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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外派的生活小事 (1-10) 作者:virgil7518  
  本主題由 aaa5555xxx 於 2021-8-22 19:00 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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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派的生活小事 (1-10) 作者:virgil7518

外派的生活小事


1 遠行


週六,近三萬英呎的高空中。


在隱隱震動的機艙裡,雙手握著遊戲掌機,戴著耳機,專注地玩著鍵盤節奏遊戲。


飛機走道上,空服員和旅客往來的身影,不停地閃入眼角。細碎的言語交談聲,機體隱隱地震顫聲,還是不斷地,透進耳機與遊戲聲交雜傳入耳中。


沒辦法專心,無奈地看著完成率創新低的遊戲紀錄,只好關掉遊戲機。揉了揉眼睛,儘管試著放鬆心情,但被公司丟到對岸的事實,還是在心底,留下了無奈和惱怒的情緒。



一個月前,部門經理室中。


「小申,事情的經過,已經都向你解釋過了。」部門經理微笑著,向我說著今天主管會議的經過。


「先不說外派有薪資加成。到那邊,除了能親身瞭解,部門主力產品的完整製程,還有機會接觸工廠裡,一些不允許外人進入的地方。」


「你有外貌也有能力,跟那些老油條老鮑魚打熟關係,想來也不會是什麼難事。雖然不是決策者,但總能在公司制度無能為力的地方,幫公司一把。」


端起了茶杯抿了一口。


「而且了,部門也就你們幾個,除了你的工作能力和性格,你覺得其他人適合嗎?」說事說理,結果還是要說到情面上。




在公司中,我待的部門算是公司內的奇葩部門。主力產品大大的不同於其它部門,一個大老闆心血來潮成立的部門。


部門內就幾個業務和設計師,除了經理和我,其他人都是年輕女性。


別說我懷疑你挑人的標準,薪資高低和工作量分配的差別待遇,就已經讓人對你生不出敬意了。



「她們和你交情也不錯,你就忍心,讓她們到陌生環境裡受苦嗎?」


對,我不忍心。所以你完全放心把我丟過去,在廣闊的陌生大陸生死浮沈。


「你是男孩子,我對你的期待也更深些,期待你成長,為公司創造更多利益。」拍肩道。


你期待的,是我消失在你眼前,讓你能盡情地,徜徉鶯鶯燕燕輕聲翠語的自我幻想溫柔鄉中。


我完全能理解,你那春夢般的野望。




總之,已經在飛機上,也沒有理由退縮了。


『各位旅客,我們即將到達目的地。在飛機降低飛行高度時,可能會遇上不穩定氣流,請繫好安全帶。』


怕我反悔似的,飛機已經迫不及待的,想把自己塞進對岸機場般,開始降落。




『啊 ~ 』一聲輕喊。


突如其來的一陣搖晃,讓還在走道忙碌的空服員,都不穩地踉蹌了一下。


素質真不錯呀,顛了一下馬上站穩,若無其事的,繼續忙著招呼乘客,除了我懷裡這隻。


趴在我懷裡的身影,正不好意思的想站起來,剛剛的輕喊聲也是她發出,明顯菜鳥。


屈著的上半身,抬起頭不好意思對我道「抱歉,希望沒有造成您的困擾。」便迅速離去。


一身合身制服,包頭淡妝,高佻俐落的形象,面露羞澀的姣緻臉龐。只來得及嗅到空氣中殘留香水味。


馨香滿懷,心情大好,重要的是手臂上的觸感。下壓後深深的包覆量,應該有D了吧,還有小顆硬物的擠壓感,看那匆忙的淡妝,該不會急著出門沒穿吧。


斜瞄了眼腳套黑絲,蹬著跟鞋離去的背影,合身制服束著的細腰,及膝裙裹出臀部的誘人弧度,難怪在性幻想職業中排名這麼高。


閉著眼微揚著嘴角,開始回憶剛剛的畫面、香氣,,和手臂上柔軟的觸感。




大樓公寓中。


「想佔我便宜,還是先乖乖幫我付房租吧。」站在特意租借的寬敞客廳中間,愉快而不屑地說道。


兩房一廳一衛,前後陽台開放式廚房和書房工作室。大樓管理,刷卡進出,公共游泳池,5年內建築,17/20層,月付30,00 RMB。


「我這小資,從來都沒住這麼好,算是因禍得福吧。」略為滿意地轉身掃了屋子全景。


出發前半月,得到公司允許,先出差幾天順便堪察環境,和尋訪租借住處。


不需要每日往工廠跑,有需要再過去。其它時間則負責尋找新素材,和協助公司與客戶洽談。


算是份自由的閒差吧。




將行李丟在床上,準備好好地清理,未來這個將近兩年的住處。


走向浴室準備打些水,把傢俱上的灰塵擦拭乾淨。轉著門把推門進去。


『哇 ~』浴室落地窗前,浴缸裡坐著的白色人影,狠狠地嚇了我一跳。



『你是誰?』『你最好趕快出去,不然我報警了。』不安地想到,這裡也是撥打110嗎?


「。。。。」浴缸中的女人身影並沒有動靜,臉只是靜靜地朝外望著。


對峙了一會兒,不見反應。鼓起了勇氣,側著身緩慢繞到女人面前。


浴缸中,身著白色連身長裙屈膝抱坐,及肩遮耳黑髮,故意似的,修剪的上下層次分明。


望向那張,與其說面無表情,或許說表情透明更適合點的年輕臉孔。未施脂粉樸素平淡,有的只是綴在細彎眉毛下,視線沒有焦距的雙眼。略帶血色的唇,細細輕顫著,似乎在呢喃細訴著什麼。




『喂!』身後傳來了叫聲。


心臟都快被嚇出來,差點叫出聲來,趕緊轉身看著發出聲響的人。


定睛一看,原來是房東。


簽約時還見過面,是個四十歲左右,眼媚如絲、風韻猶存的成熟家庭主婦。只是手上還拿著鍋鏟…


「申先生,不好意思呀。忘了你今天過來,剛剛想到,趕緊過來招呼你。」炒菜中?


「哈 … 沒事,我剛要打掃環境呢,還勞煩沈阿姨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瓦斯關了?


「那就好,這房間要的人多,當初看你斯文有禮,覺得投緣才選你,你要好好愛惜呀。」


當初能選的房間可不少,不也是見妳早早守寡,才想著租你房子,算間接照顧妳生活嘛。




『媽!妳菜快燒焦了啦。』沈阿姨背後傳來了一陣奶氣的喊聲。


聽見喊聲,沈阿姨臉色一驚,轉頭就往回跑,邊跑還邊喊:


『申先生,我先去忙了啊。妳這丫頭不會順便幫我關火嗎?等等記得帶姐姐下來吃中飯。』



樓梯間漸遠的大喊聲未歇,就見門邊探出一張小臉,一樣是及肩掩耳黑髮,笑著的月牙彎眼,露齒燦笑的淡紅薄唇,搭在明亮肌淨的小鵝蛋臉上,看著很是清秀無邪。


「你就是新房客嗎?要好好愛惜房子喔。不要像上一個房客,不愛乾淨,被我媽轟了出去。」16-17歲的女孩,陽光地燦笑道


「我有個壞毛病,就是特愛乾淨,所以妳們就放心吧。」毫無廉恥心地吹噓著。


「我姓申,你高興就喊我申大哥。大家都叫我小申,妳呢?」攀攀關係,希望以後能減租。


「我叫沈思,今年17歲,還在讀書,興趣是游泳,現在最想要的是養一條小狗。」


「你說你愛乾淨是嗎?那太好了,以後也順便幫我們家掃掃吧。」


「我們家就在樓下。就母女三人,打掃太不方便了。」不給我客套的機會,低頭掰指數數般,劈哩啪啦已經把想說的都丟了個乾淨。



「對了,浴缸裡那個是我姐姐,叫沈靜。」


「浴缸裡是妳姐姐?她怎麼會在這?還有,我剛喊她都不理我。」有點疑惑的問道。



沈思已走進浴室裡,緩緩地牽出了不說話的女孩,邊說邊道:


「媽媽說,姐姐病了,什麼病?等我長大點就會知道了。」臉上有著初曉世事的懵懂愁容。


牽著沈靜的手,兩人緩緩走到門邊。


「她每天都要來的,你不要欺負她呀。」沈思的聲音從門外傳來,話畢,門已關上。




傍晚,客廳。


躺坐在沙發上,揉著痠疼的肌肉,總算是把房子打掃乾淨。


『咕 ~ 』按著肚子,從下飛機後,就沒再吃過東西。


想著便走向廚房。翻開廚櫃,鍋具本來就有。打開冰箱,食材下午也一併買好了。


好,這就是彼岸生活的頭一餐了。



「唔,就家常菜吧。一菜一湯,飯太久了,煮麵條也不錯 … 這煮湯麵不就好了嘛,傻了我。」想著便開始動手煮麵。



正當蔬菜湯底煮好,放進麵條時,門上電鈴聲響起。


『叮咚 叮咚 叮咚 叮咚 叮咚 叮咚 叮咚 叮咚。』這連打的速度不錯呀。


走到門邊,想著應該是沈思,就這一下午,想想有可能的也只有她了,過動滿溢的青春。


「嘻。」開了門,果不其然,沈思咧著嘴笑得正開心。


「這麼快就要我幫你們打掃了嗎?」笑嘻嘻地調侃可愛的沈思。


「沒有啦,媽媽說讓你一起吃頓飯,說你人生地不熟的,該給你些溫暖。」說到溫暖兩字時,還抱胸皺眉縮脖子,裝出很冷的樣子。


妳這是送溫暖還是嘲笑人呀。


「可是,我正在煮麵呢,要不下次吧。」想著與沈阿姨中午的談話,依稀記得是川地口音。雖然那也有不吃辣的人,但危險指數還是太高了。


「哇,我最喜歡吃麵了。」說完鞋都沒脫,便從我身旁靈巧地穿進屋子,小貓似的轉進了廚房。


「好香呀,欸,要不你下的麵讓我吃。你去吃媽媽煮的飯菜吧。」掀開鍋蓋,沈思臉都快埋進去了。


「不好吧,我煮的麵味道比較清淡,妳們家口味應該挺重的吧。」該掙扎還得掙扎。


「沒事的,真不行,加些辣就好了。」興奮的臉笑瞇了眼,張大著嘴,口水都快滴進鍋裡了。


看著再拒絕也不是辦法,你有皇叔之德我可沒諸葛之才,大不了今晚馬桶坐久點吧。




沈家,脫了鞋,進門後。


屋中一片鵝黃光亮,再加上一些毛料製品和女孩裝飾衣物,整間屋子顯得和暖溫馨。


一架深棕色鋼琴擺放在屋角,看著琴蓋有些灰塵,大概很久沒彈了。


「申先生,來來來,就等你了。哎,幹嘛還帶東西,吃不完的。」


穿著淺灰斜肩T恤、米色棉麻休閒長褲,外罩著件純白長擺襯衫,胸前躺著側編麻花辮的沈阿姨,看著與下午很不相同,很是賢適大方。




招呼著我坐下,接過我手上的鍋子,放到隔熱墊上。


「媽,怎麼會吃不完,那是我要吃的麵。」沈思難得嚴肅著臉,對著沈阿姨認真地說道。


「嗯?原來是麵呀,懂了懂了。申先生,真不好意思,這孩子吃麵成癖,無麵不愛。」


「小思,快幫大家盛飯。我把熱好的菜端上來。」


看著兩人忙碌走動,便坐了下來,轉頭看向身旁的沈靜。


「。。。。」透明的表情,沉默的氣息。身上一點思緒運轉的思考氛圍都見不著。


這到底是生了什麼病?想著也只能是精神上的問題了。




「啦,啦,半鍋水,譁,譁,先煮沸,呼,呼,再調味,嘿,嘿,麵下水,噗哇 …」聽見沈思俏皮地胡亂唱道。


已經盛好飯,人坐到我對面,腳跟開心地在地板上反覆墊起放下,拿著手上的筷子互敲。這貪吃鬼模樣 …


沈阿姨也把菜端上桌就坐,直接就要大家開動。


「你一個人到這也不容易,多吃點,當自己家。不知道你的口味,就沒加太辣。」說完掀起了湯鍋蓋。


一陣熱辣氣息隨著鍋蓋掀開往上飄,看著鍋中紅通油亮的混濁湯水,一條沒燙死也辣死了的不知名魚類漂著,妳這叫沒加太辣。


「小申,還是叫你小申吧。申先生聽起來像外人。多吃點,對了,你喝酒不?」


「小思,去把冰箱裡的幾瓶啤酒拿來。」不等我回答,便吩咐下去,看來她挺愛喝的。


說完還幫我夾了幾道菜,魚湯也盛了一碗。


正在考慮要先吃哪樣時,小思已經把一手大瓶裝啤酒放在桌上,兩個啤酒杯直接放在兩人面前。


直接兩杯滿上「今天是你剛到,幫你接接風,來,乾了這杯。」沈阿姨說完直接乾杯了。


這豪爽的,她乾完一杯,兩指掐著空酒杯晃,單手撐頭,微笑看著我。看來是在評估我有多少斤兩。


不猶豫,直接跟著喝乾了一杯,冰鎮過的啤酒,進入喉嚨順沿食道而下,胸內一陣冰涼暢快。




「這才對嘛,你說人一世圖個什麼?不就是暢快嘛,婆婆媽媽的像什麼話。」說完又將酒杯滿上。


驚見她再次舉起酒杯,馬上閃電說道:「阿姨,我酒量淺,先讓我墊墊,等等一定陪妳喝個痛快。」


不等她回話,直接端起魚湯喝了一口「哇靠!」被嗆的夠緊,這辣度有點超過我的極限呀。


見我被嗆的滿臉通紅,笑嘻嘻地理解道:「你吃不慣,就別硬吃,其他菜都不辣,多吃點。」


說著便端起筷子,幫我夾滿了一整碗肉菜。也不知所謂的不辣可性度有多高。


「謝謝,沈阿姨。你們也多吃點,別顧著招呼我。」說完便幫沈靜、沈思夾菜。


一個歡快的吃著湯麵,一個碗裡有啥吃啥。我完全沒有幫人夾完菜的感覺。


「小思,妳的禮貌呢?別顧著吃,記得幫姐姐夾菜。」說著便自己又喝乾了一杯。




「唔哇,申大哥,你煮的麵太好吃啦。比我媽煮的還好吃,以後我三餐都去你那吃啦。」


以為是客套話「呵,好呀,只要沈阿姨不反對,妳愛怎麼吃隨便妳。」邊吃著菜邊說道。


「我媽煮什麼都行,就是煮麵不好吃,性子急又愛吃辣,煮出來的麵,麵香根本就吃不到。」


「怎麼說話的?好,以後妳就上樓吃,我還不樂意見妳邊吃邊嫌我燒的菜呢。」來性子了。


「阿姨,別跟孩子計較。來,剛說今天要喝個痛快,今天謝謝妳,這杯敬妳。」我乾了一杯。


注意力被我吸引過來,沈阿姨樂呵呵與我對飲起來。



「以前的那些住戶都不行,本來想著都選女的安全點,結果一個個都不喝酒,掃興。」


「這次看到你,長相斯文親切,說話溫和有禮。想說賭一把,看來是選對了。」沈阿姨愉快地說道。


『這世上有種人叫斯文敗類,有句成語叫人面獸心。』聽了她的話,不禁在心裡腹緋著。


「對了,小靜有到你那待著習慣,以後就勞煩你多看著,有事就叫我,不給你添麻煩。」


「沒關係,反正我會常出門,你們有鑰匙就自己開門進來吧。對了,小靜怎麼回事?」




「這孩子。」「說起來話長,但總得來說就是受到過度刺激,精神有些異常。」


「醫生說是一種叫解離症的精神疾病。有分很多種。」


「小靜的症狀是自我感消失,說是現實會變得很像作夢,像旁觀者看著自己的身體在動,卻決定不了身體要做的事。」


「她的症狀算輕了,生活影響不大,只是不太說話,習慣到回憶裡最喜歡的地方待著。」


原來如此,聽說這病嚴重時,會出現多重人格,聽她這樣說,小靜症狀的確算輕的。


「好的,以後若是有需要我幫忙,沈阿姨不要客氣,儘管吩咐。」


看著沈阿姨神色憂慮,我趕緊岔開了話題,幫她倒了杯酒,又把注意力拉回了酒上。


「你也別阿姨阿姨的叫我,我也沒大你多少,都被叫老了,叫我阿雪就行了。」




的確,若要說外貌長相,她保養得挺不錯的,身材並沒有走山,略顯韻味的豐潤嘴唇,經歷過人事起落的慧光神色在眼珠內流轉,時間洗練過的細紋在眼角反而更添風味。


「那是那是,要是妳不說,我都想喊妳聲姐姐呢。」狗腿兩句,哄哄房東大人開心不是壞事。


「呵呵,這次我真是選對人了,好久沒這麼開心了。」又是一杯,母親不好當呀。




「媽,我吃飽了,我要看電視。」沈思揚了揚空碗公,表示大人的話題很無聊,想離席。


「妳老是看那些狗屁情愛電視劇,哭喊吵鬧,煩都煩死人了,我們怎麼喝酒呀?!」


「怎麼就狗屁情愛了,妳昨天不也看得眼睛都紅了嗎?」小思反駁道。


看著母女倆大眼瞪小眼,失笑地道:「小思,你去我那看吧,我有帶些碟片過來,挺有意思的。」


「真的呀,是不是我們這看不到的,那我先去啦。」一聽開心的,說完碗往水槽一放就想走人。


「等等,把妳姐姐也帶上去。反正她挺喜歡那邊的。」阿雪說道。


「正好,我有遊戲機,看妳們家有鋼琴,裡面有鍵盤節奏遊戲,看看喜不喜歡。」乾脆好人當到底。


牽著小靜的小思回過頭道:「鋼琴是我姐姐彈的,等等我會拿給她看的。」說完帶上門便走了。




「謝謝你呀,小孩越大,越不知道她們想要什麼?」阿雪忽然嘆道。


「都是這樣的,不懂事到以為懂事,再到真正懂事,都是要時間的,看小孩長大,也挺不錯的。」


「是呀,當初以為撐不住,到現在看著也還算順利,不太容易呀。」說完又乾了一杯,喝水似的。


在幫阿雪倒酒時,她把麻花辮撥到了後面,露出大片雪白肩頸。


這時才發現,在酒精的作用下,皮膚發紅的阿雪,其實皮膚相當的白皙。




不到半小時,兩人已喝空了半打啤酒,正確說是阿雪喝完的,我只是象徵性抿幾口。


長期的壓力得不到抒解,阿雪找到發洩出口,洩洪似的釋放著壓力。


隨著酒意漸漲,面部表情線條亦發柔和,眼神已找不到強撐的堅毅,看來單親生活給了她很大壓力。


「嗨,酒沒了,掃興。不過沒關係,我房裡還有,說完便搖晃著身體走進房間。」


沒多久,便提著一瓶茅台走了出來,一下摜在了桌上,彎下腰對我說道:


「白酒喝的慣嗎?」斜開著的T恤領中,露出了大片沾著紅暈的雪白皮膚。正在我看得有些恍惚。


「小申,躲酒不是你這樣躲的。啤酒我是讓著你,現在這酒你好意思躲嗎?」眼神清醒地直視著我嘲笑道。


心中一驚,看來阿雪並不是真醉,只是裝傻看我會怎麼做。


「本想著第一次到妳家作客,不能太放縱。不過阿雪妳都這樣說了,我自然是捨命陪君子。」陪笑道。


硬是將躲酒掰扯成客氣,可不能把她得罪了。


「我是女人,不是君子,你也不用捨命陪我。只要,放輕鬆,陪我喝酒,呵呵。」有點被調戲的感覺。




隨著越喝越多,恍惚中,不知過了多久。


桌上除了茅台空瓶,還多了兩瓶空五糧液。


「這次真的喝高了。」心裡明白,但也知道,自己目前恐怕話都說不清楚了。


「看不出來呀,你也挺能喝的。」這娘們酒量真恐怖,講話也不會大舌頭。


「。。。。」知道話說不清,乾脆紅著醉臉,微笑地搖搖頭,表示不同意。


「時間還早,再來一瓶吧。」說著又走進了房間。


你房裡是酒窖呀。心裡酸澀地快泛出淚水。




過了幾分鐘,故意喝著辣魚湯醒酒的我,不見阿雪從房裡出來。


「該不會跌倒什麼的,撞暈了?」心裡想著,晃著不穩的步伐走進了她的房間。


一進房間,就見阿雪躺在床上,胸口規律起伏,閉眼勻勻地呼吸著,睡著了?


也好,明天本來打算出門逛逛。再這樣陪下去,恐怕不到中午都起不了床了。


「阿雪,妳睡著了嗎?我要回去囉。」反正也聽不到,便低頭輕聲地想交待走人。


本想轉身離開,忽然聞到她身體傳來的香味,被酒香滲透沉釀過的體香,醉人芬芳。



穿著材質柔軟的T恤,平躺時衣服自然墜下,伏貼在高聳的胸口上,有D吧。想起飛機上的D罩杯。


香氣催化著記憶中的的D罩杯,手臂上柔軟觸感在想像中越發真實。



忍不住多瞄了幾眼,成熟富韻味的臉孔,不算嫚妙但凹凸有致身材。時間在她身上,窖藏般地醞釀著高貴醇厚氣息,起伏的胸部像是地窖般,隱藏著讓人不禁吞嚥口水的美味。


輕喊了幾聲,不見回應。


伏下身在胸口深吸了一口氣,帶了點放縱野性的成熟的氣味。


隔著上衣,手心輕輕地撫向胸口凸起處的尖端,似乎剛剛睡著前順手脫掉了胸罩。


掌心傳來了柔軟而倔強的彈性,壓下卻不服輸似的回彈著。頂得掌心麻癢,也是心底的癢。


忍不住一把握住,柔軟,在指縫中溢散開來。掌控不住的,慾望般地擴散開。




『老公!』


回憶和快感連結似的,乳房被握住的快感,讓阿雪本能反射的,抱住抓自己胸部的人。


頭被一把抓住往下拉,身子側翻,緊緻的腿順勢便跨在我的腰上。


原本沈浸在胸口香氣的頭,直接被雙手緊抱在懷裡,臉埋進了柔軟的山谷中,動彈不得。


睡夢中的阿雪,似乎感到有東西抵住乳頭,感到搔癢舒坦,胸口不住地磨蹭,乳頭不停地磨過我的臉頰、鼻尖和嘴唇。



感到一陣不可抑制的飢渴。我激烈的想含住些東西,張嘴便將在臉前磨蹭的乳頭含住,用力吸啜。



阿雪胸口抖動著往後縮,但乳頭被含住,乳房麻糬似的被拉長,拉伸處更加的雪白。


『嗯 ~ 嗚 ~』感到胸部乳頭的含啜快感,阿雪口中傳出陣陣呻吟。


下體亦隨著呻吟聲,擺動了起來,磨擦著我的腰。


口中吸吮著乳頭,像是解了心中的渴,不住地隔著上衣緊抿猛吸,想填滿那莫名而來的飢渴。




忽然,不停磨蹭的下體停了下來。似乎感到一陣注視的眼光。


抬眼一瞧,阿雪睡眼朦朧地低頭疑惑望著,口中還含著自己乳頭的男人。


「糟了這下,還沒開始就結束了,說不定還會被抓去唱菊花台。」腦中急速運轉,想著該說什麼好。



「呵,不好意思,我喝醉就亂抱人,小思在我喝酒時從不靠近我的。」阿雪吐著酒意恍惚道。


「只是,你的嘴巴裡含著的,怎麼看著有點眼熟。」迷離的眼神透出了明顯的笑意。


「呵 … 剛 … 剛 … 被妳抱住,可能酒喝多了口渴,想喝點東西,忍不住,就吸了兩口。」瞎扯。


「口渴呀,那還不簡單。」



說完,便拉起我的身體,翻身壓住了我,吐著酒氣的嘴便吻上了我。靈巧不見醉意的滑嫩舌頭,放肆地在我口中遊走,不斷地勾引纏繞著我的慾望。


帶著一絲唾液絲線的舌頭後退,抬起的頭,看著獵物似的看著我,微笑地緩慢說道:



「嘴巴張開。」



被吻的腦子一片麻目,我聽話地張開了嘴。


從她嘴中流下的晶瑩的粗絲,倒水似的流進我的口中。並沒有感到噁心,反而覺得喝下了甘甜飲料。


她的臉隨著流下的唾液低下,又再次吻上了我。更加激烈的舌吻,不時用牙咬住我的嘴唇,舔著咬住凸起充血的部份,激烈的渴求。



「手 ~ 掐住 ~ 用力掐我的奶 ~」聲音從咬住我嘴唇的牙中,命令似的傳出。


雙手得到解放似的,猛地抓住雪白的乳房,掐抓揉捏,白乳上被抓出條條紅印。


緊貼的嘴更加瘋狂的激吻,不斷吐出急促的喘氣聲。


慾望和著酒意被催化、點燃了。




單往下伸,伸進了鬆緊帶束住的褲頭,越過絲滑的內褲,順著濃密的陰毛,尋寶似的往下探。


一指指腹刮進了陰唇縫隙,手指傳來了濕滑溫熱的黏稠感。指尖順勢便輕揉著頂端的陰蒂,輕揉著。



『啊 … 太快了 … 我還沒 … 心理準備呀 …』身體激烈的抖動,長年未有性事,她顯得很敏感,對我的侵犯毫無抵抗力。


報復著她剛支配似的命令。中指無名指併起,插進了她的小穴中,不停進出,偶爾兩指向上勾起淫穢的弧度,搔刮著小穴深處的未知凸起硬處。


掌心也隨著兩指抽插小穴,一併地緊貼著陰蒂磨擦。


『小申 … 不 不行 … 我 …』話未說完,中指一陣緊緊的包覆感,掌心傳來被水柱衝洗的感覺。



『哈 … 哈 …』低著的頭,不停地喘著氣,張開顫抖的嘴角,不停滴落無力吸回的唾液。



見她一副無力抖動的模樣,下體一陣炙熱,不停地湧入了征服和慾望的血。


站起了身子,直接拉下了褲子,將兀自沈浸在,久未經歷快感的阿雪臉扳正,腫脹的陰莖便塞進了她的嘴裡。


『我也很久沒做了,今天就幹個痛快吧。』沒有管阿雪說什麼,下體直接抽動起來,反正她也說不了話。


『嗚 … 嗚 … 嘔 …』充血腫脹的陰莖,不停地頂入她的嘴中。每一次頂到喉頭,都會引起她近乎嘔吐的嗚咽聲。


幾分鐘施暴似的抽插她的嘴巴,在阿雪眼中泛著淚光,呼吸急促的嗚咽聲中,我抽出了塗滿唾液晶亮的陰莖,將濃綢的精液全射在她的臉上。


呼出了一口舒爽的氣『全部都吃進嘴裡。』低下頭,愉快而溫柔地對她說道。


被抽插到恍惚無神的阿雪,無意識地伸出了手指,一點一點的把臉上濃稠的精液刮下,放進了嘴裡。


等到精液全數進到嘴裡,再次把陰莖塞進了她的嘴裡『吞下去。』無理地命令著她。


『咳 … 咕 … 嗚 …』艱難的吞嚥聲音,斷續從她嘴中傳出。


『吸乾淨。』命令著她,將沾滿精液的肉棒吸舔乾淨,於是陰莖又是一陣溫熱吸吮感。



站著俯視高潮脫力,而躺在床上滿臉滿足的阿雪,心裡有種奇怪的念頭。


「阿雪是不是,很喜歡這種感覺?」要不,再多試一點?




直接在她腿間跪下,雙手抓向她的雙乳,用力的揉搓『嗚…啊…小力點嘛…』嬌媚地聲音。


「嘻,想清楚,是要小力?還是大力點?」調皮的語氣,嬉戲般問著她。


「… 我喜歡 … 哎唷 … 還是大力點好。」這是M屬性確定了嗎?




拉過她的雙腿,將仍穿著的休閒長褲與內褲脫下。


將她的膝蓋屈起後,雙手扳開大腿內側,頭往她的下體靠近,享受似的深吸了一口氣。


抬起頭看著雙手撐起身子,半躺著的她,邪邪地笑了一下,也不說話,逕自地微笑看著她。


『你倒是快點,別杵著不動呀。』焦急說話的同時,伸出一隻手往自己下體摸去。


『好癢,好熱呀,你快點啦,隨便你折騰。』摳著下體,喘著氣求道。


眼前充血綻開的花蕊,隨著摳弄,呼吸般地彈灑到我臉上的愛液,也澆向我心中乾涸的妄想。




下體又一陣充血,阿雪的吟聲浪語,搔癢似的爬搔著我想操她的慾望。


『你說的,隨便我,真的?』確認似的,又重覆了她說的話。


『對,只要能讓我舒服,都隨便你。』手指摳著下體的速度又加快了,嘴中不耐地嬌喘道。



伸手除去了身上的衣物,跪在她面前,不等她說話,直接到底地插進了她的小穴。


『啊 …』來不及呻吟,我便兩指放進了她張大的嘴裡,細細搓揉著滑嫩的舌頭。配合著我的手指,嘴唇像吸著肉棒似吸啜不停。


『嗯 … 嗚 … 嘖 … 嗚 …』陰莖並沒有停止抽插,浪叫嗚咽聲合拍似的配合的此起彼落。


『噗 ~ 噗 ~ 滋 ~ 噗 ~』下體不斷傳出幹穴的聲音,水嘖沾黏拍擊聲不斷。



這時看著她豐腴的臀部和大腿,湧出了一直以來都沒停過的想法。


直接將她側翻成跪姿,在一聲頂到深處『啊~』的淫叫聲中,由背後猛力插入。


征服似的,望著她臣服低下的頭,伸手在她雪白的臀部拍了一掌,豐腴的美臀瞬間紅出了一個掌印。


她也在驚喊聲中抬起了頭,順勢便拉住了她的手臂,往後一拉,由側面親吻著她的唇。


富有彈性的臀部,在每次下體用力的撞擊時彈出,又因為手臂被拉住而回,就像迴圈似的輪轉不停,沒有止境的猛力抽插。


閒著的手,不時用力的拍打著臀部,每次都引來一聲帶著疼痛感的浪叫。




阿雪敏感的身體,似乎經不起這麼長時間的抽插,率先靠近了終點,由陰道內傳出收縮痙攣。


陰莖被陰道壁擠壓著,龜頭敏感處被肉壁無縫地填滿、磨擦,迅速的膨脹、抖動。


同時間,在陰道壁突如其來猛烈蠕動刺激下,龜頭頂端的裂口,向著陰道盡頭的花心,猛烈地噴出大量濃稠的精液,盡情地噴灑在穴內每個角落。


下體內被猛烈地灌注精液,阿雪被我抓住後仰的身體,止不住地顫抖,下體不斷緊縮,將尚在陰道的陰莖嚴實地包裹著,似乎絕不允許一絲一毫的精液流到陰道外。


見到阿雪失神亂顫,雙手由後方環住後仰的她,兩手扣住雙乳不停地用力搓揉。嘴也沒閒著的,含住了因高潮而略為吐出的舌頭,用力的吸吮。


直到阿雪停止顫抖,全身癱軟的趴在床上。



喘著氣的兩人,並肩躺著,



「哈 ~ 哈 ~ 哈 ~」「你幹嘛那麼用力啊?」阿雪回神後,慵懶地問道。


「用力不好嗎?」賊賊地反問著她。


「好是好,就是我會沒力。後面你要怎麼搞我,我都沒辦法反抗的。」無奈地笑道。忽然想到剛剛被欺負的慘狀,負氣地反身又趴到我身上,舔起了我的乳頭。


一陣顫抖「就是要讓妳隨便我搞,想插哪就插哪,用精液把你小穴灌滿。」笑道。


「這樣,如果我懷孕了怎麼辦?妳要娶我嗎?」阿雪聽得滿臉通紅,仰起頭道。


「當然,該負的責任不負,那還是人嗎?」我突然認真地說道。


「。。。。」「唉,其實你不用擔心這問題,我會處理的。」


「不過,你可以答應我一件事嗎?」她有點不安地求道。


「妳說?」




「小靜的病情,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好轉。你能幫我照顧她嗎?」她滿臉憂容地詢問道。


「。。。。」我有點不太確定她的意思。


「妳的意思?是要我娶她嗎?」我試探性地問道。


「小思是個單純的孩子,要她照顧姐姐,一來力有未逮,二來會擔誤她的幸福。」

「我物色照顧她的人很久了,但是總找不到合意,想不到你第一天來就 … 順便滿足我了。」臉上洋溢著幸福的說道。


「並不是全由你照顧,我也會陪著你們一起生活 … 就像我們剛剛那樣 …」她接著有些不安地說道。


「我可以理解成,妳要陪著小靜,一起跟我 …」我有點訝異地問道。


「她如果可以,自然是最好,孤獨地終老一生,會是很悲涼的人生。」阿雪感慨地說道。


「那就看情況決定吧,畢竟她現在這樣子,受點刺激說不定都會更嚴重。」我肯定地說道。


「也是,所以了,當媽的,也只能先替她受著她那一份,讓你折騰了。」聲調逐漸揚起的嬌笑聲。


「妳確定她肯讓給妳嗎?說不定等她好了,會跟妳要回來呢。」我失笑道。


「到時,我可沒東西還她。那就麻煩你,再多給她一份囉。」她開心地笑道。


說完嘴巴又靠向我的下體,剛射完精的萎靡肉棒傳來一陣溫熱感,又在阿雪的吸含下脹大起來。


房間中,又傳出了令人臉紅心跳的淫蕩浪叫聲。

[ 本帖最後由 ptc188 於 2017-4-11 08:46 編輯 ]
2017-2-13 09:5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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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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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日, 沈家, 清晨。


昏沉的意識,腦袋仍殘留著酒精肆虐後的脹痛,深吸著氣,舒緩著不適。


「嗯。」一聲囈語般的呼吸聲,伴隨著輕微的翻動騰挪,從懷中傳出。


睜不開眼,手摸著翻動的源頭,溫暖的皮膚觸感傳來,逐漸地喚醒朦朧的意識。


「好像有四次吧。」好不容易略為撐開的眼皮,看著懷中勻勻呼吸的白嫩身軀。


回想著昨晚的縱情歡好「這是一次把我幾年的存貨榨乾了呀。」苦笑著。


撫著撫阿雪光滑的背。這隻飢渴的四十母老虎,也不知熬了多久?才會有這樣的食慾。



看向牆上時鐘,才六點呀。還夠時間洗個澡,悠閒的吃個早餐。


想著原本計畫,趁著上班日前,先熟悉週遭的環境,以後也方便自己安排行程。


不過,看著懷中的阿雪「也許有個人帶路會更方便點。」惡作劇地向她鼻頭吹了口氣。


「嗚。」只是不耐地搔了下鼻子,再睡。


向耳朵吹氣「嗚 …」抓了下,還睡。


手指搔了搔胸口低處「嗚……」向懷裡鑽了鑽,繼續睡。


「嚇!」終於,在我手伸向她的乳頭,突然地掐了一下,她醒了。




「嗚,你要嚇死人呀,幹嘛不多睡一會兒。」撐開的眼皮,沒有焦距地望著我,滿是鼻音不滿地說道。



「妳不覺得,現在是好媽媽起床,為孩子做早餐的時間嗎。」我想起了小靜和小思。


昨晚的狂放性交和縱情浪叫,也不知道小思是不是聽到了?


「對呀,是該起床煮吃的了。已經多久了,沒有像這樣身心舒暢。」說完微笑地看著我。


呆了一會兒「妳不擔心昨晚的叫聲,被她們聽到嗎?」我有點無言道。


「該知道的早晚都會知道,越是刻意隱瞞欺騙,就越是要花功夫去遮掩圓謊。」


「她不問,就讓她自己想。她問了,就好好的跟她說。」訴說著自己的育女方式,她正色地說道。


看來即使是嚴父慈母兼於一身,她也不曾因為艱難,而疏忽了對於兩名女兒的溝通和思想教育。



「好吧,妳說的有道理。那我們就出去,跟她們好好地溝通溝通吧。」


「不過,光著身體說這些話,挺沒氣場和說服力的呀。」手指捻了捻她的長髮,嘿嘿笑道。


「這麼早,還沒起床吧。要不,我們再來幾次吧?」乳頭傳來了濕滑地舔舐感,這是她回應我調侃的方式。


這要命呀「我們時間這麼多,妳還怕吃不到嗎?」捏了下她埋在懷裡的鼻子道。





穿好衣服,走到了客廳,看著餐桌上依舊杯盤狼藉,所有東西都不曾動過,感到有些奇怪。


「這怪了,照理說小思看到,會幫忙收拾乾淨的?」背後跟著走出,手指順著頭髮的阿雪說道。


說完走向了兩個女兒的房間,打開門探頭進去看了看。


「不在!」先是有些呆滯,接著有些緊張地走到我身邊說道。


拍了拍她的背「會不會是出去散步之類的?」溫聲地安撫道。


「她們平常能比我早起就好了,小思更是不到上課前不起床。」


「該不會是 …」想到什麼似的。我邊說,邊拉著她往門外走。





打開了自家家門,直接看到兩個躺在沙發上的身影。


「。。。。」「我說你帶的碟片是什麼?抗戰紀錄片嗎?居然能看到睡著。」阿雪無言地說道。


走到未關的電視前,將電源切掉「也就是一些偶像劇,幾個比較受歡迎國家的。」我有點受打擊。


「小靜,小思。」阿雪走到沙發邊,輕喚著兩人的名字。


「媽。」小思緩慢睜開眼,喚了聲。接著便揉了揉眼,起身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阿雪則扶起仍然恍惚未覺的小靜,理了理她的頭髮和衣服。


「怎麼就在這邊睡著了,幹嘛不回家睡?」阿雪有點生氣地問道。


「呵,呵。」「因為太好看了,不知不覺就看到睡著了。」看到媽媽生氣,小思傻笑裝乖地答道。


心中某種崩塌的信念,似乎又緩緩恢復了「呵,妳若是喜歡,就帶回去看吧。」我大方地說道。


似乎是怕媽媽責罵「謝謝申大哥。我們昨晚睡得晚,我帶姐姐回去接著睡哈。」拉著小靜便逃開了。




正想問阿雪今天的行程「對了,昨晚為什麼不乾脆叫我們回去睡呢?」小思頭在門邊探出來問道。


「。。。。」這劈頭殺來的問題把我問傻了,怎麼回答才好呢?


「他還不是疼妳們,看妳們睡得好好的,不想叫醒妳們。」阿雪很自然地接過了問題,扔了回去。


「哦,謝謝媽媽,謝謝申大哥。」聽到答案,又笑嘻嘻地拉著姐姐走了。



「我記得妳不是說,她問了就好好跟她說嗎?」有點刻意地壞笑著問她。


「難不成要我跟她說,昨晚呀,我忙著跟妳申大哥做愛呢,沒空。」她沒好氣地刮了我一眼。


拉住我的手「別說她們,就是我到現在都還會想,為什麼把身子給了只見兩次的人?」她凝視著我道。


「有想出為什麼嗎?」我回握著她的手,接著她的話問道。


環住我的腰貼著我「想起來離譜,答案是在我們第一次做完,才聽你說的。」仰視著甜蜜的笑容道。


「你說,我是不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呀?!」總是能讓人跟著微笑的笑容。


伸手捏捏她的臉「我猜也是,那你幫我們卜上一卦,一會兒,會不會一起洗個澡?」不正經地陪笑道。


額頭被輕拍了一掌「想多了,她們能真的回去睡呀。得回去準備早餐了。」果然很瞭解自己的女兒。





「吃完早餐呢?妳今天有什麼事要忙嗎?」順勢便問了問她今天行程,想拉個地陪。


「嗯 ~」「早餐、整理昨晚弄亂的地方、洗洗衣服,應該就這樣吧。幹嘛這樣問?」她想了想說道。


「想請阿雪姑娘陪我逛逛,瞭解住家四周環境。不知阿雪姑娘肯不肯賞光?」刻意風雅的陪笑問道。


她勾住了我的手臂「當然好呀,我也很久沒逛街了。申公子這般多禮,小女子如何能拒。」笑回道。


好久沒逛街呀!聽出了關鍵字,今天到底是誰陪誰逛可難說了 …


說完便準備走人「等等洗完澡,記得下來吃早餐呀,死鬼。」走前,還用嫵媚地眼神勾了一眼。


關門前被那一眼勾的,瀕臨掏空的下體,抗議似的抖了抖。


「革命大業未成,同志仍須努力呀。」自言自語地走到沙發前,收拾起堆放在桌上散亂的碟片。


拿起了放在沙發上的掌機按了按「這還讓不讓人活啊。」看著所有曲目紀錄都被刷新,無言地說道。


收拾乾淨,拎著換洗衣物,便走向了浴室。





早上,沈家,餐桌上。


「申大哥,碟片別借我了,我去你那看就好了。」趴在桌上,啃吸著荷包蛋的小思,語音不清地說道。


漫不經心撥著盤中煎火腿腸「為什麼?在家看不是更好嗎?」我有點不解地問道。


「媽媽以前說過,要懷著感恩的心接受別人的餽贈。一個人在家裡開心,那不好。」頭頭似道地說著。


「不就是想多吃點麵食嘛,妳是想著債多不愁吧,別把大道理往我身上砸。」還在廚房忙碌的阿雪,頭都不回的把話拍了回去。




「對了,昨晚遊戲是誰打的?」忙著和緩氣氛,試著把話題拉開。


另一方面,自己也有點好奇,到底是哪個妖孽?第一次玩就不只上手,還上天了。


「我可是忙著看影片呢。」趴在桌上嚼著食物,伸手指了指對面的小靜。


「。。。。」依舊沉默的小靜,盤裡有啥吃啥。


「昨晚,看影片前,把遊戲機拿給姐姐,就沒怎麼管了。怎麼,很糟嗎?」小思頭轉過來問道。


「不,玩得很好,比我好太多了。」有點苦笑地回望著她。



擦著手走出廚房「我記得你說過是節奏類的遊戲吧,那不奇怪。」阿雪瞭然地說道。


「小靜以前的鋼琴老師,也說過她很有天份,只是不太專心,現在這缺點反倒沒了。」搖著頭苦笑。


放下筷子,走到鋼琴邊,把灰沉抹去掀開了琴蓋「幾年前學琴時,是因為心情不好,想抒解壓力。」


「也許妳可以試著,讓她繼續彈琴,狀況或許會變好。」向阿雪說完,伸手便彈了一段前奏。


看著我彈琴「本以為她沒辦法,所以沒試過,或許你說的對。」睜著略為驚訝的眼神,她點頭說道。





「等會兒,媽媽要帶申大哥,去熟悉環境。中餐剛剛已經先弄好,妳們餓了就熱著吃吧。」阿雪道。


「蛤?我也要去,要去要去要去嘛。」抓著阿雪的手,小思犯起孩子氣,嘟嘴地撒嬌喊道。


「我們不是要去玩,也沒啥好玩的。妳的影片不是沒看完嗎?」助攻似地從旁幫阿雪解釋道。


「回來幫妳們帶些好吃的,妳乖乖在家幫我照顧姐姐。」阿雪笑笑地,摸了摸小思的頭道。


「說好了呀,記得幫我帶公車站前那家麵店的麵,他們麵揉得好,吃起來香。」小思開心地忙說道。


「這麼貪吃,以後遇到哪個煮一手好麵的男人,隨便就把妳騙回家了。」阿雪無奈地對小思說道。


「那可不行,除了煮好麵,還得做其它好吃的東西,像媽媽一樣。」開竅似的,小思黏在阿雪身上笑道。


多好的畫面,如果小靜能恢復正常,這幅畫面應該會更溫馨吧。





近中午,地鐵行駛中。


握著柱子,將阿雪護在胸前,卡在了車門開口門柱夾角。


人實在是太多了,這週末臨近午餐的時間,城市內只要有腿的,似乎都攜家帶眷出門,車內別說擠成沙丁魚罐頭,我都快被擠成肉醬罐頭了。


「嘻。」胸前的阿雪忽然輕輕地笑了一聲。


「好久沒出來了,沒想到居然能擠成這樣。」大概覺得新鮮,很是好奇的緊貼在我胸口,四處望著。


「瞧右邊站在椅子前的女人。那被擠到往前貼的樣子,那表情 …」說完輕推了下我,要我往右看。


瞧見有個正裝年輕女人,不斷被後邊的人推擠,下半身不得不前靠,都快抵住坐椅子上老先生的臉。


「我倒覺得老先生比較可憐,妳看他那眉頭皺的。」我也輕聲回了她。


只見老先生皺眉閉目,滿頭大汗。估計那女人身上噴了香水,四周又飄著汗臭味,那味道太絕了。



「噗。」突然左側傳來忍俊不住地噗嗤笑聲。


兩人轉頭看眼左側發出聲音的男人,一個四十初頭,抓著飛機頭,穿著襯衫和休閒長褲的男人。


看那臉上不羈的表情「那是我爸,剛還跟我搶的座位呢,哈哈。」下巴朝椅子上的老先生揚了下道。


看著又是一副不是冤家不聚頭的父子胡鬧劇碼,這嘲笑夠幸災樂禍的呀。


「你不幫他解危好嗎?估計令堂見了都會想殺人了。」看著這人有趣,就笑著刻意地攀談了起來。


摳了摳鼻頭「沒事的,我媽在場的話,估計會笑得更大聲。」很理所當然地笑道。


胸前的阿雪掐了下我「那是感情好才能這樣,真羨慕兩位老人家感情這麼好。」圓滑的處世之道。


「那是,沒有摔桌椅只砸杯盤,我也覺得家裡算夠溫馨了。」若有所思地微笑道。


「只可惜,現在我媽不在了。若有人能摔摔東西,我也覺得是好事。」漸淡地笑容已消失在臉上。


有點不好意思「抱歉!是我失禮,請見諒。」我鎮重地向他低了下頭說道。


「沒事的,幾年前的事了。今天刻意不開車帶他來搭地鐵,就是想沾點人氣。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好笑。」說完,頭一轉,又是一副欠揍的嘲笑表情。


「很高興認識兩位,看來是出來玩的情侶,玩得開心點。」沒等我們回應,便轉頭看向車窗外。





下了車,在附近的美食街區,找了家有空位的小館子,就順道吃起了午餐。


「這附近,就是以地鐵各個站點發展起來的。你以後想到這附近逛,搭著地鐵其實也挺方便的。」阿雪邊喝著湯邊說道。


「有什麼特殊的景點嗎?例如廟宇古剎、江河大水壩或名勝古蹟之類的?」就著自己的喜好問道。


笑瞄了我一眼「看不出你還挺有情懷的呀。這些地方都在比較遠的地方,以後有空我再跟你講講。」就碗吃了一口麵,嘴裡嚼著麵說道。


「其實,這裡也就跟大部份都市一樣,哪人多哪就有生意,人也朝了生意好的地方去,沒有什麼區別的。」講著很一般道理似的說道。


『嗯,真要這樣說,其實買份地圖導覽,再網上查查店家評價不就行了嗎?』心裡頭想著,當然不能說出來。


「等等陪我去商場買東西吧,有好多東西都缺了,這幾年都沒時間出來買。」阿雪帶了點興奮說道。


望著興奮說著話的她,笑著臉在心裡嘆了口氣,看來今天的目的還是得以她為主了。





三個小時後,商場內。


在試衣間門口,排排坐著一堆男人,各個苦悶著臉。


滑手機的、發著呆的、拎著孩子逗弄的,還有就是裝著笑,看著阿雪站在我眼前。


「你說這件如何?我覺得上一件比較好呢。」撩起紅色小碎花深藍底短裙裙襬,阿雪問道。


感受左右傳出灼熱視線,集中在她雪白大腿上,趕緊伸手壓下她揚起裙襬的手,很誠懇地說道:


「雖然我也覺得上一件比較好,但是每件衣服都有不同風采,硬要說哪件好看的想法其實不對。」


「我想應該兩件都買,這樣在不同時間、不同人眼裡,就會有不同的感覺,妳說呢?」虛偽。


兩眼發光的阿雪「這樣不好吧,太浪費了。」明明嘴角都快笑裂到腮邊了。


「就當是見面禮吧,昨晚讓妳這麼辛苦,我也不太好意思。」站起身在她耳邊輕聲調笑道。


兩手提著幾袋東西,再不想辦法制止她,恐怕就不是不好意思的問題了。


「壞死了你。」「好吧,都包起來,時間差不多了,該回去了,別讓她們等太久。」終於 …


走向遠方兩人的後方,傳來了談話聲。


男人:「妳花太多時間買衣服了,時間應該花在更重要的事情上,這不是明顯易懂嗎?」


女人:「我覺得,剛剛那個男人說得比較對。」「店員,這些試過的衣服都包起來。」





回程的地鐵上,


「下次我們出門應該斟酌下時間,太會選了咱們。」我擠壓在車門口夾角動彈不得。


兩手掛滿了提袋,沒辦法抓住握把。怕重心不穩,所以換我被阿雪護在夾角…。


「呵,辛苦你啦。」阿雪伸手幫我擦擦汗,對我笑道。


一手握著握把,一手微握抵在我胸前,被人潮擠得緊貼著我,她的處境似乎也沒多好。從我的角度看去,後面的人,幾乎也是零距離緊緊地貼著她。


看著頭伏在胸前的阿雪,也是額頭滲著細汗,感覺這車程時間,被相對地拉長了很多。



過沒多久,發現胸前的阿雪,胸口喘氣的起伏變大了,臉上也熱出了紅暈,連忙問她:


「妳還好嗎?累了就趴我胸口歇會兒。」擔心她太久沒出門,不適應這種緊迫的生活感。


輕搖了下頭「沒事的,就是熱了點,你的胸口借我。」笑笑地說完,便低額靠在我胸口。


在阿雪間斷傳來的粗重呼吸聲,時而緊握的拳頭抵住我胸口中,地鐵終於到站了。





在門口的我,馬上就踏出車門,順便帶著拉了我手的阿雪出來。


阿雪鬆一口氣似的,晃了下扶住我,低下頭深深地調整著呼吸。


將她額前髮絲往耳際上順去,牽著她便慢慢走到一邊,在等候區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休息。


等到站的地鐵車輛,又載滿了開走,等候區人潮已退,空蕩無人時,她才抬頭委屈地抓著我說道:


「剛剛有人從背後摸我,一直摸個不停,手還伸進裙子裡了。」眼睛泛紅地說道。




阿雪出門前,換下前一夜未換的衣物。


套了件駝色的寬領七分袖連身膝上裙,一色黑長髮未繫地自然飄盪,亮紅唇蜜抹在豐潤嘴唇上,搭著平粗眉和成熟的目光,在外偶顯緊張嚴肅的神情,讓她看起來端莊美麗而不易親近。


看著看著,想著昨天拿著鍋鏟那份親切家常,到底是怎麼來的呀?


只是,現在這份端莊卻因雙眼含淚,而倍顯楚楚可憐。


「我的衣服薄,很容易就能隔著衣服摸到裡面,剛剛差一點就叫出來了。」羞恥漸紅的臉。


把她擁在懷裡「沒事,沒事,下次咱們不搭地鐵了,搭出租車也行。」我輕聲安慰道。


即使在床笫間,可以毫不介意我的種種放蕩言行。但是面對陌生人的無禮冒犯,她還是本能地排斥。


「別怕,看妳難過,我都要心疼死了。」「下次記得要跟我講,別一個人忍著。」我又道。


「還下次呀,就是怕你生氣鬧起來才不說的。想著摸幾把也就算了,誰知越來越…」臉頰紅透說道。


的確是挺生氣的「有看長什麼樣子嗎?我們去警局調錄像,看能不能抓到人。」抓到還不閹了。


「沒有,貼得很近,我又轉不了頭。車門一開人潮就亂了,根本不知道是誰?」她嘆道。


「沒事,我好多了。你不要太擔心,也彆氣了。」看著我皺起的眉心,她幫我揉了下說道。


「就是 …」「我內褲都濕透了,想找地方換一下。」嘴巴貼近了我耳朵,面紅耳赤地輕聲咬道。





車站內,女廁外。


兩手提著提袋,因為車次輪替,人潮來去,現在剛好處於人潮低谷,我很輕鬆地站在廁所外等。


阿雪的聲音『小申,小申。』聽見阿雪在廁所內喊了我幾聲,左右看了下剛好沒人,便躡手躡腳走進去。


「什麼事?」我怕有人進來,趕緊問道。


「我拿錯袋子了,這裡面裝的不是我的衣服。」隔著門,阿雪小聲地喊道。


「開門,我把衣服給妳。」緊張地拎起幾個袋子,準備遞給她。


就在門打開的同時『叩,叩,叩。』廁所入口轉角傳來了跟鞋的聲音。


一緊張,說都來不及說,直接鑽進了剛開的門中,反手便推回上鎖。



『。。。。』摀著阿雪的嘴,手指筆了筆門外,嘴巴無聲地說了『有人』二字。


廁所內只剩跟鞋走動的腳步聲音,我連喘氣都不敢喘太大聲。


過了會,腳步聲在流水聲止後,漸漸地遠地。




「呼。」喘了口氣,才得空看向阿雪,她也是瞪著大眼睛看著我。


「不好意思,剛那人忽然進來,我不是故意的。」公共場所,還是覺得行為有些出格。


聽著我略顯正經的聲音「沒事,我們都什麼關係了。」阿雪反倒是安撫似的調侃起我。


看她沒放在心上,才放心的仔細看了下環境。


四周空間不大,除了坐式馬桶外,剩餘空間,差不多也就只能站兩個人。


阿雪就坐在馬桶蓋上,只穿著白色蕾絲內衣褲,難怪要喊我進來,連身裙都脫了。


「剛剛進來才發現,裙後屁股的位置,有一團…髒東西。所以才叫你進來。」她愧疚地道。


翻看起她掛在壁上掛勾的衣服,很明顯就發現那一團『精液』,我頗惱火。


「這傢伙倒也有趣,這不長的時間,摸一摸都能射得出來,不是有病就是想像力豐富。」氣極反笑道。


阿雪抓著我的手「所以才喊你進來,這衣服我是怎麼也不想穿了。」厭惡地看了遺留物一眼。



這時,門外又傳進了漸近的對話聲。兩人馬上停止對話。




兩女聲「人真多呀,擠死我了。」「急死了,還好廁所沒人。」對邊的廁所,響起了兩聲鎖門聲。


隨著水落聲『滴噠』響起,無法對話的兩人只能互望。


想起剛剛阿雪說的『內褲都濕透了』忍不住,好奇地朝下望了去。


只見阿雪坐在冰涼的馬桶蓋上,似乎因為空調,雪白裸露的肌膚略為顫抖。


穿著內衣褲,雙手抱胸,上胸略擠出罩外,嫩白大腿合攏夾緊,穿著白色繫帶尖頭跟鞋的腳,為了平衡腳後跟高度帶來的不穩,由膝蓋到腳向外逐漸張開,看著很是誘人。


發現我在看她,而且眼神隨著我打量的位置移動,知道我在想什麼似的,臉頰又漸紅了起來。



伸手掐了我腰間肉一下,眼睛凌厲地狠瞪了我一眼,似乎在警告我別輕舉妄動。


仗著無法說話的劣勢,或者說是優勢。手指輕輕地滑過她的鎖骨下細嫩肌膚,嘴角泛出燦笑。


她連下唇都咬著了,看來是對我的挑釁極度不滿。一下雙手十指狠抓我兩側腰肉。


『。。。。』叫不出聲的我,只好張嘴無聲吶喊,那感覺太酸爽了。


狗急跳牆,就在癢痛交雜中,不甘勢示地彎下腰,舔了她一口,從下巴…到額頭。


被舔傻的阿雪,都忘了還在廁所『啪』一聲,一巴掌就拍在我胸口。





「什麼聲音?」對面隔間傳來。


「不知道,我以為是妳?」另一間隔間傳來。


「不好意思,我打蚊子呢。」阿雪急中生智道。一邊隔著衣服掐著我的乳頭,以示懲罰及不滿。


「哦,空調也有蚊子?這蚊子不怕冷吧?」打了兩聲哈哈說道,便重歸寂靜。


兩手還掐著我的乳頭左右旋轉著,我皺著眉手合十,緊咬著嘴唇,哀求似地望著她。


看我欲哭無淚的倒楣樣,她的怒氣漸息,便鬆開了雙手,換她挑釁似的笑望著我。





隨著兩名上廁所的女人離開,她神氣的低聲說道。


「看你還敢不敢在外面調戲我,下次再不乖。」「哼,掐死你這兩隻不怕冷,也不怕死的蚊子。」說著姆指和食指尖,狠狠地空攥了一下。


痛極的我哪敢再說什麼「好好好,我再也不敢。下次,一定,只在家裡調戲妳。」哪裡怪怪的?


剛說完雙乳又被狠狠掐住「你~說~什~麼~」阿雪似乎喜愛上了這個動作。


乳頭從葡萄乾,到被升級話梅乾的過程,就再也沒人進來過。


直到兩人先後,偷偷摸摸走出廁所。





傍晚,沈家,家門口。


氣噓噓地放下提袋「妳說她們是在這,還是在樓上?」我問道。


「還用說嗎?肯定還在樓上,小思那ㄚ頭可以在電視前坐一整天。」她理所當然道。


「那上我那吃吧。把東西拿進去放,吃的東西帶上就行。」空下的手,不由自主地揉了揉雙乳。


這女人狠呀,說發飆就發飆,脆弱的小葡萄都掐這麼大力。


「疼嗎?」看我揉著胸,她樂得笑出了聲。


「嘿,痛表示血液有在流通,好事。有機會我也好好幫你舒筋活血吧。」說完便繞到她身後,往雙乳一握。




似乎是因為在家門口,阿雪顯得沒有像在外面那般牴觸。只是啐了一口,便喘著氣乖乖地任我揉著。


「妳不覺得,這裡也是戶外嗎?說不定電梯就上來,鄰居開門出來,或是小思突然走下來。」


我忽然覺得,在阿雪能忍受的道德極限忍受度遊走,讓我有些興奮,忍不住開口問道。


乳頭被輕輕搓揉著「不…不會的,這時間都在吃飯…,很少有人走動…啊」抖著顫音輕聲道。


話剛說完「你們回來啦,在幹嘛呢?」小思的聲音,便從身後樓梯間傳來。





因為是背對著,所以小思只能看到我們的背面。迅速抽出伸進上衣裡的手,緩緩地轉過身面對她。


「嗯,我們在考慮要不要學學防身術,那些歹徒太壞了,該好好學學。」根本在說揉著奶的我自己。


快步走向我們「這樣呀,我好餓。媽,有帶吃的回來嗎?」看來完全不在意防身術是啥。


「有,有,買了妳要吃的,還有很多好吃的小吃…」還紅著臉的阿雪,露出笑得很假的臉說道。


「太好了,姐姐跟我都餓了。所以我還想著下樓拿點吃的上去呢。」興奮地掏出鑰匙開著門說道。


「剛好,那就拿上去吃吧…等等,妳說小靜餓了?妳怎麼知道?」阿雪聽出了不對,急忙問道。


推開了門「對呀,她剛剛說了『餓』字,大概下午琴彈太多了。」接過我們手中的提袋,繼續說道。





樓上,客廳中。


沒有管小思的胡吃海喝,阿雪盯著靜靜吃飯的小靜,似乎想從動作中讀出什麼想法。


「妳先吃吧,等等再看看小靜的狀況。」說完夾了菜,放在三人的碗裡。


終於端起碗吃了起來「她已經很久沒開口了。」有點心不在焉地吃著。


「或許就像你早上說的,接觸她喜愛的事物,能幫助她脫離困境。」阿雪接著說。


「一定可以的,妳要對她有信心,因為她是妳的女兒。」語氣肯定地說道。


「對呀,就像我,我也是讓妳很有信心對吧,媽。」小思抬起猛吃的頭,信心十足地說道。


看來這孩子也不是真傻,該說的話一點也不會少說。


輕撫了她的頭「對,妳們兩個都是媽的好孩子。」阿雪有點安慰地說道。





「小思,這是申大哥的家,等等吃完記得收拾乾淨,不要亂來知道嗎?」


在吃完後,看到阿雪心不在焉,便開口邀她去散步。出門前,阿雪對還沒吃飽的小思說道。


行了個可愛的軍禮「知道了,你們安心的去吧。」我還早登極樂呢,這說話技巧還得調教調教。





公寓大樓附近的大型公園。


走在路燈昏暗的假湖邊,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大部份都是圍繞在小靜身上。


「你說,她要是一輩子都好不了怎麼辦?」認識我後,她的負面情緒似乎有了出口。


摟著她的肩「既然醫生說她症狀算輕的,那表示要治好的機會也相對高點。」


「再說,她今天不也進步了嗎?千里之行始於足下,目的地不會太遠的。」鼓舞著她的說道。


「能認識你真的是太好了。」似乎無法表達謝意,只能緊緊握住我的手。





走著走著,兩人走上了眾多土丘上的其中一座涼亭。


十幾米的高度,讓視野得到了極大的延伸。


兩人扶著涼亭邊欄,看著遠處的市景繁華,在這時間,除了蟲鳴,涼亭四周顯得極為安靜。


靠在我胸前的她,突然撫了撫我的胸口「還疼嗎?」似有愧疚地問著我。


「怎麼會,這是普通人想要還得不到的''懲罰''呢。」看她心情好轉,便轉著話題道。


回頭刮了我一點「就你這輕浮樣,就該再多掐幾次。」說完手又往我胸口掐去。


只是這回力道輕了很多,就像是愛撫搓揉般,讓疼痛的雙乳,在已有的刺痛中有點舒爽。


伸手將她扳正面對自己「妳說在這樣的公園,有多少像我們這樣的人?」意有所指的問道。


「你是說?」她不解地問道。



低頭親吻著她的唇「像我們這樣在戶外,行夫妻之禮的人。」聲音從唇齒間傳出。




推了推我的胸口「這邊可能有人,被看到 … 不好。」她有點排斥地說道。


一隻手伸進她在廁所換下的米色絲質襯衫「不會的,一路上我都看過了。」我不無唬爛地道。


一路上的確是沒見著人,但那也只是指一般道路,道路邊可是有廣大的草坪。


「看著萬家燈火做愛,應該挺有感覺的,妳覺得呢?」手穿過胸罩底部,開始緩緩地揉著。


被冰冷的手碰觸,她的胸部泛起了一陣雞皮疙瘩「嗚 … 哪有你這樣的,不是要陪我散步嗎?」她道。


另一隻手也伸了進去揉捏著「現在是散步過後的自由時間。」在她耳邊輕輕地說道。


她被搓揉的有些燥熱,胸頸開始雲霧似的,冒出了片片紅暈,下體也有些晃動。


口中唾液也逐漸溢出,吻得兩人口中『嘖』『嘖』水聲作響,不禁開始吸啜著。


在我吸啜著她的舌頭時,她的身體不住地往我身上貼,微微發抖,興奮?或是感到羞恥。





「妳會冷嗎?我記得今天在地鐵上被弄濕的內褲,已經換掉了呀?」有點惡意地問道。


或許是想起在地鐵上,被迫感受愛液氾濫的感覺,她手指掐住我乳頭的力道又加大了。


不打算回應她抗議似的,將手放在她從短裙中伸出的長腿上,輕輕地撫著,安慰她的不安似的安撫著。


輕撫似乎起了作用,她略粗的喘息緩了下來,掐住乳頭的力道也再次減弱。


知道她剛回想起,那在公眾場合被侵犯的恥辱感,便想著再幫她一把。


左手迅速地伸進剛買的小碎花短裙,直接就著新換的絲質內褲,輕輕揉起了陰蒂。


觸電般似的,她夾起了雙腿。被夾住的手動不了,但是手指依然能夠輕輕地按壓輕撫。


如此起起伏伏,情緒高低升降,她的理智不知道被羞恥感折磨的,還剩下多少?


『嗚 ~』被吻住的唇說不出話,只能嗚咽底傳出抗議聲,然後消失在我嘴裡。



隨著輕觸陰蒂的時間加長,阿雪雙腿夾住我左手的力道逐漸減弱,最後乾脆放開,讓我輕易地攻城略地,將手指伸進了陰道中。




手指一伸入「啊 ~ 嗚 ~ 嗚 ~」阿雪敏感地喊出了聲音。


抬起了吻著的唇,望著她的眼睛,那泛淚委屈的眼神,讓人好心疼。


「不要這樣看我,我疼妳。」溫柔地說完,將陰道中的手指抽出,慢慢地放進嘴裡吸吮著。


她抿著的唇,緩緩張開「我 … 我想 … 想要」放入嘴中的手指,似乎讓她想到了某些畫面。


說完主動將我口中的手指抽出,緩緩地含進了自己的口中,學著我吸吮舔啜。



慢慢抽出了手指「想得到,還得先付出。」將她按下,下體傳來瞭解扣拉鍊聲,接著便是一陣溫熱。


並不急於抽動下體,只是就著阿雪口中溫熱,看著她晃動的髮絲,加溫似的鼓動逐漸脹大的陰莖。


隨著陰莖漸漸脹大,阿雪的吸吮力道不斷加大,像是鼓舞著彼此般,競相比賽追逐。


停止了吸吮「可以了嗎?」阿雪抬起頭,皺著眉紅著眼,忍耐著搔癢般問道。


人在不熟悉的環境,總是會不安,希望藉由熟悉的人、事、物得到安定感。


在這幾乎沒來過的涼亭,更別說在這開闊公開的做愛,熟悉的,只有我。




拉起她「轉過去」在她轉過身同時,一隻手緩慢地揉著短裙下的柔軟臀部。


另一隻手則徐徐拉起他的襯衫衣擺,讓胸罩已被拉開的雙乳露出。



並沒有脫下她的內褲,而是直接將陰莖隔著絲質內褲往陰道內塞。進不去,慾望也發洩不出來。


像是被搔癢般,她開始配合著我搖晃著下體,不安地搖晃著,不滿足地搖晃著。


轉過張口喘氣的臉「快點,別玩我了,快插進去。」


「我是在玩妳呀,妳沒感覺我的肉棒已經進到小穴裡了嗎?」故意地笑道。


低聲喊道「才不是這種玩。」豁出去似的,斜著身子握住了陰莖,越過了內褲,一把塞進了小穴。


忍不住叫出『啊 ~』感受到已濕潤到快滴出愛液的陰道,除了溫滑的磨擦外,還有頻繁地收縮。


『嗚 ~ 好爽 ~』阿雪也同時嬌喊出。



『啊 ~ 啊 ~ 啊 ~』主動不停地前後晃動著臀部,阿雪的呻吟聲越來越大。


拉過她一隻扶著圍欄的手,對著轉過來的臉說道:


「對,就是這樣,再大聲點,就能把其他人都叫過來。」燦笑的臉,突然皺成了一臉無辜地說道。


「到時候,就不是只有我幹妳。我可能還要排隊、抽號碼牌,才能插妳的小穴幾秒鐘。」越發惡劣的語氣。


『嗚 …』這時,她黑白分明的眼睛流出了淚水,豐潤的唇也噘了起來,極為委屈的樣子。


「你不 … 不要再欺 … 欺負我了,我只想要 … 要你幹我。」阿雪委屈地抽泣了起來。





知道自己的目的已達成,想著也不想讓心愛的人太崩潰。


「好好好,我最愛妳了。今天就只有我會幹妳,不會有別人了。」不停地哄著落淚的阿雪。


說著便掀開了披在臀上,隨著抽插擺動的短裙,雙手扶住細腰,直接開始專心地開幹。


原本就因為緊張而頻繁收縮的小穴,此刻更因為規律的攪動抽插,越來越濕潤緊縮。


伸手將阿雪的一條雪白長腿往旁邊抬起,放在了圍欄上。


陰部整個曝露在外,不斷地抽動插入拔出,濃稠的愛液也跟著拔出時,一滴一滴的流出,滴落。


更因為大腿高抬,陰莖獲得了更好的插入角度,我整個人趴在她背上,讓陰莖更深地插入小穴內。


小穴被更深的插入『哦 ~ 哦 ~ 哦 ~ 哦 ~』阿雪的呻吟聲變了。從原本的主動嬌吟,變為被動的不得不。


每次的插入,都像觸動了她體內的淫叫開關。一聲一聲,隨著一插一拔,不斷地往來重覆。





若是白天,現在可能在土丘下,便能見到趴在圍欄上,她雙乳上乳頭的晃動,想到這我很興奮。


抽插小穴的速度,也不斷地加快。


像是陰道最深處有好吃的兔子般,下體凸出血管的蟒蛇,拼盡了全力的往小穴最深處鑽動。


一下一下,越來越用力,每次拔出都帶出愛液灑出,阿雪穴內的抖動不住加快。


『嗚 …』在我終於忍不住地憋氣聲中,陰莖前端在小穴內噴出了精液,不斷地噴出,直到我興奮的陰莖停止抖動。


『呼 ~ 呼 ~ 呼 ~』而阿雪,在早早高潮緊縮的陰道承受了精液地澆灌下,喘著氣放下了高舉的腿,緩緩地蹲下了身,背靠著圍欄不停地喘氣。滿臉恍惚,還未回神。





在路燈光線亦無法照透的公園。


蹲著拉住我的手「我好累,腿抽筋了,都是你,你背我啦。」渾身狼藉不堪的阿雪嗔道。


知道是自己過份了,陪著笑幫她整理了下不潔的衣裙,便背起她走下了土丘。


背著她沿著來路,緩緩地往回走。


一路上,似乎還喘不過氣似的,深深地吸呼著,想把體內的不安排除掉似的。


敲了下我的頭「我警告你,以後再這樣玩我,我就不理你了。」不滿的抱怨聲在背後響起。


「好好好,以後不敢了。再也不這樣玩妳了。」鎮重發誓般説道。


『我只會這樣搞妳、插妳、幹妳,或是想其他更奇葩的花樣。』惡劣的在心中腹緋道。


「這還差不多。」說著便整著趴貼在我後背,睡著似的緩緩呼吸著。


沒有察覺,被背著的身體,短裙下的臀部,隨著步伐晃動,不斷地滴落,一滴又一滴白色的精液。





就在兩人走後幾分鐘,


陰暗的小道叉路,傳來了男人急促的說話聲音:


「快點呀你,剛剛聽他們說,在這邊的涼亭上有叫床聲。」


「趕緊過去看看,光想到就興奮得硬了。說不定還能撿點便宜,打免錢砲,快點呀。」
2017-2-13 09:5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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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派的生活小事】(03)【作者:virgil7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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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派的生活小事】(03)



【作者:virgil7518】


     ***    ***    ***    ***
                起點

  「在整棟大樓浴室,都裝了落地窗,也不知道怎麽想的?」

  赤身裸體地站在落地窗前,四周熱氣蒸騰,身後傳來純白陶瓷浴缸的蓄水聲。

  窗外城市燈火閃動,毫不介意地挺着下體欣賞夜景。

  要不是身處高樓,高度相同的大樓都有點距離,恐怕自己還不敢如此自在惬
意。

  或許等個幾年,都市計劃更新大樓改建,才需要煩惱這問題吧。

  抹了下窗上凝結的水氣。

  「應該很多人都有這樣的想法,也許可以去買台高倍數望遠鏡,呵。」

  背着阿雪走回了大樓前,稍稍恢複體力的她,在大門前,堅持着要自己走。

  「我們的關系…你不想整天聽着大樓住戶的閑言閑語吧。」

  習慣了守寡後,獨自教養女兒的平淡生活。

  她很小心的,不讓流言蜚語,有傷害了小靜和小思的機會。

  緩緩半蹲下「也是,這麽多年了,能在沒有奇怪流言的情況下,帶大她們倆,
你也不容易呀。」

  一個漂亮的女人,20初頭就死了丈夫。守着女兒,守着家,還守着自己才
知道的欲望。

  從我背上落下,她仔細地來回掃視整理衣着,若有所思地說道:

  「不是沒有,隻是當時想着孩子還小,自己不擋着撐着,她們怎麽辦?」

  「即使真的有機會,但總覺得對不起過去的自己,都已經努力了這麽久。」
想着便歎了口氣。

  看着歎氣感傷的她,捧起她的雙手在面前親了下,緩緩地笑道:

  「就像你說的,都努力了這麽久,現在孩子長大了,接着,就是努力讓幸福
延續下去。」

  仰起臉,看着因光害而沒半點星光的天空,她忽然釋懷地說道:

  「隻要她們幸福,我的努力才有價值;能看着她們有好歸宿,忍受的孤苦才
有意義。」

  『喀喳。』門把轉動聲,将我拉回到了熱氣飄散的浴室。

  赤裸的身影,推門緩步走入。

  「怎麽傻站在窗前?浴缸的水都快滿了。」說着,順手壓下了水龍頭開關。

  因爲身上的殘留氣味,在她的堅持下,先回到了阿雪的住處,準備好好地清
洗一番。

  指了指面前的落地窗「你們就不怕有人看嗎?」轉頭促狹地刻意問道。

  「這麽遠,誰看得到呀?再說了,平時都會拉上浴簾的。」

  她走到我身後,雙手從後頭環抱住我的腰。指了指窗邊的浴簾,親暱地說着。

  拍着腰上的手「不拉上多好,在整個城市的燈照和目光下,愉快沐浴,盡情
表演。」呵呵說道。

  一雙小手溫柔地握上,因爲後背柔軟觸壓感,和遊移磨擦的乳頭柔韌刺激,
又逐漸堅硬挺立的雄風。

  小手揉捏磨挲「呵呵,好呀,讓你好好地,在整座城市的目光下表演。」緊
貼的身軀肆意地嬌笑着。

  在笑聲中,已伸出一隻手,放入浴缸中取了些熱水,舀起淋上,沾濕陰莖上
的每一吋皮膚。

  左手向下捧着陰囊,指尖由外向内,輕輕地刮搔着。

  右手則握住了陰莖,前兩指環住了龜頭冠上下套弄。

  「想像那些渴求的眼神,一雙雙,想深深含入老二的炙熱眼神,沾滿唾液的
舌頭,輕舔着嘴唇。」

  這不會是,被我教壞了吧…

  手一直在套弄,話語不斷地刺激,乳頭也不停地在後背遊移磨擦。

  浴室内蒸氣缭繞,霧騰騰的落地窗中,隻剩遠處模糊閃動的燈光。

  更深處,還有一對交纏嬉戲的倒影。

  『哈~』舒服的輕歎。在濕熱氣息飄散的浴室内,飄忽地回蕩着。

  随着蒸氣由薄轉濃,濕氣舔舐過兩人肌膚,熱氣蒸騰過的敏感皮膚,感受着
彼此磨擦帶來的舒暢。

  套弄的雙指,圓潤指尖往内微縮,在龜頭冠溝内搓動,輕刮着極爲敏感的系
帶。

  陰莖上傳來敏感的搔癢感,下腹不禁微微輕縮了一下,有種快把陰莖頂出去
的感覺。

  注意力已經全集中在敏感部位,沒有注意到背後緊貼的溫熱身軀已離開。

  右手忽然被牽起,回神才發現阿雪已踏入浴缸中,正引導着我走進去。

  『噗通。』踩進熱水中的腳,令人放松的舒坦熱水迅速合攏包覆上。

  她讓我緩緩地坐入熱水中,自己則側坐在我大腿上,一隻手環着我的腰,頭
舒服地枕在我胸口。

  看着她蒸得绯紅的雙頰,不禁擡起她的下巴,索要着親吻。

  隻見她微笑地閃開,掙脫了我的手,頭一低,輕輕地咬上我在水面上下隐現
的乳頭。

  嘴唇稍一用力抿住,舌尖靈活地在乳頭上不停舔動,不時口中一陣陣地吸啜,
麻癢不已。

  閉眼張嘴喘着氣「好舒服呀。」說着伸手将她的手,拉向了依然堅硬的陰莖
上。

  就這樣,半躺在熱水中,享受着她溫柔地侍奉。

  和某種程度上的懲罰。

  沒給我發洩的機會,她見我陰莖已經凸起了血管,望着我填滿欲望的雙眼,
抿嘴壞笑搖頭道:

  「誰讓你在公園打野炮,你今天的配額已經超支了。」

  「啥?這…哪有這樣的,不是你抓着我硬塞進去的嗎。」不可置信,居然記
上恨了。

  「你還敢說。」聽到『硬塞』兩字,她恨恨地嬌嗔,抓着老二的手一緊。

  我痛哼了一聲「啊…啊…我知道了,是我不對,不該逼你要我插你,是我錯。」
忙汗道。

  聽了我的解釋「什麽我要你插我!是你硬上我,還想讓别人一起奸我,死沒
良心的。」她怒道。

  人在做天在看,說過的話,馬子記着呢。

  手上抓了張毛巾擦着頭,緩步忍着痛走向客廳。

  整個人躺進了柔軟的沙發,低頭看了看褲底兀自堅挺,發出陣陣殺聲的老二。

  伸手拍了下「硬有個屁用,今天沒戲了,趕緊退駕吧。」無奈地說道。

  『喞~』才說完,身後傳來了開門聲。

  小靜、小思回來了。

  拉着小靜坐下,小思走往沙發上一撲「呼,累死我了。」小思長喘了一口氣。

  「怎麽了?不是看影片嗎?怎跟跑完10圈操場似的?」我有點疑問道。

  「申大哥,你該知道那劇情有多刺激,看着主角上天下地,就像是我自己跟
着跑一樣,差點都喘不過氣了。」

  阿雪走了過來,在小思頭上輕拍了下:「不要看不就得了。」

  「不行不行,才看一半,不讓我看會憋壞的。」小思大驚,整個人從沙發上
跳了起來。

  聽了小思的話,望向阿雪「對呀,才一半,不繼續會憋壞的。」若有所指的
笑了笑道。

  明白我說的,阿雪臉略紅着道:「行了,隻是要你别瘋看,該休息還得休息,
明天要上課呢。」

  雙手往桌上一撐,頭無力地擺上說道:『唉唷~最讨厭星期一了。』

  『别提課多無聊,老師周一症候群比我們還嚴重,臉臭得跟黑闆一樣青。』
劈哩啪拉又是一串。

  「學校還是很多好玩的事,志同道合的好朋友,帥氣的男同學,這些都很有
趣的。」我安撫着說道。

  無力地擡眼看了我一眼:「嗯,是這樣沒錯啦,隻是上課實在是太沒勁了。」

  接着又說道:「申大哥,你頭發怎麽是濕的?媽媽也是。你們不是去散步嗎?
順便去遊泳了?怎麽不找我?」依舊無力地說道。

  「額…呵…剛剛公園的噴水池突然壞了,水澆得我們渾身都是,所以才…濕
了。」愣了一會,我趕忙道。

  「哦,遊泳記得要找我唷,我很喜歡的。」

  阿雪尴尬地坐在一邊瞪着我乾笑。

  阿雪将小思趕進了房間,準備明天上課的東西。走到小靜身邊坐下,看着我
說道:

  「明天等小思去上課,我帶小靜上你那。」

  點了點頭「好,隻是我早上要出門,你倆時間配合好提早過來就行了。」我
說道。

  「這幾天有空,就多多跟她相處,我希望你好好考慮我說的事。」阿雪歎了
口氣苦笑道。

  昨晚她對我說這件事時,深覺這件事太詭異了,所以沒敢明白答應她。

  接着又是幾件事一起來,并沒有機會好好地思考她說的事。

  走到了小靜面前「我會好好想這件事的。」蹲下,順了順她額頭發絲說道。

  「那,我先回去了,你們早點休息吧。」轉頭對阿雪招了招手,說道。

  看到我招手,阿雪挪了挪屁股,坐到了小靜身旁,低頭疑惑問道:

  「幹嘛?」

  伸手勾着她的脖子将她拉近,深深地親吻了起來。

  『唔!』驚訝地輕呼,阿雪想要掙脫我的親吻。

  加大了手上的力道,不讓她離開。這一吻,直有近1分鍾的時間。

  直到我松開了手『呼…你幹嘛!小靜還在,你…』阿雪喘着氣,皺着眉抱怨
道。

  咧嘴一笑「我說了會好好想這件事,所以想到了,應該這麽做。」轉身摸了
摸小靜臉頰。

  「既然你有這意思,那就讓她從現在起習慣這事,免得将來适應不良。」對
着小靜微笑道。

  「……」

  「我…這不是擔心她受到太大的刺激嗎?」阿雪愣了會兒,便歎了氣說道。

  「我相信小靜一直都在看着,隻是沒辦法,也不能表達,是嗎?小靜。」端
起了小靜的下巴。

  凝視着她無神的雙眼「你媽媽和我的關系,就像你見到的一樣,不單純,但
很純粹,就是喜歡。」

  「不過,我相信你不會反對的。因爲,你也同樣希望媽媽得到幸福,是嗎?!」
直白地說道。

  周一,早上十點,佔地廣大的建築物群前。

  「也不知道得等多久?」看着門衛正講着電話,無聊地背着雙手,擡頭看着
天空。

  天空,一望無際的藍,除了悠然飄浮其間的幾片薄雲。

  「太渺小了。」想着出發時飛機升空投身其中的樣子,不由得爲自己感慨。

  「申先生,行了。上面交待了,你在這等會兒,有人會來接你。」門衛客氣
地,向我點頭說道。

  「好的,辛苦你了。」說完,便順手将門衛遞來的進出證别到西裝上。

  幾分鍾後,穿着黑色正裝的身影,在我眼前緩緩出現,蹬着高跟鞋到我面前,
抹了額頭細汗道:

  「申先生,你好。我是總經理秘書,敝姓陳,請你跟我來。」職業而從容的
淺笑。

  窈窕的背影轉身就走「貴公司真大,走到這接我辛苦你了。」緩緩地跟上說
道。

  「這是我的本份,請你不要放在心上。」看着她轉頭,用着好聽的聲音笑道。

  職業而一貫的笑容和回答,看來要問些有用的事應該是沒戲了。

  聽着身前傳來節奏的『喀』『喀』聲,不禁瞄向了前方踏步前行身影,的下
方。

  黑色高跟鞋,纖細長腿搭着透肉黑絲,那美好的小腿肌肉比例,交錯擺動間
看到眼睛都快閃到。

  快步前行,不顯急躁的步伐,帶動着緊俏的臀部,律動感十足地微微晃動,
看着應該有學過類似美儀美姿的課程。

  心中微微一歎「公司那傢夥,差别還真大呀。」想着一早接到的電話。

  「小申呀,在那邊還好嗎?今天别忘了先拜訪顧總,之後的事再聯絡,掰。」
急忙說完挂斷。

  聽着背景聲音,似乎是在開會,莺莺燕燕,蟲鳴獸吼。

  「有事沒事就拉人開會,也不知道是在開三小,聽聲音都是部門裏的女孩子。」

  看着眼前的優美身形。再想着剛剛手機裏,急切挂斷卻略顯愉悅的談話聲。

  「也就這點水準,千藏萬藏隻藏書中美人,哪比得上眼前的活色生香,活該
一輩子吃沒營養的罐頭食品。」暗罵道。

  「到了。」正經而甜美的聲音傳來。

  定了神,擡眼注意到,自己是在辦公大樓内,兩人正站在挂着總經理室門牌
的門前。

  四周明窗幾淨,即使文件成堆,卻一點也不顯雜亂;忙碌的身影來來去去,
電話響聲此起彼落,但接起的都是平和的輕聲細語。

  龐大而煩雜的事務中,透着一股穩定的氣息,很有大公司的氣派。

  向她點了點頭「謝謝,勞煩你了。」說完便站定望着她。

  揚手輕敲『叩』『叩』敲完便直接推門而入。

  待裏頭愉快的話語聲暫停「顧總,申先生已經到了。」秘書說完,便将我引
入。

  「張老闆,剛說的事就有勞你了,晚上吃飯的事别忘啦。」高大的背影笑道。

  與另一個中年人偕步緩行至門口「哪的事,這事對我們都好,看我的吧。」
中年人愉快地說道。

  待中年人步出辦公室。

  高大的人影才回頭,戲谑地看向呆立當場的我。

  「昨天跟女朋友去哪玩呀?有沒有腿軟?趕緊坐下吧。」嬉笑嘲諷似的開場
白,說完指了指一邊的沙發。

  娘的見鬼了,無聊開個玩笑都能撞上個總經理,這運氣要是拿去買彩卷該有
多好。

  昨天在地鐵上嘲笑自己親爹的人,此刻正坐回了沙發,端着咖啡似笑非笑地
看着我。

  抿了一口咖啡「陳秘書,你先出去吧,申先生是我朋友,很~熟~的~」

  「對了,請他們再送兩杯咖啡進來,都涼了。」

  疑惑地望了表情不同的兩人,也不多什麽,緻了個禮便帶上門走了出去。

  「怎麽樣?我選的,還行吧。畢業前兼職當小模,本來學曆不行要刷掉,但
我總覺得看着順眼,況且她有野心,隻有這種人,才會珍惜好不容易得到的機會,
就破格暗中錄取她了。」

  撐在大腿上,雙手合十頂在額前鼻尖。透過并攏雙掌望向我的眼神犀利有神,
似乎正在觀察我臉上肌肉牽動起的所有表情,即使單邊嘴角還是很不正經揚着。

  覺得是試探,集中了心思,甩掉心底的不安,坐了下來說道:

  「學曆篩選是重要制式過程和自我表述,畢竟學曆都弄不到手,還談什麽經
營事業開展人生。」

  「不過,我個人覺得,能夠慧眼識人,在人堆裏拉拔出真正有用的人,這伯
樂才是真正利害的人。」正經八百的拍着馬屁,替自己點了個讚。

  傻的一愣,淩厲眼光馬上被絲絲笑意化開。

  哈哈一笑「說什麽呢你?」

  「我說的是身材,知道我說的是什麽嗎?你剛應該跟在她後面吧?」說完手
還在我面前比劃着,就像正輕撫在那副窈窕身軀上,順着弧度由上至下摸着,瞇
着眼表情享受。

  這下輪到我傻了,地鐵上那副不正經的嬉笑模樣,又出現在面前。

  『噗』「原來是說這個呀,嗯,她的身材的确有戲,挑得好。」忍俊不住噗
嗤笑道。

  門開了,陳秘書自己端着兩杯咖啡進來,在我倆面前輕輕放下。

  注意到剛才她進來,并沒有敲門。

  「顧總,你又不正經了,小心讨不到老婆。」不屑的眼神,嘴角卻泛着笑意
說道。

  「幹嘛這樣說,我隻要有你就夠了,對吧?小陳。」暧昧的語氣。

  「是是是,有我幫你鞍前馬後的收拾殘局,當個管家婆,是吧。」冷淡地回
應。

  「那你可就誤會我了,我的人生裏已經不能沒有你了,就像魚湯裏不能沒有
魚一樣,沒有了魚,那又怎麽魚水交融呢?!」依然暧昧地說道。

  啐了一口「誰跟你魚水交融了。你還是跟和~你~很~熟~的申先生交融吧。」
說完便退了出去。

  端起的咖啡差點翻倒。

  看來,剛剛在門邊聽到我們說話内容了,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呀。

  正經的聲音傳來「不過你說的也對,千裏馬易得,伯樂難尋。公司裏還是有
很多這樣的人材,隻是沒有機會像陳秘書一樣,被我挑出來。」顧總表情已回覆
正常地說道。

  「客戶與工廠間的關系,又何嘗不是這樣。他們尋着能奔馳千裏的好馬,而
我們則挺着驕傲的下巴和馬屁股,等着他們…臨幸。」眼神裏,又變爲玩世不恭
的笑意。

  這轉變太快,我覺得表情有點不夠用,有點卡。

  沒等我反應過來,幫我放下還傻端在手中的咖啡杯,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

  「快中午了,到我們工廠餐廳吃頓便飯吧,順便瞭解你要接觸的是什麽環境。」

  拉起了我「走吧,時間是不等人的。」搭着我的肩,腳步飛快地走出了辦公
室。

  「顧總,我知道您時間金貴,但不用這麽急吧?」這速度,不太正常呀。

  「你不知道,要搶好位置,隻能在員工放飯前先搶,這是我身爲總經理的優
勢。」認真地說道。

  我去你的優勢,有你這樣利用職位搶吃飯位置的嗎?

  坐在人潮湧動的餐廳裏,餐盤敲擊、愉快談話、放聲嘻笑聲不斷,氣氛很是
歡樂。

  顧總和陳秘書在我對面,并肩地坐着吃飯。

  挾過一塊瘦肉「你太瘦了,多吃點。」親切地放到對方盤裏,讨好地說道。

  一塊肥肉也被挾起「你嘴太油了,這肥肉給你,正好死得其所。」不客氣地
回敬。

  這兩人關系,不太簡單呀。

  低着頭吃飯,怎麽也不想多看兩人一眼。

  隻能邊吃邊往周邊瞄去,寬敞、乾淨、通風良好,并沒有一般大食堂的悶熱
雜亂。

  忽然發現,四周坐的全是女孩子,一張張方桌上,都是辦公室裝扮的年輕女
孩。

  瞭然地瞄向顧總一眼「原來這就是你的好位置呀。」有點理解地想道。

  發現他也正望着我,猜中我想法般,端正地解釋道:

  「知道怎麽樣才能成爲一個好老闆嗎?除了做好該做的工作,就是多多走進
員工之中,聽聽他們的想法和困難。」嘴裏正油滋滋地咬着肥肉。

  碗裏又被塞了一塊「還有,猜猜她們的三圍,吃吃她們的豆腐。」邊細嚼着
肉絲的小嘴補充道。

  「哎呀,怎麽會呢?你知道我最不愛吃的就是豆腐了。不是有句話嗎?心急
吃不了熱豆腐,你瞧我這個性急的。」像被猜中心思般的趕忙陪笑道。

  「熱豆腐吃不了,吃冷豆花不就得了。」我旁邊的位置,忽然坐下了一個人。

  削薄短發,細眉鳳眼,小麥色皮膚看起來很是健康。端着一大碗豆芽菜就放
到顧總面前。

  托腮淺笑「你上次不是跟我們說,不愛吃就端給你,就這些了。」指了指碗
說道。

  「花花是你呀。當然,我說過的話一定做數,放着吧,我會吃乾淨的。」

  「我叫莉恩,誰跟你花花了,連名字都記不住,還總經理呢。」臉色微變不
爽道。

  「這樣呀,肯定是想着你臉跟花一樣美,不知不覺就叫錯了,嘿嘿。」臉不
紅氣不喘地說道。

  「不跟你扯了,吃飯去。」習慣了稱讚似的,說着起身便走了。

  「要趕一個女人走,最快的辦法就是在她面前,喊錯她的名字。」小陳喝着
湯輕聲道。

  「是呀,花花,就知道你最瞭解我了。」顧總轉過頭,對身旁的小陳笑道。

  「知道啦,要不怎麽會選在這女人堆裏,吵得說話都快聽不見了。」說完餐
盤一端人就走了。

  看着小陳離開,顧總端着飲料坐到了我身旁,咬着吸管吸啜着杯中飲料。

  似有若無的「貴公司派你過來,大概的用意我也清楚,我這邊會盡量配合的。」

  「隻是我也有我的難處,可以的話,希望你也能偶爾幫襯一下。雖然隻是突
然的想法,不過細節部份我會再想想。」咬着吸管含糊說道。若不是并肩,還真
沒辦法聽清楚。

  隻是這話說的模糊不清的,要幫什麽忙?怎麽幫?

  「若是顧總用得上,我能幫的會盡量幫,還請您多指教。」學着他輕聲地說
道。

  隻能盡量不把話說死,免得被坑去賣屁股都不知道。

  「首先~」賣關子似的拉長語調。

  「今晚陪我去一場飯局吧,說好了?就這樣定了,我開車去接你。手機号給
我,嗯,好,就這樣,走了。」脫韁野馬似的說了一堆後,人跑了。

  端着碗,想着該從進工廠後哪一段話,開始消化比較好。

  下午,回到了家中。

  本以爲隻是打聲招呼,誰知道這招呼打得有點離奇呀。

  松開了幾顆鈕釦,躺進了沙發裏,揉着還在發脹的太陽穴,随口哼着調子試
着放松情緒。

  「飯局?聽着應該跟那個張老闆有關。」想着進辦公室時聽到的對談,想到
了這可能性。

  「看着挺正常的,開心時話也能語氣和緩,答應事情的神情笃定有力,不像
會做出格事的人。」

  想着這些事時,緩步走到浴室,想洗把臉。

  就在握住門把時,突然想到,小靜會不會在裏面?

  「如果在,免不了又要被吓一跳。」心裏想着。

  轉開了門,看到浴缸中并無人影。

  「呼。」松了口氣,有旁人在,總不像一個人自在。

  洗着臉,像是把一層沾着油膩灰塵的面具剝掉,感覺緊繃的心情放松了下來。

  松乏着情緒,想乾脆睡個午覺,好應付晚上狀況不明的飯局。

  「嗯?」當走進卧室,還是被震驚了一把。

  兩個女人在我床上睡覺。

  「睡個午覺,穿性感睡衣…」呆站在床邊看着阿雪和小靜。

  「唔…你回來啦。」阿雪聽到說話聲,醒來說道。

  她穿着淺紫色吊帶連身性感睡衣,側躺在小靜身旁,右手輕放在小靜側腰上。

  而小靜,則小貓似的縮着,雙手輕握放在嘴邊,窩在阿雪懷裏。

  午後陽光,由床旁牆上白窗格中透進來,微風輕拂着白色透光紗簾,紗簾輕
揚飄動。

  片片溫和陽光,被撥動的飄忽不定,時而飄落地闆上,時而投射在兩女身上,
明暗交錯,溫暖閑散。

  看着這溫馨的親子畫面,不禁輕卧到小靜身旁,左手蓋上了阿雪的手。

  随着阿雪的節奏,緩緩拍撫着小靜。

  笑着看向背光的阿雪,一陣雪白柔光刺來,閃爍着視線卻不刺眼,不禁笑着
說道:

  「知道嗎?你現在的形象,在我眼裏完全就是女神,神聖、純潔,不可親近。」

  隐約的視線依稀看見笑容「你的女神就是你的想像,再神聖、純潔,最終還
是會被你壓到身體下。」光亮中傳來了笑語。

  話語落,被輕撫的手翻面握住我的手,圓潤指尖輕摳着我的掌心。

  被摳的一陣撓心的癢,手撐起了身體,跨過了兩女身上,側躺到了阿雪身後。

  左手由腰下穿過扶着腰,右手繼續蓋上阿雪右手,依然輕拍着小靜。

  抱住阿雪的身體,午睡後溫熱柔軟,臉忍不住埋進了脖後發間,輕吸着發香。

  脖子被輕吐出的氣息撫過,搔癢似的,白淨的皮膚泛起了點點疙瘩。

  感到阿雪頭低了些,胸口幅度加大,緩和體内燥熱似的調着息。

  惡作劇地,左手透過柔軟透薄的睡衣,在小肚臍上輕劃了一下,引起觸電似
的後縮。

  下體前的豐腴俏臀,生氣般的往後一頂「别搗蛋,小靜還在睡呢。」阿雪不
滿地說道。

  「好啦,不搗蛋。我認真點。」說完下體往前頂了回去。

  感覺到臀部後方,漸漸加大的壓迫感,阿雪默許似的,隻是繼續輕拍着小靜。

  得到了默許,右手縮回,将阿雪的連身睡衣,自裙擺緩緩地往上拉,直至腰
間。

  左手順着掀起的裙擺,伸了進去。溫柔地握住柔軟的乳房,細細地揉弄,像
是要把這午後陽光,一并揉進去似的,緩慢而輕柔。

  『唔嗚…』忍受已久的悶哼聲,看來昨晚難受的,也不隻是我而已,不禁笑
出了聲。

  「嗚…你笑什麽?」聽見我笑,似乎認爲我在取笑她,不滿地嗔道。

  「我笑你傻得很可愛。」加大了點揉動的力道,雙指順帶夾住逐漸變硬的乳
頭,不時搓動着。

  『啊…嗚…』輕咬着唇不敢放聲宣洩,怕小靜聽到似的。

  親吻了下後頸「爲什麽要怕她知道?适當的刺激也不是壞事。」知道她怕過
度刺激小靜,所以乾脆直接把話堵死。

  「況且,這情況在往後,不是應該常常發生的事嗎?你說是不是?」嘻嘻兩
聲,輕咬住了她的耳垂。

  「嗚…這樣說…也是…隻是…别太大聲…啊」被說服的阿雪,艱難地喘道。

  「好的,如您所願,我的女神。」說完右手向小靜的胸口伸了去。

  驚醒般「你…你要幹什麽?」阿雪右手迅速扣住我的手,驚慌地說道。

  「适當的刺激呀。」我理所當然地說道。

  搖着頭「不行不行,這太快了」她轉過身擔憂地望着我道。

  「你不能期望,孩子會主動明白你的想法,你得給她點想法和機會。」

  「我想這些年,你試過的方式一定不少,但是,有用嗎?」

  「目前的小靜聽不進我們說的話,得透過其他方式喚醒她。」

  「現在,這就是我能做的。而且,這不也是你期待我往後會做的事嗎?」我
正色地說道。

  「……」阿雪無言。

  左手向下移,放在她的小腹上,緩緩地輕柔滑動,像撥着海灘細沙般的仔細。

  「放心,我不會傷害她的。對我來說,最重要的,就是你和你重視的一切,
你要相信我。」像是在話語間施加了魔法,嘴唇輕貼着她的臉,緩慢、認真地說
出每一字,每一句。

  緩緩掙開了她的右手,反握住她的手,提線木偶似的,緩慢抖動地朝着小靜
胸口。

  就在那白色連身睡衣下,含苞待放,卻可能不再有機會被開發,層層包裹的
細嫩花苞。

  「這是爲了她好,多久了?也許她有的,就隻是這一次的機會,唯一的一次,
鼓起勇氣嘗試的機會。」知道阿雪内心的煎熬,在她耳邊說起鼓勵的話。

  像澆水在百年未雨的乾涸土地上,顫抖的手漸漸穩了下來,佈滿擔心害怕裂
紋的手,将鼓舞的話,甘霖似的全數吸收,顯得堅毅笃定。

  終於,阿雪的手,輕觸上絲質睡衣,卻觸電似的縮了回來。

  鼓勵似的拍了拍她的手背,握着她的手再一次撫上。

  透過她的手,感受到向下壓的幅度,小靜有着比媽媽稍小,卻更爲堅挺的乳
房。

  帶着阿雪的手,緩緩地,揉壓着這片初次登入的柔軟星球。

  懷中體溫漸升,感覺周圍羞恥氣氛漸濃。放開了抓着阿雪的右手,伸回到了
阿雪的乳房。

  「不要怕,還有你的左手。讓小靜感受到更多,更多母親的關懷,還有愛。」
誘惑的話語,不斷在她耳邊吐出,冠以母愛之名。

  似是有股看不見的力量,控制着阿雪抖動不已的左手,緩慢、遲疑地伸向自
己女兒的乳房。

  而我能做的,是盡心地揉捏着她雪白柔嫩的乳房。

  将卡在母女間的那道禁忌之牆,絲毫不剩地揉碎。

  爲了小靜,這些是必要的。

  因爲之後,還會有更多艱難的抉擇和決定,需要我倆一起齊心努力和面對。

  随着揉動『嗚…嗯…哈嗯…』她不斷地喘出陣陣嗚咽聲。

  而她終於抵達右手之處的左手,勉力地做着相同的事,羞赧而緩慢地揉動着。

  決定再幫她一把「你喜歡我揉你的乳房呢?還是乳頭?」明知故問地輕聲問
道。

  「…都…都喜歡。」她低頭輕聲說道,似乎覺得自己太過貪婪。

  「我也是唷。」安撫似的附和。

  「你的手,就是我的手;小靜的乳房,就是你的乳房。」

  「那對已經長大的乳房,因爲第一次的撫摸來自母親,而感到歡喜和雀躍,
你忍心讓她們失望嗎?」錯亂觀念般的蠱惑。

  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沒關系,都是我做的,跟着我做就行了,我怎麽揉,你
就怎麽揉。」

  「甚至,你可以加點自己喜歡的。」語氣中,開始帶了點興奮的炙熱呼氣聲。

  『啊~』被熱氣擊中了耳垂,阿雪喘了聲,可以感覺到,她雙手揉捏的速度
加快了。

  在之後,我隻是專心地捏着她的乳頭,我希望她能夠再進一步。

  『嗚…』小靜的嘴裏,忽然傳出了一聲嘤咛喘息聲。

  阿雪好似受到鼓勵一般,感動地伸出雙手四指,捏住了小靜乳房前端,尚顯
粉嫩嫣紅的乳頭。

  『嗚嗚…』小靜的回應令人振奮,我也加快了手上搓動的速度。

  甚至空出一隻手,将長褲與内褲脫了下來,将陰莖穿放進阿雪大腿根部,緩
緩地磨擦着她的内褲,

  感受到下體有熱氣傳過來,陰莖透過内褲磨擦着裏面的花瓣,讓内褲滲出了
一片濕滑。

  沾黏着滲出的愛液,越是磨擦就越是帶出一片黏稠絲線,織着蛛網般地遍佈
大腿夾縫。

  「阿雪,等等我插進去時,你千萬不能叫出來。」

  「這是小靜的第一次,這是她的主場。我們要把喘息的空間留給她,你懂嗎?」
像是傳播邪教似的,說的似是而非,出發點爲愛的謬論。

  『唔…好…我會…努力的…』阿雪邊喘邊說道。

  似乎沒意識到,自己還握有『不允許插入』的選項。

  伸手拉下她的内褲,故意隻脫到膝蓋上,便用力将陰莖頂入了她的陰道内。

  急忙伸回手,摀住自己的嘴『哦…』阿雪脹紅着臉,苦撐着不叫出聲來。

  下體開始抽插「要加油喔,差一點點就叫出來了。」認真地幸災樂禍說道。

  與過往不同,每一次的插入,都是一插到底,完全沒有溫柔體貼的迂回曲折。

  待到拔出,像是揮擊球棒前,收縮到極點蓄勢待發,再連接着上一個動作,
用力插入。

  隻見阿雪憋紅的臉,皺眉咬唇,眼眶中不斷凝聚着宣洩不出的快感,如水般
凝結成淚。

  「親吻,也是種宣洩的方式。」

  「你還記得,上次親小靜是什麽時候的事嗎?她就是個孩子,需要母親關懷
撫慰的孩子。」我在她背後,輕柔地說道。

  因爲我知道她沒辦法親吻到我,於是好心的邊猛幹着她,邊提醒道。

  似是仍有猶豫,并沒有見到阿雪有任何動作。

  但随着我不斷深插進她的小穴,雪崩似的快感不停累積着。

  無法呻吟,她隻能咬着唇忍着,期盼着眼中流出的淚,能稍稍緩解心中欲火。

  『啊~我不行了。』

  随着一聲輕呼,她将小靜擁入了懷中,渴求地輕輕吻着,怕弄壞似的。

  知道目的達成,也不說什麽,繼續埋頭苦幹。

  被夾在兩對乳房間的手,換了方向,想先習慣将來屬於自己的乳房。

  果然布丁似的柔軟絲滑,乳頭的觸感更是豐富有層次。

  似乎曉得我在幹嘛,阿雪的陰道猛地一縮,層疊的軟嫩,夾得我差點直接射
出。

  明白不能再過份了,雙手轉回到阿雪的雙乳,繼續不停地用力揉捏,像要幫
阿雪發洩出不能喊叫的情欲似的。

  房中隻剩小靜似有若無,嘤嘤婉轉地輕柔呻吟聲,還有下體猛烈的撞擊聲。

  阿雪的陰道濕透了,禁忌的行爲,讓她羞赧卻無法阻擋快感襲來,圍堵不住
反而來勢更猛。

  兩人身體下的床單已經濕成了一大片,随着不停地交合抽插,陰莖帶出陰道
的愛液,不斷在擴大。

  終於,在我忍受不住,阿雪陰道内濕滑皺摺的不斷磨擦,還有漸窄緊迫的壓
力。

  将精液,不斷地射進了陰道内。

  受到灼熱精液打賞似的澆灌,她的陰道持續不斷地收縮,吸吮似的回味着精
液的味道。

  最後留不住滿溢的精液,便伴着愛液,緩緩流到了床單上。

  擁着小靜,阿雪疲累地喘着氣,像是剛生産完,抱着嬰兒般睡着了。

  看了看時間,距離飯局還有不短時間,調了鬧鍾,一把抱住兩人睡去。

  窗外陽光依舊燦爛,不時小片地,閃動晃在床上三人身上。

  一片和諧靜谧,亦有着等量的情色妖異。




.
2017-2-18 07: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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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 飯局

午後的陽光,強烈的綻放自我,隨著時間漸晚,在逐漸轉為深色的青空,滲出了蛋汁般的暖橙。


「滴,滴滴,滴,滴滴…」鬧鐘響了,刻意調為輕響的鬧鈴音。


睜開了眼睛「嗚 …」緩緩地、深深地吸著氣,驅趕著腦中午睡後的渾噩與不適。


手中的觸感依舊,輕移著手指,撫過一片細滑,只是不知是哪個部位。


撐起了上身,看向仍舊睡著的阿雪,懷裡抱著小靜,滿足的神情寫在臉上。


「呵 ~」伸手按上了阿雪放在小靜肩上的手,慢慢地移動著,帶向小靜秀氣的胸部。


『啊 ~』氣音似的呻吟,隨著緩慢揉動胸部的手,在阿雪耳邊輕喘著。


微皺的眉「嗚 …」在阿雪和小靜的嘴裡,傳出了嗚咽聲,一是不解,另一是喘息。




「玩夠了?」略帶不悅的聲音響起,自帶威嚴的成熟女聲,像是長輩在訓斥晚輩。


縮回了手「呵,睡久了,該起床了。」儘量平和的語氣,裝做沒事人般。


手伸了過來捏住我的鼻頭「你怎麼就能這麼調皮?」她無奈的說道。


「那也只在妳們身邊才這樣,男人其實就是個大男孩。」笑嘻嘻地拉開了她的手。


「嗚 … 嗯 …」阿雪起身,大大地伸了個懶腰。


神色依然有點倦怠,但是也有著愉快和輕鬆,似乎這一覺把煩心事都睡沒了。


俯下身輕喊「小靜,該起床囉。」溫和的母愛洋溢,只是感覺多了點特別的膩愛氣息。


牽著睜著恍惚雙眼的小靜,兩人緩緩地下了床。


「我們先洗個澡,剛剛被你這麼一弄,渾身都濕黏黏的。」臉一紅,似乎想起了發生過的事,抱怨地說道。


「好,不過我這沒有浴簾,不要緊嗎?」沒有在意她的抱怨,只是笑笑地問道。


走入浴室前「總好過被你玩弄吧。」轉頭瞪了我一眼,不清不楚地嘟嚷著。


「別忘記衣服,要不然等等,不是妳光著身體出來,就是我又要進去撒野了。」


拿起兩人衣服,走到浴室門口遞給阿雪,還被阿雪狠狠地掐了一下。




「嘶 …」走到廚房,揉了揉被狠捏過的地方。


「這麼狠,看來還在氣剛剛的事呀。」搖頭壞笑道。


從冰箱拿了瓶牛奶,打開就口喝了起來。


「呼,聽說人只要吃了甜食,心情就會變好,要不試試吧。」喝了一大口,想到什麼的說道。


從冰箱又拿了幾顆蛋出來,轉身打開了儲物櫃,翻找起要的東西。


拎著糖罐和幾味調味料出來「嗯,有這些應該就夠了。」說著便敲開蛋殼,做起了蛋燒。




「呼 ~」隨著浴室門打開,帶著女體香氣的蒸氣四散開來。


兩人走到客廳坐下,阿雪抓著毛巾,細細地幫小靜擦著頭髮。


還沾著水氣的鼻子動了動「咦?你在煮什麼?怎麼這麼香?」阿雪疑惑地問道。


「嘻,擔心妳們洗得太累,所以做了點心,給你們嚐嚐。」隔著玻璃,笑笑地揮著鍋鏟說道。


剛說著,便將蛋燒盛進盤子,端進了客廳,放在兩人面前。


順手接過阿雪手中的毛巾,溫柔地擦著小靜的頭髮說道:


「吃吃看,雖然我自己常吃,但在高手面前,這大刀我還是不要亂耍比較好。」


「唷?謙虛起來了,真難得,呵呵。」說完夾起吃了一塊,若有所思地嚼著。


點點頭嚥下「不賴嘛,挺好吃的。」阿雪讚賞地看著我說道。


見她誇獎自己「喜歡就好,多吃點,我先幫小靜吹頭髮。」賣乖討好地說道。


「嗯,那就麻煩你囉。」說完又夾起了一塊吃下。


「不過,你應該不是擔心我們洗澡太累吧,呵。」邊嚼著,譏諷地說道。


順著小靜的髮絲「哪有,純粹就是擔心你們太累,心疼你們。」


話鋒一轉「嗯,這蛋燒好吃,也沒太熟,裡面蛋液還帶點糊,在嘴裡嚼散溢開,口感挺好的。」


「就是有點像最近,常在我嘴裡撒野的東西,有事沒事也愛噴蛋汁,味道也沒這麼好。」


笑盈盈地看著我,好像我就是那東西一樣。


「呵呵 … 我就喜歡半熟蛋,下次還是煮全熟吧,那就沒煩人的蛋液了 …」冷汗直流。


又吃了一塊「不用呀,我挺愛的,只是下次這蛋液再亂噴,就 …」一刀兩斷,狠狠咬開了蛋燒。


「… 呵 … 呵呵 …」雙腿不由自主一夾,這是要絕人子孫呀。





臨近約定時間,換掉了滿是異味的衣物,套著還算正式的外出休閒西服。


走出房門,看見阿雪滿臉笑意地餵著小靜,感到奇怪地問道:


「小靜不是一直都能自己吃東西嗎?」


「我也不曉得,就是想這麼做,感覺餵著餵著,心情都變好了。」她只是看著小靜地笑道。


大概是對小靜的狀況感到絕望後,突然又生出一絲希望,所以喜悅的難以自抑。


坐到小靜身旁「會越來越好的,我保證。」想明白了這點,堅定地望著阿雪說道。


「… 謝謝」阿雪眼眶一紅,眼裡噙著淚,感性地向我道謝。


拭掉她還是流出的淚「呵,傻瓜。啊~」說完後張大了嘴,裝成乞食金魚,等著她投食。


「唉,白痴,呵」夾了塊蛋燒塞進我嘴裡,順帶溫柔地擦了擦嘴角的油膩。






到時間了,人到大樓前,看著夕陽下的人潮,悠閒地靠牆等著。


街上行人往來,或是匆匆,或是輕鬆,都是下班下課回家的人。


看著自己拉長的影子,無依無靠的呆立在馬路上,沒來由的生出了思鄉寂寞感。


想著大海那邊的家鄉,每到這時間不也是這樣。




斜眼瞥到對街並肩行走的兩個學生,看著很眼熟,那不是小思嗎?


旁邊陪著一個男孩,比小思高半個頭,兩人愉快地聊著,臉上滿是靦腆的笑容。


點了點頭「哦 ~ 不錯喔。」嘻嘻笑道。


男孩長相俊朗,眉直清目光清澈,看著就是讓人有好感的好小夥。


兩人聊著聊著,互相揮了揮手,應該是在道別。


道了別,小思便往馬路這頭走了過來,發現靠著牆的我。


輕快地走向我「申大哥,你怎麼在這?等我下課嗎?」一慣地笑問道。


「你申大哥有超能力,知道你有小男朋友,在這等著抓你們呢。」裝作嚴肅地說道。


「他還不是我男朋友啦,你別亂講,媽媽會生氣的。」小思緊張地解釋道。


「哦,還 ~ 不是呀。」拉著長音說道。


看著她尷尬面紅耳赤,還是不忍心地笑道:


「嘖,緊張什麼,又沒說要跟妳媽說,我像是話很多的人嗎。」


鬆了口氣「哎唷,早說嘛,就知道你是好人,肯定不會出賣我的。」拍著尚在發育的胸口說道。


「只要你們別亂來,我自然不會把你們捅出來。」附著但書地提醒她。


指了指大樓「妳媽和妳姐還在等妳,還不快回去報到。」


「好嘛,不可以告訴我媽喔。」邊走還邊回頭叮囑,看來是真怕她媽知道。





「這傢伙也真慢,早就給了地址,也不知道是塞車還是走錯路。」


看向了手錶,已經超過約定時間半個鐘頭了。


「嘰 ~」剛想著,面前便停了輛車,在這四處都見得到的標準富人車款。


副駕車窗搖了下來「申先生,你坐後面吧。」說話的是小陳。


看這裝扮,應該是從公司直接過來的。


開了車門「不好意思,還讓顧總您來接我,一路上車很多吧。」客氣地打了招呼。


往後照鏡上瞄了一眼「那麼客氣幹嘛,好歹都吃過一頓飯了。太見外了。」


「況且我覺得,你應該不是那種會跟熟人客氣的個性。」顧總頗不屑地說道。


「呵,該客氣還得客氣,不是有句話,伸手不打笑臉人。」還是客氣地回道。


「我沒事打你幹嘛?是吧,小陳。」毫不男子氣概地找幫手圍剿。


「你會讓我去打。」毫不在意地吐嘈自己的上司。


「我怎麼捨得,你那雙漂亮的手,打粗了多可惜呀。」


「記得上次那個酸你的客人嗎?,你還想讓我去打他。」


「那是意外,剛好看你穿得好看,想讓那沒品味的客人瞧瞧,小申,你說是不是?」


「衣服好看?那次你眼睛根本就黏在我屁股上,客人會生氣就是因為你根本不看他。」


車子發動開進了車潮中,而我則埋進了垃圾話風暴裡。




約一個鐘頭後。


在持續被垃圾話騷擾到受不了時,感到車已駛離市區,在前方出現了一大片聚集的建築物群。


抬眼朝前望去,高聳的加厚圍牆圈住了大片土地,牆內上空,遊樂園似的閃著各色光芒。


「這是?」疑惑地問道。


「這是一座超大型私人會所,裡面建築大概有百棟之多,是一個極有勢力的權貴建出來的。」


「只要是和娛樂有關的,在裡面應有盡有,奢華程度絕不輸給國內任何一家娛樂場所。」


「為了維護品質,除了會員制外,所有會員都是老闆娘親自發出去,篩選標準很嚴格。」


見我有疑問,小陳詳細地向我解釋道。



讚嘆了一聲「嘖嘖,這得有多大的權勢,才能弄得出來,消費很高吧?」也略帶不安地問道。


「別擔心了,今天老哥請你來,就是算我的,別客氣儘量享受,不需要幫我省。」顧總慷慨地說道。


可以的話,當然不會幫你省。只越是這樣,就可想見這飯局,大概也沒那麼容易吃的。


「顧總您客氣了,無功不受祿,方便讓我瞭解下,今天的飯局是什麼狀況嗎?」乾脆直接問道。


小陳回過頭來「飯局有另外兩位客人,一位你見過了,就是你到敝公司那天,見到的張老闆。」


「而另一位,是顧總的朋友,比生意夥伴好一點那種,邀來一起吃頓便飯,壓力別這麼大。」


居然連小陳都出言安撫,這反倒更增長了我心裡的不安。


「既然這樣,那我就放心了,我這沒啥見識的,也就想著不丟顧總您的臉。」故作鎮定地回道。


朝著後照鏡笑了一笑「呵呵,你就別擔心了,不是要你殺人放火。」緩緩地說道。




「老實跟你說,這次請你來,是覺得你的特質很可親,說話節制有分寸,談事情也分得出輕重。」


「而且,我這收到的消息,你到這邊不過三天的時間吧,我卻在地鐵上,看到個漂亮的女人跟你很親近,不像是生意上那種,而是真正有著好關係。」


「就你這年紀,恐怕也是第一次出差到這吧,三天能跟一個女人發展出這種關係,我想你不是口才特好,就是某些方面特別強,呵呵。」


「這次吃飯,可能要去的幾個地方都需要你幫忙,你見機行事就行,就一件,別拆我的檯就行。」


知道安撫無法消除我的不安,顧總也乾脆,直接將來龍去脈都交待清楚。


想著剛聽見的「這麼說,顧總是希望,我能找機會幫你拿下這兩個人?」我試探性地問道。


「這樣說也沒錯,我有些事需要他們幫忙,所以要打好關係,很鐵的那種。」


「所以,從現在起,你就喊我顧大哥。顧總喊著像外人,演場好戲,細節是關鍵。」


「你們兩個也是,尤其是小陳,繃著臉雖然很漂亮,但我相信妳笑起來,一定更好看。」顧總笑道。


「你倆關係也得演熟點,現在就是路人走過,都看得出你們倆就是生意關係而已。」


「好吧,陳依,你可以叫我依依。」無奈的回過頭,撐起了笑容對我說道。


「小姓申,賤名識傑,還是喊我小申就行了。」依然微笑地說道。


「這客氣的 … 怎麼感覺,我挺吃虧的呀。」依依抱怨道。




在談話中,車開過了大門,兩根巨大的門柱上,各自陽刻著行雲流水的大字:


『夜』『永』我歪著頭唸了出來。


「永夜,挺中二的是吧。不過對主人來說,這的確是她對這會所最大的期許。」


「希望會所時間永遠都是夜晚,永遠都是營業時間,永遠都有著客人光顧。」依依糾正地解釋道。


「還挺直白的,誰會嫌賺錢的時間太長呢。」我理解地回道。


「不對,她不缺錢,就是喜歡看自己的會所,五光十色的營業下去。」顧總也糾正地說道。


「哦,像是對自己很有自信的人呀,喜歡看著自己嘔心瀝血的作品發光發熱。」再次試著理解。


「錯,她就是想炫耀。一把年紀了,還小女孩似的,不害臊。」依依再次糾正地說道。


「。。。。」沒接對過一句話,乾脆就看著窗外街景,不再接話了。




看著望著,車進了一棟圓形建築物,停進了地下停車場。


跟著兩人在安靜的停車場,走過一輛輛高級房車,搭著電梯上到了大廳。


電梯門一開,熱鬧氣氛撲面而來,氣勢恢宏的挑高天花板,簡樸卻昂貴的建材用料,稀有的華麗飾品在不起眼的角落,依然能吸引著人們的目光。


四處或站或坐或大笑或低語,都是談天說笑的客人,勤快的服務員則俐落地穿梭其中。


剛走出電梯「三位尊貴的客人好,請問有我能效勞的地方嗎?」溫和有禮的詢問從身側傳來。


「約了人吃飯,訂好了位置,顧為之。」顧總明快地直接吩咐道。


「好的,請跟我來。」迅速瞭解狀況,看著很聰慧的女服務員,引導三人走向2樓。



在服務員打開包廂門迎進三人後,看到中央大圓餐桌已坐著兩人,正愉快地聊著天。



「哎呀,抱歉抱歉,被公司的事耽擱了,讓兩位久等了。」顧總走向兩人,帶著歉意親切地笑道。


張老闆站了起來「哪裡,也就幾根菸的時間,家裡禁菸,正好,抽個過癮。」嘿嘿笑道。


另一仍坐著的人「老顧你不行呀,一點小事就忙成這樣,等你討了老婆還得了。」不正經地揶揄道。


「小張,話不能這樣說,這不是想找個能幹的老婆,把家裡的事都扔給她嘛。」


「來,大家坐,別站著說話,服務員,上菜,酒。」邊解釋邊招呼著眾人。


話剛說完「哪個老婆不能幹,不就是能幹卻又不常幹,家裡才亂嘛。」張老闆接著說道。


「噗哈哈哈,那是你,誰讓你不夠勤快,老是找外賣,嫂子能高興嘛。」叫小張的男人轉過頭笑道。



揮著手讓依依和我坐下,顧總才正色地介紹道:


「小陳,不用介紹,你們很熟了。」看了眼依依說道。


「小申,有趣的朋友,希望今天能讓這聚會更加開心。」手放到我面前,若有所指地說道。


主動地站了起來「兩位好,很高興今天能認識二位。」說完禮貌地點了下頭。


「不用那麼客氣,顧總介紹的,那就不是外人,坐,我姓張,叫我老張就行了。」


「能讓老顧看上,有趣那是肯定的,等等還請多指教呀。」叫小張的男人說道。


幾人七嘴八舌的打著招呼時,在一旁的服務員,已經從壁中窗口,拿出了菜餚端上。



顧總起身走到一旁的小吧檯邊,提起了一瓶早已擺好的洋酒,走回了大桌旁說道:


「先告個罪,我喝不了酒,今天斟酒的任務就交給我了,莫怪,莫怪。」


說完逐一為每個人滿上酒,接著自己端起杯茶,向所有人敬起酒來了。


「知道你不能喝,算了,做做樣子行了,不然依依可就辛苦了。」小張已經飲乾一杯,咂巴著嘴說道。


依依舉杯「顧總不行,可沒說我不行,我代她向各位敬一杯。」說完也一口喝乾。


「顧大哥不方便喝,我借花獻佛,給兩位敬個酒。」有樣學樣地舉杯乾了一杯。


「行了,你敬我我敬你,菜不用吃啦,給我這個不能喝酒的留點面子吧。」顧總苦笑著抱怨道。


就這樣,包廂內的敬酒聲更大了,不時傳出抱怨似的笑罵聲和眾人大笑聲。




顧總這沒品的傢伙,乾脆和老張劃起酒拳,輸拳卻要我幫他喝,沒多久就受不借尿遁出了包廂。


2樓大廳外的陽台,側著身靠在陽台最外邊石製矮圍欄上,想吹風醒酒。


看著眼前燈紅酒綠,華麗建築林立,倒是沒有想過,自己會有機會進進這樣的世界。


5層左右高度,但裝飾的富麗堂皇,偶見幾棟建築物間架著空中走廊,似乎多花點時間走路,對這些身家不菲的人來說,都是十惡不赦的大罪。



「咦?有人了。」入口傳來了女聲。


聽到說話聲,轉頭看了下,是個穿著黑色小禮服,染著亮紅色長髮的漂亮女人。


點了下頭「妳隨意,我只是吹個風。」看到漂亮的女人,不自覺地愉快說道。


笑了笑,女人走到了離我兩個身位的位置,從手中小包抽了根菸出來,伸向我問道:


「抽菸嗎?」細緻光滑的手指夾著菸晃了晃。


「不了,妳自便吧。」搖了搖頭說道。


點了菸,女人深深吸了一口,享受的將含進體內的熱氣『呼~』緩緩吐出。


一時之間,陽台只剩下女人抽吸香菸的聲響,再無人說話。


聽著老練的抽菸聲響,藉著自己身處角落燈照昏暗,斜眼看向她。


年紀並沒有看上去那麼大,深色上下眼影散發著成熟韻味,卻有著童稚好奇的眼神。


穠纖合度的身材和腿型,稍窄的肩膀,在穿上無袖黑色小禮服後,顯得有些纖細嬌弱。


不過白皙膚色搭著亮紅髮色,在周圍環境的耀眼燈照映射下,反透出一股詭異的誘人自信,讓人看得難以移開目光。


「咕嘟 …」不自覺地嚥了口水,在無語的兩人之間,顯得極為明顯。


轉過頭來「呵。」似乎已習慣了旁人如此反應,接受讚揚似地向我微笑。


有點難為情「不好意思,走了。」做壞事被發現般,匆忙地逃離的現場。


只是,步出陽台後,身受那道刺著背脊的目光,並沒有因為這樣而稍有減弱。




走回到菜香酒氣滿溢的包廂,發現顧總已經躺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依依則在一旁照顧。


看著我走回來,仍聊天喝酒的兩人,不悅地向我說道:


「小申,你躲哪去了?快來快來,老顧那沒出息的,沒注意喝錯杯子醉倒了,你來陪我們喝。」小張不屑說道。


緩緩坐到兩人身旁「喝錯?呵呵,真不小心。剛去透個風,順便看下這地方,挺有趣的。」


「老弟你是第一次來這?哦,那就難怪,我第一次也是這樣,看啥都新鮮。」老張理解地說道。


「有點出息行不?也就是大一點的會所,值得你這樣大驚小怪的?」依然不屑的小張。


「不能這麼說,那質量不能比,尤其是等等要去的那地方。」


聽到兩人聊開了,抿了下酒,隨口問道:「等等要去的地方?去哪?」


「小申,我先問你,你有沒有什麼道德潔癖之類的毛病?」老張忽然認真地問道。


「道德?潔癖? … 我不太能理解你的話?」不解地問道。


「這麼說好了,今天是某偉人逝世紀念日,你打飛機會不會有罪惡感?你打飛機嗎?」老張又問道。


瞄了眼坐一旁的依依「…偶爾會,罪惡感?那倒是不會有。」頭靠近兩人,放低音調地說道。


不耐煩地推開老張「一會兒我們要去酒店,老顧看來是沒辦法了,你跟著我們就對了。」


站起向一旁的服務員揮了手「這邊帳記下,遲點再一併結,反正都同一個老闆。」小張一口氣說道。


說完便推著老張和我向外走去。


我看向依依那邊,她也看著我,微微地點了點頭,示意我不要在意她。


只好跟著兩人,向著連接另一棟建築的空廊,快步地走去。
2017-3-6 15: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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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 突變
連接著空廊另一端,是一扇雕飾精美的厚重木門,刻意的厚重,似乎說明著裡外世界的不同。


當走近木門時,門僮迅速地打開了大門,深灰色加厚地毯鋪滿了眼前的大廳。


暖色光線並不明亮,隱隱在天花板裝飾中,和緩地藉著餘光傳遞著溫馨,勉力照亮大廳各個角落。


一眼望去,盡頭加寬的走廊,零散掛著幾幅藝術照,在投射燈光強調下,看得出都是年輕女孩的照片。


當三人走進大門,一旁櫃檯走出了打扮亮麗的女招待,笑盈盈地問道:


「三位好,請問有預約嗎?還是臨時想找個地方玩玩?」


「有預約,幫我們安排一下。」小張熟門熟路地回道。


「好的,那請幾位跟我來。」說完就帶三人往盡頭走廊走去。




隨著廳中輕聲播放的爵士樂,女招待臀上搖曳的短裙,顯得很有節奏地擺動著。


經過幾張掛著的照片時,女招待回頭笑著說道:


「牆上幾位,都是這一季比較受歡迎的姐妹,你們若有興趣,也可以試著約看看。」


老小兩張似乎沒什麼興趣,只有我一個人好奇地看著。


忽然「咦?這個不是…」看到其中一幅照片裡的熟悉身影,這不是那個花花嗎?


想著應該不太可能,正職工作還要在這兼差,不睡覺才有可能吧。


困惑地跟著前面的人,繼續往深處走去。


這時在身後的大門又打開了,性感的步伐緩慢地走進了大廳,正好看向了走廊裡的幾個人。


亮紅的嘴唇微張「嗯?這不是陽台那個,笑一聲就被嚇跑的人嗎?」自言自語說著。




迷宮似的走道,某處的包廂。


「幾位稍後,待會兒會把您約好姐妹叫來,至於這位…」女招待詢問似的看向我。


擺了擺手「妳幫我選個吧,找個能聊愛玩的就行了。」隨口對她說道。


等到女招待走出門口「小申,你幹嘛不先看看再說,叫來的不合胃口怎麼辦?」老張不解道。


「怕什麼?這裡女人水準夠高,隨便叫個都是模特等級,吃不死的。」小張則老神在在的樣子。


「還是小張哥瞭解,只要不餿不臭,都差不多的。」


「哇靠,看得出你隨和,沒想到已經快到隨便了,這樣不行的。」


「我們倆是在家有苦難鳴,所以每次來這,都必須盡最大努力抒解壓力。」


「你若能玩,就跟我們一起玩個痛快,別太拘謹啊。」


在這種地方,能玩自然會好好玩,不過回家被阿雪看出異樣可不太好。


她有時嘴巴會說會唸,但大多數都隨著我胡來,可不能分不出輕重,說到底她還是個女人。




門把一轉「喀喳」幾個女人推門走了進來。


看著低胸小禮服、露著雪白大腿的短裙、子彈似打過來的撩人香水味,三人立馬就硬了。


踩在地板上『喀』『喀』的高跟鞋聲,像敲擊在慾望的鼓聲,每一下都踩在三人緊繃的老二上。


呵呵一笑「幾位貴客,姐妹都幫你們帶來了,有需要的話,就喊我。」撒嬌似的說完話便走了。


其中兩位直接走向老小兩張「有多久沒來了?我都快忘記你進我身體的感覺了。」


「還說呢,每次來都是混著來,誰還記得誰是什麼感覺呀。」兩個女人各自抱著一個人撒著嬌。


先不說漂亮的長相、嬌艷的妝扮、裸露的性感禮服。一來就上主菜,光是聽就快爆血管了。


這時,最後一個女人,在我身旁坐了下來,我並沒有留意她。


只是目瞪口呆地,聽著另一邊鹹濕的對話,直到她開口:


「剛剛都沒跟你說再見呢,這麼急著走,我很醜嗎?」性感的聲音,略為低沉地說道。


這才回神,轉過頭看向她,呆了會兒「欸?妳不是客人呀?」我又被嚇到了。


「是,也不是。剛剛沒等我說再見就跑,這樣不好。」一隻手已經按到我大腿上,貼近地說道。


打扮成熟又帶著孩子氣的固執,這女人怎麼回事,不過這香味,真香呀!


身體一緊「呃 … 對,是我不好,我向妳道歉,不好意思。」不由自主地說道。


這突然的近距離談話,那香味強姦著鼻孔似的硬鑽進來,搞得我心神不寧,根本沒辦法思考。


漂亮小臉又貼近了點「好乖,我最喜歡你這種聽話的男人了。」手輕撫著我的臉,嬌媚地笑道。


「剛剛聽接待員說,你讓她自己挑,我就主動請纓過來服侍你,你說我是不是對你很好?」


又是撒嬌轟炸,炸得我毫無反抗之力「好…妳對我真好,呵呵。」聲音都有點抖。



勉力地集中注意力看著她「妳想玩什麼?我聽說酒店有很多好玩的東西。」試圖扳回一些局面。


嬌美的身軀往後一躺「哎呀,早玩膩了,我最近比較喜歡聊天,你呢?」後仰的身軀,在衣服上繃出了視覺上的美味弧度。



此時,在一旁的兩女,說夠了甜言蜜語相思懷念,早騎坐在兩張身上,用唾液代替語言交流著。


望向那邊「嗯 … 其實我也挺喜歡聊天的…」在淫念穢意飄散開的包廂,這視線顯然很不真誠。


「真的嗎?那跟我說說你哪來的,有女朋友嗎?」攬抱著我的手,開心地說道。


被柔軟觸感攻擊著,我馬上回過神看向她,那亮紅長髮怎麼會如此誘惑?


「我還不知道妳的名字呢?妳叫我小申就行了。」


撥了下散落眼前的髮絲「叫我莉莎吧,快告訴我你有女朋友嗎?」不耐煩地繼續問道。


「嗯,有吧。」在風月場所,隱瞞事實討好這些人,太假了。


站了起來「哦,那沒事了。」說完,乾脆地開門便走了。


「。。。。」這也太乾脆了,不是說來賣的,頂多就是裝裝純潔,這是找男朋友來的?



愣神地望著大門一會兒,無言地起身走向了廁所,這變化太大,需要冷靜一下。



拍著撒完尿的老二說道:「老大不爭氣,讓好吃的消夜飛了,等會兒出去看能不能蹭點剩飯吃。」自我安慰道。


打開了水龍頭,低頭往臉上拍著水,聽著外邊越發火熱的動靜,這還有剩飯能吃嗎?


突然,被人從背後一把抱住,軟軟的觸壓感,一下子擠上了後背。


「有沒有嚇一跳呀。」熟悉的聲音,本來還想著能聽到這性感的聲音,在身下的呻吟喘息。


「剛只是想看看你失望的樣子,沒想到還得尿尿消火,你好色喔。」後背的軟肉動個不停。


「你女朋友會這樣抱你嗎?會像我這樣,不戴胸罩的蹭你嗎?」


聽到沒戴胸罩,突然感到後背本來的柔軟觸感,似乎多了兩點稍硬的擠壓感。


「呃 … 其實她還會做更過份的事。」這隻調皮的亮紅熱帶魚,撒點餌玩玩好了。


嘻嘻一笑「真的呀,像是這樣嗎?」兩隻手,靈活的手指竄進了上衣裡,溫柔地捏起了乳頭。


吸了一口氣,稍稍緩解了激動「這還算好,妳大概不會知道的。」想挑起她的好勝心。


「哦,真讓人好奇,到底是什麼呢?」一隻手已經向下伸進了褲中,隔著內褲揉了起來。


這手有魔力呀,靈活的上下飛舞,沒有固定停留在哪處,也沒有一刻停止過撫弄。


「看你自己的表情,我沒猜中吧。」身後的聲音,無趣地咕儂道。


瞄了下身前鏡子裡的自己,微笑的有點猥褻『呃!』一陣侵入性的危機感襲來,尾音上揚的慘哼。




危機即為轉機,轉機亦是危機。只感到尿道口被硬物刺進了一點。


「放心,我都有好好的洗手,看著你的表情,心情真好。」身後的聲音,似乎有些興奮。


「… 嗯,妳能 … 先休息下嗎?我記得妳有…美甲,如果那些漂亮…的東西掉進去,那我怎麼…對得起妳?」深吸著氣,邊喘邊說著。


嘻笑著「你的話,我可不可以理解成,我很痛苦,妳先停手好嗎?」這傢伙是魔鬼嗎?



緩和著語氣「莉莎,我從沒遇過像妳這麼漂亮的人,還能這麼聰明的。」誇讚從來就是最好的討好手段。


「呃 …」抱住我的雙臂一緊,感到下體的刺痛進一步升級了,她這是又插更深了?


「哥哥,你說的我好興奮,你再多說一點嘛。」嗑藥般的興奮語氣。


抖動的聲音「…說…說一整晚…都沒問題…可…可是我…怕小兄弟…撐不住呀。」真有點嚇到了。


「嗯 ~ 不要嘛,我難得覺得興奮,你不要掃興嘛。」


「之前看到一個新進的可愛姐姐,一時沒忍住,偷偷跟著她回住處,學著男人那樣玩弄她,結果她叫得好大聲,還興奮地尿了滿地。」


「聽著她呻吟慘叫,我好有成就感,她一哀號我就渾身發熱。」


「今天是第一次對客人試驗,你就讓我試試嘛。」像個小女孩要糖吃般,強迫式的撒嬌。


又喘了口粗氣「什麼事…都得循序漸進…圖大…則緩……你好歹…也讓我熱熱機吧。」


知道遇上變態了,只能以退為進,希望今天能保住自己的清白。



手指力道放輕了點「哦?熱機?什麼意思?」莉莎好奇地問道。


想了想「聽見外面的聲音了嗎?我們先看看他們玩好嗎,這樣我會覺得好點。」試探地問道。


等妳鬆手,我就讓妳知道,女變態再漂亮,那也還是變態,必須得處罰。



「真的嗎?你不會是要騙我鬆手吧。」疑惑地問道。


「怎麼會呢?被妳那白嫩細滑的小手握住,我哪捨得妳鬆手呢。」趕緊哄著她說道。


下體又是一緊「哦~我也捨不得放手,你每次說謊,都會讓我很興奮。」


「還記得小時候,只要我調皮,家裡有個管家也都是這樣哄我。」陶醉的聲音。


我有點哭笑不得,搞不懂這變態哪句話是真的,是真瞭解還是瞎矇的。


「那…好吧…我們就這樣去…廁所門口…」抵受不住攻擊,我消極地抵抗著。




像是異形裡的抱臉怪似的,這隻黏在背後的變態性侵犯,就這樣抱著我走到了門口。


打開了門「哦…哦嗚…好大…你再快點…嗯…頂到底了…嗚…好爽呀…」


「啊…小張哥哥…啊…好脹…好熱呀…太粗…太粗了…快撐壞了…」包廂內殺聲震天。


一組叫聲就夠淫蕩了,這還是雙份呀,沒有最慘烈,只有更慘烈。


看到眼前的汁液飛濺肉慾爆棚的畫面,我又不爭氣的硬了。


握住的手縮緊了點「這就是熱機嗎?果然變熱雞雞了,呵呵。」不好笑的玩笑。


「妳就不想,跟外面兩個哥哥,一起玩妳那兩個姐妹嗎?」


「之前玩一個姐姐,就能讓妳興奮,現在有兩個,想想那該有多好玩呀。」


不停地尋找著突破口,希望能找到這死變態的罩門。


感到緊握的手有點鬆,掙扎吧,掙紮著該先玩哪邊吧,最好先把手鬆開。


「說不定兩位哥哥,還可以抽空,順便讓妳更快活點,就像妳兩個姐妹那樣。」


在她露出一絲猶豫後,蠱惑的話就沒停過,一點一滴灌進了她異樣的慾望裡。


有點顫抖「不…不行的,媽媽警告絕對不能…讓男人進自己下面,我…我怕…」忽然驚醒地說道。



這下我又有點被搞亂了,妳在酒店做,還不讓男人碰,賣藝不賣身?妳有的只是滿出來的變態吧。


算了,那就順著她的話吧「妳不知道嗎?不用進去也可以很愉快的。」我柔聲地說道。


斟酌著措詞,把希望要她去做的事,形容成非常正面陽光的事。


「真的嗎?」在逐漸燃起的期待眼神中,握緊的手早已鬆開。


怎麼像是在騙小女孩似的,這傢伙在前一刻,還是個十足的變態呀。



在鬆開的雙手中,逐漸地、緩慢地轉過身體,像是怕驚嚇到獵物般。


『抓到妳了吧!!!!!』



直接把她壓到門邊背對著我,剛剛還充斥在廁所的詭異氣氛,此刻已被恐慌取代。


「你…你不是說…可以很愉快嗎?你壓著我幹嘛?」莉莎似乎不太習慣被蠻橫地對待。


「對呀,我會讓妳很愉快的。」馬眼上的疼痛提醒著我,該報仇的時候,下手千萬別輕了。


把臉貼近她緊貼在牆壁的臉,帶著復仇的愉悅,怪聲怪氣地她耳邊笑著說著:


「我等等就從妳下面,進到妳身體裡,那個妳媽媽說過的,不能做的事。」


「啊 ~ 不行,不行啦。我不再調皮了行吧,對不起啦。」知道玩大了,趕緊向我道歉。


不知道是誰教她的,似乎以往只要道歉就能獲得原諒,真是糟糕的教育方式。


「不曉得道歉得露出胸部嗎?」拉開了背後的拉鍊,一把扯下她上身的小禮服,嚴肅地說道。


『呀!』驚喊聲中,沒穿胸罩的胸部彈了出來。


伸出手從下乳往上捧住,乳量不錯還能有著彈性,手感不錯,有點愛不釋手。


「嗚 … 拜託你別再摸我了,好奇怪的感覺,啊…」她悶哼著求道。


感到有點奇怪「呃…妳當小姐的,連胸部都沒被人摸過嗎?」帶著疑惑地問道。


這不對勁,當小姐就算不賣,也不可能不被吃豆腐,就算是守身如玉,她這守備區也太廣了。


「對不起啦,我不是這裡的小姐,我是瞞了媽媽偷跑來玩的。」噙著淚的眼睛滿是害怕。


瞞著媽媽偷跑到會員制的會所玩,這偷跑得有點遠呀。


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從正面用力地揉著雙乳,手掌還刻意地揉壓著乳頭,語帶威脅地問道:


「妳少騙我,看妳玩男人身體熟練成那個樣子,妳會沒被玩過?」疑點真的不少。


「嗚 … 被我作弄的人不敢反抗,那是因為他們都怕媽媽。不要揉了啦,好奇怪的感覺。」


聽到這裡,沒來由地想起顧總和依依說過的話,那一個財大勢大的女人。


想到這一點,揉著雙乳的手停了下來,不會這麼巧 … 惹到大麻煩了 …




此刻大腦的運轉,恐怕比過去任何時候都要快,尤其是想通了前因後果。


「可不能客死異鄉呀,這可怎麼辦?哄她?別開玩笑了,想被她玩死嗎?」


「要不直接正法,煮不成熟飯,稀飯也成,一個上門女婿,總比上不成的性搔擾犯好多了。」


「怎麼辦?怎麼辦?好好一個大小姐,跑來這玩什麼禁忌遊戲,還是死道友不死貧道那種。」


腦內一陣混亂,不自覺鬆開了雙手,揉著太陽穴靠到牆上,狠狠地煩惱著。


沒注意到莉莎,抬頭睜開眼睛,剛剛壓著她的地方,已經看不到人了。


連人都跑了,現在連補救的機會都沒有了「啊~」忍不住雙手抱頭蹲下哀號。


就在我想一頭撞死時,身前又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你幹嘛這麼痛苦,我又沒有作弄你?」


驚訝地抬起頭,她正蹲在我面前,瞪著漂亮的眼睛跟我對望著。


剛剛我自以為懲罰般的侵犯,對她完全沒有傷害?除了痛苦,我感到特別的洩氣。




懶得再想了「我擔心妳跟妳媽說,剛剛我欺負妳的事,被妳媽知道我大概就完了。」


看著笨蛋似的眼神「幹嘛跟我媽說?說了我自己也會挨罵的,我又不是白痴。」感覺有點歪的論點。


兩人大眼瞪著小眼,一個看著白痴的眼神,另一個是劫後餘生的感動。


好不容易擠出句話「謝謝妳。」扣除被凌虐的痛苦,現在我還有很多的感謝,可以還給莉莎。


「想謝我?其實很簡單的。」那是想著骯髒念頭的壞笑。


若不是仍暴露在外的白美酥胸,還有臉上刻意的成熟妝扮,她此刻的表情,看上去還挺孩子氣的。


「跟我講講他們在外面做的事,我要知道所有細節。」


「妳在這這麼久,難道都沒人跟妳說過嗎?再不然也看過A片嗎?話說,妳幾歲了?」


「哪有人敢跟我講,要做這事的姐妹都會避開我。不要小看我,我可是滿18歲了,A片當然看過。」


18歲了不起呀「看來外面那兩位,跟妳不太熟的樣子。」繼續問道。


「她們大概是兼差的,有人約,她們才會避開正常工作時間,過來賺外快。」


「原來如此,那妳…想從哪裡開始瞭解?就這裡吧,總不能要他們倒帶重新開始吧。」


門沒關上,外頭仍是戰聲不止哀號不斷。


聽著,怎麼還有男人的哀號聲?




兩個好奇的腦袋,從門邊探了出來。


「天哪 …」好想戳瞎自己的眼睛。


原本抓對廝殺的兩組,現在已經搞成大混戰。


其中一女趴坐在老張身上尖聲地呻吟著,小張則在那女人後面爆著她的菊花。


多出來那個女人,不甘寂寞的拿著後庭拉珠棒,興奮尖笑地侵犯著小張的肛門。


聽著小張興奮的吼聲,我夾著屁股縮回門後,假裝沒事,開始向莉莎科普性愛知識。




「看到沒,那個躺著男人,她的雞雞,就是陰莖,插進坐著的女人的陰道,不懂?自己摸看看。」


說完才想到,莉莎又不是小孩,幹嘛講那麼仔細,這些應該早就知道了。


還是太高看她了「原來是這裡呀。」她釋然地說道。


坐在地上,手伸進了黑色小禮服的裙內,輕輕地揉著。


「嗚 … 呵 … 以前就覺得,碰到時會渾身發熱,很舒服,原來是這樣。」她深吸著氣說道。


忽然冒出個想法「莉莎,其實別人揉會更舒服。」色慾當頭,又開始找死了。


不,只是覺得這丫頭應該不會說出去,況且也沒打算跟她做愛,何況這粉嫩處女小穴,太誘人了。


「是嗎?那 … 你幫我好了。」像是吩咐傭人似的自然隨意。


當然樂於從命「嗯,這挺累的。做不好妳可別抱怨呀。」抱怨?等等讓妳體會什麼叫欲仙欲死。




走到她的後方,雙手直接從膝下抱起了她,接著靠坐在牆邊,讓她坐在自己下半身上。


被青春有彈性的臀部壓著,老二迅速充滿了血,硬得跟什麼似的。


雙腿從她雙膝內側往外撐,掀開裙子,讓她的下體整個張開曝露在外面。



「啊…」似乎感到私處曝露在外人目光下,害羞地輕呼了一聲。


雙手從她腋下穿過,右手手指隔著內褲,直接輕按在陰蒂上。


被電擊似的,懷裡的溫熱身體激烈地抖了一下,伸手想抓住我使壞的手。


左手迅速地抓住了她纖細的手腕,不顧她呻吟似的抗議聲,手指仍輕點著她的陰蒂。


雙手雙腳都被制住,陰蒂受到前所未有的襲擊,莉莎身體不住地扭動,像在掙扎又像是在緩解。


「嗚 … 好難受,怎麼變那麼熱,心臟像是要跳出來一樣。」


「有沒有體會過憋尿到極點,然後好不容易坐上馬桶的感覺,忍著點。」


「看到外面沒,坐在躺著男人臉上那女人,她現在就跟你一樣,正被舔著同一個地方。」


「聽見沒她的叫聲沒,妳覺得她現在叫成這樣,是覺得舒服還是難過。」


「啊 … 我覺得 … 那比較像是壓抑的叫聲,好像想發洩什麼似的?」


「嗯,看到另一個女的嗎?她正坐在躺著男人的下體上,妳覺得那裡有什麼?」


「嗯?… 呼 … 是我 … 我剛才伸進你褲子裡抓…抓的那根嗎?」


「那如果,把那根,放進了妳這邊,會怎樣?」


輕按陰蒂的手指,輕快地在陰唇間隙,劃出了一道黏液絲線。


「啊 …」像被刀劃過般,莉莎身體又是一緊,只是雙手雙腳依舊被制,這感覺仍被壓抑著。


「哈啊…哈啊…怎麼可能,那麼大,我那裡這麼小,怎麼塞得進去?」漸紅的臉頰,仰著頭問道。


「呵,就算是嬰兒的妳,也還是很大,妳媽怎麼生出妳的?」




「有點熱…好渴…讓我喝點水好嗎?」


微張的櫻桃小嘴,因為升高的體溫,不斷地喘著氣,渴求著喝點東西。


「想喝點東西?什麼都行嗎?」故意問道。


「嗯…什麼都行…就想喝點東西…好渴…呼…心裡…好癢…」粉紅舌頭不斷地舔著嘴唇說道。


看著莉莎發情,分不清自己想要什麼,卻要求水喝的樣子,想到了跟阿雪的第一次。


情不自禁低下了頭,朝她的嘴親了去。


「唔…你…幹嘛…親我…」抗拒的閃躲著。


邊親邊說道「有沒有覺得不那麼渴了,不要怕,聽話。」舌頭舔著她的嘴唇。


似乎感覺真的,心裡頭不那麼渴了,她慢慢地接受我的親吻,甚至啜著我的嘴和舌。


「痛。」正享受著她稚嫩的親吻時,忽然感到嘴唇被咬了一口。


眼前退開了一點,仰視著我的俏臉,舔著唇上一點血跡,報復似的笑道:


「當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呀,想親我就說,還想騙我,呵呵。」



又是使壞,又是血的,我沒來由地興奮起來,呼吸變得粗重。


抵著變得又脹又熱的陰莖,她的似乎感受到危機感,挪著臀部想避開,怕更進一步刺激到我。


「別擔心,我說過會教妳的,沒教完,不會對妳做什麼的。」



說完手指直接伸進了黑色裙中,探進內褲裡,攤開手掌心由上而下的,按在蓋整個陰部上,直接按揉了起來。


對著身體又是一陣緊繃的她說道:


「不要緊張,只是讓妳體驗一下,小穴被插進去的感覺,小小的體會一下」


說完沒理她的反應,將中指緩緩地,按進了開始分泌愛液的小穴內,攪弄果汁般的開始劃著小圈。


「啊……」被突然侵入給驚嚇到,莉莎開始無功地劇烈掙扎。


在她耳邊輕聲呢喃道「妳乖點,不要一直刺激我的小兄弟,我怕他等等受不了,想插妳的小穴。」


既是安撫又是威脅,莉莎委屈地仰起頭瞪了我一眼。


「不是妳想知道的嗎?怎麼?又不想知道了?」


「我…我想呀,只是這種被欺負的感覺,我討厭。」


「任何事都是有代價的,就像妳想玩點有趣的事,可是又擔心被我欺負。」



並不想讓她有太多思考的機會,手指又加快了攪動的速度,把她的小穴弄的濕黏黏的。


「啊…啊…好熱…」在身體感受到逐漸冒出的快感,她也接受著這陌生的感覺,反應似的呻吟起來。


看著她的投入的表情,放開了抓住的雙手,伸手抬起了她的臉,向微微喘著氣的嘴巴吻去。


『嗚…嘖…唔…』這次並沒有反抗,而是聽話的配合著我,讓我吸吮著唇舌。


縮回了攪動小穴的右手,將手指放入了兩人交疊的嘴中,撥動著她的舌頭,引導她吸吮。


貼近她,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好好嚐嚐,這就是小穴的味道,只有妳的小穴,才有的美味。」說完,緩緩吐著熱氣到她耳朵上。


聽到我的逗弄,她的舌頭想縮回,但從舌根被我壓住,輕擦了幾下,把所有手指上的黏滑液體,都留在了舌面上。


手指撥弄著舌頭、滑過牙齦、擦過牙齒、指甲輕刮了下嘴唇,最後又伸進了內褲中。



「嗯嗚…咕…」來不及吐出嘴裡的殘留物,陰道又被手指插入,忙著喘氣,嘴裡的東西,乾脆地吞了。


左手伸向雙乳,幾根手指揉麵似的捏住了乳頭,時而用力,偶爾掐緊,又或拉起,像軟糖似的被拉長。



「你…你可以…像他們一樣…親…我的胸部嗎?快點…」紅著臉皺眉詢問我,又像是命令似的。

看著門外,四人姿勢又換了。


小張懷裡抱著抽插一女,嘴裡吸咬著乳頭;老張站著將陰莖塞進那女人嘴裡,最後一個女人則蹲在老張身後,雙手扒開肥碩的屁股瓣,舌頭舔著菊花,不時靈巧地鑽進鑽出。


「哦?那要換姿勢的,妳等等又亂動,我不好幫妳呀。」裝著困擾地說道。


「不會…不會再亂動了啦…其實…蠻舒服的」低下頭,越來越小的聲音。


看著她似乎嚐到了甜頭「那妳,自己站起來,面向我,坐在同一個地方。」不客氣地吩咐著。



緩緩站起的身影,有些搖晃,似乎是腿軟了。


扶著她穠纖有彈性的大腿,沒有半點多餘肌肉,粉嫩皮膚上,隱隱浮現著幾絲微細血管。


仰著頭欣賞著「內褲要不脫掉吧,穿著,對妳對我,都不方便。」帶了點期待地說著。


低下頭看著我,微翹地可愛嘴唇抿著,長長的睫毛微顫著,低頭似乎在考慮什麼似的。


嘴角微揚「你幫我脫嘛。」撒嬌似的向我說道。


雙手拉住裙襬,將裙子從大腿處掀了起來,由黑轉為嫩白的一瞬,反差讓視線有些模糊。



看著她雙手拉高了裙子,淺笑期盼的表情,竟有些檢查身體的字句,飄過了腦海。


手緩緩地伸向她,拉住內褲,慢慢地往下拉,怕驚擾窗邊小鳥那樣,輕柔和緩。


首先映入眼簾,是同樣被染成亮紅色的稀疏陰毛,被燈光照得珍寶似的,閃動耀眼。


「我自己染的喔,好看吧。」炫耀地向我說道。



隨著下拉,滑過了大腿絹絲般的皮膚,掙扎而印著紅色壓痕的膝蓋,光滑細直的小腿,讓人想親吻一口的可愛腳踝。


看著穿著黑色高根鞋的腳「我幫妳把鞋脫掉。」輕輕握著腳踝,將鞋子脫了下來。


被擠壓發紅的可愛腳趾,帶著整齊乾淨透著粉紅的指甲,透氣似的上下晃動著。


「呵 ~ 舒服多了,穿著漂亮,可腳就難受了。」低頭讚賞地俯視著我。


「真是難為妳了,明明這麼好看,卻要困在漂亮的籠子裡。」像是在對腳ㄚ子講話似的。


待兩腳都脫了鞋,托起了右腳,左手扶著腳底板,右手輕撫按揉著腳踝、腳背和腳趾。


是色彩豔麗的甜點,又是青翠的初摘鮮蔬,看著這樣的美足,有點情不自禁地,在腳背上輕吻了一下。


「呵呵。」被逗笑似的,莉莎開心地咯咯笑了出來。


伸手扶住了牆,平衡著單腳踩在我掌上的不穩「你挺會服侍人的嘛。」又是愉快的笑語。


「那可不,我只服侍我看得順眼和喜歡的人。」嘴裡說的傲然不流俗。


但是舌頭卻不聽話地出賣了自己,忍不住舔起了她的腳趾。


「嗯…有點癢,但是濕濕黏黏的又很舒服。以前怎麼沒想到呢?」瞇著眼喘氣道。


讓妳想到還得了,不知道又要怎麼殘害自己店家的小姐。


不過,舔著腳趾卻沒有腥臊臭味,只有一些流過汗的鹹味口感,像吃零食一樣,有點上癮。


仔細地舔過每根腳趾,舌面從趾腹伏貼滑過,舌尖鑽進了趾縫,輕刮著每一個角落。


「呵…呵…哈哈…」莉莎一直沒停止過的愉悅笑聲。


被不間斷的搔癢和黏滑舒服感,交替刺激著鮮少被人碰觸的腳,對她來說是很新鮮的事。


舔完了腳趾,便將整根腳趾含進嘴裡,用舌頭盛著唾液,清洗似的游移在腳趾上。


舌尖不時調皮地輕刮著趾腹,或是嘴裡深吸一口,都會讓她笑著縮回腳,卻又不捨地復又探出。



抬起了頭「腳都清乾淨了,請坐下吧。」笑著看向她說道。



有點猶豫的眼神,卻又更期待接著會發生的事,扶著我的肩膀,張開腿坐上了我的大腿。


想著剛剛的美味,伸手按住了她的頭,嘴唇便往小嘴覆了上去。


輕輕吸啜甜美口津,卻又不吞下,緩緩地收集著,一點一點地再吐回到她的嘴裡。


模糊不清地說著「這是剛剛的味道,也是我的第一次。」


似乎也想體會我方才的感受,莉莎慢慢地嚥下了兩人混雜的唾液,閉著眼品嚐著不曾吃過的味道。



趁著她閉眼之際,低下頭在乳頭舔了一口,在她顫抖未止時,又一口將乳頭含進了嘴裡。


剛剛含腳趾的愉快感受還在,莉莎對於我含她的乳頭,並沒有太多反感與反抗。


只是嘴裡的乳頭有點發脹,上面有著小圓點疙瘩,像吃桑椹一樣吸咬著。


「啊…原來被舔…能這麼舒服…其它地方…也能舔嗎…」看不見臉色,但能感受到陶醉。


「嗚嘖…當然…只是妳被限制著…嘖…我也不敢繼續下去的…」想到了她的母親。


「呵…媽媽只說不能…下面不能進去…」喘息聲漸大。


這是暗示嗎?雙手試探性往下探,一前,一後。




「啊…啊…哈啊…」乳頭被吸啜,陰蒂被刺激著,她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貼著乳房的臉,能很清楚地感受她已動情的溫度,往後伸的手,於是輕輕地一勾。


「啊 ~」貓似地整個人差點蹦起來,還好手還環著她,將她死死地壓在自己身上。


「嗯…呼…那邊不行,很髒的,你不要再伸進去了,不要呀。」莉莎激動地掙紮著。


並不理會她的尖叫抗議,只是繼續將手指探進,從來只出不進的小洞口內。


感受到一陣猛烈地夾擊,莉莎更是挺直了身體,不斷地抖動。


手指在小洞內,拓展似地緩緩繞著圈,想讓莉莎放鬆,也想讓小洞內的肌肉更鬆弛些。


「每一次嚐試新東西,不全然都是舒服的,而有些更是先苦後甘,我們現在做的事就是這樣。」


「看到外面幾位哥哥姐姐嗎?他們不也一樣,而且他們插進去的東西,還更粗呢。」



在聽完我的話後,原本就興奮緊繃的身體,此刻似乎有些乏力鬆軟下來。


低下了頭「你…沒有騙我吧?」終究還是個未真正成年的孩子。


抬頭安撫著的親了下「當然,剛剛我有讓你失望嗎?」微微一笑道。


尋求撫慰似的,將頭擱在我的肩上,聞著亮紅髮絲上的香氣,心裡起了一絲憐惜之心。


肩上突然一陣劇痛「啊」她居然又咬我,還很用力。


抬起頭「你要是敢騙我,我就讓會所所有小姐,每人都這樣咬你一口。」蹙眉嚴肅地說道。



這是…這是何等幸福之事呀,我聽得心裡有些飄飄然,鶯鶯燕燕輕啼環繞似乎不再是夢。


「當然還有男人。」看透我心中妄想似的,她狠狠地補充說道。


「呵…呵呵…不會不會,你看他們在外面笑得多開心叫得多歡暢,天堂其實沒有那麼遠的。」


「嗯…那…那你繼續吧…」說完身體向前,手環在我脖子上,尋求依靠似的,緊緊地貼在我身上。



臉埋在溫潤軟香之中,深吸一口氣鼓舞著自己,被濕潤肉感夾住的手指,又緩緩地動了起來。


邊繞著圈,邊加深著插進的深度,手指似乎還在緊密的空間裡,試著描繪出更大的形狀。


「嗯嗚…好緊…脹脹的…好奇怪…可是…你手…再伸進一點…」語氣帶了點興奮。


受到了鼓勵,再加進了一指,兩指略為分開,想撐開這緊閉的小肉穴。


「嗚嗚…嗚…」忍耐的嗚咽聲不斷在耳邊響起。


「忍不住就別忍,放聲叫出來,會舒服點。」手沒有停止地,繼續向深處探進,只是已經加到了三指。


「嗚…我怕…我怕外面的哥哥聽到…會跑進來玩我…」想玩大的又怕被人幹,真難搞。


『砰 ~ 喀喳 ~』關門上鎖,外面的景象,已讓我不忍卒睹,誰進誰出誰上誰下,已經亂成一團了。


「這樣就不用怕了。」說著,還插在陰道中的手,緩緩地拉下了褲拉鍊,該放狗咬人了。


「嗯。」安心地點了下頭,笑著回應我。希望妳等等還能笑得這麼燦爛。



三根手指頭似乎是極限了,於是加快了探進的速度,一口氣插到底。


「啊啊…哈…啊…啊…痛…」被灌腸大概就是這種慘叫聲吧。


環住我的雙臂用力抱緊,緊埋在乳房裡,有點喘不過氣,不過我樂意忍著。



插到不能再底的手指,就這樣停在肛門裡不動,讓不停蠕洞的肉壁,適應著異物感。


等到莉莎的喘息聲漸小,讓早已充血脹大的肉棒,晃到了小屁眼下方。


「莉莎,還可以嗎?要不要休息一下?」我不懷好意地問道。


搖頭喘著氣「不用,我還行。」慘笑的美麗面孔,讓我有點不忍。


「那就…」將三指抽出。


「呃…幹嘛拔…」一陣空虛感,突然充斥在她的心裡,失望的表情寫在臉上。


下體往上插入,緊實的凸起包覆感,死死地纏繞在頂進肛門裡的龜頭。


『呃!!』驚嚇的表情,取代了空虛感,某些東西被奪走,那就是永遠的失去了。


只是莉莎這起點有點高,第一次被插穴,就是肛交,果然人中龍鳳。




「啊…你怎麼插進來了…媽媽會罵死我的…你想死嗎?」猛打著我的身體尖叫著。


試著拔出插在肛門裡的肉棒,拚命地搖晃想起身。


緊按著她的身體,所有的抗拒晃動,也只是讓肉棒更好地插入肛門裡。


在肉棒上包覆感逐漸下移的同時「妳媽媽說的不能插進去,講得是哪裡妳知道嗎?」我溫聲問道。


「其實,妳很清楚,媽媽只是要保護妳,不要受到傷害。」


「那個所謂的插入,只是不想讓妳隨便接受男人,不讓妳隨便讓男人射在妳身體裡,讓妳懷孕。」


「妳年紀輕,但妳應該很清楚,我們現在插進去的地方,是不可能懷孕的。」


柔聲地不斷在她耳邊說道,偷換概念地暗示著她,插穴不可以,但是我們插的不是媽媽說的穴。


「這個肉穴是屬於妳自己的,私密而敏感,但能帶來很多快樂,更不會被媽媽責罵。」



在溫柔語氣的荒言謬論下,莉莎有點釋懷似的停止了抵抗,抬頭淚眼看著我:


「你剛剛都沒騙我,以後也不會騙我,對嗎?」帶著泣音詢問著我。


擦掉她的眼淚「我發誓,以後都不會騙妳。」我向來只哄人,不騙人的。


「啊」似乎很習慣等價交換,有人讓她難受,她就會讓對方難受,又被咬了。


在牙齒還印在肩膀時,早在她掙扎時,就已經深入肛門的肉棒,被虐似的又充血發熱起來了。


「嗚嗯?變硬了?」感受到下體的腫脹感,她望著我說道。


揉著肩膀「大概是妳咬我,一咬就覺得興奮。」不可否認,這一點讓我自覺有點變態。


「呵,你這人挺怪的,被咬還會興奮。」難受著的表情,被逗樂似的泛起一絲微笑。



看著她笑了起來,心裡的擔憂也化了開,注意力又集中到了陰莖上。



因為被她坐著,整個重量都壓在下半身,她又夾得老緊,根本就沒辦法抽插。


「莉莎,換個姿勢吧,這樣子不好弄。」說著便抱起她,走向了洗手檯前。


「嗯…嗚…」走路帶來的晃動,讓她敏感地感受到體內的變化。


「你等等小力一點,裡面太敏感了。」喘著氣提醒著我。


將她放上了洗手台上,讓她面對著我,張開雙腿半躺著。


脫掉了小禮服,初嚐性愛的白嫩皮膚,透著害羞的嫣紅。


腫脹的陰莖脹的難受,直接在已放鬆的肛門內緩緩來回抽動,享受著緊縮地處女感受。


緊抓著我的手「啊嗚…再小力點…有點疼…」閉著眼睛,努力調適著被異物侵入的不適。


「好,我慢點。」手指邊說著邊摸向雙乳,想轉移她的注意力,藉此放鬆緊繃的心情。



仔細地看著她的表情,隨著緩慢地抽插,肛門內緊縮感緩緩鬆開,眉間的憂色也逐漸淡開。


『啊…啊…啊啊…啊啊…』慢慢又加快了抽插速度,痛苦的叫聲,已經變為愉快的呻吟。


雙手帶著她的雙腿,壓向她的身體,臀部被抬了起來,陰莖插得更深了。


每次插入,下體都重重壓在她身上,再被有彈性的翹臀彈起『啪…啪…啪…』在廁所清亮地響著。


『哦嗚…哦…哦…』每次深深插入,莉莎就會發出悶哼呻吟。


「呼…莉莎,知道什麼是插穴了嗎?」腰還是不停搖動,下體的快感太強烈了。


「……知…知道了…好…好爽…」初體驗就這麼強烈,她已經有點迷矇。




將她側身翻了過去,翹二郎腿似的雙腿交疊著,雙手自然地撐在洗手檯上。


單手將她的臉轉向後方的鏡子,無神的雙眼似乎沒有看到鏡中的自己。


「莉莎,這是妳的第一次。要好好記住自己的表情。」


說完,對著看著鏡子的她,又開始奮力地抽插,嘴裡還不停地說著:


「莉莎,看鏡子。」「看看自己,是不是很快樂的樣子。」「那就是女人被幹的表情。」


『嗯啊…嗚嗚…哈啊…』不斷地言語刺激,莉莎也開始注意起自己的表情。


『哈啊…這…這就是被幹…的表情…?』『好像…很快樂…』『哈…哈哈…用力…再用點力…』


對著鏡子裡滿臉紅潮的自己,莉莎開心地笑了起來,像是拿到新玩具的小孩般地笑著。



廁所裡滿是笑聲、呻吟聲、喘氣聲和啪啪肉擊聲。



『哈…哈啊…嗚嗯…莉莎…看…看我這邊…呵啊…』


最後衝刺喘息中,我難得有不想內射的想法。


臉轉向我『啊…嗚啊…再…用力…用力…』有點失神又迷惑地看著我。


『嗚 ~』最後一下衝刺,猛力插進了莉莎的小肉穴裡。


『啊 ~』莉莎被這用力一撞,張著嘴放聲嬌吟。


我拔出了快射精的肉棒,按著莉莎的臉,就往她嘴裡塞了進去。


『這就是精液的味道,好好嚐嚐,還是妳的第一次。』


說完,下體再也撐不住,就在她沒來得及反應時,將精液全往她嘴裡射出。


被噴進嘴裡的精液味一嗆,她只是不適應地皺著眉發愣,似乎還是沒回過神。


有先前的經驗,以為有東西放進嘴裡,就是要吸吮,不自覺地吸著我的陰莖。


剛射完精的陰莖很敏感,不禁縮了縮,但還是忍著不拔出來。


等著她回神,等著她體會另一種第一次,口爆和精液的味道。




「唔?呸…」感到嘴裡有東西,直覺地吐了出來。


「這什麼味道,好怪,呸…」直接將嘴裡的精液吐了出來,呸呸不止地想吐乾淨。


呵呵一笑「這是妳申哥哥的精華肉液,喝了可以養顏長壽的。」邊幫她清理,邊開玩笑說道。


「少來了,精液就精液,以為我不知道。」不屑地揭穿我的謊言,應該說我的體貼。


吐乾淨了嘴裡的東西,直接轉開水龍頭,清理著黏在臉上白色液體,和身上的汗水。


「沒騙妳吧,感覺應該還不錯,下次妳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邊說著,邊幫她穿回了粉色小內褲,跟個小公主似的,很自然地接受著我的服侍。


「下次?你還想佔我便宜呀。」


雙手梳理著雜亂的長髮,一邊用譴責的表情討伐我。


「我是說,下次妳自己有機會,就知道怎麼做了,我可不敢奢望再多一次呢。」


撿回隨手扔在地上的小禮服,讓她站起身,仔細地幫她套上,順便表忠心似的否認自己有非份之想。


「哼,你就不會說自己很希望再來一次嗎?偽君子。」


轉身看著鏡中的自己,抹著衣服上的壓痕,有點不滿地生氣說道。



看著這個漂亮、傲嬌又變態的小女人,只好上前討好地雙手環著她的腰,溫柔地說道:


「怎麼會不想呢?要不我們現在再來一次,妳說好嗎?」戲謔地盯著鏡中的她說道。

伸手隔著裙子摸著自己的臀部,有著疼痛、刺激和難以言喻的舒爽,莉莎回想的出神:


「好 … … … 好個頭呀,我要走了。」忽然回神,口氣由癡迷馬上轉為生氣。


說完掙開了我的手,打開門,真的快步地離開了。


「這來去匆匆的,真難搞,但搞起來真爽,呵。」





門開了,外面早已經沒有了淫聲浪語,只剩一片狼藉。


四個人該疊的,還是以誇張姿勢疊在一起,只是早就累得睡著了。


掩著鼻「味道實在是…這算是傳說中的大雜燴吧,真是開了眼界。」搖頭讚嘆道。


拿出手機,走出了包廂,完全不想多待,那淫穢氣息太重,會汙染純潔心靈的。



撥給了顧總「喂,我這邊算好了吧,聽你說話挺清醒的呀,才兩個鐘頭,你該不會裝醉吧?」


「怎麼可能,只是有小陳悉心照料,我才恢復這麼快。」說話還是不著調。


「我算是知道了,你拉我來的原因,這種關係搞一次不鐵都不行吧。」有點抱怨道。


「呵呵,算我欠你一次吧,不管身體或心靈的損失,我會補償你的。」


「我的身心狀況可好的很,你想多了。我全程都躲在廁所裡。」


「哈哈,好樣的,就知道你行,做事別虎頭蛇尾,走前記得把關係定下來,說說好話。」


「知道 ~ 不用你教我也會做,不然怎麼向被汙染的心靈交待,等好了再打給你。」


「好,對了,我比較喜歡你現在說話的口氣,下次,記好啦。」說完後便掛斷了。




掩著鼻再次走回包廂,坐上未被亂七八糟液體噴濺到的吧檯上,看著包廂內的人間煉獄嘆道:


「這種公不公母不母的淫亂派對,自己以後還要遇上幾次呀。」


忽然,門外由遠而近傳來了急促的『喀』『喀』高跟鞋聲。


越來越近,已經到門邊的走路聲,突然變為跑步聲:


莉莎衝了進來,一腳踢飛坐在吧檯上的我,生氣地怒喊道:


『你剛是不是把插進肛門的雞雞,又塞進我嘴裡,你這王八蛋~』
2017-3-6 15: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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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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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 妄念
趴在吧檯上,揉著發疼的腦袋,兩眼昏花地抱怨著:


「也太計較了,真是一點虧都吃不起 …」


想著剛剛,突如其來一腳,正隨性地坐在桌沿,一下就被踹下了吧檯。


紅髮身影走來『喀!!』用力在我臉旁踩下,被踹翻在地上的我,嚇得全身一縮。


『敢讓我吃那種髒東西,那得讓你試試才行。』逆著燈光的身影,低頭俯視著我,冷冷地說道。



話說完,伸手拉下裙裡的內褲,腳一跨,直接在我臉上坐了下來。



「。。。。」



看得出來她很不爽,但是身為一個正常人類,是不會這樣出氣的吧。



「妳是不是哪裡想歪了?學校難道沒有生理保健,或是倫理道德課程嗎?」不解的思緒不停翻騰著。




「快舔,不舔到我滿意,你就不用出這會所了。」氣哼哼的聲音,帶著得意地威脅道。



『唔嗚 …』被堵得說不出話來,沒聞到異味,臉上還貼著溫熱光滑的肌膚。



舔就舔吧,反正怎樣都是我佔便宜,妳要面子就給妳,反正怎樣我都回本了。



『哈啊 …』舌頭才剛剛伸出輕觸,她便已輕顫悶哼了一聲。



「才碰了下就這樣?妳是在懲罰自己吧。」



不禁感到好笑,也覺得這女孩雖然個性古怪,但是瞭解她後,便發現她其實很可愛。





『該不會是 …』想著在鏡中那摸著臀部,兀自回味不已的陶醉神情。



手扶住了她的雙腿,忍不住在細滑的肌膚上撫摸著。



『唔…嗚…認…認真點…』倔強地強忍著搔癢,命令似地喘道。



『滋 …滋大勒 …』伸著舌頭,舌尖輕觸著菊花口的肉褶處,口齒不清地答道。





就在舌尖剛想探進裡面,她的手機,響起了一陣沉重的交響樂。





呼吸般微微開合的小菊花一緊,滿是晶亮的唾液,被突然站起的莉莎,拉上內褲蓋住了。



接起了電話「媽,妳怎麼打來了?啥?沒有,我怎麼會到那種地方,哈…哈哈 …」



「吃什麼?呃 …對,我和同學在吃雞肉全餐,可好吃了 …」



起身靠在桌上,感到好笑地看著這可愛女孩,本來不太對勁的神情,已經變回了正常的女孩姿態。



「同學?喔!對,妳等等。」正對著手機胡扯的莉莎,手機一下塞給了我,對我拚命眨眼示意。



這有什麼不明白的「您好,阿姨,我是她的同學。嗯?您放心,一起來的人很多,沒問題的。」



一邊誠懇地瞎扯,手伸向了莉莎的臀部,輕輕來回撫摸,勾起手指在股溝間來回撫弄。



『你 …』前債未完,現在又被佔便宜,不服輸的個性又熊熊燃起。



「什麼?怪聲?沒事,她吃雞屁股噎到了,正幫她拍背呢。」



說完,調皮地在緊翹的臀上,輕輕地捏了一把,即使隔著衣物,仍感到細嫩有彈性。



無視氣呼呼的莉莎「好,我知道了,您放心,我會幫您盯著她上車的。」在她鼓起的臉頰輕戳了下。



「我?晚輩姓申,是她在學校一起複習功課的同學,她很認真的,您太客氣了,那再見了。」



掛了電話「我的大小姐,表現如何?滿意嗎?」拿著手機在她面前晃了晃,邀著功說道。





狠掐住我的臉「你又佔我便宜 ~」微翹的可愛鼻尖,都快頂到我臉上,不爽地喊道。



舔屁眼都不算了,摸兩下又算什麼?



「偶拿喔,哩摸摸咬哩快肥家。」臉被擰成了滑稽的模樣,只能裝無辜地說道。



緩緩地鬆開了雙手「哼,算你機靈,不過我跟你帳還沒完。」緊貼在臉前的漂亮臉蛋,仍不滿地說道。



「那在妳回家前,先還點利息吧。」說著,輕啄了下貼在臉前的小嘴。



又是一愣『你 …』無奈中,緩緩放鬆的表情,神色複雜的望著我。



之前不是沒有親過,但是她大概沒想到,有人敢在她生氣時親她。



愣了一會兒「噗 ~」臉頰隨著一聲輕笑,釋懷似的潤澤出一片嫣紅。



掩飾地轉過身去「真搞不懂你,是真有膽色,還是只有色膽。」笑語聲傳了過來。



還是第一次,聽見她真誠的笑聲,有點被那可愛嬌俏的青春美麗背影迷住。



「就是 …忍不住想親近妳,沒想太多。」四周美化的氛圍,讓我有些放下了警戒心。



「忍不住?」她有些疑惑,轉過身問道。



「嗯,看見特別漂亮,又有個性的女孩,那種忍不住。」氣氛很好,不禁恭維起她了。



「哈哈 …個性嗎?」看她笑得開心,以為危機總算解除了。



「這樣的話,可不可以再幫我個忙?」她笑得燦爛,忽然親切地說道。



「赴湯蹈火,我的女神。」以為要繼續剛剛的懲罰,我樂得笑開了懷。



帶著笑意舉起手「請你老實的去死吧!!」滿是金屬飾件的手包,毫不客氣地砸在我頭上。





揉著頭上的紅腫,看著手機上的新號碼。



「每天都要打給我,知道嗎?」遞迴了我的手機,她扔下這句話便走了。



想著她離去時愉快的步伐「都說有女朋友了 …」滿臉疑惑地收起了手機。





聽見笑聲,回頭看見四人已醒,大小張坐起,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看著我。



想到才發生過的淫糜畫面「我可沒捅你們,少用那種看見革命同志的眼神看我。」



為了可愛的小菊花,這必須徹底劃清界線,至少在性癖好這一點是不能妥協的。



小張穿著內褲「不不,只是覺得,小申你也挺行的,一次就搞定了那小妞。」語氣裡帶著欽佩。



老張大剌剌坐著「你倆剛躲廁所裡,也看不見你怎麼搞她?」挺著萎靡的老二說道。



幾個人應該早就醒了,所以莉莎每天通電話的要求,都被聽見了。



「是不是有隻大寶貝呀?」站著擦拭著渾身黏膩,帶著好奇的女聲問道?



「還是技巧好又持久?」另一個女人張開雙腿,不雅地擦拭著下體問道。





莉莎的事,還是沒人知道好,被她老媽知道了,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沒有,也就倆文藝知識青年,對於藝術的喜好,碰撞出了燦爛的火花。」瞎扯著想圓過去。



「你們趕緊收一收,顧大哥正等著呢。欸?你們帶糖果來幹嘛?」桌上有糖果,正好轉移話題。



隨手抓起一顆,透明糖衣裹著略帶粉紅的小圓糖,好奇的想扒一顆吃吃。



小張一把搶去「這東西,等下次咱們出來時,再一起吃吧,現在 …不合適。」



整包遞給了女人「這不像那些毒品,只是助性用的,別給其他客人吃,懂嗎?」明白地解釋道。



說這麼清楚,哪還能不明白,明擺著就是春藥。



「好吧,下次就下次囉。」說到這,也算是跟兩人下次的約定。



「我說,你們乾脆去廁所用水洗,別擦了,味道實在太重了。」我有點受不了地說道。





四個人進了廁所,門也不關,赤身裸體沖水嬉鬧著。



看著包廂內亂丟成團的衣物,無聊地靠在吧檯發呆,突然,發現那女人的手包就在桌上。



瞄了眼廁所裡的人,因為角度關係,並沒有人看得見手包的位置。



頓時好奇心爆發,從來就只聽過金蒼蠅、神油之類的東西,沒用過,也沒看人用過的樣子。



反正一包有三十幾顆,看著玩鬧的幾人,手伸進手包內翻找,迅速地揀了幾顆放進衣袋裡。



廁所裡,仍是一片水花四濺的喧囂吵鬧,我卻忍不住,做起了邪惡的白日夢。






幾乎快凌晨兩點,才帶著醉意回到家。



原本就幫顧總喝了不少罰酒,與莉莎糾纏中,更是消耗了不少體力,在車上小瞇後酒勁才發作起來。



「不知道阿雪在不在我這。」想著身上的牙印,沾著酒氣、菸味和精液味道的衣物。



「要是讓她看見了,可就不好了。」想著兩人的關係,她在自己心中份量已是不輕。



輕輕地開了門,躡手躡腳地走到臥室外,藉著窗外餘光,偷偷地望了眼黑漆漆的臥房。



空蕩的床「還好,不然還真不知道怎麼解釋。」雖然阿雪沒說,但責任感已在肩上無形地壓著。



如釋重負地按開了燈,躺在客廳沙發上,想著今晚發生過的事。



「對了,要陪他們到北方一個星期,估計就是他們要辦的事,明天再跟阿雪說好了。」



想著,硬撐起快闔上的眼皮,乖乖走向浴室,得把一身證據清掉才行。





隔天一早,送走了小思,阿雪忙完後,很自然的到我這報到。



摟著仍睡著的我,她帶著幸福的笑意,小貓似的在我懷裡蹭著。



「唔 …妳來啦。」說完手一抱,將她緊緊擁入懷裡,輕撫著她的背。



一陣帶著幸福鼻息的沉默,我撥開她額上的髮絲,告解似的向她說道:



「過幾天,我要陪客人到北方去,最多一星期就回來。」



「。。。。」阿雪並沒有回話,只是呼吸變得有點急促,懷裡的身軀縮了一縮。



「對不起,得讓妳等一個星期。」說完,低頭輕吻了有點緊蹙的眉心。



「呵 …沒事的,你來之前,不都等了十幾年。」更像是對自己開解似地說道。



「這樣呀,那我們先預習一星期的功課,等我回來,再補那十幾年的。」在她耳邊調皮地說道。



雙手攬著她的臀部,壓向自己的下身,感受著她逐漸升高的體溫。



也感受到我下體的變化『啊…呵呵…那…得當成剛結婚來補唷。』阿雪抬起臉,笑望著我嗔道。



手在她臀上揉著『那一天得來幾回呀?三!五?七!?』看著阿雪搖著腦袋嬌笑,我苦笑問道。



房間的嬉鬧聲,逐漸迴盪成一聲聲撓著下腹的嬌喘聲,緩緩溶進了規律的呻吟聲中。



小靜呆看著窗外景色「嗯…哼…嗯…嗯……嗯…」配合母親似的,打著拍子,若有似無地哼著。






幾日後,阿雪在不捨的熱吻後,將我送出了房門,在窗邊望著,樓下微小的身影搭車離去。



因為搭的是下午的飛機,兩人早上一見面,就再沒分開過,劇烈的喘息呻吟持續了好久。



一早上的瘋狂,阿雪仍然感到急促的心跳,帶著焦躁忙著早上未做的家事。



燥熱的身體早已調整好,只不過就像被填滿後,沒滿足前又漏光了,那空虛感好強烈。



「唉 …」瞄了眼窗外帶著暮色的夕陽,心不在焉地做著飯菜。




灑著鹽「好像,沒有他不行了呢。呵,這愛使壞的調皮鬼。」阿雪炒著菜自言自語道。



「什麼調皮鬼?新菜色?」身後突然傳來小思的聲音。



『嚇!小思 …回家了怎麼不喊一聲,想嚇死媽媽呀 …』阿雪險些將鍋鏟拍出。



摟著阿雪的腰「媽,我早就喊啦,喊到我都覺得自己真的快餓死了。」小思撒著嬌說道。



就在阿雪對著夕陽哀聲嘆氣時,小思早就帶了人,賣乖地在門口喊著想吃飯。



「喔,那是媽媽太專心炒菜了,下次別從我背後喊我,被鍋鏟拍到怎麼辦?」



「別人家的鍋鏟就是炒菜用的,我們家的還可以揍人呢。」小思調皮地開著玩笑。



「好了,快去洗手準備吃飯,記得幫姐姐 …」正說著,阿雪看見了客廳的人影。



感受到阿雪的視線「阿姨,您好,我是小思的同學。」來人趕緊說道。是當日陪著小思的男孩。



「媽,妳忘啦?昨晚我還跟妳說了,今天要帶人回來寫作業的。」小思提醒說道。



昨晚?似乎是自己洗完澡,興匆匆往樓上跑時,聽到小思在自己身後說過的話。



臉趕緊轉回鍋前「哦,媽知道。吃完飯再寫吧,小思,幫媽招呼一下。」阿雪紅著臉說道。



臉上一喜「好,阿崇,洗手。」見到母親沒有不悅,小思樂得像隻小鳥一樣走出廚房。





飯桌上,小思笑容滿面,不斷幫著挾菜,又是媽媽,又是姐姐,又是同學的。



「平時也不見妳幫我挾菜,今天怎麼了?」阿雪忍不住逗著小思問道。



「以前…那是不懂,今天看見媽媽辛苦炒菜,突然覺得自己很幸福…」小思眼神很飄忽地說道。



「哦,我還以為,妳是想表現給同學看呢。」憋著笑,望向了埋頭吃飯的男孩。



「小思,不用幫媽媽介紹嗎?這樣不禮貌喔。」阿雪還是拿出了長輩的派頭,鎮重地問道。



沒等小思開口「阿姨,我姓何,叫崇,叫我阿崇就好了。」男孩緊張站起,介紹著自己。



「何同學你好,我是小思的媽媽,坐下吃飯。」帶點安撫的意思,阿雪幫阿崇挾了點菜。



小思獻著慇勤「媽,我們平時常討論功課,他成績很好的。」邊挾菜給媽媽,邊誇著同學。



「一起討論功課是好事,這年紀,要把學習放第一位。」阿雪頗有深意地對著兩人笑道。





飯後,阿雪留下小靜,提著一袋啤酒便要上樓,出門前對著兩人說道:



「小思,媽媽到樓上看電視,不打擾你們寫作業,姐姐幫我照顧好囉 ~」



拉長了尾音,意思就是,不打擾你們寫作業,但是留下姐姐看著,提醒著妳媽我說過的話。



即使小靜不說話,兩人還是乖乖地寫著作業,一有歪念頭,看到小靜的臉,也不由自主地被扳正了。



只在小思進廚房,說要倒水喝時,阿崇才跟了進去,小情小愛地摟著,兩張嘴輕輕地啄了幾下。



這樣來去了幾次,兩個人惡作劇得逞似的,滿足地坐在桌上寫著作業,滿臉通紅地樂笑著。





「啊 ~終於寫完了,這作文也太費事了。」伸著懶腰,小思解脫似的大喊著。



「呵,我也寫完了,就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寫了什麼。」阿崇看著紙上潦草的字跡,傻傻笑道。



「管他的,總之寫完了。走,到樓上看電視,申大哥好看的可多了。」小思收拾著東西說道。



「申大哥?鄰居?我去好嗎?」阿崇聽到不是熟人,有點不安地問道。



在阿崇肩膀一拍「沒事,申大哥人好,而且出差了,下星期才回來。」小思大方地說道。



「對了,看這時間,就那點酒,哪夠我媽喝呀?」



「我到樓下買點,你先帶我姐上去,這是鑰匙。」掏出了錢包,踩著拖鞋啪噠啪噠地跑出門了。



樂呵呵的哼著歌,想著帶了酒上去,順便討媽媽歡喜,讓她對阿崇有好印象。





「喀喳 ~ 唧 ~」開了門,扶著小靜,小心翼翼地推門走進。



聽到電視聲「阿姨,我是阿崇,我們寫完作業 …了」看到躺在沙發上的阿雪。



桌上滿是空酒罐,被喝乾前,還受到重擊似的,罐身癟成了不規則悽慘形狀。



才第一天,阿雪心口堵了氣似的,一個人喝著悶酒,不小心把酒量不錯的自己灌醉了。



帶上大門,慣性地鎖上「阿姨!阿姨!」阿崇走近阿雪,輕聲喊道。



看著阿雪躺在沙發上,勻勻地呼著酒氣熟睡,臉頰脖間白晢的皮膚,薄薄地染上了一層酒後紅暈。



聽到身後有聲音「小靜姐?」轉頭看到小靜,緩緩走入了臥房,想著什麼似的看著床單。



屋內除了電視的吵雜聲,只剩下呆立,不知如何是好的阿崇。





「嗯 …」以為阿雪醒了,阿崇緊張地退了幾步,原來只是翻了個身。



原本外搭的短襯衫,早被喝得渾身燥熱的阿雪扔到了一旁,身上只穿著白色緊身T恤和寬鬆短褲。



側翻著身,阿雪在肚子上抓了癢,短背心下襬便被撩到了胸上,衣縫間隱約露出了雪白下乳。



鬆軟的短褲褲管,也在兩腿翻動磨蹭間,推擠到了褲襠邊,嫩白的大腿,交疊成美好的角度。



『咕嘟 …』根本沒有男女經驗的阿崇,哪裡看過這樣的畫面,不住地嚥著口水,眼睛都直了。



和小思調情時,雖然滿足著兩人肌膚的輕觸,但發熱的下腹還是撐起了褲襠。



見到此時的阿雪,有種來自本能的衝動,讓他想再更進一步,瞭解眼前成熟誘人的美麗軀體。



走向臥室,看了仍靜靜站著的小靜,深吸了口氣,下定決心似的,輕輕地關上了房門。





轉過身,原本純淨的眼神中,已經染上了些許異樣的色彩,不安地瞪著沙發上的阿雪。



走向阿雪「阿姨?阿姨 …」確認似的,阿崇不斷輕喊著阿雪,一聲大過一聲。



直到在阿雪身旁蹲下,伸出微顫的手掌,緩緩地按在豐潤的腿上。



撫摸著嫩白肌膚,傳遞到手心的溫度,冬日暖陽般的,舒緩了阿崇因緊張而僵硬的手。



見阿雪沒反應,另一隻手則大膽的伸到腰上,在保養有道的緊緻腰間輕撫。



似乎感到了搔癢感「嗯 …」阿雪伸手抓了下,把阿崇嚇得趕緊縮回了手。



看著阿雪只是抓癢,悸動不已的本能,又催促著阿崇再次伸出手,移向了印著黃色花叢的上衣。



黃色花叢在胸前中被撐起,兩朵黃花被擠出了花叢,花蕊處重點似的,放大成了兩個點。



微顫的手在花蕊上空,猶豫不定地搖擺著,期待有著戀愛那種觸電的刺激感,卻又害怕被發現。





『喀喀 … 叮咚叮咚 ~』門把轉動了幾下,門鈴被急促地按了兩下。



阿崇整個人彈了起來,開竅似的,迅速整理好阿雪的衣物,轉身去打開了臥房的門。



用了幾秒整理好自己,好整以暇地打開了大門說道:



「這麼慢,阿姨都喝醉了。」無奈地微笑著,彷彿也是剛剛知道阿雪醉酒一般。



誇張地張大了嘴「不是吧 …」看著睡在沙發上的阿雪,小思驚訝地說道。



提著一大袋罐裝酒,小思走到沙發旁「媽!媽!」隨手戳著阿雪,喊了幾聲。



「真難得,很少見她喝這麼醉的,估計放鞭炮都吵不醒了。」小思放下酒袋,在阿雪身旁坐下。



「衣服也不穿好,被看光也不知道。」伸手整理阿雪才剛拉下,卻仍顯凌亂的衣褲。



陪著乾笑一聲「我看我還是先回去吧,讓阿姨好好休息吧。」阿崇似乎有點尷尬的想離開。



「嗚 …好吧,本來還想跟你看電影的。」小思湊上前,委屈地抿著嘴,皺著眉對阿崇抱怨道。



原本被嚇蔫的色心,看到貼在自己身前的小思,那白淨可愛的臉蛋,阿崇的下腹又熱了起來。



一把拉著小思走出了門,洩慾似的,在樓梯間笨拙地猛吸著小思的嘴。



『唔 …』小思有點被嚇傻了,只是傻傻地任他吻著。



原本只是摟在小思背上的手,想到什麼似的,往下放到了仍穿著學生短裙的臀上。



兩隻手溫習著回憶似的,在小思已顯女人姿態的翹臀上,不斷地揉著,更像是揉著阿雪的身體。



『嗚 …』



初次被異性揉著臀部,小思在違反媽媽教誨,和感到愉悅的矛盾情緒中,第一次輕聲哼著。



「啊 …」但阿崇卻被小思的哼聲嚇醒了,不懂自己為什麼變成這樣,他慌張地止住了手。



「呵 …對不起,一時控制不住,走吧。」說完,慌張地走下了樓梯。



「哈啊 …」仍陶醉著的小思,缺氧般地深吸了口氣。



「傻瓜,我又沒說什麼。你就繼續控制不住呀 …」小思嘟著嘴,緩步跟上阿崇,心裡不禁暗暗罵道。





第二天,阿雪沒事人一樣,一大早就出現在家中廚房。



熱鬧的烹煮聲吵醒了小思,半眯著眼遊魂似的晃到了廚房,倒著牛奶抱怨道:



「媽,妳昨天太誇張了啦。」抱怨完,洩憤似地喝著牛奶。



阿雪一早醒來,看自己還睡在沙發上,就知道自己喝醉了。



想到幾天前,醉酒後地忘情縱慾的狂歡…



「誇張?我 …我昨天 …做了什麼事嗎?」昨天可是有外人在呀,阿雪緊張地問道。



「我發現申大哥來後,妳酒量變差了,沒幾罐就喝醉睡死了。」彷彿感嘆母親的不爭氣似地說道。



「就 …就喝醉睡死 …沒有其他的?」鬆了口氣,不放心地再問了一次。



「當然有!就是妳呀,比我還愛去申大哥那,老跟我搶電視看。」理直氣壯地抱怨道。



「額 …妳申大哥不在,總是要有人看著嘛 …」沒意識到話題被扯開,尷尬地找藉口掩飾。



「這樣我就不能跟阿崇看電影 … …啊 …」小思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



阿雪被小思問得腦中一片混亂,哪裡有聽見小思說漏嘴的事。



不安地偷瞄了母親一眼,看她沒說什麼,吐了吐舌頭,端著牛奶跑了。



一大早,三個人的餐桌上,便在兩人各自懷揣著心事,不安地吃著早餐中,靜靜的結束了。





一天、   兩天、幾天過去了。



阿雪久未澆灌的身體,經過頻繁的滋潤下,對於性又有了上癮似的迷戀。



在這一個星期,她只能每晚藉著喝酒,沖淡身體中了毒癮似的渴求。



每晚等小思睡去,在手機通話中交換著兩人的思念後,一個人在我的住處忍耐著。



在我返回的當天,一早起床,便喜孜孜地哼著歌,在廚房準備幾人的早餐。



「哎呀,媽妳都幾年沒唱歌了,妳沒事吧。」小思端著牛奶,抿著杯沿不安地問道。



「沒事,今天天氣好,媽開心。」鍋鏟鏟菜的聲音,都有節拍似的輕快。



看著阿雪開心「那就好,媽,感覺妳最近年輕了,也漂亮了。」小思離開前,討好似的誇了一句。



「年輕?漂亮了?呵 ~ 嘴真甜。」即使是討好,小思的話,還是讓阿雪很開心。



「不知道他回來,會不會也這樣覺得?」想著一週未見的身影,臉上的笑容更顯燦爛。





餐桌上,輕快的碗筷擦碰聲,愉快的氣氛隨著陽光,燦爛地照亮了餐廳。



「媽,今天阿崇要過來寫作業,可以一起吃飯嗎?」想著那次的事,小思期待地笑問道。



「阿崇? 嗯,好呀,妳申大哥今天回來,趕得上就一起吃吧。」



「感覺好久沒吃申大哥煮的麵了,有一百幾十年了吧,唉。」



「妳有沒有這麼誇張?我不是也煮給妳吃過嗎?」



「那不能比,妳要知道,人跟人不只不能比,一比還只會突顯出好有多好,唉。」



「妳呀,呵呵 ~」



聽著小思故作老成的可愛語氣,即使是一肚子火,也不禁莞爾笑了出來。



反正,只要跟這男人一起,誰做給小思吃,那不都一樣嘛。



想開了「好,妳就等他回來弄給妳吃吧。」愛憐地看著小思,疼惜地望向小靜。



只要小靜能好轉,只在夢中出現的圓滿家庭,似乎也已經不遠了。





傍晚,看著高速公路上的車陣,糾結地想起昨晚在電話裡,答應阿雪的事。




「我下午的班機,時間呢?大概傍晚能到,我們四個人一起吃頓飯吧。」



「好!那我準備好晚餐等你,酒我也會多買些的。」在電話裡都感受得到的好心情。



「喝那麼多酒,不怕酒後亂性呀?」明知她在想什麼,卻還是故意問道。



「嘻,我更喜歡你喝完酒後的味道,嚐起來更有深度,我的呢?你不愛嗎?」她乾脆地挑逗著我。





現在車堵成這樣,即使不願意,但還是撥了電話過去,跟阿雪說了會晚點到家。



而在電話另一頭的阿雪,即使知道只是晚一些,但心情還是受到了影響。



「嗯,這時間是車多,會堵車是正常的,那就不等了,大家先吃吧。」



坐在餐桌上,等著的眾人,才在阿雪壓抑著的平和語氣中,安靜地開飯了。



「申大哥真沒意思,搭早點的飛機回來不就好了,非得卡這下班時間。」



小思代替著母親抱怨似的,邊嚼著肉片邊數落著。



「那是他的工作,等妳以後工作了,也會遇到這種不得已的狀況。」



雖有怨氣,但阿雪還是理解的,再說這個男人,已經算是小思實質上的繼父了。



「繼父 …嗎?」想著這兩個字,阿雪心裡莫名的竊喜著,但又想到了小靜 …



「這算不算是 …一種亂倫呢 …」腦海中出現的兩字,又是讓阿雪心裡一陣崩潰 …





就在阿雪心裡胡思亂想天人交戰時,小思已經在桌下和阿崇踢起腳來了。



原本是小思無聊,輕輕碰著身邊阿崇的腳,他也回碰了幾下。



只穿著室內拖鞋,小思乾脆赤著腳,在阿崇腳背上,調情似的輕輕磨擦著。



瞄著阿崇漸紅的臉頰,小思得意地幫阿崇夾了菜,還對著他頗有深意的溫柔一笑。



被這麼針對的笑容攻擊,阿崇乾脆的起了生理反應,咳著跑去廁所說方個便。



看著自己喜歡的人如此害羞,小思不由得喜孜孜地笑著,笑容中帶了幾分的羞澀。





原本已不知神遊到哪的阿雪,聽到阿崇咳嗽才回了神。



想著也沒啥食慾「我先到樓上看電視,你們慢慢吃,小思,幫媽媽招呼好阿崇。」



「媽,妳都沒吃什麼,等等又要醉了?」小思擔心地看著母親。



「沒事,媽會少喝點。」輕撫著小靜和小思的頭髮,阿雪說完就出門了。



才剛走出廁所的阿崇,看見阿雪不見了,疑惑地看了眼小思。



「我媽看電視去了,叫我們要吃飽,阿崇,你吃飽了嗎?」



媽媽不在我最大,絲毫不顧小靜在場,小思托著腮,略帶挑逗地笑問著阿崇。



「呃 …好像還有點餓,我再吃一些。」



似乎顧忌著小靜,阿崇趕緊低頭扒飯,完全沒看小思期待的神情。



「喔 …那你再多 ~吃 ~點 ~」被潑了冷水,小思只好意興闌珊地幫他夾菜。



只是在小思夾菜時,並沒注意到低著頭的阿崇,清徹的眼神中,正專注地思考著什麼。





半小時後,



「呵,我吃飽了,真好吃。」輕拍著肚子,阿崇滿足地對著小思嘆道。


「那當然,這可是我媽煮的飯菜。」仍托著腮的小思,似乎就這樣一直笑望著阿崇。


「接下來要做什麼?作業也寫完了。」


「當然是,繼續上星期沒做完的事呀。」小思期待地看著阿崇。


「到申大哥那看電影?好呀,上次聽妳說的,我就好想看呢。」


「… … 哦,對厚,電影還沒看。」略顯失望的小思,不滿地瞪著阿崇說道。


「那我們先幫阿姨收拾好了。」阿崇說完,乖巧地收拾起了空碗餐盤。


客人都幫起忙來了,小思只好端起了收拾好的餐盤,往廚房走去。


剛放下餐具,正一轉身,一下猛撞上了緊跟在後的阿崇。


餐盤裡的剩餘湯汁,全灑向了小思,連頭髮都沾得油膩不已。


「哎唷,討厭啦,好油喔。」哀怨地看著阿崇,小思嘟著嘴抱怨道。


「啊,對不起,小思,我不是故意的。」連忙抽著餐巾紙幫小思清理。


看著貼近的阿崇,先細心地幫自己擦拭臉頰,那認真的神情,讓小思的不滿一下都沒了。



忍不住親了下男孩「沒事的,洗個澡就好啦,你先上樓等我,順便陪媽媽。」小思大氣地說道。



回吻了一下「嗯,那我帶小靜姐上去,妳慢慢洗。」阿崇溫柔的,幫小思順了下髮絲說道。





看著被安撫好的小思,走進浴室關上門,在聽見蓮蓬頭的水聲響起。



眼神一變,阿崇隨手抽起了掃把,對著外開式的浴室門把下一塞,把門給堵住了。



剛剛到廁所一趟,已經把環境先看過,整個動作流暢,完全沒有浪費時間。



拿起了小思給的鑰匙,阿崇並沒有帶上小靜,已經出門往樓上走去。



「按時間算,跟上星期一樣,大約半小時,阿姨今天又沒吃東西。」



心裡掐算著時間,手放在口袋裡,緊張地握著準備好的東西。



「這事花不了多少時間,就算發現門堵了,小思很單純,說聲不小心堵上就行了。」



一點一點插入大門鑰匙,儘可能地小聲開了門,靜靜地聽著門內的聲音。


擔心關門聲吵醒裡面的人,連門都只是虛掩著,想著確定後再回來關,便走了進去。



此刻才現出的陰鬱,密佈在稚氣臉龐上,渴望地舔著嘴唇,踩著惡意的步伐,走進了客廳。





有了上一次的初體驗,渴望在阿崇的心裡紮了根,經過與小思純愛般的調情,慾望瘋了似的蔓延生長,滿滿地纏在了單純的思緒上。



整日想著唸著的,不是對自己有著喜愛和期待的小思,而是阿雪那成熟性感的身軀,若隱若現的乳房,幾乎要擠出花叢的乳頭,還有夾在嫩白雙腿間的誘人私處。





客廳並沒有電視聲,從牆角探頭也沒看見阿雪,只見又是滿桌的空酒罐。


知道時間不多,阿崇不多想,客廳沒有那就是在臥室了。


走向臥室,回想著這一週網上所查的,和A片上各種淫穢的姿勢。


抓著發脹的褲襠,和快要炸開的慾望,阿崇站在臥房門口,看著床上已喝醉睡死的阿雪。


就著窗外的餘光,阿崇走向阿雪,單膝跪在床上,祝禱似的虔誠望著阿雪。


在餘光中,光影散落在阿雪的身上。


模糊不清的臉,隨著呼吸起伏的豐滿胸部,在暗影中隱隱可見的纖腰,和在上次,給自己難以忘懷溫暖的嫩白雙腿。


雙手微顫著,伸進白色短版背心裡,揉著根本不可能屬於自己的柔軟乳房。


「啊 …這就是摸奶的感覺呀。」顫抖深吸著氣,忍不住讚嘆道。


加快了揉動的速度,手掌心抵住了乳頭,稍用力地向下壓揉著。



帶了點彈性的發脹乳頭,有著奇特的吸引力,帶著雙掌以兩點為中心,停不了地揉動。



掌中心明明只是擠壓著的乳頭,卻像被電流穿過一樣,止不住的愉悅顫抖著。



嚥了口口水「不知味道怎麼樣?」想著影片中,一張張深吸後陶醉的臉。



雙手拉開了緊貼身體的背心,兩團雪白的肉團彈了出來,阿崇饑渴地埋了進去。



『啊 ~』吸著摻了酒氣的乳香,阿崇忍不住再深吸了幾口氣。



「太刺激了,光是吸了口氣,老二就快炸掉了。」



『唔…嘖嗚…』才說完,馬上又含住了阿雪的乳頭,陶醉地吸吮著。





根本不需要回想,雙手已經本能的伸出,一手仍揉搓著柔軟的乳房。



而另一隻手,已經伸向了阿雪特意穿上的白色蕾絲短裙,輕易地探進了輕飄的裙內。



感受到裙內,有別於裙外的溫度,溫暖而潮濕,尤其是接觸到的細滑內褲。



手指摸著雙腿的中線『嗚…』阿雪輕哼了一聲,讚許似的,認同阿崇摸對了地方。



有了鼓勵似的輕吟聲,阿崇根本沒管什麼調情愛撫,粗魯地脫下了阿雪的內褲,手指直接插入。



還未調適過的肉壁,緊緊夾住了突然插入的手指。



感受到嫩肉中綿密滲出的黏滑愛液,手指在肉壁緊夾下,硬是抽插起了小穴。



『嗚嗯…嗚…』阿雪皺著雙眉,帶著疼痛地嗚嚥著。



只是點疼痛地無助嗚咽,卻深深地刺激著阿崇。



那正被道德感責備的良心,卻抵抗似地湧出了暴烈的衝動,想更進一步侵犯阿雪。





忍不住了,阿崇乾脆地抽出手指,焦急地脫下了褲子,掏出了衣袋中的塑膠小包裝袋。



緊張地撕開,喘著粗氣看著保險套,確認方向後,笨拙套在陰莖上。



細嫩白淨的陰莖,在套上保險套後,那微微的灼熱感,讓陰莖不斷地抖動。



看著身前誘人的白嫩軀體,張開著雙腿,沾了愛液的陰唇,微微閃著光芒。



將阿雪的雙腿屈成M型跪了進去,握著抖動的陰莖,讓龜頭擦著陰唇,沾些潤滑用的愛液。



似乎感受到有東西想進入『嗯唔…』阿雪無力地悶哼了一聲。



但這悶哼聲在阿崇聽來,多了點欲迎還拒,更像是歡迎光臨一樣。



興奮地一咬牙,陰莖一下便插進了阿雪的小穴中。





『哦…嗚…申…哦…』若有似無的嬌喘,像是自己日思夜想的那個人,正與自己交歡。



剛插入阿雪的小穴,沒有經驗的阿崇,吃力地咬著牙硬撐,潮水湧來的快感差點讓他繳械。



不想結束這升天般的性交初體驗,只見他臀部緊緊縮繃著,忍著不射出精液。



『幹…好…爽…呼…呼…』調著息,阿崇終於緩住了射精感,才又緩緩地抽插起來。



『這哪…是那些小女生…能比的…』自言自語中,似乎都是對小思的不屑。



只是除了說話,也沒有餘力做抽插以外的事,只能把注意力集中在陰莖,竭力維持著不射。



光影交錯的房中,只有吃力的喘息聲、抽插中的液體沾黏拍擊聲,和阿崇興奮的讚嘆聲。



『幹呀…這…以後幹不到…怎麼辦…太…太爽了…』阿崇已對阿雪的肉體,近乎崇拜地迷戀上了。






終於回到家了,疲憊卻滿是興奮,掏出鑰匙正要開門,發現大門只是虛掩著,並未關上。



「嘖 …連門都忘了關,被搬光的可是我家呀。」推開了門,卻聽到了臥房有奇怪的聲音。



看著客廳滿桌的酒罐「光是喝她的口水都能喝醉吧。」有點無言地想著。



走向臥室,背對著自己的陌生人影,並不知有人看著自己,正賣力在阿雪身上耕耘著。



腦內雷擊似的轟鳴著,這…這就是網路上常看的,腳踩油綠七星陣,頭頂閃閃綠光圈嗎?



靠在客廳的牆上,即使腦中一片空白,卻仍有股衝動,想到廚房拿菜刀砍人。



怒氣迅速湧上,瀕臨發作的極限,直到探頭望見阿雪毫無知覺的臉。



「迷姦?不對不對,喝那麼多酒,就是酒醉後被強姦,馬的 …」正想著怎麼揍這陌生人。



隔著牆聽著阿雪細微的呻吟,逐漸冷靜下了思緒,開始盤算怎麼最大限度的,教訓這傢伙。



還是得先錄影存證,雖然對不起阿雪,但…「阿雪,我會幫妳報仇的。」



在晃動的身影上,不經意瞥見了那張稚氣的臉「靠,這不是小思的男朋友嗎?」



在錄了夠多的證據後,也想好了該怎麼做,對著阿崇便是不屑的一句:



「幹不到?認真唸書呀,賺了大錢,哪有你幹不到的女人。」






抽插的身影一愣,可以感覺那背對自己的人,腦袋裡的東西,在驚慌中已經爛成一團漿糊。



按開了燈「我記得,你是小思的同學吧。」煩悶地點起了早戒掉的菸。



「。。。。」無言以對。



的確,要是我在這情況被抓包,跳樓的心都有了,哪還有心情聊天。



「你不會想幹完全程吧,出來,我們得聊一聊。」聊聊你的人生,談談你的生死。



再怎麼說,在你身體下的,可是我最喜歡的女人。



看他退出陰道的陰莖,已經蔫成了剝殼蝦,只是包了層保鮮模。



在他轉過頭面向我,死了全家似的穿著衣服,關上了燈,並不想阿雪在這時候醒來。



叼著菸坐進了沙發,想著怎麼收拾這鬧劇,還有怎麼安撫自己受傷的心。



「唉,這綠帽戴的,要瞞住醉酒的阿雪不難,但是我這顆脆弱的悲情少男心怎麼辦呀?」



還在為自己傷春悲秋時,阿崇走到我面前,砰的一聲重重跪在地上,不住地向我磕頭。



還在想著這麼大的跪地聲,會不會引起樓下居民的抗議,阿崇唸經似的向我懺悔了起來。



「申大哥?你是申大哥吧。對不起,我再也不敢了,你不要把事情說出去好不好 …」



有點無言「怎麼?你不覺得應該先求我饒你一命嗎?」語帶威脅地狠聲嗆道。



「小思都說了,申大哥是好人,所以 …拜託不要說出去,拜託,拜託。」用力地磕頭求饒。



「這個坑了親娘賣掉鄰居的賠錢貨 …」心裡頭忍不住罵起了小思。




「要不說也行,只是我得保護她們母女三人,所以,下面我說的你都得照辦。」



點頭如搗蒜「好,好,你說什麼都好,別把事情說出去就行。」阿崇磕著頭,感激地說道。





「看你發騷的賤樣,你的心應該也不在小思身上了。」



「第一件事,以後,別讓我知道你倆有任何聯繫,你找她我就報警,她如果找到你我還是報警。」



小思太單純了,哪天又從她那被找到突破口,阿雪這當娘的,怎麼被姦被凌辱的都不知道。



「再來,你也看到我有錄影了 …不要想搶手機,收起你那生澀的心機,在你穿衣服時,我已經開始上傳到雲端了。」



「第二件事,轉學吧。不要讓我在這學區看到你,光是想到你還在附近,我現在就想推你下樓。」



掏出了他身上的皮夾,將幾張證件拍了照,隨手一張張往他身上扔。



「接著,我會讓人盯著你,看你也快畢業了,不要說我敲詐你,越級打怪是要付出代價的。」



「第三件事,就前三年的薪水吧。你找不到工作也行,就按一級城市平均薪資來算。拖幾年?沒關係,有人會幫你聯繫黑市賣器官的。」



處男又怎麼樣?你阿雪姨讓你摸個奶,就夠抵你破十次處男了。



聽到三年薪水「這 …太強人所難了 …」他難以接受地抬起頭抗議。



「不接受也行,反正有人會有辦法,從你身上剝出同等價值的東西,嗯?」很明白的威脅。





「最後,是我個人的事,再怎麼樣,我受傷的心靈,必須好好的撫慰一番,嗯。」



走到已嚇癱在地上的他,輕輕撫著看似柔順的短髮,就和初見他時的乾淨眼神一樣,讓人喜歡。



只是想到他插進阿雪的身體,忍不住一把抓起他的頭髮,在哀號中硬拉起了他的頭,狠狠說道:



「去你媽的,我的第一次,第一次嚐到被戴綠帽有多痛苦呀。」痛苦地大喊道。



被拉直的身體,躲不過猛踹向老二的腳,慘烈的哀痛聲中,沒有聽見破蛋聲,可惜了。



往後只要想起阿雪一家,應該不會是性交的快感,而是老二劇痛的慘痛回憶。





在趕走了痛夾著卵蛋的垃圾後,撥了通電話,約定好的,每天都要報備的。



曾試著一天不打,隔天起床睜開眼,就看到個彪形大漢瞪著自己,直到電話講完。



一星期的通話,算是瞭解到這家子的能量有多巨大,搞上的風險同樣巨大。



走到陽台「嗨,我的大小姐,今天還是這麼美麗呀。」關上了玻璃門,乖巧地奉承著。



「看不見?哪會,妳光是說個話,那美麗都會在話筒裡強姦我的耳朵,妳會對我負責嗎?」



「不負責?不相信?沒辦法了,只好以死明志了,妳會來上香嗎?記得穿那天漂亮的小禮服。」



「死給妳看?上次就已經死過啦,被夾死在妳嬌柔緊緻舉世無雙的小菊花裡,真懷念呀。」



「壞蛋?不理我了?那意思是,我以後不用再打電話給妳了?」



一聲狂暴的「你敢?」兩字傳出手機話筒,摀著耳朵,拎著差點震壞的手機繼續說道:



「開玩笑的,不好笑?沒辦法,今天出了點事,心情很不好,沒辦法哄妳開心。」



在莉莎的堅持下,將阿雪的事,隱去了何崇以外的人名,詳細地說給她聽。



不知是因為我?還是喜歡打抱不平?她只說聲「這事交給我。」第一次主動掛掉了電話。



「何崇同學,你安息吧,運氣好點就只是三年的薪水 …」默默的雙掌合十祈禱著。





掛了電話,裝沒事人一樣,到樓下看看兩姐妹,發現小思正敲著浴室門喊救命。



想到她無意中的賣母行為,火大的決定讓她關浴室一晚,當成對她的懲罰。



牽著小靜,安靜無聲地關門走人。





安置好小靜,走進了臥房,還好阿雪沒醒過來,不然怎麼心理重建都不知道。



看著仍有著液體光澤的乳房和下體,乖乖地去打了熱水,溫柔地幫她擦著。



似乎感到擦拭中的柔情蜜意,阿雪的睡臉洋溢幸福的微笑,忍不住親了一下。



結果一聲『老公!』又被緊緊地抱住,只能苦笑地陪睡。
2017-3-6 15:5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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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派的生活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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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近中午,天氣好得讓人想出門轉轉。

「噠…噠噠噠…噠噠…」

安靜的客廳,敲擊鍵盤的聲響,已經持續近半個小時。

「嗚啊~ 終於弄完了。」

闔上了筆電,走到前陽台,愉快地閉上眼,對著廣闊的天空伸著懶腰。

手扶著欄杆,就這樣仰著頭,讓日光照在身上,渾身暖和舒坦,不禁舒服的深吸著氣。

一雙手從後面溫柔地環住了腰,柔軟的部位,緊密的貼在我後背。

「忙完啦?吃飯吧。」

累得不輕的阿雪,睡到了現在才起床。





接近天亮時,抱著我睡著的阿雪,突然醒了過來。

看著赤身裸體的自己,將我的臉攬在雙乳間,才知道自己又醉了。

感覺下體隱隱有些許濕潤,和被侵入的殘留腫脹感。

「你這壞蛋,趁我睡著弄我,也不等我就一個人爽,看我怎麼教訓你。」

放開睡著的我,緩緩爬到我腿上,小心翼翼脫下褲子,手伸進了內褲。

「好久不見,小寶貝,想阿雪姐姐嗎?」

調皮地輕揉著陰莖和陰囊,正賣力晨勃的陰莖,配合地抖動著。

脫下了內褲,忍不住低頭長長一舔。

「味道真好,都偷搞過我味道還這麼淡,看來在外面很乖呢。」

嘻嘻一笑,疼惜地捧起陰囊,在皺皮上輕輕啜了幾下,然後張開口含了進去。

感覺到囊內滾動的肉球,用舌尖抵著玩了起來,不時含在嘴裡用舌頭翻弄。

呵呵,真像肉丸,真想就這樣一口咬下去。」

說著合起掌心摀著陰囊,溫熱的包覆感,讓睡夢中的我,舒服的嗚嚥了一聲。



聽到我有動靜,阿雪停下了動作,盯著我瞧了一會兒。

看我只是夢囈,又是調皮一笑,手握住已經充血的陰莖,輕輕地往下一擼。

包皮被拉下,龜頭整個露了出來,身為敏感部位,似乎對阿雪的凝視起了反應。

對輕微抖動的龜頭呼了口熱氣,阿雪嘴裡蓄了幾口唾液,嘴唇一點點包住了龜頭。

被口腔嫩肉包住,阿雪舌頭靈巧地攪動翻弄,潤滑著充血發熱的敏感皮膚。



『啾…嘖…嘖…』

感到陰莖被吸啜著,下半身敏感地抖動了一下,沒睜開眼,但我醒了。

尚在矇矓間,靜靜地感受著哪裡來的溫熱感覺?

只聽見一聲聲輕微的唇舌吸啜,和陰囊上從未體驗過的溫柔輕撫。

珠圓玉潤的手指來回撫弄把玩,就像自己玩弄阿雪那對美乳一般。

「阿雪,呵,就讓妳玩吧。」

繼續閉眼裝睡,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下體,放大了龜頭上的溫熱包覆感。



阿雪起初只是含住龜頭,除了吸吮,舌尖也不斷在充血的龜頭上搔弄。

突然一陣溫熱包覆感,由上至下,慢慢地套上整根陰莖,幾乎到底。

『唔嗚…』

我爽得忍不住哼了一聲,只不過還是繼續裝睡,只是皺著眉裝難受。

看我有反應卻沒醒,阿雪得意地吐出陰莖,然後又再一次深深吞入,這次還帶著吸吮。

『嗚…』

我終究還是沒忍住,悶哼了一聲,張眼為難地看著她。

「不用一上來就深喉嚨吧,小弟弟受不了呀。」

她吐出陰莖,在龜頭狠狠吸了一口,把我吸得魂都快飛了。

「誰讓你不等我,趁我睡著弄我,你說,怎麼賠我?」

說完,張嘴又是一含,還是用力吸住龜頭,臉頰都凹陷了。

『啊…我又沒…好…好…對不起…賠妳…賠妳總行了吧…啊…』

這麼悶虧看來是吃定的了,只能在愉悅的慘叫聲中求饒。

『嗚…我…不管嘖…我…一定要把嗚嘖…你吸出來…』

阿雪發狠地猛吸,聽見我的求饒聲,她越是得意地教訓起我。



這一個星期獨守空閨,除了積壓的性慾,更有一肚子不滿和怒氣。

『啊…阿…阿雪…吸小力點…剛睡…睡醒…升旗…敏感呀…啊…』

『嘖…啾嗚…哈唔…呵嗚…嘖嘖嘖嘖嘖…』

根本不理我,她陶醉地吸著脹大的陰莖,最後更加快了節奏,吃棒棒糖似的猛啜。陰莖上滿是黏滑的唾液,在陰莖上下抽動,晶亮的唾液,不時從嘴角流出。臉上漾著興奮的春意,眼神因為鼻腔嘴裡的淫穢陰莖氣息,沉醉地半瞇著。

隨著頭部的擺動,飄散的髮絲零散地落在肩背上,雪白雙乳在垂下的髮間上下跳動,格外的誘人。

『我的親姐…姐…我想射了…射在奶子上可以嗎…』

正賣力吸屌的臉抬起,雙眼帶著媚笑望了我一眼,似乎是同意了我的小小請求。



『啊…不行了…太會吸了妳…』

從她口中拔出濕淋淋的陰莖,一把推倒跪坐在她腰上,對著微紅的白嫩乳房,亂射了一通。

『嗚…好黏好熱…哈啊…哎…射到我的臉了啦…』

阿雪嬌喊了幾聲,雪白的雙乳上覆著透白的液體,像是澆上煉乳的布丁。

看著晃動的雙乳,不禁伸出雙手揉著。

『啊…都這麼黏了,你還揉?』

阿雪不滿地嬌嗔,雙手無助地握拳護住嘴巴,免得我又起什麼壞念頭。

「一滴精十滴血,別浪費。」

壞念頭哥哥我多的是,看她警惕的樣子,不禁笑著對她說道。

說完滿是黏滑精液的手,就往她陰唇上抹去,指頭甚至插進早已氾濫的小穴裡。

『哎唷…你這壞心鬼…啊…怎麼就…嗚…這麼愛欺負人家…』

即使才被插過穴,但阿雪仍是很敏感,小穴一被侵犯,人已經忍不住喘了起來。

『…啊…好哥哥…親老公…慢點…癢啊…哈啊…』

阿雪的嬌喘,積壓的性慾,渴求性交的眼神,被點燃的慾火在陰莖上膨脹發燙。

朝她會心地一笑,抱起腿軟無力的她走向浴室。

「阿雪,是不是還有筆浴室帳沒算呀。」

聽了我的話,她當然知道我在說什麼,失笑掐了我一把笑罵道:

「你是小孩呀,連這仇也記,只要你想要,哪裡我會不肯。」

走進連燈都沒開的浴室,在窗外微亮天色中,只有兩條暗淡的身影,和阿雪突來的嬌吟聲。

「嗯…妳說的喔,只要我想,哪裡…都可以…」

和著臀部撞擊聲,我的聲音隱約傳出,只是不曉得投入的阿雪,有沒有聽清楚。




想起清晨的事,在她的環抱中,被陽光烘得暖暖的腦袋,不禁想起了她的承諾。

滿腦子都在想,什麼地方是能做想做,卻又是她不會答應的地方呢?

腰上的雙臂一緊,大概是看見我揚起的嘴角,最近都能讀懂我在想啥了。

「又在想什麼?你嘴角出現這種弧度就沒好事。」

「誰說沒好事?我小弟弟也能有弧度呀,妳說揚起幾度才沒好事呢?」

轉過身摟住了她,貼近她的臉,賊笑地問著她。

知道我在說什麼,雙乳緊貼上來,不服輸地抬起臉瞪道。

「弧度是吧?以後若是沒有90度,你看我會不會讓你碰我。」

「沒事沒事,若是太累,我還有十姑娘和軟硬適中的舌頭先生,妳想要哪種?」

剛重逢的兩人,就在耀眼的陽光下,肆意嬉鬧調情。

陽光在玻璃門上,反射出炫目的白光,屋內坐在沙發上的小靜,正注視窗外笑鬧的兩人,只是兩人無法看見。



「看妳累的,帶小靜去外面吃吧,別煮了,我還要等一會兒公司郵件。」

捻著她額前髮絲,略帶血絲的雙眼,知道她這星期,大概都是在失眠中度過的。

知道我有正事要辦,她不捨地點了點頭,側著臉埋進了我的胸口輕聲說道:

「好,我幫你帶一份回來,別太累了,知道嗎?」

兩人深情地擁抱了一會兒,才走回到屋內,各自去忙自己的事。



打開冰箱拿出了一罐啤酒,坐回筆電前,想看看郵箱裡有沒有信件。

「滿冰箱都是啤酒,以後再有事出遠門,得先幫她買幾箱回來才行。」

喝著啤酒,手指敲擊觸碰面板,靈巧地操作起來。

剛剛發出的郵件,是這兩週工作報告,固定每週五要回報。上週因為和顧總出遠門,才推遲到本週,除了電話聯絡外,還必須以郵件分發給公司相關人員,以便交付、跟進和備查。

「!」看著新郵件欄位,出現了2封未讀信件。

「難得,沒有因為小週末就偷懶裝死。」

點開第一封郵件,是上司回覆的信件,略略看了下,通篇官方說詞,一派的三紙無驢。

搖了搖頭,無奈地點開了第二封,看著陌生的郵件地址,對應的也是我的私人信箱。

【申同學,在那邊過得還好嗎…】

看著這刻意淡忘的熟悉語氣,知道是她,只是沒想到,她會寫信給自己。



楚云棲,記得在公司裡,真正跟她比較熟時,也就是這幾個月的事。

微笑是她一慣的表情,因為她自帶的愉快氛圍,身邊總是有圍著她打轉的同事。

不管誰都喜歡她,無論遇到再難搞的客人,她也總能自如的應對,EQ之高堪為員工表率。

總覺得人氣爆表的她,有點高不可攀。所以和她討論事情,也總是點到即止,絕不深入。

「這裡有人坐嗎?」記得,那天是這樣開始的。




手拿著啤酒罐,抬起臉看見是她,在我尷尬的注視下,在我對面坐下。

「現在才中午,喝酒不好吧。」

「天氣熱,喝著涼快點,吃飯?」

「其實,是老闆派我來抓偷喝酒的人,對了,現在是一月,你很熱嗎?」

指了指自己正解下的圍巾,她調侃人的功力,似乎不比抓住人心的本事差。

「早上挨罵了?你們部門的聲音,都傳到業務部來了。」

原來被她聽到了,早上因為客戶告狀,莫名其妙的挨了一頓刮,啤酒就是用來解悶的。

「請妳一頓,拜託嘴下留情。」

將點的小菜往她推去,一臉討好的跟她打著商量。

「呵呵,嘴下留情我還怎麼吃呀。不說可以,嗯~我知道有家店不錯,晚上請我?」

「我可能要晚點下班,要不改天吧。」

「不行,我今天就想吃,不然我可能會餓到忍不住說出去,那就這樣說定囉。」

這霸道的口氣,跟平常的她不一樣呀,果然人心隔肚皮,能幹的業務還多好幾層。



晚上,九點鐘。

「楚楚,妳還不走呀,平時不是溜得比誰都快嗎?」

趴在她桌前的隔板上,同事揶揄地問著。

「哎唷,我也不想呀,還不是今天那客戶要的資料,做不完明天很麻煩的。」

即使是演戲,她堆起的愁容還是挺有欺騙性的,一句話就把同事給打發了。

「嗡…嗡…」手機在辦公室桌上震個不停。

【我好了,一起走吧。】

【傻瓜,你覺得辦公室八卦不夠多嗎?等會兒到停車場,記得沒人再上車。】

收到她的傳訊,裝沒事人等了幾分鐘,才向同事道別,慢慢走出辦公室。

一出門便狂奔跑向地下室,只見她的車閃了下燈,充分地表達了她的不耐煩。

剛上車,連安全帶都來不及繫,油門一踩車便疾馳而出。

「喂!喂!不急吧,前面有轉角,慢點…」

「時間就是金錢,況且我剛剛和店家預約了,五分鐘後到。」

她咬著牙一口氣說完,五分鐘?我查過那店家,不塞車也得十分鐘吧?

「放心,我從小在這兒長大,熟得很。」

剛出了停車場,車便鑽進了對面住宅區的巷道,咦?那不是單行道嗎?

「你開太快了吧,對向有車怎麼辦?欸!有貓…貓呀…」

「放心,這區都是些老人家,這時間早夢周公去了。」

說完猛拽著方向盤,朝著更小的巷道里鑽了進去。

「後照鏡,小心啊 …前面岔道有車燈閃,有車…喂 …啊 …」



一路上都是我的驚慌提醒聲,雖然沒見到河對岸的奶奶,但是尿也快嚇出來了。

走出車外,恍如隔世,覺得視線還在搖晃,靠在車邊平復著受驚的情緒。

「同學,妳小時候應該有被安什麼外號或詩號吧,煞車皮保衛者?世紀末巷道霸主?」

「嘻,什麼東西啦?我在鄰近區域,可是出了名的品學兼優,安個鬼詩號呀。」

走到我身邊,在我頭上敲了一下,一張比平時少了點拘謹的俏麗小臉蛋,在我面前微笑。

刻意修短的亞麻色中長髮,齊瀏海略遮著細長眉毛,平滑臉頰肌理,順著漂亮弧度收在略的尖下巴上。總是戴著咖啡色扁方框眼鏡,讓人很容易忽略,她其實有雙明亮的漂亮眼睛。

「走吧,時間剛好,說好的呀,你請客。」

指著對街的一家熱炒店,即使將近十點,門外仍有人排隊等著點餐。

「下次如果我忘了,記得告訴我,別讓妳預約餐廳或開車。」

「利益總是和風險並存,你沒聽過?嘿嘿…就像這樣…」

說完,挽住我的手臂,挑準時機,拉著我就往對街狂奔,瞬間煞車和喇叭聲響成一片。

到了熱炒店門前,我又被嚇出一身冷汗,她則是拍著我的背笑個不停。

「哈哈,頂著被車撞的風險,衝過了就省下等紅燈的時間,衝不過咱們就醫院見。」

「挺紓壓的對不對,我的獨門絕技,下次你再被罵,我允許你用這方法紓壓。」

「紓妳老師啦,妳平常到底戴哪個牌子的面具,妳組裡的人知道嗎?」

對於她的雙面形象,我一時還是難以接受,忍不住罵道。



沒有理我,她跑向魁梧的熱炒店老闆,胡指亂點了一通,點了一堆菜。

「喂!申同學,快點過來,我都點好了,你等吃就好了。」

坐在門口的小凳上,她笑著朝我揮了揮手,讓我趕緊過去。

我剛坐下,她又拎來了一手啤酒,熟練地滿上了兩杯。

「來,你壓力大,多喝點。」

我現在的壓力,有八成都是她造成的。

「來,乾杯。」

她大喊了一聲,在我的酒杯上敲了一下,鏘一聲,就喝乾了一杯。

看她一口氣喝完一杯,酒氣上來,白淨的平膚浮起了一絲紅暈。

「妳不先吃點東西,一下就喝酒,不怕醉呀…算了,乾杯。」

現在的她,比在辦公室內更多了些自在灑脫,也更好相處,何不順她的意呢?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她的壓力似乎不比我小,喝的速度快我許多。

「申同學,你不知道的。你有壓力,我何嘗沒有,不能做自己,對我來說就是種凌虐。」

說完就著一塊油膩的肥肉,直接又喝乾了一杯,頗為豪爽。

「我倒還真沒看出來,只覺得妳的笑容挺吸引人的,要是裝出來的,那妳也挺利害的。」

幫她倒滿了酒,又挾了些菜到她碗裡,免得她真的醉得不能自理。

「沒辦法,那是從小練出來的,是大家想看的我。一開始覺得,大家都喜歡我挺好的,等到我開始厭倦這種虛偽作態,已經太遲了,我甚至都以為,這就是真正的自己。」

看著她略有醉意的眼裡,仍閃著一絲精光,知道她還很清醒,只是在借酒發洩。

「那妳還告訴我,這種風險裡可不存在利益呀,我還得留心不被妳滅口呀。」

反正聽都聽到了,她看著又比我精明許多,裝傻又裝不過,乾脆開起了玩笑。

「怎麼沒有利益?我這是在找隊友呀。我倆都是同一類人,只是我戴的是八面玲瓏面具,而你,則是傻瓜面具,嘻嘻。」

「嘖,怎麼一點都沒有被誇獎的感覺,妳這樣不只找不到隊友,還會沒朋友的。」

「呵呵,因為你直,所以不計較利害得失,看到別人有需要,賠本你都會幫忙的。現在,我受傷的心需要人撫慰,你會幫我的,對吧。」

說著,雙手撐著下巴,抹著淡色唇蜜的唇,傾吐著魔力般張闔細訴,清脆圓潤的聲音像把可愛精緻的匕首,輕戳進我心裡,撓得我心癢難耐。

「說你傻還真撞上來了,我的意思就是當朋友,別再亂想了啦,傻瓜。」

看我發愣著盯著她,嘻嘻哈哈的又在我頭上拍了一掌,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你這種人太稀有了,心裡明鏡似的清楚明白,可總還是幹些吃力不討好的事。」

搖著頭,或許自己真的是這樣,不過我向來只做自己願意做的事。

「呵,或許吧。管他的,那恭喜妳交到新朋友,還是很優秀那種。」

「呦!還真敢說,那我也要恭喜你,交的朋友是世界第一大美人。」

兩人說得興起,開心地舉起酒杯,鏘啷互擊,酒灑得滿桌都是。



時至午夜,店裡的客人已經快散光了。

桌下堆著空酒瓶,楚云棲是真醉了,潮紅的小臉點了又點,半瞇的眼中滿是睡意。

看來得趁她還醒著送她回去,睡著了背回住處風險太大了,一不小心就是人命關天。

正打算結帳,她一下趴在桌上,才剛煩惱的事就發生了。

「楚楚,醒醒,妳家在哪?要不給我電話號碼,我讓妳家人來接妳。」

煩惱著該怎麼辦?一道壯碩的身影走到桌邊,厚實的聲音對我說道:

「沒關係,放著就好,今天我請客,很久沒看小云這麼開心了。」

這不是熱炒店老闆嗎?認識的人?朋友?親戚?丈夫!!?

「我是她爸。」

看我狐疑地盯著他,輕巧背起楚云棲說道。這不說誰能把兩人聯想在一起呀。

「楚…楚叔叔,您好。今天不好意思,打擾了。」

心底拚命唸著佛號,阿彌陀佛還好沒動壞念頭,這一拳下去,抵得過我十拳還有找呀。

「呵呵,小云朋友不多,以後還麻煩妳,好好跟她相處。」

看起來也是肌肉的臉,奮力擠出了笑容,但還是好可怕 …



隔天一早。

出了電梯進到辦公室,公司前半部是業務部大廳。

經過她的位置,看她抿嘴並悄悄朝我眨了一眼,似乎對於昨晚喝醉的事不太服氣。

既然不說出聲,大概也不想讓人知道兩人關係變化。

裝沒看見走進了自己的部門,才剛坐到椅子上,衣袋內的手機便嗡嗡震了起來。

【你行呀,裝做沒看見我,昨晚不是你要請客嗎?】

【還提,你怎麼沒說那是你家?你爸那能打死熊的身材,他說他請,我敢說不嗎?】

【不管,昨晚的不算。改天你得再請我一次,就這樣定了。】

【。。。。。】

【沒話說就別回呀,點什麼點,切。】

她的真實個性,完全被投射進簡訊文字裡了,即使不使用顏文字,也能在字裡行間看出她的情緒。



那幾個月,都是以這樣的模式度過。兩個人表面上形同路人,手機裡卻是天南地北無話不聊,下班後相約四處吃喝玩樂。

我反而習慣了簡訊裡的楚楚,而坐在業務部裡,那個人見人愛的楚楚,覺得就是個贗品,不真實。

她似乎也喜歡這樣,以真面目私下與我交流,就像兩人的秘密基地,新奇有趣。

「小申,你進來一下」經理室裡的上司,開門喊了我一聲。

剛走進去,就看到總經理也在裡面,兩人正皺著眉,一言出發地抽著菸。

「總經理您好,經理,你叫我是有什麼事嗎?」

「…嗯,是這樣的,公司主管會議裡,提了要外派人選的事,總經理和我覺得你不錯。」

經理笑著向我說著外派的事,而總經理仍是不發一語的抽著菸。

「嗯,這件事能讓我想想嗎?畢竟不算是小事。」

「好吧,你先回去忙你的,想好了今天給我答覆。」

「好的,那我想好後再來。」

等我離開,深沉抽菸的總經理才開口:

「之前看到他們兩人在一起,既然犯了老闆的忌諱,那就先碾出去一段時間吧。」

「是呀,跟誰不好,偏偏是楚云棲,老闆喜歡她,客戶也喜歡她。」

正坐回位置的我,根本不知道,這不過是以私報公的齷齪事。



【什麼?他們要扔你出去,你能不能拒絕呀?】

對於能放肆聊真心話的我,楚楚已經有了一絲莫名的依賴和眷戀,不悅的要我拒絕。

【我也不想去,但是總經理也出面了,大概跑不掉吧,部門也只有我適合。】

對於公司這位大眾情人,我心裡也有著幾分不捨,真實的她,還挺對自己的胃口。

【不管啦,你一定要拒絕,不然以後誰陪我逛街、吃飯、喝酒呀。】

【下午會再談一次,我會盡力試試,別擔心。】

【不是盡力,是一定要拒絕,知道嗎?】

此時的她就像個孩子,對於要被拿走的玩偶,只能死命抱在懷裡。

烏雲密佈的天空,即使雲層上陽光普照,雲層下該下的雨,一滴也不會少。



下了班,兩個人在約好的酒吧喝酒。

今天楚楚開車格外狂躁,原本一派輕鬆的餘裕,都被急躁的喇叭聲所取代。

看她悶頭啜飲調酒,體貼地遞上零食,心情不好喝酒可是更容易醉的。

「不吃。」

推開零食,她斜瞪了我一眼,好像在怪我沒努力推辭一樣。

「別這樣,就當做送我,開心點好嗎?」

裝著笑說道。公司並沒有給我太多時間,大概沒幾天,就得打包過去了。

「送你?送出國還是上山頭?瞧你笑的,沒我煩你很開心是吧?」

被她這麼一說,原本就不高的興緻,一下便down到了谷底,也只能低頭喝悶酒。

「…對不起啦,我知道你心情一定比我更不好,只是…」

她看我臭著臉,覺得內疚,也收起了小孩脾氣,開始安慰起我。

兩個人便在這片沉悶的氣氛中,一杯接著一杯,直到她又醉到打起了瞌睡。



背著她回到她車上,才想起自己也喝了不少酒,乾脆坐在車上休息。

原本以為她睡著了,坐在副駕的她,臉轉向我壞笑道:

「還以為你會開車送我回去,沒想到醉了膽子還是這麼小。」

今晚的她有些不同,焦躁、不悅、擔心到現在的調侃,性情起伏不定。

「這是安全意識,妳是我的好朋友,讓妳受傷不在我該負的責任範圍。」

「好朋友?好朋友就不能讓我受傷嗎?如果我說我心疼,你信嗎?」

看著她笑容轉為委屈,像是忍受著什麼疼痛,不禁摸著她的臉笑道:

「我只知道,妳難受我就會加倍難受,妳心疼,那我就該疼死了。」

像是碰觸到什麼開關,她難受的揪著臉撲進我懷裡,要見她掉淚,可是難如登天呀。

「不管啦,好不容易有個可以說上話的朋友,而且你又這麼好欺負,我都已經上癮了。」

「天可憐見,走前還有個知心人這麼捨不得我,死了都值了。」

「誰讓你死了,就算過去那邊,你也要好好照顧自己,等回來再乖乖讓我欺負。」

難得一見的哭顏,梨花帶雨都還能這麼粉嫩好看,忍不住貼近,想讓有點朦朧的視線,看仔細點。

被我貼近的臉一嚇,她退了點,發現我並沒有輕薄她的意思,反而生氣地說道:

「你怎麼可以膽小到這種地步呢?連這種小事都要女生主動?」

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雙手猛地揪住我的領子,生澀地吻上了我的唇。



這下換我被嚇呆了,兩個人大眼瞪小眼,一驚訝一生氣,只是貼合的嘴唇,並沒有分開的意思。

感受著彼此嘴唇的溫度,在寒冷的天氣裡,讓兩人渾身散發著情慾的燥熱。這讓我的心有點癢,想再貼她更近些,想感受她身體的溫度。我才剛動起歪腦筋,她已經向前緊抱住我,發紅的臉頰,倔強地咬著嘴唇,一口氣將心底的不滿爆發出來。

「好朋友,妳想幹什麼?」

「當然是做好朋友,才會做的事呀!」

兩人此時,正用著平時不三不四的聊天語氣,談著男女間曖昧的情愫。

都暗示到這份上了,之前聞到她醉人的體香,又嚐過她帶著酒香的嘴唇,早就起了生理反應。放低了椅背,翻身壓到她的身上,終於放開親吻著她,空間狹小,脹大的老二直接抵住了她,她好奇的直接一把抓住,卻被那脹大的陰莖嚇得鬆手,卻又忍不住再次握住。

「嗯…好硬哦。男人的這個,都這麼硬這麼熱嗎?」

「只有在見到喜歡的女人,才會變大。」

「你以前有這麼硬過嗎?別騙我。」

「…這次應該是有史以來最硬的一次,畢竟,是妳…」

說著讓人愛羞的話題,似乎對於我的回答很滿意,小臉都已經紅透了。

「申,你是第一次嗎?我…我沒有做過…」

「沒關係,我們一起加油。」

「呵,又不是運動會,一起加什麼油。是你要加油,別…別弄痛我喔,知道嗎?」

說著,隔著褲子握住陰莖的手,本能卻笨拙地搓揉起來,即使如此,我還是舒服地呼著氣。也忍不住隔著毛衣,在她摸起來精緻而挺俏的胸部揉了起來。第一次被男人揉著胸部,那陌生的觸感,讓她忍不住瞇起了雙眼感受,不自覺地貼近我,用身體告訴我,她還想要體驗更多的觸碰。

「楚楚,我…我可以…脫妳的衣服嗎?」

「…哼…摸都摸了,不解風情,活該常挨我揍。」

氣我打壞氣氛,她的手用力一握,像是抽了馬屁股上一鞭,我突然快速地脫掉她的上衣,笨拙地解著襯衫的鈕釦。她被我的傻樣逗笑,用力的手鬆開,又開始輕揉地揉起陰莖。

不一會兒,已被我脫光了上衣,解開的胸罩扔到了後座,首次見客的乳房,和主人一樣的害羞,胸前一片紅暈。楚楚敏感地感受到我的目光,害羞的用手遮住了B+的乳房,我則笑著拉開,貼近仔細瞧著,鼻中呼出的熱氣,吹在因為天氣寒冷,而起雞皮疙瘩的乳房上,她舒服的嘆了一聲,美好的胸型在我眼前,緩緩起伏著。

「楚楚,妳的胸好美,真可惜,有好一陣子看不到了。」

「今朝有酒…今朝醉…」

她害羞地說出突兀的詩句,難得的委婉羞澀,讓她顯得可愛到了極點。

「那是,這既是酒杯又是月亮,真美,今晚真的得醉了。」

說完臉埋進了雙乳之間,雖不大卻挺俏有彈性,帶著楚楚獨有的香氣和柔嫩觸感。臉不禁在雙乳間蹭著,想記住她的味道。香水、體香再加上幾不可聞的汗味,揉合成動人情慾的女人香氣。

張嘴舔了一口粉嫩的乳房,胸口濕滑的觸感,讓她叫了一聲,手上揉搓的速度又快了一些。被她的叫聲激勵著,含住了她小巧的乳頭,帶了點黑的咖啡色,在雪白的乳房上,像是可口的巧克力糖球。含在嘴裡不忍一口咬開,耐心地吸吮輕搔,舌尖一下下舔過,每舔過一下她的身體就微微發顫,體溫也在寒冷的天氣裡,不斷升高。

『好新鮮的感覺,再多舔一點。』

說完,乾脆雙手抱住了我的頭,向她自己的乳房按去。我也抱住她的腰,盡情地吸了她的乳頭,她沒有喊叫,只是不斷地喘氣,熱烈急促。那嬌喘聲放肆誘人,忍不住揉起了她緊緻的臀部,感覺不過癮,乾脆將裙子拉到腰上,屈起了她嫩白的雙腿,陰莖便隔著褲子磨擦她的陰部。

『慢一點…慢…我…哈啊…沒辦法…思考了…』

情慾海浪似的,不斷衝擊我所剩不多的理智,得到一些,便想要更多。伸手解開了褲帶拉下了褲子,陰莖脹大卡在內褲裡,兩人的私處隔著內褲,磨擦到快要噴發的地步。楚楚第一次被碰觸到私部,激動地緊抱著我的頭,每次的磨擦,都能感受到她柔軟乳房下急促的心跳聲。被她搓揉的陰莖,脹得難受,感覺快炸開一樣。

『哈啊…哈啊…』『……嗚…哈啊…』

兩人都被強烈的性慾衝昏了頭,只想推快進程,不斷朝目的地衝刺。急切地脫下了的內褲,摸著楚楚那礙事的漂亮蕾絲內褲,拉開早已濕漉漉的底布,指頭在陰道口來回輕撫,這幾下讓她身體又是一緊,緊咬的牙,終於鬆開喊出聲,卻也夾雜了理智崩潰前的最後掙扎。

『嗚…呼…申…套子…在我的…袋子裡…』

原來她早就準備好了,早就想更進一步,早就想好要把自己給我。

『好朋友…妳對我真好…』

從袋中摸出保險套,忍不住深深地吻了她。套上保險套的粗脹陰莖,有股不自然的溫熱感,讓我想進入更加溫熱的地方。挺著陰莖,在拉下了她的內褲後,試著磨蹭了幾下,卻停了下來。

『哈啊…幹…幹嘛停下來…』

楚楚不解地張開眼睛問我,喘著氣,起伏的乳房上滿是汗水唾液,車內的熱氣,讓車窗上霧著一片白氣。

『想問妳,準備好了沒?』

專注地看著她,一點玩笑也不帶。她肯將第一次給我,不想她胡裡胡塗的,就丟了重要東西。

隨著胸部起伏呼氣,長睫毛在笑瞇著的雙眼上微微顫著,那是開心和滿足。

『有你這句話就夠了,你~進~來~吧~』



玩笑似的邀請,挺著脹大的陰莖,一點一點探進肉縫裡。看著楚楚臉上的表情變化,時而進時而緩,隨著她面上的喜憂,緩緩塞進她被擠出血絲的陰道內。重重肉摺沿途緊緊裹著陰莖,兩人都努力傳遞著情感,敞開身心迎合對方,身體貼合緊擁,都想給彼此留下最美好的回憶。

感受到她體內的蠕動,將陰莖停放在裡面。看著她閉著眼,專心感受體內發生的一切。鼻尖輕觸她的臉,沾著她因疼痛滲出的汗水,在精緻的五官上遊走。她睜開眼艱難地看了一眼,好不容易收著心神,想適應陰莖在體內造成的腫脹疼痛,卻被我有心打擾。見她睜眼,賣力地撐起的燦爛的微笑,體貼地親吻她面上的汗水,刻意的討好逗得她無奈一笑。

『呼…還有點疼,你再等等,我…快好了。』

『沒關係,只要妳想,不管多久,我都會等妳的。』

聽著我甜如蜜的細語,她似乎有所感悟,在她體內的陰莖一緊,認真望著我說道:

『我也會等你的,只要你想,多久都可以。』

勾住我的脖子,說出了彼此的想法。也讓我對於離開這件事,再沒有任何罣礙。

『好,那我要踩油門囉。讓妳看看,我的駕駛技術,可不比妳這巷道霸主差。』

在她被逗樂的笑聲中,一輛小車,在已無行人的深夜馬路旁,輕微,的搖晃著。




回過神,已經是幾分鐘後的事。

想著那段快樂的時光,深刻印在記憶裡,但回憶中的面容,卻淡漠的彷彿路人。

【最後那幾天,我知道自己的冷漠,一定讓你很失望。看到你的眼神,我真的很難受,只是沒辦法對你說,希望你看完我對你說的事,能好好地冷靜思考,不要衝動做出一些傻事…】

看著信件中,楚楚詳細地描述著,她無意間的所見所聞,心情起落轉折,決定偽裝起自己,不再和我有任何聯繫,讓事情有迴旋的餘地。以及今天為什麼才又把事情告訴我。

原本以為已經放下的舊事,現在突然起了變化,一時難以接受,復又陷入回憶裡。那個聰明又善於偽裝的女人,一雙隱藏在眼鏡後的明亮眼神形象,突然又鮮活了起來。
2017-3-15 12:0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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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n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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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真的是很好,一点点黑色。主要是粉红色。
2017-3-16 12:0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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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派的生活小事

  8  重逢


「我對你的期望很深,也期待你的成長,為公司帶來更多利益。」

曾經那隻搭在自己肩上的手,也許不那麼誠懇老實,但也不像現在這麼的讓我寒心。

不禁低下了頭,第一次對於自己的選擇覺得茫然,對人心深感失望。



「哢~唧~」大門被打開了,阿雪帶著小靜緩步走入。

「來,我幫你帶著炒飯、水餃和酸辣湯,趕緊趁熱吃。」

聽到阿雪說道,收拾了心情,趕緊起身接過食物,不想讓她看出自己的異狀。

「辛苦妳了,外面很熱吧。」說完,伸手輕撫著阿雪的額頭。

「你還有工作,總不能讓你兩頭跑吧?」

扶著小靜,三個人並肩坐下,阿雪周到的幫我盛飯倒湯,一臉盈盈笑意,幸福滿溢。

「天氣這麼熱,吃什麼都覺得膩,喝點湯解油膩,我吩咐過不要太辣,來,快吃。」看著她張羅完,側身期盼地望著我。

盛了一匙吃下「哇,挺好吃的,不過,還是輸妳的手藝那麼一點。」撐起笑臉讚道。

「呵,嘴真甜。晚上就可以吃到囉,你想吃什麼?」

聽到我變著法子讚美她,阿雪開心地問著我,已經樂得在想晚上的菜單了。

「啊,別理我,你趕緊吃。小靜,媽媽幫你洗臉。」牽著小靜走進了浴室。

望著兩人的背影,嘆著氣低頭吃了起來,口嚼如蠟的食物,心裡湧出了一股立刻飛回去的衝動。



收拾完殘羹菜渣,阿雪端了盤水果,在我身邊坐下,抱著我的手臂問道:

「怎麼樣?工作處理完了嗎?要不休息一下再繼續?」她紅著臉,眼角偷瞄著臥室問道。

一星期的等待,只是讓她積累了更多的慾望,並沒有因為時間減少一丁半點。

吻了下她的唇「阿雪,我有件事,想跟妳坦白。」面對她的期待,我必須忍著。

「這件事,嚴格說起來,是在遇見妳前發生的。只是,不讓妳知道,對妳很不公平。」

聽著我鎮重的語氣,阿雪的定下了歡欣的眼神,放開我的手,對著我認真說道:

「嗯,你說,我聽著。」

「其實,我來這之前,應該算是有個女朋友 ……」

即使有心理準備,她還是露出了慌亂的眼神,一直持續到我說完全部事由,她眼中已泛著淚水。

「對不起,我本來以為兩個人已經完了,只是沒想到,這是有原因的。」

朝她坐了去,想牽她的手,只見她急忙退開,手拉住著小靜,臉上是不曾看過的無助。

「我 …我們並不是 …呼 …正常的男女關係,你不用太在意我,真的 …」她背過身對我說道。

聽她的話,知道她想偏了,直接一把拉住她,把她拽到懷裡。

「我沒有要離開妳的意思,只是,我想好好處理這件事,妳明白我的意思嗎?」

臉被按在我的胸口,慌亂的神色淡了點,但仍是急著掙開,雙手直推著我的身體。

「不行的,你有女朋友,不能辜負她。我 ...我只是個失婚中年婦人,怎麼能 …」

「說什麼傻話?對我來說,妳跟她一樣重要。對我來說,妳就像是妻子一樣。」

一句妻子,讓她停下了掙扎。取而代之的,是她斷續的啜泣聲,和雨點般的淚水。

喪偶和年齡差距,始終是她的心病。

輕拍著她哭泣抖動的背「我一直覺得,妳在我身邊,讓我很安心。一直以來,我就想要有個像這樣的家,而妳,給了我這樣的感覺。」溫柔的在她耳邊說道。

阿雪沒有接話,哭泣聲卻是越來越大,像是受了委屈,回家被母親溫情撫慰的小孩一樣。



就這樣摟著她,直到她停止了哭泣,她仍是不肯抬起臉看我。

「相信我,我會解決好這件事的,我向妳保證。」緊抱了她一下,希望心意能傳達給她。

「我 …給我一點時間,我得好好想想,好嗎?」吸著鼻子,她終於抬頭看著我說道。

看著她紅紅的鼻頭,伸手輕擦掉她臉頰上的淚水,閉上眼貼著額頭說道:

「對我有點信心,就像以前一樣,多想想那些美好的畫面,我們兩人的。」

即使天氣炎熱,但她的心情仍像冰涼的皮膚一樣。這事太突然了,她是需要時間好好想想。

確認她情緒已經穩定下來,站在門外,目送著她和小靜走進樓梯裡,煩躁地一口喝乾了啤酒。

拿起茶几上的手機,撥出了一通電話,在等待的答鈴聲中,看著窗外天空,不知何時堆起的厚重雲層。



在人群中緩步走入空橋,不自覺抓緊了機票,多虧了莉莎,不然這一趟肯定是走不成的。

在電話和網路訂票皆已售罄的情況下,只能撥了電話請她幫忙,接連著幾天欠她的人情,可是越來越多了。

將背包塞入頭頂行李架,連同不安的心情一併壓進心底,開始思考怎麼面對楚楚這件事。

面朝著窗外已轉陰暗的天色,感覺到身旁有人坐了下來。

正想得出神,並沒有留意來人,只是有些急躁地唸叨著,飛機怎麼還不快起飛。

終於,在飛機持續不停地晃動,和令人不舒服的壓迫感中,飛機升空了,我才有了趕上進度的感覺。



稍稍放鬆心情,轉頭正想好好休息一下,卻看到身旁一張嬌俏的笑臉。

亮紅色長髮束直偎在胸前,莉莎挑眉笑望著我,淡抹的紅唇得意地揚著。

「嘻,看到我一定很高興吧。別裝了,我知道,你很感動,我都知道。」

拍了拍我的肩,在我還在為她的出現驚訝發愣時,她已經喊來了空姐,興奮地要了飲料。

「妳怎麼能這麼快?才幾小時,妳的證件呢?」

「這還不簡單,我媽什麼朋友都有,請有辦法的人幫個忙就行了,就是不能讓我媽知道。」

「那得請多少人幫忙?妳媽怎麼可能不知道?欸?又要裝妳同學呀?」

「哦,我跟他們說了,要幫我保守秘密,沒事的,放心啦!」

說著,邊脫下黑色長筒馬靴,揉著縮在椅子上的白嫩腳趾,舒服地嘆了口氣。

「再說了,你上次說的很好,我媽好像對你有點印象了,再裝幾次不會有事的。」

說完往我這一靠,神神秘秘地向我眨了眨眼,低聲卻難掩興奮的說道:

「最重要的是,我沒去過你們那,聽說很多好吃好玩的。又剛好碰到假日,你說,我們去哪玩好呀?」

頭疼地揉了下太陽穴,管他的,債多不愁。



在飛機供餐後,興奮不已的莉莎,好不容易靜了下來。隨之而來的,是鬆懈後的疲憊睡意。

「看這睡臉,就是長得有點成熟的漂亮小姑娘,怎麼就這麼磨人?」

盯著略帶笑意的睡臉,只擦了淡妝就急忙出門,總算有了幾分學生樣。若是紅髮染黑,不開口說話的樣子,還真有幾分校園氣質美女的樣子。

搖頭苦笑,解開安全帶站起,躡手躡腳的避過她,好不容易清靜下來,可不想因為上個廁所就毀了。

看著走道兩側的乘客,大多都是闔眼休息,疲憊著臉,眉眼間卻有著一股愉悅。

「真好,有家人等著的感覺,不知道是怎麼樣呢?」

打開男廁門走進去,正想關門,一道紅影閃身進來,仍是那張得意的笑容,裝睡?



「砰!哢!」門被來人一下關上,帶上門栓,凝視我的眼神,有一些不同的感覺。

「莉 …莉莎,上廁所到對面去,這是飛機上,不要胡鬧。」正經地對她說道。

伸手按著她轉過身子,就要將門栓打開,想趁著沒人發現推她出去。

她一下掙開了我的手,背靠進了我的懷裡,後仰著臉,可憐兮兮地對我說:

「我不嘛,都這麼久沒見面了,覺得好難受,你摸,是不是跳得很快?」

說著,拉著我的手往她胸口上帶,隔著深灰色毛呢粗織襯衣和緊身T恤,只感覺一下一下的跳動,從溫熱的柔嫩乳房下,強烈地擊打在我手掌心。

深吸了口氣,緩和加速的心跳「我們不是才見過面,怎麼會很久呢?」在緊貼著下身的臀部上,壓抑著勃發的慾望。

「夠久了,你又老在電話裡逗人家,害人家每晚都睡不著覺。」

說完感覺到腳背上的踩踏感,才發現她赤著白淨的小腳,就追進了廁所。

滿是消毒水味的廁所,嗅著她髮上的香氣,有點壓抑不住的慾望,在她緊翹的臀部輕浮地膨脹。



「叩!叩!」忽然,響起的敲門聲。

指頭輕輕按住了莉莎的嘴唇,靜聽著門外動靜。

「叩!叩!」又是兩聲輕敲「不好意思,裡面的旅客,請問方便開個門嗎?」

聽著外頭客氣的女聲,好像是空服員的口氣,莉莎眨巴著眼睛,無所謂地盯著我瞧。

在將她推開一點後,揣著不安的心情打開了門,見到門外的人,微笑地看著我們道:

「您好,廁所不夠用是我們的疏失,現在女廁已經空下來,還請這位旅客移駕過去使用。」

聽著她善意的幫我們解套,鬆了口氣,就想把莉莎推出去。人家都給台階下了,別不識時務呀。

就在手推著她出去時,她用指甲狠掐了下我的手背「嘶~」忍不住抽了口氣。

莉莎一臉無辜地走到空服員跟前,和善地握著她的手說道:

「漂亮姐姐,我不是要上廁所。我老公那裡剛動了手術,可能是搭飛機的關係,氣壓不穩,剛剛 …」接著就摀著嘴,在空服員耳邊輕聲說著,邊說還發出悅耳輕笑。

看著空服員漸漸發紅的臉,莉莎老毛病犯了似的,親暱地貼在她身上傻笑,只聽見她補上了一句:

「要不,漂亮姐姐妳幫他換藥,我可以假裝沒看見唷,誰叫妳長得這麼好看,嘻嘻。」

被莉莎糾纏得沒辦法,空服員為難地苦笑著,看來對她也是沒轍。只能用對著家中妹妹的口吻,叮嚀似地說道:

「好吧,不然,妳趕緊幫他換一換,我先幫你們盯著,有人我會讓他們去別處上廁所。」

說完轉頭看了下我,不好意思地別過了頭,真不知道莉莎跟她說了什麼?



門栓又再次被拉上,莉莎那精靈的笑容,再次貼上我燦爛笑著。

又踩上我腳背的赤裸雙足,帶著輕盈的律動,點著腳尖和同樣不安份的語氣說道:

「有人幫忙看門,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說著,便抓著我的手往她的短褲伸去,撒著嬌輕聲說道:

「你摸摸,我是不是很委屈?都這麼多天了,她每天都是這樣的唷,連內褲都不讓我穿。」

隔著短褲,手指感受到溫熱感,和褲襠縫線上的濕潤,不禁低頭對她說:

「妳實在太大膽了,怎麼可以調戲人家?還有,妳剛跟她說了什麼?」

解開了她的褲頭,帶著她的手,伸進了布料輕薄的短褲裡。

柔順的陰毛擦過兩人的手「唔 ...呵,我只說你做了包皮環切,因為尺寸比較大,自己換藥不好弄,所以要人幫忙。」感受到手指的輕撫,她享受地閉上眼,輕啟著雙唇喃喃說道。

『嗚!』手指一下按進了陰唇縫裡,懲罰似的在裡面攪動,裡面早已濕黏成一片,幾乎都能聽到液體滋哩的攪動聲。

「太調皮了,妳看,她現在看見我就臉紅。」

並沒有理我,莉莎只是享受著這久違的舒適,與自己揉弄不同,有種被侵犯的刺激感覺。

『嗚 …好喜歡 …你每次碰我 …都有種說不清的感覺 …我喜歡 …』



聽著她愉悅的讚嘆,只得將她的褲子拉下,揉著柔嫩氾濫的小穴,還有那隨著喘息,緩緩開合的小菊花口。

經過上次的經驗,莉莎順從地翹起臀部迎進了我的手指,沾了愛液的手指,輕易就滑了進去。肉壁不由分說地圍了上來,保護著腔腸般緊覆著手指,又或者說是享受著異物帶來的輕柔擠壓感。感覺到有透明的汁液不斷被擠出,沾滿了手指,讓手指往更深處探去。

『哥哥 …再深一點 …像上次一樣 …我要 …拜託 …』

已經到手指根部了,聽到她不滿足的嬌嗔請求,變著法子再伸進了一根。兩根手指緩緩突進,再帶著潤滑液體拔出,每一次進出,都能聽到莉莎急促的吸氣聲。另一隻手對著陰蒂按了一下,她顫抖著,忍不住嬌喊了一聲。



「叩!叩!」門外的空服員敲了敲門,擔心地小說問道:

「你們怎麼了?要不要緊,是不是出問題了?」

「沒 …沒事  …就是 …藥滴在衣服上了 …姐姐 …沒事 …」

在手指仍輕按著敏感處,莉莎紅著臉斷續回著話,臀部配合地前後擺動,在廁所裡製造出不停的滋哩汁液沾黏聲。說完忍不住抬起臉,喘著氣微張著唇,索吻似的輕吐著粉紅的小舌頭。

臉貼近她吐著香熱氣息的嘴唇,就是不吻上,淡淡笑著說道:

「我下面剛開完刀,妳不是說要幫我擦藥,怎麼辦?」

『嗯 ……那 …你先親人家 …等等 …我幫你擦 …』

說著,趁我不注意,就主動吻了上來。炙熱氣息也點燃了我的慾火,吸吮著她香甜的唾液,熱烈的回應著她。小蛇一樣舌頭鑽來鑽進,和主人一樣不安份地到處舔弄,好不容易含住了她濕滑的舌頭,用力地吸著。像是被掐住了要害,她顫抖地急促喘著氣,渾身發軟地癱在我身上。

肛門內的肉壁,在她近乎癱瘓時,緊緊地裹住了手指,掙脫不了只能帶著插拔,她軟倒的身體,便在這一下一下硬插硬拔中,不斷地顫抖抽搐。被含著舌頭的嘴唇,只能模糊地嗚嚥著。在她身體一次強烈的緊繃中,鬆拔開了雙唇和手指,只是輕摟著她,讓她感受仍持續著的衝擊。

睜開了迷濛的雙眼「好像,上癮了。」莉莎喘著氣,輕聲嘆道。

捏了捏她潮紅的臉蛋「那就趕緊交個男朋友。」我這邊再多一個,世界就真的要毀滅了。



將她按下,手指按摸著她柔嫩的嘴唇「該擦藥了,說到做到才是好孩子。」撥開她的髮辮,柔聲說道。

拉下我的褲子,她抬頭委屈地說道:

「可是我媽只認識你呀。況且,我又不是要交男朋友。」十足孩子神情,大人似的語氣。

「哎,那不是一樣嗎?」

哄孩子似的拍了拍她的頭,將腫脹的陰莖,緩緩塞入她頑抗而緊閉的嘴唇裡。

『嗚唔 …』

只肯含著龜頭,卻不讓陰莖再進分毫,仰起臉不死心地看著我,兩人就這樣僵持著。

「不交男朋友?那妳想要什麼?」沒辦法,哄著她問道。

「就 …你常常陪我就行了,像上次那樣。」別開了臉,咬著唇期待地對我說道。

「妳忘了,我有女朋友,沒辦法常去妳那的。」

「沒關係的,只要你答應就行了,本小姐自然有辦法。」

以為我妥協了,她喜孜孜地笑彎了眼,雙手交握著陰莖,自顧自地開心揉了起來。

「我沒有 …唔 …」

本來想說的話,被她手指一用力掐住馬眼,生生地堵回了嘴裡,好熟悉的感覺…

「每天只是講電話,我都快憋壞了,你怎麼賠償我精神和肉體的損失?」

『啊~唔~』一口乾脆地含住了陰莖,為我們的談話劃下了句點。



似乎做了功課,她含住時,濕滑舌尖舔著最敏感的部位,嘴裡也沒閒著,一陣陣吸啜聲響起。在我正想集中注意力時,莉莎又一口深吞進了陰莖,由點至面的快感衝擊,讓我不禁靠向後面的艙壁。低頭看著莉莎,介於女孩和女人之間,卻同時散發著任性稚氣與性感嫵媚。

正好與她抬起的嬌媚雙眼對視,那眼神似乎說著:

『怎麼樣?你以為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嗎?」

即使不甘心,但是在她快速的吞吐中,那股直衝腦門的快感,不聽話地疾速狂飆。放下不甘,咬著牙擺動起下半身,配合的在她嘴裡抽插。被硬挺的陰莖抽插,小嘴有些跟不上,她喘不過氣的咳了幾聲,皺眉瞪了我一眼。並沒有在意這些,只想專心地在她嘴巴深處尋求快感,反客為主地壓著她的頭,一門心思地感受喉嚨深處的溫度和緊實。

『啊~』最後,在壓抑不住射精慾望下,故意拔出了陰莖,將精液射在她的臉上。

『嗚 …』皺著臉,她沒有被射在臉上的經驗,只是苦著臉受著。



拿著紙巾,幫她擦拭著臉,看她氣鼓鼓的臉,忍不住嗤聲一笑。

「呵,只能妳欺負別人,不能別人作弄妳呀?小氣巴拉,還千金大小姐呢。」

「對呀,你不曉得千金小姐守則嗎?欺負別人是天職,作弄別人是義務,膽敢違抗者,務求欺負作弄到死。你呢?就得被本小姐欺負作弄到死。」

說完,一口將未收拾乾淨的陰莖吞下,使勁地狠吸了一口。我仍在回氣的敏感部位,哪受得了這一吸,忍不住劇烈地抽動了一下。



廁所門打開,我不好意思多說什麼,只是低聲說了謝謝,快步往座位那走去。

「姐姐,謝謝妳。」

莉莎對著美女,似乎有著天生的喜愛,說完就貼在空服員身上,撒嬌道謝。

「幫忙乘客是應該的,咦?妳嘴邊是什麼?」

說完,手指便將莉莎唇邊一小滴白色液體,捻到眼前觀看。

莉莎突然一口就含住空服員的手,將白色液體啜回口中,欲蓋彌彰地裝笑道:

「在機場吃了蛋糕,大概是奶油,不好意思,嘻嘻。」

「哦 …那就沒事了,快回去坐好吧,飛機快降落了。」

東西被莉莎突兀含了去,只得兩指搓了搓,似乎對於那液體的黏滑觸感很好奇。

「好,姐姐謝謝妳。」

說完,突然又親了下空服員的嘴,在空服員還驚訝發愣中,踏著愉快地步伐走了。調戲美女似乎一直是她喜歡做的事。

「奇怪,奶油的味道是這樣嗎?」空服員舔著嘴唇,疑惑地說道。



步出了機場,望著陰鬱暗沉的天空,令人懷念的,碰上假日就濕淋淋的城市。

兩人搭了計程車,直奔楚楚家。

「莉莎,天氣不太好,要不妳先找間飯店,我談好事情再去找妳?」

形勢不明的情況下,帶著莉莎這顆不時就自爆的炸彈,風險太大了。

「反正我也沒事,說不定還能遇上好玩的事呢。」

看著窗外從未見過的都市建築,她好奇的到處打量著。

沒辦法了「好吧,但是我先跟妳說,這次是比較嚴肅的事,妳不要隨便開口,好嗎?」既然擋不了,打個預防針還是要的。

「放心,我會守口如瓶的。」又亂用成語,說著還笑著在嘴邊,做著拉拉鍊的動作。

一路盤算著,該怎麼開口跟楚楚說,又怎麼介紹身邊這位不按牌理出牌的美少女。



「哇,好香呀,我肚子又餓了,我們去吃飯吧。」莉莎拉著我興奮喊道。

剛走下計程車,兩人站在熱炒店前,看著排著隊的人朝,生意還是一如既往的好。人流湧動在店門口,一長串在街道側邊,等待著入座的同時,開心地商量著要吃點什麼?又或是討論著飯後要去哪逛,嘰嘰喳喳人聲鼎沸,與熱炒店中的蒸騰熱氣相互較勁喧囂。

正想著怎麼打招呼,莉莎已經忘了我的交待,拉著我就往櫃檯跑去。

「莉莎,不能這樣,要排隊的 …」

拉住她的同時,楚叔叔已經看見我了。

「哦,是你呀。小云還沒回來,裡面有張桌子,那位置剛好空下,你們先坐那。」

他還是一樣,儘表面部曲線有點可怕,但口氣依舊認真、誠懇。

打量著楚叔叔,想從他臉上看看這裡有沒有變化,莉莎已點了菜,拿著啤酒回來,吆喝著要我陪她喝酒。

「小傑哥,這老闆是你熟人嗎?好壯喔他。這些菜看起來都好好吃喔,我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望著鄰桌剛端上桌的菜,莉莎吞著口水,一副貪吃鬼的模樣。

「還大小姐呢,就妳家那會所,隨便一道菜都比這裡貴十倍,回去吃不是更好嗎?」

「那怎麼能一樣?光是氣氛就輸慘了,我就喜歡在這種地方吃飯,還有跟喜歡的人和朋友。」

說著,端起酒杯,開心地碰了下我的酒杯,喜孜孜的慢慢喝光了酒。

正當我也感受到她愉快的心情,端起酒杯,想解解這一路急忙趕回的疲憊,身側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申 …申同學,你怎麼回來了?」

楚楚拍著身上的水滴,驚訝地說道。我這才發現店外已下起細雨。兩人無語的對望著。



坐我身旁,楚楚貼心地幫我夾著菜,邊用疑惑的眼神看了眼莉莎,卻也不問,只是看著我。

「楚楚,她是我朋友,莉莎。我今天能趕回來,還是她幫忙的。她順道來我們這玩。」

「莉莎,這是我 …女朋友,楚云棲。妳可以喊她楚楚姐姐,別光顧吃了 …打招呼。」

聽到我的介紹,在楚楚還為女朋友三個字臉紅時,莉莎抬起臉,笑瞇瞇地向楚楚問好:

「楚楚姐也是美人呢,妳家的菜太好吃了,有沒有興趣到我家,幫我做飯?待遇從優喔。」

誰知道她打什麼鬼主意?直接將楚楚的注意力拉回來,直接就問道:

「妳說的事,我下午都看了。既然他們心懷不軌,要不妳乾脆辭職吧。」

認真聽我說著,楚楚也是臉神凝重地點了點頭,接著我的話說道:

「在你走後,我就有這個打算了,只是不想太倉促行事,免得讓他們聯想到你,把氣出在你身上。」

聽著她仍委身待著,只是不想牽連到我。感動地按著她的手說道:

「沒關係的,我最近剛好遇到一些機會,妳直接走不會影響到我的。」

趁這個機會,便將這半個月的事,大略的跟她說了一遍。

「那就好,只是,這樣我們還是分隔兩地 …算了,總比現在的狀況好多了,是吧。」

楚楚解脫似的對我說著,端起我的酒杯,遞到我面前,臉上的笑容還是跟以前一樣。

「我們好久沒一起喝了,今天在我家,喝醉也沒關係喔。」

說完賊賊地一笑,在我手臂上搥了一下。我哪能不明白,只是尷尬地笑著。

「分隔兩地?那算什麼問題?我都說了,到我家就好了。」吃飽的莉莎,滿足地對我倆說道。



聽到莉莎的話,我突然想到,這也許真的是個辦法。

「莉莎,妳家會所不適合楚楚的,再者要她跟我過去,那太自私了。」

「誰說我家只有會所的,你以為維持會所運作,不需要相關企業在外面幫襯嗎?」

「等等,你們倆在說什麼?什麼會所?申,自私指的又是什麼?」

「楚楚姐,小傑哥想帶你走唷,有沒有很開心呀?愉快的私奔哦,嘻嘻。」

「什麼私奔,少胡說了。我們要走也是光明正大,楚楚,對不對?」

「哢!」菜盤碰在桌上的聲響。一個身影,將炒得紅油發亮的蝦子端放在桌上。

三人仰頭望著魁梧的身影,那低頭看著楚楚的男人,臉上滿是不解,私奔?走?

「爸,我們只是在討論要去哪玩?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很好玩喔!」

楚叔叔一臉沒興趣地搖頭走人,楚楚很清楚自己老爸的喜好,直接用玩就把他趕走。

「楚楚姐,妳好好考慮一下。我們家可是正派經營,不會虧待妳的。」

難得見到莉莎正經的模樣,我反而有些擔心,想起她在飛機上調戲空姐的囂張模樣。

「讓我想想,太突然了。申,你覺得呢?我 …」

話沒說完,店外突然的一陣哄亂吵鬧。



三人望去,只見幾人醉酒紅著臉扭打在一起,周圍友人又是勸架又是拉扯,眼見局面一發不可收拾,在雨中桌椅碗筷散落一地。四周行人急忙避開,不想被捲到這場紛爭之中,連楚叔叔都下場幫忙,只是幫了這邊,那邊又打起來,此起彼落好不熱鬧。

「哇,有好戲看,哈哈。」

莉莎看到有熱鬧瞧,沒來得及拉住她,一下就讓她鑽進人群裡。兩人只得呆在原地,連原本的話題都忘了繼續。

「申!」

突然,楚楚想到什麼似的,笑著拉了我,就往店後的儲藏室跑。在沒有開燈的儲藏室,楚楚將我推進牆角陰暗處。沒來得及反應,她已經吻了上來,吻得炙熱急切。抱著我的頭,粗喘著氣的身體,想溶進我身體似的扭動,這些日子的苦悶忍受,她的確需要一些明確的安撫和寬慰。

『唔…呼嗚…』她急促地喘著氣,唇都捨不得離開,只肯在我口中換著氣。

很開心,她並沒有因為處境艱難而放棄,我感動地回應她的熱情。手在她身上揉動,那讓我想念,在我胸口蹭著的堅挺小巧美乳,靈活濕潤的火熱唇舌。在外面投射進來的光亮中,慾火從她灼熱的視線傳遞了過來。

這視線?我想到了阿雪,她不也總是這樣看著自己嗎?



「怎麼了?」

感受到我的撫摸停下,她體貼的輕按著我的臉,關心地盯著我瞧。

「楚楚,我這趟回來,還有件事要跟妳說。」

狹小的空間,只有楚楚的喘氣聲音,我緊張地吞著口水,回想著一路過來,不斷思索的說詞。只是真正面對她,忽然覺得那些話全都是藉口,怎麼讓自己說得出口呢?

看著我為難的樣子,楚楚的神情逐漸冷靜下來,看我閃避她的視線,有點明白地說道:

「你在那邊有女人了?」

說完,退開了一步,雙手抱著胸,一臉不解地望著我。

「不完全是妳想的那樣,只是,妳說的也沒錯 …」

怕她直接跑開,在說話時,一把又將她拉近,只是已不敢將她擁進懷裡。

「不完全是?有就有,沒有就沒有。我知道你有時會猶豫不決,可我不覺得,你是那種色大膽小的蹩三。」

見她並沒有像阿雪一樣失去理智,只是聲調中已經帶著冷漠,不禁令我比面對阿雪時還緊張。我相信只要說錯一句話,她走得會比來時更乾脆百倍千倍。



「我本來以為,妳 …已經放棄我了,所以,在那邊我認識了一個女人。」

「當然是女人,如果是男人,我倒是願意和他一起共享,哼。」

聽到她冷淡的調侃,我只能說下去,希望能在這場風暴間隙中,找到一絲挽回的餘地。

「她叫阿雪,已經是孩子的媽了。她聽到妳的事後,直接說願意退出。」

「所以你才屁顛著跑回來找我,只因為妳的女人說她願意退出?」

「不是的,我不想對不起妳們倆,如果妳不願意,我會離開妳們倆,沒有所謂擇一,只是 ...圓滿或全無 ...」

「圓滿?真會說呀你 ……唉,我知道這事也不能怪你,畢竟 …嗯?」

「啪~~」

楚楚在我臉上就是一巴掌,打得我莫名其妙。

「這時候還敢吃我豆腐,你有沒有搞清 …咦?你的手都在,那我腰上的 …」

她轉頭一看,只見莉莎在她身後,雙手抱著她的腰笑道:

「楚楚姐,幹嘛這麼生氣呀?彆氣了,小傑哥笨死了,老是惹別人生氣,生他的氣對妳沒好處的。」

被少根筋的傢伙說笨,這委屈跟誰說去呀?



「莉莎別亂說,我們在說正經事,忘了我怎麼跟妳說的嗎?況且妳又不曉得我們的問題?」

「當然記得呀,不要隨便開口嘛。我現在可是很~認~真~的開口喔。」

看莉莎抓我的語病胡謅,想著乾脆先趕她出去。只聽到她真的認真的開始說道:

「再說了,你們剛進來時,我就跟進來了,所以你們的事,我都聽見了唷。」

想著剛剛兩人親熱的畫面,被她抱著的楚楚不禁臉上一紅,捏了腰上的手臂一把。

「哎唷,楚楚姐,會痛耶。接下去我要說的都是認真的,咳~」清了喉嚨一聲。

「我媽媽說,當你面對很多很多的敵人時,其實不需要一個一個去面對。其實你自己很清楚,你的敵人並沒有這麼多,只要在這些對手中,挑出那個,造成你與其他人敵對的麻煩,滅了他就行了。你倆說,讓狀況變這麼糟的,到底是誰呀?」

兩人聽得愣住,理的確是這理,但是,問題好像不完全是這樣呀?

「莉莎,楚楚姐知道妳說的,只是男女問題不是一刀劃開,就能完全解決的。」

「我知道呀,所以我才只纏著小傑哥,但沒有要當他女朋友呀。」

看著楚楚狠瞪了我一眼,不禁在心裡慘叫了一聲「莉莎,不要再補刀了呀。」

「但是我也知道,我纏著他是為了什麼?是因為和他在一起我很開心。」

「而且,他跟那些整天垂涎我身體的男人不一樣,他能真誠地關心我,願意認真地回應我的付出和想法。楚楚姐,你希望陪妳一輩子的男人,不就是希望他這樣對妳嗎?」

「是沒錯,但是 …」

「沒有什麼但是,妳知道我為什麼肯跟過來嗎?因為我不想小傑哥有困難時,扔下他一個人面對。」

「他碰上的麻煩,說到底就不是他造成的,為什麼他必須要承受責難。楚楚姐,妳不覺得這樣,對他很不公平嗎?,立場對調,你願意傷害兩個喜歡自己的人中,任何一個人嗎?」

「……」

「好了,莉莎別說了,楚楚有資格生氣。這件事除了她,其他人都沒資格說話。」

「哦,小傑哥你好偏心喔,我會哭喔。楚楚姐,妳看他啦。」

說完,抱著楚楚的手又緊了幾分,只是那玩笑似的語氣,逗得無話可說的楚楚,也不禁拍了拍她的手,笑了出來。

「莉莎,楚楚姐知道了,只是你小傑哥說的不對,這件事不是我說了算,還有另一個人有資格。」
2017-3-21 09:1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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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派的生活小事

9 放鬆


雨剛停,路上的車還沒那麼多,車窗外的模糊街景,飛快地向後疾馳。

「你們這兒開車,沒有速限嗎?」頭靠在我的椅背後,莉莎在後座小小聲地問著我。

捏了下她的臉,讓她坐回去把安全帶綁好。偷瞄著楚楚專注的神色,還是跟以前一樣,她紓壓的方式,還是這麼不要命。


「讓你們兩個待在一起,我不放心。莉莎我帶回家,今晚你自己一個人搞定吧。」

將我丟在人來人往的鬧區十字路口,楚楚扔下這句話,將莉莎拉回車內,開車揚長而去。

回想著那冷淡的語氣,事情雖然有好的開始,不過看起來,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楚楚雖然生氣,但仍然維持著相當的冷靜。在她家時,從憤怒到諒解我,也就幾分鐘的時間。現在對我的冷淡,只是情感上的不適應,要她與其他女人分享男人,又有幾個女人能受得了呢?


走在鬧區的巷道中,還好早已訂好了旅館。原本的住處已經被我退掉,這次回來算是意料之外的行程。離開還不到一個月,眼前還算熟悉的街道,已經成了回憶裡沾上灰塵的存在。

在櫃檯登記好,拎著鑰匙走進了房內。撥了通電話給阿雪,下午她的神色讓我很不安。

『嘟~嘟~嘟~』聽著話筒那邊沒有回應的鈴聲,有點無奈,但也沒辦法。自己答應過要給她時間調適的。

「對了,傳簡訊問問小思不就好了。」


今天一早,她一臉委屈的被我從浴室放了出來,哄了又哄,才肯止住淚鬆開緊抱我的手。解釋老半天阿雪酒醉還沒醒,她才肯倔著嘴心不甘情不願地去上課,根本就是孩子,哪有高中生的樣子。

【小思,申大哥現在不在家,今天過得怎麼樣?媽媽和姐姐好嗎?】

剛傳過去,沒多久就收到她的回訊:

【她們很好呀,就是媽媽又喝酒了,明明昨天醉成那樣 …對了,申大哥,怎麼辦?阿崇今天沒來,打電話也不接,她是不是不喜歡我了?昨晚明明還好好的。怎麼辦?】

看起來阿雪心情還是不怎麼好。

【申大哥在你們這年紀,也是見一個喜歡一個。別說看見漂亮女孩,就是聽到女生跟自己多講兩句話,幻想出的戲碼,都能演一齣連戲劇了。】

【可是 …唉唷,可是阿崇應該不會這樣吧?我們都親嘴了。 】

親嘴都講?這是把妳申大哥當閨密了?

【啊~我剛按太快了,重來重來,你假裝沒看見哈,呵呵 …】

【妳剛有傳什麼嗎?剛訊號不好沒收到訊息。對了,妳有沒有想吃什麼?申大哥回去幫妳帶點。】

【好呀好呀,聽說你們那好吃的東西很多,我查查哈,申大哥,我就知道你是大好人。】

單純就是好,淚剛止住傷就結疤了,聽到有吃的,連失戀的事都忘得一乾二淨。



接連不斷的煩心事,也真是把我累翻了,一覺就睡到了隔天中午。

整理完瑣碎的小事,到楚楚家都已經下午了。進門一看,兩人正聊得開心,身上類似的打扮很是新潮好看,看來兩人早出去逛了一圈才回來的。

「申同學,你很慢耶。我跟莉莎差點又想出去逛街了。」楚楚托著腮對我說道。

「對呀,你不來也好。我可以跟小云姐再出去逛上兩圈。」莉莎更是乾脆捨棄了我,明明昨天還說的有血有淚、情深意重的。兩人感情已經好到可以跟著楚叔叔叫她的小名了。

「那妳就住這好了,都別回去了。才一晚耶,女孩子真是不可思議的生物。」

「那是因為有共通的話題,什麼叫不可思議?欠揍。」楚楚折了折手指,頗有楚叔叔的威嚴。

「還有共同的敵人,那就是你!扁他!」莉莎喊著。

兩個人說好似的,一左一右圍著我,嘻嘻哈哈又搥又打的,弄得我站也不對躲也不是。

「哎唷,對不起嘛,我道歉可以了吧。別再打了 …莉莎!妳手抓哪裡呀?」

翹著屁股往後一跳,閃過莉莎往下抓的手,乾脆一下把兩人緊抱在懷裡,兩人仍是嬉鬧個不停。



看著楚楚,已經沒有昨晚的肅殺和冰冷,像是多了個小夥伴的孩子,開心地笑著。於是低聲在她耳邊說道:

「妳還是笑著好看,對不起,是我不好,以後不會再惹妳生氣了。」

聽了我的話,她看向我,笑彎的眉眼,只是略帶深意地對我說:

「你現在只是緩刑,等我想好了再收拾你。」

說完,被我箍住手的莉莎,朝我下面一抓。

「緩刑?是斬立決才對吧。還是閹掉比較好耶,哪裡犯錯就切掉哪邊。」

「莉莎,妳想親自行刑嗎?刑具是什麼?手?嘴巴?還是 …嘻嘻。」

儘管雙手被緊緊箍住,兩人還是笑鬧個不停,在我懷裡掙扎個不停。



好不容易結束了兩人的玩鬧。

「我下午要準備辭職的事,雖然有失職業道德,不過忍這麼久,真是受夠了。」

「嗯,妳仔細想想,畢竟有問題的人就是那幾個,其他人對妳應該還算不錯的。」

「我知道。對了,有個問題想問你。」說著,她坐到我身旁,看了眼坐在另一邊,正好奇看著電視節目的莉莎,才小聲地說道。

「莉莎昨天說的是真的嗎?你跟她,到底有沒有做過?」

「這 …我說了,妳可不能生氣呀?」

莉莎跟我的荒唐事,也沒把握她聽了會不會生氣。

「該氣的昨晚就氣過了,你還不瞭解我嗎?不過,聽你這樣說,做過了吧!」

「也不算是 …」在她耳邊,輕聲將兩人的事大概說了一遍。

「哦 …」

聽她哦了一聲,表情淡然,耳朵突然被掐住,疼得我悶哼了兩聲。

「不是說不生氣嘛,幹嘛又掐我耳朵呀,疼啊 …」

「我沒生氣呀,只是想揍你而已。」她微笑看著我,真不像在生氣,只是手上力道不小。

「會這樣問你,是因為 …昨晚,我睡到半夜醒來,發現莉莎她 …」

她緩緩說著,臉頰漸漸泛起紅暈,休假不戴眼鏡的她,還真是可愛。



「呃 …我是聽她說過,她因為好奇 …調戲過其他女孩子。」

「也沒有調戲,就是 …一直摸我的身體,看她的樣子應該是睡著了。」

「舒服嗎?」我忍不住笑地問道。

「舒服你個頭 …」搥了我一拳,她臉紅地回道。

知道她沒啥經驗,被揉得心癢難耐也是難免的,手托著她的下巴,不安份地笑道:

「終究還是要我出馬,對嗎?」

撥開我的手,不好意思地看了眼莉莎。

「沒個正經,晚點妳再陪莉莎去逛逛,她難得來一趟,早上也就陪她去買衣服而已。」

「好,那我先訂明天的機票,妳確定要跟我們一起去?」

「嗯,得去一趟。歸根究底,問題還是因我而起。」

「好吧,那妳就專心處理公司的問題,其他細節我來幫妳準備吧。」

感受到我的細心體貼,早已消氣的楚楚,挪近了身子,依偎在我身上靦腆笑著。而輕薄完楚楚的兇手,還在另一邊看著電視,沒形象的哈哈大笑著。



趁著莉莎注意力不在這邊,撫摸著楚楚好看的小臉,故意逗弄著她。

有點不好意思,臉一轉,張嘴咬住我的手指,只是力道很輕,倒像是含著一樣。

「天還沒黑就咬我,莉莎還在那,妳不怕她來湊熱鬧呀?」

說完指頭伸進她嘴裡,撥弄濕軟的舌頭,逗得她也是笑了出來。

看她笑得可愛,兩指夾著她的舌頭輕輕揉著,似乎想起什麼,她紅著臉,任我繼續揉捏。嘴裡不停分泌著唾液,沾濕了我的手指。

感到唾液漸多,她閉上了嘴,吸吮著我的指頭,嘴唇抿著濕滑的手指,噘起的嘴滋滋響著,像是吃著好吃的東西,津津有味。

趁她沒注意,手伸進她襯衫裡,挑逗溫熱的乳房。她緩緩喘著氣,不安地瞄了莉莎一眼,有旁人在場,被揉著乳房,她尺度還沒那麼大。像是怕被看見,挪了下位置,擋住了我的手。



「莉莎!」

看她小心翼翼,我故意喊了莉莎。楚楚瞪大了眼,不知如何是好地看著我。

「幹嘛?欸~有好玩的不叫我,太過份了。」看這邊有趣,她不滿地跑過來說道。

一下就黏到楚楚身邊,伸出手跟我搶著玩楚楚的乳房。

「小云姐,妳的乳房好可愛,我昨晚揉著揉著就睡著了說。」

那快流出口水的樣子,跟個痴漢沒兩樣。知道她有時沒下限,只是沒想到根本沒有極限。

「妳幹嘛揉我的胸部?一邊去,我剛回來還沒來得及,就被妳先玩走了。」

說完把莉莎的手撥開,將楚楚又往我這邊拉近了點。

「不玩就不玩,反正昨天晚上摸夠了。」

說完臉貼到楚楚耳邊,說著悄悄話似的,曖昧地挑逗起楚楚:

「小云姐,我們來找找,妳的敏感帶在哪?」隨著呼出的熱氣,將話吹進楚楚敏感的耳朵上。


『啊 …』楚楚輕喘了一聲,兩手一下扶住我的肩膀。

原來莉莎手被撥開後,就已經伸進楚楚的短褲裡。被拉下拉鍊的褲襠裡,緩緩地動個不停。

「小傑哥就只會揉奶子,她哪有我懂女人的身體,妳說是吧?」

說著又將楚楚拉向自己,在楚楚紅透的臉頰上,親暱地親了一下。


『你們 …別太過份了。怎麼變成 …玩弄起我 …的身體了 …唔 …』嘴裡還含著手指,模糊地說著,只是身體時不時抖著,無力地靠在莉莎身上。

只是狠話來不及說完,臉又被我轉了過來,嘴一下被堵上了。吸著她的嘴唇,她嘴裡的熱氣,喘得有點急促,隨著莉莎手指按揉的節奏,一口一口呼在我的嘴上。

「唔,被你搶先一步,討厭啦。人家也想親小云姐說。」莉莎不滿的抱怨道。

話才剛完,我的手已經被擠開,莉莎含住了楚楚的乳頭。弄得楚楚又是一陣顫抖。

原本還打起精神要專心處理正事的楚楚,已經被兩人夾著,眼神迷濛無奈躺到了椅背上,或被親吻或被揉捏著敏感部位。指尖四處游移輕撫她泛起紅暈的肌膚,嘴裡吸啜她的柔滑舌頭。莉莎那邊嘖聲吸舔,我都還沒來得及享受的精巧柔軟乳房,被手指肆意揉壓的下半身,無力地掙扎扭動著。

才沒幾分鐘,楚楚已是氣喘噓噓癱軟在椅子上。眼神複雜地望著得逞的兩人,在自己面前比手畫腳,說著誰比較利害。

「你們 …呼 …給我記著 …」

楚楚只能喘著氣,輕聲撂著兩人聽不見的狠話。身體太敏感了,畢竟她唯一的經驗,還是在那邊的男人給自己的。想到這裡,她不禁幸福笑著。原本以為自己放手的緣份,卻不經意地又栓在了一起。



傍晚,莉莎挽著我的手,兩人站在人潮湧動的夜市入口。

讓外地人瞭解本地的最好辦法,就是帶他們亂七八遭地吃上一圈。

「哇~好多人喔,要排很久才能吃到東西吧?」望著我,莉莎擔心地問道。

「放心,不是所有人都跟妳一樣,只想著吃。不少都只是來逛的。」說著便拉她悠哉走了進去。

「哈,這根也太大了,我吃不完,你幫我吃。」

「哈~哈~好燙,你別光看,我吃一顆,其他都給你。」

「這湯太大碗了,我喝不完,剩下的都讓你喝。」

結果一路上,能被她真正吃完的,都是些甜點冷飲。

摸著有點撐著肚子,有點難受的想找地方休息。

「那邊有好玩的地方,我們去那邊坐一下。」

拉了咬著吸管東張西望的莉莎,走向那個印象裡常去的遊樂場。


震耳欲聾的遊戲機台聲喧囂吵雜,她興奮地拉著我喊道:

「我媽從不讓我到這種地方,說人太複雜了,很容易出事。」

遞了一袋代幣到她手裡,輕輕順著楚楚幫她紮好的俐落長辮說道:

「妳別亂跑就行了,找不到我就在原地待著,我會找妳,知道嗎?」

就算身體臉蛋長得成熟動人,但她就像被過度保護的小孩,成年人該有的成熟意識,總出現在很讓人噴飯的點上。

「知道了,真囉嗦,呵呵。」拎著代幣就跑到投籃機旁。

「啊?喝完了。小傑哥,你再幫我去買一杯嘛,這個好好喝,咬起來口感真好。」投完代幣,她抓著喝空的塑膠杯,撒著嬌對我說道。

看著繃繃跳跳投籃的俏麗身影,失笑地走了出去。想著要不要再買點吃的,省得等等運動過後餓了,自己又得為她跑上一趟。


提著一堆點心和飲料,走回電子聲交雜不止的遊樂場。

「嗯,這些應該夠吃了,吃不完還能帶回去宵夜,楚楚應該也餓了。」

正想著,突然看見前面圍了一群人,不時發出笑聲和鼓舞吶喊。走近一看,才發現是莉莎正在跳舞機上開心地躍動踩踏。另一個踏板上,則是另一個年輕女孩,也是燦笑著扭動姣好的身體。一同在踏板上輕盈地舞動著,兩人就像朋友一樣不時微笑對視,偶爾還會抽空鬥嘴。

「小可愛,妳的分數有點低呀,是不是屁股太重啦。」

「大奶牛,不要以為亂踩分數就一定高,看不出我是在讓妳嗎?」

「明明腿就很漂亮,可是怎麼老踩錯地方,看姐姐這邊怎麼踩的。」

「小妹妹,長得老氣不是妳的錯。姐姐也不想呀,可就是一張娃娃臉。」

每次兩人一開口,珠圓玉潤的甜美譏諷聲,都會逗得周圍的人爆出笑聲。年輕的漂亮女孩的相互調侃,怎麼聽都讓人身心舒暢。

「呵呵,這小鬼,才走開一會兒,就玩成這樣。」看她玩得開心,微笑著自言自語說道。

「你朋友?」旁邊傳來的聲音,轉頭一看,是個陌生男人。

有點疑惑地看向那男人,應該比自己年長些,表情有些不安和壓抑,大概就是羨慕歌舞青春的美好年歲,想多瞭解踏板上讓人喜愛的女孩。

「其中一個是,就那個綁著紅辮子的。」友善地笑著回道。

「哦。」他只是低下頭應了聲,深思著什麼似的沉默了。

見他沒有再搭話,也樂得輕鬆。遊戲機快節奏的音樂一停,對著莉莎招招手,示意她先過來休息下。


莉莎笑嘻嘻地與女孩擁抱後,跟著我到遊樂場角落,並肩坐在椅子上休息。

「跳得不錯呀,看那分數不像沒來過這種地方呀?」

將吸管插好,飲料遞給她,隨口問道。看她剛剛熟悉靈巧的步伐,不像沒玩過的樣子。

「是沒來過呀,把遊戲機買回家不就得了。我媽都是這樣,要去人多的地方玩?不准。買回家玩就可以。」

她輕喘著氣,對略略起伏的胸部扇著風,嘴裡咬著東西含糊地說著。

「命還差真多呀,妳上輩子一定是行善積德的大善人。」

掏出面紙幫她擦了擦額頸上的汗水,不禁想起自己小時,到處撒野沒人管的野樣子。

「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她一臉無趣地拉著自己的T恤領口,想把熱氣都趕出身體,滿是紅暈的雪白皮膚和乳溝,就在我眼底下忽隱忽現。她身上夾著汗水的體香,也隨著熱氣飄進我的鼻子,真好聞,忍不住深吸了一口。

有人說,靈魂不可見,而氣味是祂們留下的蛛絲馬跡。

「說的真好,難怪每次聞到這種香味,總覺得魂都快被勾走了。」


莉莎的臉忽然湊到我面前,還來不及收回目光,已被她發現我在看什麼。

「厚厚,你不乖喔。就不怕小云姐爆氣把你喀喳掉嗎?」

那表情要說多賤就有多賤,賊賊笑著又把領口拉開了點,斜著身體要讓我看似的。

「她才沒這麼小氣。哪像某人,揪著一點小事就能把人玩殘。」

心虛地撇過了臉,裝做不屑看她誘人的乳溝。

「小氣?我剛剛發現呀,大概是男孩子比較多,這邊的女廁都沒人,你想不想 ...嘻嘻。」

她湊了過來,在我耳邊輕聲說著,語末還帶著媚笑,聽著聽著我就不爭氣的又看向她。

只見她站了起來,故意扭著纖腰,搖著屁股在我臉旁晃了兩下,緩緩往女廁走去,不時還回頭,滿臉媚意地朝我嬌笑。

被她挑逗的慾火高漲,褲襠撐得高高隆起。

「這傢伙,上輩子一定還是隻狐狸精。」

說完東西也不拿,看了眼四周,沒人注意女廁,裝得若無其事跟進了女廁。



看著兩間廁所隔間,走向靠裡邊關著門的那間,門剛一開,就看到莉莎扶著牆,翹著屁股對我搖啊搖的。看我的眼神,帶著調皮的嫵媚,舔了下唇故意問道:

「欸~你說,小云姐有沒有我這麼大方,會在公共場所就隨你亂搞呀?呵~」

反手關上門,伸手摸著剛剛運動完,還帶著熱氣的大腿。在淺藍牛仔熱褲外,露出的細白長腿,不得不說莉莎的腿,真心讓人忍不住想抱住把玩。大腿在短褲突顯下,比例上顯得格外修長,由上至下細順嫩白。纖盈的腳踝,將勻稱的小腿完美地收進白色帆布鞋內。而這些讓人吞口水的美好比例,都在白淨的膚色中渾然天成。

「吶~你怎麼不說話?剛剛誰說我小氣了?」調皮地咯咯笑著,伸手將我又拉近了點。

脹起的下半身,剛貼到她屁股上,就被一股燥熱的氣息貼上,身體血液被激得又加快了流速,感覺剛站起的小弟又硬了一些。

「哪有?誰說妳小氣了?妳聽錯了。」下半身忍不住動了兩下,磨擦她故意翹高的臀部。

嘻嘻笑著,她轉過身坐到了馬桶蓋上,抬起腳踩在我身上,一副嬌弱地撒嬌說道:

「剛剛跳得好累,腳趾有點酸,流了汗濕黏濕黏的。」

幫她脫下布鞋,掙出的可愛腳趾,靈活地握了握,乾淨整齊的指甲這次沒有塗上指甲油,清新粉嫩。忍不住輕舔了一下,她的腳總能這麼吸引我,總忍不住想吸上兩口。


「小云姐說,你們算是辦公室情人。那我們呢?幾次都在廁所,是不是就叫廁所情人呀,嘻嘻~」

刺激我似的,她雙手伸進了T恤裡,緩緩揉著胸部,一邊向我說著話,讓我看得興奮,氣都喘不順地回著她:

「是呀,就妳這小跟屁蟲,總愛偷跟著我進廁所。」

舔著她的腳趾,汗水讓味道有點鹹,不過在淫糜的氣氛中,反而像催情藥般撩人心神。

「才沒有呢,這次是你跟著我進來的,你自己說是不是?」

她不服氣地把話頂了回來,腳姆指還在我鼻頭上蹭了一下,那不愛吃虧的個性,又莫名其妙地冒了出來。

「好嘛,這次是我跟來的,誰讓妳剛剛勾得我心癢癢的,不找妳解解饞怎麼行。」

說完,舌尖在她腳底板不停地搔癢,弄得她嬌笑不止,身體扭來扭去。伸手摸著我的褲襠,邊揉邊說:

「你真壞,每次都逗弄得人家好想要。喂!壞蛋,你說,我把第一次給你好不好?」

難得見她羞紅著臉,不安卻又期待地看著我,被禁止的事,總是讓人更想去做做看。

「嘿,既然是廁所情人,還是名符其實最好。」


想起她財大勢大的老母,在麻煩事沒平息前,也不想再添亂了。說完俯下身親吻她嬌豔欲滴的粉嫩雙唇。被挑弄的心癢氣喘,雙手抱住我的頭,沉醉的回吻著我。

先前已被她挑逗的慾火高漲,勾著她的腿彎,連同身體一起抱了起來,坐了下來。莉莎背對著坐在我的腿上,有彈性的臀部不安份地動著,雙手肆意在她上撫摸揉捏,不管我怎麼摸,她只是愉快的享受,不時嬌笑喘息。

不一會兒,她轉過頭,嘴吻了上來,一陣熱吻後說道:

「那以後,如果我給了別人,你會不會生氣?」

「如果要給,也要給妳喜歡的人。不要隨便給人,知道嗎?」

「可是人家就喜歡你嘛,你又不給我。那人家怎麼辦?」

說完,伸手揉了自己兩下,又忍不住吻了上來。吸了一口對方舌上黏液,在口中蓄含攪動,再被對方吸吮回去,一口一口吞嚥下去。

「妳也喜歡楚楚對嗎?那就讓她代替我給妳吧。」

敏感的舌頭被吸吮完,她眼裡多了絲迷惑,不解地問道:

「小云姐是女的呀,我昨晚就確認過了。她怎麼給我?她又沒有 …」

「她當然是女的,還用妳確認,妳這鬼靈精,想不到嗎?」我呵呵笑道。

聽到這,莉莎顯然明白我在說什麼。失笑地打量著我說道:

「真不曉得小云姐知道這事,會怎麼對付你?不過很有趣喔,我喜歡。」


兩人邪惡地討論著楚楚的事,手上卻也沒停下來,揉著她手感細滑柔嫩的乳房,還有在討論時,興奮挺起的乳頭。已經被脫下的短褲掛在膝蓋上,剩餘蓋住私密處的,是隨著見面次數增加,越來越性感的內褲。布上滲著一層黏稠液體,隨著手指輕觸,逐漸擴大濕潤範圍。

『哈啊 …那我什 …什麼時可以 …啊 …小云姐 …嗚 …』

妳別這樣呀,會讓我覺得妳在意淫妳小云姐呀。

「不要急嘛,妳也知道還有一個阿雪阿姨,她心情不好,我們要先安撫好她。」

『好 …安撫 …唔 …像安撫我這樣 …安撫她嗎 …』

說完又饑餓地親著我的嘴,性慾被完全挑起,我也是口乾舌燥。一把將她推起趴在門上,騷癢的屁股很自然的在我臉前搖晃,對著已經濕黏一片的內褲,迫不及待地舔了起來。

『啊 …好熱的舌頭 …你 …把舌頭伸進來 …快點 …』

就在脫下她內褲時,準備享用濃郁的甜美汁液時,喞的一聲,女廁門被打開了。



急切慌亂的腳步聲響起,帶著碰撞聲,隔壁廁所的門砰一聲被關上了。

媚中帶笑的莉莎,轉過頭望著我,噘嘴扭了扭屁股,示意我繼續。

一根手指束在雙唇間,在她點頭表示明白後,舌頭在她陰唇上舔得淅瀝輕響。即使剛流過汗,她特有的體味,總是將淡薄的汗味,調和成費洛蒙般,讓男人心神盪漾的異香。吞嚥著她的甜美愛液,像是火上添油,陰莖鼓鼓地抖動,忍不住拉下褲子,伸手握住上下揉動。

『啊~好大 …快 …快點 …』隔壁忽然響起女子的嬌喊聲。

我和莉莎都愣住,原來剛剛進來的不止一個人,還跟我們一樣是偷情來的。

『嗯嗚 …哥哥快點 …你弄得我好爽 …別停嘛 …』莉莎忽然也大聲嬌喊。

不止我愣住,隔壁的聲音也停了下來。莉莎轉身,下半身緊偎著陰莖,坐在我身上,一臉無所謂地笑著。

妳這是在挑釁人家呀。

「嘻嘻,我記得這聲音。是剛剛和我一起玩的女孩子。」她輕聲在我耳邊說著。

想起那個渾身散發著活力的漂亮女孩,正撩起短裙,與不知名的男人性交,抵著莉莎小腹的陰莖,興奮地抖著。

「我就說,你果然有些變態,小弟弟更熱更硬了。」她在我耳邊吹了口氣,淫聲說道。


剛說完便跪到我腳邊,一口將陰莖吞進了滿是黏滑唾液的口中。我舒服的吐著滿是慾火的濁氣,她則是將唾液塗滿陰莖,再嘖嘖吸回,滿足地嚥下。

『嗚唔 …好大 …好熱 …弄得人家肚子也熱熱的 …』莉莎糊聲喊著,聽著就是嘴裡有東西。

「哎唷,大叔~人家也要吃嘛~」隔壁傳來銀鈴嬌笑,撒著嬌向那男人乞食。

這兩個ㄚ頭 ...連這種事也要較勁。不知道另一個男人是什麼心情?

『唔呼 …咕嘟 …哥哥 …好想要你插人家小穴 …』吐出陰莖,莉莎調皮地喊著。

『叔叔 …你這麼大 …等等小力點 …人家怕小穴會壞掉 …』隔壁女孩馬上回道。

『人家才沒那麼脆弱,哥哥你幹越大力越好,最好幹壞人家。』聲音有點不服輸。

『…我 …我也是,叔叔,你也是,不可以輸。』那邊的回應又更強硬了。

聽著兩個女孩一來一往隔空交火,只是盯著跪在地上的莉莎,一時間也不知怎麼辦,苦著臉笑道:

「我都快軟掉了,要不 …妳們等辦完事再比吧?」

安靜了一會兒,兩個女孩同時笑了出來,連那沉默的男人也哧聲笑出。莉莎一下又將陰莖深含進了嘴裡,上下吮著,頓時廁所響著濕淋淋的吸啜聲。陰莖被口腔的嫩肉包覆磨擦,我舒服地嘆著氣道:

『啊 …競爭果然是人類進步的原動力之一 …』



在隔壁女孩發生更大的吸屌聲後,莉莎嘴裡吸力又加大,紅潤的臉頰下凹,口腔肉壁全方位包裹著陰莖,吸力加上柔嫩的賣力蠕動,差點在她嘴裡射了出來。急忙將陰莖抽出,只聽到啵一聲,她到最後都不肯鬆口。

「呼 …留點力,我還想插妳的小肉穴呢。」說著將她扶起,坐回到我身上。

「嗚 …人家不想輸嘛 …」熱烈蹭著陰莖的下體,似乎也不想放棄插穴。

「輸也是我輸,妳怎麼樣都不吃虧的,不是嗎?」

說完吻了她沾著唾液的晶亮嘴唇,她濕漉的陰唇在陰莖上不斷磨蹭,塗的我下半身也是黏黏糊糊的。揉著她緊緻的屁股,拉起有點被汗水浸得透明的白T恤,含住興奮挺起的乳頭。很奇怪,一直喜歡輕咬乳頭的感覺,輕輕咬下再被彈開,有嚼食口香糖的感覺,或許這就是所謂的成人口香糖吧。

『唔 …我喜歡你咬我 …被你咬 …不管哪裡 …都很興奮 …』

上半身前挺,莉莎不停晃動胸部,努力地將乳頭塞進我嘴裡,嘴裡不斷嬌喊。

隔壁仍響著吸啜聲,規律的節奏,像是女孩享受地吃著,一點也不受莉莎影響。

『嗚 …唔嗯 …咕 …咕嘟 …咳嗚 …呼 …呼 …』

忽然傳來嗚咽和咕嘟聲響,聽起來像是射進嘴巴裡了,還有那吞嚥聲,很有畫面。


『啊 …才射完就要進來 …等 …好 …好大 …啊 …』

莉莎身體僵住了,抬頭看她,一臉不甘心的模樣,嘟嘴瞪著我。

「乖,不急,妳跟她是不一樣的。」

將她抱進懷裡,手指插進濕滑的陰道內,沾滿了氾濫的黏滑愛液,才伸進了光滑的股間,揉著小花苞。指腹緩緩按進被擠開的花蕊,在她間斷的呻吟聲中,緩緩的,將黏膩的手指插進縮緊的肛門中。

『哦嗚 …好大 …叔叔 …我沒被 …這麼大 …弄的 …哈 …』

在另一個女孩吃力的喊叫聲中,莉莎顫著聲,在我耳邊輕聲呢喃著:

『對 …就是 …這樣 …跟上次一樣 …身體 …被塞 …塞進東西的感覺 …』

被肉壁夾住的手指,只是緩緩地勾拉著,在一次次磨擦過逐漸濕潤的肉壁後,莉莎緊繃的身體逐漸放鬆。

『小莉莎,好了嗎?要進去囉。』

早在隔壁催情一樣,背景音樂似的吟叫聲中,亢奮得不能自己的莉莎,只是一口狠狠吻向我,說明著她已經不能,也不想再等了。


緊繃腫脹的陰莖,一點點塞進她的身體。她的身體反應很大,進入後肉壁一鼓一鼓的,像極了她吃著陰莖的嘴。興奮地在我嘴上濕熱狂吻,有個小夥伴在隔壁,她受到很大的鼓舞。

『嗚 …哥哥 …你今天比較大喔 …是不是 …有陌生人在 …很興奮呀 …』

『妳也是呀,呼,要不要等等交換,讓隔壁的大屌叔叔,來幫妳開苞?』

聽她興奮起來的聲音,忍不住調戲起她,還記得第一次,她被我嚇得害怕到不行。

『好像 …不錯 …不 …不行 …人家要留給小云姐 …』

在整根陰莖沒入肛門後,她眼神已是迷離沒有焦距,聽著夢話般的回答,還真的可以接受陌生男人的陰莖。有點吃醋地頂了一下,她啊了一聲看向我,才回過神自己說了什麼。

『呵 …什麼嘛 …還以為你大方 …呼唔 …也是會吃醋嘛 …真可愛 …』

說著安慰似的緊抱著我舌吻起來,下半身前後搖著,陰莖被擠縮的肉腔上下緊套著,像是被沾滿黏液的手緊緊握住,根莖頭一吋吋被掠過。吸吮著被情慾調味過的甜甜唾液,還有她身上誘人的體香。忍不住抱住她的臀部,加快她搖動的速度,她受不了太過頻繁地抽插,又開始呻吟起來:

『好快 …好深 …好 …好 …小莉莎的屁屁 …最愛大 …哥哥的肉棒了 …喔 …』

隔壁女孩頗有同感似的,本來只是不斷呻吟,又開始與莉莎應和起來:

『小辰 …覺得好舒服 …叔叔 …好深 …小穴 …到底了 …』

被兩個女孩的吟聲浪叫刺激的,兩邊的肉體交擊聲,似乎都加快了。

『哦 …嗚  …好 …哥哥 …你又變更硬了 …爽 …好 …嗚 …』

『唔 …痛 …真的頂到了 …叔 …痛 …可是 …爽 …哦 …』

喊著喊著變成只是叫好,除了賣力搖晃身體,再也說不出話。感覺受她體內炙熱的吸力,想用力幹莉莎的慾望不斷迸發。只是坐著不好出力,連腿將將莉莎抱起,猛地壓在牆上,下半身快速且極用力地抽動,陰莖感到更加強烈爽度。看著被迫張開的雙腿,無助地在空中晃動,被猛插著的莉莎,不知疼還是爽的呻吟,那股凌弱的快感,心裡那股如影隨形的空虛,一下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嗚 …要 …死了啦 …你快 …快幹死人家了 …』

沒有著力點的莉莎,被壓在牆上不斷頂進深處,強烈的快感裡更挾帶著恥辱感。她本來就是不肯吃虧的人,一下子沒控制住,伸手在我背上猛抓,抓得我直喊疼。忍不住停下動作說道:

「莉莎,別抓了,真的會痛。」背後大概都是爪痕了。

「嗚,我也不知道,只是想抓你嘛。可是,小傑哥,你真的很變態,你又變大了。」

委屈地抱在我身上,即使她的姿勢很難堪,但又不安份地動著下半身,將陰莖吞進了身體深處。

『嗚 …真的快死掉了 …小傑哥 …快點 …再繼續幹我 …』

看著她沉醉的表情,哭笑不得地又擺動起下半身。身上的刺痛刺激著情緒,只覺得有股狂躁在身體竄動,忍不住又快速地深插起莉莎。她沒有像剛剛一樣抓我,只是身體不斷抽搐,知道她到了,於是繼續猛幹著她,被緊緊纏裹住的陰莖也有想射精的感覺。她抱著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我耳邊不停喘著熱氣。小穴的愛液不斷溢出,沿著陰莖往我身上流,或是滴到地上,她的下半身已經氾濫成災。

『人家 …到 …到了 …嗚 …啊 …』莉莎繃緊了身體,死命地緊抱著我。

被她緊緊吞進身體深處的陰莖,也受不了這種緊繃強烈的快感,棄守的龜頭閘口一開,濃稠的精液一股股噴進了莉莎的身體裡。


隔壁女孩喊叫聲仍持續著,感覺很誇張,不過看著莉莎滿足的表情,也就不那麼在意了。

清理完兩人身上的汗漬黏液,醒來的莉莎原本還想偷看,直接被我拎走。

「好誇張喔,可以做這麼久,要是我,腰大概都直不起來了。可是,小傑哥,下次我們再試試,看能不能這麼久?」

「那不行,妳的屁屁太會夾了,我一下就會受不了,想射進妳身體裡。」

走在人群裡,咬著耳朵邊走邊聊,偶爾被人聽見一些奇怪的字句,還會被投以奇怪的眼神。

「嘿嘿,不過想到和小云姐,我又興奮起來了,小傑哥,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等等管好自己的嘴,被楚楚知道,我又要挨揍了。」

「放心,我會管好自己的嘴的。」

「妳昨天也這樣說,結果呢?不到一天就破功。」

想著楚楚冷漠的眼神,差點以為跟她真的完蛋了。

「不會說的,我決定今晚就夜襲小云姐。人生,好刺激呀。」

「夜襲個鬼啦,今天妳跟我回飯店睡,明天還有正事,妳別亂搞。」

聽到不能跟楚楚睡,她失望地低下頭,不過很快又振作了起來。

「沒有小云姐,有小傑哥也不錯,嘿嘿。」

想著剛剛那深深地抽插,莉莎那張漂亮的臉蛋,很沒水準的溢出了口水。
2017-4-11 08:4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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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派的生活小事


10 代價


人聲喧鬧的傳統菜市場中,提著菜籃的阿雪,很沒精神的走走停停,有一搭沒一搭的和菜販們聊著。

昨天下午匆忙躲回家中,一門心思地想著和申識傑的事,連菜都忘了買,結果晚上又吃了頓館子。今天趕早到市場,想補補除了啤酒外,已經有點空的冰箱。

「小雪,今天怎麼這麼早?怎麼沒啥精神的?是不是小思又調皮鬧事了?」精壯的肉販攤主關心地問道。

「嗯?沒有呀,大概天氣熱,才沒啥精神,切一斤五花肉給我。」

回過神的阿雪,抬起頭隨意地笑著,根本也沒在意對方眼裡寫滿的關心。

「這樣呀,那妳可得注意身體,別累著自己了。不過,一斤會不會太多了?妳們家三個人吃得完?」

遞出了阿雪要的五花肉塊,交到她手上時忽然握住,像是情人般細心地叮嚀著。將近三十的他,非常喜歡阿雪身上成熟卻不顯老態的熟女韻味,迷戀地盯著她脂粉不施仍紅潤光滑的漂亮臉龐。



「雪姐,我這邊魚剛送到,你快過來看。」

旁邊攤位的年輕女孩,從攤販走道上走來,粗魯地撥開了肉販的手,牽著阿雪就到自己攤位前,根本沒理會肉販的咕噥聲,親切地拉著她的手說道:

「別理那王八臭流氓,片子看多了腦子都塞滿骯髒的下流事。來,我這有剛送來的魚很鮮,要不要買些?」

「喂!賣魚的,妳說誰呢?不看自己五大三粗壯漢似的,能不能有點女孩的矜持自覺。」

「我怎樣?你別以為你半夜看片沒人知道,也不曉得戴耳機,整個菜場的人都知道啦!」

並沒有時下女孩的嬌氣柔弱,繼承父業的女孩凶悍地大聲吼了回去,惹得附近攤販全部炸開似的大笑。

「小鮮肉,片子有什麼好看的,趕緊交個女人吧,真不行就來找阿姨呀,別弄得下面都是肉味,那味道就不好了。」對面菜攤的失婚中年女攤販,面帶譏諷地調戲著肉販說道。

「那叫慾求不滿呀,我年輕也是這樣,討個老婆就行了,整天在耳邊囉嗦,到時候想硬也硬 ...哎唷!別掐了…」遠處傳來了老年人討饒聲,還有隱約地老婦人咒罵聲。在那聲音的周邊,又炸開了另一波的爆笑聲。



「好了,我又沒說什麼,別理他就是了。那鯛看著挺不錯的,就給我那尾,做個糖醋魚片挺開胃的 ...還是兩尾好了。」

「嘻,好,謝謝啦。可是兩尾是不是太多了?放久了就不新鮮了,妳以前沒買這麼多的。」

「額 …小靜小思還是孩子,長身體要多吃點,再不然我也能煮魚湯呀。」

習慣多算了申識傑一份,阿雪有點心虛地笑著回道,別開臉假裝看著攤販上的魚。

「好,那妳等等。嗯?那是剛送到的鱔魚,炒著吃味道很棒喔,要不要帶點?」

「哦?沒,不用了,我就看看。」

望了長條狀的光滑魚身,想得出神的阿雪被魚販喊得有點不好意思。不知怎麼的?她想到申識傑佈著汗水的身體,壓在在她身上頻繁進出的畫面。天氣炎熱,感覺被內褲包覆的下體,隱隱散著熱氣,不知是不是汗水,搔癢中帶著濕潤,她不禁夾緊了穿著裙子的雙腿。



「啊~真是太好吃了,本來熱到都沒胃口,酸酸甜甜的太棒了。」

「好吃也別猛吃,下午不是要去游泳?吃太多對身體不好,媽晚上也還會煮 …都說別顧著吃了。對了,是跟同學去嗎?阿崇也去嗎?」

看著外頭逐漸聚攏的烏雲,這季節一到下午就有大雷雨。幫小思夾了點魚片,阿雪嘮叨地叮囑胃口大開的小思,習慣性地隨口問著小思學校的狀況,想到前幾天還一起吃飯的阿崇,那眼神單純的男孩,小思就該多交點這樣的朋友。

「別提了,那天晚上吃完飯,叫他先去申大哥那等我,結果把我關在廁所裡,然後人就不知道跑哪了?還是申大哥一早把我放出來的。」

想到這,小思的臉委屈地揪在了一起,碗一放,生氣地對著阿雪抱怨。

「惡作劇?這太過份了,阿崇看起來不像這樣的人呀?再說媽媽也沒看到他上來 …」

話沒說完,她想到那天自己喝著悶酒,才沒多久就醉倒了,阿雪隱約不安地想到了申識傑那天睡在自己身邊的樣子,別說褲子,就連襯衫鈕釦都沒解開半顆。一個可怕的事實,在她忐忑不安的心裡逐漸成形。

「誰知道他呀?隔天也沒去上課,手機也不接。打電話到他家,他爸媽還說他要轉學了。算了,媽,我先去好了,好像快下雨了,還好是室內游泳池,嘻。」

看見匆匆收拾碗筷的小思,阿雪收起不安,遞給忘東忘西的小思一把傘,叮囑著她出門要小心,沒事就早點回家。

「哎唷,我又不是小孩子,再說申大哥跟我說要帶好吃的回來,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總之,有好吃的我是肯定會準時回家的。」

就在小思說完,陽台響起雨點落在盆栽葉上稀哩的吵雜聲,像是被小思的話語撥動,阿雪的心就像被雨點扔砸抖動的枝葉般亂顫。



「砰!」

門被小思大剌剌地大聲帶上,這聲響撞開了阿雪不肯面對事實的心上似的,提醒著阿雪明明知道有問題,卻不願意認真思考的問題。那天夜裡,醉酒後隱約在體內衝撞的陌生尺寸,心愛男人含在自己口中沒有太多氣味的陰莖,最後像積存許久的濃稠精液,在自己體內噴發的衝擊感。

「到底,怎麼回事 …」

靠在牆上,這兩日被不安折磨得憔悴不已的心,被隱約想通的事實砸得亂了套,混亂的思緒別說是收拾,在腦中被動拼湊出的壓在自己身上的臉,卻不是那張熟悉的臉,不斷在腦子裡反覆播放。

無助的,她只能在看見小靜無神望著自己時,打起精神勉力地收拾著,將小靜安置好,一個人傷心無助地坐在客廳,燈也沒點茫然望著窗外灰濛飄著雨的天空。

她想乾脆放棄算了,可是想到小靜,心又緊緊地揪起,申識傑說過的,給他點時間,他會把問題處理好。她還是願意相信他的,一直以來,他給了她拋開許久的依賴感。



走到房內呆坐著,無措地捏著床單,她想著第一天夜裡和他在床上翻雲覆雨的歡樂場景,他被她主動嚇到的呆滯的神情,她不禁哧聲笑出,帶著眷戀不捨的苦笑。

「傻瓜!你就這麼願意,和一個比自己大那麼多,又有女兒的女人在一起嗎?」

本來只是藉著酒勁,想和這看著讓她有莫名好感的年輕人來上一段,事後還能說是醉了,把事情推得一乾二淨,乾脆地回到交租和收租的關係,誰知道?深陷的反而是自己。在事後聽到他說願意負責的話,甚至突然奇想的,想用自己當抵押品,幫小靜找個值得依靠的歸宿。

而事實也證明了,他的確是個值依靠的人。甚至在那天午後,三人躺在床上,他在自己身後溫柔地進出,甚至引導自己愛撫親吻女兒。小靜在自己懷裡嚶嚶嗚咽,異樣幸福將三人連結,她甚至泛起再披婚紗的念頭。

「都已經這樣了,再多一個人又何妨,是吧?」

望著不知何時出現在門邊的小靜,似乎也感受到了母親的猶豫和不安,被那氣氛引導至母親房門前,緩緩走進房內,坐到阿雪的身旁。



「小靜,妳會不會怪媽媽,想把妳扔給別人照顧?」

牽過小靜的手,溫柔地拍撫著她的手背,就像拍著仍是嬰孩的她,輕哄入睡地輕聲說著。

「他很好,媽媽知道。只是出了些差錯,媽媽不知道,他會不會只屬於妳一個人?」

安撫似的將小靜抱進懷裡,阿雪順了順披在肩上長了些的頭髮,疼愛地在她臉上親了下。

「媽媽知道妳也很努力,我都看到了。媽媽相信,再不用多久,妳就可以和妹妹一樣,自由自在地過自己想過的生活。」

想起申識傑和自己說過的話,阿雪帶著點不安,雙唇與小靜的唇對接上。對,在那次後,小靜的情況已經有好轉了。或許,她自己也希望藉著這樣,稍稍平復明知被侵犯過後,遭到罪惡感侵蝕的心。

『嗚~』小靜不適的嗚咽聲在房內響起。

主動親吻著女兒的唇,背德感讓阿雪心裡有著說不出的難受,但身體卻反常地有了反應。早已因天氣炎熱被她脫下了胸罩,在扭動間與女兒輕抵磨擦的乳頭漸漸隆起發硬,隔著輕薄的夏衣擠壓著小靜柔細的乳房。想起早上在菜市場那濕滑的魚身,她下體在羞恥中逐漸濕潤,帶著小靜一起躺在床上。

『小靜,媽媽愛妳。』

被染透了異樣色彩的情慾滿溢心中,阿雪煩亂不堪思緒也分辨不出,此刻的自己,到底是想拯救女兒的母親,還是想滿足情慾的女人。



哺育過女兒的乳房不斷磨擦著小靜,雙手忐忑地抱著女兒,逐漸交疊的四腿,薄而細滑的布料,在磨擦中黏滑的濕痕慢慢滲開。

像是學著申識傑愛撫挑逗自己,阿雪不斷揉蹭著自己和小靜的敏感處。小靜無意識的呢喃聲,都被阿雪視為有反應的徵兆,也更賣力的刺激著小靜,或是說滿足著自己。

『啊~~』

阿雪情不自禁地叫了出來,被脫下的內褲被扔在床邊,濕膩的愛液沾滿了兩人的下體,略帶點棕色的陰毛沾了顆顆透明的黏絲珠液,被磨擦而過的肉體擦破,然後再被泌泌溢出縫隙的黏液沾上。

像是被勾起了回憶,小靜的臉突然埋進母親的懷裡,輕輕地吸吮著腫脹發硬的乳頭。充血的乳頭被含住,阿雪敏感地輕呼了一聲,被信任的幸福感洋溢在心裡,懷中仍是無助需要自己全心照顧的女兒,就像裹在襁褓時一樣,柔弱的需要母親看護。

『媽 …媽 …』

小靜的幾不可聞的輕喊聲,像是身體被溫柔挺進般,她激動地張嘴望著小靜。已經多久了,她幾乎忘記小靜喊自己媽媽時,是什麼感覺了。

『媽媽在這,乖。』

摟著小靜,阿雪全心地哺餵著小靜,讓她吸吮著自己的乳房,喜悅的神情滿佈臉龐,仍交疊的雙腿仍緩緩地擺動著,像是拍撫嬰孩似的輕柔。

感官和情緒受到高低起伏的刺激,阿雪在小靜口中的乳頭不斷地顫抖,下體溢出的愛液逐漸增加,最後在女兒的輕咬中,阿雪身體緊繃地抽搐,她緊抱著小靜高潮了,潮紅似血的臉頰透著幸福的微笑。

她不知道為什麼想笑?但是長久以來的努力,似乎有了回報,她鬆泛的心情在臉上凝成了微笑。在高潮中所剩不多的思考能力,她只想著一句話:

「他說的是對的。」

徹夜煩悶未眠,加上諸多煩心事接踵而來,阿雪在喜悅中感到倦怠感猛來襲來,摟著小靜便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久,睜開仍感到酸澀雙眼的阿雪,看見了窗外已經散去的烏雲。在黃昏沉陽中被照得一片青紫色彩。

「嗚,睡太久了。」

扶起早已醒來,或是根本未睡的小靜,紅著臉看著自己折騰後留下的液漬濕痕,她感到羞愧,但卻有一個聲音在心裡安慰自己:

「這是為了她好。」聽著,就像申識傑正在她耳邊,親暱地哄著她一樣。

「對,這是為了小靜好。」

為母則強,背負的責任感輕易掃開了羞恥心。起身帶著小靜,阿雪卻又想起了另一個女兒說過的話,深深的背叛和恥辱感,像把刀似的,在母愛上戳出了一個又一個洞。

「碰!」「媽!我回來了,餓死了啦。」

隨性的關門聲,小思拖著虛弱步伐,對著傳出鍋鏟聲的廚房喊著。肩上披著濕潤的頭髮,一下摔進沙發裡,頭一歪就癱在小靜的身上。

「快好了,妳和姐姐先去洗個澡,洗好就能吃了。」

「哦~知道了。」

聽到媽媽說的,便俐落地脫掉衣服,順帶連小靜的衣裙也扒個乾淨。反正在家裡也就母女三人,個性大剌剌的小思一向沒啥顧慮。



牽著小靜走進浴室,小思想起什麼似的對著阿雪喊道:

「媽,剛剛在門衛那,聽見兩個人在問申大哥的事,妳要不要跟門衛伯伯說聲他不在呀?」

「妳申大哥的事?妳為什麼不直接跟門衛伯伯說他不在呀?」

炒完菜正端著餐盤上桌的阿雪,對著剛關上門的浴室說著,不過門內並沒有回應。

「這粗心到底是像誰了?」


無奈地擦了擦手,敲了浴室門,對裡頭喊道:


「小思,媽媽先去門口看看,妳們倆洗完就先吃,知道嗎?」


「哦,知道啦!」門內陣陣水聲中,夾雜著小思的答應聲。


遠遠看見中庭門口站著三個人影,交頭接耳地不知說著什麼?阿雪快步跑向門口,就怕是有關申識傑的事,若是急事擔誤了可不好。


「呼~呼~門衛大哥,我是申先生的房東,他剛好有事不在。」


三個人轉過頭,看著略喘著氣的阿雪,有點年紀的門衛憨厚地笑了笑,指著另外兩個人說道:


「沈太太,他們說是申先生的同事,有事來找他的。」


看著另外兩人,站在前方的是略有福態男子,滿臉讓人放鬆的可掬笑容;在後方的是個滿頭灰白頭髮的中年男子,沒有笑意的精明眼神,在有些刻意的笑容中,讓人感到不舒服。




「房東太太妳好,哎呀,真看不出小申這麼會選,挑個大美人當房東,可惡,太可惡了,哈哈哈。」


微胖男人一開口就誇得阿雪有點不好意思,連著態度都不禁放鬆許多,對著兩人說道:


「哪裡,您過獎了。小申他剛好有事出門,你們有沒有他的手機號碼?有急事就打給他吧。」


「呵呵,沒有沒有。我們剛好有公事在這附近,小申剛剛調過來,想著來看看給他個驚喜,慰問慰問他。順便看他過得如何?看看要不要幫他向公司申請些補貼。」


「這樣呀 …哎呀,真不巧他不在。要不這樣吧,我帶你們上去看看。」


聽到有補貼,阿雪眼睛一亮,自高奮勇地提出帶兩人看看的主意,邊想著怎麼才能幫申識傑多掙點補貼。


「那實在是太好了,我們還想著要白跑一趟了,太謝謝妳了,房東太太。」


露出大喜過望的表情,兩人在阿雪的帶領下,走向了居住的大樓。




就在昨天,在收到申識傑的郵件後,他的上司安福易在思考片刻後,走出辦公室。敲了下總經理室房門,沒等回應便開門走了進去。


「老安,那邊的事,你有什麼想法?」


剛走進門,坐在寬大舒適的椅子上,雙手交握在臉前,埋在裡面的雙眼盯著高福易說道。


「事情應該不會有假,雖然聰明的夠讓他明白一些事情,但他能接觸的,頂多就是帳面上的訂單和信件往來,沒有我們提點,他不可能知道公司到底想幹什麼的。」


「嗯,那就好,本來也沒打算怎麼他,誰讓他不識抬舉,居然去碰小楚,真不知死活。反正就是個棄子,讓他當第一線去承受顧為之的怒氣,算抬舉他了。」


「是呀,真不知死活。對了,Charles,關於小楚,你說怎麼讓她同意客戶的要求,怎麼說這要求本來就挺誇張的。」


「砸錢!和客戶這幾筆訂單的利潤比起來,那些包養費比起來根本不算什麼。就這年紀的女孩,哪個不是見錢眼開的,再有骨氣也會被錢砸得自己張開雙腿。」


說得正得意,兩人的手機突然同時傳出了簡訊鈴聲。打開簡訊,兩人臉色頓時不好。


「這該死的女人,怎麼說走就走。」




迅速按開了信箱,看著剛傳來的正式辭職信,交接事項和細節詳細的沒有半點遺漏,該死的是所有業務剛好都處理完畢。正撥著手機的安福易抬頭看向他,搖了搖頭表示打不通,連慰留的機會都沒有。


「看來她應該是知道了些事情,不然正常人哪會這樣不管不顧的說走就走。」


「應該是,連手機都關了,就是不想讓人找到。公司裡有沒有跟她關係比較好的,讓那些人去勸勸她。」


「這恐怕不行,我們部門那些女人,你是知道的,什麼八卦消息都有。早就聽她們說過,這女人明面上親切好相處,可是不管誰想深交,都會碰壁,別說談心了,就是下班後想約人都約不到。」


「…不,你忘了嗎?申識傑,在離開公司前,唯一跟小楚有私交的就只有他了。」


「對呀。」


拍了下額頭,安福易馬上撥了通越洋電話,只是手機傳來的仍是語音信箱。


「這混帳,不知道外派人員手機要隨時開著嗎?」


生氣地按斷通話,這種什麼都掌控不了的不確定感,讓原本滿是笑意的臉只見猙獰。


「別慌,越急越要穩著來。先讓人去訂機票,你跟我馬上過去找人,這件事關係很大,電話裡要讓申識傑幫我們勸她恐怕不容易,得親自好好跟他說說。再說,那邊的事光看郵件我還是覺得不妥,最好還是自己看看。」


「好,還是你想的周到,我馬上讓人訂機票。」


在安福易走出去後,同樣是那雙看不透的雙眼,只是隱隱閃過憤怒的神色,像蟄伏在暗處的野獸,等待著機會,要把積累的怒氣,一口氣發洩在哪個倒楣鬼的身上。




三人走出電梯,走到申識傑住處時,安福易不經意的隨口一問:


「房東太太,小申有跟妳說過他去哪?幾時回來嗎?」


在前方的阿雪露出了點黯然的神色,在轉頭對兩人說明時,被後方的男人敏銳的捕捉到。


「聽他說是回去一趟,好像是找女朋友。就這年紀,你們得幫他向公司說說,哪有這樣生生拆散情侶的。」


後方兩人一聽馬上就明白,原來楚云棲會走並不是偶然,只是安易福仍堆著笑容說道:


「那是自然,公司也就是想找個有潛力的年輕人歷練歷練,不用太久就會讓他回去的。」


打開門走進了去進,站在客廳中央,阿雪雙手攤開轉了一圈說道:


「雖然我這裡地方好,但是你們這樣棒打鴛鴦就是不對,怎麼說也得給小倆口一點補貼,對不對?」


兩人四處轉了下,皮笑肉不笑的男人一笑坐進了沙發裡,從容地對阿雪說道:


「美女妳說的沒錯,但是妳有沒有想過,雖然這一棒下去他倆分隔兩地,可是卻也成全了妳呀。」


閱人經驗豐富的他,在阿雪剛剛黯然的神色裡,很清楚的瞭解,申識傑和她的關係應該不一般,那種失落的神情,從來只有在戀情受挫的人身上會有。




「你 …你什麼意思?」


「Charles!要不要喝點東西,哇靠,全都是啤酒,這小子酒量幾時變好了?」


兩人沒少過一起狼狽為奸的機會,聽到Charles說的話,哪能不知道眼前的美人和申識傑已經勾搭上了。這讓他挺佩服的,才來多久?就搭上這可以打趴自己部門所有女員工的美女。


「沒什麼意思,小申他這樣沒有報備,就自行回去的事,在公司裡是不被允許的。還真是多虧了妳,我們才曉得他這麼不懂事。」


說著對安福易伸出一根手指,隨後接住了冰箱那邊扔過來的啤酒。


「不就是回家一趟嗎?是能有多嚴重?」


「是沒很嚴重,就是開除而已。不過也好,這樣他就能安心地跟妳待在這裡,房子是妳的,妳應該不會因為交不出房租,就趕他出去吧。」


從後方走過來的安福易,在暢快地呼出一口酒氣後,站在阿雪身後,沒事人似的對她說道。




被道破了在一起的事實,驚慌的阿雪,也才知道自己闖禍了,雖然申識傑還年輕,找工作應該不是難事。但若是知道自己說漏嘴,害他被開除,會不會生自己的氣?連忙陪著笑說道:


「哎唷,他還這麼年輕,想家想女朋友是正常的,法理之外乎人情。你們又是長輩,就不能通融一下嗎?要不,我親自下廚請兩位吃一頓,拜託就別跟他計較了。」


喝著啤酒,Charles老是裝不出自然的笑臉,聽到阿雪這麼說,突然露出了誠懇笑容,反而讓阿雪感到有點可怕。


「是該請我倆好好吃一頓,舟車勞頓的,你說是不是,老安?」


「是呀,我都餓好久了。」


一隻手伸出攬住了阿雪的腰,突出的啤酒肚頂著她的後腰,油膩滿是熱汗的臉,正貼在她的耳邊輕聞,猥瑣的聲音輕輕在她耳邊響起。




阿雪嚇得用力掙開,退向不知何時連門鏈都被帶上的大門。


「妳想聽聽有關他的事嗎?」


在沙發上悠哉喝著啤酒的人,突然說出一句話,正要拉開門鏈的手停了下來。一直以來,她就對申識傑的過去不是很理解,想問,但又怕惹他不高興。


「就我認識的小申,是個一工作就會認真到底的人,這次會過來,大概也是覺得是個歷練的好機會。我想,他應該會對被開除的事很生氣吧,就算是自己的女人。」


看著阿雪停下的動作,他自顧自的繼續說著。


「妳想想,家鄉有等著他的年輕女朋友,而只是因為寂寞而交往的女人卻給他添亂,搞得他工作都沒了。妳不會以為他會為妳留下來吧,一個年紀比他大很多的女人。」


被說中了痛處,阿雪緊張地咬著牙,說話的聲音都有點顫抖:


「他不會的,他比你們想像的要好多了。」


雖然偶爾會出現一些奇怪性癖好,但是阿雪對於申識傑,還是很有信心的。


「在妳面前當然只對妳好,但是見了女朋友後呢?對於伴侶的忠誠,怎麼說也不應該是在妳身上才對吧。」




走到阿雪身旁,輕摟著她的肩走回到客廳中央,安福易帶著同情的語氣說道:


「其實,我們也不一定非得把這事往上報,只是,什麼事都有代價。妳總不能讓我倆,大老遠跑這趟,就真的只是為了幫他瞞這件事吧?」


說著,走到她的身後,肥厚的手已經在她胸部揉著,下半身也隔著輕薄的裙子磨蹭。


「你們 …不要這樣,拜託,別把這件事說出去。」


阿雪被兩人說的話嚇慌了心神,滿腦子都是申識傑生氣離開,和小靜孤苦憔悴的畫面。只能慌亂的被安福易摟坐在沙發上。


「不會的,只要妳乖乖的聽話,妳會發現,我們也是很好相處的,在某方面。」


拉開了拉鍊,掏出見到阿雪時就勃起的陰莖,Charles強硬地將她的頭下向押,在感到下體溫熱的包覆感後,舒坦地嘆了口氣。




身後的安福易掀起了阿雪的薄裙,臉探近臀部饑渴地吸著氣,手掌壓在豐腴微顫的臀部上,再一把將仍顯濕潤的內褲拉下,只見陰部仍沾著未來得及清理的黏液。


「妳該不會也很想要我們吧?Charles,我們的美人兒早就濕透了呢,哈哈。」


淫穢笑完後,伸出肥厚的舌頭,熟練地在陰唇上狠狠舔了一口,讓正含著陰莖的阿雪哽了一下,艱難地咕嘟吞下口中攪得起泡的黏稠唾液。


「才不是,誰想要你們了。」


將抬起頭反駁的阿雪再押下,伸出手解開脫掉她的胸罩,雙手緊掐住懸著的雙乳說道:


「妳會的,妳會求著我們插妳,插遍妳身上有洞的地方,再哀求我們把精液都射進去。」


Charles在阿雪疼痛的嗚咽聲中,狠戾地一個字一個字,在她耳邊說出。




『嘰~嘖~~~』


舔得起勁,安福易看著溢出愛液的小穴,忍不住躺進阿雪雙腿間,嘴裡大口大口吸吮著陰唇,不斷發出嘖嘖吸吮和吞嚥聲。


『美人兒,跟那小鬼做能有這麼過癮嗎?上面的嘴吃屌,下面的嘴等著被屌插。』

單膝跪在沙發上,Charles毫不憐香惜玉地大力抽插著阿雪的嘴,深插進咽喉讓她難受地脹紅了臉。聽見他提及申識傑,羞憤地緊閉雙眼,只希望趕緊結束這地獄般的折磨。

『不說話?老安,剛剛讓你弄的東西放好了沒?』

只見臉埋在阿雪嫩白雙腿間的安福易,舉起手向三人身側不遠處的桌子指了指,只見桌上立著一台手機。

『看見了沒?本來是想以後想妳時,可以拿出來懷念一下。但妳不乖的話,我們就發給小申,讓他也能看看妳被其他男人幹的樣子,或許他會喜歡,甚至看著打手槍。』

阿雪睜開雙眼狠瞪著他,沒想到這兩人居然這麼卑鄙,趁她不注意錄了影。

『我再問一次,美人兒,跟我們做愛是不是很爽?哦!都忘了妳捨不得吐出來。』

拍著她被陰莖塞得鼓起的臉頰,淫笑著拔出了黏亮的陰莖,頗有深意地看著她。

『很爽 …』

被那陰狠的眼神注視,阿雪不甘地低下頭說著,她不曉得這個人還會怎麼對她。

『妳很不樂意呢。』

有力的手突然掐住她的下巴,用力拉起她的臉,痛得她發出了哀號聲。

『很爽 …很爽 …』

另一隻手再次掐下她懸著抖動的雙乳,掐緊的手陷入細嫩的胸肉裡,阿雪忍不住痛號著。

『很爽!很爽!很爽!』



終於喝飽愛液的安福易,站起身,舔著嘴邊晶亮的黏液,失笑地說道:

『Charles,你真夠變態的,幹就幹,哪有這樣逼人家喊爽的。你再玩我就要先上啦。』

雙手拍打著阿雪翹起的豐臀,調著自己下半身的角度,握著醜陋腫脹的陰莖,在被他故意塗滿愛液的陰唇上,愛憐地磨擦著,直到塗滿潤滑用的愛液。

『你懂什麼?跟著我玩了這麼多女人,還是只懂插穴幹穴,有點出息吧你。』

再次把陰莖塞進阿雪嘴裡抽插,手還故意捏著她的鼻子。看著阿雪只能用嘴巴所剩不多的空隙呼吸,整張臉難過的有點泛白,Charles解氣地對安福易罵著。

『唔!嗚 …嗚 …』

就在Charles說教似的罵聲中,安福易突然就把陰莖插進阿雪的小穴裡。呼吸困難的阿雪,陰道因為肌肉收縮跟著縮緊,被安福易蠻橫地插入,小穴肉壁被硬擠得不停抽搐,激烈的生理反應讓阿雪慘哼了幾聲。

『幹他媽的,真爽,早算準你會玩這招。你說的對,跟你玩這麼多女人,我唯一學會的,就是抓準時機插穴。好的插穴時機,勝過硬幹數百回呀。』

爽得大呼過癮的安福易,得意地堆起笑臉,對著被阿雪緊緊含住,而將精液都射入她喉嚨裡的Charles炫耀著。



『都給我喝下去,用力吸,漏出一滴我就多幹妳十次。』

臉上滿是興奮神情,一點都沒理會正猛幹著阿雪的安福易,將陰莖放在阿雪深吸的口中清理著。

「滋~~~~」

阿雪的上衣被猛地撕了開來,解放似的Charles拿起桌上的啤酒,含了一大口,抓起阿雪的臉吻上,將啤酒全部吐進她嘴裡。

『咕嘟 …咳 …咳咳 …』

嘴中的精液盡數被啤酒衝進胃內,阿雪虛脫似的垂下了臉,被凌辱的憤恨感還來不及發作,又被硬拉起了上半身,胸部突然傳來被啃咬的疼痛感。

『好痛 …別咬我 …痛 …』

兇狠地像是野獸般,阿雪的本來柔嫩潔白的乳房,滿是發紅掐抓痕跡,還有剛剛被咬過的齒痕,而讓阿雪痛聲慘叫,四處啃咬後的牙齒正咬在乳頭上,一點一點地咬進咖啡色的肉內。

『啪啪啪~~~~~~~~~』

被痛極緊縮的小穴肉壁緊夾,安福易在阿雪陰道內的陰莖用力地抽插,陰莖傳來的嫩柔擠壓感爽得他張嘴大喊,沒控制住,麻癢的龜頭頂來不及插進陰道深處,濃黃的精液全部射在小穴肉壁上,隨著拔出小穴,灑在阿雪被撞得發紅的臀上。

『廢物,連射精都射不好。』

咬著奶頭的Charles鄙夷地看向安福易,發洩似的狠咬了一口白嫩的乳房罵道。

『我哪知道她這麼緊?都有點年紀了,身體還跟二十幾歲的女人一樣,帶勁。』

站在一邊無奈的安福易,挺著縮成皺成面紙團似的陰莖,滿臉意猶未盡地舔舌望著阿雪,恨不得陰莖再硬起,立刻再撲上去,狠狠地大幹一回。



推倒閉眼受辱的阿雪,Charles將躺著的阿雪下半身抬起,陰部整個朝著天花板,滿是精液的陰唇像是喘氣般緩緩張合。再次拿起啤酒罐,Charles伸著手指將阿雪的陰唇撐開,高高拿起的啤酒罐倒懸著,黃亮的酒液潑灑進小穴內。冰冷的酒液激得阿雪又是一陣尖叫,白濁的精液被沖得一乾二淨,Charles站上了沙發,射過精的陰莖已沒先前堅挺,但充著血仍是腫脹跳動。按著自己的陰莖向下垂著,對著被撞擊發紅卻泛著酒泡的小穴。

『唔 …嗚唔 …』

沒有預警陰莖猛地插進小穴,被啤酒冰陣過的小穴壁,受不了這冰冷後的突刺,阿雪又是慘哼,高抬的下體,被每一次的蓄意撞擊擠壓著。Charles每一次插穴幾乎都是以坐姿猛力壓著阿雪的身體,被壓折著身體的阿雪,顯得疼痛而艱苦。緊閉著雙眼,就是不想看到凌辱著自己,那得意又陰險的眼神,更怕兩人雙眼對視,讓這兩個暴徒又想出什麼新花招折磨自己。此刻的她,只能在心中默想著申識傑和小靜,忍受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他們。

『還沒更年期,能生小孩吧?要不要,幫我們生些小孩呀?』

才想著不看他們就沒事,誰想到緊皺的眉頭又給了他新的想法。

『老安,要不然我們打個賭。我們倆個有空就一起過來,在她身體裡射個稀哩嘩啦,過幾個月小孩生出來,再去驗驗是誰的種?驗出是誰的就是誰贏,敢不敢賭?』

『欸?怎麼我就沒想到?好玩,賭就賭。如果是女兒,過幾年說不定又是個小美人呢。』

越說越誇張,幾乎是壓進自己身體的陰莖,卻沒有慢下來。隨著話題愈發不堪入耳,陰莖越是堅硬,阿雪更是聽得膽顫心驚,嚇得眼角流著淚,卻也是不敢坑聲。



『那就這樣說定了,妳!以後就是我們的性奴隸,記得了。咦?這時候妳不是應該感恩戴德的感謝我們嗎?』

突然雙腿被用力壓下,下體插著的陰莖也粗魯地壓著,又是一陣疼痛,阿雪忍不住哭出了聲音。

『美麗的性奴隸,主人想要幹到妳生小孩,妳該說些什麼?』

『嗚 …謝 …謝謝主人 …』

『不對,感覺不對,重來。假裝主人沒說過,可是妳想要被主人幹大肚子,該怎麼說?』

重新恢復抽插,堅硬的陰莖已經難以下彎,乾脆一把抱起阿雪坐在自己身上,緊掐著阿雪的臀部,一下一下地高高抬起,再用力放下。

『請 …請主人 …幹大 …人家的肚子 …』

『耶~這就對了嘛,為了獎勵妳。老安,休息夠了吧?來唱首菊花台吧。』

早就心癢難耐,陰莖又硬到不行的安福易,樂得走了過來。



『叮咚 叮咚 叮咚 叮咚 叮咚 叮咚 叮咚 叮咚』

門鈴聲忽然急促地響起,兩個人愣了一下,對阿雪比了噤聲的手勢,反正他們也不擔心她大叫。

「媽~媽~妳在裡面嗎?」

門外傳進了稚嫩的女孩喊叫聲。鑰匙被阿雪拿走,小思只能在門外大喊。

「原來妳有女兒呀,老安,不用等了,馬上就有女兒能幹了。」

對著興奮淫笑的安福易,Charles嘿嘿笑著說道。

「你們 …」

阿雪心急,話剛開口脖子就被掐住,別說聲音,就連氣都吸不了。

「急什麼?大人的十年計劃妳懂什麼?現在生育率這麼低,我們也是為了大局著想不是。老安,計劃改變,不生女兒了,改生孫女,生個小美人孫女。」

呼吸困難的阿雪臉都白了,終於在他說完所謂的計劃後,才放開掐著的手。正要讓安福易去開門,把小思騙進來。

「媽~媽~剛剛門衛伯伯說妳帶人進來太久了,再不讓他們出去,他就要上來看了。」

聽到有人要上來,Charles陰沉著臉,一臉被壞了好事的不悅,只得對著阿雪恨聲說道:

「跟妳女兒說,等等就下去了,讓她別再喊了。」

說完停止了下半身的抽插,讓阿雪能緩過氣好好說話。

「咳 …小 …小思,媽媽等等就下去,妳先回家,乖。」

「哦,妳別再喝酒了,不然明天我又沒早餐吃了,快點下來喔。」

聽著門外輕快的腳步聲走遠,Charles不屑地對著阿雪說道:

「哼!便宜妳了,改天再過來好好疼愛妳。」

趴著她的臉,被掃了興軟了點的陰莖仍然繼續插著她的小穴,就算被打斷興致,但沒射精就是少了點什麼似的,最後草草在陰道深處射出精液。



大爺似的命令阿雪舔乾淨兩人身上的污垢黏液,才收起放在桌上的手機,在跪在地上的阿雪面前晃呀晃說道:

「別忘了裡面有什麼,我們哪時候來,妳就要脫光衣服好好伺候我們,懂嗎?」

深吻了阿雪一口,羞辱似的在她嘴裡吐了一口口水,才笑著離開。

門才一關,阿雪剛鬆了口氣,幾乎就要昏厥過去,但是想到小靜小思,沒看到她們平安待在家中,她不放心地強撐起精神。收拾著污穢不堪的身體衣物,看著過去只跟申識傑歡好的房間,現在卻被硬塞進了這些恐怖的回憶,她卻只能獨自忍受,不知能撐多久?但也只能忍下去,緩步踽踽走下了樓。



向門衛打過招呼後,走遠的兩人討論著。

「這邊算是意外收穫,可是小楚那邊怎麼辦?既然跟那小子有關,她絕對不可能再回公司了。」

「算了,沒了就沒了,女人多的是,找機會再介紹給客戶就是了。這回算是便宜那小子了。不過,事情可沒這麼簡單,他壞了我們的好事,我也不會讓他好受的。」

接過安福易的手機,正撥放著阿雪被兩人玩弄抽插的畫面,即使切成了無聲,他也能在腦海裡回想著阿雪慘痛的哀號聲。

「你發個訊息給人事,把那小子開除。理由 ...就說藉職務亂搞男女關係,未經通報私自離開工作崗位,誤報工作情況給公司造成公司損失,有多嚴重就說多嚴重。」

扭曲的表情,早已回覆成冷峻神色,閃著精光的眼神,不知又在打量著什麼事?
2017-4-11 08:4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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