸」地往地上唾了幾口唾沫,連罵「晦氣」,
想如果自己戴了綠帽子,那肯定是蕭月賜予自己的。

  畢業後蕭月幾天沒給自己打過電話,會不會真給自己戴了綠帽子呢?

  他忍不住想到了何芸拍攝的那些激情視頻,想來想去忽然覺得有些神思恍惚,
彷彿那正被吊在鐵桿上下體赤裸的女人不是何芸,而是蕭月;那穿著婚紗被禿頂
男人壓在身下拚命抽送的女人不是何芸,也是蕭月。

  他這樣傻乎乎地站在地上想著,越想越是激動,忍不住就解開腰帶,將男根
從褲子裡掏了出來,用手輕輕撫弄著。

  現在距離下班還早,他並不擔心被人發現。

  就在他神遊物外、血脈賁張、即將釋放的時候,宿舍門卻突然被推開了。

  一個穿著黑色薄紗吊帶睡裙的年輕漂亮少婦推門而入。

  睡裙下,堅挺豐碩的雙峰若隱若現,黑色茂密的叢林也幾乎一覽無餘。

  她的頭髮濕漉漉的,手上還端著個盆子,似乎剛從外面洗頭回來。

  楊偉本來就要達到高潮,這時突然又受到這種香豔的刺激,頓時龍頭一抖,
一道道精液噴薄而出,幾乎全部射到了美少婦的睡裙上。

  最遠的一道,甚至射到了少婦的臉上和嘴邊。

  美少婦吃了一驚,隨後就紅了臉,笑道:「你是新來的?怎麼大白天窩在宿
舍裡做這種事?想了就去找個女人,現在的女人又不貴。你長這麼帥,說不定還
有倒貼的呢,何必要用這種方式發洩?男人一直用手容易得病的。」說著,若無
其事地從楊偉身邊走過,順手還關上了門。

  在與楊偉擦肩而過的時候,美少婦甚至還有意無意地用大腿蹭了下他依然堅
挺的男根。

  楊偉在她經過自己的時候,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了一把她挺翹的屁股,結果得
到了她媚笑著的一個白眼,說:「討厭」,隨後伸出舌頭來舔了舔唇,把楊偉射
在她嘴邊的那灘精液舔進嘴裡,像吃奶片一樣地咂著嘴吃了,一邊吃一邊衝著楊
偉笑。

  楊偉看得心頭怦怦亂跳,也不把依然堅挺的陽根塞回褲子,就那樣走到美少
婦身邊,笑道:「這裡不是男工宿舍麼,姐姐怎麼會在這裡?」

  美少婦彎腰放下水盆,又拿起把木梳來梳理著自己濕漉漉的頭髮,笑道:
「我男人就住這裡,我來看他,當然也只好住這裡。以前我可算是半個軍屬呢,
這裡是軍工廠,都是准軍事化管理,我來探親,都是享受軍屬待遇,要住單間的。
現在改成地方企業了,又成了股份制,被私營老闆收購,這些待遇都沒了。不住
這裡能住哪兒?」

  楊偉聽得心頭怦怦亂跳,心說一般軍屬都是一年到頭見不到丈夫,是飢渴極
了的女人,見到丈夫後自然要乾柴烈火、一夜七次、春風數度的,可她住男工集
體宿舍,又該怎麼解決這些事呢?但這些話又不好直接問。

  就在他訕訕地想再尋些話頭來挑逗這位美少婦時,褲兜裡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他拿出手機看了下,是何芸的號。

  他的心沉了下去,覺得有一些酸楚,想了想,沒有去接。

  美少婦一邊梳頭一邊看著他笑,道:「女朋友打的?為什麼不接?慪氣鬧彆
扭了?小倆口吵架,床頭吵了床尾和嘛,大男人還記仇?」

  楊偉苦笑了一下,道:「不是你想的那樣。」

  他不想接著這個話題談下去,於是笑道:「我叫楊偉。嫂子,你叫什麼名字?」

  「陽痿?」美少婦目瞪口呆地看著楊偉,半晌才回過神來,「撲哧」一聲笑
了出來,道:「你這名字起的。」一邊說一邊指著楊偉胯下依然昂揚的分身道:
「就你這樣子也算『陽痿』?你該叫楊七郎才對。一夜七次有沒有過?我叫蘇婷。」

  楊偉聽了蘇婷這些大膽露骨曖昧的話,一顆心跳得越發厲害,剛要繼續挑逗,
不料手機再次響了起來,看了看,還是何芸的號。

  楊偉還是不接,繼續調戲蘇婷道:「嫂子,剛才怪不好意思的,弄髒了你的
衣服。我幫你擦擦吧,算是贖罪。」

  蘇婷笑道:「這時候才想起來?」說著起身,挺起胸膛道:「擦吧。不然等
你大哥回來看到了,我還真沒法兒解釋。」

  楊偉上下看了美少婦一眼,發現自己射的很不是地方,都沒在敏感關鍵部位,
於是上前一步,伸手按到了蘇婷堅挺的乳房上,裝模作樣地擦了擦,又順手揉了
幾下,笑道:「這裡沾了好多,不使勁兒擦真擦不掉。」

  蘇婷皺著鼻子笑,嬌嗔道:「你好壞,那裡哪有?」

  楊偉裝傻喬呆道:「那哪兒才有?嫂子你告訴我,我近視眼。」

  蘇婷扯著薄如蟬翼的睡裙提了起來,指著一處處精斑精漬對楊偉道:「這裡,
看,這裡也有。」

  楊偉的精液其實大多數都射在蘇婷大腿上。

  此刻蘇婷為了讓楊偉看那些精斑,把睡裙提了起來,一直提到小腹部位,結
果就徹底露出了她睡裙包裹下的赤裸下體。

  楊偉死死地盯著蘇婷誘人的三角地帶,使勁兒吞著唾沫道:「嫂子,在哪兒,
我還是看不到。是不是在這裡?」說著便伸過手去,要摸蘇婷的私處。


          第二章、美豔嫂子追至工廠宿舍

  就在這時,手機再次不依不饒地響了起來。

  蘇婷放下睡裙,一把打掉楊偉的手,嬌笑道:「爪子往哪兒伸?快接女朋友
電話吧,人家這麼執著地打了這麼久。」

  楊偉無奈,只好撤回爪子接起了電話。

  他剛按下接聽鍵,電話裡就傳來何芸氣急敗壞的聲音,道:「阿偉,你這人
怎麼這樣?不聲不響走了,還不接嫂子電話!你現在在哪兒?快告訴嫂子。」

  楊偉道:「嫂子,我……」

  何芸不容置疑地道:「不要跟嫂子找任何藉口,嫂子不聽。你只告訴嫂子,
你現在在哪兒?」

  楊偉無奈地嚥了口唾沫,道:「我在光明玩具廠,就是在……」

  何芸道:「我知道那個地方。你在那裡等我,我馬上就去。手機不要關機。
另外,如果嫂子再打手機你敢不接,你就……你就等著陽痿一輩子吧。」

  楊偉手機的隔音效果不好,透過話筒,倆人的對話被蘇婷聽了個一清二楚。

  蘇婷捂著嘴格格直笑,道:「你嫂子好厲害,嘴跟刀子一樣。」

  楊偉無奈地道:「其實她人很好的。」

  因為何芸要來,楊偉不敢再跟蘇婷調情,還假模假式地鼓勵蘇婷道:「你穿
這麼少冷不冷?不會感冒?披上件外套比較好。」

  蘇婷聽了他的話,樂得捂著嘴直笑,說:「你這話假死了。這天兒就算光著
也不會冷。你是怕我這樣子讓你嫂子看到不好解釋吧?剛才那些賊膽色心呢?哪
兒去了?」

  楊偉「嘿嘿」訕笑,道:「你穿成這樣子在男工宿舍裡亂晃,不怕出事兒?
工廠管理再嚴,也總有輪休或病假沒上班的吧?萬一……」

  蘇婷白了他一眼,道:「你也叫我嫂子,我不會丟你人讓你難做的,何必這
麼巧言令色?你要真為我著想,剛才那手亂伸亂摸又怎麼解釋?」

  楊偉頓時張口結舌,說不上話來。

  蘇婷看著他嫣然一笑,也不避他,就當著他的面把薄紗睡衣脫了下來;又當
著他的面開始穿黑色長筒絲襪,接著又套了件白色襯衣,然後就裸著下體,穿著
黑絲襪去扣襯衣紐扣,看得楊偉直吞口水,半晌才道:「嫂子,你這樣子很像是
在勾引我啊。」

  蘇婷白了他一眼,嗔道:「那你上不上鉤?」

  楊偉瘟頭瘟腦地透過窗戶看了眼樓下,道:「今天不方便,改天一定上鉤。」

  蘇婷系好了襯衣紐扣,卻依然留著領口幾個沒系,露出了大片白花花的胸膛
和深邃悠長的乳溝,笑道:「你可要記得今天的話哦。」一邊說,一邊開始穿內
褲,最後又套上條短裙,這才算收拾停當。

  楊偉笑道:「嫂子,你穿不穿衣服都那麼性感,我真想現在就把你就地正法。」

  蘇婷笑著掀起短裙,道:「誰怕誰,有膽你就上。」

  楊偉正在估算時間夠不夠的時候,手機又響了起來,拿來一看,還是何芸的
號碼,只好息了跟蘇婷滾床單的心思,接起了手機。

  手機裡何芸的聲音道:「我就在你們男工宿舍樓下。你下來吧。」

  蘇婷踮著腳趴在窗戶上向外看,大驚小怪地道:「賓士600 ?你嫂子這麼有
錢你還來這種地方做工?」

  楊偉也順著窗戶往外看,結果剛好看到何芸打開車門,從車上走了下來。

  這時,蘇婷又驚叫道:「真漂亮,好性感,太有味道了。怪不得你看不上我,
死活不上鉤。」

  楊偉無奈地笑道:「嫂子,你也不差,也算是國色天香。不是我不上鉤,是
今天實在沒空。」一邊說,一邊整理好衣服跑了出去。

  遠遠見到何芸後,楊偉便在臉上堆出一副最燦爛的微笑,熱情洋溢地趨步迎
了上去,爽朗陽光地打著招呼道:「嫂子,見到你真高興……」不料卻剛好碰上
何芸冷得近乎結冰的目光和板得緊緊的臉,後面一些得瑟話頓時說不出來,囁嚅
著道:「嫂子,你來了?」

  何芸冷冰冰地道:「上車。」

  楊偉膽怯地打開車門,坐到了副駕駛上。

  何芸發動車子,車子便如離弦之箭一樣疾駛向廠外。

  車子在郊區的荒野中賓士,遇到路口也不減速,嚇得楊偉一顆心怦怦亂跳,
道:「嫂子,開慢些,安全第一。」

  何芸不理他,只是板著臉一路飆車。

  車子在鄉間小路上疾駛了大約半個小時後,四周已幾乎不見人煙。

  楊偉這時已徹底絕望,乾脆不去勸何芸,只是閉上眼默念「南無阿彌陀佛」,
一副聽天由命、任人宰割的模樣。

  這時,何芸突然來了一個急車,楊偉沒提防,「怦」的一聲撞到了車玻璃上,
幸好繫著安全帶,撞得不算重。

  楊偉揉著腦袋剛要說話,不料眼前一花,何芸已經斜著身子探過頭來,伸手
攬住了他的脖子,把冰冷柔軟的雙唇,狠狠地印在了他的嘴上,隨後一條靈巧的
舌頭也探進他的嘴裡,充滿渴望地攪動著。

  楊偉剛才就被蘇婷挑逗得慾火焚身、情熱難忍,這時在何芸的熱吻下,更是
難以抑制澎湃的情慾,伸手摟住了何芸的腰肢,向她裹在絲襪裡的大腿上摸去。

  他沿著何芸的大腿一路向上,摸到她三角地帶的時候,發現她下體毛茸茸赤
裸裸,居然沒穿內褲。

  楊偉心裡一緊,想到了何芸跟劉關長之間的那個激情視頻,心裡便有些恍然。

  他的手探進了何芸的兩腿之間,摀住了何芸濕潤溫熱的私處,剛要用手指去
揉捏她的私密地帶,不料何芸卻輕輕推開了她,嬌喘著道:「不要在這裡,會被
人看見。」

  楊偉見這時的何芸雙頰潮紅、滿臉羞澀,一副小女人的嬌怯模樣,忍不住心
裡充滿了柔情蜜意,從她下體抽出手來,摸著她圓潤光滑的小臉道:「嫂子,看
你剛才那樣子,我還以為你變了個人。剛才你板著個臉,就這樣……」說著,學
著何芸剛才的樣子做了一個誇張的表情,頓時逗得何芸「咯咯」笑了起來,抬起
手賞了他一記粉拳,笑厙:「胡說,嫂子哪兒有那麼醜,那麼可怕。」


          第三章、荒野公廁裡弄了嫂子

  楊偉笑道:「也不醜,但的確夠可怕。剛才你那樣子,哪兒還是個人啊……」

  見何芸臉色不好,急忙道:「簡直就是個神。」頓時又把何芸逗樂了,用化
骨綿掌拍著他的胸膛笑:「你就知道貧嘴欺負嫂子。」

  說完嘆了口氣,臉色陰沉下來,道:「阿偉,別生嫂子氣,嫂子今天處理了
一天的事,本來就心情不好,回家又看到你那個條子……你著什麼急,你趙哥和
嫂子嫌你礙事了,往屋外趕你了?至於你急巴巴地找了這麼個工作,名牌大學畢
業卻來做工人?嫂子本來想等你玩幾天後,幫你找關係進一家正經大公司的,或
者去考公務員和事業單位也行啊,嫂子包你能過。誰想到你這麼心急,急腳貓似
地找了這麼個工作。你至於去當工人嗎?」

  楊偉笑道:「也不是我急,關鍵是昨天剛好遇到這麼個機會,覺得挺適合自
己的,就報名了。當工人有什麼不好,多少黨和國家領導人都是從工人一步步干
起來的?你看不起工人老大哥?覺悟不大行啊。」

  何芸掄起粉拳賞了他一記爆栗,嬌嗔道:「嫂子跟你說正經的,你又貧嘴瞎
扯打岔。跟你說,嫂子今天還真幫你尋了個好機會,可以進海關。先做一個臨時
工,待遇也不低。等今年海關招考公務員你再去報。像你這樣在海關做過臨時工
的,報考海關公務員內部會有照顧。」

  楊偉詫異道:「不會吧?公務員考試不是說除了『三支一扶』外,其他一律
不再有額外加分嗎?」

  何芸笑道:「你剛剛步出校門踏入社會,又對這個社會瞭解多少?這社會上
的貓膩多了去了。如果別人怎麼說你就怎麼信,那就活該一輩子受窮,八輩子不
得發跡。高考都能作弊,別說是公務員考試。公務員考試鼓吹的那些公平公正公
開,都是騙你這樣沒背景沒本事的白丁老百姓的,而且也就你們這些人才肯信。
見了鬼的公平公正公開!能作弊的地方多了去了。有錢能使鬼推磨,只要錢使到
了,中國人那麼多心眼,什麼花招想不出來?」

  楊偉想想海關的威風,有些心動。但隨即又想到了那個禿頂的劉關長,還有
為了這個機會何芸付出的代價,他的心頓時涼了,搖頭道:「我還是先做好這份
工比較好。從最底層做起,也算是增加自己的社會閱歷。」

  何芸抱怨道:「你還真夠倔。好吧,強扭的瓜不甜,嫂子不強迫你。你現在
是覺得新鮮,感覺是在玩,所以才不反對嘗試做工人。等你真正開始做了,就會
發現工人老大哥不好當。每天到點上班到點下班,有一點事都要請假,下班後累
得跟豬一樣……這種日子你過得來?你可是大學生哦,天之驕子。」

  楊偉苦笑道:「什麼大學生,我現在只希望自己是農民工。農民工隨便學門
技術,開一天鏟車頂我們大學生賺半個月的。大學裡學的微積分和單片機原理有
什麼用?百無一用是書生。還不如去職業學校學做飯,至少踏上社會就能用,算
是一技之長。」

  何芸道:「別說那些掃興的事。告訴嫂子,今天有沒有想嫂子?」

  楊偉老老實實地道:「有。」

  何芸媚眼如絲地笑道:「那咱們還等啥?找個僻靜的地兒,嫂子用身子慰你
相思之苦好不好?」

  楊偉眯著眼笑道:「好。」

  何芸的車子停在一片荒地裡,四野無人。

  但這裡同樣也是一馬平川,幾乎沒什麼遮擋。

  倆人繼續發動車子,慢慢地向前開,跑了不到十分鐘,發現一處很大的院子,
鐵門緊緊地關著,卻沒有鎖,裡面一片死寂。

  倆人對望一眼,把車子開到牆邊隱蔽處停穩後下了車子。

  楊偉攬著何芸的纖腰走進院子,發現裡面荒草叢生,顯然已經很久沒人打掃
清理了。

  倆人走到一處屋子外,隔著破爛的門板和窗子向裡看,發現裡面空空如也,
只在角落裡放著幾台生的設備,旁邊還堆著一些雜草。

  楊偉笑道:「大概是個廢棄的廠房吧。剛好可以用來偷情交配。」

  何芸嬌羞地紅了臉,嬌嗔著賞了楊偉一記化骨綿掌,說:「討厭,什麼叫偷
情交配啊?人家是自願的,經過老公批准同意的。要不,我打電話讓你趙哥也來,
咱們仨人一起玩?」

  楊偉笑道:「這麼遠,他來了天也黑了。對了,你們事情辦得怎樣?」

  說到事情,何芸的臉色又有些陰沉,沉默半晌道:「都辦妥了。唉,嫂子覺
得真累。如果沒這麼多爛事,嫂子整天只陪著你們兩個老公玩該有多好。」

  楊偉聽她說「辦妥了」,自然知道她是靠什麼「辦妥」的,心裡也有些黯然,
道:「辦妥了就好。出來做事,哪兒有一帆風順的?這年月,不付出代價哪兒能
那麼容易成功?」

  何芸強笑道:「不說這些掃興事。今天嫂子只想陪你玩個痛快,好好發洩一
下性慾。」

  楊偉攬著何芸的腰,指著院子角落裡的公共廁所道:「那裡是個廁所,咱們
去裡面做。」

  何芸嬌嗔道:「你好討厭,去那麼髒的地方插人家,連個躺的地方都沒有。」

  楊偉笑道:「你不懂。有位哲人曾經說過:越是骯髒的地方越容易催情。」

  何芸笑道:「討厭。那位哲人是不是叫楊偉?」

  楊偉道:「回答正確。」

  廁所很大,男左女右。

  何芸想去女廁所,不料卻被楊偉拉進了男廁所。

  何芸剛說了聲「討厭」,就被楊偉推到廁所牆上,伸嘴吻了上去。

  楊偉一邊跟何芸接吻,一邊把雙手探到何芸裙子裡,沿著她圓潤的大腿一路
向上,撫摸到了她挺翹的屁股、纖細的腰肢和光滑的脊背。

  何芸的短裙隨著楊偉的撫摸被掀了起來,露出了她穿著黑色絲襪修長筆直的
玉腿,神秘誘惑、雜草叢生的三角地帶,平坦的小腹和堅挺的胸膛。


          第四章、用絲襪堵住下面的秘密

  何芸的手扶在楊偉腰間,摸索著替他解開了腰帶,又伸手探到他的胯間,撈
出了他早就堅挺如棍的分身,用手輕輕摩挲著。

  楊偉使勁兒吮了下何芸柔軟靈活的舌頭後分開了唇,道:「嫂子,幫我咬一
下唄。」

  何芸嬌羞地看了眼楊偉,弱弱地應了聲「嗯」,隨後便蹲下身去,背靠在廁
所尿池上,雙手扶住楊偉的大腿,張嘴將楊偉碩大的分身吞了進去。

  在何芸蹲身下去的時候,楊偉雙手一扯,將何芸身上的短裙扯了下來,丟在
了廁所地上,還順手扯掉了何芸乳頭上的兩片乳貼。

  楊偉看著蹲在地上只穿著高跟黑絲的美少婦何芸的白皙肉體,心裡湧起了一
陣陣難以言說的激動。

  他用雙手撫摸著何芸光滑柔順的披肩長發,感受著自己堅挺碩大分身在何芸
柔軟濕滑小嘴裡的快感舒爽,忽然感覺一切是那麼的不真實,那麼的淫靡混亂,
如在夢中。

  何芸為他咬了一會兒後,吐出了他的分身,嬌怯地道:「太大太長了,吞得
好累。你舒服麼?」

  楊偉道:「好舒服。嫂子,你的舌頭太靈活了,舔得我龍頭跟過了電一樣,
麻酥酥怪癢癢的,太舒服了。」說著,扶著何芸的手把她拉了起來,又抱著她坐
到了尿池上,一隻手扶著她的翹臀,另一隻手從她腿彎穿過,抱著她光潔的玉腿
搭到了自己肩上,又把自己堅挺沾滿唾沫的分身抵到了何芸毛茸茸的私處,道:
「嫂子,我要進去了哦?」

  何芸坐在尿池上,背靠著牆,一條腿耷在地上,另一條腿被楊偉架在肩膀上,
自己想想都覺得這個姿勢實在羞人答答,於是咬著唇,雙眼含著能擰出水來的春
情點了點頭,嬌聲道:「進來吧,嫂子下面已經濕透了。」

  楊偉聽了心裡又是一緊,屁股一挺,慢慢地將堅挺的分身插進了何芸體內。

  隨著楊偉的不斷深入,何芸發出了一聲悠長誘人的呻吟,伸手死死地捏住了
楊偉的胳膊,身子挺直、雙腿繃緊,就在楊偉沒根盡入的時候,居然渾身顫抖著
達到了高潮,嘴裡語無倫次地道:「好舒服,阿偉,快親親嫂子。」

  楊偉沒想到何芸這次會這麼快就達到高潮,趕緊一邊聳動著屁股,一邊把嘴
迎了上去,跟何芸激吻在了一起。

  當何芸達到第三次高潮的時候,楊偉終於也踏上了快樂的巔峰,悶哼一聲死
死地抵住了何芸的下體,讓分身插進了何芸身體的最深處,隨後大量精液從龍頭
中間噴薄而出,衝擊得何芸渾身顫抖,用哭泣一般的聲音道:「好深,好燙,好
舒服。啊,嫂子又高潮了……」說著,死死地摟住了楊偉的肩膀,用手在他的背
上無意識地抓撓著,雙腿緊緊繃起試圖合攏,夾得楊偉腰都疼了。

  就在楊偉高潮退去後想拔出分身的時候,何芸紅著臉小聲道:「阿偉,你先
別出來,先幫嫂子脫下一隻絲襪來。」說著蹬掉高跟鞋,屈起一條腿,伸到了楊
偉面前。

  楊偉托著何芸屁股的手順著她的大腿抹了下去,將她腿上的一隻絲襪褪了下
來拿在手上,好奇地道:「嫂子,你脫絲襪幹嘛?」

  何芸紅著臉道:「你可以拔出你的小弟弟了。不過,拔出後你要趕緊把這條
絲襪塞到嫂子下體裡,知道不?」

  楊偉聽了,驚詫地瞪大了眼,問道:「嫂子,這是干嘛?」但同時又覺得很
刺激,插在何芸身體裡尚未完全萎縮的分身再次跳了幾下,又脹大了幾分。

  何芸嬌喘著道:「用絲襪堵住嫂子下體,別讓你射進去的精液流出來。嫂子
想給你懷一個孩子。你願意嗎?」

  楊偉聽了,激動得五內俱焚,連聲道:「嫂子,我願意,我願意的。不過,
趙哥他願意嗎?」

  何芸道:「這也是他的意思。他的精液有問題,醫生檢查說精子活力不夠,
很難生育的。知道趙哥和嫂子是怎麼跟韓醫生認識的嗎?就是在我們去精子庫諮
詢人工授精的時候認識的。知道韓醫生為什麼會把你介紹給我們認識嗎?就是因
為你趙哥覺得人工授精不靠譜兒,畢竟精子庫裡的精子已經離開人體好長時間,
還經過了液氮冷凍,這樣孕育出來的孩子,肯定不如直接從男人身體裡射出來的
鮮活精子孕育出來的孩子健康聰明。而且你趙哥一直認為,只有男女兩情相悅、
靈肉結合時共同孕育出的孩子才是最有活力、最聰明健康的。所以,我們就私底
下請韓醫生幫我們找這樣的捐精者。要求身體健康、五官端正、品行良好,還要
受過高等教育。你就是韓醫生幫我們物色的這個人。嫂子不想騙你,嫂子當初跟
你接觸的時候,的確有利用你的心。但後來嫂子的確是喜歡上了你,很喜歡跟你
擁抱在一起接吻的感覺,喜歡被你粗壯的分身插入身體的感覺,喜歡被你用力沖
擊,最後把精液射進身體的感覺……你相信嫂子嗎?」

  楊偉真誠地道:「嫂子,我相信你的。你和趙哥都是好人,對我是發自內心
的好,這些我都感覺的到。我願意捐出我的精子,幫你們孕育一個孩子。你們放
心好了。」說著,慢慢地抽出了插在何芸體內的分身,未等射在裡面的精液流出,
就將手裡的黑色絲襪塞進了何芸的下體。

  在被絲襪塞進下體的過程中,何芸咬著唇,忍不住又發出了舒服的呻吟。

  楊偉笑道:「嫂子,你的身體好敏感。」

  何芸紅著臉白了楊偉一眼,嬌嗔道:「不許笑話嫂子。」

  楊偉把絲襪幾乎全部塞進了何芸的陰道,只留了很小一截在體外。

  他擔心全塞進去取不出來。

  如果為了取出下體內的絲襪而進醫院做手術的話,楊偉幾乎肯定這能上社會
版新聞頭條。

  何芸等楊偉塞好絲襪,這才裸著身子蹲了下來,用嘴含住了楊偉依然碩大的
分身,攪動著舌頭幫楊偉清理分身上的體液。

  楊偉舒服得悶哼了一聲,分身在何芸嘴裡再次勃起,龍頭一抖,又擠出幾滴
體液來。

          第五章、荒野邂逅神秘偷情男女

  一時事畢,倆人穿好衣服走出廁所。

  楊偉看著一條腿穿著黑色絲襪,另一條腿卻光裸著的何芸,心裡忍不住又是
一緊,道:「嫂子,你現在的樣子更性感。很野性。」

  何芸媚眼如絲地看了他一眼,笑道:「要不要嫂子再讓你弄一次?」

  楊偉苦著臉道:「嫂子饒命,小的受不了了,再弄下去非精盡人亡不可。」

  何芸快樂地笑了起來,拎著他的耳朵道:「說,昨晚你一個人在家裡都做了
些什麼壞事?」

  楊偉以為她知道自己潛入過那個神秘「書房」頓時嚇出了一身冷汗,結結巴
巴地道:「沒有,什麼事都沒做啊。我吃完飯就上床睡覺了。」

  何芸紅著臉得意地笑道:「真是什麼都沒做?那為什麼剛才我聞道衣櫃裡有
一股腥臭味,而且我的一件真絲睡衣上,還多了些白色污漬呢?難道昨晚家裡招
了淫賊,偷偷溜進去在我睡衣上射了泡精液又溜走了?」

  楊偉這才知道是為這事,暗暗鬆了口氣,笑道:「嫂子,抗拒從寬,坦白從
嚴不?」

  何芸笑道:「零口供辦案就行。嫂子早就知道是你幹的好事。弄了嫂子的身
體還不滿足,嫂子不在的時候又去凌辱嫂子的睡衣,你羞不羞的?怪不得嫂子昨
晚做夢一直夢見被男人騎在身上抽送,最後又把精液射了嫂子一屁股,原來是你
這色狼在作祟。」

  楊偉聽了忍不住又是一陣激動,摟著何芸肩膀的手輕輕一勾,將她的吊帶勾
脫下來,露出了她潔白如玉的一半胸膛和一隻奶子。隨後,楊偉的另一隻手便伸
了過去,一把握住了何芸堅挺小巧的奶子在手裡揉捏著,笑道:「或者不是我呢?」

  何芸剛要駁他,不料就在這時,又一對三十五歲上下年紀的中年男女從剛才
那些堆滿廢舊機械的廠房裡走出。

  男的長得很精神,穿著背心短褲;女的則生得嫵媚妖冶,很有幾分熟女風範,
只穿了件緊身吊帶小衫,下體完全赤裸著,兩腿間還在不停地往下流著白色污濁
的液體,想必是身邊那男人剛在她身體裡射的精液。

  四個人迎頭撞見都是愣了一下,隨後兩個男人對看一眼,彼此發出了會心的
微笑,心照不宣地點點頭,各自帶著各自的女人走了。

  回到車上,何芸又問:「你真要去工廠?不跟嫂子回家?」

  楊偉笑道:「等我在工廠實在做不下去的時候,就去嫂子那裡蹭飯。」

  何芸嘆了口氣,道:「你這是何苦呢。好好的大學生,偏要去做工人。」

  說著發動車子,載著楊偉向工廠開去。

  回到工廠的時候,天色已晚。

  何芸不顧楊偉的反對,載著他去附近的一家飯館吃了頓飯,然後才送他回去。

  何芸本來想將楊偉送到宿舍樓下,楊偉堅決反對,說這樣太招搖,還讓工友
以為自己是小白臉面首。

  臨下車的時候何芸問:「阿偉,嫂子給你的錢你是不是沒拿?」

  楊偉笑道:「嫂子,我有錢。」

  何芸嘆了口氣,道:「那好吧,嫂子尊重你。缺錢的時候給嫂子打電話,別
硬撐。男人沒錢是不行的。」

  說完停下車,打開後備箱取出一個大大的旅行箱來,對楊偉道:「這是嫂子
昨天給你買的衣服,你不會連這都不要吧?你這麼見外,還讓嫂子怎麼拿你當自
己人?乖乖聽話,把這些衣服帶著。」

  楊偉剛想拒絕,不料卻看到了何芸眼裡乞求的意思,心裡一軟,答應了。見
何芸依依不捨地上車要走,忽然心裡一軟,一股柔情蜜意湧了上來,趴到車門上
道:「嫂子,送我件禮物吧?」

  何芸嘴角含著笑道:「好,你想要什麼?無論多少錢嫂子都給你買。」

  楊偉看了眼嫵媚嬌俏的何芸,從她頭上解下了一個小小的黑色發卡,道:
「嫂子,我就要它。」

  何芸充滿深情地看了楊偉一眼,伸手攬住了楊偉的脖子,給了他一個深情的
長吻。

  楊偉回到宿舍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鐘,工人們早已下班。

  他推開門走進宿舍,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楊偉含笑道:「大家好,我叫楊偉,是新來的。以後一個屋簷下生活,還請
大夥兒多關照。」

  一個年齡大概在三十五歲上下的中年男人笑道:「哦,新來的啊,我們還以
為又有人裝作走錯了屋,來吃我們蘇婷豆腐呢。」

  他這話一說,滿屋子的人頓時笑了起來。

  蘇婷披散著頭髮,穿著一件碎花吊帶短裙,腿上還穿著肉色長筒絲襪,這時
正坐在床上疊衣服,聽了這話後嬌嗔道:「劉哥,有這麼說話的嗎?」

  屋裡的人笑得更歡了。

  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精壯小夥兒道:「今天晚上好多陌生小夥兒都走錯了門
闖進我們宿舍,看著蘇婷嫂子的眼跟裝了X 光似的。老王,你吃醋不吃?」

  一個三十多歲,看上去憨厚老實的中年人吞聲吞氣地道:「有什麼醋好吃?
我是從部隊上過來的,在這裡工作了十幾年。我和你蘇婷嫂子名義上是夫妻,實
際上卻是鰥夫寡婦。你嫂子年輕貌美,又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我就沒指望她
能為我守身如玉。能在家裡幫我照看好老人盡盡孝道,每年又能來這麼幾天幫我
去去火,我就燒高香很滿足了。人心不足蛇吞象嘛。至於你嫂子在家裡的事,我
根本不去操那份閒心,犯不著。要是我整天吃醋擔心,天天記掛著你嫂子會不會
在家裡偷漢子,那我也不用幹活兒了,天天照鏡子看頭頂綠沒綠得了,不得累死?」

  這番高論頓時聽得眾人目瞪口呆、手搖心顫,回過神來後便連聲叫好,紛紛
拍馬說「老王是條真漢子,心胸寬廣。」再看向蘇婷的眼神就多了幾分大膽猥褻,
流露出了毫不掩飾的赤裸裸的慾望,真像是裝了X 光一樣,要透過何芸並不嚴實
的衣裳,看清她裡面嬌美白皙的胴體。


          第六章、男工宿舍裡的集體猥褻

  蘇婷紅著臉捶了老王一下,嬌嗔道:「你嘴上就缺個把門的,上下嘴皮子胡
亂一碰,什麼話都敢說。你把我當什麼人了?」

  老王「嘿嘿」地低頭憨笑,其他人則起鬨道:「嫂子是好人!能不能脫光衣
裳讓我們這些孤身在外的鰥夫瞧瞧裡面的光景?反正老王不計較的。」

  蘇婷紅著臉嗔笑道:「討厭,流氓!」

  老王則把手放到了蘇婷穿著肉絲長襪的腿上,來回撫摸著笑道:「真想看?」
眾人七嘴八舌地道:「當然。」

  老王笑道:「有沒有請客的?」

  剛才那個年輕精壯的小夥兒馬上道:「週日中午,廠裡頭食堂雅間裡我請,
飯管飽,酒管夠。怎麼樣老王?」

  另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道:「老王,你讓我趴在嫂子身上那個一下,你這
個月的飯我包了,天天請你吃食堂雅間。」

  宿舍其他人也紛紛表決心賭咒發誓,許下了種種好處,有要「看嫂子脫光了」
的,有要「請嫂子光著屁股跳個舞」的,也有大膽的,想「趴在嫂子身上抽送到
射精」的,許的條件也有厚有薄,不一而足。

  老王一張臉笑得都快爛了,把手隔著裙子探到了蘇婷兩條大腿之間,輕輕按
摩揉動著,笑道:「婷婷,你下面怎麼濕成這樣?要不,讓他們看看?」

  蘇婷臉色潮紅,渾身顫抖著趴在了老王赤裸的肩上,顫抖著聲音道:「再快
一些,我快到了。我聽你的,你說怎樣就怎樣。」

  話未說完她的一條吊帶就被老王從她圓潤光滑的肩膀上扯落,露出了她堅挺
飽滿碩大的一個奶子。

  老王低下頭去,一口含住了蘇婷半個乳房,像沒斷奶的孩子一樣,拚命吮咂
起來。

  就在這時,蘇婷猛地發出一聲悠長銷魂的呻吟,兩條穿著肉色絲襪的修長玉
腿抬了起來,腳背和長腿都緊張地挺直繃緊,渾身顫抖著道:「我到了,啊……」
在滿屋子陌生男人面前達到了高潮。

  老王等蘇婷高潮退去後才從她胯間抽出手來,又把她滑落在手臂處的吊帶重
新拉到肩上,替她掩住赤裸堅挺的乳房,笑道:「好了,大夥兒過癮了吧?」

  這時一屋子鰥夫已經看傻了眼,有直勾勾盯著蘇婷絲襪美腿看的,也有亂轉
著眼珠子在蘇婷飽滿挺翹的胸膛上看的。

  那個年輕精壯的小夥兒已經毫不避諱地從短褲裡掏出堅挺勃起的分身,用手
握著,衝著蘇婷使勁擼動著,嘴裡發出了一聲聲的低吼。

  蘇婷含羞帶怯地從老王肩上爬起身來,擰了老王胳膊一下,嬌嗔道:「你這
人好討厭。」

  老王「呵呵」一笑,道:「不扯了,睡覺。」

  眾男人不干,有說「還沒看到嫂子下體」的,有說想「摸摸嫂子奶子」的,
也有抗議說「嫂子還沒脫光衣服」的,一時間亂得不成體統。

  就在這時,正在擼動分身的年輕小夥兒達到了高潮,猛地站起身來衝到蘇婷
身邊,將硬得不像話的分身杵到了蘇婷臉上,伸出雙手抱住了蘇婷的頭,使勁兒
按在自己胯間,隨後大股大股的精液從他龍頭中間的細縫裡噴射出來,射得蘇婷
滿鼻子滿臉都是,嘴上還沾了一些。

  蘇婷雙手按在年輕小夥兒赤裸的大腿上,掙紮著想抬起頭,不料年輕小夥兒
根本不肯放手,用哭一樣的聲音哀求道:「好嫂子,幫我舔舔,我這一輩子還沒
碰過女人呢。」

  蘇婷掙紮著拚命搖頭,不料這時老王卻道:「就幫他舔舔吧,又少不了什麼。
在這種管得跟監獄一樣的地方,小夥兒都二十三了還沒碰過女人,也怪可憐的。」

  蘇婷聽了不再掙扎,居然張開嘴,真地將小夥兒依然堅挺的分身含了進去,
用舌頭攪動舔弄著,將他分身上殘留的體液舔舐乾淨後,才紅著臉吐出了小夥兒
的分身,站起來道:「我去洗把臉。」

  剛要抬腳,不料卻被小夥兒攔住。

  小夥兒一邊提褲子一邊道:「嫂子,這是男工宿舍,沒有女廁所。洗臉間跟
男廁所是連在一處的,這種時候你自己一個女人孤身去不安全,我陪你去。」

  蘇婷紅著臉看了老王一眼,老王笑著揮了揮手,道:「就讓小劉陪你去吧。
誰讓他把精液射到你臉上了呢?誰惹的禍誰負責。」

  小劉開心地攬住了蘇婷的腰,把手放到了蘇婷的大腿上,笑道:「嫂子,王
哥都同意了,咱走吧。」

  蘇婷便嬌羞地靠在小劉的臂彎裡,頂著滿臉的精液走出了宿舍。

  楊偉看的目瞪口呆,心裡激動得不能自已,下體更是膨脹得難受,狠狠吞了
口唾沫,坐到了床上。

  今天這事還跟他和何芸夫婦間的事不同,那只是三個當事人小圈子裡的穢亂,
沒有這麼多不相干的觀眾;而這可是當眾穢亂了,似乎更能刺激人埋藏在心底最
深處的邪惡慾望。

  楊偉本來覺得在大學裡跟蕭月同居已經有些墮落了,整天小心翼翼地生怕學
校來查,又擔心被家裡人知道會罵自己不知廉恥。沒想到剛畢業就遇到這些混亂
淫褻的事體,嚴重衝擊著他長期以來在學校那種封閉單純的環境下,被強行塑造
出來的三觀,好像一切都崩塌了、破碎了,然後又被社會不負責任地滴上劣質的
膠水,胡亂敷衍著粘合起來,形成了他新的、扭曲錯亂卻又更貼近現實接地氣的
三觀。

  楊偉跟老王的床是頭對頭緊挨在一起的,都在下鋪。

  十多分鐘後,小劉攬著滿臉嬌羞的蘇婷回來了。

  倆人進門後楊偉才發現蘇婷的裙子已經全濕了,緊緊地貼在身上,勾勒出了
前凸後翹的曼妙曲線,小巧的乳頭在胸前撐出兩個明顯的凸點,兩腿間烏黑茂密
的叢林更是隱約可見,看得宿舍裡的一干鰥夫眼球掉了一地,吞口水聲此起彼伏、
不絕於耳。

  那個三十五歲上下,看上去極其老相的中年人趕緊跳下床,拿著一塊乾毛巾
走了過去,笑道:「弟妹怎麼身上全濕了?這樣容易感冒的。我來幫弟妹擦擦身
子。」

  蘇婷紅著臉,咬著唇嬌羞地看向老王。

  老王狠狠吞了口唾沫,艱澀地道:「婷婷,就讓老張幫你擦把身子吧,別感
冒了。」

  蘇婷嬌羞地「嗯」了一聲,用手揉著裙角低下了頭。


            第七章、為美麗人妻擦洗身子

  老張快樂地推開小劉,道:「小年輕一邊兒去,連個女人都照顧不好。」

  小劉垂頭喪氣地爬回床上,嘴裡嘟嘟囔囔地道:「都是隔壁那個李老三胡鬧,
把一盆水都潑到了嫂子身上。他說是不小心,我看就是故意的。當時嫂子被潑了
滿身水後,廁所那幫小王八蛋看得眼都直了,胯下那話兒硬得跟棒槌一樣,尿都
憋了回去。那些流氓。」

  另一個三十多歲的白淨中年人笑道:「你也不差,在嫂子臉上射精,虧你想
得出來。我看,你比他們都流氓。」

  小劉悻悻地咧著嘴訕笑了一聲,不說話了。

  老張用手摸著蘇婷包裹在肉色絲襪下的長腿,顫抖著聲音道:「弟妹,我先
幫你把絲襪脫了。」

  說著,彎下腰去剝蘇婷腿上的絲襪。

  蘇婷用手扶著老張的肩膀,配合地抬起她圓潤光滑的腿,任由老張將她的絲
襪一點點剝掉。

  老張也不嫌絲襪濕,團了團丟到了自己床上,笑道:「弟妹,這雙絲襪給我
成不成?」

  蘇婷看了眼老王,咬著唇點了點頭。

  老張彎下腰,拿著毛巾開始為蘇婷擦拭身子。

  他從蘇婷小腿處擦起,慢慢向上,擦到裙襬處時道:「弟妹,你用手拎一下
裙子,我把你大腿和下身也擦乾淨。」

  蘇婷咬著唇拎起了裙襬,隨著老張的擦拭越拎越高,慢慢地露出了她光滑滾
圓的大腿,性感誘人的三角地帶和光滑平坦的小腹。

  老張擦到蘇婷三角地帶的時候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用手摸著蘇婷挺翹的
屁股道:「弟妹,腿分開些,你下面似乎濕得厲害,我幫你擦乾淨。」

  蘇婷咬著唇分開了兩腿,老張便把毛巾抹了過去。

  就在老張毛巾擦到蘇婷私處的一瞬間,蘇婷猛地繃緊了身子,發出一聲銷魂
的呻吟。

  這時,老張已經從內褲一側掏出了他堅挺勃起的分身,黑乎乎的又短又粗,
滾圓的龍頭則在猙獰地吐著唾沫。

  老張並沒在蘇婷私處逗留太久,而是繼續一路向上,開始擦拭蘇婷的屁股、
小腹、纖腰、後背,最後直起了腰,擦到了蘇婷的胸膛。

  蘇婷這時已經身子軟得站不住,喘息著靠在了門上,撩著自己的裙襬,露出
了她傲人堅挺的雙乳。

  這時,老張只穿著內褲的身子已經完全壓在了蘇婷身上。

  他那條被從內褲一側掏了出來的分身,更是死死地抵在了蘇婷的三角地帶。

  老張一邊用毛巾抹拭著蘇婷的奶子,一邊輕輕聳動著屁股。

  宿舍其他人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了出來,一邊狂吞唾沫一邊起鬨。

  一人道:「老張,插進去了沒?裡面緊不緊?」

  另一人道:「沒插進去。我看到了,老張的龍頭還露在外面呢,只在嫂子陰
毛裡亂蹭。」

  再一人道:「老張,都這樣了,插進去唄。插進去嘗嘗啥滋味。嫂子可是在
家守活寡渴極了的人,你插進去也算是學雷鋒做好事嘛。沒聽說久旱逢甘霖?其
實說的就是這種事體。嫂子兩腿間夾著的田算是久旱了,就等你噴灑甘霖澆灌了,
還猶豫什麼?」

  又有人道:「你拉倒吧。沒聽王哥說根本不在意嫂子在家跟誰睡麼?誰說嫂
子就是久旱飢渴的女人了?我覺得嫂子這麼嫵媚俊俏的女人,肯定炕上夜夜有男
人,自個兒天天做新娘的。是不是,嫂子?」

  這時,老張也開始猶豫了,遲疑著問道:「弟妹,要不,我插進去?」

  沒等蘇婷說話,老王先道:「各位,這可是我媳婦啊。就算你們要弄我媳婦,
也得客隨主便吧?等我先弄完了你們再弄不行?」

  眾人聽了這話,頓時有了奔頭,像久受三座大山壓破的窮苦大眾突然得瞭解
放一樣,「嗷嗷」地叫了起來,紛紛恐嚇老張道:「老張,你快些擦,別磨蹭。
大夥兒都等著趴在嫂子身上抽送射精呢。」

  老張這時已經顧不得為蘇婷擦拭身子了。

  他的屁股劇烈地聳動著,粗短的分身在蘇婷的陰毛間劇烈地摩擦,很快就發
出一聲悶哼,一低頭叼住了蘇婷的奶子,一邊使勁兒吮咂,一邊射出了精液。

  大股大股的精液從老張繃得滾圓的龍頭上噴射而出,絕大部分都射在了倆人
緊貼在一起的陰毛上,還有一部分則噴射在蘇婷小腹上。

  蘇婷這時也發出了一聲快樂的呻吟,用手溫柔地握住老張的分身,拇指放在
他的龍頭上,輕輕地按壓著。

  良久之後,老張才長舒口氣,疲憊不堪地鬆開嘴,將蘇婷的奶子吐了出來,
又從蘇婷身上站起身,扶著蘇婷的腰走到老王跟前,笑道:「謝了老王,我好長
時間沒碰女人了,今天真開心。」

  老王伸手接過蘇婷,扶著她坐到床上,又把她濕透的裙子扯了下來,讓蘇婷
全身上下一絲不掛,這才笑道:「客氣啥。上次嫂子來探親,你不是也趁著嫂子
睡著的時候,讓我把精液射到了她奶子上?咱們都是久曠在外的男人,不共產卻
共妻是咱們早說好的事嘛,客氣啥?現在老婆都在外地,一年來不一次兩次,來
一次也住不多久。如果不共妻,咱們一年就摸那麼一兩次女人,估計胯下的槍都
該鏽得不能用了。」

  聽了老王的話,渾身赤裸的蘇婷嬌羞地捶了老王一下,嗔道:「共妻?虧你
們想得出來。我說你怎麼這麼縱容他們玩弄你的妻子,原來你們早就串通好了。」
老王笑道:「這有什麼好稀罕好隱瞞的?村裡的年輕男人都出去打工了,留下那
麼多年輕女人在家守活寡,你們不也一樣是共夫的嗎?回去一次,差點被你們這
些女人給撕碎了吃了。」

  蘇婷嬌羞地嗔道:「討厭,口沒遮攔,什麼都說。」

  說著逃到床上放下蚊帳,翻出一件黑色薄紗睡裙搭在身上,遮住了乳房和私
處。

  但這樣一來,她的身子在輕紗覆蓋下若隱若現,反而更增加了幾分誘惑。

  楊偉仔細看了眼那件睡裙,正是下午被他不小心射上精液的那件。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10-8 16:58 編輯 ]
2014-4-18 01:5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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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終於趴到了性感人妻身上

  這時老王也鑽進了蚊帳裡,幾下將自己脫得光溜溜赤條條,一把扯掉蘇婷蓋
在身上的睡裙,翻身壓在了她的身上,撫弄著她的奶子笑道:「這個共妻協議是
我們幾個老爺們兒在一起商量的,都實行一年多了。不過,以前我們都是偷偷的
玩,不敢告訴自己老婆,都是趁自己老婆睡熟了,或者乾脆給她下藥後才讓別的
人玩。

  今天我們當著你的面說開了,以後咱不管別人,反正你來的話,就乾脆正大
光明地給大夥兒玩。你如果不想被他們插進身子裡抽送射精,那就像剛才跟老張
那樣,假鳳虛凰讓他們在你身上射出來就行。就算不能讓兄弟們插進體內抽送,
也得讓大夥兒摸得著女人不是?我知道你的。你不會反對的,是吧?」

  蘇婷一邊喘息一邊嬌嗔道:「討厭。讓別的男人玩你老婆,你還理直氣壯的。」

  老王笑道:「你這是得了便宜還賣乖。我不讓男人玩你,你在家裡守活寡受
得了?」

  說完吆喝了一聲,道:「熄燈,睡覺!」

  一個看上去只有二十六七歲的文弱小夥兒笑道:「王哥,你都壓到嫂子白嫩
的身子上了,還能忍住?還不趕緊跟嫂子那個?」

  老王「呸」了一口,笑厙:「那個你大爺。小李子,平時看你文文靜靜一副
書卷氣,怎麼現在也這麼流氓?你想看你嫂子的活春宮?做夢去吧。」

  小李子悻悻地道:「有本事你們就忍著,一個晚上不要那個。反正我今晚跟
你們死磕上了,不看到你們那個,我就不睡。」

  老王樂了,道:「小子,那你就等著唄。」

  小李子見老王不吃威脅,頓時改了方略,皮著臉笑道:「好王哥唉,您剛才
不是還說要共妻不共產嗎?怎麼轉臉就變卦了?你臉皮子薄,不肯給兄弟看活春
宮也行,但你總得給兄弟點甜頭吧?讓兄弟摸摸嫂子的奶子行不行?摸完了就睡,
不耽誤你們辦正事。」

  老王聽了這話倒認真起來,問:「說話算數?」

  小李趕緊賭咒發誓道:「向毛爺爺保證。」

  老王道:「好吧。你小子鬼心眼兒多,不讓你如意,還不知道你又要出什麼
麼蛾子。」

  小李就睡在老王對面的上鋪,聽了這話開心地從床上爬了下來,掀開老王的
蚊帳就鑽了進去,嬉皮笑臉地道:「王哥,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西,您就從嫂
子身上下來,到兄弟床上看《花花公子》去,讓兄弟好好摸摸嫂子的奶。」

  老王笑道:「你小子,花樣真多。好吧,就依你。說好了,怎麼玩都行,但
沒經過你嫂子的同意,就不准偷偷插進去,知道不?還有,就算你嫂子同意了,
那也得等我今晚弄完了你嫂子,才輪到你們來弄,知道不?不准加塞兒插隊的。」
小李趕緊用甜得發膩的聲音道:「唉,曉得了。王哥,您老走好,不送。」

  倒把老王氣樂了,拍了小李一巴掌,笑厙:「下手輕點,別沒輕沒重的給你
嫂子留下瘀青。」

  小李道:「唉,知道了,快走吧您。」

  老王剛鑽出蚊帳,小李就急不可耐地翻身壓到了蘇婷身上,一手扯掉了自己
的內褲,一手去摸蘇婷的奶子。

  蘇婷驚呼一聲,道:「輕一點,你抓疼了嫂子。」

  小李不吱聲,低下頭去用嘴含住了蘇婷的另一個奶子,拚命吮咂。

  蘇婷快樂地繃直了身子,嘴裡發出了一聲悠長銷魂的呻吟。

  小李抬起頭,帶著哭腔道:「嫂子,你的身子真軟和。你分開下腿,讓我把
男根插到你兩條大腿中間,你幫我夾著好不好?我保證不插進你下體,只在你私
處外面磨蹭射精。」

  蘇婷聽了,紅著臉用蚊蚋一般的聲音「嗯」了一聲,悄悄分開了兩腿,等小
李把細長的分身插到兩腿間後,又併攏了腿,緊緊地夾住了小李的陽根。

  小李在蘇婷夾緊雙腿的一瞬間便開始瘋狂聳動起屁股,不料沒聳動兩下就發
出一聲低吼,隨後便軟軟地趴在了蘇婷赤裸的身上,張嘴含住了蘇婷堅挺的奶子,
雙手死死地按在蘇婷胯上,渾身哆嗦著不再動彈了。

  蘇婷分開兩腿,把手伸進去抹了一把,又好氣又好笑地道:「射了?」

  小李紅著臉,尷尬地點了點頭,默默地從蘇婷身上爬了起來,三下五除二將
內褲穿好,一句話不說溜下了床。

  楊偉本以為小李的快槍手表現會惹來其他人恥笑,誰料到根本沒人提這事兒,
大夥兒都像不知道一樣,一言不發。

  倒是老王爬回床上後伸手在蘇婷胯間摸了一把,笑道:「小李你這個王八蛋,
射了倒不少,弄得你嫂子滿腿都是,床單都濕了。打完槍也不知道清理下戰場?
還得老子來給你處理後事。」

  小李無精打采地道:「王哥,對不住,我忘了。」

  老王笑道:「算了,好好睡吧你,一覺醒來又是條生龍活虎的好漢。王哥對
你格外開恩,你嫂子在這裡探親這幾天,隨便你怎麼弄你嫂子都行,插進去抽送
射精也行。婷婷,沒問題吧?」

  蘇婷嬌羞地用幾不可聞的聲音「嗯」了一聲。

  小李嗚嚥著道:「謝謝你們,王哥、嫂子。我這都是好幾次了,一直這樣。

  上回在劉哥媳婦身上也是,動了兩下就一洩如注。我怕這輩子是不中用了。
在這鬼地方待了三年,居然惹上了這種病。以前我也交過女朋友,從來也沒這樣
過。「白白淨淨、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老劉道:」你別提我家那口子。她就那樣。
兩腿一夾,什麼樣的男人也受不住。我在她身上也走不上幾招就得敗下陣來。那
次不算數,你別灰心。「

  小李繼續抽泣著道:「劉哥你別安慰我。我這槍怕是不中用了。這破地方搞
什麼准軍事化管理,真是膩味死人。好好一個男人,就這樣進宮了。他母親的。」
老劉倒是樂了,笑道:「不搞准軍事化管理也一樣。沒看電視上說那些單身在外
打工的農民工八成都有陽痿早洩的毛病?槍長時間不擦就會生,偶爾走個火兒也
正常嘛。等回家探親的時候在女朋友身上多擦幾次,槍自然又亮了,照樣能打持
久戰,怕什麼?再說了,你王哥都說這次把他媳婦送你擦槍了,你還擔心什麼?
多在嫂子身上擦幾次槍,保你又是一個生龍活虎能打硬仗的好小夥兒。」


            第九章、偷窺夫妻香豔情事

  老劉這話把小李又給逗樂了,道:「劉哥,這可是你說的。我這槍要是在王
哥家嫂子身上擦不亮,就繼續在你家嫂子身上擦。」

  老劉笑道:「沒問題。你嫂子過幾天還會來,到時候劉哥跟你嫂子好好說說,
這次不讓你在她兩條大腿間擦,讓你插進她身子裡擦,不信擦不亮你這桿破槍。」
頓時逗得小李呵呵笑了起來。

  楊偉自忖是新人,到了宿舍後一直秉承著低調做人的原則,只聽不說。這時
才曉得這些曾經的工人老大哥,現在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人,雖然生活作風糜爛,
卻都是些質樸真誠的人,一心向善,比官場上那些面子上冠冕堂皇,裡子裡卑污
齷齪的「劉關長」之流,要可愛太多。

  想了想跨出校門,踏上社會這短短幾天來的經歷,自己也覺得生活充滿弔詭,
有時候擺在眼前的只有一條路,根本沒有選擇,只能順著路走;有時候突然又有
縱橫交錯的一堆路口讓你選,而且必須一邊走一邊選,走過了就沒得回頭重新選
的機會,真是稍縱即逝——就像他曾經所面對的幾條路:工人、公務員和海關臨
時工,每一個選擇其實都不在他對自己人生的規劃之內,但卻驟然出現又驟然消
逝,快得讓人目不暇接。

  他理想中的自己應該是位科學家,整天穿著白大褂坐在計算機前搞研究的,
不料現在卻成了一個玩具廠工人。

  如果當時他聽了何芸的話,選擇去海關做臨時工,然後通過常人看不到的內
部操作,真正進入海關系統成為國家公務員,現在又是個什麼樣子呢?至少不會
像現在一樣,住在這種建於上世紀七十年代的集體宿舍裡,跟一群滿身油污,天
天在流水線上進行簡單重複勞動的工人們討論女人和性吧?

  真正的海關關員的生活他並不瞭解。有限的一點瞭解也是從電視上得來,知
道他們奮鬥在國門第一線,跟走私分子作鬥爭,維護國家利益,保證國家財產不
受損失,嚴於律己、寬以待人,生活艱苦樸素,天天想著如何做好本職工作以更
好地為人民服務。

  但他知道那是扯淡。那是黨國豢養的反動文人憑空想像捏造出來的東西。裡
面能有多少是真的呢?他從念小學還什麼都不懂的時候,就被老師強迫著歌頌祖
國歌頌黨。那時候他為了拿作文第一名,想當然地替黨國吹噓了多少子虛烏有的
成績?他都記不得了。以己度人,那些主旋律影視作品的編劇估計也跟他的心態
一樣,不過人家大概不是為了拿作文第一這種虛頭巴腦的東西,人家大概是為了
錢和前途,所以才會胡扯亂造這些愚弄老百姓的精神鴉片。

  他至少知道一點,如果在海關混到了劉關長這種角色,那麼,像趙廣群這種
身家過億的大老闆,也不得不親手把太太剝光,送到劉關長床上請他臨幸。雖然
趙廣群坐的是幾百萬的奔馳,而劉關長這種副廳級幹部撐死也就坐個奧迪,還得
小心翼翼地控制排量,一旦超標,就得想辦法把車屁股後頭的「T 」標誌摳掉,
以躲避紀委檢查。

  這才是真正的生活。

  影視劇不會編這種劇情的。就算有,肯定也不會是主角。但是楊偉知道,恐
怕生活中的主角,正是劉關長這樣的人,明面兒上冠冕堂皇,有錢有權有面子;
私底下污穢齷齪,索賄索嫖索官帽,沒什麼是他們不敢做、不能做的。

  楊偉躺在床上胡思亂想著,不知不覺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半夜裡被尿憋醒,楊偉剛要起床,卻聽到對面床上老王兩口子在說悄悄話。

  他精神一振,強忍住尿,裝作無意識地翻了個身,在床上睡了個對角,剛好
能看到老王床上的光景。

  這時,老王和蘇婷都已經剝得赤條條的一絲不掛。

  老王倚著床頭半躺著,何婷光著身子側躺在他的懷裡,一隻手摟著他的肩膀,
一條光滑細膩的腿則搭在老王大腿上。

  老王抱著懷裡的蘇婷,胯下的分身已經勃起堅挺,直直地向上挺立著。

  他的一隻手捏著蘇婷的奶子,另一隻手則在蘇婷光滑的大腿上來回撫摸。

  蘇婷小聲道:「你剛才說的不會是真的吧?你們真要搞什麼共妻不共產?」

  老王「嗯」了一聲,道:「不這樣,男人都會憋壞的。時間長了,心理都容
易出問題。這裡地方偏,又搞准軍事化管理,連想出去嫖個娼都難。再說了,嫖
娼不安全,而且根本沒滋味,什麼都是職業化的,哪兒有羞羞答答的良家少婦好
玩?開始是老張提出來的,還在他媳婦來探親的時候,主動給媳婦灌了迷藥,讓
大夥兒趴在他女人身上輪流射精。後來大家也都想開了,除了新來的這位,連那
兩個沒女朋友的小夥兒都加入了。女人嘛,結了婚捅破那層膜就不金貴了。一旦
戳破這層窗戶紙,被一個男人玩是玩,被兩個男人玩也還是那樣,不過就是插入
抽送射精這一套子,不弄出孩子來,就跟男女在一起吃飯跳舞幹活兒一樣,沒什
麼大不了,所以也就不差這倆沒女朋友的可憐小夥兒了。」

  說著,一翻身將蘇婷壓在身下,又把手探到蘇婷私處輕輕摩挲摳弄著,笑道:
「這一年裡雖然也玩過別人的女人,但畢竟還是跟自己婆娘干更有味兒,有情有
義才玩得爽嘛。」

  蘇婷被他用手摳得渾身發抖,喘息著道:「你就真不介意讓這些男人騎在你
媳婦身上抽送射精?」

  老王這時已經把分身抵在了蘇婷私處,喘息著道:「我知道你也喜歡的。你
離不開男人嘛。村裡那些年輕小夥兒,哪個沒跟你睡過?去年在老潘家西嶺上的
玉米地裡,你沒讓老潘的兒子玩?那小子連你後面都弄了吧?」一邊說,一邊將
分身捅了進去。

  蘇婷舒服地發出了一聲呻吟,抬起兩條光潔赤裸修長的玉腿搭在了老王腰間,
閉著眼道:「原來那個偷窺的男人是你。我當時就覺得眼熟。


            第十章、共妻不共產的男工宿舍

  老王一邊挺送一邊喘著粗氣道:「你膽子也夠大的。要不是我寬縱你,早跟
你散夥了。今年春節我探家,正月十三那晚,半夜摸到咱炕上的那個男人是誰?
不是咱村裡的吧?你居然跟他就在我身邊玩,最後還讓他射進你嘴裡。」

  蘇婷嬌喘著道:「在你身邊跟陌生男人交配刺激嘛。那晚我不到半小時高潮
了三次。原來你發現了。怪不得我早上起床的時候發現你身下濕漉漉的,開始還
以為是老楊家小子不小心射到了床單上,聽你這麼一說,才知道是怎麼回事。你
看著我倆交配自己偷偷打手槍弄出來的?好大一灘。平時你插在我身體裡都不見
得能射這麼多。」

  楊偉裝睡躺在床上,一邊看著活春宮,一邊聽著夫妻倆惹火大膽的對話,心
裡激動得不能自已,下體脹得幾乎快要爆炸。

  他忍不住偷偷將內褲扯下,用手握住了自己堅硬如鐵的分身,輕輕擼動著。

  就在這時,老王已經抱著蘇婷坐了起來,搬著蘇婷的屁股繼續抽送。

  蘇婷跨坐在老王腿上,下體插著老王的分身,一雙玉一般光滑柔和的腿卻伸
直翹了起來,剛好抵在床頭。

  楊偉色向膽邊生,悄悄往床頭靠了靠,掀開蚊帳一角,把手悄悄摸進了老王
的蚊帳裡,伸手握住了蘇婷晶瑩小巧的腳,輕輕揉捏摩挲著。

  蘇婷的腳突然被陌生男人握住,開始時怔了一下,隨後便死死地摟住了老王
的脖子,渾身顫抖著達到了高潮。

  老王怔了一下,問:「今天怎麼這麼快就洩了身子?」

  蘇婷不說話,激動地談過嘴去向老王索吻。

  老王被蘇婷的熱情搞得昏了頭,也顧不得再去刨根問底,急忙伸嘴貼上了蘇
婷的雙唇,開始跟蘇婷熱吻。

  倆人吻了不到一分鐘,老王也悶哼一聲,雙手按住蘇婷赤裸的屁股,死死地
壓在自己下體上,渾身哆嗦著把精液射進了蘇婷的體內。

  蘇婷嬌嗔道:「討厭,你又用這種姿勢射精。這樣精液在我體內存不住,都
流出來了。本來見面就少,你又喜歡這種姿勢弄我,怎麼讓我給你懷孕生兒子?」

  老王喘著粗氣道:「這樣射精怎麼了,去年不是都懷上了麼,你怎麼自己偷
偷又把他流掉了?」

  蘇婷紅著臉低聲道:「那個孩子不是你的。應該是村南老李家兒子的,也可
能是村裡王書記的。我生下來你肯養?」

  老王喘著粗氣道:「肯,我肯的。以後不管是誰的種,只要懷上了就生下來,
我養。」

  蘇婷用手掐了老王胳膊一下,道:「你這麼願意戴綠頭巾做烏龜?」

  老王笑道:「這世道,誰還計較帽子啥顏色。如果整天提防著帽子被染綠,
那也不用過了,天天鬥心眼跟老婆捉迷藏好了。現在誘惑這麼多,哪個女人不出
軌,哪個男人沒綠帽?戴習慣了反而覺得舒服。當時國共戰爭的時候,國民黨污
蔑共產主義是共產共妻;按著這個說法兒,現在這個宿舍已經一隻腳邁進了共產
主義:雖然還沒共產,但差不多就要共妻了。多麼美好。」

  蘇婷伸手拍了他赤裸的脊背一巴掌,嗔罵道:「一肚子歪理邪說,當心警察
叔叔請你去喝茶。」

  老王笑道:「哪兒有那麼玄乎。我就一破工人,警察叔叔請我喝茶一點好處
撈不著還得陪茶錢。這年頭誰肯做白費力氣沒好處的事?我這工人老大哥還沒那
些站街賣肉的婊子闊,警察叔叔不會對我感興趣的。」

  蘇婷扶著老王的肩膀慢慢抬起了屁股。

  一縷白色渾濁的液體從她下身私處拉著粘絲滴落,剛好滴到了老王分身上。

  老王用手握著分身在蘇婷大腿上蹭了蹭,笑道:「這下又省衛生紙了。」

  蘇婷小聲嬌嗔道:「討厭,又要害我去洗身子。」

  楊偉聽了心裡一緊,想著蘇婷在男衛生間清洗下體的香豔情形,激動得下體
再次崛起,但卻不敢有任何動作,只能繼續裝睡。

  蘇婷下床後,在身上披了件白色襯衣,連鈕子也沒系就往外走。

  老王道:「婷婷,還沒穿褲子呢。」

  蘇婷回身白了老王一眼,道:「下面這麼髒,全都是你們射的精液,怎麼穿
褲子?」

  老王道:「這裡可是男工宿舍,你這個樣子出去,如果碰到去上廁所的男人,
就不怕被強暴?」

  蘇婷笑道:「這都幾點了,我不會那麼倒霉吧?再說了,看到男人我不會小
心點避開?你忘了自己都要共妻不共產了?怎麼又擔心起這種事來了?」

  老王無可奈何地笑道:「我不是怕你吃虧嘛。」

  蘇婷笑道:「快睡吧,我又不是孩子,吃不了虧。」說著,端起臉盆拿著毛
巾,扭著屁股走出了宿舍。

  一絲絲精液從她私處流出,沿著她的大腿蜿蜒而下。

  老王大概是射完精很累,很快就呼嚕聲大作。

  楊偉一顆心怦怦亂跳,幾經掙扎,終於受不了蘇婷白皙美好的成熟少婦身子
的誘惑,於是痛下決心,屏著呼吸躡著腳悄悄下床,挺著碩大粗硬堅挺脹痛到不
像話的分身走向衛生間。

  楊偉赤裸著身子,做賊一樣從過道里摸向衛生間。

  出來的時候他特意看了下手機,發現這時已是凌晨兩點,正是一天裡人最困
乏容易熟睡的時候,一般人不是憋急了,甚至連廁所都懶得上。

  想著這些,他的膽氣也就壯了起來。

  快走到衛生間門口的時候,他放慢了腳步,高抬輕放、躡手躡腳地溜到門邊,
探頭往門裡一瞧,果然看見蘇婷正站在洗臉池旁,用手撩著水在清洗下體,燈也
沒敢開,只藉著窗外透進來的月光,將水用手撩到私處,又搓又揉地悉心沖洗。

  楊偉悄悄從蘇婷身後掩了過去,伸開雙臂輕輕抱住了她,將一雙手交叉著插
進她敞開前襟的襯衫內,一手一個,握住了她的兩個堅挺碩大的奶子,又用硬得
不像話的分身,抵在了她深邃膩滑的屁股溝裡。
       

            第十一章、男廁所裡上了嫵媚人妻

  蘇婷吃了一驚,掙紮著低聲道:「誰?」

  楊偉在蘇婷耳邊低聲道:「嫂子別怕,是我,楊偉。」

  蘇婷這才停止了掙扎,嗔道:「討厭。你怎麼來了?」

  楊偉一邊揉著蘇婷的奶子一邊笑道:「我來上廁所撒尿,不料剛好看到嫂子
在這裡洗澡。嫂子真美,尤其是在這月光下出浴,更是美得跟仙女兒一樣,渾身
都籠罩著一層聖潔的光輝。」

  蘇婷被他揉搓得身子發軟,嬌喘著吹氣如蘭地道:「你這張嘴真會說話。我
算什麼仙女,你那個嫂子才是真的仙女。我這副殘花敗柳的身子你也看得上?單
論模樣,頂多趕上個仙女身邊捧淨瓶巾櫛的侍女罷了,你倒來戲弄我。看你跟你
嫂子那副眉來眼去的樣子,怕也是不簡單吧?我看是有姦情——你的手老成些,
先別摸那裡,那裡還有男人的精液沒洗乾淨,你也不怕髒?」

  楊偉從身後抱著蘇婷,一手揉捏著她已經挺翹勃起的乳頭,一手則順著她的
胸膛滑向小腹,又從小腹摸向了她兩腿間叢林茂盛、流水潺潺的私處,不料卻被
蘇婷抓住手擋在了外面。

  楊偉沒有堅持,順勢把手放到了蘇婷光滑細膩富有彈性的大腿上,輕輕撫摸
著笑道:「你們倆長得各有千秋、不分軒輊,各有各的好嘛,嫂子何必謙虛?嫂
子的奶子就比她的大。」

  蘇婷媚眼如絲,喘息著將頭仰向身後,嬌聲道:「果然有姦情。嫂子一看你,
就知道你不是個好東西。快,親親嫂子。」

  楊偉趕緊將唇湊了過去,跟蘇婷吻在了一起。

  楊偉一邊跟蘇婷熱吻,一邊再次把手探到了蘇婷胯下。

  這次蘇婷沒有拒絕,任由他的手摀住了自己濕得一塌糊塗的私處,輕輕撫弄
揉捏。

  楊偉揉了一會兒蘇婷的私處,覺得那裡已經如堤壩決潰般泥濘濕潤,於是用
手輕輕地將蘇婷雙腿分開一些,自己則調整著分身的位置,將龍頭從蘇婷身後抵
到了她的私處,隨後輕輕一聳腰,半根分身便毫無騫滯地滑進了蘇婷的體內。

  就在楊偉的分身進入蘇婷體內的一瞬間,蘇婷身子猛地繃緊挺直,隨後便發
出了一聲悠長銷魂如哭泣一樣的聲音,道:「啊,我到了……」

  楊偉知道這時是女人身子最敏感的時候,稍加刺激就能獲得比平時多十倍的
快感,於是毫不遲疑地聳動著屁股,在蘇婷體內抽送起來。

  雖然這種姿勢不能讓分身沒根盡入,但他的分身本來就極其粗長巨大,即使
只進去半根,也大概有一般男人的整根長短,所以蘇婷得到的快感絲毫不弱,在
楊偉強力的衝擊下,發出了連綿不絕的快樂呻吟。

  幾分鐘後,蘇婷繃緊挺直的身子慢慢鬆弛下來。

  楊偉知道她的高潮已經過去,於是一邊抽送,一邊用手抬起了她的一條玉腿,
讓它搭在了洗臉池的水泥台沿上,自己則將雙手放到她的腰間,將她上半身按得
俯趴了下去,撅起了挺翹白皙的屁股。

  這個姿勢下,楊偉已經能夠將男根全部插入蘇婷身體,於是更加用力地挺送
著下體,如狂風暴雨般猛烈地撞擊著蘇婷的屁股,發出了清脆的「啪啪啪啪」聲,
和有節奏的「撲哧撲哧」聲。

  二十幾分鐘後,就在楊偉感覺強烈的麻酥感一波波襲來,自己即將達到高潮
的時候,卻聽到老王的聲音道:「婷婷,小楊,你們還沒完事兒?」

  楊偉吃了一驚,嚇得急忙往外拔作案工具。

  就在他拔出分身的一瞬間,他也達到了快樂的巔峰,龍頭一鬆,大股大股的
精液激射而出,一道接一道地全部射在了蘇婷光滑的脊背上。

  蘇婷在這時也發出了一聲悶哼,上身趴在洗臉池上,一條腿想撒尿的狗一樣
高高抬起,搭在水泥台沿上,渾身顫抖著達到了第二次高潮。

  老王渾身赤裸著站在一旁,一臉歉意地看著楊偉道:「不好意思,我只是來
上廁所,沒想到打擾了你們倆。」

  楊偉的臉罕見地紅了起來,手足無措地道:「王哥,我……」

  老王憨厚地笑了笑,道:「沒事,我不介意的。現在這個年月,哪個男人沒
條綠頭巾?你們盡興了沒?沒盡興繼續玩。晚上讓婷婷陪你睡也行。我先去小便。」
說著進了內間廁所。

  蘇婷這時已經站了起來,回過身後伸手攬住了楊偉的脖子,踮著腳在他臉上
親了一口,嬌嗔道:「討厭,居然射到人家背上去了。嫂子可是喜歡被內射的,
那樣高潮來得才激烈。」說著用手握住了楊偉依然堅挺的分身,愛撫著道:「你
這裡這麼大,肯定射起來又有力、量又足。嫂子不管,罰你一會兒再壓在嫂子身
上弄一次,這次一定要射在嫂子身子裡。」

  楊偉這時還如墮五里霧中直犯忡怔,瞠目結舌地道:「王哥他會不會……」

  蘇婷「撲哧」一聲笑了,嬌羞地使勁兒捏了一下他的分身,笑道:「你傻啊,
沒聽到剛才你王哥的話?他不介意的。我們老家是個著名的留守村,男人幾乎全
都去外地打工了,一千五百多人的大村,現在只剩下老弱婦孺不到八百人,裡面
一多半都是三、四十歲的婦女,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怎麼守得了活寡?我們那
裡對這種事都很容忍的。有男人回去探親,會到每個留守家庭都走一遭,跟那些
在家守活寡盼男人的小媳婦們風流一夜,安慰安慰她們的身體和精神;有女人去
探親,如果遇到同村或鄰村的男人,也會陪他們睡一次。這都是很正常的心理和
生理需要嘛,天理人情誰也說不得。那些不得男女魚水之樂的,哪一個心理精神
上多多少少沒點毛病?」

  楊偉雖然剛才在宿舍裡已經領教了一番「共產不共妻」的理論,但這時還是
被蘇婷的話驚得瞠目結舌,問道:「就不怕傳出去遭不住社會輿論?」

  蘇婷「撲哧」一聲又笑了,道:「我們那地方是個兔子不拉屎的窮山溝,誰
去關心我們這些事?沒有外人,其他都是當事人,誰還會自己抖自己的醜?都是
睜一眼閉一眼,默認了的。」

  這時老王已經上完廁所走了出來,經過婷婷身邊時,伸手攬住了婷婷的纖腰,
又用手摸了一下婷婷堅挺的奶子,笑道:「小楊,回去吧。在這裡萬一讓人看見
不好。要是有別的男人進來,看到你們赤身裸體的樣子想要弄婷婷,你說,是讓
還是不讓?」

            第十二章、輪流趴在性感人妻身上

  楊偉紅著臉笑了笑,道:「謝謝你王哥。咱們回去。」

  老王把赤裸著下體,只暢懷穿著一件白襯衫的婷婷推到楊偉懷裡,道:「今
晚婷婷跟你睡。你剛報到,明天應該還有一天內務假吧?你陪婷婷好好玩玩,想
怎麼玩就怎麼玩,王哥不生氣。另外,你把射到婷婷背上的精液給她洗洗,別躺
你床上弄髒了床單。」

  這一夜,楊偉是摟著一絲不掛的蘇婷睡的。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是凌晨四點多,床上卻不見了蘇婷。

  楊偉正在納悶,卻隱約聽到上鋪傳來一陣若有若無的「嘖嘖」親吻聲。他心
裡一緊,想蘇婷應該是爬到了自己的上鋪,跟那個白白淨淨的中年人老劉睡去了。

  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上鋪卻傳來蘇婷一聲銷魂悠長的呻吟,接著床便開始
了有節律的震顫,應該是老劉已經插入了蘇婷的身體,開始了抽送。

  楊偉聽得動情,下體再次勃起,剛要下床一觀春色,不料一條雪白粉嫩的小
腿卻從床邊耷了下來,隨著床的震動而不斷來回搖擺著。

  楊偉看得情熱,伸手捉住了那條女人的小腿,用手輕輕在上面撫摸著。

  這時,蘇婷的呻吟聲變得越來越大,幾分鐘後只聽到老劉悶哼一聲,床便停
止了晃動。

  楊偉心裡黯然,心說這些孤身在外的活鰥夫們,原來大多都有些難言之隱。

  就在這時,蘇婷的腿已經抽了回去。

  沒多久,蘇婷便裸著身子從上鋪爬了下來,鑽到楊偉床上後,滿臉含春地看
了楊偉一眼,隨後把頭趴在了他的肩膀上,在他耳邊輕聲道:「阿偉,快來幹嫂
子,嫂子被老劉弄得不上不下好難受。」

  楊偉聽了精神一振,就那樣坐在床上,扶著蘇婷的屁股,讓她的私處對準了
自己堅挺直立的分身,慢慢地坐了下去。

  蘇婷的身體裡裝滿了老劉的精液,所以楊偉的插入十分順利,「撲哧」一聲
便一插到底、沒根盡入,倒把老劉射在蘇婷體內的精液擠出一些來,淅淅瀝瀝地
滴落在他的胯間。

  蘇婷跨坐在楊偉身上,攬著楊偉的胳膊快速地蹲坐著,讓楊偉的分身在她體
內迅速的進進出出。

  十多分鐘後,蘇婷猛地發出一聲呻吟,隨後便趴在楊偉身上一動不動了。

  楊偉這時還沒高潮,便將蘇婷仰面放倒在床上,隨後將她的身子扳成側臥的
姿勢,自己則抬起她的一條腿,挺著分身從身後再次進入了她的身體,開始抽送。

  十幾分鐘後,楊偉頻率加快,一波波快感不住地湧了上來。就在他快要高潮
射精的時候,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卻突然撩開了他的蚊帳闖了進來,硬擠著躺在
了蘇婷身邊,伸出一隻手去摸蘇婷的大腿,又將頭拱進蘇婷的懷裡,用嘴含住了
蘇婷的奶子,使勁兒吮咂。

  就在這時,楊偉達到了快樂的巔峰,雙手扶住蘇婷的胯上,用盡全身力氣,
狠狠地挺著屁股頂進了蘇婷身體最深處,隨後龍頭一麻,開始向蘇婷身體裡吐口
水。

  蘇婷的身子被楊偉的精液一陣澆灌猛衝,奶子和大腿又遭到另一個男人的侵
襲,頓時發出一聲悶哼,死死地抱住了那個一絲不掛撲進她懷裡的男人,把抬起
的那條赤裸的玉腿搭在了男人胯間,用小腿勾住了男人的屁股,又伸出手去摟住
男人,把男人的頭死死地按在自己堅挺的胸膛上,渾身顫抖著再一次達到了高潮。

  那個男人被蘇婷按住了頭,一張嘴裡填滿了蘇婷的奶子,烏魯烏魯地連話也
說不出來。直到等倆人高潮退去後,蘇婷放開了按住他腦袋的頭,這才吐掉蘇婷
的奶子,抬起頭來說:「小楊,完事兒了沒?完事兒的話趕緊把你那話兒從嫂子
身體裡拔出來,讓我進去。」一邊說,一邊急不可耐地挺著屁股,豎著堅挺的分
身頂在蘇婷陰阜處的陰毛上,使勁兒亂蹭。

  楊偉又在蘇婷身子裡呆了一會兒,等龍頭吐出最後一滴精液後,這才慢慢地
從蘇婷體內抽出,又用手扶著沾滿倆人體液的分身,在蘇婷大腿根上蹭了蹭,這
才說道:「好了,快進來吧。趕緊把嫂子那裡堵住,別讓我的精液流出來弄髒了
床單。」

  蘇婷聽了又好氣又好笑,撅著屁股頂了楊偉一下子,笑罵道:「沒良心的。
這時候不關心嫂子的身子,倒去疼惜你的破床單。」話剛說完,便發出了一聲悠
長銷魂的呻吟,嬌嗔道:「慢慢插,嫂子的身子今晚已經是第五次被男人插入了,
都有些腫了。」

  楊偉把手伸到何婷私處摸了摸,果然發現那裡已經被一根粗大的男人分身塞
得滿滿噹噹,而且私處周圍濕得厲害,知道是自己射在蘇婷身體裡的精液,有很
多被那男人的分身給擠了出來,於是抽回手,張臂抱住了蘇婷赤裸的身子,用手
摀住了蘇婷堅挺的一隻奶子,輕輕揉搓。

  蘇婷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雖然後門菊花台並未失守,算不上是人體三明治,
但這份刺激也是前所未有的,很快便不管不顧地大聲呻吟起來。

  楊偉抬起頭看了眼蘇婷懷裡的那個男人,發現竟然是小劉那廝。

  小劉這次十分驍勇堅挺,在蘇婷身體裡抽送了大約二十多分鐘才最終射精。

  就在小劉射精的同時,蘇婷再次身子挺直繃緊,渾身顫抖著達到了高潮。

  這時,隔壁床上傳來老王的聲音,道:「你們玩得可真瘋。婷婷,身體裡被
那麼多男人射了精液,盛得下盛不下?」

  蘇婷這時已經用手捂著私處坐了起來,但還是有精液不斷從她指縫間滲出。

  蘇婷皺著眉道:「好脹。我去衛生間洗洗。」

  隔壁床上的小李道:「嫂子,天快亮了,衛生間恐怕人越來越多。你一個人
去不方便,我陪你去。」說著從床上跳了下來,幾步來到蘇婷身邊,一手扶著蘇
婷的胳膊站起來,另一手則攬過蘇婷腰間,放到了她豐腴光滑的大腿上。

  蘇婷咬著唇看了老王一眼,老王笑道:「去吧。小李子,好好給你嫂子洗洗,
把她身子裡的東西都洗乾淨了。」

  小李痛快地答應一聲,摟著蘇婷出了宿舍門。


            第十三章、人妻被共享後的混亂生活

  楊偉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等了二十多分鐘後還不見蘇婷回來,心裡
起疑,悄悄下床穿了拖鞋,鬼鬼祟祟地摸向衛生間。

  衛生間裡只放了一個臉盆,並沒有人。

  楊偉想了想,又裝作小便的樣子進了廁所,結果發現蘇婷站在男廁所的蹲坑
邊上,背靠著廁所牆,一條腿站著,另一條腿則被小李抱在腰間。她的私處插著
小李細長的分身,正在激烈地進進出出。倆人下體結合部則不斷地有男人的精液
淅淅瀝瀝地滴落下來。

  楊偉看得心頭鬼火大冒,下體脹得跟棒槌一樣,連尿都尿不出來了。

  蘇婷在男工宿舍裡住了一個禮拜。

  這一個禮拜裡,整個男工宿舍夜夜笙歌,每個男人都有了用武之地,小李的
早洩毛病也不治而愈。

  蘇婷每個晚上都要跟好幾個男人交合,有些性慾旺盛的,一夜還要趴在蘇婷
身上交合好幾次,搞得蘇婷幾乎夜夜沒法兒睡,乾脆晝夜顛倒,晚上陪宿舍裡六
個男人媾和快活,白天則自個兒赤身裸體躺在宿舍裡睡覺。雖然辛苦,但幾天下
來,她的氣色反而比剛來的時候更加紅潤,精神也更加健旺,渾身上下充滿了成
熟女人的魅力,萬般誘惑的少婦風情迷得一個宿舍的六個男人神魂顛倒。

  開始的時候,蘇婷還只敢在半夜沒人的時候,光著身子去男衛生間;到後來
越來越大膽,就算是在白天和晚上熄燈前人多的時候,她也毫不避諱地赤裸著下
體去男衛生間洗刷方便。當然,有時候也並非赤身裸體,而是穿著性感的半透明
睡衣,不過裡面既不穿內褲,也不戴奶罩罷了。

  熄燈前男衛生間人多,眾人還不敢太過分,頂多在蘇婷身邊挨挨蹭蹭地摸乳
碰臀吃些豆腐。但到了白天的時候,男工宿舍已經剩不下幾個人,蘇婷再這個樣
子去衛生間,就很容易出事了。

  楊偉這期間已經開始上工。他這個質檢員其實工作極其輕鬆,時間也不緊張,
偶爾還能借尿遁逃回宿舍鑽一會子沙。他就有一天在偷懶逃回宿舍想跟蘇婷弄一
次的時候,在男衛生間發現蘇婷正赤裸著身子趴在牆上,背後一個只穿著背心的
光屁股陌生男人,正抱著她的兩條大腿聳動著屁股抽送,最後還把精液射到了蘇
婷的大腿上。

  蘇婷走的那天整個宿舍一片黯然,愁云慘淡。

  她是老王的妻子,來探的是老王,結果最後幾個人一算計,還就數老王趴在
她身上干的次數少。其他人就算是小李,都比老王趴在蘇婷身上的時間多。

  臨走的前一天晚上,老王說:「你嫂子明天就要回家了,也不知道又要去伺
候哪些男人睡覺。今晚大夥兒好好樂樂,把你嫂子喂飽一些,每個人都要跟你嫂
子弄一次,而且都要在你嫂子身體裡射精,算是為你嫂子餞行。」

  於是這一晚成了整個宿舍的狂歡夜。大家一夜沒睡,每個人都壓到了蘇婷身
上一到兩次,在她身體裡射下了無數子孫,弄得蘇婷最後呻吟聲都變啞了,但精
神卻依然高漲,雙目炯炯、臉含春色,安之若素地享受著眾人的輪殲,雖然嬌羞,
卻不拒絕。

  楊偉是最後一個弄她的。

  楊偉弄她的時候,特意讓她穿上了一件黑絲露襠褲襪。弄完後,楊偉將她的
這件褲襪剝了下來,鄭重其事地塞進了自己枕頭下,說留個紀念。

  他的所作所為引發了宿舍全體爺們向蘇婷討要紀念品的熱潮。

  最後,蘇婷幾乎把她的性感睡衣、內褲、絲襪和乳罩都分光了,眾人這才心
滿意足,各自珍而重之地將各自討要來的蘇婷貼身衣物珍藏。

  不過,在蘇婷臨走前,老張帶頭,大夥兒一起給蘇婷又湊了些錢,一共有一
千多塊遞到她手上,說是「請嫂子另外再買幾件內衣穿」。結果蘇婷死活不接,
嬌嗔道:「嫂子不差這些錢。陪你們玩,讓你們壓在嫂子身上媾和是你情我願。
嫂子接了這錢,不就成雞了?以後還怎麼做人?」於是眾人只好作罷,倒是在此
後的一個多月裡經常在職工餐廳擺酒請老王。老王來者不拒,有人請就去赴宴。
但他似乎酒量極好,怎麼喝都不會醉,更不失態。

  之後的一個多月裡,幾個男人再次成為鰥夫,每個晚上擼管聲、呻吟聲此起
彼伏。第二天早上,他們從蘇婷那裡索要的絲襪、內褲、乳罩和性感睡衣上,就
又會多了一些腥臭的污漬。

  楊偉很快融入這個集體。倒不是因為他高大威猛、渾身王八之氣,而是因為
他花花腸子多,所以才得眾人擁戴:最先向蘇婷索要黑絲連褲襪做紀念品的是他;
後來提出大夥兒可以交換手裡的蘇婷貼身衣物玩的也是他。他這些充滿猥瑣淫褻
精神的聰明才智,很快為他贏得了宿舍眾老爺們的廣泛尊重,連資格最老的老張
現在也很親熱地喊他一聲「偉子」。

  楊偉此刻雖然以大學生的身份當了工人,但反而覺得意氣風發。工作不累,
在宿舍裡人緣又好,上頭還有於德利罩著:人事科忙不過來就喊他去幫忙打個雜,
雖然只是跑跑腿、傳傳話,但人事科是個要害科室,各個部門都有用得著它的地
方,久而久之也跟那些坐辦公室扯皮的大老爺們混了個臉熟,人人知道楊偉很得
於德利賞識,對他也都客氣——真算得上是如魚得水。

  期間何芸也來看過他幾次,每次來都要跟他去老地方交合一番,十次裡倒有
八次會遇到第一次遇到的那對男女,一來二去居然也混熟了,不過都是點頭微笑
的交情,各自都很謹慎地避免問對方身份,交合的時候彼此也都互相避開。去那
種地方偷情的,肯定不會是原配,既然見不得光,當然不肯透露身份。

  不過有一次楊偉和何芸在廠房裡交配的時候,發現一台機床下面掉落了一個
粉紅色的情趣肚兜。楊偉把分身插在何芸身體裡,抱著何芸走了過去。撿起肚兜
後發現上面還射了一灘白色渾濁的精液沒有干,知道在他們來之前,那一對男女
應該也在這裡交合過,而且剛離開不久。


          第十四章、把沾滿漿液的肚兜還給美女

  楊偉心裡一緊,就把那個沾滿精液的肚兜給何芸套在了頭上,又系好了帶子。
那灘精液剛好射在乳房附近。何芸穿上肚兜後,胸前凸起的最堅挺部位,便是那
灘盈盈欲滴的精液。

  楊偉看著穿上別的女人沾有精液肚兜的何芸,心裡越發激動,在何芸體內抽
送得更激烈兇猛,舒服得何芸嬌喘連連。

  就在楊偉感到一陣陣快感沖上龍頭,馬上就要高潮射精的時候,他發現那個
經常在這裡遇到的嫵媚女人,此刻正穿著一件緊身的碎花短裙站在門口,滿臉嬌
羞地看著他們,說:「等你們完事兒後,可以把我的肚兜還給我嗎?」楊偉聽了
這話頓時再忍不住,一把從何芸體內抽出分身,又將何芸的身子扳了過來,握著
分身頂到她穿著肚兜的奶子上,把自己濃稠的精液一股股地噴在了門外女人的肚
兜上。

  何芸嬌羞地承受著他的噴射,又紅著臉看了門外那女人一眼,嬌嗔道:「楊
偉你個流氓,不會想這樣把人家的肚兜還回去吧?」

  楊偉「呵呵」一笑,三下五除二從何芸身上解下肚兜,就這樣挺著勃起堅挺
的分身,搖晃著走到女人身邊,把沾滿了兩個男人精液的肚兜塞到她的手上,笑
道:「給。這件肚兜很性感。不知道你穿在身上是什麼樣。」

  女人嬌羞地接過沾滿精液的肚兜,紅著臉看了楊偉來回晃動的分身一眼,唾
了一口,嬌嗔道:「討厭。」說著,白了楊偉一眼,轉身走了。

  工廠管理很嚴,但也分對象。對老王、老張這些最基層的一線工人是嚴,但
對楊偉這種很快就成為工廠紅人的小夥子來說,也沒那麼太嚴。

  開始的時候當然不行,保安室的保安見楊偉想在晚上的時候出廠,板著臉跟
他要廠辦開的條子。

  楊偉在廠辦沒啥熟人,當然開不出條子。去找於德利關說一下當然沒啥問題,
但他不能總為這些小事兒麻煩於德利,否則欠下的人情太多太瑣碎,以後一旦遇
到大事兒,人家就未必往心裡去,實心幫自己辦了。而且楊偉也不想於德利知道
自己頻繁在夜間溜出廠門的事。這事兒明擺著招嫌疑。

  楊偉想了一夜,終於琢磨了一個扯虎皮拉大旗,狐假虎威的餿主意。

  第二天,楊偉刻意跑到於德利辦公室,神神秘秘地將於德利叫了出來,拉著
於德利煞有介事地在門衛處兜了兩圈。於德利見他巴巴地把自己叫到廠門口說事,
以為他還有什麼要緊的大事跟自己商量,既神秘又自豪,覺得楊偉已把他當成了
自己在廠裡的依靠,心裡也開始把楊偉當自己人看。

  畢竟楊偉是他一手招進廠裡的,在廠裡背景單純、沒根沒底,想靠別人也靠
不上,剛好可以成為自己的心腹手下。不料倆人到了廠大門口,楊偉並沒跟他說
什麼私密要緊的大事,只是散了他幾根煙,然後不著邊際地說自己進廠後這段時
間的感悟體會,跟向黨小組長匯報思想似的。

  於德利陪著楊偉在大門口兜了五六個圈子,紅塔山吸了四支,最後還是聽了
個沒頭沒腦、一頭霧水,不得不打斷楊偉的話道:「你小子,想入黨了是吧?那
你也得先交入黨申請書啊。不交入黨申請書就跟組織匯報思想,有點兒本末倒置。
再說了,你們車間都有黨支部,你匯報思想該向支部書記匯報。我們人事科是廠
裡的行政科室,不管黨務這塊。你小子是不是弄混了?」

  楊偉笑嘻嘻地道:「於大人,小的忘了跟您匯報:小的在大學裡就不慎混進
了黨組織,怕您對我黨有戒備,所以一直沒說。」搞得於德利又氣又笑,親暱地
拍了他後腦勺一把,道:「你小子,一肚子幺蛾子。既然是黨員,還不把組織關
系趕緊轉進來?咱這種工廠雖然已經改制被私企收購,但牌子變了人沒變,裡頭
的規矩道道還是照著以前的國企路子走,還在走軍工企業那一套。有了『黨員』
這層金,又是大學生,你這工人做不長,很快就『噌噌』地提起來了,以後前途
不可限量啊,沒想到還真讓我老於一不小心淘了個寶貝回來。」

  楊偉樂呵呵地又發給於德利一支紅塔山,笑道:「於大人,再來一支。」於
德利擺手拒絕了,笑道:「得,還是吸我的哈德門。你也來一支。咱哥倆可說好
了,以後等你發跡了,可別忘了我老於。」

  楊偉從於德利手裡接過哈德門,點起叼在嘴裡狠狠吸了一口,結果嗆得大聲
咳嗽起來,樂得於德利跺著腳笑,道:「你小子不會吸煙充什麼大頭?現在人家
會吸煙的都想戒,你不會還要學?別吸了,怪浪費的,白糟蹋了我一支哈德門。」

  楊偉笑道:「別,誓與於大人同甘共苦。」說著,全心戒備著小心翼翼地吸
了一口,果然這次沒被嗆到。一陣濃煙順著氣管湧進肺裡,楊偉只覺得有些噁心,
哪裡有什麼快感可言?

  於德利又在大門口跟楊偉兜了半天圈子套他話兒,最後發現這廝果然沒要緊
事找他,氣得拎著楊偉的耳朵罵:「臭小子果然沒什麼正事找我。就來說這些不
著邊際的閒話,至於這麼煞有介事地跑太陽底下曬半天?這些廢話哪兒不能說?
就算是專程拍馬屁也沒這個拍法的,害老子白耽誤半天功夫跟你扯淡。」說著撂
下楊偉回辦公室了。

  於德利不曉得楊偉的彎彎繞繞花花腸子,但楊偉跟於德利在保安室旁扯了半
天淡,又說又笑的親熱模樣早落進門衛保安眼裡,他的目的算是完全達到了。於
是繼續吸著那半截哈德門煙屁股,樂呵呵地往車間走。

  路過保安室的時候,楊偉看到裡面的保安主動向他點頭微笑致意,心裡一動,
從口袋裡摸出吸剩下的半包紅塔山,從保安室小窗上遞了進去,笑道:「各位哥
哥辛苦。這是於哥給的,我不吸煙,就送給各位哥哥了。」說罷撂下香煙就走。


          第十五章、迎接校花未婚嬌妻蕭月

  保安室裡的倆保安是看到倆人親熱地在門口嘀嘀咕咕說了半天話的,也看到
過於德利給楊偉發煙,所以對楊偉的話深信不疑。光明玩具廠管理規範,招的保
安都是從保安公司派遣的,要誰不要誰,都要經過人事科於德利的手。

  光明玩具廠雖然對保安管理嚴了一點,但好處也很明顯,那就是每個季度都
足額向保安公司繳納保安費,這就保證了在這裡工作的保安,工資能夠足額按時
發放。這年頭能按時發工資的單位都是好單位,所以,在保安公司的保安們眼裡
,到光明玩具廠做事算是個美差,所以,誰也不敢得罪於德利,都巴結得很。

  眼見著楊偉跟於德利的關係很親密,剛才楊偉又在他們面前,很大方自然地
喊於德利「於哥」,關係之近不言而喻。倆人都是聰明人,頓時明白楊偉這小夥
子在廠裡有根底、惹不得,於是一齊衝出保安室,其中一個手裡還握著那半盒紅
塔山,半推半就地向楊偉喊話推辭。

  楊偉回過身,微笑著向兩位保安揮了下手,覺得自己很有幾分毛爺爺的領袖
氣質,然後心滿意足地走了。

  果然,以後當他再想偷偷溜出廠門跟何芸幽會的時候,保安不再阻攔,而是
微笑著向他招手致意,然後目送他坐上何芸的車子,離開工廠。

  楊偉覺得那倆保安看他的眼神裡充滿豔羨,知道那倆傢伙把他當成了被富婆
包養的面首小白臉。他覺得有些委屈。他是跟富婆私通不假,但卻不是被包養的
面首男寵。他從來沒要過何芸一分錢,除了何芸給他買的那幾件衣服。不過,他
在工廠裡也根本沒機會穿。上班要穿工作服,下班誰還穿西裝?再說,他一個破
工人如果穿幾千塊錢一件西裝的話,那基本相當於自己給自己腦袋上貼了張「小
白臉面首」標籤,純屬自找不自在。

  光明玩具廠不實行雙休。一線車間一個月四天假期,自由支配,不固定在哪
天休,但想休假得提前申請;二線業務科室則每週休一天,週日休;行政科室雙
休。

  楊偉的質檢科其實是二線科室,但他又屬於二線科室派駐到一線車間的質檢
員,身份比較特殊,屬於怎麼界定都符合政策的那類人,就看混得人頭熟不熟,
領導買不買帳。

  楊偉是個聰明人,八面玲瓏,哄得上下開心,當然對他是一路綠燈:愛咋休
咋休,別太離譜兒耽誤事兒就行。

  所以,楊偉的休息時間也很迷糊。週日他要休,執行的是二線業務科室的作
息時間,不需要請示批准;一個月再休四天假,這個需要向科室請示報備,執行
的是車間一線的作息時間。因為他人頭熟、人緣好,居然沒人為難他,明知道這
廝在鑽政策空子,也是睜一眼閉一眼葫蘆提容得他混過去。

  質檢科是要緊,算是廠裡很要害的技術把關部門。但駐在車間裡的質檢站就
沒那麼多責任了,主要工作就是巡視車間,跟學校裡的紀律委員一樣,看看誰在
偷懶或誰操作沒按技術規範,是個流程質量控制的中間環節,出了問題也不會直
接反應到客戶和市場那裡,畢竟還有質檢科最後的質量檢驗把最後一道關。

  所以,楊偉儘管以一名大學生的身份學歷當了工人,但他在廠裡還是混得非
常瀟灑自在。這讓楊偉很感慨,心想什麼狗屁學歷知識見識能耐,都不如會處事
做人要緊。自己在學校裡學的專業,跟這裡的工作八桿子打不著,還不是一樣混
得順風順水?如果靠在學校裡學的本事混飯吃,恃才傲物不曉得如何迎合領導處
理上下關係,最後一樣不得意,到處被穿小鞋,本事再大沒人用也白瞎。

  休息日的時候,楊偉也會去趙廣群夫婦家,跟夫婦倆三人同床。

  這一個月來,楊偉跟校花女友蕭月通過幾次電話,每次蕭月都說得含含糊糊,
很著急地就把電話掛了,搞得楊偉有些鬱悶。

  這一天,楊偉正在車間跟一個漂亮女工調笑,說她把福娃的嘴縫歪了,看上
去不像是傻笑,倒像是獰笑,容易嚇著小朋友。

  那個女工很有幾分姿色,模樣俊俏、身材姣好、胸前波濤洶湧,正是楊偉最
欣賞的童言巨乳形象。他費盡心思已經勾搭好多天了。按照他的泡妞計劃,今天
他開始實施肉體接觸的試探。在指出女工的不足後,他小心地握住漂亮女工纖細
柔軟的手,手把手地教她怎麼縫福娃那張大嘴。

  漂亮女工任由他握著自己的手,臉上泛起一片嬌羞的暈紅,沒有拒絕。

  楊偉色心大動,看了眼周圍,發現大夥兒都在瞅著他樂,他也就咧了下嘴,
沖大家微笑致意,隨後又在想是不是該裝作無意失手,去摸一把女工碩大的胸膛,
過一把癮。

  就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楊偉懊惱地放開女工的手,拿起手機一看,一顆心立刻「怦怦」亂跳起來。

  手機上顯示的名字是「月月」,正是他對蕭月的暱稱。

  他昨晚給蕭月打過手機,不料卻顯示「對方不在服務區」。這讓他感覺非常
惶恐,很懷疑蕭月受不住家裡的壓力和安逸生活的誘惑變了心。但他又不肯相信
蕭月是那種人。在他眼裡,蕭月是那種很單純、很漂亮、很聽話的女孩,對他言
聽計從、百依百順,愛得幾乎到了骨子裡,是不可能放棄倆人間這段感情的。最
有力的佐證就是,楊偉在學校的時候就很花心,跟無數美女上過床,甚至還搞得
幾個女孩打過胎,這些蕭月都知道,但卻從來不跟他計較,還是一心一意地對他
好。

  所以,楊偉決不相信蕭月會變心。

  他尋了個角落接起手機,然後就聽手機裡傳來蕭月清脆溫柔的聲音:「阿偉,
我已辭職,正在去深南的火車上,大約下午三點能到。」

  楊偉掛斷電話後有點急。

  蕭月辭職來深南,暫時沒有工作,只能慢慢找。可是,這段時間讓蕭月住哪
兒呢?住自己的男工宿舍?宿舍裡大夥兒可是「共妻不共產」的,而且自己也睡
了老王的妻子蘇婷,如果大夥兒提出來要睡蕭月,自己是答應不答應呢?

  他設身處地地想了想,想老王、老劉、小李等人光著身子趴在蕭月身上蠕動
的情形,心裡一緊,居然感到了莫名的強烈刺激,下體迅速膨脹勃起,竟然比其
他任何時候都堅挺。

          第十六章、校花嬌妻月夜荒野裸行

  他覺得,如果讓蕭月每天都陪宿舍裡的男人睡覺,像蘇婷一樣一夜被幾個男
人輪姦,似乎也不是什麼不得了的大事,他完全能夠接受,而且會覺得非常刺激
。可是,蕭月能接受嗎?他能接受,是因為他循序漸進地慢慢有了經驗,所以才
對此不會有太多排斥。但蕭月可不一樣。她從來沒接觸過這種混亂的情事,一旦
想不開不答應怎麼辦?最可怕的是,一旦蕭月被宿舍裡的男人們姦淫之後,鑽了
牛角尖怎麼辦?

  他想想覺得有些頭大,最後還是決定暫時不讓蕭月住男工宿舍。就算以後要
住進來跟大夥兒「共妻」,那也得等她循序漸進慢慢接受之後再說。

  那麼,讓蕭月住哪兒呢?住賓館?這一點根本想都不用想。倆人一個剛失業,
一個剛找到工作第一個月薪水還沒發,拿什麼天天住賓館?住何芸家?也不行。
別說自己沒法兒解釋跟何芸兩口子的關係,就算能編出藉口來解釋,他和何芸夫
婦的關係也太微妙,蕭月住到他們家,很可能會讓他們之間這種悖德關係暴露,
同時,想想趙廣群那個特殊的「書房」,他就更不敢讓蕭月住到他家裡了。

  想來想去,只能出去租房。租房雖然也要錢,但畢竟還能承受得了,不算太
沉重。不過,租房也有困難。因為工廠有規定,工人是不准住到廠區以外的。干
部是可以,可楊偉又不是干部。

  楊偉想來想去,覺得還是得向於德利討主意,於是巴巴地跑到於德利辦公室,
嬉皮笑臉地請於德利到外面去,說有要緊事要「跟於大人匯報」。

  於德利警惕地看了楊偉一眼,沒好氣地說:「要是還像上次一樣,拉著我到
大門口說半天廢話,我可沒功夫奉陪,忙著呢。」

  楊偉急忙賠笑敬煙,笑道:「向毛爺爺保證,這次是有正事。」

  於德利嘀嘀咕咕地發牢騷道:「整天聽你向毛爺爺保證,毛爺爺在天之靈真
被你煩死了。你小子十句話裡有九句是假的,還要拉毛爺爺出來墊背,讓毛爺爺
幫你背黑鍋,你缺德不缺德?」牢騷歸牢騷,但他還是跟楊偉出了辦公室。

  楊偉拉著於德利到一個僻靜的角落裡,滿臉堆笑地說:「於大人,小的女朋
友明天就要來深南了,沒工作,也沒地兒住。您看?」

  於德利不屑地道:「就這大點兒屁事也要找我?租房唄。」

  楊偉訕笑道:「她一個女流之輩,孤身在外租房我不放心啊。」

  於德利用狐疑的目光上下審視著楊偉,意味深長地道:「小子,原來你是為
這個來的啊。你跟你女朋友『那個』了?」

  楊偉無奈地苦笑道:「於大人,您還活在毛爺爺時代啊。現在談戀愛,誰還
不『那個』?不『那個』也叫談戀愛?那叫談心談話談人生,反正不叫談戀愛。」

  於德利兩眼放光地道:「現在的年輕人,真拿你們沒轍。我們那時候要敢這
樣,還不得天天挨批被斗?你女朋友也得脖子上掛破鞋遊街掃地。給於哥說說,
你們倆第一次是怎麼『那個』的?」

  楊偉笑不出來了,想了半晌道:「於大人,您這麼大歲數了還這麼八卦?您
跟嫂子第一次怎麼『那個』的,我們第一次就是怎麼『那個』的。男女之間那點
子事兒,能有什麼新花樣?不就是脫光衣服壓上去,動幾下射出來了事?」

  於德利咂了咂嘴,道:「也是。讓你這麼一說,真是興味索然,跟什麼樣的
女人弄其實都跟你說的一樣,脫衣服壓上去,動幾下射出來。小子,你小小年紀,
哪兒懂這麼多?」

  楊偉苦笑道:「於大人,這些八卦改天再說行不?小的來向您求助討主意呢。
咋整?」

  於德利叼著煙卷道:「唉,小事兒嘛。你是大學生,又是黨員,做工人只是
暫時的,算是下基層鍛鍊。本來廠裡招的大學生,按規定第一年也得下基層。你
一會兒給人事科送來張畢業證和學位證的複印件,身份證複印件也要,我先幫你
向廠辦開個介紹信,證明你的幹部身份,讓你下班能出廠。不過這只是權宜之計。
廠裡招工,一般不調檔案的。但你是大學生,於哥為你以後考慮,不想讓你一直
在車間幹下去,得幫你弄個正式的幹部身份,調進行政科室。這樣就得要檔案。
你的檔案畢業後掛靠在哪兒?學校轉出來沒?如果轉出來了,需要從你老家人才
交流中心調檔到工廠,這樣你就是廠裡正式在編的幹部了,以後也更有保障些。
就這麼辦,行不行?」

  楊偉趕緊賠著笑道謝,道:「於大人威武,於大人蕩漾,為小的考慮得真是
無微不至。就按於大人說的辦。」

  於德利笑著拍了楊偉後腦勺一巴掌,道:「你少來這套。真想感謝你於哥,
改天跟於哥好好匯報匯報你跟你女朋友第一次到底是怎麼『那個』的,少用高度
概括的官話套話來敷衍於哥。於哥對這些事兒的興趣,可比對煙酒糖茶的興趣大。」

  楊偉皮笑道:「一定,一定。於大人別說想聽我跟內子是怎麼弄的,就算是
想實地視察觀看,小的都絕不推諉。」

  於德利兩眼放光,色眯眯地道:「你說的啊,到時候別反悔,於哥可真看。
對了,你也不用租房住。出廠門沿小路往南不到二里地的地方,有一個村子,北
半部分是舊村,南半部分是新村。舊村都是些老房子,基本都沒人住了,有些連
鎖都沒鎖。原來是被政府買下了,準備拆遷建廠,後來不知道那個項目怎麼就黃
了,這些房也就成了沒主的房。那裡住了一些人,但不算多,都是在附近打工的
小夫妻,也有像你這樣非法同居的小兩口。廠裡的一些大學生小兩口也住在那兒。
你不如去碰碰運氣,看看有沒有沒漏沒塌還能住人的房子,一分錢不用花,買把
鎖把屋鎖了就算你的,住到拆遷再說。」

  楊偉聽得精神抖擻,連連向於德利打躬作揖道:「於大人,您老簡直就是救
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謝謝了,小的這就去。不過,請假的事……」

  於德利笑道:「我幫你請吧……唉,不對啊小子,你誇我是觀世音菩薩?我
可是男的啊。你欠抽了吧你?」

  楊偉笑道:「於大人,您老沒文化了吧?跟您說,觀世音菩薩是男女同體的,
根本不分男女。您不信可以去查佛經。」

  於德利聽了,渾身打了個哆嗦,道:「觀音菩薩是男女同體?這豈不是說觀
音菩薩想『那個』了,跟男人也行,跟女人也行?啊,好刺激。罪過,罪過。」

  楊偉按著於德利說的,出了廠門後一直順著小路往南走,果然沒走多遠就發
現了一個村子,村碑上寫的是「院上村」。村裡很破敗,幾乎都是泥土石頭小路、
茅草土牆小屋,路兩側的野草高可沒人,顯然已經長時間沒人清理打掃。

  楊偉進村後,順著路一幢房子一幢房子地走過去,發現有一些房大門上了鎖,
應該是有人住;有一些房塌了半邊,連院牆都倒掉了,根本沒法兒住;好容易才
找到一間看上去沒塌沒倒,大門又沒鎖的茅草屋,進去一看,小院不大、雜草叢
生,共有兩間正屋、兩間廂屋。正屋門沒鎖,廂屋卻鎖著。

  楊偉推開正屋門走了進去,發現裡面還隔成了兩小間,外間是土灶鍋台,裡
間則是一盤土炕。土炕上被縟俱全,都是喜慶的紅色,也不算太髒,只是蒙了層
灰;炕邊還有一個不大的臥式衣櫃,看上去年頭不少,有些抽屜都壞掉了。

  楊偉覺得很滿意,出門後在門上掛了把鎖,鎖上宣示主權後就離開了那裡。

  這時已經是上午十點多。

  楊偉匆忙乘車趕到火車站,在等蕭月的時候給老王打了個電話,說了一下現
在的情況,最後說最近這段時間暫時不回宿舍住。

  老王很通情達理地說不要緊,又說:「小楊,這種事不要強迫。如果弟妹能
接受,就帶著弟妹一起搬到宿舍住,一能讓大家有女人睡,二也彼此有個照應;
如果弟妹不能接受,那你們就在外面過自己的小日子,等別人家老婆來了會通知
你,你想睡就回宿舍,不想還繼續在外面陪女朋友。『共妻不共產』計劃本來就
是大夥兒自願的,圖個樂,不強迫。」聽得楊偉很感動,說一旦有希望,絕對會
帶著女朋友到宿舍裡請大夥兒輪流姦淫玩弄。

  楊偉接到蕭月後,又陪蕭月在市區吃了頓飯,乘車回到工廠時,已經是晚上
九點多。楊偉乾脆不再進廠,拉著蕭月的手往村裡走。

  蕭月的行李很簡單,就一個登山包,楊偉幫她背在了身上,然後攬著她的腰,
倆人依偎著沿著雜草叢生的小路往回走。

  蕭月穿著肉色絲襪和黑色高跟,上身穿一件白色小衫,下身則穿了件湖綠色
短裙。

  楊偉抱著蕭月走了一會兒,發現路上靜悄悄的看不到人,於是伸手解開蕭月
的裙子,在她耳邊小聲道:「月月,把裙子脫了吧。路上沒人。」

  蕭月嬌羞地道:「萬一有人經過怎麼辦,豈不是連私處都被人看到了?」

  楊偉聽了心裡一緊,越發覺得刺激,嘴裡卻道:「不會的。你的小衫衣襟也
夠長,稍微擋一擋,什麼都看不到。」

  蕭月聽了,咬著唇想了一會兒後,便聽話地把裙子脫了下來,塞進了楊偉背
上的登山包裡。

  這時的蕭月已經下體赤裸,只有兩條腿上還穿著一雙肉色高筒絲襪,腳上還
穿著黑色高跟皮鞋。

  楊偉看著有些激動,一邊攬著蕭月繼續走路,一邊用手不停地摩挲著她光滑
的大腿。

  這條小路果然僻靜,倆人一路走來,一個人都沒發現。

  等快走到楊偉選定的那間小屋門前時,楊偉甚至覺得有些失望。

  他覺得這時如果有個男人從下體赤裸的蕭月旁邊經過,他會覺得更興奮。

  走到小院門前,楊偉伸手推開了大門,然後攬著蕭月走了進去。

  隨後,他便發現院子裡有人。

  蕭月低聲驚叫了一聲,撲在楊偉懷裡,雙手死死地往下扯著小衫衣襟,試圖
擋住自己赤裸的下體。但無論她怎樣扯,也不能將下體全部擋住,依然露著大半
個屁股,一多半私毛和三角地帶交匯處的女人最隱私的地方,也一覽無餘,衣襟
根本擋不到,只會讓她的下體隱隱約約更增誘惑。

  院子裡坐著一個年輕男人和一個漂亮少婦,倆人正面對面跨坐在一起,男人
坐在小竹凳上,少婦則跨坐在男人腿上,正摟著男人的脖子一上一下地動。


               (第二卷完) 
2014-4-18 01:5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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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頭巾】(第三卷)1-12 
作者:exchangewife

  第三卷 廢村小屋裡的夫妻交換

  校花女友蕭月來了。為了避免蕭月住入男工集體宿舍被「共妻」,楊偉決定
暫時選擇出廠租房。在廠外廢村的一個小院裡,楊偉和蕭月遇到了同樣年輕貌美
的夫妻黃志文和賀曉穎。共處一個破落小院,共用一個廢舊廁所的兩對年輕夫妻,
又會在這段日子裡發生怎樣旖旎曖昧的故事呢?難道他們每次晚上去廁所,都要
穿戴整齊嗎?他們最終會四人同炕而眠,撇開最後一絲矯情的面紗嗎?


            第一章、少婦下體掉落安全套

  男人上身赤裸,短褲褪到了膝蓋處;少婦則穿著一件黑絲薄紗睡衣,睡衣裙
襬落下來,剛好蓋住了倆人的下體,雖然藉著月色能依稀看到一些裙內風光,能
看到少婦赤裸的屁股,以及跟男人連接在一處的下體,但畢竟還是穿了裙子,儘
管裙子裡完全真空,還是比蕭月的下體赤裸要體面得多。

  漂亮少婦這時也發現院子裡闖進了人,嚇得急忙從男人身上站了起來,結果
就露出了男人赤裸的下體和堅挺勃起的分身,看得蕭月又是臉色嬌紅,伸手去捂
眼睛,不料卻鬆開了衣襟,讓整個下體完全暴露在了小院裡一對男女面前。

  這對男女男的看上去有三十四、五歲年紀,女的卻很小,大概也就比楊偉大
上兩三歲,只有二十四五歲上下。

  男的長得很斯文,留一個很規矩的偏分頭,個子不高,身材也不算魁梧;女
的則長得有些像林志玲,看上去格外嫵媚格外甜,但個子卻不高,看上去小巧玲
瓏,一頭長發垂在肩上,比林志玲又多了幾分嬌媚柔和。

  倆人見到楊偉和蕭月後,也很尷尬。

  少婦紅著臉就往廂屋裡跑,結果沒跑兩步就從胯間掉出一件東西來。

  少婦沒注意,楊偉和蕭月也沒看清那究竟是啥。

  男人也趕緊起身提褲子,一邊提一邊下死眼看了蕭月赤裸的下體一眼,笑道:
「兩位這麼晚來這裡,有什麼事?」

  楊偉這才知道這個院子裡原來住著人。

  上午他來看時,發現大門沒鎖,只有廂屋門鎖了,以為是前主人鎖的,所以
沒在意。現在看,應該這對男女就住在這個小院的廂屋裡。

  楊偉自己知道理虧,一邊解釋說「事先不知道這裡住了人」,一邊攬著蕭月
的腰往北屋走,摸出鑰匙開了門,隨後抱著蕭月進了屋。

  男人在楊偉身後呵呵一笑,道:「沒事的,我們也是在這裡借住。這裡有這
麼多房子,完全住得下我們兩家人。」說著也回了廂屋,然後關上了門。

  楊偉將蕭月抱到床上,去開燈時才發現燈不亮,略微一想,才知道這裡應該
是沒有電的。因為這裡已被廢棄,房子被政府買斷準備拆遷,既沒有人繳電費,
也沒必要再繼續供電。

  楊偉想到這些,暗恨自己考慮事情不仔細。

  這間房子是很老式的房子,木頭窗櫺,沒有玻璃,整張窗戶上糊著一張很大
的白色毛邊紙,既不能推開通風,採光也很不好。所以,儘管天上有月亮,外面
月色也還好,但屋裡還是非常暗。

  這時,楊偉看到斜對面廂屋裡亮起了燭光,心裡一動,對蕭月道:「你等我
一下,我去那邊借一支蠟燭。」

  蕭月紅著臉點了點頭,道:「快些回來,我一個人在這裡害怕。」

  楊偉剛要走,就發現廂屋的門開了,隨後剛才那個少婦向這邊走了過來。

  楊偉有些納悶,聽到敲門聲後將蕭月放在炕上,自己則去開門,果然看見剛
才那個少婦手裡拿著幾支蠟燭,遞給他後笑道:「你們才來,不一定會準備這些,
先拿著用吧。」

  楊偉接過蠟燭,感激地說了聲「謝謝」,這才看清少婦還是穿著剛才那套薄
紗睡裙,不過裡面已經套上了內褲和乳罩,所以看不到可以激動人心的東西。

  楊偉忽然想起剛才少婦掉落的東西,道:「嫂子,剛才你好像掉東西了。」

  少婦驚訝地道:「是嗎?剛才跑得太匆忙,沒注意。」說完這話,自己臉先
紅了,不好意思地低下頭,揉著裙角。

  楊偉被她的小女人模樣撩撥得有些心癢,竟然拉起了她的手道:「我帶你去
找找。」說著,拉著少婦出門,來到了剛才少婦掉落東西的地方。

  少婦被他拉住手,開始時還有些抗拒,但甩了一下沒甩脫,然後也就任由他
拉著,沒再掙扎。

  楊偉蹲下身子在地上摸了一把,果然抓到一件東西在手上,感覺有些滑膩濕
潤。

  楊偉也看不清楚究竟是什麼,一把將東西塞進少婦手裡,道:「給,就是這
玩意兒。」

  少婦抓住那件東西抬起來一看,臉色立刻變得嬌羞通紅,嬌嗔著說了一句
「討厭」,然後把手裡的東西一把丟在地上,回身跑回了廂屋。

  楊偉有些納悶,藉著月光趴在地上去找被少婦丟掉的那件東西,隨後便恍然
大悟:原來那是個裝滿精液的避孕套。既然是從少婦胯下掉落,顯然剛才男人是
戴著安全套在插少婦的。而就在楊偉倆人進來的時候,男人剛好射精。隨後少婦
站起身跑路,把男人分身上的避孕套也夾在了下體拽了下來,跑的時候又剛好掉
落,被楊偉看見。

          第二章、向同院夫妻借避孕套

  楊偉想想也覺得鬱悶,又沒辦法跟少婦解釋,只好悶著頭拿著蠟燭回到自己
屋裡,將蠟燭點了起來。

  昏黃的燭光下,赤裸著下體躺在炕上的蕭月看上去格外嫵媚。

  蕭月號稱「交大一枝花」,這個稱號當然不是白得來的。她唇紅齒白、明眸
善睞,臉部輪廓溫和柔軟,即使不施粉黛,相貌也美到了極點,根本不是那些人
造美女能比得上的;她留著一頭黑色披肩長發,燙著大波浪捲,身材高挑、皮膚
白皙、性格體貼,還有點兒小小的靦腆。她的身材堪稱完美,苗條而不骨感,胸
部宏偉、乳頭粉嫩、屁股挺翹,但在性上卻有些保守,很放不開。

  楊偉看著蕭月,情動不已,幾下就將自己剝了個精光。不料剛壓到蕭月身上,
就聽蕭月嬌羞地小聲道:「我沒在安全期,你戴個套子吧。」

  楊偉想了想,自己還真沒準備安全套,就問蕭月:「你包裡有套子嗎?」

  蕭月紅著臉掐了他一把,嬌嗔道:「我包裡裝那玩意兒幹嘛,給你看到還不
得胡思亂想瞎猜疑?」

  楊偉訕笑兩聲,想想也是。自己如果看到蕭月包裡隨身帶著安全套,肯定會
懷疑她在外面有男人。

  以前他一旦懷疑蕭月在外面有別的男人,心裡就會怒氣勃發不可抑制,覺得
很傷自尊很生氣,今天不知道為什麼,想到蕭月在外面有男人,被陌生男人壓在
身下激烈抽送時的情景,心裡反而激動起來,下體越發脹大了幾分,直挺挺地抵
在了蕭月的大腿上。

  楊偉想了半天也沒轍,只好賭咒發誓說快射的時候一定拔出來,不射到蕭月
身子裡,但蕭月只是紅著臉搖頭不干,白了楊偉一眼嬌嗔道:「你還說。你都弄
得我墮了兩次胎,哪次你不是這樣的賭咒發誓?結果呢?每次都忍不住,最後還
是射了進去。鬼才信你。」

  楊偉想想沒有話說。他的確有這些不良記錄,前科纍纍,恐怕把毛爺爺請出
來當證人都沒用。

  楊偉撫摸著蕭月的大腿,心裡緊張地思索著。現在出去買已經有些晚了。這
鬼地方既不會有自動售賣機,大概也不會有二十四小時情趣商品店,買也買不到。

  但如果說今晚強忍著不做,看著蕭月這樣如花似玉分別月餘的超級美女,實
在是一種酷刑。

  小別勝新婚,今晚應該轟轟烈烈才對。

  楊偉想了半天,終於想出了一個餿主意,笑著對蕭月道:「月月,你去廂房
嫂子那邊借幾個避孕套去。」

  蕭月臉頓時紅了,嬌嗔道:「那種東西怎麼好借?你好討厭。」

  楊偉笑道:「沒事的。大家都是成年人,誰不瞭解這種事?只有心照不宣的,
哪裡會取笑你?去借吧。今晚你跟我弄,不讓我趴在你身上好好抽送,你想想,
你自己受得了受不了?」

  蕭月紅著臉想了想,又說:「你去借嘛。」

  楊偉摸著蕭月的大腿笑道:「這種事,男人怎麼好意思出面?當然都是女人
去交涉。沒見剛才來給咱們送蠟燭的,也是對面嫂子嗎?」

  蕭月想了想,紅著臉答應了。

  她起身要穿裙子,被楊偉攔住了。

  楊偉從包裡翻出一條純黑色半透明大紗巾,胡亂圍在蕭月腰間,又打了個扣
子系好了,笑道:「穿裙子那麼麻煩幹嘛,這樣不挺好?」

  蕭月看了看,果然發現紗巾把自己的私處都遮住了,雖然短了些,但還不至
於走光。於是咬著牙推門出了屋子。

  楊偉看著腰上繫著紗巾的蕭月,心裡激動萬分。

  這條紗巾雖然將蕭月下體私處掩住了,但這種隱隱約約、朦朦朧朧的誘惑,
對於男人而言,甚至遠比赤裸裸的身子來得強烈。而且,楊偉給蕭月系紗巾的時
候還做了點手腳,讓紗巾的位置稍微靠上了一點。蕭月是從上往下俯視的,當然
覺得沒問題全遮住了,但如果是對面看的話,還是隱隱約約能看到蕭月的私處。

  楊偉想著蕭月的私處即將暴露在一個陌生男人面前,心裡就覺得激動得不能
自已,恨不得自己握住分身,先狠狠擼上一管。

  這時的蕭月,上身穿著略帶透明的白色襯衫,裡面的乳貼已被楊偉在路上的
時候扯下來扔掉,兩個挺翹的乳頭頂在薄薄的襯衫上,形成了兩個明顯的凸起;
下體繫著黑色大紗巾,若隱若現地還能看到私處和陰毛;她的腿上穿著兩條肉色
高亮長筒絲襪,腳上則穿著一雙黑色高亮高跟皮鞋。


          第三章、鼓勵嬌妻與同學同房

  本來這種季節穿高跟皮鞋是很悶熱難受的,一般人都會穿涼鞋。但蕭月知道
楊偉的獨特愛好是「高跟絲襪美腿」,所以這雙皮鞋是她下火車後特意換上的。

  楊偉看著幾乎半裸著的蕭月走到廂房門前,輕輕敲了敲門。

  很快,廂房門打開,只穿著一條內褲的中年男人在門裡頭笑道:「原來是新
鄰居。有什麼事需要幫忙嗎?」

  蕭月顯然沒想到開門的是男人,紅著臉低聲道:「嫂子呢?」

  男人上下打量了蕭月一眼,最後把目光落到了她的大腿根附近,楊偉知道,
這廝已經發現了蕭月的秘密,肯定在看她若隱若現的私處。

  這時,又聽那男人道:「她在屋裡洗澡呢,不方便出來。弟妹有啥事儘管跟
我說好了。」

  這時,那漂亮少婦已經出現在了門口,將男人推到了屋裡,對著蕭月笑道:
「別聽他瞎說。是他隔著窗戶看到妹子你來,這才主動跑下來開門的。我哪兒有
在洗澡?妹子你有什麼事?」

  蕭月這才低著頭小聲道:「嫂子,能借我幾個避孕套嗎?忘帶了。明天買了
還你們。」

  漂亮少婦眯著眼嫵媚地笑道:「又不值幾個錢,還什麼還。要幾個?」

  蕭月紅著臉道:「六七個吧。」

  漂亮少婦捂著嘴驚呼了一聲,道:「這麼多?一個晚上能用了?」

  蕭月小聲道:「我們一個月沒見面了。以前我們分開幾天,再見面後他都能
一個晚上摺騰我五六次的。少了我怕不夠用。」

  漂亮少婦笑道:「真厲害。妹子你太幸福了。我家男人不中用,一個晚上最
多玩我三次就直不起來了。你等著,我去給你拿。」說著轉身進了屋,臨走的時
候,居然還在蕭月光滑的大腿上摸了一把,很色情的樣子。

  漂亮少婦很快就給蕭月取來一疊避孕套,塞到蕭月手上,笑道:「晚上好好
玩吧,這是十個,夠你們折騰一宿不睡覺了。」

  蕭月紅著臉結果避孕套,看了眼後問道:「這是中號的?有沒有大號的?我
男朋友那裡有些大,中號的恐怕……」

  漂亮少婦瞪大了眼,問:「這麼大?你能受得了嗎?」

  蕭月紅著臉道:「習慣了。開始時下面也疼。」

  漂亮少婦嬌羞地道:「我家男人都用中號的。家裡真沒準備大號的。」

  這時只聽屋裡那男人的聲音道:「有的吧?昨天你那個高中同學來家裡,你
們不是用過大號的嗎?一個都沒剩?」

  漂亮少婦頓時臊紅了臉,唾道:「你好討厭,什麼話都亂講。」

  屋裡男人又笑道:「這有什麼好害臊的,我又不是不知道。」接著楊偉便看
到那廝穿著小內褲走到門前,對蕭月笑道:「對了,我記起來了。昨天他倆是在
北屋交配的,就在你們現在睡的那盤炕上。避孕套應該就放在你們屋裡。你回去
找找。」

  楊偉躲在屋裡的炕上聽外面說話,聽了一會兒後發現談話的內容越來越大膽
刺激,居然洋溢著濃郁的肉香八卦味道,頓時覺得只聽不看難過癮,於是用中指
蘸了口唾沫,將窗戶紙捅出一個小洞來,自己則趴在炕上,隔著窗戶紙上的指頭
洞往廂房那邊看,隱隱約約覺得男人有些古怪,但沒等他看出來什麼,就發現蕭
月紅著臉呻吟了一聲,轉過頭就往回走,模樣匆匆忙忙。

  這時,又聽漂亮少婦嬌嗔道:「你個老流氓,怎麼把那玩意兒從內褲裡掏出
來了?挺著在人家小姑娘面前晃來晃去的,醜不醜?」

  楊偉這才知道,原來剛才那男人把自己的分身從內一側掏了出來,就那麼挺
著跟蕭月說話。心裡一陣發緊,竟然感到了莫名的刺激,分身越發堅挺了。

  蕭月匆匆忙忙回到屋裡,一進門就抱緊了楊偉,仰著臉向楊偉索吻,喘息著
道:「阿偉,快,快親我,快摸我。」

  楊偉知道這是她要高潮的跡象,急忙將她抱在懷裡死死地摟住,一手插進她
圍在腰間的紗巾裡,分開她的雙腿,摀住了她的私處輕輕揉捏;一手從她的襯衫
衣襟間插入,握住了她堅挺的奶子使勁兒抓摸;又探過嘴去,跟她熱吻到了一起。

  就在倆人四唇相接的一瞬間,蕭月身子繃緊,嘴裡發出了悠長銷魂的呻吟,
痙攣著達到了高潮。

  等蕭月高潮退去後,楊偉摸著她的奶子笑問道:「怎麼就突然高潮了?」

  蕭月紅著臉道:「你還好意思說。都是你讓我去借避孕套弄的。他們說的話
好刺激啊。那男人好像知道他老婆跟高中同學交配,也不生氣反對?好像還挺不
當回事,倆人也都沒因為這事兒犯生分慪氣。」


          第四章、用別人用過的套子上了嬌妻

  楊偉笑道:「這有什麼。這年月,這種事多了去了。以後你看中哪個男人想
被他插入抽送射精,只要你跟我坦白說,別藏著掖著,我也不跟你生氣,還會支
持你去偷情媾和。」

  蕭月狠狠地掐了楊偉一把,嗔道:「你討厭。我才不會讓別的男人玩弄。」

  楊偉呵呵一笑,問道:「那如果是《色戒》上那個男主角,叫什麼來著?」

  蕭月紅著臉道:「梁朝偉。」

  楊偉知道是梁朝偉,故意逗她的,這時便道:「對,就是梁朝偉。如果是他
要跟你交合,壓在你一絲不掛的身子上抽送,你讓不讓他弄?」梁朝偉是蕭月的
偶像和夢中情人,倆人有時候在交配起了興致的時候,也會玩角色扮演,楊偉問
蕭月想讓他扮演哪個男人在她身上聳動,蕭月想了想,說:「就演梁朝偉吧。」

  蕭月聽了這話之後,立刻又發出了一聲呻吟,渾身顫抖著抓著楊偉的胳膊說:
「阿偉,我想要了,快來弄我。」

  楊偉道:「還沒找到合適的避孕套呢。」

  蕭月渾身顫抖著道:「先用那些中號的將就一下。」

  楊偉笑道:「你還沒給我呢。」

  蕭月想了一下,道:「壞了,我可能回來的時候給掉路上了。」

  楊偉道:「你躺著,我去找找。」

  他現在已經是赤身裸體,想了想,也不穿衣服,就這樣來到了院子裡。在地
上找了一會兒,沒找到蕭月借來的那些避孕套,倒是找到了剛才從漂亮少婦體內
掉到地上的那隻,裡面還裝滿了中年男人的精液。

  楊偉心裡一緊,拿起那個避孕套在自來水龍頭上衝了沖,沖掉外面粘著的沙
土後,就回了屋。

  這時蕭月已經春潮滿面,正把一隻纖纖玉手伸在自己兩腿之間的私處上,輕
輕揉搓按摩自瀆。

  楊偉擎著手中裝滿精液的避孕套道:「你借的那些沒找到。我倒是找了個用
過的,就是剛才他們在院子裡交配的時候用過的那個,裡面還有男人的精液。就
用這個行不行?」

  蕭月紅著臉道:「不要。你怎麼能用別的男人用過的套子來進入我的身體?」

  楊偉笑道:「怕什麼,只要沒破就能避孕。」

  蕭月想了想,紅著臉答應了。

  楊偉剛要往自己堅挺勃起的分身上套那隻套子,看到裡面裝滿的精液,心裡
一緊,倒是有了另外一個主意。

  他解開蕭月襯衫的鈕子,將避孕套扣在蕭月堅挺的奶子上,讓裡面的精液全
部糊到了上面,還輕輕用套子揉著蕭月勃起的奶頭,笑道:「蕭月,舒服不舒服?
你奶子上沾滿了剛才那個男人的精液。」

  蕭月聽了,渾身繃緊顫抖,哆嗦著嘴唇道:「阿偉,快,快進來,我又要洩
身子了。」

  楊偉聽了,急忙將那個用過的避孕套匆忙套到自己堅挺的分身上。

  避孕套太小,幸好裡面有男人精液的潤滑,勉強套住了楊偉三分之一的分身,
拘得他有些難受。

  但他此刻也顧忌不了那麼多了,一把將蕭月系在腰間的紗巾推到小腹上,露
出了她神秘誘人的三角地帶,隨後分開她的雙腿,將套著小一號安全套的分身,
慢慢地插了進去。

  就在楊偉的分身在蕭月身體裡沒根盡入的時候,蕭月咬著唇,渾身痙攣著達
到了第二次高潮。

  她的雙腿繃緊伸直,胡亂踢踹著,看上去十分激動。

  楊偉壓在她雪白嬌嫩的身子上開始奮力挺送,蕭月下體溫暖濕潤緊握的感覺,
讓他舒服到了極點。尤其是想到自己是套著別的男人用過的套子在插蕭月,心裡
的刺激更是無與倫比。

  蕭月高潮過去後變得安靜下來。見楊偉又剝開了她的襯衫,將她的一雙奶子
全部袒露出來,臉上閃過一絲紅暈,看了眼窗子嬌羞地道:「阿偉,沒有拉窗簾。」

  楊偉看了眼那扇老古董窗,笑道:「上面根本就沒什麼窗簾,怎麼拉?」

  蕭月紅著臉嬌羞地道:「那咱們在這裡交合,豈不是全被廂屋裡的大哥大嫂
看到了?你把蠟燭吹了唄。」

  楊偉笑道:「他們看不到的,隔得遠著呢。再說了,窗戶上不是糊著窗戶紙
的嘛,他們又能看到什麼?吹了蠟燭黑咕隆冬的,不好玩。」他說對方看不到,
但他自己知道對方完全能看得到。雖然不一定能看得很清楚,但倆人的肉體和大
致輪廓還是能看到的,因為他現在就能看到對方也沒拉窗簾,也正點著蠟燭在屋
裡交配,似乎是漂亮少婦光著身子騎在男人身上,正一上一下地縱送。

  蕭月聽楊偉這樣說,也就沒再堅持。


          第五章、套子脫落在嬌妻身體裡

  楊偉在蕭月身上奮力縱送著,還用手不斷地去撫摸她沾滿了陌生男人漿液的
奶子,又把自己沾滿別人漿液的手指放到蕭月嘴邊。

  蕭月被楊偉抽送得舒服,毫不猶豫地將楊偉沾滿陌生男人漿液的手指含進了
嘴裡,吮咂了一口後紅著臉吐了出來,滿臉含春地白了楊偉一眼,嗔道:「討厭,
讓我吃別的男人的漿液。」

  楊偉聽了越發激動,說:「月月,其實,連在你身體裡的套子都是別的男人
的呢,裡面還裝了人家的漿液。今天相當於是對面廂房裡的陌生男人在插你。被
別的男人壓在身下肆意玩弄的感覺爽不爽?」

  蕭月的呼吸突然急促起來,喘著粗氣道:「爽,好爽。阿偉,你再快些,我,
我好像又要高潮了。」

  楊偉瞠目結舌,一邊用力撞擊蕭月的身子,一邊道:「月月,怎麼我一說讓
別的男人趴在你身上抽送,你就會這麼興奮?」

  蕭月嬌喘著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一想到自己一絲不掛地被別的男
人騎在身上縱送,心裡就覺得麻酥酥的,快感就特別強烈。啊,我又到了……」
話未說完,身子又是一陣痙攣,再次渾身顫抖著達到了高潮。

  楊偉此刻心裡也在想著對面廂屋裡的男人趴在蕭月身上抽送挺撞的情形,心
裡越來越激動,甚至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快感,比自己趴在別人老婆身上
縱送的感覺還要舒服,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聲的粗重喘息,強烈的快感一波波襲來,
讓他如在云端、欲仙欲死。

  半個多小時後,楊偉悶哼一聲,快速抽送了幾下,隨後用分身死死地抵住了
蕭月的下體,渾身癱軟著趴在了蕭月身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這時,蕭月也達到了高潮,死死地抱住了楊偉的脖子,與他熱吻。

  倆人高潮過後,楊偉慢慢地從蕭月下體裡往外拔分身,不料分身拔出來後楊
偉卻傻了眼,原來分身上頭光潔溜溜,哪裡還有那個裝滿陌生男人漿液的安全套?

  楊偉將蕭月抱在懷裡,抖著依然堅挺的分身問:「月月,上面的套子呢?咋
不見了?」

  蕭月滿臉通紅,嬌羞地道:「我怎麼覺得下身裡似乎多了點東西。會不會套
子太小,在你抽送的時候脫落到我身體裡去了?」

  楊偉道:「應該不會。我射靜的時候,套子應該還是在上面的。戴著套子射
靜和直接射靜感覺不一樣的。戴著套子射會有一種壓力感,能明顯感覺得到的。」

  蕭月道:「那會不會是在你射完精後往外拔分身的時候,套子脫落了呢?」

  楊偉想了想,道:「有這個可能。射完後分身會萎縮,套子裡裝滿了漿液,
也會比較重,而你高潮的時候下面不斷抽搐緊縮,夾得我那裡好舒服,說不定也
把那個避孕套給夾住了。」

  蕭月嬌羞地捶了楊偉一把,嬌嗔道:「你討厭,到現在還說瘋話。那玩意兒
留在我身子裡咋整?一旦漿液流出來,讓我懷上了咋辦?裡面可不是只有你一個
人的漿液,還有對面陌生大哥的。懷孕了,這孩子算你的還是算他的?」

  楊偉聽得心裡一陣陣肉緊,剛剛有些疲軟的分身居然再次昂揚抖擻,直挺挺
地頂在蕭月白皙光滑圓潤的大腿上,氣得蕭月擰著他的耳朵轉了個圈,嗔道:
「你這人,怎麼聽到自己女朋友可能會懷別的男人的孩子反而覺得興奮激動?」

  楊偉搓著手訕笑道:「你不也是一樣?剛才不是也自己招了,說『一想到自
己一絲不掛地被別的男人騎在身上縱送,心裡就覺得麻酥酥的,快感就特別強烈』
的嗎?我可都記著呢。」

  蕭月聽了,倒認真起來,可愛地皺著眉問道:「阿偉,你說,我們心理是不
是有些……那個……變態?」

  楊偉笑道:「算不上吧。古代這種事常有的,換老婆、娶妓女。北齊的那個
高緯皇帝,還把自己最寵愛的妃子馮小憐拿來跟大臣們共享,讓馮小憐一絲不掛
躺在案上搔首弄姿作出各種誘人姿勢,請大臣們欣賞觀瞻。當然,這是野史記載,
也可能是民間以訛傳訛。不過,還是真有這樣的詩:」小憐玉體橫陳夜,已報周
師入晉陽『,李商隱寫的。男女間的事嘛,越陰暗越刺激。「

  蕭月警惕地道:「看你說到讓馮小憐一絲不掛躺在桌子上給人觀賞的時候,
貌似很羨慕很激動的樣子,你不會也想讓我那樣做吧?」

  楊偉笑道:「如果我真讓你那麼做,你肯不肯呢?」


          第六章、弄在嫂子高聳的胸膛上

  蕭月想了一會兒,臉突然紅了,顧左右而言他地用堅挺的奶子蹭著楊偉的胸
膛嬌嗔道:「討厭。人家下體裡還有那個套子呢。趕緊想辦法取出來。」

  楊偉道:「你躺在炕上,把腿分開,然後屈膝支起來,我先看看。」

  蕭月聽話地躺在了炕上,分開雙腿露出了沾滿體液的私處。

  楊偉擎著蠟燭放到她兩腿之間,用手掰開了她的下體,不料什麼也看不見。

  楊偉沮喪地道:「這樣不行,得有工具,搞不好還要進醫院,用那種擴陰器
把你那裡擴開以後才能看到。」

  蕭月嬌羞地道:「你好討厭,我才不要因為這種事進醫院,羞都羞死了。」

  楊偉聽了這話,忽然靈機一動,道:「要不我過去問下對面。他們或許就有
那玩意兒呢。擴陰器可不止醫院有。情趣物品商店也有的。至少也要借一把手電
和鑷子來。」

  蕭月害羞地道:「你過去怎麼跟人家說?」

  楊偉笑道:「實話實說唄。套子都是用的人家的,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蕭月聽了沒有話說,半晌才道:「丟死人了。」

  楊偉安慰地拍了拍她的大腿,胡亂套上一條內褲就出去了。

  這時,對面廂房已經熄了燈。

  楊偉原以為他們已經完事兒休息了,沒想到走到門外的時候,還能聽到裡面
傳來的嬌喘呻吟和肉體撞擊聲。

  楊偉想了想,覺得這種時候打擾人家兩口子怪不道德的,於是乾脆站在門外
扒著門縫往裡偷看,沒想到廂房的門沒有關,他的手剛按到門上,門就「唿」地
一下開了,閃了楊偉一個趔趄,踉蹌著衝進屋裡,然後就聽到一男一女發出一聲
驚叫,接著又傳來一聲悶哼和一聲銷魂的呻吟。

  楊偉藉著月光看去,剛好看到漂亮少婦正光著身子趴在鍋台上,一條腿撐地,
另一條腿蜷曲著搭在大鍋上;中年男人則站在地上,剛剛從少婦體內拔出的分身,
此刻正在一股股不斷地向外噴射著漿液,射得少婦背上一片狼藉。

  中年男人見楊偉突然闖了進來並沒有生氣,等漿液射完後,又握著分身在少
婦屁股上蹭了蹭,這才笑眯眯地問道:「這麼晚了,有啥事?」

  漂亮少婦似乎也在同一時間達到了高潮,顧不上理會闖進房裡的楊偉,只是
一動不動地趴在鍋台上喘息痙攣。

  楊偉看得心裡激動,緊拘在身上的內褲已束縛不住龐大勃起的分身,「嗤」
的一聲,讓分身從三角內褲的一側露出個龍頭來,猙獰地瞪著漂亮少婦的身子往
外吐口水。

  這時,漂亮少婦也已高潮退去,急忙回過身來,從鍋台旁拿起一件黑色薄紗
半透明睡衣擋在身前,遮住了大部分乳房和下體,但露出的部分卻更增誘惑,遠
比赤身裸體更能讓人想入非非。

  楊偉本來就已經激動得不能自已,看到少婦這個樣子滿臉嬌羞地看著自己,
頓時再也忍不住,分身一顫,大股漿液再次激射而出,幾乎全部都射在了漂亮少
婦的睡裙和未被遮住的身子上。

  楊偉等分身發射完,這才紅著臉將它重新塞進內褲裡,不好意思地道:「對
不起,打擾了。我叫楊偉,剛才那個是我女朋友蕭月。我在光明玩具廠質檢科駐
二車間質監站,我女朋友剛來深南,還沒找到工作。不知道大哥和嫂子怎麼稱呼?」

  中年男人笑道:「沒啥,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什麼大不了?我叫黃志文,在
廠裡的宣傳科做事;這是你嫂子賀曉穎,在廠裡文印室做職員。大家還是同事嘛。」
一邊說,一邊穿好了內褲,笑道:「看看你,都給你嫂子射到衣服上和大腿上了。
還不給她擦擦?」

  賀曉穎嬌羞地白了黃志文一眼,嬌嗔道:「討厭,讓別的男人到你老婆身上
擦漿液?」

  楊偉聽了心裡一緊,連忙道:「應該的,應該的,是我射到嫂子身上了嘛。」
一邊說一邊走到賀曉穎身邊,抬手去幫她擦拭睡裙和身子上的漿液。

  賀曉穎紅著臉嬌聲道:「不要。」身子卻一動不動,任由楊偉的手隔著薄紗
放到了她的身子上,連揉帶搓地「擦拭」。

  黃志文站在一旁看著楊偉輕薄撫摸他的妻子,激動地把分身從內褲一側掏了
出來,握在手裡輕輕揉搓著,又指著賀曉穎覆蓋在黑色薄紗下堅挺的奶子說:
「這裡還有一塊精斑沒擦掉。」

  楊偉仔細看了看,果然是有一點,於是把手按到了賀曉穎的奶子上,左三下
右三下,做張做智地「擦拭」。


          第七章、在丈夫面前撫摸妻子嬌軀

  黃志文一邊自瀆,一邊吸著冷氣地楊偉道:「再用力些擦,不然擦不去的。」

  楊偉乾脆毫不避諱地將爪子整個摁了上去,使勁兒揉搓擦捏,還肆無忌憚地
用兩根手指去捏弄賀曉穎早就勃起的乳頭,舒服得賀曉穎媚眼如絲地靠在鍋台上,
嘴裡發出了一聲聲嬌喘呻吟。

  楊偉看了正在紅著臉自瀆的黃志文一眼,道:「嫂子,剛才我還不小心射到
你腿上一些,一起給你擦擦。」見賀曉穎紅著臉點了點頭,便將她的一條玉腿抬
起來放到鍋台上,讓她用腳撐著鍋台磚沿,自己則把手放到了她的大腿根上,也
不管有沒有漿液,到處摩挲揉搓起來。

  賀曉穎的一條腿抬了起來,她擋在胸前的黑絲睡衣就不能完全遮住她的私處,
倒有一半露了出來。楊偉的手在她腿上胡亂遊走,最後摸到了她的胯間私處,那
裡已經濕得一塌糊塗。

  就在楊偉的手摸到賀曉穎私處的一瞬間,賀曉穎忽然喘著粗氣低聲道:「快,
快進來,我又要到了。」

  黃志文向楊偉道:「快,快把你的男根插進你嫂子身子裡去。」

  楊偉猶豫了一下,剛想往外掏分身,不料又聽賀曉穎嬌嗔道:「討厭,就知
道讓陌生男人玩自己老婆。我是讓你插。」說著,咬著唇推開楊偉,一把將黃志
文拉到自己跟前,握著黃志文堅挺的分身,捅進了自己的下體。

  隨後,黃志文和賀曉穎同時發出了一聲銷魂的呻吟。

  賀曉穎渾身顫慄著死死地抱住了黃志文赤裸的身子,雙眼迷亂地看著他,仰
著臉向他索吻,不料黃志文卻偏著頭躲過了她火熱的雙唇,雙手扶在她的胯間,
將她的下體死死地壓在自己堅挺的分身上,以求讓分身插得更深一些,嘴裡卻道:
「讓小楊親親你。」

  楊偉聽了激動不已,急忙湊上唇去,跟賀曉穎吻在了一起。

  賀曉穎的吻瘋狂主動,吮咂得楊偉yu火大熾,乾脆從內褲裡掏出堅挺的分身,
讓它頂在了賀曉穎白皙光滑的大腿根上,輕輕摩擦著。

  過了好久,黃志文才松開賀曉穎的身子,將他依然勃起的分身從賀曉穎下體
拔出,笑道:「好舒服。」

  這時,一滴滴的漿液從賀曉穎雙腿間滴落,沿著大腿蜿蜒而下,又流到了楊
偉頂在賀曉穎大腿上的分身上,刺激得楊偉渾身打了個哆嗦。

  這時,賀曉穎也鬆開了楊偉,嬌羞地用那件黑色睡裙擦著下體私處的漿液,
嗔道:「好討厭啊你們。」

  黃志文「哈哈」一笑,道:「難道你不舒服?平時插你,你半個小時都高潮
不了一次。今天見到小楊兩口子,你一個晚上高潮了四次。以後咱們多跟他們親
近親近,生活就會性福美滿了。」

  賀曉穎狠狠地白了黃志文一眼,道:「怕是你看上人家跟仙女兒一樣的女朋
友了吧?」一邊說,一邊開始往身上套那件睡裙,也不管睡裙上已經沾滿了漿液,
污漬斑斑。

  黃志文紅著臉打了個「哈哈」,道:「哪裡,哪裡。人家男朋友在這兒呢,
別亂說話,以後不好相處。」

  楊偉聽了心裡一陣激動,順口說了句:「如果月月願意,嫂子又沒意見的話,
我不介意黃哥在我女朋友身上抽送射精。」

  黃志文聽了開心到要死,抓著楊偉的手笑道:「好兄弟,這可是你說的,哥
哥在這裡謝謝你了。放心吧,我不會強迫你女朋友的,總要讓她心甘情願才行。
不過兄弟,你可要給黃哥創造機會啊。」

  楊偉看了賀曉穎一眼,道:「嫂子呢?嫂子也不介意嗎?」

  賀曉穎白了黃志文一眼,紅著臉嬌嗔道:「看你黃哥這副德行!我早就知道
他沒安好心。自從看到你女朋友,他胯間那話兒就沒軟下來過,按著我弄了一次
又一次,心裡肯定想的是你那位漂亮到極點的女朋友呢。放心吧,他要有本事讓
你女朋友自願讓他玩弄姦淫,我沒意見。到時候嫂子也讓你插,也讓你在嫂子身
體裡射靜,咱不用套子。」

  楊偉噓著冷氣道:「好,咱一言為定。」這時才想起來正事,道:「嫂子,
你們有沒有擴陰器、手電筒和鑷子?」

  賀曉穎的臉頓時紅了,嬌羞地唾道:「年紀輕輕就百般花樣。你們要那些東
西做什麼?看你女朋友西子捧心般的嬌怯模樣,能受得了你那麼折騰?那麼漂亮
的女朋友,正正經經壓在身上抽送射靜還不能滿足你,讓你欲仙欲死,非要玩這
些花裡胡哨的瞎光景?」

          第八章、被同院夫妻看到赤裸嬌妻

  楊偉目瞪口呆地聽賀曉穎一股腦說了這麼多,才明白過來這位年輕漂亮的少
婦會錯了意,以為自己要玩性虐遊戲,臉色頓時有些泛紅,囁嚅著道:「嫂子,
不是你想的那樣。剛才我戴著黃哥的套子在我女朋友體內抽送,你們也知道的,
那個套子有點小,所以,最後掉到我女朋友體內了,得用擴陰器和鑷子,看看能
不能把它取出來。要為這檔子事去醫院手術,那我倆這臉可丟盡了,還指不定小
報記者怎麼糟踐著瞎寫呢。」

  黃志文聽了滿臉笑意,強忍著憋得極其痛苦;賀曉穎則是一臉的驚詫,半晌
才道:「不對呀。剛才我給你女朋友的那幾個安全套,她好像沒帶走,全都掉落
在了我屋裡。我還以為她嫌套子太小,裝不下你的……你的那東西,所以聽了老
黃的胡話,去你們屋找大號的套子去了。可你又說還是用的我家老黃的中號套子?」

  楊偉這時臉也紅了,囁嚅著道:「哦,的確是用的黃哥的套子。不過不是你
們給的那些新的,而是……用過的。就是剛才,你身體裡掉出來的那個,我又撿
回去套在自己那話兒上用了一下,嗯嗯,確實有些小,不過,總比沒有的好……
嗯,這個……」他越說到最後聲音越小,幾乎已經語無倫次。

  黃志文和賀曉穎倆人聽得目瞪口呆。

  半晌,黃志文才豎起大拇指對楊偉道:「好哥們兒,黃哥簡直佩服死你了,
這麼聰明的辦法都想得出來。裡面可是有我射出的漿液啊。你把你的男根泡在我
的漿液裡,不覺得難受?還有,萬一我的漿液被你擠出來,流到你女朋友身體裡,
讓她懷上了咋辦?」

  楊偉紅著臉道:「我把黃哥射在裡面的漿液大部分都倒出來了,倒在了蕭月
的奶子上。不過裡面的確還剩了些,現在又掉落在蕭月體內,我還真擔心她會不
小心懷上你的孩子。」

  黃志文強憋著笑道:「要真那樣兒,我這算不算是『喜當爹』?不過這爹當
得冤,連他漂亮跟仙女兒一樣的媽媽的身子都沒碰,就當上了爹。唉。」

  賀曉穎狠狠地白了黃志文一眼,道:「你少幸災樂禍。你真要讓蕭月懷上了
你的孩子,『喜當爹』的也是楊偉。除非你撇下我,哄得人家小姑娘跟你結婚。」

  黃志文連聲說「不敢」,又告饒道:「夫人饒命,小的真沒那份歪心思,毛
爺爺作證。」

  賀曉穎白了黃志文一眼,紅著臉對楊偉道:「你等等,我家還真有那玩意兒。
你黃哥是個老流氓,什麼下作東西他都有。改天你要真想跟蕭月玩性虐、角色扮
演什麼的,就到我家來取道具,皮鞭、皮裝、捆繩、精油、女警裝、護士裝、學
生裝什麼都有,不用自己買。我倆身子都乾淨的,沒啥不好的病,你們放心用。」
聽得老流氓楊偉心頭怦怦亂跳,連聲說「好」。

  不一會兒賀曉穎就拿好了東西,對楊偉道:「咱們過去看看吧。」見黃志文
也瘟頭瘟腦地跟了上來,沒好氣地道:「你跟過來幹嘛?要從人家漂亮女友下體
裡往外取東西,你一個大老爺們來湊啥熱鬧?」

  黃志文瘟笑道:「嘿,我不去你會用那個擴陰器?那玩意兒可是一直我在你
身上用啊,你不會使吧?」

  賀曉穎聽了,一張俏臉頓時紅了。想了想還真是這麼回事,自己還真從來沒
用過那玩意兒。她不甘心地看了楊偉一眼,問:「小楊,你總會用吧?」

  楊偉臉也紅了,趕緊道:「稟嫂子,那玩意兒小的也只在島國愛情動作片上
見識過,自己從未買過,也更沒有過實踐經驗。」

  賀曉穎猶豫道:「那咋整?還能真讓老黃這頭老流氓去?讓他給你漂亮女朋
友下體裡支起擴陰器?」

  楊偉想想黃志文趴在下體赤裸的蕭月兩腿之間,擺弄著往她私處撐擴陰器的
場面就忍不住臉紅心熱,強忍著一顆怦怦亂跳的心,吸著冷氣道:「看來也只能
這樣了。」

  三人進屋後,蕭月正倚在炕頭看書。

  她下體赤裸,肉色絲襪被她剝了下來,胡亂丟在炕上;上身還穿著那件白色
小衫,不過衣襟散落,若隱若現地露出了大半個奶子,連乳頭都沒能遮住。她的
兩條光滑潔白的腿交叉著搭在一起,平放在炕上,私處是看不到了,但這個姿勢
卻使得她的三角地帶看上去更加誘人神秘。

  黃志文看到眼前這副極度誘惑的美女挑燈夜讀圖,頓時「咕嘟」狠狠地吐了
口唾沫,楊偉神色複雜地看了黃志文一眼,心裡居然莫名其妙地興奮起來,忍不
住將堅挺勃起的分身從內褲一側掏出,輕輕地隔著薄紗頂在了賀曉穎大腿上。


          第九章、從嬌妻體內取出套子

  賀曉穎紅著臉唾了一口,卻沒閃避阻止,任由楊偉的分身在燈影裡堅挺地頂
在她的腿上,自己反而伸手撩了一下睡裙,讓他的男根龍頭直接杵到了自己圓潤
光滑白皙的大腿上,不再中間隔著那層薄紗。

  蕭月驟然看到屋子裡多了個黃志文,頓時嚇得丟了書,手足無措地想去找東
西遮掩自己的身子,不料卻只找到了那兩條絲襪,也不管有用沒用,一把扯了過
來,擋在了大腿根處,實際上卻啥都遮不住。

  黃志文死死地盯著蕭月絲襪覆蓋下的私處,再次狠狠地吞了口唾沫。

  楊偉急忙向蕭月道:「月月別慌。這是黃志文黃哥,這是賀曉穎嫂子。他們
是來幫你取掉在體內的避孕套的。」

  蕭月紅著臉蜷起了雙腿,又把頭放到膝蓋上,看得楊偉心裡一陣發緊,心說
這姿勢不就是妓女接客時被警察查房捉到時的自保姿勢麼?不過這姿勢的確擋住
了蕭月袒露在外的奶子和大部分私處,但腿蜷起來後,露出來的白花花的大腿和
夾在大腿間隱隱約約的私處、陰毛,看上去比直接看私處更具有誘惑力。

  蕭月嬌羞地嗔道:「討厭你,怎麼找個男人來幫我取下體裡的東西?」

  楊偉攤著手解釋道:「沒辦法,別人誰也不會用這個擴陰器。」見蕭月聽了
後沒有話說,於是接著道:「好月月,那玩意兒落在體內時間長了不好,指不定
生出什麼事來。萬一里面的漿液流出來,再讓你懷上了,甚至連這個孩子是黃哥
的還是我的都不知道。所以,得抓緊時間取出來。黃哥不是外人,又是來幫忙的,
你還害羞啥?」

  蕭月聽了後半晌才嬌怯地小聲道:「那我該幹嘛?」

  黃志文搓著手紅著臉道:「你就平躺在炕上,把腿分開屈膝支起來就行。」

  蕭月聽了,紅著臉躺在了炕上,用跟剛才和楊偉交合時一模一樣的姿勢,叉
開了雙腿。

  楊偉看到自己如花似玉女朋友的身體完全暴露在陌生男人面前,心裡激動得
差點流出鼻血,自己頂在賀曉穎大腿上的分身也變得更硬更粗大了。

  黃志文讓楊偉打著手電照著蕭月的私處,自己則小心翼翼地將擴陰器架在了
她的下體,撐開了私處。

  黃志文雙手扶著蕭月的兩條大腿根,讓蕭月的兩條腿撐得更大,抽著冷氣對
楊偉道:「你看看,能看到不?」

  楊偉打著手電把頭探了過去,果然發現蕭月私處裡有一個避孕套,位置其實
不算太深。他看了一眼,又讓黃志文去看,道:「不算深。能不用鑷子最好還是
不用鑷子,否則容易傷了私處。女孩子那裡最嬌嫩的。黃哥,能用手摳出來嗎?」

  黃志文試探著將兩根手指伸了進去,在裡面動了兩下,結果避孕套沒摳出來,
倒是摳得蕭月忍不住呻吟起來。

  楊偉安慰地伸出手去,在她堅挺的乳房上揉了揉,結果蕭月的呻吟聲變得更
大了,嘴裡低聲喃喃地道:「阿偉,快,親親我……」

  楊偉看了眼一手扶著蕭月赤裸的大腿,一手從蕭月私處探入,在蕭月身體裡
又摳又摸的黃志文,心情複雜地低下頭去。結果沒等他把臉湊過去,就被蕭月激
動地一把攬住了脖子,然後熱情如火地把火熱的雙唇湊了上來,也不理黃志文夫
婦就在旁邊,就那麼跟楊偉不管不顧地激吻在一起,甚至還緊緊握住了楊偉正在
摸她奶子的手,將他那隻手死死地按在自己堅挺高聳的乳房上,使勁揉搓。

  楊偉也被她逗得情熱心動,乾脆一屁股坐在炕沿,將堅挺的下體頂在了蕭月
赤裸挺翹的屁股上,一手摸著蕭月堅挺豐盈的奶子,一手從身後探進站在一旁的
賀曉穎的胯間,在她柔嫩濕滑的私處揉搓按摩著,一張臉則與蕭月柔和溫潤的小
臉緊緊地貼在一起,四唇相接地熱吻。

  就這樣吻了沒有幾分鐘,蕭月忽然長舒了一口氣,隨後渾身顫慄著死死摟住
了楊偉的頭,將他的臉按在了自己堅挺高聳的乳房上,楊偉則趁勢一口含住了蕭
月的半個奶子,使勁兒吮咂。蕭月就在這一瞬間繃緊了身子,兩條腿胡亂踢蹬著
達到了高潮。就在蕭月達到高潮的同時,楊偉聽黃志文鬆了口氣,說:「總算取
出來了。」

          第十章、陌生男人噴薄在嬌妻身上

  楊偉趕緊抬起頭,果然看到黃志文手裡拿著一個裝了小半袋漿液的避孕套,
伸手遞給了站在一旁的賀曉穎。賀曉穎接過避孕套後,細心地將套口打結封起,
拎在手上;也就在這時,一道道渾濁的乳白色液體從黃志文堅挺的男根上噴射出
來,射在了蕭月的大腿和小腹上。

  黃志文悶哼一聲,激動地用手在蕭月的大腿上撫摸起來,結果摸得蕭月又再
次呻吟出聲,卻沒有拒絕黃志文的撫摸。

  片刻之後,一切歸於寧靜。

  蕭月羞得臉色通紅,鴕鳥一樣將頭埋進楊偉的臂彎裡,任由自己白皙嬌嫩的
身子裸露在炕上,供黃志文夫婦瞻仰。

  黃志文「咕嘟」吞了口唾沫,訕笑道:「沒事我們先回去了。」

  楊偉趕緊向倆人道謝,本來想去送送他們,不料卻被蕭月死死地抱住,只好
苦笑一聲,愛憐地撫摸著蕭月柔順的長發,向黃志文道:「黃哥嫂子慢走,我就
不送了。」

  賀曉穎紅著臉笑了笑,說:「客氣啥。」然後揚了揚手裡那個裝滿楊偉漿液
的避孕套,笑道:「我幫你把它丟了吧。」

  楊偉趕緊道謝,目送倆夫妻離開房間。

  等倆人離開後,楊偉才一手撫摸著蕭月赤裸的大腿,一手揉著她堅挺的奶子,
趴在她耳邊小聲問道:「月月,剛才舒服嗎?」

  蕭月用幾不可聞的聲音「嗯」了一聲,嬌羞地道:「黃哥的手指插在下體裡
又摳又揉,弄得全身都麻酥酥的,忍不住就丟了身子出了醜。」說到這裡來了氣,
躺在楊偉懷裡使勁兒掐了他大腿一把,嬌嗔道:「都怪你,讓我的身子全給陌生
男人看了去,還被陌生男人摸了大腿和下體,連私處都被人用手指捅進去了。討
厭。」

  楊偉笑道:「那有什麼。你還說了樣兒,陌生男人還在你身體上射靜了呢。」
氣得蕭月越發嬌羞,掐了楊偉大腿又去扯他雖不勃起但依然碩大的分身,惡狠狠
地道:「你還好意思說,都是你做的孽。」

  楊偉疼得呲牙裂嘴,一邊告饒一邊道:「哎呦我的姑奶奶,輕點兒,饒命,
再使把子力小的就得進宮侍候皇上了,到時候您可怎麼辦?您年紀輕輕就沒了男
人天天趴您身上縱送射精,守寡的滋味不好受啊,您受得了嗎?」頓時逗得蕭月
樂了,道:「你又瞎說。就算你進了宮,我也不會給你守寡。三條腿的蛤蟆不好
找,兩條腿兒的男人有的是,隨便找一個就能趴我身上……那個,還非得指著你
一棵樹吊死?」

  楊偉聽她含羞帶怯地跟自己聊這些曖昧話題,心裡覺得刺激異常。這在以前
還是從未有過的。蕭月性格有些靦腆,對男女性事又很保守,好容易給他糊弄上
床奪了她的身子,不料幾年下來仍是思想不夠解放,只接受有限幾種姿勢,稍微
想換個花樣就得軟磨硬泡,還不一定成。至於後花園、乳交、口交什麼的,楊偉
苦口婆心奏請了無數次,都被駁了,不予照準實行,搞得他很鬱悶。

  不過,這幾年下來,楊偉發現蕭月對暴露什麼的似乎不太抗拒,而且一旦有
類似行為,蕭月還會覺得很刺激。譬如他們之前在出租屋同居的時候,一個傳統
保留曲目就是不拉窗簾開著燈交合,偶爾還會在公園私密處,用裙子擋住倆人的
下體,偷偷野合。

  楊偉看了蕭月一眼,曖昧地笑道:「月月,找男人一定要找三條腿的哦,兩
條腿的都是太監。少了中間那一條腿,怎麼往你身子裡插,又怎麼在你身子裡抽
送射靜?」

  蕭月聽了半天才明白啥意思,嬌羞地擰了楊偉一把,嗔道:「討厭,流氓。
沒中間那條腿怎麼了,人家今晚黃哥也沒用中間那條腿,就只用手,也弄得我好
舒服的。」

  楊偉聽了心裡一緊,噓著冷氣道:「被陌生男人玩弄刺激吧?我給你用手,
你從來都不覺得舒服。不過,用手弄肯定不如用那裡弄舒服的。改天讓黃哥把他
中間那條腿也插進你身子裡,讓他壓在你白皙粉嫩的身子上抽插縱送,說不定比
今天舒服百倍。好不好?」

  蕭月聽了楊偉的話,呼吸居然再次急促起來,雙頰通紅、滿臉春意地迷離著
雙眼嬌羞地道:「你好討厭……快,親親我,我好像又要高潮了……」

  楊偉目瞪口呆,問道:「我也沒在你身上抽送啊,你怎麼會高潮?」但沒等
他話說完,蕭月已經伸著玉一樣的雙臂攬住了他的脖子,又將火熱的雙唇死死地
印在了他的唇上,熱情地向他索吻,堵住了他的話。

  楊偉被蕭月摟著跟她激情熱吻。蕭月激動得身子蛇一樣扭動著,兩條修長筆
直的腿也絞在一起,激動地對搓著,摩擦著下體三角地帶。但無論蕭月怎樣努力,
似乎還是少了點什麼,遲遲沒能達到高潮。


          第十一章、三人行暢想下的高潮

  楊偉把手探到了蕭月胯間,在她的私處輕輕揉搓。

  蕭月激動地呻吟不斷,不料還是未能高潮。

  又過了片刻,蕭月忽然用帶著哭腔的聲音道:「阿偉,你說點刺激的話我聽。」

  楊偉趕緊搜索枯腸,道:「月月,你的身子好白好嫩,摸起來跟能出水一樣。
你的奶子也越來越堅挺了,看上去性感得很。」

  蕭月用哭一般的聲音道:「不是這些話。」

  楊偉想了想,又道:「蕭月,摸摸我的那裡,大不大?我用它插你好不好?
咱倆就這樣插一夜,射了我也不把它拔出來,一直讓它在你身體裡好不好?就泡
在我射出的漿液裡。」

  蕭月聽了又拚命搖頭,道:「不對,也不是這些話。」

  楊偉懵了,瘟頭瘟腦地道:「那你讓我說啥?我平時也沒說太多流氓話啊,
一般情況下你快高潮的時候,我說說這些話你就能到嘛,今天這是怎麼了?你想
聽什麼流氓話?」

  蕭月痛苦地扭曲著身子,沉默了片刻後終於嬌羞地說:「你說說黃哥,說他
怎麼玩我。」

  楊偉聽了恍然大悟,心裡也激動得一塌糊塗,下體驟然堅挺勃起,死死地抵
在蕭月的屁股上。

  楊偉看著蕭月滿臉含春的樣子,說了句:「今晚我就把你送到西廂房,讓黃
哥趴在你身上抽送一個晚上,把漿液射得你全身都是好不好?」

  蕭月用哭泣一般的聲音應了聲「好」,隨後就渾身痙攣著繃緊了身子,激動
地一口咬在了楊偉肩膀上,疼得楊偉呲牙裂嘴。

  片刻之後,蕭月鬆開了咬著楊偉肩膀的嘴,長吁了口氣,發出了一聲銷魂的
呻吟,道:「阿偉,好舒服,剛才高潮好舒服。」

  楊偉從她胯間收回自己的手,放在鼻子上聞了聞,笑道:「好香!說幾句話
就能讓你高潮,以後省心了。是黃哥幹得你舒服吧?」

  蕭月含羞帶怯地掐了他大腿一把,嗔道:「討厭,不許你胡說。更不許你對
黃哥和嫂子說。」

  楊偉笑道:「乖月月,我曉得。」說著,扯過丟在炕上的黑絲巾要去擦黃志
文射在蕭月身上的漿液,結果被蕭月紅著臉拒絕了,道:「別擦,留在上面,感
覺好刺激。」頓時聽得楊偉心潮澎湃、狗血沸騰。

  楊偉將蕭月放到炕上,笑道:「我去躺廁所。」說完也不穿內褲,光溜溜地
下了炕,推門出去了。

  廁所在小院東南角,是個低矮髒臭的土牆小屋,空間不大。

  楊偉方便完出來,走到院子中央的時候忽然心裡一動,想了想,又悄悄地拐
到西屋窗邊,想隔著窗櫺向裡偷窺一下賀曉穎的裸體睡姿。

  雖然裡面已經熄了燈,但當晚月色很好,老式木櫺窗既無玻璃也沒窗簾,全
靠一張毛邊紙遮羞,算是個防君子不防小人的勾當,十分方便偷窺。

  楊偉鬼鬼祟祟地半蹲著身子來到窗外,學著古裝戲裡採花賊的榜樣,用中指
在嘴巴裡蘸了點唾沫,輕輕一個一指禪點到窗戶紙上,頓時將那層天朝窗戶紙捅
破。之後,楊偉便雙手扒著窗沿。抬起半個腦袋透過手指戳出的小洞往裡看,結
果一看之下才發現人家夫妻兩口子根本沒睡,這時也正在疊羅漢打樁。

  月光下賀曉穎的身子顯得格外白皙皎潔。

  黃志文的皮膚則有些黝黑,壓在賀曉穎潔白如玉的身子上,黑白分明更增性
感刺激。

  黃志文此刻正將賀曉穎的兩條白玉般的腿扛在肩上,雙手扶著賀曉穎的腰胯,
喘著粗氣奮力地挺動著身子。

  賀曉穎一邊在黃志文身下嬌喘呻吟,一邊低聲抱怨道:「好討厭。看了人家
漂亮小姑娘,今晚就變得這麼勇猛。一個晚上你都弄了我幾次了?五次還是六次?
真要學人家做一夜七次郎?」

  又聽黃志文喘著粗氣笑道:「你不喜歡嗎?平時你不是都嫌我不夠勇猛,一
天弄一次滿足不了你嘛。」

  賀曉穎嬌喘吁吁地道:「喜歡是喜歡,不過也不能太旱澇不均。旱起來旱死,
澇起來澇死。萬一你把我胃口養刁了,以後再滿足不了我怎麼辦?我找誰去?」

  黃志文喘息著道:「屋裡不現成擱著個精壯男人嘛。小楊胯下那玩意兒你也
看見了,又粗又長又大,我看昨天你那個同學胯下那玩意兒都比不上他。讓他幹
你怎麼樣?」

  賀曉穎嬌嗔道:「討厭你。昨天我那個同學還不是讓你挑逗的,最後非要跟
我睡。你這人真是,人家都擔心自己老婆出軌,你倒好,拚命把自己如花似玉的
新婚嬌妻送人,跟皮條客一樣到處給你老婆拉皮條,讓別的男人來弄你老婆。」


          第十二章、把陌生人漿液灌進嬌妻體內

  黃志文喘著粗氣笑道:「哪兒有。昨天那不是第一次嘛。而且,你不是也說
了嘛,那小子是你高中時暗戀過的白馬王子,一直想著跟他弄一次。我那不也是
幫你圓夢?你還怪我。那小子忒不解風情。在咱家住了四五天,最後才壯著膽子
把你睡了,生怕我知道。」

  賀曉穎嬌嗔道:「討厭你。以後嘴上多個把門的,別把事兒說漏了。我那同
學到現在不知道我跟他睡是你同意的呢,我也沒跟他說。他只當是我半夜偷偷被
他從廁所帶進北屋的,生怕被你知道。」

  黃志文笑道:「那晚上你們在裡面弄,我就躲在窗外偷聽偷窺,動靜好大。
那小子挺勇猛,一個晚上弄了你四五次吧?都是戴了套射的?」

  賀曉穎咬著唇道:「不是。一共弄了五次,前面四次都是戴著套的,最後一
次他求我讓他不戴套爽一次,我一時心軟就答應了。而且,那時候也沒有多餘的
套子了,都用光了。他包裡一共帶了四個套子。」

  黃志文喘著粗氣道:「沒用套子就弄?你不怕他帶著病?」

  賀曉穎嬌喘著道:「沒。他那麼老實膽小,能有什麼病?給他懷裡塞個女人
他都要瞻前顧後地猶豫半天才敢摸女人手,這樣的人能沾惹花柳病?而且我給他
用嘴弄的時候也仔細看了一下他的那裡,發現光潔溜溜的,啥可疑的地方也沒有。」

  黃志文道:「你一向喜歡讓男人用漿液衝擊你的子宮的。不過,這兩天可是
你的危險期。昨天你跟你同學不戴套交配,最後不會讓他在你身子裡內射了吧?」

  賀曉穎咬著唇道:「我開始是讓他在最後高潮的時候拔出來體外射的,可他
說沒忍住,所以……我也很擔心的。他射了好多。嗯,就跟剛才那個小楊射的量
差不多,幾乎裝了大號避孕套小半管,我的身體裡都裝不下,溢出來好多。舒服
死了。」

  黃志文一邊在賀曉穎身子裡抽送一邊道:「你想過沒有,萬一懷上你同學的
孩子咋辦?」

  賀曉穎紅著臉道:「我今天有吃緊急避孕藥的嘛。」

  黃志文喘著粗氣道:「讓我說不用吃。如果真懷上了,就生下來。」

  賀曉穎嬌嗔道:「討厭你,我才不要生別人的孩子……啊,我快要到了,再
用點力,快一點……」

  就在這時,黃志文也悶哼一聲,死死地用下體抵在賀曉穎私處,雙手胡亂地
撫摸著她的大腿和奶子高潮了。

  賀曉穎顯然還沒達到高潮,嬌嗔道:「討厭,都說不要你戴套直接內射了,
你還是戴了套。我沒有漿液衝擊,很難高潮的。」

  黃志文無力地道:「我又不知道你在吃緊急避孕藥,不是怕你懷孕嘛。」

  這時又聽賀曉穎嬌羞地道:「阿文,我剛才把從蕭月體內取出來的那個避孕
套帶過來了,裡面裝了半管小楊的漿液。當然,還有你的。你把它解開,倒進我
身體裡好不好?我喜歡被男人漿液灌滿子宮的那種充實感。」

  黃志文興奮地道:「好,沒問題。不過這次你要懷孕,可得把孩子生下來。
你剛才跟小楊要過這個避孕套,是不是早就打算把裡面的漿液倒進自己身體裡了?」

  賀曉穎嬌聲分辯道:「哪兒有。我是好心想幫他把這個套子丟了。」

  黃志文呵呵一笑,道:「你既然想丟掉,那幹嘛不扔廁所裡,反而拿回屋還
放到枕頭邊上?」

  楊偉在外面聽得心頭怦怦亂跳,隔著窗櫺往裡看時,發現賀曉穎的雙腿正架
在黃志文肩上,黃志文則跪在賀曉穎雙腿之間,讓賀曉穎的身子幾乎豎了起來,
下體私處筆直地指向屋頂,然後解開了那個裝著自己半管漿液的避孕套,把套口
塞進了賀曉穎的私處,隨後抖動著套子,將裡面的精液全部倒進了賀曉穎的體內。

  就在精液幾乎倒空的時候,賀曉穎忽然發出了一聲如泣如訴地呻吟,渾身顫
抖著達到了高潮。

  一股股精液也在這同一刻從楊偉下體噴薄而出,全部射到了西廂房窗戶外的
牆壁上。

  楊偉回到屋裡後,蕭月道:「阿偉,我也要去廁所。」

  楊偉聽了心裡一緊,心想黃志文夫婦剛交配完,一般來講也極有可能去廁所。
想到蕭月和黃志文在廁所裡赤裸相對的樣子,他的心裡就一陣激動,趕緊道:
「去吧。」

  蕭月咬著唇道:「我要不要披件衣服?」

  楊偉吸著冷氣笑道:「披一件也好,別感冒。」結果就看到了蕭月眼裡的失
望之色,心裡暗笑,從蕭月的登山包裡翻找了一陣,找出一件粉紅色半透明情趣
小肚兜來,沖蕭月揚了揚手,道:「就披這一件好了。」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10-8 17:00 編輯 ]
2014-4-18 02:1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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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頭巾】(第三卷)13-24 
作者:exchangewife


          第十三章、嬌妻小腹上的未知漿液

  蕭月紅著臉沖楊偉揮了揮小拳頭,咬著唇嬌嗔道:「討厭你。」

  楊偉笑道:「來,我幫你繫上。」說著,將小肚兜套到蕭月脖子上,又將帶
子綁在了她背上。

  蕭月乖乖地任他擺弄,挺著胸膛,在薄如蟬翼的情趣小肚兜上,頂起了兩座
高高的山峰,山峰上凸起的兩個細嫩的蓓蕾更是令人想入非非。

  楊偉吸著冷氣拍了蕭月屁股一下,笑道:「去吧。」

  蕭月咬著唇嬌嗔道:「討厭。下面呢?」

  楊偉笑道:「下面還穿啥?去了廁所還得脫,多麻煩。」

  蕭月紅著臉嬌嗔道:「不要嘛。對面還有黃哥和嫂子呢。」

  楊偉笑道:「怕什麼,都這麼晚了。」

  蕭月咬著唇道:「那……那我就去了哦。」

  楊偉又伸手隔著肚兜在她堅挺的胸前摸了一把,笑道:「乖,快去吧。」

  楊偉目送蕭月上身穿著情趣肚兜,腳上蹬著黑色高跟皮鞋,下體則一絲不掛
地出了屋子,心裡激動得不能自已,剛剛射精的分身再次堅挺勃起,脹得發疼。

  楊偉隔著窗戶看蕭月裸著下體走向廁所。不過,窗戶的視界有限,在蕭月拐
過一道彎後就再也看不到了。楊偉滿心想偷偷跟出屋子去瞧瞧,後來覺得這樣做
太猥瑣,被蕭月或者黃志文夫婦發現後很難解釋,只好放棄了。

  過了好久蕭月才回到屋子,臉上紅霞滿天、嬌羞無限。

  楊偉強按住心裡的激動,問:「怎麼去了這麼久?」結果話未說完,蕭月就
撲進了他的懷裡,激動地向他索吻,又攬著他的脖子跨坐在他的腿上,跟他面對
面相擁而坐,一邊接吻,一邊急切地伸出手去握住了楊偉的男根,引導著頂到了
自己已經濕得一塌糊塗的私處,用力向下一坐,將楊偉堅挺勃起的分身全部納入,
自己則深深地吐出口氣,發出了一聲悠長銷魂的呻吟,隨後便坐在楊偉的男根上,
一邊跟楊偉熱吻,一邊開始上下縱送。

  楊偉也被蕭月挑逗得情熱如火,開始主動配合著蕭月挺送下體,又伸出雙臂,
將蕭月的身子緊緊地摟在懷裡。

  這時,倆人的身子已經緊緊地貼到了一起。楊偉忽然發現有些不對,覺得自
己胸前和小腹上都有些涼絲絲的,伸手在身上一抹,結果摸到了一些濕滑粘稠的
不明液體;又用手隔著蕭月的薄紗肚兜去摸她堅挺的奶子,果然又發現在她乳房
處的肚兜上,也有一些類似的液體。

  楊偉把沾有這些液體的手指放到鼻子處聞了一下,立刻明白了這些液體是什
麼東西。他太熟悉這種液體的氣味了。再聯想到蕭月從廁所回來後的反常表現,
心裡已經大致有了些判斷,不由得湧起一股難以言說的興奮,下體脹得更加厲害
了,在蕭月體內的抽送也更加強勁有力。

  就在這時,蕭月忽然發出了一聲悠長銷魂、如泣如訴的呻吟,隨後繃緊挺直
了身子,兩條修長筆直的腿緊緊地夾在楊偉腰間,雙手死死地摟住了楊偉的脖子。

  蕭月居然在不到五分鐘的時間裡就達到了高潮。

  楊偉等蕭月高潮退去後,一邊挺送著身子一邊喘著粗氣問:「剛才發生了什
麼?」

  蕭月摟著楊偉的脖子,身子已經鬆弛下來,無力地把頭垂在他的肩膀上,默
默地承受著他強勁有力的衝擊,咬著唇輕聲道:「我去廁所的時候,看到了黃哥。」

  楊偉呵呵一笑,道:「那有什麼,大家共用一個廁所嘛。」

  蕭月紅著臉又道:「他全身上下一絲不掛,正蹲在廁所裡……」說到這裡,
羞紅著臉說不下去了。

  楊偉好奇地道:「他在廁所裡幹嘛?」

  蕭月期期艾艾了半天才道:「他在廁所裡,拿著我的絲襪覆蓋在他堅挺勃起
的男根上,正在來回摩擦著自瀆。」

  楊偉聽了也有些瞠目結舌,瞪著眼在炕上找蕭月脫下來的那雙肉色絲襪,果
然沒有找到,這才知道居然被黃志文那小子臨走的時候給順了去,心裡又好氣又
好笑又佩服,因為他知道黃志文不久前才在賀曉穎身子裡射過的,居然這麼短時
間又能勃起自瀆了。

  楊偉想了想,笑道:「那有什麼。男人嘛,看到漂亮女人都這樣的。不就一
雙絲襪嘛。你在大學裡的時候,一些貼身內衣什麼的,不也經常被偷?你是大家
的夢中情人,難免被無數男人當成自瀆時意淫的對象。這不是什麼壞事,又不是
真把你給殲淫了。」

  蕭月承受著楊偉的衝擊,咬著唇道:「他看到我穿成這樣過去,居然一下子
起身抱住了我。」說到這裡,紅著臉呻吟了一聲,道:「阿偉,再快一些,我又
有感覺了。」

          第十四章、半裸嬌妻廁所險遭強姦

  楊偉聽了心裡又是一緊,心說蕭月這小妞兒居然對這種事如此敏感,在剛剛
達到過一次高潮後,竟然又有了感覺,於是再次加大了在蕭月體內抽送的力度,
問:「他抱住你之後呢?又發生了什麼?你不會被他插入了吧?」

  蕭月帶著哭腔道:「阿偉,再用力些,再快一些……沒有,我沒被他插入。
他抱住我,用手在我胸前奶子上亂摸亂揉,又要來親吻我,我拚命扭著頭反抗,
沒讓他吻到。他又用他堅挺勃起的下體在我兩條大腿之間亂插,我緊並著的兩條
腿,沒讓他插進去。他想用手來分開我的腿,我很害怕,又怕大聲喊會引來更多
的人,讓那些人看到我下體赤裸著被男人抱在懷裡亂摸的樣子;而且,黃哥也不
是壞人,可能只是一時衝動而已,我也不願意因為這點事兒讓他家庭破裂甚至坐
牢。所以只好小聲地哭,小聲對黃哥說『不要』。」

  楊偉聽得越發興奮激動,用力挺送著下體喘著粗氣道:「好月月,乖月月,
你做得很對。黃哥和嫂子都是好人,剛才還幫過我們。如果我們因為他的一時沖
動就害他離婚坐牢,那就太沒人味兒了。再說了,就算是被他插入進去,甚至在
裡面射了精也不是什麼大事嘛,大不了吃一點緊急避孕藥就好。只要別弄出人命
來,男女之間那點子事兒不就跟在一起吃頓飯、跳個第十四章半裸嬌妻廁所險遭
強姦

  楊偉聽了心裡又是一緊,心說蕭月這小妞兒居然對這種事如此敏感,在剛剛
達到過一次高潮後,竟然又有了感覺,於是再次加大了在蕭月體內抽送的力度,
問:「他抱住你之後呢?又發生了什麼?你不會被他插入了吧?」

  蕭月帶著哭腔道:「阿偉,再用力些,再快一些……沒有,我沒被他插入。
他抱住我,用手在我胸前奶子上亂摸亂揉,又要來親吻我,我拚命扭著頭反抗,
沒讓他吻到。他又用他堅挺勃起的下體在我兩條大腿之間亂插,我緊並著的兩條
腿,沒讓他插進去。他想用手來分開我的腿,我很害怕,又怕大聲喊會引來更多
的人,讓那些人看到我下體赤裸著被男人抱在懷裡亂摸的樣子;而且,黃哥也不
是壞人,可能只是一時衝動而已,我也不願意因為這點事兒讓他家庭破裂甚至坐
牢。所以只好小聲地哭,小聲對黃哥說『不要』。」

  楊偉聽得越發興奮激動,用力挺送著下體喘著粗氣道:「好月月,乖月月,
你做得很對。黃哥和嫂子都是好人,剛才還幫過我們。如果我們因為他的一時沖
動就害他離婚坐牢,那就太沒人味兒了。再說了,就算是被他插入進去,甚至在
裡面射了精也不是什麼大事嘛,大不了吃一點緊急避孕藥就好。只要別弄出人命
來,男女之間那點子事兒不就跟在一起吃頓飯、跳個舞一樣?如果為了這點子事
兒害人離婚坐牢就不值了,太缺德。」

  蕭月用手捶著楊偉的肩膀嗔道:「你討厭。你怎麼這麼說?你好像覺得我被
別的男人殲淫根本無所謂是吧?那你豈不是戴上了綠頭巾?你太壞了你,老流氓,
死變態。」

  楊偉呵呵笑著,道:「兩害相權擇其輕嘛。跟一個心地還不錯的男人弄一次,
總比把這個男人送進監獄裡強吧?對了,你被他插進去沒有?如果他在你身體裡
射了精,咱們明天還得趕緊去買毓婷吃。」

  蕭月紅著臉嬌羞地道:「討厭。沒有被插進去。黃哥見我拚命反抗,又哭了,
他就不再強迫我了,還用手給我抹眼淚,安慰我說不要害怕,他不是壞人。其實,
黃哥人真挺好的,那麼溫柔,比你溫柔多了。你都沒那麼給人家擦過眼淚,柔聲
細語地說那些話。」

  楊偉抱屈道:「我也沒那機會啊。我又沒試圖強殲過你。後來呢?」

  蕭月嬌羞地道:「後來他就一手抱著我,一手摸著我的奶子,用他那裡在我
兩腿間的陰毛上使勁兒磨蹭。大概磨蹭了二十多分鐘後,他就推開了我,用手握
著他堅挺的男根開始噴射漿液,然後,噴了好多在我兩腿間的陰毛上,又隔著肚
兜射在了我的奶子上,還有小腹上。總之射了很多。」

  楊偉抽著冷氣,感覺一波波強烈的快感不停地衝擊著下體,用顫抖的聲音問
道:「然後呢?」

  蕭月紅著臉道:「然後他就用我的絲襪擦了擦他的分身龍頭,又親了我臉蛋
一口,誇我比月亮上的嫦娥還要漂亮,讓男人見了之後忍不住就想趴在我身上插
入抽送,還問我說,等以後大家都熟了,肯不肯讓他也趴在我身上,把他的男根
插進我身體裡抽送射精。」

  楊偉覺得自己已經快要到了快樂的巔峰,咬著牙問道:「那你是怎麼說的?」

  蕭月紅著臉道:「我說……我說……我說要看他表現。」

  蕭月說完這話之後,楊偉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但還是強忍著即將到來的快
感高潮,問了一句:「如果他表現好,難道你還真要跟他睡?讓他把他的分身插
進你身體裡抽送射精?」

  蕭月嬌羞地道:「嗯……如果你同意的話。阿偉,你剛才不是也說過,男女
之間做那種事,只要別弄出孩子,就跟吃飯跳舞一樣麼?黃哥那麼好的人,我就
跟他睡一次,滿足一下他的願望,也沒什麼大不了嘛,又不會吃虧。」

  楊偉聽了這話再也忍不住,悶吼一聲死死地把分身頂進了蕭月的下體深處,
隨後渾身顫抖著噴射出了自己的體液。

  大量滾燙的漿液射進蕭月的體內,頓時也讓蕭月再次達到了高潮,悶哼一聲
趴在了楊偉的背上。

  高潮退去後,楊偉從蕭月體內抽出分身,又用蕭月那塊蒙過下體的黑色紗巾
給她清理乾淨流出來的體液,這才將蕭月抱在懷裡,把手探進她肚兜裡撫摸著她
堅挺高聳的奶子說:「蕭月,你不會真想跟黃哥睡吧?」

  蕭月紅著臉把頭埋進楊偉懷裡,嬌嗔道:「討厭。不說了,睡覺。」


          第十五章、討回被爆漿的肉色絲襪

  第二天早上醒來後,蕭月找了一套很淑女的真絲套裙穿了起來,看上去充滿
了古典美女氣質。不過,蕭月好像只帶了那一雙肉色長筒絲襪,其他的都是黑色
長筒絲襪,跟套裙的氣質不是很配。

  蕭月紅著臉對楊偉道:「阿偉,你能不能幫我跟黃哥要回那雙肉色長筒絲襪?
他如果實在想要,等我買到新的再把那雙送他作紀念。」

  楊偉聽得心裡發顫,笑道:「想要你自己找他要唄。我一個大老爺們去找另
一個大老爺們要女人絲襪,多不好意思。」

  蕭月頓時羞紅了臉,忿然賞了楊偉一記黑虎掏心,嗔道:「討厭你。」

  然後倆人才發現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他們來的匆忙,根本沒買液化氣灶和
鍋碗瓢盆。外間裡倒是有大鍋灶,可是那要燒柴禾煤炭的,倆人也沒柴禾,沒煤
炭。

  楊偉和蕭月都傻眼了。

  這裡是個廢棄的小村落,估計不會有早點攤位。如果去廠裡食堂吃,蕭月來
回要跑四里多路。本來早飯可以不吃的,可偏偏倆人昨晚運動過度,現在都餓得
前心貼後背。

  就在倆人大眼瞪小眼無計可施的時候,賀曉穎卻敲門走了進來,笑盈盈地說:
「沒地兒吃早飯了吧?到嫂子家吃吧。昨晚累了一夜,早上得好好補補。嫂子給
你們做了荷包蛋。」

  倆人聽了,一起狠狠吞了口唾沫,齊聲道:「謝謝嫂子。」

  賀曉穎這時穿了一套天藍色的職業套裙,脖子裡圍著紗巾,腿上穿著亮光肉
色長筒絲襪,腳上是一雙白色的高跟涼鞋,看上去高貴優雅、大方迷人,充滿了
職業女性的魅力。

  楊偉死死地盯著賀曉穎包裹在套裙裡的屁股,心裡卻在想著昨晚上她裸著身
子被黃志文往身體裡倒自己漿液的情形,忍不住下體又硬了。

  賀曉穎的廂房裡已經支起了小飯桌。

  黃志文穿著西褲襯衫,一副上班族打扮,正在往桌子上端碗,看到楊偉和蕭
月進屋,滿臉堆笑地招呼道:「快坐,荷包蛋,每人倆。以後你倆早飯就在我們
這裡吃,多花不了什麼,不用再去單獨買鍋灶了。這鬼地方指不定啥時候就拆遷
了,沒必要花那些冤枉錢。中飯和晚飯從食堂買。我們也都這樣的。」

  楊偉聽了,趕緊道謝,說:「太麻煩了。黃哥和嫂子簡直就是救苦救難的觀
世音菩薩,必定一日千里、夜夜笙歌、次次高潮、回回射精的。南無阿彌陀佛。」
頓時逗得賀曉穎捂著嘴咯咯直笑,紅著臉嬌嗔著捶了楊偉一下,道:「你這人,
嘴巴怎麼這麼油?臭流氓。」

  蕭月則在紅著臉對黃志文小聲道:「黃哥,昨晚我的肉色絲襪能不能先還我?
我就那一件肉色長筒絲襪,其他都是黑色的,跟這套衣服不配。如果你想要,等
我買了新的再把這件送你。」

  黃志文聽了也臉紅,瘟頭瘟腦地看了楊偉一眼,見楊偉正在跟賀曉穎腆著臉
調笑,於是急忙轉身回到炕上,摸索了半晌才出來,攥著拳頭塞進了蕭月的套裙
口袋裡,紅著臉道:「給你。上面有不少漿液,你洗洗再穿。」

  蕭月紅著臉小聲道:「不怕,看不出來的,直接穿就行。」

  賀曉穎狐疑地道:「喂,你們倆不趕緊吃飯,紅著臉鬼鬼祟祟地在那裡嘀咕
什麼呢?」

  楊偉不懷好意地笑道:「蕭月在跟黃哥要她的肉色長筒絲襪呢。她的絲襪昨
晚被黃哥順走了,大概沒少在上面射漿液。」

  之後兩個女人異口同聲地嗔了句:「臭流氓。」蕭月是沖楊偉說的,賀曉穎
是沖黃志文說的,然後倆男人一起紅了臉,趕緊低頭吃荷包蛋。

  晚上下班後,楊偉去食堂買飯。

  為了感謝黃志文夫婦,他特意點了幾個炒菜,又買了瓶二鍋頭酒,前後花了
六十多塊,也算是小小奢侈了一把。

  他拎著酒菜回到小院,剛打開門就看到賀曉穎和蕭月倆人在院子裡殺魚,黃
志文則蹲在一旁擇菜,仨人有說有笑,場面溫馨和諧。

  楊偉傻呆呆地問:「你們在幹嗎?」

  蕭月笑道:「我下午沒事兒,出去四處轉了轉,結果找到一個小菜市場,不
算遠,就在那邊新村附近,就買了條魚,買了點菜回來。今晚咱們請請黃哥和嫂
子,人家昨晚……昨晚幫了那麼大忙。」說到後面自己也臉紅了,聲音小得跟蚊
子哼哼一般。

  黃志文看著蕭月包裹在肉絲長襪下的大腿一個勁兒地笑,說:「不算什麼,
舉手之勞而已。以後再有這種事,儘管說,我們一定還會幫。」氣得賀曉穎狠狠
擂了他一捶,嗔罵道:「烏鴉嘴。你咒人家小兩口天天往身體裡掉避孕套,好讓
你這老流氓天天去摸人家女孩子大腿,摳人家小姑娘下身?」捶得黃志文連連告
饒,說:「不敢了,以後注意。」


          第十六章、嬌媚制服嫂子沒穿內褲

  楊偉聽他們說得曖昧,心裡忍不住怦怦亂跳,笑道:「魚放不住,可以今晚
做了。菜就甭擇了,我買了不少,今晚吃現成的。菜放不壞,明天再做。」

  黃志文聽了後痛快地把菜丟進水池子裡,起身笑道:「還是小楊體察民意。
我正擇菜擇得心煩。」不料話剛說完就挨了賀曉穎一記飛腳。

  賀曉穎狠狠白了黃志文一眼,把手裡的魚遞給他道:「那你來殺魚剝鱗,我
跟小楊先去把買的菜收拾好。」

  黃志文哭喪著臉道:「這魚這麼大,我一個人得拾掇到什麼時候?」

  蕭月在一旁嬌聲道:「黃哥,我幫你拾掇魚。」頓時聽得黃志文精神一振,
連聲叫好。

  楊偉看了眼蕭月的肉絲長襪,發現在大腿根處的地方,依然沾著斑斑精漬,
蕭月既沒有洗,也沒有換新襪子,心裡又是一緊,囑咐了句:「好好配合黃哥把
活兒幹好。」說著跟賀曉穎進屋。

  賀曉穎依然穿著早上上班時穿的那套淡藍色套裙,脖子裡的紗巾也沒摘下來,
應該是一回家就開始跟蕭月忙活,到現在還沒顧得上換衣服。

  楊偉看著賀曉穎彎著腰從碗櫃裡取碗,忍不住道:「嫂子這套衣服真好看,
穿著又大方又性感。裙子這麼緊,怎麼還看不出內褲印?嫂子教教我是怎麼做到
的,我也好回家告訴我家蕭月。」

  賀曉穎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道:「想知道?自己看。」

  楊偉聽了心裡一緊,痛快地答應了聲「唉」,看了眼屋外黃志文和蕭月二人,
發現倆人正頭靠頭湊在一起嘀嘀咕咕有說有笑,根本沒注意屋裡倆人的動靜,於
是色向膽邊生,一伸手將賀曉穎的裙子掀了起來,隨後便目瞪口呆、瘟頭瘟腦地
道:「原來嫂子沒穿內褲。」

  賀曉穎沒想到他真來掀自己裙子,頓時羞了一個大紅臉,趕緊把裙子扯下去,
白了楊偉一眼,沒好氣地道:「臭流氓。」

  楊偉委屈地道:「不是嫂子讓我自己看的麼?」

  賀曉穎頓時氣結,想了半晌想不出話來辯駁,只好又白了楊偉一眼,道:
「趕緊搬桌子,咱們到院子裡吃。這鬼地方沒電,天兒這麼熱,屋裡吃飯能悶死
人。」

  楊偉本來還想繼續在屋裡跟賀曉穎調笑一會兒,見她說得嚴肅,只好作罷,
哭喪著臉將摺疊小桌拎到院子裡,不料剛好看到黃志文握著蕭月的小手,在教蕭
月如何剝魚鱗。

  蕭月的手被黃志文握住,一張臉羞得通紅,但卻沒有掙扎抗議,反而很配合
地靠在黃志文身邊,聚精會神地聽黃志文東拉西扯。

  楊偉斜著眼偷看黃志文,發現這廝一雙眼也極不老成,一個勁兒地向蕭月胸
前領口處瞄。

  楊偉站得高,順著蕭月的領口看去,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蕭月的領口開得
很大,順著領口很容易看到她裡面的身子。而蕭月並沒有戴乳罩,只在乳頭上貼
了乳貼,順著領口往裡看,兩個碩大豐盈堅挺的奶子,除了奶頭外一覽無餘。

  楊偉沒有驚擾倆人,放下桌子後又悄悄退回到屋裡,卻沒在外間見到賀曉穎。

  楊偉躡手躡腳走到裡間,發現賀曉穎正用手撐著窗檯沿,抻著脖子隔著窗戶
向外看。

  楊偉悄悄爬到了炕上,偎在賀曉穎身後,輕聲問道:「嫂子,在看什麼呢?」
一邊問,一邊將手放到了賀曉穎的腿上,從小腿開始,隔著絲襪往上撫摸,嘴裡
「嘖嘖」連聲,道:「嫂子的絲襪質量真好,光滑柔順,哪兒買的?我也給我家
月月買一雙去。穿這種絲襪交配,看著都性感刺激。」一邊說,一邊順著賀曉穎
筆直光滑的腿一路向上摸去,摸到大腿根的時候已經沒了絲襪包裹,便又巧言令
色地讚美道:「嫂子的大腿也光滑細膩,這是怎麼保養的?你比蕭月年齡大呢,
腿摸起來比蕭月的手感還好,真是羨慕死黃哥了,每天都能摸嫂子的腿。」

  賀曉穎紅著臉低聲嬌嗔道:「討厭,花言巧語的,沒一句實話。我的腿有你
家蕭月白皙性感?睜眼說瞎話。」嘴裡嗔怪,手上卻沒有絲毫阻止楊偉亂摸的意
思,只盯著窗外道:「你看看我家老黃那個老流氓,正在摸你家蕭月的手呢;那
雙賊眼骨碌骨碌的,就沒離了你家蕭月的胸膛,恨不得把頭都拱進去。氣死我了。」

  楊偉從背後輕輕抱住了賀曉穎,用手將賀曉穎的裙子撩到了腰上,又從褲子
裡掏出自己硬得不像話的分身,抵在了賀曉穎挺翹的屁股上,一隻手撥開賀曉穎
丁字褲,試圖插到她併攏在一起的兩條大腿間去撫摸她的私處,另一隻手則從她
襯衫下探入,握住了她堅挺高聳的一個奶子,見她奶頭上貼著乳貼,順手撕了下
來,丟在炕上。

          第十七、章兩個女人下面全濕了

  賀曉穎見楊偉腆著臉使出了各種流氓挑逗手段,臉上泛起一陣暈紅,嘴裡嬌
嗔道:「討厭,別亂摸,搞得人家好難受。」說著話,卻又微微分開了兩腿,讓
楊偉的手順利探進她的兩條大腿之間,撫弄到了她的私處。就在楊偉的手碰到她
私處的一瞬間,自己也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銷魂的呻吟。

  楊偉撫弄了一會兒賀曉穎的私處,覺得那裡已經如黃河決潰一般水患成災,
便抽出手來搬起了她的一條腿,挺著堅挺的分身便想進入。不料這時賀曉穎卻紅
著臉推開了他,嬌嗔道:「不要,人家老公就在外面,你如花似玉的女朋友也在
外面,你就好意思在這屋裡跟我交合偷歡?」

  楊偉不依不饒地又去摸她的腿,笑道:「沒看他們倆也在外頭調情嗎?一會
兒說不定倆人也就干柴烈火那啥了呢。咱倆不過是客串一次偷歡先驅而已。」

  賀曉穎紅著臉嬌嗔道:「沒一句正經話。什麼叫偷歡先驅?」說著白了楊偉
一眼,整理了一下衣裙後下了炕,道:「別想三想四地只想著男女那點子事,趕
緊下炕收拾飯吃飯了。」

  楊偉無奈,只好也跟著下炕,看了看手上在賀曉穎私處沾染到的水漬,蕩笑
了一聲,伸出手去在她絲襪上抹了幾把,把手上沾到的淫水都抹到了賀曉穎的絲
襪上。

  賀曉穎紅著臉白了楊偉一眼,又下死力在他胳膊上擰了一把,疼得楊偉呲著
牙跳腳,哭喪著臉抱怨賀曉穎「心狠手辣」。

  賀曉穎勝利地斜了他一眼,扭著屁股去收拾碗筷了。

  這時,黃志文跟蕭月已經剁好了魚,端著裝滿魚肉的盆子回到屋裡,開灶升
鍋添油切菜開始做魚湯。

  黃志文很耐心地誨人不倦,手把手地教蕭月切韭菜、開煤氣灶、涮鍋添油等。
他從背後攬住蕭月,雙手各握著蕭月的一隻纖纖玉手,身子幾乎貼到了一起。

  楊偉在旁邊看得有趣,忍不住出言取笑道:「嘿,兩位,切韭菜這種大事也
要人手把手教得那麼細?我家蕭月三歲的時候就會用煤氣灶炒雞蛋了,黃哥,這
個就不用教了吧?嘿,你們兩位,男女授受不親。」

  黃志文不理他,蕭月則紅著臉白了他一眼,嗔道:「你不教我,也不許別人
教我?誰說我三歲就超過雞蛋吃?你編瞎話。我從小就沒做過飯。黃哥教我正合
適,我正想學呢。」

  楊偉笑著把手伸進蕭月裙子裡,在她胯間私處抹了一把,笑道:「慢慢學,
下面都濕了。」氣得蕭月又白他一眼,不再理他。

  半個多小時後,魚湯總算出鍋,熱氣騰騰地端到了院子裡的小桌上。

  黃志文精神抖擻地給大夥兒舀湯,一邊忙活一邊笑,說:「蕭月真是個聰明
伶俐的好姑娘,什麼事一教就會。」

  楊偉趕緊恭維道:「還是你這老師教得好,手把手,忒有耐心。」

  蕭月坐在楊偉身邊紅著臉道:「黃哥就是比你強,溫柔體貼懂得還多。看看
黃哥做的這個魚湯,聞著都讓人吞口水。哪兒像你,做出的魚湯來跟中藥似的,
得捏著鼻子喝。」

  蕭月這一揭短,頓時讓黃志文兩口子呵呵大笑。

  黃志文笑道:「其實要說做飯做菜,還是你嫂子最拿手。小楊以後不妨多跟
你嫂子學學,學成手藝也好把家裡這位如花似玉的女朋友照顧好。」

  楊偉色眯眯地看了賀曉穎一眼,笑道:「嫂子也要手把手地教哦。」

  賀曉穎笑道:「只要你肯學,嫂子光著身子教都行。」頓時又惹得黃志文呵
呵大笑,蕭月俏臉通紅。

  楊偉打開酒,給自己和黃志文斟上,笑道:「明天禮拜天,今晚可以好好放
鬆一下,喝幾盅。」

  黃志文笑道:「你小子心疼酒,只給咱倆斟。咋不給你嫂子和蕭月也斟上?
喝完這瓶黃哥還有,五娘液,就跟五糧液差一個偏旁,是五糧液長輩。」聽得仨
人一起笑,道:「還有這種酒?敢喝不敢喝?別今晚盡興明兒個遭罪。」

  黃志文笑道:「放心喝。這酒以前我喝過,味道跟正宗五糧液真喝不出什麼
不一樣來。不大像是糧食酒,但也不會是工業酒精。這年頭,只要不喝工業酒精,
什麼酒都一樣,都是勾兌出來的,還真指望能喝到純糧食酒?」眾人稱「善」。

  楊偉給賀曉穎斟酒,賀曉穎居然毫不推辭,扶著杯子讓他斟滿,又笑道:
「今天高興,本該是我們兩口子請你們,為你們接風洗塵慶祝喬遷之喜的,沒想
到你們倆人小禮周,倒先操辦了。下個週末哥和嫂子辦,也在這院裡,祝賀咱們
四口之家成立。來,小楊,也給蕭月斟滿,今晚大夥兒都放開喝,不醉無歸。」


          第十八章、夫妻交換的角色扮演

  蕭月紅著臉說「不會喝」,但還是拗不過大夥兒的熱情,最終也斟滿了一杯。
喝第一口的時候差點辣得哭了,但以後也就慢慢適應習慣了,居然一口也沒落下,
完全跟上了眾人的節奏。

  四個年輕男女湊在一起,雖然只認識了不到一天,但還是聊得很投機。天上
地下、校園社會、布什拉登、男歡女愛,幾乎什麼都聊到了。

  酒越喝越多,話題越聊越深,慢慢地四個人都有了酒意,開始放浪形骸起來。

  賀曉穎醉眼迷離,大著舌頭道:「人都說孩子永遠是自個兒的好,老婆永遠
是別人的好,這話真不假。你看我們家老黃,看到蕭月就挪不動腿兒,昨晚上從
你們屋回來,又把我按倒在床上要交配。以前他哪兒有這麼勇猛?吃了藥也不過
一晚上能弄三次,最後一次還肯定半途而廢。昨晚可可兒就弄了我五六次,弄得
我腿都軟了。最後一次他趴在我身上聳動屁股,快射精的時候居然喊『蕭月』,
說什麼『蕭月你下身好緊,箍得黃哥好舒服』;又摸著我的奶子,喘著粗氣說
『蕭月,你的奶子又大又堅挺,真是個人間尤物』。好像他真在蕭月身子上抽送
過一樣,氣得我不行。」

  蕭月聽了,頓時漲紅了臉,低下頭去揉搓著衣襟不說話。

  楊偉卻知道,黃志文說的那兩句話都是有憑有據:幫蕭月從下體取安全套的
時候進入過蕭月私處;在廁所外遇到蕭月的時候,又摸過蕭月奶子。所以並非僅
憑臆想亂說。

  黃志文聽了,臉上一紅,狡辯道:「我有說過嗎?我怎麼不記得?倒是有人
把裝著小楊漿液的避孕套偷偷帶回了屋,鄭重其事地藏在枕頭下,被我壓在身下
抽送的時候,也不忘了誇小楊,說小楊那裡大,戴套都要戴大號套;又說小楊射
得多,一次就能射半管。嘿嘿……最後還讓我把套子裡的漿液都倒進了自己身體
裡。」

  他一股腦把賀曉穎的老底全揭了,頓時臊得賀曉穎雙頰通紅,嬌嗔著賞了他
一套組合拳,打得黃志文嗷嗷亂叫,跳起來滿院子跑,最後跑到楊偉跟前道:
「小楊行行好,跟哥換個座兒,哥今晚如果再坐在那條母老虎身邊,非出人命不
可。」

  楊偉看了蕭月一眼,笑道:「換換?」

  蕭月紅著臉低著頭,用蚊蚋一般的聲音道:「嗯」。

  黃志文家的桌子是小長條桌,本來開始是兩對男女各坐一頭的,黃志文和賀
曉穎一頭,楊偉和蕭月一頭。現在倆人交換位置後,黃志文坐到了蕭月身邊,楊
偉則坐到了賀曉穎身邊。

  黃志文坐下後衝著倆人笑,道:「看看,這樣換一下世界就太平了。不是有
位哲人曾經說過麼,世界就那麼幾個人,就看怎麼去搭配。」

  賀曉穎不屑地用鼻子噴著冷氣道:「那個哲人叫黃志文吧?」

  黃志文笑道:「這個是細節,何必斤斤計較。嘿,曉穎,你發現沒,咱這麼
一換之後,看著還真挺登對的。怎麼我看著你跟楊偉就那麼有夫妻相呢?」

  賀曉穎狠狠地白了黃志文一眼,道:「你又要出什麼幺蛾子?上次我高中同
學來,吃飯的時候你讓我倆坐一頭你也這麼說,然後就想方設法設計我跟他睡覺。
難道這次又想讓我陪小楊睡?你讓我跟小楊睡我就跟他睡,我還真想試試被小楊
那麼粗長碩大的男根插進身體裡抽送射精是啥滋味。」

  黃志文皮著臉笑道:「行啊,只要蕭月同意就行。小楊肯定沒問題的。他看
到你眼都綠了,估計早就想把你摁倒在炕上,然後趴在你身上抽送射精了。」然
後又皮著臉問蕭月道:「蕭月,你同意不同意?」

  蕭月低著頭紅著臉,小聲道:「討厭,我不同意。他陪嫂子睡,我自己睡會
害怕。」

  楊偉聽了心裡怦怦亂跳,抽著冷氣道:「不是還有黃哥嘛。讓黃哥陪你睡。
你昨晚不是也說過,想試試被黃哥壓在身下抽送射精是啥滋味嗎?」

  黃志文聽了兩眼放光,連聲叫好,一個勁兒說「沒問題,保證堅強勃起奮力
抽送讓人民群眾滿意。請黨放心。」聽得蕭月滿臉通紅,用手去掐他大腿,嬌嗔
說「討厭,男人都是色中餓狼」。

  賀曉穎紅著臉看了楊偉一眼,笑道:「這一換說不定還真換出意思來了。不
都說老婆別人的好嗎?其實這話不講究。說老婆是別人的好,就是因為你沒跟別
人的老婆在一起朝夕相處、油鹽醬醋地生活,所以只看到她好的一面、陽光的一
面,能拿上檯面給人看的一面。說不定等真在一起共同生活了,也會發現很多不
如意的地方呢?譬如說,你在跟一個女孩子上床前,很難發現她是不是睡覺打呼
嚕;再譬如說,你在跟一個女孩子共同生活前,覺得她乾淨利索待人可親,但真
正共同生活到一起後,說不定才會發現她懶散邋遢脾氣極壞。每個人其實都有兩
面性,人前一套背後一套幾乎人人都這樣。等你換個人共同生活一段時間,說不
定就會覺得也不過如此,說不定就會發現自己老婆可親可愛的地方了呢?」


          第十九章、嬌妻變成別人新娘

  楊偉笑道:「嫂子說的這都是大道理,跟錢鍾書老爺子的『圍城』理論差相
彷彿,很有深度。就是不知道嫂子下面是不是也有深度,經不經得住我金箍棒拼
力一戳。」

  賀曉穎聽了紅著臉捶楊偉,嗔罵道:「跟你說正經的呢,你又說下流話。你
想試試?嫂子今晚奉陪。」

  楊偉聽了色心大動,看著蕭月道:「月月,要不,咱換換?」

  蕭月紅著臉小聲道:「不要。」

  黃志文給她夾了口菜放到碗裡,笑道:「怕什麼。就跟小孩子過家家一樣,
演戲唄。讓你嫂子演小楊媳婦,你演我媳婦。國外還專門有這麼一檔綜藝節目呢,
就叫『換妻』,兩個家庭把妻子調換過來,重新組成一個新家庭共同生活一週,
然後再湊到一起彼此談感受。」

  蕭月小聲抗辯道:「我知道的。不過,人家那是拍節目,一行一動都有攝像
機跟著呢。他們換過來共同生活,是不准……不准那啥的。只是在一起假扮夫妻
搭伙演戲而已。」

  黃志文笑了,道:「我們也可以這樣嘛。你扮演我媳婦,你不同意,我還敢
強殲你?這可是法制社會。我可不想因為強殲罪坐牢吃死人飯。」

  楊偉笑道:「是嘛。就是演個戲而已。你還是學表演的呢。難道讓你接拍一
部電影演別人的老婆你還不演?或者拍電影演夫妻在一起就得交配?你怎麼受黨
教育這麼多年思想還這麼齷齪呢?」

  蕭月狠狠地白了楊偉一眼,嗔道:「你才齷齪呢。既然是這樣,那就演唄。
不過,說好了只演一個周。」說著,又紅著臉低下了頭。

  楊偉看了蕭月嬌羞的樣子,想她今晚可能會被黃志文壓在身下,光著身子翹
著雙腿嬌喘呻吟,忍不住心裡一陣激動,急忙道:「好,就一個周。」說完又站
起身來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提議道:「酒足飯飽,大夥兒收拾收拾散了吧,各
自回屋休息。」

  蕭月紅著臉幽怨地看了他一眼,沒吱聲,也起身幫忙收拾桌子。

  大夥兒此刻心裡都有了心事,曖昧的氣氛已經蔓延到了小院裡的每一個角落,
以至於楊偉看著腳下的野草都能想到賀曉穎的陰毛,看著潔白的月光更是想到蕭
月潔白如玉的身子,還有黃志文黑炭一樣的皮膚,想黃志文那麼黑,壓在蕭月那
麼白的身子上,該得形成多大的視覺衝擊,忍不住就想親眼看看這種場面,激動
得分身堅挺筆直,幾乎衝破褲子跳出來。

  都收拾完後,楊偉摟著賀曉穎要回北屋,不料卻被蕭月一把扯住了手。

  蕭月可憐兮兮地看著楊偉道:「阿偉,我害怕。要不,咱們還是在院子裡再
坐會兒?」

  楊偉看著蕭月的樣子,心裡竟然泛上一陣酸楚,忍不住說了聲「好」。

  黃志文見了,急忙又回屋拿了四個小板凳出來,笑道:「天還早,屋裡沒電
沒風扇也太熱,就乾脆先在院子裡涼快會兒。」

  楊偉掇了條小板凳坐下,見蕭月也搬著板凳放到他身邊,急忙攔住了,笑道:
「月月,現在咱們可是在排戲。你是黃哥媳婦,哪兒能坐到我身邊,不合規矩。」
說完,笑眯眯地衝賀曉穎招了招手,道:「嫂子,到我旁邊坐。」

  黃志文一邊樂呵呵地搬了條凳子放到自己身邊,把手足無措地蕭月拉過去緊
挨著自己坐了,又對楊偉道:「不專業了吧?既然是演戲,那就得嚴肅認真不嬉
皮笑臉。現在月月就是我老婆,你再喊她『月月』就算是調戲我太太,我可要跟
你翻臉比武的。」

  楊偉看了眼滿臉通紅,拘謹地坐在黃志文身邊的蕭月,心裡頓時說不出什麼
滋味,酸楚中泛著興奮,還有些許屈辱、緊張和期待,竟然衝口而出對蕭月喊了
聲:「嫂子。」頓時把蕭月喊得淚盈盈的,自己心裡也湧上一陣難過,彷彿真地
失去了相戀多年的女友,眼看著她投入了別人的懷抱,成為別人的新娘,不由得
眼裡也含滿了淚。

  就在這時,一隻纖細柔軟的小手伸了過來,輕輕握住了楊偉的手,溫柔地道:
「怎麼了阿偉,難過了?」

  楊偉看了眼坐在自己身邊滿臉羞紅的賀曉穎,趕緊用手拭去掛在眼角的淚,
笑道:「沒有,不過,心情挺複雜的。」

  這時,哭得梨花帶雨的蕭月已被黃志文擁在懷裡。黃志文一邊像哄孩子似地
輕輕拍著蕭月的肩膀,一邊伸手去給她擦拭眼淚,嘴裡還不停地安慰道:「月月
乖,別哭,黃哥不會委屈你的。你不願意做的事,黃哥不強迫。」


          第二十章、嬌妻露出白皙嬌軀

  楊偉也有些手足無措,茫然迷惑地道:「本來蠻高興刺激的事,咋就弄成了
哭場?」

  賀曉穎笑道:「這就是換妻遊戲的真諦了。如果不鬧這麼一出,你們會感覺
到彼此的珍貴和對方在自己心裡的地位嗎?現在是不是想到了一萬種蕭月的好?
平時那些齟齬齷齪爭吵不快是不是都覺得無足輕重了?」

  楊偉搔了搔頭,道:「是。現在忽然覺得以前跟月月慪氣鬧彆扭都那麼無聊。
倆人既然如此相愛,再為那些瑣碎小事分歧爭執實在是沒意思,就算吵贏了分出
誰對誰錯也毫無意義。為了那些破事爭吵彆扭,根本沒道理嘛。」

  賀曉穎笑道:「看看,效果立竿見影吧?以後沒事兒多跟你黃哥換換媳婦。」
說著,自己臉也紅了。

  這時卻聽黃志文道:「月月,你聽,又有陌生男人喊你『月月』。現在我是
你老公嘛。老有別的陌生男人喊你『月月』,我怎麼感覺自己頭上綠油油的了?」
頓時將蕭月逗樂了,含著眼淚紅著臉賞了黃志文一招黑虎掏心,嗔道:「討厭。」

  黃志文對付女人很有一手,哄得蕭月破涕為笑之後,並不肯放開她,繼續把
她摟在懷裡低聲溫柔地道:「月月,今天都到哪兒玩兒了?」

  蕭月跟黃志文緊挨著坐在一起,上身被他摟住擁在懷裡,穿著絲襪的腿則跟
黃志文光裸的腿緊緊貼在一起。不知道黃志文是有心還是無意,他拿的都是非常
矮的小板凳,蕭月穿著裙子坐在上面,稍一屈腿就會將裙子完全掀開落到屁股處,
幾乎將整條白花花的大腿都露在了外面。蕭月穿的又是丁字褲,裙子落下來後,
不僅是她修長雪白的腿完全暴露了出來,甚至連半個屁股也露了出來,勒著丁字
褲細帶的私處也若隱若現。

  但蕭月被黃志文抱在懷裡,並沒發現自己已經走光,老老實實地回黃志文的
話道:「沒有玩,只是到四處隨便走走,看看這裡的情形。逛了一天,總算找到
了超市、菜市場和通信公司。逛得我腿都瘸了。」

  黃志文笑道:「月月真是個好姑娘,很懂持家過日子。來,我幫你揉揉腿,
放鬆放鬆。」說著,把手放到了蕭月腿上,輕輕按摩揉捏起來。

  蕭月在黃志文的手放到自己腿上一瞬間,渾身緊張地打了個哆嗦,稍微掙扎
了一下就沒再拒絕,任由黃志文的手在她腿上到處揉捏。

  楊偉和賀曉穎對看了一眼,倆人都是滿臉通紅、雙目含春。

  賀曉穎紅著臉咬牙低聲嗔道:「這個死鬼老男人,原來這麼會勾搭小姑娘。
對我就從來沒見這麼溫柔過。」

  楊偉也把手放到了她的大腿上輕輕撫摸著,低聲笑道:「那是,你們都結婚
了嘛。沒聽說男人就是釣翁,沒結婚前捨得下本錢投餌,為的是釣一條大魚;結
婚後魚兒算上鉤了,男人只等著下鍋吃魚,哪裡還再肯餵魚兒餌食?」一番新奇
的『釣翁與魚』理論聽得賀曉穎瞠目結舌,半晌才回過神來,恨恨地道:「真有
道理。看來還是男人最瞭解男人。你跟蕭月還沒結婚呢,應該還在投餌階段吧?
怪不得一個晚上弄那麼多次。像我們家老黃,也就在你們來那晚上弄了我五六次,
平時都只是敷衍一下,根本就是出工不出力。」

  楊偉撫摸著賀曉穎光潔細膩的大腿笑道:「黃哥也不錯了,還肯讓你跟暗戀
過的高中男同學春風一度。你暗戀他幾年?陪他睡過之後,還有之前那種患得患
失的暗戀情懷了沒有?」

  賀曉穎咬著唇道:「人是會變的。當年暗戀他暗戀得死去活來,那份小女兒
心思現在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這次見著了,又覺得不過如此,很陌生的樣子。
睡過之後倒是又勾起些往昔的情分來,不過也淡了。我們那晚上也是很瘋狂,在
一起弄了五六次,幾乎一夜沒睡。開始的時候還有些生分,覺得自己有些像跟網
友一夜情。弄過一次之後,感情就深了起來,變得無話不談。說我們那時候的老
師,那時候的同學,那時候天藍水清歡聲笑語的青蔥歲月、無憂年華。我對他說,
那時候他可帥了,打籃球扣球的姿勢格外有型,笑起來陽光燦爛,真像是童話裡
的白馬王子。然後他就嘆氣,說籃球已經幾年沒打了,現在估計再打的話能不能
堅持一個半場都難說,身體已經不行了。他沒考上大學,在老家建築工地上打了
幾年工,現在又辭職到深南做事,還是在建築工地。現在的他只會唉聲嘆氣,笑
起來陰鬱滄桑,彷彿跟我印象中那個青春陽光健美開朗的大男孩完全是兩個人。
我都後悔這次見他,連高中時僅有的那段美好情愫都破壞掉了。沒見他前,我總
在夢裡夢見他,有時候老黃壓在我身上挺送的時候,我也恍恍惚惚彷彿覺得是他
在我身上交合,總能感覺到一些少女的春心還沒有老去。這次是見了,也睡了,
可之後連他長什麼樣子都有些記不起來了。再被老黃壓在身下弄,一次也沒想到
過他。這人的感情,最是琢磨不透訴說不清的東西,有時候失去了其實是得到了,
有時候得到了又是失去了。唉。」


          第二十一章、嬌妻在別的男人身上縱送

  楊偉笑道:「你這話說得太沉重。那你說說,你得到我之後,會不會也覺得
是失去了呢?」

  賀曉穎紅著臉白了楊偉一眼,嗔道:「這不是還沒得到嘛,誰曉得。」

  楊偉笑道:「今晚就讓你得到,好不好?」

  賀曉穎咬著唇小聲道:「那你能保證像弄蕭月一樣,一個晚上弄我七次?」

  楊偉笑道:「七次有壓力,四五次不成問題。」

  賀曉穎立刻身子軟得像面條一樣癱倒在楊偉懷裡,嬌聲道:「這可是你說的。
我不要你戴套子,我要你全部射進我身子裡。你那裡那麼大,一次又能射那麼多,
被你在身體裡射精,肯定會舒服到死的。」

  楊偉聽得情熱不已,下體已經硬得跟鐵棒一樣。

  他在喝酒的時候就已經和黃志文倆把外衣外褲都脫掉了,現在身上只剩下一
條內褲。此刻他的分身在內褲裡脹得生疼,居然從一側悄悄探出頭來。

  賀曉穎這時正趴在楊偉懷裡,臉放在他兩腿之間。看到楊偉的龍頭後,伸手
便將它握住,又從他內褲裡掏出了整個分身,抬起頭來紅著臉看了楊偉一眼,又
接著俯下身去,將楊偉的分身含進了嘴裡,輕輕吮吸。

  楊偉被她吸吮得渾身發抖,看了黃志文和蕭月一眼,便將手從賀曉穎襯衫裡
探了進去,輕輕撫摸著她光滑細膩的背脊。

  黃志文此刻正將蕭月的雙腿搭在自己腿上,做張做智地揉捏按摩。

  他的一雙手從蕭月的腳一直摸到大腿根,偶爾還會碰一下蕭月的私處,逗得
蕭月兩眼含春、滿面潮紅、渾身發抖。

  黃志文低聲道:「月月,天兒這麼熱,你還穿得這麼齊整,也不怕中暑?黃
哥給你把裙子脫了吧,按摩起來也方便些。」

  蕭月紅著臉,咬著唇小聲抗議道:「不要」,不料黃志文已經把手伸了過去,
輕輕拉開了她裙子的拉鏈,慢慢往下扯著。一邊扯一邊溫柔地道:「月月,乖,
脫了更涼快。」

  蕭月看了賀曉穎一眼,發現賀曉穎的裙子早被楊偉剝掉了,只兩腿上還穿著
肉色長筒絲襪,甚至連丁字褲都不見了,露出了光潔溜溜的下體和毫無遮掩的私
處。

  楊偉的手便放在賀曉穎的私處上亂摸亂揉,弄得賀曉穎嬌喘連連。

  黃志文見蕭月在看賀曉穎,笑道:「月月,你看人家兩口子多放得開。咱也
別那麼多束縛規矩了。來,黃哥給你脫了裙子。」蕭月聽了沒再反對,輕輕抬了
抬屁股,讓黃志文輕鬆將她的裙子扯脫了下來。

  黃志文脫掉蕭月裙子後又去脫她的丁字褲和絲襪,蕭月也沒有拒絕,只是咬
著唇紅著臉,很配合地任黃志文將自己的下體剝了一個精光。

  黃志文在剝光蕭月的下身後,也把自己的內褲扯脫丟在了地上,露出堅挺聳
立的分身。黃志文拉著蕭月的手,讓她面對面坐到自己腿上,私處剛好壓到了他
的分身上。

  黃志文和蕭月幾乎在同時發出了一聲銷魂的呻吟。

  黃志文一手扶著蕭月赤裸的屁股,一手又去解蕭月襯衫的紐扣。

  蕭月紅著臉扶著黃志文的肩膀,任由他將自己的紐扣一顆顆解開,最後袒露
出了自己堅挺飽滿的胸膛。

  黃志文一手握住了蕭月的一個奶子,又把頭靠上去,用嘴含住了蕭月的另一
個奶子,使勁兒吮咂。

  蕭月激動地喘息呻吟著,雙手扶著黃志文的肩膀,身子輕輕地在他身上摩擦
縱送著。

  黃志文的分身雖然沒能插進蕭月下體,但卻被蕭月柔軟濕潤的私處壓在身下,
隨著蕭月的縱送摩擦,一陣陣快感沿著下體直衝到大腦,舒服得黃志文也忍不住
呻吟出聲來。

  黃志文幾次試圖將分身插入到蕭月體內,卻都被蕭月很巧妙地拒絕了,這讓
他沮喪不已。不過,雖然沒有進入,但這樣的下體摩擦同樣也為他帶來了強烈的
肉體快感和心理刺激。

  就這樣彼此曖昧著糾纏了二十多分鐘後,楊偉終於在賀曉穎的口舌服伺下達
到了高潮,悶吼一聲,一隻手下死力捏住了賀曉穎的屁股,另一隻手則插在賀曉
穎烏黑濃密的秀髮裡,將她的頭死死地壓在自己的下體。

  楊偉的分身又粗又長,賀曉穎被他按住了頭,幾乎將他整條分身沒根吞入,
龍頭部分幾乎已插入食管,噴射出的漿液更是不經過口腔,直接噴進了食管,然
後順著食管流進了胃裡。

  這是賀曉穎從未有過的新奇感覺,雖然被他插得太深有些難受,又覺得胸悶
透不過氣有強烈的窒息感,但正是這種窒息和難受的感覺,伴隨大股大股漿液的
噴射衝擊,最終居然凝聚轉換成了強烈的快感,一波一波地經由她的嘴巴蔓延向
全身,她雙腿像人上吊臨死前痙攣般拚命蹬直,然後就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巔
峰,如果不是被楊偉的分身堵住了嘴巴,幾乎都要快樂得哭出聲來。


          第二十二章、身體連接處的噴射

  蕭月雖然一直沒讓黃志文插入,但就在楊偉和賀曉穎倆人達到高潮的同時,
她也悶哼一聲,死死地抱住了黃志文埋在她胸前的頭,渾身顫抖著洩了身子。

  這時,黃志文的分身也猛地跳動著噴射出了一股股濃稠渾濁的漿液。那時,
他的龍頭剛好被蕭月的私處壓到,所以所有的漿液都噴到了倆人的下體交接處,
沾滿了蕭月私處最柔軟的部分,搞得她下體一片狼藉,跟尿了一樣。

  黃志文緊緊地摟著蕭月的屁股,將她濕得一塌糊塗的私處死死地壓在自己依
然堅挺的分身上。他湊過臉去想吻蕭月,卻被蕭月紅著臉躲開了。

  黃志文有些沮喪,但還是溫柔地撫摸著她的大腿,問道:「月月,舒服嗎?」

  蕭月紅著臉點了點頭,掙紮著想站起來,不料卻被黃志文緊緊地抱住。

  黃志文涎著臉道:「月月,這一個禮拜咱倆可是夫妻。天兒不早了,咱們回
屋休息吧。」

  蕭月紅著臉嬌羞地道:「不要。我不要跟你睡,我還要跟阿偉睡。」

  黃志文瘟頭瘟腦地道:「可這個禮拜咱倆才是夫妻啊。你跟阿偉睡,那就是
偷情。」

  蕭月的身子忽然再次激動地痙攣了起來。她用顫抖的聲音道:「我就是要跟
阿偉偷情,給你這個老公戴綠頭巾。啊,我又要到了。快,快親親我的奶子。」
一邊說,一邊用力聳動著屁股,在黃志文已經有些疲軟的分身上快速摩擦著。就
在黃志文用嘴含住她奶子的一瞬間,蕭月再次達到了高潮,俯下身去,一口咬在
了黃志文肩膀上,一雙修長筆直的腿緊緊繃直,死死地夾住了黃志文的腰。

  這一晚在蕭月的強烈要求下,依然蕭月和楊偉睡,賀曉穎和黃志文睡。

  黃志文尷尬地摸著賀曉穎赤裸的屁股說:「弟妹,今晚咱倆睡一起,算不算
偷情?現在你可是楊偉的媳婦啊。」

  賀曉穎紅著臉嬌嗔道:「你想偷情,那就算偷情吧。不過,在自己炕上偷情
有什麼味道?不如我們換個屋,讓楊偉和蕭月到西廂房,算是楊偉摸到你黃志文
媳婦的炕上;我和你到北屋,算是你到我和楊偉家偷情,怎麼樣?這樣才有偷情
的感覺嘛。」一番話頓時聽得楊偉再次情慾勃發,連聲稱妙,笑著對蕭月道:
「嫂子,穎穎這個提議怎麼樣?」

  蕭月紅著臉,赤裸的雙腿使勁兒絞在一起,用蚊蚋一般的聲音道:「嗯。」
又嬌嗔道:「不准你叫我嫂子,真彆扭。」

  楊偉笑著撥開蕭月的衣襟,伸手握住了她的一個奶子,道:「現在你可是黃
哥的太太,就是我的嫂子嘛。」

  黃志文在旁邊抽著冷氣道:「小子,你當著我的面摸我媳婦的奶子,太肆無
忌憚了吧?讓我這做丈夫的情何以堪?」

  楊偉一邊不依不饒地捏弄著蕭月的奶子,一邊笑道:「摸奶子算什麼,一會
兒我還要把男人的那東西插入你老婆體內,在你老婆身上聳動著屁股抽送射精呢。
別說,我心裡把月月當成你太太,摸起她奶子來居然格外有感覺。」氣得蕭月含
恨賞了他一記無影腳,嗔道:「討厭,明明是自個兒老婆,非要當成別人的老婆
來摸才有感覺?」

  黃志文在一旁提醒道:「小楊你又犯規了。你該叫月月『嫂子』的。」

  楊偉呵呵一笑,伸手攬過蕭月的腰肢,把手放到她的大腿上輕輕撫摸著笑道:
「嫂子,咱倆進屋睡吧。」

  蕭月含羞帶怯地應了一聲,跟著楊偉去了西廂房。

  黃志文則一把抱起了赤裸著下身的賀曉穎,笑道:「弟妹,今晚咱倆睡。」
一邊說,一邊踢開了北屋房門,幾步進了屋子,將賀曉穎丟在了土炕上。

  楊偉很享受這種角色扮演的刺激,進屋後關上了門,讓蕭月赤裸的屁股靠在
青磚泥土壘砌起的鍋台上,讓自己堅挺的下身抵在蕭月的陰毛上,故作緊張地道:
「嫂子,今晚黃哥不會再回來了吧?」

  蕭月紅著臉「嗯」了一聲,居然道:「一般不會回來了。你可以摟著嫂子一
絲不掛的身子睡一個晚上,怎麼弄、弄幾次都行。」頓時聽得楊偉精神大振,下
體硬得不像話,抽著冷氣道:「那萬一黃哥要是回來了呢?」

  蕭月紅著臉咬著唇道:「那我就讓你們兩個一起弄,讓你們輪殲我好了。」
頓時聽得楊偉再也忍不住,一把抱起了蕭月,幾步走到炕前,將蕭月丟到了黃志
文夫婦的大炕上,嘶啞著聲音道:「嫂子,我現在就要殲淫你。」


          第二十三章、與變成嫂子的嬌妻同炕

  蕭月紅著臉並緊了赤裸的雙腿,嬌羞地道:「不要,我可是你嫂子啊。你殲
淫了我,怎麼對得住你黃哥?」

  楊偉聽了佩服得五體投地,瘟頭瘟腦地道:「蕭月,不會這麼快就進入角色
了吧?不愧是專業科班的啊,演得太像了。不過,剛才還是在演通殲呢,現在台
詞兒怎麼成強殲台詞兒了?」

  蕭月紅著臉嬌嗔道:「討厭,居然這麼跟嫂子說話。嫂子不是隨便的人,你
可不要在嫂子跟前胡亂說些瘋話。什麼通殲強殲的,嫂子不懂。」

  楊偉見蕭月如此融入角色,心裡不由得一陣恍惚,一時間竟真覺得蕭月是他
朋友的妻子,是他的嫂子,本來蟄伏著的獸慾反而更加強烈,居然也跟著蕭月進
入了偷情亂倫的角色,彷彿自己就是那個趁朋友不在家,偷偷到朋友家調戲對方
妻子的登徒子,順著劇本的思路延續了下來,道:「嫂子,我知道的。我只是怕
大哥不在家,你一個人在家害怕,所以才來陪陪你。你不要誤會。」

  蕭月紅著臉道:「既然這樣,那你就在這裡陪嫂子吧。嫂子一個人在這個黑
漆漆的屋裡,其實也挺害怕的。」

  楊偉聽了這話,心裡一抽一抽的,道:「嫂子,天兒已經不早了,您還是趕
緊上炕休息吧,明天還要上班呢。」

  蕭月輕輕「嗯」了一聲,道:「你也上來吧。但不准你亂想亂動,只能老老
實實地躺在嫂子身邊睡覺。」

  楊偉聽了,急忙偏腿上炕,赤身裸體地坐到蕭月身邊,搓著手道:「嫂子,
你睡覺的時候怎麼還穿著襯衣?我幫你脫了吧。」

  蕭月紅著臉搖頭道:「不要。」

  楊偉問道:「為什麼?」

  蕭月紅著臉道:「我怕你給嫂子脫衣服的時候,會趁機摸嫂子奶子。嫂子的
奶子敏感,一摸就會忍不住想……想要。」

  楊偉聽了心裡一抽一抽的,笑道:「嫂子想要什麼?」

  蕭月用蚊蚋一般的聲音道:「想要……男人……」

  楊偉笑道:「想要男人還不簡單?我就是。現成的。保準弄得嫂子舒舒服服、
欲仙欲死。」

  蕭月紅著臉嬌嗔道:「你討厭,又來說瘋話。」

  楊偉笑道:「嫂子,穿著襯衣睡覺影響健康的。你看你,下體都已經一絲不
掛了,上面還穿著件襯衣,鈕子也沒系好,奶子都露出來了,比光著身子更容易
讓男人犯錯誤。還是脫了吧?」一邊說,一邊動手去脫蕭月襯衣。蕭月紅著臉,
配合著讓他脫掉了衣服,隨後一絲不掛地翻了個身,背向楊偉側躺了過去。

  楊偉伸手摸在了蕭月奶子上,輕輕揉搓撫摩著,笑道:「嫂子的奶子真大真
堅挺。看來平時黃哥沒少摸嫂子的奶,是不是?」

  蕭月咬著唇,伸手去攔楊偉的手,用蚊蚋一般的聲音道:「不要,不要摸嫂
子的奶。嫂子是正經女人,怎麼能讓陌生男人摸奶子?你黃哥倒是天天摸的,剛
才更是摸得嫂子舒服,還用嘴吮咂,弄得嫂子快活得差點暈過去。」

  楊偉躲避著蕭月的手,繼續摸著蕭月的奶子,笑道:「嫂子,我會把你伺候
得更舒服的。」一邊說,一邊笑著將手探到了蕭月兩腿間的私處上,輕輕摸了一
把,又把手伸到蕭月跟前道:「嫂子,你下面怎麼濕成了這樣?」

  蕭月嬌羞地打掉他的手,嗔道:「討厭。那不是嫂子流的水,那是你黃哥殲
淫嫂子的時候,射在嫂子那裡的漿液。」

  楊偉聽了,心裡一顫,急忙道:「嫂子,黃哥怎麼會把漿液射到你那裡?怎
麼沒射進身體裡去?嫂子難道不喜歡身子被男人漿液噴射衝擊時的感覺?很多女
人都很迷戀那種被熱乎乎的濃稠漿液噴射衝擊的感覺的。」

  蕭月咬著唇道:「嫂子也喜歡。不過,嫂子最近沒在安全期,所以要避孕。
嫂子最近不太想跟你黃哥交配。這次跟你黃哥媾和,都沒讓你黃哥把他的男根插
進嫂子身體裡去,只是讓他在嫂子的陰fu上摩擦而已,沒想到他就射了。」

  楊偉抽著冷氣問:「嫂子準備什麼時候讓黃哥插入身體、狠狠抽送?」

  蕭月紅著臉低聲道:「不知道。可能很快了吧。畢竟你黃哥很溫柔的。我們
又是夫妻,怎麼可能一直不讓他插入體內抽送?」

  楊偉笑道:「那你究竟打算什麼時間讓黃哥插入呢?」

  蕭月咬著嘴唇白了楊偉一眼,道:「不清楚。或者在明晚,或者就在今晚。」

  楊偉聽了心裡一陣激動,下體迅速膨脹勃起,死死地抵在了蕭月豐腴挺翹的
屁股上,道:「嫂子,那我去把黃哥找來吧,你們夫妻倆當著我的面媾和好不好?
我在一旁當觀眾。」

  「不要。」蕭月嬌怯地嗔道:「你討厭。」


          第二十四章、用嬌軀感覺龍頭大小

  楊偉再次把手摸到蕭月胯間私處上,笑道:「嫂子,怎麼我一說讓黃哥跟你
媾和,你下面就會變得特別濕?」

  「嗯。」蕭月嬌怯地道:「你一說這些瘋話,嫂子就會想到你黃哥的那裡。
你黃哥用他那裡抵在嫂子私處上摩擦,又摸嫂子的奶子,還用嘴吮咂嫂子的奶子,
嫂子想想就激動。那種感覺太棒了。」

  楊偉聽了心裡一陣陣地抽搐發緊,吸著冷氣道:「嫂子,其實,我也可以一
樣讓你享受到那種快樂的。或者,比黃哥弄你還要弄得舒服。」一邊說,一邊拉
著蕭月的手摸到了自己分身上,笑道:「摸摸看,這裡誰的大?我的還是黃哥的?」

  蕭月嬌怯地用手握住了楊偉的分身,摸了摸,咬著唇、紅著臉道:「不曉得。
可能要等你插進嫂子的身體才能試出來。嫂子很少用手感覺男人分身有多大,都
是用下面去感覺的。用下體把男人的分身含進去後,誰的大、誰的粗就一目瞭然
了。撐得嫂子身子發脹的自然大,讓嫂子連身體裡有沒有東西都感覺不到的,自
然就小,最簡單直觀的。」

  楊偉聽了,激動得一顆心險些跳出來。

  他跟蕭月戀愛幾年,可是從未聽蕭月說過這种放蕩淫亂的話。這些話甚至讓
他有一種感覺,覺得蕭月是一個閱人無數、人盡可夫的蕩婦一般,頓時心裡生出
一股狠狠蹂躪蕭月的心思,再也按捺不住,伸手將蕭月的一條腿抬了起來,笑道:
「嫂子,那就請你把我的分身含進身體裡去,試試究竟是我的大,還是別的男人
的大吧。」一邊說,一邊握著早就硬得不像話的分身,狠狠地插入了蕭月的身體。

  蕭月「啊」的一聲挺直了身子,讓本來就飽滿堅挺的胸膛更加高聳,一邊承
受著楊偉的衝擊,一邊嬌喘呻吟著道:「不要,你怎麼能把你的那東西插進嫂子
身體裡來?嫂子是你黃哥的女人,怎麼能讓你玩弄殲淫?你快抽出來。」

  楊偉一隻手抬著蕭月的腿,一隻手從蕭月身下探過,摀住了蕭月的一隻堅挺
高聳的奶子,拚命聳動著屁股在蕭月身體裡抽送,喘著粗氣道:「嫂子剛才不是
說只能把男人的東西含進身體裡,才能分辨出究竟有多大嗎?嫂子告訴我,你都
試過多少男人分身的大小?把多少男人的分身含進過自己的身體裡?」

  蕭月一隻手握著楊偉摸她奶子的手,一隻手按在楊偉的大腿上,喘息著,媚
眼如絲地道:「很多。幾乎每一個嫂子見過的男人,嫂子都用身體含過他們的男
根,測試過他們那裡的大小。」

  這番放蕩淫亂的話,頓時又刺激得楊偉幾乎不能自已,瘋狂地聳動著屁股,
喘息著在蕭月身體裡發起了一波又一波兇猛的衝擊。

  半個多小時後,楊偉悶哼一聲,兩隻手死死地從背後抱住了蕭月,隨後猛地
挺了一下屁股,讓堅挺的男根更深地進入到蕭月的身體裡,隨後便狂噴出了一道
道滾燙的漿液,全部射入進蕭月的下體最深處。

  期間,蕭月已經達到了兩次高潮。

  楊偉噴射時,蕭月有些緊張地扭曲著身子道:「不要,不要射到裡面。我沒
在安全期。」

  楊偉不管不顧地將蕭月的下體死死地按在自己身上,只管將一道道濃稠的漿
液射入她的體內,咬著牙道:「嫂子不要怕。如果懷上了,那就生下來,讓黃哥
做一個便宜老爹,養著咱倆的孩子,好不好?」

  蕭月聽了這話,渾身忽然猛地一顫,咬著牙用哭泣一般顫抖的聲音道:「好,
好的。阿偉,再射一些,再在嫂子身體裡多噴射一會兒,嫂子馬上就要高潮了。」

  但這時楊偉已經射完了最後一滴漿液,看著蕭月難過地扭曲著身子,使勁兒
地絞緊了雙腿夾著他的分身,試圖再將他的漿液擠出幾滴來的樣子,心裡也是非
常著急。他很瞭解蕭月,知道如果在這種情況下不能讓蕭月達到高潮,她會非常
難受,可能一個晚上都睡不著。

  就在這時,楊偉腦袋裡忽然靈光一閃,急忙翻身下炕,拿起炕邊的垃圾桶,
發現裡面堆滿了髒兮兮的面巾紙,上面印著腥臭泛黃的污漬。楊偉知道,那肯定
是黃志文兩口子完事兒後清理身體用過的紙巾。他要找的不是這些。

  楊偉用手在堆滿垃圾桶的污穢面巾紙裡快速翻找,很快就發現了目標:幾個
裝滿漿液的避孕套,套口打著結丟在垃圾桶裡,有幾個還被包在污穢的紙巾裡。


               (待續)
2014-4-18 02:1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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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頭巾】(第三卷)25-36 
作者:exchangewife


          第二十五章、陌生漿液灌進嬌妻體內

  楊偉匆匆忙忙翻出五六個裝滿漿液的套子,將它們一股腦丟到炕上,隨後對
正在絞動著雙腿忍受著情慾煎熬的蕭月道:「嫂子你看,這些套子裡面的漿液,
是不是你以前跟黃哥交配時,黃哥射在裡面的?我把它們都倒進你身體裡好不好?」

  蕭月聽了,渾身猛地一顫,隨後居然咬著唇點了點頭,用蚊蚋一般幾不可聞
的聲音應了聲「嗯」。隨後便配合地將絞在一起的雙腿分了開來。

  楊偉將蕭月兩條修長筆直、光滑白皙的腿搭在自己肩上,讓蕭月的私處斜向
上翹起,拿起窗檯上的剪刀剪開一個套口,將套口塞進蕭月的私處,倒提著裝滿
漿液的避孕套輕輕抖動,很快一個避孕套裡的漿液都被倒進了蕭月體內。

  蕭月激動地用雙手揉捏搓弄著自己的奶子,咬著嘴唇,滿臉潮紅、媚眼如絲
地呻吟著,說道:「阿偉,再給嫂子裡面倒一些,好舒服,好刺激。」

  楊偉將已經倒空的套子從蕭月體內扯了出來,順手丟到蕭月的枕頭邊上,又
剪開另一個套子,塞進蕭月濕得不像話的私處,將裡面的漿液全部灌入蕭月體內。

  這樣倒空了四五個套子,蕭月還是沒能達到快樂的巔峰。這時,楊偉手上只
剩下一個還裝有漿液的避孕套了。他咬了咬牙,將套口剪開,然後說道:「嫂子
乖,將嘴張開。」

  蕭月聽話地張開了嘴。隨後楊偉便將裝滿漿液的套子塞進蕭月嘴裡,倒提著
將裡面的漿液全部灌進了蕭月嘴裡。

  蕭月紅著臉將嘴裡的漿液全部嚥下。就在這時,她的身子開始痙攣,不由自
主地繃緊挺直,嗚咽一聲死死地抱住了楊偉的脖子,將剛剛吞下漿液的嘴貼到楊
偉嘴上,又將充滿腥臭味道的柔軟的舌頭探進楊偉嘴裡,與楊偉忘情地熱吻。

  楊偉鬆了口氣,一手撫弄著蕭月堅挺高聳的奶子,一手愛憐地撫摸著她柔順
的秀髮,回應著她瘋狂熱烈的激吻。

  倆人就這樣激吻了十多分鐘後才分開。

  這時,蕭月的高潮居然還未完全退去,倒讓楊偉吃了一驚,道:「嫂子,身
子裡被灌入黃哥的漿液,感覺怎麼樣?現在你身子裡裝的,可是兩個男人的漿液
啊,一旦懷孕的話……」

  蕭月嬌羞地用拳頭捶了楊偉一下,道:「討厭,不許說。裡面被你們的漿液
灌滿了都,脹死了。我要去廁所清理一下。」說著,用手捂著自己的私處,從楊
偉肩膀上拿下了雙腿。

  不過,她體內被灌入的漿液太多了。就在她雙腿剛剛放平後,就又有大量的
漿液從她指縫間滲出,流到了炕上。

  蕭月紅著臉緊張地道:「阿偉,快想想辦法,不然就都流到炕上了,讓你媳
婦看到多不好意思。」

  楊偉聽蕭月說「你媳婦」,心裡不由得一緊,隨後便看到賀曉穎脫在炕尾的
一隻黑色絲襪,伸手扯了過來,塞進了蕭月的下體,笑道:「現在沒事了,暫時
堵住了。你快去吧。」

  蕭月紅著臉看了楊偉一眼,嗔道:「你哪兒那麼多鬼主意?」一邊說一邊匆
忙下了炕,捂著塞了黑色絲襪的私處出了屋子。那條絲襪並沒有完全塞進她的體
內,還露著一些,夾在她的兩腿之間,隨著蕭月的走動而不斷晃動著,看得楊偉
再次春心大動,下體又無恥地硬了起來。

  蕭月過了很久才回來。

  回來後,蕭月紅著臉上了炕,一絲不掛地半躺在楊偉身邊,她的體內還塞著
那隻黑色絲襪。蕭月輕輕撫弄著楊偉的大腿,沉吟著道:「阿偉,剛才嫂子去廁
所的時候看到了黃哥和你媳婦。」

  楊偉聽了渾身一震,精神抖擻地道:「哦?他們在幹嗎?」

  蕭月紅著臉、咬著唇道:「你媳婦下體赤裸,上身穿著我那件粉色情趣肚兜,
正背靠在廁所牆上喘息呻吟。她的體內插著我丈夫的分身,不斷進進出出。我丈
夫一手抱著你妻子的腿,一手摸著她的屁股,還把頭埋在她高聳豐滿的胸前,拼
命地吮咂她的奶子。倆人就那樣站在骯髒腥臭的廁所裡交媾偷情。」

  楊偉聽了心裡一抽一抽的,趕緊問:「後來呢?」

  蕭月紅著臉道:「我看到之後,嚇得低聲驚叫了起來。結果我丈夫就放開了
你妻子,從她體內拔出濕淋淋的分身,然後摟住了我,把一絲不掛的我也推到牆
上,讓我靠著牆站著。然後……」

  楊偉抽著冷氣問:「然後怎樣?」


          第二十六章、嬌妻廁所被陌生男人玷污

  蕭月咬著唇道:「然後他就挺著他胯下堅挺勃起的那根東西,狠狠地刺進了
我的下體,差點把你塞在我私處的黑色絲襪都頂進體內。還好,當時我揪住了絲
襪露在外面的襪口,不然的話,恐怕你們又要用擴陰器來幫我取出體內的絲襪了。」

  楊偉聽得心頭突突亂跳,問道:「這麼說,你剛才跟你丈夫黃哥交媾了?」

  蕭月紅著臉道:「應該不算吧。我丈夫把他堅挺的分身插進我身體後,還沒
來得及抽送,就死死地抱著我的身子射了,全部都射進了我的體內,脹得好難受。
他射精的時候,死死地抱住了我,我動彈不得,只能任他全部射了進去。等他射
完後我才尋機跑了回來,連下體都沒來得及清理。」

  楊偉聽了心裡激動得一陣眩暈,去看蕭月兩腿間時,果然發現大量的漿液從
她私處流了出來,流得兩條大腿上到處都是,連塞在她體內的絲襪都擋不住。

  楊偉吸了口冷氣,問道:「嫂子,被黃哥插入射精的感覺舒服嗎?」

  蕭月紅著臉、咬著唇道:「在他射精的一瞬間,我又高潮了。」聽得楊偉幸
福得差點暈過去,摸著蕭月高聳的奶子說:「嫂子,你太幸福了。」

  蕭月紅著臉道:「可是,我現在身子這麼髒,怎麼辦?」

  楊偉笑道:「這個好辦。誰惹得禍誰負責。我帶你去找黃哥,讓他給你洗干
淨再說,好不好?」

  蕭月不愧是專門學表演的,到現在還沒忘了自己的角色,咬著唇道:「阿偉,
你會不會恨我家老黃?他畢竟剛才把你的妻子給殲淫了,而且還是在廁所裡殲淫
的。」

  楊偉吸著冷氣道:「不會的。我剛才不是也把嫂子你殲淫了嗎?大家互贈綠
頭巾,彼此開心。」氣得蕭月差點忘了自己的角色身份,紅著臉狠狠地賞了楊偉
一記九陰白骨爪,嗔道:「討厭,流氓!」

  楊偉攬著一絲不掛的蕭月的腰去敲北屋門,半晌才見黃志文和賀曉穎下來開
門。

  黃志文這時已穿上了內褲,賀曉穎也衣冠楚楚穿著白天的套裙,倒是把赤身
裸體的楊偉倆人給弄糊塗了,不懂黃志文和賀曉穎大半夜穿這麼整齊幹嘛,剛想
張嘴問,不料黃志文卻搶先賠笑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阿偉,剛才黃哥一時
衝動,插進蕭月身體裡射了漿。現在想想也是後悔得很,求你原諒。」賀曉穎也
在一旁紅著臉道:「是啊,都是誤會。蕭月去的時候,剛趕上你黃哥快要高潮射
漿,男人衝動的時候豬狗不如,所以就……」

  楊偉聽了這才隱隱約約有些明白過來,原來黃志文夫妻二人竟以為他倆是為
了剛才的事來秋後算賬,怕自己計較黃志文插入葉子體內射漿的事。

  楊偉聽了暗自好笑,紅著臉說道:「黃哥,你在你媳婦身體裡射漿不關我的
事,樂意怎麼射就怎麼射。不過,現在你跟我老婆從一個屋裡出來是啥意思?剛
才嫂子回來說,你把我老婆賀曉穎赤身裸體地頂在廁所牆上,用你胯下那玩意兒
在她身體裡進進出出,只讓她穿了一件粉色小肚兜,可是有的?曉穎可是我剛結
婚沒多久的新婚嬌妻,居然就這麼被你給睡了,殲淫了。我很生氣。不過,事情
不是不可以商量。你怎麼弄了我的新婚嬌妻,我就怎麼弄嫂子。我也把自己那玩
意兒插進嫂子身體裡,在嫂子身體裡拚命抽送到快高潮,然後再插進我新婚嬌妻
賀曉穎的身子裡射漿,你覺得怎樣?」

  黃志文聽了楊偉的這些話後才曉得,楊偉並不是為了剛才他貿然插進蕭月身
體裡射漿的事來跟他算賬的,而是還在忠實地角色扮演,扮演跟自己「太太」蕭
月偷情的賀曉穎的丈夫,來算自己跟賀曉穎「偷情」的賬。

  他和賀曉穎都明白了過來,頓時將所有擔心都丟到了九霄云外,心裡已經開
心到要死,臉上卻裝出慚愧之色,搓著手道:「我跟弟妹之間也是情不自禁,請
你原諒。你提出的解決辦法我以為很公平、很合理,完全沒有意見。」

  賀曉穎聽了,卻紅著臉半真半假地捶了黃志文一下,嗔道:「討厭。」

  蕭月聽了更是羞得滿臉通紅,低著頭囁嚅著抗議道:「不要,我不要被你當
著老公的面殲污。」結果聽得黃志文下體頓時撐起了小帳篷,激動地伸出手去撫
摸蕭月的大腿,顫抖著聲氣道:「不要緊的老婆,就讓阿偉在你身體裡抽送一次
吧,反正又不在你身子裡射漿,有什麼大不了。」說著也漸漸進入了角色,笑道:
「再說了,你看你們二位,就這麼一絲不掛地摟著抱著過來了,我不相信你們倆
剛才在一起沒弄過。而且剛才我插入你身子裡射漿的時候,發現你那裡濕得厲害,
身子裡似乎裝滿了男人的漿液。都是阿偉射進去的吧?」


          第二十七章、陌生男人為嬌妻洗下體

  蕭月紅著臉低聲道:「不是的。阿偉射的只佔一小部分。裡面大部分還是你
的漿液。阿偉把你以前射在套子裡那些漿液,都給我倒進了身子裡,把裡面幾乎
全都灌滿了。」

  黃志文和賀曉穎聽得都是滿臉通紅。

  他倆是心裡有鬼的人,這種事他們昨天剛剛才做過。現在楊偉也依樣葫蘆地
在蕭月身上做了一次,世上哪兒有那麼巧的事,又哪兒有那麼心有靈犀的人。倆
人頓時想到了一種可能,那就是倆人在做那種事的時候,被楊偉偷窺發現了,所
以才會偷師學藝、現炒現賣地在蕭月身上也照貓畫虎玩了一次,似乎比他倆玩得
還瘋。

  楊偉看黃志文倆人一起紅了臉,心裡已經知道他倆在想些什麼。想了想,似
乎不必解釋,於是笑道:「嫂子身子裡灌滿了我和黃哥的漿液,本來我用黑色絲
襪塞進她私處堵住了,不讓這些東西流出來,結果黃哥插入的時候,還是讓這些
漿液流出了不少,弄得嫂子下體一片狼藉。誰惹得禍誰負責善後,所以,嫂子身
上這些污穢,還是要請黃哥親自幫忙清理一下。」說著,把赤身裸體,下身還塞
著一條黑色絲襪的蕭月推到了黃志文跟前。

  黃志文急忙伸手接了過來,一手攙著蕭月的胳膊,一手穿過蕭月腰間,擱在
她白皙光滑的大腿上,笑道:「當然,當然,這是必須的。」

  蕭月紅著臉掐了黃志文一把,嬌嗔道:「都怪你,好端端把人家的新婚嬌妻
給睡了,害得我還要替你還賬,陪陌生男人睡覺。」說著,臉色更紅了。

  黃志文見蕭月演戲演得如此投入,心裡更是激動得不得了,連聲道:「不怕,
不怕,小楊不是外人,被他睡一次就睡一次唄。他那裡那麼大,一定會睡得你很
舒服的。」說著,便摟著蕭月去了院裡,藉著月光接了一盆水,伸手將塞在蕭月
體內的黑色絲襪抽了出來,頓時便有大股大股的漿液從蕭月兩腿間流了出來,搞
得她一雙修長筆直的腿上污穢不堪。

  黃志文一邊從盆裡撈著水淋到蕭月身上,一邊伸手將自己的分身從內褲一側
掏了出來,堅挺地頂在了蕭月腿上。

  黃志文細心地撩著水,幫蕭月沖洗揉搓私處、小腹、大腿、小腿和腳,一雙
手靈活地在蕭月下體各個部位遊走撫摸,除了幫蕭月沖洗身子外,更像是在跟她
調情前戲。尤其是在幫蕭月洗私處的時候,更是把手壓在上面不停地揉搓抖動,
很快就搞得蕭月動了情,嬌喘著用手扶住了黃志文赤裸的肩膀,雙腿絞在一起難
過地摩擦扭曲著,將黃志文的手死死地夾在胯間私處,挺動著屁股在上面蹭動。

  楊偉看著黃志文為蕭月沖洗下體,當著自己的面大肆輕薄蕭月赤裸的身子,
心裡也是激動得不得了,伸手將賀曉穎攬進懷裡,把一隻手探進她裙子裡,輕輕
撫弄著她的私處;另一隻手則解開她胸前的鈕子,探進了她的懷裡,握住了她堅
挺高聳的一個奶子,輕輕把玩撫摸;又把頭探到賀曉穎的耳邊咬著耳垂低聲道:
「嫂子,一會兒我可要插入你身子裡射漿了。你那裡一旦裝滿了我的精液,可很
可能懷孕的呦。」

  賀曉穎被他一雙靈巧的手弄得嬌喘吁吁,聽他喊自己「嫂子」,頓時不悅地
白了他一眼,低聲嬌嗔道:「怎麼又叫我嫂子?這一個禮拜期間,你不是得喊我
『老婆』嗎?」

  楊偉聽了後賊笑起來,道:「喊你『老婆』沒問題,可你履行不履行老婆的
義務,跟老公摟在一起光著身子交配?」

  賀曉穎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嬌嗔道:「一會兒你都要插入人家身子裡射漿
了,還問這麼多無聊的問題。人家一旦被你插進身子射了漿,還有什麼不能陪你
玩的?你想怎樣就怎樣好了。」聽得楊偉心裡頓時一哆嗦,心說蕭月心裡不會也
這麼想吧?那自己這綠頭巾可是鐵定戴上了,而且只要跟黃志文夫婦一起住在這
個小院裡,隔三岔五就得多戴一頂。

  想到這裡,心裡更是激動得不得了,伸手拉開了賀曉穎的裙子拉鏈,將她的
裙子剝了下來,露出了賀曉穎赤裸的下體和只穿著黑色長筒絲襪的雙腿。她的腳
上穿著一雙黑色亮光高跟皮鞋,居然是蕭月的那雙。楊偉看了後頓時明白,原來
黃志文這廝也跟自己有共同的愛好,都喜歡跟高跟黑絲女郎交配。想到這裡,便
把自己已經硬得不得了的分身,從賀曉穎身後頂在了她的屁股縫裡,輕輕聳動摩
擦著。


          第二十八章、四人同炕的混亂生活

  這時,黃志文已經給蕭月洗完了身子,看著抱在一起調情的楊偉和賀曉穎倆
人笑道:「小楊,我已經把你嫂子的身子完全洗乾淨了。你準備到哪兒去殲淫你
的嫂子?」

  楊偉看了眼含羞帶怯的蕭月,說道:「還是去西廂房你家吧。我喜歡在別人
家殲污別人老婆的感覺。」

  黃志文聽了無聲地一笑,偷偷沖楊偉豎了豎大拇指。

  蕭月聽了卻紅著臉唾了楊偉一口,嗔道:「流氓,無恥。」

  黃志文將蕭月一絲不掛、白皙如玉的身子攬在懷裡,笑道:「老婆,一會兒
你就要被那個流氓無恥的傢伙當著我的面給殲污了。咱們去屋裡上炕吧。他的那
裡很粗很大,殲起你來肯定很過癮。」一邊說,一邊摟著蕭月走向西廂房。

  楊偉看著懷裡衣衫半解的賀曉穎笑,道:「媳婦兒,咱也去吧。一會兒在你
身體裡射漿。」

  賀曉穎紅著臉賞了楊偉一個撩陰腿,嗔道:「討厭。多射點兒。嫂子喜歡被
滾燙濃稠的漿液衝擊的感覺,也喜歡被滾燙的漿液填滿身體的感覺。」

  楊偉摸著賀曉穎堅挺高聳的奶子賊笑道:「放心吧媳婦兒,一會兒一定把我
全部的精華漿液都噴射進你身體最深處,包你欲仙欲死。」

  倆人來到西廂房炕前的時候,蕭月已經赤裸著身子仰躺在了炕上,黃志文也
扯脫了自己的內褲,一絲不掛地摟著蕭月的脖子,半躺在蕭月身邊,堅挺的分身
還頂在蕭月的大腿上。

  楊偉幾下就將賀曉穎的裙子扯落,下體只留下她的高跟黑絲。賀曉穎的上身
居然還穿著蕭月那件粉色情趣肚兜,楊偉看著心裡一緊,沒去解它,就讓賀曉穎
穿著那件情趣肚兜和高跟黑絲上了炕,躺在了黃志文身旁。情趣肚兜的好處就是,
可以讓賀曉穎本來就極其豐滿高聳的胸膛,顯得更加豐滿高聳。而幾乎完全透明
的肚兜也根本不影響視覺窺淫效果,肚兜覆蓋下的奶子和小腹一覽無餘,更增誘
惑。

  這時,楊偉也爬到了炕上,看著蕭月把頭枕在黃志文赤裸的大腿上,自己則
絞著筆直修長赤裸的大腿仰躺在看上,一副含羞帶怯、任君採擷的嬌俏可愛模樣,
忍不住心裡一陣狂潮翻湧,翻身壓到了蕭月身上,分開蕭月絞在一起的兩條玉腿,
把早就硬得不像話的分身插進了她的腿間,頂在了她濕得一塌糊塗的私處上,笑
道:「嫂子,我可要進去了啊?」

  蕭月嬌羞地閉著眼,長長的睫毛緊張地顫抖著,用嬌怯的、蚊蚋般幾不可聞
的聲音道:「親親我。」

  楊偉聽了心裡一顫,吸著冷氣道:「讓你老公親你吧。」說著,沖黃志文眨
了眨眼。

  黃志文驚喜地將臉湊了過去,向蕭月接吻。之前他想吻蕭月,結果都被蕭月
委婉地拒絕了。這次他把臉湊了過去,蕭月還是嬌羞地閉著雙眼躲避著他的吻,
雙唇緊緊地抿在一起,不讓黃志文碰。

  楊偉見蕭月嬌羞矜持,用手扶正了自己頂在她私處的男根,腰身略挺,慢慢
地捅進了蕭月的身體。

  隨著楊偉的進入,蕭月發出了一聲悠長銷魂的呻吟。

  楊偉將分身沒根盡入到蕭月體內後,開始聳動著屁股抽送。

  隨著楊偉的抽送,蕭月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伸手攬住了楊偉的脖子,仰著臉
向楊偉索吻。

  楊偉避開了蕭月的雙唇,喘息著道:「嫂子,我不能跟你接吻。能夠插入你
的身子抽送我已經很開心了。你還是該把你的吻獻給黃哥。」

  黃志文沖楊偉豎了豎大拇指,誇道:「小楊深明大義。」說著,再次將唇迎
了過去。這次蕭月沒再拒絕,而是鬆開了楊偉的脖子,伸手攬住了黃志文的脖子,
開始與黃志文激吻起來。

  楊偉在蕭月身上奮力縱送著,一邊感受著滾燙的蕭月的身體,一邊鼓勵黃志
文道:「黃哥,你摸摸嫂子的奶子,給嫂子使勁兒揉一揉奶。」

  蕭月這時已經將白玉一樣的雙腿抬了起來,交叉著搭在楊偉腰間。聽楊偉這
樣說,頓時羞憤地抬腳磕了楊偉腰一下,嘴裡卻還是在一直跟黃志文接吻,並未
分開來痛罵楊偉「無恥」。

  黃志文在楊偉的教唆下,一手一只握住了蕭月的奶子,輕輕地揉搓捏弄著,
弄得蕭月氣喘吁吁、淫水如潮,臉含西嶺萬年春。

  楊偉一邊在蕭月身上縱送,一邊將手摸到了躺在一旁的賀曉穎的腿上,隔著
黑色絲襪,感受著賀曉穎纖細修長雙腿的誘惑;又慢慢將手順著賀曉穎的大腿往
上,摸到了她毛茸茸的三角地帶,最後把手指探進了她的胯間,捅進了她的私處。


          第二十九章、射入別人嬌妻體內

  賀曉穎的私處早就濕得一塌糊塗,在被楊偉靈活的手指侵入後,立刻像食人
花一樣緊緊地合攏,死死地箍握住了楊偉的手指,還像嬰兒吸奶一樣用力吮咂起
來。

  楊偉又驚又喜,看著賀曉穎嬌羞漲紅的臉道:「老婆,沒想到你居然擁有如
此名器啊。」

  賀曉穎嬌羞地呻吟了一聲,嗔道:「討厭。叫人家老婆還不瞭解人家身體的
情況。」

  楊偉呵呵一笑,繼續在蕭月身上縱送。

  二十幾分鐘後,楊偉從蕭月體內拔出分身,讓蕭月趴跪在炕上,自己則從蕭
月身後再次插入了蕭月的身體。

  蕭月趴跪著的身子在楊偉的衝擊下劇烈顫動著。她胸前垂落的一雙堅挺豐盈
的奶子則隨著身子的顫動,而不斷地搖晃,蕩起了一圈圈誘人的乳波。她的兩個
奶頭則不停地蹭擦著黃志文的下體,在他毛茸茸的子孫袋和堅挺筆直的分身附近
劃過,舒服得黃志文忍不住呻吟出聲。

  楊偉深恨黃志文的憨呆,忍不住提醒道:「黃哥,嫂子的奶子這麼大,你何
不用它夾住你的男根,感受一下嫂子胸前的溫度呢?」

  黃志文聽了恍然大悟,敬佩地看了楊偉一眼,伸手抓住了蕭月垂在身下蕩來
蕩去的兩個奶子,將它們輕輕地按在自己堅挺勃起的分身上,用蕭月兩個碩大豐
盈的奶子,夾住了自己的分身,輕輕地揉搓按摩著。

  又過了十幾分鐘,蕭月忽然悶哼一聲,渾身顫抖著癱在了黃志文身上。

  黃志文也在這時達到了高潮,夾在蕭月雙乳中的分身猛地抖了兩下,跳動著
噴射出一股股漿液,幾乎全部射在了蕭月的奶子上,還有幾道射得剛勁有力,直
接噴到了蕭月的下巴上,隨後又沿著蕭月頎長白皙的脖子流了下來,一直流到她
如白玉一般的胸膛上,然後慢慢滴落到炕上。

  楊偉這時也雙目盡赤,喘著粗氣道:「黃哥,快些抱住我的媳婦,我馬上也
要到了。」

  黃志文瘟頭瘟腦地抱住了蕭月,看著楊偉等他示下,頓時把楊偉氣了個發昏
十二章,道:「黃哥,蕭月現在是你老婆還不好?我媳婦在你旁邊躺著呢。幸好
你沒去演戲,否則導演非被你氣死。太不專業了。」

  黃志文鬆開抱住蕭月赤裸身子的手,尷尬地搔了搔頭,「嘿嘿」乾笑了兩聲,
從蕭月身下抽出身子來,將渾身赤裸、只穿著高跟黑絲情趣肚兜的賀曉穎抱在了
懷裡,像端著孩子撒尿一樣,用雙手攬住賀曉穎的腿彎,將她的兩條腿大大地分
開,讓她濕得一塌糊塗的私處露了出來。

  楊偉又在蕭月身子裡縱送了幾下後,猛地從蕭月體內抽出分身,狠狠地插進
了賀曉穎體內,一插到底後又順勢抽送了兩下,隨後便低吼一聲,死死地用手隔
著薄紗肚兜握住了賀曉穎的兩個堅挺飽滿的奶子,在賀曉穎體內一洩如注,將大
股大股的漿液噴射進了她的身體最深處。

  就在這時,賀曉穎居然也達到了高潮,身體繃直、渾身痙攣,下體像尿了一
樣噴出大量的液體,噴得楊偉的下體一片污穢。而楊偉插在賀曉穎體內的分身,
在經過賀曉穎私處的吸吮和她大量體液驟然的噴射後,竟然忍不住尿了出來,將
一泡滾燙的熱尿盡數尿進了賀曉穎的子宮,足足尿了一分多鐘。

  賀曉穎在經過楊偉的插入和射漿後立刻達到了一次高潮。這時,又在楊偉滾
燙有力的尿液衝擊下,再次達到了第二次高潮,而且似乎比第一次還要強烈。

  她悶哼一聲,居然激動得暈厥了過去。

  黃志文見楊偉嚇得面無人色,急忙笑著安慰他道:「別怕,不要緊的。她高
潮過度興奮的話,容易犯這個病。你別往外拔你的分身,得給她堵住了,否則尿
和著漿液都流到炕上就不好收拾了。」一邊說一邊去掐賀曉穎人中,果然賀曉穎
很快醒了過來,紅著臉看了依然插在她體內的楊偉一眼,小聲道:「好舒服。從
來沒像剛才那麼舒服過。」說得楊偉精神抖擻,分身竟有再次昂揚的意思。

  黃志文摸著賀曉穎的奶子笑道:「你們是舒服了,善後可比較麻煩。你們只
能這麼連在一起去廁所,然後才能拔出來。否則肯定會把屋子裡弄得一塌糊塗。」

  楊偉紅著臉訕笑道:「沒問題。我抱著曉穎去廁所收拾。黃哥和嫂子在炕上
慢慢玩。」

  一邊說,一邊俯身抱起了賀曉穎。


          第三十章、下體連結在一處裸奔

  他的分身依然堅挺如柱地插在賀曉穎體內,倆人就這樣下體連結著挪下了炕。

  賀曉穎雙手摟著楊偉的脖子,雙腿纏在楊偉腰間,把頭放到了楊偉肩膀上;
楊偉則將分身插在賀曉穎體內,雙手托著賀曉穎挺翹的屁股,一步一顫地走向了
屋外廁所。

  楊偉的分身依然堅挺直立,起步落腳間免不了上下抖動,結果又導致了他的
分身在賀曉穎體內不斷地進進出出,就像是抱著賀曉穎在交配一樣。

  賀曉穎被他這樣顛著步子抽送得又來了興致,忍不住呻吟出聲來。

  黃志文在炕上摸著蕭月的奶子笑道:「喂,我說你們倆可不要假公濟私啊。」

  賀曉穎嬌喘著瞪了黃志文一眼,嗔道:「我們兩口子的事兒不要你管。我們
樂意交配就交配,你操哪門子心?」

  黃志文頓時啞火兒,訕訕地道:「縱慾過度會傷身嘛。我這不是為了你們兩
口子好?」

  賀曉穎趴在楊偉身上,用腿夾著楊偉的腰,開始配合著楊偉舉步落腳的節奏
上下縱送,以便楊偉的分身能夠更大幅度地在她體內抽送。

  楊偉被賀曉穎的主動逗得慾火焚身,一邊抱著她向廁所處走,一邊開始用手
托著她挺翹的屁股,用力地上下托放,讓分身在賀曉穎體內抽插往復。由於賀曉
穎被楊偉抱在懷裡,相當於整個體重都壓在楊偉的雙臂和分身上,所以楊偉的分
身次次都能沒根盡入,幾乎頂到了賀曉穎子宮的盡頭。

  倆人這種假公濟私的行為也帶來了惡果。

  楊偉射在賀曉穎體內的漿液和他尿在裡面的尿液,開始隨著他分身的抽送進
出,而不斷地從賀曉穎私處順著大腿根流下來,淌得滿地都是。

  楊偉抱著賀曉穎走進廁所,本來想先把她放下來,讓她弄乾淨身體裡的漿液
和尿液,不料賀曉穎卻死死地抱著他的脖子不肯下來,用滿頭秀髮蹭著他的面頰
嬌聲道:「好老公,就這樣抱著我弄,好舒服。我想再高潮一次。」

  楊偉聽了精神一振,想了想,乾脆一絲不掛地抱著賀曉穎走到大門口,推開
大門後走了出去。

  這時已是凌晨兩點多,廢村的小路上一個人影都沒有。

  賀曉穎開始還有些害羞,掙紮著想從楊偉身上下來,用手捶著楊偉的肩膀嬌
嗔道:「討厭,就這麼赤身裸體地抱著我出來了,被人看到怎麼辦?你看看我,
就穿著一個情趣透明肚兜還有黑絲高跟,要被地棍流氓看到了,還不得把我摁倒
在地上強殲了?」

  楊偉抱著賀曉穎不讓她掙扎,一邊繼續聳動著屁股在她身體裡抽送,一邊笑
著安慰她道:「這都什麼時候了,哪裡有人?再說了,這不還有我麼。應付兩三
個流氓不在話下。」

  賀曉穎聽了這話便停止了掙扎,嬌羞地看看四周,果然發現月朗星稀、雜草
叢生、蛐蛐大叫、螞蚱亂跳,小動物們很活躍,唯獨沒有人,於是心裡也漸次寧
定下來,任由楊偉抱著幾乎全裸的她,在無人的大街上縱送抽插。

  楊偉心情大好,抱著賀曉穎一路抽送著一路沿著大街走了下去。

  賀曉穎開始也還警覺,被楊偉抽送了十幾分鐘後,理智漸漸被慾火吞噬,只
顧得享受男根縱送帶來的快樂,慢慢放鬆了警惕。

  就在這時,忽然一輛自行車從一條岔路口疾馳過來。

  楊偉嚇了一跳,急忙抱著賀曉穎避在了路旁,然後就發現那輛自行車風馳電
掣般從身邊掠過,而後一個急剎車停在了倆人身前約五米多處。

  自行車上坐著一男一女,大約都是二十五六歲上下年紀,男的長得高大魁梧,
女的長得風情萬種。女的騎車載著男人,男人渾身上下一絲不掛,胯下的分身高
高聳起,雙手穿過女人的腰放到了女人的兩條大腿之間,在女人的私處撫弄揉搓
著。女人上身穿著一件緊身半透明的湖綠色薄紗吊帶小衫,下體同樣赤裸裸一絲
不掛,一邊蹬車,一邊任由男人玩弄她的私處。

  女人剎車後調轉了車頭,慢慢地騎到了楊偉和賀曉穎身邊,也不在意自己赤
裸著的下體暴露在倆人面前,用一條腿支在地上紅著臉笑道:「哥哥姐姐好會玩。
也喜歡午夜暴露裸奔麼?」

  男人則乾脆地從車後座跳了下來,伸手探進了賀曉穎的薄紗肚兜裡,一把握
住了她堅挺高聳的奶子,輕輕撫摸揉搓起來,笑道:「姐姐的奶子堅挺豐盈,摸
起來感覺真不錯。」

          第三十一章、陌生男女意外交歡

  就在這時,賀曉穎悶哼一聲達到了高潮,居然偏過身子跟陌生男人抱在一起,
又將火熱的雙唇印到陌生男人的唇上,跟他熱吻起來。

  楊偉則飛快地從賀曉穎體內拔出分身,將賀曉穎放到地上,任由陌生男人將
她抱在懷裡,隨後一個箭步來到自行車女孩身邊,一把將下體赤裸的女孩從自行
車上抱了起來,將她放到地上後,一手搬起她的一條腿,一手摟著她纖細的腰肢,
挺著碩大堅挺的分身插進了她的下體。

  女孩早被坐在自行車上的男人摸得動情,下體濕得一塌糊塗,沒有對楊偉的
插入造成任何障礙。

  楊偉這時也已經達到了高潮的邊緣,在插入女孩身體後,猛地挺送了五六下,
隨後就死死地將女孩抱進懷裡,渾身痙攣著達到了高潮,在女孩體內一洩如注,
將一股股男人的漿液全部射入了女孩身體裡。

  女孩剛開始被楊偉插入時還有些掙扎反抗,但當楊偉將他火熱的漿液噴射進
她體內的時候,她就放棄了一切抵抗,紅著臉死死地抱住了楊偉的屁股,將他的
身子下死力壓向自己,從而讓楊偉堅挺勃起的分身在她體內插得更加深入。

  由於是把分身插在陌生女孩身體裡高潮的,所以楊偉這次噴射格外持久有力,
足足在女孩體內爆發了一分多鐘才算射完。這時,楊偉高潮已經退去,有些不好
意思地吻了女孩臉一下,問道:「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一邊說,一邊從
女孩下體裡抽出了自己濕淋淋的分身。隨著他分身的抽出,大量乳白色的渾濁漿
液也從女孩私處流了下來,順著她光潔白皙的大腿蜿蜒而下。

  女孩紅著臉、咬著唇,小聲地在他耳邊道:「討厭,我還沒有高潮。你們男
人就這樣兒,自己完事兒舒服了就不理女人了。」算是顧左右而言他,並沒有告
訴楊偉她的名字。

  既然是萍水相逢、露水夫妻,楊偉當然也不會計較這些事,只是苦著臉笑道:
「這也是沒法子的事。女人可以連續幾次達到高潮,男人卻不行。胯下這玩意兒
吐完漿液後必須休息一陣子才能雄風再起,實在對不住。」一邊說,一邊走向賀
曉穎身邊。

  這時,陌生男人依然在跟賀曉穎熱吻。賀曉穎緊緊摟著陌生男人的腰,將自
己堅挺碩大的兩個奶子,死死地壓在陌生男人並不強壯的胸膛上。倆人的下體也
緊緊地貼在一起,輕輕摩擦著。

  楊偉見他倆尚未完事兒,也不好過去打擾,只站在一旁赤裸著身子饒有興致
地觀淫。這時,下體赤裸的女孩也悄悄走到楊偉身邊,伸開雙臂從楊偉背後摟住
了他的腰,一隻手輕輕握住了他有些疲軟的男根,另一隻手則溫柔地撫摸著他的
子孫袋。女孩堅挺高聳的一雙奶子隔著薄紗小衫壓在楊偉背上輕輕轉著圈子磨蹭
著,胸前的柔軟和薄紗的粗糙給楊偉帶來了另類不一樣的感覺。這時,女孩又把
她的臉貼到了楊偉背上,下體三角地帶粗糙的毛髮壓在楊偉赤裸的屁股上,輕輕
地摩擦著。

  就在這時,正在跟賀曉穎赤身裸體擁抱在一起熱吻的陌生男人忽然發出了一
聲悶哼,緊接著他便死死地摟住了賀曉穎嬌嫩白皙的身子,屁股劇烈地聳動了幾
下便癱軟在賀曉穎身上一動不動了。

  楊偉有些好奇,因為他看到陌生男人和賀曉穎緊緊貼在一起的下體滴下了一
滴乳白色的渾濁液體,拉著粘絲滴落到地上。而這時陌生男人並沒有從賀曉穎體
內拔出分身,按理說不該有漿液流出,除非……這時,陌生男人已經鬆開了赤身
裸體的賀曉穎,沖楊偉笑了一下,道:「認識你們真是很高興。這個晚上過得太
有意思了。天兒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去了,希望以後還能再見面,晚安。」

  楊偉也沖陌生男人友好地笑了笑,道:「晚安。你女朋友還沒有高潮,回去
好好安慰安慰她吧。」說著,輕輕拉開了女孩兒撫摸自己分身和子孫袋的手,從
女孩兒的懷抱裡掙脫出來,又拉著女孩兒的手遞到陌生男人手上,笑道:「辛苦
了。」說完,將頭探到女孩兒嬌俏柔媚的臉上親了親,低聲溫柔地道:「妹子,
你的那裡又燙又軟又濕,插在裡面真是太舒服了。今天能在你身體裡抽送射精,
感覺真是很開心。」

  女孩兒紅著臉摸了楊偉已經再次勃起堅挺的分身一把,低聲嗔道:「討厭,
只顧著自己舒服的傢伙。你那裡又硬了,能不能……」


          第三十二章、沒讓那個男人進入

  楊偉笑著在她高聳堅挺的胸前摸了一下,道:「改天吧,今天太累了。你也
不希望咱們第一次見面,我就精盡人亡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說著沖
倆人揮了揮手,走到賀曉穎身邊,攬住她的腰肢,順著來路走了回去。

  倆人不言聲兒地默默走了段路,再回頭看時,已經不見了陌生男人和風情女
孩兒。楊偉這時才使勁兒攬了攬賀曉穎的腰,滿臉壞笑地道:「今晚爽了吧,一
個晚上伺候了三個男人。」

  賀曉穎紅著臉掐了楊偉大腿一把,嗔道:「胡說!我又沒讓那個男人進去。」

  楊偉詫異地看了賀曉穎一眼,道:「真的?騙我沒意思的嘛。我明明看到他
在你身上噴射漿液了的。」

  賀曉穎嬌羞地道:「他高潮射精是不假,不過並沒有插進人家體內,在人家
身體裡射精。我沒讓他進去的,只讓他把那東西在我陰毛上磨蹭,連私處都沒讓
他碰到,結果他就射精了,一泡漿液全部射在我陰毛上。你幫我擦擦?否則我就
跟老黃說是你幹的。」

  楊偉聽了又好氣又好笑,使勁兒拍了賀曉穎屁股一下,笑道:「撒謊可不是
社會主義四有新人應該有的品質。」一邊說,一邊伸手在賀曉穎大腿間濃密的陰
毛上抹了一把,果然抹到了滿手腥濕,笑道:「還真是這樣。他就那麼聽話,肯
只在你陰毛上磨蹭射精?」說著,順手將髒兮兮的手放到賀曉穎大腿上正反蹭了
幾下,把手上摸到的那些陌生男人的漿液,胡亂地抹到了賀曉穎的大腿上,抹得
上面一片狼藉,氣得賀曉穎使出大慈大悲千葉手絕學,差點兒將楊偉的一條肋骨
掐斷。

  楊偉跳著腳告饒,低聲笑道:「老婆別下死手。把我弄殘了,這一個禮拜你
可就要守活寡了。對了,你還沒告訴我,為什麼那個男人肯那麼老實聽話,只在
你體外陰毛上射精。」

  賀曉穎狠狠白了楊偉一眼,嗔道:「別到處亂抹那些髒東西。你以為我是隨
便的女人嗎?隨便遇到一個不認識的男人,就劈開雙腿讓人家插入抽送射精?我
絞緊了兩條腿不讓他進,他又能怎麼著?總不能當著你的面強殲了我。」說到這
裡似乎想起了什麼,紅著臉、咬著唇,用蚊蚋一般的聲音道:「說起來,你今天
還沒完整地在人家身體裡弄一次呢。先是只在人家身體裡射了精;後來又只在裡
面抽送到人家高潮,自己還沒等射精就又插到別人身體裡去了,結果就在陌生女
孩兒的身體裡射了。你有沒有覺得挺對不住我的?今天可是咱倆的第一次啊。要
不,你再陪我完整地弄一次?從插入開始,到抽送,再到射精,都要在我體內完
成,好不好?」

  楊偉聽了,心裡激動得怦怦亂跳,本來想要答應,但又覺得今天實在太累,
連續射了三次,而且每次射得量都那麼多,中間幾乎沒什麼休息,心裡已經覺得
空落落得有些發虛,知道這是腎虧的表現,只好嚥了口唾沫道:「來日方長,總
會讓你滿足的,也不急在這一時一刻。」賀曉穎聽了沒有話說,只把赤裸的身子
更緊地靠在楊偉身上,讓她堅挺高聳的胸膛,隔著粉紅色情趣小肚兜的薄紗,緊
緊地壓在楊偉粗壯有力的胳膊上。

  倆人依偎著進了西廂屋,結果發現黃志文和蕭月躺在炕上,一個躺在炕的最
裡面,面向窗戶側臥著,連上身的襯衫都穿戴齊楚了,只是下體還赤裸著,光潔
挺翹的屁股和白皙修長的玉腿在月光的輝映下,看上去粉雕玉琢、分外聖潔;另
一個則一絲不掛地躺在炕頭,瞪著一雙失落的牛眼看著炕下並擺著的兩雙鞋子,
也是側臥著,跟蕭月背靠背,但中間又空出好大一片地方來,楚河漢界一樣將倆
人隔開,彼此難通聲氣。

  楊偉看到倆人這樣子忍不住好笑,問道:「黃哥,嫂子,你們兩口子這是咋
了呢,鬧彆扭慪氣了?不要這樣嘛。黃哥雖說睡了我媳婦,可我沒有介意嘛。我
也睡了嫂子了嘛,還在嫂子身子裡射了精、灌了尿,大家算是扯平了,別鬧彆扭
慪氣了成不?」

  蕭月聽了這話,背對著仨人的身子似乎顫抖了一下,隨後,她的肩膀開始微
微抖動,蜷縮併攏在一起的兩條秀腿也跟著顫抖不已,彷彿在偷偷抽泣。

  楊偉見到蕭月這個樣子有些心酸。但他同時也知道,如果自己這時候下了軟
蛋冒了松泡,恐怕這一輩子都別想再得到什麼新鮮有趣的性經歷,除非他跟蕭月
分手散夥。

          第三十三章、校花嬌妻的最後掙扎

  他完全知道自己對蕭月的感情,讓他放棄蕭月,不啻於讓他放棄自己一半的
生命。所以,在他既不想放棄蕭月,又不想一輩子枯守蕭月一個女人的身子,再
也得不到什麼快樂有趣、淫靡混亂的性體驗的情況下,他只能咬了咬牙,強忍著
心裡對蕭月的憐惜和心疼,對黃志文道:「嫂子都哭了,黃哥你還不過去安慰一
下?」

  黃志文聽了楊偉的話,一雙空洞失落的牛眼裡泛起了賊一樣晶亮的光。但他
還是有些猶豫,囁嚅著道:「我不敢。她不讓我碰她。」

  楊偉咬牙忍住心裡波瀾起伏的複雜情緒,強笑道:「怕什麼,女人還不都這
樣?喜歡使使小性子撒個嬌什麼的,這時候就看男人臉皮厚不厚。只要臉皮夠厚、
那裡夠粗,什麼樣的女人還能堅持著說『不』?」

  聽了楊偉的話,賀曉穎偷偷伸出手去,在楊偉腰間狠狠扭了一把,疼得楊偉
抽著冷氣翻白眼,還沒等發表嚴正抗議,就聽蕭月哭出了聲來,抽噎著道:「楊
偉你混蛋,有你這麼說話的嗎?」

  楊偉聽了趕緊告饒檢討,連聲道:「是是是,我混蛋,我從小兒不是東西。
還是黃哥好,黃哥溫柔體貼、厚道大方,所以你還是不要跟黃哥鬧彆扭了,這麼
優秀的好男人哪兒找去?一不小心被你撿到了,那就得珍惜,得好好抓在手裡別
丟了,知道不?都說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和,靠的什麼?不就是靠兩口子光著屁股
在一起那個嗎?那個完了,什麼氣兒都沒了,什麼火兒也消了,誰還計較誰對誰
錯?你們倆還是趕緊那個一下去去火。要不要我們兩口子迴避一下?」

  沒等他把話說完,蕭月就「噌」地一聲,赤裸著下身從炕上坐了起來,伸手
扯過一個枕頭,狠狠地砸到了他的頭上,嗚嚥著聲嘶力竭地道:「楊偉,你這個
老混蛋,你滾,你給我滾,我不想見到你。」頓時將楊偉打懵了。他跟蕭月好了
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蕭月衝他發這麼大火兒,一時間竟然有些手足無措,傻
乎乎地扎煞著雙手呆站著,哆嗦著嘴唇不知道該什麼才好。

  就在這時,蕭月又從炕上抓起了一個枕頭,再次砸向了他,嘴裡還不斷地哭
喊道:「你滾,你滾,你給我滾!」一邊說,一邊將炕上能扔的東西全扔向了楊
偉,霹靂火閃般的發作著,頓時將整個屋子攪得一塌糊塗。

  黃志文見楊偉還傻乎乎地站在原地發愣,不說話也不反抗,甚至連東西砸過
來都不曉得用手擋一下,就像是走了魂的行尸走肉一般,任人打罵,心裡有些犯
急。眼見著蕭月又撈起一個手電筒要砸過去,嚇得一個骨碌從炕上爬坐起來,想
要推開傻乎乎站著不動的楊偉,不料蕭月抓到手電筒後看了一眼,又抽泣著將它
放回了炕上,然後順手又抓起一件東西,剛要砸時,發現是把掃炕的笤帚,很沉
的木頭把的那種,一旦砸到頭上,指定是要見紅的,想了想,又抽著鼻子放下了。

  這時賀曉穎先驚醒了過來,見蕭月似乎有些受到刺激情緒失控,急忙拉著楊
偉的胳膊道:「阿偉,蕭月現在太衝動,不是說話的時候。咱先回北屋避一避,
等她消了氣兒再說。」一邊說,一邊扯著楊偉的胳膊,死拉硬拽地將他拖出了西
廂房。

  蕭月不解氣,又從炕上抓起一件東西,剛要砸向楊偉的背影,不料卻被黃志
文撲了上來死死地抱住了。黃志文抓著蕭月的胳膊,哭喪著臉勸道:「好我的姑
奶奶唉,您手上那玩意兒扔不得,是我從網上買的日本原裝貨,好幾千塊呢。砸
壞了賀曉穎指定不樂意。」

  蕭月把手裡那玩意兒拿到眼前看了看,頓時紅著臉將它丟到了炕上。

  那是一個電動按摩棒,帶遙控帶檔位帶倒刺的舶來品,做工精細、用料考究,
一看就不是我天朝小作坊能山寨出來的好東西。

  楊偉被賀曉穎拖回了北屋,傻愣愣地任由她擺佈著將自己拽到炕上躺好,又
迷迷糊糊地任由賀曉穎脫掉了身上的粉紅色情趣小肚兜和黑色絲襪後,一絲不掛
地躺在自己身邊,還把一條修長光潔的腿搭到了自己身上,伸手輕輕地撫摸著自
己的胸膛,為自己順著氣,過了好半晌才算從愣怔驚愕中清醒過來,想想剛才發
生的事,真是如在夢中,忍不住道:「我以為蕭月也喜歡這樣的,只是害羞不肯
認承而已。難道是我想錯了?難道蕭月真是在違心地迎合我才這樣做的?」


          第三十四章、被嬌媚嫂子騎在身上

  賀曉穎溫柔地撫摸著他的臉頰,輕聲道:「別想那麼多了阿偉。這不怪蕭月,
她可能還需要一個適應的過程。我也是女人,就我自己的感受來講,我覺得蕭月
並不是不喜歡這麼玩,而是這個晚上發生的事太多,讓她一時半會兒還接受不了。
尤其是你當著她的面在我身體裡射精,還在裡面忍不住失禁尿了出來,這些平時
在情侶間都有些難以啟齒的事,更會讓她受到刺激。過了今晚就好了。我看蕭月
的行為,不像是不能接受這種事的,只是一時還轉不過彎來而已。我覺得,蕭月
也是那種身體非常敏感,對男女間的事有很強烈嚮往和好奇的女人。這樣的女人,
不會反對接觸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性事的。你放心好了。」

  楊偉輕輕嘆了口氣,道:「希望如此吧。」

  賀曉穎翻身側臥著半坐了起來,一隻手撫摸著楊偉的嘴唇,另一隻手則輕輕
撫弄著他的乳頭,又用光潔赤裸的腿在楊偉的腰胯間輕輕地上下滑動著,來回逗
弄著他垂頭喪氣耷拉在兩條大腿間的分身,滿臉春情地道:「阿偉,今晚可是咱
夫妻倆的洞房花燭夜,難道你就不想……」

  楊偉被賀曉穎在他身上不停滑動摩擦的玉腿逗弄得有些情動,伸出手去放到
賀曉穎光潔如玉一般的身子上,輕輕撫摸著她的腰胯和大腿,垂頭喪氣的分身也
漸漸有了生氣,慢慢地復甦抬頭漸次昂揚。

  這時,賀曉穎將撫摸著他乳頭的手一路向下,沿著他的胸膛、小腹和腰胯直
摸到了他毛髮叢生的三角地帶,隨後輕輕握住了他早已堅挺勃起的分身,一邊輕
輕揉弄按壓著,一邊俯下頭去,溫柔地吻在了他的唇上,又順勢翻了個身,幾乎
將半個赤裸的身子都壓在了楊偉身上。

  楊偉有些激動地伸出雙手,抱住了賀曉穎兩條光潔赤裸的大腿,用力地揉捏
搓弄著,一邊與賀曉穎熱吻,一邊將手順著賀曉穎圓潤白皙的大腿一路向上,一
直摸到了她的兩條大腿之間。

  賀曉穎的私處早已濕得一塌糊塗,被楊偉的手指碰到後,渾身猛地打了個哆
嗦,嘴裡發出了一聲悠長銷魂的呻吟,隨後便將雙腿緊緊絞起,將楊偉的手夾在
了自己的兩腿之間,挺動著腰肢讓自己濕得不像話的私處在楊偉粗糙的手上輕輕
摩擦。

  這時,楊偉已經慾火焚身,堅挺的陽根脹得生疼,用手輕輕拍了拍賀曉穎挺
翹的屁股道:「上來吧。今晚讓你殲淫我好不好?」

  賀曉穎用鼻子「嗯」了一聲,紅著臉、咬著唇看了楊偉一眼,眼裡含著的春
情幾乎濃得要滴出水來。

  楊偉被她眼裡所含的春情融化包圍,心裡更是激動得不能自已,忍不住從她
已稍微分開一些的雙腿間抽出手來,一把將賀曉穎攬進懷裡,讓她一雙堅挺高聳
的奶子緊緊地壓在自己赤裸的胸膛上,自己則再次將雙唇印到賀曉穎柔軟濕熱的
唇上,與她熱烈相吻。

  賀曉穎輕啟櫻唇,讓楊偉極具侵略性的舌頭探入自己嘴裡,隨後便含住了,
使勁兒吮咂吸弄;又慢慢移動著身子,讓自己整個赤裸的嬌軀都壓到了楊偉雄壯
的身上,輕輕抬起了屁股,分開了雙腿,用手握著楊偉堅硬如棍的分身,抵到了
自己早已泥濘不堪的私處,對準入口後便將身子輕輕壓下,一點一點地讓楊偉的
陽根慢慢沒入自己體內。

  隨著楊偉分身一點點地逐漸進入,賀曉穎發出了一聲悠長銷魂的呻吟。當楊
偉的分身沒根盡入到她的體內時,她便開始輕輕挺送著屁股,讓楊偉插在她體內
那根粗長碩大的男根,經由她最隱秘的私處,在她身子裡不斷進進出出。

  賀曉穎一邊騎在楊偉赤裸的身上不斷縱送,一邊用一根手指輕輕撫弄著楊偉
的奶頭。她是極有經驗的成熟美少婦,既富風情又懂技巧,深淺尺度和節奏都把
握得恰到好處,居然讓楊偉有了一種欲罷不能的感覺,覺得自己之前從未享受到
如此美妙的男女歡愛,心裡激動得不能自已,插在賀曉穎體內的分身越發堅挺昂
揚。

  就這樣縱送交合了一會兒後,楊偉覺得讓賀曉穎騎在自己身上,儘管能讓自
己享受到賀曉穎妙到毫巔的技巧手段,但還是有些不能盡興。賀曉穎畢竟是個女
人,柔媚有餘而力度不足,僅靠技巧還是難以讓楊偉有那種激情澎湃、一往無前、
高潮洶湧的快感。

          第三十五章、窗戶上的交歡皮影戲

  於是楊偉在賀曉穎再一次沉下屁股,讓自己堅挺昂揚的分身第無數次沒根盡
入到她身體裡後,便用手摟住了賀曉穎的纖腰,又將她的屁股狠狠地壓在自己下
體堅挺的勃起上,隨後一個翻身將賀曉穎整個赤裸的身子壓在了身下,剛要在她
身體裡進行野蠻衝撞的時候,忽然發現西廂房亮起了燈光。隨後,一男一女兩個
赤裸的身影被微弱的蠟燭光投射到了窗戶紙上。

  雖然隔著毛邊白窗戶紙無法看清裡面的具體情形,但楊偉還是能通過窗戶紙
上的投影發現蕭月是一絲不掛的,因為蕭月堅挺高聳的胸膛已經被完整地投射到
了窗戶紙上,甚至連她挺翹勃起的奶頭,也能通過投影看得清清楚楚。

  這一男一女兩個赤裸肉體的投影本來是交疊在一處的,就像是倆人緊緊相擁
在一起一樣。不過很快男人的投影便從窗戶紙上消失,似乎是離開了蕭月的身邊。

  楊偉看了這幅畫面心裡猛地一陣抽搐,心說難道他倆完事兒了,黃志文從蕭
月身上爬起來後下了炕,準備紙巾開始清理自己射在蕭月體內或身上的漿液了嗎?
果然不出他所料,黃志文的投影離開窗戶後沒多久便又出現了。這次他的手裡似
乎拿了塊毛巾,正坐在赤身裸體的蕭月身邊,耐心地幫她擦拭著她高聳堅挺的胸
膛。蕭月的兩個高聳豐盈堅挺富有彈性的奶子,在黃志文的不斷擦拭下,輕輕在
她胸前跳動晃悠著,蕩起了一圈圈好看的乳暈。

  楊偉看了之後,心裡幾乎已經確定,黃志文和蕭月倆人剛才肯定是在黑影裡
摸黑交合過,現在完事兒了,黃志文正在幫忙蕭月清理自己射在她奶子上的漿液。
想到這裡,楊偉忽然感到了一陣前所未有的心酸和痛楚,但伴隨著這種劇烈的痛
苦悲酸感而來的,還有一種極其強烈的刺激和快感。這種摻雜著屈辱、憐愛、痛
苦、酸楚、親密、疏遠、刺激和快樂等等各種複雜情緒的感覺來得如此突然,竟
然在一瞬間就讓楊偉登上了快樂的巔峰,在賀曉穎身體裡猛地挺送了一下之後,
便渾身痙攣著癱倒在她嬌弱柔嫩的身子上,用下體死死地抵住了賀曉穎的私處,
將一股股滾燙渾濁的漿液,強有力地噴射進了賀曉穎身體的最深處。

  賀曉穎也在楊偉突如其來的強力插入和噴射下達到了高潮,在發出一聲快樂
的悶哼後,雙腿繃緊蹬直,一雙手死死地摳在了楊偉赤裸的屁股上,在上面抓出
了一條條血絲。

  高潮退去後,楊偉這才慢慢地從賀曉穎體內拔出分身,無力地癱倒在賀曉穎
身上,將濕漉漉的分身壓在賀曉穎粗糙濃密的陰毛上,一動不動。

  賀曉穎任由楊偉這樣壓在自己嬌嫩白皙、一絲不掛的身上,雙手輕輕地撫摸
著楊偉的兩條大腿,也不去擦拭從自己私處流出的穢物,就讓那些混合著自己體
液和楊偉射出的漿液的東西,從自己兩腿間的裂縫處汩汩流出,順著股溝流到炕
上,幾乎將屁股下的炕單全部洇濕。

  倆人就這樣無語沉默著相擁相偎了半晌,這時,西廂房的燈已經熄了。

  賀曉穎的一隻手由楊偉的大腿一路向上,經過他的屁股、腰肢、脊背、脖頸,
一直撫摸到了他烏黑的濃髮上。賀曉穎愛憐地輕輕撫摸著楊偉的頭髮,探嘴在他
臉頰上蜻蜓點水般吻了一下,低聲問道:「阿偉,你在想什麼?」

  楊偉沉默了片刻才道:「我在想黃哥和蕭月。他們是否已經完事兒,互相擁
抱著睡下了呢?蕭月剛才都被我氣哭了,希望黃哥能對她溫柔一些,別再傷害她。」

  賀曉穎聽了後沒有話,半晌才嘆了口氣,道:「唉,你們倆……睡吧,別想
那麼多了。無論你在想什麼,該發生的也都已經發生了,一切都沒法挽回了。你
黃哥在床上對女人很溫柔的,幾乎是百依百順,放心吧,他那麼疼蕭月,肯定不
會強迫她什麼的。」

  楊偉聽了也沒話,想了半晌後,默默地從賀曉穎身上翻下身來,一條腿搭在
她的腿上,一隻手撫摸著她的乳房,側躺在她的身邊低聲道:「你說的對。現在
想什麼都沒有用。蕭月如果跟黃哥睡了,只能說明她也是心甘情願的。也不知道
她有沒有達到高潮。唉……想也沒有用,睡吧。」說完便不再說話,輕輕拍了拍
賀曉穎高聳的奶子,閉上眼試圖睡覺。


          第三十六章、嬌妻與陌生男人的初夜

  以前楊偉在射精後都會非常疲憊,很快就能睡過去。可是今晚卻有些反常,
無論他怎樣努力,腦袋裡都總是亂鬨哄的靜不下來。羊數了幾千隻,正著數一千,
反著又數一千,反反覆覆地數,結果越數越精神,連最後一絲睡意和睏倦都沒了,
滿腦子都是蕭月一絲不掛地被黃志文壓在身下,一邊流淚一邊抱著黃志文赤裸的
身子嬌喘呻吟的畫面。

  在他的腦海裡,黃志文和蕭月交叉疊加在一起的畫面有些誇張離奇:黃志文
的身子黑得像炭團兒一樣,而蕭月的身子又白得跟綿羊彷彿,一黑一白兩個赤裸
的肉體上下疊加、聳動亂顫,於是就形成了強烈的視覺衝擊。

  楊偉想了半天越發不能入睡,抬起頭見身邊的賀曉穎臉色微紅、呼吸均勻,
似乎已經在高潮洩了身子後沉沉睡去。他又藉著窗外的月光看了看賀曉穎的私處,
發現那裡還有倆人混合在一起的體液在不斷流出。這樣的情形居然又讓他聯想到
了蕭月,想蕭月是否也會被黃志文壓在身下插入抽送,最後又讓黃志文把他男人
的體液射進自己身體,然後張開雙腿,任由那些漿液從她體內隨意流出,流到炕
上將炕單洇濕。

  他越想越不能自已,下體分身已經硬得像鐵棍一樣,乾脆一骨碌爬起身來,
悄悄下炕,躡手躡腳地出了屋,摸向西廂房窗下。他昨晚就曾在此作案,所以西
廂房的窗戶紙上還留有他的作案痕跡,指頭大小的破洞宛然猶在,倒省了他再用
一指禪功破窗。

  楊偉小心翼翼地將臉貼到窗戶紙上,隔著上面的指頭洞藉著月光向屋裡看去,
結果發現蕭月正渾身赤裸地側躺在黃志文懷裡,兩條白皙光滑修長筆直的腿微曲
緊並;黃志文一絲不掛地攬著蕭月的身子,一隻胳膊被蕭月枕在身下,一隻手放
在蕭月高聳堅挺的奶子上,輕輕地捏弄揉搓。他的另一隻手扶在蕭月胯上,使勁
兒按著蕭月的身子,屁股在蕭月身後輕輕聳動著。隨著黃志文屁股的不斷聳動,
蕭月也閉著雙眼,發出了一聲聲悠長銷魂的呻吟。

  看著蕭月一絲不掛地被別的男人抱在懷裡抽送交合,楊偉的心裡開始一陣陣
地泛酸,擰著絞著似地疼,空落落得不著邊際,彷彿整顆心都懸在空中一樣;但
與此同時,他的心裡又有一種最原始的衝動和興奮,蓬蓬勃勃地衝出心底,刺激
得他的分身在一瞬間充血勃起,脹得生疼。

  楊偉用手輕輕握住了自己堅挺勃起的分身,一邊看著蕭月被黃志文抱在懷裡
抽送,一邊慢慢地擼動著自己的男根。看著蕭月赤身裸體地被陌生男人抱在懷裡
抽送交合,讓楊偉感到了從未有過的強烈刺激,用手擼動下體時得到的快感,居
然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強烈,幾分鐘後他就有了射精的衝動。

  就在這時,屋內炕上正在蕭月體內抽送交合的黃志文卻忽然悶哼了一聲,隨
後便用下體死死地頂在了蕭月豐腴挺翹的屁股上,一隻手緊緊地捏著蕭月的奶子,
另一隻手則用力地抓著蕭月的大腿,一道道漿液居然從蕭月的胯間激射而出,大
部分都噴到了窗戶紙上,將窗戶紙打濕了一片。

  就在這時,楊偉也罕見地在幾分鐘內達到了高潮,將一股股濃精重重地噴在
了西廂房窗戶下的青磚牆上,又順著崎嶇不平的牆面蜿蜒流下,像是一幅抽象畫。

  幾分鐘後,黃志文高潮退去,從蕭月身後撐著身子坐了起來,用手撫摸著蕭
月赤裸光滑的大腿溫柔地道:「月月,把腿抬起來,我給你清理一下下體。」

  蕭月閉著眼、紅著臉、咬著唇將一條腿緩緩抬起,露出了她一片狼藉的下體
私處。黃志文一手扶住蕭月抬起的玉腿,另一隻手則扯了一條面巾紙,在蕭月下
體私處輕輕擦拭射在上面的漿液。面巾紙擦過蕭月柔嫩的私處,頓時又惹得蕭月
發出了一聲聲銷魂的嬌喘呻吟,低聲道:「不要碰那裡。還是我自己來,我去廁
所擦拭。」說著從黃志文手裡掙紮著放下了腿,隨後便云鬢散亂地爬起身來,從
面巾紙盒裡扯了幾張面巾紙,紅著臉就要下炕。

  黃志文從蕭月身後攬住了她的身子,雙手交叉著握住了她的兩個高聳堅挺的
奶子,將頭俯在蕭月耳邊低聲道:「月月,我陪你去。」說著,輕輕在蕭月嬌嫩
的臉頰上吻了一下,又要去吻蕭月的唇,不料卻被蕭月扭著頭躲了過去,低聲抗
拒道:「不要你去,我自己能行。」
       
               (待續)
2014-4-18 02: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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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頭巾】(第三卷)37-53
作者:exchangewife


          第三十七章、高難度的站姿歡合

  楊偉聽了急忙從窗下蹲著身子提前溜進了廁所,沒多久就看到蕭月手裡拿著
幾張面巾紙,一絲不掛地來到了廁所門口。

  廁所裡的光線非常暗,楊偉又是躲在廁所的角落裡,所以蕭月進了廁所後並
沒有發現楊偉。

  楊偉看著蕭月站在廁所茅坑上,分開兩腿後,用手裡的面巾紙在胯間私處輕
輕擦拭,忍不住心裡又酸又澀,伸出手輕輕放在了蕭月低著的頭上,溫柔地撫摸
著蕭月柔順的長發低聲道:「月月,跟黃哥……完事兒了?」

  蕭月嚇了一跳,後來聽出是楊偉的聲音這才放下心來,紅著眼圈抬起頭,咬
著唇輕聲道:「阿偉,我並沒讓黃哥插進體內抽送射精。我只是用兩條腿夾住了
黃哥的那裡,讓他在我的大腿間抽送摩擦射精的。阿偉,難道你真要我跟黃哥交
配你才會覺得興奮嗎?如果真是這樣,我……答應你。」

  楊偉聽了蕭月的話,心裡不知為什麼,有一種莫名的輕鬆、失落和難過,情
緒複雜得自己根本捉摸不透,只好輕輕將一絲不掛的蕭月攬進懷裡,用手在她光
滑赤裸的脊背上溫柔撫摸著,又順著她的脊背一路向下,沿著她纖細的腰肢摸到
了她挺翹的臀部,又從她挺翹的臀部向下,摸到了她光滑筆直的大腿,最後則將
手探進了她的兩條大腿之間,摸到了她沾滿了黃志文漿液的私處,輕輕揉動著,
嘴裡低聲道:「月月,你難道不覺得這樣很刺激嗎?如果你真地不想這樣做,我
也不勉強你,咱們還是好夫妻,跟黃哥和嫂子也還是好鄰居,行嗎?」

  這時,蕭月已經在楊偉的揉搓撫摸下變得渾身燥熱,無力地癱倒在楊偉懷裡,
伸出雙手攬住了楊偉的腰,仰著臉向楊偉索吻,嘴裡喃喃地道:「阿偉,好舒服。
再動得快些。我剛才沒有高潮。」

  楊偉躲避著蕭月火熱的雙唇,用手輕輕撫摸著她柔順烏黑的秀髮笑道:「你
不讓黃哥插進你的下體,當然不會高潮。要不,我把你抱到黃哥炕上,讓他把他
的分身插進你身體裡,跟你完整地交合一次?」

  蕭月聽了,激動得渾身顫抖,雙手在楊偉赤裸的屁股和大腿上熱烈地遊走撫
摸著,又將自己的奶子緊緊地壓在楊偉胸膛上,讓楊偉碩大堅挺的分身頂在自己
白皙光滑的小腹上,自己則意亂情迷地扭曲著身子,雙腿飢渴難耐地絞動著,讓
自己光滑細膩的小腹和粗糙性感的陰毛不停地摩擦著楊偉碩大滾圓的龍頭,很快
就逗弄得楊偉情慾勃發,剛剛噴射完的分身再次堅挺勃起、脹得生疼,龍頭中間
的縫隙裡也不斷分泌出黏稠的體液,隨著蕭月身子的扭動,塗抹到了她的小腹和
陰毛上。

  楊偉這時再也忍不住,俯身吻在了蕭月火熱的唇上,一隻手插入倆人的身體
之間,使勁兒握住了蕭月的奶子,用力揉搓著;另一隻手則穿過蕭月的腿彎,將
蕭月的一條白皙粉嫩修長筆直的腿搬起來放到自己腰間,堅挺勃起的分身剛好頂
到了蕭月濕漉漉的私處上,一半龍頭已沿著蕭月濕滑光潤的私處入口,悄悄進入
了蕭月溫熱緊箍的體內。

  蕭月在楊偉龍頭進入自己體內的一瞬間發出了一聲銷魂的呻吟,隨後便興奮
難過地扭動著挺翹光滑的屁股,試圖讓楊偉的分身進入得更加深入一些。

  蕭月和楊偉都很熱衷於跳舞,之前倆人就經常在抱在一起跳舞的時候,採用
站姿進行過多次交配,對於這種姿勢的交合,早已經駕輕就熟。這樣的姿勢雖然
難度較高,而且男方的男根很難完全進入女方身體,但這種高難度的姿勢卻能為
倆人帶來更加不一樣的心理刺激和肉體快感,也是倆人最喜歡採用的姿勢之一。

  經過多年實驗,倆人現在不僅能光腳站在地上進行抽送交合,而且還可以在
互相摟抱著的舞蹈中,秘密進入、偷偷抽送,最後甚至還能在大庭廣眾之下高潮
射精,算是倆人最熱衷的公眾交配遊戲。尤其是在光線昏暗的舞廳裡,倆人就經
常在蕭月短裙的掩蓋下,當著眾人的面,一邊跳舞一邊秘密地進行交配,每次都
會帶給楊偉最強烈的快感,也能讓蕭月達到最激烈的高潮。楊偉也就是從那時起,
發現蕭月的一些極為隱秘的性心理,譬如說當眾暴露、公開交合等。他沒有說破
這些,但卻一直在默默地迎合著蕭月,而且自己也從中感到了極大的興奮和快感。


          第三十八章、幻想中的與陌生人交合

  由於楊偉身材魁偉高大,分身也十分雄碩粗長,所以,倆人在採用站姿或在
舞蹈中交合的時候,儘管楊偉的分身只能有三分之二進入到蕭月體內,但卻依然
能插入到蕭月的子宮深處,讓蕭月感到最深入強烈的快樂。不過,這次倆人赤身
裸體站在廁所裡摟抱著交合,楊偉卻始終不肯盡力,只是將他的龍頭探入到蕭月
體內,之後便開始躲躲閃閃地迴避著蕭月的扭動,始終不肯讓全部分身在蕭月體
內沒根盡入,逗得蕭月慾火焚身、嬌喘吁吁卻又無可奈何。

  倆人這樣糾纏了一會兒後,蕭月即使在慾火燃燒的情況下也發現了不對,用
手在楊偉背上掐了一把,嬌喘著嗔怪道:「你討厭。幹嘛老躲躲閃閃不進去?」
一邊說,一邊將手探入到倆人貼在一起的胯間,輕輕握住了楊偉碩大粗長的男根,
剛要扭胯沉腰用下體私處將楊偉分身全部吞沒,不料屁股剛動就被楊偉抱緊了,
連一絲一毫都沉不下去。

  蕭月被楊偉挑逗得慾火難耐,用握著楊偉分身的小手輕輕捏了捏他碩大的男
根,紅著臉、咬著唇嬌嗔道:「討厭,別逗人家,快些進來,難受死了。」一邊
說,一邊再次扭動著屁股試圖用自己濕熱溫潤的私處吞沒楊偉分身。但楊偉始終
不肯輕易就範,一邊緊緊地摟著蕭月的屁股不讓她亂動,一邊捏著她的奶子笑道:
「月月,讓黃哥來幹你好不好?他想插入你身體裡抽送射精都快想瘋了,肯定不
會像我這樣逗你欺負你。我喊他來,你們就在這裡一絲不掛地站著交配,好不好?」

  蕭月咬著唇喘息著嗔道:「不好,你這個老流氓,一門心思就知道讓別的男
人弄你老婆。我不讓別人幹,只讓你幹。阿偉,你快些插進去幹我,快嘛。」楊
偉見蕭月在如此慾火難耐的情形下還不肯就範,心裡也覺得無計可施,只好退一
步道:「那麼月月,你現在就把我當黃哥,好不好?你閉上眼,想像著被黃哥光
溜溜地摟在懷裡,挺著他碩大粗長的分身捅在你下體私處,然後慢慢地進入你的
身體,在你身體裡抽送,激烈地衝擊著你嬌嫩柔弱的下體,這樣好不好?」

  蕭月的臉色更紅了,想了一會兒,咬著唇默默地點了點頭,隨後便輕輕閉上
了雙眼,一雙長長的眼睫毛還在緊張地顫抖著。楊偉模仿著黃志文的聲音低聲道:
「弟妹,你長得太漂亮了,你的身子白皙得像無瑕碧玉一樣,光滑得如絲綢錦緞
一般,我想弄你都快想瘋了。你讓我弄一次,好不好?只要能趴在你一絲不掛的
身上,聳動著屁股盡興地玩你一次,馬上死了我都開心。咱們都這樣了,你的身
子我都看了也都摸了,還在你神秘的胯間射過精,咱倆還有什麼可害羞的?現在
我的男根就頂在你嬌嫩的私處上,你就讓我進去弄一次吧,行不行?」

  蕭月閉著眼、咬著唇,雙頰紅得像新媳婦的紅蓋頭一樣,抖動著睫毛,用蚊
蚋般幾不可聞的聲音說了聲「嗯」,又道:「黃哥,既然你這麼想幹我,那就把
你的那東西插進來吧。你可以在我身體裡盡情地抽送,最後還可以把你又濃又多
的漿液全部射進我身子裡。我給你懷個孩子好不好?」

  楊偉被蕭月的一番話逗得兩眼放光。他倒沒指望蕭月如此配合的,不料蕭月
卻是學表演出身,一旦代入了角色,居然很快就入了戲,居然逗得他心火大熾,
下體越發脹得厲害,抽著冷氣說了句「弟妹,那我就插進去了。」一邊說,一邊
摟著蕭月赤裸挺翹的屁股,腰肢發力,緩慢而堅決地將堅挺的分身捅進了蕭月的
體內。

  伴隨著楊偉分身的逐漸進入,蕭月發出了一聲悠長銷魂的呻吟。就在楊偉將
整個分身都捅進蕭月體內後,蕭月忽然渾身顫抖著繃緊了身子,將赤裸光潔的上
半身拚命地向後仰了過去,把本來就高聳堅挺的一雙奶子送到了楊偉嘴邊,自己
則目光迷亂、語無倫次地嬌聲道:「阿偉,快,快舔舔我的奶子,我……我要高
潮了。」

  楊偉怕蕭月仰倒,用手緊緊地攬住了她的腰身,卻不肯聽她的話去舔她奶子,
只是趁火打劫道:「叫黃哥。讓黃哥舔你奶子。」蕭月這時早已經慾火蒸騰,再
也顧不得害羞,張口而出道:「黃哥,黃哥快舔舔我的奶子,我要高潮了。」


          第三十九章、下體被陌生男人頂住

  楊偉聽了後,一邊聳動著屁股在蕭月體內賣力抽送,一邊俯下身去,一口含
住了蕭月的大半個奶子,使勁兒吮咂起來。就在這時,蕭月悶哼一聲,渾身顫抖
著洩了身子,無力地癱倒在楊偉懷裡,幾乎站都站不住。

  楊偉身材魁梧、體格壯碩,抱著蕭月柔若無骨、嬌小玲瓏的身子毫不吃力。
他一手攬著蕭月光滑赤裸的大腿,一手抱著她纖細嬌嫩的腰肢,頭則埋在她高聳
的胸前含著她的奶子拚命吮咂。楊偉奮力聳動著屁股,讓堅挺勃起的分身在蕭月
溫潤緊箍的下體內進進出出,發出了一聲聲沉悶的「啪啪啪啪」聲。

  蕭月在楊偉強有力的衝撞下很快再次興奮起來,一手撫摸著楊偉的屁股,一
手則探到倆人的下體結合處去揉弄楊偉的卵袋,逗得楊偉慾火焚身,抽送衝擊起
來更加賣力。蕭月在楊偉的抽插下紅著臉、咬著唇輕輕呻吟著,同時還挺送著屁
股,迎合著楊偉的激烈衝撞。一時間,陰暗狹窄的廁所裡只剩下倆人粗重的喘息、
銷魂的呻吟和楊偉分身進出蕭月濕得一塌糊塗的身體時發出的沉悶的「噗噗噗噗」
聲,讓整個廁所裡一片春光明媚,狹窄骯髒騷臭的空間裡,洋溢著無邊的春色。

  就在楊偉和蕭月抽送揉弄得正銷魂奪魄、魂飛天外的時候,一絲不掛的黃志
文也來到了廁所,剛好看到了楊偉和蕭月赤身裸體摟抱在一起聳動交合的場面,
頓時肉緊地抽了口冷氣,下體分身迅速勃起挺立,從赤裸裸摟抱在一起蠕動抽送
的倆人身邊擠過去,站在茅坑前作勢欲尿,不料分身充血勃起後根本尿不出來,
憋得臉色通紅,尷尬地用手握著勃起堅挺的分身站在茅坑前,尿沒尿出來,龍頭
處的馬眼裡倒是擠出了幾滴黏液來。

  蕭月這時也看到了黃志文,嬌羞地咬著唇低聲道:「阿偉,放開我,有人進
來了,咱們都被人看見了。」一邊說,一邊掙紮著想擺脫楊偉的懷抱,不料卻被
楊偉抱得更緊。

  黃志文進來後,楊偉插在蕭月體內的分身居然又脹大了一圈,變得比剛才更
加堅挺硬直,下體衝擊蕭月的時候,也更強勁有力,而且一邊抽送,一邊喘著粗
氣道:「怕什麼,黃哥又不是外人。按說這一個禮拜裡,你們才是夫妻,我倆算
是偷情,你都忘了麼?月月,剛才你不是還把我當黃哥的麼?來讓黃哥摸摸。」
一邊說,一邊向黃志文使眼色。

  黃志文得到楊偉的信號後變得異常興奮,也忘記了撒尿,晃著勃起堅挺的分
身就來到了蕭月身後,一隻手插入到蕭月和楊偉緊貼在一起的胸前,握住了她高
聳堅挺的奶子,用兩根手指輕輕揉弄著她嬌小玲瓏的奶頭;另一隻手則放到了蕭
月被楊偉攬在腰間赤裸光滑的大腿上,輕輕撫摸。他的身子緊緊地貼在蕭月背上,
堅挺的分身剛好也抵在了楊偉和蕭月的下體結合處,不過因為蕭月的私處已被楊
偉的分身塞滿佔據,這才委屈地停留在門外不得長驅直入。

  不過,蕭月的私處早已經濕得一塌糊塗,黃志文的龍頭頂在那裡,很快也被
楊偉和蕭月倆人流出的體液沾滿,變得濕潤敏感。而楊偉碩大堅挺的分身在蕭月
身體裡不斷地進進出出,抽送之間也會摩擦到黃志文的男根,帶著他的分身在蕭
月濕潤柔軟的下體陰阜處來回磨蹭,居然也讓他興奮得呻吟出聲來,一雙手將蕭
月摟得更緊了,還把頭放到了蕭月的肩頭,用自己的臉輕輕磨蹭著蕭月柔嫩光滑
的面頰。

  蕭月赤身裸體地被兩個一絲不掛的男人緊緊夾在中間,興奮得渾身顫抖,死
死地摟著楊偉的脖子嬌喘呻吟著,臉紅得像新媳婦的紅蓋頭,一邊嬌喘一邊咬著
唇低聲道:「不要,不要這樣。黃哥,你別碰我。你的那個東西別在我下身亂動,
頂得我好難受。」一邊迷離著雙眼語無倫次地說著違心的話,一邊將嬌嫩光滑的
小臉貼到楊偉臉上,低聲迷亂地道:「阿偉,快,親親我,我好舒服,下面又麻
又癢,大概又要高潮洩身子了。」

  楊偉躲避著蕭月向他索吻的火熱的雙唇,抽著冷氣笑道:「月月,咱做事不
能冷熱不均。我的那東西插在你身體裡,正在抽送快活呢,黃哥卻只能抱著你赤
裸的身子假鳳虛凰。你至少也得發給黃哥個安慰獎是不是?讓黃哥親你吧。」


          第四十章、未能被滿足的校花嬌妻

  黃志文聽了精神一振,趕緊將火熱的雙唇湊了上來,貼在蕭月耳邊輕聲溫柔
地道:「好月月,阿偉說得對,就讓我來親親你吧。」

  蕭月死死地摟著楊偉赤裸的身子,嬌喘著低聲拒絕道:「不要,我不要跟別
的男人接吻交配。」黃志文涎著臉笑道:「只是接吻,並不交配。」一邊說,一
邊瘟頭瘟腦地繼續將臉貼了上來。蕭月害羞地拒絕說「不要」,但嘴上這樣說,
拒絕的行動卻並不堅決,任由黃志文將雙唇湊了過來,又由著他將自己的臉輕輕
扳了過去,還由著他將火熱的唇貼到了自己柔軟嬌嫩的雙唇上,又由著他將笨拙
的舌頭探進自己嘴裡,吮吸品咂著自己柔軟嬌嫩的香舌,嘖嘖有聲。

  對於黃志文的吻,蕭月只是稍加抗拒便全盤接受,很快便閉著眼、紅著臉跟
黃志文吻在了一起,任由黃志文的舌頭在自己嘴裡攪動翻滾、興風作浪,更任由
他一邊狂野地吮咂著自己的香舌,一邊大力地揉弄著自己的奶子。她赤身裸體地
被兩個一絲不掛的男人夾在中間,雖然黃志文的男根並沒有像傳說中的「人肉三
明治」一樣侵入她的後門,但這種極其混亂淫靡的場面還是極大地刺激了蕭月,
讓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興奮,身子在兩個男人的合夥蹂躪下變得極其敏感,連黃
志文撫摸她大腿的手不小心碰一下她的大腿根,都會讓她興奮得渾身起栗,哆嗦
著承受著體內一波又一波快感的衝擊。

  楊偉看著自己如花似玉的女朋友一絲不掛地被陌生男人抱在懷裡親吻撫摸,
一邊要承受自己的抽送衝撞,一邊還要迎合陌生男人的親吻吮咂,心裡也是激動
得不能自已。他以前倒是跟蕭月在舞廳裡,當著陌生男女的面,一邊跳舞,一邊
偷偷交合過,但卻從未如此明目張膽地當著陌生赤裸男人的面,公然聳動著屁股
跟一絲不掛的蕭月交配過。

  這種之前想都不敢想的淫靡場面,今晚卻在三人之間連續發生了兩次,而且
每次都是這麼混亂香豔,這讓楊偉感到了無與倫比的心理刺激,插在蕭月體內的
分身也在這種心理刺激下變得格外敏感,隨著他在蕭月體內的抽送,而不斷地將
一波波的快感傳遞到他的心裡,讓他激動得渾身一陣陣被電到似的酥麻,而下體
分身也隨著這一波波的快感變得更加堅挺硬直。

  當一波又一波快感源源不斷地衝上他的腦袋的時候,楊偉終於忍不住了,猛
地在蕭月身體裡抽送衝撞了幾下後,低吼一聲緊緊地抱住了蕭月赤裸的身子,將
下體分身死死地抵進了蕭月身體的最深處,隨後龍頭一陣顫抖,馬眼一鬆,一道
又一道濃稠的漿液如機關槍子彈一般,連續不斷地被噴射到蕭月體內,強烈而溫
熱的衝擊讓蕭月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銷魂的呻吟,鬆開黃志文的唇嬌聲道:「好舒
服。阿偉,再多射一些,我喜歡被溫熱的漿液強力衝擊子宮的感覺。我也要到了,
你再堅持一下,再抽送幾下……」

  但楊偉這時已經噴射完了。他疲憊地將沾滿污穢的分身從蕭月體內慢慢拔了
出來。他的分身剛一離開蕭月下體私處,就有大股大股的漿液從蕭月私處流出,
沿著她的大腿,居然有一些流到了正頂在她私處附近的黃志文的分身龍頭上。黃
志文的分身龍頭上很快就糊滿了楊偉噴射在蕭月體內的漿液,這讓他激動得渾身
一個哆嗦,更緊地摟住了蕭月赤裸的身子,分身也變得更加堅挺硬直,死死地抵
在了蕭月的大腿根處,甚至將半個龍頭都插入了蕭月濕滑溫熱的私處。

  這時,更多被楊偉噴射進蕭月體內的漿液隨著楊偉分身的撥出而汩汩流出,
流到私處口的時候剛好被黃志文的龍頭堵住,於是一股腦地全部糊在了他的龍頭
上,跟他龍頭馬眼上分泌出的黏液混合到了一處,讓黃志文的龍頭瞬間變得加倍
敏感起來,忍不住將雙手都放到了蕭月高聳的胸膛上,一手一個死死地握住了蕭
月的兩個奶子。

  蕭月這時已經到了高潮邊緣,兩個奶子驟然被黃志文握緊,更是讓她衝動得
無以復加,將火熱的雙唇再次印到了黃志文的唇上,又主動地將柔嫩靈巧的香舌
探入黃志文嘴裡,任由黃志文吮吸品咂。她的一隻手攬著楊偉的脖子,另一隻手
則迷亂地握在了楊偉已經有些疲軟的分身上,揉搓挑逗著,希望他能夠重振雄風,
再次進入自己體內衝撞一番,將她送上快樂的巔峰。


          第四十一章、將陌生男人送入嬌妻體內

  楊偉輕輕拉住了蕭月握著他分身的小手,苦笑著道:「別弄了,疼。月月,
你沒達到高潮,現在是不是很難受?」蕭月一邊跟黃志文熱吻一邊用哭泣一樣的
聲音「嗯」了一聲,稍稍分開一下唇道:「阿偉,你快些硬起來,再捅我幾下,
幾下就好。這樣不上不下好難受。」

  楊偉撫摸著蕭月光滑如玉的大腿,苦笑道:「我是暫時不行了。要不,讓黃
哥插進去捅你幾下?」黃志文聽了精神一振,兩眼放光地道:「是啊月月,我那
裡現在還堅挺勃起的呢,只要你讓我插進去,我保證能讓你高潮洩身。」蕭月聽
了,紅著臉用哭泣一般的聲音低聲抗拒道:「不要。我不要被黃哥插入抽送。」

  楊偉聽蕭月說得並不堅決,心裡一動,將手探到了蕭月胯下,在蕭月私處附
近摸了一把,果然摸到了黃志文硬得不像話的男根。他用手握住了黃志文的男根,
從根部一直摸到了龍頭處,這才發現黃志文其實已經把整個龍頭塞進了蕭月的私
處,於是抽著冷氣笑道:「月月,你還說不要,其實黃哥已經把半根分身都插進
你的下體了。插半根和插一根有什麼不同?我都不介意,你還怕什麼?難道你不
希望被男人抽送衝擊高潮洩身?」

  蕭月用哭泣一樣的聲音低聲道:「你騙我,沒有的。黃哥根本沒把他的那東
西插進我體內。」楊偉抽著冷氣拉著蕭月的手探到了她的胯下,然後讓她握住了
黃志文堅挺的男根,笑道:「這就是黃哥的那個東西。你摸摸看,是不是已經有
半根插進你身子裡了?」

  蕭月用手輕輕握住了黃志文堅挺的男根,從下到上摸了摸,果然發現他已經
將整個龍頭插進了自己的私處。因為剛才蕭月被楊偉噴射的滾燙的漿液澆灌得意
亂情迷,加上她的私處又極其濕潤滑膩,所以楊偉的分身抽出,黃志文的龍頭進
入,這些細節交替她根本沒有注意到,只是覺得雖然楊偉的分身從自己體內拔了
出來,但自己卻依然沒覺得太空虛,沒想到卻是被黃志文暗渡了陳倉,悄悄將自
己的龍頭塞了進去。

  不過,她依然咬著唇強辯道:「你騙我。黃哥哪兒有把半根分身都塞進來,
只是插進來一個龍頭而已。」楊偉聽了,抽著冷氣笑道:「月月,你又膠柱鼓瑟
了。插進去一個龍頭也好,半個陽根也好,反正是已經進入你的身體了,又有什
麼本質區別?更何況你以前也被黃哥整根分身插入過,而且還在你身子裡噴射過
漿液。現在不過是多了一些抽送聳動的中間環節,有什麼大不了呢?就讓黃哥弄
你一次吧。」

  黃志文也在一旁道:「是啊月月,阿偉都不介意,你又何必堅持呢?男女之
間那些事,只要是你情我願,不過就是大家快樂而已,又何必忸怩作態呢?來,
握著黃哥的男根,把它送進你的身體裡去,讓黃哥在你身體裡抽送一次,保準讓
你高潮洩身。」

  蕭月聽了不說話,手裡依然握著黃志文堅挺的男根,猶豫著咬著嘴唇看了楊
偉一眼。楊偉見她動搖,心裡不由得又酸又喜,知道讓蕭月親手握著黃志文的分
身送進她自己的身體有些強人所難,於是體貼地道:「來,月月,我來幫你把黃
哥的分身送進去。」一邊說,一邊將手探到蕭月胯下去握黃志文的分身。

  蕭月握著黃志文分身的手被楊偉的手碰到,渾身不由得一顫,隨後便咬著唇
鬆開了手,緊緊地摟住了楊偉的脖子。楊偉伸手握住了黃志文堅挺的分身,慢慢
地引導著,一點點地插進了蕭月的身體。

  隨著黃志文分身的一點點沒入,蕭月發出了一聲哭泣一樣的呻吟。黃志文的
分身比楊偉的要短很多,而且他是從蕭月的背後進入蕭月私處的,姿勢也有些別
扭,所以只插進去一半多後就再也無法更加深入。

  楊偉親手將陌生男人的男根送入自己校花女友的體內,心裡激動得無以復加,
抽著冷氣對黃志文道:「黃哥,只能插到這個程度了。你動動試試,可以在蕭月
身體裡抽送了。」

  黃志文感受著蕭月下體的溫熱濕潤和緊箍,心裡激動得不能自已,感激地看
了楊偉一眼道:「謝謝你了好兄弟,肯把這麼漂亮的女朋友拿出來分享。今天我
能完整地弄月月一次,真是死了也甘心。」一邊說,一邊開始聳動著屁股在蕭月
身子裡抽送。

          第四十二章、和陌生男人一起玩弄嬌妻

  蕭月被黃志文堅挺碩大的分身侵入身體,一邊承受著他強有力的猛烈撞擊,
一邊摟著楊偉的脖子跟楊偉接吻。楊偉見他們這種姿勢彆扭,便鬆開了抱著蕭月
大腿的手,讓蕭月雙腳都落在了地上,前凸後翹地撅著屁股接受黃志文的抽送衝
擊。這樣姿勢一變,黃志文抽送起來就變得容易了許多。

  他在蕭月身體裡抽送衝撞了一會兒後,已經開始漸漸從開始的驚喜中清醒過
來,交配抽插的動作變得嫻熟,乾脆鬆開了握住蕭月奶子的雙手,用手扶在了蕭
月的胯上,又將蕭月上半身按了下去,讓她的屁股高高地撅了起來,這樣他就能
完完全全地將整個男根沒根盡入地插進蕭月體內,與蕭月進行酣暢淋漓地交合。

  黃志文一邊在蕭月身體裡抽送,一邊喘著粗氣道:「阿偉,月月身體裡全是
你的漿液,插在裡面感覺很古怪、很舒服,就像是那東西泡在溫水裡一樣。還有,
你那裡那麼大,月月下面居然還沒被你給撐松,像小姑娘一樣緊握溫潤,真是個
極品尤物。」

  蕭月聽了黃志文這話羞得滿臉通紅,喘息著嬌嗔道:「討厭,不許你們評頭
論足亂說話。」她現在被黃志文按倒了上身,兩手抱在楊偉的大腿上,一張臉幾
乎貼在了楊偉毛茸茸的下身上,隨著黃志文的不斷衝撞抽送,她的身子一前一後
地劇烈搖晃著,胸前兩個垂落的奶子蕩來蕩去,搖出了一圈又一圈的乳波。她粉
嫩的小臉也在黃志文的衝擊下,不斷地蹭過楊偉濕漉漉的分身,蹭得楊偉的分身
再次堅挺勃起,鐵棍一樣地杵在了她柔嫩的臉上。

  楊偉看著蕭月胯間不斷流出的漿液,心裡一陣陣激動,伸手探到蕭月身下握
住了她的兩個奶子,捏在手裡揉搓摸弄著,又把再次堅挺的分身送到蕭月嘴邊,
低聲道:「月月,幫我舔舔。」蕭月聽了,含羞帶怯地白了楊偉一眼,還是嬌喘
著張開嬌豔的小嘴,將楊偉雄壯的分身含了進去,輕車熟路地吞吐舔舐著,又用
自己柔軟嬌嫩靈活的香舌劃著圈子去舔楊偉的龍頭,結果很快就逗得楊偉呻吟起
來。

  半個多小時後,黃志文在蕭月體內抽送的節奏突然急促起來。在狠狠地衝擊
了蕭月十幾下後,黃志文忽然緊張地道:「月月,我要射了。能射到你身體裡嗎?」
這時蕭月的嘴裡還含著楊偉堅挺的分身,聽了黃志文的話後,羞怯地點了點頭,
接著就聽到黃志文一聲悶哼,隨後便將下體死死地頂在了蕭月的屁股上,雙手緊
緊地抓著蕭月的腰肢,一動不動地高潮噴射了。

  黃志文在蕭月體內的噴射格外強勁有力。隨著一股股濃稠溫熱的漿液噴射進
蕭月體內,黃志文堅挺的分身也在她身子裡逐漸疲軟下來。這時,黃志文才感到
憋了半個多小時的尿意再次湧了上來,他剛要從蕭月身子裡往外拔分身,不料又
想起了楊偉在賀曉穎體內撒尿的事,心裡一緊,居然再次挺送了下屁股,讓已經
略顯疲軟的分身更深地進入到蕭月體內,隨後一股又長又熱的尿液從他分身噴薄
而出,強有力地尿進了蕭月的子宮裡。

  蕭月半個小時前就到了高潮的邊緣,不過被楊偉和黃志文再三打岔才遲遲不
能登上快樂的巔峰。這時她被黃志文粘稠有力的漿液衝擊,接著又遭到了他更加
溫熱蒸騰的尿液澆灌,強烈的精神和肉體刺激同時衝進腦海,頓時就將她推向了
最快樂的巔峰,悶哼一聲繃直了身子,渾身顫抖著達到了高潮。

  就在蕭月高潮的一瞬間,楊偉也用手按住了蕭月的頭,使勁兒挺送了幾下屁
股後,也低吼一聲在蕭月喉嚨深處射出了一股股濃稠的漿液。蕭月雖然喜歡被男
人的漿液衝擊子宮的感覺,但以前卻很少吞吃楊偉射出的漿液。不過這次楊偉分
身插得極深,幾乎要插到了她的食管處;而這次蕭月又幾乎是與楊偉同時達到了
高潮,在強烈快感的刺激下,居然激動地將楊偉噴射進她嘴裡的漿液一口口地全
部吞吃了下去。

  幾分鐘後,楊偉高潮退去,扶著蕭月的頭,慢慢將沾滿了蕭月口水和自己漿
液的分身從蕭月嘴巴裡抽出。隨著他分身的抽出,兩道混合著蕭月唾液的漿液也
跟著從蕭月的嘴角流了下來。楊偉愛憐地伸出手,將蕭月嘴角的兩道漿液輕輕抹
去,又將這些混合蕭月唾液的漿液輕輕抹在了蕭月高聳堅挺的奶子上,尤其在她
奶頭部位濃墨重彩地塗抹了幾下,讓她的兩個奶頭上都糊滿了這些骯髒腥臭又溫
暖潤滑的液體,這才滿意地抽出手來,又用手握著依然堅挺的分身,在蕭月腮上
抹了幾下,把分身上沾滿的唾液和漿液都抹到了蕭月嬌羞紅潤的臉上,氣得蕭月
拿手來擰他,結果被他狡猾地躲了過去,反而捉住了蕭月溫潤如玉的小手,輕輕
按在了自己依然堅挺的分身上,蕩笑道:「好月月,再幫我揉揉。」蕭月嗔怪地
白了他一眼,居然真就依著他的要求,用手去幫他揉剛剛噴射完的分身。


          第四十三章、嬌妻想跟陌生男人同睡

  楊偉舒服地享受著蕭月小手的服侍,又將兩隻不甘寂寞的狗爪探進了蕭月身
下,輕輕撫弄著她高聳堅挺的奶子,結果很快又逗得蕭月呼吸急促、喘息粗重起
來。

  這時,黃志文依然漲紅了臉,死死地把下體頂在蕭月挺翹的屁股上。他在蕭
月體內噴射完後又撒了泡長尿,結果到現在還依然賴在蕭月身上,不肯將已經完
事兒的分身從蕭月體內抽出。片刻之後,這廝居然再次摟著蕭月纖細的腰肢,聳
動著屁股抽送起來。隨著黃志文的抽送,一股股混合著他剛剛噴射到蕭月體內漿
液的尿液開始不斷從蕭月私處汩汩流出,順著蕭月的大腿蜿蜒而下,最後流到了
廁所又髒又臭的黃土地上,洇濕了一片。

  楊偉看得目瞪口呆,問道:「黃哥,你怎麼又開始弄了?」

  黃志文一邊在蕭月體內抽送一邊不好意思地道:「我又硬了。你的未婚嬌妻
太性感太迷人了,我實在是忍不住,想再弄她一次。」然後他又腆著臉向蕭月道:
「好弟妹,就讓黃哥再接著幹你一次吧,好不好?」蕭月這時居然也動了情,把
臉緊緊地貼在楊偉胯間,紅著臉、咬著唇「嗯」了一聲,撫弄楊偉分身的小手動
作得更加激烈了。

  半個多小時後,黃志文再次高潮噴發。不過,這次他沒把滾燙的漿液噴到蕭
月體內,而是在最後關頭從蕭月身體裡拔出了堅挺勃起的分身,將一股股濃稠滾
燙的漿液全部噴射到了蕭月挺翹的屁股和光滑的脊背上,又將噴射完後依然沾著
蕭月體液、自己漿液和尿液的分身插進蕭月兩腿之間,在蕭月濃密的陰毛上輕輕
蹭了蹭,將上面的穢物統統蹭到了蕭月下體的陰毛上。

  就在黃志文噴發後沒幾分鐘,楊偉也在蕭月纖纖玉手的撫弄下噴射了。他噴
射的時候將蕭月的身子扶起了些,然後將堅挺的分身對準了她的一雙高聳堅挺的
奶子,將全部的漿液都噴到了她的奶子上。

  黃志文噴發時蕭月尚未高潮,但卻已經到達了快樂巔峰的邊緣。黃志文見蕭
月呼吸急促、渾身顫抖,經驗老到地將中指放到了蕭月濕得一塌糊塗的私處上,
輕輕揉捏按摩著蕭月私處最敏感的部分。就在楊偉噴射的一瞬間,蕭月也同時達
到了快樂巔峰的最邊緣,雖然尚未高潮,但卻已經是渾身劇烈顫抖著,無力地癱
倒在楊偉的懷裡,用一雙迷亂的雙眼看著楊偉,探著嘴向他索吻。楊偉毫不在意
蕭月剛剛用嘴吞掉了自己射出的漿液,果斷地含住了她柔軟靈活的香舌,使勁兒
吮咂起來。就在這一瞬間,蕭月雪白嬌嫩赤裸的身子繃緊挺直,隨後嘴裡發出了
一聲快樂銷魂的呻吟,痙攣著攀上了快樂的最巔峰。

  蕭月高潮的時候,是完全癱倒在楊偉懷裡的。倆人赤裸的身子緊密接觸,結
果將蕭月奶子上塗滿的漿液和唾沫,又都抹在了楊偉赤裸的身上。這時,黃志文
連續經過兩次劇烈噴發的分身已經完全疲軟了下來。他無力地從蕭月背後抱住了
蕭月的身子,將手插入了蕭月和楊偉貼在一起的身子中間,握住了蕭月的奶子,
輕輕撫摸揉捏著,又將沾滿自己漿液、尿液和蕭月體液的分身貼在了蕭月挺翹的
屁股上輕輕扭動磨蹭著。

  良久之後,楊偉才跟蕭月結束了熱吻,伸手攬住蕭月的身子,將一絲不掛的
蕭月抱在懷裡,輕輕撫摸著她柔順亮澤的秀髮,又在她潮紅滾燙的臉頰旁輕輕吻
了一下,低聲溫柔地道:「月月,剛才……舒服嗎?」

  蕭月仰臉看了楊偉一眼,咬著唇點了點頭。

  楊偉又道:「月月,今晚想跟我睡還是跟黃哥睡?現在我們倆都佔有了你的
身子,把男人的那東西插入到你身子裡抽送射漿了,都算是你的丈夫。你想跟誰
睡都行的。」

  蕭月紅著臉、咬著唇想了一會兒,半晌後才用蚊蚋一般幾不可聞的聲音嬌怯
地道:「按照之前我們說的,這一個禮拜我是黃哥的妻子。我……我當然要跟我
丈夫一起睡覺。」

  楊偉聽了心裡一緊,用力抱緊了蕭月赤裸嬌嫩的身子,抽著冷氣說道:「好
嫂子,你說的沒錯兒。現在你還是黃哥的妻子。剛才咱倆已經偷過情了,我覺得
很對不住黃哥。所以,你還是趕緊跟黃哥回屋睡覺吧。」

  黃志文這時也激動地從背後抱住了蕭月,使勁兒揉著蕭月高聳的兩個奶子道:
「好月月,這次你跟我睡覺,不會只讓我摟著你赤裸的身子乾著急了吧?或者不
會只肯用雙腿夾住我的那話兒磨蹭直到射漿了吧?」


          第四十四章、讓陌生人搞大嬌妻肚子

  蕭月咬著唇低聲道:「當然不會了。我既然是你的妻子,那麼這一個禮拜你
想怎麼玩我就怎麼玩好了,一個晚上插幾次都行。」蕭月這話聽得楊偉心裡一陣
酸楚激動,複雜得根本辨不清楚滋味,只好鬆開了抱著蕭月的雙手,有些不自然
地干笑了兩聲道:「既然這樣,那麼我就不打擾黃哥和嫂子的休息了。對了嫂子,
你現在還在危險期,晚上跟黃哥交配,要不要讓黃哥戴上套子?」

  蕭月羞怯地咬著唇道:「還是不要了。如果黃哥讓我懷上了,我就把孩子生
下來好不好?」楊偉聽了,心裡又酸又熱又激動,居然顫抖著聲音道:「好,你
生下來,黃哥不養我養。」黃志文聽了倆人的對話,激動得渾身顫抖,使勁兒抱
住了蕭月一絲不掛的身子道:「我弄你老婆,你養我兒子……阿偉,你真是個好
人。」氣得楊偉差點兒流鼻血,剛要將「好人卡」奉還,不料黃志文已經一手攬
著蕭月纖細的腰肢,一手摸著蕭月堅挺高聳的奶子出了廁所。黃志文的分身被倆
人曖昧的對話刺激得再次堅挺勃起,直挺挺地頂在蕭月光滑白皙的大腿上,一邊
走一邊來回磨蹭。

  楊偉目送一絲不掛的黃志文摟著赤身裸體的蕭月走進西廂房,又眼看著黃志
文回身將廂房門關上——就在黃志文關門的一瞬間,蕭月在黃志文懷裡回過頭來,
情緒複雜地看了楊偉一眼,臉上有嬌羞、嫵媚、擔心、緊張、愛憐和猶豫,這種
混雜著各種情緒的極其複雜的目光深深觸動了楊偉內心最柔弱的那根弦,讓他的
心猛地顫抖了一下,險些就要反悔,不再肯讓蕭月陪別的男人睡覺。

  不過就在他要張嘴說話的時候,西廂房的門已經關上了,留給楊偉的,只有
兩扇破爛流丟,寫滿滄桑歲月和斑駁情事的門板。楊偉看著那兩扇冷冰冰的破門
板,心裡忽然湧上一種要哭的衝動,覺得自己彷彿失去了什麼極其珍貴的東西一
樣,一瞬間心裡變得空落落的,有一種不上不下的惶恐和驚懼。他並不計較蕭月
跟別的男人交合。因為就在剛才,蕭月就在他的面前被陌生男人進入了身體,並
且還在她身子裡抽送噴射。讓他感到恐慌不安的是,蕭月這次是真正地、心甘情
願地與陌生男人獨處一室盡情交合。

  楊偉是個愛讀書的人,從小就讀了古今中外、各式各樣大量的書。念小學的
時候班裡盛行在本子上寫各種「名人名言」和「人生格言」,甚至於寫作文的時
候大夥兒也會千篇一律地用這樣的語式開頭:「曾經有位哲人說過……」那時候,
楊偉也不能免俗,也喜歡用「曾經有位哲人說過」來為作文開篇。不過,他腹笥
充盈,根本不屑於用含糊的「有位哲人」這種不靠譜兒的代詞表述,甚至於直接
杜撰「某位哲人」的「格言」。為了賣弄自己的學識,他很風騷地在一篇題為
《誰是班裡最美麗的人》作文裡,引用了歌德和張愛玲的名言。

  那篇作文楊偉的本意是好的,中心思想是想拍年輕漂亮班主任老師的馬屁,
稱讚她各種魅力性感和情深義重,而作為論據,他也有極其豐富的例證,那就是
關於美女班主任老師各種層出不窮的緋聞。所以,他在作文裡寫道:「德國詩人
歌德曾說過這樣一句格言:世界上最大的是海洋,比海洋大的是天空,比天空還
大的是人類的心靈,其中通往女人心靈的通道就是陰道」:這是用的洋人的格言;
還有中國哲人的格言:「偉大作家張愛玲女士曾說過這樣一句名言:通往女人心
靈的路是陰道」……之後徹底惹毛了美女班主任老師,害他一個月沒怎麼上課,
天天寫檢討深挖自己的「骯髒思想根源」。

  但楊偉一直以來都認為這兩句「名人名言」比其他那些無聊的「某位哲人」
所說的教人奮進的廢話要有道理得多。通往女人心靈的路就是陰道。他很怕蕭月
會被黃志文的分身通過陰道到達心靈。

  黃志文跟他一起在廁所裡玩蕭月的時候,只能通過陰道讓蕭月達到心裡上的
高潮;但當倆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之後,一旦蕭月的陰道再被黃志文捅進去,恐
怕就不僅是達到高潮那麼簡單了。以楊偉極其豐富的床上經驗來看,男女在共同
完成一場酣暢淋漓的交合之後,彼此間的心防都極易崩潰。在男人噴射後,女人
高潮後,男女之間大多都會互相赤身裸體地摟抱在一起,說一些極其私密親熱的
話,有些話甚至平時連彼此的丈夫和妻子都不能說的,在兩個剛剛交合完的偷情
男女之間也會彼此坦白。

          第四十五章、偷窺嬌妻與陌生人交歡

  這是偷情獨有的優勢:彼此可以只享受肉慾帶來的高潮和快樂,而不必承擔
瑣屑生活引起的煩惱和爭吵,所以彼此間更容易達成心靈上的默契,而不存在夫
妻間的裂痕和齟齬。這也正是楊偉最介意、最擔心的事。

  蕭月會被黃志文通過陰道攫取心靈嗎?他看了眼西廂房亮起來的燭光,一陣
陣酸楚和寒意籠罩了他的心。不過,在這酸楚和寒意之外,他又同時感到了一股
強烈的興奮和快感,看著窗上被蠟燭映照出的兩個人赤身裸體的影子,想著一會
兒倆人難免又會一絲不掛地糾纏在一起接吻撫摸交配,他的心裡就忍不住會泛起
一絲絲的激動。

  就在這個晚上,蕭月就要將自己最美好的身體和最無瑕的心靈,心甘情願地
雙手獻給一個才認識不到兩天的陌生男人了。她將赤身裸體地跟他擁抱在一起,
接受他的撫摸、舔舐、親吻、插入、抽送和噴射,最後還會接受他溫柔地事後安
慰,譬如噴射後的親吻和對噴射在她體內以及流出體外的漿液的擦拭等等,這些
都是容易讓一個女孩子感動的細節之處。以黃志文對付女人的無微不至,他閉上
眼就能想像到蕭月會被黃志文照顧得如何周到體貼。

  楊偉看得出來,黃志文對長得花兒一樣的蕭月是抱有極其強烈的愛慕的。能
夠得到蕭月的身子,必然更加會讓黃志文珍惜蕭月。而蕭月在接受了黃志文充滿
男人氣息的肉體衝擊之後,再接受黃志文充滿柔情蜜意的情人關懷,會不會就此
對這個男人產生不一樣的感情,甚至於……愛上他呢?如果蕭月愛上了黃志文,
他楊偉又是不是能夠像坦然與黃志文分享蕭月美妙的肉體一樣,再去分享蕭月的
感情呢?

  透過搖曳不定的燭光,黃志文和蕭月赤身裸體的影子映射在了窗戶紙上。看
著倆人緊緊貼在一起的影子,楊偉下意識地判斷著屋裡倆人的動作:黃志文打橫
抱著蕭月上了炕,上炕的時候,蕭月的雙臂是緊緊地摟著黃志文的脖子的;黃志
文把蕭月放到了炕上靠窗的地方,把一條腿壓在了蕭月的腿上,膝蓋剛好頂在了
蕭月的私處;黃志文的腿插入蕭月兩腿之間,將膝蓋頂向蕭月私處的時候,蕭月
配合地稍微分開了兩條腿,讓黃志文的膝蓋毫無阻礙地頂到了她的胯間。

  黃志文將一隻手放到了蕭月高聳的胸膛上,握住了她的一個堅挺的奶子輕輕
揉搓著;蕭月在黃志文的揉搓下上身繃緊挺直,將本來就高聳堅挺的胸膛顯得更
加高聳堅挺;黃志文的另一隻手放到了蕭月的頭上,輕輕撫摸著蕭月的秀髮,隨
後又俯下身去,吻在了蕭月的唇上,倆人的影子糾纏在了一起,開始激烈接吻……

  楊偉的心一陣陣地抽搐,本來想偷偷溜到西廂房窗外,再透過窗戶紙上的指
頭洞去看倆人如何親熱交合的,但走到一半又覺得身心無力,於是深深看了一眼
窗戶紙上倆人糾纏在一起的影子,咬了咬牙折回了北屋:那時,黃志文的影子已
經完全壓在了蕭月的影子上面,蕭月的雙腿高高翹起,交叉在搭在了黃志文腰上。

  在燭光的映照下,楊偉甚至清楚地看到了黃志文堅挺筆直的分身的影子抵在
了蕭月的胯間,隨後一點點地消失,應該是正在慢慢進入蕭月的身體。就在楊偉
一隻腳跨入北屋的一瞬間,他聽到了蕭月發出的一聲銷魂低沉的呻吟聲。他忍不
住回過身去看了眼西廂房的窗戶,發現黃志文的影子已經在聳動著屁股抽送了。
在他和蕭月高翹起的雙腿的影子之間,一根粗長的圓柱體影子忽長忽短,表示著
黃志文的分身正在蕭月體內進進出出。

  楊偉咬了咬牙,強忍住心裡的酸楚、妒忌、興奮、衝動等各種情緒,用手撫
摸著再次堅挺的分身進了北屋關上了門,隨後幾步上了炕,躺在只穿著黑色絲襪
的賀曉穎身邊,雙目炯炯地看著烏黑的炕旮旯,一手激烈地撫弄著自己的分身,
一手伸到賀曉穎奶子上去撫弄她堅挺高聳的奶子,十幾分鐘後,他噴射出了一大
泡濃稠滾燙的漿液,將它們全部射在了賀曉穎的黑色絲襪上。

  這時,西廂房的蠟燭已經熄滅,賀曉穎也早睡得沉了,只在他噴射的時候翻
了個身,迷迷糊糊地摟住了他的大腿;月亮大概鑽進了云層,許久沒有露面了,
黑漆漆的夜完全籠罩了大地穹蒼,像一頭遠古洪荒的猛獸一樣,吞噬著天地間一
切的光亮。

          第四十六章、陌生男人為嬌妻穿絲襪

  屋外,蛐蛐依然在叫,還有亂飛的蟲子不時地撞到窗戶紙上,發出「怦怦」
的聲音,這才讓楊偉感覺自己沒在夢裡,也沒有死去,還活著,還活在有生氣的
世界裡。而且,就在這一天,就在這個世界裡,就在跟他相隔不到二百米的地方,
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已經完成了她跟一個陌生男人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交合,
靈肉交融的交合。

  楊偉用手握著已經噴射過的分身,心裡想黃志文和蕭月現在在做什麼呢?蠟
燭既然已經熄滅,那麼,他們肯定完事兒了。黃志文在第一次跟蕭月發生真正意
義上的靈肉交融的時候,會把他的漿液噴射進蕭月體內嗎?他會在自己不在跟前
的時候,還對蕭月那麼溫柔體貼嗎?他會幫助蕭月擦拭下身,為她擦乾淨自己射
在她體內或身上的漿液嗎?或者,他更喜歡交合後不擦拭任由漿液橫流的女人姿
態?

  又想,現在黃志文和蕭月是赤身裸體地摟抱在一起睡了呢,還是互相依偎,
半躺在床上竊竊私語說著一些隱私的親密話兒呢?蕭月跟男人交合完後,是喜歡
暫時不讓男人分身抽出體內的。她喜歡在交合完後,還被男人壓在身上,被男人
的分身插在身體裡,就那樣互相擁抱著睡去,直到最後男人的分身完全萎縮,自
動從她身子裡退出來。她會這樣要求陌生男人黃志文嗎?還想,黃志文會不會有
一些比較特殊的性癖好呢?如果他喜歡性瘧什麼的,蕭月會答應他嗎?蕭月會不
會被他蹂躪得不像樣子?蕭月第一次跟陌生男人獨處一室交合親密,會不會受委
屈呢?

  他心潮澎湃、神思恍惚、亂七八糟地想了一氣,最後居然就這麼渾渾噩噩地
睡了過去,一覺睡到了天亮。

  楊偉醒來後賀曉穎還在酣睡。她光著身子側躺在炕上,全身上下只穿了一雙
黑色高亮長筒絲襪,上面還沾滿了楊偉昨晚噴射的漿液,不過經過幾個小時後,
那些漿液已經風乾成了精斑精漬,還有部分沾在了她腿下的炕單上。

  楊偉看著幾乎一絲不掛的賀曉穎,分身又有了堅挺勃起的傾向。不過,這時
他更牽掛的還是蕭月,很想知道蕭月在經過昨晚跟陌生男人獨處的一夜後,早上
醒來會是什麼狀況。他赤身裸體地坐在炕上想了一會兒,這才穿好內褲,悄悄下
炕出了北屋。

  楊偉躡手躡腳地走到西廂房門口,用手試探著推了下房門,房門居然沒有關,
被他輕輕一推後就悄然洞開。他心裡一緊,抬步走了進去,幾步轉到內屋後,發
現蕭月已經穿好了衣服坐在炕沿上。

  蕭月穿的是一件淡藍色真絲吊帶短裙,楊偉之前沒記得蕭月買過這種衣服,
應該是賀曉穎的。賀曉穎的體型跟蕭月彷彿,但要比蕭月矮一些,這件裙子本來
就有些短,這時穿到蕭月身上就更顯得短小緊繃。蕭月偏腿坐在炕上,裙襬居然
就褪到了她的大腿根部還往上,甚至露出了小半個屁股。

  蕭月頭髮凌亂、臉色潮紅。她的衣服儘管已經穿好,但腿上卻僅穿了一隻肉
色長筒高亮絲襪。黃志文這時正一絲不掛地站在她的兩腿之間,認真地為她的另
一條白皙光滑的腿套另一條長筒絲襪。蕭月配合地扶著黃志文赤裸的肩膀,將沒
穿絲襪的一條腿抬起,玲瓏的小腳繃緊下壓,讓黃志文將絲襪套在了她的腳上,
又從腳部開始逐漸向大腿根處攤開。

  蕭月見楊偉從屋外進來,羞怯地嬌哼了一聲,就想從黃志文手上撤回半穿著
絲襪的秀腿。楊偉見了急忙擺了擺手阻止她,笑道:「黃哥和嫂子起得好早。昨
晚睡得好嗎?弄了幾次?」

  蕭月聽了楊偉輕薄的話,臉色變得更加羞怯潮紅,嬌嗔了一句「討厭」,又
用另一條已經穿好肉色絲襪的腳來踢楊偉,結果卻被楊偉一把抓住,另一隻手接
著摸了上來,順著蕭月穿著絲襪的大腿,從她的腳踝開始,一路摸向了她的大腿
根部,一邊摸一邊笑道:「嫂子的腿真光滑細膩,纏在黃哥腰上,肯定把黃哥舒
服死了。」一邊說一邊把眼光投向蕭月的兩腿之間,果然發現那裡黑乎乎、毛茸
茸的一團,顯然沒穿內褲。

  楊偉看了心裡一緊,已經摸到蕭月大腿根的手順勢探到了她的私處,輕輕抹
了一把,果然抹到了滿手的漿液。


          第四十七章、扮演陌生人玷污嬌妻

  這時,楊偉心下已是瞭然,知道倆人在不久前又弄了一次,而且黃志文同樣
是內射到了蕭月體內,心裡忍不住一陣激動,將手上又黏又腥的液體抹到了蕭月
大腿根處,又把濕漉漉的手探進了蕭月裙子裡,去撫摸蕭月的小腹和陰毛,果然
發現上面也濕漉漉地沾滿了漿液,忍不住驚訝地道:「嫂子,昨晚你跟黃哥到底
弄了多少次?」

  蕭月羞紅著臉嬌嗔道:「討厭,不告訴你。」

  這時,黃志文只來得及將蕭月另一條腿上的絲襪穿到一半,見狀笑道:「好
月月,你跟阿偉聊聊,我出去一下。」說著,飽含深意地看了楊偉一眼,光溜溜
地出了西廂房。

  楊偉這時再也忍不住,一把將早就硬得不像話的分身從內褲一側掏了出來,
直挺挺地頂在了蕭月的大腿根處,用顫抖的聲音道:「嫂子,讓我插你一次好不
好?」蕭月紅著臉搖了搖頭,咬著唇嬌怯地道:「不要,我丈夫還在家呢。你這
時候插我的話,萬一被他看見要生氣的。」

  楊偉聽了心裡一緊,咬牙抽著冷氣道:「不要緊,我會盡快在嫂子體內高潮
射漿的。如果這樣還被你丈夫捉到,大不了我把我太太賀曉穎獻給你丈夫,讓他
也把他的男根插入我太太身體裡抽送射漿,這樣大家都快活的,而且也就扯平了。
你丈夫不會生氣的。哪個男人會放著到手的別人的妻子不去殲淫玩弄呢?」

  蕭月想了半晌後才紅著臉、咬著唇點了點頭,微微分開了雙腿,又用柔若無
骨的小手探到自己胯下輕輕握住了楊偉堅挺的分身,引導著送到了自己濕漉漉的
私處入口,抖動著手讓楊偉的龍頭在自己私處上來回摩擦著,用哭泣一般的聲音
道:「那好吧,阿偉,快來插嫂子吧。」

  楊偉聽了心裡一緊,腰胯輕輕一挺,將整個分身插入了蕭月的體內。蕭月體
內溫熱濕滑緊箍,吞入楊偉碩大的分身後,頓時讓楊偉不由自主地感到了一陣眩
暈,差點忍不住噴射出來。楊偉嚇了一跳,急忙強忍住噴射的衝動,將蕭月的裙
子撩到了她的腰胯上,露出了她完整的下體,隨後又將她的兩條玉腿盤在了自己
腰間,自己則伸手端著她挺翹的屁股,將她抱了起來。

  蕭月被楊偉抱起的一瞬間,下身便被楊偉粗長碩大堅挺的分身徹底洞穿。隨
著楊偉整條分身的沒根盡入,蕭月發出了一聲銷魂的呻吟,隨後便伸出胳膊攬住
了楊偉的脖子,又將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激動地小聲道:「好舒服,阿偉,快,
快干嫂子。」

  楊偉聽蕭月依然自稱「嫂子」,心裡忍不住再次泛起一股激動,一手托著蕭
月的屁股,一手將她右肩上的吊帶拂落下來,露出了她赤裸高聳的右胸,整個白
皙豐盈的奶子從吊帶裙的束縛下顫抖著蹦了出來。

  楊偉看到蕭月白得耀眼的奶子後,忍不住俯下身去,一口將蕭月的奶子含進
了嘴裡,使勁兒吮咂了一下。就在楊偉含進蕭月的奶子後,蕭月就紅著臉低喊了
一聲「不要」,不過已經晚了,那時楊偉已經將蕭月的大半個奶子吞進了嘴裡,
並且使勁兒地吮咂了一口,隨後就聽楊偉慘叫一聲,哭喪著臉吐出了蕭月的奶子
道:「什麼味道,又腥又臭。嫂子,難道黃哥還在你奶子上噴射過漿液?」

  蕭月嬌羞地紅著臉,輕輕點了點頭,咬著唇道:「誰讓你那麼色急的,我都
跟你說『不要』了。」說到這裡,自己也忍不住低聲嬌笑了起來,揶揄道:「阿
偉,漿液的味道好不好?以前你老讓我吃你噴射的漿液,現在好,你也吃到別的
男人的漿液了。這才叫一報還一報呢。」不料她話未說完,楊偉又將她的奶子含
進了嘴裡,而且含進去後又是一頓大力的吮吸,頓時吸得蕭月紅著臉嬌喘呻吟起
來,忍不住用雙腿纏住楊偉的腰,自己則扭動著屁股,讓楊偉堅挺碩大的分身在
她身體裡進進出出。

  半個多小時後,楊偉將分身從蕭月身體裡拔了出來,喘息著將一股股濃稠的
漿液噴射到蕭月的裙子上。楊偉的漿液大部分都噴射到了蕭月胸前,另有一部分
則噴射到了她的裙襬上,等蕭月放下裙子後,發現那些噴射到裙襬上的漿液,剛
好位於她的兩條大腿根部之間,從被打濕的裙子處,甚至能隱隱約約地看到蕭月
濃密烏黑的陰毛。楊偉噴射到蕭月胸前的那些漿液,則剛好在她高聳的奶子部位,
使蕭月的乳頭也在漿液的浸潤下若隱若現,看上去格外誘人。


          第四十八章、真空短裙去逛街

  就在楊偉噴射的同時,蕭月也發出了一聲銷魂的呻吟,隨後便渾身痙攣著癱
倒在楊偉身上。蕭月也在這一瞬間達到高潮洩了身子。

  等倆人高潮退去後,楊偉將蕭月重新放到了炕上,撫摸著蕭月的大腿柔聲問
道:「月月,昨晚到底跟黃哥弄了幾次?他有沒有欺負你?」蕭月紅著臉、咬著
唇嬌羞地道:「昨晚從廁所回來後,黃哥單獨跟我睡在了一起,一晚上又弄了我
六次。漿液射得我全身都是。下體子宮裡有,陰毛上有,大腿上有,奶子上、脖
子上、頭髮上和嘴裡都有。好舒服的。」

  楊偉聽了心裡一陣激動,顫抖著聲音問道:「那你以後還願意繼續跟黃哥睡
覺嗎?這一個禮拜按照約定,你都是黃哥的新婚嬌妻,必須陪他上炕睡覺,由著
他殲淫蹂躪玷污玩弄的。」蕭月聽了,紅著臉想了想,半晌才嬌羞地點了點頭道:
「只要你不生氣,我願意。黃哥好溫柔的,插得我也蠻舒服。」

  楊偉聽了,一顆提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開是他最擔心的就是兩件事:一是
怕黃志文有特殊的床上嗜好,會讓蕭月受委屈。現在看,黃志文對蕭月很好很溫
柔,蕭月似乎備受呵護,根本沒吃到虧;二是怕蕭月過不了自己這一關,在跟黃
志文單獨睡過一晚後會產生心理障礙,最後萬一想不開,就容易患上抑鬱症,更
容易讓倆人多年的感情徹底破裂。現在看,這一條似乎也不存在。從蕭月目前的
反應看,蕭月居然還很喜歡這種曖昧的交換遊戲,似乎她的心障早在昨晚跟他發
火哭鬧摔東西時就已經度過了,有驚無險。

  由於這天是週日,黃志文提議大夥兒一起去逛街,得到了兩個女人的一致擁
護和愛戴。楊偉看著歡欣鼓舞的兩個女人,忍不住苦笑道:「陪女人逛街啊,這
可是比一個晚上殲淫十次女人都累的苦差事。」他這句話招致了兩個女人的一致
抗議,並遭到了各種慘無人道的武力打擊,打得他抱頭鼠竄,最後只得在兩個女
人的武力下屈服,呲著牙,摸著滿胳膊的青紫哭喪著臉道:「最毒婦人心,竟然
下此毒手,擰得我都快成藍精靈了。」又說逛街可以,但不能只奴役兩個男人作
苦力,兩個女人也必須付出一些代價,譬如說色相等等。

  蕭月和賀曉穎倆人聽了楊偉的話,彼此對望了一眼,然後咬著唇嬌怯地答應
了楊偉的條件,那就是真空著裝逛街。倆人既不准穿奶罩、貼胸貼,也不准穿內
褲。黃志文聽了楊偉的話,在旁邊兩眼放光地豎著大拇指喊口號,讚美楊偉「高,
實在是高」,隨後便帶著滿臉羞紅的蕭月進屋換衣服。賀曉穎笑嘻嘻地看了楊偉
一眼,嗔了一句「臭流氓」後,也進了屋。

  很快,兩個女人都換好衣服出了屋子。蕭月穿的是一件粉紅色復古百褶領露
肩短裙。這條短裙雖然不是情趣短裙,衣料也並不透明,但作為夏天穿的裙子,
用的都是極薄的面料,在不穿奶罩、不貼乳貼的情況下,胸前兩個凸起清晰可辨,
在蕭月高高聳起的胸膛上顯得格外醒目。蕭月的腿上穿的是肉色高亮長筒絲襪,
顯得一雙白皙筆直的玉腿更加性感修長。她的腳上還是穿著那雙黑色亮光高跟皮
鞋,整個人看上去亭亭玉立、清新可人。

  賀曉穎穿的則是一件黑色吊帶緊身短裙,面料居然是半透明的,不僅能看到
她高聳胸膛上的兩顆堅挺的凸起,而且還能隱隱約約地看到她的兩個豐盈飽滿的
奶子。睡裙的裙襬極短,站直身子的時候剛好能遮住屁股,但倘若稍微彎一下腰,
恐怕就要走光露出半個挺翹的屁股。她的腿上穿的是黑色小網格連褲襪,雖然包
裹住了下體,但由於這條褲襪是網格褲襪,所以根本起不到遮羞的作用,撩起裙
擺,濕滑泥濘的私處在黑色網格連褲襪的包裹下纖毫畢現,三角地帶毛茸茸的陰
毛也從網格空隙中露了出來,反而更為她潔白如玉的下體增加了幾分神秘的誘惑。
透過賀曉穎這件半透明黑色緊身吊帶短裙,她整個白皙性感的下體都若隱若現,
看得楊偉血脈賁張,差點兒當場就將賀曉穎推倒正法。

  黃志文大概也沒想到賀曉穎會穿得如此性感暴露去逛街,激動得兩眼放出綠
油油的光,居然一把將賀曉穎攬在懷裡,將她黑色緊身吊帶短裙的裙襬掀到腰間,
隨後便從自己短褲裡掏出那根已經硬得不像話的分身,用手握著穿過黑色小網格
連褲襪的網格縫隙頂到了賀曉穎兩腿之間的私處口上,猛一挺腰,便從賀曉穎的
身後將整條分身都插進了她的下體。


          第四十九章、四個人的靈肉盛宴

  賀曉穎紅著臉呻吟了一聲,接著便將手探到了倆人的下體連結處,趁著黃志
文抽送時將分身拔出的時候,用纖纖玉手一把握住了不讓他再進入自己體內,咬
著唇嬌羞地道:「你這人,怎麼能當著人家丈夫的面,就把你那根醜陋的玩意兒
捅進人家身體?太過分了。現在蕭月才是你的太太。你如果想發洩獸慾,不妨去
找她。」

  黃志文無奈,哭喪著臉哀求道:「好穎穎,就讓我弄你一次吧。你穿得太性
感了,我現在真地是非常想把男人的那根東西插進你身體裡幹你、玩弄你。」賀
曉穎紅著臉堅定地說「不要」,還微微分開兩腿,用那隻握著黃志文堅挺分身的
纖纖玉手將它從自己體內徹底拔了出來。

  黃志文無奈,挺著他那根堅挺勃起還沾滿賀曉穎體液的分身走向蕭月,哭喪
著臉道:「好月月,就讓我把它插進你的體內抽送到高潮射漿吧,否則我會很難
受,以至於憋出病來的。好不好?」蕭月心軟,紅著臉嬌怯地看了楊偉一眼,咬
著唇輕輕點了點頭。

  黃志文開心地走到蕭月身前,一把摟住了蕭月纖細嬌弱的身子,隨後一隻手
探進她的裙襬下攬住了她赤裸挺翹的屁股,另一隻手則將蕭月的一條穿著肉色絲
襪的修長筆直的玉腿抬了起來攬在腰間,隨後便挺著硬得不像話的分身,將猙獰
滾圓的龍頭頂到了蕭月已經濕得一塌糊塗的私處口,抽著冷氣道:「好月月,我
要插進去了。」一邊說一邊挺著腰肢,將他那條堅挺勃起的分身慢慢地插入蕭月
體內。

  楊偉這還是第一次在光天化日之下看著黃志文殲淫蕭月。當他看到黃志文堅
挺的分身一點點在蕭月體內沒入的時候,一顆心激動地差點兒從嘴巴裡跳了出來。
賀曉穎紅著臉看了楊偉高高隆起的下體一眼,善解人意地彎腰撅起了挺翹的屁股,
雙手支在自己穿著黑色小網格連褲襪的膝蓋上,咬著唇嬌聲道:「阿偉,你如果
想,也在這裡殲淫了我吧。」

  楊偉早就忍得辛苦得受不了,聽賀曉穎這樣說,紅著臉一把將她的短裙裙襬
掀到了腰間,露出了賀曉穎在黑色網格絲襪包裹下的白皙赤裸的下體。他從短褲
中一把掏出自己早就硬得不像話的分身,然後又雙手扶在賀曉穎腰胯上,挺著自
己那條碩大粗長的男根狠狠地捅入了賀曉穎的下體。

  半個多小時後,楊偉和黃志文兩個男人分別在賀曉穎和蕭月身上高潮射了漿
液,而兩個女人也都在兩個男人的抽送過程中先後達到了高潮洩了身子。黃志文
是把一泡又濃又稠的漿液全部射在蕭月體內,結果在從蕭月體內往外拔分身的時
候,又從蕭月下體帶出了大量粘稠的漿液和蕭月體液的混合物,從蕭月私處汩汩
流出後,順著蕭月的大腿流到了她的肉色高亮長筒絲襪上,所過之處留下了一道
慘白污濁的痕跡,長長地蜿蜒到她的大腿膝蓋處。

  楊偉則是在快要高潮射漿的時候,猛地將堅挺的分身從賀曉穎體內抽了出來,
隨後把一泡濃稠滾燙的漿液全部射在了她光滑赤裸的脊背和白皙挺翹的屁股上,
也不給賀曉穎擦拭,直接就將被他掀到賀曉穎腰間的黑色緊身吊帶短裙的裙襬放
了下來,遮住了賀曉穎被他射滿了漿液的脊背和屁股。

  賀曉穎穿著的這件黑色吊帶緊身短裙又薄又透,被楊偉的漿液沾到後立刻貼
到了她赤裸光滑的脊背上和挺翹白皙的屁股上,沾有漿液的部位清晰可見,白皙
光潔的肉體一覽無餘。楊偉看得心裡直抽冷氣。不過他還不甘心,又伸手抓住了
賀曉穎胯間的裙襬,然後拽著那單薄半透明的裙襬擦向她兩條大腿間的私處,將
從她私處流出來的體液一一擦拭乾淨,隨後又將裙襬放開。沾滿了賀曉穎體內液
體穢物的裙襬飄蕩在她的大腿根處,看上去分外淫靡混亂。

  賀曉穎紅著臉嬌羞地白了楊偉一眼,想去沖洗一下裙子,結果被楊偉一把拉
住了。這廝腆著臉沖賀曉穎笑了笑,曖昧地道:「不要洗了,這樣就好。反正已
經夠薄夠透了,還差這麼點小小不然的走光了?穿著沾滿男人新鮮漿液的裙子上
街,這才夠刺激嘛。」聽得賀曉穎臉色通紅,居然忍不住呻吟了一聲,又將手從
裙襬裡探到兩腿之間,在濕潤溫熱的私處上揉了幾下,嬌喘著咬住了嘴唇,隨後
便渾身痙攣著再次達到了高潮,渾身無力地癱軟在了楊偉懷裡。


          第五十章、裙子褪到了大腿根部

  楊偉摟著渾身滾燙髮抖的賀曉穎,吃驚地問道:「怎麼搞的,這麼快又高潮
洩身了?」賀曉穎紅著臉嬌羞地將頭埋在他的懷裡嗔道:「還說,不是都怪你?
做了壞事後還用流氓話撩撥人家。」楊偉這才知道賀曉穎居然跟蕭月一樣,有著
很強的暴露慾望,不由得心裡一緊,下體再次可恥地硬了起來,硬邦邦地頂在了
賀曉穎挺翹柔軟的屁股上,頂得賀曉穎不由自主地再次發出了一聲銷魂的呻吟。

  蕭月也沒有處理下體流出的那些黃志文的漿液和自己體液的混合物,任由它
們順著自己的大腿蜿蜒而下,在自己的肉色長筒亮光絲襪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
精斑精漬。

  四個人就這樣幾乎赤裸著出了門。楊偉想到兩個女人真空穿著如此薄透的短
裙去擠公交車就覺得心潮澎湃。穿成這個樣子去乘公交,被人藉著擁擠進行猥褻
是肯定的,奶子、私處、大腿、小腹都免不了要遭到那些公交車色狼的染指,甚
至於被那些大膽的公交車流氓當眾插入抽送高潮射漿也不是不可能的。

  楊偉想到蕭月可能會在公交車上被陌生男人當著滿車人的面兒摸奶子、小腹、
私處和大腿,還有可能被陌生男人當著車上幾十號人的面兒撩起裙子,然後又被
陌生男人用手強制著分開雙腿,挺著堅挺的陽根插入到濕得一塌糊塗的私處,隨
著公交車的顛簸而不停地在蕭月體內進進出出抽送,最後又把一泡陌生男人的漿
液射入蕭月體內,還有可能導致蕭月懷上陌生男人的雜種的時候,他的下體就很
可恥地硬了起來。

  不過,黃志文卻不想去擠公交車。他的收入要比楊偉這個新進廠的工人要高
一些,工作時間也長,有一些積蓄,所以氣比較粗,打了個電話後召來一輛出租
車。楊偉本來想去副駕駛位置坐下的,不料黃志文卻拉住了他,指著賀曉穎笑道:
「讓曉穎坐前面吧。她平時坐車就喜歡坐那個位置。」說著,沖楊偉眨了眨眼,
又努了努嘴。

  賀曉穎在旁邊見到了倆人的小動作,狠狠地白了黃志文一眼,臉色有些紅。
不過她卻沒有反駁,而是提著沾滿漿液的裙角就坐進了車裡。她的裙子本來就短,
這時她又是提著裙角坐進車裡的,所以坐下後裙子幾乎褪到了大腿根部,幾乎將
她白皙修長的整條穿著黑色小網格褲襪的腿都露了出來。而且,由於她是真空穿
著這件黑色緊身吊帶短裙,所以,在裙襬褪到大腿根部後,她的私處也就隱隱約
約地暴露了出來,仔細看甚至能看到短裙遮掩下黑乎乎、毛茸茸的三角地帶。

  楊偉看得倒抽了一口冷氣,在上車時特意注意了一下出租車司機,結果發現
那廝穿著短褲的下體已經可恥地搭起了小帳篷。出租車司機是一個四十多歲的黑
矮個大漢,看上去濃眉大眼十分憨厚。楊偉上車後,黃志文又讓真空穿著粉紅色
復古百褶立領露肩短裙的蕭月也上了車,然後自己才在最後上車,讓蕭月剛好坐
在了後排座中間位置。

  蕭月的臉色有些紅,上車的時候用雙手使勁兒向下拽著裙角以防走光。她的
裙子雖然也很短,但卻不是那種緊身的短裙,而且面料也沒有賀曉穎那麼薄透,
所以在蕭月的刻意防護下,遠遠不如賀曉穎走光走得那麼厲害。

  不過,賀曉穎似乎並沒有很在意她的走光,上車後反而將兩條幾乎完全赤裸
的修長白皙的大腿大大地分了開來,結果使本來就褪到了大腿根部的裙襬直接掉
落到了腰上,楊偉從後排座甚至都能看到賀曉穎裙襬掀起後露出的光滑赤裸的小
腹和黑乎乎、毛茸茸完整的三角地帶。

  賀曉穎的雙腿劈開後,甚至被雙腿掩在胯間的私處都徹底暴露了出來,兩瓣
粉紅色的肉唇在薄透裙襬的遮掩下若隱若現,看得楊偉血脈賁張,忍不住將手摸
到了蕭月穿著肉色高亮長筒絲襪的大腿上,又順著她的大腿一路向上摸了過去。

  開始的時候蕭月還死死地用手扯住裙角略作抵抗,結果卻根本扛不住楊偉的
死纏爛打,很快就紅著臉縮回了拽住裙角的雙手,嬌羞地咬著唇,默默地忍受著
楊偉那隻極不老成的大手在她下體上的胡作非為。楊偉的手先是撫摸蕭月光滑圓
潤極富彈性的大腿,接著又插入了她緊緊併攏在一起不停發抖的兩條腿間,無賴
地將手指擠進了她的私處。


          第五十一章、出租車上猥褻嬌妻

  就在楊偉的手指插入蕭月私處的一瞬間,蕭月忽然失神地發出了一聲銷魂的
呻吟,隨後便伸出雙手緊緊地攬住了楊偉的胳膊,將頭無力地靠在了楊偉的肩膀
上,又用左胸那隻高聳堅挺的奶子緊緊地壓在楊偉的胳膊上,挺翹勃起的奶頭則
隔著薄薄的一層布料,在楊偉赤裸的胳膊上不停地搓動揉弄著。

  楊偉知道蕭月已經動了情,看了眼正在跟黃志文心不在焉地討論哪個地方更
好玩的黑粗大漢出租車司機,又看了眼車頂上的反光鏡。那個反光鏡的角度調得
剛好能夠看到後排座人的下體。楊偉心裡一動,再次看了眼那位看上去十分憨厚
的出租車司機,心裡對他的評價開始由「厚道」改為「悶騷」,心想這廝把反光
鏡調成這個角度,肯定沒安什麼好心,一定沒少偷窺美女乘客的裙下風光。

  想到這裡,楊偉反而精神一振,插在蕭月私處的手開始揉搓蕭月私處的敏感
地帶,他探進蕭月裙下的胳膊也開始不懷好意地胡亂動著,將蕭月的裙角慢慢地、
一點點地推向了她的大腿根部,將蕭月光滑白皙修長筆直的大腿一點點地露了出
來。

  蕭月被楊偉挑逗得動了春情,根本沒注意到楊偉無恥的小動作,只是像被抽
掉了所有骨頭的魚一樣,渾身無力地癱軟在楊偉懷裡,抱著楊偉的胳膊,用自己
高聳堅挺的奶子在上面揉動著,尋求著來自於奶子的快感刺激。她的兩條修長筆
直白皙如玉的大腿死死地將楊偉插在她私處的手夾在胯間,激動而難過地絞動著
雙腿,胯部還一挺一挺地在楊偉拳頭上聳動摩擦著,以尋求得到更多的來自於下
體私處的肉體刺激。

  這時,黃志文已經跟悶騷大漢討論完了究竟要去哪兒,看了一眼正在忘情呻
吟的蕭月和正在若無其事為蕭月手陰的楊偉,佩服地衝楊偉豎了豎大拇指,接著
也將手從蕭月裙下探了進去,順著蕭月的大腿去摸蕭月光滑平坦的小腹。蕭月被
兩個男人揉搓得下體濕得一塌糊塗,最後居然將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從楊偉的短
褲褲腿處探了進去,一把握住了楊偉脹得生疼的男根,極有技巧地揉弄挑逗著:
並不格外用力,也不特別生猛,只是輕輕地揉弄按摩,或去輕輕地捏他硬邦邦的
龍身,或去用手輕輕按壓他猙獰滾圓的龍頭,幾乎每一下都能撩動到楊偉最敏感
的神經,讓他舒服得幾乎呻吟出聲來。

  楊偉對蕭月突飛猛進的手陰技巧又驚又喜。之前蕭月在幫他用手按摩下體的
時候,只會簡單粗暴地套弄擼動,幾乎不存在什麼技巧。而現在蕭月的手陰技術
卻好得讓他咋舌,於是楊偉便很自然地想到蕭月的手陰技術是來自於黃志文的調
教。想著蕭月在黃志文的指導下,赤裸著身子半躺在炕上,一手支在炕上撐著身
子,一手揉捏按壓著黃志文堅挺勃起的分身,兩條修長赤裸白皙光滑的玉腿微曲
交疊著偏坐在炕上,掩住了在濃密黝黑陰毛遮蓋下的粉嫩的私處……楊偉不著邊
際地遐想著,一時間竟然有了高潮射漿的衝動。

  楊偉一邊挑逗蕭月,一邊偷偷地觀察著前面的悶騷出租車司機和賀曉穎。賀
曉穎的雙腿大大劈開,左邊那條白皙光滑修長筆直的腿居然跟悶騷出租車司機放
在汽車檔位上的手緊緊地貼在一起。而且,出租車司機的手居然還隔著賀曉穎腿
上穿著的那條黑色網格褲襪,輕輕地撫摸著賀曉穎那條修長筆直白皙光滑的大腿。

  賀曉穎若無其事,並沒有躲開出租車司機猥瑣下流的手,也沒有向他表示任
何的抗議,這極大地鼓舞了悶騷出租車司機的士氣,居然試探著將手放在了賀曉
穎的腿上,輕輕地撫摸著。賀曉穎沒有抗議也沒有拒絕,反而發出了一聲若有若
無的銷魂呻吟,這讓悶騷的出租車司機越發肆無忌憚,從反光鏡觀察了一下後排
三位乘客的反應後,結果發現了更火辣的場面,頓時呆住了。

  後排座上,楊偉一隻手插在蕭月僅僅絞在一起的兩條白皙修長的大腿之間,
正在用手指撫弄著她的私處;他的另一隻手從蕭月裙底探入,順著蕭月赤裸光滑
的大腿摸到了她白皙挺翹的屁股上,然後又一直向上,順著她纖細的腰肢摸到了
她光滑的脊背,在上面溫柔地來回撫摸著。


          第五十二章、出租車上暴露嬌妻

  這本來沒有什麼,但蕭月今天卻是既沒有穿奶罩也沒有穿內褲,短裙裡是完
全真空的。楊偉將手探進她的裙底,又向上摸到了她光滑赤裸的脊背,這樣就把
她的裙子相當於高高地撩了起來,將她整個下體以及她光滑平坦的小腹全部都袒
露了出來。幸好她為了增加下體的快感,兩條只穿著肉色高筒亮光絲襪的修長赤
裸的腿是夾著楊偉插在她私處的手緊緊地絞在一起的,所以蕭月儘管露出了下體,
但卻並沒有暴露自己的私處,只有一片烏黑濃密毛茸茸的陰毛從兩腿間露了出來,
暴露在了車內反光鏡上。

  不過,蕭月兩條光滑赤裸修長筆直的玉腿是互相搭疊著壓在一起絞緊的,這
反而使得她兩腿間的三角地帶顯得更加深邃神秘,遠比賀曉穎那樣很坦白地赤裸
出來要更加充滿性的挑逗和誘惑。而就在這時,黃志文也忍不住了,開始把一隻
手插進蕭月裙底,從蕭月身後環繞過來,放在蕭月赤裸挺翹的屁股上撫摸著;而
另一隻手則探入蕭月裙底,從蕭月裙底摸著她光滑赤裸的大腿一路向上,沿著她
纖細光滑的腰肢、平坦白皙的小腹一直摸到了她高聳堅挺的胸膛,隨後便用那隻
大手一把握住了蕭月高聳豐盈碩大的奶子,粗暴地揉捏起來。

  黃志文也是從蕭月裙底探入的手,然後一路向上摸到了蕭月的奶子上,同時
也將蕭月的短裙完全掀了起來,和楊偉倆人一前一後,將蕭月的裙襬撩到了腰部
的位置,徹底暴露了蕭月的整個白皙誘人的下體和修長筆直的玉腿。蕭月這時已
經被倆人撩撥得受不住,一邊套弄著楊偉硬得不像話的陽根,一邊將左邊的奶子
完全壓在楊偉的胳膊上向楊偉索吻。楊偉一邊撫摸挑逗蕭月,一邊跟她熱烈地舌
吻,很快就吻得蕭月嬌喘呻吟不斷,讓整個出租車車廂內都是一片春光爛漫。

  黃志文看著楊偉和蕭月柔情蜜意、熱情似火地舌吻有些眼紅,咕嘟著嘴說了
句「蕭月現在可是我的老婆啊,居然當著我這個老公的面兒跟別的男人接吻,太
傷心了」,然後便將蕭月的短裙向上撩起,將蕭月右邊那隻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
奶子徹底露了出來,隨後用手握住了她的奶子,又慢慢地將頭俯在了她的奶子上,
一口含住了大半個,拚命地吮吸起來。蕭月右側的奶子受到了黃志文的突然襲擊,
一陣強烈的快感由右胸蔓延向了全身,居然讓她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響亮而銷魂的
呻吟,將正在摸賀曉穎下體陰毛的悶騷出租車司機都嚇了一跳,方向盤猛地打了
一下,差點兒撞到路邊柵欄上。

  這時,悶騷出租車司機的手已經摸到了賀曉穎的兩條大腿根處,在她三角地
帶的陰毛上來回摩挲著。他也想進一步去揉弄賀曉穎的私處,不料他的手剛剛碰
到賀曉穎粉嫩的下體私處門戶,賀曉穎就像突然被馬蜂蜇了一下一樣,猛地將雙
腿合攏了起來,將悶騷出租車司機的手緊緊地夾住了,隨後賀曉穎紅著臉用手抓
住了悶騷出租車司機的手腕,咬著唇雙眼含春地看著出租車司機輕輕搖了搖頭,
阻止他用手去摸自己粉嫩濕滑的私處。

  悶騷出租車司機無奈,只好狠狠地吞了一大口口水,將手從賀曉穎胯間抽了
出來,再次隔著她穿在腿上的黑色小網格褲襪去撫摸她的大腿。賀曉穎這次並沒
有阻止他,反而衝他歉意地笑了笑,再次將兩條緊緊併攏在一起的修長白皙筆直
的大腿分開,將自己粉嫩的私處暴露了出來,接受悶騷出租車司機的視殲,同時
也默默承受著悶騷出租車司機對自己光滑赤裸修長筆直大腿的撫摸和猥褻。

  賀曉穎紅著臉、咬著唇,悄悄地將自己柔若無骨的小手探進了自己的胯間私
處,用手指輕輕撫摸捏弄著粉嫩私處門戶上的敏感凸起,一陣陣快感從她的下體
蔓延至全身,讓她忍不住發出了銷魂蝕骨的呻吟,挑逗得悶騷出租車司機下體的
蒙古包像吹了氣的氣球一樣快速鼓脹起來。

  後排座上,蕭月這時已經扭曲著身子俯趴了下來。她的裙子被楊偉和黃志文
倆人撩到了胸部,露出了兩個堅挺高聳的奶子,此刻正壓在楊偉的大腿上。楊偉
這時也將自己硬得不像話的分身從短褲裡掏了出來,硬邦邦地頂在蕭月的嘴角,
一隻手輕輕撫弄著蕭月烏黑柔順的秀髮,另一隻手則握著自己堅挺碩大粗長猙獰
的分身向蕭月好看的小嘴裡捅。


          第五十三章、出租車上的三人行

  蕭月幽怨地看了楊偉一眼,伸手將自己散落在楊偉胯間的秀髮掩到耳後,隨
後便張開了好看的小嘴,將楊偉碩大粗長堅挺猙獰的分身一點點地慢慢吞入。楊
偉只覺得自己硬得不像話、燥熱得不像話的分身一點一點地進入了一個濕潤溫熱、
柔軟滑膩的洞天福地,一陣陣強烈的快感從猙獰滾圓的龍頭處傳至全身,居然讓
楊偉忍不住快活地打了個哆嗦。

  楊偉一邊挺著自己堅挺勃起的分身慢慢地進入蕭月溫潤的小嘴,又經由她的
小嘴插入她的喉嚨食管,一點一點地直至沒根而入;一邊又將手從蕭月身下探入,
一把握住了她的一個壓在自己大腿上的高聳堅挺的奶子,慢慢地揉捏逗弄著。

  這時的蕭月,上半身倒向楊偉,完全赤裸的下半身則靠在黃志文身邊。黃志
文也早將自己脹得發疼的男根從短褲裡掏了出來,一隻手握著蕭月的腳踝將蕭月
穿著肉色高亮長筒絲襪的一條腿高高抬起,露出了她粉嫩濕滑的私處;另一隻手
則握著自己堅挺勃起的分身,費力地將龍頭塞進了蕭月的下體私處。

  黃志文和蕭月的這個姿勢都非常彆扭,想將自己的男根完全插入蕭月身體抽
送幾乎不可能,所以只能望梅止渴般將龍頭勉強塞進了蕭月的體內,隨後用手握
著自己堅挺勃起的男根,不停地用龍頭磨蹭著蕭月濕潤的私處門戶。

  這樣的姿勢儘管彆扭,這樣的交合儘管無法痛快淋漓,但這種在出租車上當
著陌生男人的面偷歡的心理刺激,還是帶給了蕭月、楊偉和黃志文強烈的快感。
二十多分鐘後,賀曉穎率先在自己的撫摸揉弄下達到了高潮,嘴裡含糊不清地發
出了一聲聲銷魂的呻吟,渾身痙攣著猛地抓住了悶騷出租車司機的手,將他的手
塞進了自己兩腿間,死死地按在了自己又濕又熱的私處陰阜上,自己則拚命地挺
送著屁股,讓溫潤濕滑的私處在悶騷出租車司機粗糙的大手上縱送摩擦著,以求
獲得最後更強烈的快感。

  同時,賀曉穎還完全不顧走光被車外行人看到的危險,一把將自己的黑色緊
身薄紗吊帶短裙的吊帶從肩膀上拂了下來,露出了自己右胸高聳堅挺的奶子,自
己則伸手握住了這個奶子,不停地用手揉捏著。她的奶頭早已經勃起堅挺得不像
話,原本是鮮豔的粉嫩色,現在則變得烏黑髮亮,像極了市場上的颶風葡萄。

  就在賀曉穎達到強烈高潮的同時,楊偉和黃志文也幾乎在同一時間發出了一
聲悶哼,隨後倆人便抖動著堅挺勃起的分身,將一道又一道滾燙濃稠的漿液射進
了蕭月的身體。楊偉將全部的漿液都射進了蕭月的嘴裡;而黃志文則將他的男人
精華灌入了蕭月的下體。

  不過,由於黃志文只是把龍頭插入了蕭月的體內,所以這次射漿其實並沒有
射進蕭月的子宮,只是射在了蕭月私處極其靠外的地方,以至於他的龍頭剛一離
開蕭月的下體私處,就有大量濃稠滾燙的漿液從蕭月私處汩汩流出,流在了她三
角地帶的陰毛上,弄得那裡一塌糊塗,陰毛被漿液黏了起來,一綹一綹地像被涂
滿了膠水。

  楊偉這次也沒有直接從蕭月的深喉射入她的食管,而是在射漿的一瞬間特意
將分身向外抽了一下,結果就將全部的漿液都射在了蕭月的嘴裡,撐得她的腮幫
子都鼓了起來,還沒等楊偉的分身抽出,就有一絲絲漿液因為嘴裡含不下而從她
的嘴角流了出來,流到了楊偉的陰毛上,將楊偉的陰毛也都黏在了一起。

  就在楊偉射漿的時候,蕭月忽然哭了起來。她的嘴裡此刻還含著楊偉正在噴
射漿液的分身,渾身顫抖著含糊不清地說:「好舒服,我也要到了,阿偉,快些,
快使勁兒糟蹋我的奶子,越用力越好,不要溫柔。」

  楊偉聽了心裡一緊,隨後便充滿暴虐地抓揉其蕭月的奶子來,還用力在她挺
翹勃起的奶頭上狠狠擰了一下,結果蕭月馬上就渾身痙攣著抽泣了起來,隨後死
死地伸出雙臂摟住了楊偉的腰,雙腿繃緊挺直,將黃志文緊緊地夾住了。

  蕭月抽泣著說:「舒服死了,阿偉,我簡直要舒服死了。這次高潮好強烈。
不過,我覺得還可以更強烈一些。」

  楊偉聽了心裡一動,一把將蕭月的身子翻了過來,將她光滑赤裸的身子狠狠
地按在了出租車的有機玻璃防護板上,讓她的奶子緊緊地壓在上面,奶頭和一大
部分奶子透過防護板之間的縫隙塞了過去。


               (待續)
2014-4-18 02:2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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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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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头巾是本好书啊,代入感十足!作者大大还写过【我和校花娇妻的淫乱性史】!这本书应该最后一次更新是4月10日,更新到了第六卷,第16章。

我一直在找后面的部分,不知道哪位大哥能把剩下的发上来,谢谢了!
2014-4-26 18:1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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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out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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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覆 #16 羊羔 的帖子

原来这篇文章就是【我和校花娇妻的淫乱性史】 太监这个作者写的啊。
2014-4-27 16:5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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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y7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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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四章 請陌生人摸嬌妻酥胸

  楊偉用激動得有些發顫的聲音對悶騷出租車司機道:「師傅,麻煩你摸摸我未婚妻的奶子,越用力越好。」悶騷出租車司機聽了臉色突然脹得通紅,一個急剎車將出租車停到了路邊,隨後猛地俯下身來,一口含住了蕭月透過防護板塞過去的一多半奶子,像餓極了的孩子吃奶一樣狠狠地吮吸著。

  就在這一瞬間,蕭月的身子忽然再次劇烈痙攣起來,隨後她便像窒息了一樣失去了所有的呼吸,嚇得楊偉腦子都麻木了,剛回過神來要掐她人中,不料這時蕭月卻再次緩過氣來,隨後便渾身癱軟著倒在了楊偉的懷裡,無力地說了句:「阿偉,我要登天了。我總算知道了什麼叫飄飄欲仙。」

  仨人到了目的地下車的時候悶騷出租車司機死活不肯要錢。他的一隻手從賀曉穎裙底下伸了進去,摸著賀曉穎堅挺豐盈的奶子,一張臉脹得通紅,用另一隻手連連推讓說道:「你們這是瞧不起我。這怎麼能要錢?大家都是朋友了。如果不覺得我們開出租車的上不了檯面,就互相交換一下手機號。以後你們想用車儘管給我打電話,我不收你們錢。」

  黃志文聽了也就不再堅持,笑呵呵地將自己的手機號碼報給了出租車司機,過了一會兒出租車司機撥了過來,黃志文看了一下後將號碼存入了號碼簿裡,沖司機揮了揮手告別,說了聲「謝謝」。

  悶騷出租車司機剛要發動車子,黃志文又猛地拉開了車門,將一百塊錢丟進了副駕駛座位上,隨後微笑著向悶騷出租車司機揮了揮手,笑道:「錢你得拿著,你也不容易。以後用車我們會給你打電話的。」說著轉身走了。悶騷出租車司機從座位上撿起錢,悵然若失。

  黃志文帶大夥兒來的是深南市最大的一條商業街。幾個人都不闊,很多東西也只能看看摸摸,其實根本買不起。賀曉穎真空穿著黑色薄紗半透明吊帶短裙,在短裙薄紗下隱約可見的高聳堅挺的奶子和黑乎乎、毛茸茸的三角地帶讓她吸引了大量的目光。

  賀曉穎大概也是第一次穿成這樣走在大街上,所以儘管有了些心理準備,但還是低估了當眾被幾十人用目光進行猥褻的威力,羞得滿臉通紅,嬌怯地低著頭咬著唇不敢看人,死死地摟著楊偉的一條胳膊,將她左邊那只堅挺高聳豐盈的奶子緊緊地壓在楊偉身上。

  儘管這樣可以用楊偉的身子為她遮住一隻奶子和一半私處,但她的另一隻奶子卻在跟楊偉身子的擠壓中變得更加碩大突出,勃起堅挺硬得不像話的奶頭直挺挺地頂著薄薄的黑色薄紗挺翹著。在黑色薄紗的掩映下顯得尤為性感神秘,遠比一絲不掛地暴露在外面更加能夠挑逗起人的情慾。

  賀曉穎低著頭、咬著唇,緊緊地摟著楊偉的胳膊,在楊偉身邊挨挨蹭蹭地亦步亦趨。這時的賀曉穎已不只是奶子緊緊地壓在楊偉胳膊上,甚至連下體也都死死地壓在了楊偉的腰胯上。隨著倆人的走動,賀曉穎的私處隔著她黑色薄紗吊帶短裙薄薄的紗質面料,不斷地在楊偉腰胯上蹭動著,甚至還咬著唇當著滿大街熙熙攘攘的路人的面兒發出了一聲聲低沉沙啞銷魂的呻吟。

  楊偉見賀曉穎攬著他的胳膊居然當眾忘情呻吟起來,一時間也是臊得滿臉通紅,心裡又是緊張又是激動,賊一樣地偷眼環顧四周,發現大家的視線都在賀曉穎身上卻很少注意到他,這才稍稍鬆了口氣,裝作不經意地將手隔著賀曉穎短裙薄薄的面料蹭到她兩腿間的私處,結果發現那裡早已經濕得不像樣子,甚至連她胯間的短裙都被洇濕了好大一片。而賀曉穎也在楊偉的手隔著短裙碰到她私處的一瞬間,很大聲地發出了一聲呻吟,隨後便嬌羞無力地將紅得一塌糊塗的俏臉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埋著頭不好意思見人。

  楊偉見賀曉穎在當眾暴露的情況下居然能興奮成這樣,不由得心裡一陣緊似一陣,偷眼去看蕭月時,才發現蕭月的狀況似乎比賀曉穎還要嚴重。賀曉穎雖然穿著暴露,但她在出租車上畢竟沒被男人在體內射漿,只是在悶騷出租車司機的撫摸和自己的自瀆過程中達到了高潮,身子其實並沒有被男人的漿液所玷污。

  蕭月又不同。蕭月乘出租車時是坐在楊偉和黃志文之間的,後來她的下體被黃志文的龍頭插入,嘴巴被楊偉的整條男根插入,兩個男人將她白皙半裸的身子夾在中間整整姦污了半個多小時,最後還都在她的嘴裡和下體私處射了漿液。

  所以,蕭月的身子此刻已經被男人射出的穢物完全玷污,下了出租車後又沒清洗,結果導致她唇角依然還殘留著乳白色的漿液痕跡,下體私處、私毛和大腿根處也到處都是黃志文射在上面的漿液。




  第五十五章 嬌妻跟陌生男人拍婚紗照

  蕭月的短裙沒有賀曉穎那麼薄透,本來如果不是特別仔細觀察,是很難注意到蕭月也是裸著下體真空穿著短裙的,可黃志文卻不知道是無心還是有意,居然將手臂攬過蕭月的腰肢後,又將手從她的短裙下探入,然後直接將手摸在了蕭月短裙下赤裸挺翹的屁股上,輕輕摩挲著。

  黃志文的手從蕭月短裙下探入後又摸到了蕭月的腰胯間,這就將蕭月身後的短裙裙擺撩了起來,幾乎將蕭月的半個屁股都暴露了出來,也使她兩條大腿間流下的那些乳白色污穢痕跡無所遁形,隨著她的走動,不斷地交替暴露了出來,看得楊偉的下體頓時無恥地硬了起來。

  這時,四個人來到了一家很氣派的婚紗影樓前。這家婚紗影樓的名字起得非常浪漫,叫「玫瑰餘香」;影樓匾額題寫得也非常有氣勢,還落了題字人的款,又用了印,想必是哪位書法大師做的好事。但楊偉盯著匾額上的落款瞅了半天也沒看明白那三個字究竟寫的是啥,所以也就不曉得對方到底是何方神聖、哪路大仙。還是黃志文聰明,看了半天題字人落款沒看明白後便篤定地說:「這肯定是哪位醫生書法家題的字,用的是處方體,凡人指定看不懂的。」結果卻遭到了蕭月的一聲嬌嗔和一頓拳腳。

  楊偉見黃志文這頓打挨得迷糊,被打得瘟頭瘟腦地告饒,可到了最後還是不曉得哪兒冒犯了蕭月,於是笑著提醒黃志文說「月月的爸爸就是醫生」,黃志文這才恍然大悟,急忙即興進行了一場聲情並茂的詩歌朗誦,連篇累牘地拍了一番醫生的馬屁後又提議去影樓上面看看。楊偉和蕭月、賀曉穎都沒有意見,於是四人一起進了影樓,去看那裡的婚紗禮服和正在化妝拍照的准新郎新娘。

  披上婚紗、踏上紅地毯,牽著自己深愛的男人的手共同走向愛情的墳墓是每一位懷春少女所共有的浪漫理想,蕭月也不例外。進入婚紗影樓後,蕭月馬上就忘記了極其暴露的衣著和嘴巴、下體上殘留的乳白色漿液為她所帶來的尷尬與興奮,兩眼放光地看著一件件漂亮的婚紗、旗袍和禮服,眼裡充滿了憧憬和興奮。

  楊偉看著蕭月嬌羞可愛的小女兒模樣,心裡忽然湧上來一陣陣的憐惜和疼愛,攬著賀曉穎半裸的身子走到她的身邊溫柔地笑道:「月月,喜歡這些婚紗嗎?」蕭月兩眼放光地使勁兒點了點頭,道:「阿偉,以後咱們結婚的時候,就到這裡來拍婚紗照。這裡的婚紗好像比別的店款式多很多,而且也漂亮得多。」楊偉聽了蕭月的話笑道:「何必非要等到結婚。今天咱們就可以拍的。我手上的錢不多,不過拍一套便宜點的還是能承受得了的。」

  黃志文攬著蕭月的腰鬼鬼祟祟地小聲笑道:「月月既然喜歡拍婚紗照,那咱們就拍,不要在乎錢,拍就拍貴的、好的,錢我來出,誰讓月月是我的二姨太呢?不過月月,好像現在你是我的新娘啊,你怎麼能跟別的男人去拍婚紗照?是不是該跟我一起拍?要不,你跟阿偉拍完之後再跟我拍一套,怎麼樣?」

  蕭月紅著臉嬌羞地低聲道:「討厭。這是拍婚紗照,我同時跟兩個男人拍算怎麼回事?」黃志文無所謂地笑道:「怕什麼。深南是個移民城市,誰認識誰?人家影樓只要你繳錢,誰還會去費心理會分析咱們之間的關係?再說了,這種事隨便找個借口也就搪塞了過去,譬如說咱們是在應聘一個劇組,在拍試裝劇照;還可以說你是我們租來的模特,專門跟我們拍攝婚紗照敷衍家裡瘋狂逼婚的老爺子、老太太的。怎麼說不是道理?」

  蕭月聽了沒有話,但還是有些猶豫。賀曉穎看了眼舉棋不定的蕭月笑道:「月月是個好姑娘,想的有些多。其實在深南這座節奏極快、人情極其淡漠的現代化鋼鐵城市裡,大家都在為了生存和慾望而掙扎,誰會去理會別人的隱私糾葛?能賺到錢就行。這可不是咱們老家那些安逸舒適的農村小城,想賺錢也沒地兒賺,只能把大把大把的時間消磨在嚼老婆舌頭上,對別人的私生活評頭論足。你放心,在深南這座城市,沒有利益的事兒誰都不會做的,更不會有人會把時間浪費在探究別人的隱私上頭去。何況,就像老黃說的那樣,咱們在一起拍婚紗照,隨便找個借口就能搪塞。就說是劇組挑演員好了。雖然以前我跟老黃結婚的時候照過婚紗照,但當時沒什麼錢,就在老家那座小照相館裡敷衍著照了幾張,看上去就像倆摟在一起被條子捉了現行的扒手,自己想想都臉紅,從來不好意思往外掛的。不如這次也一起補拍一套。」說到這裡,臉色有些微紅地看了眼楊偉,笑道:「而且,我也想跟阿偉在一起拍一套婚紗照。」





  第五十六章 愛情動作片的寫真攝影

  這時已經有服務小姐笑容可掬地湊上來兜攬生意了。服務小姐長得十分漂亮嫵媚,個子不高、皮膚白皙、身材苗條、曲線柔和,一看就是那種溫柔似水、嬌小玲瓏的江南女孩兒。她的上身穿著一件白色格子短袖襯衫,下身穿著一件深藍色緊身短裙,腿上穿的是肉色長筒絲襪,腳上則穿了一雙黑色的高跟皮鞋。她的脖子上還繫著一條大方格絲巾,看上去素淡優雅,很有職業女性的自信和魅力。

  服務小姐看著四人笑道:「我叫劉昕雨,很高興為您服務。請問幾位想選什麼樣的套餐呢?」黃志文大手一揮,道:「我們四個人是來拍試裝劇照準備應聘影視劇組的,四個人要一起拍,而且還會交叉搭配著拍。可能你們那些套餐都不適合我們。可以定制嗎?」

  劉昕雨聽了黃志文的話後笑了,道:「這種事現在多得很。我們店算得上是深南數一數二的婚紗影樓,怎麼可能無視這個新興的巨大消費市場呢?先生放心,我們有專門的影視套餐的,不但有四人的,還有十人、二十人的。而且,還為一些可能到國外劇組應聘的未來影視明星們準備了一些很特殊的套餐。譬如說您幾位如果要去倭寇島國應聘一些很特殊的劇組,需要一些特殊劇照的話,我們同樣也能夠提供拍攝方案。」說著便看著蕭月嘴角已經乾涸的乳白色的精漬和賀曉穎在薄紗掩蓋下若隱若現的高聳堅挺的奶子意味深長地笑。

  蕭月被劉昕雨洞若觀火的目光看得侷促起來,下意識地紅著臉舔了舔嘴角殘留的那道乳白色的精漬,嬌艷鮮紅的小舌頭靈活地在嘴邊劃了一下,其實卻根本沒能將那道精漬舔掉,反而更讓蕭月增加了幾分妖嬈神秘的性感魅力,看得楊偉一顆心怦怦亂跳,下體再次可恥地硬了起來。黃志文聽了劉昕雨的話倒是來了興頭,猥瑣地一笑,說道:「那還真要見識見識。能看下你說的這個倭寇島國特殊劇組的應聘劇照拍攝方案嗎?」

  劉昕雨聽了,一張俏臉也開始變得微微發紅,笑道:「你們這要選擇這個拍攝套餐?這個套餐是我們店剛剛推出的,以前還從沒有人選過。而且,這個套餐有些貴,對外的報價是一萬八千八百八十八元人民幣。不過,我們店會對每一個新推出套餐的第一個客戶實行免單優惠。如果你們真選了這個套餐,相當於一分錢不需要花就可以拍攝了,真是恭喜你們。」說著便作歡欣鼓舞狀向黃志文伸出手來。

  黃志文洞若觀火地含蓄笑了笑,伸手握住了劉昕雨柔若無骨、白皙纖弱的小手道:「就這麼簡單?難道就沒有別的附加條件?」

  劉昕雨見黃志文握著她的小手又捏又揉就是不肯放開,一張嬌媚俏麗的小臉變得更紅了,咬著唇將手向外掙了掙,不料黃志文這廝握得極緊,憑劉昕雨的力氣根本掙不脫,於是只好聽天由命地任由他握著自己的小手,咬著唇嬌怯地道:「附加條件是有,不過很簡單。第一,這個套餐是新推出的套餐,很多策劃和創意都是商業機密,你們不能對外洩露;第二,你們拍攝的這組照片將在店裡存檔,日後將作為店裡的樣片,供其他想拍攝這個套餐的客戶瀏覽拍攝效果。當然,這種照片是涉及個人隱私的,所以我們店會跟你們簽署一個條款完備的保密協議,確保這些照片不被翻拍、不被上網、不被其他人盜用或以任何方式流傳到社會上去等等。如果我們店違約,將會承擔超過六十萬元的賠償。所以,這個附加條件對你們是有益無害的。而且,拍攝這個套餐需要繳納百分之八十以上的訂金才能獲得瀏覽你們樣片的權利,所以,你們也不用擔心你們的照片會被大量瀏覽。」

  黃志文認真地想了想,又向楊偉笑道:「阿偉,你覺得怎麼樣?」楊偉笑了,道:「我社會經驗少,倒是沒聽出有什麼貓膩來。應該還可以吧。反正是免費的,咱們又不是明星,模樣也不金貴,照片給人看就給人看了,有什麼大不了?我倒是覺得這個店有些煞有介事了。」

  賀曉穎聽了楊偉的話笑道:「我覺得沒這麼簡單。這套照片恐怕不是咱們想的那麼單純。是吧,劉小姐?」劉昕雨聽了賀曉穎的話,臉色變得有些紅,咬著唇笑道:「你們這組照片不是為了應聘倭寇島國的愛情動作片劇組拍攝的嗎?尺度肯定會比較大的,這個你們一定要有心理準備,免得到時候拍完了又覺得我們店沒盡到告知義務,鬧出些不必要的麻煩來。」




  第五十七章 極盡妖嬈的中年美婦

  開始的時候,黃志文和劉昕雨說話都比較含蓄隱晦,楊偉也只道黃志文是用拍攝應聘劇照當幌子來忽悠影樓,免得對他們四個人混拍一套婚紗照起疑。現在看卻根本不是這麼回事,沒想到劉昕雨竟然當了真,而且這家影樓還真有符合他們要求的拍攝套餐。

  這時,劉昕雨已經毫不避諱地將話頭兒挑明了,說是要「為倭寇島國愛情動作片劇組拍攝應聘劇照」,又說「尺度肯定會比較大」,那麼話裡話外的含義也就一目瞭然:這些照片可能會拍攝得非常露骨,不但有可能會出現蕭月和賀曉穎的露臉裸體寫真,而且還有可能會有更大膽的拍攝,譬如說男女交配寫真等等。

  想到這裡,楊偉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氣,強抑住激動得有些發顫的聲音道:「問一下,攝影師是男的還是女的?」劉昕雨聽了楊偉的話,一張俏臉變得越發紅了,咬著唇強笑道:「當然是男的。拍這種大尺度寫真不會用女攝影師的。萬一拍攝過程中男客戶被挑逗起了情慾,女攝影師豈不就成了活靶子?被強暴玷污失身的危險太大了。」說到後來,聲音已經小得幾乎聽不到。

  楊偉聽了心裡又是一緊,想到蕭月可能會在陌生男攝影師面前袒胸露乳、一絲不掛地按照對方的要求擺出姿勢,讓對方將鏡頭對準她白皙赤裸嬌嫩如玉的身體的任何部位,按動快門進行拍攝,心裡就又酸楚又興奮;又想,聽劉昕雨的話,似乎照片的尺度還遠不止於裸體寫真這麼簡單,那麼,難道還要讓蕭月赤裸著身子劈開雙腿,在陌生男攝影師的鏡頭面前與自己或者黃志文交合,讓陌生男攝影師肆意拍攝嗎?而且,按照影樓的要求,這些尺度超大的照片還要在店裡存檔,供其他有拍攝這類攝影套餐想法的陌生男女瞻仰。想到這裡,楊偉的下體分身已經脹得生疼,硬邦邦地頂在內褲上,在兩條大腿根之間形成了一個醒目的凸起,看得劉昕雨臉更紅了。

  就在這時,一個豐乳肥臀、前凸後翹、身材極其惹火的中年美婦走了過來,先是沖楊偉等四人友好地笑了笑,接著又向劉昕雨道:「怎麼這麼不懂規矩,就讓客人在這裡站著說話?」被中年美婦質詢的劉昕雨立刻膽怯地低下了頭,低聲道:「白姐,這幾位客戶有意要拍攝咱們店剛剛推出的那個『赤裸的愛』套餐。我正在跟他們解釋一些詳細的問題,具體是否拍攝還沒有確定下來,所以暫時沒帶他們去貴賓室談。」

  中年美婦聽說楊偉等人要拍「赤裸的愛」攝影套餐,眼神頓時變得大膽火辣起來,雙眼裡竟然蓄滿了毫不掩飾的熾熱情慾,看向四人的目光也變得曖昧無比。她充滿情慾的目光快速在楊偉和黃志文的下體掃了一眼,隨即便發現了倆人胯間高高撐起的蒙古包,一張風情萬種、美艷成熟的臉蛋頓時紅了一下。而且,在將目光掃向黃志文和楊偉倆人的同時,她大概也發現了賀曉穎和蕭月兩個極品美女的真空著裝以及蕭月嘴角和下體私處上那些乳白色的精漬,一雙寫滿慾望的雙眼裡幾乎要冒出火來。

  但她一瞬間的失態很快便被極好地掩飾了起來。片刻之後,中年美婦已恢復了之前的冷靜和優雅,風情萬種地向楊偉和黃志文笑道:「既然要拍這麼私密的寫真套餐,那麼就請到貴賓室詳談。我叫白潔,是這家婚紗影樓的老闆娘。你們是本店『赤裸的愛』套餐推出以來的首位客戶,所以由我親自接待。有什麼問題和不明白的地方,你們可以直接找我談,也可以跟昕雨說,她依然負責你們這個項目的細節安排。」一邊說,一邊極其優雅地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又扭著豐盈的屁股儀態萬方地率先走在了前面。

  中年美婦白潔穿著一件湖綠色名貴錦緞連衣裙。連衣裙的衣料既好,剪裁得又極其合體,剛好將白潔曼妙惹火的曲線完美地勾勒了出來,看上去妖嬈誘惑到了極點。她的腿上穿的是黑色絲襪,腳上則穿著一雙黑色高跟皮鞋。她光滑如玉的脖子頎長白皙,一條並不是很粗的白金項鏈恰如其分地戴在她的脖子上,越發顯得她氣質高貴、落落大方,並不像那些暴發戶一樣,恨不得將所有家底都打成項鏈、手鐲戴在身上。白潔的滿頭秀髮被燙成了一個大大的波浪捲,優雅柔順地披散在背上,看上去充滿了成熟女人的味道。




  第五十八章 「赤裸的愛」拍攝計劃

  幾個人在白潔的帶領下進入了一間裝修精緻、佈置溫馨的小會客廳。白潔等楊偉等人落座後親自為幾個人沖了壺咖啡端上來,又慇勤地幫他們每人沖了一杯。這時,劉昕雨已將整個「赤裸的愛」攝影套餐的方案和計劃書拿了出來,交給黃志文笑道:「這就是整個套餐拍攝的計劃方案,先請幾位過目。有些感覺不太合適的,咱們還可以進行修改定制。不過,這套方案計劃的內容目前都還屬於商業機密,請幾位一定要對裡面的內容守口如瓶。一會兒咱們還要簽署保密協議的。」楊偉、蕭月和賀曉穎仨人聽了都很好奇,急忙湊到黃志文跟前一起來翻看這個計劃方案,看了沒幾頁仨人就紅了臉,但卻還是忍不住好奇地翻了下去。

  中年美婦白潔一邊喝著咖啡一邊觀察著他們幾人,臉上始終掛著笑,還不時有幾片飛紅掠過雙頰,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她穿著黑色絲襪、修長筆直的雙腿交疊著搭在一起,斜斜地撐在地上,見楊偉等人都在紅著臉看那個計劃方案,便紅著臉悄悄地開始不停地收放小腹,又偷偷地在桌子底下扭動著兩條玉腿,讓緊緊夾在一起的兩條大腿根不停地夾緊放鬆,用這種很隱蔽的方式摩擦著自己的私處。

  很快,白潔的兩腿之間就濕成了一片。她今天穿的是一件黑色的丁字內褲,細細的帶子幾乎完全勒進了她嬌嫩的私處。大量的液體從她下體私處流出,將勒在她嬌嫩私處裡面的那條細細的丁字褲褲帶浸潤得幾乎完全濕透,隨後又流到了她穿在腿上的黑色褲襪上面,也幾乎將褲襪的襠部全部打濕。

  十幾分鐘後,黃志文等人已經將「赤裸的愛」拍攝套餐計劃方案粗略翻看了一遍。這時,四個人的臉全紅成了新媳婦的紅蓋頭,連呼吸都變得粗重起來。黃志文看了楊偉、蕭月和賀曉穎等仨人一眼,乾笑著問了一句:「都看完了?拍不拍?」賀曉穎紅著臉向黃志文道:「我聽你的。」蕭月也紅著臉、咬著唇嬌怯地表示一切聽楊偉的。楊偉看了眼滿臉羞紅、激動得奶子頭都勃起挺翹將胸前的衣服高高撐起的蕭月,咬了咬牙向黃志文道:「黃哥,我看可以拍。現在大家都還青春年少,不趁著現在把身體最美好的影像留存下來,等老了以後想拍都拍不成了。」蕭月聽了,在旁邊揉著裙角怯怯地道:「可是,裡面還有大量的男女交合的寫真鏡頭。難道真要我脫得赤條條一絲不掛,當著陌生男攝影師的面跟你或者黃哥媾和交歡?」

  白潔聽了蕭月的話,在桌子對面溫和地笑道:「這有什麼。你們不是要應聘倭寇島國的愛情動作片劇組,要去做男優女優嗎?想做男優女優,還怕當著陌生人的面交配?以後如果真被你們應聘成功,那可能就要當著一群陌生男人的面,被同樣陌生的男人騎在一絲不掛的嬌軀上殲淫玩弄了,如果還這樣不好意思,那又怎麼拍片?這次拍攝寫真,就當是一次提前的熱身預演好了。畢竟拍攝的時候跟你們交配的還是你們熟悉的男人,不是那些同樣陌生的男優。另外,拍攝時我和昕雨也都要在場的,不會讓你們赤裸的身子被陌生男攝影師侵犯。當然,如果你們主動想跟男攝影師媾和交歡的話,我們店也是不反對的。為了推廣這個目前來說國內尺度最大的攝影套餐,我們店可是特意從美國聘請了一個最優秀、最強壯的黑人攝影師,無論是攝影技術還是其他方面,相信都會讓你們滿意的。」

  蕭月聽了賀曉穎的話後,居然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銷魂的呻吟,隨後便渾身無力地趴在了桌子上看著楊偉道:「阿偉,我覺得你剛才說的有道理。如果不趁著現在還青春年少將身體最美好的影像留存下來,以後等我們都老了哦時候,恐怕還真會後悔莫及。」說完,便咬著唇、紅著臉,用充滿期待的目光看著黃志文。

  黃志文看了眼滿懷期待的蕭月和一臉嬌羞的賀曉穎,咬了咬牙,向白潔笑道:「協議什麼時候簽?」白潔見四人同意了拍攝,也不由自主地鬆了口氣,一邊繼續在桌子底下扭曲著雙腿摩擦著自己早就濕得一塌糊塗的私處,一邊風情萬種地笑道:「現在就可以簽。簽完合同後我馬上派車送咱們去為了這個項目專門投建的拍攝基地。那個基地有些遠,是在生態保護區裡的一個湖心島上。那個小島已經被我們買下來了,上面只有我們的工作人員,所以可以放心大膽地拍攝。」





  第五十九章 彪形大漢探入嬌妻裙底

  楊偉聽了忍不住心中一動,信口問了一句道:「那個湖,是不是月亮湖?」白潔聽了一怔,笑道:「你也知道月亮湖?那個湖一般人是不會知道的。一般人甚至連保護區都進不去。沒想到楊先生還有這個本事。」說完,饒有興致地深深看了楊偉一眼,接著又道:「這個拍攝方案如果要全部完成的話,恐怕要連續拍攝一個多禮拜。不過如果你們幾位時間不方便的話,也可以抽週末兩天來拍,一切都沒有問題。我們影樓到時候會按照咱們約定的時間和地點派車去接你們。這樣的話,今天可以拍半天,明天還可以拍一天,時間還是蠻充裕的。」

  接下來白潔便安排眾人簽合同。在她的親自督辦下,影樓的效率顯得格外高。兩個多小時後,楊偉、黃志文、蕭月、賀曉穎、白潔、劉昕雨一行六人已乘坐「玫瑰餘香」影樓派的專車抵達了月亮湖畔。下車後,楊偉有些感慨地看著這座曾留有自己美好回憶和大量漿液的清可見底的湖,忽然想已經好久沒跟何蕓聯繫了,心裡不免一陣惆悵,暗暗發誓回去後一定背著蕭月偷偷給何蕓打個電話,問問她最近過得好不好。何蕓這個溫柔體貼又多金矛盾的「嫂子」,在他心裡其實佔據了一個很特殊的地位,讓他想起來後總有一些暖暖的感覺,就像是從小到大帶自己一起長大的親姐姐一樣溫和可親。

  不過,這次白潔帶大家到的月亮湖卻跟楊偉上次來的地方不同,應該是在月亮湖的另外一處岸邊。這裡建了一座看上去還很新的木質棧橋,棧橋旁邊還有一座不大的木頭船屋。為白潔開車的司機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彪形大漢,壯得像玄幻小說裡描寫的大地暴熊,又有些像電影明星施瓦辛格。他把車子開到船屋前停穩後就下了車,然後拿著鑰匙打開了船屋的門,又將車子緩緩地開進了船屋。沒用多久,一艘不大的遊艇就從船屋裡慢慢駛出,而駕駛這艘遊艇的,就是剛才開車的那個彪形大漢。

  白潔微笑著招呼大夥兒上船。楊偉本來想去扶蕭月,結果卻發現蕭月已經被黃志文攬著腰走到了棧橋盡頭,只好悻悻地將幾近半裸的賀曉穎攬在懷裡,走上了木質棧橋。

  從棧橋到遊艇有一個不小的高度差。雖然當天沒有風,湖面平靜得很,但遊艇畢竟太小,在螺旋槳攪起的水波衝擊下,還是有些晃。楊偉知道蕭月暈水,見她站在橋旁遲疑著不敢下船,心裡不由得一陣心疼憐惜,剛要搶先跳下船然後將蕭月接進船裡,不料這時那個彪形大漢卻來到了遊艇船舷旁,向猶疑不決的蕭月伸出了雙臂。

  蕭月遲疑了一下,還是咬著唇走了上去,接受了彪形大漢的好意,讓他將自己一把攬在懷裡抱上了船。楊偉看著蕭月嬌柔纖弱的身子被彪形大漢抱進懷裡,心裡不由得一顫。由於蕭月站得比較高,所以彪形大漢的雙手是叉在蕭月腰間將她抱起來的。不知道他是有心還是無意,在將蕭月抱起來後居然就那麼一直高舉在手裡,結果嚇得蕭月臉色煞白,發出一聲尖叫後便俯下身子死死地攬住了彪形大漢的頭,一雙筆直修長白玉無瑕的秀腿也交叉著搭在一起,緊緊地纏在了彪形大漢的身上。

  這樣一來,蕭月整個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便完全地、緊緊地壓在了彪形大漢的臉上;而彪形大漢在摟她腰的時候,居然兩手是從她的裙擺下探進去,直接叉在她裙子裡赤裸的腰間的。

  蕭月的短裙裡只有赤裸裸白皙光滑的嬌嫩胴體,除此之外一無長物。這時被彪形大漢從裙底下伸進手去叉在了腰間高高舉起,她的整條裙子頓時被彪形大漢的兩條粗壯的手臂撐了起來,幾乎露出了她整個白皙赤裸的下體,楊偉甚至能從蕭月的背後透過她的兩條大大分開的大腿根,看到她胯間黑乎乎的一片私毛,還有那兩瓣因為大腿劈開而同時暴露張開的嬌嫩的胯間粉唇。

  彪形大漢在蕭月的尖叫聲中,抱著蕭月大步走向船艙。他的一隻手依然叉在蕭月腰間,另一隻手卻在蕭月雙腿纏住自己的腰後,便從蕭月裙底抽了出來,似乎是覺得蕭月兩個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壓在自己臉上讓自己透不過氣來,所以很自然地將手插進了蕭月壓在自己臉上的高聳堅挺的胸前擺弄了一番,隨後又將手抽了出來,再次從蕭月的裙底探入,兜手攬住了蕭月挺翹赤裸的屁股,抱著蕭月走向了船艙。




  第六十章 彪形大漢舔舐嬌妻胸膛

  楊偉看得肉緊。同樣作為資深色狼,楊偉不相信那個彪形大漢將手插入蕭月胸前的目的會有那麼單純。他緊隨蕭月身後,一個箭步跳到了船上,轉臉向倆人看過去時,果然在彪形大漢抱著蕭月走進艙內的一瞬間,發現蕭月高聳堅挺的奶子已經完全赤裸了出來,挺翹勃起的奶頭和一小半奶子此刻已被彪形大漢一口含進了嘴裡,正在拚命地吮咂著。

  蕭月並沒有阻止彪形大漢的猥褻,反而渾身無力地癱軟在彪形大漢懷裡,一張俏臉紅得像極了新媳婦的紅蓋頭,嘴裡還隨著彪形大漢對她奶子的吮咂發出了一聲聲幾不可聞的銷魂呻吟。與此同時,楊偉還敏銳地發現,彪形大漢那只托著蕭月挺翹赤裸屁股的手已經移到了蕭月胯間,中指甚至按在了蕭月粉嫩的私處上,正在輕輕地揉弄著。

  就在這時,楊偉聽白潔在棧橋上嬌嗔道:「楊先生在那裡發什麼呆?拜託扶我一下。」楊偉這才從愣怔中回過神來,見白潔正滿臉含春地看著自己,一雙飽滿堅挺的奶子還隨著她急促的呼吸而不停地跳動著,忍不住心裡一緊,胯下分身也跟著硬了起來又跳了幾跳,這才穩住心神,張開手臂向白潔笑道:「來吧老闆娘。」

  白潔向前輕輕一跳,楊偉便機靈地將白潔接住了攬在懷裡。他學著彪形大漢的樣子,抱住白潔後並不肯撒手,而是一邊感受著白潔壓在他胸前的那雙高聳堅挺柔軟的奶子,一邊將手從白潔裙下探了進去,很直接地探到了白潔的胯間,直接按住了她的私處。楊偉的手剛一按住白潔的私處,就發現白潔那裡已經濕得一塌糊塗。

  白潔的下體並不赤裸,而是穿了一條丁字褲。丁字褲細細的帶子緊緊地勒進了她胯下私處的兩瓣粉唇之間,被楊偉使勁兒按了一下,結果就更深更緊地勒進了她的身體裡,頓時讓她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嬌喘,隨後便掙扎著從楊偉的懷抱裡掙脫了出來,滿臉含春地白了楊偉一眼,嗔道:「楊先生看上去是個謙謙君子,沒想到也這麼流氓不老實。」楊偉呵呵一笑,看著白潔已經熟透了的御姐身體,開始在腦袋裡幻想將她剝得一絲不掛壓在身下抽送殲淫高潮射漿的情形,下體再次可恥地硬了起來。

  楊偉將頭趴在白潔耳邊小聲笑道:「白姐,你下面都濕透了,要不要我把男人那玩意兒插進去安慰安慰你?」白潔嬌羞地白了他一眼,低聲笑道:「如果你太太不反對的話,姐現在就讓你插進去。」聽得楊偉心頭一緊,卻知道這種時候根本不可能當著大夥兒的面兒殲污白潔,只好悻悻地笑了笑,趴在白潔耳邊小聲地笑道:「白姐你耍我,說這種不靠譜兒的話。真要有誠意的話,咱們不妨另外約一個時間,怎麼樣?」

  白潔媚眼如絲地看了楊偉一眼,低聲笑道:「你放心吧,這幾天拍攝,姐姐一定會讓你如願,讓你把你那根男人的東西插入姐姐的身體,壓在姐姐一絲不掛的身上聳動著屁股在姐姐體內抽送高潮射漿的。到時候你可不要銀樣蠟槍頭不能滿足姐姐啊,姐姐的慾望可是很強的。」楊偉聽了白潔大膽赤裸的話,忍不住心裡又是一顫,低聲笑道:「好,姐姐放心,到時候只要能把姐姐騎在身下,我一定會讓姐姐心滿意足、高潮連連的。」

  就在倆人竊竊私語調情的時候,其他人也都下到了遊艇上。楊偉見那個彪形大漢抱著蕭月進了船艙後就沒再出來,心裡還是非常惦記蕭月,於是搶先一步進了船艙,結果剛好看到蕭月紅著臉坐在艙底的躺椅上,正在用手將裸露在外面的一雙高聳堅挺的奶子往衣襟裡塞。

  楊偉眼尖地發現蕭月的奶頭上依稀還留有彪形大漢的口水,而且嬌小的奶頭堅挺勃起,顏色也由平時的粉紅色變成了發亮的黑色,顯然剛才已經被彪形大漢吮咂得動了春情。蕭月的裙子已經完全被推到了她的腰部,露出了她整個白皙光滑赤裸的下體,而她下體私處附近的椅子上也洇濕了一片。

  這時,彪形大漢已經離開了蕭月,正在昂首挺胸地向駕駛艙走去,經過楊偉身邊的時候衝他友善地點頭笑了笑,在他耳邊輕聲道:「你這位未婚嬌妻還真是個極品尤物,用手輕輕一碰就會動情動得厲害,人又漂亮、身段也好,真是那種讓男人看一眼就會愛上的女孩兒。能不能跟您商量件事:如果拍攝過程中需要群眾演員,到時候能不能跟白姐說說就用我?」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10-8 17:11 編輯 ]
2014-10-7 20:4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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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y7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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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一章 彪形大漢抱住嬌妻身子

  楊偉看了眼彪形大漢大地暴熊一樣壯碩的身材,想著蕭月一絲不掛赤裸著身子被他壓在身下聳動著屁股抽送玷污的場面,忍不住心裡一陣陣發緊,抽著冷氣點了點頭,笑道:「好,沒問題。不過你這麼強壯,干我未婚妻的時候可不能太用力,不然會把她插壞的。」

  彪形大漢憨厚地「呵呵」一笑,說道:「放心吧,你這位未婚嬌妻這麼一副嬌滴滴惹人憐愛的模樣,哪個男人騎在她赤裸嬌軀上抽送玩弄玷污的時候也不肯下狠手的。她不是白姐那種御姐熟女的類型,讓人一眼看見就想推倒剝光然後騎到身上肆意蹂躪。她這麼嬌弱的,讓男人見了只想愛惜保護輕抽慢插,就算最後高潮射漿的時候,也不肯由著性子過分用力弄疼了她的,這一點你儘管放心。對了,我叫胡東方,在島上有什麼事可以找我。」說完這些後再次沖楊偉友善地笑了笑,回身走到了駕駛艙內。

  大約行駛了二十多分鐘後,遊艇在一處小島旁停了下來。小島上依然修建著簡易的木質棧橋碼頭供遊艇停靠。彪形大漢胡東方將遊艇停靠到棧橋碼頭上後,微笑著出了駕駛艙。白潔示意大家跟上,於是眾人跟著胡東方魚貫而出,都來到了遊艇甲板上。胡東方身手敏捷地攀著木棧橋上的欄杆躍上了岸,隨後又蹲在木棧橋上向眾人伸出手來,將楊偉等人一一拉了上去。

  蕭月本來排在第三位的,不料輪到她時胡東方卻微笑著擺了擺手,讓蕭月暫且站在一邊,將她身後的賀曉穎先拉了上去,結果到最後,遊艇上就只剩下了蕭月一個人。這時,胡東方微笑著向蕭月伸出了他健壯有力的手臂。

  蕭月紅著臉握住了胡東方的手,不料胡東方卻沒像拉其他人一樣將她直接拉上岸,而是將她拉到一半的時候忽然伸出雙手撐在了她的腋下,隨後便像抱小孩子一樣將她從遊艇上架了起來,然後高高舉起,又像抱小孩子一樣,一手從她裙底下探入,用手臂托住了她挺翹白皙的屁股後,又用手攬住了她修長光滑的大腿;他的另一隻手則環繞著攬住了蕭月的纖腰,不過也同樣是從裙底下探入,直接兜住了蕭月短裙下赤裸纖細的腰肢,隨後居然又在蕭月短裙下沿著她光滑赤裸的腰肢一路向上摸去,最後一把握住了蕭月右胸上高聳堅挺的奶子,輕輕地揉捏著。

  蕭月並沒有阻止胡東方摸她奶子的手,而是紅著臉被胡東方像小孩子一樣抱在懷裡,臉上的神色嬌羞無限,居然還有幾分被嬌慣寵溺的得意和嬌怯,怯生生地看了楊偉一眼後,竟然張開雙臂像小孩子一樣抱住了胡東方大地暴熊一樣的頭,又挺著自己另一隻高聳豐滿、堅挺細膩的奶子緊緊地壓在了胡東方的肩膀上,而且還隨著胡東方的走動而不斷地在他肩膀上輕輕揉動著自己的奶子,很快就忍不住發出了銷魂的嬌喘呻吟。

  楊偉看得心裡不由得一陣肉緊,心想蕭月在接受了自己生命中的第二個男人黃志文後,居然在男女之間的情愛關係上邁出了如此大的一步。不過楊偉又覺得有些迷惘。因為他在蕭月生日那天第一次送給蕭月一件黑色薄紗情趣吊帶睡裙作為禮物的當晚,他就跟蕭月在校門口的小旅館裡發生了他們戀愛以來的第一次肉體關係。但是那次蕭月的下體私處並沒有出血。所以,他覺得蕭月不該是處女,跟自己的那一次也一定不是蕭月的第一次。想當然的,楊偉覺得蕭月之前有過男人。

  不過,他並不在意。在這個年代裡,誰敢說自己一定能夠娶到一位處女作老婆呢?就算是第一次媾和的時候對方落了紅,但誰又保證那片紅不是假冒偽劣的工業化產物呢?這些事兒追究起來既累又毫無意義,所以楊偉絲毫不在意蕭月的處女問題。但從之後蕭月如此謹慎保守地處理男女關係來看,似乎蕭月又應該是只有自己一個男人,否則不會如此放不開,雖然心裡很嚮往那種暴露、穢亂的男女關係,但蕭月卻一直在矜持、在克制。如果她之前就有過男人,就不會對楊偉如此在意,也不會對男女之間的交配媾和表現得如此謹慎。

  可是,蕭月為什麼在跟自己第一次交媾的時候沒有落紅呢?楊偉想了想,頓時覺得頭大如斗,覺得女人下體那層膜的來歷和去處都是最難考究的歷史難題,得來得既沒有用,失去得又沒道理:據學院派大師們講,女人下體私處的那層膜交媾會失去、運動會失去、洗澡會失去、騎自行車會失去、自摸也會失去;而得到的途徑也變得越來越多:生而有之可以得到,人工手術可以得到,大師發功可以得到,嗑藥吃香灰也能得到,似乎無論得到和失去都證明不了什麼。




  第六十二章 黑人攝影師凌辱嬌妻的暢想

  所以,楊偉乾脆不去想它,由得它去,反正無論蕭月跟他第一次交配歡好的時候是不是處女,現在的蕭月都是他最愛的未婚嬌妻;無論蕭月在跟他媾和交歡之前或之後有過多少男人,以及還會有多少男人,這也都改變不了他愛蕭月的那片赤誠的心。此刻見蕭月在男女關係上越來越放得開,他也覺得欣慰,至少那個曾經讓他以為無法逾越的坎兒目前已經在他的努力下消失了一多半。

  他是少數民族,而且還是少數民族傣族中最古老的一個部落瓦拉哈部落。在這樣一個古老的、遺留下無數合理不合理的風俗傳統的部落裡,相與外族通婚實在是很難的一件事。譬如說那個橫亙在他心頭的部落奇特的婚嫁風俗,如果蕭月對待男女情愛關係的態度還是一如既往地保守的話,他很難想像一旦到了自己結婚的那一天,蕭月不得不直面那個奇特部落婚嫁風俗的時候,會發生何等可怕的事情。

  這個小島並不很大,但島上卻綠樹成蔭、十分幽靜。從小島碼頭向外望去,甚至能看到湖對岸國家森林公園裡鬱鬱蔥蔥的參天大樹。

  幾個人步行了大約二十多分鐘後,來到了一處極其豪華雅致的宮殿式莊園別墅前。這幢別墅帶著些西方歐式風情,主色調是白色,還有印度佛教寺廟一樣的球式圓頂,看上去十分別緻幽雅。看著別墅院子裡那個巨大的漾滿了碧綠色清水的游泳池,住慣了連電都沒有的廢村小屋的楊偉忽然覺得自己像是進入了天堂一樣,竟然有一種如在夢中的感覺。

  楊偉看向美艷熟婦白潔的眼神開始變得不一樣起來。能有這麼大手筆買下一座國家森林公園內的湖心小島,又能在島上建設這樣一座極盡奢華卻又格調不俗的宮殿式莊園的女人,怎麼可能是一個簡單的女人呢?楊偉忽然覺得這個曾經用充滿情慾的目光看著自己的中年美艷熟婦,身上其實不僅充滿了誘惑、成熟和慾望,而且還充滿了神秘。

  幾個人剛剛進入莊園沒多久,就有一個高大帥氣陽光的黑人小伙兒熱情地迎了出來。這個黑人小伙兒看上去只有二十三四歲年紀,個頭比楊偉還要高上一些,楊偉目測應該在一米九左右。黑人小伙兒長得十分健壯,渾身的肌肉似乎都充滿了強大的爆發力。他留著很長的長髮,在腦後胡亂挽起了一個小辮,這讓他看上去陽光的氣質裡又有幾分頹廢,這種截然相反的兩種氣質混合到一起,居然在這個黑人小伙兒身上形成了一種很奇特的魅力,連楊偉這個男人都不由得被黑人小伙兒身上這股特殊的魅力所吸引,忍不住就要多看他幾眼。

  黑人小伙兒穿著一件很大的背心,大到連屁股都遮住了。楊偉對他身上的這件背心很感興趣,因為憑直覺他認為小伙兒背心下是一絲不掛的,甚至連條內褲都沒有穿,因為他想到了這個小伙兒的身份,應該就是美艷熟婦白潔說的那個黑人攝影師,所以特意留意了一下黑人小伙兒的下體,結果發現在他看到只穿著黑色薄紗吊帶短裙近乎半裸的賀曉穎,以及被彪形大漢胡東方抱在懷裡,短裙幾乎被掀到了腰間,露出了白皙修長大腿和半個下體的蕭月時,他的背心下體部分立刻就被直直地頂了起來,向前高高隆起,形成了一個巨大的蒙古包。

  楊偉不由地抽了一口冷氣。根據他的目測,黑人小伙兒下身那根男人的傢伙至少要有三十厘米長、三歲嬰兒胳膊那麼粗。他忍不住看了眼正被大地暴熊胡東方抱在懷裡揉奶子、摸大腿的蕭月,忽然想如果蕭月那緊窄的下體私處被這樣一根粗長碩大如神器一樣的驢傢伙捅進去的話,又會是怎樣一副血脈賁張的場面。楊偉越想越不堪,下體也很可恥地硬了起來,似乎對黑人小伙兒騎到一絲不掛的蕭月白皙赤裸的身上,握著自己粗長碩大如神器一般的驢傢伙,一點點插進蕭月下體私處,慢慢地聳動著屁股抽送殲淫、高潮射漿的場面感到十分期待;又想,這黑人小伙兒長得如此健壯,他的下體又如此粗碩,那麼,他如果壓在蕭月赤條條潔白如玉一般的身子上玷污了蕭月,最後在蕭月身體裡射出漿液來,蕭月的子宮能裝得下那麼多的黑人漿液嗎?




  第六十三章 中年美婦與黑人攝影師

  就在他越想越穢亂、越想越不堪的時候,中年美艷熟婦白潔已經開始在向眾人介紹這位黑人小伙兒。白潔親熱地拉著黑人小伙兒蒲扇一般的大手笑道:「這位黑人小伙兒是我們『玫瑰餘香』婚紗影樓特意從美國請來的最優秀的人體攝影師,叫戴維。以後你們的拍攝就將有戴維全權負責,他會告訴你們該怎麼做。戴維的中文很好,而且人也很幽默、很爽朗,我相信大家一定能夠在拍攝期間相處愉快。」戴維略有些害羞地向眾人點頭微笑了一下,用怪腔怪調的中文說了句「大家好」,烏黑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一口潔白的牙齒。這種強烈的黑白對比,將戴維身上那股極特殊的男人魅力越發明顯地烘托了出來。

  白潔微笑著向眾人說了句「請稍等」,然後拉著黑人戴維的手將他帶到一個角落裡,向他低聲吩咐了幾句,接著楊偉就發現戴維向他們這邊看來,目光掃過蕭月和賀曉穎的身體後,頓時變得灼熱、興奮和期待,而且充滿了不加掩飾的赤裸裸的情慾。楊偉知道白潔在跟戴維說這次「赤裸的愛」寫真拍攝計劃的事,想到剛才在「玫瑰餘香」婚紗影樓貴賓室看到的那套寫真拍攝策劃案裡的一些設計鏡頭,心裡便興奮得不能自已。他目光裝作無意地瀏覽著莊園裡的風景,卻又不易察覺地用餘光不停地掃向白潔和戴維,而且還刻意支起了耳朵,仔細留意戴維和白潔之間的談話。

  就在戴維收回看向蕭月和賀曉穎那道充滿情慾的目光之後,楊偉發現背對著大家的白潔忽然伸出了她那只潔白如玉、柔若無骨的纖纖玉手,在戴維高高聳起的胯下輕輕摸了一把,隨後便用幾不可聞的聲音低聲笑道:「怎麼反應這麼強烈?是不是覺得這兩個女人非常漂亮性感嬌媚?要不要我幫你解決一下,先和你去趟廁所,讓你剝光了我全身的衣裳後騎在我身上,把你胯下那個堅挺勃起的東西塞進我下體私處裡,聳動著屁股在我身體裡抽送高潮射漿?」

  戴維聽了白潔的話後「呵呵」一笑,低聲道:「還是先不用了吧,晚上我再玷污你。其實,在拍攝大尺度人體寫真的時候,攝影師保持一種情慾激昂的狀態有利於激發創作靈感。」白潔掩著嘴笑道:「得了吧你,我還不知道你的嘴臉?你恐怕是看見了年輕漂亮的女人,就一門心思想趴到人家一絲不掛的身子上,將你胯下那個神器一樣的男根插進人家的下體裡聳動著屁股抽送,將人家姦污玩弄了吧?以前見了我像餓了幾天的孩子見了娘一樣,迫不及待地就要把我剝光推倒,然後狠狠地插入我的身體抽送射漿。現在有了年輕漂亮的新目標,就看不上我這半老徐娘了?」

  戴維見她講話酸溜溜的,急忙賠笑道:「哪裡的話。你一點兒都不老,而且你身上這種成熟的風韻和在床上老辣的表現,可比那些小姑娘強多了,我怎麼會嫌棄你?」白潔坦然接受了戴維的恭維,而且還像小姑娘一樣害羞地漲紅了臉,笑道:「好吧,算你會講話,這次饒了你。先做事吧。等拍完這組寫真,姐姐一定好好犒賞你,讓你真正領會什麼叫成熟女人的『萬種風情』。」說著又笑。

  楊偉偷聽著倆人自以為私密的談話,一顆心不由得激動地怦怦亂跳,腦海裡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充滿了職業女性氣質和成熟女人風情的白潔的裸體,忽然想如果自己把這個氣質成熟、身材火辣、渾身上下都寫滿慾望的充滿侵略性的女人壓在身下的話,該會是一種怎樣的刺激。不過他剛想到這個畫面就否定了自己的構思。他覺得像白潔這樣絲毫不在男人面前掩飾自己情慾的充滿侵略性的女人,在跟男人交媾的時候勢必不肯被動的。想到這裡,楊偉腦海裡忽然浮現出了一個以前只在島國倭寇愛情動作片裡見到的角色:女王。於是他開始想像那些島國倭寇愛情動作片裡的一些女王場面,想像著白潔穿著一身黑色緊身皮質、裸露著奶子和下體的女王裝將自己壓在身下肆意玩弄的場面,下體頓時可恥地硬了起來。

  這時,白潔和戴維已經結束了他們之間充滿了情慾和曖昧的談話,一起微笑著走了過來。戴維用再次變得潔淨無瑕的目光,看著被彪形大漢胡東方抱在懷裡幾乎露出了半個下體的蕭月微笑道:「各位英俊瀟灑的先生和性感美麗的小姐,很高興認識大家,也很高興能在未來的幾天裡跟大家一起相處。我會用我最好的狀態,將大家青春美麗的身體最美好的一瞬間捕捉下來,讓它們成為永參蹶靿貞誘惑。這次拍攝我們會循序漸進,慢慢地進入一種最忘我的至高藝術境界。所以,大家不必緊張,也不必有什麼顧慮。有我在,一切沒有問題。」說完,又是略帶靦腆和害羞地一笑,烏黑的臉上露出了幾顆潔白的牙齒,看上去性感極了。




  第六十四章 男女搭配洗澡很累

  在戴維的帶領下,眾人進入了宮殿式的別墅內。戴維帶著楊偉、蕭月等人來到一個房間前,微笑著站在門前向大家道:「咱們這次拍攝,一切都是按照最高標準和最嚴格的要求來進行的。而且,這次拍攝有著裝拍攝,也有裸體拍攝,所以,拍攝前要先進行沐浴,將身體徹底沖洗乾淨,不留一點污垢。然後進入化妝環節,最後才是拍攝環節。為了保證整個過程能夠達到拍攝所要求的效果,所以,我們這次都是一對一進行服務。下面我來分配一下服務配對分組:我負責蕭月小姐,胡哥負責賀曉穎小姐,昕雨負責楊偉先生,白姐負責黃志文先生。這樣行不行,白姐?」

  楊偉聽了戴維的話,忽然心裡面覺得有些詫異,極力回憶剛才跟戴維相見時的情形,並沒有記得任何人曾向戴維介紹過自己這些人的名字和身份,可戴維似乎早就對他們已經很熟悉了的樣子,居然直接喊出了他們的名字,甚至還能對號入座、一絲不爽。

  他正在胡思亂想間,忽然聽白潔笑道:「別人沒有問題,但我想跟昕雨對調一下,我負責楊偉先生,讓昕雨負責黃先生,怎麼樣?」戴維連忙說:「Ok,一切按白姐的意思來,沒有問題。」楊偉聽了有些詫異,心想白潔為什麼一定要負責自己呢?想到這裡,忍不住向白潔看了過去,結果白潔的目光也剛好掃向了他。倆人的目光在途中相遇,碰撞過後都將頭別轉了開去。但楊偉就在這碰撞的一瞬間,從白潔眼中看到了赤裸裸的不加任何掩飾的情慾。那種旺盛的、帶有強烈侵略性的、風情萬種的成熟女人的慾火,似乎可以點燃一切、焚燒一切,幾乎在一瞬間就將楊偉心底的慾望徹底挑逗了起來,讓他的下體分身驟然勃起,硬邦邦地將薄薄的短褲撐起了一個巨大的蒙古包。

  楊偉有些害羞地伸出手去想遮一下羞,不料白潔早就發現了他下體在這一瞬間的反應,風情萬種地向他笑了笑,然後伸出了極其性感妖艷的鮮紅的舌頭,輕輕舔了舔嘴唇。她的這個不經意間的動作充滿了妖異的暗示和挑逗,差點讓楊偉忍不住將一泡漿液射進內褲。

  這時,蕭月還被胡東方抱在懷裡。她短裙下赤裸挺翹的屁股坐在胡東方結實有力的手臂上;她的一條修長筆直赤裸的玉腿正在被胡東方的一雙大手輕輕撫摸;她的一個高聳堅挺的奶子被胡東方從短裙下用手緊緊地握住,輕輕地撫摸揉弄;她的另一個奶子則死死地壓在胡東方大地暴熊一樣的頭上,享受著挺翹勃起的奶頭被緊緊壓住、輕輕摩擦時所帶來的肉體快感。

  聽完戴維的安排後,胡東方有些不太情願地用手捏了兩把蕭月高聳堅挺豐盈的奶子,隨後便將蕭月從懷裡放到了地上,同時也把一直在把玩蕭月奶子的手從蕭月裙下抽了出來,安慰地拍了拍蕭月的肩膀,小聲在蕭月耳邊道:「胡哥一會兒再陪你玩。」說著,走到了賀曉穎身邊,衝著賀曉穎憨厚地笑了笑,沒再說話。

  楊偉開始還不太明白戴維所說的「一對一分組服務」是什麼意思,但當戴維推開房間的門後,他的一顆心才怦怦地亂跳了起來,總算明白了什麼叫「一對一分組服務」。戴維帶大家來到的這個房間,居然是一個裝修豪華的集體浴室,中間是一個裝滿清水還冒著熱氣的巨大的浴池,四周上則安裝著十幾個淋浴噴頭。在浴室的一個角落,還有一眼看上去就十分講究的桑拿浴房,裡面燈光昏暗、熱氣騰騰。整個浴室的裝修風格有些偏歐式,主色調居然是極其曖昧的粉紅色,讓人一見之下就會忍不住想起男女之間那些少兒不宜的狎暱事情。

  戴維微笑著帶著大家走進浴室裡一間關著房門的屋子。屋子很大,裡面放著十幾張看上去就十分奢華的木製雙人大床,床上還吊著圓形的粉紅色紗帳,居然有些像電影裡埃及艷後的寢宮。戴維笑道:「這是更衣室。大家就在這裡更衣,然後去外面的浴室裡沐浴。這個沐浴的標準是比較高的,要求對整個身子進行徹底除垢,所以客人們不需要自己動手,一切有我們這些一對一服務的工作人員來進行。」說完便向蕭月道:「蕭小姐,咱們就到這邊這張床上,我來幫你脫衣服。」

  這時,蕭月的臉早就紅透了,低著頭、咬著唇,用蚊蚋一般幾不可聞的聲音嬌怯地抗議道:「不要。我不要被陌生男人脫光衣服,然後摸著我一絲不掛的身子給我洗澡。」




  第六十五章 黑人攝影師頂到嬌妻大腿上

  戴維笑道:「蕭小姐太放不開。這有什麼?剛才你的身子不也是被胡哥摸過了麼?奶子一直就被胡哥握在手裡揉搓。難道你跟胡哥就不是今天第一次認識?對你來說,他就不是陌生男人?來吧,別想那麼多。這是集體浴室,大家都在一起洗澡的,你還怕我會當著大家的面兒把男人那玩意兒插進你赤裸的身體,一邊幫你洗澡一邊殲污你?」說著便笑。

  蕭月被戴維露骨大膽的話說得一張俏臉漲得越發紅了,咬著唇嬌嗔了一句「討厭」,也就沒再拒絕,任由戴維拉著她柔若無骨的小手走到了一張床邊,看了楊偉一眼後,嬌羞地坐在了床上。戴維笑著寵溺地摸了摸蕭月的頭,笑道:「中國女孩子就是奇怪,對於男女交配這種再正常不過的事,總是含羞帶怯的一副模樣,惹人憐愛。不像美國那些女孩兒,脫起褲子來比男人還快。」說著,蹲下身子用手握住了蕭月穿著長筒高亮肉色絲襪的小腿,將它搭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然後用另一隻手將蕭月的黑色亮光高跟皮鞋脫了下來,放到了地上。

  隨後,戴維又用同樣的方式脫掉了蕭月的另一隻高跟皮鞋。接著,他將蕭月的一條小腿向裡收了收,讓它搭在了自己的大腿根處,剛好壓在自己早就硬得不像話的男根上,忍不住舒服地吸了口冷氣,看了蕭月一眼。

  蕭月這時也感覺到了有些異樣,只覺得戴維胯間有一根巨大滾燙的東西,直挺挺地隔著絲襪頂在了自己的小腿上,開始還不知道是什麼,還扭動著小腿去試探了一下,但很快蕭月就想到了那究竟是什麼東西,頓時臊得紅了臉,嬌羞地「嚶嚀」一聲,低下頭去不敢看戴維,又試圖將小腿從戴維堅挺勃起硬得不像話的男根上挪走,不料卻被戴維一把抱住了她的那隻小腿,反而更用力地向大腿根處壓了壓,讓他滾圓碩大的龍頭更有力地隔著短褲和絲襪頂在了她的小腿上,隨後一隻手握在蕭月另一隻穿著長筒絲襪的腳上,另一隻手則順著她的小腿一直向上摸了過去。

  蕭月紅著臉、咬著唇掙扎了幾下,原想掙脫戴維握著她纖腳的手,不料掙了幾下卻發現根本掙不脫,反而讓戴維的另一隻手一直摸了上來,直接摸到了她的大腿根處。蕭月羞怯地抬頭看了戴維一眼,結果發現這個有些靦腆的黑人攝影師正蹲在地上,兩眼一眨不眨地順著自己穿著肉色長筒絲襪的腿瞄向了自己的大腿根部。蕭月這時才恍然警覺起來,想起自己的雙腿剛才在被戴維給自己脫鞋子的時候分了開來,而自己的裙擺又短得幾乎遮不住屁股,這時坐在床上,更是幾乎褪到了腰間,連自己三角地帶黑乎乎、毛茸茸的私毛都從短裙間露了出來。她的下體沒穿內褲,這時腿又被戴維不知不覺地分開,那麼戴維甚至能從自己分開的兩條腿間毫無保留地看到自己粉嫩的私處。

  想到這裡,蕭月頓時臊得滿臉通紅,嬌羞地嗔了句「討厭」,便掙扎著將兩條白皙修長筆直的腿絞到了一起,死死地併攏了起來,將下體私處掩住;自己又用雙手扯住短裙的裙擺,用力向下抻著,試圖遮住暴露出來的大腿和私毛。

  戴維見了蕭月緊張的樣子,忍不住得意地笑了起來,用半生不熟的夾生中國話說道:「蕭小姐真有趣。一會兒我還要將你剝得一絲不掛替你洗澡呢,你現在把腿絞到一處不讓我看你的下體有什麼用?難道一會兒洗澡的時候,你還能一直絞著兩條腿不讓我看你的那裡?」一邊笑,一邊伸手去脫蕭月的絲襪。

  蕭月聽了戴維的話也覺得無可奈何,求助地看向楊偉,卻發現楊偉此刻正坐在另一張床上,渾身上下都已經被美艷妖嬈如埃及艷後一般的熟女白潔剝了一個精光。這時,白潔也脫掉了自己的連衣裙,豐碩高聳堅挺的一對奶子和毛茸茸的下體全都暴露了出來,渾身上下已只剩下了一雙黑色長筒絲襪和腳上的一雙黑色高亮高跟皮鞋。

  蕭月這時才發現,作為一個近四十歲的女人,白潔身材保養得竟像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一樣,皮膚白皙細嫩,渾身上下沒有一絲贅肉;奶子高聳堅挺,沒有一點下垂乾癟。但她的身上又有一種二十歲的小姑娘所沒有的氣質和魅力,那就是成熟,一種渾身上下都寫滿了慾望的熟透了的氣質。而且蕭月發現,白潔穿的居然不是普通的黑色長筒絲襪,而是那種極盡誘惑的吊帶絲襪。這時,倆人已經從床上站了起來,幾乎是一絲不掛地走向了浴室。




  第六十六章 黑人攝影師的不慎進入

  蕭月又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黃志文,結果發現黃志文也在劉昕雨的服侍下脫得赤條條得像剛出生的嬰兒。劉昕雨自己也脫光了衣服,玲瓏小巧的南方女孩兒的身材顯得她十分纖弱。這時,黃志文正在饒有興致地把玩著劉昕雨小巧靈秀的奶子,劉昕雨則有些害羞地將自己的最後一條肉色長筒絲襪從腳上抹了下來,任由黃志文輕薄玩弄自己的奶子,沒有一絲掙扎反抗的意思。

  賀曉穎和胡東方則早離開了更衣室,更是指望不上。

  這下蕭月徹底沒了主意,只好紅著臉、咬著唇任由戴維剝掉了自己的肉色長筒絲襪,見黃志文和劉昕雨也都離開了更衣室,心裡總算鬆了口氣,兩條緊緊絞在一起的腿也鬆開了些。想了想,蕭月又將自己拽著裙角的手也鬆開了,含羞帶怯地看了眼高大帥氣的黑人小伙兒戴維,心裡忽然湧上來一陣暴露的快感和刺激,乾脆將兩條腿分得更開了一些,再次將自己的下體和粉嫩的私處暴露在了戴維面前。

  這時,戴維卻站了起來,伸手要去脫蕭月的裙子。蕭月再次緊張起來,下意識地用手再次抻住了自己的裙角。戴維見蕭月還要負隅頑抗,忍不住笑了起來,道:「蕭小姐,咱們一會兒要去沖洗沐浴的,你不脫裙子能行嗎?難道你要穿著衣服洗澡?好吧,你既然不脫,那我就只好先脫自己的衣服咯。」說著,三下五除二將身上的背心扯了下來,又一屁股坐到床上,緊挨在蕭月的身邊,將短褲也拽掉了。

  這時的戴維渾身上下已經變得赤條條一絲不掛。他從床上站了起來面對著蕭月笑道:「來吧,蕭小姐。脫掉你的裙子後咱們去洗澡。」他身材高大,下體分身更是堪稱神器,足有嬰兒胳膊那麼粗,長度也大約在二十五六公分左右。說話的時候,戴維胯間粗長碩大的分身則直挺挺地豎立著,碩大滾圓如同嬰兒拳頭的龍頭居然頂到了蕭月的白皙嬌嫩的臉上。蕭月吃了一驚,忍不住抬頭驚叫出聲來。不料就在她抬頭張嘴驚叫的時候,戴維碩大滾圓的龍頭剛好動了一下,隨後蕭月便覺得嘴裡忽然多了根碩大的熱乎乎的東西,將自己的小嘴塞得滿滿得不留一絲縫隙。

  蕭月的嘴裡忽然多了根粗長碩大滾燙腥臭的陌生男人的陽根,心裡不免有些驚慌失措,想要喊,結果剛一發聲,舌頭在嘴裡一動便舔到了戴維滾圓碩大如嬰兒拳頭的龍頭上,頓時舒服得戴維呻吟了一聲,居然伸手扶住了蕭月的頭。其實戴維也是冤枉,他並沒有想將自己的男根戳進蕭月嘴裡,讓蕭月為他舔舐吸吮,這一切只是誤打誤撞地湊巧而已。但一旦他將男根捅進了蕭月的嘴裡,才曉得蕭月的嘴居然像是傳說中的神器,柔軟濕潤溫熱滑膩。

  蕭月的嘴巴稍微一動,即使並不是刻意地吸吮舔舐,她那柔軟的香舌和滑膩的口腔,也會不經意地蠕動著,對他堅挺碩大的男根形成強烈的刺激。這種溫潤濕熱滑膩緊箍的感覺,讓戴維的男根插入蕭月嘴裡後便再也捨不得拔出來,居然涎著臉賴在了裡面,還用雙手扶住了蕭月的頭,將她線條柔和、美得不可方物的一張俏臉緊緊地按在了自己的下體上。

  戴維的分身實在是太長太粗太大了,插在蕭月嘴裡,幾乎將蕭月的整個口腔都塞滿了,害得蕭月連想呼救都發不出聲來。不過,蕭月還是第一次跟黑人接觸,雖然戴維非常陽光帥氣,但她還是本能地對戴維有一種「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排斥。同時,長期以來受黨國CCAV宣傳的熏陶和潛移默化,她的潛意識裡覺得黑人永遠只跟黃賭毒聯結在一起,不是打砸搶燒就是殲淫擄掠。

  所以,蕭月可以接受彪形大漢胡東方這個陌生東方男人的猥褻,並不介意被胡東方當著自己的未婚夫,將他的手指探進自己胯間揉弄自己的私處;也不介意被他當著楊偉的面,將手伸進自己裙子裡玩弄自己堅挺高聳的奶子。但對戴維,她還是本能地感到害怕。所以,自從被戴維誤打誤撞地將分身插入自己的嘴裡,她就一直在不停地努力:一方面掙扎著想喊楊偉、黃志文來幫忙,一方面又用手握住了戴維尚未插入她嘴裡的那一部分龍身,想將它從自己嘴裡拽出來。




  第六十七章 黑人噴射進嬌妻嘴裡

  戴維的分身實在是堪稱神器。他僅僅把滾圓碩大的龍頭插進蕭月嘴裡,就幾乎已經填滿了蕭月的整個口腔。這時,他還有將近一半的龍身留在蕭月口腔外面無法插入。戴維知道自己的分身太粗碩,同時又對蕭月這個美麗純潔得像東方神話傳說中月神嫦娥一樣的女孩兒十分疼惜愛憐,雖然不想輕易放棄自己被蕭月含住龍頭舔舐吸吮的機會,但他也決不肯像對待西方那些豪放女人一樣,硬生生地將自己碩大堅挺的陽器插入蕭月的喉管。他知道,這個柔弱纖瘦、溫柔美麗、嬌俏喜人的東方女孩兒,根本承受不了他那麼粗碩的陽根的插入。強行去插,很有可能將她的喉管捅壞。

  所以,戴維不敢下黑手,只能用雙手按住蕭月的頭,將她的頭牢牢地按在自己的下體分身上,不至於讓她吐出自己插在她嘴裡的碩大堅挺的男根。但即使如此,在蕭月不停地掙扎中,他碩大堅挺的分身還是在蕭月溫潤濕熱柔軟緊箍的小嘴裡不停地小幅度地進進出出,為他帶來了強烈的快感,舒服得他忍不住呻吟出聲來。

  蕭月這時也用她的小手握住了戴維留在她口腔外的粗碩的男根。這時她才發現,戴維的男根如此粗碩,以至於她的一隻小手根本無法完全握住。這個發現讓蕭月心裡不由得一蕩,腦海裡竟然不由地浮現出戴維用他這根巨大堅挺的神器,慢慢地、一點點地插入自己嬌嫩溫潤的下體私處時的情形,心裡一熱,下體便有一種麻酥酥的像被電擊了一樣的感覺,頓時變得極度敏感,濕得一塌糊塗。

  在強烈的肉體快感的支使下,蕭月忍不住將兩條筆直修長的玉腿緊緊地絞在了一起,難過地扭動摩擦著,試圖通過兩條腿之間的扭動摩擦來增加下體私處的快感刺激。同時,她也沒有放棄將戴維粗長碩大的分身拽出自己嘴裡的努力,用手握著戴維的龍身,使勁兒向外拽。

  但她的努力幾乎白費。戴維太強壯了。他將蕭月的頭按在了他的下體分身上,蕭月幾乎很難掙動。同時,蕭月非但不能將戴維粗碩的男根從自己嘴裡拽出來,而且在她不停拖拽掙扎的過程中,她柔若無骨的小手不停地在戴維粗碩的男根龍身上套弄著,竟然像是在幫戴維擼管手陰一樣,舒服得戴維忍不住呻吟出聲來。再加上她一直試圖發聲求救,從而導致她柔軟濕滑的香舌,不停地在戴維插在她嘴裡的龍頭上掃來掃去,居然不比刻意地用舌頭去舔舐戴維的龍頭帶給戴維的刺激小。

  在這陰差陽錯的幾重刺激下,戴維居然在短時間內達到了高潮,碩大粗長堅挺的分身在蕭月嘴裡猛地抖了幾抖,隨後一道道滾燙腥臭的漿液便從他的龍頭馬眼間激射了出來,強有力地射進了蕭月柔軟溫潤的嘴裡。他的噴射遠比楊偉和黃志文更加強勁有力,噴射出的漿液也遠比倆人平時噴射的要多要濃。而且,他還沒有像楊偉和黃志文一樣是把一小半分身插入蕭月喉管裡噴射的,所以,他射出的漿液並不能直接順著蕭月的喉管射進她的胃裡,只能全部都射在她溫熱濕潤的小嘴裡。

  這種程度的噴射,很快就讓蕭月的嘴裡裝不下那麼多滾燙漿液。於是,一道道乳白色渾濁濃稠的漿液從蕭月的嘴角流了出來,而蕭月也不得不像喝牛奶一樣不停地吞嚥著,將戴維不斷射進她嘴裡的漿液一口口地吞進肚子裡去。

  戴維大概是因為高潮來得太猛烈,一雙手激動地在蕭月的頭上遊走摩挲著,最後居然隔著蕭月的裙子,一把握在了蕭月高聳堅挺的奶子上,狠狠地揉搓著。蕭月本來就因為幻想被戴維粗長碩大的分身插入下體私處的情形而變得身體極度敏感,這時被戴維突然抓住了奶子用力揉捏,頓時感覺到一股強烈到極致的快感從堅挺勃起的奶頭上蔓延向全身。而就在這一瞬間,蕭月居然在沒有被插入殲淫的情形下達到了強烈的高潮。

  她猛地發出了一聲呻吟,隨後身子便不由自主地痙攣了起來。由於達到高潮時她的下體私處並沒有被男人粗長碩大的陽根插入,所以在如此強烈的高潮中便顯得有些空虛。這種極度的空虛感讓蕭月有些像溺水的人會去抓一根稻草來救命一樣,居然激動地伸手抱住了戴維赤裸健壯的大腿,將戴維一絲不掛的身子緊緊地抱進了懷裡,讓自己堅挺高聳的奶子死死地壓在了他的大腿上。




  第六十八章 嬌妻下體能否納入黑人男根

  隨後,蕭月又將自己被剝掉肉色長筒絲襪的兩條修長筆直的玉腿,緊緊地纏在了戴維粗壯有力的腿上,讓自己的私處死死地壓在了戴維長滿濃密體毛的小腿上,又在上面不停地來回摩擦著。戴維粗糙濃密的體毛蹭過她粉嫩嬌柔的私處,頓時帶給了她強烈的快感,讓她的高潮變得更加猛烈起來。

  就在這時,更衣室的門被推開了。接著,一絲不掛的楊偉推門走了進來,然後就看到了蕭月嘴裡插著戴維粗長碩大如嬰兒手臂一樣的男根,一道道乳白色的濃稠渾濁的漿液從她的嘴角四溢流出,順著她線條柔和的下巴流到了她頎長白皙的脖子上。她的一個奶子被戴維緊緊地抓在手裡玩弄揉捏,四肢則像八爪魚一樣死死地纏在戴維一絲不掛的身上,另一個奶子緊緊地壓在戴維的大腿上,下體則跟戴維的小腿貼在一起,在上面不停地蹭動著。

  楊偉被這一幕刺激得目瞪口呆,下體分身頓時可恥地硬了起來,直挺挺地斜指蒼穹,還在一跳一跳地抖動著。楊偉忍不住用手握住了自己迅速勃起的分身,輕輕在上面擼動套弄著,用顫抖得不像話的聲音問道:「月月,你被戴維插入殲淫玷污了?」

  蕭月聽了楊偉的話,猛地從高潮的極致快感中清醒過來,隨後才發現自己現在這個樣子,看上去有多麼放蕩穢亂,一張臉頓時臊得通紅,急忙用手握著戴維粗長碩大的分身,慢慢地將戴維沾滿漿液和自己口水的男根從自己嘴裡拔了出來。自己則一邊紅著臉將嘴裡殘餘的漿液一口口吞進肚子裡,一邊嬌羞地看了楊偉一眼,嗔道:「才沒有。你就希望自己的未婚嬌妻被別的男人插入殲淫玷污。我只是不小心被戴維的男根插進了嘴裡,然後……」

  楊偉顫抖著聲音道:「然後他又挺動著自己的分身在你嘴裡抽送,一邊玩弄著你的身體和奶子,一邊在你的嘴裡高潮射了漿,將又濃又燙的漿液全部射進了你的嘴裡,還讓你吞進了肚子裡;然後你也達到了高潮,洩了身子,對不對?」

  蕭月聽了楊偉的話居然覺得無可辯駁,想了半晌後才嬌羞地「嗯」了一聲,結果又聽楊偉顫抖著聲音笑道:「那這如果還不算被戴維插入殲淫玷污,還有什麼算呢?好了,你們慢慢玩,我先出去了。對了,如果你想讓戴維插入你的下體,聳動著屁股騎在你一絲不掛的身子上抽送高潮射漿的話,最好還是考慮一下避孕措施。戴安全套也可以,體外射漿也可以。你現在不在安全期,如果不小心被別的男人在體內射漿搞大了肚子,我還可以讓你生下孩子,幫你們養大他。但如果是戴維把你的肚子搞大了,你們生下一個混血的黑人來,我可就沒辦法替你遮掩了。」

  楊偉的話將蕭月氣得粉臉通紅,揚著粉拳向楊偉示威道:「討厭,誰說我要讓戴維體內射漿搞大肚子了?我也不會讓他把他那根男人的東西插進我的下體。他那裡太大太粗了,我都怕他插進我的下體,會把我的那裡撐爆了。而且,他那根東西不僅粗,還那麼長。如果都捅進我身體裡的話,恐怕連我的子宮都裝不下。」說到後來已經嬌羞得幾乎連聲音都聽不到了。

  楊偉用顫抖的聲音笑道:「不會的。你下體私處的彈性很好,多大多粗的男人分身應該都吞得下去的。另外,戴維的男根是長了些,不過也不會長到連子宮都裝不下。我看,頂多也就有一小半會插進子宮口進入子宮吧,大概能頂到你的肚臍眼下方那個部位。」

  蕭月嬌羞地白了楊偉一眼,嗔道:「討厭,不許你亂說。你又沒看見,怎麼知道他的那根男人的東西插入我下體後,會頂到我那裡?」楊偉乾笑道:「實踐出真知。這個不要緊,等戴維插你的時候,我過去現場看一下就知道了。他的那裡那麼長、那麼粗、那麼大,插進你身體裡很容易就能感覺到究竟插到哪裡的,甚至還能用他的龍頭在你的小腹上頂一個凸起出來呢,就像懷了個小孩子似的。」他說完這些流氓話後,見蕭月又被氣得粉臉通紅,急忙乾笑了幾聲,說了句「你們慢慢玩,一定要注意避孕」的話後,急匆匆地關上門溜了出去。

  戴維見楊偉離開了更衣室,這才笑著向蕭月道:「你男朋友?」

  蕭月紅著臉幽怨地看了戴維一眼,還是應了聲道:「未婚夫。」

  戴維一邊撩起蕭月的裙子一邊問道:「那黃先生呢?」

  蕭月紅著臉、咬著唇想了一會兒才道:「他也是我男人,但我現在還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他。或者等我結婚以後,他就是我的二先生吧。」說到後來,聲音已經小得幾不可聞。




  第六十九章 喜歡黑人強勁噴射的嬌妻

  戴維聽了蕭月的話卻不由得興奮地倒吸了一口冷氣,剛剛在蕭月嘴裡射過漿的男根再次變得堅挺勃起,硬邦邦地頂在了蕭月高聳堅挺豐盈的奶子上,滾圓猙獰的龍頭恰好跟蕭月堅挺勃起的奶頭頂在了一起,將蕭月的奶頭深深地頂進了她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裡,看上去倒像是戴維將自己碩大堅挺的分身,直接插進了蕭月的奶子裡一般。

  這時,戴維已經將蕭月的短裙完全剝了下來,露出了蕭月如碧玉一般無瑕嬌嫩的身體。蕭月嬌羞地握住了戴維頂在她奶子上亂捅的碩大的男根,想阻止它繼續在自己嬌嫩白皙高聳堅挺的奶子上亂插亂捅,嗔道:「討厭。剛才都插進人家嘴裡射過漿液了,怎麼現在又到人家奶子上來亂捅亂插?你上面好髒的,全是污濁的漿液和口水,把我的奶子都弄髒了。」

  戴維如嬰兒手臂般粗碩的男根被蕭月抓在手裡,不由得舒服地吸了口冷氣,笑道:「好舒服。蕭小姐,不知道以後我可不可以作你的三先生,也像黃先生一樣,獲得騎在你白皙赤裸的嬌軀上,把自己胯下那根堅挺勃起的男人的玩意兒插進你的體內,然後聳動著屁股在你身體裡抽送高潮射漿的資格?」

  蕭月紅著臉、咬著唇低頭想了一會兒道:「我不曉得。這要看我的先生允許不允許。」戴維一邊伸手扶著蕭月赤裸的身子站了起來,一邊抽著冷氣道:「那你允許不允許呢?」一邊說,一邊伸出一隻手攬過了蕭月纖細的腰肢,將一雙烏黑的大手放在了蕭月的大腿上,將蕭月攬進了自己的懷裡;他的另一隻手則探到了蕭月高聳堅挺的胸膛上,輕輕握住了蕭月左邊的一個奶子,慢慢揉弄著。

  這時,蕭月已經鬆開了握著戴維碩大粗長堅挺分身的手,任由他那根神器一般的男人的傢伙硬邦邦地頂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嬌羞地道:「嗯。如果我先生答應,我就允許你把我壓在你的身下殲淫玷污,也允許你在我身上高潮射漿。但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做我的三先生,因為我不可能總是來這島上脫光了衣服陪你睡覺,讓你殲淫。而且,黃先生之所以成為我的二先生,主要也是因為他的新婚嬌妻做了我先生的二姨太。而且,就算是你要騎在我赤條條的身子上抽送射漿的話,也得按照我先生說的那樣戴安全套或者體外射漿。否則,我一旦被你搞大了肚子生了個黑人混血小孩兒出來,以後還怎麼見人呢?」

  戴維聽了蕭月的話,激動得一顆心幾乎要蹦出胸膛,急忙道:「放心吧月月,我一定會小心的,不會搞大你的肚子,讓你生一個混血的黑人小孩兒出來。不過,你在危險期的時候我戴安全套或者體外射,但如果你在安全期呢,我是不是可以像黃先生一樣,也把自己的漿液毫無保留地射進你的體內,灌滿你的子宮呢?」

  蕭月紅著臉、咬著唇低頭想了想,用蚊蚋一般幾不可聞的聲音「嗯」了一聲,嬌羞地道:「如果是在安全期,那你就儘管把漿液都射進我的子宮裡吧。我也非常喜歡被男人滾燙的漿液強勁有力地衝擊子宮的感覺。而且,好像你剛才在我嘴裡射漿的時候,比我大先生和二先生射得都多、都有力,那種感覺真的是很刺激,很性感。」說到最後,聲音已經小得幾乎聽不清楚。

  戴維激動得不行,捏著蕭月高聳堅挺豐盈的奶子笑道:「好,咱們一言為定。」

  倆人走進浴室的時候,黃志文和賀曉穎倆人都已經洗完離開了浴室。只有楊偉和白潔倆人仍在。這時,白潔的腿上依然穿著那雙黑色吊帶長筒絲襪,腳上也依然穿著那雙黑色亮光高跟皮鞋。不過,她的黑色吊帶長筒絲襪都已經被水完全打濕,緊緊地貼在了她修長筆直、充滿性感誘惑的腿上;她的黑色高跟皮鞋鞋面上也滾動著幾粒晶瑩剔透的水珠,顯然倆人在沖洗沐浴的時候,白潔一直沒有脫掉她的吊帶襪和黑皮鞋。

  不過,這時白潔的一隻吊帶襪完好無損,另一隻的吊帶已經被扯裂,襪子也被擼到了膝蓋處,露出了她的半條光滑潔白細膩如玉的大腿。白潔已經是小四十歲的女人了,但她的這條腿看上去卻絲毫不比蕭月的差,一樣的圓潤如玉,一樣的白皙嬌嫩,一樣的充滿彈性。而且,她的這條大腿與蕭月的相比,還多了一個蕭月目前所不具備的特性,那就是充滿了性感誘惑,似乎每一條曲線都在勾勒著慾望,每一個毛孔都在表達著慾望,每一片肌膚都在描繪著慾望。




  第七十章 用嘴清理下體污垢

  這時的白潔正面向著楊偉蹲在地上,兩條腿大大地分開。雖然她是背對著蕭月的,但蕭月想也想得到,白潔的私處是毫無保留地展現在楊偉面前的。而且,依著白潔這種劈腿的姿勢,她的私處非但是毫無保留地展示了出來,而且私處兩瓣嬌嫩的粉唇也會因為她如此大幅度的劈腿而完全張開,露出她烏黑濃密的私毛下那一片濕潤嬌嫩的粉紅地帶。

  白潔蹲在地上,她的一隻手抱在楊偉赤裸的大腿上,另一隻手則從自己大大劈開的兩腿間探入了胯下,輕輕揉弄著自己粉嫩的私處。她的嘴裡含著楊偉粗長碩大堅挺勃起的分身,不停地吞吐舔弄著。

  蕭月看得身子有些發軟,依偎在戴維寬廣結實的懷裡嬌怯地道:「他們在做什麼?不是說只是沐浴沖洗嗎?怎麼白姐還在為我未婚夫用嘴舔弄那裡?」

  戴維緊緊地將蕭月赤裸的身子摟在懷裡笑道:「這也是沖洗沐浴的一個重要環節嘛。一會兒你們要拍人體寫真的,而且還有男女交配的鏡頭。所以,清潔下體就變得非常重要。男人下體的清潔只靠水龍頭是很難做到完全清理乾淨的,所以敬業一些的工作人員都會用嘴幫男人清理分身。唾液是能夠殺滅很多細菌的,而且用嘴舔弄也不會留下衛生死角。」說著便看著蕭月笑,道:「別急,一會兒你的那裡我也死要用嘴幫你清理的。」頓時將蕭月臊得臉色通紅,嬌羞地擰了戴維胳膊一把,嗔道:「我才不要,羞死了。」

  戴維「呵呵」一笑,攬著蕭月的纖腰,來到了楊偉和白潔身邊不遠處的水龍頭下,微笑著放開了攬著蕭月赤裸嬌嫩身體的手,從上取下了噴頭,打開熱水試了試溫度後,這才細心地拿著噴頭向蕭月白皙嬌嫩的身子上淋浴。

  蕭月紅著臉、咬著唇,渾身上下一絲不掛地站在原地,任由戴維粗糙有力的大手在她嬌嫩白皙光滑的身子上到處揉搓撫摸,說是幫她沖洗,其實跟情人間交配前的調情撫摸也沒什麼區別。戴維做起事來還是很認真的,幫蕭月沖洗身子也非常仔細。不過,當他沖洗到蕭月的大腿根處時,卻發現了她那裡的一片乳白色的污漬,忍不住玩味地看了蕭月一眼,似笑非笑地問道:「月月,你胯下這些乳白色的污漬是哪裡來的?看上去應該是男人漿液幹掉後的精漬吧?是你大先生還是二先生留下的?」一邊說,一邊用噴頭去沖洗著她的大腿根,用力地用手去搓弄她腿上那些已經乾涸的漿液污漬。

  蕭月紅著臉、咬著唇低聲道:「是我二先生的。他本來是射在我身體裡的,結果插入的時候姿勢有些彆扭,插得不是很深,所以射得比較淺,最後在拔出來他那根東西的時候,就帶了很多一部分流到了腿上。」戴維一邊揉搓著她白皙嬌嫩的大腿根上的精漬一邊笑道:「那你們完事兒了也不沖洗一下?這樣可不衛生啊,忒容易得婦科病。」

  蕭月嬌羞地道:「不是昨晚射的。是今天在來這裡的路上,在出租車裡射進去的。還沒來得及洗的嘛。」說到後來,已經嬌羞得說不下去了。戴維聽了蕭月含羞帶怯的話,想像著當時蕭月在出租車上,當著陌生男人的面,被黃志文撩起裙子露出赤裸的下體殲淫玩弄時的場面,本來已經有些萎縮了的下體分身再次可恥地硬了起來,直挺挺地頂到了蕭月挺翹嬌嫩的屁股上,隨後又滑到了蕭月兩條大腿根處的屁股縫裡。

  蕭月被戴維粗長碩大堅挺硬直的男根頂得有些不舒服,忍不住稍稍動了一下腿。結果就在她兩條腿調整位置,稍微分開一點的時候,戴維那根粗長碩大的分身居然見縫插針地從她的兩條大腿間鑽了進去。不過,戴維並沒有趁虛而入將自己堅挺勃起粗長碩大的分身插入蕭月的下體,而是徑直從蕭月併攏在一起的兩條大腿根處穿了出來。

  戴維的身高極高。他堅挺粗碩的男根從蕭月的兩條腿間鑽出來後,龍身便因為身高的原因,緊緊地壓在了蕭月私處的兩瓣粉唇之間,甚至有一小部分龍身已經被蕭月私處的兩瓣分開的粉唇包了進去,已經相當於進入了蕭月的下體。戴維的男根又極長。在從蕭月屁股後捅入,穿過蕭月的兩腿間後,還有將近一半的長度留在蕭月體外,從蕭月身前探了出來,露出了他猙獰碩大滾圓的龍頭。




  第七十一章 嬌妻下體的黝黑男根

  戴維的分身雖然沒有插入蕭月體內,但由於他的龍身是緊緊地壓在蕭月粉嫩的私處上的,所以在穿過蕭月兩條大腿間的時候,不可避免地用龍身緊緊地蹭著蕭月的私處穿了出來。這帶給了蕭月無與倫比的肉體刺激,甚至讓她忍不住嬌喘呻吟出聲來,隨後用柔若無骨的小手一把握住了戴維嬰兒手臂一般粗細的男根,媚眼如絲地看著戴維嬌嗔道:「討厭,別亂動,弄得我難受。」

  戴維大概也沒想到會出現這種情形,伸手將蕭月攬在他的懷裡,一隻手撫摸著她高聳堅挺的奶子,另一隻手則繼續拿著噴頭沖淋著蕭月的身子,笑著向蕭月道:「月月快看,你現在這個樣子,像不像是泰國的那些人妖?看上去就好像是你自己下體長出來一根男人的陽根嘛。」

  蕭月低頭看了一下,果然發現戴維從自己胯間穿出來的那根分身,緊緊地頂在自己嬌嫩的私處上,從自己下體濃密烏黑的私毛下直挺挺地向上斜翹著,如果只看自己的正面,還真像是自己的下體生出了這樣一根巨大的陽根一樣,看上去充滿了妖異的誘惑。

  蕭月看著這根像極了從自己下體生出來的粗長碩大黝黑的男根,忽然一陣酥麻悶熱的騷動從心底湧了上來,一時間身體變得極其敏感,吞入了一小部分戴維陽根莖身的私處也變得溫熱濕潤起來。蕭月雙頰潮紅、媚眼如絲地扭頭看向戴維,嬌喘著道:「戴維,快,親親我,用力捏我的奶子。我……我好想要高潮了。」

  戴維見蕭月這樣的極品美女居然主動向他索吻,而且還主動要求他「用力捏」她的奶子,心裡激動得無與倫比,急忙將嘴湊到了蕭月溫熱濕潤的雙唇上,一口含住了蕭月嬌羞地伸出來的鮮嫩粉紅的香舌,用力吮吸品咂著。同時,他握著蕭月高聳堅挺的奶子的大手也在蕭月胸前肆意搓弄著,毫不憐香惜玉地粗暴地抓捏著蕭月高聳堅挺白皙嬌嫩的奶子,把她的奶子揉捏成了各種不同的形狀。

  這時的蕭月,一邊承受著戴維強壯有力的大手在她奶子上狂野粗暴的肆虐,一邊迎合著戴維如暴風驟雨般的激烈舌吻。她的一隻手反過來攬住了戴維的脖子,另一隻手則探到自己胯下,用手牢牢地握住了戴維粗長碩大男根的龍頭部分,同時挺送著腰胯,讓自己濕熱嬌嫩的私處壓在戴維碩大男根的莖身上不停地來回蹭動,尋求著來自自己下體私處的強烈的肉體快感。

  楊偉此刻正站在蕭月身旁不遠處,堅挺勃起的分身插在埃及艷後一般妖艷成熟的熟女白潔嘴裡,默默地接受著她極其熟練地舔舐吸吮。蕭月和戴維所做的一切都落到了他的眼裡。他看著蕭月胯下私毛處突然多出一根黝黑碩大粗長的男人的分身,直挺挺地向上斜翹著,心裡就忍不住湧上一股衝動。蕭月的性格溫婉柔順,但她的身材其實卻是極好的,苗條纖弱卻又並不單薄,前凸後翹、胸膛高聳碩大。

  這時,挺著一對高聳豐盈大奶子的蕭月潔白如玉的身體上,突然多出這麼一根黝黑宏偉巨大的男人的陽根來,蕭月白皙如玉的肌膚和胯下那根黝黑碩大的男根形成的那種強烈的黑白對比,再加上她碩大的奶子和宏偉的男根同時存在於一具嬌美身軀上所形成的那種巨大的視覺和心理衝擊,頓時成了壓垮楊偉情慾堤壩的最後一根稻草,讓他幾乎在一瞬間達到了高潮。

  就在蕭月開始跟戴維激烈舌吻的同時,楊偉也開始了在熟婦白潔嘴裡的噴射。他低吼著將白潔風情萬種的腦袋死死地按在了自己的下體分身上,自己堅挺碩大的陽根幾乎在白潔嘴裡沒根盡入,甚至連子孫袋都被白潔含進去了一小半。他感覺自己的男根已經戳進了白潔的喉管,卻不料白潔好像對這種場面絲毫都不排斥,非但不覺得難受,反而翕動著嬌艷的小嘴再次將楊偉粗碩的分身吞進去了一部分,還用手揉捏著楊偉的子孫袋,也一起塞了一小部分在自己嘴裡。

  楊偉這時才覺出了風情萬種的熟女的好處,那就是她的性經驗遠遠要比初經人事的少婦豐富得多,也遠遠比那些小姑娘更懂得如何取悅男人,如何讓男人在跟自己交配媾和的過程中獲得更多、更強烈的快感。同時,她們的身體承受能力和心理承受能力也遠比沒多少性經驗的小姑娘和少婦強得多。




  第七十二章 嬌妻的手握不住黑人的根

  譬如說換作蕭月來承受他現在這種程度的插入的話,蕭月可能已經難受得喘不動氣,甚至會在他爆發完後乾嘔連連。但白潔卻不會。楊偉甚至覺得自己的龍頭已經插入了她的喉管中部,她也沒有絲毫難受的表現,反而更加用力地吮咂舔舐著楊偉的男根,接受著楊偉從龍頭馬眼出噴薄而出的一波又一波滾燙濃稠漿液的強勁衝擊,隨後又將那些漿液全部吞嚥了下去,幾乎沒從嘴角流出一絲來。

  幾分鐘後,楊偉已經在白潔溫熱濕潤的小嘴裡射完了全部的漿液。這時,他的高潮已經退去,略有些疲憊地將射完漿的分身從白潔的喉嚨裡慢慢地抽了出來。在他從白潔嘴裡往外拔男根的時候,白潔一直用手溫柔地撫弄著他的子孫袋,含情脈脈地看著他。

  楊偉的一顆心在白潔如水一樣的目光中變得柔軟起來。他只是一個普通的農家子弟,大學畢業後也只是進了工廠當了個普通的工人,而對方卻是坐擁上億身家的婚紗影樓老闆,可能名下的產業還不止這一家婚紗影樓這麼簡單,否則不可能有這麼大手筆將整座國家森林保護區的湖心島買下來。

  但是現在,這位擁有億萬資產的商界女強人卻赤條條地蹲在地上,正在用嘴含著自己碩大堅挺的分身吸吮品咂,正在用她無盡的柔情和精湛的媾和技巧來極力地取悅自己這個窮光蛋、小草根。而且,這種取悅並沒有富婆玩弄面首時的那種居高臨下和頤指氣使。這一切都讓楊偉感動莫名。

  他一直以為陰道是通往女人心靈的捷徑,現在才發現陰莖居然也是通往男人心靈的門戶。通過這種男女間最赤裸裸、最直接、最不加掩飾的交配媾和,真是可以最快速地拉近兩個陌生男女之間心靈的距離。

  在充滿熟女風韻和成功人士氣質的女老闆白潔面前,楊偉之前的心理是有些複雜的。既有輕微的自卑,也有些許的不屑,還有淡淡的敵視。但是現在,這些所有的負面情緒居然都隨著他射進白潔體內的漿液而煙消雲散,化作了對白潔這個風情萬種的成熟女人的一腔柔情,讓他開始不由自主地溫柔撫摸起白潔燙成大波浪狀的長髮來。

  白潔似乎也感覺到了楊偉的友好和善意,看向楊偉的目光更加溫柔。就在楊偉的分身完全從她嘴裡拔出來後,她又用一雙纖細白皙柔若無骨的小手輕輕握住了他的莖身,隨後再次將他射完漿後沾滿了漿液和唾液的分身含進了嘴裡,用靈活柔軟的香舌輕輕地舔舐著,為他繼續清理著殘留在男根上的污穢。

  楊偉感動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心想一個成熟善良的女人一旦對你好起來,簡直可以體貼到無微不至的地步,將你照顧得如同皇帝一般舒服熨帖。對於白潔,他的心裡一時間竟然生出了萬種柔情,一雙手也漸漸地從她的秀髮上滑了下來,輕輕地撫摸著她線條柔和、光滑細膩的一張俏臉,又去充滿善意地揉捏她柔軟的耳朵。

  這時,戴維居然將一絲不掛的蕭月抱在懷裡走到了他們跟前。他兩腿間的那條黝黑粗長碩大的男根穿過了蕭月的胯下,直挺挺地從蕭月三角地帶最隱秘的部位豎立起來,在蕭月濃密烏黑的私毛的掩蓋下,就像是蕭月自己下體上生出來的男根一樣,只是下面沒有子孫袋,看上去有些詭異,但卻又有一種另類的性感和誘惑。

  戴維一隻手攬著蕭月的纖腰,另一隻手則在蕭月的胸前粗暴地揉搓著她高聳堅挺的奶子。這時,倆人已經沒再接吻。蕭月的一隻手握在戴維粗長碩大的分身上輕輕套弄著,另一隻手則反伸過去抱住了戴維的脖子,又將通紅嬌艷的臉蛋靠在戴維的臉上,迷亂地磨蹭著。

  蕭月的兩條大腿緊緊地夾著戴維的那條如嬰兒手臂一般粗細的陽根,有些飢渴難耐地扭曲著身子、挺送著屁股在戴維男根的莖身上蹭動著。大概是因為她的下體並沒有男人分身實實在在的插入和抽送,所以儘管她剛才就已經有了高潮洩身的跡象,但結果到現在也沒能最終登上快樂的巔峰。

  戴維抱著蕭月赤裸的身子,喘著粗氣走到楊偉和白潔倆人的身邊,用不是很純正的中文道:「白姐,幫幫忙,我想把我胯下的那根東西插進你身體裡抽送射漿。月月的手太小,居然不能將我的分身完全握住,套弄起來弄得我慾火焚身又無法達到高潮,簡直難受死了。」




  第七十三章 嬌妻變成雌雄同體陰陽人

  白潔聽了戴維的話,嫣然一笑將楊偉的分身從嘴裡吐了出來,隨後便風情萬種地站起身來,赤條條地站在戴維的對面笑道:「好吧,白姐就再把自己的身子讓你玩一次。好好地來殲淫玷污白姐吧,在白姐身體裡射漿,把白姐的肚子搞大,讓白姐為你生一個孩子。」一邊說,一邊將自己白皙赤裸只穿著一雙吊帶黑絲襪的身子靠了上去,讓自己充滿成熟誘惑的玉體緊緊地貼在蕭月一絲不掛的嬌軀上,接著又伸出兩條潔白赤裸的玉臂,環抱著蕭月摟住了戴維。

  這時,戴維也鬆開了攬著蕭月纖腰的手,另一隻正在粗暴地玩弄蕭月高聳堅挺奶子的手也從蕭月胸前挪了下來,雙臂張開,頓時將白潔充滿成熟風情的赤裸嬌軀隔著蕭月緊緊地摟進了懷裡。

  這時,戴維的懷裡已經有了兩個赤身裸體的女人,一個是蕭月,另一個則是白潔。這兩個赤條條的女人都被戴維緊緊地攬在他的臂彎裡,兩個同樣赤裸白皙粉嫩的嬌軀緊緊地貼在了一起,奶子和奶子緊緊地壓在一處,大腿和大腿也死死地靠在了一起,肉體相接,幾乎不分彼此。

  這時,戴維又伸手將白潔的一條只穿著黑色吊帶絲襪的玉腿攬了起來,讓它搭在了自己腰間,腳跟則靠在了自己解釋赤裸的屁股上,一邊粗魯地將白潔絲襪上的吊帶扯斷,將她的黑色絲襪胡亂撕破扯碎,一邊紅著眼、喘著粗氣對蕭月道:「月月,快,握著我的男根,把它捅進白姐身體裡去。」

  楊偉在旁邊聽了戴維的話,忍不住心裡一緊。從他這個角度看去,隱在蕭月身後的戴維幾乎看不到,倒彷彿是蕭月正在和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摟在一處,而蕭月的下體則生了一條黝黑粗長堪比神器的男根,蕭月這時則正用手握著她的男根,準備插入白潔的身體一樣。這樣淫靡混亂的畫面,讓楊偉剛剛射過漿的下體分身再次可恥地硬了起來,直挺挺地在胯下兩腿間豎了起來,硬邦邦地斜指向了前方。

  看著蕭月這種極其詭異的組合身體,楊偉忽然想起了曾經在度娘上看到的一個名詞解釋:陰陽人。傳說中的陰陽人跟後天閹割製造的那種泰國人妖並不相同。陰陽人算得上是雌雄同體的極特殊的基因變異人,大多是因為近親通婚造成基因突變而誕生的,成活率極低。

  陰陽人具有男女兩性極其明顯的第一性徵,同時生有奶子和陽根,而且因為基因突變的原因,第一性徵都還格外明顯:奶子極大極堅挺,男根也是極粗極長極壯碩。不過,陰陽人的第二性徵就有主次之分。有些人第二性徵更傾向於男人,而有些人的第二性徵則更傾向於女人。而陰陽人的心理性別和自我認知的性別,則是由第二性徵決定的:第二性徵傾向於男人的,通常他的心理性別和自我認知也會是男人;而第二性徵傾向於女人的,通常她的心理性別和自我認知也會是女人。

  但實際上,陰陽人卻都是雌雄同體的特殊人,同時具備男人和女人的完備的特徵的:既可以將胯下碩大堅挺的分身插入女人的下體私處,在女人的身體裡抽送高潮射漿並讓女人懷孕,同時也可以劈開雙腿,讓別的男人將他們堅挺勃起的男根插入自己的下體私處,讓他們騎在自己身上聳動著屁股抽送高潮射漿,然後再為那些殲淫過自己,在自己體內射過漿的男人懷一個孩子。

  作為近親通婚的產物,陰陽人的基因突變其實是更傾向於良性的。他們中間並不存在弱智和體表缺陷,相反只要能夠活下來,大多都是高智商的天才和形體極其漂亮的帥哥美女。就如同愛因斯坦和希特勒也都是近親通婚的產物一樣,其實近親通婚不僅可以製造白癡,同時也是製造天才的最佳捷徑。不過,近親通婚造成的基因突變,無論是誕育天才還是白癡,成活率都是極低,這才是讓近親結婚成為法律禁區的真正原因。

  楊偉忽然想,如果自己有一天能遇到一個心理性別是女人的陰陽人,模樣長得又像蕭月這樣驚艷漂亮,自己會不會徹底迷戀上她,天天想騎在她一絲不掛的身上抽送射漿呢?因為這種既有高聳堅挺的奶子,又有粗長碩大男根,外型體貌又是絕代佳人的陰陽人形體,對普通男人造成的視覺衝擊實在是太強烈了。這種來自於最原始慾望的挑逗與誘惑,根本不是一般人所能夠抗拒的。




  第七十四章 嬌妻握著黑人男根進入美婦

  楊偉忽然又想,按照達爾文的生物進化論「物競天擇,適者生存」的觀點,是不是這些陰陽人最終才能夠成為這個世界的主人呢?因為畢竟他們是最適合在複雜多變的世界裡生存的,既能被動受孕,又能主動授精,沒有什麼群體比他們更適合末世生存了。

  這時,蕭月已在戴維的指導和白潔的引導下,紅著臉、咬著唇,用手握著戴維碩大粗長如同神器一般的男根,將他的龍頭頂在了白潔粉嫩的私處上。這時,蕭月反伸過去攬著戴維脖子的手已經挪了下來,伸到了白潔身後,攬住了她挺翹豐盈的屁股。隨著戴維的發力,他那根堪比嬰兒手臂粗細的男根,已經慢慢地頂進了白潔嬌嫩濕滑的私處。

  隨著戴維的進入,白潔閉著眼、紅著臉發出了一聲悠長銷魂的呻吟。她雖然已經是小四十歲的半老徐娘,但她的私處卻依然緊窄充滿彈性,絲毫沒讓戴維感覺到任何的鬆弛。

  蕭月被倆人夾在中間,紅著臉、咬著唇、低著頭看戴維粗長碩大的分身一點一點地進入白潔緊窄溫潤的下體私處,看著白潔私處的兩瓣粉唇隨著戴維粗碩分身的插入而一點一點被分開,接著又將戴維的分身包裹住,又一點一點地將它吞沒進自己的身體,一顆心激動得幾乎要從胸腔裡蹦出來,緊貼在戴維男根莖身上的下體也變得異常敏感濕潤。

  這一刻,蕭月居然有了一種錯覺,以為自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男人,一心想殲污眼前這個風情萬種、風華絕代的成熟美艷女人,此刻正在挺著自己堅挺勃起的分身,一點點地插入進眼前這個女人的體內。這樣想著,她握著戴維粗碩分身的手就開始變得主動了起來,居然學著楊偉和黃志文殲污她時,握著自己的分身在她私處裡用龍頭來回蹭動的樣子,也開始握著戴維的分身在白潔體內蹭了起來。

  她這一動,頓時為戴維和白潔帶來了巨大的肉體刺激,倆人不約而同地發出了一聲銷魂的呻吟,接著便更緊地抱在了一起。白潔幾乎一絲不掛的身子被戴維攬在懷裡,兩個堅挺碩大的奶子壓在蕭月高聳豐盈的奶子上,在倆人身體之間形成了胸前碩大的兩團,看上去充滿了極端的性感誘惑。

  白潔這時因為蕭月的小動作,已經被刺激得有些迷亂,居然閉著眼將唇送到了蕭月唇邊,粗重喘息著向蕭月索吻。蕭月猶豫了一下,接著便張開了小嘴,任由白潔充滿侵略性的香舌探進了自己嘴裡,在自己口腔裡粗暴地攪動著。

  蕭月開始時還不太習慣跟同樣是女人的白潔接吻,但在被白潔熱情似火地吻了不到一分鐘後,她也開始逐漸地進入了迷亂的狀態,居然在白潔的誘導下也變得主動起來,一口含住了白潔在她口腔內胡亂攪動的香舌,拚命地吮咂起來。

  因為戴維和白潔兩個媾和男女的肉體之間夾著蕭月赤裸的身子,所以儘管戴維的男根十分粗長,但還是很難進入白潔身體太多。最後,戴維挺動著屁股將他粗長碩大的男根插入到白潔身體還不到三分之一的時候,就再也插不進去了。戴維無奈地拍了拍白潔的屁股,白潔很快會意,知道隔著蕭月戴維很難抽送,於是開始自己聳動著屁股,讓戴維粗長碩大堪比神器的男根,在自己身體裡不斷地進進出出抽送起來。

  跟嬌羞不善於表達自己的蕭月不同,白潔是一個風情萬種的成熟御姐。對於男女媾和這種事,她並不像蕭月那樣欲拒還迎地糾結,而是很放得開,很主動地去索取和享受。在戴維粗長碩大堪比神器的男根剛剛插入她下體的時候,她還只是很有分寸地挺送著屁股,讓自己緊窄濕滑的下體私處逐漸適應戴維男根的碩大粗長。但等到她的私處逐漸適應了戴維的粗碩之後,白潔的挺送開始變得激烈起來。

  白潔一邊跟赤身裸體的蕭月激吻,一邊用自己的纖纖玉手,粗暴地揉捏著蕭月高聳堅挺的奶子。同時,她的另一隻奶子還跟蕭月的另一隻奶子緊緊地壓在一處,隨著她嬌軀的扭動而不停地轉著圈子摩擦著。白潔和蕭月倆人的兩個奶頭死死地頂在一起,隨著奶子的摩擦而變得勃起挺翹,顏色也由粉紅轉為烏黑。

  白潔的挺送變得激烈瘋狂。但在她和戴維通過戴維粗長碩大的男根連結在一起的下體之間,還夾著一個赤身裸體的蕭月。所以,白潔的瘋狂挺送,看上去不像是她在跟戴維這個黑人男人媾和交配,而更像是她在跟蕭月倆人的交歡:白潔充滿了神秘性感誘惑的下體隨著她激烈的挺送而不斷地衝擊著蕭月的下體,倆人光滑平坦赤裸的小腹在白潔的衝擊下,不斷地撞擊在一起,發出了「啪啪啪啪啪」的清脆肉體撞擊聲。




  第七十五章 一男二女的香艷合體

  這樣混亂淫靡的畫面充滿了悖亂的誘惑,看得楊偉剛剛射過漿的下體分身居然再次可恥地硬了起來,直挺挺地從胯間昂揚翹起,脹得楊偉隱隱都有些疼痛。楊偉用手撫摸了一下自己堅挺勃起滾圓猙獰的龍頭,頓時一股強烈的快感從下體分身處傳來。

  楊偉再也忍不住,幾步走到還穿著高跟吊帶黑絲的極品御姐白潔身後,一隻手繞過她赤裸光滑的身子放到了蕭月線條柔和的臉上輕輕地摩挲愛撫著,另一隻手則放到了她沒跟蕭月壓在一起的那個奶子上,野蠻粗暴地抓捏著。他堅挺勃起的分身則硬邦邦地頂在了白潔的屁股縫裡,滾圓猙獰的龍頭上很快就流滿了從白潔和戴維下體連結處溢出來的粘滑的體液,讓他本來就極其敏感的龍頭變得更加敏感,輕輕的一點摩擦都會為他帶來巨大而強烈的快感刺激。

  十幾分鐘後,蕭月先是悶哼一聲,渾身顫抖著達到了高潮。她死死地攬住了白潔的脖子,忘情地跟白潔吻在了一處。白潔是個極有經驗的成熟女人,並不像楊偉那樣在蕭月高潮的時候憐香惜玉,不肯下死手虐待她。白潔在蕭月高潮的一瞬間,猛地加大了她揉捏蕭月高聳堅挺奶子的力度,甚至是狂暴野蠻地在蕭月的奶子上狠狠地擰了一把,結果這狠狠的一擰,反而讓蕭月獲得了更強烈的快感刺激,發出了一聲極度銷魂的嬌喘,隨後便又用哭泣一般的聲音道:「好姐姐,再擰我一把,再用力一些。」聽得楊偉目瞪口呆,這才知道自己在男女交配的經驗上,比白潔這種熟透了的美少婦還差得遠。

  蕭月高潮退去後,渾身無力地癱倒在成熟美少婦白潔懷裡,任由白潔肆無忌憚地蹂躪著她高聳堅挺的奶子,激烈瘋狂地撞擊著她赤裸嬌嫩的下體。與此同時,白潔還用她嬌艷鮮紅如同毒蛇蛇信一般靈巧妖異的舌頭,不斷地舔舐著蕭月線條柔和的下巴、臉頰、鼻子、眼睛、額頭和耳垂,居然舔舐得蕭月忍不住再次發出了銷魂蝕骨的呻吟,剛剛高潮的身子竟然再次變得敏感起來,一股股原始的衝動再次從心底升起,恨不得自己對面這個妖艷成熟、風華絕代的女人真地變成一條美女蛇,一口將自己吞進她的肚子裡吃掉。

  就在這時,戴維也猛地發出了一聲低吼,用他的一雙強壯有力的大手狠狠地抓住了白潔赤裸光滑的纖腰,粗暴地控制了白潔挺送的節奏,用力地控制著白潔只穿著高跟和吊帶黑絲的赤裸的身體,猛烈地挺撞了蕭月光滑白皙赤裸的下體幾下,隨後便一動不動地死死地將白潔和蕭月兩個赤條條幾乎一絲不掛的女人摟在了懷裡,身體痙攣著達到了高潮,將一股股渾濁滾燙的漿液猛烈地噴射到了白潔的子宮最深處,衝擊得白潔渾身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

  但白潔卻似乎只是站在了快樂巔峰的邊緣,還並沒有真正達到高潮。她見戴維射漿後就趴在蕭月光滑赤裸的脊背上不再動彈,便用哭泣一般的聲音央求道:「戴維,再動動,再像剛才那樣抓著我的身子用力撞幾下。白姐也要高潮洩身了,就還差那麼兩下激烈瘋狂的衝撞。」一邊說,一邊使勁兒地掐著戴維抱著她屁股的強壯的胳膊,一邊繼續飢渴難耐地挺送著屁股,在戴維正在激烈噴射著滾燙濃稠渾濁漿液的男根上尋求著最後的登頂一插。

  戴維抱歉地露出潔白的牙齒笑了笑,無力地道:「白姐原諒我,我剛才剛剛在月月的嘴裡射過一次,現在實在是有心無力了,胯下的那根東西都有些變軟了。」

  白潔紅著臉、咬著唇將手探進了她和蕭月緊緊貼在一起的下體之間,又將手伸進了蕭月濕得一塌糊塗的胯下,握住了戴維被蕭月私處的兩瓣粉唇包裹住了一小部分的男根莖身,輕輕地套弄著。不過,很快她就發現戴維說的沒有錯,他的陽根經過了連續兩次高強度的交配媾和後,現在已經開始迅速萎縮變軟,即使有她極富經驗的挑逗套弄也再無力回天了。

  白潔的一張風情萬種的嬌媚的臉蛋已被她無盡的慾火燒得滾燙通紅。她幽怨地看了戴維一眼,咬著唇握住戴維的男根,聳動著屁股將戴維插在她身體裡的那一小部分分身拔了出來。

  楊偉依然堅挺勃起的男根就頂在倆人下體連結處附近。當戴維雖然疲軟但依然碩大的龍頭離開白潔下體私處的一瞬間,他剛剛射進白潔身體裡的大量滾燙濃稠的漿液便失去了堵住白潔私處口的瓶塞,頓時如黃河決堤般從白潔的下體私處汩汩流出,幾乎全部都流到了楊偉頂在白潔私處附近的滾圓赤裸的龍頭上,刺激得楊偉居然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悶哼。




  第七十六章 雙性戀的中年美婦總裁

  白潔從自己身體裡將戴維的分身拔出來後,便急不可耐地再次將剛才握住戴維粗碩分身的那隻手探進了自己胯下,一把握住了楊偉頂在她私處口的堅挺的男根,粗暴野蠻地將它向自己的下體私處塞去。

  白潔一邊往自己身體裡塞楊偉的男根,一邊用哭泣一般的聲音向蕭月道:「好妹子,白姐借你男人的那話兒用一下,讓它插進白姐的身體裡狠狠抽送一番,在裡面高潮射漿也行,只要能讓白姐高潮。白姐的身子平時很難高潮的,今天好容易有了感覺,求你一定要答應白姐,讓你男人插白姐一次,好不好?」

  蕭月紅著臉、咬著唇嬌羞地輕輕點了點頭,低聲道:「嗯,我沒有意見,就讓我未婚夫把他那根男人的東西插入你身體裡狠狠地抽送殲淫你吧白姐。讓他把他的漿液全部射進你身體裡搞大你的肚子我也沒有意見,生下來的孩子你養我養都可以的。」

  白潔用哭泣一般的聲音道:「太感謝你了好妹妹。以後你就是白姐的親妹子,白姐一定要好好待你的。不過,白姐這次可不能讓他搞大肚子,因為白姐是被戴維和你男人輪殲的,身體裡同時裝滿了兩個男人的漿液,一旦肚子大了,連肚子裡的種是誰下的都不知道。戴維的老家是在非洲,他們家鄉的風俗很奇特的,我才不敢被戴維搞大肚子。所以,這次白姐事後一定要吃緊急避孕藥的。不過,以後你和你先生就都是白姐的好朋友、好姐妹了,你們可以經常來找白姐玩的。白姐在社會上打拼了這麼多年,還是有一定的積累,一定不會虧待你們。說老實話,白姐不僅喜歡被男人騎在身上玩弄,白姐還喜歡像你這樣漂亮的女人,喜歡玩弄像你這樣的女人。白姐是雙性戀,一定能讓你們小兩口玩痛快的,怎麼玩都行。」

  白潔說話的時候,楊偉堅挺勃起的分身已經完全插入了她的下體私處。白潔的身體裡濕得一塌糊塗,既有白潔自己的體液,也有戴維剛剛射進去的漿液,滾燙溫熱滑膩,舒服得楊偉差點兒剛插進去就高潮射了漿。他咬著牙穩了穩心神,這才提著口氣慢慢地挺送著屁股向白潔身體深處一點點地插了進去。

  白潔的私處儘管已經濕得一塌糊塗,但居然還能夠像小孩子吃奶的嘴一樣,收縮著將楊偉的分身緊緊地箍住包圍,甚至還能形成一股股吮咂的吸力,這一切都帶給了楊偉極其強烈的肉體刺激,舒服得他差點兒忍不住喊了出來。這時的楊偉才曉得,作為一個風情萬種閱人無數的成熟美少婦,她在床上面對男人的時候會有多麼大的優勢,會給男人帶來多麼強烈的快樂。

  楊偉雙手扶著白潔光滑赤裸纖細的腰肢,慢慢地聳動著屁股開始在白潔身體裡抽送。他強忍著無時無刻不存在的射漿的衝動,抽送的頻率逐漸加快,衝撞白潔下體的力度也不斷加大,很快就讓白潔忍不住舒服地發出了一聲聲的銷魂呻吟。

  楊偉的分身雖然比不上戴維的粗長碩大,但在東方男人中間來講,也算得上是史詩級的凶器,比島國倭寇的愛情動作片上那些猥瑣男人的毛毛蟲大多了。所以,他在妖艷美麗如埃及艷後一般的白潔身體裡抽送時,也帶給了白潔巨大而強烈的快感。

  白潔一邊承受著楊偉粗長碩大的男根在她身體裡的抽送衝擊,一邊繼續用手玩弄著蕭月高聳堅挺的奶子,還把蕭月的一隻纖纖玉手也拉到了自己胸前,讓她柔若無骨的小手握住了自己豐盈碩大的奶子,嬌喘著道:「好妹妹,幫姐姐揉揉,越用力越粗暴越好。」蕭月紅著臉、咬著唇,一邊承受著白潔對自己高聳堅挺的奶子的玩弄挑逗,一邊開始揉捏白潔的奶子。

  女人最瞭解女人。所以,儘管蕭月的床上交合經驗不如白潔,但她還是很瞭解如何才能迅速挑逗起女人的慾望來的。所以,她對白潔豐盈碩大的奶子的玩弄儘管還顯得有些生疏放不開,但卻也帶給了白潔強烈的心理刺激和肉體快感。

  雖然作為成功又成熟的美艷少婦,白潔曾經閱人無數,也曾經像公共汽車一樣被很多男人同時玩弄過,但像今天這樣身後被一個強壯帥氣的男人插在身體裡抽送殲淫,懷裡又抱著那個正在殲淫玷污自己的男人的絕代風華的嬌艷妻子,自己則同時讓夫妻倆人玩弄侍奉殲淫挑逗的事還是第一次經歷,更不用說之前她還以一種極其特殊、從未經歷過的方式,接受了一個強壯得不像話的黑人帥哥的殲淫和內射。




  第七十七章 與嬌妻合作玷污美女總裁

  這一切的一切都帶給了她無與倫比的肉體快感和心理刺激,高潮一波一波地從被楊偉正在奮力衝撞的下體私處湧來,讓她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又一聲的嬌喘呻吟。不過,在她被戴維即將殲淫抽送到高潮的時候,畢竟還斷開了一段時間,這就讓她最終的高潮遠遠比預計的要遲來了很多。

  白潔一邊承受著楊偉對她嬌嫩白皙的下體激烈的衝撞,一邊喘著粗氣舔舐著蕭月柔軟可愛的耳垂,一邊在蕭月耳邊低聲道:「好妹妹,快把姐姐的一條腿抱起來攬在你的腰間。你抬起姐姐的腿,讓你的未婚夫在姐姐身後殲淫凌辱姐姐,這樣好不好?」

  蕭月被白潔充滿曖昧和挑逗的話刺激得差點兒哭了出來,一邊嬌喘著「嗯」了一聲,一邊伸手將白潔的一條穿著吊帶黑絲襪和高跟黑皮鞋的玉腿攬在了自己腰間,讓她黑色高跟皮鞋上那個又尖又長的高跟頂在了戴維的屁股上。

  白潔這條腿上穿著的吊帶黑絲襪剛才已經在跟戴維交配的時候被戴維扯得稀爛,但正是這樣也使得白潔的這條穿著破爛黑絲襪的美腿顯得更加曖昧神秘,充滿了凌亂卑微的誘惑,讓人一見之下就會想到剛剛遭遇了暴風驟雨般強暴殲淫的美麗少婦,心底那股最原始的暴虐因子便被赤裸裸地挑逗了起來。

  這種心理上最原始的暴虐慾望一旦顯露出來,就像是乾柴一般助長了熊熊慾火的火勢,燒得蕭月渾身滾燙、臉頰赤紅,一顆嬌羞脆弱的心幾乎失控,竟然也像白潔剛才凌辱虐待她高聳堅挺的奶子一樣,開始用手狠狠地擰著白潔那條穿著破爛吊帶黑絲襪的大腿,嘴裡則語無倫次地迷亂地說道:「白姐,我……我好像又要高潮了。你……你舔舔我的奶子,用力些,不要怕弄疼了我。」

  這時,經過了短暫休息的戴維見一向嬌羞靦腆的蕭月居然說出了這種大膽直白的話來,心裡那股最原始的欺凌弱小的慾望「騰」地一下熾烈地灼燒起來,燒得他渾身燥熱,在白潔體內射過漿後一直被蕭月夾在胯下的分身居然再次昂揚勃起,直挺挺地再次從蕭月兩腿間穿出,精神抖擻地在蕭月胯間濃密的私毛下堅挺地豎立起來,滾圓灼熱的龍頭狠狠地頂在了白潔柔軟光滑的小腹上。

  蕭月這時也感覺到了戴維那根粗長碩大男根的復甦。她本來就極度敏感的下體私處驟然間再次被戴維那根神器一樣的男根死死地壓住,頓時帶給了她強烈的肉體刺激,舒服得她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悠長銷魂的呻吟,隨後便將一隻柔若無骨的纖纖玉手探入自己和白潔兩具緊緊貼在一起的赤裸嬌軀之間,在白潔的小腹處輕輕握住了戴維的龍頭,自己則再次扭動著屁股,讓再次包裹住戴維一小部分男根莖身的私處,在戴維堅挺粗硬、青筋畢露的陽根上來回磨蹭著,尋求著來自下體的持續不斷的快感刺激。

  白潔這時也依著蕭月的話,俯身趴在了蕭月高聳的胸膛上,一口含住了她高聳堅挺的奶子,拚命吮咂著她挺翹勃起的奶頭,甚至還粗野暴虐地用牙齒去咬她的奶子。就在白潔的牙齒咬到蕭月奶子的一瞬間,蕭月忽然興奮地哭了起來,隨後便渾身痙攣著達到了高潮。

  強烈高潮中的蕭月兩條筆直修長的玉腿緊緊繃起,死死地夾住了戴維插在她兩腿間的粗長碩大的分身;她握著白潔奶子的手也在她高潮的一瞬間失去了對力度的控制和把握,居然暴虐地下死把抓了白潔高聳堅挺的奶子一下。

  就在蕭月粗魯地抓住白潔高聳堅挺的奶子狠狠凌虐的同時,白潔也猛地發出了一聲銷魂的嬌喘呻吟,隨後便迷亂地再次用火熱的雙唇吻到了蕭月嘴上,跟蕭月倆人熱烈地舌吻。

  白潔的高潮來得如此強烈,以至於她的下體私處都隨著她身體的痙攣而劇烈收縮了起來,就像一隻被不斷抽搐空氣的密封真空包裝袋一樣,緊緊地將楊偉粗碩長大的男根箍住握緊,舒服得楊偉也在這一瞬間失去了對下體的控制,大股大股濃稠渾濁滾燙的乳白色漿液從他的龍頭馬眼間噴薄而出,標槍一般激射向白潔的子宮最深處。

  楊偉在自己高潮射漿的一瞬間,猛地挺著自己堅挺碩大的分身,狠狠地刺向了白潔的下體,讓整條粗長碩大的男根在白潔體內沒根盡入,滾圓猙獰的龍頭甚至穿過了白潔的私處通道,直接刺進了她的子宮,在她本就被戴維的漿液幾乎灌滿的子宮裡射出了一泡又一泡的濃稠漿液。




  第七十八章 黑人想作嬌妻第三位老公

  蕭月和白潔高潮後,兩個赤身裸體的女人還是緊緊地抱在一起互相擁吻;楊偉高潮後,也依然是將下體死死地從白潔身後壓在她赤裸挺翹豐滿的屁股上,射漿後依然碩大堅挺的陽根也繼續沒根插在白潔的體內,默默地感受著白潔溫熱濕滑的下體私處帶給他碩大男根的緊握感,以及白潔私處高潮後不停痙攣收縮帶給他分身的那種吮吸感。

  同時,楊偉也很享受自己滾圓赤裸的龍頭,泡在灌滿陌生男人漿液的白潔子宮裡的那種感覺。這種感覺跟泡溫泉或者泡浴缸的感覺不同。男人的漿液濃稠溫熱潤滑,讓楊偉想到了島國倭寇愛情動作片裡經常出現的「推油」。畢業前楊偉是一個窮學生,畢業後又成了一個窮工人,並沒有享受過真正的「推油」。不過,他倒是憑印象覺得,自己將分身龍頭泡在戴維和自己混合在一起的漿液中的那種感覺,應該就是自己分身被淋上精油後的感覺,濃稠濕滑。

  這時,唯一一個還沒有再次達到高潮射漿的人只有戴維了。

  戴維一邊挺著他碩大粗硬的分身在蕭月濕潤溫熱的胯間抽送,一邊哭喪著臉對蕭月道:「好月月,你用你的小手幫我揉揉龍頭。我也想高潮射漿。」蕭月用蚊蚋般幾不可聞的聲音低聲應了句「嗯」,隨後就再次將柔若無骨的小手,探入到自己和白潔緊緊貼在一起的兩具白皙赤裸嬌軀中間,接著又將手伸到自己胯下,按照黃志文教給自己的法子,並不直接將戴維粗碩的分身握住,而是將五指豎起呈爪形,隨後將五指頂端輕輕地按在了戴維粗碩男根的莖身上。

  蕭月的指甲並不長,是按照黃志文的要求修剪的,所以在用五指指尖按住戴維的分身後,既不會讓戴維感覺到尖利指甲的刺痛,又不會讓他毫無感覺。她的五指像反彈鋼琴一樣輕輕壓在了戴維粗長碩大如嬰兒手臂一般的男根莖身上,隨後便像彈鋼琴一樣在上面輕輕地按壓划動揉捏起來。

  蕭月柔若無骨的小手從戴維分身的根部開始,一邊按壓揉捏,一邊划動著向他分身的龍頭處移動。同時,蕭月還用她的兩條修長筆直的玉腿,配合著她小手五指對戴維粗長碩大分身的撫弄,或輕或重地鬆開再併攏,併攏再鬆開,一開一合間輕輕地擠壓按摩著被她下體私處的兩瓣粉唇包裹住一小部分的戴維男根的莖身。

  戴維被蕭月服侍得舒服透了,全身上下似乎每一根汗毛都舒展了開來,自己則忍不住呻吟出聲來,粗重地喘息著道:「好月月,你的小手太會撫弄了,弄得我舒服極了。我簡直羨慕死了你的兩位先生,居然可以天天享受你的這種特殊服侍。」然後又滿臉諛笑地向楊偉道:「楊先生,我也想成為月月的入幕之賓,作她的『三先生』。月月說這需要徵得你的同意。不知道你答不答應。」

  楊偉聽了戴維的話,心裡不由得一緊,心想自己可愛的嬌妻月月居然連這麼隱秘的私事都告訴了戴維,可見通往女人心靈的捷徑不僅僅是陰道,大概喉管也是可以的,嘴巴也是可以的,只要插在裡面的是男人的陽根,射在裡面的是濃稠滾燙的漿液,一切通道皆可以成為通往女人心靈的捷徑。

  楊偉看了眼風情萬種的白潔,抽著冷氣笑道:「你想成為月月的入幕之賓沒什麼問題。只要月月喜歡你,願意讓你將她剝光了騎在身上殲淫玷污就行。不過,你如果想成為月月的『三先生』的話,恐怕還是需要一些條件的。譬如說,黃先生之所以成為了月月的『二先生』,就是因為他們夫妻倆跟我和月月之間進行了夫妻交換。他們中的先生成為了月月的『二先生』,可以當著我這位丈夫的面,行使他作為月月『二先生』的權利,包括剝光月月全身的衣服,讓月月變得一絲不掛;跟月月接吻,撫摸月月赤條條白皙嬌嫩的肉體;騎在月月赤裸光滑的身子上,將男人的那玩意兒插進月月的下體私處,在月月的身體裡抽送高潮射漿,等等。說白了,就是月月的『二先生』享受跟我這位『大先生』一樣的權利。而與此同時,他們中的太太也成為了我的『二姨太』,我作為她的『二先生』,也享受跟黃先生這位『大先生』一樣的權利,可以隨時將她剝光了衣服,推倒在床上殲淫玷污肆意玩弄的。甚至我們都可以搞大彼此太太的肚子,讓黃先生的太太替我壞一個孩子,或者讓月月替黃先生懷一個孩子,這都是可以的。這跟那些只是讓月月偶爾陪睡一次覺的男人不同,他享受的是作為丈夫的完全的權利。所以,你如果想成為月月的『三先生』的話,首先要有自己的太太,或者自己的交配伴侶也行,還得讓我能夠接受她成為自己的『三姨太』;其次,你和你的交配伴侶還要有大把的時間,能夠陪月月和我睡覺媾和,盡作為一個丈夫的義務。這些你能做到嗎?」





  第七十九章 將美女總裁納入後宮計劃

  楊偉是個心裡有鬼的人,自從見到白潔,並且赤身裸體地將自己粗長碩大的男根插入進白潔嘴裡,接受了她充滿誘惑的吸吮舔舐後,他早對白潔這個熟透了的絕代美少婦產生了覬覦之心,暗暗計劃總有一天要將白潔的身心徹底征服,讓她成為自己胯下的玩物,天天在自己的身下嬌喘呻吟,接受他強力的插入和抽送,接受他爆發式的高潮和噴發。不過,他一直感覺自己的計劃很困難,因為倆人畢竟在年齡、閱歷和社會地位上天差地遠,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能憑什麼讓白潔這樣一位嫵媚多金又極具女人魅力的成功女人臣服於自己胯下,成為自己的玩物。

  雖然剛才白潔在高潮時也曾向蕭月許諾過,願意跟他們夫妻倆成為那種親密到可以裸裎相見、彼此進入對方身體的朋友,但楊偉對此卻並不抱太大期望。這個女人太精明了,並不是那種容易駕馭的角色。她剛才那句話誰又敢保證不是逢場作戲,只是高潮情熱的時候頭腦發昏才隨便說出來敷衍助興的一句戲言?一旦自己和蕭月當了真,說不定反而被人家嘲笑說「不自量力」,說自己和蕭月夫妻倆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但當他聽說了戴維的願望後,又聯想到剛剛見到戴維時,白潔和戴維之間的那種私下裡極其曖昧的談話,心裡頓時對未來能夠騎在白潔白皙赤裸成熟的身體上抽送射漿充滿了希望。戴維跟白潔之間的曖昧關係是不言而喻的。而且,作為「國際友人」,並且是一位「有一技之長」的「國際友人」,他跟白潔之間雖然是僱傭與被僱傭的勞資關係,但實際上卻也彼此存在著互相利用、互相借重的這種互利互惠的制約能力,地位相對平等,都不肯輕易開罪對方。這一點,從白潔對戴維極其熱情和尊重的態度上也能看出來。

  雖然戴維目前只是個普通的攝影師,但誰曉得他在美國的身份和地位究竟如何呢?美國國情跟中國完全不同。美國是一個多民族、多國籍、缺乏歷史底蘊的移民國家。這樣的國家雖然缺乏自己的歷史和內涵,但跟英、德、法等其他擁有悠久歷史的傳統發達國家相比,也有一項極大的好處,那就是誰都不拼爹,或者說誰也拼不起爹。

  在美國,誰都沒有傳承幾千年的原住民血統和家族底蘊,誰都是一窮二白空手捏白拳出來到不毛之地的美洲大陸上廝混的二流子。所以,誰都不怕誰的老爹有多狠,誰都得靠自己的拳頭和本領來打天下。美國人的冒險精神和西部牛仔俠義精神也就由此而生,並且也因此而成為了這個冒險者組成的國家的最大傳統,那就是不拼爹,不講家底,不看出身,一切靠實力說話。

  這跟某些黨派一面空口白話地喊口號說要「消滅階級和階級剝削」,一面又將人根據出身份成各式各樣的三六九等不同,人家是真正地不存在身份歧視和出身烙印的國家,並不是簡單地將「階級」說成「階層」,然後玩文字遊戲愚弄天下人民的政客當權的國度。

  在政客當權的國度裡,人被分成「臨時工」、「勞務派遣工」、「正式工」、「國家幹部」、「事業人員」、「公務員」等等各種不同的身份,同工而不同酬,卻一樣大言炎炎地喊口號說「按勞分配」,真是蔑視群眾的智商蔑視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美國不同,美國是一個自由的國度,華裔可以在那裡當選州長,非裔的奧巴馬也一樣可以在那裡當選總統。克林頓會因為緋聞被彈劾,下台後一樣要靠出書和演講混口飯吃還貸款。美國很多年輕人都不拼爹,即使是州長的兒女,或者億萬富翁的兒女也有自己出來打工洗盤子的。誰曉得戴維是不是也有這樣的背景身份呢?

  所以,戴維有跟白潔平起平坐的資格,戴維的意見白潔應該會重視,戴維的想法白潔應該會考慮。所以,楊偉在說到「交配伴侶」的時候,特意將目光投向了正在跟蕭月擁抱熱吻的白潔身上,希望戴維能夠明白自己的意思。他並不是想通過這種方式,用戴維來向白潔施加壓力。他只是想將自己放在一個更加平等的位置上,來跟白潔這樣的交配夥伴溝通對話。

  楊偉一向認為,擁有交配關係的男女之間如果不存在平等地位的話,即使不存在貨幣交換,也只能是嫖客與妓女和闊太太與小白臉的關係,肉體的享受掩不住精神上的欺辱。所以,楊偉認為,如果不能夠將白潔的地位跟自己扳平的話,那麼他寧肯放棄白潔這具充滿成熟誘惑和萬種風情的絕代尤物的身體,不再奢望能夠騎在白潔白皙赤裸的嬌軀上盡情縱送,最後將自己濃稠滾燙的漿液全部澆灌進白潔的體內,甚至將白潔的肚子搞大,讓她替自己生一個孩子。





  第八十章 想玷污嬌妻的美女總裁

  戴維果然不是笨蛋,見楊偉說到「交配伴侶」的時候將目光投向了赤身裸體的白潔,心裡頓時明白了楊偉的意思,一邊粗重喘息著挺送著屁股在蕭月身後縱送,一邊向白潔道:「白姐,你願不願意作為我的交配伴侶,跟楊先生和楊太太進行交換?我作楊太太的『三先生』,你作楊先生的『三姨太』,行不行?」

  白潔雖然已經高潮洩了身子,但她依然跟蕭月擁抱在一起彼此親吻撫摸。聽了戴維的話後,她鬆開了蕭月柔軟火熱的雙唇,一隻手卻依然在在蕭月高聳堅挺的奶子上揉搓著,嬌喘著道:「不好。我可以答應你作楊先生的『三姨太』,讓楊先生隨時可以剝光我的衣服,在任何地方、任何時候將他下體那根男人的傢伙插進我的身體,殲淫我、玷污我,聳動著屁股在我身上抽送高潮射漿;你也可以作月月小妹子的『三先生』,什麼時候想殲淫月月了,都可以爬到她赤裸白皙的身上去幹她。但是我也有一個要求,我不僅要作楊先生的『三姨太』,我也要作月月小妹子的『四先生』,因為我也喜歡月月這個漂亮溫柔可愛的姑娘,喜歡跟她激烈地舌吻;喜歡把自己的奶子壓到她高聳堅挺的奶子上蹭動摩擦;喜歡把自己濕漉漉的下體私處緊緊地按到她嬌嫩的私處上,握著她白皙光滑的腳踝,抬起她筆直修長的玉腿,用自己的下體私處去摩擦她的私處。所以,月月不僅是你的,也必須是我的。」

  雖然之前白潔也曾說過她是雙性戀,同樣喜歡殲淫玩弄漂亮女性的話,但當時楊偉並沒有太留心。現在聽了白潔這番赤裸裸地對蕭月的愛的表白,頓時感到了強烈的心理刺激,想著一絲不掛的白潔將同樣一絲不掛的蕭月壓在身下,一手抬著她的一條修長筆直的玉腿,一手狠狠地搓弄著她高聳堅挺的奶子,聳動著屁股用自己溫熱濕潤的私處去磨蹭蕭月同樣溫熱濕潤的私處的場面,插在白潔體內剛剛射完漿的男根居然再次可恥地硬了起來。

  楊偉插在白潔體內的男根,本來在射漿後開始漸漸萎縮,龍頭已經從白潔的子宮內退入了她的陰道。但這時在聽了白潔對蕭月赤裸裸的表白後,居然激動地抖了幾抖,直挺挺地再次刺穿了白潔的子宮口,滾圓碩大的龍頭也從白潔濕漉漉的陰道裡再次插進了她的子宮,再次浸泡在了幾乎灌滿了白潔子宮的兩個男人的混合漿液裡。

  白潔當然也覺出了楊偉下體分身的變化。她妖嬈嬌媚地扭動著屁股,用挺翹白皙赤裸的屁股轉圈子在楊偉的下體摩擦蹭動著,同時也讓楊偉插在她下體私處的分身再次在她體內開始進進出出地抽送起來。白潔轉過她那張妖艷嫵媚到極處的臉來,面對著楊偉媚眼如絲地笑道:「阿偉,你願意跟白姐一起共享你如花似玉的未婚嬌妻嗎?我們一起玩你溫柔可愛的月月好不好?等咱們將月月玩到高潮洩了身子,白姐再繼續讓你插入白姐的體內,殲淫玩弄白姐的身子;還可以讓你把我和月月的肚子同時搞大,我倆一起光著身子挺著大肚子,下體只穿著絲襪高跟,然後分開腿趴在床沿上讓你肆意殲淫玩弄,好不好?」

  白潔的話充滿了赤裸裸的挑逗,聽得楊偉不斷地抽著冷氣,一顆心一陣陣地發緊抽搐,咬著牙扭曲著嘴臉道:「好,我一切都聽白姐的。如果月月也同意讓白姐殲污玩弄的話,那麼以後白姐就是我的三姨太,也是月月的三先生。只好委屈戴維先生作月月的四先生了。不過,我家排名不分先後的。既然彼此都共享了丈夫和嬌妻,那麼以後大家就都是一家人,怎麼睡都可以的。」一邊說,一邊再次用手攬住了白潔赤裸的纖腰,聳動著屁股,瘋狂地用自己的下體分身衝擊著白潔白皙挺翹的屁股,在白潔濕潤泥濘的下體裡再次瘋狂抽送起來。

  白潔挺著她白皙挺翹的屁股迎合著楊偉的抽送,回過臉去在蕭月線條柔和、嬌羞無限的小臉上輕輕親了一口,用手愛憐無限地將蕭月烏黑的秀髮攬向腦後,雙眼滿含春情地看著蕭月清純得似乎根本沒有沾染人間煙火氣的小臉,溫柔地道:「月月妹子,你願不願意作白姐的妻子,讓白姐騎在你白皙赤裸的身子上肆意玩弄你、殲淫你、玷污你?白姐雖然是雙性戀,但眼下既沒有先生也沒有太太。以前跟白姐玩過的那些男人和女人,白姐只跟他們或者她們發生過肉體關係,還從來沒有像現在一樣,會從心裡和肉體上同時覺得愛上了一個女人。如果你答應,你就是白姐的第一任嬌妻,好不好?」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10-8 17:12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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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y7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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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一章 黑人射入嬌妻體內

  蕭月被白潔的話臊得滿臉通紅。她紅著臉、咬著唇想了一會兒,然後嬌羞地抬頭看了眼白潔充滿期待的眼神,輕輕地點了點頭,用蚊蚋般幾不可聞的聲音說了聲「好」,隨後又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嬌羞的呻吟,將頭埋進了白潔高聳堅挺的兩個奶子上,不敢抬頭去看楊偉。

  白潔愛憐無限地撫摸著蕭月柔順光滑的秀髮,一邊承受著楊偉從身後的強烈衝擊,一邊用雙手捧著蕭月曲線柔和、嬌媚羞澀的臉,雙眼飽含了無限的柔情蜜意,慢慢地將火熱的雙唇貼到了蕭月同樣火熱嬌艷的唇上,然後閉上雙眼,開始跟蕭月極盡纏綿地吻了起來。她的這個吻不同於之前的吻。她之前吻蕭月的時候,充滿了霸道和激情,吻得火熱激烈;但她這次的吻卻漾滿了濃濃的柔情蜜意,吻得極盡纏綿、極盡溫柔。

  就在這時,戴維忽然發出了一聲低吼,接著便聳動著屁股,要從蕭月的胯間向外抽他那根粗長碩大如嬰兒手臂一般的男根。蕭月知道他是要高潮射漿了,於是也配合地鬆開了夾緊他男根的兩腿,本意是想讓戴維順利地抽出自己的男根,不料戴維卻在將男根抽到一半時,突然又用雙手握住蕭月纖細的腰肢,接著猛地挺送著屁股,將堅挺碩大粗長的分身向蕭月粉嫩的私處插了過去。

  蕭月驚叫一聲,急忙將分開的兩條玉腿緊緊併攏絞了起來,同時又用一直探在自己胯下幫戴維套弄陽根的纖纖玉手再次握住了戴維的分身,企圖阻止他對自己下體私處的突然侵犯。雖然蕭月的反應不可謂不迅速,但戴維還是將自己整個粗碩滾圓如嬰兒拳頭一般大小的龍頭,插入了蕭月緊窄濕潤溫熱的陰道裡,接著便抖動著射出了一股股濃稠滾燙的漿液,強勁有力地從龍頭馬眼處射向了蕭月的體內。

  儘管戴維只是將自己的龍頭插入了蕭月的下體,但他的龍頭畢竟太大了,即使只進去了一個龍頭,也還是將蕭月的私處塞得滿滿得不留一絲縫隙。而在戴維噴發時,蕭月也感到了自己下體私處受到的那種強烈的衝擊。對於喜歡被男人滾燙濃稠的漿液衝擊私處的蕭月來講,戴維在她體內的這次強有力的漿液噴射,無異對她形成了巨大而強烈的肉體刺激。

  戴維的噴射並不同於楊偉和黃志文。由於先天體質的關係,戴維每次射漿都會又多又濃,而且噴射的力度也會更加強勁有力,所以儘管他插入蕭月體內的男根只有一個龍頭,但還是對蕭月形成了強烈的刺激,居然在瞬間將蕭月推上了高潮的巔峰,讓蕭月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銷魂的呻吟後,渾身痙攣著再次高潮洩了身子。

  幾分鐘後,戴維和蕭月倆人的高潮退去。戴維本來還想涎著臉繼續將自己的龍頭賴在蕭月體內不拔出來,但蕭月卻羞紅著臉,堅決地用手握住戴維粗長碩大的男根,將它從自己下體私處抽了出來。

  戴維本來就在蕭月體內插入得極淺,而他射漿射得卻又比平常男人更多更濃,所以當他滾圓碩大的龍頭被蕭月從自己私處拔出來後,他射進蕭月體內的大量濃稠的漿液便像決了堤的洪水一般從蕭月私處汩汩流出。由於戴維射進蕭月體內的漿液量太大,從蕭月私處流出來後,居然不是一道一道地沿著蕭月的大腿根流下,而是一灘一灘地像潑墨畫一樣淌了下來,弄得蕭月的兩條大腿間一片污穢狼藉,粉嫩的私唇和她的兩條大腿上全部都沾上了濃稠腥臭的乳白色漿液,看上去居然充滿了神秘悖亂的誘惑,讓蕭月潔白如玉一般的嬌軀顯得有些妖異穢亂起來,天使般的清純和魔鬼般的放蕩這種截然不同的兩種觀感,在這一刻居然同時出現在了蕭月身上。

  妖異與清純這種極端反差所造成的強烈視覺衝擊,和嬌妻被黑人壯男插入體內高潮射漿所造成的心理衝擊忽然糾結著混合到了一處,這種極端的刺激讓楊偉也在瞬間攀上了快樂的巔峰。

  楊偉悶吼一聲,猛地聳動著屁股在白潔濕潤溫熱的體內狠狠地抽送了幾下後,接著便咬著牙將下體分身狠狠地沒根刺入了白潔的下體私處。他毛茸茸的下體三角地帶死死地頂在白潔挺翹白皙光滑的屁股上,雙手粗暴野蠻地將白潔的一雙高聳堅挺的奶子捏成了妖異誘惑的形狀;他的滾圓猙獰的分身龍頭再次突破白潔的子宮入口,深深地插入到白潔的子宮深處,一抖一抖地跳動著,從龍頭馬眼中間的縫隙裡飆射出了一道道濃稠滾燙的漿液,強勁有力地射進了白潔的體內。




  第八十二章 黑人幫嬌妻清洗下體

  白潔也在此時達到了高潮,渾身痙攣著洩了身子。白潔高潮的時候有些癲狂迷亂。她死死地抱著蕭月,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將自己赤裸光滑的身子緊緊地壓在了蕭月身上。她的手在蕭月挺翹光滑的屁股上使勁兒地抓捏著,甚至都將蕭月白皙光潔的屁股擰出了一道道的青紫,疼得蕭月眼淚幾乎都要流出來了。

  但這種強烈的疼痛居然讓蕭月再瞬間再次達到了高潮。而且蕭月這次的高潮更加強烈、更加持久。最後,蕭月居然雙眼流著淚語無倫次地央求白潔「再用力些擰我屁股」,結果導致了那天之後,蕭月的整片挺翹白皙的屁股上都滿是青紫色的擰痕,心疼得楊偉一夜起來給她塗好幾次紅花油。

  高潮退去後,幾個人都累得不行。戴維從蕭月胯間抽出了自己射漿後有些疲軟的男根,放開了抱住蕭月和白潔倆人的胳膊,無力地後退了幾步,頹然靠在了浴室的上;蕭月也鬆開了抱著白潔玉腿的手,讓白潔將那條穿著被戴維撕爛了的吊帶黑色絲襪的玉腿也放到了地上;白潔對蕭月似乎有一種強烈的愛戀和慾望,居然在高潮後都不肯放開蕭月,依然用雙手攬在蕭月赤裸白皙光滑的纖腰上,含情脈脈地將蕭月抱在懷裡;楊偉倒是鬆開了抱著白潔的雙手,抽著冷氣將連續射漿的分身從白潔體內抽了出來,然後看著潰壩洪水一般從白潔下體私處流出來的一灘灘乳白色漿液,忍不住伸手將白潔腿上那條破爛不堪的吊帶黑絲襪撕下一條來,塞進了白潔的私處。不料從白潔體內流出的漿液實在是太多太濃,那小小的一片薄紗根本擋不住大量漿液的衝擊,居然被那些漿液衝出了白潔的私處,最後又被那些濃稠的漿液黏在了白潔光滑赤裸的大腿上,顯得分外性感。

  發洩完獸慾後又休息了一會兒,四個人才再次重新分組沖洗身子。

  赤身裸體的蕭月被戴維抱走,楊偉則繼續接受白潔的清洗。由於交配之前幾人已經清洗過了身體大部分的地方,所以這次的沖洗就變得比較簡單,幾個人僅僅是重點清洗了一下下體私處和男根,還有沾染了漿液和陰液的私毛和大腿等處,又把蕭月和白潔奶子上沾的唾沫也認真地清洗乾淨了。最後,幾個人又兩兩一組互相為對方赤裸的身體上打上了香皂和沐浴液,還把頭髮也用很高檔的洗髮水認真清洗了一遍。

  楊偉赤身裸體地站在原地,扎煞著雙手任由埃及艷後一般妖艷絕美的極品御姐白潔為自己全身打上香皂沖洗,眼睛卻在看著蕭月。這時的蕭月也像楊偉一樣,赤裸著身子嬌羞地紅著臉站在淋浴噴頭下,低著頭、咬著唇,任由高大陽光帥氣的黑人小伙兒戴維拿著香皂在自己全身上下塗抹。很快,蕭月的全身上下每一處地方都被塗滿了香皂。這時,戴維將手裡的香皂放到了一旁,開始用他那雙黝黑有力的大手,在沾滿了香皂泡沫的、一絲不掛的蕭月身體上撫摸塗抹。

  楊偉眼睜睜地看著戴維的大手摸上了沾滿了香皂泡沫的蕭月的奶子,在她高聳堅挺的奶子上使勁兒地揉著;眼睜睜地看著蕭月的臉色隨著戴維對她奶子的揉搓而變得越發嬌艷紅潤;眼睜睜地看著蕭月沾滿了香皂泡沫的奶頭在戴維的揉弄下再次變得挺翹堅硬;眼睜睜地看著戴維的大手從蕭月高聳堅挺的奶子上一路向下,撫過了蕭月平坦光滑的小腹後又摸到了她的三角地帶上,然後使勁兒地搓著她下體烏黑濃密的私毛,接著又探入了蕭月兩腿之間的胯下,在她三角地帶的匯合點上撫摸揉弄著,漸漸地從蕭月的陰阜處揉向了她粉嫩的私處。

  在被戴維沾滿了香皂泡沫的手揉到私處上後,蕭月猛地咬著唇發出了一聲悠長銷魂的嬌喘呻吟,隨後雙腿便緊緊地繃緊挺直,死死地將戴維的手夾在了胯間,紅著臉嬌羞地搖了搖頭說「不要,太累了」。然後,楊偉又聽戴維很無辜地笑著解釋說他只是想為蕭月「用香皂清洗一下下體私處」,並沒有再次猥褻挑逗蕭月情慾的企圖,蕭月這才鬆開了緊緊夾在一起的兩條玉腿,任由戴維用香皂清洗自己的下體私處。

  不過,楊偉最瞭解身體在沾滿了香皂泡沫的情況下,被異性的手輕輕撫弄揉捏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所以,當他看到蕭月在戴維的撫摸下再次咬著唇嬌喘呻吟起來的時候,並沒有感到太詫異,因為他自己的分身也在白潔打著香皂泡沫玉手的撫摸下,再次可恥地硬了起來,直挺挺地頂在了白潔碧玉一般圓潤光滑的胳膊上,看得白潔紅著臉「吃吃」地笑了起來,用充滿了魔鬼一般誘惑的聲音道:「阿偉,要不要姐姐再次分開兩腿讓你插一次?」




  第八十三章 成為美女總裁的男人

  楊偉聽了趕緊搖頭,笑道:「白姐,你可真是個迷死人不要命的小妖精。都被我和戴維殲淫得連續高潮了好幾次,居然還不滿足的?我倒是想接著干你,現在就將自己的男根插入你的下體私處,在你身體裡抽送高潮射漿。可是,如果再這麼弄幾次,精盡人亡倒不至於,但今天估計肯定是累得沒力氣拍寫真了。你這費工費時的,不覺得可惜?」

  白潔聽了楊偉的話忍不住笑了,看著楊偉堅挺勃起的男根紅著臉道:「如果你能忍住當然是最好的。不過如果你實在忍不住的話,白姐隨時接受你的殲淫玷污玩弄。誰讓你是白姐的老公呢?白姐雖然已經不是處女了,但白姐還從未結過婚呢,你算是白姐第一個從心理上承認的男人,而不僅僅是從肉體上。當然,白姐是不可能跟你真正扯證結婚的。但在白姐心裡,你就是白姐的人了,白姐肯定會對你負責的。」氣得楊偉差點兒勃起還擊,當場就要將白潔按倒在地,把自己堅挺勃起的男根狠狠地插入白潔體內將白潔正法,從而用實際行動讓白潔清醒地認識到究竟是該誰對誰「負責」。幸好白潔見機得快,見楊偉一言不發地挺著碩大的男根就要往自己下體私處捅,急忙嬌笑著告饒道:「好吧好吧,姐姐說錯話了,是你對姐姐負責好不好?」楊偉這才作罷,笑道:「這還差不多。」

  四個人清洗完身體之後都覺得神清氣爽,剛才連續多次高潮射漿和洩身帶來的疲憊勞乏一掃而空,精神抖擻地彼此看了一眼,然後會心地笑了起來。不過,幾個人笑得風格並不相同:戴維是開心爽朗的笑,楊偉是含蓄深沉的笑,白潔是得意自豪的笑,而蕭月則是嬌羞竊喜的笑。

  各不相同的笑容代表的是各不相同的性格。而在這各不相同的性格之外,還有各不相同的家庭,各不相同的生活,各不相同的職業,各不相同的地位,各不相同的財產,各不相同的階級,各不相同的意識形態,各不相同的世界觀、人生觀和價值觀……但如此多的「各不相同」,最終卻因為各自目標相同的性、情、愛、欲走到了一起,甚至於組成了一個不能為世俗所容忍並接受的特殊的「大家庭」。

  按照孔老二以及他手下忠實走狗董仲舒、程顥、程頤和朱熹之流的道學先生嘴臉來看,這個「大家庭」是悖德亂倫喪失綱常倫理的,但這幾個男女卻根本不在乎已作古幾千年的孔老二的厥詞謬論,只管按照自己的喜好做事,偷偷地將「性」拿到了小圈子內的檯面上公開展示,不是為了挑戰誰,不是為了駁倒誰,不是為了證明誰,不是為了招惹誰,只不過是為了能夠讓自己在短短的人生百年當中,活得更自由,活得更瀟灑,活得更無拘無束,活得更開心快樂。

  對於幾千年來都受到了孔老二愚民思想調教的世俗陳規,楊偉一向感到惶惑不能理解。譬如說,男女間的媾和可恥麼?可如果沒有男女間這種「可恥」的交配媾和,又哪兒有人類甚至於整個生物界的生存繁衍?再譬如說,女人就該從一而終,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未嫁從父、既嫁從夫、夫死從子麼?憑什麼?憑什麼孔老二認為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可以公開談論「天涯何處無芳草」,而女人就必須得「從一而終、夫死守寡」呢?

  楊偉一向覺得孔老二這混賬王八蛋很卑鄙無恥下流齷齪,是個專門向皇帝搖尾乞憐的小人之尤。他之所以認為男人可以三妻四妾而女人只能從一而終,就是因為他是生活在父系社會。倘若這個混賬小人生活在母系氏族公社,恐怕他的那一套理論就要完整地翻個個兒,改成女人可以有多個丈夫面首,而男人只能為死了的女人「守鰥」了。楊偉經常想,如果孔老二是生活在武則天稱制後的周朝治下,他還會那麼多廢話嗎?恐怕這廝要比張易之和張昌宗這一對小白臉兄弟還能搖尾乞憐、胯下承歡吧?

  清洗完身體後,楊偉這才問道:「黃哥他們呢?」

  白潔向桑拿房努了努嘴,笑道:「裡面呢。」

  楊偉這才注意到桑拿房裡果然有人。隔著桑拿房的毛玻璃門,依稀還能看到裡面正在不斷蠕動著的四具肉體,不過卻沒辦法分辨出究竟是誰。




  第八十四章 嘴角和酥胸上殘留的漿液

  楊偉心裡一緊,抽著冷氣道:「我去看看。」一邊說,一邊赤身裸體地走向了桑拿房,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後,輕輕推開了門。桑拿房裡熱氣蒸騰,能見度很差。但楊偉還是能夠透過霧氣,依稀看到四具潔白赤裸的肉體正兩兩糾纏在一起激烈地蠕動著。

  這個桑拿房不同於一般的那種小型簡易桑拿房,而是很大很奢華。除了裡面昏黃曖昧的光線與普通桑拿房並無不同外,這個桑拿房裡的其他設施要遠遠好於那些簡易桑拿房。這個超大、超豪華的桑拿房,裡面的佈置完全是按照五星級賓館的總統套房進行的,雖然沒有被褥,但同樣有很大很奢華的雙人床,不過床墊是不怕潮濕的橡膠水墊;同樣有椅子、茶几等等傢俱,不過材質都很特殊,都是用的防水防潮材料。

  桑拿房裡,大地暴熊一般的彪形大漢胡東方,正赤條條地跪坐在床上,壓在同樣一絲不掛的賀曉穎身上,一手握著她纖細雪白的腳踝,將她的一條修長筆直赤裸潔白的腿高高抬起,露出了賀曉穎潔白粉嫩的下體;另一隻手則放在賀曉穎的另一條雪白赤裸的大腿上,不停地撫摸著。

  賀曉穎閉著眼仰躺在床上,默默承受著胡東方野蠻粗暴的衝撞。在胡東方下體的強力衝擊下,賀曉穎情不自禁地發出了一聲聲銷魂蝕骨的嬌喘呻吟。她的下體緊緊地跟胡東方的下體貼在一起,一條雪白粉嫩的玉腿被胡東方高高抬起,另一條玉腿則被胡東方搭在了他長滿了毛茸茸體毛的大腿上,隨著胡東方的抽送而不停地抖動著。

  在毛茸茸烏黑一片的掩映下,賀曉穎下體私處的兩瓣粉唇顯得格外嬌嫩神秘。這時,這兩瓣粉唇正包裹著胡東方粗長碩大的分身,承受著大地暴熊一般的胡東方劇烈的抽送。胡東方的抽送非常野蠻有力,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在他強有力的衝撞下,賀曉穎胸前的兩個高聳碩大的奶子不停地劇烈拋送著,形成了一波波眩目的乳搖。她的奶子上沾滿了乳白色渾濁濃稠的液體,應該是之前倆人已經幹過了一次,而賀曉穎則被胡東方把他濃稠滾燙的漿液射到了奶子上。

  賀曉穎奶子上的漿液又多又濃,尤其是在左胸奶子的奶頭上,幾乎整個奶頭都被乳白色黏糊糊的漿液糊住。賀曉穎奶子上濃稠滾燙漿液,隨著她奶子的劇烈顫動而不斷地沿著她奶子好看的弧形奶丘滑落,淌向了她的乳溝和小腹,所過之處留下了一道道晶亮污穢的痕跡,讓人看到後不由自主地就會有一種極端陰暗穢亂齷齪的感覺,而這種感覺往往又是情慾衝動的催生劑,刺激得楊偉剛剛射過漿液的下體又可恥地硬了起來。

  一絲不掛的黃志文此刻正和同樣赤身裸體的劉昕雨,緊緊擁抱著坐在另一張床上,兩具雪白的肉體正糾纏在一起拚命蠕動。黃志文是坐在床上的,而劉昕雨則面對著黃志文坐在了黃志文的兩條大腿上。

  劉昕雨嬌羞地摟著黃志文的脖子,紅著臉、咬著唇,默默地承受著黃志文對她下體激烈的衝撞。劉昕雨長髮披肩,線條柔和嬌美的下巴輕輕地枕在黃志文的肩膀上,嘴角還有一絲乳白色的渾濁漿液流出,顯然剛才是被黃志文殲污過一次,而且黃志文還將他滾燙濃稠腥臭的漿液射進了她的嘴裡。

  黃志文和劉昕雨倆人的下體緊緊地貼在一起,通過黃志文插在劉昕雨下體私處裡的碩大分身連結了起來。劉昕雨修長赤裸的雙腿盤過黃志文的腰,在他背後交叉著將兩隻纖秀玲瓏的小腳搭在了一起。她的身材嬌小玲瓏,有著典型南方女孩兒的身體特徵:體型纖弱、皮膚白皙、曲線柔和,渾身上下柔若無骨,讓人一見之下便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句「某位哲人」曾經說過的話:女人是水做的。

  劉昕雨的性格似乎也有一些嬌羞,在被黃志文殲淫玷污的時候不大放得開,小臉通紅、雙眼緊閉,一副含羞帶怯任人欺辱的嬌弱模樣,讓楊偉一見之下不由得心裡一緊,竟然對這個一絲不掛的陌生南方女孩兒生出了一股憐惜心思,但伴隨著這種憐惜心而來的,還有他更加蓬勃旺盛的獸慾,想將這個柔弱嬌怯的女孩兒壓在自己身下,然後將自己碩大粗長的男根狠狠地捅進女孩兒嬌嫩的下體,用遠比黃志文更激烈、更野蠻、更粗暴的方式,暴風驟雨一般地在女孩兒體內抽送,將女孩兒毫不留情地殲淫玷污。




  第八十五章 將酥胸塞進陌生男人嘴裡

  不僅如此,楊偉的心裡還有一種隱藏更深、更齷齪、更不可理解的心思,居然是他非常非常想在干劉昕雨的時候,將這個他非常憐惜、非常有保護慾望的女孩兒弄哭,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徹底將他壓在心底的那種最原始的慾望發洩出來。

  楊偉忽然發現,更多的悖論其實並不存在於這個世界,而是存在於自己心裡。就像是對待劉昕雨的感覺和態度,從他本心來講是非常憐惜、非常疼愛、非常想保護這個看上去嬌怯可憐的江南女孩兒的。但實際上,當他這種對劉昕雨憐惜疼愛的心思表達出來後,卻完全成了南轅北轍的行為:他居然想的不是如何去保護她,而是如何去蹂躪她、虐待她、折磨她、羞辱她,將她弄哭。

  楊偉不由得對自己這種充滿極端悖論的心態感到哭笑不得。他無法解釋他的這種心態,只能用一句「某位哲人」曾經說過的話葫蘆提一筆帶過:「人是最矛盾的動物」。不過,他也開始對自己這種心態進行反思,開始捫心自問: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極端矛盾的心理呢?是不是自己的心理出現了問題?

  譬如說,對於像白潔這樣風騷嫵媚到熟透了的女人,他是既不會生出保護的心思,也不會生出虐待凌辱的心思的,並非不敢,而是覺得凌辱折磨白潔這樣的一個女人,根本不會得到太大的心理快感,因為白潔太強勢、太精明、太享受被男人殲淫玷污的這種過程的。這樣的女人在被男人殲淫玷污的時候,根本不會有嬌怯害羞惶惑的心思,只會去享受,所以楊偉反而不願意去凌辱虐待她,更不會有強烈的願望想去把她弄哭。

  再譬如說,對於蕭月,他是愛得刻骨銘心幾乎已經將蕭月愛到了骨子裡,但他卻又有一種強烈的慾望,一門心思地想讓蕭月去跟別的男人睡覺,讓蕭月被別的陌生的男人剝得一絲不掛地壓在身下,接受陌生男人的插入、抽送,直至高潮射漿。他喜歡看蕭月赤身裸體地被陌生男人殲淫玷污的場面,即使不看,想想都會覺得很刺激。如果陌生男人在殲淫玷污蕭月身體的過程中,會野蠻粗暴地欺負蕭月、凌辱蕭月,甚至毆打蕭月,把蕭月弄哭,他覺得自己雖然會很心疼、很生氣,但同時也會很滿足、很刺激,甚至於不需要跟女人媾和交配也能夠達到高潮射出漿液來。

  但倘若蕭月只是一個他不愛的普通女人,他是不會費那麼大心計一定要讓她去陪別的男人睡覺,讓別的男人殲淫玷污欺辱的。如果他不愛那個女人,他甚至心裡只會想去佔有、殲淫、玷污她,並不在意她是否還跟別的男人交配媾和:即使那個女人當著他的面跟別的男人交歡,他也只會漠然以對,既不會很生氣,也不會很激動,更不會有那種強烈的情慾衝動的感覺。

  這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心理?越是自己愛的女人,越要將她推向別的男人的胯下;越是自己疼的女人,越有想把她弄哭的衝動:難道他本身就是一個充滿悖論的人,注定要一生生活在別人和自己都無法理解的悖論當中麼?一時之間,楊偉胡思亂想想得有些頭大。他揉了揉自己的額頭,苦笑了一聲,使勁兒搖了搖腦袋,強迫自己不再去想這些充滿悖論的東西。

  楊偉看了眼正赤身裸體糾纏在一起抽送、迎合、撫摸、親吻、喘息、呻吟的四具白花花的肉體,忽然覺得自己扎煞著兩手赤條條站在這裡有些傻,於是自嘲地笑了一下,轉身就要離開。

  就在這時,黃志文忽然發出了一聲低沉的嘶吼,在劉昕雨嬌小玲瓏一絲不掛的身子裡劇烈抽送了幾下後,猛地從劉昕雨下體裡抽出了自己硬得不像話的分身,一隻手攬著劉昕雨纖細光滑白皙的腰肢,另一隻手則握住了自己堅挺粗碩勃起的男根用力套弄擼動了幾下,接著便有一道道濃稠滾燙的漿液從他下體身份龍頭馬眼處噴薄而出,像機槍發射子彈一般,飆射到了劉昕雨的小腹、胸膛、乳溝、奶子、脖子甚至下巴上,射得又多又濃,弄得劉昕雨白皙光滑的嬌軀上幾乎到處都是乳白色的渾濁液體。

  劉昕雨在被黃志文射了滿身的漿液後,居然在沒被繼續抽插的情況下,紅著臉發出了一聲悠長銷魂的呻吟,接著自己將手伸到了胸前雖不豐碩但卻堅挺的嬌小玲瓏的奶子上,將黃志文射在她奶子上的漿液用手塗抹到了奶頭上,接著又用自己白皙纖細、柔若無骨的小手,輕輕地摩挲把玩著自己沾滿漿液的小巧玲瓏的奶頭,紅著臉、咬著唇,用激動得發顫的聲音嬌羞地對黃志文道:「黃哥,能不能麻煩你……麻煩你親一下我的奶子,我……我也快高潮了。」一邊說,一邊含羞帶怯地將另一隻小巧玲瓏的奶子伸到了黃志文嘴邊,用手握著向黃志文嘴裡塞奶頭。




  第八十六章 陌生男人的第二次進入

  黃志文激動地一口將劉昕雨嬌小堅挺的奶子含進了嘴裡,粗暴狂野地吸吮品咂著。他的一隻手攬著劉昕雨纖細光潔的腰肢,另一隻手則握著自己射漿後龍頭上還殘留有不少粘稠滾燙漿液的男根,在劉昕雨白皙光滑平坦的小腹上劇烈地蹭動。

  劉昕雨在被黃志文含住奶子後就發出了一聲悶哼,隨後便激動地繃緊了身子,兩條糾纏盤結在黃志文腰肢上的秀腿發力,將自己挺翹白皙光滑的屁股輕輕抬了起來,剛好讓黃志文的龍頭,從自己的小腹滑到了自己的私處,用兩瓣嬌嫩溫潤的粉唇輕輕地將黃志文的龍頭包裹住。

  黃志文握著自己射漿後依然堅挺的分身,用沾滿漿液的滾圓的龍頭在劉昕雨下體私處劇烈摩擦著。劉昕雨的兩條修長筆直的玉腿緊緊地盤在黃志文的腰上,她的兩條白皙赤裸的胳膊也死死地抱著黃志文的脖子。隨著黃志文對她奶子的吸吮舔舐,和黃志文的分身龍頭對她下體私處的劇烈摩擦,劉昕雨赤裸嬌嫩的身子越繃越緊,最後猛地發出了一聲帶著哭腔的呻吟,渾身劇烈痙攣著達到了高潮。

  黃志文和劉昕雨倆人本來一直沒有接吻的。黃志文幾次想吻劉昕雨,最終也被劉昕雨躲閃著婉拒了。但此刻處於高潮帶來的強烈快感中的劉昕雨卻死死地抱住了黃志文的脖子,閉著雙眼,主動地將自己火熱嬌嫩的雙唇印到了黃志文的唇上,與黃志文熱烈地舌吻。

  這時,劉昕雨嬌小玲瓏的奶子已經從黃志文嘴裡鬆脫出來,緊緊地壓在黃志文有些文弱白皙的胸膛上,隨著倆人的激吻,不停地在黃志文胸前轉動揉搓著,她被黃志文射在奶子上的漿液,也隨著倆人身體的親密接觸而塗抹到了黃志文的身上。

  與此同時,高潮後的劉昕雨已經渾身癱軟,根本無力撐住自己抬起的身子,挺翹白皙的屁股便不由自主地重新落下,再次坐到了黃志文的下體上。不過,這時黃志文射漿後依然堅挺的男根剛好頂在她的私處,滾圓猙獰的龍頭甚至還被她柔嫩濕潤的粉唇包裹住,有一多半進入了她的身體。

  隨著劉昕雨高潮後玲瓏嬌軀的落下,黃志文堅挺勃起男根便再次進入了她的體內。本來黃志文是用手握著男根的,在劉昕雨坐回自己下體的時候還有機會將分身拔出。不過,他卻沒有這樣做。在劉昕雨的下體吞噬了他一多半的男根,最後被他握住分身的手擋住的時候,他猶豫了一下,隨後便將握著自己分身的手鬆開,放到了劉昕雨赤裸修長的大腿上用力抓捏著。

  劉昕雨的下體在沒了黃志文握著自己分身的手的阻礙後,順利地坐回到了黃志文的身上,將黃志文射漿後依然堅挺勃起的下體分身,沒根納入了自己溫熱濕潤的體內,任由它直挺挺地捅進了自己的下體,穿過自己的陰道後,逕直突破了子宮入口,狠狠地將龍頭刺入了子宮內。

  就在這時,劉昕雨居然再次發出了一聲悶哼,本來已接近高潮尾聲的身子再次劇烈地痙攣起來。她有些迷亂忘情地跟黃志文激吻著,同時扭動著身子,坐在黃志文身上拚命挺送著下體,讓黃志文再次進入她體內的分身,開始不斷地在她體內進進出出,再次瘋狂地抽送起來。

  黃志文此刻已經完全失去了主動,任由騎在自己身上的這個看上去嬌弱羞怯的江南女孩兒玩弄擺佈,插在女孩兒體內剛剛射過漿液的男根,卻在劉昕雨下體不斷地吞吐過程中變得再次堅硬如鐵,隨著劉昕雨騎在他身上瘋狂的挺送,一陣陣強烈的快感不斷地從他的下體分身處蔓延向全身,居然讓他有了再次射漿的衝動。

  楊偉在旁邊看得也是瞠目結舌。他沒想到外表看上去嬌弱羞怯的劉昕雨,一旦情慾被挑逗起來會變得如此熱情似火。就在這時,黃志文忽然發出了一聲舒暢的悶哼,隨後雙手便攬住了劉昕雨的腰肢,死死地將劉昕雨挺翹白皙的屁股按在了自己的下體上。而劉昕雨也幾乎是在被黃志文按住了屁股的同時,猛地發出了一聲銷魂蝕骨的呻吟,隨後她赤裸白皙玲瓏光潔的身子便開始劇烈痙攣起來,一雙小巧堅挺的奶子更是死死地壓在了黃志文赤裸的胸膛上。

  楊偉抽著冷氣看了一下倆人的下體連結處,果然發現有一絲絲乳白色的渾濁漿液,正在從倆人緊緊連在一起的下體私處滲了出來,這才知道倆人果然在這短短的幾分鐘內第二次達到了高潮,而且黃志文還把他的漿液全部射進了劉昕雨的體內。




  第八十七章 為嬌妻擦拭身體的美女總裁

  就在劉昕雨和黃志文還在赤身裸體抱在一起享受著高潮餘韻的時候,騎在賀曉穎白皙赤裸身體上縱送抽插的彪形大漢胡東方卻忽然發出了一聲悶哼,隨後楊偉便見他猛地從賀曉穎體內拔出了碩大粗長的男根,用手握著壓在了賀曉穎三角地帶兩腿間黑乎乎、毛茸茸的私毛上,隨後便有大股大股乳白色的濃稠漿液從他碩大堅挺的男根龍頭馬眼處噴薄而出,黃水決潰般噴射在賀曉穎的私毛上,幾乎用黏糊糊的漿液將賀曉穎的全部私毛都糊了起來,像膠水一般將它們黏在一起攪成一團,看上去性感誘惑到了極點。

  賀曉穎也在胡東方噴射漿液的同時達到了高潮。她仰躺在水床上的赤裸白皙的身子猛地繃緊挺直,渾身痙攣著將高聳碩大的奶子用力向上挺起,讓她本來就十分雄偉豐碩的奶子顯得越發高聳豐盈。她的奶子隨著她身子的痙攣而不停地劇烈顫抖著,蕩起了一圈圈耀眼的乳波。胡東方高潮的時候鬆開了握住她纖細白嫩的腳踝的手,讓她被高高抬起的一條玉腿落了下來。

  這時,賀曉穎兩條修長赤裸的腿微微曲著放在水床上,兩腿大張,隨著身體的痙攣而不由自主地扭曲開合著。這種細微到了極處的不經意的小動作,讓賀曉穎赤裸白皙的身體更是充滿了無處不在的性感誘惑,看上去似乎渾身上下都沐浴在了熾烈的慾火中,似乎要將騎在她身上剛剛殲淫玷污過她的男人和她自己都一起焚燒煉化一般。

  桑拿浴室裡四條白花花赤裸的肉體都先後達到了高潮,楊偉也就不好意思繼續在這裡窺淫下去,免得大家高潮退去後見面尷尬:於是急忙轉身,悄悄拉開桑拿浴室的門溜了出去。他不確定自己進入桑拿浴室的時候有沒有人注意到自己,但此刻也只能掩耳盜鈴,自欺欺人地祈禱他們剛才被情慾淹沒,六感皆失。

  桑拿浴室外,白潔已經用毛巾擦乾了自己的身子,正在幫蕭月揩拭一絲不掛的身體。蕭月紅著臉、咬著唇用手扶著白潔性感赤裸的肩膀,任由白潔用白色柔軟的浴巾在自己身上揩抹擦拭。白潔似乎對蕭月真是很有感覺,幫助蕭月擦拭身體的時候也是耐心到了極點,看上去竟是極盡愛戀與呵護,比楊偉這個正牌子未婚夫都體貼呵護、憐愛備至。

  楊偉並沒在浴室裡看到戴維,白潔告訴他戴維已經去了化妝間。

  很快,黃志文、賀曉穎、胡東方和劉昕雨四個人也都從桑拿浴室裡走了出來。四個人出來的時候依然是一絲不掛,黃志文和胡東方神色自若,挺著依然硬邦邦的下體分身微笑著跟楊偉、蕭月和白潔三人打招呼。蕭月瞥了一眼胡東方堅挺碩大的男根,嬌羞地低下了頭去不敢再看,白潔倒是沒怎麼注意兩個男人,飽含深意地看了眼一絲不掛的劉昕雨,笑道:「昕雨,被黃先生騎在身上干了?」

  劉昕雨紅著臉、咬著唇嬌羞地點了點頭,輕聲地「嗯」了一下,隨後便低下頭去,羞得手足無措。不料白潔依然不肯放過她,繼續追問道:「被黃先生一共幹了幾次?都把漿液射在哪兒?」

  劉昕雨聽了後,半晌才用蚊蚋一般幾不可聞的聲音怯怯地道:「黃先生一共玷污了我三次。一次是射在我嘴裡;一次是射在我小腹、私毛、胸膛、乳溝、奶子、脖子和下巴上,弄得到處都是;還有一次……還有一次是……」說到這裡,嬌羞地低下頭去,再也說不出話來。

  白潔抽著冷氣道:「你還讓他射進你身體裡去了?」劉昕雨聽了白潔的話,臊得一張臉紅得像極了新媳婦的紅蓋頭,囁嚅著用蚊蚋一般幾不可聞的聲音「嗯」了一聲,隨後便像是再也站不住一般,身子軟軟地倒在了黃志文赤裸的懷裡。

  這時,白潔又追問了一句,道:「那你有沒有跟他接過吻?」劉昕雨紅著臉、咬著唇低聲道:「嗯,最後一次我實在忍不住,就跟黃先生……跟黃先生接吻了。」白潔聽了劉昕雨的話,神色有些複雜地看了黃志文一眼,沒再追問下去,半晌後才有些勉強地笑道:「既然大家都洗完了澡,那麼現在就去化妝間化妝吧。」說完,便率先赤條條地走向了更衣室門外。

  這時的白潔身上只穿了一雙黑色的吊帶絲襪,一隻還算完好,另一隻卻被楊偉和戴維撕得一塌糊塗,只在小腿彎處還留下了幾片薄紗。




  第八十八章 下體赤裸的少男少女

  白潔的腳上還穿著黑色的高跟亮光皮鞋,除此之外便身無長物,碩大豐盈的奶子和挺翹白皙豐滿的屁股都赤裸著,像是情慾女神的化身,渾身上下每一寸肌膚裡都蘊含了爆炸式的慾望,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每一個身體的細節都似乎在向人傾訴著她對男女交配或者是女女歡好的渴求,永不滿足。

  楊偉見白潔就那麼赤條條地走向門外,忍不住問了句:「不先回更衣室穿好衣服麼?」白潔聽了楊偉的話,回身看了楊偉一眼,忍不住笑了起來,道:「好容易清洗好身子,難道又要穿回那些髒兮兮的衣服?放心吧,這個湖心島已經被白姐買下了,島上沒有一個外人,大家可以在這個島上為所欲為。別說只是光著身子在屋子裡走動,就算是你們一起到屋外島上雜交也不會有人看見。」說著便笑。

  白潔這番大膽赤裸充滿了挑逗和晦澀含義的話,別說是蕭月這種嬌怯羞澀的女孩兒,就算是楊偉這號滾刀肉一般,號稱臉皮堅不可摧的老江湖,聽了都忍不住一顆心「怦怦」亂跳,面紅耳赤、口乾舌燥。

  化妝間在二樓。當楊偉、蕭月、黃志文、賀曉穎等人,在白潔的帶領下全身上下一絲不掛地走進化妝間後,幾個人幾乎在一瞬間就被驚呆了:化妝間裡居然熙熙攘攘,男男女女足有十多人,戴維也在其間,正赤條條地坐在一張高腳無邊轉凳上,笑瞇瞇地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他的旁邊,一個穿著白色短袖襯衣的漂亮女孩兒正在為他吹頭髮。

  漂亮女孩兒的白色襯衣十分寬大,很好地掩飾住了她的體型和曲線。不過,她似乎全身上下只穿了這麼一件襯衣,下身既沒有穿褲子,也沒有穿裙子,雙腿倒是穿了一雙黑色網格絲襪,腳上也穿著黑色高跟皮鞋。但惟其如此才顯得女孩兒越發性感迷人:既有職業女性的幹練,也有居家女孩兒的溫馨。

  楊偉十分懷疑女孩兒下體是否穿了內褲。因為女孩兒在為戴維那老黑鬼吹頭髮的時候,戴維的一雙手已經很不老實地抱住了女孩兒修長筆直的腿,隔著她腿上的黑色網格絲襪在到處撫摸。戴維的一隻手將女孩兒的網格絲襪扯到了膝蓋處,另一隻手則順著女孩兒光滑赤裸的大腿,摸到了她寬大襯衫遮掩下的屁股上,似乎摸的位置也不厚道,搞得女孩兒臉色通紅,一雙秀腿有些難過地扭曲著,但卻既未抗議也未拒絕,任由戴維在她襯衫掩蓋下的美好胴體上大肆輕薄,她也只是默默地忍受著,紅著臉、咬著唇繼續幫戴維吹頭髮。

  像這樣的女孩兒,這個空間極大的化妝間裡大約有五六個。她們都跟為戴維吹頭髮的那個女孩兒一樣統一著裝,都是上身穿著寬大的白色短袖襯衫,下身既未穿褲子也未穿裙子,只有雙腿上穿著一雙黑色的網格絲襪,腳上則穿一雙黑色高亮的高跟皮鞋。其他的女孩兒沒有事做,每個人都站在一張空著的黑色皮質高腳無邊轉凳旁,挺著高聳的奶子俏然侍立。她們的雙手交叉著搭在兩腿之間,臉上掛著甜甜的微笑,見楊偉、蕭月、黃志文、賀曉穎、胡東方、劉昕雨等人在白潔的帶領下走進化妝間,整齊劃一地彎腰鞠了個躬,齊聲甜甜地問候道:「歡迎光臨『歡樂島』婚紗影視攝影基地。」

  除了這些半裸誘人的妙齡女孩兒外,化妝間裡還有十幾個身穿淡褐色寬大T恤的英俊男孩兒。這些男孩兒同樣只穿了一件T恤,除此之外便身無長物,腳上更是連雙鞋子都沒有穿,就那麼赤腳站在地上。

  男孩兒的T恤跟女孩兒的白襯衣一樣,下擺剛好可以遮住屁股。楊偉沒辦法確定女孩兒白襯衫下究竟有沒有穿內褲,但卻幾乎可以肯定,這些男孩兒的寬大T恤下肯定不著寸縷。因為他甚至可以看到,幾個男孩兒的T恤下擺被他們堅挺勃起的分身高高撐起,甚至連滾圓的龍頭的輪廓都勾勒了出來。如果穿了內褲,這種情況是絕對不會出現的,最多也只是顯得有些隆起而已。

  同時,楊偉還發現,這些身穿寬大T恤的男孩兒中,更有幾個比較有貨的男孩兒,堅挺勃起的分身甚至將T恤下擺高高撩了起來,稍微用心些看,就不難看到他們在被高高撩起的T恤下擺遮掩下的私密地帶,包括長滿了烏黑私毛的子孫袋,以及他們粗長碩大、青筋畢露的分身根部。




  第八十九章 嬌妻摀住了下體私處

  這十幾個半裸的男孩兒大多都在忙碌著。他們每人跟前都有一張化妝用的豪華真皮高腳無邊轉凳,凳子上則各坐著一位渾身赤裸的妙齡女孩兒。這些女孩兒跟那些白襯衫女孩兒年齡彷彿,大概只有二十歲上下年紀,個個明眸皓齒、秀美嬌艷,身材或火辣或嬌小,似乎每一個都是人間絕色,就算比不上蕭月、何蕓、白潔、賀曉穎等極品尤物,也跟劉昕雨、蘇婷等人的姿色差相彷彿。

  這些絕色女孩兒一絲不掛地坐在凳子上,任由那些半裸沒穿內褲的男孩兒幫她們梳頭描眉塗粉上妝,臉色稍微有些紅潤,但卻並不侷促緊張,甚至連赤裸的雙腿都沒有刻意併攏或搭在一起掩蓋私處,有些女孩兒甚至毫不戒備地將兩腿張開,露出了她們兩條修長白皙的美腿間夾著的粉嫩濕滑的私處。

  楊偉等人推門而入,隨著那幾名侍立鞠躬的白襯衫妙齡女孩兒的問候,化妝間內幾十道目光幾乎瞬間瞄向了赤身裸體的楊偉、蕭月、黃志文、賀曉穎等人。渾身上下一絲不掛地接受二十多名妙齡男女的注目禮,這種香艷到了極點的場面,就算是楊偉這樣自詡為臉皮厚如秦長城的江湖滾刀肉,也忍不住像被警察查房捉到的嫖客一般,迅速將雙手交叉伸到了胯間,摀住了射完漿後吊兒郎當在胯間亂晃的那條禍根。

  蕭月等人更是面紅耳赤,臊得幾乎要奪路而逃。賀曉穎還算聰明,見勢不妙一個箭步躲到了胡東方身後,藉著胡東方偉岸赤裸的身子為自己遮羞;蕭月就比較笨了些,見楊偉用兩隻手交叉捂在了胯間那玩意兒上,居然無視性別差異,自己也以楊偉為榜樣,雙手交叉擋在了胯間:這樣一來的確是擋住了下體私處,但雙臂交叉摀住下體私處後,交叉的雙臂卻將她的兩個本來就極其碩大豐盈的奶子,擠得越發顯得高聳堅挺,反而比之前看上去更加充滿誘惑。

  蕭月大概在摀住下體之後也覺出了不妥,急忙紅著臉分出一條手臂,打橫攬住奶子擋在了胸前,將兩個奶子的奶頭等重要部分都遮住了,但還是不能遮全,露出了大半乳丘,看上去雖然依然性感誘惑,但總算比之前完全將兩個奶子用手臂夾得高高聳起要體面得多。

  劉昕雨也不比蕭月和賀曉穎好到哪裡去,臊得臉色通紅,居然不去遮掩奶子和下體私處等女性的要緊私密部位,而是迅速低下頭去,伸手摀住了雙眼,任由一雙小巧玲瓏的奶子和在烏黑濃密的私毛掩映下的神秘三角地帶,暴露在二十多名陌生男女的面前。她這算得上是典型的鴕鳥政策,掩耳盜鈴的手段比蕭月顯得更笨更呆更傻更天真。

  胡東方大概早就見識過這種場面,所以絲毫不顯得驚慌。而白潔則更是面色坦然地挺著高聳碩大的一對奶子,邁著輕盈誘人的步子,赤身裸體地走進了屋子,笑著向楊偉道:「咱們就在這裡化妝。」看了眼楊偉等人侷促不安的樣子,忍不住噗哧一笑,道:「你們這是怎麼了,就像是未經人事的處男處女一樣,好像剛才在浴室裡禽獸一般喘著粗氣媾和交歡、發洩獸慾的不是你們一樣。來吧,白姐說過了,這裡是白姐的私人領地,建在世外桃源的人間天堂,不需要面具外衣來偽裝打扮欺騙公眾和自個兒的,儘管放開了玩,一切都不會有人知道。」一邊說,一邊走到了一張真皮高腳無邊轉凳跟前坐了下來,對旁邊的一個英俊男孩兒笑道:「來,幫白姐好好化化妝,白姐一會兒也要做一回綠葉,配合咱們『赤裸的愛』寫真套餐第一批客人拍好這組寫真。」

  男孩兒顯然不是第一次為白潔化妝了,微笑頷首,溫柔地道:「好的白姐。還要化跟從前一樣的女王妝嗎?」白潔聽了男孩兒的話,臉忽地紅了一下,用眼風快速地掃了楊偉和蕭月一眼,見倆人似乎並沒有注意到男孩兒的話,這才恨恨地瞪了男孩兒一眼,道:「跟以前一樣。老規矩了,說那麼多幹嘛?」

  戴維這時也在凳子上笑道:「各位,還不趕緊找地方坐下來化妝?寫真攝影不是生活照,化妝對最終的效果影響很大的,你們可不要不當回事。」

  楊偉聽了戴維的話,快速掃了一眼身邊高腳皮凳還空著的白襯衫女孩兒一眼,最終選了一個身材嬌小玲瓏、長相甜美可愛的女孩兒,幾步走上前去,赤身裸體地坐到了高腳皮凳上,紅著臉笑道:「麻煩你了。」




  第九十章 握著陽根探入美少女襯衫下

  這位老流氓平生難得一見地在女孩兒面前表現出靦腆和害羞來,一雙手居然還在緊緊地捂著下體私處。不過,這時他的男根已經因為受到了強烈刺激而變得堅挺勃起,這讓他的一雙手根本擋不住羞處,只能象徵性地擋住了滾圓的龍頭,至於他那粗碩雄偉的龍身,烏黑濃密、私毛叢生的三角地帶,還有不斷蠕動著的陰囊子孫袋,則全然顧及不到,只能任由它們暴露在女孩兒嬌羞的目光之下了。

  女孩兒紅著臉、咬著唇,一副害羞嬌怯的模樣,用好聽甜糯的聲音柔聲回了楊偉一句「不麻煩」後,就開始拿著吹風機幫楊偉吹頭髮造型。她穿著寬大的白襯衫和性感誘人的網格絲襪黑高跟在楊偉身邊團團轉著忙活,走動間免不了就有些身體接觸。有時候是穿著網格絲襪的秀腿碰到了楊偉的小腿,有時候則是在幫楊偉吹頭髮時,不經意地用奶子蹭到了楊偉的身子上。

  這種曖昧的、一觸即分式的身體接觸,反而更加激起了楊偉強烈的情慾,讓他的下體分身脹得都有些發疼。女孩兒的奶子偶爾會碰到楊偉赤裸的身子,這也堅定了楊偉之前的判斷:女孩兒是真空穿著白襯衫的。因為隔著女孩兒薄薄的白襯衫布料,楊偉甚至能夠用自己敏感赤裸的身體,清晰地感覺到女孩兒嬌小玲瓏的奶子上那粒不大的奶頭。

  女孩兒顯然也在面對楊偉健美赤裸的身體時動了情,她嬌小玲瓏的奶頭已經充血勃起,碰到楊偉赤裸的身子上時,給了楊偉一種硬硬的、鼓鼓的感覺,讓他的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刺激。這種快感不同於赤裸裸地抱著女孩兒交配媾和時那種直接的快感,而是一種不斷累積的、逐漸增加的、偷偷摸摸的、心照不宣的、曖昧偷情的快感,與赤裸裸的交歡抽送相比,另有一種不同的刺激,而且這種曖昧刺激還在隨著倆人接觸時間的不斷增長而在迅速增加著,這也讓兩個第一次見面的陌生男女之間的心防迅速瓦解。

  楊偉甚至憑直覺感到,女孩兒有很多次似乎是故意用自己的奶子,蹭過他赤裸的身體的;還有很多次則是看似無意、但卻有心地將只穿著一雙黑色網格絲襪的玉腿,壓到了他赤裸健壯的身子上的。

  楊偉的一顆心開始活潑潑地動了起來。他那雙本來是擋在胯間龍頭前的雙手,慢慢地也不再遮遮掩掩地擋在私處遮羞,而是悄悄地下移,用一隻手握住了自己胯下那條粗長碩大如同怒龍一般的陽根,趁著女孩兒面對著他站著,身子微微前傾幫他吹頭髮的時候,用另一隻手從女孩兒寬大的白襯衫下擺下探入,輕輕地放到了女孩兒挺翹赤裸的屁股上,在上面輕輕地撫摸著。

  女孩兒寬大的白襯衫下果然一絲不掛。楊偉的手摸到女孩兒挺翹赤裸的屁股的一瞬間,女孩兒的身子猛地顫抖了一下,隨後便又若無其事地繼續彎著腰幫楊偉吹頭髮,彷彿一切都沒發生一樣。

  楊偉見女孩兒如此反應,頓時信心大增,探入女孩兒襯衫下的那只鹹豬手更加風騷流氓無恥猥瑣,居然攬住了女孩兒挺翹的屁股,微微用力壓向了自己的下體。女孩兒紅著臉、咬著唇,並不十分抗拒楊偉,反而順著楊偉的力道,慢慢地將身子更緊地貼向了楊偉赤裸的身體。

  隨著女孩兒身體的不斷前傾,她寬大的白襯衫下擺幾乎將楊偉赤裸的下體也罩了進去,這讓楊偉的膽子越發雄壯,居然在女孩兒白襯衫的遮掩下,挺著屁股,用手握著自己硬得不像話的下體分身頂到了女孩兒豐腴富有彈性的大腿上。

  這時,女孩兒寬大的白襯衫下擺將楊偉的視線遮住了大半,讓他根本看不到女孩兒襯衫掩蓋下身體的具體情況,只能憑著感覺去耍流氓。他握著自己硬得不像話的下體分身,用渾圓滾燙的龍頭頂到了女孩兒大腿上,結果因為看不見女孩兒大腿的具體情況,龍頭竟然剛好頂到了女孩兒黑色網格絲襪的繩線上。粗糙的繩線勒進了他的龍頭馬眼處,頓時帶給了他強烈的肉體刺激,舒服得他居然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銷魂的呻吟。

  就在楊偉的龍頭頂到女孩兒豐腴富有彈性的大腿上的時候,女孩兒的身子也是猛地顫抖了一下,像是在與楊偉和聲一般,也緊隨著楊偉低沉的呻吟,銷魂地嬌喘了一聲,隨後便渾身癱軟著將整個奶子都壓在了楊偉的臉上,一陣陣女體的幽香撲鼻而來,讓本來就慾火焚身的楊偉更加獸性大發,居然一把將女孩兒一條腿上的黑色網格絲襪扯到了腿彎處,隨後又用手壓著女孩兒的身子貼向自己,自己則挺動著屁股,握著自己堅挺勃起粗長碩大的男根,慢慢地從女孩兒的大腿上移向了女孩兒的三角地帶。




  第九十一章 校花嬌妻的第一次

  女孩兒在楊偉的挑逗撫摸下,身子軟得幾乎完全癱倒壓在了楊偉身上。不過,她還是很敬業地繼續幫楊偉吹著頭髮,紅著臉、咬著唇,默默地承受著楊偉越來越得寸進尺的猥褻。楊偉握著他堅挺勃起碩大粗長的男根,慢慢地順著女孩兒豐腴富有彈性的大腿移動到了她的三角地帶交匯處,用渾圓滾燙的龍頭,頂到了女孩兒毛茸茸彎曲粗糙的私毛上輕輕蹭動著,隨後又繼續向下,慢慢地捅到了女孩兒嬌嫩濕滑的下體私處。

  就在楊偉渾圓滾燙的龍頭碰觸到女孩兒嬌嫩私處的一剎那,女孩兒猛地發出了一聲嬌喘呻吟,隨後便難過地扭曲著一雙修長赤裸、只穿著黑色網格絲襪的玉腿,將雙腿緊緊地併攏到了一起,牢牢地夾住了私處,不讓楊偉渾圓滾燙的龍頭繼續深入侵犯。她紅著臉、咬著唇,用幾不可聞的聲音在楊偉耳邊嬌聲道:「不要,我不要被你將你的那根東西插入體內抽送射漿,我還沒做好被陌生男人殲淫玷污的準備。」說到後來,聲音已經緊張顫抖得不成體統。

  楊偉號稱「交大老流氓」,在將「交大史上最美校花」蕭月勾搭到手後,還依然在交大內外到處拈花惹草,在蕭月的默許下不知道殲淫玷污了多少美貌少婦。當然,處女是沒有的,那已經算得上是這個時代的稀有動物了,甚至連蕭月在第一次跟楊偉交配時都沒有刺刀見紅,所以楊偉從來不奢望能夠玩弄到處女,也不會真地去碰處女,奪了人家的貞操。

  對於蕭月的第一次,楊偉一直在心裡留有懸念,雖然並不縈懷,但卻極想知道究竟是哪個男人奪走了蕭月的第一次,將蕭月這麼美麗單純的女孩兒下體的那層膜捅破,將蕭月從一個處女變成少婦。對於蕭月的第一個男人,他曾經在心裡做過無數次假想,也曾幾次對蕭月進行過誘供,但蕭月在這個問題上卻如劉胡蘭一樣堅強不屈,嘴巴咬得死死的就是不招,氣得楊偉連灌蕭月辣椒水的念頭都有了。

  楊偉迫切地想知道究竟是什麼樣的男人奪去了蕭月的貞操,並不是因為心裡的處女情結。恰恰相反,他的這種強烈的求知慾,其實來自於他心裡牢不可破的綠帽情結。他曾經無數次地幻想過蕭月生平第一次被陌生男人剝光了身子,白羊一樣地被陌生男人騎在身下抽送殲淫的情形。

  一想到蕭月赤身裸體地被陌生男人壓在身下嬌喘呻吟,抬著兩條白皙光潔修長筆直的雙腿搭在陌生男人腰上,嬌羞地咬著唇承受著陌生男人下體強烈衝擊的那種肉緊的場面,楊偉就忍不住慾火焚身,在蕭月身上縱送起來也就格外有力、充滿幹勁。

  楊偉將蕭月的第一次列為自己生命裡的第一大懸案,他大學寢室裡的眾位狼友卻將蕭月這麼漂亮的女孩兒能夠容忍楊偉無數次地拈花惹草出軌作案,作為整個寢室大學四年的最大謎團。為破解這一懸疑謎案,楊偉寢室的老大曾代表寢室諸狼親赴重慶渣滓洞學習逼供手段,回到寢室後一一施加到楊偉身上進行拷打,結果還是不了了之。

  這一切,並不是因為楊偉有比甫志高更堅定的革命意志,主要是因為他也不懂為什麼,最後只能歸結為蕭月因為自己不是處女,沒有把自己生命中的第一次交給楊偉而心有愧疚,所以才對他的各種拈花惹草的出軌行為睜一眼閉一眼,有些時候甚至還會為楊偉的獵艷計劃主動提供方便,覺得自己女生寢室裡哪個室友對楊偉很有好感,但又因為自己的原因不好意思對楊偉下手的時候,就會主動將室友約出來跟楊偉一起吃飯,隨後又以種種借口留舍友在他倆在校外租住的小屋裡留宿。

  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蕭月更是想方設法地為楊偉提供種種方便、創造種種條件,讓楊偉最終能夠將自己的男根插入到舍友的體內抽送射漿。有些時候,她甚至故意裝睡,就跟楊偉和室友在一張床上,讓他倆就在自己身邊當著自己的面媾和交歡,最後又當著自己的面高潮射漿洩身。當然,這一切都是在蕭月室友心甘情願的前提下進行的,期間並不存在誘姦和強暴。

  經歷過這一切的楊偉算得上是拈花無數的老流氓,面對嬌俏女孩兒的哀求當然不會為之所動。他一邊用一隻手握著自己堅挺碩大滾燙粗硬的男根繼續在女孩兒下體私毛上蹭動,一邊用另一隻撫摸著嬌俏女孩兒白皙挺翹屁股的手一路向上,從女孩兒挺翹白皙的屁股摸到了女孩兒纖細嬌弱的腰肢,又從女孩兒纖細嬌弱的腰肢,摸到了女孩兒光滑赤裸的脊背,最後從女孩兒光滑赤裸的脊背摸到了女孩兒玲瓏堅挺的奶子上。




  第九十二章 想讓我射在你哪裡

  楊偉並沒有像對待其他女孩兒那樣,粗魯地對待懷裡為他吹頭髮化妝的女孩兒,而是無限溫柔地輕輕握住了女孩兒玲瓏堅挺的奶子,用手輕輕地撫摸揉弄著,從女孩兒的乳丘一直摸到了女孩兒早就充血勃起的奶頭,先是用兩根手指輕輕地捻動著女孩兒充血勃起的奶頭,接著又用掌心在她的奶頭上轉著圈子摩挲。他是老流氓,對如何將一個陌生女孩兒由不情願變成半推半就,再由半推半就變成主動脫光衣服任由他將自己的男根插入身體抽送射漿這種事極有心得,此刻發揮起來當然也是輕車熟路、揮灑自如。

  女孩兒在被楊偉握住奶子的時候,身子就已經軟得幾乎站不住;在被楊偉搓著奶頭兒在掌心裡轉了幾個圈子後,更是迷亂得幾乎連吹風機也拿不動了。女孩兒難過地嬌喘呻吟著,紅著臉、咬著唇看了楊偉英俊硬朗的臉,緊緊絞在一起的雙腿顫抖著默默分開了一條縫隙,任由楊偉用手握著他那根粗硬滾燙得不像話的男根,將龍頭頂在了自己濕得一塌糊塗像尿了一樣的私處口上。

  楊偉見自己的陰謀得逞,便輕車熟路地將握著女孩兒奶子的手,重新撤回女孩兒挺翹的屁股上,扶住女孩兒的屁股後,他的另一隻手便將整個龍頭塞進了女孩兒濕得一塌糊塗的下體私處,待女孩兒柔軟濕滑的兩瓣粉唇完全將自己渾圓滾燙的龍頭吞噬後,才溫柔地在女孩兒耳邊輕聲道:「美女,我可以進入你的身體,在你身體裡抽送至高潮射漿,將你徹底殲淫玷污了嗎?」

  女孩兒用手掐著楊偉赤裸的肩膀,用哭泣一般的聲音低聲道:「討厭,你都進去了還說這些話。你殲污我吧。不過,你不能在我身體裡射漿。我還從來沒讓任何一個男人在我身體裡射過漿液呢。」

  楊偉聽了,心裡反而越發堅定了要將自己濃稠滾燙的漿液射進女孩兒身體的信心,一邊挺著自己碩大堅挺粗長勃起的分身慢慢地插入女孩兒下體,一邊喘著粗氣溫柔地道:「美女,你不讓我在你身體裡射漿,那麼,你要讓我射在哪兒呢?射在你大腿上?私毛上?胯間陰阜上?小腹上?奶子上?脖子上?臉上?還是讓我在快要射漿的時候,把自己的那根東西插入你的嘴裡,把漿液射進你口腔裡?或者,你是想讓我快要射漿的時候,將你的身子翻轉過來,把漿液射到你挺翹的屁股上或者光滑赤裸的脊背上?」

  嬌俏玲瓏的女孩兒被楊偉赤裸大膽情熱到極點的話撩撥得幾乎要興奮得哭出來,最後居然用哭泣一般的聲音說道:「隨便你,你想射在哪裡就射在哪裡,只要不射進我身體裡讓我懷上你的孩子就行。」楊偉一邊抽著冷氣繼續往女孩兒身體裡捅入自己堅挺勃起的分身,一邊在女孩兒耳邊溫柔地微笑道:「其實,就算我把濃稠滾燙的漿液全部射進你的身體裡,你也不一定會懷孕的。你難道不知道女孩兒有安全期的嗎?另外,就算不是安全期,也可以在事後吃緊急避孕藥避孕的。就算最後你懷了我的孩子,你挺著大肚子被你男朋友干的時候,難道就不覺得刺激嗎?」一邊說,一邊輕輕地吻上了嬌俏玲瓏女孩兒的耳垂,在上面溫柔地舔舐吸吮著。

  就在楊偉吻住女孩兒耳垂的時候,女孩兒「哇」地一聲哭了出來,隨後雙腿一軟,居然一屁股坐在了楊偉的大腿上,讓楊偉已經插入到她體內一半的分身,猛地一下子在女孩兒體內沒根盡入,讓女孩兒的下體將他堅挺粗長碩大勃起的分身連根吞沒,發出了「噗哧」一聲悶響。隨後女孩兒便哭泣著用蚊蚋一般幾不可聞地聲音道:「哥哥,好哥哥,你繼續舔我那裡,你舔得我好舒服,還從來沒有男人舔過我那裡。」一邊說,一邊攬著楊偉的脖子在楊偉身上用力挺送著屁股盡情縱送。

  楊偉有些瞠目結舌。他有兩個沒想到。第一沒想到這個嬌俏玲瓏的女孩兒的敏感點居然是耳垂,舔她耳垂居然比摸她奶子還令她興奮;第二沒想到這個看上去嬌弱羞怯的女孩兒,一旦被挑逗起了情慾,居然會有如此大膽瘋狂的舉動,竟然毫不掩飾地在自己老闆和同事面前跟自己媾和,而且還主動在自己身上縱送,無所顧忌地發洩著自己的情慾。




  第九十三章 陌生男人下體頂在嬌妻背上

  不過幸好,女孩兒寬大的白襯衫下擺掩住了倆人的下體,所以,儘管女孩兒坐在他堅挺勃起的男根上奮力縱送,也不至於讓倆人的下體連結處完全走光,被人看到倆人面對面坐在一起縱送交合的完整場面。

  楊偉這時也被熱情似火的女孩兒挑逗得慾火焚身。他一隻手扶著女孩兒挺翹赤裸的屁股,另一隻手則探入女孩兒的白襯衣下,順著女孩兒的小腹摸到了女孩兒奶子上。這一次他沒再像剛才那樣溫柔地撫摸揉弄女孩兒的奶子,而是變得野蠻粗暴起來,用手蠻力地揉搓著女孩兒小巧玲瓏但卻堅挺的奶子,大把大把地抓捏著,疼得女孩兒直抽冷氣,但卻在楊偉的身上縱送得更加狂野了。

  就在這時,楊偉忽然聽到蕭月發出了一聲壓抑著的銷魂呻吟,心裡猛地一緊,急忙作賊一般,一邊享受著坐在自己堅挺碩大的下體分身上瘋狂縱送的女孩兒所帶給自己的極端的肉體快感,一邊覷著眼去找蕭月,結果發現蕭月居然就坐在自己旁邊的高腳皮凳上,正紅著臉、咬著唇,一絲不掛地看著自己跟白襯衫女孩兒充滿激情地媾和交歡,頓時有一種被捉姦在床的感覺,一張老臉居然罕見地紅了起來,訕訕地沖蕭月咧著嘴笑了笑,剛要琢磨著想說點兒什麼的時候,居然再次聽到蕭月發出了一聲難耐的銷魂呻吟。

  楊偉這時才覺得好奇起來,急忙丟掉自己僅存的那點子不好意思,一邊繼續摸著坐在自己下體分身上瘋狂縱送的白襯衫女孩兒的屁股和奶子,一邊瞇著眼去觀察蕭月。

  這時的蕭月正一絲不掛地坐在高腳皮凳上,兩條修長筆直赤裸的玉腿交疊著搭在一起,遮住了自己的下體私處。不過,她用這個姿勢坐在高腳皮凳上,兩條修長筆直赤裸的玉腿交疊著搭在一起後,雖然很好地遮住了自己的下體私處,但同時也讓他三角地帶長滿烏黑濃密私毛的交匯處顯得更加深邃神秘:交疊著搭在一起的玉腿,微微斜向上翹起的腰胯,平坦白皙光滑如玉的小腹,被修長赤裸的雙腿緊緊夾住的三角地帶交匯處,這一切性感的元素組合到一起,就形成了一種強烈而神秘的誘惑,讓蕭月碧玉無瑕一般純潔的身子,居然沾染了一絲白潔那種成熟嫵媚妖異的氣質,充滿了挑逗,寫滿了慾望。

  一個全身上下只穿著一件淡褐色T恤的男孩兒站在蕭月身邊,正在為蕭月吹頭髮做髮型。男孩兒看上去只有十八九歲,長相十分清秀,一副文質彬彬的模樣。他的皮膚很白,不像黃志文那樣,雖然也是一副很斯文、很弱不禁風的樣子,但皮膚卻黑得跟農村老漢似的。這時的男孩兒正站在蕭月的背後,一手拿著吹風機,一手輕輕地撫摸著蕭月的秀髮做造型,看上去既專注又純潔。

  但楊偉知道這只是事情的表面現象,而在蕭月一絲不掛、潔白如玉的背後,肯定還掩藏著什麼他看不到的貓膩,否則蕭月不會無緣無故地在大庭廣眾之下失神呻吟的。

  楊偉一邊摟著白襯衫女孩兒交配媾和,一邊尋找著機會去觀察蕭月背後的故事。很快他就發現了蕭月失神呻吟的原因。通過蕭月旁邊的那幾塊角度不同的鏡子,楊偉甚至能夠看到男孩兒在蕭月一絲不掛的背後所做出的一切小動作的細節:男孩兒下體那根不算粗碩但卻很長很細很堅挺的分身,居然被男孩兒從自己的T恤衫下掏了出來,此刻正硬邦邦地頂在蕭月赤裸的脊背上,輕輕地轉著圈子揉搓著。

  男孩兒的上身跟蕭月一絲不掛的玉體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但他的下體卻已經完完全全地壓在了蕭月赤裸光滑的脊背上。倆人的身子貼得如此緊密,以至於不僅是男孩兒的分身龍頭頂到了蕭月光滑赤裸的脊背上,而且他的整條男根都緊緊地壓在了蕭月身上,包括他的子孫袋都貼了上去,壓在蕭月白皙光滑如玉一般的脊背上輕輕蠕動著。

  隨著男孩兒分身在蕭月光滑赤裸脊背上的揉搓轉動,他滾圓猙獰的龍頭馬眼處甚至已經分泌出了大量粘稠晶瑩的體液,弄得蕭月剛剛沐浴過的身子上到處都是。楊偉看得心潮澎湃、春潮湧動,插在白襯衫女孩兒身體裡的碩大男根變得越發堅挺粗硬,舒服得女孩兒居然完全放下了矜持,主動地將自己火熱柔軟的雙唇印到了楊偉的唇上,向楊偉索吻。




  第九十四章 全部噴入陌生女孩體內

  楊偉也被熱情似火的白襯衫女孩兒挑逗得情熱難耐,索性不再去看蕭月,而是一口含住了女孩兒探到他嘴裡的柔軟滑膩的香舌,使勁兒吮咂起來。他一邊跟白襯衫女孩兒接吻,一邊用一隻手使勁兒去抓捏白襯衫女孩兒豐腴的大腿和挺翹的屁股,又用另一隻手探到女孩兒的白襯衫下,用力地握著女孩兒的奶子,粗暴地將她的奶子捏成了各種不同的形狀,絲毫不憐香惜玉。

  白襯衫女孩兒在楊偉粗暴野蠻的抓捏下疼得眼淚都流了出來,但她騎在楊偉身上縱送得卻越發瘋狂,嘴裡的喘息也越來越沉重。到了最後,女孩兒居然流著淚將自己的一隻手也從襯衫下探入,狠狠地一把握住了自己的另一個奶子,用比楊偉更粗暴、更野蠻的方式使勁兒抓捏蹂躪著。幾分鐘後,女孩兒忽然「哇」的一聲哭了起來,用顫抖的不像話的聲音對楊偉道:「打我,快,打我。」

  楊偉聽了心裡一緊,心想原來這個看上去如此溫柔嬌弱的白襯衫女孩兒,居然在心裡會有強烈的受虐傾向。他算得上是花間老手,見女孩兒這副樣子,自然知道女孩兒已經攀上了快樂巔峰的邊緣,最後所差的,大概也只是一根稻草而已。他咬了咬牙,一把掀起了女孩兒穿在身上的寬大白襯衫的下擺,露出了她插在自己堅挺碩大男根上的白皙如玉的下體,隨後高高揚起了手,狠狠一巴掌扇在了女孩兒挺翹白皙赤裸的屁股上,頓時發出了「啪」的一聲脆響,在女孩兒屁股上留下了通紅的五個手指印。

  隨著楊偉這狠狠一巴掌扇下,女孩兒猛地發出了一聲悶哼,隨後便一屁股坐在了楊偉赤裸的大腿上,讓楊偉插在她體內的堅挺碩大的男根,直挺挺地插入了她子宮的最深處。白襯衫女孩兒死死地抱住了楊偉赤裸強壯的身子,一口咬在了楊偉的肩膀上,又用另一隻手死死地掐著楊偉結實強壯有力的胳膊,兩條穿著黑色網格絲襪的修長筆直的玉腿猛地向前繃緊蹬直,渾身痙攣著達到了高潮。

  楊偉的肩膀被女孩兒咬得生疼。但這種極端的痛楚反而激發了他的獸性,讓他插在女孩兒體內的陽根變得前所未有的粗碩堅挺,似乎已經膨脹到了他所能夠承受的極限。楊偉在強烈痛楚的刺激下,感覺自己的下體脹得快要爆炸一樣,似乎所有的漿液都已經湧到了龍頭附近,只差最後一下強烈的刺激,就可以從他的龍頭馬眼處噴薄而出。

  這時的楊偉在強烈獸慾的支配下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他用雙手托住了女孩兒挺翹痙攣的屁股,用力地將她的身子抬了起來,讓自己硬得不像話的分身從女孩兒的體內抽出,最後只留下一個龍頭還插在她的下體私處。隨後,楊偉又狠狠地將女孩兒白皙赤裸挺翹的屁股壓向自己的下體,讓自己堅挺粗碩的男根以前所未有的力度,兇猛地戳進了女孩兒的體內。

  就在楊偉粗長碩大堅挺勃起的陽根再次在女孩兒體內沒根盡入,渾圓滾燙的龍頭再次突破女孩兒的子宮口插入到女孩兒子宮裡的時候,一道強烈的快感從他的下體分身龍頭處迅速地蔓延至全身。這道強烈的快感讓楊偉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悶哼,隨後一股股濃稠滾燙的漿液從他龍頭馬眼處噴薄而出,強勁有力地激射進了白襯衫女孩兒的子宮裡。

  白襯衫女孩兒在楊偉濃稠滾燙、強勁有力的漿液的衝擊下,再次發出了一聲銷魂蝕骨的呻吟,隨後便用雙手更緊地抱住了楊偉赤裸的身子,咬在楊偉肩膀上的嘴更加用力了幾分。從肩膀上傳來的強烈痛感居然讓楊偉的快感變得越發強烈,讓他忍不住再次發出了一聲悶哼,雙手用力,將女孩兒赤裸光滑的下體,更緊地壓在了自己堅挺粗碩、正在不斷噴射漿液的下體分身上。

  高潮退去後,倆人的下體依然通過楊偉粗長碩大的男根連結在一起。女孩兒紅著臉、咬著唇看著楊偉嬌嗔道:「討厭,你到底把你的漿液射進了我的子宮深處,萬一把我的肚子搞大了怎麼辦?而且你下手好重,剛才弄疼了我,現在奶子和屁股上都還火辣辣的。」楊偉微笑著喊冤,詭辯道:「是你讓我打你的嘛。如果我不把你打疼,你能達到那麼強烈的高潮?你這小姑娘真是得了便宜又賣乖,我好冤枉。」




  第九十五章 連結在一起的下體

  女孩兒紅著臉嬌嗔了句「討厭」,然後便看到自己的襯衫下擺還在被楊偉撩在腰間,將自己光潔赤裸的下體完全暴露了出來,一張俏臉頓時變得更紅了,嬌聲嗔道:「好討厭,還不趕緊把我的衣襟放下來?把人家的下體都露出來了。」一邊說,一邊將手探到了倆人的下體連結處,輕輕握住了楊偉依然堅挺碩大的分身的根部,試圖將楊偉的男根從她體內拔出來。

  這時的楊偉正在出神地看著倆人的下體連結處。女孩兒的身子非常敏感,剛才騎在他身上縱送時,體內分泌了大量的黏液,隨著楊偉堅挺碩大的男根在女孩兒體內不斷進出流了出來,此刻混合著楊偉射進她身體裡的乳白色漿液,在倆人下體連結處形成了一道乳白色渾濁濃稠的黏液泡沫。倆人的下體被楊偉粗長碩大堅挺勃起的分身緊緊地連結在一起,從上向下俯視,本來只有烏黑濃密的兩片私毛交錯混雜在一起,現在卻又多出了這一圈乳白色渾濁濃稠的漿液泡沫,頓時為倆人連結在一起的下體帶來了更多的神秘和淫靡的氣息,看得楊偉插在白襯衫女孩兒下體裡的男根忍不住抖了一下,居然有了雄風再起的跡象。

  就在他看得正出神的時候,白襯衫女孩兒纖細修長粉嫩白皙的小手卻探進了倆人的胯間,握在了他依然插在白襯衫女孩兒體內的分身根部,試圖將他的男根從自己體內拔出。楊偉本來就被倆人下體連結處充滿了淫靡氣息的畫面刺激得分身再度勃起,此刻又看見倆人烏黑的下體連結處多出一隻白皙修長的玉手,而且這隻玉手還輕輕地握住了自己的分身,一時之間不由得獸血沸騰,剛剛發洩完的慾火居然再次騰騰燃起,熾烈地在心底蔓延,一瞬間便讓自己依然插在白襯衫女孩兒體內的男根再度堅挺勃起,龍頭再次狠狠地刺進了女孩兒的子宮裡,浸泡在了自己剛剛射進女孩兒身體裡的濃稠滾燙的漿液中。

  楊偉將女孩兒赤裸白皙的下體狠狠地壓在自己再度堅挺勃起的男根上,抽著冷氣道:「好姑娘,別動,就讓我這麼插著你。」白襯衫女孩兒這時也感覺到了體內楊偉分身的變化,紅著臉驚詫地道:「怎麼回事,你的那根東西怎麼又在我身體裡硬了?難道你剛剛射完漿液,還能馬上再弄我一次?」楊偉抽著冷氣賠笑道:「好姑娘,你實在是太性感迷人了,我又想殲淫玷污你了。你就這麼坐著,這次咱倆慢慢地抽送,好不好?」

  女孩兒臉色通紅,嬌羞地低下頭去想了半天,然後才用蚊蚋一般幾不可聞的聲音「嗯」了一聲,接著鬆開了握住楊偉分身根部的小手,將手重新抽了回去抱住了楊偉的胳膊,嬌怯地道:「你先把我的襯衫下擺放下來,把咱倆的下體遮住。我這樣當著大家的面,露著下體讓你抽送玩弄殲淫玷污,實在是太難堪了。以後還怎麼見同事?」楊偉抽著冷氣笑道:「這有什麼。你看看你那些同事,哪一個沒在曖昧挑逗交配媾和?」話雖這樣說,但他還是將女孩兒的襯衫下擺從腰間放了下來,將倆人連結在一起的赤裸的下體遮住,這才扶著女孩兒的屁股,慢慢地挺送著腰肢在女孩兒身體裡抽插起來。

  女孩兒舒服地呻吟了一聲,咬著唇嬌羞地道:「這樣好,慢慢地在我身體裡抽送,快感雖然不是那麼強烈,但卻很舒服。」一邊說,一邊再次拿起吹風機開始幫楊偉吹頭髮造型。楊偉見她一邊默默地咬著唇承受著自己碩大分身的抽送,一邊還在恪盡職守地替自己吹頭髮造型,不由得心裡一蕩,一隻手繼續扶著女孩兒光滑纖細的腰肢,另一隻手則從女孩兒襯衫下抽了出來,將女孩兒胸前的紐扣解開,露出了女孩兒小巧玲瓏的一雙奶子。

  女孩兒白皙小巧的奶子上到處都是青紫的指印,不只有他捏出來的,還有女孩兒自己抓捏造成的。這些青紫印痕在女孩兒嬌小玲瓏白皙堅挺的奶子上顯得格外醒目,看得楊偉既有些心疼不忍,同時又有一種殘忍施虐後的激動興奮,插在女孩兒體內輕輕挺送的男根居然再次膨脹了一圈,舒服得白襯衫女孩兒忍不住再次發出了一聲嬌喘呻吟。

  楊偉將女孩兒小巧堅挺的奶子輕輕握住,隨後又俯下身去,將頭埋進了女孩兒胸前,一口將女孩兒的大半個奶子都含進了嘴裡,一邊吸吮,一邊用舌頭靈巧地舔舐著女孩兒小巧粉嫩的奶頭。在老流氓楊偉極富技巧地舔舐挑逗下,女孩兒小巧粉嫩的奶頭兒迅速變得堅挺勃起。這時,女孩兒的眼神也開始變得迷離起來,銷魂蝕骨地呻吟喘息著,本來垂在地上的兩條穿著黑色網格絲襪的小腿也抬了起來,雙腳交叉著搭在一起,纏在了楊偉的腰間。




  第九十六章 嬌妻酥胸被陌生男人頂住

  儘管白襯衫女孩兒再次變得情熱,但倆人這次的交媾合歡還是比較溫和,並不激烈。所以,楊偉一邊挺送著屁股殲淫玷污著白襯衫女孩兒,一邊用嘴含著女孩兒的奶子吸吮舔舐,同時,還能一邊用兩眼的餘光去繼續關注蕭月。

  這時,為蕭月吹頭髮做造型的男孩已經轉到了蕭月面前,面對著蕭月站著,繼續幫蕭月化妝。開始的時候男孩兒還算規矩,只是在寬大T恤下擺的遮掩下,將蕭月翹著的一條腿遮住了一小部分。楊偉看著男孩兒一邊幫蕭月吹頭髮做造型,一邊輕輕地聳動著屁股,就知道男孩兒在寬大T恤的遮掩下,正在用他堅挺勃起的細長男根頂在蕭月白皙赤裸修長的腿上摩擦。

  蕭月並沒有抗議或拒絕男孩兒的猥褻,只是紅著臉、咬著唇,嬌羞地默默承受著男孩兒的猥褻。楊偉甚至敏銳地注意到,在男孩兒持續不斷的騷擾下,蕭月居然似乎被挑逗起了情慾,兩條交疊著搭在一起的修長筆直赤裸的雙腿,居然有些興奮地微微顫抖著;同時,她的兩條粉嫩豐腴的大腿還在不停地一鬆一緊地開合著,光滑白皙的小腹也在配合著她兩條大腿的開合而不停地收縮,似乎在用這種極其隱蔽的方式來按摩撫慰自己的私處,讓自己獲得些許的安慰和快感。

  男孩兒似乎也注意到了蕭月的反應,膽子開始變得大了起來,最後居然抬起一條腿,跨過了蕭月交疊著搭在一起的兩條修長筆直白皙赤裸的玉腿,將蕭月的雙腿夾在了自己的雙腿之間,幾乎將自己的身子貼到了蕭月白皙赤裸的身上。

  就在男孩兒跨過蕭月的兩條修長筆直赤裸的玉腿,面對著蕭月貼身站過去後,楊偉忽然敏銳地發現,男孩兒T恤下擺處被他堅挺勃起細長的男根頂起的部分,居然直挺挺地壓在了蕭月左胸高聳堅挺的奶子上,將蕭月豐盈高聳堅挺的奶子頂得凹進去了好大一塊。楊偉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氣,插在白襯衫女孩兒身體裡的男根越發地硬了起來。

  開始的時候,男孩兒堅挺勃起細長的分身是隔著T恤衫的布料頂在蕭月高聳堅挺的奶子上的。到了後來,大概男孩兒覺得這樣不夠過癮,居然用手撩了一下T恤下擺,讓自己渾圓滾燙的分身龍頭直接頂到了蕭月高聳堅挺的奶子上,中間不再有任何阻隔。男孩兒渾圓滾燙的龍頭頂到的位置,恰好是蕭月早已堅挺勃起的奶頭。

  就在男孩兒的龍頭頂到蕭月奶頭上的一瞬間,蕭月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銷魂蝕骨的呻吟,隨後居然伸出雙手,從男孩兒寬大T恤衫的下擺探入,一把抱住了男孩兒並不強壯的屁股,緊緊地將他的屁股摟在懷裡,讓男孩兒堅挺細長的分身更緊地壓在了自己高聳豐盈的奶子上,一雙交疊著搭在一起的白皙赤裸光滑修長的玉腿,更是緊緊地絞在一起,難過地扭曲蹭動著,而且在蹭動過程中還不時地抽搐痙攣著。

  男孩兒大概也沒想到,自己撩起T恤下擺,用堅挺細長的分身直接壓在蕭月奶子上,又用渾圓滾燙的龍頭頂住蕭月的奶頭,居然會引起蕭月如此強烈的反應。不過,蕭月所表現出來的強烈反應,也讓男孩兒不再心存顧忌,而是開始肆無忌憚地聳動著屁股,一邊為蕭月繼續吹頭髮做造型,一邊用自己堅挺細長的分身頂在蕭月高聳豐盈的奶子上蹭動著。

  男孩兒的動作越來越激烈。隨著他動作幅度的不斷加大,開始時被他撩起來遮住自己下體和蕭月奶子的T恤下擺已經慢慢地滑落下去,最後一直滑落到了他的胯下,露出了他私毛差互的烏黑下體和堅挺細長的男人分身。到了最後,男孩兒乾脆不再做事,將手裡的吹風機放到案台上,自己則伸出雙手攬住蕭月的脖子,忘情地聳動著屁股,挺著自己堅挺細長的分身在蕭月高聳豐盈的奶子上拚命蹭動摩擦著。

  蕭月這時大概也被男孩兒挑逗得情熱不已,居然將一隻修長柔軟白皙光滑的小手插入了自己的胯間,用交疊著搭在一起的兩條大腿,將自己柔若無骨的小手夾在了胯下私處附近,自己則紅著臉、咬著唇,將自己的一根纖細修長的玉指,按到了自己粉嫩濕滑溫熱柔軟的私處上輕輕揉動搓弄著。

  十幾分鐘後,男孩兒忽然加快了在蕭月奶子上挺送的頻率。




  第九十七章 陌生男人射在嬌妻胸上

  在快速猛烈地抽送了十幾下後,男孩兒忽然發出了一聲銷魂的悶哼,隨後一股股乳白色滾燙濃稠的漿液便從他堅挺勃起細長的下體分身龍頭馬眼處噴薄而出,一部分射在了蕭月高聳堅挺的奶子上,幾乎將她勃起挺翹的奶頭糊滿;另一部分則飆射到了蕭月頎長圓潤的脖子上、線條柔和的下巴上,甚至還有一些射到了蕭月的唇角、鼻子和眼睛上,糊得蕭月滿臉都是腥臭濃稠的漿液。

  蕭月也在男孩兒射漿的同時發出了一聲銷魂的呻吟,隨後便渾身痙攣著在自瀆中達到了高潮,用一隻手臂死死地抱住了男孩兒的下體,她絞在一起的兩條修長筆直光滑圓潤的腿繃緊挺直、高高抬起,劇烈顫抖抽搐著,嬌嫩白皙的肌膚上起了一層密密的小栗。

  楊偉知道那是蕭月達到強烈高潮時才會有的反應,心裡不由得一緊,頓時一股熱流從小腹直衝向下體分身,刺激得他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隨後插在白襯衫女孩兒體內的分身便毫無徵兆地跳了跳,一股股濃稠滾燙的漿液從他的龍頭馬眼處噴薄而出,強勁有力地射進了女孩兒的下體私處。

  由於這次射漿是受了蕭月的突然刺激才爆發的,事前全無徵兆,所以楊偉堅挺碩大的男根並沒有插入白襯衫女孩兒的身體最深處,反而是在向外抽出的時候突然噴射的。那時,他的男根幾乎已全部從白襯衫女孩兒體內抽出,只留下一個渾圓滾燙的龍頭還被女孩兒嬌嫩的兩瓣粉唇包裹在體內。

  所以,楊偉這次噴射爆發,大多數漿液都射在了女孩兒私處入口附近,而楊偉在噴射後也沒將正在射漿的分身再次插入女孩兒下體深處,而是很乾脆地從女孩兒的下體私處拔出了正在噴射漿液的分身,將剩下的那部分漿液全部射在了女孩兒胯間烏黑濃密的私毛上和平坦光滑的小腹上。

  由於楊偉這次射漿幾乎全部射在白襯衫女孩兒私處入口附近,所以,當他的堅挺勃起粗長碩大的下體分身剛剛從白襯衫女孩兒下體拔出,就有大量濃稠滾燙的乳白色渾濁漿液從女孩兒私處汩汩流出,順著女孩兒豐腴白皙的大腿蜿蜒而下,沿途留下了一道性感曲折的亮晶晶的水線。

  女孩兒紅著臉幽怨地看了楊偉一眼,嗔怪地道:「討厭,弄髒了人家的身子。」說著,就要去找面巾紙揩拭下體。楊偉搶先一步伸出手去,將她私處流出來的漿液揩在手上。楊偉身體素質好,儘管剛才已經經歷過了多次射漿,但這一次射出來的漿液還是又多又濃,雖然沒有戴維射在蕭月體內的那麼多,但揩在手上還是有好大一灘。

  楊偉將手裡的乳白色渾濁濃稠的漿液捧到了女孩兒面前,用渾厚沙啞充滿了蠱惑味道的聲音笑道:「乖,吃了它,比海參還要補的。」白襯衫女孩兒的臉「騰」地一下變得更紅了。她紅著臉、咬著唇,看著楊偉手心裡濃稠渾濁的乳白色漿液猶豫了一下,隨後還是幽怨地看了楊偉一眼,滿含春情地伸出了鮮紅嬌艷的舌頭,將楊偉手上的漿液全部舔進了嘴裡,媚眼如絲地看了楊偉一眼後,「咕嘟」一聲把嘴裡的漿液全部吞了下去,接著又伸出舌頭來,快速地將嘴角殘留的漿液也舔乾淨了,再次吞嚥了下去。

  楊偉見第一次見面的白襯衫女孩兒肯吞吃自己腥臭的漿液,心裡忍不住就有些感動,伸手探進女孩兒的白襯衫裡,用手輕輕地撫摸著女孩兒光滑挺翹的屁股,溫柔地笑道:「乖,你還沒高潮呢。要不要我……」

  女孩兒紅著臉嬌羞地搖了搖頭,咬著唇道:「不要了。我的慾望其實也沒有那麼強,都怪你一直在勾引挑逗我,還說話不算數,把漿液射進了我的身體。我得幹活兒了,還沒給你化完妝呢,別耽誤了寫真的拍攝。」一邊說一邊從楊偉身上站了起來,從旁邊的案台上取出幾張面巾紙,將楊偉射在自己下體小腹、私毛和私處上的漿液小心地揩拭乾淨,隨後又將沾滿漿液的面巾紙裝進了自己的襯衫口袋裡。

  楊偉看著好奇,挺著射完漿後依然碩大堅挺的分身笑問道:「你怎麼把那些擦拭過漿液的面巾紙裝到口袋裡了?」女孩兒紅著臉、咬著唇,用蚊蚋般幾不可聞的聲音嬌羞地道:「你是第一個在我身體裡射漿的男人。我想把沾有你漿液的這些面巾紙保存起來,留作紀念。」楊偉聽了心裡有些暖暖的感動,笑道:「不要那些。你喜歡保存我的漿液,改天我戴著安全套插你,把漿液射進安全套裡後送給你。」




  第九十八章 嬌妻幫陌生男人舔舐下體

  白襯衫女孩兒嬌羞地道:「男人的話不可信。我知道的,今天我們只是萍水相逢,你把你的那根男人的東西插入我的身體,在我身體裡抽送射漿也並不是因為喜歡我,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隨便換一個別的女孩兒,你也一樣會像殲淫我一樣去幹她、玩弄她、玷污她的。別說咱倆改天還能不能再見,就算能夠再見,你還會像今天一樣去殲淫玩弄我嗎?說不定就會顧忌到自己的面子,怕影響了自己的形象而故意裝作不認識我了。你們都是有身份、有面子的人,哪裡又會把我們這些卑微低賤只能用身體取悅男人的小女人放在眼裡呢?」一邊說,一邊再次拿起吹風機幫楊偉吹頭髮造型。

  楊偉聽了白襯衫女孩兒的話後才曉得她誤會自己誤會得深了,肯定以為自己能夠拍得起這樣昂貴奢華的寫真套餐,又看上去跟她們的女老闆白潔很熟的樣子,應該是那種有錢的闊佬兒,所以才會說出這種幽怨淒婉的話來。楊偉心裡忍不住苦笑了一下,心想如果這個看上去嬌柔溫婉的白襯衫女孩兒知道自己只是一個玩具廠的普通工人,每個月的收入還不夠那些闊佬兒們一頓飯錢的時候,不知道她又會怎麼看自己呢?還會這麼心甘情願地讓自己玩弄殲淫,甚至於違背她的意志,在她身體裡不管不顧地射漿嗎?

  楊偉張了張嘴,本想將自己的真實身份告訴女孩兒,但想了想還是忍住了。他不想告訴女孩兒自己的真實身份,倒不是怕女孩兒知道後會瞧不起自己,而是覺得像白襯衫女孩兒這樣相貌還算出眾的女孩兒,恐怕每一個都會有自己的白馬王子夢,希望自己有一天會遇到生命中的王子--不一定非要騎著白馬,開著賓利或凱迪拉克也行--來接自己。

  當然,也不一定非要接自己去教堂結婚,只要有錢,接自己去酒店開房包養當小三小四小一百也可以。這是這個時代年輕漂亮女孩兒普遍的理想,自己又何必沒來由地去做破壞人家這個宏偉理想的惡人呢?白襯衫女孩兒人漂亮性格又好,自己犯不著作惡人去將人家的希望毀滅。想到這裡,楊偉便不再解釋,微微一笑,任由女孩兒繼續將這個美麗的誤會誤會下去。

  這時,在蕭月奶子上、脖子上和臉上射漿的男孩兒,也已經用面巾紙幫蕭月清理完了身體。不過,他可沒有白襯衫女孩兒那麼知足敬業,而是意猶未盡地握著自己射漿後依然堅挺的男根向蕭月道:「好姐姐,幫我把上面的漿液舔舔乾淨吧。」

  蕭月紅著臉嬌羞地看了男孩兒一眼,猶豫了一下後,俯下身去張嘴含住了男孩兒堅挺細長的男根,輕輕地用靈活柔軟的香舌舔弄著它上面殘留的漿液。男孩兒被蕭月舔得再次情動,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舒服的呻吟,伸手握住了蕭月垂在身下的一個堅挺豐盈的奶子,使勁兒揉搓了起來。

  楊偉雖然連續殲淫了白襯衫女孩兒兩次,但他卻是最先一個化完妝的人。化完妝後楊偉才曉得,原來化妝不只是女孩子要撲粉底,男人一樣也需要。他看著鏡子裡自己粉白的臉覺得有些好笑,心想自己一不留神居然成了小白臉。他沖鏡子裡白淨面皮的自己呲了呲牙,鏡子裡面的那個小白臉的楊偉立刻以牙還牙。楊偉忽然覺得鏡子裡那張白淨面皮的自己看上去很假很邪惡,心裡竟然生出了一股子要抽他耳光的衝動,好容易才忍住了。

  楊偉站起身來,指著鏡子裡的白淨面皮的自己對白襯衫女孩兒笑道:「你看,鏡子裡面的那個鳥人是誰?」白襯衫女孩兒捂著嘴吃吃地笑了起來,說先生真逗,那不就是您嗎?楊偉豎起一根手指沖女孩兒搖了搖,笑道:「那不是我。我臉沒那麼白。那就一鳥人。」說罷轉身就走。

  這時,蕭月正在幫T恤衫男孩兒舔舐堅挺勃起細長的分身;黃志文正在摸著另一個白襯衫女孩兒的奶子,試圖將自己堅挺粗長的男根插入她的身體;賀曉穎已經坐到了另一個T恤衫男孩兒的腿上,下體裡插入了T恤衫男孩兒的陽根;戴維正在為白襯衫女孩兒揩拭下體,那裡有他射在上面的一大泡濃稠滾燙的漿液;胡東方則剛剛將他粗長碩大的男根插進白襯衫女孩兒身體裡,正在咬著牙挺送著屁股殲淫玷污女孩兒。其他正在化妝的十幾個裸體女孩兒,此刻也大都被T恤衫男孩兒騎在了身上,或嬌喘呻吟,或婉轉承歡,或挺胸送胯,或屈膝翹腿,各種情態不一而足,媾和發出的呻吟聲也各有千秋。




  第九十九章 陌生男人在嬌妻身上抽送

  白潔的妝已基本成型。她的臉上化著很濃很誇張的眼影,本來披肩的大波浪長髮也被挽成了練達成熟的髮髻,看上去跟之前那種嫵媚妖異精明和氣的氣質判若兩人,渾身上下都充滿了幹練、霸道和不容置疑。她是化妝間裡唯一一個沒有跟化妝師交歡的人,甚至連赤裸的身子都沒讓那個T恤衫男孩兒堅挺勃起的分身碰到。

  白潔是第二個化完妝的人。她的臉上同樣也撲了很重的粉底,看上去有一種不真實的白。白潔其實本來就是一個皮膚很白的女人,此刻撲上粉底,反而顯得她白得不真實起來,似乎將她本色的白皙也都掩蓋了,只讓人感覺到那種強烈的不真實的白。

  白潔赤身裸體地走出化妝間,剛好看到赤條條站在化妝間門口發呆的楊偉,嫣然一笑招呼道:「楊先生,怎麼看上去不是很高興?」楊偉吐了口氣,看了眼白潔後笑道:「其實我就是個打工仔,在一家玩具工廠做工人。你別喊我楊先生,叫我阿偉吧,聽上去還能親切些。我沒有不高興,只是從未化過妝,所以看到化了妝後的自己覺得心裡犯堵,感覺那根本不是自己,而是一個另外的人,自己從來都不認識,而且見到之後還有一種本能地討厭。我的臉有這麼白麼?保持本色不好麼?化得這麼白,倒讓我覺得自己像是一個騙子,卻又不知道是去騙誰。」

  白潔聽楊偉東一鎯頭、西一棒槌地發牢騷,聽了半晌其實也是個不得要領,不由得「噗哧」一笑,說道:「你這話說得像是那些莫須有的『哲人』。不就是化個妝嘛,怎麼就至於有那麼多感慨?你覺得保持本色好,卻不知道不化妝拍出來的效果會很難看。你看鏡子裡的自己,覺得化了妝後不像是自己。但真正拍攝出來的效果卻根本看不出你的臉被化過妝、做過假來。這個妝就彷彿是你的一個面具,明明知道戴上了就不是自己了,但有些時候,譬如說在拍攝寫真的時候,還是不得不戴,因為不戴的話就會影響最後的效果,事倍功半。對不對?」

  楊偉擺著手笑道:「我只是一時心裡煩悶順嘴發發牢騷而已,哪裡想到就招來你這麼一頓排揎,早知道就不跟你說了。我是知道的嘛,不化妝拍攝出來的效果肯定不理想,所以儘管心裡不想化成這個小白臉的樣子,但還是乖乖地從了,並沒有抵制革命嘛。咱們還是同志,不是階級敵人,不需要上綱上線。」他這些話說得不倫不類,倒把白潔氣樂了,伸手拍了他肩膀一下,嗔道:「什麼亂七八糟的。跟姐走吧,咱倆先去服裝間選服裝。」

  楊偉被白潔這麼一打岔,心情變得好了很多,皮笑著問道:「他們呢?這麼久還沒完事兒?」白潔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笑容說道:「恐怕還要過一會兒吧。都還是年輕氣盛的時候,不懂得控制自己的慾望,發洩過一次不一定夠的。」楊偉聽了白潔的話心裡不由得一緊,抽著冷氣問道:「那月月呢?難道又在跟那個T恤衫男孩兒交配?」

  白潔微笑著將門推開了一條縫隙,笑道:「你怎麼不自己看?」楊偉將臉貼到門縫上覷著眼向裡看,果然發現蕭月已經赤身裸體地從高腳皮凳上站了起來,一條光滑白皙赤裸修長的玉腿被T恤衫男孩兒高高抬起。T恤衫男孩兒一手抱著蕭月修長筆直光滑赤裸的腿,一手攬著蕭月纖細光潔盈盈一握的腰,嘴裡還含著蕭月高聳堅挺白皙如玉的一個奶子,正在拚命地聳動著屁股在蕭月身上奮力抽送。

  楊偉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氣,去看蕭月下體時,發現蕭月在這樣一種姿勢下,下體私處的兩瓣粉唇已經完全張開,露出了裡面嬌嫩濕潤粉紅色的私處。不過,她的私處卻並沒有被T恤衫男孩兒細長堅挺的男根插入,只是緊緊地壓在男孩兒下體上,承受著男孩兒不斷的蹭動而已。

  T恤衫男孩兒堅挺細長的分身沒能插入蕭月的身體,只是被倆人赤裸的下體小腹緊緊地擠在中間,隨著他屁股地不斷聳動,而不停地在蕭月光滑赤裸的下體小腹和烏黑粗糙的三角地帶私毛上摩擦,說到底也只是假鳳虛凰,並沒有跟蕭月真正發生男女間的肉體關係。

  不過即使如此,倆人這種赤身裸體貼面而立,彼此緊緊相擁著蹭動身體的場面還是十分肉緊:蕭月一條修長筆直光滑赤裸的玉腿被體恤衫男孩兒攬在腰間,另一條腿則支在地上。她的兩條白皙如玉的胳膊,此刻正無力地搭在T恤衫男孩兒的肩膀上,交叉著攬住了T恤衫男孩兒的脖子,下巴則慵懶地枕在了T恤衫男孩兒的肩膀上,微微閉著眼,嘴裡發出了一聲聲銷魂蝕骨的嬌喘呻吟。




  第一百章 陌生男人抱住婚紗嬌妻

  楊偉看得怦然心動,剛剛射過漿的下體分身再次可恥地硬了起來。

  跟著一絲不掛的白潔來到歡樂島的服裝間後,楊偉再次變得瞠目結舌。

  歡樂島的服裝間並不像楊偉所想的那樣,只是幾間房子,裡面掛著幾件婚紗禮服和西裝。歡樂島的服裝間已經不能稱之為「間」,而是很大一座「樓」,或者說是一座「城」,無論是規模還是服裝種類,都有些像中等規模的高檔服裝商城。

  這裡的服裝也都是按照品種分區、品牌分櫃的,不僅有婚紗、西裝、中式禮服和晚禮服等等,甚至還有世界品牌的各式襯衫、皮鞋、內衣、絲襪等等。除了時裝外,楊偉還在裡面看到了「品牌情趣睡衣區」、「古裝區」等等,看得楊偉這個沒見過世面的土佬兒眼花繚亂、目眩神迷、情慾高漲、分身勃起。

  白潔看了眼楊偉再次勃起的粗長碩大的分身,一張成熟嫵媚充滿了性感誘惑的臉上居然掠過了一片紅雲,默然片刻後笑道:「你先在這裡自己選。要多選一些。正式的、休閒的,中式的、西式的,古裝的、現代的,每一種都選幾件,選好以後告訴這裡的服務小姐就好,她們會記下來統一幫你帶到片場去。你自己只需要穿一套出去就好。按照計劃,應該會先拍普通一點的生活婚紗照,所以,你選穿出去的衣服的時候,不要選太古怪的,最好選西裝或者中禮服,免得到時候服裝不對還要現場更換。」說完嫣然一笑,自己走開了。

  楊偉赤身裸體地晃著胯下吊兒郎當的男根在偌大的服裝城裡瞎轉,發現幾乎每個服裝區都會有少男少女侍立服務。男裝區一律是身穿粉色輕紗的妙齡少女,女裝區則全部是穿著背心短褲的英俊男孩兒。

  楊偉忽然覺得有些詫異。這麼大的一個服裝城,僅僅是為婚紗拍攝提供服裝道具的,其實並不銷售服裝盈利,又憑什麼養活這麼一大幫人呢?化妝師且不去說,單是這一個好幾層樓高的服裝城,恐怕裡面負責接待服務的少男少女就不下幾十人,一個月僅工資就要花掉多少錢?難道僅憑這樣一個攝影基地就能養活得了嗎?楊偉忽然發現,這個攝影基地恐怕並沒有那麼簡單,恐怕除了標注出來的對外營業項目之外,還會有其他沒有公開或者不能公開的收入來源和渠道。否則,他不認為這個項目能夠賺錢。

  服裝城裡的每一個少女幾乎都是絕色。楊偉也從她們含羞帶怯、柔美嬌羞的表情裡隱隱約約地明白,即使自己要對她們做些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恐怕她們也只有順從迎合,而不會有任何抗拒。不過,他今天已經射過很多次了,並不想再去在這裡玷污這些妙齡女孩兒。

  楊偉匆匆選了一些服裝後,最後又挑了一件立領的中式黑色禮服穿在了身上,這是他準備跟蕭月和賀曉穎拍婚紗照用的。由於天氣太熱,他並沒有把外套也穿在身上,只是在粉色薄紗妙齡少女的服侍下穿好了褲子和襯衫,接著便出了服裝城,在另外一個身穿湖綠色薄紗衣裙女孩兒的帶領下來到了片場。

  所謂的片場其實是在湖心島另一側的岸邊。那裡綠樹成蔭、鬱鬱蔥蔥,而且還密集地建設佈置了許多不同的場地和道具設施,倒讓楊偉起了好奇心,打發走帶路的女孩兒後,自己就在那裡漫無目的地信步遊覽起來。

  半個多小時後,蕭月、戴維、黃志文、賀曉穎、胡東方、白潔等人相繼到達片場。隨著他們一起來到片場的,還有一輛寫著「歡樂島服裝道具車」的封閉大卡,和兩輛豐田中巴。中巴車在距離楊偉等人較遠的地方停了下來,所以楊偉看不到裡面究竟坐著什麼人。

  蕭月穿的是一件潔白嶄新的婚紗,長裙曳地。她的腳上穿的是一雙紅色的高跟皮鞋,兩條修長筆直的玉腿上則穿著一雙白色鏤空蕾絲長筒絲襪。她的雙手戴著長袖的白色鏤空蕾絲手套,將她一多半潔白如玉的手臂都套了進去。她的頭上繫著的也是潔白嶄新的頭紗,髮型不再是之前的披肩發,而是被高高挽起,盤成了一個髮髻。

  楊偉知道,這樣的髮髻在古代是新嫁少婦的重要身份標誌,代表著一個女人已經由少女邁入了少婦行列,從此嫁入夫家,成為別人的新娘。看了蕭月的打扮,楊偉心裡忽然忍不住酸楚起來。他跟蕭月還沒有具體的結婚計劃,所以也就從未考慮過拍婚紗照。這是蕭月人生中第一次拍攝婚紗照,第一次以新嫁娘的裝束儀態姿容出現,但跟她一起拍攝婚紗照的,卻不僅只有他楊偉這個未婚夫,還有黃志文這個蕭月生命裡的「二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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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0一章 嬌妻與陌生男人的婚紗照

  賀曉穎的裝束跟蕭月差相彷彿,也是一樣的潔白婚紗,挽著高高的髮髻,戴著潔白的頭紗、手套,穿著白色鏤空蕾絲長筒絲襪和紅色高跟喜慶皮鞋。黃志文則是一身的黑西裝,打著領結,腳上則穿著嶄新的黑皮鞋,看上去十分精神。

  戴維穿著嶄新的、到處都是大口袋的褐色短褲和白色T恤,一副時尚攝影師的打扮。胡東方卻是西裝革履,而且還打著很風騷的紅領帶,竟然跟黃志文一樣,是一副新郎倌兒的裝束,看得楊偉不由得莫名詫異,不曉得胡東方為什麼也要穿這麼正式,畢竟現在天氣依然熱得不成體統,穿成這樣兒還是很受罪的。

  這些人中,穿著最出眾的要算是白潔。這個成熟妖艷如埃及艷後一樣的嬌媚御姐,此刻居然穿了一套純黑色的連體緊身皮衣,腳上則穿了一雙黑色的長筒皮靴。她的這身打扮再配合上她濃墨重彩的眼影和她妖艷性感的氣質,居然讓楊偉依稀覺得自己似乎看到了島國倭寇愛情動作片裡的SM女王,心裡不由得一緊,接著下體分身便很不爭氣地硬了起來。

  形象氣質改變不大的要算是劉昕雨。這個嬌小玲瓏的江南姑娘依然是一副職業裝打扮:肉色的長筒絲襪、黑色的高跟亮光皮鞋、藍色的一步套裙和白色的短袖襯衫,甚至潔白頎長的脖子裡,也依然繫著一條跟之前差不多款式的素色方格絲巾。不過,她現在身上的這套行頭顯然比之前她穿的那套要高檔許多,看上去也就顯得劉昕雨更加嬌媚漂亮。

  戴維是攝影師,胸前掛了一台佳能相機,一看就價值不菲。他的身後還跟著兩個穿著湖綠色薄紗連衣短裙的秀麗女孩兒,和一個穿著黑西褲、白襯衫,脖子上還打著黑領結的英俊男孩兒。女孩兒們全都裸著腿、赤著腳,一個拿著很大的旅行包,另一個則拿著反光板;男孩兒的手裡也拎著一個很大的黑包,有些像以前楊偉看到的那些鏡頭包。

  戴維領著大夥兒來到一處景色秀美的片場外景地,笑著對眾人道:「今天第一個鏡頭就在這裡拍。這個鏡頭不出格兒,就拍單純的婚紗照。」接著又向楊偉和黃志文笑道:「你們幾位,準備要怎麼拍?」黃志文和蕭月都不說話,一起看向了楊偉。

  楊偉抽著冷氣笑道:「黃哥和月月新婚燕爾,還是他們先拍吧。等洗出來後,就把這張放大了裝相框裡,掛到你倆新房的上,好不好?」黃志文聽了楊偉的話兩眼一亮,連聲說「好」。蕭月則羞得一張俏臉通紅,低下頭去咬著唇不說話。

  戴維玩味地看了幾人一眼,將黃志文推向了蕭月身邊,笑道:「楊先生既然都這樣說了,你倆還害什麼羞。來吧,新郎倌和新娘子,親熱一些,我來為你們倆留下甜蜜而永參v刻。」一邊說,一邊手把手地教黃志文擺姿勢,讓他一隻手環過蕭月的纖腰,將蕭月攬在懷裡,另一隻手從身前牽住蕭月的一隻柔若無骨的小手;又教蕭月含情脈脈地半依在黃志文懷裡,將另一隻手支在下巴上。

  蕭月紅著臉,有些不大好意思。開始時她還只是嬌羞機械地任由戴維擺佈,並且還會不時地向楊偉投來一個歉意的目光。但蕭月是學表演專業的,很快就在戴維的教導下入了戲,含情脈脈地表情惟妙惟肖,甚至連不經意看向黃志文的眼波裡都漾滿了濃濃的柔情蜜意,看得戴維兩眼亮晶晶地連聲叫好,說:「就是這個感覺。月月好專業,擺出的姿勢和表情,比我教得都有味道。」一邊說,一邊頻頻按動快門,將倆人柔情蜜意的一個個瞬間定格成為永。

  楊偉在一旁看著蕭月含情脈脈地像個新娘子一樣看著黃志文,跟黃志文作出了種種柔情蜜意的親密動作和表情,心裡便開始有些酸溜溜的。雖然他知道這中間蕭月表演的成分居多,但還是免不了吃醋,依稀彷彿間似乎覺得自己已經成為了一個無關緊要的角色,一個黃志文和蕭月甜蜜完美婚禮的賀客,正在婚禮的一個角落裡默默地看著新郎倌和新娘子向眾人秀著他們的恩愛和甜蜜,而這一切都與自己無關。

  楊偉偷偷看了眼賀曉穎,發現賀曉穎也正出神地看著正在含情脈脈地擺出不同造型秀恩愛的黃志文和蕭月倆人,眼裡甚至汪滿了眼淚。




  第一0二章 彪形大漢頂到嬌妻下體

  楊偉有些同病相憐地拉起了賀曉穎的手,握在手心裡輕輕地揉搓著。賀曉穎感覺到了楊偉的善意,有些不好意思地沖楊偉笑了笑,結果兩行眼淚又順著眼角滑了下來,把臉上的妝都塗掉了。

  倆人正拉著手各自品味酸楚的時候,卻聽白潔的聲音在一旁道:「怎麼,看著自己的丈夫和妻子在自己面前跟別人含情脈脈地秀恩愛,心裡受不了了?你們不是已經都交換著睡過了嗎?怎麼還會這麼看不開?」

  楊偉咧了咧嘴強笑道:「夫妻倆彼此交換過來交配媾和是一回事,那只是發生肉體關係,所以還不覺得怎樣。可現在看倆人這副含情脈脈的樣子,雖然知道是假的,是演出來的,還是忍不住心裡難過。好像自己最愛的女人已經移情別戀,愛上了別的男人一樣。我能容忍自己嬌妻肉體的出軌,哪怕她懷上了別的男人的孩子,我都不會覺得難受,只會覺得刺激;但我卻接受不了自己深愛的人感情出軌。如果她的心跟我有了距離,反而跟別的男人貼到了一起,我就會非常難過。」

  白潔聽了楊偉的話,默然半晌後歎了口氣,沒再說別的話。

  蕭月和黃志文大約拍了十多個造型後,開始換楊偉跟蕭月拍。蕭月有些歉意地依偎在楊偉的懷裡低聲道:「阿偉,你看我跟別的男人拍婚紗照不開心了?」楊偉連忙矢口否認,笑道:「哪裡有的事。我只是在想,是不是要把你跟黃哥的婚紗照也放大一幅掛到我們屋裡。這樣以後我幹你的時候,就會有干別人新娘子的感覺,似乎很刺激的樣子。」頓時氣得蕭月小臉通紅,捏著粉拳賞了他一個黑虎掏心。

  蕭月和楊偉拍完後,黃志文又跟賀曉穎拍,最後,四個人還在一起合拍了十多張四個人的家庭合影。有楊偉跟蕭月站在一起的,也有黃志文跟蕭月站一起的。就在楊偉以為婚紗照拍完了的時候,胡東方忽然走到蕭月跟前,有些靦腆地微笑著向蕭月道:「月月,咱倆也拍一幅婚紗照吧。」

  胡東方的話讓楊偉吃了一驚,去看蕭月時,卻發現蕭月並沒有拒絕,反而紅著臉嬌羞地點了點頭,隨後便含情脈脈地看向了胡東方。胡東方微微一笑,伸出雙手攬住了蕭月的纖腰,面對面地將蕭月攬在了懷裡。蕭月嬌羞地用一雙帶著白色長袖手套的手扶住了胡東方的肩膀,眼含春水地仰臉望著胡東方。

  胡東方將蕭月抱得很緊,讓蕭月的一雙高聳堅挺的奶子,緊緊地壓在他強壯結實的胸膛上,同時,倆人的下體也緊緊地隔著婚紗和西褲貼在了一起,看得楊偉心裡一陣陣地泛酸,同時又有了一種強烈的衝動和刺激,似乎在隱隱地期盼倆人能夠抱得再緊一些。

  這時,戴維也在一旁拈酸作醋地酸溜溜地說道:「,好親密的小兩口,看得我都吃醋了。」一邊說,一邊連按快門,將倆人緊緊相擁的畫面拍了下來。就在這時,胡東方卻忽然俯下頭去,將自己的雙唇壓在了蕭月微微顫抖著的嬌艷火熱鮮紅的唇上。

  蕭月怔了一下,隨後便開始掙扎起來。但胡東方將蕭月抱得極緊,而蕭月的掙扎又顯得非常沒有誠意,像在演戲一般,只是扭動著身子「掙扎」,火熱嬌艷鮮紅的雙唇卻並沒有躲避胡東方的雙唇,任由胡東方在上面吸吮舔舐,任由他的舌頭撬開了自己的牙齒,探進自己火熱溫潤的嘴裡攪動侵犯。

  蕭月象徵性地「掙扎」了片刻後便放棄了抵抗,甚至將一雙戴著白色長袖手套的手伸了出去,緊緊地攬住了胡東方的脖子,踮著腳跟胡東方激烈地舌吻起來。

  戴維的快門「鍔鍔」地響個不停,將蕭月跟胡東方穿著西裝婚紗激吻的鏡頭全部拍了下來。拍完照片後,戴維紅著臉沖倆人喊「停」,但倆人卻集體對戴維的命令充耳不聞,依然不管不顧地擁抱在一起激吻著。胡東方似乎在跟蕭月接吻的過程中動了情,抱著蕭月纖腰的一雙手居然將蕭月的婚紗撩了起來,將手探進了婚紗下蕭月的下體。

  接著,楊偉便看到一條白色鏤空的蕾絲小內褲,被胡東方一把從蕭月的下體扯到了蕭月的膝蓋處。隨後,胡東方又激動地將自己西褲扣子解開,從裡面掏出了他粗長碩大、堅挺勃起、青筋畢露的男根來,直挺挺地壓在了蕭月三角交匯地帶烏黑濃密粗糙的私毛上,渾圓滾燙的龍頭用力地擠向了蕭月的兩條大腿之間,很快便頂到了蕭月濕得一塌糊塗的私處口上。




  第一0三章 同意彪形大漢奸淫嬌妻

  胡東方雙目赤紅,激動地看了楊偉一眼,顫抖著聲音道:「楊先生,你的未婚妻簡直太美了,像極了我以前暗戀過的那個女孩兒。我忍不住了,想要把我的男根插入她的體內,在她身子裡抽插縱送到高潮射漿,不知道你同意不同意?」

  楊偉看了眼前這肉緊的場面,心裡又是酸楚又是興奮,居然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道:「好。只要月月沒意見,同意讓你進入她的身體殲淫玷污她,我就沒有任何問題。」不料,就在胡東方挺著屁股,喘息著幾乎將一半的男根都插入進蕭月體內的時候,蕭月卻似乎突然清醒了過來,猛地驚叫了一聲「不要」,隨後便緊緊地絞住了雙腿,似乎想要阻止胡東方的繼續進入。

  不知道是胡東方壓抑得太久,還是蕭月突然絞起的雙腿,給了胡東方插入進蕭月體內的男根太多的刺激,就在蕭月雙腿絞起,喊出「不要」的一剎那,胡東方卻忽然不管不顧地壓著蕭月的纖腰猛地挺了下屁股,接著楊偉便聽到「噗哧」一聲悶響,知道這是胡東方將自己堅挺勃起的男根完全插入了蕭月的體內,心裡不由得一緊。

  就在這時,胡東方抱著蕭月的身子卻忽然激烈地痙攣了起來,接著楊偉便聽到胡東方發出了一聲沉悶的低吼,隨後便死死地將蕭月的下體向下按著壓在了他堅挺勃起、粗長碩大的男根上,渾身痙攣著抱著蕭月一動不動了。

  楊偉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氣,知道這是胡東方在完全插入蕭月體內後,在蕭月子宮深處高潮射漿了。就在這時,蕭月忽然也發出了一聲悠長銷魂的嬌喘呻吟,接著她穿著潔白婚紗的嬌軀便劇烈地痙攣起來,竟然也在胡東方濃稠滾燙的漿液的衝擊下,在極短的時間內當著眾人的面達到了強烈的高潮。

  高潮中的蕭月有些不管不顧地死死地抱住了胡東方的脖子,踮著腳跟胡東方激烈舌吻。幾分鐘後,倆人高潮退去,蕭月這才嬌羞地紅著臉,掙脫了跟胡東方吻在一起的雙唇,幽怨地看了胡東方一眼,將戴著白色長袖手套的一隻小手探到了自己胯下,先是聳動著屁股讓胡東方的男根退出一小段後,接著又用戴著白手套的小手輕輕握住了胡東方男根的根部,抽著冷氣將胡東方碩大粗長、沾滿了他自己射出的漿液和蕭月體內的體液的分身,從自己下體抽了出來。

  就在胡東方粗長碩大、堅挺勃起的男根從蕭月體內抽出來的一剎那,一股股濃稠滾燙的漿液從蕭月私處汩汩湧出,一滴滴地滴落到了掛在她腿彎膝蓋處的白色鏤空蕾絲小內褲上,很快就將小內褲打濕了一片。

  蕭月紅著臉、咬著唇,將沾滿了胡東方濃稠滾燙漿液的白色鏤空蕾絲小內褲從自己腿彎提了起來,重新穿到了身上,讓沾滿了胡東方漿液的內褲,緊緊地貼在自己嬌嫩濕潤的私處上,隨後又放下了被胡東方撩了起來的婚紗裙擺,遮住了自己雪白粉嫩的下體和穿著白色鏤空蕾絲花邊吊帶絲襪的雙腿。

  白潔神情複雜地看著胡東方,眼神裡似乎有醋意,有慾望,還有強烈的興奮。她有些不自然地對劉昕雨笑道:「還不趕緊去幫你胡哥擦拭一下那根男人的東西?上面沾了那麼多污穢,真是又髒又醜。」

  劉昕雨紅著臉囁嚅著道:「白姐,我剛換了衣服,身上沒帶面巾紙。要不,我回去取?」白潔笑道:「膠柱鼓瑟。用什麼面巾紙?把你的內褲脫下來給你胡哥擦擦不就得了?」

  劉昕雨聽了白潔的話,一張嬌俏的小臉紅得越發厲害了,半晌才低著頭,默默地將自己的藍色一步短裙撩到了腰間,在眾目睽睽之下脫掉了自己的粉紅色蕾絲小內褲,露出了自己嬌嫩的下體和烏黑的私毛。

  劉昕雨脫掉內褲後又重新將短裙從腰間放了下來,遮住了自己一絲不掛的下體和穿著肉色長筒絲襪的雪白粉嫩的雙腿,紅著臉、咬著唇,含羞帶怯地來到胡東方身邊,一手輕輕握住了他射漿後依然堅挺勃起、粗長碩大的男根,一手將沾滿了自己體液的粉紅色蕾絲小內褲覆蓋到了胡東方男根上,輕輕地擦拭著。

  期間,戴維的快門一直沒停下過,始終在「鍔鍔」地響,將胡東方和蕭月交配媾和、射漿擦拭等整個過程全都拍了下來,然後才呵呵一笑,道:「這是意外的收穫,不算在套餐計劃之內的。下面開始正式拍攝套餐內的情色寫真。你們準備好了嗎?」楊偉聽了後精神一振,想起了那份計劃書上的一些內容,看了眼含羞帶怯的蕭月,下體分身頓時可恥地硬了起來。




  第一0四章 極品御姐如何玷污嬌妻

  這次,戴維將拍攝地點選在了一棵足有上千年樹齡的三人合抱不過的老樹下,剛指點著蕭月穿著婚紗躺在樹下,黃志文的手機就響了起來。片刻之後黃志文接完電話,有些不好意思地對白潔道:「對不住白姐,我可能不能繼續再拍下去了。剛才接到公司通知,說總部明天要派一個檢查團下來突擊檢查,所有公司員工要求立刻全部回公司待命,通宵加班做好接待準備工作。這樣,不僅我要走,連曉穎和阿偉都要走。」

  白潔聽了黃志文的話笑道:「那月月呢?月月也要跟你們一起走嗎?」黃志文看了楊偉一眼,道:「月月不是公司員工。不過,這事兒我做不了主,得問阿偉和月月。」白潔向楊偉笑道:「阿偉,要麼讓月月留下來陪陪白姐?」

  楊偉聽了白潔的話不由得心裡一緊,倒抽了一口冷氣。想到蕭月留下來後,恐怕除了陪白潔睡覺以外,還要陪戴維和胡東方睡覺,讓戴維和胡東方兩條又粗又長的男根插入體內抽送射漿,心裡就忍不住泛上一陣酸楚,不過,這酸楚當中似乎還夾雜著強烈的興奮,讓楊偉居然對蕭月在歡樂島上未來的日子充滿了期待。

  楊偉眼神複雜地看了眼蕭月,抽著冷氣問道:「月月,要不,你留下來陪陪白姐?」說完看了眼黃志文和賀曉穎,心想他、蕭月、戴維和白潔之間在集體浴室確定下來的複雜關係似乎還沒有告訴黃志文夫婦,而且現在這個場合當著這麼多陌生人的面,似乎還不好明說,只好含含糊糊地提醒道:「白姐不是外人,戴維也不是外人。你留下來陪他們,就跟在自己家一樣。」

  白潔和戴維聽了楊偉的話,歡欣鼓舞地向楊偉拋去了一個又一個感激的眼神,一迭連聲地稱「是,是是,是是是」。不料蕭月卻一口否定了楊偉的提議,堅決地道:「不要,我要跟你們一起回去。」楊偉無奈地看了白潔和戴維一眼,狠狠地嚥了口口水,心想蕭月畢竟思想還是沒有完全解放,心底裡那條道德的馬其頓防線也依然堅固,居然放棄了這麼好的享受奢華生活和完美性愛的機會,非要跟他一起回廢村小屋受罪。

  蕭月的話和堅決的態度讓白潔和戴維備受打擊。楊偉看得出來,白潔似乎很疼蕭月,對蕭月的感情和慾望,似乎比對自己的感情和慾望還要強烈。楊偉憑借自己男人的直覺認為,白潔雖然聲稱自己是雙性戀,但從她至今未婚單身,以及對蕭月的態度和對蕭月表達出來的強烈好感和慾望上來看,她的雙性戀似乎更偏向於同性一些。

  白潔含糊的性傾向並不讓楊偉反感,反而讓他對白潔產生了更大的好奇。這樣一個全身上下都燃燒著慾望的御姐型成功女人,如果一旦跟蕭月這樣溫柔似水、靦腆害羞又有些保守的女孩兒上了床,她會是怎樣一種如狼似虎的表現呢?她會像那些對蕭月美好的肉體抱有強烈的覬覦之心的那些男人一樣,將蕭月壓在身下狠狠地玩弄殲淫麼?從生理上講,白潔是一個純粹的女人,她又要如何殲淫玷污蕭月呢?用道具還是僅憑口舌功夫以及下體摩擦?楊偉越想越不堪,下體分身更是無恥地硬了起來。

  戴維的失望明顯地寫在了臉上。但白潔卻是一個很有城府、練達世情的女人,很快就很好地掩飾了自己的情緒,笑道:「那太可惜了。本來白姐還想好好招待一下月月這個可愛溫柔的小妹子的呢。看來,只能改天了。」說完,便張羅著安排胡東方送眾人回去,臨走的時候又贈送了楊偉、蕭月、黃志文、賀曉穎四人每人一套名貴的衣服,包括了內衣、鞋襪、襯衣和外套。楊偉想拒絕,但白潔的態度卻很堅決,說道:「不值什麼錢。如果你們不要,那以後咱們就誰都不認識誰,這朋友也沒必要做下去了。」

  楊偉聽了白潔的話不僅腹誹不已,心說果然是大王之風與庶民之風不同,這些每一套下來至少兩萬多元的衣服鞋帽,在白潔嘴裡居然「不值什麼錢」。不過,他想了想白潔的產業和實力,心裡又覺得白潔未必是口是心非地瞎客套。一兩萬塊對於他這樣的工人老大哥來說算是大錢,可對於白潔這樣的新興資本家而言,的確算不上什麼,的確「不值幾個錢」。




  第一0五章 嬌妻與彪形大漢間的曖昧

  眾人回更衣室換上之前的衣服後,又將白潔贈送的禮物帶好,由胡東方親自送回了廢村小屋。白潔和劉昕雨並沒有跟著回城,而是留在了歡樂島上。楊偉想到了剛剛見到戴維時白潔跟戴維間的私密對話,心想今晚白潔那美好成熟的肉體,大概要被戴維那個老黑鬼壓在身下肆意玩弄了。想到這裡,心裡居然有一些醋溜溜的感覺。

  楊偉跟白潔發生過肉體關係,知道白潔身體的妙處。又想到今天自己、蕭月、戴維和白潔四人在集體浴室裡私定終身確立下來的奇特關係,心裡越發將白潔當作了自己人,對白潔這個出手豪闊、成熟美艷的極品熟女,也就有了一種很特殊、很強烈的感情,似乎有些像戀母情結。這種很不好的心態將楊偉自己嚇了一跳,急忙強抑住自己那顆怦怦亂跳的心,強迫著自己不再去想這個極其敏感的雷區命題。

  胡東方執意開車將四人送到了他們位於院上廢村的小屋門口,又執意幫著眾人將白潔送給他們的一大包衣物親自拎進了破敗的小院。楊偉和黃志文倆人對望了一眼,心裡都有些尷尬。胡東方雖然身份只是個司機,但他們明顯能看出來他在白潔公司裡的地位。從胡東方對白潔、劉昕雨甚至戴維的態度,以及他既能開車,又能駕船,還有他強壯得遠超常人的體魄來看,倆人都不認為胡東方只是一個普通的司機。

  楊偉甚至猜測,胡東方大概是退役的特種兵,至少也是偵察兵,為白潔開車只是兼職,主要的身份恐怕還是白潔的貼身保鏢和情人。因為他對白潔的態度並不像普通的下屬員工。他對白潔的態度裡,既有遵從,也有帶著強烈獨立意志的呵護,另外還有一些疼愛和醋意。尤其是在白潔跟戴維表現出很親暱的樣子時,胡東方的這種情緒就會越發明顯。

  不過,胡東方進入他們的廢村小屋後並沒有表現出絲毫的不屑和同情,甚至連刻意的從容都沒表現出來,一切就像是進入到自己家裡那麼自然、那麼隨意,看不出有任何的情緒波動。但也正是胡東方的這種表現,才讓楊偉越發覺得胡東方這人不簡單。倘若他的心思有他相貌所表現出來的那樣單純和憨厚的話,應該算是一個極好、極可靠的朋友。

  楊偉同時也發現,胡東方身上這種特有的厚重、沉穩、憨實、可靠的氣質,似乎對蕭月也形成了不自覺的吸引。蕭月算得上是一個很矜持、很自重的女孩兒,並不肯隨意跟男人,尤其是陌生男人發生親密接觸。但自從蕭月見到胡東方以後,蕭月對陌生男人的這種本能的戒心和防範,以及對自己潔身自好的這種矜持和自律,似乎都在胡東方面前煙消雲散了一樣。

  從剛開始登船時起,蕭月就很自然、很嬌羞、很信任地讓胡東方將自己抱在了懷裡,而且還毫不設防地任由他摸自己白皙光滑的大腿和粉嫩濕滑的私處,毫不設防地任由他親吻撫摸自己的奶子,毫不設防地像小女孩兒一般被他抱著上岸,摸著奶子走來走去。

  而在歡樂島上,蕭月在幾乎所有人都開始交配媾和的情況下,居然也強忍著自己的情慾,始終沒讓任何一個男人完全地插入到自己體內。包括戴維。雖然戴維在洗澡的時候,曾經趁蕭月不注意,將自己的分身插入進蕭月體內一個龍頭,並且在裡面射了漿,但這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交配歡好,只是戴維在最後射漿的時候才強行進入蕭月體內的。

  如果從真正意義上說在歡樂島上跟蕭月完整交配過的,也只有胡東方一個男人了。雖然他在進入蕭月體內的時候蕭月也是處於一種意亂情迷的狀態下,不過,他卻是完整地將自己的男根插入進了蕭月身體,並且在蕭月的子宮深處射了漿。而且楊偉也相信,如果蕭月真不想讓胡東方完全插入自己的話,在當時的情況下,她還是有辦法阻止的。

  楊偉回想起當時的情況,忽然覺得有些好笑,覺得大夥兒似乎都讓蕭月這個純真的傻姑娘騙了:蕭月並不是未經人事的處子,在應對這些事上,應該還算是有經驗的。在當時那種情況下,她最正確的反應不應該是絞緊雙腿,因為那樣只能增加對男人的刺激,卻絲毫起不到阻止男人進入自己身體的作用。




  第一0六章 偷窺嬌妻的香艷車震

  當時,蕭月如果真想阻止胡東方的進入,其實應該伸手推開胡東方,或者乾脆用手握住胡東方的男根,阻止他再有任何動作。但蕭月卻採取了絞緊雙腿的辦法來阻止胡東方的繼續侵犯,這有些像引狼入室、欲擒故縱一樣,現在想想,倒像是故意挑逗引誘胡東方更深入地插入自己體內,獲得更強烈的快感一樣:這算得上是低級錯誤,本不該犯在蕭月這種久經人事的少婦身上的。

  這一切的一切,讓楊偉至今想起來都覺得奇怪和不可思議,覺得這簡直不像蕭月平時對待陌生男人的態度。不過,最後他也只能將這一切歸結為緣分:蕭月跟胡東方很投緣。但現在再把所有的事情連在一起仔細想想,似乎人與人之間的緣分和吸引也是空穴來風、枳句來巢,並非是沒有原因和道理的憑空捏造。這「空穴」和「枳句」,大概就是胡東方身上這種極其沉穩、極其可靠的氣質,而這種氣質又恰恰對蕭月這種天真單純的小女孩兒有著致命的吸引力,就像是白潔這種渾身上下都燃燒著熾烈的慾望,練達人情、洞明世事的極品御姐,會對楊偉這種涉世未深的小伙子形成致命的吸引一樣。

  見胡東方要走,楊偉向要出去送客的黃志文夫婦使了個眼色,對蕭月道:「我們要準備回工廠加班了。月月沒有事,代我們送送胡哥。」蕭月紅著臉羞怯地看了胡東方一眼,低聲「嗯」了一下。胡東方掩飾不住臉上的喜色,沖楊偉和黃志文夫婦揮了揮手,憨厚地笑道:「有什麼事打我電話。」說著,將一張印製精美的名片放到了窗台上,這才轉身出了屋子。

  目送倆人離開廢村小屋,楊偉為了迷惑黃志文和賀曉穎夫婦,又做張做智地在屋裡忙活了一番,見黃志文夫婦也回了自己的西廂房準備晚飯去了,這才躡手躡腳地溜出了屋子,出門的時候還特意留心了一下大門口,果然沒發現胡東方和蕭月倆人的影子。

  楊偉鬼鬼祟祟地出了門,發現胡東方開著的商務艙依然停在門外路邊上,知道倆人沒有走遠,大概是在不遠的地方舉行告別儀式。楊偉懷著滿腹鬼胎出了門,走到車旁邊時忽然聽到車子裡傳出一聲聲壓抑著的嬌喘呻吟,還有「嘖嘖」不斷的男女接吻聲,商務艙的車身也隨著這一聲聲銷魂蝕骨的聲音在不斷地輕微顫動著。

  楊偉心裡不由得一緊,心想難道倆人居然在車子裡玩車震?想著,便小心翼翼地把臉貼到了後窗玻璃上,果然隱隱約約地看到了車子裡有一男一女抱在一起,不過因為角度不是很好,視線剛好被汽車座椅擋住了一大半,所以只能看到胡東方的一條毛茸茸的大腿,他的褲子則已經褪到了腳邊,落在了車廂裡;還能看到蕭月的長髮披散在汽車座椅的扶手上,一條雪白粉嫩修長的胳膊也繞過座椅邊,抱在了椅背上。

  楊偉抽著冷氣挪到了汽車側窗邊,小心翼翼地將臉貼了上去,只把兩隻眼睛和以上的部分露在窗邊,盡量減少被發現的可能。這個角度剛剛好能將車內倆人的一切收入眼底。看了車內凌亂的情形後,楊偉的下體分身便很無恥地硬了起來。

  車內,胡東方上身衣衫齊楚,依然穿著那件白色的名牌襯衫;但他下身的西褲則已經完全褪下,掉落到腳邊的車廂裡,露出了他毛茸茸赤裸的下體和粗長碩大、堅挺勃起的男根。而蕭月此刻則正坐在胡東方的腿上。

  蕭月在離開歡樂島的時候,就已經換上了她之前出門穿的那件粉紅色復古百褶領露肩短裙,穿上了新的肉色長筒亮光絲襪和之前的那雙黑皮鞋。這時,蕭月的一條肉色長筒絲襪已被扯到了腳踝邊,但還沒有完全扯落;另一條絲襪則依然完好地穿在她白皙光滑赤裸修長的腿上。

  蕭月的粉紅色短裙已被胡東方粗暴地扯碎掉落在車廂裡,露出了蕭月挺翹潔白赤裸的屁股,和毛茸茸烏黑一片的下體三角地帶。蕭月面對著胡東方坐在他赤裸的大腿上,兩條修長筆直的玉腿跨過胡東方的腰肢後交叉著搭在一起,緊緊地纏在胡東方的身上,讓倆人一絲不掛的下體緊緊地貼在了一起。

  蕭月嬌嫩濕滑的私處剛好壓在胡東方堅挺勃起的分身上,兩瓣粉唇甚至將胡東方的男根龍身包裹住了一小部分。她上身的粉紅色復古百褶領露肩襯衫的扣子已被胡東方解開了三顆,露出了她右胸高聳堅挺的一個奶子,左胸的另一個奶子也露出了一多半。




  第一0七章 嬌妻心甘情願的失身

  蕭月露出來的那個奶子此刻正被胡東方含在嘴裡拚命地吮咂舔舐,另一個奶子也被胡東方從她衣襟下探入的大手一把握住,奶頭正被胡東方的兩根手指夾在中間輕輕地揉搓著、捻弄著。蕭月的一隻雪白粉嫩的胳膊攬著胡東方的脖子,另一隻胳膊則繞過座椅邊抱住了座椅背。

  蕭月的頭盡力地向後仰著,將高聳豐滿的胸膛高高挺起,滿頭秀髮則如黑色的瀑布一般披散著耷拉了下來,一部分垂在腦後,另一部分則覆蓋到了座椅扶手上。她挺翹赤裸的屁股被胡東方另一條強壯有力的胳膊托住,在胡東方胳膊強有力地托舉下,正在一上一下地在胡東方身體上縱送著,用她嬌嫩濕滑的私處不斷地摩擦著胡東方堅挺勃起、粗長碩大的下體分身。

  在蕭月濕滑嬌嫩的私處的摩擦下,胡東方的下體分身越來越大、越來越硬,渾圓碩大的龍頭已經脹得錚紫發亮,龍頭馬眼上還滲出了一道道粘稠的體液。在蕭月被動的坐壓和縱送下,胡東方勃起堅挺的分身直挺挺地頂到了他自己的小腹上,渾圓碩大滾燙的龍頭將馬眼分泌出的粘液全部塗到了上面,形成了亮晶晶的一片。

  胡東方覺得下體脹得快要爆炸了。他鬆開了握住蕭月高聳堅挺的奶子的手,將手探到了自己的胯下,悄悄地握住了自己已經硬得不像話的下體分身,在蕭月壓在他龍身上的下體私處縱送到他男根頂端龍頭部分的時候,胡東方用托著蕭月挺翹赤裸屁股的手撐住了蕭月的身體,不讓她的身體繼續回落下去;同時,胡東方又握著自己堅挺勃起粗長碩大的分身,慢慢地捅向了蕭月的下體私處,並很順利地將整個龍頭完全塞進了蕭月已經濕得一塌糊塗的私處裡,讓她私處嬌嫩濕滑的兩瓣粉唇完全包裹吞噬了自己渾圓碩大的整個龍頭,隨後鬆開了托著蕭月挺翹赤裸屁股的手,試圖讓蕭月在身體回落的時候,用下體私處將自己的整條男根吞沒。

  蕭月在胡東方渾圓滾燙的龍頭插入她下體私處的一瞬間發出了一聲銷魂的呻吟,隨後她便用修長筆直光滑如玉的兩條玉腿緊緊地夾住了胡東方的身子,支撐著不讓自己的下體坐回到胡東方腿上。隨後,蕭月又摟著胡東方的脖子抬起了頭,紅著臉用哭泣一般的聲音嬌嗔道:「討厭,不是說好了不插入進去的嗎?」一邊說,一邊用腿支撐著身子想要抬起屁股,讓胡東方渾圓碩大的分身龍頭從自己的下體私處脫落出來。

  不過,就在蕭月試圖撐起身子的時候,她的下體卻被胡東方死死地按住了。胡東方一手握著自己堅挺碩大的分身,一手壓著蕭月白皙挺翹的屁股,制止了蕭月想要從她體內拔出自己分身龍頭的企圖。

  胡東方喘著粗氣道:「月月乖,讓胡哥干你一次,胡哥死了都甘心。你不知道胡哥有多麼想幹你。你真像胡哥暗戀了十六年的那個女孩兒。現在,她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了,死在了四川的那場大地震中。胡哥在看到你的第一眼,就產生了強烈地想把你剝光了殲淫玷污的衝動。月月,你就滿足胡哥這個心願一次。否則,胡哥死都不能瞑目。」一邊說,一邊仰著臉,眼巴巴地看著蕭月,一雙很少帶有感情色彩的眼裡此刻居然汪滿了淚水,他的眼神裡也滿是乞求和哀懇。

  楊偉在車外偷窺到這一幕,就知道蕭月今天已經不可避免地要失身於這個大地暴熊一樣的彪形大漢了。他的心裡不由得泛起一股酸楚,但隨後又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衝動。楊偉偷眼看了下四周,沒發現有人經過,於是悄悄地將手探進自己的褲子裡,將自己早已經硬得不像話的男根掏了出來,握在手裡輕輕地套弄著。

  果然不出楊偉所料。車廂裡,蕭月的心已經被胡東方的眼淚泡得鬆軟稀爛,紅著臉、咬著唇嬌羞地道:「那你輕一點,不要太用力。你那裡太大了,我怕我的下體會容不下。」胡東方聽了蕭月的話喜不自勝,臉上兀自掛著眼淚憨笑道:「放心吧月月,我一定不會弄疼你的。」一邊說,一邊伸出雙手攬住了蕭月赤裸白皙光潔如玉的纖腰,又仰著臉去向蕭月索吻。

  蕭月輕輕地歎了口氣,溫柔地撫摸著胡東方的頭髮,閉著眼迎上了胡東方湊過來的雙唇,溫柔地含住了他有些堅硬笨拙的舌頭,輕輕地吮咂了起來。胡東方一邊跟蕭月溫柔地舌吻,一邊雙手抱著蕭月白皙赤裸的纖腰,控制著力度開始挺送著腰肢向蕭月體內插入。




  第一0八章 嬌妻下體吞沒粗碩男根

  楊偉在車外看著胡東方堅挺碩大比自己還粗了一圈的男根,一點點地被蕭月濕潤嬌嫩的下體私處慢慢吞沒,心裡不由得一陣緊似一陣,套弄下體分身的手也越發快、越發用力了。

  幾分鐘後,蕭月的下體已經完全坐到了胡東方的身上,胡東方粗長碩大堅挺勃起的男根也完全插入了蕭月的體內。就在胡東方粗長碩大的男根在蕭月體內沒根盡入的一瞬間,倆人幾乎同時發出了一聲銷魂的呻吟。

  胡東方沒有急著抽送,而是一手攬著蕭月光滑赤裸的纖腰,一手撫摸著蕭月筆直豐腴的大腿,溫柔地問道:「月月,疼嗎?」蕭月咬著唇搖了搖頭,嬌羞地說道:「不疼,就是下面有些脹。你那裡太粗了,也太長了,把我下面塞得滿滿的,都頂進我的子宮裡了。」

  胡東方愛憐萬分地替蕭月理了理頭髮,又溫柔地在她線條柔和的額頭上吻了一下,伸手摸了摸她的奶子,道:「別怕,我會很輕的,一定不會弄疼了你。」蕭月嬌羞地紅著臉、咬著唇「嗯」了一聲,伸手攬住了胡東方的脖子,將頭輕輕地靠在了他的肩膀上,輕輕地舔舐著胡東方的耳垂低聲溫柔地道:「胡哥,你弄我吧。你就把我當你那個暗戀了十六年的女孩兒,想怎麼殲淫就怎麼殲淫,想怎麼玩弄就怎麼玩弄。」

  胡東方輕輕地歎了口氣,神色黯然地道:「我心裡沒有一絲褻瀆你的意思,只想好好疼你。但我是個粗人,不會說話,一向就不知道該怎麼去表達自己的感情,所以暗戀了人家十六年,最後到底也沒向人家表白過心跡。等我想明白了,下定了決心,買了九十九朵玫瑰要去四川見那個女孩兒,向她說『我愛你』的時候,又發生了大地震。我這麼想把你剝光了干你,大概這就是我表達愛的方式吧。因為我想不到還有其他什麼法子來表達我對一個女孩兒的感情,只有把她剝光了以後,再把自己堅挺勃起的男根插入她身體裡用力抽送,然後在她體內高潮射漿,我才會覺得能把自己對她的愛表達出來,表達得淋漓盡致。」胡東方一邊說,一邊開始搬弄著蕭月白皙挺翹赤裸的屁股開始抽送。

  楊偉看得出來,胡東方很疼蕭月,所以在干蕭月的時候也很溫柔,生怕自己的男根太粗太長弄疼了她。他跟蕭月同床共枕了好多年,當然知道蕭月其實喜歡的是暴風驟雨般的抽插,心裡不由得替胡東方著急。不過,看蕭月現在這種閉著雙眼享受的樣子,似乎又很喜歡胡東方這種很輕很慢的殲淫方式。楊偉心裡就有些迷糊,心想難道蕭月改了胃口,居然開始喜歡這種輕抽慢送的交配了?

  十幾分鐘後,楊偉來自下體分身的快感已經積累到了即將爆發的邊緣。而就在這時,胡東方抱著雪白挺翹粉嫩的蕭月屁股的手動得也越來越快。同時,他的下體也開始配合著蕭月身子的起落而開始了強有力的挺送。胡東方的雙眼開始變得越來越紅,喘息也越來越粗重。

  楊偉知道,胡東方恐怕也已經到達了快樂巔峰的邊緣。不過,胡東方似乎真是愛極了蕭月,對蕭月體貼溫柔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居然在這種時候還能夠克制住蓬勃的情慾,咬著牙對蕭月道:「月月,我快要射了,可能這時候幹起你來會比較用力。你如果受不了覺得疼,就告訴我,我會放慢些抽插的速度,殲淫你的時候再輕一些。」

  蕭月這時似乎也已經到達了高潮的邊緣,一邊粗重地嬌喘呻吟著,一邊用雪白粉嫩、柔若無骨的小手輕輕地撫摸著胡東方線條硬朗堅毅的面頰,粗重喘息著嬌羞地道:「胡哥,我沒有事。我覺得自己的下面已經適應了你的那根東西,已經能夠完全把它含進自己的下體私處裡去。而且,現在我下面也都全濕了,你在我身體裡抽送殲淫的時候,一點也不覺得疼,只會覺得舒服。開始我還擔心你那裡那麼粗、那麼長的,會不會把我下面撐破,現在才知道女人的下體私處有多麼大的彈性和張力,被你抽送了這十幾分鐘後,居然完全適應了你的那根嚇人的東西,好像它本來就應該插在我身體裡一樣,又好像它已經插了我好多年一樣,一點不適應的感覺都沒了,甚至連脹痛的感覺都沒了。現在只覺得很舒服。尤其是你那裡插到我身體最深處,突破進入我子宮裡的時候,我覺得自己都要飛起來了。胡哥,你盡情地干我吧,不用擔心我,用多大力干我都行。」說到這裡,蕭月居然喘息著用手握住了自己的一個奶子塞進了胡東方嘴裡,用哭泣一般的聲音道:「胡哥,你用力親親我的奶子,我覺得自己快要高潮洩身了。」





  第一0九章 陌生男人撞擊嬌妻下體

  胡東方聽了蕭月的話,一雙血紅的眼裡發出了興奮到了極點的光。這時躲在車外偷窺的楊偉才知道胡東方的體質、技巧和爆發力有多麼的好:胡東方居然不再搬動蕭月白皙粉嫩挺翹的屁股,而是用雙手將蕭月半裸的身子托起不再動,自己則猛地挺送著腰胯,用烏黑強壯的下體一下下猛烈地撞擊著蕭月白皙如玉的身子。

  胡東方聽了蕭月的話後,已經徹底放開了自己,挺送的幅度極大,撞擊的力道又猛,抽送的頻率還快。他的男根極長極粗,甚至比楊偉那條雄壯的男根還要粗上一圈、長上幾分,恐怕在尺寸上已經僅次於戴維那個舶來品。胡東方在拔出分身的時候,他在蕭月體內已只剩下了他的一顆龍頭;但當他挺送著腰胯狠狠地再次將男根插入蕭月潔白如玉的身體的時候,整條男根又在蕭月體內完完全全地沒根盡入,甚至連胯下的卵蛋都有一小部分進入了蕭月的私處。

  楊偉看著車廂內越來越熾烈肉緊的一幕,本來就達到了爆發邊緣的男根越發脹得厲害,他套弄自己堅挺碩大分身的手也動得更加激烈了。這時的楊偉甚至有一種錯覺,覺得此刻的胡東方就像是一頭發了情不顧一切的非洲獅王,而蕭月則像是獅群裡最脆弱、最稚嫩、最嬌怯的一頭剛剛成年的小母獅子,在還不怎麼懂得交配媾和的時候就被這頭獅王強行征作了自己的性伴,並且在她還處於懵懂的時候,霸道無比地強行上了她,用最能展現自己雄性魅力的方式,粗暴野蠻地佔有了她。

  而楊偉此刻感覺自己就像是跟蕭月這頭嬌怯可愛的小母獅子一同長大、一起捕獵、形影不離、青梅竹馬的小雄獅,儘管愛極了這頭小母獅子,但卻因為沒有力量和勢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被獅王強行征走,並就在自己的眼前洞房花燭、交配媾和。這種感覺讓楊偉感到了極度的恥辱,同時帶給了楊偉極大的興奮。

  胡東方並沒有依著蕭月的要求去吮咂她高聳堅挺的奶子,只是用嘴輕輕含住了,用舌頭靈活地去舔舐她小巧挺翹勃起的奶頭。蕭月已經到了高潮洩身的巔峰邊緣,胡東方這種如調情前戲一般的舔舐,顯然不能帶給她所需要的強烈刺激。蕭月仰著臉、閉著眼、咬著唇,一隻手握著自己的一個奶子使勁兒向胡東方嘴裡塞,另一隻手則粗魯暴虐地揉捏著自己另一個高聳堅挺的奶子,甚至於用力去掐它。

  就在蕭月不停地在高潮巔峰邊緣徘徊,感覺就差那麼一點點刺激就可以徹底地發洩出自己的情慾,讓自己盡情地洩身的時候,胡東方忽然粗重喘息著,似乎用盡了渾身的力氣,狠狠地挺送著屁股,將自己碩大堅挺勃起的男根猛地沒根插入了她的下體私處。

  就在胡東方挺送著屁股插入蕭月子宮最深處的同時,他原本托著蕭月白皙挺翹屁股的兩隻手,也猛地將蕭月的身子壓向了自己的下體,讓兩個人赤裸的身子劇烈地撞擊到了一起,給予了蕭月今天交配以來最強有力的衝擊。

  與此同時,胡東方也將自己堅挺碩大勃起粗硬的男根,插入到了蕭月身體的最深處。不僅僅是龍頭,甚至連三分之一的龍身都插入進了蕭月的子宮,舒服得蕭月猛地發出了一聲銷魂蝕骨的嬌喘呻吟,兩隻握著自己高聳堅挺奶子的柔若無骨的玉手,死死地掐住了自己的兩個豐盈碩大的奶子,渾身痙攣著達到了高潮。

  而就在這個時候,胡東方也猛地發出了一聲嘶啞的低吼,一股股濃稠滾燙的漿液從他堅挺勃起碩大粗硬的男根龍頭馬眼處噴薄而出,飆射進了蕭月子宮最深處。同時,胡東方還將自己如大地暴熊一般碩大的腦袋狠狠地壓在了蕭月高聳堅挺的奶子上,像餓極了的孩子一般,猛地吮咂起蕭月的奶子來。

  蕭月的奶子極其敏感,甚至不下於她的下體私處。胡東方在她剛剛高潮的時候猛地開始吮咂她的奶子,頓時將她高潮所帶來的快感和刺激提升到了極點。而就在蕭月高潮洩身的同時,她的子宮又遭到了胡東方最強有力的男人滾燙濃稠漿液的噴射。這一連串接踵而來的刺激,居然讓蕭月在高潮尚未退去的時候,又有了強烈的再次高潮的衝動。

  蕭月放開了抓揉著自己高聳堅挺的奶子的雙手,猛地將胡東方的頭緊緊地抱在懷裡,用盡全身力氣,使勁兒地按在自己豐盈碩大的奶子上。




  第一一0章 恰似勞改犯蹂躪新媳婦

  與此同時,蕭月又開始聳動著屁股,主動地在胡東方正在她體內不斷噴射漿液的男根上挺送起來,嘴裡還語無倫次地用哭泣一般的聲音哀求道:「胡哥,胡哥你打我,你使勁兒打我屁股,使勁兒抓我奶子。」

  胡東方在劇烈射漿的時候,被動地再次在蕭月體內開始抽送。大股大股的漿液不停地射進了蕭月的子宮和私處,甚至在他龍頭退出到蕭月私處口的時候,有大股大股的漿液從倆人的下體連結處滲了出來,又順著他的龍身流向了他的男根根部。不過,在這些濃稠滾燙污濁的乳白色漿液還沒能流到他卵蛋上的時候,蕭月的下體已經再一次將它連根吞沒,又將他分身龍頭上的那些漿液重新吞進了自己的體內。

  聽了蕭月的話後,正處於高潮失控狀態的胡東方沒再憐香惜玉,高高地抬扶著蕭月白皙挺翹屁股的一隻手,狠狠地一巴掌扇在了蕭月的屁股上,頓時在她雪白粉嫩的屁股上留下了一個紅紅的巴掌印;接著,他的另一隻手也一把抓在了蕭月胸前高聳堅挺白皙粉嫩的奶子上,像電影裡剛剛放出來的勞改犯蹂躪自己多年沒見過的新媳婦一樣,惡狠狠地在她奶子上又擰又掐又捏又抓,疼得蕭月「哇」地一聲哭了出來,隨後,她剛剛結束了痙攣的身子再一次發生了強烈的痙攣。

  這時的蕭月已經停止了在胡東方插在她體內的碩大粗長堅挺男根上的挺送,而是一屁股坐到了胡東方赤裸的下體上,讓胡東方下體那根雄偉無比的男根再一次沒根插入了自己溫潤濕滑的下體私處,整個龍頭和將近三分之一的龍身全部插入了自己的子宮。在極短時間內達到了第二次高潮的蕭月渾身痙攣著,情緒有些失控地一口咬在了胡東方穿著白襯衫的肩膀上,痛得胡東方呲牙裂嘴,但卻沒有阻止蕭月,而是繼續用大手抽打著蕭月白皙挺翹粉嫩的屁股,從而讓蕭月的第二次高潮來得更加猛烈、更加勢不可擋。

  楊偉早在蕭月第一次高潮的時候就開始射漿,一股股濃稠滾燙的乳白色渾濁漿液噴射在了胡東方商務艙的門上,一道道蜿蜒而下,從商務艙門的下沿滴落到了到處都是雜草的地上,露珠一般沾在了草葉上。

  他怕驚擾了車子裡正在偷情的胡東方和蕭月二人,甚至連喘息和呻吟聲都不敢發出來,只能咬牙強忍著。等下體分身噴射完濃稠的漿液後,他才發現自己居然沒帶擦拭男根的面巾紙,只好用內褲將殘留在自己分身龍頭馬眼處的漿液擦拭乾淨了,然後又匆匆忙忙地提上了褲子。

  車內,胡東方和蕭月倆人的高潮也已經完全退去。不過,蕭月依然赤裸著下體坐在胡東方同樣赤裸的下體上,任由胡東方射漿後依然粗長碩大堅挺勃起的男根插在自己體內。她溫柔地解開胡東方白襯衣的扣子,掀開了他的衣襟,露出了他被自己咬了一口的肩膀,用一雙柔若無骨、粉嫩白皙的小手輕輕撫弄著,紅著臉嬌羞地道:「胡哥,我有沒有咬疼你?」

  胡東方爽朗地憨笑了一聲,道:「沒什麼。這點小罪過根本說不上疼不疼。倒是你,月月,我剛才有沒有打疼你?我這人高潮的時候忒容易失去理智,好像剛才打你屁股的時候下手重了些。」

  蕭月將自己羞紅的臉頰貼在胡東方稜角分明的臉上,嬌羞地道:「剛才還不覺得,現在高潮過去了,還真有些疼。不過,剛才被你打得好舒服。」說著,又親暱地向胡東方懷裡蹭了蹭,將自己胸前的兩個高聳堅挺的奶子更緊地壓在了胡東方身上,嬌怯地道:「胡哥,你用力些抱緊我,讓我的奶子壓緊你的胸。你也先不要從我身體裡拔出你的那根東西,就讓它多插在我身子裡一會兒。我想讓我的下身盡快地適應你那麼粗、那麼長、那麼硬的男根,這樣以後你再干我、殲淫我的時候,就不用像今天那樣小心翼翼了,可以用力地捅,使勁兒地幹。」

  蕭月的話讓胡東方情熱不已、激動不已,伸出一雙粗壯有力的手臂,將蕭月緊緊地擁進了懷裡,讓蕭月的兩個高聳堅挺赤裸的奶子死死地壓在自己滾燙強壯的胸膛上,溫柔地道:「乖月月,你以後還肯讓我繼續干你嗎?還肯繼續讓我繼續殲淫玷污你,把我那根男人的東西,再次插入你嬌嫩白皙濕滑的身體裡,狠狠抽送直到高潮射漿嗎?」




  第一一一章 嬌妻鼓勵陌生男人三人行

  蕭月想了想,紅著臉、咬著唇,嬌羞地點了點頭,含羞帶怯地用蚊蚋一般幾不可聞的聲音低聲道:「嗯。我願意。你什麼時候想幹我,什麼時候都可以把我剝光了衣服壓在身下干。你在歡樂島上的時候已經把你的那根東西插進我身體裡射過漿了,我未婚夫阿偉也都看見了,他沒有反對。而且,他讓我出來送你,恐怕就是覺得咱倆彼此都有好感,創造機會讓咱倆偷情媾和的。我想,他也不會反對你以後繼續騎在我一絲不掛的身子上殲淫玷污我的。甚至……甚至……」說到這裡,一張俏臉越發地紅了,聲音越來越小,再也說不下去。

  胡東方激動地將手伸進倆人緊緊貼在一起的胸膛間,死死地握住了蕭月的一個高聳堅挺白皙如玉的奶子,激動地問:「甚至什麼?」蕭月紅著臉、咬著唇,用蚊蚋一般幾不可聞的聲音低聲嬌怯地道:「甚至,你們兩個還可以跟我睡在一張炕上同時幹我。」說到這裡,羞得再也掛不住臉,把頭埋進了胡東方的胸膛裡。

  楊偉在車外也是聽得激動不已,想著自己和胡東方、蕭月共睡一張炕,自己和胡東方倆人將一絲不掛的蕭月擠在中間,聳動著屁股一個插她下體私處,一個插她後門菊花,兩根粗長碩大堅挺硬直的男根,甚至會隔著蕭月薄薄的腔壁在蕭月體內互相碰撞的肉緊場面,心裡便不由自主地湧上一股熱流,剛剛射完漿液的下體分身居然再次可恥地硬了起來。

  不過,聽了蕭月的話後,胡東方沉吟了一會兒卻道:「月月,咱倆的關係目前我還不想讓你未婚夫知道。我從白姐那裡知道了一些你們的事。可我不想做你的四先生、五先生或者是六先生。你知道的,我對你不像戴維和黃先生他們一樣,不僅僅有那種男人對女人的原始的情慾,只想把你剝光了推倒在床上殲淫玷污玩弄。我是把你當我暗戀了十六年的夢中情人待的。在我心裡,你就是我的女朋友,我不想把自己跟戴維他們攪在一起,那樣會讓我覺得玷污了咱們之間這段美好的感情。所以,我想讓你做我的秘密女朋友,或者說是情人;我也要做你的秘密男朋友,或者說是情人,而不要把咱倆的關係弄成像戴維和黃先生跟你一樣。你明白嗎?當然,我是不會破壞你跟楊先生之間的感情和未來的婚姻的。我只想跟你做地下的情人,保持著感情和男女關係,而不要讓這種關係見光,也不要形式上的婚姻。行嗎?」

  楊偉聽了胡東方的話不由得一愣。胡東方居然想跟蕭月一起瞞著他發展秘密的感情?這似乎是有些犯忌諱的,而且也很容易破壞他跟蕭月之間的愛與婚姻。他對於自己共享自己如花似玉一般的校花未婚嬌妻的原則,就是只共享身體不共享感情。他現在完全可以接受任何正常健康的男人把蕭月剝得一絲不掛,然後再騎到蕭月赤條條白羊一般的身上,將自己男人的那根東西插入蕭月體內,在蕭月身體裡喘息著抽送高潮射漿,甚至讓蕭月為他懷個孩子也無所謂。

  但楊偉還從未想過要將蕭月的感情也與陌生男人共享。讓蕭月跟別的男人卿卿我我、花前月下、談情說愛?那他楊偉又算是什麼呢?當蕭月把自己的一顆心完整地交給了別的男人的時候,她還會不會再像之前那樣愛自己,還會不會再把自己所有的開心和不開心的事都毫無隱瞞地告訴自己,與自己分享她心裡的每一個小秘密呢?都說女人心,海底針;又說變了心的女人最可怕,十匹馬都拉不回來。那麼,一旦將蕭月的感情也跟陌生男人共享,那麼,蕭月會不會變心呢?

  一時之間,楊偉的心裡已經亂成了一團麻一樣想不成事情。他既覺得這樣做很不妥,但同時又覺得這樣做似乎充滿了刺激和挑逗。如果蕭月只是放開自己的身子讓陌生男人去玩弄、去殲淫、去玷污,這似乎跟蕭月陪一個陌生男人吃了頓飯、跳了次舞沒什麼兩樣。但如果是蕭月把自己的身心全部都放開了,讓陌生男人任意採擷把玩褻瀆狎暱呢?似乎只有這樣,才算是真正將蕭月「共享」,才算是做到了自己理想中的讓蕭月像女皇一樣擁有多個丈夫,從而獲得別的女人一生都無法獲得的身體和感情上的幸福和滿足。




  第一一二章 嬌妻精神肉體同時出軌

  但這樣做合適嗎?楊偉最擔心一旦自己讓蕭月放開了全部身心去接受一個陌生的男人,蕭月從此便會移情別戀,不再把一顆心放在自己身上,不再跟自己毫無罅隙地交心,不再跟自己毫無保留地談心,不再跟自己親密無間地貼心。

  一時之間,楊偉完全陷入了兩難的糾結境地。一方面覺得應該讓蕭月放開全副身心去交給一個陌生男人,讓那個陌生男人不僅佔有蕭月純潔美麗的肉體,同時還讓那個男人佔有蕭月溫柔可人的靈魂,覺得只有這樣才充滿刺激;另一方面又覺得一旦自己這樣做,就會將自己陷入徹底不測的境地,讓自己與蕭月倆人之間的未來充滿變數和暴風雨,從此他再也無力把握:如同玩火,最終自焚。兩種截然不同的想法如跗骨之蛆一般纏繞著他、折磨著他,讓他無從取捨。

  車廂裡,蕭月也在沉默著。過了好久之後楊偉才聽蕭月說了一句:「這件事我還要仔細考慮的。胡哥,不知道為什麼,我一看到你就覺得很親切、很熟悉,覺得你似乎就像是我的鄰家大哥哥一樣,敦厚可靠值得信任,心裡就對你特別有好感,也願意讓你摸我的奶子,親我的嘴,插我的下體,肆意地殲淫玷污我,甚至把你滾燙濃稠的漿液全部射在我身體裡。但是,我覺得這種感情還不是愛,還跟我和阿偉之間的感情不同。我似乎只把你當一個溫厚寬容的大哥看,也願意用自己女人的身體去讓你發洩自己男人的情慾。但是,如果要像你說的那樣做地下的男女朋友或者情人,我……我還真沒有這樣的心理準備。我也不知道貿然答應你以後,該如何面對阿偉。畢竟,這個世界上我一直以來都把阿偉當作我最親近的男人。我可以為了取悅他,也為了滿足自己的情慾,將自己的身體分享給很多男人玩弄蹂躪殲淫玷污糟蹋。但如果非要讓我分一半心給另外一個男人,我……我真不知道應該不應該這樣做。如果只是將自己赤裸的身體交給一個陌生男人玩弄狎嬉褻瀆殲污,我有把握自己和阿偉之間的感情和未來的婚姻不受到影響;但如果要將自己的心也交給別的男人的話,我自己也不確定一旦跟你發生了感情,還能不能像從以前一樣,一心一意地對待阿偉,跟他還一如既往地親密無間。這事兒太大了,你得給我時間,容我仔細想想。好嗎?」

  胡東方聽了,沉吟了半晌才道:「好,月月,我答應你。我會安心地等你的答案,等你最終答應我作我的秘密女朋友,答應我把你的心也交給我,跟我分享你的快樂和憂愁,分享你的身體和靈魂。月月,你放心,我以我老兵的人格保證,絕對不會破壞你跟阿偉之間的感情和婚姻。我只想能有像你這樣的一個溫柔體貼、美麗可人的女友來作為精神上的寄托和依靠。月月,你這個年齡,大概才剛剛大學畢業不久,對這個社會瞭解得還不多。這個社會上,能找一個可以把後背交託給對方,把心事傾訴給對方,把傷口袒露給對方而不怕對方算計自己的知己朋友,是多麼難的一件事。看到你之後,我覺得自己似乎找到了這樣的一個目標;在跟你交配過之後,我更加深刻地感覺到你就是那個可以跟我知心換命的紅顏知己。月月,我有過不少女人,但我從未對任何一個女人動過心。你是唯一的一個。別讓我失望。」

  楊偉本來還想繼續聽下去,不料這時廢村小屋裡卻傳來黃志文隱隱約約地招呼自己吃飯的聲音。楊偉嚇了一跳,生怕黃志文一路找來驚了車裡的兩個赤裸鴛鴦,也來不及再繼續看他倆拔出分身流下漿液時的刺激情形,急忙躡手躡腳地溜回了小屋,路上的時候還在想蕭月的裙子已經被胡東方撕爛了,而車子距離廢村小屋還有將近五百多米的路,蕭月該怎麼回來呢?難道要赤裸著下體,只穿著肉色長筒絲襪和黑色高跟皮鞋一路裸奔回來?想著蕭月裸奔的香艷場面,楊偉剛剛射完漿液的分身居然再次可恥地硬了起來。

  吃飯時,黃志文鬼頭鬼腦地問蕭月為什麼還沒回來,楊偉神秘地笑了笑,說:「別管她。我覺得月月跟胡哥挺投緣的,倆人說不定找個地方聊天去了。」




  第一一三章 嬌妻與彪形大漢的曖昧情愫

  黃志文警惕地道:「這麼久了,他倆之前又沒怎麼接觸過,也沒什麼相似的經歷和相同的朋友,哪兒來這麼多話說?阿偉,月月在歡樂島的時候可是被胡東方強行插入過下體,還在裡面射過漿液,你不怕他倆現在正在外面光著身子喘息呻吟著交配媾和給你戴綠頭巾?我覺得月月好像挺喜歡那個胡東方的,那個胡東方好像也對月月有意思。在歡樂島胡東方騎在曉穎一絲不掛的身上縱送的時候,還不時地從桑拿房裡往門外看,似乎一直都在關注著月月。」

  黃志文的話臊得賀曉穎滿臉通紅。賀曉穎嬌羞地舉起粉拳鑿了黃志文一個響亮的爆栗,嗔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說月月就說月月好了,幹嘛好端端地還要扯出我來,說胡東方騎在我一絲不掛的身子上縱送?再說了,要說綠頭巾,你倆那位頭上沒幾條,現在又介意起來了?你們倆互相就彼此贈送過綠頭巾。」

  黃志文歪著腦袋躲避著賀曉穎的武力打擊,氣急敗壞地道:「說正事兒呢,你別打岔。跟你們說,我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我總覺得月月和胡東方之間會發生一些什麼事,不僅僅是交配媾和這麼簡單,恐怕還有別的事。你們想想,月月那麼一個矜持害羞的女孩兒,我費盡心思才把自己那玩意兒插進她身體裡,在她身體裡抽送著射了漿液。而且,直到最後在我和阿偉的威逼利誘之下,我把她弄到了床上抱著殲淫了整整一個晚上,足足干了五六次,也沒見她那麼含情脈脈地看過我,也沒見她跟我交過心。可她今天她跟胡東方那小子第一次見面,居然就讓胡東方那小子摸她下體、親她奶子,而且看向胡東方的眼神也跟看我們不一樣,總是含情脈脈、柔情似水的。這不正常嘛。月月不是那種人。」

  賀曉穎看了楊偉一眼,笑道:「其實,胡東方這人挺好的,很有男人味道,讓人一看就覺得值得信任有安全感,我都覺得自己差點兒愛上他。而且,他的那裡又長又粗又堅挺,被他騎在身上抽送的時候,承受著他下體強有力的衝擊,感覺真是非常舒服。其實,既然阿偉並不反對月月光著身子被男人玩弄殲淫,那麼說讓月月光著身子陪胡東方睡幾次覺也無所謂。我倒是擔心月月那裡太緊太窄,第一次被胡東方插入的話會比較疼。如果胡東方再不曉得憐香惜玉,像干我的時候那樣用力抽送的話,我擔心月月會吃虧。」

  楊偉看了黃志文和賀曉穎一眼,覺得兩口子雖然說的話聽上去大相逕庭,其實一個直白一個含蓄,話裡話外卻全都是不樂意讓蕭月被胡東方殲淫玷污的意思。楊偉其實自己現在也沒有主意。他是不介意蕭月光著身子陪胡東方睡覺媾和的,甚至也不介意蕭月讓胡東方把漿液射進身體裡,最後給胡東方懷一個孩子。但他擔心蕭月以後一旦像胡東方要求的那樣,跟胡東方做了那種既彼此擁有對方的肉體,又彼此敞開心扉擁有對方的感情的秘密情人的話,他和蕭月的未來會不會有太多變數。

  楊偉不由得又有些詫異,心說黃志文旗幟鮮明地反對蕭月光著身子陪胡東方睡覺合歡還可以解釋為吃醋,那賀曉穎為什麼又要含蓄隱晦地提醒自己蕭月讓胡東方殲淫玩弄會吃虧呢?難道賀曉穎在跟胡東方交配過之後,也從肉體和精神上愛上了那個很有男人味道的男人,所以現在也在吃蕭月的醋?但看上去又不像。

  而且,以楊偉對賀曉穎的瞭解,似乎賀曉穎也不是那樣小雞肚腸的女人。楊偉忽然覺得,如果只說男女之間的肉體和交配的話,自己算得上是聰明人;而一旦涉及到了感情,似乎自己的雙眼就被蒙蔽了起來,別人都能看到、感覺到、預知到的事,自己卻偏偏麻木地毫無知覺。難道蕭月和胡東方之間真有那種明眼人一眼就能感覺到的默契嗎?這種默契,可是要相戀很久的戀人之間才能夠培養出來的嘛。難道倆人居然是傳說中的一見鍾情?楊偉這次真是心亂如麻,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蕭月和胡東方之間這份突如其來的「愛」了。

  楊偉不知道該怎樣回黃志文和賀曉穎夫婦倆的話,只好含糊地笑道:「都這麼久了,倆人之間如果真要發生點什麼的話,恐怕這個時候也早都發生了,擔心有什麼用?對了嫂子,胡哥那天幹你的時候,前後一共幹了你幾次,一次大概能幹多長時間,第一次把他那根粗長碩大堅挺勃起的男根戳入你身體的時候,有沒有關心過你的感受,譬如說噓寒問暖地問你疼不疼什麼的?」





  第一一四章 特種兵姦淫嬌妻的野蠻與溫柔

  賀曉穎被楊偉問得臉有些紅,咬著唇想了一會兒才道:「大概前前後後一共干了我三次吧。他那裡又長又粗又硬,人雖然長得不帥,但很有男人味兒,我差點兒都迷上他了,被他幹得舒服,迷迷糊糊地還真忘了究竟被他殲淫玷污過多少次。」

  黃志文在一邊笑道:「四次,我數著呢。第三次的時候,都把我幹得抽搐著暈過去了,嚇我一跳,差點兒陽痿。」

  賀曉穎沒好氣地白了黃志文一眼,嗔道:「你騎在別的女人雪白粉嫩的身子上聳動著屁股抽送的時候,還有心思看你老婆被陌生男人殲淫玷污的場面?我才沒有被他干暈過去呢,只是有些短暫的失神而已。才不像別的人,被那個嬌小玲瓏的江南小姑娘迷得七葷八素,在人家嘴裡射完了漿液又往人家奶子上射,射完了奶子還往人家下體私毛上射,最後又在人家身體裡射,還握著自己射完漿液後依然殘留著不少漿液的男根龍頭去戳人家小姑娘的奶子,用人家嬌小玲瓏的奶頭擦拭自己龍頭馬眼處殘留的漿液。」

  賀曉穎跟黃志文算得上是一對徹頭徹尾的歡喜冤家,平日裡總是針尖對麥芒般地針鋒相對,但楊偉知道他們私下裡的感情其實是極好的,所以聽了賀曉穎對黃志文連珠炮一樣的轟炸指責,只是無所謂地笑了笑,並不往心裡去。黃志文被賀曉穎打擊得啞口無言,只好皮笑著告饒。

  賀曉穎見黃志文疲軟伏輸,勝利地用眼風掃了一下黃志文,這才向楊偉接著說道:「胡東方干我一次大概要二十多分鐘吧。第一次時間短一些,後面幹得就越來越長。他那人吧,壯得跟頭蠻牛一樣,哪裡懂什麼憐香惜玉,就知道一手握著他下體那根粗長碩大硬得像棒槌一樣的男根,一手掰著我的屁股往我下體私處裡戳,戳進去之後就是暴風驟雨一般的抽送,一點都不溫柔。他干了我那麼多次,都沒跟我說什麼話,只是悶著頭騎在我身上抽送,讓我換姿勢的時候也不吭聲,只是很霸道地將我的身體扳成他想要的姿勢,然後又是挺著他下體那根粗長碩大堅挺勃起的男根來插我。這麼幹,說實話也挺舒服,畢竟他力氣很大,那裡又粗又長又硬,不怕阿偉你生氣,他那裡比你的還要大很多呢。但如果說『溫柔』和『噓寒問暖』,真是跟他這頭蠻牛一樣的傢伙不沾邊兒。他就是知道幹幹干、插插插、射射射,甚至連在人家奶子上、嘴裡或者子宮裡高潮射完漿後,都不知道事後溫存一下,只顧得擦拭自己的殘留在分身龍頭上的漿液,也不幫人家揩拭一下下體,一點男人的風度都沒有嘛。」

  楊偉聽了賀曉穎的話,心裡更生警覺。他憑直覺也不認為胡東方會是一個憐香惜玉,在男女交配媾和過程中會噓寒問暖的人。從剛才的偷窺中楊偉已經知道胡東方確實當過兵,不過究竟是當過什麼兵種還不知道。楊偉知道,像胡東方那種當過兵的人,身體素質又那麼強壯,肯定在部隊上也是兵痞兵王一類的驕兵。這樣的男人一般都不會有什麼太細緻的心思的,通常都會在跟女人交歡的時候表現出來極強的大男子主義和霸道的氣質,很符合賀曉穎對他的描述。

  但是,剛才楊偉看到的場面又跟賀曉穎對胡東方的描述截然不同。這意味著什麼呢?楊偉只能得到一個答案:這意味著胡東方跟蕭月之間的確不是逢場作戲;意味著無論胡東方那個「暗戀了十六年在汶川大地震中死亡」的女友的故事究竟是否是真的,他對蕭月的感情都不一般,都是從心底裡愛極了蕭月的;意味著他說要跟蕭月做秘密的男女朋友和地下情人,也不是男人在跟女人交媾合歡的時候,為了討女人歡心而隨意說說的話。

  楊偉真是有些糾結了。對於胡東方,他其實也是很有好感的。他一向以為自己雖然涉世未深,但其實看人很有一套。凡是他看中的人,無論是何蕓還是於德利,無論是黃志文還是賀曉穎,其實都沒看走眼。所以,憑借他對胡東方的直觀印象,覺得胡東方絕對是那種值得信任、可以依靠、能夠知心換命的男人,一旦跟他成為朋友,就完全可以在任何情況下,放心大膽地將後背交給他。




  第一一五章 下體赤裸趴在車蓋上的嬌妻

  不過,他們現在的關係因為蕭月卻變得微妙起來。這樣一個男人如果是朋友固然很好,但如果作為共享同一個女人的肉體和感情的男人呢?那麼,他們幾乎就是情敵的關係。這種關係不同於黃志文和蕭月之間的關係,是非常難以處理的。像

  而且,黃志文、賀曉穎夫婦跟他和蕭月之間其實是一種對等的肉體交換關係,所有的一切都擺在了桌面上,都放在了陽光下,所以彼此都很信任也很放心。但他和蕭月與胡東方之間的關係卻又有不同。他們三個人的關係似乎構成了很複雜的男女三角關係,而且還不是順序的三角關係,而是錯綜複雜的糾結往復的三角關係。這種關係該怎麼處理呢?尤其是在胡東方不願意蕭月向他公佈他們之間的情人和地下男女朋友關係的情況下,他又該如何去面對今後三個人之間這種錯綜複雜的男女關係,並且去理順它、處理好它呢?

  一時之間,楊偉想得頭都大了。

  三個人吃完晚飯去工廠加班,這時蕭月還沒回來。楊偉的心裡忽然有一種酸溜溜的感覺,而黃志文、賀曉穎夫婦看向楊偉的眼神裡,也充滿了很複雜的感情。

  胡東方的車子停得還是蠻隱蔽的,不仔細找很難找到。在經過胡東方的商務艙附近時,黃志文和賀曉穎夫婦並沒有注意到胡東方停在那裡的那輛車子,但楊偉卻是有心人,特意綴在倆人的身後偷偷向胡東方停車的方向掃了一眼,結果發現那輛車子又開始劇烈地震動了起來。楊偉心裡一緊,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心說難道倆人這麼欲求不足,又在車子裡幹了起來?

  他一邊走一邊繼續觀察那輛商務艙,等走到一個合適的角度的時候,恰好能夠看到商務艙背著廢村大路的那一面的一小部分,結果就看到蕭月正趴在商務艙的車頭上,粉紅色的復古百褶領露肩襯衫被掀到了肩膀處,露出了蕭月幾乎整個白皙的脊背。蕭月赤裸的兩個高聳堅挺的奶子壓在商務艙車頭蓋子上,一條潔白如玉一般的手臂也彎曲著搭在上面,她羞得通紅的臉則枕在自己的臂彎裡,滿頭秀髮則披散在車蓋上,看上去充滿了誘惑的肉慾和美感。

  蕭月的下體依然赤裸,雙腿上依然穿著肉色長筒高光絲襪。她的一條腿撐在地上,那條腿上的絲襪穿得有板有眼,蕾絲邊剛好勒到她白皙赤裸筆直光滑的大腿根處;她的另一條腿則搭在了胡東方商務艙的前車蓋上,那條腿上的絲襪已被胡東方扯到了腳踝處,扯落下來的部分則一段在車蓋上,另一段從車蓋上掉落下去,垂在車轆旁。

  蕭月趴在車蓋上,白皙挺翹的屁股向後高高撅起。在她的身後,渾身一絲不掛的胡東方正一隻手扶著她赤裸白皙的腰胯,另一隻手按著她搭在前車蓋上的那條修長赤裸光滑筆直的玉腿,正拚命地聳動著屁股,用力地用自己強壯的下體撞擊著蕭月挺翹赤裸的屁股,楊偉甚至能夠看到他粗碩硬直堅挺勃起的男根在蕭月濕得一塌糊塗的下體私處裡進進出出的場面。

  蕭月幾乎渾身赤裸地趴在車子前蓋上,紅著臉、咬著唇,默默地承受著胡東方強勁有力地衝擊殲淫。她的一隻胳膊被枕在頭下,另一隻柔若無骨的小手則按在了胡東方粗壯有力的胳膊上,以免讓自己的身體在胡東方強有力的撞擊下失衡摔倒。

  楊偉一邊走一邊偷窺蕭月被胡東方殲淫玷污的場面,心裡又酸楚又激動,下體分身卻很不爭氣地硬了起來,直挺挺地頂在了內褲上,在褲襠處撐起了一個很大的蒙古包。

  就在倆人幾乎要淡出楊偉視線的時候,楊偉忽然發現胡東方猛地從蕭月體內拔出了自己堅挺如柱的男根,用手握著指向了蕭月光滑赤裸白皙嬌嫩的脊背,緊接著一股又一股乳白色渾濁腥臭的漿液便從他的男根龍頭馬眼處噴薄而出,激射向蕭月白玉一般無瑕的身子,似乎不僅射在了蕭月的背上,還射在了她挺翹的屁股上和修長筆直的大腿上。胡東方高潮射漿後,又將蕭月從車前蓋上抱了起來,溫柔地將蕭月的身子扳向自己,讓蕭月沾滿了自己濃稠滾燙漿液的脊背靠在車子上,然後開始一手摟著蕭月,一手摸著蕭月高聳堅挺的奶子,跟蕭月激烈地舌吻起來。




  第一一六章 嬌妻下體與特種兵連結在一起

  這時的蕭月似乎還沒有高潮,一邊跟胡東方接吻,一邊將那條肉色長筒高光絲襪被扯到腳踝的修長赤裸的大腿抬起來纏在了胡東方腰上,自己則聳動著屁股,用自己的嬌嫩濕滑的下體私處在胡東方射漿後依然堅挺勃起的男根龍身上蹭動著。

  最後落入楊偉視線的一個畫面是蕭月渾身痙攣著死死地抱住了胡東方赤條條的身子,無力地癱倒在了他的懷裡。楊偉想,蕭月應該是在那個時候高潮洩了身子的。

  楊偉心情複雜地尾隨在黃志文和賀曉穎夫婦來到了工廠,卻發現車間裡所有人都有要忙活著佈置的事,唯獨他自己沒有。他算得上是個三不管的閒人,佈置質檢科迎檢現場用不著他,佈置車間迎檢現場也用不著他。他倒是有心想要幫忙打掃一下車間衛生的,結果卻被車間主任笑瞇瞇地攔住了,還戲謔地怪他「瞎表現」,要他「一邊兒看著當監工就行」,算得上是對他照顧到了極點。

  楊偉心裡有事、車間沒活兒,揣著手到處溜躂,見有工友需要幫忙的就上前搭把手,雖然算得上是熬夜加班最閒的一個人,但卻收穫了無數好評,無論男女老幼還是領導工友,一律誇他個「沒架子,有眼色」,算得上是得了便宜又賣乖。

  楊偉心裡惦記著蕭月,其實做什麼都有些心不在焉。他一是擔心蕭月跟胡東方的關係走向,二也是擔心蕭月一個人住在那麼偏僻荒涼的廢村小屋,會不會害怕有危險。好容易熬到凌晨一點多,見工人們依然在熱火朝天地佈置車間迎檢現場,而自己真是閒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乾脆跟車間主任打了個招呼,說晚上吃壞了肚子要去廁所,然後就悄沒聲兒地溜出了工廠,屎遁回了廢村小屋。

  經過廢村小屋屋後的時候,楊偉發現自己和蕭月的北屋臥室裡居然亮著燈。他心裡一顫,乾脆不直接進門,而是悄沒聲兒地來到屋後,輕車熟路地將後窗窗戶紙用手指蘸著唾沫捅破一個小洞,自己則鬼鬼祟祟地趴到窗戶上,順著窗戶紙上的破洞向屋裡看。一看之下,不由得再次倒抽了一口冷氣,受到刺激的胯下分身迅速地硬了起來。

  屋裡點著一根巨大的紅色蠟燭,燭光閃耀。楊偉不記得自己曾買過這樣大的紅色蠟燭,他和蕭月之前只點過那種很細的普通紅燭,而屋裡現在點著的這根蠟燭似乎是農村過年或者辦喜事時才會用到的喜慶紅燭。這支巨大的紅色蠟燭已經燒掉了三分之一,燭火細長旺盛,不停地抖動跳躍著,一滴滴燭淚沿著燭身滴落,在燭身上留下了一道道如石鐘乳般的燭筍。

  跳躍的燭光下,蕭月正一絲不掛地側躺在炕上,紅著臉、咬著唇,雙眼緊閉著發出了一聲聲銷魂的嬌喘呻吟。她烏黑的長髮凌亂地散落在枕邊,一條白皙赤裸修長筆直的玉腿微曲著側放在炕上,另一條潔白光滑如玉的秀腿則被一雙強壯有力的男人的大手托在大腿根處,高高地擎了起來。

  由於兩條腿被遠遠地分開,所以,蕭月赤裸的下體三角地帶毫無遮掩地展現在了正趴在屋後窗戶上偷窺的楊偉眼中。蕭月的恥毛十分濃密,毛茸茸烏黑一片的彎曲恥毛佈滿了她的私處周圍,讓她赤裸一絲不掛的下體在跳躍燭光的照耀下顯得越發神秘誘人。

  就在蕭月一絲不掛、烏黑誘人的兩條大腿之間,一條碩大粗長堅挺黝黑的男人的分身,正捅在蕭月的神秘誘人的私處上,將蕭月和她背後那個強壯男人的下體緊緊地連結在了一起。

  那條粗碩的男根此刻正插在蕭月的身體裡,整條龍身沒根盡入,只在蕭月兩條白皙修長筆直嬌嫩的大腿間,留下了兩個正在不停蠕動著的皺巴巴長滿蜷曲私毛的卵袋。

  由於蕭月躺在火炕外面,擋住了楊偉偷窺的視線,所以楊偉看不到男根插在蕭月體內,在蕭月一絲不掛的嬌軀背後躺著的那個男人究竟是誰,只能看到他的另一條粗壯有力的手臂繞過蕭月的脖子,將蕭月攬在懷裡,讓蕭月的頭枕在他強有力的臂彎裡,一隻手則溫柔地握住了蕭月堅挺高聳的一個奶子,一邊用掌心輕輕地揉搓蕭月的乳丘,一邊用兩根手指捻著蕭月早已經堅挺勃起變得烏黑髮紫的奶頭,輕輕搓弄著。

  躺在蕭月一絲不掛的嬌軀背後的那個男人搓弄蕭月奶頭的手法溫柔而嫻熟,儘管他的下體男根只是插在蕭月體內並沒有抽送,但還是僅用兩根手指就搓弄得蕭月嬌喘吁吁、呻吟不止,一隻柔若無骨、白皙粉嫩的小手緊張地按在背後男人托住她白皙赤裸大腿根的小臂上,一絲不掛的嬌軀控制不住地輕輕顫抖著。





  第一一七章 紅燭下嬌妻被特種兵插入姦淫

  這時,男人從蕭月的背後抬起頭來,輕輕地俯在蕭月耳邊,溫柔地道:「乖月月,胡哥這樣玩你,舒服嗎?」楊偉聽了男人的聲音後這才知道,原來這個正托著蕭月白皙赤裸的大腿,摸著蕭月堅挺高聳的奶子,把粗長碩大的男根插在蕭月體內的男人,居然還是那個大地暴熊一樣的憨厚男人胡東方。

  蕭月紅著臉、咬著唇,嬌喘著「嗯」了一聲,默然半晌後又用蚊蚋一般幾不可聞的聲音低聲道:「胡哥,如果你能動幾下,可能我會更舒服。」胡東方笑道:「動幾下?動哪裡?怎麼動?」蕭月聽出了胡東方嘴裡調笑的味道,嬌羞地用按在胡東方托著她白皙修長赤裸的大腿根的手掐了胡東方的小臂一把,嗔道:「討厭,明知故問。」

  胡東方親暱地用握著蕭月高聳堅挺的奶子的手捏了捏她挺翹的奶頭,隨後聳動著屁股輕輕地在蕭月體內抽送了兩下,笑道:「動這裡?這樣動?」蕭月隨著胡東方的抽送發出了一聲銷魂的呻吟,然後又紅著臉、咬著唇,嬌怯地「嗯」了一聲,用顫抖的聲音低聲道:「好舒服。胡哥,你再用力些,再插得深一些。」

  不料胡東方卻再次停止了抽送,一手捏著蕭月高聳堅挺的奶子,一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白皙赤裸的大腿,在蕭月耳邊輕聲溫柔地道:「那你答不答應做我的秘密情人、地下女友?我不要你像對待黃先生和戴維一樣對待我,也不要只作你的入幕之賓、裙下之臣。我要的不僅是你白皙赤裸的身子和跟你交配媾和在你體內高潮射漿的權利,我還要你的心,要你對我完整的感情。好月月,乖月月,你答應我,好不好?你不知道我有多麼愛你。」一邊說,一邊開始慢慢地聳動著屁股,在蕭月的身體裡溫柔地抽插起來。

  胡東方黝黑的男根極其宏偉碩大粗長,而蕭月粉嫩的下體私處又是罕見得窄小緊握濕潤。當胡東方粗長碩大黝黑宏偉的男根插入進蕭月窄小緊握濕潤粉嫩的私處中的時候,蕭月的下體私處便將胡東方的分身緊緊地包裹緊箍住了。倆人的下體緊緊地連結在一起,以至於胡東方在每一次從蕭月體內拔出分身,和再一次將分身插入蕭月體內時,都會在倆人的下體間發出不斷的「噗哧噗哧」的聲音,聽得在後窗外偷窺的楊偉下體分身脹得發疼,幾乎險些不經過套弄擼動就射了出來。

  楊偉用手隔著褲子揉著自己脹得發疼的男根,繼續趴在窗戶上向屋裡偷窺。蕭月依然沒有正面回答胡東方的問題,只是默默地承受著胡東方越來越激烈、越來越有力的下體的撞擊,紅著臉、咬著唇,一隻柔若無骨、白皙嬌嫩的小手緊張地撐在胡東方強壯有力的小臂上,嘴裡發出了一聲聲銷魂蝕骨的嬌喘呻吟。

  開始時胡東方是用嘴含住了蕭月白皙柔軟的耳垂輕輕舔舐吮咂著。二十幾分鐘後,蕭月的喘息越來越粗重,白皙赤裸嬌嫩的身子也開始不斷地一次次繃緊挺直,又一次次頹然鬆弛下去,如此反覆。楊偉知道那是蕭月即將達到高潮的前兆,這時只需要一些不同尋常的突然刺激,就能讓蕭月迅速地攀上情慾噴發的巔峰。

  胡東方顯然也在跟蕭月有限的幾次交配中摸清了蕭月的這個身體規律。這時,他的喘息也開始變得越來越粗重,粗長碩大黝黑堅挺的男根在蕭月體內抽送時也不再像開始時那樣溫柔,節奏變得越來越快,抽插的力度也變得越來越大,倆人下體撞擊在一起時發出的「啪啪啪啪啪」的聲音也越來越響。胡東方顯然也已經到達了爆發的邊緣。

  這時正在窗外偷窺的楊偉已經將自己硬得不像話的男根從褲子裡掏了出來,握在手上用力地擼動套弄著。一陣陣快感從他的下體蔓延向全身,讓他有了一種想尿尿的衝動。他知道,自己也要高潮射漿了。

  就在這時,蕭月白皙赤裸、一絲不掛的嬌軀忽然不受控制地痙攣了起來。隨後蕭月線條柔和嬌媚的小臉便努力地抬了起來,神情迷亂地探著自己的紅唇尋找著胡東方的雙唇,語無倫次地粗重喘息著嬌聲道:「胡哥,快,快親親我,快吻我。我要到了,我就要到了高潮洩身子了。」

  胡東方一邊繼續聳動著屁股,用自己強壯的下體用力地撞擊著蕭月赤裸嬌嫩的身子,讓自己粗長碩大黝黑堅挺的男根在蕭月體內快速有力地進進出出;一邊喘著粗氣躲避著蕭月向自己索吻的鮮紅滾燙的雙唇,聲音急促地問道:「乖月月,答應我,答應我作我的情人和女友,把你的身體和心都給我。我保證,絕不破壞你跟阿偉之間的感情和婚姻,我保證。」




  第一一八章 嬌妻同意作特種兵秘密情人

  蕭月這時大概已經被即將到來的高潮衝擊得失去了理智,一手用力掐著胡東方的手臂,一手放在了胡東方握住自己高聳堅挺的奶子的大手上,用力地握著胡東方的大手去蹂躪自己的奶子。聽了胡東方的話後,她幾乎想都沒想就用哭泣一般的聲音道:「胡哥,我答應你,我作你的女朋友和情人,我把自己的身子和心都給你,讓你和阿偉一起共享我的奶子、下體、大腿和心,只要你不破壞我倆的感情和婚姻就行,我答應你,全都答應你。你親親我,快。」

  說到後來,蕭月已幾乎快哭了出來。同時,她的下體也不再被動地承受著胡東方下體的撞擊和抽送,而是主動地挺送著赤裸挺翹的屁股,迎合著胡東方的抽送撞擊,讓倆人的下體更加有力地一次次碰撞在一起。她火熱鮮艷的雙唇依然在尋找著胡東方的雙唇,不料胡東方卻依然在躲避著她,一邊用力地在她體內抽送,一邊粗重喘息著道:「月月,喊我老公,喊我好老公。我也要射了。這次我還要把我濃稠滾燙的漿液射進你的子宮裡,好不好?」

  蕭月聽了胡東方的話,用哭泣一般的聲音低聲道:「老公,好老公,你一個晚上已經干了我六次了,有五次都是射在我子宮裡的,在裡面射得太多了,我怕真會被你搞大肚子。阿偉還不知道我們之間已經交配過了,你也不讓我跟阿偉說。如果我被你搞大了肚子,一旦孩子生出來阿偉發現既不像他又不像黃哥,他會懷疑咱倆的。你這次別再往裡面射了,射到我奶子上、大腿上甚至嘴巴裡都行。好不好?」

  胡東方聽了蕭月的話,只悶聲說了句「好」,然後整個身子就不由自主地痙攣起來。胡東方悶吼一聲,猛地聳動著屁股將自己碩大堅挺黝黑粗硬的男根從蕭月體內拔了出來,用托著蕭月白皙赤裸修長筆直的大腿根的手握住了,緊緊地頂在蕭月的下體私處兩瓣嬌嫩濕潤的粉唇上,隨後便有大股大股濃稠滾燙的乳白色渾濁液體從他堅挺粗碩的男根龍頭馬眼處噴薄而出,強勁有力地射在了蕭月的恥毛、大腿根和私處入口處。胡東方也在射漿的一剎那猛地俯下身去迎上了蕭月火熱滾燙鮮紅的雙唇,一口含住了蕭月嬌嫩濕滑的香舌,像餓極了的孩子一樣,拚命地吮吸品咂起來。

  就在胡東方含住蕭月嬌嫩濕滑的香舌拚命吮咂的一剎那,蕭月也猛地渾身痙攣著達到了高潮。因為胡東方撤走了托住她一條白皙赤裸修長筆直大腿的手,所以蕭月的兩條光潔如玉一般的秀腿早已經併攏在了一起,將胡東方從她體內剛剛拔出來還在不斷跳動著噴射濃稠滾燙漿液的男根夾在中間,猛地繃緊挺直,像電影裡受到電刑渾身痙攣抽搐的犯人一樣,竟然在這一刻小便失禁了,一股股冒著熱氣的滾燙的尿液從她的私處噴薄而出,順著她的兩條玉腿尿了下來。

  蕭月急忙從胡東方嘴裡撤出自己嬌嫩濕滑的香舌,紅著臉急促地道:「老公,快,我好像小便失禁了。快把你的男根東西重新插進我的身體裡,堵住我的私處,別再讓它往外噴尿。」胡東方聽了蕭月的話,急忙握著自己射漿後依然堅挺勃起的男根再次捅進了蕭月體內。他的男根粗長碩大,在插入蕭月體內後像密封的軟木瓶塞一般將蕭月的私處緊緊地堵住了,幾乎不留一絲縫隙。蕭月的尿排不出來,便順著她的尿道和私處回流進了她的身體和子宮,滾燙的尿液刺激得胡東方男根猛地抖了抖,居然在瞬間第二次高潮射漿了。

  由於處置及時,蕭月的尿液只有少部分流到了她的大腿上,並且順著她的大腿流到了炕上,洇濕了一小塊床單。蕭月待倆人的高潮退去後,這才紅著臉、咬著唇對胡東方道:「胡哥,你先不要把你的那根東西從我體內拔出來,否則我身體裡的尿液肯定又會再次流出來弄髒了床單。你就這樣插在我身體裡,抱著我去廁所,好不好?」

  胡東方笑著寵溺地捏了捏蕭月線條柔和的小臉,笑道:「不好。你不叫我好老公,我就不幹活兒。」蕭月的臉頓時紅了。剛才她是在高潮幾乎失去理智的情況下才喊出「老公」和「好老公」幾個字的,這時候高潮退去,這幾個字無論如何再也不好意思喊出來。




  第一一九章 用沾滿陌生漿液的內褲擦拭下體

  平時她跟楊偉都不彼此以「老公」、「老婆」稱呼的,因為蕭月和楊偉都覺得現在在網絡上「老公」、「老婆」簡直太氾濫、太貶值,素不相識的兩個人玩幾天遊戲之後也能互稱「老公」、「老婆」,似乎是對倆人間感情和親密關係的一種褻瀆。

  但胡東方顯然不這麼認為。他只是一個退伍的大兵,思想層次明顯也跟那些玩網絡遊戲的年輕小伙兒滯留在一處,也喜歡跟自己相愛的女人用「老公」、「老婆」互相稱呼。

  蕭月紅著臉、咬著唇想了一會兒,還是低聲喊出了一聲「老公」,隨後便臊得低下頭去,將一張通紅的小臉埋進了胡東方握著她堅挺高聳的奶子的手上,羞得抬不起頭來。

  胡東方得意地「呵呵」一笑,保持著自己堅挺粗碩的男根依然插在蕭月體內的姿勢將蕭月赤裸白皙的身子抱了起來,一點點地挪下炕,一手攬住她一雙修長筆直白皙赤裸的雙腿的腿彎,一手打橫抱在她兩個高聳堅挺潔白如玉的奶子上,將一絲不掛的蕭月抱出了房間,去了廁所。

  楊偉在此時也達到了高潮,用手捂著自己的嘴防止自己呻吟出聲,隨後又挺著粗長碩大的男根,將一股股濃稠滾燙的漿液全部射到了面前的土上,在上面留下了一道道乳白色漿液的痕跡。

  楊偉沒帶面巾紙,正犯愁如何處理殘留在自己男根龍頭上的漿液的時候,忽然發現身旁沒膝深的雜草裡有一堆垃圾,垃圾堆上有一條嶄新的粉紅色半透明蕾絲緊身高彈一字型小內褲。

  楊偉仔細想了想,不記得蕭月和賀曉穎曾經穿過這種內褲,應該是別的女人丟在這裡的,心裡忍不住就有些激動,握著射漿後依然堅挺勃起的男根走過去,伸手將那條粉紅色半透明蕾絲小內褲揀了起來,藉著月光仔細看時,發現上面居然精漬斑斑,幾乎塗滿了男人的漿液。

  楊偉不由得心裡一緊。正常男人的漿液是不可能有這麼多的。除非是很多男人同時將漿液射到這條內褲上,或者這條內褲被一個女人穿著,連續多次讓一個男人往上面射過漿液,或者有一個男人一直在用這條女人的內褲擦拭自己男根上殘留的漿液,擦拭了至少一個月,然後才丟掉。

  楊偉將那條沾滿了男人漿液的粉紅色半透明蕾絲女士小內褲擎在鼻子下聞了聞,一股淡淡的腥臭味道順著鼻腔直衝進了腦海,居然刺激得他剛剛射過漿的男根再次抖了抖,有了重振雄風的跡象。楊偉不想因為一條陌生女人的蕾絲內褲再擼一管,於是匆匆用那條內褲擦拭了一下自己殘留在男根龍頭馬眼處的漿液後,又將那條小內褲丟進了垃圾堆裡,自己則強忍著將那條粉紅色女士內褲順回家給蕭月穿的衝動,再次回到了屋後窗下。

  這時,胡東方和蕭月已經從廁所回到了北屋,重新躺回了炕上。這一次蕭月面對著胡東方側躺在胡東方的懷抱裡,一隻柔若無骨、白皙嬌嫩的小手摸著胡東方的屁股,另一隻潔白如玉一般的小手則親暱地撫摸著胡東方的下巴。胡東方寬厚地笑著,雙手環抱著攬在蕭月纖細潔白的腰上,任由蕭月撒嬌地將一條修長筆直白皙粉嫩的腿搭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胡東方的屁股動了動,剛剛射完漿液但依然堅挺的男根居然再次頂到了蕭月嬌嫩濕滑的下體私處上,隨後,他碩大的龍頭又一次侵入了蕭月的體內,被蕭月下體私處的兩瓣粉紅嬌嫩的粉唇包裹著含了進去。

  蕭月這時也察覺到自己的下體再次被胡東方碩大的龍頭進入了,嬌羞地捏著粉拳賞了胡東方一記黑虎掏心,嗔道:「討厭,怎麼才剛剛射完就又插進人家身體裡去了?難道你還想接著再殲淫玷污人家一次?你下面那麼大、那麼粗、那麼硬,再被你幹一次的話,我可能明天就會下體疼得走不動路了。」

  胡東方敦厚地「呵呵」笑了起來,寵溺地用手捏了捏蕭月粉嫩的小臉,笑道:「好,聽我家乖月月的,這次不干你了,讓你休息休息,省得弄得你連路都走不動了,呵呵。我只讓它在你身體裡老實呆著,保證不動不插不抽送,放心吧,我的乖月月、好老婆。」接著楊偉又聽蕭月嬌嗔了一聲道:「討厭。睡覺。」一邊說,一邊撒嬌地瑟縮著身子向胡東方懷裡偎了偎,結果卻讓胡東方的男根更深地插入進了她的體內,插得她也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銷魂的呻吟,默然了半晌後,居然嬌羞地說了一句:「胡哥,要不,你再殲污我一次?我又想要了。」




  第一二0章 特種兵挺著男根跳下嬌妻的炕

  楊偉聽得心動,但他不想再看下去了,生怕自己忍不住又要擼管射漿搞得明天迎檢的時候沒有精神。想了一會兒,楊偉決定晚上還回家裡睡。北屋是不能去了,不能驚了胡東方和蕭月兩隻野鴛鴦。

  胡東方雖然私底下極力鼓動蕭月作他地下女友和秘密情人,但他卻並不嫉恨胡東方。他對胡東方這個線條硬朗的男人很有好感,同時想了一個晚上後又覺得讓蕭月有這樣一個呵護她、關心她、照顧她的秘密情人也沒什麼不妥,反而心裡很有一種興奮刺激的感覺。

  楊偉知道自己這樣做其實相當於是在玩火,搞不好就會不慎自焚。但他出於對蕭月的愛,對胡東方的好感,以及自己內心深處那份渴望蕭月偷偷出軌,背著自己跟陌生男人偷歡的綠帽心理,決定暫時接受蕭月和胡東方這段地下戀情和姦情,任由他倆發展。如果發現了有破壞自己和蕭月感情和未來婚姻的苗頭,到時候再果斷喊停:要麼讓倆人從地下轉入地上,明明白白地在自己眼前交媾合歡,只像黃志文一樣跟蕭月保持正大光明的肉體關係,而斷絕一切感情糾葛;要麼乾脆就快刀斬亂麻,不再讓蕭月跟胡東方來往。

  不過,楊偉覺得事情不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嚴重地步,他還不想這樣去強迫蕭月什麼。他總覺得兩個陌生男女從不認識到認識,從認識到熟悉,從熟悉到相戀,再從相戀到結婚,這一切的過程都應該是兩廂情願的,都應該兩情相悅、互相信任、互相尊重,甚至於互相放縱的前提下進行,而不應該是在互相提防、互相仇視、互相限制、互相約束的環境下展開。如果一對男女是被彼此間的愛情公約和道德底線約束限制著互相忠誠,那麼他們的婚姻將會成為愛情真正的墳墓,而不會成為他們愛情的最終歸宿。

  楊偉忽然有一種衝動,想跟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的那位「哲人」開展一場友誼辯論賽,辯論的題目就是「為什麼婚姻會成為愛情的墳墓而不是成為愛情最終的歸宿」,而最終要達到的目的則是「如何讓婚姻成為愛情最終的歸宿而不是愛情可悲的墳墓」。他都想好了自己要發表的驚世駭俗的觀點:如果想讓婚姻成為愛情的最終歸宿而不是墳墓,就必須彼此尊重、彼此信任、互相放縱,讓對方享受最無拘無束的肉體自由和感情自由,然後倆人才能真正舉案齊眉、白頭到老。

  楊偉從屋後往家裡走的時候,忍不住又看了眼那條再次被自己丟在垃圾堆的沾滿了男人漿液的粉紅色半透明蕾絲小內褲,心裡不由得一陣衝動,居然再次折了回去將那條小內褲揀起來團成一團握進手裡,這才做賊一樣地環顧了四週一眼,急匆匆地向房門處走去。

  不出楊偉所料,廢村小屋的大門果然被從裡面閂上了。但這種透風撒氣的大門門閂根本難不住楊偉這條老流氓。他從地上找了塊薄瓦片,小心翼翼地從兩塊門板間插了進去,別在門閂上撥動了幾下就將門撥開了。這也讓楊偉多了個心眼,暗下決心以後決不能讓蕭月一個人在廢村小屋裡睡覺,太危險了。

  院上廢村這些老屋的安全措施都是防君子不防小人的,真要有人覬覦蕭月的肉體想入室強殲的話,這些安防手段根本沒用,都是紙糊的老虎,一戳就破。如果只是強殲也還罷了,楊偉擔心現在的毛頭小伙子會玩先殲後殺、殺了再殲的把戲,所以斷然不肯為了自己的刺激讓蕭月冒這種風險。

  楊偉本來的計劃是悄悄撬開門進屋,然後不驚動蕭月和胡東方,自己偷偷溜進西廂房黃志文和賀曉穎夫婦的炕上胡亂湊合著睡一晚,然後早上早早起床去工廠迎檢。不過,就在楊偉剛剛邁進大門一隻腳的時候,心裡忽然起了捉弄一下蕭月和胡東方的念頭。

  起了這個念頭以後,楊偉自己都覺得好笑,心說自己以為畢業後自己老成了許多,沒想到夜深人靜的時候還是難免生出孩子氣來。想了想,覺得這麼做其實也無傷大雅,於是嘴角含著笑退出門外,重新用瓦片將門閂撥上,然後開始用力拍起門板,叫道:「月月,月月,幫我開下門,我下班回來了。」一邊喊,一邊含著笑從門縫裡向院子裡看。

  果然,沒多大會兒功夫楊偉就看到胡東方驚慌地從北屋裡跑了出來。他渾身上下依然是赤條條的,下體那根粗長碩大的分身依然還很堅挺地翹立著,月光下,依稀還能看到上面沾滿了他射在蕭月體內的漿液和蕭月的體液,反射著亮晶晶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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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10-7 20:4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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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二一章 嬌妻手心沾滿陌生男人的漿液

  胡東方的懷裡抱著一堆他自己的衣物,而蕭月就跟在胡東方身旁,身上則穿著一件半透明的薄紗情趣睡裙,奶頭在薄紗的掩蓋下依然俏生生地挺立著,在她高高聳起的胸脯上顯得分外惹眼。蕭月一邊拉著胡東方的胳膊往西廂房裡帶,一邊將一隻手探到自己裙下胯間,用面巾紙去擦拭沾在私處的胡東方的漿液和自己的體液,企圖銷毀作案現場。

  楊偉不由得心裡暗笑,心想自己剛才那幾嗓子算是煞盡了風景,肯定把正在交配合歡的倆人嚇得不輕,還沒高潮射漿和洩身的時候就硬生生切斷了倆人下體的連結,現在估計倆人都會難受得要死。楊偉惡作劇得逞,開心得差點要跳著腳笑了出來。

  這時,蕭月已經將胡東方在西廂房裡安頓好了,然後又急匆匆地向大門口走過來,一邊走一邊打著哈欠嬌嗔道:「討厭,怎麼這麼晚回來了?人家都睡著了。」說著,揉著眼睛打開了大門,表演得惟妙惟肖,可惜還是嫩了點兒,忍不住一陣陣心虛臉紅,看得楊偉越發覺得蕭月可愛到了極點,親暱地在她線條柔和的額頭上親了一口,笑道:「這不是想你嘛,擔心你自己在家裡害怕,所以一忙完就急匆匆跑回來了,你還不領情。」

  蕭月聽了楊偉的話,居然眼眶變得紅了起來,顯然是完全相信了,心裡又是感動又是難過,本來是裝作睡眼惺忪揉著眼做戲,結果揉著揉著就把紅著的眼圈揉出了眼淚來,倒看得楊偉心裡不落忍了,急忙去幫她揩拭眼淚,笑道:「傻丫頭,至於感動成這樣兒嗎?別哭,乖。」

  見蕭月還在癟著嘴一副要痛哭一場的樣子,楊偉急忙往自己身上潑髒水,自穢道:「說實話,擔心你是真的,想趕緊回家騎在你一絲不掛的身上殲污玩弄你也是真的。你有沒有想被我干?」為了達到轉移蕭月注意力的目的,楊偉這話說得極其輕佻,頓時氣得蕭月紅了臉,凶狠地捏著粉拳賞了他一記隔山打牛,嗔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人家剛剛被你感動了,接著又被你氣著了。」

  楊偉見蕭月不再難過得掉眼淚,便拉著蕭月柔若無骨的小手笑道:「乖,咱們回屋交配去。」拉住蕭月的小手後才發現她的手心裡又滑又濕又膩,似乎沾滿了男人的漿液,知道蕭月剛才肯定用這只柔若無骨、白皙粉嫩的小手握過胡東方沾滿了漿液和蕭月體液的粗長碩大的男根,出來的時候又匆忙,沒來得及洗,不由得心裡一緊,剛剛射過漿不久的下體分身居然再次可恥地硬了起來。

  蕭月也覺出了不妥,想要甩開楊偉的手,不料楊偉卻把她柔若無骨、手心裡沾滿了男人漿液和自己滑膩體液的小手攥得緊緊的,心裡不由得一陣慌亂,咬著唇做賊心虛地道:「阿偉,今晚你們都去工廠加班了,我一個人在這套老房子裡害怕,所以……所以我就把胡哥留下了,讓他在家裡陪我。」說到這裡,又很此地無銀三百兩地趕緊解釋,說:「不過我倆沒什麼的,我並沒有讓他剝光了我的衣服騎到我一絲不掛的身上殲淫玩弄我。而且,我倆甚至都沒睡到一張炕上。我睡北屋,他就睡在黃哥和嫂子的西廂房裡。不信你可以問胡哥。」

  楊偉聽了驚訝地長大了嘴巴合不攏,心說蕭月雖然是學表演的,但也太不會撒謊作弊了,這番解釋簡直就是不打自招的自白書,白癡也知道一切都反著聽。他這才曉得蕭月的單純竟然到了如此厲害的地步,一方面好笑,另一方面也覺得要趕緊讓蕭月找份工作,以免一直這樣窩在家裡,會跟社會越來越脫節,最後變成不通世事的傻妞兒。

  不過,楊偉當然不肯拆穿可憐的、不會撒謊的小姑娘的謊言,但還是忍不住要敲打敲打她,讓她長點兒撒謊的經驗,於是眨巴著眼狡黠地笑道:「那太好了,我本來還擔心你怕你在家害怕呢。胡哥那麼壯,有他陪你睡覺,我就不擔心了。」他這話說得皮裡陽秋,頓時把心裡本來就有鬼的蕭月臊得滿臉通紅,可憐巴巴、手足無措地看著楊偉,囁嚅著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楊偉看了蕭月的樣子,又好笑又心疼,不忍心再逗她,於是拉著她柔若無骨的小手隔著褲子按到了自己已經贏得不像話的男根上,猥瑣地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們快回屋吧,我這裡已經硬得不行了,再不插進你身體裡抽送到高潮射漿,恐怕會把我憋壞的。」蕭月這才恢復了正常,紅著臉捏著粉拳賞了他一記失傳已久的武林絕學打狗拳,嗔道:「討厭,就知道騎在我身上殲污玩弄我。」




  第一二二章 到處沾滿未知漿液的嬌妻嬌軀

  楊偉摟著蕭月進了屋,經過西廂房的時候特意留心了一下,居然聽到裡面傳來胡東方假模假式的呼嚕聲,差點兒沒失聲笑了出來,頓時對胡東方和蕭月倆人的地下戀情和秘密姦情看好起來,心說就憑倆人這一對兒傻瓜,估計秘密跟公開也差不了多少,根本什麼都瞞不過自己。

  於是楊偉完全放下心來,感覺即使放手讓倆人去發展這份偷偷摸摸的地下戀情和肉體姦情,自己也絕對有把握不讓局面失控。倆人都太單純了,根本做不來假:一個是學表演的,演得惟妙惟肖,但心裡有什麼卻全寫在臉上,一眼就能將她從頭看到腳;另一個倒是城府深沉,但偏偏不會做戲,想掩飾什麼也只能欲蓋彌彰。這兩塊活寶湊到一起,根本不可能對自己和蕭月的感情和婚姻造成毀滅性影響。

  進屋後,楊偉發現北屋臥室裡居然還在燃著那支巨大的紅色喜燭,心裡不由得悲歎一聲,心說倆人銷毀作案現場的手法也太不利索了,幾乎把所有的線索都留下了。不過,他可不會沒趣到這種時候去敲打蕭月,於是只當沒注意,抱著蕭月上了炕,三下五除二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將自己剝了個一絲不掛之後,又一把扯掉了蕭月的睡裙,然後發現蕭月的睡裙下居然一絲不掛,小腹上、大腿上、奶子上到處都是一大灘一大灘濃稠渾濁的漿液,至今尚未乾涸。

  楊偉有些納悶,回想了一下剛才在屋後窗外偷窺到的倆人交配時的場面,依稀記得倆人在第一次交配的時候,胡東方雖然也是在最後高潮射漿的時候將堅挺碩大的男根從蕭月體內拔了出來,把濃稠滾燙的漿液射在了蕭月大腿根、恥毛和私處口附近,但似乎當時並沒有射到蕭月奶子上,小腹上也沒射上多少。

  而且,楊偉還記得倆人在第一次交配完後,蕭月被胡東方幹得小便失禁,胡東方曾經再次將堅挺碩大的男根插入進蕭月體內,堵住蕭月的下體私處後,抱著一絲不掛的蕭月去廁所處理過自己射在蕭月身上的穢物,即使清理得並不乾淨,但也不至於像現在這麼多。

  楊偉想了半晌後才依稀有些明白,覺得現在蕭月身上這些濃稠滾燙的大灘漿液,應該是胡東方第二次殲污蕭月時射在蕭月身上的,從插入蕭月身體到最後射漿,前後不過五六分鐘,應該是聽到自己敲門後又驚又怕又刺激才達到的高潮,而且高潮後急於撤離作案現場,導致了蕭月身上留下的證據根本沒來得及銷毀處理。

  這樣的結果讓楊偉越想越覺得激動。但他還是裝作什麼都沒發現,赤條條地跨坐在蕭月高聳堅挺的奶子上,握著自己已經脹得有些生疼的碩大堅挺的男根,用渾圓滾燙的龍頭頂在蕭月豐盈碩大堅挺高聳的奶子上來回蹭動著,而且他專挑蕭月奶子上有胡東方射在上面的大灘漿液的地方去蹭,蹭得那些依然滾燙的乳白色渾濁漿液塗滿了自己的龍頭和蕭月的奶頭。

  最後,胡東方將自己沾滿了胡東方濃稠滾燙漿液的男根龍頭頂在了蕭月同樣沾滿了胡東方乳白色渾濁漿液的奶頭上,輕輕地蹭動著蕭月已經堅挺勃起硬得不像話的奶頭,而且一邊用自己下體渾圓滾燙的龍頭去蹭蕭月左胸挺翹直立的奶頭,一邊用另一隻手死死地捏住了蕭月的另一個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狠狠地揉捏著。

  蕭月這時已經被楊偉逗弄起了情慾。她剛才在那短短的幾分鐘內應該沒有高潮洩身,所以被楊偉稍一挑逗就立刻起了強烈的反應,以至於這個單純到了極點的美麗女孩兒,居然沒在意楊偉其實已發現了她被胡東方射在奶子上的漿液的事。

  一絲不掛的蕭月被同樣赤身裸體的楊偉騎在身下,臉色通紅地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她一邊羞澀地嬌喘呻吟,一邊難過地扭曲著光潔如玉的身子,一雙柔若無骨的纖纖玉手死死地抓著楊偉的胳膊,兩條修長筆直白皙赤裸的玉腿則有些難過地痙攣抽搐著、不停張合著。蕭月被灼熱的慾火燒得有些神志不清,漲紅著臉語無倫次地呻吟道:「阿偉,快些插進來,我想要你。」

  楊偉這時也激動得不行。胡東方射在蕭月奶子上的濃稠滾燙的漿液塗到他渾圓滾燙的龍頭上後,讓他的龍頭變得格外敏感,在跟蕭月堅挺高聳的奶子和挺翹直立的奶頭磨蹭的過程中獲得了強烈的快感。他看了眼被自己丟在蕭月身旁炕上的那條沾滿了陌生男人漿液的粉紅色緊身高彈小內褲,忽然心裡有了一個瘋狂而刺激的想法。




  第一二三章 隔著高彈內褲捅入嬌妻下體

  這個想法讓楊偉的慾火瞬間再次蒸騰,燒灼得他幾乎失去了理智,也不再理會那條粉紅色半透明蕾絲高彈緊身小內褲的來歷;不再理會那條小內褲上面還沾滿了陌生男人的漿液,甚至可能不止是一個男人的漿液;不再理會那條粉紅色的高彈緊身小內褲是自己從垃圾堆上揀來的,雖然嶄新,但還是沾滿了污垢……

  楊偉翻身從蕭月赤條條的身上跨了下來,抓起那條被他丟在蕭月身旁炕上的沾滿了陌生男人漿液的粉紅色小內褲,幾下就套到了蕭月的下體上。那條小內褲穿在蕭月身上顯得有些小,但幸好那是高彈緊身的半透明蕾絲內褲,所以蕭月依然能夠穿得下,而且因為內褲小,使得那條內褲更緊地拘在了蕭月性感的下體上,上面遮不住腰胯,露出了蕭月一半的盆骨;下面則緊緊地勒住了蕭月的大腿根和她微微隆起的長滿了烏黑濃密蜷曲恥毛的陰阜,讓蕭月性感神秘的三角地帶在這條高彈緊身半透明蕾絲一字型小內褲的束縛下,顯得越發性感誘人。

  蕭月被渾身蒸騰的慾火燒灼得臉色通紅,難過地扭曲著身子,用一雙修長筆直白皙赤裸的玉腿緊緊地夾住了楊偉的屁股,粗重喘息著嬌嗔道:「討厭,你怎麼給人家穿上了內褲?你難道不想把你的那根東西插進我的下體,狠狠地殲淫玩弄玷污我了?」

  楊偉這時早已經被情慾燒得雙眼赤紅,聽了蕭月的話也不吭聲,默默地跪坐在蕭月的兩條大腿之間,將蕭月夾在自己腰間的兩條修長筆直赤裸白皙的玉腿高高抬起,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他自己則用手握著自己已經脹得快要爆炸的男根,用渾圓滾燙的龍頭隔著那條粉紅色高彈緊身的小內褲,硬邦邦地頂在了蕭月的私處上。

  蕭月的私處早就濕得一塌糊塗,再加上之前胡東方射在上面尚未完全被擦乾淨的濃稠滾燙的漿液,此刻早將那條高彈緊身小內褲的私處部分洇得完全濕透,讓楊偉渾圓滾燙的龍頭頂在上面後,反而有一種極端另類的刺激和快感,舒服得忍不住呻吟出聲來。

  楊偉握著自己灼熱滾燙堅挺硬直得像燒火棍一樣的男根,隔著那條沾滿了陌生男人漿液的粉紅色高彈緊身小內褲,慢慢地插入了蕭月的下體私處。蕭月大概也是第一次被男人隔著這種高彈緊身的小內褲插入身體,粗糙濕潤的薄紗蕾絲在楊偉粗長碩大男根的擠壓挺送下,緊緊地貼在了蕭月下體私處裡面的膣腔壁上,一點一點地深入進去。粗糙濕潤的薄紗蕾絲摩擦著蕭月嬌嫩敏感的私處膣腔,刺激得蕭月渾身亂顫,兩條搭在楊偉肩膀上的修長筆直白皙赤裸的玉腿更是不由自主地抽搐痙攣起來。

  楊偉開始還謹慎地控制著力度和插入蕭月體內的深度,試圖在那條沾滿了陌生男人漿液的粉紅色高彈緊身小內褲的彈性承受範圍之內抽送。不過,在這樣抽送了幾次後,一波又一波強烈的刺激從他的下體蔓延至他的全身,讓他快樂得幾乎失去了理智,再也無法控制插入蕭月體內的力度和深度,只想狠狠地在蕭月體內一插到底,讓自己堅挺碩大粗長勃起的男根在蕭月溫熱濕潤緊箍的身體裡沒根盡入,將自己渾圓滾燙的龍頭插進蕭月的子宮裡,然後在她的子宮裡噴射出一股股濃稠滾燙的漿液,將蕭月的子宮灌滿。

  楊偉的力度越來越大,堅挺粗長碩大的男根也越來越深地插入進蕭月的下體私處。隨著楊偉的一次次插入,蕭月穿在下體的那條沾滿了陌生男人漿液的粉紅色高彈緊身小內褲,也一次次地被楊偉堅挺碩大粗長的男根捅入進蕭月的體內。

  隨著楊偉堅挺碩大粗長硬直的男根在蕭月體內越插越深、越插越用力,終於在他一次奮力深入的插入後,那條高彈緊身的小內褲再也承受不住如此的衝擊,「噗哧」一聲被楊偉碩大堅挺粗長硬直的男根捅破了一個大洞,讓楊偉宏偉的男根再也沒有了阻礙,猛地刺入了蕭月體內的最深處,渾圓滾燙的龍頭也猛地突破了蕭月的子宮口,插入了蕭月的子宮內。

  蕭月從下午到晚上不知道被胡東方殲淫玷污了多少次,其中大多數還都是被胡東方內射在了自己的身體裡。所以,她的子宮裡已經灌滿了胡東方濃稠的漿液。楊偉渾圓滾燙的龍頭插進去後,有些感覺像插入進一瓶推油用的精油裡一樣,滑膩膩的、溫潤滾燙,刺激得他不由得渾身打了個哆嗦,差點兒當場就在蕭月子宮裡噴射了。




  第一二四章 嬌妻嘴裡的未知漿液

  楊偉強行忍住了自己射漿的衝動,但就在這時,蕭月被楊偉架在自己肩膀上的修長筆直赤裸白皙的兩條玉腿忽然繃緊挺直,而她的整個赤條條光潔如玉的嬌軀也猛地痙攣抽搐起來。蕭月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迷亂地低聲喊道:「快,阿偉,快些幹我,我要高潮了,就差最後一下了。」

  楊偉聽了蕭月的話,再也不去刻意壓制自己射漿的慾望,猛地聳動著屁股用力在蕭月體內狠狠地抽送了幾下後,便將整條粗長碩大堅挺硬直的男根沒根插入了蕭月體內,隨後渾身顫抖著在蕭月子宮最深處飆射出了一股股濃稠滾燙的漿液。

  就在楊偉濃稠滾燙的漿液在蕭月體內噴薄而出的同時,蕭月也猛地發出了一聲銷魂的呻吟,隨後便渾身劇烈痙攣抽搐著達到了強烈的高潮。她是受過專業舞蹈訓練的,身子軟得沒有骨頭一樣,居然能在高潮的時候收腰束腹,整個人以她的纖腰為軸線,上半身猛地抬了起來,幾乎和下半身完全折疊在了一起。

  這時的蕭月,下體裡插著楊偉粗長碩大、正在不停地噴射濃稠滾燙的漿液的男根;她的兩條修長筆直白皙赤裸的玉腿,則分別搭在楊偉的兩個肩膀上,這時還在不停地痙攣抽搐;她的上身已經抬了起來,光滑平坦白皙如玉的小腹緊緊地壓在自己的兩條豐腴的大腿上,兩條修長赤裸白皙的胳膊則緊緊地攬住了楊偉的脖子,讓她的兩個高聳堅挺的奶子夾在自己的兩條豐腴的大腿間,死死地壓在了楊偉赤裸的胸膛上;而蕭月自己則迷亂地將火熱鮮紅的雙唇印在了楊偉的唇上,激動地將靈活的香舌探入進了楊偉的口中。

  楊偉狠狠地含住了蕭月的整條舌頭,一直吞到了她的舌根,然後便開始拚命地吮咂起來。蕭月被楊偉激烈粗暴的舌吻刺激得渾身亂顫,白皙赤裸的嬌軀抽搐痙攣得越發厲害了。而楊偉在吻住蕭月的香舌之後卻感到了一股強烈的腥臭,這時他才恍然醒悟,知道胡東方肯定也在蕭月嘴巴裡射過漿液。不過,楊偉並沒有因此而嫌棄蕭月,反而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跟蕭月吻得越發激烈瘋狂了。

  其實,之前蕭月也曾被黃志文在嘴裡爆過漿,第二天還沒來得及漱口就被不知情的楊偉吻上了。不過,那次跟這一次對楊偉產生的心理刺激還不同。那次畢竟是在楊偉知情甚至慫恿的情況下發生的,但這次卻是蕭月在偷偷摸摸地情況下,被才認識不到一天的男人在嘴裡噴射了漿液,而且這個男人還是蕭月在感情上認可並接受了的第二個男人,是已經得到蕭月認可的「地下情人」和「秘密男友」,這就更加給楊偉帶來了強烈的心理刺激。

  楊偉不慎吻到了未婚嬌妻嘴裡其他男人的漿液,而且這個男人還是得到自己未婚嬌妻私下認可了的「秘密情人」,倆人還企圖瞞著自己,將自己這個蕭月的未婚夫蒙在鼓裡,偷偷地給自己戴上綠頭巾:這一切都讓楊偉有了一種強烈的受辱感,而這種受到羞辱的感覺,卻帶給了他更多的心理刺激和肉體快感,讓他越發用力、越發激烈地跟蕭月熱吻起來。蕭月嘴裡殘留的胡東方的漿液和腥臭味道,只能更加強烈地刺激楊偉的情慾,讓楊偉獸慾勃發、不能自已。

  高潮退去後,經歷了多次交配的蕭月,身子軟得幾乎不能動彈。楊偉溫柔地將蕭月放倒在炕上,讓她躺好,自己則抽著冷氣從蕭月體內往外拔男根。蕭月今天被胡東方和楊偉倆人灌入體內太多漿液了,所以,當楊偉的男根從蕭月粉嫩緊窄的下體私處拔出來後,立刻就有大量的漿液從蕭月私處汩汩流出,裡面既有楊偉的,也有胡東方的。

  這時,蕭月下體上還穿著那條粉紅色的半透明蕾絲高彈緊身小內褲。蕭月體內的漿液從她的私處汩汩流出後,便從被楊偉堅挺粗碩的男根戳破的那個位於蕭月私處部位的內褲破洞裡淌到了內褲上,很快就將那條不知哪個女人的小內褲洇濕了一片,又在上面留下了兩個男人的漿液。

  楊偉抽著冷氣將那條沾滿了男人漿液的粉紅色緊身高彈小內褲從蕭月身上扒了下來,看了看,覺得挺可惜,剛要將它丟掉,不料蕭月卻紅著臉、咬著唇制止了他,道:「阿偉,留著吧。雖然下面破了個洞,但以後我穿在身上,你想幹我的時候反而會更方便。」





  第一二五章 南國利劍上了嬌妻

  楊偉聽了心裡一緊,抽著冷氣笑道:「這條內褲是我在屋後垃圾堆裡揀到的,也不知道是誰的,上面還沾滿了陌生男人的漿液。你確定要留著它自己穿?」蕭月紅著臉、咬著唇道:「嗯。既然上面還沾滿了陌生男人的漿液,那麼我就不洗它,專門在咱倆交配的時候穿給你看,好不好?我覺得你讓我穿上這條小內褲後,干我的時候好像特別激動、特別勇猛。」

  蕭月的話讓楊偉既激動又感動又衝動,剛剛射過漿的下體分身居然再次可恥地硬了起來。不過,楊偉這次沒再接著干蕭月。他知道蕭月這一天已經不知道被殲淫玷污過多少次了,肯定已經是累極了,所以也只能強忍著自己蓬勃旺盛的情慾,也不去幫蕭月清理下體和奶子、大腿、小腹、恥毛上被胡東方射在上面的漿液,直接將蕭月一絲不掛的身子攬在懷裡,溫柔地吻了一下蕭月線條柔和的小臉,笑道:「乖月月,老公抱著你睡覺。」

  蕭月聽了楊偉的話臉色有些紅,似乎結合著楊偉剛才說的那句「這條內褲是我在屋後垃圾堆裡揀到的」話,開始對楊偉產生了些許懷疑,於是紅著臉嬌嗔道:「討厭,你以前從來不自稱『老公』的,怎麼現在轉了性?你不會又偷偷摸摸做過什麼壞事吧?」說到後來,自己先心虛了,聲音怯怯的,又小又顫幾不可聞,聽得楊偉心裡差點笑爛了,急忙正色道:「什麼偷偷摸摸做壞事,我做壞事從來都是正大光明的。好了,累了,睡覺。」說著話,抬頭吹熄了那根巨大喜慶的紅色蠟燭,抱著蕭月一絲不掛的身子躺在了炕上,很快倆人就在身心舒暢和極度疲勞中睡了過去。

  楊偉這一覺睡得極香極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朦朦朧朧地下意識要去摸蕭月的奶子,不料卻沒摸到,這才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發現蕭月已經起床,正赤身裸體地坐在炕邊從包裡往外拿一條黑色的褲襪。

  楊偉看了看窗外,發現天色已經放亮;看了眼手機,知道已經是早上五點半多了。楊偉用手摸了摸蕭月赤裸挺翹的屁股,笑道:「月月,起這麼早幹嘛去?」蕭月臉色有些羞紅,道:「去給你做早飯。還有,胡哥也該起床了,我想讓他在家裡吃完早餐再走。他因為我一個人害怕特意留下陪我,真是個好人。」一邊說,一邊又從包裡翻出一條花格子的連衣裙來,準備往身上穿。

  楊偉摸著蕭月白皙赤裸的大腿笑道:「是啊,胡哥這人真不錯,讓人一看就覺得厚道可靠,一看就不是那種奸詐的人。而且,胡哥人長得也壯,一看就是受過專業的體能訓練,應該以前當過兵吧?」

  蕭月一邊穿連衣裙一邊道:「嗯,胡哥說他以前在『南國利劍』特種部隊服過役,而且還立過集體一等功。」楊偉聽了心裡不由得一顫。他不像蕭月那麼單純不通世務。他知道在「南國利劍」服過役的特種兵意味著什麼,也知道在特種部隊立過一等功意味著什麼。這兩件都極其難得的事同時出現在胡東方一個人身上,如果他沒有撒謊的話,那麼這個胡東方絕對不簡單,至少胡東方的身手,應該在深南市是數一數二了。

  楊偉知道,特種兵所受到的訓練都是為了快速殺敵制勝的格鬥訓練,遠遠不是那些散打冠軍和自由搏擊冠軍所能比擬的。像胡東方這樣的人出手打架,肯定是一出手就是致命的殺招,每一下都準備要人性命的;而那些「冠軍」卻只是為了比賽獲勝而已,說穿了還是表演,根本不能跟專門訓練為了殺人的格鬥技能比。

  對於中國的特種部隊,楊偉大致還是客觀瞭解一些的,因為他們部落裡就有一個近支親戚在特種部隊服役,不過他那個特種部隊的級別不如「南國利劍」高,執行的任務也大都是例行的常規任務。所以,楊偉知道,「南國利劍」屬於中國特種部隊中的特種部隊,所有的現役士兵都受到過最嚴格的訓練,要比普通的海軍陸戰隊這些也屬於特種部隊序列的作戰部隊的單兵作戰和特種作戰能力更強。「南國利劍」裡的每一個普通士兵,可以說都是整個中國軍隊的精英和驕傲,也是其他普通的特種作戰部隊所仰慕並試圖超越的對象。




  第一二六章 赤裸下體為特種兵做早餐

  楊偉並不像那些整天瞅著屋耙瞎琢磨的網絡小說寫手一樣,會將特種部隊神化得無所不能。但他同樣也知道,作為「南國利劍」的退役特種兵是多麼難得的一件事,而要在這樣的一個專門執行最高難度、最高密級的特種作戰任務的特種部隊裡立集體一等功,那得參與過多麼機密、多麼凶險的國家行動,最後還能全身而退到退役,足見胡東方的本事。

  楊偉見蕭月還在穿裙子,忍不住笑道:「天兒又不熱,穿這麼多幹嘛?脫了,脫了。」一邊說,一邊坐起身來去脫蕭月的連衣裙。蕭月紅著臉乖乖地任由他將自己的裙子剝掉,嬌嗔道:「討厭,幹嘛脫人家裙子?難道你讓人家赤身裸體地去西廂房做飯?胡哥可是睡在那裡的。」

  楊偉笑道:「誰說讓你赤身裸體地去西廂房做飯了?這不是還有這條黑色的連褲襪嗎?穿上它,然後再圍上那條圍裙,再穿上那雙黑色的高跟皮鞋,這樣總算不上是赤身裸體吧?」

  蕭月紅著臉捏起粉拳賞了楊偉一個爆栗,嗔道:「討厭,這樣跟不穿有什麼分別?胡哥可是在西廂房睡覺呢。你不怕胡哥看我穿成這個樣子,突然獸慾大發把我給殲淫玷污了?」

  楊偉抽著冷氣笑道:「那有什麼。現在這麼早,他還不一定起床呢。何況,在歡樂島的時候你的身子哪裡沒被胡哥看過?下體也被胡哥摸過了,奶子也被胡哥親過了,洗澡化妝的時候更是一絲不掛地在胡哥面前,身子被胡哥都看遍了。現在還害什麼羞?」

  蕭月嬌嗔了一句「討厭」後,卻沒有再堅持,而是紅著臉按照楊偉說的那樣,先將那條黑色的連褲襪穿在了身上,接著又赤身套上了那件剛剛洗過的長身圍裙,然後穿著黑色高跟皮鞋下了炕,紅著臉看楊偉道:「我就這個樣子去西廂房做飯?行不行?」

  楊偉還從未見蕭月打扮成這樣:她的長身圍裙雖然不透明,但下擺卻極短,剛好遮到了蕭月的大腿根部。蕭月的上身完全赤裸,甚至連個奶罩也沒有戴,隔著薄薄的圍裙,蕭月的兩個碩大堅挺的奶子高高聳起,將圍裙頂出了一個極其明顯誘人的曲線;她的兩個奶頭也隔著圍裙隱約可見,兩個小小的凸點在高高聳起的圍裙上顯得極其醒目。

  若僅從正面看,穿著黑色褲襪和長身圍裙的蕭月只能說是性感;但若從背面看的話,蕭月一絲不掛的上半身則露出了整個光滑赤裸的脊背;下半身蕭月雖然穿著黑絲褲襪,但她卻是真空穿著這條連褲襪的,隔著薄薄的黑絲,蕭月挺翹的屁股和夾在兩條大腿下的那兩瓣濕滑嬌嫩的粉唇都隱約可見,只有比一絲不掛更顯得神秘誘惑的。

  蕭月的這身裝束看得楊偉獸慾勃發,但他卻強行忍住了,還要裝作若無其事地笑道:「行,有什麼不行。胡哥在歡樂島都把他那根粗長碩大的男人的根插進你的體內抽送射漿了,現在你還有什麼身體上的隱私需要對胡哥保密的?不要害羞,去西廂房做飯去吧。我困了,還要繼續睡一會兒。」說著,大大地伸欠了一下,打了個哈欠,繼續躺倒在炕上瞇著眼睡了過去。

  楊偉這算是迷惑敵人的計策,其實並沒有真正睡過去。他閉著眼支稜著耳朵,聽蕭月踩著高跟鞋「篤篤」地走出北屋,急忙一骨碌爬起身來,將雙眼湊到早就被自己戳出小洞的窗戶紙上,目送著蕭月進了西廂房。

  蕭月渾身上下只穿著一件圍裙、一雙黑絲連褲襪和一雙黑色高跟亮光皮鞋進了西廂房,開始揭開鍋蓋舀水做飯。大概是為了避嫌,蕭月並沒有關西廂房門。沒過多久,胡東方果然就出現在了楊偉的視線當中。這時的胡東方已經穿好了衣服,白襯衣、黑西褲,一副一本正經的老實人模樣。倆人聊了幾句後,胡東方開始蹲在地上幫蕭月燒火,而蕭月則依然穿著黑絲倆褲襪和長圍裙,在鍋台旁忙活著切鹹菜,一切看上去都是那麼的自然和諧。

  楊偉看了一會兒有些睏,覺得無聊便重新躺在炕上睡下了。睡了大概十幾分鐘後楊偉又忽巴拉地醒了,再把眼湊到窗戶紙洞上看時,頓時不由得吸了一口冷氣。這時的西廂房門依然沒有關。西廂房裡,蕭月正穿著長圍裙、撅著白皙挺翹的屁股趴在鍋台上。她的黑色連褲襪已經褪到了大腿中間部分,垂下來的圍裙擋住了她黑乎乎、毛茸茸的下體私處,但卻擋不住她雪白粉嫩修長筆直的裸露出來的大腿,擋不住她高高翹起來的白皙挺翹的屁股。




  第一二七章 特種兵再次插入嬌妻體內

  胡東方正站在蕭月屁股後,黑西褲已經掉落到了腳踝處。他的一隻手攬著蕭月的腰胯,另一隻手則從蕭月長圍裙下探入,似乎握住了蕭月高聳堅挺的奶子在揉捏搓弄。他的下體緊緊地貼在蕭月挺翹白皙赤裸的屁股上,隨著他屁股的劇烈聳動,楊偉甚至能看到他粗長碩大堅挺筆直的男根正在蕭月體內不停地進進出出。

  蕭月顯然有些緊張,一邊承受著身後胡東方的強烈衝擊,一邊紅著臉、咬著唇盯著北屋房門。西廂房的房門和北屋的房門之間有一定的死角,可以讓蕭月看到北屋房門的動靜,而不至於讓剛從北屋出來的人一眼看到蕭月,這就能為蕭月和胡東方的善後提供時間上的緩衝。

  大概倆人也都計算好了,即使這時楊偉突然從北屋裡出來,蕭月只需要站起身將黑絲連褲襪提起來就好,而胡東方則完全可以從容地躺回到炕上裝睡,或慢慢地整理衣褲。即使楊偉進去的時候看到胡東方正在提褲子,胡東方也完全可以辯稱自己剛剛起床穿衣服,這是說不清楚的事,清楚不了糊塗了。不過倆人誰也沒想到楊偉這廝偷窺成性,居然會另闢蹊徑從窗戶紙上戳個洞來看他倆這對偷情男女的活春宮。

  不過楊偉完全沒有拆穿他們的意思,也不想棒打他們這對野鴛鴦,反而興致勃勃地一邊看倆人交配媾和,一邊用那條沾滿了陌生男人漿液的粉紅色緊身薄紗小內褲包裹住了自己硬得不像話的男根,用手握著輕輕套弄著。就在對面西廂房裡偷情的倆人達到高潮的同時,楊偉也將自己濃稠滾燙的漿液全部射在了那條粉紅色的高彈緊身小內褲上。

  胡東方快要高潮射漿的時候,楊偉聽到蕭月紅著臉、咬著唇,一邊承受著胡東方越來越激烈的衝擊,一邊小聲提醒他道:「別射在我身體裡。我怕一會兒阿偉起床後也要幹我。你如果射進我身體裡,他把他那根東西插入我身體以後會感覺出來的。」

  胡東方對蕭月千依百順,果然在射漿的時候將他那條粗長碩大猶如東方神器一般的男根從蕭月體內拔了出來,將濃稠滾燙的漿液全部射在了蕭月赤裸白皙的脊背上。就在這時,蕭月也達到了高潮,激動地轉過頭來跟胡東方接吻。

  倆人熱烈地舌吻了幾分鐘,直到蕭月白皙赤裸的嬌軀完全結束了抽搐痙攣這才彼此分開。胡東方親暱地在蕭月胯間私處上摸了兩把,弄得整隻手掌都變得濕漉漉的沾滿了倆人的體液,結果惹來蕭月銷魂的一聲呻吟和嬌羞的一句「討厭」。胡東方「呵呵」一笑,轉身去了裡屋拿出幾張面巾紙來,溫柔仔細地幫蕭月擦拭著自己射在她光滑赤裸白皙如玉的脊背上的漿液。

  擦拭完蕭月光潔如玉一般的脊背上的漿液後,胡東方又拿著面巾紙探到蕭月的胯下,去幫蕭月擦拭私處和附近沾滿的倆人的體液。蕭月嬌羞地紅著臉、咬著唇,任由胡東方拿著面巾紙的手一次次地蹭過她嬌嫩濕滑的私處。

  擦拭完蕭月身上的穢物後,胡東方又挺著自己射漿後依然堅挺勃起的男根,用手裡的面巾紙去擦拭殘留在他男根龍頭上乳白色的濃稠漿液。蕭月見了,紅著臉轉過身來,輕輕地握住了胡東方的手,含情脈脈地看了胡東方一眼,用蚊蚋一般幾不可聞的聲音道:「胡哥,我來幫你擦吧。」

  胡東方聽了蕭月的話,臉上立刻浮現出不加掩飾的喜色來,溫柔地在蕭月柔軟火熱的唇上輕輕親了一口,低聲笑道:「好,乖月月,幫胡哥擦擦吧。」他倆彼此沒再以「老公」、「老婆」相稱,這反而讓楊偉覺得倆人之間已經越來越默契,心裡忍不住拈酸作醋地疼了一下,但與此同時卻又有一種更加強烈的快感從心底湧了上來,讓他剛剛射完漿液的下體分身居然再次可恥地硬了起來。

  蕭月從胡東方手裡接過面巾紙,也沒將被胡東方褪在大腿根部的黑絲連褲襪提起來,就那麼赤裸著下體蹲了下去,用一隻柔若無骨的纖纖玉手握著胡東方堅挺勃起、粗長碩大的男根,另一隻手則拿著餐巾紙在上面輕輕地擦拭。

  蕭月為胡東方擦拭下體的時候神情專注、態度認真。她的小臉紅撲撲的,咬著唇羞怯地看著胡東方堅挺碩大、粗長勃起的男根;小手卻捏著面巾紙非常仔細地擦拭著胡東方粗長碩大男根的每一處,幾乎不留一個死角。




  第一二八章 嬌妻初夜未曾落紅

  胡東方的男根龍頭馬眼處沾滿了他自己殘留的漿液,龍身上卻全都是他和蕭月倆人的體液的混合物,看上去非常骯髒污穢,聞起來也是腥臭刺鼻難當。但正是這種污穢腥臭的男根,卻更增加了胡東方神秘性感的男性魅力。

  楊偉看著正在為胡東方神情專注地擦拭男根的蕭月,神思不由得一陣恍惚,朦朦朧朧間依稀穿越了數年的時光,在時空中逆流而上,倒溯回了自己向蕭月贈送情趣吊帶睡裙,結果被蕭月含羞帶怯地領去開房的那個晚上。

  那個晚上,是楊偉和蕭月戀愛以來在一起共同度過的第一個晚上。那個晚上,楊偉紅著臉,手足無措地看著蕭月慢慢地、一件件地脫掉了自己全部的衣裳,在他面前袒露出了她白皙如玉、光滑似錦的身子,然後紅著臉、咬著唇,渾身緊張得發抖地偎進了他的懷裡,用緊張得亂顫的小手幫他解掉了襯衣的扣子,拉開了褲子的拉鏈,然後一件件地脫掉了他身上的每一件衣裳。

  那個晚上,蕭月在跟他極盡纏綿之後,又特意穿上了他從網上買給自己的那件極其廉價的情趣吊帶薄紗睡裙,之後才羞怯地躺倒在床上,握著他那時雖然風流但卻尚且未經人事的男根,引導著它一點點地插入了自己溫潤濕熱的下體私處,讓他第一次領略了跟一個絕色少女交配的美妙滋味。

  那個晚上,楊偉從一個風流卻未經人事的男孩兒,正式成為了一個下流到見了漂亮女孩兒就想把她剝得赤條條的推倒在床上交配媾和的入門級流氓,成為了一個真正的、見識過女人美妙的肉體、領略過在女人身體裡抽送高潮射漿滋味的男人;不過,那個晚上蕭月似乎並沒有本質的變化,不過是在少婦的路上邁出了更多的一步而已。

  那個晚上,蕭月沒有落紅。而且,楊偉看蕭月那晚的表現,也不像是初經人事的少女。雖然在倆人交配的過程中,蕭月的動作也有一些羞澀和笨拙,但顯然跟他這個男女媾和方面的菜鳥相比,蕭月的所作所為依然堪稱導師和引路者:似乎她早就有了一些男女交合的經驗,整個過程都是由她主動引導著楊偉完成的。而在整個過程中,蕭月也沒有絲毫掩飾的意思,同時也沒有絲毫坦白的意思,咬緊牙關,無論楊偉如何威逼利誘,就是不招她的第一個男人是誰,只是信誓旦旦地保證說自己不是隨便的女人,就算以前對不住過楊偉,也是因為沒有辦法。

  那個晚上,楊偉赤身裸體地摟著一絲不掛的蕭月,躺在床上瞪著窗外的一輪殘月想了很多。不過想再多,最後他也只是想明白了一件事:他不在乎蕭月是不是處女,只在乎蕭月愛不愛他;他不在乎蕭月在他之前有沒有過男人,有過多少男人,只在乎蕭月是不是願意一輩子擁有自己這個男人;他不在乎蕭月在他之後還會不會有男人,還會有多少男人,他只在乎蕭月在那些那人的身下光著身子喘息呻吟的時候,心裡會不會還在想著他,會不會還在想著回家為他做飯,晚上為他鋪床。

  那個晚上,楊偉進入蕭月身體的時候沒有用套子;楊偉在蕭月身體裡抽送到高潮的時候,也沒有把他的作案工具拔出來,而是完完全全地佔有了蕭月白皙光潔如玉一般的身子,騎在她只穿著一件黑色薄紗吊帶情趣睡裙的身子上,拚命地聳動著屁股在她體內瘋狂地抽送,最後將自己人生中第一泡真正意義上通過男女媾和射出來的漿液,一滴不落地全部噴射進了蕭月的子宮深處。

  那個晚上,他在蕭月白皙如玉的身子上縱送的時間並不長,但卻讓蕭月在短短的時間內連續達到了兩次高潮,洩了兩次身子。最後,在他無力地從蕭月體內拔出自己沾滿了自己的漿液和蕭月的體液的男根時,蕭月也是這樣溫柔地跪坐在床上,神情專注地拿著面巾紙幫他擦拭下體,臉上神情羞澀嬌憨,手上動作一絲不茍,把他原本污穢的男根擦拭得清清爽爽。

  那個晚上的一切,似乎又在這個晚上重演。這讓楊偉忽然有了一種預感,覺得蕭月與胡東方之間,恐怕不會像她和黃志文之間那樣只保持著簡單純潔的男女交配關係。他們之間的未來,恐怕要有一些超出自己操控的發展,甚至會改變自己和蕭月之間已步入正軌的生活軌跡,讓他和蕭月之間的感情、生活和交配,變得多姿多彩,或者變得一塌糊塗。




  第一二九章 黑絲嬌妻與特種兵吻別

  那麼,是不是該放任倆人繼續將這段扭曲錯亂的肉體和感情關係繼續發展下去呢?楊偉忽然有了一種冒險賭博的感覺。賭對了,他和蕭月之間未來的生活、感情和交配將會變得五彩繽紛;賭錯了,他和蕭月未來的日子將萬劫不復,甚至於沒有未來。

  那麼,該不該去賭這一場呢?本來信心滿滿的楊偉,在看到蕭月赤裸著下體含情脈脈地幫胡東方擦拭男根的時候,心裡忽然變得沒有底氣起來。

  這時的楊偉感覺自己彷彿站在了人生的丁字路口,前途無路、左右漫漫,四周瀰漫著一片濃霧,而他沒有退路,只能選擇向左走還是向右走:或者向左為冬,向右是夏;也或者向左是夏,向右為冬。為冬為夏,他根本無法預料,只能憑著經驗和感覺去判斷:向左走,向右走?

  這時,蕭月已經幫胡東方擦拭好了他的下體,站起身來,溫柔地幫他提上了褲子、繫好了腰帶,還像一個盡職賢淑的妻子一樣,體貼地將胡東方的襯衫衣領撫平理順,這才紅著臉在胡東方線條硬朗的腮上親了一口,又伸手將自己被胡東方褪到大腿根部的黑絲褲襪提了起來,將她白皙赤裸的下體用一層薄紗擋住,其實薄紗下的一切依然纖毫畢露,薄薄的黑絲褲襪除了能在她心理上形成一層防禦壁障之外,卻不能為她的身體遮一絲一毫的羞,只能讓她的下體看上去更加充滿誘惑、充滿性感、充滿女人的魅力。

  整理好衣服後,蕭月洗了把手和臉,然後開始忙活著從鍋裡往外收拾飯。這天的早餐跟以往並無不同,照例是荷包蛋和小鹹菜。蕭月像一個溫柔賢淑的妻子一樣忙前忙後,鋪排了桌子鋪排凳子,鋪排好了碗筷鋪排飯菜。

  胡東方並沒有去替蕭月搭把手,而是像一個理直氣壯的丈夫一樣,大咧咧地坐在飯桌前的小木凳上,微笑著看著只穿著黑絲褲襪和長身圍裙的蕭月忙活,然後心安理得地就著小鹹菜吃完了一碗荷包蛋,站起身說道:「月月,我該去上班了。你自己在家別太忙,什麼事兒都不是一天能做完的,注意休息。」一副合法丈夫的派頭,妒嫉得屋裡炕上偷窺的楊偉直咬牙,心說這廝比自己還更像是蕭月的丈夫,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但想了想,還他母親的得忍,因為他在剛才已經做出了決定:他要用自己和蕭月之間的未來,去博這一場看似迷茫沒有希望的賭局,希望能最終為倆人賭回一個五彩斑斕的、性福多彩的未來,而不是安安穩穩地去過死水一樣混吃等死的日子。

  這時,胡東方已經走向了大門口。而蕭月則依然穿著黑絲褲襪和長身圍裙去門口送他。胡東方打開了大門後,回過身來將蕭月攬在了懷裡,低下頭溫柔地跟她接吻。蕭月開始時稍微掙扎了一下,低聲說了句「不要這樣,當心阿偉看見」,但隨後也就認命一般地從了,任由胡東方去吻她火熱的雙唇,自己也開始慢慢地喘息變得粗重起來,開始伸出雙臂主動攬住胡東方的脖子,配合著胡東方與他激吻。

  這時,已經是早上六點半多。廢村小路上的行人逐漸多了起來。幸好這裡楊偉和蕭月認識的人除了黃志文夫婦外幾乎沒有,所以楊偉也不擔心被路上的行人發現貓膩。蕭月穿著黑絲褲襪和長身圍裙,如果只從正面看的話,頂多會覺得暴露性感一點,其實並無不妥;只有從背面看,才會看到蕭月完全赤裸的光潔如玉一般的脊背,和她在黑絲褲襪羞羞答答的遮掩下的挺翹性感的屁股,才知道蕭月這套行頭其實跟沒穿一樣;當然,從側面看的話也會隱隱約約地看到蕭月高聳挺翹的奶子和幾近赤裸的身子,不過只能看到一個輪廓,其他只能憑想像。

  蕭月這時正跟胡東方跨著門檻接吻,她的背部被破舊的大門擋住,只有在屋內的楊偉才能看到;但她的側面,卻顯然已經落入了一些有心的過路人的眼裡。楊偉甚至敏感地注意到一些人經過蕭月附近時,一雙眼幾乎死釘在了蕭月身上,幾乎挪不動。

  這一切,蕭月顯然並不知情,依然在懵懵懂懂地跟胡東方熱吻。楊偉卻從中感覺到了暴露嬌妻的莫大心理刺激和肉體快感,剛剛射完漿液的男根居然再次可恥地硬了起來,直挺挺地頂在了北屋不高的泥土窗台上,一股股濃稠渾濁的漿液居然未經套弄擼動交配抽送便噴薄而出,強勁有力地射在了窗台壁上,又順著不高直立的土滑落,在上面留下了一道道乳白色的污濁痕跡。




  第一三0章 兩對夫婦組成的共妻家庭

  之後的幾天裡,跟蕭月曾有過感情之約的胡東方就像從人間蒸發了一樣,再也沒有出現在楊偉的視線裡過。楊偉倒是曾故意逗弄過蕭月,讓蕭月「給胡哥打個電話,請胡哥到家裡坐坐」,可蕭月只是笑,推說要打電話約胡東方也該楊偉打,而不該讓她這個女人約。

  於是,楊偉和蕭月倆人便都很有默契地沒有再提胡東方,既像是刻意迴避,又像是本該如此,自然得彷彿一切都順理成章,彷彿胡東方這個人,從來就沒有出現在過倆人的生活裡;從來就沒有跟蕭月發生過親密的肉體和心靈接觸;從來就沒有偷偷地跟蕭月在車子裡一絲不掛地車震過;從來就沒有將下體赤裸的蕭月推倒在車蓋上,將硬邦邦堅挺勃起粗長碩大的男根插在蕭月溫熱濕滑的下體私處裡抽送野合;從來就沒有在楊偉晚上在工廠通宵加班的時候,睡在楊偉和蕭月倆人的炕上,將一絲不掛的蕭月攬在懷裡,聳動著屁股在蕭月身體裡抽送到高潮射漿;從來就沒有在蕭月只穿著一件圍裙和黑絲高跟做飯的時候,從蕭月背後攬住她的身子,一邊摸著她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一邊喘著粗氣在她體內縱送抽插;也從來就沒有像丈夫一樣心安理得地吃過蕭月煮的早餐,並在出門前跟蕭月像蜜裡調油的新婚小夫妻一樣熱吻作別。

  儘管楊偉有一種預感,無論是跟黃志文夫婦進行的夫妻交換,還是蕭月私下跟胡東方達成的「做地下情人和秘密女友」協議,都將會使他和蕭月未來的感情、生活、婚姻和交配發生重大改變,但這一切在目前來看,尚沒有任何端倪。

  一切恍如昨日,一切恍如一切都沒發生過,一切恍如一切都平庸正常,一切恍如……

  其實,並不是一切都沒有變化。「一切未變」只是「恍如」而已。他們的生活還是改變了,不過,是向著很好的方向改變而已。在經歷過夫妻交換、歡樂島「赤裸的愛」寫真套餐拍攝和胡東方與蕭月私下的感情與肉體糾葛之後,楊偉、蕭月、黃志文、賀曉穎四個人接下來的日子過得如神仙般逍遙自在。

  白天黃志文、賀曉穎和楊偉三人要上班,蕭月就自己在家裡做家務,把倆家的家務都做得停停當當。晚上回家後,四個人就在一起做飯、吃飯。雖然已是初秋,但深南市處於低緯度亞熱帶地區,天氣依然熱得厲害。所以,楊偉和黃志文一回家就會脫掉所有的衣服,光溜溜一絲不掛地為兩個女人幫廚。開始的時候,賀曉穎和蕭月還比較矜持,不肯脫衣服。到後來耐不住兩個男人的軟磨硬泡,穿的衣服變得越來越少。

  到最後,賀曉穎乾脆只穿一件粉紅色的小肚兜,腿上則穿著黑色絲襪和黑色亮光高跟皮鞋;蕭月則按照楊偉的要求,穿著裙擺短得只能遮住一小半屁股的黑色半透明吊帶情趣睡裙,腿上則穿著肉色高亮絲襪和黑色亮光高跟皮鞋。

  這時,四個人已經不再玩角色扮演遊戲,而是各歸各位,楊偉依然喊賀曉穎嫂子,黃志文喊蕭月弟妹,但四個人卻徹底實現了共妻不共產,一旦來了興致,兩個男人想弄哪個女人就弄那個女人,有時蕭月在做飯的時候,就會被黃志文從身後摟住,撫摸著奶子將堅挺的分身插入進她的下體,聳動著屁股跟蕭月媾和;有時候賀曉穎則會在洗衣服的時候被楊偉抱坐到他堅挺碩大的分身上,倆人就那樣赤身裸體地抱坐在一起,聳動交配。

  晚上睡覺的時候,有時蕭月會跟楊偉一起到北屋睡,有時則會跟黃志文一起到西廂房睡,有時則乾脆四個人都睡在一張炕上,晚上想弄誰弄誰。有時候,蕭月一個晚上會同時被楊偉和黃志文折騰五六次,下體裡幾乎裝滿了兩個男人的漿液;而有時賀曉穎也會被楊偉和黃志文一前一後地幹,身體和嘴裡都裝滿了兩個人滾燙的漿液。

  蕭月在極短的時間內經歷了這一場重大的肉體和靈魂革命之後,整個人似乎都變得比之前更加開朗,比之前更加充滿風情,比之前更加富有魅力,比之前更加懂得享受男女之間交配所帶來的快樂,也比之前對男女間的交配媾和有了跟強烈、更主動的索求。

  當然,這一切都是在未談及胡東方這個充滿變數的因子的前提之下的。



第三卷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10-8 17:18 編輯 ]
2014-10-7 20:5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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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 堂弟和嬌妻的裸舞之戀

  黃志文夫婦休長假省親。長得如蠻牛一般粗壯的堂弟王雄從老家西雙版納到深南報考藝校,與楊偉和蕭月三人同居,並由蕭月親自教授王雄跳舞。楊偉所在的少數民族部落裡有一個極特殊的婚俗:弟弟新婚時的頭一個月裡,將由嫂子與弟弟、哥哥與弟媳同床而眠、交配媾和。那麼,蕭月在知道了這個婚俗之後,還要天天穿著極其性感的肉色緊身練功服與堂弟摟抱在一起共舞接觸,這一對孤男寡女之間又會發生些什麼旖旎香艷的情事呢?

  第一章 嬌妻要與陌生男人出遊

  不得不說,作為曾經的軍工企業,光明玩具廠儘管已經被私營企業收購,但它的管理還是非常規範的,依然走的是曾經國營廠的哪一套,該上班上班,該休息休息,該休假休假,該發福利發福利,對國家政策的執行不折不扣,從來不像一些黑心企業那樣涸澤而漁,天天逼著工人加班結果最後連一毛錢加班費都沒有。

  在光明玩具廠,黃志文和賀曉穎都算得上是白領階層,是以「幹部」身份進入企業的,所以享受企業關於「幹部」的一切福利待遇,譬如說帶薪假和探親假。

  眼見十一長假就要到了,黃志文和賀曉穎乾脆將帶薪假、探親假和十一長假連了起來,合在一起能休近一個月。他倆計劃先去旅行,然後再一起回黃志文東北老家探望老人。

  臨休假前,黃志文跟蕭月單獨在一起睡了一個晚上,結果第二天天沒亮,蕭月就赤裸著下體,一邊用面巾紙擦拭著私處的漿液,一邊神神秘秘地將楊偉單獨喊出了屋子,嬌羞地對楊偉道:「黃哥說他和嫂子休假的時候,想帶我一起出去玩。你一個人在家行不行?」

  楊偉聽了心裡又酸又興奮,抽著冷氣問:「一男兩女一起出遊,你們天天玩3P呢?黃哥那小身板受得了受不了?」結果氣得蕭月差點兒祭出倚天劍將楊偉秒殺於劍下,賞了他一頓粉拳後嗔道:「你討厭,整天就想著那些事。我是想跟黃哥和嫂子一起出去玩玩,是去旅遊的,什麼3P、4P?你滿腦子齷齪心思。」

  楊偉聽了一臉憊懶的笑,道:「旅遊是一定的,但你們兩男一女一起旅行,你又不是沒被黃哥睡過,出去的時候他還能老實了?晚上你們咋睡?分屋睡?」蕭月紅著臉想了一陣,道:「分屋睡,那得開兩間房,多浪費錢。大概會睡在一起吧。」楊偉聽了又一臉奸笑,道:「三個人,一男兩女睡在一起,晚上還能不玩3P?矯情了吧?」

  蕭月聽了又氣又笑,賞了楊偉一記撩陰腿後嬌嗔道:「你怎麼說都能說到那些事兒上,三句話離不開下體、私處、交配、射漿,你說你這人怎麼這麼齷齪的?真是跟你沒有話說。唉,算了,想想我們仨出去玩把你一個人撇家裡也怪可憐的,我還是老老實實留下來給你當管家婆吧。要不然依著你這德行,身邊沒個女人照顧約束著,還指不定邋遢成什麼樣兒。」

  楊偉聽了倒是認真起來,想了半晌後道:「我也覺得你還是不要去好。他們不只是要旅遊的,還要探親。他們探親的時候你也跟著去?你讓黃哥怎麼給家人解釋你的身份?就黃哥那副色瞇瞇的德行,見了你恨不得馬上把你扒光衣服趴你身上聳動著屁股抽送射漿的樣子,讓你們開兩個房間那是癡心妄想。如果三個人真到景區開一個房間,這種事一旦被有心人惦記上,也難免不會出什麼事。萬一有些事兒爹事兒媽型的居委會幹部盯上了你們,隨便打個110就夠你們喝一壺的,進了局子怎麼解釋你們之間的關係?說黃哥跟你男朋友是好朋友,你男朋友同意你被黃哥趴在身上殲淫的?那還不如直接認一個賣淫嫖娼呢。」

  蕭月聽了越發臉紅,將手上沾滿黃志文射在她體內漿液的紙巾丟掉後,又把拿在手上的半透明睡衣穿了起來,一邊穿衣服一邊嬌嗔道:「你討厭,說起來一本正經,其實心裡打的什麼鬼主意沒人比我更清楚。你這頭色狼身邊根本離不了女人。我如果跟黃哥和嫂子出去旅遊了,你肯定要在家裡找野女人。找到還好,一旦找不到,說不定還真能去嫖妓。到時候惹一身花柳病回來我可吃不消。所以,乾脆還是我留下,在家裡當你的專屬娼妓,專門供你嫖的好。」

  楊偉聽了心裡一陣緊似一陣,下體被蕭月曖昧的話逗得瞬間膨脹起來,忍不住就要毛手毛腳地去摸蕭月高聳的胸膛,不料卻被蕭月紅著臉笑嘻嘻地躲開了,道:「不要嘛。黃哥讓我來問你話,我還要回去跟黃哥說的。」

  楊偉聽了也笑道:「那你快去,我在這裡等你。」

  不料蕭月走後半天也沒回來,楊偉等得不耐煩,躡手躡腳走到西廂房門外,偷偷推開門闖進屋後才發現蕭月又被黃志文壓在了身下,正撅著白皙挺翹的屁股被黃志文一下下地衝擊。楊偉進去後,剛好黃志文達到高潮。從蕭月身體裡抽出了堅挺的分身,在蕭月的睡衣上射下了一道道濃稠渾濁的漿液。

  黃志文和賀曉穎出去旅遊探親,廢村小院裡一下子變得安靜下來。




  第二章 嬌妻想過一妻多夫的生活

  楊偉和蕭月倒也很享受這種寂靜安逸的二人世界,倆人一起買菜做飯脫衣服交配,日子過得神仙一般逍遙自在。有時候倆人也會說起黃志文夫婦,那時蕭月就會有些悵惘地歎息道:「黃哥其實真是挺好的人。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裡,玩得好不好。」楊偉聽了心裡拈酸作醋,酸溜溜地道:「怎麼,想你的二老公了?」

  不料蕭月聽了楊偉的話後,卻認真地想了半晌才說道:「阿偉,開始的時候你讓我陪黃哥睡覺,說實話,我心裡有些想,因為覺得那樣很刺激;也有些害怕,怕我一旦跟別的男人睡了覺之後你會嫌棄我髒了身子;還有些恨你,覺得你一點都不愛我,不珍惜我們倆之間的感情,居然千方百計想把我送給別的男人,讓別的男人趴在我赤裸的身子上,把他們髒兮兮的那東西插進我下體裡,然後聳動著屁股在我身上抽送射漿,覺得你很討厭。但經過這幾天跟黃哥赤身裸體地抱在一起睡覺媾和的日子後,我忽然覺得這樣其實沒什麼不好。阿偉,你說,以前中國社會都是一夫多妻的,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其實我覺得男人挺自私的。既然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為什麼就不能有好幾個丈夫?為什麼就不能幾個男人和幾個女人一起生活,像我們這樣,彼此共享對方的丈夫和妻子呢?」

  楊偉聽了蕭月的話,想了一會兒笑道:「月月,其實,這事兒之前我也想過,我覺得相比於三妻四妾或者像武則天那樣蓄很多面首,我們這種共享夫妻的生活似乎更民主、更平等一些。不過,這種事只能偷偷地做,是不能公然說出來的,更不能讓不相干的人知道。就像那個搞『幸福村』這些夫妻交換網站的女警察,一旦讓大家知道了,她的生活也就完了。那其實是挺好的一個女人,結果就因為這點事兒,最後丟了飯碗丟了人,落了個離經叛道的壞名聲。咱不做這種傻事。咱只要自己偷著樂就成,不要去理會社會怎樣怎樣。」

  蕭月聽了沒有話,半晌才笑道:「其實我也就隨便說說,你倒當了真。」於是又顧左右而言他,以後也再沒提起過這種曖昧敏感的話題。

  不過,他們這種逍遙快活的日子並沒能持續多久,因為就在黃志文夫婦離開後沒幾天,楊偉就接到了家裡老爺子打來的電話,說他二叔家的堂弟王雄今年高考失利,準備到深南參加深南戲劇學院的藝考,考試前就先跟他住在一起,由他這個大哥負責堂弟的飲食起居。

  楊偉聽了有些頭大。想想家鄉那些奇怪的風俗,他簡直覺得沒辦法跟蕭月啟齒解釋。但老爺子一向掌櫃的做習慣了,跟他說事從來都只是「吩咐」,而不是「商量」,所以壓根兒也沒給他留話縫解釋分辯,交代完事情連句象徵性的「有什麼困難沒有」都懶的說,直接就掛了電話。

  第三天下午,楊偉特意請了半天假跟蕭月一起去火車站將王雄接回了家。

  王雄比楊偉小四歲,看上去有些靦腆。倆人雖說是堂兄弟,其實平時來往並不多,彼此見面後也都還客氣得很。倒是蕭月,見了王雄後十分熱情,很有女主人的風度和覺悟,照顧得王雄無微不至。

  王雄雖然個性靦腆,但身段比楊偉還要魁梧。楊偉長得雖然魁偉,但看上去依然有幾分書卷氣和斯文氣。王雄則不同,他的外貌十分憨實粗壯,線條很粗,長得有些像蠻牛,不認識的人第一次見王雄,甚至會覺得有些害怕。楊偉在家的時候就背地裡沒少取笑他這個堂弟長得像黑社會,但家裡人卻都知道,這個長得五大三粗的小子,其實十分老實本分,從小幾乎就沒打過架,見了陌生人甚至還會害羞。

  楊偉對王雄想報考戲劇學校心裡很沒譜兒。就在他接到老爺子電話的時候,就想跟老爺子理論幾句,討論一下關於王雄就算能考上戲劇學院,畢業後一旦進了劇組,就他這副身板和塊頭能演啥。他想告訴老爺子,王雄這身段恐怕很難演主角。要擱從前,混好了或許還能演一個反一號,但現在不行。現在黑社會都講究的是年輕化和知識化,黑老大一般都溫文爾雅的,俗稱「儒黑」:像王雄這一看就有些凶神惡煞的臭皮囊,頂多演個黑老大身旁沒台詞兒的馬仔,或許在一場火並中就必須仆街的那種。其實楊偉並不知道,像他說的那種在一場火並中沒有任何台詞兒就仆街的小貨色,現在已經不需要戲劇學校畢業的專業演員來演了,隨便找一些群眾演員就能演的。




  第三章 讓嬌妻輔導堂弟跳脫衣舞

  對於王雄的住處,開始的時候楊偉是想讓他去睡黃志文兩口子的西廂房的。但仔細想想又覺得不妥,畢竟西廂房是黃志文和賀曉穎的家,他們兩對夫妻在一起因為經常彼此交換妻子的原因,互相之間也不避諱地合住到一起,但如果讓一個陌生男人住進去,就又有一些不方便。

  不要說其他事,單就是黃志文兩口子在西廂房置辦的那些各種男女情趣服裝和道具,一旦被王雄發現就有些不好意思。何況楊偉還不曉得王雄究竟要在這裡住多久,一旦黃志文夫婦回來王雄還沒走的話,最後還要另外想辦法,所以乾脆就一步到位,直接幫王雄在舊貨市場買了張單人小木床放到了北屋的外屋角落裡,又簡單買了些便宜的被褥將床鋪好,打算乾脆讓王雄就暫時住在外屋。

  開始的時候楊偉還擔心蕭月會反對,因為這種農村裡的老式房子其實通風撒氣,外屋和裡屋之間就隔了兩扇舊時破門板,非但連把鎖都沒有,甚至連關都關不嚴。門上倒是不像新式隔門那樣有窗戶和玻璃,但兩塊門板中間的那道縫隙卻大得能伸進指頭去,如果真想看楊偉和蕭月夫妻間的那點兒勾當,只要趴門板上,隔著門縫就能看得一清二楚。

  不過,最後讓楊偉詫異的是,蕭月聽了後居然並沒有反對,只是羞羞答答地說了句:「門縫有些太大,又沒有鎖,好像不是很方便。」但還沒等楊偉解釋,她倒自己先說道:「不過沒有事,大家都是自家人,不怕的。」

  楊偉聽了有些感動,覺得蕭月真是個溫柔體貼的好妻子、好女人。想想家鄉那種流傳了幾千年的古怪風俗,覺得還是該瞅個時間跟蕭月好好談談,不該就這樣一直瞞下去。倆人都已經畢了業,說結婚也就是最近幾年的事。而且蕭月也總該跟自己回家見見家裡人的,如果一直瞞著她不跟她講家鄉的那些風俗習慣,一旦讓她毫無心理準備地突然面對,他還真擔心會發生什麼不可預料的事。想到這些,楊偉決定要趁這次堂弟來這裡小住的機會,給蕭月下點毛毛雨,吹吹風。

  在回家的路上楊偉問王雄有什麼打算,王雄憨厚地笑了笑,道:「我這次來報考,心裡其實一點兒譜兒都沒有。我是學美術的,可報告戲劇學校必須要懂表演,這方面我一點基礎都沒有。首先有一個才藝展示,這一關就不好過。其實我也沒打算報這個學校,但我的分數實在太低,報別的學校文化課這一關就過不了,只好硬著頭皮來試一試了。其實,哥你最知道的,我那五音不全的嗓子,如果真在考試的時候高歌一曲,估計得被考場老師轟出來。」

  楊偉聽了也笑,心裡頓時對這個堂弟的印象好了起來。開始他覺得王雄妄想報戲劇學校是懷著一顆妄心的,異想天開想當演員一舉成名,沒想到一談之下才曉得這廝還有些自知之明,之前的鄙視心思頓時煙消雲散,倒真心實意地替王雄謀劃打算起來。

  就在楊偉皺著眉頭搜腸刮肚地想主意的時候,蕭月卻在一旁輕聲笑道:「報考戲劇學校又不一定非要唱歌的,還可以跳舞嘛。才藝展示其實就是歌舞和表演技巧的展示。你歌唱不好,可以給評委老師跳舞、秀演技,嫂子倒是不覺得有什麼難,何必灰心呢?」

  王雄笑道:「嫂子說得對。我這次提前一個多月來,就是為了在跳舞和表演方面做做功課。家裡面找不到這種輔導老師,但聽說戲劇學校周圍到處都有這樣的輔導班,我就是想去報個班臨時抱抱佛腳。」

  楊偉聽了便笑了,說道:「報什麼輔導班,你嫂子就是學表演的,跳舞跳得也極好。家裡現成擱一老師,又何必去花錢報輔導班?那些輔導班最宰人的。你嫂子雖然考的不是戲劇學校,但專業卻是表演專業。雖然說是工科大學裡開設的表演專業,有些太他媽媽的扯淡,但畢竟也是從那條路上摸爬滾打過來的,輔導你完全不成問題。」

  王雄為難地道:「那多不好意思的,還要麻煩嫂子。我住哥嫂家裡已經給你們添不少難為了,怎麼還好意思再讓嫂子專門來教我跳舞和表演?我還是報個輔導班去,不給哥哥嫂子添亂。」

  蕭月聽了楊偉的話倒是很開心,急忙道:「不麻煩。我現在也是剛到深南,還沒找工作呢。現在工作也不好找,在家閒著也沒事兒,剛好有大把時間可以輔導輔導你。如果我能輔導出一個名角兒來,以後嫂子也是忒有面子不是?」




  第四章 嬌妻在公交車上的暴露與高潮

  楊偉見蕭月這麼熱心,心裡倒是生了幾分警惕,嘴上說「就這麼定了,你別再客氣,沒意思」,心裡卻開始注意觀察起倆人來。留心之後楊偉才發現,蕭月的臉色潮紅,時不時地還會有些難受地咬一下嘴唇,似乎在強忍著什麼。楊偉跟蕭月在一起睡覺媾和了這麼多年,當然知道這是蕭月動情的表現,忍不住心裡一緊,咬著牙抽了一口冷氣。

  為了省錢,仨人從火車站回家是乘公交車的。深南公交車號稱全中國第一擠,尤其是火車站這條線的公交車,更是「people mountain people sea」,人山人海一樣得擠,整個車廂都像沙丁魚罐頭一樣。

  仨人此刻就是這樣擠在公交車車廂裡,別說坐,連站都站不穩。楊偉仔細留心觀察後才發現,蕭月是被他和王雄倆人夾在中間的。蕭月出來的時候穿的是一件粉色的小衫和剛好能遮住屁股的藍色小短裙。內褲是一條肉色的隱形一字緊身褲,腿上則穿著長筒肉色亮光絲襪和黑色亮光高跟皮鞋。蕭月怕戴乳罩會在奶子上勒出痕跡導致奶子變形,所以一向都是只貼乳貼不戴奶罩的,這次也沒有例外。

  這時,蕭月被倆人夾在中間擠在公交車車廂裡,她的背後是楊偉,身前則是王雄。在「people mountain people sea」的公交車人堆中,仨人都被擠得緊緊地貼在一起。楊偉的身子緊緊地貼著蕭月的背,蕭月的身子則緊緊地貼在王雄的背上,高聳的胸膛更是完完全全地壓在了上面,甚至連小腹和三角地帶也緊緊地貼在了王雄的屁股上。

  雖然已近十月,但深南是亞熱帶氣候,天氣依然流火鑠金一樣得熱,仨人都穿得極其清爽,楊偉和王雄都還穿著短褲襯衫。這時,蕭月穿著肉色長筒絲襪的兩條修長筆直的玉腿則緊緊地貼在王雄毛茸茸的兩條粗壯的腿上。而且,兩個人的身子還在隨著公交車的顛簸而貼在一起不停摩擦著,蕭月的奶子壓在王雄背上不斷地揉動,她的小腹和私處則貼在楊偉的屁股上,隨著車子的顛簸而來回摩擦。

  雖說深南市的公交車上根本顧忌不得男女授受不親,但倆人如此親密曖昧的形狀還是頓時讓楊偉激動不已。他的下體本來就緊緊地貼在蕭月的屁股上,這時受到刺激,更是在瞬間充血勃起,隔著他的短褲和蕭月的裙子,堅挺地頂在了蕭月的屁股縫裡。

  蕭月這時也覺出了楊偉的生理反應,紅著臉回過頭來白了楊偉一眼,嗔道:「討厭,你心裡又起什麼齷齪念頭了,怎麼搞的?」楊偉也紅著臉衝她笑,一邊笑一邊將手摸到了她裸露在外面的大腿上,而且順著大腿一路向上探進了她的裙子裡,又扯開她一字內褲的一角,將手指摸到了蕭月的私處上。

  蕭月本來穿的裙子就非常短,在公交車上被人群擠得早就不成體統,幾乎露出了小半個屁股。現在楊偉把手探進了她的裙子裡,更是將她裙子的一角大半撩起,幾乎將她一大半的屁股都暴露了出來。

  楊偉把手探到蕭月私處後才發現,蕭月的私處居然像黃河氾濫一樣,早就濕得一塌糊塗。而就在他的手指碰觸到蕭月私處敏感溫潤的小舌頭的一剎那,蕭月就渾身顫抖著癱倒在王雄的身上,雙手情不自禁地摟住了王雄的腰,滾燙羞紅的臉也緊緊地貼在了王雄的背上,隨後閉著眼發出了一聲銷魂的呻吟,竟然在公交車上達到高潮洩了身子。

  楊偉被蕭月突如其來的高潮嚇了一跳,急忙從她下體私處抽出手來,緊張地張皇四顧,這才發現蕭月剛才銷魂的呻吟已經引來了周圍異樣的目光。楊偉臉皮再厚也受不了大庭廣眾之下被陌生人圍觀校花女友高潮,於是紅著臉低下頭去躲避眾人的目光,這時才發現剛才抽手時不小心將蕭月的短裙一角完全掀了起來,同時還將蕭月的肉色一字緊身內褲拉下來一角。這時,蕭月的下體已有一多半徹底暴露在了外面,甚至連一小半的三角地帶和毛茸茸的私毛也都一覽無餘。

  楊偉看了心裡一緊,做賊心虛地用眼的餘光去看周圍時,果然發現蕭月半裸的下體已經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而蕭月此刻正在高潮餘波中,絲毫也沒注意到自己的不妥。楊偉心裡一陣顫抖,但卻並沒有去幫蕭月整理裙子和內褲遮羞,反而刻意挪了挪身子,讓蕭月更多裸露在外的身子暴露在陌生人眼裡。




  第五章 四個人在木桶裡的共浴交合

  他看著如花似玉的蕭月被公交車上的陌生人視奸,一陣又一陣複雜的情緒湧進心裡,最後他居然在這種極端環境的心理刺激下,未經過抽送便達到高潮射出了滾燙的漿液,全部都射進了自己的內褲裡,搞得他的分身上沾滿了自己又濕又熱的漿液,下體只覺得滑膩膩的又濕又粘,竟然別有一番刺激。

  仨人回到小屋安頓好後,本來依著楊偉的意思想讓王雄休息一會兒,然後晚上買點酒菜回來好好為王雄接接風,不料王雄卻是一副只爭朝夕的勁頭,說自己底子太差要笨鳥先飛,想馬上就「跟嫂子學跳舞」。蕭月聽了也很贊同,說王雄「如此用心努力,一定會如願考上戲劇學院」,一副老氣橫秋的老師派頭。

  楊偉見這師生倆人一個樂意教一個積極學,也就沒有別的話,只說學跳舞是要穿練功服的,穿著常服怎麼跳怎麼彆扭,最後練得肯定不倫不類,因為考試的時候是必然要穿舞台服裝的,那種服裝跟常服完全不同,如果平時練習的時候不穿練功服,到時候肯定出狀況,甚至連感覺都找不到。

  蕭月聽了楊偉的話忍不住笑道:「這些話都是我跟你說的吧?你現在倒又拿出來教導我們,羞不羞的?」楊偉聽了一怔,仔細想了想,果然是曾經蕭月教自己的跳舞常識,於是便訕訕地紅了臉,硬著嘴強詞奪理道:「記得某位哲人曾經說過:『真理是沒有所有權的,她應該屬於整個世界』。」蕭月聽了不屑地撇撇嘴,道:「我知道,說那句話的哲人叫楊偉,現在住在深南,就在我身邊。」

  楊偉笑,道:「好吧,咱們相交這麼多年,我這些下水伎倆都被你看透了,好大一根把柄在你手上擼著,我不跟你爭。不過蕭月,得饒人處且饒人嘛,你的漏洞在什麼地方我也是一清二楚呦。」

  楊偉說這些話的時候表情嚴肅聖潔,但卻故意把「相交多年」說得含含糊糊,聽上去極像「性交多年」;又呆著臉一本正經地說什麼「把柄」和「漏洞」:蕭月跟他還真是「性交多年」,他這些曖昧的隱語有什麼聽不懂的?當下便羞紅了臉,用眼風掃了一下王雄,果然發現他在一旁也羞得漲紅了臉,知道楊偉這些曖昧淫蕩的話大概也瞞不過王雄,不由得心裡一蕩,嬌羞地賞了楊偉一記粉拳,唾道:「老流氓,一句好話兒沒有,當心帶壞了弟弟。」

  楊偉飛身躲過蕭月的大慈大悲千葉手,嘴裡笑道:「我說的是真的,你自己起了什麼齷齪心思可不關我的事。練功服總得買的吧?咱們先去買練功服?捎帶著我也去菜市場買點菜,晚上就在家裡做一頓豐盛的晚餐款待大熊。」

  蕭月得意地揚著臉笑道:「不用買,我帶的有現成的。我自己的本來就有,大熊就穿你的好了,可能會小一些,不過練功服彈力都很好的,小一點也沒什麼太大關係--討厭,你又給人家亂起外號了,幹嘛叫弟弟作『大熊』?害得我都跟你順著嘴喊起弟弟的外號來。」說著,又嬌嗔著賞了楊偉一記飛腿。

  王雄見楊偉和蕭月說笑嬉鬧,也在一旁跟著笑道:「嫂子別錯怪偉哥,大熊是我的小名,家裡人都這麼叫的,聽著格外親。嫂子不是外人,當然也可以叫我大熊的。」

  他這話說完,蕭月便紅著臉捂著嘴吃吃地笑,楊偉則在一旁老羞成怒地道:「不要再叫我偉哥。大熊,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你還不改。再叫我偉哥跟你急。不知道偉哥現在是春藥嗎?」

  王雄聽了訕笑道:「不好意思的偉哥,小時候喊習慣了,一時改不過嘴來,以後再不敢了,偉哥。」他一邊道歉說不再喊楊偉「偉哥」,一邊左一個「偉哥」右一個「偉哥」喊得不亦樂乎,頓時逗得蕭月在一旁笑得花枝亂顫。

  楊偉噎了半天的氣,最後才無可奈何地道:「好吧,隨便你怎麼叫了。真是拿你沒辦法。」又道:「既然要換練功服,那大熊你得先洗個澡,不然把練功服搞得髒兮兮、臭烘烘,舞跳得再好也沒那種高雅的味道。」蕭月道:「這話倒是對。我去為大熊燒一鍋水,就讓大熊在西廂房黃哥家裡,用那個大號洗浴木桶洗好了。」說著自己先紅了臉。

  楊偉聽了也是心裡一緊。他本來的意思是想讓王雄自己用冷水擦擦身子的,沒想到蕭月倒提出來讓王雄到大木桶裡去洗。那個大木頭是他們住進來跟黃志文兩口子玩過交換和四人集體交合後,黃志文夫婦特意買來的大木桶,木桶大得足夠讓四個人同時坐在裡面洗浴,他們便經常四個人一起脫得一絲不掛坐進木桶裡洗男女混浴,洗得來了興致的時候,就免不了在木桶裡交合一番。




  第六章 嬌妻喜歡被野蠻男人姦污

  所以,那個木桶與其說是用來洗澡的,還不如說是四人共用的淫亂工具和場所,裡面不知道被楊偉和黃志文射進去多少漿液,也不知道沾了多少蕭月和賀曉穎從下體裡流出的體液。其實,由於那個木桶實在是太大,平時他們洗澡根本都不用的,因為太浪費水。這時蕭月主動提出來讓王雄用那個情趣木桶洗澡,倒再次讓他上了心,心想難道蕭月還真對王雄起了春心麼?想到這裡,心裡忍不住又是酸楚又是期待又是興奮,下體居然再次可恥地硬了起來。

  在楊偉和王雄倆人的幫助下,蕭月很快就燒好了小半桶熱水,又兌進去大半捅涼水後用手試了試水溫這才笑著對王雄道:「好了,可以洗了。」隨後便拉著楊偉出了西廂房,回到北屋幫王雄收拾床鋪。

  楊偉看著穿著一條短裙忙來忙去的蕭月笑道:「月月,今天怎麼在公交車上就高潮洩了身子了?」蕭月聽了楊偉的話,一張俏臉頓時羞得通紅,囁嚅著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都賴你,居然在公交車上把人家的裙子撩了起來,讓人家的下體都被陌生人看到了,還用手去摸人家那裡。你這個臭流氓。」

  楊偉笑道:「公交車上那麼多人,又那麼擠的,如果不是你高潮呻吟出聲,誰會發現你的裙子被撩起來露出了屁股和大腿?你說我摸你私處,可我也只是就輕輕碰了一下嘛。你什麼時候這麼敏感的,碰一下就會高潮洩身?」

  蕭月嬌羞地嗔道:「討厭,不許你再提這件事。公交車上太擠,人挨人人碰人的,我穿得又比較少,奶子和腿跟陌生男人的肉體一直貼在一起,還被車子顛得來回摩擦,所以就慢慢地有了快感。不過,如果不是你摸我那裡,我也不會高潮洩了身子,更不會控制不住呻吟出聲來。所以說,還是賴你,臭流氓。」

  楊偉笑道:「什麼陌生男人,你的奶子明明是壓在大熊背上的,壓得那麼緊;你的大腿也是跟大熊的腿貼在一處的。你不會對大熊動情了吧?」

  蕭月嬌羞地賞了楊偉一記粉拳,嗔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他是弟弟嘛,你說我這做嫂子的還會想讓你的堂弟殲淫?你這思想真齷齪,一邊兒呆著去。」半晌又道:「其實大熊還真是挺有男人味兒的。他跟你不一樣。你是白長了一副魁偉的身材,其實還是個秀才氣質,滿臉書卷氣,是個錦心繡口的人。大熊長得像極了土匪,很男人的,估計肯定會被不少女孩子暗戀。很多女孩子其實都喜歡像大熊這樣粗獷的男人。」

  楊偉聽了不服道:「胡說八道。難道我不如大熊有男人味?大熊長得像土匪、像狗熊,也就你這種女人才會喜歡狗熊一樣的男人。」蕭月聽了紅著臉嬌嗔道:「討厭,居然說自己弟弟像狗熊。不過你還是不懂女人。很多女人,尤其是小女人,其實是很喜歡狗熊一樣野蠻粗暴的男人的,忒有安全感。」

  楊偉不屑地道:「胡說!什麼忒有安全感,我看你是想被狗熊一樣野蠻的男人一絲不掛地壓在身下抽送射漿。人說女人都有被強暴的情結,我看你就是了,喜歡被野蠻的男人粗暴地蹂躪,是不是?」說到這裡,楊偉忽然忍不住想起了大地暴熊一樣強壯的胡東方,心裡不由得一動,心說蕭月說的恐怕還真是真心話,她的確對長相粗魯野蠻的強壯男人有一種特殊的偏愛。

  就在這時,又聽蕭月紅著臉咬著唇嬌羞地說道:「討厭你,三句話又說到了下半身。不過,偶爾被像大熊這樣粗野的男人蹂躪一次,其實也是挺好的。你什麼都好,就是什麼時候都太溫柔。黃哥也是,不夠野蠻。」聲音越說越小,到了最後,幾乎如蚊蚋一般幾不可聞。

  楊偉聽了蕭月的話,下體再次可恥地硬了起來,把手從蕭月領口裡探了進去,粗野地揉搓著她高聳堅挺的奶子,抽著冷氣笑道:「這樣好不好?今晚我就跟你野蠻地玩一回,好好地蹂躪蹂躪你。」

  蕭月嬌羞地承受著楊偉對她奶子粗野的蹂躪,呼吸迅速變得粗重起來,臉色潮紅、滿臉含春、口是心非地抗議道:「不要,大熊就在西廂房洗澡,萬一你弄得我再次高潮洩了身子,被他看到咋辦?晚上也不要。大熊就住在外間的,隔著一張破門板,其實裡面一點動靜外面都聽得清清楚楚,你就不怕幹得我太舒服,萬一高潮大聲呻吟起來怎麼辦?」




  第七章 部落裡的淫亂婚俗

  楊偉又使勁兒在蕭月高聳堅挺的奶子上捏了兩把,這才從她懷裡抽出手來,又順勢將手探進了她的裙子裡,在她下體私處上摸了一把,將濕淋淋的手探到蕭月跟前得意地笑道:「還說不要,看看,你下面都濕成什麼樣子了?」羞得蕭月無地自容,要起飛腿踹死楊偉這頭流氓,不料他料事如神,早一溜煙兒竄出了門外。

  王雄這個澡足足洗了一個小時還沒出來。這時,楊偉和蕭月早就忙完了所有事情,眼巴巴地坐在炕上等王雄。

  蕭月有些擔心地道:「怎麼洗澡洗了這麼久,不會在裡面出了什麼事吧?你有沒有看新聞說有人洗澡,結果因為太累,被水汽熏得昏倒在浴池裡?大熊坐了這麼久火車,不會也昏倒在木桶裡了吧?」

  楊偉看了眼蕭月笑道:「你既然這麼擔心,不如過去瞧瞧。」

  蕭月紅著臉嬌嗔道:「討厭。一個大男人在那裡一絲不掛地洗澡,你讓你女朋友去『瞧瞧』?」

  楊偉聽了心裡一緊,笑道:「那有什麼,早一天晚一天而已。你是他的嫂子,恐怕以後不僅要看他一絲不掛的身子,還要自己也脫得一絲不掛地跟他摟在一起睡覺,要被他一絲不掛地把堅挺勃起的那玩意兒捅進你的身子裡,壓在你的身上聳動著屁股抽送射漿。只要你想跟我結婚,這些事都是避免不了的。」

  說到這裡,楊偉自己先心虛地乾笑了兩聲,緊張地呵著氣問:「月月,你知道的,我是少數民族。一般來講,少數民族的一些風俗習慣是跟漢族不同的。漢族風氣越來越包容開放,講究的是進步革新;而我們少數民族,尤其是比較偏遠的少數民族,其實還在維持著幾千年前的一些風俗習慣。而且,一個民族裡面的風俗習慣也不盡相同,有一些風俗則是部落裡的風俗。就譬如說我們傣族,也不是說所有的部落都有我們這樣的風俗習慣,但我們這個瓦拉哈部落,這種風俗習慣卻已經延續了幾千年,即使社會文明發展進步到了現在這個程度,我們還是不得不遵循這些風俗習慣。你們漢族有句話叫作入鄉隨俗,月月,如果你想嫁給我,就得尊重我們這些風俗習慣,而且,還得不折不扣地執行它。就譬如說我們那裡的婚嫁風俗就比較奇特。我之前一直沒敢告訴你,也是怕嚇著了你。」說到這裡,便不再說下去,只是有些擔憂地看著蕭月,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蕭月聽了他這一番沒頭沒腦的話也是一臉懵懂的樣子,嗔道:「什麼亂七八糟的。你到底在說些什麼嘛。前半句像是在耍流氓,後半部分又一本正經的樣子。什麼風俗習慣到底?」

  楊偉咬了咬牙,狠下心來道:「在我們家鄉,在我們傣族瓦哈拉部落裡,有一個傳承了幾千年的婚嫁風俗就是,新人結婚後,新郎和新娘是不能同房的,因為我們族裡的人認為男女之間交配媾和是一件非常神聖的事,關係到種族部落的延續和存亡,必須很認真地對待。所以,幾千年就流傳下來這樣一個『交配教學』的風俗傳統。我們部落的祖先擔心新婚小夫妻不懂如何交配媾和,或者交配媾和的體位和方式方法有問題,導致懷孕率太低,從而使部落人口難以快速增長。你知道的,古代部落的實力全靠部落成年男丁的數量來決定的,所以傳宗接代、人口滋生繁衍就被部落先祖當成最要緊的大事。我們部落是一個小部落,為了快速增強部落實力,部落長老都是默認甚至贊同男女之間交配媾和的,並不像你們漢族,要講什麼『名節』,男女媾和交配僅限於夫妻之間。當然,這些還是後話,而且這些事在現代法律社會裡,也只是個默許不追究而已,即使是部落長老也不敢公然提出來讓大家胡亂交配。但這種『交配教學』卻是死規矩,幾千年下來沒有人敢於違背。」

  蕭月聽到這裡早就羞紅了臉,咬著嘴唇將頭靠在楊偉肩膀上,緊張地道:「可我還是不懂,什麼叫『交配教學』。為什麼不許新婚小夫妻在婚後同房?夫妻不同房,不……那個的話,豈不是更沒法兒傳宗接代?」

  楊偉看了嬌羞的蕭月一眼,道:「月月,其實所謂『交配教學』,就是說部落先祖擔心剛結婚的新郎新娘不懂如何更好地交配媾和,所以才規定,新郎必須由嫂子負責,教會如何跟新娘交配媾和,如何趴在新娘身上抽送射漿才能更快更好地繁衍後代;而新娘則必須由新郎的大哥負責,教會如何承受新郎和其他男人的抽送殲淫才能更快更好地懷孕,等等。」




  第八章 新婚夜新郎倌與嫂子同房

  蕭月聽了後表情越發嬌羞,身子則已經軟成了一團泥一樣,嬌喘著問道:「那如果新郎沒有親生哥嫂呢?」

  楊偉看了嬌羞無限的蕭月一眼,笑道:「如果新郎沒有親生的哥嫂,就必須由堂哥嫂或表哥嫂來負責教會他們這些事;如果連堂哥嫂或表哥嫂也沒有,就只能由新郎的親娘舅或親姨夫教會新娘子如何被男人殲淫,由新郎的親舅媽或者親小姨教會新郎倌如何跟女人交配。其實,說是『教會』,卻並不是說像教學片那樣演示明白就行了,族裡為了防止族人敷衍塞責,還特意規定所有『教』和『學』的人,都必須身體力行。也就是說,新郎倌兒在新婚後的第一個月裡,必須天天晚上跟嫂子或者小舅媽、小嬸睡在一起,按照她們的教導,壓在她們赤裸的身子上,把男人傳宗接代的那話兒插進她們身體裡,在她們身上抽送射漿。而且,射漿的時候是不准戴套子或者體外射的,必須全部都射進去。如果這一個月裡能讓嫂子、小嬸或者小舅媽懷孕,雙方就獲得族裡的獎勵,而且我們部落是不允許打胎的。同樣,新娘子在新婚後的第一個月裡,也只能跟新郎倌的大哥或者舅舅、小叔睡在一起,脫得一絲不掛地被他們壓在身上,承受著他們的抽送、衝撞和射漿。如果這一個月裡能夠懷孕,那麼,雙方也會獲得族裡的獎勵。這個獎勵就是會由雙方在族裡選一個自己心儀喜歡的男人或女人,繼續陪雙方交合一個月。被獎勵的人甚至可以跟新娘子或新郎倌夫婦,以及負責教學得到獎勵的夫婦一起交合,也就是現在所謂的3P。而且除此之外,即使新郎倌和新娘子在結束了新婚後這一個月的『教學』過程後,在以後的生活裡,如果對方還想繼續去跟自己的『老師』或者『學生』睡覺媾和,只要雙方同意,還是可以繼續保持這種男女關係的。而且我要告訴你的是,大熊剛好是家裡的長子,剛好也沒有比他大的表哥嫂,只有我這麼一個堂哥。所以……」

  蕭月聽到這裡早就羞得滿臉通紅,渾身癱軟,無力地靠在楊偉身上,顫抖著聲音道:「所以,我以後豈不是必須陪大熊赤身裸體地睡覺,被他狗熊一樣的身子壓在身上,讓他那玩意兒插進我身體裡抽送射漿?而且,還不敢避孕,一旦懷上了他的孩子,還必須給他生下來?」

  楊偉歎了口氣,道:「還不僅是這樣。我在我們的家族裡,無論是表親還是堂親,我都是年齡最大的。我家裡還有一個親弟弟,現在年齡還小,而且是我媽跟別的男人生的。他以後也是要跟大熊一樣,趴在你身上抽送射漿跟你學習如何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的。知道我跟大熊是堂兄弟,為什麼我姓楊而大熊卻姓王嗎?就是因為大熊不是我叔親生的,而是我嬸在剛結婚的那一個月裡,跟我爸睡覺時,被我爸射進她身體裡的漿液搞得懷了孕,然後獲得了族裡的獎勵,跟那個她選擇的族裡心儀的男人在一起生的孩子。不過,我嬸被我爸射漿下種生的那個孩子已經夭折了,否則,又會多一個男人要壓在你白皙嬌嫩、一絲不掛的身子上抽送射漿。但即使如此,我還有兩個表弟和大熊這個堂弟,他們以後也都要跟你赤身裸體地睡在一個被窩裡,互相摟抱著親吻媾和的。」

  蕭月聽了楊偉的話,渾身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咬著牙哆嗦著問道:「那我們結婚的時候,我又該陪哪個男人睡覺,跟他學習被男人殲淫的技巧?」

  楊偉道:「家族裡小一輩我是最大的,所以咱倆結婚的時候,只能從長輩中最小的人裡選,或者選小舅和小舅媽,或者選小叔或小嬸。不過,我小嬸只比我大兩歲,而且是整個部落裡有名的美女,我肯定會選跟小嬸睡覺媾和的。」

  蕭月紅著臉渾身哆嗦著問:「那你小叔呢?他帥不帥?」

  楊偉摸著蕭月滾燙通紅的小臉道:「小叔長得可帥了,號稱部落第一大帥哥。當初他跟小嬸結婚前,部落裡追他的女人一大串,但他就愛小嬸一個人,又帥又癡情,就算我是男人,我都很佩服我的小叔。他跟我小嬸之間的結合,可謂是整個部落最珠聯璧合的一對兒,帥哥美女嘛,倆人走到哪兒都是一道風景線。唉,我好期待結婚的那一天,可以把天仙一般的小嬸摟在懷裡,扒光了她所有的衣服去摸遍她白皙嬌美的身子,然後再把堅挺的分身插進她身體裡,使勁兒地衝擊著她的下體,聽她在我身下嬌喘呻吟,最後被我用漿液把她的下體灌滿,再為我生一個孩子。」說著無限憧憬地歎了口氣。




  第九章 與嬌妻媾和被堂弟闖入

  蕭月這時早已經渾身哆嗦的不成體統,緊緊地摟著楊偉的脖子,又把襯衫的扣子解開了兩個,從襯衫裡掏出了她高聳堅挺飽滿的兩個奶子,撕掉了奶頭上的乳貼,讓她的奶子死死地壓在楊偉赤裸的胸膛上,自己則用兩條腿夾住了楊偉的一條腿,將私處死死地壓在楊偉的大腿根上,雙腿難過地扭曲抖動著,蹭著身子,讓自己的私處在楊偉的大腿上不停摩擦。她自己則雙眼迷亂地看著楊偉,嘴唇胡亂地在楊偉臉上親吻著,用顫抖得不像話的聲音道:「阿偉,我們早些結婚吧。」

  楊偉聽了,一顆懸著的心頓時落回了肚子裡,激動地將兩隻手放到了蕭月的大腿上來回撫摸著,又順勢而上,將蕭月本身就短得幾乎遮不住屁股的裙子掀到了她的腰上,又將她的肉色一字緊身內褲從她的一條腿上褪了下來,讓它掛在蕭月的另一條大腿根上,隨後自己從短褲裡掏出早就硬得不像話的分身,扶著蕭月挺翹的屁股,讓她濕得一塌糊塗的私處對準了自己的分身,慢慢地扶著她在自己堅挺的分身上沉著屁股坐了下去。

  楊偉看著自己堅挺粗長的分身慢慢地被蕭月的下體吞沒,心裡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刺激。多少年來懸在心裡的一樁心事終於了結了,而且蕭月非但不反感,相反還對此表現得極其嚮往渴望。想著蕭月以後可能會被無數個家族裡的男人壓在身下嬌喘呻吟,她白皙光滑的身子可能會被很多家族裡的男人撫摸舔舐,他的心裡就不由自主地湧上來一陣陣的激動,下體的分身也就越發敏感起來,只在插入蕭月身體這短短的幾十秒鐘裡,就讓他得到了巨大強烈的快感。

  當蕭月的下體私處最終完全吞沒了他堅挺的分身時,蕭月開始急不可耐地扭曲著身子讓他的分身在她溫熱緊箍的下體裡進進出出。楊偉被她弄得舒服,一邊摸著她光滑赤裸、修長筆直的腿,一邊粗重地喘息著說道:「月月,你怎麼突然變得這麼激動的?是不是聽我說了小叔是個帥哥之後,就忒想跟小叔上床睡覺了?如果你這麼想,也不一定非要等咱們結婚。今年過年我就可以帶你到家裡去。你這麼漂亮的,而且按照族規遲早也要被小叔殲淫,所以小叔一定不會拒絕你的,不用等咱們結婚就會把你扒光了壓在身下抽插。小嬸那麼美,我也想弄她。」

  蕭月一邊坐在楊偉堅挺的分身上扭曲著身子抽送,一邊嬌喘著用幾不可聞的聲音道:「嗯,我今年春節跟你回你老家去。啊,你快親親我的奶子,我……我要到了,我要高潮洩身子了……」

  楊偉聽了心中一蕩,急忙俯下身去一口含住了蕭月堅挺飽滿的半個奶子,想著蕭月之前說的喜歡被粗野對待的話,一邊用嘴使勁兒吮咂,一邊兒用手握住了她的另一個奶子,粗暴地將她飽滿豐盈的奶子捏成了各種形狀。

  就在這時,蕭月猛地發出了一聲銷魂的呻吟,隨後便渾身痙攣著癱倒在了楊偉的身上,一動不動了。楊偉這時也到達了快樂巔峰的邊緣,伸手托著蕭月挺翹豐盈的兩瓣屁股,一上一下地搬動著,讓自己堅挺碩大的分身在蕭月身體裡繼續進進出出地抽送。

  就在楊偉快要達到高潮,渾身麻酥酥地幾乎魂飛天外的時候,房門卻突然「吱呀」一聲被推開了,接著便見王雄一邊用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髮一邊闖了進來,嘴裡還在笑著說「洗一個澡好舒服,滿身的乏都洗掉了」,結果話沒說完就看到了眼前火爆的一幕,頓時目瞪口呆地站在了當地,下體迅速搭起了小帳篷。

  蕭月這時高潮雖然還沒有完全退去,但卻比即將要達到高潮的楊偉要清醒一些,見王雄闖了進來,嚇得急忙抬著屁股從楊偉身上爬了下來,讓楊偉堅挺直立的男根從她身體裡脫落出來。她一邊緊張地將裙子從腰間拽下來,雙手拽著裙角使勁兒向下扯著,想盡可能多地遮住自己赤裸的下體。不料她的下體勉強算是遮住了,但兩個堅挺飽滿高聳的奶子卻怎麼也掩不住,從解開扣子的襯衫裡跳動著袒露了出來。

  蕭月紅著臉剛要去用手掩衣襟,不料這時楊偉卻在他的男根從蕭月下體裡拔出來的一瞬間達到了高潮,一股股濃稠磅葹漿液有力地射了出去,一部分射在了蕭月的裙子、大腿和絲襪上,更多的卻是射在了蕭月的奶子上。




  第十章 嬌妻用漂著堂弟漿液的水洗澡

  蕭月這時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儘管自己堅挺飽滿的奶子上糊滿了楊偉濃稠的漿液,但她還是將衣襟掩了起來,把沾滿漿液的奶子收進了襯衫裡。不料楊偉這一次射的實在是有些多,沾在蕭月奶子上的漿液很快就將她的襯衫弄濕了一片,透過襯衫,幾乎能毫不費力地看到她掩在薄紗下的奶頭和一小部分奶子。

  蕭月紅著臉低著頭就往外走,不料沒走兩步那件掛在她一條大腿上的肉色一字型緊身內褲就掉了下來,從她的腿上滑落到地上。蕭月這時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任由內褲掉在地上,自己則雙手掩著臉往外溜。不料剛走沒兩步就被王雄伸手拉住了她赤裸光滑白皙的胳膊,接著王雄彎腰將她掉落在地上,甚至還沾有一些濕潤滑膩的肉色一字型緊身內褲揀了起來,然後又抓過她的一隻纖細修長的小手,將她的內褲塞進了她的手裡,乾笑了兩聲道:「嫂子,你的內褲掉了。」

  蕭月嬌羞地含糊應了兩聲,掙扎著從王雄的手裡拽出胳膊,隨後快步走向了西廂房,一邊走一邊用蚊蚋一般幾不可聞的聲音道:「好髒的,我也去洗洗。」

  這時楊偉已經將射完漿液的分身收進了短褲裡,從炕沿上跳到了地上,衝著王雄乾笑了一聲,紅著臉道:「你先休息一會兒,我去看看你嫂子。」說著,也直奔西廂房而去。

  到了西廂房門外,楊偉猶豫了一會兒才輕輕推門。他開始還以為蕭月會把門閂好的,不料門卻只是虛掩著,輕輕一推就應聲而開。

  楊偉進入西廂房時,蕭月已經脫掉了短裙,襯衫的紐扣也全部解開了,袒露出了她毛茸茸的下體、挺翹的屁股、修長筆直白皙光滑的玉腿和高聳堅挺飽滿的兩個奶子。

  楊偉的突然闖入嚇了蕭月一跳,回過身來時已緊張地一手掩住了奶子,一手摀住了下體,見是楊偉才鬆了口氣,把擋著奶子和下體私處的手挪開,紅著臉嬌嗔道:「討厭,進屋不知道先敲門麼?嚇我一跳。」楊偉委屈地道:「我哪兒知道你沒有關門的。家裡可是有陌生男人在啊,你洗澡居然連門也不曉得閂?」

  蕭月紅著臉狡辯道:「這不是還有你在麼,難道他還敢在你面前闖進來看我洗澡?」楊偉笑道:「我萬一要是出去了呢?別說,我剛才還真想過要出去買菜的。你洗澡又不閂門,萬一被大熊不小心闖了進來可怎麼辦?」

  蕭月聽了這話,臉上紅得越發厲害了,想了半晌才囁嚅著道:「還能怎麼辦,剛才啥都被他看到了,再多看一些也沒啥大不了,是不是?何況你也說過,你們家鄉那個見鬼的風俗,我還不是遲早要被他剝得赤條條的壓在身下抽送射漿?」

  楊偉聽了心裡不由得一緊,抽著冷氣笑道:「倒也是,呵呵。」一邊說一邊走到了蕭月跟前,門也沒有關,就任由它那麼敞開著,一手攬過蕭月的腰肢摸到了她兩腿之間的私處上輕輕揉著,一手又從她的衣襟裡插了進去,握住了她堅挺高聳的奶子,在她耳邊吹著熱氣輕聲笑道:「你怎麼還沒換桶裡的水就脫光衣服了?這些水可是大熊洗澡用過的啊。」

  蕭月被楊偉的手弄得再次情熱起來,難受地扭曲著身子嬌喘著道:「討厭,你的手又在亂摸。這水只用過一次嘛,其實並不髒,倒掉多可惜。你這人,不當家不知油鹽貴的,以後肯定是個大手大腳的主兒,家裡的錢絕對不敢交給你管。」說著,又咬著唇對楊偉道:「阿偉,你看看這水裡都有些什麼?」

  楊偉雖然剛剛射過漿,但在各種強烈心理刺激的作用下,他的分身再次堅挺勃起。他伸手將脹得生疼的男根從短褲一腳掏了出來,用滾圓的龍頭頂在蕭月的屁股溝裡,輕輕聳動著,一邊享受著蕭月溫熱濕潤的屁股溝帶給分身的快感,一邊把頭探到洗浴木桶旁往裡面看,結果看了半天也沒發現什麼不妥,詫異地道:「有什麼嘛,我咋啥也沒看到?」

  蕭月咬著唇指著水裡的一處道:「你看,這些白花花絮狀的東西,是不是你們男人射出來的漿液?」楊偉順著蕭月指著的地方看去,果然發現水裡漂浮著一片片白花花的絮狀凝聚物。他是個經驗豐富的人,自己就沒少幹過在浴池、溫泉和湖水裡射漿的醜事,看了之後自然知道蕭月說得一點沒有錯,於是抽著冷氣笑道:「怪不得大熊那小子洗個澡洗了一個多小時,原來是在浴桶裡自瀆射漿了。這小子,可真夠流氓的。對了,這水都已經被那小子射出的漿液弄髒了,不如重新燒一鍋換上吧,我也想洗一洗。」




  第十一章 嬌妻吞吃洗澡水裡堂弟的漿液

  蕭月紅著臉咬著唇嬌羞地道:「不要換了,燒一鍋水太費事,還浪費。這麼多水裡就漂著這麼點髒東西,不要緊的。就用這些水洗吧。何況以前你和黃哥在這浴桶的水裡也沒少射漿,我和嫂子還不是泡在漂著你們倆射出的漿液的水裡照樣洗澡,照樣被你們倆玩弄?現在你倒講究起來了?討厭的。」

  楊偉聽了心裡一緊,連忙抽著冷氣乾笑道:「沒錯兒,是我膠柱鼓瑟了。咱們就用這水洗。裡面不就有一些大熊射出來的漿液嘛,沒啥大不了。以後你的身子裡還要被射進去這些漿液呢。」頓時又把蕭月說得紅了臉,任由楊偉三下五除二把她剝了個精光,然後又脫掉了自己的衣服,抱著她邁進了大木桶裡,蹲著身子坐了下去,剛好讓水沒過了倆人的脖子。

  不知道是不是楊偉故意,蕭月泡進水裡後發現王雄射出的幾滴最大團的漿液就漂在自己面前,幾乎就要沾到了自己身上。蕭月看了有些臉紅,卻又裝作不經意般刻意靠近了那幾團漿液,然後那些漿液就順著水貼到了蕭月碧玉一般修長筆直白皙的脖頸上。

  楊偉其實一直在暗自留意蕭月的一舉一動,見她這樣,心裡不由得又是一陣激動,抽著冷氣將沾在蕭月脖子上的幾團王雄射出的漿液用手收攏到一起,又順著蕭月碧玉一般的脖頸,沿著她的下巴一直將那幾團漿液推到了她的嘴邊,用狼外婆一般充滿誘惑的聲音道:「乖月月,張嘴,把這些東西吃下去。」

  蕭月紅著臉在水下擰了楊偉大腿一把,嗔道:「討厭,居然讓我吃弟弟射出來的漿液。」雖然嘴上這麼說,可還是聽話地微微張開了嘴,任由楊偉將那幾團王雄射出的漿液一股腦從她的嘴角推進了嘴裡。蕭月紅著臉看了楊偉一眼,隨後便閉上了嘴,像吃雪糕一般咂了幾下,便將那些髒東西吞進了肚子裡。

  楊偉看得激動不已,發現水裡還有幾團漂浮著的漿液,於是再次伸出手去將它們撈了起來,剛要繼續餵給蕭月吃,不料蕭月卻紅著臉搖著頭小聲道:「不要都吃了,你把這些弄進我下體私處裡去。」楊偉聽了激動得渾身顫抖,連聲說「好」,這才小心謹慎地用手握著那些漿液,又把手探到了蕭月分開的兩腿間,將那些髒東西一股腦用手塞進了蕭月的下體私處裡。

  蕭月紅著臉摟著楊偉的脖子嬌羞地道:「阿偉,快,快把你的那東西塞進我身體裡去,我要你用你的男根把大熊射出來的漿液頂到我的子宮最深處。你說好不好?」楊偉聽了蕭月的話,心裡激動得簡直要心臟炸裂,一邊連聲稱「好」,一邊扶著自己堅挺的分身插進了蕭月的下體。

  倆人在桶裡是面對面坐著的。這時,蕭月已經面對著楊偉再次跨坐到了他碩大堅挺的分身上,雙手攬著他的脖子,胸前的兩個堅挺飽滿的奶子死死地壓在楊偉赤裸結實的胸膛上,隨著她不斷地蹲坐而在楊偉的身上來回揉動著。她的兩條修長筆直白皙光滑的玉腿則糾纏著交叉盤在楊偉腰間。

  楊偉擔心蕭月自己蹲坐著和他交媾會很累,於是用雙手托住了她白皙挺翹的屁股,隨著蕭月蹲坐的節奏幫著她用力托放著身子,偶爾還會抽出一隻手來插進倆人緊緊貼在一起的身體間,或用手去揉捏蕭月堅挺豐盈的奶子,或把手探到倆人的下體結合處,穿過她毛茸茸的私毛,用手在她私處敏感的小舌頭上輕輕揉捏,刺激得蕭月直抽冷氣,用哭泣一般的聲音呻吟著道:「好舒服,舒服死了……」

  就在這時,楊偉透過洞開著的西廂房門發現王雄從北屋走了出來,似乎是要去上廁所的樣子。楊偉用手捏了捏蕭月的奶子提醒她道:「月月,看,大熊從北屋到院裡來了。西廂房的門可沒有關,咱倆在他剛洗完澡的木桶裡交配,可全被他看見了。」

  蕭月這時已經快要到了高潮,紅著臉、咬著唇,不管不顧地上下挺送著身子,聽了楊偉的話後動作幅度反而更大了,本來如果輕輕挺送的話,由於木桶擋著,從門外頂多能看到倆人露在木桶外的腦袋,現在她的動作幅度一加大,甚至連脖子和赤裸的半個胸膛都能看到了。

  王雄在院子裡走來走去,幾次遠遠地經過西廂房。楊偉故意不去看他,但卻一直在用眼角餘光觀察著王雄,果然發現這小子每次在經過西廂房時,都會賊忒兮兮地用眼風快速地掃進來一下,不由得心裡暗笑,但同時又越發激動起來。




  第十二章 遮不住嬌妻三角地帶的練功服

  就在王雄第五次溜鎍過西廂房時,蕭月和楊偉同時達到了高潮。蕭月悶哼一聲死死地坐在了楊偉堅挺勃起的男根上,渾身痙攣著摟著楊偉的脖子,將自己溫熱柔軟的雙唇狠狠地印在了他的唇上,跟他激烈舌吻;楊偉也用雙手死死地按住了蕭月赤裸白皙的腰胯,將她的下體使勁兒地摁在了自己的分身上,讓自己的分身頂進了蕭月身體的最深處,隨後便在她的子宮最深處射出了一股股滾燙濃稠渾濁腥臭的漿液,一道道強烈的衝擊再次刺激得蕭月呻吟出聲來,兩條腿更緊地夾住了楊偉的腰。

  高潮退去後,蕭月抽著冷氣從楊偉的胯上站了起來,讓楊偉的分身從她體內拔出。隨著楊偉分身的拔出,一道道被從她體內帶出來的漿液再次以絮狀物的形式漂在了水中,絲絲裊裊。

  蕭月在木桶裡站起身,整個奶子便暴露在了大木桶的遮擋之外。楊偉看了眼在門外院子裡「散步」的王雄,卻沒有說話。還好蕭月很快又蹲進了木桶的水裡,倆人假模假式地在桶裡互相洗乾淨了身子,這才出了木桶,用搭在木桶沿上的毛巾將身子擦乾淨,然後又紅著臉穿好了衣服。

  倆人穿衣服的時候王雄依然在院子裡「散步」。蕭月高潮退去後開始覺得在剛認識不到半天的陌生男人面前赤身裸體地穿衣服有些害羞,於是紅著臉,用衣裙擋在自己的身前遮掩著去將西廂房的門掩上了,然後又狠狠地瞪了楊偉一眼,嗔道:「臭流氓,又害我在陌生男人面前光著身子丟臉。」

  楊偉委屈地攤著手叫撞天屈道:「我冤枉!求六月飄雪。」

  蕭月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嗔道:「你去死。」然後紅著臉快速地套好了所有的衣裙,這才開門走了出去,向在院子裡「散步」的王雄微笑道:「大熊,嫂子洗完澡了,咱們換好練功服練跳舞吧。」

  蕭月從她的包裡找出兩套練功服,一套是楊偉曾經穿過的,是一件銀白色的謹慎連體練功服;一套是她自己的。她把楊偉那套給了王雄,讓他去西廂房換,自己則在北屋炕上脫光了所有的衣服,然後赤裸著身子套上了那套緊身連體的練功服。

  那是套肉色緊身連體的練功服,雖然並不透明,但穿上之後不仔細看,其實跟渾身赤裸並沒什麼兩樣,反而比一絲不掛更增加了幾分誘惑。平時蕭月練舞根本不好意思穿這種練功服的,一般情況下是在跟楊偉一起跳舞調情的時候才穿,說是練功服,其實倆人是把它當成情趣睡衣來用的。

  這時楊偉見蕭月居然挑了這件練功服穿上了,心裡忍不住再次倒吸了口冷氣,乾笑著問道:「月月,穿這件練功服是不是有些太性感了?你這件練功服除了跟我交配前用來跳舞調情,其實還從未在公眾場合下見過人啊。你穿成這樣跟大熊抱在一起跳舞,還不得把大熊給勾得慾火焚身?我明天可是要到廠裡上班的,一旦大熊被你勾引得獸性大發,我可鞭長莫及啊。」

  蕭月紅著臉又去翻包,囁嚅著道:「要不,我再找一套泳裝式的練功服套在外面?不過那樣的話,真是會很悶很熱。」楊偉笑道:「我開玩笑的,何必當真。早晚有一天你倆得赤身裸體地抱在一起接吻交合,就算被大熊提前給殲淫玩弄了,也頂多算是預支而已,不吃虧。」蕭月聽了楊偉的話,狠狠地白了他一眼,紅著臉嬌嗔道:「討厭,就知道風言風語地說些流氓話。」但也沒再坲要去加穿泳裝式的練功服。

  楊偉看了眼穿著肉色緊身連體練功服的蕭月,覺得她在這套練功服的勾勒下,此刻真是曲線畢露,連三角地帶的凸起處都被緊身的肉色衣服勾勒出來,還有她高聳的胸前,兩粒小小的凸起也在緊身練功服的收束下,清楚地顯現了出來。本來練功服在胸部是要做特殊處理的,但當初倆人完全是把這套練功服當作情趣內衣來穿的,早就把裡面胸部顛著的海綿給抽走了,結果就導致了現在連蕭月的乳頭都遮不住,勾勒得纖毫畢現。

  楊偉抽著冷氣暗自慶幸。當初為了增加方便,他險些偷偷將蕭月這套練功服的私處部位剪一道口子,方便他在跳舞的時候插入。現在想想,當初幸好沒幹這缺德事,否則現在鐵定便宜了王雄那小子。




  第十三章 讓堂弟騎在嬌妻身上發洩獸慾

  這時,王雄也已經換好了練功服來到了倆人屋裡。他看到穿著肉色緊身連體練功服的蕭月後,頓時兩眼放光,紅著臉使勁兒低下頭去嚥唾沫去了。楊偉看了眼穿著自己的緊身練功服的王雄,頓時笑得喘不過氣來。蕭月看了也紅著臉、捂著嘴巴笑,頓時將王雄笑傻了,瘟頭瘟腦地問:「哥,嫂子,你們為什麼笑?」

  蕭月捂著嘴巴紅著臉笑道:「你裡面穿內褲了吧?練功服一般都是光著身子穿的。就算要穿內褲,也不能穿你這樣的普通內褲,得穿那種緊身隱形的超薄內褲才行。你看看你,套著你的普通內褲穿上這套緊身練功服,衣服本來就小,緊緊地束在你的身上,剛好把你臃腫笨拙的內褲形狀全部勾勒了出來,臃腫狼犺得像頭吃脹了肚子的笨熊,哪兒還有點舞者的靈氣?你這打扮,可以去周星馳的喜劇片裡演丑角了嘛。」說著,忍不住又咯咯地笑了起來,臊得王雄臉紅得像新媳婦的紅蓋頭一樣,逃也似地飛奔了出去,道:「我馬上去脫掉內褲。」

  沒多大會兒功夫,王雄就重新回來了。他這次果然沒在緊身連體的練功服裡套臃腫狼犺的內褲,氣質也就變得大不一樣,不再像剛才那種笨熊鄉巴佬似的呆笨模樣,看上去十分威猛強悍,身上健壯的肌肉在緊身連體練功服的勾勒下,變得更加稜角分明。不過這廝這次卻一直紅著臉,又遮遮掩掩地將手捂在下體部位,看上去還是有些極不自然的尷尬樣子。他這樣一搞,威猛的氣質中就又夾雜了幾分猥瑣,看得楊偉又忍不住想笑,問道:「大熊,你幹嘛老把手擱在檔上,就給嫖娼被警察叔叔捉到的嫖客一樣?」

  王雄聽了楊偉的話臉變得更紅了,期期艾艾地道:「哥,嫂子,我也是沒有辦法。這套緊身連體的練功服實在是太小了,勒得很。嫂子又穿得這麼性感,所以我就忍不住有了些不好意思的反應,不擋著怕嚇著了嫂子。」

  蕭月聽了臉也紅了起來。她當然知道王雄說的「不好意思的反應」是指什麼,肯定是他的分身勃起了,而緊身的練功服又毫無遮掩,所以才會覺得有些害臊不好意思。

  楊偉倒是無所謂地笑了起來,道:「你這話一聽就是外行。你知道為什麼跳舞男人都喜歡穿緊身連體的衣服不?為了就是展示胯下那一坨。男人下面如果也跟女人似的平平淡淡沒有隆起,那還有什麼看頭,又怎麼展示陽剛之氣?你大概還不知道,有很多跳舞的男人在穿著這種衣服跳舞前,還會刻意挑逗起自己的情慾,讓自己下體的隆起看上去更明顯。其實,男人的下體就跟女人的胸部一樣,越是隆起就越有面子,你不知道?」

  他這話頓時讓蕭月漲紅的臉變得更紅了,嬌嗔了一句「臭流氓」後,又反過來勸王雄道:「你哥是個滿嘴跑火車的人,你甭聽他瞎扯,他根本不懂跳舞,那都是些謬論,你別往心裡去。什麼『為了展示陽剛之氣要刻意挑逗情慾』啊,亂七八糟的。其實很多跳舞的男人都存在你這種尷尬的,覺得穿著緊身連體的戲服,在跳舞的時候又要跟女舞伴身體接觸,一旦情慾勃發下體脹大起來會有礙觀瞻,所以,他們都會提前採取一些特殊的手段來避免這種情況。不過,咱倆只是練習跳舞而已,又不是公開演出,不用顧忌那麼多,嫂子不會笑話你的。你把手拿開,別老捂著那裡,像什麼話嘛。」

  王雄並不肯輕易妥協,依然用手捂著襠部,紅著臉問道:「嫂子,你說的那個採取一些特殊手段來避免出醜,到底是採取什麼手段嘛,教教我,我也試試。現在這個樣子實在是不好意思的。」

  蕭月聽了王雄的話,頓時紅著臉低下頭去不再說話,倒是楊偉幸災樂禍地乾笑了幾聲,道:「什麼特殊手段,無非就是想辦法射漿唄。或者在女人身上射,或者自己想辦法用手弄出來。還有很多人,都是就地取材,直接找女舞伴弄的,把女舞伴拉進廁所裡,然後在女舞伴的身體裡提前先把漿液射了,這樣在跳舞的時候就不至於會情慾勃發導致男根膨脹丟臉了唄。其實,現在你嫂子雖說是你的老師,要教你跳舞,但同時也算是你的舞伴。要不,我出去迴避一下,你就在這裡把你嫂子推到炕上剝光了,然後騎在你嫂子身上,把你那東西插進你嫂子身體裡抽送射漿去去火?」




  第十四章 嬌妻把自己的蕾絲內褲借給堂弟

  蕭月聽了楊偉的流氓話,頓時羞得紅了臉,想抄冷兵器來跟楊偉比劃比劃,結果被楊偉涎著臉抱住了,一雙手還在她高聳的胸前胡亂摩挲,嬉皮笑臉地道:「月月乖,君子動口不動手,動手也不准抄傢伙的。有話好好說嘛。向毛主席保證,我以後不敢再亂講流氓話了。」

  王雄聽了楊偉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話,心裡激動得不得了,下體越發硬得厲害,知道楊偉讓他就地把蕭月「剝光了」,然後再「騎到她身上抽送射漿」的話不靠譜兒,但還是忍不住心潮澎湃,咬著牙想了半天後,終於猶豫著把擋在襠部的手拿開了,紅著臉怯怯地問:「哥,嫂子,這樣好了麼?」

  楊偉看了從襠部拿開手的王雄一眼,果然發現王雄此時已經氣質大變,不再是剛才那種被捉嫖客的猥瑣形象,而是整個人充滿了陽剛之氣和性感氣質,有些像歐美動作大片裡的肌肉男,忍不住誇了句「不錯,果然是個型男」。

  蕭月抬頭快速看了王雄一眼,目光尤其留意了一下王雄的兩條大腿之間,果然發現那裡被緊身連體練功服束縛勾勒出了老大一坨,甚至在小一號緊身衣的勾勒下,連王雄卵袋和龍頭的形狀都清晰可見,十分猙獰地頂著緊身的練功服,在大腿間搭起了老大一座蒙古包。蕭月紅著臉低下頭去,期期艾艾地道:「要不,你還是穿上條內褲吧。這個樣子實在是……」說到這裡,咬著唇再也說不下去了。

  楊偉在一旁笑道:「穿什麼內褲。以前我穿這套練功服跟你合舞的時候,也沒見你說什麼『不好意思』。難道我那裡比大熊還小不少?再說了,練舞就是要個氣質形象,你讓他穿成剛才那個笨熊的模樣,能跳舞?跟趙本山去演小品逗樂還差不多。還不如現在這樣兒呢。」

  蕭月紅著臉唾道:「呸,你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你這套練功服穿在大熊身上的確是太小了嘛,結果就勒得他那裡……這樣吧,你穿自己那條內褲絕對不行,氣質形象太傷害觀眾了。要不,嫂子先借你條隱形的緊身內褲穿穿?」說到後面,聲音已經小得如蚊蚋一般幾不可聞,臉也紅得像新媳婦的紅蓋頭一樣,幾乎把頭都垂到了高聳的奶子上。

  楊偉聽蕭月要將自己的隱形緊身內褲借給楊偉穿,頓時心裡一緊,接著又有一股強烈的興奮湧了上來,連忙表示贊同說「我看行」。王雄聽了蕭月的話,下體似乎膨脹得更加厲害了,幾乎有了要將緊身連體練功服撐破的勢頭。他見楊偉贊同,也急忙點了點頭說:「好,那就依著嫂子的意思。」

  蕭月紅著臉去翻自己的背包,不多久就從裡面找出一條黑色一字型半透明緊身內褲遞給了王雄,用蚊蚋一般的聲音道:「你先穿上試試,大概有些小。不過這種內褲是特製的,彈性很好,應該能穿得下。」王雄紅著臉接過了蕭月手裡的內褲,又回到西廂房去更換了。

  這一次王雄換好衣服後沒再出什麼狀況,看上去既精神又性感,胯下那一坨男人的家什也不再那麼搶眼突出,雖然依然宏偉壯觀,但畢竟在兩層的束縛下,不至於連卵袋和龍頭的輪廓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三人出了屋子,來到了小院。楊偉看著倆人紅著臉矜持地抱在了一起。王雄甚至為了避嫌,身子還刻意跟蕭月保持著距離,不至於使倆人的身體隔著緊身的練功服發生接觸。楊偉暗笑倆人太假,也知道他倆在自己面前肯定放不開,於是便借口要去買菜,匆匆離開了小院兒,去了菜市場。

  為了給倆人多留一些獨處的空間,楊偉特意在菜市場多轉了幾圈,買了一大堆肉菜蛋,還買了兩瓶二鍋頭,這才慢慢悠悠地往回溜。他買了這圈菜足足花了一個多小時,心裡覺得留給倆人的時間已經夠多,至少倆人不會像剛才那樣矜持作假了,心裡又忍不住有些泛酸。一路走一路想心事,不知不覺就到了家門口。要開門的時候,楊偉心裡忽然一動,將菜放到了門口地上,自己則把臉趴在大門上,隔著門縫往裡瞅去。這一瞅之下,頓時讓楊偉倒抽了一口冷氣,一顆心不爭氣地怦怦亂跳起來,下體分身也頓時無恥地硬了起來。

  剛才楊偉還不覺得,此刻從遠處看去,才發現蕭月穿的這一身肉色緊身連體練功服,實在是性感到了極點。遠遠看去,就像是蕭月赤身裸體、一絲不掛被王雄摟在懷裡曼舞一樣。




  第十五章 堂弟用下體摩擦嬌妻私處

  這時,倆人果然沒了剛才楊偉在場時的拘謹,非但身子不再像剛才那樣刻意隔得老遠,而且現在倆人的身子已經是緊緊地貼在了一起,不像是在跳舞,更像是情侶之間在摟抱著調情。

  蕭月身材嬌小玲瓏,被高大魁偉、稜角分明的肌肉男王雄攬在懷裡,居然有幾分小鳥依人的感覺。這時,倆人早就沒了跳舞該有的姿態。蕭月雙手搭在王雄的肩膀上,王雄則將蕭月環在臂彎裡,兩手交叉著搭在蕭月挺翹的屁股上,用力地將蕭月的身體緊抱在自己懷裡,雙手按壓著她的屁股,讓兩人的下體緊緊地貼在一起。蕭月在王雄強有力的擁抱下,一雙高聳堅挺的奶子死死地壓在王雄的胸前,她的兩條大腿根部的三角地帶上,則被王雄胯間巨大的凸起死死地頂住。

  王雄使勁兒摟著蕭月,又扭動著屁股,讓自己的下體在蕭月的下體上不停地摩擦著,結果倆人此刻都發出了銷魂的喘息呻吟,雖然沒能脫光衣服插入抽送,但實際上也算是在變相地交配了。

  過了片刻,王雄忽然變得呼吸急促起來,他的下體也在蕭月的下體上摩擦得更加激烈頻繁。沒過多久,王雄忽然悶哼了一聲,站在原地死死地抱住了蕭月,將蕭月的整個身子都緊緊地攬在了懷裡。這時,蕭月也發出了一聲銷魂的呻吟,隨後便將一條腿抬起繃直:倆人居然在同一時間達到了高潮。

  楊偉在門外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將手探進了自己的短褲裡,輕輕地揉弄擼動著自己早已硬得不像話的分身。

  幾分鐘後,倆人高潮退去,王雄不好意思地紅著臉鬆開了蕭月,囁嚅著道:「對不住嫂子,剛才我實在是情不自禁……」蕭月也紅著臉道:「不要緊的,嫂子沒有怪你。嫂子繼續來教你跳舞吧。」王雄不好意思地搔了搔頭,道:「嫂子,我弄髒了你的內褲,把好大一泡漿液都射在了上面,現在裡面濕漉漉的,十分難受。要不,我先把它換下來咱們再跳?」

  蕭月紅著臉「嗯」了一聲,見王雄就要當著她的面脫衣服,居然忍不住呻吟了一聲,隨後又咬著嘴唇嬌嗔道:「你這人,居然敢戲弄嫂子,還要當著嫂子的面脫衣服,就不怕你哥買菜回來看見?」王雄聽了頓時傻了眼,想了一會兒,然後乖乖地溜回西廂房去了。

  片刻之後,西廂房便傳來王雄的招呼聲,道:「嫂子,你過來一下。」

  蕭月的臉色變得更紅了,咬著唇想了一會兒,終於還是猶豫著走向了西廂房。

  楊偉躲在門外偷窺,看到這裡忍不住一顆心突突亂跳起來。王雄在西廂房裡脫衣服,這時候招呼蕭月過去會有什麼事?難道他實在忍不住慾火的煎熬,想現在就跟蕭月在一起媾和交配?想到這裡,一陣又一陣的快感湧了上來,這讓他的分身脹得開始發疼,他握住自己分身擼動的頻率也越發快了起來。

  片刻之後,西廂房裡忽然傳來蕭月的一聲壓抑著的驚叫,接著楊偉便聽到蕭月低聲嬌嗔道:「討厭,你怎麼脫得一絲不掛的還讓嫂子進屋?你的手握在那裡做什麼?你剛剛才射了漿,又用手去擼,就不怕傷了身體嗎?」接著楊偉又聽王雄低聲笑道:「嫂子,我的那裡大嗎?比偉哥的如何?」然後是蕭月的嬌嗔,道:「討厭,你們哥倆都是臭流氓,就知道欺負嫂子。你別摸嫂子那裡。快把替換下來的內褲給嫂子,嫂子幫你另找一條乾淨的換上。」

  再過片刻,楊偉便看到蕭月紅著臉從西廂房裡急匆匆地走了出來。楊偉是個有心人,刻意留心了一下蕭月的幾個敏感部位,果然發現她練功服高聳的胸部有些褶皺,襠部三角地帶又洇濕了一片。楊偉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蕭月胸部練功服的褶皺應該是王雄隔著薄薄的練功服布料摸蕭月奶子時造成的;至於蕭月襠部三角地帶的洇濕,則應該是她被王雄挑逗動了情,自己私處流出來的體液弄濕了練功服。

  楊偉見蕭月手裡握著王雄換下的那條沾滿了大量漿液的隱形一字緊身黑色內褲走進北屋,心裡不由得一緊。聯想到蕭月對男人漿液的情有獨鍾,他覺得事情肯定不會這麼簡單,於是急忙將握在手裡的分身塞回褲子裡,自己則三步並作兩步竄到了屋後。




  第十六章 嬌妻用沾滿堂弟漿液的內褲自慰

  這座老房子的窗戶並不高,同樣是老式的木欞窗戶上糊著毛邊窗戶紙。他做這種捅破窗戶紙的事已經做得輕車熟路,用手指沾了唾沫將窗戶紙捅開個小洞後,便把眼湊到了洞口向屋內張望。

  屋子裡,蕭月正坐在炕沿上紅著臉、咬著唇往下脫練功服。由於是連體緊身的練功服,蕭月是從肩部由上而下往下脫的。這時,她的練功服已脫到了半截大腿的地方,將她濕漉漉的私處完全露了出來。蕭月這時居然紅著臉、咬著唇,將那條沾滿王雄大量漿液的隱形一字緊身小內褲塞進了自己的兩條大腿之間,按在了自己濕潤溫熱的私處上,隨後用手握著小內褲,用小內褲的薄紗布料輕輕揉搓著自己的私處,而沾在這條內褲上的漿液也隨著她的揉搓,被塗抹到了她本就濕得一塌糊塗的私處,另有一部分甚至被她揉進了身體裡。

  楊偉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再次從自己短褲裡掏出已經硬得不像話的分身,握在手裡輕輕套弄著。隨著蕭月用那條沾滿王雄大量漿液的隱形一字緊身內褲在自己私處揉搓頻率的不斷加快,蕭月的臉色也越來越紅,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十幾分鐘後,屋外隱隱傳來王雄的聲音,道:「嫂子,怎麼找條內褲要這麼久?還沒找好麼?」

  蕭月就在此時達到了高潮,悶哼一聲,兩條腿猛地抬起繃緊,一隻手握著小內褲,死死地按在兩腿間三角地帶的私處上;她的頭向後仰起,滿頭烏黑柔順的秀髮都垂落下來;她的胸膛高高挺起,使得她本就高聳堅挺的兩個奶子,越發顯得豐盈碩大,嬌小玲瓏粉嫩的奶頭則勃起堅挺地聳立在她的兩個高聳的奶子上。蕭月渾身痙攣,兩條繃緊的秀腿則還在不停地顫抖律動著。

  這時,她忽然又將插在兩腿間握著那條沾滿王雄漿液小內褲的手抬了起來,把那條到處都是王雄的漿液和她自己體液的小內褲猛地按在了自己的奶頭上,使勁兒揉搓了起來。而就在這時,剛剛達到高潮的蕭月居然再一次渾身痙攣顫抖起來,兩條抬起繃緊的腿也激動地不斷開合著,在楊偉瞠目結舌的偷窺下,居然連續達到了第二次高潮。

  就在蕭月第二次高潮的同時,楊偉也即將攀上快樂的巔峰,握著自己堅挺碩大分身的手擼動得越發厲害起來。就在這時,一個略帶沙啞、充滿性感魅力的女性聲音在他背後低聲道:「你在這裡做什麼?」楊偉吃了一驚,急忙回身去看,卻發現一個二十六七歲上下年紀、相貌極其嬌媚性感的少婦正站在他的身後,滿臉好奇地看著他。

  少婦留著齊肩碎發,不長不短,燙著很小的波浪捲。她的身材高挑纖細、胸部宏偉碩大、臀部滾圓挺翹,一看就是那種豐乳肥臀的極品尤物。少婦穿著一襲黑色薄紗蕾絲緊身短裙,裙擺短得甚至連她豐碩的臀部都不能完全遮住。她的腿上穿著黑色網格連褲絲襪,腳上則蹬著一雙黑色高亮高跟鞋。她的膚色並不白皙,是那種看上去非常健康的小麥色皮膚,但這種膚色配合著她的衣服和氣質,居然形成了她極其獨特的氣質,那就是性感艷麗,如埃及艷後和SM女王一般,讓男人看到後的第一眼就能燃起蒸騰的慾望,就會不由自主地生出將她渾身剝個精光,然後壓在身下狠狠蹂躪的念頭。

  少婦緊站在楊偉身後。楊偉一回身,身子便跟少婦貼在了一起。那時,他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心裡的情慾澎湃激盪得不能自已,突然又在廢村荒野、自家屋後看到了如此性感迷人的極品尤物,腦袋猛地一陣發熱,再也顧不得什麼後果,不管不顧地一把將黑絲少婦緊緊地抱進懷裡,猛地撩起了少婦的緊身短裙,將她本來就短得不像話的裙擺推到了她的腰間,自己則將堅挺勃起硬得不像話的分身,死死地抵在了她穿著黑絲網格連褲襪的三角地帶私處上,隨後粗野地將火熱的唇印到了少婦性感的唇上,又用舌頭堅強靈活地撬開了少婦的牙齒,探進了她溫熱濕潤的口腔裡激情攪動著。

  少婦似乎被他突如其來的襲擊搞懵了,居然絲毫沒有反抗,而且還在他的舌頭侵入進自己口腔中後,下意識地配合著他的攪動,用嘴含住了他的舌頭開始吮咂舌吻。





  第十七章 插入陌生黑絲美少婦體內

  楊偉滾燙火熱的分身龍頭隔著少婦的黑絲網格連褲襪頂到她的私處後才發現,性感黑絲少婦居然是真空穿著黑絲網格連褲襪和黑色蕾絲緊身短裙的。在連褲襪的覆蓋包裹下,她的下體光溜溜的,以至於楊偉的龍頭竟穿過她連褲襪上的網格,直接頂到了她溫熱濕潤的私處上。

  少婦被楊偉堅挺碩大滾燙的分身龍頭頂住私處後,居然發出了一聲銷魂的嬌喘呻吟,隨後便微微分開兩腿,居然讓楊偉粗長碩大堅挺的分身長驅直入,一下子全部插進了她的體內,沒根盡入。

  少婦的下體溫熱濕潤緊箍。憑著楊偉多次輪殲女人的經驗判斷,少婦應該是在不久之前被男人抽送射漿過,而且還是完整的內射,她的身體裡應該裝滿了男人射出的漿液。而楊偉此刻就感覺自己的分身插進少婦體內後,滑膩濕潤得異乎尋常,應該是插進了其他男人射在裡面的漿液中。

  楊偉此刻早已到達了爆發的邊緣,堅挺爆脹的分身沒根盡入到少婦體內後便再也忍不住,隨著他的一聲低吼,一股股滾燙濃稠的漿液被強力地噴射了出去,全部射進了性感少婦的身體最深處,跟其他男人射在她體內的漿液混合到了一處。就在楊偉死死地抱住性感少婦熱吻射漿的同時,性感少婦在遭到了楊偉的擁抱、強吻和激烈噴射漿液的情況下,居然也在同時達到了高潮,渾身痙攣著反手緊緊抱住了楊偉,一雙手激動地在他的大腿上胡亂撫摸著,嘴裡居然語無倫次地呻吟道:「啊,爸爸,爸爸,使勁兒干我……」聽得楊偉精神一振,本來已經噴射完的分身再次抖了一抖,又在少婦體內射出了幾滴滾燙的漿液。

  幾分鐘後,倆人高潮退去,楊偉這才覺得不好意思起來。畢竟對方是一個素不相識的陌生女人,居然在這樣一種極其詭異的情況下,陰差陽錯地被自己插入而且在人家嬌媚的身體裡爆了漿,這事兒怎麼想怎麼透著不可思議。楊偉看著被自己擁在懷裡的性感嬌媚一如埃及艷後一般的極品尤物,一時間頭都大了。他訕訕地停止了跟性感少婦激烈的舌吻,又要聳動著屁股從少婦身體裡拔出作案工具。不料他剛往外抽了一小截,自己的屁股就被少婦的雙手按住了,隨後他便聽極品尤物少婦用她特有的性感沙啞的聲音道:「先別拔出來,再插在裡面一會兒。這裡沒什麼人,不用擔心。你的那裡好大、好長,插在我身體裡感覺真是很充實、很刺激。」說著話,又紅著臉抬頭看了楊偉一眼,不好意思地道:「你不會覺得我很淫蕩無恥不要臉吧?」楊偉趕緊表示「決無此意」。

  極品尤物少婦就這樣緊緊地跟楊偉抱在一起,讓楊偉射完漿後依然堅挺碩大的分身插在自己體內過了十多分鐘後,才意猶未盡地歎了口氣,道:「好了,拔出來吧。今天的事只是湊巧,陰差陽錯而已。我相信你也是無意的。所以,咱們都不要把今天的事說出去,否則肯定不會有什麼好處。我的話你明白麼?」

  楊偉一邊從極品尤物少婦體內慢慢地往外拔分身,一邊毫無氣節地連聲道:「當然,當然。陰差陽錯,陰差陽錯而已。我肯定不會到處亂說的。」少婦紅著臉沖楊偉嬌羞地笑了笑,又將被他推到自己腰間的短裙拽了下來,也不去擦拭從她私處沿著大腿蜿蜒流下的白色渾濁的漿液,就那麼任由那些漿液順著她修長筆直的腿流了下來,一直從私處流到大腿,又從大腿流到膝蓋處。

  楊偉這次射得又濃又多,再加上之前少婦體內還有被其他男人射入的漿液,所以這次從少婦私處流出的漿液格外多,居然像泉水一樣汩汩流出,淌得她大腿上一片狼藉。

  極品尤物少婦深深地看了楊偉一眼,用性感沙啞的聲音低聲道:「不管是不是陰差陽錯,怎麼說今天你也插入了我的身子,還在我身體裡噴射了漿液,我會記住你的,也會記住這個美好的下午。我非常開心。希望你也能記住我,不要忘了我。」說著,再次紅著臉嬌羞地沖楊偉笑了笑,扭著屁股走向了停在路旁的一輛寶馬車。

  楊偉目送著極品性感黑絲少婦離去,看著她黑色網格連褲襪上依然縱橫交錯流淌著的漿液,心裡猶如在做夢一般,覺得生活竟然如此突如其來,真是太他媽媽的令人幸福了。




  第十八章 不穿內褲開寶馬的空姐

  楊偉看著少婦走到寶馬車旁拉開了車門,又熟練地發動了車子,在車子經過自己身邊時他還微笑著沖車子裡的少婦揮了揮手,結果少婦就把車子停到了他的身邊,從車窗上探出頭來,伸手遞給他一張名片笑道:「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姓名和聯繫方式。如果有可能,聯繫我。」說著,發動了車子一溜煙地走了,也沒問楊偉的姓名和聯繫方式。

  楊偉有些悵惘地把名片拿在手裡看了看,發現名片印得簡潔精緻,上面的頭銜只有兩個:第一個是四方航空公司空乘,第二個則是縱情娛樂城總經理。少婦的名字也很好聽,居然跟當前一位著名的艷星諧音,叫柳妍。楊偉看著這個名字不由得啞然失笑,暗自將兩人比較了一下,發現倆人還真有那麼幾分相似之處,無論是眉眼還是身材,都是像極了的。如果一定要找出不太一樣的地方,那就是少婦沙啞的嗓音和小麥色的健康膚色跟那位艷星不同。楊偉在電視和網絡上見識過那位艷星碩大的胸部,而他剛才也親身感受過空姐兼娛樂城老闆柳妍的豐碩奶子,那絕對不是靠奶罩的海綿造假堆砌的,應該也不是用硅膠人工培育的,因為彈性很自然,應該是純自然生態產品。

  他在網上看過艷星柳巖的甩奶舞,現在又跟空姐柳妍比較一下,覺得如果柳妍會跳甩奶舞的話,肯定要比艷星跳得更性感,因為她的奶子似乎更碩大豐盈一些。楊偉看著遠處如血的殘陽,忍不住感慨人生的喜怒無常,心說自己剛見識了自己如花似玉般的校花嬌妻被其他男人抱在懷裡,隔著薄薄的布料揉弄下體的場面,不料接著又插入了一位極品尤物美少婦的身體,並且在她身子裡射了漿。他又想起了名片上柳妍的身份。說實話,所謂空乘,說好聽了是空姐,說不好聽不過就是一個飛機上的服務員,連個白領都不算。但他還是對柳妍的空姐身份更感興趣,而不是對她的老闆身份,心想我楊偉究竟何德何能,今天居然有幸上了一個空姐,生活真是太他媽媽的了。

  楊偉和空姐柳妍之間談話的聲音都很小,並沒有驚動屋裡的蕭月。楊偉送走柳妍後,將射完漿後垂頭喪氣的分身重新塞回了褲子裡,再次趴到窗戶上去看屋裡的蕭月,結果剛好看到蕭月在紅著臉往身上套內褲,而那條內褲居然就是王雄剛才穿過的那條隱形一字黑色緊身小內褲,上面雖然有一些漿液已被蕭月自瀆的時候揉到了私處、體內和奶子上,但其實還有另外一些大量的漿液沾在上面。這時,蕭月將這條沾滿王雄漿液的內褲穿到了自己身上,不由得讓楊偉為之瞠目結舌,剛剛射完漿垂頭喪氣的分身居然又有了重振雄風的跡象。

  蕭月紅著臉、咬著唇,無限嬌羞地穿上那件沾滿王雄漿液的緊身小內褲後,居然再次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銷魂的呻吟。她隔著內褲又用手指揉了揉自己的私處,聽到西廂房裡王雄再次催促自己,這才趕緊又套好了那件肉色的緊身練功服,這才從自己剛才替換下的衣服堆裡,找到了自己剛穿過還沒洗的那條肉色隱形一字緊身小內褲,攥在手裡走出了屋子。

  楊偉看得心裡再次一緊,心說蕭月居然要把自己剛剛穿過的緊身小內褲送給王雄穿嗎?想到這裡,下體居然再次可恥地硬了起來。他知道王雄此刻正一絲不掛地躺在西廂房的炕上等蕭月去給他送內褲,擔心自己不在,倆人真乾柴烈火就地在西廂房土炕上交配起來,到時候自己可就被動尷尬了。別的先不說,現在就沒地兒可去。倆人一旦真交合起來,不等倆人射漿高潮交合結束,他就不能貿然回家,否則必然會驚了鴛鴦,惹得以後大家都見面彼此尷尬。但看王雄那個樣子,肯定對蕭月的身體覬覦已久,一旦被他騎在了蕭月身上,肯定要變著花樣兒地好一番玩弄,沒有個把小時倆人很難完事兒,自己可就只能流浪街頭了。

  楊偉思索再三,覺得現在還不是讓倆人交合的最佳時機,於是急忙跑到屋前,刻意微笑著跟眼前的空氣大聲打著招呼,道:「嘿,老王,怎麼這麼早就下班了?啊,你今天也請了假啊。要不要晚上到我家一起來吃個飯?有事?那算了,改天好了。」




  第十九章 嬌妻的酥胸隱約可見

  他在門口唱了會兒獨角戲,覺得已經給了倆人充分的準備時間,這才施施然拎著肉菜蛋酒推門進了院子,果然發現倆人已把所有的善後工作都做好了,若無其事地穿著練功服抱在一起練習跳舞,一個認真教,一個仔細學,教學相長,一個堪稱教學模範,另一個則堪作學習標兵。

  楊偉見他倆假模假式地在自己跟前演戲,心裡越發覺得好笑。不過,倆人經過剛才又是隔著衣服摩擦身子高潮,又是脫光了衣服換內褲這些事後,開始的拘謹和矜持已經漸漸消失不見。這時倆人抱在一起已經真像跳舞那麼回事,不再跟剛開始那樣,比武一般互相戒備著唯恐碰著對方的身體惹得大夥兒尷尬難堪不好意思。

  楊偉進屋後跟倆人打了個招呼,然後就去擇菜淘米切肉準備招待晚宴了。他一邊準備做飯,一邊還會偷偷地觀察一下蕭月和王雄倆人,果然發現倆人在教學過程中會有一些比較默契曖昧的小動作,譬如說王雄會刻意抱緊蕭月,讓自己鼓脹的下體隔著練功服薄薄的布料抵在蕭月三角地帶私處上;蕭月也會有意無意地用自己高聳的奶子壓在王雄結實的胸膛上,偶爾還會輕輕地揉動著。倆人一邊教學一邊接著跳舞調情,有時候蕭月講授跳舞要領的時候,甚至都有一些嬌喘。

  楊偉做事十分灑脫,很快就整出了一大桌子菜,又手腳麻利地將桌子在院子裡擺好,把菜端上了桌子,這才笑著招呼倆人道:「兩位,入席吃飯了。」蕭月和王雄這才有些依依不捨地分開身子,蕭月還假惺惺地總結陳詞道:「今天學得還不錯。大熊,你的天賦還是有的,只要這些天好好跟嫂子學習,嫂子覺得你一定能通過考試。」王雄則在一旁作洗耳恭聽狀,還不停地謙虛地點著頭,說「嗯,嗯嗯」。

  楊偉倆人假模假式唱雙簧的當兒特意留心了一下倆人的襠部,果然發現蕭月的襠部三角地帶私處部分又洇濕了一大片,顯然是在剛才跳舞教學的時候再次動了春情,從私處裡流了好多水出來;王雄的下體也是鼓鼓囊囊的老大一坨,明顯是在跳舞教學的過程中假公濟私,被蕭月的身子摩擦得堅挺勃起硬得一塌糊塗。

  楊偉看著倆人一本正經做戲的樣子心裡暗暗好笑,心說就你倆這種「教學」法兒,能教明白學明白才怪。倆人一門心思都在想著床上那點子事兒呢,哪兒有心思講跳舞?不過他決不肯點破倆人那點心思,只是笑著催他們道:「行了行了,教學過程中的心得體會和總結發言等吃飯的時候再交流,現在都給我換衣服吃飯。」結果話剛說完就遭了蕭月一個白眼兒,被嗔道:「討厭。人家在講課呢,你又來打啥岔。如果教不好弟弟就賴你。」頓時將楊偉噎得沒有話說。

  蕭月見自己把楊偉嗆住,勝利地揚著臉笑了,隨後沖王雄笑道:「好吧,今天就到這裡。回屋換衣服吃飯吧。」王雄憨厚老實地應了聲「哎」,隨後屁顛屁顛地回西廂房換衣服去了。

  幾分鐘後,蕭月換好了衣服紅著臉從屋裡走了出來,頓時將楊偉嚇了一跳。蕭月穿的居然是一件黑色的薄紗情趣睡衣,衣料又薄又透,裙擺短得只能遮住半個屁股,走動間甚至連整個下體都會露出來。還好蕭月下身穿了內褲,就是剛才王雄換下來的那條黑色隱形一字緊身內褲,上面還沾滿了王雄射出的漿液。不過,蕭月的上身卻既沒有戴奶罩也沒有貼乳貼,高聳的胸膛將睡衣高高撐起,最高峰處的兩顆嬌小玲瓏卻又十分挺翹的凸起顯得格外醒目。而且隔著蕭月又薄又透的情趣睡衣布料,她的整個奶子也朦朦朧朧地隱約可見,這種隱隱約約的感覺反而比赤身裸體、一絲不掛更有一種神秘的誘惑。蕭月的雙腿上穿著黑色網格絲襪,腳上還穿著那雙高跟的亮光黑色皮鞋。

  楊偉看蕭月穿成這種高跟黑絲半裸美人兒樣子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不過他卻沒有說什麼,只是下體很可恥地硬了起來。很快王雄也換好衣服走了出來,看到近乎半裸的蕭月後,頓時眼前一亮,隨後便紅著臉低下頭去,狠狠地嚥了口唾沫。楊偉刻意留心了一下王雄的下體,發現他那裡已經鼓脹得像生了一個巨大的腫瘤一樣,忍不住暗自好笑。




  第二十章 嬌妻在堂弟面前露出酥胸

  這頓飯做得豐盛其實吃得簡單,不為別的,就因為王雄不肯喝酒。見楊偉勸得狠了,王雄就哭喪著臉告饒道:「偉哥,明天還得跟嫂子學跳舞,實在是不敢喝。而且我的酒量真是很差,這種高度的白酒,估計半杯就把我撂倒了,到時候出洋相丟人現眼還要你們照顧,多不好意思。」楊偉見勸不下,也就只好作罷。不過倆人一邊吃飯一邊聊小時候的一些趣事,這頓飯倒也吃得有滋有味。

  由於廢村裡不通電,所以仨人吃完飯後坐在院子裡聊了會兒天,結果王雄根本心不在焉,一雙眼只賊溜溜地往蕭月穿著黑色網格絲襪的秀腿上瞄,又鬼鬼祟祟地去看蕭月高聳堅挺的奶子,還偷偷看她露在睡裙外脖頸下那雪白的一片胸脯。

  蕭月被王雄看得面紅耳赤,害羞地夾緊了雙腿,又用手使勁兒拽著裙擺想掩住下體。不料她的裙子實在是太短,又是坐在很矮的小馬扎上,腿高屁股低,裙擺很自然地就褪到了她的屁股下,幾乎將她大半個下體都露了出來。王雄見楊偉對他對蕭月的偷窺視若無睹,於是越發肆無忌憚起來,甚至還特意坐到了蕭月對面,以方便自己大膽地吃蕭月的豆腐。

  蕭月很快就被王雄X光一樣的眼神看得受不住了,起身打了呵欠,說累了想睡覺。楊偉呵呵一笑,道:「我也累了,也去睡了。大熊你自己在院子裡坐一會兒,什麼時候困了就去睡。」王雄聽了這話,趕緊起身表示自己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車也乏得很,也想現在就睡。楊偉笑笑,說那乾脆大夥兒一起睡吧。他這話說得極其曖昧且飽含歧義,偏偏王雄和蕭月又都是心裡有鬼的人,聽了後頓時一齊紅了臉,做賊一樣地灰溜溜地進了北屋。

  楊偉心裡暗自好笑,去了趟廁所後回到屋裡,卻發現王雄就那麼和衣躺在北屋外間角落裡的小床上,於是笑道:「大熊,這麼熱的天兒你穿得這麼齊楚睡覺?大夥兒都是一家人,你這麼拘束有什麼味兒?你又不是只在家裡住一天兩天就走,難道要一直這麼穿著衣服睡覺?累不累?」蕭月也在一旁紅著臉笑,道:「大熊真是個老實孩子。家裡沒外人的,你脫了衣服睡覺還害羞怎麼著?只要不是裸睡,嫂子就不笑話你。」說到這裡,自己先紅了臉。

  王雄被倆人說得不好意思,紅著臉從床上坐起來脫掉了T恤,剛要躺回去,楊偉又道:「短褲也脫了。小時候一起掏出那玩意兒往女孩子身上撒尿的時候,咋也沒見你這麼害羞的?」

  一句話頓時把蕭月給逗樂了,嬌嗔著用手去擰他的胳膊,唾道:「阿偉你個壞東西,居然從小兒就不學好,專門干缺德事。弟弟這麼老實的孩子,肯定不會想出這麼餿的主意來。說,是不是你教唆的弟弟?」

  楊偉趕緊掙扎告饒,一邊又叫撞天屈道:「他老實?你可不要被他的憨厚表象給迷惑了,他那不叫老實,叫悶騷。這事兒還真是大熊的主意,我只是從犯。」

  蕭月對他的抗議表示不予採納,繼續轉著圈兒掐他的胳膊,嗔道:「你一肚子壞水兒,鬼才信你。」

  楊偉被她擰痛了,掙扎的力量便拿捏不大住,手上一使勁兒,倒是掙脫了蕭月的控制,卻也不妨將她肩膀上的一條吊帶抹了下來。那條吊帶從蕭月白皙光滑的手臂滑落,頓時露出了蕭月左邊高聳堅挺的一個奶子來。蕭月呆了一下,猛地臉紅了起來,起了個飛腿賞了楊偉後,自己拉上吊帶,紅著臉跑進裡屋了。

  楊偉被蕭月擰得呲牙裂嘴,衝著王雄道:「別拘束,脫了外褲再睡。你穿這麼多睡覺會很乏的,休息不好。」說完,也跟著蕭月回了裡屋,又順手將門掩上了。不過這種老實門板實在是坑爹得很,掩不掩上基本一個樣兒,門縫大得能塞進整個手掌來,隔著這種門縫瞧人,還真不會把人看扁。

  楊偉進屋後,又狠狠地遭了蕭月一個白眼兒。不過他也不以為意,呵呵一笑,灑脫地道:「睡覺,睡覺。」一邊說一邊麻利地脫光了衣服,甚至連內褲都脫掉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渾身上下光溜溜的一絲不掛。

  他剛脫完衣服,蕭月就紅著臉湊了上來,趴在他耳邊小聲地耳語道:「阿偉,你說,我晚上睡覺是不是該穿著衣服睡?」楊偉好笑地把她攬進懷裡,又把手從她的睡裙衣領處伸了進去,握著她高聳堅挺的奶子撫摸揉搓著低聲笑道:「為什麼?剛才才教育了大熊一頓穿衣服睡覺的害處,你怎麼就要明知故犯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10-8 17:20 編輯 ]
2014-10-7 20:5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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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 當著堂弟插入嬌妻私處

  蕭月被楊偉揉搓得渾身發軟,嬌喘著躺在楊偉的懷裡,輕輕撫摸著他早就堅挺如柱的分身道:「那不同。大熊是男人,我是女人。你看看這扇門,中間這道門縫可真夠粗獷豪爽。如果我脫光了衣服睡覺,豈不是全被大熊隔著門板看到赤裸的身子了?」

  楊偉堅挺勃起的分身被蕭月撫弄得舒服到了極點,喘息著低聲笑道:「這有什麼,難道等大熊結婚的時候,你是他的嫂子,還敢不按照我們族裡的規矩陪他光著身子睡覺,讓他騎在你赤裸白皙的身子上聳動著屁股抽送射漿?早一天晚一天而已嘛,你又膠柱鼓瑟了。」

  蕭月紅著臉、咬著唇嬌怯地道:「那……我就還像以前一樣,脫得赤條條一絲不掛地睡?」楊偉把手探進蕭月的裙子裡,撫摸著她光滑挺翹的屁股笑道:「你如果想光溜溜地穿著高跟黑絲睡也行。你知道我最喜歡騎在高跟黑絲美女身上抽送射漿了。」蕭月嬌嗔著賞了他一記化骨綿掌,唾道:「你就沒一句好話。三句正經話沒說完就又說到流氓道兒上了。」說著話就要去吹熄蠟燭,不料卻被楊偉攔住了。

  楊偉摸著蕭月光滑挺翹的屁股笑道:「吹什麼蠟燭,黑燈瞎火地怎麼脫衣服?就這樣脫吧。」蕭月緊張地渾身顫抖,低聲道:「不要。大熊就在屋外,翻個身就能從門縫裡看到我脫衣服的情形,那怎麼好意思的?」楊偉笑道:「他不是還沒翻身嘛,想那麼多幹嘛,杞人憂天。」一邊說,一邊動手去剝蕭月的睡裙。

  蕭月紅著臉、咬著唇,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憐模樣,任由楊偉在燭光下將她剝得只剩下那條黑色緊身內褲和黑色網格絲襪。楊偉一邊去幫她脫內褲,一邊低聲笑道:「月月,這條內褲感覺不大對啊,怎麼好像上面還黏糊糊的?」蕭月紅著臉、咬著唇,用蚊蚋般幾不可聞的聲音道:「嗯。大熊穿過它,好像還在上面射了漿液。」楊偉見她如此老實地招了,滿肚皮誘供的壞水兒頓時沒了用武之地,一時間倒被噎住了,半晌才苦笑道:「你倒老實。你怎麼會把大熊射過漿液的內褲穿在身上的?」

  蕭月紅著臉道:「我教大熊跳舞,本來開始的時候他還挺拘謹老實的,連我的身子都不敢靠近。可後來你出去買菜離開之後,他就越來越大膽,把我抱得也越來越緊,箍得我的奶子緊緊地壓在他的身上,他還用手摁住我的屁股,把他的下體死死地跟我的下體頂在一起,然後用他那裡隔著衣服在我下體私處上摩擦,結果最後我倆就都高潮了。我洩了身子,他也射了漿。然後他就要換內褲,說穿著射有漿液的內褲彆扭難受,我只好把我的換給了他,自己則穿上這條沾滿了他漿液的緊身內褲咯。」

  其實這些事楊偉都曉得,但聽蕭月親口講出來,還是感到了一股莫名的巨大刺激,下體脹得生疼,幾下就將蕭月的內褲扯了下來丟在炕上,摸著蕭月只穿著黑色長筒網格絲襪的大腿,抽著冷氣低聲道:「月月,快,騎到我身上來,把我的男根弄進你身體裡去。我要干你。」蕭月嬌羞地抗拒道:「不要。大熊肯定還沒睡著。等他睡著再弄嘛。」楊偉還想堅持,不料蕭月的態度卻十分堅決,「噗」的一口吹熄了蠟燭,用手摸著楊偉的臉溫柔地道:「阿偉乖,先睡覺,半夜姐姐再讓你騎在身上干。」

  楊偉瞭解蕭月的性格,知道事情已經沒得商量,只好無奈地吞了口唾沫,抱著蕭月赤裸的身子道:「好吧,先睡覺。」但他的情慾已經被勾了起來,不能射漿去火畢竟十分難受,翻來覆去地睡不著,最後乾脆從側睡著的蕭月背後抱住了她赤裸白皙的身子,將硬得難受的分身從後面抵在了她溫潤的屁股縫裡,然後扭動著身子在她屁股上來回摩擦著。

  蕭月見他不老實,嬌嗔了一句「討厭」後,居然微微抬起了上面的一條腿,讓他堅挺的分身順利地插進她的大腿之間,從後面抵在了她早已濕得一塌糊塗的下體私處,紅著臉、咬著唇低聲道:「既然你這麼想,那麼就來吧。不過只能用這個姿勢弄我。這個姿勢隱蔽,不容易被大熊發現。」

  楊偉見蕭月居然罕見地改了主意從了自己,頓時開心得要命,低聲笑道:「沒得問題,咱就這個姿勢玩。」說著,用手握著自己硬得不像話的分身,挺著腰插進了蕭月的私處。




  第二十二章 當著堂弟姦淫玷污嬌妻

  隨著楊偉的進入,蕭月發出了一聲悠長銷魂的呻吟,隨後又將抬起的腿放了下來,任由楊偉在她身後抱著她赤裸的身子輕輕抽送。

  蕭月因為害羞,是赤裸著身子側躺著睡在火炕靠窗戶位置的,這樣她和門外的王雄之間就還隔著一個一絲不掛的楊偉。但楊偉是心裡有鬼的人,並不肯讓蕭月一直這樣安逸下去,用這種極其隱蔽的側交的體位老老實實交配了不到五分鐘就出了﹞子。

  他將蕭月抱在懷裡,一隻手穿過她的身下握住了她的奶子,另一隻手則從她身子上面搭了過去,抱住了她的纖腰。他的兩條腿一條從蕭月身下穿過,另一條則搭在蕭月腿上,最後用兩條腿同時勾住了蕭月的兩條光滑如絲緞一般玉腿:最後竟像八爪魚一樣用四肢緊緊地鎖住了蕭月的身子,一邊聳動著屁股在蕭月身體裡不停地抽送,一邊慢慢地用力轉身,最後猛一挺腰,居然抱著蕭月赤裸光滑的身子來了一個大反轉,讓蕭月側躺到了炕沿的位置,剛好隔著門板巨大的縫隙面對著屋外的王雄。

  蕭月猝不及防間被楊偉無恥地暗算,羞得差點驚叫出來,幸好在最後關頭及時用手摀住了嘴巴。這時,她嬌媚柔和的臉蛋、高聳豐盈的奶子、堅挺勃起的奶頭、穿著黑色絲襪白皙光滑的秀腿以及她毛茸茸的三角地帶,已經相當於毫無遮掩地向門外展示開放了。蕭月羞得雙頰通紅,緊緊地閉著雙眼不敢睜開,又將兩條修長筆直的腿死死地併攏在一起,以免露出自己的私處和插在自己私處不停抽送的楊偉的男根。

  她緊閉著雙眼,如遇到危險的鴕鳥會將頭拱進沙子裡一樣,完全是一副掩耳盜鈴的架勢,其實並不曉得睡在門外床上的王雄有沒有在偷看。但如果王雄此刻還沒有睡著,又恰好倚在床上睜開了眼的話,那麼以她目前的這個樣子、這個姿勢,她赤裸的身子將會一覽無餘地全部落入這個才剛認識半天的年輕健壯男人眼裡。

  想到這些,蕭月就覺得心裡像燃起了一團熊熊的烈火一樣灼熱火辣,下體頓時變得敏感無比,一波又一波強烈的快感從下體蔓延至全身,燒灼得她渾身都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私處也變得像氾濫的黃河一樣濕潤泥濘不堪。儘管她死死地咬著自己火熱的嘴唇,努力不讓自己呻吟出聲來,但楊偉下體每一次用力地衝擊,楊偉雙手每一次抓捏她的奶子、撫摸她的小腹和大腿,都會讓她情不自禁地渾身顫抖,最終還是忍不住發出銷魂的呻吟。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衝擊下,蕭月終於攀到了快樂巔峰的邊緣,呼吸變得越來越粗重。

  就在這時,楊偉一邊抽送一邊趴到了她的耳邊,一隻手繼續抓捏著她的奶子,另一隻手則托在了她穿著黑色長筒網格絲襪的一條腿上,在她耳邊輕聲溫柔地道:「月月,大熊好像趴在門板上隔著門縫在偷窺我們交配呢。你抬起上面這條腿來,給他看看你插著我巨大陽根的私處好不好?」這句話成了壓垮蕭月高潮堤壩的最後一根稻草。蕭月幾乎是用哭泣異樣的聲音說了聲「好」,隨後便在楊偉那只早就托在她大腿上的手的托舉下,高高抬起了那條穿著黑色網格絲襪的彎曲著的秀腿,讓原本被她緊緊併攏的雙腿夾住掩飾起來的插著楊偉碩大男根的私處,徹底暴露了出來。

  就在這時,蕭月也渾身顫抖著達到了高潮,身體不由自主地痙攣著,一股從未有過的強烈刺激讓她的下體驟然爆發出一股熱潮,隨後大量的體液噴薄而出,順著楊偉插在她體內不停抽送的陽根流了出來。蕭月被高高托起的那條腿猛地繃直,碧玉一般晶瑩剔透的纖腳也像芭蕾舞演員一樣,腳弓繃緊挺直,五個腳趾緊緊併攏,挺翹著斜指向下方。

  楊偉插在蕭月體內的分身,在蕭月體內驟然噴發出來的滾燙體液的衝擊下也驟然失控,一陣強烈的電擊一般的麻酥感從裸露的龍頭部位傳來,順著他的陽根蔓延向他的全身。這強烈的快感讓他的神經中樞都興奮起來,隨後馬眼一鬆,一股股濃稠滾燙的漿液從龍頭中間的裂縫處激射進了蕭月身體的最深處,衝擊得蕭月再次銷魂地呻吟起來,而楊偉也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悶哼,猛地低下頭去,吻住了蕭月火熱滾燙的雙唇,又粗暴地用舌頭撬開她的牙齒,探進了她呵氣如蘭的嘴裡,在她溫潤濕滑的小嘴裡粗暴地攪動著,隨後便被蕭月含住,用力地吮咂起來。




  第二十三章 乳白色漿液從嬌妻下體流出

  幾分鐘後,倆人高潮退去,但蕭月還是緊張地用雙手死死地抓著楊偉的胳膊,害羞得不敢睜眼,臉依然紅得像新媳婦的紅蓋頭一樣,用哭一般的聲音低聲道:「阿偉,我……我剛才失禁尿了出來,會不會也被大熊都看到了?」

  楊偉聽了蕭月的話,忍不住啞然失笑,在她耳邊輕聲道:「月月乖,那不是失禁,那是你潮噴了。以前咱們不是一起看過島國倭寇的愛情動作片嗎?裡面不是就有女優在達到強烈的性高潮的時候潮噴的嗎?她們大多都是假的,可你這次是真的。你潮噴了,呵呵。」一邊說,一邊又用手去揉弄蕭月私處嬌嫩的小豆豆,笑道:「我的月月這時真性感,看得我恨不得馬上再硬起來弄你一次。」

  蕭月紅著臉嬌羞地擰了他胳膊一下,嗔道:「討厭,又來說瘋話。弟弟還在外面看著呢,快把你那根東西從我身體裡拔出來。討厭,你怎麼又在裡面變硬了?快些拔出來,這麼著插在裡面讓弟弟看到羞死了。」一邊說,一邊掙扎著要將被楊偉高高托起的那條腿放下來,不料楊偉卻牢牢地抓著她的腿不讓她如意,一邊慢慢地從她體內往外抽分身,一邊抽著冷氣笑道:「我剛才騙你的。大熊老老實實地躺在床上睡覺呢,哪兒有在偷看我們?」

  蕭月聽了又羞又氣,怯怯地睜開眼順著門縫向外望去,果然門外空空如也,王雄也老老實實地躺在他的床上一動不動,似乎已經睡得沉了。蕭月氣得紅著臉掐了楊偉胳膊一把,嗔道:「討厭,你又耍流氓來騙我。」

  楊偉這時已經把分身拔出了一大半,只留下一個龍頭還插在她的身體裡面,笑道:「怎麼聽你這話,放佛沒被大熊偷窺還覺得很失望似的?如果你想被大熊偷窺我倆交配,我可以創造機會嘛。」

  蕭月聽了楊偉的話,臉紅得越發厲害了,嬌羞地又賞了楊偉一記化骨綿掌,嗔道:「不許你亂說。我怎麼會想讓別的男人偷窺你跟我交配的場面?你真是討厭死了。你那東西怎麼還插在我身子裡?快拔出來嘛。」

  楊偉笑道:「你身子裡現在裝滿了我的漿液和你潮噴出來的體液,我一旦把那玩意兒完全拔出來,可就沒東西堵住你的私處口了,那些髒東西得全流到炕上。」

  蕭月紅著臉道:「那怎麼辦?難道你還能一直這麼插在我身體裡,堵住我的下體私處,不讓裡面你噴射的漿液和我的體液流出來?」

  楊偉笑道:「乾脆我還是把整根分身都插進你身體裡,咱倆就這樣連在一起,我抱著你去廁所處理一下,好不好?」

  蕭月紅著臉嬌嗔道:「不好,臭流氓。弟弟就睡在外面呢,咱倆這個樣子插在一起出去,讓弟弟看見怎麼辦?」

  楊偉呵呵一笑,拍了蕭月屁股一下,道:「跟你開玩笑的。我現在是從你身後插入的,怎麼可能在不抽出分身的情況下抱你下炕嘛。你先把手放到你的胯間私處附近,待會兒我往外拔分身的時候,剛拔出來你就用手摀住你的私處口,別讓我射在你體內的那些漿液還有你自己噴射出的體液流出來不就得了?」

  蕭月嬌羞地擰了楊偉胳膊一下,咬著唇嗔道:「討厭,你明明早就有主意,卻偏偏要來欺負我。」不過她卻沒按楊偉說的那樣,把手探到自己胯下私處附近,而是咬著唇拿起身邊炕上的那條王雄穿過,並且還在上面射了一大泡漿液的黑色緊身一字型小內褲放到了胯下兩腿間,這才嬌羞地道:「好了,你往外拔吧。我用這條內褲堵住下面。」

  楊偉看了,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用手撐著蕭月白皙挺翹的屁股,慢慢地將分身全部拔了出來。就在楊偉分身全部拔出的一剎那,大量白色渾濁的漿液和著蕭月自己噴射的體液從蕭月私處汩汩流了出來。蕭月趕緊用手裡握著的小內褲去堵,隨後又驚慌地赤裸著身子從炕上坐了起來,紅著臉對楊偉道:「阿偉,快些幫我披件衣服。裡面淌得太多了,一會兒就要堵不住流出來了。」

  楊偉抽著冷氣乾笑道:「披什麼衣服。你就這樣兒去唄。」

  蕭月紅著臉嬌嗔道:「你討厭。弟弟就睡在外面呢。我去廁所,就得從弟弟旁邊經過,這個樣子怎麼好意思?我身上除了兩條黑色網格絲襪,連條內褲和奶罩都沒穿。萬一讓弟弟看見了,豈不是羞死人了?」




  第二十四章 嬌妻光著身子經過堂弟床邊

  楊偉笑道:「怕什麼。大熊又不是在家裡只住一天兩天,難道你這一個多月裡天天上廁所都要穿衣服?累不累的?再說了,以後你遲早要被大熊剝光所有的衣服,然後赤身裸體地被他騎在身上,用他那根又粗又長的東西捅進你的身體,聳動著屁股在你身體裡抽送射漿的。既然早晚又那麼一天,那現在光著身子被他看一眼又有什麼大不了?早一天晚一天的事兒嘛。除非你不想嫁給我,跟我結婚。」

  「我想的,我一定要嫁給你,跟你結婚。阿偉,你是我這輩子唯一真愛過的男人。」蕭月紅著臉、閉著眼在楊偉輕輕吻了一下,然後嬌羞地道:「那我就這樣出去了?就這樣光著身子從弟弟身邊走過去了?回來的時候,還要再光著身子從弟弟身邊走一遍。」

  楊偉抽著冷氣笑道:「去吧,不要害羞。你光潔赤裸的身子遲早要被弟弟看個遍的,也遲早要被弟弟摸個遍。你的身體裡還遲早要被弟弟灌滿他的漿液。只要你愛我,想嫁給我,這些都是避免不了的。不要有心障嘛。去吧,乖。」

  蕭月紅著臉、咬著唇看了楊偉一眼,這才像受驚的兔子一樣,猶豫著小心翼翼地、躡手躡腳地下了炕,然後穿上那雙黑色高跟皮鞋,輕輕拉開門走了出去。在經過王雄身邊的時候,還賊一樣地用目光瞄了一下王雄的床,然後便急匆匆地裸著身子穿著黑絲高跟出了屋子。

  幾分鐘後,蕭月從廁所光著身子回來了,一張俏臉上紅撲撲的,嘴角還憋著一絲古怪的笑。楊偉看著好奇,忍不住問道:「發生什麼事了?幹嘛這麼古里古怪地笑?」蕭月被他這麼一問,再也忍不住,紅著臉吃吃地低聲笑了起來,笑了半晌這才拉著楊偉的手道:「你來,看看弟弟。」

  楊偉莫名其妙地被蕭月拉到了外屋,一頭霧水地道:「怎麼了,看啥呢?」蕭月強忍住笑,紅著臉用手指著王雄的下體道:「你自己看,看看嘛。」楊偉順著蕭月手指的方向看去,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原來王雄身上穿的是蕭月的那條隱形肉色一字型緊身內褲。本來那也沒什麼,但那條內褲本來是蕭月的,實在是太小,雖然彈性很好,但蕭月跟王雄之間腰圍差得太大了,以至於那條一字型緊身小內褲穿在王雄身上,有些像吹滿氣的避孕套,隨時都能被撐爆一樣。而王雄的分身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居然處於接近極限的勃起狀態,碩大粗長的分身居然從蕭月那條肉色緊身一字型小內褲裡掙脫出來,有大約三分之一露在了外面,在內褲的束縛下青筋畢露、十分猙獰。

  楊偉還是第一次看到王雄成年後的碩大猙獰的男根,心裡想著這條猙獰粗長堅挺的陽根頂在蕭月下體私處上,慢慢地撐開蕭月緊窄的私處,一點點進入蕭月下體時的肉緊情形,剛剛射完漿液的分身居然再次雄風大振,迅速地抬頭昂揚,堅挺如柱地抵在了蕭月光潔細膩的大腿上。

  蕭月這時也發現了楊偉下體的變化,忍不住紅著臉嬌羞地掐了他胳膊一把,嗔道:「討厭。你不會是有背背山情結吧,怎麼看了別的男人的那東西也會興奮?」楊偉被蕭月說有「背背山情結」,饒是臉皮再厚也忍不住變得紅透了。他對同性之間的性行為的觀點很奇特。他是不反對女性之間的百合行為的,因為他覺得兩具一絲不掛、嬌美光潔的女性軀體互相糾纏在一起,奶子跟奶子壓在一起,下體跟下體壓在一起,是一件非常有美感的事。所以,他的態度是堅決支持的,甚至很希望蕭月能有一個百合女友。當然,最好這個百合女友是個雙性戀,在跟蕭月玩百合的時候,也能跟他同床交配。

  但男人之間斷背又不同。他一想到兩個大猩猩一樣的男人光著身子摟抱在一起弄菊花,心裡就覺得犯堵。所以,他的態度又是堅決反對的。當然如果是兩男一女的話,而且是兩男同時玩弄一女的話,他也是不反對的,畢竟兩具陽剛氣息極重的裸體間夾著一具白皙柔和嬌美的女性肉體,這就徹底中和了之前的違和感,同樣具有美的氣息。

  楊偉紅著臉從背後抱住了蕭月赤裸的身子,一隻手握住了她的一個奶子,另一隻手則探到了她的胯下,撫弄著她濕潤溫熱的私處小聲分辯道:「胡說八道。我是在想,總有一天你要跟大熊同房,被大熊赤裸著身子壓在身下,然後把他那根猙獰碩大的東西插進你身體裡的。你的那裡那麼小,大熊的那根傢伙又那麼大,甚至比我的還要大上好多,真要捅進你身體裡去,你會不會受得了?還有,你倆如果在一起睡一個月的話,憑著大熊這小子的體格,你又這麼美,他還不得一個晚上姦淫你七八次?一個月下來,會不會把你那裡撐鬆了呢?你有沒有想過大熊把他那個驢子一樣大小的東西捅進你下體的感覺?」




  第二十五章 讓赤裸嬌妻趴在堂弟床上

  聽了楊偉的話,蕭月的呼吸頓時變得急促起來,一張俏臉又紅又燙,跟要燒著了一般;赤裸的身子也熱得跟紅炭團兒一般,在楊偉的懷裡扭曲著迷亂地道:「我不要想。啊,阿偉,快,抱我回炕上去,我又想要了。」

  楊偉沒想到他誘導蕭月進行關於她和王雄之間交合的性幻想,最後會導致蕭月如此激烈的反應。不過,他的這些話不止挑起了蕭月澎湃的情慾,同時也把自己的慾火徹底點燃了。他頂在蕭月白皙光滑大腿上的分身早就硬得不像話,這時見蕭月也動了情,頭腦忍不住一陣發熱,居然不管不顧地用手將蕭月的一條腿搬了起來,隨後便握著堅挺如柱的分身頂到了蕭月的下體私處,在蕭月的一聲壓抑著的驚呼聲中,慢慢地捅了進去。

  蕭月一邊承受著楊偉的插入,一邊紅著臉、咬著唇在楊偉懷裡扭動著身子掙扎著,嬌羞地嗔道:「討厭,你怎麼能在弟弟面前姦淫我?萬一弟弟半路醒來要去廁所怎麼辦?豈不是全被他看見了?」

  楊偉聽了蕭月的話忍不住心裡暗笑,心說從睡下到現在才不過半個多小時,剛才倆人又在王雄隔壁表演了一場活春宮,就算是王雄沒有偷窺,但倆人發出的聲音只靠那兩扇透風漏氣的破門板是不可能擋住的,王雄血氣方剛,對蕭月美好的肉體又覬覦了幾乎整整一天,怎麼可能在這種情況下睡得著。

  剛才蕭月裸著身子只穿著黑絲高跟去廁所,肯定已經全部落入了王雄眼裡,否則他的那裡不可能如此堅挺勃起。同時,楊偉也不相信蕭月會想不到這些極其簡單的邏輯,不過是在掩耳盜鈴裝迷糊罷了,否則又怎麼拉得下臉來?所以楊偉根本不理蕭月的抗議和掙扎,用力抱住了蕭月,堅定地在王雄面前將自己堅挺的分身慢慢地捅進了蕭月體內。

  就在楊偉的分身在蕭月體內沒根盡入的時候,蕭月也終於停止了掙扎,紅著臉發出了一聲悠長銷魂的呻吟,隨後便一邊承受著楊偉有力的衝擊,一邊轉過臉來向楊偉索吻。楊偉一手搬著蕭月的腿,一手握著她高聳堅挺的奶子使勁兒抓捏;他的屁股不斷地聳動著,堅挺碩大的分身在蕭月體內進進出出,發出了「撲哧撲哧」的聲音,強有力地衝擊著蕭月的下體;他的嘴又含住了蕭月柔軟溫熱的香舌,粗暴狂野地使勁兒吮咂著。

  蕭月一條腿被楊偉高高抬起,露出了她在毛茸茸私毛覆蓋下的私處;她的另一條腿踮著腳尖支撐著身子,顯得有些吃力;她的一個奶子被楊偉握在手裡抓捏成了各種不同的形狀,另一個奶子則隨著楊偉強有力的衝擊而在胸前劇烈地顫動著,形成了一波又一波大幅度的乳搖。

  這種性感的場面刺激得楊偉越發得血脈賁張,插在蕭月體內的分身更加脹硬了。而蕭月此刻似乎也比以往更加動情,剛剛經歷過一次高潮的身子,居然在極短的時間內再次變得敏感無比,下體濕得一塌糊塗。因為她的體內還有楊偉不久前噴射進去的漿液以及她自己潮噴的體液,所以楊偉插在她身體裡的分身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舒服。

  就在蕭月被楊偉衝擊得腦子一陣陣眩暈,感覺自己即將再次攀上快樂巔峰的時候,楊偉卻忽然放開了那條被他高高抬起的蕭月的秀腿,粗暴地用手壓著蕭月的脖子,將她的上半身壓了下去,讓她挺翹白皙的屁股高高地撅了起來,而楊偉則用另一隻手反拉著蕭月的手腕,繼續聳動著屁股,強力地衝撞著蕭月的下體。

  蕭月離開了楊偉的懷抱,在楊偉強力的衝擊下頓時站立不穩,只好彎下腰去用手撐在了對面的上,而她的身下就是正在閉著眼「酣睡」的王雄。王雄是仰著臉向上睡的,蕭月的兩個耷拉下來的奶子就垂在他頭頂上方不遠處,在楊偉的衝擊下不停地胡亂搖晃著。

  隨著楊偉衝擊的不斷加劇,蕭月扶在上的手也越來越滑向下面,她的腰越彎越低,到了最後,她的奶子已幾乎貼在了王雄的臉上。蕭月一邊承受著楊偉的衝擊一邊紅著臉嬌喘著抗議道:「不要,阿偉,我的奶子要碰到弟弟的臉了。你輕一些捅,讓我抬起些身子來。」但楊偉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聽了蕭月的話後反而衝擊得更加生猛。




  第二十六章 堂弟含住了嬌妻的奶子

  楊偉的快感越來越強烈,已經即將攀上快樂的巔峰,在激烈抽送了十幾下後,他突然用盡全身力氣猛地將堅挺的分身插進了蕭月身體的最深處,接著便低吼一聲,渾身顫抖著在蕭月體內噴射出了一道道濃稠滾燙的漿液。而蕭月也在他這最後一次最強力的衝擊下,撐著壁的手終於再也堅持不住,白皙光滑的纖腰猛地彎了下去,耷拉在胸前的兩個豐盈碩大的奶子一下子壓在了王雄的臉上。

  就在蕭月的奶子壓在王雄臉上的一瞬間,蕭月忽然發現王雄居然張開了嘴,一口將自己的奶子含進了嘴裡,粗野狂暴地吮咂了起來,隨後王雄堅挺勃起的分身居然在不經過交配和擼管的情況下噴射出了大股大股的漿液,全部射在了蕭月的臉上和奶子上。

  蕭月這才知道王雄居然一直在裝睡。但這時她已經沒有心思再去理會那麼多了。因為就在王雄含住她奶子大力吮吸的一瞬間,蕭月也終於再次達到了強烈的高潮,兩條腿軟得再也站不住,悶哼一聲癱軟了下來,幾乎將整個上半身都壓在了王雄頭上,兩個奶子已完全壓住了王雄的臉。隨後,蕭月便渾身痙攣著再次潮噴了。

  由於蕭月的奶子擋住了楊偉的視線,他並沒有發現王雄在最後一刻含住了蕭月的奶子瘋狂吮吸的事,見王雄射漿,以為那不過是他因為視奸受到了刺激。他可不相信在倆人交配的過程中王雄是真睡著了。

  不過,當楊偉看見王雄整張臉都被蕭月的奶子壓在下面,這小子還在煞有介事地裝睡的時候,心裡還真是忍不住笑爛了,心說這廝的演技太差,一點兒都不符合邏輯。這種情形下就算是最能瞌睡的豬八戒也該醒了,王雄還這樣裝,未免顯得太假。不過,這種事本來就是心知肚明卻又要掩耳盜鈴的,王雄如果真要按照邏輯出牌,他還真不好處理接下來的關係。王雄繼續裝蒜,楊偉倒也樂得順水推舟地做一個糊塗翁。

  蕭月是知道王雄裝睡的,但她更不肯戳破這層窗戶紙,於是在高潮退去後紅著臉從王雄身上爬了起來,嬌羞地捶了楊偉胸膛一下,嗔道:「討厭。都說了讓你輕一些了,你還那麼用力,結果把人家都弄到弟弟身上去了,還給弟弟射了滿身滿臉滿奶子的漿液。討厭。」

  楊偉拉著蕭月的手笑道:「好了,以後不敢了。剛才不是因為馬上要高潮,太激動了麼?這下倒好,便宜了王雄這個小子,居然讓他在睡夢裡吃到了他漂亮嫂子的奶子,真是天上掉餡餅啊。怪不得這小子會突然夢遺。走吧,咱倆回炕上去處理一下後事。你又潮噴了,呵呵,得好好擦拭擦拭呢。」說著,便將赤身裸體、高跟黑絲的蕭月攬在懷裡,推門進了裡屋,又裝作忘記,任由門那麼大開著。

  蕭月上炕的時候顯然發現了門沒有關,但她卻並沒有說什麼,只是臉色變得更紅了。楊偉讓蕭月坐在炕上,蜷起腿來分開,剛好將私處暴露給了外面的王雄。蕭月知道楊偉是要替自己清理下體,紅著臉照辦了。

  楊偉替蕭月擦拭完下體後,又用手指將王雄噴射在蕭月奶子、身子和臉上的漿液揩拭到了一起,居然在手心裡匯成了好大一團。楊偉抽著冷氣將手心裡乳白色渾濁的漿液捧到蕭月跟前,乾笑道:「月月乖,嘴張開。」

  蕭月臉變得更紅了,嬌嗔了一句「討厭,又要讓我吃弟弟的漿液」,但卻只是聲討,並沒有抗拒,乖乖地張開了嘴,任由楊偉將手裡王雄射出的漿液抹進她的嘴裡。蕭月嬌羞地看了楊偉一眼,閉上嘴巴將嘴裡王雄的漿液全部吞進了肚子裡,末了,又舔了舔嘴角留下的一絲漿液,又將那些殘留的漿液也都吞進了肚子裡,看得楊偉心頭粥粥亂跳,剛剛射過漿的分身險些再次勃起。

  楊偉在短時間內連續高強度地交合了兩次,而且每次都射了漿,真正是身心俱疲,所以這一覺睡得格外香甜,正在夢裡夢見蕭月跟王雄一絲不掛地糾纏在一起偷情的時候,卻被蕭月拎著耳朵喊醒了。蕭月紅著臉嬌嗔道:「你這人,怎麼睡得跟豬八戒一樣,推你、掐你都不醒,非要讓我動拎豬耳朵的必殺技才醒?」楊偉趕緊賠笑道歉,說自己睡得太沉,沒覺出來蕭月在喊他;接著又苦著臉抱怨蕭月擾了他的好夢,說:「唉,被你這麼一擾,害得我少看了一場激情好戲。」




  第二十七章 嬌妻奶子上的陌生漿液

  蕭月似笑非笑地道:「招,又做什麼春夢,在夢裡跟哪位夢中情人媾和了?老實交代,我不生氣。」楊偉苦著臉歎了口氣,道:「是夢到了有人在媾和,但卻不是我,而是你和弟弟大熊兩個。我夢到你們兩個正一絲不掛地坐在那個洗澡用的大木桶裡洗鴛鴦浴呢。你跟大熊面對面摟抱著坐在一起,大熊的那玩意兒插在你身體裡面,一邊托著你的屁股上下搬動,一邊含著你的奶子使勁兒吮咂。呵,可激情了,比島國倭寇的愛情動作片可有味道多了,真正的美女與野獸。」

  蕭月紅著臉聽他說完,然後便賞了他一記大慈大悲千葉手,嗔道:「整天一肚皮齷齪心思,就盼著你的漂亮媳婦跟別的男人交合。你說你,究竟是個什麼變態心理啊你?」說完也不容楊偉分辯抗議,又指著自己高聳堅挺的奶子對楊偉道:「阿偉,你看看,這上面是什麼?」

  楊偉湊到蕭月高聳的胸前一看,發現蕭月的奶子上居然有老大一灘漿液,心裡頓時一緊,道:「男人的漿液?」蕭月紅著臉道:「是不是你偷偷干的?」楊偉趕緊搖頭否認,道:「怎麼可能。我要干你,也不需要偷偷摸摸啊。」蕭月紅著臉、咬著唇嬌羞地道:「我也知道不是你。那麼,要麼家裡進來了賊,趁我們睡著了,在我奶子上射了漿;要麼……」

  楊偉抽著冷氣道:「要麼便是大熊這小子半夜來戲弄你。對了,你剛才有沒有做春夢,夢見自己被男人騎在身上媾和什麼的?」蕭月嬌羞地掐了楊偉大腿一把,嗔道:「討厭,沒有。不管是賊還是弟弟,我都沒被男人騎到身上姦淫,這一點我還分辨得出來,不至於睡得沉到這般地步。」

  楊偉笑道:「我相信你,你是清白的。不過,這事兒不像是賊干的,家裡整整齊齊,沒丟東西嘛。要是普通賊,該順點兒東西走的,別的沒有,至少手機該順走的,現在啥東西都在,就排除了普通賊。如果是採花賊,那麼就不會只在你身上打灰機射漿這麼簡單了,肯定會騎在你身上,把他的分身插進你身體裡抽送射漿才過癮。排除這兩點,那就只剩下一個嫌疑犯了,那就是大熊。不過,你早晚都要被他睡的。他以後甚至都要往你身體裡射漿,現在只是射在你的奶子上,沒必要聲張的吧?」

  蕭月紅著臉點了點頭,道:「嗯,我也不想聲張,免得以後見了弟弟怪尷尬。反正以後都要跟他睡覺媾和的,現在先在我奶子上射點漿液也不算什麼。」說著,又滿含期待地看了楊偉一眼。楊偉抽著冷氣笑道:「你還想把弟弟射的這些漿液吃掉?」蕭月紅著臉搖了搖頭,咬著唇道:「我想讓你把它抹到我的奶頭上。奶子上沾著弟弟的漿液,感覺也挺刺激的。」說完,渾身顫抖著癱軟在了楊偉懷裡。楊偉抽著冷氣笑道:「好,這不是什麼難事,我辦。」說著,用手將王雄射在蕭月奶子上的漿液均勻地塗抹到了蕭月的奶頭和奶子的其他部位上。

  蕭月在楊偉在她奶子上塗抹漿液的時候居然再次紅著臉嬌喘呻吟起來。等楊偉為她抹完了王雄射在她奶子上的漿液後,她居然咬著唇將手探到了楊偉的胯下,用柔軟纖細的小手握住了楊偉的分身輕輕擼動揉搓著,用蚊蚋般幾不可聞的聲音道:「阿偉,咱倆再去屋外弟弟床邊交合一次吧。」

  楊偉見蕭月居然主動要求到王雄身邊交配,不由得又驚又喜,心想經過自己這段時間潛移默化地精心調教,再加上蕭月本身就具備的良好天賦素質,在這短短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裡居然進步神速,從開始的下意識拒絕,到後來的被動接受,再到現在的主動要求……對於楊偉而言,這實在是一個好兆頭,於是痛快地答應了一聲,將只穿著黑色長筒網格絲襪的蕭月抱下了炕,讓她穿上黑色高亮高跟皮鞋後,拉著她的手來到了外間王雄的床邊。

  這次不等楊偉安排,蕭月便主動彎下腰,高高地撅起了挺翹白皙的屁股,跨過只穿著蕭月一條肉色緊身一字型小內褲的王雄,用手撐在了上。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她這次選的站位有些靠下,彎腰趴下後,她耷拉在身下的碩大的奶子居然剛好指向王雄的男根部位。




  第二十八章 把黑色絲襪塞入嬌妻嘴裡

  王雄雖然在酣睡,但他的男根依然處於堅挺勃起狀態,茁壯地從蕭月那條小得不能再小的緊身肉色小內褲上探出半根來,直挺挺地昂首翹立,滾圓猙獰的龍頭已經豎到了肚臍眼上方。楊偉看得心頭一緊,居然伸出手去,將王雄的那條小內褲再次往下拉了一下,幾乎把王雄整條勃起的男根都露了出來。

  蕭月紅著臉看楊偉做完這一切,並沒有出言嗔怪阻止,只是嬌怯地看了眼被楊偉將內褲褪到卵袋以下的王雄的分身,隨後便像一隻受了驚的小兔子般將目光挪到別處。楊偉滿意地來到蕭月身後,雙手扶住蕭月的腰胯,挺著硬得一塌糊塗的分身,慢慢地捅進了蕭月的下體。

  蕭月這次格外激動,在楊偉捅入的時候,下體私處早已濕得如黃河氾濫一般。隨著楊偉分身的逐漸深入,她也發出了一聲壓抑著的銷魂的呻吟。儘管她已經刻意壓抑著自己的聲音了,但她的這聲呻吟在闃寂無聲的夜裡還是顯得格外嘹亮,倒把楊偉嚇了一跳,想了想,將蕭月的一條腿向後拉著抬了起來,用手臂夾放在了腰胯間,讓她只穿著黑絲高跟的修長秀腿勾住了自己的腰後,伸手將她腿上的黑色長筒網格絲襪從大腿根處一路向下剝了下來,一隻黑色高光高跟皮鞋也掉在了地上。

  楊偉伸手拍了拍蕭月挺翹的屁股,低聲笑道:「月月乖,張開嘴。」蕭月不明所以,但還是聽話地微微張開了嘴,隨後便覺得有一團東西被塞進了自己嘴裡,凝神看時,居然是楊偉剛從自己腿上剝下來的那條黑色長筒網格絲襪。她的嘴巴被自己一條腿上的絲襪堵住,回過臉來滿臉嬌羞地看了楊偉一眼,略帶抱怨地「嗚嚕」了兩聲,下體卻越發濕得厲害了。

  這時,蕭月一條腿上穿著黑色長筒網格絲襪,腳上還穿著黑色高亮高跟皮鞋;另一條腿上卻光溜溜的一絲不掛。這種不對稱的黑白對比,反而對楊偉造成了強烈的視覺衝擊,形成了一種致命的性感誘惑,讓楊偉插在蕭月下體裡的分身變得更加堅挺勃起,上面的神經似乎也變得更加敏感起來,每一下動作都能帶給楊偉巨大而強烈的快感刺激。

  楊偉一隻手將蕭月沒穿絲襪的那條秀腿攬在胯間,另一隻手則穿過蕭月的身下抓住了蕭月的一隻奶子粗魯地揉搓抓捏。他像交配中的公狗一樣,把整個上半身都趴在了蕭月的背上,壓得蕭月的身子越發向下。

  隨著楊偉聳動著屁股對蕭月下體的激烈衝撞,蕭月撐在壁上的雙手不斷滑下,很快就變成了跨過王雄撐在了床沿上,而蕭月的奶子也完完全全地壓在了王雄勃起堅挺的男根上,隨著楊偉持續激烈的衝擊而劇烈地來回搖晃著。她的一個奶子被楊偉抓在手裡,楊偉居然用她的奶子去蹭王雄的卵袋;她的另一個奶子則隨著楊偉的不斷衝擊,而不停地摩擦著王雄猙獰碩大的男根,好幾次奶頭從王雄滾圓裸露的龍頭上滑過,頓時刺激得蕭月渾身哆嗦,棘皮疙瘩起了一身,興奮得聲音都顫抖了起來。

  王雄似乎還在酣睡,但呼吸卻明顯變得急促不穩定起來,而他的分身也在蕭月奶子的不斷磨擦下變得越來越堅挺、越來越昂揚。楊偉早就在偷偷留心觀察著王雄的反應,見他如此裝蒜,心裡不由得暗暗好笑。心想王雄肯積極配合、努力裝蒜自然是最好的,大夥兒就可以一直這樣不動聲色地裝模作樣曖昧下去。否則窗戶紙一旦捅破,他還真會覺得有些沒辦法收場。

  二十多分鐘後,楊偉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他抽送的頻率開始變得越來越頻繁,動作也越來越激烈。這時,蕭月忽然悶哼一聲,胳膊一軟,整個人癱倒在王雄下體上。她的赤裸的身子劇烈痙攣著,臉色潮紅、眼神迷亂,伸手將楊偉塞在她嘴裡的黑色長筒網格絲襪一把扯了出來,丟在了王雄赤裸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她高潮的時候身子稍微向後退了一下,癱倒在王雄身上時,一張嬌俏潮紅的小臉剛好壓在了王雄堅挺勃起的男根上。

  就在這時,楊偉也低吼一聲達到了高潮,雙手攬著蕭月的纖腰,猛地將堅挺的分身狠狠地插入到蕭月身體的最深處,隨後便開始了激烈的噴發,大股大股的漿液從他插在蕭月體內的男根龍頭處激射進蕭月體內,衝擊得蕭月忍不住再次發出了一聲悠長銷魂的呻吟。




  第二十九章 嬌妻將堂弟男根含進嘴裡

  幾乎與此同時,王雄堅挺如鐵的分身也開始了噴射。他射出的漿液滾燙濃稠有力。第一道漿液全部噴在了蕭月的臉上,射得蕭月怔了一下,隨後便做出了一個令楊偉瞠目結舌的舉動:她居然張開了小嘴,將正在噴發的王雄的分身一口含進了嘴裡。

  於是,王雄剩下的漿液便全部射進了蕭月溫潤柔軟的嘴巴裡,有力的噴射和滾燙濃稠的漿液讓蕭月的一張俏臉變得火燙價通紅。她的臉上充滿了濃得無法化開的春意,眼神迷亂地含著王雄不停噴射的堅挺的分身,默默地承受著它在自己溫潤濕熱的口腔內最強有力的噴發。

  等王雄的漿液全部射完,蕭月又紅著臉,嬌羞地將灌滿嘴巴的漿液全部吞進了肚子裡,隨後才吐出王雄噴射完漿液後依然堅挺的分身,嬌怯地看了楊偉一眼,居然又伸出舌頭,將王雄龍頭上殘存的漿液一一舔舐乾淨。

  楊偉看得慾火焚身,剛剛射漿的男根居然有了再次昂揚的勢頭。不過,他已經不敢在這裡繼續逗留下去。因為很多男人都有射完漿後方便的習慣,他擔心王雄忍不住起來方便,從而導致仨人間心照不宣的曖昧遊戲穿幫,於是趕緊從蕭月體內抽出自己已經爆發完的分身,又用她的那條黑色長筒網格絲襪擦拭了一下倆人狼藉的下體,然後將渾身癱軟的蕭月抱起,重新回到了裡屋炕上。這一次,他同樣裝作忘記沒有關門。

  蕭月渾身無力地被楊偉放到炕上後,有些羞赧地看了楊偉一眼,目光裡有嬌怯也有歉意。楊偉看著她溫柔地笑了笑,又安慰地拍了拍她挺翹的屁股,低聲道:「月月乖,睡吧。」說著,又在她唇上輕輕一吻,頓時一股濃重的男人漿液的腥臭味道撲鼻而來,刺激得他下體再次可恥地硬了起來。

  早上大約六點半的時候,楊偉再次被蕭月輕聲喚醒。楊偉迷迷糊糊地從炕上坐了起來,發現蕭月依然是昨晚入睡前的那副打扮:赤身裸體,一條腿上穿著黑色長筒網格絲襪,另一條腿則一絲不掛的赤裸著。六點半的時候其實天已大亮。楊偉看了眼渾身赤裸的蕭月,又看了眼洞開的門戶和門外睡著的王雄,心裡不由得緊了一下,抽著冷氣道:「怎麼了月月?」

  蕭月紅著臉舉起手中的黑色高亮高跟皮鞋,指著烏黑發亮的鞋面上的一灘白色渾濁液體,兩眼亮晶晶地向楊偉道:「你看,這是什麼?」楊偉看了,不由得再次倒吸了一口冷氣。那些渾濁的白色液體他一看就曉得是什麼,而且不用問也知道究竟是誰做的好事,心裡竟然隱隱地泛起了強烈的快感,覺得自己期待的蕭月一絲不掛被王雄壓在身下抽送射漿的場面已經不需要等太久就會出現了。

  但楊偉此刻卻決不能赤裸裸地去談這件事,只能抽著冷氣笑著道:「還能是什麼,男人的漿液唄。這個大熊,還真是精力旺盛,一個晚上射那麼多次。你說,現在他還沒得到你的肉體就已經這麼瘋狂,到時候一旦在他結婚的時候騎到了你白皙赤裸的身子上,一個晚上又要姦淫你多少次?」

  蕭月紅著臉,兩眼亮晶晶地嬌嗔道:「討厭,又來說流氓話。那時候弟弟騎在我身上幹我,你豈不是也可以騎到弟妹身上玩弄弟妹?你的流氓心性一點不比弟弟差,我都替未來的弟妹擔心,不知道那個晚上會被你插多少次,又要被你把多少漿液射進身體。」

  楊偉聽了也是心裡一動,想著自己騎在未來弟妹身上聳動著屁股抽送的場面,下體頓時起了反應。他見蕭月依然擎著那只被王雄射了一灘漿液在上面的黑色高跟皮鞋,忍不住問道:「月月,你還擎著這只皮鞋幹嘛,還不趕緊把上面的髒東西擦掉,然後穿好衣服去做飯?一會兒大熊可也要起床了,到時候你如果還沒穿好衣服的話,你的身子可就全被他看見了。」

  蕭月紅著臉、咬著唇嬌羞地道:「我的皮鞋就放在屋裡,他都把漿液射到我的皮鞋上了,肯定是半夜趁我們睡著溜進屋子裡來自瀆射漿的。那個時候,早把我赤裸的身子都看光了。說不定,他自瀆的時候還摸過我的奶子和大腿,甚至私處。現在多看一眼有什麼要緊?都賴你,非要讓我睡在外面。討厭的。」

  蕭月一邊說,一邊將鞋子放到了地上,然後又將那條被王雄射過漿液的隱形黑色一字型緊身內褲穿在了身上,之後又穿上了那件黑色薄紗吊帶情趣睡衣,也不穿另一條絲襪,就那麼直接穿上了那雙黑色高亮高跟皮鞋,任由一條腿光裸著,另一條腿穿著黑色網格絲襪,而且皮鞋上王雄射在上面的漿液也沒有擦。




  第三十章 嬌妻高跟鞋上的陌生漿液

  蕭月是用穿著絲襪的那隻腳穿那只沾有王雄漿液的皮鞋的,結果腳剛穿進鞋子裡,她就把眉頭皺了起來,之後又用著臉嬌嗔道:「弟弟好討厭,居然把鞋子裡面也射上了漿液,弄了我一腳。」

  楊偉聽得血脈賁張,抽著冷氣笑道:「那你還不趕緊去洗洗的?」

  蕭月紅著臉、咬著唇低聲道:「不用洗了。這樣感覺挺好的。我去做飯了。」說著,便穿著那只被王雄射滿漿液的黑色高跟皮鞋出了屋子,王雄射在皮鞋鞋面上的漿液隨著蕭月的走動,在鞋面上不停地滾來滾去,但卻始終沒能滾落到地上。

  楊偉的下體再次可恥地硬了起來。他穿好衣服下了炕,經過外間的時候發現王雄依然穿著蕭月那條肉色一字型緊身隱形小內褲,勃起堅挺的分身也跟昨晚一樣,從內褲褲腰上露出了三分之一,滾圓的龍頭猙獰堅強地向上挺立著,龍頭中間的裂縫裡還滲出了幾滴亮晶晶的體液。

  楊偉覺得王雄這廝肯定早就醒了,而自己剛才跟蕭月關於那只被王雄射滿漿液皮鞋的對話,也肯定被他一字不落地都聽了去,忍不住心裡又是一緊,心說自己剛才可說過在王雄新婚的時候,蕭月會赤身裸體地被王雄騎在身下干,而蕭月似乎也沒有反對。這會不會對王雄這廝形成引導暗示呢?楊偉隱隱覺得今天在王雄和蕭月這對乾柴烈火般的青年男女間,可能會發生一些曖昧香艷的情色故事。

  早上吃飯的時候,王雄已經假模假式地穿上了他的那條大短褲,看上去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不過,當他的目光裝作不經意地掃過蕭月的那只皮鞋,看著自己射在上面還在滾來滾去的那灘漿液的時候,臉也忍不住有些紅。楊偉很仔細地注意了一下他的襠部,發現他的那裡已經搭起了好大一個蒙古包。

  同時,楊偉還發現王雄的目光不停地在蕭月的兩條腿上掃來掃去,顯然蕭月這種一條腿赤裸、一條腿穿著黑色網格絲襪的不對稱著裝方式,不僅能夠對楊偉形成強烈的性吸引,同時也對王雄造成了強烈的視覺衝擊。

  這種著裝方式楊偉第一次是在何蕓身上看到的,沒想到自己的校花嬌妻蕭月也覺得這樣穿絲襪非常性感、非常誘惑、非常有女人味道,而且還在陌生男人面前大膽地身體力行了。看著眼前這肉緊的一切,楊偉的心裡像觸了電一樣,一陣陣麻酥酥的感覺在全身上下快速遊走著,很快,他的下體也迅速搭建起了蒙古包。

  蕭月不愧是學表演的,對自己的情緒掩飾得極好,在王雄面前表現得極其自然大方,坦然自若地邁著一條穿著黑絲襪,另一條則光溜溜一絲不掛的秀腿;穿著鞋面上沾滿了王雄射出的漿液,還在不停滾來滾去的黑高跟;挺著儘管在薄紗的遮掩下,但奶子和奶頭卻依然能夠被看得清清楚楚的高聳的胸膛,若無其事地在王雄面前走來走去,還很自然地在他身邊彎下腰去幫他收拾杯盤碗筷。那時,她那條赤裸著的玉腿幾乎就貼在了王雄的臉上,而王雄也正紅著臉偷偷地透過她垂下的吊帶睡裙領口,吞著唾沫盯著她的奶子看。

  吃完飯後,楊偉笑著囑咐了王雄一句「好好跟嫂子學跳舞」後就去上班了。不過,他今天在班上卻一直心不在焉,一門心思總想偷偷回家去看看王雄和蕭月在做啥。他憑直覺認為,倆人孤男寡女呆在家裡,又是穿著又薄又緊身的練功服在摟摟抱抱地學跳舞,同時,昨晚還發生了那麼多彼此心照不宣、香艷曖昧的事,今天倆人的關係肯定會更進一步。至於能夠進步到什麼地方、什麼程度,卻不是他能猜測想像得到的了。

  他的心裡像被貓抓的似的,越想越急切,越想越迫不及待。在糾結和掙扎中好容易熬到中午下班,剛要心急火燎地往家趕,不料又被於德利叫住。於德利面色沉重地要楊偉馬上去吃飯,二十分鐘後到他辦公室來見他。

  楊偉還從未見於德利對他如此嚴肅過,心裡不免惴惴。他對於德利是抱著一份感恩心的,一直覺得於德利對他不薄,雖然官兒不大,但也算是極欣賞他的一個不大不小的「領導」,自從他進廠以來,各方面都庇護、關照、提攜他,有了好處從來都沒忘了他,不用他去爭取,餡餅就從天上掉下來了,而丟餡餅的那個人就是於德利,對他的幫助不可謂不大。




  第三十一章 和稀泥和出的超級明星

  楊偉覺得在這個到處都講「利益置換」和「互相利用」現實主義和功利主義盛行的社會裡,於德利對他的幫助動機卻顯得非常單純,不能算是完全「無私」,但至少功利性實在是不明顯。畢竟他只是一個小小的工人,於德利卻是在廠裡跺跺腳都能讓廠房抖三抖的重量級中層幹部,他自己捫心自問,都不覺得自己會對於德利有什麼「用」。而且,他私下也並沒像開始跟於德利開玩笑的時候說的那樣,沒事兒就帶著煙酒糖茶到於德利跟前得瑟走後門。他給於德利的紅塔山加起來不超過五包,合計不過六十塊錢,還他媽是零售價。

  這年頭,誰肯不拿好處就幫助「沒用」的人?偏偏於德利就肯。而且於德利這人還有個好處,那就是對楊偉的關照都是默默進行,從來不會在幫助了楊偉後,再到楊偉跟前表功賣好兒。楊偉得了許多莫名其妙的好處,譬如說莫名其妙地就被評為車間先進工作者,每個月工資平白漲了十六塊錢;剛遞交了入黨申請書就莫名其妙地成為入黨積極分子,根本不符合組織程序;本來只是日常的例行工作,檢查出了幾個產品的小問題,結果馬上就來了兩個廠報記者,採訪了他整整一天後,第二天廠報頭版頭條就刊登了他的巨幅工作照和整整一個版的「先進事跡」。

  廠報這篇報道,讓楊偉徹底成了廠裡的名人,成了車間裡的「明星」質檢員。幸好楊偉平時不擺譜兒,在一線工人們面前從來都是一副笑嘻嘻和稀泥的彌勒佛嘴臉,是個只栽花不種刺的主兒,但凡工友的產品出了一些小小不然的差錯,他也從來都是睜一眼閉一眼,敷衍著讓工友重新彌縫改過拉倒,從來不會像黑臉包公那樣鐵面無私地去給工人登記曝光扣錢。

  為了提高質檢員的工作積極性,工廠規定質檢員對工人們的罰沒收入是有返成的,而且返成力度不小,是跟廠裡五五分成。不過,楊偉算是個有底線的人,他親眼見識了宿舍裡老王等工友的生活狀態,又怎麼肯再為這些可憐的工友額外增加負擔來自己摟錢?所以他的作風跟以往那些質檢員完全不同,都是能敷衍過去不罰款就不罰,實在敷衍不過去的,也是能少罰就少罰,而且會把工廠給自己返成的那部分罰款偷偷塞還給被罰的工友。

  他這倒不是邀買人心,實在是覺得人生在世犯不著為了幾個小錢跟人慪氣犯生分,最後鬧得人家受損失,自己也四處樹敵被人指著脊樑骨罵祖宗。所以,儘管他進車間沒多久,但他在車間裡的聲望卻是出奇得好,車間裡無論男女工友,沒一個跟他生分的,見到他都是親熱得不得了。

  他的這種處世態度為他帶來了潛在的巨大好處。對他的集中報道結束後,他才從在宣傳科做事的黃志文那裡知道,對他的報道其實是從上頭戴著帽兒下達的口頭通知,但只是說要報道一下楊偉同志的先進事跡,卻並沒有對報道版面和篇幅提出具體要求。但廠報記者在採訪過程中還真是被熱情的工友們的情緒給感染了,回去之後連連感慨說在廠裡採訪先進模範人物採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會有如此光輝正面形象的先進模範人物,在群眾中一點負面評論都沒有。

  兩位至情至性的記者感慨說,在對楊偉的採訪過程中,「找人採訪,根本不需要做工作,人家都是積極主動配合,熱情非常地提供先進典型的各種先進素材和事跡」,又發表評論說這種採訪「真是太省心了,根本不用問,人家七嘴八舌提供的各種先進素材就夠記半個筆記本」。

  末了,這兩位記者還先後感慨說:「一線工人都是計件工資,接受採訪要耽誤人家賺錢的。以往哪次採訪這種先進事跡不是要應下種種好處、費盡口舌才能讓人家出面聽你囉嗦,然後心不甘、情不願、牽強附會地擠出一點所謂的『先進事跡』後,還要加上一些牢騷點評,往往又跟先進人物的先進形象背道而馳,害得咱只能裝聾作啞當沒聽見。但這次卻完全不同,這簡直就是一次廠報採訪史上里程碑式的採訪事件,改變了以往的採訪慣例。」

  於是,兩位記者連夜行動:文字記者當夜拿出了洋洋灑灑近萬字的長篇人物通訊;攝影記者本來是跟著去敷衍故事的,因為一般先進典型的報道,只要不是半年和年終廠裡統一組織評選的,都是不會在廠報上刊登照片的。但這次攝影記者也上了心,被這次順風采訪和受訪群眾的熱情所感染,特意選了一副楊偉形象最偉岸的照片,又下大功夫用圖像處理軟件給處理得盡善盡美,這才拿著照片去找編輯部主任關說人情,說像楊偉這種隨機發現的草根典型,其實更具有宣傳意義,比半年年終層層推薦上來的所謂「先進典型」要先進得多,強烈要求刊發典型人物的大幅照片。




  第三十二章 戴著綠帽上了頭版頭條

  這種事涉及到報社規定,編輯部主任不敢作主,於是又帶著攝影記者去找分管副總。而分管廠報業務的副總恰好又是由宣傳科副科長黃志文兼任。對於以生產經營為主的大型玩具廠來說,廠報其實是個可有可無的小單位,老總歷來由宣傳科科長兼任,副總則由黃志文這個副科長兼任,倆人平時都不「到衙理事」的。真正負責廠報日常工作的,其實就是那位編輯部主任。不過,一旦面對這種有違「制度」的「大事」,黃志文扛著的這個「副總」頭銜也就起了作用。

  黃志文雖然不瞭解這事兒的詳細內幕,但見是關於楊偉的先進事跡報道,當然是大筆一揮果斷為楊偉走了後門兒,批示曰:「類似先進典型,事跡真實、感人至深,要不遺餘力地盡力挖掘,不惜筆墨篇幅地搞好報道」,算是徹底為關於楊偉的報道定了性、指明了方向。

  於是,第二天廠報關於楊偉的先進事跡報道,便由慣例的三版挪到了頭版,而且還是頭條,因為那天廠領導恰好沒有開會也沒有接待重要客人,所以讓楊偉鑽了空子。同時,報道還由慣例的只是豆腐塊文字消息,變成了整整一個版的帶大幅照片的長篇人物通訊。

  該報道連篇累牘、濃墨重彩地替楊偉吹噓說他是「敬業愛崗的標兵,一絲不茍的楷模」。文章末尾還有記者的採訪手記,大談記者個人對他的印象,讚美他「有文化、有思想,做事踏踏實實不浮躁,能夠撲下身子真抓實幹,是個難得的務實型人才。而且,更難能可貴的是,楊偉同志在質檢員崗位上,還能團結同志、繼往開來,擁有極其穩固的群眾基礎,徹底改變了以往質檢員因為工作造成干群對立的問題」,還特意強調了他其實是國內某211工程重點大學的高材生,居然甘於到玩具廠做一個普通工人,這種主動「接地氣」、「走基層」的精神,實在是當前天之驕子們最最需要的基礎品質和行為風格。

  黃志文跟楊偉有「共妻」的情分,對楊偉還是很夠哥們兒的。一方面旁敲側擊地打聽關於報道楊偉先進事跡究竟是誰的意思,一方面又作出批示,要求廠報繼續加大對楊偉同志先進事跡的報道力度。結果第二天廠報便又刊登了一篇社論,號召全廠職工都要向楊偉同志學習,學習他一絲不茍、兢兢業業的敬業精神,學習他忠於職守、不計個人得失,一心撲在工作上、事業上,為了工廠的利益,嚴把產品質量關的品質,云云。總之把楊偉誇得天上少有、地上難尋,恐怕文天祥再世、戚繼光重生也都要自愧不如,在楊偉這等高大全的英雄人物面前汗顏仰視,俯首膜拜。

  廠報連續兩天對楊偉的報道、評論,讓楊偉自己看了都覺得有些臉紅耳熱不好意思,羞愧地將編輯部特意送給他的三份廠報帶進廁所揩了屁股。本來他也納悶兒的,覺得自個兒也不像是踩著主角光環、擁有王霸之氣的幸運兒,怎麼突然就會有這麼多好事光臨到自己身上呢?回到家裡把心中的疑惑說了後,黃志文才一臉不相信地說道:「難道你也不知道這事兒的內幕?我還以為你是一條不聲不響的老狐狸,有這麼大的背景還隱藏不說呢。」

  楊偉聽了更是一頭霧水。黃志文見他不像在作偽,於是便告訴他,關於集中報道他先進模範事跡的指示,是廠裡一位分管政工的副書記李光提出來的。楊偉聽了更加迷糊,連連表示自己跟這位大官兒八桿子都打不著,也不曾跟他「共妻」過。這倒讓黃志文也摸不著頭腦了,問道:「那你總該跟李書記的親信有點交情吧?或許也是人托人辦的事兒吧。總之,我不相信你不是李書記派系的人,他會無緣無故來幫你。說實話,你做的那點兒屁事兒根本不算事兒,根本不值這樣連篇累牘的報道。你在車間裡那些狗頭騷腦的小勾當我也早有耳聞,評你當個質監科的反面典型綽綽有餘。」

  楊偉摸著腦袋也笑,道:「鬼才曉得領導抽了哪根筋,居然莫名其妙要樹我個典型。我最瞭解自個兒這副德行,根本就不是當典型的料,全身上下沒有一點高大全的典型氣質。最後你們搞的那個狗屁廠報誇得我比楊子榮還牛逼,真是讓人情何以堪。反正你那不著調兒的廠報是被我當了廁紙揩了屁股,我是沒臉看這些天花亂墜的牛皮稿子。」




  第三十三章 戴著綠帽也被頂替

  黃志文聽了倒嚴肅起來,道:「唉,你小子還是不懂政治。那份報紙你得保存好,那可是你在廠裡的重要榮譽,以後一旦有什麼好事需要『積分』,那都是鐵桿兒憑證。回頭我讓廠報編輯部再送你兩份,這次一定不要揩屁股了。」說著自己也笑,摸著蕭月的大腿道:「我們辛辛苦苦辦的報紙,居然被人當手紙揩屁股,真是令人喪氣。」

  楊偉笑道:「實在是你們的報紙寫稿子寫得太不著調兒。有那麼吹牛逼的嗎?幸好寫的是我,我知道自個兒是個什麼東西。要換成寫的是別人,沒準兒我也得去瞻仰膜拜如此高大全的先進典型。說實話,我現在都覺得自個兒像在做夢,稀里糊塗就成了楊子榮、劉胡蘭一般英雄正義的人物。我一直覺得我這類人只適合上晚報社會版的,報道個『跟女友交合拔不出生殖器』,或者『戴別的男人用過的避孕套結果掉落進女友體內拿不出來』之類的新聞,哪想到居然上了英雄榜。我在廠裡除了認識你和嫂子,也就認識男工宿舍和車間裡那幾個勞苦大眾了。這裡面要說策劃這事兒最靠譜兒的,還就是你。你就管這攤兒嘛。黃哥,如果真是你幹的,那你可千萬別學雷鋒做好事死活不留名兒,還得讓兄弟去扒拉你的日記才知道是你幹的,行不?你就給兄弟老實招了吧,是不是你幹的?」

  黃志文一邊把手探進蕭月衣領裡去摸她的奶子一邊笑,道:「說老實話,廠報的業務是歸我分管,但我自從兼任這個副總以來,還從未管過那個破報紙的任何事兒。這次算是為你破了處,頭一次人模狗樣地作了個批示,後來看看,自己都覺得臉紅。自個兒那人模狗樣的批示太有領導范兒了,可自己咋就不是個像樣兒的領導呢?哪怕當個像於德利那樣實權科室的頭兒也行啊,偏偏就窩在了宣傳科這個兔子不拉屎的鳥地方,一輩子不得發跡。廠裡搞廉政,紀委讓我們這些人都簽廉政責任狀,我他媽就在廉政責任狀上表決心,說自個兒『有心腐敗,沒人行賄,像不作個廉潔奉公的好幹部都難』,差點兒被紀委樹成反面典型上了廠報『以儆傚尤』。」

  楊偉聽得也笑,末了卻突然說了句:「我倒是跟於科長很熟的。除了你們,在廠裡我也就認識於科長這麼一個實權人物了。你說,會不會是他的幕後策劃?」黃志文聽了後,猛地捏了一下蕭月的奶子,道:「你認識於德利?哎呦兄弟,以後哥飛黃騰達就指望你了。那可是棵大樹啊,在廠裡權勢熏灼。這條大腿你一定要抱緊了。你早說認識於德利,何苦還讓我在這裡扮不靠譜兒的狄仁傑,白白分析了那麼多,答案卻就在眼前:就是於德利。李書記剛好分管人事政工。他是李書記多年的老部下,死黨。」

  楊偉這才恍然大悟。

  這次於德利忽然這麼嚴肅地要找自己「談談」,究竟要談什麼呢?儘管楊偉一肚皮要回家窺淫的心思,但還是強壓住了,畢竟公事要緊。於德利這麼鄭重其事地找他,肯定是有大事。於是他給蕭月打了個電話,說自己有事中午在廠裡食堂吃,讓她在家跟王雄一起吃飯,末了又壓低聲音問道:「月月,上午沒被大熊推倒騎在身上玩弄抽送姦淫射漿吧?」氣得蕭月在電話裡咬牙,嗔道:「臭流氓,大熊就在我身邊呢。」頓時把楊偉也鬧了一個大紅臉,趕緊訕訕地掛了電話。

  楊偉吃完飯後馬上去了於德利辦公室。於德利面沉如水地讓他進屋坐到自己對面,又回身把辦公室門關上,這才重新坐回椅子上,敲著桌子沉吟道:「阿偉,於哥對不住你。本來這次有個很好的機會,可以讓你脫離工人身份坐辦公室的,於哥也在盡力幫你造勢操作了,但沒想到所有關節都打通了,對你的造勢報道也搞得比我預想的效果還要好,但還是出了岔子。這次的名額只有兩個,結果兩個副總塞進來四個人,而且都是直系親屬。我也找了李書記,但他也說你這種關係份量不夠,讓咱們繼續等下一次的機會。不過,下一次的機會指不定哪年才會有,事情就不好說了。唉。總之這事兒於哥沒辦好,真是不好意思的。」

  楊偉聽了感動得不得了。他並沒有明確托付於德利幫他辦這事兒,而且他以前不知道,現在進了廠以後才曉得,對於這種曾經在體制內的老牌國營廠而言,身份問題竟然是一道無法跨越的鴻溝,「幹部」和「工人」之間的待遇天差地別,以後職稱和等級評定,退休後享受的退休金等等都完全不同。還包括日後的發展,工人是只能在車間一線轉悠的,像楊偉這樣能混一個車間質檢員,已經算是極好的工種了,算是一進廠就踏上了工人階級這個金字塔的巔峰。否則,如果楊偉開始被分配到一線,那他恐怕想要運動做一個車間保管員什麼的輕鬆閒職都要費很大勁,更不用說做車間質檢員這種又閒又有小權的工種了。




  第三十四章 嬌妻高跟鞋上乾涸的漿液

  楊偉心裡感動,罕見地沒對於德利嘻皮笑臉,真誠地道:「於哥,這事兒您盡心了,兄弟心裡跟明鏡兒似的,都曉得。謀事在人,成事在天。無論成不成,這份情兄弟都記心裡了。」

  於德利鬱悶懊喪地敲了敲桌子,半晌才道:「阿偉,於哥說句老實話,當初於哥明知道你是大學生還要招你進廠,就是因為於哥知道廠裡有兩個轉干指標,以為憑於哥在廠裡經營這麼多年,而且這事兒又直接歸於哥管,總能給你運動一個的。沒想到這兩個指標早被老虎盯上了,我等家貓根本插不上嘴。現在這形勢,想再拿到這種指標是很難了。別看咱們廠已經改制被私營財團收購,但走的還是國營廠老一套。沒身份,你啥都不是,什麼好事兒都輪不到你頭上,能力再強也只能默默地看別人不幹活兒也照樣拿高工資,而自己累死忙死也只能為別人做嫁衣裳。說老實話,於哥招你進廠,又一直沒拿你當外人,一直在幫你,也是存著私心的。覺得你學歷高、智商高又會來事兒,將來肯定能夠前途無量。於哥一是想給自己在廠裡留條後路,二是覺得你在廠裡無依無靠,算得上是於哥的親信嫡系。但現在看,只要你的身份問題不解決,你就很難在廠裡爬起來。這樣來說,對你以後的發展實在是不利。大學生現在就業再難,但一旦就業後,前途卻是無量的。工人又不同,賺錢再多,前程也只有螢火蟲照出的亮地兒大小,不利於你的個人成長。如果你想走,於哥不攔你。在於哥的職權範圍內,照樣能順利調檔走人,沒人阻止得了你。」說著,抬起頭來又看楊偉。

  楊偉這時也為難。他知道於德利說的都是實情。當初自己是懷著一時之憤來當這個工人的,他也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結果。他開始時只知道就算是大學生剛進廠的話,一般也會被分配到一線車間「下放鍛煉」一兩年後才會進辦公室,但他畢竟還是缺乏社會經驗,沒想到按照「幹部」身份招進的大學生下放車間鍛煉是一個概念,而像他這樣按照「工人」身份招進來的工人卻又是另外一個概念。在這種曾經的國營軍工企業來講,想轉變身份,難度簡直堪比十幾年前的「農轉非」。

  於德利見楊偉躊躇,於是起身笑了笑,道:「你回家好好想想,不要忙著做決定。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男人選職業是生命裡的頭等大事,需要好好考慮考慮。你放心,只要於哥還幹這個人事科長,你啥時候想走都能走得成,沒人攔得住你。」

  楊偉於是也起身笑道:「那就謝謝於大人了。這事兒還真得好好琢磨琢磨。」楊偉也沒想這麼快就做決定。他開始為自己之前選擇工作時的莽撞感到後悔,覺得自己這次的選擇一定要深思熟慮才行,至少也要等黃志文夫婦休假回來,問問他倆的意見再做決定。畢竟黃志文夫婦的社會經驗也比他和蕭月要多很多,對這種事還是應該有比較中肯的看法的。

  楊偉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這種事兒雖然對他個人來講影響很大,但他卻不肯讓這些事一直窩在他心裡。下午回到車間後,他又是精神飽滿、意氣風發,在跟幾個女工調笑的過程中又免不了想起家裡的蕭月和王雄,想這一對孤男寡女在家裡穿著緊身性感的練功服摟抱在一起跳舞,會不會真地乾柴烈火做出一些人神共憤的事體來呢?一想到蕭月穿在身上的肉色緊身練功服被王雄一把撕爛,然後王雄又將他粗長堅挺的分身插進蕭月下體的時候,楊偉就激動得喘不過氣來,心裡竟暗暗有些期盼,盼望倆人真做一些人神共憤的事讓他現場瞻仰一番。

  在不斷糾結和患得患失的情緒中,楊偉好容易熬到下班,然後就一溜煙地直奔回自己的廢村小屋。他鬼鬼祟祟地來到大門口,賊一樣趴在門板上隔著門縫向裡張望,結果得到的答案卻令他大失所望。

  院子裡,蕭月和王雄早已經停止了練舞,倆人此刻都換下了練功服,王雄穿的是短褲和背心,蕭月穿的則還是那件黑色半透明情趣吊帶睡裙,高聳挺拔的奶子在薄薄一層黑紗的覆蓋下若隱若現,看上去充滿了神秘的誘惑力。她的雙腿依然是一條腿穿著黑色暢通網格絲襪,另一條腿赤條條一絲不掛。腳上穿的還是那雙黑色高亮高跟皮鞋,不過上面的漿液已經乾涸,只留下了一個慘白色的淡淡印痕。




  第三十五章 鼓勵嬌妻與堂弟跳艷舞

  這時,倆人正有說有笑地坐在院子裡擇菜準備晚飯,面色正常,甚至連坐著的距離都保持得很好,從外表上看根本看不出任何端倪。楊偉這時才曉得自己完全想岔了,想看香艷大戲,絕對不能正點兒來看。蕭月知道他下班的時間,就算倆人真有什麼私情勾當,也絕對不會專挑這個點兒演活春宮給他看。

  楊偉在門外狠狠地吞了口唾沫,失望地推門而入。倆人見他回來,一起站了起來熱情地招呼,這反而讓楊偉覺得太假,更加肯定了倆人有姦情的判斷,於是也假笑著沖倆人道:「,這畫面看著好溫馨,感覺像是新婚小夫妻在準備晚飯似的。」說得倆人的臉頓時紅了。蕭月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嗔道:「老流氓,沒來由地調戲自己的媳婦和弟弟。」

  由於蕭月和王雄的提前準備,這頓晚餐也是相當豐盛。楊偉以今天是週末,第二天大夥兒都可以好好休息一下為由,再次提出要大夥兒一起喝個痛快,王雄猶豫了一下,居然同意了。

  二鍋頭是現成的,仨人每人倒滿了一杯。開始時楊偉和王雄都還喝得矜持,蕭月也只是陪著倆人小抿一口;但到了最後,仨人都喝得有些迷糊,楊偉和王雄也就不再顧慮那麼多,開始放量喝了起來。蕭月酒量淺,但也跟著喝了不少。喝到九點多的時候,楊偉和王雄已經喝了差不多兩瓶二鍋頭,而蕭月也差不多把那一大杯酒都喝光了。

  這時,仨人喝得都有些多,舌頭也變得大了起來,行為更是盡顯粗獷豪邁:楊偉和王雄都脫掉了上衣,裸露出了胸膛;話題也漸漸放開,變得越來越大膽,越來越坦率。這時,蕭月開始迷糊著眼說王雄的舞其實跳得不錯,但有些時候放不開,總是想著不能碰到舞伴一些部位,所以導致縛手縛腳,看上去不夠瀟灑;而王雄則抗辯說不是他放不開,實在是因為蕭月始終在提防著他,有些敏感部位被他稍微一碰就趕緊躲避,結果導致他也跟著變得很緊張。

  楊偉睙斜著眼,歪著嘴巴,語不成句地仲裁道:「你倆誰也別抱怨誰,肯定誰都放不開是真的。嫂子跟小叔子在一起摟抱著跳舞,又穿得那麼性感,心裡還彼此顧忌,都不敢接觸彼此對方的肉體,這樣能放開才怪。不過,我不覺得你們這樣有什麼意思。大熊,雖然我是你哥,但我也不得不建議你:你跟你嫂子學跳舞,就要拋開一切顧慮,把全副身心都投入到跳舞中去,這樣才能找到感覺,跳出味道。如果一味心思在想如何不冒犯你嫂子,不碰觸到你嫂子的敏感部位,那哪兒還能跳出忘情的舞蹈來?還有月月,我也想對你說,你作為一個嫂子,一個老師,心裡存了那許多『這也不行,那也不敢』的念頭,本身就是錯誤的。男女在一起跳舞,關係就是單純的舞伴。舞伴之間如果還存著『這也不能碰,那也不能摸』的念頭,還怎麼可能把舞跳好?乾脆倆人一人抱一個木魚去念『南無阿彌陀佛』好了。」

  楊偉板起臉孔裝腔作勢的這番訓斥頓時惹得王雄和蕭月倆人一起紅著臉吃吃地笑,最後倆人居然一致對他的觀點表示同意,讚美他「目光如炬、一語中的」,誇得楊偉忍不住就有些飄飄然,大著舌頭笑道:「知錯就改,善莫大焉。就這樣,你們按照我說的去做,不要顧慮太多。只想著把舞跳好即可,也別管哪兒能碰,哪兒不能摸什麼的,只管去跳舞。你們現在就跳,我在這裡看著,替你們品評把關。」

  蕭月紅著臉跟王雄對視了一眼,咬著嘴唇道:「好,就按你說的辦。我覺得如果能這樣跳,大熊肯定能把舞跳出韻味來。大熊的身體條件很好,很適合跳一些少數民族的勁舞。之所以他把很有力量感的勁舞跳得軟綿綿不成體統,關鍵就是你說的那些,彼此顧慮太多。如果沒有這些顧慮的話……大熊,咱們來試一試。阿偉的話倒是讓我突然對你的舞蹈有了更多的信心。因為你如果不是顧慮那麼多的話,肯定能夠展示出你男人的力量和氣魄來,不會像之前那樣猥猥瑣瑣、瘟頭瘟腦的。還有,我之前也跟你說過,你的這種爆發力極強的身體素質,很適合跳一些狂放粗獷豪邁的勁舞。而這種勁舞往往套路和舞姿還在其次,關鍵就在於氣勢。我看,你就按照嫂子的這個思路隨心所欲地跳,不用拘泥於什麼儀態和套路,只要能把氣勢跳出來就可以。咱們也不提前編舞,嫂子覺得提前編好跳舞的路數反而容易束縛你的創造力,壓制你的氣勢。你隨機發揮,只管大膽地展示你的舞姿和氣勢,嫂子會主動配合你的。嫂子突然覺得,對於像你這樣絲毫沒有任何舞蹈基礎的人來講,要在短短這一個多月的時間裡從眾多專業對手中勝出,這或許是一條捷徑,而且也應該是最適合你的路數。」




  第三十六章 嬌妻穿著透明睡衣跳艷舞

  王雄這時喝得已經有一些神智不清,聽蕭月這樣說,兩眼頓時一亮,一顆心也活潑潑地動了起來,感覺自己如果真能像蕭月說的那樣隨心所欲的舞蹈,只在乎氣勢而不在乎舞姿是否標準的話,那他這個跳舞的門外漢說不定還真能走出自己不同尋常的一條路來,在臨時抱佛腳一般的短訓中,也就有了最終決勝專業選手的個人優勢。

  比舞姿和套路,王雄不相信自己經過一個月的短訓,能夠練得比那些專業選手還標準。但如果要比男人的氣勢,仗著他身體素質上的先天優勢,他還是對自己很有信心的。

  王雄越想越是興奮,越想越有自信,整個人的氣勢也隨之而變得鋒芒畢露,站起身來一把將蕭月的肩膀摟住,笑道:「好。嫂子既然這樣說,那咱就試試。」蕭月紅著臉擋開王雄摟住自己肩膀的手,嬌嗔道:「討厭,咱們都還沒換練功服呢,你喝多了。」

  結果卻聽楊偉在一旁笑道:「膠柱鼓瑟。換什麼練功服?你們倆就這樣跳,這才叫自然順暢呢。不是說跳舞的時候男女舞伴間身體接觸越多就越能跳出感覺來麼?你們的練功服都把身體死死地遮住了,看上去性感,其實更多的卻是在防護男女舞伴間不至於身體接觸過多,這本身就違背了男女合舞的本意。你倆聽我的,就這樣跳,別換什麼練功服。還有,大熊,你把你的短褲脫掉,只穿你嫂子的那條緊身一字型內褲來跳。你這條短褲就一農民工穿的大褲衩,哪兒有什麼藝術味道?穿著這條大褲衩跳勁舞,我不知道你能跳出男人的氣勢還是能跳出滿身的晦氣來。脫掉,脫掉!」

  楊偉這樣一說,王雄頓時羞紅了臉。蕭月借給他穿的那條肉色緊身一字型隱形小內褲實在是太小了。他平時穿在身上還好,可一旦動情後下體分身勃起,那條小內褲就根本束縛不住他那粗長碩大的男根。而他跟穿著如此暴露的黑色吊帶情趣睡裙的蕭月共舞的話,他覺得自己如果沒反應、不勃起的話,那簡直就不叫男人,而要改行入宮當太監了。可是一旦動情勃起……王雄臉漲得通紅,有些為難地看了蕭月一眼,不料卻發現蕭月也只是紅著臉、低著頭在搓弄著裙角,嬌怯害羞楚楚可憐得像一隻受了驚的小兔子,既不贊成,也沒反對。

  王雄之前說自己酒量不行並沒有撒謊。他雖然體格魁梧健壯,但酒量這種東西並不是體質好就一定寬宏的。他從小到大還從未喝過這麼多高度烈酒,心裡已經是迷迷糊糊地不大想得成事情,這時更是酒壯色膽,看著嬌怯柔弱的蕭月,一股男人的豪情仗著酒勇噴薄而出,居然一把褪掉自己套在外面的短褲,露出了只穿著蕭月借給他的那條肉色緊身一字型隱形小內褲的下體。這時,雖然他強行壓抑著自己的情慾,但他畢竟還是沒有結婚血氣方剛的年輕小伙兒,即使再努力壓制,在蕭月這樣一個穿著暴露的美少婦面前,也根本控制不了自己蓬勃的情慾。他的分身已經開始勃起堅挺,碩大滾圓的龍頭從內褲褲沿處悄然探了出來,直挺挺地頂在他自己的小腹上,還在不停地抖動著。

  楊偉一直在留心王雄的下體,這時見他穿著蕭月借給他的肉色緊身內褲,露出了他一小半堅挺猙獰的分身,心裡頓時一陣陣地揪緊。想著這個男人一會兒就要摟著蕭月共舞,讓他那堅挺暴露的男根頂在蕭月裸露在外的肉體上,心裡就忍不住湧上一股股極其複雜的情緒,有酸楚,有期待,還有興奮和激動。

  楊偉使勁兒吞了口唾沫,強壓著一顆砰砰亂跳的心,用控制不住有些發抖的聲音道:「開始吧。你們好好跳,放開手腳地跳,不要顧慮那麼多。大熊,蕭月平時既是你的嫂子也是你的老師還是你的舞伴,但在跳舞的時候,我覺得你就該把她當成你的舞伴,而不要再去考慮她的其他身份。只有這樣才能真正放開,才能跳出打動人心、能夠引起觀眾心靈共鳴的舞蹈來。你能不能最終如願考上戲劇學校,我覺得成敗就在今晚一舉。就此找到了感覺,你或許就有了勝出的機會。否則,你自己想想好了。你的對手都是些經過多少年專業訓練的職業選手,你這個只經過一個多月短訓的門外漢憑什麼去跟他們比?」




  第三十七章 堂弟扯落嬌妻薄紗內褲

  王雄聽了楊偉的話,也狠狠地嚥了口唾沫,用控制不住顫抖的聲音道:「哥,嫂子,你們放心,我一定能像嫂子說的那樣,不拘舞姿和套路,把男人的氣勢完全跳出來的。就跳那種完全自由發揮的勁舞。有嫂子這樣好的舞伴配合,我對自己有絕對的信心。」

  王雄一邊說,一邊伸出一隻手攬住了蕭月赤裸的肩膀,另一隻手則拉起了蕭月柔若無骨的纖纖玉手。蕭月嬌羞無限地看了楊偉一眼,很快便調整好了心態,配合著王雄站了一個起手勢。

  楊偉剛想批評說王雄這個起手勢太保守,依然是跳交誼舞的套路,不料就在這時,王雄的舞蹈已經開始,走得卻完全不是溫和嫵媚的交誼舞的套路,而是暴風驟雨般的力量爆發和豪放不羈樣的野性四射。

  王雄先是猛一甩手,將握在手裡的蕭月的纖纖玉手甩開,接著便是一個轉身,從蕭月背後攬住了蕭月的纖腰。蕭月到底是受過正規訓練的專業舞者,在王雄完全不按預先設計的套路自行發揮舞蹈的時候,居然還能夠做到天衣無縫的配合。

  就在王雄從她背後攬住她纖腰的時候,蕭月便猛地仰身踢腿,長期以來訓練出的柔軟的身子像從腰間突然折斷了一樣,整個上半身猛地後仰過去,滿頭秀髮幾乎垂到地下。她的一條腿支地,另一條修長筆直的腿則高高地繃緊踢出。

  作為一個專業的舞者,蕭月已經全身心地投入到了舞蹈中去,卻似乎忘記了她現在穿的不是練功服,而是吊帶情趣睡裙。她的裙擺本來就短得僅能遮住大半個屁股,這一下高踢腿更是將她的裙擺完全掀開,直接掀到了肚臍眼處,完整地露出了整個下體和修長赤裸的美腿。

  蕭月的下體還穿著那條沾滿了王雄斑斑精漬的黑色緊身一字型小內褲。這種一字型緊身內褲其實算得上是最性感的一種特殊內褲,緊緊地拘在蕭月的下體上,除了將她完美的下體曲線勾勒得比一絲不掛更加誘人之外,其實又不能完全遮住她的整個下體,使她胯部的三角地帶露出一部分,甚至依稀能從露出的部分看到蕭月黑漆漆的一小片私毛。

  蕭月踢出腿去之後似乎也發現了不妙,一張俏臉頓時漲得通紅,但卻最終咬著唇沒有去用手扯裙擺遮擋暴露的下體。楊偉看著蕭月若隱若現的下體幾乎完全暴露在王雄跟前,一顆心忍不住怦怦亂跳,激動得差點兒要從胸腔裡蹦出來。

  就在這時,王雄的一隻手托著蕭月的纖腰,另一隻手居然放到了蕭月的胯部,順著蕭月白皙光滑的腰胯一路向下撫摸了過去,在經過她的黑色緊身一字型內褲邊緣時,竟然有意無意地將她的小內褲向腿間抹了一把,結果使她的內褲一端束在腰間,另一端卻被他抹到了大腿根處,斜斜地露出了小半個下體,私毛和私處都隱約可見。

  這時,蕭月的臉色更紅了,但卻只是咬著唇默默承受著,並沒有去阻止王雄的舉動,任由他的手在自己白皙光滑赤裸的大腿上撫摸下去,一直從她的腰胯撫摸到接近膝蓋的地方。雖然蕭月極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想讓自己盡力顯得自然一些,但她另一條穿著黑色長筒網格絲襪支在地上的腿卻忍不住激動地微微顫抖了起來,將她內心的緊張暴露無遺。

  楊偉見王雄當著自己的面毫無顧忌地撫摸自己未婚嬌妻的赤裸秀腿,而且還肆無忌憚地將自己校花級未婚嬌妻的內褲扯下一角,心裡激動興奮得幾乎不能自已,忍不住將手隔著短褲按住了早已硬得不像話的分身,輕輕撫弄著。

  這時,王雄的舞姿再次一變,猛地轉身與蕭月對面而立,一隻胳膊將蕭月高抬赤裸的小腿夾在腰間,手則順勢放到了蕭月穿著黑色緊身一字型內褲的挺翹的屁股上;同時用另一隻手猛地拉住了蕭月柔若無骨的小手輕輕一拽,蕭月便配合默契地重新抬身站起,繼續用穿著黑色高筒網格絲襪的那只腿支地,而另一條被王雄攬在腰間的赤裸的腿則輕輕彎了起來,從王雄背後勾住了他的腰,腳跟則放在了他只穿著一條肉色緊身小內褲的健壯的臀部上。

  蕭月直起身後,倆人的姿勢頓時變得曖昧起來。王雄勃起堅挺的分身早就衝破他穿在下體的肉色緊身小內褲的束縛,直挺挺地露出了三分之一在外面;而蕭月穿在身上的黑色緊身小內褲,剛才也被王雄扯落了一角,斜斜地露出了小半個下體。





  第三十八章 嬌妻酥胸被堂弟握住

  倆人驟然貼面相對,王雄暴露在外面的龍頭便毫無懸念地直戳到了蕭月露出來的下體三角地帶上,雖然沒捅到蕭月的私處,但也讓蕭月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難耐的銷魂的呻吟。

  王雄這時竟然還不肯善罷甘休,居然稍微向後撅了撅屁股,將堅挺的分身隔著蕭月薄如蟬翼的緊身小內褲,毫不掩飾地直接頂到了她的私處上,又用之前放在她挺翹屁股上的手,使勁兒將她的下體壓向自己。楊偉甚至能夠看到,王雄堅挺筆直的分身已經隔著蕭月的緊身小內褲直接捅進了她的私處,整個龍頭幾乎都插了進去。

  雖然中間隔著小內褲,但蕭月卻依然被插得舒服地呻吟了起來,但她隨後便咬著唇強忍住了,用滿含春情的雙眼幽怨地看了王雄一眼,嬌怯地扭動著屁股躲避著他的插入。楊偉在一旁看得血脈賁張,隔著短褲按在分身上的手動得越發厲害了。

  這時,王雄突然放開了攬著蕭月赤裸秀腿的手,蕭月也順勢將腿收回,但卻依然沒有放到地上,而是一腿支地,一腿弓起,身子優雅地轉了半個圈子,變成了背對王雄。而王雄這時也表現出了很強的隨機應變天賦,竟然順勢將蕭月攬在了懷裡,一隻胳膊從她背後攬過,將手隔著薄紗放到了蕭月高聳堅挺的胸膛上,另一隻手則扶在了蕭月弓起沒有落地的那條赤裸的大腿上,順著她的大腿一路向下,居然再次將她的那條赤裸白皙的腿高高抬了起來。

  蕭月紅著臉、咬著唇配合著王雄的動作,將那條白皙赤裸修長的大腿筆直地高高抬起,紮實的基本功讓她的高踢腿直接踢到了自己的臉部,隨後竟然將整只腳別在了脖子後面。

  蕭月這樣做算得上是極端默契的配合,同時還展示了她紮實的基本功和高超的舞技。但她卻忘了自己穿的不是練功服,而是黑色薄紗吊帶情趣睡裙,這樣一個高踢腿後,她那短得不能再短的裙擺再次被她掀到一邊,露出了她只斜穿著一條黑色緊身一字型小內褲的白皙半裸的下體,而王雄堅挺勃起的分身也再次硬邦邦地頂在了她挺翹的腿部,甚至輕輕滑了一下,再次從後面隔著緊身薄紗小內褲頂到了她的私處口。

  楊偉甚至還極其敏感地注意到,王雄一邊挺著屁股用力將自己堅挺勃起的分身隔著蕭月的薄紗小內褲向她身體裡捅,一邊用手在蕭月高聳堅挺的奶子上使勁兒抓捏了一下。

  楊偉見王雄當著自己的面肆無忌憚地輕薄蕭月,激動得險些呻吟出聲來,居然毫不避諱地將手探入自己短褲,直接抓住了自己硬得不像話的分身,使勁兒揉弄起來。

  這時,王雄的舞姿再次狂放粗野起來,居然一隻手攬著蕭月的脖子,另一隻手從蕭月身後探到蕭月胯間,從蕭月的白皙筆直的兩條大腿根間鑽出,捂在了她的平坦光滑如玉一般的小腹上,手一用力,竟然將蕭月從背後抱著舉了起來,隨後便開始穿花蝴蝶般翩翩起舞,身子也在快速地轉著圈子。

  蕭月在被王雄穿過大腿根抱起來的瞬間,順勢將高高抬起別在腦後的一條腿放了下來,兩條腿緊緊併攏在一起,將王雄穿過她胯間的胳膊死死地夾在中間。

  蕭月的私處在王雄不停轉動形成的離心力中,緊緊地壓在王雄穿過她胯間的胳膊上,又隨著王雄舞步的顛簸而在上面不停地摩擦著,彷彿是蕭月自己夾住了王雄的胳膊,用自己的私處在他胳膊上拚命摩擦一樣。

  這種隔著內褲薄紗對私處的摩擦讓蕭月舒服得不由自主地呻吟出聲來,兩條大腿也緊緊地繃緊挺直,一雙嬌小玲瓏的腳死死地向下繃著,挺直繃緊的腳弓看上去格外性感。

  楊偉一邊下死眼盯著兩人的舞蹈,一邊用手激烈地撫弄著自己硬得不像話的分身。就在王雄抱著蕭月舞動轉圈的時候,他敏銳地發現,王雄的攬在蕭月胸前的手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從蕭月睡裙裡探了進去,直接握住了蕭月堅挺高聳的一個奶子。

  就在王雄的手握住蕭月奶子的一瞬間,蕭月不可遏制地發出了一聲迷亂銷魂的呻吟,嬌俏秀美的上身再次用力向上挺起,原本就高聳堅挺的胸膛顯得更加高聳堅挺。

  王雄見蕭月反應這麼大,似乎也嚇了一跳,有些擔心地瞥了一眼楊偉,發現他滿臉興奮,並沒有生氣的跡象,於是偷偷舒了口氣,但也不敢再過分造次,順勢挺直了旋轉,將蕭月放了下來。




  第三十九章 堂弟龍頭插入嬌妻體內

  就在王雄從蕭月睡裙內往外抽手的時候,卻不小心將蕭月肩上的吊帶扯了下來,滑落到蕭月潔白如玉的胳膊上,露出了蕭月左胸的整個高聳堅挺的奶子,隨著蕭月的動作顫巍巍地晃著,搖出了一圈又一圈的乳暈。

  蕭月見自己的一隻奶子露了出來,羞得臉色通紅,但卻並沒有驚慌失措地去將吊帶拉起,而是咬著唇,若無其事地將身子轉了半個圈,讓自己剛好面對著王雄,隨後雙腿輕輕跳起,一下子跳到了王雄身上,兩條腿緊緊地纏在了王雄的腰間,私處則隔著內褲薄紗剛好壓在了王雄裸露出來的堅挺的男根上。

  蕭月一手扶在王雄赤裸的肩膀上,另一隻手猛地向後揮出,而隨著她另一隻手的揮出,她的身子也猛地仰向身後,讓赤裸的奶子再次高高聳立起來,奶頭已經堅挺勃起硬得不像話了。

  王雄一手從蕭月背後扶住她的身子,另一隻手則扶到了她的腰胯上,神不知鬼不覺地用手指勾住了蕭月黑色緊身一字型小內褲的褲腰向下輕輕一扯,頓時將蕭月的整條小內褲扯到了大腿中間部位,徹底露出了蕭月的整個下體和私處。

  就在這時,王雄的分身也不再有任何阻礙,毫無滯澀地將整個龍頭插入了蕭月早就濕得一塌糊塗的私處。隨著王雄分身龍頭的插入,蕭月再次發出了一聲悠長銷魂而又失神落魄的呻吟,竟然有了些高潮的跡象。

  這時,王雄一手托著蕭月的纖腰,一手握在了她赤裸高聳的奶子上,顛著步子開始了劇烈的舞動。隨著他動作劇烈的舞蹈,他早已插進蕭月體內的龍頭開始在蕭月下體不停地進進出出。

  雖然王雄只是把龍頭插進了蕭月體內,但倆人也算是在楊偉這個蕭月的未婚夫面前公開偷情。極端的心理刺激加上王雄隨著劇烈舞動而發生的激烈抽送,再加上他不停地用手抓捏蕭月的奶子對蕭月身體造成的刺激,竟然使得蕭月開始不由自主地嬌喘呻吟起來。

  這時的蕭月早已滿臉通紅。她的一隻手扶在王雄赤裸的肩頭,另一隻手則從自己黑色薄紗吊帶睡衣下插了進去,握住了自己的另一個高聳堅挺的奶子使勁兒抓捏著。她光滑白皙赤裸的嬌軀隨著王雄龍頭在她體內不停地抽送而緊張地顫抖著,忽而繃緊,忽而鬆弛。她臉上的神色也隨著她嬌軀的繃緊或鬆弛而急遽變幻著。

  這時的蕭月情緒已經失控,早已進入了男女交合的狀態而忘記了配合王雄;但王雄卻似乎進入了一種極度亢奮的狀態,一邊控制著自己的龍頭不斷在蕭月體內進進出出,進行著不完全的小幅度交合,一邊還能夠繼續控制著自己的舞步,讓自己的舞蹈並沒有因為跟蕭月的這種曖昧的交媾而停止,反而變得更加隨心所欲,更加充滿狂野的野性魅力,向周圍傳遞著荷爾蒙的騷動和訴求。

  隨著王雄舞蹈動作越來越狂放、越來越激情,他所表達出的各種信息也就越來越原始、越來越不經雕飾,竟然形成了一種最原始的狂野的野性美,最後使被他插在分身龍頭上如天仙一般美麗的蕭月竟成了綠葉,而他也最終嬗變成為嬌艷的紅花,使蕭月真正成了為他伴舞的人,而不是之前他一直在隨著蕭月的引領而亦步亦趨。

  這種變化連楊偉這個不算是很專業的舞者都感受到了。他一邊瘋狂地擼動套弄著自己堅挺勃起的分身,一邊感受著王雄這種舞者氣質的變化和他通過野獸一般的舞蹈,所傳遞出來的各種最原始、最充滿荷爾蒙氣息的信息和誘惑,一時間竟有了一種錯覺,那就是王雄就彷彿是一個舞蹈宗師巨匠,正在用他自己舞者的靈魂和蕭月美妙的肉體,來向世界演繹一曲最完美、最能體現舞蹈真諦的狂野勁舞。

  舞蹈的真諦是什麼?在原始社會,舞蹈剛剛誕生的時候,不就是為了表達勝利的興奮和對異性對食物的興奮而產生的麼?經過幾千年的演繹,舞蹈變得越來越細膩、越來越標準化、越來越被各種規矩和標準所束縛,但卻似乎已經與舞蹈最原始的本意貌合神離,再也不能從現代的舞蹈中感受到那種赤裸裸的慾望,感受到那種最原始的對性、對食物、對血腥的充滿興奮和憧憬的慾望。

  這一切,現在似乎又在王雄與蕭月這種夾雜著曖昧媾和的男女合舞中再次表達了出來,赤裸裸,不加掩飾也不加修飾,一切看上去都是那麼粗線條、那麼野蠻狂放、那麼肆無忌憚,但一切也都是那麼真實、那麼原始、那麼……充滿驚心動魄的美麗。




  第四十章 嬌妻為藝術失身被堂弟射入

  在王雄近乎忘情的舞蹈和近乎瘋狂地抽送中,蕭月只剩下了被動地承受。那種感覺讓蕭月有些難受。畢竟王雄不是將他全部的分身都插入進她的體內的,只是用龍頭在她私處最淺的地方來回抽送,這就讓她有些感到空虛。

  不過,蕭月還是不敢主動去用下體將王雄堅挺粗碩的分身完全含住,讓他那根比楊偉還要粗長的分身全部插入她的體內抽送。所以,她只能咬著牙強忍著情慾的煎熬,用自己的手使勁兒抓捏自己的奶子來彌補這種衝撞力度和深度的欠缺。

  然而,正是這種「吃不飽」的飢餓式交合,居然又給蕭月帶來了全新的不一樣的感覺,到了最後,這種感覺越發強烈,甚至比之前那種淋漓盡致地完全插入和抽送所帶來的快感更強烈、更另類。

  十幾分鐘後,王雄忽然雙腿劈開高高躍起。落地時,他猛地挺了下腰,竟然藉著蕭月墜落的慣性,將整根堅挺粗碩的分身全部插入了蕭月的體內,隨後他便發出了一聲低吼,渾身顫抖著在蕭月身體最深處噴射出了一道道滾燙火熱的濃漿,又猛地一低頭,將蕭月赤裸在外的奶子含進了嘴裡,用力地吸吮咂弄著。

  幾乎就在王雄含住蕭月奶子拚命吮吸的同時,蕭月也達到了強烈的高潮,渾身猛然繃緊挺直,兩條修長有力的腿更是死死地夾住了王雄的腰,隨後發出了一聲悶哼,渾身痙攣著死死地抱住了王雄趴在她高聳的奶子上的頭,像瀕死的魚一樣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一隻手在王雄結實的脊背上激動而迷亂地撫摸著。

  就在這時,楊偉也達到了高潮。他猛地一把將硬得發疼的分身扯出了短褲,衝著倆人開始噴射漿液。大量滾燙濃稠的漿液從楊偉堅挺的分身龍頭中間的縫隙裡噴薄而出,一股股強有力地射到了蕭月修長筆直的大腿上、光滑柔順的絲襪上、圓潤挺翹的屁股上、高聳堅挺的奶子上和嬌俏羞紅的小臉上。

  蕭月本來已經達到了高潮,這時突然又被楊偉將滾燙的漿液噴在了身上,居然激動地再次呻吟了一聲,插在王雄下體分身上的身子難過地扭曲了一下,隨後便開始再度痙攣起來,竟然在瞬間達到了第二次高潮。

  高潮退去後,一直處於高度亢奮狀態中的王雄開始感到羞愧起來。他紅著臉、低著頭,不好意思地從蕭月體內慢慢抽出了自己那條沾滿了自己漿液和蕭月體液的分身,羞愧得看都不敢看楊偉和蕭月一眼,只是像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紅著臉、低著頭,訕訕地道:「哥,嫂子,我……我不是人,我是畜生,喝了點酒居然就色迷了心竅,趁著跳舞把嫂子給殲污了。我……」說到這裡再也說不下去,臉色慘白如吊死鬼,滿臉的後悔和懊喪。

  蕭月沒有話,只是紅著臉、咬著唇,默默地將手探到了胯間,摀住了自己的私處,以防被王雄射進體內的漿液流出來。

  楊偉倒被王雄這一副坦白悔罪的嘴臉搞得愣住了,半晌才回過神來,忍不住笑道:「大熊,你這是說什麼話。不要緊的,哥和嫂子都不怪你。跳舞是藝術,你嫂子這也算是為了藝術而獻身嘛。而且,你們剛才這舞跳得好,算是跳出了舞蹈的真諦,跳出了舞魂。其實我覺得,剛才這段舞蹈之所以如此精彩,就是因為這段舞蹈所展示的是最原始、最不加掩飾的赤裸裸的美,包含了赤裸裸的人性和慾望,而沒有那麼多人為的雕琢和修飾。這段舞蹈自始至終都被『慾望』二字貫穿。如果你剛才不是對你嫂子情慾勃發,恐怕也不可能從靈魂深處演繹出這麼完美粗獷的舞魂來。所以說,雖然你嫂子今晚失身了,但我覺得,她這身失得值,真正算得上是為藝術獻身。」

  蕭月本來在愣怔怔地聽楊偉大談「舞魂」和「舞蹈的真諦」,聽得到也津津有味,覺得楊偉這個對舞蹈一竅不通的二桿子居然能有如此敏銳的目光和深刻的見識,實在是令人刮目相看,這份見地甚至要遠遠超過她。

  結果讓蕭月沒想到的是,楊偉這廝剛說了沒兩句冠冕堂皇的人話,接著就拐了個彎兒下了道,大談起她「失身」的問題來,還讚美她「這身失得值」,頓時羞得蕭月臉泛春潮,差點兒就要祭出倚天劍將楊偉這人形流氓秒殺於劍下。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10-8 17:22 編輯 ]
2014-10-7 20:5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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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一章 充滿赤裸慾望的艷舞

  楊偉含笑坦然承受了蕭月的拳腳後接著道:「我說你嫂子這身失得值,她還要害羞,覺得我在耍流氓。其實沒有的事嘛。我是客觀公正、實事求是地講真話、講實話。如果剛才你們在舞蹈的過程中,你對你嫂子一點情慾都沒有,那麼,這段舞蹈就失去了靈魂。而如果你對你嫂子只有情慾,而沒有最後那段實際的交合行為的話,那麼,這段舞蹈也就顯得空洞,就算有靈魂,也是個傻乎乎的二愣子靈魂,缺乏實際的載體;如果最後你只是對你嫂子進行了姦淫,而且還只是用你的龍頭插你嫂子,卻最終沒能完全插入你嫂子的身體,在她身體裡噴射種子的話,那麼,這段舞蹈還是有缺憾,就像千古絕唱黃鐘大呂,開了一個美妙的篇章,而且整段曲子也都跌宕起伏、娓娓動聽,卻偏偏只是行雲流水而沒有最終的最高潮。這就令人無所適從。所以,你們的舞蹈以『情慾』二字貫穿始終,通篇表達的是『情』和『欲』兩個主題,最後以『情慾』的終極結局『高潮射漿』和『高潮洩身』收官,正是最最完美的結局。我覺得,一切沒有問題,太完美了。作為把自己的未婚嬌妻奉獻給如此完美的舞蹈,甚至不惜讓自己的未婚嬌妻因此而失身於自己弟弟的偉大的、無私的、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我覺得,自己有權利為這段舞蹈命名。我決定把這段舞蹈命名為『慾望』,還要請你們兩位當事人同意。」

  王雄聽得目瞪口呆。他完全沒想到自己因為喝醉了酒而酒後亂性,一門心思只想藉著跳舞來對美若天仙的嫂子蕭月上下其手佔便宜而亂蹦亂跳的所謂「舞蹈」,最後居然能讓楊偉扯出這樣一篇大道理來。楊偉說的沒有錯,當時他的確是慾火焚身的,而且也的確是因為焚身的慾火,而信手拈來了各種渾然天成的舞蹈動作,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想辦法占蕭月肉體的便宜,每一個動作都帶有赤裸裸的目的性和功利性,都是為了掩飾自己想侵犯蕭月的獸慾的。但聽楊偉這麼一番鬼扯,他居然也覺得自己還真是誤打誤撞邂逅了舞蹈的真諦,頓時對楊偉欽佩得五體投地,畢恭畢敬地道:「我沒有意見。偉哥這名字起得好。」

  蕭月則紅著臉嬌嗔道:「什麼亂七八糟的?還慾望。這名字如果說出去,豈不是成了艷舞?丟死人了。」

  楊偉微笑著裁決蕭月的抗議無效,道:「月月你不懂。舞蹈跟畫畫是一樣的,同樣是人體藝術,可在有些心術不正的人眼中,那就是赤裸裸的色情。可如果在像我這樣的大師的眼中,色情也能變成藝術。你們倆剛才是一邊跳舞一邊交合了吧?大熊的那裡都插進你的身體了,在你身體裡抽送了半天後,還把他男人的漿液全部射進了你的體內。這算不算色情?不懂的人,或者心地齷齪的人自然認為是色情。但像我這樣的人就不會這樣看。我會覺得這是藝術。藝術是幹嘛的?就是表達各種慾望、各種矛盾的。好了,不跟你們扯這麼高深的理論了。反正我就一句話,如果考試那天大熊能跳出像今天一樣水準的舞蹈來,我保準他能過關。」

  蕭月聽了頓時臊紅了臉,捏著粉拳賞了楊偉一個黑虎掏心,嗔道:「討厭,滿嘴跑火車。今天我跟弟弟是在家裡跳,只有你一個人看,所以我赤身裸體地跟弟弟交合,被弟弟在體內射漿還沒什麼。等弟弟考試那天,他一個人怎麼能跳出這種舞蹈來?一個人跳能跳出什麼『慾望』來?如果要男女合舞,你讓他找誰作他的女舞伴,能夠接受今天像我一樣被他撫摸挑逗,被他扯下內褲裸露下體,還被他扯落吊帶露出奶子?至於最後還要被他用男人的那東西插入下體私處抽送,結尾的時候還得讓他插入體內射漿,這些就更不用說了。哪個女孩兒肯?這個舞伴你就找不到。你這話說得不靠譜兒。」

  楊偉笑道:「還找什麼舞伴,你不就是現成的舞伴嗎?到時候你陪大熊去考試就好了。你們倆在一起訓練一個月,到時候肯定配合默契、一舞動天下。」

  蕭月被楊偉的話臊得滿臉通紅,捏著粉拳在楊偉眼前晃了晃,刁聲惡氣地威懾道:「阿偉,你又說混賬話了。你難道要讓你的未婚嬌妻還有你的弟弟倆人,一起在大庭廣眾、諸多考官那裡跳這種舞?讓你的弟弟當著考官和其他參考學員的面兒,剝掉你未婚妻的內褲露出下體私處,拉掉你未婚妻的吊帶露出胸膛奶子,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跟你未婚妻一邊舞蹈一邊交配?最後,還要在大家的目光中,把他男人的那根東西完全插入你未婚妻體內,然後在你未婚妻體內射漿噴發?」



  第四十二章 當著堂弟露出下體和酥胸

  楊偉被蕭月形容出的這一幕公眾裸露和交合的場面深深吸引了,心裡居然感覺到了異常的刺激,抽著冷氣乾笑道:「有什麼不可以?藝術,這是藝術。你戴著色情眼鏡來看待藝術,自然會覺得難為情。但如果用藝術的目光看待這件事,你就會覺得這是多麼高雅、多麼有意義的一件事。我敢說,你們的舞蹈肯定能打動在場的所有專家。因為這種舞蹈裡包含著丟失已久的舞魂。我不跟你開玩笑嘛,我是認真的。」

  蕭月還要紅著臉反駁,不料一直瘟頭瘟腦呆站在一旁看他倆鬥嘴的王雄這時突然也說道:「我覺得偉哥說的沒錯兒。我現在仔細想想整個過程,也的確感覺到當時自己的投入和熱情。那種奔放的、酣暢淋漓的舞蹈,恐怕不是那些有板有眼、縛手縛腳的編排好的舞蹈能比得上的。如果嫂子肯配合我,在考試中繼續跟我合舞的話,我還真有信心能勝出呢。」

  蕭月紅著臉嬌羞地唾了一口,嗔道:「你們倆這對活寶,真被你們氣死了。不理你們了。我去清理一下下體。」說著,紅著臉走向了廁所。一邊走一邊又聽楊偉在身後煞有介事地教導王雄道:「其實,我覺得你們最後還少了一個環節,感覺最後的高潮部分還意猶未盡似的。我覺得,你們最後在高潮收官的時候,並不是一定要在高潮時戛然而止的,也應該把高潮後,也就是慾望釋放後的那種溫存體貼表達出來。我覺得吧,還可以在最後加一個溫柔擁抱接吻的篇章,姿勢可以不那麼狂野奔放,可以再前面展示完了野性之美之後,再在最後展示一下柔性之美。你可以很溫柔地將你嫂子擁進懷裡,纏綿地看她一眼後,跟她用一個很浪漫的造型接吻。這樣收官,算得上是力量和柔情的完美結合,肯定能打動更多的觀眾和評委。」

  楊偉的話聽得蕭月面紅耳赤,想著王雄在射漿後,依然把又粗又硬的那話兒插在自己體內,然後擁抱著自己,一邊撫摸著自己的奶子和大腿,一邊跟自己纏綿接吻的畫面,一陣麻酥酥過電一般的快感又開始在心底湧動,下體竟然忍不住再次濕了起來。然後她又聽王雄在一旁瘟頭瘟腦地道:「偉哥,我還從來沒跟嫂子接吻過呢。」又聽楊偉笑道:「怕什麼。什麼沒有第一次?難道今天之前,你還跟你嫂子交配過?不要緊。明天補上這一課,你跟你嫂子好好練練接吻。」頓時羞得蕭月像心裡揣了個兔子一樣怦怦亂跳,逃也似地鑽進了廁所裡,一邊用手紙揩試著下體,一邊對明天她跟王雄之間的合舞訓練充滿了期待。

  蕭月從廁所出來後,發現楊偉和王雄兩個男人又坐在桌前開始喝酒。之前楊偉買的兩瓶二鍋頭仨人早喝完了,這次喝的卻是一瓶酒鬼,度數雖低,後勁也足。蕭月沒記得楊偉買過這種酒,大概是從黃志文屋裡搜刮的。蕭月在廁所清理下體的時候,發現自己的那條黑色緊身一字型小內褲實在是髒得不成體統,想了一下,便紅著臉將小內褲褪了下來。這時,她薄紗吊帶睡裙下的身體已經完全真空赤裸。雖然廢村小屋沒有通電,但今晚的月色其實很好,院子裡點的又是黃志文從廠裡搞來的嘎斯燈,雖然氣味難聞了點兒,但卻比蠟燭要亮得多。所以,蕭月真空穿著那件黑色薄紗情趣吊帶睡裙,其實在燈下完全遮不了羞,只能讓私處和奶子在薄紗的遮掩下若隱若現更增誘惑。但正是因為如此,才讓蕭月感到特別刺激。當著自己未婚夫的面,在自己小叔子面前暴露下體和奶子,蕭月想想都覺得刺激,下體變得更加濕滑了。

  蕭月紅著臉、咬著唇將小內褲丟進洗衣盆裡,然後這才慢慢地走到桌前坐下。她以為自己真空套薄紗的打扮會吸引到兩個男人的目光,不料倆人卻根本沒理會她,只是在酒酣耳熱地聊著自己的話題。

  王雄捏著酒杯子,紅著臉、打著酒嗝,醉眼迷離地向楊偉笑道:「哥,難道你真不介意我摸嫂子奶子,又把男人那東西插進嫂子身體裡,在嫂子身體裡抽送射漿的嗎?」

  楊偉也喝得嘴歪眼斜,眼睛直勾勾地道:「有什麼好介意?難道以後你結婚的時候,不要趴到你嫂子身上,把你嫂子剝個精光後,再用你那玩意兒插入你嫂子體內抽送射漿?這是部落的規矩,誰都改不了的。既然以後注定要如此,那又差什麼這早一天、晚一天了?何況,你們這也算是搞藝術嘛。既然要搞藝術,哪兒能沒有犧牲?是吧?」




  第四十三章 把嬌妻贈與堂弟玩弄

  王雄「」地跟楊偉碰了一下杯,然後一口喝掉半杯白酒,這才迷離著眼衝著楊偉笑道:「哥,你是純爺們兒。兄弟遇到你這樣的哥,真是三生有幸。你放心吧哥,兄弟我以後肯定也要找一個跟嫂子差不多漂亮的媳婦,等結婚的時候,也好讓哥騎在她赤裸的身體上面,好好快活一番。」

  這番話頓時聽得楊偉精神抖擻,瞇著眼笑道:「好,你有這份心就證明不會忘本。另外,也不一定非要等到結婚那一天的。只要哥想了,就讓哥趴到她身上弄,怎麼樣?」王雄拍著胸脯豪邁地道:「沒問題。」又說:「哥,嫂子的那裡好緊,夾得我舒服死了。真羨慕你能天天騎在嫂子身上玩弄嫂子美好的肉體。」這番話頓時聽得蕭月滿臉通紅,嬌羞地低下頭去,用手撫弄著裙角。

  楊偉看了眼嬌羞無限的蕭月,笑道:「你趕緊加把勁兒,先泡一個女朋友,這樣豈不是也能天天騎在女人身上姦淫玩弄了?」

  王雄歎了口氣,沮喪地道:「唉,一時半會兒上哪兒找像嫂子這樣美貌溫柔又性感迷人的極品尤物去?隨便找一個倒是容易,不過也太對不住哥了。哥把這麼美麗性感的嫂子交給我玩弄,我卻找一個不像樣子的媳婦送到哥身下讓哥抽插。」

  楊偉笑道:「這是哪兒跟哪兒。兄弟新婚由嫂子教導房事經驗那是部落裡的規矩,跟你說的姦淫玩弄不是一回事。就算你以後找了個不是很漂亮的媳婦,我這做哥的把她剝光了壓在身下抽送射漿,也是義不容辭。我必須得教導她跟男人交配的經驗嘛……」

  蕭月在旁邊聽著倆大男人的話題越來越下流、越來越開放,不由得被他們大膽火辣的話刺激得面紅耳赤,一顆心怦怦亂跳,手在桌子下忍不住便偷偷探進了裙子裡,伸到胯間三角地帶,輕輕撫弄著自己柔嫩濕潤的私處,享受著指尖帶來的隱秘的快感。

  楊偉和王雄藉著酒勁越說越投機,酒也越喝越多,眼見得剛開的一瓶酒鬼又見了底兒,王雄便搖搖晃晃地起身要去上廁所,不料他剛一站起身來便一頭栽到了地上,怎麼爬也爬不起來。

  楊偉想要站起來去扶王雄,不料趔趄著站了幾次都沒成功,只好皮著臉對蕭月笑道:「乖……乖月月!替老公我把弟弟扶起來。我……我們還要繼續喝。」

  蕭月狠狠白了他一眼,嗔道:「還喝?再喝你倆都得進醫院。」說著,起身去扶倒在地上的王雄。

  王雄身壯體沉,喝得醉醺醺的又神智不清,不懂配合蕭月一起用力,所以蕭月費了好大勁才算把王雄從地上死拉硬拽地拖了起來。但這時候的王雄卻根本站不住,剛剛放手就又要一頭栽倒的樣子,蕭月只好用自己的身子支撐住了王雄高大強壯的身體。

  蕭月一米七三的個頭兒,在女人中已經算是不矮,但跟王雄這種大猩猩一般的肌肉高大男相比,還是矮了足足一個頭。她用盡全身力氣扶住王雄,結果王雄醉得七倒八歪的身子還是亂晃。最後蕭月實在是沒有辦法,只好讓王雄的一隻手搭在自己赤裸的肩膀上,自己則一手攥住他的胳膊,一手扶住他的腰,就這樣半扶半抱地往廁所走。

  王雄的胳膊搭過蕭月的肩膀後,一隻大手剛好垂落在她高聳堅挺的奶子上,隨著她的走動而來回晃著,隔著她吊帶情趣睡裙一層薄薄的紗不停地撫弄著她的奶頭,很快就將她的奶頭撫弄得勃起挺翹起來。

  蕭月被王雄逗得再次蕩漾起了情慾,轉身看了眼楊偉,發現楊偉正趴在桌子上歪著嘴昏昏欲睡,於是咬了咬牙,用手將自己一個肩膀上的睡衣吊帶推落下來,露出了自己高聳堅挺白皙如玉的奶子,隨後又用手握著王雄的大手,按在了自己赤裸高聳的奶子上,使勁兒揉搓。

  王雄雖然醉得不成體統,但色狼本性未變,在蕭月的引導下握住了蕭月高聳堅挺的奶子後,立刻開始下意識地揉搓撫摸,很快就弄得蕭月下體濕得一塌糊塗,忍不住呻吟出聲來。

  蕭月好容易將王雄帶進了廁所,想要喚醒王雄起來方便,但王雄只是打著響亮的呼嚕一個勁兒睡。蕭月無奈,只好用肩膀撐住王雄亂晃的身子,又分出一隻手來探到王雄胯下,嬌羞地將他碩大堅挺的分身從內褲裡掏了出來。蕭月雖然之前用奶子碰觸過王雄的分身,也用嘴含住過王雄這根男人的東西,甚至剛才還被王雄用他的這個傢伙捅進身體裡過,但蕭月卻還是第一次用手去摸王雄胯下這根巨大粗碩的傢伙。




  第四十四章 嬌妻廁所為堂弟口爆

  無論是用奶子、用嘴還是用下體私處,蕭月都無法最直觀地感受到王雄這條男根的巨大,只有用手握住之後,她才曉得王雄男人的本錢有多雄厚。她一隻纖纖小手居然不能全部握住王雄的東西,甚至比楊偉胯下那根玩意兒還要粗碩上好多。

  蕭月握著王雄粗碩堅挺的男根,心裡忍不住怦怦直跳,臊得一張俏臉通紅,下體似乎也開始麻酥酥地癢了起來。但蕭月畢竟還沒有完全讓澎湃的情慾淹沒了理智,知道自己無論要對王雄做些什麼,都必須先讓他方便出來,所以便紅著臉握著王雄的男根對準茅坑,期望它趕緊尿完。不料她握著王雄的分身已經過去五六分鐘了,王雄還是一滴尿也沒能尿出來。

  就在這時,楊偉卻搖晃著醉眼迷離地也走進了廁所,一把從褲襠裡掏出分身,對著茅坑就尿,一邊尿,一邊吊兒郎當地看著蕭月和王雄壞笑。蕭月被他笑得臉更紅了,原地起了個漂亮的飛腳踹到了楊偉腿上,嗔道:「笑什麼笑。你們倆喝這麼多惹了禍,卻還要讓我來收拾這個爛攤子。你快來看看,弟弟為什麼尿不出來。」

  楊偉這時已經尿完,輕鬆愜意地抖著吊兒郎當吊在胯下的男根,甩著上面殘留的尿液笑道:「你看看他那裡硬得,還怎麼可能尿的出來?男人那玩意兒興奮勃起的時候會壓迫尿道不能排尿的,你好笨。」

  楊偉一邊說,一邊趔趄著走到蕭月跟前,迷離著醉眼用手在蕭月赤裸的奶子上粗野地抓了一把,也不把尿完的男根塞回短褲,就任由它在短褲外吊兒郎當地晃動著,笑道:「想不想知道怎麼才能讓他尿出來?」

  蕭月紅著臉點了點頭。楊偉看著蕭月通紅的俏臉,打著酒嗝不懷好意地道:「你讓他高潮射了漿,他不就軟下去了嗎?笨笨的月月。」說著便笑。

  蕭月聽了羞得滿臉通紅,又想起飛腳去踹他,不過看他搖搖晃晃站立不穩的模樣,又含恨忍了,嗔道:「胡說八道。他這個樣子還怎麼能高潮射漿?」

  楊偉抽著冷氣笑,說道:「怎麼不能高潮射漿?他既然能勃起,就能高潮。你既可以用嘴幫他吸出來,也可以用你的兩個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夾著他的男根幫他搓出來。當然,最好的辦法還是讓他把那玩意兒插進你的身體裡,在你身上聳動著屁股抽送射漿。你選哪一個?」

  蕭月紅著臉嬌嗔道:「討厭,哪一個都不要選。」

  楊偉笑道:「那你們倆就在這裡乾耗著吧。他那玩意兒軟不下去肯定就尿不出來。」說著作勢要走。

  蕭月見他真要撒手不管,有些急了,紅著臉道:「他都醉成這個樣子了,還怎麼趴在我身上抽送射漿?」

  楊偉笑道:「你可以幫他嘛。辦法總比困難多。」說著,搖搖晃晃地出了廁所。

  蕭月咬著唇看著王雄勃起的分身,想了半天想不出如何才能讓一個醉得人事不省的男人騎在自己身上抽送射漿,只好咬著唇讓他靠到了廁所上,自己則含羞蹲了下去,怯怯地張開嘴,將他的分身含進了嘴裡輕輕舔舐吮咂。

  蕭月吮咂著王雄的分身,只覺得王雄那話兒在自己嘴裡越來越大、越來越熱,自己忍不住也一陣意亂情迷,一陣又一陣麻酥酥的感覺從下體私處傳來,讓她幾乎忍不住呻吟出聲來。

  蕭月有些心虛地看了看四周,發現廁所裡一片烏黑,甚至連月光都透不進來幾分;又想楊偉已經剛剛如完廁回了屋,想必短時間內也不可能再回來,於是一顆心藉著黑暗便活潑潑地蕩漾起來,賊一樣地快速掃視了一下四周後,便伸手將自己吊帶情趣睡衣的兩個吊帶都從肩膀上抹了下來,露出了高聳堅挺白皙如玉的兩個奶子。

  蕭月紅著臉再次將王雄堅挺的分身含進了嘴裡,一邊替他吮咂舔舐,一邊將自己的兩個高聳的奶子壓在了王雄粗壯有力的腿上,難過地扭曲著身子,讓她的奶子在王雄長滿了粗長體毛的腿上摩擦著。王雄腿上那些粗長的體毛摩擦著蕭月敏感的兩個奶頭,頓時為她帶來了強烈的快感,讓她忍不住呻吟了起來。

  十幾分鐘後,蕭月感到自己嘴裡含著的王雄的分身突然變得滾燙脹大起來,知道他馬上就要高潮射漿了,正在猶豫是不是要將它吐出來的時候,王雄的男根卻已經在她嘴裡開始了強烈的噴發,大股大股濃稠滾燙的漿液從王雄分身龍頭的裂縫處噴薄而出,強勁有力地射進了蕭月的口腔,有一些甚至直接噴射進了她的喉嚨,順著食管流進了她的胃裡。




  第四十五章 嬌妻與堂弟在大街上共浴

  王雄突如其來的噴發讓蕭月忍不住渾身哆嗦了一下,隨後整個身子便開始痙攣起來。蕭月銷魂地呻吟了一聲,隨後便將兩個奶子死死地壓在了王雄粗壯有力的腿上,自己則將頭深深地埋進王雄的胯下,將他正在噴射漿液的分身吞進了口腔最深處,甚至直接頂進了自己的食管裡。

  幾分鐘後,蕭月感到王雄被自己含在嘴裡的分身已經漸漸萎縮變軟,生怕它射完漿後馬上尿出來,急忙將它從嘴裡吐了出來。果然,蕭月剛將王雄的分身從嘴裡吐出來,它馬上就開始尿了起來。

  大股大股滾燙的尿液有力地從王雄的分身裡激射出來,尿得蕭月臉上、奶子上和大腿上到處都是黃澄澄冒著熱氣的尿液,搞得蕭月狼狽不堪,急忙再次伸手握住了王雄正在撒尿的分身,將它轉向一旁,不讓它再對著自己的身子撒尿。

  等王雄尿完,狼狽不堪地扶著他出了廁所。不料剛出廁所,王雄又「哇」地一聲吐了出來。不過這次蕭月反應敏捷,急忙引導著他探著腦袋吐,倒沒有讓穢物濺到身上多少。

  不過,正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的楊偉還是聽到了王雄的嘔吐聲,爬起身來醉眼迷離地對蕭月道:「大熊吐了?唉,糟糕。你給他洗洗身子吧,別讓他那樣髒兮兮的。」說著,又趴在了桌子上,再次睡了過去。

  蕭月咬著唇扶著王雄坐到了凳子上,自己又將滿是尿液的睡裙和黑色長筒網格絲襪脫了下來丟進洗衣盆裡,然後一絲不掛地進屋拿了條毛巾出來,在臉盆裡蘸水淹濕了,又擰乾後才去為王雄擦拭他嘔吐不小心濺到腿上的一些穢物。

  擦乾淨王雄身上的穢物後,蕭月又將毛巾沖洗乾淨,然後再去擦拭自己身上的尿液和不小心被濺到的穢物。本來倆人身上濺到的穢物也不算多,這樣擦拭一下完全可以。但蕭月看了眼正在呼呼酣睡的楊偉和人事不省的王雄,又看了看自己赤裸的身子,剛剛洩過身子的心裡忽然又冒出了一股強烈的慾火來。

  她咬著唇走到王雄身邊,將王雄身上那條肉色緊身一字型小內褲輕輕剝了下來,順手丟進了洗衣盆裡。看著王雄赤裸的身體,蕭月心中那股暗室生成的慾火便燒得越發旺盛起來。她想了又想,最後還是下定了決心,起身去西廂房黃志文夫婦屋裡燒開水去了。

  她將鍋裡的水填滿後才發現屋裡已經沒有柴禾。黃志文夫婦家的柴禾是堆在院門外的。這時已是凌晨一點多,蕭月想了一會兒後,覺得這個時間廢村多半不會有什麼人,於是也不穿衣服,就這樣一絲不掛地走到了院子門口,小心翼翼地將院門打開一條縫隙,偷偷順著門縫向外看去,果然發現街上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於是便大著膽子一絲不掛地走出院外,抱了一些柴禾進了西廂房,很快就燒開了一大鍋熱水。

  蕭月原打算在西廂房裡用木桶洗澡的,可現在卻忽然改變了主意,吃力地將大木桶拖到了院外木柴堆邊上,又赤裸著身子從鍋裡一桶一桶地將熱水提到院外,然後倒進大木桶裡。她一絲不掛地做著這些事,不斷地進出於院子裡和大街上,心裡感覺到了巨大的刺激。

  兌完水後,蕭月又吃力地架著一絲不掛的王雄出了院子,來到放在院門口木柴堆旁的大木桶前,費了好大力才將他弄進桶裡,讓他泡進了熱水裡,然後自己也拿著毛巾一絲不掛地跟王雄一起泡進了大木桶熱水裡。

  蕭月覺得暗夜暴露非常刺激,所以特意將洗澡用的大木桶搬在院門外的角邊,而這個廢村小院是緊靠在街邊的,所以大木桶旁邊就是廢村的一條主幹道,雖然同樣破敗不堪,但卻是進出廢村的必經之路。蕭月就在這條廢村大路旁的大木桶裡,一絲不掛地開始跟小叔子王雄一起洗鴛鴦浴。

  蕭月輕輕向王雄赤裸的身子上撩著水,又用濕毛巾去為他抹身子,十分耐心細緻地幫他檢查身上還有沒有殘留的穢物。王雄長得五大三粗,即使是坐在桶裡,也像一座鐵塔似的。蕭月的體型在王雄的對比下就顯得格外玲瓏嬌小。

  倆人一絲不掛地在大木桶裡相對而坐。蕭月要為王雄擦洗臉、脖子和胸膛時,坐在桶裡就有些夠不著,只能將王雄的兩腿併攏,自己則岔開兩腿半跪著跨坐在王雄的兩條大腿上,要替王雄擦臉和脖子時,還得直起身來;去擦他的小腹時,又得重新跪坐回去。




  第四十六章 嬌妻握著堂弟下體插入自己

  蕭月跪坐在王雄大腿根部,感受著王雄身上穿出來的一陣陣充滿粗獷野性魅力的男人氣息,心裡就有一些意馬心猿、魂不守舍。去為王雄擦臉和脖子時,她的身子免不了要稍微挺起,奶子便會時不時地碰觸到王雄健壯的身子。即使是奶頭跟王雄肌膚間很小的一次碰觸摩擦,都會為蕭月帶來強烈的快感刺激,讓她面紅如潮、雙眼含春,忍不住呻吟出聲來。

  漸漸的,蕭月變得有些迷戀這種曖昧肌膚接觸的感覺,開始故意創造機會讓自己的奶子被王雄的身體碰到。有些時候,為了增加倆人肌膚相親時帶來的快感,蕭月甚至會趴到王雄身上,探手去擦王雄的後背,從而將整個高聳堅挺的奶子都緊緊地壓在了王雄結實的胸膛上。

  蕭月這種幅度極大的動作也使得她的私處會經常碰觸到王雄的男根。王雄的男根極其宏偉,即使在射漿後的非勃起狀態下,也有好大一坨堆在胯間。蕭月在奶子不斷與王雄身體碰觸摩擦的過程中,整個人的情慾都被挑逗調動了起來,身子敏感得幾乎稍微碰一下就會有強烈快感。

  這時的蕭月開始變得意亂情迷起來,動作幅度漸漸增大,跟王雄赤裸的身體也是越貼越緊,甚至故意地扭動著屁股,讓自己早就濕得一塌糊塗的私處壓在了王雄軟趴趴的男根上輕輕摩擦著。

  雖然這樣不會讓王雄的男根進入自己的身體,但蕭月溫潤的私處卻依然能夠從側面含住王雄尚未勃起的男根龍身,然後將自己下體的體液塗抹到了王雄男根的龍身上,蕭月也在這樣的邊緣性行為中獲得了強烈的肉體和心理刺激,下體越發泥濘濕滑,身子也變得越來越敏感。

  這時的蕭月,心思已經不在為王雄擦洗身子上了,只是下意識地用手裡的毛巾抹拭著王雄赤裸的身子。她跪騎在王雄的大腿上,將高聳堅挺的兩個奶子緊緊地壓在王雄身上,又將私處死死地壓在王雄男根的龍身上,忘情地縱送摩擦著,雙目含春、臉顯潮紅,嘴裡更是發出了銷魂的嬌喘呻吟。

  在蕭月持續不斷地摩擦下,王雄的分身迅速勃起,很快便硬脹得不像話,再也不能被蕭月坐在身下,而是直挺挺地貼著王雄赤裸的肚皮豎立起來,滾圓猙獰的龍頭上閃著亮晶晶的光。

  蕭月看著王雄勃起堅挺、雄風大振的男根,一張俏臉越發紅得厲害了。她咬著唇掙扎猶豫了片刻,最終理智還是被情慾所吞噬。蕭月咬著唇在大木桶裡直著身子跪坐了起來,將手探到自己胯下,搜尋著握住了王雄堅挺如柱的分身,用龍頭對準了自己濕得一塌糊塗的私處,慢慢地坐了下去。

  不過,蕭月這時一絲理智尚存,並沒有讓王雄的整根分身全部插入自己體內,只是用私處含住了王雄的整個龍頭後就不再繼續。蕭月握著王雄堅挺勃起的分身輕輕搖晃著,讓他插入自己體內的龍頭不斷地在裡面攪動;隨後,自己又一手撫摸著自己高聳的奶子,一手握住王雄堅挺的分身,輕輕縱送著一絲不掛的身子,讓王雄碩大猙獰的龍頭在自己體內不停地進進出出。

  這種另類的交合方式,反而帶給了蕭月巨大的快感刺激。二十多分鐘後,蕭月猛地發出一聲悶哼,隨後一絲不掛的身子開始激烈地痙攣起來。這時的蕭月已經渾身無力,竟然癱軟著坐了下去,將龍頭本來就插在蕭月體內的王雄的整根分身全部吞沒,讓那條粗碩堅挺得猶如神器的男根在自己體內沒根盡入,直挺挺地插到了自己身體的最深處。

  就在這時,被蕭月挑逗多時的王雄也在昏睡中達到了高潮,一股股滾燙濃稠的漿液從他龍頭中間的縫隙處噴薄而出,強勁有力地射入了蕭月身體的最深處。

  而蕭月也在這突如其來的漿液衝擊下,瞬間攀上了第二次高潮的巔峰,在發出了一聲悠長銷魂的呻吟後,死死地摟住了王雄健壯赤裸的身子,又將火熱的雙唇印在了王雄的唇上,用靈活的香舌撬開王雄的牙齒,探進王雄濕潤溫熱的口腔裡忘情地攪動著。

  高潮退去後,蕭月紅著臉、咬著唇慢慢抬起了屁股,讓王雄在射漿後依然堅挺的分身從自己體內慢慢地退了出來。王雄分身從蕭月體內退出時,帶出了一些殘留的漿液和蕭月的體液,在水裡形成了一片片的白色絮狀物。而在王雄分身退出後,一股股漿液也從蕭月私處慢慢流出,同樣形成了漂浮在水中的白色絮狀物,裊裊浮動、飄忽不定。




  第四十七章 再遇光著下體裸奔的男女

  蕭月嬌羞地咬著唇,再次用手握住了王雄堅挺如柱的分身,撩著水仔細地為他清洗著射漿後的男根。清洗完王雄的分身後,蕭月又仔細清洗了自己的私處,這才一絲不掛地從木桶裡站了起來,抬腿邁出木桶後剛好伸手去將王雄也扶出木桶,卻聽身後楊偉的聲音笑道:「月月,給大熊洗澡了?」

  蕭月聽了嚇得渾身一個哆嗦,隨後便羞紅著臉轉過身來,看著站在一旁一絲不掛笑瞇瞇的楊偉,咬著唇輕輕點了點頭。

  楊偉臉上一點生氣的樣子都沒有,反而兩眼亮晶晶的看上去十分興奮。蕭月紅著臉囁嚅著道:「阿偉,我……」楊偉伸手在蕭月高聳的胸前摸了一把,笑道:「有什麼好解釋的?你遲早都要跟大熊在一起交配的。你覺得我會反對嗎?月月,剛才被大熊插進去了?幹得爽不爽?」

  蕭月紅著臉、咬著唇,嬌羞地道:「開始並沒有全部插入,只是插進去一個龍頭。到最後射漿高潮的時候,我忍不住就坐在了他的那個東西上,結果就讓他全部插了進去,而且在我身體最深處射了漿。阿偉,大熊的那裡好大,弄起我來果然是格外的舒服。」說著,已是嬌羞得連站都站不穩,搖晃著身子倒進了楊偉懷裡。

  楊偉從身後抱住了赤身裸體的蕭月,一隻手輕輕撫弄著她高聳堅挺的奶子,另一隻手從蕭月身前探進她的胯間,去撫摸她濕漉漉的私處,早就堅挺如柱的下體分身則硬邦邦地頂在蕭月的屁股溝裡,蠢蠢欲動。

  蕭月雖然剛剛達到了兩次高潮,但她的體質卻屬於那種極其特殊的極品尤物體質,只要被挑逗得動了情,就能連續幾次攀上快樂的高峰而不會覺得疲勞。這時的蕭月又被楊偉挑逗得情熱難耐,粗重地喘息著,反手攬住了楊偉的脖子,閉著雙眼將火熱的雙唇湊到了楊偉臉前,嬌喘著向楊偉索吻。

  楊偉一邊吻住了蕭月的香舌使勁兒吮咂,一邊伸手抬起了蕭月的一條光滑筆直修長赤裸的玉腿,挺著硬得不像話的分身輕輕捅了進去。倆人就這樣一絲不掛地互相摟抱著,站在廢村凌晨的街頭開始了最原始的運動。

  在楊偉的強力衝擊下,蕭月的身子不停地顫抖著。她高聳堅挺的奶子也隨著楊偉的衝擊而上下亂顫,形成了一波又一波眩目的乳波。就在倆人彼此玩弄得興致正高的時候,楊偉卻忽然發現遠處走來了一男一女。

  楊偉心裡一驚,剛想抱著蕭月躲回院裡,卻發現那一男一女竟然面熟得很,仔細想了想才記了起來,原來這對男女就是上次他抱著賀曉穎在大街上交合時遇到的那一對。

  當時,他還把自己的分身插進了女孩的身體,將一泡濃精全部射進了女孩身體的最深處;而賀曉穎也被那男人赤身裸體地抱在懷裡抽送了一番,不過,她卻沒讓那男人插入進她的體內,而是只讓他在自己三角地帶的私毛上摩擦,最後把一泡漿液全部射在了她的三角地帶私毛上。

  這時,倆人已經越走越近,楊偉也可以清楚地看到倆人還是像上次見到他們時一樣,上身衣冠楚楚,下體一絲不掛。男人上身穿了一件襯衣,居然還紮著領帶、繫著袖口,但下體卻是赤條條不著寸縷;少婦上身穿了一件淡褐色立領緊身小衫,扣子系得嚴嚴實實,將一對高聳堅挺的奶子也緊緊地包住,只在最高處凸顯了兩個凸點而已,其他地方都遮得非常保守。但偏偏她的下體也是光潔溜溜,小衫下擺只遮住了小半個屁股,毛茸茸的私處和挺翹豐腴的大半個屁股都一覽無餘。少婦雙腿上穿著黑色長筒的大網格絲襪,腳上還穿著一雙銀灰色的高跟涼鞋,更顯得白皙的大腿越發嬌嫩性感。

  這時,倆人也已遠遠地看到了楊偉和蕭月,立刻快步走了過來,很快就來到楊偉和蕭月跟前。少婦紅著臉嬌羞地沖楊偉笑了笑。男人卻兩眼放光地指了指自己,然後又指了指蕭月。

  楊偉知道男人想姦淫蕭月,在蕭月身體裡抽送射漿,心裡不由得一陣激動。但這種事他卻不能武斷地替蕭月答應,只好輕輕搖了搖頭,一邊繼續聳動著屁股在蕭月體內抽送,一邊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正在閉著雙眼嬌喘呻吟,並沒有發現已有陌生的、下體赤裸的一男一女來到身邊觀淫的蕭月。




  第四十八章 嬌妻奶子被陌生男人含入

  男人有些失望,一邊慢慢地將手伸向蕭月高聳堅挺的奶子,一邊用徵詢的目光看著楊偉。楊偉這次卻沒有阻止他,反而將自己握住蕭月奶子不停抓捏揉搓的手主動挪開,放到了光著下身站在一旁的少婦的大腿上輕輕撫摸著。

  少婦被楊偉摸到了大腿,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隨後便伸手握住了楊偉放在她大腿上的手,牽著他的手拉到了自己胯間,將他的手插進了自己的兩條大腿之間,死死地按在了自己私處上輕輕揉動著,自己則隨著楊偉粗糙大手對自己私處的按摩揉搓,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嬌喘呻吟。

  這時,男人的手已經抓住了蕭月左胸那只高聳堅挺的奶子,粗野地抓捏著;他的頭則俯了下去,猛地一口含住了蕭月右胸高聳的奶子,像沒吃飽的孩子一樣用力吮咂;他的另一隻手摸到了蕭月被抬起的那條光滑赤裸的大腿上,堅挺如柱的分身則硬邦邦地頂在了蕭月支在地上的那條白皙如玉的大腿上。男人慾火難耐地聳動著屁股,讓自己堅挺勃起的分身在蕭月豐腴筆直的大腿上用力摩擦著。

  蕭月受到男人的侵犯已經悚然而驚,隨後便矍然張目,看到了正趴在自己高聳的奶子上又舔又摸又抽送的陌生男人,竟然紅著臉發出了一聲銷魂的嬌喘呻吟,隨後便鬆開攬住楊偉脖子的手,一把抱住了陌生男人,死死地將高聳堅挺的奶子壓在了陌生男人的臉上。

  楊偉看得血脈賁張,在蕭月耳邊低聲溫柔地道:「月月,想不想試試被第一次見面的陌生男人插入你身體裡,聳動著屁股抽送射漿的感覺?」

  楊偉原以為蕭月如此激動,肯定會答應的,不料蕭月聽了楊偉這話後,卻紅著臉拚命搖起了頭,而就在她搖頭的同時又發出了一聲銷魂的悶哼,一雙手在陌生男人赤裸的大腿上激動地胡亂撫摸著,隨後身子繃緊,用哭泣一般的聲音低聲道:「再用力一些舔我奶子。我高潮洩身子了。」

  陌生男人聽了蕭月的話也是激動萬分,一邊將頭更用力地壓在蕭月高聳堅挺的奶子上,用嘴含著蕭月的奶子拚命吮吸,一邊高高抬起手來,竟然狠狠地一巴掌扇在了蕭月屁股上,頓時發出了「啪」的一聲脆響,隨後在蕭月屁股上留下了一個鮮紅的巴掌印。

  楊偉看得目瞪口呆。以他多年來混跡校園武林的經驗,當然看得出來陌生男人這一巴掌是用足了全力,絲毫沒有留手,而且打在蕭月屁股上,也是極為顯眼地留下了一個鮮紅的巴掌印。

  不過,就在蕭月的屁股被陌生男人重重扇了一巴掌後,蕭月居然渾身再次痙攣起來,一邊用哭泣一般的聲音語無倫次地說「再打我,使勁兒打」,一邊居然將手探到了自己胯下,一把抓住了陌生男人頂在她大腿上聳動著屁股亂蹭的堅挺勃起的分身,握著它頂到了楊偉和自己身體連接處的陰阜附近,讓他滾圓猙獰的龍頭在自己的私處邊緣胡亂蹭動著。

  楊偉看了這一幕,知道蕭月居然有連續高潮的跡象,心裡忍不住一陣激動,托著蕭月的屁股,將自己插在蕭月體內正在抽送的堅挺勃起的分身拔了出來,然後鬆開抱著蕭月身子的雙手,轉身一把抱住了正在一旁紅著臉觀淫的下體赤裸的美麗少婦,一隻手去摸少婦挺翹圓潤的屁股,另一隻手則探進了少婦胯下,在少婦私處抹了一把,發現少婦嬌嫩的私處早就濕透了。

  楊偉用手輕輕捏了捏少婦的屁股,少婦立刻會意,一邊伸手緊緊地抱住了楊偉健壯赤裸的脊背,一邊紅著臉嬌羞地微微分開了兩腿。楊偉見這位曾經有過一次露水姻緣的絕美少婦如此配合,心裡十分熨帖,溫柔地將臉貼到了少婦紅得像熱炭團一樣嬌俏動人的臉上,用嘴在少婦嬌嫩小巧的耳垂上親了親,隨後又粗魯地一口含住了少婦的耳垂,使勁兒吮咂起來。

  絕美少婦的耳垂極其敏感,被楊偉含住用力吮咂後,居然立刻激動地渾身痙攣起來,一邊銷魂地呻吟嬌喘著,一邊用抱著楊偉屁股的一隻手下意識地死死掐住了楊偉赤裸健壯的屁股。

  就在這時,楊偉沾滿了蕭月體液的堅挺如柱的分身已經插進了她的兩條大腿間,滾圓猙獰的龍頭也已經頂在了她濕潤泥濘的私處入口。楊偉聳動著自己赤裸健壯的屁股稍稍用了下力,他的整個龍頭便進入了絕美少婦的下體,隨後又鬆開含住少婦耳垂的嘴,在少婦耳邊溫柔地道:「乖,我可以插進去嗎?」




  第四十九章 陌生男人射入嬌妻體內

  少婦紅著臉、咬著唇,用蚊蚋般幾不可聞的聲音嬌怯地道:「嗯,好的,你就插進來吧,使勁兒聳動著屁股姦淫我,然後把你滾燙濃稠的漿液全部射進我身體裡吧。我要你。」

  楊偉聽了少婦嬌羞煽情的話後激動得不能自已,猛地一挺腰,便將整根分身全部插入了少婦的體內,隨後一隻手攬著少婦的纖腰,另一隻手則穿過少婦赤裸美腿的腿彎,將少婦的一條白皙如玉、光滑似錦的秀腿高高抬了起來,露出了絕美少婦毛茸茸、濕漉漉的整個下體,將倆人的下體連結部位也全部暴露了出來。楊偉將少婦柔若無骨的玲瓏的身子摟在懷裡,瘋狂地聳動著屁股在少婦體內抽送了起來。

  就在楊偉從蕭月體內拔出堅挺勃起的分身的一瞬間,蕭月也用手將另一根男人的陽根送進了自己濕得一塌糊塗的下體。陌生男人的分身明顯比楊偉小了一號,甚至連黃志文的大小都不如。但蕭月的私處曾被黃志文戲謔地稱之為「千古名器」,讚美說蕭月的私處被楊偉那麼碩大的男根插了那麼多年,居然還跟未經人事的小姑娘一樣,可以緊緊地包圍並箍住任何大小的男人的分身。所以,陌生男人的分身進入蕭月體內後,也同樣感受到了蕭月下體溫暖濕潤的緊箍感,同時還感到了蕭月體內如同餓極了的嬰兒吃奶時拚命吮咂母親奶頭那樣的一種強烈的吮吸力。

  在這樣強烈的誘惑和刺激下,陌生男人又是重重的一巴掌扇在了蕭月挺翹的屁股上,扇得蕭月再次快樂地哭泣出聲音來。隨後,伴隨著蕭月第二次強烈高潮的痙攣,陌生男人竟然在插入蕭月體內十幾秒內,在僅僅摟著蕭月溫潤如玉一般的嬌軀聳動了幾下屁股的情況下,悶吼一聲,渾身癱軟地趴在了蕭月肩膀上,跟同樣身子軟得沒了骨頭一樣的蕭月死死地抱在一起,緊接著便一洩如注,將大股大股滾燙濃稠的漿液,強勁有力地射入了蕭月嬌嫩身體的最深處。

  蕭月在陌生男人滾燙濃稠漿液的衝擊下再次變得迷亂起來,眼神迷離地抬起頭向陌生男人索吻。陌生男人張開嘴,將蕭月嬌柔粉嫩的香舌含了進去,像餓極了的孩子吃奶一樣拚命吮咂起來。他一邊跟蕭月激烈的舌吻,一邊又用手下死力捏著蕭月挺翹嬌嫩的屁股,揉弄得蕭月快感不斷,嬌喘呻吟的聲音也越來越銷魂。

  幾分鐘後,倆人高潮退去,蕭月這時才稍微恢復了一些神智,頓時嬌羞得無地自容,將手探到了倆人緊緊貼在一起的下體中間,握住了連結陌生男人和自己下體的那根幾乎完全插入自己體內的依然堅挺的男根,輕輕地從自己體內往外拔。不料陌生男人雖然在蕭月體內射完了漿液,但他還是不肯放開蕭月這具絕美嫵媚到了極點的肉體,死乞白賴地抗拒著蕭月,不肯讓蕭月將他那根插在蕭月體內依然堅挺的分身拔出自己的身體。

  陌生男人一邊死死地摟住蕭月一絲不掛的身子,兩隻手下死力按在蕭月挺翹圓潤的屁股上,不讓蕭月能夠順利從自己體內拔出他的分身,一邊還無賴地扭動著屁股,居然將自己射漿後依然堅挺的分身再次更深地插入了蕭月體內,又在蕭月耳邊輕聲溫柔地道:「乖妹子,先別把哥的玩意兒弄出來,讓它繼續插在你的體內呆一會兒。你簡直太美了,美得讓人一看見就忍不住將你扒光了壓在身下姦淫射漿。哥真想永遠這樣把男人的那玩意兒插在你的身體裡不拔出來,就這樣用那根東西把咱倆連結在一起。」

  蕭月聽了陌生男人無比風騷直白的話,一張嬌美到驚艷的俏臉更是臊得通紅,用手在陌生男人赤裸的屁股上狠狠地擰了一把,嬌嗔道:「討厭。臭流氓。」但卻不再掙扎抗拒,也不再試圖將陌生男人的分身拔出自己體內,就那樣任由下體赤裸的陌生男人將一絲不掛的自己緊緊地抱在懷裡;任由他射完漿後卻依然堅挺的分身插在自己的體內;任由他的一雙手不老實地在自己光滑赤裸的脊背、纖腰、屁股和大腿上來回撫摸;任由他再次低下頭去,用嘴含住了自己高聳堅挺的奶子,像吃奶的嬰兒一樣使勁兒吮咂。

  這時,楊偉在絕美少婦體內的抽送也接近了尾聲。就在他呼吸越來越急促,動作越來越狂野,對絕美少婦下體的衝擊也一波強似一波的時候,絕美少婦卻忽然紅著臉、咬著唇嬌怯地說了一句:「好哥哥,能別射進我身體裡嗎?今天我不是太方便,剛好在危險期。」




  第五十章 嬌妻下體與陌生男人連結在一起

  楊偉一邊聳動著自己健壯赤裸的屁股,用力地衝擊著絕美少婦的下體,一邊粗重地喘息著說道:「不怕。如果懷上了,你就給我生下來好了。」

  絕美少婦咬著唇,雙眼滿含春水地指了一下還跟蕭月一絲不掛的身子連結在一起的陌生男人,說道:「不要。這幾天我一直讓他爸爸在我體內射漿的。我們說好要讓我給他爸爸懷一個孩子。這些天,連他我都沒讓往體內射漿的。如果這時再被你射進了體內,我就不知道生下來的孩子到底是誰下的種了。到時候如果還要作親子鑒定的話,就太麻煩了,也丟人的。」說著,臉色變得更紅了起來。

  同時,絕美少婦的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用手使勁兒抓捏著楊偉健壯赤裸的屁股,粗重喘息著說道:「好哥哥,射的時候一定拔出來。你想射進我嘴裡和奶子上都行,就是別射進我身體裡,算是我求你。」一邊說,一邊解開了襯衫紐扣,將自己的兩個嬌小玲瓏但卻非常堅挺圓潤的奶子掏了出來,高高地挺著胸膛,送到了楊偉嘴邊。

  楊偉此刻已到達了快樂巔峰的邊緣。他呼吸粗重、雙目盡赤,猛地低頭含住了絕美少婦的一個奶子,用力地吮咂起來;又伸手握住了她的另外一個奶子,粗魯地抓捏著。就在這時,絕美少婦大口嬌喘了一聲,隨後便身子繃緊挺直,在楊偉的懷抱裡渾身痙攣著達到了高潮。

  而楊偉也在此刻攀上了最終的快樂巔峰。他在最後時刻猛地將堅挺碩大的分身從絕美少婦體內抽了出來,隨後便插入絕美少婦襯衫下,死死地將龍頭頂在了她光滑柔軟的小腹上,聳動著屁股摩擦了兩下後,大股大股的漿液便從他龍頭中間的縫隙裡勁射而出,全部都射到了絕美少婦光滑柔軟嬌嫩的小腹上,然後又順著她的小腹流到了她下體三角地帶的私毛上。

  絕美少婦趴在楊偉的肩膀上,在楊偉耳邊吐氣如蘭地嬌聲說道:「好哥哥,謝謝你,否則我回家還真沒辦法兒跟他爸爸交代。」

  絕美少婦一邊說,一邊將自己柔若無骨的纖纖玉手探到自己光滑平坦的小腹上,用手輕輕抹了一下,頓時手上就沾滿了楊偉剛剛射出的滾燙濃稠的漿液。

  絕美少婦將沾滿楊偉漿液的手抬了起來,隨後嬌羞地看了楊偉一眼,伸出嬌嫩靈活粉紅的香舌,將手上的漿液一一舔舐乾淨,而且一邊舔舐,一邊含羞帶怯地看著楊偉。

  絕美少婦這種怯生生嬌羞柔弱的小女兒神態,再加上她這幅極盡淫蕩靡亂舔舐漿液的畫面,就形成了對比反差極大的強烈視覺衝擊,看得楊偉竟然忍不住生出了要好好欺負蹂躪這個嬌弱少婦的心思,高高抬起手,狠狠一巴掌抽在了她挺翹嬌嫩的屁股上,頓時在她身上留下了一個鮮紅的巴掌印。

  絕美少婦挨了楊偉這狠狠的一巴掌,居然絲毫沒有生氣,反而興奮地呻吟了一聲,媚眼如絲、含春脈脈地看了楊偉一眼,又將赤裸的下身更緊地壓在楊偉同樣赤裸的身體上,用哭泣一般的聲音嬌聲道:「好哥哥,這一巴掌打得我好舒服。再用力一些。你使勁兒蹂躪、糟蹋、姦淫我吧,隨便你怎麼玩我都行。」

  絕美少婦一邊說,一邊難過地扭曲著身子,用白皙粉嫩光滑的小腹轉著圈兒摩擦著楊偉再次堅挺勃起的陽根,舒服得楊偉忍不住呻吟出聲來,偷眼去看陌生男人和蕭月時,發現他倆赤裸的下體一直連在一起從未分開過。

  而就在這時,陌生男人居然又開始一手攬著蕭月挺翹光滑的屁股,一手將她修長赤裸筆直的一條玉腿抱在腰間,開始了新一輪的抽送交合。蕭月臉色潮紅,雙眼中汪滿一片春水,咬著唇趴在陌生男人肩上,默默承受著陌生男人下體的衝撞。

  楊偉見自己如花似玉一般美麗嬌媚的未婚妻竟然再次被陌生男人姦淫,不由得再次血脈賁張,粗魯地一把將懷裡的絕美少婦推開,按著她嬌小玲瓏的身子,讓她屈膝蹲在了地上,隨後又將沾滿漿液和絕美少婦體液的堅挺勃起的分身挺到了她的面前,低聲道:「張開嘴,含住它。」

  絕美少婦嬌怯地看了楊偉一眼,像受驚的小兔兒一樣張開了自己柔美的小嘴,然後慢慢將楊偉堅挺如柱的男根含了進去,還用靈活嬌嫩的舌頭蜻蜓點水一般舔舐著楊偉赤裸滾圓的龍頭,舒服得楊偉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銷魂的呻吟。




  第五十一章 在陌生絕美少婦深喉爆發

  楊偉的分身實在是太粗太長太碩大,而絕美少婦的嘴又實在是很小,在吞進楊偉半根分身後就再也吃不下去,只是抱歉地看了楊偉一眼,開始一邊用舌頭舔舐他的龍頭和龍身,一邊像用下體交合一樣,不停用嘴吞吐著楊偉的男根,一隻小手還握在楊偉分身的根部,隨著她小嘴對楊偉陽根的套弄而輕輕擼動著。她的另一隻手撫弄著楊偉的子孫袋,力道不大,但卻挑逗得楊偉舒服到了極點。

  絕美少婦的口技相當熟練,這一番吞吐舔舐揉弄擼動都是一氣呵成,不一會兒功夫就搞得楊偉氣喘吁吁,只覺得一道道快感由下體蔓延至全身,快活得連全身毛孔都不由得張開。

  但楊偉還是不覺得滿足。他的分身還有一半沒進入少婦嘴中,這就讓他覺得缺乏最終的成就感和心理快感,感覺自己並沒有完全佔有少婦性感嬌媚的嘴巴。楊偉的快感越來越強烈。

  就在感覺快要高潮射漿的時候,楊偉猛地伸手抱住了少婦的頭,下體和雙手同時用力,碩大堅挺的分身在少婦口腔裡兇猛地推進捅入,最後竟然將龍頭一直捅進了少婦的食管。

  絕美少婦被楊偉碩大粗長堅挺的分身由口腔插入了食管,整個嘴巴都被他男人的那件東西塞滿了,幾乎連氣都透不過來。少婦在這種近乎窒息的環境下,居然在未被插入下體抽送的情形下達到了一次強烈的高潮。

  絕美少婦蹲在地上死死地抱住了楊偉赤裸的雙腿,將奶子壓在了他毛茸茸的小腿上,又用盡全身力氣再次將楊偉已經沒根盡入的陽根吞進去一些,讓楊偉粗長碩大堅挺的分身完全深入地插入到了她的喉嚨裡,隨後,少婦便渾身痙攣著達到了高潮,將一隻手探入到自己濕得一塌糊塗的胯下,忘情地揉弄撫摸著自己嬌嫩柔軟的私處。

  就在這時,楊偉插入到少婦深喉的分身猛地抖了一下,隨後楊偉便悶哼一聲,從自己堅挺勃起的分身龍頭中間裂縫裡噴射出大股大股滾燙濃稠的漿液,射到少婦食管裡後,又順著少婦的食管慢慢地流進了她的胃裡。

  絕美少婦像被釣到岸上脫離了海水無法呼吸的魚一樣,大口大口艱難地吞嚥著,努力地將楊偉射入她嘴裡的每一滴漿液都吞進肚子裡。她的雙手更是忘情地在楊偉赤裸的小腹、大腿和私毛上胡亂撫摸著,刺激得楊偉越發激動,射在少婦嘴裡的漿液越發濃稠、越發多了。

  高潮退去後,楊偉從少婦嘴裡抽出射完漿後沾滿自己漿液和少婦唾液的分身,有些歉意地撫摸了一下蹲在地上絕美少婦柔順烏黑的秀髮,牽著她的手將她從地上拉了起來。

  絕美少婦嬌羞無限地看了楊偉一眼,伸出舌頭將嘴角流出的一絲漿液舔舐乾淨了,又「咕嘟」一聲吞進了嘴裡,看得楊偉又是一陣激動,伸手在少婦裸露出小衫外的高聳堅挺的奶子上揉了一下,又把頭貼了過去,用自己的臉頰親暱地貼了貼少婦嬌俏羞紅的小臉,低聲道:「乖,告訴我你的名字。」

  少婦想了想,半晌才嬌怯地小聲說道:「我叫周小鈺。你呢?」楊偉瞇著眼笑道:「楊偉。」說著,在她臉上輕輕吻了一下,笑道:「小鈺,你可真是個尤物。你公公那個老色鬼可真有艷福,居然能有你這樣性感迷人的兒媳,而且能把你剝光了騎在身下抽送姦淫,還能讓你心甘情願地為他懷一個孩子。我羨慕死他了。」

  周小鈺聽了楊偉這話半天不作聲。過了好久才紅著臉、咬著唇嬌羞地道:「那不是我公公,他是我丈夫。這個男人是他前妻的兒子。他年齡大了,自己也知道越來越不能滿足我,所以,就默許我經常跟他兒子在一起睡覺交合,滿足我的生理需求和對年輕男人的嚮往。他唯一的要求就是我能替他生個兒子,而且必須是他自己的種。所以,我跟他兒子媾和的時候,只要不是在安全期,都要採取措施的,要麼體外射漿,要麼戴安全套。」楊偉聽了絕色少婦周小鈺這番話,頓時被驚得目瞪口呆,但下體卻又可恥地硬了起來。

  就在這時,楊偉聽到蕭月嬌羞的聲音道:「阿偉,快,親親我,我又要高潮洩身子了。」楊偉看了倆人一眼,發現周小鈺那個看上去比她還要大一些的「兒子」,正在一隻手抱著蕭月挺翹白皙的屁股,一隻手攬著蕭月的大腿,用力聳動著屁股在蕭月體內抽送。




  第五十二章 赤裸下體的後媽與兒子

  陌生男人的頭趴在蕭月高聳的胸膛上,正在用力地吮咂著蕭月高聳堅挺的奶子。蕭月被陌生男人幹得嬌喘吁吁、雙眼迷離,充滿期待地看著楊偉。她的一隻手摟著陌生男人的脖子,一隻手扶在他的腰上,咬著唇嬌喘呻吟著。

  楊偉被這幅畫面刺激得心潮澎湃,再次親了絕色少婦周小鈺臉頰一口後,轉身用手捧住了蕭月嬌羞柔和的小臉,將火熱的雙唇印到了蕭月唇上,開始跟蕭月激烈舌吻。

  這時,絕色少婦周小鈺也走到了蕭月和陌生男人跟前,從背後摟住了陌生男人的身子,將自己裸露在襯衫外的一對玲瓏堅挺的奶子,隔著陌生男人的襯衣貼到了他的背上,又將自己赤裸濕潤的下體緊緊地壓在男人健壯赤裸的屁股上,輕輕地轉著圈子磨蹭著。同時,周小鈺又將她的一隻手探到了蕭月劈開雙腿的胯下,在倆人下體交接處輕輕握住了男人堅挺分身的根部,又用手指挑逗按摩著男人不斷蠕動著的子孫袋。

  沒過多久,陌生男人便悶哼一聲,在蕭月體內快速抽插了幾下後,將堅挺的分身狠狠地沒根捅入到蕭月體內,用扶著蕭月腰胯的雙手將蕭月的下體死死地向下壓下,盡可能地讓倆人的下體貼得更加緊密無間,隨後便在蕭月體內開始了猛烈的噴發射漿,而蕭月的身體也在受到陌生男人滾燙濃稠漿液的有力衝擊後,驟然不受控制地痙攣了起來。

  緊接著,蕭月的身體猛然後仰繃直,雙手抱著陌生男人的頭使勁兒壓向自己高聳堅挺的胸膛,嘴裡發出了一連串沒有意義的聲音。就在陌生男人在蕭月體內噴射出第一泡濃稠滾燙的漿液的同時,蕭月再次達到高潮洩了身子。

  高潮退去後,陌生男人這次沒再執意要將依然堅挺分身插在蕭月體內,繼續跟蕭月保持合體的姿態,而是無力地抱著蕭月挺翹白皙的屁股,自己則慢慢地將沾滿自己漿液和蕭月體液的分身從蕭月下體抽了出來。隨著陌生男人分身的抽出,蕭月下體汩汩流出了一道道拉著粘絲的白色渾濁液體。

  那是陌生男人先後射在蕭月體內的兩泡漿液和蕭月體液的混合物。蕭月併攏雙腿後,那些渾濁的液體就沿著蕭月的大腿根一路向下流淌下來,在蕭月光滑白皙赤裸修長的玉腿上蜿蜒而下,形成了一道驚艷性感的印痕。

  陌生男人沖楊偉微笑了一下,指著小院問道:「這是你們的家?」

  楊偉點頭笑道:「是,暫時住在這裡。」

  陌生男人笑道:「那以後能不能經常過來找你們玩?」

  楊偉猶豫了一下,道:「還是不要吧。這裡不止住著我們一家。」

  陌生男人爽朗地一笑,伸手摸了蕭月高聳堅挺的奶子一下,笑道:「那好,就這樣吧。緣分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就像是今天,還有……以前。」

  說著,陌生男人沖楊偉露出了一個會心的微笑,將半裸的絕色少婦周小鈺攬進懷裡,低聲溫柔地道:「小媽,咱們回家睡覺吧。等咱倆回到床上後,我還想再騎到你身上姦淫你一次。這次我把漿液全部射到你的頭髮上,好不好?」

  絕色少婦周小鈺含羞帶怯地看了楊偉一眼,然後用幾不可聞的聲音「嗯」了一聲,說「好」。

  楊偉這次沒再試圖問陌生男人的姓名。他知道,他倆肯定不是他們這個生活圈子裡的人。他剛才在跟周小鈺交合的時候特意注意了一下她的衣服品牌,發現那是一件Only牌子的襯衫。僅是這件襯衫,恐怕也掉不下兩千塊錢。

  楊偉在聽了絕美少婦周小鈺剛才說的這些家族秘史後,知道小家小戶肯定不會有這種事,否則根本掩不住,早被街坊鄰居的唾沫淹死了。只有有錢人家才會發生這種老少夫妻配,而且才會出現這種帶有亂倫性質的母子相殲的故事,雖然這對母子不是親母子,他們的年齡也更接近。

  楊偉很清楚這種有錢人家的家族秘辛知道多了對自己沒有任何好處,於是也就不再問陌生男人的姓名。因為他知道,這個喜歡跟小媽同房媾和,而且喜歡跟小媽深夜裸奔的陌生男人,在當地肯定是一個很有名的人物。至少他爹很有名。

  楊偉不想過多地去招惹這種有錢的闊人,也不想去交往這樣一些闊朋友。僅僅發生肉體關係也就罷了,做朋友的話,他自己知道身份地位不相稱,也就不生這種妄想。富易妻、貴易友,他寧肯去交往老王、老劉那樣的工友朋友,也不肯削尖腦門往這種豪門公子哥的社交圈子裡去擠。




  第五十三章 嬌妻被陌生男人姦污後哭了

  在這對豪門陌生半裸的母子離開後,楊偉和蕭月二人便開始一絲不掛地進行善後。楊偉酒量本來就極其宏偉,剛才小睡了一會兒,又經過了一番劇烈的男女合體操運動後,身體裡的酒精已經隨著汗液和漿液散掉了一多半,神智清醒了許多。

  楊偉跟蕭月合力將仍在昏睡的王雄抬出大木桶,楊偉攙著一絲不掛的王雄,蕭月則拿著乾毛巾將王雄全身上下的水擦乾抹淨。在擦到王雄搟面杖一樣碩大粗長的分身時,蕭月的臉不由自主地紅了一下。

  為王雄擦乾身子後,倆人又合力將赤身裸體的王雄抬回北屋床上,蕭月害怕明天王雄酒醒後難堪害羞,還特意又找了一件自己的隱形緊身一字型小內褲套在了他的下體上,為他遮羞。

  忙完這些後,楊偉和蕭月倆人這才一絲不掛地擁抱著上了裡屋的炕。蕭月赤身裸體地躺在楊偉溫暖的懷抱裡,用小指在楊偉的胸前劃著圈子,咬著唇欲言又止。

  楊偉知道蕭月想說什麼,溫和地拍了拍她嬌俏柔和的小臉,又吻了一下她烏黑柔順的秀髮,溫柔地低聲笑道:「月月乖,不要有什麼擔心。你今天被第一次見面的陌生男人進入了身體,而且讓他在你身體裡連續抽送了兩次,射了兩次漿液,其實這些都沒什麼,我既不會怪你,也不會嫌棄你,你放心好了,不要多想。我也在那個女人身上抽送射漿過嘛。這些事,大家快樂就好。只要你的心屬於我,你想跟哪個男人媾和就跟哪個男人媾和好了,我決不在意,而且堅決支持。」

  楊偉不著邊際的話聽得蕭月面紅耳赤,捏著粉拳捶了楊偉胸膛一下,嗔道:「討厭,說著說著又開始耍流氓了你。我和你不同,我是女人,你是男人。你們男人自古就講究『天涯何處無芳草』的,還要『三妻四妾』。可我們女人呢,就只能『從一而終』,要講『三從四德』。這個世界用兩種眼神看待男人和女人。你睡女人的事被人知道,頂多被人笑罵一聲『風流』,得一個風流罪過,說不定罵你的人還在暗暗地羨慕你。可我不同。我被這麼多男人睡,不但讓自己的弟弟騎在自己身上抽送射漿,還讓第一次見面的陌生男人插入自己的身體肆意玩弄,又陪你跟黃哥和嫂子玩什麼夫妻交換的勾當,讓黃哥把我當成他理所當然的『二媳婦』,無論什麼時候想玩弄我、姦淫我,剝光了我的衣服就干,沒有一絲心理負擔,你也一點不生氣。這樣的生活,在以前我是連想都不敢想的。這究竟是怎麼了?我現在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了。我以前一直以為自己是一個淑女的,靜謐安詳、姿容端莊,接人待物溫和大方,衣飾穿著樸素整潔,無論是親戚、老師、同學還是街坊鄰居,見了我都會誇一聲『好閨女』,說我『長得漂亮又溫順嫻雅』,像古代的西施和王昭君。誰想到畢業才這麼幾天,我就墮落淫亂成了這個樣子,差不多要被千人騎、萬人乘了,成了『李師師』、『蘇舜卿』樣的女人。這究竟是怎麼了?更可怕的是,我自己心裡好像還對這種生活感到很癡迷。是我變壞了麼?還是我本質上就是一個人盡可夫的壞女人、淫賤的女人?阿偉,你說,你告訴我。」說著便「嚶嚶」地哭了起來,哭得梨花帶雨、花枝亂顫。

  楊偉心疼地將蕭月抱得緊緊的。對於蕭月這些疑問,他其實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些東西說穿了都是孔老二那個混賬王八蛋造的孽,為了向統治者獻媚,更好地維護統治階級的統治而定下的「禮法」。

  魯迅曾經罵過這些「吃人的禮教」,但現在天朝迷惘,在找不到世風日下的原因後,居然又將已經作古了幾千年的孔夫子的骨頭架子再次搬了出來,想要用孔夫子那一套「三綱五常」再次一統江湖。男人可以「三妻四妾」,而女人則必須「從一而終」,不就是孔老二那老混賬所制定的規則嗎?

  楊偉覺得這種幾千年的陳芝麻爛谷子根本就是扯不清的事,只好一床錦被遮蓋了,葫蘆提一笑說道:「想那麼多幹嘛。我從來不認為你是個壞女人。而且,淫蕩的、人盡可夫的女人也不見得就是壞女人,是吧?梁紅玉做過軍妓,李師師、蘇舜卿也都是千人騎、萬人乘的一代名妓,她們是壞女人嗎?我看未必。道學先生欲加之罪而已。她們並沒有坑人害人作踐人,反而幫助那些所謂的文人墨客尋到了不少靈感,釣到了不少千古名句。」




  第五十四章 讓嬌妻當眾裸著下體被堂弟玷污

  楊偉看了聽自己發表的新鮮謬論聽得瞠目結舌的蕭月一眼,覺得自己無論如何不能在這種時候冒松泡兒洩氣退縮,於是狠狠地嚥了口唾沫,繼續咬著牙搜腸刮肚地編著詞兒道:「李白、杜甫、白居易,這些傢伙,哪個不是騎在女人肚皮上抽送射漿後,才會突然爆發靈感寫出千古名篇來的呢?古代狎妓是件很風雅的事,尤其是在唐朝,甚至都有官妓。而唐朝文化事業之所以如此繁榮昌盛,跟當時的官妓制度也有很大關係。不禁風月才會刺激文人靈感嘛。」

  說到這裡,楊偉再次膽怯地看了蕭月一眼,見她依然在怔怔地聽,並沒有跳出來駁斥自己的歪理邪說,於是膽氣稍壯,繼續乾笑道:「而且,古代的妓女比現在那些只懂得劈開兩腿任君抽送的婊子風雅多了,哪個不是多才多藝、才貌俱佳的絕代才女?『存天理,滅人欲』,那是程朱理學提出來的見鬼的愚民思想,把孔老二的愚民精神發揮到了極致。其實,你以為程顥、程頤和朱熹這仨王八蛋是什麼好鳥?都是道學臉孔偽君子。他們的話,咱就當放屁好了。他們放他們的屁,咱們走咱們的路。只要我不嫌棄你,就算整個世界都嫌棄你,又有什麼好在乎,有什麼好害怕的?」

  蕭月咬著唇蜷縮在楊偉懷裡,感受著楊偉魁偉健壯的身軀帶給她的安全感,同時也感受著楊偉碩大堅挺的分身頂在她挺翹光滑屁股上帶給她的旖旎曖昧,想了半天說道:「我就是怕。」

  蕭月完全不講道理、不符合辯論邏輯的話,頓時噎得楊偉理屈詞窮。他這時才曉得,原來要跟一個女人講道理,難度實在比秀才企圖說服兵還要大許多。楊偉想了半天沒有轍,只好也葫蘆提一床錦被蓋過,在蕭月柔和嬌媚白皙光滑的臉上輕輕吻了一下,又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別想那麼多了,睡吧。明天還要跟大熊練舞呢。」

  蕭月聽了,臉色越發紅了起來,用手輕輕撫摸著楊偉健壯結實沒有一絲贅肉的屁股,咬著唇嬌怯地低聲問道:「阿偉,你難道真要讓我和大熊繼續跳他那個自創的『慾望』舞蹈?」

  楊偉聽了蕭月的話心裡不由得一緊,咬著牙笑道:「當然。你覺得那個舞蹈不好麼?我覺得那才是真正的舞蹈,才是真正能夠表達出舞蹈真諦的舞蹈。」

  蕭月咬著唇嬌羞地道:「我也覺得那個舞蹈好。可是,要跳那個舞就必須要接受大熊的插入和抽送,最後還要讓他在我身體內高潮射漿。而且,一天練三次,我就要讓大熊在跳舞的時候姦淫我三次,練十次就要讓他姦淫十次。這樣的話,會不會……雖然說我是他的嫂子,在他新婚後的第一個月一定要跟他在一起赤身裸體地摟抱著交合一個月,但那是你們家鄉部落的風俗,就算被人知道了也傳不出我什麼風言風語。現在又不同。我現在就跟小叔子在一起交配淫亂,如果被人知道了,這個名聲就能殺了我,我以後還怎麼做人?何況,跳這個舞必須男女合舞,一個人是根本跳不成的。就像我們之前討論的那樣,如果弟弟一定要在考試的時候跳這個舞的話,哪兒去尋女舞伴給他伴舞,讓他將男人那玩意兒插入身體,然後在舞動中,在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被他抽送,直到最後高潮射漿?如果找不到,那就只能我上。你想過沒有,如果我真地和弟弟一起,在一堆學院評委面前和上百名參考學員面前,裸露著下體讓弟弟插入,然後在舞蹈中將我盡情地姦淫,你能接受這種事嗎?你以後還敢說你是我的男朋友,是大熊的堂哥嗎?」

  楊偉聽了也覺得為難。不過他馬上想到了「做工作」三個字,笑道:「不要緊的,我們可以跟學院商量一下,就說我們跳的這個舞尺度比較大,到時候讓他們清一下場,只留下評委老師就行了。戲劇學院這方面都很大膽開放的,而且對這種充滿了赤裸裸肉慾的事,那些評委老師肯定也是充滿了好奇,肯定想一睹為快的。尤其是你這麼漂亮,聽說你要裸著下體當著眾多評委老師的面被男舞伴插入抽送姦淫射漿,我想沒有一個老師能拒絕這種觀淫的誘惑,肯定會答應的。清場又不是什麼難事,吆喝幾聲那些參考學員也就作鳥獸散了。」




  第五十五章 堂弟壓到了赤裸嬌妻身上

  蕭月聽了也覺得有道理,但心裡還是覺得有些不妥。她想琢磨出究竟哪兒還不妥,可是想著想著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睡夢中她依稀覺得自己正被大猩猩一樣健壯的王雄赤身裸體地抱在懷裡,王雄赤裸著下身,碩大粗長的分身頂在她胯間濕潤泥濘的私處,正在挺送著屁股慢慢進入她的身體。

  蕭月的兩腿分開,將王雄併攏在一起的兩條腿夾在中間。王雄的雙手扶住了她纖細的腰肢,她則以王雄支撐在她腰間的雙手為支點,身體盡力地向後仰去,讓自己本來就高聳堅挺的胸膛顯得更加高聳堅挺。而就在她的身邊圍著一大群道貌岸然的評委老師。

  那些評委老師們中間有男有女,有白髮蒼蒼的,還有年輕儒雅的,這時都像餓狼一樣盯著他們倆人,男的伸出手在她高聳的奶子、光滑的大腿和挺翹的屁股上亂摸,甚至還有一個頭髮花白的老教授來親她的嘴,把舌頭探進她的口腔裡跟她激情舌吻;女的則都在直勾勾地盯著王雄赤裸健壯的身體,有些把手從裙子裡探到了自己的胯下私處輕輕撫摸,有些則乾脆掀起了裙子、脫掉了褲子露出赤裸的下體,將私處壓在王雄赤裸健壯的大腿上,嬌喘呻吟著縱送。

  蕭月就在這種混亂淫靡不堪的夢境中達到了最後的高潮,舒服得想要大聲叫床,不料嘴巴似乎被堵住了,怎麼叫也叫不出來。蕭月悚然而驚,忽然就從睡夢中清醒過來,然後才發現自己正被一個大猩猩一樣健壯的男人壓在身下。那個男人一絲不掛,一手捂著自己的嘴巴,一手按著自己挺翹的屁股,正將他碩大堅挺的分身插在自己的身體內瘋狂抽送。

  看到這個男人的身子後蕭月就知道,這個男人正是她的小叔子王雄,而楊偉這時正睡在她的身旁,一絲不掛、睡得正酣,在夢裡不知道看見了什麼,臉上居然還掛著一絲純真的微笑。

  蕭月掙了幾下想從王雄的身下掙脫,不料自己的身子被王雄抱得緊緊的,根本就掙不動。她倒是可以拚命掙扎然後驚醒楊偉的,但她卻不想這樣做,只是無奈地看了眼被慾火燒得雙目赤紅的王雄,頹然放棄了掙扎,開始享受起王雄狂野粗暴的姦淫來,於是一波高潮剛剛過去不久,蕭月就又迎來了第二波高潮。

  高潮中的蕭月激動而迷亂地用手在王雄赤裸健壯的大腿上胡亂撫摸著,隨後便雙腿蹬直,上身後仰弓起,將高聳堅挺的胸膛用力挺了起來。王雄猛地低下頭含住了她的一個奶子,蠻熊一樣地瘋狂吮吸品咂著,給她帶來了更強烈的肉體刺激,讓她的高潮變得更加淋漓盡致。

  就在這時,王雄也猛地將頭埋進了蕭月高聳堅挺光滑白皙的兩個奶子之間,渾身痙攣著在她體內噴射出了一股又一股濃稠滾燙的漿液。正是這股驟然爆發的噴射,再次將蕭月送上了高潮的巔峰,讓她在瞬間連續達到了第三次高潮。

  倆人高潮退去後,王雄紅著臉,像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耷拉著頭不敢看蕭月,默默地將依然堅挺的分身從蕭月體內拔了出來,認罪伏法一樣跪在了蕭月身邊,低著頭一聲不吭,半晌居然還抽泣了起來,大顆大顆的淚珠從臉上走珠價滾落。

  蕭月將手伸到自己胯間摀住了濕得一塌糊塗的私處,覺得不至於讓體內王雄射進去的漿液流到炕單上後這才爬起身來,偏著兩條修長筆直的秀腿斜倚著身子坐在炕上。她臉上高潮的紅暈尚未完全褪去,奶頭也依然勃起挺翹著。蕭月看著跪在自己身邊默默哭鼻子的王雄溫柔地道:「怎麼了弟弟?」

  王雄抽著鼻子哭喪著臉道:「嫂子,你罵我吧,你打我吧。我喝醉了酒,犯酒瘋獸性大發把你給姦淫了,不但把男人那東西插進了你的身體,還在裡面抽送射了漿。我太不是人了,對不住哥和嫂子。」

  蕭月紅著臉溫柔地道:「好弟弟,不要這麼說,嫂子並不怪你。晚上跳舞的時候,嫂子不是也被你插入抽送射漿了嗎?你哥也沒有怪你。你們家鄉部落本來就有這個風俗,嫂子又不可能因為不接受這個風俗而放棄你哥。所以,嫂子以後遲早也要陪你睡覺的,遲早也要被你剝光了全身的衣裳壓在身下抽送射漿姦淫玩弄的,嫂子早就聽你哥說了你們那裡的這個習俗,也就有了心理準備。否則,嫂子也不是隨便的女人,就算是為了藝術,也不可能那麼輕易地就向你……向你『獻身』。」




  第五十六章 嬌妻願意被堂弟長期姦污

  說到「獻身」兩個字時,蕭月的臉忍不住紅了起來。她嬌怯地看了呆呆地跪在自己身邊的王雄一眼,咬著唇繼續說道:「如果不是因為你們家鄉的那個奇特的婚俗,嫂子又怎麼肯讓你藉著跳舞,把你下體那顆渾圓滾燙的龍頭插進嫂子下體私處裡,而且還不斷地在裡面抽插挺送,最後居然還把你整條堅挺勃起粗長碩大的男根全部都插了進去,還在嫂子身體裡噴射了那麼多、那麼濃的漿液。」

  蕭月嬌怯地嚥了口唾沫,接著說道:「好弟弟,你好好想想,如果不是因為你們家族部落這個風俗,嫂子又怎麼肯這樣?所以,嫂子既然已經接受了這件事,今晚你姦淫了嫂子,嫂子也就不會再怪你。你也不要再自責了。你看你,胯下那玩意兒到現在還直挺挺地撅著呢,還有漿液在不斷擠出來。上面沾滿了你自己射的漿液和嫂子的體液,多不衛生。到這邊來,嫂子幫你擦拭乾淨的。」

  王雄聽了蕭月的話,頓時止住了抽泣,破涕為笑道:「嫂子,你真是太好了。我現在真有些巴不得你跟哥早些結婚,然後我自己也早些結婚。不為了干我自己的媳婦兒,就為了能跟嫂子一絲不掛地摟在一起交配那一個月,我也得想辦法趕緊結婚。」

  蕭月被王雄這番騷情到了極點的話撩撥得滿臉通紅,嬌羞地唾了他一口,嗔怪地說道:「討厭,一肚皮無聊心思。結婚是一輩子的大事兒,怎麼能只為了快些騎在嫂子身上抽送射漿而如此輕佻草率?胡說八道。」

  王雄一邊跪坐起來,將堅挺勃起的分身挺到蕭月臉前,一邊伸手扶住了蕭月白皙光滑如玉一般的肩膀,溫柔地道:「嫂子,其實在我們部落裡,就算是過了那初婚時的一個月,倆人如果彼此情投意合,還是可以繼續走動來往,脫光了衣服在一起媾和的。當然,這也需要偉哥同意才行。不過,為了能長期跟嫂子光著身子摟在一起交配睡覺,無論偉哥提什麼樣的條件我都答應他。嫂子,你肯不肯在過完那一個月後還繼續陪我在一起交配睡覺,讓我騎在你光滑赤裸的身子上,把男人那玩意兒插進你的身體裡抽送射漿?」

  蕭月被王雄直白赤裸的話撩撥得臉色通紅,咬著唇低聲道:「嗯。只要你不嫌嫂子越來越老、越來越醜,嫂子就願意陪你睡覺。你想什麼時候姦淫嫂子,嫂子就什麼時候脫光了衣服供你姦淫玩弄。不過現在還不行。現在畢竟我和你哥都還沒結婚,你也不到結婚的時候。等我們倆結了婚,你也結了婚,我們在一起光著身子交配合歡那是遵守部落族規,誰也說不出什麼話來。但現在如果我們就光著身子抱在一起交配的話,被人知道可就成了淫亂無恥,嫂子不想擔這樣的罵名。所以,今晚的事下不為例。嗯?」

  蕭月一邊說著話,一邊去找面巾紙要幫王雄和自己清理下體,不料找了半天也沒找到,想了想才曉得原來這幾天交配得太頻繁,原先放在炕上的面巾紙早都用光了。

  蕭月有些無計可施。現在想清理下體,只能去廁所。可自己一隻手在捂著私處防止王雄射在裡面的漿液和自己的體液流出來染了炕單,如果要去廁所,下炕的時候手腳不方便,難免碰到楊偉驚醒了他。

  蕭月今晚被王雄姦淫射漿的事並不想讓楊偉知道,因為她睡覺前才說過自己要繼續做一個淑女,不願意做那種被千人騎、萬人乘的女人,現在馬上讓楊偉知道自己又被王雄睡過姦淫而且在體內射漿了,難免有些自己抽自己嘴巴的感覺。

  蕭月也想讓王雄自己去廁所去手紙,不過又覺得處理這些污穢還是該去廁所比較好。她明顯感覺得到王雄在自己體內射了大量的漿液,幾乎已經將自己整個子宮都灌滿了,如果在炕上處理的話,難免不會流出來弄髒了炕單。

  蕭月想了半晌才咬著唇、紅著臉嬌羞地道:「弟弟,嫂子想跟你一起去一下廁所,處理一下下體的污穢。可是嫂子身體裡又裝滿了你射進去的漿液,雖然用手捂著,但也怕走動的時候流了出來。你能不能……能不能……」說到這裡,吞吞吐吐地說不下去了,一張俏臉早就羞得跟新媳婦的紅蓋頭一樣,不可方物的嬌艷和著羞澀動人的紅暈盈盈欲滴。




  第五十七章 用堂弟男根堵住嬌妻下體

  王雄被蕭月嬌羞可人的模樣再次撥動了心弦,心裡的柔情蜜意不受控制地如水一般在全身瀰漫開來,用前所未有的溫柔語氣道:「嫂子,你有什麼事需要我做?你儘管說,不需要客氣的。」

  蕭月咬了咬牙,紅著臉,用蚊蚋一般幾不可聞的聲音道:「你能不能再把你那東西插進嫂子下體,幫嫂子堵住下面,不要讓你射在裡面的漿液流出來,然後再抱著嫂子去廁所?」說到後來,已經嬌羞地幾乎將頭垂到了自己高聳的奶子上,聲音也小得幾乎無法聽到。

  王雄聽了蕭月的話卻如聆仙樂綸音,快樂地答應了一聲說「沒問題」,挺著碩大堅挺的分身,用顫抖的聲音問道:「嫂子,你要我怎麼插進去?你自己坐上來,還是你躺下後我再插?」

  蕭月的臉紅得不像話,用蚊蚋一般幾不可聞的聲音道:「我不能自己坐上去,那樣會讓你射在我身體裡那些漿液先流出來。我躺下,然後你插進來,再把我抱起來,抱在懷裡去廁所,好不好?」

  王雄痛快地說「好」,見蕭月紅著臉、捂著下體私處仰臉躺了下去,隨後又將雙腿支起分開,這才扶著蕭月的兩個膝蓋,挺著堅挺如柱的分身頂到了蕭月捂著私處的小手上,用顫抖著的聲音道:「嫂子,你挪開手就行,我會在第一時間插進你的身體,不讓裡面的漿液流出來的。」

  蕭月聽了,臉上紅得越發厲害,但還是聽話地將捂在私處的手挪開一小部分,露出了一點點的私處,嬌怯地小聲道:「你快些進來吧。」

  王雄挺著碩大堅挺的分身頂在了蕭月露出來的那一個小洞上,挺著腰,開始慢慢地向裡插入。蕭月捂著私處的小手隨著王雄的插入逐漸一點點地挪開,當王雄的龍頭全部進入她的私處時,她狹窄緊箍的私處已經被完全堵住,蕭月這才放心地挪開手,又用手握住了王雄碩大的分身,皺著眉道:「你別用力,我來插。插得太快會把裡面的漿液都擠出來,那樣就不好了。」

  王雄的腰停止了用力,乖乖地道:「好,我什麼都聽嫂子的,就讓嫂子握著我的那玩意兒往自己身體裡插。」蕭月聽王雄這話充滿了曖昧旖旎的味道,心裡不由得一蕩,嗔道:「不許這麼說話,說得怎麼聽著那麼彆扭?討厭。」王雄咧著嘴幸福地笑了笑,又將手探到蕭月高聳堅挺的奶子上,輕輕握住了,慢慢地撫弄著她的奶頭,結果很快又將她的奶頭逗弄得堅挺勃起了起來。

  蕭月一邊握著王雄堅挺勃起的分身慢慢往自己身體裡插入,一邊喘著粗氣低聲道:「別逗嫂子,別玩嫂子的奶子。嫂子那裡敏感的,再被你一玩,嫂子怕自己又會想了。」王雄明知故問地戲謔道:「嫂子會想什麼?」蕭月紅著臉、咬著唇嬌嗔道:「討厭,不理你了。你會不知道嫂子想什麼?明知故問。」王雄並沒有聽蕭月的話停止撫弄她的奶子,反而一隻手摸她高聳堅挺白皙光滑的奶子,一隻手又摸到了她的大腿上,在她大腿根部輕輕地撫摸著,笑道:「嫂子如果想別的,我可能沒有辦法。但如果嫂子想的是被男人插進身體裡抽送射漿的話,那有什麼難?我現在就能辦的,就能讓嫂子滿意高潮。」

  蕭月這時終於將王雄的整個分身都塞進了自己的下體,一邊用手在自己私處周圍輕輕滑動摩挲,將王雄插入時導致溢出自己私處的漿液用手抹掉,一邊感覺著自己下體將王雄碩大粗長的分身全部吞沒後的充實感,紅著臉嬌嗔道:「不許胡亂說話。嫂子……嫂子不想再被你姦淫射漿了。嫂子不想承擔這個罵名,做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你把嫂子抱起來,然後去廁所吧。記得,走路的時候步子小一些,抬腿低一些,否則顛簸太大,你插在嫂子身體裡的分身還是會不停地在嫂子體內來回抽送,相當於又殲污了嫂子一遍。」

  王雄本來還沒想到這些,聽蕭月這樣一說,腦子裡倒是開了竅,反而起了這樣的心思,無聲地笑了一下,俯身將蕭月抱進了懷裡,隨後在炕上站了起來。他的個子太高,在炕上根本站不直腰,只好貓著腰下了炕。在他剛剛抱起蕭月的時候,他刻意沒有太用力,讓蕭月的身子自然地插在自己堅挺勃起的分身上。在蕭月體重的作用下,他本來已經插入蕭月身體盡頭的分身竟然再次深入了一些,舒服得蕭月忍不住呻吟出聲來。




  第五十八章 堂弟在嬌妻體內沒根盡入

  王雄看著滿臉嬌羞沉醉的蕭月,一時間柔情蜜意全部湧進心裡,將蕭月在懷裡抱得更緊了一些,讓她堅挺高聳的奶子緊緊地壓在了自己的胸膛上。蕭月感受著王雄強壯火熱的懷抱,一顆心不由地怦怦亂跳起來,在王雄站起來的時候,兩條腿便交叉著纏在了他粗壯有力的腰上,一雙嬌嫩潔白的胳膊也緊緊地摟住了王雄的身子。

  王雄在下炕的時候沒安好心,故意顛了幾下,還特意讓托著蕭月屁股的兩隻手配合著他的顛簸又是挺舉、又是按壓,結果使得他堅挺粗長壯碩的分身在蕭月身體裡狠狠地抽送了起來,抽的時候蕭月體內只剩下了他的龍頭,送的時候又整根分身沒根盡入,直接頂到了蕭月身體子宮的最深處,舒服得蕭月滿臉嬌羞,張嘴狠狠地咬在了王雄的肩膀上,生怕放開嘴後會一不小心呻吟出聲來驚動了楊偉。

  其實楊偉早在王雄偷偷爬到炕上來,壓在蕭月身上開始抽送姦淫後沒多久就醒過來了。王雄爬到炕上來姦淫蕭月的時候,其實酒還沒有完全醒,手腳也就不太利索。他是在昏睡過程中被尿憋醒,去廁所放完水後回到北屋起了色心,隔著門縫向裡屋瞧了瞧,不料這天晚上蕭月卻是睡在炕的內側靠窗戶的地方,她的身子被楊偉擋住,從門縫裡看幾乎看不到,只能看到她的一條修長筆直的玉腿。但這種管中窺豹的感覺似乎更能激發人的想像,反而將王雄刺激得慾火焚身,於是在尚未完全消化吸收的酒精的催動下,王雄大著膽子推門溜進了裡屋,又從炕沿爬了上來,分開蕭月的兩條赤裸修長的腿後,就騎到了蕭月碧玉無瑕的嬌軀上,將堅挺如柱的分身慢慢地捅進了她的身體,開始一邊摸著她的奶子,一邊在她身體裡抽送。

  蕭月當時睡得沉,又以為自己是在做春夢,所以遲遲沒能發覺王雄的姦淫。但楊偉卻不同。蕭月在被王雄抽送殲污的過程中,有幾次不小心用腿碰到了楊偉,結果在王雄射漿前楊偉就已經醒了,並且發現了王雄對蕭月正在實施的殲污。他卻沒有起身喝止,反而偷偷地瞇著眼繼續裝睡,一邊裝睡一邊觀淫,看著蕭月一絲不掛的嬌軀在昏睡中被王雄偷偷地強行殲污凌辱,心裡竟然感到了強烈的快感,下體也可恥地硬了起來。

  他瞇著眼睛躺在蕭月身邊,眼看著蕭月被王雄摸著奶子抽送殲污,最後又被王雄將滾燙濃稠的漿液射入自己體內;眼看著蕭月在被王雄殲污的過程中不但沒有激烈反抗,而且還連續被王雄幹得達到了三次高潮;眼看著蕭月嬌羞地捂著自己的下體私處,以防止王雄射進她體內的漿液流出來弄髒了炕單不好對自己交代;眼看著蕭月在王雄高潮結束後哭泣認錯的時候,對王雄充滿柔情的安慰許諾;又眼看著蕭月為了不讓體內的漿液流出來,而再次主動讓王雄將他堅挺勃起的分身插入自己下體;眼看著蕭月主動伸手握著王雄的分身,慢慢地將他那異乎尋常粗長壯碩的男根捅入自己身體;眼看著蕭月跟王雄倆人連結到一起充分合體後,又一絲不掛地被王雄抱進懷裡,擁抱著下炕,並在下炕過程中故意顛動腳步,從而變相地第二次殲污蕭月。看著這一切,楊偉的分身已經硬得不像話,直挺挺地夾在他刻意彎曲著的兩腿之間,龍頭硬邦邦地頂在了小腹上。

  他裝作在睡夢中無意識地轉了個身,瞇著眼目送蕭月一絲不掛地被王雄抱在懷裡,一步一顛地向廁所走去。王雄碩大粗長的分身將赤身裸體的倆人的下體緊緊地連結在一起,隨著王雄刻意顛動的步子而不斷地在蕭月姣好的體內進進出出。蕭月讓王雄重新將他的分身插入自己體內,本意是想將自己的私處堵住,不至於使王雄剛才射在她身體裡的漿液從私處口流出來髒了炕單。但現在王雄為了達到再次姦淫蕭月的目的,居然刻意去顛著步子走路,這便跟蕭月的初衷徹底南轅北轍。隨著王雄粗長碩大的分身在蕭月體內進進出出,大股大股白色渾濁的漿液被王雄的分身帶出了蕭月子宮,一部分流到了地上,一部分則濺到了倆人的下體連接處,弄得倆人的下體一片狼藉,連倆人的私毛、蕭月的屁股和王雄的子孫袋上都沾滿了王雄的漿液和蕭月的體液。




  第五十九章 嬌妻請堂弟再插幾下

  蕭月攬著王雄的脖子,嗔怪無奈地看著王雄。王雄裝傻充愣,只是看著蕭月傻笑,走動的步子反而顛得更歡了。蕭月沒有辦法可想,身體又在王雄的抽送下再次變得敏感動情,隨著王雄粗碩的分身在她體內的不斷抽送,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順著她的下體私處蔓延到了全身。蕭月開始不由自主地呻吟了起來,雙眼迷離著溢滿了濃濃的春情,一張俏臉則變得又紅又燙,緊緊地貼在王雄粗線條的臉頰上,情熱難耐地磨蹭著。她修長結實的雙腿緊緊地交叉著夾在王雄腰間,身體在慾望的帶動下居然開始配合著王雄的抽插而主動縱送起來。

  王雄抱著蕭月走到了廁所門口,裝模作樣地道:「嫂子,到廁所了。我放你下來,咱倆清理下體污穢。」蕭月這時早已經臉紅得不行,咬著唇嬌羞地道:「不要。弟弟,你先把嫂子弄到高潮。等嫂子洩完身子再清理下體。」她的聲音越說越小,說到最後已如蚊蚋般幾不可聞。王雄知道她臉皮兒薄害羞,也就不再逗她,任由她雙腿夾在自己腰間,自己則騰出手來,一隻手托著她的屁股,另一隻手則去抓捏她高聳堅挺的奶子,自己又探過嘴去,溫柔地吻著蕭月嬌嫩的耳垂。

  十幾分鐘後,王雄悶哼一聲達到了高潮,猛地將自己堅挺碩大的分身從蕭月體內拔出。就在他的分身拔出的一瞬間,他分身龍頭中間的裂縫處就開始向外噴射漿液。一股股濃稠滾燙的漿液強有力地從王雄男根龍頭裂縫中勁射而出,大部分竟然都射到了蕭月高聳堅挺的奶子上。王雄將蕭月放到廁所地上,自己則粗重喘息著將射在蕭月奶子上的漿液用手均勻抹在了她的奶頭和乳暈附近。

  蕭月的奶頭上被抹上王雄的漿液後頓時變得敏感異常,就在王雄抹完漿液再次粗魯地抓捏她高聳堅挺的奶子的時候,蕭月發出了一聲銷魂的呻吟,隨後便渾身痙攣著死死地摟住了王雄的屁股,讓王雄射漿後依然堅挺碩大的分身死死地頂在自己陰阜上。

  由於王雄在射漿瞬間拔出了他的分身,所以導致蕭月這次高潮有些不太徹底。她分開雙腿,迷亂地將手探到了倆人緊貼在一起的身體中間,一把抓住了王雄堅挺如柱的男根,胡亂塞進自己的胯間,嘴裡語無倫次地說:「弟弟,再把你那玩意兒插進嫂子身體裡,能使勁兒再搗嫂子幾下最好。快,快……」

  這時,王雄分身的龍頭部分已被蕭月塞進了她的私處。蕭月的私處滾燙濕潤,王雄稍微挺了下腰,便將整條分身毫不費力地再次插進了蕭月的體內。這時,蕭月已被慾火灼燒得完全失去了理智,雙手用力地掐住王雄的屁股,雙眼含春,迷亂地道:「弟弟,快,使勁兒搗嫂子幾下。用力一些……」王雄雖然已經射漿,下體稍一摩擦便瘙癢難耐,但他還是咬著牙關將分身在蕭月體內猛力抽送了幾下。就在他最後一下將分身完全捅入蕭月身體最深處的時候,蕭月終於發出了一聲銷魂蝕骨的呻吟,隨後便達到了強烈的高潮,渾身痙攣著繃直了身子,一口咬在了王雄的肩膀上,隨後王雄便覺得自己插在蕭月體內的分身一熱,像是在蕭月體內洗了個熱水澡一樣舒服,忍不住詫異地問道:「嫂子,你尿了?」蕭月紅著臉、咬著唇,嬌喘著低聲道:「不是。你哥說那叫潮噴,是女人達到極致的高潮時才會發生的事。」

  就在倆人說話的功夫,一股股滾燙的尿一樣的液體,混合著王雄之前射在蕭月體內的那些白色渾濁的漿液一起,從蕭月和王雄的下體連接處汩汩流了出來,一部分順著王雄的分身流到了他的下體私毛和卵袋上,另一部分則順著蕭月赤裸光滑的大腿蜿蜒而下,看上去性感誘惑到了極點。

  王雄雙手攬著蕭月挺翹白皙的屁股,將蕭月的下體死死地按在自己依然堅挺的分身上,讓倆人的私處通過王雄粗長碩大的男根緊緊地連結在一起,並不肯將自己已經射完漿的分身從蕭月體內拔出來。

  他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半晌才瘟頭瘟腦地叫了聲:「嫂子……」

  蕭月見王雄死乞白賴地不肯從自己體內往外拔分身,自己也覺得身體裡插著這樣一根粗長碩大堅挺的男人陽根感覺非常充實舒服,也就由得他去,並不催促他,而是閉著雙眼,渾身無力地依偎在王雄赤裸健壯寬厚結實的懷裡,將嬌俏柔和的小臉靠在他寬廣的肩膀上,一雙手搭在他結實的屁股和大腿上,輕輕地撫摸著,低聲如夢囈一般地應了聲:「嗯?」




  第六十章 嬌妻願意被堂弟搞大肚子

  王雄歎了口氣,悵惘地道:「真想一直這樣把男人那東西插在你身體裡,天天跟你連結在一起,永遠都不分開。」

  他這話說得雖然充滿了曖昧的男女情慾,但聽上去卻也有一些癡心在裡面,蕭月不由得就有些感動,溫柔地低聲道:「嗯。等你結了婚,嫂子就跟你名正言順地睡到一起,天天讓你插入嫂子的身體,讓你騎在嫂子身上抽送射漿。射完後,你如果不樂意拔出你的那玩意兒,那嫂子就讓你一直插在嫂子體內,咱倆就這樣下體連結在一起睡覺。不過現在還不行。今晚嫂子是見你喝了酒,所以才不跟你計較。以後你可不許再這樣欺負嫂子,半夜三更摸到炕上偷偷地姦淫嫂子,插進嫂子赤裸的身體裡聳動著屁股抽送射漿了。知道不?」

  王雄無奈地歎了口氣,道:「我聽嫂子的。」想了想,又說:「嫂子,等我結婚的時候,你跟我同房一個月,肯不肯讓我在你身體裡下種,幫我生一個孩子?按照我們部落的規矩,如果你能跟我生一個孩子的話,我們還會得到獎勵的。你可以選一個部落裡最英俊的男人跟你交合,甚至以後可以跟我、偉哥和你選的那個男人一起睡在一張炕上,蓋一條被子同時交配的。」

  蕭月聽了頓時羞紅了臉,半晌才嬌怯地道:「好。如果你能在嫂子身體裡下了種,嫂子就給你生一個孩子,然後再從部落裡選一個最英俊的男人,同時跟你們三個男人一起媾和。就是不知道三個男人同時玩弄姦淫嫂子,嫂子的身子能不能承受得住。」說著這些極其曖昧的話,蕭月的身子居然再次變得極度敏感起來,被王雄碩大粗長的陽根插在裡面一直沒抽出來的下體感到了一陣陣的麻癢,舒服得蕭月竟然忍不住呻吟出聲來,雙手掐著王雄赤裸結實的屁股用顫抖的聲音道:「弟弟,嫂子突然又想要了。你還行不行?還能不能再殲污嫂子一次?」

  王雄聽了頓時精神大振,趕緊道:「能的。」一邊說,一邊摟著蕭月挺翹白皙赤裸的屁股,慢慢地聳動著腰肢,開始在蕭月體內再次抽送起來。這一次,王雄足足姦淫了蕭月四十多分鐘才最終將一泡濃稠滾燙的漿液射進她的體內,期間,蕭月高潮了三次,最後已經累得站不住,只軟軟地癱倒在王雄懷裡,默默地咬著唇承受著王雄下體猛烈的衝擊。

  王雄這次射完漿後,也是累得不行,分身再也無法保持堅挺,軟軟地從蕭月體內退了出來。隨後,便有大股大股的乳白色濃稠漿液從蕭月私處汩汩流出,淌得蕭月下體和大腿一片狼藉。這時,躺在北屋炕上,默默地幻想著蕭月在廁所裡被堂弟肆意姦淫時的場面,擼動著分身打手槍的楊偉也已經高潮了兩次。他把濃稠滾燙的漿液全部射進了蕭月黑色高亮高跟皮鞋裡面,隨後便赤裸著身子心滿意足地睡了過去。

  楊偉這一天實在是乏透了,喝了那麼多酒,又射了那麼多漿,還親眼看著自己的嬌妻在自己身邊被大猩猩一樣強壯的堂弟殲污,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都受到了太多刺激,在最後一次用手套弄著分身射完漿後,就睡得格外香、格外沉,一覺醒來時天已大亮。

  這香甜的一覺睡醒後,楊偉神清氣爽,大大伸了個懶腰,這才發現蕭月沒在炕上,而屋外的床上也沒了王雄的影子。楊偉心裡一緊,心說難道倆人大清早就去練習跳那個「慾望」舞蹈了麼?練習跳那個舞蹈,可是需要男女舞伴之間摟抱在一起媾和抽送的,難道倆人昨晚弄了一個晚上還沒盡興,一大早又赤身裸體地抱在一起去交合了?楊偉想著昨晚王雄和蕭月倆人抱在一起跳「慾望」舞蹈時,蕭月被王雄含著奶子拚命吮咂,倆人下體通過王雄堅挺碩大的分身連結在一起同時高潮時的情形,心裡便麻酥酥地湧上來一陣莫名的快感,下體分身很可恥地硬了起來。

  楊偉匆忙穿好內褲後,躡著腳鬼鬼祟祟地溜下了炕,學著電影敵後武工隊男主角魏強的樣子,探頭探腦地出了屋子,沒料到一看之下大失所望:院子裡,蕭月和王雄雖然正抱在一起跳舞,但卻並沒有出現他理想中的肉緊場面。蕭月依然穿著那件黑色薄紗吊帶裙情趣短裙,除了奶子在薄紗的遮掩下若隱若現外,下體甚至還穿著那條黑色隱形的緊身一字型小內褲;王雄同樣也只穿著那條肉色的隱形一字型緊身內褲,正抱著蕭月的身子,在院子裡踏著交誼舞慢舞的節拍慢慢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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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y7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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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一章 允許堂弟隨時插入嬌妻體內

  雖然倆人並沒有像昨晚跳自編的「慾望」舞蹈那樣肉緊,但王雄的陽根還是勃起了,小半根分身硬邦邦地掙脫了一字型緊身小內褲的束縛,堅強地從褲腰沿處探出了猙獰的龍頭。王雄將蕭月抱得很緊,倆人的下體緊緊地貼在一起,他堅挺勃起的龍頭也剛好隔著蕭月穿著的那條黑色一字型緊身薄紗小內褲,壓在了蕭月毛茸茸的陰阜上,隨著倆人的舞步,還在上面不斷地輕微摩擦著。

  楊偉暗笑倆人矯情,明明昨晚都赤身裸體、真刀實槍地干了,現在還假模假式地裝純潔,於是不再作詭秘狀,昂然挺胸出了屋子,笑瞇瞇地向倆人道:「早。今兒天氣不錯。」倆人見楊偉出來了,急忙分了開來,齊聲向楊偉問候說「早」,又一起說了句「是啊,今天天兒不錯」,說完之後倆人一起紅著臉低下頭去,都覺得表現得有些過、有些假,明顯是心虛的表現。

  楊偉見蕭月嬌羞地低垂著羞紅的小臉,一雙手手足無措地揉搓著情趣睡裙的裙擺,一副楚楚可憐的嬌怯模樣,心裡頓時軟了,不忍心再調笑他倆,於是笑道:「你們倆怎麼沒有練昨晚那個舞?不是說大熊考試的時候就跳那個的麼?現在再練習跳其他的舞沒有意義了麼。」

  蕭月紅著臉、低著頭嬌嗔道:「討厭。那個舞蹈哪兒能總是練,弟弟的身體也受不了嘛。」

  楊偉聽了蕭月這句曖昧的話,心裡忍不住一緊,抽著冷氣笑道:「都休息了一個晚上了,有什麼不能練的?你看大熊那裡,早就硬得不像樣子了,現在插你肯定沒有問題。」說到這裡便轉臉去問王雄,道:「是不是,大熊?」

  王雄紅著臉囁嚅著道:「嗯。只要嫂子同意,我隨時都能跳,隨時都能插進嫂子身體,在嫂子身體裡抽送射漿的。」

  楊偉聽了心裡又是一緊,抽著冷氣乾笑著問蕭月道:「那你同意不?」

  蕭月的臉頓時紅得像新媳婦的紅蓋頭一樣,低著頭、咬著唇,用腳尖侷促不安地踢著地上的小石子,半晌才用蚊蚋一般幾不可聞的聲音嬌怯地「嗯」了一聲,隨後便低著頭逃也似地進了屋子,說了句:「早飯在鍋裡,想吃自己盛,我和大熊都吃過了。」

  楊偉被蕭月含羞帶怯、半推半就的小女兒情態撩撥得心癢難搔,想著如此嬌羞美麗、風情萬種的未婚嬌妻即將在自己的刻意推動下,被大猩猩一樣粗野健壯的王雄騎在赤裸的嬌軀上喘息呻吟著接受著他粗長碩大男根地狂野衝撞,而且按照自己的計劃,蕭月將無需等到王雄新婚,便要跟他在一起像夫妻一樣生活了。他將親手將蕭月送到王雄的懷抱裡,讓王雄天天晚上都能抱著蕭月一絲不掛的身子插入抽送射漿。

  不過楊偉知道,儘管昨晚王雄和蕭月昨晚在王雄喝醉人事不省的情況下已經媾和過,而且王雄還在酒醒時偷偷騎到蕭月赤裸的身子上殲污過蕭月,但這些都不算數的,只能算是倆人一時情動發生的一夜情,距離倆人明目張膽地當著自己的面公開交合,中間還有一層窗戶紙需要自己捅破,於是抽著冷氣笑道:「月月,你出來一下,進屋幹嘛去了?」

  等蕭月嬌羞地從屋子裡挨挨蹭蹭地出來後,楊偉這才上下打量著蕭月笑道:「月月,其實昨晚我又認真想了想,覺得你們這個『慾望』舞蹈其實還有很多潛力可以挖掘。譬如說,這個舞蹈表達的就是男女之間那種赤裸裸的原始的慾望,而要想真正跳出其中的精髓,我覺得你倆還是有些欠火候。」

  王雄聽了楊偉的話趕緊點頭道:「對,哥說得沒錯兒,我也覺得這個舞蹈其實跳得並不十分流暢,有些地方還是生硬得很,跟舞蹈那種『行雲流水』的至高境界還差得遠。」

  楊偉笑道:「這話不是謙虛。雖然對於跳舞我不如你嫂子專業,但我覺得自己比你嫂子會看,會想。你知道你們為啥會感覺跳起來生硬不?就是因為你們並不熟悉對方的身體,又是第一次合作這種不經過編舞全靠臨場發揮的勁舞。『慾望』這種舞蹈不僅僅是舞蹈,而是將男女間那種彼此嚮往愛慕的情愫;彼此合體,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那種歡愉喜悅;還有交配後情緒、慾望甚至漿液釋放後的那種輕鬆愜意都融合到一起的……嗯,兩性間的綜合活動。所以,如果不熟悉對方身體,男人要進入女人身體的時候,男人進入到女人身體後一邊舞蹈一邊交媾的時候,甚至於男人在吸吮女人奶子和高潮射漿的時候,都可能會因為對對方身體的不熟悉而導致動作走形:或插入位置不準確;或俯身低頭想要含住對方奶子時卻沒能含住;或在插入女方身體後,一邊舞蹈一邊交合的時候感覺體位彆扭不能夠盡興交歡,等等等等,都是因為對對方身體的不熟悉造成的。」




  第六十二章 讓嬌妻與堂弟脫光衣服裸舞

  楊偉口若懸河、滔滔不絕,兩張嘴皮子一碰,說得有理有據有唾沫星子,舌燦蓮花般妙語連珠,說得天花亂墜、頑石點頭,把蕭月和王雄全聽傻了。倆人像小學生一樣瘟頭瘟腦地呆站著,一邊聽楊偉唾沫星子亂濺地一通瞎侃,一邊「於我心有慼慼焉」地猛點頭,覺得楊偉說得有道理極了,又覺得楊偉手裡如果再搖一把鵝毛扇,簡直就是諸葛孔明復生,英明神武、神機妙算。

  王雄見楊偉的演說暫時告一段落,急忙湊趣問道:「哥,那你說該怎麼辦才好呢?」

  楊偉狠狠地嚥了口唾沫,笑道:「一個是多練,另一個就是多接觸,而且要多身體接觸。除此之外,沒有別的辦法。多練,這個不用我多說,只要大熊你在你嫂子體內射完漿,覺得自己的分身又能再次勃起,可以繼續插入你嫂子身體交配了,你們就要馬上繼續跳、繼續練,不能考慮其他考慮得太多。這是在練習跳舞,練習跳一種可能對於整個舞蹈界都具有劃時代意義的舞蹈,不能把這種為了跳舞而進行的男女交合看成是單純的尋求身體歡愉和慾望宣洩的普通交配,既不能有心障,一個覺得跟嫂子一直交配會對不住哥,一個覺得一直被小叔子藉著跳舞插入自己體內抽送射漿害羞不能見人:這些想法都是不對的,得克服。你們這是為了藝術而獻身嘛,想多了就是對藝術的褻瀆和不恭敬。」

  蕭月聽楊偉扯了半天終於忍不住了,掄起粉拳在楊偉眼前比了比,在對楊偉進行完武力展示和心理震懾後,鄭重提出抗議道:「歪理邪說。難道只有你老婆陪別的男人睡覺媾和了,才算得上是『為藝術獻身』;一旦不像讓別的男人插入抽送射漿了,就成了『褻瀆藝術』了?討厭你。」

  楊偉警惕地看著蕭月握緊的粉拳,亮出隨時要逃命的架勢勸誡道:「君子動口不動手,先說好,咱們是在討論藝術,不允許動用武力的,否則就是對藝術的褻瀆和不恭敬。」

  蕭月悻悻地放下了粉拳,嗔道:「又拿藝術當擋箭牌,你這人,真是的。」

  楊偉收勢笑道:「什麼嘛,這怎麼叫拿藝術當擋箭牌?你這話本身就是對藝術的褻瀆和不恭敬。好了,不再討論這個話題,你放下拳頭,咱們好好說話。我說月月,你怎麼現在像是個野蠻女友?好吧,這個話題也不討論,放下拳頭,咱們繼續談跳舞的事--剛才說了第一個辦法,現在說第二個,那就是身體多接觸。」

  蕭月連續兩次亮拳示威,結果都被楊偉警覺地及時安撫了,這時聽楊偉又談什麼「身體接觸」,知道不會是什麼好話,於是唾了一口,紅著臉嬌羞地嗔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臭流氓。」

  楊偉涎著臉訕笑道:「月月,咱可是淑女,不帶罵人的。我說『多身體接觸』呢,就是要你們倆練習跳舞的時候,不要再穿任何衣服了,就這樣赤身裸體地摟抱在一起跳。這樣既方便彼此互相熟悉對方的身體,另一方面在插入抽送和舔奶子、摸大腿的時候也沒有那麼多衣裳的束縛,省得還要分神去扯內褲、拉肩帶什麼的,可以把更多的精力放到跳舞上。」

  蕭月聽了頓時臊得滿臉通紅,咬著唇嬌嗔道:「不要。我才不要一絲不掛地被弟弟抱在懷裡跳舞。」

  王雄也在一旁紅著臉囁嚅道:「哥,這不大好吧?嫂子這麼美,又赤身裸體地被我抱在懷裡一邊跳舞一邊插在她嬌嫩的身子裡抽送交配射漿,我怕自己真會控制不住自己的獸慾,最後連舞也忘了跳,一門心思只去想姦淫嫂子了。」

  楊偉抽著冷氣笑道:「這也是對你的一個考驗,讓你盡快適應你嫂子美若天仙的赤裸的肉體,以免日後出現被你嫂子的身子蠱惑得忘記跳舞只想著殲污你嫂子的事。你想想,如果你們之前不經過這種強化訓練,一旦到了考試那天出現你說的這種狀況咋辦?一旦你在評委們面前情緒突然失控,舞也不跳了,只像隻野獸一樣把你的男根捅進你嫂子的身體,然後攬著她的腰,聳動著屁股拚命交配--那又怎麼辦?到時候別說考試進學院學習了,恐怕評委先就得打110請條子來喊你們去警局喝幾天茶。所以,這種赤身裸體抱在一起跳舞的練習,也算是你們之間的一種適應性訓練,是必須要進行的。」




  第六十三章 與堂弟一起抱著嬌妻裸睡

  王雄紅著臉看了眼嬌羞無限的蕭月,狠狠地吞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道:「我什麼都聽哥的,只要嫂子願意,我就沒有問題。」

  蕭月紅著臉、低著頭不說話,雙手無措地揉弄著裙角,半晌才用蚊蚋一般幾不可聞的聲音嬌怯地說了句:「我也沒有問題。只要弟弟身體受得了,為了弟弟的前途,我願意陪弟弟赤身裸體地抱在一起練習跳舞,也願意隨時被弟弟在跳舞過程中插入抽送直至高潮射漿。」說到最後,聲音小得幾乎連聽都聽不到了。

  楊偉聽了蕭月的話,腦子裡想著蕭月一絲不掛被同樣赤身裸體的王雄抱在懷裡,一邊跳舞,一邊承受著王雄大猩猩一樣身體的野蠻衝撞的場面,心裡不由得又酸又熱又興奮,下體分身竟然可恥地硬了起來,強壓著亂糟糟像打翻了顏料盆後五顏六色都攪到一起分不清赤橙藍黃綠一樣複雜的心緒,乾笑道:「光著身子抱在一起跳舞這只是作為熟悉彼此身體的辦法其一。另外,這段時間為了讓你們盡快熟悉彼此的身體,你們倆無論做什麼事,都要在一起,而且,都不准穿衣服。當然,月月想穿長筒絲襪是可以的,黑絲和肉絲都成,因為那畢竟不影響跳舞,也不影響大熊的插入抽送和射漿,還不影響大熊摸你奶子和大腿,是完全可以的。」

  蕭月紅著臉、咬著唇低聲道:「什麼叫『無論做什麼事都要不穿衣服光著身子在一起』?這話說得含糊,不懂。」

  楊偉看著蕭月紅著臉含羞帶怯的樣子,心裡激動得恨不能馬上將她剝光了衣服按倒在炕上姦淫一番。但他知道現在是不可能那樣做的,因為他剛剛還在扯虎皮拉大旗地打著「藝術」的幌子招搖撞騙,突然露出色狼嘴臉來實在是「對藝術的褻瀆和不恭敬」,只好嚥了口唾沫乾笑道:「這個有什麼不懂的?就是說,無論你倆幹什麼,包括吃飯、跳舞、睡覺、上廁所等等,都要在赤身裸體地在一起,形影不離地一起去做。」

  王雄聽了楊偉的話,本來就暴露在肉色緊身一字型小內褲外的分身突然再次爆脹,硬生生地再次撐開緊身小內褲,將更多的陽根暴露了出來。王雄狠狠地吞了口唾沫,期期艾艾地道:「哥,難道說我和嫂子睡覺的時候都要赤身裸體、一絲不掛地抱在一起睡?」

  楊偉咬牙笑道:「當然。只有這樣,你們才能盡快地熟悉對方的身體嘛。否則的話,時間緊任務重,你們倆還有什麼辦法比我說的這法子能更快地熟悉對方的身體?」

  王雄用顫抖著的聲音激動地問道:「那睡覺的時候,是我跟嫂子單獨光著身子抱在一起睡呢,還是跟哥一起,咱們三個人在同一張炕上抱著睡?」

  楊偉抽著冷氣強笑道:「這個隨便你們。這一個月一切以你的練舞事業為重,無論什麼事都為你開綠燈。」

  王雄剛要說話,不料蕭月搶先紅著臉嬌羞地低聲道:「不要。就算非要我和弟弟赤身裸體、一絲不掛地抱在一起睡覺,我也要跟你睡在一張炕上。我不要單獨跟弟弟光著身子摟抱著睡在一起。」

  楊偉吞了口吐沫,乾澀地笑道:「可以,我沒有問題,以後咱們三個人一起光著身子睡覺好了。」

  王雄紅著臉期期艾艾地道:「那,如果哥和嫂子在一起要光著身子媾和交歡的時候,我是不是該迴避呢?」

  楊偉被王雄如此細緻大膽的問題問得一顆心怦怦亂跳,顫抖著聲音道:「這個麼,你問你嫂子。」

  蕭月紅著臉嬌怯地道:「不用迴避的。你要熟悉嫂子赤裸的身體,還是抓緊一切時間跟嫂子在一起比較好。我光著身子被你哥插入抽送姦淫射漿的時候,你也可以繼續撫摸嫂子的身子,並不耽誤你熟悉嫂子的身子的。」說到後來,一張臉羞得通紅,不是像小學教科書形容的那樣「紅到了脖子根兒」,而是直接「紅到了奶子根兒」--隔著蕭月身上穿著的薄薄的黑紗,楊偉甚至能清晰地看到蕭月的奶子都羞紅了,當然,主要是指奶頭。蕭月的奶頭的確是變得又紅又脹,像楊偉的下體分身一樣,「可恥地硬了起來」。

  這時,王雄又紅著臉吞吞吐吐地道:「那,如果我跟嫂子赤身裸體摟在一起睡覺的時候,一旦起了獸慾,可不可以像跳舞時那樣,也把我的那個玩意兒插進嫂子身體裡抽送至高潮射漿呢?」




  第六十四章 嬌妻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玷污

  楊偉聽得一顆心怦怦亂跳,狠狠地吞了口唾沫乾笑道:「這個我說了不算,得聽你嫂子的。只要你嫂子肯,我沒有意見。」

  王雄紅著臉看了眼蕭月,問道:「嫂子,你肯不肯在跟我赤身裸體抱在一起睡覺的時候,被我像跳舞那樣插入你的身子,聳動著屁股抽送射漿呢?」

  聽了王雄的話,蕭月的一張俏臉紅得越發厲害了,渾身顫抖著說道:「嗯,嫂子同意的,反正以後遲早要被你騎在嫂子一絲不掛的身子上玩弄姦淫的。既然遲早都有這一天,嫂子還有什麼話說?而且,嫂子也不討厭你。你那裡又粗又長又熱,比你哥的男根更大,插進嫂子身體後衝撞起嫂子來也更有力、更兇猛。嫂子在跟你跳舞的時候,被你插得就好舒服,跟登天成仙似的,才知道為什麼會有人把男女交合時的快感形容成『欲仙欲死』……啊,阿偉,快,快些把你那個玩意兒插進我身體裡幹我,我要高潮洩身子了……」一邊說,一邊臉色潮紅、渾身顫抖著依偎向楊偉懷裡。

  楊偉此刻也是獸慾勃發,激動得恨不能馬上將硬得不像話的分身插入蕭月身體內盡情抽送,但他卻強壓著自己澎湃的情慾,用乾澀的聲音說道:「讓大熊干你。你也說,他的那個東西比我的更大更粗更熱,讓他干會更舒服的。」說著,伸手抱住了蕭月,讓她高聳堅挺的奶子隔著薄紗緊緊地壓在自己赤裸的胸膛上,一隻手撩起了蕭月黑色薄紗情趣吊帶睡裙短得不像話的裙擺,將她的裙子掀到了她的腰間,露出了她穿著黑色緊身一字型小內褲的挺翹的屁股,隨後用另一隻手輕輕拍了拍她的屁股,用夢幻一般充滿了誘惑的聲音蠱惑道:「乖,抬起屁股來,讓大熊把他那玩意兒插進你的身體,好好地殲污你一次。」

  蕭月聽了楊偉的話,嬌羞地將臉埋進了楊偉的懷裡,渾身顫抖著撅起了她挺翹圓潤的屁股,用哭泣一般的聲音道:「快,快插我,快幹我。」

  王雄激動得像喝醉了一樣,一把將自己的肉色緊身一字型小內褲扯了下來,遠遠地扔到了地上,隨後又粗魯地將蕭月套在下體的那條黑色緊身一字型小內褲一把拉到了她的大腿下,露出了蕭月挺翹白皙光滑赤裸的下體來,然後用手握著早就硬得不像話的分身插進了蕭月的兩腿間,硬硬地頂在了蕭月濕得一塌糊塗的私處上,用顫抖得不像話的聲音問道:「嫂子,我可要插進去了。我可要當著你未婚夫偉哥的面兒,把我男人的那根東西,全部插進你嬌嫩白皙的身子裡去了?」

  蕭月用哭泣一樣的聲音迷亂地道:「插吧,弟弟,快些插嫂子吧。當著你哥的面把你的那根東西插進嫂子身體裡,狠狠地姦淫玩弄嫂子,然後在嫂子身體裡高潮射漿,讓嫂子給你生一個孩子。」

  楊偉被蕭月的話刺激得雙目盡赤,雙眼死盯著倆人的下體,眼見著王雄挺著腰一點點地將下體壓向了蕭月挺翹光滑圓潤的屁股上,知道他已經將自己堅挺勃起的分身插入了蕭月的身體,正在慢慢地在蕭月體內挺送,心裡激動得無與倫比,竟然一下子將蕭月的黑色薄紗吊帶睡裙從領口撕裂,露出了蕭月高聳堅挺的兩個奶子,然後用手使勁兒揉捏玩弄著,同時還從內褲裡掏出自己早就脹得發疼的分身,硬硬地頂在了蕭月白皙柔軟的奶子上,用手握著,在她的奶子上不停地磨蹭著。

  就在這時,王雄的下體也完全而緊密地壓在了蕭月挺翹赤裸白皙的屁股上,粗長碩大堅挺勃起的分身在蕭月體內沒根盡入,滾圓猙獰的龍頭甚至穿過了蕭月的子宮口,進入了蕭月的子宮內。就在這時,蕭月忽然發出了一聲悠長銷魂的呻吟,隨後便渾身痙攣著癱倒在楊偉懷裡,竟然在被王雄沒根盡入的一瞬間達到了高潮洩了身子。

  蕭月高潮時身子癱軟滑倒,下半身依然被王雄攬著腰肢,插在他粗長碩大的陽根上,屁股高高撅起;上半身卻在楊偉懷裡軟軟地滑落,最後竟然將頭低垂到了楊偉的下體分身處,柔軟濕潤的雙唇剛好碰到了楊偉堅挺勃起的分身龍頭。楊偉心裡一緊,握著硬得不像話的分身插入了蕭月溫熱嬌俏的嘴裡。蕭月激動地張開小嘴將楊偉的分身整個含入,一邊用靈巧柔軟的舌頭在楊偉滾圓赤裸的龍頭上輕輕舔弄,一邊開始用力吮咂著他硬得不像話的分身。




  第六十五章 乳白色漿液沿著嬌妻嘴角流出

  楊偉在跟蕭月和王雄倆人談論「光著身子抱在一起跳舞睡覺」的時候就受到了太多刺激,這時分身突然插入到蕭月溫潤濕熱的小嘴裡,又被蕭月舔弄吸吮,頓時一波波快感自下體分身處快速蔓延至全身,隨後,楊偉便發出一聲低吼,用雙手死死地將蕭月的腦袋按在了自己的下體上,讓自己粗長堅挺的分身全部沒根插入了蕭月的嘴裡,龍頭甚至深入到了她的喉嚨裡。接著,楊偉便達到了強烈的高潮,抖動著屁股將一股又一股濃稠滾燙的漿液直接經由蕭月的食管噴射進了她的體內。

  就在楊偉插在蕭月嘴裡噴發漿液的時候,同樣受到太多太強烈刺激的王雄也在蕭月體內猛力抽送幾下後達到了高潮,悶哼一聲,快速猛烈地衝撞了蕭月下體幾下後,便死死地將下體頂在了蕭月挺翹白皙赤裸圓潤的屁股上,雙手死死地攬住蕭月的腰胯,渾身顫抖著將一道道濃稠滾燙的白色渾濁液體射進了蕭月的子宮最深處,隨後軟軟地將上身俯倒在蕭月身上,忘情地親吻著蕭月光滑赤裸的脊背。這時,原本被王雄擼到蕭月腿彎處的那條黑色緊身一字型小內褲也早就在王雄的強烈衝擊下掉落到蕭月腳下。

  高潮退去後,楊偉從蕭月嘴裡拔出了依然堅挺的分身。一絲漿液從蕭月的嘴角流出,順著她線條柔和的下巴流到了她修長光潔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白色污濁的印痕,在蕭月潔白如玉的肌膚的襯托下,反而有一種污穢殘忍骯髒的神秘誘惑,看上去格外性感。楊偉用手握著自己沾滿了漿液和口水的分身再次挺送到蕭月嘴邊,諂媚地笑道:「乖月月,幫老公舔舔,舔乾淨的。」

  蕭月紅著臉嬌羞地白了他一眼,乖乖地伸出靈活嬌嫩的香舌,將楊偉堅挺分身上的污穢漿液和口水仔細地舔舐乾淨。這時,她的身體裡依然還插著王雄粗長碩大的陽根,她挺翹圓潤的屁股也依然高高撅起,被王雄雙手摟住,讓倆人赤裸的下體緊緊地貼在一起,被王雄堅挺的男根串成了一串。

  楊偉看了眼被蕭月舔得乾乾淨淨的分身,滿意地捏了捏蕭月高聳堅挺的奶子。不過他又覺得被蕭月舔過的分身沾了蕭月的唾沫有些濕,於是又用手握著依然堅挺的那條男根頂到了蕭月高聳柔軟白皙的奶子上,在上面使勁兒蹭了蹭,又把蕭月沾在自己分身上的唾沫也都蹭到了她的奶子上,然後心滿意足地用手摸了摸蕭月烏黑的秀髮,笑道:「乖。」

  蕭月白了楊偉一眼,嬌嗔道:「討厭。」剛要捏起粉拳來跟楊偉進行武裝鬥爭,就被楊偉一把捉住了。楊偉賊忒兮兮地瞇著眼笑道:「別亂動,你身體裡還插著條男人的陽根呢,當心把弟弟那玩意兒弄折了,那以後弟妹可就天天要光著身子來殲污我了,豈不是分走了你的口糧?」頓時將蕭月臊得滿臉通紅,嬌怯地回頭看了一眼還趴在她光滑赤裸的背上呼呼喘著粗氣的王雄,咬著唇低聲問道:「你還沒完事兒?拔出來嘛。」王雄這時還依然將下體死死地頂在蕭月挺翹光滑赤裸的屁股上,身子不時發出一陣陣的痙攣。隨著他身子的痙攣,一道又一道殘留的漿液從他分身龍頭的馬眼處不停地噴出,無力地射進蕭月的身體裡。

  王雄見蕭月讓他拔出分身,涎著臉賠笑道:「好嫂子,再讓我在你身體裡多插一會兒。你那裡又濕又滑又暖和,我的那個玩意兒插在裡面舒服死了,像泡在溫泉裡一樣。而且,我第一次發現嫂子你那裡還能蠕動吸吮的,吮咂得我的分身跟過了電一樣麻酥酥的舒服死了。就讓我多插一會兒吧,嫂子。」

  蕭月聽了王雄的話臉更紅了,嬌嗔道:「討厭,要在嫂子身體裡多插一會兒就好好說,幹嘛說那些什麼又是『會蠕動』又是『會吸吮』的騷情話?難聽死了。」蕭月話雖說得狠辣,但心腸卻是極軟的,也就不再去催王雄往外拔分身了。

  又過了幾分鐘後,王雄才依依不捨地從蕭月光滑赤裸的背上抬起身來,抽著冷氣從蕭月下體裡往外拔分身。他身體健壯,射的漿液也就格外多。隨著他分身的拔出,一道道白色污濁的漿液從蕭月私處汩汩流了出來,順著蕭月的大腿淌了下來。王雄看著自己依然堅挺的分身上沾滿的自己的漿液和蕭月的體液,學著楊偉的樣子,用手握著自己的分身,到蕭月的大腿根上蹭了蹭,把上面的污穢全部蹭到了蕭月白皙修長筆直的大腿上,又從蕭月腳下揀起剛才還穿在蕭月身上的那件黑色緊身一字型小內褲,握在手裡替蕭月擦了擦還在流著白色渾濁漿液的大腿,又將自己尚未在蕭月大腿根處擦乾淨的分身也一併擦了一遍。




  第六十六章 堂弟為嬌妻擦拭下體流出漿液

  蕭月這時已經站起身來,滿臉通紅嬌羞地看著剛才把她嬌嫩的身子夾在中間抽送姦淫的兩個男人。情慾退去後,她忽然覺得有些羞慚得無地自容,看了倆人一眼後便不敢再看,「嚶嚀」一聲低下頭去,用手輕輕撫弄著自己的裙角。這時,剛好王雄拿著她的那條黑色緊身一字型小內褲來為她擦拭大腿根處的污穢漿液,她便咬著唇站在原地,微微分開兩腿,任由王雄擦拭。她的黑色薄紗情趣吊帶睡裙剛才被楊偉從領口處死了一道老大的裂口,一直從領口裂到小腹肚臍處,此刻已經襤褸得無法蔽體,薄薄的輕紗軟軟地垂下,露出了她雪白的胸膛和平坦的小腹,甚至連兩個高聳堅挺的奶子也不能完全遮住,高高墳起的乳丘裸露在了外面,右邊奶子上的那顆嬌小玲瓏的奶頭也露了出來。

  蕭月有些惋惜地看了一眼這件被楊偉撕爛了的黑色薄紗吊帶情趣睡衣,白了楊偉一眼,嬌嗔道:「討厭,好好一件衣服被你給撕爛了,以後還怎麼穿?」楊偉笑著將手從蕭月睡裙被撕爛的部位探到她高聳堅挺的奶子上,輕輕地一把握住,溫柔地揉捏摩挲著笑道:「心疼什麼,又不貴。改天再去買一件就是了。」蕭月咬著唇道:「這可是咱倆戀愛後,你為我買的第一件禮物。對你來說不算什麼,不過是在淘寶上淘到的便宜貨;對我來說卻意義重大,這代表著咱倆的愛,還有我的第一次。你再買一千件也抵不過這一件珍貴。」說著,眼眶便紅了起來。

  楊偉這時才想起來,原來這件黑色薄紗情趣睡裙還真是自己和蕭月戀愛後,自己為蕭月買的第一件禮物。楊偉是生活在大山裡的傣族人,家裡窮得差點兒三餐難繼,念大學期間一直靠勤工儉學和助學金繳納學費。在認識蕭月前,他窮得只能在別人吃完飯後再去食堂買一份米飯偷偷就著鹹菜吃,連一份兩元錢的素菜都不捨得買。

  蕭月的家裡雖然條件也一般,但卻比楊偉好太多了。所以倆人戀愛後,蕭月從來不讓楊偉給她買禮物,而且還時不時地會接濟一下窘迫的楊偉,至少吃飯的時候都拖著他一起吃,而且從來都是自己花錢買飯買菜的。這讓楊偉感動得要死。在那個年月裡,像蕭月這樣漂亮的女大學生大多都在學校的時候就傍了款爺,肯像蕭月一樣無怨無悔地愛著一個窮光蛋二桿子學生哥的,真算是鳳毛麟角。所以,楊偉在念大學跟蕭月談戀愛的時候,就曾無數次暗暗發誓,這一輩子一定要讓蕭月幸福,不讓她的生活有一絲缺憾。自己不能給她錢,但卻可以給她愛。

  這件黑色情趣薄紗吊帶睡裙,是在倆人戀愛後蕭月的第一個生日時,楊偉買給蕭月的。那時,倆人戀愛了已經快十個月了,蕭月才第一次正式接受楊偉的禮物,卻沒想到楊偉會如此風騷地送這種情趣吊帶睡裙。當時,倆人是在一個小飯館裡吃飯慶祝的。蕭月為了表示自己對楊偉第一次送自己禮物的鄭重,不顧楊偉的勸阻,就在小飯館裡打開了那個包裝精緻的禮品盒子,當著滿屋子陌生男女的面兒抖開了這件睡裙,然後整個小飯館裡的男男女女哄堂大笑,臊得蕭月差點兒沒鑽到桌子底下去。

  不過,蕭月儘管非常害羞,但還是緊緊地將這件黑色情趣薄紗吊帶睡裙抓在手裡,並沒有為了表示清白信手丟掉。而且,就在那天晚上,蕭月嬌羞地牽著楊偉的手來到交大附近的一家學生旅館,用自己的身份證開了房間,在房間裡咬著唇脫光了所有的衣服,然後穿上了楊偉買給她的這件情趣吊帶睡裙。倆人之間的第一次交歡就在那個晚上發生了。

  那個晚上倆人赤身裸體、一絲不掛地糾纏在小旅館床上交合纏綿的情景,楊偉至今歷歷在目,一切都宛如昨日。但他卻記不得自己曾經為蕭月買過這樣一件情趣吊帶睡裙,也記不得蕭月穿了幾年一直沒捨得丟掉、一直經常穿的這件情趣吊帶睡裙,就是當年他第一次為蕭月買的生日禮物。如果他還記得,那麼,他今晚是無論如何不會撕爛這條對於倆人都具有重大意義的情趣睡裙的。但他真是記不得了。就在這一刻,他看著含著眼淚、咬著唇的蕭月,忽然覺得之前的一切都是如此的不真實,忽然想問問蕭月,三年前的那些青春年華,真是屬於你我,屬於這個世界嗎?校園和社會如此脫節,竟讓他對在那個象牙塔裡發生的美好的一切都產生了懷疑。

  那是夢嗎?




  第六十七章 堂弟男根在嬌妻恥毛上蹭動

  楊偉歉疚地看著蕭月,溫柔地握著她柔若無骨的小手道:「乖,這件已經不能穿了,丟掉吧。現在我也工作掙錢了,雖然做的是最底層的工人,但工資並不比那些所謂的『幹部』低。明天我為你另外買一件好的。這件其實是地攤兒貨,貼身穿對身體也不好的。」說著,便去剝蕭月的睡裙。

  蕭月任由楊偉將自己的睡裙剝掉,然後一絲不掛地站在原地,執拗地向他伸出手道:「給我。」

  楊偉怔了一下,看了眼手裡已經被撕爛的那件情趣吊帶睡裙,強笑道:「不要了吧,真不能穿了。」

  蕭月含著淚幽怨地看了楊偉一眼,道:「雖然不能穿,但我也要把它洗乾淨後好好保存起來。這可是我們愛情的見證。」一邊說,一邊將柔若無骨的小手更近地伸到楊偉跟前,執拗地道:「給我。」

  楊偉無奈,只好將那件已經被撕碎的黑色薄紗情趣吊帶睡裙遞給了蕭月,然後看著她一絲不掛地將那條睡裙泡進了水盆裡,又出神地蹲在盆邊發了好大一會兒呆後才站起身來對王雄道:「弟弟,咱們練習跳舞吧。」

  楊偉這才鬆了口氣,知道蕭月總算沒鑽牛角尖,由這條被他親手撕碎的睡裙引申出一些具有象徵意義和充滿唯心主義的預言來。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他這段時間就有得受了,少不了要天天安慰、日日寬心,巧言令色、引經據典、牽強附會來破解蕭月對於倆人的未來各種不利的讖言。

  楊偉心情複雜地看著赤身裸體的王雄和一絲不掛的蕭月摟抱在一起翩翩起舞,心裡又是酸楚又是激動,剛剛射完漿液的分身竟然再次可恥地硬了起來。由於倆人這次都脫光了衣服,所以當倆人摟抱在一起時便發生了赤裸裸的身體接觸。蕭月高聳堅挺的奶子壓在了王雄赤裸結實的胸膛上,而王雄剛剛射完漿液的分身也被倆人赤裸的下體擠在了中間。

  王雄按照昨天跟楊偉和蕭月倆人定下的舞蹈方略,一切舞姿都不經過事先刻意編排,完全是隨機即興根據自己的情緒起舞。而且楊偉還特意為倆人自創出來的被他命名為「慾望」的舞蹈總結說,這種舞蹈最大的特色即在於表達了男女之間那種最單純、最原始、最赤裸裸的情慾,表達了那種情慾的碰撞、需求、融合和滿足。所以,楊偉要求倆人在跳舞過程中情慾越旺盛越好,不但不能刻意去壓制自己的情慾,而且還要有意識地通過彼此挑逗來激發對方的情慾,這樣才能真正將這個舞蹈的真諦和精髓演繹出來。所以,王雄在抱住了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蕭月的光滑赤裸的嬌軀後,便毫不掩飾自己對蕭月那種赤裸裸的慾望,開始利用舞姿對蕭月進行起挑逗來。

  王雄剛剛在蕭月體內射完漿,本來他的分身已經有些疲軟。這時剛好被倆人赤裸的下體擠在了蕭月毛茸茸粗糙性感的三角地帶私毛上。王雄伸手攬住了蕭月的纖腰,而蕭月作為一個合格的舞伴,則優雅地配合著王雄,將兩條赤裸纖細、潔白如玉的手臂交叉著搭在了王雄的肩膀上,攬住了王雄的脖子,同時還含情脈脈地凝視著王雄,真地彷彿一對柔情蜜意的情人在一起擁抱調情一般。

  這時,王雄健壯赤裸的身子忽然開始了扭動。他緊緊地抱著蕭月一絲不掛的嬌軀,讓倆人赤裸的身子死死地貼在一起,然後便以一種奇怪的姿勢扭動著身子,讓蕭月高聳堅挺的奶子不斷地壓在他的胸前轉著圈子摩擦,同時讓自己被倆人夾在下身中間的分身不斷地在蕭月濃密粗糙的私毛上蹭動。

  蕭月似乎感受到了楊偉赤裸裸毫不掩飾的情慾,臉色忽然變得紅了起來。但這樣一來,反而更增加了蕭月嬌羞嫵媚的風情,讓王雄充滿情慾渴望的扭動,變得帶上了一些柔情蜜意,而蕭月也很快就適應了王雄的扭動,並且配合著以跟王雄相同的動作,反方向扭動起身子來。她這一配合,頓時讓王雄依靠身體扭動摩擦分身,試圖使分身迅速勃起以便於插入蕭月身體的想法變得事半功倍。很快,王雄粗長碩大的分身便雄風重振,龍頭硬邦邦地頂在了蕭月光滑赤裸的小腹上,龍身則依然被倆人赤裸的下體擠在了蕭月三角地帶的私毛上。

  這時,王雄突然一條腿支地,另一條腿則高高地向後抬起,上身則猛地俯趴著壓了下去,壓得蕭月的身子也已她的腰肢為中點,猛地向後仰了回去,滿頭長髮垂落了下來,看上去便有千般嬌媚、萬種風情。




  第六十八章 堂弟吮咂嬌妻酥胸奶子

  這時,王雄的一隻手依然攬著蕭月的纖腰,另一隻手則順著蕭月的腰胯向下,撫摸過她挺翹赤裸的屁股後,又順著她修長筆直的大腿一路摸了下去,而蕭月也在此時配合地向前抬起了自己被王雄撫摸的這條秀腿,剛好跟王雄之前向後抬起的那條毛茸茸的腿持平重合,再次緊緊地貼在了一起,而王雄的那隻手則一直順著蕭月抬起的這條腿摸了下去,溫柔地一如男人在床上撫摸他的初戀情人挑逗前戲一般。

  兩人的姿勢變化之後,王雄的下巴便剛好壓到了蕭月高聳堅挺的奶子上,王雄便順勢一口叼住了蕭月的奶子,用力地吮咂了一下。這時,他已經堅挺勃起的男根也頂在了蕭月早已濕得一塌糊塗的私處入口,碩大的龍頭甚至已經插入了蕭月的身體。就在他的龍頭進入蕭月身體的一瞬間,蕭月發出了一聲極其纏綿銷魂的呻吟,聽得在一旁觀舞的楊偉血脈賁張,忍不住伸手將已經硬了起來的分身從內褲裡掏了出來,用手輕輕地撫摸套弄著。

  就在這時,王雄猛然抽手轉身,竟然抬著蕭月的一條光滑赤裸修長的玉腿,將蕭月整個身子抱了起來。蕭月的反應也極其迅速,在被王雄抬著腿抱起的一瞬間,立刻作出了最恰當的動作。她的一條秀腿被王雄攬著大腿根抬到了肩膀的位置,另一條腿離地後則迅速弓了起來,腳尖繃起踮在了被王雄抬起的那條玉腿的腿彎處,一隻赤裸的手臂攬住了王雄的脖子,另一隻則舒展地做了一個揮手的動作,看上去真是優美優雅到了極點。

  但楊偉此刻注意的卻並非是蕭月動作的優雅和風情,而是感覺蕭月現在這個樣子真是性感誘惑到了極點。如果蕭月穿著練功服擺出這個姿勢,或許只能讓人感覺到體態的優美,但她現在確實一絲不掛地赤裸著身子,這樣的姿勢擺出來後,蕭月的兩條腿大大地分開,整個私處便毫無遮掩地展露了出來。如果倆人實在考試的時候跳出了這種姿勢的話,那麼,那些評委老師們又會是什麼反應呢?男老師會不會像他楊偉一樣,也從褲子裡掏出自己的硬得不像話的分身來套弄擼動呢?

  但事情還遠遠沒有結束。王雄將蕭月抱起之後,接著又舞動著擺了幾個姿勢,而蕭月也配合著他的舞動,不斷地變幻著身體的形狀,讓倆人的舞姿看上去既剛勁有力又不失嬌柔嫵媚。但就在這時,王雄卻忽然將蕭月的整個赤裸的身子頭上腳下地倒轉了過來,自己則將頭探進了蕭月的兩條赤裸修長的大腿之間。本來蕭月還在配合著王雄的動作,來回擺動著兩條修長白皙的雙腿,上身也在楊偉身體上努力地後仰挺了起來,雙臂平展,上下擺動著做著飛鳥展翅的姿勢,本來就高聳堅挺的胸膛隨著她身子的後仰挺胸而顯得更加高聳堅挺。

  蕭月一邊舞動著身體一邊優雅地微笑著。但接下來她卻笑不出來了,臉色驟然漲紅,嘴裡猛地發出了一聲銷魂蝕骨的嬌喘呻吟,隨後便將後仰的身子重新挺直,頭部剛好靠在了王雄赤裸下體的位置,而王雄已經硬得不像話的分身龍頭,則剛好頂在了她滾燙溫潤的雙唇上。接著楊偉便看到蕭月輕啟朱唇,將王雄堅挺的分身慢慢地含了進去,用自己靈活柔軟的香舌和溫潤濕滑的小嘴為王雄舔舐套弄著他猙獰的男根。而蕭月的兩條赤裸修長的秀腿也不再來回擺動,只是簡單地交叉在一起,夾著王雄的脖子,掛在了他的身上。

  這時,王雄的頭已經完全埋在了蕭月赤裸的胯間。而楊偉剛才也清楚地注意到蕭月之所以不由自主地發出那一聲銷魂的呻吟,正是因為王雄將蕭月倒轉之後便將頭埋進了蕭月的兩條大腿之間,隨後便一口含住了蕭月的私處,開始舔弄吸吮。

  楊偉見倆人竟然能夠藉著跳舞做出這種站立的六九姿勢用口齒交合,心裡頓時感到了一陣強烈的刺激。他眼看著蕭月的小嘴被王雄碩大粗長的分身整個塞滿,臉腮幫子都應為王雄分身的頂撞而鼓了起來,心裡更是激動得不能自已,套弄自己分身的手動得越發厲害了。

  這時,蕭月作為伴舞的舞伴,已經顧不得再做什麼姿勢來舞蹈了,而且她現在也不敢再做什麼姿勢,因為只要她的腿一動,王雄用嘴吃她私處的情形便會在大庭廣眾之下暴露無遺,這也使得她只能並緊兩腿夾住王雄的脖子,既能固定住自己的身體,又能掩飾自己被王雄舔舐私處的尷尬。




  第六十九章 堂弟在嬌妻體內粗野抽送

  不過,作為領舞的王雄,這時卻不能一動不動地享受蕭月口舌為自己的分身帶來的快樂,他只能強忍著下體傳來的一波又一波的強烈快感,不住地舞動著、跳躍著。

  片刻之後,蕭月已經被王雄舔弄得無法控制自己的呻吟了。這時,王雄卻將頭從蕭月的兩條赤裸修長的玉腿封鎖間輕鬆地撤了出來,隨後暗示性地在蕭月赤裸挺翹的屁股上輕輕拍了一下,蕭月也立刻會意,張開小嘴放出了王雄硬得不像話的分身,之後便在王雄的控制下身體再次翻轉過來,輕輕巧巧地落在了地上。

  蕭月落地後,王雄伸手拉住了蕭月的一隻小手,隨後抬起來輕輕轉身兜了個圈子,頓時將蕭月一絲不掛的身子抱進了懷裡,讓蕭月光滑赤裸的脊背貼在自己一絲不掛的胸膛上,他堅挺勃起的分身則硬邦邦地頂在了蕭月挺翹白皙的屁股上。王雄的手拉著蕭月的手環過了蕭月的身子,粗壯的手臂剛好壓在了蕭月左邊高聳堅挺的奶子上,而大手則剛好壓在了蕭月右邊高聳堅挺的奶子上。他的另一隻手則插入了蕭月雙腿之間的胯下,隨後便順著她的大腿根一路向下摸去,同時稍稍向上用了下力,蕭月便立刻會意,配合地將右腿高高抬了起來。

  蕭月的右腿抬起來後,她的私處便暴露無遺。而這時王雄堅挺勃起的分身早已經頂在了蕭月濕得一塌糊塗的私處上,龍頭甚至已經插進了她的下體。趁著蕭月抬腿露出私處的空隙,王雄猛地用力一挺腰,整條粗長碩大的分身便從蕭月身後插入進了她的身體,被她濕潤溫熱的下體完全吞噬。

  蕭月在王雄堅挺勃起的分身完全插入她身體的一瞬間發出了一聲銷魂的呻吟,隨後便忘情地回過頭來向王雄索吻。王雄這時已經被無邊的情慾完全吞噬淹沒,而且倆人採用的是後入式的交合姿勢,這種姿勢根本沒有辦法一邊跳舞一邊交配。所以,倆人現在已經完全放棄了舞蹈。王雄一隻手攬著蕭月的腰胯,另一隻手則將蕭月高高抬起的腿放了下來,讓她向後翹著纏在自己腰間,自己則騰出手來握住了蕭月高聳挺翹的奶子,一邊用力揉搓著,一邊聳動著屁股在蕭月身體裡瘋狂抽送,同時還探過嘴去,跟蕭月充滿激情地熱吻到了一起。

  二十幾分鐘後,三個人同時悶哼一聲達到了高潮。王雄將又濃又燙的漿液噴射進了蕭月體內,而楊偉則將一股股漿液全部射在了蕭月的臉上,糊得蕭月滿鼻子滿眼全是他射出的滾燙的白色渾濁液體。

  高潮退去後,王雄從蕭月體內拔出他的分身,沮喪地道:「這次舞蹈算是徹底失敗了。都怪我,沒能控制住想殲污嫂子的獸慾,用沒有辦法繼續舞蹈的姿勢把嫂子姦淫了。」

  蕭月也紅著臉、咬著唇,一邊用剛才脫下來的那條黑色緊身一字型小內褲擦拭著下體流出的混合著自己體液的漿液,一邊也自責道:「我也不對,在被弟弟的那根又粗又長又熱的東西完全插入身體後,也失去了理智,只想跟弟弟痛痛快快地交配發洩,忘記了幫助弟弟糾正不恰當的舞姿,以至於這次舞蹈最後根本無法繼續進行下去,只能在那裡純粹地交配媾和發洩獸慾了。」她說這些話的時候羞得滿臉通紅,聲音越來越低、越來越小,到了最後已如蚊蚋一般幾不可聞。

  說完這些話後,蕭月又看了一眼王雄沾滿漿液和自己體液的分身,咬著唇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轉過身去輕輕用手握住了,然後溫柔體貼地用自己那條擦拭過自己下體私處的黑色緊身一字型小內褲去為楊雄擦拭分身。薄紗材質的緊身內褲輕輕抹過堅挺敏感的男根,頓時讓王雄舒服地呻吟出聲來。楊偉看得眼紅嫉妒,也挺著剛剛射完漿還沒有疲軟的分身走到蕭月跟前,抽著冷氣乾笑道:「月月乖,一會兒也幫我擦擦。」

  到了晚上,楊偉抽著冷氣對蕭月和王雄倆人笑道:「今晚算是你們倆的初夜,我想我還是不打擾你們了。我睡北屋,你倆就睡西廂房,可以玩一個痛快。大熊,一邊跳舞一邊交配的感覺和躺在炕上一門心思只是交配的感覺是不一樣的。今天晚上好好跟你嫂子玩一玩。你那裡比哥的還粗還長還大,插進你嫂子身體裡抽送,肯定能讓你嫂子快活。」




  第七十章 堂弟漿液灌滿嬌妻下體

  說到這裡,楊偉忽然覺得自己要親手將天仙一樣柔弱美麗的未婚嬌妻送到大猩猩一樣粗野強壯的弟弟手上,讓這個大猩猩一樣的男人把自己曾被譽為「交大史上最美麗校花」的未婚嬌妻剝得白羊一般一絲不掛,然後騎到她白皙嬌嫩赤裸的身子上,將自己碩大堅挺的男根插進她的下體,然後壓在她光滑似錦的嬌軀上聳動著屁股抽送直至高潮射漿,心裡就突然湧上來一陣酸楚難過,竟然帶著些傷感地說了句:「你嫂子是個好女人,別欺負她。好好疼她,多順著她些兒。她的性格好,交配的時候無論是溫柔還是粗野一些都能接受,但我還從來沒跟她玩過性虐,所以,你也先不要性虐她。」

  王雄紅著臉憨厚地道:「哥你放心好了,我決不會讓嫂子在我身上受一點委屈的,一定會好好疼她愛惜她,殲污她的時候也會像寶貝一樣地呵護著她,並不會為了發洩自己的獸慾就去作踐嫂子。我會比愛護自己未來的媳婦更加愛惜嫂子。嫂子這麼美麗溫柔嫵媚性感的女人,我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果不是哥,我這輩子想都不敢想會有一天能騎到嫂子這麼漂亮的女人一絲不掛的身子上,把自己那玩意兒插進如此驚艷的女人的身體,然後在她身上聳動著屁股抽送射漿。」

  楊偉抽了抽鼻子,紅著眼圈強笑道:「那就好。你能這樣想,我就放心了。今晚我就把你嫂子交給你了。你們倆玩個痛快。你嫂子比較喜歡被男人搬著一條腿從側面插入,而且喜歡男人一邊插她一邊摸她的奶子,同時還跟她激烈舌吻。等你在你嫂子身體裡高潮射漿後,不要忙著把你射完漿的陽根拔出你嫂子的身體,多插在裡面一會兒,你嫂子喜歡被男人粗長碩大的那玩意兒插在身體裡的充實感覺。我有些時候跟你嫂子媾和完以後,都是不往外拔分身的,會這樣一直插在你嫂子嬌嫩白皙溫潤濕滑的身體裡,倆人就這樣連在一塊兒互相摟抱著睡覺,直到那玩意兒軟下來之後自己從你嫂子身體裡滑落出來,或者又在你嫂子身體裡變硬,再次姦淫你嫂子一次……」

  蕭月聽到這裡早已經羞紅了臉,伸手掐了楊偉胳膊一把,嬌嗔道:「討厭,怎麼什麼都跟弟弟說?弟弟結婚的時候,我要陪弟弟光著身子睡一個月的覺呢,何必現在全都說出來,搞得弟弟縛手縛腳的?討厭。」

  楊偉抽著冷氣笑道:「不用等大熊結婚。在大熊考試前這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裡,你都要陪大熊在一起光著身子睡覺的。而且,大熊結婚後,你也不是只陪大熊睡一個月。只要你倆願意,隨時都可以光著身子抱在一起睡覺媾和的。你如果肯為大熊懷一個孩子的話,我也不反對。反正部落裡對這種事也是非常支持贊成的,到時候還能獎勵你一個你喜歡的部落帥小伙兒,天天陪你淫亂呢,呵呵。」

  蕭月聽了楊偉的話,一張俏臉變得更紅了,一絲不掛的嬌軀竟然軟軟地靠在了王雄同樣赤裸的身子上,眼神迷亂地看了眼健壯的王雄的身體,又像受了驚的兔子一樣趕緊從王雄身上轉移了視線,變得有些手足無措。王雄伸手將蕭月赤裸白皙的身子攬在懷裡,一隻手攬著她的纖腰,另一隻手卻放到了她光滑筆直的大腿上輕輕撫摸著,堅挺勃起的分身硬邦邦地頂在蕭月的屁股溝裡,紅著臉笑道:「哥,如果嫂子肯,我巴不得能讓嫂子為我生一個孩子呢。」

  楊偉聽了心裡一動,抽著冷氣問蕭月道:「月月,你肯嗎?你肯讓大熊把你的肚子搞大,然後給他生一個孩子嗎?」蕭月渾身無力地軟倒在王雄懷裡,紅著臉、咬著唇點了點頭,用蚊蚋一般幾不可聞的聲音小聲「嗯」了一聲。楊偉抽著冷氣笑道:「這樣最好。本來我還想今晚要不要給你們倆準備一些避孕套呢,現在看,不需要了。」

  蕭月紅著臉、咬著唇,用蚊蚋一般幾不可聞的聲音忸怩地道:「還是準備一些的好。」

  楊偉笑道:「你既然願意被大熊搞大你的肚子,還願意為他生一個孩子,那還要那玩意兒幹嘛?」

  蕭月咬著唇嬌羞地回頭看了眼大猩猩一樣的王雄,低聲道:「弟弟那裡又大又粗又長,而且他每次在我身體裡射漿都會射好大一灘。白天我跟弟弟練舞的時候,已經被他在身體裡射了五泡漿液,幾乎都把子宮灌滿了,小腹都有了那種墜脹感,稍微動一動,身體裡的漿液就會從私處流出來,順著我的大腿流得到處都是。他今晚要單獨摟著我赤裸的身子睡覺,我怕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慾,一個晚上殲污我很多次,那樣的話,我的身體裡肯定裝不下他射的所有漿液,又不能每次都出來沖洗清理。所以,我準備開始的時候讓他在身體裡射漿,等到自己的子宮實在裝不下更多漿液的時候,就讓他戴著套子來姦淫玩弄我,把漿液都射進套子裡。」




  第七十一章 堂弟喜歡嬌妻穿絲襪高跟

  楊偉聽了蕭月的話,抽著冷氣笑道:「也不一定非要戴著套子殲污你。不想讓大熊在你身體裡射漿,還可以讓他體外射嘛。讓他射到你嬌俏柔和的臉上、溫熱濕潤的嘴裡、高聳堅挺的奶子上、平坦光滑的小腹上、粗糙性感的三角地帶私毛上、修長筆直的大腿上,甚至是烏黑柔順的頭髮上,都行嘛。你不是也不喜歡男人戴著套子在你身體裡抽送的感覺嗎?」

  蕭月聽了臉變得更紅了,嬌羞地低聲道:「嗯,如果他能忍住,最後到我體外射漿的話當然可以。我就怕他一時衝動忍不住,最後賴皮在我的身體裡就是不肯拔出來,結果射得我子宮裝不下,最後都從私處流出來,流到炕上把黃哥和嫂子的炕單都弄髒了。」

  王雄聽了趕緊賭咒發誓,指天畫地地保證說自己一定能「在最後關頭果斷拔鳥體外射漿」,信誓旦旦地請「黨和人民放心」,說自己一定會「讓嫂子滿意,讓偉哥安心」。老實人的幽默自有一番悶騷風情,總會帶給人意外的驚喜。王雄的一番話頓時逗得蕭月捂著嘴、紅著臉在王雄的懷抱裡「咯咯」直笑,一絲不掛的身子笑得花枝亂顫,嬌羞嫵媚的風情看得楊偉一顆心怦怦亂跳,下體分身再次可恥地硬了起來。

  楊偉看了眼一絲不掛抱在一起的王雄和蕭月倆人,忽然發現這倆人光著身子抱在一起,真有一種美女與野獸的對照美,氣質和體魄上強烈的反差,居然會帶來一種殘忍淒艷的美感,而這種美並不是那種堂皇正大的美,卻是一種滋生於陰暗中的病態的美,充滿了破壞和毀滅、慾望和挑逗,直奔著人內心最黑暗的部分而去,將人壓抑在心底最原始、最野蠻、最赤裸的慾望勾引出來,讓這種慾望得到最不加掩飾地宣洩,破壞一切。

  楊偉咂了咂嘴,笑道:「你們今晚還需要什麼嗎?大熊,你喜歡你嫂子穿什麼樣的衣服?制服誘惑?情趣睡裙?絲襪高跟?還是就這麼赤裸裸的一絲不掛?」聽得蕭月頓時漲紅了臉,在王雄懷裡揮舞著粉拳向楊偉展示武力。楊偉無視了蕭月的震懾,笑著看向王雄,說道:「你喜歡什麼?」

  王雄紅著臉想了半天,這才囁嚅著道:「絲襪高跟和制服誘惑吧。哥,嫂子有那種情趣護士制服嗎?我去年生病住了半個月的醫院,躺在病床上動不了,只能天天看著病房裡那個穿著絲襪制服的漂亮小護士意淫,最後也只能把漿液射進自己的內褲裡。結果因為這段經歷就落下了心障,現在一看到穿著護士服的小護士就想將她推倒在床上,然後把她護士短裙的裙擺掀到腰上去,扯掉她的內褲,讓她露出白皙粉嫩的下體,然後就挺著自己的分身狠狠地插進去姦淫玩弄。如果嫂子有這樣的情趣護士服,剛好可以滿足我的這點子心思。嫂子可比那個小護士漂亮多了,身材也比她好得多。穿上惹火的性感情趣護士服後……呵呵。」說到這裡不再說下去,只是無限嚮往地吞了口唾沫,然後充滿期待地看著楊偉。

  楊偉乾笑著嚥了口唾沫,道:「這個我和你嫂子還真沒有。不過,你們今晚睡的那個西廂房裡有,你嫂子就知道放在哪兒,讓她找出來穿在身上後再給你殲污就行。」

  蕭月聽了楊偉的話,一張俏臉頓時變得更紅了,嬌嗔道:「討厭。我怎麼會知道黃哥家的情趣護士服放在哪裡。你又來信口開河亂講話了。」說著,沖楊偉使了個眼色。楊偉頓時幡然醒悟。他這話說得有問題,稍微留點心就不難聽出他話裡的破綻來,然後對他倆和黃志文夫婦的關係產生無數曖昧旖旎的聯想,心裡頓時後悔不迭。他把自己如花似玉的未婚嬌妻送給堂弟姦淫玩弄,這是因為部落裡的風俗,憑誰也說不出什麼。但如果他倆和黃志文夫婦的事一旦暴露,那麼他們以後可真是沒辦法見人了。

  而且這時他也想到,那件情趣護士服是不能穿的。當時他和黃志文也曾讓蕭月穿上過那件情趣護士服供他倆淫弄把玩。倆人將穿著情趣護士短裙的蕭月夾在身體中間,黃志文站在蕭月身後,將蕭月的情趣護士裙裙擺掀到腰間,又將她的白色蕾絲小內褲扯到膝蓋處,然後挺著自己堅挺勃起的分身插入了蕭月的下體,雙手摟著蕭月的腰胯用力挺送;楊偉則在蕭月身前,將碩大粗長的分身插入進蕭月嘴裡,在蕭月濕潤溫熱的小嘴裡拚命抽送。




  第七十二章 將嬌妻送入別的男人懷抱

  最後,倆人高潮的時候都把濃稠滾燙的漿液射到了蕭月身上穿的那件情趣護士裙上,搞得那件情趣短裙一片狼藉,到處都沾滿了倆人白色渾濁的漿液。而且在完事兒後,黃志文還很悶騷地將蕭月身上的情趣護士短裙剝了下來,連洗也沒洗,重新又掛進了衣櫃裡,說只有這樣上面才能保留著蕭月的體味和印跡,當然,倆人的作案現場也就跟著完整保留了下來,使那件情趣護士服上精跡斑斑,一望而知曾經發生過什麼事。如果這時蕭月輕車熟路地從別人家的衣櫥裡找出這樣一件情趣護士短裙穿到身上,就算王雄是傻子,也該猜到自己和蕭月倆人跟黃志文夫婦是一種什麼樣的親密關係了。而這種關係是見不了光的,遠比蕭月跟王雄之間的那點子旖旎曖昧情事嚴重得多。

  於是楊偉趕緊岔開話題,笑道:「時間不早了,你們倆早些休息。晚上也別弄得太累,傷身體。對了月月,大熊喜歡你穿絲襪高跟,你先回屋來取幾隻長筒絲襪吧,黑絲肉絲多拿幾條,開襠的情趣褲襪也帶幾條,還有那件黑色網格情趣薄紗連體緊身衣,我覺得大熊也能喜歡看你穿。那件衣服穿身上,不用脫,大熊只要挺著男根從網格裡就能插入你的身體,最方便了,也夠性感。」

  之後,楊偉便目送著取了一些情趣性感絲襪和衣服的蕭月,一絲不掛地被王雄攬著腰走進了西廂房。西廂房的門是蕭月轉身關上的。在回身關門的時候,蕭月深深地看了呆站在北屋門口望向自己的楊偉一眼,臉色突然紅了一下,隨後便咬著唇低下了頭,慢慢地將西廂房的屋門關上了,將楊偉複雜的視線與赤身裸體的倆人完全隔斷,彷彿彼此進入了不同的世界,從此兩顆心各有所屬,再也不能親密無間地光著身子抱在一起媾和交歡。

  楊偉看著慢慢關上的門,忽然鼻子一酸,竟然忍不住流下眼淚來。今晚,對於蕭月和自己來說,會是怎樣的一個夜晚呢?對於黃志文,蕭月甚至可以說是在自己半強迫的狀態下接受的。但對於王雄,卻是蕭月剛開始時就對他健壯粗野的身體有一種嚮往,隨後還在他幾乎不知情的狀況下,蕭月在洗澡的大木桶裡就主動與酒醉昏睡的王雄發生了男女關係,把他粗長碩大的分身插進自己的身體裡,然後自己蹲坐在他堅挺的分身上縱送著身子,讓他在她的體內高潮射了漿液。同時,蕭月在昨晚被王雄偷偷騎到身上殲污後,既沒有責怪王雄,也沒有私下裡告訴自己,而且還繼續陪王雄又在廁所裡待了那麼長時間,用腳趾頭去想都曉得倆人在那段時間裡做了些什麼。

  楊偉的心忽然變得不踏實起來。他這算是作繭自縛麼?他會因為自己的慾望而將蕭月推向別的男人的懷抱麼?從心底裡講,他是很樂於看著蕭月被陌生男人剝光了衣服騎在赤裸的身子上抽送姦淫的,甚至不反對陌生男人不採取任何避孕措施就在蕭月體內射漿。因為他覺得這些都是男女之間親密的遊戲,跟彼此在一起吃飯跳舞沒啥不同。對楊偉而言,肉體的出軌不過是一種彼此尋求刺激的遊戲,但感情則不同。如果蕭月的感情也偏離了自己並因此出軌越位的話,他會感覺自己再也沒有生活下去的希望,將會徹底失去生活的目標和方向。

  楊偉傻站在原地患得患失地想了一會兒後又自失地一笑,心說自己這算得上是杞人憂天,沒來由地想這麼多,其實都是沒影兒的事兒。蕭月對自己的癡情幾乎毋庸置疑。幾年的感情會因為幾次肉體的越位而作廢嗎?楊偉不願意相信,也不肯相信。而且,就算蕭月跟王雄因為肉體的親密接觸而發生一些特殊的感情也不怕,因為他知道女人都是有母性的,或者蕭月在看上去呆頭呆腦的王雄身上感受到了潛意識裡的母性,所以才會對他關愛照顧有加呢?

  而且,以後倆人即使各自結婚之後,也是隨時可以在一起睡覺媾和的。既然如此,楊偉更覺得王雄和蕭月都沒有理由來從感情上欺騙和背叛自己,做一些吃力不討好的事兒,讓彼此都受傷害。王雄和蕭月之間適當地發生一些超乎肉體的特殊感情他不反對,倆人在一起赤身裸體地媾和交歡他也不反對,那麼,倆人還跟普通夫妻有啥兩樣呢?何苦還要再來彼此破壞對方的家庭,承擔著那麼大的道德成本和經濟成本去重新組建新的家庭呢?無論怎麼看這都不符合邏輯。




  第七十三章 嬌妻私處被堂弟揉弄撫摸

  想到這裡,楊偉便如釋重負地笑了,揮了揮手,頓時將所有的擔心和壓抑都趕出了自己的腦袋,一顆心又開始活潑潑地幻想著關上門後西廂房裡的旖旎風光,下體分身再次可恥地硬了起來。

  楊偉懷揣著一肚皮患得患失的心思回到裡屋炕上,將自己脫了個赤條條一絲不掛,看著自己硬得不像話的分身,用手輕輕地握住了,然後在手心裡慢慢地撫弄挑逗著,頓時便覺得一波波快感沿著下體蔓延至全身,竟然忍不住舒服地呻吟出來。

  這時,隔著毛邊窗戶紙他發現西廂房亮起了燈光,心裡不禁一動,用手指蘸著唾沫在窗戶紙上捅破了一個小洞,隨後趴在炕上將眼靠在了洞口向外望去。儘管西廂房也糊著毛邊窗戶紙,但王雄和蕭月的影子在燭光的投射下依然清晰地出現在窗戶紙上,有些像看皮影戲的感覺。通過窗戶的投影,楊偉在心裡默默地猜測著倆人現在的舉動。

  開始時,蕭月是坐在靠窗的一邊的,一條腿彎曲著支在炕上,另一條腿則在炕上平展著。在燭光的投影下,蕭月高聳堅挺的奶子和修長筆直的玉腿都顯得格外誘惑,充滿了神秘曖昧的挑逗。接著,王雄的影子也出現在了窗戶上。他先是坐在蕭月身邊,將蕭月抱在了懷裡,讓蕭月的頭靠在了自己肩上,接著又將一隻手探到了蕭月胸前,握住了她的一隻高聳堅挺的奶子輕輕撫摸揉弄著。沒過多久,他的另一隻手也摸到了蕭月的大腿根處,在她光滑赤裸的大腿上撫摸了幾下後,就將手探到了她的胯間,似乎在輕輕地揉弄著她的私處。

  就在王雄將手探到蕭月私處的一瞬間,蕭月的身子便開始激動地扭曲起來,兩條修長筆直的玉腿的影子在微微顫抖著,支起來的那條腿也放了下去,激動地不斷開合著,同時她的纖纖小手似乎也探到了王雄的胯下,握住了他的那條硬得不像話的男根輕輕套弄撫摸著。就在這時,王雄已將蕭月的身子仰面平放在了炕上,一邊繼續跟她接吻,一邊繼續用手在她私處上揉弄撫摸。

  毛邊窗戶紙上,蕭月的兩個奶子高高聳起,隨著王雄對她私處的揉弄而不斷顫抖著,看上去格外銷魂。楊偉看著窗戶上的投影,想著蕭月和王雄此刻身體糾纏在一起調情前戲的情形,握著自己硬得不像話的分身的手套弄得越發激烈了。他再也忍不住,一邊用手繼續套弄著下體分身,一邊從炕上爬了起來,躡手躡腳地溜出屋子,偷偷地來到了西廂房窗下,輕車熟路地將臉趴在了窗戶上,透過之前作案留下的窗戶紙破洞偷偷向裡窺探。蕭月和王雄赤條條一絲不掛地糾纏在一起的情形頓時毫無保留地落入到了他的眼中。

  這時,王雄大猩猩一般粗壯的身子已經壓在了蕭月一絲不掛的身上,而他堅挺勃起的分身也在蕭月小手的引導下準確地頂到了蕭月的私處上。蕭月用手握著王雄粗長碩大的分身頂在了自己胯間,又引導著將他猙獰碩大滾圓的龍頭捅入了自己的私處,隨後便發出一聲銷魂的呻吟,放開王雄已經硬得不像話的男根,雙手交叉著摟住了他的脖子,跟他激情相吻。蕭月的眼睛緊閉著,長長的睫毛則在不停地緊張抖動著。

  就在這時,王雄已經插入蕭月下體一個龍頭的分身開始慢慢挺入,一點點地沒入了蕭月體內。蕭月激動地抬起了兩條修長赤裸的雙腿,交叉著搭在了王雄大猩猩一樣粗壯的腰間,默默地承受著王雄的插入。王雄的陽根實在是太長太粗了,楊偉眼看著蕭月如此緊窄的私處居然被王雄那麼巨大的東西一點一點捅進去,看著王雄如此粗碩猙獰的下體分身一點一點地在蕭月性感誘惑嬌媚的胯間沒入,一點一點地被蕭月柔和秀麗的私處吞噬,心裡居然有了一種心疼的感覺,但同時還感到了一種極度的興奮,原本就硬得不像話的男根已經開始感覺有些脹得生疼了。

  隨著王雄的逐漸進入,蕭月發出了一聲悠長銷魂的呻吟。當王雄粗長碩大的分身在蕭月體內沒根盡入的時候,蕭月更是激動地仰著身子,將高聳的胸膛向上挺了起來,兩個堅挺的奶子便緊緊地壓在了王雄健壯赤裸的胸前,甚至都被壓得變成了扁圓形。




  第七十四章 堂弟漿液灌滿嬌妻下體私處

  王雄將自己碩大粗長堅挺的分身全部插入蕭月體內後,開始聳動著屁股,慢慢地在蕭月體內抽送。蕭月搭在他腰上的兩條碧玉一般白皙無瑕的秀腿,隨著王雄的抽送開始上下有節奏地抖動著,在柔和暖色調的燭光下,籠罩上了一層聖潔的光,耀得楊偉眼都花了。

  開始時,王雄還用雙手摟著蕭月的光滑赤裸的身子,一邊跟蕭月接吻,一邊慢慢地聳動著屁股在蕭月體內小幅度地抽送;到了後來,王雄抽送的幅度變得越來越大,抽送的頻率也開始越來越高。這時,他便放開了蕭月赤裸光滑的嬌軀,也不再跟蕭月接吻,而是雙手支在炕上,粗重地喘息著,用自己的下體一下又一下猛烈地撞擊著蕭月的私處。

  蕭月的私處早就濕得一塌糊塗。所以,儘管她的私處極其緊窄狹小,而王雄的男根又超乎尋常得碩大粗長,但在王雄在蕭月體內抽送的時候,卻並不會感到插入艱澀受阻,而是插入得非常順利,完全能夠在緊箍著他碩大堅挺分身的蕭月體內順利地插入又順利地拔出,並且在一次又一次的抽送過程中發出了「噗哧噗哧」的聲音,聽得在窗外偷窺的楊偉血脈賁張,套弄著自己堅挺分身的手動得越發激烈了。

  半個多小時後,王雄忽然發出了一聲低吼,聳動著屁股在蕭月體內快速地抽送了幾下後,便猛地將下體死死地抵在了蕭月的私處上,粗長碩大的分身已插入到了蕭月身體的最深處,巨大猙獰的龍頭甚至捅進了蕭月的子宮內,在裡面激烈地抖動著,噴射出了一股又一股濃稠滾燙的漿液,幾乎將蕭月的子宮灌滿。之前倆人在跳舞時交合,王雄在射漿的時候都是以站立的姿態進行的,分身並不能像現在這樣深入蕭月體內,漿液也不能像現在這樣順勢全部激射進蕭月的子宮。對於蕭月的感覺來說,完全沒有這種仰躺著被王雄噴射漿液時更加刺激,更加能夠享受那種被滾燙濃稠的漿液衝擊子宮的快感。

  蕭月被王雄強勁有力的噴射刺激得渾身顫抖,隨後便發出了一聲帶著哭腔的呻吟,嬌怯而急切地道:「快,弟弟,快摸摸嫂子的奶子,嫂子也要高潮洩身了。」王雄聽了這話,高潮射漿後已經略顯頹廢的精神再次昂揚,猛地將手伸到了蕭月高聳的胸前,狠狠地一把握住了她堅挺白皙的奶子,粗暴地揉搓起來,將蕭月嬌美高聳的奶子很暴力地揉捏成了各種形狀。就在這時,蕭月也猛地仰著身子挺起了胸膛,渾身痙攣著達到了高潮。

  高潮時的蕭月臉色潮紅,嘴裡含糊不清帶著哭腔地胡亂呻吟著,一雙手在楊偉赤裸粗壯的大腿上激烈地上下撫摸著,兩條修長赤裸的雙腿更是像八爪魚一樣緊緊地糾纏在王雄的兩條粗壯的腿上,依然被王雄粗長碩大的分身插在裡面的下體更是有些癲狂地上下激烈挺送著,讓王雄射完漿後尚未疲軟萎縮的分身再次在自己體內狠狠地抽送了幾下後,這才頹然停止了挺送,渾身無力地癱倒在炕上,最後居然用手捂著一張羞得通紅的俏臉「嗚嗚」地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說道:「好舒服,弟弟,你幹得嫂子好舒服。嗚嗚嗚嗚嗚,嫂子好像一直讓你騎在身上干,幹一輩子。」王雄聽了蕭月的話,激動地點著頭道:「好的嫂子,我就這樣一直騎在你一絲不掛的身子上,干你一輩子,天天讓你高潮洩身。」

  楊偉在窗外聽著倆人高潮時幾乎失去理智的激情對話,心裡不由得五味雜陳,同時一陣強烈的快感自下體分身猛地蔓延至全身上下,隨後他也渾身顫抖著達到了高潮,一股又一股濃稠滾燙的漿液從他下體分身激射而出,全部射到了西廂房窗戶下的土上,又順著土蜿蜒淌下,在托上留下了一道道白色污濁的痕跡。

  這時,王雄已經抽著冷氣從蕭月體內拔出了他依然堅挺的分身,見蕭月用手摀住下體私處,爬起身後想要下炕清理下體,急忙一把拉住了蕭月白玉一般白皙修長的胳膊,笑道:「嫂子,你不是說要為我生一個孩子嗎,就不要去清理下體,讓裡面的漿液都流出來了。」蕭月紅著臉、咬著唇嬌羞地道:「可是,你射在我身子裡的漿液太多了,幾乎灌滿了我的子宮,不清理一下的話都會流出來,弄髒了人家的炕單的。」




  第七十五章 嬌妻幫堂弟舔舐下體分身

  王雄想了想也是無計可施,只好涎著臉賠笑道:「要不,嫂子就先這樣一直用手捂著?總之,嫂子不要去清洗,否則都把那些漿液浪費了,嫂子又懷不上我的孩子了。」蕭月咬著唇想了一會兒,隨後才嬌怯地低下頭,用蚊蚋一般幾不可聞的聲音道:「要不,你把我那條長筒絲襪拿過來,把它塞進我的身體裡,用絲襪堵住裡面的漿液別流出來。」說到後來,聲音已低得幾乎聽不到,頭也垂得幾乎將下巴都貼在了胸前。

  王雄聽了,激動得一顆心幾乎都要蹦出胸膛,急忙將丟在炕頭的一條黑色長筒絲襪扯了過來,在蕭月手從私處挪開的一瞬間,將絲襪塞進了她濕漉漉的下體裡。蕭月兩腿分開,紅著臉、咬著唇嬌羞地看著王雄專心致志地往她下體裡塞絲襪,見他只塞進去一半就住了手,便用蚊蚋般幾不可聞的聲音嬌怯地道:「再多塞進去一些,只留在體外一個襪筒就好了。」王雄抽著冷氣道:「你那裡那麼緊窄,都塞進去會不會撐得下體難受?」

  蕭月咬著唇嬌羞地道:「不會的。我那裡彈性很大的,否則你那麼粗長碩大的分身又怎麼會順利地插進去?而且,把整條絲襪都塞進裡面,也會讓我覺得下體很充實、很舒服。」說到後來,聲音已小得幾乎聽不到。王雄心裡一哆嗦,又將留在蕭月體外的絲襪繼續向她身體裡塞進去了一些,最後只留下了一個襪筒露在她的私處外面,像一個小舌頭一樣耷拉在她的兩條赤裸光潔的大腿之間,看上去性感誘惑到了極點。

  王雄拍了拍蕭月挺翹赤裸的屁股,抽著冷氣笑道:「嫂子,塞好了。」見蕭月咬著唇從炕頭抽過一張面巾紙要給自己擦拭依然堅挺的分身,急忙抽著冷氣賠笑道:「嫂子,你能不能……能不能幫我舔舔,把上面沾著的漿液和你的體液舔乾淨?」楊偉在屋外窗戶下聽了王雄的話,不由得心裡一緊,剛剛射完漿液的分身竟然有了再次昂揚的勢頭。

  楊偉死死地將頭趴在窗戶上,眼睛透過窗戶紙上的小洞一眨不眨地向屋裡看著,生怕落下任何一個瞬間。然後,他就看到蕭月嬌羞地看了王雄一眼,隨後便用手將自己長長的秀髮撩到了腦後,嬌怯地低下頭去,張嘴含住了王雄沾滿穢物但依然堅挺的分身,輕輕在嘴裡套弄著,又用舌頭去舔舐他沾在上面的漿液和其他穢物。王雄在分身被蕭月溫潤濕熱的小嘴含住後便發出了一聲極其舒暢的呻吟,伸手探到了蕭月胸前,一把抓住了她高聳堅挺的奶子,溫柔地揉弄著,又用手指夾住蕭月嬌小玲瓏的奶頭,輕輕揉搓。蕭月被他摸奶子摸得舒服,忍不住也發出了一聲聲銷魂的嬌喘呻吟,用手握住了王雄粗長碩大分身的根部,一邊輕輕套弄,一邊還不時地撫摸著他的子孫袋。

  這樣舔弄了幾分鐘後,蕭月張嘴吐出了王雄的分身。這時,王雄分身上沾著的污穢已經被蕭月幾乎舔舐乾淨。但王雄還是不滿足,摸著蕭月的奶子腆著臉笑道:「好嫂子,再幫我舔一會兒吧。你的嘴裡又濕又熱,舌頭也靈活得很,舔得我那裡舒服極了。再舔一會兒我就又要高潮射漿了。」蕭月嬌羞地搖了搖頭,嗔怪地看著王雄溫柔地道:「弟弟,不要這樣。不是嫂子不肯為你舔,而是你剛剛才騎在嫂子身上高潮射漿,這麼快又要再射一次,對身體不好的。你想讓嫂子給你舔舐下體,等過一會兒嫂子肯定滿足你。乖,別鬧了,先好好休息一會兒再說。」說完便「噗」地一口吹熄了蠟燭,房間裡頓時漆黑一片。

  楊偉這時已經什麼都看不到了,但他還是不肯離去。他知道這只是自己的眼睛暫時不適應驟然從光明到黑暗而已。等過一會兒適應後,藉著晚上皎潔的月光,自己依然能夠看清楚屋內的情形。果然,沒過幾分鐘他的眼睛就適應了黑暗,藉著月光看到王雄和蕭月正赤身裸體地側身而睡,蕭月赤裸著身子躺在王雄的懷抱裡,王雄的兩隻粗壯的手臂抱住蕭月後,一隻手握住了她高聳堅挺的奶子,另一隻手則探到了她的胯間,捂在她的私處上,但卻沒有揉動。蕭月被王雄抱在懷裡,靜謐安詳地閉上了雙眼,不到片刻功夫居然就沉沉睡了過去。




  第七十六章 堂弟漿液從嬌妻私處汩汩流出

  楊偉見已經看不到什麼新鮮刺激的西洋景兒,這才晃著射漿後變得疲軟吊在胯間的分身,躡手躡腳地去了趟廁所後又回到了北屋,躺在炕上很快也就睡了過去。

  楊偉這一覺睡得並不踏實,妖夢入懷,總是夢到蕭月赤身裸體地坐在王雄的身子上縱送交合;還夢到蕭月赤身裸體,全身上下只穿著黑絲高跟,懷裡還抱著一個嬰兒當著全家人的面在給孩子餵奶。楊偉要上去抱一下孩子,不料蕭月卻看了他一眼後笑道:「這個孩子是大熊的種兒。你忘了麼,咱倆已經完了。現在我是大熊的媳婦,你不能再來跟我赤身裸體地抱在一起媾和交換了。孩子也不能讓你抱,萬一你存了什麼壞心思要摔死這個孩子呢?這可是我跟大熊愛情的結晶。」一番話頓時驚醒了楊偉。

  楊偉猛地從炕上坐了起來,這才發現自己全身上下都是盜汗,已經將炕單都洇濕了。他醒來後好半天還沒從夢境中走出,分不清夢裡夢到的那些事到底是夢幻還是現實。好容易鎮定下心緒後看了眼手機,發現已經是凌晨五點四十五分。今天是週一,照例要早到車間半小時召開例會的。本來他是質檢科派駐車間的質檢員,跟車間主任其實不是上下級隸屬關係,不需要參加由車間主任召開的例會的。但他奉行剛到一個新單位一定要夾著尾巴做人的道理,所以自從進廠以後每次例會都不缺席,倒也哄得車間主任拿他不當外人,經常在酒酣耳熱的時候當著眾人的面連篇累牘地誇他「曉事」。

  楊偉爬起身穿好衣服。以往這個時候,都是賀曉穎提前起來做好早飯等黃志文和楊偉醒來後就可以吃了上班的。後來賀曉穎和黃志文倆夫婦外出休假,蕭月也會在週一凌晨五點過的時候起來準備早餐,等五點半左右楊偉起床後就可以吃。但這次他醒來後卻發現早飯根本還沒有準備,院子裡空空如也,吃飯的小桌子和小板凳都還沒有放出來鋪排好,早餐更是不見蹤影。

  楊偉有些無奈,知道是蕭月和王雄倆人昨晚折騰得太累,以至於不能及時起床做飯。他想到了昨晚偷窺到的倆人交配的情形,心裡不由得再次興奮起來,下體分身便很快地作出響應,可恥地硬了。他躡手躡腳地走向西廂房,伸手試著去推門,發現門並沒有關。他小心翼翼地將門推開,鬼鬼祟祟地摸進了屋子,探頭往炕上一看,頓時抽了一口冷氣。

  炕上,蕭月正面對著他側躺著。她全身赤裸,兩條腿上卻分別穿了兩條長筒絲襪,一條是肉色長筒絲襪,另一條則是黑色網格長筒絲襪,腳上還穿著那雙黑色高亮高跟皮鞋。她穿著黑色網格絲襪的那條腿被王雄粗壯有力的手臂高高抬起,微曲著高抬在空中;穿著肉色長筒絲襪的那條白皙修長的腿則微曲著平放在炕上。她的兩條腿被大大地分開,露出了粉嫩嬌艷的下體私處。一根粗長碩大的男人分身正插在她的身體裡,正在隨著她身後男人屁股的聳動而不斷地在她體內進進出出。她的身後是赤身裸體的王雄。王雄此刻一隻手抬著蕭月修長筆直的秀腿,另一隻手則穿過蕭月身下,粗魯地捏住了蕭月高聳堅挺的奶子,暴虐地揉捏著。蕭月則在王雄強勁地抽送和暴力地揉捏下,不斷地發出銷魂的嬌喘呻吟聲,被王雄高高抬起的那條修長筆直的玉腿也隨著王雄強勁的衝撞而劇烈地搖晃著,看得楊偉血脈賁張。

  楊偉進屋後,蕭月一眼便看到了楊偉,臉色頓時變得通紅,但卻並沒有作聲,只是咬著唇強忍住了自己的嬌喘呻吟,幽怨地看著楊偉,一隻手死死地抓著身下的炕單,另一隻手則撐在王雄搭在自己兩條腿間的毛茸茸的大腿上,一言不發。楊偉忍不住抽了口冷氣,低聲問道:「月月,你們倆還沒完事兒?」蕭月紅著臉、咬著唇,似乎是在忍著強烈的痛苦一般顫聲說道:「快了,馬上就要完事兒了。」話未說完便發出了一聲悠長銷魂的呻吟,隨後赤裸的身子便開始不由自主地痙攣了起來。

  就在這時,王雄也突然發出了一聲悶哼,隨後便猛地從蕭月體內拔出了自己堅挺粗碩的分身,用手握著擼動了幾下,頓時便有一股又一股濃稠滾燙的漿液從他分身龍頭的馬眼處噴薄而出,一部分噴射到了蕭月的私處上,另一部分則噴在了蕭月平放在炕上的那條穿著肉色長筒絲襪的美腿上。而隨著王雄分身從蕭月下體的拔出,大量白色渾濁的液體也從蕭月私處汩汩流出,流了好大一灘在她白皙無瑕的大腿根處,然後又順著她的大腿根流向炕單。





  第七十七章 嬌妻把奶子塞進堂弟嘴裡

  蕭月紅著臉扯過丟在身邊被揉成一團而且到處沾滿精漬的黑色絲襪,抹乾淨流在大腿根上的那一大灘漿液後,又重新塞進了自己的私處,將那些依然在向外汩汩流淌的漿液堵進了身體。楊偉這才知道,之前倆人已經不知道交合了多少次,而每次交合過後,王雄都會用那條黑色絲襪堵住蕭月的私處,以防止他射在蕭月體內的漿液流出。想到這裡,楊偉心裡不由得一緊,心說王雄大概還真起了心思,要將蕭月的肚子搞大,讓蕭月為他生一個孩子。

  王雄射完漿後恢復了理智,見到楊偉就有些訕訕的。畢竟以前他跟蕭月交合,要麼是打著藝術的幌子,在倆人合舞中完成的;要麼是在一方昏迷不醒不知情的情況下完成的;要麼是在倆人以為楊偉不知情的情況下偷情的;要麼則是兩個男人同時玩弄蕭月白皙美好的身子。但這次又不同。這次是王雄第一次在楊偉允許的情況下單獨睡在一個炕上,足足交合了一個晚上。而且又在早晨媾和交歡的時候被楊偉恰好撞見。

  儘管他們的部落裡有這個風俗,但現在還畢竟不是王雄新婚的日子,這時候跟漂亮嫂子赤身裸體地摟抱在一起媾和交歡就有些師出無名。對於王雄來講,還是有些尷尬的。尤其是在他高潮射漿的時候被楊偉撞見,更使他有一種被當場捉姦的心虛感。現在的情形,部落的風俗並不能給他的心理穿上防護衣,因為按照部落的風俗,他並不能夠在這種時候殲污嫂子。所以,他自己的感覺反而像是自己在跟漂亮嫂子偷情,而且剛好在赤身裸體地摟著一絲不掛的漂亮嫂子交配的時候,被人家的丈夫撞見了,而自己又剛好在人家丈夫面前,將大股大股滾燙濃稠的漿液射到了人家未婚嬌妻的私處、大腿和絲襪上。這種場面,想想都令人面紅耳赤、臉紅心跳、無地自容、刺激非常、歡欣鼓舞、驚喜雀躍。

  蕭月的心情也是極其複雜。儘管之前她已經邁過了自己心裡那道坎,倆人也跟黃志文夫婦在一起玩過夫妻交換,彼此都跟除了對方以外的男人或女人赤身裸體地在一起交配過,而且,四個人也都同時在一張炕上玩過。那時,她也有過被未婚丈夫看著自己一絲不掛地讓陌生男人騎在自己身上姦淫的經歷;自己也曾一邊被陌生男人插進身體裡聳動著屁股抽送殲污,一邊看著自己的未婚丈夫赤身裸體地趴在別的女人身上,粗重喘息著肆意玩弄著對方美好的肉體,並且最終將那些本該全部射進自己體內的男人的精華,全部灌進了別的男人新婚嬌妻的體內。這些事她都經歷過,再次面對時以為心理上不會再有太多難堪。但她卻發現自己錯了。因為這次並不同於他倆跟黃志文夫婦玩夫妻交換的那幾次。

  她和楊偉跟黃志文、賀曉穎夫婦玩夫妻交換,那是彼此對等公平的交換。自己被別的女人的丈夫騎在身上姦淫玩弄,而自己的未婚丈夫也同時騎在了別的男人的妻子身上,在她身體裡抽送射漿。這是等價的交換,她並沒有覺得會對不起楊偉,開始感覺難以接受,只是心裡那道傳統道德的門檻兒無法邁過。一旦最終邁過了那道坎兒,她也並沒有覺得自己該對誰負疚。

  但這次又不同。這次是她自己先對王雄如大猩猩一般健壯粗獷的身體發生了興趣,在倆人第一次見面練習合舞時就心甘情願地被他用下體猥褻射漿,自己非但不以為恥,而且還感到了極端的興奮,還用沾滿王雄漿液的那條黑色緊身一字型小內褲揉著自己的私處自讀高潮,最後還把那條沾滿王雄漿液的黑色緊身一字型小內褲穿到了自己身上,讓沾在內褲上的王雄的漿液塗滿了自己的下體和大腿,私處和私毛上也到處都沾滿了王雄的漿液。

  而且,當天夜裡,她還跟楊偉一起赤裸著身子在王雄床前媾和交歡,自己甚至把奶子都塞進了王雄的嘴裡,還用嘴含住了王雄那條極其粗長碩大的男人的分身,被他的漿液射到了奶子、臉上和嘴裡,而且自己還都吞嚥了下去。之後,王雄半夜悄悄把一大泡漿液射在在自己的黑色高亮高跟皮鞋裡,自己也並沒有生氣,反而感到異常的刺激和興奮,甚至故意不去擦拭那灘射在自己鞋面上的漿液,就穿著那雙沾滿了王雄漿液的黑色高跟皮鞋在王雄面前走來走去。那只是倆人見面的第一天。





  第七十八章 嬌妻被堂弟隔著練功服插入私處

  其實,那一天裡有些事她還沒有對未婚夫楊偉說。譬如說在楊偉白天上班的時候,王雄隱晦含蓄地跟她說起了她穿在腳上的那雙黑色高亮高跟皮鞋上漿液的事,坦白那是自己射在上面的,因為他說自己「實在是忍不住想趴在嫂子白皙嫵媚漂亮得傾國傾城的身子,將自己的男根插入嫂子體內,然後聳動著屁股在嫂子赤條條的身子上抽送射漿,把嫂子殲污了」。

  他的話說得那麼大膽露骨,但自己當時卻並沒有生氣,也沒有反駁,只是嬌羞地嗔了他一句「討厭」,結果反而讓他得寸進尺,在摟著自己跳舞的時候,居然直接將身上的練功服脫掉了,只穿著自己借給他的那條肉色緊身一字型小內褲,還把他那根驚人粗長碩大的分身從內褲裡掏了出來,用手握著,隔著自己薄薄的肉色緊身練功服頂在了自己的私處上,還把自己的小手拉了過去,讓自己的纖纖玉手握住了他那條猙獰可怕的碩大男根。而自己當時並沒有反抗,甚至連反抗的念頭都沒有一絲一毫,只是覺得他那條男根是如此粗碩,以至於自己一隻手都差點兒握不住。

  當時,他還情慾勃發,甚至想將自己的練功服也剝掉,然後騎到自己赤裸白皙的身子上,將他下體那根猙獰嚇人的東西插入自己的體內,然後聳動著屁股在自己體內抽送射漿,將自己這位嫂子在認識的第二天就徹底殲污。幸好自己當時並沒有答應他,還警告他說自己的未婚夫,也就是他的堂哥楊偉隨時會回來,這才嚇得這個大猩猩一樣四肢發達、體魄健壯的男人沒有輕舉妄動,只是將他那根堅挺勃起硬得不像話的東西,隔著自己薄薄的練功服插進了自己的私處。而自己當時卻根本沒再反抗,反而紅著臉、咬著唇,嬌羞且帶有一絲欣喜地接受了他隔著自己練功服薄薄一層紗的插入。

  自己的練功服是當時楊偉花了很多錢給自己買的,質量特別好,料子格外有彈性。沒想到這種好處平時體現不出來,現在卻剛好便宜了這個一門心思想殲污自己的大猩猩一樣粗野的男人。由於練功服的彈性,他甚至將大半條粗碩猙獰的分身都隔著練功服薄薄的料子插進了自己的身體。他的那裡那麼宏偉巨大,雖然只插進去半根,但長度也相當於普通男人的整根長度了,插入自己體內後,自己甚至都覺得被他滾圓猙獰的龍頭隔著薄紗捅進了自己的子宮口,那種感覺,甚至比倆人赤裸裸地抱在一起交配媾和都刺激,而自己居然也在這種不尋常的插入抽送中,當著自己剛剛認識不到兩天的小叔子的面,高潮洩了身子。

  而在最後,王雄這個大猩猩一樣野蠻粗獷的男人,居然也在隔著練功服一層薄紗的情況下,將分身插進自己體內,隔著練功服在自己體內射出了一道道漿液。他射出的漿液是那麼多、那麼濃、那麼燙,雖然全部射在了練功服上,但自己的下體依然能夠感受到他射漿時的那種衝擊感、滾燙感和濕潤感,那種感覺竟然是前所未有的舒服,竟然讓自己在短短不到五分鐘內,再一次達到高潮洩了身子。之後,王雄從自己體內拔出他那條依然堅挺的分身,還在自己穿著練功服的大腿上蹭了蹭,將他上面殘留的漿液全部蹭到了自己練功服的大腿部位。

  自己當時又做了些什麼呢?自己見練功服私處部位和大腿部位都沾滿了王雄濃稠滾燙白色渾濁的漿液,但又不敢將練功服脫掉後清洗,因為一是擔心沒辦法跟自己的未婚夫楊偉解釋,二也是擔心王雄食髓知味,在自己脫掉練功服一絲不掛的時候獸性大發,再撲上來把赤條條一絲不掛的自己壓在身下,又將他那條射漿後依然堅挺的猙獰的分身插進自己的身體,將自己再一次殲污。所以,自己只能穿著練功服,用手撩著水沖洗那些被王雄射上和蹭上漿液的地方。

  但自己的練功服實在是太薄太緊身了。那一天她又沒有穿緊身隱形保護內褲,所以練功服薄薄的料子在沾上水後,馬上變得幾乎透明,甚至於隔著練功服也能夠清晰地看到自己下體粉嫩的私處和烏黑的私毛,而自己陰阜的形狀更是被濕透了的緊身練功服徹底勾勒了出來,看上去像極了兩瓣非洲女人厚厚的嘴唇,甚至遠比脫光了衣服一絲不掛的樣子更增誘惑,結果挑逗得王雄這頭大猩猩再次撲了上了,隔著練功服薄薄的衣料,再次將他那根剛剛射完漿液的分身捅進了自己的下體,又一次在裡面隔著練功服的料子射了漿。




  第七十九章 嬌妻與倆男人的「人肉三明治」

  那是多麼激情混亂的一天,把自己的腦子都攪亂了。而且,自己在王雄的再三哀求下,也沒有把那天發生的任何事告訴自己的未婚夫楊偉。以至於自己後來在喝多了的情況下,又被王雄那頭正處於發情期的大猩猩藉著跳舞,徹底將他的那條粗長壯碩猙獰的男根插入了自己的體內。先是試探性地將龍頭插入並抽送,見自己的未婚夫就在一旁看著卻沒有反對,後來就乾脆將整條分身都插入了自己的身體,還在自己體內不斷地抽送,最後高潮射了漿。

  最後,王雄這頭大猩猩徹底醉倒了,醉得人事不省。而自己居然還扶著他去上廁所,用手握著他那根堅挺猙獰的分身幫他撒尿,還因為他的分身處於勃起狀態尿不出來,又在楊偉的慫恿下,用嘴將他那根粗長碩大猙獰的傢伙含住了吸吮舔弄,最後被他將好大一泡漿液都射進了自己的嘴裡、喉嚨裡和胃裡。而自己非但將他射進自己嘴裡滾燙腥臭的漿液全部吞進了肚子裡,還赤身裸體地為他燒洗澡水,又特意在門外大街旁跟他一起在大木桶裡洗了一個鴛鴦浴,還克制不住自己的蓬勃的情慾,在他人事不省的情況下,將他那條依然粗長碩大勃起堅挺的分身塞進了自己的下體,自己則騎在他的身上縱送著身子達到了高潮。這一幕也被自己的未婚夫楊偉看到了,但他卻並沒有責怪自己,反而看上去很興奮的樣子。

  再後來,自己在半夜裡沉睡的時候,被王雄偷偷摸到炕上、騎到身上,將他那條粗長碩大的分身插入自己體內殲污了一次,而且還在自己身體裡射了漿。自己醒來後非但沒有怪他,反而去安慰他,為了怕漿液從體內流出髒了炕單,還主動要求他再次將那條堅挺猙獰的分身插進自己被射滿滾燙漿液的身體裡,讓他抱著一絲不掛的自己去廁所清理下體,結果又挑逗起了自己和王雄這頭大猩猩的情慾,倆人又在廁所裡弄了好幾次。

  隨後,自己又在未婚夫楊偉的慫恿下,赤裸著身子跟自己的小叔子熱舞,並在跳舞過程中,被他再次殲污;而在這次殲污之前,自己居然還被他和自己的未婚夫夾在中間,像網上說的「人肉三明治」那樣,同時被兩個男人插入自己的身體姦淫玩弄並且在自己下體和嘴巴裡高潮射漿了。而最不可思議的則是,自己的未婚夫居然還讓自己在大熊考試前這一個月裡,要一直赤身裸體地和他呆在一起,甚至連吃飯、睡覺、洗澡、上廁所都要在一起,說是要倆人盡快彼此「熟悉對方身體」。然後,自己就赤裸著身子,單獨跟大猩猩一樣的小叔子王雄在一起睡了一個晚上。這個晚上,自己被王雄姦淫玩弄了七八次,最後一次,居然剛好在高潮射漿的時候被自己的未婚夫撞見。

  她的心裡真是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樣五味俱全,複雜得根本品不出什麼滋味。在她眼裡,這一次跟之前的夫妻交換性質是完全不同的。夫妻交換是彼此都不虧欠,彼此都得到了除自己以外的其他男人和女人。但這次,楊偉卻是拱手將她送進自己有些喜歡愛慕的小叔子赤裸的懷抱裡,讓她和自己的小叔子在一起摟抱著媾和交歡發生了肉體關係,而楊偉自己卻什麼都沒得到,不但得不到其他女人的肉體安慰,甚至連自己的身體都得不到,想幹女人的時候,只能自己用手解決。而且,為了自己的肉體歡愉,自己甚至都忘記了要為週一早起的未婚夫做早餐。

  蕭月忽然覺得自己對自己的未婚夫楊偉有些愧疚,心裡頓時不是滋味起來。她併攏雙腿,掩住了自己剛才因為被王雄將一條腿高高抬起而完全暴露在外面的私處。接著,她又掙扎著爬了起來,本來還想幫王雄用面巾紙或嘴或奶子清理一下沾滿漿液的下體分身的,但此刻她卻覺得無法在自己如此寬宏大度的未婚夫面前,對另外一個只認識了幾天的男人作出如此親暱的動作。她覺得一旦自己那樣做了,可能將會深深地刺痛自己未婚夫的心。

  她是愛他的,永遠不肯為了別的男人傷害他。這種感情在倆人與黃志文夫婦進行夫妻交換前,自己並沒有如此強烈地感覺到。但當自己在楊偉的默許甚至慫恿鼓勵下接受了其他男人的身體,與其他男人在一起完成交配後她才清醒地認識到,對於其他男人,她愛的永遠是他們的肉體,而不是他們的靈魂、他們的心。




  第八十章 嬌妻與堂弟的洞房花燭夜

  蕭月覺得,她的心永遠只屬於一個人,無論她的身子被多少男人看過、摸過、騎過、插入過、姦淫過、內射過,她的心都永遠不會變,都永遠只屬於她的未婚夫楊偉一個人。這種感覺在她被其他男人殲污過後變得如此清晰明確,以至於讓她從未像現在一樣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內心,感覺到自己對自己未婚夫楊偉的愛會是如此深沉、如此堅定、如此難以動搖。

  蕭月忽然覺得有些好笑,一如幾個月前的楊偉一樣,感覺生活真是到處都充滿了悖論,如此荒謬、如此不可思議。自己偏偏是在自己身體出軌失貞之後,發現了自己感情和內心的堅貞;在品嚐到了更多不同男人別有風味的身體之後,發現了自己曾視若無睹的未婚夫的愛的深沉和包容。如同一個人生的假設,倘若不去滿足設定的條件,那將永遠無法得到渴求的答案。儘管那個答案已在預料之中,但倘若沒有這種假設條件的實際滿足,那麼,再堅定的預料也只是假設,而不會成為結果。而蕭月現在卻已經得到了結果,那就是她這一生無論陪多少個優秀的男人睡過覺,無論被多少個優秀的男人插入過身體殲污過,她的心裡都只能容得下一個人,那就是她現在的未婚夫,楊偉。

  蕭月從炕上爬起身來,隨便套上一件半透明的情趣吊帶睡裙後,紅著臉不好意思地說了一句:「我去做飯。」結果卻被楊偉一把拖住了胳膊笑道:「不用做了,少吃一頓早餐沒什麼。昨晚也算是你跟大熊倆人的洞房花燭夜,不要急著起床做事。我去上班了,你們再睡一會兒。我看你倆昨晚就沒怎麼睡,這樣對身體不好的。你們好好休息一下。」說著,親暱地揉了揉蕭月的腦袋,又在她柔和俏麗的額頭上吻了一下,揮了揮手離開了屋子。

  屋裡又只剩下了蕭月和王雄倆人。蕭月有些失神地看了眼離去的楊偉的背影,心裡忽然感到了一種巨大的幸福,一顆幾分鐘前還患得患失、忐忑不安、歉疚難過的心頓時變得坦然寧靜起來。她微笑著再次上了炕,抽出幾片面巾紙,細心溫柔地開始幫王雄清理沾滿污穢的下體分身,一邊清理一邊微笑著道:「弟弟,一會兒再抱著嫂子睡一會兒覺。你昨晚不是一直想讓嫂子的兩個高聳堅挺的奶子夾著你的那裡幫你揉弄麼?睡一會兒後嫂子就滿足你,用嫂子的兩個奶子幫你高潮射漿。」

  這時,楊偉去廁所剛好經過倆人屋外窗下,聽了蕭月的話,不由得心裡一緊,下體分身頓時再次可恥地硬了起來。他來不及吃早飯,急急忙忙回屋穿好衣服去上班,到了車間後剛好每週例會還沒有開。他一邊嬉皮笑臉地跟幾個年輕女工調笑說話,一邊想著自己離開後家裡可能發生的肉緊場面,下體的那根東西一直都不曾軟下來過。

  楊偉所在的玩具車間算是一個不小的車間,僅工人就有兩百人,甚至比外面一些小廠的人數都多。車間有一個主任,兩個副主任,楊偉是質檢科的派駐人員,身份又特殊又尷尬,既不是幹部,又不能當普通工人對待,而且權力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冒起邪火來一個人就能搞得整個車間雞飛狗跳--天天找茬兒罰款,什麼樣兒的車間也穩定不了,業績也上不去。

  所以,他這個角色算得上是整個車間裡的無冕之王,也算是他剛進廠於德利就送給他的一份見面大禮。不過,跟其他車間裡的質檢員不同,楊偉從不在工人們面前作威作福,而且對待按理說管不到自己的車間主任和副主任也都恭敬客氣中帶著親熱,既不亂站隊,也誰都不得罪,居然搞得風生水起,在工人中威信既高,三位車間裡的頭頭也都跟他相與得好。車間裡的三個頭頭之間並不和氣,但楊偉奉行的是中立政策,對誰都恭敬客氣還不疏遠,結果誰都想拉攏他,誰也都不敢輕易得罪他,畢竟他手裡還是有些小小權力的,真要得最狠了,一旦發飆使起壞來,三個車間頭頭都得頭大如斗。

  所以,當楊偉在半上午接到蕭月的緊急電話的時候,他只去跟車間主任打了個招呼,便很輕鬆地鑽沙溜號兒出廠回家了。本來他請假,小事該向科裡請,大事該向政工部請,車間主任是沒權力批他假的。不過,他這個特殊的身份和位置注定他會是一個很特殊的人:關係處得好,誰都管不了;關係處不好,誰都能難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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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10-7 21:0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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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y7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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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一章 即將與絕色丈母娘同居

  楊偉被質檢科派駐在車間,天高皇帝遠,有事跟車間主任打好招呼,一般情況就不會有問題,就算遇到科裡偶爾有人下車間發現他沒在,車間主任隨便找個借口就能敷衍過去;甚至不跟車間主任打招呼都能鑽沙溜號,因為車間主任並不知道他是不是向科裡請假了,所以也管不到。

  當然,楊偉才不會傻到得罪車間主任去。畢竟以後要天天一個屋簷下工作的,得罪了之後天天看死人臉,就算不能奈何自己,也畢竟心裡不舒服,別彆扭扭影響健康長壽。

  蕭月給楊偉打電話的時候顯得很著急。楊偉聽了她的電話後才曉得蕭月這次是從家裡偷偷溜出來的,電視台的工作並沒有辭掉,家裡人也並不知道她去了哪裡。她臨走的時候給父母發了個短信,只說自己要去深南,但並沒有告訴他們要去深南具體哪個地方,而且到了深南之後連手機號也換掉了。

  但讓蕭月沒想到的是,他的父母神通廣大,竟然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破解了她電腦上的QQ密碼,然後冒名頂替上了她的QQ,從她的QQ好友裡逐個排查,最終在她一個閨蜜那裡查到了她在深南的具體位置。

  不過,蕭月的那位閨蜜也很快從他們之間的QQ對話中發現了問題,開始以為是被盜號,旁敲側擊之下才曉得是蕭月的父母在冒名頂替。她頓時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馬上通知了蕭月,並且不知道通過什麼法子查到她的媽媽已經今天乘上了開往深南的高鐵,大概下午就能到深南。

  蕭月得到閨蜜的情報後頓時嚇得六神無主。她並沒有告訴家裡自己跟楊偉同居的事,但她相信這件事瞞不過她的父母。同時,蕭月也知道為什麼她的父母,尤其是她的父親不肯讓她離開自己身邊的原因,但她卻並不敢跟楊偉說,只是抹著眼淚告訴楊偉,無論如何這次不能讓她媽媽見到她,而且還必須讓她媽媽安心,不能虧待了她的媽媽。

  同時,蕭月還吞吞吐吐地道:「阿偉,之前我一直沒跟你說,我們倆的事其實我家裡是強烈反對的。不只是因為你家裡在農村,也不只是因為你家裡窮,還有其他的原因,但我現在還不方便告訴你。所以說,這次我一定不能讓媽媽看見我,而你則必須把媽媽招待好,讓媽媽接受你、認可你,然後我倆才有在一起的可能。無論你用任何手段讓媽媽接受你、認可你,我都不介意。是任何手段,甚至包括……好了,我不說了。你快想想辦法。」

  楊偉本來還有些明白,但聽了蕭月的話後反而變得糊塗起來,一頭霧水地問道:「除了我家在農村,又窮之外,你家裡還有什麼反對我倆結合的理由?難道他們嫌我是個小小的工人,覺得我配不上你?」蕭月搖頭道:「不是你想得那樣。原因很複雜,我現在也不方便對你詳細說。總之,你一定要千方百計地討好我的媽媽,一定要讓她認可你、接受你才行。否則,我倆永遠都見不了光,結婚辦婚禮的時候連我爸媽都不會參加,這日子還過得有什麼味兒?那時咱倆就成了六親不靠的孤家寡人了,生個孩子都沒有姥姥疼。」說著便抹著眼淚哭。

  楊偉被蕭月哭得心軟得一塌糊塗,急忙將她抱進懷裡拍著她赤裸的肩膀安慰道:「月月乖,不要哭,一切都有辦法的。這樣,我先替你和大熊另外找一處房子暫時租住下。你既然不想讓咱媽找到看見,那就不能再住在這間房子裡了。我繼續在這裡應付咱媽,總得哄得未來的丈母娘開心滿意才行,這事兒包我身上了,請黨和人民放心。」頓時逗得蕭月破涕為笑,揚著粉拳向他示威,嗔道:「又來胡說八道。是我媽,不是咱媽。你想得美,連『咱媽』都叫上了。」

  楊偉一把抓住蕭月的粉拳,捏在手裡摩挲著笑道:「遲早都是『咱媽』,跑不了的,你放心好了。我這輩子賴上你了,你注定是我的媳婦兒,誰都抱不走。就算抱走了也只能姦淫,而不能得到你的心,你的愛。放心吧。」蕭月紅著臉「嗯」了一聲,低聲道:「我相信你。不過,這段時間咱們就見不著面了,如果你有了獸慾想趴在女人一絲不掛的身子上抽送交合,也沒有女人肯馬上劈開雙腿讓你插了。我覺得自己挺對不起你的。唉。」




  第八十二章 與丈母娘的罪惡悖德慾望

  楊偉聽了心裡一動,心說你媽馬上就要跟我住到一起了,身邊女人倒是有,但她是你媽,也是我未來的丈母娘,還真不能劈開雙腿讓我插入身體裡抽送交合,否則這關係就亂套了。

  儘管這樣想,但楊偉的一顆飽受倭寇無底線愛情動作片教育的骯髒齷齪的腦袋裡,還是忍不住浮現出一些香艷罪惡的畫面,似乎自己正趴在未來岳母半老徐娘一絲不掛的身子上聳動著屁股抽送,這種違禁的強烈罪惡感竟然刺激得他下體驟然勃起,隨後便有大股大股濃稠滾燙的漿液從龍頭馬眼處噴薄而出,全部射在了自己的內褲裡。

  楊偉攢眉咬牙,又濕又滑又燙的內褲讓他感覺極不舒服,但他卻不好意思告訴蕭月,只好說了聲「方便」,一溜煙兒地跑回屋裡扯了條乾淨內褲換下了那條被射滿漿液的內褲,然後又害羞被蕭月看到,靈機一動,順手將這條沾滿自己漿液的髒內褲塞進了枕頭底下,隨後便招呼王雄和蕭月穿好衣服,三個人一起出去找房子去了。

  對於這間要臨時租住的屋子,楊偉理想中應該是距離廢村不太遠,便於自己在獸慾勃發的時候,還能方便找過來趴在蕭月白皙嬌嫩的身體上抽送交合、高潮射漿發洩一下。

  另外,最好是單元樓。楊偉住廢村小屋過那種連電都沒有,晚上只能點嘎斯燈和蠟燭的原始人一般的日子實在是過得有些膩味了,很想讓蕭月和王雄重新回歸到文明社會,過上樓上樓下、電燈電話的幸福小康生活,將「四個現代化」再次實現一遍。

  再次,不能是地下室。地下室陰暗潮濕,會讓他這個喜歡陽光的人感覺極不舒服,寧肯繼續住廢村小屋,至少還能曬到太陽。

  最後,房租不能太貴。房租太貴以他這點子月入還根本供不起,蕭月又沒有工作,倆人還要為以後結婚攢錢,不能把太多的錢花在臨時性的租房上。

  蕭月聽了他關於暫時租住房的美好暢想後也是無限神往,然後說了句「這樣的房子只存在於我們家那樣的小縣城。在深南這種大城市,隨便找一間不是地下室的單元樓,月租沒有兩千拿不下來」,當頭潑了楊偉一盆冷水。

  按照楊偉的既定原則,仨人的初步目標定在廢村南不遠的新村區。與楊偉所在的廢村相比,新村更像是一座新興的城市,規模比楊偉老家一些縣級市都要大,而且也繁華得多。

  仨人運氣算得上是極好,胡亂轉了沒多久,就在一根電線桿上發現了一張打印的租房小廣告。楊偉照著上面留的聯繫方式打了過去,沒想到卻被提示「已關機或不在服務範圍」,氣得楊偉鬼火亂冒,痛斥張貼小廣告的人沒有職業道德,「留了手機號碼又不開機,明明是想涮人玩兒」。

  仨人於是繼續在院上新村裡瞎逛,沒多久又看到一張租房小廣告,楊偉見跟之前那張小廣告一樣,關於租金方面說的是「面議」,心裡不免腹誹不已,心說這是快餐時代,什麼都講究快節奏,誰現在發廣告還說「面議」?都直接明碼標價。

  不過,明碼標價的那些價格實在是離譜兒地嚇人,一個月三千、四千的都有,打死他也不敢租這麼貴的房子,幾乎要削掉他半個月的薪水,他和蕭月都不捨得。所以,「價格面議」雖然在他眼裡顯得很傻很天真,但還是給了他一些希望,於是又照著上面留下的手機號碼打了過去。

  楊偉將手機號碼在手機上按完之後才發現,號碼居然早就存在了自己手機號碼簿裡,顯示的是「租房一」,差點兒忍不住破口大罵,心想原來跟剛才那張廣告是一個人張貼的,偏偏形式又不一樣,一張是白色打印紙,另一張卻是紅色印刷紙。至於內容,他只注意了上面寫的「價格面議」,其他連看都還沒看。

  不過,讓楊偉稍微感到氣平的是,這次手機居然接通了。楊偉見手機接通,頓時換了副嘴臉,笑容可掬地跟對方招呼了一聲「喂」,然後便笑裡藏刀地含蓄指責對方缺乏職業道德,說:「剛才給您打過一次電話,結果被提示關機或不在服務範圍,還以為是涮人的呢。」然後又掩飾地乾笑了兩聲,套近乎道:「不過無所謂,這可能就是緣分。我本來以為沒啥希望了,結果轉了幾條街後,又看到了您的租房廣告,這一次電話就打通了。真是緣分。」




  第八十三章 絕美妖嬈的美女空姐房東

  楊偉很得意自己這番帶有外交辭令性質先抑後揚的交涉,以為必然能先使對方感到慚愧,在未來的價格談判中不至於漫天要價;繼而又能讓對方感到自己的友善,覺得租房給自己這樣彬彬有禮的君子完全放心,可以在價格上適當放自己一馬。不料他的話音剛落就聽到手機那頭傳來一個甜美得讓人聽過之後便一點兒脾氣都沒有的聲音,說道:「先生,實在對不住,剛才我在飛機上,手機是不敢開的。現在剛下飛機,所以剛才很抱歉沒接您的電話。如果您方便,就請您先按照廣告紙上寫的地址過去,我二十分鐘內就會到。」

  楊偉覺得這聲音好聽得有些職業化,一邊在心裡猜測對方的身份,一邊嘴裡談著庸俗不堪的孔方兄,笑道:「如果價格合適的話,我們馬上就會去等您。不過,您在廣告上寫的是『價格面議』,我想先聽聽大致的價格範圍,免得太高自己根本承受不了,白在那兒等您半小時。」

  對方笑道:「價格不是問題。我向外租房不是為了錢,主要還想看一眼對方是否合自己心意。只要合得來,一分錢不收你也不是不可能的。」說著便笑,道:「那我先掛了,咱們一會兒見。」說著便收了線。

  楊偉聽得心裡怦怦亂跳,心說難道自己交了狗屎運,居然像那些無聊的都市曖昧小說上胡扯的情節一樣,遇到了一位富家小姐春閨寂寞想找一位英俊瀟灑男士,以「租房」的名義同居曖昧?想到這裡,馬上又很無恥地聯想到小說上那些種種曖昧流氓的情節,下體頓時可恥地硬了起來。不過他知道這不靠譜兒,別的不說,單就是自己還有一個蕭月當拖油瓶,有一個王雄當電燈泡,就跟對方曖昧不起來。

  不過他還是按照廣告上留下的地址一路尋了過去,然後發現那個地方居然就在院上新村與廢村的結合地帶,很符合自己理想中「不遠」的要求。而且那個小區看上去很高檔,一溜的二十六層新建高樓。小區裡環境也幽雅整潔,跟廢村髒亂差的環境對比強烈。如果價格再合適的話,那麼自己就太幸福了,甚至可以考慮以後從廢村小屋裡搬出來到這裡長期租住。

  至於跟自己有夫妻交換之誼的黃志文夫婦,楊偉計劃在租了新房後,可以經常帶著蕭月去看看他們,然後互相交換了嬌妻抽送射漿後再回來睡覺就好了,反正也不遠。當然,也還可以在那裡留宿的,因為蕭月喜歡在跟男人交配完以後,光著身子繼續讓男人的那根東西插在自己身體裡抱著她睡覺。如果交配完還要讓男人拔出分身,自己再擦拭完下體後穿好衣服回出租屋,不免就擾了她這個樂趣。

  等了不到二十分鐘,楊偉便看到一個穿著長江航空公司空姐制服,脖子上還圍著紗巾的極其漂亮的女孩兒微笑著向自己仨人走來。這個女孩兒大約在二十三四歲年紀,跟自己和蕭月年齡相仿,穿著空姐制服、脖子上圍著素方格紗巾顯得格外有氣質,而且這種嬌艷到極點的氣質中似乎還摻雜著一些別的令人說不出來的特殊氣質,而正是這股讓人感覺有些古怪的氣質,反而讓她顯得格外充滿迷人的風情和魅力。女孩兒身材苗條高挑,甚至比蕭月還高出了半個頭。她的身材極其惹火,胸部高聳偉岸,脖頸修長、腰肢纖細,看上去盈盈一握,但她的屁股卻又極其豐滿碩大挺翹,套用莫言大官人一句話形容那就是「豐乳肥臀」。

  女孩兒的長相不能說甜,也不能說清純,還不算是成熟,也不能說俏麗;巨乳是有了,可又不是童顏:竟然是一種漂亮到令人無法找到合適的詞彙形容的臉蛋,跟蕭月那種清純俏麗嬌憨靦腆的美完全是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格氣質。如果一定要找一個詞形容,那就應該是「妖嬈」。

  女孩兒的相貌居然有一種妖異的美,美得不可方物,美得讓人一看之下就忍不住慾火大熾,只想著如何才能將她推倒在床上,然後狠狠地撕裂她全身的衣衫,然後壓到她赤裸惹火的身上去蹂躪她、虐待她,將自己堅挺的分身粗魯地捅入她的下體,然後暴虐地操她、姦淫她,將高潮後的漿液射得她塗滿整張臉蛋和身體。這就是這個女孩兒的特殊氣質,不是讓人心生保護,而是讓人心生罪惡和暴戾,只想去蹂躪。




  第八十四章 讓嬌妻與堂弟以夫妻名義同居

  楊偉看著女孩兒,竟然有些走了神,傻乎乎地站在原地發起呆來,氣得蕭月不得不祭出隔山打牛拳,在他腰上狠狠地搗了一下,嗔道:「看美女看傻了?跑魂兒了?」楊偉這才一怔,訕訕地一笑後回過神來,咂了咂嘴唇不敢接話,生怕一個應對不慎打翻了蕭月的醋罈子,今晚就難免醋海興波,白白惹得自己吃苦頭。雖說晚上自己一般要陪未來的岳母,但蕭月肯定要在睡夢裡拿自己出氣的,自己則免不了又是噴嚏連連,被蕭月在精神領域打一個落花流水。

  這時,空姐美女已經走到了他們面前,嫣然一笑,然後用那種極其好聽的柔和的聲音道:「就是你們要租房嗎?」楊偉原本有這種猜想,覺得這個走向自己仨人的女孩兒就是那個租房者,但又覺得未免太過戲劇化,如此情節堪稱經典都市曖昧小說狗血橋段,不相信居然還真會被自己撞大運撞到,此刻見居然還真是這樣,頓時不由得在心裡大呼狗血作者萬歲,表揚他們的文學創作實在是源於生活,這種明顯瞎編的橋段居然帶有一種預言性質地讓自己給遇到了。

  楊偉急忙擺出一副最溫和、最無害的笑容彬彬有禮地笑道:「是。就是不知道房租是不是很貴,我們承受不承受得起。」空姐美女笑了笑,道:「進屋說吧。我姓方,叫方婉婷。你們怎麼稱呼?」楊偉趕緊狗腿地將仨人都介紹了一遍。這時,電梯已經到了二十一樓,打開門後方婉婷客氣地請仨人出電梯,隨後自己也掏出鑰匙打開了房門。

  方婉婷的房子不大,大約也就是一百多平方。但屋子的裝修極其溫馨講究,既沒有奢華的裝飾,又顯得高端大氣上檔次,幾乎所有的材料都用的是名牌:櫥櫃用的歐派;洗手間盥洗櫃、馬桶用的是箭牌;地面鋪的木地板,是聖像的;陽台和廚房鋪的地板磚則是馬可波羅的;陽台推拉門用的是聖保羅;隔斷門全都是實木門,牌子是夢天的。

  總之,女孩兒家裡的裝修算得上是極有品位的高檔裝修,令楊偉看過之後頓感絕望,覺得這種檔次的裝修明顯是居家式的高檔裝修,根本不是那種敷衍了事的出租屋的裝修風格。而且一看家裡面整潔的樣子,肯定之前也沒有住過租戶,否則早就被糟蹋得不成體統了。這樣講究的房子,根本不是他和蕭月倆人能租得起的。

  方婉婷大方地請他們隨便坐,又為他們每人沖了杯咖啡,隨後笑著說了聲「方便」,自己先進屋去了。不到五分鐘,方婉婷再次出來的時候已經不是之前那種空姐職業裝打扮,而是換上了吊帶的睡裙,不過不是情趣的,而是那種一看面料就十分高檔的真絲睡裙,料子隨薄但卻並不透明。如果仔細看,可以看到她胸前兩顆若隱若現的凸起,應該是她沒有戴奶罩也沒有貼乳貼的緣故,但卻很不明顯,顯然睡裙胸部已經經過了特殊設計和加工。

  換掉職業裝的方婉婷顯得輕鬆起來,氣質也不再像剛才那樣端莊,變得隨和了很多,看著仨人笑道:「你們三位是要一起租房的嗎?」楊偉聽出了她話裡的曖昧和揶揄,忍不住臉上一紅,忽然想到自己以後想要長期在此租住的想法似乎有些行不通,因為他的本意是想要蕭月和王雄這段時間在一起以夫妻名義同居的,這樣他倆就可以天天名正言順地光著身子睡在一張床上,天天抱在一起媾和交歡。

  不過,楊偉接著又想到,如果這樣說的話,以後王雄上學離開了,自己又以什麼名義住進來?想了想,覺得還是要從長遠考慮。至於這一個月裡蕭月和王雄如何相處,大不了可以讓倆人晚上避開方婉婷的耳目偷情,於是笑道:「不是的。蕭月是我未婚妻,王雄是我堂弟,要來深南考戲劇學校,在這裡只是暫住。我暫時還住不進來,要過一段時間才能來。」

  方婉婷聽了楊偉的話後笑道:「那麼就是說,你們要暫時租兩間房,等你堂弟考上大學後,再退一間咯?」楊偉嚥了口唾沫,安慰地看了王雄和蕭月一眼,笑道:「是,就是這個意思。」

  方婉婷笑道:「我這間房倒是有三個房間,可惜其中一個被我當作了書房,不能往外租的。所以,只有一間屋子可以對外出租。這樣的話,似乎暫時就有些不方便了。」




  第八十五章 喜歡裸睡的極品妖嬈空姐

  王雄似乎對這位性感妖艷到極點的空姐房東也極感興趣,聽了之後馬上賠笑道:「不要緊的,我可以睡客廳的。」

  方婉婷笑道:「那多不方便。我們倆都是女人,深南又熱,晚上睡覺穿得很少,我還有裸睡的習慣。你睡客廳太彆扭,萬一我晚上起床上廁所,迷迷糊糊地忘了穿衣服,豈不是身子全都被你看到了?」

  方婉婷將「裸睡」、「光著身子上廁所」等極其曖昧敏感的事落落大方地說了出來,頓時將兩個男人鬧了一個大紅臉,下體分身更是無恥地硬了起來,瞬間在倆人大腿根處搭起了兩座蒙古包,看得方婉婷也紅了臉,似笑非笑地將目光挪向了一邊,看著嬌俏動人如下凡的九天仙子一般的蕭月,溫柔地笑道:「我不知道你是哪一年生人,該喊你姐姐還是妹妹?」蕭月聽了急忙報年齡,倆人一算,居然是同歲,但方婉婷比蕭月生日大了兩個月。方婉婷笑道:「那你就是妹妹咯。楊先生,你未婚妻真是漂亮,我見猶憐。雖然我是女人,也覺得一眼看見就喜歡上了她。你好有福氣。」

  楊偉急忙客氣,謙虛地道:「哪裡哪裡,她這小樣兒其實很一般,比王昭君和施夷光還差了些,也就貂蟬、妲己、馮小憐、虞姬那種貨色。」氣得蕭月忍不住坐在沙發上就想起飛腿踹死楊偉這老混蛋,嗔道:「討厭,總將人家比作那些禍國殃民的女人。說到好女人就覺得我比不上人家。你乾脆把我比作李師師、蘇舜卿和梁紅玉得了。」

  方婉婷也捂著嘴笑,說「楊先生真會說笑話」,只有王雄不學無術,瘟頭瘟腦地一臉豬哥相,問了句:「別的女人我都曉得,但施夷光是誰?從來沒聽說過,怎麼可能比嫂子漂亮?」

  他這算是無心說出的心裡話,不是刻意逢迎拍馬屁。也正因為無心,所以便顯得尤其真誠可貴,頓時感動了蕭月,笑道:「還是弟弟好,知道嫂子漂亮。你哥不是東西,就喜歡拿禍國殃民的女人比你嫂子。」方婉婷則在一旁笑著替笨伯王雄解釋說「施夷光就是西施」,王雄這才「哦」了一聲,看了一眼蕭月,替蕭月鳴不平道:「我覺得嫂子一點不比西施差。西施是趕上了好時候,可以代表國家堂而皇之地嫁到國外去。如果嫂子早生幾百年,也是秦朝公主的話,肯定比王昭君還受西洋鬼子的歡迎,嫁給英國的彼得大帝也不是不可能的。」一番宏論頓時嚇倒了滿屋子的人。眾人面面相覷,半晌才爆發出一陣哄堂大笑,這才知道王雄這廝不學無術,是個真正的繡花枕頭大草包:這一番關公戰秦瓊的歷史大掉包,不僅攪亂了整個中國歷史,甚至連世界歷史也被他來了個乾坤大挪移弄得七顛八倒、不成體統。

  楊偉剛要為王雄掃盲,告訴他王昭君不是秦朝公主,而王昭君遠嫁塞外的和親政策也不是什麼好事,並非像現在「嫁個外國人」那麼時髦令人羨慕;同時,彼得大帝是俄國而不是英國皇帝,而西施當時作為越王勾踐「美人計」的具體實施者,實在是一個被迫扛起國家大義的柔弱女子的悲哀,不得不拋棄自己最喜歡的人,用自己的肉體去取悅敵國君王夫差。

  不料他尚未說話,王雄先蹦出來一句:「大夥兒為什麼笑,我說的不對麼?我在起點看穿越小說,好像就是這樣寫的。」頓時把楊偉為他進行歷史常識掃盲的興趣也給打消了,心說歷史就是這樣被一幫文盲攪成了渾水的。國家那幫老學究現在不覺悟,等看穿越小說的下一代成長起來之後,這種對正確歷史觀的荼毒惡果才會真正如黃河氾濫般不可收拾,遠比看小黃文的影響惡劣多了。

  方婉婷則在一旁捂著嘴笑得花枝亂顫,表揚笨伯王雄說:「弟弟真逗。」王雄傻了吧唧地這一插科打諢亂攪和,倒將大家的距離感攪和沒了。方婉婷瞇著眼看著楊偉笑道:「你一直在跟我談房租的事,其實,我在電話裡跟你說過的,我往外租房不是為了錢。我得找我信得過的人才肯租。你肯定也看出來了,這房子這麼裝修,根本就不是為了出租的。說實話,這房子是我自己住的,我也不差錢。我在航空公司作空乘,公司裡分配的有宿舍。機場距離家有些遠,我飛的還是國際航線,所以有時候幾天不回家。我想把我的房子租給信得過的素質高的人住,租金什麼的都好說,給個幾百塊意思意思就行,先不給欠著也行,都隨便你們。但我有三個條件你們必須遵守:第一,家裡不能亂帶一些亂七八糟的社會上的人來住;第二,我在家的時候必須一切服從我的生活習慣,不能大吵大鬧,不能影響我的個人生活空間;第三,一定要注意環境和個人衛生。我不在的時候,要把屋子裡的衛生收拾得乾乾淨淨,不能留死角;自己的穿著也不能邋裡邋遢。如果你們覺得能接受,咱們現在就簽協議;如果不能接受,我也沒有辦法,只好繼續找合適的人來租住。」




  第八十六章 嬌妻被妖嬈空姐壓在身下穢亂

  楊偉聽得瞠目結舌,心說這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條件優越得讓人幾乎不敢相信。但他想來想去也想不到方婉婷會對自己仨沒錢沒權沒勢的窮光蛋有啥圖謀,急忙一口答應下來,連聲道:「沒有問題,我們全都能做到。我們都是外地到深南打工的,社會上不三不四的人一個也不認識。而且你也看出來了,我們都是正經人,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社會上的朋友。你的個人習慣我們堅決尊重。你在家的時候你就是最高長官,我們一切依你的意志為最高意志,像捍衛毛主席一樣誓死捍衛你。另外衛生方面你不用擔心,我家蕭月可勤快了,家務做完都恨不得去菜市場義務幫忙揀亂丟的塑料袋的主兒,有她在你放心。」

  楊偉的一番瞎扯頓時又逗得方婉婷「咯咯」直笑,說道:「那就太好了。真像你開始跟我通電話時說的那樣,咱們有緣。至於這段時間你堂弟的住處也不用你們操心,不需要他睡沙發的。他可以自己睡那間客房,至於蕭月妹妹就睡我房間裡好了。我不在的時候,她一個人睡;我如果回家住,我們就睡一起。」說到這裡,自己的臉居然紅了起來,看上去有些嬌羞,倒把楊偉弄愣了,險些以為她說錯了話,不是讓蕭月睡她房間,而是讓王雄睡,否則臉紅什麼?但方婉婷卻沒他那麼多齷齪心思,接著道:「等你堂弟考上大學離開這裡之後,你們兩口子再睡那間客房。這樣如何?」

  楊偉馬上站起身來迫不及待地說:「絕對沒有問題。方小姐,咱們簽合同吧。」他聰明地裝作將房租什麼的忘記了,但蕭月卻是個呆鳥,傻乎乎地說:「方姐姐,你看我們該給你多少房租合適?還是你說個價比較好。」氣得楊偉真像立刻將蕭月摁倒在地剝光了衣服好好調教她一番,教教她如何成為一個合格的奸商。不料蕭月這話說完後,方婉婷倒很大方地笑道:「房租不用談了先。你們在這裡住得我覺得合得來,你們就可以一直在這裡不花錢住下去;如果住得我覺得合不來,咱們就一拍兩散,沒有房租也就沒有麻煩。而且這樣的話合同也不需要簽了,你們就當暫時借住在朋友家裡好了。」

  方婉婷的話頓時讓楊偉這個守財奴對她好感飆升,笑道:「方小姐真是個痛快人,咱們一定能相處得很開心的。以後大家就是朋友了。」看了看時間,覺得已經不早,便提議一起出去吃午餐,大方地說要請客,結果方婉婷似笑非笑地道:「吃飯的事一會兒再說,先把你的身份證留個複印件給我。」頓時將楊偉鬧了一個大紅臉,囁嚅著道:「房租都不要了,還要身份證複印件幹嘛?」

  方婉婷笑道:「我這屋子裡的東西可都價值不菲。我一不收你們房租,二不收你們押金。咱們萍水相逢,如果不留你們一個身份證複印件,一旦你們損壞了屋子裡的東西,甚至把我屋子裡的貴重物品都搬空了走人,我哪兒找人說理去?」這番話說得斬釘截鐵、不留情面,頓時讓楊偉之前對方婉婷的那些好感一掃而空,悻悻地掏出自己的身份證,說道:「身份證是帶了,卻沒有複印件。一會兒吃飯的時候找個打字店複印一下吧。」

  方婉婷看了眼一臉不豫的楊偉,瞇著眼笑道:「受不了了?呵呵。開玩笑的。走吧,中午我請客。」說著,便伸手攬住蕭月的胳膊,親熱地跟蕭月貼著臉說起了悄悄話,將瞠目結舌的楊偉晾在了一邊。蕭月從未見楊偉如此吃癟,此刻見他這個一向自以為聰明的男人卻被方婉婷一個小女人揉搓得七顛八倒,頓時覺得報了剛才被他亂比成禍國殃民那些紅顏禍水的一箭之仇,越想越解氣,忍不住就「咯咯」笑了起來,頓時氣得楊偉連連搖頭,感慨道:「真是惟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近之則不遜,遠之則怨。」結果招了方婉婷一個白眼,道:「知足吧你。有這麼一個漂亮溫柔的未婚妻,還說什麼『難養』。要不,你把蕭月妹妹讓給我,我幫你養。」這話聽得楊偉心裡一動,結合她之前的言談舉止和非常怪異特殊的氣質魅力,忽然忍不住想,難道這個方婉婷是個百合拉拉?想到這裡,腦袋裡就忍不住浮現出蕭月赤裸著身子被同樣一絲不掛的方婉婷壓在身下的穢亂場面,下體分身頓時可恥地硬了起來。




  第八十七章 高跟黑絲極品尤物美少婦

  這頓飯吃得賓主盡興。儘管是在一家不起眼的小餐館吃的,但環境卻極其整潔雅致。而且吃飯時楊偉才發現,方婉婷的性格其實極好的,並不難接觸。尤其是她的職業涵養,更使得她關心起人來無微不至,都能將人照顧得不好意思。而且,方婉婷跟蕭月似乎也是非常投緣,倆人儘管是第一次見面,但一頓飯下來就好得跟親姐妹似的,讓楊偉看得都眼熱,鼓著腮幫子向方婉婷提出嚴正抗議,強烈要求一視同仁,希望也能得到方婉婷無微不至的照顧。結果方婉婷還真慇勤地服侍起他來,幫他端水夾菜,倒搞得他一身冷汗、如坐針氈,這才曉得最難消受美人恩的道理。

  吃完飯後,楊偉不等方婉婷結賬就主動埋了單。方婉婷也不跟他爭,笑嘻嘻地問他道:「花了多少錢?心疼了沒?」這頓飯花掉楊偉三百多塊,想想之前在大學裡連五塊錢一盤的素菜小炒都捨不得吃,也的確有些心疼。但人家那麼高檔的家都讓出來讓自己仨人白住,這是多大一份人情,楊偉也只能牙疼似地抽著冷氣顧左右而言他,笑道:「新村和廢村簡直就是兩個世界,一個是社會主義的小康生活,另一個則是資本主義的水深火熱,冷暖兩重天啊。好了,時間不早了,你們這些社會主義的蛀蟲們回家好好享受社會主義大家庭的溫暖吧,我可是又要回廠裡給資本家打工了。」說完向仨人揮手道別,又趴在蕭月耳邊色瞇瞇地小聲道:「晚上別太累,悠著點兒。大熊那裡太大了,一個晚上插那麼多次,就不怕把自己的下體私處弄腫了?日子長著呢。等以後大熊結了婚,隨便你們倆愛咋睡咋睡。」聽得蕭月臉紅耳熱,羞憤地揮舞著粉拳要跟他比武,結果被楊偉靈活地跳著腳躲開,笑道:「好男不跟女鬥,我回家伺候丈母娘去了。」說著便拔腿跑路了。

  在路上的時候楊偉一邊走一邊想,不知道自己這位未來的丈母娘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同時也不知道她得到的情報到底詳細到什麼程度,譬如說,她是只知道自己是光明玩具廠的工人,住在光明玩具廠附近呢,還是連自己具體的住址都偵察清楚了。如果只知道自己是玩具廠工人,那麼自己就得回廠裡恭候;如果連自己的詳細住址都搞得清清楚楚,那麼他只需要在廢村小屋裡等著就行。

  楊偉懷著滿肚皮心思一路悶頭攢行,一邊想著自己的心事一邊低著頭趕路,稀里糊塗只曉得順著大路急趨,最後也不知道究竟走到了哪裡。就在這時,他卻忽然聽到了一個極其溫婉動聽的聲音在耳邊道:「同志,請問這裡是住著一位叫楊偉的玩具廠工人嗎?」楊偉吃了一驚,抬頭一看才發現自己竟不知不覺已經走到了廢村小屋的門口,而問自己話的,則是一位下身穿著黑色職業套裙,上身穿著白色褶領襯衫,腿上穿著黑色高筒絲襪,腳上則穿一雙黑色亮光高跟皮鞋的漂亮得令人不敢直視的美艷少婦。

  少婦一張俏臉美艷得幾乎不可方物,身材卻有些嬌小玲瓏,但前凸後翹十分惹火。尤其是她的胸部,更是極其宏偉壯觀,高聳豐盈得令人歎為觀止;她的屁股也極為豐滿,高高隆起,形成了一道非常優美的曲線,誇張而不突兀。但除了豐乳肥臀外,少婦的其他部位卻非常嬌俏玲瓏,脖頸頎長、腰肢纖細、玉腿修長,跟剛才那位空姐方婉婷的身材有些相似,都是那種極其性感妖嬈惹火誘人的類型,但氣質卻又跟方婉婷完全不同,並不是那種讓人一見之下就想將其推倒在床上剝光了衣服狠狠蹂躪的妖魅氣質,反而是一種非常端莊、非常柔美、非常溫和、非常成熟的御姐氣質,讓人一見之下就忍不住心生暖意,就覺得可以信賴的鄰家姐姐或溫和嫂子的氣質。

  這樣的氣質,讓少婦自然而然地形成了一種強烈的吸引力和親和力,尤其是對楊偉這種涉世未深的毛頭小伙兒來說,這種氣質型御姐實在是比那些單純小妞兒的殺傷力更大,以至於讓他一見之下就呆呆地愣在了當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根據他多年翻閱《金瓶梅》、《肉蒲團》、《燈草和尚》等經典歷史名著所得出的對女人的經驗,這種身材極端妖嬈惹火、氣質極其端莊溫和的御姐型美女,就是無數色狼界前輩所翹首以盼,稱可遇而不可求的極品尤物。




  第八十八章 值得交配的極品丈母娘

  這個極品尤物美少婦,難道就是蕭月的媽媽嗎?楊偉瞠目結舌,以為自己生出了幻覺,或者是蕭月得到的情報並不準確,來的不是她的媽媽,而是她的姐姐。蕭月跟美少婦眉眼上的確有些相似,不過蕭月身材要更高挑一些,也沒有美少婦豐乳肥臀這麼誘人惹火;而且,倆人的氣質也並不相同。

  蕭月算得上是清純秀麗型的美女,而眼前這位美少婦則是那種男人眼中的極品尤物,是那種所謂的「既值得交心,又值得交配」的極品御姐型美女。不過,眼前這個極品御姐美少婦跟白潔又是兩個類型:白潔雖然也是風情萬種的極品御姐,但她整個人都充滿了侵略性;而這位美少婦非但看上去比白潔年輕,最關鍵的是,她的身上找不到一絲白潔身上那種強烈的侵略性,而是充滿了親和感,讓人一見之下就忍不住想要親近她,就像見到了從小就對自己呵護備至的鄰家姐姐一樣,根本興不起防範戒備和疏遠的念頭。

  最讓楊偉覺得不可思議的是倆人的年齡,怎麼看怎麼不像是母女。眼前這位少婦看上去也就三十歲出頭,怎麼看都是一位「御姐」,而不是一位「御媽」。

  楊偉神態恭敬、小心翼翼地問了句:「我就是楊偉。請問您是?」

  少婦嫣然一笑,說:「我是蕭月的媽媽。我叫蕭曉葉。」

  儘管楊偉很難相信,但這位蕭曉葉的確就是蕭月的媽媽。表面看上去,蕭月的家世十分簡單,但楊偉這時回想了一下才發現,原來在倆人戀愛的這幾年中,蕭月居然一直在極力迴避著她的家庭,很少跟她談起過她的父母,即使他偶爾問起,她也會稍顯慌亂地顧左右而言他。所以,倆人戀愛了這麼多年,他也只知道蕭月的家在福建的一個縣級市裡,父親是醫生,母親作教師,房子大概有九十多平米,甚至連她父母叫什麼名字、年齡多大都不曉得。

  蕭月姓蕭,她的媽媽也姓蕭,這本身就很古怪。蕭姓不是大姓,很難遇到父母同姓的家庭。但如果她的父母不同姓,那麼,蕭月就是跟母親姓。這又代表著什麼呢?要麼代表母親一方家族的強勢,要麼代表父母之間的恩愛和諧,但最大的可能則是代表著蕭月的父親可能不是她親生父親,而她的親生父親似乎跟她媽媽之間的關係也非常不好,甚至她媽媽根本就不知道她親生父親是誰。不然的話,蕭月不會跟母親姓。這在中國社會,還是很難為公眾所接受的事,沒有極特殊的原因,沒人肯犯這個忌諱。

  還有蕭月媽媽的年齡也顯得詭異。蕭月比自己小一歲,今年二十三歲。就算是她媽媽結婚早、生育早,現在也至少該是四十三四歲左右才合理。但蕭曉葉的年齡卻無論如何也看不上有四十歲,看上去頂多也只有三十三四歲。這並不是會打扮會保養就能解決的事。女人的年齡可以通過化妝品來掩飾,但蕭曉葉卻根本就不施粉黛,全身上下看不出一絲被化妝品修飾過的痕跡,素面朝天,反而顯得乾淨精神。她的臉上甚至看不到一絲皺紋,如果不是因為那種成熟溫和的御姐氣質,楊偉寧肯相信她是蕭月的姐姐。

  不過,現在的楊偉只能把所有的疑惑都壓在心裡。因為他現在首先要面對的,是一個母親對一個未經允許便拐走她們女兒的男人的問責。楊偉努力打疊起精神預備著應付蕭曉葉的詰問,同時還在肚子裡編織著各種馬屁,預備隨時拍向未來的丈母娘。他臉上賠著笑、手裡捏著汗,畢恭畢敬地看著蕭曉葉,腆著臉說了句:「媽,您來這裡是找月月的吧?您放心,如果她真敢來我這裡,我保證大義滅親,將她綁縛福建您的府上,讓她向您磕頭認錯。這麼大人了還鬧離家出走,簡直太不像話、太不讓大人省心了。咱得好好教訓教訓她,讓她充分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然後還要深挖思想根源,深刻反省檢討自己,做到懲前毖後、知錯能改……」

  蕭曉葉含笑溫和地看著楊偉一言不發,只是默默地聽他滿嘴跑火車地胡扯。楊偉被蕭曉葉淡泊和煦的目光看得心裡發毛,越說越心虛,侃到最後自己心裡那點兒底氣全被蕭曉葉的微笑和目光給打散了,頹然乾笑了兩聲,舔了舔嘴唇,把本來都打好草稿的一堆鬼話全嚥回了肚子裡,不敢再扯下去了,瘟頭瘟腦地看了蕭曉葉一眼,垂頭喪氣地道:「媽,我的匯報完了,請指示。」


第四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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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y7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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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頭巾:共享嬌妻》(5卷1-64章)作者:匣劍帷燈

  第五卷 征服極品尤物教師丈母娘

  蕭月的母親竟然是一位只比蕭月大十多歲的極品尤物美少婦。為了將私自逃出家門的蕭月帶回家,這位尤物丈母娘決定跟楊偉同吃同住同勞動。不過,在去商場買睡衣的時候,他們遭遇了地震,又在地震中不得不與一個斯文敗類同住一頂帳篷,當著未來女婿的面被陌生人姦淫,並且,後來還被迫遭到了楊偉和陌生男人的同時插入……

  第一章 與極品尤物丈母娘同居

  「你沒說一句實話。」蕭曉葉微笑著說:「首先,我不是你媽,以後也不可能成為你媽。所以,你別叫我媽。其次,我知道月月來了你這裡,我也知道她對你的感情。自從畢業後回到家裡,她就沒有一天不在我跟前提你的名字。所以說,她私自離家後不奔你這裡來,就算你說下大天來我都不會相信。我本來不想干預你們年輕人的事,但我家裡的情況……非常特殊,大概月月並沒跟你說,她也不可能現在敢跟你說。總之,你們倆是不可能的。當然,我不逼你,也不逼月月。我這次來,是做好了充分準備的,跟學校請了長假,就是想來見一見月月,徹底讓她從思想上有所轉變,而不是強行把她帶回家。我知道,月月肯定是不敢見我的,現在也肯定是被你藏了起來。我不找。我也知道自己找不到。深南這麼大,我一個外地女人人生地不熟的,哪兒找去?所以,這段時間我就住這兒了,跟你同吃同住同勞動,你幹嘛我幹嘛,你去哪兒我去哪兒。我就不相信月月能堅持那麼長時間不跟你聯繫,不跟你見面。月月不是個能夠獨立生活的孩子。一個人在外地,如果離開了你,她根本生活不下去,這一點,沒人比我更瞭解。所以,這段時間咱倆一起住。」

  楊偉聽了蕭曉葉的話後目瞪口呆,然後便對這個美艷得不可方物的御姐佩服得五體投地。她這招兒太狠了,算是找準了蕭月的命門。如果她真能做到像她說的這樣兒,那麼蕭月可能還真堅持不了幾天就得乖乖投誠自首。儘管現在有王雄在照顧她,但楊偉太清楚蕭月對自己的依賴了。那不僅是生活上的依賴和肉體上的依賴,還有精神上的依賴,感情上那種「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依戀。

  楊偉聽了蕭曉葉的話後便知道這事兒不能善了,說不定就是一場持久戰。所以一邊賠著笑將這位極品尤物丈母娘讓進了小院,一邊掏出手機躲進廁所,準備向單位請長假。不料他剛進廁所掏出分身,就發現蕭曉葉也緊跟在他身後跟了進來。楊偉嚇得手一哆嗦,急忙把雖然沒有勃起,但也十分碩大的分身重新塞回了褲襠裡,尷尬地笑道:「媽,我上廁所呢,你怎麼也跟進來了?」

  蕭曉葉也沒想到那裡會是廁所,一張俏臉頓時漲紅了,尷尬地別轉了過去,但卻並沒有走出廁所,只是背對著楊偉道:「我說過要跟你形影不離的,你到哪兒我到哪兒。你快些方便,不要藉機掉槍花。我做過十幾年老師,像你這樣一肚皮壞水兒的學生見多了,什麼樣的槍花沒見過?你最好還是老實一點兒,不要一邊方便一邊給月月發短信。不然,以後就算你方便我也要跟著你,而且盯著你。」狠巴巴地說到這裡,蕭曉葉自己的一張俏臉倒先漲了個通紅,咬著唇又補充了一句:「我說過了,不要喊我媽。你如果再不聽,我就……你懂的。」

  楊偉一邊方便一邊嬉皮笑臉地說了句:「知道了,媽。」頓時氣得蕭曉葉雙目盡赤,剛要放幾句狠話出來震懾一下這個小滑頭,不料楊偉自己先冒了松泡兒,賠笑道:「我錯了,阿姨。以後不敢再叫你媽了。」這才讓蕭曉葉氣平了些。

  對於蕭曉葉,楊偉的處境很尷尬。他是一門心思要討好這位未來岳母的,不料蕭曉葉居然油鹽不浸,任他說得天花亂墜、頑石點頭,她也只是微笑著聽,左耳進右耳出,依然一步不離地跟著他,比鄉鎮幹部盯上訪戶還要盡職盡責。這算是將楊偉徹底縛住了手腳,想給蕭月通報一下情況進展都沒機會。不過他心思活泛,很快就想到了一條妙計,笑裡藏刀地對蕭曉葉說要陪她去逛逛深南的街,算是這個未來女婿的一片心意。

  楊偉也算是摸透了女人的心思,知道無論對什麼樣的女人,對什麼年齡段的女人,「逛街」二字都有一種不可抗拒的魔力,所以,連蕭曉葉這樣成熟睿智的御姐也不例外,一聽楊偉說「逛街」,頓時兩眼放光,痛快地答應了下來,但同時又警惕地告誡楊偉說「不要掉槍花」,因為她「作過十幾年老師,什麼樣兒的花招都見識過了」。

  楊偉連連打躬作揖,賠著笑道:「好我的媽,您放心,我這人從小兒老實厚道一根筋,保準啥槍花都不會掉也不敢掉。」見蕭曉葉瞪眼作色,知道自己又喊錯了稱呼,趕緊笑道:「我錯了,阿姨,我檢討。」一副憊懶無聊、任打任殺的模樣,揉搓得蕭曉葉也拿他沒有法子。




  第二章 與尤物丈母娘耍流氓鬥智鬥勇

  楊偉帶著蕭曉葉逛街,一方面是想討好這位未來的丈母娘,另一方面也是存了個尿遁屎遁的念頭,心想自己要去公共廁所,蕭曉葉總不能也一起跟進來吧?不料到了街上後,蕭曉葉卻在他借口要去廁所的時候伸出手來,將他的手機沒收了,隨後還充滿震懾味道地狡黠地笑道:「不要在一位老師面前掉槍花。你們那些小孩子的把戲,在一位執教多年的老師眼裡,根本不值得一提。」氣得楊偉鼻子裡噴著冷氣道:「阿姨,您比我大不了多少,不要老氣橫秋的。要不是因為月月,我非喊你妹妹不可。」頓時又把蕭曉葉氣得滿臉通紅。

  楊偉見蕭曉葉作勢蓄力想要發作,知道接下來的一招八成是必殺技,以自己的防禦大概扛不住,於是兩腿一哆嗦,一溜煙兒地鑽進了公廁,將尿遁大法運用到了極致。

  楊偉本來想在公廁裡跟路人甲借一部手機聯繫一下蕭月,結果不知道是他的運氣太差還是蕭曉葉腳踩美女光環,總之他連入幾趟廁所都沒見著一個尿伴兒屎友什麼的,後來好容易在一個公廁裡遇到一個屎友,結果他剛一開口,人家就用防賊一樣地眼神兒看了他一眼,之後連話都不肯跟他搭一句,只顧悶頭苦拉,弄得廁所臭氣熏天,氣得楊偉捏著鼻子竄出了廁所,憤憤地指責「人心不古」。

  蕭曉葉大概猜到了楊偉為什麼突然抱怨起人心世道來,在一旁幸災樂禍地抿著嘴笑,見他嘮叨得差不多沒詞兒了,才忽然說了句:「我在外面支著耳朵聽著呢。幸好對方沒借給你手機,否則我准一嗓子喊出來『抓賊』,到時候看你怎麼辦。」

  蕭曉葉這番話將楊偉企圖利用公廁打掩護,與蕭曉葉鬥智鬥勇的同時,與蕭月建立起秘密無線電聯繫的念頭徹底打消。楊偉無奈地歎了口氣,道:「唉,幸好月月沒你這麼多心眼兒,否則我這日子還真沒法兒過了。」蕭曉葉在一旁笑道:「月月有沒有心眼兒其實對你影響不大。反正你們倆根本沒希望在一塊兒過日子。」頓時將楊偉氣得牙根癢癢的,恨不得當街向蕭曉葉身上砸出一副白手套,然後在月圓之夜與她約戰紫禁之巔。

  楊偉帶蕭曉葉去的是深南市最繁華的步行商業街。對於蕭曉葉這個來自於福建沿海一座小縣城的極品美少婦而言,深南這座極盡繁華的商業重埠算得上是超越鐵嶺的大城市了,所以一路走來目不暇接,一張看上去平靜、成熟、嬌美、嫵媚的俏臉,也被「鐵嶺一般的大城市」裡的地攤兒貨勾引得俏紅滾燙,看得楊偉心裡癢癢的,強自按捺著想要伸手過去摸一把、捏一下的流氓衝動,繼續盡職盡責地為這位對他並不友好、像防賊一樣地防著的未來丈母娘導遊導購。

  每個女人都是購物狂徒,美女也不例外,美女丈母娘也不例外。短短不到兩個小時,蕭曉葉大包小包已經買下了一大堆東西,每一件都不貴,但湊到一起也不是筆小錢。楊偉本來計劃要捨錢套丈母娘的,可惜極品御姐美少婦蕭曉葉根本不吃這一套,就算楊偉搶著付了錢,也要一毛不差地再還給楊偉,還頗玩味地看著楊偉笑道:「你還是少來這套。阿姨作了這麼多年老師,糖衣炮彈見多了。別人是吃了糖衣丟回炮彈,偏偏阿姨糖衣和炮彈啥都不要,免得拿人手短,吃人嘴軟。」

  見楊偉被她噎得老臉羞紅,蕭曉葉這才有些歉意地歎了口氣道:「唉,其實阿姨跟你接觸了也差不多有一個下午了,阿姨也看出來了,你這小伙子老實說還真是蠻不錯的,又熱心又機靈,心眼兒也好。可惜,你跟月月之間真是不行的。我們家的事,你不懂。」說著歎了口氣,似乎真是很惋惜的樣子。

  楊偉的獻慇勤策略還是起了作用。儘管極品御姐美少婦蕭曉葉依然對他不假辭色,無論糖衣和炮彈統統奉還,但態度上還是明顯地有了很大改觀,至少不會故意去嗆他,有時候還會很有誠意地徵求他的意見,將看好的衣服穿到身上後,轉著圈子讓楊偉看,問他「怎麼樣,好不好看」,還會問出「這件衣服是不是太性感,我這個年齡,又當老師,穿上會不會影響不好」這樣只有在極其親密的人之間才能問出的話。




  第三章 將尤物丈母娘攬進懷裡

  蕭曉葉突然轉變的態度讓楊偉受寵若驚,連聲拍馬屁道:「好看,一點兒都不過分,你穿在身上真是太有氣質了。你的年齡一點兒都不大,人看上去又比實際年齡小十多歲,你要是不說,我還以為你是月月的姐姐呢,為啥不能穿艷麗點的衣服?」

  曾經有位哲人說過:奉承一個女人年輕漂亮是永遠不會錯的。這句不知道哪個流氓哲人說過的話曾一度成為楊偉的座右銘,幫助他拿下了無數少女之心。這次也不例外,同樣成功地幫他俘獲了一顆少婦之心,而且還是極品美少婦之心。當然,丈母娘之心還是不那麼容易搞定的。

  在接受了楊偉甜言蜜語糖衣炮彈的密集轟炸後,蕭曉葉的心理防線終於徹底垮掉了,不到兩個小時,就像是徹底換了個人一樣,不再跟之前那樣對楊偉冷言冷語摔鼻子摔臉,而是笑語晏晏地跟楊偉說話,小女人一樣徵求楊偉對她看好的每件衣服的意見,哪裡還有半分開始時端起來的那種人民教師老前輩的模樣?

  極品御姐美少婦兼未來丈母娘的嬌俏模樣看得楊偉怦然心動,心想大概這才是自己這位未來丈母娘的真實嘴臉,跟蕭月一樣的單純天真可愛可親,成熟雖然不是裝出來的,但她的心理年齡也絕對沒有她實際年齡那麼成熟。不由自主的,楊偉居然對這位未來的美女丈母娘起了憐惜疼愛保護的意思。竟然在人潮洶湧的步行街裡為了避免蕭曉葉被人擠到,毫不做作、極其自然地將穿著薄薄的襯衫和套裙的極品御姐美少婦攬進了懷裡,用自己的身體為她遮擋著洶湧的人流。

  蕭曉葉被楊偉攬進了他寬闊厚實充滿男人氣息的懷裡,開始時也是愣了一下,接著便滿臉通紅,嬌羞得幾乎連頭都不敢抬起來。她本能地掙扎了幾下,不料卻被楊偉摟得更緊了。她想抬起頭來呵斥他幾句,讓他自重不要當街耍流氓什麼的,不料一抬頭卻看到了楊偉那張專注的臉此刻正緊張地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胳膊半抱著為她擋開那些擠上來的人,避免她被踩到擠到,這才知道這個年輕的小伙兒嘴巴很油,但這次將自己攬進懷裡並沒有吃豆腐佔便宜的意思,全是為了保護她照顧她幫助她,心裡不由得湧起一股暖流,也就不再掙扎,順手像戀人一樣挽住了楊偉的胳膊,緊緊地依偎在了他的懷裡。

  倆人就這樣像情侶一般手挽著手又逛了一會兒,居然逛出了步行街,來到了一家很大的服裝商城門前。這時已經下午六點多了,但蕭曉葉依然逛興不減,又挽著楊偉的胳膊進了服裝城,逛了幾個攤位後來到一個品牌睡衣攤位前,鬆開楊偉的胳膊去選睡衣。

  最後,蕭曉葉選了一件銀白色的真絲吊帶睡裙,拿在手裡徵求楊偉的意見道:「阿偉,幫阿姨看看,這件睡裙怎麼樣?」楊偉見蕭曉葉連買這種極其私密的內衣睡裙都要徵求自己的意見,不由得心裡怦然一動,然後煞有介事地用手摸著睡衣的料子沉吟道:「料子不錯,又薄又光滑;款式也不錯,吊帶很細,開胸很低,裙擺也短。最大的問題是這料子不夠透明,所以穿上去肯定不性感,不好。」

  蕭曉葉本來還在認真聽,聽到後來已是紅了臉,氣得用手在楊偉腰上肉多的地方狠狠擰了一把,嗔道:「流氓,想什麼呢?你這評價稀奇古怪,全部都是流氓角度、色狼觀點。」楊偉吃疼,咧著嘴抽著冷氣賠笑道:「僅供參考,僅供參考。君子動口不動手,有話好好說,不准動武。」

  蕭曉葉紅著臉道:「討厭。你說不好,我偏偏要試。」說著,拿著睡裙就要進試衣間。楊偉一顆心頓時怦怦大跳起來,原以為自己施展了一下午的麻痺戰術終於奏效,讓蕭曉葉這位極品御姐美少婦暫時放鬆了階級鬥爭這根弦,總算讓自己有空子可鑽可以給蕭月去一個電話通風報信了。

  不料沒等他竊笑出來,蕭曉葉又似笑非笑地回過頭來向他勾了勾手,道:「阿偉,手機交出來吧,咱們得保持無線電靜默。」氣得楊偉虎目圓睜,真想將眼前這位美女丈母娘剝光了按在地下,然後施展天馬流星拳狠狠地暴打她挺翹白皙性感的屁股一頓。不過,楊偉知道那注定只能是幻想,咬牙做了幾個深呼吸後,換上一副笑臉道:「阿姨,您幹嘛老像防賊一樣防著我啊,給點兒信任行不行?我真要有那份心思,您就算沒收了我的手機也沒用,商場裡就有公用電話。」




  第四章 貼上丈母娘的挺翹屁股

  楊偉本來是說氣話的,結果反而提醒了蕭曉葉。蕭曉葉想了一會兒,瞇著眼笑道:「謝謝你提醒阿姨。這樣吧,你跟阿姨一起到試衣間來,阿姨得當面看著你。」這話頓時將楊偉噎得瞠目結舌,半晌才道:「阿姨,您是進去試穿睡裙啊,得脫光了衣服穿吧?我一個大男人跟您一起進去,您就不怕我把您給那個了?」

  楊偉這番氣急敗壞的話聽得一個商城小服務員在一旁捂著嘴「咯咯」直樂,對旁邊另一位小服務員低聲道:「現在的小年輕真有意思,鬧姐弟戀還要裝模作樣給別人看,居然假模假式地喊人家『阿姨』。我剛才還看他倆挽著手一起逛了半個商場呢。」

  倆人雖然是在咬著耳朵說悄悄話,但這些話顯然都被楊偉和蕭曉葉聽到了。倆人忍不住臉上同時紅了起來。楊偉刻意地看了眼蕭曉葉,覺得自己跟她手挽著手走在一起還真不像是兩代人,最多也就算是個姐弟戀。蕭曉葉狠狠地瞪了楊偉一眼,刁聲惡氣地道:「趕緊進來。以後在不相干的人面前,喊我『姐』好了,別再喊我『阿姨』了,更不能喊『媽』,聽到沒?」說著,拉開試衣間的門,逃也似地抱著那件真絲睡衣鑽了進去。

  楊偉搔了搔頭,覺得依然不敢公然違抗這位未來丈母娘的鈞命,只好仰天悲歎一聲,也跟著鑽進了試衣間,順手又將試衣間的門關上了。

  試衣間的空間非常小,稍微胖點的人站進去恐怕連轉身都困難。不過,蕭曉葉和楊偉都不是胖子,倆人站在裡面還是勉強站得下,但卻免不了挨挨擦擦,很難做到讓兩個人的身子不碰到一起。

  蕭曉葉這才後悔起來。她沒想到這裡的試衣間會有這麼小,否則也斷不至於讓楊偉也跟了進來。但現在讓她改口趕楊偉出去似乎又不好意思的,只好強忍著一顆怦怦亂跳的心命令楊偉「背過身去不准看」。

  楊偉恨恨地轉身,跟蕭曉葉背靠背,面向著試衣間的門站著,嘴裡發牢騷道:「誰想看,又不是我自己想要進來的。」說話的時候他才忽然發現,原來自己轉身之後,屁股剛好緊緊地跟蕭曉葉穿著職業套裙的挺翹的屁股緊緊地貼在一起,想分都分不開:試衣間的空間實在是太小了。

  蕭曉葉嬌嗔道:「討厭,你再往前靠一下。你擠到我了。」楊偉苦笑道:「好姐姐,你看看我現在這個樣子,是故意要擠到你的麼?要麼請你開恩放我出去,我向毛爺爺保證,絕對保持無線電靜默。」

  蕭曉葉面前是有試衣鏡的,她從鏡子裡看,果然發現楊偉幾乎已經將整個身子都趴在試衣間的門上了,的確沒有搗亂故意將自己的屁股壓著她的屁股吃豆腐的意思。楊偉此刻的樣子十分猥瑣,像扒手被警察逮住後被強制搜身一般,四肢大張地緊緊地趴在試衣間門上,樣子要多糗就有多糗,看得蕭曉葉也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毫無同情心地道:「你先趴著吧。就算向玉皇大帝保證也沒用,老師是不會相信一個皮孩子的。再說了,你這話說得就有陷阱。保證無線電沉默,那你要是用座機偷偷聯繫,還真不算違誓呢。你可真是一個狡獪的小孩子。」她越說越氣,想想自己險些中了楊偉的圈套,忍不住狠狠地挺了下屁股,將楊偉更緊地頂在了門板上,結果疼得楊偉殺豬般大叫起來。

  蕭曉葉從鏡子裡發現楊偉疼得臉幾乎都扭曲了,似乎不像是虛張聲勢,也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對不住,我弄疼你了?」楊偉把手探到自己胯下,抽著冷氣揉著自己硬得不像話的男根氣急敗壞地道:「我都這個樣子了,你還用力頂我,差點兒把我胯下那根東西頂斷了。你不想要我這個女婿也不用下如此毒手,還想害我斷子絕孫?」

  蕭曉葉聽了楊偉的話愕然半晌,想了片刻後才曉得楊偉這流氓剛才居然在自己面前勃起了,否則自己剛才頂了他那一下,斷然不至於差點兒把他胯下那根東西頂斷。而楊偉在跟自己獨處的時候男根勃起,意淫的對象顯然不會是蕭月或者其他女人,肯定是因為自己跟他屁股貼在一處而起了男人的反應。

  蕭曉葉越想越含羞,一張臉紅得跟新媳婦的紅蓋頭一樣,用手摸一下,居然熱得發燙。同時,她的一顆心也在怦怦亂跳,跟楊偉貼在一起的屁股也瞬間變得敏感起來,下體竟然也在這短短的時間裡濕得一塌糊塗。像




  第五章 尤物丈母娘的斗室自慰

  蕭曉葉不敢再順著這個題目想下去,也不敢再繼續糾纏這個話題,於是嬌聲軟弱地道:「你別偷看,我要脫衣服了。」一邊說,一邊開始紅著臉、咬著唇往下一件件地脫衣服。

  因為倆人名分的關係,楊偉這次還真沒有偷看的意思。不過,這件試衣間是用預制鋼板搭建的,四壁都是光滑錚亮的鋼板,雖然不如鏡子那樣清晰,但卻一樣可以隱隱約約地看到跟自己背對背站著的蕭曉葉的一切:背部可以直接從旁邊的鋼板壁的倒影中看到,正面則可以從對蕭月鏡子裡的圖像投射中看到。

  所以,幾乎蕭曉葉的一切都落入了楊偉的眼中,而蕭曉葉卻毫無所覺,根本沒發現試衣間預制鋼板壁帶來的貓膩,只從鏡子的反射中監視著楊偉,結果發現這廝正死狗一般老老實實地歪著臉趴在試衣間門板上,一動不動,心裡頓時給了楊偉一個「君子」的評價,雖然不免有一些小小的失落,但還是覺得如果蕭月真能嫁給楊偉,其實也是一個很不錯的選擇。可惜,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雖然從跟楊偉接觸到現在只有短短不到一個下午的時間,但蕭曉葉對楊偉的印象卻已經變得極好。倆人在一起,就像是多年不見的老朋友見面,甚至是多年不見的情侶見面一樣,雖然開始的時候因為立場的問題免不了針鋒相對地進行了一番鬥智鬥勇,但總的來說,倆人在一起相處得還是很愉快很默契很友好的,她甚至覺得自己已經有些喜歡上了這個油頭滑腦的年輕人。

  蕭曉葉歎了口氣。儘管她已經對楊偉有了很好的印象,但她還是知道讓蕭月嫁給楊偉根本不現實。她想到了自己那個極端特殊的家庭,忽然對楊偉這個年輕人有些同情起來,覺得自己很對不住他,心裡就對楊偉有了一絲歉疚的心思,而這份心思就像吹了氣的氣球一樣迅速膨脹起來,居然讓她有了一種想哭的衝動。就在這個時候,蕭曉葉忽然想,如果當年不是因為自己的年少無知,那麼,蕭月現在會有一個怎樣五彩斑斕的青春呢?還會像現在一樣,每天都要背負著沉重的道德十字架戰戰兢兢地生活,不敢在陽光下追求自己的愛嗎?

  蕭曉葉一邊心潮澎湃地胡思亂想著,一邊開始默默地解開了自己襯衫的紐扣,將自己那件白色的襯衫脫了下來。接著,她又拉掉自己裙子的拉鏈,將自己的裙子也褪了下來。她看著鏡子裡自己嬌嫩潔白光滑如玉的肌膚,臉上不禁泛起了一陣紅潮;又想起了剛才自己跟楊偉手挽著手偎在他火熱寬廣滾燙的懷裡逛街的情形,本來已如一潭死水一樣古井不波的心裡,現在居然像情竇初開的小女孩兒一樣,泛起了一陣陣的漣漪。

  她咬著唇想了一會兒,然後伸手解開了自己紅色胸罩的扣帶,頓時便有兩隻高聳堅挺光潔白皙的奶子從她奶罩的束縛中彈了出來,驕傲地挺立在她的胸前。她咬著唇想了想,又遲疑著用手將自己下體的那條紅色的緊身三角內褲也褪了下來。這時的蕭曉葉全身上下已經只剩下了雙腿上的黑色高筒亮光絲襪和腳上的一雙黑色亮光高跟皮鞋,除此之外,便已身無長物。

  她咬著唇用雙手握住了自己高聳堅挺碩大豐盈的兩個奶子,使勁兒捏了捏,頓時便有一股強烈的快感從胸前蔓延向了全身,舒服得她差點呻吟出聲來。她強忍著自己強烈的肉體快感,一隻手輕輕地揉弄著自己挺翹勃起的奶頭,另一隻手則悄悄地探到了自己兩條豐腴雪白的大腿間的胯下私處,用一根手指輕輕地按在了私處上嬌嫩濕滑的那個最敏感的地帶,輕輕地揉了起來。強烈的快感頓時蔓延向了她的全身,讓她像失去水無法呼吸的魚一樣大張著嘴無聲地喘息著。

  蕭曉葉以為這一切不會有人知道,但楊偉卻完完整整地看到了這從頭到尾的一幕。楊偉驚訝地張大了嘴巴,看著蕭曉葉鏡子裡完美無瑕如同碧玉般晶瑩剔透的玉體,看著蕭曉葉紅著臉、咬著唇撫弄著自己那對高聳堅挺的奶子,看著她渾身顫抖著揉弄著自己的下體私處:儘管知道她可能會成為自己未來的丈母娘,但下體分身還是不聽控制的很無恥地硬了起來,直挺挺地頂在了試衣間的門板上。




  第六章 頂到尤物丈母娘奶子上

  楊偉咬著牙強忍了一會兒,但下體分身實在是脹得難受,忍了幾分鐘後再也忍不住,從預制鋼板壁的反光裡看了眼蕭曉葉,發現她依然在紅著臉、咬著唇撫弄著自己高聳堅挺的奶子和嬌嫩濕滑的下體,完全沒有注意自己,想了想,便大著膽子伸手拉開自己褲子的拉鏈,將胯下那條脹得發疼的男根從裡面掏了出來,握在手上輕輕套弄擼動著。

  楊偉看著自己內定的未來丈母娘白皙如玉、一絲不掛的嬌軀,看著她忘情迷亂地撫弄著自己高聳堅挺的奶子和嬌嫩濕滑的私處,心裡忽然有一種極其不真實的悖亂感覺,覺得一切恍如夢中,完全不符合世俗的邏輯和所謂的「公序良俗」。但正是這種極端悖亂荒謬的感覺卻給他帶來了無與倫比的強烈快感,讓他居然在短短的幾分鐘內就有了一種強烈的射漿的衝動。

  就在這時,地面忽然劇烈地震顫了起來,震得整座商場大樓都跟著劇烈搖晃了起來,整個試衣間也像是一個放在大馬力拖拉機發動機蓋子上的瓶子,隨著發動機的「突突」聲而劇烈地上下跳動。

  強烈的震動震得楊偉和蕭曉葉同時一個趔趄,整個人再也站不住,摔倒在了地上。試衣間的空間太小,倆人摔倒後,身子幾乎交疊在了一起。楊偉是仰面摔倒後曲著腿頹然坐倒在地上的,脊背剛好靠在了試衣間的預制鋼板上;而蕭曉葉則是趔趄著身子歪倒的,剛好側著身子,曲著穿著黑色高亮長筒絲襪的修長筆直的美腿倒在楊偉懷裡,而剛才被楊偉從褲襠裡掏出來擼動撫弄了半天的那條直挺挺粗大碩長的男根,則剛好硬邦邦地頂到了蕭曉葉高聳堅挺的奶子上,渾圓滾燙的龍頭抵著蕭曉葉勃起挺翹的奶頭,甚至將她的奶頭戳得凹進了她高聳堅挺的奶子裡。

  蕭曉葉正處於極度的驚慌中,並沒有發現自己高聳堅挺的奶子已被楊偉粗長碩大堅挺勃起的男根頂住,只是在想自己赤裸得幾乎一絲不掛的身子居然全部落在了楊偉這個油頭滑腦的年輕人眼裡,心裡又驚又氣又亂,下體竟然有了一種麻酥酥即將達到高潮的感覺,讓她驚怒之下平添了幾分嬌羞,一邊紅著臉想要從楊偉懷裡掙扎著爬起身來,一邊試圖亂以他語轉移楊偉的注意力,從而掩飾自己的尷尬難堪,於是嬌羞地嗔道:「討厭,這是怎麼回事?」

  楊偉本來就已經逼近高潮邊緣的堅挺碩大的男根,這時突然硬邦邦地頂在了蕭曉葉高聳堅挺的奶子上,從男根龍頭部位傳來的滑膩溫熱的觸感,幾乎讓他瞬間失守崩潰射出漿液來。楊偉拚命地壓抑著下體分身射漿的衝動,知道自己一旦高潮後將漿液射到蕭曉葉身上,恐怕有些事的發展軌跡將會徹底失去控制,將會迅速地向著一個完全未知、充滿變數的方向延伸過去,讓他萬劫不復。

  所以,這時的楊偉正在全力壓制著自己在蕭曉葉身上射漿的衝動,咬著牙想要轉移注意力。可是,自己堅挺碩大的男根在頂住蕭曉葉高聳豐盈的奶子後,整個龍身都幾乎被蕭曉葉肥碩豐盈的奶子所包圍,溫熱滑膩到了極端的肉體觸感實在太具有衝擊力,搞得他幾乎心神失守,恨不得馬上獸性大發將蕭曉葉推倒在地上,然後將自己下體那條硬得不像話的男根狠狠地戳入蕭曉葉的私處,然後聳動著屁股在她白皙赤裸的身子上縱送幾下後,再將自己滾燙濃稠的漿液全部攝入蕭曉葉的子宮最深處,將這位風華絕代、風情萬種的極品御姐丈母娘徹底征服在自己胯下。

  但他知道自己根本不能那樣做。否則以後非但無法面對蕭月,無法面對他和蕭月之間的感情,面對他和蕭月叵測的未來,甚至連蕭曉葉他也沒辦法面對。如果蕭曉葉只是蕭月的姐姐或者妹妹,哪怕是親生的姐妹,他也不會有這麼大的心理壓力和道德約束。

  姐夫和大小姨子之間發生點旖旎曖昧的情事,彼此光著身子抱在一起交配媾和,這似乎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頂多算得上個風流罪過,並沒有太多來自自己內心的道德壓力和自我譴責。而且,推倒小姨子貌似最近還很時髦、很流行,因為有位哲人曾經說過這樣一句話:不能勾引到小姨子的男人是失敗的男人。




  第七章 被丈母娘兩個奶頭輪流蹭過

  但蕭曉葉卻是蕭月的媽媽,是他自己內定的未來丈母娘。如果自己一旦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慾,最後跟蕭曉葉發生了點男女關係的話,先不要講來自蕭月和蕭曉葉的壓力,也不要講一旦事情敗露來自社會輿論的壓力,首先他自己心裡這一道關就過不了。他再風流,也不敢把主意打到自己未來丈母娘的頭上,也不敢把男根戳進自己未來丈母娘的下體。

  不過,這一切似乎都只是理智方面的事,而一旦涉及到感情方面,他卻有一種發自內心的、極其強烈的慾望,想要將蕭曉葉這位風情萬種的極品御姐式未來丈母娘剝得一絲不掛後狠狠推倒在床上,然後將自己胯下那根碩大粗長、堅挺筆直的男根用力插入她的身體,自己則聳動著屁股騎在她白皙如玉的嬌軀上,在她的體內拚命抽送直到高潮射漿,然後將自己濃稠滾燙的漿液全部射入自己這位極品御姐式的未來丈母娘體內。

  楊偉的心裡正在進行著激烈的天人交戰,而倒在他懷裡的,正被他粗長碩大、堅挺勃起的男根硬邦邦地頂住奶子的赤身裸體的蕭曉葉,此刻卻正在扭動著幾乎一絲不掛的身子,試圖從楊偉身上爬起來。

  但試衣間實在是太小了。倆人倒下後又彼此壓在一起,想要爬起來,甚至連個支撐身子的地方都找不到。蕭曉葉掙扎了半天毫無事功,到最後也沒能站起來,倒是給楊偉添了不少麻煩:她扭動著身子掙扎的時候,胸前那對高聳堅挺的奶子輪流著不停地包裹、磨蹭、搓弄著楊偉頂在蕭曉葉胸前的那根粗長碩大的男根,甚至有幾次蕭曉葉的兩個挺翹勃起的奶頭輪流從楊偉渾圓滾燙的男根龍頭上蹭過,舒服得楊偉渾身上下都忍不住顫抖起來,差點兒一把扯掉自己社會主義四有新人和乖乖好女婿的面紗,跳起來痛痛快快地作一回禽獸。

  蕭曉葉根本不曉得楊偉此刻所忍受著的巨大精神和肉體折磨,只看到楊偉面孔扭曲地躺在地上歪著嘴、瞪著眼裝死,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以為他想要看自己赤身裸體的樣子故意不幫自己,心裡又羞又急;但與此同時,她的下體也變得又麻又癢又敏感,彷彿自己很享受赤裸著身子被楊偉視奸意淫一樣。

  分別來自於理智和肉體的兩種極端相悖的感覺讓蕭曉葉無所適從,最後只好不再去分辨自己究竟更喜歡這兩種感覺哪種多些,葫蘆提一鍋煮地嬌嗔道:「討厭,快來幫我。」

  在楊偉心裡,此刻還算是理智稍存,並沒有被情慾徹底擊潰,所以還是想要保持一個社會主義四有新人和乖乖好女婿的形象。見蕭曉葉這樣說,只好苦笑著伸出手去想要扶蕭曉葉站起來。

  但試衣間的空間實在是太小了。蕭曉葉的幾乎一絲不掛的身子蜷縮在一起倒在楊偉懷裡,讓楊偉想去扶她都沒地兒下手,似乎無論把手撐在蕭曉葉身體的哪個部分都很犯禁。他倒是想去扶蕭曉葉的胳膊,那部位畢竟不太敏感。

  但蕭曉葉是赤裸著身子蜷縮在一起的,楊偉去扶她的胳膊的時候,手肘卻剛好壓在了蕭曉葉豐腴光滑富有彈性的大腿根部,小臂也不可避免地壓在了她高聳堅挺白皙如玉的奶子上,頓時讓蕭曉葉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銷魂的嬌喘呻吟。

  不過,蕭曉葉在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銷魂呻吟之後很快便回過神來,頓時羞得滿臉通紅,氣急敗壞地想要掩飾自己剛才銷魂蝕骨的失態情狀,橫眉立目地沖楊偉嬌聲呵斥道:「討厭,快扶我起來,手別亂動。流氓!」

  說到後來,蕭曉葉自己也覺得沒有底氣,覺得剛才的事根本怪不到楊偉。她不是個蠻不講理的女人,胡攪蠻纏並不擅長,一旦覺得自己理虧,就再也不好意思耍橫,態度頓時軟了下來,央求道:「好阿偉,快扶姐姐起來。」

  楊偉無奈地苦笑道:「我倒是真心想扶你,也沒有吃豆腐佔便宜的心思。你是月月的媽媽嘛,就是我未來的丈母娘,也是我媽,我哪兒敢在你身上起歪心?不過你也看到了,你這個樣子,我要扶你又不能碰到你身體其他的敏感部位,這根本不可能嘛。」

  蕭曉葉知道楊偉不是狡辯,咬著唇想了一會兒後,紅著臉嬌羞地道:「好吧,子曰:『嫂溺叔援之以手者,權也』。事急從權,姐姐不怪你,快來扶姐姐。」




  第八章 捏了尤物丈母娘奶子一下

  楊偉聽她居然連孔夫子都搬出來了,差點兒沒笑出來。好容易忍住笑,楊偉才一邊用手扶住蕭曉葉光滑圓潤如玉一般的胳膊一邊道:「你還引經據典的。你知道不知道,咱倆這個樣子要是讓孔老二看到,那老東西非逼你嫁給我不可?否則你就得入賤籍進青樓讓千人騎、萬人乘。」

  楊偉輕佻曖昧的話頓時氣得蕭曉葉杏目圓睜,如果不是雙手被楊偉握住無法施展武功,必然要用家傳絕學給楊偉這油頭滑腦的小子一點顏色瞧瞧,讓他知道為什麼馬王爺是六隻眼。現在她受制於人不能拳伐,但還是忍不住要口誅一番,於是瞪著眼用可以殺人的目光狠狠地盯了楊偉一眼,凶狠地嗔道:「臭流氓。」

  倆人這一番糾纏,倒避免了蕭曉葉的許多尷尬,讓她沒注意到楊偉的一隻手在扶她站起的過程中,手肘甚至頂到了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然後順著她的小腹又滑過了她的三角地帶,最後經過了她長滿濃密蜷曲私毛的恥丘後,直接頂到了她毛茸茸烏黑一片的下體私處陰阜上;讓她沒注意到楊偉的另一隻手在扶她的時候,其實一直是壓在她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上的,甚至在從她的手臂上掣走那只賊手時,還下意識地在她高聳堅挺的奶子上捏了一下。

  在楊偉的幫助撐扶下,蕭曉葉總算是艱難地從楊偉懷裡站了起來。她紅著臉噓了口氣,用雙手搓了搓自己紅得發燙的臉,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問楊偉「剛才到底是咋回事,為什麼會震得那樣厲害」,一邊輕輕挪了下腿,去揀掉在地上的睡裙。

  本來依著她的意思,襯衫、奶罩、內褲、裙子一大堆衣服得穿半天,而睡裙一下子就能套在身上,可以馬上為自己遮羞擋丑,所以想先將睡裙穿起來。不料她彎腰去揀睡裙的時候卻發現楊偉一雙賊眼直勾勾地瞪著自己的雙腿之間,滿臉的豬哥相,嘴裡的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蕭曉葉臉上一紅,急忙低頭去檢視自己進行自查自糾,結果發現自己這個樣子實在是不堪入耳,幾乎將自己身體的所有私密部分都開放給了楊偉盡情瞻仰:為了揀睡裙,她的一條腿向前邁了一小步,結果讓她的雙腿劈開,將自己的整個嬌嫩粉紅的私處都露了出來;為了揀睡裙,她彎下腰去,結果讓自己高聳堅挺碩大豐盈的奶子顫巍巍地垂落下來,奶頭甚至垂到了自己的大腿根上,要多性感有多性感,也全部被楊偉這頭老流氓看了去。

  蕭曉葉又急又羞,低聲驚叫了一聲,急忙將兩條修長筆直潔白如玉的秀腿緊緊併攏,一條腿直立著站在地上,另一條腿則微曲著向前壓在了前一條腿上,兩條腿緊緊地絞在一起,擋住了自己嬌嫩粉紅的私處;又用兩條白玉一般光潔無瑕的手臂攬在胸前,試圖擋住自己那一對高聳堅挺碩大豐盈的奶子,身子也趕緊直了起來,以免讓自己的奶子跟大腿擠壓到一起,肉疊肉、肉壓肉,讓楊偉這頭流氓更生出什麼不堪的念頭和聯想來。

  楊偉那點猥瑣的小心思被蕭曉葉看穿,也覺得不好意思的,訕訕地從蕭曉葉潔白如玉、曲線玲瓏的身子上強行移走了視線,呆笑道:「我覺得有些像是地震。你聽外面,都亂成了一團,好像很多攤位都倒掉了。」

  其實,楊偉真正想對蕭曉葉說的並不是這些話,而是想告訴蕭曉葉她現在這個樣子,雖然擋住了自己的私密部位,但緊緊絞在一起的雙腿使得她的三角地帶顯得越發烏黑深邃神秘誘惑;而被她的雙臂死死地攬住遮擋的兩個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在她雙臂的擠壓下,除了奶頭和一小部分乳丘被遮住了外,其他大部分還是露在外面,甚至於更加性感誘惑。

  不過,楊偉的話明顯而快速地轉移了蕭曉葉的注意力。蕭曉葉刻意絞緊的兩條修長筆直白皙赤裸的大腿放鬆了些,緊緊攬在一起壓住了她高聳堅挺的一對奶子的手臂也不再那麼用力緊抱。

  她有些緊張地看了更衣室緊閉著的門一眼,怯生生地道:「真是地震?那我們要不要趕緊離開這裡?我們學校組織過抗震演習,一般地震發生時,都要迅速從高大建築物內撤離,到空曠開闊的廣場上避難的。另外,不能站在樹下和高壓線下,以免……」見楊偉正在像看大熊貓一樣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知道自己不該在這種時候犯教條主義這麼囉嗦,頓時訕訕地閉上了嘴,嬌羞地呻吟了一聲,怯生生地問道:「你看怎麼辦?」




  第九章 尤物丈母娘下面濕透了

  楊偉見蕭曉葉總算沒再繼續在他跟前擺人民教師的嘴臉,這才盯著蕭曉葉頎長圓潤的脖子,和脖子下一大片雪白嬌嫩的肌膚笑道:「別怕。這點子地震放在我老家根本不算什麼。你那些東西都太教條,是放之四海皆准的東西,卻不能因地制宜活學活用,所以就顯得迂腐不堪。姐姐,讓我問問你,你跟我在這裡逛了一個下午了,可看見這裡有什麼大的空闊的廣場?沒有吧?這裡是市中心商業繁華區,寸土寸金的,哪個人會腦殘到在這裡建廣場?第二,這棟樓並不高,而且一看就很新,不會是磚混結構的建築物。如果是框架結構,這裡遠比街上更安全。第三,你這個樣子赤身裸體地怎麼出去見人呢?就算要跑,你也得穿上衣服是不是?」

  蕭曉葉被楊偉頭頭是道的分析說得臉色更紅了。她當了多少年老師,當然知道理論是理論,實踐是實踐,自己那點子從教科書裡得來的所謂「避震經驗」,跟眼前這個自稱老家三天兩頭地震的小流氓比差得太遠,於是很識趣也很謙虛地趕緊藏拙,老老實實地倒像是個小學生一樣,怯生生地道:「那你把我掉地上的那些衣服揀起來給我。」

  楊偉低頭看了看,順手揀起了蕭曉葉的那條大紅色的緊身三角小內褲遞給了她。那條小內褲很小很光滑,握在手裡甚至有一個地方還有一些濕潤滑膩,讓楊偉心裡不由得一緊,知道那個地方應該是那條大紅色緊身三角小內褲貼在蕭曉葉私處的部位,那些濕潤滑膩的東西自然就是蕭曉葉下體私處分泌出來的體液。而這段時間蕭曉葉只跟自己在一起過,難道她居然對自己動了情?

  接著,楊偉又聯想到蕭曉葉剛才在試衣間情不自禁自讀撫摸自己高聳堅挺的奶子和嬌嫩濕潤的私處的情形,頓時心下瞭然,知道這位年紀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內定未來丈母娘,竟然在不經意間對自己動了春心,不由得心裡一蕩,居然對蕭曉葉生出了一絲極其特殊的感情來:除了男人對漂亮極品的女人的獸慾之外,還有一份說不出的疼愛憐惜之情,很想將這時看起來楚楚可憐的赤條條的蕭曉葉抱進懷裡好好輕憐密愛一番。

  但楊偉的心裡畢竟還是把蕭曉葉當作自己內定的未來丈母娘的。這種極其悖亂荒謬的想法讓楊偉不由得心裡矍然一驚,然後暗恨起自己的無恥齷齪來。但當這種想法一旦在心裡被挑逗勾引起來,就會像是剛剛承受了雨露滋潤的野草一般瘋長起來,讓楊偉再一次在心裡展開了理智與情慾的辯論。

  理智告訴他,蕭曉葉再美再看上去很年輕,但也畢竟是蕭月的媽媽,自己絕對不能對她產生什麼不好的念頭,非但不能將自己堅挺勃起碩大粗長的男根插入她的體內抽送射漿,而且連對她有那種男女之間互相欣賞、互相呵護、互相憐惜的感情也不能有,否則就是悖德亂倫。

  但與此同時,他的情慾又告訴他,蕭曉葉其實才比他大不到十幾歲,而看上去也只比他大兩三歲,這點年齡差距根本不算是什麼。作為兩個都很優秀的男女成年人來講,在一起發生一點點曖昧的交配關係其實很正常。然後還擺出一條很過硬的論據來企圖說服他的理智,說蕭曉葉雖然以後可能成為他的丈母娘,但現在畢竟還不是,名分無礙;蕭曉葉死活不承認他跟蕭月之間的關係,更不可能算是他的丈母娘,甚至連在他和蕭曉葉的心理上,蕭曉葉都不該算是自己的丈母娘;蕭曉葉就算是最後成了自己的丈母娘,他倆之間又沒有血緣關係,算得了什麼悖德亂倫?要說違反公序良俗,他和蕭月之間又是跟黃志文夫婦交換了夫妻來交配,又是跟白潔和戴維確定了一些複雜的男女情愛關係,早就把公序良俗這廝得罪透了,也不在乎再小小地多得罪這麼一次。

  就在楊偉內心正在激烈辯論的時候,蕭曉葉卻羞紅了臉,臊得幾乎無地自容。她本意是想讓楊偉幫她揀起那條試穿的睡裙的,沒想到楊偉居然遞給了她那條紅色緊身高彈的三角小內褲。她自己做的事自己知道,當然曉得那條小內褲上肯定不會乾淨,肯定已經沾滿了自己下體私處分泌出來的大量的體液。

  她又羞又急,劈手從楊偉手裡奪過自己那條沾滿了自己體液的大紅色緊身小內褲後,剛要告訴楊偉幫她再揀起那條試穿的睡裙,不料就在這時,地面再次劇烈地震動起來,似乎震得比上一次更加猛烈。




  第十章 禍根被尤物丈母娘握住

  在這樣的劇烈震動下,蕭曉葉不由自主地再次發出了一聲驚叫,剛剛站起來的身子再次軟軟地倒了下去,剛好又倒進楊偉的懷裡,而且姿勢比上一次更羞人,居然是像熱戀中互相摟抱在一起軋草坪的情侶一樣,整個赤裸的上身都側倒進了楊偉懷裡,奶子剛好再次壓到了楊偉硬得不像話的男根上。

  剛才蕭曉葉站起來時,楊偉為了遮羞避丑,特意將兩條腿蜷了起來,遮住了他露在褲子外的粗長碩大的男根。但在地震再次來臨的時候,他眼看著蕭曉葉再次站立不穩倒向了自己,生怕蜷起來後高高聳起的膝蓋會撞傷了倒下來的蕭曉葉,於是急忙再將雙腿舒展開,讓自己在天人交戰中已經硬得快要爆炸的男根再次暴露了出來。

  蕭曉葉倒進他懷裡後,他的男根再次硬邦邦地頂在了蕭曉葉高聳碩大堅挺豐盈的奶子上。由於這一次震得更加厲害,而且蕭曉葉也知道了這是人力根本無法抵抗的地震,所以這次被地震震倒後的蕭曉葉更加驚慌失措,再也不顧得遮羞和害羞,伸出一雙白皙如玉一般的手臂緊緊地摟住了楊偉的身子,帶著哭腔道:「阿偉,怎麼辦,怎麼這地震停不下了?我們被困在這裡,會不會死?」

  蕭曉葉跟蕭月是母女倆,本來她的聲音聽上去要比蕭月成熟得多。但這時在突然發生的地震中,蕭曉葉平時所有的涵養功夫突然統統失效,只剩下了赤裸裸的天性和本能,這帶著哭腔的聲音聽上去也就跟蕭月的聲音格外像。

  楊偉聽著蕭曉葉嬌怯驚慌跟蕭月幾無二致的聲音,心裡居然依稀將她當成了蕭月,頓時一顆心軟得一塌糊塗,溫柔地用手托住了她線條柔和的小臉,輕輕地幫她向後捋了捋烏黑柔順的長髮,柔聲道:「乖,不要怕。這種震級不會對建築物造成毀滅性破壞的。而且,地震來的時候,越是狹小的空間越安全。我們躲在這間笑試衣間裡,空間這麼小,四周又都是預制焊接在一起的整體鋼板,暫時應該不會有事的。等強震過去,我們就衝出服裝城回家。」

  蕭曉葉聽了楊偉溫柔的安慰之後稍微安定了一些,只覺得楊偉忽然變得異乎尋常的溫柔體貼,也沒注意到楊偉甚至連對她的稱呼都變了,變得那麼親暱。她說到底還是一個小女人,一個沒見過什麼世面也沒什麼太大心機和城府的小女人。為了震懾楊偉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想拐走她清純美麗女兒的小男人,她幾乎端了整整一個下午的人民教師和阿姨長輩的架子,實在是有違她的本性。

  其實,蕭曉葉口口聲聲說自己是人民教師,見多了學生的把戲伎倆,警告楊偉「不要再老師面前掉槍花」,因為「一切花招都瞞不過老師」,彷彿自己在學生工作方面很有經驗似的。而實際上蕭曉葉只是一個音樂教師而已,從來也沒擔任過班主任,既沒有跟那些鬼頭鬼腦的學生鬥智鬥勇的實踐,也更沒有什麼豐富的學生工作經驗,不過是道聽途說,從一些當過班主任的同事那裡領教過師生之間階級鬥爭的激烈和尖銳罷了,所以才敢扯虎皮拉大旗地來嚇唬楊偉。

  其實,蕭曉葉這個老師當得在學生裡一點架子都沒有,算得上是最能跟學生打成一片的老師。一個是因為她教的音樂課不計入考試成績,純屬娛樂;二是因為她的漂亮和溫柔讓最搗蛋的男生都不忍心欺負她,只有跟在她屁股後頭討好獻媚拍馬屁的。所以,她其實一點兒跟學生之間鬥爭的經驗都沒有,現在遇到楊偉這樣的老油條,能堅持到現在才心神失守暴露本性,已經算得上是楊偉懾於她人民教師和未來丈母娘的身份手下留情了。

  這時,在地震這種任何人都不敢說究竟最後會造成什麼後果的突發性自然災害面前,強大的、隨時可能喪命的危機感終於讓蕭曉葉這個極品御姐丟掉了最後的面紗,在楊偉這個看上去還算強壯可靠善良溫存的男人面前,暴露出了自己小女人的一面。

  蕭曉葉緊緊地抱著楊偉的身子,然後忽然發現自己高聳堅挺的奶子被一個硬邦邦、熱乎乎的東西頂住了,而且那根東西捅得自己的奶子有些難受,於是伸出手去探到倆人緊緊貼在一起的身子中間,一把握住了楊偉下體那根硬得不像話、粗得握不住、熱得能當暖手寶的東西,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問道:「這是什麼東西,硌得我好疼。」一邊說,一邊用手在上面摩挲揉捏了兩下,似乎在用手試探看能不能分辨出手裡握著的究竟是什麼東西。




  第十一章 射到尤物丈母娘胸前

  楊偉堅挺勃起粗長碩大的男根被蕭曉葉柔若無骨的小手握住又揉又捏,只感到一股極其強烈的快感從自己的下體分身處迅速蔓延至全身每一個細胞,舒服得似乎連全身的毛孔都張開了。

  在強烈的肉體刺激下,楊偉竟然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銷魂的呻吟,隨後伸手緊緊地攬住了蕭曉葉的一條修長筆直白皙如玉一般的大腿,迷亂地在上面輕輕撫摸著,感受著蕭曉葉不同於蕭月的成熟的女人胴體的溫度和手感。而與此同時,他的另一隻手也探入到了倆人的身體之間,輕輕地握住了蕭曉葉的一個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用手溫柔地揉捏著。

  這一切都是在楊偉意亂情迷的狀態下發生的,純屬楊偉在男根肉體受到刺激後做出的自然下意識的反應,他甚至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兩隻鹹豬手已經侵犯到了蕭曉葉美好的胴體上,沒注意到自己已經開始在撫摸猥褻自己這位幾乎一絲不掛的極品御姐未來丈母娘了。

  蕭曉葉被楊偉大膽的舉動驚得目瞪口呆、手足無措,一時之間甚至想學著電視劇裡遭到色狼猥褻的女人一樣,狠狠地甩楊偉一個耳光,然後唾他一臉唾沫,罵他一句「畜生」什麼的。但她偏偏卻下不去手,也罵不出口,甚至於不想說話破壞眼前這個極其曖昧香艷的場面,不想嚇到了楊偉,讓他再次從「畜生」變成「社會主義四有新人」,從自己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和筆直修長白皙赤裸的大腿上挪開那兩隻靈活有力溫暖粗糙的手。

  這種被自己並不討厭甚至有些偷偷喜歡的男人撫摸的感覺真是太舒服了,儘管楊偉有些小,但如果撇開他非要作自己女婿的妄想不說的話,其實在她眼裡,楊偉還真是一個極品的好男人:油頭滑腦完全可以理解為精明強幹;而油嘴滑舌也完全可以認為是幽默風趣。同時,楊偉這個男人還溫柔體貼、高大帥氣,總會在恰當的時機用最恰如其分的甜言蜜語拍不著痕跡的馬屁。這種性格外型脾氣俱佳的好男人,現在已基本絕種了。

  其實在蕭曉葉眼裡,楊偉那種視若天塹的身份壁壘並不存在,因為她從來不認為楊偉會真正成為她的女婿,那根本是不可能的。所以,她赤裸著身子躺在楊偉懷裡被楊偉撫摸猥褻,心裡其實並沒有太大的道德壓力,最多覺得自己年齡有些大,老牛吃嫩草不大好意思的。

  所以,蕭曉葉赤身裸體地躺在楊偉懷裡,在楊偉一雙大手的侵犯下,居然沒有表示出任何拒絕和掙扎來,反而紅著臉、咬著唇,默默地用顫抖著的身子承受著楊偉對她高聳堅挺的奶子和修長筆直的大腿的撫摸,甚至還將兩條白皙如玉一般的大腿悄悄地分開,露出了自己嬌嫩濕潤的私處,期待楊偉那只撫摸自己大腿的手會順著自己的大腿一路向上,摸到自己已經濕得一塌糊塗的粉嫩的私處上。

  而在這時,蕭曉葉也已經完全知道自己手裡握著的究竟是什麼東西了。但她卻並沒有鬆開手,反而更加用力地握住了楊偉的那條粗長碩大、堅挺勃起、灼熱滾燙的男根,一面用手套弄擼動,一面又極富技巧地用一根手指輕輕地按壓著他渾圓滾燙的龍頭。

  楊偉的那根東西太大了,以至於蕭曉葉的小手根本握不過來。蕭曉葉忽然想,如果自己握著的這根粗長碩大、堅挺筆直、灼熱滾燙的傢伙插入自己下體緊窄濕潤滑膩的私處裡時,究竟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情形,又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呢?想到這裡,她的臉色更紅、雙頰更燙、私處也更濕了,一雙潔白如玉一般光滑堅挺筆直的玉腿也開始難過地絞在一起,扭曲著摩擦起自己的私處來。她的腿併攏絞在一起後,將楊偉的手也緊緊地夾在了兩條腿間,用力地磨蹭著。

  就在這時,又是一陣劇烈的震動從地面傳來。蕭曉葉一緊張,握住楊偉粗長碩大男根的手便控制不住力道,居然在楊偉渾圓滾燙,早就被她的套弄擼動刺激得一抖一抖地向外吐粘液的龍頭上狠狠地抓了一把。

  這突如其來的強烈刺激頓時將楊偉道德的堤壩徹底擊潰。楊偉忍了多時的高潮這時終於再也壓制不住,如決堤的洪水一般滔滔噴薄而出,一股又一股濃稠滾燙的漿液從他堅挺勃起粗大碩長的男根龍頭馬眼處激射而出,一大部分噴射到了蕭曉葉高聳堅挺碩大豐盈的奶子上,另一部分則射到了蕭曉葉的臉上、眼上、鼻子上和嘴巴上,弄得蕭曉葉幾乎睜不開眼睛。




  第十二章 漿液塗滿尤物丈母娘奶子

  高潮射漿時的楊偉雙目赤紅,像失去理智的禽獸一般,一邊狠狠地抓著蕭曉葉高聳堅挺、碩大豐盈、沾滿了他濃稠滾燙漿液的奶子使勁兒揉弄,將自己射在蕭曉葉奶子上濃稠滾燙的漿液弄得她滿奶子上都是,一邊將另一隻在蕭曉葉修長筆直光滑如玉一般的大腿上撫摸的手,猛地順著她光滑赤裸的大腿探入到了她的兩腿之間濕得一塌糊塗的私處上,粗暴地用兩根手指捏著她濕潤滑膩私處上極其敏感私密的紅豆,又將中指插入了蕭曉葉已經濕得不像話的身體裡面,拚命地抽送著。

  蕭曉葉被驟然間爆發的楊偉的滾燙的漿液澆了一頭一臉一奶子,不由得既羞又驚,同時,還感到了一股強烈的肉體刺激,舒服得緊緊地抱住了楊偉的身子,咬著唇發出了一聲銷魂的呻吟。

  就在這時,她高聳堅挺的奶子和濕潤滑膩的下體私處又突然受到了楊偉的粗暴侵犯,這接踵而來的強烈刺激頓時將蕭曉葉推到了快樂的巔峰。這時的蕭曉葉已完全忘記了隨時可能到來的死亡威脅;完全忘記了眼前這個年輕人,就是那個想法設法要從她身邊奪走蕭月的可惡男人;完全忘記了她比楊偉大了十多歲,剛才楊偉還在喊她「阿姨」和「媽」;完全忘記了楊偉可能已經跟她的女兒蕭月發生了親密的肉體關係,忘記了正在抱著她一絲不掛的身子,蠻牛一樣蹂躪她高聳堅挺的奶子和濕潤滑膩的下體私處的男人,可能早就騎在蕭月一絲不掛的如白羊一般的身子上,將他胯下那條粗長碩大,目前正握在自己手裡的男根插進了蕭月的體內,聳動著屁股在蕭月體內拚命地抽送,直到高潮射漿。

  蕭曉葉忘記了一切,只顧得忘情地享受著抱著她赤裸嬌軀的這個帥氣陽光、油頭滑腦的年輕男人,用他靈活有力的雙手為她帶來的強烈的肉體快感的風暴。在楊偉幾近瘋狂的玩弄搓弄下,僅用了不到幾分鐘蕭曉葉就攀上了快樂的巔峰,渾身痙攣著達到高潮洩了身子。

  蕭曉葉的這次高潮來勢洶洶,居然刺激得蕭曉葉忘情地大聲呻吟起來,同時一雙修長筆直光潔如玉一般的大腿死死地繃緊挺直,將楊偉依然放在她下體私處上的手牢牢地夾在兩條腿間,大股大股的體液從她濕得一塌糊塗的私處裡洶湧流出,很快就淌了楊偉一手,弄得他手上又沾又濕,到處都是蕭曉葉下體私處流出來的黏稠體液。

  楊偉沒想到高潮後的蕭曉葉反應會有這麼大。這時,他的高潮和衝動已基本平復,理智也再次踹倒了蓬勃的情慾,重新控制了他的大腦和身體。楊偉這時才覺得有些尷尬和不好意思起來,覺得自己竟然在迷迷糊糊中成了禽獸,將懷裡的蕭曉葉完全當成了蕭月,毫不顧忌地蹂躪了這位比自己大了十多歲,自己內定的未來丈母娘的高聳堅挺的奶子和濕潤滑膩的私處,還在自己未來的極品御姐丈母娘臉上和奶子上噴射了大量濃稠滾燙的漿液,還讓自己未來的絕色丈母娘在自己懷裡幾乎一絲不掛地達到了高潮。

  自詡為臉皮厚如秦長城的楊偉想到自己剛才禽獸不如的行徑也不由得臉紅了起來,整個人臊得無地自容,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偏偏這時達到高潮後的蕭曉葉又發出了忘情的大聲呻吟,這簡直讓楊偉有了一種萬劫不復的感覺。他想用手去堵蕭曉葉的嘴,不料自己的兩隻手上除了蕭曉葉下體私處流出來的體液,就是自己在蕭曉葉高聳堅挺的奶子上蹭到的漿液,用這兩隻骯髒的爪子去捂美若天仙的絕色丈母娘的嘴,實在是唐突佳人。

  無奈之下,楊偉只好俯下身去,用自己火熱滾燙的雙唇堵在了蕭曉葉沾滿了自己濃稠滾燙漿液的唇上。蕭曉葉這時正處於高潮未退的迷亂時期,忽然間乾渴火熱的雙唇上印上了一雙充滿了那人氣息的滾燙的唇,她頓時想也不想地就吻了上去,用自己飢渴靈活的舌頭輕鬆地撬開了楊偉的牙齒,隨後便探入到了他的嘴裡,在他裡面熱情似火地攪動起來。

  跟蕭月相比,蕭曉葉再單純,也畢竟是有了比她多十幾年跟男人交配經驗的成熟女人,所以,蕭曉葉接吻的功夫遠遠不是蕭月所能比得上的。她靈活嬌嫩的舌頭在楊偉嘴裡攪動了幾下後,就將剛剛射完漿液結束高潮的楊偉的情慾再次挑逗了起來,讓楊偉再次失神地吮住了她嬌嫩靈活的舌頭,用力地品咂起來。




  第十三章 高潮被射後的尤物丈母娘

  楊偉的激吻讓蕭曉葉的高潮變得更加強烈和激烈。她激動地用自己柔若無骨的小手握著楊偉射漿後依然堅挺勃起的男根,在自己高聳堅挺的奶子上用力蹭動著。射完漿後楊偉的男根龍頭馬眼處依然有大量殘留的漿液,而蕭曉葉高聳堅挺潔白如玉的奶子上也被楊偉射滿了濃稠滾燙的漿液。

  這時,蕭曉葉握著楊偉沾滿漿液的男根去蹭自己同樣沾滿漿液的奶子,頓時將她奶子上的漿液塗抹得到處都是。尤其是她挺翹勃起小巧玲瓏的奶頭上,這時更是被楊偉濃稠滾燙的漿液整個糊滿了,這讓她的奶頭變得異常敏感,當楊偉渾圓滾燙的龍頭蹭過時,帶給了她更加強烈、更加迷亂的快感刺激,這又讓她的高潮變得一波接一波越發洶湧澎湃,甚至於期間地面又震動了幾次也沒有在意。

  再強烈的高潮也總有退去的時候。當倆人從高潮帶來的激情中平靜下來後,便再也無法坦然面對對方。最尷尬的不是蕭曉葉,而是楊偉。畢竟蕭曉葉只是覺得跟楊偉接觸時間太短,又比楊偉大十多歲,而且還是「人民教師」,所以才會有一種在小輩和學生面前失態的尷尬。

  楊偉又不同。楊偉是有心病的人。他的心裡是把蕭曉葉當成自己未來的丈母娘看的。但是現在,他卻抱著自己未來丈母娘幾乎一絲不掛的身子,然後摸著她高聳堅挺的奶子,揉搓抽插著她濕潤滑膩的私處,吻著她火熱滾燙的雙唇,將他這位未來的絕色丈母娘弄得高潮洩了身子。

  這算什麼事兒呢?楊偉越想越覺得自己禽獸不如,哭喪著臉從蕭曉葉高聳堅挺碩大豐盈的奶子上和她濕潤滑膩的下體私處裡抽出手來,又鬆開了含住蕭曉葉香舌的嘴,訕訕地抬起頭來,臉色羞紅、手足無措。

  蕭曉葉這時反而平靜起來。她沒有說話,也沒有再去刻意遮掩自己高聳堅挺的奶子和濕潤嬌嫩的私處,只是赤身裸體地默默躺在楊偉的懷裡,手裡攥著自己的那條紅色高彈緊身三角小內褲,咬著唇擦拭著被楊偉射滿漿液的高聳堅挺的奶子,偶爾看向楊偉的目光裡也是平靜如水,看不出幽怨、憤怒和一切。

  楊偉用包含委屈和贖罪的目光可憐巴巴地看著蕭曉葉,想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究竟該說些什麼。憋了半晌後,楊偉居然帶著哭腔憋出這麼一句話來:「姐姐,阿姨,媽,我對不住你,對不住月月,我禽獸不如,我是畜生,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楊偉這話說得像極了韓國肥皂劇裡強姦犯在作完案後良心發現,面對被施暴女人的懺悔,險些把蕭曉葉氣樂了。但蕭曉葉馬上又想到了剛才自己高潮時失態羞人的表現,頓時沒了看楊偉笑話的心思,紅著臉、咬著唇,一邊擦拭著自己高聳堅挺的奶子上的漿液,一邊小聲嬌怯地道:「別說了。今天的事都是陰差陽錯,咱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誰都不准亂說。嗯?」

  蕭曉葉本來想學著某無聊電視劇裡的某位只會問「元芳,你怎麼看」的破案能手,用整句話中最後一個充滿穿透力和震懾力的「嗯」字,來向楊偉施加強大的心理壓力,讓他不敢違拗自己的意志、反抗自己的話,乖乖向自己表示低頭順從伏輸認罪,哪想到她根本沒那股子煞氣,說出來完全不是那個味道,柔柔糯糯的,一副好脾氣和氣商量的語氣,倒讓楊偉不好意思起來,急忙應了一句:「好的,向毛爺爺保證,今天的事兒我打死不說。」

  楊偉見蕭曉葉居然如此好說話想息事寧人,一顆心頓時放了下來。其實,最怕將剛才的事兒捅出去的是他自己。他不怕別人知道,唯恐怕被蕭月知道。蕭月如果知道了楊偉抱著她媽媽一絲不掛的身子,一隻手揉搓著她媽媽高聳堅挺的奶子,一隻手插在她媽媽溫潤滑膩的下體私處抽插揉弄,還在她媽媽的臉上和奶子上射滿了漿液,又會是怎樣一種反應呢?就算蕭月對楊偉在男女之事上非常縱容,但恐怕也不能容忍楊偉猥褻她媽媽,用手把她媽媽弄到高潮洩身,還在她媽媽的臉上和奶子上射漿吧?

  楊偉臉皮極厚。在蕭曉葉表示了不追究、不聲張的處理態度後,之前那副哭喪懺悔的嘴臉馬上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精神抖擻、意氣風發的摸樣,居然還順手揀起了蕭曉葉掉在地上的那個大紅色的奶罩,涎著臉對蕭曉葉道:「媽,臉上這些漿液不能用內褲擦,髒。我給你用你的奶罩擦擦吧?」




  第十四章 睡衣上的漿液被陌生女孩發現

  蕭曉葉紅著臉嬌羞地看了楊偉一眼,低聲地「嗯」了一聲,然後又軟弱地道:「都跟你說了,別喊我『媽』,我不是你媽。現在不是,以後也不會是。」一番話說得有氣無力,倒讓楊偉聽出了希望,知道蕭曉葉已經沒了剛跟自己見面時的那副底氣和銳氣,慢慢用水磨工夫來纏她,最後自己八成能如意,於是涎著臉笑道:「知道了,媽。您不是說不能當著人的面兒喊你『媽』嗎?現在又沒外人。」

  楊偉的強詞奪理氣得蕭曉葉牙疼,冒著鬼火伸手去掐他胳膊,咬牙切齒地道:「胡攪蠻纏。我讓你當著別人的面喊我『姐』,沒允許你在沒人的時候喊我『媽』。我不讓你當著別人的面喊我『阿姨』,也不代表我允許你在沒人的時候喊我『媽』……」說到後來自己也訕訕地不敢再說下去了:這些話說起來好像繞口令一樣,充滿了複雜的連帶邏輯關係,一個說漏嘴,說不定又給楊偉這個狡獪的傢伙捉到了口實,從此自己這個「媽」的名義算是甩不脫了。

  蕭曉葉張口結舌地不敢再說那些複雜的繞口令一樣的話,但看著楊偉在一旁笑吟吟看自己笑話的樣子又實在是氣不打一處來,咬著唇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到對付楊偉這個狡獪小流氓的武林絕學,最後居然氣得流下了眼淚,抽著鼻子道:「你欺負我。你都把我這樣兒了,你怎麼還能喊我『媽』?你這不是糟蹋我的名聲嘛你。」

  蕭曉葉跟蕭月不愧是親生母女,連哭起來梨花帶雨的樣子都像極了蕭月。楊偉看蕭曉葉抽著鼻子流著眼淚抽泣,一顆心頓時軟得一塌糊塗,急忙用手去幫蕭曉葉抹眼淚,又下意識地像安慰蕭月一樣去安慰蕭曉葉道:「乖,別哭了,以後再也不敢了,向毛爺爺保證。」

  本來楊偉這些話也沒什麼大毛病,可他安慰蕭月的時候一般都是雙管齊下的,除了甜言蜜語之外,還會動手動腳。所以,這時他的手也下意識地一隻放到了蕭曉葉烏黑柔順的秀髮上輕輕撫摩著,另一隻則很流氓地又握住了蕭曉葉高聳堅挺的奶子,在上面輕輕地揉弄著。

  蕭曉葉含羞帶怯、梨花帶雨地任由楊偉擺佈揉弄,一張俏臉越發紅了。楊偉握著蕭曉葉高聳堅挺的奶子揉弄了一會兒後,忽然想起來這個赤身裸體躺在自己懷裡被自己又摸奶子又插私處又在臉上射漿的女人不是蕭月,而是蕭月的媽媽蕭曉葉,一張老臉頓時再次羞得通紅,訕訕地收起了自己的一雙鹹豬手,囁嚅著道:「媽,我不是故意的。」

  蕭曉葉幽怨地看了楊偉一眼,紅著臉嗔道:「快扶我起來,我要穿衣服。」楊偉心虛,這次不敢再掉槍花,老老實實地用手撐著蕭曉葉赤裸的身子站了起來,眼巴巴地看著她紅著臉、咬著唇,將沾滿了楊偉濃稠滾燙漿液的紅色緊身三角小內褲套在了身上,而那片漿液最多的地方,恰好貼在了她嬌嫩濕滑的下體私處上,看得楊偉不由得心裡一緊,剛剛射過漿的男根居然再次可恥地硬了起來,臊得他急忙用手握住自己下體那根濕漉漉的禍根,將它塞回了褲子裡。

  蕭曉葉紅著臉、咬著唇看了眼那件同樣沾滿了楊偉漿液的紅色奶罩,想了想,沒再往奶子上戴,而是塞進一個紙袋裡裝了起來,隨後便裸著奶子空心穿上了之前的那件白色褶領襯衫,又套好了那件黑色的短裙,咬著唇道:「別試了,不買了。咱們趕緊回家吧。」楊偉從地上爬起來,積極響應。

  倆人在試衣間裡整理好了衣服和頭髮,然後這才賊一樣地推開試衣間的門溜了出去。出去後才發現服裝城裡已經一片狼藉,到處都是在地震中倒掉的櫃檯和置物架。剛才那兩個嘰嘰喳喳說他和蕭曉葉是姐弟戀的小服務員倒是沒跑,不過也瑟瑟縮縮地抱頭蹲在櫃檯下躲避地震。

  蕭曉葉拿著睡衣遞給了其中一個小服務員,說道:「不合適,不買了。」

  小服務員接過睡衣後馬上驚叫了起來,嚷嚷道:「怎麼回事,睡衣上怎麼濕漉漉的?」一邊說,一邊攤開剛才握著睡衣的那隻手看,結果發現手上多了一灘黏糊糊的粘稠狀液體。她狐疑地將沾滿了粘稠液體的手拿到鼻子上聞了聞,又尖著嗓子嚷嚷了起來,說:「怎麼回事,怎麼這麼又腥又臭的?這上面到底是些什麼?」




  第十五章 被絕色丈母娘堅挺的奶子壓住

  她這一嚷嚷蕭曉葉的臉頓時紅成了新媳婦的紅蓋頭。楊偉這時也隱隱約約地大概猜出來小服務員所說的睡衣上那些黏糊糊的液體到底是什麼東西,心想應該是自己射漿的時候不小心濺到睡衣上的漿液,一張老臉頓時也羞得通紅,急忙攔住小服務員道:「瞎嚷嚷啥呢,大驚小怪的。這件睡衣我們買了,多少錢?」

  小服務員狐疑地看了楊偉和蕭曉葉一眼,慢慢地露出了一個「我都懂」的意味深長的笑來,蹲在地上伸著手道:「五百。不用去收款台了,直接給我就行。現在地震鬧得收款台的人都跑光了。一會兒我替你們交。」

  楊偉看了一眼就在不遠處的收款台,發現那裡的服務員壓根兒沒跑,還戰戰兢兢地站在那裡堅守崗位,心裡便猜出其中有貓膩,快速地伸出手去翻看了一下睡衣的價格牌,見上面大大地寫著三百五十六元,頓時氣得鼻孔生煙,剛要斥責小服務員敲詐勒索信口開河,不料小服務員先衝他曖昧地笑了笑,然後擎著手中的睡衣又晃了晃,玩味地看了他一樣,又看了蕭曉葉一眼,笑道:「其他算封口費。」

  楊偉頓時噎氣,狠狠地瞪了小服務員一眼,還想用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來誘勸她改邪歸正、迷途知返,不料蕭曉葉已經紅著臉從包裡掏出五張百元大鈔來遞給了小服務員,然後一把從小服務員手裡搶過了睡裙塞進背包裡,對楊偉道:「咱們走吧。」

  楊偉不解氣地瞪了小服務員一眼,凶狠地道:「小姑娘,當心我跟商場投訴你敲詐顧客。」小服務員把眼一翻,不客氣地回道:「那我現在就打110說有人在商場裡賣淫嫖娼。」氣得楊偉七竅生煙,卻又拿這個鬼精靈的小服務員無可奈何,只好任由蕭曉葉拽著自己的胳膊一溜煙地出了商場,一邊走一邊還聽到小服務員在背後嘀嘀咕咕地說:「真浪漫,居然在地震的時候躲在試衣間裡交配。唉,我什麼時候才能找到這樣一個懂情趣又不怕死的男朋友呢?姐弟戀也行啊,比我小十幾歲也無所謂啊。」

  楊偉知道這個牙尖嘴利的小妞兒還是在夾槍帶棒地含沙射影。他在大學裡還有一個江湖綽號叫「交大公害」,除了因為成功泡到蕭月這個「交大史上最美校花」引起男生公憤被封為「公害」之外,還有一條原因就是他在跟同學進行的任何階級鬥爭中都沒吃過任何虧。

  不料今天楊偉這個江湖知名的「交大公害」,最後居然被一個乳臭未乾的小服務員坑了,頓時氣得他亡魂大冒,不甘心地回身沖小服務員一笑,歹毒地道:「那你得去幼兒園找。如果幼兒園小朋友胯下那玩意兒太小不能滿足你,我可以免費幫忙,讓你知道啥叫胡蘿蔔和大棒。」這話沒氣著小服務員,卻把蕭曉葉給氣著了。蕭曉葉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紅著臉嗔道:「臭流氓,就知道說流氓話。」一邊說,一邊拽著他的胳膊溜出了服裝城。

  因為地震的原因,街上到處都是出來避震的人,摩肩接踵、人潮洶湧。楊偉急著離開這片繁華的商業區,所以走得很急。出商城的時候,因為他要跟小服務員展開激烈的階級鬥爭,所以任由蕭曉葉拉著他的胳膊走;出了服裝城後,因為他急著要離開這片高層建築極其密集的商業繁華區,所以換成了他拽著蕭曉葉的胳膊狂奔;再到後來,地震又發生了兩次,震感不如剛才強烈,但依然將蕭曉葉嚇得面無人色,乾脆跑了起來,結果因為穿著高跟鞋實在不適合跑步,最後居然一下子歪倒在地上把腳扭傷了。

  這時突然發生了今天以來最強烈的一次地震,震得路面上亂丟著的易拉罐空瓶都一跳老高,接著便有一幢離蕭曉葉摔倒的地方不遠的高層建築轟然倒塌,嚇得蕭曉葉抱著頭坐在地上尖叫起來,流著淚推楊偉,說:「阿偉你快跑,別管我,我跑不動了。」

  楊偉咬了咬牙,一把將蕭曉葉打橫抱進了懷裡,一手攬著她的背,一手攬著她的腿彎,艱難地在躑躅穿梭於洶湧的避震逃難人潮中,一步一個踉蹌地向前跑去。其實在剛才的避震過程中,他的腳也扭了一下,但不如蕭曉葉嚴重,還能堅持著站起來跑路。

  蕭曉葉偎在楊偉寬闊溫暖的懷抱裡「嚶嚶」哭了起來。她用雙手死死地攬著楊偉的脖子,把自己沒有戴奶罩的一對高聳堅挺的奶子緊緊地壓在楊偉的胸前,用淚水縱橫的俏臉不停地在楊偉線條硬朗的臉上磨蹭著,哽咽著道:「阿偉,聽話,放下我吧,抱著我你跑不快的。看這樣子,一會兒恐怕還會有大震,到時候我們都得死。你放下我,自己說不定還能逃出去。」

  楊偉用自己的臉蹭著蕭曉葉淚水縱橫的臉溫柔地道:「乖,不怕,咱們都死不了。只要我有一口氣,就不會丟下你。」一邊安慰蕭曉葉,一邊繼續瘸著腿艱難地向前奔跑。蕭曉葉悠悠地歎了口氣,說了句「如果真能這個樣子死掉,也沒什麼,挺好的」,說完便不再說話,只是把一張煞白的俏臉緊緊地貼在楊偉臉上,親暱地蹭動著。

  跟楊偉期待和想像的不同,這次地震似乎來得極具耐性,雖然除了剛才那強力地一震之外沒有更突出的表現,但類似的小震卻沒完沒了,隔幾分鐘震一次,而幾乎每次震動都會在楊偉的身邊有樓倒塌或局部倒塌。這讓楊偉心驚不已,幾次想拿出電話來不管不顧地給蕭月去一個電話問下安危,但看了眼懷裡的蕭曉葉後,還是暫時放棄了這個想法,只能在心裡暗自歎了口氣,許了罪己願,願為蕭月承擔一切責罰和傷痛,惟願蕭月平安。

  大街上到處都是從商場飯店網吧歌廳等各種樓堂館所裡跑出來避震的人群,密密麻麻地擠在一起,摩肩接踵、推搡踩踏。在這種情況下,楊偉想打出租車都打不到,而且,即使打到車子也沒用,車子在這樣的繁華商業區,在這種所有的人都跑到大街上來避震的情況下,幾乎寸步難移,還沒有楊偉跑路快。

  楊偉抱著蕭曉葉,瘸著腿,就像阿甘一樣不停地向前奔跑,甚至到了最後以僅憑著意志和本能在奔跑,自己都忘記了奔跑的目的和終點。蕭曉葉像個幸福滿足的小女人一樣躺在楊偉的臂彎裡,含情脈脈地看著楊偉淌滿汗水的線條硬朗的臉,不時地抬起手來幫他擦汗,眉眼裡已經完全不見了最初時的慌亂和緊張,反而充滿了濃濃的幸福和滿足。

  楊偉就這樣不停地奔跑,粗暴地衝撞開擋在他們面前的路人,沒有目的地向著一個方向,僅憑著本能和意志奔跑著,越跑越覺得意識模糊、口乾舌燥,想要到旁邊的超市裡買瓶水,結果卻發現幾乎所有的超市都拉下了鐵閘門,停止了營業。

  就在這時,天卻又忽然下起雨來。將至十月,深南雖然是亞熱帶季風氣候,但這種時候的雨卻已經帶著了絲絲的涼意,剛開始澆到身上時楊偉還覺得神清氣爽,但隨著這雨淅淅瀝瀝不停地下,他便由開始的清涼變得冰涼,再由冰涼變得渾身發冷。他那健壯得幾乎從來不感冒的身體,竟然在抱著蕭曉葉狂奔了一個多小時,又被不依不饒的冰雨澆了半個多小時後,忽然有了感冒的跡象,體表發燒滾燙,體內卻泛冷冰涼,渾身上下都冷得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而地震在這一個半小時多的時間裡幾乎就沒停下來,隔三岔五地震一次,幾乎每次都會有幾幢樓被震倒,雖然倒塌的不多,但卻給了楊偉極大的心理壓力。他跑得越發快了,身子也變得越發滾燙,抖得也就越發厲害。

  蕭曉葉在楊偉懷裡顯然感覺到了楊偉的異樣。她疑惑地用手摸了下楊偉的額頭,隨後又將手在自己光潔圓潤的額頭上試了一下,關切地道:「阿偉,你身上怎麼這麼燙,是不是病了?放下我,我沒事了,自己能走。」

  楊偉這時候又累又冷又餓又渴,神志和視線都變得依稀模糊起來,聽了蕭曉葉的話,只翕動著嘴唇沙啞地說了聲:「別亂動。前面好像就有一個廣場,咱們到那裡去休息。我沒事,大概有些著涼,吃點藥就好。現在離開建築密集區避震是最重要的。只要到了廣場,咱們就安全了,我對月月也就有了交代。」一邊說,一邊奮力地向前衝去。

  十幾分鐘後,楊偉終於衝到了廣場邊緣。這時,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廣場上的燈大概也因為地震的原因,一盞都沒有點亮。廣場上人滿為患,漆黑的夜幕裡,黑鴉鴉一片到處都是人。

  這些人中,有些是打著傘的,也有些兩三個人撐一件雨衣躲在下面聊勝於無地避雨,但更多的人卻是沒有任何雨具,只麻木地或坐或站或躺,任由霏霏細雨不依不饒地澆在自己身上。

  這裡幾乎每一個人都抱著跟楊偉一樣的心思:被雨淋病了頂多感冒,幾包藥就能治好;但倘若被砸進地震中震倒的房子裡,恐怕就會落得一生殘疾,甚至於丟掉小命。




  第十六章 丈母娘與陌生男人的肉體協議

  像為他們這種悲觀的想法進行註腳一般,就在不遠處,一幢又一幢大樓相繼倒下,滾滾煙塵裡幾乎看不到有人跑出,因為這次的地震並不是突發的強震,而是持續不斷的震、不停的震,震倒的房子都是年久失修的老樓,是被一次次不算烈度很大的地震一點點地震倒的,這為裡面的人逃生避震提供了充足的時間。財產損失是有,但人員傷亡並不算太大。

  廣場裡,除了那些在雨裡絕望地林著雨避震的人之外,居然還有一頂草綠色的帳篷醒目地紮在廣場中心位置。帳篷非常大,旁邊停著一輛三菱越野車,車子裡空空如也,居然沒有人在裡面避雨。

  楊偉看了眼那頂帳篷,猶豫了一下,還是強撐著抱著蕭曉葉走了過去。但他在奔跑了一個半小時的同時又淋了半個多小時的雨後,身體已經虛弱到了極點。這時終於跑到了廣場這種安全的避難處,一顆繃緊的心頓時鬆了下來,這時才發現腳疼得厲害、身子虛得厲害、頭疼得厲害、額頭熱得厲害、心裡冷得厲害。

  楊偉頹然地看著蕭曉葉笑了笑,顫抖著煞白的嘴唇,用沙啞的聲音道:「姐,我實在是跑不動了。」一邊說,一邊將蕭曉葉從懷裡放了下來,自己則頹然地軟倒在地上,雙膝屈起,又用雙手抱住了膝蓋,將頭無力地埋了進去。

  楊偉頭痛欲裂、神志模糊,迷迷糊糊地只覺得神困體乏,昏昏沉沉地只是想要睡覺。朦朦朧朧中,他只隱隱約約地聽蕭曉葉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在他耳邊低聲道:「阿偉,你不能睡。你本來就感冒了,再在這種天兒裡睡過去,肯定會大病的。」

  楊偉迷迷糊糊地搖了搖頭,沙啞著嗓子道:「姐,你別管我,我沒有事。你體質比我弱,趕緊跟人商量一下,看能不能跟人擠一擠,找一件雨衣撐著避雨。我沒事,我壯得很,睡一覺就好了。」這時,他的視力和聽力都開始變得模糊起來,甚至連自己說的話都有些聽不清楚,只覺得耳膜嗡嗡地響,腦袋像要炸裂一樣地疼,便難過地搖了搖手,不再說下去。

  迷迷糊糊中,楊偉沒再聽到蕭曉葉說話。接著,他便隱約感覺到蕭曉葉似乎離開了自己身邊,腳步聲漸行漸遠,大概是聽了他的建議,去找人商量著借雨具避雨去了。楊偉鬆了口氣,欣慰輕鬆之餘又忍不住有一些失望和失落,竟然有一種被最親近的人在自己最需要的時候拋棄的感覺,鼻子酸酸的,心裡堵得厲害。

  楊偉暗暗地罵了一句自己,然後覺得這是一個好機會,可以抓緊跟蕭月聯繫一下,問問她現在究竟是什麼情況。他強提著心勁兒抬起頭來,果然發現蕭曉葉已經不在身邊,一股酸楚再次從心裡湧了上來,居然讓他有了一種想哭的衝動。

  楊偉使勁兒搖了搖頭,暗暗笑自己沒有出息,心想大概每個人在生病的時候都會格外脆弱吧,居然會為一個剛剛見過半天面,一門心思想拆散自己和自己最愛的女人的女人的背叛而心酸。

  他掏出了手機,撥了蕭月的號,不料卻被提示不在服務區。楊偉詫異地看了眼手機,這才發現手機連一個格的信號都沒有,不由得哀歎一聲,看著細雨霏霏的天空想,難道這就是末日嗎?他絕望地收起了手機,將頭埋進腿間,再次變得昏昏欲睡起來。

  就在楊偉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時候,忽然聽到蕭曉葉的聲音在耳邊溫柔地道:「阿偉,乖,姐找到了一個地方避雨,咱們一起去。」楊偉聽了心裡一熱,居然心裡再次泛上一股酸酸的感覺,眼淚差點兒奪目而出,心想,原來自己並沒有被蕭曉葉拋棄,原來她還在想著自己,想著要跟自己「有福同享」。

  不過,楊偉又在心裡暗暗地唾棄自己,暗罵自己沒有出息,想自己現在其實跟蕭曉葉還是階級對立的關係,又何必因為她的所作所為而妄動心緒,被她攪擾得心神不寧、患得患失呢?這種感覺似乎已經久違了,以前只在跟蕭月談戀愛前還沒有確定戀愛關係的時候發生過。

  不過,在倆人明確戀愛關係之後,感情就一直非常穩定,甚至連彼此誤會情海起波瀾的時候都很少,所以,楊偉也就幾乎沒再有過這種患得患失的心情,一直都是愉悅的,一直都是歡欣鼓舞的,也一直都感覺自己的戀愛似乎缺少了點什麼,好像不夠多姿多彩、波瀾壯闊,沒有窮搖阿姨筆下的愛情那麼一波三折、驚心動魄。

  楊偉掙扎著爬了起來,在蕭曉葉的攙扶下,深一腳淺一腳地走向廣場中央。蕭曉葉在楊偉懷裡休養了半天,現在的精神和體力都還保持得不錯,扭傷了的腳似乎也好了七七八八。

  楊偉瞪著迷迷糊糊的雙眼看了眼蕭曉葉,這才發現蕭曉葉這時全身上下也早被雨水淋透了,薄薄的白襯衫緊緊地貼在身上,沒戴奶罩的兩個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在被雨水浸透了的白色輕紗的遮掩下,幾乎毫無保留地袒露了出來,甚至連兩個玲瓏挺翹鮮紅勃起的奶頭也清晰可辨。

  楊偉心裡一緊,正處於病痛虛弱狀態下的男根居然在胯下可恥地硬了起來,硬邦邦地頂在了走在他身前攙著他的蕭曉葉的大腿上,羞得蕭曉葉紅著臉看了他一眼,嗔道:「討厭。都病得七死八活的了,還不忘了耍流氓。」

  楊偉哆嗦著嘴唇「呵呵」一笑,本來下意識地想回一句嘴調戲蕭曉葉說「誰讓你長這麼美」云云,可是嘴巴張了張後又閉住了,硬生生把那句調戲女孩兒的俏皮話兒吞進了自己肚子裡,只笑了笑。因為就在他嘴皮子發癢想貧的時候,忽然想起來蕭曉葉的身份,想起來這位溫柔善良嬌媚可人的極品御姐,其實是自己內定的未來丈母娘。跟未來的丈母娘說這種話,未免輕佻。

  因為這該死的地震,因為這糾纏不清的淫雨,因為極度疲乏的身子,從廣場邊緣到廣場中央這短短的幾步路,楊偉和蕭曉葉走得卻彷彿萬里長征那麼艱難漫長,似乎走了一個世紀,似乎把下半輩子的時光都走了進去。

  也不知道究竟過了多久,楊偉和蕭曉葉終於在連綿不停的淫雨和不依不饒的餘震中走到了那頂草綠色帳篷前。接著,帳篷門被一個四十多歲,看上去十分精明強幹的中年男人掀了起來。中年男人穿著短褲背心,長得十分魁梧,雖然個子不高,但卻十分健壯,渾身上下都是結實的肌肉,像拳擊運動員一樣,充滿了爆發力。

  中年人掀開帳篷門簾,沖蕭曉葉微微一笑,道:「快進來吧,外面雨大。」

  蕭曉葉紅著臉、咬著唇看了楊偉一眼,猶豫了一下,扶著楊偉走進了帳篷。

  帳篷裡只有中年男人一個人。裡面亮著營地燈,睡墊、被褥、枕頭一應俱全。不過,帳篷再大也只是帳篷,三個人都進去後就顯得有些擁擠,彎著腰才能勉強站起來。

  楊偉和蕭曉葉的衣服都被雨澆得濕透了,瀝瀝拉拉地順著褲腿和裙角向下滴著雨水。蕭曉葉猶豫了一下,紅著臉對中年人道:「我們身上濕,還是在這裡站著好了,免得弄髒了你的被褥。」

  中年人飽含深意地看了蕭曉葉一眼,笑道:「客氣什麼。被褥弄濕了倒是不怕的,可你們這個樣子如果不把濕衣服換掉的話,不生病才怪。你男朋友已經病了,更經不起這樣折騰。」一邊說一邊從枕頭旁邊的一個旅行包裡掏出一塊乾毛巾遞給蕭曉葉,笑道:「換下來吧,然後把身子擦乾。我這裡還有一些熱水、方便面和感冒藥,你們擦乾身子後吃一碗方便麵,然後再吃上藥,大概明天病就會好起來。這種天災人禍的時候,可不是害羞的時候,也不是生病的時候。這個時候病倒的話,哪怕只是小小的感冒,都可能要人的命。醫院早人滿為患了,去了別說住進病房,可能連樓道都擠不下,一樣要露天裡淋雨;藥房也都關門歇業了,連最普通的感冒藥都買不著。超市的礦泉水、麵包、方便面全都脫銷了,有錢也買不到。所以,這種時候已經沒了社會秩序,一切只能靠自己。這幾天你們就跟著我吧,我大概能保證你們的生活和安全。我是四川人,汶川地震裡揀了一條命,所以無論什麼時候都有應對地震的充分準備。我的帳篷、車子、麵包和水,足夠我一個人維持一個禮拜的。咱們三個省著吃用,大概兩三天也能堅持得了。」

  楊偉有些狐疑地看了中年男人一眼,不明白他為什麼肯這麼不遺餘力地幫助自己和蕭曉葉兩個陌生人。如果僅僅是因為熱心,外面那麼多人為什麼偏偏只幫助自己和蕭曉葉?

  楊偉聽中年男人的話,似乎帳篷外那輛車子也是他的。如果他幫助自己和蕭曉葉只是因為好心的話,那麼,那輛車子早就該坐滿了避震躲雨的人。可是現在,那輛車子上卻空空如也,一個人都沒有。他又憑什麼這麼熱心不遺餘力地幫助自己和蕭曉葉兩個人呢?




  第十七章 堅挺男根打在絕色丈母娘臉上

  但這種疑問在這種情況下是斷然問不出口的。而且,楊偉這時也是神困體乏得厲害,頭更是疼得想不成事情,只是隱隱約約地覺得中年男人幫助他和蕭曉葉的動機並不單純,而似乎在蕭曉葉含羞帶怯的表情裡,就有這一切不尋常事的答案,但他已經沒有餘力去深究了。現在的楊偉,只想脫掉身上濕透的衣服,擦乾了身子後好好睡上一覺。

  蕭曉葉紅著臉,有些猶豫地接過了中年男人遞來的乾毛巾,遲疑地道:「能不能麻煩你先去帳篷外車子裡呆一會兒?我要和我男朋友在這裡換衣服、擦身子。」楊偉聽蕭曉葉對中年男人謊稱自己是她男朋友,不由得心裡一動,竟然有一股異樣的情愫從心底湧了上來,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滋味。

  中年男人玩味地看了蕭曉葉一眼,笑道:「好吧。換好了衣服後喊我一聲。我再學雷鋒做好事,也不能真像雷鋒同志那樣先人後己,讓你們小兩口睡帳篷自己睡車子,是吧?呵呵。所以,一會兒我還是要回帳篷睡覺的。」說著,弓著腰掀開門簾走了出去。

  等中年男人出了帳篷後,蕭曉葉紅著臉、咬著唇開始幫昏昏沉沉的楊偉解襯衣紐扣脫衣服。楊偉強睜著眼握住了蕭曉葉柔若無骨、白皙嬌嫩的小手道:「姐,我自己來。」

  蕭曉葉紅著臉、咬著唇嬌羞地道:「別亂動。你都病成這個樣子了,得好好休息。還是姐來幫你。」一邊說,一邊輕輕地掙脫楊偉握著她柔若無骨小手的手,繼續開始幫楊偉解襯衫紐扣。

  楊偉全身燙得神志模糊,甚至連站都有些站不住,也實在是沒有精神再跟蕭曉葉理論,治好迷迷糊糊地由得她去。

  蕭曉葉用自己柔弱的嬌軀支撐著楊偉的身子,很快就將他的襯衫脫了下來,團在一起擰乾了水,看了看帳篷四周沒有掛衣服的地方,只好將他濕漉漉的衣服放在了一邊沒有被褥的帳篷角落裡。接著,蕭曉葉又拉開了楊偉褲子的拉鏈,紅著臉將他的褲子連同內褲一起扯了下來。

  楊偉本來就已經硬得不像話的男根頓時直挺挺地從內褲裡蹦了出來,居然一下子打在了蕭曉葉嬌嫩的臉上,渾圓滾燙的龍頭甚至在蕭曉葉火熱鮮艷的唇邊蹭了一下,羞得蕭曉葉忍不住張嘴驚叫了一聲。

  蕭曉葉被楊偉突然跳出來的粗長碩大堅挺筆直的男根嚇了一跳,撐住楊偉的身子便有些動搖失控,讓楊偉的身子也跟著趔趄了一下,結果就導致他本來就直挺挺戳在蕭曉葉嘴邊的男根龍頭,竟然一下子捅進了蕭曉葉的嘴裡,進去了幾乎有三分之一,粗長碩大的分身頓時將蕭曉葉的嘴塞滿撐圓,讓猝不及防的蕭曉葉一下子呆住了,瞠目結舌地咬著楊偉的三分之一根分身呆呆地蹲在了楊偉跟前。

  楊偉只覺得堅挺碩大硬得難受的分身猛地戳進了一個溫潤濕滑的地方,舒服得他不由得呻吟出聲來,而且還在朦朦朧朧中下意識地挺送了兩下屁股,讓自己滾燙碩大堅挺勃起的男根在蕭曉葉溫潤濕滑的小嘴裡抽送了兩下,之後他才悚然驚醒,臊得出了一身冷汗,急忙抽著冷氣從蕭曉葉的櫻桃小嘴裡拔出了自己堅挺碩大的男根,不好意思地道:「姐,對不住,我真不是故意的。」

  蕭曉葉這時候才回過神來,不過她卻並沒有生氣,只是嬌羞地看了楊偉一眼,然後繼續低下頭去幫楊偉脫褲子,將楊偉的整條濕漉漉的褲子和內褲從他的下體剝了下來,擰乾水後放到了角落裡。

  隨後,蕭曉葉又紅著臉、咬著唇拿起那條乾毛巾,仔細地幫楊偉擦拭著身上的雨水。在擦到楊偉硬邦邦挺在她面前的那根碩大堅挺筆直的男根時,蕭曉葉猶豫了一下,但最終還是紅著臉、咬著唇,一手輕輕握住了楊偉堅挺碩大粗長硬直男根渾圓滾燙的龍頭,一手拿著毛巾去擦拭他的龍身。

  蕭曉葉柔若無骨的小手握住楊偉龍頭的一剎那,楊偉舒服得猛地打了個哆嗦,隨後發出了一聲銷魂的呻吟,接著便下意識地隔著蕭曉葉濕漉漉的襯衫,一把握住了蕭曉葉垂在身下堅挺高聳的奶子,使勁兒揉搓著。

  蕭曉葉在剛才被楊偉渾圓滾燙的龍頭插入嘴裡時,就已經情慾勃發,下體私處濕得一塌糊塗,奶子也變得格外敏感,小巧玲瓏的奶頭更是挺翹勃起,由本來嬌嫩的粉紅色變得烏黑髮紫,直挺挺地頂在濕漉漉的白襯衫上。這時,她的奶子突然被楊偉熱得發燙的大手一把握住,而且還握在手心裡又揉又捏,頓時舒服得她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銷魂的嬌喘呻吟。但她很快便忍住了心裡強烈的衝動,一邊難過地扭曲絞動著修長筆直的雙腿磨蹭著自己濕得一塌糊塗的下體私處,一邊情緒複雜嬌羞地嗔怪道:「討厭,別這樣,別摸我的奶子。我是月月的媽媽啊。」

  蕭曉葉「我是月月的媽媽」這句話猶如當頭棒喝,頓時將被慾火燒得神志不清的楊偉驚了渾身一個哆嗦,接著楊偉便瑟縮著收回了自己握在蕭曉葉高聳堅挺碩大豐盈的奶子上的手,紅著臉道:「不好意思,姐。」

  蕭曉葉有些解脫又有些失望地鬆了口氣,紅著臉笑道:「沒事。」說完後默然半晌,接著又有些猶豫地道:「其實,阿偉,姐很喜歡你。但姐到現在也得明確告訴你,你跟月月之間是根本不可能的。有些事你根本不瞭解。等你瞭解了月月的過去和我們的家庭,或許你就不可能再接受月月。既然如此,你又何必非要抓住月月不放呢?如果你不再非要跟月月在一起的話,那麼……那麼……姐也不是不能滿足你男人的慾望。雖然姐不能嫁給你,但是姐可以讓你……讓你把你那根滾燙火熱又粗又長又硬的東西插進姐的身體裡,然後騎在姐的一絲不掛的身子上抽送直到高潮射漿。」說到後來,聲音已如蚊蚋般幾不可聞。

  楊偉聽了蕭曉葉的話,心裡也是激動得不能自已。的確,如果撇開蕭月這層關係的話,他跟蕭曉葉之間就成了單純的男女關係。他經過這短短一個下午的接觸,其實也感覺到了蕭曉葉對他並無惡感,甚至於還很有好感。如果不是因為她是蕭月媽媽這層未來丈母娘的身份,他完全可以毫無心障地將蕭曉葉剝光,然後騎到她一絲不掛白皙光潔如玉一般的身子上,將自己堅挺勃起粗長碩大的男根狠狠地捅入她的下體私處,然後聳動著屁股在她赤條條的身子上抽送,直到高潮射漿。

  可是,他不能放棄蕭月。他無法想像沒有蕭月的日子裡,他的生活會變成什麼樣子,他的生命會變成什麼樣子,他的人生會變成什麼樣子。這一切,並不會為了自己的一時肉慾而讓路。這是楊偉的原則,沒有任何誘惑可以改變。

  楊偉歎了口氣,頹然地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蕭曉葉有些幽怨地看了楊偉一眼,繼續一隻手握著他的男根龍頭,另一隻手則拿著乾毛巾去擦他堅挺勃起粗長碩大的男根和他烏黑濃密蜷曲粗糙的下體恥毛,甚至還細心地連他吊在碩大堅挺的男根下那兩顆不停蠕動著的卵蛋也一併擦拭乾淨了,這才繼續向下,將他的腿也擦乾,隨後吐了口氣,扶著赤條條的楊偉躺到了睡墊上,又給他蓋好了被子。

  安頓好楊偉後,蕭曉葉這才去解自己的襯衫紐扣。可是手剛放到紐扣上,卻發現楊偉居然是面向著她側睡的,如果自己這時候解衣寬帶,就會將自己整個赤裸的身子暴露在楊偉跟前。她張了張嘴,想讓楊偉翻過身去睡,結果還是忍住了。她安慰自己說楊偉已經病得不行,昏昏沉沉地很快就會睡著,根本不會看到自己的裸體和擦拭身子的樣子,於是嬌羞地紅著臉、咬著唇,慢慢地解開了自己的襯衫紐扣,露出了自己胸前那雙高聳堅挺飽滿豐盈的奶子。

  蕭曉葉死死地盯著楊偉,唯恐楊偉在這時候睜開眼醒來。但楊偉卻一直在緊緊地閉著雙眼,呼吸沉重地昏昏而睡。這讓她稍微鬆了口氣,但心底又隱隱約約地有些失望,於是紅著臉、咬著唇,將整件白襯衫都脫了下來,擰乾水後放在帳篷角落裡。接著,她又脫掉了自己的裙子和那條紅內褲,將它們擰乾後跟楊偉的衣服一起都放在了帳篷的角落裡。

  蕭曉葉用剛剛擦過楊偉身體的毛巾擦拭著自己潔白如玉的身子。她紅著臉、咬著唇,拿著毛巾擦乾了自己的頭髮、脖子、胸膛、小腹、大腿和小腿,最後,才用毛巾去擦自己高聳堅挺的奶子和自己烏黑神秘的三角地帶以及嬌嫩濕滑的下體私處。

  柔軟蓬干的毛巾擦過蕭曉葉敏感的奶子和挺翹勃起的奶頭,極端舒服的感覺讓她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銷魂的呻吟。她紅著臉、咬著唇,用一隻手握住了自己的一個高聳堅挺碩大豐盈的奶子,用力地揉搓玩弄著,同時又用兩根手指輕輕地揉捏著自己的小巧玲瓏勃起挺翹的奶頭,慢慢地搓弄著。




  第十八章 與絕色丈母娘的肌膚之親

  蕭曉葉一隻手玩弄著自己的奶子,另一隻拿著毛巾的纖纖玉手則一路向下,將毛巾探進了自己的胯下,隨後便併攏雙腿,將團成一團的毛巾緊緊地夾在了兩條大腿間,隨後又將兩條玉腿併攏絞緊,用力地扭曲著,自己則用手按住毛巾,使勁兒地在自己嬌嫩濕滑的私處上揉搓著。

  一波又一波強烈的快感從她的下體私處和高聳堅挺的奶子上蔓延向全身。蕭曉葉雙眼一眨不眨地緊緊地盯著楊偉那張英俊得充滿男人氣息的臉,渾身劇烈地顫抖著,竟然在這短短不到幾分鐘的時間裡,迅速到達了快樂巔峰的邊緣。

  就在這時,楊偉忽然睜開了雙眼,嚇得蕭曉葉驚叫了一聲,急忙鬆開握著自己高聳堅挺的奶子,不停撫弄揉捏著自己挺翹勃起的奶頭的手,一把抱住了自己潔白如玉的肩膀,擋住了胸前的兩個還在不停跳動著的碩大豐盈的奶子;同時,她也將正插在自己胯間,隔著毛巾不停揉搓自己下體私處的手也急忙抽了出來,嬌羞地擋在了自己下體三角地帶毛茸茸、黑乎乎的交匯處,一條修長筆直潔白如玉一般的秀腿也微微屈起絞緊,試圖盡可能地遮住自己的羞處。

  可是,蕭曉葉的奶子實在是太大太堅挺了,她死死地壓在自己高聳堅挺的奶子上試圖遮羞的手臂,只能讓她的奶子越發顯得性感誘人;她的手也實在是太纖細小巧,擋在下體三角地帶的陰阜上之後,甚至連那些烏黑蜷曲濃密的恥毛都不能完全遮住,除了大量的私毛從她的手指縫隙裡露出來之外,她的手掌邊緣也全都是濃密烏黑蜷曲的私毛,看上去既神秘又穢亂,越發讓人對她手掌遮蓋下的嬌媚私處產生無限聯想;她微微屈腿側擋的姿勢,簡直像極了那些在T台上走完貓步後擺Pose任人瞻仰的模特,居然在她嬌媚成熟的氣質裡,平添了幾分淫蕩和挑逗,竟然讓她全身上下似乎充滿了赤裸裸的慾望,使她這個下意識的遮羞動作,看上去竟然像是一個刻意擺出來勾引男人來姦淫玷污自己的Pose;尤其是她夾在兩腿間,壓在私處上的那條雪白的毛巾,越發與他下體烏黑濃密的恥毛形成了鮮明的對照,黑白分明的下體,此刻看上去竟然充滿了污穢與純潔的矛盾與糾結,而這種極其糾結的對比參照,又形成了強烈的視覺和心理衝擊,看得楊偉一陣頭暈目眩。

  楊偉用兩隻滿是血絲的雙眼死死地盯著蕭曉葉潔白如玉的身子,喘息變得粗重而不均勻。半晌後,楊偉才翕動著乾裂的嘴唇艱難地道:「姐,別這樣。你如果實在忍不住,就到被窩裡來弄。帳篷裡有燈光,你這個樣子的話,從帳篷外面能夠看到身體的影子。這種時候廣場上什麼人沒有?你這個樣子太誘人犯罪,我怕晚上會不安全,會有被慾望沖昏了頭腦的男人衝進帳篷裡,騎在你一絲不掛的身上把你給姦淫玷污了。這樣的話,我該怎麼向蕭月交代?」

  蕭曉葉聽了楊偉的話又羞又氣,飛快地用眼風掃了一下自己在帳篷上的投影,果然發現自己高聳堅挺的奶子和夾著雪白毛巾的下體,整個輪廓都已經纖毫畢現地投射到了帳篷上,相當於自己是在當著在廣場上避震的幾千人的面,公開表演手淫自慰的皮影戲,頓時臊得一張臉通紅,一頭鑽進了被子裡,緊緊地抱住了楊偉一絲不掛的火熱滾燙的身子,把整張羞怯通紅的臉埋進了楊偉的胸前,絕望地呻吟了一聲,差點兒哭了出來。接著,她的一條修長筆直白皙光滑的玉腿,也很自然地搭在了楊偉長滿了烏黑濃密體毛的大腿上,緊緊地糾纏住了他的下體,讓兩具一絲不掛的身子緊緊地貼在了一起。

  楊偉此刻正在發著高燒,人凍得哆嗦,但整個身子卻是滾燙火熱。蕭曉葉一絲不掛、冰涼滑膩的嬌軀忽然鑽進被子跟他赤條條的身子緊緊地糾纏在一起後,他的心裡就猛地升起了一股邪火,燒灼得下體像燒火棍一般滾燙堅挺,硬邦邦地壓在了蕭曉葉兩條大腿間微微隆起的陰阜上,渾圓滾燙的龍頭則剛好頂在了蕭曉葉下體陰阜濃密粗糙的私毛上,有幾條粗長蜷曲的恥毛甚至勒進了他的龍頭馬眼處,刺激得他渾身一個哆嗦,頓時便有一股股黏液從龍頭馬眼處滲了出來,胡亂地塗到了蕭曉葉烏黑濃密蜷曲粗長的私毛上。

  蕭曉葉這時才發現自己驚羞之下變得有些進退失據,居然失態到赤條條地鑽進了一個同樣赤條條的男人的被窩,然後還死死地抱住了這個赤條條的男人,將自己光潔滑膩柔若無骨的嬌軀緊緊地貼在了這個比自己小十多歲的男人身上,而且這個男人還是自己親生女兒的男朋友,倆人之間顯而易見地已經有了肌膚之親,用腳趾頭也想得出來,這個高大健壯陽光帥氣的男孩兒,可能已經不止一次地剝光了自己女兒的衣服,然後一絲不掛地騎到了自己女兒的身上,將他胯下那根粗長堅挺硬直勃起的男根,狠狠地捅入了女兒的下體,在女兒的身子裡驍勇地衝撞著,直到最後高潮射漿。

  想到這些,蕭曉葉越發臊得無地自容。這是一個跟自己的親生女兒赤身裸體抱在一起睡過覺的男人啊,自己怎麼能對他動了春心,居然會像一個小女人一樣,赤條條一絲不掛地向他投懷送抱,而且還充滿依賴地將自己的臉羞怯地埋進他的懷裡呢?自己這個樣子,會不會讓他誤會自己是在向他撒嬌使媚、搔首弄姿地勾引他呢?

  可是,無論他以後會不會真跟自己的女兒在一起,從名義上來說,他都是一個晚輩,一個小自己十多歲的小伙子,一個剛剛邁出大學校門、涉世未深的年輕人。自己可是比他大十多歲,多在社會上闖蕩了十多年,而且還是個為人師表、教書育人的人民教師,自己怎麼可能像一個小女人一樣地來依賴一個年輕晚輩,來向他嬌癡地尋求溫暖和保護呢?她本來該像今天下午剛剛見到他的時候一樣,和藹可親、莊重嚴肅地端著長輩和老師的架子,擺事實、講道理,對他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地循循善誘,勸他不該為了一己之私害得蕭月離家出走不敢與父母相見,勸他該為了蕭月的幸福慢慢淡出蕭月的生活。

  這才是蕭曉葉理想中的自己,這樣的言談舉止才符合她對自己的定位和期望,也適合她目前的年齡、身份和地位。可是現在,好像一切都亂了,乾坤顛倒,她居然脆弱無助毫無長輩尊榮和老師體面地向一個晚輩小伙子撒嬌求助,這究竟是怎麼了?蕭曉葉的一張俏臉越發燙得通紅。她掙扎著想要擺脫楊偉的懷抱,重新端起老師和長輩應有的莊重和體尊來,可惜整個身子卻被楊偉緊緊地摟住了,掙了幾下居然紋絲不動。

  本來就已經被突如其來的高燒搞得頭昏腦脹、神志不清的楊偉,此刻面對著緊緊貼在自己身上一絲不掛的蕭曉葉,已經失去了最後的一絲自制能力。他的一隻手緊緊地握著蕭曉葉挺翹赤裸白皙滑膩的屁股,力氣大得驚人,甚至將蕭曉葉小巧玲瓏挺翹白皙的屁股都捏得變了形,疼得蕭曉葉蹙著眉呻吟了起來;他的另一隻手則探進了倆人緊緊貼在一起的身子中間,姿勢有些彆扭地握住了蕭曉葉一個高聳堅挺光潔如玉一般的奶子,狠狠地搓弄蹂躪著。

  蕭曉葉在楊偉滾燙的懷裡掙扎,結果反而激發了他的獸慾,讓他越發地控制不住自己,握著蕭曉葉高聳堅挺白皙如玉的奶子的手越發用力,而另一隻握住她挺翹白皙赤裸玲瓏的屁股的手,居然向她的胯間一路狠狠地抓捏了過去,最後,他的手指竟然碰到了蕭曉葉兩腿間嬌嫩濕滑的私處上,尖利的指甲甚至在她私處那兩瓣粉嫩敏感的肉唇上劃了一下,刺激得蕭曉葉猛地哆嗦了一下,隨後整個身子不由自主地痙攣抽搐了起來,險些在楊偉這突如其來的一碰之下達到高潮洩了身子。

  楊偉強壯有力的大手死死地捏著蕭曉葉挺翹赤裸的屁股,用力地將她白皙赤裸的下體緊緊地壓在自己強壯有力的下體上,讓自己粗長碩大堅挺勃起脹得生疼的男根,牢牢地貼在她烏黑濃密蜷曲粗硬的三角地帶恥毛上,一顆渾圓滾燙沾滿了馬眼分泌出的黏液的龍頭,則隨著楊偉不斷聳動著的屁股,而在蕭曉葉胯間恥毛上激烈地摩擦著。

  蕭曉葉紅著臉、咬著唇,徒勞地掙扎反抗著,企圖抵擋楊偉強有力的蹂躪和侵犯。她沒有喊叫也沒有哭,只是在用掙扎來表達著自己的情緒和意願。但這一切在已經被高燒燒得幾乎失去了理智的楊偉眼裡都是毫無作用的,只會更加挑逗起楊偉的情慾和征服慾望。而且,蕭曉葉持續不斷地扭曲著身子掙扎,反而增加了倆人身體在一起摩擦的劇烈程度,不但刺激到了楊偉,同時也漸漸地將蕭曉葉已經用「長輩」和「老師」的身份強壓下去的情慾也挑逗了起來。




  第十九章 龍頭被絕色丈母娘下體裹住

  在楊偉不斷地撫摸和侵犯中,在蕭曉葉自己不斷地掙扎和反抗中,蕭曉葉的身體變得越來越熱、越來越敏感,意志變得越來越模糊、越來越脆弱,下體卻變得越來越濕、越來越酥癢,嘴裡也開始不由自主地發出了銷魂的嬌喘呻吟聲。

  蕭曉葉漸漸地絕望了。不僅對楊偉不屈不撓的侵犯和撫摸感到了絕望,同時也對自己不爭氣的軟弱和生理反應感到了絕望。她的理智和情慾始終在搏鬥,她心裡對自己「女人」和「師長」兩種並不矛盾的身份的認知也始終在徘徊、在搖擺。

  最終,蕭曉葉選擇了聽天由命,任人宰割地放棄了掙扎,流著複雜的眼淚,任由楊偉鬆開了撫摸蹂躪她高聳堅挺的奶子的手,從她的身下穿過,將她死死地抱在懷裡;任由楊偉將他滾燙火熱的雙唇印到了她同樣滾燙火熱的唇上,用他的有力的舌頭強硬地撬開了她並不堅定的牙齒,探入到她溫潤滑膩的小嘴裡肆無忌憚地攪動著;任由楊偉握著她挺翹赤裸的屁股的手,從她的屁股一直摸向大腿,最後在她的大腿彎處停住,將她的整條豐腴富有彈性的大腿搬到了他自己的腿上,用這種方式將她的兩條修長筆直光滑如玉的秀腿分開,露出了她嬌嫩濕滑的私處。

  隨後,蕭曉葉便感到楊偉稍微聳了聳屁股,接著,他下體的那根粗長碩大堅挺勃起的男根便離開了她長滿了烏黑濃密恥毛的三角地帶交匯處,將渾圓滾燙的龍頭分毫不差地頂到了她嬌嫩溫潤、早就濕得一塌糊塗的下體私處。楊偉的屁股稍微挺了一下,他的整個龍頭便插入了蕭曉葉溫潤濕熱的下體私處,被她的兩瓣柔嫩濕滑的粉唇包裹住了,就像是饞嘴的孩子吞下棒棒糖一樣。

  就在這時,感覺到今晚將必然失身於這個小自己十多歲,並且還跟自己的女兒交配過不知多少次的健壯赤裸的年輕人的蕭曉葉忽然絕望地哭了起來。她的雙手緊緊地摟著楊偉的脖子,嘴裡還含著楊偉火熱有力的舌頭在拚命吮吸,但她的眼淚卻如走珠般從雙頰上滑落下來,一滴一滴地滴落到了楊偉健壯赤裸的胸膛上。

  「姐,你怎麼了?」楊偉被蕭曉葉的眼淚澆得忽然清醒了一點,輕輕地將雙唇從蕭曉葉火熱的唇上挪開,溫柔地吻著蕭曉葉含滿了眼淚的好看的睫毛問道。蕭曉葉這時流著淚「嗚嗚」地哭出聲來。她說:「我是月月的親媽啊。你確定要在殲污了我的女兒之後,再把她的媽媽也玷污了?你同時奪走我和我女兒的身子和清白,你拿什麼對我們兩個女人負責?」

  這句話像晴天霹靂一樣將幾乎被慾火焚化的楊偉徹底劈醒。他悲歎一聲,說了句「對不起,媽,我實在是發燒燒得糊塗了,險些做了蠢事,害了你和月月,也害了我自己」,一邊說,一邊聳著屁股將已經插入蕭曉葉體內的渾圓滾燙的龍頭拔了出來,同時也放開了死死地摟著蕭曉葉光滑赤裸的脊背和大腿的手,頹然沉重地翻了個身,仰面向上閉上了雙眼,喘著粗氣道:「媽,你別告訴月月今晚的事,算我求您了。」

  蕭曉葉沒想到楊偉居然還能在最後關頭因為自己的一句話偃旗息鼓,心裡不由得既驚訝又失落,情緒複雜地看了眼頹然仰面躺下的楊偉,咬著唇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來安慰他好。半晌,蕭曉葉怯生生地伸出手去,輕輕地用自己柔若無骨的小手握住了楊偉胯下依然堅挺如柱的男根,慢慢地套弄了起來。

  楊偉伸手握住了蕭曉葉纖細嬌柔的皓腕,微微搖了搖頭道:「媽,別這樣,我會覺得很彆扭。」蕭曉葉紅著臉、咬著唇道:「你別喊我媽,還是叫我姐。你這樣忍著對身體不好,我還是幫你弄出來吧。射出來之後就會好過一些。」楊偉聽了搖了搖頭,道:「不要了,姐。我不知道那個男人為什麼會幫我們,但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你得多留點心。他還在外面的車上,讓人家等久了不合適。」

  蕭曉葉聽了楊偉的話,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可終究還是忍住了,只是情緒萬分複雜地看了楊偉一眼,忽然俯下身去,用火熱嬌嫩的雙唇在楊偉滾燙的額頭上吻了一下,隨後便轉過身去,窸窸窣窣地從自己的手提包裡找出那件剛買的還沾滿了楊偉漿液的銀白色真絲睡衣,就在被子裡穿在了身上。不過,她的大紅色奶罩沾滿了漿液,內褲也都濕透了,所以她的睡衣裡面沒穿任何內衣,只有她赤裸嬌嫩的極品女人的身體。

  穿好睡衣後,蕭曉葉躲在被子裡向外喊道:「劉哥,進來吧。」

  很快,那個四十多歲的強壯中年男人就掀開帳篷門簾走了進來,玩味地看著已經躺在被窩裡的楊偉和蕭曉葉笑道:「,小兩口已經躺下了啊?」蕭曉葉忽然想到了剛才自己擦拭身子時情不自禁地揉過自己的奶子和下體,又想到楊偉提醒過她自己在帳篷裡的一舉一動都會被燈光投射到帳篷上,讓帳篷外的人就像在看皮影戲一樣,頓時臉羞了一個通紅。

  當時這個借給他們帳篷住的強壯中年男人就在帳篷外的車子裡,她不相信他沒有看到她剛才那情不自禁地自瀆皮影戲。儘管她在借帳篷的時候就已經跟這個男人達成了某種協議,但想到剛才自己那副模樣,蕭曉葉還是臊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楊偉正在發著高燒,燒得迷迷糊糊。他聽到帳篷裡的動靜,還是強撐著睜開了眼,結果發現自己睡在帳篷的最裡面,蕭曉葉則躺在自己旁邊。他想起剛才中年男人臨出帳篷時說過的那句「我還是要回來睡帳篷的」話,知道今晚蕭曉葉和自己要跟這個素昧平生的陌生男人擠在一座帳篷裡睡一個晚上了,便隱隱約約覺得有些不妥,皺著眉道:「姐,咱們還是別佔著人家的帳篷了。我已經好多了。咱們還是出去湊合一晚。」

  蕭曉葉紅著臉、咬著唇看了楊偉一眼,道:「你都病成了這個樣子,還怎麼能再到雨地裡淋一個晚上?這絕對不行的。你放心,我都跟劉哥談好了,我們在這裡借住一晚,會付給他一筆錢,這些都不用你操心的。」說著又向楊偉介紹那個強壯矮小的中年男人,道:「這位是劉哥,全名叫……」說到這裡臉紅了起來,大概是記不起來中年男人到底叫什麼名字了,不好意思地看了中年男人一眼,使勁兒吞了口口水,嚥下去了後面的話。

  中年男人似乎卻並不在意蕭曉葉沒能記住他的名字,溫和地笑道:「我叫劉繼超,大概比你們倆都要大一些,你們喊我劉哥就行。出門在外誰沒個難處,別說錢不錢的,見外了。我是汶川大地震中偷了條命出來的人,那時候也沒少受到別人的關照和幫忙,不然早就死在廢墟裡了。所以,別再提錢的事兒,說不定還是我連累了你們呢。」見楊偉露出不解的神色,便笑著解釋道:「我在汶川的時候,汶川大地震;現在到了深南,結果又遇到了深南地震。看來我這個人命不好,一輩子跟地震較上勁了,到哪兒哪兒地震。」說著便笑。

  楊偉聽了劉繼超的話也跟著勉強地笑,但心裡卻隱隱地還是覺得不妥。他不覺得劉繼超有他自己標榜得那麼清高,因為明擺著外面這麼多逃難避震的人,他有帳篷又有車子,如果真有那份善心,即使不樂意把帳篷讓出來,但卻總可以把車門打開,讓那些遭了地震又淋在雨地裡絕望的人們可以有一個暫時的避難處。

  楊偉想了想,也覺得蕭曉葉的話有道理。自己病成了這個樣子,如果擱在往常其實不算什麼大事兒,幾副藥吃下去再養兩天,大概也就活蹦亂跳了。但現在是特殊時期,地震一波一波地沒完沒了地搞,還不知道什麼時候算是個頭兒,什麼時候才能夠恢復正常的社會秩序和商業秩序。而在這種無政府的混亂狀態下,任何一點小病小痛都是致命的。平時幾毛錢就能買到的藥、麵包和礦泉水,現在可能幾百塊錢都沒人賣。現在最不值錢的就是錢,最貴的則是可以用來救命保命的食品、藥品和飲用水。

  楊偉想通了這一點,也就沒再堅持,只是無力地看了眼劉繼超,發現他已經開始在脫衣服,很快就脫得只剩下了一條黑色的三角內褲,露出了毛茸茸長滿了粗長體毛的胸膛和大腿,心裡便越發覺得不妥,感覺這人的氣質和體格怎麼看怎麼不像是個好人,都像極了混社會或者打黑拳的地棍,於是喘著粗氣咳嗽著道:「姐,你到裡面睡,我睡中間。」

  蕭曉葉紅著臉看了劉繼超一眼,見劉繼超眼裡有不豫之色,猶豫了一下後勉強笑道:「不用折騰了,你就睡裡面好了。姐今晚要照顧你這個病號,在外面能方便些。而且,你這個樣子,還有外面亂哄哄的,又隔三岔五地會地震,姐想睡也睡不著,就堅持一晚吧。明天你好些了,姐白天再補一覺。」




  第二十章 妄想同娶絕色丈母娘母女

  蕭曉葉一邊說,一邊用自己柔若無骨的小手在被子裡握住了楊偉的手輕輕捏了捏,似乎在示意楊偉不要多說話。楊偉想了想,只好罷了。

  這時,中年男人劉繼超已經穿著內褲、赤裸著上身鑽進了被子裡,坐在蕭曉葉身邊笑道:「你男朋友病成了這個樣子,要不要吃一點藥?我那裡還是準備了一些感冒藥的。」蕭曉葉咬著唇期待地看著劉繼超,說了聲「謝謝」。

  劉繼超從帳篷裡的一個大帆布包裡翻了一會兒,找出三包大碗麵、幾根火腿腸和幾個鹵蛋出來,遞給蕭曉葉笑道:「我這裡有熱水,先吃點東西吧。你們大概晚飯還沒有吃吧?這該死的地震。空腹吃藥會傷了腸胃的。先吃東西。」一邊說,一邊探著身子從旁邊拿過一個巨大的行軍保溫壺,笑道:「別客氣,吃吧。」

  楊偉忽然覺得有些羞愧。他覺得自己似乎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劉繼超的熱心和體貼簡直無微不至,甚至連空腹不能吃藥這種小節都為他考慮到了,不由得他不感動。他忽然想,自己是不是有些沾染了悲觀主義懷疑論者的壞情緒,居然頹廢到懷疑一切、否定一切的地步了?他眼看著蕭曉葉在劉繼超的幫助下泡了兩大碗麵,滾燙的熱水將方便面濃濃的香氣蒸騰得充滿了整個帳篷,讓他這個病得七死八活其實毫無胃口的人都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儘管是親生母女,但蕭曉葉這個比楊偉大十多歲的成熟女人的溫柔和體貼,顯然不是蕭月這種從小沒怎麼吃過苦的小姑娘所能比得上的。蕭曉葉幫楊偉泡好方便面後,用嘴小心地吹著熱氣,自己再三試過感覺已經不燙了後,這才將楊偉從睡墊上半扶了起來,讓他依偎在自己懷裡,自己則摟著他的身子,一點一點地將泡著火腿腸和鹵蛋的面餵進他的嘴裡。

  半偎在蕭曉葉懷裡的楊偉,只覺得自己赤裸的脊背隔著一層薄紗壓在了兩個柔軟火熱極富彈性的奶子上,心裡不由得一蕩,下體分身居然再次可恥地硬了起來,居然在被子下將被子頂起了一個不小的帳篷來。

  楊偉臊得臉通紅,剛想用手去將胯下那根不聽話的傢伙拘留禁閉起來,不料這時卻有一條柔軟光滑的腿搭了上來,剛好將自己堅挺勃起的男根壓在了腿下,將它撐起來的那個可恥的小帳篷壓了下去。楊偉心裡一蕩,翹著眼皮去看蕭曉葉時,果然發現蕭曉葉已經羞得臉色通紅,一副想要嬌羞地唾他一口卻又不好意思唾的嬌怯模樣,連只穿著銀白色真絲吊帶睡裙的身子也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楊偉心裡又是感動又是難過,忽然想如果自己能夠同時娶了蕭曉葉母女該多好。但這個想法剛從他的心底冒出就嚇了他自己一跳,一邊在自己心裡暗罵自己「臭流氓」,一邊又情不自禁地將手摸到了蕭曉葉壓著自己堅挺碩大險些害自己出醜的男根的光滑赤裸的玉腿上,輕輕地撫摸著。

  蕭曉葉的玉腿手感極好,光滑細膩得如同絲緞一般,又軟又有彈性。楊偉是個流氓成性的傢伙,一隻鹹豬手手摸著摸著就摸進了蕭曉葉的真絲睡裙裡,先從蕭曉葉光滑赤裸的大腿摸到了豐腴富有彈性的大腿根,接著又從蕭曉葉豐腴富有彈性的大腿根摸到了她光滑平坦的小腹,接著又從她光滑平坦的小腹摸到了她烏黑濃密粗糙蜷曲的三角地帶交匯處的恥毛上,還很無賴地用手指抓起了她的一把恥毛,輕輕地在手心裡揉搓著。

  楊偉的手在蕭曉葉大腿、大腿根、小腹和恥毛上亂摸的時候,蕭曉葉並沒有任何掙扎反抗,只是紅著臉楚楚可憐地看了楊偉一眼,連瞪他的勇氣都沒有。不過,當楊偉的鹹豬手繼續向下,居然探到了她兩腿間濕淋淋的私處的時候,她卻再也不能表現得若無其事了,兩條腿試圖併攏夾緊掩住自己的私處,不料她的兩條腿之間卻隔著楊偉的屁股,根本沒有辦法併攏到一起,還是讓楊偉的手揉到了她嬌嫩濕熱的私處上。

  蕭曉葉悶哼了一聲,不由自主地發出了很細微的一聲銷魂的呻吟,接著便紅著臉、咬著唇狠狠地瞪了楊偉一眼,嗔道:「別亂動,討厭。」

  劉繼超在旁邊會心地「呵呵」笑了起來,笑道:「看你們這些小兩口這麼蜜裡調油的,覺得真開心。我也年輕過,也有過你們這樣的幸福時光。可惜,我的結髮妻子卻在大地震中死掉了,至今連屍體都沒能找到。我給她埋了個墳,立了座碑,但那個墳裡其實什麼都沒有,連個衣冠塚都不是。」說著,眼裡便亮晶晶得夾了眼淚。

  楊偉是最看不得女人流淚的人,但還是第一次見一個四十多歲的大老爺們兒傷心流淚,這時才曉得傷心的男人的眼淚遠比女人的眼淚更有殺傷力,那種悲痛似乎更深刻、更銘心,看得楊偉這隻老流氓也不由自主地跟著心酸起來,滿腔的情慾頓時煙消雲散,悄悄地將流氓鹹豬手從蕭曉葉的私處抽了出來,在蕭曉葉的大腿根處和私毛上蹭了蹭,將手上沾滿的蕭曉葉的體液蹭到了蕭曉葉的大腿和私毛上,一邊蹭還一邊安慰劉繼超道:「遇到地震這種天災,一切只能聽天由命。人的命在平常覺得很貴重、很堅強,到了這種時候也不見得比一隻螞蟻強多少,真的是又賤又脆弱。是死是活,一切都看老天爺高興不高興。死了的人其實反而解脫了,沒有痛苦地去了另一個世界;活著的人才是最難過的。一方面要面對已成廢墟瓦礫的家園,一方面還要承受著失去親人的刻骨之痛。所以說,活著的人堅強活下去才是最要緊的,一味沉湎在對死去的親人的傷心當中,反而會讓生活變得更糟糕。嫂子去了天國,一定能得到幸福的。」

  蕭曉葉自從見到楊偉以來,不是聽他油頭滑腦地胡攪蠻纏,就是見他東拉西扯地漫天耍漿糊,現在還是第一次聽他認認真真地安慰別人說一些正經話。聽了楊偉的這些話之後,雖然覺得也不過是老生常談,沒能說出什麼花哨和新意來,但楊偉這種真誠的神態卻深深地打動了她,讓她忽然發現了楊偉身上的另一種品格,這種品格與他平時所表現出來的大相逕庭甚至於截然不同,那就是純真、真誠。這讓她的一顆心不由得怦然而動,忽然覺得性格複雜的楊偉變得高大起來、神秘起來,竟然讓她從心裡生出一種觸電一般曼妙的滋味和情愫來,是她從小到現在所沒有經歷過的。

  蕭曉葉不由自主地問自己,難道這就是戀愛的感覺?難道自己竟然愛上了一個比自己小十多歲,同時還是自己女兒男朋友的小男人?她的一顆心頓時變得凌亂了起來。她甚至覺得,讓自己從感情上愛上楊偉,甚至於比讓自己從肉體上跟楊偉交配更嚴重,更加讓人無法接受。以她現在的心態,已經完全可以接受楊偉對她身體的玩弄,接受楊偉將他粗長碩大堅挺勃起的男根插入自己的下體私處,然後以各種姿勢玩弄自己、姦淫自己、玷污自己,甚至能夠接受楊偉在她體內射漿,搞大她的肚子,但就是不能接受自己會愛上一個比自己小十多歲的小毛孩子。

  在蕭曉葉對自己的認知裡,首先她是個老師,她的很多學生都跟楊偉年齡差不多大;其次她還是個母親,她的女兒也只比楊偉小一歲,而且還跟楊偉談了好幾年的戀愛,為了楊偉離家出走,顯而易見早已經被楊偉姦淫玷污過了。愛上這樣一個跟自己的女兒有著親密的肉體和感情接觸的年輕男人,這讓她情何以堪?

  蕭曉葉心情矛盾、思緒混亂,一顆心彷徨得進退失據、不知所措。

  在一口口餵著楊偉吃掉了一碗麵後,她才食不知味地自己把另一碗麵吃了,看看時間,似乎距離楊偉吃完泡麵已經過去了十多分鐘,這才取過劉繼超手裡的藥,又用劉繼超巨大的旅行保溫壺的壺蓋接了些熱水,要服侍楊偉吃藥。

  蕭曉葉將藥粒剝開包裝拿在手裡,又極細心體貼地吹著壺蓋裡冒著蒸騰熱氣的開水,用嘴一次次地試著水溫。劉繼超看著溫柔體貼嬌媚性感到了極點的極品御姐蕭曉葉,眼裡艷羨的神色變得更濃了,漸漸地甚至變得妒忌起來。

  就在蕭曉葉覺得水溫已不是很熱,預備喂再次變得昏昏沉沉的楊偉吃藥時,忽然又一陣劇烈的震動傳來,用楊偉後來的話說就是「被自己騎在身下的大地就像是達到了強烈高潮的月月一樣,劇烈地痙攣抽搐了起來」。強烈的、令人猝不及防的地震突如其來,頓時嚇得蕭曉葉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驚叫,端著裝滿熱水的被蓋的手猛地抖了一下,大量的熱水從被蓋裡溢出,潑到了她的胸前。

  雖然這時水溫已不是很高,但還是燙得蕭曉葉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呻吟。劉繼超倒是眼疾手快的,急忙俯下身去拿著剛才蕭曉葉擦過身子、奶子,後來又被她夾在胯間壓在私處上的那塊白毛巾,去幫蕭曉葉擦拭灑在胸前的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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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10-7 21:2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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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y7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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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 為絕色丈母娘擦拭奶子

  那些開水其實大半都潑在了蕭曉葉左胸高聳堅挺的奶子上。大量的開水潑到衣服上,頓時將蕭曉葉本來就薄如蟬翼一般的真絲睡裙澆透,讓蕭曉葉銀白色真絲吊帶睡裙被潑上水的奶子部分,幾乎變成了全透明,此刻正緊緊地貼在蕭曉葉高聳堅挺的奶子上,從外面看上去,只有一片雪白如玉的白花花的肉,而在這堆白花花高高墳起的肉丘上,還有一粒嬌嫩粉紅的奶頭傲然挺立。

  劉繼超看了蕭曉葉緊貼在濕漉漉的衣服下幾乎已纖毫畢現的奶子一眼,下體男根迅速地硬了起來,頂著蓋在他身上的薄薄的被子高高聳立,撐起了一座極其明顯的蒙古包。但劉繼超卻絲毫不以為忤,甚至都不對自己下體的反應進行任何掩飾,反而繼續毫不避嫌地拿著毛巾去擦拭蕭曉葉潑在高高聳起的胸前的水。

  劉繼超擦拭的力道有些大。這樣固然將蕭曉葉胸前潑下的水很快擦掉了,但同時也弄得蕭曉葉高聳堅挺極具彈性的雪白的奶子,也在他有力的擦拭下不斷地上下跳動著,即使隔著濕透了的銀白色真絲吊帶睡裙,也依然在劉繼超的眼前蕩起了一波波雪白粉嫩的耀眼波浪,看得劉繼超的下體越發堅挺勃起,撐得輩子高高墳起,看得楊偉這個大男人都覺得難為情了。

  蕭曉葉在最初的驚慌過去後,才發現其實潑在自己奶子上的那些水已經不怎麼燙了,頂多把她雪白高聳的奶子燙得有些發紅而已,根本不會造成任何燙傷,算得上是有驚無險。

  蕭曉葉鬆了口氣,這時才發現劉繼超居然還在繼續拿著那塊毛巾,在用力地隔著衣服擦拭自己高聳堅挺富有彈性的奶子。這時,劉繼超已不再是像開始時那樣只是上下用力去擦拭,而是將用手將毛巾隔著蕭曉葉的銀白色真絲吊帶睡裙按在了她高高聳起極富彈性的奶子上,轉著圈揉著,不像是在擦拭潑在上面的水,倒更像是情人在交配前摸配偶的奶子前戲調情一般。

  劉繼超極富技巧的揉弄竟然帶給了蕭曉葉強烈的快感刺激,讓蕭曉葉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銷魂的呻吟,隨後便覺出了不妥,急忙紅著臉、咬著唇忍住了,想要嗔怪劉繼超藉著幫自己揩拭水漬趁機揩油大發國難財,可又覺得當著楊偉的面不好措辭開口,只好羞紅著臉嬌怯地瞪了劉繼超一眼,強忍著心裡一波又一波蕩起的快感,咬著唇嬌聲道:「好了劉哥,不用再擦了,我自己來。」說完話後見劉繼超依然在不依不饒地揉弄著自己高聳堅挺的奶子,居然忍不住再次發出了一聲銷魂的呻吟,嗔了一句「討厭」後,只好向楊偉求救道:「阿偉,你來幫姐擦,別再麻煩劉哥。」

  楊偉本來是背靠著蕭曉葉斜坐著的,又在高燒之下神智變得有些不清,所以直到這時才注意到劉繼超居然藉著幫蕭曉葉揩拭潑在銀白色真絲吊帶睡裙上熱水的機會上下其手吃豆腐揩油,按著蕭曉葉高聳堅挺富有彈性的奶子好一頓揉,心裡不由得一緊,急忙伸手抓住了劉繼超的手腕,有些不自然地笑道:「劉哥,我來幫我女朋友擦好了。」說話時,他還刻意加重了「女朋友」三個字的口音,試圖提醒劉繼超當著自己這個「男朋友」的面肆無忌憚地揉弄人家「女朋友」的奶子是十分不地道的。

  劉繼超尷尬地「呵呵」一笑,鬆開了按在蕭曉葉高聳堅挺富有彈性的奶子上的手,笑道:「好吧,你再幫你漂亮性感的女朋友擦擦。外面的衣服我已經擦得差不多了,但是衣服裡面的奶子上還浸了不少水,也得擦拭乾淨了,不然很容易著涼,對你女朋友的奶子也不好。」他當著楊偉的面毫不避諱地說「你女朋友的奶子」,結果搞得楊偉和蕭曉葉這對假冒偽劣的「男女朋友」也都紅著臉尷尬不好意思起來,彼此對望了一眼,又急忙移開了目光。

  楊偉將毛巾握在手裡,一時間竟然有些無所適從。他倒是想將手伸進蕭曉葉的真絲吊帶睡裙裡去幫蕭曉葉擦拭高聳堅挺的奶子,但他畢竟又不是蕭曉葉真正的男朋友,而且倆人之間的關係還極其複雜微妙,這就讓他有些猶豫,帶著幾分期待小心翼翼地問蕭曉葉道:「我幫你擦擦奶子?」他當著陌生男人劉繼超的面對未來內定的丈母娘說出「奶子」兩個字時,一陣強烈的心理快感從心底蒸騰而起,頓時讓他壓在蕭曉葉白皙赤裸豐腴修長的大腿下的男根再次變得堅挺,硬邦邦地頂到了蕭曉葉的大腿上。

  蕭曉葉自然聽到了楊偉說的「奶子」二字,也感覺到了他下體隨之而來的強烈的生理反應,不由得有些侷促地動了動壓在楊偉堅挺勃起粗長碩大男根上的修長筆直的玉腿,紅著臉嬌羞地嗔了句「討厭」,但卻沒有拒絕,反而咬著唇微微挺起了胸膛,讓她那只沾滿了水的高聳堅挺的奶子頂到了楊偉的胳膊上。

  蕭曉葉嬌嫩玲瓏的奶頭早在劉繼超揉弄她奶子幫她擦拭真絲吊帶睡裙上的水漬時就已經挺翹勃起,這時更是隔著濕漉漉的薄紗頂到了楊偉的胳膊上。楊偉看了眼坐在一旁激動得滿臉通紅的劉繼超,心裡不由得一緊。

  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楊偉居然沒從蕭曉葉的肩帶處伸手,而是將蕭曉葉的睡裙撩了起來,從蕭曉葉的睡裙下擺處將拿著毛巾的手探了進去,按在了蕭曉葉高聳堅挺富有彈性的奶子上,輕輕地擦拭揉搓著。

  楊偉的心裡有鬼,其實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所以拿著毛巾的手也動了點小腦筋、做了點小動作,只用幾根指頭夾住了毛巾,看上去是在用毛巾擦拭蕭曉葉高聳堅挺的奶子,其實卻是楊偉的整個手掌握在了蕭曉葉高聳堅挺富有彈性的奶子上用力揉搓,根本不是在擦拭水漬,而是赤裸裸地男女交媾前的調情前戲,甚至舒服得蕭曉葉不由自主地咬著唇、紅著臉、媚眼如絲地呻吟起來。不過她很快就發現了自己的失態,臊得一張俏臉通紅,嬌羞地咬著唇低下頭去,強忍著一波又一波從胸部奶子上傳來的快感,不讓自己呻吟出聲來。

  不過,就在蕭曉葉低下頭去的一瞬間,居然發現劉繼超正在脹紅著臉,兩眼一眨不眨地緊盯著自己的下體看,而他下體分身所撐起的小帳篷也變得越發大了。蕭曉葉心裡一緊,急忙順著劉繼超的目光去看自己的下體,這才發現楊偉的手從自己的真絲吊帶睡裙的下擺探進去後,已經將自己的睡裙下擺撩起了老高一段。

  被楊偉高高撩起的真絲睡裙的後半部分還好,只是露出了小半個屁股,而前半部分則在楊偉胳膊的撩撐下,最高處已經被撩到了自己高聳堅挺的奶子下部。不過她的身體卻並沒有露出那麼多,應為裙擺自然下垂後又將楊偉的胳膊包裹在了裡面,最後遮不住露出來的部分,只有毛茸茸烏黑一片的下體和平坦光滑白皙嬌嫩的小腹,甚至連肚臍眼都沒露出來。

  但這已經足夠了。因為之前有銀白色的真絲吊帶睡裙蔽體,所以蕭曉葉並不在意蓋在身上的被子沒能遮住自己的下體。此刻她的真絲吊帶睡裙的裙擺被楊偉的胳膊撩了起來,將她的整個下體和小腹完全暴露了出來,毫無遮掩地被劉繼超這個四十多歲、剛剛見面還不到一個小時的男人看到了眼裡,這讓蕭曉葉臊得無地自容。雖然明知道因為之前借用帳篷而不得不答應了劉繼超一些條件,使得自己的身子遲早要被他看遍摸遍,但她還是不能接受劉繼超當著楊偉的面,公然地看她長滿了烏黑恥毛的赤裸的下體。

  蕭曉葉嬌羞地呻吟了一聲,急忙想要伸手去拽被子遮住自己暴露出來的下體,不料一動之下才發現,自己的一隻手端著那個還裝滿了半杯開水的旅行保溫壺杯蓋,而另一隻手則被楊偉的胳膊和身子擋在了背後,根本抽不出來扯被子。她心裡一急,便下意識地絞緊了雙腿,試圖先通過這種方式來擋住自己的私處。

  不料蕭曉葉羞急之下忘記了自己的雙腿之間還夾著個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楊偉。她雙腿用力絞緊,其實根本無法併攏到一起,只是將楊偉赤裸的腰腿夾緊了,接著自己濕得一塌糊塗的下體私處便隨著雙腿的絞緊而緊緊地壓到了楊偉赤裸強壯的屁股上,大量分泌出來的體液也都蹭到了他的身上。同時,蕭曉葉的兩瓣嬌嫩濕潤的粉唇也死死地貼在了楊偉一絲不掛的肉體上,楊偉因為發燒而滾燙的身體頓時帶給了她的下體私處強烈而極端的刺激,一股股滾燙而充滿野性的男人氣息順著她的下體私處一路向上,一直衝到了她的心房,撩撥得她不由自主地再次發出了一聲嬌怯銷魂的呻吟,舒服得整個身子都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

  這種極端的肉體快感讓蕭曉葉不由自主地沉迷其中,居然不顧劉繼超這個剛剛認識不到一個小時的陌生中年男人就在身邊窺淫,兩條夾住楊偉健壯赤裸滾燙身子的腿開始一張一弛地不斷夾緊放鬆,同時,她白皙赤裸的下體也隨著這種收縮而輕微地像迎合騎在她身上抽插姦淫的男人一樣挺送著,通過這種方式使得她濕得一塌糊塗、敏感得不成體統的下體私處不斷地在楊偉滾燙健壯的屁股上摩擦蹭動,讓一道又一道強烈的快感順著下體直衝向腦海,舒服得她即便使勁兒咬著唇,都無法克制住自己銷魂到了極點的呻吟聲。




  第二十二章 摸向絕色丈母娘嬌嫩私處

  這種極盡香艷的場面看得劉繼超血脈賁張,居然當著楊偉和蕭曉葉的面將手探進了被子裡,接著又探進了自己的內褲裡,一把握住了自己高聳堅挺勃起粗長的男根,用力地擼動了起來。

  這時,正在藉著幫蕭曉葉擦拭奶子上的水漬,而用力揉搓蕭曉葉奶子的楊偉也發現了不對,急忙用手幫蕭曉葉扯了扯被子,遮住了蕭曉葉緊緊壓在自己赤裸滾燙屁股上的下體,接著又強忍著衝動的情慾從蕭曉葉真絲吊帶睡裙內抽出自己握著她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的手,在她光滑赤裸修長筆直的大腿上摸了一下,虛弱無力地道:「姐,你奶子上的水已經擦乾淨了。我想吃藥睡了。」

  蕭曉葉聽了楊偉的話才驀然從意亂情迷的狀態中清醒過來,急忙停止了下體的挺送,想起來剛才自己赤裸著下體當著陌生中年男人劉繼超的面在楊偉滾燙赤裸的屁股上不停挺送尋求肉體快感的情形,簡直羞得想死的心都有了,一時之間面紅耳赤、無地自容。

  就在這時,蕭曉葉忽然覺得一隻大手從自己腰後探過,摸上了自己那條沒有搭在楊偉腿上壓住他堅挺勃起的男根的大腿,在上面輕輕地撫摸著。蕭曉葉不由得身體一顫,知道那不是楊偉的手,於是紅著臉、咬著唇看了劉繼超一眼,想說什麼又忍住了,也沒有再表示什麼拒絕和反抗,任由劉繼超的那隻大手不停地在自己光滑赤裸修長筆直的大腿上遊走,任由一絲絲快感從自己的大腿處蔓延向全身。她緊張得全身發抖,卻又不得不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用被蓋裡剩下的水喂楊偉吃下了藥。

  楊偉吃藥前看了眼藥名,皺著眉說了句:「怎麼是白加黑?而且還是有撲爾敏的黑片?有沒有感冒解毒顆粒什麼的中成藥?西藥吃了會嗜睡。現在地震不太平,一旦睡得太死會耽誤事兒。」

  劉繼超一邊偷偷地摸著蕭曉葉光滑赤裸的大腿一邊笑道:「我倒沒注意這麼多的。我以前感冒了就喜歡吃白加黑,很少吃別的藥。中成藥效果慢,要說起效快,還是西藥。咱們在廣場上睡帳篷,就算睡著了也不要緊。只要不是地震厲害得把地震裂,而裂縫又恰恰在咱們這座帳篷下的話,我就可以保你沒有事。」說著便笑,道:「放心吧。汶川大地震那麼厲害,其實也很少把地震裂的。這裡很安全,你只管放心養病。藥裡加了嗜睡的撲爾敏,還不是為了能夠更快更好地發揮藥效?有這種成分就有用這種成分的道理嘛。」

  蕭曉葉當然知道劉繼超給楊偉吃帶嗜睡副作用感冒藥的良苦用心,但她想到了之前為了借住這頂帳篷不讓高燒的楊偉繼續在廣場上淋雨而跟劉繼超達成的協議,所以張了張嘴,還是咬牙忍住了,反而勸楊偉道:「乖,吃了它。有姐在呢。只要姐活著就不會丟下你,你安心睡吧。」

  楊偉心裡不是沒有懷疑。而且剛才他也看到了劉繼超的種種表現,越發覺得這個看上去很真誠的中年男人其實並不簡單,對待蕭曉葉的動機更是極不單純。但既然蕭曉葉都這麼說了,他也沒有再拒絕的道理。畢竟是寄人籬下,在人屋簷下,如果再不曉得低頭的話就只能碰壁吃釘子了,就算不翻臉,一個「不識抬舉」的大帽子扣下來,以後再需要人家幫忙也就不好張嘴了。

  想了想,楊偉覺得這場地震恐怕沒這麼快結束,以後吃喝拉撒睡全成問題,仰仗劉繼超的地方恐怕還多,所以儘管心裡有疑問,也不得不微笑著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將藥和水吞了下去。

  楊偉很少感冒,感冒後也很少吃西藥,所以不曉得白加黑這種感冒藥對感冒的療效如何,但其中晚上吃的黑片裡的撲爾敏成分的瞌睡效果卻是立竿見影,幾乎吃下去後沒多久楊偉就困得睜不動眼。

  這種困跟之前那種因為高燒引起來的昏昏沉沉的困還不同。那種困有一些半夢半醒、迷迷糊糊;而吃下含撲爾敏成分的黑片之後的困,卻是一種催眠靈魂的困,困得毫無餘地、死去活來,似乎整個身子都暖洋洋的失去了力氣和精神,連眼皮都沒有辦法撐動,很快就一切陷入靜止,大腦和身體似乎同時停止了運轉,陷入了深度睡眠,對外界失去了所有知覺。

  蕭曉葉看著楊偉在自己懷裡像個孩子一樣很快地沉沉酣睡過去,一顆心頓時軟得一塌糊塗,一股強烈的母性在她心裡瀰漫縈繞,讓他忽然對懷裡這個時而油頭滑腦、時而真誠善良、時而流氓無賴的年輕人產生了一種強烈的愛戀和親暱。蕭曉葉有些不捨地輕輕將酣睡的楊偉從懷裡放下,讓他舒服地躺在睡墊上,又細心地為他掖好了被子。

  這時,劉繼超放在她赤裸白皙光滑如玉一般的大腿上摸來摸去的一隻手,已經變得越來越肆無忌憚,居然從她修長筆直風雨飽滿的大腿,摸到了她光滑挺翹白皙赤裸的屁股;接著又從她光滑挺翹白皙赤裸的屁股,一路向上摸到了她纖細修長碧玉無瑕的腰肢;隨後,又順著她纖細修長碧玉無瑕的腰肢向上,摸到了她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上。

  開始時劉繼超還只是輕輕的揉捏、溫柔的撫摸,然後手上的力量一點點地逐步加大,最後則變成了用力的抓握、狠狠的蹂躪,痛得蕭曉葉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但她卻並沒有拒絕反抗,只是紅著臉、咬著唇,嬌羞地扭曲著身子試圖躲避劉繼超的猥褻,嘴裡軟弱地抗議說「不要,你弄疼了我」。

  可偏偏就在這時,劉繼超的強壯有力的大手捏住了她嬌小玲瓏挺翹勃起的奶頭輕輕地搓了一下,頓時舒服得她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銷魂蝕骨的呻吟。這越發地讓劉繼超歡欣鼓舞,乾脆將另一隻手也伸了過來,先是放在了蕭曉葉光滑赤裸白皙修長的大腿上;接著又順著她潔白如玉一般的大腿一路向上,探進了蕭曉葉銀白色真絲吊帶睡裙的裙下,將手摸到了她光滑平坦赤裸滑膩的小腹上輕輕地轉著圈子摩挲揉弄著;隨後,劉繼超又將手順著蕭曉葉光滑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探向了她烏黑深邃神秘誘人的雙腿胯間。

  就在劉繼超的大手觸摸到了蕭曉葉長滿了濃密蜷曲恥毛,毛茸茸烏黑一片、微微有些隆起的陰阜上時,蕭曉葉忽然發出了一聲銷魂悠長的呻吟,接著便下意識地將兩條白皙赤裸、修長筆直的秀腿併攏起來並緊緊地絞在了一起,將自己嬌嫩溫潤、早已濕得一塌糊塗的下體私處死死地夾在了兩條豐腴飽滿的玉腿間,阻住了劉繼超企圖繼續侵犯摳弄她下體私處的手。

  蕭曉葉用可憐巴巴的目光看了劉繼超一眼,紅著臉、咬著唇,乞求一般地嬌怯地說道:「不要,別摸我那裡。」結果劉繼超絲毫不為她楚楚可憐、含羞帶怯的嬌弱模樣所動,反而輕輕翻了下身,變本加厲地將一條長滿了濃密體毛的烏黑的腿,壓到了她修長筆直光滑赤裸的白皙的腿上,他那根粗長碩大堅挺筆直的男根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被他從內褲一側掏了出來,此刻也隨著劉繼超的翻身,而硬邦邦地頂到了她白皙豐腴富有彈性的大腿上。他男根的龍頭馬眼處早已經分泌出了大量亮晶晶、粘乎乎的體液,此刻也幾乎全部都塗到了蕭曉葉白皙赤裸的大腿上,弄得她的大腿一塌糊塗。

  劉繼超的一隻大手插在蕭曉葉銀白色的真絲吊帶睡裙之下,握著蕭曉葉高聳堅挺豐腴碩大的奶子狠狠玩弄;另一隻手則不依不饒地繼續努力著,試圖插進蕭曉葉緊緊併攏絞在一起的兩腿胯間,去撫弄她最隱秘嬌嫩的下體私處。

  蕭曉葉被劉繼超搓弄得下體越發濕了,呻吟的聲音也變得越來越銷魂、越來越纏綿。但她卻始終不肯放開緊緊絞在一起的兩條玉腿,讓劉繼超的手如願以償地插入她的兩腿間的胯下,去摸她濕得一塌糊塗的下體私處。

  不過,劉繼超似乎並不著急,一邊繼續摸弄蹂躪著蕭曉葉高聳堅挺的奶子,一邊用被蕭曉葉緊緊併攏絞在一起的雙腿擋在陰阜恥毛三角地帶交匯處的手,輕輕地揉弄著她微微隆起的陰阜,還不時地用手捏住蕭曉葉粗長蜷曲的恥毛用手揪一下,舒服得蕭曉葉忍不住繃緊了兩條緊緊併攏絞在一起的玉腿,享受著劉繼超對她微微隆起、性感神秘的陰阜的不停撫摸。

  就在這時,劉繼超已偷偷地用自己壓在蕭曉葉白皙赤裸、修長筆直的玉腿上的毛茸茸的腿,輕輕地勾住了蕭曉葉那條圓潤光滑如碧玉一般光潔無瑕的小腿,接著便突然向外一扯,頓時將蕭曉葉緊緊併攏絞在一起的雙腿分了開來,露出了她神秘嬌嫩、早就濕得一塌糊塗的下體私處。隨後,他一直按在蕭曉葉微微隆起的陰阜上揉弄的那隻大手便趁虛而入,將整個手掌都插進了蕭曉葉的兩條大腿之間的胯下,又用一根手指準確地按在了蕭曉葉下體私處那顆最為敏感的小豆豆上,輕輕地揉弄了起來。




  第二十三章 龍頭頂上絕色丈母娘私處

  蕭曉葉頓時發出了一聲情不自禁的銷魂呻吟,隨後她便紅著臉看了正在酣睡的楊偉一眼,接著便死死地咬緊了牙關,不讓自己再呻吟出聲來。這時,她那條被劉繼超纏住勾走的白皙修長筆直赤裸的玉腿已經擺脫了劉繼超的控制,再次縮回來跟她另一條光潔如玉一般的秀腿併攏起來,並緊緊地絞在了一起。

  不過,這時她的胯下私處上已經多了劉繼超那只不停揉弄她濕滑私處的大手,她的兩條白皙修長赤裸筆直的玉腿併攏絞緊之後,非但沒能保護到自己的下體私處,反而將劉繼超的那只不斷作惡的大手緊緊地夾在了她的胯下,讓他的大手更緊密、更用力地壓在了自己濕漉漉的下體私處上,反而帶給了她強烈的刺激和快感,讓她整個白皙赤裸的身子都不由自主地繃緊痙攣起來,竟然有了高潮的跡象。儘管蕭曉葉咬緊牙關在忍、在克制,但她還是情不自禁地呻吟出聲來,聽上去充滿了銷魂蝕骨的嬌媚味道。

  這時,劉繼超居然將他的另一條毛茸茸的大腿,貼著蕭曉葉白皙赤裸光滑如玉一般的玉腿,插進了她和楊偉的身子之間。隨後,劉繼超的兩條長滿了粗長體毛的毛茸茸的腿同時併攏,最後壓在了蕭曉葉的兩條光滑如玉的小腿上,竟然將蕭曉葉幾近半裸的身子夾在了腿彎,抱在了懷裡,讓蕭曉葉赤裸著下體坐在了他的兩腿之間。

  在這種姿勢下,劉繼超胯下那根粗長碩大堅挺筆直的男根,硬邦邦地頂在了蕭曉葉挺翹赤裸的屁股上,靠近卵袋的下半部分龍身甚至壓進了蕭曉葉溫熱滑膩的屁股溝裡,舒服得劉繼超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銷魂的悶哼。

  劉繼超將只穿著一件銀白色真絲吊帶睡裙,下體已完全赤裸的蕭曉葉抱進懷裡後,一邊用兩隻有力的大手繼續揉弄著蕭曉葉高聳堅挺的奶子和溫潤濕熱的私處,一邊聳動著屁股,用頂在蕭曉葉挺翹赤裸的屁股上的男根,在蕭曉葉溫熱滑膩的屁股溝裡輕輕蹭動。

  蕭曉葉閉著眼、紅著臉、咬著唇,默默地承受著劉繼超一雙有力的大手的撫摸搓弄和蹂躪,默默地承受著他火熱粗碩堅挺濕滑的男根在她屁股溝裡的蹭動和摩擦,既沒有迎合,也沒有拒絕。

  為了不讓深愛著自己女兒的那個時而善良、時而狡猾、時而耍流氓的大男孩兒在發著高燒的同時繼續在深夜裡淋雨落下病根,蕭曉葉在向劉繼超借用帳篷暫住的時候,就已經與劉繼超達成了默契。現在的她,只能默默地承受著劉繼超這個壯碩的中年男人的撫摸和蹂躪,不能反抗、不能拒絕。

  儘管蕭曉葉的心裡對這種交易是很排斥的,但劉繼超嫻熟的調情技巧卻很快挑逗起了她的慾火,讓她渾身上下都敏感得厲害,稍微一碰就會讓她本來就已經濕得一塌糊塗的下體私處再次流出大量的體液。

  心理上的排斥與肉體上的歡愉交織在一起,讓蕭曉葉的心裡充滿了矛盾糾結陰暗罪惡的快感。她的雙手一隻握在劉繼超探進她銀白色真絲吊帶睡裙裡揉搓她高聳堅挺的奶子的手腕上,另一隻手則有些緊張地撐在劉繼超長滿了粗長蜷曲體毛的赤裸的大腿上。

  蕭曉葉完全赤裸的下體和依然大部分籠罩在真絲吊帶睡裙裡的上身,在劉繼超持續不斷的刺激下不由自主地繃緊挺直。不過,她緊緊併攏絞在一起的修長筆直赤裸白皙的雙腿被劉繼超的雙腿夾在中間,而夾在她胯下、不停地揉弄著她溫熱濕潤私處的劉繼超的手又死死地將蕭曉葉白皙赤裸的下體按在他的下體上,從而讓他堅挺勃起碩大粗長的男根,能夠保持著緊貼在蕭曉葉屁股溝裡摩擦的狀態。

  這樣一來,蕭曉葉的嬌軀在不由自主地繃緊挺直的時候就截然分成了兩段:下體緊緊繃起的是她修長筆直圓潤光滑的兩條玉腿;上身繃緊挺直的,則是她頎長纖細的脖頸。而她光滑赤裸的下體被劉繼超的手按住無法動彈,她高聳堅挺的胸膛則在上身繃緊的同時用力地向前挺送,形成了一個滿月般的弓形,使兩個本來就極其豐滿碩大的奶子顯得越發高聳堅挺,頂得那件真絲吊帶睡裙都緊繃了起來,沒被劉繼超握住揉弄的那個奶子的奶頭,更是在她的真絲吊帶睡裙下堅強地挺翹著,頂得那件真絲吊帶睡裙在胸前形成了一個極其性感誘人的凸起。

  蕭曉葉渾身顫抖著,頎長圓潤光滑細膩的脖頸繃緊挺直;她紅著眼、閉著眼、咬著唇,用力地向後仰著頭,後腦勺壓在了劉繼超赤裸的肩膀上,燙成了大波浪式的長髮則披散在劉繼超赤裸的脊背上,形成了一幅極其性感誘人的畫面。

  劉繼超被蕭曉葉這副欲拒還迎、含羞帶怯卻又慾火難抑的模樣勾引得渾身燥熱,下體分身越發地堅挺碩大,脹得都有些生疼。他看著蕭曉葉在強烈情慾的煎熬下不斷翕動著的嬌艷的紅唇,忍不住心頭一熱,顧不得之前跟蕭曉葉之間的約定,竟然將自己顫抖的雙唇向蕭曉葉的唇上印了過去。

  不料,劉繼超火熱滾燙的雙唇剛剛碰到蕭曉葉嬌艷紅潤的雙唇的一剎那,蕭曉葉便下意識地緊緊地抿住了雙唇,同時偏過了頭,躲開了劉繼超的吻,嬌羞地道:「不要。咱們之前說好了的,只准剝光了我的衣服看我赤裸的身子,也可以用手摸我的全身,但卻不准吻我也不准把你下身的那根東西插進我身體裡抽送姦淫玷污我的。你不能這樣。」一邊說,一邊繼續扭著頭躲避著劉繼超不依不饒的索吻。

  劉繼超無奈,只得放棄了跟蕭曉葉接吻的企圖。不過,他此刻已被慾火灼燒得渾身發燙,既然得不到蕭曉葉的吻,索性用嘴叼住蕭曉葉真絲睡裙的一條肩帶,將她的肩帶從肩膀上扯到了手臂上,露出了蕭曉葉沒被他的大手握住揉弄的那個高聳堅挺光潔如玉一般的奶子,接著便將頭俯了下去,一口含住了蕭曉葉露在外面高高挺立著的半個奶子,用力地吮咂起來。

  蕭曉葉在被劉繼超用嘴扯掉了睡裙肩帶露出一個高聳堅挺的奶子後,本來想拒絕抗議的,但又想到倆人之間的約定裡似乎有「可以剝光衣服」這一條,只得咬著唇忍住了。不料就在這時,她的奶子又被劉繼超猛地含進了嘴裡用力吮吸,這頓時讓她受到了強烈的肉體刺激,整個身子都隨之痙攣抽搐了起來,嘴裡更是無法控制地發出了銷魂的呻吟。

  蕭曉葉知道,她的奶子是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尤其是奶頭,在被劉繼超含住吮咂之後,更是讓她感到了極其強烈的快感。這讓她居然在未被男人進入身體的情況下,在瞬間達到了高潮巔峰的邊緣,似乎再差那麼一丁點的刺激,就可以讓她徹底欲仙欲死登上極樂的巔峰。

  蕭曉葉半裸的嬌軀劇烈地痙攣抽搐著,用帶著哭腔的聲音道:「用力,再用力些吸我的奶子,再用力些揉我的下身。我要到了,我要死了,我要洩身子高潮了。」

  不料劉繼超在聽了蕭曉葉的話後卻鬆開了含住她高聳堅挺的奶子的嘴,同時將插在她兩條緊緊併攏、絞在一起的雙腿胯間不停揉弄她私處的手也抽了出來,而另一隻正在握著她高聳堅挺的奶子使勁兒揉搓撫弄的手也鬆開了她的奶子。

  這一切讓處於高潮邊緣的蕭曉葉像突然失去了水的魚兒一樣,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身子難過地扭曲抽搐著,兩條本來併攏絞在一起的玉腿這時也分了開來,繃緊挺直了不停地開合著。在高潮邊緣突然失去所有刺激源的蕭曉葉難過得幾乎哭了出來,她的雙手用力地掐著劉繼超的粗壯的胳膊和大腿,用帶著哭腔的聲音激動地道:「不要停,快摸我的奶子和下身,快親我的奶子,越用力越好。」

  但劉繼超卻根本不去理她,反而將雙手都探進了被子裡,一手一隻,抱起了她的兩條白皙赤裸筆直修長的大腿,將她的身子輕而易舉地搬了起來。蕭曉葉似乎明白了接下來劉繼超想要做什麼,有些驚恐慌亂地小聲哭泣道:「不要,不要插入我的身體玷污我,我不要被你幹,不要被你這個只認識不到一個小時的陌生男人姦淫玷污。」但在猛烈的慾火煎熬下,她的拒絕卻顯得蒼白無力,虛弱得連她自己都知道自己的話有多麼虛偽軟弱言不由衷。

  這時,蕭曉葉的身子已經被劉繼超完全抱了起來。劉繼超坐在床上,像抱著小孩子撒尿一樣將蕭曉葉「端」了起來,在調整了幾次位置後,終於將自己那根已經硬得幾乎要炸裂開來的分身龍頭,頂到了蕭曉葉已經濕得一塌糊塗的私處上。

  蕭曉葉這時仍在哭泣著掙扎。她軟弱地扭動著半裸的身子和赤裸的秀腿,表示著自己的反抗和拒絕。但她越來越濕的下體私處已經出賣了她的內心,這讓她不停扭動著的身子和在身子扭動過程中不斷顫抖著的奶子,只能對慾火焚身的劉繼超形成更加強烈的誘惑和刺激,而不能讓他感覺到絲毫的動搖和猶豫。




  第二十四章 絕色丈母娘被陌生男人插入

  劉繼超慢慢地、一點一點地將手臂沉下,先是讓自己渾圓滾燙的龍頭插入了蕭曉葉的下體私處。蕭曉葉的下體私處溫熱濕潤緊窄,在劉繼超渾圓滾燙粗碩的龍頭進入後,馬上便像貪吃的小孩子含住了棒棒糖一樣,緊緊地將他的龍頭包裹緊箍住了,兩瓣粉紅色的肉唇更是隨著劉繼超渾圓滾燙的龍頭的進入而大大地分開,接著又緊緊地貼在了劉繼超露在蕭曉葉私處外面的粗長碩大、青筋畢露的龍身上,將他的龍身也含在了裡面。

  蕭曉葉在劉繼超渾圓滾燙的龍頭進入她下體的一剎那便發出了一聲銷魂蝕骨的悠長呻吟,接著她便放棄了一切的拒絕與反抗,同時也鬆開了握著劉繼超胳膊和撐在劉繼超大腿上的雙手,將兩隻手交叉著放在胸前,一手一個握住了她那對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用力地揉捏撫弄了起來。

  在強烈的肉體刺激和即將到達高潮的劇烈快感的刺激下,蕭曉葉的情緒幾乎失控。她一邊用手用力地撫摸揉弄著自己的奶子,一邊語無倫次地用哭泣一般的聲音道:「不要,不要把你那根東西插入我的身體,我不要被你幹,不要被你姦淫玷污在身體裡抽送射漿,你會搞大我的肚子,讓我沒臉見人的。我是好人家的女人,怎麼能跟才見面不到兩個小時的男人交配?」但她已經完全的言不由衷了,甚至一邊在嘴裡反抗拒絕,一邊用力地向下沉著身子,試圖讓劉繼超那根只插進她私處一個渾圓滾燙龍頭的男根在她體內插得更深一些。

  劉繼超像端著小孩子撒尿一樣,端著蕭曉葉兩條修長筆直白皙光滑的玉腿,一點點地慢慢地放了下來。隨著蕭曉葉半裸著的嬌軀的不斷沉下,劉繼超粗長碩大堅挺黝黑的男根也一點點地插入了蕭曉葉早就濕得一塌糊塗的下體私處,一點點地插入,一點點地沒入,一點點地深入,直到最後蕭曉葉挺翹赤裸的屁股完全坐到了劉繼超身上,而這時劉繼超的那根黝黑堅挺粗長碩大的男根,也終於在蕭曉葉的體內沒根盡入。這時,蕭曉葉下體私處的兩瓣嬌嫩粉紅的肉唇,早已經將劉繼超那根黝黑粗長碩大堅挺的男根完全吞沒,進而覆蓋在了劉繼超不停蠕動著的卵袋上。

  就在劉繼超粗長碩大堅挺筆直的男根在蕭曉葉溫潤濕熱的下體私處沒根盡入的一瞬間,蕭曉葉發出了一聲如釋重負的、情緒複雜的嬌喘呻吟,隨後,她便渾身顫抖著小聲抽泣了起來,說道:「你還是插入了我的身子。我最後還是被你這個才見面不到兩個小時的陌生男人插入了下體。我成了一個壞女人,居然被一個才見面不到兩個小時的陌生男人強行插入了身體姦淫玷污。我不要這樣。嗚嗚嗚嗚……」說到最後,居然失聲哭了起來。

  劉繼超根本不去理會情緒幾近失控的蕭曉葉,只管倒吸著冷氣將原本托在蕭曉葉白皙赤裸、修長筆直的大腿上的手抽出,讓蕭曉葉完全地坐在了自己堅挺勃起粗長碩大的下體男根上,自己則一隻手從蕭曉葉的銀白色真絲吊帶睡裙下探入,順著蕭曉葉光滑平坦白皙赤裸的小腹一路向上,最後將手摸到了她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上,一把握住後狠狠地揉搓起來;他的另一隻手則從蕭曉葉白皙赤裸、修長筆直的大腿上掠過,探入了蕭曉葉濕得一塌糊塗的兩腿之間的胯下私處,用一根手指按在了蕭曉葉吞入他粗長碩大的男根後,完全挺翹勃起的私處口小豆豆上輕輕揉弄著。

  劉繼超算得上是閱人無數的花間老流氓。他一手搓捏著蕭曉葉高聳堅挺的奶子,一手揉弄著蕭曉葉挺翹勃起的私處陰蒂,頓時刺激得蕭曉葉不由自主地渾身痙攣抽搐起來。她的身子猛地繃緊挺直,脖子後仰、身子挺起,讓本來就高聳堅挺的兩個奶子越發顯得豐腴誘惑;她坐在劉繼超粗長碩大、堅挺硬直男根上的下體,也隨著她身子的繃緊而猛地挺了起來,這讓劉繼超本來沒根插入在她體內的男根抽了出來,只留下一顆渾圓滾燙的龍頭還依然插在她的下體私處裡。

  不過,蕭曉葉的身子繃緊之後,很快又鬆弛了下去。這讓她高高抬起的挺翹赤裸的屁股,再次坐回了劉繼超粗長碩大、堅挺硬直的男根上,讓劉繼超的男根再次在她體內沒根盡入。隨著蕭曉葉白皙挺翹屁股的落下,劉繼超本來已被抽出到蕭曉葉私處入口的渾圓滾燙的龍頭,再次猛地插入蕭曉葉濕得一塌糊塗的下體私處,最後竟然突破了蕭曉葉的子宮口,逕直插入到了她的子宮裡。

  本劉繼超渾圓滾燙的龍頭插入到子宮的蕭曉葉猛地發出了一聲悠長銷魂的呻吟,剛剛鬆弛下來的半裸的身子居然再次繃緊挺直,讓劉繼超在她下體私處沒根盡入的堅挺粗碩的分身再次抽了出來,只留下渾圓滾燙的龍頭還被她的兩瓣粉紅嬌嫩的肉唇包裹住,勉強算是依然插在她的私處裡。不過,隨著蕭曉葉半裸的嬌軀的再次鬆弛下來,劉繼超粗長碩大的男根又一次完整地插入了她的體內,在她的下體私處裡沒根盡入,渾圓滾燙的龍頭也再一次狠狠地插進了蕭曉葉的子宮。

  劉繼超這時才恍然大悟,原來蕭曉葉居然是在通過這種方式主動地與他進行媾和歡好。蕭曉葉半裸的嬌軀不斷地繃緊挺直、鬆弛落下,而隨著她半裸的身子的不斷挺送,劉繼超粗長碩大、堅挺硬直的男根也在她的體內不停地來回進進出出,舒服得倆人不由自主地同時發出了一聲聲銷魂蝕骨的呻吟。

  不過,蕭曉葉畢竟是個嬌弱的女人,這樣持續不斷地挺送了十多分鐘後,她就開始變得嬌喘吁吁,挺送的節奏也變得越來越慢。劉繼超知道蕭曉葉累了,於是將雙手分別從蕭曉葉高聳堅挺的奶子和挺翹勃起的私處陰蒂上挪開抽出,環抱著攬住了蕭曉葉纖細赤裸的腰肢,將嘴輕輕地湊到了蕭曉葉的耳邊,呵著氣溫柔地低聲說道:「乖,你累了,換我來。」

  劉繼超一邊說,一邊用環抱著蕭曉葉纖細腰肢的雙手用力,將蕭曉葉嬌小玲瓏的身子不停地舉起放下,自己依然穿著內褲的屁股則配合著蕭曉葉身子的起落而不停地聳動著,讓他堅挺勃起的男根在蕭曉葉溫潤濕滑的體內不停地進進出出。

  蕭曉葉沉醉地仰著一張嬌俏嫵媚通紅的臉靠在劉繼超赤裸的肩膀上,一邊閉著眼、咬著唇嬌喘呻吟,一邊還在掙扎著小聲拒絕道:「不要,放開我,不要再用你下面的那根粗長的東西在我身體裡來回抽送了,求求你,饒了我,放過我吧,別再姦淫我了,我不要被像你這樣的陌生男人玷污,不要……」一邊說,一邊「嗚嗚」地再次小聲抽泣了起來。

  隨著蕭曉葉身體的劇烈挺送運動,她銀白色真絲吊帶睡裙的兩條肩帶已全部從她的雙肩上滑落下來,落到了她的臂彎處,將她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兩個奶子完全地袒露了出來,隨著劉繼超對她下體持續不斷的劇烈撞擊而顫巍巍地上下抖動著,在她雪白赤裸的胸前形成了一道道眩目的乳波,晃得劉繼超的眼都花了。

  劉繼超看著被強光營地燈投射到帳篷壁上的兩個人摟抱在一起聳動交媾的影子,心裡一陣緊似一陣。他知道外面廣場上就有上千名正在避震淋雨的市民,也知道他倆在帳篷裡媾和所投射到帳篷上的影子和發出來的嬌喘呻吟聲音,也都會被在附近避震淋雨的市民看到、聽到。但他並不在意,甚至希望能有衝動的市民情緒失控衝進帳篷將蕭曉葉粗暴地強姦。

  不過,事情顯然並沒有向他想像的方向發展。現在的地震烈度還完全在市民們的心理能夠承受的範圍之內,他們依然對未來充滿了希望,還不至於因為一場發生在眼前的活色生香的男女媾和皮影戲而失去理智,用自己的前途和未來去換這一夕之歡。

  這讓劉繼超不得不慨歎現在市民的自制力和抗誘惑能力的確高了很多,因為不僅是現在,就算放在平時,強姦案的發案率就遠比前幾年少了很多。不過,劉繼超倒不認為這是市民素質和道德水準的整體提高,反而覺得這主要應該歸功為島國倭寇愛情動作片的盛行讓市民們對這種交配皮影戲失去了興趣,同時繁榮娼盛的大好形勢也讓他們有了更多發洩慾望的渠道,而不必鋌而走險去靠強暴的方式來洩慾。

  蕭曉葉完全袒露出來的高聳堅挺的奶子同樣被營地燈投射到了帳篷壁上。不停地顫抖晃動的碩大豐盈的奶子和小巧挺翹的奶頭的影子,看上去充滿了隱晦的誘惑和性感,挑逗得劉繼超插在蕭曉葉溫熱濕滑的下體私處裡的男根越發堅挺火熱,在蕭曉葉濕得一塌糊塗的身體裡抽送時所得到的快感也越發強烈。

  劉繼超看了眼哭得梨花帶雨,不停地央求他放過自己、不要再繼續姦淫玷污自己的蕭曉葉一眼,覺得這個心理的純潔與肉體的慾望矛盾糾結到了極點的極品少婦實在算得上是絕代尤物。




  第二十五章 絕色丈母娘被強力噴射

  劉繼超知道蕭曉葉流著眼淚的苦苦哀求並不是刻意為之,而是發自內心的心聲;但他同樣也知道蕭曉葉一邊流著眼淚哀求他放過自己,一邊挺送著白皙赤裸的屁股迎合著自己在她體內的抽送,也不是刻意為之,而是出於她的敏感誘惑的肉體對於男女交配的極端渴求而下意識地作出的反應。

  這種內心極端純潔,對自己的道德自律極高;同時身體又極端敏感,對男女間交配媾和的事又極端渴望的絕美女人,正是劉繼超心目中的極品尤物。這樣的女人對於年輕的小伙子來說可能不覺得有什麼好,但對於劉繼超這種閱人無數的花間老流氓而言,卻算得上是極品中的極品:既有小姑娘般的內心純潔,又有成熟少婦般的肉體渴望;在靈魂上是極端純潔的處女,而在肉體上卻又是極盡風騷的熟婦。

  對劉繼超這種閱人無數的花間老流氓而言,蕭曉葉對男女媾和充滿排斥的內心,會讓他有一種強烈的征服和施暴的快感;而與此同時,蕭曉葉對男女交配充滿渴望的肉體,則又會讓他享受到不同於處子青澀笨拙的身體上的舒暢:算得上是最能讓他心理和肉體上獲得雙滿足的女人。

  蕭曉葉的反應讓劉繼超產生了強烈的滿足感,堅挺碩大粗長勃起的男根在蕭曉葉濕得一塌糊塗的體內抽送得越發激烈狂猛。同時,劉繼超看了眼蕭曉葉淚流滿面的嬌羞嫵媚的俏臉,和她不斷顫抖著的鮮紅嬌嫩的雙唇,一道道強烈的愛憐不由自主地從內心深處蔓延開來,明知道蕭曉葉對跟他接吻十分排斥,但還是忍不住將自己火熱的雙唇慢慢地湊到了蕭曉葉唇邊。

  不過,蕭曉葉大概已經被滔天的慾火淹沒了理智,這次她居然沒再拒絕劉繼超試探著的吻,反而伸出一雙潔白如玉一般的修長赤裸的手臂,緊緊地攬住了劉繼超的脖子,同時將自己火熱嬌艷的雙唇迎了上去,跟劉繼超滾燙的唇緊緊地貼在了一起。她一邊流著淚呻吟著「不要」,一邊已將自己濕滑柔嫩的香舌探進了劉繼超的嘴裡,在他的口腔裡飢渴難耐地攪動著,直到劉繼超猛地含住了她的香舌瘋狂吸吮起來之後,她才發出了如釋重負的一聲銷魂的呻吟。

  就在劉繼超含住蕭曉葉的香舌開始瘋狂吮咂的一剎那,蕭曉葉在快樂巔峰的邊緣已經徘徊了很久的嬌媚的身體,終於突破了最後的防線達到了強烈的高潮。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劇烈痙攣抽搐了起來,渾身上下都起了一層密密麻麻的棘皮疙瘩;她的兩條修長筆直光滑白皙的雙腿緊緊地繃緊挺直,飢渴難耐地不斷開合著;她本來就高聳堅挺的胸膛猛地向前挺起,像拉成滿月的彎弓一樣,將兩個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高高地挺了起來,隨著蕭曉葉身子的痙攣抽搐而不停地上下顫抖跳躍著;她濕得一塌糊塗的下體私處也隨著高潮的到來而開始了激烈的抽搐,像握著橡膠握力器的手一樣,或松或緊不停地收放著,讓劉繼超插在她下體私處的男根受到了強烈的刺激,舒服得幾乎要炸裂開來。

  在蕭曉葉下體私處如同小孩吸吮奶頭一樣的強烈刺激下,劉繼超終於也在蕭曉葉達到高潮的一瞬間攀上了快樂的巔峰。他悶哼一聲,更加用力地吮住了蕭曉葉靈活嬌嫩的香舌。同時,他攬著蕭曉葉纖腰的雙手也突然發力,將蕭曉葉赤裸的下體死死地按在了自己堅挺如柱的男根上,讓她一絲不掛的下身跟自己的下體緊緊地貼在一起,同時也讓自己硬得不像話的男根更深地插入進了蕭曉葉的下體最深處,渾圓滾燙的龍頭插入進了蕭曉葉的子宮,在她的子宮裡噴射出了一道又一道強勁有力滾燙濃稠的漿液。

  高潮中的蕭曉葉在劉繼超滾燙濃稠漿液的強烈衝擊下,先是紅著臉發出了一聲嬌媚入骨的銷魂呻吟,緊接著便用力推開了劉繼超與她緊緊貼在一起的臉,劇烈掙扎著扭動著身子,試圖從濕得一塌糊塗的下體私處裡,將劉繼超下體的那根粗長碩大、正在不斷噴射漿液的男根拔出。蕭曉葉一邊掙扎,一邊咬著唇流著眼淚哭泣哀求道:「不要,不要在我身體裡射漿,我會被你搞大肚子的。」

  劉繼超此刻正處於欲仙欲死的高潮噴發階段,哪裡肯讓蕭曉葉從她溫熱濕滑的下體私處裡拔出自己正在射漿的男根,於是更加用力地將蕭曉葉赤裸的下體按在了自己堅挺碩大粗長硬直正在不斷噴射漿液的男根上。他的雙手健壯有力,讓嬌小體弱的蕭曉葉根本無法從他粗碩堅挺的男根上掙脫。

  蕭曉葉見掙扎不動,頓時便灰心地放棄了反抗,只用兩隻小手捏起粉拳不停地捶著劉繼超赤裸的胸膛,流著淚低聲指責道:「討厭,你不守信用。說好了不接吻,結果你還是強吻了我;說好了不插入,結果你還是插入了我。而且,你怎麼能在我身體裡射漿?萬一搞大我的肚子可讓我以後怎麼辦?」

  劉繼超一邊繼續在蕭曉葉子宮裡噴射漿液,一邊默默地承受著蕭曉葉粉拳的重錘,喘著粗氣道:「乖,不要怕,我的藥箱裡什麼藥都有,包括事後緊急避孕藥毓婷。一會兒給你取一片吃下去就沒事了,不要怕。我第一次干你,怎麼能不在你身體裡射漿?以後再也不敢了。向毛主席保證,以後我射漿的時候一定從你下體私處將自己的男根拔出來,把漿液射在你大腿、陰阜、小腹、奶子、脖子甚至臉上和嘴裡,就是不在你子宮裡射了。相信我。」

  劉繼超好說歹說、賭咒發誓,好容易才將哭泣的蕭曉葉安撫住,讓她的情緒不再那麼激動,只是默默地繼續承受著自己在她體內的強烈噴發,流著眼淚抽泣道:「討厭,你還想『以後』?沒有『以後』了。我們之前說好的,我們借用你的帳篷,我可以讓你剝光我全身的衣裳看我赤裸的身子,也可以讓你摸我的奶子、大腿、小腹和私處,但卻不准你將你下體的那根男人的東西插入我的私處,不准你吻我。可你不守信用,一樣都沒遵守,全違反了。咱們沒有『以後』了,也不會再有『下一次』。這是我最後一次讓你姦污我,下不為例。」

  這時,劉繼超已經在蕭曉葉體內噴射完了最後一滴濃稠滾燙的漿液,聽蕭曉葉說得絕情,忍不住有些黯然,道:「好姑娘,我不是不守信用,實在是情不自禁。你真是太美了,美得讓我控制不了自己,忍不住就獸慾大發,把自己下體那根粗長堅挺的東西捅進了你的身體,而且還在你的身體裡抽送射漿達到了高潮。」見蕭曉葉又在掙扎著想要起身從下體拔出自己插在裡面的粗長碩大的男根,急忙再次雙手用力將蕭曉葉的身子按在自己射漿後依然堅挺的男根上,道:「乖,先別把我的那根東西弄出來,讓它繼續插在你身體裡呆一會兒。你的下面又濕又熱又緊,箍得我的那根東西舒服死了。」

  蕭曉葉聽了劉繼超的話,紅著臉嬌羞地唾了一口,但也不再掙扎了,任由劉繼超射漿後依然粗長碩大、堅挺硬直的男根,繼續插在自己裝滿濃稠滾燙漿液的私處和子宮裡,偶爾還會在裡面一跳一跳的,然後再擠出幾滴漿液來。

  蕭曉葉在劉繼超射漿後依然粗長碩大、堅挺硬直的男根上坐了一會兒後,忍不住紅著臉嬌羞地道:「還不好?快拔出來吧。你射出的那些濃稠滾燙的漿液灌進我身體裡太久了,我怕一會兒就算你拔出你的那根東西,都不會讓那些漿液從我下體私處流出來了。那麼多漿液灌進了我的子宮,我怕吃藥都沒有用的。」

  劉繼超將一隻手從蕭曉葉銀白色的真絲吊帶睡裙的裙擺下探入,握住了她其實已經完全袒露在外面的一個高聳堅挺的奶子,輕輕撫弄著道:「不要怕,毓婷很霸道的。就算你的身體裡被四五個男人的漿液灌滿,只要事後吃了毓婷,都不用怕會被搞大肚子。」

  劉繼超的話羞得蕭曉葉滿臉通紅,咬著唇嬌嗔道:「討厭,你當我是什麼人了你?我的身體怎麼會被『四五個男人的漿液灌滿』?」劉繼超笑道:「那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好姑娘,你的思想是不是有些太傳統太保守了?現在都什麼時代了,什麼換妻、3P、4P、多P、輪姦、群交,都有,並不是只有妓女的身體才會被四五個男人的漿液灌滿。像你這麼漂亮的極品女人,難道就不想嘗試一下這些新鮮的事麼?不要告訴我你對這些事不感興趣。我知道你的思想保守,但你的身體一點都不保守,簡直就是敏感透頂、一碰就濕的。難道就不想試試?女人跟男人不同,可是能夠連續達到很多次高潮的。難道你就不想試試連續被四五個強壯男人姦淫玩弄的快感?不想試試自己的下體私處連續被四五個強壯男人粗長碩大的男根插入抽送射漿的滋味?你想想,如果有四五個強壯的男人同時將自己濃稠滾燙的漿液射進你的子宮裡,那會是怎樣一種充實的感覺。」



作者誤用章節數,故無26章



  第二十七章 私阜壓到女婿堅挺男根上

  蕭曉葉的兩條白皙修長赤裸筆直的玉腿本來是緊緊地絞在一起,以防止下體私處流下來的劉繼超的漿液淌到睡墊上的。這時,在對楊偉強烈而複雜的感情的支撐下,她也不再顧忌那麼多,而是嬌羞地分開雙腿,將一條光潔如玉一般的秀腿,輕輕地搭在了楊偉因為高燒而滾燙的大腿上。

  蕭曉葉本來已經整理好了穿在身上的銀白色真絲吊帶睡裙,所以,這時她微微隆起的下體陰阜,剛好隔著真絲睡裙薄薄的輕紗壓在了楊偉睡夢中依然堅挺勃起粗長碩大的男根上,這讓蕭曉葉忽然覺得有一股熱流從自己的下體私處洶湧地湧了上來,居然讓她忍不住地呻吟出聲來。

  這時,依然有劉繼超射在蕭曉葉身體裡的濃稠滾燙的漿液,源源不斷地從蕭曉葉的下體私處汩汩流出。由於蕭曉葉這時是側身俯趴在楊偉赤裸的身子上的,所以這些從蕭曉葉下體私處流出來的濃稠滾燙的漿液,居然沒再流到她光滑白皙赤裸嬌嫩的大腿根上,而是順著私處直接流到了她長滿了蜷曲濃密恥毛的陰阜上,很快就將她真絲吊帶睡裙的胯間部分洇濕了一片。

  這時,蕭曉葉的陰阜已是隔著被劉繼超濃稠滾燙的漿液洇濕了的薄紗,壓在了楊偉碩大堅挺粗長勃起的男根上,這讓倆人隔著被漿液洇濕的薄紗緊緊貼在一起的下體越發變得敏感起來,甚至讓蕭曉葉不由自主地再次發出了銷魂的呻吟聲。

  這時,已擦拭完下體、處理好後事的劉繼超也側身躺在了蕭曉葉身邊。他的一隻手很不老實地摸上了蕭曉葉白皙赤裸光滑筆直的大腿,接著又探入蕭曉葉的真絲吊帶裙下,摸到了蕭曉葉挺翹豐腴的屁股上。

  劉繼超大概嫌蕭曉葉的睡裙礙事,試探著想將她的真絲吊帶睡裙掀起來,沒想到蕭曉葉全無拒絕反抗的意思,反而配合著他微微抬起了下體,讓他很順利地將整個真絲吊帶睡裙的裙擺掀到了蕭曉葉的腰間,露出了她白皙赤裸性感誘人的整個下體。

  劉繼超對蕭曉葉的配合感到驚喜莫名,以為蕭曉葉在被自己連續姦污了兩次之後,終於對自己因性生愛,不再排斥自己對她的姦淫玷污,開心得幾乎要笑出來,摸在蕭曉葉挺翹赤裸光滑性感的屁股上的手越發肆無忌憚,居然一路摸索著探到了蕭曉葉濕漉漉的胯間,試圖再去揉弄她的私處。

  不料,當劉繼超的手探到蕭曉葉私附近的時候,卻不慎摸到了一根巨大粗長堅挺硬直的男根。劉繼超嚇了一跳,順著那條男根向上摸去,結果發現那條男根渾圓粗碩的龍頭已經插進了蕭曉葉的下體私處,被蕭曉葉私處上的兩瓣濕漉漉的粉唇含住吞沒。

  劉繼超又嫉妒又羞憤,知道那條男根就是那個正在發高燒昏睡的小伙子的,不由得有些老羞成怒,剛要將那條男根強行從蕭曉葉下體私處拔出來時,不料蕭曉葉卻忽然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咬著唇低聲道:「不要,就讓它插在裡面。你已經姦污我兩次了,應該夠了。」

  劉繼超妒忌的兩眼通紅,嘴裡泛著濃濃的醋味兒道:「我才姦淫了你兩次。可這小子已經不知道姦污過你多少次了,已經不知道多少次騎在你一絲不掛的身子上聳動著屁股抽送射漿了。我們只是萍水相逢,說不定天亮之後就要說分手,你又為什麼不能多關照我一下,今晚讓我多插你兩次,多在你身體裡射幾泡漿液呢?」

  蕭曉葉紅著臉、咬著唇想了一會兒,然後道:「你錯了。你已經姦污過我兩次,已經騎在我白皙赤裸的身子上,把你下體那根粗長碩大的東西插入我身體裡兩次,在我身體裡抽送射漿了兩次。可是這個人卻從來還沒進入過我的身體,從來還沒完整地姦淫過我一次,也從來沒在我身體裡射過漿液。即使現在,我也只能讓他的龍頭插入到我的身體裡,並不敢讓他將所有的男根都進入我的體內,然後讓他光著身子騎在我一絲不掛的身子上聳動著屁股抽送射漿。我不敢,因為我們的緣分,大概最多也只能到此為止了。」

  劉繼超聽了以後驚訝得幾乎合不攏嘴,問道:「為什麼?他不是你的男朋友嗎?」

  蕭曉葉紅著臉、咬著唇,默然半晌才道:「不,他不是我男朋友,他是我親生女兒的男朋友。雖然他們倆以後是絕對不可能在一起結婚生孩子的,雖然我的年齡只比他大了十多歲,但他心裡還是把我當成是他的丈母娘,從來不肯像對待一個普通女人那樣對我。而我,雖然從來不把他當成我的女婿,可他畢竟已經把我赤條條的女兒壓在身下姦淫過不知道多少次了,而且也不知道在我女兒身體裡射過多少次漿液了,一旦想起這些來,我還是忍不住有些心障,不敢真正由著自己的性子去跟他去交配媾和,盡情享受普通男女間的枕席之歡。所以,直到現在,我們之間還沒真正交配過。這也是他第一次把他下體的男根東西插入我的體內,雖然現在他還在昏睡;雖然他插進我體內的只有一個龍頭,而我也不會再讓他插更多的男根進去,更不會讓他在我身體裡抽送射漿;雖然這次的插入也只是我的一廂情願;雖然……但我還是感到很滿足,感到自己沒有白白認識這個自己喜愛欣賞的這個男人一場,感到自己最終還是跟他有了親密的肉體接觸,跟他肌膚相親過、水乳交融過。我多麼希望他從未跟我的女兒發生過任何事,因為他們之間根本是不可能的。這樣,我就可以大膽地跟他說『我愛你』,即使不能離婚再嫁給他,但我也可以毫無顧忌地脫光了自己的衣服跟他交配媾和,甚至於讓他把所有的漿液都射進我的子宮裡,把我的肚子搞大,讓我給他懷一個孩子。可是現在,一切都不可能了,我們之間不可能發生我所嚮往的一切……」說到這裡,蕭曉葉忍不住「嚶嚶」地哭了起來。

  劉繼超也被蕭曉葉和楊偉之間複雜糾葛的關係搞得瞠目結舌。他將手從蕭曉葉濕漉漉的胯間撤出,重新摸到了蕭曉葉光滑白皙修長筆直的大腿上,想了半晌才笑道:「其實,還是你自己的思想在作怪。在現在這個開放的社會,其實這一切都不算事兒。別說你們倆現在還不是真正的丈母娘和女婿之間的關係,就算是又能怎麼樣?你們又沒有血緣關係,就算交配媾和過了,也算不上是亂倫嘛。而且,自古以來公公和兒媳婦,女婿和丈母娘之間的關係就不清不楚,所以才會有新婚夜族長警告公公不許跟兒媳媾和的習俗,才會有『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歡喜』的俚語。這有什麼?你既然喜歡他,那就大膽地跟他交配。但最好別讓他搞大了肚子,不然生下來的孩子很真不好排輩份、定名分。只要不被他搞大了肚子,你們倆怎麼交配不行呢?娘跟女兒共享一個丈夫,這在講究『親上加親』的古代,還算得上是一段佳話呢。」

  劉繼超這番胡攪蠻纏的歪理邪說被他如簧之舌娓娓道來,還真有一番蠱惑人心的魅力。蕭曉葉是個有心事的人,即使聽了劉繼超的話隱隱覺得有些不妥,但還是從本能上覺得劉繼超的話有道理,覺得自己應該相信他的話有道理,竟然被他的這一番漫天耍漿糊的不羈言論給徹底蠱惑了,最後還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忽然想到如果真這樣的話,那以後萬一楊偉想耍花樣、玩新鮮,讓自己和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兒月月同時脫光了衣服陪他睡覺供他姦淫玩弄怎麼辦?想到這裡,蕭曉葉的下體私處已經快速地濕了起來,很快就濕得一塌糊塗、狼藉不堪。

  但蕭曉葉終究還是沒能真正讓楊偉粗長碩大、堅挺硬直的男根完全進入她的身體。對於這個靈魂極度保守、肉體極度渴望的極品美少婦來說,能主動讓自己濕得一塌糊塗的下體私處含住楊偉渾圓滾燙的龍頭,已經是她心理上能夠承受的底線了。

  劉繼超忽然想,如果在這種時候,讓蕭曉葉這個靈魂與肉體極度矛盾的極品美少婦,主動將楊偉的整條粗長碩大、堅挺硬直的男根納入自己溫潤濕滑的下體私處,並且趁著楊偉服藥後昏睡的時候,騎到一絲不掛的楊偉身上盡情縱送著交配媾和的話,會不會讓蕭曉葉的心理徹底崩潰呢?

  劉繼超甚至帶著幾分惡意地想,如果一旦像他想的那樣的話,蕭曉葉恐怕以後就不會再像現在這樣一直矛盾糾結下去。但這樣做恐怕會有兩個截然不同的結果:一個是蕭曉葉完全聽從於肉體熾烈情慾的指揮,成為人盡可夫的極品尤物;另一個則是蕭曉葉乾脆將自己的整個情慾的世界完全封閉起來,徹底服從於自己內心靈魂的純潔與羞赧,變成一個清心寡慾的紅塵修女。

  不過,劉繼超也只敢這樣想想而已。別說在這方面問題上,蕭曉葉根本不會聽他這個僅認識不到兩個小時,剛剛有過枕席之歡的陌生男人的話,就算她肯聽,自己也不敢冒險去做這樣的事。後果太嚴重了。





第二十八章 龍頭被絕色丈母娘下體含住

  一旦蕭曉葉心理崩潰,無論向哪一個方向發展,恐怕蕭曉葉未來的人生都不是她自己想要的人生,未來的蕭曉葉恐怕也不是現在這個風情萬種、慾望與羞赧並存的極品美少婦蕭曉葉了。心理秩序崩塌後的蕭曉葉,還會是一個人格獨立完整的女人嗎?

  劉繼超很有躍躍欲試的衝動,但他卻不忍心拿著蕭曉葉這個善良溫柔單純美麗的極品美少婦做實驗,只好強忍住了心裡的那股渴望,狠狠地嚥了口唾沫,一手握著蕭曉葉高聳堅挺白皙赤裸的奶子,一手撫摸著蕭曉葉修長筆直堅挺豐腴的大腿,又將再次堅挺勃起的粗長碩大的男根,塞入了蕭曉葉濕得一塌糊塗的胯間,讓她的兩條白皙赤裸、修長筆直的大腿夾住了自己硬得發脹的男根,隨後又用自己渾圓滾燙的龍頭,頂到了蕭曉葉和楊偉倆人的下體連結處。

  這時,楊偉渾圓滾燙的龍頭已經被蕭曉葉濕得一塌糊塗的下體私處含住,整個龍頭都被蕭曉葉的兩瓣溫潤濕滑的粉唇包裹了起來,用這種方式將楊偉和蕭曉葉這一對充滿了矛盾糾結的男女的下體連結了起來。

  這種下體連結和身體進入方式其實很曖昧,不好界定。

  一方面可以說楊偉粗長碩大、堅挺硬直的男根已經插入了蕭曉葉的體內,因為楊偉的男根尺寸極其雄偉,雖然無法跟戴維、胡東方和王雄這三個異種比,但相對於一般的男人來講,他的男根已經算得上是極其宏偉了,即使只有一個龍頭,大概也頂得上島國倭寇男人下體分身的三分之一長短,而且還比他們粗了至少一半。這樣一個渾圓滾燙碩大粗長的男根龍頭插入到蕭曉葉溫潤濕滑狹窄緊箍的私處裡,其實已經不僅僅只是被蕭曉葉濕熱嬌嫩的粉唇包裹,而是有很大一部分都已經進入了蕭曉葉濕潤緊握的下體私處,也就是已經插入了蕭曉葉的體內。

  但從另一方面來說,楊偉粗長碩大、堅挺硬直的男根又的確沒完全插入蕭曉葉溫潤濕滑的下體私處,而是只有一個龍頭插入了蕭曉葉的體內,根本不能說是進入了蕭曉葉的身體,將蕭曉葉姦淫玷污。這也正是如此羞赧保守的蕭曉葉敢於這麼做的主要原因:沒有完全插入體內,沒有任何抽插聳動,沒有最後高潮射漿。

  這一切對於蕭曉葉而言,已足以讓她在心理上穿上一層厚厚的保護衣,覺得自己跟楊偉之間還是清白的,還沒有突破最後一層男女之間的屏障和壁壘,只不過是彼此互有好感的男女之間正常的肌膚相親而已,雖然尺度大了些,但只要不是最終交配媾和發生了男女之間的肉體關係,蕭曉葉還是能夠勉強接受,至少不至於心理崩潰的:算得上是掩耳盜鈴,也可以說是自我保護。

  甚至蕭曉葉還在心裡不斷地暗示自己,楊偉渾圓滾燙龍頭的插入,其實並不是她有意為之,只是倆人在挨得如此近、穿得如此少的接觸過程中,不慎發生的肉體接觸而已,自己只是「不小心」,卻沒有「故意讓男人插入」,更沒有「淫蕩地主動將男人的龍頭納入下體私處」。

  所以,在蕭曉葉的心裡,她是無辜的,楊偉也是無辜的。一旦「東窗事發」,她完全可以把一切責任都推卸到「不小心」上,而不必讓自己負疚,也不必讓楊偉因為自己「未來丈母娘」的身份,而背上沉重的道德十字架。

  當然,所謂的「東窗事發」也不過是在倆人心理上的「東窗事發」,或者是因為蕭月的原因「東窗事發」。這種私人間的事,又關別人什麼事呢?更不存在「東窗事發」的問題。至於蕭月,是肯定不能讓她知道的,否則她這個當媽的臉又往哪兒擱呢?

  就是在這種患得患失、誠惶誠恐的心態下,蕭曉葉漸漸地睡著了。

  在蕭曉葉睡著的時候,她的銀白色真絲吊帶睡裙的吊帶滑落,露出了她的兩個堅挺碩大豐盈飽滿白皙高聳的奶子,其中一個奶子緊緊地壓在楊偉赤裸的胸膛上,另一個奶子則被劉繼超握在手裡不停捏弄;她的一條白皙修長光滑赤裸的玉臂搭在楊偉健壯赤裸的胸膛上,輕輕地攬住了楊偉的肩膀;她的一條豐腴修長筆直圓潤的腿,搭在楊偉長滿了濃密蜷曲體毛的大腿上,另一條則跟楊偉的赤裸的腿緊緊地貼在一起;她的銀白色真絲吊帶睡裙的裙擺被高高撩起,直接掀到了纖腰上,露出了她長滿了濃密蜷曲粗長硬直私毛的下體,還有她赤裸平坦光潔如玉一般的小腹,以及她圓潤挺翹白皙光滑的屁股。

  在蕭曉葉睡著的時候,楊偉粗長碩大堅挺筆直的男根,從她身體正面的小腹處插入了她的兩條修長筆直光滑赤裸的大腿間,約有三分之一的男根隱沒於她烏黑濃密的下體三角地帶交匯處的恥毛裡,渾圓滾燙的龍頭則被她下體私處的兩瓣濕滑嬌嫩的粉唇包裹住,有一大半甚至插入了她濕滑溫熱的私處裡。

  劉繼超與楊偉相比稍顯短小的分身則從蕭曉葉挺翹圓潤白皙光滑的屁股處插入,在被蕭曉葉的兩條修長筆直赤裸光潔的大腿夾住後,隱沒於蕭曉葉粉紅嬌嫩濕潤凸起的下體胯間,看上去竟然有些像跟楊偉那條粗長碩大堅挺筆直的男根同時插入了蕭曉葉下體私處,其實他的龍頭不過是被蕭曉葉的雙腿夾住了而已,剛好頂在了蕭曉葉和楊偉倆人的下體連結處,硬邦邦的男根捅得蕭曉葉微微凸起的私阜都陷了下去,露出了楊偉渾圓滾燙的龍頭根部。

  最後,劉繼超渾圓滾燙的龍頭竟然戳到了楊偉被蕭曉葉兩瓣濕滑溫潤的粉唇包裹住的男根龍頭底部,一小部分甚至也被蕭曉葉的粉唇包裹了進去,舒服得劉繼超差點兒呻吟出聲來。

  楊偉這一覺睡得酣暢淋漓,連個夢都沒捨得作。不過,楊偉自從到光明玩具廠參加工作以來,已經養成了早起的習慣,無論晚上睡得多晚,每天早上五點半幾乎都會準時起床,生物鐘從未紊亂過,精確堪比鬧鐘報時。

  蕭月剛來深南的時候,對楊偉這一點很好奇,曾經當著黃志文、賀曉穎兩口子的面兒笑稱楊偉是家裡的大公雞,每天早上準時打鳴的。楊偉不懷好意地教唆蕭月說「大公雞」三個字聽著生疏,不親暱,讓她喊得親暱一些,結果蕭月張嘴就喊了他一聲「大雞雞」,笑得黃志文、賀曉穎兩口子飯噴了一桌子。蕭月半晌後才回過神來,知道中了楊偉這賊廝的奸計,又羞又鬧,少不了又是一頓花拳繡腿,打得楊偉滿院子亂竄。

  這一天也沒有例外。雖然晚上吃了含撲爾敏的西藥,讓楊偉痛痛快快地睡了一個好覺,但到早上五點半的時候,楊偉還是準時地醒了過來。不過,楊偉這次醒來後卻沒有睜眼,只是覺得乏,本來還在想著要給蕭月打個電話問下她那裡究竟什麼情況的,又擔心手機還是沒有信號,還擔心被蕭曉葉這位無孔不入的未來丈母娘給捉現行;又想是不是該給廠裡去個電話說明情況或者請個假,結果又覺得這麼大地震來了,恐怕廠裡的人早作鳥獸散了,先不要講手機有沒有信號,恐怕就算打通了電話也沒人接。當官兒的最怕死這是千古不易的至理名言。

  楊偉就這麼一動不動地閉著眼躺在睡墊上糾結著胡思亂想,又懶又乏又困。他吃上藥後又狠狠地睡了這麼一覺,結果晚上身子虛,出了一身的虛汗,把身下的睡墊全搞濕了;身上依然在發燙,但精神卻比昨晚好了很多,應該退了些燒。

  楊偉本來想翻個身鬆泛一下的,結果發現自己被一個溫香軟玉一般的光滑的女人身子壓住了,翻身肯定會把懷裡的女人弄醒,於是強忍住。他開始時還下意識地以為這個壓著自己身子睡覺的女人是蕭月,剛要伸手去摸她的大腿的時候,忽然想起來這個女人應該是蕭月的媽媽蕭曉葉,頓時嚇出了一身的冷汗,兩眼閉得越發緊了,然後開始在糨糊一般的腦袋裡想這兩天發生的事,企圖將燒得迷迷糊糊的記憶重新理順,搞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赤身裸體地跟蕭月的媽媽蕭曉葉睡在一起,而且自己還被羅衫半解的未來丈母娘壓在身下。

  楊偉沒有睜開眼,並不曉得蕭曉葉現在究竟是什麼狀況,但在閉著眼狠想了一會兒後,已經依稀將昨天發生的事理順了,大致情形都記了起來,知道先是自己陪王雄和蕭月去找房,然後幾乎沒花什麼錢就暫時在一位長相極其妖艷迷人的空姐那裡租下了一套豪宅;然後自己在廢村小屋的家門口遇到了這位未來的丈母娘,極品御姐蕭曉葉;然後自己陪未來的丈母娘蕭曉葉逛街,買睡裙的時候發生了地震,極品御姐蕭曉葉幾乎渾身上下一絲不掛地倒在了自己懷裡,被自己射了滿頭滿臉滿奶子的漿液,還被自己用手弄到了高潮,在自己懷裡洩了身子;然後自己樂觀地以為這次地震不過如此,還跟蕭曉葉一起去退睡裙,結果被小售貨員發現了睡裙上殘留的漿液,沒能退成;然後地震越演越烈,陸續開始有房屋倒塌,自己則抱著扭傷了腳的蕭曉葉,在雨裡像阿甘一樣不停地奔跑;然後來到了這個廣場;然後自己高燒得厲害,迷迷糊糊地跟蕭曉葉住進了一個陌生中年男人的帳篷裡,吃了他的泡麵和感冒藥,然後就睡著了。

  當然,楊偉還依稀記得,自己濕透了的衣服正是自己那位未來丈母娘蕭曉葉幫自己脫的。自己被脫了一絲不掛後,還挺著硬邦邦碩大粗長的男根,讓蕭曉葉這位風華絕代、溫柔善良的極品御姐把整個身子都用毛巾擦了一遍,然後才赤身裸體地睡進了被子裡;也依稀記得蕭曉葉是在脫光衣服、擦乾身子後,又穿上了她剛買的那件還沾有自己殘留漿液的銀白色真絲吊帶睡裙,然後才進的被窩抱著自己吃的藥。




  第二十九章 絕色丈母娘再遭姦淫玷污

  為了避免驚動自己這位絕色丈母娘害她難堪,楊偉現在並不敢睜眼。但僅憑感覺,他卻覺得蕭曉葉似乎是一絲不掛地壓在自己身上的,好像並沒有像自己記憶中那樣,穿著那件剛買的還沾有他射在上面的漿液的銀白色真絲吊帶睡裙。

  閉著眼裝睡的楊偉能夠清晰地感覺到蕭曉葉壓在他胸膛和胳膊上的那一對高聳堅挺白皙如玉的奶子,那種肌膚相親的感覺是如此真實細膩,顯然並沒有受到任何的阻隔,包括真絲睡衣;蕭曉葉修長豐腴富有彈性的大腿壓在他長滿了濃密體毛的大腿上,也一樣是肉與肉的接觸,中間並沒有睡裙;而自己在昏睡中依然堅挺勃起粗長碩大的男根,似乎此刻正緊緊地貼在蕭曉葉這位極品御姐光滑平坦的小腹上,渾圓滾燙的龍頭則硬邦邦地頂在了蕭曉葉的肚臍眼處;他不斷蠕動著的卵袋似乎剛好壓在了蕭曉葉長滿了濃密蜷曲恥毛的三角地帶交匯處,那種毛茸茸有些刺癢的感覺,讓楊偉心裡再次情慾勃發,本來就堅挺硬直的男根變得越發脹大。

  不過,也就在這時楊偉確定了一件事:蕭曉葉的確是穿著那件剛買回來的銀白色真絲吊帶睡裙睡的覺,因為他胯下的男根在受到刺激變得更加粗長碩大的時候,他渾圓滾燙的龍頭似乎頂到了那件真絲睡裙光滑的布料上,這讓楊偉不由自主地猜測,自己堅挺碩大粗長勃起的男根,是不是被蕭曉葉罩在真絲吊帶睡裙下壓在自己光滑平坦的小腹上的,因為他記得這個帳篷裡應該還有一個陌生的中年男人,蕭曉葉既然睡在他的身邊,那麼,那個男人就肯定睡在蕭曉葉的身邊,蕭曉葉應該不會不著寸縷地跟一個陌生男人同床而臥。

  但他很快就發現自己想錯了。雖然蕭曉葉不是一絲不掛地跟陌生中年男人同床而臥,但他們之間卻似乎發生了比赤裸著身子抱在一起睡覺更嚴重的事:蕭曉葉壓在他身上的赤裸修長白皙如玉的大腿忽然高高抬了起來,而且好像不是她自己抬起的,而是被別人用手托了起來的。接著,楊偉就聽到了蕭曉葉發出的一聲銷魂的呻吟,隨後,蕭曉葉赤裸修長光滑如玉一般的秀腿又被放了下來,再次壓在了他的身上。

  這時,楊偉又聽蕭曉葉很小聲地嬌怯地抱怨了一句道:「討厭,你怎麼又插進來了?開始咱們可是說好的,我只脫光了衣服讓你看、讓你摸就行,並沒有說要跟你交配媾和的。可是你這個晚上已經弄了我三次了,每一次都不是像開始時咱倆說好的那樣只看只摸的,都是被你插入了以後抽送到高潮射漿,而且三次裡有兩次是射在我的子宮裡,還有一次是射在我的屁股上,怎麼現在還覺得不夠,又插進來了呢?難道你又要玷污我一次?我跟我丈夫新婚初夜的時候都沒幹這麼多次的。」

  接著,楊偉又聽到矮個子精明中年男人劉繼超低聲笑道:「乖,這是今天最後一次姦淫你,向毛爺爺保證。我知道,你也想的嘛。難道你不想要?我前三次姦淫玷污你的時候,哪一次不是你剛被我插入身體的時候拒絕,剛被我抽插了不到五分鐘你就迎合的?上一次你拒絕我的時候都哭了,哭得那麼可憐的,說一定不能讓我再姦淫你,否則自己都會覺得自己淫蕩無恥,從今以後不再是好女人了。可到了最後又怎樣?我一邊擦著你的眼淚一邊進入了你的身體,結果發現你的下體私處早就濕得一塌糊塗了。而且,我並沒有脅迫你,你如果一定不讓我插入的話,或者你是真心拒絕的話,我是根本沒有辦法進入你的身子的。可你明明沒有任何反抗嘛,就那麼乖乖地讓我把我下身的那根玩意兒插了進去,幾分鐘後就插得你抱著我的屁股主動縱送,最後高潮洩身的時候還向我索吻。所以,我不相信你是真不想要的。你是太壓抑自己了,不敢把自己放開。乖,你長得這麼傾國傾城得漂亮,如果一定要壓抑著自己內心蓬勃的情慾不肯釋放的話,豈不是委屈了老天爺賞你的這副風情萬種的身體?乖,放開自己,大膽地來愛、來交配吧。不僅跟我,跟你偷偷暗戀著的你這個未來小女婿之間,也是可以的嘛。男女之間不過就是那麼回事,只要不是有血緣關係,別弄出孩子來,丈母娘和小女婿之間有什麼不可以的?只要你肯放開自己,劉哥我包你以後能夠活得更開心、更快樂、更自我。要不要我把你身邊的那個小伙子喊醒了,讓他先騎在你白皙赤裸的身子上干你一次?」

  接著,楊偉又聽到蕭曉葉用哭泣一般的聲音低聲道:「不要,你不要告訴他這些,我也不能讓他姦淫玷污我。我才不要跟他交配合歡呢。他跟我女兒已經談了很多年戀愛了,肯定早已經一絲不掛地跟我女兒抱在一起睡過覺了,肯定早就騎在我女兒赤條條白皙嬌嫩的身子上,把他下體那根粗長碩大、堅挺硬直的東西插入我女兒身體裡抽送過了,甚至還不知道多少次把他濃稠滾燙的漿液射入進我女兒身體裡,或者已經搞大過我女兒的肚子,讓我女兒為他打過胎了。我怎麼還能因為自己的一時心動,再去讓他像姦污我女兒那樣,再去姦淫玷污我,再去像剝我女兒衣服一樣剝光我的衣服,像吻我女兒一樣去吻我,像騎在我女兒一絲不掛的身子上一樣騎在我身上,然後像插入我女兒下體一樣,把他那根曾經無數次插入過我女兒身體裡的粗長硬直堅挺勃起的東西,再插入到我的身體裡,然後像姦污我女兒一樣,在我身體裡抽送高潮射漿呢?我萬一也被他搞大了肚子,難道還要我去為他打胎,或者乾脆為他生一個孩子出來?這不可能的,這一切都不可能的。」

  說到最後,楊偉竟然聽蕭曉葉忍不住「嗚嗚」地低聲哭了起來。同時,蕭曉葉摟住他脖子的手摟得越發緊了;壓在他身上的兩個高聳堅挺的奶子,也壓得越發用力了。接著,楊偉忽然覺得蕭曉葉白皙赤裸嬌美誘人的身子猛地繃緊了起來,隨後便聽到蕭曉葉發出了一聲悠長銷魂的呻吟,摟著他肩膀的手竟然不由自主地緊握了起來,抓得他肩膀都隱隱生疼。

  就在這時,楊偉聽蕭曉葉抽泣著道:「討厭,你這人怎麼這樣。別插了,別再往我身體裡面插了。啊……你都已經插進來這麼深了,就這樣好了,不要再繼續插了,再插你的整條男根都要插進來了。就這樣好了,算我求你,就插到這樣,我用自己溫熱濕滑的下體私處幫你含住你的男根好不好?你別往裡繼續插了,更不要在我身體裡抽送,我就這樣幫你含著你的那根粗長碩大滾燙的東西,好不好?已經進來一半多了。」一邊說,一邊再次小聲哭了起來。大概在她央求劉繼超別再繼續往她身體裡插入的時候,劉繼超又偷偷地把他的下體分身插入蕭曉葉下體私處不少,所以她的身子幾乎是一直繃緊的,絲毫沒有鬆弛下來過。

  這時,楊偉又聽劉繼超低聲笑著道:「乖,不要哭。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樣子哭起來,這副梨花帶雨的嬌弱模樣最能激發男人的獸慾和征服感,會讓我更加忍不住想要狠狠地蹂躪你、粗暴地姦污你?還有,你難道要像剛才用你自己的下體私處含住你未來女婿渾圓滾燙的分身龍頭一樣,來含住我下面的那半根東西麼?」

  聽了劉繼超的話,楊偉這才知道,原來剛才自己的分身龍頭,居然被蕭曉葉主動塞進她溫熱濕滑的下體私處裡含住過,怪不得自己一直覺得龍頭上有些濕漉漉的感覺,應該就是蕭曉葉下體私處分泌的體液了。想到這裡,楊偉心裡不由得一緊,壓在蕭曉葉白皙赤裸光滑平坦的小腹上的男根越發得粗長碩大堅挺勃起了。

  這時,楊偉又聽蕭曉葉抽泣著道:「嗯,就是這樣。你把你下體那根很長很硬的東西插入我身體裡,我就這樣幫你用下體私處含住。這樣的話,你不在我身體裡抽插挺送,也就不會在我身體裡高潮射漿,我就不會覺得自己又被你姦淫玷污了一次,心裡會好受一點。」

  接著,楊偉又聽劉繼超低聲笑道:「掩耳盜鈴嘛。這個晚上我都姦污過你多少次了,難道還在乎再多幹這一次?而且,如果像你說的這樣,我只把自己堅挺勃起的下體分身插在你溫熱濕滑的私處裡不抽送、不高潮、不射漿的話,那麼,我的慾望永遠得不到滿足。發洩不出來的話,我下面那根東西就會一直那麼硬邦邦地堅挺著插在你的下體私處裡,什麼時候才算是個頭兒?難道你要讓我這麼一直把自己堅挺勃起粗長碩大的男根插在你的下體私處裡,將咱們兩個人的下體連結在一起,像大街上正在交配媾和的公狗母狗一樣?那樣的話,一旦你暗戀的小女婿醒過來,看到我們這個樣子會怎麼想?你就不怕被他看到之後會難為情,會徹底破壞了你在他心目中的那個溫柔善良清純可人的大姐姐的形象?他可是一直喊你『姐』的啊。還有,誰說像剛才你用你溫熱濕滑的下體私處含著你暗戀的小女婿的分身龍頭一樣含著我的男根,就不會導致我高潮射漿的?剛才好像你的那位高大英俊的小女婿,就在你的下體私處裡射過漿液了吧?」





  第三十章 噴射在絕色丈母娘身體裡

  楊偉聽了劉繼超的話後心裡不由得一緊,心說自己難道剛才在昏睡中的時候,不但被蕭曉葉偷偷地將自己渾圓滾燙的分身龍頭塞進了她溫熱濕滑的下體私處,而且還在她的下體私處裡高潮射了漿液?想著自己在昏睡中被自己未來的絕色丈母娘將自己渾圓滾燙的分身龍頭偷偷捅進她溫熱濕滑的下體私處,然後自己又在不知不覺中將濃稠滾燙的漿液一股股地全部噴射進自己未來的絕色丈母娘下體私處裡時的情形,楊偉就激動得渾身滾燙,一陣陣麻酥酥的感覺從自己堅挺勃起粗長碩大的下體男根龍頭處傳來,竟然在沒插入女人身體裡聳動著屁股抽送的情況下,有了快要高潮射漿的感覺,嚇得楊偉急忙收腹吸氣,將自己下體分身傳來的那股強烈的高潮射漿的衝動壓了下去,免得自己突然在蕭曉葉平坦光滑的小腹上射了漿,惹得三個人都難堪,也讓自己以後越發無法面對自己這位內定的未來丈母娘,雖然這位絕色丈母娘死活不肯承認自己的「女婿」身份。

  就在這時,楊偉又聽蕭曉葉用哭泣一般的聲音低聲分辯道:「討厭,不許你再提這件事,尤其不許你把阿偉在我下體私處裡高潮射漿這件事告訴阿偉。他當時是在昏睡中,根本不知道發生的一切。而之所以會發生這一切,還不是因為你?如果不是你在我用自己溫熱濕滑的下體私處含著阿偉渾圓滾燙的分身龍頭的時候,用你下體的那根男人的東西頂在我私阜上又捅又插的話,又怎麼會弄得我身子不停地亂動?我的身子如果不是被你又捅又插弄得亂動的話,又怎麼會讓阿偉插在我溫熱濕滑的下體私處裡的分身龍頭,在我身體裡像抽送一般不斷地進進出出?如果不是那樣的話,阿偉又怎麼可能最後會把他的一大泡濃稠滾燙的漿液全部射進我的身體裡?現在你還好意思說。討厭。」

  接著,楊偉又聽劉繼超低聲笑道:「乖,你這人總是這樣。明明自己心裡想要得厲害,可偏偏又要用克制功夫強行壓制住自己的情慾。你可真是一個矛盾到了極點的絕色女人啊。其實,每一個男人從骨子裡都最愛像你這樣的女人的,私下裡會把像你這樣身體極端渴望、內心極度保守的絕色美女歸類到極品美女一類,做夢都渴望娶到這樣的極品女人或者有這樣一個極品女人作情婦。我這個人吧,一點兒都不怕為美女背黑鍋。不過,就算我背著黑鍋也得告訴你事情的真相,免得你一直不願意面對,一直都這樣掩耳盜鈴、自欺欺人下去。」

  這時,楊偉又聽蕭曉葉羞怯軟弱地抗議道:「討厭,我哪兒有掩耳盜鈴、自欺欺人?你又欺負我,隨便給我扣大帽子。」

  隨後,楊偉又聽劉繼超笑著低聲道:「我有沒有給你扣大帽子栽贓誣陷你,你聽我解釋完自己就會明白,呵呵。你說你暗戀的那位小女婿是因為我才在你身體裡高潮射漿的,嘿嘿,其實,如果你自己不是心甘情願被他抽插,又主動配合著最後讓他在你身體裡射漿的話,僅憑我摟著你羅衫半解的玉體聳動著屁股搞小動作,又怎麼可能完成這麼高難度的事?你那位英俊瀟灑的小女婿可是只有一個渾圓滾燙的龍頭插在你下體私處裡啊,如果不是你故意配合、刻意控制的話,他的那裡就算是再大,也不可能在你溫熱濕滑的下體私處裡抽送了將近半個小時不滑落出來吧?你可不要告訴我,在我摟著你白皙赤裸的身子聳動著屁股假鳳虛凰的時候,你沒有用你的纖纖玉手扶著你身邊小女婿粗長碩大的男根,以確保他的那個渾圓滾燙的龍頭在抽送的時候不從你的下體私處裡滑落出來;你也不要告訴我,當你身邊那個小女婿渾圓滾燙的龍頭在抽送的時候不小心從你下體私處裡滑落出來的時候,你沒有用你的纖纖玉手偷偷地將它握住,然後再次塞進你溫熱濕滑的下體私處裡,讓它繼續捅進去抽送直到高潮射漿。」

  這時,楊偉聽蕭曉葉羞怯地哭了出來,抽泣著抗辯道:「我沒有,你胡說,你這是刻意污蔑我。我怎麼會主動地讓阿偉渾圓滾燙的分身龍頭在我下體私處裡抽送到高潮射漿的?那不可能的。他可是跟我女兒一絲不掛摟抱在一起睡過覺的男人;他可是曾經無數次地在我女兒的身體裡射過漿的男人;可是曾經因為在我女兒身體裡射漿,而搞大過我女兒的肚子,讓我女兒為他墮過胎的男人。我怎麼可能讓他再在我的身體裡抽送高潮射漿?就算我明知道他們倆最後不可能在一起結婚過日子,但我也不可能心甘情願甚至於主動地讓幹過我女兒的小男人再來幹我,而且還在我身體裡高潮射漿吧?萬一我再被他搞大了肚子呢?」

  楊偉又聽劉繼超低聲笑著說道:「乖,別再自欺欺人下去了,我可是把一切都看在眼裡了呢。還有,你也不要擔心會被你的小女婿搞大肚子,然後自己還要去為他墮胎。放心吧,你根本不會被他搞大肚子的。他的那個渾圓滾燙的分身龍頭在你下體私處射漿的時候,我可是都看著呢。他基本都射在了你的私處入口處,還有一小部分是射在了你下體三角地帶交匯處黑乎乎的恥毛上,也有很少一點沾在了你嬌嫩濕滑的兩瓣粉唇上。除了射在體外的,就是射在你體內很淺的地方的,絕大部分都從你下體私處裡流了出來,甚至還有一些流到了我頂在你陰阜上的男根上。所以說,你根本不必擔心會被你的小女婿搞大了自己的肚子,他射在你下體私處的那些漿液其實根本沒有多少能夠順著你的陰道流進你的子宮,又怎麼可能受孕大了肚子呢?就算是你的肚子真被搞大了,那你懷的也八成是我的種兒。我這一個晚上可沒少往你身體裡射漿,而且幾乎每次我把漿液射進你身體裡的時候,都是在我的男根插入你身體最深的時候,沒根盡入,龍頭應該已經插進你的子宮裡了吧?是直接把我濃稠滾燙的漿液噴射進你的子宮裡的。所以,最有可能搞大你的肚子。」

  就在這時,楊偉居然聽蕭曉葉忽然發出了一聲極其嫵媚銷魂的呻吟,接著便聽她用哭泣一樣的聲音抽泣著道:「討厭,你又說流氓話來挑逗我。我……我……我不行了,我受不了了,你干我吧,你用你下體那根火熱滾燙粗長碩大的東西用力地捅我吧,我改主意了,決定讓你再姦淫玷污我一次。都怪你,跟我說了這麼多流氓騷情的話,害我受不了。」說到最後,居然「嗚嗚」地再次哭了起來,緊緊壓在楊偉身上的白皙赤裸的嬌軀也忍不住劇烈地顫抖抽搐了起來。

  沒過多久,楊偉忽然又覺得蕭曉葉緊緊壓著自己的白皙赤裸的身體忽然緊張地繃直了起來,而蕭曉葉摟著自己肩膀的小手,也忽然間不經意地用力緊握了起來,抓得自己的肩膀生疼。接著,楊偉又聽到蕭曉葉發出了一聲壓抑著的悠長銷魂的呻吟,繃緊挺直的身子再次不由自主地開始了痙攣抽搐。楊偉知道,蕭曉葉的這一切激烈反應,應該是因為劉繼超插在她溫熱濕滑的下體私處裡的男根不斷深入造成的;而蕭曉葉渾身痙攣抽搐的時候,則應該是劉繼超下體那根火熱滾燙的男根已經完全插入了蕭曉葉溫熱濕滑的下體私處,整條粗長碩大的分身沒根盡入,甚至渾圓滾燙的龍頭已經插入進了蕭曉葉的子宮的時候。

  當蕭曉葉壓抑著的悠長銷魂的呻吟還沒有結束的時候,她壓在楊偉身上的白皙赤裸的身子已經開始一頓一頓地聳動了起來。楊偉知道,那是劉繼超粗長碩大火熱滾燙的下體分身在蕭曉葉身體裡抽送時造成的。由於三個人的身體幾乎都是緊緊地貼在一起的,所以劉繼超在蕭曉葉體內縱送抽插的時候對蕭曉葉赤裸的嬌軀形成的衝撞,都會通過蕭曉葉白皙赤裸的身子傳遞到他的身上:隨著劉繼超在蕭曉葉體內的縱送抽插,劉繼超赤裸火熱的下體不斷撞擊著蕭曉葉挺翹渾圓的屁股;而蕭曉葉白皙赤裸的下體在承受著劉繼超下體衝擊的同時,因為她的身子跟楊偉的身子緊緊貼在一起,所以也被動地開始用自己白皙赤裸的嬌軀,不斷地撞擊著楊偉一絲不掛的身體。

  楊偉粗長碩大的男根本來是緊緊地壓在蕭曉葉光滑平坦的小腹上的,渾圓滾燙的龍頭甚至還頂在蕭曉葉的肚臍眼上。所以,當蕭曉葉白皙赤裸光滑圓潤的嬌軀被劉繼超的下體撞擊得不斷聳動時,自然也造成了楊偉壓在她光滑平坦小腹上的粗碩男根,也隨著她白皙赤裸的嬌軀的不斷聳動,而不停地在她光滑柔軟如絲綢錦緞一般的肚皮上不停地上下挺動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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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y7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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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一章 上吊自殺帶來的強烈高潮

  當蕭曉葉白皙赤裸的身子被劉繼超的下體衝撞得厲害的時候,楊偉渾圓滾燙的龍頭甚至都蹭到了蕭曉葉粗糙蜷曲的下體恥毛上,搞得本來就有些高潮衝動的楊偉越發得情難自禁,粗長碩大堅挺筆直的男根在磨蹭中變得越來越粗、越來越長,已經脹得他有些生疼;而渾圓滾燙的龍頭則在蕭曉葉下體粗糙蜷曲恥毛的磨擦下,也變得越來越敏感、越來越火熱,整顆龍頭繃得緊緊的,似乎楊偉子孫袋裡醞釀出的所有漿液都已經湧到了男根龍頭馬眼處,只要楊偉一個分神忍不住,濃稠滾燙的漿液就會大股大股地噴薄而出,全部射到蕭曉葉光滑平坦的小腹上,或者射到她濃密烏黑的下體三角地帶交匯處的恥毛上。

  隨著蕭曉葉壓在楊偉身子上的白皙赤裸嬌軀的不斷地聳動,楊偉忍得已經越來越辛苦。不僅僅是他在蕭曉葉光滑細膩的肚皮上不斷蹭動的下體分身為他帶來了強烈的肉體刺激,同時,蕭曉葉壓在他胸膛和胳膊上的兩個高聳堅挺的奶子,也隨著她白皙赤裸嬌軀的不斷聳動,時而松、時而緊地在他身上不斷地揉動著,甚至都能讓他清晰地感覺到蕭曉葉胸前的兩個挺翹勃起的奶頭,頂在他胸膛和胳膊上不斷揉動按壓時的那種極其肉緊的滋味和快感,舒服得他差點兒忍不住呻吟出聲來。

  不過,楊偉現在的感覺並非只有舒服和快感,更多的還是矛盾和糾結。眼前發生的這一切,都讓楊偉感到瞠目結舌。雖然楊偉之前隱隱約約地猜到了一些,覺得這個精明的矮個子中年男人不可能唯獨對他和蕭曉葉倆人大發善心,請他倆無緣無故地進帳篷躲雨避震,還請他倆吃了在地震中猶顯貴重的泡麵火腿腸,覺得蕭曉葉在跟這個中年男人談借住帳篷的時候,應該彼此之間達成了一些男女之間才會有的秘密協議。但當他真正面對這一切時,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有些難以接受。

  這樣的事不同於他和蕭月之前跟黃志文夫婦進行的夫妻交換。那種夫妻交換只是彼此性伴侶之間的公平交換,不存在利益糾葛,不存在上下尊卑。但這一次卻不同。這一次在楊偉看來,蕭曉葉其實是在用自己的身體和尊嚴,換來了他們倆一夕的安睡。楊偉知道,蕭曉葉這樣做完全是為了自己,完全是因為擔心自己高燒之後再淋一夜雨會落下病根,所以才會對劉繼超這個矮小精明的中年男人委曲求全,跟他達成了一些很不公平、很傷尊嚴的私下協議。

  在楊偉看來,即使蕭曉葉並不排斥跟劉繼超之間的交配,甚至於從內心裡講還很渴望被陌生男人姦淫玩弄,但這也不代表著他楊偉作為最大的和最主要的利益獲得者,就可以因此而心安理得,因此而毫無內疚地享受蕭曉葉用她的肉體和尊嚴換來的一晚上自己的安逸。畢竟,這樣帶有明顯的功利性質和利益交換的交配,交配雙方之間的地位其實是並不平等的。蕭曉葉無論在這樣的交配中有沒有獲得高潮和快感,其實她都已經在人格上受到了羞辱。

  楊偉忽然覺得有些憤怒起來。他默默地聽著蕭曉葉在被劉繼超姦淫時發出的婉轉嬌啼;默默地承受著蕭曉葉溫香軟玉一般柔若無骨的嬌軀,在背後劉繼超不斷的挺送衝撞下,一下下地在自己一絲不掛的身子上的輾轉撞擊;默默地咬著牙,忍受著自己下體一波又一波不斷湧上來的強烈快感和高潮衝動……

  這一切本來是如此香艷旖旎,現在卻因為楊偉心境的變化和蕭曉葉委曲求全的付出,而讓一切都變得只能令他更加的憤怒,甚至於他憤怒得連整個身子都忍不住顫抖起來。同時,由於憤怒,他本來已經退了些燒,不再像昨晚那樣熱得發燙的身子再次變得火熱滾燙。

  蕭曉葉羅衫半解的半裸著的身子是跟楊偉緊緊貼在一起的。楊偉突如其來的反常反應,讓正處於男女交配強烈快感中的蕭曉葉赫然驚醒,一邊紅著臉、咬著唇,默默地承受著劉繼超赤裸的下體一下又一下的強烈撞擊,一邊強忍著無邊的慾火和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嬌喘著道:「你先停一下,先別在我身體裡抽送。阿偉好像突然發起了高燒,身子熱得都抽搐了。我先看看他到底怎麼回事。」

  但劉繼超這時已經到達了快樂巔峰的邊緣,並不肯理會蕭曉葉軟弱的請求,只管紅著眼、咬著牙,雙手緊緊地攬著蕭曉葉的腰胯,一下又一下地猛烈撞擊著蕭曉葉赤裸的下體,而且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強烈,非但沒有停止對蕭曉葉的姦淫撞擊,反而抽送得越發猛烈、撞擊得越發凶狠、抽插的頻率越發快了。

  蕭曉葉無奈,只好紅著臉、咬著唇,一邊默默地承受著劉繼超對她赤裸的下體越來越快、越來越猛的衝撞抽送,一邊強忍著從下體私處不斷傳來的一波又一波的強烈快感,掙扎著用雙手撐起了半邊身子,試圖用手去試一下楊偉額頭的溫度,又試圖去翻看一下楊偉的眼皮,看看他突如其來的高燒和抽搐,是否是因為昨晚的高燒引發的炎症導致的。她是老師,雖然只是教音樂的音樂教師,但這一些基本的急救常識還是有的。

  不過,即將到達高潮的劉繼超對她赤裸下體的衝撞已經變得越來越激烈。這讓她原本就柔弱嬌怯的身子有些吃不消,幾次剛剛撐起身子,接著便又被劉繼超越來越兇猛的下體撞擊撞得再次仆倒。

  蕭曉葉一次次地掙扎著爬起來,又一次次地被劉繼超強烈的抽送撞擊撞倒,這讓她胸前的那對被她刻意從銀白色真絲吊帶睡裙裡掏出來的高聳堅挺碩大豐盈的奶子,一次又一次地隨著她身子的撐起而顫顫巍巍地抬起來,然後又一次又一次地隨著她身子被撞倒而跳動著壓在了楊偉的臉上。

  蕭曉葉的奶子如此豐盈碩大高聳堅挺,壓在楊偉臉上時,幾乎將楊偉大半個臉都遮住了,甚至還堵住了他的鼻孔和嘴巴,讓他感到了強烈的窒息。楊偉之前倒是跟度娘請教過,為什麼有些情人夫妻之間在激烈交配時會彼此扼住對方的喉嚨,甚至於還因此出了不少命案。度娘教導他說,無論男女,任何人在窒息的情況下交配媾和,都會讓快感來得更強烈,讓高潮來得更兇猛。

  耐心細緻無所不能的度娘甚至還援引一本島國倭寇某神仙寫的教導人如何自殺的書中的言論指出,人在上吊自殺時,無論男人和女人,都會在窒息的一瞬間獲得強烈的高潮。男人會射漿,女人會洩身,所以說,上吊自殺號稱是史上最具性快感的自殺方式。

  對於無所不能的度娘的這一觀點,楊偉曾經感到了極大的興趣,還很八卦地向一位族裡曾無數次現場指揮處理過上吊自殺男女屍體的猥瑣長老請教,求證度娘該言論的真偽,結果得到了該長老的堅決支持。

  該猥瑣長老說,他從十八歲開始在族裡幫忙處理上吊自殺族人的屍體,一直處理到八十歲,期間經他手處理過的上吊自殺的男女屍體大概有六十多具,無一例外地所有男屍都有射漿的表現。但對於女屍在窒息嚥氣前有沒有全部達到高潮洩了身子,這位猥瑣長老則神神秘秘地說女人高潮洩身是沒有明顯特徵的,所以很難看得出來。

  不過,這位猥瑣長老又神神秘秘地告訴楊偉,說他曾經在一些上吊自殺的女屍身上,發現了幾次女屍下體流出大量體液的情形。當然,上吊的人無論男女最後在臨死時肯定會因為括約肌的鬆弛而大小便失禁的。但猥瑣長老卻瞇著眼告訴楊偉說,他活這麼大歲數,當然分辨得出那些體液究竟是尿液還是別的什麼。

  所以,這位長老十分肯定地告訴楊偉,還是有很大一部分上吊的女人,在最後窒息死亡時也高潮洩了身子。楊偉是受度娘熏陶教育多年的人,當然知道那種情況是女人在達到極端強烈的高潮時才會發生的「潮吹」現象,下體流出的體液其實就是女人高潮時噴發的漿液。當他很委婉地將這一度娘理論傳授給老流氓長老時,老長老頓時將他引為同道知己,然後倆人結成了忘年交一樣的好朋友,一老一小湊在一起不知道意淫了多少族裡的美少女和美少婦。

  但楊偉多年以來卻一直沒能身體力行這種事。因為男女在交配即將達到高潮的時候,其實是情緒最脆弱、最容易失控的時候,一旦為了追求更強烈的快感而扼住對方喉嚨,恐怕在高潮即將到達時就會因為強烈的興奮而無法控制手上的力度,從而真將對方扼得窒息而死。一些因為為了追求男女交配過程中更強烈的快感,以及高潮時的極端刺激而彼此扼喉的男女情人們,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導致了無數命案慘劇。

  所以,楊偉並不肯為了多獲得一些快感和刺激,就冒險跟蕭月玩這種極端危險的遊戲。所以,他和蕭月也一直沒能體會到在窒息中交配媾和時究竟能獲得怎樣的快感,在窒息中高潮時,又會受到多麼強烈的刺激。




  第三十二章 抱著絕色丈母娘讓男人干

  但楊偉這次卻是在不經意間被動地進行了這個實驗。然後他才知道,原來在接近窒息的情況下,居然會獲得如此強烈的快感和刺激,甚至於在他並沒有跟女人交配的情況下,在他只是將自己堅挺勃起粗長碩大的男根在蕭曉葉光滑平坦細膩赤裸的小腹肚皮上摩擦蹭動的情況下,就能在瞬間達到極其強烈的高潮。

  當然,楊偉的這次高潮其實也算得上是厚積薄發。本來他就在蕭曉葉光滑平坦細膩赤裸的小腹肚皮對他堅挺碩大粗長勃起的男根的持續不斷的摩擦蹭動下,達到了快樂巔峰的邊緣,而此刻又因為即將要高潮射漿的劉繼超抽送動作的不斷加劇,讓他堅挺勃起碩大粗長的男根在蕭曉葉光滑平坦的小腹上的摩擦蹭動變得越來越激烈、越來越頻繁,給了他更多的刺激;同時,蕭曉葉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一次次地壓在他的臉上,光滑細膩而富有彈性的觸感,更是帶給了他最強烈、最直接的刺激。

  最後,在蕭曉葉再三再四地將自己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一次次地壓在楊偉的鼻孔和嘴巴上導致他近乎窒息的時候,楊偉便在這多重強烈以及不斷累積的極端刺激下,突如其來地爆發了。

  那時,楊偉渾圓滾燙的男根龍頭,剛好頂在了蕭曉葉毛茸茸烏黑粗糙的下體三角地帶交匯處的恥毛上,大股大股濃稠滾燙的漿液從楊偉不斷跳動伸縮著的渾圓滾燙的龍頭馬眼處噴薄而出,其中一多部分射到了蕭曉葉烏黑濃密的恥毛上,乳白色的渾濁漿液很快就將蕭曉葉烏黑蜷曲的恥毛粘在了一起,一縷一縷的,看上去分外性感誘人;另有一小部分甚至射到了蕭曉葉和劉繼超倆人的下體連結處,在劉繼超從蕭曉葉下體私處抽出男根時,沾到了他粗長碩大堅挺勃起的男根龍身上;而在他再次將青筋畢露碩大猙獰的男根插入蕭曉葉溫熱濕滑狹窄緊箍的下體私處時,又將楊偉沾在他粗長碩大龍身上的乳白色渾濁漿液,連帶著弄進了蕭曉葉的體內。

  在幾近窒息的情況下達到了強烈快感的楊偉情緒有些失控。他的整個身心都被熊熊燃起的熾烈慾火所包圍焚燒,燒得他幾乎喪失了所有的理智和自制力,再也不顧得被蕭曉葉發現自己早就從昏睡中醒來,發現了她和劉繼超之間的交配後會感到尷尬難堪,而是衝動地張開了嘴,一口將蕭曉葉壓在他臉上的那個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含住了大半,拚命地吸吮品咂起來,而且還在吮咂蕭曉葉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的同時,用自己靈活有力的舌頭,不斷地舔舐逗弄著蕭曉葉被他含在嘴裡的小巧堅挺充血勃起的奶頭。

  與此同時,楊偉的手也不再像先前那樣老老實實、規規矩矩地放在一邊,而是猛地抱住了蕭曉葉壓在他身上的那條光滑赤裸修長白皙的玉腿,用力地在她的腿上撫摸揉弄起來。楊偉依然在強勁有力地噴射著一股又一股濃稠滾燙漿液的男根也並不安分,而是被他更加用力地頂在了蕭曉葉白皙赤裸光滑平坦的小腹上,主動地、劇烈地上下蹭動了起來,以求在高潮噴發的同時獲得更加強烈的快感。

  隨著楊偉一邊強勁噴發漿液,一邊不斷在蕭曉葉光滑赤裸白皙平坦小腹上挺送的粗長碩大男根的摩擦聳動,大股大股的乳白色渾濁濃稠漿液,被楊偉在噴射到蕭曉葉的小腹和恥毛上後,又被他用自己不斷挺送著的粗長碩大、堅挺硬直的男根攪得蕭曉葉整個小腹上都是,污穢一片、狼藉不堪。

  幾分鐘後,楊偉高潮退去。他輕輕地張開嘴,鬆開了被自己含在嘴裡的蕭曉葉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一手溫柔地撫摸著蕭曉葉壓在他身上的那條白皙光滑赤裸圓潤的大腿,一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線條柔和、美艷絕倫的俏臉,用溫柔得可以擠出水來的聲音道:「姐,你沒必要這樣委屈自己的。我身子壯得跟牛一樣,就算是感冒了,淋一場雨也不會死,你又何必要這樣作踐自己,拿自己的身體和尊嚴來換我這一夕之安呢?」

  這時的蕭曉葉早已經臊得滿臉通紅。她掙扎著想要擺脫身後劉繼超的插入和抽送,但劉繼超這時已經到達了快樂巔峰的邊緣,所有的理智早被沖天的熾烈慾火所吞噬,即使已經知道了楊偉其實早就醒了,把他姦淫玷污蕭曉葉的一切都看在了眼裡,他現在也決無可能再硬生生地終止這場即將結束的交配。

  劉繼超的雙手死死地抱著蕭曉葉赤裸嬌美的腰胯,將蕭曉葉白皙赤裸的下體狠狠地按壓在他強壯有力的下體上,依然在拚命地聳動著屁股,用他下體那根粗長碩大、堅挺硬直的男根,不停地在蕭曉葉溫熱濕滑的下體私處裡進進出出地搗送抽插,力度越來越大,頻率越來越快,喘息也變得越來越粗重。

  蕭曉葉見自己根本無法擺脫正在發情交配中的劉繼超的插入抽送,只好頹然放棄了掙扎。這時的蕭曉葉也已經被劉繼超的強力抽送和楊偉的舔舐吮咂撫摸逗弄得到達了快樂巔峰的邊緣。她紅著臉、咬著唇,用飽含著柔情蜜意尷尬委屈等各種複雜矛盾情緒的雙眼含情脈脈地看著楊偉,一邊默默地承受著身後劉繼超一下又一下強勢有力的衝擊,一邊嬌喘著怯生生地說道:「阿偉,姐沒有辦法。昨晚你燒成那個樣子,姐怎麼敢讓你再淋一個晚上的雨。還有,你別怪劉哥,姐是自願的,他並沒有強迫姐。這個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咱們得到了劉哥這麼大的幫助,睡了他的帳篷,吃了他的泡麵和藥,就該付出些什麼來報答人家。劉哥不缺錢也不要錢,他就看上了姐的身子,想看看姐脫光了衣服後的身子,還想摸遍姐的全身。姐想了想,覺得自己已經是結了婚的人了,男女間的那些事早就不知道經歷了多少,身子也早就不是少女處子的身子,早就不金貴了。既然劉哥想看想摸,那就隨他去看去摸吧,姐又不會少了些什麼。關鍵是你還年輕,姐不能讓你雪上加霜,燒得那麼厲害再去餓著肚子淋一個晚上的雨。就算你體質再好,那也非得大病一場不可,死是一般死不了的,可姐怕你落下病根,那可就是一輩子的事。你現在畢竟還年輕,不知道身子落下病根後帶來的那些強烈的痛苦和折磨。姐經歷過這些,知道這些事的可怕,所以寧肯自己委屈些,也不能讓你年紀輕輕地就受這種苦。」

  楊偉溫柔地親吻著蕭曉葉嬌艷美麗得不可方物的臉頰,憐愛無限地說道:「可是姐,你的身子和人格是不能拿來當貨物交換的。而且,你們之前說的只是讓他脫光了你的衣服看你一絲不掛的身子,也可以用手去摸你赤裸嬌美的胴體,但卻沒說讓他姦淫你、玩弄你、玷污你啊。我剛才朦朦朧朧地聽你們說,好像他這個晚上已經幹了你三次了,而且有兩次都是把他濃稠滾燙的漿液射進了你的子宮裡。萬一要是讓他搞大你的肚子怎麼辦?你讓我怎麼跟月月交代?難道你真要給這個無恥下作的男人生一個孩子出來,給蕭月生一個同母異父的弟弟或妹妹出來?」

  蕭曉葉紅著臉、咬著唇,一邊默默地承受著身後矮小精明的中年男人劉繼超一下又一下強烈的抽送撞擊,一邊用哭泣一般的聲音道:「阿偉,不會的,姐一定不會讓劉哥搞大姐的肚子的,更不會給他生一個孩子出來。如果一定要這樣,姐寧肯被你搞大肚子,寧肯給你生一個孩子。姐喜歡的是你,跟劉哥交配,不過是為了報答他對我們的幫助。所以,劉哥也答應過姐,會在事後給姐一片緊急事後避孕藥毓婷吃,那樣就不怕了。阿偉,開始時劉哥答應借給我們帳篷住的時候,的確是沒提出要把姐的衣服剝光後,騎在姐一絲不掛的身子上姦淫玩弄姐的事。不過,劉哥也不是壞人,他實在忍不住想姦污姐一次,姐也不能像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處子一樣去矯情的拒絕。畢竟姐也是個女人,光著身子被強壯的男人抱在懷裡以後,也是會有慾望,想被男人狠狠地將他下體的那根粗長碩大、堅挺硬直的東西插入姐濕滑溫熱的下體私處,狠狠地抽送姦淫的。阿偉,你不會因為這件事而看不起姐,從此覺得姐是一個人盡可夫的壞女人吧?」

  楊偉溫柔地親吻著蕭曉葉嬌艷美麗得不可方物的臉頰,憐愛無限地說道:「不會的,姐。你在我心裡永遠都是那個溫柔善良嬌媚可人的絕色好姐姐,即使你跟再多的男人交配,被再多的男人在你身體裡射漿,我都不會覺得你是一個淫蕩無恥、人盡可夫的壞女人。就算你被別的男人搞大了肚子,我也會幫你瞞著月月不讓她知道的。你放心好了。」

  就在這時,蕭曉葉忽然渾身劇烈地痙攣抽搐了起來。她猛地一把將楊偉緊緊地抱在了懷裡,又用手握著自己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一個奶子,慌亂地向楊偉嘴裡塞著,自己則語無倫次地道:「阿偉,快,姐要高潮了。快親親姐的奶子,用力親,就像剛才那樣使勁兒吮咂舔舐,咬也行。」




  第三十三章 丈母娘請陌生男人快些噴射

  楊偉聽了也激動得不能自已,張嘴含住了蕭曉葉塞在他嘴邊的大半個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隨後便像餓極了的孩子一樣,用力地吮咂著、舔舐著,又伸出一隻手去,狠狠地握住了蕭曉葉依然露在外面的那部分奶子,用力地捏弄了起來。

  就在楊偉含住蕭曉葉高聳堅挺碩大豐盈的奶子拚命吮吸品咂的一瞬間,蕭曉葉的整個赤裸的嬌軀猛地繃緊挺直,本來就在不停地痙攣抽搐的身子,現在痙攣抽搐得越發厲害了起來。她激動地緊緊地抱住了楊偉的頭,將他的頭狠狠地壓在了她高聳堅挺碩大豐盈的奶子上,發出了一聲悠長銷魂的呻吟。

  楊偉知道,蕭曉葉高潮洩了身子了。他同時也知道,女人跟男人不同,女人越是在高潮的時候,越是需要更加強烈而持久的刺激。所以,他越是在蕭曉葉高潮的時候,越是更加用力地吮咂著蕭曉葉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越是更加用力地抓捏著她的大腿和屁股,從而盡力地讓蕭曉葉能夠享受到更強烈、更刺激、更淋漓盡致的高潮快感。

  幾分鐘後,蕭曉葉高潮退去。而在這時,將粗長碩大、堅挺硬直的男根插在她溫熱濕滑的下體私處裡不停抽送的劉繼超居然還沒有高潮射漿。劉繼超滿頭大汗地攬著蕭曉葉白皙赤裸的腰胯,用自己強壯有力的下體撞擊蕭曉葉白皙赤裸下體的力度越來越大、頻率越來越高,但不知道為什麼,他還是一直沒有高潮射漿。

  高潮後的蕭曉葉渾身癱軟無力地軟軟地倒在楊偉的懷裡,紅著臉、咬著唇,敲著白皙赤裸的屁股,默默地承受著劉繼超一下又一下強勁有力地抽送挺撞。她像一隻受了驚的小貓一樣,蜷曲著赤裸光滑的身子縮在楊偉溫暖滾燙的懷裡,高潮後紅得發燙的小臉緊緊地貼在楊偉健壯赤裸的胸膛上,胸前的兩個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則死死地壓在楊偉的身上,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她更加真實地感受到身邊這個年輕帥氣陽光的男人的真實存在,才能讓她不至於覺得這一切只是一場醒來後了無痕跡的春夢。

  蕭曉葉現在已經不擔心楊偉剛才滾燙髮熱的身子了,只是覺得害羞。她現在才知道,剛才楊偉身子突然發熱滾燙,居然是因為看到了她和矮小精明的中年男人劉繼超的交配媾和場面,才激動得變熱變燙的。

  這時,楊偉在高潮射過漿液之後,體溫已經基本恢復了正常,除了稍微有些熱之外,並不再像剛才那樣火燒火燎得滾熱嚇人,這也讓她徹底放下心來,知道昨天楊偉吃的那片白加黑感冒藥起了作用,至少不會讓楊偉的病情在現在這樣一個地震不斷、陰雨霏霏的環境下繼續惡化下去。

  楊偉仰著臉躺在帳篷裡的睡墊上,愛戀橫溢地將羅衫半解的蕭曉葉攬在了懷裡,一隻手輕輕地撫摸著她光滑柔順烏黑亮澤的秀髮,一隻手則輕輕地捏弄著她光滑赤裸修長筆直的大腿。他現在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明知道自己這樣一絲不掛地抱著自己未來內定的丈母娘半裸的身子很不妥,但他實在無法控制自己對蕭曉葉這個溫柔善良單純可人的絕色極品御姐的愛與憐惜。

  楊偉的腦海裡甚至偶爾還會冒出一個極其荒唐的念頭,想自己如果能夠同時娶了蕭曉葉和蕭月母女二人,該有多麼好。蕭月是他最愛的人,已經跟他的生命緊緊地連結在一起,須臾不能分開。這是必須要娶的女人。而想明媒正娶蕭曉葉有些不太現實,首先他那素未謀面的未來岳父的那一關就過不了。但楊偉卻也不想放棄蕭曉葉,想只要能夠跟這位風華絕代的絕色極品御姐繼續像現在一樣,保持肉體和心靈上的密切聯繫,他也就完全能夠心滿意足了。

  楊偉有時甚至會幻想,自己有一天能夠一絲不掛地跟同樣赤條條的蕭曉葉、蕭月母女二人,同時摟抱著在一張床上交配媾和。那時,自己可以先將自己下體那根粗長碩大堅挺勃起的男根捅入蕭曉葉白皙赤裸的下體裡,在蕭曉葉的身體裡抽送到讓蕭曉葉高潮洩身,然後自己再把沾滿了蕭曉葉下體私處分泌的體液的粗長碩大的男根,狠狠地插入蕭月溫熱濕滑的下體私處裡,然後騎在蕭月白皙赤裸的身子上,聳動著屁股在她的下體私處裡抽送到高潮射漿。

  射到一半時,楊偉還想突然從蕭月的下體私處裡拔出自己依然在不停地噴射漿液的粗長碩大堅挺勃起的男根,然後頂到蕭曉葉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上,將剩下的濃稠滾燙的漿液,全部射到蕭曉葉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上,用他射出的乳白色的渾濁漿液,塗滿了蕭曉葉的高聳堅挺的奶子和挺翹勃起的奶頭。

  一想到這些,楊偉就忍不住血脈賁張、獸血沸騰,衝動得恨不能當場就狠狠地擼動著自己堅挺勃起粗長碩大的男根高潮射漿,將濃稠滾燙的漿液全部射在蕭曉葉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上,射到蕭曉葉修長筆直白皙赤裸的大腿上,射到蕭曉葉溫熱濕滑嬌嫩柔軟的嘴巴裡,射到蕭曉葉烏黑濃密粗糙神秘的下體三角地帶交匯處的恥毛上,就是不敢想將這些濃稠滾燙的乳白色渾濁漿液,射到蕭曉葉的下體私處裡。

  楊偉再流氓、再色狼,他自己也知道有些事是有底線的,是絕對不能碰觸犯忌諱的。而他跟蕭曉葉之間的底線就是不能搞大蕭曉葉的肚子,不能讓蕭曉葉懷上他的孩子,更不能讓蕭曉葉把孩子生下來。除非他永遠不想娶蕭月。當然,他們也可以通過服用事後緊急避孕藥毓婷什麼的來防止懷孕,但楊偉還是不敢過分奢望能將自己濃稠滾燙的漿液射進蕭曉葉的下體私處裡。那樣做固然有一種悖德亂倫禁忌的快感,但畢竟還是後果太嚴重、風險太大。

  楊偉有些厭惡地看了眼依然攬著蕭曉葉纖細的腰肢,側躺在蕭曉葉的背後,不停地聳動著屁股在蕭曉葉體內抽送的劉繼超,有些不耐煩地問:「還沒完事兒?別強忍著,趕緊射了完事兒拉倒。」他對趁火打劫佔了蕭曉葉清白身子的劉繼超沒有任何好感,厭惡裡還夾雜著稍許的妒忌,心裡恨不得自己從來都沒有進過這個趁火打劫的奸詐小人的帳篷,從來都沒吃他那碗帶著赤裸裸功利交易性質的泡麵,沒吃他那顆居心叵測的感冒藥。相比於現在,他寧肯自己昨晚是在露天雨地裡淋著瓢潑大雨度過一個不眠之夜。

  蕭曉葉似乎感覺到了楊偉對劉繼超的敵意,息事寧人地摸著他的臉溫柔地說道:「阿偉,別這樣,這不關劉哥的事,都是姐自願的。你別催劉哥,讓他痛痛快快地再姦淫玩弄姐這最後一次,然後咱們就各走各的路,從此以後就當彼此從來沒見過,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就當姐從來也沒被他玷污過,好不好?這樣的話,就誰也不欠誰了。」說完,她又蹙著眉溫柔地對劉繼超道:「劉哥,你快些射吧。我的下面已經沒水了,你都弄得我疼了。還有,這次你別再往我身體裡射了。你已經在我子宮裡射了兩次漿液,如果再射進去一次的話,我真擔心就算是吃了事後緊急避孕藥毓婷,也會被你搞大肚子的。」

  劉繼超的喘息變得越來越粗重,顯然已經到達了高潮快樂巔峰的邊緣。他一邊聳動著屁股在蕭曉葉溫熱濕滑的下體私處裡抽插縱送,一邊喘著粗氣道:「不要緊的,毓婷相當霸道,只要在事後七十二小時內服下,無論你體內裝了多少男人的漿液,都不會有任何事的。你不要擔心。」

  楊偉抱著蕭曉葉半裸的身子,掙扎著用胳膊支撐著自己半坐了起來,皺著眉頭看著依然在蕭曉葉身後聳動著屁股抽插縱送的劉繼超不耐煩地道:「你哪兒那麼多廢話。姐姐現在讓你繼續干就不錯了,你還想怎麼樣?姐姐不想再讓你把你濃稠滾燙的漿液射到她的身體裡,你就不要射。難道你連對女人這一點最基本的尊重都不懂嗎?」

  說完這些話之後,楊偉自己都覺得自己有些太躁性了。他這話說得火藥味兒極重,張嘴就是要吵架的氣勢。楊偉有些納悶,覺得似乎依著自己略微有些油滑玲瓏的性子和涵養,平時很少會這樣刻薄刁鑽地說這些話。楊偉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居然在看到劉繼超這張精明算計到了極點的嘴臉後,就忍不住想上去抽他一巴掌,而且這種衝動越來越強烈,想克制都克制不住。

  楊偉自問自己並沒有那種守節護貞的貞操情結,相反自己倒是有一種很強烈的綠帽情結,巴不得所有跟自己好過的女人,或者自己深愛著的女人,最終都能夠當著自己的面,讓別的男人玩弄姦淫,讓別的男人把他們下體那根粗長碩大的分身,狠狠地插入自己所愛的女人的下體私處裡,然後騎在她們赤裸裸一絲不掛的身子上縱送抽插,最後再將他們濃稠滾燙的漿液,射進自己所愛的這些女人的子宮裡。只有這樣,他才會感到有一種強烈的刺激,甚至比自己去姦淫玩弄這些女人得到的快感都要強烈許多。




  第三十四章 共享嬌妻與綠帽情結

  對於蕭曉葉,楊偉也是把她當成了自己深愛著的女人的。雖然楊偉還沒有真正地進入過蕭曉葉嬌媚驚艷的身體,還沒有真正地騎在蕭曉葉一絲不掛的嬌軀上,將自己下體那根粗長碩大堅挺勃起的男根分身插入她溫熱濕潤的下體私處,然後在她光滑赤裸的身上抽插縱送到高潮射漿,但這並不妨礙他把蕭曉葉作為自己深愛的女人來看。所以,對於蕭曉葉,他應該也是有一種綠帽情結的,應該並不反對別的男人當著他的面來姦淫玷污蕭曉葉。

  但是現在,楊偉卻發現自己居然極度厭惡劉繼超這個正在蕭曉葉身體裡抽插縱送實施姦淫的矮個子中年男人。至於為什麼,他自己甚至都不清楚,就是覺得看著劉繼超不舒服,很想將他從蕭曉葉半裸著的身子上一把揪起來,然後狠狠地抽一頓大嘴巴子。自己為什麼會如此厭惡劉繼超這個看上去極其精明的中年男人呢?其實劉繼超對他們倆並不算壞,讓他們住進了他自己的帳篷,還很熱心地為他們提供了熱水、泡麵和感冒藥。雖然最後他姦淫玷污了蕭曉葉,但這也是他和蕭曉葉之前約定好的事,算得上是公平交易,按理說這筆賬也不該硬算到劉繼超的頭上。

  那麼,自己為什麼會如此討厭這個看上去極其精明的矮個子中年男人呢?楊偉忍不住捫心自問,忽然覺得問題的根子似乎還是出在這個「公平交易」上。也正是因為蕭曉葉出賣了自己的肉體和尊嚴,通過與劉繼超之間的「公平交易」,為他楊偉換來了一夕安睡、一頓飽餐和一片白加黑,所以才會讓他感到如此不安、如此煩躁、如此想抽人。

  想到這裡後,楊偉心裡頓時豁然開朗,許多之前自己並沒有認真面對過的心理情緒,此刻竟然順著自己的這次極端反常的情緒爆發,被自己一一釐清,讓他最終徹底認識到了自己的「綠帽心理」的本質,那就是只圖肉體和精神的歡愉,不搞物質利益的交換。因為楊偉一直以來還是以讀書人自居的,儘管工作後下車間成了工人,但他的心裡還是一直十分清高,自認為自己做人是有一些不能碰觸的底線的,而其中最要緊的就是尊嚴和人格。

  楊偉一直以來都不以自己有綠帽情結而感到羞愧。他一向覺得這很正常。男女之間的交配媾和,只要彼此不搞出人命弄出孩子,那麼,就簡單地像男女兩人在一起吃頓飯、喝個酒、跳次舞一樣,不值得什麼大驚小怪,都只是為了彼此間的肉體和精神上的歡愉。但是,一旦這種夫妻間的交換和共享,最終涉及到了現實的物質和經濟利益的話,那麼一切就都變了味兒,就會讓楊偉覺得自己成了讓最親愛的女人出賣身體和尊嚴養活自己的小白臉,讓他覺得自己成了寄生蟲。而這,無論對他還是對他所愛的女人而言,都是最大的侮辱。

  楊偉因為自己的「綠帽情結」,而毫不吝嗇地將自己所愛的女人共享給別的男人,這絕不是因為他要靠女人賣肉來養活自己,而只是因為他想跟自己最親愛的女人一起,獲得人生更多的歡樂和享受。而這種享受和歡樂應當是彼此間平等共享互相尊重的,而不應該存在著任何的現實利益的置換,無論這種現實利益是經濟利益還是政治利益,都不行。如果有了這種交易和置換,楊偉就會覺得自己和自己最親愛的女人受到了最大的人格侮辱,就會讓他這種脾氣極好、處世極圓滑、涵養也不錯的男人,最終暴躁得只想揍人。

  想通了這一點,楊偉便越發地憎惡鄙視起眼前的這個正在蕭曉葉身體裡縱送抽插的精明中年男人來,看向他的眼神也就越發不屑,越發充滿敵意。

  劉繼超似乎也感覺到了楊偉對他的憤怒和敵視,一邊繼續喘著粗氣在蕭曉葉溫熱濕滑的下體私處縱送抽插,一邊斷斷續續地道:「小伙子,說話客氣些。你可別忘了,昨晚如果不是我好心收容了你們,你們倆現在還要在帳篷外面的廣場上吃風淋雨呢,甚至連一頓飽飯都吃不上,更不要說睡一個好覺,讓你養足了精神養好了身子來這裡跟我吹鬍子瞪眼。做人要懂得感恩,知道不?更何況,我們這次本身就是最公平的交易,沒有說我交了款子卻拿不到貨的道理。所以,我跟你姐交配也是天經地義的,是整個公平交易的一項交易內容而已。你這樣頤指氣使地跟我說話,有什麼意思?」

  劉繼超其實根本不懂楊偉的心思。他口口聲聲提「公平交易」,目的是想提醒楊偉自己這不是「強姦」,而是在徵得了蕭曉葉同意的前提下,以「公平交易」的形式來履行完成的,算得上是彼此心甘情願的事,不能怪他劉繼超。但他卻並不知道,楊偉這時候最反感的就是「公平交易」這四個字。這時聽他一口一個「公平交易」,楊偉便越發地忍不住心頭亂冒的鬼火,牙齒咬得咯吱咯吱響,幾乎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

  就在這時,已經氣喘如牛的劉繼超忽然發出了一聲悶哼,隨後,他便快速用力地聳動著屁股在蕭曉葉溫熱濕滑的下體私處裡縱送抽插了幾下,然後便狠狠地將自己的下體頂到了蕭曉葉白皙挺翹赤裸光滑的屁股上,雙手用力地攬著蕭曉葉纖細光潔的腰肢,將她白皙赤裸的下體死死地按在了自己黝黑強壯的下體上,咬著牙,渾身不停地痙攣抽搐著。

  蕭曉葉羞怯地呻吟了一聲,紅著臉嬌嗔道:「討厭,你怎麼到底把漿液又射進我的子宮裡了?我不是跟你說過了,這次不要再往我身體裡射漿了嗎?快些把你的那根東西從我身體裡拔出來吧,別都射進去了。」

  不料劉繼超卻根本不理蕭曉葉的抗議,依然用雙手死死地攬著蕭曉葉纖細赤裸的腰肢,同時將自己的下體緊緊地頂在蕭曉葉挺翹光滑的屁股上,讓他正在不斷向外噴射漿液的堅挺勃起粗長碩大的男根在蕭曉葉溫熱濕滑的下體私處裡沒根盡入,渾圓滾燙的龍頭甚至已經插入到蕭曉葉的子宮裡,正在肆無忌憚地將一股又一股濃稠滾燙的漿液,噴射進蕭曉葉身體子宮的最深處。

  劉繼超喘息著道:「不要緊。讓我射進去,讓我把自己的漿液全部射進你的子宮裡去。我喜歡在你身體裡射漿,只有這樣我才會覺得自己是真正地佔有了你,姦污了你。你是那麼美,這一切真像是在做夢。」

  楊偉越聽越氣,越聽劉繼超說話,越覺得劉繼超生了一副最令人厭惡鄙視憎恨的自私自利的小市民嘴臉,斤斤計較、唯我獨尊,從來不把別人的要求和感受放到心上,每時每刻都在算計自己付出了多少,同時又該從自己的付出中得到多少。

  楊偉恨得牙根癢癢的,心裡壓抑了多時的鬼火一竄一竄的,終於忍不住猛地撐著身子坐了起來,衝著劉繼超趴在蕭曉葉圓潤光滑的脊背上不停喘息抽搐著的那張精明的臉,狠狠地一拳搗了過去,頓時將劉繼超的那張保養得沒有一絲皺紋的臉打了一個滿堂紅,兩道鮮紅的鼻血從他的鼻孔裡飆射出來,而他的身子也被楊偉重重的一拳打得飛了出去。

  隨著劉繼超身子被楊偉打飛,他那根正插在蕭曉葉溫熱濕滑的下體私處裡不停地噴射著濃稠滾燙漿液的分身,也從蕭曉葉裝滿了漿液的濕得一塌糊塗的下體私處裡抽了出來,甚至在抽出來之後還在不停地噴射著濃稠滾燙的漿液,弄得蕭曉葉的屁股、脊背和大腿上到處都是,一片狼藉、污穢不堪。

  劉繼超被楊偉一拳打得七竅流血,遠遠地倒在帳篷門口的地上,驚恐地看著楊偉,聲音顫抖著道:「有話好好說,怎麼能動手打人?現在可是文明社會、法制社會,你怎麼能如此野蠻不講道理?」

  楊偉不屑地看著劉繼超那張糊滿了鮮血的臉,解氣地道:「文明社會、法制社會?就你做的這些醜事,也配得上說是『文明』和『法制』?就你這種趁火打劫、自私自利的無恥之尤,也配做文明社會裡的文明人,法制社會中的守法公民?你做的哪一件事堪稱『文明』,堪稱『守法』?趁著地震、大雨,大發國難財趁火打劫要挾女人跟你交配、被你玷污?在被你姦淫玷污的女人懇求你不要把你的漿液攝入她體內子宮的時候,你不管不顧,只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完全無視被你騎在胯下肆意姦淫抽送的女人的要求和意志?我看,咱們先不要討論你是不是文明人和守法公民,先說說你究竟是不是個男人,是不是個人。」

  楊偉一邊說,一邊掙扎著想爬起身。不料他忘記了自己的腳昨天其實已經傷得很重,而且在扭傷之後,他又抱著蕭曉葉,強撐著跑了十多里的路,讓腳傷得更加厲害。這時,就在楊偉起身的時候,他扭傷的那隻腳上忽然傳來一陣劇烈鑽心刺骨的疼痛,讓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趔趄了一下,腳下一崴,頓時整個身子又如頹金山倒玉柱般摔了下去,重重地摔倒在睡墊上。




  第三十五章 兩男一女赤身裸體的交媾

  蕭曉葉被突然摔倒的楊偉嚇得臉色煞白,也顧不上去擦自己下體私處汩汩流出來的濃稠滾燙的漿液,就那麼挺著胸前的兩個顫巍巍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裸著白花花肉色一片的下體和大腿,任由劉繼超射在她體內和脊背、大腿上的濃稠滾燙的漿液四處橫流,不管不顧地一把抱住了蜷曲著身子摔倒在睡墊上的楊偉,含著眼淚道:「阿偉,你怎麼了,你這是怎麼了?」

  楊偉這時才曉得,原來自己的腳已經傷得如此嚴重,在剛才自己趔趄著摔倒的時候,他甚至聽到了清脆的骨頭斷裂的聲音。就在他咬著牙,強忍著額頭疼得大顆大顆滴落的汗水安慰蕭曉葉說「沒事」的時候,滿臉糊著鮮血的劉繼超卻獰笑著撲了上來,狠狠地掄起拳頭,衝著楊偉的臉砸了下去。

  楊偉下意識地伸手去擋,不料劉繼超的拳頭輪到半路的時候卻忽然停住了,隨後便玩味地笑著,一臉戲謔地看著楊偉道:「小伙子,真是眼前報。還敢像剛才那麼囂張麼?」一邊說,一邊獰笑著高高地抬起腿,狠狠地一腳踹在了楊偉扭傷的那隻腳上,頓時痛得楊偉發出了撕心裂肺的一聲慘叫。

  楊偉的這聲撕心裂肺的慘叫不但嚇傻了蕭曉葉,同時也把精明的中年男人劉繼超嚇得臉色慘白,哆嗦著嘴唇小聲罵道:「喊什麼喊,男子漢大丈夫,這點痛都吃不住?招來條子和圍觀的閒人,咱們兩男一女這副赤身裸體的樣子,第二天指定要上報紙的頭版頭條。你想出名想瘋了?你看看你姐,下體私處還在一個勁兒地往外淌漿液呢。一旦被條子和閒人看了去,還讓她怎麼做人?」

  楊偉痛得臉色煞白。他看了眼衣衫不整、頭髮凌亂、下體私處還在汩汩地向外淌著濃稠滾燙的漿液的蕭曉葉,又擔心地看了眼帳篷門口,隨後便緊緊地抿住了嘴唇閉上了嘴,強忍住受傷後又被劉繼超狠狠地踹了一腳的傷腿上傳來的鑽心刺骨的疼痛,毫無表情地、蔑視地看了眼站在他身邊嚇得渾身發抖的劉繼超,高高地舉起了拳頭。

  劉繼超見楊偉又要來打,嚇得一閃身遠遠地躲開了,提著心勁兒強笑道:「小伙子,還要打?你這副樣子還能打?你現在可是連動都動不了。」一邊說,一邊警惕地盯著楊偉高高舉起的拳頭,小心翼翼地再次蹭了上來,在認為楊偉拳頭夠不著的地方停了下來,一邊假笑一邊哆嗦著手看著楊偉。

  楊偉試著想掙扎著爬起來,不料他受傷後又被劉繼超狠狠地踹了一下的腳已經痛得連動都不敢動了,稍微挪一下就會鑽心刺骨得疼,更不要說想再站起來。他試了幾次後都沒能成功,反而把自己疼得出了一身的冷汗,最後只好頹然放棄,將高高舉起的拳頭默默地放了下來,然後滿不在乎地看了劉繼超一眼,眼神裡充滿了不屑和挑釁。

  劉繼超再次向楊偉走近了一些,見楊偉依然只是不屑地看著他,並沒有發飆想動手的意思,膽氣頓時壯了起來,再次高高地抬起了腿,小心翼翼地看了楊偉一眼後,見楊偉並沒有好勇鬥狠的激烈反應,只是默默地將被子的一角塞進了自己的嘴裡,這才知道這小子果然是完全放棄了反抗,一顆心頓時放了下來,於是提著心勁兒咬著牙,再次狠狠地一腳踹在了楊偉的那條傷腿上,痛得楊偉悶哼一聲,死死地用嘴咬住了塞在裡面的被角,兩隻手也痛得不由自主地緊握了起來,死死地攥住了身邊的被子,大顆大顆的汗水從他的額頭涔涔滾落,一滴滴地沿著他稜角分明的臉腮流下,淌到了潔白的棉被上。

  劉繼超見楊偉這次被打也不敢出聲,這才知道他比自己更擔心被警察和閒人圍觀,一顆本來還有些顧忌的心頓時徹底放了下來,一邊嘴裡輕薄地調笑著楊偉「憐香惜玉,對自己未來的絕色丈母娘愛到了骨子裡,寧肯自己被打死,也不願意敗壞了未來丈母娘的名聲,算得上是英雄好漢」,一邊毫不留情地一腳又一腳地踹在了楊偉的傷腿上。他嘴裡調笑楊偉倒不是因為真心敬佩他,只是提醒他,如果他敢聲張,那蕭曉葉的名聲「肯定被敗壞」。

  劉繼超小心翼翼地躲在「安全距離」外,一腳又一腳地惡狠狠地踹著楊偉受傷的那條腿。楊偉站不起身,甚至身子連移動一下都不能,只能用嘴咬住被角,默默地承受著劉繼超瘋狂凶狠的踢踹,疼得滿頭大汗、渾身顫抖,但偏偏還要一聲不吭地忍著,不敢喊出聲來驚動了警察和帳篷外面避震的市民。

  劉繼超見楊偉居然能如此隱忍,越發變得驍勇起來,一腳又一腳地踹向楊偉的傷腿,既然下手絲毫都不留情,每一腳踹下去都是惡狠狠地用盡全力,就像是跟楊偉有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一般,竟然是一股子要將楊偉置於死地的架勢。

  其實,劉繼超現在的樣子有些可笑:渾身上下一絲不掛,剛剛射完漿後依然堅挺的粗長碩大的男根龍頭上,沾滿了濃稠腥臭的殘留漿液,此刻正隨著他劇烈的動作而不停地甩動,龍頭上殘留的漿液也隨著他下體分身的甩動而四處飛濺,有一些甚至濺到了楊偉的臉上。

  劉繼超的鼻子依然在不停地往外滲著血。之前糊了劉繼超滿臉的鮮血在被他用胳膊胡亂抹了一下後,頓時將他的一張看上去十分精明的臉弄得一塌糊塗,花得像是畫壞了的京劇花臉臉譜,看上去非但不顯得猙獰,反而顯得可笑。

  開始的時候,蕭曉葉完全被這突如其來的武鬥場面嚇呆了,只知道煞白著臉蜷著半裸的身子癱坐在睡墊上不停哆嗦,好像連魂都被嚇掉了一樣。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蕭曉葉才突然回過神來,然後便猛地撲了上去,一把抱住了劉繼超正在行兇的腿,胸前的一雙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緊緊地壓在劉繼超赤裸的、長滿了粗長蜷曲體毛的小腿上,流著眼淚低聲哀求道:「劉哥,別打了,別再打了。再打會出人命的。都怪我,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對,你們倆別再打了。」

  不料劉繼超根本不理她的哀求,惡狠狠地一把將她推到了一邊,讓她半裸的身子趔趄著摔倒在睡墊上。接著,劉繼超便又惡狠狠地抬起腿,暴風驟雨般地踹向了楊偉的傷腿處,一邊踹一邊咬著牙笑,狠話不斷地從他的牙齒縫裡一個字一個字地向外蹦,道:「讓你打老子,讓你打老子。老子今天踹死你這忘恩負義的王八蛋,不要你的命也要把你踢殘。讓你個小兔崽子記住,這個社會不是你想得那麼溫情脈脈,有些人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你得學會夾著尾巴做人。小兔崽子,給老子好好記住了,老子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半裸著的蕭曉葉被劉繼超推倒在睡墊上,見不能阻止劉繼超繼續施暴,竟然咬著唇再次撲倒在楊偉身上,雙手死死地抱住了楊偉的那條傷腿,胸前的兩個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緊緊地壓在楊偉的腿上,光潔如玉一般的脊背和挺翹性感的屁股則完全暴露給了紅著眼施暴的劉繼超,試圖用自己白皙赤裸的身子護住楊偉不再被打。

  但蕭曉葉完全高估了劉繼超的善良,低估了劉繼超的喪心病狂。劉繼超並沒有因為蕭曉葉用自己白皙赤裸的身子護住楊偉的傷腿而罷手,反而凶狠地抬起腿,一腳將剛才還被他壓在身下婉轉嬌啼、交歡合體的女人踹了個跟頭,緊跟著又一腳接著一腳踹向楊偉的傷腿。

  但劉繼超也完全低估了蕭曉葉的堅強和執著。蕭曉葉白皙赤裸的身子一次又一次地被劉繼超踹倒甚至踹飛,但她卻一次又一次地爬起來,毅然決然地撲倒在楊偉的傷腿上,用自己脆弱赤裸的身子保護著楊偉。

  剛開始時,蕭曉葉被劉繼超踹倒的時候還會痛苦地呻吟一聲;到了後來,她竟然被踹倒後也不再吭聲,只是死死地咬著唇,煞白著臉一次又一次地爬起來、撲上去;然後一次又一次地被劉繼超踹倒在睡墊上,踢到一邊去,無論楊偉如何勸她,她都不聽,只管飛蛾撲火一般,一次又一次地用自己嬌弱赤裸的身子,為楊偉的傷腿擋下了兇猛殘暴的一腳又一腳。

  楊偉終於忍不下去了。他死死地盯著劉繼超染滿鮮血的臉,咬著牙惡狠狠地說道:「劉繼超,如果你敢再這麼像瘋狗一樣打下去,咱們就一拍兩散!我一嗓子喊出去,招來警察和記者,咱們仨一起上頭條進局子丟臉吃死人飯。你信不信我說到做到?我和我姐頂多丟個人,你恐怕到時候就要頂個強姦罪名進大牢裡蹲幾年。要不,咱們試試?」

  楊偉這話狠狠地擊中了劉繼超的軟肋。他開始其實並非不知道,真要狠下心來一拍兩散的話,劉繼超恐怕比他和蕭曉葉還害怕。畢竟他和蕭曉葉都不算是什麼成功人士、社會名流,只是處於整個社會最底層的普通人而已,就算是上了頭條進了局子也沒什麼大不了。





  第三十六章 絕色丈母娘賣身救女婿

  但劉繼超看這派頭顯然不是普通人。一旦出事,恐怕劉繼超就會身敗名裂,還會被身邊的政敵對頭利用,做出無數文章來將他徹底打倒。但楊偉並不想賭。開始時他還是想自己受些委屈,息事寧人保護好蕭曉葉不受傷害。因為事情一旦折騰著鬧起來,恐怕在這個互聯網的時代,整個局面就不是他們三個人中的任何人所能控制了的。上報紙頭條他們不怕,大不了他們離開深南另謀生路;但一旦上了網絡頭條,被惟恐天下不亂的各大新聞網站推送,那他們下半輩子的名聲基本就毀了。

  楊偉知道,在這個到處充斥著網絡輿論暴力的時代裡,任何私生活上的小事都可能被無限放大成一場輿論風暴和全民狂歡的盛宴。他並不想用自己和蕭曉葉的隱私與痛苦來宴饗無聊的公眾,不想被任何人作為鄙視或同情的對象,用網絡上數十萬條的評論來對他們評頭論足、說三道四。他只想安安靜靜地生活,做一個平平常常的普通人,過一種平平淡淡的普通人的生活,一點兒都不想轟轟烈烈去活給別人看,無論這種轟轟烈烈是好是壞,他都不想。

  而現在,以他們三人目前這個狀態和樣子,憑著小報記者無孔不入的八卦精神和豐富想像,什麼離奇香艷的故事編不出來。而且,他們三個人這個晚上的關係本來就夠混亂了,如果再被小報記者妙筆生花、添油加醋一番,恐怕就會成了本年度最大的醜聞。所以,不到最後關頭,他不想跟劉繼超拼一個魚死網破。

  但現在的情形已經讓他忍無可忍了。如果再繼續忍讓下去,先不說他的傷腿能不能受得了,單就是蕭曉葉的身子骨兒恐怕就吃不住。

  劉繼超聽了楊偉的話以後,明顯地愣了一下。不過,他顯然比楊偉這個剛剛走出校門的毛頭小子更有階級鬥爭的經驗,也更懂得把握和利用對手的心理。他在短暫的失神之後馬上冷笑起來,雖然沒有繼續施暴,但卻依然是一臉不相干的無賴模樣,乜斜著眼道:「好,我支持你,萬分贊同你的決定,咱們就一拍兩散,看看到底誰怕誰。小伙子,告訴你,我劉繼超活這麼大歲數,還從來不怕這些玩意兒。你威脅我算是威脅錯了人。不妨告訴你,進了局子我有辦法馬上出去,你行嗎?記者來了,我有辦法找到他們主編,讓他們把這個稿子按照我的意圖去寫,你行嗎?我手下有一個十多人的危機公關團隊,你有嗎?看你這毛頭毛腳的樣子,剛剛畢業踏入社會沒多久吧?除非你是富二代、官二代,否則你就是我手裡的一灘泥巴,想怎麼捏你就怎麼捏。你是富二代還是官二代?我這眼裡不揉沙子,一眼就看出來你就一屌絲二代,否則會這麼狼狽?那你憑什麼跟我玩?」

  說到這裡,劉繼超裝作不經意地頓了一下,留心了一下楊偉的表情,果然發現他有些遲疑動搖的樣子,頓時心裡更有了底氣,笑著繼續道:「不過,我劉繼超也不是喜歡把事做絕的人,也不想真讓你們倆的下半輩子都活在別人的口水裡。今天這事兒擱法律上其實不算什麼大事兒。你說我強姦,誰信?你們倆什麼關係你比我更清楚,咱們三個人同睡一頂帳篷,我能當著你個大小伙子的面兒,把你未來的丈母娘強姦了?倒是你們倆人間的關係不清不楚。女婿跟未來的丈母娘赤條條地摟抱著睡在一個被窩裡算什麼事?你們解釋得清楚?就算警察聽你們解釋,可是新聞記者呢?媒體可是惟恐天下不亂的,只有天下亂了起來才會有新聞,才會有好看的新聞。他們就算相信你們的解釋,恐怕也不會按照你們的意願來報道,肯定怎麼吸引眼球怎麼報。到時候,新聞一上網,整個世界都知道了,你們倆還怎麼做人?小伙子,咱倆是老爺們兒,這種事其實也算不了什麼。但你的這位絕色丈母娘呢?她可是個女人。女人攤上這種事,恐怕下半輩子基本就沒法兒過了吧?媒體不說,再說警察。小伙子,我告訴你,就算我們被條子最後弄進了局子,頂多也就是個治安拘留,一般就是罰款了事。一萬塊錢,我五千交罰款,五千請警察朋友吃頓飯,行不行?不是我說大話,分局的局長和指導員我都請得到,到時候還不是想怎麼整就怎麼整你們?你們玩得起?中國的法律,還不是人說了算?到時候給你安一個什麼罪名就是什麼罪名,你哭都沒地兒哭去,誰聽你哭?有錢有權有勢才是硬道理,對不對?胳膊擰不過大腿。想跟我玩,你還嫩著呢。」

  楊偉果然被他一番頭頭是道的話唬住。他畢竟剛剛從大學校門裡剛剛一腳邁出來,哪兒有劉繼超這種混跡社會幾十年的老油條會搞階級鬥爭?這時的楊偉心裡已經怯了,看了眼蕭曉葉,覺得今天這種事一旦折騰大發了,恐怕最後真正吃虧的還是蕭曉葉。他覺得劉繼超說得對,這種風流事體一旦鬧出去,對男人來說其實根本沒什麼,但對女人來說,卻是很難承受得下的。

  就在楊偉正在掙扎糾結權衡利弊的時候,就聽蕭曉葉在一旁道:「我們不會報警也不想鬧,只要你別再打人,什麼事都好商量。」一邊說,一邊「嚶嚶」地哭了起來。

  楊偉聽了蕭曉葉的話,無奈地歎了口氣,沒再說什麼。

  劉繼超看了眼哭得梨花帶雨的蕭曉葉,瞇著眼指著楊偉道:「我相信你,但我不相信他。他現在是遭了難被我欺負,所以不得不忍氣吞聲。打虎不死必遺後患,改天等他腿好了,再來找我報復怎麼辦?今天這仇結大了。我在明處他在暗處,說不定哪一天他就悄沒聲兒地黑了我,我怎麼辦?」

  蕭曉葉抽著鼻子道:「你說怎麼辦?我們什麼都聽你的。阿偉不是那種人,我保證他以後不會找你報復的。」

  劉繼超瞇著眼不屑地道:「保證?我這個人從來不相信賭咒發誓。如果我相信保證,說不定我今天還得在四川睡板房吃捨飯。現在有三條路你可以選:第一,就像你這位小情人小女婿說的那樣,你們現在就報警或者吵鬧,惹來警察和記者,誰最後坐牢出名丟人,咱們各安天命、各憑本事;第二,你們別吵別鬧,讓我現在就打斷這忘恩負義的混賬王八蛋的一條腿,把他弄殘了,他就算想報復我也不用再怕他;第三,我放過你們倆,咱們既不鬧也不打死打活,但你們得給我留下點兒東西在手上,讓我以後心裡有底兒,不至於在落到你們手上後卻一點抓手都沒有。三條路,你們自己選。」

  楊偉越聽越怒。不過還沒等他說話,蕭曉葉已經搶著道:「我們選第三條。你想要什麼東西?只要我們有的,一定都給你。」頓時將楊偉已經到了嘴邊的狠話堵了回去。

  劉繼超乜斜著眼笑道:「我想要的東西,你們肯定有。但是,我還是不太放心這小子。他挺能打,居然把我打成這樣兒。」一邊說,一邊退到了帳篷的角落裡,從旁邊的一個旅行包裡翻出一條花格子領帶丟給蕭曉葉,道:「去,你先用這條領帶把你那個小女婿情人的兩隻手綁起來。不要掉槍花,綁不緊的話,咱們的交易就算完了,以後你也不要想再跟我談。」

  蕭曉葉咬著唇撿起了劉繼超丟在她腳下的花格子領帶,心情複雜地看了楊偉一眼,怯怯地走到楊偉身邊,低聲道:「阿偉,乖,咱們按照劉哥的話做,讓姐先把你的兩隻手綁起來。」

  楊偉氣得睚眥俱裂,低聲道:「姐,你怎麼能相信這個小人的話。你綁起了我的手,下面他再想做什麼我就都沒辦法阻止了。你知道他心裡在打什麼鬼主意?他準備向我們要什麼東西留在手裡做把柄?他這個人你難道到現在還沒看清楚?他一肚皮鬼花樣兒,肯定不會輕易放過咱們的。」

  蕭曉葉低著頭流著眼淚道:「可是,不聽他的話我們又能怎麼辦?難道真要鬧來警察和記者?你讓姐以後還怎麼做人,還怎麼去見月月?我們這個樣子一旦鬧到了報紙電視和網絡上,姐真是連活下去的臉都沒了。而且,你現在的腿受了傷,如果咱們不報警,難道真要讓姐眼睜睜地看著他打斷你的這條腿,讓你落下終身殘疾?你讓姐怎麼忍心?所以阿偉,無論他想跟咱們要什麼,姐覺得都比上面兩種結局要好。錢也好,東西也好,都是身外之物,只要人平安無事,那些都是能再賺回來的。為了你,也為了姐自己,姐不心疼。」

  楊偉聽了蕭曉葉的話後也覺得灰心,認真想了想,似乎自己和蕭曉葉倆人現在真像是刀俎上的魚肉一般,任人宰割。開始的時候,他倒是有跟劉繼超賭一把的心思,覺得劉繼超也絕對不想把事情鬧大。可現在聽了蕭曉葉的話,感覺自己還是賭不起。畢竟劉繼超一看就不像是普通人,究竟有多大能量誰也不曉得,或者真像他自己說的那樣,無論是警察還是媒體他都能擺平,那麼最後吃虧最大的還是蕭曉葉這個三人中唯一的女人。





  第三十七章 最直接最原始的姦污

  不過,楊偉可不認為劉繼超會跟蕭曉葉要錢。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事情未免就太簡單了,要多少錢都可以漫天要價、坐地還錢的,一切好商量。楊偉可不覺得劉繼超是一個可以靠錢擺平的人。而且,他也不覺得劉繼超是一個缺錢的主兒,不應該是一個為了錢敢孤注一擲的人。而且,劉繼超早就說過了,他一眼就看出來自己和蕭曉葉倆人「既不是官二代,也不是富二代」,那麼,他會跟兩個根本就沒什麼錢的「屌絲二代」敲詐錢嗎?就算他想要,也得考慮一下倆人的承受能力:要多了給不起,要少了沒意思。

  楊偉覺得,事情絕不會像蕭曉葉想的那麼簡單,給幾個錢就能打發了劉繼超。憑著直覺,楊偉認為劉繼超應該好色比好錢更多一些。看上去,他似乎很迷戀蕭曉葉美好的肉體,應該會從這方面下手,留下倆人的把柄後,留待以後進一步要挾蕭曉葉繼續陪他光著身子交配。楊偉有些擔心地看了眼蕭曉葉,張了張嘴想提醒她幾句,結果又覺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因為他也不確定劉繼超這個極端精明的小個子男人心裡究竟在想些什麼,想了想,只好又閉上了嘴,歎了口氣後,將雙手併攏著放到了身前,輕輕地閉上了雙眼。

  蕭曉葉含著眼淚將楊偉的雙手綁了起來。她是個女人,根本沒做過這種事,綁起來毛手毛腳根本綁不緊。劉繼超皺著眉頭看,幾次指點蕭曉葉該怎麼綁,後來見蕭曉葉綁得差不多了,又親自走上前去,將綁住楊偉雙手的領帶小心地拽了拽,見確實綁得結實了,這才放下心來,鬆了口氣,輕佻地一把握住了蕭曉葉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使勁兒揉捏著笑道:「這才乖嘛。放心吧,你這麼美,我是不捨得傷害你的,也不會讓你太為難。其實,咱們之前處得還是不錯的,就算是光著身子抱在一起交配,也是你情我願的,是不是?要怪只能怪你這位情人小女婿實在是太衝動,衝動得像是個沒教養的憤青,動不動就撒野輪拳頭。這麼躁性,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讀的書。」

  蕭曉葉紅著臉、咬著唇,皺著眉頭想要躲開劉繼超摸她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的手,想了想還是忍住了。她情緒複雜地看了眼楊偉,索性閉上雙眼放棄了全部的抵抗,任由劉繼超的手繼續在她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上到處撫摸揉弄。她原以為劉繼超不過是要當著楊偉的面兒再姦污玩弄她一次罷了,所以雖然覺得有些難為情,但還是覺得並非不能接受。

  不過,蕭曉葉很快就發現自己想錯了。

  劉繼超在玩弄了她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一會兒之後,便趴在她耳邊輕聲地說道:「乖,去把昨晚你換下來的濕內褲拿來,堵住你那位脾氣暴躁的小女婿情人的嘴,免得一會兒他又要死要活地亂喊亂叫,到時候惹來警察和記者,吃虧倒霉的還是你。」

  蕭曉葉紅著臉、咬著唇呻吟了一聲,低聲拒絕道:「不要。我那條換下來的濕內褲好髒的,怎麼能用它來塞進阿偉的嘴裡?不如用我那條換下來的長筒黑絲襪吧。」

  劉繼超搖了搖頭,臉上依然在笑,但說出的話來卻冰冷無比:「乖,現在是我提要求的時候,好像你並沒有討價還價的權利。去吧,用你的那條髒內褲堵住你小女婿情人的嘴。否則的話,咱們的交易就算作廢,咱們可以再談談是報警請來條子和記者好,還是打斷你的小女婿情人的一條腿好。怎麼樣?」

  蕭曉葉頓時被劉繼超的話噎得張口結舌,氣得整個白皙赤裸的嬌軀都忍不住抖了起來。但她最後還是沒再說什麼,因為她明白,自己現在真是已經徹底淪為了劉繼超砧板上的魚肉,失去了一切跟劉繼超平等對話的權利,只能任由劉繼超擺佈,一不能講條件,二不能提要求。因為她手裡的最後一張牌都在劉繼超的唆使之下,被自己親手綁住了雙手,已經絲毫也幫不了自己了。

  蕭曉葉的一張俏臉脹得通紅,一雙很好看的眼睛裡溢滿了委屈的眼淚。她幽怨地看了劉繼超一眼,默默地斜著身子伸手取過了自己昨晚換下的那條濕透了的黑色高彈的半透明小內褲,抱歉地看了楊偉一眼,張了張嘴剛要說些什麼來安慰楊偉,不料她張開嘴後卻什麼話都沒說出來,只有大滴大滴的眼淚從她好看的雙眼裡流了出來。

  楊偉無奈地歎了口氣,有些寵溺,又有些怒其不爭地看了眼嬌弱無助、楚楚可憐的蕭曉葉,溫柔地說了句:「姐,沒事的。既然都到了這一步,那就一切聽他的話做好了。不要想太多。」說著,便主動地張開了嘴。

  有一句話楊偉沒有說,那就是一旦自己的嘴被堵上了,可能這個帳篷裡就真成了劉繼超這個心懷叵測的精明矮個子男人的天下,他就失去了一切反抗和翻盤的本錢,單純善良的蕭曉葉就更不是老奸巨猾的劉繼超的對手。

  不過,事情既然到了這一步,楊偉也想過了,即使自己的嘴不被堵住,無非也就是能夠在自己受不了的時候,徹底跟劉繼超攤牌決裂,大聲呼救喊人,最後招來警察和記者,然後局面徹底失控,鬧一個兩敗俱傷、一拍兩散的結果出來。到時候自己固然逞了一時意氣,卻很有可能把蕭曉葉和自己推向了萬劫不復之地,未來的日子和生活會怎樣,恐怕誰都沒辦法預測,但肯定要比現在更加糟糕、更加難以忍受。

  在這上面,楊偉考慮的更多的還是蕭曉葉。覺得事情一旦折騰出去,恐怕蕭曉葉的名聲就全毀了,事情最終大概還要比自己想像的更嚴重。想到這些,楊偉決定還是一切順其自然,能夠不鬧得沸沸揚揚滿世界皆知是最好的,自己受點委屈也沒什麼大不了,算是息事寧人,由著劉繼超這老匹夫折騰一頓出了口惡氣就好。楊偉現在已經徹底放棄了任何掙扎反抗的念頭,甚至還覺得似乎有些對不住蕭曉葉,覺得如果不是自己那麼衝動不能克制自己情緒的話,事情也不會鬧到最後這般田地,不可開交、一塌糊塗。

  蕭曉葉「嚶嚶」地抽泣著,拿著自己那條濕漉漉沾滿了自己體液的黑色高彈的半透明小內褲,慢慢地塞進了楊偉嘴裡,將楊偉的嘴巴徹底堵住了。

  劉繼超看了眼楊偉,想了片刻後,又將蕭曉葉放在帳篷角落裡的一條黑色長筒絲襪拿了起來,繞到楊偉背後,將長筒絲襪繞著堵在楊偉嘴裡的黑色高彈半透明小內褲纏了兩圈後,又在楊偉腦後打了個死結,這才得意地拍了拍手,然後鬆了口氣笑道:「好,這樣才好。小伙子,你現在心裡肯定恨死我了吧?不過,我這人一向是以德報怨的,一會兒你大概就要感激我了。」

  說完,劉繼超得意地笑了兩聲,在蕭曉葉楚楚可憐的、充滿哀求的目光中,挺著他下體那根再次堅挺勃起的粗長碩大的男根,再次坐回到蕭曉葉的身邊,一隻手握住了蕭曉葉胸前的一個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輕輕地揉捏撫弄著;另一隻手則摸到了蕭曉葉一條光滑赤裸白皙修長的大腿上,從她的腿彎處慢慢地一路摸了上去,一直摸到了她白皙嬌嫩神秘性感的大腿根部。

  劉繼超摸到蕭曉葉白皙粉嫩神秘性感的大腿根部後並沒有住手,而是又順著蕭曉葉白皙嬌嫩性感神秘的大腿根,將手插到了她的兩條大腿之間,在她毛茸茸烏黑一片的下體三角地帶交匯處輕輕地上下撫摸著。他的手指沒有插入蕭曉葉嬌嫩深邃的下體私處,但他的食指一側卻輕輕地壓進了蕭曉葉黑乎乎、毛茸茸、微微凸起的胯間裂縫處,整條豎立著插在蕭曉葉胯間的食指,甚至被蕭曉葉下體私處的兩瓣嬌嫩濕滑的粉唇完全含住,幾乎完全隱沒在蕭曉葉嬌嫩濕滑的胯間裂縫裡。

  對於這種事,蕭曉葉其實在同意了劉繼超含含糊糊地提出的第三條路時,就早已經有了心理準備,所以也並沒有太激烈的反應。蕭曉葉昨天晚上已經被劉繼超姦淫玩弄了四次,而且每一次都沒有戴套,都是用最直接、最原始的方式插入進她的體內,甚至還有兩次,劉繼超是直接將他濃稠滾燙的漿液射進了蕭曉葉的子宮裡,算得上是從前戲到插入到射漿,完完整整地姦淫了蕭曉葉一次。

  蕭曉葉以為,自己在經歷了昨天晚上被劉繼超再三再四、最直接、最原始的姦淫玩弄之後,會很坦然地面對他現在的這次姦污。可是她很快就發現自己想錯了。她發現自己忽略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那就是昨天晚上劉繼超姦淫玩弄她的時候,楊偉是在昏睡中的,或者她一直以為楊偉是在昏睡中的,並不是在楊偉的注視之下公然與劉繼超合歡交配。

  但是現在,蕭曉葉卻要在楊偉的面前,在楊偉的注視之下接受劉繼超的猥褻和玷污。她忽然發現這一切是那麼的不可思議,忽然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做到自己想像中的那麼坦然。





  第三十八章 絕色丈母娘戀上英俊女婿

  雖然她跟楊偉之間僅僅接觸了不到一天的時間,而且她之前一直是將楊偉當作鬥爭對像來對待的,但她在經歷了這短短不到一天的時間與楊偉的相處之後,卻忽然發現自己竟然對楊偉這個小自己十多歲,正在與自己的女兒熱戀的年輕男人,有了一種極其微妙的情愫。是愛?是迷戀?蕭曉葉自己都說不清楚。

  所以,當劉繼超的手摸上她白皙赤裸光滑修長的大腿時,蕭曉葉便在楊偉的注視下緊張地顫抖起來。她的雙手不由自主地抓緊了身下雪白的棉被,整張俏臉羞得通紅,嬌嫩白皙光潔如玉一般的身子軟得一點力氣都沒有,全靠她強提著一股心勁兒支撐著,否則便要坐不住軟倒在睡墊上。但她的頭還是低了下去,根本不敢去面對楊偉飽含複雜情緒的目光。

  但蕭曉葉同時又嬌羞地發現,雖然她的心裡對劉繼超當著她喜歡的男人的面兒姦淫玩弄她感到十分排斥,但她的身子卻似乎變得比昨天晚上更加敏感,身體的自然反應甚至於比劉繼超第一次姦污她的時候都要強烈很多,竟然在劉繼超的手握住她奶子的一剎那,下體私處就像決堤了的黃河一般,濕得一塌糊塗。

  而當劉繼超的手沿著她的腿彎摸到了她神秘性感白皙嬌嫩的大腿根,又順著她白皙性感嬌嫩神秘的大腿根,摸到她毛茸茸烏黑一片的三角地帶交匯處,整條食指甚至都壓進了她濕得一塌糊塗的胯下粉嫩濕熱的肉縫裡的時候,她再也忍不住自己下體私處不斷湧上來的一波又一波強烈的快感,居然渾身痙攣著將兩條光滑赤裸白皙修長的玉腿緊緊併攏,將劉繼超插在她嬌嫩的胯間下體肉縫裡的手死死地夾住。隨後,蕭曉葉便發出了一聲壓抑著的悠長銷魂的呻吟,夾著劉繼超手的兩條光滑赤裸白皙修長的玉腿居然忍不住絞在一起扭動摩擦了起來,倒像是她在主動向劉繼超承歡一般。

  劉繼超是姦污過蕭曉葉幾次的人了,大概也沒想到她會有這麼強烈的身體反應,不由得又驚又喜,笑道:「果然是個極品的尤物,身子竟然這麼敏感。不過,這反應也有些太強了吧?難道是因為當著你的情人小女婿的面被我玩弄的原因?好妹子,你的心和你的身子可真是矛盾到了極點。」一邊說,一邊將身子已經軟成一團爛泥一樣的蕭曉葉抱進了懷裡,一隻手用力地揉捏玩弄著她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一隻手使勁兒地在她濕得一塌糊塗的下體私處裡摩挲揉弄。

  劉繼超剛剛射完漿液不久的男根再次變得堅挺如柱,硬邦邦地頂在了蕭曉葉白皙挺翹的屁股上,渾圓滾燙的分身龍頭馬眼處還滲出了一股粘稠的漿液,塗到了蕭曉葉白皙赤裸的身子上。

  劉繼超看了渾身痙攣抽搐、兩條白皙修長赤裸筆直的玉腿緊緊地絞在一起不停扭曲磨蹭的蕭曉葉一眼,又看了面沉似水、臉色蒼白的楊偉一眼,玩味含蓄地笑了笑,然後低下頭去,將沾滿鮮血的雙唇印到了蕭曉葉火熱顫抖的紅唇上。

  就在劉繼超的雙唇壓到蕭曉葉溫熱濕潤的紅唇上的一剎那,蕭曉葉身子猛地顫抖了一下,接著便雙唇緊閉,閉著雙眼,扭頭躲避著劉繼超的嘴唇。對於劉繼超的吻,蕭曉葉掙扎得格外激烈。

  蕭曉葉一邊拚命地躲避著劉繼超火熱飢渴的雙唇,一邊楚楚可憐地嬌聲哀求道:「不要,劉哥,不要吻我。你可以姦淫我、玷污我,可以把你下體那根粗長碩大堅挺筆直的男根插入我溫熱濕潤的下體私處狠狠地插我,也可以在我的下體子宮裡射出你濃稠滾燙的漿液,甚至把你的漿液射進我的嘴裡都行,但我只求你不要吻我。」

  劉繼超不滿地道:「,你這當我是嫖客呢?我倒是聽說有些出來賣的婊子是像你這樣兒的,可以接受任何方式的姦淫玷污,可以內射、顏射、乳澆、肛澆、口澆,什麼都行,就是不能接吻。因為聽說女人一旦接吻,就特別容易對吻她的男人動感情,下面也特別容易濕,對不對?聽說有些出來賣的婊子,她們下體私處的貞潔早就沒了,所以就把『吻』當成了自己的處女膜一樣的保護,彷彿只要不跟姦污她的男人接吻,只要保住了自己的『吻』,就能保住自己心裡最後的底線和貞操一樣,是不是?所以,有些出來賣的婊子,因為不肯接吻,所以下體私處一直都沒辦法動情濕起來,最後寧肯自己被花錢來嫖她的男人用凡士林塗到下體私處進行潤滑,也不肯跟花錢嫖她的男人接吻,是不是?」

  劉繼超說到「婊子」兩個字的時候,發音格外重,似乎在刻意強調些什麼。蕭曉葉被劉繼超左一個「婊子」、右一個「婊子」臊得滿臉通紅,哆嗦著嘴唇軟弱地抗議道:「我不是婊子,劉哥,我不許你這麼說我。求你了劉哥,你怎麼幹我玩弄我都行,就是不要吻我。我真是不習慣跟陌生的男人接吻,求你。」

  蕭曉葉的話讓被綁住了雙手、堵住了嘴巴的楊偉在一旁聽得睚眥俱裂。這時的楊偉,心裡對蕭曉葉這個絕色的極品丈母娘疼惜到了極點,同時又對劉繼超這個無恥的卑鄙小人憎惡到了極點,恨不能像武俠小說裡寫的那些大俠一樣,關鍵時刻總能爆發無所不能的小宇宙,然後運一口氣繃斷綁住自己雙手的領帶,再張嘴噴出一把棗核釘,把堵在自己嘴裡的蕭曉葉的那條沾滿了她自己體液的黑色薄紗小內褲和那條綁住自己嘴巴的黑色高筒絲襪都絞個稀碎,然後從睡墊上飛身而起,狠狠地起一個飛腿,踹死劉繼超這卑鄙無恥下流齷齪到了極點的小人之尤。

  但劉繼超並沒有因為蕭曉葉的苦苦哀求而放過蕭曉葉。他將只穿著一件銀白色真絲吊帶薄紗睡裙、袒胸露乳的半裸著的蕭曉葉白皙嬌嫩的身子攬在懷裡,一隻手繼續握著她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揉捏玩弄,另一隻手則從蕭曉葉黑乎乎、毛茸茸、濕漉漉、性感神秘的胯間抽了出來,輕輕地捏住了蕭曉葉的線條柔和白皙嬌嫩的下巴,用力地將她不停搖擺躲閃的小嘴扭向了自己,笑道:「乖,劉哥其實最疼你的,既然要當著你小情人女婿的面姦淫玷污你,當然要把活兒做全套。劉哥其實最喜歡跟女人接吻了。其實,不只是女人在接吻的時候容易動情,容易讓下體私處很快地濕起來,男人也一樣的。男人在跟喜歡的女人接吻的時候,下面也格外容易堅挺勃起,會比平時更加硬得厲害,會讓你覺得更加舒服和享受。再說了,剛才咱們又不是沒接吻過。你在高潮洩身的時候,不是還主動向劉哥索過吻麼?怎麼現在一翻臉就什麼賬都不認了呢?」一邊說,一邊再次將雙唇壓了上去。

  劉繼超捏住蕭曉葉嬌嫩柔美的下巴的那隻手,剛從蕭曉葉濕得一塌糊塗的胯間私處抽出來,大拇指和食指之間還沾滿了蕭曉葉下體私處汩汩流出來的濃稠腥臭的男人的漿液和她自己下體私處流出來的芳香的體液。那些男人的漿液大部分是劉繼超射在蕭曉葉子宮和下體私處裡的,也有一小部分是楊偉昨晚插在蕭曉葉下體私處的渾圓滾燙的龍頭射進去的。

  這時,這些沾在劉繼超手上的濃稠腥臭的漿液和芳香粘滑的體液,又全都糊到了蕭曉葉嬌嫩柔和的下巴上,而且隨著蕭曉葉嬌美的小臉不斷地在劉繼超手裡掙扎扭動,那些濃稠腥臭的漿液和芳香粘滑的體液,還不斷地被塗到了蕭曉葉的下巴上和嘴巴裡,弄得蕭曉葉嬌媚得如人間仙子一般的小臉上一片狼藉、一塌糊塗,看上去骯髒污穢,但卻又正是因為這骯髒和污穢,使得蕭曉葉本來有些不食人間煙火的小臉,這時又顯得分外妖嬈嫵媚,充滿了性感和誘惑。

  在劉繼超的堅持和強力的控制下,蕭曉葉最終還是被劉繼超吻到了。當劉繼超火熱滾燙的雙唇最終緊緊地壓到了蕭曉葉嬌嫩濕滑的粉唇上的時候,蕭曉葉極力掙扎了幾下後,最終還是被劉繼超固執而強硬地用他滾燙有力的舌頭撬開了自己潔白的牙齒,最終探入到了她溫熱濕滑的小嘴裡,並在她溫潤的嘴裡霸道而有力地攪動著、舔舐著、吸吮著。

  蕭曉葉很快就放棄了抵抗。她對接吻實在是太敏感了。當劉繼超滾燙有力的舌頭探入到她的小嘴裡並用力地攪動、舔舐她敏感柔軟溫潤的香舌時,她的整個半裸的身子便不由自主地緊繃了起來,兩條白皙赤裸、修長筆直的玉腿繃緊挺直,將本來已經滑落到她大腿根處,幾乎將她的整個下體都遮住了的真絲吊帶睡裙的裙擺,再次掀得倒捲了上去,將她毛茸茸、黑乎乎的三角地帶交匯處暴露了一小部分出來,看上去甚至比下體盡赤還要性感誘人。

  在劉繼超嫻熟熱烈的激吻之下,蕭曉葉很快就迷失了自己,所有的理智都被如潮湧一般的情慾擊潰衝垮。





  第三十九章 一點點插入絕色丈母娘私處

  渾身上下燃燒著情慾的蕭曉葉開始熱烈地回應劉繼超的吻,用自己嬌嫩敏感柔軟濕滑的香舌,主動迎合著劉繼超滾燙有力的舌頭的攪動和舔舐,跟劉繼超的舌頭緊緊地糾纏在了一起,甚至於還主動將劉繼超滾燙有力的舌頭用嘴含住,熱烈地吸吮品咂了起來。

  蕭曉葉的兩條粉嫩修長白皙如玉一般的手臂也下意識地抬了起來,緊緊地交叉在一起攬住了劉繼超的脖子。她的身子繃緊挺直,一個高聳堅挺的奶子被劉繼超握在手裡搓弄蹂躪,另一個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則隨著她半裸嬌軀的繃直,而死死地壓在了劉繼超赤裸的胸膛上,玲瓏挺翹勃起黑紫的奶頭剛好跟劉繼超的奶頭觸碰到了一起,舒服得劉繼超也忍不住悶哼了一聲,握住蕭曉葉另一個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的手揉捏得越發用力了。

  楊偉口不能言、手不能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絕色極品丈母娘,半裸著身子被劉繼超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流氓肆意玩弄,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絕色極品御姐熟女,慢慢地從抗拒到迎合,一點點地被劉繼超勾引挑逗出滔天的慾火來。

  楊偉又急又氣,但下體男根卻很可恥地硬了起來,硬得一柱沖天、硬得幾乎脹裂,硬得他忍不住將自己被領帶綁住的雙手挪到了長滿了毛茸茸蜷曲粗長恥毛的三角地帶交匯處,用還能勉強勾動的大拇指輕輕地按在了渾圓滾燙、脹得青紫的龍頭上,蘸著龍頭馬眼處分泌出來的亮晶晶的粘液,開始在自己光滑猙獰的龍頭上摩挲著塗抹揉弄。

  楊偉一邊看著自己的絕色極品丈母娘被一個奸詐無恥的老流氓玩弄淫辱,一邊用被綁住的雙手艱難地自瀆撫慰,沒想到從下體傳來的刺激,居然比平時看著蕭月被男人姦淫玩弄偷偷自瀆時更加強烈、更加澎湃。

  這時,劉繼超捏著蕭曉葉下巴的手已經放開了,而蕭曉葉也並沒有束縛去掉而繼續反抗劉繼超的熱吻,反而依然緊緊地摟著劉繼超的脖子,激烈地回應著劉繼超的吻。

  劉繼超握著蕭曉葉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的手也放開了。這時,他的兩隻手已全部從蕭曉葉的奶子和下巴上挪開,移動到了蕭曉葉白皙赤裸、修長筆直的兩條玉腿上,分別攬住了蕭曉葉的兩條白皙粉嫩光潔如玉一般的大腿,將她像端著小孩子撒尿一樣地端了起來,讓她的兩條修長赤裸白皙筆直的玉腿高高抬起、大大分開,面向著楊偉露出了她毛茸茸、黑乎乎、長滿了蜷曲粗長的恥毛的下體三角地帶交匯處,以及她濕得一塌糊塗的嬌嫩粉紅的下體私處。

  由於蕭曉葉的兩條白皙赤裸、修長筆直的玉腿被大大分開了,所以,楊偉甚至能夠看到蕭曉葉下體私處的兩瓣同樣被大大分開的濕潤滑膩嬌嫩粉紅的肉唇,以及在她兩瓣被分開的肉唇中間的粉紅色的蘊滿了粘稠體液的肉洞,那正是蕭曉葉作為女人最為隱私、最見不得人的地方,狹窄濕滑、粉紅嬌嫩,而且還隨著她半裸著的身子的扭曲而不停地蠕動開合著。

  這幅極端肉緊的場面刺激得楊偉血脈賁張,恨不得現在就不管不顧地撲到蕭曉葉羅衫半解的嬌軀上,將自己下體男根硬得不像話、熱得不像話的男根,狠狠地捅進蕭曉葉夾在兩條白皙赤裸的大腿間、包在一團烏黑蜷曲的恥毛中的肉洞裡去,用力地聳動著屁股抽插挺撞,然後將自己滾燙濃稠的漿液全部射進蕭曉葉的下體子宮裡,不再理會什麼身份、什麼年齡、什麼日後的關係相處等等。現在的楊偉,只想騎到蕭曉葉白皙半裸的嬌軀上,盡情地縱送、奮力地抽插,其他的一切,都不想再考慮、再計較。

  但是,他也只能這樣想想而已。因為就在這時,劉繼超已經搬著蕭曉葉羅衫半解的嬌軀放到了自己粗長碩大堅挺筆直的男根上。不過,由於他下體的那條禍根實在是硬得厲害、勃起得厲害,以至於讓他渾圓滾燙的龍頭昂揚地挺起,緊緊地頂在了他自己的小腹上,以至於他試著調整了幾次位置,也都只能用他渾圓滾燙的龍頭頂到蕭曉葉白皙赤裸挺翹嬌嫩的屁股上而已,根本進不了蕭曉葉溫熱濕滑如洪水氾濫一般的下體私處。

  劉繼超有些無奈,只能暫時停下了跟蕭曉葉的激吻,將嘴湊到蕭曉葉柔嫩小巧的耳朵旁邊,低聲溫柔地道:「乖,用手幫劉哥把劉哥下面那根粗長碩大的東西插進你下體私處裡去,聽話。」

  蕭曉葉一邊急不可耐地尋找著劉繼超的雙唇向他繼續索吻,一邊用哭泣一般的聲音嬌聲道:「不要,我不要再被你姦淫玷污,不要再讓你下面的那根滾燙火熱的東西插進我身體裡抽送,更不要你再在我子宮裡高潮射漿。劉哥,你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不能讓你當著阿偉的面幹我。那樣的話,我以後還怎麼面對阿偉,還怎麼面對我的女兒啊。」說著,嗚嗚咽咽地哭了起來。

  劉繼超根本不為蕭曉葉楚楚可憐的話所動,只是微微地笑著,用狼外婆一般充滿了誘惑的聲音道:「乖,有什麼不好面對的?你這話說得太假了。你跟你那個情人小女婿也不清白嘛。你忘記了昨天晚上你還親手把他下體那個渾圓滾燙粗碩光滑的男根龍頭,塞進你溫熱濕滑的下體私處裡了嗎?你忘記了他的那個渾圓滾燙粗碩光滑的男根龍頭,還不停地在你的下體私處入口處進進出出地抽送,最後還把一泡濃稠滾燙的漿液,幾乎全部射在了你的私處,以及你胯間的恥毛、陰阜和陰唇上了嗎?雖然他沒有把整條男根都插進你的下體私處抽送,他的龍頭也沒能完全地進入你的下體私處,沒能插入到你的子宮裡,然後將濃稠滾燙的漿液全部射進你的子宮裡,但是,他的龍頭已經插入了你的下體私處,並且在你的下體私處裡不斷地抽插聳動高潮射漿了,難道這就不算是交配了?既然都已經這個樣子了,你還有什麼好害羞、好擔心、好顧慮的?來,不要想那麼多了,快把劉哥下面的那根粗長碩大堅挺筆直的東西插進你的身體裡吧。乖。」一邊說,一邊張嘴含住了蕭曉葉嬌嫩柔軟小巧玲瓏的耳垂,在嘴裡輕輕地吸吮品咂著。

  蕭曉葉嬌嫩柔軟小巧玲瓏的耳垂也是她極端敏感的地方,這時突然被劉繼超含住吸吮品咂,頓時讓她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舒暢到了極點的銷魂呻吟。她用一條白皙纖細修長赤裸的玉臂緊緊地勾住了劉繼超的脖子,另一條嬌嫩白皙光潔如玉一般的手臂則鬆開了劉繼超的脖子,遲疑著垂落了下去,將一隻柔若無骨白皙嬌嫩的小手探入到了自己毛茸茸、黑乎乎的胯間,伸手將劉繼超下體那根粗長碩大、硬得不像話的男根握在了手裡,引導著將他的渾圓滾燙、光滑猙獰的龍頭頂到了自己濕得一塌糊塗的下體私處上,嘴裡卻依然用哭泣一般的聲音哀求道:「劉哥,求求你,不要姦淫我,放過我吧。」

  劉繼超根本無視她軟弱的抗議,見自己渾圓滾燙、光滑猙獰的龍頭已在蕭曉葉柔若無骨的小手的引導下頂到了蕭曉葉溫熱濕滑的下體私處,於是便開始將托著蕭曉葉光滑赤裸修長筆直的大腿的雙臂慢慢地、一點一點地沉下,讓自己粗長碩大、堅挺硬直的男根一點一點地插入進蕭曉葉溫熱濕滑的下體私處裡,直到最後蕭曉葉白皙赤裸的下體完全地坐到了自己粗長碩大、堅挺硬直的男根上。

  這時,劉繼超的整條硬得不像話的男根,已當著楊偉的面,在楊偉一眨不眨的注視下,在蕭曉葉的濕得一塌糊塗的下體私處裡沒根盡入,甚至一小半渾圓滾燙的龍頭都突破了蕭曉葉的子宮入口,插入進了蕭曉葉的子宮裡。

  就在劉繼超粗長碩大、堅挺硬直的男根在蕭曉葉身體裡沒根盡入的一剎那,蕭曉葉也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悠長銷魂的呻吟,隨後,她探在自己胯間,曾握住劉繼超下體那根粗長碩大、堅挺硬直的男根,引導著頂在自己嬌嫩濕潤的下體私處上的手,也再次抬了起來,又像剛才一樣緊緊地攬住了劉繼超的脖子,然後又粗重地嬌喘著,急不可耐地用火熱滾燙嬌嫩濕潤的雙唇去向劉繼超索吻。

  當倆人再次吻在一處的時候,劉繼超已經開始搬動著蕭曉葉羅衫半解的嬌軀開始在她身體裡抽送了。

  由於剛剛射漿不久,劉繼超這次抽插的時間格外長。在坐著姦污了蕭曉葉十幾分鐘後,劉繼超又讓蕭曉葉像狗一樣趴在了睡墊上,自己則跪在蕭曉葉白皙赤裸挺翹圓潤的屁股後,將蕭曉葉身上穿著的那件銀白色真絲吊帶睡裙的裙擺,掀到了她的腰部以上,露出了蕭曉葉完整的白皙赤裸的下體和兩條修長筆直嬌嫩粉白的玉腿,然後一隻手攬著蕭曉葉纖細赤裸光滑如玉一般的纖腰,一隻手握著自己下體那根硬得不像話的分身,一點一點地再次插入了蕭曉葉濕得一塌糊塗的下體私處,然後又開始驍勇生猛地抽送起來。





  第四十章 下體男根被絕色丈母娘吞入

  劉繼超一邊用雙手攬著蕭曉葉纖細赤裸的纖腰,用自己粗長碩大、堅挺硬直的下體分身,狠狠地撞擊著蕭曉葉挺翹圓潤白皙嬌嫩的屁股,一邊喘著粗氣對蕭曉葉說道:「乖,你看看你那個情人小女婿,他看著你光著身子趴在睡墊上像母狗一樣被我姦淫玩弄,居然興奮起來了。你看他下面那根粗長碩大堅挺筆直的禍根,已經硬成了什麼樣子。還有,你這個小情人女婿居然一邊看你這位絕色的極品丈母娘被男人姦污玷辱,一邊還在用自己的雙手偷偷自瀆,是不是太不像話了?他應該憤怒才對嘛,怎麼現在倒成了興奮了?乖,你知道的,劉哥這個人一向是以德報怨的,從來不肯記仇害人。你看你的情人小女婿這麼難過,要不,你乾脆用你的嘴給他舔舔他下面那條又粗又硬的禍根吧,免得他難受,好不好?」

  蕭曉葉用哭泣一般的聲音軟弱地拒絕道:「不要,我不要用嘴去舔我女兒男朋友下體的那根粗長碩大的東西。」結果馬上就聽劉繼超溫柔卻殘忍地道:「乖,咱們可是提前說好的,現在你可是必須要聽我話的哦。不然的話,咱們就只能重新來討論,究竟是要報警找警察和記者好,還是讓我打斷你的情人小女婿的一條腿,把他徹底弄殘廢好了。你想選哪樣?」

  蕭曉葉聽了劉繼超的話頓時哭了起來,半晌才梨花帶雨、楚楚可憐地道:「不要,劉哥,我聽你的話,我去給阿偉舔他下體那根粗長碩大的男根。你不要報警找警察和記者,也不要再打阿偉了。他實在是經不住你再這麼打下去了。他還這麼年輕,萬一你真把他的一條腿打斷了,你還讓他以後怎麼活?」

  劉繼超一邊奮力地聳動著下體衝擊著蕭曉葉挺翹白皙圓潤光滑的屁股,一邊信口敷衍了一句「聽話就不打」,然後就看蕭曉葉一邊委屈地抽泣著,一邊像母狗一樣趴在睡墊上,一點一點地挪動著半裸的身子,終於將臉貼到了楊偉赤裸強壯的下體上。她幽怨地看了眼楊偉,紅著臉嬌羞地張開了不停顫抖著的小嘴,又在劉繼超強烈生猛地撞擊下,艱難地伸出手去,將楊偉下體那根硬得不像話、燙得不像話的男根輕輕握住,慢慢地送到了嘴邊,再次幽怨地看了楊偉一眼後,怯生生地將他渾圓滾燙、光滑猙獰的男根龍頭含進了嘴裡。

  就在蕭曉葉溫潤濕滑的小嘴含住楊偉渾圓滾燙、光滑猙獰的龍頭的一剎那,楊偉便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舒服到了極點的悶哼。雖然他的嘴裡塞著蕭曉葉那條黑色高彈的緊身薄紗小內褲,而且那條沾滿了蕭曉葉下體私處分泌的體液的黑色高彈緊身薄紗小內褲,還被蕭曉葉的一直黑色長筒絲襪緊緊地捆綁著勒在楊偉的嘴裡,但楊偉這一聲銷魂的悶哼還是聽上去格外大聲,倒把正在蕭曉葉屁股後聳動著屁股激烈交配的劉繼超嚇了一跳,刁聲惡氣地低聲罵道:「小點聲,你想找來圍觀的閒人拍下咱們雙龍戲鳳激情的照片發網上出名?」

  楊偉聽了劉繼超的話後果然不敢再出聲,只是默默地忍受著來自下體男根的強烈快感,不時地發出一聲聲壓抑著的銷魂的呻吟。

  蕭曉葉對楊偉的刺激並不僅僅來自於她不停吞吐著楊偉粗長碩大、堅挺硬直男根的小嘴,還有一部分是來自於她胸前垂落到楊偉大腿上的兩個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

  在劉繼超的授意下,蕭曉葉是用一種極其屈辱的姿勢趴跪在睡墊上的。她光滑白皙挺翹赤裸的屁股高高撅起,上半身卻幾乎是完全地匍匐在睡墊上。這樣一種姿勢看上去像極了撅著屁股趴在地上被抽插姦淫的母狗,也讓她胸前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兩個奶子,剛好壓在了楊偉長滿了濃密蜷曲體毛的兩條大腿上。

  蕭曉葉的兩個奶子實在是太大太富有彈性了,壓在楊偉的大腿上之後,帶給了楊偉極其舒服、極其強烈的肉體快感。而且,蕭曉葉的身子在劉繼超的強烈衝擊之下,帶動著她垂落下來的兩個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不停地激烈晃動著,壓在楊偉毛茸茸的大腿上後,晃是晃不起來了,但卻依然在劉繼超強有力的衝擊下,不停地在楊偉的兩條毛茸茸的大腿上劇烈蹭動著,尤其是兩個小巧玲瓏挺翹勃起的奶頭,更是帶給了楊偉極其強烈的快感和刺激,舒服得楊偉下體原本就粗長碩大的男根,變得越發得堅挺硬直,越發得粗長滾燙。

  蕭曉葉的口技極好,幾乎可以跟白潔相媲美。她用自己溫熱濕滑的小嘴舔舐吞吐楊偉粗長碩大的男根時,並不像蕭月那樣笨笨地只知道用嘴吞吐套弄。她的舔舐吞吐極有技巧性,先是將楊偉渾圓滾燙、光滑猙獰的龍頭含進嘴裡後,用舌尖蜻蜓點水一般快速不停地舔舐楊偉的龍頭馬眼,並不一直在舔,而只是蜻蜓點水一般稍觸即分,這種若即若離的感覺反而讓楊偉舒服得幾乎全身的毛孔都張開了,竟然在瞬間就有了高潮的感覺和射漿的衝動,急忙強忍住壓抑住了。

  蕭曉葉先是用自己靈巧濕滑的舌尖蜻蜓點水般舔弄楊偉的龍頭馬眼,接著又開始用整個舌頭在楊偉渾圓滾燙、光滑猙獰的龍頭上一圈一圈地轉動舔舐,最後才將楊偉的整顆渾圓滾燙、光滑猙獰的龍頭吞進嘴裡,一點一點地吞進去,又一點一點地吐出來,這樣不停地吞吞吐吐,很快就讓楊偉渾圓滾燙、光滑猙獰的龍頭上沾滿了蕭曉葉的口水,而楊偉龍頭馬眼處分泌出來的亮晶晶粘乎乎的體液,也全部都被蕭曉葉舔進了嘴裡。

  楊偉的龍頭實在是太大了,而蕭曉葉的小嘴又很小巧秀氣,雖然能夠將楊偉的整顆渾圓滾燙、光滑猙獰的龍頭全部吞入嘴裡,但卻吞得十分吃力。在吞吃到楊偉渾圓滾燙、光滑猙獰的龍頭最粗碩的部分時,甚至連整張小嘴都緊緊地箍住了楊偉的龍頭,就像是一個緊窄的女人私處一樣,拘得楊偉舒服得全身都忍不住顫抖起來,險些一個控制不住,將整泡濃稠滾燙的漿液都射進蕭曉葉溫熱濕滑的小嘴裡。

  但楊偉最終還是強忍住了。他有一種直覺,覺得劉繼超不可能這麼輕易地放過倆人,也不可能僅僅是讓蕭曉葉用嘴為他舔舐吞吐男根這麼簡單。他覺得,劉繼超姦淫玷辱蕭曉葉其實不是劉繼超計劃的重點和本意,他的本意恐怕還是讓蕭曉葉來跟自己交配。因為劉繼超要的是自己和蕭曉葉的「把柄」,這個「把柄」如果僅僅是蕭曉葉被他姦淫玷污一次的話,那麼份量似乎還略嫌不足,至少不能讓楊偉也心存顧忌。

  所以,劉繼超必須要將楊偉也拉下水。而且,憑著楊偉和蕭曉葉之間的這種未來女婿和丈母娘之間的關係,只有他兩個在一起交配媾和了,才能讓整個「把柄」更具有震懾力。不僅僅是從輿論和道德上,還能從楊偉未來和蕭月之間的感情和婚姻上要挾住楊偉,讓楊偉不敢對他的話不服從。所以楊偉覺得,最後劉繼超肯定會讓蕭曉葉將自己下體那根粗長碩大、堅挺硬直的男根插入到她的下體私處,然後在她身體裡抽送到高潮射漿的。當然,現在手機拍照和錄像如此簡單,整個過程劉繼超肯定會偷偷地用手機攝錄下來,以此作為「把柄」要挾楊偉和蕭曉葉二人。

  這一切全都是楊偉的猜想。但他卻對自己這個猜想有十分的把握,認為自己不可能猜錯。否則劉繼超做這一切又有什麼意思呢?要說想姦淫玷污蕭曉葉,這又不是第一次了,何必費這麼大心思和周章,而且不錄像拍照的話也留不下「把柄」來要挾倆人。

  對於他自己的這個猜測,楊偉的心裡居然是既恐懼又期待:明明知道自己一旦真正跟蕭曉葉交配媾和,並且在她子宮裡射進去濃稠滾燙的一整泡漿液的話,那麼自己以後無論和蕭曉葉還是蕭月,恐怕都不會太好相處,這就為他和蕭月的未來埋下了許多不確定的變數;同時,他也很清楚地知道,一旦自己和蕭曉葉交配媾,並且自己最後在蕭曉葉子宮裡射漿的錄像和照片落到劉繼超這種小人之尤的手裡的話,自己未來將會面對多少意想不到的麻煩和周折,甚至還會徹底淪為劉繼超的傀儡,只能對他的話言聽計從,除非真有決心破釜沉舟,豁出去他和蕭曉葉兩個人甚至於兩個家庭的臉面和未來不要,與劉繼超到警察面前攤牌對質。但他知道,不是逼到實在活不下去,他根本不會選擇這條路。而且劉繼超這人雖然卑鄙無恥,但卻是一個極其精明並懂得進退的人,也不至於真將他和蕭曉葉倆人逼到絕路上,估計也只是想要倆人對他言聽計從而已。

  不過,儘管楊偉心裡對這一切的惡果都清清楚楚,但他卻還是忍不住期待著自己猜測中的結局:在劉繼超的逼迫下,蕭曉葉不得不與自己交配媾和,還讓自己將自己濃稠滾燙的漿液全部射入到她的子宮裡,最後甚至會搞大她這個未來的絕色極品丈母娘的肚子,讓她為蕭月生一個妹妹或者弟弟,為自己生一個兒子或者女兒。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10-8 17:31 編輯 ]
2014-10-7 21:3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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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y7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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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一章 赤裸丈母娘騎到女婿身上

  如果一切都楊偉所猜測的那樣發展的話,那麼,他和蕭曉葉就都無需承擔各自心理上的自責和愧疚,因為他們都是被迫的,都是不得已的,都是身不由己的。他們甚至可以用這種掩耳盜鈴的理由說服自己,讓倆人一直保持著這種悖德亂倫的關係,保持著這種禁忌到了極點的快感。

  對於自己的這位溫柔善良單純可人的極品絕色丈母娘,要說楊偉心裡沒有覬覦和心動那是不可能的。但他一直不能跨過自己心裡的那道坎兒,所以現在居然隱隱地在期待劉繼超這個混蛋和流氓能用這種極端另類的方式幫助他,讓他「不得不」姦污他的極品絕色丈母娘:這樣的話,一切才會順理成章。

  楊偉忽然覺得自己很卑鄙,甚至比劉繼超這個無恥之尤更卑鄙十分。但他同時也很無奈。他真是太喜歡自己這位極品絕色丈母娘了,太想將自己粗長碩大堅挺勃起的男根插入自己這位極品絕色丈母娘的下體私處,然後聳動著屁股騎在她赤裸白皙光滑如玉一般的嬌軀上抽送到高潮射漿了。自從見到這位風情萬種、風華絕代的極品絕色丈母娘之後,他曾在短短的不到一天的時間裡,就無數次地想到過,如果自己能夠同時摟著蕭曉葉和她的女兒蕭月赤裸的身子,在一張大床上盡情交配媾和該有多好。

  可他同時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只能想想而已。

  就在這時,正在蕭曉葉白皙挺翹的屁股後,攬著蕭曉葉的纖腰,聳動著屁股奮力抽插的劉繼超已達到了快樂巔峰的邊緣。他的喘息越來越粗重,抽送也越來越激烈,撞得蕭曉葉白皙赤裸挺翹的屁股不斷地發出清脆的「啪啪啪啪」聲,聽得楊偉血脈賁張,插在蕭曉葉溫熱濕滑的小嘴裡的男根變得越發堅挺粗硬了。

  蕭曉葉大概也知道劉繼超馬上就要高潮射漿了,所以急忙將含在嘴裡的楊偉粗長碩大、堅挺硬直的男根吐了出來,剛含羞帶怯地說了句「不要射在裡面,我沒在安全期,今晚已經在裡面射了太多漿液,怕會被你們搞大肚子」,結果劉繼超就已經悶哼一聲,奮力快速地抽插了幾下後,將自己的下體死死地頂在了蕭曉葉白皙赤裸挺翹圓潤的屁股上。

  這時,劉繼超整個赤裸的上半身幾乎都趴在了蕭曉葉光滑赤裸的脊背上,一雙赤裸光滑修長白皙的手臂甚至還環抱著將蕭曉葉的纖腰緊緊地摟在了懷裡,一隻手甚至還從蕭曉葉的身下,探入到了她劈開的兩條修長筆直光滑赤裸的大腿之間,直接將手指按到了倆人的下體連結處,在蕭曉葉微微隆起的黑乎乎、毛茸茸的下體三角地帶交匯處,摸到了她那顆早已經勃起堅挺的粉紅色小肉豆,迷亂地揉捏摩挲了起來。

  與此同時,劉繼超粗長碩大的男根也在蕭曉葉溫熱濕滑的下體私處裡沒根盡入,渾圓滾燙的龍頭甚至還有一小部分插入了蕭曉葉的子宮,直接在蕭曉葉的子宮裡噴射出了一股又一股濃稠滾燙的漿液。

  蕭曉葉的子宮遭到了劉繼超濃稠滾燙漿液的衝擊噴射,舒服得讓蕭曉葉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銷魂的呻吟,隨後便再次一口將楊偉粗長碩大、堅挺硬直的男根含進了嘴裡,忘情而激烈地吸吮舔弄起來。

  幾分鐘後,劉繼超高潮退去,抽著冷氣從蕭曉葉光滑赤裸白皙嬌嫩的脊背上抬起身來,又聳動著屁股將自己下體那根粗長碩大、堅挺硬直的分身從蕭曉葉下體私處一點點抽出,又一把扯過被他掀到蕭曉葉白皙赤裸纖細嬌嫩的腰肢上的那條銀白色真絲吊帶睡裙的裙擺,胡亂地擦了擦自己射漿後依然堅挺勃起的男根,將上面沾著的污穢漿液和體液,都抹到了蕭曉葉的那條真絲吊帶睡裙的裙擺上,結果弄得蕭曉葉的真絲吊帶睡裙裙擺一塌糊塗、狼藉不堪。

  就在劉繼超粗長碩大、堅挺硬直的男根分身從蕭曉葉下體私處抽出來的一瞬間,大量剛剛被劉繼超射入蕭曉葉下體私處的濃稠滾燙的漿液混合著蕭曉葉自己的體液,從蕭曉葉的下體私處汩汩地流了出來。

  由於蕭曉葉是高高地撅著白皙挺翹光滑圓潤的屁股趴在睡墊上的,所以那些從她下體私處汩汩流出來的濃稠漿液,都順著她嬌嫩粉紅的私處,流到了她微微隆起的下體三角地帶交匯處的陰阜和恥毛上,弄得她的恥毛很快就狼藉一片,被乳白色渾濁濃稠的漿液糊成了一綹一綹、一團一團,看上去充滿了曖昧的誘惑和穢亂的不羈。

  蕭曉葉在劉繼超強烈噴射的刺激下似乎也達到了快樂巔峰的邊緣。當劉繼超將他那條粗長碩大堅挺筆直的男根從她下體私處拔出來後,蕭曉葉甚至有些飢渴難耐地搖著自己粉嫩挺翹白皙赤裸的屁股,一邊含著楊偉滾燙粗硬的男根下意識地繼續吮吸舔舐,一邊用哭泣一般的聲音低聲哀求道:「不要,不要拔出來,我也快要高潮洩身子了,拜託你再插進去,再用力地弄我幾下。只要再插幾下就好。」

  劉繼超撫摸著蕭曉葉高高撅起的白皙粉嫩挺翹赤裸的屁股,不懷好意地笑道:「放心吧,劉哥早就跟你說過,一定會讓你心滿意足地高潮洩身的。不過不是在劉哥的抽送姦淫下高潮洩身,而是在你健壯魁梧、脾氣暴躁的情人小女婿身上高潮洩身。丈母娘姦淫小女婿,嘖嘖,這是多麼香艷的一件事。也就是我這樣以德報怨的好人,才會有這些成人之美的心思。你不是早就看中你的小女婿了麼?劉哥這回就讓你滿意,做一次你倆的紅娘,讓你真正酣暢淋漓地跟你的情人小女婿媾和歡好一回,好不好?」一邊說,一邊用一隻手探到了蕭曉葉的身下,又用另一隻手托住了蕭曉葉白皙赤裸光滑修長的雙腿,笑道:「把你嘴裡的那根滾燙粗硬的東西吐出來吧。一會兒劉哥就會讓你用你溫熱濕滑的下體私處含住它,可比現在這個樣子爽多了,好不好?」

  蕭曉葉扭著高高撅起的光滑赤裸白皙挺翹的屁股奮力掙扎著,用哭泣一般的聲音抗議說「不要」。但她的言行似乎並不一致,居然一邊抗議說「不要」,一邊聽話地張嘴鬆開了含住的楊偉下體那根粗長碩大、堅挺硬直的男根分身,讓劉繼超很輕易地將她羅衫半解的白皙光滑的嬌軀抱了起來,然後上前幾步,讓她白皙赤裸、修長筆直的兩條玉腿分開,跨著楊偉的兩條毛茸茸粗長壯碩的大腿,趴在了楊偉赤裸健壯的身上。

  這時,羅衫半解的蕭月已經完全地騎到了楊偉赤裸健壯的身子上。她身上穿著的那條銀白色真絲吊帶睡裙的兩條肩帶從她的兩個香肩上滑落,一直掉落到她的兩條修長白皙粉嫩光滑的手臂臂彎裡,露出了她胸前的一對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此刻正死死地壓在了楊偉健壯赤裸的胸膛上,甚至倆人的奶頭都無巧不巧地剛好抵在了一起。這種身體極端敏感部位的親密接觸,讓蕭曉葉和楊偉倆人不約而同地發出了一聲銷魂到了極點的呻吟。

  在劉繼超的擺佈下,蕭曉葉跪趴跨坐在楊偉健壯赤裸的身子上,還在不斷往外汩汩流出濃稠滾燙漿液的下體私處,剛好位於楊偉不斷蠕動著的碩大黝黑的子孫袋上方,劉繼超剛剛射進蕭曉葉溫熱濕滑的下體私處的大量濃稠滾燙的漿液,從蕭曉葉的下體私處流出後,甚至淌到了楊偉的子孫袋上,弄得他上面也是污濁一片、狼藉不堪;蕭曉葉微微鼓起的長滿了毛茸茸蜷曲粗長恥毛的下體陰阜,則剛好壓在了楊偉硬得不像話、熱得滾燙的男根龍身上,粗糙濃密的恥毛摩擦著楊偉硬脹粗碩敏感到了極點的男根龍身,頓時讓楊偉不由自主地再次發出了一聲銷魂蝕骨的呻吟。

  劉繼超死死地盯住倆人的下體,用手輕輕地撫摸著蕭曉葉光滑赤裸圓潤挺翹的粉臀,抽著冷氣笑道:「乖,自己用手把你情人小女婿下面的那根粗長碩大、堅挺硬直的男根,插進你溫熱濕滑的下體私處裡去。」

  蕭曉葉拚命地搖著頭,紅著臉、咬著唇,用哭泣一般的聲音低聲抗議道:「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我不能讓阿偉下面的那根粗長碩大、堅挺硬直的東西插入到我的下體私處裡去,不能讓他的那根粗硬滾燙的東西在我身體裡抽送,更不能讓他在我身上達到高潮,把他濃稠滾燙的漿液全部射進我的子宮裡。求求你,劉哥,我不能這樣做。雖然我不認為他以後能跟我女兒最終走到一起結婚生活,但他畢竟比我小那麼多,畢竟還跟我的親生女兒有過親密的肉體接觸,跟我女兒光著身子抱在一起交配過、媾和過,甚至可能已經不止一次地把他濃稠滾燙的漿液射進我女兒的子宮裡,搞大了我女兒的肚子,然後讓我女兒去為他墮過胎。從這上面講,其實我已經是他的長輩了,怎麼可能再跟他去交配媾和,讓他將他下體的那根粗長碩大、堅挺硬直的東西,插入我的下體私處裡抽送到高潮射漿?我不能跟我女兒母女倆同時陪一個男人睡覺交配啊。」




  第四十二章 碩大龍頭沒入丈母娘體內

  劉繼超抽著冷氣笑道:「這不是什麼理由。這些話你已經說過多少次了,已經被我統統駁回,還有什麼好說的?別忘了,昨晚你可是親手將你昏睡中的這個情人小女婿下面的那根粗長滾燙的東西,塞進你的下體私處裡的。而且,你還用你溫熱濕滑的下體私處含住了你這位情人小女婿的男根龍頭,自己則不停地聳動著屁股,讓他的那個東西在你身體裡進進出出的抽送,最後還讓你的情人小女婿把他一大泡濃稠滾燙的漿液幾乎全部射進了你的下體私處裡和胯間恥毛上。這些事可都是你親手做的,我可並沒有強迫過你什麼。現在你再跟我說這些話,再跟我擺這些理由,自己有沒有覺得太矯情?來,乖,聽話,快些自己用手把你情人小女婿下面的那根粗長滾燙的東西,塞進你溫熱濕滑的下體私處裡。別忘了,咱們可是有約定的,說好你要聽我的話的哦。」

  蕭曉葉紅著臉、咬著唇,含著眼淚拚命地搖頭,辯道:「劉哥,不要,我真不能這樣做,求求你,劉哥。我之前是親手把阿偉下體的那個渾圓滾燙的男根龍頭,塞入過自己溫熱濕滑的下體私處裡過,也讓它在我下體私處裡進進出出地抽送,最後還把一泡濃稠滾燙的漿液全部射入了我的下體私處裡,弄得我的私處和兩條大腿之間的恥毛上到處都是乳白色的渾濁漿液。但是,那實際上並不算是真正的交配媾和,阿偉下面的那根粗長碩大、堅挺硬直的男根,也沒有真正完全地插入到我的身體裡,甚至他射漿的時候,也只是有一小部分漿液被射入了我的下體私處,更多的還是射在了我的胯間恥毛上和大腿上,也不算是在我身體裡射漿。可是,你現在讓我做的又不同,你這明明是要讓阿偉將他下體那根粗長碩大、堅挺硬直的東西完全插入到我的身體裡,然後又要讓他在我身體裡抽送到高潮射漿。這就是完完全全的交配了。我怎麼能做這樣的事情?劉哥,你讓我做了這種事以後,還怎麼有臉去面對我的女兒?」

  劉繼超見蕭曉葉只是拒絕、執意不肯,也就不再強求,笑著說了句:「乖,你實在是想太多了,自己給自己加了這麼多束縛,活得累不累?乾脆,我還是好人做到底、黑鍋背到底,為了成全你們兩個郎情妾意的小兩口,自己把所有壞事都做了吧。」一邊說,一邊用一隻手按住了蕭曉葉白皙挺翹赤裸光滑的屁股,又將另一隻手從楊偉和蕭曉葉倆人貼在一起的下體間探入,一把握住了楊偉高高翹起、堅挺粗長、滾燙硬脹的男根,引導著將他渾圓滾燙、光滑猙獰的男根龍頭,頂到了蕭曉葉溫熱濕滑、還在不斷向外流著濃稠滾燙漿液的下體私處。

  蕭曉葉嬌嫩濕滑溫潤粉紅的下體私處在被楊偉碩大滾燙的龍頭頂住後,整個白皙光滑赤裸嬌嫩的身子頓時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隨後蕭曉葉便發出了一聲壓抑著的銷魂呻吟。不過,她很快就從意亂情迷中清醒了過來,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不能跟楊偉這個小自己十多歲的年輕人交配,於是便掙扎著試圖將自己白皙粉嫩挺翹赤裸的屁股高高撅起,以躲開楊偉渾圓滾燙、光滑猙獰的龍頭。

  不料,蕭曉葉的努力很快便宣告了失敗,因為劉繼超之前放在她白皙挺翹圓潤光滑的屁股上的手,已經牢牢地將她赤裸白皙挺翹光滑的粉臀按住了,讓她根本沒有辦法再向上撅起,也沒有辦法讓她溫熱濕滑的下體私處擺脫楊偉渾圓滾燙的男根龍頭。

  楊偉也在掙扎。但他的掙扎充滿了象徵性,遠不如蕭曉葉那麼激烈。這一點楊偉自己心裡清楚,知道如果自己拚命反抗的話,即使自己的雙手被綁住了,那麼劉繼超也不可能那麼輕易得手,畢竟他的力氣還在,劉繼超很難將他完全制服的。但他的心裡實在是糾結得很:理智告訴他不能將他粗長碩大、堅挺硬直的男根插入到蕭曉葉溫熱濕滑嬌嫩粉紅的下體私處裡抽送,更不能在高潮時把濃稠滾燙的漿液全部射入蕭曉葉的子宮裡;但情感又支配著他的身體,讓他不由自主地渴望著能夠將自己的那根脹得生疼的分身,沒根插入到蕭曉葉溫熱濕滑的下體私處裡,然後拚命地聳動著屁股在她白皙赤裸的身子上縱送到高潮射漿,將自己乳白色的濃稠渾濁的漿液一滴不剩地全部噴射進蕭曉葉的子宮深處,甚至渴望著能夠將蕭曉葉的肚子搞大,讓這個極品的絕色御姐為自己生一個孩子。所以,他的身體也就下意識地、不由自主地配合起劉繼超來。

  但蕭曉葉顯然並不知道這一切。她只是單純地以為楊偉是因為腿受了傷,雙手又被自己用領帶綁住了,所以才會無力掙扎,只能任由劉繼超擺佈。所以,這個單純善良的女人竟然完全沒有懷疑楊偉,甚至還用充滿了歉意的目光看著楊偉,覺得是自己害了他,讓他一個孔武有力的大男人,現在淪落到了只能任人宰割的地步。

  這時,劉繼超一隻手強有力地按住了蕭曉葉白皙赤裸挺翹圓潤的屁股,讓她根本無法掙扎、不能躲避;另一隻手則握著楊偉粗長碩大、堅挺硬直的男根,將他渾圓滾燙、光滑猙獰的龍頭插入了蕭曉葉嬌嫩濕滑的下體私處。

  劉繼超滿臉漲紅地看著楊偉那個渾圓滾燙、如嬰兒拳頭般大小的分身龍頭一點點地沒入蕭曉葉溫熱濕滑嬌嫩粉紅的下體私處,看著蕭曉葉下體私處的兩瓣濕滑嬌嫩的粉唇先是被楊偉粗碩渾圓的龍頭一點一點頂開,接著又慢慢地合攏,緊緊地貼在楊偉青筋畢露、粗碩滾燙的龍身上,將楊偉渾圓滾燙、光滑猙獰的龍頭根部的龍身包圍含住,他剛剛射完漿液的男根居然再次堅挺勃起,硬邦邦地在他毛茸茸烏黑一片的胯間高高翹起,直挺挺得看上去分外猙獰。

  當蕭曉葉嬌嫩濕滑的下體私處被楊偉渾圓滾燙的龍頭侵入的一瞬間,蕭曉葉的整個白皙半裸的嬌軀便繃緊了起來,隨後,蕭曉葉又如泣如訴般地發出了一聲銷魂的嬌喘呻吟,接著重重地從嘴裡吐出口氣來,似乎已經由最初的糾結抗爭,變成了現在的聽天由命,消極地放棄了一切的抵抗,只是幽怨地用滿含著熱淚和嬌怯委屈的雙眼看了楊偉一眼,隨後便又嬌羞地垂下了頭,將自己嬌嫩柔滑的小臉貼在了楊偉滾燙硬朗的臉頰上,滿頭烏黑亮澤的秀髮垂落下來,披散在了她赤裸光滑白皙如玉的肩膀上,披散在了倆人緊緊貼在一起的臉頰上。

  但劉繼超並沒有如蕭曉葉所想的那樣,在將楊偉渾圓滾燙光滑碩大的男根龍頭塞進她溫熱濕滑的下體私處後,馬上就用手壓著她光滑赤裸挺翹圓潤的屁股沉下去,從而用她溫熱濕滑的下體私處,將楊偉的整條粗長碩大的男根分身全部吞沒,從而完成楊偉人生第一次對她赤裸嬌軀的完整侵入。

  劉繼超的耐性顯然比蕭曉葉和楊偉都要好。這時的劉繼超居然握著楊偉粗長碩大、堅挺硬直的男根龍身,將楊偉已經插入蕭曉葉溫熱濕滑的下體私處的男根龍頭拔了出來,讓他渾圓滾燙的男根龍頭再次頂在了蕭曉葉濕得一塌糊塗的下體私處入口處,讓蕭曉葉下體私處的兩瓣濕漉漉嬌嫩鮮艷的粉唇,含住了楊偉光滑赤裸的男根龍頭。

  劉繼超握著楊偉粗長碩大、堅挺硬直的男根龍身輕輕地搖動著,讓楊偉渾圓滾燙的男根龍頭不斷地在蕭曉葉溫熱濕滑的胯間肉縫裡來回蹭動,舒服得蕭曉葉和楊偉倆人都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又一聲的銷魂呻吟,蕭曉葉甚至還激動地伸出雙臂抱住了楊偉赤裸的身子,迷亂地用她火熱的雙唇不停地吻著楊偉硬朗的臉頰。

  劉繼超見蕭曉葉已經放棄了抵抗,也就不再用手去控制蕭曉葉白皙赤裸挺翹圓潤的粉臀,而是將那隻手也探入了蕭曉葉和楊偉倆人赤裸的胯下,用手捏住了蕭曉葉微微隆起的包裹住楊偉光滑赤裸渾圓滾燙的男根龍頭的陰阜兩側,輕一下重一下地揉捏搓弄著,頓時又將楊偉早已經硬脹得不像話的男根分身,刺激得再次脹大了一圈,舒服得楊偉幾乎失控,竟然主動地挺起屁股,將自己渾圓滾燙脹得發紫的男根龍頭,再一次插入了蕭曉葉早已經濕得一塌糊塗的下體私處裡。

  不過,楊偉的一條腿受了傷,這讓他的行動很不方便,就算是盡力地向上挺送著屁股,最後也只能將整個渾圓滾燙脹得發紫的男根龍頭插入蕭曉葉溫熱濕滑的下體私處而已,並不能將自己整根粗長碩大、堅挺硬直的男根,全部插入蕭曉葉體內。

  但這時的蕭曉葉也已經完全無法控制自己蓬勃的情慾了。就在楊偉挺動著屁股將他那個渾圓滾燙、光滑猙獰的男根龍頭,再次插入她溫熱濕滑的下體私處的一剎那,蕭曉葉便再次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悠長銷魂的嬌喘呻吟,接著便迎合著楊偉的挺送,主動地將自己光滑赤裸挺翹圓潤的屁股一點一點地沉了下來,慢慢地將楊偉的那根粗長碩大堅挺筆直青筋畢露的男根一點點地吞沒。




  第四十三章 失去倫理的瘋狂交配

  這期間,蕭曉葉已經被蓬勃的慾火徹底燒紅了雙眼,不管不顧地將綁在楊偉嘴上的那條長筒黑絲襪扯到了楊偉的脖子上,然後又一把揪出了塞在楊偉嘴裡的那條自己的黑色薄紗高彈小內褲,接著便將自己火熱滾燙濕潤嬌嫩的雙唇壓到了楊偉的唇上,又將自己靈活嬌嫩濕熱滑膩的香舌探入到楊偉嘴裡,在他充滿了腥臭味道的口腔裡熱烈地攪動著、舔舐著、吮咂著。

  楊偉這時也已經被慾火徹底燒燬了全部的理智,早將什麼倫理輩份年齡未來統統拋諸腦後,只管熱烈地回應著蕭曉葉的激吻,用自己滾燙有力的雙唇緊緊地抿住了蕭曉葉探入到他嘴裡的濕熱滑膩的香舌,隨後便像餓極了的嬰兒看到了母親的奶子一樣,用力地吮吸品咂起來。

  蕭曉葉本來就對接吻十分敏感,這時又被自己心儀喜歡的年輕男人,野蠻地吻住了自己濕熱嬌嫩的香舌,這就讓她的身體反應變得越發強烈,異樣的快感不斷地從下體和嘴巴處傳來,舒服得她嬌喘連連、呻吟不斷,壓在楊偉赤裸胸膛上的半裸著的嬌軀難過地扭曲著,兩個緊緊壓在楊偉胸前的高聳堅挺的奶子,也隨著她半裸嬌軀的不斷扭曲,而不停地在楊偉赤裸的胸膛上轉動磨蹭著,刺激得楊偉吻得她越發熱烈了。

  但蕭曉葉溫熱濕滑嬌嫩緊握的下體私處,最終卻沒能完全將楊偉粗長碩大、堅挺硬直的男根吞沒,而是在吞入楊偉大約三分之二的男根後,便被劉繼超依然握在楊偉粗長碩大、堅挺硬直的分身根部的手擋住了。

  蕭曉葉試探著向下沉著白皙挺翹光滑赤裸的屁股幾次後,都沒見劉繼超有撒手的意思,這讓慾火焚身的蕭曉葉急得差點兒哭出來。她一邊急不可耐地快速聳動著白皙挺翹的屁股,讓楊偉插入她溫熱濕滑的下體私處的那三分之二的男根分身,開始在她白皙光潔如玉一般的身體裡抽送進出,一邊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哀求道:「劉哥,你快把你握著阿偉下身那根粗碩堅挺東西的手挪開,求求你,快一些。」

  劉繼超不為所動,陰險地笑道:「你之前不是拚命地哀求我,說不想也不能跟你的情人小女婿交配麼,怎麼現在又要我挪開手,好讓你們倆盡情地媾和交歡?我忽然改主意了,決定不再讓你們倆繼續交配下去。我的下體分身又開始硬得不像話了。所以,我決定還是親自來享用你美好嬌嫩的肉體,不再讓你為難,非要讓你跟你的情人小女婿交媾合歡。」

  蕭曉葉聽了劉繼超的話,急得險些哭了出來。她一邊激烈地聳動著自己白皙挺翹赤裸圓潤的屁股,讓楊偉那三分之二根堅挺粗長勃起碩大的分身,不停地在她溫熱濕滑的下體私處裡抽插,一邊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哀求道:「不要,劉哥,不要這樣。我快高潮了,我馬上就要高潮洩身子了,你就讓我和阿偉完整地幹完這一次,好不好?就一次。我保證,我和阿偉只交配這麼一次,然後就隨便你怎麼幹我玩弄我玷污我姦淫我,好不好?」

  劉繼超陰險地笑了起來,道:「說話算數?隨便我怎麼幹你玩弄你姦淫你玷污你都行?如果我想用我堅挺勃起粗長碩大的男根去插你的後門菊花呢?你肯不肯答應我?」

  蕭曉葉聽了劉繼超的話,急忙搖頭,一邊繼續激烈地聳動著自己白皙赤裸圓潤挺翹的屁股,讓楊偉那三分之二根堅挺粗長勃起碩大的分身,不停地在她溫熱濕滑的下體私處裡抽插進出,一邊用帶著哭腔的聲音道:「不要,劉哥,不要用你下面的那根粗長碩大的東西插我的屁股,我會很疼的。以前我也被男人插過那裡幾次,每次插完之後,都會疼得幾天走不動路。求求你,別插我那裡。你可以插我的溫熱濕滑的下體私處,也可以插我嬌嫩濕潤的嘴,還可以讓我用兩個高聳堅挺碩大豐盈的奶子夾著你堅挺勃起粗長硬直的男根為你套弄,直到你高潮射漿。只要你不插我的屁股,隨便你怎麼樣都行。」

  劉繼超抽著冷氣笑道:「哦?原來你以前也被男人插過屁股走過後門?那就太好了。既然之前後門屁股被開過苞,那就不至於太緊插不進去。你放心,他們之所以插得你疼得走不動路,是因為他們太粗暴野蠻不懂情調。劉哥不會這樣的。劉哥這裡可是準備了凡士林,只要塗到你的菊花上,插入的時候再小心一些,那麼就肯定只會讓你舒服,不會讓你疼的。你放心好了。而且,只要你答應劉哥,劉哥現在就放手,讓你和你的情人小女婿盡情地交配一次。否則的話,劉哥可是現在就要拆散你們兩個野鴛鴦,自己來享用你美好嬌嫩的肉體咯。」說著便笑。

  蕭曉葉這時已經達到了快樂巔峰的邊緣,但因為劉繼超的手一直握著楊偉粗長碩大堅挺勃起的男根擋在下面,讓楊偉下體那條硬得不像話、粗長碩大得不像話的男根分身,始終不能完全地、沒根盡入地插入她的體內,這就讓她始終感到意猶未盡,始終找不到高潮最後的那一絲致命的快感。

  雖然楊偉下體的那條東西是如此粗長碩大,以至於他只有三分之二的長度,也已經比很多島國愛情動作片裡的倭寇下體那根東西長。但這種不能沒根盡入、酣暢淋漓的交配,卻始終讓蕭曉葉感到遺憾,始終讓她在遺憾的情緒中,無法最後攀上快樂的巔峰。

  在澎湃情慾的支配和高潮快感的誘惑下,蕭曉葉默然半晌後,居然紅著臉、咬著唇答應了劉繼超干她屁股後門的要求。劉繼超見她同意了自己的要求,也就很大方地撤走了自己握住楊偉粗長碩大、堅挺硬直的男根的手,讓蕭曉葉最終能夠如願以償地用她溫熱濕滑的下體私處,完全將楊偉粗長碩大的男根分身沒根吞入,感受著楊偉那條火熱滾燙堅挺如柱的男根一插到底的酣暢;感受著自己緊窄濕熱的下體私處,被楊偉粗碩硬長的男根完全貫穿,並最終將他渾圓滾燙的龍頭,完全突入到自己子宮裡的那種舒爽到了極致的感覺。

  蕭曉葉聳動著自己白皙赤裸挺翹圓潤的屁股,讓楊偉粗長碩大、堅挺硬直的男根狠狠地在她身體裡抽送了幾下後,就猛地發出了一聲悠長銷魂的嬌喘呻吟,隨後整個白皙赤裸嬌嫩光滑的身子便繃緊挺直起來,渾身痙攣抽搐著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強烈高潮。

  高潮中的蕭曉葉已經迷亂到了忘我的地步。她死死地用自己白皙赤裸修長光滑的雙臂抱住了楊偉的脖子,又將自己火熱滾燙的雙唇壓到了楊偉的唇上,跟楊偉熱烈地激吻著。這時的蕭曉葉,已經由之前跪坐在楊偉粗長碩大、堅挺硬直的男根上,變成了現在完全趴在了楊偉赤裸健壯的身體上。

  蕭曉葉白皙赤裸、修長筆直的一雙玉腿緊緊地繃緊蹬直,倆個人的下體私處則緊緊地連結在了一起。她穿著的那條銀白色真絲吊帶睡裙的裙擺,隨著她之前激烈的聳動,一小部分已從她白皙赤裸的纖腰上滑落下來,遮住了蕭曉葉小半個白皙挺翹圓潤光滑的屁股,反而讓她夾在兩腿間毛茸茸烏黑一片的恥毛中的粉嫩私處,越發顯得神秘性感。

  就在蕭曉葉的高潮餘韻還沒有完全結束的時候,她便忽然覺得自己光滑挺翹白皙赤裸的屁股上,多了一雙滾燙有力的大手。這雙大手粗暴野蠻地將她的兩瓣粉嫩挺翹的屁股掰開,露出了她嬌嫩緊閉的後門菊花。緊接著,一絲冰涼溫潤的感覺便從夾在兩腿間的後門菊花處傳來。

  蕭曉葉嚇了一跳,剛剛鬆弛下來的光滑赤裸的身子,緊接著又緊張地繃緊了起來。她嬌聲抗議說「不要」,又軟弱地質問劉繼超「究竟在幹什麼」,結果卻聽劉繼超笑道:「乖,別緊張,我在為你的後門菊花塗抹凡士林呢。不在你的後門菊花上抹上這種潤滑的東西的話,硬生生插入進你的後門菊花裡,恐怕真會讓你疼得幾天走不動路。」

  蕭曉葉聽了沒有話,想反悔又覺得跟劉繼超這種人撒嬌耍賴根本沒有用,他壓根兒就是那種咬定青山不放鬆,油鹽不浸、刀槍不入的狠人,任你說得天花亂墜、頑石點頭,只要是他認準了的事兒,根本就不可能有任何更改。

  蕭曉葉輕輕地歎了口氣,認命地放鬆了身子,任由劉繼超繼續將凡士林抹到她的下體菊花處。不過她很快又想到了一件事,紅著臉、咬著唇,嬌羞地說道:「劉哥,現在只是我高潮洩了身子,阿偉還沒高潮射漿呢。你讓我們先幹完這一次,讓阿偉也在我身體裡抽送到高潮射漿好不好?男人交配的時候不射漿會憋壞身子的。」說到後來,聲音已小得如蚊蚋般幾不可聞。

  劉繼超聽了蕭曉葉的話後,曖昧玩味地笑了笑,道:「看不出,你這個極品絕色的丈母娘對你這個情人小女婿還真是關懷備至,連這麼細微隱私的事都為他考慮到了,真是體貼溫柔。什麼時候你也這麼對我一次?不過你放心,我既然之前答應了你,要讓你和你的情人小女婿酣暢淋漓地完成一次完整的交配,就肯定不會說話不算數反悔耍賴。我們倆可以同時干你嘛。你的情人小女婿插你的下體私處,我插你的後門菊花,我們倆一起在你身體裡抽送怎麼樣?」




  第四十四章 絕色丈母娘同時被兩個男人進入

  蕭曉葉聽了劉繼超的話後,剛驚訝地抗議了一句「不要」,結果馬上就感覺到劉繼超已經坐到了自己豐腴修長光滑富有彈性的大腿上,接著又感覺到自己的兩瓣挺翹嬌嫩的屁股被劉繼超再次用雙手野蠻地掰開,然後自己塗滿了凡士林的後門菊花,被一根硬邦邦的東西直挺挺地頂住了。

  蕭曉葉被劉繼超突如其來的侵犯嚇了一跳,剛剛掙扎了沒幾下,便覺得自己塗滿了凡士林的後門菊花,被一顆渾圓滾燙粗碩光滑的東西硬生生地撐開了。隨後,那個渾圓滾燙粗碩光滑的東西,開始一點點地擠入到自己慢慢被撐開的後門菊花裡。

  這一次,蕭曉葉的後門菊花非但沒像前幾次那樣感覺到撕裂一般的疼痛,反而還隨著對方那顆渾圓滾燙粗碩光滑的龍頭的不斷侵入,感到了一絲絲強烈到了極點的快感,刺激得蕭曉葉不由自主地呻吟出聲來,剛剛高潮洩了身子的嬌軀,居然再次變得敏感火熱,竟然很快又有了強烈的交配的衝動,似乎比以前更加渴望男人暴風驟雨般的激烈抽送和撞擊,更加渴望跟男人再進行一次酣暢淋漓的交配。

  就在蕭曉葉這種極端迷亂糾結矛盾渴望的心情之下,劉繼超順利地將他的整條粗長碩大、堅挺硬直的男根,沒根插入進了蕭曉葉火熱滾燙的後門菊花裡。在稍微適應了一下蕭曉葉後門菊花的緊握乾澀之後,劉繼超開始慢慢地在蕭曉葉的身體裡抽送起來。

  隨著劉繼超插在蕭曉葉後門菊花裡的粗長碩大、堅挺硬直的男根的不斷進出抽插,蕭曉葉的慾火再一次被熊熊地點燃了。她一旦想到自己的身體裡居然同時插著兩個男人堅挺勃起碩大粗長的男根,想到自己居然同時被兩個一絲不掛的男人夾在中間玷污姦淫,心裡就衝動得不能自已、刺激得不能自已、興奮得不能自已、迷亂得不能自已。

  這時,劉繼超已經將蕭曉葉遮住了半個屁股的真絲吊帶睡裙的裙擺,再次掀到了她纖細白皙的腰肢上,然後將整個赤條條的身子趴在了她的背上,雙手死死地按著她白皙赤裸挺翹圓潤的屁股,聳動著身子一下又一下地在她的後門菊花裡猛烈抽送著。

  隨著劉繼超的猛地抽送,他赤裸強壯的下體一次又一次地撞擊在蕭曉葉白皙赤裸挺翹圓潤的屁股上,發出了「啪啪啪啪」的清脆撞擊聲,衝擊得蕭曉葉白皙半裸的身子,不停地在楊偉一絲不掛的身體上蹭擦蠕動著。而隨著蕭曉葉嬌軀的蠕動,依然插在她溫熱濕滑的下體私處的楊偉的男根,也開始了一下下的抽送。

  楊偉的雙手被綁,想狂野地姦淫蕭曉葉也是有心無力,只能配合著蕭曉葉嬌軀被劉繼超撞擊時的蠕動,而不停地挺送著屁股,從而讓他插在蕭曉葉溫熱濕滑的下體私處裡的男根,能夠得到更強烈、更迅猛的刺激。

  這時,楊偉的心裡已經喪失了一切的理智與思想,甚至連對劉繼超的鄙視和仇恨都暫時忘記了,只想著要跟同樣騎在蕭曉葉白皙半裸的嬌軀上聳動著屁股抽插挺送的男人一起,將蕭曉葉狠狠地姦淫玩弄一次,酣暢淋漓地將自己濃稠滾燙的漿液全部射入蕭曉葉溫熱濕滑的下體私處裡,最好能將蕭曉葉的肚子搞大,那樣他才會更加真實地感覺到自己曾經佔有過蕭曉葉,自己曾經騎在蕭曉葉這個人間絕色的極品御姐身上,聳動著屁股在她溫熱濕滑的下體裡抽送,最後還把自己濃稠滾燙的漿液全部射進了她的子宮深處。

  楊偉知道,如果自己想跟蕭月結婚共同生活,自己就不可能永遠地霸佔著蕭曉葉的身子。畢竟他和蕭月一旦結婚成了家,蕭曉葉就成了他名正言順的丈母娘。如果他長期騎在蕭曉葉白皙赤裸的身子上姦淫她、玷污她,那麼,這個家庭的倫理又從何談起呢?萬一他把蕭曉葉的肚子搞大了,不得不把孩子生下來,這個孩子又該如何跟蕭月彼此稱呼、彼此對待呢?

  所以,楊偉儘管覺得自己已經將蕭曉葉愛到了骨子裡,但畢竟自己還是跟蕭月的感情更深一些,畢竟他跟蕭月之間那麼多年的愛也不是白做的。所以,為了他和蕭月的未來和幸福,為了整個家庭的穩定和和諧,他不得不忍痛放棄自己這位絕色極品丈母娘。既然不能追求與蕭曉葉的天長地久,那麼,楊偉也就只能追求與她曾經的擁有,對她曾經的佔有了。

  雖然楊偉一直以來都堅持認為自己算得上是交大史上的頭號流氓,雖然他也曾受島國倭寇的愛情動作片教育多年,也曾不止一次地瞻仰過倭寇雙龍戲鳳玩人體三明治的肉緊畫面,但這一次卻是他生平第一次親身體驗這種人體三明治的感覺。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刺激、太不尋常了。楊偉很快就迷戀上了這種感覺。兩個男人粗長碩大堅挺筆直的男根同時插入一個絕色女人溫熱濕滑的下體,雖然一個插入的是私處,另一個插入的是後門菊花,但女人的下體私處和後門菊花之間,相隔的也無非就是那麼薄薄的一層肉壁。

  楊偉的男根極其宏偉粗長碩大,劉繼超的男根雖然長度比楊偉的男根短了近三分之一,但他的男根卻比楊偉的男根更粗一些。倆人粗長碩大、堅挺硬直的男根同時插入蕭曉葉這一個絕色女人的下體,同時隔著蕭曉葉下體私處和後門菊花之間那一層薄薄的肉壁抽插挺送,而且倆人抽插挺送的頻率也開始變得越來越默契、越來越一致,這就讓倆人粗長碩大、堅挺硬直的男根在同時插入蕭曉葉體內並沒根盡入時,竟然會有一種男根龍頭隔著蕭曉葉下體那一層薄薄的肉壁撞在一起的感覺。

  楊偉甚至在激烈的抽送過程中,能夠清晰地感覺到劉繼超插在蕭曉葉後門菊花裡的那根粗長碩大、堅挺硬直的分身,這種感覺又刺激又新奇,讓楊偉迅速地沉迷了進去,幾乎不能自拔。

  而蕭曉葉顯然也對這種被兩個一絲不掛的男人夾在中間,並同時將他們下體那條粗長碩大、堅挺硬直的男根,插入自己下體激烈抽插挺送的感覺非常迷醉。她幾乎忘記了所有的不快和擔心,不顧羞恥地迎合著兩個赤身裸體男人的抽插縱送,大口大口地喘息著,發出了一聲聲壓抑著的銷魂呻吟。

  在這種極端強烈的刺激下,蕭曉葉居然在剛剛高潮洩過身子不到十分鐘的時間裡,再一次渾身痙攣抽搐著達到了強烈的高潮。她羅衫半解的嬌軀在兩個一絲不掛男人的擠壓下盡力地繃緊挺直,她迷亂而瘋狂地與楊偉激吻著,雙手下意識地狠狠地掐住了楊偉赤裸的肩膀,在楊偉的肩膀上留下了十個鮮紅的指甲印。

  而就在蕭曉葉達到高潮洩了身子的同時,楊偉也悶哼一聲,奮力地將他赤裸強壯的屁股高高挺起,死死地用自己的長滿了烏黑濃密恥毛的下體,頂在了蕭曉葉白皙赤裸的下體上,讓自己粗長碩大堅挺勃起的男根,在蕭曉葉濕得一塌糊塗、還在不停地伸縮抽搐的下體私處裡沒根盡入,渾圓滾燙脹得青紫的龍頭還硬生生地突破了蕭曉葉的子宮入口,狠狠地插入到她的子宮內,在她的子宮深處狂猛地噴射出了一泡又一泡濃稠滾燙的漿液。

  劉繼超大概是因為這個晚上多次射漿的原因,居然比倆人稍晚了幾分鐘才達到高潮。他高潮的時候幾乎將整個一絲不掛的身子都壓在了蕭曉葉白皙半裸的脊背上,雙手也從蕭曉葉白皙挺翹赤裸圓潤的屁股上挪開,插入到了蕭曉葉和楊偉緊緊貼在一起的身子中間,一手一個狠狠地抓住了蕭曉葉胸前高聳堅挺的兩個奶子瘋狂地抓捏著,疼得蕭曉葉忍不住呻吟了一聲,剛剛軟弱嬌怯地抗議了一句「你弄痛了我」,結果就感到劉繼超粗長碩大、堅挺硬直的男根猛地沒根插入到了自己後門菊花的最深處,接著便有大股大股濃稠滾燙的漿液,強烈地噴射進了自己體內,燙得她不由自主地再次悶哼一聲,居然在瞬間再次攀上了快樂的巔峰,又一次高潮洩了身子。

  這時的劉繼超就像一頭死豬一樣,渾身癱軟著趴在蕭曉葉白皙赤裸嬌嫩光滑的脊背上,兩隻手下死把抓著蕭曉葉胸前的兩個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身子不停地抽搐著。

  幾分鐘後,劉繼超高潮退去,這才將緊緊抓著蕭曉葉高聳堅挺豐盈碩大奶子的雙手,從蕭曉葉胸前撤了下來,再次扶到了她白皙挺翹赤裸圓潤的屁股上,然後皺著眉頭抽著冷氣,慢慢地將自己射完漿後依然堅挺的男根,從蕭曉葉不斷收縮著的後門菊花裡拔了出來,隨後便喘著粗氣從旁邊睡墊上撿起了被蕭曉葉從楊偉嘴裡扯出來的那條黑色薄紗緊身高彈小內褲,將那條充滿了彈性、柔順光滑的小內褲覆蓋到了自己沾滿了漿液的堅挺勃起的男根上,輕輕地擦拭著。

  劉繼超一邊擦拭自己堅挺勃起粗長碩大的男根上殘留的漿液,一邊紅著眼死死地盯著蕭曉葉依然高高撅著的挺翹白皙赤裸圓潤的香臀上的後門菊花,眼睜睜地看著一道道濃稠滾燙的漿液,從蕭曉葉不斷伸縮著的後門菊花裡汩汩流出,沿著她粉嫩深邃的臀縫,一直流到了蕭曉葉和楊偉倆人的下體連結處,跟蕭曉葉下體私處不斷滲出的楊偉的漿液混合到一起,越聚越多,最後匯成了一灘,又從楊偉不斷蠕動著的渾圓碩大的子孫袋上流了下來,流到了倆人粗長蜷曲烏黑濃密的恥毛上,弄得污穢一片、狼藉不堪。





  第四十五章 品嚐絕色丈母娘美妙肉體

  劉繼超並沒有去幫蕭曉葉擦拭從她後門菊花裡汩汩流出來的乳白色濃稠滾燙的漿液,而是在用蕭曉葉那條黑色薄紗高彈緊身小內褲,擦拭完自己沾滿漿液的堅挺勃起的男根後,就將蕭曉葉那條沾滿了他濃稠漿液的黑色薄紗小內褲,再次丟到了腳邊睡墊上。

  然後,劉繼超一隻手托著蕭曉葉白皙赤裸挺翹圓潤的屁股,一隻手探到了蕭曉葉和楊偉緊緊連結在一起的胯間私處,伸手握住了楊偉依然沒根插在蕭曉葉溫熱濕滑下體私處裡,還在不停地跳動著的粗碩分身的根部,抽著冷氣笑道:「兩位,這回弄爽了吧?小伙子,你是不是應該好好感謝感謝我的?我有沒有往自己臉上貼金自吹自擂的?我這人還可以吧?以德報怨!總算讓你們這對郎有情、妾有意的姦夫淫婦如了意。要不是我,你能這麼順利地搞上你的絕色極品丈母娘?」一邊說,一邊雙手同時用力,將楊偉粗長碩大、堅挺硬直的下體分身,從蕭曉葉溫熱濕滑、灌滿了無數濃稠滾燙漿液的私處裡拔了出來。

  蕭曉葉扭動著自己白皙赤裸挺翹圓潤的屁股試圖頑抗,用哭泣一般的聲音低聲道:「不要,我不准你這麼說我們。我們才不是姦夫淫婦。劉哥,求求你,先別從我身體裡往外拔阿偉的那根東西,再讓它插在我下面一會兒好不好?讓我再用自己溫熱濕滑的下體私處含住阿偉那根粗長碩大的東西一會兒,好舒服的。」

  劉繼超溫柔而殘忍地笑著說了句「不好」,繼續用力,終於將楊偉下身那條粗長碩大、堅挺硬直的男根,從蕭曉葉溫熱濕滑嬌嫩深邃的下體私處裡拔了出來。隨著楊偉粗長碩大、堅挺硬直的男根的拔出,大股大股濃稠滾燙的漿液開始從蕭曉葉溫熱濕滑嬌嫩深邃的下體私處裡汩汩流出。這些濃稠滾燙的漿液有楊偉剛剛射在蕭曉葉身體裡面的,也有劉繼超之前射在蕭曉葉子宮裡面的,這時混合在一起,大股大股地從蕭曉葉溫熱濕滑的下體私處裡流了出來,沿著她嬌嫩濕滑的肉縫,汩汩地淌到了楊偉長滿了烏黑濃密粗長蜷曲恥毛的下體私處上,很快就將楊偉的下體弄得污穢不堪、一片狼藉,弄得楊偉堅挺勃起粗長碩大的男根和烏黑渾圓不斷蠕動著的卵袋上,到處都是乳白色的渾濁漿液,看上去充滿了污穢骯髒的性感誘惑。

  劉繼超抽著冷氣將羅衫半解的蕭曉葉攔腰抱起,後退幾步後,又將她再次放到了睡墊上,依然讓她半裸著身子跪趴在楊偉仰躺著的、一絲不掛的身子上,讓她依然高高地撅著白皙挺翹赤裸圓潤的屁股,跨坐在楊偉毛茸茸粗壯有力的大腿上。

  這時的蕭曉葉,胸前的兩個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依然赤裸著耷拉在身下,兩個小巧挺翹堅挺勃起的奶頭,甚至還不時地在楊偉長滿了烏黑濃密蜷曲粗長體毛的大腿上蹭過;她嬌艷紅潤的小臉,則剛好貼在了楊偉沾滿了乳白色渾濁漿液的渾圓滾燙的下體男根龍頭上,讓楊偉射漿後依然硬邦邦堅挺勃起的男根,直挺挺地杵到了她嬌艷紅潤的香腮上,甚至還將他渾圓滾燙的龍頭上殘留的一些濃稠渾濁的漿液,也都蹭到了她的臉上。

  蕭曉葉嬌怯地呻吟了一聲,急忙扭轉臉想躲開楊偉那條射漿後依然粗長碩大堅挺勃起的男根,結果慌亂之中卻南轅北轍,竟然在扭頭別臉的時候,不小心讓自己溫熱濕滑的雙唇碰在了楊偉渾圓滾燙的男根龍頭上,羞得她忍不住張嘴低聲驚叫了一聲,結果就在她張嘴驚叫的時候,忽然覺得一隻大手按在了自己赤裸光滑的脊背上,用力地向下壓了下去,這讓蕭曉葉剛剛因為驚叫張開的小嘴,一下子便被楊偉下體那個渾圓滾燙的男根龍頭杵了進去,幾乎整顆渾圓滾燙的龍頭都塞進了蕭曉葉的嘴裡,將蕭曉葉溫熱濕滑的小嘴塞得滿滿的、堵得牢牢的,根本就無法合攏。接著,蕭曉葉便聽劉繼超在自己背後笑道:「乖,用你溫熱濕滑的小嘴,替你的情人小女婿清理一下污穢的下體吧。」

  劉繼超的力氣很大,根本不是蕭曉葉這種身子嬌弱的女人所能反抗的。在劉繼超的壓迫下,蕭曉葉不得不張著自己的溫熱濕潤的櫻桃小嘴,將楊偉沾滿了污穢濃稠的乳白色漿液的男根一點點地吞了下去,直到最後楊偉的整條粗長碩大、堅挺硬直的男根,在蕭曉葉溫熱濕潤的小嘴裡沒根盡入,渾圓滾燙、光滑猙獰的男根龍頭甚至插入到了蕭曉葉的喉嚨深處,幾乎將蕭曉葉插得窒息。

  這時劉繼超才鬆開了按住蕭曉葉光滑赤裸脊背的手,笑道:「乖,好好地幫你的小女婿情人把下體男根舔乾淨,聽話。」

  蕭曉葉被楊偉粗長碩大、堅挺硬直的男根插得臉色通紅。不過,這次她卻沒有對劉繼超的話表示抗議拒絕,而是含羞帶怯地將自己柔若無骨的纖纖玉手探到了楊偉沾滿了濃稠污穢漿液的胯下,伸手輕輕握住了楊偉青筋畢露粗碩脹大的下體分身根部,然後開始一點點地將楊偉粗長碩大、堅挺硬直的男根從嘴裡抽出,最後只留下一個渾圓粗碩的龍頭還含在嘴裡,這才紅著臉嬌羞地用舌尖輕輕地舔弄起他殘留在男根龍頭上的濃稠漿液,一點一點地為他舔舐乾淨後,又把舔下來的漿液和著自己的口水嚥了下去,吞進了自己的肚子裡。

  蕭曉葉從楊偉的龍頭開始,一點一點地向下,非常仔細地用自己溫熱濕滑的小嘴和自己靈巧柔嫩的香舌,為楊偉舔舐著他堅挺粗碩的男根。楊偉那條男根實在是太長太粗太大了,以至於蕭曉葉僅憑自己很難再次將它完全吞進嘴裡。所以,當蕭曉葉將楊偉三分之二長的男根舔舐清理乾淨後,就不得不把它整個兒從自己小巧濕潤的嘴裡吐了出來,然後又用自己柔若無骨的纖纖玉手,輕輕握住了楊偉渾圓滾燙的男根龍頭,接著便伸著自己靈巧嬌嫩的香舌,繞著圈子從外面去舔舐楊偉粗長碩大、堅挺硬直的分身根部。

  蕭曉葉用這個姿勢去舔舐楊偉的男根時,使得她嬌艷紅潤的小臉,不得不完全地貼到了楊偉長滿了濃密烏黑蜷曲粗長恥毛的下體上。楊偉的下體恥毛上沾滿了從蕭曉葉溫熱濕滑的下體私處流出來的漿液,既有楊偉自己射入蕭曉葉體內的,也有劉繼超之前射在蕭曉葉子宮裡的。這時,這些漿液幾乎全部又糊到了蕭曉葉嬌艷紅潤的小臉上,弄得她的臉上一片狼藉、污穢不堪。

  不多一會兒,蕭曉葉就將楊偉的整根粗長碩大的下體分身上的漿液和污穢舔了個乾淨。這時,劉繼超一把拉起了蕭曉葉,將蕭曉葉攬在懷裡,自己則撿起剛被他丟到睡墊上的那條沾滿了他漿液的黑色緊身薄紗高彈小內褲,用那條內褲溫柔地擦拭著蕭曉葉線條柔和吹彈可破的小臉上的漿液,笑道:「乖,寶貝兒,你現在的樣子好性感,看得我忍不住又勃起了,真想再搞你一次。不過還是算了,今天已經射了好幾次了,再搞下去恐怕我都要精盡人亡了。」說著便笑。

  劉繼超給蕭曉葉用她自己的那條沾滿了男人漿液的黑色高彈薄紗緊身小內褲擦拭完臉上的漿液後,再次將那條小內褲丟到睡墊上,然後意猶未盡地用手一把握住了蕭曉葉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一個奶子,狠狠地揉搓了幾下後笑道:「乖,今天就玩到這裡。把你那位情人小女婿的雙手解開吧。他如果還有一絲良心,應該就不會再記恨我了吧?我打了他,可也讓他嘗到了他極品絕色丈母娘的美妙的肉體,這種香艷刺激又無需負責內疚的經歷,可不是誰都會有的。」一邊說,一邊鬆開了蕭曉葉的身子,讓蕭曉葉去解開楊偉的雙手。

  蕭曉葉摸不清楚劉繼超喜怒無常的心思,但見他肯讓自己放開楊偉的雙手,覺得這總不是什麼壞事,於是也顧不上自己的下體私處還在淅淅瀝瀝地不停地向外流著乳白色濃稠渾濁的男人漿液,顧不上自己的兩個堅挺豐盈碩大高聳的奶子還一直袒露在睡衣外面,就那麼挺著兩個白皙赤裸堅挺高聳的奶子走到了楊偉身邊,紅著臉、咬著唇,騙著腿斜坐在了楊偉身邊,伸手去幫楊偉解綁住他雙手的領帶。

  現在的蕭曉葉心裡迷糊得厲害,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什麼樣的滋味都有,於是也就說不出究竟是什麼滋味。她的心思矛盾糾結複雜到了極點,既想就這麼光著身子偎在楊偉火熱滾燙寬廣有力的懷裡,享受高潮後片刻的溫存和憐愛;又擔心楊偉會因此看不起她,覺得她同時被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地插入下體抽送射漿,自己非但不拒絕,而且還迎合著兩個男人的抽送,很激烈地達到了高潮,是一個淫蕩無恥、人盡可夫的壞女人;又覺得自己跟楊偉現在的身份和關係微妙到了極點,無論以後楊偉和蕭月會不會真正走到一起結婚生子,她都無法再同時面對楊偉和蕭月;又想自己是為人師表、教書育人的人民教師,可偏偏又跟兩個男人同時做下了這麼淫蕩無恥的事。而且,這兩個男人跟自己認識都不算久,自己卻跟他們倆光著身子同時交配,而且還被他們兩個男人夾在中間,一前一後地分別從下體私處和屁股後門插入,自己則像一條母狗一樣,被他們幹得連續高潮了兩次。自己都這樣兒了,那以後還怎麼去教育批評學生好好做人呢?

  蕭曉葉越想越矛盾、越想越複雜、越想越糾結、越想越委屈、越想越自責,竟然一邊解著綁在楊偉雙手上的領帶,一邊忍不住抽抽搭搭地哭了起來。




  第四十六章 兩男一女的合體錄像

  楊偉等雙手解開後,便一把將蕭曉葉半裸的身子抱進了懷裡,像哄孩子那樣一隻手輕輕地拍著她光滑赤裸白皙粉嫩的脊背,一隻手擦著她奔湧而出的眼淚,溫柔地勸慰道:「乖,不要哭,今天這事兒不怪你。聽話,不哭。」

  結果楊偉不勸還好,一勸蕭曉葉越發哭得厲害了。蕭曉葉用雙手緊緊地捂著自己的臉,無聲地抽泣著,兩個白皙赤裸嬌嫩光滑的肩膀劇烈地顫抖著,大把大把的眼淚從她的指縫裡滲出,一滴一滴地滴落到她白皙光滑修長赤裸的玉腿上。

  楊偉看了這種情形也覺得無奈,知道蕭曉葉跟自己還不一樣。自己畢竟算是已經邁過了與黃志文、賀曉穎夫婦換妻,與堂弟王雄共妻,讓嬌妻與陌生男人偷情等種種男女關係間的坎兒,對男女間一切不羈放蕩荒誕悖德的關係都看得淡了。

  但蕭曉葉卻不同。蕭曉葉之前只能算是一個毫無這方面經歷和經驗的單純女人,而且還是個社會經驗和閱歷都簡單得要命的音樂老師,無論是思想還是靈魂都單純得很。恐怕從小到現在,蕭曉葉的意識裡都只有被黨國洗腦後,剩下的那一套又紅又專的思想,甚至連看到男女學生們拉拉扯扯摟摟抱抱地談情說愛都會覺得大逆不道。要讓這麼單純的女人突然間接受如此荒誕不經、悖德亂倫的事,他自己想想都覺得頭大,覺得無計可施。

  楊偉知道自己根本沒有任何辦法去安慰這個時候的蕭曉葉,因為他根本找不到任何合適的話來跟蕭曉葉說:在這場荒誕不經的媾和遊戲中,自己也算得上是作案人之一,現在無論用什麼話去安慰蕭曉葉,聽起來都像是自己在為自己開脫。自己說得理不直、氣不壯,別人聽得大概也會覺得牽強彆扭缺乏說服力。

  不過,楊偉是個心思很活的男人,做事情除了正道辦法外,還有的是歪門邪道的鬼主意。他想了半天想不出直接安慰蕭曉葉的法子,於是乾脆不去安慰她,直接顧左右而言他,想用這種辦法來轉移蕭曉葉的注意力。他是有些擔心蕭曉葉因為這種事鑽了牛角尖。一個單純善良的女人在突然經歷了這麼荒誕不經、悖德亂倫的事之後,很容易在思想上轉不過彎兒來,而一旦鑽了牛角尖死活想不明白,那麼事兒就徹底鬧大了:小了說會抑鬱,大了說恐怕就會精神分裂,會不會因此想不開而自殺都很難說。

  所以,楊偉現在最想的就是趕緊轉移掉蕭曉葉的注意力,不讓她一直去想這個事情,一直去糾結這個事情。只要現在別讓她鑽了牛角尖,那麼其他的一切事都可以慢慢應對、從容想辦法。如何面對蕭月,如何處理三人之間的關係,這些都是可以留待以後再去傷腦筋的事,是要緊的大事,但卻算不上是急事。

  楊偉攬著蕭曉葉半裸的身子,讓蕭曉葉靠在自己赤裸的懷裡,一隻手甚至還溫柔地握住了她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輕輕揉捏著。他冷漠地看著正赤身裸體地挺著胯下依然堅挺碩大粗長勃起的分身站在一旁玩味地含笑看著倆人的劉繼超,半晌才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說罷,下面你想做什麼。我想,事情不會到此為止吧?整個過程你應該都拍下來了吧?拿出來,一起看看拍得怎麼樣。如果光線構圖什麼的效果不好,咱們休息一會兒還可以再來一次,讓你一定拍出滿意的效果來。」

  蕭曉葉果然不哭了,兩隻捂著雙眼的手也挪了下來,呆呆地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劉繼超,一臉受了驚嚇的表情。她大概的確被楊偉的話嚇到了,也瞬間意識到了這件事的嚴重性和可怕後果,所以整個身子都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哆嗦著嘴唇語無倫次地問:「劉……劉哥,你……你不會真像阿偉說的……說的這樣,把剛才的事全都……全都拍下來了吧?」

  劉繼超倒也光棍兒,笑了笑,也不抵賴,轉身從帳篷的一個角落裡拿出來一個iphone4手機,也可能是iphone4s,楊偉分辨不出,但肯定不是iphone5那種賣不出去的爛貨,更不是iphone5s或iphone5c那種沒人要的傻貨,更不是號稱「暴發戶專用」的iphone5s土豪金。劉繼超拿著手裡的iphone4或者iphone4s手機向楊偉晃了晃,笑道:「你真是個聰明的小伙子,我都忍不住欣賞你了。如果你不是那麼脾氣暴躁的話,我都想招攬你到我們單位做事。不過,現在可不行了。你的暴躁毀了你唾手可得的大好前程。你猜得沒有錯,剛才的一切我都拍了下來。當然,回去之後我還要做後期處理的,至少要把自己的臉上打上馬賽克。至於光線構圖和角度等問題,你不用擔心。我以前就是專門幹這個的,保準專業。要不要一起欣賞一下?」

  楊偉強忍著心裡的驚怒,咬著牙一字一頓地道:「好,看看拍得怎麼樣。」說著話的功夫,便見劉繼超已經拿著他的iphone走了過來,在距離他很遠的地方站定了,笑著解釋道:「你現在可沒被綁住雙手。你那個暴烈的性子,我還真不太敢招惹,你嚇到了我。所以,遠點兒安全。」

  劉繼超一邊說,一邊擺弄了幾下手機,然後將手機屏幕衝著楊偉笑道:「看看吧,多麼激情的畫面。這段視頻我一定要好好保存,等自己老了的時候再拿出來欣賞,回味一下當年的驍勇激情和創意。兩個男人同時插入一個絕色女人的身體裡抽送到高潮射漿,這種事想想都刺激。這種機會可不是天天都有的。小伙子,你是不是該謝謝我?對了,你們倆留給我一個電子信箱或者QQ號碼什麼的,改天我處理好後期之後就給你把這段視頻發過去,也讓你們留一個寶貴的紀念。怎麼樣?」

  楊偉看了眼劉繼超的手機屏幕,果然是自己剛才和劉繼超倆人同時姦污蕭曉葉的全過程。從劉繼超開始干蕭曉葉開始,一直拍到蕭曉葉半裸著身子被倆人夾在中間插入抽送到高潮射漿,還有蕭曉葉給楊偉用溫熱嬌嫩的小嘴舔舐清理下體的鏡頭,甚至連剛才倆人間的對話也都拍了進去。

  楊偉這時才知道,原來劉繼超對此已早有計劃,應該是在讓蕭曉葉綁他雙手的時候,就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地佈置好了偷拍的手機,而且手機一直都在拍攝,持續拍攝了整個過程大概一個多小時。以iphone4或者iphone4s手機的超級用電量,應該在拍攝過程中一直是連接著移動電源的,可見這廝城府和心機有多麼深沉,謀事和佈局又有多麼精細,讓人想想都覺得可怕。

  楊偉忽然對自己剛才的衝動有些後悔,覺得不該得罪劉繼超這種嚴謹細緻城府深沉的卑鄙無恥的小人了。像劉繼超這種樣兒的小人一旦招惹上,恐怕就會是一輩子的噩夢,永遠都無法擺脫。這種人心地既卑污,手段又下作,城府夠深沉,謀事也精密,心胸還狹窄,應該算得上是那種最需要人敬而遠之、虛與委蛇的小人,最惹不得也最接近不得,有多遠離多遠是最好的,就算擺脫不了,也絕對不該得罪,而應該虛與委蛇、敷衍得他高興。

  但現在說後悔已經晚了,楊偉必須想出應對的辦法。否則,這種視頻保存在這種卑鄙無恥下流齷齪的小人手裡,就像是在自己和蕭曉葉身上各自埋了一顆隨時會被人引爆的炸彈,一輩子恐怕都不能心安。而且,楊偉也不相信劉繼超拍攝了這種視頻留在手上,會只是防備自己日後向他尋釁報復。依著楊偉目前對劉繼超這個人的瞭解,劉繼超絕對是那種石頭裡擠油的人,不把倆人的利用價值搾乾是不可能罷手的,肯定還會用手上的這段視頻來要挾倆人做一些倆人不願意做的事,甚至是違法的事。

  楊偉還在緊張地考慮著應對的辦法,但蕭曉葉已經忍不住了。她哆嗦著半裸的嬌軀,顫抖著嘴唇,語無倫次地說道:「劉哥,你怎麼能這樣?你拍下這段視頻究竟想做什麼?這段視頻一旦被別人看到,你還讓我們怎麼做人?劉哥,求求你,求你把它刪掉,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劉繼超晃了晃手中的手機,笑道:「刪掉它?寶貝兒,你可太天真了。以後再說吧。以後說不定我還真有事要麻煩兩位去做呢,希望你們這能像你們剛才保證的那樣,『做什麼都行』。現在呢,咱們之間的恩怨已經暫時告一段落了。你這位情人小女婿的忘恩負義和狼心狗肺可真讓人心涼,我真無法想像自己怎麼能與這種人共處了一個晚上,而且還剛剛在一起共同搞了一個絕色的美女。唉,這可真是我的恥辱,算得上是人生污點。我很慚愧,也很惶恐。所以,現在只想請兩位馬上離開我的帳篷,有多遠就走多遠。我不想再看到你們。」

  劉繼超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極其溫柔,但話裡的內容卻又如刀似劍一般刁鑽刻薄得令人心底生寒、渾身起栗,氣得蕭曉葉渾身發抖,哆嗦著嘴唇再也說不出話來。




  第四十七章 偷偷搞過嬌妻的男人

  其實,劉繼超的氣質非常的複雜。他的人個子不高,矮矮壯壯的,體魄十分健美;他的長相並不兇惡,甚至還有幾分靦腆;他的氣質更是溫文爾雅,說話時語氣溫柔、態度和藹,跟他的長相所表現出來的氣質大相逕庭。但當這一切看上去都截然相反的東西同時出現在他這一個人身上時,卻忽然變得不倫不類、詭異彆扭,這也是楊偉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對他心生反感的主要原因。就如同一見鍾情一樣,望而生厭的例子也是有的。

  楊偉此刻並不期望可以通過談判跟劉繼超達成什麼妥協。這個人太有主見了,別人的意見很難改變他的主意;這個人也太精明、太善於謀劃佈局了,楊偉不認為自己跟他動心眼兒能贏得了,無論從城府、見識、閱歷和陰險卑鄙狡詐上來說,楊偉自認為自己跟劉繼超都不是一個層面上的人。想跟他鬥,自己還差太遠。

  所以,楊偉又開始想一些歪門邪道兒。他首先想到的是胡東方。鬥智不成,那就只能鬥勇。如果他腿沒受傷,他不介意亂拳打死老師傅,用自己最粗暴的武力,將劉繼超這個看上去健壯野蠻,其實卻膽小如鼠,不敢跟他正面硬撼的一肚子壞水兒只知道搖羽毛扇使壞的傢伙打一個滿地找牙。但現在卻不行。現在他受了傷,無論跟劉繼超鬥智鬥勇都不沾光兒。

  所以,楊偉想到了特種兵出身的胡東方。胡東方雖然偷偷地搞了蕭月,甚至還跟蕭月私下約定要作秘密情人,但他卻一直不反感這個魁偉雄壯悶葫蘆一樣的男人,覺得他仗義可靠。所以,一旦遇到這種必須要靠武力解決的事,他還是第一個想到了胡東方。雖然倆人只是萍水相逢,甚至深一點說還是情敵關係,但他卻憑直覺認為,只要自己這時給胡東方去一個電話,這個男人肯定會毫不猶豫地趕來,哪怕地震搞得全市交通癱瘓,他徒步跑也能跑過來幫自己。

  就在楊偉正在暗暗謀劃如何對這件事進行善後的時候,劉繼超已經微笑著向倆人下了最後通牒,道:「兩位,我這人一向不為己甚。所以,儘管我現在很反感你們,不願意讓你們兩位在我這帳篷裡再多呆哪怕一秒鐘,但我還是給你們穿衣服的時間,不會就這樣將你們赤身裸體地趕出帳篷去,讓你們光著屁股斯文掃地。這樣吧,五分鐘,我給你們倆五分鐘穿衣服收拾的時間。五分鐘後,我請你們馬上離開這裡,到外面跟大夥兒一起淋雨吹風去。好不好?」

  楊偉見蕭曉葉翕動著嘴唇還想勸劉繼超銷毀剛才拍到的視頻,知道她還對這個剛剛還在她身體裡抽送過、高潮過、射過漿液的男人心存僥倖,不由得在心裡暗暗歎了口氣,心說怪不得蕭月如此單純,原來是有遺傳基因的,兩母女果然都一個模樣,傻得可愛。

  楊偉使勁兒摟了摟蕭曉葉半裸的身子,愛憐地幫她將睡衣的兩個吊帶重新推回肩膀上,將她袒露在外面的兩個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重新塞回了睡衣裡,然後又愛暱地拍了拍她赤裸的肩膀,在她耳邊柔聲說道:「乖,不要求他。幫我穿下衣服,咱們走。」

  蕭曉葉抽著鼻子帶著哭腔道:「走?怎麼走?你這個樣子還怎麼走?你的感冒還沒有好,腿又受了這麼重的傷,咱們又能走到哪兒?還有,他拍的那個視頻,一定得刪掉的,否則的話,我睡覺都睡不安穩。」說著,又抽抽搭搭地哭了起來。

  楊偉安慰地幫她捋了捋垂在她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上的秀髮,溫柔地說道:「乖,不要怕,一切有我,我來想辦法。咱們不求他。來,幫我穿好衣服,我腿不敢動,自己穿不了。」一邊說,一邊輕輕地用嘴在她烏黑柔順的秀髮上吻了一下,笑道:「乖,被折騰了一個晚上,身上還這麼香。」頓時將單純的蕭曉葉的注意力成功轉移了。

  蕭曉葉羞紅著臉,捏著粉拳捶了楊偉大腿一下,嗔道:「討厭,這種時候還在想三想四的。你們這些男人,真壞。」惹得楊偉不由自主地「呵呵」笑了起來,心想蕭曉葉母女兩個原來都這麼好玩,跟雙胞胎姐妹似的,單純可愛又沒用,算得上是繡花枕頭大草包,用來作老婆是最好的,但絕對不是什麼賢內助,什麼事也指望不上她們,不添亂就成。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楊偉卻格外鍾愛這樣的女人。他也曾自我批判和檢討過,得到的結論就是自己的大男子主義在作祟,受了「女子無才便是德」封建思想的影響,所以才會對這樣單純可愛沒心機沒城府的女人格外偏愛。他不喜歡那種特別有心機,特別有城府,處事特別八面玲瓏、一步十計的女人,他覺得跟那種女人在一起生活會特別累,不是身體累,而是心累。身邊兒擱著個王熙鳳,任誰也輕鬆不起來。要麼作一個聽話的傀儡、任人指使的玩偶,要麼就得鬥智鬥勇天天鬥。他不喜歡這樣的生活,不喜歡這樣的女人。

  蕭曉葉的那條黑色薄紗半透明高彈緊身小內褲已經完全被弄髒了,上面到處都沾滿了楊偉和劉繼超濃稠渾濁的漿液。蕭曉葉將那條黑色薄紗半透明高彈緊身小內褲從睡墊上撿起來後,紅著臉、咬著唇看了一眼,猶豫了一下後,還是將它套到了自己的下體上。大概在套上後,內褲上那些粘乎乎的濃稠漿液又沾到了她嬌嫩濕滑的私處上,居然讓她忍不住地發出了一聲銷魂的呻吟。

  蕭曉葉的奶罩濕漉漉的至今未干,她看了一眼,想了想,將奶罩塞進了自己的手提包裡,沒有再穿。之後,蕭曉葉便來幫楊偉穿衣服。楊偉的衣服同樣也都沒有干,但沒有辦法,他並沒有像蕭曉葉這樣,還有一件沒被淋濕的真絲吊帶睡裙可以替換,所以只能皺著眉、咬著牙,強忍著不舒服將那些依然濕漉漉的衣服重新穿在了身上。

  楊偉的腿受傷了,幾乎沒有辦法動。所以,上衣是楊偉自己穿起來的,而內褲和褲子則完全是蕭曉葉一點一點地幫他穿上的。當蕭曉葉幫楊偉穿內褲的時候,一不小心柔若無骨的小手又碰到了楊偉粗長碩大、堅挺硬直的男根上,舒服得楊偉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銷魂的呻吟,情熱難耐地一把握住了蕭曉葉的小手,將它壓在了自己堅挺勃起粗長碩大的男根上使勁兒揉了揉,頓時將蕭曉葉羞得面紅耳赤,掙扎著將手抽了出來,嬌聲嗔了句「討厭」。

  劉繼超在一旁看得眼熱不已,酸溜溜地說了句:「你們倆快些,五分鐘後必須給我滾出我的帳篷。想打情罵俏其實有的是時間。既然你們倆已經在我這裡交配過了,也就沒什麼好介意在乎的了,晚上大可以再脫光了抱在一起繼續搞嘛。到時候還不是想讓你的絕色極品丈母娘怎麼揉你的那根東西就怎麼揉,你們倆想怎麼插就怎麼插?不過,我還是建議你們要搞好避孕措施,免得小女婿讓丈母娘懷孕亂了輩份。」

  劉繼超這番酸溜溜煞風景的話頓時說得蕭曉葉脹紅了臉,嬌羞地從楊偉粗長碩大堅挺勃起的男根上抽出手來,低著頭很快地又幫他穿好了褲子,然後這才拎起自己的手提包,又攙扶著楊偉站了起來,溫柔地問道:「阿偉,你的腳要不要緊,要不要姐背著你?」結果這話又讓劉繼超妒嫉得眼紅,剛要說幾句酸溜溜的醋話,結果就聽楊偉笑道:「不要緊,我翹著腳單腳蹦就好。你攙著我一條胳膊就行,不要你背。你身子這麼弱的,怎麼能背得動我這麼個五大三粗的臭男人?」說著便笑。

  劉繼超見倆人和諧默契溫情扶攜,越發妒嫉得眼紅,狠狠地嚥了口唾液,拈酸作醋地說道:「好一副郎情妾意的溫情圖!可惜,一個是絕色極品丈母娘,另一個則是多情溫柔小女婿,倆人再怎麼親熱,以後想在一起交配也得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倆人的關係永遠見不得光。我覺得,你們倆還是想想怎麼面對你們的愛人和女兒吧。你們說,我手裡這段視頻一旦被他們看到,他們會不會想拿菜刀砍死你們倆這對姦夫淫婦?」

  楊偉見蕭曉葉氣得臉紅耳熱手發顫,急忙用手輕輕拍了拍她光滑的肩膀以示安慰,自己嘴裡卻沖劉繼超笑道:「大概會的。到時候估計會很熱鬧,一定請你去看戲啊。劉哥,我們先走了,您留步,不勞駕送了。您鼻子上臉上到處都是血痂,得好好洗洗,免得晚上出去讓人當吸血鬼給捆起來閹了,到時候再想搞女人可就有心無力了。」說到最後還學著電視上京油子的腔調,來了句不倫不類的北京話,衝著劉繼超皮臉兒一笑,油腔滑調地道:「回見哪您!」頓時將劉繼超氣得臉都紫了,恨不得不顧涵養和體面地從楊偉屁股後頭狠狠地踹他一腳,一腳將他從帳篷裡踹出去才解恨。

  楊偉和蕭曉葉倆人出了帳篷後才發現,其實這時已經不下雨了。天依然還是有些昏暗,黑鴉鴉的烏雲遮天蔽日,似乎隨時可以再下一場透心兒雨一般。但畢竟現在沒有下,那就讓人有了一種舒服一時算一時的僥倖。




  第四十八章 誰敢在深南打老子的人

  楊偉拿出手機來看了下時間,發現已經是早上七點多。而且,他看手機時間的時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手機已經有了信號,雖然只有兩格,但那就是希望。楊偉有些迫不及待地要給蕭月打個電話問下她那邊的情況了。他現在心裡擔心蕭月擔心到不得了,雖然他知道蕭月情況再壞,恐怕也不會比自己更壞,畢竟她們現在租住的那棟樓是剛剛建成的新樓,框架結構,就算是被地震震塌了,一般也會整個樓倒掉,很少會死人。更何況,其實這次地震震級並不算大,有房子倒掉,但大多都是年久失修的老房子。楊偉和蕭曉葉一路逃難出來,大概跑了幾十里路,還沒看到有一處新樓被地震震塌的。

  即使如此,楊偉還是非常擔心蕭月。他看了眼攙著他的蕭曉葉,囁嚅了一下剛要說什麼,不料蕭曉葉倒是先開了口,說道:「你是擔心月月對吧?別跟姐兜圈子了。你再嘴硬,姐也知道月月不可能沒跟你在一起。她那個孩子,根本沒有獨立生活的能力。你擔心月月,姐比你更擔心。給月月去個電話問問啥情況吧。姐都這樣兒了,可不想再失去月月這個唯一的寶貝女兒。」說著,眼裡便含滿了淚。

  楊偉聽了也心酸,剛要撥蕭月的號,不料自己的手機先響了起來,看了下來電顯示,居然是於德利。楊偉心裡一熱,心說自己畢竟沒有看錯人也沒有跟錯人,於德利這人心眼兒不壞,居然是有了信號後第一個給自己打過手機來的人。

  楊偉接起了電話。電話剛一接通,那頭兒就傳來於德利啞著嗓子的大吼:「阿偉,地震了,你小子沒事兒吧?你怎麼搞的你,廠裡沒人,家裡也沒人。昨晚手機沒有信號,我擔心你住的那些老房子不靠譜兒,跑過去看你,結果發現你家房子全塌了,你也不在,簡直嚇死我了。你還好不好?你他母親的你倒是說句話,給老子說句話!」

  楊偉聽了於德利在電話那頭兒氣急敗壞的聲音,頓時忍不住哽咽了。他用手抹著眼淚,強壓抑住自己的哽咽,笑道:「於大人,你讓小的說話,可你倒是給小的說話的機會啊。自從接通信號就一直是您老在那頭兒吼,小的倒是想說話,可是您老講話又急又快,水潑不進的樣子,小的能說啥呢?」

  楊偉油頭滑腦的一番話頓時將電話那頭兒的於德利逗樂了。於德利「哈哈」一笑,啞著嗓子道:「好,你娃兒還敢跟老子貧嘴,可見沒掛。沒掛就好,沒掛就好嘛。這年頭兒,掙個命真不容易,誰想到好好兒地還會鬧地震。你娃兒在哪兒貓著呢?你家房子全塌了。存折什麼的放在哪兒?讓老子也去挖廢墟發一筆國難財。」

  楊偉樂了,笑道:「得了吧您於大人,小的啥身家您老不知道?還存折呢。借條倒是有兩張,要不您拿去,順手幫忙把小的欠下的饑荒給還了?」氣得於德利在電話那頭兒跺著腳罵,罵楊偉「沒良心」,指責他「搞小金庫欺騙領導」,又震懾他說「不要東窗事發,一旦發現你娃兒有存折沒交代,以後跟你沒完,天天去你家蹭吃蹭喝」。楊偉聽著於德利滿嘴三字經傻呵呵地笑,昨晚受到的一切委屈似乎都被於德利的友善關愛和溫情融化了。

  於德利知道楊偉沒事後似乎很開心,跟楊偉沒大沒小地貧了幾句後又問他到底在哪兒,還說現在是非常時期,出租車不好打,如果離家離廠遠,不如讓他帶車來接。楊偉心裡一動,忽然想到了於德利其實在深南市也算得上是不大不小的一尊神仙,能量似乎並不僅限於廠裡那彈丸之地,或者自己的事不需要去麻煩胡東方這個只有一面之交的「共妻之友」呢?

  楊偉默謀了一陣,看見遠處有一座石碑,碑上寫著「玉林廣場」幾個大字,於是便將廣場名字報給了於德利,又順嘴報了幾個附近看上去很高大威猛的幾個建築物的名字,結果就聽於德利在電話那頭不耐煩地嚷嚷道:「知道了知道了,你娃兒真夠囉嗦。不就是玉林廣場嘛,說那麼多幹嘛。老子在深南混了這麼多年,能連玉林廣場都不曉得?婆婆媽媽」。

  楊偉聽於德利絮叨完,這才試探著道:「於哥,我遇到了點兒麻煩。昨晚我在廣場上被人打了。」他這話一說完,於德利那頭兒就沉默了。楊偉忽然有些後悔,覺得自己不該跟於德利說這種事,平白無故地讓倆人的友誼蒙上了一層抹不掉的灰。他忽然想到,於德利就算跟他再親熱、再不拘形跡,其實嚴格說起來也是廠裡的中層幹部,不大不小一個領導。何況,以前光明玩具廠還是家軍工企業,怎麼說管理也是極其嚴格的,接觸的應該也都是些正面的東西,怎麼可能會趟這些打架鬥毆的渾水?自己只是白找釘子碰。

  就在楊偉自怨自艾的時候,結果就聽於德利在電話那頭一字一頓地說道:「被人打?好,好,在深南居然有人敢打老子的人了。對方幾個人?還在現場沒?有沒有動傢伙?動的是冷兵器還是熱武器?」嚇得楊偉汗毛直豎,心裡頓時將自己剛才給於德利賦予的光輝正面形象徹底推翻,然後將他劃歸黑老大之流,賠笑道:「於大人,您老這話說得又專業又嚴重。怎麼聽上去像走黑道兒的?這是要準備武裝力量搞火並了?沒那麼嚴重。對方就一個人,也沒動傢伙,無論是熱武器還是冷兵器都沒動。本來我也不怵他的,不過我姐從老家來看我,我陪她逛超市買東西的時候遇到了地震,結果扭傷了腳,所以就被那混賬給打了。那廝沒挪窩兒,打了我之後還在廣場帳篷裡睡回籠覺呢。」

  於德利在電話那頭兒一字一頓地道:「阿偉,你聽著,你被打了,無論對方是幾個人,動沒動傢伙,這都是很嚴重的事。不要說你是我的好哥們兒,就算是咱光明廠的普通職工在外面被打,那都是十幾年沒有過的事兒了。無論打得重不重,這事兒都很嚴重。光明廠是幹嘛的?軍工廠。於哥是幹嘛的?現役軍人轉業來的。跟你說阿偉,於哥轉業前在偵察連幹過連長,全軍技術大比武拿過三次第一的。自從於哥轉業到光明廠後,還沒有人再敢動光明廠的人。你就在那裡等著,看著那個打你的小兔崽子,於哥這就帶人去。記住,看好他,別讓他跑了。四十分鐘,不,最多三十五分鐘,於哥帶著人就到。」說罷便掛了電話。

  於德利如此霸氣,倒把楊偉這個當事人給震住了,然後忽然就有了一種莫名的自豪感,覺得自己雖然以一名大學生的身份,在光明廠當了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工人,但自己還是很以此為榮。一個廠只有能夠有膽氣、有魄力、有能力去保護自己的工人,這個廠才會真正讓工人有歸屬感,才會真正形成凝聚力和戰鬥力,才會有生命力。現在的人都愛說什麼「人心散了,隊伍不好帶」,可是,人心為什麼會散?人心又靠什麼凝聚?僅僅是靠學習西方管理經驗天天喊口號說「我行,我能行,我一定行」?還是靠高薪高福利拉攏人?恐怕都不是。一個廠要想真正凝聚起人心,靠的還是這種不拿工人當外人,對外都是一家人的護短心和保護心。只有工廠不拿工人當外人,工人才不會拿工廠當食堂,只是為了混碗飯吃。

  於德利說最多三十五分鐘能到,結果不到二十五分鐘的時候,楊偉就看到一輛草綠色的掛著軍牌的吉普車橫衝直撞地開進了廣場,開車的居然是個現役軍人,兩槓一星,少校軍銜,倒把楊偉給嚇了一跳,心說怎麼屁大點兒事兒連國家機器都驚動了?但心裡同時又覺得又酸又熱,伸手向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於德利揮了揮手。

  吉普車在楊偉身邊戛然而止。於德利推開車門跳了出來,楊偉這才發現吉普車後排座上還有兩個穿著作訓服掛著上尉銜的軍官,居然全副武裝,武裝帶和彈藥包等單兵裝備都齊套了,還他母親地背著微型衝鋒鎗,算是徹底把楊偉給嚇壞了,悄悄扯了一把於德利的袖子問:「於大人,不用搞這麼大動靜吧?你弄這麼大個陣勢來,尋常一個黑窩也給端了,對付一個普通老百姓,不值當的。」

  於德利狠狠地瞪了楊偉一眼,沖軍用吉普車裡的上尉揮了揮手道:「你們都在車裡別下來,這點子事兒老於自己應付得了。老於那會兒子在部隊裡踹你們屁股教你們徒手攀巖的時候,老於就已經拿了兩個全軍技術比武第一了,你們還在為了擒拿格鬥成績不及格請老於吃飯呢。現在就覺得老於我老了,擺不平一個手無寸鐵的老百姓了?至於這麼不放心我麼?我他媽壯著呢。都他媽別下來,給我車裡老實呆著,對方不動武器咱就不許動,聽到沒?這是命令。」然後楊偉就見車裡的三個現役軍官一齊向於德利挺胸敬禮,整齊地喊了聲「是」。




  第四十九章 帶著軍隊來護短

  於德利沒好氣地瞪了楊偉一眼,吞了口唾沫道:「人呢?跑了沒?你娃兒緊張個屁。你以為我老於是個無法無天的人,敢隨便動用軍隊打架鬥毆?別他媽瞎操心了。都是我以前的老部下,以前一個連隊帶出來的兵,現在都出息了,就在深南警備司令部。我怕地震搞得交通癱瘓民用車輛開不動,所以才找他們借軍車。結果幾個熊玩意兒一聽我的人被人打了,就他媽全副武裝地一起跟來了。搞什麼嘛。一個老百姓而已。至於嗎?我老於一隻手就能弄殘了他。你別扯我袖子,我有數兒,說說而已,不會真弄殘了他害自己坐牢吃死人飯。你個臭小子,膽子比我那幾個兵差遠了。當年他們在外面挨了打以後跟我說了,我去給他們出氣,這幾個鳥人見我拿手槍還不干呢,非要讓我背火箭筒。他媽的。那才叫無法無天呢。你差遠了。沒當過兵的人就是膽怯,熊包。」

  於德利一邊說,一邊用蔑視的眼光看楊偉,看得楊偉都不好意思了,扶著蕭曉葉的肩膀皮笑道:「於大人,小的這不是擔心您為了小的這點兒屁事兒進局子嘛。出口氣打一頓就算了,千萬別把人弄殘了。您老偵察兵出身,小的才知道。您老學的那都是一招制敵的殺人本事,打架的時候可不許用。否則小的寧肯不找您幫忙出這口氣,也不能害您殺人出事兒。」

  楊偉這番話倒把於德利給逗樂了。於德利呵呵笑了半晌,這才溫和地看了楊偉一眼,和善地說:「你小子,老於沒看錯你,不是個自私自利的人。頭腦冷靜還有情有義,老於真是沒看錯人。放心吧,老於都什麼歲數了,還會那麼衝動?人是不是就在那個帳篷裡?」

  楊偉笑道:「對。普通人一個,別下手太黑,教訓教訓就得了。關鍵是他那裡有一個手機,iphone4,那個手機裡面有一些不好的東西,我想你可以裝作不小心把它搞爛了。如果他要索賠,我到時候另外賠他一塊。那塊手機不能留。」

  其實對於楊偉來說,昨晚挨的那頓打不算什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都在深南混,怎麼找還找不到這麼大一個人?人生七尺,世界難藏嘛。楊偉本來不想讓自己的破事兒連累別人的,原想等腳傷好了之後再自己去找劉繼超算賬,但他沒想到劉繼超還會卑鄙到錄下三人交配的視頻來。這就不能等了,越早處理越好。晚一天視頻都可能會流傳出去,到時候就會後患無窮,他可不想因為這事兒鬧得自己和蕭曉葉跟陳冠希和張柏芝那麼有名。所以他才會想到用武力來毀滅這種東西,才會想到胡東方,然後又撞到了於德利。

  於德利聽了楊偉的話馬上警覺起來,玩味地看了楊偉和蕭曉葉一眼,不懷好意地「嘿嘿」笑了兩聲,偷偷沖楊偉豎了豎大拇指,笑道:「知道了,放心吧。這是你姐?真漂亮。親的還是那個後來結識的?這個這個……」他本來還想繼續八婆下去,結果被楊偉狠狠地瞪了一眼,馬上囂張氣焰全沒了,縮著脖子「呵呵」一笑,道:「你們等著啊。我一會兒收拾完那王八蛋咱們一起去吃個飯。」一邊說,一邊幾步衝進了帳篷。

  緊接著楊偉便聽到帳篷裡傳來「砰砰砰」三聲響,然後劉繼超便像殺豬一般慘叫起來,聽得楊偉都有些於心不忍了,心說當兵的下手就是黑,尤其是當過偵察兵的,下手真是招招致命,想不殺人都得刻意留心,但專找脆弱部位下手那已經是下意識的動作了,估計就這三下已經足夠劉繼超在醫院躺三個月了,再多捶幾下就該掛了。

  果然,三聲過後楊偉便看到於德利像拎小雞崽一樣拎著渾身是血的劉繼超出了帳篷。這時的劉繼超只穿了條紅色的小內褲,不知道是被打得還是被嚇得,總之渾身如篩糠一樣發抖,整個臉已經腫成了豬頭,一條腿像是折了一樣向側邊歪曲著,應該是於德利為了報復劉繼超踹楊偉傷腿,刻意以牙還牙下的黑手。

  於德利像拎小雞崽一樣拎著劉繼超,指了指被蕭曉葉攙扶著胳膊單腿兒蹦的楊偉道:「他是光明廠的人,我的手下。向他道歉。」一邊說,一邊狠狠地將劉繼超摜到了地上,然後看似無意地順腿一踹,頓時踹到了劉繼超的腿彎裡,踹得劉繼超撲通一聲跪倒在了楊偉跟前,殺豬一般大叫起來,全無風度地又哭又喊,而且喊的居然是「救命」,還喊周圍人「趕緊報警,有暴徒行兇打人」。

  大概是劉繼超這廝昨晚守著帳篷和汽車不讓人避雨得罪了所有在廣場上避震的人,搞得大夥兒現在同仇敵愾,根本不為他的慘狀所動,反而圍在他身邊竊竊私語、指指點點、有說有笑,就是沒一個人肯同情他幫他報警。倒是有幾個小青年蹭到軍用吉普跟前扒著車窗去看裡面倆上尉背的微型衝鋒鎗,賠著笑打聽「是不是真傢伙」,然後還惟恐天下不亂地笑道:「請軍爺賞地上跪著的這貨一顆花生米兒,算是為民除害。這廝昨晚發國難財,貓在帳篷裡賣方便面和礦泉水,一碗康師傅牛肉麵賣一百塊,一瓶礦泉水賣六十塊,真是千古罕見的奸商。殺了他大快人心,大夥兒一起到司令部為你們請功。」

  兩個持槍上尉當然不能被他們給忽悠了真去殺人,只是和善地衝著他們笑,不說話。楊偉倒是從幾個小青年嘴裡聽出了些事,這才知道劉繼超這廝實在是精明過了頭,原來在他們去之前就有過奸商交易行為,怪不得會囤積了那麼多方便面礦泉水和各種藥。他跟楊偉和蕭曉葉之間其實也是談成了一筆交易,不過不是用錢進行的,而是用蕭曉葉絕美的身體來完成的。

  於德利大概沒怎麼注意小青年跟軍用吉普裡幾位「軍爺」間的對話,還怕公然行兇打人會激起民憤,於是和善地向圍在一邊的市民笑道:「各位,我們都是光明廠的。這王八蛋不長眼,敢欺負我光明廠的人。」說著又指著楊偉道:「大夥兒可以看看,他把我的工人打成了這個樣子,我作為他的領導,能無動於衷不?」

  於德利的話倒也沒像肥皂劇裡演的那樣引起群眾一片掌聲或者一片附和聲,倒是楊偉聽到有幾個上了年紀的人在竊竊私語,低聲說笑著道:「原來是光明廠的人出來打架護短。好多年沒看到這個廠的人出來打人了。現在還有人敢惹光明廠的人?也真算是沒長眼。大概外地來的吧?不曉得光明廠的厲害。或者以為人家被民企收購了就軟了?以前人家打架可是動真傢伙壓陣的。現在改了民企又怎麼樣?部隊裡還是有根底,一旦打架,照樣兒有現役軍官拿著真傢伙出來助威。不管槍裡裝沒裝子彈,這玩意兒一亮出來,誰還敢咋呼?這王八蛋也太不長眼了。昨晚發國難財欺負欺負咱普通人就算了,沒想到居然還搞到了光明廠人的頭上,這下兒算是倒霉吧。報警?傻瓜才報警。公安的頭頭兒,那個一把手郭局,就是從光明廠轉業到地方的。別說人家只是出來為工人抱打不平,就算是真欺負人,報警也沒用。」




  第五十章 嬌妻再次被陌生男人玩弄

  楊偉聽了這些人的話算是徹底放下心來。開始時他還擔心劉繼超的關係和根底真有他自己鼓吹得那麼硬,還擔心自己會把於德利給坑了,弄得於德利最後脫不了身。現在看,似乎光明廠在深南真是牛得很,連公安局長都是光明廠之前轉業到地方的人,那麼現在這點子屁事兒還真不算事兒。部隊上的人都護短,彼此也更看重故舊袍澤情誼,有這層關係牽著,劉繼超能搞過於德利才怪。

  劉繼超在地上歇斯底里地哀嚎了半晌,結果除了多被於德利踹了幾腳外,沒有一個人肯幫他報警或幫他說話,自己也算是徹底死了心。見於德利又是一腳要踹過來,急忙低頭趴在了地上,嗚嗚咽咽地道:「我錯了,我道歉,你們饒了我,別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看得楊偉倒於心不忍起來,悄悄沖於德利比了個手勢,讓他收手;又無聲地用口型問於德利「手機搞爛沒」,結果於德利手一抖,一塊黑色的iphone4手機掉到了地上,然後於德利裝作無意地上前一步,又狠狠地踹了劉繼超一腳,罵道:「你這是道歉還是告饒?沒點兒誠意。誠懇點兒。」

  於德利跨步上前踹劉繼超的時候,一隻腳看似無意地踩到了那塊iphone4手機上,也不知道這廝用了什麼法子,居然一腳就將那塊手機踩了個稀巴爛,看得楊偉心驚肉跳,心說偵察兵果然了得,倘若換成自己那一腳下去,恐怕頂多將那塊iphone4的手機屏幕搞爛,萬萬不能像於德利一樣,一腳能將整塊手機幾乎踩成鐵餅。

  楊偉見手機踩爛、目的達到,也就不肯再為己甚,沖於德利偷偷地比了個大拇指,然後又搖了搖手,示意於德利見好就收別把事兒搞大。於德利無奈地瞪了楊偉一眼,似乎很不滿楊偉的軟蛋行為,又是一腳將劉繼超踹翻在地上,用沾滿濕泥的鞋底碾著劉繼超的臉,衝著楊偉招了招手道:「咱們走。」見楊偉走路全靠蕭曉葉攙扶著單腳蹦,他倒是上了心,皺著眉頭問道:「這麼厲害?要不要到醫院看看?」

  楊偉苦笑著道:「本來抱著我姐跑路的時候腳就扭傷了,結果又被這廝在傷腳上踹了十幾下,不知道是骨折了還是關節脫位了,總之不敢動也不敢著地兒。去醫院看一下也好,免得以後落下病根成瘸子拖累於大人。」

  於德利無奈地賞了楊偉一個爆栗,苦笑道:「你小子。傷得這麼厲害怎麼不早說?早該進醫院的嘛。」

  楊偉笑道:「怎麼去?昨天好容易跑到這裡避震,見有個帳篷就鑽進去了,誰想到會上了賊船?那種時候根本打不到車,也攔不住車。大夥兒都逃難似的開著車子亂竄,誰管誰?再說了,昨晚震得那麼厲害,就算去了醫院也不安全啊。腳傷了頂多變瘸子,給地震弄倒的樓埋進去,那可就成了亡靈。」

  於德利不屑地撇了撇嘴,道:「你懂什麼,毛頭小子。你說的那是別的醫院,一般的醫院。這樣吧,於哥送你去深南醫院。那個醫院當年是工程部隊修的,是專門用來作為戰時或災時避難所的,當年是作為軍用建築修起來的,就算是原子彈丟過來都有地方躲,別說這麼點兒小小的地震。去那裡住幾天院,包你地震來的時候死不了。反正你家房子也都塌了,回去也沒地兒住,乾脆就住醫院去吧,廠裡還能報銷一部分醫藥費,挺划算的。就是不知道現在那地方還有床位沒。市裡的領導都知道那個醫院的事兒,估計這時候早拖家帶口都住進去了。我這關係還沒硬到那地步,所以咱去了也只能聽天由命碰運氣了。走吧,上車,咱們坐軍車去,路上還能好走一些。」

  楊偉聽了倒是心裡一動,心想韓曉楓不就是在深南醫院嗎?如果實在住不進去,不知道找她幫忙會不會管用。處理這些小事兒,其實有時候找大官兒未必有找具體管事兒的小角色管用。

  在廣場等於德利的時候,楊偉曾跟蕭月通了個電話,知道蕭月和王雄那邊並沒有事,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也都躲到了野外大田里,聽得楊偉心裡一蕩,心想憑著王雄那個恨不能一天騎在蕭月身上搞蕭月十次的性子,這次躲到大田里避震,估計肯定是要野合一番的。至於大田里還有沒有其他人就不好說了。就算有人,這小子肯定也能想法子避開大夥兒跟蕭月交配的。

  蕭月很關心楊偉和她媽媽,很著急地問他們那裡有沒有事,又帶著哭腔說已經給楊偉打了一天一夜電話了,可是一直說手機不在服務區;又說地震後自己和王雄回廢村老屋看過,幾間房子全塌了,倆人的東西除了被埋在廢墟裡,就是被人給順手牽羊了,廢墟上狼藉一片,連倆人平時交配時用過的那些裝滿了漿液的避孕套也都被翻了出來,丟得滿瓦礫堆都是。

  楊偉聽了心裡一沉。他和蕭月倆本來就沒啥家業,在廢村老屋裡不過留了些衣服鞋襪而已,什麼值錢的東西都沒有。可黃志文夫婦不同。倆人已經在那座房子裡生活了很久,雖然沒置辦什麼值錢的傢俱,但破家值萬貫,比他倆的損失可慘重多了。至少黃志文那個悶騷男平時積攢的那些情趣內衣和進口自慰器什麼的,這次算是都便宜了賊娃子,這讓他不由得覺得有些心疼。

  黃志文那個進口自慰器他給蕭月用過,弄得蕭月一個晚上高潮了三次,比國產的那些幾十塊錢的的確好用多了。倭寇人是變態了點兒,但人家對待任何事情的態度,的確也比自己的同胞嚴肅不少。

  楊偉一直覺得,中國人毀就毀在太聰明上,一腦門子小聰明,專門盯著眼前那丁點蠅頭小利,然後變著法子開動腦筋琢磨餿主意鑽空子掙黑心錢,所以做出來的東西質量一塌糊塗,騙過一時算一時,騙到一人算一人:算得上是媲美國粹精華的傳統優良品質。

  楊偉怕蕭月擔心自己,所以沒敢跟她說自己腳受了很嚴重的傷,只說自己跟她媽媽都好,是到市中心陪她媽媽逛街的時候遇到地震,而現在交通幾乎癱瘓,所以被困到了市中心的廣場上,暫時不能回去。

  蕭月聽到楊偉和她媽媽都安全無事後放下心來,然後這才想到一些很細節的問題,鬼鬼祟祟地在電話裡小聲問道:「你沒出賣我吧?我媽現在怎麼樣?是不是沒在你那裡捉到我很生氣?她現在在哪兒呢?你不會當著她的面給我打的電話吧?你好傻。」

  蕭月的話搞得楊偉又好氣又好笑,心想蕭月這傻姑娘居然還擔心起自己的智商來了,於是在電話裡寵溺地安慰蕭月說自己有數,「一切都在我方控制中」,這才讓蕭月徹底鬆了口氣,又囑咐楊偉「一定要待媽媽好」,還再三要求楊偉要「千方百計討好媽媽」。

  末了,這傻丫頭居然在電話裡嬌嗔著說了句:「你先不要動嘛。我在跟阿偉通電話呢。你就不能先消停一會兒?打完電話再讓你插個夠。你一直這麼不停地在人家身體裡抽送,讓人家怎麼安心打電話?討厭。」說完,居然還在電話裡發出了一聲銷魂的呻吟,嚇得楊偉急忙掛斷了電話,心虛膽怯地去看蕭曉葉時,果然發現蕭曉葉一臉疑惑地問楊偉道:「月月在幹嗎?後面那幾句話是什麼意思?她居然在背著你跟別的男人睡覺?我聽好像就是這個意思,對不對?」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10-8 17:32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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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y7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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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一章 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縱送

  楊偉當然知道蕭月那句話是對誰說的,也一猜就能猜出來,蕭月在跟他通電話的時候,同時還在電話那頭兒在做些啥。他想到這些,想到蕭月一邊在野地裡光著身子被王雄抽插縱送,一邊給自己打電話噓寒問暖,下體那根粗長碩大的東西就不由自主地硬了起來。

  不過,蕭曉葉的話卻嚇得楊偉差點兒真成了名副其實的陽痿。他可不能讓蕭曉葉知道他跟蕭月之間玩的這些荒唐事。那可是蕭月的親媽。如果知道了自己扯著她的親生寶貝女兒去跟別的夫妻玩交換,扯著她的寶貝女兒去讓別的男人肆意玩弄盡情姦淫,他實在想不出蕭曉葉會不會當場就代表月亮消滅了他。

  於是楊偉急忙賠笑解釋說:「姐,你可別胡思亂想,月月不是那種人。她跟我開玩笑的。估計是生我氣了,覺得地震後我一直沒給她打電話關心她安危,所以才故意這麼說話氣我的。以前她就經常這樣逗我。您的姑娘您還不瞭解?她就是這麼個調皮性子,開起玩笑來沒生沒死沒深沒淺的,也不顧及影響和別人怎麼想,搞得我也頭大得很。」

  蕭曉葉聽了也笑了,用寵溺的口氣說道:「這丫頭,我也拿她沒辦法。以後你多管管她,別讓她這麼由著性子胡來,會吃虧的。」蕭曉葉的話讓楊偉心裡不由得一動,趕緊打蛇隨棍上,問道:「姐,那您不反對我們倆的事兒了?」

  蕭曉葉頓時噎住。半晌才道:「你們之間是不可能的。我剛才那話也就隨便說說,你別往心裡去。不過,你們之間既然已經這樣兒了,那就先這樣兒吧,姐也沒辦法強行干預。但你們以後不可能結婚的。有些事你根本不瞭解。如果你瞭解了的話,你恐怕也不會再愛月月了,更不可能想跟月月結婚。當然這不是月月的錯,但月月卻也的確不是你想的那種完美純潔的女孩兒。長痛不如短痛。我也不希望你們倆愛得要死要活的,高高興興結婚後再滿城風雨地離婚。那樣兒的話,還不如現在就讓你們倆分手,彼此還能少些痛苦,還能互相保留一個美好的回憶。」說完,又歎了口氣。

  楊偉聽了蕭曉葉的話後才忽然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似乎蕭月家裡反對他和蕭月倆人的結合,的確並不僅僅是因為自己工作差、待遇低、家庭條件不好等等這些簡單的原因,恐怕還會有更深層次的自己所不瞭解的內幕東西在裡面。他的一顆心頓時不由自主地沉了下去,默謀了半晌才拿捏著問道:「姐,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你們會如此堅定地一定要拆散我和月月?應該不會是因為昨晚咱倆光著身子抱在一起交配的原因吧?」

  楊偉的話頓時讓蕭曉葉臊紅了臉。蕭曉葉紅著臉、咬著唇,狠狠地瞪了楊偉一眼,由用柔若無骨白皙滑膩的小手去掐了他胳膊一下,嗔道:「討厭,你胡說些什麼你。昨晚的事都是陰差陽錯的誤會,以後不許你再提,一切就當沒發生過,聽到沒?」

  楊偉見蕭曉葉這副薄怒嬌嗔的可愛模樣,心裡不由得一蕩,下體頓時便有了反應,剛剛射過漿液沒多久的男根再次堅挺勃起,直挺挺、硬邦邦地頂在內褲上,脹得生疼、硬得難受。

  楊偉伸手捉住了蕭曉葉正在掐自己胳膊的柔若無骨白皙嬌嫩的小手,握在手心裡輕輕地揉搓著低聲笑道:「姐,事情明明都已經發生了,怎麼可能『當一切都沒發生過』?這也不符合唯物主義辯證法嘛,是典型的唯心主義學說,我作為一名優秀的共黨分子,對此是堅決表示反對的。昨天晚上發生的所有事都已經刻在我心裡了,恐怕一輩子都無法抹去。你白皙赤裸光滑嬌嫩的身子,你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你溫熱濕滑緊窄粉嫩的下體私處,還有你火熱嬌艷紅潤性感的雙唇,你身體的每一個部分都烙刻在了我的心裡,我怎麼可能『當一切都沒發生過』?事情發生過了就是發生過了,就算是『當沒發生過』,也還是發生過了。就像是我射在你子宮深處的那些濃稠滾燙的漿液,你『當沒發生過』,難道你子宮裡就會沒有我射進去的那些濃稠渾濁的乳白色漿液了?還是有的,已經無法抹去了。還有,昨晚咱倆交配的時候,根本沒採取任何避孕措施。萬一我把你的肚子搞大了,你『當一切都沒發生過』,然後就可以讓肚子裡的孩子再次變回精子和卵子?不可能吧?姐,咱倆昨晚的的確確是光著身子抱在一起交配過了。我非但把自己下體的男根粗長碩大、堅挺硬直的東西插進了你的身體裡,而且我還在你身體裡瘋狂抽送,直到最後高潮射漿,把自己全部濃稠滾燙的漿液,都一滴不剩地噴射進了你的子宮深處。這些都是事實,都已經無法抹殺,怎麼『當一切都沒發生過』?你忘得掉我麼?忘得掉我在你身體裡抽送射漿的那一幕一幕麼?而且,聽劉繼超那老王八蛋說,在我吃藥後昏睡的時候,你還曾主動將我渾圓滾燙的男根龍頭塞進你溫熱濕滑的下體私處裡過,主動聳動著你嬌嫩挺翹白皙圓潤的小屁股,讓我渾圓滾燙的男根龍頭在你的下體私處裡進進出出地抽送,最後還把一大泡漿液都射進了你溫熱濕滑的下體私處和你毛茸茸黑乎乎長滿了蜷曲粗長恥毛的下體三角地帶交匯處和大腿根處。這一切的一切,難道都能『當一切都沒發生過』嗎?姐,發生過的事就是發生過了,我們都不能去迴避,都必須要正視。其實,咱倆並沒有血緣關係,根本也算不上是悖德亂倫。我覺得咱倆這樣兒也挺好的,不是麼?不過,咱倆不能把咱倆的關係告訴蕭月和蕭月爸爸,也算得上是善意的欺騙,是不是?」

  蕭曉葉被楊偉情熱到了極點的話弄得臉紅耳赤,臊得一顆心怦怦亂跳。與此同時,她的身子又變得敏感燥熱起來,下體私處早就濕得一塌糊塗,讓她不由自主地難受地絞緊了兩條修長筆直光滑富有彈性的玉腿,不停地扭曲絞動著,摩擦著自己的濕得不行、敏感得不行的下體私處,竟然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壓抑著的銷魂呻吟。

  不過,蕭曉葉很快便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緒。她紅著臉、咬著唇,眉目含春地看了眼楊偉,嬌羞地道:「討厭,以後不許你再跟姐說這些騷情的話,姐不要聽。沒有錯,姐昨天晚上的確是脫光了衣服跟你互相摟抱著在一起睡覺了,也的確是被你下面的那根粗長碩大堅挺勃起的東西插入了姐溫熱濕滑的下體私處,讓你聳動著屁股姦淫玩弄,最後還在姐的子宮深處射出了你全部的濃稠滾燙的漿液。這些都發生了,姐沒有否認。可是,這些事情的發生,有一些是不由自主的,有一些則是被迫發生的。難道,你還一定要把姐同時被你和別的男人一起插入下體,被兩個一絲不掛的男人夾在身體中間聳動著屁股抽送姦淫,最後被兩個男人同時將他們濃稠滾燙的乳白色混追漿液噴射進子宮和直腸的事,都牢牢地記住麼?你要讓姐一輩子背著恥辱生活?你討厭……」說著,眼圈兒便紅了起來。




  第五十二章 嬌妻被陌生男人搞大肚子去墮胎

  楊偉生平最見不得女人哭,尤其見不得剛剛還跟自己交配過的絕色美女哭。這時間蕭曉葉一副泫然欲涕的模樣,一顆心頓時便揪緊了,急忙用手安慰地拍了拍她赤裸白皙光滑嬌嫩的肩膀,笑道:「乖,不要哭。我沒說一定要記得那些事。我是說,咱倆之間的事,我一輩子都忘不了。我只想著自己跟你光著身子摟在一起交配抽送射漿的那些事,其他的都記不得了。你相信我。」說完便皮著臉笑。

  蕭曉葉見他這副模樣也覺得拿他沒轍,只好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嬌嗔道:「咱倆的那些事也不准你記得。乖,聽姐的,一切都沒發生過,一切都當沒發生過。就這樣。而且,姐以後也不可能再跟你發生那樣的事兒了。畢竟,你現在還在跟我的親生女兒談戀愛,姐卻又跟你那個樣子在一起交配媾和,還被你把你濃稠滾燙的乳白色渾濁漿液射進身體子宮裡。這……這簡直什麼都亂了套,讓姐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無法想像。這都是陰差陽錯發生的事,不算數的。聽到沒?」

  楊偉見蕭曉葉一番霸道的強詞奪理之後,居然最後也能自圓其說,不由得佩服得瞠目結舌,呆了半晌才笑道:「姐,你可真行。真沒想到你這麼能說。好吧,我服了你,一切聽你的,就當一切都沒發生過。就算是已經發生過了,也只當是在做夢,做了一場旖旎香艷的春夢,好不好?」

  蕭曉葉這才勝利地沖楊偉笑了笑,得意地說了聲「好」,然後又鄭重其事地問楊偉道:「阿偉,你老實跟姐交代,你跟月月之間,到底有沒有在一起光著身子睡過覺?有沒有在一起交配過?有沒有曾經因為把你濃稠滾燙的漿液射進月月的子宮裡,不小心搞大過月月的肚子,讓月月為你墮過胎?」

  楊偉不好意思地搔了搔頭,紅著臉憨笑道:「有的。都是有的。姐,您可別生氣,這年月,哪個談戀愛的男女會不發生這些事?只談感情不交配?那還談戀愛幹嗎?戀愛就是為了結婚的,結婚就是為了交配的。只有談戀愛的時候交配過了,才證明彼此有結婚的誠意呢。否則,那都只是在一起耍耍嘴皮子過家家的,彼此都沒誠意,對不對?另外,男女在一起交配就有可能擦槍走火。乾柴烈火的,誰沒事兒願意用那種橡膠製品去搞對方?說老實話,姐,我一旦戴了避孕套干月月,就會覺得不是自己在搞月月,而是那個橡膠套套在姦淫月月,自己不過是個苦力,助紂為虐罷了。多沒意思?月月也不喜歡被我戴著橡膠套子插進她的下體私處。她就喜歡我下面那根粗長碩大、堅挺硬直的東西直接插進她溫熱濕滑的下體私處,就喜歡用她濕得一塌糊塗的下體私處,緊緊地夾住我那根粗碩堅挺的東西,而不想在倆人之間再隔著一層橡膠套套。那樣搞的話,真是一不小心就容易搞大月月的肚子,呵呵。不過,我這人在這方面還是挺謹慎的。月月不在安全期的時候,一般都是體外射漿的,除非特別激動的時候實在忍不住,才會在月月不在安全期的時候,把自己濃稠滾燙的漿液射進月月的子宮深處裡去,不小心搞大了月月的肚子。而且,從我跟月月在一起交配媾和以來,我也只搞大過她的兩次肚子,只讓她為我墮了兩次胎,不算多吧,姐?」

  蕭曉葉被楊偉的話氣得滿臉通紅,沒好氣地狠狠白了他一眼,道:「好吧,現在我先不管你們倆的事兒。你們倆以後是很難真正走到一起結婚生孩子的,這一點我一點兒都不想瞞你,因為我們家情況太特殊了,一旦你知道了一些事後,恐怕自己先就嫌棄月月了,也不用我這個當媽的來作惡人棒打鴛鴦。當然,這些事也都是陰差陽錯沒有辦法的事,不能說月月就不是一個好孩子,不是一個潔身自愛的好女孩兒。我是月月的媽,我最瞭解月月這個孩子,漂亮、單純、可愛、懂事、聽話。她是為了我們這個家付出了自己的一些很寶貴的東西,這都是命,都是沒有辦法的事。但是,這也是你們倆最終不可能走到一起的最根本原因。不過,你們倆現在既然已經在一起光著身子睡過了,也交配過了,你也在月月身體裡面射過漿了,還搞大過兩次月月的肚子。那麼,你們以後還想繼續在一起光著身子睡覺行房,那我也就先不去理會。但是,阿偉,你是個好孩子,人長得帥,也有頭腦,何必非要在月月這一棵樹上吊死呢?她真是不適合你的。你們倆現在在一起呆的時間越長,彼此間的感情越深,等到了最後不得不分手的時候,可能就會越痛苦、越難過。姐是過來人,完全看得出來,你對月月的感情很深,對月月也非常好、非常疼愛、非常寵溺。可這又是何必呢?你們最終還是走不到一起來的。阿偉,姐覺得你還是該另外找一個適合你的女孩子,好好地過你自己的生活。長痛不如短痛,月月最終是不可能嫁給你的。知道嗎?」

  楊偉的一顆心再次沉了下去。他現在已經完全明白了,蕭曉葉反對他和蕭月在一起,事情的原因絕對並不簡單,肯定有一些蕭曉葉自己都不得不屈從的原因在裡面。他強抑住自己緊張的心情問道:「姐,你告訴我,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你如此肯定我和月月不可能在一起?我覺得我們之間感情好得很,幾乎沒有什麼事能夠讓我倆分開,幾乎沒有。可你還說的這麼肯定,真是讓我不能理解。你說我知道一些事後會嫌棄月月。那究竟是些什麼事會如此嚴重?你既然知道我對月月的感情和寵溺,就會知道,我並不會因為一些瑣碎的事輕易地嫌棄月月,更不會因為一些無聊的東西去拋棄月月。對不對?你告訴我,月月身上到底發生過什麼不好的事,會讓你如此篤定地認為我會一定因此而嫌棄月月?」

  蕭曉葉默然了半晌才道:「阿偉,你跟月月第一次交配的時候,有沒有發現月月已經不是處女了?」

  楊偉頓時鬆了口氣,笑道:「姐,我發現了。不過,那有什麼?我不在乎。你認為我會在乎這些嗎?現在這個時代,恐怕沒幾個男人還會在乎這個東西了吧?也沒有幾個男人會奢望自己的妻子會在跟自己第一次交配的時候還是處女吧?現在已經改革開放多少年了啊,處女已經比大熊貓還寶貝了,難道你還認為我會有處女情結,非要娶一個處女作太太?」

  蕭曉葉再次沉默了。過了很長時間後,蕭曉葉才道:「作為月月的媽媽,可能有些話我不該說。不過,你對月月的感情如此執著,有些事我又不能一直瞞著你,必須讓你知道。那麼,你究竟對月月和月月的過去瞭解多少?你知道月月的第一次是跟誰在一起交配的嗎?你知道月月的第一次,是在她多少歲的時候發生的嗎?你知道月月的第一次,是因為什麼被奪走的嗎?你知道月月在跟你之前,又跟過多少男人嗎?你知道月月陪著睡過覺的那些男人,都是些什麼男人嗎?你知道月月曾經被這些男人有多少次不顧她的哀求和反抗,直接將他們濃稠滾燙的漿液射進她的子宮深處,最後將她的肚子搞大,又不得不去墮胎嗎?你知道月月很多時候都是身不由己,連出來念大學,都是我和她爸爸好容易爭取到的機會嗎?你知道月月其實早就已經許配給一個我們誰都無法得罪的人了嗎?你知道月月為什麼要許配給那個她從未見過面的男人嗎?你什麼都不知道。所以,你才會認為你跟月月之間會有未來;才會認為只要你們倆的感情是真摯堅定的,你們倆就能夠廝守終生;才會認為只要你不介意月月不是處女,你們之間就不會有任何壁壘和障礙,可以像其他男孩兒和女孩兒一樣,在一起戀愛交配結婚生子,然後彼此陪伴著慢慢到老。這些事都是很美好的,但卻不是你跟月月倆人能夠擁有的。我的話,現在你應該聽明白了吧?」




  第五十三章 嬌妻的童貞被陌生男人奪去

  蕭曉葉的話讓楊偉的心再次沉了下去。他還真是沒有想到,蕭月這麼一個看上去單純可愛簡單樸實沒有任何心機和城府的女孩兒,竟然會有如此複雜的背景和過去,竟然會背負著如此沉重如此晦澀的歷史。蕭月這麼一個天使一般的女孩兒,究竟有著怎樣一個家庭,度過了怎樣一個童年呢?楊偉的心忽然一陣陣地揪緊了起來。楊偉忽然覺得,自己恐怕從來都沒有真正瞭解過他所深愛的那個叫蕭月的好姑娘;從來都沒有走過她的內心世界裡,幫她去撫平一些自己嬌嫩的肩膀所無法承受的創傷;從來都沒有真正去關心她,關心她究竟有著怎樣可怕的過去,經歷過怎樣夢魘一般的童年。

  從蕭曉葉的話裡,楊偉聽出了很多的東西。他聽出了蕭月應該是在很小的時候就被人奪走了童貞;聽出了蕭月應該在念大學之前,在跟他戀愛之前,就跟很多不同的男人睡過覺,跟他們一絲不掛地抱在一起,被他們騎在她白皙赤裸嬌嫩光滑的身子上,聳動著屁股在她溫熱濕滑的下體私處裡狠狠地抽送,最後還把濃稠滾燙的漿液射進了蕭月的子宮裡;聽出了蕭月曾經很多次被這些男人搞大過肚子,從而不得不去醫院為這些男人墮胎;聽出了蕭月原來早就已經被許配給了一個素昧平生的人,而且這個人誰都得罪不起……

  楊偉的心一陣陣地揪緊起來。他忽然明白了,明白了為什麼很多次蕭月會在半夜裡忽然哭喊著從夢中醒來;明白了為什麼很多次蕭月會在學校放假的時候,那麼留戀他,留戀那個校園,那麼不願意回家,不願意回到她的父母身邊;明白了為什麼每次蕭月放假從家裡回到學校後,都會憔悴疲憊得厲害,甚至於剛剛回學校那幾天,即使她沒有特殊情況,即使她自己也情熱似火、想得厲害,最後也只肯跟他光著身子抱著睡在一起,而不肯讓他將自己下體那根粗長碩大、堅挺硬直的男根插入到她溫熱濕滑的下體私處裡,聳動著屁股跟她交配媾和;明白了為什麼蕭月每次放假回到學校的前幾天,走路的姿勢都會那麼怪,像是下體疼得走不動路一樣,而且跟他光著身子抱在一起睡覺的時候,也都是將赤裸修長光滑筆直的兩條玉腿緊緊地夾在一起,死活不肯讓他看她兩腿間嬌嫩美好的私處。原來,蕭月每次放假回家,都要陪很多不同的男人睡覺,讓他們騎在她光滑赤裸白皙嬌嫩的身子上,肆意地姦淫玩弄抽送射漿,甚至幹得她連下體都腫了,都疼得幾乎走不動路了。

  想到這些,楊偉的心就不由自主地緊得厲害,但同時又有一種強烈的刺激和快感從心底湧出,甚至連自己的下體男根都不由自主地再次堅挺勃起了起來,硬邦邦直挺挺地頂在內褲上,脹得發疼。

  不過,就在他還想再跟蕭曉葉說些什麼,繼續再問一下具體情況的時候,於德利已經帶著軍車和三個現役軍官全副武裝地來了,這才讓他和蕭曉葉之間關於蕭月的對話沒能繼續下去,只能暫時中止。

  少校開著軍車一路狂奔,見車超車、見紅燈闖紅燈,十分囂張。楊偉忽然有一種享受到特權待遇的自豪感,隨後又對自己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感到好笑,心想真是大王之風與庶民之風不同,看待問題的結果一切取決於角度和立場。因為今天自己是特權的受益者,所以覺得軍車如此囂張十分風光;但倘若換成自己是軍車下面那些被超車的人,大概就要跺著腳痛罵軍隊綱紀敗壞,教導出來的大兵一點兒為人民服務的思想都沒有,只知道耀武揚威了。

  在軍用吉普的橫衝直撞下,幾個人沒用二十分鐘就來到了深南醫院。快到深南醫院的時候,少校一邊開車一邊看著楊偉很友善地笑,問要不要他給副院長打個電話通融一下,找一個舒服點兒的病房和床位,於德利趕緊說好,這種時候不要怕欠人情,該找關係就得找。

  楊偉可不這麼想。他覺得自己的腳不過是扭了一下,之所以現在變得嚴重了,不過就是因為扭傷之後沒得到休息,一直堅持著不停地跑,後來還被劉繼超那廝虐待暴踹,所以才會傷成這樣兒,實際上並不是什麼大問題,骨折應該不會的,頂多錯了關節,犯不著為此大驚小怪帶累那麼多人。為這點子事兒找副院長,雖然只是人家一句話的事兒,但這份人情還是欠下了。現在這社會,人情不是好欠的,總要還的。有權的用權還,沒權的就得用錢還,自己還不起。

  所以,楊偉趕緊拒絕,笑道:「軍爺,我這兒倒是有個熟人,一朋友,普通大夫,我先找找她試試,不行咱們再說。為了小的驚動這麼大領導,多不好意思,怪過意不去的。」

  楊偉嬉皮笑臉地插科打諢,倒把少校逗樂了,說:「那行,你先找找你朋友試試。如果不行我再找他們副院長。有事兒別不好意思,儘管說。直接找我,或者讓連長找我都行。咱當兵的直來直去,沒那麼多花花腸子熊毛病,別想三想四地瞎琢磨,不好。」說著就報自己的名字和手機號碼,豪爽得很。

  楊偉趕緊把少校的名字和手機號碼記下來,存到手機裡。於德利卻在一旁悶悶地道:「你小子,別再喊我連長。我現在就是一個普通老百姓。你喊我連長,我聽了心裡悶。部隊沒呆夠啊。到了地方上以後,才覺得還是部隊好。什麼都是直來直去。也腐敗,但那是大官們在腐敗。戰友情誼還是單純純潔,比地方上那些勢利眼兒強多了。可惜,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部隊硬是不留我。我可是全軍大比武蟬聯三屆的第一名啊,一門心思想留在部隊為國家效力一輩子,怎麼就留不住呢?就這麼打發回地方轉業了。」說著,眼裡便含了淚。

  少校聽了於德利的話,也覺得沒有什麼話可以安慰,只好摸出根香煙來遞給於德利,悶悶地道:「連長,吸支煙。別想那麼多。部隊上只要不是軍二代,誰幹到最後不得轉業到地方?早轉幾年晚轉幾年而已。我現在混到了副營,實際上還是帶連隊。前幾天聽上頭傳來信兒,說今年轉業的名單裡好像有我。沒法子的事兒。上頭定的,咱當兵的還能不聽命令?」

  楊偉聽他們在說部隊上的事,覺得自己根本插不上話,但在一邊兒聽得也覺得傷感,覺得對部隊有這麼深感情的兵才是好兵,以後真打起來能指望得上。那些衝著部隊待遇去鍍金混日子的兵,基本都是軍二代,以後打起仗來估計就是尿褲子的逃兵,根本指望不得。可中國就是這麼一個社會。想做事的做不了,做不了事的又都尸位素餐霸佔著想做事的人的位置。

  楊偉覺得自己的思想有些憤世嫉俗,所以並不敢輕易暴露。眼見著車子開進了深南醫院的大院兒裡,楊偉這才發現恐怕不找關係還真住不進醫院,因為醫院的院子裡已經到處搭滿了軍綠色的帳篷,估計是從部隊野戰醫院臨時借來的,否則地方醫院不可能準備這麼多醫療帳篷。帳篷裡到處都是手術床,手術床上躺著各式各樣在地震中受傷的人,掛著水呻吟的,拉著老婆孩子的手哭的,瞅著帳篷頂發呆的,什麼樣兒的都有。




  第五十四章 白大褂裡的吊帶短裙和丁字褲

  楊偉這才知道,這次地震還真傷了不少人;同時也知道,深南醫院恐怕已經沒有床位了。不過,他還是不甘心地掏出手機,給韓曉楓撥了過去。韓曉楓接他電話的時候聲音明顯有些驚喜,雖然在矜持地抱怨他「不守信用,到現在還欠著一小瓶東西沒繳上呢」,但聲音裡的喜悅還是掩飾不住。楊偉聽了韓曉楓的話也覺得難為情。他當然知道韓曉楓說他不守信用指的是什麼,他早就把這事兒給忘了。

  不過,韓曉楓顯然並不是真心抱怨他,倒更是像在跟他撒嬌。抱怨了兩句後就問楊偉怎麼這個時候想起給她打電話了,接著又精明地問楊偉是不是在地震中受了傷住不上院想臨時抱大腿,臊得楊偉「嘿嘿」乾笑,急忙拍馬屁誇韓曉楓「神機妙算、料事如神」,結果韓曉楓倒急了,問他現在在哪兒,傷得重不重,要不要派救護車去接什麼的。

  楊偉真心有些感動,心想自己跟韓曉楓算得上是萍水相逢的普通朋友,雖然有過曖昧的親密接觸,但自認為還沒熟到彼此掛念的份兒上,所以一旦忙起來,就把韓曉楓給忘了。但他沒想到韓曉楓居然還一直念著他,聽說他受了傷就急得什麼似的,這種情緒裝都裝不出來,並非在嬌柔做作敷衍他。

  楊偉在電話裡笑道:「韓姐,別著急,沒啥大事兒,扭傷了腳而已。我就在你們醫院裡呢。本來沒打算麻煩你,結果看這滿大院兒的帳篷,覺得恐怕不鑽刺請托走後門兒還真住不上院,只好臨時來抱你大腿了。你有法子沒?」

  韓曉楓不開心地道:「你要真到了深南醫院不找韓姐,韓姐就真生氣了。你跟韓姐還見外呢?跟你說,算你找對了人。現在這形勢,普通病房早就爆滿了,就算你找院長,院長也只能問住院部的主任還有沒有病房,最後也是個沒有。因為的確沒有,院長也沒轍,總不能把已經住進來的病人趕出去吧?可偏偏韓姐有辦法,算你小子走運。」接著又道:「你在哪兒呢?我到急診樓樓下了,沒看見你。」

  楊偉從車窗向外看了一眼,發現自己的車子就停在急診樓門前,而韓曉楓正站在自己的車子旁邊跟自己通電話呢,估計是沒想到自己會坐軍車來醫院,壓根兒就沒想到自己會就在她身邊的軍車裡。

  韓曉楓是在工作時間,當然穿的還是白大褂,白大褂下,便是韓曉楓的兩條白皙粉嫩修長筆直的玉腿,腿上穿著長筒的肉色絲襪,腳上則穿著一雙乳白色的高跟涼鞋。因為外面套著白大褂,所以楊偉看不到韓曉楓裡面穿的是什麼衣服。但透過白大褂的三開領處,楊偉還是能看到韓曉楓胸前白花花的一片吹彈可破的嬌嫩肌膚,心裡便忍不住一蕩,想起自己第一次見到韓曉楓,跟韓曉楓倆人在取精室時的那些旖旎往事,下體男根便很可恥地硬了起來,又很流氓地想韓曉楓今天會不會像第一次跟他見面時一樣,白大褂裡穿著性感到極點的吊帶緊身短裙和丁字褲,於是下體便越發硬得厲害、脹得難受。

  車子裡人多,蕭曉葉又坐在楊偉身邊,楊偉可不敢在這種時候胡思亂想得太離譜兒,然後搞得自己當著大夥兒的面兒勃起到不成體統出醜,於是他趕緊推開車門沖韓曉楓笑,喊了聲:「韓姐,我在這兒呢。」韓曉楓看到他又驚又喜,但還是矜持地克制住了自己,雙手插在白大褂衣兜裡上上下下打量他,笑道:「看不出來,你小子還真行,居然能動用子弟兵護送你到醫院。混得不差嘛。」說笑幾句後便再也忍不住,幾步走到車門前,扶住了楊偉的胳膊,關心地去看他的傷腳,問道:「厲害不?我扶你。如果實在走不動路,我喊護士帶車子來接你進去。」

  楊偉被韓曉楓溫溫絮語的關懷感動得鼻子酸酸的,笑道:「沒事兒,哪兒就那麼嬌貴了呢?這條腿是不敢落地兒了,另一條腿卻好好兒的。單腳蹦好了。」一邊兒說,一邊兒扶著韓曉楓的肩膀下了車,幾乎半個身子都壓到了韓曉楓身上,被韓曉楓攙著的那條胳膊,甚至還壓到了韓曉楓白大褂下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上,臊得韓曉楓紅著臉斜了他一眼,但卻沒說什麼,也沒有刻意避開他的胳膊,任由他壓在自己那個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上。

  楊偉下車後,蕭曉葉和於德利也跟著下來了。蕭曉葉有些警惕和敵意地看著韓曉楓,但卻沒說什麼。於德利則臊眉耷眼地沖楊偉歪著嘴笑,還偷偷將手夾在胳肢窩下衝楊偉豎了個大拇指讚美他,笑道:「臭小子,你這傢伙長得也不算帥啊,怎麼就有這麼好的女人緣兒,到哪兒都能結識到極品美女。羨慕死哥哥了。」然後又熱情地向韓曉楓伸出熊掌,笑道:「大夫好。我是阿偉廠裡的領導,我叫於德利。阿偉是我們光明廠優秀的員工,這次就拜託給您了,您好好治治他,別讓他落下病根兒,他還沒結婚呢。萬一要是因為這事兒弄得陽痿早洩什麼的,一輩子的幸福就全完了。您說是吧?」

  開始的時候韓曉楓還因為於德利自我介紹說是楊偉「廠裡的領導」,對他還挺尊敬的,一本正經地矜持著笑著聽,後來聽這廝越說越流氓,忍不住就羞紅了臉,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嗔道:「他傷的是腳,就算落下病根兒也不會陽痿早洩,領導您放心。」然後又笑嘻嘻地問道:「領導,您看上去也不像是領導啊,假的吧?阿偉的酒肉朋友吧?這說話風格,還真跟阿偉這混蛋一個德行,都夠流氓的。」

  韓曉楓小辣椒一般的作風頓時噎得於德利沒有話說,「嘿嘿」乾笑了兩聲,得瑟著道:「那是,那是,大夫您說得對,阿偉這人是挺流氓的,都怪我這個廠領導教導不善,我的責任,我的責任。」然後又衝楊偉擠眉弄眼,笑道:「小子,還需要我這個廠領導在這裡不?不需要的話我就先回去了,免得在這裡當亮閃閃惹人討厭的電燈泡兒。倆美女陪,悠著點兒,別傷了腎。」氣得楊偉沒有話說,狠狠地白了他一眼,道:「您先回去吧於大人。您可真夠流氓的。」

  於德利「嘿嘿」笑著上了車,擠眉弄眼地沖楊偉揮了揮手,又向韓曉楓和蕭曉葉倆人擠出一副奴才笑來,狗顛尾巴地喊了聲:「拜託兩位美女,一定好好照顧一下我家楊偉,該吃藥吃藥,醫院內部價買偉哥其實不貴。」騷情完便一溜煙兒地乘著軍車跑路了,臨走還留下了幾聲得意的大笑,臊得楊偉都沒臉去看韓曉楓和蕭曉葉。

  韓曉楓看著楊偉,似笑非笑地道:「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這位領導是不是冒牌貨?就算不是,能跟你湊到一塊兒的,也都不是什麼好鳥,都是色瞇瞇的臭流氓。我有沒有說錯?」然後不等楊偉鼓唇搖舌地賠著笑想解釋,又看著蕭曉葉問道:「這位是?」

  楊偉想了想,還真不能介紹說蕭曉葉是他未來內定的丈母娘。別說蕭曉葉不樂意,韓曉楓也未必肯相信。蕭曉葉本來年紀就不大,看上去更是比實際年齡還要年輕十幾歲。只看外表和氣質,充其量也就比楊偉大兩三歲的樣子,說她是自己未來的丈母娘,都會讓人覺得自己是勾搭未成年少女的流氓。於是楊偉便笑道:「那是我姐,從老家來看我的。表姐。叫蕭曉葉。」




  第五十五章 好像洞房的曖昧情趣病房

  韓曉楓疑惑地看了蕭曉葉一眼,顯然不相信楊偉的話。不過,她還是很和善地沖蕭曉葉笑了笑,道:「姐姐好。我是阿偉的朋友,在一起皮打皮鬧慣了,您別見怪。別的忙幫不上,但在醫院裡如果有什麼事,您儘管吱聲兒,能照顧的我一定照顧。」

  蕭曉葉急忙笑著寒暄,親熱地拉著韓曉楓的手誇她「漂亮,氣質好」等等,然後就熱熱鬧鬧地說些女人間的悄悄話,很快倆人就熟得跟認識了幾十年的老朋友一樣,看得楊偉鬱悶不已,心想錢鍾書老先生總結得真沒有錯,女人還就是天生的政治動物,拉關係搞外交比男人強多了。倆男人湊到一起,一旦不對付,兩眼一瞪就想輪拳頭動刀動槍動坦克大炮轟炸機;倆女人湊到一塊兒,就算是彼此戒備互相提防,也能把表面文章做得天衣無縫,讓人看上去其樂融融敦睦和諧;就算最後翻了臉,也頂多彼此挖苦互相諷刺含沙射影夾槍帶棒而已,基本不會動手動腳不文明。

  楊偉忽然突發奇想,尋思如果這個世界都是女人當家主政,那麼整個世界就會和平溫存起來,少了很多硝煙戰火,就算爆發世界大戰,也頂多是口水大戰,各自利用電波隔空相罵而已,不會真血肉橫飛地打起來。

  韓曉楓並沒有直接將他們帶到病房,而是先安置到自己辦公室,讓他們稍坐一會兒,然後自己就出去了。韓曉楓走後,蕭曉葉便用奇怪的眼光看著楊偉,直到看得楊偉心裡發毛、坐立不安的時候,這才狐疑地問道:「你是怎麼會認識這個女人的?這裡是精子庫的辦公室?你到這兒幹嘛來了?」

  楊偉知道這事兒斷然不能學崔永元實話實說,於是「嘿嘿」乾笑了兩聲,果斷撒謊道:「我只知道她是這裡的醫生,並不知道她原來在這個地方工作。都是通過朋友認識的,在一起吃過幾次飯,還是第一次到她醫院來呢。」說完便心虛地不敢看蕭曉葉。

  不過幸好蕭曉葉也是個單純的女人,見楊偉這樣說,大概也就信了,但她畢竟是女人,憑著女人特有的直覺,其實已經感覺到了楊偉和韓曉楓之間的那種曖昧情愫,於是警惕地道:「你不會跟她之間有過什麼吧?你們倆沒在一起光著身子交配過?我看她看你的眼神兒就不一樣,含情脈脈的樣子。你們倆之間八成有鬼。」嚇得楊偉只敢乾笑,不敢沿著這個話題再說下去,顧左右而言他道:「姐,你想不想見見月月?要不,我喊她過來看看你?」

  蕭曉葉聽了,馬上就沉默了,半晌才有些艱澀地道:「還是先不要見了。咱們倆都這樣兒了,我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在月月面前表現出什麼,讓她懷疑咱們之間的關係。阿偉,你說,咱們怎麼會這樣兒呢?我現在真是想死的心都有,覺得沒有辦法面對月月。那是我的親生女兒啊。你們倆感情這麼好,雖然我不認為你們最後能夠真正走到一起,但我畢竟還是不應該跟我女兒的男朋友在一起交配的。我這成什麼人了?你說,我是不是一個壞女人?一個淫蕩的、人盡可夫的女人?」

  楊偉知道蕭曉葉至今還沒能從心結裡走出來,急忙安慰她道:「姐,你千萬別這麼想。你是好女人,單純善良溫柔賢惠,跟月月是一個樣兒的。那些事都是陰差陽錯發生的事,責任不在你也不在我。劉繼超那混蛋也被揍得不輕,算是為咱倆出了氣。男女之間的事,其實不必要太認真。在古代大家子裡,這種事多得很,並不稀罕。都說鐵門檻裡紙褲襠,越是大家子越容易發生這種事。你看那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人前人後也都人五人六的。可是,家裡的關係還不一定亂成什麼樣兒呢。兒子給老子戴綠帽子的,老子睡了兒媳婦的,什麼事兒沒有?皇帝夠威風吧?你自己想,自古以來,哪個皇帝沒戴過綠帽子?甚至說,哪個皇帝沒被自己的兒子甚至臣子奴才戴過綠帽子?三皇五帝不敢說,但從秦始皇到溥儀,哪個皇帝敢說自己頭上沒綠過?哪個皇帝敢說自己家裡沒亂過?兒子娶了老爹媳婦的都有的是。咱們這事兒真不算事兒,你別往心裡去。」

  蕭曉葉有些佩服地看著楊偉,笑道:「看不出來,你懂的還挺多的。話是這麼說,道理也都懂,可一旦到了自己頭上,還是難免想不開。唉。我是沒臉再見月月了。還有,咱倆以後也不能再像昨晚那樣兒了,否則遲早要敗露的。我自己的名聲毀了倒不要緊,我是擔心傷了月月的心。月月這孩子命不好,好好一個漂亮可愛的小姑娘,生在哪個家庭裡不得當成掌上明珠一般捧著哄著好好伺弄著?可偏偏就生在我們這個家裡,從小就沒享過一天福,從小就幫著大人背了一些本不該孩子背的東西,把一輩子的幸福都毀了。其實阿偉,你不知道姐有多麼喜歡你。姐真想您能夠最終跟月月走到一起,熱熱鬧鬧地結婚,甜甜蜜蜜地在一起過日子。可是,這一切都已經不可能了。姐對不住你,也對不住月月。」說著,眼裡便含了淚。

  楊偉剛想藉著蕭曉葉這個話頭兒繼續打聽些蕭月家裡的事,結果這時韓曉楓回來了,衝著倆人笑瞇瞇地道:「好了,搞定了。走吧,跟我去病房。阿偉,你可真夠走運的,幸好找的是姐。否則,你就露天睡帳篷去吧。姐跟你說,姐現在給你安排的這個病房,平時可比那些高干病房還要貴,屬於姐這邊的特殊病房,姐就能說了算的,免費讓你住,不收你錢。不過,這個病房並不是只有你一個人住,你得心裡有數。這是姐以權謀私,硬是說動人家讓出來跟你擠一起住的,住進去後,對人家客氣點兒,人家不是一般人。不過,雖然不是你自己住,但是,姐跟你說,這個病房的條件絕對夠好,包你滿意的。」說著,又得意地沖楊偉眨了眨眼,一副天真爛漫表功討好兒的樣子,逗得楊偉忍不住笑了,心裡一拱一拱熱烘烘的,如果不是蕭曉葉也在,忍不住就想摸摸韓曉楓的小手,揉揉韓曉楓的奶子什麼的,給她一個安慰獎。

  楊偉進了病房後才知道為什麼韓曉楓會再三再四地跟他說病房條件非常好。因為這個病房跟他平時所見到的那些病房完全不同,甚至沒有一點相似的地方。說是病房,其實更像是一個很豪華的賓館大床房,裡面的空間雖然不是很大,大概也就二十多平米的樣子,但裝飾和裝修都很豪華,而且裝飾裝修的風格並不是傳統的醫院病房那種看上去很乾淨,但同時又讓人覺得冷冰冰的白色主色調,而是那種很溫馨、很有居家情調的紅色主色調,同時搭配著粉色色調,整個房間怎麼看怎麼都不像是病房,而像是……洞房。

  韓曉楓看著目瞪口呆的楊偉,玩味地笑著說道:「震驚吧?跟你說,這間病房是姐直接管著的特殊病房,專門為那種不孕不育的夫婦準備的情趣病房,是從國外引進的創意和裝修風格,在全國目前都沒有幾家這樣的特殊病房。其實說穿了,這個病房就是按照洞房設計佈置的,而且比一般的新婚洞房佈置得更科學。裡面所有的擺設和裝置都是最能讓人產生……」




  第五十六章 專為合體催情的情趣病房

  說到這裡,韓曉楓看了眼蕭曉葉,乾咳了一聲,紅著臉閉了嘴,半晌才抿著嘴笑道:「不跟你說那麼多了。總之,這間病房妙用無窮的,便宜你小子了。晚上可得老老實實的,不許做壞事啊。」說著,又飽含深意地看了蕭曉葉一眼,笑道:「晚上你姐在這裡照顧你陪床麼?」

  蕭曉葉聽了韓曉楓意味悠長的話,臉上不由得紅了一下,趕緊說:「是,他是因為我受的傷,深南又沒什麼別的親戚朋友,只好我這個……我這個表姐來給他陪床了。他的傷不要緊吧?」

  韓曉楓看了眼楊偉的傷腿,皺著眉頭道:「我不是外科大夫,什麼情況我也不太清楚。你們先安頓下,一會兒我去喊個外科大夫來給他檢查一下的。現在因為地震鬧的,醫院忙得不可開交,尤其是骨外科,簡直都忙瘋了。還好我有個華西醫大的師兄就是這裡骨外科的主任,我喊他來,檢查一下咱們再下結論,看以後該怎麼辦。」

  蕭曉葉有些感激地看了眼韓曉楓,真誠地笑道:「真是謝謝你,妹子。今天這事兒要沒你幫忙,我們姐弟倆還真是叫天不應、喊地不靈了。我們要做檢查,是不是該親自去見人家大夫?讓人家跑到病房裡來檢查,是不是對人家不太尊重?」

  韓曉楓看著蕭曉葉笑道:「姐,你可真是個心思細膩的人。一般來說的確是這樣的。不過,我那師兄跟我不是外人,咱們先只是簡單看一看,讓他多跑幾步路來這裡,總比讓阿偉瘸著腿去他科裡強。現在醫院忙得不可開交,擔架輪椅什麼的都出空了,阿偉行動不便,我那師兄譜兒再大也得賣我這個面子。不過,如果他的腿真有大問題需要做儀器的話,那咱們就偷不得懶了。現在先不用,就在病房呆著好了,等我喊我師兄來。」

  蕭曉葉又道:「住院檢查得花錢吧?我先去把錢交上?」

  韓曉楓笑道:「別忙。住院的錢就不用了,這個病房我說了算。而且,這個病房算是我欠人家人情騰出來的,有別人掏錢,你們跟著蹭住好了,不算你們的錢。檢查和用藥什麼的得花錢。不過也不著急,一切有我呢,等最後再結算也行。你一去掛號辦手續,一切就都得公事公辦,我想給你們省錢都省不了。一切聽我的,有我呢,你們啥心也不用操。」

  說完這些,韓曉楓又指著病床上一個老頭兒向楊偉和蕭曉葉介紹道:「這位是溫總,溫華良,溫氏企業集團的董事長。你們該謝謝溫總的。這間情趣病房本來是溫總訂下的,現在人家又好心騰出地方來讓你們共住。」

  楊偉聽了韓曉楓的話心裡不由得一顫。溫氏企業集團他是知道的,是深南市數一數二的納稅大戶,旗下產業涉及金融、建材、房地產、零售百貨等各個領域,幾乎每隔幾天就要上一次深南新聞的,大名如雷貫耳。楊偉沒想到自己居然能在今天這個很特殊的時期,在這個氣氛和裝修都極其曖昧的情趣病房裡,見到溫氏企業集團的董事長。

  楊偉是個識時務的人,從來不會被網絡上那種無聊的瞎編出來的小說教唆得憤世嫉俗、不畏權貴。他最懂得在人屋簷下,必須要低頭的道理,也知道自己這種小人物斷然得罪不起溫氏企業集團的董事長。雖然不至於低三下四地去趨附拍馬,但也決不會刻意擺出一副不畏權勢的架子來惹人討厭。

  楊偉既不仇富,也不仇官,他一向覺得自己只是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是一個沒有什麼雄心壯志,一門心思求田問捨,只想把自己的小日子過好,過得衣食無憂的俗人。如果不是劉繼超那副嘴臉著實犯了他的忌,他甚至連劉繼超都不想去得罪,只想笑呵呵地跟所有人和平相處,不對立、不衝突。

  所以,當楊偉聽說床上半躺著的這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兒就是溫氏企業集團的董事長時,馬上便滿臉堆笑地向人家點頭打了個招呼,說:「溫總好,真是沒想到能在這裡遇見溫總,真是太榮幸了。另外還要謝謝溫總這麼照顧,肯把自己的病房讓出一部分來給我們住。」

  溫華良的氣色很好,好像也沒有什麼架子,聽楊偉這麼說,只是笑呵呵地擺了擺手,道:「不要客氣。我跟韓大夫也是多少年的老朋友了。你們既然是韓大夫的朋友,那麼也都不是外人。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再客氣就沒意思了。這房間夠大,我一個人住也是浪費。現在是特殊時期嘛,醫院病房緊張,能幫到朋友忙的地方,當然是要幫的。何況,沒有韓大夫,我也住不進來這種特殊的病房。要說感謝,我們都得感謝韓大夫。」說著便爽朗地笑,然後又說:「就是得委屈點兒,這種病房有點兒特殊,一個房間就這麼一張大床,咱倆老爺們兒今晚得擠一張床上了。放心,我這人只愛美女,對男人沒興趣的。」說著又笑,還很曖昧地看了蕭曉葉一眼,頓時將蕭曉葉看了個臉紅耳赤。

  韓曉楓似乎跟溫華良很熟,親熱地笑道:「溫總人最好了,白手起家創下這麼大的家業,人卻一點兒架子都沒有,忒好相處。好了,我不打擾你們了。阿偉,你先休息一下,一會兒我喊我師兄來給你先初步檢查檢查,看看你的傷腿有沒有大問題,後面的事咱們再根據檢查結果定,好不好?」

  楊偉笑道:「好。韓姐,您先忙。」

  韓曉楓嫵媚地斜了他一眼,笑罵道:「嘿,連敬語都出來了,還『您』。以後可要一直都這麼乖巧啊,不要只在想抱韓姐大腿的時候才甜言蜜語。」說著話,已是笑著出去了,臨出門的時候還笑容可掬地沖溫華良揮了揮手。

  溫華良也半躺在床上笑瞇瞇地沖韓曉楓揮手作別,又對楊偉笑道:「我最喜歡韓大夫這種性格的女人了,不做作,直來直去,心直口快的,真好。」他嘴裡說著韓曉楓,一雙眼卻不時地瞄向蕭曉葉,看得蕭曉葉的臉越發紅了起來,倒有點兒手足無措了。

  楊偉是個精明敏感的人,早就注意到了溫華良看蕭曉葉時那種火辣辣的眼神,心裡不由得一緊,接著又一蕩。他其實並不反對跟自己有過肌膚之親的女人再去跟別的男人交配媾和,光著身子讓別的男人騎在身上抽插縱送。他只是討厭劉繼超式的交易模式,尤其討厭劉繼超那種斤斤計較的商人嘴臉。但溫華良不同。溫華良雖然年紀看上去大了一些,但人的氣質很好,一副溫文爾雅的儒雅模樣,不像劉繼超那廝,一眼看上去就像是個倒騰狗皮膏藥的奸商。

  楊偉在蕭曉葉的攙扶下走到了床邊。蕭曉葉剛要扶楊偉上床,結果又發現楊偉至今身上還穿著那套被雨淋濕了的衣服。雖然在帳篷裡晾了一晚,但現在依然還是濕漉漉得不成體統。

  蕭曉葉微笑著問溫華良病房裡還有沒有多的病號服,結果溫華良笑著回蕭曉葉道:「這裡是情趣病房,來這裡的『病人』其實都沒有病,大多是些不太懂用什麼交配體位更容易懷孕的新婚小夫妻,或者是一些有些性冷淡的夫妻。當然也有一些的確是患上了不孕不育症的夫妻,但是並不多,也很少有真正患有不孕不育症的夫妻住進這種情趣病房裡來。這種病房說穿了就是為了營造男女交配媾和的曖昧氣氛而可以設計的,一切佈置都是為了挑逗起男女交配的情慾。患有不孕不育症的夫妻一般都是生理問題,不是心理問題和交配體位問題,根本不需要住進這種病房進行心理治療。所以,這些情趣病房裡的病人都不是真正的病人,這種病房也當然不會給住進來的病人準備什麼病號服。病房的本意就是刻意營造新婚洞房的曖昧香艷氣氛,倘若小兩口在這種極其旖旎香艷曖昧的環境裡再穿上病號服,估計什麼情趣都被破壞掉了,還哪裡有旺盛的情慾去交配媾和生孩子?」




  第五十七章 睡裙上的乳白色漿液

  溫華良的話說得極其直白挑逗,頓時將蕭曉葉臊得紅了臉。不過她也知道溫華良應該沒有騙她。因為非但溫華良的話說得頭頭是道很有邏輯,而且溫華良自己也沒穿病號服,只是穿著一套純棉的居家睡衣,應該是自己從家裡帶來的。

  蕭曉葉無奈,又不能讓楊偉穿著那套濕透了的衣服上床鑽進被窩裡,舒服不舒服倒在其次,關鍵穿著這種濕透了的衣服時間久了會得關節炎,是最容易危害健康的。

  蕭曉葉站在原地默謀了半晌,然後才紅著臉像下定了決心一般對楊偉道:「你先別上床,姐幫你脫了衣服擦乾身子後再說。」楊偉一聽也有些臉紅。這次是在病房裡,雖然溫華良看上去一點兒不像是生病的模樣,但他也總不能像趕劉繼超一樣將人家趕出病房,然後讓蕭曉葉在病房裡給他擦身子。一想到楊偉給大家介紹蕭曉葉是自己的「表姐」,而現在又不得不讓蕭曉葉替自己做這種極其私密的事,他的臉上就不由自主地一陣陣發燒,燙得厲害。

  這間情趣病房自己就帶著衛生間。蕭曉葉讓楊偉翹著傷腿靠著壁站好後,自己便跑進了衛生間。不大一會兒功夫,蕭曉葉便從衛生間裡拿著一塊印有醫院標識的粉紅色毛巾走了出來,將毛巾丟到床上後,又紅著臉、咬著唇去幫楊偉解扣子脫衣服,脫完了衣服又脫褲子,很快就將楊偉剝了一個赤條條一絲不掛。

  蕭曉葉在給楊偉脫衣服的時候,是特意讓楊偉扭過身子背對著半躺在床上的溫華良的。所以,當楊偉被脫光了所有的衣服和褲子後,只留給了溫華良一個赤裸的脊背和屁股,胯下那條直挺挺、硬邦邦、堅挺勃起粗長碩大的男根,是衝著壁和蕭曉葉挺立的,看得蕭曉葉忍不住又紅了臉,急忙咬著唇去拿毛巾幫楊偉擦拭濕漉漉的身子,擦到楊偉下體那條無恥堅挺的男根時也沒有避諱,而是用她柔若無骨的小手輕輕握住了,又用毛巾仔細地將那條禍根擦了個乾淨,這才接著去擦他的大腿根和其他部位。

  蕭曉葉在為楊偉脫衣服擦身體的時候,半躺在一旁的溫華良並沒有說話,只是玩味地微笑著,默默地看著倆人不吭聲兒。

  蕭曉葉用乾毛巾將楊偉濕漉漉的身子完全擦乾後,這才扶著一絲不掛的楊偉靠著床頭半躺到了床上,鑽進了被窩裡,用那床紅色的薄薄的被子蓋住了楊偉赤條條的下體。

  由於這間情趣病房本來設計的時候就是專門為小夫妻設計的,所以,病房裡只有一張大床和一床被子,楊偉這時也只能跟溫華良共同蓋一床紅色的大被,幸好被子夠寬夠大,蓋起來毫無問題。楊偉上床後,跟溫華良並排躺到了情趣病房裡那張大床上。這張床應該是一米八的大床,所以躺兩個人綽綽有餘,依然顯得很寬敞。

  楊偉在蕭曉葉的幫助下躺到床上後,這才認真觀察起這個充滿了曖昧甚至淫靡氣息的情趣病房。這個病房實在是沒有愧對「情趣」二字,似乎病房裡的每一件裝飾和佈置,都是為了催情而設計的,處處都能勾起人的無限遐思和無盡慾望。

  房間的壁上鋪的是紅色印花紙,四壁上各掛著一副油畫,中間的是個一絲不掛的女人,其他三副則都是赤身裸體的男女之間的交配春宮圖。床很大,床單和被套都是那種佈置新婚洞房採用到的極其喜慶的大紅色;床上還掛著楊偉只在電影上看到的那種大紅色的圓形吊頂波斯薄紗帳,楊偉此刻就躺在吊著波斯薄紗帳的大床上東張西望。

  房間裡的傢俱也一應俱全,有紅木色的梳妝台和寫字檯,還有壁掛電視和一個不大的冰箱,另外還有一個紅木色的衣櫃。唯一與整個房間的佈置顯得有些不搭調的就是角處多了台很大的儀器,看上去有些像是X光機,不知道為什麼會被很突兀地放在這個佈置得極其溫馨曖昧的房間裡,讓這個房間莫名地多了些金屬帶來的涼氣,彷彿在提醒住進房間裡的人這裡是醫院,而不是新婚的洞房。

  對於楊偉和蕭曉葉,溫華良一直表現得很熱情也很隨和,熱心地問楊偉哪兒受了傷,是因為什麼受的傷;問楊偉蕭曉葉是他什麼人,家是哪兒的;又問是不是蕭曉葉要在這裡給楊偉陪床,等等,幾乎所有的話題都是圍繞著蕭曉葉展開的,眼神也不時地瞟向蕭曉葉,一直在看蕭曉葉嬌俏動人的臉和她穿在身上的銀白色真絲吊帶睡裙,臉上還掛著曖昧的笑。

  楊偉有些吃不消,忽然想起蕭曉葉穿著的那條銀白色真絲吊帶睡裙的裙角好像被劉繼超用來擦拭過漿液,而蕭曉葉穿那條睡裙的時候,因為奶罩上沾滿了雨水和漿液,所以並沒有穿奶罩,而是光著上身直接穿上的那件銀白色真絲吊帶睡裙。

  開始的時候,楊偉和蕭曉葉的心思都沒往這方面留意,都在擔心劉繼超偷拍下來的那段三人交配的視頻。這時候楊偉特意去留心了一下蕭曉葉,這才發現蕭曉葉因為是沒戴奶罩直接穿的真絲吊帶睡裙,所以隔著薄薄的睡裙布料,能夠很清晰地看到蕭曉葉胸前的兩個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的輪廓,甚至於她的兩個小巧玲瓏勃起挺翹的奶頭,也能隔著那件銀白色真絲吊帶睡裙薄薄的布料依稀看到兩個小巧的凸起。而她的睡裙下擺更是狼藉一片,沾滿了劉繼超在上面留下來的精漬,甚至還有一些沾在上面的漿液沒有干,依然是那種乳白色的渾濁液體,讓過來人一看就會明白那些液體到底是些什麼東西。

  蕭曉葉這時大概也知道為什麼溫華良會一直盯著自己看,大概也猜得到溫華良一直在看自己哪裡了,不由自主地臊得臉色通紅,侷促不安地搓著衣角。後來,當溫華良吸著鼻子,眼裡含著曖昧的笑意說「怎麼房間裡有一股怪怪的味道,好像是鹹魚的腥臭味」的時候,蕭曉葉終於撐不住,知道那股味道是自己沾滿了劉繼超和楊偉兩個男人濃稠腥臭漿液的真絲吊帶睡裙和內褲帶來的,於是便嬌嗔著呻吟了一聲,紅著臉逃也似地跑進情趣病房裡自帶的衛生間裡去了。

  等蕭曉葉跑進衛生間後,溫華良這才笑呵呵地看了楊偉一眼,笑道:「你這位表姐可真漂亮性感。你太有福氣了。」他這話說得曖昧到了極點,似乎在隱晦地提示楊偉他並不相信倆人之間是表姐弟的關係,否則他「表姐」漂亮性感,楊偉又怎麼會「有福氣」。

  楊偉本來就是個心裡有鬼的人,這時聽溫華良若有所指地敲打,忍不住羞紅了臉,知道這種事和這種關係只會越描越黑,乾脆只是笑,並不辯解。幸好溫華良也並不是個咄咄逼人的人,更不是那種八卦無聊的人,見楊偉既不分辯也不惱怒,知道自己猜對了八九分,於是也不為己甚,笑呵呵地轉移了話題,去問楊偉地震後外面的情形。

  蕭曉葉在衛生間裡呆了半天才出來。出來的時候,她那件銀白色真絲吊帶睡裙的裙角上的漿液已經被洗掉了。不過,她的真絲吊帶睡裙的裙擺上也沾滿了水,濕得厲害。

  蕭曉葉剛買的那件真絲吊帶睡裙的衣料本來就極薄,這時上面沾滿了水,更是緊緊地貼到了她白皙修長光滑筆直的大腿上。




  第五十八章 在兩個陌生男人前露出胴體

  蕭曉葉那件睡衣的料子本來並不透明的,但這時已經被水洇透了,又貼在了她白皙修長光滑筆直的大腿上,所以本來不透明的衣料也變得透明了,沾著水貼到她的大腿上後,隔著那點薄薄的衣料,完全可以隱隱約約地看到她濕透了的衣料下包裹著的那兩條性感白皙的大腿,甚至這種隱隱約約若隱若現的感覺,比脫光了衣服直接看,似乎更顯得神秘誘人、性感妖媚。

  而更要命的是,蕭曉葉似乎擔心再被溫華良聞到自己內褲上的那股子男人漿液的腥臭味道,所以竟然在廁所裡將那條內褲脫了下來,大概是洗了。不過,她並沒有其他替換的內褲,所以,這時的蕭曉葉竟然光著下體,穿著那件銀白色真絲吊帶睡裙直接就從衛生間裡出來了。

  蕭曉葉買的這件銀白色真絲吊帶睡裙雖然並不透明,但料子卻是極薄,薄得甚至連她小巧玲瓏挺翹勃起的兩個奶頭的輪廓都遮不住。而這時蕭曉葉的真絲吊帶睡裙的裙擺上又沾滿了水,非但兩條大腿部位全部濕透,就連她的下體私處部位也都濕了一片。被水洇濕的真絲吊帶睡裙裙擺,在貼到蕭曉葉的兩條白皙光滑、修長筆直的大腿,和長滿了烏黑濃密蜷曲硬直恥毛的下體三角地帶上後,隔著她濕透了的真絲吊帶睡裙的薄薄的衣料,非但能夠隱隱約約地看到她的兩條修長筆直白皙光滑的大腿,甚至連她下體三角地帶交匯處的那一片神秘的烏黑叢林,也都隱約可見。

  楊偉看到蕭曉葉這個樣子,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下體男根頓時可恥地硬了起來,將蓋在身上的那床薄薄的紅色被子頂起了一個不小的帳篷來。他紅著臉心虛膽怯地看了躺在自己旁邊不遠處的溫華良一眼,結果發現他那邊下體處的被子,也被撐起了一個很大的蒙古包來,知道溫華良肯定也看到了蕭曉葉神秘誘人的隱私部位,不由得心裡更是一緊,本來就已經硬了起來的下體男根,越發硬得難受,越發脹得生疼。

  蕭曉葉似乎也知道自己有些走光,紅著臉將雙手交叉著擋在胯下,摀住了濕透了的真絲吊帶睡裙遮掩下的下體私處那片烏黑神秘的地方。蕭曉葉的本意是美好的,是想用雙手摀住下體,避免被溫華良透過她濕透了的真絲吊帶睡裙的下擺,看到她烏黑神秘的下體三角地帶交匯處的蜷曲恥毛。

  不過,蕭曉葉卻忽視了很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她的兩條白皙嬌嫩修長如玉的手臂交叉著垂下,用手摀住下體私處後,反而將她胸前的兩個本來就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擠得看上去越發高聳堅挺豐盈碩大,兩個小巧玲瓏挺翹勃起的奶頭,也被她交叉在一起的兩條手臂擠得看上去越發突出明顯,看得楊偉這牲口越發得情慾暴漲、男根堅挺。

  蕭曉葉雙手交叉在一起,隔著濕透了的真絲吊帶睡裙的裙擺,摀住了自己的下體私處,扭扭捏捏地從溫華良身邊走過,走到楊偉身邊坐了下來,然後這才鬆了口氣,將摀住自己下體三角地帶交匯處的雙手挪開,含羞帶怯地看了楊偉一眼,嬌嗔著道:「討厭。你就不能往裡挪一挪身子,讓姐也坐到床上蓋上被子?」

  楊偉這才想到,蕭曉葉雖然沒有衣服、奶罩和內褲可換,但還是可以坐到床上躺進被子裡遮羞的,於是歉意地沖蕭曉葉笑了笑,用手撐著身子艱難地向溫華良處靠了靠,騰出一小片地方來,讓蕭曉葉也坐到了大床上,蓋上了被子。

  蕭曉葉大概是怕被她洗得濕透了的真絲吊帶睡裙的裙擺弄濕了被子,所以鑽進被窩裡用被子蓋住下體後,便紅著臉、咬著唇,將她那條濕漉漉的真絲吊帶睡裙的裙擺掀了起來,一直用手撐著撩到了腰部以上、奶子以下,然後就那麼用雙手扯著平端在那裡,以免濕了的裙擺弄濕被子。

  蕭曉葉的下體已經鑽進了被子裡,所以即使撩起了裙擺也不至於走光。而且她和陌生男人溫華良之間還是隔著個楊偉的,即使撩起裙擺後有些被子遮不到的地方,也不至於被溫華良看到。

  蕭曉葉想的不可謂不周到,不過她卻唯獨忽視了楊偉。她撩起裙擺後,下體便已經完全赤裸了。而楊偉此時也是全身上下一絲不掛,跟同樣赤裸著下體的蕭曉葉並排坐到一起後,倆人赤裸的屁股、大腿、小腿便緊緊地貼到了一起。

  蕭曉葉如絲緞般光滑細膩的肌膚頓時讓楊偉這頭牲口慾火大熾,下體撐起的蒙古包越發大了起來,看得蕭曉葉也忍不住紅了臉,嬌嗔著將一隻柔若無骨的小手從被子裡伸了進去,沒好氣地在楊偉腰上狠狠地擰了一把,疼得楊偉呲牙裂嘴,差點兒喊出「姑奶奶饒命」的軟話兒來。

  溫華良在一旁看著倆人,只是曖昧玩味寬容地笑,半晌說了句:「真是蜜裡調油的一對小兩口」,頓時將倆人嚇了一跳。但倆人現在這個樣子,也斷然不能再用「表姐弟」這種身份來敷衍糊弄溫華良,只好一起抻著脖子看著溫華良傻笑,看上去要多傻就有多傻。

  二十多分鐘後,韓曉楓帶著一位四十多歲的男大夫進了病房,向楊偉等人介紹說這就是她那位在華西醫大唸書時候的師兄,著名的骨外科專家牛雲興牛主任。牛雲興客氣地向楊偉等人笑,還很熟悉地跟溫華良打招呼,又看了一眼紅著臉坐在楊偉旁邊的蕭曉葉,然後曖昧地沖韓曉楓笑了笑,道:「這位就是你朋友的表姐?」

  牛雲興說這話的時候,刻意在「表姐」倆字上加重了語氣,明顯是不相信的樣子。韓曉楓一邊點頭稱是,一邊曖昧地沖楊偉笑了笑,又微不可察地向蕭曉葉努了努嘴、眨了眨眼,表示自己也不相信,但並不肯拆穿他們倆曖昧親暱的小把戲,臊得楊偉如此臉皮厚的人最後也紅了臉。

  牛雲興看上去長得斯斯文文,一副文弱書生的模樣,但做起事來卻十分奔放好爽,完全是土匪地棍的氣概。他幾步就走到楊偉床邊,一邊斯斯文文地問「傷在哪兒,大腿還是小腿」,一邊很奔放地將蓋在楊偉和蕭曉葉下體上的被子,狠狠地一把扯開,順手又丟在了一邊。

  然後,這位奔放豪邁的牛主任便徹底傻了眼,呆呆地看著被他一把掀開被子後露出來的兩具緊緊貼在一起的赤條條的下體:一具白皙嬌嫩,一具烏黑健壯;一具雙腿白皙修長,一具雙腿長滿體毛;一具兩條雪白粉嫩的大腿間夾著毛茸茸烏黑濃密的恥毛,一具胯間男根一柱沖天,硬邦邦直挺挺地翹著,渾圓粗碩的龍頭馬眼處還流出來一絲絲粘稠的漿液。

  蕭曉葉也被豪邁不羈的牛雲興給嚇傻了,就那麼呆呆地雙手撐著濕漉漉的真絲吊帶短裙的裙擺,一動也不動地赤裸著下體坐在床上,任由自己嬌嫩美好的私處暴露在牛雲興和溫華良兩個陌生男人的眼中。因為被子被突然掀開,大概讓幾乎被驚嚇得失去了意識的蕭曉葉本能地感覺到了冷,所以兩條白皙修長光滑筆直的玉腿還下意識地搭在了一起,輕輕地絞了起來,結果越發使得她的兩條大腿間夾著的恥毛私處顯得深邃性感誘人神秘。




  第五十九章 情趣病房裡的尤物美少婦

  楊偉也被牛雲興突如其來的豪邁舉動給嚇呆了,就那麼張著嘴瞠目結舌地看著牛雲興,一動不動,任由自己堅挺勃起粗長碩大的男根就那麼直挺挺地翹著,還不時地抖動一下,似乎也覺到了冷。

  最後還是韓曉楓首先回過神來,急忙將被子重新扯了過去,蓋在了蕭曉葉和楊偉倆人的身上,遮住了倆人一絲不掛的下體,尷尬地笑道:「我師兄一向就這麼副風風火火的作風的,絕對不是故意的。我向你們道歉。」她說是向楊偉和蕭曉葉倆人道歉,雙眼卻只看著蕭曉葉,並沒有看楊偉。

  楊偉這時也回過神來,急忙尷尬地賠笑說道:「沒事,沒事,不要緊,意外而已。」一邊說,一邊安慰地用手在被子下輕輕地拍了拍蕭曉葉白皙挺翹的屁股,暗示她不要衝動,畢竟他也看出來了,牛雲興絕對不是誠心要他倆出醜難堪。

  蕭曉葉果然沒讓楊偉失望,很快也回過神來,紅著臉嬌羞地道:「不要緊,都是誤會。」她的話越說聲音越小,到了最後已經幾不可聞。她說話的時候臉早都紅到了脖子根兒,頭也一點點地低了下去,幾乎不敢看人。

  韓曉楓狠狠地白了楊偉一眼,威脅恐嚇的意思不言而喻,嚇得楊偉只得縮著脖子沖韓曉楓訕笑,什麼多的話也不敢說。他跟蕭曉葉之間的關係還真不好解釋,肯定越描越黑,也只能這麼葫蘆提繼續迷糊下去。

  牛雲興的確也是個神經大條的土豪神仙,很快就將這場尷尬拋諸腦後,認真地替楊偉檢查過傷腿之後笑道:「沒事兒,小毛病,沒傷到骨頭。錯了骨縫兒,又軟組織挫傷,都不嚴重。不過,還是要好好休息,這幾天盡量不要活動。你小子,怎麼到處撒謊?你這腳傷絕對不是扭傷的。跟人打架了吧?被人踹的?」

  楊偉「嘿嘿」訕笑了兩聲,道:「牛主任您神機妙算、料事如神。不過開始時的確是先扭傷的,後來又被人踹了幾腳,結果就成這樣兒了。當時我也覺得扭傷並不嚴重,還抱著我表姐跑了好久的路。如果不是被人踹,也不會傷成這個樣子,幾乎連路都走不動。」

  韓曉楓在一旁瞪著眼惡狠狠地道:「你小子行啊你,見了姐就沒說一句實話。到現在還說什麼『表姐』呢。你們倆這個樣子,像是表姐弟的樣子麼?難道這世界亂了套了?你大學畢業才幾天,這就學會在深南打架了?對了,我想起來了,是軍車把你送到醫院來的。你打架連軍隊都驚動了,真算得上是深南市的一號人物了嘿。」

  韓曉楓夾槍帶棒地一通敲打揉捏,臊得楊偉更是臉色通紅,打躬作揖地向韓曉楓告饒道:「我的好姐姐,您就饒了我。這事兒複雜著呢。改天容我專門抽出時間向您詳細匯報,好不好?現在咱們暫且擱置這個議題,討論討論其他國家大事和社會熱點問題,怎麼樣?」結果被韓曉楓又凶狠地瞪了一眼,嗔了句「你去死」。

  牛雲興神經大條,做事卻不含糊。他坐在旁邊的凳子上很認真地幫楊偉推拿了一會兒,就在楊偉舒服得像豬一樣哼哼時,手上猛地一用力,疼得楊偉頓時殺豬般慘叫起來,接著蕭曉葉和韓曉楓等人就聽到楊偉的傷腿處傳來很清脆的「鍔」一聲響,牛雲興便拍了拍手笑著站了起來道:「好了,沒問題了,錯開的骨縫已經對好了。你們休息,記得,這幾天不要亂動。」說到這裡,又似笑非笑地看了眼風情萬種的蕭曉葉,笑道:「搞夫妻生活的時候也要謹慎,盡量別碰了傷腿。」臊得蕭曉葉頓時滿臉通紅。

  韓曉楓也臉紅,撒嬌地擰了牛雲興胳膊一下,嬌嗔道:「師兄,就你整天口沒遮攔的。他們倆這是跟溫總住在一間病房睡在一張床上呢,怎麼搞夫妻生活?」

  牛雲興皮著臉一笑,道:「我這是醫囑嘛,以防萬一嘛。三人同床就不能搞夫妻生活了?現在這年頭兒,什麼3P、4P、夫妻交換的,多了去了。只要有心,沒條件創造條件也能搞夫妻生活,是不是?」結果說得楊偉、蕭曉葉、韓曉楓三人一齊臉紅,異口同聲地指責他「老流氓」。

  牛雲興絲毫不以為意,坦然笑了下,說了句「男人本色嘛,流氓有什麼不好,我覺得挺好」,然後便拉著韓曉楓告辭出了病房,臨走還撂下句騷情話,說道:「師妹,咱別在這裡當電燈泡。看人家小兩口都急成什麼樣子了,早早就脫光了衣服鑽被窩裡了,你還在這裡囉嗦,沒眼色。」臊得楊偉和蕭曉葉這兩個心裡有鬼的男女又紅了臉。

  因為牛雲興剛才口沒遮攔地在病房裡大談什麼「3P、4P、夫妻交換」,結果搞得他和韓曉楓拍拍屁股走人之後,病房裡的氣氛頓時變得尷尬微妙曖昧起來,三個人都有些不大好意思說話,就那麼沉悶地乾坐著,難受得很。

  幸好沒過多久,便有一個二十六七歲年紀的絕美少婦走了進來。少婦穿了一身很合體的黑色薄紗短裙,兩條修長筆直圓潤光滑的玉腿上穿著長筒黑色絲襪,腳上穿的則是黑色高亮高跟皮鞋。

  絕色少婦皮膚白皙、臉色紅潤、長髮披肩,雖然不如蕭月長得那麼驚世駭俗的美,但跟蕭月不食人間煙火的美相比,絕色少婦的身上卻多了一股子嫵媚高貴的氣質,高貴而不傲慢,眉眼裡一直含著春意帶著笑,走起路來纖細的腰肢不經意地扭動著,風擺荷葉柳搖煙,看上去要多誘人就有多誘人,似乎每一個動作都在告訴他身邊的男人:「來,推倒我,剝光我的衣服,騎到我一絲不掛的身子上,幹我。」

  少婦的懷裡抱著一個嬰兒,看模樣大概一歲還不到,男孩兒,長得看上去十分機靈,不哭也不鬧,只是瞪著兩隻黑豆般的小眼兒,饒有興致地看著病房裡的楊偉和蕭曉葉,看了幾眼後失去耐心,又把頭鑽到他媽媽的懷裡開始吸吮自己的手指。

  少婦抱著孩子走進病房,看見並排坐在床上的楊偉和蕭曉葉二人後有些吃驚,但還是微笑著向二人友善地點了點頭,又問溫華良道:「爸,這兩位是?」

  溫華良玩味地看了楊偉和蕭曉葉一眼,向絕美少婦笑道:「他們是……嗯,姐弟倆,表姐弟,是韓大夫的朋友。弟弟在地震的時候傷到了腳,醫院沒了病房,所以韓大夫就跟我商量,讓他們倆暫時先住到這間病房裡了。這種時候,不太平,天災人禍的,這也算是行善積德吧,是不是?湊合湊合就過去了。」

  絕美少婦笑著「嗯」了一聲,但似乎接著又想到了什麼,一張俏臉頓時漲得通紅,竟然嬌怯地看了溫華良一眼,又很快地看了楊偉和蕭曉葉倆人一眼,臉紅得不得了。

  楊偉和蕭曉葉也臉紅。因為他們都知道自己這層「表姐弟」的關係實在是不過硬。就他倆這樣子,怎麼看怎麼不像表姐弟,太假了,難免心虛惶恐。不過楊偉見抱著孩子的絕美少婦居然也突然臉紅起來,不由得有些莫名其妙,笑道:「給你們添麻煩了。溫總真是好人。我們都沒想到像溫總這樣的大人物會這麼平易近人的。我叫楊偉,這是我表姐蕭曉葉。」

  絕美少婦也紅著臉微笑道:「你們好。我叫蘇敏怡。不麻煩,互相幫助嘛。姐姐真漂亮。」說著話便抱著孩子走到床前,將孩子遞給溫華良後,自己則坐到了楊偉那邊的凳子上,親熱地跟蕭曉葉說話。





  第六十章 嬌軀半裸陪陌生男人去逛街

  兩個女人從天氣聊到化妝品,從化妝品聊到衣服,又從衣服聊到保健養生瑜伽健身舞,不到幾分鐘便聊了一個熱火朝天,熟得跟多年沒見的老朋友一樣,看得楊偉目瞪口呆,第二次近距離領教了女人外交的厲害。

  蘇敏怡就坐在倆人的床邊,跟倆人靠得很近。她身上穿著的黑色薄紗短裙衣領開得很低,楊偉很容易就能看到她胸前那白花花的一片,甚至偶爾還能看到她兩個豐盈碩大的奶子間那道深深的乳溝,以及乳溝旁兩個白嫩豐盈高高墳起的乳丘。

  蘇敏怡應該還在哺乳期,所以沒有戴奶罩。不過她穿著的那件黑色薄紗短裙顯然是經過了特殊處理,胸前並看不到她兩個凸起的奶頭的輪廓,倒是奶子的輪廓很清晰,是那種半球形的奶子的形狀,看上去很大很誘人。

  楊偉一雙色迷迷的眼不停地瞄向蘇敏怡的胸前和奶子,蘇敏怡顯然有所察覺,一張絕美的俏臉不易覺察地紅了一下,但她卻並沒有因此而刻意迴避楊偉飢渴的目光,反而有意無意地將身子壓得更低,讓領口垂得更大,從而讓楊偉看到了她更多黑色薄紗短裙掩蓋下的白皙嬌嫩的身體。

  楊偉的心跳得越發得厲害,因為蘇敏怡的動作越來越大膽,甚至有一次她在皺著鼻子可愛地笑的時候,將整個上半身都趴在了床上,讓楊偉一雙色迷迷的雙眼能夠順利地透過她垂落下來的領口,一覽無餘地看到她黑色薄紗短裙遮掩下的完整的兩個奶子。

  那時,蘇敏怡的上半身因為笑而前傾趴倒在床上,她胸前的兩個奶子則很自然地垂落在身下,吊在那裡隨著她的笑而不停地抖動著,兩個葡萄般大小的奶頭一動一動的,看上去真是充滿了誘惑,差點兒讓楊偉噴出鼻血來。也就在那時,楊偉才明白蘇敏怡知道自己在偷窺她的奶子,而且她還很樂意讓自己偷窺她的奶子,因為她的兩個葡萄一般大小的奶頭已經因為動情而充血勃起,變得挺翹青紫。

  溫華良似乎很喜歡那個孩子,將孩子抱在懷裡不停地逗弄,並沒有注意到楊偉正在衝他的女兒耍流氓。倒是蕭曉葉發現了楊偉那雙賊溜溜的眼正在不停地往絕色少婦蘇敏怡的奶子上瞅,氣得將手在被子下探了過去,在楊偉的大腿上狠狠地扭了一把,痛得楊偉差點兒從床上蹦起來。這時楊偉才曉得自己的流氓行為已經被蕭曉葉發現,只好訕訕地收回了那雙極不甘心的色迷迷的目光,改向溫華良笑道:「這小孩子真可愛,長得跟溫總也像。外孫子?」

  溫華良聽楊偉誇小孩子長得跟他像時似乎呆了一下,不過他很快便神色如常,笑道:「不是外孫,是孫子。怡敏不是我女兒,是我兒媳婦。我兒子忙,抽不開身,又不放心找保姆來照顧我,所以就喊他媳婦兒來了。幸好我也不是什麼大病,怡敏帶著孩子在家也沒什麼事,在這裡說是照顧我,其實也就是陪我說說話什麼的,就當是散心了。」

  這時蕭曉葉被弄濕了的銀白色真絲吊帶睡裙的裙擺已經幹得差不多了。她將裙擺放下掩住自己一絲不掛的白皙嬌嫩的下體,然後從床上掀起被子下了地,向楊偉笑道:「你先在這裡好好休息,我去醫院裡轉轉,打水買飯賣水果和小百貨的地方都得提前弄明白了。看你這個樣子恐怕要在這裡住不少時候,咱倆得作好長期抗戰的準備。」

  溫華良把孩子放到床上,笑道:「我陪蕭小姐去吧。我在這裡住了有些日子了,對這些地方都很熟悉,有個熟人帶路會方便很多,免得轉來轉去走些冤枉路。深南醫院很大的,我家怡敏第一次來的時候都在醫院裡迷路了,差點兒報警找110。再說了,現在這個時候醫院裡人多太亂,到處都是在地震裡受傷的人,魚龍混雜,什麼樣兒的人都有。蕭小姐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獨自出去,又穿成這個樣子,沒個男人陪著我怕會出事。」

  楊偉聽了溫華良的話不由得心裡一緊,知道溫華良話裡「又穿成這個樣子」指的是什麼。蕭曉葉的銀白色真絲吊帶睡裙下其實什麼都沒穿,光潔溜溜的連個奶罩和內褲都沒有,這讓她胸前的一對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的輪廓,以及她挺翹勃起小巧玲瓏的奶頭的輪廓都清晰可見。

  另外,蕭曉葉身上的這條銀白色真絲吊帶睡裙雖然料子並不透明,但因為是睡裙,所以裙擺設計得極短,勉強能遮住下體私處而已,從後面看甚至能看到一小半屁股,從前面看,也偶爾可以看到她下體三角地帶交匯處的一小片黑乎乎毛茸茸的地方。

  這幾天因為地震的原因,讓深南這座亞熱帶季風氣候的城市,居然形成了自己與眾不同的小氣候環境,風變得又多又猛。萬一到時候一陣風吹過來,蕭曉葉沒穿內褲的下體肯定走光。現在因為地震導致醫院裡亂得跟農村集貿市場似的,蕭曉葉到時候如果真在一堆陌生人中間被風吹得露出了下體,雖然還不至於會被光天化日之下強暴姦淫,但受到猥褻玷污什麼的恐怕就免不了。醫院這麼亂,人又這麼多,擠在一起偷著摸一把捏一下,到時候也只能咬著牙忍了,報警捉人都捉不到。

  所以,楊偉聽溫華良這個六十歲的老頭子自告奮勇要陪蕭曉葉,作蕭曉葉的嚮導和護花使者,倒是沒讓楊偉多想些什麼,只是心裡忍不住蕩了一下,想起來剛才溫華良看向蕭曉葉時透露出來的那種熱辣辣的眼神,依稀覺得倆人這樣出去溫華良恐怕也沒安什麼好心,估計也存了個趁機吃豆腐不利孺子的心思。但溫華良畢竟是有地位有身份的人,就算要吃蕭曉葉豆腐,恐怕也不敢太過分太張揚,總得顧忌體面和影響,要比蕭曉葉被那些亂七八糟的人猥褻安全得多。

  楊偉甚至退一步想,就算是到時候溫華良忍不住把蕭曉葉摁倒在僻靜沒人的地方,然後將她全身的衣服都扒光了、撕爛了,自己再把下面那條粗長碩大、堅挺硬直的男人的東西插入蕭曉葉溫熱濕滑的下體私處裡,聳動著屁股在蕭曉葉身體裡抽送到高潮射漿,其實也不是一件什麼大不了的事。大家都是成年人,而溫華良這等身份地位的人,也不至於不講衛生安全,會因為一次交配讓蕭曉葉染上婦科病甚至性病,總比蕭曉葉被那些亂七八糟的人摁倒姦污再惹一身婦科病的好。

  想到這裡,楊偉也就沒有反對。看蕭曉葉時,見蕭曉葉也只是臉色稍微有些羞紅,也沒有拒絕溫華良的意思,於是便笑著向溫華良道:「那就麻煩溫總了。我表姐初來深南,對這裡不熟悉,有溫總陪著作嚮導,我也更放心些。」

  溫華良笑著說「不要客氣」,然後便讓蘇敏怡替他從衣櫃裡取衣服,自己則掀開被子,就那麼當著他兒媳婦蘇敏怡和陌生女人蕭曉葉的面兒,一把將下體穿著的那條純棉居家睡褲扯了下來,露出了他只穿著一條紅色三角小內褲的下體。

  溫華良雖然看上去已經六十歲了,但身子保養得還算好,皮膚很有光澤彈性,並不像一般的六十歲老人那樣顯得灰白乾枯。他的下體男根顯然是充血勃起的,硬邦邦、直挺挺地頂在他穿著的那條紅色三角小內褲上,渾圓粗碩的龍頭輪廓都清晰可見。同時,他堅挺勃起的男根還將整條內褲都撐了起來,甚至能夠從他被撐起的內褲褲腳,依稀看到他紅色三角小內褲裡黑乎乎毛茸茸的一片,看到他那顆正在不停蠕動著的卵蛋。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10-8 17:34 編輯 ]
2014-10-7 21:3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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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一章 尤物美少婦當眾袒胸餵奶

  蕭曉葉的臉頓時紅了起來。楊偉也狠狠地嚥了口唾沫,看了眼嬌羞無限的蕭曉葉,忽然覺得這一次的情趣病房之旅,似乎應該充滿了旖旎和香艷。他和他的極品絕色丈母娘蕭曉葉之間,以及深南商貿實業界領袖大佬溫華良和他的嬌艷兒媳婦蘇敏怡之間,四個人之間好像會發生些不同尋常的香艷旖旎的事。這讓剛剛在地震中安定下來的楊偉,對接下來的日子充滿了期待。

  溫華良換好衣服後顯得很有派頭,比穿著睡衣躺在床上的時候多了幾絲鋒芒。那不是刻意表現出來的,而是一種長期以來不斷積澱形成的氣質,暴發戶就算想模仿也只能照貓畫虎,絕不會有溫華良那種自信中帶著從容的神髓。這種氣質讓已經六十多歲的溫華良忽然看上去像是年輕了二十幾歲的樣子,精神煥發、神采照人,看得蕭曉葉的一張俏臉都忍不住紅了起來。

  溫華良溫文爾雅,很有紳士風度地幫蕭曉葉開門,請蕭曉葉先走,然後回頭沖楊偉笑了笑,說了聲:「你們好好玩,我帶蕭小姐在外面好好逛逛,一時半會兒可能回不來。」他這話充滿了曖昧的暗示,搞得心裡本來就有鬼的楊偉忍不住臉騰地紅了起來,訕笑了兩聲,居然沒頭沒腦地說了句「你們也玩開心些」。

  這話說完後,連楊偉自己也覺得不好意思起來,感覺怎麼倆人間的對話有些像是地下黨在對暗號,充滿了暗示和隱語;又覺得這種場面有些似曾相識,彷彿之前什麼時候曾發生過。

  楊偉皺著眉頭仔細想了一下,然後才恍然記起原來是他、蕭月和黃志文、賀曉穎夫婦在廢村小屋玩夫妻交換的時候,黃志文有時候會將蕭月帶到他的西廂房過夜,而賀曉穎則跟他在廢村北屋睡覺。當時,黃志文就挽著蕭月的手臂,臨走的時候說過類似的話,而他當時也是這麼回答的,說「你們也玩開心些」。

  楊偉目送著溫文爾雅的溫華良陪著沒穿內褲、沒戴奶罩的蕭曉葉離開,然後去看溫華良的兒媳婦、絕美少婦蘇敏怡。蘇敏怡這時已經坐到了另外一邊的床沿上抱起了孩子,手裡拿著一個塑料貨郎鼓逗孩子玩兒。但不知道為什麼,孩子開始不停地哭,怎麼逗都不歇聲兒,急得蘇敏怡手足無措,用盡了計策還是不能讓孩子安靜下來。

  楊偉看著手忙腳亂的蘇敏怡母子倆笑道:「你沒怎麼帶過孩子吧?孩子應該是餓了,喂一下就不會哭了。否則你怎麼哄也哄不好的。」蘇敏怡突然紅了臉,抬頭快速地看了楊偉一眼,然後又迅速地低下頭去看孩子,半晌才用蚊蚋一般的聲音低聲道:「我當然知道是孩子餓了。可是,你讓我怎麼在這裡喂孩子吃奶?」

  楊偉這才覺得有些尷尬。他倒是想建議蘇敏怡抱著孩子去衛生間餵奶的,但這話怎麼聽怎麼沒有人性,所以只好忍住不說。而他的腿受了傷,也不可能主動避出去讓蘇敏怡喂孩子吃奶。

  就在楊偉左右為難、尷尬失據、不知所措的時候,蘇敏怡忽然又抬頭衝他紅著臉笑了,說道:「你臉紅了。你個大男人也知道害羞的?我逗你玩兒的。其實,你說的對,我的確是沒怎麼帶過孩子,沒什麼帶孩子的經驗。平時在家裡都是保姆帶孩子的,喂孩子奶的也是奶媽,反而把我這當媽的閒得連一點兒當媽的覺悟和經驗都沒有。」

  蘇敏怡一邊說,一邊紅著臉快速轉頭看了眼病房門,發現病房門已經被溫華良臨走的時候順手帶上了,這才鬆了口氣,然後就那麼當著楊偉的面兒,將黑色薄紗短裙領口的幾排紐扣解開,又紅著臉、咬著唇,將一個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從衣襟裡掏了出來,將她黑紫色的葡萄大小的碩大奶頭塞進了孩子的嘴裡,任由孩子拚命地吸吮品咂。

  這種香艷到了極點的場面看得楊偉臉紅耳熱、心跳不已,心裡不斷地告誡自己要「非禮勿視」,也知道像溫華良這種商界大佬兒家的豪門兒媳婦,並不是自己這種草民屌絲男能夠招惹得起的,一個鬧不好,別說是前程,甚至連自己的小命都會搭上。但他無論怎樣勸說自己,他的目光就是無法從蘇敏怡高聳堅挺白皙豐盈的奶子上挪開,就那麼直勾勾地盯著蘇敏怡的奶子看,看得下體男根更是無恥地硬了起來,將蓋在上面的那床薄薄的被子,頂了好大一個蒙古包出來。

  孩子躺在蘇敏怡懷裡含著蘇敏怡從自己衣襟裡掏出來的那個高聳堅挺白皙豐盈的奶子使勁兒吮咂著,兩隻肉嘟嘟的小手也急不可耐地抱在了蘇敏怡那個高聳堅挺碩大豐盈的奶子上,兩隻小腳還不停地在蘇敏怡懷裡亂蹬著,結果一會兒功夫就就將蘇敏怡另一邊的衣襟也蹬開了,將蘇敏怡的另一個掩藏在黑色薄紗短裙衣襟裡的奶子也露了一小半出來,若隱若現的,看上去更加迷人誘惑。

  蘇敏怡臉色更紅了,頭也垂得更低了,但她卻並沒有去用衣襟遮掩她被孩子小腳弄出來的另外一個奶子,任由那個高聳堅挺豐盈白皙的奶子,就那麼暴露在衣襟外面,雖然沒有整個都露出來,但也有一小半的乳丘和整個葡萄般大小的奶頭都露在了外面,看得楊偉越發激動得不能自已,下體男根也越發得硬脹難忍了。

  孩子就在那裡手舞足蹈地使勁兒吮咂了一會兒,似乎很著急的樣子。但沒過多久,孩子便吐出了含在嘴裡拚命吮咂的蘇敏怡的那個葡萄般大小的奶頭,咧著嘴舞動著手腳大哭起來,頓時便鬧了蘇敏怡一個手忙腳亂,扎煞著手慌得去拍孩子,不料孩子卻根本不吃她這一套,只管驚天地泣鬼神地哭,鬧得蘇敏怡差點兒也跟著哭起來,最後只好無奈地轉身看著楊偉道:「你看看,這是怎麼回事?孩子怎麼吃了奶還在哭?而且,好像比剛才哭得更凶了。」

  蘇敏怡轉身的時候並沒有把她裸露在外面的兩個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重新塞回衣襟裡去,而是就那麼挺著兩個顫巍巍的奶子轉向了楊偉。隨著蘇敏怡身子的轉動,她胸前吊著的這兩個高聳堅挺白皙豐盈的奶子跟著顫巍巍地跳動起來,一波又一波的乳搖,頓時亮瞎了楊偉那雙24K的氪金狗眼。

  楊偉抽著冷氣笑道:「不會是嗆奶了吧?」

  蘇敏怡用哭泣般的聲音道:「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很少帶孩子的。這幾天我在醫院照顧老爺子,孩子都是留在家裡給保姆和奶媽帶的。今天帶孩子來醫院,還是因為老爺子想孫子,又擔心地震的時候家裡不安全,說地震的時候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深南醫院,這才讓我帶孩子來醫院的。我什麼都不懂,也不會照顧孩子。這可怎麼辦?」

  楊偉笑道:「別怕,這是在醫院呢,就算有什麼事兒馬上就能喊來醫生。不過,我倒覺得現在不是什麼大事兒。你把孩子抱近一些給我看看,我先看看是不是孩子嗆了奶才哭的。」

  蘇敏怡用很重的鼻音「嗯」了一聲,然後就在床上挪著身子靠向了楊偉。楊偉看著蘇敏怡赤裸著吊在胸前不停顫巍巍地跳動著的兩個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嘴裡一陣的口乾舌燥,恨不能馬上就將自己的雙手按到蘇敏怡高聳堅挺白皙豐盈的兩個奶子上,然後將她的兩個奶子狠狠地握在手心裡使勁兒搓弄。





  第六十二章 一摸就會濕得厲害的尤物美少婦

  蘇敏怡大概是怕楊偉看不清楚,最後幾乎是貼著楊偉的身子坐著了,幾乎將整個身子都靠到了楊偉的身上,吊在她白皙嬌嫩的胸前的兩個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更是顫巍巍地挺到了楊偉的眼前,高高翹起的奶頭,幾乎碰到了楊偉的鼻子尖上。

  蘇敏怡坐到床上的時候,雖然並沒有脫裙子,但她的下體也是用床上那條薄薄的被子蓋起來的。這時她移動到了楊偉的身邊,幾乎是緊挨著楊偉坐著,兩個人同時都蓋在被子下的下體和大腿,便免不了有些挨挨蹭蹭地接觸。

  蘇敏怡大概並不知道楊偉是一絲不掛地半躺在被子裡的,所以對倆人下體間的接觸似乎也並不以為意。但楊偉卻有些受不大了。有幾次,蘇敏怡穿著長筒黑色絲襪的膝蓋,甚至碰到了他下體那根粗長碩大堅挺筆直的男根,涼絲絲柔順滑膩的感覺讓他險些忍不住高潮射出漿液來。

  楊偉強忍住自己強烈的衝動,抽著冷氣去看那哭個不停的孩子,結果發現孩子的嘴角乾乾淨淨,甚至連一點兒奶液都沒有;他又不甘心地用手小心翼翼地撐開孩子的嘴看,結果發現孩子的小嘴裡也沒有一滴奶液。楊偉頓時心裡有些明白了,又好氣又好笑地問道:「你這是第一次用自己的奶喂孩子吧?以前是不是從來沒自己奶過孩子?」

  蘇敏怡紅著臉、咬著唇點了點頭,低聲不好意思地道:「嗯。以前他爸爸和爺爺都不讓我用自己的奶子奶孩子,說一個女人的奶子如果奶過了孩子,就會容易導致奶子變得鬆弛下垂,看上去不好看,男人摸起來也會覺得不那麼性感了。」

  說到後來,蘇敏怡的聲音已經小得如蚊蚋一般幾不可聞,甚至還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聲,蓋在被子下的兩條穿著黑色高筒絲襪的玉腿,也忍不住扭曲著絞在了一起,結果她的小腿再一次碰到了楊偉堅挺勃起碩大粗長的男根上,搞得楊偉差一點兒就把持不住,將濃稠滾燙的漿液射到被子上和蘇敏怡穿著黑色高筒絲襪的小腿上。

  不過,最讓楊偉激動得險些不能自持的,還不是因為蘇敏怡用小腿碰到了他堅挺勃起碩大粗長的男根,而是因為蘇敏怡的話。她居然說「以前他爸爸和爺爺都不讓我用自己的奶子奶孩子」,頓時讓楊偉感到了內涵萬千。如果說是「他爸爸」還可以理解,但是「他爺爺」,也就是溫總溫華良,又怎麼能跟一個兒媳婦提這種極其私密的事呢?

  而且聽蘇敏怡話裡的意思,似乎「他爸爸」和「他爺爺」不讓她「用自己的奶子奶孩子」的原因,都是因為「一個女人的奶子如果奶過了孩子,就會容易導致奶子變得鬆弛下垂,看上去不好看,男人摸起來也會覺得不那麼性感了」。這種話如果是一個丈夫跟一個妻子間的私房話的話,並沒有什麼不妥。但倘若是一個公公對一個兒媳婦說的話的話,那麼,這裡面包含的潛台詞就多得令人目不暇接了。蘇敏怡這話裡太有內涵了,差點兒讓楊偉這頭流氓流鼻血。

  不過,楊偉可不敢一直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他擔心自己想多了的話,真會把持不住自己,最終忍不住就那麼挺著自己碩大勃起的男根,直接把濃稠滾燙的漿液全部射到被子上。

  於是楊偉只得強行轉移自己的注意力,玩味地看著蘇敏怡胸前的兩個高聳堅挺碩大豐盈的奶子笑道:「我雖然現在還沒有結婚,更沒有自己的孩子,但卻見過一些事,也知道一些事,好像比你這位已經結了婚,而且生了孩子的媽媽知道的還多一些。至少我知道,大多數剛剛生完孩子的女人,並不是孩子一出生就能擠出奶來喂孩子的。大多數的女人都需要採取一些措施,譬如說吃一些下奶的藥或者藥膳,另外,還要用一些特殊的法子,才能最後把奶擠出來,喂到孩子嘴裡。你居然什麼都不知道?」說完便看著蘇敏怡呵呵地笑。

  蘇敏怡的臉色更紅了,看著哭得哇哇直叫的孩子,忍不住伸手在楊偉赤裸健壯的胳膊上擰了一把,嬌嗔道:「討厭,不許你笑話我。你快教我,該怎麼才能把奶擠出來。」

  楊偉笑道:「其實不難。如果你奶子裡奶水充盈,並不是貧奶的話,只要打通了奶路就可以了。辦法簡單得很。」

  蘇敏怡嬌嗔道:「那你快幫我嘛。依你看,我是不是貧奶?」

  楊偉抽著冷氣不懷好意地笑道:「是不是貧奶,我也看不出來,得摸過之後才曉得。」說完,便抿著嘴唇看著蘇敏怡笑,問道:「要不,你讓我摸摸你的奶子看一下?」

  蘇敏怡聽了楊偉的話,一張俏臉越發紅了起來,又羞惱薄怒地伸手去掐楊偉的胳膊,嬌嗔道:「討厭,你竟然想吃人家豆腐。你怎麼好意思說出這種話來?我給孩子餵奶,把自己的兩個高聳堅挺的奶子都給你看了,你還不滿意,居然還想摸人家。那如果人家給你摸了奶子之後,你會不會又找一個借口,讓人家把衣服什麼的也都脫了,然後你再挺著你下面那根粗長碩大的東西來插人家、干人家?你好壞啊你。臭流氓。」

  楊偉聽了蘇敏怡含羞帶怯但又大膽赤裸的話,一顆心越發活泛地怦怦亂跳了起來,心想蘇敏怡都說出這種話來了,這不是當著自己的面兒,赤裸裸地來挑逗自己麼?但他還是不敢確定蘇敏怡的真實意思,畢竟倆人才只是第一次見面,而且見面時間還不到一個小時,這樣的艷遇對他而言未免來得太快也太容易了些,未免讓他感到不太真實。

  於是,楊偉還是強忍著心裡澎湃的情慾,狠狠地嚥了口唾沫笑道:「你看,我這是好心被當驢肝肺了吧?我哪兒有想佔你便宜的心,我冤枉的。我這人其實最憨厚老實質樸無邪了,當年讀書的時候就有江湖綽號曰『誠實無欺小郎君,一塵不染美少年』的。我跟你說,中醫都講『望聞問切』。『切』是什麼?不就是『摸』嗎?你說,我只『望』只『問』,而不『聞』不『切』,怎麼可能判斷准了你的病症?那不是糊塗郎中草菅人命嗎?」

  蘇敏怡聽楊偉說的頭頭是道,居然被他說動了心,紅著臉、咬著唇,挺著胸前的兩個高聳堅挺碩大豐盈的奶子,含羞帶怯地低聲向楊偉道:「要不,你就摸摸?你摸摸我的奶子看,我到底是不是貧奶的。不過,我不准你摸我的奶頭,我的那裡敏感,給男人一摸下面就會濕得厲害,到時候……到時候就會忍不住想要。我爸爸和老公又不在這裡,到時候誰能給我?」

  蘇敏怡的話頓時將楊偉和他的小夥伴兒們全驚呆了。她「想要」,但「爸爸和老公又不在這裡」,所以才會問「到時候誰能給我」。這話裡的潛台詞就是,如果她「想要」,而她「老公」或者「爸爸」其中有一個男人在這裡,就是能「給她」的。楊偉相信蘇敏怡嘴裡的「爸爸」是溫華良這位公公而不是她親生爸爸。那麼,如果說「老公」能「給她」,還是很正常的邏輯,可她說「爸爸」也能「給她」,那可就是太匪夷所思了,簡直讓人想一想就忍不住情慾勃發、高潮欲來雞巴硬啊。





  第六十三章 為尤物美少婦吸出奶水

  不過,楊偉還是不敢沿著這個題目繼續想下去。他是真怕自己到時候想多了,會一個忍不住,就這麼把濃稠滾燙的漿液全部射到被子上。

  這時,蘇敏怡已經含羞帶怯地紅著臉、咬著唇閉上了雙眼,然後將胸膛高高地挺了起來,讓她胸前的兩個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幾乎壓到了楊偉的臉上。蘇敏怡羞怯地低聲說道:「你……你現在可以摸了。不過,你可一定要記得,不要摸我的奶頭,一定不要摸我的奶頭,更不能用你的手心去搓我的奶頭,知道嗎?」

  楊偉抽著冷氣說了聲「曉得了」,然後心虛地看了下關得緊緊的病房門,咬了咬牙,將一雙鹹豬手伸了出去,一手一個握住了蘇敏怡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兩個奶子,在手裡使勁兒地摩挲把玩著。

  就在楊偉伸手握住了蘇敏怡胸前的兩個高聳堅挺碩大豐盈的奶子的一瞬間,蘇敏怡居然抱著孩子渾身顫抖起來。她的身子痙攣著繃緊了,嘴裡也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銷魂的嬌喘呻吟,聽得楊偉情慾勃發、男根堅挺,忍不住便撕毀了倆人剛剛達成的契約,將大拇指輕輕地壓到了蘇敏怡葡萄般大小的奶頭上,輕輕地撥弄著。

  就在楊偉的手按到蘇敏怡的奶頭上的一瞬間,蘇敏怡居然激動地大聲呻吟起來,嘴裡更是語無倫次地呻吟道:「爸爸,不要摸我那裡,不要摸我那裡。啊,好難過,好舒服。」

  蘇敏怡一邊哀求著楊偉不要摸她那裡,一邊卻將自己的一隻手壓在了楊偉握著她一個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的手上,用力地將楊偉的手死死地壓在了自己高聳豐盈碩大白皙的奶子上,使勁兒地揉著,揉著自己高聳堅挺的奶子,同時也揉著自己挺翹勃起的奶頭。

  蘇敏怡的雙腿緊緊地在被子下絞在了一起,難過地扭曲著、蹭動著。她的嘴裡更是語無倫次地呻吟著說道:「爸爸,哦,我好舒服,我好舒服。」聽得楊偉真是要忍不住崩潰高潮了,恨不得這時能有一本葵花寶典修煉一下,也好讓自己下體兩腿間夾著的那條禍根,不至於如此囂張堅挺。

  楊偉揉弄了蘇敏怡高聳堅挺碩大豐盈的兩個奶子幾分鐘後,見蘇敏怡已經激動得渾身戰慄,把正在哇哇啼哭的孩子也丟到了身邊的床上顧不得了,心裡更是又熱又緊,低聲笑道:「乖,你的這對奶子這麼大這麼堅挺這麼有彈性,肯定不會是貧奶的,裡面肯定奶水充盈。之所以孩子吮不到奶水,恐怕就是因為裡面的奶路還沒疏通。」一邊說,一邊將雙手從蘇敏怡胸前的兩個高聳堅挺碩大豐盈的奶子上拿了下來,一本正經地沖蘇敏怡笑。

  在楊偉的雙手從蘇敏怡胸前的兩個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上挪開之後,蘇敏怡便的身子很快停止了戰慄扭曲。她挺著兩個被掏在衣襟外面的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紅著臉、咬著唇,用蚊蚋般幾不可聞的聲音嬌怯地道:「那你教我,該怎樣才能把奶路疏通了呢?」

  楊偉笑道:「這個簡單,一共有兩個辦法。一個是用下奶器,那玩意兒醫院裡應該就有賣,就像是拔罐一樣,把一個罐子扣到你高聳堅挺碩大豐盈的奶子上,然後向外抽氣,靠壓力將你的奶水吸出來,把你的奶路疏通了。第二個法子呢,就是找一個男人來,含著你的奶子使勁兒吸,最終也能把奶路疏通了。只要第一次把奶水吸出來,以後就不會再堵住了。其實,這兩個法子跟孩子吃奶的道理是一個樣兒的,都要靠吸。不過,孩子吃奶的力氣可沒有下奶器和男人的大。」

  蘇敏怡紅著臉、咬著唇,嬌羞地白了楊偉一眼,嗔道:「為什麼非要得是男人來吸,女人不行嗎?你又想耍流氓。你剛才都摸過我的奶子了,而且還一點兒都不守信用,說好不摸我奶頭的,結果你又背信棄義去摸我奶頭,搞得人家現在特別想要,好難受。你……你這個臭流氓。」

  楊偉紅著臉「嘿嘿」訕笑,道:「誰曉得你會有那麼大的反應。其實吧,我也不是故意的。可誰讓你長這麼漂亮呢?我摸著摸著就忍不住摸到你的奶頭兒了。你說要女人來吸,也可以的。只要是成年人,力氣夠,男人和女人吸都是一樣的。不過你難道沒聽說過麼,現在這年頭兒男人跟女人睡一張床不稀罕,男人跟男人睡一張床才會上社會版頭條。同樣的道理,男人給女人摸奶子、舔奶子不稀罕,要是換一個女人來舔你的奶子,嘿嘿,倘若被人看到的話,恐怕就會認為你的性取向不正常,是個百合拉拉了,嘿嘿。」

  蘇敏怡被楊偉的流氓話氣得滿臉通紅,嬌羞地用手掐了他粗壯有力的胳膊一下,嗔道:「你好討厭,吃了人家奶子一頓豆腐,吃干抹淨還要污蔑人家是百合拉拉同性戀。你不是人,你是臭流氓。我要罰你……我要罰你……我要罰你幫我舔奶子,罰你給我把奶水吸出來。」

  說著,蘇敏怡再次將自己白皙嬌嫩的胸膛高高地挺了起來,一隻手將衣襟高高撩起,另一隻手則從下面握著自己胸前的一個高聳堅挺碩大豐盈的奶子,把奶頭頂到了楊偉嘴邊,紅著臉嬌嗔道:「臭流氓,快一些,給姐姐舔舔奶子,幫姐姐把奶水吸出來。姐姐生了一頓孩子,還從來沒餵人吃過一次奶。姐姐這第一次奶先餵你吃,好不好?你吃姐姐的奶。這可是姐姐的處奶。」聽得楊偉下體男根瞬間堅挺暴脹,差點兒把被子頂破了。

  楊偉再次把自己的鹹豬手伸了過去,握住蘇敏怡胸前的一個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輕輕捏了捏,又有些不放心地看了眼病房的房門,低聲笑道:「那我可要真吸了哦。如果我吸你奶子的時候被溫總撞見,你可要為我作證還我清白啊。我這可不是在非禮美少婦,我這是學雷鋒做好事呢。」

  蘇敏怡被楊偉的鹹豬手摸得忍不住身子再次顫抖戰慄起來,紅著臉、咬著唇,用蚊蚋一般幾不可聞的聲音低聲道:「不怕的。我爸爸其實並不反對……並不反對我跟別的男人那個的。何況……何況你又沒怎麼著我,不過是捏一捏我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舔一舔它而已。你就算是要做些別的更厲害的事,我爸爸也不會怪你的。」

  蘇敏怡這話說得嬌羞極了也曖昧極了,聽得楊偉差點兒真忍不住心裡蓬勃的情慾,一把將蘇敏怡推倒在床上,撩起她的裙子,剝掉她的內褲,然後把自己下面那根粗長碩大、堅挺硬直的東西,狠狠地插進她溫熱濕滑的下體私處裡瘋狂抽送,最後再把自己濃稠滾燙的漿液全部射進這個騷媚入骨、風華絕代的極品美少婦身體裡,將她剛剛生完孩子的肚子再次搞大。

  不過,楊偉還是不敢那麼衝動,依然很小心地問道:「你爸爸不反對你跟別的男人交配?那你老公呢?你在外面給你老公戴綠帽子,你老公會不會很生氣?」

  蘇敏怡紅著臉、咬著唇嬌羞地道:「不會的。我老公什麼都聽我爸爸的。」

  楊偉一邊捏著蘇敏怡胸前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一邊抽著冷氣笑道:「包括這種事也聽你爸爸的?如果你爸爸要你跟別的男人睡,難道他也要說『好,就讓我太太去陪別的男人睡覺,跟別的男人交配』?」





  第六十四章 爸爸讓我陪很多男人睡覺

  蘇敏怡紅著臉、咬著唇嬌羞地道:「嗯。我爸爸曾經很多次讓我陪一些重要的客戶睡過覺,還包括一些市裡的領導。他們都喜歡我,說我忒有女人的味道,都想睡我。我爸爸要討他們高興,所以就讓我去陪他們睡,讓他們摟著我一絲不掛的身子,然後把他們下面那根粗長碩大、堅挺硬直的男人的東西,插入到我下面溫熱濕滑的下體私處裡,抱著我赤裸挺翹的屁股使勁兒抽送挺撞,最後還把他們濃稠滾燙的漿液都射進我的子宮裡。他們都覺得我是溫家的兒媳婦,身上肯定不會有亂七八糟的病,所以在干我的時候都不戴套的,就那麼直接插,直接射在我身體裡。」

  聽了蘇敏怡的話,楊偉的一顆心不由得一陣「怦怦」亂跳,心說果然是鐵門檻裡紙褲襠,沒想到今天自己居然在深南醫院的情趣病房裡,聽到了溫氏企業集團最大的家族秘辛,而且如此穢亂、如此隱秘,頓時下體粗長碩大堅挺勃起的男根越發硬得厲害、脹得生疼,抽著冷氣笑道:「你讓那些男人直接在你身體裡射漿,那你會不會被他們搞大肚子?或者你有沒有被他們搞大肚子過?現在這個孩子究竟是你老公的還是那些男人的?」

  蘇敏怡聽了楊偉的話,羞惱薄怒地白了楊偉一眼,嬌嗔道:「討厭,你居然懷疑人家被別的男人搞大過肚子。不過,你還真猜對了,這種事也不是沒有。以前就有一個市裡的領導,很大的官兒,看上我了。他在把我搞到床上睡了之後,越發地對我的身體沉迷起來,居然跟我爸爸和我老公說,要包養我一段時間,讓我在這段時間裡作他的情婦,只陪他睡覺。然後我爸爸和我老公就答應了他,讓我陪他睡了整整一年覺,讓他干了我一年。結果,因為他不戴套在我身體裡射了太多次、射了太多濃稠滾燙的漿液,而且事後也不讓我吃緊急避孕藥,所以到底把我的肚子搞大了。他居然還不讓我墮胎,說讓我給他把孩子生下來,說他就喜歡干大著肚子的孕婦。然後在我懷孕期間,就讓我挺著大肚子呆在家裡,不准穿內褲、不准戴奶罩,就只穿著黑色絲襪和幾乎全透明的蕾絲睡裙,在他來了獸慾的時候,就直接撩起我的裙子干大著肚子的我,最後到底把我折騰流產了。」

  楊偉聽了蘇敏怡的話,下體那根粗長碩大、堅挺硬直的東西,越發變得粗硬碩大起來,抽著冷氣問道:「那你現在這個孩子呢,究竟是誰的?不會是那些幹過你的男人的吧?」

  蘇敏怡紅著臉、咬著唇,羞惱地再次伸手狠狠地掐了楊偉胳膊一下,嬌嗔道:「你好討厭,才不是呢。這個孩子是……反正是溫家的種兒。你別亂猜。其實,我爸爸和我老公都比較注重家族傳宗接代的純潔性的,在讓別的男人騎在我一絲不掛的身子上玩過我、搞過我、姦淫玷污過我後,一般事後都會讓我吃緊急避孕藥毓婷什麼的。所以,不准你亂說話。」

  楊偉抽著冷氣笑道:「好吧,就算這個孩子是溫家的種兒,但也不一定是你老公的種兒啊。你告訴我,這孩子究竟是誰的?我看他跟溫總很像的,眉眼鼻子什麼的都像極了。不會是溫總的兒子吧?這孩子不會是溫總搞過你之後,又在你身體裡射了漿液,然後把你的肚子弄大,最後生出這麼個孩子來的吧?」

  楊偉本來只是瞎猜,結果蘇敏怡卻紅著臉、咬著唇點了點頭,用蚊蚋一般幾不可聞的聲音嬌羞地道:「你猜得沒有錯兒。但是,你可不要亂說話,不要出去聲張告訴別人,否則,我爸爸很厲害的,對毀壞他名聲的事可是毫不手軟。你不能碰觸他的這條底線。他黑白兩道通吃的,能量很大。你知道嗎?」

  楊偉趕緊抽著冷氣笑道:「你放心,我哪兒有那麼大膽子敢惹溫總。我也就是好奇問問而已,保準聽了之後不外傳、不洩密,作一個合格的共產黨員,遵守黨的紀律,嚴守黨的秘密,面對敵人的一切計謀與手段都不妥協、不投降、不叛變。當然,美人計除外。敵人如果對我用美人計,我這人好色,肯定會將計就計。」說著便笑。

  蘇敏怡聽了楊偉的話,整個身子都像被抽掉了骨頭一般軟了下來,軟軟地將自己長髮披肩的頭靠到了楊偉光滑赤裸的肩膀上,用夢囈一般的聲音道:「好吧,為了能夠堵住你的嘴,讓你為我保守秘密、嚴守紀律,我決定對你用美人計了,希望你能夠將計就計。你不用擔心我爸爸和我老公,在這些事上,爸爸和我老公對我都是比較寬縱的。除了他們要我陪的重要客戶和市裡的領導外,如果我自己看好什麼男人,想要跟他睡覺陪他交配的話,爸爸和老公一般也都不阻止、不反對。有些時候,甚至他們還會跟對方一起玩我、幹我,然後把他們濃稠滾燙的漿液都射進我的身體裡,灌得我裡面滿滿的。而且,你又不是真要騎到我一絲不掛的身子上來姦淫我、玷污我、欺負我,又不是要在我身體裡射漿,你只是幫我舔一舔奶子,把奶水吸出來喂孩子而已,你還怕什麼?他們就算看見了、知道了,也只有感激你的,不會怪你的。你快一些,快一些幫我舔舔奶子,我都受不了了,孩子也受不了了,他餓了。」說到這裡,蘇敏怡便忍不住呻吟起來,兩條穿著黑色長筒絲襪的修長筆直的玉腿也緊緊地絞在了一起,難過地扭曲著。

  楊偉被蘇敏怡的話撩撥得春心蕩漾,這時再也忍不住,一把握起蘇敏怡的一個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狠狠地塞進了自己嘴裡。他將赤裸的上身俯了下來,幾乎將整個頭都埋進了蘇敏怡的胸前,臉狠狠地壓在了蘇敏怡高聳堅挺富有彈性的兩個奶子上,一張嘴幾乎將蘇敏怡的大半個奶子都含了進去,一邊用舌尖靈活地攪動舔舐著蘇敏怡挺翹勃起的奶頭,一邊用力地吸吮品咂著蘇敏怡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握著蘇敏怡那個高聳堅挺豐盈白皙的奶子的手還在不停地捏弄著,使勁兒地抓握著。

  蘇敏怡被楊偉吸吮舔弄得渾身顫抖,兩條絞在一起不停扭曲摩擦著的秀腿更是死死地繃緊挺直,努力地向前伸著。她的兩隻碧玉一般晶瑩無瑕的小腳已經探出了被子,腳尖向下努力地壓著,腳弓繃起,像是在跳芭蕾舞一般。她的兩條修長白皙嬌嫩光潔的胳膊,更是緊緊地摟著了楊偉的頭,將楊偉的臉死死地壓在了自己胸前的那對高聳堅挺豐盈碩大的奶子上,壓得楊偉幾乎喘不過氣來。

  這時,楊偉又將另一隻手從被子下探向了蘇敏怡的下體。他先是將手輕輕地放到了蘇敏怡穿著黑色高筒絲襪的大腿上,接著又順著她穿著黑色高筒絲襪的大腿一路向上,慢慢地探向了她緊緊地絞在一起的兩條大腿之間的胯下,探向了她最最神秘的下體三角地帶的交匯處。

  這時楊偉才發現,原來蘇敏怡腿上穿著的並不是黑色高筒絲襪,而是一條黑色連褲襪,而她的連褲襪裡面似乎並沒有穿內褲,讓楊偉的手隔著她柔順細膩的黑色連褲襪,就能直接觸摸到她毛茸茸略顯粗糙的下體三角地帶交匯處的恥毛上。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10-8 17:35 編輯 ]
2014-10-7 21:4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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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能出现,天可怜见。文笔虽然有很多重复,但是情节基本创新,可惜不是以前那个年代啊,要不就是以前河图半只青蛙那样的招牌写手了
2014-10-11 10:2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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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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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只能说在出租车四人行之前是难得一见的好文,再之后如果不是代笔,就是作者的水平下降太多了。很多的情节设计越发不合理以及没有刺激点
2014-10-16 08:1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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