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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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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草原雨落 第1-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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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草原雨落第一節情不自禁(1)
舞廳小小的包間裏,大姐姐們拿着小弟弟解起悶來。
不過讓她們沒想到的是,這個看起來很腼腆,稍一逗弄就臉色發紅的小弟弟
卻很不是個一般的人。
表面上是大姐姐拿小弟弟看心,其實在小弟弟那看上去被動,卻有意無意的
引導下,是誰在撩起誰的心思還真是有些說不清了。
這不又一位大姐在主動向男人發起進攻結果是,小弟弟似乎笑的有些傻,可
是隻有大姐姐自己知道的,那下體裏突如其來的一片潮濕是多麽的讓人難過。
酒意越濃,大姐姐們的戰意也越濃。
還好,男人是清醒的,因此這場永遠都不會有輸赢的戰争,才被控制在一個
合理的範圍内……夜很深的時候,大姐們被一個接一個的送回了家。
每一次的分别,男人都爲這些依依不舍的大姐送上一個熱情的擁抱。
這擁抱很深,因爲大家都知道當明天的太陽升起來的時候,今晚的一切或許
隻是夢醒時的微笑。
這幾位大姐,有幾位不是特别的吸引人的目光,因爲她們很平凡,平凡的就
象你身邊來去匆匆的路人,不會在你的記憶裏留下很深的記憶。
男人,用一個男人的能給予女人的那一片溫柔來對待她們中的每一個人。
因爲在男人的心裏知道,不管是什麽樣的女人,總會在懂得欣賞她的男人面
前,展現出她最美麗的時刻,哪怕這一刻是那麽的短暫。
車上的大姐就剩下最後一個了,當男人的停在她家的樓下時,開門下車的女
人沒有象其他人那樣等待男人的擁抱,甚至是連一個招呼都沒打,她就已經開始
朝自己的家走去。
摟道的門邊,男人在女人的身後環腰把她抱進了懷裏。
女人沒有動,男人就靜靜地抱這她。
「我比你大。」
許久的時候,女人的聲音幽幽的傳出。
男人什麽也沒說,他隻是更緊地抱着女人,并把自己熱熱的氣息順着女人白
晰的脖頸深深地撲了過去。
「我有女兒。」
在男人的氣息下顫抖了一下的女人又說道。
男人依舊沒有回答,他卻把女人那精巧的耳墜兒含進了嘴裏。
「給我點時間!」
這一次,女人說話的聲音很急,也很快。
沒有回答,因爲男人開始全身心地感受起了女人。
「會被人……」
女人輕輕的掙紮,語氣也更加的急了。
不過她的話是不可能說完了,因爲把她身子搬轉過來的男人,用他的大嘴狠
狠地堵在了她的嘴上。
嗚嗚咽咽的一陣,女人的雙手緊緊地摟住了男人的脖子。
「吱——」
是風吹動了樓道的門。
女人驚慌失措,男人卻好象什麽都沒有發生。
掙紮,勸慰都起不了作用,受到驚吓的女人哀求地說道:「去我家吧。我家
裏現在沒人。」
女人躺在自己家的床上,她身上穿的男人從京城給她買回來的衣服,現在已
經都被男人脫去。
赤身裸體的她,在燈光下,用手蒙住了自己的臉……因爲就在剛剛,她求男
人把燈關了,男人沒聽…她也求過男人,不要看自己現在的樣子,男人又沒聽。
沒有辦法,女人就采取了現在的辦法。
女人用手蒙住臉的時候,男人也欣賞完了她那美麗的身子。
伏身上去,女人紫紅的乳頭男人嘴裏含一個,手上揉一個。
男人巨大的肉棒一點點兒地插進了女人濕潤的陰道,皺緊眉頭的女人用手抓
扯着男人的頭發,一下下張着的小嘴就象河岸上幹渴的魚兒……早晨的陽光的照
射下,女人正萬分辛苦地用小嘴吸吮着男人的肉棒。
是歡愛了一個晚上嗎?那是女人昨晚上的表現太差,男人才要進入主題,女
人就來了三次高潮。
過度勞累的女人,哪裏還顧得上男人是怎麽一回事,就昏昏地睡了過去。
這不昨天的欠賬太多,一大早她就被男人給撩弄醒了。
雖說荒蕪了多年的小穴又紅又腫,不過這美麗的小嘴倒是派上用場,在做着
女人活了快四十歲的時候,終于做了她以前想都沒有想過的事情……強忍着胃部
的不适,女人在男人的盯視下把男人噴了她滿滿一嘴的東西艱難地咽下。
告訴女人,過兩天回家去見婆婆,告訴她,桌上有爲她準備的早餐,男人就
去上班了……檢察院的工作很是平靜,即便是那些一大早就帶着一臉焦急的,懇
求的,一個接一個趕來的犯罪嫌疑人的家屬,也不能改變它那故有的節奏。
它就象京城裏的公交車,準時又準點呀。
起訴科的小牛(女)檢察官又把男人喊住,告訴他一會兒去喝早茶,男人猶
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下來。
早茶很是豐盛,但一桌子的東西誰也沒吃幾口。
就這麽把東西遭賤了會讓人良心不安的,男人叫跟來兩個人把剩下的東西打
包。
讓男人哭笑不得的是,這跟來的兩個人卻又照着桌子上的東西,原模原樣的
又給男人新叫了一份才打包。
男人無語,默默地看着眼前的兩個人,這兩個犯罪嫌疑人的家屬。
兩位家屬在檢察官結束了所有事宜的時候,才小心翼翼的提出是不是可以走
了。
走,是因爲他們的家人被羁壓在看守所,隻有眼前的這些酒足飯飽的檢察官
們,才能讓他們見上那麽一面。
從餐廳出來,兩位家屬要爲同去看守所的檢察官打車,說了句我正好也有事
去哪兒,男人開上單位的車,幹了一件與自己工作無關的事……
第四卷草原雨落第一節情不自禁(2)
男人的工作隻是集中在上午十點鍾之前,隻要這個點一過就進入到自由活動的時間。
把烏雲檢察長送回了家,沒什麽事的男人用電話給母親告知了一聲後,就開
車來到盟委家屬區。
茶幾上的早點一點也沒有動過,很顯然昨晚上過度勞累的女人還沒有起床,
看了看手裏拎着的那一大包今天早上打包的東西,男人又一次的苦笑。
是呀,好心的一個提醒,卻被人家給理所當然的給誤解了。
不過這誤解一旦被拎到了心裏的時候,真的就變得沉甸甸的了。
把拎來的東西在茶幾上擺好,男人朝着裏間的卧室裏走去。
溫暖的卧室裏,女人還在慵慵散散的睡着。
海棠春睡!一下子就把男人一個上午都開過的心情給吹開了,三下兩下扒光
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男人噌地一下就蹿到了床上。
隻不過火急的男人不知道,就在他蹿上床的時候,一雙滿含着複雜神情的眼
睛卻一眨不眨地從他的身後盯着他的每一個動作……慵散的女人在一陣男人的氣
息和愛撫裏睜開了眼睛,伸手摟住男人的脖子,給他一燦若星辰的微笑後,女人
和男人深深地吻在了一起。
一個粗硬火熱的東西在自己的雙腿間不安分地左沖右撞,女人當然知道這意
味着什麽。
休息了一個上午,昨天晚上小穴上的不适已經悄悄的淡去,現在,愛火又一
次地充溢滿女人的身心。
慢慢地把自己的雙腿分開,再一點一點的盤上了男人腰身,看見男人那大喜
過望的表情,羞喜中夾雜着一絲薄怒的女人,罵他一聲色鬼!狠狠地掐了掐他背
上那厚實的肌肉,女人的小嘴就嘟了起來。
一番柔情蜜意的思想交流,消融了剛剛泛起的淡淡漣漪。
再一次吻上女人的紅唇,男人那早就校正好經緯度的炮口,也毫不猶豫地朝
女人濕潤的小穴插了進去。
輕插慢操,傳統的男上女下的姿勢持續了五六分鍾。
蓄意的引導加誘騙,女人在男人插操中輕輕地叫,慢慢地開始試驗着和他配
合……很快,羞澀的面紗就在不知不覺中悄悄地褪去。
換一個姿勢,哪怕是羞人的狗爬式…騎馬蹲裆式,女人也沒有提出一點疑義
。
相反,這樣一個接着一個的異樣的刺激,讓她深深地沉迷于歡愛的海洋裏…
…昨晚上是太久的幹旱讓饑渴的女人不堪伐撻,知道以後有用不完的天長地久,
沉靜下來的女人開始慢慢的享用這屬于她的一切。
慢慢一來,女人那特有的持久力就的得以顯現,五六個式樣,一個多小時的
時間,那一直在門邊盯視着裏面所發生的一切的眼睛,在一次次的顫抖中,被巨
大的驚恐所替代。
這驚恐是兩方面的:太能幹了!隻是其中之一。
這還是我所熟悉的人嗎?才是這驚恐的本源。
女人持久,男人沒有壓抑,共同的心思裏,男人和女人的在一片胡言亂語中
都到了臨界點。
被男人射進子宮裏的感覺真好!一口含住男人嘴唇的女人美美的在心裏想着
。
想着的時候,男人射一下,女人就在他的嘴唇上咬一下。
男人射了五下,女人咬了他六次。
爲什麽會多咬了一下?那是因爲最後咬男人那次的時間有點長了,隻能多算
一次了吧。
風平浪靜中,女人卻突地炸了起來!手忙腳亂加上前言不搭後語,苦笑的男
人終于知道了,這又是個沒有采用避孕措施的女人。
早餐的式樣,下午再來吃好象也是很有味道。
你喂我我喂你,躲到别的屋的那雙眼睛除了罵了無數聲的不要臉外,最怕的
還是自己明天會不會長‘針眼’了……春節剛過,男人家裏又傳出了苦人的喜事
——男人的二姐和小妹又懷了男人的種子。
新的生命即将來臨,舉家歡喜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但一說到苦,那就是自
從一有這消息,男人家裏的那條青春戰線就炸了起來。
在一片的爲什麽她們能懷我就不能有的責難聲中,男人苦呀!你想呀,男人
家的青春田雖然就那麽幾塊,可是要每天都在那裏播上七八回種子,就是鐵人也
快變成泥了。
世界就是這麽無奈,有人天天争取,卻什麽收獲都沒有。
既來則安的時候,天上掉下的大餅就會砸到了頭上。
劉紅還有楊姐她們兩個卻在一個晚上同時中了标,這可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呀。
京城郊區的家,看來不久就要充滿了生機。
草原的羊群剛接完羔,剪羊毛還需要在等上些日子的時候,男人把額爾德甯
從牧區接到了家裏。
盡管,額爾得甯在來的時候選了最美麗的衣服,也盡管她做了最精心的梳妝
,可是分别不到一年的時間,草原上獵獵的,無情的風霜,已經在這美麗的容顔
上雕琢出歲月的印痕。
容顔老去是每個女人都無法擺脫的命運,但是當它活生生的走到你身邊時,
一種難言的心緒悄然間溢滿所有女人的心間。
男人很早就懂得歲月的無情,所以當它悄悄的走來時,男人接受的非常的坦
然。
因爲愛是時間釀造的美酒,越是長久,就越知道它的香醇。
恩恩愛愛,是額爾德甯進到家門後男人爲她做的一切。
而男人的表現也讓那些心緒動蕩的女人從這時起恢複了平靜,因爲在這一刻
起,她們不僅真正的讀懂了一個男人,也同時知道這最是無情的歲月,才真的能
考驗出愛的真谛……晚上,李家的人圍坐在一起,舉起杯,唱起歌,就是草原上
的人們普通的生活。
第一杯酒,是男人敬給額爾德甯的,第一首歌也是男人爲她而唱的。
這首歌的名字叫——牧人一輩子放牧摸黑又起早,馬背上失去了青春卻不曾
知道。
放過羊群放過馬群,放過風沙也放過了沙暴。
最愛喝地是烈心的酒,最愛唱地是蒙古地長調。
隻要喝了酒隻要唱起歌,大風也刮不倒大雪也壓垮。
啊哈嘿…啊哈呐嘿……啊嘿……
第四卷草原雨落第一節情不自禁
男人的情愛也留不住女人那對草原深深的眷戀,三天之後,額爾德甯就收拾
起了行囊。
抱着那對結實的小牛犢子似的雙胞胎,男人、母親還有家裏所有人是那麽的
不舍,然而,他們是屬于這廣袤的草原,屬于一個叫額爾德甯的,美麗的母親。
孫子的離去,暗暗神傷的祖母把兒子緊緊地摟在懷裏,看着他貪婪的吸吮着
自己的乳頭,看着他那巨大的肉棒不知疲倦地在自己的小穴裏一次次的抽插,恍
惚之間,那對雙胞胎機靈而又天真的眼神就在她的眼前晃動……每天的下午,也
是檢察院的全體成員放松休息的時間。
照例在自己的辦公室裏打了轉後,烏雲檢察長就被走廊裏傳來的笑聲吸引了
過去。
起訴科的一間辦公室裏,難得在下午的時候還會有這麽多人在,他們是男人
和三位女檢察官,其中的一個女檢察官還是上午才出庭回來的青格。
烏雲檢察長沒什麽架子,所以她推門進來後屋裏的人除了禮貌地打了招呼,
談笑風生的進程不但絲毫沒受到影響,反而因爲她的到來而更加的熱鬧。
因爲和她打過招呼後,男人在三位中歲數最大的路檢的耳邊不知道悄悄地說
些什麽,臉色飛紅的路檢就追着男人打鬧了起來。
而男人爲了逃避路檢的報複,就繞在剛進來的烏雲女士身後,讓她做起了擋
箭牌。
笑鬧的時候,就會有親昵的接觸。
而隻把烏雲女士當作大姐姐的男人,則更沒有什麽顧忌,才一會兒的工夫,
逃避打擊的他已經把烏雲大姐姐半抱進了懷裏。
親昵是一種美好的感覺,它讓年過四旬的烏雲檢察長在溫馨裏感受到了年輕
的氣息。
于是她微笑了,即使是有意無意地把整個的身子都依靠進身後那強壯的懷包
裏時,她也依舊笑着,半舉着雙手替身後的那個人抵擋着沖上來的‘敵人’。
就算是有人幫忙,男人還是被路檢在手臂和腰上狠狠地掐了幾下後,這場笑
鬧才算告一段落。
不過當男人大呼小叫的把開着‘桃花’的手臂舉到衆人面前時,雖然除了男
人自己外,其他人都在說活該!但就是說的最狠最兇的路檢,卻在說了兩句後,
在一句我看看的時候,抓過男人的手臂,似看實揉了起來。
「腰上更疼!」
是得寸進尺的男人在享受着手臂上的溫柔時,提出的又一個要求。
「把衣服撩起來!」
結婚已經七八年的路檢可不是沒見過什麽世面的小姑娘,一聲令下,裝腔作
勢的男人就被按到桌子上讓幾個女人七手八腳的撩衣檢查了起來。
冬衣很厚,女人不大的手勁幾乎沒在那裏留下什麽可以看見的痕迹,但是男
人皮膚卻充滿了魔力,細嫩、光滑的仿佛可以把人的手久久地吸在那裏……天色
漸漸地暗了,車上一點回家意思都沒有的烏雲檢察長對男人說道:「手上還疼嗎
?」
「不了。」
男人說着,把手伸了過去。
「那腰呢?」
檢查完手臂的烏檢又問道。
「也不了。」
男人回答着,從前座的縫隙裏跨身而過,然後坐到了烏檢的身邊。
衣服再一次被聊起時,車内再也沒了聲音。
當男人熱熱的呼吸噴灑在女人的臉龐頸間上時,很自然的,男人和女人在四
目相對中吻在一起。
女人很懂得保養,一身制服下豐腴的肌膚是她的驕傲!沉醉的男人親吻着,
撫摸摸着。
男人的身體同樣讓情動的女人迷戀,隻是男人下面漲大的東西在她手中跳動
時,女人在吃驚的同時更多了一份驚喜!讓男人盡情的揉玩自己的乳房,一點點
體會硬漲的乳頭上一陣陣傳來酥麻的感覺;讓男人最暢快的舔食自己的小穴,讓
那裏流出濃濃的淫水,也讓自己在暖暖的車箱裏徹底的瘋狂。
狹小的空間,更緊的讓兩個人貼在了一起。
但也就是這狹小的空間,女人的小穴被男人的大肉棒操進去時,她隻能象小
狗狗那樣跪趴在車箱的後座上。
操是一種藝術,至少男人是這麽認爲。
所以每次操女人的時候,男人總是全身心地投入。
「不要…」
正在用小穴專心享受男人大雞巴操幹的女人時,男人的雞巴卻突然從她小穴
裏拔出來了。
不理女人的抗議,按住她的屁股,從她小穴裏掏了大把的淫水,然後把它均
勻地塗抹到她的屁眼上,等那裏被充分的潤滑後,男人調整好雞巴,狠狠地就是
一插!女人叫了,隻是這次是太多的痛苦。
慢慢滲出的血絲,終于讓女人半幹也緊緊的屁眼在有了充足的潤滑後,越插
越順暢。
從痛苦的煎熬,到慢慢地适應,可就在女人剛剛體會出屁眼被操也是一種難
得的快樂時,突然她屁眼裏拔出的大雞巴,卻兇猛地操進她的小穴裏。
就這樣,一會兒是騷癢難耐的小穴,一會兒是初嘗滋味的屁眼,女人就要飛
起來了。
「就要被都操爽了!」
在小穴和屁眼上都要到達臨界點的時候,女人從心底裏發出了歡呼。
叫的是不是早了?因爲就在這關鍵的時候,男人的大雞巴不僅離開了她的小
穴,也舍棄了她的屁眼,搬住女人的頭,男人那沾着小穴裏的淫水,塗抹着肛門
裏穢物的大雞巴卻穿過她的口腔,毫不留情地插進了她的食道裏。
「操吧!想操哪兒就狠狠的操哪兒吧!反正它們都是你一個人的啦。」
食道裏異樣的感覺剛一消退,女人已經徹底地開始縱容着在自己身上肆虐的
男人。
小穴終于爽了四五次,屁眼也緊緊地裹着男人的大雞巴不肯把它再松開,麻
木的口腔,紅腫起來的食道也艱難地把男人噴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吞下,女人連
動都不想再動一下了。
第一次因爲工作以外的事情,女人沒有回自己的家。
第一次和自己丈夫以外的男人在一起就被操腫了三個洞,女人睡着,被男人
帶回了他的家。
是夜裏幾點了?女人沒有去關心,這裏到底是什麽地方?女人也沒有問。
緊緊摟住身邊的男人,女人告訴他——我們是成不了真正的夫妻!因爲那樣
我們要付出太多的代價!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證,我身上的一切,從今天起隻屬于
你一個人!
第四卷草原雨落第一節情不自禁(4)
又是到了收購羊絨的季節,男人和根生兩個人忙的是不亦樂乎。
而烏雲檢察長在男人身上得到無比的享受後,她能做的就是給男人提供最大
的方便——能不用車就盡量不去用它!上班的方式又不是隻有這一種的。
遍地都是貨源,還有充裕的時間,等男人和根生想起來累的時候,日子已經
到了七月末。
草原,到處是流淌着綠色的草原,男人的全家又一次把歡笑留在這裏。
晚上,青春戰線的蒙古包裏來了兩位客人,她們是男人的母親和他的二姨。
突然間有客來訪,青春戰線的所有成員包括還胯騎在男人身上的叢彩虹,都
恭敬地向兩位老人家請安。
滿包的青春女人都在展示着她們迷人的身體,進來的兩位老人家也沒什麽矯
情,在閑着的媳婦們的伺候下,兩位老人家也很快就變成了她們的樣子。
和媳婦們纏了一陣後,兩位老人家的小穴就濕潤地滴出水來。
又狠狠地在男人身上來了幾個起落,叢彩虹軟軟的爬在男人身上。
看到兒子那邊暫時沒有人去接力,高撅起屁股的母親就在蒙古包的地毯上跪
伏來下來。
男人走到母親的身後,輕輕地在母親白晰的屁蛋兒上拍了拍,然後微曲着身
子,用手扶着的大雞巴就插進了母親的小穴裏。
母親一邊享受着小穴裏兒子的大雞巴,一邊用不是很清晰的聲音和身邊的媳
婦們交代了起來……媳婦們都想懷上自己兒子的種,但是家裏一些現實問題卻需
要做個調整,那就是安排一下懷種的先後順序罷了。
要不亂懷一氣的話,說不定會出什麽問題。
母親斷斷續續的安排着,兒子在她身後盡心盡力的幹着,而這裏唯一有奶水
的女人,男人的二姨,則把自己女兒剛吃過的兩個乳頭,輪流地喂進男人的嘴裏
。
小潭老師和自己的女兒念萍抱着一個哭鬧不停的小家夥,也進到蒙古包裏。
對眼前的一切早就習以爲常的母女倆,媽媽把手裏哭鬧的小東西遞到二姨那
裏,她的女兒卻把嬌小的身子一縮,鑽進了奶奶和爸爸的四條腿中間,小手幫奶
奶揉着陰蒂,小嘴就追着爸爸在奶奶小穴來回進出的大肉棒舔個不停。
更加享受着快樂的奶奶,親妮的在孫女的小屁股上捏了一下後,就順手撩起
她的小裙子,半褪下她的小内褲,在她的紅嫩的小穴上揉搓了一陣子,看到那裏
居然也滲出點點的汁液時,母親轉回頭,言語不清地對兒子說道:「揀日……日
,不…如…如撞…撞日,好…好兒子你…你…操……操完媽…就…就把媽…媽的
……孫…孫女,也…操…操了吧。」
孫女,親孫女的還沒叫幾聲,祖母就把嘴拱到孫女的小穴上一陣的亂啃後,
達到了高潮。
安撫了一陣母親,男人和小潭老師把的女兒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脫去,然後他
倆就一邊一個,從女兒的頭上開始,一路親來,直到把她身上每一個部位都親完
,小潭老師先叫女兒把雙腿大大的分開,然後就用手引着男人的大雞巴朝女兒小
穴裏一點點兒地插進去。
大雞巴每插進女兒小穴裏一點點兒,小潭老師都詳細的問着女兒的各種感受
,就這樣,她看着女兒在自己爸爸的大雞巴下皺了眉……喊了疼……流了血……
還有女兒最後說的那句話——爸爸!媽媽!我愛你們!操完了小潭老師母女,半
靠在那裏的二姨一邊給女兒喂着奶,一邊讓男人操着。
看着男人邊操着自己邊和自己的女兒搶奶水吃,二姨說了句石破天驚的話:
「家裏女人都是你的!隻要她們長大了,能讓你操了,在她們也願意的時候,你
都可以把她們操了。與其等她們長大了在讓她們明白,還不如從現在就對她們進
行培養。」
持續四天的牧區之行,男人一家又轉站到了京郊别院。
在這裏逗留了幾天,把身子再也瞞不住眼睛的幾個女人留下,男人一家起程
返家。
男人的單位這幾天工作很緊,尤其是起訴科的那幾位還破天荒地加了班。
沒别的,是市裏督辦的一個案子,用上頭話說,案情重大!影響惡劣!我們
的宗旨是:從重又從快!不緊不慢的檢察院,終于煥發了一次精神。
但是男人卻有一點不明白,我們這裏的各類案件是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
可是除了難得一見的督辦案以外,爲什麽其它的案件都要用去那麽的時間?一個
普通的案件,從立案偵察到簽發刑事拘留,由刑事拘留到逮捕證的辦理,然後起
訴,開庭,最後判決書送達,快的六七個月,那是因爲你犯罪了,卻燒了高香。
慢的一年兩年,男人親眼見到的超常羁壓居然會有将近四年。
公檢法,這裏所應用的法律程序不是太過複雜,不過這裏面的許多事情是男
人所不理解的。
不理解就算了吧,因爲男人知道如果自己真的參與其中的話,别的不說,就
自己這死了都比驢還執着的個性,不僅會毀了自己,也會耽誤别人。
不能成爲一個參與者,那就站在這裏靜靜的看吧。
看這四大黑的大哥——公檢法。
第四卷草原雨落第一節情不自禁(5)
正在辦公室裏看報紙的男人,被一個電話催的有些頭疼。
是那個男人給她買過兩次衣服,最後也成了男人女人的女人說有很急的事情
要找他。
急事到不一定,不過女人的心很急卻是真的。
快兩個月沒見過男人的面,盡管男人不論什麽時候總是會跟她聯絡的,隻是
再怎麽聯絡,也不能和把一個男人天天放在自己眼前來的放心。
所以女人在電話裏告訴男人,她要和她的女兒一起去男人的家。
媳婦要見婆婆,天經地義。
隻不過男人家裏那複雜的人際關系,男人還沒有向她透露過,她能不能接受
?男人還真不敢下定論。
怎麽去家裏,去了怎麽對她說?男人的頭有些疼。
開着自己家的車,男人來到女人的家來接女人和她的女兒。
敲門而入,女人的臉在瞬間的驚喜後,就飛快地甩得如同長白山那樣的長。
還用說什麽嗎?男人雙臂一展,女人就被他緊緊地抱進了懷裏。
掙紮,抗拒和發洩中的捶打,讓女人激動,讓女人流淚。
當男人熱熱的嘴唇如雨點兒一樣地落在她的腮邊眼角時,滾滾而出的思念,
讓女人在哭泣裏拼命地摟住了男人。
長長的吻,梨花帶雨的嬌柔,一下子催起了男人心底的愛憐。
攔要把女人抱起,不等她明白是怎麽一回事的時候,她已經趴伏在卧室裏的
床邊,而男人正在她的身後把她的裙子撩了起來。
女人終于知道要發生什麽了,隻是現在好象是晚了些,因爲她身上穿的一切
都是男人爲她買的,就比如說已經被男人撥弄到一邊的内褲吧,穿起來非常的舒
适的它,如果在某些時候你隻需用手指輕輕地把它向旁邊那麽的一撥,就……略
顯幹燥的陰道,巨大肉棒猛烈的插入,女人悶悶地哼了一聲。
揉着…撫摸着加上插在陰道了的肉棒不失時機的輕輕的跳動,女人僵硬的身
子漸漸的放松,溫溫潤潤的汁液慢慢地滲滿了女人花房的每個角落。
明知道女兒還在家裏,明知道現在很不是時候,可當男人的大肉棒真的抽插
起來的時候,咬緊牙關的女人才發現,自己歡愛時的呻吟聲,會從自己的牙縫悄
悄地鑽了出來……手口并用的女人費了好大力氣,才讓男人肉棒裏的精液噴了自
己一頭一臉,直直的一伸脖子,吞下嘴裏小半口腥腥的東西,逃難一般地,女人
一頭沖進了衛生間。
衛生間的門被拉開了一條縫兒,客廳裏男人和自己的女兒好象談論的非常的
融洽。
給自己又一次地鼓了鼓勁兒,女人一臉若無其事地走了出來。
男人若無其事,女兒也同樣如此,可越是這樣,站在兩個人面前的女人越覺
得,自己好象渾身都紮了刺兒……女人和她的女兒,在男人家裏受到了隆重的歡
迎。
男人頭疼的事情不僅沒有發生,相反,這母女倆和男人的家人相處的異常融
洽,最少,現在看來是這個樣子。
晚上,在自己女兒的提議和男人一家殷切的挽留下,女人住了下來。
當男人晚上摸進女人住的房間裏時,大發雌威的女人,讓男人用了快一夜的
時間才算讓她安靜了下去。
這個女人叫嶽山紅,女兒,宋晴。
時間流逝,轉眼就是雪花飄飛的季節。
這大大的雪花很快就覆蓋了整個的草原,男人的心也仿佛随着這厚厚的積雪
,陰沉的天氣變的壓抑,似乎預示着有什麽事情将要發生。
陽光照耀,大地銀妝素裹,一個從草原深處來的電話,讓男人雇用了一個五
十五馬力的拖拉機,連夜朝牧區趕去。
阿山公社那簡陋的醫院裏,彌留之中的額爾德甯終于見到了她現在最想見到
的人……
昨天上午,剛給牲口填完草的額爾德甯感覺到右下腹有些疼痛。
從男人告訴給她的生活常識裏她知道,這疼痛有可能是一種常見的疾病——
闌尾炎。
随着疼痛的加劇,她叫來了自己的弟弟和一個鄰居準備去公社的醫院。
然而今年的雪太大了,連家裏小馬力的拖拉機都走不了,沒有辦法的情況下
,他們隻好用駱駝拉的爬犁。
額家的鄰居是旗郵局的巡線員,中午臨出發的時候他爬上電話線杆,按額爾
德甯的要求給男人打了個電話。
那邊接到電話的男人瘋了一樣的找車,但是這個時候還能去牧區的機動車,
隻有着慢的不能再慢大馬力的拖拉機。
而額家這邊,一架駱駝拉的爬犁也行進在茫茫的風雪中。
五個小時後,額爾德甯他們趕到了公社醫院,五個小時,男人才在茫茫的風
雪中,隐隐看見西烏旗的影子。
半是昏迷的額爾德甯被擡上了手術台,可醫生在打開她的腹腔後發現已經是
無能爲力。
于是一個被醫生宣不不久就要永久離開人世的女人,就這樣在一陣昏迷,一
陣清醒中等待着她心中的期盼……淩晨三點,男人帶着一身的風雪走進了醫院的
病房。
原本已經深度昏迷了很長時間的額爾德甯,突然把眼睛睜開,那煥發着神采
的眼睛緊緊地盯在男人身上,欣喜的點點頭,接着搖搖頭,沒有向心愛的人說一
句話,她就永遠的離開了這個世界。
四天以後,男人家裏所有的人都趕了過來。
茫茫的冰雪的天地間,男人一鎬一鎬地刨向那在嚴寒下比岩石還堅硬的大地
。
雙手很快就被震出了鮮血,這流淌的鮮血,染滿了鎬把,撒進了大地,一點
點地灑落在四周白皚皚的積雪上,在那上面綻開出如紅梅花瓣般美麗也凄涼的圖
案……你是漢家男兒的媳婦,請原諒我用漢家的習俗把你安葬。
穿着最美麗衣服的女人,在男人的雙手捧起的泥土裏,最終永遠的融進了這
無邊無際的草原。
以後的許多年裏,隻要一到大雪飄飛的季節,一個男人的身影總要在這裏久
久的徘徊……(這是個真實的故事。)額爾德甯的孩子除了那對雙胞胎被留在她
弟弟家,其他的都被男人接了回來。
那是自己的親孫子!萬分不舍的祖母卻沒有辦法,因爲男人告訴她,這是額
爾德甯的意思。
是的,就是在公社病房裏女人那瞬間就飄逝而去的眼神,她傳遞給男人的不
僅僅隻有這些,她告訴男人,這眼神裏的一切要用一生的時間來回味……愛的傷
痛,是這萬丈紅塵留給我們的記憶。
偶然間,我們會輕輕地在心頭把它觸動,這微微蕩漾着的記憶的回想裏,是
不僅僅隻有傷痛。
失去過,才知道擁有的珍貴,也就是有了這樣經曆,讓男人對他身邊的女人
更加的關心,就連那些和男人沒有深厚關系的女人也是如此。
情不自禁,好象就是這麽說的吧。
關心,自家的女人是有多少都不閑多,可是對于别的女人來說,是不是就有
那麽一點兒的……最先體會出這範圍廣泛的關心的是烏雲檢察長,把這些看在眼
裏,放在心頭,烏雲檢察長就暗自做主,替男人做起了前期準備和中後期推波助
瀾的工作。
确定了工作方向,烏檢察長就開始有意無意地向目标人物靠攏了過去。
第四卷草原雨落第二節窩邊的草(1)
下午下班的時候,烏雲檢察長喊住走在前面的路檢察官,沒有什麽
特别的事情,就是一起吃個便飯而已。
當然,男人是司機,不僅要負責送到還要留下來陪吃。
飯店裏一個小小的雅間,幾樣少卻很有些檔次的菜肴和酒上來後,便飯正式
開始。
檢察機關的應酬很多,因此在一般情況下不論男女,他們的酒量都很不錯。
好的酒量,彼此又非常的熟悉,再加上人的随和與風趣,因此即使是隻有三
個人,也讓着雅間裏的氣氛很是紅火。
又提了一杯酒,烏檢察長先和男人的幾下調侃,使得雅間裏紅火的氣氛中多
了幾許暧昧,然後再把風向一轉,坐在男人身邊的路檢察官,就被某個有心人一
通半真半假的戲言後,怎麽看身邊的男人就怎麽别扭。
看着人别扭,又想證明戲言就是戲言,路女士對男人開始了夾槍帶棒的叱責
。
這叱責的本意是想以此來說明些什麽,可是她越是說,越是想證明的時候,
她才發現我們的烏檢察長的臉色卻越來越暧昧。
這本來隻是酒桌上的戲言,怎麽到這會兒卻象真的了?已經有些激動的,并
拎住男人耳朵的路女士,應該忘記了一句俗語,它說有一種東西叫越描越黑。
打了是親,罵了是愛,你這又打又罵的豈不是又親又愛?對路女士所做的一
切給了個夾雜不清注解,烏檢察長悠然而然的端起酒杯來。
這拎住男人耳朵的手是松也不是,抓也不是,好不郁悶的路女士一巴掌拍在
男人頭上後,一屁股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這就生氣啦?都是開玩笑嘛!再說就是真的是有什麽那又能怎麽樣?來小平
子,咱倆親近親近,好給你路姐消消氣兒!這有什麽呀!親近是烏大姐坐到男人
腿上,爲男人斟了一杯酒。
略顯壓抑的氣氛,在一杯酒下肚後就雲散天開了。
再接下來,似乎都想說自己不在乎什麽,兩位女士就輪流在男人的腿上坐上
那麽一坐。
而男人嘛,适度的抱上一抱,摸上一摸也就成了順理成章的事情。
送完路檢回家,烏女士對今晚上的所做的一切很滿意,事情不需一蹙而就,
先埋下的種子,早晚有一天會水到渠成的。
去男人家留宿,是烏女士最近經常做的事,今晚上當然也不例外。
身份特殊的烏女士,男人一家很大方地接納了她,而對于烏女士來說,也很
快就和這個家融在了一起。
脫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爲男人也把衣服脫去,和男人親吻了,再把他的肉
棒含進嘴裏,男人的卧室裏又進來了幾個人。
梅玉、梅鑰和呢喃姐妹随着睡袍的飄落,就展示出美好的身體。
她們分成了兩組,一組纏住男人,把乳頭輪流喂到男人嘴裏,另一組來到烏
雲的身邊,替她的小穴和屁眼做着先期的準備工作。
沒一會兒,男人的雞巴就硬得插進了女人食道,而女人的屁眼和小穴也在其
他兩人的開發下,做好了充足的準備。
先操小穴,因爲那裏邊癢的厲害。
吐出男人的雞巴後,烏雲女士就騎跨到男人的身上。
給小穴解癢女人用了不到二十分鍾,可是當男人把雞巴操進她屁眼後,男人
卻讓她叫他爸爸。
這麽多人,又是第一次叫,烏女士無論如何也開不了這個口。
不過男人一點也不急,他大雞巴使勁的捅,乳頭使勁的捏,幾巴掌抽在女人
的屁蛋上,女人就爸爸爸爸地叫個不停了。
呢喃姐妹是梅玉的女兒,當男人操她們母親時,她們叫男人爸爸喊女人姐姐
,當男人操她們時,她們喊男人哥哥,叫女人媽媽。
而梅鑰不管男人在操她們中哪一個,她都爸爸爸爸的叫着男人。
這混亂的卻真實的情愛,本來隻是一個遙遠的傳說,可是當它真正走到自己
身邊時,在剛開始震驚過後,自己不但很快就接受了這一切,現在對它甚至有了
期待,要是自己也有女兒的話…要是自己也有姐妹的話…那這情愛的每一個夜晚
,會不會更加的絢爛多彩?當男人的母親,給女兒喂着奶的二姨也加入進來時,
這份按在心裏的期待,在不自覺中已經變成一種從來都不曾有過的沖動。
男人看起來和以前一樣,甚至說對他的女人們更好。
但是他所有的女人都知道,有一份失去的傷痛永遠地裝在男人的心底。
他不在人前表露,因爲它傷的太深太深。
作爲男人的女人,要和男人一起去承擔。
愛是承擔起這個家的一切,所以就讓它來的更深,更徹底。
星期天,馬明馬先生給男人打來了電話,合作了這麽長時間,怎麽也要開個
總結會吧?男人叫上根生和另外兩個司機去找馬先生了。
盡管馬先生一如既往的熱情,盡管馬先生連聲稱贊合作愉快财源滾滾,但是
男人卻隐隐地察覺出,這愉快的合作是要畫上句号了。
是不是繼續合作?男人已經是無所謂,不過不開車了,根生該幹些什麽?難
道真是車到山前才想路嗎?還是先未雨綢缪吧。
第四卷草原雨落第二節窩邊的草(2)
根生是個直性子的人,馬先生即将要表達的意思男人就照直說了。
但讓男人感到奇怪的是,根生居然沒有一點吃驚的樣子。
相反,他告訴男人他早就看出來會有這麽一天的,因爲在利益面前能夠和别
人長久分享的人太少了。
不錯,人與人之間長久的分享共同的利益,這是需要彼此間有怎麽樣的默契
與信任!關鍵的時候還是老實人看的更明白,而聰明人總是當局者迷呀!近幾年
草原上的皮張很走俏,小打小鬧的弄上那麽一弄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男人一說,根生的眼睛就發亮,因爲兩個人又想到了一起去了。
聯系上一個收皮貨行家裏手給根生當師傅,又算放下一件心事的男人渾身也
輕松了不少。
該幹點什麽呢?男人的腦子轉了幾轉後,嶽家母女那如花的笑顔就浮現在眼
前。
就是她們了!打定主意的男人連開車時都哼起了歌。
嶽家的母親不在,女兒小晴在給男人開了門後,就接着做起了功課。
清清涼涼的客廳,滿身火熱卻不知道現在該幹點什麽的男人,看來這不管幹
什麽,心想事成的機會真的不是很到呀。
「嗨!這到題怎麽做?」
小晴這極度沒有熱情的呼喚,對于現在渾身都被晾的拔涼拔涼的男人來說,
真是天底下最美好的聲音。
「這麽這麽…這麽做!」
一道不是很有難度的數學題,男人一口氣給出了四種解法。
「還有……」
女孩又拿出物理習題集。
「那…這個……」
是化學的。
「這個發音我老是發不準。」
現在到了英語時間。
「這個嘛……」
英語是它不認識我,我更不認識它的,男人很坦白的說了今天第一個的不會
。
「這麽簡單的東西你都不會!?」
做了快一個小時學生的女孩,一下子翻身做了主人。
狂批亂砍,剛才受人尊敬的老師現在是一文錢都不值了。
「會你還問我!」
萬分不服氣的男人嘴上雖然沒說,但是臉色上卻充分表達了自己意思。
「我是發不準音,又不是說不會!發音不準和什麽都不會能一樣嗎?」
不會還不服氣,女孩更加的鄙視起這曾經的老師來。
「給你槍連準星都找不着,那和不會有什麽區别嗎?」
雖然已經快把頭耷拉到桌子上,可是心裏的想法我怎麽也能嘀咕嘀咕吧。
「還敢嘴硬!」
怒不可遏的女孩朝着冥頑不化的家夥沖了過去。
一沖,力氣大了那麽一點,她沖進了男人的懷裏。
砸到腮邦子上的肉,要是不咬上一口那豈不是連禽獸都不如啦!男人大嘴一
張,懷裏女孩的小嘴就被他緊緊的叼住。
嗚嗚呀呀,踢打抓撓,女孩如同被關進籠子裏的小母豹子,在男人懷裏做最
激烈的掙紮。
「都到了籠子裏,你還想翻天?」
捕獲到獵物的男人一邊把籠子收緊,一邊借着小母豹子掙紮時漏出的各種空
擋,擴大着戰果。
「不要臉!臭流氓!王八蛋!」
是被扒光皮毛,拔掉爪牙的小母豹子現在唯一還能做的事情。
不要臉!我就親你的臉!臭流氓!我就揉你的奶!還王八蛋?!看你那粉紅
的小穴!我非得叫它要流出來水!「不要臉的!你親的人家都喘不上氣了!」
「臭流氓!你怎麽光知道揉左邊的那個,還有右邊的呢!」
「王八蛋!你個死王八蛋!不要用牙咬人家的那裏!啊——你的胡子好紮人
家那裏啊……」
也是都三天沒刮過胡子了。
「來摸摸它!」
拎着小母豹的脖子,男人把直挺挺的大雞巴支到了她的眼前。
「哇!它……?!」
紫紅色的長槍滿含着殺氣在眼前真真的跳動,小母豹子先是一震的恐懼,接
着是迷茫,最後更多無比的好奇。
「快點!」
一聲斷和驚魂,小母豹子那在半空中猶猶豫豫的小手下意識的按到那紫紅的
長槍上。
「這感覺好奇怪呀!」
觸手後那硬硬滾燙的感覺和自己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但是這感覺是那麽真
實,那麽清晰,那麽的讓人心跳!輕顫顫的一隻手到兩隻手的撫摩,到緊緊地把
它握住和揉搓,女孩不知道經曆了多長的時間,她現在隻知道,有一種發自内心
的,無法說清楚的感覺在催促着自己,讓自己去親近,染自己去擁有……
第四卷草原雨落第二節窩邊的草(3)
肉棒不斷地在手中漲大,它裏面滾動着的生命的氣息仿佛是一種召喚。
這召喚讓人向往,這氣息使人沉醉,雙目迷離中,女孩慢慢地讓自己的小嘴
朝它靠攏了過去。
輕輕的品,慢慢地嘗,隻到把它的巨大充滿自己的口腔。
這肉棒三分之一的長度,卻是女孩品嘗的極限。
男人的手滑過女孩的頭發,撫摩她臉上身上那光滑且健康的皮膚。
一點點兒的去指導,一次次地去糾正,第一次品嘗肉棒的女孩已經有了輕車
熟路的感覺。
女孩的呼吸越來越重,鼻尖兩側也滲出西密的汗珠。
男人把肉棒從女孩的嘴中抽離,把她抱到書桌上讓她半仰躺在上面。
把女孩的雙腿搭在自己的肩頭,親吻了她的小嘴,吸吮夠了她的乳房。
剛剛生出些許絨毛的小穴,先是大陰唇,接着是小陰唇,紅且漲挺起來的陰
蒂在齒尖上滾動,緊小的,從來沒有人深如過的陰道用舌頭在那裏探進探出,直
到從裏面流出更多更濃的汁水。
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再一次深深吻過兩頰赤紅的女孩,男人終于把自己的大
肉棒對準了女孩的陰道。
女孩睜大了雙眼,看着巨大的一隻眼的家夥很慢地撐開自己的陰唇,一個毫
米一個毫米的插進自己的陰道。
緊張,還有那輕微的不适,讓女孩的眉毛一下子就擰的緊緊的。
進去了,點觸到女孩那一生才有一次的珍貴的薄膜,男人的肉棒就開始後退
,退到的陰道口時,肉棒再向裏面插去。
淺淺的進出持續了四五分鍾,女孩不但散開了緊擰的眉頭,她的雙手也開始
在男人的臉上不停地撫摸。
男人的肉棒還是很淺的抽插的同時,他也讓女孩的雙腿更緊地夾住自己的脖
子,并開始把玩女孩那對小巧的乳房。
輕輕一彈女孩那硬硬的乳珠,半閉這眼睛的女孩呀地叫了一聲。
可就在這聲呀後,女孩的小嘴猛地張了最大後,臉色發白的她身字一僵,跟
着又軟,竟然好象是暈了過去。
在女孩呀的時候,男人狠很地挺了一下腰,蓄積了很久的大肉棒突破了女孩
陰道裏那層薄薄的守護,徑直插進了她的子宮。
也就是這麽一下,女孩就成了這副模樣,一副男人插過很多女人後第一次所
遇到的模樣。
「不會真的是……?」
心裏一下子沒了底兒的男人,趕緊對受到重創的女孩實施了補救措施。
補救的時間好象真的很漫長,好在是女孩終于緩了過來。
不過還沒等男人舒出一口氣來,女孩可憐惜惜地看了她一眼後,竟然哇地一
聲放聲大哭了起來。
邊哭着,女孩邊捶打着不知所措的男人,嘴裏還含混不清,斷斷續續地說着
:王八蛋!你個大王八蛋!你弄的疼死我了!你不知道呀?人家從小就怕疼!到
現在還連打真都很怕呀……你個…你個……和豹子一樣兇悍的小女人,居然回怕
疼怕成了這樣??!哭笑不得的男人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任由着女孩在自己身上發洩,還好的是男人那個一向堅強的,久經考驗的大
肉棒沒有在剛才的變故裏縮了水,男人也就放下心來。
既然怕疼都到了這個地步,那就是說即使是最輕微的抽插女孩也肯定不會允
許。
好在男人還另外掌握一項技術,那就是收緊自己的腹肌,讓插在女孩陰道裏
的肉棒一下一下輕輕地跳。
被火燎過一般的引導和子宮是那麽的敏感,男人肉棒即使是不可察覺的顫動
也被它們一點不拉地捕捉到。
但這次捕捉到的卻不是那痛心裂肺的疼,而是一中從來都沒有過,也怎麽都
形容不出來的特殊的感受。
男人肉棒每一次的跳顫,女孩的眉頭都是緊了又松,到女孩的眉頭完全展開
的時候,男人那插在她子宮和引導裏的肉棒,已經可以小範圍地前後抽插了起來
。
肉棒進出的幅度和頻率都明顯的加快,女孩那緊裹着肉棒的大小陰唇也随着
它一下下的翻張,細,幾乎是快聽不見的呻吟聲從女孩嘴裏飄出來了,男人的肉
棒也進入到全方位的工作階段。
插着,操着,女孩的叫聲也越來越大。
舒服嗎?舒服!操的好嗎?好!想讓操嗎?想。
想讓操就叫聲好聽的。
好…好哥哥。
就好哥哥呀?!那……好…好男人!恩!好丈夫!親!來,再叫個親的。
都…都好丈夫了,哪…哪裏…還……還有親的?有!哪有呀?那親一個就告
訴你。
啵!你…你讨厭!親…了還…還不告……告訴人家。
好!告訴你,再親的就是叫爸爸!你——你什麽?快叫!不!啊—啊啊!啊
——不!啊……啊…叫不叫?!不……啊啊啊…爸!爸爸!親爸爸!啊……親…
親爹!我…我的……的親…親爹!
第四卷草原雨落第二節窩邊的草(4)
緊緊地摟住身上的男人,聲嘶力竭的喊着他平爸爸,女孩剛剛成長起來的子宮,
第一次感受到男人噴湧而出的精液裏,所包含着的火熱與力量。
象一隻午後乖巧的貓咪那樣,女孩蜷縮在男人的懷抱裏慵慵的睡去。
從豹子到貓咪的過程,是一個女孩成長起來的過程。
男人萬分愛憐地把女孩安頓好,起身來到客廳裏。
嶽家母親還沒有回來,看了看天色,男人走進了嶽家的廚房。
廚房裏叮叮當當的聲響,剛走進家門的嶽家母親不用問也知道是誰在裏面。
男人在,女兒也在,嶽家母親的心嘭地跳了一下。
在這心跳的催促下,母親來不及和廚房裏的男人打招呼,就急急的尋找起了
女兒的身影。
卧室裏,女兒沉睡的樣子讓母親知道了自己心跳的原因,可是當不安的預示
的到證實的時候,那突如其來的心跳卻一下子就消失了。
現在母親除了那一聲深深的歎息,剩下的隻有纏上心頭一絲絲不舒服的感覺
了。
男人端着做好飯菜從廚房裏出來,看見女人那隐隐露出心事的臉。
知道女人爲什麽會有了心事,男人把東西放好後,就來到了她的身邊。
「吃飯吧。吃完飯等小晴醒了我們一起回家。」
把手扶在女人的肩頭,男人對她說道。
「回家?」
女人稍一愣神,跟着就知道男人說的是哪個家了。
「還是明天在回吧,今晚上我還想住這裏。」
猶豫了一下,女人說着擡頭看着男人。
用眼神交流了一下,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吃飯的時候沉默,晚上睡下的時
候依舊是沉默。
一件意外的事情,接受它需要有個過程。
把嶽家母女在家裏安頓好,男人明白,要嶽家母親的臉上再浮出真心的歡笑
,那隻有是時間了。
路檢一把拉住男人,把他拉到一間沒有人的辦公室裏。
在男人睜大的眼睛裏,幾張表格塞到他的手裏。
上電大所用的所有手續!男人這次的眼睛真的睜的很大很大。
「看什麽看!快把表添了!」
心情不太好的路檢可沒有那麽好的耐性,在這裏等着男人發呆。
「是是是。」
這個時候最好是聽女人的,男人拿起筆來,飛快的一揮而就。
「明天拿三張一寸照片來!」
路檢有對着呆頭鵝一樣的男人怒吼到。
「是!」
一個最标準的軍人式的回答後,我們的路檢察官已經被男人按到了辦公桌上
了。
「現在該聽男人的了。」
男人在心裏一邊想着,一邊把路檢那紅紅的小嘴用自己的大嘴含住。
「不!别…有…有人的!」
所有掙紮的企圖都被男人強壯的否決掉的時候,女人隻能從嘴唇的縫隙裏擠
出來的聲音,向男人哀求了。
「那就别動!」
男人霸道的瞪着女人,給她下達了命令。
「是…」
突然被鎮了一下的女人,根本沒注意到自己在說些什麽。
等女人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麽的時候,她的小嘴已經被男人親了,乳房被男人
摸了,順着褲帶伸進去的男人的手,不但把她的小穴揉得到處是水,還讓她在着
短暫的時間裏來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男人走了,一臉神色複雜的女人坐在那裏呆呆的出神。
幾天來,很忙的路檢一直離男人很遠,而男人也因爲去電大報道,和她很少
見面。
中午臨近下班的時候,正準備回家的路檢,被從身後伸過來的一隻大手,一
把拉進了一間辦公室裏。
看到眼前那雙惡狠狠的眼睛,驚魂未定的女人随即就認命一般地舉手投降了
。
木頭一樣地被自己親,木頭一樣的被自己扒去身上所有的衣服,可就是這木
頭一樣的女人,卻叫久經沙場的男人從心底裏湧出一中無力感——老鼠拉龜,沒
處下手呀。
給女人把衣服穿好,男人悶悶地坐在了她的面前。
在男人的臉上親了親,女人什麽話也沒說,就輕飄飄的走了。
辦公室裏隻剩下一個,一臉苦菜菜的男人。
電大的課程很松,以至于男人來聽了快一個星期的課後,還沒有見到班裏所
有同學的面。
不過也是,有幾個人會象男人這樣,一節課都不拉地來電大聽課的呢?一個
月,有課程要結業的時候,男人班上所有的同學基本上都來了。
答完最後一門科目,難得聚到一起的學生們在幾個活躍分子竄動下,決定去
找個地方去坐一坐。
反正今天沒什麽事,在加上時間也還早,男人就和大夥一起出發了。
四十多個人,酒席開了四桌。
活躍份子一帶動,四張桌子上的氣氛立即就熱烈非凡。
男人這一桌女多男少,起因是男人說了自己喝不了酒。
和女同學坐一起,是大夥對男人這個插班生特殊照顧。
可是這酒杯一端起來,男人才知道這特殊的待遇是怎麽的一個特殊法。
女人,四五個喝酒論公斤的女人對你進行特殊的照顧時,那個滋味怎麽說來
着?就一句話——真他媽的爽透了!一陣陣的燕語莺聲,二十分鍾不到的時間裏
,男人被灌下去了将近一斤的白酒。
天旋地轉的時候,一杯冒着熱氣的清茶舉到了男人的眼前。
第四卷草原雨落第二節窩邊的草(5)
一個很有些書倦之氣的女人和一杯茶水,如清涼的風悄悄地拂過,
天昏地暗的男人在一瞬間就清醒了不少。
道了聲謝謝,男人接過了女人遞過來的茶水。
「看!還是咱們的小蝶會心疼人!總是那麽的知冷知熱呀!」
坐在男人右手邊的一個三十出頭的公斤級的大姐,在男人剛接過茶杯後,先
對着給男人遞茶水的女人大聲的開起了玩笑,接着又着男人打趣道:「哎!我說
小夥子呀,有人這麽心疼你,怎麽連一點表示也沒有呀?!」
「謝…謝過了。」
和第一次見面的女人,男人總是有些腼腆。
「光是謝呀!也不來點實在的,一看你就是沒誠心的!」
這麽害羞的小夥子很少見,來了興趣的公斤大姐開始趁熱打鐵。
「那……」
被一馬将過來的男人手足無措,口齒不清,一激動的時候,不自覺的就把手
伸向了面前的酒杯。
「死狐狸!你别這麽的恨窮人不死好不好?」
男人的手剛一碰到酒杯,書倦女對着公斤女把眉毛一立,制止住她接下來的
舉動後,轉頭對男人說道:「行了小兄弟,你别聽這隻死狐狸瞎咋呼了,來把茶
先喝了。」
被稱做狐狸的公斤大姐,雖然很是想對這個害羞的小夥子再來上一番的趁勝
追擊,但是她好象對書倦女很是服氣,一見到她的眉毛立了,即使是再怎麽的心
有不甘,也隻好把準備使出來的十八般戰法全都放棄了。
看着男人慢慢地喝着杯中的茶水,狐狸大姐又來興趣:「哎!小夥子!你是
哪個單位?」
「我?檢察院的。」
「幹什麽的?」
「司機。」
「司機?」
狐狸大姐滿臉的疑惑。
是呀,這年頭來電大上課的司機,要麽是替他的領導來濫竽充數的,要麽就
是爲領導服務多年,正準備被領導提拔到别處另謀高就的。
象男人這個歲數,另謀高就的可能性不大,極有可能的是來濫竽充數的。
「你是怎麽想起來上電大的?」
書倦女看着男人問道。
「上個月我們單位的路姐給我拿來了幾張表格,我填完了就來這裏上課了。
」
男人實話實說。
「那……?」
剛才猜想兩種情況都不是,這回兩個女人眼中疑惑更大了,因爲還有另外一
種情況就是有些很具有家庭背景的人,才會讓自己家的孩子提前做着這樣的準備
。
「我叫李平,我母親是李晚瓊。」
讀懂了兩個女人眼中疑惑,男人很直接的回答。
「什麽??!」
這回不止是疑惑那麽簡單了,現在是震驚了。
隻是這樣震驚男人已經習以爲常了,因爲每一個認識自己母親的人,在第一
次知道自己是母親的兒子時都會有這樣的表現。
現在的兩個女人,隻是在重複這些表演罷了。
不過每一次看到這樣的情景之後,男人也會想:母親也就是稅務局的一個普
普通通的,有什麽事都要向單位請假的職工罷了,爲什麽會有很多人知道她?而
且似乎是對她有着異乎尋常的關注?接下來的談話不閑不淡了許多,但是男人還
是更放的開一些,幽默诙諧和那份淡定的從容,給兩個女人留下極其深刻的印象
。
酒席散了,男人也知道了兩個女人的名字,狐狸——胡美麗,市财政局工作
。
小蝶——莊蝶,電大的老師。
回家後剛洗完澡的男人,接到了自己領導烏雲檢察長的電話,她告訴男人:
路檢查官喝醉了,正和她在一起,叫男人來接她們。
十幾分鍾後,男人找到了烏雲檢察長所說的地點,不過這裏即不是餐廳,也
不是賓館,它是一家私人的住宅。
敲門而入,烏檢察長在熱熱地親過男人後,便把他拉進了卧室裏。
卧室裏,酒醉的路檢查官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看樣子她睡的很沉。
男人一臉的疑問和生氣,烏檢察官又親了他一下後,趴在他耳邊說道:「她
想你想的不行了,我就把她給帶這兒來了。再說啦,她是不好意思見你才喝醉的
,我是看她已經相思成災,才幫她的。」
疑團以釋,氣怒消退,可是對于眼前這個人事不醒的女人,男人還真不知道
怎麽辦才好。
「她是酒沒少喝,但是心裏也是什麽都明白的。你還在這裏傻站着幹嘛!」
看着男人遲疑不前,烏檢察長一邊把男人朝床邊推,一邊繼續趴在男人耳邊
說道。
「這……?」
男人還在猶豫的時候,心急的女檢察長已經開始替他做起了準備工作。
上衣脫了,褲子解了,扒掉男人的身上的褲頭,軟綿綿的肉棒往手中一握,
跪在男人雙腿間的女檢察長,擡頭給男人一個妩媚的笑後,就把男人的肉棒含進
了嘴裏。
用下身思考的動物就這麽簡單,女檢察長在肉棒上揉搓吸吮了還不到一分鍾
,那家夥就騰的一下子漲了起來。
漲起來的肉棒被女人仔細的舔着,吸着,而肉棒的主人的呼吸也越來越重了
。
戀戀不舍的在肉棒巨大的菇頭上親了又親,女檢察長知道正戲該開場了。
第四卷草原雨落第二節窩邊的草(6)
路檢察官豐潤的身子在她上司的揉弄下,很快就泛起了淡淡的紅色
,而她的更是不可自制地變成了泥濘的一片。
上司扶着男人的肉棒,把它牽引到自己下屬那泥濘的小穴邊,找到下屬已經
漲挺起來的陰核,用男人肉棒那巨大的頭顱在下屬的陰核上來回的研磨。
十幾下的工夫,下屬就似在醉夢裏發出了若有若無的呻吟聲。
推着男人屁股,看着男人的肉棒一點點地被下屬的陰道所吞沒,女檢察長便
脫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用兩個巨大的乳房在男人的後背上摩擦。
唧咕,唧咕的聲音不斷的傳來,醉夢中的下屬開始下意識的扭動和抽搐,猛
地幾下抖動之後,下屬的頭往邊上一歪,就真的醉了過去。
罵了聲真是沒有,上司一把将男人推倒在床上,自己就騎了上去……一般來
說,隻有傳說中的酒仙劉伶才可以喝醉了一次後,睡上幾年不醒。
其他的人恐怕隻有是真的醉的去了另外一個世界後,才可以享受這種待遇。
所以即使是真的醉了,我們的路檢察官到了該醒來的時候,還是醒了。
醒了,卻不能睜開眼睛,那是因爲她的上司比她醒的早一點,現在正和男人
在她身邊忙着呢。
忙什麽?當然是……路女士剛醒來時,男人的肉棒被她的上司吃在了嘴裏,
等路女士悄悄地把眼睛睜開一條縫隙的時候,她的上司已經把自己的屁股高高地
掘起來,男人正用他的大肉棒朝她上司的屁眼裏捅進去。
吃了一大驚的路女士,差一點就把眼睛全睜開。
還好的是長期從事法律工作的她,有着一般人沒有的定力。
把眼睛閉上,可這新奇的東西着實讓人好奇的不行,于是一番的思想鬥争過
後,路女士的眼睛又似閉非閉地拉出一條縫兒來。
上司高一聲低一句地叫着,男人的大肉棒從她的屁眼裏一下下的進出着。
這傳說中的東西,真是個什麽滋味路女士沒有親身體會過,但是眼前的這對
男女那舒爽的表情告訴她,這真是一種不可多得的享受。
上司的屁眼被男人大肉棒插了約四五百下,剛一拔出來,上司就一回身,又
把男人那才插過屁眼的家夥吃到嘴裏。
「好……惡…」
後面的一個單音還沒有從路女士的心裏喊出來,胃不那極度的不适就把它悶
了回去。
「這怎麽可以呀!」
好不容易才把胃裏的翻江倒海給平息下去,路女士對着身邊的兩個人在心裏
怒吼着。
無聲怒吼,是不會産生它應有的影響的。
所以更令路女士嗔目結舌的是,她的上司已經用手指掰開自己的小穴,厚顔
無恥地男人膩膩的叫着……老公!雲雲的騷穴裏邊好癢。
快用你的大雞巴來操它吧!哎呀!老公你真會操!啊啊!老公你草的我真舒
服!使勁操!操死你的騷雲雲吧!你喜歡挨男人操,就讓他往死裏操你!你喜歡
那麽無恥的叫!你就自己在那邊叫好了。
可是我又沒招沒惹你,你爬到我身上來幹什麽呀!你爬就爬來吧,你的手…
還有你的嘴…你在往哪裏伸呀!你個……「我不行啦!小路該你了。」
趴在路女士身上的上司,有氣無力地對她說道。
「我…」
知道即使現在對着兩個無恥家夥用最大聲音說——我現在睡着啦!也不會起
什麽作用了。
眼睛似睜非睜的路女士,提了一個小小的請求。
不過也就是這個小小的請求,她深刻地體會了一下,什麽叫更無恥。
去衛生間小解,在是一般人睡醒後經常發生,可就是着經常發生的事情,路
女士卻生平第一次被在長大成人後,被一個男人赤身裸體地抱到了衛生間裏。
而且在她要小解時,這個可惡的男人不但去回避,他還厚顔無恥的告訴她:
要麽讓他來把着她撒尿,要麽她坐到馬桶上,但要把他的雞巴含到嘴裏去!那個
肮髒的東西!鬼才去把它…沒有辦法,路女士被男人把着,完成一次最爲艱難的
撒尿之旅。
撒了尿,被男人清潔了,路女士被男人抱着,下面被男人雞巴操着,又回到
了那張該死的床上……考完試,電大的課程就暫時告一段落。
本來以爲要在幾個月後才能和同學們在這裏會聚,沒想到一個電話打來,男
人開着自家的車又來到了這裏。
叫男人開車來的是那隻美麗的狐狸,用車的是那隻翩翩也動人的蝴蝶。
第四卷草原雨落第二節窩邊的草(7)
三十多歲的人了,還住單身?男人不禁對眼前的這隻蝴蝶刮目相看了。
可是還沒等他把自己的想法表達出來,那隻從來就沒個安分過的狐狸,已經
指着男人開來的車大叫了起來:「你在單位就開這車?這也太丢人了吧?」
「不是的……」
男人剛一解釋,快嘴的狐狸就打斷了他的話頭。
「不是什麽呀?就開這破車,還好意思來接人呀!」
還好,又是蝴蝶拉住了一臉鄙視的狐狸,然後對男人說:「我們走吧。」
蝴蝶的新家是一個兩間的平房,沒費多少力氣,男人就把單身女人那本就不
多的東西給搬了進去,并按着女人的要求,一一把東西擺放到位。
怎麽着也算是出了點力,蝴蝶也就客氣地招待起了男人。
四五個家常菜,是男人做的,一打啤酒,幾罐飲料,也是男人出去買的。
舉起杯來的時候,男人怎麽都覺得,今天不是在他幫别人搬家,而是給他自
己搬家一樣。
飯菜很可口,啤酒的味道也很不錯,所以飯桌上的氣氛很好,三個人之間的
談話也就非常的融洽和随意。
「小李子你看起來還算行,怎麽在你們單位就開那破車呀?」
融洽的關系,也不能讓狐狸女士把對男人那車的耿耿于懷的情緒放下。
「這車不是單位的……」
在狐狸面前,男人的話每次都隻開個頭,接下來就被她搶了過去。
「那是你借的?真是的!你看你這人緣混的,還是檢察院的司機呢,連個象
樣的車都借不來!」
對于眼前的這個男人,狐狸女士總是理所當然的這樣認爲。
「車是我自己的。」
狐狸女的話音一落,男人趕緊說了一句意思表達完整的話。
「啥!」
睜大了眼睛的胡女士,大呼一聲後來了更多的問題:「你在單位是不是幹的
不順心呀?怎麽還利用下班時間去跑出租?要不就是……」(九十年代初,我們
這裏的出租車隻有兩種,一種是天津産的‘大發’,另一種就是男人開的這種松
花江了。
)好不容易才解釋清楚,車,即使是松花江,男人也隻是自己家用用,因爲
家裏人多,有個車方便。
可是就是這句家裏人多,興趣盎然的胡女士跟上來就刨根問底了起來……家
裏有什麽人,又是個什麽關系……男人頭很大,卻隻能一個問題接着一個的回答
。
而那隻在胡女士對男人咄咄相逼時,總是要出來給男人一定維護的蝴蝶,現
在卻好象什麽也沒看見,她嘴角含笑,悠閑地當起了旁觀者……開車回到家,根
生兩口子正好也在,互相打過招呼,男人就開始問根生最近的情況。
草原上的人們習慣悠閑的生活,所以當地人很少有人肯下辛苦去做根生他們
做的這一行。
在競争對手不是很多的情況下,根生的生意做的有滋有味,一句話:好的很
呀!不過,目前根生的同行大多數是烏盟那邊的人,由于烏盟人大凡是做生意的
都精于算計,且是人要留三分,所以男人又告訴了根生一番和他們打交道的注意
事項後,根生兩口子見天色不早了,就起身告辭了。
三妮和四妮是楚心和楚童的妹妹,把她們也送到男人家一是因爲根生兩口子
現在很忙,沒時間照顧,二是他家大女和二女在男人家,除了上課的時間,剩下
的有她倆照顧就可以了。
另外還有一個沒有明說的原因就是,他家的大女和二女自從到了男人家之後
,學習成績是飛速的提高,把小三和小四送過來,也算提前做個準備吧。
根生兩口子走了,三女和四女跟在姐姐楚童的身後樓上樓下地轉個不停。
看着兩個新來的家庭成員,看着家裏其他人那意味深長的眼光,幹笑了幾下
的男人,趕緊上樓去洗澡了。
剛把水放好,楚心就拿着一條毛巾推門進來。
知道她是有話要對自己說,男人就走上前一邊幫她脫衣服,一邊等着她的問
題。
和男人一直進到池水裏,把男人的肉棒也都吃得又大又硬,楚心卻是連一句
多餘的話也沒說。
「難道是自己想錯了?」
男人在心裏問着自己。
「它真好!」
楚心擺弄着男人肉棒贊美着。
「可它也最害人!」
歎息了一聲,楚心又說道。
「正菜來了!」
感覺到自己的命根子在着句話後被女駭緊緊地攥到手裏,男人在心裏大聲對
自己說道。
果然不出意料,緻命的東西被人家攥着,人家說什麽你就聽什麽呗。
把玩着男人的命脈,女孩跟男人心平氣靜的說着……我的三妹和四妹,你以
後隻能教她們功課,不許多看她們一眼,不許…我的三妹和四妹……「你現在的
學習那麽好,要不三妹和四妹讓你教不就行了?」
接受了女孩一大堆的意見和建議後,男人小心翼翼地提出一點個人的看法。
「我爸我媽是把她們交給你的,又不是交給我的!你想偷懶?那沒門!」
女孩很不客氣地把男人否決掉。
「那…」
「那什麽那!我說咋樣就咋樣!」
女孩有些粗暴的打斷男人,一起身就把男人的肉棒吞進到自己的小穴裏。
一邊騎在男人身上搖,女孩還在叮囑着男人:不光是三女和四女,以後我媽
來了你也不能看!你看你的眼睛,賊嘻嘻的!一看就是……
第四卷草原雨落第二節窩邊的草(8)
把還在喃喃自語的女孩摟在懷裏,男人躺在自己的超級大床上想着女孩剛才
的話:是什麽時候自己給了家裏的女人們留下如此好色的印象?那除了家裏女人
們這樣看自己,外人對自己的看法又是什麽?難道他們也和家裏的人一樣看自己
嗎?不知道,也沒有辦法知道。
還是順其自然吧。
一個人在怎麽豁達,總是以爲自己不會在意别人的看法。
其實别人對他總是有着若有若無的影響,隻有當他的心真的靜下來的時候,
這影響會悄悄地讓他在不自覺中開始調整自己的行爲。
是人都終難免俗。
熟讀了《莊子》,背通了《道德經》,自認爲即使沒有做到達人之境,但也
從中收獲良多的男人現在才發現,漫漫紅塵中的飲食男女,想在這裏逍遙的度過
一生,已經不止是難,那是一個不可企及的奢望。
能逍遙一生不爲萬事所累的人,要麽是傳說中的聖人,要麽是沒心的人。
聖人做不了,沒了這顆心活着還有什麽意思?那就累吧,那就忍受吧,紅塵
的河,牽牽挂挂的趟過有什麽不好嗎?想着懷中女孩那日見茁長的乳房就在手指
間揉弄,花生米般大小的乳頭含在嘴裏甜添的品嘗……「心妹子睡啦?」
剛進來的梅玉從男人背後摟着他問道。
「嗯!」
男人應了一聲後,返過身把梅玉摟在了懷裏。
「我一猜媽媽就在這兒」
蹦蹦跳跳蹿進來的毛呢,說着就一頭紮在男人和梅玉的中間。
在她身後面跟着的是毛喃和思萍念萍兩姐妹。
「小念子!你看爸爸的大雞巴還沒硬,快上來幫忙!」
已經鑽到男人雙腿中間去的毛呢,頭也不擡的在那裏喊道。
「你倆去幫玉媽媽!我去爸爸那兒!」
被毛呢一口一個小念子叫着的念萍,很大氣的對另外兩個吩咐道。
「這四個百無禁忌的小東西!」
男人和梅玉相視無言了。
話是不用說了,四個小東西那日漸純熟的各類技巧一施展,兩個大人的生理
反應就不可自制的湧了上來。
梅玉有些扭捏的在幾個女兒的面前跨騎到了男人身上,四個小東西則毫無顧
及的輪流叉開自己的雙腿,把自己嫩嫩的小穴遞到爸爸的嘴邊,讓他盡情的品嘗
。
小小的來了個高潮,梅玉就淺嘗即止了。
因爲她要等到最後,等到自己男人給予幸福的賜予。
學校裏自己的工作很輕,時間充裕,看着家裏其他的姐妹已經懷上男人的寶
寶,她也動了這份心思。
「奶奶你看!這四個小東西就知道偷吃!」
萬分不滿的小雨和海燕,拉着男人的母親和自己的母親許姐也走了進來。
看着女兒渎起的小嘴,作爲母親的許姐有些無奈地在她的頭上敲了一下。
「孩子還小嘛!」
奶奶一把拉過孫女,邊替她揉着腦袋,邊對她說:「來,和奶奶一起去你爸
爸那兒。」
又有新成員加入,勢力範圍就得到了重新的劃分。
奶奶,思萍,念萍一組,許姐和小雨海燕是一組,正在男人身上輪番上下的
是呢喃小姐妹。
楚心睡醒了,在她眼前是奶奶、思萍和念萍并排跪在那裏,男人那條粗長的
大雞巴在她們三個的小穴裏輪流進出着。
奶奶的屁股白皙也豐滿,那肉肉的感覺任誰見了也想在那上面摸上一把。
兩個小的,屁股清瘦,但那上面幼嫩的童真,也更有一番叫人沉迷的氣韻。
看着爸爸,也是自己的男人,深深淺淺的在這三個人那裏操着,撫摩着,女
孩的心突地就跳了起來:要是自己和所有的妹妹們,也這樣地接受男人寵愛,那
會是一種怎麽樣的感覺呀?要是…要是還有…沒有在心裏說出來的稱呼就這麽地
在腦海裏一滾,女孩的臉色瞬間就變得一片殷紅。
「路姐,烏檢察長找你。」
小牛又過來通知坐在辦公室裏的路檢察官了。
而此時的男人,剛送完那隻多事兒的狐狸,正在返回檢察院的路上。
路檢察官一邊朝着烏雲檢察長的辦公室的方向走,心一邊跳個不停。
因爲就在這最近,她已經不止一次地愛這個時間裏被叫到那裏去了。
那裏是一個隻屬于三個人的天堂,但它同時也是讓人一次又一次堕如深淵的
地獄。
是天堂的時候,是男人那粗壯有力的陰莖不知道疲倦地讓自己在性愛天空盡
情的飛翔。
是地獄,那個肮髒也醜陋的東西終于在兩個惡魔的強迫下,被自己吃進了嘴
裏。
吃那肮髒的東西也就算了,可是被按在那裏連屁眼也被操出了血的時候,那
痛苦讓自己整整在家裏趴了兩天。
從那天以後,惡魔還告訴自己:不可以再戴胸罩,不可以再穿内褲…現在自
己除了身上的外衣,裏面連一件貼身的衣服也沒有了。
這個惡魔一樣的男人!自己現在真不知道該是愛他,還是恨他。
還有那個比男人更可怕的女人,其實她才是真正的惡魔!是她,在隐隐知道
自己對男人那一點點的好感後,先是一點點地引誘自己,然後在利用一切機會來
地煽動自己,來蒙蔽自己。
就是那個下午吧,那個惡魔在和自己喝酒的時候,利用自己那不是很好心情
,徹底地點亮了自己心裏那黑暗的火焰。
也就從這一天起,沉入深淵的自己就再也沒有機會回頭。
第四卷草原雨落第二節窩邊的草(9)
檢察院二樓的樓梯口,路檢察官和剛從外面回來的男人迎面相遇,
四周沒有人,男人的大手很自然的握在了女人的小手上。
稍一緊張,可是不知道是爲什麽,女人突然間一下子全身都放松了下來。
因爲在這一刻,女人發現自己對這個男人所有的複雜的,以前怎麽都無法說
清楚的感情,好象都不存在了,現在她隻想去體會這大大手掌帶給自己的溫暖與
力量。
不過今天烏雲檢察長的辦公室裏沒有在上演那激情的一幕,這次叫路檢察官
來這裏,是因爲路檢察官手上的一個案子。
這是一件普通的重傷害案件,但是案件的責任者卻想在法律以外的地方,來
尋求一個看上去更爲合理的解決方式。
盡管責任者提出的解決方式讓一個普通人都覺得有些荒唐,但是一提到爲責
任者出面說這些話的人,不僅讓眼前的這兩位真正的法律工作者頭疼,男人也悄
悄地伸了伸舌頭。
是呀,來頭好大呀。
沒自己什麽事,而兩位法律工作者的頭疼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解決的了的,
男人就打了聲招呼,轉身離開。
之所以走,是因爲男人知道,這個案件即使是不會按責任者說的那麽荒唐的
解決,但最後在法律工作者的巧妙運做下,結果也差不到哪裏去。
這樣的事情上演的很頻繁,男人看了心堵,離開也許是一種選擇。
突突……一輛農用機動三輪車從男人眼前駛過。
看着遠去的車影,男人的心裏有了一個想法:根生現在收皮貨是用自行車來
運,如果把它換成機動三輪的話,那豈不是鳥槍換成了炮?想了就行動,一個小
時過後,男人就開着一輛機動三輪去滿世界地找起了根生。
看着男人和他騎來的家夥,根生先是一陣的迷茫,等男人跟他說明這家夥是
用來幹什麽的,興奮的根生差一點兒就跳了起來。
看着根生騎着三輪一圈圈的轉着,男人微微地笑了。
又到了接學生回家的時間,由于家裏的學生多,男人負責的是初中部的,小
學部的則交給了斯琴去負責。
明天是周末,一上車初中生們就顯得異常的活躍。
先大緻預定了明天的日程安排,一群女孩子就把目光盯在了前面開車的男人
身上。
這是一夥子滿身精力沒處撒的狼伢子,被她們盯上了男人直接就選擇了任人
宰割。
正想在哪裏找一個安靜的場所,一輛挂着軍牌的大卡車卻堵住男人的去路。
又是馬明馬先生,在上一次愉快的合作結束不久,他又來尋求與男人的合作
了。
離市區六十多公裏的地方,是軍分區的一個自己經營的牧場,那裏放養着将
近兩千隻的肥尾羊。
已經是那裏負責人的馬先生,提出的合作是:在這座牧場的邊上建一個姓馬
的牧場,但是他手頭上資金稍差了點,所以他很期待與男人的再一次的真誠的合
作。
建一個自己的牧場!男人有了一種從來都沒有過的期待。
六十幾公裏,将近兩個小時的車程,男人立即決定再一次與馬先生進行愉快
的合作,并答應馬先生三天後将投入首批八萬元的資金。
馬先生春風得意的走了,狼伢子們爲八萬元前伸伸舌頭後,卻更加兇狠地盯
住了男人。
城市不大,男人所要的清淨的地方可是不少,金花以前的家,男人的車就停
在了那裏。
隻穿一個褲頭,眼睛也被蒙上,在規定的十五分鍾,要抓到這屋裏所有的女
孩子,抓到了就脫光她身上的衣服,且每抓到一個,還不許叫錯她們的名字。
任務完成,獎勵多多,任務失敗,後果自負。
‘捉迷藏’古老的遊戲在今天看來也很具有一番情趣。
不過對于男人來說,挑戰性就要差上許多了。
因爲每一個女孩子他都太熟悉了,不用摸,不用聞,隻要一聽她們那稍顯得
緊張的呼吸聲,男人就已經知道誰離他近,誰站的遠了。
靜靜的站上那麽三五分鍾,耐不住性子的海燕就呀的一聲被男人抱進了懷裏
。
邊被男人揉弄,邊被脫關了衣服,當然還叫了名字。
「被抓住的時候不要出聲!」
楚心用自己的口型向同伴每一個同伴做着告戒。
可她的嘴還沒來得及閉上,她也落到了男人的懷裏。
一個又一個,女孩們紛紛種箭落馬。
還有幾十秒遊戲的時間就要到了,圖雅最後一個被男人抱進了懷裏。
親着她,吻着她,深深的撫摩着她,這個才從失去母親的傷痛裏走出來的女
孩。
「你還沒有說她的名字!」
一向很是較真的楚心,在遊戲馬上就要結束的時候還沒有忘記遊戲的規則。
和着她的聲音:「圖雅,我的小圖雅,爸爸的好女兒。」
是男人喃喃的呼喚。
第四卷草原雨落第二節窩邊的草(10)
在男人喃喃的呼喚裏,女孩緩緩地脫去自己的衣服,然後微微
的墊起腳尖,摟緊男人的脖子,深深的和男人親吻在一起。
一陣熱烈的掌聲,是爲這濃濃的情愛所響起。
呼啦一下,停下掌聲的女孩子們,把這兩個人圍了起來。
一個個嫩嫩的小穴,一張張香甜的小嘴,在一聲聲爸爸…爸爸的呼喚裏,男
人那巨大的肉棒在那裏輪流的進出着。
天色漸漸地暗了,男人把最後一次的精液盡情地射在了圖雅那盡力張開的小
嘴裏。
拉回來了一車的橫躺豎卧的女孩子,家裏的女人們都怪異之極地看着男人。
看着大家都在瞧熱鬧,男人隻好自己把車上的女孩子們一個一個的抱上了樓
。
家裏的女人們沒有人去說男人和女孩子們,有了這樣的經曆是不是應該。
所以覺得怪異,是她們以爲男人是和女孩子們在車上就完成了這一偉大的壯
舉,當她們沒有從車裏聞到那歡愛時特有的氣味時,女人們随即就放下心來。
至少她們知道男人是很有些分寸的。
一邊用毛巾擦着剛洗過的頭發,男人一邊向家裏的女人們彙報了和馬先生再
一次合作的事項。
一個自己家的牧場!很喜歡牧區生活的女人們,沒用男人過多的解釋,就集
體同意了。
因爲她們知道,這看似簡單的一個牧場,卻是男人對一個草原上的女人,那
深深的思念。
幾個月之後,男人與馬先生的合作按計劃基本上完成。
剛從北京看望完那幾個待産的女人回來,就又到了電大開學的日子。
還是老規矩,剛開學,考完試,是同學老師之間的大聚會。
剩下的隔三差五,四六成群的聚會都是在一些關系相當不錯同學中進行的。
男人很随和,誰有事要用個車幫個忙的,男人幾乎是随叫随到。
在同學中似乎非常不錯的人緣,這隔三差五,四六成群的大小聚會就總是少
不了邀請男人參加。
當然,有男人,就會有女人,比如說那隻從男人見到她那天起,就沒有安分
過狐狸,也是經常出現在這些聚會上。
和男人的獨來獨往不同的是,狐狸和蝴蝶這兩種怎麽都不可能産生交集的生
物,每一次參加聚會時她們卻形影不離在一起。
狐狸活躍,對杯中之物也有着偏好,所以酒量很大的她每一次都要喝到舌頭
不太好使才罷。
蝴蝶喜靜嗎?安安靜靜的坐在熱鬧的人群裏,淡淡的品嘗,輕輕的微笑,一
個象迷一樣的女人。
開車的時候男人極少去喝酒,所以每當聚會散了的時候,男人最重要的任務
就是送這些同學回家。
人把酒喝到一定份兒上時候,送他回家就象是來一場比拼耐性的戰争。
還好,男人的耐性有點太好了,所以不管被送的人怎麽折騰,比拼到最後的
勝利者總是男人。
一般來說,社會上有一種流行的說法是女士優先。
不過這說法對狐狸和蝴蝶來說好象不是,因爲總是坐在最後面的她倆,一上
車就會說:「最後送我們。」
就這樣不言不語的坐在車裏,看着男人一次次地大把大把地比拼着耐性,但
是到了送她倆的時候,即使是到了地方,還是什麽都不說兩個人,會一句話也不
說的在車裏坐上好久。
每個人的一種行爲,都有它這麽做的原因,更要耐性的時候,男人更是什麽
都不說的一直等到她倆自己從車上下去。
電大不到兩個月的課程,男人也在車裏這麽地坐了七八趟。
京城的郊區,一個大大的院落裏有了一次次嬰兒啼哭。
新生命的誕生,爲這個雪花飄飛的季節,平添了許多喜慶。
四個女兒,男人有些感慨了。
生男生女的男人都把他們當成了心頭肉,可是男人除了額爾德甯爲他生了一
對兒雙胞胎兒子外,到目前爲止全是姑娘。
要說姑娘就姑娘吧,但一看到家裏其他人那暧昧的笑,男人隻能仰天地,長
長的打地打了個哈欠。
今年的春節,男人一家都在着京郊的大院過的。
初八剛回到錫市,戰友,同學就來了一大堆人通知:我們該聚聚了吧。
有事,明天再發。
第四卷草原雨落第二節窩邊的草(11)
許多年前,曾經的同學和戰友會讓你一生都去和他們交往。
看到這些來邀請自己參加聚會的同學,居然是上小學是的同學。
而戰友則更意思了,是同年兵不在一個部隊服役戰友連橋也就罷了,用這裏
的叫法是連叔伯戰友也都參加,不禁叫人眼界大開。
一一訂對了聚會的時間地點,坐下來的男人才喘了口氣。
小學的同學?!連名字也叫全的戰友?!接下來的幾天會是個什麽樣的場面
,男人已經顧不上想了,因爲剛從樓上洗過澡下來的幾個女人,一下子就把男人
的心思給勾了過去。
走在最前面的金花第一個被火急的男人一把摟住,跟着就按到客廳的沙發上
。
在京城的日子裏,由于大家光顧着忙活那幾個小的了,根本上就沒什麽時間
親熱一下,男人想的不行,女人們也同樣在想,有了共同的心思,事情就進行的
非常的順利。
客廳裏暖氣很熱,被男人脫去了身上所有的衣服後也一點不覺得冷。
大大地叉開自己的雙腿,盡力地上挺自己的小穴把它向男人嘴邊送過去,讓
他那淡淡的胡茬和靈巧的舌頭,給自己帶來最深的刺激。
而男人那裏,女人是一點也不用去操心,因爲跟着她一起下來的斯琴,已經
在替男人服務了。
女人的小穴裏滲滿了汁水,男人的肉棒也在斯琴的揉弄下異常的漲挺,老夫
老妻,熟門熟路,噗地一聲,男人的大雞巴就盡根操了進去。
哦…女人短短地叫了一聲後,就開始奮力搖動着自己的屁股。
用盡全力的拼殺上二十來分鍾,盡管在是怎麽如狼似虎的年齡,金花也在一
聲長長的呼喊過後,就軟躺在沙發上去恢複體力了。
看了半天的戲,也幫了好一陣的忙,另一張沙發上斯琴騎在了男人身上。
兩根手指分開小穴,另一隻手扶好男人的雞巴,輕輕晃動中,斯琴的小穴一
點點地把男人的雞巴套了進去。
男人的家基本上很少有外人來,但是當男人他們全家都外出的時候,月蛾嫂
子就爲他們看家護院。
今天男人一回來就去支應聚會的事情,沒去注意家裏還有其他的人。
而男人這一大家子人,有誰在誰沒在的根本沒人去注意這些,再加上男人一
家從來就沒把月蛾嫂子當過外人,所以和男人一家中大部分打過招呼後,月蛾嫂
子就按每天的習慣去打理老柳和四兒他們的房間。
隻是她剛要從房間出來的時候,客廳裏的戲也就開場了。
不是沒有人去注意月蛾嫂子的存在,相反,有幾個人知道卻還是讓這出大戲
的上演,那是有原因的。
首先是男人和吳家的心兒,童兒,以及男人家裏那複雜的關系,早晚要讓月
蛾嫂子知道。
但這種事是做了好做,要說可是有不小的難度。
用一次不太是辦法的方式來做個隐晦的說明,并把事情明朗化,也許會更好
一點。
另外,就是看一下月蛾嫂子對這些事情的态度,知道了是好是壞,才會拿出
解決的辦法,這樣的事情趕早比趕晚強。
雖然采用這樣方法來說明一件事情有點兒太那個了,不過讓月蛾嫂子全面地
了解一下自己的女婿,也不是什麽壞事情嘛。
大戲從客廳轉到了樓上,在男人家去根生家的路上,是月蛾嫂子那有些踉跄
的身影……幾個幕後的策劃者,在月蛾嫂子不告别的時候,對了一下心思,通過
自己是女人和對别的女人的了解,她們知道今天采取的辦法雖然還沒有最終的結
果,但基本的目的還是達到了:一個母親如果知道自己的孩子每天都呆在狼窩裏
,你說她會選擇自己一個人走嗎?和男人家那幾個幕後策劃者想的差不多,一個
人回家的月蛾嫂子也在想剛才發生的事情。
自己家的女兒,做母親的都很了解,所以女兒和男人的關系,月蛾嫂子早也
看出個一二三來。
不是沒想過讓女兒從那裏離開,私下裏也和女兒說了自己的想法,但是女兒
很堅決,她要留下。
對于男人,月蛾嫂子知道,這個人也許女人多了一點,但是絕對是個好人,
是個有責任的人。
這個世界上幫助過自己一家的人都是好人,不過象男人這樣幫人确實是太少
了。
一個人不是壞人的人,女人了多一點有什麽不好嗎?難道就隻能讓壞人才有
那一堆的女人嗎?況且月蛾嫂子知道,男人這麽幫自己一家,絕對不是因爲自己
的女兒有多漂亮,因爲他剛來到這個家的時候,面黃肌瘦的女兒有的隻是可憐,
哪裏還會有人多看一眼?俗話說幫人不幫窮,幫窮要幫到底,男人幫了,他要的
就是幫到底。
自己家日子越來越好,沒有這個男人可能嗎?女兒呀,隻要你不後悔,媽和
你爹就認了。
楚心也是知道母親看到了不該看到東西的人之一,一想到母親跟她說過的話
,她知道,這樣話從今天起母親不會再對自己說了。
那母親……不知道爲什麽,這個時候一想到母親,楚心的心裏又狠狠的跳了
一下。
第四卷草原雨落第二節窩邊的草(12)作者:muxinshui第二節
窩邊的草(12)說是同學聚會,但加上男人和與他同去的叢彩虹也就十幾個人
,畢竟這裏不是在西烏旗,那裏才是今天這些人的根。
陌生和似曾相識中,當年的毛頭小子黃毛丫頭,都已經換了模樣。
歲月用它那不經意的手,讓曾經擁有的天真和快樂,開始一點點的體會着生
活的滄桑與變遷。
從記憶裏找出原來的那張臉,彼此間的稱呼也從客氣的名和姓之間,一下子
就變成了當年的外号。
這熟悉的稱呼,讓屋裏的氣氛變得熱鬧和輕松。
就在聚會要正式開始的時候,兩個怎麽都不會想到的人走了進來,她們是四
兒的妹妹國琴和男人初中時的同學鄧麗。
她們不是我們的小學同學呀!很是意外的男人沒去想這兩個人是怎麽來的這
兒,而是先去想她們是不是該來。
可是又一想,男人也回過味兒來,小學确實不是一個班的,但是同一個年級
卻是一班二班的有好幾個。
這兩個人是男人他們隔壁三班的,當時和她倆同班的還有柳靜。
不是一個班的,到異地他鄉的就都是最親的同學。
男人想明白了,和衆人打過招呼的兩個人已經坐到他的身邊。
和男人坐到一起,可不是看着男人順眼,而是她倆和叢彩虹太熟,人家倆人
兒是奔着她來的。
小學的時候叢彩虹坐男人前位,把怎麽學習的男人閑着沒事的時候,就作弄
她。
上了初中,鄧麗成了男人同桌,不作弄女孩子的男人是每天上課都大睡不起
。
總體來說,這些女孩子都對男人的印象深刻餓不得了。
現在大家都張大了,兩位後來者在和叢彩虹叽叽喳喳夠了,才把目光轉向了
男人。
這兩道目光,國華是若有所思,鄧麗是惡狠狠中有着那麽的一絲驚訝。
六目相對,男人微微的笑笑後,兩個女人也收回了目光。
總覺得有許多話要說,可是什麽也說不出來。
有的時候久别相逢,換來卻是沉默。
同學聚會,說起來是有很大期待,坐在一起的時候,除了說的說,喝的喝,
在不就是一首我們好象已經很久都沒有唱過的歌,在今天我們一起來唱。
簡簡單單的一個過程,可是我們聚了一次又一次,但是每一次我們都是那麽
的期待。
這是一種深埋在心底裏的東西,不用刻意的去在每一天都把它想起,它就這
樣的如同冬眠的種子一樣,醞釀在我們的心裏,在以後的某一個日子裏,開出那
美麗的花朵。
喝了酒,回家的時候男人就把車鑰匙給了已經有駕照的叢彩虹,自己則和同
學一一的告别。
可是當他拉開車門上車的時候,卻發現鄧麗和國華已經坐在了裏面。
有了疑問,卻不知道該怎麽去問,男人隻好一路上聽着三個女人的叽叽喳喳
回到了家。
鄧麗是陪國華來的,順便去同學認個門。
可是國華才一進門就被男人的母親,親熱的拉過問長問短的,這可真讓男人
大睜了雙眼。
奇怪嗎?當然奇怪的不得了!因爲男人的母親和國華以前根本就不認識,現
在她們不僅沒讓男人知道她們是怎麽認識的,就已經象老熟人般的那麽親近了,
男人不由得感慨,世界真是太奇妙了。
男人是不知道,他以爲他把許多經曆過的東西放在心裏頭,别人就會不知道
。
但是作爲孩子的母親,一個差不多和孩子分别将近二十年的母親,孩子心裏
裝的東西真讓花了很多心思來尋找。
孩子這些年那些真正的經曆,母親是沒有全部的了解,但是兒子裝在心裏,
讓他時刻牽挂着的人,母親差不多還知道。
國華在西烏旗的郵局上班,去年和她相依爲命的爺爺去世後,她就剩孤身一
人了。
母親在兒子還在忙别的事情的時候,去見了國華,做通了她的工作,替她調
動了工作,把她接到自己的身邊。
其實男人還有一件事不知道,如果那天他拉着一車的女孩子,不是選擇去了
金花原來的家,而是選擇去母親原來的家,相信那一天他就已經和國華意外地相
見了。
心細如發的男人,在更多的時候是不如一個母親的那與生俱來的執着的。
知道了事情的始末,男人久久而無語。
鄧麗的家在男人送國華回去的路上,先不她送回去,車上就剩下男人,國華
和從彩虹了。
還是叢彩虹開車,但是男人和國華還是連一句簡單的詢問也沒有。
其實他們心裏真的都有話要說,隻不過心亂如麻的男人無法說出口,而國華
還沒想好從哪裏開始問。
這沉默是暫時的,都不心理順了的時候,這話怕是一時半會的還真說不完。
雖說是喝酒,但是叢彩虹要和國華一起住,不想走着回家的男人,隻好違反
一次交通法規了。
第四卷草原雨落第二節窩邊的草(13)
野兔的窩邊總是長着茂盛的草,據說即使是這裏的草長的再好,野兔都不會
去吃一口。
但是現在的男人的身邊開滿了鮮花,那些該采的男人是一朵不拉下,這還有
一些沒有采的,是不是也該向野兔學習一下,把窩邊的東西留上一留?男人好色
,而且有些極端。
他潛意識裏總是認爲花是越多越好,哪怕是從家門口排到了天邊。
可是現實生活有太多的事情是不可能的,每個人都必須要學會去取舍一些東
西,這樣你才能很好的去生活,否則有一種叫報應的東西會來找你的。
可是人有很貪婪,這貪婪的占有欲望隻要被人一撩撥,它就開始蠢蠢欲動了
。
你比如,烏雲檢察長現在正跟男人說着:昨天她和單位的小牛、路檢還有青
格去了一家新開的,很有點檔次的浴池。
浴池很不錯,可是這更好是,你瞧瞧人家小牛和青格的身子,那個白,那個
嫩!再瞧瞧人家的那兩個乳房,還有那……烏雲檢察長所極力描述的這兩個人,
都和男人相處的很不錯。
大家都是年輕人平時開開玩笑,打打鬧鬧的是經常事。
從烏雲檢察長的話裏,男人知道她是個什麽意思,但是要就這樣地對人家有
了非分之想,男人還是很有些自知之明的。
雖說烏雲檢察長對美麗青春的描述很讓人心熱,不過男人的笑容裏卻包含了
幾許的不已爲然。
身邊的男人敷衍的微笑,女人知道是爲什麽,用自己的小穴再一次夾緊男人
的肉棒,女人告訴男人:隻要你想,我就有辦法。
你有辦法?就算你有辦法。
可是男人現在要解決的是,肉棒插在女人的小穴裏已經半天沒動了,還是先
解決肉棒運動的事情,其他的就先放到一邊吧。
敷衍着女人的話,答應了四五個行行之後,男人沒再理會女人又要說什麽,
就飛快的挺動起來自己的肉棒。
烏雲檢察長的話,男人沒往心裏去,可是一回家,母親和二姨也一邊讓男人
的肉棒操着,一邊在男人耳邊絮叨:國華這姑娘很好,那個鄧麗也是不錯……這
兩個人呀!在心裏長歎了一聲的男人,隻有加緊了幹活的速度。
第二天下午剛下班回家,不安分的狐狸一個加急電話,男人開上車就匆匆地
趕了過去。
以前都是這狐狸和蝴蝶看着男人和其他人在比拼耐性,現在輪到兩個喝的東
倒西歪的女人,來考驗考驗男人。
從天快黑到滿天的星光照着大街兩個披散着頭發的女人,時間已經過去三個
多小時。
可就在這個時候,馬路邊三個小青年對兩個放浪形骸的女人,來了聲響亮的
口哨的刺激,一聲操你媽的!搖搖晃晃的狐狸居然不知道從哪裏找到了半塊磚頭
,拎着就沖了過去。
從狐狸的表現裏,男人知道她以前肯定是某個圈子裏混過的人,而且絕對是
見過一些經典場面的。
不過你再見過,再經曆過,在現在這種情況下沖上去,那後果還用想嗎?開
着車一直不緊不慢跟在兩個女人後面的男人,拉開車門也沖了過去。
三個倒黴蛋,趴下了一個,被男人追跑了兩個,等男人在轉回的原地時,那
個趴在地上的正被狐狸騎着,手裏的半塊磚頭,也在倒黴鬼的腦袋上砰砰的爆着
栗子。
而那隻蝴蝶,也瘋狂地在這個倒黴蛋身體上能夠見的地方踢着踹着。
一把把狐狸拉開狐狸,順手一個大嘴巴抽的她滿天看金星。
再一擡手,蝴蝶那怯怯的眼神讓男人伸手過去,替她理了理淩亂的頭發。
倒黴蛋被男人開車送到醫院,滿臉半身的血,腦袋上六七條口子縫合二十多
針,還好,其它的身體機能沒有受到太大的沖擊,畢竟是女人,出手很兇,但效
果是剛要達标。
正和倒黴蛋說着話,呼啦一大群人沖進急診室。
男人一看,有四五個都認識。
而這四五個人一看清楚是男人後,立即拉住其他還在咆哮的同伴走了過來。
簡單的打了招呼,簡單介紹了一下劇情,得知自己的同伴那一腦袋豐功偉績
是被個娘們兒弄,同伴們全都撇了嘴。
可是當他們看到是哪個娘們兒有這手段時,其中的一個在叫了聲胡姐後,全
場都安靜了。
那些年社會上混的很光棍,男人替女人陪了禮,在拿上藥費的,大家就跟着
散了。
「你敢打我!」
醫院的大門口,狐狸柳眉倒豎地沖向了男人。
又一個大嘴巴,然後一掐她的脖子,男人把沖過來的狐狸塞進了車裏。
「你上不上來!」
男人對着還在邊上站着的蝴蝶怒吼了一聲。
身子一震的蝴蝶,有些機械地爬上了車。
第四卷草原雨落第二節窩邊的草(14)
男人受給狐狸的那個大嘴巴,要說是一記讓她昏睡過去的‘手刀’更爲确切
些。
而且‘手刀’的力量控制的很好,一直到了蝴蝶的宿舍,狐狸才醒了過來。
再一次瘋了一般地沖向男人,而且還把她那皮鞋尖尖的頭部,陰狠地踢向了
男人的下體。
一個側身讓過女人那尖亮的腳尖,順手一抄撈住她的腳腕,再發力的一甩,
女人如麻袋一樣被垛在床上。
還不肯甘休的女人,在床上尖叫一聲又瘋地要往起沖。
男人沒有再給她機會起來,摟肩攏背地把女人按在了床上。
又撕又咬的女人,極力制服她的男人,不過誰都沒有看見,此時男人眼睛裏
閃爍的黑色的火焰。
不在理會女人死命一般的掙紮,男人從女人腳上穿的鞋開始,爲女人解除起
了身上的武裝。
當男人的手毫不猶豫地伸到女人腰帶上時,一順間,女人就嗅到一種非常熟
悉的味道。
那是和她有着相同經曆,是在社會上打過滾的人才有的味道。
既然是同一類人,男人的手伸到自己腰帶上以後要發生什麽,女人不用想也
知道了。
女人身上衣服沒用幾下子就被男人扒了精光,可是這個時候對于狐狸這種女
人卻是她最有威脅的時候,出來混的,沒有一兩下保命的絕招怎麽行!果然,男
人剛要把自己的内衣從頭上拉下來的瞬間,剛還一動不動的狐狸,猛地一下蹿起
,用盡全身力氣奔着男人的下體就是一個膝撞。
内衣蒙在頭上,男人也知道女人下一步要幹什麽。
雙臂一展,那本來蒙着頭的内衣,已經牢牢裹住了女人撞過來的膝蓋上。
面色死灰的女人,被男人又一次扔回了床上。
抓住她的雙腿猛地往開一劈,女人的眼角在這個時候也滲出了淚水。
調整好肉棒的角度,對着女人陰道的男人,就站在床邊狠狠地操了進去。
「啊!」
是幹澀的陰道被火一般灼燒時女人痛苦的叫聲。
「嗯!」
悶悶的,是男人肉棒插進幹澀的陰道時,肉棒的包皮被強烈翻卷時同樣痛苦
的吼聲。
眼前的一幕,莊蝶目瞪口呆的看着,等她想起必須要做點什麽的時候,男人
已經完成了最後一擊。
傻了一樣的蝴蝶,就這麽呆呆地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
沒有在進行下一步的動作,男人輕輕地親吻着女人的臉頰,在她的耳邊低低
的說起話來。
木頭一樣的女人,在男人低低的話語裏思緒慢慢地開始飄忽……是童年的快
樂天真,有成長中美好的憧憬,可是随之而來,是多少的生活的無奈與無情。
想讓你從新開始選擇生活,是這個正在強奸自己的男人對自己說的話。
可是爲什麽?這話卻有着讓自己從心底裏發出的向往?選擇新的生活?女人
朦胧的眼神裏含滿了疑問。
是的!選擇你和我新開始的生活!是男人給她的最堅定的回答。
幾分鍾都這麽直直的盯着男人的眼睛,男人也沒有眨過一下眼睛的看着她。
狠狠的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上,女人發出了輕輕的哭泣。
愛撫,是這個時候對女人最好的呵護,不過呵護的時候加上些許情愛上的手
法,其效果是更加的理想。
慢慢的,女人的哭泣聲再也聽不到了,慢慢的,男人的身體開始輕輕的晃動
……蝴蝶蜷縮在屋裏的沙發上,看着眼前從一個極端到另一個極端發展的戲劇。
以命相搏的仇敵,擁抱親吻并互相叫着對方的名字!而這樣的兩個人,卻從
始至終都好象不知道她的存在,一點點按照他們自己的節奏,來進行這幕還不知
道要怎樣發展下去的演出。
是一幕隻有一個觀衆的演出,台詞也單調的沒有多少變化,因爲翻來覆去的
女人除了嗯~就是啊~最多語不成聲的喊上幾句臭男人;而男人在說了一堆的我
操我操以外,那左一聲又右一句的騷狐狸,怎麽聽怎麽叫人渾身都起雞皮疙瘩。
演出在女人急也尖的叫了一連串的快…再快之後,就落下了帷幕。
看着男人仔細的爲女人蓋好被子,親了親她額頭後,就和他那個一步三搖頭
的恐怖武器朝自己走來時,心裏一片空白的蝴蝶,隻是一動不動的坐在沙發上。
被赤裸的男人抱到了床上,把衣服也脫成了與男人一樣少,和對自己的好姐
妹一樣的,輕輕親吻了自己的額頭後,男人就抱着自己慢慢地睡去……
第四卷草原雨落第二節窩邊的草(15)
天還沒有亮,剛剛才迷迷糊糊睡着的蝴蝶,就被身邊的那兩個不安分的東西
給吵醒了。
其實這兩個東西也沒幹什麽,就是摟着抱着的在說着悄悄話。
話基本上都是哪個女東西在說,男東西是有一聲沒一句的應。
這比停說着的那個一會兒是高興,一會兒是犯愁,患得患失中,男人陪着她
高興,開解她的煩惱,來來往往的時候這中間還夾雜着吱呀,咂的,不太和諧的
聲響。
終于女東西放開了心中所有不高興的東西,大叫了一聲光着身子就從床上蹦
了下去。
蝴蝶宿舍的設施比較簡單,這裏沒有象征現代生活的衛生間,她們夜裏用是
我們幾千年來的傳承……稀哩嘩啦的聲響從外間傳來,閉着眼睛的蝴蝶又被男人
摟了過去。
她的臉頰,眼角和嘴唇,除了男人熱熱的氣息在那裏徘徊外,還有随着男人
的的雙唇落在這些地方時,那似乎被電到心裏深處的感覺一次又一次的傳來。
男人的手撫過女人的肩頭,滑過手臂,在到達女人的小手指時就會輕輕地揉
弄幾下,才三四個來回,再配合上那電一般傳來的感覺,女人的呼吸一下子就急
促了起來。
伴随着女人急促的呼吸,男人的手也不再撫弄女人的手臂,它叉開的食指和
中指輕輕夾着女人的鎖骨,然後慢慢地下滑,沿女人的一邊的鎖骨走完後,就來
到了女人胸前。
圍着女人一隻高挺的乳房,用非常有彈性的手指在那裏點點跳跳的轉上一圈
後,劃起一個8字就來到女人的另一個乳房邊緣彈跳一圈,最後又來到女人還沒
有被撫摩過的鎖骨上……幾轉之後,女人的小嘴微微地張開,兩頰稍稍出現的一
點潮紅,鼻翼的兩側隐隐可以看見有細小的汗珠滲出。
呼的一聲,是從外面稀裏嘩啦完了的狐狸蹿了回來。
已經在男人的撫弄下迷失了的蝴蝶,也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暗自慶幸自己沒有繼續迷失下去,深深吸上一口氣的她認爲,男人對的騷擾
會就此結束了。
可是馬上就讓她驚恐萬狀的是,男人不僅沒有因爲狐狸的回來而放棄他的侵
犯,現在已經變本加利他居然把手滑到女人的小腹上,并在幾個揉弄過後,就沒
有一點遲疑的插到女人的雙腿中間。
女人,在被男人的手插進雙腿中的瞬間,不可自制地全身都跟着顫抖了一下
。
重新鑽回到被窩的狐狸,就象是什麽也沒看見一樣,從男人背後抱住男人後
,一隻手就伸到男人的肉棒上開始前後的撸動。
神智是清醒的,可是身體的反映卻更加的真實。
她清醒的知道,自己的某個羞人的地方在男人的手指裏有難耐的癢,說不清
的想,和那不管自己怎麽努力都無法阻擋的,一滴滴越滲越多汁液。
她還清醒的知道,那隻死狐狸在爬回到床上後,把手伸到男人的什麽地方和
在那個地方在幹些什麽。
男人的手停了下來,他轉回頭和那隻死狐狸響響的親個嘴後,又親了一下自
己,在分開自己的雙腿後,他伏在了自己身上。
接下來是要幹什麽,女人很是清醒,但是現在的她卻不知道是選擇睜開眼睛
,去阻止将要發生的事情,還是就這樣默默地等待,等待這似乎是怎麽都不應該
發生的事情。
矛盾之中,一個堅硬也巨大的東西,已經不可阻擋地從自己的身體下面,探
進一個頭來。
随着幾滴淚水的滾落,女人把頭輕輕地轉向了一邊。
吻幹了女人臉上的淚痕,男人猛地向前一挺腰身。
短短的一聲叫,女人真的成爲了女人。
幾天以後,縮手縮腳的狐狸和大大方方的蝴蝶,在男人的帶領下,走進了男
人的家門。
路檢察官和自己上司輪流爬到那應該隻屬于上司的椅子上,因爲男人高挺着
肉棒坐在上面。
吞咽下男人的精液,路檢察官就提議去一下前些天她上司對男人提過的那個
浴池。
浴池從檢察院開車去,不到五分鍾的時間。
從車上下來的是一個男人,五個女人。
男人自然是去浴池的男部去洗,女人們嘻嘻哈哈的就進了浴池的女部。
男人一個人洗的自然快,女人本來就麻煩,現在又來一堆人,所以早早洗完
了的男人,穿着浴袍在大堂裏等了起來。
「我說怎麽找不到你,原來在這裏傻坐着呀。」
同樣穿着浴袍的青格從裏面出來,見到男人後大聲的叫着。
沒等男人搭腔,青格又接着說道:「那邊路姐定了個單間,想休息就去哪兒
。一會我們洗完了就去找你。」
看着身着浴袍的青格那扭動的腰身,烏雲檢察長的那番描述在不經意間,從
男人的腦海裏滑過。
想是想了,可是該幹啥還是幹啥去吧。
笑着搖搖頭,男人朝青格指的那個單間走了過去。
第四卷草原雨落第二節窩邊的草(16)
有是女人的嘻嘻哈哈的笑聲,單間裏孤孤單單的男人就被五朵花兒給包圍了。
「小李,姐這兩天背上不舒服,快給姐按按。」
一進單間,烏雲一頭趴在長椅上對男人說道。
「哎,我說烏大姐,這裏有專業按摩的你不用,怎麽讓小李給你按?難道小
李比專業按摩的按的還好?」
看到烏雲叫男人給她按摩,同來的素清奇怪的問道。
「這素清姐就不知道了吧,小李按摩的手法真的比這裏專門幹這個的做的好
。」
沒用烏雲回答,坐在邊上的路檢察官就替她回答了。
「你們都試過?」
素清睜大了眼睛問道。
「我倆可沒這個福氣!要試也是烏大姐和路姐試過,要不是路姐今天說我們
還不知道小李子還藏着這一手呢。」
帶着一點味道地,小牛半開玩笑的說道。
「什麽叫我和烏大姐試過?小李那麽好說話等一下讓他也給你們按按,試一
下你們不就知道小李是不是管用了?就怕你們呀,要了這次呀還想要下一次!到
時候滿世界地追着人家小李要!」
有人說話有味道,這路檢偷換概念的夾雜不清就讓這味道有了不少說不清的
東西。
「死路姐!你才是追着去找小李要呢!要要要!要小李天天都給你!」
不甘下風的小牛立即展開反擊。
「是呀,我這都三十多歲的人了,讓小李經常給按摩一下正好放松放松。倒
是小牛你呀,這要要要的,你找小李到底是要什麽呀?」
不緊不慢的路姐棉裏藏針的工夫可是相當的到位。
「死路姐!我讓你要!」
小牛幹脆邊說邊沖到路姐那裏,嘻嘻哈哈中兩個人鬧做了一團。
滿屋子的笑聲,傳出去很遠很遠。
玩笑歸玩笑,該按的男人一個也沒有拉下。
不過當按到小牛和青格的時候,在浴液的香氣裏,在烏雲那描述過的幻影裏
,男人的按摩手法上似乎是多了不少新的東西。
素清家裏有事就先走了,剩下的四女一男還沒有就此散去的意思。
于是在路檢的提議下,面帶潮紅的小牛和青格在使勁地橫了男人一眼後,上
了車去找地方吃飯。
有飯局就要喝酒,喝酒就有歌聲。
烏雲的蒙古長調很有韻味,而坐在她對面和着她歌聲的男人也不乏深沉。
其他人裏隻有青格能完全聽懂這歌裏唱的是什麽,當男人拉住她的手時,她
也輕聲的唱了起來。
歌聲又起,是男人的手搭在小牛的肩膀上的合唱,唱到高潮時,四目相對的
兩個人都有了沉醉的感覺。
天很晚了,家最遠的小牛被男人最後一個送到家門口。
「你的歌唱的真好,以前怎麽沒聽你唱過?」
沒有拉開車門,小牛看着男人問道。
「我是不經常唱的,不過你唱的也那麽好,怎麽我也沒聽你唱過?」
男人反問道。
「得了吧你,你什麽時候注意過唱沒唱過歌?現在跑這兒來裝什麽蒜?!」
女人總是在别人誇她的時候想起其它的事情來。
「好好好!我不對,那以後我每天都洗幹淨耳朵聽你唱還不行嗎?」
在女人想到其它事情的時候,男人千萬要理解。
「去你的!鬼才天天唱歌給你聽呢!」
女人笑罵着。
「那好,以後我就聽坐在我車裏的這麽漂亮的女鬼給我唱歌啦。」
這個時候男人的臉要比平時厚。
「死平子!你才是鬼!是個大醜鬼!想聽我唱歌你就等着頭發白吧!」
女人薄怒中還帶着一絲笑意。
「行啊!有眼前這麽動人的女鬼陪着白頭到老,那可是天大的福氣呀!」
男人誇張的聲音。
「死平子!」
女人羞罵着開始捶打男人。
隻是摟了抱了,男人第一次這麽克制了自己。
戀戀不舍地,車上的兩個人又纏了許久才各自分手。
國華每次來男人家總是坐坐就走了,除了叢彩虹送她從來不用人送她。
倒是鄧麗不但經常來,而且一呆最少也是半天,臨走了,不是男人送的話,
她很可能還要繼續呆下去。
單位,在那個晚上後,小牛和青格與男人若即若離,家裏,國華和鄧麗也沒
法真的說清楚。
這窩邊的草呀,你吃了一茬她就再長出一茬來,難道是直到你再也吃不動了
,她才不再會長出來?孩子們馬上就要開學了,男人領着她們和家裏其他人一起
來到這個新建的,屬于他們中每一個人的牧場。
才一百來隻羊,兩匹馬,牛連個毛也沒見到一條,大人們都忙着幹這弄那的
,小孩子們全都把嘴差一點撇歪了。
在牧區,蒙古族男人開始當家立業的時候,父母所給予他的家産也和男人現
在擁有的東西差不多。
是男人,站在着雨雪風霜的草原上,用自己的雙手在今後的歲月裏,讓羊群
撒滿山坡,讓馬群踏過天邊的晚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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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5-6-6 15:22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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