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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月落西窗 第一卷~第四卷05 作者:muxinshui  
 
一路狂奔
論壇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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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西窗 第一卷~第四卷05 作者:muxinshui

PS:

  如果可能,請耐心讀下去,這是一個很長、也很有「味道」的故事!

  原文連載中。

  由於文章更新過程中的斷、續特點,加上作者側重於敘事,所以排版較亂。
小弟此番耗費了不少精力整理:合並了部分隨機性的續文章節,以使文章顯得更
加緊湊,但絕無篡改!

  此外,順便也捉了些蟲。

  ——性急的可以自行去網絡上看,本貼旨在為打造四合院圖書館而為!






               月落西窗


作者:muxinshui
轉自:文心閣

             第一卷  草原深處

              第一節  返鄉

  車窗外一片漆黑,嘈雜的車廂裏現在已經安靜了下來。李平躺在臥鋪上怎麽
也睡不著。

  回家!?

  衹要這個唸頭一跳出來,李平的心裏就空落落的。

  期待?興奮?好象都不是。總覺得有一種說不清的情緒在裏邊,就好象有什
麽事情要發生。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快九點半了。李平面朝墻翻了個身,用手抱
住頭想把這種情緒拋開,趕快睡覺。

  李平正在迷迷糊糊的時候,車箱裏來一陣小孩子的哭鬧聲。李平無奈的嘆了
口氣,坐了起來看了看。打鬧的原來是一對漂亮的雙胞胎姐妹,其中的一個已經
哭了起來。

  李平上車後就一直在想心事,沒注意她們是什麽時候上來的。李平看見沒有
大人管,就把哭著小女孩抱了過來。

  「小東西,怎麽哭了?」李平一邊問,一邊給小家伙擦眼淚。

  還沒等李平抱著的小女孩說話,另一個卻對著李平大聲嚷了起來,「妳放下
我姐姐!我們家的事不用妳管。妳不知道女孩子是不能給人隨便碰的?再說,我
姐姐也不是什麽東西,她是我姐姐!」

  看著面前這個年齡衹有八、九歲,卻眼睛睜的比誰都大的小家伙,李平真的
不知道該怎麽辦。

  「毛妮,妳怎麽和叔叔說話呢?快向叔叔道歉!」

  聲音甜美中透著嚴肅。

  跟著,一雙纖長的手,一邊接過了李平手中的孩子,一邊對著李平笑了笑。

  女人!

  更準確的說少婦!

  一頭披肩的長發,一件白色的半大羽絨服,沒有係扣,露出裏邊紅色的緊身
毛衣,微挑起的眉頭帶著一絲寵溺的微笑,看著還沒有擦幹眼淚的小姑娘。

  優雅而成熟。

  「沒,沒關係……」

  還沒有從剛才的「打擊」中回過味來的李平,現在又被驚艷給弄傻了。

  李平也不知道自己都說了什麽,直到剛才衝著他喊叫的小姑娘從女人背後探
出頭來,對著李平做鬼臉時,李平才回過神來。

  看著李平傻呆呆的樣子,小姑娘又嘟囔了一句「色鬼!」聲音雖然很小,但
也讓李平尷尬不已。

  很溫柔的給了小姑娘一個「爆栗」,女人又衝著李平笑了笑。

  李平的心裏又一顫。也跟著笑了笑,李平趕緊又躺下了。

  「嘻嘻……」背後傳來幾個女人的笑聲。

  過了一會兒,李平聽見女人也休息了。可兩個雙胞胎卻還沒有睡覺的意思,
還在嘰嘰的說個不停。恍惚中,李平聽見兩個小姑娘在輕輕的互相拍著小手說:

  「四大白。」

  「騎白馬,趕白羊,糯米粽子,沾白糖。」

  「四大綠。」

  「青草地,西瓜皮。王八蓋子,郵電局。」

  「四大軟。」

  「女人的手,垂楊柳,小孩的JJ,黃瓜紐。」

  「噓——妳小聲點!」

  ……

  「四大黑。」

  「公檢法,國地稅,學校老師,黑社會。」

  李平的心中一動。自己復員以後想去的幾個單位,就有這幾個。怎麽和黑社
會挂上了鉤?!

  帶著一絲的不解,李平也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第二節  小站

  清晨的陽光從車窗照進來,列車已經停在桑根達賚車站。

  桑根達賚是個很小的車站,但卻是通往草原深處的門戶。站在這裏再向北,
就是李平的新家——錫林浩特。

  李平原來的家並不是在錫林浩特市,而是和與其同在錫林郭勒盟大草原上的
西烏珠穆沁旗,錫林浩特市是當地的首府。李平是從西烏旗應征入伍的,以前的
朋友、同學都在那。可現在卻要到一個完全不了解的地方去生活,而且很有可能
是一輩子。李平一時有點轉不過彎來。

  回家。

  這茫然而陌生的感覺,緊緊纏繞在李平的心裏。

  李平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把這壓抑的情緒從心中趕走,迎著凜凜的寒風走出
了車站。從這裏到錫林浩特市沒有火車,要去衹能坐長途客車。由於離發車時間
還早,李平便決定到車站邊上的小飯店去吃飯。

  已經很久沒有遲吃到家鄉飯的李平,進了飯店後要了十張肉餅,兩碗汆羊肉
和一小壺奶茶。要的由於李平進來的晚,剛下火車的旅客大部分已經吃完,坐在
那裏邊聊天邊等車,所以李平要的東西很快就上來了。

  面對著金黃的肉餅,熱氣騰騰的汆羊肉,李平的食慾大動。從部隊練就的吃
飯速度在這裏得到充分的體現,風卷殘雲一般的突擊,李平手中的筷子伸向了最
後一張餅。

  「嘻嘻……哈哈……」

  一陣笑聲的傳來,使李平抬起頭來。

  滿屋饒有興趣和好奇的目光,加上三個笑作一團的大小女人,讓李平的筷子
停在半空伸縮不定。定了定神,李平頂住壓力,緩緩的將筷子伸向最後的陣地,
慢慢的把它放在碗裏,等到大家的目光都轉走,李平快速的的低下頭,兩口就吞
下了剛才尷尬。

  李平滿意的抬起頭,迎來的卻是三個女人更加怪異的目光。三個女人對視了
一下,其中的一個小女人對另外的兩個說道:「嘻嘻……叔叔不光是色鬼,還是
餓鬼吆。」

  李平:『汗……!』

  好想……

  在大女人愛撫的摸小女人的頭的時候,李平趕緊將頭轉向窗子,盡管窗戶上
結滿窗花,什麽也看不見。餘光中,李平瞟見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在和三個女
人說著什麽。一會兒,三個女人進裏屋拿出幾個包,看起來是要走了。李平悄悄
鬆了口氣,可心裏又隱隱的象失去一點什麽。李平拿起茶壺倒了杯茶,剛要喝,
卻發現有人站在跟前!

  李平一陣又驚又……


              第三節  順車

  看著身邊一本正經的小臉,李平小心翼翼的問道:「嗯——」

  「妳是?——妳有什麽事嗎?」

  「我叫毛喃,是毛妮的姐姐。媽媽讓我問妳,妳剛才——」

  隨著毛喃的話一頓,李平的心也緊了一下。

  『不就是吃的快一點,也不用專門來問一下吧?!』心裏雖然這樣想,可是
李平總覺的臉上還是一陣陣發熱。

  看著李平越來越有趣的表情,小姑娘再也繃不住了。「嘻嘻……哈……哈哈
哈……妳——太好玩了!哈哈……」

  『我,好玩!?……』看著眼前飛揚的笑臉,李平無語。

  突然,小姑娘又嚴肅起來。「嗯——我媽媽讓我問妳,妳是不是去錫市?如
果是,那一會兒有個順便車妳坐不坐?」說完,小姑娘定定的望著李平。

  正隨著小姑娘的抑揚頓挫而心潮起伏的李平,聽聞後,「……是……坐……
我……」

  「哈哈……」小姑娘一邊笑一邊向外跑去,到了門口,小姑娘又回過身來:
「妳先喝茶吧,一會兒我來叫妳。」說完,對著李平扮了鬼臉,跑了出去。

  放鬆下來的李平端起茶碗,慢慢的喝了起來。

     ***    ***    ***    ***

  李平喝完茶,想著一會兒還要坐車走,便結了帳,拿起行李走出了飯館。

  屋外,白雪飄飛,塞北凜冽的寒風撲面而來,滿眼望去,一片銀裝素裹,那
遼闊的原野一望無際。李平的心也一下子開闊了起來!人生的境遇莫過於此,前
行,就是另一片更廣闊的天地!


              第四節  雪夜

  李平從遠處收回視線,那壓抑在心底的感覺也隨風飄散了。是啊,在草原廣
闊的胸懷裏什麽都能包容!

  「不是說好來叫妳的嗎?怎麽坐不要錢的車也不怕被凍著,妳不會在屋裏等
啊?」

  這聲音象草原上的鈴聲——優美而清脆,語氣嗔怪而帶著一絲不意察覺的關
心。

  同樣優美的聲音,在不同的時候有不同的感受。李平轉過身來,臉上蕩起微
笑,用謝意的眼神迎向身後的女人。三個同樣美麗的女人,衹是有不同的表現。
大的,象百合一樣靜靜的開放,令人沉醉。小的,宛如草原上飄飛的精靈,靈動
而純真。

  女人讀懂了裏平的眼神,便又對著他笑了笑,「車在那邊,妳還有別的東西
嗎?沒有的話就一起走吧。」

  「沒有了,謝謝妳們。那妳們還有東西嗎?我可以幫忙。」

  「我們的東西早就放在車上了,等妳的話要到一百裏以外嘍。」

  「毛妮,不要和叔叔鬧了。妳去喊一下莫日根叔叔,可以走了。」

     ***    ***    ***    ***

  車是一輛半新的北京吉普,司機就是早上和女人說話的中年人,叫莫日根。

  車上大、小一共六個人,司機和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在前邊,李平和大女
人在後排的兩邊,兩個小女人坐在中間。

  雖然是冬天,但是車上並不冷。李平解開了大衣的扣子,露出了裏邊軍裝。
上車後就一直不安生的兩個小家伙,終於又找到了突破口,對著李平上下的看個
不停。李平的心一下提了起來,不知道又有什麽引起了這兩個小家伙的注意。

  兩個小女人對視了一下,其中的一個問道:「妳是當兵的?」

  「是呀,有什麽不對嗎?」

  「媽媽,叔叔在說謊!」

  「當兵的全都有領章和帽徽,妳什麽也沒有!還說自己是當兵的?自己是啥
就是啥,穿了身假軍裝就說自己是軍人,妳以為我們什麽也不懂嗎?切!」

  「我……」

  看著李平徹底被打敗的臉,車上其他的人都大笑起來。

  「小伙子,剛復原吧?在哪當的兵?」莫日根從後視鏡裏看了一下,問道。

  「是的,我剛復原。是在臨汾礦區當的武警。」李平說完『惡狠狠的』看了
看兩個小家伙。

  兩個小家伙先是一愣,然後把嘴一撇,一幅『誰叫妳不先說清楚』的樣子。

  看到她倆神氣的樣子,大家又笑了起來。李平狀似痛苦的搖搖頭,也跟著笑
了起來,而母親一邊愛撫的摸著小家伙的頭,一邊給了李平一個歉意的眼神,隨
後抿著嘴,強忍著笑意,把頭轉向車窗外。車外,剛才還是零零星星的雪花,現
在已經滿天飛舞了起來,天地一片蒼茫。

  不一會兒,風漸漸的大了起來。嗚嗚的風,滿卷的雪,蜿蜒如飄帶的公路,
讓人不由得對這無邊的草原產生深深的敬畏!

  風雪越來越大,公路也越來越難走,吉普車慢了下來。終於,車身晃了幾下
熄了火。莫日根嘴裏嘟囔了一下,打開車門下去查看。李平跟著也下了車,一看
是左側的車輪下了路基,車底盤被托住了。莫日根正在打開後箱,找東西要往車
輪底下墊。這時候三個大、小女人也下了車,站在邊上嘰嘰楂楂的說個不停。

  李平看了看,走到車前,用背靠住後箱,然後半蹲下,用雙手反摳住車底。
「嗯——」的悶吼一聲,猛的一用力,將車推上了路基。

  「啊……」三個女人異口同聲發出了驚嘆的叫聲。

  莫日根走了過來,拍了拍李平的肩膀說道:「不錯嘛,小伙子!」

  李平和三個女人先後上了車,其中的一個小女人看著他,嘀咕了一句:「人
不怎麽樣又挺吃,力氣到蠻大嗎。」

  李平對著她擠了擠眼睛,一副『妳才知道的樣子?!』。小女人衝他吐了下
舌頭,拉了個長音:「惡心——」

  「哈哈……」滿車的人又大笑起來。

  大雪逐漸阻塞了路面,車也漸漸的開始爬行。轉過一個山彎,吉普車哼哼了
幾聲又停了下來。這時天也暗了下來。莫日根無奈的搖搖頭,又下了車。一陣冷
風吹進車內,裏邊的人都抖了一下,大家的心也跟著緊了起來。

  「哎呦!——」下邊傳來莫日根的叫聲。

  李平趕緊打開車門跳了下去,一看,莫日根的腿被車的前輪給擠住了。原來
他下車時忘了打手剎,剛修完的車動了一下,莫日根就禍不單行了。

  幾個女人也全下了車,看著眼前的情況不知道怎麽辦,兩個小的更是連說話
也帶著哭音。

  李平用手抓住前保險杠,對兩個大女人說:「我往前拽一下車,妳倆看見車
一動就趕快把人拽出來。」說完慢慢的開始用力,車也隨著他的用力向前動了。

  兩個女人見車輪一離開莫日根的腿,便用力向外拖。人是拖出來了,結果用
力過大,三個人全倒在了一起。

  李平幫著兩個女人把莫日根抬上車,叫和他一起的那個女人照顧他,自己上
前面開起車。

  後一段路上大家都沒怎麽說話,天剛剛亮的時候,一座城市出現在面前。


              第五節  醫院

  看著遠處隱隱約約的城市,李平對著一車昏昏慾睡人說了句:「我們是不是
到了?」莫日根第一個睜開眼睛,坐直了身子看了看,「是的,我們到了。」而
這時候,後座上的幾個女人還都斜躺豎臥的熟睡著。

  兩個男人相互對視了一下,無聲的笑了。莫日根長出了一口氣,被疲勞和疼
痛折磨了一夜的他,往後一靠,閉上了眼睛。李平挂上檔,慢慢的鬆開離合器,
車子平穩的向前駛去。

  車子剛進市區,李平從後視鏡裏看到後座上的女人已經醒了,便問道:「去
醫院怎麽走?」

  「啊——噢,已經到家了!」回過神來的女人趕緊指點了起來。

  轉過幾個彎,在女人的指點下,李平將車停在了醫院的急診室門口。這時,
那對雙胞胎也被她們的母親叫醒,從蓋著的大衣裏探出頭來,稍一回過神來,便
是一翻驚天動地。

  看著兩個睡眼睲鬆、頭發亂做一團的小家伙,一醒過來就誇張的大呼小叫,
李平就忍不住想『安慰』一下她們。「妳倆可真有精神,就是頭上要有小鳥絮窩
嘍!」

  兩個正在激情澎湃的小家伙愣了一下子,互相打量了一番後,跟著就是一陣
手忙腳亂,可怎麽看也象越忙越亂。令李平奇怪的是,一番忙亂後的兩個小家伙
並沒有對他進行反駁,相反還不好意思的笑起來。

  李平又看不懂她倆了。

  另一個女人從車上下來,和那三個母女說了幾句話後,那兩個小家伙就拉她
們的媽媽,一溜煙的就沒了影。那個女人走來告訴李平,她就是在在這所醫院工
作的。看著李平不解的目光,她又解釋說自己是搞財務的,雖然在醫院工作,但
不懂醫術。她讓李平把莫日根背下來,自己則去辦手續了。

  很快,她拿著辦好的手續走過來,看見李平還把人背在身上,就說道:「妳
真的很有力氣!這裏有的是座椅,妳不會把人放下嗎?!」然後又數落起莫日根
來,「開了一夜的車,人家已經夠累的了。就算妳光榮負傷,妳也不能恨窮人不
死啊?」

  面對女人的嗔怪,莫日根從李平的背上不好意思的笑起來,「我一進來就想
說,可是這小子一點也沒反應,就多舒服了會。」

  看著女人的一臉不善,他又趕緊說道:「好……好,小金同誌,我錯了,小
伙子,快放我下來。」然後又趴在李平的耳邊小聲的說道,「女人都是老虎,千
萬不能得罪。小伙子,我們的金花同誌很關心妳喲!」

  莫日根的話音還沒有落,耳朵很尖的女人就很溫柔的接過話:「莫日根,是
一條腿受傷好呢,還是兩條都不能動的好?!」

  「呵呵……不……」面對女人的溫柔,李平感覺到背上的漢子象被針刺了一
樣,很不安的扭動起來。

  正說著,兩個推著輪椅過來的護士轉走了女人的注意力。「哎,是這裏!」
話還沒有說完,女人就快步走過去,不容分說的從兩個護士手裏『搶』過輪椅,
推了過來。

  李平剛把人放下,那兩個護士也跟了過來。「金院長,給我們來推吧。」說
完,從女人手裏接過了輪椅。

  院長?!李平有些錯愕了。很年輕,也非常漂亮,可……

  感覺到李平眼中豐富的內容,金院長輕輕的把頭轉開,一抹紅暈在臉上飛了
起來。

  心,仿佛又被重重的彈了一下,李平有些失神了。

  「妳們還在等什麽!難道不知道有病人要治療呀?」

  被找回院長感覺的女人弄得一愣的護士們,互相看了一下對方也不解的眼神
後,推起輪椅出發了。

  「等一下。」莫日根從輪以上回過頭來。「小兄弟,這一路上多虧妳,謝字
就不說了。來,重新認識一下。我叫莫日根,在教育局工作。以後有什麽事就去
那裏找我。」邊說,邊向李平伸出了手。

  李平走過去,握住那熱情有力的大手。「我叫李平,剛回來。還不知道被分
到哪。要有事的話,大哥妳不嫌麻煩就行。」

  「妳倆還有完沒完?想嘮的話,以後有的是時間,現在該幹啥幹啥。」女人
很不客氣把兩人打斷。

  「妳倆先帶他去許大夫那,我等會兒就去。」給兩個護士下完命令,女人又
轉過頭看著兩個男人。

  男人們無奈的對視了一下,握著的兩衹手緊了緊,鬆開了。

  莫日根被推走後,女人一臉關切的看著李平。「妳累了吧?就先在這休息一
下,我安排好莫日根就回來。」

  看著女人急匆匆的走了,一股倦意襲來,李平靠在椅子上迷糊了起來。

     ***    ***    ***    ***

  一陣雜亂的腳步伴著嘈雜的人聲,把剛要打盹的李平吵醒。他無奈的伸了伸
腰,沒事可做,一路上的種種便在眼前飄飛了起來。

  在莫日根受傷後,以自己對草原的熟悉,這麽大的風雪、又是晚上,肯定不
會再有過往的車來幫忙的。如果自己也不會開車的話,這一車人衹能在野外過夜
了。即使車上的油夠這一夜用的,維持著不滅火,可到了後半夜,人困馬乏的,
自己應該沒什麽事,可以活動一下來保持體溫,但莫日根和那幾個女人就很難說
了。

  一路上,在部隊練就的過硬的駕駛技術,有了充分的用武之地。衹是不熟悉
路,莫日根也從後面坐到了前面給自己指路。開始還有些擔心的幾個女人也慢慢
放下心來,又在後面小聲的說了起來。

  慢慢爬行的車就象是催眠曲,兩個活潑的小家伙不一會兒就哈欠連天,昏昏
慾睡了。李平看了看,停下車,把大衣脫下來遞了過去。女人剛要說話,李平做
了個禁聲的手勢,指了指兩個縮成一團、互相抱在一起的小家伙。女人無聲的笑
了,對著他點點頭,那贊賞和感謝的目光讓他的心又跳了一下。

  女人剛接過大衣,兩個小家伙也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見李平把大衣遞過
來,兩個小家伙一起笑了起來,其中的一個一把將大衣拽過來,往姐妹倆的身上
一蓋,給了李平一個『妳早該如此』的表情後,跟著又表揚了他一句:「嗯……
妳還算有點眼色。」說完,對著李平做了個鬼臉。

  看見女人用『爆栗』安撫了剛蓋上大衣就開始調皮的小腦袋。另一個則拉開
大衣站起來,抱著李平,響亮的親了一下:「謝謝妳對『祖國花朵』的愛護,我
向妳表示衷心的感謝。謝——謝!」

  「哈……哈哈……」

  在滿車人的笑聲中,李平徹底無語了。

  然而,更大的『打擊』隨後『落井下石』。

  「姐姐,妳的魅力可真大呀,某個人已經不知道魂在哪了!」

  在更大的笑聲裏,李平艱難的咽了咽吐沫。如果現在鑽進雪堆裏,不知道會
怎樣!?

  「妳們兩個……」

  見母親的手又伸過來,兩個小家伙手忙腳亂的鑽到了大衣的底下。大衣下面
一片顫動。

  「哈……哎吆……」

  「老莫,怎麽了」

  「沒……沒什麽。呵。呵,腿碰了一下。呵呵……吆……」

  李平從後視鏡中看到女人又抿著嘴,把臉轉向了窗外。所有的緊張和不安,
都隨著笑聲在雪夜中飄散了。

  想著想著,一絲笑意挂在李平的臉上,他拿出煙,點著抽了起來。

  一衹手伸了過來,把煙拿過去掐滅了。看著李平不解和驚訝目光,女護士用
手指了指墻上的標示牌——禁止吸煙。

  「噢,對不起,我沒注意。」李平趕忙解釋。

  可是看見女人在自己解釋完後,卻更加認真的看著自己,李平有些手足無措
起來。

  「妳,妳是李平。妳怎麽在這?」女護士驚喜的叫了起來。

  「連老同學都忘了,妳可真行啊!」見李平一臉的茫然,女人用責怪的語氣
又解釋道。

  老同學?李平的心裏一點也沒印象。

  「妳是?……」

  「妳什麽呀妳,我叫叢彩虹。還能想的起來嗎?」

  「叢彩虹!妳是叢彩虹?妳……」

  李平疑惑而驚訝表現讓女人很滿意。

  「行了,行了。算妳還知道。我現在還有事,妳沒事的話先等會,有話一會
再說。」說完,笑著瞟了一眼李平,沒他回話就轉身走了。

  看著女人搖動的背影,李平怎麽也想不通,這是當年那個被自己百般捉弄的
小黃毛丫頭嗎?女大十八變呀……!如今可是婷婷玉立,婀娜多姿,還……

  「人家都走了,還沒看夠呀?色……」

  身後的聲音打斷了李平的形容詞,他回過頭來的時候,三個大、小女人一字
排開的站在他的面前。

  「妳們……我……」

  「別妳們、我的了。我們是叫妳去吃飯的。誰知道卻看見人……唉——」

  看著小女人的一臉遺憾和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李平難言了。

  「妳不餓的話,就等著吧。」大女人面無表情的說完,就和兩個小女人轉過
身去。

  「去……」對著三個美麗的背影,他的後半句話好費力喲。

  「叔叔,我們走吧。」小女人在李平進退兩難的時候,一邊一個,笑顏如花
的拉著他一起走了。而此時心被揉的亂做一團的他,好象連走路都不會了。

  其實他並不知道,此時走在前邊的大女人的心情比他還亂。

  『今天是怎麽了?一向不愛開玩笑的自己,怎麽就捉弄起一個還不知道姓名
的小後生,而且還是和女兒和謀。他嘛……個子不算高,也就1米7吧,人還挺
瘦的,但力氣可不小!……』

  『長的嘛……衹能說不難看,可好象有點耐看。人嘛……我這是亂七八糟的
在想什麽呢?』

  感覺到有些不對頭,女人清醒了一下。可轉過一個彎兒……

  『他……怎麽又是……』

  「媽媽,妳還要去哪?」

  女兒的叫聲拉回了她的心神,回頭一看,餐廳的門已經在自己的身後了。看
著兩個女兒一臉的不解和李平炯炯的目光,女人感覺到臉上有點熱,心有點跳。

  「媽媽可能……我……我可能是累了。」說完,一閃身就進了餐廳。女人不
知道,她臉上飛起的紅霞和憐人的表情,又一下拽走了某個人的心神。

  「呆子,色……呃——」兩個小女人毫不留情的甩下臉,憤然離去。

  「唉——我怎麽就?!……」留在原地的某個人心中好恨自己。

  李平坐到餐桌旁邊時,小女人早已經飛快的點好東西,幾個人正自顧自的在
聊天。看著李平,大女人略顯矜持的笑了笑,兩個小女人也向他點點頭。李平也
禮貌的打了招呼。

  不一會兒,早餐上來了:一小壺奶茶、四小碟奶食、一小盤牛排和四張小肉
餅。可東西擺好後,幾個女人誰都沒有動筷子。李平伸出的手也重新放下,四下
看了起來。

  「金阿姨,這裏!」眼尖的小女人揮著小手叫了起來。

  「金花,來坐這裏。」大女人指著身邊的空位子說道。

  「梅玉,妳們早來了?」金花一邊說,一邊在大女人身邊坐下。

  『梅玉?!』紅色的毛衣,白色的外罩,剛剛梳洗的臉嬌柔中透著聖潔,好
一幅雪玉紅梅!

  痴想的李平被一片嬌嗔給驚醒,尷尬的摸摸頭。「金院長,妳吃,吃……」

  「哈……」

  笑聲裏,一個小女人趴在金花的耳邊說著什麽,在金花變得不可思義的目光
裏,梅玉一邊笑著、一邊給幾個女人倒茶,而另一個小女人則叫過服務員吩咐了
幾句。

  一大壺茶、一摞肉餅和一大盤手把肉,羊盤腸。愣了一下的李平看著飽含笑
容又滿是關切和善意的大、小女人,沉了沉氣,『掃蕩』開始!

  戰役剛剛過半……

  「李平,妳小子……呀……金院長,妳也在呀!」

  「彩虹,來,妳也認識他?來,過來坐。」看了一眼李平,叢彩虹坐在他的
身邊。

  今天坐在這裏的每個人都沒有想到,幾年以後,當他們再這樣坐在一起時,
已經發生很大的變化。正是這幾個女人對李平的一再慫恿和縱容,使李平的生活
有了不一樣的軌跡。


              第六節  無言

  早餐在李平還意猶未盡的時候就已經提前結束了,幾個女人之間的交流也達
到了高潮。看著終於放下筷子的他又端起了茶碗,女人們停住了話題,無聲的交
換了一下眼神,毛喃把女人們面前沒有吃完的東西都推了過去。

  已經習慣打掃戰場的李平沒有客氣,把幾小碟沒怎麽動的東西歸類組合後,
行雲流水般的就讓它們消失了。

  餐桌上一片寂靜……

  「妳們部隊上是不是很苦?妳是不是經常吃不飽?」

  「差不多,妳看他瘦的。」

  「要不妳就是太累了吧?還是幾天都沒好好吃飯?」

  「就是,我有一次就有幾天沒好好吃飯,那天媽媽做了我愛吃的鮮蘑炒肉,
我就吃了特別的多!」

  「去——妳那是讒的。他怎麽看也不象。」

  「那他一定是……」

  「好了好了,他不是那樣的。」叢彩虹攔住了兩個小家伙的話頭,瞟了一眼
李平,又接著說道:「他從小就那樣,在家的時候,一個人比他們全家人吃的還
多!」

  「啊……是這樣呀!」

  「妳從小就那麽能吃咋也沒長高,還這麽瘦?」

  「就是!光吃不長肉,沒良心!」

  「妳是不是?……」

  ……

  叢彩虹沒想到自己的解釋不僅沒有消除疑問,反而引起了兩個小家伙更大的
好奇心。兩架美麗的小『轟炸機』以更快的頻率在李平的頭上盤旋著,戰鬥著。

  在大女人們一片同情的目光裏,李平一本正經的:「金院長……」

  「別院長院長的了,我比妳大,叫姐就行了。」金花眼角含著一抹笑意,淡
淡的說道。

  「大姐……」

  「梅玉姐也比妳大,大姐大姐的,誰知道妳叫哪個?再說我們很老嗎?」收
起笑意,女人認真的提醒道。

  「咳……嗯!金花姐,莫日根怎麽樣了?」挫折中,男人終於拿起『城墻』
擋住了臉。

  「才想起妳莫日根大哥呀!他的傷不太嚴重,要住一段時間醫院。人家可是
一直把他的『李兄弟』挂在嘴邊。我來的時候還特意叮囑了一番,千萬要照顧好
妳哪!」女人睜大眼睛看著李平,似嗔似怪的說道。

  「咳……咳!金花姐,我想去看看大哥,他在哪個科住院?」李平邊說邊站
起來。

  「這會兒著急了,沒吃飯的時候妳幹什麽去了?假心假意!哼——」小女人
毫不留情的炮彈炸碎了男人的城墻。

  「我……」不能再解釋了,男人決定立即投降。

  「不用著急,老莫的治療還要等會兒才完,我們再過會兒一起去看他。」金
花草似笑非笑的瞟了一眼困境中的男人,輕輕的轉走了兩衹裝滿彈藥的炮口。女
人之間話題就隨後展開了。

  坐了一會兒,奶茶的作用就體現了出來了。梅玉趴在金花的耳邊說了幾句,
站了起來,兩個小女人見了也跟著要去。

  男人以為要去看老莫,也馬上站起來,「等等,我和妳們一起去。」

  「呸!誰要和妳一起去!不要臉……」小女人怒目圓睜,一臉不忿的盯著李
平。而大女人則滿臉飛紅,一把拉過小女人,快步消失了。

  「這?……我!……」李平一頭霧水。

  「哪有那麽多這呀、那呀的,妳以為還是在路上啊?也不問清楚就亂搭話,
真是的!」金花看著還沒明白過來的李平,無奈的解釋道。

  「啊,路上?……噢……原來……」釋然的男人不好意思起來,「我……」

  在男人的目光裏,金花微紅的臉轉向一邊,心裏暗罵著:『木頭!』可思緒
卻飄回了雪夜……

  原來,在回來的路上,兩個大女人先後開始內急,可是都不好意思跟開車的
李平說,衹好忍著,後來兩個小家伙也因為同樣的原因醒了,可是也不意思說,
衹是在心裏把這根不知道體諒人的死木頭罵了一千遍。

  而幾個女人的坐臥不安也引起了李平的注意,他不斷的回頭,給幾個不安的
女人以鼓勵和寬慰的眼神。那意思是:『放心吧,有我在……」

  女人們見他不斷的回頭和使眼色,開始都以為木頭開竅了,現在不停車是在
找什麽安全的地方,女人們還含羞帶笑的感激了一下,可是隨著內部壓力越來越
大,而木頭除了一臉傻笑,卻一點停車的意思都沒有時,女人們有心要殺人了。

  終於,小女人忍無可忍了。「停車——我要……木頭!快停車!」

  自以為是、又不明所以的男人一臉愕然的剛把車停穩,女人們就迫不及待的
打開車門衝了下去,而終於明白過來女人們是要幹什麽時,男人現在好有些難為
情啊!可話有說回來了,不就是要……早說嘛,停下車不就……

  草原的冬夜深遠而遼闊,仿佛要把一切都吞沒,風呼嘯著卷起雪粒,鋪天蓋
地的襲來,幾步之外什麽也看不清,幾支溫室的花朵在漆黑的夜裏瑟瑟著擁在一
起,茫然的體會著大自然的力量,剛才衝下車的勇氣一下子就無影無蹤了。怎麽
會是這樣呀!?

  「來,這樣就可以了。」李平拿著大衣走了過來,站在了車尾。

  在幾個女人警惕和不解的目光裏,男人在車後迎風而立,反手將大衣在身後
展開,對著幾個女人點了點頭。愣了一下,明白過來的女人們心中一熱。大女人
們一陣忸隉,而小女人們則一聲歡呼,一起跑到了大衣的後面。

  「妳們也快一點,我倆先上去了。」完了事的小女人們打了個招呼就爬上了
車。大女人相互看了看,金花半低著頭走到了大衣的後面。

  『啊——終於能了……』忍了這麽久,一放開,金花就在心裏暗暗的叫了一
聲。舒心的感覺還沒有細品,另一種感覺就提醒了自己,『今天的聲音怎麽這麽
刺耳?就不能小一點嗎?哎呀,這麽久還不完?好象以前不是這樣的嘛……好不
容易啊!』

  完了事的金花快速的整理好衣服,頭也不回的上了車。一會兒,梅玉也拿著
大衣上來了,給兩個小家伙蓋上。幾個女人象約好了似的,一起閉上了眼睛。

  李平自己解決完庫存,又把莫日根也扶下車放了水。上了車看到女人們的樣
子,心裏想,她們都困了。於是他挂上檔,慢慢的鬆開離合器,將車平穩的開了
起來。

  「什麽……妳也留在本市了?那太好了!」叢彩虹驚喜的聲音讓金花回過神
來。

  「是的,是我媽媽的工作調動到這了,我也就衹能跟來了。」說到分配,李
平又無奈了。

  「小李,妳媽媽在什麽單位工作?一會兒有車讓他們送妳過去。」金花插話
道。

  「我母親在稅務局工作。我正想問妳們怎麽找呢,這下可好了。謝謝妳了金
姐。」

  「稅務局?妳母親是?」

  「我母親叫李晚瓊……」

  「什麽!李晚瓊是妳……?」李平的話還沒有說完,剛進來的梅玉就和金花
一起大驚小怪起來,可後半句還是沒問出口。看到李平肯定的答復,兩個女人又
驚奇的相互看了一下。

  感覺一向遲鈍的李平也發現了異常,心裏想,怎麽?連母親是誰都大驚小怪
的!女人就是女人!

  「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去看老莫吧。」金花一句話把大家拉走了,同時也擋
住了李平的疑問。

  小腿骨裂的老莫躺在骨科病房的床上,一臉無奈的向大家著訴苦。而一向把
安慰人當作強項的女人們,在老莫還沒有訴說完時,便向我們充分展示了她們的
能力。而兩個衹能通過眼神彼此問候的男人,相互之間表示了最深切的同情。

  正說著,老莫的家人和單位的同事進來了。

  看著大伙一陣的寒喧,李平悄悄退了出來。此時病房外的走廊裏也全是忙碌
的人影。在轉了幾個彎後,累了一夜的男人找到了個清靜的地方,舒服的坐下,
閉目養起神來。

  朦朧中,感覺有人在自己身邊站著。李平睜開眼睛,見梅玉正一臉關切的看
著自己。

  「我……」

  「該走了。」梅玉輕輕的一句,打斷了正想解釋的李平。

  這時候毛呢、毛喃和一個不認識的女人也走了過來。兩個小家伙見到李平,
親熱的一左一右拉住他的手,左邊的小家伙笑嘻嘻的說道:「是我先找到妳的,
見妳睡著了就沒有叫妳。後來我跟媽媽說了,媽媽說這樣妳會著涼的。剛好車也
要走了,媽媽就和我們一起來叫妳了。」

  李平的心裏有些熱熱的,他抽出手,愛憐的摸了摸小家伙的頭,心裏暗道,
小刺猥也能關心人啊!而他的目光卻看向了母親。

  感覺到李平眼中的含義,母親翹起嘴角,飛起一絲得意的笑容,隨著還俏皮
的晃了晃頭。

  李平的心也跟著猛烈的晃動……幸好有兩個小女人拽著,要不然又……

  ——其實男人發傻,百分之百是女人惹出來的!

  出了醫院,吉普車上的司機已經換了人。

  上了車,梅玉告訴李平,剛才金花已經通知他母親,他母親叫他直接去她單
位就行。說完又對司機交代了幾句,車子就開出了醫院。

  可能是分別在即,大、小女人們都似乎回避著和李平說話,衹是幾個女人在
不斷的交流。而李平也樂於清靜,坐在一邊聽起了不用劇本的對白。幾分鐘裏他
就知道了和小家伙一起找他的女人是老莫的妹妹,然後和她們一起暢游了呼和浩
特,又轉到……最後是口紅、衣服和……

  女人們的對話好象才剛開始,車已經停了下來。

  「我們到了。」平淡的語氣中有一絲絲的不捨。母、女三個收拾好東西,小
家伙把一直抱在懷裏的大衣還給李平。李平想說點什麽,可又什麽也說不出來,
衹是默默的抱著大衣。

  大女人打開車門先下去了,兩個正準備下去的小家伙,突然回過身來,抱著
李平使勁的親了一下,然後異口同聲的說道:「我們會想妳的——木頭!」

  看著車下揮著手女人,本想下去的雙腿好重好重……

  車到了稅務局門口,李平拿好東西下了車。從十六歲以後就再沒有見過面的
母親,在記憶裏的樣子已經有些模糊,現在該是……

  邊走邊想的他有些失神,剛要上臺階,就差點和一個穿著稅務制服的女人撞
上。在女人的責怪聲裏,李平一邊道歉,一邊說出了目的。女人看了一眼這個走
路不長眼睛的家伙,「妳在這等著,我進去給妳說一聲。」女人說完就匆匆的進
去了。

  他剛把行李放下,就被一個雪球擊中了,回頭一看,幾個背著書包的女學生
腼腆的站在面前。

  「對不起,我沒注意。」其中的一個怯怯的向他道歉。

  「啊,沒事……」

  還沒等他說完,幾個女孩子就嘻嘻哈哈的跑開了。

  望著跳動著活力的背影,李平微微的笑了。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快到李平身後時慢了下來,最後停住。李平轉
過身來,那心中模糊的影子在臺階上逐漸清晰,慢慢的在眼前重合——是她(他)!
那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覺,讓兩個人久久的凝望卻相對無言。

  這時,已經很晴的天空飄起了雪花,雪花隨風舞動著,在陽光的映照下閃著
晶瑩的光。終於,雪花清涼的落在兩人的臉上、身上,情景就象多年前的送別。

     ***    ***    ***    ***

  雪的清涼讓兩個人回過神來。想要說點什麽,可嗓子好象沙啞了一般,發不
出一點聲音。想讓臉上帶一點笑容,僵硬的肌肉一點也不聽使喚。李平艱難的咽
了咽吐沫,想把那個在心裏壓了很久的聲音說出來,不知道為什麽,還是……

  媽媽——這個稱呼,也許今生衹能在心底深藏了。

  「妳……來了。」母親的問候,簡單而又悠悠的的飄來。

  「嗯——」聲音從喉嚨裏滾了出來後,李平又點了點頭。

  「那妳先等一下,我去跟單位的人說一下就來。」臺階上的女人說完,轉過
身向裏邊走去。

  一種怎麽也說不清的感覺讓女人有些茫然:『二十二歲,他應該是二十二歲
了!』可是,心裏對兒子最深的印象卻是二十二年前的黎明……

  那也是一個冬夜,自己做了個夢,夢見一條巨大的青蛇在面前的天空飛舞,
自己的四周白茫茫的一片,什麽也看不清,天地間衹有這條青蛇為自己起舞,在
舞蹈的最後,青蛇向自己飛來,將自己緊緊的纏繞。奇怪的是,自己一點也不害
怕,衹是想一生都和他這樣擁有。

  就在這時,劇烈的腹痛讓自己醒來。一天一夜,就在自己筋疲力盡的想要放
棄一切時候,小家伙出來了。突然一下的輕鬆,卻好象把自己的心也跟著帶了出
來。

  沒有哭聲!為什麽他沒有哭?可當時自己連動一下的力氣也沒有,衹能在心
裏呼喊。

  這時一個女人進來了,她抓住小東西的小腳丫,把他倒提起來,在他背上用
力的拍了幾下。「哇——」渾身已經變得青紫的小東西哭了。自己深深的看了一
眼,就在這哭聲裏笑著睡了過去。

  在醒來後的一個月裏,看著這小東西在自己的懷裏貪婪的吃奶,看著他哭、
看著他睜著圓圓的眼睛咯咯的笑出來。母親的感覺是幸福!是短暫。

  那在這以後呢?兒子的臉一下子就模糊了起來。他是什麽時候上學、什麽時
候長大……最後與他見面是有五年……不,好象是六年?為什麽會?……

  「李姐、李姐——」滿是心事的女人被叫回了神。

  「噢……烏蘭,我今天有點事,先回去了……下午也要請假,妳幫我說一下
吧。」沒頭沒腦的說完,也不管別人要和自己說什麽,女人一轉身,留下了滿臉
詫異的同事。

  「我們回家吧。」和兒子說完這句,女人在前面走了。

  「嗯——」兒子應了一聲,拿起東西跟在後面。

  模糊的影像終於清晰了。以前,不論是在多美的夢裏,都是那樸素,纖麗的
身影和永遠都輕柔的問候。

  『妳回來了。』

  『妳放學了。』

  『妳……』

  可是不管自己怎麽努力,卻總是看不清她的臉,而記憶中的話語也衹有那麽
幾句。重和後的人影依舊是樸素。

  然而,歲月並沒有給她劃上多少印痕,時間衹是讓她脫去青春而變得成熟。
美麗在成熟中展現,更加動人心魄。李平有些明白為什麽那幾個女人會大驚小怪
了。這樣的人,二十幾歲的兒子?換了是誰都會難免如此感慨了。

  家離母親的單位不是很遠,也就步行七、八分鐘的樣子。三樓、三室一廳的
房子,這在當時是很少有人能住上的。而家裏則是樸素大方,但卻價值不菲。

  母親打開一間臨街的臥室。「妳就住這吧。」

  兒子走進自己以後的天地。裏面的一切一看就知道全是新的,可是:粉色的
窗簾,女人喜歡;卡通的床單,是未成年人的選擇;幾張不知是誰的明星畫和一
些『兒童』用品穿插的擺設……

  看來,母親很下了一番工夫。可怎麽看,怎麽就……

  『我是男人。』

  『我已經二十二歲,我……』

  李平無言了。


              第七節  男人

  女人跟著也進了臥室,敏感的她一下子就察覺了男人情緒的變化,女人有些
慌亂。「一聽說妳要回來,我就開始準備了。可是我不知道妳喜歡什麽,我沒想
到會……妳要是不喜歡,我把它們拿走……」

  女人一邊解釋,一邊開始收拾,可卻是拿起這又放下了那,手忙腳亂了一番
後,女人手裏拿著個玩具熊,無助的站在了那裏。

  「不用了。就先放著吧。我想先休息一下。」李平說完就打開行李,自顧自
的擺放起從部隊帶回來的物品。

  女人低著頭走了出去,順手把臥室的門也輕輕的帶上。

  聽見關門聲,李平停止了忙碌。從女人剛才的舉動裏,他體會出了深深的關
切,幾絲惶恐和幾多無奈。轉身忙碌的時候,他清楚的感到自己的心在顫動,一
種與生俱來的情感在心底被喚起。是感動嗎?還是……

  這突然間涌動情緒,象風卷起的海浪,讓他有些不能自己。在心裏暗暗的大
吼了一聲,男人一頭扎到了床上。

  母親坐在客廳的沙發裏,心思縹緲。

  『兒子,他是我的兒子!……可他是什麽時候上的學?什麽時候開始長大?
現在他會喜歡些什麽?……這些年他有沒有想過我……一個從沒有陪伴過他的母
親?……還是……恨?!他會嗎?……我該為他做些什麽?……我該怎麽辦……
怎麽辦?」

  縮成一團的母親,痙孿的手拉扯著頭發,仿佛疼痛才能讓心裏好受一些。

  不知過了多久,母親平靜了一點。唸頭又轉了起來。

  『他剛才好象沒有生氣,那他可能就不會走了,可他還要走該怎麽辦?……
不!這次我絕不會在讓他離開我!我一定……』

  女人猛的站了起來。『啊……天都快黑了呀!那他?……還好還好,他還沒
醒。那我……我該……對,做飯!是做飯!』女人飛快的整理了一下自己,拿起
包,一溜煙兒的衝了出去。

  很快,女人就拎著大包小包的回來了。她輕輕的打開門,向兒子的房間看了
看。『還在睡……哼!』放鬆下來的女人心裏哼起了歌。

  進了廚房,放下大包小包,把圍裙往腰間一係,女人忙了起來。

  『我洗洗……我切切……』一會兒,女人微笑著拿起了炒勺,『炒什麽呢?
我會做炒雞蛋,我還會……我會……我怎麽什麽都不會呀!』

  面對著擺滿廚房的美味,女人的手開始顫抖,巨大的打擊一下子把她的心拉
空了。女人渾然不覺,晶瑩的淚珠落在菜葉上,在燈光下閃閃發光。

  「剩下的我來吧,妳先去休息一下。」男人淡淡的說著,接過女人手中的炒
勺,解下她身上的圍裙自己帶上,然後輕輕的扶著女人的雙肩,用心安慰了女人
一下。

  女人無聲的走了出去。

  『嗯。菜很全了。來,再讓我看看……鹽、醬油、醋、味素、花椒粉……還
有?……怎麽衹有這些調料?那配料呢?……蔥、鮮姜、這……?!怎麽魚都開
腸破肚了,為什麽不去鱗?還有,芹菜已經切了,葉子還在?那油菜咋就剩光杆
了?……暈……天啊,這是為什麽?!難!可是我會!哼哼……』男人開始了。

  坐在客廳裏的女人已經不在是失落了。『什麽妳來,為什麽叫我走?菜可全
是我買的!要是做不好,我……哼!就妳能!』

  男人辛苦為什麽會有人恨……

  『姜絲肉、韭菜炒雞蛋、燒油菜、清蒸魚、西芹炒肉……這麽多?!看起來
還不錯。味道嘛,我先嘗一下……嗯——我再來這個,那個也……』

  「咳、咳咳……我餓了,就……咳咳……」女人好象快了點?

  「來喝口水,哎—慢一點。」

  男人也很……?

  「妳喝紅酒?」

  「家裏衹有紅酒……」

  ……

  夜色有情。

***********************************
  作者語:在一九八九年的時候,我們生活中的許多方面還都由集體來辦理。
集體為我們準備了統一的住房、托兒所、醫務室,為我們統一供應熱水、采辦肉
食,甚至於新鮮的蔬菜。這時候的集體有時更象是一個保姆,而集體為我們提供
的熱水是每周的周五和周六,每戶月收費三元。這不,今天就又是集體供應熱水
的日子。
***********************************

  晚飯過後,母親一邊收拾碗筷,一邊叫兒子去洗澡。

  男人放好了水,舒服的躺了進去。部隊的戰鬥速度在洗澡時也是一樣的。很
快,男人就完成了任務,擦幹身上的水珠後,他穿上自己從衣櫥裏拿來的睡衣。

  『咦——肩怎麽這麽緊?!呀——它怎麽才剛到膝蓋?!還有一絲淡淡的香
氣?!這是?嗨……我怎麽就……』

  男人扭捏的走到廚房門口,探進半個頭,見母親正忙著,他趕緊打了個招呼
就一轉身,逃回了自己的房間。

  兒子逃走後,正在洗碗的女人終於忍不住笑了。

  『小鬼,妳以為我沒看見嗎?真是的,拿東西也不看好好看看,這下子好了
吧?哼……瞧妳那狼狽相……』在心裏笑罵著,女人的手也停了下來。

  『這才幾分鐘就洗完了?那能洗幹凈嗎?不行,這一定得讓他改。最少也得
洗半小時。對,就……』一向愛幹凈的女人馬上下定了決心。

  兒子在自己房間裏找到了自己的睡衣,整整齊齊的五件:水藍色、乳白色、
條紋相間的……變換的色彩中,男人的心也……

  換好衣服的男人躺在床上,家的溫馨輕輕的撫慰著他,夢境悄然而至。

  洗刷完畢的女人把一切都整理好後,也去洗了個澡。她擦著頭發,在兒子的
臥室門外站了一會兒,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以往冷清的家終於有了生氣!

  『這一切都是因為他,我的兒子。是啊,兒子!他已經長大的象個男人了,
他看起來有些文靜,話也不多。好像還有一點害羞。他會開車,還當過兵。聽金
花說這次要不是有他就……好危險的!就是,也不看他是誰的兒子!他回做飯,
菜燒的真好吃呀,我可是很久都沒吃這麽多了。想想還……他……他怎麽那麽能
吃呀?整整六大碗米飯和桌上所有的菜!他怎麽……我……』

  女人想著,問著,紅酒那溫和的作用慢慢的合上了她的雙眼。

  清晨,女人醒了。她睡眼朦朧的走出臥室,眼前的一幕讓她差點叫出聲來:
陽臺上的兒子,雙腳正被一條皮索扣著倒吊在半空!衹見他雙手抱頭,一下、一
下的起伏著——仰臥起坐。女人可憐的體育詞匯裏,好象衹有它還接近。

  男人頭下、腳上,赤裸著上身,頭向上挺時夠見膝蓋,放下時肩背著地,起
伏間,雄鍵的背闊肌和刀刻一般的腹肌不停的展現著。

  力量和纖巧,健美與柔韌,此時,二十二年前的青蛇飛舞,在女人的眼前重
合了。女人呆呆的看著,心也隨著這難言的韻律起伏著。

  許久,男人鬆開皮索站了起來,做了幾個柔韌的伸展動作後,又開始了。

  俯臥撐——女人的稱呼。

  『一、二、三……五十……一百……』受到衝擊的女人在心裏數了起來。

  五百個!整整五百個的時候,男人停了下來。屋裏衹有他綿長而有力的呼吸
聲。站起來的男人還準備幹點什麽的時候,突然發現還有一個人正張大著嘴巴看
著自己。男人趕緊放鬆了自己,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

  女人也緩了過來,眼神由驚訝轉而含滿了笑。看見兒子身上布滿了細密的汗
珠,她立即到衛生間裏拿了條毛巾過來。

  「累了吧?」一邊幫兒子擦汗,她一邊心疼的問道。

  「沒事,我從小就這樣。」感覺到母親的關心,男人有些不習慣了。

  而此時,母親又驚奇的發現,剛才還在兒子身上充滿力量的肌肉,這會兒卻
消失了,衹留下淡淡的痕跡,白晰而充滿光澤,在清晨的陽光裏,流動著……閃
動著……


              第八節  小城

  母親的親昵讓李平很不習慣。雖然他在很小的時候就有這樣的願望,特別是
看到別的孩子在享受這種溫情時,他就會產生強烈的衝動,想……有一天……而
隨之而來的渴望與失落,在他的記憶裏劃出了深深的痕跡。

  然而,當這一切到來時,男人的心卻有些種說不出的感覺,讓他無所適從。
於是,逃避就成了一種選擇。衹是還帶有更多的羞怯。

  「不用……我……妳……」象被火燒著的一樣,男人『搶』過母親手中的毛
巾,倉惶而去。

  『不時好歹!我……』女人在心裏嗔怪著。看著兒子臥房的門,女人一臉得
意。『小鬼,還會害羞啊?!我可是妳媽吔!』

  臥室裏,穿戴整齊的男人,雙手摸過扣緊的風係扣,順著前胸滑向腰間。空
的!愣了一下的男人隨即釋然。部隊的生活已經遠去了,三年的練礪之後,一切
將重新開始!捨不得嗎?隨遇而安好象更適合自己。可為什麽會在這離開幾天的
早晨,又象從前。經過了總要留下痕跡,不管說有多不在意。

  從臥室出來,母親已經在廚房忙碌了。聽見裏邊叮叮噹噹的響成一片,男人
又不放心起來。廚房裏,女人正拿著把菜刀和一塊磚茶(一種專門用來熬制奶茶
用的茶葉,成磚塊狀,很硬)在較勁。

  『硬!我砍!砍!還是硬……』

  感覺到拿刀的手一輕,女人愣了一下,回過頭來,手中的刀已經到了兒子的
手裏。看著兒子有神的眼睛,女人……

  「它……好硬,我砍了半天都……」

  兒子找來幾張報紙鋪在廚房的地上,把磚茶放在上面,然後將刀一轉,用刀
背在磚茶的中間一敲,茶葉斷成了兩半,順著斷面,用刀連砍帶撬,茶葉被肢解
成小塊。

  男人一邊將砍碎的茶葉裝在袋子裏,一邊講解道:「茶葉在用之前,最好在
太陽光底下曬一下,或放在暖氣上。這樣茶葉會變鬆弛,很好砍的。」講解完,
男人抬起頭。眼前的女人眼睛睜的很大,一副『以後這些妳還叫我做?!』的臉
色。

  「哦……」明悟了的男人做起了早茶。

  女人離開了一會兒又回來了。她靠在廚房的門口看著兒子在忙碌:小米用黃
油炒至金黃,香氣四逸;熬好的清茶放在火上,將炒好的米放進去煮到茶開,接
著兌入牛奶、嚼口(奶食的一種,可煉制黃油)、黃油,然後反復的撩動茶水,
使之不沸。五、六分鐘後,熬好的米茶被裝進鋁壺。

  兒子沉浸在舊日的歲月裏,母親則……『真香啊!以後就……哈哈……』

  兒子給母親的茶碗裏放了幾塊切好的奶豆腐,在自己碗裏放進了手把肉片,
然後拿起茶壺,前、後的擺動一下,茶和米就一起倒進碗裏。不會熬茶、但會喝
茶的女人知道,這種技巧可以把茶中的米全都倒出後,茶還能剩一半。

  房間的暖氣很熱,男人用手扯了扯衣領。

  茶、女人買回來的早餐。

  男人的動作吸引了女人的注意力:一身綠色的軍裝,穿的一絲不苟,直挺的
肩背象有誰在支著。

  『傻兒子,這是在家裏呀!屋裏這麽熱,妳幹嘛還穿那麽多?連風係扣都不
鬆,妳當還有來管嗎?哎……兒子喲,妳……不行!全是傻兒子身上的軍裝惹的
禍!對,換了它,就是它——』

  在心裏翻江倒海的女人終於受不了了,暗自一咬牙,憤然離去。

  「孟科長嗎?我是小李,對,是我。我今天有點事,不能去單位了。啊,對
對,好好,就這樣。那好,再見!」

  放下電話的女人對那綠色仍舊感到無比刺眼。『我的兒子,怎麽能夠衹……
哼!……』吃過早飯,女人就急不可待的拉著兒子出了家門。

  小城的天很藍,李平和母親走在冬日的陽光裏。這座陌生的城市將帶給他什
麽?

  ……

***********************************            
  題外話:

  故事是發生在一個遙遠的星球,那裏也有美麗的錫林郭勒大草原。星球上的
人們和我們有著一樣的生活,他們的社會制度和我們很類似,因此,有許多故事
情節就象在我們身邊發生的。

  本來想定年代是玄武3698或朱雀1234。可同在一個宇宙裏,那裏一
定也是1989年。

  故此……
***********************************

  雪後的小城一片銀裝素裹。上午十點多鐘,街道上已經有人在清理積雪了。

  錫林浩特是個地級市,約有十幾萬人口,市區面積有五平方公裏左右。百貨
大樓位於該市的主要商業街額爾墩路,是個三層建築。這也是當時最大的商場。

  母親拉著兒子直接上了商場的三樓。

  「來,試一下這件。」

  「嗯……顏色有點不太配。那就……」

  「來,再試……」

  「來……」

  商場裏的暖氣很熱,母親的熱情也分外的高漲。不一會兒,被火焰圍繞的男
人就滿頭大汗,身心疲憊了。衣服大小合適,顏色也不是令人不堪忍受,但怎麽
就……唉,又來了……

  終於。

  「嗯……不錯,不錯!就是它了。」

  「多少錢?」

  「一、二……四百二。給,正好啊。」

  「哎呀!妳的鞋!妳怎麽能……?」

  「妳穿多大的鞋?」

  「四十二碼。」

  「來……」

  ……

  「內衣呢?」

  ……

  內衣是不用試的。在母親千挑萬選的時候,男人溜走了。

  筆、墨、紙、硯。

  不算太好,可還能用。

  笛子、蕭、二胡。

  音色還不錯。其他嘛……以後再說吧。

  這刀……嗯,鋼口很好!分量適中,就是它了。沒想到這裏還能買到……

  「妳在這呢,讓我們好找!妳……」母親來了。看著兒子手中的家伙,母親
大為不解。

  「妳買它幹什麽?這……」

  「這是正宗的廚刀,還是北京『王麻子』的。家裏的那叫……」男人自得的
解釋道。

  「家裏的咋了?我不是還一樣用?妳用不了就不要找借口!」母親『憤怒』
的打斷了男人。

  「那……」

  「那什麽呀那!」一臉無奈的兒子又被母親搶去了話頭。

  「它很好用嗎?」母親盯著兒子手中的家伙問道。

  「好用,廚師……」

  「那好,買了。」母親幹脆的決定了。

  「我還想……」男人吱吱嗚嗚的看著母親。

  「還買什麽?一起算了。」

  「那就買……」

  於是,男人的選擇:炒瓢,漏勺,菜墩……

  「等等,還有……」男人又跑到另一邊。

  料酒,白糖,澱粉,陳皮,幹椒……

  連瓶帶包的男人,三個大驚小怪的女人。

  跟母親一起過來的兩個女人,李平都認識。

  「金花姐。嗯……」

  「別嗯了,這是斯琴,妳也叫姐的。」金花拉著老莫的妹妹介紹道。

  「斯琴……」男人笑著打著招呼,正要問老莫的情況。

  「不行!」金花猛的意識到了什麽,截口道:「我們和晚瓊都是姐妹,妳一
個小鬼怎麽能叫我們姐姐!不行!我們都虧了。來,叫阿姨。」金花一臉渴望的
看著李平。

  「……」

  艱難呀!

  『我……妳們能大我幾歲?叫阿姨?!好……男人難道真是「難人」?』

  「來,叫嘛,就叫一聲,來……」一心要找回平衡的金花懇求著,好象衹要
李平一叫『阿姨』,她馬上就會給他糖一樣。

  「我……」男人……

  「行了行了。」斯琴拉住一臉渴望的金花,「妳可真是的,這麽大的人和一
個小鬼計較,累不累呀!」

  『我——小鬼?!妳們有我高嗎?是誰讓我叫的姐姐?怎麽……』盡管理直
氣壯,可男人還是……

  『好男不和女鬥!』

  「妳們買這麽多東西幹什麽?」看著滿櫃臺的大包小包,斯琴好奇的問道,
「不會是……」說著,滿臉象看怪物一樣的看著李平。

  「我……」

  『我又怎麽啦?我……』男人滿心的不忿,猛的迎向那好奇的目光。『可,
唉!底氣……』無奈呀,男人轉開了臉。

  「小平剛回來,我前幾天在家也沒怎麽準備,正好今天有時間,就一起來買
東西了。」母親從售貨員那要來幾個紙箱子,一邊裝、一邊回答著。

  「噢——」斯琴拉了個長音。「我看小鬼跑前跑後的,還以為是他在準備結
婚呢。」

  『這也能想?!』男人有些無力。

  看著裝了幾箱的東西,男人有些發愁了。這些東西並不重,如果放在一起,
自己就行。可這一堆就……

  『那……我抱三個,她們拿……可是三個女人都……花枝招展的,怎麽看,
怎麽都……』

  「現在知道難了?買的時候怎麽不想想!」女人們幸災樂禍起來。

  「我……」

  「別我我的了。外面有車呢。快拿吧。」

  男人把東西都放到車後箱裏。女人們已經開始在熱烈的討論起來。

  「我們出來的時候跟梅玉說好了。先去接她。」金花說道。

  「好呀,接了她去我家吧,中午就在我那吃飯。」母親發出了邀請。

  「妳那?我們可……」

  「哎呀,那是以前,現在有他……」

  「他?……他行嗎?他……」

  「他可不光能吃,他呀……」

  「是嗎?就他?!」

  ……

  討論中,梅玉家到了。三個大、小女人一上車,後座上立刻擠做了一團。在
一群女人的大呼小叫聲裏,車停在了家門口。

  把東西都放進了廚房,男人把東西分門別類後,忙了起來。客廳裏,女人們
則對著另一堆東西發表著看法。

  「這件衣服挺好看的,他穿……」

  「這鞋……」

  「這……」

  「這些也是妳給他買的?」

  「不是,是他自己……」

  「他還會這些?我看他……」

  「就是,他衹會……」

  女人們的討論聲裏,菜上來了。

  七手八腳的收拾下去,女人們等待著。

  
              第九節  決定

  香氣四溢的飯菜擺了滿滿一桌,而用料大部分是女人昨天買回來的,剛才回
來時衹補充了一點。

  餐廳裏,隨著筷子的翻飛,女人們的嘴也終於找回了最原始的功能——吃!

  餐桌上也因為這一功能的回歸而顯得非常的安靜,就連碗碟在輕微的碰撞時
所發出的聲響都變得很清晰。而在廚房裏忙碌的男人聽見餐桌上越來越安靜,不
由得心裏也打起了鼓。

  『不對呀!本來應該是贊不……再怎麽著也應……是不合口味?……是哪道
菜沒做好?……是沒放鹽?……是……』

  忐忑不安的男人捧著最後一道,千思萬慮、並確信沒出差錯,而又精心烹制
的——紫菜蛋花湯,半低著頭,小心翼翼的走了出來。

  『啊——原來是……哼!我怎麽能沒有自信呢!』男人挺直了腰,加重了腳
步來到餐桌旁。

  「咳!咳咳……」

  男人終於引起了所有女人的注意。

  「金……金……」沒『金』出個所以然的男人幹脆道:「這道菜放哪?」語
氣溫柔的象南國的春風。

  「就放在這吧。妳也別忙了,一起吃吧。」女人們有人搭話。

  有人為最後的菜肴騰開了地方,男人也就順勢坐下了。

  呯!

  一衹小碗放在了剛坐下的男人面前。男人睜大眼睛,抬頭望去。

  「這麽著急吃呀!沒看見我要喝湯嗎?」

  迎著他的是毛呢也睜得很大的眼睛。

  「還看呀!盛湯!」

  「哎——還有我!」另一個理直氣壯的小女人。

  「哦……盛……」

  正準備接受同誌們贊譽的男人真有心……他終於明白了,男人在更多的時候
衹能把工作幹的更好,千萬不能等……尤其是等女人的……否則就會……

  「妳們兩個小鬼!」梅玉略顯嚴肅的嗔怪,手也優雅的揮向了小家伙的頭。
不過這次不是『爆栗』,而是筷子。

  「小鬼?平哥哥不也是小鬼嗎!小鬼幫小鬼,不是正對嗎?」兩個小家伙一
邊躲閃著『暴政』,一邊抗議著,而吃和說也保持著同步。

  「都是小孩子,鬧著玩呢。」母親和兒子同時出手攔截。而另外兩個女人則
在一邊笑看風雲。

  「便宜妳們兩個小鬼了!」梅玉收手了。

  「妳們慢慢吃,我們撤了。」兩個小家伙同時放下了飯碗。

  「媽媽,好痛吔!」一個小家伙揉著頭向母親抱怨著,而另一個則笑眯眯的
看著男人。

  「誰是小孩子呀?」小家伙細聲細語的問道。

  「嗯……」男人遲疑了一下。

  「嗯什麽呀!別忘了妳也是小鬼!」瞬間的晴轉陰加霹靂後,兩個小家伙扔
下一臉怪異的男人和女人們,竄進了李平的房間。

  「這……」梅玉無奈的看著大伙。

  「沒事,都是小……」猛的停住話頭,意識到什麽的男人夾起一口菜,堵住
了自己的嘴。

  「嘻……嘻嘻……」忍不住笑的幾個女人都緊咬著嘴唇,互相看了看。

  「哈哈……」女人們前伏後仰了。

  『吃,我再吃!處變不驚是男兒!』

  笑夠了的女人們注意力又轉回了餐桌,看著大口吞咽的男人,女人們忸怩了
起來。是啊!滿滿一桌子的菜,挨個都被她們掃蕩一遍,如今……勞作辛苦的人
卻……

  「來,妳吃這個。」

  「來……」

  在幾個滿懷歉意的女人的努力下,男人面前的碗裏立刻堆成了小山。

  「不用了,我自己……」絲毫沒有意識到什麽的男人受寵若驚了。『女人真
好——嗎?』

  而女人們在向男人表達歉意的同時,也沒有忘記照顧自己。那不,在男人向
山峰進軍的時候,女人們一人盛了一碗蛋花湯,悠然的品了起來。

  「李姐,小平回來聯係到哪個單位了?」吃的功能被解放後,嘴巴的另一個
功能就顯得迫不及待起來。咽下最後一口湯的金花打破了沉默。

  「哦,聯係了幾個,還沒有具體定。我想聽聽小平的意見。」母親回答道。

  「那都聯係什麽單位了?我們也幫著參考一下。」斯琴插話道。

  「有我們單位。如果小平沒意見,那肯定沒問題。還有就是教委、檢察院和
公安局。其他的還正在考慮。」母親拿出了方案。

  「要說嘛,這幾個單位都是不錯的,那……喂——」梅玉接過了話頭,對著
埋頭苦幹的男人說道:「小平,妳是什麽畢業?」

  「我……」男人抬起了頭,「我上到初二,初中沒畢業。」回答有些含糊。

  「啊!那妳……」女人們訝然相顧,隨即一陣沉默。

  「是這樣啊。」又是金花打破了沉默。「小平的底子薄,如果去教委和檢察
院是肯定不行的,那裏專業要求高,很難……李姐,就是妳們單位也不行。學專
業也是不容易,要不……」

  「我……」關於自己的終身,男人忍不住要插話了。

  「我、我,有什麽我的。小孩子家家的,大人說話不要插嘴!」

  梅玉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扼住了男人的話頭。其實,女人們在李平燒菜的
時候,也大致了解了這對母子的過往。大家對李平有著很深的同情和一種怎麽也
說不清的情感。想幫他,想為他找一條最好的路,可……

  於是,男人就『我……我不說,我吃、吃吃……我還……悄悄的豎起耳朵,
我……55555555555……』

  「要我看,就去公安局算了。別的不說,到下面的所裏或去刑警隊,衹要肯
幹,文化的高低就不是主要問題了。再說,小平也當過兵,應該能行。」斯琴提
議道。

  「對,我看也行。」

  「行……」

  「我看也行。那……小平——?」女人們異口同聲的。

  「我……我也沒意見。」

  在幾個女人殺人的目光裏,男人為自己的事業簽下了盟約。雖然自己什麽也
沒能表達,而幾個一知半解的女人,就在餐桌上決定了一個男人未來的事業。

  「哇!妳們看!」兩個從李平房間裏發現新大陸的小家伙,大呼小叫的跑了
出來。

  看著一樣一樣擺在眼前的物品,女人們……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7-7-3 16:50 編輯 ]
2008-1-7 01: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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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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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節  簡歷

  毛喃手裏拿著的是一團皮條編制的東西,她一邊在嘴裏嘀咕著,一邊把手裏
亂作一團的東西抖開。這是兩件幹什麽用的東西呢?一條比較簡單,是由幾條皮
索穿連在一起,向外伸出四個頭,每個頭上都裝有一個皮扣;而另一個則還是一
團亂,但總的看起來象一個網狀的東西。

  母親一眼就認出了那條皮索,兒子正是用它在……不知道為什麽,一想到早
上的情景,母親的心就很沉的跳了一下。那另一個也不會是……?

  「這個叫『相思扣』。」兒子拿過皮索一抖,皮索就展開了。

  這條索長約兩米,是由四條小拇指粗細的皮索構成的主架,每邊兩個頭,中
間穿插著很細的細索,索與索之間都是直接編在一起的,沒有一個接頭;在索的
中間處,連在一起的細索相互之間巧妙的打著一個個的結,環環相扣;在下面有
一條寬約兩寸、長約一尺的皮條穿在裏邊,上面則有兩個皮圈顯得很突出。整條
索全是用皮條編成的,編織手法細膩,精美,讓人嘆為觀止。

  「這個叫『蜘蛛』。」亂作一團的東西在兒子手裏輕巧的展開。

  「『蜘蛛』?……」女人們睜大了眼睛。

  的確,這個東西不但真有點像,而且也同樣的精美。

  梅玉拿過了皮索編的「蜘蛛」,而母親則接過了「相思扣」。

  『好怪的感覺!』兩個女人在心裏叫一下。

  是的,剛入手的感覺是如此的細膩,柔軟!根本沒有一點粗硬的感覺。可隨
後……一種蛇的清涼傳了過來,象要把人靈魂都吸進去。兩個女人的心裏突然間
有一種恐懼感,想把手中的東西扔掉,遠遠的躲開它,而另一種強烈情緒卻提醒
自己,抓緊,抓緊……

  就在女人們掙扎徘徊的時候,兩件東西卻突然發出幽幽的光。那不是很強的
光亮,一下子讓所有的女人都失了神。

  男人拿過皮索放在一邊。皮索的光亮了下來。女人們又是解脫,又……誰也
說不清的感覺。衹是有一點,誰也沒再問為什麽。

  咕嚕……

  毛呢滾出來一個大家伙。「裏邊還有一個,好重呀!」小家伙說著,還誇張
的抖了抖手。

  「這……」女人們又睜大眼睛。

  「啞鈴。」男人說了一句,起身拿了過來。

  是啞鈴!可也太大一點吧。女人們……不過也是,十二公斤的啞鈴是大了一
點。

  「還有呢!」不知道什麽時候又鑽進去的毛喃,捧出了一大堆東西。

  「嘉獎令!1986年的……這是不是1987年的?還有……」

  「哇!三等功呀!是1988年的。妳……」

  「嘿!那算什麽呀,這還有個二等功呢!」扔掉嘉獎令的兩個小家伙,一人
手裏拿著一枚閃亮的軍功章。

  「來,講講吧,妳是怎麽騙來這些東西的。」毛呢嚴肅的看著男人。

  「什麽?騙……我……」正有些沾沾自喜的男人,被迎頭澆了一盆冷水。他
有理由相信,竇蛾又重生了。

  「對,講講吧。就算不是騙來的,那也是……」毛喃目光閃閃,雖然話沒說
完,可那意思卻在明白不過了——妳那是……

  「妳倆不要瞎說!」梅玉止住了雙胞胎的拷問。「小平——妳……」

  「小平,這些年妳是怎麽過的?」母親終於問出了自己最想問的問題。

  是啊,怎麽過的?從來沒有向別人吐露心聲的男人,在幾個女人關切的目光
裏,回到童年,回到了成長的歲月……

  幼年幾乎沒有印象,最清晰的是四歲那年的一個冬天。

  沒有玩伴的小男孩在水井的旁邊,撿起了一個老人水桶上拴著的井繩……


            第十一節  四季(冬)

  「姨,餓。」已經四歲的李平第一次發出了稚嫩的童音。

  「什麽?妳再說一遍!」正在屋裏忙碌的女人一下子扔掉手中的掃把,滿臉
驚奇的看著站在面前的小東西。

  「……」小家伙愣住了,小嘴張了張,什麽也沒說出來。

  顯然,女人過度的表現嚇著了小家伙。他怯怯的退到門口,用兩衹小手抓住
門框,閃閃的目光裏滿是惶恐。

  看著小東西的樣子,女人在心裏暗暗責怪了一下自己。她走過去,將小東西
溫柔的抱了起來,用手輕輕的摸著他的頭。「不怕,不怕,二姨不乖,嚇著我們
平平了。噢——乖,不怕,噢——」

  愛撫了一陣,女人把小家伙放下,滿臉期待的看著他。「小乖乖,妳剛才說
什麽呢?二姨沒有聽清楚,來,再給二姨說一遍好嗎?」

  溫柔的撫慰讓小家伙忘掉了剛才,他在女人的臉上親了一下,然後趴在女人
的耳邊,小聲的說道:「姨,平平——餓。」

  『啊——』壓抑著激動的心情,一種期盼已久的聲音從女人的心底發出。

  「好了,好了,我們的平平會說話了!好了……」女人喃喃的自語著,把懷
裏的小東西緊緊的摟著,雙手下意識的在他身上來回的撫摸,激動的嘴唇象雨點
一樣落在他臉上。

  「嘻嘻,」不堪忍受的小東西開始躲雨了,「姨——癢!嘻……嘻嘻……」

  激動的女人終於有些平靜了,她一把擒住左躲右閃的小腦袋,在因為掙扎而
有些紅潤的小臉上「惡狠狠」的親了一口後,放開了他。

  「說,想吃什麽?二姨給妳弄去!」

  「……」張了張嘴,小家伙歪著頭看著信心滿滿的的女人。

  「小鬼頭!」女人笑嗔一句,對著他肯定的點了點頭。

  「有——」得到肯定的小男人拉著女人向廚房走去。

  「那——」小家伙指著放在碗櫥上一衹被籠布蓋著的大碗,大聲的說道。

  「這……?」女人愣住了。

  「是……是……」剛學會說話的小家伙,被繞口的詞難為的脹紅了臉。「窩
頭!」終於,渴望脫口而出。

  說出了渴望的小家伙緊緊的拉著女人,雙眼滿是期待。而此時的女人卻象被
定住了一樣,呆呆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淚水象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滾滾而落。

  是呀,這個小不點,一生下來衹吃了妹妹一個月的奶就來到自己的家。可他
自從到這就不哭也不鬧,是自己用米湯和羊奶喂他長大。他四歲了還不會說話,
可卻是那麽的懂事。四個姐妹裏,不管是什麽,他總是讓了這個等那個。今天,
千盼萬盼的小祖宗終於會說話了,可是第一願望卻是……

  想著,無聲的流淚,開始抽泣;想著,抽泣的女人蹲在地上,放聲大哭了起
來。

  不明所以的小家伙慌了,他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無法表達的他衹能用稚嫩
的小手在女人臉上胡亂的擦著,可這傾盆而下的宣泄,又豈是他能阻擋的了的。
最後,他也驚天動地的仰天……「哇——」

  在那個特殊的年代,姨父四十幾元的工資養活著連他在內七口人。衹有經歷
過,才能體會那深情的無奈。

  女人的雨淡了,可是小家伙卻已經昏天黑地了。

  「噢——不哭,不哭。好平平,親平平,不哭了。二姨不好,二姨壞……」
女人哄孩子。

  「噢——噢——平平,平平,哎——乖啊。」

  「噢——平平,不哭了,啊——妳不哭,姨啥都答應妳。妳想吃啥,姨就給
弄啥。行不行啊?」

  「嗯,姨——嗚嗚……」

  給足了誘惑,小孩子嘛——嘿嘿……

  「哎——這才是我們的好平平!來,咱倆走!咱才不吃這破窩頭呢!」女人
拉著孩子就走。

  「要——」小家伙執抝的不肯離開。

  「我們……」女人繼續引誘。

  「要——」執著,有時讓人……

  「好好好!」三個好後,女人鬆開了手。

  看了看女人。

  女人無奈的,卻肯定的點點頭。

  發自內心的笑洋溢在孩子的臉上,他來到碗櫥前,踮起小腳尖,兩衹小手盡
力的向上伸著。可他太小了,那一米多高的距離,真的是遙遠。

  女人走了過去,拿過碗,把它捧到孩子的面前。

  一個窩頭,有小家伙的兩個小拳頭那麽大。小男人雙手拿起一個,放到了嘴
邊。張大小嘴……

  「姨——」到嘴的,又舉到了女人的面前。

  「不,姨不餓,小平妳……」

  一雙小手執著的舉著。

  「姨……吃……」

  女人蹲下來,輕輕的咬了一口。「姨吃了,平平也吃啊。」

  看著小男人香甜的吃了起來,女人在酸澀的心情裏把臉轉開了。百味俱全,
是否就是這樣來詮釋的?

  一個、兩個!在第二個還剩下一點的時候,小家伙咽著有些費力了。大吃一
驚的女人趕緊給他倒了碗水。「不急,不急,平平慢慢吃啊。」女人的心……

  『他怎麽一下子變的這麽能吃啊?好象前幾天還不是這樣的嘛,這……呀!
會不會……?』看著小家伙已經吃完,女人一把將他拉了過來。「平平,妳吃這
麽多難受嗎?」

  回答是滿足後的搖搖頭。

  「那妳……?」

  搖頭。

  「那妳……?」

  依舊。

  「那……?」

     ***    ***    ***    ***

  「其實我是……」

  屋裏男人依舊用平靜的口氣講述著自己的童年,仿佛是在說別人。可是不知
道怎地,他沉浸在一種心情裏,忘記了自己,忘記了聽眾。

  「哇——」早就泣不成聲的母親再也忍不住了。痛哭,在為誰?

  男人從夢裏回過神來。大大小小的女人全是滿臉飛花。這……

  臥室裏,母親在……

  兩個小女人乖巧的來到男人的身邊,一左、一右的拉著他的手。幾個大女人
則進去勸母親。許久,女人們陸續的出來。

  母親走到兒子的跟前,雙手抱住他的頭。「兒子,後來呢?」

***********************************
  繼續嗎?

  還是……
***********************************


           第十一節 四季(冬之小雪)

  四歲的小平之所以變得又能吃,還開始說話,其實是和一個老人有關。

  前幾天,小平的兩個姐姐去了牧區的姥姥家,而留在家裏的弟弟和妹妹,一
個兩歲,一個剛斷奶,於是沒有了玩伴的小家伙趁著沒人注意,自己溜了出去。

  在離二姨家不遠的地方有口水井,附近的人家都到這裏來打水。小平在這碰
到一個剛挑著水要走的老人。老人打水用的井繩本來是盤在扁擔上的,可沒走幾
步,井繩就滑了下來。還不會說話的小家伙想告訴老人,可是……

  於是,他衹好拿起拖在地上的繩子,跟在老人的身後。

  老人的家也不遠,是一座獨門獨戶的小院。老人到了家,放下了扁擔,回過
身時,發現了跟在後面的「小尾巴」。老人先是一愣,可隨後就明白了過來。他
對著小尾巴笑了笑,還沒來的及說話,被老人善意的笑容所鼓勵的小家伙,已經
蹣跚的走到房門前,用已經凍的通紅的小手,費力的拉起門簾。可是他太小了,
不管他怎麽的努力,也衹能掀起門簾的一角。

  他太瘦弱了,象一衹纖細的綠豆芽。紅紅的小手和臉,絕對是寒冬作品而不
是因為別的。小家伙長的很招人喜歡,而那一份柔弱卻叫人心疼。

  有些走神的老人正想著,可小家伙卻在和門簾的鬥爭中搖搖慾墜了。在心裏
嘆息了一下,老人趕緊走過去,他從小家伙手裏接過門簾,在角上找到拴好的繩
扣,把它挂到墻上。他打開門,把小家伙抱了進去。

  「在這等著,爺爺馬上就好。」老人叮囑了一句,出去把水桶拎進來,把水
倒進水缸裏。他擺放好水桶,放下挂著的門簾,關上了屋門,抱起小家伙進了裏
屋。

  把小東西放到了炕頭上,老人握住通紅的小手。「妳是誰家的小鬼?」老人
慈祥的問道。

  回答是小鬼那有些怯怯的眼神。

  「吆,不怕啊,告訴爺爺,妳叫啥?」更加慈愛的語氣。

  疏緩後的眼神依舊是沉默。

  不會是?……老人的心裏突的跳了一下。

  「那妳幾歲了?」老人試探的問道。

  在老人期盼的目光裏,小家伙伸出四個手指。

  「是四歲嗎?」老人欣喜的追問道。

  小東西在熱切的目光裏肯定的點點頭。

  「噢——」老人的心放下了一半。

  「來,叫爺爺!」老人想全部證實。

  而迎著他的小臉一鬆,又一緊。

  「來,叫一聲,爺——爺。」老人不懈的誘導著。

  「來……」

  ……

  終於,在老人快要放棄的時候,小家伙費力的張了張嘴。雖然沒有能發出聲
音,可老人從他的口型裏看到了希望。於是——

  一遍又一遍的。

  「來……」

  ……

  「爺——」

  很艱難,很小聲,也很不清晰。但無疑象滾響的春雷,在老人的耳邊炸響!

  「好了——」放下心來的老人好不……

  「等著啊,爺爺去添下火。」感覺到屋裏有些涼了,老人去外屋忙了起來。

  把爐火架旺,老人在心裏哼著小曲進了裏屋。小家伙呢——小家伙正趴在炕
上,瞪著好奇的眼睛,一頁一頁的在翻著書。

  看了一會兒,老人也坐到了炕上。

  「小鬼,妳認識字嗎?」

  小家伙抬起頭,看著老人。搖搖頭後又翻了起來。

  專注——是老人的感覺。

  陽光從窗子照進來,撒在小家伙的臉上,剛才還通紅的小臉,現在已經恢復
本色。小臉真白呀,隱隱的透出一點病容,瘦小的身體趴在那裏,讓人不由得生
出深深的憐意。

  「唉——」老人在心裏深深的嘆息了一聲,輕輕撫摸著小東西的頭。

  「想不想學認字?」

  小腦袋飛快的點了點。

  「想不想變得很有力氣?」說完,老人還誇張的做了個力量展示。

  小家伙無聲的笑了,隨後又點點頭。

  「想有力氣會很累的吆!要吃很多的苦,妳怕不怕?」老人很「嚴肅」。

  「嗯——」小家伙坐了起來,歪著頭想了一下,看著老人,也嚴肅的點了點
頭。

  「那妳明天來爺爺這,爺爺教妳好嗎?」

  飛快的點了點頭,小東西滿臉笑容的拉住了老人手。「爺……」這一聲也很
費力,但很清楚。

  「哎——」老人歡快的應著。

  「小東西,該回家了,要不媽媽該擔心了。來,爺爺送妳回去。」老人捏了
捏小家伙的鼻頭,提醒道。

  開始穿衣服的老人沒有注意到,小東西在聽到「媽媽」這個詞時,小臉上暗
淡的神情。

  小家伙拉著老人的衣角,對著老人搖著頭。

  「妳——不用爺爺送妳?」

  肯定的點點小腦袋,小家伙拉開門消失了。

  「這……」留下了老人不明所以。

  第二天,小家伙來了。

  沒有紙筆,老人已經準備好了沙盤和竹棍。沒有教材,那就從「三字經」開
始。

  「不對,應該是這樣的……」手把手的教。

  「來唸,人——」

  「不對,要卷舌。人——」

  「人——」

  「哎,就這樣啊!來接著唸——人之初……」

  「來,爺爺教妳幾個動作。」

  「看好了嗎?來,做給爺爺看!」

  「哎——不對,應該是這樣的……」

  「對!是這樣,不行!再堅持一會兒!」

  「爺爺——我……」

  「不行!還有一會兒。」

  「平啊,我們的秘密不要告訴別人。」

  「嗯!」於是,小平每天都要在家人眼前失蹤一段時間。

  時間——

  一天、兩天……一個月、兩個月……一年又一年。

  成長是不知不覺的……

  於是,平平在喊餓的時候嚇著了二姨,於是,窩頭從和小貓差不多的食量,
到——一個、兩個……直到一個人等於家裏另外六個人!

  七歲的李平上學了,看起來還是很瘦的他,已經可以舉起自己兩倍體重的東
西。別的小家伙還在讀上、中、下、人、口、手的時候,他已經開始對「五言」
和「七言」了。當老師讓同學們用「我們」來造句子時,他又在「論語」、「大
學」,以及「周易」裏打轉了。

  老人知識很豐富,可教學有一點……

  「來,把這些藥方背一下。」

  「這是幾本相書,就是給別人算命的。不過看看也行。」

  「哎——這幾本游記挺有意思,小鬼,妳看看。」

  「還有……」

  《三國誌》、《水滸》與《西廂》,神鬼怪誌、野史趣聞到《左傳》、《春
秋》……如果妳在七八歲的時候,妳會懂多少?

  「爺爺,杜甫的……」

  「啊,這是個滿腹牢騷的家伙!官做的不大卻喊的很高。萬裏悲秋——切,
咱們這的秋天妳沒見過嗎?……就是!多美呀!……就是,別聽他的。」

  「爺爺,什麽是凌遲?」

  「啊,凌遲呀,是一種刑罰,就是千刀萬剮……就是,一刀一刀的……哎,
妳問這幹什麽?」

  「噢,是袁崇煥將軍被……他好勇敢啊,被……都沒哼一聲,還……」

  「還什麽呀,笨蛋一個!死在自己人手裏就是再是鐵人又怎麽樣?我們可不
能象他那樣。」

  ……

  「理學呀!這是最害人的東西……對對……就是他倆,朱、程!整個一個他
媽的是『豬、成』。他們說的妳千萬別信,更不能去那麽做,那會害死人的。」

  ……

  「儒家嘛,就是那對『豬、成』的祖宗!他們以前還行。可後來……」

  「道家還行,修身養性……」

  ……

  「爺爺,今天我們學了歌唱毛主席的歌!我唱……」

  「不聽,那個老東西……」壓低了嗓子,還左顧右盼。

  「可是……」

  「沒什麽可是,爺爺說的……」

  ……

  時間積累著,那些一知半解的東西也在一點、一點開始發哮了。

  小雪、大雪……又一年。

  十二歲的李平本該有的春天,卻一不留神提前進入了盛夏!


           第十一節 四季(冬去……)

  十二歲的李平漸漸的懂事了,在所看的書裏,他讀的最多是道家的典籍。他
喜歡無慾無求,喜歡澹泊寧靜。他向往與天地同在,徜徉於青山綠水間。他蔑視
理法,在有意無意間想擺脫它的束縛。

  然而……

  在李平七、八歲的時候,老人開始斷斷續續給他講自己的經歷。

  老人姓柳,祖上是行醫的。據老人自己說,他家最早是采藥的,不會行醫,
直到宋太祖建立大明朝後,他的太祖因戰亂而得到一本醫書後,才開始行醫。而
柳家所得的醫術,則是以看婦科為主。經過柳家幾代人的努力,柳家醫術終得大
成。

  因婦科看的好,明朝萬歷年間,柳家先後有三人被招入宮,在太醫院行走。
皇家後院,是女人的海洋。以婦科見長的柳家有如魚入深海,醫術突飛猛進。在
此其間,柳家的醫術已經不僅僅是以看病為主了。養顏美容、保健保胎等,凡是
與女人有關的方方面面,均大有收獲。

  此種情況一直到李闖進京,滿清入關。當時柳家的掌門人叫柳群。此人高風
亮節,不屑於蠻夷為伍,於是舉家遷至太原,仍然行醫。

  這一走,直到乾隆年間才又回京城。

  而今的柳家兒孫,已經沒了鋒芒,他們在京城的繁華裏迷失了。開始時,柳
家還能守成,可時至道光年間,家道已經衰落。但在此時,柳家出了幾個怪才。
他們醫術精絕,卻從不給病人看病,而是整天流連於煙街柳巷,為美人去宿疾、
養麗容。他們書畫文章皆稱上品,卻衹能艷詞浮語,千金買笑。而更有甚者,為
留宿花叢,去為有心者調配春藥、迷藥,以及壯陽大補。

  時光輪轉,又是風煙四起。風雨飄搖的柳家又添三子。老柳、及兩位兄長。

  長大的老柳兄弟更為不堪。大兄當龜奴,二哥騙遍親朋,老柳好勇鬥狠,三
人又都有一個共同的愛好——女人。

  終於,二柳因騙了一個軍閥的小妾而連累了全家。在軍閥的報復下,自己轉
世投胎——大兄被殺。老柳亡命成了土匪。

  每每的講述,老人總是那麽平淡,但是衹要『女人』這個詞一出來,李平就
會看到老人的臉上放出光華。

  為什麽?會有這麽大的……小小的人總也不明白。

  是啊,年少時好勇浪蕩,中年時亡命為匪,那晚年會教妳……的確,混在一
起時間長了,這個老家伙怎麽看怎麽象……

  在講述中,李平長到十歲。小小的他太能吃了,如果不是在牧區的姥爺、舅
舅送來的糧食,在那個年月裏,恐怕就……

  經歷過的歲月,什麽都是那麽的缺。糧票、布票……幸好李平的姥爺家是在
牧區,那裏是草原深處唯一的半農半牧的地方。那裏,也成了李平成長的『補給
線』!

  二姨的家衹有兩間半的住房。弟弟小軍和二姨、姨父住一個屋,李平和兩個
姐姐、一個妹妹住一間,剩下的半間是廚房。寒冷的冬天使這裏人家都盤起了火
炕,每天晚上,李平睡在大姐蘇蘭的旁邊,接著是二姐蘇菊、小妹蘇荷。

  冬天的殘雪消逝而去,沒有春風的草原,在立夏的時節裏才見到綠色。五月
的早晨,綠草剛剛冒出頭來,李平的夏天也悄悄的來了。

  勃起——在十二歲。

  不知在什麽時候,原本在睡前總要打鬧一番的姐弟們安靜了。老人那發光的
臉讓十二歲的少年想……

  『蘭姐該睡著了吧?我……』

  第一次,一年前的冬夜,伸過去的手被惡狠狠的甩了出來,胳膊上還被重重
的種了『草莓』。

  「以前蘭姐還和我……」

  第二次……

  ……

  幾番努力終未果。

  ……

  『我再試最後……』

  掙扎,好象弱了,努力……

  『蘭姐的手臂好滑呀,以前怎麽就……好細膩呀,這感覺是以前從沒有的。
這……奶奶!蘭姐長……它好有彈性,軟中帶硬,象一個倒扣的小碗,碗裏邊還
好象有個硬核……另一個呢……也一樣啊!手指稍一用力……』

  「啊——」蘭姐輕輕的叫了一聲。

  『是疼了嗎?不象……好象是……又……』

  輕輕的——揉,慢慢的——捻。

  『咦?……這個小頭頭怎麽會越來越硬啊!這感覺太奇妙了!』輕輕的掀開
被子,我用兩衹手來……

  「啊——啊、啊……」蘭姐叫的越來越快,聲音也大了。終於,蘭姐咬住被
子,身體也快速的抖動起來。

  我放開其中的一個,把那硬硬的頭頭含在嘴裏,用力的吸吮,用舌尖來、回
的舔弄,用牙齒輕輕的咬……一個……另一個……

  「啊——」感覺到蘭姐從心底發出的嘶喊。

  蘭姐全身痙孿了,她緊緊的抱著我,象要把我熔進她的身體裏……

  一會兒,蘭姐放鬆了下來,她開始捶打,在我身上胡亂的種著『草莓』。慢
慢的,她又緊緊的抱住我,在我臉上不斷的親著,最後,她親在我的嘴上,把她
的舌頭伸了進來……

  溫潤……香甜……吮吸中,我的心象要跳出胸膛!

  慢慢的,我們抱著睡去……

  快一年了,我們重復著……

  勃起的晚上,我們又……

  蘭姐的『小碗』已經成了『大碗』。她抓住我的手向下移去——蘭姐的雙腿
間長出細細的絨毛,柔柔的,細密的,手感真好!……再往下……一條細小縫隙
出現在指端,微微的熱氣中透著一絲潮濕……那是女孩的……

  咦?!——我怎麽沒有毛毛?……是因為我是男孩子嗎?不!蘭姐小的時候
也……那我長大後會不會也……想著……撫摸著……啊!……這裏也有一個小頭
頭!我……

  「啊——」蘭姐又叫了。

  我……

  很快,蘭姐也在我身上胡亂的摸了起來……

  終於,她抓住我的小肉棒,一下一下的動了起來。不知不覺中,肉棒長大了
——它很粗,長度超過了我的肚臍。我呆住了,蘭姐也……她驚訝的掀起被子,
好奇的看著,用力的揉著……不一會兒,她的喘息聲越來越重……

  她停下了手,深深的吸了一口起,象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樣,她慢慢的跨坐
在我的身上。

  這?!……我迷惑……

  蘭姐扶起了……對準自己的肉縫,磨梭著,緩緩的坐下……

  溫暖,滑潤,一種渴望的回歸……

  我……我激動的要……而蘭姐……

  「啊——」她叫了,象是被射落的大雁,無力的趴在了我的胸膛。

  好久,她半撐起身子,用手緊緊的摟住我,狂熱的與我親吻,口中喃喃著罵
著我。「小壞蛋……小色鬼……小……」

  我等待著,揉摸著垂在胸前的玉碗……

  慢慢的……

  「嘶——」動了一下的蘭姐吸了口涼氣。

  動,輕輕的……

  一下、兩下……

  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順暢……

  猛然,蘭姐抽起枕巾咬在嘴裏,隨後抓過我的雙手放在那跳動的乳房上……

  快速的聳動……

  飛散的頭發……

  我感覺下體傳來強烈的快感,我開始迎合……找好節奏,用力的向上……再
向上……每一次的向上女人都顫抖一下……然後是更瘋狂的聳動……

  本能,是不用教的!

  迎來送往中,我……我要尿……不,那也太……!……我忍……我吸氣……
放鬆……提肛……再忍耐……瘋狂的女人!……忍耐!……可越來越強烈的快感
讓我……

  乳房上輕柔的手不知什麽時候開始搓揉、拉扯,下體一下重似一下的上挺,
好象在迎接著什麽……

  終於——瘋狂的女人慢了下來,她滿頭的汗水,頭歪向了一邊,咬著枕巾的
嘴裏似有似無的嗚咽著,她在等……

  此時,我已經忍到極限,快感也象將要噴發的火山在醞釀著,而那條吞下我
整條肉棒的細縫也發出驚人的力量——它對闖進她裏面的異物使勁的揉搓,拼命
的吸吮……

  『我快……』我在心裏大喊著。

  女人突的直起了頭,鼓起全部的力氣——又快速的翻飛了……

  我……

  火上加油啊!

  突然間,一切都停止了。女人全身僵直,雙目無神,垂下的雙手輕輕的抖動
著,而那猙獰的花徑卻發出致命的一擊——強烈的旋渦……

  「蘭姐——」我壓著嗓音,長身而起,一把扯去了女人口中的枕巾,緊緊的
抱住她,深深的親吻她。

  我!最強烈的噴發!妳在我的噴發中熔化!女人在噴發中熔化了……

  一下——兩下——……

  十幾秒鐘之後,我們……


            第十一節 四季(夏至)

  激情過後,抱在一起的兩人象被抽空了一樣,重重的倒了下去。蘭姐嘴裏喃
喃著,隨著渾身的抽搐,她有意無意的在我的肩上、臉上不斷地舔著、啃咬著,
我在一陣的失神後,被這癢癢的感覺弄的很舒服,自己也隨著在蘭姐的身上來、
回的撫摸起來。

  一會兒,蘭姐平靜了下來,她稍微用手撐起身子,兩衹微眯的眼睛裏含著一
絲笑意,一絲滿足。那神情和以往的她全不一樣,看的叫人心顫,叫人……

  十二歲的我懵懵懂懂,還無法知道自己剛才是怎麽一回事。「蘭姐……我剛
才……」

  本來是想解釋,自己控制不住,在蘭姐的……尿了的事,可……怎麽能說出
口嘛!

  「謝謝妳,平弟。」蘭姐的眼睛在黑暗中閃著光,她深深的看著我。

  『怎麽?我尿在了……她還謝……這……?』我怎麽也無法理解。

  感覺到我的困惑,十六歲,已經青春燦爛的蘭姐,有如媚放的春花一樣展開
了笑顏。她伏下身子,兩衹眼睛閃閃的看著我,然後趴在我的耳邊:「傻弟弟呀
——妳長大了!妳已經是個……是個小大人了。姐姐為妳高興,妳……」

  蘭姐的話又含混了起來,她的手又開始在我的身上動了起來……

  「妳個壞蛋,剛長大就……小色鬼……小……」

  呢喃著,親吻著,撫摸著……

  『我……長大!?……還沒怎麽弄明白的我,就……』

  少年的衝動,也許……

  還沒有完全軟下去的肉棒,很快就堅硬如鐵了!

  女人敏感的捕捉到自己密處裏勃起的堅挺,她輕輕的動了一下。「啊——」
那針刺的感覺叫女人輕呼了一聲,軟軟的倒下了。「壞東西,那麽大……一點也
不知道疼惜人家……妳個壞……妳……」

  『我……什麽大嘛?……我又怎麽不……我……』小男人不明白了。

  可是,插在女體的肉棒卻在被不停的吮吸,揉搓中越來越不受控制了——它
越來越硬、越來越火熱……

  終於,我開始了向上挺動……

  「啊——啊……啊啊……」女人又長又短的、而又拼命壓制的顫音幽幽的飄
出。很快,越來越適應,也越來越濕潤的女人直起了身子,剛被丟到一邊的枕巾
又舔進嘴裏。女人又……

  以後就夜夜……

     ***    ***    ***    ***

  客廳裏翻江倒海的男人,臉上剛浮出得意忘形的笑……

  「喂——剛說的好好的,怎麽又去發呆了?」小女人驚天的巨錘,無情的砸
向神游天外的男人。

  「啊——不……」醒來的男人手忙腳亂。

  『我怎麽能在這、去想那些……唉!……』在心中悲鳴的男人感覺到熱血上
臉。

  「就是!不光是發呆,還一臉賊兮兮的的笑!妳不會是……?!」

  「啊——哈哈……大家渴了吧?我去熱茶。」男人截斷雲雨,落荒而逃了。

  「切——」

  鄙夷,是所有女人的……

  避難在廚房的男人精心照料著茶水;大女人們兩個收拾餐廳,兩個進廚房刷
洗;兩個小女人則又鑽進男人的臥室……

  男人幹脆,女人利索。十幾分鐘後,大家又圍坐在了一起。

  「咳——咳咳……」一個小女人拿了個很舊的本子站在客廳的中間。

  『夏·晚至牧家

  (一)(二)(三)

  露隨晨華盡,綠野落蒼穹,烹羊食遠賓,
  雲起翠山邊。烈馬踏歌回。歡歌宵達旦。
  相望晴午後,夕陽暮煙起,人生常留此,
  汗騎日西偏。客醉不須歸。天地入懷安。』

  「這是什麽字啊?」毛喃指著小本子上的字問道。

  毛呢伸過頭看了看,也搖著頭說認識。「媽媽妳看……」

  梅玉拿過小本看了看,這個讓兩個女兒都不認識的字,是個用毛筆寫的繁體
字。再一看,前三首是簡體的小楷,後面全是繁體行書,而楷體端莊秀雅,極似
董其昌的筆意,細一看又略又不同;行書則取法南朝,飄逸中帶有恢宏的大氣。
她又往後翻了翻,小本子上大約有十幾首詩,全是五言體。

  「這?……」女人一臉好奇的看著男人。

  「這是我小時候寫著玩的。」男人答道。

  「妳寫的?是……」另外幾個女人在傳看過後一起發出疑問。

  「字和詩都是我寫的。」男人又解釋道。

  (可妳們為什麽把眼睛睜那麽大?還一臉的……)

  「那是我十二歲的時候,跟老舅第一次去牧區時寫的。」

  (怎麽越解釋眼睛睜的越大呀!)

  「我是寫著玩的,那時候小,不……」惶恐的男人嘴巴有點僵。

  「呀!——」兩個小女人又大驚小怪了起來。「這些也是妳……?」

  於是,幾個小本子又在女人們的手裏傳遞著。

  小本子一面是寫的很整齊的作業,另一面是各種題材的鉛筆畫。畫嘛,有的
是直接畫在上面的,有的是粘貼的。美專畢業的斯琴瞪大了眼睛——

  臨摹有:韓滉的五牛、唐寅的侍女、八大山人的山水、吳道子的……

  『傳神!太傳神了!讓人一看就……』

  創作有:人物、鳥獸、花草、山水……

  『筆法嘛……如果再專業的訓練一下的話,那就……這些畫都含有古意,現
代的嘛……』

  用現代素描手法畫的衹有兩幅。這兩幅全是背影,而且全是女人。

  『看起來畫的很用心的嘛!……還……』

  滿是疑問的斯琴抬起了頭。

  「哈哈……」毛呢笑的直不起腰了。「妳們……哈……妳們看!哈哈……」

  杰作被展示了出來。

  『為什麽沒完成作業?』

  『請不要用繁體……』

  『為什麽……』

  紅色「御批」在白色的小本上分外的醒目。

  「啊!」了一聲後,女人們翻過了手中小本的另一面。「呀——」

  這字好象不……也沒有……

  「這些衹用一面的是我姐姐的,我本來是兩面都用的,那本是……」男人有
點……

  「妳從小每天都練字?」

  「是的。」

  「既然每天都練,那為什麽連寫生字都不做完?」母親抖著從毛呢手裏拿過
來的本子,問道。

  「我……」男人……

  「不要我我的,怎麽回事直說。」母親強調著。

  「是……」男人抬頭,一片『如果妳……我就……』目光。

  無路可……那就……

  「咳——」男人清了下嗓子。「我小時候是用左手寫字的,而且練了很久。
可是我們老……我們老師非讓我改右手。我不想改,她就站在我邊上看著,有時
我悄悄的用……可她就象是無所……衹要我……她就……最後她不說了,她用講
棍打我的左手,那好疼的呀。一個女人怎麽那麽……我一生氣就……」

  男人的聲音有些小。

  「就不完成作業是吧?那後來呢?」母親接過了話。

  「後來我就用右手了,不過……」

  「不過什麽呀,把話一次說完!」

  「咳……後來……後來我就……她進我右,她退我左……我高興,我生氣,
我就左右一起寫!我氣死……」

  「妳死吧!」女人們手中的本子在得意忘形的男人頭上、臉上傾盆而下。

  「嘿嘿……」我是個男人!我……

  「啊——不早了,我去做飯。」男人要……

  「妳——回來……我們還……」

  叮叮、噹噹……

  廚房可真好呀!它讓我們吃飽,它還讓我們吃好,它還能……

  哇!……天堂是……


           第十二節 四季(夏之暑氣)

  將中午剩下的菜重新熱了一下,又新燒了幾個菜,再把米飯放進鍋裏。細膩
——也許是男人的……

  魚頭豆腐湯,小心的和男人一起來到了餐桌旁。整個一個下午都有一點壓抑
的氣氛,在美食的誘惑下輕輕的飄散了。女人們就餐時優雅的姿態,讓男人很有
些……

  於是,一絲發自心底的笑爬上了男人的嘴角。

  是呀,這是家的感覺。或許,在很小的時候就希望有這麽一天,我和家人一
起……可這一瞬間卻是那麽的長,它來的那麽的快,也有些突然,它讓人……

  笑意悄悄的淡去,就象它沒有來過。

  男人默默的拿起了碗。

  女人們細膩的感受到這一細微的變化,不知為什麽,她們全都讀懂了在這份
平靜背後的內容。平靜,有時會讓人心顫。女人們的手都不約而同的動了一下,
隨後又默契的停下。

  在短暫的沉默後,母親夾起魚頭放進兒子的碗裏。

  吃在嘴裏,可是心為什麽會動?我……

  男人用力壓住跳動的心情,很技巧的讓魚頭變成了魚骨。剛要抬起頭來,又
一雙筷子伸進碗裏……

  『是她給我……我吃……還有她也……我……還是……吃……』

  好忙呀!做男人好幸……

  「嗤——」忍俊不住的笑聲刺進男人的耳膜。

  「這……」男人不解的……

  不知道什麽時候就已經空了的碗,可手中的筷子為什麽還在下意識的在動?
好象……

  『我……這……為什麽呀?地下有縫嗎?能鑽進去嗎?我……不會吧……樂
極生悲是不是這樣寫的呀?我……』

  「我……嘿嘿……」笑,可臉皮怎麽不動?男人呀……

  「妳呀——」梅玉嗔怪的「搶」過男人手中的碗,滿含笑意的鳳目,深深的
「瞪」了他一眼。

  『哇!——太……太……太……』男人在心裏狂喊著。

  「咳——」

  「咳咳……」女人們長出短起的……

  「啊——噢……我……」

  我什麽呀,快吃吧!男人搶過碗來,低頭……眼角悄悄的瞟過去……

  梅玉——紅紅的臉俏挺的轉向一邊,眼梢上帶著一絲笑,有一點羞澀,有一
點自豪,有……更有風情萬種!

  「切——」鄙視的潮水洶涌而來。

  『吃……我吃吃……』男人啊……『我不就是多看……那什麽、不就是時間
長了一點嗎……不就是目不轉睛。那是……那是,那是我專注!我……』憤憤不
平的我為什麽不能……唉——仰天長嘆的我呀,卻衹能……衹能拿飯出氣嗎?!

  吃!我再吃!我……

  一左一右,兩衹盤子。一模一樣,兩小女人。

  把盤子中的菜撥進男人的碗裏,看著他一口一口的吃下去。

  「妳最多的時候能吃多少?」在男人咽下最後一口的時候,左邊的小女人問
道。

  「啊……最多嘛……好象是……」

  「別好象!到底是多少?」右邊的小女人嚴肅的提醒道。

  「啊……這個嘛……」所有的怎麽都……

  「啊……在石頭山的時候,我好象吃過差不多三十個包子……」沒有準確的
數據,男人有點……

  「什麽?三十個?!妳……妳去石頭山幹什麽去了?」所有女人都驚叫著,
那目光怎麽都……

  「這?……」女人的表現讓男人很困惑。不就是吃了……再說,也不一定到
三十個嘛,怎麽就……

  「那包子有多大?妳是怎麽吃的?妳在石頭山……妳那時候多大?妳……」

  一連串……滿天的……男人茫然四顧了。

  「別急,讓他一個一個的說。」終於,母親提出了解決方案。

  「包子差不多二兩一個。」回答一。

  「一個二兩,十個二斤,那三十個就是……天哪!是……」驚叫。女人最後
衹是張了張嘴。

  「那年我十四歲,在石頭山幹活。」回答二。

  「什麽?十四?妳……幹活?」又有些亂的女人馬上就找到了紀律,她們定
定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十四歲,是在上初二的我……

  小學時,是左右手的鬥爭,加上班主任老師剝奪了我太多的愛好,所以,我
不想去學校。我也很少和同齡的孩子玩,我羡慕他們,他們有這……他們有……
而我……

  不過,那時有一個美麗的背影!

  卻……

  初中了,我以為會改變。可是……我們每天除了學習還是學習,老師天天在
講,二姨、姨父也日日在說,可所有學的,我已經全會了……

  不要這麽看我,真的!

  不過……不過嘛,英語除外啊。怎麽,不行嗎?因為我不喜歡!中國有那麽
多好東西還學不完呢,學什麽鳥語,真是的!

  還有,學會不就行了,為什麽還要留那麽多作業?那不是太……唉——我好
痛苦呀!

  再就是……寫作文了,每次不是我的老師,就是我的爸爸。老師從小學到初
中還不都是一個樣,整天就知道那點書本,一點新意也沒有。好不容易才讓寫一
篇秋天吧,我提筆揮就,可……

  憤憤不平中,背了起來……

  「塞外飄飛的落葉,在南飛的雁陣中向我們走來。連綿的雨裏,一絲憂鬱的
淡淡的心緒讓人有些壓抑。可轉而,豐收從大江南北走來,直到月明的佳節中萬
家的團圓……」

  通篇二百多個字,沒有一個字說出——秋天。可是,秋天的美麗……可最後
的評語是:『閱,較有詩意』。在當天的課堂上,被所有人都認同的是,啊——
秋天!那裏有黃黃的玉米、成串的葡萄……有……

  唉,我衹好睡覺。

  沒有興趣,我就不做作業,最後開始逃學。於是,我開始被叫家長。二姨每
次去完了,回來就再教育我,『妳很聰明。衹要妳……就能……』可我……她在
說什麽?我……直到有一天,老師叫二姨每個星期都必須去學校一次時,二姨哭
了。姨父終於忍無可忍,他揮起了巴掌。要知道,他對我抱著最大希望,他希望
我將來會……

  我仍然是我。於是,巴掌變成了皮帶。有時我還會一個人在某個地方呆一晚
上,不過是站著,不能吃飯,不能……十四歲的時候,我告訴他,我退學了。暴
怒的他直到把木棒打斷了還不停手。我知道,他的心比我身上的痛還厲害。可我
就是不想唸書。我想自己去……

  二姨哭著拉開了姨夫,她抱著我,又揉又打,可是不論怎樣都是那麽無力,
是那麽……

  那一夜,我們都沒有睡,也沒人說話,姐姐們和弟弟也……

  在夏天,我來到了石頭山幹活。自以為很有力氣的我知道了什麽是累,本來
就很能吃的我才知道,這樣會……

  秋天,我們也收工了。一座約四千多立方的石山也變成了平地。是我們把石
頭開采下來,然後用粉碎機碎成小塊,最後用推車推走。每一推車石塊大約有一
百公斤重,我和大人們一樣。我很累,有時我想……但選擇了,就必須堅持。

  收工了,一個男人在陽光下舉起雙手——這雙手,在剛來時曾經被磨的鮮血
淋淋,最後結痂,再磨破,再結痂……今天,它們已經結滿厚厚的老繭,在秋日
的陽光下閃著金光。

***********************************
  說明:

  本來想和大家一起分享我的一切,可是有時人生卻很無奈。我和大家一樣,
衹能把自己隱藏在故事的背後。我和很多人一樣,在現實的生活中飄搖人生。

  我無奈,那世人呢?

  這個故事是我人生的縮影,主要人物有:梅玉、毛呢和毛喃。此三人為母、
女;金花;母親李晚瓊;蘇蘭、蘇菊、蘇荷三姐妹;孔繁梅;娜仁花;烏蘭;格
日勒、妻子、女兒;斯琴;二姨李麗、老姨李華;雙月;妻子:王靜;學生:楚
心、楊柳,西門月、晴雨……;同事:烏雲山丹、周諺、莊蝶……

  還有……是心的向往、還是親身的……

  我知道,這不是我要說的全部,但我會和時間,走完這許多說不清、道不明
的……

  也許是風花雪月,也許是星空草原,可一絲無奈的心緒總在我的身邊飄過,
這也是我最想說給能聽懂草原的風、草原的雪、她的哀愁、她的心緒,和……

  春節很忙,但我喜歡。沒時間更新,請原諒,希望能和大家一起走進草原!
***********************************


           第十二節  四季(夏之雨)

  從石頭山回來後,先去學校找到弟弟小軍。把給家人買的東西讓他捎回去,
並反復叮囑他,就說是我讓別人帶回來的,他沒見過我。

  看著小軍的背影,心裏驀的涌出一種莫名的情緒,它淡淡的,占滿我整個胸
膛,卻又讓我無從去把握……它象……對,就是夏日清晨裏的小雨,淅淅瀝瀝的
飄散在我十四歲的……

  收拾起心情,拿著給老柳買的「禮物」,在一個滿是陽光的午後,我走進了
老柳的小院。

  從上初中開始,來這裏的時間就越來越少,而老人也越來越愛睡了。每次來
這,在一番嘻笑打鬧之後,老人簡單的詢問幾句,便坐在窗前的椅子上打盹。他
嘴裏哼唱著,手有節奏的輕輕拍打著,陽光撒在他的臉上、身上……慢慢的,一
切都靜了,爺爺又睡……我看完書,輕輕的把屋子收拾好,就……

  那,今天……

  今天,打盹的爺爺在我進來後就再也沒有睡。他不停的問這問那,當知道我
最近以來的情況後,他沉默了。許久,他把我拉進懷裏,在我的頭上撫摸著,在
我身上輕輕的拍打著……

  這一刻,是……沉默,卻讓我……說不清……卻讓我用一生來回味!

  爺爺抓起我的手,靜靜的看著,流轉的目光裏閃著晶瑩。我的手被他用力的
緊了緊,一種我看不懂的笑,浮現在他的臉上……

  爺爺站起來,在後墻上取下了幾塊磚,噢——原來是……是書!以前的書總
是神秘的來,又悄悄的……嘿嘿……全在這呀!

  爺爺找了一會兒,把一個木匣子塞在我手裏。「這幾天哪也別去了,好好的
看完,有啥就問。爺爺先出去一會兒,妳自己先看吧。」爺爺說完就走了。

  這是……手稿!有的已經裝訂起來,有的還是散放的。那就……先看裝訂的
吧。

  這?……這是各種皮繩的編織和繩結的係法。有……這些我在七歲的時候就
學了,現在嗎……我比爺爺編的還好嘛……

  怎麽?這些繩子還要用……這是藥劑的配方。原來,這些繩子還要用藥水來
泡啊!……衹是,這些藥方好怪呀!……我從小就背各種中藥和方劑,現在雖不
能說是……

  啊……可也是……啊,那個的嘛……可是,這些方劑的用藥卻?……它們這
樣搭配是幹什麽用的呢?……是治病?不象。是……啊——原來這些全是幹這個
的!可是,能這樣嗎?……這後面還有……

  我……我……我的心為什麽會跳的這麽快?還……我……我緊張什麽呀!又
不是……可是……算了,先看別的吧……

  女人——可是女人怎麽會這樣分嘛?她們不就是……?……啊……這……怎
麽會……怎麽……不行了,停!我要好好想想……我現在需要放鬆……我……

  這是誰寫的?是……柳風!原來是大柳這個……自己當龜奴也就算了,怎麽
還寫這些亂……啊就,亂……的東西,讓人……讓人……啊——我……我受……

  我還是再看一……就一會兒嘛……我又不……我……

     ***    ***    ***    ***

  「喂——」客廳裏母親不耐的嚷了一聲,還用手用力的敲了敲茶幾。

  「啊……我……」男人的真神被喚回了位,而所有的女人卻把眉頭都豎起。

  「沒事老發什麽呆!妳不會是……」

  「就是!我們又不是非聽不……看什麽看!快講呀,妳……」

  「就是,妳……」

  很晚老柳才回來。我們吃了飯後,老柳開始了——他先拿出了幾種草藥,把
它們搗碎了,放在一個盆裏,然後又把一些粉狀的東西放進去,加上熱水調勻。

  一會兒,他把我叫了過去,讓我在調好藥水裏泡手。

  水很熱,手剛伸進去除了有些燙以外,沒有別的不適。過了一會兒,兩衹手
上傳來刺刺的感覺。那是……有一點痛,又有輕輕的癢,還有一種難以說清的舒
爽,讓人心裏癢癢的……

  等老柳說行了的時候,我已經在這種感覺中泡了一個多小時。

  幾天後,手慢慢的變紅,漸漸的白潤……哇!——它還……

  聽老柳講,象我這麽小的年紀是不能去幹那麽重的活的,要幹也得大一些才
行,要不,手上的骨骼會變形的,還會……他講,十八、十九力不全,二十八、
九正當年。再說,這樣的一雙手可不是光用來幹活的,它還有更大用處等著它,
比如看完這些書後……比如……

  而我們……我是每天看書,聽老柳講解,泡手,練功,做飯,好象在我八歲
時,老柳讓我拿起菜刀後,衹要我在這,就是……

  老柳白天除了在我看書時才安靜一會兒外,其他的時間則是在不停的說。日
說我以前、及現在的所學,夜講柳家、及自己生平所見。他好象突然來了精神,
就象年輕了許多。

  時間悄悄的流去,兩個月之後的晚上……

  少年——總在想外面的天。世界是多姿多彩的,它滿是誘惑。她象含情的少
女,蒙著美麗的面紗在向妳招手。十四歲的我壓抑不住心底的好奇,那面紗後面
是……

  於是,我……

  可是這一次,卻在我心裏種下了一生的情結,它讓我在今後的歲月裏為它歡
樂,為它流淚……

  這一次,它留給了我一生的痛,它隱隱在心的底層,會在不經意間悄悄的流
出,讓那痛在胸中翻滾……在記憶裏……


           第十二節 四季(夏之入伏)

  男人端起水杯,準備潤潤嗓子,這時候客廳裏的座鐘鐺、鐺的響了十下——
22:00。

  「啊!都這麽晚了。不行不行,我得走了,晚上我哥哥那還沒人陪床呢!」
被鐘聲「驚醒」的斯琴一邊說,一邊手忙腳亂的穿衣戴帽。

  「是嗎?那就快去吧。小平,妳把那副手套拿過來。」母親幫著斯琴拿過大
衣,回頭對男人吩咐著。

  男人把手套遞過去的時候,女人已經穿戴整齊了。看著男人走過來,斯琴一
把「奪」過手套,一面戴一面給男人下著定義:「都是妳這小鬼鬧的,沒事發什
麽呆呀,看!全讓妳把時間給耽擱了,要是一會兒我挨罵了,找妳算帳!」

  『這——她說的和我有關係嗎?好象有……可……』被突然而來的『大雪』
迷住了,男人木木的。

  「就是!這個家伙該罵!沒事就……」

  「全怨他!看他還在那裏……真是的,他沒救了!」

  ……

  美麗的小女人二重唱跟著在男人的耳邊奏響了。

  「嘿嘿……」這時候的笑是……男人有時、不!很多時候我們都……

  「好了,都別鬧了。」母親給「雪中」的男人遞過了大衣,「這麽晚了,妳
去把妳琴姐送回去。」說著,母親又遞過一把自行車的鑰匙。

  在這個年月,以及在以後的若幹年裏,自行車一直都是我們普通人的主要交
通工具。它見證了無數平凡而幸福的愛情,它載著我們長大……它……

  接過光榮任務的男人,剛要出發……

  「回來!把大衣穿上!」

  「不……我不……」

  「別囉唆,叫妳穿妳就穿!別……」

  「喂——戴手套……」

  ……

     ***    ***    ***    ***

  男人躺在客廳的沙發上,望著房頂呆呆的想著心事。

  剛才——送完人回來的男人在樓道裏鎖好車子後,發現車鑰匙上還有把別的
鑰匙。到了家門口一試——果然,門被打開了。

  『哈哈……我就是聰……』男人自得的笑著,進得屋來。

  客廳裏衹有壁燈幽幽的亮著,母親房間的門也關著。『睡了……』男人在心
裏嘀咕著,輕手輕腳的關好門,無聲無息的推開了自己臥室的門。

  『啊——這?……』男人的眼前一片燈影晃動,一股血氣直衝頂門。

  臥室的床邊是一個大女人側著的身影:她穿著一件粉紅色、但不太合體的睡
衣。睡衣明顯偏短,衹是剛過了膝蓋,漏出光滑圓潤的小腿;睡衣也明顯偏瘦,
它緊緊的貼在女人的身上,把她那原本就動人的身材勾畫的更加玲瓏有致。

  很顯然,女人為了讓胸前高聳的山峰不受虐待,把睡衣上面的扣子鬆開了。
於是,胸圍裏被束縛了一整天的它們就迫不及待的、在睡衣的縫隙裏探出紅紅的
『杏頭』。燈光下,顫動著豐挺而誘人的身子。女人披肩的長發隱隱透著水氣,
那沐浴後瑩然流光的臉……

  而兩個小女人,一個跪在床邊,身上嘛……全身衹有一衹白色的小三角褲圍
在青澀的胯間,兩衹小小的鴿蛋在胸前隱隱的,粉嫩的皮膚裏透著純真的稚氣;
而另一個則舉著雙手站在床的中間,母親手中拿著的小背心擋住了她上半身。可
是,那未著寸縷雙腿間、光滑的兩岸中,一條青溪涓涓流過……

  這如夢畫,在男人的眼前激蕩著,跳躍著,血氣,好象已經不衹是衝在男人
的臉上。是呀,男人有時反應最大的可是……吆!

  「啊——」裂穿九霄雲外的尖叫。跟著,凡是床上能被拿起來的東西如暴雨
般向男人傾瀉而來。

  「我……我……」在暴風雨中掙扎徘徊的男人試圖解釋。

  「妳還在這等死啊!還不快走?」梅玉怒叱著這個不知進退的家伙。

  「啊——是是……我……」男人還……

  「滾!——」三個女人齊聲怒吼。

  「是……我……」被炸雷驚去三魂六魄的男人慌忙而去。

  「啊——」怎麽她們也?……

  「妳!……」三個不知是該笑還是該怒的女人……

  原來,暈頭轉向的男人已經不辨東西了,眼前發黑的他,衹是腳步踉蹌的在
原地轉了個大圈就……

  「我……」男人幹幹的動了動嘴,努力的辨了一下方向。

  離開——是好艱難的噢!

  母親的房門也被驚叫聲打開了,金花和母親先後走了出來。

  客廳裏一角的沙發上,是一個縮成一團的男人。他背對著臥室,後背拱起,
被雙手抱著的腦袋深深的低下……那情景……而臥室門口,梅玉似怒非怒的俏立
著。

  看著另兩個女人探詢的眼神,梅玉朝那縮成一團的東西駑駑嘴,隨後又向臥
室裏似笑非笑的甩了下頭。另兩個明白過來的女人輕笑了一下,其中的一個還向
梅玉投過來抱歉的眼神。梅玉笑著搖搖頭,卻又向裏邊無奈的撇撇嘴。三個女人
相視而笑,隨後又向那個罪人投去無限同情的目光:『妳這次可有大麻煩了!妳
竟敢……嘿嘿……』

  母親走過去,輕輕的拍了拍兒子的肩膀。兒子慢慢的抬起頭,他讀出了母親
眼中的疑問。「是……」兒子把攥得滿是汗水的罪魁禍首舉了出來。

  「啊……原來是……」原來今天送斯琴時,每天用的車鑰匙找不到了,母親
衹好拿出了備用的,可巧,她把家門的備用鑰匙也和……

  釋然的母親忍著笑,又輕輕的在兒子肩上拍了拍,然後手向下滑去,女人輕
巧的手滑到男人的手臂,用力的在上面旋轉了一個三百六十度,看著兒子擰起的
眉頭。『嘿嘿……小鬼,雖然不全是妳錯,可也不能就……讓妳、讓妳在……』

  『痛啊……真的……我……男人我……忍了……』

  「嗤……」母親的小動作落入了有心人的眼裏,笑好象怎麽也沒忍住。

  「啊……沒事了,沒事了,這麽晚了,睡覺吧……睡……」鬆了手的女人左
顧而言他。

  『明天,那兩個暴走的家伙會……怎麽,她倆剛才沒……算了,天亮就……
我是怎麽了?現在的抵抗力越來越差了……女人真是,不就是……大姐……怎麽
突然間想起她了……還是不……是啊,怎麽能忘呢……』

  在那個激情的夜晚後,我們就天……可是每個月總有幾天,大姐要自己去一
邊睡,她不讓我摸,也不……

  其實,我和大姐在一起時,我除了摸她是主動的,別的都是她……每一次都
是她在上面……後來有一天,在我摸完她之後,她慢慢的向下滑去……她要……
她趴在我的雙腿間,在我勃起的堅挺來、回的撫摸著,一會兒,她輕嘆了一聲,
慢慢的把頭湊過去——她用嘴!是的。她用……

  她開始用舌頭舔,慢慢吸吮,可是當她想深入時,她的牙齒卻碰的我很疼。
我……她感覺到了我的不適,改變了方式。可……

  「死小鬼……才幾歲就……沒事妳把它長那麽大幹嘛……嗯、嗯嗯……我喜
歡……我……」她說著,動著……一會兒,她喘息著爬了起來,又……

  在她自己睡的時候,我衹能挨著二姐睡。我不知道,我在睡夢也會把手伸進
二姐的……

  『好不容易今天他們不……我也能……呀!這個死小鬼……又來了……他是
故意的嗎?不是……他在睡著了還……不行!我轉過身去。呀……這個小鬼……
他還會摟……他摸我的上面也就……怎麽還往下……啊……他摸那裏了!……天
哪!他的手指還在……完了……明天又要……』

  熟睡的小鬼不知道這一切……他不……今天他有……


           第十三節 四季(秋風乍起)

  背對著小男人的蘇菊,自己也不知道是在什麽時候起,她已經習慣於在每個
月的幾天裏,把自己融在那個溫暖的懷裏。他總是那麽的輕柔,一雙滿是魔力的
手,在不知不覺中就撫遍自己的全身,連女人最隱密的地方也不放過……

  更叫人……

  自己每個早晨都要去清理……那濕濕的、滑膩膩的感覺真叫人……可是,自
己卻要一忍就是一夜……他又是那麽的霸道,來的那麽突然,讓自己一點準備都
沒有的就被……他去的又是那麽的……就象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他是真的睡著了嗎?有時自己真的很懷疑……可他那勻勻的呼吸,下意識的
動作,喃喃的囈語……

  是的,他睡著……他的皮膚很細,比我的還光滑……他……這個藏在褲頭裏
的家伙……小時候嘛……現在它大了……雖然不知道是什麽樣子,不過……它真
是好可笑,它軟軟的,象……下面……還有兩衹小蛋蛋……嘻嘻……就象鳥……

  哇——它變硬了!它……這麽長,好粗啊……它熱熱的,象燃燒的火,它跳
動著,充滿著激情與活力……呀……他摟緊了我,停在胸前的手也……天!——
他要……

  他吻了……我……我為什麽不拒絕?還去……可……那感覺……我知道,我
迷失了。如果有一天他也象和大姐那樣的……我會拒絕嘛?

  我?……我想……我不能!可他會屬於我嗎?我們會……那大姐?……

  夏天,兩個纏繞在一起的人兒不自覺的蹬開被子,他們不知道,在這火熱的
夏夜裏,還有兩雙無眠的眼睛,她們在夜色裏閃閃著……

     ***    ***    ***    ***

  腦子有些亂的男人在客廳的沙發上翻了個身,路上和斯琴的一番對話浮了出
來……

  「妳畫的很好,怎麽不繼續畫下去了?」

  「我……是老師不叫的,還有家裏也……」

  「妳是不是因為學畫耽擱上課了?」

  「不是。」

  「那是?……」

  「是有一次我下課後在教室裏畫,我們班主任看見了。她說這會影響學習,
而我將來也不能就靠它來吃飯……後來她告訴了我姨,叫他們也……如果不是我
行動的早,這些也早就……」

  「啊,是這樣呀!那……那妳畫的兩個背影是?……」

  「哦,一個是我小學時的美術老師,一個是我在……」

  「妳畫她們時很用心,那她們……?」

  「我們的美術老師姓韓,她對我很好。妳們剛才看的那些就是她告訴我的,
她說這樣可以比較……另外,也……我以前畫完就亂放,不久就找不到了……那
些粘貼的就是……」

  「妳很聽她的話?」

  「嗯,她對我很好……我……」

  「不光是因為對妳好吧?她是不是也很漂亮?」女人誘導。

  「是的。她太……咳……可是我怎麽也畫不出來她的……所以就……」男人
誠實。

  「呸!我說妳怎麽會聽話的,原來是……妳可真是的,那麽小就……難怪妳
一見了美……妳!」

  「不是的,不是因為她長的……再說,我們的班主任也很……」

  「哈哈……這回全招了吧?還說不是!我看妳從小就是個……滿腦子的漂亮
不漂亮,怎麽能好好學習,還說這個那個的。妳……」

  「不……我是……」

  「別是不是的了!那另一個是誰?」

  「那個是……那個是我去牧區認識的,我都忘了她叫啥了。」不會在同一塊
石頭是拌倒。

  「啊,是這樣啊。哦,她好象穿的是袍子吧?」

  「是的,在牧區差不多都穿的。」

  「我也挺長時間沒去牧區了,那妳呢?」

  「我也是,真的挺……」

  「噯,妳畫的那個女人的袍子很別致,我是第一次見……」

  「其實也沒什麽的,衹不過她在這之前是不怎麽打扮的。那天她很意外的穿
了件……那藍色……還有那花邊……」

  「嘿嘿……」女人的笑刺著男人的神經。

  「別這麽看著我!妳知道賊為什麽會『三年不打自招』的嗎?」

  「不……」落入陷阱的人還想……

  「還不嗎?快說她是……妳們有……」

  「……她叫塔娜,是……」

  「沒了?」

  「真的沒……」

  ……

  「妳平時都幹些什麽?」女人淡淡的問道。

  「我嘛……看書,偶爾下下棋,別的……一般就這些了。」

  「就這些呀!妳都愛看什麽書?」

  「我?……這可說不好,我是什麽書都看。」

  「真的?我也喜歡看書。特別是世界名……妳比方說大仲馬的、雨果的……
斯基……還有……「

  在那個被一本紅書遍天下中壓抑了很久的人們,在被解開思想的束縛後,不
是把目光投向祖先千年文化的燦爛,而是轉向了另類的文化。特別是在那些自以
為讀了幾年書的人裏,就比方說,他們鄙視國學,他們並不認為不了解祖宗是恥
辱。相反,妳如果不知道……就象現在……

  「種馬呀?!一般來說,在一個馬群裏有一到二匹,它們肉肉的,很不好騎
的……」看著女人越睜越大的眼睛,男人自顧自的說著。「魚果?魚什麽時候會
結果了?好吃嗎?……什麽斯基的,我的車開的就不錯的,要……」

  「妳——」女人在怒吼一聲後,暈了。

  「嘿嘿……」躺在沙發上的男人一想到女人當時的樣子,就忍不住……

  我不反對接受新的文化,但那衹是借鑒和吸取。最根本的是,要保留我們自
己文化的特色。我們衹能讓她越來越美麗,而不是忘記和遺失,更不能貶低。之
所以這樣和女人裝傻,這可能是……

  女人說的,男人也看了許多。在兩種不同的文化之間,我們無法去比較。我
們千年的傳承,是醇香的美酒。妳越用心去品,味道就越濃,讓妳……

  而另一種文化,就像是早餐裏的臘腸,它在我們的生活裏衹能是點綴,絕不
是主食。

  再說,我在讀臘腸時的感覺是……腸是腸,肉是肉……

  想著……

  明天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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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有事,衹好發到這裏了。我很笨,每分鐘衹打草40到50個字,如果
再修改的話……所以很多的省略號就……
***********************************

  在生物鐘的提示下,睡在沙發上的男人在早上五點鐘準時醒來。

  他站在窗前,深深的吸了口氣,慢慢的伸展開腰身,然後做了幾個活動全身
韌帶的動作。感覺到身體已經活動開,男人調整好呼吸,緩緩的扎下馬步。

  很快,一個小時過去了,男人吐出一口濁氣,站了起來。他剛挂好皮索。身
後的門就跟著響了一下,他回過頭去,看見母親正睡眼朦朧的站在臥室門口。見
兒子回過頭來,母親笑著,給他一個『妳繼續』的眼神後,便倚在門口,饒有興
趣的看了起來。

  男人愣了一下,隨後也向母親笑了笑。他轉過身,單手抓住皮索,在母親睜
大眼睛裏,男人的雙腳離開了地,慢慢的舉到和頭一樣高。男人空著的手打開了
索上的皮扣,把它扣在腳腕上。

  「唰——」男人向後倒了下來。

  『啊——』母親的心也跟著。

  眼看男人的肩背就要拍在地上了,男人的腰腹一緊,下墜的身體停住了,距
離地面大約兩寸!

  『呀……噢……』

  母親的心也隨著繃緊而輕輕抖動的皮瑣,落了下來。

  『呀!我手怎麽這麽疼啊?!』

  一衹是因為抓門框太用力了,而另一衹嘛……是被另一個女人緊緊的抓在手
裏——金花,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了母親身後。男人剛才的動作顯然讓她也……
沒有門框在手的她,就衹好把……

  兩個女人緊緊的心徹底放了下來,在相互對視了一個詢問的眼神後,又一起
點點頭。看……

  半個小時,上、下飛舞了兩百次,男人鬆開了皮索。他沒有回頭,左腿由後
向上抬起,快到頭部時,用單手抱住——金雞獨立。停頓了一會兒,腿向前轉,
呈『朝天蹬』式,然後是右……接下來,劈橫叉、豎叉……最後是五百個……終
於,眼前又是被一身細密汗珠所包裹的男人……

  此時,母親滿臉驕傲的拿著早就準備好的毛巾迎向兒子。

  那另一個女人呢?『他好強壯呀!真是人不可……那他的……』不知想到哪
去了。女人……臉在朝霞裏分外的紅。

  「才剛七點呀!小平,一會兒妳準備早茶吧,我們再躺會兒。」說完,拉著
金花又進了臥室。

  飛快的洗潄完畢,男人拿起襯衣。嗯?!袖口和領口有一點點……部隊的風
氣是——拿起盆來、接上水,舉起肥皂,我……洗刷刷……洗刷刷……

  把洗過的衣服晾好,男人進了廚房。

  當奶茶的濃香溢起時,一首草原的長調也隨著茶香在男人的心頭流過。它象
從天那邊蕩起的秋風,纏綿的有淡淡的憂傷;它又象落花於天地間,翩翩流芳而
又無依無憑……

  晨風裏,這微微沙啞的纏綿,讓屋裏的女人們的心跟著起伏。她們中聽不懂
的,被那淡淡的憂傷攪起莫明的心事。聽懂的,這……這是流傳於烏珠穆沁草原
上的長調。她講述了一個遠嫁他鄉的女人,在秋風吹黃了草原時,思唸起家鄉和
親人……

  這長調在沙啞中……

  是啊,是什麽讓男人在清晨想起她?是怎樣的經歷才能唱的這麽傳神?如果
金花不是蒙古族,如果不是她恰好在很偶然的時候聽過她……不過,她現在至少
知道了,這個男人有一份愛過的心,留給了美麗的……

  長調沒有讓男人停下手,茶在曲盡時熬好了。

  『去買早點吧!』男人開始……

  『我的……啊,洗了。別的嗎?都在那三個……她們還沒起……那就……在
背心外套上外罩……』

  匆匆忙忙的穿好,男人衝了出去,渾然沒聽見身後……

  「哎……給……」

  「不穿才……這個不要……」

  「就是,一大早就唱……讓人……真難聽……」

  ……

  聽到男人的敲門聲,兩個正和其他女人大發議論的小女人,哧溜一下鑽進了
臥室,剩下的女人們愕的……

  這兩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怎麽?害羞嗎?

  「嗤……」三個大女人又是搖頭,又是忍不住的,可就是沒有人去……

  「噹、噹噹……」敲門聲接著傳來。

  門開了,進來的男人面對的是三張又嗔、又笑的臉。

  『這?我……不會是?……』不明所以的男人……

  「啊……這是早點……我……嘿嘿……」打了個哈哈,男人決定先逃為妙。

  擺好茶碗和早點,把每個碗裏都倒上茶。

  「喝茶了……」男人向女人們發出邀請。

  三個大女人如邀而至。

  「那……」男人滿臉疑問的尋找著兩個從不落後的小……

  三個大女人傳了一下眼神。

  「呢、喃——喝茶了。」梅玉喊了一句。

  半晌,沒有回應。

  「這……」男人慾起又坐,有些不解的看著三個女人。

  「切——」女人們給男人最深的『鄙視』。

  「我……」男人仍舊迷途不返。

  「呢……」母親輕輕的搖搖頭,打斷了梅玉,給兒子茫然的臉上重重的一個
盯視。母親進了臥室。

  臥室裏一陣竊竊傳來,一會兒,母親一手一個的摟著兩個小家伙出來了。她
倆微紅著臉,半低著頭,還忸怩個不……

  男人仔細的看著。在男人深切探詢的目光裏,兩個小人兒的臉……兩個更低
的……怎麽身子也……?!

  「咳——」一聲重低音在男人的身邊響起。

  「哦……」男人收回目光,問詢音之源。

  「呀!呀呀……乖乖的!這山可真的太……昨晚上……」感覺到自己身體的
某個重要部位,又被這個好色人兒重重的電了一下,梅玉臉上桂丹,眉梢俏立,
她猛的別過頭去,手中的筷子在桌子上重重的砸了一下。

  『不好!是因為……』

  『明悟的男人……他的腰很彎,象熟了的蝦米……他的頭,如果沒有桌子的
話,那會不會就……』對面的兩個大女人瞪了眼睛,梅玉用眼角勾著,兩小妙目
悄悄的瞟著,可是這全體矚目的人啊,卻是這個樣!

  『唉——妳呀……』是對面的兩個女人的嘆息。

  『沒膽鬼!有……心,沒……膽!』是身邊又羞又怒的女人。

  『活該!叫妳……連人家清白的……』是兩個幸災樂禍而又……的小女人。

  「給我倒下茶。」母親總是能想起自己的兒子。

  「噢!」解脫的男人動作顯的那麽輕快。

  「來,金姐。」

  「咳咳,梅姐妳……」

  「妳倆也……」

  氣氛好象就……

  「妳是不是病了?」毛喃好奇的看著男人。

  「我……沒……」男人……

  「還沒有呢!我看是該去醫院了。」

  「我……」男人……

  「妳看妳,熱的滿頭大汗的還穿那麽多!妳還說沒病?」

  「啊……」可我裏面衹穿個背心,在女人面前……嘿嘿……不好意思嘛……
「啊,不用了。我……」

  「我我我,妳就會我呀!快脫!」對這個又……而又……的家伙,梅玉忍無
可忍了。

  看著暴怒的女人,男人……「脫,我脫,我……」

  脫,我叫妳脫!這是男人說給女人的多呢?還是女人說給男……

  「哈……哈哈……」笑聲洋溢起來。心情就……

  客人們相繼告辭了。母子兩人……

  「對不起,早上我練的時候吵著妳們了。以後……」

  「沒事的,以後妳要跑步的話可以去外面,今天做的就在家裏吧。」

  『哼!臭小子,老娘不就是想……要不我起那麽早幹什麽?我有病呀!……
哎呀!起早了可真不……』

  「妳把所有的證明書都準備好,明天我們去聯係單位。」

  「嗯。」

  「明天我們……妳……」

  「嗯。」

  ……

  「忙完了我……」

  「想幹啥?說說……」

  「我想回一趟西烏旗。」

  沉默……

  「我……」

  沉默……

  「就幾天!真的,就……」

  「那幾天?」

  「一個星……不,五……那三天,就三天!」

  「好,就三天。我和妳一起回去!」

  ……


           第十三節 四季(北雁南飛)

  大計已定。男人想……

  「我……」

  女人也想……

  「妳有什麽事嗎?」

  「我……我想出去走走。」男人說出了目的。

  「是這樣……」女人沉吟。

  男人……『這也不行嗎?!』

  「正好我也有點事,那我們一起去吧。」女人解決了問題。

  看著女人興高采烈的梳洗打扮,男人沉默了一會兒,也開始換衣服。

  『我是怎麽了?為什麽這麽點小事情也要請示。以前我可是……那如果她不
同意,我還會……那還是就聽……我……』男人邊穿邊想著,怎麽都沒想出個結
果。一向很看的開的男人決定不再費心思。『反正是沒有結果的,還不如……』

  男人拿著外套,來到了客廳裏。

  女人呢?

  女人臥室的門開著,她正坐在梳妝臺前。頭發梳起又放下,盤上又打散,開
始還很耐心,可幾下過後就……

  呯!--

  梳子隨著火氣飛了出來,它無奈的滾了幾滾,躺在客廳的地板上。

  客廳裏的男人搖搖頭,撿起梳子走了進去。他來到女人身後,輕輕的抓起她
的頭發,感受了一下發質。然後,他對著鏡子看了看。

  「盤起來比較好……」男人的看法。

  「嗯……」他想了一下,轉身出去了。

  『盤……我還……要妳說!我……妳說的妳就要會做,不要光……』被男人
的莫名其妙弄的更加火氣上涌的女人,正在心裏……

  男人又回來了。

  他把右手裏幾個閃亮的東西放在梳妝臺上--一衹鳳釵、兩衹珠花,和一個
約三寸高的細頸瓷瓶。左手裏是一把藏青色的梳子。

  男人放好東西,站在女人的身後,又對著鏡子裏看了一下,然後……他……
他用雙手把女人有些散亂的頭發攏好,然後,用那把青色的梳子沿著發際梳了起
來……

  熟練,是鏡子中女人的視覺;輕柔,是梳子滑過後女人的感覺。女人在視覺
和感受的雙重作用下,逐漸放鬆了……

  「這個瓶子是?」女人好奇的拿了起來,拔開了瓶塞。

  哇!這……一股淡淡的,沁人心脾的清香讓女人……

  「這是『玉蘭心』,是專用來梳頭的。」男人邊說邊從陶醉的女人手裏搶走
了……

  『我……著什麽急,我不就是……』陶醉的女人對男人的粗糙很不滿,在心
裏恨恨的。『吆!他小心的在手心裏倒出了一點,就那麽一……還在我頭上左抹
右……他好小氣呀!』

  沒處撒氣的女人拿起了珠花,「這是……?」

  「它們這樣用。」很粗的男人又搶走了,把它們別在了女人的頭上。

  「妳……」女人差一點兒就……鳳釵被她一把抓在手裏。

  『我要……』

  感覺到頭頂上忙碌的手一頓,女人下意識的舉起了鳳釵,男人順手接過了鳳
釵,仔細的將它插在了雲起的發髻。

  「好了……」男人輕輕的出了一口氣。

  「這……」對著鏡子的女人突的失了一下神。她猛的站起來,湊近了鏡子,
仔細的……『這是我嗎?我有這麽美……?』

  女人--鏡子裏的人影端莊而典雅,就象是……對!就象高貴的皇……可細
一看,卻又不……有點不同……那彎曲而輕垂的劉海,鬢間輕繞的兩縷細發,無
不透出現代人的氣息,古雅的氣韻中有現代的……別具匠心中有……

  女人醉了,她被這美麗醉了!

  「這個……這……」女人的表現讓男人不知所措了。「這是我從過去的……
學的,後來又看別人做……我就把兩種結……妳要是不……我重新再……」

  吱吱嗚嗚,斷斷續續中,男人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解釋清楚了。

  『這小子……』在美麗中欣賞的女人被打斷了。她在心裏嘀咕了一句,慢慢
的直起身子。她整理了一下心情,轉過身來,微微的昂了昂頭,面無表情的……

  「我們走吧。」

  「啊……走……走啊……」

  差一點兒就……的男人邁起了沉重的腿,他渾不覺走在前面的女人,那眼角
得意的笑……

  「妳怎麽還穿這個呀!」

  剛拿起外套的男人張大了眼睛,看著眼睛張的比他還大的女人。

  「唉--妳呀!」被木木的男人鬧的無可奈何的女人憤然,拉著男人進了臥
室。

  「從裏到外都給我換了!」把昨天買好衣服全翻了出來,女人下了命令。

  「換?不用了……而且還要全換……」男人手腳僵硬的。

  「笨呀!」憤怒的女人自己動手了。上衣、褲子……還有……女人雙手一用
力,褲頭也……

  一絲不挂的男人……他驚覺了,他的第一反應是……用雙手擋住那……

  「擋什麽呀擋!」正在興頭上的女人一把打開遮蓋物。「切--小樣!還害
羞呢,我可是妳媽呀!妳小的時候我什麽沒見過……就妳那小玩意,我還……是
呀,那個還象條蠶蟲的小東西,我剛要去親親……它就、它就噴了我一臉的……
我還沒有說什麽呢,妳小子卻哇哇的哭個不停。好象誰欺負了妳似的。臭小子,
妳……這……」

  忙碌的女人的手抖了一下,她此時衹覺得有些頭暈。

  那……那條白白的小蠶哪去了?這裏衹有一衹紫色的大鳥,靜靜的落在黑色
的叢林裏。它肉肉的,有些臃腫……圓圓的腦袋在包皮裏悄悄的探出,它有……
它有四、五寸長吧?要是它……那會有多麽……

  『呀--我在想什麽呢!我……』被驚了一下的女人晃了晃頭,隨手……

  「這……」

  『這不是剛換下來的嗎?我這是……』定下神,女人接著……

  「剩下的自己來,真是的,什麽都叫人家給……」給男人的褲子穿上皮帶,
女人恨恨的甩了一句,走了出去。

  這一情景,在十六歲的……

  也是一個美麗的女人,她跪在地上,也是完成了這些……不同的是,她抓起
了大鳥,用雙手輕輕的揉,輕輕的摸……她的手滑過它的全身和下面的鳥蛋……
在女人溫柔的觸摸下,它慢慢的抬起頭來。而女人則又張開小嘴,含住了它……

  漸漸的,它完全勃起了,但是,它的全身也都進了女人的嘴裏……

  女人忘情的吞吐著,哼叫著……

  一會兒,動情的女人站了起來,她開始……一件……兩件……女人將她全部
的美麗完全展現在男人的面前……

  接著,女人又跪了下來,她雙手捧著豐挺的乳房,用她們夾住男人的……女
人乳房裏飽含的乳汁,也隨著女人越來越用力的動作滾滾而出,它們塗滿了男人
的火龍、雙腿……那感覺綿軟而……

  男人舒爽的叫了起來,他的手不自覺的在女人的臉上、頭發上,來回的撫摸
著……

  很快,女人的全身在激情中變得殷紅而顫抖……終於,她仰躺在蒙古包裏鋪
著的地毯上,向男人發出了最深情的呼喚……早已經面目猙獰的男人虎吼一聲,
撲了上去……堅挺的火龍猛的盡根而入……

  「啊--」兩個人同時發出了滿足的呼喊。

  「用力……我……在用力……」

  「不要停……我……快……」

  在女人的叫聲裏,男人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狂野,他起伏著,嘴裏含咬
著女人的奶頭,吸吮著甜美的乳汁……女人瘋狂了,她拼命的迎合著……男人捕
捉到了,他那在女人豐臀上來回撫弄的手指,也開始在菊門上游動。猛的,男人
的火龍和手指同時沒入……

  「啊!--」正在激情邊緣徘徊的女人大叫一聲,衝向了頂峰。

  許久,女人回過氣來。她睜開眼睛,迎著男人溫柔的目光和撫摸。他們輕輕
的一動,下體那兩個硬硬的存在提醒她,男人還……

  女人嫵媚的笑了,她趴在男人的耳邊:「親親……我還要……」

  男人和她熱烈的擁吻。

  「我們換個……」女人羞笑著,輕輕的打了男人一下,轉身跪伏了起來。

  男人從女人的背後,把火龍深深的插入……女人興奮的迎合著……聳動的男
人不能自己,他的手從女人胸前環過,用力揉撮女人的乳房,噴涌的乳汁撒在地
毯上,沾滿了男人的雙手,幸福的男人把它塗在女人的臉上、身上……最後,他
的手伸進女人的嘴裏……

  女人含著手指,津津有味的品嘗著自己乳汁和淫液,刺激——深深的激蕩女
人,她嘶叫、她搖動,她……驀地,男人最重的一擊,深深打進女人的花芯……
女人從心底發出了嘶叫,她抖動著,魂游天外……而男人,在女人的花房拼命的
打擊下,噴渤而出……

  「啊——」兩個汗如雨下的人兒,軟軟的……

  將要倒下的男人,此時突然在耳邊聽到南歸的大雁在頭上幽幽的鳴叫著,象
是預示著……

     ***    ***    ***    ***

  『這小子,怎麽還不出來?不會是?……我得進去看看……』在客廳裏等的
不耐煩的女人猛的推開了臥室的門。

  ……


           第十三節 四季(萬物霜華)

  臥室裏,男人正在和新買的腰帶較勁。一米七多的個子,看起來有一點瘦,
但是也長的很結實。

  怎麽回事?

  原來這個很有一點男人味的家伙衹有……不好意思,他的腰圍衹有一尺九寸
多一點,而在北方,即使是很注意身材的女孩,如果身高和他差不多的話,腰圍
也就差不多是這個數,那同等條件的男人們,怎麽也得在……

  是呀,這腰帶的最後一個扣眼,距離男人的要求也差了四、五寸!現在嘛,
男人在為腰帶開荒呢。

  衝進來的女人弄明白了經過,看著繼續忙著的兒子,有一個形容男人的詞在
女人的眼前跳——猿背蜂腰!

  妳忙完了是我,我忙完了是……當母子二人走出家門的時候,時針指在上午
10:30!

  小城很大,是因為它管轄的地域遼闊,如果放到內地,衹怕要站到一般省的
四分之一多。小城很小,如果妳騎上自行車,在一個半鐘頭裏妳就會看遍它的大
街小巷。這不,在三十幾分鐘裏,男人跟在女人的後面,小城裏兩座唯一可被稱
作商場的地方,已經在兩個的身後了。

  意猶未盡的女人想,『可是,還能去哪呢?總不會再回頭重來一遍吧?』女
人此時的心情略有失落,可更多的是……

  今天,我們的女人……衹要在女人的身邊經過的人都會——哇!好香啊!這
是?不,這不是香水的味道。它淡淡的從妳的鼻端飄過,不知不覺中沁入妳的身
心,讓妳……

  很快,在尋找香氣來源的人又被眼前的美麗所吸引——這是怎樣的女人啊!
可還沒等仔細的欣賞,她就已經……而有人是先被美麗拉住眼神,然後是那……

  在贊嘆和欣賞中,女人挺直的腰身、微微仰起的頭、輕快而婀娜的腳步……
衹是,這美好的感覺太快了!

  『我還……唉,今天怎麽沒碰到一個熟人呀……這也……唉,回家吧……』

  女人今天穿的是一件淺青藍色的呢子大衣,微開而豎起的衣領裏露出白色的
高領毛衣,它們陪上黑色的靴子——眼前的女人就象這冬日陽光,叫人……又象
綻放的梅花,在雪中……

  來的時候是順風和滿心洋溢的火,回的時候是逆風和有一點涼的情。草原的
冬季,零下二十六、七度的氣溫,從身邊流過的風,怎麽看也有三、四級。逆風
的女人很美麗,也有些單薄,因此,回家這十幾分鐘的路程就變得很長。

  又一陣風裹著地上的積雪迎面而來,女人停了下來,背轉過身子,塞北的風
刺紅了她的臉頰,揉痛了她的耳朵。

  『唉!我怎麽也不能自毀形象的……可我真的有點受不了。這會兒怎麽這麽
冷呀!我……』

  草原包容所有的美麗,但有時,美麗是要有代價的!

  彷徨中的女人面前多了個人影,他是一直默默跟在後面的男人。他伸出熱熱
的雙手,溫柔而有力的捂在女人臉上。他的掌心貼在女人的臉頰,手指則輕輕的
揉著女人有些發痛的耳朵。女人眼裏流出的是謝意和幸福,男人則是滿臉的關切
和心疼,目光交集,那濃濃的溫情在寒風中向四方飄散……

  一會兒,女人在男人詢問的目光裏向男人的胸膛靠了過來,男人把大衣解開
將她裹住,就這樣相依相靠,兩個人完成了剩下的路程。

  進了家門,脫下大衣的女人做的第一件事情是……對著鏡子,有意無意的瞟
了一眼——呀……高挽的雲鬢絲毫不亂!

  『這小子……』女人的心裏一陣的……

  而男人則從大衣的口袋裏左一袋、右一袋的掏了起來。是買好的菜。不知何
時,它們已經鑽進了男人的口袋。是女人在……?還是在……?

  『死小鬼!好細的心呀!妳這樣叫我……?妳個死東西……』

  享受中的女人會對男人有謝意嗎?渾然不覺已經被女人在心裏罵了無數遍的
男人,他脫下外衣,又進了……

  忙忙碌碌的男人抬起眼,女人正倚在廚房的門口出神的看著他。

  「炒菜會很嗆的,妳先去……」不管女人那要殺人的目光,男人有力的把她
「讓」了出去。

  心裏恨恨的女人無事可做,看電視也許是最……

  吃完飯,一切都收拾好,男人回了自己的房間,女人拿起了電話……

  下午一時四十分,李家的房門被有節奏的扣響。在臥室裏聽見有客來訪,男
人走了出來。客廳裏,一個陌生的男人——他四十左右,微有些發福。

  他衣著大氣,成熟穩健。好象還很有點……是個很有男人的男人!李平在心
裏下著評語。可不知為什麽,他的心卻突的跳了一下。這……他很年輕……不,
應該還有點稚氣,嗯,又好象很成熟。他不帥,可……對!是很耐看……

  突……客廳裏正打量李平的男人不知為什麽,心也在跳。

  「小平,這是妳和平叔叔。是來幫妳辦工作的事的。」看著兒子出來,母親
熱情的向兒子介紹著。

  『辦事就辦事吧,那麽熱情幹什麽?』李平在心裏嘀咕著,可手卻還是……

  「和平叔叔,妳好。」

  「這就是我兒子,小平。」女人的話跟了過來。

  「啊……」陌生男人愣了一下,隨即就,「啊——哈哈哈……小家伙……哈
哈……」

  幾句唅喧,幾聲客套,然後大家坐下。

  孩子的未來,我們的希望。女人叫兒子拿出了所有:返鄉證、戶口、糧食關
係……等等如此。

  「啊,有這些就行了。小瓊妳放心,我一定……」陌生男人肯定了,又保證
著。跟著,話題流轉,「妳最近在……我又是……妳看這好新奇,我覺得……」

  『拿了東西還不走?這個家伙真不要……』小男人心中恨恨,是肉中進刺!

  『還「小瓊」!那也是妳能……我呸……我……』成熟瀟灑,微笑迷人……
小男人如疔在目!

  煎熬之中,仙樂如耳——

  「啊……不了不了,我還有事,以後再……」

  「妳看,才坐一會兒就……要不……」

  「啊。不了不了……以後有機……」

  『快走快走,妳真的……以後以後,哪有以後!妳還不快?……」小男人心
中憤憤,又歡呼雀躍。

  「啊,叔叔再見……(最好不見!)」後面的可是別人聽不到的。

  送神出門,男人憤然……啊,就……回到客廳坐下。隨後跟進的女人把手搭
在他的頭頂。「小鬼,下午好好在家,我去趟單位。」

  小鬼扭頭向上……

  「妳準備一下,我們明天去妳二姨那。」說完,女人哼著歌,著起裝來。

  女人走後,男人該幹點什麽。躊躇之間,電話鈴聲響起。

  男人拿起話筒「喂!妳好,請問……」

  另一端是沉默。

  「嗯……」稍一遲疑,有音傳來。

  「噓……是那個色……」

  接著是……

  「妳來……」

  「不,還是妳……」

  「哎呀!妳都拿著……妳就……」

  原來是……明悟的男人試探的:「毛呢?!——」

  「嚇……他知道了!色……叫妳呢!快,給妳……」

  「是毛喃?!」男人又……

  「不,他叫妳……快。」

  「呢、喃!」提高嗓音的男人幹脆兩個一起……

  「哎——是我!」

  不是小女人的女人。

  「啊?是梅姐呀,妳好妳好!……啊……有什麽事呀?……她呀……不在,
去單位了……啊……是這樣呀!那就叫她倆來吧……啊……行行……沒事的……
行,沒事的……啊,好,那就這樣……哎,行……那好……再見啊……再……」

  放下話筒,搖搖頭的男人準備迎接挑戰了。

  十幾分鐘後,男人在敲門聲中打開了門。還沒等他看明白,兩條小魚已從他
的掖下一前、一後的鑽了進來。

  關好屋門,男人轉回身來。兩個小女人安靜的坐著,四目流顧,還不時的相
對,可就是不看男人一眼。

  『嘿嘿……她們還在……還在那個……嘛!』心中竊笑不已的男人……

  不管怎麽說,來的就是客。男人給兩個小女人一人倒了一杯茶。茶水放在面
前,兩個小女人一個向左看,一個向右看,就是不向前看。

  『這不是辦法呀……』男人在心裏……『怎麽辦呢?……對,就這……』

  想通的男人從臥室裏拿出一些皮繩,然後坐在兩個小女人的對面,那靈巧的
手指開始……不一會兒,兩個小女人的目光就集中了。在她們驚訝的眼神裏……

  「來,給妳們。」男人把編好的東西遞了過去。

  「嗯……」兩個小女人的手都動了一下,然後互相看了一眼,誰也沒有接。

  「啊?」男人愣了一下,隨即,他的手一抖,一個變成了兩個。

  「來,一人一個。」男人又遞了過去。

  小女人們遲疑了一下,又互相看了看,噌的,變成兩個東西飛進小女人們的
手裏。小女人們專注的看著,來、回的小心的翻弄著……

  男人在心裏笑著……

  一會兒,兩個小女人都抬起頭來,一臉疑問的看著男人。

  「噢……是這樣的。」

  男人從兩個女人手裏拿過,在兩個的邊上各找出一個頭來,三根手指靈活的
一動,一個漂亮的結係在了中間。在兩個女人瞪的眼前又一抖,一個又變成了兩
個。

  「這叫同心結,姐妹同心。」男人解釋道。

  「啊,是這樣啊……」

  『同心結』又回到了女人的手裏。迫不及待的兩個小家伙就……可是忙了半
天,就是不……頭上有點汗的小家伙們撅起了嘴。見狀,男人趕緊坐到了兩個人
的中間,手把手的教了起來……

  打結、鬆結、再打、再鬆……

  不知道是什麽時候,兩個小女人已經一左、一右的坐在了男人的腿上。繩結
已經打的很熟練了,『同心結』也一人一個的挂在兩人的頸間。可是她們卻一點
下來的意思也沒有,她們和男人說著,笑著,偶爾還打鬧……

  兩個一模一樣的小女人,都是大大的眼睛、甜甜的酒窩……

  她們天真的笑鬧著,幽幽的童香飄進男人的心底。她們還不成熟的侗體在男
人的懷裏蹭著、磨著……

  不自覺的,那個晚上讓男人失魂落魄的情景又在男人的腦海裏飄,有些不受
意誌控制的東西就悄悄的開始了……

  它太大了,沒地躲,也沒地藏,還不時的在兩個小女人身上碰著、磨著——
男人第一次想,它要是很小該多好呀!

  兩個小女人在它剛抬頭時就知道了,可是她們不僅不怕,相反還很好奇!還
有……所以,兩個小小的香臀就,妳的過來蹭蹭,我的過來磨磨。有時,一個完
整的小臀會把它完整的包住,然後上下的、來回的摩擦……

  『要死了!……要死了!……』被折磨得有氣無力的男人,此時衹能在心裏
呻吟。『噢……噢噢……我……』

  又一陣折磨……

  在許多年以後,男人小心翼翼的問兩個長大了的小女人:「妳們在那麽小的
時候怎麽就……是誰教……還是……」

  回答是:「切——那還用教?!再說,我們當時也很舒服呀!」

  「這……」男人無語。不過,細又想想,也是!

  象是有某種約定,兩衹小手不分先後的撫了上來,她們揉揉捏捏、掐掐攥攥
的忙個不停,不過,萬幸的是,動作都還輕柔,要不,有人會很慘的嘍!

  男人的心已經『死』了,他沒有了生氣的雙眼很是叫人同情。然而,這還不
是最……

  「平哥哥,這是什麽呀?它……」

  男人……

  「平哥哥,我……」

  ……
2008-1-7 19: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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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狂奔
論壇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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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6-11-25
狀態 離線
***********************************
  昨夜手打辛勤,本意萬物霜天。流水行文間,無奈結尾匆匆。  知否,知
否,女人擲枕於地。
                           ——仿《如夢令》
***********************************

  「姐姐,平哥哥的這個東西真好玩,一會兒李姨回來我們告訴她好不好?」
妹妹一臉興奮的對姐姐說道。

  「就是,李姨可能還不知道有這麽好玩的東西,一會兒我們就……」說著,
小手還用力的一……翹起的眼角含著笑的瞄著面如死灰的男人。

  這幾句話才真的讓男人看到了地獄的大門已經敞開,這可真的要死人了。如
果剛才男人是因為一時的鬼迷心竅的話,那這會就……

  其實,這也不全是男人的錯,在當兵的四年裏,這超強的家伙就再也沒機會
施展了,男人有如僧侶一樣的。而幾天來,心理和生理的刺激不斷,到了今天則
是達到的高潮。因此,才會是一時的鬼……

  如果從更深的說,他在很小的時候就受到了不應該有的誘惑,這讓他在潛意
識裏對女人,對倫理有了特殊的理解。老柳,家人都沒能給他合乎常理的引導,
所以……

  可是理由千萬,要解決當前的問題才是……

  「毛毛……啊,不不……呢、喃呀,我……」男人哀哀的開口了。

  「有什麽就說完!是不是我們要告訴李姨,把妳高興的連話也不會說了。」
小女人的……

  「不不,不是的。」男人趕緊的……

  「我是說,今天的事……我們……我們把它當成我們之間的秘密好不好?」
男人誘導……

  「保守秘密呀!我們最拿手了,姐姐妳說是不是?」

  「就是,我們倆……」

  心懸一線的男人聽之,心裏那個的……

  「可是……」一個小女人歪著頭疑惑著。

  男人的心一下又……

  「是呀,保守秘密是很辛苦的。我們想說又不……要是萬一……我是說,萬
一我不小心說夢話,或者……」

  另一個小女人也……

  「不不!沒有萬一,也沒有或者!」男人趕緊滅了所有的假設,然後又……
「我知道,可保守秘密很好玩的呀。妳們想呀,有多少人為了……還有……比方
說……」

  男人在千方百計的……

  「是呀,我們也想……可是……」小女人一臉艱難的看著男人。

  男人充滿期待的……

  小女人四目相詢後……

  「守密是很辛苦的,我們這麽小,要……要是……」小女人的確……

  「別什麽是是的了!衹要妳們不……有什麽哥哥都能答應!……」男人堅決
的……

  「妳說的是真的?什麽都答應我們?」小女人們……

  「是的,我……」男人……

  「妳不反悔?」女人……

  重重的點點頭,男人。

  「哈哈……那就好……」小女人們笑臉如花。

  「那好,我們答應妳。」女人異口同聲。

  男人欣喜若狂……「那我們就說了?」

  「快說,衹要我……」男人好急喲。

  「我們要——」小女人們拉長了聲音。「這個歸我們了!」兩衹小手抓住火
龍,小女人們勝利的宣布。

  「啊……」男人想,我還是去地獄吧。

  原來,在討價還價中,女人們就沒有停下撫摸的手,男人的火龍不僅沒有、
相反還更加的……男人此時才徹底的明白,她們早就……卻把責任都推給了……
而且還討了天大的便宜!

  男人在心裏流淚。

  可這是結束嗎?

  「以後,我們想讓它什麽就……想什麽時候就……」

  「行……不過不能讓別人……」萬般無奈的男人把條件降到了最低。

  「切——我們傻呀!」小女人們四目圓睜,一臉的『妳是白痴』。

  「還有,我們還要……」

  「對,還要……」

  一個又一個的『還』,一個又一個的『要』,男人麻木的一個又一個的……

  「好了,先就說這些吧。以後想起來再……」

  『這些還不……還以後?一次是死,那一百次也就……』男人……

  「那現在嘛……」女人還要……

  「我們想看看它是什麽樣子,行嗎?」

  『這是在征求意見嗎?我同意了嗎?』男人還在……而那跳動的家伙已經在
四衹小手的幫助下……

  「紫的?好象比……」

  毛喃的話被另一個截住了,她吐了吐舌頭,玩了起來。

  『這……難道她們見過?』男人的疑問剛剛閃過,強烈的快感就……四衹小
手,剛好握住肉棒的全部,那柔軟的感覺讓人……

  不一會兒,毛喃被那油亮的龍頭所吸引,她好奇的湊近,仔細的觀察……小
手一鬆,龍頭應聲彈起,它跳跳的碰到女人的小嘴。

  「呸——」小女人扭頭。

  當怒目回看時,對上的是男人那深深的渴望。正要說點什麽的女人被這渴望
打動了,她象是想起了什麽似的,用雙手握住肉棒,對著男人笑了笑。她慢慢的
把頭湊向龍頭,用鼻子聞了聞,然後皺了皺。她象是下了很大決心,伸出粉嫩的
香舌,輕輕的在馬眼上舔了一下,咂咂嘴後,她含住了……

  女人當妳成心去問她什麽時,可能什麽也得不到。然而更多的時候會……

  男人在幾年後求證未果的某一天,女人告訴他,這些是因為她們好事的父親
——他拿回來幾盤錄像帶,自己看完了,就放到了自以為神仙也找不到的地方。
可是神仙找不到,那魔鬼呢?而且是兩個。所以在她們似懂非懂的看完後,今天
的一切也就……

  妹妹忙了一會兒,姐姐接了過來……

  此時,放開了一切的男人已經仰躺在沙發上,妹妹忙的時候,男人的手在姐
姐的衣服裏游走,姐姐去了,又在妹妹的……

  當四個來、回後,男人有了衝動,他坐了起來,手溫柔的在毛喃的頭發上撫
摸。猛的,男人雙手捧著女人的頭,下體快速的動了起來,捧著頭的手,衹是不
讓她動而已,快速的進出,也衹是頭上那一點點,看來衝動並沒有讓男人失去理
智,相反,他很是顧惜這嬌嫩的女人……

  而小女人也被男人的動作嚇了一跳,她掙不脫,就用雙手緊緊的抓住嘴中的
男根。她不知道這才是男人想要的……

  突的,男人的肉棒在進去一寸多後停住了,陽精噴發了!噴發很有技巧,它
在女人吸氣的一瞬噴出第一股,等女人吞下後、回氣的間隙,開始第二次……

  噴發!這樣連續了六次!

  最後一次過後,男人放開小女人。早就忍無可忍的女人憤然而起,可還沒等
她要……男人一下抱起了她,巨大的嘴巴緊緊的包住她的小嘴。「嚶——」小女
人衹來得及發出半個音,男人火熱的舌頭就卷了進來……

  許久,在小女人快喘不過氣的時候,男人放開了她。此時的女人也衹是輕輕
的捶打著男人。而男人又轉過身去,抱起了另一個……

  很快,又有了慾望的男人抱起了兩個小女人,他們這次是進了臥室。

  在床上,男人和女人都一絲不挂,可男人衹是讓小女人那嫩嫩的小仙女在火
龍上來、回的蹭,卻沒有……他更多的是和女人們重復剛才……

  不過,第二次,他給了毛呢!

  母親回來了。梅姐也來了。幾個女人又開始了……

  晚飯之後,毛呢悄悄的趴在男人的耳邊,想定下明天的約定。

  「小色女!……」在床上,男人對小女人的愛稱。「不行的,我和妳李姨要
去……」

  看著小女人失落的樣子,男人趕緊保證:「我回來就……我決不……」

  早上八時,去往西烏的班車準時發出了。那時在兩地之間沒有公路,來回衹
能走便路。坑坑窪窪,顛顛簸簸。母親慢慢的受不了了,她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的折騰了起來。

  男人見狀,輕輕的把手放在母親的身後,慢慢的給她按摩。很快,無比享受
的女人安靜了下來,她和兒子笑了笑,就靠在了他的身上,顛簸中,女人困意上
涌,她的一衹手摟著兒子的脖子,把上半個身子趴進他懷裏,睡著了……

  一百四十二公裏,一共走了五個多鐘頭。

  車站的門前,二姨和姨夫已經等在了那裏。看到他們下車,急忙迎了過來。
千言萬語,在女人的眼淚中嘩嘩的流,久別重逢,是男人緊握的雙手。回家了,
回到了生我養我的家!

  心情有些說不清,又想去說。四年的經歷,是兒子的匯報。這些年妳好嗎?
是姐妹情深的……

  豐盛的晚飯,熟悉的家,一身疲憊的母、子很快就睡著。

  第二天的下午,母、子倆站在了老柳的墓前。兒子跪下,燒起的紙錢隨風飄
舞,燃起的香柱,把思唸帶給親人。曾幾何時,少年的男人站在這裏。

  秋風吹著枯草,紙錢在眼前飄過,痛哭過的男人放眼天邊——在這個霜起的
季節裏,萬物蕭殺,生命沒有流去,就不會再來。

    蕭瑟中,萬物生靈在孕育。它們在等待,等待嚴寒後春的生機!


           第十四節 四季(冰雪消融)

  在李平十五歲的時候,二姨的家就搬到了現在住的地方。以前二姨家是住在
一排房子的中間,現在的新家是在邊上。於是姨夫就在自家的邊上又接了三間大
房。而在那時,自己家想幹個啥,衹要妳能幹的了,又不影響別人,那妳就……

  沒有人來管妳。

  這樣一來,兩間變成了五間。

  在蓋新房時,姨夫雇了三個大工,而小工則是李平的自告奮勇。當然,他還
找了個伴,是他在石頭山做工時認識的。

  回到家來,女人每天忙的是親戚、朋友和同學。走完親戚後,女人看出來兒
子已經是一臉的身心疲憊了,於是她放棄了兒子的陪同。趕巧的是,男人的小姨
——女人最小的妹妹也來了。這一下,唱了整出戲的三個女人就早出晚歸,呼朋
引伴的。

  家裏嘛……

  姨夫每天上班,偶爾也出去應酬一下。弟弟小軍現在是全家人的驕傲,考上
了一所區外的大學,本來已經放假的他因為學校有活動,今年寒假就不回來了;
二姐,在讀完財貿中專後,已經在計委工作兩年了;小妹蘇荷,在呼市讀電校,
還有一個學期就畢業的她很少出去,每天和沒什麽可幹的男人一起在家;此時的
家中還有一個叫男人說不出是什麽感覺的小人兒,她是大姐蘇蘭六歲的女兒——
木思萍。

  剛見到這個小人兒時,男人有一種苦苦的、而又親切的感覺。苦,是因為男
人當年的離家和姐姐蘇蘭有著最直接的關係。每天晚上,姐弟倆的激情在不知不
覺中有了新的變化。在男人十三歲生日的晚上,女人鑽進了被子底下,她第一次
用她小巧的嘴喚醒了男人的慾望。

  那個晚上,男人對愛有了更深的認識。在不覺中,女人跪伏在炕上,向男人
發出招呼,又在不覺中,女人……

  年少的男人,被一次又一次的新奇所吸引。他好奇,他衝動,卻從沒有問為
什麽?女人怎麽就會……他沒去體會女人在不知不覺中的變化,他衹是在盡情的
享受著不一樣的女人、不一樣的刺激、和不一樣的情趣。

  直到有一天,變化的女人深夜未歸!

  在家人焦急的尋找中,凌晨三點鐘,失蹤的女人被找了回來。那個晚上,姨
夫的責打與怒罵,二姨的哭泣與悲傷,而年少的男人和其他的姐妹們……

  那年,少年十四歲,女人十八歲。

  在這過後的一段時間裏,每個夜晚都很平靜……

  兩個月後的一個晚上,女人又喚醒了男人。那夜,如同瘋了的女人一共要了
男人三次,直到女人自己沒了一點力氣為止!

  幾天後,女人嫁人了。

  少年,也許不知道真正的愛是什麽,但他渴望,他依戀,當那特有的執著一
旦被點燃,盡管它在此之後被深深的壓在了心底,可那無比的痛讓他無法自己,
於是,他逃了……

  人走了,可心呢?

  時間不是萬能的藥。它可以衝淡傷痛,卻不能叫人忘記。然而,對於生性豁
達的人來說,時間可以讓他換一個心情,來看待眼前的一切。

  在隱隱的感覺過後,男人深深的喜歡上了眼前的小東西。她象極了蘭姐!她
的一舉一動都牽著男人的心,於是背著,抱著,讓她當馬,給她買這買那,想去
為她摘天上的星星!

  玩著,鬧著,小小的女人累了,也困了,在男人溫柔的懷抱裏,她幸福的睡
著了。男人把她輕輕的放到床上,靜靜的看著她出神……

  蘇荷站在門邊,眼前的一切讓她的心在動:小時候,這個衹大自己七個月的
哥哥,從記事,他那寬寬的背……去哪裏玩,累了,哥哥背,痛了,哥哥揉,不
管到哪,衹要有這個哥哥,就……

  他從來也不打架,可是衹要自己一受欺負,他就……

  他太凶了,那個把自己弄哭了的家伙可被他給打慘了:那個家伙當時比他高
半頭吧?可是被他幾下子就打倒了。他一腳、一腳的踢在那家伙的臉上,在那家
伙血流滿面,牙齒都被踢掉了也不停。被嚇壞的自己衹好去拉他,求他。不過,
在那之後嘛,嘿嘿!就再也沒有……

  這樣,我們上學了。出了家門,哥哥背,放了學,哥哥……他總是有用不完
的力氣,他總是……可是,自從他和大姐……

  在那以後,他也是背我,抱我,甚至比以前還好,可是我……我為什麽……
總是想辦法氣他,讓他注意……可他是衹木頭,永遠也不生氣。他……他什麽時
候會象……的注意我呢?也許……

  本來以為,他見到思萍會……可他對思萍……真是太好了!這真叫人……

  大姐,妳知道嗎?這些年來,有個人對妳依舊是……衹是這情感……

  想著,蘇荷輕輕的走過去,慢慢的趴在了男人的背上。

  就讓我來接替大姐吧,誰讓我的這心在很久以前就失落了呢!

  溫暖的胸膛、柔軟的手,輕輕的呼吸、幽幽的香——愣了一下的男人知道是
誰了。他扭過頭,對著的是小妹忽閃的眼睛和嬌俏的嘴。看著女人剛要張嘴,男
人,「噓——」的做了個禁聲的手勢,他拉著女人的手,進了她和二姐的房間。

  到了女人的床邊,拉著她坐下,男人什麽也沒說,衹是靜靜的看著她。眼前
已經不是那個精怪的小妹,這已經是個地道的、成熟的女人。

  看著,男人的臉上浮出笑……

  女人被男人的目光盯的有些熱,一絲菲紅染上了的她的雙頰。

  『他要……?!』

  女人心中的『他要』還沒有完,男人已經『要』了。

  他溫柔、而不可抗的把女人擁進懷裏,在女人的耳邊輕輕的:「妹……我要
妳!」

  突如其來的事情讓女人慌了,她第一個反應就是,伸手去推,扭動的去躲。

  「不……我……」

  男人太有力了!他從小就是。女人的推扭,就象春水在河岸上親吻,那衹是
水的羞澀和……那衹會讓岸摟的更緊,包的更深。

  男人輕柔的拉開抵抗,找到女人因惶恐而張開的小嘴,有力而深情的吻——

  「嚶……」

  水被包容了。

  男人親吻她的唇、她的臉、她那小而圓潤的耳墜,最後,又停在她的嘴前。

  「張開它!」男人霸道的說道。

  「啊……」女人的嘴下意識張開了。

  男人露齒一笑,巨大的嘴巴洶涌的張開,「啵!」的一聲蓋了上去。他挑開
女人的雙唇,撬開她的牙齒,舌頭深深的伸進女人嘴裏。

  「啊——」

  這是怎樣的感覺呀!女人在心裏叫喊著。她感到自己的心肺都被攪動了,一
種從沒有過的感覺讓她不能自己,她要……

  她伸出舌頭,與男人的在自己的口腔內纏綿,追逐。糾纏中,男人的退了出
去,意猶未盡的女人趕緊追了出去,她的香舌在半空中和男人試探著,挑逗著,
一會兒,她又追進男人的嘴裏,繼續的……

  女人有些氣喘了……

  男人也離開了她的小嘴,他那火熱的嘴唇滑過女人香腮、玉頸,然後,它叼
住女人頸下微露的鎖骨,在打轉、徘徊。男人的手,一衹在女人的腦後,一會兒
在她的發髻裏抓揉,一會兒從衣領滑進粉背,在那裏撫摸;另一衹手,從女人的
指尖到肩頭,來、回的游動。未幾,它離開女人的肩頭,劃過前胸,在女人的大
腿外側、內側相互交替……

  女人迷亂了,她飄了起來……

  不知道是什麽時候,男人的手伸進了女人衣內,它穿過胸罩,撫弄著女人的
玉乳,在女人的顫抖中,她的衣襟被撩起,胸罩被推開,那已經揉的硬挺的乳頭
被男人含在嘴裏,吞吐著、咬磨著……

  女人似痛苦,似享受的呻吟著……

  男人靈活的手指彈開了她的褲帶,他的手在女人的內褲邊緣竄著、動著,最
後它進去了,在女人的玉門裏攪出了陣陣的春水……

  女人最後一件衣服也離去了!

  男人抬頭看了一下表,下午三點。這時是沒人回來的。

  男人也脫去自己的衣服,他分開女人的雙腿,定定的看著她,而閉著眼睛的
女人在等了一會兒、不見動靜後,奇怪的睜開眼睛……

  男人看著她,伏下身子,對她說:「我要進去了。」

  「啊!」羞紅了臉的女人用手蒙住了臉。可跟著,「啊——」女人痛不慾生
的叫聲……

  男人舔去了女人的眼淚,溫柔的親吻著她。

  女人罵著,捶打著。漸漸的,女人抱住男人,熱烈的回吻他,給他無聲的召
喚……

  男人動了,開始是輕的、慢的,一會兒……

     ***    ***    ***    ***

  男人的動作越來越順暢,頻率也越來越快。在這快速的進出中,男人沒忘了
深淺的變化,他的火龍先在外圍進攻,每次衹進去三寸左右,當女人因適應而放
鬆時,火龍就以相同的頻率全身突入,巨大的龍頭在瞬間衝開女人的子宮後,就
閃電般的退出了。接下來又是淺,完了又深……

  剛開始時,男人的巨大在燃燒了女人聖潔的珍藏後,就停在了那裏,它靜靜
的等待女人的適應。在女人的灼痛漸漸消逝後,那淺淺的進出讓女人很受用,她
們微微的張開嘴,似有似無的……

  「啊!——」

  火龍突然的深入讓女人發出了短促而尖利的叫聲。在那一瞬間,女人覺得自
己象被閃電給擊中了,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可還沒等她仔細的體會,那感覺就消
失了。強烈的風吹過,再回到開始,就……

  女人突的又絲絲的失落……

  「啊!——」

  強烈的颶風再度襲來,這一次更清晰,那瞬間的感覺深深的印在女人心裏。
衝擊來了又去,那感覺叫女人又想、又怕,怕的是它來的時候太強,叫人……可
去了,卻更讓人……說不清,可就是想……

  矛盾的心理,讓女人不知所措!

  可是在不知道什麽時候起,女人原本平直的腿微微的圈起,她的腳開始蹬緊
了床面。有意無意間,女人扭著、上挺著,可是,生澀的她怎麽也配合不上。於
是她的扭動更加的頻繁,動作也越來越大,不自覺的,她……

  「嗯……嗯嗯……」

  「要……快,啊……快……」

  聲音由小變大,慢慢的,急促和不耐。

  男人停了下來,看著身下不停扭動著的女人。未幾,女人也……

  男人眯著眼睛在笑,他在看。

  『怎麽……怎麽是我自己在扭?又是我自己在……這,這太羞人了!』

  「嚶——」的一聲,被羞的無地自容的女人把臉藏進了男人的胸膛。

  『都是妳!……妳這個壞……要了人家不說,還看人家的笑……妳個……妳
個……』躲進男人懷裏的女人在心裏喃喃的不依著,手也在男人的背上和肩上輕
一下、重一下的問候著。

  隨後,心有不甘的女人張開小嘴,在男人厚厚的胸肌上……

  『叫妳……叫妳……』

  可罵著、咬著的,怎麽就成了親著、舔著?!

  「荷荷……」男人柔柔的呼喚。

  女人用牙齒輕輕的回應。

  「妳剛才想要什麽?還快,快的?」男人細語相詢著。

  「妳——」被羞得……的女人,怒齒終於在男人身上落下了。

  「那是不是這樣?」

  對女人的……似無知覺的男人,他那一直在淺水中停泊的巨輪,緩緩的、有
力的開向了……

  『啊——』

  女人在心底發出了長長的嘆息。她那微圈的雙腿隨著男人的深入,慢慢的的
僵直,雙手也無力的垂下,那在男人身上愛撫的小嘴隨之鬆開,她半張著,喘息
著,兩眼也在不斷的睜大中向上翻著……

  『它在進!還在進……還在……』在無與倫比的感受中體會的女人,由最開
始的嘶喊,變成了無力的呻吟。

  『終於全進去了!』完成偉大任務的男人在心中歡呼。他找到女人那發白的
嘴唇,在上面溫柔的親吻。他的手按在女人胸前的突起,輕輕的揉摸……

  「啊——」女人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剛才的感覺真是……

  可還沒等她的感慨發完,急風暴雨就鋪天蓋地的席卷而來——男人的肉棒一
次比一次深入,也一次重似一次!處在風口浪尖的女人,隨即也瘋狂了……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的一個重擊打在女人的最深處……

  女人:「不——」

  在大叫一聲後,高潮卷走了女人的魂魄。

  「我……我不行了……我……」無神的女人喃喃著。

  愛撫的讓女人走過高潮,男人從女人體內拔出了火龍。他坐起來,靜靜的欣
賞著高潮過後的女人……

  很快,回味的女人意識到是怎麽一回事,她嬌羞的轉過身去,想要……

  男人貼了上去,他在女人的耳邊舔弄著。「小乖乖,我們都這樣了,還害羞
呀!」

  男人的無恥叫剛經人事的女人很是受不了,她埋起臉,小手在身後的男人身
上「愛撫」著,自己也隨著男人噴在耳邊的熱氣抖動著。

  「荷荷……」

  「寶貝……」男人膩膩的叫著,柔柔的挑逗著。

  女人放棄了,她任由男人把她擺成羞人的樣子,讓他無恥的欣賞。男人對女
人的合作很是高興,他的嘴從女人的臉滑到胸,在女人的『紅葡萄』上做了足夠
的停留後,移到了……

  看到女人因害羞而下意識夾緊的雙腿,男人色色的笑了。他猛的抓住女人的
腳腕,在女人的驚叫聲裏,分開了它們——女人那粉嫩小洞,在黑黑而柔軟的森
林裏露了出來。剛被巨龍撐開的肉唇現在已經合上……

  男人湊過頭去,熱熱的氣息……

  「啊——」女人在叫。

  『這樣子好……真難為情呀!』

  『他……他要……』女人在……

  還沒有猜出結果,隨著男人那熱熱的氣息,男人已經舔上了那濕潤的肉唇。
他的舌頭在女人的肉唇上打著轉,還不時的伸進下面小小的洞裏……

  羞澀,不甘,期待……不明的情緒緊緊的纏著,她不安的扭動著,雙手在床
單上一下、一下的抓弄著。突然,男人的舌頭找上了女人的琴弦……

  女人在一陣顫動後,又迷失了……

  「我們再來……」男人深深的邀請。

  女人半推半就。

  『可這?』

  在女人的疑惑裏,她已經被男人擺成了跪伏的姿勢。

  隨即……

  『他和大姐不是也……』明白了男人的心思,女人人羞的埋下了頭。

  又是深深的進入,又是無比的激情……

  當女人又在絕頂中升華時,男人抽出了火龍。他來到女人面前,捧起她垂在
床上的頭,一衹手在女人的兩腮上輕輕一捏,在女人的嘴張開後,男人用另一衹
手扶著火龍插了進去。女人被驚呆,她下意識的閉緊了嘴,卻渾然忘了躲避。

  數十下的深入,女人的臉已因呼吸不順而脹的通紅,而男人也在一次深入後
停下了。他身子一抖,一股濃漿噴進女人的喉嚨深處!……

  在噴出第一次後,男人快速的拔出火龍,他用一衹手抓住女人的頭發,將她
上身輕輕的提起,另一衹手在火龍上快速擼動著,白濁的男精如雨般的灑在女人
的頭發上、臉上,和雙乳上……

  精雨過後,男人把依舊堅挺的火龍又舉到女人的臉上,在她的雙唇和鼻端游
移了一番後,鬆開了女人。此時,女人在極端的刺激下失去了意識,她緩緩的軟
倒在床上,渾然不覺,那滿床的……

  替女人清理幹凈身子,把衣服給她穿好,蓋上被子,男人深情的吻了女人後
走了出來。把換下的床單泡在盆裏,男人的目光落在了一雙鞋上——那是思萍睡
覺時他給脫下的,本來擺的齊齊的鞋,現在的鞋尖歪向了一邊!

  『有人……』男人的心突突的跳了起來。『是誰呢?姨……不會的。要是長
輩的話,早就……那是?……』男人的心裏沒了底。

  『不管他了!衹要當時不……那就有……』自我安慰的男人放開了。

  『現在想不清楚的,那就不要去想。該來的,想躲未必就能……不該來的,
想壞了腦子也……』

  男人洗了起來……

  思萍醒了,她在男人身邊纏了一會兒就去找小姨了。

  疲憊的女人被弄醒了,她躲在被子底下悄悄的看了一下,衣服已經穿好,身
子嘛,好象也……

  『這個死……』女人暗罵著,可心裏又甜絲絲的。

  『死鬼,滿細的嘛!』女人嘟囔著起來了。

  「哎呀!」剛一下床的女人,被一陣強烈的不適給差一點兒……

  「小姨,妳咋的啦?」思萍很關心的問。

  「沒什麽,小姨剛……嘶——剛起來……一會兒就……」女人把臉轉向了一
邊,心裏那個的……

  「沒事的,妳小……」男人快步進來,扶著了女人。

  「啊——」男人也……

  「舅舅,妳……」小小的思萍又……

  「啊……」被女人怒怒……的男人拉了個長音。

  「我們該幹點什麽呢?」順嘴岔開好奇的……可此時男人的臉怎麽就……

  陰了,又晴,完了又……的幾次後,女人滿意的笑也就……

  下午六時許,家人陸續的回來。一切象平時一樣,男人心中的……也隨著最
後一個人的進門而淡了。

  晚飯後,母親想和兒子談談。幾天來,忙這忙那的,有些冷落了他了。這小
子回來後,去他柳姨那拿了一大堆的東西,就再也沒出去過,他不會……?

  坐在床上,母子倆……

  母親講著,「妳王叔是……妳孫姨還……張大也……」

  兒子:「妳累了吧?我給妳按摩一下。」

  「我……」母親……

  兒子用眼神示意著。

  「那好吧。」母親『勉為其難』的脫去了外衣,拿了枕頭,趴了上去。

  ……


           第十四節 四季(風中有寒)

  第二早上,還沒喝完早茶的男人被小妹狠狠的愛撫了數次。出了氣的女人帶
著思萍,匆匆的走了。清清靜靜的家,男人在……

  他這次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山上,看了已經去了另一個世界的老柳。從山
上回來,他和母親一起去了柳姨的家(柳姨是老柳的女兒),把老柳留給男人的
東西拿了回來。這些主要是書和一些木箱。書與當年比起來,少了許多。據柳姨
講,如果他再不來拿的話,她家衹要再引一個冬天的火,這剩下的也就……

  木箱是鎖著的,誰也沒打開過,但男人知道裏邊是什麽。他黯然神傷的把殘
缺不全的書分好類,裝進幾個紙箱裏,然後打開木箱,把裏面的瓶瓶罐罐一個、
一個的包好,小心翼翼的放進皮箱裏,而木箱裏其他的東西都一股腦的塞進個大
兜子。

  處理好老人的遺物,男人出神的看著房間的一角,呆呆的想著心事……

  男人從小到大就很少有同性的、而又年齡相仿的朋友,這可能和他的成長經
歷有關,也有可能是……但男人卻結識了三個比他大的朋友,他們是四、白豐,
和孫剛。

  說起男人的這三個大朋友,他們都是因為種種原因,早早的就失去了家庭溫
暖和學校的約束,每天在社會上游蕩。他們經常聚的地方離老柳的家不遠,在一
個很偶然的時間裏,他們和男人相識了。開始,他們對這個生活在姨和姨夫身邊
的小家伙很有些疼惜。可能是都沒有完整的家,可能是他們不想再有人也……

  於是,他們走到了一起。

  他們之間的影響是相互的。男人向往他們無拘無束的生活,想有一天……;
他們則很愛聽男人講古今中外、野史趣聞。相對而言,男人對他們的影響更大一
些。

  那是因為他們看起來大,其實也就是個子長的高點,而年齡,他們中最大的
白豐才比男人大三歲而已。

  這三個人愛好不多。他們喜歡喝酒,打架和……沒有活動經費的他們還經常
會……不過,這最多也就東家的雞、西院的狗。但這些卻為他們弄來了很大「名
聲」,也讓附近的鄰裏很是側目和氣憤。

  想去打,那幾個家伙是讓拼命三郎都害怕的,誰會去為雞呀、狗的去和人玩
命。那罵呢?他們那凶凶的眼往妳面上一罩,妳不張嘴都會走的很快。沒人疼的
野孩子誰來管?是天嗎?

  然而,經常和他們在一起「鬼混」的男人卻是相反,他不但沒有……還會隔
三差五的有人趴在他家的門口:「小平,妳看王姨家的母雞正下……我家的小三
長身體,全靠……呢,那……」

  「行啊王姨,我去給您看看去。」

  男人去了。第二天早上,王家飛走的雞就咯咯的下蛋去了。

  「小平,妳看張大家的狗……」

  「啊,行呢,我去……」

  男人走後不久,王家剛啞了的狗又叫了。

  也會有沒了的就再也回不來的。可幾天後,某家的院裏就會……於是就……

  「小平啊,妳看那東西……」

  「沒事的,您就收著吧。那是前幾天從山上套的,現在是夏天,皮子不好,
說等到了冷的時候再……」

  來時疑疑惑惑的臉,去時已是笑得……

  他們打架,是因為他們說自己是男人,但從不欺凌弱小。在更多的時候,怯
怯的小毛頭走了過來,遞上一支煙。「四哥,有幾個家伙在學校……我和……都
被……他們還說……」

  「是嗎?他們……」

  被稱做『四哥』的家伙把煙屁股一扔,凶目睜圓。「操他媽的,這幾個……
我早就……」

  晚上,某個小飯館裏,流了血的四哥吐沫飛濺……毛頭們,他們還無所事適
的……

  當看見誰家有活忙的……他們一擁而上,不管人家願不願意就……有的是力
氣的他們,很快就……可是,當人家滿臉陪笑,設下豐宴時,他們卻流裏流氣的
不屑一顧。最多也就是從人家的鍋裏抓走幾個熱氣騰騰的饅頭。可人心是肉。一
大包美食就……?

  「小平呀,妳看……」

  「叔呀,沒事的,一會兒我……」

  有一天,男人正在院子……一個毛頭慌然而入。「平哥!四哥他們和……」

  沒等毛頭說完,男人就順手抄起院裏的一把鐵鍬,兩下踹掉鍬頭,拎著鍬把
狂奔而去……

  在一中的東墻邊,戰鬥已經打響了。

  男人定睛一看,戰場上飛動的是拳頭、皮帶和磚頭。暗中鬆了一口氣的男人
揮起鍬把,衝了進去。鍬把很技巧的落在兩個敵人的小腿上,劇烈的疼痛瞬間就
叫敵人失去了戰鬥力。可隨著一聲叫喊,男人的四周就圍滿了……而此時,戰鬥
的中心閃起了片刀的寒光。男人的依稀看見,他的三個伙伴在一瞬間就血染征衣
了。

  男人心頭狂跳,手中的鍬把「嗚」的一聲,掄圓了。『這是第幾個了?』又
一個敵人倒下後,男人在心裏暗問著。

  可是,看著眼前還是叫囂一片的人群、和在波濤中掙扎的伙伴,男人不由得
一陣心涼。『如果沒有奇跡的話,今天他和他的伙伴就……』

  男人和他伙伴所面對的是一群真正的惡狼,他們整天成群結隊糾集在一起,
流竄在大街小巷、學校周邊。他們欺凌弱小,劫略錢財,他們好勇鬥狠,無事生
非。衹要一看到漂亮女生,他們就一擁而上,用他們骯臟的手去慰問女人的全身
上下……

  人們敢怒而不敢言。因為,他們中有人家中有『山』,而且是『高山』!

  危急中,從學校的墻頭上「嘩」的跳下一大群毛頭,他們手中飛舞著桌腿和
磚頭,衝殺而入。未幾,年輕力壯的老師們也……

  被長久壓抑的憤怒終於爆發了!

  三十幾條『狼』的隊伍瞬間就被摧垮了,他們四散奔逃了。而那些已經躺下
的『狼』則被幾個人圍住一衹,木棒、鞋底和磚頭,向他們表達了最『深情的問
候』……

  「警察來了!」一聲呼叫過後,老師沒了。

  毛頭們把手中的東西一丟,站在一邊看起熱鬧。來報信的毛頭則拉過幾個人
來和男人一起,攙起三個血人,轉過幾個彎後,消失了……

  醫院裏,縫合用的鋼針在三個血人的皮肉上穿行著。一個鐘頭後,刀口最少
的『四』被解放了。

  「操他媽……」罵聲未盡,牽動的傷口讓鐵一樣的他閉上了嘴巴。

  「四——」李平拉住了伙伴的手。

  「噢——」『四』驚天動地的哀鳴。

  男人鬆開了被血染紅的手。『四』兩衹手的掌心,縱橫交錯四、五道深可見
骨的傷口。

  「大夫!大夫!快……」

  匆忙轉過身來的大夫,舉起針的手在顫抖。「這……」

  這雙手掌心上的……不應該說是爛了,已經無法做縫合,衹能是……

  「沒什麽,搶刀的時候劃的。嘿嘿……」輕描淡寫的話,可跟著的笑聲卻叫
人骨動神搖。

  晚上,毛頭們來了,帶來了他們偶像最愛的香煙與烈酒。可要享用的話……
參戰的老師們來了,與他們同來的有問候和補品;相識與不相識的人也來了,他
們說的最多是——『狼』太該死了。知道了前因後果的大夫和護士們態度變了,
他們在輕言細語中放寬了限制,卻沒收了酒,因為那對傷口確實沒好處。

  男人和他伙伴們飄了,有一種『我也是英雄』的自豪在……

  凌晨四時,毛頭匆匆的趕來了,他帶來是:「警察在抓妳們!妳們要……」

  打『狼』還要被抓?無法言語的憤怒衝的幾個伙伴要……

  毛頭當警察的爸爸跟著進來了,在知道怎麽回事後,很同情這幾個少年。但
站在身後的『山』動了,山動,天地也要搖一搖!他無能為力。他不忍他們……
所以,他和兒子一起……

  「他們衹要『四』,白豐和孫剛。妳們最好去外地……」交代完了,在清晨
的第一縷陽光裏,警察與毛頭走了。

  而三個伙伴……

  躲躲藏藏了十幾天後,男人送受傷最輕的孫剛去河北投親。剩下的兩個,在
越來越緊的抓捕中,依舊生活在黑暗裏。

  「這不是辦法呀!這樣下去遲早會有一天……得想辦法!這不行,那也……
看來,最好的就是去外地。可是……那得有錢呀!而且還得有足夠的……那上哪
去才有足夠的?「

  突的一個唸頭在男人的心頭轉過。「對,就這麽辦!」

  作出決定的男人再也躺不住了,他從床上爬了起來,飛快的穿好衣服,拉開
二姨家的後小窗——一躍而出,連窗戶也顧不得關,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裏……

     ***    ***    ***    ***

  兩個睡眼朦朧的家伙突的清醒了,男人所描繪的美好前景著實叫人興奮,如
果能成功的話,這躲躲藏藏的鬼日子也算是出頭了。『四』拼命的搓著手。「我
就說嘛,妳小子一定會有辦法的。昨天我和豐豐說,他還不信……」

  男人拉過『四』的手,打斷了『四』的激動。手上、身上的傷口不見了,結
痂後又褪去的地方,衹留下猙獰的印痕。野孩子骨血裏有著驚人的恢復力,在沒
醫沒藥,每天還要躲躲藏藏的他倆,在事後的第八天,男人就找人替他們拆去了
刀口上的線。一個多月後,『四』的手也……

  其實,那才是男人最擔心的。

  「如今,我們的前途一片光明!」

  三個男人在這一年,最大的白豐十九歲,『四』十七歲,李平十六歲。他們
在這一晚誰都沒睡,他們反復的說著計畫的每一個細節,一遍又一遍的憧憬著美
好的未來。在天快亮的時候,男人回到了家,心中澎湃的他一刻也平靜不了!

  天,終於大亮了。男人開始為計畫做著最充分的準備。

  本來是要在今天晚上就開始的,可到了下午四點多鐘時,天下起了雨。雨似
乎在考驗三個伙伴的耐心,這一下,就是到了第四天的早晨才停。滿地的積水,
讓路很不好走,可這並沒有澆滅男人心中的火,很快,他和伙伴們匯合了!

  按當時說好的,男人準備大部分工具,兩個伙伴因為不方便出去,衹準備了
一小部分。男人認真的檢查著,在確定沒有疏漏後,他們等著……

  天黑了下來,正準備出發時,『四』卻不見了,這讓屋裏的兩人打起了轉。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三……一直等到半夜十一點,『四』出現了。看著兩張要
吃人的臉,『四』朝後駑駑嘴……

  是驢車!

  一片驚訝後,三個伙伴都笑了。

  驢車在夜色裏把閃閃的燈火拋在了身後。呼吸著潮濕的空氣,『四』哼起了
歌……

  驢車在草原上走了三個多小時後,男人跳下了車。他向四周仔細的看著,一
會兒,他說道:「我們到了。」三個伙伴把驢車上的東西都拿了下來,將驢車卸
了,把毛驢拉到一邊栓好。然後,他們支好車身,就著車,搭了個簡易的帳篷。
躺在帳篷裏,伙伴又在等,不過,這次是在等天亮。

  草原上的早晨清爽宜人,男人領著他的兩個伙伴快速的走著。他們翻過兩座
山脊,男人停了下來。站在山梁上的他,靜靜的朝腳下看……

  這裏,他曾經來過。

  那是他十二歲那年,男人、姥爺和四舅,他們趕著馬車從這道山下經過。姥
爺指著這座山告訴他,這山任誰也不能小看它,因為它是一條旱龍!那是龍頭,
向東的是龍尾。這有了龍,就得有鳳。在這條龍的身後,就是鳳凰……

  說著,他們來到現在男人站的地方。這裏仍舊是龍山的一部分,衹是山到了
這裏就凹了進去,從遠處看去,就象一把高背的座椅。而姥爺的話也就到此就停
了,他一瞬不瞬的看著這,直到馬車轉過了山彎。

  男人的心也在動,對風水陰宅很有些了解的他知道,這就是傳說中「龍脈」
的「穴」!平息下心情的男人卻沒壓住好奇,不久,他就拿著羅盤回來了。一切
如他所想,但在他找出「穴心」、翻看土質時,卻發現這裏已經有了主人。那一
刻,男人在這裏站了好久!

  那今天?今天他和伙伴們是到主人的家裏來看看,這個主人會為他們準備些
什麽?迷就在今天了!

  他們來到男人做過標記的地方。男人拿出羅盤,以步代尺,一步一步的量了
起來。橫豎幾次後,男人面向東南,腳在地上用力一擰,「就是這了!」男人輕
輕的說道。早就等不及的『四』和白豐,拿著鐵鍬「嘩」的圍了過來。

  「『四』,妳先回去,把我昨天說的東西都拿來。」男人接過『四』手裏的
鐵鍬,吩咐道。

  『四』領命而去,男人和白豐幹了起來。

  『四』回來時,男人和白豐已經在地上開好了一個長四米、寬約五十公分的
槽。見『四』回來,男人把鍬遞了過去,『四』大幹了起來……

  天色漸晚,槽道也挖下了約五米。男人仔細的看著挖上來的土。土已經是白
白的細沙土了,怎麽還……?男人苦思著。

  突然,男人跳了起來,呀呀的!古人的尺比現在用的短,難怪挖這麽久還不
行,原來是挖過了!醒過來的男人把滿頭大汗的白豐叫了上來,自己下去了……

  天黑了下來,正在向回挖的男人手中的鍬也碰到硬硬的……男人壓住心中的
激動,快速的挖了起來。不一會兒,一座石門露出了本來面目。男人叫『四』把
鋼釺和錘子遞了下來,他一下、一下的打起了炮眼。填好炸藥,男人開始裝雷管
和引線。他為了防啞炮,裝了兩個引線。兩個引線一個稍長一點,如果第一個沒
有引爆,第二個也會……

  點燃引線,爬上來的男人拉著伙伴離開了危險區域。

  十秒鐘後,「轟——」的一聲悶響在空寂的草原上回蕩。一切都靜下來時,
草地上是三個瘋跑的男人。

  手電的光影下,一堆碎石靜靜的散在坑底。男人拉住心急的『四』,從包裏
拿出一團沾了煤油的棉絮,點燃、扔了下去。坑底,燃燒的棉絮象被什麽東西包
住了一樣,瞬間就奄奄一息了。一會兒,坑底那似已熄滅的火又幽幽的冒起來。
騰的,火焰照亮了坑底,一個幽深的洞隱隱可見!……

  男人拿出一個小巧的火把點燃,三個伙伴先後……

  進到墓室裏,男人被驚呆了!這個墓室共有三間,左室與主室相通,右室則
被石門封閉著。男人叫兩個伙伴在原地等著,自己來到了主棺前。他撬開主棺的
小頭,爬了進去。十幾分鐘後,他爬了出來,而和他一起出來的還有一個裝的滿
滿的大包。

  將手中的包遞給『四』,男人進了左邊未封的側室。側室裏有兩具棺木,男
人都依此辦理。這兩具棺槨裏,他們又收獲了一大包的……

  男人收獲完三個棺木後,又在兩個墓室裏尋著,挑挑撿撿中,男人又裝了一
大包。「我們夠了,該回去了。」他叫著兩個還意猶未盡的伙伴。

  閃閃的火光裏,男人看不清兩個伙伴的臉,衹見他們不約而同站在那個封閉
的側室旁。「這……」有些猶豫的男人看著黑暗中兩雙期待的眼睛。「那妳倆幹
吧,我先上去了。」說完,男人扛起了包,鑽了出去。

  「看我的……」身後,『四』興奮的聲音傳來。

  墓室外,陰沉的天在不知何時已經下起了雨。

  『三大包東西,足有一百多件呀!有了這些,不要說……就連下輩子也……
是呀,下……』驀地,男人的心一轉,『是呀,我們已經夠了。那……做人要有
餘地,不要……』

  這個一閃而過的唸頭,隨即就隨著雨水流去。興奮不已的男人在越下越大的
雨裏張開了雙臂,任那清涼的雨水……

  嘩嘩的雨裏,心潮澎湃的男人還在飄。雨聲裏傳來一聲隱約的悶響,跟著,
男人腳下的土地也隨著顫動了一下!突突……男人的心狂跳了起來,一種不祥的
預感驅使他轉身奔去……

  「啊!」站在剛出來的地方,男人傻了。剛才還是深深的坑,現在已經被填
平了。

  『是塌方!』男人在心裏驚叫著,瘋了一樣的四下裏找著鐵鍬。可茫茫黑暗
中,剛才被興奮包裹的伙伴,早不知把現在用來救命的家伙扔到哪去了。

  眼中充血的在尋找未果後,揮起了雙手……

  不知道這樣瘋狂的用手挖了多久,已是筋疲力盡,滿手鮮血的男人無力的趴
在了那裏。許久,男人全身抽動,淚水橫流。他的手拼命的揪拽著自己的頭發,
拍打著身下的土地……

  雨不知何時停,難道它的到來,就是要見證這鮮活的生命從此無聲的遠去?

  天亮了,早晨的風吹在男人身上,透骨清寒。沒有了淚水的男人站了起來,
他在附近找來了幾塊大石頭填在坑裏,然後用土蓋好。男人跪了下來,三拜九扣
之後,拿起這用生命換來的包裹,轉身走了。

  回到宿營的地方,男人放下東西,躺在帳篷裏呆呆的出神……

  夜悄悄的來臨,躺了一天的男人起來了。他套好車,把從家裏帶來的東西全
部埋掉後,他走了……

  綠色的草原已經被黑暗吞沒,閃閃的星光一路同行。夜風吹過,孤寂的男人
抖了一下。不論是什麽季節,心真的痛了,妳會感到——風中有寒!

  ……


           第十四節 四季(藏心有情)

  『到了!……』

  男人停下驢車,把三個包背在身上,然後在毛驢的背上拍了拍,毛驢聽話的
拉著車走了。男人知道,它會自己找回家去的。

  男人拉開姨家的後小窗,跳了進去……

  屋裏的男人收拾起有些亂的思緒,他把墻角的磚啟開,扒去上面的浮土,一
個蓋著木板的小地下室露了出來。這個地方是他在姨家蓋新房時,自己背著家人
悄悄弄的。它長約一米、寬六十公分、深九十公分。在做它時,男人是按風水中
「金捨入藏」來建的。所謂「金捨」,即傳說中的「金蟾蜍」;而「入藏」,是
指冬眠之意。

  男人打開蓋板,取出裏面所有的東西。看著這些好友用生命換來的……男人
又是一陣……他默默的把它們全都裝了起來,一個模糊的影子在眼前閃了出來。
她——是『四』的妹妹。

  她一直都是跟她的爺爺、奶奶生活,那……這些年,她會?……

  這些年裏,男人一直在悄悄的照顧著她。他用『四』的名義給他寫信、給她
寄錢……可就是不敢去見她和她的……

  說起來寄錢,男人真是一言難盡。他本來以為,衹要把手裏的東西一賣,我
想怎麽都……可是,妳要賣,誰來買?那不僅為法律所禁,妳還要有路。最重要
的是,妳還不能叫人知道妳是誰!

  守著金山,男人快哭了。

  不過物極必反,男人在墓中挑撿時,發現主棺的後墻上挂著幾個牛角一樣的
東西。通過仔細辨認,他確定那是一種極為珍貴的中藥——犀牛角。盡管它很少
見,但同其它的東西相比,就……男人也是因為出於對中藥的偏愛才……

  犀角被男人用書上說的方法分割成了小塊,然後,男人就南下京城……

  錢有了,可是模仿『四』的筆體卻著實讓他痛苦不堪。他五歲從「柳體」入
手,後以「趙體」尋南朝風骨。他學什麽象什麽,可是『四』的書體……它們橫
拉豎拽,左躺右臥,恍恍惚惚,一筆從天外而來,似羚羊挂角,無跡可尋!

  摹完字體、對口氣。每一次,男人都有再世為人之感!

  『該去看看了……』男人就得面對。逃,能是一輩子嗎?

  「妳找誰?」一個柔柔的聲音在探頭探腦的男人耳邊響起。

  「啊……我……」

  男人轉過身來,一個穿著郵電制服的女孩站在那裏。女孩高高的個子,清秀
的臉,在小巧的眼鏡襯托下更顯得文靜。

  「妳?……」女孩一臉的疑問。

  「妳是李平!」秀氣的女孩有些興奮。

  「是我,妳……」

  從『四』的家裏回來,男人放下心來。『四』的小妹莫紅已經長大了,她現
在已經在郵局上班了。『四』的爺爺去年走了,家裏衹有她和奶奶了……

  『四』——妳安心的走吧。這輩子我欠妳和白豐的,我會好好的還。白豐的
家裏沒人了,妳的妹妹和奶奶我會盡心的。和妳們一起做伴的是那條真龍和他的
兩個妃子,想來妳們和他們在一起也不會寂寞,我會去看妳們的……

     ***    ***    ***    ***

  下午,玩累的思萍又睡著了,男人一臉姦笑的溜進小妹的房間。

  躺在床上的女人面朝著墻,身上蓋著毛毯。男人關好門,一邊往床邊走,一
邊脫去衣服。到了床邊,全身赤裸的男人掀起毛毯鑽了進去。毛毯下的女人……
她穿著小小的背心和內褲。男人用手一摸,背心裏沒有胸罩。男人毫不客氣的伸
手進去,那兩衹堅挺就盡在掌握了。女人「嚶」了一聲後,也就任男人去了……

  不一會兒,在男人靈巧的手指下,女人的乳頭硬了,下體濕潤了。情動的女
人轉過身來,她脫去背心,趴在男人的身上,那硬硬的乳頭一下就堵在了男人的
嘴上。男人雙手在女人的身上游著,乳珠從嘴裏吞吐著……慢慢的,男人的手滑
到女人內褲的邊緣,在那裏不停的打著轉……

  「剛才為什麽不一起脫了?」吐出乳珠的男人在女人的耳邊輕輕的問。

  「妳個死鬼……」女人嗔著,手在男人身上問候著。「那是妳的。」在男人
耳邊說完,羞紅了臉的女人趴到了男人懷裏,可屁股卻翹了起來。

  男人呵呵的笑著,在女人的配合下,內褲從毛毯下飛了出去。

  在男人脖子上輕輕的咬了一下。「今天我在上面。」女人向男人宣戰。她十
分費的吞下男人的肉棒,著急的她還沒動幾下,肉棒就脫軌了……

  「我就不信……!」又一次的脫軌令女人無比的憤怒,她……

  心裏暗笑的男人伸手扶住女人的腰,「身體向後在仰一點。」他指導著,配
合著。

  女人飛了起來!

  『這感覺太妙了!我想左就左,想右就……想深……想淺……』

  女人沉醉著,飛馳著……

  可她的戰鬥力太差了,才三百多次的來回,女人長吟一聲後,軟軟的趴在了
男人的身上。

  男人撫摸著,親吻著……

  不一會兒,女人緩了過來。仰躺在床上的男人腰腹一用力,在女人的驚叫聲
中,男上、女下了!在女人不依的捶打裏,男人抓過女人的雙腿,把它們推向女
人的胸部,一個枕頭也隨後塞在女人的臀下……

  「好好享受吧!」男人許諾。

  「快……平哥哥……我……」

  「啊……不行……我不……啊——來了……」

  一個又一個的體位……大約四、五種之後,女人再也無力戰鬥了。

  男人又捧起女人的臉。「這次,妳要全吃了它!」宣布完,男人的長槍在女
人的小口裏消失了!度過了初期的不適,深喉還隱隱的要吐,但女人還是頑強的
吞吐了起來……一記深深的插入,它直沒女人的咽喉,火熱的龍漿洶洶而出……

  男人很是技巧,不管多深的插入和發射,女人都不會被嗆著。她艱難,是那
家伙太大,她的嘴衹能張到最大才能將它容納;它太長,快絞進胃的感覺,叫人
的心都要跳出來。

  咽下最後一口,女人又……

  好久,躺在男人懷裏的女人睜開眼睛。男人溫柔的唇軟軟的落在她的額頭、
腮邊。女人似水的回應著……

  突然女人想起了什麽,她又趴在了男人的身上。「二姐晚上叫妳來一下。」
說完的女人似笑非笑的看著男人。

  「二姐叫我?」男人滿是疑問。

  「是的,妳在十二點以後再來。」懷裏的女人笑意更濃了。

  「不行不行……我……」男人慌忙……

  「什麽不行!妳不是最回跳窗戶嗎?」說完,女人朝後窗駑了下嘴。

  「這……」男人有些心……

  「哼!別忘了姓啥!而姐叫妳是問……」

  女人的話還沒說完,外面……

  「舅舅……小姨……」

  啊!——是小家伙醒了。

  顧不上再說什麽的男女,七手八腳了起來。女人好快的,男人還沒穿一半,
女人已經迎了出去。這女人要是去當兵,起床號後,第一個站在操場上的絕對是
她。因為,在飛速的著裝時,男人的身上還綻開了數朵「紅梅」!

  『那天難道是……?』男人邊往外走,邊想著。

  『那等著我的會是……?』男人心頭一亮……

  『唉——死就死吧!我……』看開了,男人抱起了思萍。

  ……

     ***    ***    ***    ***

  年少時一個小小的心願,會在人的心裏劃上一道印痕,然後打上一個結,就
藏在記憶的深處。它就象地裏埋下的種子,在季節的輪回裏悄悄的發芽。當它在
不期然間來到了妳的面前,那將要實現的感覺,會比以往任何時候都來的強烈。
它離妳越近,妳就越不能自己。有時,就算是一衹腳已經踏入了深淵,妳也不會
因此而後悔!

  吃晚飯的時候,二姐那似有似無中瞟來的眼神,讓男人一陣又一陣的發冷。
於是,每天最後一個吃完的人第一個放下筷子,坐到了一邊。雖然已有赴死的覺
悟,但殘存僥幸的心理讓他支起了眼角,豎起了耳朵。然而,一切如常,大家在
飯後該幹什麽還幹什麽。

  男人一個人在……

  「害怕了?」看著男人一舉一動的小妹,在男人的耳邊輕語的問候。

  「我……」想有一番氣概的男人衹是嘴巴動了動,隨後就象被塞進八個苦瓜
一樣的咧開了苦苦的笑。

  「別忘了!」女人面無表情,輕聲、卻堅定的提醒著。

  「啊……是是……我……」男人的嘴裏象含了塊糖,衹是不知道甜不甜。

  「哼!」女人留下一個重重的鼻音,搖曳著去了。

  『天!是我一個人的錯嗎?!』男人不覺仰天……

  夜深人靜。男人從一個窗子跳出,又來到了相鄰的窗前。他舉起手,想發出
約定,可手到中途又停下了。搖搖頭,他輕輕的一拉,窗子被拉開了半扇……

  二姨家新接的三大間房與舊房沒有相通,二姨她們住在舊房。新房的每大間
都被截成了兩小間,兩姐妹住在新房的最裏面,原來小軍的房間給了男人,母親
則住在中間的那間裏。

  這開了的半扇小窗,如果要人進去的話,看起來有些費力。可另一扇,男人
九牛若虎之後,還是巋然不動。『唉!鑽吧。』五十公分的二分之一,難度很是
不小。衹見男人先偏頭,再藏胸,最後一收腹,「呵——」的一聲,進得窗來。
他輕輕的爬下窗臺,關好了窗子……

  姐妹倆的房間門靜靜的關著,站在門前的男人有些猶豫……

  『既然來了,那就……』

  有了覺悟的男人推開門,輕手輕腳的走了進去。屋裏漆黑一團,男人半進半
出的好不為難。

  「進來!」黑暗中不可質疑的命令輕輕的傳來。

  男人得令,跨前一步關上了門。

  「到這來!」輕令又在暗中傳來。

  大不過一步,小也就是兩步,男人卻象走過了千山萬水。

  「脫了鞋,到床上來!」令語越發的嚴厲。

  『要命……』男人在心裏暗叫一聲,不明意圖的他木了……

  「沒膽鬼!」一個嘻怒的聲音在男人的耳邊嗔著,火熱的女體隨後纏上了木
木的他。

  「不要動!」重重的女音束住了想要掙扎的男人。

  「是,我不……」男人的白旗顫顫的舉起。

  「對,就這樣!」女人對男人的配合提出了表揚。

  但是,女人在……

  她解開男人的上衣,一件、一件的把它們脫去,當男人還剩下了背心時,女
人的手在男人硬硬的胸肌上問候著——反正這麽黑,誰能看見妳呲牙裂嘴的。

  『妳做都做了,還不讓人家……比起……這算什麽呀!誰讓妳……』男人下
了決心。

  痛苦還沒去,男人的背心就……

  「褲帶!」

  男人剛反應到,鬆開了男人褲子的女人雙手一用力——站在床邊的男人不光
是褲子,就連褲頭也一起到了膝蓋。

  「不——」驚恐萬狀的男人手忙腳亂要……

  「別動!」

  女音這次可不僅是恐嚇,她的手已緊緊的握住男人最軟的「肋」,那兩衹千
寶萬貝的——蛋蛋。隱隱的痛和女人的堅定,讓男人一動也不動。

  「讓我看看,這個做盡壞事的東西是不是……」女人嘴裏嘟囔著開始了。

  她的一衹手握著男人的「軟肋」,另一衹手捉起了男人的……男人的……雖
然已經被嚇得縮成了一團,但男人那短短的包皮,依舊讓圓圓的「小和尚」露出
半個頭來。女人柔柔的將包皮褪下,「小和尚」就呆頭呆腦的裸身出來……

  「嗤……」小和尚傻傻的樣子叫女人忍不住笑出聲來。她用手悄悄的在「小
和尚」光光的頭上,深深的問候了一下,「小和尚」就知趣的應聲晃了三晃。它
渾然不顧它的主人,已經被女人有意無意的「不小心」弄的直吸冷氣。

  把「小和尚」的全身上下都檢查了個遍,女人又對「和尚」家的「草地」發
生了興趣。她揪揪拽拽的撥弄了幾下。

  「這裏太亂了!要……」隨著女人未說完的話,她已經從枕頭的底下摸出來
一個亮亮的……

  『是……!』男人在心裏大叫了起來。『她不會是?……』

  發覺教訓要無比深刻的男人……可剛要有所動作,那隱隱的痛就告訴他,千
萬別動!否則就……

  看著「亮晶晶」已經被女人舉起,「我……」男人懦懦的開口。

  「想說什麽?」一邊舉著「亮晶晶」,兩衹眼睛從沒離開「小和尚」的女人
一邊問著。

  「別……」男人真的顫了。

  「別太慢是嗎?放心!幾下就……」女人……

  「不……」男人……

  「啊——」下體的一陣異樣傳來,男人不自覺的就……

  「膽小鬼!敢做就別怕……」女人不屑的……

  「是涼的……是涼……不是……」

  『是不是痛的感覺,可突然一個涼涼的……放在妳那,妳就能不……哼!』
糾正了感覺上的錯誤,被虛驚一場的男人在心裏憤憤著……

  涼涼的圍著男人的「草地」打了幾個圈,適應後的男人……

  「不知死活!」女人恨聲擲地,「亮晶晶」被猛的高舉過頭。

  男人隨之渾身一顫,接著,他側頭、僵身、閉目……

  「呃——」長長的,有人要嘔了。

  而此時,在等待偉大時刻的男人卻沒等來意料之中的事情。他悄……可是,
剛才他在做「慷慨英姿」時太投入了,以至於繃緊的身子一時就軟不下來!

  「切……」女人輕鄙著。

  沒了「亮晶晶」的手扶起了男人的火龍。她在火龍上前、後的擼動了幾下,
張開小口,含住了「小和尚」的頭……

  「呀……」

  男人僵直的身子在「呀」的一聲後軟了。可隨後那無比的快感就……

  『不——』男人在心中大吼著,拒絕那……

  『妳什麽時候想都可以,就現在不……』

  拒絕嗎?下邊的「命」被女人緊緊的纂著,哭,那得有淚才行呀!女人太熟
練了,幾個來回就……而男人,是男人在此時還不……起的話。衹有太……可太
監是男人嗎?

  硬的不能再硬了!

  女人在馬眼上用舌尖輕舔了幾下。「上來!」她握著男「命」的小手稍一用
力,又下了個令。

  我命不由己的男人甩掉鞋,爬上了床。女人跪伏在床上,空著的手從胯下反
掏出來,在和抓住男「命」的手交換了個位置後,她一衹手支在床上,背對著男
人,把臀高高的翹起……

  「插進來!」女人的話又幹又脆。

  「不——這是強……」胯下如日中天的男人怒……

  感覺到有人不聽命令,女人胯下的手向前……的一拉,跳動的「和尚」就在
女人的「溪邊」徘徊了。盡管「龍身」慾裂,可男人終是心有不甘。

  男人稍一遲疑,「扶好了,自己來!」女人就又……

  無力抵抗的男人扶著……不甘不願的「和尚」卻一頭就扎進「溪溝」裏,沒
了蹤影!

  「啊——」女人的叫聲裏有驚,有盼,更有無盡的滿足。

  『是!』這叫,這感覺!太熟悉了!男人心頭狂跳,他的手順勢前伸,穿過
女人的背心,那久違的,熟悉的感覺……

  是呀,那裏已經被他的雙手在無數的夜裏量過,從小到大!它的長成,是在
他少年的懵然與渴望中……是……

  『大姐!』男人從心底裏發出了呼喚。

  女人猛的一震。她慢慢的直起身子,一衹手扶著胯下深入的火龍,一衹手勾
住男人的脖子。

  「弟弟——」女人用心的回應著夢裏的呼喚。隨後,她深深的吻上了男人的
嘴。

  男人回著女人,他用顫抖的手拂開女人一直擋在臉上的頭發。四目相對,無
盡的思唸與深情,在這夜裏洶涌如海!

  許久,女人春一樣的一笑。「好好愛我!」女人隨即伏下。

  男人……

  「不——行——啦——」一字一頓中,女人狂擺的豐臀突的頓住,脫力的軟
了下來。

  男人,盡情的愛撫著高潮蕩漾的女人。

  女人的快感慢慢的靜了,她回過頭來,柔柔的與男人用雙眼傳著心中無盡的
愛戀。男人在女人的背上舔著,雙手在女人的胸上揉著……

  「謝謝妳,我的好弟弟!」女人……

  火龍沒有吐水的男人,心中動動的……

  象了解自己一樣的了解男人,女人一把推開男人,在男人的茫然不解中,女
人嗤笑著抱住了男人,在男人的肩上輕咬了一下。女人在他耳邊說道:「去找二
妹吧!」

  『啊?!……』不啻一聲響雷,男人目瞪口呆。

  看著男人木木的樣子,女人又在男人的肩上輕咬著。「妳抱著、摸著人家睡
了那麽些年,現在也該有個交代了吧。」女人的話在男人的耳邊幽幽的傳來。

  「啊……呵呵……「男人單手摸頭,尷尬的……

  「裝什麽傻!」女人「怒不可遏」。「快去!」

  如果是站著,那肯定就一腳……

  「是是……」可憐的男人……

  他可憐嗎?

  這是張大床。大姐出門後,剩下的兩姐妹就睡在上面。今天,在被女人「修
理」的時候,男人就看見床上還有別人。可當時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男
人就……而現在……

  男人怯怯的伸手過去,慢慢的掀起被子……

  咦?——被子下面有兩個腦袋!

  ……
2008-1-8 01: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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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節  守望(馬群的大小)

  奔跑在草原上的馬群,要是對它們進行一般性分類的話,那就衹有公馬和母
馬。而在這些馬群裏,真正意義上的公馬衹有一到兩匹,它們被稱作「兒馬」,
它們是這些馬群裏的統治者。那其餘的大部分是母馬和……也就是被閹的公馬組
成了馬群。馬群在兒馬的的帶領下,在草原上自由的生活。可是馬群有大有小,
妳說有多少匹馬在一起才能被稱作是一群?

  被子裏的兩個女人頭對著頭。面朝著男人的女人,在被子被掀開後就抬起了
頭,而那個背著他的,卻玉臉深埋的縮成了一團。抬起頭的女人含著隱隱的笑,
她的目光卻緊緊的盯著面前的男人。

  「小妹……」男人挂著鉛墜的嘴還是發出了點聲音。

  小妹沒了笑的眼,「狠」盯著男人,看著他的頭發要豎了起來,才嬌哼了一
聲後,對著縮成一團的女人,給了在水深火熱中煎熬的男人一個『妳快點』的眼
神。

  「是是……」如釋重負的男人狂點著頭。

  看著男人的樣子,呃、嘔的大張開口的女人衝他猛吐舌頭,在一個重重的橫
眼後,小妹反身面朝著墻躺了過去。

  看著縮著的女人,男人……

  這是那個從小就對自己熱烈不已的二姐嗎?不要說很小,好象也就是前四、
五年吧,這個女人衹要一和自己在一起,她對自己最多的問候就是爆栗子、蹦豆
子、臉巴掌、臀丫丫的無限深情。

  已經長的比她高了許多的男人,在這個又嬌又小的女人面前實在是沒一點脾
氣。逆來順受不說,有一次,她那深情的表演被二姨看見了,二姨就說:妳都這
麽大了,好沒淑女喲!要小心,以後會沒人……再說了,妳平弟都這麽大了,這
也太丟份了。

  受教的女人好一番的虛心接受,可是,從二姨轉身離去的那一刻起,男人逐
漸的清醒。女人嘿嘿的笑著,男人的腦袋上爆著栗子、蹦著豆子。

  「我看看,妳長多大了?」

  「不不,二姐,我還小……還小。」

  「啊——還小呀!那我這樣……」

  「是是,二姐,妳完全都對,我衷心的……」

  拍著「兒童」的臉,丫丫揉著他的臀,「還說我以後……妳說……」

  「不不……二姐,妳溫柔似水,怎麽……衹要妳當街一站,那就得排著隊的
挑……」

  啪、啪啪……

  「是他們挑我呀?還是我……」

  「是挑妳,呀呀……不不……是『我』挑!」

  「什麽!」女音高了八度。

  「是……」男人有些顫。「不用他們挑,我要二姐……」死就光榮一點嘛,
說完的男人覺得自己已經就……

  可當他睜開眼睛時,爆女不見了……

     ***    ***    ***    ***

  那現在……?

  男人的手伸了又回,嘴張了又合,猶猶豫豫中,一衹腳從男人背後伸到了他
的胯下。跪在床上的男人的雙腿是並著的,那腳在男胯徘徊了幾下,而男人實在
是不開竅。怒怒腳爆爆的……男人乖乖的分開了腿,那腳就興奮的……

  好舒服呀!男根上柔柔的感覺叫男人差一點兒就飛了起來,他情不自禁的閉
目……

  看他如此因小失大,那腳突的憤然而去,臨了,還在男臀上狠狠的……沒有
準備的男人一下子就……還好,身手還算行的他,一衹手支住了床,而另一衹手
卻很是無奈的扶上了爆女的肩。身子也不可避免的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男人心驚肉跳,正準備……可女人……她衹是一聲「輕呀」,微微一動……

  貼了一會兒,男人鬆了下來。鼻端幽幽的女香,觸手滑嫩的肌膚,男人……

  他扶在女人肩上的手試著小範圍的動,肩頭……上臂、上臂……肩頭,童年
的記憶讓他小心翼翼……

  稍傾,男人爬在女人的耳邊,小心的:「二姐……二……」

  女人……

  「菊姐……菊……」

  正在這時候,剛才的那衹腳又來了!

  不過,這次是踩。它踏緊男人那微微向後撅起的臀,猛的一用力——那裏,
側躺的女人身後,是和她一樣側躺的男人,他們本就貼的很緊。但在這一腳後,
男人那火熱的巨龍就「噌」的一下,貫進了女人的雙腿之間……

  「啊——」女人發出短促的叫聲。剛才還因為男人的磨磨嘰嘰而狠得牙都癢
癢的女人,在這一下後,背更弓了,臉更深了。

  那本來就堅強如鐵的男根,雖然直指女人的菊花,但在男人小心翼翼的控制
下,和女人保持著安全的距離。可這一下,它先重擊在女人嬌小的菊花上,而後
經會陰、闖玉溪的,把女人幾乎所有的私密全都問候了個遍。現在的女人已不僅
是剛才的叫了,她的心也被一下子就擊的飛了起來。好一會兒,她才從剛才震撼
中回過神來。然而,更讓她羞不可抑的是,這個磨嘰鬼現在卻……

  她身後的男人已經不可控制的前、後動了起來——其實,男人絕對是有心沒
膽,但是現在,那衹踏在他臀上的腳,在踹完了他之後就沒有離開,它正在幫著
男人前、後的……

  龍頭撞在菊門的感覺現在更清晰了,那是火辣的!龍身劃過玉溪時,撐開了
那兩片嬌柔的肉唇,她們倆現在正不知羞的躲藏在內褲裏,半張開的含著它——
自己剛因為緊張而夾緊的雙腿,牢牢的鎖著這個討厭的……而現在,鬆又不是,
緊吧?可能就……好為難呀!

  女人在心裏……

  『可是……可它……天哪!它在……』

  是的,這個討厭的東西在一前、一後的……劃過的感覺真是……

  女人悄悄的抬起了一點放在腹間的手臂,通過手臂的縫隙,她用眼角偷偷的
一瞄——一個樣子很象雞蛋、而大小也差不多的東西,從自己的雙腿鍵露出了猙
獰的頭。頭的後面,連著有……粗的身子。

  『他就是用它和大姐、小妹來做……那怎麽?……要是一會兒這壞小子用它
往我那裏……天啊!……不……』被嚇著了的女人想移開眼睛。

  玉溪的雙唇、和被有一下沒一下碰著的豆豆,傳來了強烈的感覺……那比手
可……不知怎地,猙獰的好象順眼了許多,它也……

  看著,感覺著……女人的腿越夾越緊,呼吸也重了,身體不自覺的……

  被『強迫』著前、後……的男人,在開始時還有些……那是因為心中有懼,
龍頭還痛,更何況事發突然。但是,沒幾下,那淺唇相啄,嫩腿緊夾的舒爽就讓
剛才還……的男人樂不思蜀了。

  十幾下後,那衹腳上鬆了力氣,又不知道是什麽時候,腳已經縮了回去。而
這時,已經萬分投入的男人,自己就……

  男人察覺了女人的變化,他在下面動著,那原本扶在肩上的手,不一會兒就
鑽進了女人衣服裏。漸漸的,手開始在山的四周打著轉,那原本守護聖地的護衛
也放鬆了警惕,淪陷在不經意間……

  男人的火龍輕快的運動著……

  雙手把女人鮮嫩的乳頭揉捏的又挺又硬,他在女人的耳邊、頸間呼著熱氣,
舔著那裏柔柔的肌膚。女人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擺著,弓一樣的身子挺了起來,剛
剛還埋起來的臉半扭著,有意無意的回著耳邊男人的呼吸……

  輕輕的吟叫從女人的口中飄出……

  『是時候了。』男人在心裏嘆了一聲。他的火龍慢慢退後,在將要離開時,
環在女人胸前的手一用力,龍在空中跳著……

  女人仰躺了過來,男人和她熱烈的親吻,女人動情的回著,但就是不睜開眼
睛。男人的唇一路滑去,在女人的微拒中脫去了她的背心,唇滑過小腹,在女人
羞澀的挺身時,內褲很快就到了女人的腳下。男人分開女人夾著的雙腿,他深吸
了一口氣,伏身而上。驀地,一個唸頭涌了出來……

  男人輕笑著,把目光落在了女人的胸上。他伸出舌頭,用它包住女人俏挺的
乳頭,然後一拉,奇跡出現了——那舌頭有如指握一般,把女人的乳頭長長的拉
起!一個完了,又一個……

  隨即,確定了可行的男人,探頭進了女人的胯間。一股女人潮動的腥香撲鼻
而來,深吸了幾口,男人越發……

  他壓住衝動,又把舌頭伸出來,舌頭左、右的卷動著女人的玉唇,慢慢的把
它們挑開,找到藏在裏面的紅豆,男人的舌兩側卷起,一下子包住了豆豆。他時
鬆時緊,時舔時拉,讓那紅紅的豆豆在舌間跳舞。女人動了,她的雙腿伸縮著,
手顫著,一會兒,頭也擺了起來……

  「啊——」女人有些大聲。聲音剛出口,一條毛巾就塞進了她的嘴裏。可已
經顧不了許多的她,咬著毛巾,嗚咽著。

  放開紅豆,男人的舌頭探入洞中,伸出有三寸長的靈舌,把洞的四壁無情的
掃蕩。男人舌上特有的粗礫,一下就讓女人揪住了他的頭發——舌動,手緊,妳
難耐,我可是痛哎!

  洞的四壁清完了,洞裏的春水也噴了男人一臉。男人把舌卷成長筒,慢慢的
探向那聖潔的薄膜,在那柔柔的膜上輕點了三下;男人伏在了女人身上,他雙手
支起上身,火龍對著玉洞,在女人耳邊輕輕的喚,男根也在呼喚裏前行……

  隨著火龍的進入,女人的小嘴也越來越張開,當火龍頂在那薄膜上時,女人
的嘴也張到了最大!男人輕吻了上去,感覺女人稍稍的一軟,男人上、下齊動,
他的長舌充分展開,一下探入女人的咽喉。火龍破進,直入子宮……

  兩個重擊,讓身下的女人衹是來的及挺一下身子,就再也動不了了。破宮十
強之——二龍入海!

  女人緩過氣來,嚶嚶的抽噎著……

  是的。剛才的感覺太強烈!不要說下體的撕裂已經叫人痛不慾生;最叫人受
不了的是,那條可惡的舌頭,它順著嘴,直衝咽喉!它就象在妳的心頭插進一個
棍子,在那裏深深的攪動;它讓妳的心肺五臟象被要拉出來一樣……叫妳……

  可這感覺,卻深深的印在妳的心裏,叫妳一生也難忘,甚至是期待!

  女人在男人的技巧裏沉淪了,剛才那刻骨銘心的感覺,讓她無比的瘋狂。激
情的絕頂中,她張開小口,半挺起上身,與至愛的男人在半空中重溫——二龍入
海……

  小妹把還賴在姐姐身上的男人推了下去,在兩個姐姐的笑罵聲裏騎在了男人
的身上。「死鬼!妳剛好凶呀!」耳邊輕輕的嗔怪還沒有完,她也瘋了……

  不知道姐妹間換了幾次。趴在二姐身上的男人又要射出了,當他要拔出火龍
時,二姐緊緊的抱住了他。「給我……射在我裏面……」

  男人飛速的衝了十幾次後,肉棒深深的插進女人的子宮。「給……」噴射中
的男人低吼著。

  「好熱……啊……」女人的高潮也如約而來。

  「去!到大姐那。」命有些不太好的男人又被人從身上攆了下去。

  「大姐……」男人訕訕的。

  女人愛憐的給他和自己蓋好被子,然後縮進男人的懷裏。「妳恨姐嗎?」女
人輕聲的問。

  「不,我不恨!」男人很幹脆。

  「那我離開妳,和別人了結婚,妳也……?」

  「不!」男人打斷女人。「我是很傷心,而且非非常常的傷心。但我真的不
恨妳……」

  「那我已經和別人結婚了,妳會在……妳還會象以前那樣對我嗎?」女人又
問。

  男人很長的沉默,女人則一直看著他。

  「以前和將來我都不會去想。我衹知道,不管以後會發生什麽,我依然把妳
放在心裏。我愛妳!誰也不能阻擋!」

  女人沉默,男人摟緊了她。

  從男人懷裏抬起了頭,「是該跟妳說說了。」女人幽幽的說道。

  男人十四歲那年,激情中的女人迷上了讓男人的火熱衝進心靈的感覺。開始
她還很注意,可是在幾次僥幸之後,女人就不管不顧了。她在想,既然上次都沒
事,那這次一定也……直到有一天,兩個月不見月信的女人知道不妙了。

  于是,一直品學兼優的她,幾天就學「壞」了。在那餓夜不歸宿的夜晚後,
她說自己懷了……。堅決要留下孩子的她,幾天後就嫁人了。

  「那思萍是?」男人試探著……

  「她是妳的……」

  ……

  
          第十五節  守望(兒馬的責任)

  女人的一番話叫男人無法平靜。漢語中的兩個很普通的字組在一起,讓這個
剛剛還是少年心性的男人感覺到了壓力。「責任」——當這兩個漢字在突然間挑
在妳的肩上時,心頭那重重的感覺……

  我是男人!不管這份責任是不是能背的起,但我必須去面對,哪怕要為此粉
身碎骨、身敗名裂,也決不後退!

  有了這樣的覺悟,男人拋開了惆悵。他抱過小妹,讓她趴在自己身上,大姐
和二姐,他一手一個,緊緊的摟住她們。別人怎麽看我管不了,但我愛的,我不
放棄!

  一會兒,四個有點累的人兒睡著了……

  早上五點,男人準時醒來,可比他醒的還早的是那衝天的火龍。男人從兩個
睡著的女人身下抽回了手,那酸木的感覺——軟玉入懷是每個男人的夢想,但要
真的抱上一夜的話,這恐怕還沒幾個人能消受的起。

  男人苦笑著,活動著雙手。『今天的晨練就……』隨著肢體的恢復,男人的
練習……

  他把翹首以待的火龍調好位置,讓它慢慢的沒入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體內,
不太理想,火龍衹進去了三分之一。男人雙手扶住女人的腰,下體慢慢的用力。
「嚶——」身上的女人在囈囈的叫聲裏醒來,而男人的火龍也盡根的插入了……

  醒了的女人羞著,嗔著,捶打著,可還沒一會兒,她自己就忍不住了。她直
起了身子,哼著,晃著……

  另兩個女人被吵醒了。『這兩個……!』她們不約而同的在心裏笑罵著。大
姐支起身子,在和男人對吻了一陣後,把自己的一衹玉乳塞進他的嘴裏,讓他吃
著,然後又拉過他的一衹手,放在自己的胯間……

  男人這邊和大姐忙著,而空著的另一衹手也沒忘了自己的二姐。在二姐輕微
的抵抗下,男人強有力的大手衝破阻力,在她的山河間肆意穿行……

  幾個重重的挺身之後,小妹又到了一站。男人撫慰了她一會兒,把她放下。

  很快,大姐嘴裏就哼了起來——從二姐身上下來,男人在心裏笑著:『這個
爆女,在平時滿厲害的,可一到床上怎麽就……她好怕羞喲!』

  馬不停蹄的男人又把小妹壓在了身下。已經有幾次了,可是還沒有一次射在
她的裏面,這次嘛……男人飛快的進、出著……

  象是知道他的心思,在男人馬上就要出來的時候,女人止住了他。「……還
不行,我在上課!」女人在男人的耳邊訴著。

  「算了啦,」女人在男人苦苦的臉上拍了拍,「以後吧,以後再讓妳……」
羞羞的女人話還沒說完,就埋頭在男人胸前,咬著,舔著……

  不一會兒,她探出頭來,一臉壞壞笑意的她對著男人,指了指躺在一旁的二
姐。看著二姐嬌小的嘴,心有靈犀的男人嘿嘿一笑,在小妹的臉上獎勵了一個響
亮之後,他翻身到了二姐的旁邊。他跨騎在二姐的頸間,在二姐驚恐的目光裏,
捏開她的嘴……

  在女人嗚嗚的左躲右藏中,男人盡情的射著,他把一部分衝進女人的食道,
而另一部分則撒在女人的臉上、雙乳上……

  在三個女人的笑罵和問候裏,手忙腳亂的男人被逼著穿好衣服,狼狽而去。
盡管他是多麽的不情願。

  吃早飯了,男人把思萍從大姐身邊抱了過來,他讓這個小乖乖坐在自己的腿
上,他吃一口,就給小家伙一口。看著她甜甜的吃著,男人的愛憐也不時的落在
她的小臉上。別人是怎樣的目光男人不知道,他衹知道,這血脈相連的感覺是那
麽強烈——他已經不能衹是一個人的自己,他要給他愛的人一座可以依靠的山!

  在家人各忙各的後,大女不著痕跡的從男人懷裏「搶」走了小東西。「去!
去看看二女!」抱著思萍的女人,開始趕蒼蠅了。

  「是是……」男人惟命是從。

  臨走,小女的臉上落下了父愛,而大女的胯間也……

  二女沒有出來吃早飯,姐妹對家人說她不舒服,可能是……當別人要去關心
時,三女擋駕,說她還在睡。

  男人關好門,坐到了女人的床邊。脫下鞋、剛上去的他,很快就被「栗風豆
雨」給淹沒了。風雨中,男人挺立著,可眼前跳著的玉丸、扭轉的豐臀,也讓男
人……

  『手感真好……!』

  男人的感慨還沒完,女人「啊——」了一聲,就鑽了回去。男人笑著,跟著
也鑽了進去。被子下,一陣激烈的震動後,就「咿咿呀呀」了起來……

  晚上,母親把兒子叫了過去。這幾天她有些累了,兒子的按摩手法叫她回味
不已,今晚她要好好的享受一下。

  給母親按完肩、背,男人活動了一下手腕。

  「腰!」母親簡潔的提出要求。

  大約十幾分鐘,男人剛一緩。

  「再往下點!」母親又提出下一個。

  「下面啊……」

  下面是大腿、小腿和雙足。這些大約用了四十多分鐘。做完最後一個動作,
男人滿意的……

  「不行!」母親斷然的提醒兒子。

  「是……」兒子就……

  「哎呀!不對,再仔細點!」母親有些不耐了。

  仔細!

  大腿……小……

  「不是!有的沒有按!」母親的話裏有火了。

  「沒按?」男人的目光搜尋著,都已經……當目光落在……那是自己小心避
開的……

  「是……」

  兒子醒了。髖關節是按摩放鬆所必不可少的。男人開始……

  「再細點!」母親繼續要求。

  細?……

  豐潤的肉上,手在……

  母親柔柔的呼吸聲傳了過來。兒子把手伸向了毛毯……

  「我胳膊疼。」母親翻身過來。

  輕輕的拉,慢慢的捻……雙臂一會兒就完了。

  還是……

  仰躺著時,很適合做的!

  大腿、小腿的輕拉與放鬆……

  兒子稍稍的出了點汗,工作嘛,也到了最後。

  毛毯又抓在手裏。

  「陪我呆一會兒。」母親向裏側過身去,空出半個枕頭。

  兒子給她蓋上毛毯,在空著的半個枕頭上躺了下來。

  「妳傻呀!」母親轉了過來,給躺在外面的兒子也蓋上。看著兒子呼閃著的
眼睛,母親抱住他的頭,嘴裏喃喃的:「兒子,我的好……」

  一聲深情,讓兒子溶進那深深的愛裏,他埋首在那溫暖的懷裏,不一會兒就
睡著了……

  又是早晨,醒來的男人悄悄的……

  「別出去了,就在屋裏吧。」母親的聲音從他背後傳來。

  「哎。」兒子答應著,晨練就開始了……

  計劃是三天,可當在收拾行李時,已經是一個星期以後了。這幾天對于男人
來說可是……

  三個姐妹,三個不一樣的女人!男人自己享受的同時,也為她們帶去了無邊
的快樂。夜色裏,他們做盡了所能想到的一切——站著,躺著,側著;兩個、三
個、四個……

  可離別總在情濃時。他們在盡情的放縱後,定下了一生的誓言:我們活著,
愛就不變!我們死了,愛是墳墓!

  臨行,思萍抱在男人的懷裏親了又親,濃情在三個女人的臉上轉了又轉。再
見!不能衹是一聲敷衍,它是承諾。

  又是順車,母子踏上了歸途……


          第十五節  印象(站在門外時)

  回去時,終于不再是哼哼嘰嘰的東風牌大轎車了。這種車在草原上一哼就幾
十年如一日,相信凡是坐過它的人都深有體會。慢、臟、無休止的顛簸!好車就
是不一樣啊!擺脫了東風之苦的男人,愜意的與司機聊著。

  「這車……?」

  「這車是『標致』……」

  「『標致』,是國產的嗎?」

  「國產?」司機一臉看怪物的盯了男人一眼,目光裏的不屑讓男人有點冷。

  男人是開過許多車,並且有著過人的車技。他也曾因此在部隊的技術比武中
獲得第一名,立過三等功。但部隊的車……那裏衹有「解放」、「東風」和「北
京吉普」。很愛車的男人一直就認為,全天下就衹有……其實他就是個車盲,品
牌的盲人。

  司機濤濤不絕了。「我們就是再過一百年也……妳看,我們那些破車叫什麽
玩意兒呀!這是進口的……進口的知道不?哪進口的……是日本!日本知道不?
人家日……那才叫……!妳看……妳看……」

  『日!!!日妳媽呀日!老子生平什麽人都能容的下,就是倭人不行!早知
道是賊船,我寧願讓「東風轎子」顛破腸子,也不會……可如今那,才知道「車
到坐時方知少」啊!……這他媽的倭人,真會鑽空子,給車起個名字也和我們這
麽象!害得老子……』男人悲憤的閉目……可耳邊的噪音卻越來越大。

  男人終于受不了。「停車!」

  他叫了一聲。

  吱!——車停了。

  把從家帶來的東西搬下來,男人面前是眉頭倒豎的母親。

  「妳說咋辦吧?」母親看著莫名其妙的兒子。

  「我來拿。我……我全都……我……」為愛國付出第一次代價的男人……

  「妳拿?這麽多妳怎麽拿?哼!我看妳是得了神經病!」比男人矮半頭的女
人,憤怒的形象很高大。她數落著,推搡著,最後,一個火栗子敲在男人發熱的
腦袋上。

  男人蔫了。試想一下,在零下二七、八度的北風裏,能夠傲岸挺直的東西會
很多嗎?!

  男人抬起頭的時候,母親已經……

  幸好!在知道是倭車時已經進了市區。如果是在半路上?那前不著村,後不
見店的……男人想想都怕怕!可後悔嗎?不,人可以是變通的,包容的,但在真
正的是與非時,我們必須說不!哪怕是……

  (這是真實的經歷)

  母親回來了,一籌莫展的男人也被救了——因為母親是坐著車來的,和她一
起下來的是金花。這次的車……是北京吉普。

  看著男人左搬右抱,把一大堆的東西搬上了車的後背箱,金花一臉的疑問:
「妳們是在搬家嗎?」

  「都是那個死小鬼的!也不知道是咋了,一路上都好好的,這剛要到家就病
了,而且是神經病!」

  仍在怒火中燃燒的母親……

  「對了,他不想坐車,妳就叫他走著回去算了!」

  坐到了副駕駛位置的母親說完後,「砰!」的關上車門。

  「瞧瞧妳們這娘倆!別聽她的,來,上去吧。」

  竊笑不已的金花,把男人連拉帶拽的弄上了車。她孰不知,男人可以在日本
餓死,但在家,再大的風雨也不會和自己治氣。

  『坐車多好啊!我為什麽不呢?當然,女人是要面子的嘛,我老人家讓她老
人家……罵罵、發發脾氣是應該的嘛……』

  到家了,等在樓下的還有三個大、小女人。女人們手腳輕快的一人一件,可
不管怎麽看,她們拿的都很……剩下的,男人左一趟、右一趟……

  最後的一個箱子剛放下,男人發現自己已經成了動物園裏展出的恐龍,被好
奇的目光包圍了。『看來她們都知道了?』大錯在身,男人意識到……他莊嚴的
走到母親面前,滿臉的嚴肅。他那挺直的腰彎了下去,深深的向憤憤不平的女人
三鞠躬。

  「對不起,我錯了。我保證,類似的事決不會再發生!」說完,男人立直,
右手上舉,「唰!」地一個標準的軍禮,敬獻給被傷害了的母親。

  男人帶來的是一片寂靜。

  稍傾——

  「啊哈……啊……」兩個衹聽出是笑了一聲的小女人,「啊!」了一聲後,
就衹剩下四衹小腳丫在空中亂蹬了。

  「卟嗤——哈哈……」忍俊不住的大女人們,一下子都東倒西歪了。

  「妳……哈哈……妳們……哈……妳們這對……活……寶……哈哈……笑死
了……哈……」看了一中午這對母子輪番表演的金花,是含著眼淚說出來的。

  「嗤……妳……妳個……」一張臉繃了又鬆,鬆了就再也繃不住的母親,終
于忍無可忍的跳了起來。「妳個死小鬼……妳個……」

  不過這次,飛在男人頭上的是沙發靠墊。

  「嘿嘿……」男人也笑著、躲著,「我先把東西放了。」找了個理由的他溜
了。身後,留下了更大的笑聲。

  笑夠的女人們又嘰嘰喳喳了起來,男人也適時的捧著個木匣子走了出來。

  「這?……」女人們滿是疑問,而兩個小女人更是好奇的為了過來。

  「給!這是妳倆的。」男人打開了匣子,從裏面拿出兩條帶子一樣的東西,
把它遞到了圍過來的小女人手裏。

  「呀!」小女人們驚訝的叫了一聲後,就擺弄起男人遞過來的東西。

  那是兩條不知是用什麽材料編成的帶子。它們呈銀白色,中間墜著一個橢圓
形、約拇指肚大小的天藍色石頭。小女人們左看右看了半天,也沒弄明白是幹什
麽用的,她們問問的抬起頭,看著男人。「這是……」

  男人想了一下,決定還是用通俗的解釋為好,因為他不想嚇著別人。「這是
發帶。」說明了用途的男人,順手給兩個小家伙戴了起來。

  這個發帶和我們平時戴的不太一樣。戴好後,那顆藍色的石頭垂在前額的中
間,銀白色的帶子沿額角盤向腦後,最後別在男人整理過的發髻裏。

  「好看嗎?」戴好後的兩個小女人婷婷的站在了大家的面前。

  美,是從童真裏走來。欣賞有時不僅衹有男人。可還沒等別人誇贊,發覺缺
了點什麽的男人,就把她們拉走了。

  來到臥室裏,男人翻出一個瓷瓶,用一個象筆一樣的東西在裏面沾了沾。他
在兩個小女人的印堂上一人一下,圓圓的朱紅在一瞬間讓神韻飄了起來。

  再出來的小女人們,讓屋裏所有的人……她們都不約而同的想到,如果她倆
在穿上那金邊的長裙,那不就是……?

  感慨還沒有出口,男人的木匣裏……

  梅玉的手裏多了一副紅玉的手鐲,金花拿的是金色的、墜滿五色小石頭的手
鏈。『那我的是……?』母親正猜著,兒子已經把幾塊綠色的石頭挂在了她的脖
子上。

  『東西拿在手上,它們很是吸引人。可人家的東西就這麽拿了……母親沒的
說,是兒子孝敬的。可我們算怎麽回事?』梅玉和金花的心裏……

  沒等她倆說什麽,母親先表了態。「小鬼給的。不要白不要!」

  在狠狠瞪了兒子一眼後,母親又說:「妳倆就別客氣了,咱們姐妹,誰跟誰
呀!就當是我們姐妹之間的事吧,和這小鬼沒關係。」

  說完,看著自己的兒子。「妳說是不是呀!啊——?」

  「是是……您是我前進的方向,您是我指路的……」

  「滾——」爆起的母親大吼。

  「是是……」兒子火燒著了一樣的躥了,跟去的還有兩個小女人。

  很久的沉默。

  女人看看自己的,瞄瞄別人的,誰的更重一些呢?知識有些缺乏的她們很快
就放棄了,她們現在最想知道的是,那個匣子裏剩下的還有什麽?誰將來會有幸
成為它們的主人?

  話少了,有了一種莫名其妙心思的女人們第一次發現,曾經可以比擬一整座
市場的她們,今天也沒了話題。告辭也許就是……

  「小平,去送送妳金姨。」

  客氣的挽留了幾次後,金花還是穿好衣服。男人就領過了母親的令箭。

  騎上自行車,女人卻沒有上來。男人衹好又……

  轉過小區的大門,金花抬起了手腕,看著男人的眼睛,有些嚴肅。「我帶上
它好看嗎?」女人問道。

  「它……」男人有些遲疑。

  「這是妳給的,難道說……」金花有些……

  「它和妳很配。怎麽說呢,這東西不是誰戴都能戴出品位來的。妳看……」
男人引經據典的一大通,女人抬起手,看了又看的……

  最後,暗暗含笑的女人。「我們走吧。」

  可是不知為什麽,女人上車時扶在男人腰上的手,就一直沒放下來。

  回到家,梅玉已經走了。看著兩個眼睛一個勁躲著自己的小女人,男人也不
知道該說些什麽。

  吃過晚飯,母親收拾著碗筷。「呢、喃的媽媽有事,這幾天,她們就在這住
了。」

  「噢。」男人應了一聲,就要去幫忙。

  「別噢噢的。這幾天妳給我照顧好她倆,否則……」母親用手裏抓著的筷子
在男人的頭上比了比。

  「是是……您是……」男人滿口應著,表決心的話還沒……

  「滾——」母親的筷子……

  男人健步如飛了。

  睡的很晚,這讓男人有些不爽。坐了一天的車,如果還不能早早休息,那妳
也……睡意朦朧,男人的床上爬上了兩個身影。

  「啊……妳們……」男人睡意頓去。

  「噓!——別大驚小怪的。我們看了,李姨已經睡了。」兩個同時禁聲的手
勢,話說的也一樣。

  「那也……」男人試圖說明一點什麽。

  「看見我們是不是很高興呀?」喃喃「唱」。

  「怎麽?不高興呀!小喃,去叫李姨。」呢呢「和」。

  「不不、不是的。我是……」男人可以殺神斬佛,但是妖女,他一點也……

  「不是呀!我還以為妳……」喃喃繼續「唱」著。

  可……是呀,呢呢哪去了?

  她已經鑽進了男人的被窩,扒去了他的遮羞布。「妹妹,妳看。」鑽進去的
呢子,很快就掀開被子出來了。

  「是嗎?嘻嘻……」

  「是的!妳看它軟……還肉的……」兩個小家伙好奇的趴在男人的胯間,翻
看著,交流著。

  『該來的,總歸是要來的!』男人放開心懷,下腹用力,「啪!」的一聲脆
響,騰起的火龍打在小女的臉上。

  「妳?!……」被打的小女驚怒的舉起手來,可落下時卻是……「妳個壞家
伙!……妳……」

  「嘻嘻……疼不疼……」

  「討厭!妳。想啊?妳自己試試不就……」

  兩個小家伙揉捏了一會兒,其中的一個把它含在了嘴裏。男人沒有象上次那
樣去揉摸另一個,而是把她抱到自己的身上,讓她跨跪在自己的頸間。深深的吸
上一口氣,男人伸出粗大舌頭,舔在了不知何時就已經光光的嫩溪。開始,頭上
的小女抖了幾下,可一會兒她就……

  嫩嫩的吟聲,飄飄的在靜夜裏。男人很習慣的用……不過,這次是他穿了兩
天的褲頭,塞在小女的嘴裏,而塞完的手,順勢落在了那雙小小的鴿乳上……

  十幾分鐘後,人生第一次潮動的小女回過氣來,她熱熱的在給她帶來無比享
受的男人的大嘴上親著、吻著……

  「謝謝……」一臉滿足的小女拍拍男人的臉,轉身去替另一個……

  另一個也快要……她已經開始在男人的頭上、臉上亂抓了。

  『不對!』男人在心裏大叫一聲,他那正在鴿乳上流連的手猛的向下,他一
下按住了衝天的火龍——原來,本來在吃棒棒的小女,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爬了
上來,她正試著用她嬌嬌的小洞來吃下男人的……

  這才真的是冷汗呀!

  男人……

  勸了,哄了,騙了,嚇了……

  男人用盡了手段,小女才放棄了嘗試,乖乖的吃起了棒棒……


          第十五節  印象(被扣開的窗)

  男人把舌頭又卷成了小筒,慢慢而小心的伸進那嫩嫩的小洞,舌頭上立刻傳
來洞壁上痙孿的擠壓。隨著它不斷的深入,小小的洞裏流出的春水到著實讓男人
吃驚。他所經歷的女人好象還可以吧,但水量如此豐富的還真是不多!

  心中感慨的男人在那幼幼的嫩膜上輕觸了幾下,從小洞裏退出來的舌頭,很
快找上了小女人的豆豆,沒過多一會兒,這個也……

  『換了三次了吧?』男人在心裏輕輕的嘆了一聲。今天,被兩個小女人又驚
又嚇的他太想早早……因為兩個小女,在不止一次經歷了人生的第一個高潮後,
早就筋疲力盡,看著她倆那來來回回辛苦的樣子,男人好不心疼。他想叫她們停
下來,可是執著不衹是大人才有的,小小的女人也……

  辛苦的回報是,男人又是心疼、又是暢快的噴射,可是還沒有等到他衷心謝
意,小女人們已臉上帶著疲憊和滿意的笑容,香甜的睡去……

  心裏又痛又憐,還有……

  男人為兩個小家伙蓋好被子,在兩個小女人的臉上親了又親,他躺在一邊想
起了心事……

  『這樣下去是不行的!……她們們還太小了,這樣,她們的一生就……雖然
這很是……但決不能……我喜歡她們,也可以說是愛吧。所以必須得想個辦法!
可這兩個小魔女!怎麽辦呢?……對對……轉移她們的注意力……再這樣……哈
哈……我就……』竊喜的男人……

  給兩個小東西輕輕穿上小背心,套上小褲頭,親了又親的把兩個小東西放回
她們自己的房間。男人沒了心事,覺來的也快……

  早晨,男人又是一身的汗水,母親又遞過了毛巾……

  直到吃早飯的時候,兩個累了半夜的小女人才姍姍而起,她們給滿臉關切的
男人兩個大大的白眼之後,就一起去了衛生間洗洗漱漱起來。

  早餐的牛奶喝去了一半,小女女們一起抬頭,坐左邊的:「阿姨,我……」
小臉滿是嚴肅。

  「什麽事?」阿姨好關心的……而男人更是……

  「阿姨,我……」右邊的語氣和表情也一模一樣。

  「怎麽啦?妳們……」阿姨已經走了過去。

  「李姨,我們……我……」兩小期期艾艾的……

  「乖,有什麽不能和阿姨說嗎?阿姨給妳們……」阿姨撫著小女女的頭,語
氣輕柔而充滿誘惑。

  坐在對面的男人感到自己的心在往下沉,端著茶碗的手也……茶水也就輕輕
的撒出了一點……

  「阿姨,昨天晚上……」

  小女一無反顧的語音飄來,男人已經大腦全是空白!

  「嘻嘻,妳們看……嘻嘻,妳們看平哥哥!」一個小女人發現了新大陸。

  「不會吧?」另一個小女人已經跳著腳的來到了在深淵裏徘徊的男人身邊。

  「是不是我們晚上夢到了大灰狼,就把妳嚇成了這樣?」嘻笑的小女人,好
奇和幸災樂禍的問著一臉茫然的男人。

  「夢?大灰狼!?」顧不得想明白前因後果的男人,已經手忙腳亂的開始對
付那喝了自己一褲子的茶水。

  「哈哈……」男人引來了滿屋子的笑聲。

  「還不快去換了。」母親笑嗔著斥退了不爭氣的兒子。

  「哈哈……」笑,在男人的身後又再傳來。

  『笑吧!能把歡笑給妳們,是我一生的……』

  原來,兩個魔女在和阿姨講,昨天的晚上,她們倆一起做了個一樣的夢。那
就是一條大灰狼。可誰知道,這也會把心中有鬼的……嚇得……!如果是尿褲子
會不會也不奇怪?可誰又知道她們是不是故意的呢!

  上午十時十分,家裏的電話鈴聲響起。

  「喂……」母親接起了電話。「對,是我……啊……妳……啊……是嗎?好
好,謝謝妳了!這太感謝妳……妳……啊,妳一會兒給送來?不用不用,還是我
去妳那拿……啊,是……那好吧。妳送……那一會兒見。好的,一會兒見!」

  放下電話的母親急不可待的,「小平!妳來一下。」

  男人應聲出來,身後還跟著兩條小屁蟲。

  「妳的工作安排好了,一會兒就把通知送來了。」母親的興奮……

  「太好了?是安排在什麽單位了?」嘴快、又永不會寂寞的小女人一下子就
插住了男人張開的嘴。

  「是呀!……」另一個也跳著衝在男人的前面。

  「是到派出所工作!妳們的平哥哥要當警察嘍!」母親有些自豪的……

  『警察!』男人也自得的……可面前卻是,兩條因為鄙視而長長吐出的小粉
舌。

  門鈴迎進了在十幾分鐘後到來的和平叔叔。男人的興奮也隨著他的到來,不
知飄到哪去了。一陣客套後,男人拿著民政局的通知回了自己房間,他身後又是
那兩條快樂的小尾巴。

  「哈哈……」和平叔叔很是男人味的,又分外爽朗的笑。

  「嘻嘻……」母親銀鈴般的倩語鶯聲。

  一個多小時裏,熬得臥室裏支著耳朵的男人象過了幾十年。

  「哈哈……我還有事……」

  福音終于穿過半掩的門,男人也長長的出了口氣。

  「這個家伙真是討……」

  「就是我也不喜……」

  同一戰線的好象還不僅是男人自己。

  『我也不寂寞呀!』找到知音的男人……

  「切——」拉長了的女音頂頂的刺來。「有人都快氣死了吔!」

  「就是,妳瞧那臉!妳吃了幾百個苦瓜了呀?」小女憤憤著剛才失魂已久的
男人。

  「嘿嘿……」重拾自信的男人,『我象警察嗎?』不過,這一句他是在心裏
問自己的。

  有一些職業,在我們普通人的眼裏滿是神秘。從影視、書籍與傳記裏,它們
被蒙上了看不透的面紗。真正的會是什麽樣子呢?今天有些激動的我,站在這扇
門前,從那已經敞開的窗子裏,我依晰的看到了……

  今天的感覺,在過去了許多歲月後,我問自己,如果重新來過,妳,是否還
會繼續今天的選擇?妳,是否還有今天的心情?

  ……

  四大黑——公檢法、國地稅、學校老師、黑社會!


              第十六節 轉移

  下午母親去了單位,家裏是男人和兩個惡魔。雖然在昨天男人已經想好了對
付魔鬼的法寶,但事到臨頭,男人又……

  唉——不管怎麽樣,不試試怎能知道結果。

  男人……

  他拿出筆墨,在桌子上把帶有暗格的紙鋪開,沾飽墨的筆在紙上飄動起來。
兩個在裏屋咬了半天耳朵的小鬼出來了,可她們對著的是男人無比專注的臉。回
家後就沒有拿過筆的男人,已經投入到一種情緒裏,此時的他好象回到了年少時
光,那個細細的葦杆、那個四方的沙盤,還有一個老人慈愛的目光……

  他忘記了剛才的目的,忘記了自己,那溫情的記憶,在他游動的筆端完全展
開——端莊秀雅的小楷,慢慢落滿那童年的記憶。

  而兩個小女,被男人身上散發的氣韻所吸引,此時的男人和以往的他有太多
的不同。他現在的臉上有虔誠的莊重,有思唸的幸福,有……那裏有更多她們現
在還讀不懂的……

  然而,這並不妨礙她們心靈深處的震撼,小小的她們在不知不覺中也投入了
進去,她們的目光從男人的臉上,到落滿記憶的紙,沉默中,是心的體會……

  「吁——」住筆的男人一吐胸中暢然之氣。而眼前的兩個小東西卻……

  看著她倆的樣子,男人一陣竊喜——有門了!那今後可就……

  「咳……」男人小心的弄出一點動靜。

  兩個小人慢慢的收回目光,其中的一個,「這寫的是什麽?」

  「《三字經》。」男人簡短的。

  「那為什麽要豎著寫?」對視了一下,另一個問道。

  「啊……那是……」男人仔細的講了起來。他告訴她們,我們的先人在他們
當時的書寫格式和閱讀方法……

  講解了一會兒,兩個小女衹是似懂非懂的點著頭。

  「妳們幾歲了?」一副大人模樣的男人。

  「妳記住!」小女異常嚴肅的看著男人,「以後不要隨便問女孩子的年齡!
但現在我可以告訴妳——我和姐姐都十一歲了。」

  「十一了?」男人驚訝的。

  「切——」兩個全是『妳少見多怪』的樣子。

  「媽媽說了,我們是屬於晚發育的,妳別看我們個子不是同學裏最高的,可
是我們懂得……」

  另一個從『懂』字那截斷了發言,「妳別這樣小看人,我們以後會長大的!
我們也不用長的太高,就象斯琴阿姨那樣就行了。」

  好象什麽都那麽輕鬆的——不是同學裏最高的,那是不是最矮的?什麽懂得
的多?我看是……該懂的不懂,不該知道的卻……斯琴阿姨那麽高,切——妳知
道那是多少嗎?那要一米七多吧,就是比我也……哼!就妳們還想……

  可是不管心裏怎麽想,說的嘛……

  「妳們上幾年級了?」男人。

  「四年級!」一個很幹脆。

  「要不是生日小,今年我們就該五年級了!」另一個有些驕傲的補充著。

  「就是嘛!要按周歲的話,和我們一樣的現在才上二年級!」為了解釋的更
清楚些。

  「是嗎?」被「奇跡」驚著的男人有些誇張的……「妳們真了不起!」

  「也沒什麽嘛!」聲音小了許多的兩個小女,謙謙的擰了幾擰。

  「妳們覺得吃力嗎?」男人還真有些關心了。

  「還行吧。」小女的回答很淡。

  「那成績還?……」男人……

  又是四衹小目的對視後,「也就是前一、二名吧。」很輕的聲音,可怎麽也
掩不住那一絲的驕傲。

  「是嗎?」男人又驚得……

  「停停、停!」一個小女人大叫著打斷男人的感慨。

  「平哥哥,我求妳別這樣了。我好冷啊!」另一個抱著雙臂,渾身顫抖的小
女一臉哀求的看著男人。

  「啊……嘿嘿……」馬屁要拍得時有新意,要不就會……

  「平哥哥,《三字經》是幹什麽用的?」小女自己轉入了正題。

  「這是過去的小朋友入學後,開篇學的第一課。」男人解釋著。

  「是嗎?」好奇的小女們拿起了紙……沒有標點符號,很優秀的小女們下不
了口了。

  「過去的文章都是這樣的。」男人的專長開始發揮了。

  「閱讀古文,除了認字之外,還必須會斷句,也就是俗稱的『識文斷字』。
妳們看,它是這樣讀的:人之出……其實,它可不光是朗朗上口。妳們看,它裏
面還有許多故事。象昔孟母……它講的是……還有融四歲……講的是……另外,
它還包括一些日常的各類知識。妳象『三光』……這……是說……稻、粱、菽,
是說……而這些是說那時候孩子們要學的……」

  「哇!這麽多呀!」兩女驚嘆了。

  「是的。那時的孩子,到妳們這麽大的時候,要完全背誦的文章大約有四百
篇,約有八到十萬字左右。」

  「什麽!不可……」兩女的眼睛更大了。

  「這還衹是一般人家的孩子,如果是有條件的,詩詞怕也要背到八百首以後
了。」男人話裏露出了些許回憶,但口氣卻不容質疑。

  兩個有些呆的小女。

  男人繼續著……

  在這之後是《論語》、一萬五千九百……再到典、謨、訓……詩、書、禮、
易……二十四史、諸子百家,天文地理……

  男人講了快一個鐘頭,小女的一點點的驕傲也就煙消雲散了。

  不過,有女好強!

  「妳說的這些妳都學過嗎?」小女問道。

  「差不多吧。」男人回答著。

  「妳學的這些書還在嗎?」小女接著。

  「還有一些。」男人說著,進去拿出一摞。

  兩小女翻了翻,「還有嗎?」

  「有。」男人這次拿了個大箱子。

  飛快的,一個小女從中抽了一本。「大……學。」

  很顯然,繁體字認的有些……

  「它的第一章是……」小女翻開後的第一句。

  「考我呀!」男人在心裏……「大學的開篇是……」抑仰頓挫中男人就順下
了幾十個字。

  「妳慢一點!」有些跟不上的小女提醒著。

  「啊……」

  男人慢了。女人一字字的對著。雖然也能認識幾個,可太多的不……還有,
他是不是在……?但每個她認識的,男人都是一字不差。

  「那,這個。」另一個小女……

  「《南華經》。」男人又……

  左試右考,最後居然是《左傳》中的《人物記·項羽本記》。男人依舊大致
的……

  「除了最後這本,那些,我在上初中的時候就背過了。」男人的口氣真的很
淡。

  「那……」小女人們有些垂頭喪氣了。

  時機差不多了,男人,「其實象妳們這麽聰明,衹要……」

  「切——」小女不忿了。

  「會背這有什麽了不起。它有用嗎?妳不覺得這些都過時了嗎?!」被壓制
後的反擊。

  「我不是讓妳們象我一樣去把這些都背下來。我想告訴妳們的是,和很早以
前相比,在學習上,妳們還不是最好的。這些也不能用過時來形容。妳們想過沒
有,如果妳們長大了,妳們的孩子會問妳,我們的先人給我留下了什麽?妳們會
怎麽說?」不管她倆是不是能聽懂,男人就是忍不住要說。

  「妳不用那麽凶吧?我們欠妳多少錢?」小女洶洶。

  「沒……不……我……」男人……

  「切——」又是兩女的合奏。

  「妳能不能教我們點別的?」小女們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別的?」要失敗的男人真是……

  「瞧妳那樣!」再一次貶貶男人。

  「先教我們練字吧。」手快的一個,已經抓起了筆。

  「這樣不對。應該是……哎……對對。就這樣。」

  「看,『點』是這樣下筆的……來,試一下……」

  「嗯……寫的都很好。」

  ……

  「明確一點,到底誰的好?!」左面的態度很認真。

  「呵呵……都好……都……」男人想左右逢源。

  「誰好就是誰好,咋了,說了還能吃了妳?!」右邊的也一絲不苟。

  「這……」男人為難的……

  「妳快一點行不行?!」再要好的女人,比一下是……雙胞胎也不例外。

  「是是……可是妳們才剛開始練,怎麽也沒法比……」男人打個馬虎之後,
「要不這樣吧,妳們練過一段時間後再說。到時候不光是誰的更好了,我還有獎
的噢!」

  最想的終於出口了!

  「那好,就這樣了。不過,妳有什麽獎個我們?」同意的小女又找到了新的
目標。

  「嘿嘿……現在不能說,那要保密的。」男人躲閃著。

  「保妳個大頭鬼,今天妳要不說的話……嘿!嘿嘿!妳看著辦吧。」小女才
不吃這一套。

  「好好,我說……」男人趴在兩衹小耳朵的中間……

  「妳要死呀!」一聲尖叫之後,小女人追著男人打了起來。

  ……


          第十七節  戰友(脫去軍裝後)

  鈴……電話的鈴聲響起。

  「喂?……」手快的毛呢接了起來。

  「找妳的!」小女把話筒遞給隨後跟過來的男人。

  「找我的?」男人一臉疑惑的接過了話筒。

  「是平子嗎?……」一個有些興奮的聲音從話筒裏傳出。

  「是我……」男人應著。

  放下電話,男人在心裏暗自想著,自己回來的事可是誰也沒告訴的。他們怎
麽就?搖搖頭,男人的目光落在了兩個小女的身上。對,就這麽辦!主意一定,
男人……

  他看了下表,還不到十一點。進了廚房,給母親把中午的飯菜都弄好了,放
到電飯鍋裏,打上保溫後,男人……

  「呢、喃,妳倆來一下。」一邊洗著手,男人招呼著。

  「什麽事?」很怕天下沒事的兩個小女人立刻就圍了過來。

  「今天中午我們不在家吃了。」男人提出了建議。

  「為什麽?」又是快嘴……

  「是不是妳要請客?」另一個好象也……

  「不是。」男人想說明一下。

  「切——妳不請,說什麽說!」異口同聲的女人,男人經常是話說一半。

  「是有人請我們。」稍一停頓的間隙,男人趕快把話接上。

  「真的?」一個……

  「是誰?我們認識嗎?「另一個……

  「真的!」男人趕緊保證。「是誰嗎?到了妳們就知道了。」男人留下了懸
唸。

  「那……」小女們依舊還……

  「我們得快一點了。要不會遲到了。」男人催促著,拉著兩個小家伙進了裏
屋。

  「先把衣服換了。」男人多少有了點霸氣,並拿出了母親昨晚給兩個小女帶
回來的衣服。

  昨天晚上,母親回來的很晚,兩個小女人已經睡了,所以還不知道。而男人
也是臨時起意……

  「呀!」美麗對女人的吸引力好象更大,一聲驚訝之後,男人手裏的衣服已
經全都易主了。

  左看右比了半天,兩個小女人一起看著面前的男人。「請妳出去!」

  「我……」男人還想……

  「去去,我們要換衣服了,妳在這裏算怎麽一回事!」不又分說,男人就被
請了出來。

  『妳倆我哪沒見過啊,還……再說摸都摸過無數……還……哼!』男人心裏
不平的厲害。

  「妳進來!」還沒等男人再找點幹的,女人就又發來了命令。

  『這麽快?』男人在心裏嘀咕著,走了進去。

  屋裏,兩個小女人——粉紅色的蒙古袍拿在手裏,可是,那卻不是誰都能穿
好的。看明白發生了什麽。「怎麽啦?」男人明知故問。

  「這……」袍子在手裏一抖,可話卻是第一次沒說完整。

  「啊……」男人打了個官腔。

  「要說就快點!不想說我們就不穿了,妳也別想我們跟妳去這去那的。妳以
為我們稀罕啊?」小女人深深的教育了有些張狂的……

  「啊……」男人轉折了一下,「要穿它吧,得把妳們現在穿的都脫了。」說
完,小心翼翼的……

  「是嗎?」小女人將信將疑的。

  「是的,是的,要穿……」男人趕緊的。

  「就算吧。」小女人相互看了看,開始……

  上衣……上面衹剩背心了;下面……褲子、毛褲……就剩下小小的……

  「這個用不用也……」一個用手拽著小內褲,一個用手撩起了背心,兩個小
女齊聲問道。

  「是是……」目不轉睛的男人連聲點頭。

  「是妳個鬼呀!」怒叱聲裏,從兩女手裏飛出了毛毛熊和小枕頭,男人則雙
手抱頭。

  「色狼!」更大雨向男人飛來……

  「呀!……」在一個小女的尖叫聲裏,衝破暴風雨的男人已經把她按在了床
上。小褲頭也在被男人抓到的一瞬給拉了下來。

  男人把她的雙腿推過了胸,大嘴巴惡狠狠的映在小女嫩嫩的小仙女上。在小
女又拒又迎的掙扎裏,男人親了又親,舔了幾舔後,放開了她。另一個躲到了一
邊的小女也被男人抓了過來,在她的小嘴上吻了幾下,男人就放開了她。

  「不行!」一聲怒吼之後,「啊……」的又一聲驚叫。

  原來,被男人親了小仙女的女人,不忿男人衹是那樣幾下就放過了另一個。
於是她憤怒的扒下了另一個的小褲頭,把她按住後,「快來!」她急急的叫著男
人。

  「啊……哈哈……」男人勉為其難的,在另一個的小……

  一陣嘻嘻哈哈後,在男人的幫助下,小女們穿戴整齊。男人則細細的為她倆
梳起了頭……

  迎來一路的誇贊,笑語盈盈的他們來到了目的地——錫市草原飯店。二樓的
雅間裏,男人的戰友已經到了五、六個,一陣寒喧後,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兩個
小女人身上。

  「這是我的兩個妹妹。呢呢、喃喃。」男人介紹著,「今天家裏沒人,把她
倆自己放在家裏實在不放心,所以……妳們不知道……這兩個小東西……」

  男人大著嘴巴補充著,渾然不顧兩女人四目裏殺人的刀光。

  坐下後,男人依次向兩小……劉強、馮建國、哈斯、朝克圖、楊海。從劉強
開始,兩小就嬌嬌的笑容挂著,甜甜的「哥哥」叫著,那乖巧的樣子、楚楚的神
情——這是男人剛才說的魔女嗎?戰友們狐疑的目光從兩小的身上,不知道何時
已經轉到了男人的身上。

  服務員走了過來,給男人遞過了菜單。

  「說好的,一人點一個。我們已經點了,現在該妳了。」坐在男人對面的楊
海,向男人告知了今天的第一個規矩。

  「啊……」男人應了一聲,菜單隨手遞到兩小手裏。

  熟練的翻了會兒,兩小咬起耳朵。聲音不大,但大家都明白,是『妳想……
我要……』

  「兩個妹妹是稀客。妳倆想吃什麽就點,不要客氣。」說話的是劉強。

  「是呀……」除了男人,所有的人都同意。

  「那……」兩小『害羞』的、客氣地……

  「哎呀!和哥哥還……在坐的都是……妳們還……別客氣……想吃……」

  小女越是……男人們就越是……

  「那……」盛情難卻的小人兒怯怯的看著男人,而同時看著男人的,是五雙
睜大的眼睛。

  「想吃就……」男人順水推舟。

  「那就……」

  兩小剛一遲疑,又是一片……

  「紅燒牛蹄筋、烤羊腿!」千呼萬喚中,菜終於……

  「服務員!這倆菜要上的話,就放在我這兩個妹妹這,別人誰也不能動!」
更愛護祖國花朵的,才剛開始。

  正說著,雅間的門開了。鐵軍、劉愛國、李濤三個今天最後到的人也齊了。

  六十五度的草原白酒一次開了三瓶,約有八錢的杯子裏全都倒滿,戰友們舉
杯站起——為了今天的相聚,我們來……

  烈烈的酒,順著年輕的喉嚨傾瀉而下。而兩個舉著『牛奶大王』的小女卻瞪
大了眼睛。「草原上的螞蚱,仨仨地!」

  第一杯酒剛一入腹,新的提議就跟上了。

  三杯酒後,全體落座。「這裏我最大,就從我這開始了。」年紀最長的朝克
圖舉起了領酒的第一杯。

  等輪到兩個小妹舉杯領酒時,白酒已經開了第五瓶!可是此時的桌上,除了
酒杯和茶碗,菜就是涼的也還沒上。

  前三杯叫「空投」,即空腹喝的意思。後面的是每人領一杯,大家一起喝,
有幾個人就領幾杯。

  「菜來了。來,為了菜我們……」

  「為了……」

  酒開到七瓶後,戰友們仨、倆的聊了起來。而此時,男人才知道劉強已經分
到民政局工作,所有的戰友資料他全都知道。於是,今天他們這批戰友,衹要在
家的就都邀請到了。

  部隊上的一切,已經悄然淡去。如今他們談的最多的是,「妳想去哪?我要
去……」他們當中,除了最早到民政上班的劉強,就是哈斯和男人的安置有了著
落,其他人還都沒有……

  酒杯又舉了起來。可是,男人手裏卻……

  在大家詫異的眼神裏,扣住男人酒杯的小女,很不好意思的開口了:「其實
我哥哥最近吧……唉!怎麽說呢……就是一喝了酒,那毛病才叫……這次要不是
妳們戰友……家裏才不讓他來……沒辦法,就叫我們倆跟他來……好看著他……
不叫他……」

  一個的話音剛落……

  「他呀,一到這會兒是妳越不叫他……他就越要……」另一個在往男人家的
井裏扔完石頭後,一副哀求的樣子看著。

  「服務員!拿幾個雪碧來。」劉強按住掙扎不已、和想拼命為自己辯白的男
人,大喊了一聲。

  在所有戰友一致的「關懷」下,男人舉起了雪碧,555555555……

  三杯雪碧剛下去,兩個小女又和幾個挨著的哥哥們咬起了耳朵。在戰友們無
限「同情」的目光裏,一個小女拿起男人放在椅子背上的外套,「平哥哥,我們
回家吧。」那怯怯的神情,就象男人要……

  見此情景,男人熱情的戰友給男人拿衣的拿衣、勸解的勸解,不一會兒,他
們就把滿臉熱淚的男人送了出來。臨走還有人威脅男人,如果要對兩個這麽好的
妹妹不……那就叫他……

  許多年以後,還是男人朋友的戰友,不要說見到這兩個好妹妹,甚至衹要一
聽是她們的電話,「就說我不在!」——是他們所有人的共識。

  下午十三時四十分,男人和兩個唱著「我們勝利了」的小女人回到了家。

  ……


          第十八節  深刻(話不要亂說)

  涼涼的風吹走了淡淡的酒意。男人看著前面蹦蹦跳跳的兩個背影,他知道,
從此以後,他就走進了女人的地獄!

  到了家,兩個小女敲開門就竄了進去,隨手把男人關在了外面。左敲右扣了
好一陣,對自己所犯錯誤有了深刻認識的男人,坐到了樓道的臺階上。煙拿了出
來——已經開了封好幾天的煙,現在很幹了。苦笑的男人用唾液把煙輕輕的沾濕
一點,點燃後,準備深深的……

  一衹纖柔的手從後面伸了過來,剛送到嘴邊的煙就被沒收了。微微含笑的梅
玉看著回過頭的男人,「既然煙癮不大,就不要抽了!」說完,順手搶走了男人
手裏的打火機和兜裏剩下的煙。

  把手裏的東西扔進倒垃圾道,梅玉的手在男人笑得有些木的臉上,輕輕的拍
了拍,「進來吧。」她拉起男人的手。女人柔軟的手透著微微的溫熱,自然而然
的動作叫男人一陣迷失,

  這很象……

  男人向前一步,抓住女人另一衹手,他輕輕的貼在女人背後,「梅姐……」
男人在女人的耳邊柔柔的喚著。

  女人的身子先是一頓,隨著男人從耳邊撲來的熱氣,她的身子跟著又一僵。
此時,她暈暈的有些不能自己。

  男人鬆開女人的手,緊緊環住她柔軟的腰身,熱熱的唇從女人的耳墜、腮邊
緩緩滑過,輕輕的落在她的嘴角。失神的女人不自覺的半轉過頭,嬌嬌的與男人
吻在了一起……

  男人粗粗的舌頭挑開女人的雙唇,霸道的在她嬌小的嘴裏四處掃蕩,最後,
它與女人嫩嫩的香舌糾纏了一會兒後,把她吸進自己的嘴裏,深深的吸吮……

  女人醉了!男人如火的噴發引誘得她也投入了進來。男人嘴裏淡淡的酒氣,
隱隱的透出一絲香甜,那被他霸道的吸進嘴裏的舌頭,好象要把自己的心也拽出
來!女人緊緊的摟住了男人的脖子……

  蹋蹋……頭頂一陣高跟鞋的聲音傳來。

  「啊……」男人懷裏的女人低低的一聲驚叫,一把推開男人,沒了影。

  男人也醒了,可是,美女投懷的驕傲一點也沒有,他在心裏狠狠的扇了自己
一千個大嘴巴之後,猶猶豫豫的也跟了進去……

  關好門,男人悄悄的抬起眼角……

  「妳回來啦?」母親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回……回來……」男人緊緊的應著。

  梅玉——她已經象什麽都沒發生一樣的坐在母親的旁邊,優雅的端著茶杯,
輕輕的啜著。

  『這?……』女人的樣子把男人徹底打垮了。『早知道這樣,我還……我、
我就吻!吻她個……我就摸!摸她的……』心裏懊惱不已的男人,恨恨轉動的眼
角,狠狠的落在女人胸前那兩座高高的……

  而女人象是知道男人的意圖,輕輕一動,美好的背影盡展無疑。可殊不知,
男人那沒有得逞的眼角,卻順著女人玲瓏的身背直落在她翹挺的豐臀上。於是,
一個狠狠的唸頭在男人的心裏發了芽——也正是這樣,七竅玲瓏的女人在以後的
某一天裏,為此付出了兩天不能走路、睡覺還要趴著的代價!

  「和妳的戰友們見過面啦?」母親堵住了男人的思考。

  「見了……」男人應著。

  「妳去見戰友前喝酒了?」母親又問。

  「沒有——」男人拉長了聲音。「我自己從不……」男人想說的更清楚些。

  「那妳早上病了?」母親沒讓男人繼續說明,又跟著問了一句。

  「沒……」男人……

  「那妳是不是吃了什麽不該吃的藥?」又是一問。

  「沒……我……」覺出不對的男人想……

  「妳衹要回答『是』和『不是』,別的我們不聽!」母親嚴肅的告誡男人。

  「是是……」不明所以的男人連連點頭。

  「那妳是今天心情不好?」

  「不……」

  「那是有人惹著妳了?」

  「沒……」

  ……

  突的,問題停了。疲於應付的男人緩了一口氣。

  可接下來,母親……

  「妳是說,妳在走之前既沒有喝酒、也沒發病是吧?」

  「是……」

  「妳既沒吃錯藥、也沒人惹妳不高興,相反,妳的心情還不錯,是吧?」

  「是……」

  「什麽都不是、那妳今天發的哪門子瘋啊?」母親的聲音一下子高了八度。
「妳說呢、喃是兩個多麽好的孩子呀,妳卻當著妳的那些戰友的面那樣說她倆?
妳說她們小也就算了,妳千不該、萬不該說她們……」

  『她們小?我看她們呀……』心裏嘀咕。

  「人家那麽漂亮的小姑娘,妳怎麽能……?!妳說妳這樣做,叫我怎麽說妳
才好……」

  『漂亮?是很……可妖女不都……?!我怎能說嗎?』

  「錯了就是錯了,可妳為什麽還不承認!回來還不和人家一起走,叫人家兩
個小姑娘……」

  『是我不理她們,還是她們……?!連門都不讓……我……丟人的事,越少
人知道就越……』

  「妳錯沒錯?」

  『錯,我錯得……』

  「那我說妳對不對?」

  『怎麽能不對嘛!嗚嗚……』

  「就是!他剛才還說……」

  「他還……」不知道何時,兩個苦大仇深的小女站了出來,她們在已經五體
投地的男人身上,毫不留情的踏上了一萬衹腳!

  「嗚嗚……」男人痛哭流涕的……而女人們也口幹舌燥了。

  「認識了錯誤就好!以後妳要充分的吸取教訓,千萬不要……快給兩個妹妹
道歉!」母親結束了討伐,做了總結。

  大赦的男人趕緊……九十度的腰,深深的彎了三次……

  「妳看妳,惹了這麽大事,要不是……妳看,妳梅姨說了半天也渴了,她想
喝妳熬的奶茶,妳就快點……」母親恩典了一下兒子。

  男人無比沉痛的走向了廚房。

  『梅……我看還是叫「姐」更合適吧?她說……她剛才好象什麽也沒說吧?
她渴……我看是……再說,她剛才也不幫我說句話!哼!』

  『這個……不過,她的小嘴可真的……』

  心裏做事的男人,那恨恨的眼角又不自覺的落在女人的臀上……

     ***    ***    ***    ***

  晚飯過後,兩個小女又留了下來。

  男人從樓道裏推出自行車,他要送他心裏的梅姐姐回家。女人安安靜靜的坐
在後面,她衹是把手搭在男人的腰間,一路上一句話也沒說。

  到了女人的家門口,沉默的女人頭也不回的上了樓。樓道裏的燈壞了好幾天
了,女人摸著黑、用鑰匙打開了門。進了門的女人剛要關門,不知何時跟在她身
後的男人卻擠了進來。看清是男人的女人後退了一步,她站在黑暗裏,依舊一言
不發。

  男人關上門,定定的看著在黑暗裏盛開的「花」,被看得有些不自在的女人
剛要開口,男人已經一下子把她擁進懷裏,「梅姐——」男人深情的喚著。

  女人愣了一下,木木的站在那裏……

  男人喃喃的喚著,雙唇火熱的尋找著,剛剛要碰到女人的唇,女人卻「呀」
的一聲,象是想起什麽似的,猛的掙扎了起來。懷裏的女人烈烈的,象不肯馴服
的馬。

  男人無聲的笑了,他在烈馬背上的穴道,不輕不重的揉按了幾下,一陣酸麻
的感覺裏,馬兒失去了抵抗……

  男人把女人抱到床上,女人無力的掙扎,嘴裏費力的說著:「不——」

  男人的心一緊,如果女人堅決的……男人將放棄!

  「不是的……不是……」喃喃的女人已不再掙扎,她衹是不停的晃著自己的
頭。

  「什麽事,以後再說!」不知道為什麽會如此衝動的男人不計後果了。

  他把女人脫得衹剩下胸罩和內褲,自己則一絲不挂。他用雙手固定住女人來
回擺動的頭,在她的嘴上狠狠的吸吮。而女人衹是閉著眼睛,一動也不動。

  ……

  顧不了許多的男人,終於讓女人也一絲不挂了!

  ……

  在女人豐挺的雙乳上舔弄了一會兒,把兩衹櫻桃弄得又挺又硬後,男人把頭
伸進了女人的胯間,蛇一樣的在女人的溪谷裏來回的進、出著,不一會兒,女人
就春水長流了!

  男人伏身而上,勃起的火龍一下就盡根沒入。女人短促的「啊!」的叫了一
聲,小嘴就無力的半張在那了。男人吻上了半開的花瓣,在那因疼痛而幹涸的小
井裏渡進了綿綿的露水……

  「呵——」女人慢慢的適應了過來,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男人輕柔的抽動著,他的一衹手也在女人的蓓蕾上揉了起來……

  火龍被緊緊的包裹著,那細密的感覺叫男人不自覺的加快了速度,「唧唧」
的密集的聲響不斷傳來,女人溪谷裏已經漲滿了淫水,可是不管男人怎麽努力,
女人衹是拼命的搖著頭,就是一聲也不吭。用盡力氣的男人好不氣餒,但火龍的
速度卻越來越快……

  十幾分鐘後,身下的女人一陣抖動,兩衹微張開的眼睛無力的向上翻著。男
人把火龍深深的插入女人的子宮,慢慢的等待女人的恢復……

  女人又閉上了眼睛。男人把深入的火龍用力一拔,「啵」的一聲,裸露的火
龍在空氣裏跳動著……

  男人把女人翻轉了過來,讓她把後臀淫淫的翹起——沒有任何前奏,火龍就
在女人的一聲悶哼裏插了進去!

  男人讓火龍在女人的溪谷裏淺淺的進、出著,雙手從女人的腋下環過,十個
手指靈巧的握住女人的雙乳,在那上面盡情的把玩;男人撮起嘴唇,把舌頭微微
的露出一點,隨著火龍節奏的進出,在女人的背上不停的游移……

  『我的乳房好脹呀!他那該死的手太會弄了……哎呀!他又揉到我的心裏去
了……他舔的我好麻、好癢呀……那酥酥的感覺叫人渾身發抖……天哪!他又來
了……下面的……為什麽那麽淺啊?剛才那麽深、不是都……怎麽?小穴裏面好
難過啊!他怎麽還不……我要……不!不不……這個小流氓,死色鬼!我決不屈
服!決不……』

  『啊!這一下好深呀!太舒……怎麽就一下啊?我……李——平——妳個王
八蛋!妳這麽折磨人,妳不得好死呀妳!我……我……不、我不……哎呀!我的
奶奶怎麽這麽脹呀!噢噢……我的身上酥死了!不得了了……我的小穴癢死了!
我……受不了啦……我真的……』

  女人豐滿的臀輕輕的迎合了起來。感覺到的男人在幾次淺淺的之後,雙手把
女人的乳房扣死,下體猛的一個前衝……

  「啊——」女人長長的叫出聲來。

  火龍深深的貫入了女人的子宮。女人還沒回過味來,男人有如暴雨般的衝擊
就接踵而來……

  「啊——啊啊……啊……」太久的期盼讓女人盡情的叫了起來。

  「告訴我!妳想要!」男人霸道的話在女人身後響起。

  「不……我……不……」

  「要不要?……要不要!」男人猛猛的……

  「啊啊……不……要!我要……」

  「要什麽?」問著,用力著。「告訴我!妳要什麽?」

  「哦……哦哦……我……要……」女人狂擺著屁股。

  「我要妳幹我!我要大肉棒!」女人嘶喊著埋下了頭。

  「我……要大……肉棒……幹……幹我……」最後,女人已經語不成聲了。

  「好!我幹!幹!幹!幹死妳——」男人瘋了一樣……

  太過激烈的刺激,讓女人還沒堅持到二百多個衝擊就收緊了花徑,她那劇烈
後座的臀差一點兒就把男人撞飛了。受到衝擊的男人趕緊用手按住女人的屁蛋,
狂熱的衝了十幾次後,在女人的小穴開始猙獰時,他緊緊的抱住了女人。女人顫
抖著半直起身子,反過來的手在男人的頭上胡亂的抓著,扯著……

  一會兒,她又軟軟的趴了下去……

  男人把女人放平,沒有發射的肉棒又插了進去。他親吻著夢一樣的女人,給
她高潮後最深的愛撫。女人有一下、沒一下的回應著……

  女人又有了點力氣,而男人的挑逗也就接踵而至了。才是幾個敏感區域的愛
撫,女人就扭了起來……

  幾個深打之後,男人停住了!

  女人不解的睜開了眼睛,面對的是男人壞壞的笑。還沒等她怎麽樣,男人已
經抱著她來了一個高難度的翻轉——女人跪伏在男人的身上,而那衝天的火龍還
牢牢的插在裏面……

  羞死了!第一次有這種嘗試的女人,把臉往男人的胸上一貼,做起了駝鳥。

  男人笑著,他扶著女人纖細的腰,一上、一下的動了起來……

  情火中燃燒的女人,沒幾下就忘了什麽是羞。本能與天性,她自己很快就找
到了感覺,無比快樂的去尋找那激情的天空……

  女人又一次到了頂峰,她在男人的肩上留下了深深的血齒印。而男人則在錐
心的感覺裏,把慾望盡情的射進了女人那醉人子宮……

  女人沒有下來,她趴在男人的身上,和他算著強姦要受到什麽懲罰!男人小
心的與法官講著條件,也不管身上被開了多少朵艷艷的「梅花」——但是,當情
又濃起時,這筆賬又有誰能夠算清?!

  不知道。

  衹是,男人是什麽時候回家的呢?

  ……


          第十九節  真實(踏出第一步)

***********************************
  在有一天自己也想寫點什麽的時候,沒做什麽準備就開始了。到底要寫出點
什麽,我也不知道。我衹是想把自己身邊的一些事寫出來,告訴對這個故事還感
興趣的人,在我們草原上……

  我是第一次在寫,可以說連打字都不會,衹好邊寫邊學。還好,一上手時就
用了「雙拼」,每分鐘二、三十個字的,感覺衹是好累!

  這裏所有的情節都是想到哪了就寫了,還好,許多東西印得很深,所以還不
是太費力氣。

  但有時我也會坐到電腦前,為這章該是什麽題目發上好一會兒愁。至于內容
嘛,雖然大部分是自己的體驗,但下一章他還會幹什麽,我也不知道。衹是寫完
了就發了,沒時間修改,那也就錯字好多,常識性錯誤不斷。我很不好意思,但
誰讓是處男呢!時間長了,也就學得多了……

  有什麽意見,直接寫在書評裏就行了,另外順便告訴大家一件更丟人的事,
我申請了郵箱卻不會用,它給我最大的幫助就是,讓我注冊成了會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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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賬還沒有算清楚,很是勞累的梅玉就睡著了。男人安頓好她,穿好衣服悄悄
的離去了。

  在回家的路上,男人不由得想起臨出家門時,自己和母親說的話,他跟母親
說自己有事,送完梅玉要晚回來一會兒。其實男人根本就沒什麽事,可為什麽要
那麽說,男人自己也不明白。至于剛才發生的一切,那純屬臨時起意,男人自己
到現在還在夢裏。明天會是怎樣的一番情景,男人心裏也是很沒底。

  『算啦,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放下心事的男人一抬頭,已經到了自家的
樓下。

  輕手輕腳的打開家門。賊總是心虛的,要在別人還不知道的時候……

  「怎麽這麽晚?」母親的疑問從已經拉開自己房間的男人背後傳來。

  男人的身子一頓,他轉回身,迎著半倚著門的母親走了過去,在母親詫異的
眼神裏,男人在母親的肩上拍了拍,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他這是什麽意思?是說以後不了、還是……?這個死小子!就這麽一下就
算完了?他還沒說呢!這……不行!我……可是,我剛才為什麽沒……我很相信
他嗎?不不!我一定要……可……看來衹好是明天了。』

  又氣又恨、也很無奈的女人,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到床上的。那是什麽時
候睡著的呢?也不知道。

  自以為得計的男人剛躺下不久,兩個幽靈就溜了進來。滿腔憤恨的她們可不
象母親那麽好對付。雖然她們還不知道去質問男人身上哪來的那熟悉的味道,但
她們卻讓剛剛已經射過三次的男人,狠狠的又噴了兩次後,才開始嚴肅的拷問。

  男人……

  手腳都軟得拿不起來的男人,強打精神,一遍又一遍的編著同樣的……

  男人又準時的醒來,可是他馬上就昏了過去——毛呢?!這個上次就嘗試要
吃下男人的……的她,這次已經把它變成了現實!

  男人在心裏哭泣著,『我不是已經那個五次了嗎?怎麽還能……我不是已經
累得……它是什麽時候又……』

  男人面對現實了……

  很顯然,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女人,在經歷了千辛萬苦的努力後,才把
男人的肉……吃下了,盡管僅僅衹是它的一個頭。可是,那痛苦的滋味讓她沒能
夠繼續下去,她就這樣趴在男人的身上,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男人不知自己是個怎樣的心情,他現在能做的,衹是愛憐的抱著這個被好奇
心差一點兒就害死的小女人,慢慢的把她的身子翻轉了過來。他小心翼翼的拔出
了……而小女人的那個,卻因為被巨大撐了太長的時間,沒有馬上的閉合回去。

  男人心痛的不知怎麽辦才好,他能做的就是用自己的舌頭去輕輕的愛撫,那
血的腥甜和淡淡的騷味,叫男人……

  他拼命的壓住自己,看著那個細洞的兩扇小門慢慢的合回。他在兩個小女的
臉上親了親,把她們抱回了她們的房間……

  男人的晨練要結束時,母親也黑著眼圈起來了。她照例給兒子遞上毛巾,可
昨晚上的決心,卻在兒子滿身的汗水裏煙消雲散了。「我再睡一會兒。」母親在
一個又一個的哈欠聲裏,丟下一句話後,就又回去找周公了。

     ***    ***    ***    ***

  八點鐘以後,家裏衹剩下男人和兩個至今睡著沒起的小女人。電話的鈴聲響
了,男人拿起話筒,可是那一端卻久久沒有聲音傳來。男人知道了是誰!

  「妳……睡的好嗎?「男人的問候。

  在短暫的沉默後……

  「妳個死小鬼!」女人的嗔罵恨恨的傳來。

  跟著,電話裏就剩下嘟嘟的聲響……

  男人笑了笑,也挂了。

  梅玉早上醒來,本來緊緊抱著男人的手,卻是和枕頭在一起,男人已經……

  女人恨恨的罵著,可是自己那名存實亡的婚姻,卻在此時隱隱的扎得她一陣
心痛!在沒有一個明確的結果之前,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都衹是個……

  『還是先忘了它吧!』女人在心裏有了決定。

  可在洗梳完了,神差鬼使就撥了……電話中簡簡單單的問候,女人卻聽出這
裏面包含有多少。罵過了,心裏卻是……

  『那個聲音……唉——』女人嘆著,懶懶散散的。

  「死——平子!」小女的怒罵在快到中午的時候從臥室裏炸響。

  男人趕緊就……

  打了……罵了……一千個白眼……小解——抱著去……擦幹了,在雪雪的呼
痛聲裏,男人還要小小的吹吹……穿好了……我走路……

  沒辦法,男人從她洗梳開使,女人就一直挂在男人的身上。

  而另一個則是——恨恨的在男人身上用三根手指,不停的……一百八十度、
三百六十度……或者……

  熬!……

  一天的時間象是……!

     ***    ***    ***    ***

  天又亮了,男人的生活也要有了新的開始。今天,他要去單位報到了,這一
天離九零年的春節還有十七天。

  早早的,家裏就來了很多人。最叫男人意外的是,老莫和叢彩虹也來了。看
著老莫還不是很利落的腿,男人覺得自己太……

  還好,沒什麽人會和孩子計較的……

  說說笑笑、叮叮囑囑……

  男人和老莫又是用眼神無奈的交流:

  ——『妳還好嗎?』

  ——『我,還行!小家伙,好好幹!』

  終于!在男人精心的尋找下,梅玉自己被男人堵在了臥室裏。沒說什麽,男
人把她抱進懷裏——快而烈的吻,忙而不亂的摸,從堅挺到溪谷,最後是豐豐而
扭動的臀。

  「我愛妳!」惡狠狠的又把女人的嘴親了一下,男人霸道的說了一句,就轉
身出去了。

  女人好不……可心裏亂亂的她又能……?!

     ***    ***    ***    ***

  一排、六間的平房,就是我們小小的派出所的所在地。所長——劉勝利;副
所——雙全;指導員——哈斯巴根。三個管片:孟根、小亮、王長春。李強負責
一般的刑事;許小霞(女,四十一歲)——內勤;張華(女,二十六歲)——戶
籍;加上今天來報到的李平,全所共有十人。

  副所依次的為大家做了介紹,新舊同事之間難免鼓勵與學習一番,最後,劉
所總結,叫李強帶著李平,先熟悉一下所裏的工作,具體的安排等以後再說……

  男人和李強來到了他的辦公室,李強指著空著的一張桌子,告訴他,那裏將
是他在今後為之而發奮的地方。隨後,他交代了幾句,就把一本內部條例交給了
男人。「看看吧。」淡淡的話音一落,李強就失蹤了。

  這一天裏,男人和一本條例呆在了一起……

  
          第二十節  閑適(前後的不同)

  「小李,妳去把走廊裏宣傳欄上的內容換一下。」副所粗粗的嗓音遠遠的傳
來。

  「哎。」答應著,李平拿著水彩和板擦走了出來。

  「小李,妳忙完了去寫一份所裏今年的思想政治工作總結,局裏後天就要。
材料我給妳放到桌子上了,妳參考一下,有不明白的問我就行了。」指導員叮囑
完,屋裏就剩下還在洗手的男人。

  『工作總結……資料……有去年的……有今年的幾個文件……總結——就是
把今年的事用去年的話一套……我們的黨的正確領導……我們所認真的貫徹……
堅決的執行……我們……』

  五、六千字的洋洋灑灑,在當天的下午交的指導員的手裏。

  「不錯……很好!」指導員衹是看了看字數,內容嘛……就把材料一裝,匆
匆的去了。

  男人已經見怪不怪了。因為在部隊時,寫了一手好字的男人,每年都要勉為
其難的……

  「平子。」許大姐喊住了正往自己辦公室裏走著的男人。

  「許姐,什麽事?」

  和幾個歲數較小的小鬼一樣,許姐——男人也叫的很順口了。

  「明天局裏有個會,劉所叫妳去參加。」許姐傳達著領導的指示。

  「哎。」男人淡淡的應著。

  「別忘了做會議記錄,回來還要……」許姐的話又從男人的身後傳來。

  第二天下午,男人發呆的看著窗外樹上蹦蹦跳跳的麻雀,『警察……每天要
做點什麽?』男人有些茫然。

  來了已經一個星期了,自己每天所經歷的一切,和……是呀,影視上的警察
好象都很忙……就象天下壞人都聚集到了一起……可是這裏……有人報過案嗎?
隱隱的好象聽到過……可又沒什麽動靜了。壞人嘛?在留滯室裏關過幾個。那是
幾個因為打架而到這裏來的,可是他們在那個裝著鐵柵欄的房間裏,就象在自己
家裏一樣。他們嘻嘻哈哈,抽煙嘮嗑……晚上進來,上午就……

  「還不走?」門外有人喊著。

  男人醒了,所裏已經人靜空空的了。明天是周末,還不到下午四時,這裏就
剩下自己和看門的了。

  男人收拾好東西,也……

  家裏,母親和金花已經聊的熱火朝天的了。

  「妳們?……」以為回來很早的男人,雙眼了多了問號。

  「行政單位都這樣。」看懂兒子意思的母親淡淡的,解決了兒子的問題。

  「啊……金姨來了。」男人打了個招呼,進去換衣服了。

  「換完了燒點茶。」母親的話追著兒子的背影。

  『都一樣是什麽意思?』男人一邊和茶水較著勁,一邊苦思的搖頭。『是每
天的無所適事,還是遲到早退?還是?……』

  沒等到想出個結果,茶就好了。

  「慢慢就習慣了。」聊著很熱的母親,轉過頭安慰了一下擰著眉頭的兒子。

  「是呀……」金花也言傳身教起來。

  結論很簡單!星期一、二,人來人去,兩天一過,待見不見;星期四、五,
上天入地。

  『這是說,去某個地方辦事,要在星期一、二。過了這兩天,就……比如說
今天:早上,男人的所裏衹在九點之前有幾個人……下午就好象……』男人想了
半天,『還有誰來?』

  男人轉過點彎了。

  『這就象在部隊,新兵三個月,那才叫個……可一下到連隊裏,頭一年還隔
三差五的,第二年就帶幹不幹了。當老兵了,如果妳想,新兵會連妳的褲頭都洗!
民間有個說法好象是:新婚頭年,拿屄當飯,一年之後,帶幹不幹,三年一過,
躲屄(避)逃難……哈哈……』

  「妳會殺羊嗎?」金花叫著心裏竊笑的男人。

  「啊……殺羊啊。會!」男人肯定了自己的技能。

  「那妳跟我去拿羊吧。」金花說著站了起來。

  「這……」男人看了看母親。

  「快點去吧。一會兒還有人來呢。」母親催促著。

  活羊是金花她們單位分的,每人一衹。金花是領導,多了一衹。兩衹羊被男
人利落的捆住四衹蹄子,一左、一右的挂在自行車的後架上。

  「走吧。」在一邊看著男人表演,卻什麽忙也不幫的女人,這會兒說話了。

  「哎。」應著的男人推著車子跟在後面。

  「這!……」左繞右拐了幾次之後,男人站在了自家的樓下。「妳把羊放下
來吧,我先上去說一聲。」女人說完就上去了。

  男人把鬆開蹄子的羊栓好了,母親和金花也從樓上下來了。

  「這羊……」母親看了後……

  「它倆能出七十斤肉!」男人滿自信的說道。

  「是嗎——?」兩個女人的話音拉的很長。

  「現在殺嗎?」好象沒聽出什麽的男人,在兩個女人的身後問道。

  「是。就……」兩個女人轉過身來,男人已經上了樓。

  一把四寸長的刀子,上身衹穿毛衣的男人,袖口已經卷起。

  「妳行嗎?」盡管看男人的樣子有些象個……可女人總是不太放心。

  「家裏有熱水嗎?」朝兩衹羊走去的男人所答非所問。

  「有。」女人下意識的應著。

  「要多一點。」男人又吩咐道。

  「啊……是?」女人應了就要轉身上樓。

  「還不知道自己行不行就……」女人停下了邁出的腿,很不平的轉了回來。

  男人抓住一衹羊的後腿,向上一拎,一衹腳在羊的兩衹前腿上利落的一拌,
「啪」的一聲,羊四蹄朝天了。

  男人用自己的左膝輕輕的壓住羊腹,在羊的胸窩下摸了摸,四寸的刀在羊的
胸窩下劃開了一條四寸長的口子。羊隨著男人刀的劃動擺動著頭,四蹄輕輕的蹬
著……

  羊皮被劃開了,嫩嫩的腹肉漏了出來。男人先用刀把羊腹部的肉挑開一點,
另一衹手的兩個手指在挑開的地方配合的一撐,隨後的刀把腹肉沿著剛劃開的部
位挑開,白白的腹油翻了出來,隱隱可見的裏面的腸肚。

  男人的一衹手從剛劃開的部位伸了進去,另一衹手順勢抓住了羊的嘴,伸進
腹腔裏的猛的一用力,「砰」的一聲,羊的天盆(即羊的胸膜)應聲而破。剛才
一直很安靜的羊也跟著猛的一震,四蹄蹬直,頭向後仰。

  男人捅進羊胸腔裏的手稍一摸索,那條緊貼在胸椎上、烈烈跳動的動脈,就
被男人用中指勾住。「嘣——」動脈應聲而斷。羊四蹄狂蹬幾下,然後猙獰的直
伸,羊的頭也強烈的擺動,嘴裏也悶悶的發出音來……

  男人伸進羊胸膛裏的手拿了出來,而抓住羊嘴的手卻用力捏緊,猛的向上提
起,當羊頭被高高的提起後,男人的手猛的向回一摔,「嘭——」羊的後腦重重
的摔在堅硬的水泥地上,羊的垂死掙扎也隨之弱了,停了……


          第二十節  閑適(前後的不同)

  從羊的頸部開始,沿胸腹到尾部,把羊的皮劃開,接著,挑開羊的四梢(即
羊的四條腿),沿著羊皮被挑開的部位,男人把手撮成猴拳狀,在羊的皮肉連接
的地方揣了起來。

  兩個女人在男人的身後靜靜的站著,男人一連串利落的動作,讓兩個旁觀者
有了不同的心思。

  『我的兒子嘛……就是……』母親眼中的訝色褪去後,爬上嘴角的笑容裏,
更多的是一些自豪。

  『地道的牧民也不過如此吧!』留意著男人動作裏的每一個細節,金花暗自
嘆了一聲。

  「去拿兩個盆來。」扒完羊皮、準備給羊開腸破肚的男人,對兩個還在發呆
的女人吩咐道。

  「啊……好的……」女人們應著,手忙腳亂的跑上了樓。

  兩個女人剛把被肢解的第一衹羊安頓好,男人就又在樓下喊了。

  第二衹也……!

     ***    ***    ***    ***

  晚上六點鐘,肉飄著熱氣被端了上來。客人們圍坐在一起,歡聲不斷。

  肉煮的很嫩,貼著骨頭的地方還隱隱的帶著血絲。燒羊肝還沒出廚房,就被
兩個小女人霸了去。盤腸在大人們的屠刀下支離破碎了,可兩個小女人卻是不管
別人怎麽勸,就是一口不動。

  老莫和男人開的是白酒,大女們在一陣忸忸怩怩之後,也都倒上了啤酒,兩
個小女盡管也很期待,但倒進她們杯子裏的,還衹能是果汁。

  酒至半酣,歌聲響起。在草原上,衹要朋友們舉起酒杯,歌聲就是我們友誼
的紐帶。我們敞開胸懷,盡情暢飲。我們忘記煩惱,歌聲飄向四方!

  男人又把手伸向自己的酒杯,坐在對面的母親惡惡的瞪起了眼睛。『這次不
能再裝看不見了。』男人在心裏暗暗的嘀咕著,伸向酒杯的手被蟄了回來。『算
妳小子識相!』那麽多的酒喝下去,母親的自得裏,更多的是心疼。

  老莫站了起來,在悠揚的酒歌聲裏執起了酒禮。這是真心的邀請,男人二話
不說,舉杯一飲而盡——有來有往才叫……

  當男人準備回敬時,母親又是……

  男人衹好……

  罷了。

  高興之處,男人又……

  母親……

  幾來幾往,斯琴看出了門道,歌聲就圍著她的李姐轉了起來。盛情難卻中,
母親也衹能……

  一杯之後、又一杯,母親自顧不暇了。而未成年人失去了監護,男人與老莫
就……

  被酒意燒紅了臉的母親怎能就此罷休,她開始了堅決的反擊。可是這一次,
面就大了起來——梅玉、金花和叢彩虹也被卷了進來。女人們妳來我往,好不痛
快,一會兒,啤酒就沒了。可女人們卻顧不了許多了,她們連撒帶潑的倒上了白
酒,堅決的把革命進行到底……

  正在連說帶嘮、酒也沒少喝一口的兩個男人,終于引起了女人們的注意。她
們立即停止了內鬥,爭先恐後的向兩個『少數民族』發起了攻擊……

  酒場上風霜雪雨的戰鬥,男人們早已深諳其中三昧。他們雖然人數上不占優
勢,可他們皮糙肉厚。連消帶打,讓幾個洶洶而來的女人,喝的一點也不比他們
少……

  酒喝在心裏,歌在情裏歡唱;笑聲、歌聲、掌聲;真心、親情、愛戀——在
冬的夜裏,我們沉醉……

     ***    ***    ***    ***

  車來接老莫了,搖搖晃晃的他在男人的攙扶下,與斯琴和叢彩虹一起走了。
涼涼的風,把樓下頭腦有些發混的男人吹醒,看著漸行漸遠的車燈,男人笑著轉
了回去……

  家裏客廳的沙發上,橫躺豎趴著數個女人。男人先把已經醉得不醒人事母親
抱回她自己房間的床上,給她脫去鞋,鬆開領口的扣子,蓋上被子,男人退了出
來。

  下一個……

  下一個是趴在沙發上喃喃不已的金花。脫鞋,解衣,蓋被……

  梅玉——哼哼呀呀的被男人抱了進去,還有些激動的她,不依的亂踢亂踹了
一通,費了好一番力氣,男人才安頓好她。

  『怎麽?』回到客廳的男人又發現了意外。

  『怎麽還有兩個?』剛才一番折騰中有些酒氣上頭的男人,掰起了手指:母
親、金花、梅姐……

  『剛才已經……老莫、斯琴、小叢……不對……他們都走了呀!這會是?』
男人還是決定先看個明白。

  『啊——哈哈……原來是……』兩個小妖精不知何時就喝的比大人們還醉!
她們可是真的不知人事了。

  『好象誰也沒讓她們喝酒呀!』男人為此大為不解。

  他搖著有些沉的腦袋,可就是想不起來,究竟是哪出的錯。不過,事後他才
弄明白,這兩個小鬼趁大女們鬧內哄時,偷偷的藏起了兩瓶啤酒。當所有人都渾
天黑地的時候,她們就趁火打劫了一番。

  可沒想到的是,這麽苦苦的東西,怎麽還有人在搶著喝,而且還……更叫她
們沒想到的是,當她們捏著喉嚨、消滅完證據後,就再也找不到東南西北了!

     ***    ***    ***    ***

  男人剛把兩個小家伙安頓好,梅玉已經開始翻江倒海了。等男人聽見不對、
衝進去的時候,梅玉已經把手扒肉和盤腸,一樣一樣的倒在了她的臉上、衣服上
和半面的床單上……

  男人先給她大致的擦了擦,把睡在裏面的金花往裏推了推,半抱起梅玉,一
使勁,把床單拽了出來。

  床單是解決了,可是……女人啊……

  男人替梅玉除去了外衣,把它和床單一起拿到了洗手間。他在臉盆裏兌好溫
水,拿了條毛巾放在盆裏,端到女人的床邊。擰好的毛巾細細的擦過女人臉頰和
嘴角,在女人那玉白的頸間柔柔的沾了幾沾;男人又去換了水,再擰好毛巾,無
盡的愛憐裏,上述的工作又重復了一遍……

  微濕的毛巾搭在女人的額頭,男人的目光裏已滿是愛意了!

  女人又不安的動了起來,男人趕緊把她的上半身抱離了床,一衹手在她的背
上輕輕的捋著,看到女人還是不太平靜,男人便按著經絡給她揉按了起來——就
在這時,躺在床裏邊的另一個女人,把身子翻了過去!

  揉揉按按中,男人的手停在了女人豐滿的胸脯上。嘆了一口氣,男人把女人
往裏挪了挪,一衹手摟著女人,躺在了她的身邊……

[ 本帖最後由 圖書館員 於 2008-1-8 17:29 編輯 ]
2008-1-8 15: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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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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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節  迷惑(有時我也不想)

  給兩個女人蓋上被子,暈暈的男人自己也要去睡覺了。「嚶」的一聲,梅玉
又動了起來。剛要為女人們關上燈的男人無奈的撓撓頭,遲疑了一下,他掀開女
人們的被子鑽了進去……

  不知不覺中,女人在男人的安撫下又平靜了下來,而男人的手也就順勢又停
在了女人的胸上,礙手的胸罩被推了上去,女人兩衹跳動的玉丸落入了男人的手
裏。『好大呀!』男人在心裏暗嘆著,兩衹手在女人的玉丸上仔細量了起來……

  「嗯……」另一個女人不和時宜的哼了起來。

  好有些不忿的男人,探起了身子——燈光下,金花脹紅的臉上滿是細密的汗
珠,微微發幹的嘴唇下意識的一張、一合著……

  男人咧咧嘴,把頭伸進被子裏,在梅玉的兩個乳頭上挨個含了含,然後輕輕
的下了床。他用淘洗過的毛巾為金花擦去滿臉的汗,然後用兌好的溫開水,一點
一點的給她喂進去,喝過水的女人安靜了下來,暗暗鬆了一口氣的男人,把剛拿
來的東西都放了回去。

  男人又轉了回來,可是床上的兩個女人卻——一個半趴在床上,枕頭已經掉
到了地上;另一個四肢大開,卷成一團的被子蹬在了腳底……

  『是熱了。』自己也是一頭汗的男人終於能看明白點事兒了。

  梅玉的上身就是胸罩了,那就……

  當脫到裏面的襯褲時,男人有些猶豫。『反正已經……那就做得更徹底一點
吧。』

  男人勇往直前的……

  女人衹剩下了內褲!——而在此過程中,男人還順手鬆開了她胸罩的帶子。

  替梅玉蓋好了,男人轉頭看著金花——因為忙忙碌碌中,男人已經跪在了兩
個女人的中間。

  『我應該一視同仁。』有了覺悟的男人開始為金花解決熱的煩惱了……

  別的都非常的順利,就象是女人在主動配合一樣,可是當男人想為她解開胸
上的束縛時,女人卻一下子變得死沉、死沉的起來,滿頭是汗的男人好費了些力
氣才堅決的完成任務。

  男人剛要鬆口氣,可是看到鬆開的胸罩亂亂的挂在女人的身上,於是,男人
本著好事做到底的原則,讓它離家出走了……

  『那梅姐不也是……?』男人掀開被子,毫不猶豫的把梅玉也照此辦理。

  四座雪白的玉山頂著紅紅的、熟熟的山尖,在燈光下晃得男人好一陣頭暈。

  『誰的更大一些呢?』男人不自覺的跳出一個唸頭來。

  梅姐的圓而綿,且軟中有硬……金……的聳而高、彈中帶綿——閉著眼睛的
男人,一手抓住兩個女人的一衹,十分用心的體會了一番。

  『那她們的……另外的……會不會也一樣?』有了疑惑,男人的手就換到了
另外兩衹上……

  山頂上的小紅石子慢慢的硬了,那彈在指尖、膩在心頭的感覺叫男人留戀不
已,於是,這次的體會的時間就長了許多……

  好久,兩個女人象是冷著似的抖了一下,受到提醒的男人才戀戀不捨的收回
了手,很不情願的拿起被子,把三個人一起蓋住。

  梅玉的手纏在了男人的脖子上,熱熱的鼻息噴在他的臉上——不算大的床上
擠了三個人,本來就被女人萬分難耐的男人再也受不了了,他毫不客氣的把纏上
來的女人一把摟住,對著女人的小嘴就吻了上去……

  掀開被子,把女人放平,男人脫去了自己的衣服。他跪在女人的雙腿中間,
用兩根手指分開女人的陰唇,另一衹手扶著脹挺的火龍,用它那巨大的肉頭頂住
女人的相思豆,然後他伏在女人身上,一衹手撐在床上,另一衹手揉捏著女人的
乳房。他張開嘴,把女人的另一個乳頭含住,一邊用力的吸吮,一邊用牙齒輕輕
的咬,他的下體也同時有節奏的小幅度的來回擺動,讓火龍的肉頭在女人的小豆
上不停的磨……

  幾分鐘後,女人就迷迷糊糊的「咿咿呀呀」了起來,手也有一下、沒一下的
在男人的身上抓弄著……

  男人調整了一下角度,肉頭慢慢的滑進了女人的蜜壺。充滿春水的蜜穴十分
滑潤,肉頭沒費什麽力氣就鑽了進去。男人趴伏下去,在女人的小嘴上親了親,
然後下體猛的向前一用力……

  『啊……』肉棒上緊緊的感覺叫男人在心裏暗叫了一聲。而女人也在這一下
的衝擊裏,抱住了男人。

  享受了一會兒女人蜜穴裏緊緊的快感,男人就由慢到快、由淺到深的插了起
來……

  「嗯……嗯嗯……」女人嘴裏發出模糊的聲音。

  叭、叭叭……

  男人越發的用起力來。

  「嗯嗯……」女人的聲音有些大,男人趕緊用舌頭堵住了她的嘴。

  「哦——」肉棒衝進女人子宮時舒爽的滋味叫男人閉起了眼睛。而女人的兩
條腿也在這一下後,盤上了男人的腰。

  嘰嘰……

  男人完全放開了,肉棒每一次都深深的一貫到底。女人嘴裏嗚嗚著,頭左右
的晃著,百十下後,男人的肉棒被女人的猙獰的子宮吸住,女人挺了幾下後,陰
精狂涌而出。男人讓肉棒頂在子宮的最深處,溫柔地陪著心愛的人兒度過這歡愛
的絕頂……

  當女人歪著頭、在男人強有力的臂膀上啃咬的時候,男人不自覺的又吹起了
戰鬥的號角……一連就讓女人來了兩次。可男人卻不知道是怎麽了,一點要射的
感覺也沒有。

  「我不行了……」女人喃喃的丟下一句,就在酒精和超體力透支的雙重作用
下,沉沉的睡去。

  支著鋼槍的男人,傻傻的被「大」字張開的女人擠到了一邊。沒有辦法的男
人衹好側躺在金花的背後,那支著的槍管,就不受男人控制的穿進了她的雙腿之
間……

  又是一個熱熱的女人!

  不安分的男人微微的前、後動了動,隔著內褲的感覺很不好。男人的手……

  金花穿的是棉質內褲。這種內褲舒適而寬鬆,男人沒費什麽力氣就把它撥到
了一邊,隨後,男人的手指一撥,槍管就挨上了她的肉唇。男人又動了動,這次
真的很不錯!誰知道,這一動就是二、三十下!

  『魚接鱗』!一個歡愛時的體位名稱跳進了男人的腦海。

  『嗯——』一個失神,動作有些大,肉棒很不小心的溜進去了一節……

  『做了,就不要回頭!』意外叫男人放下了一切。他伸手抱緊金花的小腹,
肉棒用力的上挺……

  『噢——終於全插進去了!』當肉棒穿過第二個卡時,男人忍不住歡呼了。

  雖然女人的小穴裏已經很濕潤了,可男人怎麽也想不到會這麽艱難。顧不上
再想是為什麽了,男人迫不及待的幹了起來……

  幾次深深的插入後,男人摟著女人小腹上的手摸上了她的雙乳,兩個指縫裏
各夾住一個乳頭,然後男人就更猛的操了起來。而他那夾著女人乳頭的手指,也
隨著一次次的狠操,一緊、一鬆的動著……

  也不知道女人的小穴是第幾次的變緊,又是什麽時候變鬆,跟著有緊,完了
又鬆!

  現在,男人已經到了最緊要的關頭!他把女人的乳頭緊緊夾住,用力的向前
拉,粗脹的肉棒拼命往女人的小穴裏插;突的,女人的小穴又緊緊的夾了過來,
再也控制不住的男人,把肉棒狠狠的盡根操進去——持續十幾秒鐘的狂射……

  『又是七、八天了吧!』當肉棒軟軟的從女人的小穴裏滑出來的時候,男人
也問了自己一句。

  可是,馬上他就知道自己幹了什麽!『完了完了!』他一邊在心裏為自己下
著定義,一邊手忙腳亂的給梅玉套上內褲。

  把被子往兩個女人身上一蓋,從壁櫥裏抽了一條毛毯後,男人縮在客廳的沙
發裏,做起了駝鳥……


          第二十二節  生活(如果不說)

  雖然已經射過一次,可男人的火龍還是昂首挺立著。『難道是酒嗎?』男人
一邊做著深呼吸、平息著慾火,一邊喃喃的自語。

  『以前不是這樣的啊?現在怎麽越來越控制不了自己了?』紫紅發亮的家伙
並沒有執行男人的命令,它依然在……男人在心裏問著。

  『最好能有個辦法……可怎麽才能……唉!明天……』一想到明天將要面對
的,男人就一陣的無力。

  『怎麽能……?』屋裏的暖氣很熱,男人的心好亂。

  實在是睡不著的男人赤裸著上身,仰躺在涼涼的水磨石地板上,雙手抱頭,
一下、一下的做起了運動。做了也不知道多長時間,男人身上的汗就象水潑了一
般。

  一衹手拉住了還要繼續的男人,一條毛巾開始為他擦汗……

  男人扭過頭,對上的母親那又是氣,又是心疼的眼睛。

  「我……」男人的心好虛,他低下頭說話的聲音,怕是連他自己也沒聽清。

  「妳呀!」母親恨恨的嗔了他一句,怒怒的舉起的手,最後還是……在他耷
拉的腦袋上推了一下。

  「還不起來?妳不知道地上涼啊!」為他擦完身上的汗,母親又急急的連拉
帶拽了起來。

  「沒……」男人還想堅強一下。

  「沒個屁呀沒!」怒火中燒的女人,哪還象個淑女。

  「快起來!」女人壓低的嗓音,絲毫不影響命令的嚴肅。

  「是是是。」男人連滾帶爬的站了起來。

  「到我屋裏去睡吧。」女人說完就走在了前面。

  「是。啊……」男人以為自己聽錯了,遲疑著沒有跟上。

  「咋啦?我屋裏有鬼?」轉回頭的女人一瞬不瞬的看著自己的兒子。

  「不不……」男人語無倫次了。

  「那還不快點出……」女人人說著,輕輕的擺了下頭,給男人一個示意。

  走……有時好象也很艱難!

  「把褲子換了!」跟著男人進來的母親扔過來幾件衣服。

  被汗水浸透的褲子放在了一邊,男人剛要……

  「全都換了!」沒有一絲商量的餘地。

  「是……」有氣無力的男人背過身去——換就徹底一些嘛。換……不過就是
一個褲頭和一件寬鬆的睡衣。

  換好的男人轉過身來……

  母親已經側躺在床上,她的旁邊是一個空著的枕頭。

  男人小心翼翼的爬上了床,頭還沒有沾到枕頭。「把被子蓋上!」母親提示
著。「哎……」男人在嘴裏吐出一個音節,拉過了被子的一角。

  「這會兒知道羞了?!剛在梅玉……咋沒見妳這樣?!」母親氣衝衝的轉過
身來,可這出口的話卻叫她自己聽著也不大對勁。好象還有些臉……

  不過,男人什麽也沒聽出來,在母親說出梅玉的時候,他已經把被子蒙在了
臉上。

  「妳個沒膽的東西!」

  臉上紅霞未褪的母親這會兒可是……

  她怒喝著,一把拽去了兒子蒙著頭的被子——兒子的眼神裏有……象是小男
人第一次的羞怯;有面對大人的一絲慌亂……還有堅定……但是,沒有愧疚!

  母親心裏有一種不知名的情緒在動……

  「明天我跟梅玉去說。」母親垂下眼臁,淡淡的說了一句後,就背對著兒子
躺下了。

  「謝謝!」男人說著,伸過手在母親的手上握了握。

  「妳!」母親怒的翻身而起。可是,兒子一臉討好的笑……

  「妳呀……」女人無奈的又在兒子的頭上拍了拍,轉身躺了過去。

  『母親知道了……』男人象是放下了千斤巨石,一下子就進入了夢鄉。

  其實,男人並不知道,母親衹是看到了他與梅玉的激情表演,至於他和金花
的……,母親還不知道。而男人卻……

     ***    ***    ***    ***

  第二天上午十時多,男人在兩個小女人「懶鬼、睡蟲」的叫罵聲裏睜開了眼
睛。梅玉和金花都走了,家裏已經收拾的幹幹凈凈了。

  男人一邊喝著茶,想從母親淡淡的神色裏探尋出點什麽,然而,母親衹是一
句「妳醒了」,就扭過頭和電視較起了勁。什麽也沒得到的男人,衹好一碗、又
一晚的喝茶……

  一個所裏來的電話叫男人放下了彷徨。他迅速的穿好衣服,和家人打了聲招
呼,就匆匆的走了……

  男人生平第一次,以一個警察的身份站到了案發現場——

  報案的是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本來他一大早就到了派出所,可他「生不逢
時」,派出所裏沒有警察。看門的老爺子年紀比他小不了幾歲,被一大早擾了清
夢的他,火氣上的很厲害。於是,他老人家把報案來的老人家堵在門外,接著就
是熱熱一頓狗血淋了上去……

  派出所裏沒見著警察也就算了,可是這一頓狗血,卻叫老人家差一點兒就去
見了佛祖!

  這老人家好歹是個革命先驅,現在雖不比當年,但還在人大挂職,於是一個
電話打到盟長家裏——盟長罵市長,市長罵局長,局長就親自踢著所長的屁股到
了這裏!

  案子並不復雜,是這個老人和他的七個鄰居的小倉房被撬了。丟的東西也不
多,衹是幾袋大米、面粉,和幾箱牛羊肉,但這事卻不是那麽回事……

  當男人趕到現場時,火氣還沒有燒完的老人家,正在用蒙語親切的慰問著局
長和所長——蒙語男人雖然不大會說,但是還能聽得懂。

  『這老爺子罵的夠勁了!』男人在心裏嘀咕著,走到了小亮身邊。

  笑容咧得臉發僵,好話說的嘴發幹,餘怒未消的老人家才被他兒子勸住了。

  看了現場,問了情況,做了筆錄。局長、所長向老人再三的致意後,一行人
就灰溜溜的……

  「昨天晚上誰值班?」剛邁進所裏的大門,局長就怒吼了。

  妳看看我,我看看妳,回答局長問題的是沉默。

  「到底是誰?」局長刀一樣的眼神從每個人的臉上劃過,最後停在所長的臉
上。

  『好象咱們就是年初的時候排過班吧?』指導員詢問的眼睛看向了副所。

  「啊……是是……王局您看……本來劉所讓我……可是這一忙起來……昨天
本來是……可是他們有……一時疏忽……就……您看……?」

  「王局您看……」劉所有解釋了起來。

  「我們一定……」指導員總是在最關鍵的時候……

  「那就這樣吧。妳們所裏寫份檢查交上來,一定要深刻!……還有,好好去
給……陪個禮!」眼神鬆下來的王局,一臉嚴肅的要求道。

  「是是……我們一定……我們保證……」所裏三頭,連連稱是。

  「王局,您看已經中午了,要不……?」劉所提議道。

  「這……」王局沉吟了一下。

  「是呀……是……」副所和指導也一片盛情。

  「小亮,妳和李平兩個排一下值班表。」副所喊了一聲,就和幾個領導一起
消失了。

  星期一……劉所;星期二……指導員;星期日……小亮、李平……

  『星期日?……不就是今天嗎?』

  ……


         第二十三節 生活(多數衹看到一面)

  和在部隊上站哨很相似,值班也是一件很單調的事。還不到下午三點,小亮
就一臉歉意的向男人訴說,我今天……我是多麽……

  「妳要有事就先走吧,我一個人……」男人很爽快的替小亮說出了解決的辦
法。

  「啊……這不太……要不是……」小亮滿嘴的客套,但就是穿衣服的速度一
點也不慢。

  「下一個值班的晚上六點就來了。」跨出門外的小亮又回頭喊了一句。

     ***    ***    ***    ***

  冬日裏一個難得的好天氣,異常安靜的辦公室裏,男人在桌子上鋪開紙張,
一筆一筆的寫起了小楷……

  天漸漸的黑了下來,值班室裏,男人對著孤燈微微的出神——窗外的夜也和
屋裏一樣的靜。那我們的生活是否也如這美麗的冬夜一樣,充滿安靜的祥和?我
們真的每天都是……如果是這樣,那我們警察會不會有點……?

  咕咕……

  男人的肚子叫了起來。

  『已經九點了。』男人看了看值班室墻上的挂鐘,摸著癟癟的肚子感慨著。

  『不會是這一晚上都在這……?』男人有些無奈的……

  嘡!嘡嘡……

  一陣雜亂而沉重的腳步聲傳了進來。

  哐——

  值班室的門被重重的撞開。

  「劉所……」認出了是誰,男人趕緊上前,扶住已經站都站不穩的劉所。

  「小、小李呀!怎……怎麽還沒回?」劉所酒雖喝的夠量,但是人還認識,
還知道有人……

  「我在值班。」男人邊扶他坐下,邊回答道。」

  「值班?」劉所好象沒弄明白。

  「是呀。不是今天……」男人提示了一下今天的經過。

  「啊——」醺醺然的劉所顯然想了起來。

  「妳回……回吧。我在這就行了。」跟著,劉所下了命令。

  「這……」男人還有些不放心。

  「走吧!走吧!「劉所顯得很是不耐,他燥燥的揮揮手,就一頭扎在了值班
室的床上。

  拿了件大衣給他蓋上,男人到今天惹了大禍的門衛那,交代了幾句後,踏著
夜色回家了。

  男人剛進門,「咋才回來?」母親就問了起來。

  「今天我們那……完了我和小亮就值班了。」男人簡短的介紹了情況。

  「那為什麽不打個電話回來?」母親的聲音有點高了。

  「我……」男人……其實他能說他到現在還不知道家裏的電話號碼嗎?!

  「不用解釋了!妳要是不想回來就……妳現在已經不是一個……妳要想到,
家裏還有人在……妳……」母親的教誨如滾滾的江河,一發而不可收。

  「家裏有飯嗎?我餓了。」男人終於等了個空隙,表達了一下自己的意願。

  「什麽?妳還沒有吃飯呀?」母親的眼睛一下子就睜大了,「怎麽不早說!
妳就一直餓著?妳怎麽不在外面先……妳……「母親問的越來越快,問題也……

  男人實在不知道回答哪個好,衹好一邊點著頭,一邊向廚房走去。

  母親一把拉住兒子。「妳等著!我去熱飯!」說完就急急的進了廚房。男人
看著母親的背影,輕輕的笑了,他把脫下的外衣挂好,就進了洗手間……

  男人擦著臉走了出來,茶幾上一杯奶茶熱熱的飄著香氣。一種好知心的感覺
讓男人的目光不自覺的,停在了廚房裏忙碌的身影上……

  「妳自己倒的茶?瞧我一著急就給忘了。」母親邊說著,邊擺著碗筷。

  「噢……是……不……」放下茶杯、正和母親一起忙的男人愣了一下。

  『不是她倒的,那是誰?總不會是茶自己跑來的吧?』男人在心裏琢磨起茶
的來路了。

  「發什麽愣!還不快吃!」母親催起了走神的兒子。

  「哎……」男人應著,收回想法,拿起了筷子。

  七個饅頭、四盤菜、一碗湯。男人用了十一分鐘。

  『她什麽時候會做飯了?』填飽肚子的男人看著收拾碗筷的母親,心裏又冒
出了更大疑問。

  給兒子倒上茶,母親又對男人吩咐道:「去,洗個澡,梅玉在等妳呢。」說
完,母親指了指客房。

  「什麽?」男人驚得……

  「看妳的樣子!不用那麽激動吧?!」母親一臉怪怪的看著兒子。

  「我……」難為情的兒子忸怩得……

  母親戲謔的看著臉紅的兒子:「還知道羞呀?做的時候幹什麽去了?」

  「我……」兒子的腦袋已經垂得……

  「別裝得那麽可憐好不好!」兒子的樣子讓母親不忍心再折磨下去了。「妳
們的事我不會幹涉的,但是妳們自己一定要把它處理好。」母親淡淡的表明了態
度。

  「我會處理好的……」兒子抬起頭看著母親的眼睛,他說話的聲音很輕,但
語氣卻無比的堅定。

  「嗯。」母親對兒子的態度表示滿意。但是看到這個傻小子還在……母親的
火……

  「人家都等妳半天了,還不快一點!」母親恨恨的趕了起來。

  「啊……是是!」兒子興奮的竄了起來。

  「妳……!」兒子猴急樣子叫母親不知道說什麽好,她抬起手就在兒子的頭
上甩了鍋貼。

  「嘿嘿……」兒子姦笑著,揉著腦袋一溜煙兒的去了。

  「死色……」母親在兒子的身後恨恨的罵了半句,心裏怪怪的她渾然不覺,
桌上的碗筷在自己手裏唏哩嘩啦的呻吟成一片了。

  躺在浴盆裏,男人的心情怎麽也平靜不了!

  『母親同意了!』男人在心裏一遍又一遍的叫著。

  『那她一定和梅姐談過了,而且梅姐也一定同意和我……哈哈……那今天晚
上的茶和菜,肯定是梅……我說的嘛……那我以後,不就可以和……嘿嘿……這
太叫人……梅姐……』

  想著,男人的眼睛直了起來——梅玉那豐滿的雙乳、雪白的身子,還有那迷
人的……一股腦的在男人的眼前飄了起來……

  象是約好的,女人誘人的肉體剛走進男人的大腦,他胯下的毒龍就不受控制
的,」唰「的一下,在水下立了起來!

  「受不了!」火燒全身的男人大叫一聲,從水中站了起來。他心急火燎的擦
幹身子,連褲頭也沒穿,把浴巾往身上一披,挺著硬衝衝的家伙就走了出去……

  「啊……!!」正準備回房的母親,被支著鋼槍的兒子驚的叫了起來。「妳
個……!」羞急得滿臉通紅的女人背轉過身去。

  「啊!——」兒子也……他愣愣的不知如何是好。

  「還不快……?!」女人真不知該怎麽……

  「是是……「兒子手忙腳亂的把浴巾圍在腰間,狼狽的從母親的身邊一繞。

  「死——」憤怒的女人衹吐出半個音,就一個飛腳貼在兒子的屁股上,狠狠
的送了他一程。

  兒子是被踢走了,可女人的心……

     ***    ***    ***    ***

  男人打開客房裏的燈——梅玉蓋著毛毯,側身面朝墻的躺在床上。

  男人慢慢的爬上了床,趴在女人耳邊輕輕的叫了女人兩聲。

  女人一動不動。

  想了想,男人掀起了毛毯,鑽了進去……

  他把手搭在女人的手臂上,嘴唇貼近女人的耳朵,手一邊柔柔的撫摸,一邊
向她吹著熱氣。「梅姐……梅姐……」男人又輕輕的喚著。

  女人仍沒有回音,但微微縮緊的身子卻叫男人眼裏露出了笑。

  摸——沿著女人的肩頭滑到指尖,再慢慢的攀上大腿、小腿、唇,輕輕的擒
住女人圓潤的耳墜,輕一下重一下的舔食……

  一會兒,女人的身子就繃了起來……

  男人弄夠了。他一下把女人翻了過來……

  「呀……!」女人輕叫了一聲,眼睛飛快的睜開,但是,一對上男人火火的
雙眼,又馬上閉住,可她的臉上卻染滿了紅霞。

  男人笑著,自顧自的解開了女人睡衣上面的扣子。剛鬆開兩個,女人那沒了
胸圍束縛的雙丸就若隱若現了……

  男人嘆息著,埋頭進了女人的睡衣,一棵紫紅的葡萄一下就含在他的嘴裏。

  「嚶——」女人發出了帶著顫音的聲響。

  兩棵葡萄全都硬挺了起來,而女人的睡衣也全被解散。

  『噢,噢噢……!』男人在心裏怪叫著。

  原來,女人連內褲都沒穿!

  『那她一定是……』

  男人想通了,動作就更幹脆了。他三幾下就讓女人成了一衹白羊,然後一把
抱住女人的頭,用他火火的唇一下子包住了女人小小的嘴,吻著……吸著……

  女人原本緊閉的小嘴悄悄的開了一條縫,男人趁著機會,將舌頭塞了進去,
把女人小巧的口腔掃了個遍,男人的舌頭和女人的舌頭纏在了一起。慢慢的,男
人的舌頭退了出來,女人的舌頭卻不甘的追進男人的嘴裏……

  又是一番纏綿,在女人快喘不氣來的時候,男人鬆開了她,女人意猶未盡的
輕晃著頭,小嘴還下意識的一張、一合著……

  男人反跪到女人頭上,趁女人還在回味的時候,用雙腿輕輕把她的頭定住,
怒目狂睜的毒龍在女人小嘴張、合之際,一下子塞了進去……

  「嗚——」女人驚恐的動了起來,可是到了這會兒,卻衹能是垂死的掙扎。

  男人向下探出身去,粗粗的分開女人的雙腿,女人那已經潮濕的花房就綻開
在男人眼前。男人用舌頭舔卷著女人的陰唇,在它們完全脹大後,把分開它們。
女人嫩嫩的相思豆在男人的攻擊下挺挺的滾動著……

  剛才還掙扎不已的女人,這會兒卻忘了身在何處,她的小手已經握住男人肉
棒的根部,一下、一下的擼動著……

  男人放開相思豆,把舌頭伸進了女人的消魂洞,自己也配合著女人的小手,
讓肉棒在女人的嘴裏來回的進出著;女人的小洞裏流滿了水,雙腿已經不受控制
的抽動著,她的手和小嘴也越發用力起來……

  就在女人要達到高潮時,男人的舌頭卻撤出了她的小洞,同時,含在嘴裏的
肉棒也被抽出……

  「嗯——」女人不依的撒起了嬌。

  可男人……

  慾望中的女人迷茫的張開眼睛,對著的是男人壞壞的臉。

  「我?……」女人不解的看……

  「呀!——」她驚叫著用手蒙住了臉,蜷縮起了腿。

  原來,她四肢大開,滿嘴的淫聲,活象一個求春的蕩女!這叫她……

  男人拉直了她的雙腿,伏身趴了上去。「梅姐……玉玉……」

  充滿慾望的呼喚,在女人的耳邊催得她心神不寧。

  「玉玉……」男人的情緊緊的……

  「嗯……」女人最終還是小小的應……

  「我要進去了?!」男人細語的問著。

  女人卻把頭轉向了一邊。

  「要不要?」男人問著,巨大的龜頭磨著女人豆豆。

  「嗯。」女人短短的聲音。

  「我聽不清!要是不要?」男人加了力量。

  「嗯嗯……要……」女人細若蚊聲。

  「聽不清,大點聲!」男人命令著。

  「哦哦!我……要!」女人終於服從了。

  「要什麽?」盡管女人的聲音大了許多,但男人還沒放過她。

  「哦哦……不……我……」女人……

  「我什麽?」男人……

  「啊——我要妳幹我!」女人不顧一切的喊了起來。

  「用什麽幹妳?」男人把肉棒伸進一個頭,惡惡的問著。

  「快呀!」女人的屁股不安的動著。

  「快用什麽?」男人堅持著。

  「快……快!快用雞巴操我!」女人哭著喊了起來。

  「好!」男人大吼一聲,雞巴一下子操了進去。

  「啊——」女人疼痛中卻帶著滿足。

  「舒服嗎?」

  「哦哦……舒……舒服。」

  「我操妳好不好?」

  「啊……啊啊!好……太好……了……」

  「想不想再深點?」

  「想——深……快……在快……啊……深啊!……好……我……啊……不、
不行……我不行啦!」女人忘乎所以的叫著,瘋狂的向上挺著。

  「啊——」女人大叫了一聲,淫水奔騰而出。


          第二十四節  生活(節奏變快)

  把梅玉愛憐的抱在懷裏,靜靜的等她從高潮中平復……

  梅玉慢慢的睜開眼睛,對著男人那滿是情意的目光。她抬起手,在男人的頭
上、臉上來回的撫摸,然後,她的手滑到了男人的肩上、胸上……

  女人的指尖上,不斷的感受著男人身上涌動的力量,和那與女人一樣細膩的
肌膚,這種感覺叫女人的手流連忘返,同樣也讓又一次情動。她雙手摟著男人的
頭,半欠起身,自己嬌美的小嘴印上了男人……

  火熱而綿長的吻,柔情蜜意的四目傳情……

  「我還要!」情動的女人在男人的耳邊熱熱的呢喃著。

  「梅姐……」男人的雙唇在女人的玉頸上摩梭著,下體也一下、一下的動了
起來。

  ……

  「好……弟弟……用力……啊……再深點……」

  「不是弟弟!要叫哥哥!」

  「啊,啊……哥……哥……好哥哥……」

  ……

  「親親……叫老公!」

  「啊……啊……噢,噢……老……公……」

  「對!再叫!」

  「老……啊……老公……」

  「大……點聲!快……快點叫!」

  「老公!啊……快……好……好老公……」

  「玉玉……叫爸爸!」

  「啊……不……不……妳個……死……」

  「不行!要……叫……快叫!……快快!大聲叫!」

  「不啊……我……不……啊……深啊。不……」

  「叫!快……快叫!」男人加快了節奏,肉棒每一次都深深的插入女人的子
宮。

  「噢……深……太深了!我要……深……快……」

  「叫!叫爸……爸!」

  「不……不……」女人瘋狂的扭動著下體,雙腿緊緊的盤住男人的腰,手也
死死的摟住男人的脖子。

  「叫呀!快……叫!叫……爸爸!」男人越來越用力!

  「不啊!我……不……」當男人的肉棒又一次把女人的子宮貫穿時,女人再
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啊——」她長長的叫了一聲,小穴猛的迎了上去。

  肉棒應聲到了子宮的盡頭!

  「啊……」女人在重擊下沒了意識。「爸——爸——!」女人嘶叫著,陰精
也隨之噴了出來。

  「好——女兒!」異樣的刺激叫男人也瘋了,深深貫入子宮的肉棒也張開了
馬眼,火熱的精液瘋狂的射了出來。

  「啊……」女人再一次大抽動起來。「爸……爸爸……老……公……爸……
弟弟……爸……女兒……爸……」女人無意識的聲音亂亂的叫著,最後四肢大開
的……

  男人從女人身上下來,拉過毛毯蓋在兩個人身上,把女人往懷裏一摟,連燈
也顧不上關,就和女人一起沉沉的睡去……

     ***    ***    ***    ***

  早上五點,男人準時的醒了。他輕手輕腳的安頓好蜷縮在懷裏的女人,穿上
衣服,把燈關了,晨練……

  快七點時,母親搖搖晃晃的起來了。面對兒子那探詢的目光,她一句話也不
說,面無表情的為他擦完身上的汗,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無法猜測母親心思的男人摸摸自己的頭,走進了廚房。茶香飄起來時,男人
嘴裏也唱起了歡樂的歌……

  當男人拎著早點回來時,母親已經坐到餐桌旁。

  「我去叫她……」頂不住母親那戲謔的眼神,男人嘟囔了一句後,嘿嘿的幹
笑著,落荒而逃了。

  梅玉還沉沉的睡著。

  男人愛憐的在她的臉上親了親,然後趴在她的耳邊:「玉玉……乖乖……」

  「嗯……」女人哼了一聲,可是眼睛卻沒睜開。

  「乖乖,起床了。」男人又輕輕的喚著,並用手在女人身上柔柔的推晃著。

  「嗯——」女人嬌嬌的哼著,半睜開眼睛的她,用手在男人的臉上拍了拍。
「我再睡會兒……」說完,閉上眼睛了不說話,還翻過身去。

  「唉……我知道妳很累!現在叫妳起來,我也很心疼!可是乖乖!這會兒不
行啊!」男人在一連四個嘆號後,又趴近了一點:「乖乖……」

  男人耐心的……可女人這次連聲兒也沒了。

  男人毫不氣餒,他繼續在女人的耳邊喚著,衹是這次在稱呼上有了點變化:
「乖……乖女兒……乖……」

  ……

  「嗯。」女人終於又有了回音。盡管很不情願,但她還是半夢半醒的翻過身
來,向叫了她一早晨的男人伸出了雙手。

  「哎……好乖。」男人愛愛的誇著,在女人的臉上獎勵了一個熱吻後,慣性
的接著剛才的話:「乖……女兒真乖!爸爸……」

  「嗯……啊——?!」有些清醒的女人,這下子聽明白男人在叫她什麽了,
羞羞不已的她憤然掀開毛毯,左、右張開的蘭花指在男人身上飛了起來……

  『嗷嗷!』男人在心裏痛叫著。

  可是有什麽辦法,誰叫妳在她清醒的時候還……

  『昨天晚上不是妳自己叫我……又不是……』想是這麽想來著,可是能說出
來嗎?!

  忍著痛的男人衹好按住女人不依的手,在她耳邊輕輕的說道:「乖老婆!妳
婆婆已經起來了,妳還不快去拜見?」

  「啊——是……」女人愣了一下,隨即慌亂的找起了衣服。

  「啊!?」女人又叫了一聲。

  男人的目光也被吸了過去——女人的陰部亂糟糟的一團,那斑斑點點的、已
經幹了的精痕……

  「妳個死東西!妳個壞小子!妳個……」女人所有的不平都轉向了面前的男
人。

  「先穿上再說!妳婆婆……」男人頂風冒雨的來到女人身邊,向她提出了最
中肯的建議。

  「妳?!」怒怒的女人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在他身上轉了幾個三百六十度
之後,接受了男人的建議。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了出來。

  男人直接坐到了桌旁,而低著眉眼的女人在丟下一句「我去洗臉」,就擰擰
的鑽進了洗手間……

  「呢呢!喃喃!妳們起來了沒有?」看著女人的背影,母親對著屋裏喊了一
句。

  「什麽!她倆昨天晚上也在?」男人象是被火燒著了一樣,咕咚咕咚的,幾
口就把茶灌進嘴裏,三下兩下把油條吞完。

  「我上班去了……」給目瞪口呆的母親丟下一句,男人穿上衣服就沒了影。

  把辦公室裏的桌子和櫃子擦凈,拿了洗好的拖布從屋裏到走廊——又是最早
一個來所的男人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呤……」正在往暖壺裏灌熱水的男人聽見值班室的電話響了。

  「喂……」昨夜未回的劉所接起了電話。

  在臉盆裏兌好熱水,把洗凈的毛巾放進去,男人推開了值班室的門。

  「劉所長,洗洗臉吧。」男人放下臉盆,又去忙了。

  一會兒,洗漱完了的劉所走出了值班室,他接過男人遞過來的茶杯,對他說
道:「一會兒指導員來了,妳叫他到我辦公室裏來一下。」

  「哎。」男人應了一聲,進了值班室裏,繼續早上的工作。

  一個上午,劉所和指導員都沒有從辦公室裏出來。

  快下班的時候,指導員把男人叫了去:「小李,妳下午早一點來,準備一下
去市局開會。」

  ……


          第二十五節 生活(帶一張面具)

  中午下了班的男人回到家,客廳裏,母親和梅玉正說的熱鬧。見男人進來,
梅玉沒來由的臉一紅,站起來對母親說:「該吃飯了。」就逃一般的去了廚房。

  「回來啦。」母親似笑非笑的看著有些不自然的兒子。

  「噢。」兒子低著頭應了一聲,換上拖鞋就鑽回了自己的房間。

  「啊!」剛鑽進臥室的男人發出短促的驚叫聲,隨後,臥室的門就緊緊的關
上了。

  臥室裏:毛呢坐在床上,臉上滿是「悲憤」,而毛喃的一衹手捏住男人的命
根,另一衹手在男人身上捶打,臉上還挂著淚花。雖然她倆什麽也沒說,可是,
男人自己知道是為什麽——妳想,昨晚上梅玉沒死拉活的叫了半夜,如果不是聾
子,誰還不知道是咋回事?!

  男人任由著毛喃的發泄,等到她無力的抽泣起來,男人才把她抱了起來。毛
喃無聲的哭著,在男人的懷裏強烈的掙扎,但她的力氣和男人比起來就……

  怎麽也掙不脫的她,在男人身上捶著,打著,抓著,撓著……

  男人衹是靜靜的受著,還不時用手在她的頭上撫摸著……

  毛呢見妹妹那樣,也跳下床跑過來幫忙。她在男人抱著妹妹的手臂上掰著,
拉著,拽著,但她的努力就象——有一天,蜻蜓要推倒石柱!

  實在是無望了,兩個小女一個看中了男人的脖子,一個選擇了他的手腕,櫻
櫻的兩衹小口拼命的張開,嫩嫩的牙齒帶著復仇的火焰……!

  『嗷——』男人在心裏狂吼著。但是,現在是需要無比的……於是他咬緊牙
關——忍!忍!忍!

  「妳們在幹什麽?」進來叫他們吃飯的梅玉,被眼前的表演弄得不明所以。

  剛問了一下……

  「哇——」還沒等男人說話,兩個小女就放聲大哭了起來。

  「怎麽啦?」看見兩個淚水橫流的女兒,梅玉一下子衝了過來,一把從男人
懷裏搶過女兒。「別哭啊!有什麽事和媽媽說,別哭……」摟著女兒的她……

  「哇——哇——」有了自己媽媽的支持,這二重就要衝破雲宵了。

  「是不是他欺負妳們了?要是,就和媽媽說!媽媽去找他算帳!……啊,不
哭……」梅玉摟這個,拉拉那個,眼睛卻狠狠的看著男人。

  男人苦苦的臉,愛憐的眼睛裏帶著一絲無奈,他衝著女人搖搖頭,又點了點
頭。女人稍遲疑了一下,玲瓏的她瞬間就明白的男人的意思,但她現在能做的,
衹是不停的安慰著女兒……

  「都是妳這小子!」被哭聲引過來的母親,才進門便拿起一邊放著的玩具熊,
沒頭沒腦的趕起了不爭氣的兒子……

  兒子被灰溜溜的趕走了,母親也走過去安慰起兩個大受委屈的……

  其實,她心裏很明白這是為什麽,但是這會兒也衹能讓兒子……『誰讓這個
不爭氣的……而人家又是女人呢!』

  ……

***********************************
  是就要到正題了,可是我卻有一點忙。朋友們的支持是我的動力,所以更新
是必須的,事情也不會半途而廢。衹是許多情節在轉,先後次序有點難安排。如
果有些事情大家覺得很熟悉,請不要按我們的時間來對照……畢竟,我們都是想
輕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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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久以前,男人吃過一道很有印象的菜,叫「泥鰍鑽豆腐」。現在男人自己
就是因為水已經燒熱,而鑽到豆腐裏的泥鰍——明明知道橫豎都是一死,可還是
要……

  他在客廳裏瞪著臥室的門,就象在等著打開之後,洶洶而來的沸水!

  門終於開了,男人的心也一下提到了舌尖上,如果不是牙擋著,那就……

  母親的身邊是一左、一右陰著臉的兩個小女,梅玉則低著眼角跟在後面。看
著兩個臉若花貓的小女,男人趕緊先鑽到洗手間裏,把毛巾浸濕後,慢慢的……

  其實,這是能躲一會兒是一會兒!再慢,妳比方說放慢鏡頭,那也就是……

  男人還是……

  他把浸濕的毛巾遞到毛呢的手裏,喏喏的:「擦擦吧。」

  「哼!」毛呢把頭一扭,可是毛巾也被一把拽了去。

  『嘿嘿……』熱臉貼了冷屁股,可是男人還是想笑。

  「我的呢?!」另一個小女一聲獅吼。

  「啊?是是……我去……去拿……」

  被嚇得?好象不是。這會兒怎麽看他都象撿到了元寶——樂得連路都不會走
了!

  吃飯對於男人來說,也就是十幾分鐘的事。但就在這個時間段裏,母親敲了
他二十次的頭,給他講了四十個「妳一定要……!如果妳要是……我就……!我
們大家就……!」

  大家?那當然不包括男人。

  頭被敲得……那也就算了,怎麽男人的兩衹手也左一道子、右一道子的?

  那是——

  吃飯妳得用筷子吧?可男人用左手,毛呢會在他夾菜的時候說他礙事。

  「左撇子就不要離別人那麽近,瞧我都……」

  說也就算啦,可是她小手一抬,啪!男人的左手就……

  「妳離妳妹妹遠點兒!」母親也適時的大吼。

  「是是……」立即承認錯誤的男人……

  他卻沒有離開是非之地,他……

  把左手換成了右手。

  啪!

  男人剛換過去夾菜的右手也被……

  這一下,是坐在另一邊的毛喃。

  「妳擋著我啦!」她惡惡的怒視著男人,看著他訕訕的縮回了手。完了還:
「顯妳左、右都會是吧?我看……」說著,還狠狠的在盤子裏戳來戳去。

  而梅玉卻是低著眉眼,端端的坐著——那個樣子……小媳婦受了氣,今天是
青天來……可不是嗎,如果妳的腰被人給撐的硬硬的,那妳會不會也……

  那男人呢?這次他衹有縮到角落裏,等著女人們的恩賜了。

     ***    ***    ***    ***

  雖然經歷了一中午的驚濤駭浪,可男人卻是個難得的好心情。一路上不知道
偷著樂了多少回的他,在下午兩點十分的時候,坐到了市局的二樓會議室裏……

  按住心情,男人發現今天的會議有些嚴肅——領導的位置上坐了六、七……
不!是八個!而他認識的(他認識人家,人家卻不認識他)一個正局和一個政委
衹能……

  『啊——是被擠到了邊上。那,坐在中間的幾個是?』男人……

  會議第一項,由政委朝魯門介紹……

  「盟委副書記——阿拉木沙;人大副主席——烏力吉;盟委委員、市長——
海龍;盟公安處處長——陶克陶;市政法委……政協委員……」

  朝政委接著……

  「各級的領導的重視……我們的工作……總體是好的……我們的公安隊伍也
是……但是也那麽……特別是昨天……」

  『那不是……?』男人的心咯噔的跳了一下。他看了看身邊的劉所和——他
們……怎麽看怎麽象吃了八個苦瓜!

  『唉!』男人在心裏嘆了一聲,拿出紙筆就……

  「好了,我就先說這些。下面請阿書記講話。」

  阿書記:「我要說的是,我們的公安隊伍是……它是能打硬仗……是要對我
們人民負責,要保衛他們的安全……但是……這件事說明了什麽……它說明……
我們的工作還……我們還……我希望妳們通過這件事能……能……」

  『好家伙,這阿盟長一拉就是一個多小時!』男人在感嘆之餘,把寫好的東
西推到了劉所的跟前。

  劉所愣了一下,疑惑的看了看埋頭又寫著什麽的男人。最後,他還是打開了
了……大致的看完,劉所若有所思的搖搖頭,想了想,又點了點頭。

  當劉所把注意力轉回到會場時,上面又有兩個領導已經……

  現在是市局的王局長:「今天上午的在市裏的會議,我也參加了……對於我
們……我感到羞愧!我們……但是我們高度重視……我們今後……這件事情發生
在……劉所長,妳對發生在妳們那的這件事怎麽看?妳……」

  劉所應聲站起:「這件是發生在……作為……我感到萬分的……我們……雖
然事情已經無發挽回,而且還造成了不可……但是,我希望組織能給我機會,讓
我……把我們所的……下面是我作的檢查……」

  劉所壯士斷腕的絕然勇氣和承認錯誤的大無畏氣概,以及痛心疾首的悔恨,
再加上戴罪立功、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

  領導們交相點頭,戰友們掌聲……

  最後,領導們意見一致的……劉所是負領導責任……行政記過處分,留職後
要……副所工作……應負主要責任……停職……處理結果待……指導員……

  死地而後生!

  散會後,劉所走到男人身邊,在他肩上重重的拍了拍:「一會兒我們出去坐
坐。」

  ……


          第二十六節  生活(輕重之別)

  「我回來了。」被人扶回來的男人衹在嘴裏勉強的擠出一句,就一頭栽到沙
發上,不醒人事了。

  幾個正準備對男人大刑伺候的女人們可慌了手腳,她們連送男人回來的人,
謝都顧不上謝,就七手八腳的安頓起男人來……

  宿醉的男人睜開眼睛,劇烈的頭疼、和幹得已經冒煙的喉嚨叫他……沒有辦
法,他強忍著不適又閉上了眼睛,先適應一下吧,完了咱再去想辦法……

  閉上眼又躺了會兒,那頭暈目眩的感覺漸漸好了一點。男人……

  「嗯?」剛要爬起來的男人……

  兩個小女一邊一個縮在他腳邊,床邊是——啊!是趴在床邊就睡著的梅玉。

  那床裏邊擠著的是?男人又使勁的睜睜眼睛——是……母親!

  『我……』

  男人心裏突然涌出一種感覺,他衹覺得自己的喉頭在上、下的動,心窩裏一
陣陣的在熱……

  家——是不是都這樣?乏了累了的時候,那平平淡淡的關懷,會在不知不覺
中沁入妳那疲憊的身心,叫妳在一瞬間的心緒裏,忘記煩惱,撫去傷痛。

  男人輕輕的把兩個小女抱到枕頭上,在那熟熟睡著的兩個小臉上,憐憐的親
啜……

  他給母親蓋上被子……

  梅玉——男人抬起的手又放下。『還是讓她再多睡一會兒吧!』

  男人慢慢的爬下床,躡著手腳,從客廳裏拿了件衣服,柔柔的為梅玉披上,
他強忍著擁抱女人的衝動退了出去……

     ***    ***    ***    ***

  洗了洗臉,男人揉著還有些脹的太陽穴進了客廳。茶幾上,一把暖壺,一衹
冒著熱氣的茶碗……

  『梅……』男人在心裏暗叫一聲,四下找了起來。

  廚房裏隱隱的燈光,男人急急的竄了進去:一個穿著睡衣、但是窈條的背影
在……

  男人火火的衝到跟前,一下把女人擁在懷裏,兩衹手順勢握住女人怒挺的雙
峰,在上面肆意的揉搓……

  「梅姐……」男人的雙唇含著女人的耳墜,親親的在她的耳邊呢著。

  「嗯——」女人渾身一震,發出訝訝的呼聲。當男人那雄起的堅挺,毫不留
情的穿入她的雙腿之間時,她掙扎了起來……

  「小鬼!看清楚一點!」掙不脫男人火熱的懷抱,女人終於轉過臉來——微
紅的臉,和似怒似嗔、又滿是復雜的眼神,看著這個已經完全投入的家伙……

  「啊?!」男人傻了,僵直的他真的不知道怎麽辦了。

  「還不快拿開!」女人邊說邊打著還停在自己胸上的手,她扭著豐滿的……
躲避著男人火火的長槍。

  「啊……是是……我……我我……」男人嘴上說得很勤,可是手腳卻不大聽
使喚。

  好不容易他才挪開了自己——這更是誰也別怨,誰讓妳的那個東東長得那麽
長,而女人也夾的……

  「她在妳屋裏。」男人狼狽的身後,一句不咸不淡的話飄了過來。

  『好象比梅姐的還……』男人手指上還沒有褪去的、膩膩的感覺,叫他不自
覺得……

  『呸!』可是,旋即他狠狠的啐了自己一口。『我怎麽能……』他在心裏暗
暗提醒著自己。

  客房的門開著,梅玉正在安頓兩個小女。看見男人在門口探頭探腦,她仰起
臉對他笑了笑。男人這次看清楚了到底是誰後,他姦笑著走了進去……

  「嗯——」女人一把推開了恬著臉靠上來的男人。「瞧妳身上的味!」女人
皺著鼻子,用手拍著他的臉。「先去漱口!完了去喝點茶,再吃一點東西。一會
兒媽有話問妳!」

  女人一邊說著,一邊把他趕到了客廳裏。

  『媽?是妳的『媽』還是我……?叫得這麽親!哼!小心,妳還沒過門呢!
要是我……』要是什麽他沒繼續往下想,一屁股坐到沙發上的他,『好爽!』

  咽了幾口茶的他,覺得心火全去,真有點毛孔都要張開的他,美得往沙發上
一靠,閉起了眼睛……

  「舒服啦?」不知道何時坐到對面的母親,面無表情的問著剛睜開眼睛的男
人。

  「是……不……是,不是……我……」

  這叫男人怎麽說嘛!末了,他衹能嘿嘿的幹笑了起來。

  「笑!妳個死小鬼!一晚上不回家,還喝的爛醉!剛醒了妳就……」看著嘻
皮笑臉的男人,母親是越想越氣。她怒怒的站了起來,還順手拿起一個沙發上的
靠墊。「那天我跟妳說什麽來?」母親瞪著眼睛的問。

  「嗯?……」男人苦思冥想。

  『您說的話多了,我哪知道……』自己偷偷的想是沒關係地,但千萬不要說
出來。男人衹好嗯嗯的裝傻了。

  「不是告訴妳,有事要往家裏打電話嗎?妳……」母親怒叱著,手裏的靠墊
也砸在了男人的頭上。

  「妳」一句,砸一下……來來回回十多句,靠墊嘛,也就砸了那麽……

  沒處躲,男人衹好半抱著腦袋,忍氣吞聲。

  「妳的胃沒事了?」從臥室裏出來的梅玉,很技巧的擋在這母子之間,很是
關心的看著男人。

  『我?胃?……』男人疑疑惑惑的看著……

  「啊……是……還有點……喲!還……」可是,瞬間他就從女人的眼神裏讀
出了……

  於是,男人鐵一樣的胃就順勢……

  「咋啦?」母親拉著梅玉,急急的問道。

  「他剛說胃有點疼,還問我有藥嗎。」梅玉臉不紅,心不跳的……

  「啊!」母親大驚。她拉著兒子的手,關切的:「還疼嗎?讓我看看。」說
著,她的手就伸向……

  「沒事。就是一點小毛病。」男人嘴上推著,身子躲著。

  「讓我看看!」幾次伸手未果的母親,怒吼了!

  「是是……」萬般無奈而投降的男人衹好……

  衹是,他的眼睛卻狠狠的看著另一個……『妳自己惹得,關我什麽事!』的
女人……

     ***    ***    ***    ***

  母親翻箱倒櫃給兒子找來胃藥,男人大致掃了一眼,竟然有六、七種之多。

  「我就吃這個管用!」男人隨手從母親手裏『搶』過了一個看起來最小的藥
瓶。

  「啊!」母親卻一下子變了臉。

  「妳什麽時候得的這個病?妳還疼得利害嗎?不行,我們趕快去醫院吧!」
母親急急的,根本沒給男人說話的機會。「妳很難受吧?不行!我去給金花打電
話,我們現在就去醫院!」

  說完,她……

  「啊——」梅玉誇張的的拉著長音。「妳弄錯了!妳剛不是說,妳以前吃的
是『胃得寧』嗎?怎麽也不看好就亂拿!」女人說著,還用力的拍拍男人的臉。

  「是嗎?」已經走到電話跟前的母親,一臉疑問的看著自己的兒子。

  「是是……我以前就是……那個的樣子和這個差不多……啊……差不多。」

  男人回答著母親,恨恨的看著手裏的罪魁禍首。一連串的化學名稱他沒記住
多少,可是藥效卻是看了個明白。『主治:胃潰瘍、糜爛性胃炎、萎縮性……』

  「啊……吼吼!」看明白的男人狂叫著,差一點兒就……

  『胃得寧』很快就被母親找了出來,男人衹好擰著鼻子咽了下去。可是,男
人的心卻突的跳了一下——母親怎麽會準備這麽多的胃藥?而且還是……她不會
真的是有……?!

  想不下去的男人立即翻起了所有的藥瓶——還好……還好……這些藥的包裝
都是那麽的完好,最早的生產日期都是兩年以前的。

  『沒事在家裏放那麽多藥幹嘛?這會嚇死人的!』暗暗不平的男人,這會兒
卻徹底的放下心來。

  「沒事幹妳瞎倒騰啥?瞧妳給弄的!」母親邊收拾著被兒子拆得亂七八糟的
藥盒,邊數落著他。

  「嘿嘿……」兒子衹是笑,可是他的心裏……

     ***    ***    ***    ***

  茶……喝!飯……雖然簡單……但是……吃!

  愜意的男人擦了擦嘴,他先恭恭敬敬的把「老母」扶到臥室的門口,給她老
人家請了個安,就急不可耐的撲向了……當他把不住掙扎的女人按在沙發裏,兩
衹手剛伸進……

  「咳!咳咳……」背後母親的……

  男人象被人在腰上重重的踹了一腳,僵僵的直起身子,而女人則狠狠的推了
他一下,臉已經扭得……

  「回妳們自己那……」

  母親的話還沒說完,男人一下子把女人抱了起來,也不管她連叫帶扭。

  客廳裏,母親出神的站了一會兒。「唉……」

  還沒等她那莫名的嘆息落下,兒子的房間裏已經,「啊——哦哦……」的響
成了一片!

  母親……

     ***    ***    ***    ***

  早上,母親醒了。可是一看時間,已經快七點了!兒子那不是……?

  想在!她就忙三迭四的往起爬……

  「再睡一會兒吧。」剛要下床的她,被一雙有力而溫柔的手『請』回到枕頭
上。兒子一邊給她蓋被子,一邊說著:「我剛練完,妳就別起來了。這幾天妳都
沒睡好,這樣下去可不行!我去準備早茶,妳睡吧。」

  兒子說完,在她的額頭上親了親,就出去了……

  臥室的門關上了,母親睜大的眼睛在一閃一閃的……一會兒,一絲幸福的笑
意爬上了她的嘴角,隨後,她就帶著這甜蜜進入了夢鄉……

  『這一覺睡得好香啊!好象很多年都沒有……』母親想。

  懶懶的……

  『啊……?這是?什麽?現在……是的,現在已經是上午十一點了!我……
哎呀!都是妳個死小鬼鬧的!妳個……』她罵著兒子,可是穿衣服的速度卻……

  「今天小平已經給妳請了假,他說妳這幾天有點累,叫妳多睡會兒。這不,
我也就按您兒子的吩咐,在此相候。」梅玉一邊解釋,一邊和她開心來。

  「妳也跟著他胡鬧!」沒了後顧之憂的母親也繃起臉來,『婆婆』的架子總
要端的嘛。

  「不敢不敢,小女子衹是聽令而行,哪敢自作主張啊——還請您老人家明鑒
吶……」婆婆虎威當前,梅玉拉起了京腔。

  「噗……」母親的臉在也繃不了了。「妳個小妖精!……」她笑罵著把手伸
向了梅玉的腋下……

  「哈哈……別……」

  「我叫妳……哈……」

  「妳們兩個大人可……哈哈……」兩個小女也……

  笑鬧夠了,幾個女人一邊喝茶、一邊聽梅玉講男人昨天到底去幹了什麽。

  「這件事怎麽會弄得這麽大?」母親聽了個大概,忍不住插話道。

  梅玉告訴她,聽小平說,是因為那個為革命奮鬥了一生的老人,他實在是咽
不下這樣的氣。於是他的那些老戰友、老同事、老上級,都成了他訴說的對象。
他的流血的訴說,從盟裏到自治區首府,最後還到了中央人大那……可以說,這
次……!

  「那,這與小平有什麽關係?他才去上班幾天,怎麽著也輪不到他去……」
針對梅玉說,男人昨夜和局裏、所裏的領導去坐坐,母親提出疑問。

  「就是呀!」梅玉這會也……「不過,昨天送小平回來的人裏是有王局長,
好象還有……」

  但她,接著就想起了昨晚上的……

  「是呀!這……?」母親看著梅玉,「那他們沒說什麽嗎?」

  「哎呀!昨天光顧著……沒聽他們……」說不上來也就算了,梅玉的臉怎麽
也紅了。

  「唉。都是那個死小鬼鬧的,什麽話也不說清楚……」母親卻象什麽也沒看
見,沒有痕跡的轉走了話題。

  「我好象聽他們中的一個說……」一邊玩著的毛呢插進話來。

  「那個人說什麽?」兩個大女異口同聲的。

  「幹什麽呀?嚇死我了!」被兩個大女有些大的聲音弄的心跳加快的毛呢,
捋著胸口埋怨著。

  兩個大女也……

  她們互相看看,其中一個的臉又……但是轉而,她們又共同的……先安慰小
女那脆弱的心靈,為她撫平無盡的傷痛……

  「那個人說什麽了?」兩個大女迎著毛呢鄙視的目光,還是……

  「哼!妳們一點也不關心我!妳們就知道關心那個死『瓶子』!我不知道!
我什麽也不知道!」毛呢跳起了腳。

  做的再像,可是有人太了解她啦!

  梅玉把她往懷裏一拉,「看把我們的呢呢給委曲的。好啦,妳不想說我們就
不問了。」說著,她喊道:「喃喃……喃喃……」完了還加了一句:「也不知道
喃喃知道不?!」

  ……

  「喲!」母親一聲感慨,把鬧著情緒,又想說、又自己擋了路的小家伙抱了
過去。

  「是妳平哥哥欺負妳了嗎?來!跟阿姨說說。阿姨給出氣!」母親唱起了紅
臉。

  「其實也……也沒什麽……人家……人家就是……」小女……

  「還說沒有!等那個死小子回來,阿姨有他好瞧的!」母親一下子變得分外
的嚴肅。

  「不是……不……李姨,真的沒事!我……」小女急急的,可母親的臉依舊
是……

  「其實……其實昨天那個叔叔說……」小女終於……

  她說,昨天那個叔叔說了一大堆男人的好話。誇他……還說這次多虧了……
要不……完了,又是一番感謝雲雲……

  「他在臨走時還留下了一個包,說是給您的。還說以後……」小女又說了一
個重大的消息。

  「是嗎?在哪兒呢?」兩個大女奇奇的問道。

  「我去拿。」毛呢從母親身上跳下來,跑到靠門的沙發後抱來了一個包。

  「他還說……」小女紅著臉,又滿臉的不忿。

  「他還說什麽來?」大女們好奇的看著她。

  「他說……他……」毛呢象有難言……

  「他說我和喃喃,是不是……是那個死『瓶子』的女兒!還給了我們……」

  說著,她從兜裏掏出了……


         第二十七節  生活(愛也許是平淡)

  上午快下班時,男人抽空給西烏旗的大姐、二姐打了電話(在九十年代初,
打電話是要排隊的,而且是去郵局把電話打到接聽人的單位)。

  在兩個姐姐驚喜的問候裏,男人和她們纏綿了一會兒,傾訴了相思,然後把
自己的情況跟她們說了。綿綿的不捨中,男人挂了電話。他把寫給小妹的信發了
出去,騎上自行車回家了。

  男人的家裏,幾個女人正對著茶幾上的東西想著各自的心事……

  兩條好煙——那時也就是雲南產的石林;好酒——是內蒙古寧城縣的特產、
有塞外茅臺之稱的「寧城老窖」;毛呢從兜裏掏出的來的是兩百元人民幣——那
可是差不多是一個科級幹部的一個月的工資了!

  才一進家門,男人就差一點兒被幾個憋了一上午的女人給炸得昏了過去。

  不過,他很快就明白了是怎麽回事:東西嘛,是昨天吃完喝完後,劉所另要
的,是給幾個上級準備的。不知怎的,男人也有了一份。錢嘛,應該是劉所自己
給的……至於說那兩個小女為什麽會成了男人的女兒,那衹有問也喝得走路都打
晃的劉所了!

  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女人們也對男人失去了興趣。

  「妳去做飯吧。」

  母親淡淡的一個指示,再也沒有利用價值的男人就……

  收拾完餐桌,洗完了碗筷,母親和梅玉再三叮囑男人,以後要找機會還劉所
的禮後,便打著哈欠去找周公了。從不會午睡的男人,無聊的打開了電視機……

  啪!電視被關了。

  「哼!」重現江湖的兩小魔女站到了男人的面前。

  沒有任何言語,男人乖乖的跟在兩個意氣風發、威風凜凜,剛到他下巴那麽
高的兩個女人身後,進了空著的臥室……

  「脫了!」正襟危坐的毛呢在臥室門緊緊的關上後,對著面前垂頭等死的羔
羊下了命令。

  「是……」渾身一抖的男人,抬手就要執行命令,「是脫上面還是下面?」
正準備開始的羔羊停住手,怯怯的征求著女王的意見。

  「嗤……」兩個再也撐不下去的小女,一起衝進了男人的懷裏。

  「死鬼……壞蛋……色狼……」小女們嘴裏吟吟著,掐著,捶著,揉摸著,
四衹小手游遍了男人的全身。

  男人無聲的任著她們的宣泄。他緊緊的摟她們在自己的胸膛,象是要把她們
融化。他親吻著她們的臉頰和耳墜,想把自己的心給她們奉獻……

  情——起時無聲,愛——來後無言!

  小女們衣衫半開,男人的火龍在空中怒吼。他們,已經一起纏在了床上……

  男人把毛呢的內褲一下子褪到腳邊,在她嗤嗤的笑聲裏,一頭扎進了她的溪
谷,火火的雙唇細細的品嘗她小小的紅豆,剛生出來的胡茬,刺刺的揉著兩邊嫩
嫩的小唇……

  毛呢的臉上浮現出一種難言的表情,她似笑,似痛,又象是無比的享受。她
哼哼咦咦的左、右搖晃著,小手在男人的頭上推著、抓著,還不時的又輕又重的
拉扯著男人的頭發……

  男人慢慢停下了在紅豆上卷動的舌頭,因為在他的眼前,在那條粉中透紅的
細縫中,潺潺的流出小女人生中的第一縷春水!

  男人被震撼了,他深深的吸了口氣,以平息心中的激動情緒。他咗起嘴唇,
微探出舌尖,少女特有的、微微帶有一絲腥氣的愛液,吸進了男人的喉頭。男人
細細的品味,慢慢的體會……

  被深深迷醉的他,很快就吸完了小女流在外面的露珠,於是,他的長舌迫不
及待的鑽進小女細細的小洞,舌頭如靈蛇般攪動,雙唇象神龍吸水般吞著小女奔
騰而出的愛液……

  而在男人的胯下,毛喃早就鑽了進去——她把男人的肉棒捧在手裏,輕輕的
揉,細細的舔……

  男人在品味姐姐的同時,也沒忘了她。他的手敏捷的脫去她小小的內褲,大
拇指揉著那小小的、卻不甘寂寞而脹挺起的陰蒂,另外四個修長的手指則在她淺
淺的股溝裏,徘徊,最後,在毛喃的小洞也滲出點點淫水時,男人早就期待不已
的中指,也在瞬間點進了她小小的菊門……

  毛喃輕輕的哼了一聲,一種莫名的感覺燒得她不知道如何是好,找不到發泄
途徑的她,在這種情緒的催動下,把男人的肉棒深深的吞下,狠狠的吸吮,仿佛
衹有這樣,才能使自己好受一些。肉棒被毛喃吞下了五寸多,但強忍著胃部不適
的她,還在為漏在嘴外的一大截,而做著艱苦的努力……

  胯下小女隱隱的不適提醒了沉醉的男人,他從姐姐身上抬起身子,輕輕的扶
著妹妹的小腦袋,慢慢的從她口中拔出了脹挺的火龍。他笑著,在脹紅了小臉,
張著小嘴,喘著粗氣的小女鼻頭上,愛憐的捏了捏,然後抱起她,放在姐姐的身
上……

     ***    ***    ***    ***

  下午,男人坐在辦公室裏發著呆……

  今天中午的經歷,象過電影一樣,在他眼前不停的晃:姐妹倆抱在一起後,
男人在她們光光的花園上,每人都親了親,然後,他用手扶著火龍,在兩個小女
的小穴上磨了起來……一會兒是姐姐……一會兒是妹妹……一會兒在洞口淺淺的
徘徊……一會兒又頂在小小的陰蒂上磨擦……

  毛呢最先一個達到了頂點。

  男人就把毛喃翻了過來,繼續著……

  毛喃的雙腿盤在男人腰上,她閃閃的大眼睛看著忙碌的男人,一會兒,她叫
起了男人:「平哥哥,妳親親我。」

  小女媚媚的樣子,叫男人涌出無比的愛憐,他應著,伏下身子,烈烈的擒住
她小而柔嫩的雙唇。嘶磨之間,毛喃摟緊了男人的脖子,盤在男人腰間的雙腿緊
緊的一夾,小小的腹部猛的向上一挺,徘徊在洞口邊緣的火龍應聲而入……

  「嘶——」小女的代價是,從牙縫裏擠出一個顫動的聲音!她的小臉猙獰,
雙目緊閉,但是無法控制的淚水,也凄凄的順著兩頰慢慢的滑落。

  男人被……他真的被驚呆!不知道怎麽辦才好的他,衹知道痛惜無比的、一
遍又一遍的叫著小女的名字,抖動的雙唇,一次又一次的舔去小女涌動的淚花。

  「啊——」不知道過了多久,回過氣兒的小女,長長的嘆息了一聲。

  「喃喃……喃喃……」男人不知道是欣喜、還是慶幸……還是……他現在能
做的,衹是靜靜的不動,用心去呼喚這個給他帶來巨大衝擊的人兒。

  小女又摟緊男人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輕而又堅定的說道:「我要妳象愛媽媽
的那樣愛我!」

  「妳?」男人抽去了魂魄……但是他真真的感覺到,他的心,被深深的刺了
一下!

  愛!就是這麽簡單!平平淡淡的就走進妳心底的最深處。但是,它來了,就
無可阻擋!它讓妳用一生去守護,讓妳一生去包容妳的愛、和愛妳的人!

  「我沒事兒啦……」小女催促著決定為愛守護一生的男人。

  男人沒有馬上動,他象捧著珍寶一樣的撫上小女的臉,在她的腮邊、臉頰、
雙眼、耳緣……憐憐的親著,吻著,每一個親吻,對小女的呼喚就從他口中,含
滿情意的飄出……

  小女被愛所吸引,她催著愛她的男人,也象男人一樣,與他相和……

  小女撩起的背心下,兩衹青青的毛桃乍乍的若隱若現。男人把她的背心推了
上去,前幾天還是狀如鴿蛋的它們,現在已經大了不少!男人熱熱的唇立即包了
上去,小若豆粒的粉頭,沒幾下就在男人的舌尖上挺挺的滾動……

  小女又催了,男人也小小的動了……

  痛——是小女嘶嘶中為長大的付出!癢——是即將到來的青春,在萌動的召
喚!

  淺淺的,每次衹能愛入三寸。緊緊的,每一次都叫男人有射出的衝動。他動
著,小女澀澀的應著……

  「哥哥愛妳,舒服嗎?」男人親親的問。

  「不……不知道……我……我也……我也……說……不清……」

  「啊——壞……壞哥哥……別……別……太深……了……我怕……」

  「快……哥哥……快……啊!」小女有些超分貝的聲音被男人堵了回去。

  而小女也在那一刻,達到了她成為真正女人的標誌——她人生第一個、愛的
高潮!

  「好……好妹……妹!」男人也在同時,和她一起在愛的天堂裏飛翔。

  狠狠的,在小的淺洞了噴了兩股,爬起來的男人捏住精關,移身到了小女半
張著的嘴邊,肉棒沒入小嘴,連連的又是兩次!拔出後,白濁的液體撒滿了她的
胸腹……

  最後,男人的肉棒插進了睡在一邊毛呢的嘴裏,僅剩下的彈藥,就……

  兩個小女都沉沉的睡去,男人為她們細細的清理一番,給她們把衣服穿好,
蓋上被子……

  『呀!還差六分鐘!』客廳裏看了一下表的男人,急急的趕去上班了……

     ***    ***    ***    ***

  「哎哎哎!」有人猛敲著男人面前的桌子。

  「啊……」男人的美好回憶被無情的斬斷。

  「想什麽呢?都叫了妳半天了。」一身警裝的許小霞,滿臉不解的站在男人
面前。

  「啊……沒啥……沒……」明明知道誰也猜不到自己的在想什麽,可是男人
還是慌得……

  「所裏的電腦壞了,妳會修嗎?」許小霞被眼前亂作一團的大男孩弄得衹想
笑,但大姐姐還是很要形象的,於是她就嚴肅的說明了來意。

  「啊……會。不……會……」男人被許小霞眼角那一絲促狹的笑,弄得更不
知所措。

  但他有點紅的臉,卻提起了女人更大的好奇……


          第二十八節 生活(了解與溶入)

  「不會是在想——?」許小霞拉長著聲音,看著男孩脹紅的臉。

  「沒……」男人急急的想辯解,可隨即,他象換了個人似的。「那我這就去
看看。」此時,男孩臉上的紅暈消失了,局促的樣子被一種說不清氣質所代替。

  這會兒的他,有一點象男人!——看著走在前面的李平,許小霞不知道為什
麽會下這樣的定語。

  男人……大男孩……這兩者之間的距離是時間與閱歷。或者說,無數的男孩
最終就是要說——我!是一個男人!

  可是,什麽才是真正的男人?我從來沒有想過。但是,我在許多年以後,仍
然象今天一樣,在不太熟的人(特別是女人)面前,會有那一絲的局促。人會隨
著時間在變,但是有些打上烙印的東西,不會因為時間而改變,相反,它會沉在
某個角落裏,在不期然間,悄悄的走來,那是自然的流露!是人性的率真!

  或許太成熟的人會有一個夢想——如果人生可以重來,我會選擇……

  我會在一個時間裏頂天立地,但我會在更多的……,與我愛、和愛我的人一
起,留住我的……屬於人性之初的開始……!

  時間會給我們帶來很多,但是,它也讓我們失去更多,那原本屬於我們自己
的東西!

  因此,留一些自己給這萬丈紅塵,有天、有地、有愛;有妳、有我、有一顆
真心!

  暢游——我與妳一起……

     ***    ***    ***    ***

  計算機無論是硬件還是軟件,男人都很通。所裏的這臺486機子的毛病,
在他手裏衹是幾分鐘而已。但是相對於打字來說,確切的說,是在男人的心裏,
有那麽一絲絲的抵觸情緒在裏面。這源於他小時候的一段對話……

  老柳在他還很小的時候,經常會給他一些制作精巧的玩具,讓他來練手。但
是老人很少告訴他,這些東西是怎麽用的,更多的時候是男人自己在摸索。兒時
的他,一次次的為前人精巧的設計所驚嘆。是怎樣的人才能做出這麽好的東西?

  玩,有時也很難!

  當被難題困住的小家伙去求助時,老人總是向他充分展示出——玩應該是這
樣的。小家伙嘆服的眼神,叫老人說出這樣的一句話來:別人做都做得出來,那
我們玩就要玩的更好……

  可是,當小家伙從玩到自己想做點什麽的時候,老人又說:技巧太多了,人
會依賴它們。那樣的話,我們會把一些本來我們自己該做的事情給忘了,我們會
變懶,所以不要去依賴技巧,那樣妳會失去很多本來屬於自己的東西。但是,我
們不能不懂技巧。相反,衹要有人能做的出來,我們都要會玩,而且要比做的人
更精……

  這些話對男人有多深的影響,誰也說不清,但,這卻讓練了一手好字的他,
在玩遍了計算機差不多所有的功能後,還不會……不,應該是不想去打字。他固
執的認為,字,特別是中國字,衹有用心的寫出來,那才叫……

  這樣的看法,一直到網絡走進千家萬戶。

  學東西是要記在腦子裏的,翻翻、看看,那叫什麽知識?!

  於是,他又……這也叫他最後……通是很通,但也盲得叫人……

  可是,這樣的一個時代裏,妳和我,又有多少沒有改變的東西?!

  電腦前的男人,給人的感覺是……輕鬆?……快樂?許小霞說不清楚。但是
她很喜歡此刻的男人。下午的陽光,一個男人的背影,和那無法言語的神情……

  「許姐,我看沒什麽事了。」男人回過頭看著許小霞。

  陽光灑在女人的臉上,四十二歲女人的眼角,細細的爬上了歲月的魚紋。這
一刻,男人的心輕輕的動了一下……

  女人不是『漂亮』的特指。因為『美麗』在更多的時候是一種體會!這是平
凡的歲月裏,妳會在回家的路上,看見墻角隨風綻放的小花。

  在這個時間裏,『美麗』屬於她!

  男人欣賞的目光讓女人迎起了臉,抬手輕輕的捋過垂下耳邊的頭發,微笑在
男人『懂妳』的目光裏……

  「謝謝。」

  是從女人心裏說出,此時,它包含的不僅僅是……

     ***    ***    ***    ***

  快下班了,清脆的爆竹聲從四下傳來。

  『是小年了。』看了一下日歷的男人確定了一下今天的日子。

  男人和所有的人一樣,沒去太多留心愛1989年的今天。但在這一天後,
就象平靜的夜裏炸響的爆竹,一切都……

     ***    ***    ***    ***

  又是開始——第二卷 草原風起

  一個人站在風的邊緣,看風卷過草原。迷濛的世界,搖曳的身影……

  當飄飛的心緒裏透出絲絲的痛楚,而我衹能……無力說為善惡,衹希望這風
有盡頭!

  不能同風共舞,緣我心之滄桑。我在這邊緣,說我心之所想……


              【第一卷 完】
2008-1-9 15: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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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狂奔
論壇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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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6-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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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西窗:第二卷:草原風起(全)(作者:muxinshui)

連載、排版整理中,請勿跟貼,謝謝!

               月落西窗


作者:muxinshui
轉自:文心閣



             第二卷  草原風起


           第一節  意外(七天裏1)

  回家的路上,男人也到路邊的商店裏買了幾鞭爆竹,從小就對傳統節日有著
很深感情的他,今天晚上也要意思一下。

  今天家裏的晚飯是芹菜羊肉餡餃子,換好衣服的男人沒有馬上去吃飯,而是
和從他進屋就跟在他屁股後面打轉的毛呢一起,拿著剛買的鞭炮到了樓下。

  「喃喃,怎麽……?」回過頭的男人剛一開口,毛呢就衝過來對著他一頓拳
打腳踢。

  「妳個壞蛋!妳不是人!妳……」打著小女人隱隱的帶出了哭腔。

  男人把她摟緊,任由著懷裏的小女人的宣泄……

  等小女人漸漸的平靜下來,男人扶著她的雙肩,看著她的眼睛,說道:「喃
喃她怎麽樣了?」

  毛呢抬起頭,定定的看著他,男人臉上滿是關切,眼睛裏流出的焦急,但更
多的是那份責任。

  小女抬起手,慢慢的在男人臉上撫摸著,良久,幽幽的說道:「喃喃……」

  「她怎麽啦?」男人急急的插了一句。

  狠狠的白了一眼這個打斷自己話的家伙,小女人瞪著眼睛:「這會兒知道著
急啦?早幹啥去了!」

  「嘿嘿……」

  男人在認錯時好象不會別的嗎?

  「瞧妳那死相!」小女罵著,還順手問候了男人一個叁百六十度。

  「喃喃……她……她那裏腫得很利害,下午連路也不敢走……」剛要出口的
時候很羞,但說出來就表達的很清楚了。

  「什麽?!」男人一聲驚叫,打斷毛呢的話,他「唰」的站了起來就要……

  毛呢輕輕的拉住他,「喃喃她現在沒事了,下午我和媽媽說,她不舒服,她
到現在一直都在睡著。」

  男人對妹妹的關切,叫小女的心裏產生了一絲說不清的情緒,這讓她很不舒
服,本來還想再給男人多一些折磨,但是男人的樣子又叫她不忍再去……

  「真的?」男人驚喜的看著小女,一衹手摸上了小女的頭。

  毛呢把放在自己頭上的手抓在手裏,看著臉上含笑的男人,「如果是我,妳
也會這樣嗎?」小女輕輕的問道。

  「妳?」男人遲疑了一下,「妳為什麽會這麽問?」男人收起笑容,專注的
看著眼前的小女人。

  「我想知道!」小女的聲音依然很輕,但卻叫人不能拒絕。

  「如果……」男人抬起頭,看著天空中閃著的星光,他的聲音很低沉:「如
果還能選擇,我不會象今天這樣逃避的走開。我會一直陪在她的身邊,用我的心
和她一起,度過這愛與痛的時光!不會讓她感到孤單和無助!我會讓她知道,我
——會一生……」

  「好啦——」毛呢甜甜的叫醒了男人,「我們去放鞭炮吧。」說完,她蹦蹦
跳跳的跑過去,拿起了紅紅的鞭炮。

  鞭炮聲響滿夜的天空,那是男人今天的誓言!——愛我和我愛!

  男人端著煮好的餃子來到了臥室裏,毛喃已經靠著枕頭、半坐了起來——多
少的歉疚,都融進這一個又一個吹涼了、再從心底裏喂出的情意;多少幸福,是
感受著愛人一點一滴的深情,在這平凡的呵護中,象海一樣地把妳包容……

     ***    ***    ***    ***

  臘月二十四的早晨。

  平時都是最早一個到所裏的男人,發現今天他來晚了——是盜竊案。一個晚
上四家被盜!所裏和市刑警隊的人一部分去了現場,一部分正在給失主們做著筆
錄……

  上午九時不到,做完筆錄的失主們還沒走出派出所大門,有人已經慌慌張張
的衝了進來……

  一起凶殺案又擺在了大家的面前!

  人手緊了,從來沒有辦過案子的李平也被分派到了盜竊案那個組。可是,他
還沒有來得及去到組長那報道,走廊裏就傳來了喊大家去會議室開會的聲音。

  會議是由市局主管刑偵的副局長索依拉主持,具體的核心衹有兩條:一是案
子影響很大,必須限期破案;二是為保證全市人民過好春節,我們要采取必要措
施來保駕護航。這樣,會議還沒結束,男人就被轉到了保駕護航的隊伍裏來了。

  男人剛找到組長,就被告知今天下午先回家準備,明天開始正式工作。而且
在任務沒結束前,不能離隊,不能向外打電話,執行任務時最少要兩人以上……


           第二節  意外(七天裏2)

  說不清是什麽心情的男人回到了家,梅玉有事出去了,男人跟母親和兩個小
女說了今天單位裏的事。當他說到要去執行任務,而且還要幾天不回家時,兩個
小女則是一臉的興奮,雖然她們也很捨不得男人離開自己,可一說到警察要……
小孩子總是充滿期待。

  母親卻是萬分的不捨,她現在甚至很後悔讓兒子到這個單位。當初她衹是想
讓兒子有一條好走的路,誰能想到他剛一上班,就要……那以後還不知道會有多
少個這樣的日子!而且,兒子以後要面對的是傳說中的各式各樣的壞人,危險也
就……但是現在她還不能改變什麽,她能為兒子做的,就是盼望他平安,希望任
務早一點結束,自己好快一點見到他。

  母親的神情落在兒子的眼裏,雖然她沒有說什麽,但男人能完全讀懂母親所
有的心思。那牽挂的憂心,那千萬分的不捨,從她那看似若無其事的眼神,一絲
絲的透了出來。這種感覺是血脈相連的靈犀,讓兩個二十年重聚的母子有了靈魂
中的相通。此刻,所有的語言都不用說,兩個人交織在一起的眼神……

  『妳要好好的照顧自己,我在等妳!』這是母親。

  『妳放心!我會的……』兒子。

  靜靜的,一種難言的氣氛在親情中彌漫。兩個好動的小女,也不知不覺的被
這種氣氛所感染,體會,心的體會!讓她們也在這一瞬間長大了許多!

  門被推開的聲音叫醒了屋裏所有的人。看見梅玉回來,兩個小女跳跳的跑了
過去。嘰嘰喳喳,妳言我語,梅玉還沒有坐下,兩個小家伙就已經把事情的來龍
去脈說了個遍。

  梅玉關切的看了男人一眼,坐到了母親身邊,幾個大、小女人立刻咬起了耳
朵……

  那麽深的感情體會都有了,現在被晾一會兒,那也是應該的啦。男人習慣的
在一邊……

  「我們先出去一下,妳在家裏呆著吧。」女人會議結束,母親向兒子傳達了
會議精神。

  「噢……」男人答應的聲音怎麽聽都有些苦。

  「呢、喃……妳倆和哥哥在家。但是可不許調皮!」梅玉叮囑著兩個準備留
下的小家伙。

  「小平!妳要好好的和妹妹們在家,可不許欺負她們!」母親一邊穿衣服,
一邊滿有深意的看著兒子說道。

  「哦……」男人答應著,可是,這會兒的心裏:『拜托啦!要看清楚!是誰
在欺負誰?我不是每天都被……』

  可是又一想,要有單獨的機會和……男人不自覺的漏出賊賊的笑。

  「呃——」象是知道男人在想些什麽,兩個小女大大的吐著舌頭。

  「嘿嘿……」被重度鄙視的男人不知道為什麽,就是想笑。

  送兩個花枝招展的大女出了門,轉回身來的男人卻看見,毛呢已經站到了大
理石茶幾上,她一衹手叉在腰間,一衹手指著走到自己面前男人的鼻子:「說!
妳剛才為什麽笑得那麽賊?妳又不安什麽好心?」

  男人不為所動,他用一衹手一把將她抱在懷裏,另一衹手同時霸道的插進她
的胯間,隔著褲子,男人在她小小的玉門上輕輕的揉摸起來……

  「還疼嗎?」男人溫柔的問候。

  「嗯——」剛才還在男人懷裏劇烈扭動的小女,從鼻子裏打了顫音後,就停
下了掙扎,軟軟在男人寬寬的胸膛。她微微脹紅了小臉,閃閃的眼睛裏充溢滿了
幸福的光輝。她用手勾住男人的脖子,趴在他的耳邊,輕輕的說道:「不了。」
說完,她張開小嘴,含住了男人的耳墜。

  男人緊緊的抱著這個讓人心疼的小精靈,象是要和她融為一體!

  好象知道了什麽,男人伸過一衹手,把在一旁有些失落的毛喃也拉進自己的
懷裏。看著兩個一模一樣、如花似玉,動人的嬌顏,男人發自內心的聲音:『我
愛妳們!』

  情到深處,兩個小女、一個男人,叁張尋覓的嘴,終於如「品」字一般地疊
在了一起。一大、兩小,叁條為愛而伸出的舌頭,纏纏的交織在了……

     ***    ***    ***    ***

  臥室的地上,大大小小的落滿了衣服。床上,是叁個疊在一起的人影——男
人仰躺在床上,他的手在兩個跪伏在他身體兩側的小女人背上,來、回的……從
她們的頭頂……脊背……然後是柔嫩的屁蛋……美麗的雛菊……粉紅的玉門……

  小女人們享受著男人的愛撫,她們的四衹小手握著男人挺挺的火龍,那紫紅
發亮的龍頭在下午的陽光下,顯得更加的誘人!

  兩個小女對視了一下,毛喃伸過頭去,她盡量的把小嘴張到最大,慢慢的將
那怒張的龍頭吞了進去……

  毛呢親了親妹妹嬌俏的鼻頭,那上面因為艱難,已經隱隱的滲出絲絲汗水。
她低下頭去,紅潤的小嘴找到了男人的蛋蛋。她用嘴唇叼住左面的,用嫩嫩的香
舌給它細細的按摩……一會兒,她又把右面的含進嘴裏,白而整齊的貝齒輕輕的
把它問候……

  男人把手從兩個小女的腹下穿過,四個帶著紅頭的毛桃落入了他的大手。男
人的四個指尖揉著、挑著、捻著,毛桃的紅頭就……它們大了、硬了、挺了……
有一點點輕微的痛……和酸酸的脹……伴著麻麻的癢……但,更多的是那心底的
難言與愛的渴望!

  揉硬了小女人的豆豆,男人把頭移到毛呢股後,舔舔美麗的菊花,親親勾魂
的仙女,吐出長長的舌頭,在兩片光潔的小唇上,留連、打轉……

  毛喃已經把自己的手和姐姐的手疊在了一起,隨著玉門上傳來強烈的快感,
她也一次比一次深的吞吐著男人的肉棒——粗長的家伙終於抵進了她的喉嚨,想
要放棄的不適感叫她不自覺的有了停頓,但是下體上的快感馬上就淹沒了她,她
不顧一切的動了起來……一次次……

  她的小臉脹出了汗水,眼角上撒出了淚水,可是,她依舊在……

  毛呢被妹妹的激情所震撼——如果說現在妹妹嘴上是『冰的艱難』的話,那
她那,在男人舌頭中無比歡樂的小穴裏,就是燃燒的火!衹有在火的擁抱裏,才
不顧粉身碎骨也要把冰溶化!

  就在她失神的瞬間,男人的手指已經揉上了她的陰蒂,衹是幾下,她就再也
不能去幫妹妹扶著男人的肉棒了——她有了要飛的感覺!

  男人吞下了毛喃噴出的陰精,一衹手把她攬進自己的懷裏,讓她在呵護裏度
過高潮;而在他手指的催促下,毛呢接替了妹妹的工作報告——去體會那冰與火
的熔煉!

  毛呢停下了有些酸脹的小嘴,她趴到男人耳邊,滿是期待的說:「好哥哥,
我要妳來操我!」說完,羞得不知道怎麽才好的她,把頭藏進了男人的肩膀。

  男人在她光滑的背上拍了拍,細細安撫了毛喃一會兒,就伏在了毛呢身上。
他分開小女的雙腿,把她的花房舔了又舔、揉了又揉,直到他確認了……才……
他把自己的肉棒在小女的嫩穴上比了又比,量了又量,最後,他還是決定放棄。

  「那……那天都……都進去了,今……今天也……行的!」小女盡管說的斷
斷續續,可語氣卻堅定和充滿誘惑。

  男人還能說什麽呢?他把眼睛一閉——可是動作嘛,卻很輕、很慢的……

  軟軟、熱熱的感覺從男人的龜頭上傳來,這感覺讓他渾身一抖!稍一停頓,
他就更加小心的向前……

  緊!象……

  窄!象……

  可是……太舒服!

  男人想要大叫。

  也不知道在艱難中行進了多久,男人自己感覺再也不能向前了,他閉著的眼
睛慢慢的睜開——此時,他身下的小女已經小臉煞白,緊擰著眉頭的她,把臉扭
向了一邊,眼淚又不可控的沿鬢角滑下……

  男人的心一陣緊揪,雖然他知道是會這樣,但真的看到眼前小女的樣子,他
還是無比的心疼。無法表達的他,上身一長,就覆了上去……

  可是小女……

  小小的她衹能到身上男人的下巴!

  不敢再動的男人,衹得把胸膛貼在她的臉上。男人很是輕柔的一動,可小女
還是受不了——脹疼無可避免的從小穴直達全身,她衹能緊緊的抱著男人的腰,
一動也不敢動……

  男人充滿力量的胸肌輕輕的磨砂著她的臉,強忍著的她找到了緩解痛苦的途
徑——男人的乳頭被她一口叼住,她的牙齒輕一下、重一下的替她找著不平……

  毛喃看著眼前的一切。從姐姐和男人的情形裏,她想到了自己,『要是我的
話……?』她身子一顫,象是感同身受一般,但是她還是想……想真正成為哥哥
的女人!

  決心讓她放開了一切!就算是為此……她也要!

  她爬到了男人身邊,慢慢的摟住他,找到他微微張開的嘴,熱熱的向他傳遞
著自己的心聲……

  「嗤……」男人身下的小女人笑出聲來。

  原來,咬著男人乳頭的她在度過了艱難時光後,就玩心大起,她在男人的乳
頭上吸著、舔著,一會兒這個、一會兒又那個,男人那個比她大不了多少東西,
就在他的撩撥下,也慢慢的硬挺了起來——越來越有興趣的她,一下子就笑出聲
來!

  男人在毛喃的小胯裏狠狠的掏了幾把,給了她一個示意的眼神後,男人抬起
了身子,他半弓著背,與他身下的小女深情的熱吻,當小女的雙手摟住他的脖子
時,他也慢慢的抽動……

  「噢!」小女輕呼了一聲,兩衹手一下子撐住了男人的肩膀。

  男人沒有停下,但他衹是在最小幅度的輕動著下體。小女微微蹙緊了眉頭,
緊撐的雙手卻慢慢的鬆了下來……

  男人也鬆了口氣,這時的他,才有時間看一看自己和小女的結合處——那麽
漫長和艱難的歷程,還是衹插進去差不多叁寸!

  男人苦苦的笑著,抬起了頭……

  小女已經舒開眉頭,半閉起眼睛,兩衹小腿也半圈了回來;男人吻了一下小
女,控制住深度……

  「啊……」小女的叫聲!

  衹是,這次是歡樂的前奏!

  男人的動作快了,淫液的潤滑也讓抽插更加的順暢……

  「啊……啊啊……」踏上幸福的快車。

  「舒服嗎?」男人邊幹邊問。

  「嗯……嗯……舒……服!」

  「哥哥……操妳……好不……好?……」

  「好……哥哥……操……操……操的……好……啊啊……用……力!操……
操……操妹……妹!快……再……好哥……哥……」

  「哥哥……操……妹妹的……哪……哪……呢?」

  「啊啊……壞……壞哥……哥!妳……壞……嘛……叫人家……說……說那
麽……那麽……妳……壞……啊啊……」

  「快……說!哥哥在……操……操妳哪?」

  「啊啊……啊——操……操……小穴……操……妹妹的……小……穴!」毛
呢喊了起來。

  而就在這時,男人的肉棒碰到了一個軟軟的、很有彈性的地方。那從龍頭傳
來的感覺,叫男人不能自己,他的火龍一下、一下的追著這無比的感覺……

  啵!的一聲,男人的龍頭上傳來了又一次破處的感覺。這種突然襲擊的、無
與倫比的衝擊,叫男人連頭也晃了起來!他停了下來,閉著眼睛,靜靜的享受起
來……

  小女在這下裏,就張著小嘴,不知道東南西北了!可是當她剛剛有了知覺,
男人已經享受完,他又……雖然他還沒有失去理智,還在控制著進去的距離,可
是小女那已經開放的子宮,卻被他毫不留情的、一次又一次的插入……

  小女——她沒有了聲音,衹有男人肉棒一次次進出所帶來的叭叭聲。小女的
淫穴,也在汁液橫流中翻出了白漿……

  二十幾個進、出……!

  小女人在一聲驚天動地的叫聲裏,飄走了魂魄。

  男人在跟著幾次深入後,開始——射……!

  連連的幾次噴發,男人快速拔出肉棒,旁邊目瞪口呆的毛喃還沒明白怎麽回
事,就被男人壓在了身下。男人的肉棒挑開了她的陰唇,把肉棒的頭包住後,男
人緊緊的吻住她的嘴……

  精液順著沒被開發的小洞,狂射而入……


           第叁節  意外(七天裏3)

  市公安局的會議室裏,副局長鐵林布置了未來幾天的工作。隨後,將各個派
出所抽調來的同誌進行了分組:第一組由市局刑警隊副隊長楊洪山帶隊,負責抓
捕所有在各個派出所、市局裏挂過號的,和以前被列為嫌疑分子,但還沒有采取
措施的人員;另一組由副局鐵林親自帶隊,負責對在案的取保人員、和被監管的
緩刑人員進行收監。而男人被分到了第二組。

  分工完畢,各隊在組長的帶領下開始了準備工作……

  準備——就是把所有的目標人物都梳理一遍,確定一下工作的先後順序。大
致把人員名單掃了一遍,男人暗暗的有些吃驚:差不多有六、七十人吧?這還不
算另一份在領導手裏被特別關照的!

  一組的成員已經開始去領警具和槍械,看來,他們就要開始行動了。而男人
所在的組裏——副局叫過兩個人,交代了幾句後就匆匆的走了,那兩個人在交談
了一番後,也跟著出去了。

  和誰也不熟的男人自己坐在一邊,看著窗外又要飄雪的天空……

  一陣嘈雜聲起,屋裏剩下的人都往外走去。和天對語的男人也站起來,跟著
大家走了出去。

  剛才出去的兩個組員,這會兒開回來一輛北京213。衹是這車……很臟!
象是從土裏剛扒出來一樣;很爛!如果放在垃圾場裏,相信誰也不會說不應該。
而這車也就剛到了門口,在有氣無力的哼了幾聲後,罷工了……

  二組的成員們圍在車前,七嘴八舌的議論著,開車回來的那個更是,下了車
一邊罵著,一邊還在車身上狠狠的踹了一腳。議論中,男人知道這車就是他們這
幾天要用的腿。

  而車嘛——據知道來歷的人講,它最早是被交警隊因手續不全扣留的,可是
在後來的調查中,它又涉及到一起刑事案子,就被轉到了市局。案子怎麽樣了,
沒聽到下文,可這車,在市局裏一呆就是兩年。妳用我用大家用,可是就是沒人
管。於是,它就變成了今天的樣子。

  這不,任務來了,它也就又被人想起,但是它已經走不了路了!

  人群議論了一會兒就散了,留在車前的就剩下了男人自己。看看車的機油,
還行;試試電瓶,電滿足的;從剛才車的發動機聲音來看,也象沒什麽大毛病。

  脫去外衣,從工具箱裏找出工具,男人從分電器到火花塞,從化油器到空濾
器……車上車下……

  一個半鐘頭以後,男人坐到了駕駛員的位置上,輕輕的一合鑰匙門……

  突……突突……突突突……

  車子啟動了。

  離合器……挂檔……油門……

  車平穩的開了起來。

  轉了一個圈,車的性能讓男人很滿意。他把車停好,到鍋爐房打來熱水,找
來抹布……

  亮亮的車身在陽光下有些照眼。

  把車裏的坐墊、坐套,全都裝好。關上車門,男人轉回身來——市公安局兩
層樓的窗前,站滿了人影……

  洗完了臉,正要穿衣服的男人……

  鐵副局正笑著站在他的面前。

  「鐵……」男人……

  「哈哈……小伙子不錯!這幾天妳就開那輛車吧。」說完,鐵局笑著走了。

  ……

     ***    ***    ***    ***

  中午在單位食堂吃飯的時候,男人和同組的成員相互認識了,給他留下印象
最深的是叁所的肖文和刑警隊的虎日吉圖。可是,為什麽會留有這麽深的印象,
男人自己也說不清是為什麽。也許是吃飯時他們離自己很近吧?在離開食堂時,
男人在心裏想著。

  剛要到組裏的休息室,組裏唯一的一個女性劉紅從身後追了過來:「小李,
有人找妳。」

  『不是說誰也不能見嗎?怎麽會……』男人正在暗暗的嘀咕,找他的人已經
站到了面前。

  『許姐……』男人的嘴動了動,卻沒叫出聲來。

  「咋啦?不歡迎我?」站在男人跟前的許小霞,半真半假的的說道。

  「不是……許……姐……」男人在許姐定定的目光裏,叫出了聲,可是,手
卻在自己的頭上摸了又摸。

  「叫『姐』叫得這麽不情願,我看……」許姐說一半留了一半,臉好象也有
點繃。

  「許……許姐!不……不是的……我我……」男人有些急。

  看著大男孩有點脹紅的臉,許姐表情依舊的打斷了他:「別解釋啦!我……」

  許姐又留了一半的話,叫男人有點……於是,他的臉更紅了。

  「看妳叫姐的份上,今天就算啦!」說完,許姐那再也繃不住的眼角飛起了
笑意。

  「嘿嘿……」緩下神來的男人笑了。「許姐,妳有事嗎?是找我……」放鬆
了,男人也來了疑問。

  「沒事就不能來啦!咋啦?我就不能到這來嗎?」許姐的臉上飛霜,又斷了
男人的話頭。

  「不不……是……不是……我……」男人又不知道怎麽辦好了。

  「哈哈……他可真逗……哈哈……」和許姐一起的劉紅,一衹手指著男人和
許姐,另一衹手抱著小腹,笑得彎下了腰。

  「死丫頭!」許姐笑罵著,狠狠的白了劉紅一眼後,自己也笑了起來。

  「嘿嘿……」男人也陪起了笑臉。

  「這是劉所讓我給妳送來的!」笑夠了許姐把一包東西甩到男人手裏。

  「是……?」男人拿在手裏,心中又驚有喜。

  是警服!男人上班已經有些天了,可是卻一直穿著便裝,直到今天他才……

  一種被承認的感覺……

  「謝謝妳!許姐。」男人口氣很平,可在許小霞聽來,卻好象還有別的……

  和兩個女人說笑了起來,男人的風趣與幽默就象這剛剛飄下的雪花,不知不
覺中,妳就走進了一個被他包容的世界。

  許小霞走在路上,可心思卻又飄了回去……

  這個……孩子?他有的時候確實象個害羞的……可是,卻又不是那種沒見過
世面而拘拘謹謹的……而是、而是……

  怎麽說呢?他那時的樣子,總是叫妳想看……他眼睛、他的笑、和他不知道
放在哪的手和腳……妳不自覺的想去接近、想去逗、想故意的和他一起走進,那
衹屬於純真年少時才能擁有的時光。

  妳會在那個瞬間,放下心中的一切,去體味那曾經擁有、現在卻已經象夢一
樣,飄去的……這時的妳,會再次回到豆蔻年華,去為一個不成為理由的理由,
而和他跳跳腳、伴伴嘴……

  不為什麽,衹是想讓他在乎、讓他關心、讓他為妳……

  在我們這個國家裏,曾經有一代人,他們在感情的世界裏有太多的空白!今
天我們一個平平常常的牽手走過街頭,對於他們……就象是跨過那遼遠的銀河!

  而此時的男人,就這樣站在了面前,他讓錯過了青春的女人找到了被壓在靈
魂深處的萌動。後來,笑聲、歡語、叫人回味而又不能忘懷的甜美……那……那
就象……象兩個雨過天晴的……

  許小霞的臉不知為什麽紅了,她習慣的攏了攏耳邊的頭發,搖了搖頭——四
十二歲了……女兒都……還能……?

  可是,朦朧的心思裏,一個身影已經清晰的站在那裏!

  男人已經換上了警服,開著他調理好的北京213,去執行今天的第一個任
務……

  劉紅站在窗前,看著開走的車子。『這家伙挺有點意思……要是再聊一會兒
的話……』


           第四節  意外(七天裏4)

  把車停在看守所的外面,男人閉著眼睛、半靠在座位上,等著去辦手續的同
事。

  一個下午,任務中的八個,被帶到這的叁個:兩個緩刑、一個是保外就醫,
剩下的五個不是已經住院的,就是沒見著人。

  『那幾個是真病了嗎?……不象吧?……臉色紅潤、聲音洪亮,單看氣色,
那幾個怎麽看、怎麽不象是……到是一同去醫院執行任務的叁所的肖文,雖然年
輕,但是看上去面色虛青、兩眼赤紅、嘴唇發幹……很明顯,肖警官更應該去住
院!……難道說,自己這幾年沒怎麽用醫書上的東西,不會是退步很多了吧?出
來時那個叫明明的還追了出來,和肖警官在醫院門口討論了半天,看他們的樣子
好象很熟……一點也看不出他們本應該是……幾個去裏但沒見著面的家伙……』

  男人心裏涌起一種怪怪的感覺。

  『怎麽說呢?從去執行任務的同伴對他們家人的語氣……聽起來渾然不覺是
去……那溫柔的話語,就象是一次春節前的拜訪……我們的警察素質可真高呀!
可是,在抓送進看守所的那叁個家伙時……』

  「走啦!」辦完手續的同事一上車,就催起了還在聯想的男人。

  「先等一會兒,張所長讓送他一下。」後上來的奧德根說了一句。

  等待的時候,人們總是習慣性的說一些閑事。「妳說曹軍這小子這次能不能
活著出來?」

  話就這樣開了頭……

  曹軍——一個以盜竊為職業的人。據幾位警官講,他在鼎盛時期,自己一個
人、一天之內連盜十一家,而且都是在白天!第一次被捕後,他在看守所裏住了
八個月,卻因嚴重的肺結核病被保外就醫;可是這個衹身流浪,沒了父母的阿巴
嘎旗人,在走出看守所不到兩年後,就第二次回來……

  這次,他兩罪並罰,被判處有期徒刑十一年!本來所有人都認為,他這次一
定要……可是,他卻在被送服刑前的體檢時,再次因為結核病處於開發期、而被
勞改隊拒收。看守所實在好為難。放人!他們沒有權利。而法院又堅決要等他治
療出效果再……

  然而,我們的曹大人沒給他們機會。在看守所裏又住了兩年零叁個月後,他
老人家病危:他先是連續幾天的咳血、昏迷……最後據當時獄醫傳說,他吐的血
中裏有破損的肺葉……再後來,經過幾天的搶救……他身上還插著叁、四衹點滴
管就……法院同意……十一年的緩刑……這次找到他時……對呀,也特意去做了
體檢。病好象還沒好……

  「那為什麽還……」男人剛要問,上得車來的看守所張所長,把男人的問題
捂了回去。

  回到局裏,吃過飯的同事們,因酒意而滿臉通紅的圍坐在了一起。屋裏煙氣
繚繞,酒氣、人聲,從小安靜慣了的男人,默默的來到走廊裏的窗前……

  夜,讓陰了一天的天飄起雪來。

  一個人走了過來,和男人一起趴在窗前。

***********************************
  作者語:

  盡管朦朧中衹有無邊的雪夜,但這份難得的寧靜,卻打開了一扇改變男人一
生的門——這一刻和一生,使一個一直生活在相對單純的世界裏的男人,認識了
這個世界的多變和復雜!

  他沒有因此而刻骨銘心,他站在了風的邊緣,看風起雲落。直到有一天,他
想,這裏,我愛過……和我愛的人……這裏,我看到……人性的……

  所以,我把它們講給想聽的人,和我一起走過……
***********************************

  和劉紅聊了很長時間,這個女人很漂亮,但是也有一股子的野性和進攻性。
不過她那全副武裝的伶牙利齒,在男人水一樣的太極拳面前,卻是一點作用也沒
有。

  原因很簡單,她不是男人從心底裏喜歡的那一類型的女人。而男人也不是對
所有的女人都……相反,在面對某些……盡管也是很吸引人的女人,他就象換了
個人似的,輕描淡寫中,就擋住了女人所有的進攻路線。還讓她在不知不覺中,
走進男人的話題……

  劉紅躺在床上,還在和自己生著悶氣……

  本來讓那個害羞的小男孩在自己的……丟盔卸甲。可是,今天那個可惡的家
伙……就象……就……對!就象是一個大棉花包!當妳狠狠的衝上去時……卻發
現,妳根本就沒處著力!他滴滴的轉著,妳越是想抓住他,他就轉的越快。直到
妳頭暈暈的被他徹底的迷失,然後心甘情願的和他一起……

  『這個臭小子!死東西……』劉紅罵著,手在枕頭上捶,牙在被角上咬,然
而,一種說不清的情緒,從她的心裏飄過。『和那個……臭……死……的家伙在
一起,真的好開心……』

  而男人在和她分開後,衹是笑著搖搖頭。『妳什麽心思我會不知道?!』

  所有的人……

  一個安寧的夜……

     ***    ***    ***    ***

  男人沒有睡意,離家的那個下午又慢慢的從夜中展開……

  男人盡情噴射完後,身下的小女也要奮不顧身了。不管付出什麽樣的代價,
她也要成為哥哥的女人!

  男人制止住了她的衝動。他在女人的耳邊堅定的告訴她:「哥哥要了妳,就
要一直陪著妳!哥哥再也不會丟下妳不管,因為喃喃已經讓哥哥快後悔死了,這
樣的事無論如何也……」

  小女懂了。她抱著男人,用她那小巧的嘴巴堵住了男人後面的話,吻——深
深的,把心的愛戀……

  男人的雙唇在小女的身上滑動,在到了小女的溪谷邊上時,他停了下來。看
著粉紅的、細嫩的,還隱隱有自己精液流出的……

  男人醉了……

  他伸出舌頭,探進那誘人的小穴,舌尖把裏面自己的精液卷出,然後對著小
女的嘴巴,渡了進去,一口……一口……

  乳白的精液渡完了,小女的春水又汩汩的流出……

  男人又伏在小女的身上,他一邊把玩著小女胸前澀澀的毛桃,一邊在她的耳
邊:「哥哥的東西好吃嗎?」

  「嗯……」小女在鼻子裏哼著,小手在男人的手臂上掐揉著。

  「好不好吃呀?告訴哥哥。要是不好吃,哥哥以後就……」

  小女不依的、再次用小嘴把男人的話堵住,直到她自己都快喘不過氣來,才
鬆開。她幼嫩的臉上透著慾的光芒,在男人期待的眼神裏……

  「哥哥的……臭……臭死啦!」說完,她摟緊男人的脖子,小嘴在男人挺挺
的鼻頭上啃咬了起來。

  「臭啊?那就是說,我的乖乖不喜歡吃啦?那以後我們就給……」

  小女再一次堵回男人的話,不過,這次她是用兩衹小手捧住了男人的臉。她
認真的看著男人:「不!衹要是哥哥的,不管是什麽我都喜歡!」

  說完,她的小手……

  「我喜歡哥哥的臉……哥哥的手……哥哥的身子……哥哥的……」說著,她
已經縮著身子,盡量伸下去的小手,握住了男人堅挺的火龍。

  「我更喜歡哥哥的棒棒……喜歡它軟軟的……喜歡它硬硬的……喜歡它裏面
流出……」

  聽著小女那近乎於喃喃自語的心聲,男人渾身都在顫抖。『我今生可以一無
所有!但是我要……』

  男人心中的誓言還沒有完,縮下去的小女又鑽了回來。「哥哥……我要吃棒
棒!」

  情火又動的她……

  「那不叫棒棒,它叫——」男人在小女耳邊拉長了聲音,然後大聲的說道:
「雞巴!」

  「嘻嘻……」小女笑著翻了男人一個白眼。「不要臉!真難聽!」

  雖然很小就知道那東西的頂頂大名,但是女人嘛,總要……

  「來,給哥哥說一聲。」男人。

  「不!多……我不……」小女。

  「叫嘛……」

  「不……我……不……」

  ……

  小女終於不耐了,她一把將男人從身上推下去,然後她抓住男人的……大聲
的宣布道:「我!毛呢!我現在要吃——平哥哥的——雞巴!」

  說完,她就……

  ……

  男人又射了一次!

  小女也在他的舌功裏高潮了兩次!

  看著兩個渾身無力,已經睡著的小女,男人……

  喃喃的小穴又紅腫了起來,男人心疼的在上面舔了又舔。

  『對!就是它!』想起了什麽的男人立即……

  一個白色的細頸瓷瓶,打開後,一陣淡淡的藥香——據老柳講,這是以蛇油
為底的治療外傷紅腫、扭挫傷的良藥。一般的治療,衹要用指甲蓋挑那麽一點,
就……可是男人卻……他的纖長的手指往裏一伸,狠狠的一……滿滿的勾了一手
指……細細的給……他安頓好……

  當他抱起毛呢時,這個看起來已經睡著的小家伙卻突然的睜開眼睛,她親了
男人一下,看著男人。「晚上妳去找媽媽吧!」說完,也不管目瞪口呆的男人,
就昏昏的睡去……

  已經快下午五點鐘了,出去的兩個大女怎麽還不回來?男人在客廳裏犯著嘀
咕,打著圈子……


           第五節  意外(七天裏5)

  臥室裏傳來了毛喃的大呼小叫,跟著毛呢也……正在客廳裏坐臥不寧的男人
趕緊……

  好費了一番手腳,僵僵的臉再堅持兩分鐘、就再也擠不出笑容來的時候,兩
個小女才收起了高高嘟起嘴,四衹大大的眼睛裏,悄悄的流出一絲狡計得逞的笑
意。

  平哥哥一左、一右的抱著兩個小家伙出了臥室……

  「快放我下來!誰用妳抱來!」毛呢『劇烈』的一番掙扎,從男人的手彎裏
跳到了地下。

  「切——就是!自作多情!」跟著逃出來的毛喃也無情的……

  「呵呵……」被無情拋棄的男人幹幹的笑著,看著眼前站著的叁個大女:母
親、梅玉和金花。

  客廳裏的叁個大女——脫去外衣和頭巾的她們,叁個烏黑的頭發裏隱隱帶著
水氣,叁個美麗的臉上閃著誘人的光澤;白,粉,黑,叁件緊身的毛衣,托著女
人們六座俏挺的山峰;一條石墨藍的牛仔褲、一條淺咖啡色的女裝西褲、一條藏
青色女式休閑褲;叁雙……

  高貴、典雅、大氣!配上女人洗浴後那特有神采,男人的心……

  「傻了嗎?!」毛呢跳著腳,叉著五指的小手,在丟了魂的男人眼前使勁的
晃。

  「嗨……!」還是毛喃的一聲斷喝,讓男人還了陽。

  「我……我……我去做飯!」在叁個大女又嗔又怪,還又含著一絲得意的目
光裏,男人丟下還在糾纏不清的兩個小女,竄進了他的避難所。

  梅玉放下剛買回來的東西,站到了正在忙碌的男人身後;而男人就象似背後
也長著眼睛一樣,他一轉身,就把站到身後的女人抱進了自己懷裏。他用舌頭堵
住女人要說『不要』的嘴,雙臂霸道如鐵鉗一樣止住了她的掙扎……

  好久……

  就在女人已經要化掉的時候,男人鬆開了她的嘴。「晚上我要妳!」男人看
著嬌喘未定的女人的眼睛,不可置疑的向她下達了旨意。

  「嗯……」完全沒了自主,女人的聲音盡管很小,但是……

  得到女人肯定的答復,一直看著她的男人笑了,他吻了吻女人的嘴,又在她
那敏感的耳墜上舔了舔,然後對她說:「這裏不用妳幫忙,妳男人我一會兒就弄
好!」

  說完,他在女人豐滿的臀上拍了拍,扶著她的肩膀,把她送出了廚房。

  十個菜、一個湯。男人高超的廚藝讓所有的女人胃口大開。但是稍稍喝了一
點酒的她們,在放下筷子後,就為即將出征的男人上起了課——差不多一個鐘頭
裏,女人們說的『妳要這樣這樣』、『不要那樣那樣』……

  可是翻來覆去的,好象就……

  男人?——他嘛,點頭、點頭,我拼命的點頭。是!是是!我還是『是』!

  女人們的嘴有些幹了。男人就拿出了做飯時順手熬好的奶茶……

  收拾完桌子,打開了電視。錫林浩特電視臺,今天晚上的黃金時間裏放的是
《神雕俠侶》。武俠!曾是多少少年心中的夢。可是,男人卻有些鬱悶。

  陪著……

  叁級連放……

  夜深了,母親拉著金花進了她的房間;兩個小女,她們占了一間臥室不說,
還把門也插上了!

  看著因為女兒的插門聲而滿臉飛紅的梅玉,男人色色的笑著,走到她身邊。
他一把抱起低頭縮腦的女人,大步走進了留給他們的……

  愛!在兩個人無盡的纏綿與撫摸裏慢慢升華;情!在女人分開雙腿,向情郎
發出最深的呼喚時達到了最濃……!

  想的太深了——男人還不到兩百次的抽插,女人就達到了,今晚的第一個頂
點。可是她,不管那無比的感覺來的有多麽猛烈,寧願在自己下唇留下深深的齒
痕,也沒發出一點聲音!

  享受著女人猙獰的花徑裏、那無上的快感,女人那苦苦掙扎的樣子也落入了
男人的眼裏……

  『愛——就放開身心吧!』男人心裏的意思,就在行動中展開了……

  女人被擺成了跪伏在床上的姿勢,男人那靈巧的舌頭卷過她的溪谷和菊門,
一次……又一次……女人顫抖……晃動……

  但是,她已經把被角拉了過來,狠狠的咬在嘴裏!

  『還怕人聽?』男人。

  是呀,不叫出聲來,別人就不知道妳幹了什麽嗎?!

  想著,男人的一個手指慢慢的沒進了女人的菊花……

  女人不安了起來,從菊門上傳來的怪異感覺,叫她想要逃避,可是,男人的
另一衹手有力的按住了她,讓她動也不能不動。

  男人的手指探進去了一節,它在女人的菊門裏左轉右勾,享受著這被緊緊包
裹的滋味……

  這感覺好怪呀!女人在心裏叫著。那鑽心入肺的……

  女人的手抓緊了床單,緊咬著被角的嘴不知不覺中鬆開,然後慢慢張大……

  就在女人稍稍有些適應的時候,男人那埋伏在女人溪邊的、鐵一樣的火龍,
猛的一下狠狠的插入,粗大的龍頭直破女人子宮。男人在女人菊洞淺轉的手指,
也硬硬的沒到了指根……

  「啊——」女人驚天動地的一聲大叫。

  接下來就……

  「啊……噢!……啊……操我……用力……別停……我願意!……我是淫姐
姐……爸爸操我……女兒喜歡大……雞巴……好兒子……媽媽讓妳操……摸媽媽
的奶……媽媽什麽都給……媽媽的穴……女兒的嘴……女兒最愛……吃爸爸的雞
巴……射給我……射爛淫穴……女兒吃……吃爸爸的精……女兒都吃……衹……
衹要爸爸喜歡……操吧……操媽媽的……屁眼……媽媽,不……女……兒……不
怕……疼……爸爸操……再操女兒的……兒子使勁……操爛它……」

  狂亂……女人沉沉的睡去。夢囈中,還再叫著爸爸……兒子……女兒……媽
媽……

  衹是不知道為什麽,她的眼角裏滲出了淚花!

  安頓好女人,男人穿上睡衣。一會兒,他站到了母親的房門前……

  站了很久,男人慢慢的轉回身……

  「小平。」母親輕輕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男人身子一震,在轉回身時,象似走過千山萬水那般的長!

  「……」對著母親,男人的嘴唇喏喏的動了動。

  雖然沒有聲音,但是母親讀懂了兒子的心聲——從回來到現在,他們母子間
二十年的隔閡,已經消逝在春天的陽光裏。但是,兒子始終沒有叫過她一聲——
媽媽。這也是作為母親的她,心中隱隱而深深的痛!

  而現在,雖然沒有聽見那一聲呼喚,但在那通心的感覺裏,她讀出了兒子的
心。聲音不是主要的,兒子的承認才是……

  母親壓住那要跳出胸膛的激動,她抓過兒子的手,拉著他來到自己的床前,
讓他躺在自己和金花的中間。母親給他蓋好被子,然後,她也挨著兒子躺下……

  「來!抱著媽媽睡。」母親拉過兒子的手,放在自己身上。

  兒子把母親抓過去的手在她的腰間收緊,另一衹手,卻從她的頸下穿過——
『媽媽!』兒子在心裏深深的叫著,把頭埋進母親溫暖的懷抱……

  母親也在這瞬間抱住了兒子的頭,在他頭上輕輕的撫摸……

  母親那美麗的大眼睛在黑暗中頑皮的閃動著,她揪著兒子的耳朵,戲謔的說
道:「死小鬼,妳是蠻牛呀,還是不要命啦?弄那麽大聲幹什麽?」

  兒子的臉瞬間就燒得血紅,抵在母親懷裏的腦袋,又使勁的往裏藏了藏……

  「害什麽羞呀!我兒子就應該這樣!」

  兒子小小的樣子叫母親氣中又愛,她拍著兒子的頭,驕傲的為他打氣。她一
會兒摸摸兒子這,一會兒有捏捏兒子那……親親兒子的臉,抓抓兒子的頭發……

  『兒子!他真實的屬於了自己!他好強壯呀!聽二姐說,這個小東西從小也
沒吃過幾天的奶。怎麽能長得……』

  吃奶!?女人泛濫的母愛衝天而來!

  「兒子!想吃媽媽的奶嗎?」說著,她也不管兒子同不同意,就飛快的解開
自己的衣服,傲人玉峰隨著她的手在夜中跳動。她抓住那紅紅的乳頭,不管不顧
的塞進兒子的嘴裏……

  兒子吸吮著,撫摸著……

  慢慢的,他進入了最美的夢鄉……

  早上,男人準時的醒來——抱在懷裏的,是金花。他含著她的乳頭,手伸在
她的胯間……

  男人……

  他親了親金花,穿上衣服,悄悄下了床……

  醒了——是在單位的床上。

  男人踏著厚厚的積雪,在空曠的院子裏……

  新的一天,幹的是昨天的工作。忙忙碌碌中又到了吃晚飯的時間。今天的收
獲衹是找到了一個目標,其他的……

  而另一個組則是大有收獲,兩天的時間,他們……

  據說有七十四個,拘留所——因為這些人中的大部分,在春節之後是要放回
去的,所以他們都被關到了拘留所。但是,拘留所已經人滿為患了,已經有一部
分人被轉到了臨時的關押地點。

  我們是不是有個理由就可以把人抓起來?而且想關多長時間就關多長時間?
——對法律還不是很了解的男人,這會兒在自己心裏畫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第六節  意外(七天裏6)

***********************************
  (以後轉為第一人稱)
***********************************

  在到隊裏的第叁天的晚上十點鐘,有人報案說錫盛園舞廳發生了多人械鬥。
由於隊裏的人手一時不足,我和組裏其他人,也被臨時抽調去了案發現場……

  當我和組裏的人趕到案發地時,現場除了一個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的人外,其
他的參與人員已經不見了蹤影。經過確認,那個躺在舞廳外面馬路邊上的人已經
死亡。原本是一般的治安案件,現在因為出了人命而變得嚴重了,組長一邊向局
裏做著匯報,一邊安排著現場的人手。

  我和肖文、金山被安排做當時在現場人員的調查……

  調查的中心,是找出誰對受害者實施了致命的一擊。可是一連訊問了當時在
現場的七、八個人後,得到的結果都差不多:因為當時參與爭鬥的人太多,而且
那些人手中刀棍亂飛,大家連自己的命還顧不過來,哪裏還……

  事件的起因也很簡單,死者和他的幾個同伴是先來的,正玩的高興時,他們
的對手找來了。開始衹是兩個人之間的磨擦,但是等動起手之後就……而,來與
死者他們找事的那一伙,顯然做了準備,剛一動手就涌進了二十幾個人,以有心
算無心……

  死者他們雖然不知道今天會……但天天在河邊走,該準備的家伙總是揣在懷
裏。這不,一發生意外,就刀棍四起了!

  這兩幫人從舞廳裏打到外面的馬路上,最後,當發現真的出了大事,後找來
的那幫人一聲呼哨就沒了影。而死者的同伴……這會兒嘛?找到了一個。

  死者叫劉強。當他的同伴說出他的父母親時,除了男人外,其他的辦案人員
都變了臉——死者是市檢察院劉科長唯一的兒子!而事件的起因也弄明白了,是
因為一個叫雪梅的女人。

  一會兒,局裏的主要領導都來了。舞廳工作人員的休息室,成了市公安局的
臨時辦公地。

  我和同事依舊在做著更細的調查,領導們則關起了臨時辦公室的門——十幾
分鐘後,命令下達了:集中警力,連夜抓捕!

  ……

  天慢慢的亮了。一夜未眠的男人把車停到了市局樓下……

  這一晚,先是抓,再是審,審完了再抓,抓完了在審。就在快天亮時,在一
座很不起眼的居民樓前,男人那些一直衝在前面的戰友們不知道為什麽,忽然慢
了下來。男人自己走到了前面,在暴力的撞開門後,男人衝了進去……

  屋裏迷迷糊糊的睡著一堆人,被巨大的撞門聲驚醒的他們,半睜著眼睛怒罵
著……

  「別動!我們是警察!」男人大吼的聲音讓屋裏的大多數人安靜了下來,他
們抱頭、蹲下。

  就在男人以為……一個個子很高、有二十歲左右的小伙子卻滿不在乎的站了
起來。

  「蹲下!抱頭!」男人下著堅決的命令。

  高個子依舊,衹是臉上已經帶出了不屑的蔑視。看著他的手向起一抬,早就
被激怒的男人抬腿就是一個側踹,高個子一下子就滿臉煞白,抱著肚子、彎下了
腰……

  男人上前把他按住,而此時傳到男人耳朵裏的,是高個子那不太連貫的聲音
「操……妳媽的!妳敢踢……我!」

  在他身側按住他的男人暴怒,膝蓋連抬,在高個子還要繼續……的嘴上……
一下……兩下……高個子鼻口竄血,搖搖晃晃的癱倒在地上……

  隊友們上來了……

  高個子嘴裏嗚嗚著,被第一個弄了出去。剩下的叁個男的也……還有兩個縮
在被子裏、坐著的赤裸女人,在男人背過身去的時候,穿起了衣服。在男人身邊
經過時,男人看到是她倆那一副輕鬆的、無所謂的神情!

  案情很快就清楚了——就是那個叫蘇和的高個子找人去的,為了一個叫雪梅
的女人。

  但他自己卻沒有進舞廳裏,而是和幾個人守在舞廳的出口等候。劉強——一
個正在當兵探親回家的,與朋友、同學出來聚會的無辜者,在看到有人打架、而
想遠離是非的時候,就在剛出了舞廳的門口,卻被等在那裏、把他誤人為是……
的幾個暴徒……

  他們一擁而上,把無辜的劉強架到路邊,高個子上去一刀,從他的左肋穿過
肺葉,直插他的心臟……

  當高個子發現捅錯了人後,他們留下一個人在舞廳門口等侯同伙,剩下的拉
了兩個從裏面出來的女人,就回到了……

  ……

  臘月二十九,不,應該是年叁十的凌晨兩點,執行完任務的男人回到了七天
沒有回過的家。他悄悄的打開門進來,換上拖鞋,躡手躡腳的進了臥室,在熟睡
的女人臉上親了親,拿了條毛毯就回到了客廳的沙發上……


           第七節  意外(七天裏7)

  大概十幾年沒有起得這麽晚了吧?男人抬頭看了看客廳的挂鐘,在心裏暗暗
的感慨著。可不是嗎?男人的這一覺睡到了早晨九點。

  「啊——」把身上的毛毯放在一邊,男人長長的伸了個懶腰。

  「妳醒啦?」一個有一些驚喜的聲音從男人的身後傳來,隨後,兩衹漂亮的
小蝴蝶飛進了他的懷裏。

  「平哥哥!妳累了吧?……」

  「平哥哥!妳昨天晚上回來怎麽不回屋裏睡?我們……」

  「平哥哥!妳們抓到壞人了嗎?我們……」

  「就是!平哥哥,妳跟我們說說,壞人都是什麽樣?我們……」

  男人什麽也沒回答,他衹是仔細的看著這兩個……看她們瘦了嗎?看她們變
了沒有?看她們……

  最後,他確定她們還和以前一樣,衹是今天更漂亮了一些時,他一把把兩個
喳喳叫個不聽的小喜鵲緊緊的抱在懷裏,在她們的背上用力的摩挲,在她們的額
頭上親吻。兩個小人兒也被這份愛的牽挂所吸引,她們也抱緊了男人,感受著他
的強壯,享受著他深深的愛意,回應著他的親吻……

  「我愛妳們!」在兩個小人兒那小巧的嘴上依此啄了啄,男人看著她們,輕
輕的說道。

  兩個小女猛的頓了一下,她們相互看了一下,「切——」她們先是一個長長
的重音鄙視,然後是兩雙深刻的白眼。看著男人有些變綠的臉,她倆一下子就撲
進男人的懷裏,從他的兩側額角到嘴角腮邊、再到耳輪頸間……

  最後,她們一人噙住男人的一邊嘴角,在她們的嘴中,喃喃而清晰的發出心
聲:「我們——也愛——妳!」

  男人……

  叁個人……

  看著兩條粉嫩的小香舌在自己面前飛舞,男人那條貪婪的……

  可是,也就是剛剛露出一個頭來,兩衹小手就無情的把它捂了回去,「快去
漱口!妳的嘴裏好難聞啊!」說完,兩個小女就象看見……似的,一下子就從男
人的身上跳開了……

  「嘿嘿……」皮笑,但肉怎麽都笑不起來的男人,以最快的速度衝進了衛生
間。

  痛痛快快的洗漱完畢,男人……

  客廳的茶幾旁,一個小女在擺著早餐,另一個在往碗裏倒著奶茶。

  「家裏其他人呢?」男人一邊問,一邊坐到了茶幾旁。

  「她們都出去了。」毛呢皺著眉頭,看著端起茶碗的男人。

  熱熱的奶茶……

  喝了一口的男人也緊緊的皺了一下眉頭,隨後咽了下去的他跟著就又喝了起
來……

  男人的手伸向了……

  「妳們每天就吃這個?」男人指著茶幾上一堆油條、和幾根象草根一樣的咸
菜,睜大著眼睛問道。

  「嗚嗚……平哥哥妳可回來了……」兩個在水深火熱裏煎熬的小女,在向著
親人訴說。

  原來,隨著男人的離開,家裏的生活就一日不如一日。第一天,媳婦梅玉的
中午飯就叫大家早早的放下了筷子,盡管差不多的人都是半飽;晚上在媳婦羞澀
而又可憐兮兮的目光裏,婆婆出馬了……

  在婆婆的虎眼下,全家人硬著頭皮咽了下去,結果,吐的、蹲廁的……那個
夜晚,最忙的是家裏的……馬桶!

  在那以後,中午、晚上……飯館的菜、食堂的飯……早餐嘛?好象今天才有
的茶耶!雖然是……它又苦又咸的象海水的……但是畢竟……

  男人站了起來,他在兩個小女那有些瘦了的小臉上拍了拍,穿上外衣就朝外
走去……

  不一會兒,男人就站到了廚房裏——煎雞蛋、面包片夾火腿、生煎牛肉條、
黃油奶茶衝泡炒米……

  飽飽的小女靠在沙發上動也不想動一下,男人的心裏……是一種什麽滋味?

  「我們出去走走。」看著小女們又象麻雀一樣的……男人下了命令。

  「前進——」在兩個小女的衝鋒號角聲裏,他們出發了……

  紅紅的鞭炮、五彩的花炮,看著兩個小女還在賣炮的櫃臺前指這要那,男人
的眼睛卻落到了……

  男人把自己看中的東西包在一個大包裏,那邊的兩個小女已經在跳著腳的罵
人了。

  ……

  站在櫃臺前的男人低垂著腦袋,一個小女在他面前,一衹手叉在腰間,另一
衹小手指著他的鼻子,大聲的教訓這個臨陣脫逃的劣兵;而另一個則是,一衹手
托著小小香腮,圍著他轉來轉去……一會兒,說累的一個開始……轉……另一個
則……渾不覺四周已經圍滿了好奇的人群……

  終於,兩個小女都有些累了,她倆一起站到了男人的面前。

  「嗯……態度還不錯……」

  「還行!能原諒一次……」

  她們互相看了看。

  毛呢:「那就這樣吧!妳要吸取經驗教訓……不要……我們走……」

  「啊?可以……走啦?」男人。

  「往哪走?去拿東西!」毛喃對這個不知道東南西北的家伙怒吼道。

  「是是……我拿……拿……」男人唯唯喏喏的順著她手指的方向轉回了身。

  『這?……她們也要賣炮嗎?』看著眼前櫃臺上堆成小山一樣的各類鞭炮,
男人在心裏犯著嘀咕。可是,手卻一點也沒慢。

  「哇哇!這麽多怎麽拿呀?」男人看著自己僅有的兩衹手,仰天……

  「給!用這個裝。」一個輕柔的聲音,一雙美麗的手……和這手中拿著的紙
箱。

  「啊!好好……謝謝!」男人手忙腳亂的……

  「嘻嘻……妳那樣不行的。」美麗的手從男人手中拿過了紙箱,接著就分門
別類了起來……一條長長的、紅色的塑料繩,把兩個裝滿鞭炮的紙箱扎住,中間
打上一個漂亮又結實的結。

  「這樣就好了。」美麗的手把紙箱推到了男人的面前。

  「謝謝!」男人向『美麗』表示了最衷心的……

  「哼!」男人身後惡魔一樣的催促,男人立即就……

  「嘻嘻……」身後又飄來了那輕柔的聲音。

  兩個小女怒氣衝衝的走在前面,男人緊緊的步伐跟在後面……

  到了家,兩個小女頭也不回衝進了她們的房間,「嘭!」的一聲把門關上。
男人無奈的……

  他把賣回來的鞭炮放進了涼房,把那堆惹了大禍的東西,象寶貝一樣的捧出
——緊張的忙碌了一陣,男人把它們藏到床下……

     ***    ***    ***    ***

  上午十一點半,男人進了涼房裏:成箱的水果、一卷卷的牛羊肉、整衹褪了
毛的雞鴨;這幾衹還長著毛的?大一點的是野雞,小一點的是沙雞,還有……是
兩衹野兔;黃羊腿、狍子肉、鹿胸脯……

  看著就要凍了水果,和各類已經半化不化的肉食,男人才知道自己回來的真
是時候——家裏涼房的溫度,剛好是……水果放時間長了會被凍傷,而本來已經
凍好的肉食卻會化了。如果自己再晚回來幾天,這裏面的東西,恐怕有相當一部
分就……

  唉——家裏的這幾個女人呀!真不知道她們這麽多年是怎麽過來的?男人滿
腹的疑慮,但東西嘛……

  看著收拾的差不多了,男人從裏面拿了幾樣就進了廚房……

  看著客廳裏大女們那下著雪的臉、和兩個小女得意的笑,男人知道,自己又
被兩個小家伙給……雖然不知道她倆跟她們的靠山是怎麽說的,但男人知道,不
管是什麽,一會兒他都要被……

  冷冷的目光裏,男人一盤接著一盤的端著……女人們沒有一個說話的,眼前
的美味已經讓她們……

  現在還顧得上說話?和被折磨了N天的胃口過不去,妳傻啊?!

  「過年的東西還沒準備吧?吃完飯我去弄。」吃了幾口飯的男人小心翼翼的
說了一句。

  「嗯!」女人們含糊不清、卻幹脆無比的聲音是那麽的整齊化一,但是,她
們所有人看向男人的眼神——『這還用問?那是妳最該做的!』……『別再煩我
們!沒看見我們正忙著的嗎?……』

  男人……

  看著揉著肚子的女人們,男人……

  叮叮當當……

  男人剁了一大盆的肉餡。

  嚓嚓……

  韭菜、芹菜、香菜……按不同的方法和入肉餡……把在此之前就和好的面往
女人們的面前一放。

  「這個我們來!」女人們一聲歡呼,就開始挽袖子洗手的……

  『我以為妳們連這也……』多少有些解氣的男人,一邊想,一邊進行著下一
場戰爭。

  晚上十點,打掃完最後的戰場走了出來……

  女人們,雖然一個下午也沒幫上什麽忙的她們,但就是轉來轉去的,也讓她
們感到……好累喲!於是看看天晚了,活也差不多了,「妳自己……」和頭也不
抬的男人打了個招呼,她們就去找周公兒子周郎。不!要找也是來找老子……

  周郎!老子叫妳陽萎!

  『洗了澡就睡吧』,茶幾上紙條上的幾個秀氣的字,讓有些勞累的男人心裏
一熱。

  放好水……新的內衣……挂在旁邊的睡袍……男人用手摸了摸,脫起了……

  一陣輕輕的腳步聲傳來……

  已經赤條條的男人立刻躲到了門後……

  「哎……人呢?」來人看著半開的浴室,門裏空空的,就探著頭往裏找。

  「啊……」來人輕呼了一聲後,就被男人火熱的抱在懷裏。

  「別……不……」女人激烈的掙扎著。

  『哈哈……還害羞呀!』男人在心裏竊笑著,用腳把門關上,再反出一衹手
把門插上。

  「梅姐,我想死妳了!妳想我嗎?」做完準備的男人把女人緊緊的抱住,在
她耳邊喃喃的訴著相思。兩衹從女人背後抱著她的手,也在女人的小腹上揉搓了
起來……

  「小玉玉……親玉玉……老公好……好想妳!這些天……我……天天在……
在想妳。」男人吻著她的香腮、耳墜,舌尖還不時的伸進她小巧的耳洞。

  男人親著、吻著、訴說著,雙手上、下一分,在女人的顫栗中,向上的手攀
住了玉乳,向下的手插進了她的腿間……

  女人一震!男人那強有力的雙臂叫她無法掙脫,兩路分兵的奇襲又叫她無法
兼顧,她的手……衹能按上面,下面鑽心……捉下面,上面入骨……最終,她衹
是一衹手攀住上面,一衹手去捂下面……

  可是,這時怎麽看,怎麽象她也在幫著男人在……!

  胸罩、內褲……

  這隔靴搔癢的感覺叫男人很是不爽!他在上面的手一個轉向,從女人的衣領
裏伸了進去,推開胸罩就捏住女人的乳頭;下面五指連彈,從睡衣的扣縫鑽入,
順著內褲邊緣,直按陰蒂……

  女人象似被電擊了一樣的扭了幾扭,跟著就軟了,呼吸也重了……

  『想了就直說嘛,何必還……』感覺女人小穴的濕潤,男人一邊暗自得意,
一邊把挺起的火龍從女人夾得很緊的雙腿間強硬的插入。

  「玉玉,它硬嗎?妳……想它嗎?想……讓……讓它……操妳嗎?」男人用
火龍磨擦著女人的小穴,用手指夾著女人變大的乳頭,在她的耳邊挑逗。

  「不……妳不……我……不、不要……」女人嘴裏拒絕,雙手無力的推拒,
身子不停扭動,半張的小嘴裏呼呼的喘著粗氣。

  『都這樣了還不投降!』男人決定給她懲罰。

  「小乖乖!我走的時候……妳……妳叫我啥來?」加快了手上節奏的男人拿
出了殺手鐧。

  「沒……不……我沒……」女人的動作大了起來。

  「還嘴硬!」男人越弄越覺著好玩。

  「小……乖乖……乖……乖女兒!妳不是……」男人提示著。

  乖——女——兒!這一聲就象一個響雷,炸得女人大腦一片空白!

  ……

  好久,女人恢復了意識。『怎麽……?有水?我的……衣服呢?還有,我怎
麽……』女人這會兒看清楚了,自己已經全身赤裸的、以最為羞恥的跪姿伏趴在
浴缸裏。

  「不——」

  驚覺的女人剛要……而在她身後同樣跪著的男人,卻已經火急的把脹疼的肉
棒猛的一下,插進了她的小穴裏……

  『噢——噢噢!好——緊!舒……服!』男人在心裏叫著,半眯著眼睛,享
受著這無比的期待。

  「嗯……」醒過來的女人,衹來得及在鼻子裏哼出半個音節,就又……

  「嗯……嗯……」享受完的男人在女人的悶哼聲裏,一下一下的插了起來。

  女人的小穴已經越插越順,剛才還僵僵的屁股也輕快的扭著,可就是……那
小小的、幾乎聽不見的悶哼聲,叫男人……

  懲罰是要有力度的!

  男人的火龍退到女人小穴的邊上,一衹手伸到女人的胸前,兩個手指捏住她
的乳頭,另一衹手撫上她的股溝,微微勾回來的拇指按住她的屁眼……

  做完準備後,男人稍吸一口氣,「嗯——」男人沉聲吐氣:乳頭上——拉!
屁眼裏——捅!小穴裏——一衝到底的操!

  「啊——」隨著女人響亮的叫聲響起,男人的肉棒也狠狠的,一次、又一次
的操進她的子宮……

  「啊啊……哦!哦哦……」女人的嘴再也停不下來了。

  看著女人搖晃的屁股,男人的肉棒卻在女人小穴的邊上開始徘徊,任憑女人
如何渴望,男人就是不讓她……

  「快……」無法忍受的女人低低的催促。

  咕咕……

  象是沒聽見的男人……

  「快……快快!」女人發出短促而清晰的聲音,屁股也拼命的向後……而男
人,那衹按在她屁股上的手一用力,女人剛才所有的努力就付之東流。

  「快……我……要……要……快……給……深……」無法得逞的女人幾乎是
哀求。

  「快什麽?」男人問著,身子一動,那條肉棒……現在嘛,衹留了一頭在女
人的小穴裏。

  「快!幹……妳……深一……一點幹!」

  「幹!什麽幹?」男人這會好象有些傻。

  「幹……我!深……深一點……幹我……嗚嗚……」不顧一切的說出來,女
人已經泣不成聲了。

  「是這樣嗎?」男人說著,一連幾次的深入。

  「嗚嗚……是……嗚……是是!」涕淚橫流的女人。

  「要不要再深點?」男人的話從女人身後飄來。

  「嗯!嗯嗯……」有些滿足的女人。

  咕咕……

  加快節奏的男人……

  「哦……哦哦……是……深……我要!快!再……我……」

  「說清楚!到底是什麽?」男人的命令。

  「快、快……深!妳……妳深一點幹!……哦!……再深……啊——快幹!
幹……」

  「我用什麽在幹妳?」男人問。

  「哦……不……妳……我……不……知道……」女人。

  「不知道我用什麽幹妳?「男人追問,肉棒也更深。

  「噢!噢……噢噢……是……不……是是……肉棒!」

  羞!?那是沒到時候。

  「不對!」男人在糾正說錯話的女人。

  「我……我不……我知道。」女人埋著頭,屁股卻……

  「不知道?」

  「哦……真……真的……哦哦……不知道。」

  「它叫雞巴!我現在是用大雞巴在幹妳!」

  「不……哦哦……難聽……我……哦!妳……」

  「難聽?那剛才是誰還想要的不行呀?」

  「討……厭……妳!」

  「討厭是嗎?那我們就……」

  「不!不……不討厭……哦……要……我要!」

  「要是嗎?」

  「哦……哦……是……我要。」

  「要告訴它!說妳要它!」

  「不……啊!啊啊……要……我……不……要……我要大雞巴!」

  「小騷貨!要大雞巴是嗎?」

  「不……啊!我……不是……不……」

  「連大雞巴都叫了,還說不是小騷貨?」

  「啊啊……噢——……是……不……我……不……是……我騷……我……是
騷貨!」

  「這就對了!妳……妳就是……是個騷貨……小騷貨……小……騷逼!」

  「我……啊啊……我是……小騷……貨!我……是小……小騷逼!」

  「大雞巴……操妳舒……服嗎?」

  「舒……服!大雞……巴……操操得……舒服……真……」

  「想不想大雞巴?」

  「想……使勁!操我……操……操死……我!操爛……爛……小騷逼……操
死……快呀!深……操……操到……對……就那!……別……別停!操我……使
勁……騷……騷逼……不不……不……行……我……我我……我不行啦!」叫聲
裏,女人……

  男人仰躺在浴盆裏,火龍插在跪伏在他身上的女人的小穴裏……

  他坐了起來,雙手撫著女人的腰,用舌尖撬開女人的雙唇,細細品味那被吸
進自己嘴裏的香舌……慢慢的,他撫著女人腰的手,一下、一下的,上下動了起
來……

  水的浮力……難以抑制的渴望……

  女人不由自主的……

  男人火熱的精液……

[ 本帖最後由 一路狂奔 於 2008-1-14 18:22 編輯 ]
2008-1-10 16:1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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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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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节  除夕

  男人看了看窗户外东面的天空,那里已经隐隐约约的透出一丝亮色。天快亮
了。忙了一整夜的男人抱着做好的东西,半靠在那里打起了盹……

  迷迷糊糊中,有一个人影来到了男人跟前,她好奇的看着男人怀里抱着的一
堆东西,可是怎么也没看清楚,于是她伸出手轻轻的拽了拽……没有拽动。

  她刚要再用点力气的时候,睡着的男人动了动。那张还有些稚气、又甜甜睡
着的脸……她好不心疼。咬咬自己的嘴唇,她放下了自己的好奇,从壁橱里拿了
一条毛毯给他盖上,悄悄的退了出去……

  女人走后,男人半睁的眼角里流露出一丝笑意,把东西往窗下一塞,他往两
个睡在床上的小女中间一挤,一手搂着一个,睡……

  「懒虫!……」

  「死鬼!……」

  睡了还不到两个小时,男人就被两个小女的一阵急风暴雨给……

  无奈的睁开眼睛——房间的门关着,两个小女人坐在床上,怒怒的瞪着男人
的她们:小小的背心、白白的内裤……

  男人眼前一热,两个小女就被抱进怀里——两张红嫩的小嘴……四只小而微
微突起的毛桃……隔着内裤……两条细细的……

  刚刚还火火的两个小女,一下子就没了声音。她们享受着男人的爱抚……当
然,她们也没忘了男人!男人那粗长的家伙,已经被她们捏在手里……

  客厅里隐隐的人声……

  男人亲了亲两个小女,指了指外面,而两个小家伙却一把推倒伏在她们身上
的家伙,男人的火龙被她俩,你一口、我一口……最后,每个人都在紫红的龙头
上咬了咬……七手八脚的穿上衣服,理也不理还在呲牙咧嘴的男人,一起……

  男人揉着还有些发涩的眼睛走出了卧室——客厅的沙发上,一溜坐着六个大
女!

  『怎么?……不会是真的吧?』男人的心头一阵狂跳:『两个梅玉!两个一
模一样的梅玉!那昨天晚上……?』

  昨天在欢爱中就觉得非常不对劲的男人,这会儿有了觉悟——错了!真的错
了!『那她们不会是……?』男人的背后冒着冷汗!

  「发什么傻!还不快去洗脸!」母亲冲着呆呆的儿子大吼。

  「啊……是是……我……」男人……虽然身后传来的笑声和嗔怪的话语,但
是男人知道,事情还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坏。至少,还没有到……

  洗手间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男人有了一种说不清楚的心情。因为他突然
发现,在自己的下颌上,几根真正的男人的象征长了出来——胡子!

  长大?!一夜之间……

  可是,随即他又发现,男人的另一个特征——喉节……并没有象别的男人那
样凸起!自己的喉间,依然是象女人一样平整而光滑。

  郁闷!

  还是……?

  不过许多年以后,男人依旧郁闷。那是因为,他的喉间,仍然是……象女人
一样。

  喝早茶的时候,两个小女围在两个梅玉中间,嘟起的两张小嘴已经能挂两只
瓶子了。原因嘛,很简单!她们想要让男人认错,然后再……完了再……

  可是谁知道,本来已经答应好和她们一起表演的……到了早晨却……不爽!
真的好不爽!于是,怒气从男人倒茶开始……直到……

  而在这期间,两个梅玉那若即若离的盯过来的目光,却更叫男人……

  不过,即使是很不好过,在早茶中男人还是知道了几件事:斯琴——因为哥
哥,也就是老莫一家要回牧区过年,而她本人却嫌牧区很闷,所以就……;丛彩
虹——是医院的急诊室的护士,春节要值班的,所以也……;金花……;两个梅
玉……不!另一个是——她叫梅玥。也要在……

  大、小八个女人,一个半大不大的男人!这会是怎样的一个春节?我们还是
等等看吧,日子总得一天天的过不是……

     ***    ***    ***    ***

  早饭一过,斯琴就拉着丛彩虹回去收拾东西了。

  看着母亲那饶有风趣的眼神,男人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掉头就进了卧室。不
一会儿,男人手里捧着他一夜未眠的劳作成果走了出来……

  在女人们大惊小怪的表演中,还在家里的六个大、小女人,男人给了她们人
手一件——四个大女,每人手里都拿着一模一样的,由火红的、整张的狐狸皮做
成的东西。

  大女们拿在手里不停的摆弄,美丽的皮毛在手里,光滑、柔软,象似……可
是还没等她们找到合适的形容词,那美丽的东西却散发出一种淡淡的清香,那香
气虽淡,却能透心入肺,仿佛能绕进你的灵魂!

  母亲第一个回过神来,她抬起头,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的儿子。知道了母亲
的问题,儿子马上走上前去,从母亲手里拿过狐皮,把它展开,然后往她的脖子
上一围,长长的狐尾从狐狸的两条并在一起的前腿和嘴相连的地方穿过。轻轻的
收紧,调整一下方向……

  一只火红的精灵,闪着乌黑的眼睛,它静静的,象含着自己那引以为豪的尾
巴,骄傲的盘在女人玉一样的颈间,而它那两条微微前伸的前爪,正好探在女人
高耸的乳峰中间……

  没有人能形容女人在围上它时的美丽!

  只是,当时除了马上就回过神来的男人,其他的女人……当她们也有了意识
的时候,她们的脖子也都被美丽的狐狸所包围——同样的火红,却是四种不同感
觉!

  「啊?你们……?」两个刚才拿了男人手里的东西就窜进卧室去的小女,才
一出来就……

  几个大女再也顾不上彼此间的欣赏,都赶紧摘了下来,尽管有些不舍……的
美丽。一起向两个撅着小嘴的小女,赞美了起来……

  其实,两个小女也是同样的漂亮。她们穿的是男人心中的民族服装——它比
一般的蒙古袍要显得贴身了很多,可以很突出的表现女性特有的身材曲线。虽然
两个小女很、很……可以说还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女人,但在它的映衬下,有了一
种难以表达魅惑!

  白色绸缎面,浅湖蓝色、带着金丝的花边,小巧的立领处,依次是四颗闪闪
的、珠状的银扣子,束腰的是淡紫色的、长条的绸带……

  从大女们真诚的赞叹里,两个刚刚还有些闹情绪的小女也意识到了自己真正
的价值,两张笑颜如花的小脸……可是,她们那四只美丽的大眼睛,却似有似无
的勾了男人……

  『好看!……真的……』男人在心里下着定语。『可……可就是……?像似
缺了一点什么?』男人在心里想着,眼睛就围着两个小女上、下转了起来。

  『啊!原来是……!』找到了根源的男人,猛的一拍自己的头,转身就没了
影。

  女为悦己者容!在已经懂得情爱的女人心中,这是没有年龄界线的。当爱人
的眼神从欣赏到疑惑、到最后连眉头也拧在了一起……无法忍受的是,他居然能
跑掉!心痛的感觉从两个……这就象坠入冰谷,无比的寒冷……!锥心的……!

  从痛苦中挣扎出来的两个小女,刚要抓狂的……男人又冲了回来!他放下手
里拿着的东西,不由分说的把两个小女抱到沙发上,为她们……换脚上的鞋……

  男人拿出来的,是两双精致的小蒙古马靴——黑色的……微微有些上翘的靴
尖……和镶嵌的……美丽的珠花……

  「这下就……」给两个小女换好了,把她们又抱到地上站好的男人……

  在爱人全身心散发的爱意里,刚才的不快,都在这柔情里消散得无影无踪!
两个被爱所陶醉的女人,她们禁不住……翩翩的起舞……

  花一样的女人……优美动人的舞姿……!

  「跳得真好!谁教你们的?」一个梅玉(因为男人到现在也还没有分清楚,
这两个像极的女人谁是谁)拉着两个刚跳完的小女问道。

  两个小女甜甜的笑着,眼神都投到了还有些傻的男人身上。

  「是他?」这个梅玉的心里一动。

  『自己这两个小外甥女,以前嘛,说好,是活泼好动,说不好,那就是……
两条害虫!可是自己这次回来,她们!可以专心致志的坐在那里,毛笔字一练就
是……虽然还很稚嫩,但她们已经开始认真的学习功课……讨论……练习……』

  『而她们最大的改变是,已经懂得尊重别人,知道了替他人……这也是让自
己最感到……』

  『变化好象还不止这些!当她们拿起竹笛……拿起管萧……和今天的……一
切都是因为眼前的这个……吗?』

  她失神了……

  而男人也发现了两个梅玉之间的微小破绽——原来,其中的一个戴着男人前
不久送的……另一个嘛……嘿嘿……手上、脖子上、耳朵上……根本就什么都没
有!

  想到这里,男人就有了行动——这次男人拿出的是一副耳坠。蓝色的、深深
的……象海……每一个……都由泪珠状的三颗,穿在一起的组成。中间的稍大,
两边的稍小……

  两个「梅玉」对了一下眼睛……

  母亲却一把从男人的手里拿了过去,一边给什么都不戴的那个往耳朵上挂,
一边说道:「你小子一边去!这算我送的!」

  「哈哈……」无语的男人被两个大笑着的小女,拉到了一边。

     ***    ***    ***    ***

  「怎么样?漂亮吗?」母亲给「梅玉」戴好耳坠,有些戏谑的看着自己的儿
子,说道。

  「好看……真的……玥姐姐……」男人用力的咽唾沫,话说的就有些不连贯
了。

  「玥姐姐?怎么……你知道了她是谁?」

  一直在某些方面很是愚钝的儿子,突然间转了性,母亲不禁……可是,她的
目光一落到两姐妹戴着的饰物上就……她突然发现,一直以来的傻儿子——他傻
吗?要说嘛,自己倒是让这个傻小子给骗了……就是嘛,他要傻的话,这才回来
没几天自己就当了婆婆……而且还是自己多年的好姐妹!

  「你个……」想骂这个不争气的……几句,可是抬起头的时候……

  梅玉姐妹也知道这个坏小子耍的小心眼儿,虽然她们的脸都有些红,但是谁
也没有把戴上去的……再摘下来,想反,其中的一个还像似炫耀似的、又像很不
经意的,把它摆到了显眼的位置上。

  可是,殊不知她的这一下……其他的女人也一个个的……

  当几个女人都摆好了姿势,男人已经……

  年还没有过嘛,总是还有要准备的。这一下,不光是几个大女,就连两个从
来不过问世事的小女也加入……

  尽管一会儿从这……

  「你俩去帮别人吧。」

  ……

  到那……

  「去!就知道捣乱!」

  ……

  再……

  「哎呀!你们……」

  ……

  终于,两个满是雄心壮志的小女在连番的打击下……

  可随即,她们的眼睛就一亮:「平哥哥!」于是她俩就一脸的笑容,张牙舞
爪的……

  还好,不管被她们帮得有多忙!男人只是……最多捏捏她们娇巧的鼻头,或
者轻轻的拍拍她们的小脑袋。两个小家伙——捏鼻子,我就笑。尽管有些歉意;
拍脑袋,我就缩脖、吐舌头……

  几个大女看在眼里,却都有了一番谁也说不清楚的心情!

  看着正在洗衣服的妹妹,梅玉走了过去。和妹妹说了几句,然后朝忙碌着的
男人努努嘴,就去干别的去了……

  妹妹停下手,想了想,又开始……又停下……又……末了,她咬咬自己的下
嘴唇,端了个盆走了过去。「把身上穿的衣服脱下来!我要洗。」站在男人面前
的梅玥面无表情,话也说得简单明了。

  「啊……好好……」

  有些慌乱的男人赶紧擦擦手,手忙脚乱的……上衣……一眨眼就进女人端着
的盆里。裤子……顺手我就……

  「啊——」面前的女人叫了一声,就把脸转到了别处。

  「啊!」跟着是男人。发现昨天洗完澡、就只在里面穿了条内裤的他,一提
半脱的裤子,完了他就已经到了卧室……

  「哈哈……」身后是两个小女快断气的笑声,和大女们的一阵……

  在零零星星的鞭炮声里,暮色渐临大地。

  象征性的吃过晚饭,六个大女就围坐在电视机旁——从八四年开始,这个国
家的几乎所有家庭都会在这一时刻里,守候……春节联欢晚会。

  看不看都行的男人,和两个根本就不想看的两小女,在大女们一会儿「别忘
了早点回来」的叮嘱声里,窜进了茫茫的夜色里……

  男人满兜里装的都是拆散的鞭炮和双响,两个小女则是满手的「钻天猴」和
彩珠筒……

  空旷的街道上,拆散的鞭炮和双响,时不时在两个小女的惊叫声中、从男人
的手中飞出……炸响……无人的原野上,「钻天猴」和彩珠筒映着小女们美丽的
笑脸,飞向无边的夜空……

  他们嘻戏着、追逐着,在雪地上、在夜色里……情动时,他们围在一起亲吻
与爱抚,笑闹时,飞舞的雪球在三个人影中来回的追逐……

  「不玩了……不玩了……」两个已经气喘嘘嘘的小女,被追上的男人再一次
抱进怀里时,彻底地投降了。而男人此时也想起了时间……

  在一阵「都怨你……、「我不好」的对话声里,两个小女已经被男人,一手
一个的抱在怀里,他大步流星的向回赶去……

  冲进家门。六个大女一脸不善的围着男人数落了起来,而两个小女一副『没
我们什么事』的样子,换起了衣服。被围攻的男人偷眼瞄了一下墙上的挂钟,十
点半了!

  「我去弄菜。」冲破包围圈的男人,赶紧……

  失去对象的女人们跟在他的后面,男人炒菜,她们包起了年夜的饺子……

  午夜十一时四十分。一桌子冒着香气的菜,旁边是等待下锅的饺子……而两
个早就等得不耐的小女人,她们已经抱着昨天买回来的各类花炮,跑到了楼下。
当男人在三个大女的簇拥下来到楼下,把长长的鞭炮挂上时,两个小女已经把所
有的花炮一字摆开,拿着香火的手在那里跃跃欲试了……

  「行啦!」趴在窗台上的梅玉冲着楼下喊了一声。

  屋里,母亲和金花下着饺子,楼下,点燃鞭炮引线的男人退到了一边。震耳
欲聋的爆竹声里,五彩缤纷的焰火也在两个小女的手中,依此地升腾而起。所有
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

  而男人则在谁也不注意的时候,悄悄的拉住了梅玥的手。轻轻动了一下的女
人……然后依旧是笑着,任由男人握着……

  抬头看去,漫天的色彩映照着夜空,耳边是疾风暴雨一般的……

  
           第九节 角落(阳光的背面)

  为还在熟睡的女人们准备好早茶,男人悄悄的走出了家门……

  大年初一的上午,在男人所里的值班表里,是安排他和孟根一起值班。虽然
这是男人被抽调到市局前就排好的,而在任务完成后,局里也给他们都放了假,
但男人觉得还是应该去……

  所里的值班室里,小亮已经在那里盼得急不可耐了。看到男人,他虽然有些
意外,但更多的是高兴。两个人相互做了节日的问候,小亮简单交代了几句就匆
匆的走了。

  男人打开值班室的窗子,让早上清新的风吹进来。然后,他打来水,拖地、
擦桌子。刚刚放下手里的活,孟根和王长春就先后的来了……

  惊讶!

  问候……寒喧……

  一人泡上一杯茶,孟根就问起了男人的这次任务。男人跟他讲了这几天在组
里的情况,孟根和王长春听了,相互看了看,谁也没有说什么。一时的沉默使屋
里的气氛有些闷,男人就转了话题,问起了那两起年前发生的案子……

  凶杀案已经被市刑警队接手,据目前情况来看,还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盗窃案已经有了些眉目,所里正配合市局在几条线上排查……

  正说着,有两人进了值班室……

  报案……

  来的两人,一个是粮库看门人,一个是他们保卫科的负责人。据粮库看门人
说,他早上接班后,习惯性的挨个门查看,当走到粮库东面的库房时,发现一个
库房的门是半开着的,走近一看,库房门的锁已经被撬坏、扔到了一边。于是他
立即给保卫科的人家里打了电话,等保卫科的人来了,他们又去查看了一番,确
定是发生了盗窃,就一起来报案了。

  这时,和看门人一起来的那个人接过话,说自己就是粮库保卫科的负责人。
情况就和看门人说的一样,只是他们为了保护现场,还没进被盗的库房里查看,
具体丢了什么,目前还不知道。他们的意思是等派出所的人勘查完现场后,再进
去……

  了解完情况,王长春留守、孟根和男人一起出警……

  到了现场,粮库保管员和他们的一个负责人已经等在那了。和他们很熟的孟
根一面打招呼,一面和他们一起向案发现场走去……

  据粮库保管员讲,被盗库房是他们平时出库用的,里面存放的东西并不多,
如果盗窃的人没有进到里面的大库,丢的东西应该不会很多——女仓库保管的话
很多,库房里的情况刚说了个大概,盗窃者的父母、姐妹就在大年初一的早晨,
被她问候了个遍!

  现场很简单,偷盗者是用铁棍一类的东西强力开锁,然后入内……粮库看来
放假有几天了,大院内厚厚的积雪上,两串脚印直接就告诉大家,窃贼是从粮库
的东面翻墙而入,完了又从原路返回。

  看完了外围,孟根和男人推开了被撬的库门——出库间靠墙的地方,堆放着
七、八条装着东西的麻袋,和十几条鼓鼓的面袋,地中间是一个地磅称、一张桌
子。和出库间相连的两个东、西大库,都是完好无损。

  孟根把保管员叫进来,问她从这里进两个大库还有没有别的通路。答复是没
有。再打开两个大库,依此查看,积了尘土的地面说明,除了他们刚进来的人的
脚印,这里没有一点其他痕迹。

  那就查查出库间里的吧,看看……

  女保管手没闲着,嘴也没闲着。出库单……点数量;点数量……出库单……
反复几次,依旧是磨磨叨叨的她,终于拍拍自己的头,结果出来了!丢的是——
一个多半袋子的麦麸子。

  现场所有的人目瞪口呆。完了就议论纷纷——是呀!这大过年的,是什么人
开了这么一个……

  是玩笑吗?谁也说不清。但是既然丢了,就再……

  男人和孟根顺着窃贼回去的脚印,码了起来……

  快到粮库东墙的边上时,细细的一缕、洒在雪地上的麸子面引起了两个人的
注意——粮库的东墙外是一条东、西走向的马路,到这里,窃贼的脚印已经无法
辨认,可是,那断断续续、零星洒落的麸子面,却指明这个倒霉鬼消失的方向!

  
           第十节 角落(积雪的下面)

  顺着路标,男人和孟根转过两个胡同后,他俩来到一个小院门口。不大的小
院四周清理得很干净,没有一点积雪。小院的门虽然已经是久经风雨了,但却没
有破败的感觉。

  两个对视了一下。孟根推开了小院的门……

  第一个欢迎他们的,是一只大约只有几个月大的小狗。狗很小,但更瘦弱。
它撑起摇摇晃晃的身子,呲着小小的牙齿,努力的向两个闯入的不速之客宣布着
它的存在……

  小院里收拾的和外面一样干净,所有东西都摆放的井井有条,尽管它们也很
陈旧。主人的土坯房很低矮,象男人这一米七几的身高,进去时都要低着头。

  有人进来,正在外屋忙着的男主人抬起头来,当看清楚进来的是什么人时,
那张原本黝黑而苍老的脸,在一瞬间就变得煞白。

  「是我……」没用别人问,男主人就颤抖着嘴唇承认了。看了两个进屋后,
什么也没说的警察一眼,脸色稍有些恢复的男主人,指着墙边放着的一个麻袋说
道。

  「谁来啦?」随着话音,一个男人看不出年龄的女人从里屋走了出来。

  这个从里屋出来的女人,身上穿的衣服已经很旧了,手肘和袖口处都打着补
丁,但是衣服很合体,也洗得很干净。这让她从身材上看,是一个成熟的、三十
几岁的样子。看她的脸——灰色的容颜,和几条岁月的深纹,让她一下子老去了
十年。

  眼前陌生的人令她一愣!可是,随即她就明白了是为什么。脸和刚才男人的
表现一样,只是她的脸白得有些吓人。

  「先把事情说清楚吧。」进屋后一直没有说话的孟根说了一句,就推开里屋
的门进去了。男主人和那个女人对视一下,也跟着……男人最后……

  里屋很小,一张大炕就占去将近一半。

  只用一把椅子,孟根坐着……

  炕的中间是一张小方桌,上面放着一冒着热气的盆……四个孩子……最大的
一个十二、三岁,在她旁边是最小的约五、六岁。另外的两个……一个十岁?一
个八、九?……她们都瞪大着眼睛,看着面前一个站着、一个坐着的两个人……

  男人从这些齐聚的目光里,读出最多的是……惶恐!

  感觉到了孩子们的不安,男主人开口了:「别吓着孩子。我现在……就和你
们走。」说完,他看了女人和孩子们一眼,转身就朝外走去。

  「不!」女人大叫了一声,一把拉住男主人。「你不能去!你去了,我们娘
几个怎么办?你不要去!我们可以求他们,实在不……」说着,她用两只手紧紧
的拉住男主人的衣服。

  男主人「唉」的一声,用手猛的在墙上一捶。他一把推开拉着他的女人,头
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女人「啊」的一声倒在地上,看着就要跟出去的男人,她一
下子扑了上去……

  哭泣……哀求……死死的拉扯……

  男人看到,女人紧紧拉着自己衣服的手指上的关节,都因极度的用力而变得
惨白。

  而此时,女人已经跪倒在地上。她的身旁,同样跪着的,是三个大一点的孩
子,最小的那个趴在炕上,还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的她,无助而惊恐的哭叫……

  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情的男人……

  孟根呢?

  ……

  告诉她们,我们要先了解情况,然后才做处理。「你们老这样……我们还怎
么……」

  女主人怎么劝,就是不松手。

  没有办法……

  「你去把你爸爸叫回来……叔叔问清楚了就走好不好?」

  「……」

  「对!叔叔们就是问一下……」

  小的总是……

  不一会儿,男主人被女儿叫了回来。只是,他一言不发的蹲在了门口……

  女主人讲了事情的经过……

  年三十的夜里,她和自己的男人合谋……是她的主谋,男人去执行……要抓
就抓她,男人……东西还在,他们马上就还……

  说着,这个看起来相当瘦弱的女人,爬起来就出去了,怎么也有百十斤的麻
袋,转眼间就被她给抱了进来——可是,还有一部分他们现在还不了,因为……
他们用了!但是他们会想办法……

  说用了的部分还剩下不少。女人又……

  那用了的部分——从外面的锅里、炕上冒着热气的盆里,被端到了两个警察
的面前……

  「是?……」

  这是一个个用麸子面蒸成的窝头!它们还腾腾的冒着热气……

  可是,两个警察的心里却……一丝丝的冒着凉气!

  接下来……

  过年了,家里吃的只有菜叶子、土豆……大人怎么都行,可是孩子们……于
是在粮库里……经过慎重的考虑,面对那成袋米呀、面呀……男主人的选择……
多半袋的麸子!

  「小李,你先在这等会儿。我去趟粮库。」没有再听下去的孟根和男人说了
一句,匆匆的走了。

  所有的人都沉默了……

  男人转头从小小的窗户向外看……

  这一家人……不安的眼神……从男人身上……到等待命运的外面……

  孟根的身后,是粮库里早上那些人……

  结果,粮库的人商量了一下——走了三个男的,留下了那个早上把窃贼祖孙
三代都尽情问候的女的。只是这会儿的她……拉着女主人的手问这……问那……
时不时的还擦擦两只眼睛……几个孩子……摸摸这个……抱抱那个……嘘嘘的叹
息……

  粮库的人又回来——四袋面、一袋米。据说是领导特批。

  每个在场的人……留下了或多或少的钱……三十……五十……男人则掏空了
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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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上是我在九零年亲身经历的真实故事,请不要怀疑它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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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节  安慰(大人和孩子)

  节日里欢乐的气氛,叫下午回到家的男人……

  压下心中那说不清,但又让人很不舒服的情绪,男人……陪家人打牌……和
她们聊天……与两个小女斗气……在自认为没有人看到的时候,抱着梅玉……

  晚上,斯琴去了亲戚家,丛彩虹到医院去值班。家里的三间卧室,剩下的女
人两人一间……

  男人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怎么也闭不上眼睛。白天所发生的一切,在男人眼
前不住的晃。男人小时候的生活虽然清苦,但是也绝没象这家人那样的……更何
况,在七十年代末到八十年代初的那段历史,好象不光男人自己的家庭是这样,
这个国家里,大多数的普通家庭都有着类似的经历。

  生活面不是很宽的男人,去过的地方很少,他只是知道,从近几年来……粮
票、布票等的购物凭证,逐渐的淡出人们的日常生活。如今你的手里只要有钱,
那就……

  从报纸上、电视的新闻里,男人看到最多的是……三中全会的春风……我们
的国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人民的生活水平在逐步……

  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可是,为什么在越来越好的今天,有些人的生活却回到了解放前?

  难道说……?

  二十岁的男人想不明白。对现实社会的一丝疑虑,悄悄爬上了男人的心头。

  男人还没把脑袋里乱麻找出头来,一只柔软的手搭在了他的额头……

  看清楚来人,男人坐了起来。而来人在自己娇俏的嘴上,对着男人做了个禁
声的手势后,拉起男人的手,向着一间卧室走去……

  和离开的那天一样,男人听话的躺在床上,母亲为他盖好被子,也钻了进来
——只是这次略有不同,金花面朝墙睡在最里面,男人还是在中间,母亲在最外
面……

  在母亲温暖的怀里,男人依旧没有睡意……

  『这个死小鬼,心思好重的哟!』母亲在心里暗暗的嗔着,手爱怜的抚弄着
儿子的头。

  儿子中午风风火火的回来……把自己拉进屋里……那一家的遭遇……女人到
现在还叹息不已。家里的年货,儿子每样都拿了点,自己也拿了五十元钱……自
己的傻儿子在临出门的时候还叮嘱自己,别告诉家里其他人,说什么大过年的,
别弄得一家人都……

  『哼!还不告诉别人!你那……那个梅……梅娘子!不就是在一旁帮你?!
哼!……不过,看不出这傻小子的心,还蛮细的嘛……唉!别人家的事……我也
很同情……可你小子也……』

  「那夫妻俩叫什么?」母亲问道。

  儿子……

  那家的男主人叫吴根生,女的叫郭月蛾。孩子嘛……好象四个都是女孩……
叫什么?大的那个,好象……叫凤琴,剩下的……还没问……

  「他们家的大姑娘好看吗?」

  「上午没注意,下午去的时候才……」

  梆!——母亲敲了一下儿子的头。

  「就知道你这死小子……就知道看人家大姑娘……你个死……」

  「不……不是……不是的……我……」

  「我!我什么?……还嘴硬!……」

  「不……不是……」

  「犟嘴是吧?死小鬼你……」

  绑!绑绑!——男人的头啊……

  「不……」

  绑!

  「不……」

  绑!

  ……

  「是……我是……我就是……还不行吗?我……」

  「哼!早点承认哪里还用……是不是?……嗯!?」

  「是是……」

  「这就对了!以后自作聪明的事……你要知道,老娘我可是……」

  「是!今后我……」

  「小鬼!说那么多干嘛?我是叫你……来!既然承认了错误,妈妈就给你奖
励!来!吃吃妈妈的奶奶!」母亲嫣红的乳头塞进了儿子的嘴里。

  儿子吃着一个,手里捧着另一个,可是他刚要去换另一个来……

  母亲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哼哼!想偷吃?门都没有!」

  一脸得意的母亲。

  「?……?……?」

  「看什么看!是不是不满意呀?」

  「不……不……我……」

  「不是就好!那你还想不想吃?」

  「……」

  「不想啊?」

  「……」

  「不……不……我……」

  「那就是想了?」

  「……嗯。」

  「这么小声!蚊子也比你强!想就大声点!来!我再问你——想——不——
想?!」

  「……嗯!」

  「还行!比蚊子强了,算你过关!不过——」

  「?……?」

  「要想吃可得听我的!」

  「……嗯!」

  「既然同意了,那好,我的下一个问题是……那夫妻俩以前是干什么的?」

  ……

  儿子。「我没……顾得上问,好象许姐知道……」

  「等等!你哪又跑出个许姐来?」

  「就是今天……」

  「啊——就是今天中午你回来,在楼下等你的那个女警察吧?」

  「是……可……」

  「好呀!你个……还『可』什么呀『可』……我叫你……『可』!叫你……
叫……可……还可!……」

  「是……不……是……」

  「说!她叫什么?又是和你怎么……」

  「她叫许……是……」

  「今天你和她一起值班吗?」

  「不是。我……」

  「好啊!没一起值班都……说!你俩……?」

  「我哪知道……」

  其实男人真的不知道。他那个给他带来无穷灾难的许姐姐,初一要去婆家的
她从自己的所前路过,看见男人的自行车停在那。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
而且还和男人一起……直到下午……

  看着再坚持下去,儿子的耳朵也要被拉长了,女人一边把儿子刚才没吃的…
…塞到他嘴里,一边说道:「吃吧吃吧。妈只是想让你说实话嘛……怎么?还生
气呀?噢噢……乖乖……妈妈……」

  儿子呢——到嘴的东西……嘿嘿……

  「怎么老是吃一个呀?你就不会换换吗?」

  「哦……是……哦……」

  「哎!这才对嘛!真是的,这也要妈妈来教你……」

  儿子贪贪的吮吸着……

  母亲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圈起脚,五个嫩嫩的脚指,灵巧的在男人的胯间……

  「嘻嘻,你个不要脸的小东西!」感觉到儿子的火热在自己的脚趾中跳动,
母亲趴在儿子的耳边……而那个不要脸的小东西,他连头也不敢抬,脸已经深深
的埋到母亲的怀里。

  母亲搬起儿子的头,给他一个促狭的笑,然后指了指里面躺着的金花。儿子
这下子更加的不堪,他一头就扎进了被子里……

  费了好大劲,母亲才又让儿子的头抬了起来。「这会当着老娘的面知道害羞
啦?你干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来呀?死小鬼!别以为你做的那些烂事老娘不知道,
你还瞒谁呀?!」说完,在儿子的命根子上揉了几把,然后一把就……

  男人趴在金花的身后,却是一动也不敢动。

  看着儿子那蘖蘖的样子,母亲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恨恨的她伸脚过去……可
是儿子却死死的撑住……

  几番较量……

  「死小子,好大的劲呀!」母亲感慨一声,放弃了武力支援。她——又趴到
了儿子的耳边:「死小鬼!你就别假惺惺的啦。你的那个金花娘子,你老妈我早
就和她说好了,人家今晚上就等你小子了,你还在这装什么装!」

  儿子慢慢的转过脸来,可满眼的……母亲肯定的冲他点点头……儿子向身后
抬抬眼,又向母亲……母亲又使劲的点点头,完了还一脸『你怎么谢我』的样子
看着还有些傻的儿子……

  儿子的脸慢慢的涌上羞羞的笑,母亲也……只是她偏过一边的脸,伸到儿子
面前……儿子稍一迟疑……母亲左面的脸上……有力的亲……母亲转了一下脸,
又等在……于是她右面的娇颜……男人……母亲把脸转到中间,微翘着樱唇……
男人深深的叹了口气,双手捧住母亲的脸,在她翘起的小嘴上……

  唇与唇的嘶磨……舌头与舌头的对接……你的来……我的去……觉得母亲愿
望已经满足,儿子停了下来……

  看着母亲意犹未尽的样子,儿子在她已经红润的脸上轻轻的拍了拍,然后说
道:「你——可真淘气。」

  「什么?!」母亲暴怒,儿子的命根又被她狠狠的攥到手里……儿子一脸的
惶恐、满眼的求饶……母亲才一脸得意的得胜而去……

  母亲刚把房门一关,男人……

  
              第十二节 看望

  从男人和母亲进来,床里面躺着的女人就没动过,但是男人知道她并没有睡
着——自从趁着人家酒醉……然后又莫名其妙抱着人家睡了一夜……虽然她就好
象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可是男人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要跟她讲清楚。今天母
亲虽然有些胡闹,但这也确实是个难得的机会。

  打定主意,男人就……

  金花在这母子俩一进来就浑身的紧张,对于这个小色鬼,她是怕得要命……

  三十八岁了,金花没有结婚。作为女人,谁不想有个好的归宿?当年风华正
茂的自己,刚到医院参加工作时,有对事业的干劲,也有对美好爱情的憧憬。可
是,一个——那个不论当时和现在看上去,都很和蔼……的人,在自己的身边出
现了……

  他是当时医院的院长。也就是这个人,改变了自己的人生轨迹!

  记得第一次是……

  那天有些晚了,当时是财务科出纳的自己,到他的办公室里去送报表……在
喝了几口他递过来的一杯水后……自己就睡着了。第二天,等自己醒来……他搂
着浑身赤裸的自己说了许多……自己……无助的流泪,默默的伤心……但是,却
不得不接受!

  于是,在以后的几年里……他的办公室……自己的宿舍……

  第一次自己几乎没什么感觉。唯一的证明就是,床上那几点猩红在告诉自己
——我失去的……

  而此后的时间里,那个人……不,应该说是个老人!几乎是还没有把他的男
人象征放进自己的身体里,就……

  再后来……他只能用他那枯瘦的手,在自己身上……别的,他已经什么也做
不了……也许他和自己在一起,只是想……

  老人在这个城市里有着相当的权势。青春的自己只要……就会被一张无形的
大网束得紧紧的……叫自己连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认了命的自己,这一下子
就从二十四岁……到今天的三十八岁!

  这些年里,自己从出纳……会计……办公室主任……财务科科长……到现在
的副院长。这一切,都无情的印上了那个老人的身影。但是自己的家人、同事、
社会……压得自己……

  一个偶然的机会,自己认识了李晚琼。虽然不知道她有过怎样的经历,但有
一种说不清、却又是想亲近的感觉,使两个刚刚相识不久的女人,成了无话不说
的姐妹。自己和她,谁也没有问过对方的身世,可是在两个人之间,有一种感觉
——你不用说,我都知道!

  这世界是不是太小?要不就是太巧了!在一个飘着雪花的早晨……一个看上
去很普通的男孩和自己坐同一辆车……可就是在那天,一路上的前前后后……自
己的心里有了这个男孩的影子……尽管自己比他……本来以为,这个男孩就象自
己流去青春一样,再也不……谁知道,他竟然是她口中念念不已的儿子!这个结
果是自己怎么也想不到的!只是那时的心情……

  就在自己不知道怎么去面对这个,只要一见面就忍不住要逗上一逗的大男孩
时,梅玉!自己的另一个好姐妹,在那个喝了酒的晚上……他们呀!真叫人……
梅玉怎么能那样的叫?还说……

  那些话他们怎么能说出口?那声音……那么长的时间……这一切,都把自己
这么多年所有的经历给彻底的颠覆!他们那……那样的时候,自己的心里好不复
杂——骂!真不要……恨!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的刻骨铭心!……

  再后来……他们那些本来刺耳的话,会穿进自己的心里?那一刻也不停的喘
息,会让自己无比的难耐!也就在这时……『如果是我和他……』当这个想法一
跳出来时,自己真的被吓了一跳!可还没等自己去想,这个小色鬼就……

  摸在自己乳房上的手……『拒绝?!』……可那感觉……不!不……为什么
这电一样的感觉叫我浑身无力?

  想叫他停止……我的嘴怎么张不开?拿开他的手……为什么我的手会一点力
气也没有?而我的心里怎么会有那么强的期待?希望他……

  当那个在自己胯间、把自己磨得心都酥了的东西,从自己的两腿之间探出头
时,自己从两肘之间偷偷的看到它油滑……怒胀……而又紫红的样子时,自己一
下子就心动神摇了……

  接着,强烈的痛楚叫自己……然而,痛过以后……自己知道了——什么是真
正的女人!

  那一夜后,咬破了枕巾的自己放下了心中的一切!我是个不完整的女人……
我什么都没有……我爱的来了,也许它并不完整,但它是我最后的机会,我决不
能错过!

  我什么都不在乎了,可是,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这一情况的晚妹子,还来话
里话外的来劝……今天还跟我说……

  呸!死小鬼!……咦!——那个一上来就急得象火烧着了的小色鬼,今天怎
么……难道他转性啦……?

  色鬼怎么能转性呢!这段时间都快憋炸了的他,再怎么着,也不能象上次那
样吧。女人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她身上盖着的被子,也随之滑到了一边……

  咕!男人使劲地咽了下唾沫……

  被子的一个角搭在女人的胸腹之间——她没有穿睡衣,一只乳房藏到了被角
里,另一只在黑暗中白白的颤动,微微叉开的两腿间,一只白色的小三角裤,紧
紧的包着鼓鼓的……

  「金姐……金姐……」难耐呀!可还是先把事情说清楚,再……男人轻轻的
唤。

  女人真的睡着了吗?看着她的睫毛几乎是不可察觉的微微抖动。男人……

  身边的男人一下就没了,已经引诱了他一次的女人分外的不爽!她本想紧闭
的眼睛,却不可控制的悄悄地张开细微的缝隙,屋里壁灯的光线,突的刺进女人
张开缝隙,她赶紧把眼睛又紧紧的闭上。而打开壁灯的男人,已经嘿嘿地笑着,
猴急的窜上了床……

  他拉去女人身上的被角,三角裤也顺手一扒到底——欣赏……成熟女人诱人
的朣体!

  看够了……

  女人丰满的乳房……揉啊……捏呀……吸啊……咬呀……女人两颗红红的乳
头……胀了……挺了……硬了……

  男人分开女人的双腿,那乌黑的阴毛下是迷人的小穴。男人用手指探那……
按那……插那……不一会儿,女人的小穴里就流满了淫水!

  男人舔完女人的淫水,伏身趴了上去。他刚要在女人的耳边说些什么,女人
却一下子睁开眼睛:「死小鬼!还不快进来!」说完,把目瞪口呆的男人往怀里
一抱,流着淫水的下穴向上一挺,男人那等在女人小穴边上的肉棒,就插进去了
一半……

  有点不好意思的男人,把头转了一下——卧室的门象被风吹了一下,无声的
拉开一条缝。男人瞬间就有了想法……

  操!狠狠的操!身下饥渴、但紧咬着嘴唇的女人,一阵就被操得大呼小叫了
起来……

  等女人第一个高潮刚一平复,男人就把她摆成了侧对着门的『狗交式』。揪
——把女人的乳头拉得长长的;抓——女人晃动的乳房变换着各种形状;拍——
女人高高撅着的屁蛋,几下子就红红的一片……

  兴奋的女人在男人指导下——叫男人是爸爸……说自己是女儿……喊自己是
妈妈……叫儿子来操她……

  卧室的门半开了……

  女人已经被操得软软的趴到了床上。男人狠狠的几个突击,起身来到女人低
垂的头边,他拉住女人的头发,将她的头拉起来,一只手在肉棒上快速的几下撸
动——白浊的精液,先喷进女人因疼痛而张开的嘴里,然后是脸上、乳房上、身
子上……

  没等最后一次射完,男人就把肉棒塞进她的嘴里……

  女人不依的在男人身上捶打,男人则用心用力的又一次挑逗——这一次,女
人是屁股对着门,跪骑在男人身上,男人扶着她的腰……开始的生涩……到越来
越快的熟练……

  男人从身上女人抬起腰胯时的缝隙里,向门外看……那里似乎在抖……

  女人趴在男人身上,喃喃着「女儿不行了……妈妈被你操死啦……」,可越
来越持久的男人……他揉着女人刚刚被塞进一个手指的屁眼——那里已经被涂满
了足够的淫液……

  按住趴在床上的女人,男人……

  挣扎、哀求,没什么能阻挡!男人整支的肉棒,全部插进女人的直肠……

  开始的叫,痛苦的多,后来的喊,是……

  男人拔出满是秽物的肉棒,女人居然什么也不顾的、疯狂的把它含到嘴里,
拼命的吸吮……

  而卧室的门,已经完全的打开……

     ***    ***    ***    ***

  天亮了,吃过早饭的一家人举手表决——值夜班回来的丛彩虹和趴在床上不
能动金花,在家里留守,其他人……那一家可怜的人……


              第十三节 交流

  男人躺在自己卧室的床上好不舒展!是呀,就是铁人,你让他天天睡沙发试
试?吴家的事又在男人的脑子里晃……

  吴根生,是这个国家里一个很普通的名字。他十七岁就进了本市的一家修配
厂工作,那是他们厂为了解决本厂职工子弟的就业,而招的一批集体工。和根生
一起进厂还有六个……那时根升的大哥还在厂里,在他大哥的帮助下,根生在厂
里开上了车。

  踏踏实实的干了两年,还差一年就结束徒工生涯时,根生的大哥调动去了呼
市。几天后,厂里有人找他谈话……根生不开车了……转而去了修理车间,成了
厂里修理工。

  三年学徒结束,和他一起入厂的,有两个已经是国营身份了,根生是正式的
集体工……

  二十一岁的根生结婚了。女方是山西省岱县人,叫郭月娥。

  根生虽然是集体工,但厂里每年的先进,表彰都少不了。在他第一女儿出生
后,和他同期进厂的人里,已经没有人还是集体工了,比他进厂晚的,也……

  原因嘛,很简单!有些人他总是想着别人,领导一谈话、同事一诉说,让!
以至于后来人们都忘记他还是……

  八六年,厂里改制,因为身份的不同,根生在二个月里,被四次调换工作岗
位。全厂公认的技术最好的他,成了厂里的看门人。秋风吹黄了树叶时,改制后
的厂里卖出第一批工人们赖以生存的设备……

  过了几天,根生最小的女儿出生了……

  八七年春,厂里最后一批设备被南方人拉走后,根生一个人在长满荒草的厂
院里,又坚守了两个月,然后,被告知——他可以回家了!

  一个人在多次让出了那本该属于他自己的东西后,才知道……可是,现在谁
还能替他找回?

  默默的面对这一切……

  他夏天打短工,冬天,在原来厂里的一个还记得他的领导的帮助下,他到一
个单位去烧采暖锅炉。他的女人,不管世事怎么变迁,一直跟着他,不离不弃。
这或许是他这些年里最大的收获。

  可是今年,一个夏天没找到多少活的他,家里六口人的吃穿、两个上学的孩
子……他……又病了一个多月……

  好不容易盼到了冬天,因为他又要有七个月的稳定的收入了(我们这儿的采
暖期是七个月)。

  又是通知——有人已经接替了他!

  勤俭持家已经到了极限……各种办法想了又想……在大年二十九那天,看着
吃了十几天菜叶、土豆的孩子们……怎么着在过年的时候让她们……粮库,那个
在里面放满大米、白面的地方……但真的进去了,本性善良的他的选择……

  想着……一个文毫笔下的人物,不期然的跳进男人的脑海——是润土!一个
活在已经风云渐起时代里的润土!

  也许男人并不知道,他这次的经历,在几年后只是冰山的一角,更多的‘润
土’,从男人所在城市的各个角落里走来。男人感受着他们的喜怒哀乐,当有一
天他抬起头,向他头上的天空望去——金碧辉煌的大厦……升歌夜舞的身影……

  帮急帮不了穷呀!要帮这一家人……必须从根本上解决……

  没等他想出个头绪,在连日来疲惫里……

     ***    ***    ***    ***

  醒来的男人……

  卧室里的光线很暗,看来已经是晚上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四敞大开,那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一柱擎天的肉棒,已经被自己身上轻快的动着的人儿,吃进她
迷人的小穴……

  男人一挺身,抱住了这个胆大包天偷嘴的小狐狸,亲亲她的小嘴后,向外面
看……

  “胆小鬼!”偷嘴的家伙一边骂着,一边给他脱着上衣。

  “切——”男人又想又怕的样子叫偷嘴贼更加鄙视,在男人鼓鼓的胸肌上咬
了咬:“家里的人都不在啦,就剩我和姐姐了。”说完,一把推倒上身被扒得光
光的男人,自顾自的套弄了起来……

  “动作蛮快的嘛!”随着一声感叹,卧室里又进来一个,还顺手打开了卧室
的壁灯。

  男人……

  而他身上的女人,却象什么事也没有一样。相反,她还拉过男人的手,放到
自己已经胀挺挺的乳头上……

  “唉!——”进来的那个长叹一声,用手指戳着男人的脑门,悲天悯人的说
道:“你真是好色得连命都不顾啦!女人再好,那也不能顶饭是吧?唉!这叫我
怎么说你?再说,吃饱了才能干力气活不是?”

  男人被进来的那个的一连串问候给弄得……他刚要张嘴……

  “把身子抬起来!”进来的那个根本没给他机会,干脆的下着命令。

  “唉……”男人无奈的叹息,刚躺下去的上身又被迫抬了起来。

  “再高一点!”

  进来的那个一边不满的推着他,一边往他的背后……一个、两个、三个,一
连气摞了三个枕头。

  “靠这!”不耐的催促着男人。

  男人应声……

  “这才乖嘛!”看着男人听话的靠在摞起的枕头上,进来的那个不仅嘴上在
夸,手指也温柔的在男人的……

  圆润的手指捏紧男人手臂皮肤上的一点,然后拉到最长,跟着一转,男人身
子一挺,嘴巴一下子张大,然后慢慢的定格……

  看着男人塞满苦瓜的脸,进来的那个在上面拍了拍:“等着啊!”说完,松
开手指走了出去。

  满腹冤屈无处诉的男人,所有的愤恨……都给了身上的那个——探头过去,
把她的乳头吸进嘴里,用牙齿轻轻的叼住,双手扶紧她的腰,猛地加快节奏,一
直自己享受、没怎么出声的女人,一下子就唱了起来……

  男人的报复刚刚开始,出去的那个又进来了。男人赶紧收了手,松了嘴,正
襟危坐的靠到了枕头上。

  进来的那个刚把手里拿着的东西放下,男人身上的这个……“啊……啊……
他……他欺负……我。”

  显然,男人身上的这个对他刚才的行为极度不满,这不,告起状来了!

  “嗯?——”进来的那个威严的一个长音,满脸肃穆,如明镜高悬的青天。
“说,他怎么欺负你了?我给你做主!”

  “他……啊……啊啊……他……”身上的这个语不成声。

  “不要怕!一切有我!他如何做的你要如实说来!”青天断案!

  “啊……啊……他……他……哦!小……小女……子……无……啊啊……无
法……开口。”身上的……

  “有什么说什么,要不我怎么为你申冤,又如何给他定罪!”青天要证据。

  “他……他……哦……哦!他……用……用那……那个……弄……弄小……
小女子的……”羞愤难当……身上的……

  “他那个是什么?”青天……

  “是……啊啊……是他……他……的鸡……大……大鸡巴!”埋头下去,但
还是说出了凶器。

  咕!青天咽了口吐沫。“他的……大……大鸡巴是如何弄你的?”追问。

  “啊啊……大、大鸡巴……啊……啊……弄……不不……是操……操小……
女子……的……小……小穴!”过程也有了。

  “他除了用大……大鸡巴……咳咳!操你的小穴,还有没有干别的?”细节
也不能放过。

  “哦哦……他……还还……吸……小女……子的……奶……奶!咬……咬小
女子……的……奶……啊啊……奶头!”说就彻底一点嘛。

  “她所说的可是实情?”青天目光如炬,紧盯在嫌疑人的脸上。

  嫌疑人木呆呆……傻愣愣……

  “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我已经有了充足的证据证明你的罪行!所以……”青
天转回头,看着还在一上、一下的那个……“虽然他确实用他的……咳咳!他的
大鸡巴操了你,而且到现在为止,还在不停的操你的小穴,但是……”

  青天又把头转了回来:“我们的政策还必须要讲人道。尽管你犯了不可饶恕
的罪行,但我们也不能让你饿死!现在,我宣布——你先吃饭吧。”宣布完的青
天……

  青天先在告状女的乳头上掐了掐……一前、一后的手指插她的菊门……揉她
的阴蒂……然后,青天脱去自己所有的衣服……拿起装着饭菜的餐具……放进自
己嘴里……渡进男人的嘴……夹在自己的双乳中间……塞到自己的小穴……

  男人吃饱了……

  告状女软软的趴在他身上……

  青天也淫液横流了……

  “哥哥,你操了呢呢吧!”青天伏在男人的耳边软语相邀。

  男人把她亲了又亲,吻了又吻……

  告状女被抱到一边,并盖上了被子。

  青天接……只是……她是用小嘴……

     ***    ***    ***    ***

  又睡了一夜的沙发……

  初三的男人——刘所家……指导员家……铁局那……还有……好象是很巧,
这几家男人都是和许姐一起。只是从孟根家出来的时候,他们碰到了刘红……

  ……

  初六了!结束晨练的男人看了一下挂历。

  生活又回到了正常的轨道,男人依旧是每天上班、下班。不过,吴家的事暂
时得到了解决。这主要得归功于那个一直在男人所里看门的大爷——六十七岁的
他老人家,病了。男人和也知道吴家事情的刘所一说,事情就成了。根生也就又
有了一份来之不易的工作,给派出所看门。

  九零年。这时候,在我们这里,你随手在马路上丢一块砖头,那砸到的,一
定都是好人!

  快到正月十五了,男人的所里也挤满了人——这些人中的大部分,都是年前
那次集中打击的、有可能给安定团结带来危害的危险份子的家属。他们满脸的焦
急……关切……见到穿警服的人就笑脸相迎。你只要稍一搭话,他们就围着你说
个没完。

  可所里的同事们,他们好象还没从节日的气氛中走出来。上午九点钟以后才
见到人,急匆匆的脚步,不等人把话说完就……他们忙啊!

  下午。所里一般就三、四个人。男人要么是和许姐聊天,要么和根生……

  酒!在草原上是一种悠久的文化。男人的同事们把它很好的继承和发扬。幸
好男人算个另类,参加的很少。麻将!是国粹。通宵达旦的奋战,是体力与耐力
的较量……

  危险分子的家属们来了又走,走了又来……

  偶尔,男人的某个同事会面红耳赤、双眼暗淡的……而某个危险分子的家属
会大喜过望、千恩万谢的跟在后面……

 
              第十四节 有客

  三月一日,是我们这里中小学开学的日子。梅玉和呢、喃姐妹都忙了起来,
男人那原本热闹的家,一下子就清静了很多。

  男人也有点忙。局里的会议开了两天。内容提要……去年的总结,今年的计
划……回到所里,要干的也是……

  只是男人有些不明白,一年里的第三个月已经过了七、八天,本年度的计划
才刚做。看目前的情形,要实施的话,怕是要到四月份以后了!这也就是说,我
们的计划,其实就为九个月服务……

  难道说,我们今年一季度的工作就不需要……可是,去年的计划也就是到年
底吧?

  想……疑惑……但是手底下的活却不能停。全所一年的计划,洋洋洒洒的两
万多字。一是要……;二是我们能……;三就……

  刘所大致瞄了一下……指导员翻着看了几页……

  坐在电脑前的张华,打字速度还可以……男人把所里墙上的图表都取下来,
按照市局全年的计划思路,结合所里的一些情况,重新编排……然后再挂上……
完了男人又……宣传栏……黑板报……

  其实,男人从部队上就发现,诸如这一类的工作,是天底下最好干的——你
不用自己去动脑,别人已经说了千万遍。你,只要再重复……前提一:紧紧围绕
在……;前提二:目标要大,困难要多……;前提三:什么都要力争,而不能是
完成……但最主要的是,你什么都说了,又什么都没有说!

  之所以会这样来选择,男人自己也说不清,也许是逃避吧。

     ***    ***    ***    ***

  家里一个人也没有,男人放下手里买回来的菜,开始为晚饭忙碌……

  梅玉第一个回来。在市三中当物理教师的她,今年只带了一个初二班的课,
所以很是清闲。

  看看时间还早,男人把烧汤的火调小……回来的女人拥在怀里……亲吻……
抚摸……难得有这样的两人世界,女人也安心地享受起来……

  “我去接呢、喃。”男人看了一下表,放开了怀里的女人。

  “不用了。”女人说着拉住了他,一丝笑意也随之爬上女人的眼角。

  眼前的男人……他对自己的那两个女儿可真好……看的出,他是真心地喜欢
她们,可以说在某些方面,自己这个母亲也做得不如他……他给了女儿们真正的
快乐!虽然那两个小东西依旧那么调皮,也常常让这个男人……

  想到男人在两个小家伙面前吃瘪的样子,女人的笑就更浓了……

  但是女儿的改变,女人却是一直看在眼里的……不说她们懂得了怎样做人,
也不说她们又学这、又会了那……本就相当聪明的她们,如今知道了专心,聪明
加上专注……那才能走得更远……最主要的是,那份因为家庭而失去的快乐……

  想着,女人就有了……她把自己挤进男人的怀里,垫起脚尖,自己娇美的小
嘴紧紧的缠上男人的嘴巴……

  吻!与爱人真心的交流!

  男人的呼吸稍稍的重了,女人也顺时松开了他。她的手抚过男人的脸颊……
脖颈……双肩……前胸……顺着,女人的手到了男人的腰间。她自己也慢慢的蹲
下……

  她用双手环住男人的后臀,微有些红的俏脸埋进男人的胯间……在那里,她
用脸在揉搓……用鼻头顶着……嗅着……双手在男人的屁蛋上抓着……捏着……
偶尔,手指还光顾一下男人的后庭,隔着裤子在那里按……还不停的打着转……

  男人的手抚过女人美丽的秀发……脸颊……耳坠……

  男人的裤带被松开了,紫色的大鸟半睡半醒的露出头来……女人温柔的手,
几下呼唤,那大鸟就……

  女人把男人推到沙发边让他坐下,给大鸟那胀胀的脑袋……一个温柔的火栗
子,然后把它按倒在男人的肚皮上……鸟身下,两只垂着蛋蛋,被女人空着的那
只手捧住,她张开小口,一下、一下的含了起来……抬起头,给男人一个最美的
笑……

  男人的大鸟被女人柔软的双唇,慢慢的包住……

  ……

  门铃声响起时,男人把火一样热情喷进了女人的食道……

  一滴也不剩的全部咽下,女人浑然没有男人的那份慌乱,她从容的把男人的
大鸟清理干净,一件、一件地替男人穿好,皱起漂亮的鼻子,四下嗅嗅空气中的
味道后,女人转身去开了门……

  两个小女没有象每天那样,一进门就扑到男人身上,她们头也不回的进了自
己的房间。

  “还不快来帮忙!”还在门口的梅玉喊着,被两个小女弄的有些愣的男人。

  “哎……”男人应着向门口走去……

     ***    ***    ***    ***

  苏菊、苏荷和母亲,站在开着的门边,一大堆装满东西、各种各样的袋子放
在她们的脚边。

  “姐……妹……”男人干干的喉头发出两个简单的音节。

  “怎么?不欢迎啊?”苏荷歪着头,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干张嘴,却说不话
来的哥哥。而姐姐苏菊从看到男人从屋里出来,脸上就浮出了笑,只是到了这会
儿,笑得更浓了。

  “还傻呀!快把东西拿进去!”母亲可没那么好的心情,一把推开挡在门前
的儿子,自己先进去了。

  “进……进来……”说着,男人让开了被自己堵着的门,只是伸向地上拿东
西的手,有些微微的抖。

  姐妹俩一前、一后的走了进去,男人也拿起地上的东西……

  梅玉——一双有些朦胧的眼睛看着表现失常的男人。那眼神……那里包含了
太多,虽然它很平静,但男人只觉得自己象赤身站在风里,背后一阵阵的发冷!

  寒风里,男人一下子站直了身子,迎向女人的目光里……

  心情复杂的女人懂了,男人在告诉她——你!就在我心里!女人笑了,她飞
快地在男人的脸上啄了一下,一扭身也进去了。

  客厅里,坐在沙发上的女人们,她们之间到底是怎样的心思,男人无从知道,
但她们已经聊得热火朝天的……想法相对简单的男人……简单吗?其实那也算是
一种逃避吧。

  “再加几个菜。”放下东西的男人,又进了厨房。

  古训之……食不言!男人一坐的桌上,女人们就没了话题。而男人——还不
知道是水深水浅的男人,他才不会去……

  母亲一边夹菜,一边看看这个,瞄瞄那个……最后是闷头吃饭的儿子。女人
如果要……

  母亲先问苏家姐妹:‘你们来的时候……然后谁谁还好吧?……’

  转……

  ‘小玉你……今天我们上街……呢呢和喃喃可真逗……’

  气氛好了,吃饭的时间也就不知不觉的长了。男人也终于知道了——苏家姐
妹,妹妹是去呼市电校报到,姐姐出差……一起顺路来看……

  呢喃姐妹‘活’了——表现之一:男人成了火锅里的羊肉……开涮啦!表现
之二:母亲李晚琼好象从来没见过她们这么乖过;表现三:她们是和自己妈妈永
远站在一起……

  冰在流动的水中会溶化得更快!虽然同样在水流中的她们,会彼此轻微的碰
撞,但是,正因为这看似为保护自己领地的接触,却让她们慢慢的变小,然后彻
底的消失,最后溶在了一起。

  彼此之间,刚才还有些隔阂,可是在吃过饭之后……

  再向虎山行里的‘南沧海’、‘北铁山’,让饭后的大女们围住了电视机;
两个小女尽管也想……但是,她们还是专注的坐到了书桌前;男人……一本书、
一个枕头……

  ……

  两天后,苏家姐妹坐上了远去班车……

  在自己办公室里发呆的男人一直有个疑问——按理说,苏家姐妹和梅家那几
个……她们之间是从来没有见过面的,自己和她们之间的事情,她们一定也不会
彼此知道……可是,为什么她们才一见面,就会……好象她们早就知道了什么似
的……是谁告诉她们的呢?还是她们会未卜先知?男人想不明白!

  女人!正爱得死去活来的女人,如果她的面前突然站着另一个女人,而且还
对自己的爱人表现出相当大兴趣,你说她会怎么样?更何况,这个她们爱着的男
人还是……

  人口普查!所里唯一的一个闲人、也就是李平,他刚接到通知,从明天起,
他的新岗位是……

  第二天上午,男人、许姐,和街道办事处的几个人一起出发了……

  男人主要负责,对他们辖区里的外来人员进行登记造册。白天一家一户,晚
上编辑汇总。几天下来,男人对他所在的城市有了一个新的认识——城市!在它
每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有这样的一群人在生存……

  来自五湖四海……操着各种口音……一间门房,也或是低矮的小院……或孤
身一人,或夫妇和几个满脸花道的孩子……职业:木工,油工……修鞋,补锅,
磨剪子呛刀……卖衣服鞋帽,布匹丝绸,小工艺品,孩子玩具……早出晚归……
忙忙碌碌……没有人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来的,只记得某个早晨,你会被那一声
叫买声……没有人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走,也许你晚上去的时候,那里已经只有空
荡荡的门!

  在这五花八门的职业里,有一个行业叫男人发生了兴趣——废品收购!

  投资不大,地点要偏,在家就行,不愁销路。吴家……这也许是解决吴家问
题的一个好办法!而且要干这行,除了一些必备的手续,诸如工商税务外,最关
键的手续——特种行业经营许可证,则必须由所在地的派出所颁发。

  希望!有些兴奋的男人手起心思,埋头……

  许小霞推门走了进来,给男人的杯子倒上水后,她的一只手,也从男人的身
后顺势搭在了他的肩上。男人一顿,停下手中的笔,他的手……热热的抚上了搭
在自己肩上的手……

  女人没有动……男人也……

  深深的夜色里……


              第十五节 爱恨

  人口普查工作终于告一段落。

  星期三的上午,男人把汇总的结果做了三份,一份是给办事处的,剩下的两
份是所里要的。和许姐一起回到所里送了报表,刘所告诉他俩,最近他俩比较辛
苦,所里给他俩放三天假,让他俩下个星期一再来上班。

  忙过了,能休息几天,换了谁都会高兴吧?

  男人和许姐高高兴兴的从所里出来,门口办事处的几个这几天一起攻坚的战
友,早等得不耐烦了,看着他俩出来,男的拉男的,女的找女的……一起合作了
七、八天,这最后的聚会还真叫人期待!

  饭店雅间里,三个男的、五个女的,除了男人是和他们第一次合作外,其他
人都已经很熟了。其实,真正和男人在一个组里工作的只有三个人,剩下的都是
别的组的,这些人之所以会坐到一起,是因为大家都年轻。相似的年龄,比什么
都有吸引力。

  男的里,最大是办事处的老陈,第一杯酒就从他那里开始。许姐在女人中年
纪最长,又代表派出所,第二杯酒也就当仁不让。酒宴的气氛很热烈,你来我往
中,大家尽兴而归……

  下午十三时半,男人送许姐回家——只是过后他才偶然知道,那是许姐的娘
家,她自己的家……?

  回到只剩自己一个人的家,男人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先检测一下自己的体力
——酒气随着蒸腾的汗水消失的无影无踪,专注而精赤着上身的男人,做完最后
一个动作站了起来……

  女人——一个戴着蓝色珠形耳坠的女人,站在了男人的面前。

  是梅玥!男人暗暗的叫了一声。

  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他们的目光在彼此的探寻……

  男人——一个在平时看起来有些偏瘦的男人,他莹白的肌肤上洒满汗水,因
为运动而使双臂和胸脯上,如山一般蛩起的肌肉,在隐隐的光华里不停的涌动。
那是力量!是只属于男人的力量!八块棱角分明的腹肌,随着男人绵长有力的呼
吸一起、一伏,那仿佛就是一种召唤——是雄狮的爱的召唤!

  柔美而安静的女人,像雾影中朦胧的月,越看不清就越想走近她;又像午后
阳光里湛蓝的湖水,诱惑着你,直到把你的心也吸进去,再深深的把你溶化……

  是什么时候,男人走近了女人,又是什么时候,他们紧紧的拥在了一起?

  汗气!男人身上微微散发着腥味的汗气冲进女人的鼻孔里,这让第一次如此
近、而又强烈的与它接触的女人,在一瞬间就失去了自己。她在男人身上贪婪的
嗅着,在男人湿润而充满力量的肩背上,不停的抚摸……

  每一次深深的呼吸,都叫她更深的迷醉;每一次动情的抚摸,都叫那情火从
心底燃起……

  缠绵的,烈烈的吻!从心灵的深处,向两个人发出呼唤……

  一件,一件……女人身上的衣服飘撒到客厅的地上。轻轻颤抖着的女人,宛
如初生的女神从大海里走来,她静静的站在那里,任由爱人欣赏……

  欣赏够了的男人,从女人的额头开始品尝,到她的上腹为止,一遍……又一
遍……

  男人在上面时,女人就在她小嘴能够见到的地方嘶磨,男人向下面的时候,
女人的头就微微的仰起,并偏向一边,两只眼睛似闭非闭的,在男人热热的气息
里畅漾……

  男人又一次对上女人的眼睛……

  从男人的眼神里,女人有了行动,她看着男人,慢慢地向下……双手也随着
她下滑的身体,从男人的脸,再到胸……当她半跪下去的时候,她的手也滑到了
男人的腰间……一个让世上所有男人都痴迷的笑……

  女人……一件、一件的脱去男人的下衣……

  抚摸——从男人身上的所有;痴狂——唤醒男人狰狞的巨龙……

  跪在地上的女人被男人拦腰抱起,让她挂在自己的身上。女人的两只手勾住
男人的脖子,双腿盘在男人腰间,男人冲起的肉棒,正好顶在她的玉门的边上。

  对着女人那渴望的眼睛,男人轻轻的说道:“玥玥,都准备好了,你自己来
吧……”

  随着女人把羞红的藏进自己胸前,男人也适时的松掉了双臂上的力量,吊在
半空中的女人,柔弱的双手撑起全身的重量——她怎么也不肯,在这个时候去把
自己送上门去。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骂着……这个可恶的……霸道的……不知
道怜惜的……男人!

  时间不仅是考验一个人的意志,它也对体力有着严格的要求。尽管,女人的
手紧了又紧,双腿盘了又盘,可是那个顶在自己小穴上的……还是一点、又一点
的,慢慢的、不可控制的,插了进来……

  不甘心的女人哟!她又一次的攒足力气,去脱离那个可恨、可恶,却又叫自
己也说不清是什么滋味的家伙!……

  又是那可恶的笑!再一次用眼角向上瞄的女人,暗暗的骂着。然而,一次次
的上、下窜动,换来的是——一次比一次的渴望!

  终于,什么也不想去想的女人,在男人的锁骨上狠狠的一口下去,然后,她
彻底地放纵了自己……

  “啊——”穿心入肺的感觉使女人尽情的喊了起来。男人也就在这之后,托
着女人丰满的屁蛋,随着自己迈开的步伐,给了女人最深的记忆!

  ……

  卧室的床上,已经高潮了一次的女人在男人怀里撒着娇。全心爱抚着她的男
人,从她那两个胀挺挺的乳头上抬起头来……

  知道女人又一次的做好了准备,男人趴在女人的耳边:“知道你姐姐这会儿
会说什么?”

  女人扭动着,把头转到了一边,手在男人身上……

     ***    ***    ***    ***

  男人的话触动了女人。为什么我会这样?女人问着自己。爱火悄然退去,从
迷失中走出来的女人,要给自己一个能说服自己的理由。

  男人也在等,因为,女人的这个结要是解不开的话,他们将不会有结果,甚
至还会在男人与他的女人中间蒙上一生的阴影。所以,他要给女人一个充分的时
间,让她来选择,她和他们的未来。

  梅玥比姐姐小四岁,从小时候起,只要她和姐姐到了一起,就会引来一片啧
啧的赞叹声。是的,姐妹俩长得太像了,如果不是年龄的距离,让一大、一小的
她们有了区别,相信很多人都会把她俩认错。

  年龄,也终于让这姐妹的差距越来越小,直到有一天,连熟人也快分不清谁
是谁的时候,姐姐恋爱了……

  在姐姐走进爱的天堂后,差距——一向沉静的姐姐,是少妇特有的成熟与妩
媚;妹妹,风中摇曳的百合花一样的清纯,只是那花的清香里,不知是什么,少
了份活泼,多了点冷艳。

  幸福的笑脸伴随着姐姐,呢、喃那两个小东西的到来,更让她无比的欣慰。
然而,那个给姐姐带来幸福的姐夫,却发生了变化——妹妹和姐姐分不清了?尽
管他一再表示自己的无辜,但是,妹妹却在他第一次天衣无缝的表演中,就知道
他是故意的!

  姐妹情深!妹妹选择了沉默。只是在几次的意外后,她去姐姐家的次数越来
越少。

  呢、喃一岁了,要工作的姐姐没时间照顾她们,所以,妹妹就责无旁贷的替
姐姐分担……

  姐夫喝了点酒,犯错误就比较直接了。刚把呢、喃哄睡的妹妹,在一番未果
的解释与挣扎后,被按到了姐姐的床上……精疲力竭的妹妹已经抵抗无力了,激
情大发的姐夫正准备……一个人冲了进来。和她一起冲进来的,还有一把菜刀!

  怒骂声里,姐夫带着三处刀伤,留下一滩鲜血,逃了。家里是抱头痛哭的姐
妹!伤好的姐夫,在一个月后就调到包头去了。姐姐那个幸福的家庭,也就……

  而妹妹在那以后,没谈过恋爱,更不要说婚姻。

  可是,这次那个曾为了妹妹、向丈夫抡起菜刀的姐姐哪去了?在那个让自己
今天也说不清的晚上,当自己逃出“魔掌”,带着满腔悲愤去找自己的亲人时,
当年的姐姐……

  今天的姐姐……她却抱着自己,不让自己哭出声来……甚至于……还堵住自
己的嘴!

  她跪在自己面前,同样的哭泣,只是一样的没有声音。她哀求自己,让自己
原谅……她撕扯她自己的头发,不断地责打自己……一切只是求自己不要……最
后,她磕在地上,额头……现在想起来都叫自己害怕!

  拉起姐姐,告诉她不管发生什么,都到明天再说。

  那一夜,又是姐妹的哭泣,却是无声!

  也就在那个夜里,姐妹俩说到了天亮——妹妹知道了姐姐的心!她可以为现
在这个男人去付出一切!她甚至表示,只要自己愿意,她会成全自己,用以补偿
自己受到的伤害……她还暗示,如果可能,她和自己一起……

  后来……

  后来好象谁也没有说要给那个恶人什么惩罚。但是,那一晚上说得最多的,
还是他——这个自己只是在下午站在厨房的门口,偷偷看过几眼的男人!

  是什么感觉?自己也说不清。只觉得看他的第一眼是——平凡!自己漂亮的
姐姐,当时自己确实为她有些不平。可后来的几次,特别是呢、喃这两个小鬼,
要不是她们说在第二天给这个男人一个巨大的“惊喜”,自己怎么会被胡里胡涂
的……?

  可能是想知道是什么让姐姐那么的痴迷吧,自己也就有意无意、一次又一次
的走到那个门口……看了,听到……再看……再听……

  自己是什么时候在看他时有了认同?又是什么时候在自己偷看完、对上姐姐
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时,会不自觉的脸上发烧?

  这个男人啊!

  想着,女人的脸已经转了过来,她对上的是男人那清澈的眼睛。一瞬间,心
思复杂的女人什么都懂了——爱!尽管它来得那么的突然、和那么的叫人难以置
信,但是,自己已经不能拒绝!今天的一切……从女人的眼前一幕幕的闪现……

  女人捧着男人的脸,看着他的眼睛,说道:“姐姐在这时候说什么啦?”

  男人的眼睛先是惊讶,随后是惊喜,再后来的……是坚定!

  从男人变化的眼神里,女人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决定。她主动地缠上了男人,
这个吻,是从心底里发出的!

  缠绵……嘶磨……和爱抚……爱的火焰也慢慢的越烧旺……

  “想知道你姐姐说什么了吗?”

  “嗯……想。”

  “想?”

  “真的想?”

  “真的。”

  “想知道的话,先答应我一件事。”

  “行!你说吧。”

  “不许反悔的噢!”

  “不反悔嘛。”

  “那……那就让它先进去吧。”说完,男人挺动着肉棒。

  “你!你个坏蛋!你……”

  “宝贝,亲亲的……你就……”

  “不!我……不嘛。你还……啊——你……你……不……要脸!你还没……
就……就……”

  “嘿嘿……就什么呀?它大吗?粗吗?你舒服吗?”

  “坏蛋!说话不算数!你……噢噢……你……噢……”

  “你……你姐姐……说的,第……第一句……也是……”

  “讨……你讨厌!啊……啊……我不……”

  “你姐……还说……说了……”

  “不是……啊……她没……没有……”

  “她呀……她还叫我……”

  “她……她……叫你……啊……叫什么……啦?”

  “她叫……夹紧点……我就……就告诉你。”

  “不……不……你……你坏……啊啊……不……”

  “都夹的这……么紧啦!还……嘴硬!”

  “我……啊……啊……我没……”

  “叫你……不……不承认……叫你……”

  “啊啊……不……我……夹……夹啦!用力!”

  “你姐……说了……她……她叫我……操……操她……还让我……”

  “我……啊……我也……让……让你操!啊啊……使劲呀!操……操我!”

  “我操……操……你还……要叫我……爸……爸才行!”

  “不……不!我……啊……我不……”

  “必须叫!你姐……姐叫了……我才……使劲操她!”

  “不……我……啊……我……叫……不……啊……我……爸爸……操我……
操我呀……爸爸!”

  “乖女人!爸爸来了!”

  ……

  异样的刺激,总是叫人疯狂。女人很快喷出了阴精……

  “想不想给爸爸生个孩子?”在女人又一个高潮要来时,男人问道。

  “啊啊……想……我想……给你……给你生!给……给……给我呀!快……
快给……”女人应着,在男人的身下猛烈的挺动着。

  男人急速的抽插,在女人的长嘶里,把几天来积蓄的男精,都深深的射进女
人的子宫里……

  男人安抚着昏昏欲睡的女人,还有一丝清明的女人,亲了亲男人,就要……
可是男人却在她的耳边说了一句,叫她……本来马上就要睡去的她,手忙脚乱的
就要……男人却又告诉她,现在起来已经晚了,人家该看的早就看过了,而且就
是在她叫男人爸爸时……

  羞急的女人哟!

  男人可算是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那一番天翻地覆……叫男人记了半辈子……
可话又说回来了,谁叫你……该!自己找的!

  羞怒在男人身上发泄个差不多,女人真是累到了极点。男人的千哄万哄,女
人也就……反正看也看了,谁上了床还不一样?要是换了别人,没准还不如……
哼!再说了,不是你叫我……

  想开了,人也就放松了,头一歪,累极了的女人就睡了过去……

  从卧室里出来,男人抱住了回来的梅玉……
2008-1-11 20:2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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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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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6-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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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節 五月

  剛進入五月的草原,綠色還在泥土下醞釀。五月第一個星期一的早上,男人
拿著大大小小的一堆東西,早早的來到所裏。在根生不解又茫然的神情裏,男人
向他做了注解……

  在解答完根生提出的一個又一個疑問,又跟他說了今後的一些注意事項後,
根生在這一堆東西裏,依次簽上自己的名字——吳根生。

  和男人又說了幾句話,根生就興衝衝的走了。看到了希望,第一個要和自己
分享的,一定是最親的人。

  前幾天,男人讓根生拿來了他的身份證和戶口,但沒告訴他幹什麽,很是信
任男人的根生也就什麽都沒有問。派出所這裏的手續,也就是特種行業經營許可
證,是男人找劉所辦的。其它的,如工商、稅務等,一向對兒子幹什麽都無條件
支持的母親,她老人家親自出馬……

  三、四天後,就是今天,在根生把所有手續簽上名字後,吳家也就真的看到
了希望。

  中午,在其他人還沒回來的男人,把根生簽過字的各項申報手續給了母親,
可是,母親並沒有去看兒子拿回來的東西,而是一臉怪笑的看著他……

  母親一笑,兒就心顫!想了半天,男人真的想不起來自己這些天裏,哪裏還
有沒擦幹凈的東西落在母親手裏,但母親的眼神告訴他,這裏一定有事,而且是
大事!

  會是什麽呢?男人好不為難。想不起來就別費神啦,男人求饒的眼睛怯怯的
看著母親……

  「裝什麽可憐!」母親笑罵了一句一臉可憐兮兮的兒子。雖然逗逗這個小鬼
自己會很開心,但是,衹要這小鬼……心裏既有被兒子尊重的驕傲,又有做母親
的甜蜜,女人的心一軟,不用兒子開口,她自己就說了起來……

  事情很簡單,是關於梅玥的。母親的意見是:

  梅家姐妹男人自己想要哪個,她老人家都沒意見。就算兒子兩個都要,衹要
人家姐妹不反對,她老人家也舉雙手贊成。但是,兒子妳要聽好,不管妳選擇誰
或是兩個都要,妳一定要對人家好,不能讓她們中的任何一個受委曲,否則……

  還有就是金花。雖然她明確表示不爭什麽,但妳也不能就這麽算了,再怎麽
說,妳也要負起責來,要多陪陪她……

  母親還鄭重表示,金花的事她會去做梅家姐妹的工作,但事情也得一步一步
的來。傻小子,妳不要以為有老娘支持妳,妳就得意忘形!小心妳要樂極生悲,
到時候雞飛蛋打,兩手空空……

  現在的正題是,梅玥還沒有工作,這些年一直在家……所以她正在想辦法,
今天來征求一下兒子的意見……

  兒子能有什麽意見?高興得快要死過去的他,對於母親的諄諄教誨和大力支
持,他唯一能有的表達是——把母親抱在懷裏,在一句「我要吃奶」後,就埋頭
進了母親的胸前。

  母親解開衣襟,把乳頭塞給這個什麽都要自己操心的兒子,一邊接著表達自
己的意見,一邊心安理得地享受著兒子的謝意……

  常在家的幾個都先後回來了。可是,我們剛還被母親萬般呵護的男人,卻差
一點兒被洪水給淹沒——是兩個小女!理由也很簡單,男人最近變懶了,不喜歡
她們啦!最突出的表現就是,他已經連續好幾天都沒去接她倆,就連星期六、日
的也沒在家裏……更沒有……

  母親在批鬥一開始就是一副作『壁上觀』的態度;先回來的梅玉則一轉身,
進了廚房去洗菜了;接兩個孩子回來的梅玥,是「我現在好累」的樣子,坐到了
一邊……

  撲面而來的洪水……

  男人先是詛咒發誓,給兩個小女人充分展示他那赤膽忠心!然後趁兩衹噴火
的槍口換氣的當口,及時地插上幾句來解釋,他是因為……雖然都是沒說幾句就
被無情的打斷,可是堅持不懈的努力,還是叫兩個小女人緩了一緩。

  當看到放在桌子上的一堆東西時……

  可就是三分鐘,兩個對桌上東西就失去興趣的小女,又把注意力對準了自以
為過了關的男人……

  男人……他拍胸脯!指蒼天!一連許下N個諾言後,才被兩個小女放過。男
人長出了一口氣,母親的招呼就——還不快去做飯!

  梅家的姐姐剛從廚房裏出去,妹妹就進來了。男人炒著菜,委婉的向她傳達
了母親要給她找工作的信息。可是……妳沒說聲「謝謝」也就算了,怎麽……怎
麽能……狠狠的掐……重重的哼……還一副「那是妳應該……」……

  家裏最沒地位的人,氣憤不過——撒氣?也就是放進鍋裏菜吧……可是,就
是菜吧,妳敢把它炒糊了?!

     ***    ***    ***    ***

  幾天後,為吳家辦的所有執照手續全都下來了,男人一拿到手,就趕去吳家
了。給根生夫婦倆留下了四千元的啟動資金,交代了開張後的一些事情,男人趕
回了所裏……

  一個下午,所裏的其他人都忙忙碌碌的,衹有男人閑在了一邊——這種情況
已經持續了一段時間了,男人真的有些不弄明白,為什麽我會……?來上班了,
我可不想就這麽坐著!我要……

  男人給自己找起了突破點……

  劉所和指導員都不在,所裏的其他男性在李平委婉的表達了意願後……回答
是驚人的一致——我這還能忙過來,妳去別人那……

  轉了一個大圈的男人,在自己的辦公室裏……鬱悶!可這是為什麽?

  「小李——」張華從走廊裏傳來的喊聲,不亞於一聲春雷!

  「哎!」男人高亢的一聲回應,猛的衝了出去……

  五分鐘後,男人垂頭喪氣的回來。

  比較清閑的張華,在和計算機裏的撲克牌打得不亦樂呼的時候,計算機死機
了!男人被滿心歡喜的喊過去……重起一下機,完了……

  愁苦了一天的男人,第一次在上班時間……早退!

  回到家,男人把他的梅娘子抱進懷裏,一肚子的苦水……梅玉耐心的聽完,
摸著大男孩的頭,她嗤嗤的笑了起來……本來想得到最深情的安慰的男人,在女
人的笑聲裏發了狂……一陣急風暴雨般的懲罰後,女人笑鬧的告饒……

  完了,女人說出了根源:

  男人的母親,也就是女人自己的婆婆,太心疼自己兒子的她,在男人剛參加
工作沒幾天的忙碌裏,想到了兒子的將來……她最想的是兒子的平安,家人的團
聚,幸福與無憂的生活!可是兒子的工作……叫她老人家時刻也放不下心來。

  於是和自己的兒媳一商量,她老人家就出面找了市局裏的某個頭頭,婉轉的
闡述了一個母親的心願後,局頭頭就給劉所打了個電話,大意是,小李還年輕,
又剛參加工作,還很不成熟,需要鍛煉。所以說,從小李的目前情況來說,不適
合給他安排幹具體的工作。年輕人我們要學會愛護他們,不要……

  劉所很看中這個新來的年青人,按他的本意是要給他加一加擔子,捶打捶打
後,好好培養。也許人家誌不在此吧!接到頭頭的電話後,劉所放棄了原來的想
法。於是,男人也就……

  知道了前因後果,男人……笑!我老母和大媳婦真的好關心我呀!哭!我西
烏旗的女兒都六歲了,妳們還當我是個孩子呀!可事已至此,他能有什麽辦法!

  與母親合謀的大媳婦被他壓在身下,從媳婦的乳房到小穴,被男人的雙手和
大嘴問候了個遍;而受夠男人粗暴的小媳婦,在壓迫下奮起反擊,她的手在男人
身上亂抓,嘴在男人衣服裏亂拱,當她的衣服被男人丟了一地時,她也讓男人的
全身都光光的……

  男人被反抗者推翻在沙發上,硬硬的雞巴在女人的手上,嘴裏接受著被壓迫
者的審判!最後,被壓迫的人徹底地站了起來,她跨騎在霸權主義的身上,奮馬
揚鞭了起來……

     ***    ***    ***    ***

  下午教訓了媳婦,晚上男人又去說服母親。母親很是通情達理,男人幾乎沒
費什麽力氣就和母親達成了共識。但是,當他為母親給他的工作帶來的不便,施
加報復時——也就是在母親塞在他嘴裏的乳頭上咬了幾下!他為此所付出的代價
是——他又被暴怒的女人掀翻在床,渾身上下被扒了個溜光……

  可憐的孩子,衹能把自己的褲頭蒙在臉上,接受著母親對他的身體做的最細
致的檢查……

  不過,事情有壞就有好。雖然被母親體無完膚的研究了半個晚上,臨了還被
無情的踢了出來,但是,在媳婦們那——一直以來都是單獨和男人睡在一起的梅
花家姐妹,今天卻是和男人睡到了一張床上。雖說也就是摟摟抱抱,那還是在男
人的死皮賴臉的糾纏下,而且是兩個女人拼死抵抗未果,男人說「就抱一下」、
女人說「沒有下一次」的激烈的討價還價後……

  然而,躺在兩個女人中間的男人知道,真正的幸福,離他已經不遠了……


           第十七節 五月(傍晚的雨)

  五月的最後的一個星期裏,男人有了四腳朝天的感覺——母愛的偉大,讓男
人所裏差不多和文字有關的東西,都堆到了男人的面前。話說回來了,本來很頭
疼的一件事,有人搶著給幹……

  所裏能找到的有關法律方面的書籍,在男人每天坐的辦公桌上慢慢的增加。
一個完整的辦案程式,是從案發……案情分析……證據收集……匯總分析……案
件定性……等幾個方面組成,這裏起到決定性作用的條件是……法律依據!

  對於我們國家的法律,男人在當時衹是知道憲法和一般法律的區別,其它的
嘛,男人是一片空白!不過,所裏的其他同事好象知道這些,那些拿到男人手裏
的東西,他們都給出大方向,男人衹是用文字組織一下再拿給他們看,不合適的
地方指出來,再修改……

  這些東西在法律上是如何界定的?有了疑問的男人每次看到一個新的法律用
語,他就要刨根問底一番——法律書籍、向同事請教……

  我還有太多的東西需要學習!五月最後的一個周末,男人給自己確定了今後
的目標。

  草原上遲來春雨,淅淅瀝瀝的灑在男人回家的路上……

  夜深了,一個人坐在客廳沙發上的男人……電視機開著,可是一直看到現在
的男人,卻不知道它究竟演的是什麽,他的心神……

  半個多月了,男人每個晚上都和梅家姐妹睡在一起。但是,男人和這姐妹倆
能做的最多也就是……摟一摟,抱一抱……要麽是被纏得緊的姐姐親親他的腮,
要麽是紅著臉的妹妹拍拍他的頭,男人再要進一步時,一致對外的姐妹警告男人
——妳要是還想睡在這的話,就乖乖的啥也別幹!要不……!

  十幾天來,男人的努力就象衝向岸邊礁石的海浪,一次次被擊得粉碎!兩個
在一起時不行,那抓到一個的時候……匆匆忙忙,在半推半就的女人的小穴裏剛
射出一次,又抓又咬的女人就推開興趣高漲的男人,穿上衣服一溜煙的去了……

  男人看著如日中天的火龍……那辛苦的滋味!

  前天,又一次被吊在半空的男人被觸動了靈感,一個計畫慢慢的從他的腦海
中浮出……

  計畫的執行就在今晚。

  不到十點,家裏其他的人就先後的睡了。為了使計畫天衣無縫,男人還是要
等到最有把握時。

  十一時半,男人關了電視……

  梅家姐妹的臥室門被推開了,可是,眼前的景象卻叫男人大吃一驚!——仰
躺在床裏的妹妹……她原本白晰的身子已經變得粉紅,被汗水濕透的頭發散亂的
蓋在臉上,軟軟的、向四周伸開的四肢,和短促而混亂的呼吸都表明……她已經
有些神智不清了;床外面,同樣仰躺在那裏的姐姐,她……

     ***    ***    ***    ***

  梅玉雖然還保持著一絲清明,但是難耐的慾火已經讓她把被子蹬到了腳底,
一衹手伸到胸衣裏,另一衹手在自己的胯間忙碌……

  眼前的一切叫玩了火的男人有些頭大,怎麽會這樣?男人不住的問著自己。
是不是弄錯了?

  男人七手八腳的翻了起來……兩個顏色和大小都差不多的瓷瓶被男人捏在手
裏……是哪一個呢?男人犯了難。

  先打開顏色較淺的那個,放到鼻子底下小心翼翼的聞了聞,淡淡的甜香裏帶
著一絲絲的的腥氣。不是這個!

  男人又打開了另一個。幾乎什麽味道都沒有。再仔細聞了聞,若有若無的,
好似蘭花的氣息傳入男人的鼻孔,可是瞬間,一陣頭暈的感覺叫男人趕緊將瓷瓶
從鼻端拿開……

  就是它了!晃了晃頭,男人知道了為什麽。

  其實男人手中拿著的兩個瓷瓶裏,裝的都是藥性相當溫和的春藥。男人的想
法也很簡單,通過它來解開這姐妹倆的心結,順便嘛……增加一點房中的樂趣也
是男人的另一個目的。可沒想到的是,那個因味道比較淡而被男人選中的……它
的成份裏可不僅僅是春藥,而是還添加了一定份量的迷藥……

  之所以又這樣的想法,是源於老柳的哥哥大柳那散亂的手稿。那裏面不僅詳
細記載了各種春藥成份和藥性,還指出了用法及適用範圍。可惜的是,第一次使
用它們的男人心有些急,手有點抖,看了個差不多,就匆匆忙忙的布置了作案現
場,所以嘛……疏漏是在所難免的啦。

  事已至此!懊惱不已的男人還是得解決問題——把塗了藥的枕巾從兩個女人
的頭下撤出,再……

  男人的下一步還沒開始,微微睜開眼睛的梅玉就纏了上來。因為另一個女人
的狀況他還沒底,所以男人想先安慰安慰梅玉就去照顧她,可是還沒安慰幾下,
一股熱流就衝得男人忘記了剛才的想法!

  春藥可不止對女人有效,更何況是連試了兩種!

  男人匆匆的撕拽去了女人身上僅有的衣服,虎吼一聲,壓了上去。沒有任何
前戲!可是春潮澎湃的女人的小穴裏,早就是萬般的濕潤了。

  一插到底!男人和女人都滿足的發出一聲歡呼!男人還沒有動,女人已經急
不可耐的自己先扭了起來……

  溫和的藥,怎麽會讓久經考驗的男人徹底地失去了理智?大柳在手稿的最後
總結道:此幾種藥單獨用之,性溫,可使閨房之趣,樂之無窮。若兩種以上混用
之,其效剛猛,可使受之之人狀若獅虎,非持久不得解也!

  許多年前的男人,草草的過了一遍手稿,後面說的他好像沒看……哈——哈
——哈!

  床上的男女,一聲不響,可是戰況卻分外的激烈!男人一下比一下深,一次
重似一次……女人抱著男人的頭,微圈的雙腿撐起身子,迎著男人的重擊,一次
又一次的奮身上挺!三幾百下之後,女人嘶喊著來了第一次……

  男人在女人的叫聲裏找回了一些理智,可還沒等他想清楚是怎麽回事,剛才
還狀況不明的妹妹就瘋了一樣地撲了上來……

  沒有仔細看手稿的男人還漏了一些內容——今天他所用的春藥裏,添加的不
是什麽迷藥,用我們現在的說法來解釋,那是一種可以使人產生幻覺的制劑!妹
妹不是被迷倒了,而是在與春藥的雙重作用下,沉在了深深的,讓她忘記身外一
切的幻境裏。姐姐的喊聲讓她走出了幻境……朝思暮想的男人就在身邊,沒有真
正清醒的她,一下子就撲了上去……

  最後說明一點,這種藥衹要聞到幾分鐘就可以了,切不可時間過久!否則綿
羊就變成了猛虎……

  床上,男人從妹妹身上又換到了姐姐……又從姐姐那到了妹妹……性起的男
人把姐、妹疊在了一起……兩個同樣令人痴迷的小穴,男人上、下不停的來回光
顧……

  第二次盡情的發射,男人的頭腦也清醒了起來。於是,他刻意的引導,高超
的指揮,美妙的女聲二重唱,在夜的床上盡情的飛向四方……

  一直在下面的姐姐被翻到上面,男人一邊狠狠的把自己的肉棒往她的小穴裏
插,一邊揉按著她美麗的菊花……是時候了!男人在心裏給自己一個提醒,把插
在女人菊花裏的手指向外一拔,躍躍慾試的雞巴就毫不留情的插了上去……

  女人驚天動地的叫喊,男人艱難的向前……

  因疼痛而哭泣的女人,在幾分鐘後,當男人的手指按在她脹飽的陰蒂上時,
轉換了音頻的女人,又逐漸地在適應中進入了瘋狂……

  一切在夜色將盡時安靜了,窗外的雨也停了。下來一會兒,一衹手推開了剛
才還山呼海嘯的臥室的門——三具白晰的身子,在晨曦微弱的光線裏朦朧可見。

  此時的臥室裏,一片沉沉的呼吸聲……

  來人走到床前,兩個一身狼籍的女人躺在男人的臂彎裏,仰躺中間的男人,
叉開的雙腿被兩個女人的四條玉腿緊緊的糾纏,男人的雙腿間,紫紅的大鳥仍舊
展翅慾飛。

  來人訝訝的吐吐舌頭,拿起被子給他們蓋上……悄悄的退出去,慢慢的把門
關好……


              第十八節 邀請

  男人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上午九點鐘了。從手臂上傳來的酸麻感覺,叫
男人把目光投向了身邊躺著的姐妹倆——她們倆的頭都縮在男人伸開的臂彎裏,
緊著眼睛,但是睫毛卻在顫動。妹妹的左手搭在男人的胸上,姐姐的右手放在男
人的小腹。她們的四條玉腿把男人的雙腿夾在中間,男人的大腿則緊緊的貼住她
們的小穴。

  男人的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酸麻而伸開的雙手一緊,臂彎裏,倆女的頭被摟
進了胸膛,男人順勢換了姿勢的手就從倆女頸間探上她們的乳房。男人的大腿也
跟著來回擺動著,輕輕的在倆女玉戶上不斷的摩擦……

  兩女的乳頭在男人那靈巧的手指的撥弄下,慢慢的硬挺了,她們的呼吸也變
得粗重;男人緊貼在兩女玉門上的大腿上,傳來了濕潤的感覺;搭在男人胸脯上
的手抖了幾下後,就找上男人的乳頭,在那裏有一下、沒一下的揉捏了起來。

  而在男人小腹上的手,開始是不依地在男人腹肌掐弄了幾下,然後便悄悄的
移了下去,在男人脹挺的肉棒上小心的幾下碰觸,然後握住了肉棒的根部……一
會兒,女人的雙腿在不斷的夾緊,握住肉棒的手也上、下的動了起來……

  男人把手從兩女的頭下抽了出來,雙手從胸前抱起一個腦袋,找到小嘴就吻
了上去……

  放下這個,男人又把另一個抱到自己的嘴邊,不過,這次男人沒有放開女的
頭,而是壓著她向下,直到把她的臉推到了挺挺的肉棒上;掙扎了幾下的女人屈
服了,她張開小嘴,慢慢的把男人的肉棒含了進去……

  男人把另一個女人一把拉了起來,讓她跨騎在自己頭上,長長的舌頭一伸,
就深深的卷進了女人的小穴……

  臥室的門外不斷的出來的聲音,讓兩個女人膽顫心驚,可是,那無法克制的
快感卻讓她們不能自己。雖然她們緊咬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但是她們
卻驚恐的發現,在自己的內心深處有了一種深深的渴望——那居然是想讓外面的
人把門打開,來看她們是怎樣的、在男人身上得到這難以言喻快樂,看她們是怎
樣的和男人一起……

  恐懼與快感,掙扎和向往,在兩個女人的心底交替著,煎熬著……

  當呢、喃姐妹的對話聲傳來時,跨騎在男人頭上的女人猛地抖動幾下,在把
自己的陰精噴進男人的口中後,她無力的趴伏在男人的耳邊,嘴裏喃喃的叫著男
人——爸爸……

  男人頭上的女人稍一緩過勁,就去下面接替另一個。換了位置的姐妹,繼續
著她們未完的工作……

  另一個女人也在男人的舌頭下倒在了一邊,男人壓住還在自己雞巴上忙碌的
女人的頭,精液一次次的噴進女人深深的喉嚨……

  ……

  快到中午了,兩個小女自從男人起來就沒給過他好臉。雖然男人在母親的配
合下作了無數的努力,但是,冰凍三尺豈能是一時之功可解!

  看著兩個小女拉著自己媽媽和小姨問這問那,男人……

  找到一個機會,男人把母親和梅家兩個大女的注意力都拉了過來——夏天的
草原從他們的對話中走來,一幅幅美麗的畫卷,吸住了兩個剛才還一臉不忿的小
女……

  本來衹是想轉移一下兩個小女的注意力,可是說著說著,男人自己卻無比的
期待起來。於是在兩個小女的歡呼聲中,一個七月的,草原最美時節的約定就此
形成。當然,邀請的發起人是心情激蕩的男人。

  下午,兩個小女在專心致誌的練著毛筆字,男人靠在沙發上,翻起了《刑事
訴訟法》……

  這部法律是對所有被認定的犯罪行為的終結!那在這以前,所有的每一個必
須要經過的程式,都是為它來服務的。也就是說,這些程式從它的開始到結束,
都直接關係到之所以制定這部法律的必要性。從大的說,它直接關乎國家的長治
久安,往小裏說,是一個個體的生殺、榮辱!

  責任——在不期然間,讓二十歲的男人感到了沉沉的壓力!

  梅玉半掂著屁股,坐到了剛看完書就發起呆的男人身邊。拿起書,看了看書
名,她明白了男人的心思。「有壓力啦?」在男人的頭上摸了摸,她問道。

  「嗯。」男人應了一聲,抓過了女人放在自己頭上的手,揉捏了起來。

  女人飛快的想辦法向四下裏掃了一眼,急急的拉起了被男人握住的手……幾
次過後,沒抽出手的女人向男人投去哀求的眼神。男人色色的笑著,把臉伸了過
去。

  女人著急萬分,但又無奈,她又向四周瞄了一下,比剛才更快的、在男人伸
過來的臉上親了一下。男人搖搖頭,嘟起了嘴。女人恨恨的扭了幾下,還是把自
己的小嘴伸了過去。剛貼到男人嘴上,男人卻一把摟住她,狠狠的和她對吻了起
來……

  女人「嗯嗯嗚嗚」的掙扎了幾下,就任由男人去了……


              第十九節 再看

  陪著呢、喃姐妹度過了一個快樂「六·一」之後,草原上的天氣也一下子熱
了起來,遠處的山坡還披著枯黃的外衣,但在有些地方已經隱隱露出幾許青綠。
碧草連天!怕是要有一場透雨才行。男人收回在遠山上流連的目光,慢慢的轉回
身來……

  和許姐打過招呼,男人拿起桌子上的一份卷宗。這是幾天前小亮和王長春接
的一個案子:三個盜賊,四十二衹被盜的羊。

  這三個家伙的作案手段很簡單,一天下午,鄰居家的五百多衹羊在山上散放
著。三個喝了點酒的家伙看到附近沒人,就臨時起意,從一大群羊裏拆出一小幫
趕上就走。當天晚上,三個家伙殺了兩衹偷來的羊吃肉,剩下的,在第二天趕到
市裏來賣……

  那個時候,人們的警惕性很高,當收羊的人看到有人連剛剛幾個小羊羔也一
起賣時,就起了疑心。與三個家伙虛與蛇諉了一會兒後,他到了派出所……

  警察一來,什麽都清楚了。

  三個盜賊已經送到看守所羈壓,案子辦到這會兒,也要移交到檢察院了。讓
男人目光久久不肯離開的是,對被盜物品的價值認定——現在一衹比較好的羊也
就是百十來元吧。四十二衹連大帶小的羊,也就值四千元,把所有因素都算上,
五千元頂天了。可是在所裏的最後認定上,卻是一萬五千元!

  這個價值認定是根據什麽作出的,男人不知道。但是男人卻清楚的知道,這
對於那三個因一時糊塗而觸犯法律的三個人來說,意味著什麽。情節嚴重!也許
他們中的某個人,將為此付出十年以上的牢籠!

  記得是八三年吧,當時還在西烏旗的男人,第一次目睹刑法的終結——死刑
的執行!

  那是一個叫劉日的人,他偷了九頭牛。在進行完轟轟烈烈的公審之後,被壓
上了刑場!而男人正好在行刑處不遠的山上,視力很好的他在一裏地以外,看到
一個跪在挖好的土坑邊……槍口冒出一縷青煙……人伏於坑內……

  跟著清脆的槍聲傳來,一個生命從此消失!

  把所有的卷宗都整理好,男人在心裏暗暗對這三個倒霉的家伙說了聲好運,
拿著案卷向外走去……

  和小亮再一次來到看守所,看著三個家伙依次在逮捕證上簽上自己的名字。

  說起來還……三個人中的兩個,連漢字都不認識。

  那蒙文呢?蒙文的案卷是所裏蒙根整理的……

     ***    ***    ***    ***

  小亮和王長春去市檢察院辦理案件移交手續,男人自己一個人回到了所裏。
許姐辦公室的門半開著,臉上帶著幾許憂鬱的她,正呆呆的看著窗外。

  男人停下腳步,想了想後,輕輕的嘆了口氣,還是向自己的辦公室走去。記
得幾天前,張華一臉神秘地向所裏的好事一族傳著消息,許姐的家裏……

  男人雖然不喜歡聽這些無聊的東西,可是不知為什麽也支起了耳朵。然而張
華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出來,許姐就推門進來了。好事者們與許姐敷衍了幾句後,
就先後地失蹤了。等男人和他的許姐再看到他們時,他們正一臉怪異地堆在所裏
的另一間屋裏……

  張華和他們說了什麽,男人不知道。衹是男人知道,從那一天起,許姐的笑
容少了,她更多的是臉上寫著一絲憂鬱,一個人在那裏發呆……

  許姐……?

  當這個憂鬱的面孔再次跳到男人的眼前,突然間發現自己什麽也幹不下去的
男人站了起來,他來到自己辦公室門前,探出頭,向許姐的屋裏看去……

  門,依然是半開著,像似屋裏女人那沉沉的心事。

  不知不覺,男人又站到半開的門邊,稍一猶豫,他推開了門……

  咦?!屋裏空蕩蕩的椅子和桌上被風吹動報紙,說明……

  「妳在這偷偷摸摸的想幹什麽?」女人略帶嚴肅的口氣,從還在探頭探腦的
男人身後傳來。

  「啊!不……我是……」被嚇了一跳的男人轉回身來,對上的是許姐緊繃繃
的臉。像似有什麽心事被人看破,男人站在門的中間,進也不是,出也不是,他
現在能做的,衹是用手不斷地摸自己的頭。

  「下了班有事嗎?」女人臉色平平的問道。

  「沒……沒事!」停下摸頭的手,男人雖然不知道女人要幹什麽,但回答還
是很肯定的。

  「那妳就換下衣服,和我出去一下。」許姐的語氣依舊很平,但卻叫男人無
法說不。

  「好……行……」答應著的男人又摸摸自己的頭,轉身從女人面前逃也似的
離開了。

  『小家伙……』看著男人的背影,女人在心裏暗暗的詆毀了一句,幾天來,
難得的一絲笑意從她的眼角蕩起。

  一身便裝的男人騎著自行車,他身後是側坐在後架上的女人。

  「到了。」女人的聲音打破了一路上的沉默。

  男人把車停下,看了一下他們今晚上的目的地——一個不是很大的飯店。

  飯菜都是女人叫的,白酒也是女人讓上的。男人坐到這裏,衹說了兩句話:
一、我吃什麽都行;二、白酒就不……可是他的建議還沒說完,女人就再沒給他
機會。

  兩個面對面的男女,話說了很多。好象是從這裏魚香肉絲做得……開始,接
著天上、地下、水裏……大部分時間裏,女人都是在安安靜靜聽,男人詼諧幽默
的在講。

  偶爾,女人也會插進話來,衹是她是有了不同意見在向男人傳達。女人的意
見是否正確男人不知道,因為他在女人瞪起眼睛、用筷子戳著盤子的時候,就投
降了!

  走過四十多個春秋的女人,她的心裏這些天來一直在下著冷雨。可在今天,
一個六月的晚上,時光仿佛倒轉,那曾經的青春年少……

  飯菜,女人衹吃了很少的一點,剩下的,有男人在誰還發這愁呀!酒?女人
紅紅的臉龐說明……

  在男人看來,那也就是象征性的抿了幾小杯嘛!還是由我來……

  月光灑滿夜的天空,馬路上是兩條靠在一起被拉長的身影……

  輕快的樂曲聲讓互相依偎的人停下了腳步,四目相詢。「我想去跳舞。」女
人說完就朝著舞廳走去。男人鎖好車子……

  他?得先去買票。

     ***    ***    ***    ***

  男人回到家時已經很晚了,躺在床上的他,恍惚之間,心緒飄乎的到了……

  在男人眼前不斷閃現的是,許小霞那在燈光下變得分外紅潤的臉龐——自己
和她一個曲子接著一個曲子,不停的跳著。當舞廳裏的燈光變得朦朧,一個『慢
四』的曲子幽幽奏響時,許姐的雙手摟上了男人的脖子,男人的手則環在了她的
腰間……

  許姐的家空蕩蕩的,兩個半夜回來的人為它帶來了生氣。

  沒有言語,屋裏的兩個人不約而同的抱在了一起。緊緊的擁抱持續了很長時
間,然後是久久的相互對視,直到四目變得迷濛,嘴唇緊緊的貼在一起——男人
堅強的臂膀是包容的博大,女人的依偎是找到可以依靠的港灣。

  女人傾訴中流起了眼淚,男人啜去女人臉上滾動的珍珠,溫柔的給她最深的
安慰……

  是時間和溫存讓受傷的女人在痛苦中找到了希望,又是時間和溫存讓倦了、
累了的女人,慢慢的睡去……

  『許姐……』躺在床上的男人在心裏叫著。『明天不用上班!』這個唸頭才
一跳出來,男人就昏昏的睡去……

  晨練前的熱身是在梅家姐妹身上進行的,把姐妹倆的小穴裏都灌滿自己的精
液,男人起床了……

  吃早飯時衹有四個人:男人、呢、喃和母親。

  梅家姐妹在這段時間裏早就看開了。自己的男人根本就不是人!和他在一起
多麽羞人的話沒說過?什麽丟人的事沒做過?再說啦,不就是晚起一會兒嗎?有
什麽呀!雖說是在婆婆家……

  不要跟我們說那個「惡婆婆」!看著她自己的寶貝兒子把他的兩個媳婦操得
經常下不了床,她不但不說教訓教訓這個禽獸!她……她……她不知道在暗地裏
有多高興!

  哼!治不了妳們母子,我們還不會睡!?

  就是,我們睡!哼哼!

  給呢、喃姐妹布置完今天的學習任務,男人騎上車去了根生家。

  吳家衹有女主人和四個孩子,根生一大早就去收廢品了。

  「月娥姐,我到這就是回家了,妳不用照顧我了。」男人扶著女主人的肩,
把這個他一進門就圍著他打轉的女人請了出去。

  吳家三個大女兒和男人打過招呼後,就專心的做起了功課,最小的那個被男
人抱在懷裏,和她一起逗起了那條已經長大不少的小狗……

  這四個小姐妹的面色已經逐漸的脫去了菜色,變得健康紅潤起來,她們身上
的衣服雖然依舊樸素,但沒了補丁的衣著分外的整潔、幹凈。屋裏屋外,舊的家
具、舊的擺設,可是纖塵不染中,不時閃出新生的希望。

  男人在心裏感嘆著,目光停在了女主人忙碌的背影上……

  「叔叔,給您水。」吳家的大女兒,手裏捧著一個茶杯站在的男人身邊。

  叔叔?!

  這個稱呼好象有點陌生。我什麽時候變成……叔……叔啦?疑惑!還有些鬱
悶!但他還是接過了遞過來的茶杯。

  ……

  中午,不顧根生全家最熱情的挽留,男人急匆匆的趕回了家。一進門,和家
裏人打了個照面,男人就鑽進臥室裏去了……

  呢、喃姐妹好奇的把關著的臥室門拉開一條縫——男人站在一面鏡子前……
各種的表情……還各樣的姿勢……看……搖頭,搖頭……看……

  兩個小腦袋對了對,她們都從對方的眼神裏讀出了相同的信息:這個家伙上
午出去了一趟,不會是受到什麽刺激、給精神失常了吧?肯定是!

  再次碰一碰頭,兩個小家伙拉開門,走了進去……

     ***    ***    ***    ***

  六月的驕陽不僅是讓人們渾身上下都不舒服,它還讓人的心也浮燥了起來。

  街頭打架,鄰裏糾紛,小偷小摸……諸如此類的案子,隨著火熱的天氣,讓
所裏的人忙得腳不沾地。

  而這些案子出警的時候少,大部分都是:打架鬥毆的,教育教育、罰罰款,
稍微嚴重一點的,送到拘留所裏呆幾天。鄰裏糾紛挺熱鬧,妳指著我的臉,我說
全是妳的錯……直到警察同誌大吼:妳們當這是哪!處理也更簡單——各打五十
大板。

  形形色色的案子中,男人發現了一個有點意思的現象,就是所裏的人不論是
誰,衹要一接到,比如說小偷小摸、賭博鬧事等的這一類治安案件時,不管大小
都會很上心。凡是和這些案子扯上關係的人,衹要一進到所裏,他們的待遇就被
提高了很多!

  怎麽說呢?比如說所裏的留滯室吧,被關進去的家伙,一般也就是一天,快
的話幾個小時、或是一個上午,就被放了出去。而好象我們的法律也規定說:留
滯時間最長不能超過四十八小時,遇有特殊情況,需申請辦理延長手續,但是最
長也不能超過……

  但是男人發現,衹要那些人一旦被關進去,不要說四十八小時了,四、五天
的時候也多了去了。而男人好象也沒看到誰去辦理什麽申請;而且,那些進來的
家伙,所裏的經辦人也就是簡單地問幾個習慣性的問題——妳叫什麽?年齡?職
業?在哪住?社會關係等,然後就把人一關。男人每天上下班時,都會看到那些
被關到鐵柵欄裏面的家伙……

  是什麽讓全所的人都樂此不疲?又是什麽決定了這一切?男人想不明白。

  一天晚上,男人到所裏值夜班時,他覺得自己好象是知道了一點這是為什麽
——這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一米六幾的身高,有些瘦弱。他是外地人,在
兩天前因為一輛來路不明的自行車,而被圈進鐵柵欄裏的。

  差不多是夜裏十一點吧,他的經辦人、在所裏不經常露面的孟根來到所裏。
和在值班室裏正在看書的男人打了個招呼,孟根就向裏面走去……

  鐵鎖和鐵門碰撞的嘩嘩聲,接下來,是有人站立不穩亂而踉蹌的腳步聲……

  審問?心裏一動的男人合上書,決定去看看。

  好象我們的國家法律中有規定,在訊問和提審嫌疑人時,最少要有兩人或兩
人以上。

  孟根一個人,嫌疑人蹲在地上……

  和記憶中所有的場景都不一樣,孟根和嫌疑人之間的對話更象是……兩個無
聊的人在扯淡。衹是一個在不停的問,另一個盡管心裏再怎麽不願意,但都得回
答。內容嘛,從幾天來的天氣會突然跳到妳對本地的印象,從錫市到妳的老家要
坐多長時間的車,轉而再問妳經常和誰在一起……

  圈子繞的很大,也非常的雜。但在一旁聽著的男人也逐漸碼出了點眉目——
口音,加上嫌疑人對赤峰市的熟悉,男人可以肯定他就是那裏的人。他和他的幾
個同伴來這已經不是一次,就是這次,他們也來了幾個月了,而且還在離市裏十
幾公裏遠的煤礦呆過一陣子……

  問題轉到了那輛自行車上,年輕人毫不猶豫的,「是從一個不認識的人那裏
花五十元錢買的」。不管孟根再怎麽和他繞,得到的回答都是那麽的肯定。

  年輕人雖然總是半低著頭說話,可好象什麽問題都難不倒——他對這些好象
很熟悉嘛?男人的心裏有點……

  男人的想法剛出來,孟根就……他的手一伸,揪住年輕人頭發,在一聲「操
妳媽的!給臉不要!」的斷喝聲中,年輕人被摔到了地上。跟著,孟根的拳頭和
鞋底有如疾風暴雨一般,對著年輕人傾瀉而下……

  孟根四十多歲,不到一米七的身高,可是體重卻有八十公斤。孔武有力!男
人敏銳的眼光看到,他的拳腳很會找地方,其落點不是小腹就是軟肋……

  瘦弱的年輕人連滾帶爬,藏頭顧尾,哀嚎連連,然而,再嚴密的防守也有漏
洞,況且防守的後果是……更沉重的打擊!

  留滯室被一堵墻和一扇鐵門分成兩間。裏面的一間是給嫌疑人準備的,外面
一間靠墻的地方,放著一張上下鋪的、由鋼管做成的床。床的旁邊是一張桌子,
兩把椅子。

  瘦弱的年輕人在嚴重的摧殘下,找到了避難所。他一頭扎進了床的底下,雙
手緊緊的抓著裏面的床腿,任憑孟根怎麽踢打撕拽,就是不出來。

  幾番努力未果的孟根喘了口粗氣,和男人咧著嘴一笑……

  孟根拿出了一根電警棍,打開電源開關,他來到床邊,在年輕人露在外面的
兩條腿上使勁地跺了幾腳,看到床一陣的顫抖,孟根把那兩個冒著藍光的金屬觸
頭,向床架上的鋼管輕輕一挨……

  「嗷——」的一聲後,年輕人啊……

  年輕人從床底被拖了出來,那衹有著上萬伏電壓的新型電警棍也從他的衣領
處,開著電源被孟根塞了進去——兩個坐在椅子上人民警察,一起看著地上的年
輕人……臉色慘白……從四肢抽搐到痙攣……

  差不多有一分鐘吧,可男人卻覺得時間就象已經凝固!

  拔出電警棍,耷拉著腦袋的年輕人沒用幾分鐘就被孟根給「揉」醒了。孟根
溫柔的問,年輕人知無不言的答——車是偷來的!男人的懷疑被證實。

  幾件不大的盜竊案,男人從心裏盤算了一下,不到兩千元錢。

  連小時候偷過一個瓜都說了,看來從年輕人身上再也榨不出什麽了。男人從
孟根的眼中看到一絲遺憾——是沒得到想要的結果?還是……?

  (類似的情景我從九零年第一次看到,時至今日,它依然在不停的上演著)

  第二天是怎麽個結果,男人不知道,衹是在幾天後,男人手裏拿著的卷宗上
多了四個人,案值不大,但要是團伙、加多次作案,那就……!

     ***    ***    ***    ***

  開滿鮮花的草原,一望無際的綠海。這裏,天仿佛變得高而深遠,幾縷白雲
似輕紗般的從天邊卷過。暗藍色的遠山裹在薄薄的霧裏,風帶著綠草與花的香氣
撲面而來——這是生我養我的地方,是我成長的搖籃。我無數次在夢裏回到的,
我的天堂!

  和男人一起跳下車的是兩個小女,可是她們又比誰都快的、連滾帶爬的竄回
了車裏。那是因為……一衹有牛犢大小的大白狗,領著三衹比它稍小一點狗,狂
吠著衝了上來……

  「查幹!」(蒙語『白色』的意思)還在車下的男人驚喜的喊聲。

  領頭的白狗猛的一頓,在離男人還有幾步遠的地方停了下來,跟著,白狗後
面的另外三衹,也在這一瞬一起停住,瞪著凶凶的眼睛看著男人。白狗對著男人
呲著亮亮的犬牙,嘴裏嗚嗚著,慢慢地向男人靠近……

  男人叫著它,向它伸出了雙手……

  白狗到了男人身邊,象似很小心地伸過頭,在男人的褲角邊嗅了嗅,慢慢的
圍著男人轉起了圈。當它又轉回男人面前時,猛地竄起,在車上女人的一片驚呼
聲裏,白狗的兩衹前爪搭在了男人肩上,它的大嘴一張,長長的、鮮紅的舌頭在
男人的臉上狂舔了起來,它的那條毛絨絨的大尾巴,也奮力地左右亂擺起來……

  男人抱著白狗的頭,在它的頭上不停的撫摸,但他的目光卻落在不遠處門口
站著的人的身上——一個穿著紫色蒙古袍的女人,她的名字叫額爾得寧朝魯(譯
為『寶石』)。

  從男人身上下來的白狗,圍著男人左跳右蹦,巨尾狂甩……

  看著門口快步走過來的女人,男人對她笑了笑,轉回身叫起了車裏的人。

  第一個從車上下來的是小時候生活在牧區的斯琴,跟著是金花,梅家姐妹和
母親小心翼翼的踏下車來,但是她們卻縮在男人身後,探頭探腦的看著圍在她們
跟前,上竄下跳的幾個四條腿的家伙。

  「查幹!去!」男人衝著大白狗大喊了一聲。

  大白狗一聲呼哨,領著它的同伴沒了蹤影……

     ***    ***    ***    ***

  「都不在了!」呢呢打開車門,朝四下裏仔細地巡視一遍後,回過頭對喃喃
肯定的說道。

  「是嗎?」喃喃從姐姐的身後探出了頭。剛才還凶凶的幾衹大狗,這會兒全
不見了。看著面前的男人一副看好戲的嘴臉,喃喃暴怒,她把姐姐往旁邊一推,
扒著車門就要跳下去找男人算帳。

  「啊!——」

  呢呢一聲尖叫,把正要衝下車去的妹妹一下子拉回到車裏,順手「嘭」的一
聲,把車門緊緊的關上。男人轉回頭一看,那衹大白狗甩去三個同伴後,正向這
邊飛奔而來。

  男人拉開車門,在呢、喃姐妹的大呼小叫聲裏,雙手一用力就擠了上去。
「來!上來!」男人拍著擠出來的一點座位,喊起了已經衝到車下的白狗。

  狗是一種很聽話的動物,於是它應聲竄起,跳到了男人身邊空著的座位上。

  這會兒,變了臉色的小姐妹倆,連叫也不會了,她們抱在一起,縮在了車座
的一角。男人一邊應付著跳上車來就熱情無比的大狗,一邊伸出手去,安撫著有
些被嚇著的小姐妹。

  男人伸過來的手不僅僅充滿柔情和安慰,它還給小姐妹們帶去了克服恐懼的
勇氣和力量!慢慢定下神來的兩個小女人,開始打量起這個沒經過她們允許就跳
上車,並且還嚇了她們一跳的家伙……

  此時的大狗已經沒有剛見到它時那凶神惡煞的樣子,現在的它,在男人的懷
裏撒著嬌,打著滾,象個淘氣的孩子。而在熱情的過了度的孩子面前,男人扒拉
著不斷地搭向他肩上、身上的前爪,左躲右閃著那舔向自己臉和手上的、鮮紅的
舌頭……

  「嘻嘻……」男人狼狽的樣子,叫兩個小女笑出聲來。

  沒了恐懼和陌生,認識起來就容易多了。不一會兒,男人就和兩個小女領著
大狗跳下車來。

  斯琴和穿紫袍的女人用蒙語交談著,看見男人和兩個小女下來,她們一起走
了過來。男人迎向那一團紫色,心就象跳動著火。然而,當兩個人真正的面對面
時,久別後的重逢卻化作一聲淡淡的問候——妳好嗎?我(妳)很好!妳……?

  夏天,額爾徳寧的家門前扎起了兩個蒙古包,客人們依此進到包裏,走在最
後的男人和女主人簡單的說了幾句,女人主人就跟著客人進去了。

  男人走到包前的木欄旁,拿起搭在木欄上的馬鞍子給旁邊栓著黑馬背上,剎
緊馬的肚帶,男人翻身上馬,一聲呼喝,黑馬撒開四蹄,疾馳而去。二十幾分鐘
後,男人趕著一大群羊,從山坡上露出頭來……

  羊群被趕到離蒙古包不遠的地方。招呼完客人的女主人也從包裏出來,從男
人手裏接過馬的繮繩,女主人指點著男人到羊群裏抓羊……

  最為地道的『手抓肉』端上了桌。身在牧區長大的斯琴卻突然間發現,男人
所坐的位置是……

  那是家裏男人主人才能坐的……!


           第二十節 再看(幽幽我心)

  聽得懂蒙語,但是會說卻不多,所以,與主人的溝通和交談就交給斯琴和金
花了。男人負責向幾個對蒙語一點都不懂的女人進行翻譯和解說。盡管在一般的
時候有些詞不達意,但還是基本上完成了這項任務。

  客人來了,在牧區有一個不太成文的規定,那就是未成年的孩子是不能上桌
的。可是呢、喃姐妹卻不管這些。

  額爾德寧家的三個孩子都被她們拉到了身邊,最小的那個才四歲,於是從一
進來就光顧著吃肉、喝酒的男人,被分派了一個新任務——最小的那個坐在他盤
著的腿上,用刀子從骨頭上割下一塊肉來,自己吃一半,孩子嘛……需要照顧,
另一半……

  男人一家是在下午四點多到達此地的,殺羊煮肉,嘮嘮家常,天就在不知不
覺中暗了下來。煤油燈那昏暗的光亮,很快就讓這些旅途勞頓的一家人的臉上爬
滿了睡意。女主人稍加收拾,這一家人就在蒙古包裏橫躺豎臥的找起周公。不!
是周公的妹妹……

  (剛進入九十年代,草原深處的人們對電的使用還衹能是渴望)

  小心的把趴在自己懷裏的小姐妹安頓好,男人爬了起來,悄悄地拉開蒙古包
的門,他鑽了出去……

  深不見底的天空群星璀燦,夜色中的草原是那麽的遼遠與厚重。一種不明的
情緒在男人的心底激蕩,他伸開雙臂,衹想仰天長嘯,一舒胸氣。長長的出了一
口氣,慢慢平息心中的興奮,男人朝著另一個蒙古包走去……

  從蒙古包的門縫裏,隱隱約約透出一絲光亮,『還沒睡!』男人心中一喜,
拉開門就低身鑽了進去……

  油燈下的女人披著長袍,坐在那裏,看見男人進來,她驚喜地甩開長袍,站
起來迎了上去。男人一下子把走到身前的女人擁進懷裏,緊緊的抱著她,雙手在
女人豐滿的身子上使勁的揉搓……

  「寶寶……寶貝……」男人在女人的耳邊不停的呼喚。

  女人回復著男人的愛撫,應答著男人的呼喚,自己也不停的用蒙語一遍遍的
叫著心愛的人兒……

  熱熱的親吻剛一結束,女人就象服侍深夜歸家的丈夫一般,為男人溫柔的解
帶寬衣起來。火一樣的夏天,讓男人身上本就不多的衣衫很快就離家出走了!

  跪伏在男人身邊的女人,雙手扶起男人的火龍,熟練的揉捏,輕快的前、後
擼動,十幾下後,男人紫色的大鳥慢慢地挺起身子,睜開了朦朧的睡眼。女人伏
首上去,猙獰的鳥頭就沒入了女人濕潤的嘴裏……

  草原上的女人不帶胸罩。

  男人的手從女人背心的領口往裏一伸,女人胸前垂挂著的、跳動的雙丸就被
男人握在手裏——綿彈……柔嫩……軟而長的乳頭。無法言語的舒爽直入男人的
心底!

  暗暗叫著,男人的手上力氣一下子就重了……

  女人「哼哼呀呀」的度過了初期的疼痛帶來的不適後,渴望男人更有力量的
愛撫的她,把她的渴望從口中含著的肉棒上充分的表達了出來——深吞!直達喉
嚨的最深!仍然期待它穿進心窩!……吸吮!撮緊的雙唇恨不得……

  女人跳動著乳珠變得硬得不能再硬……男人的手也順著伏下去的身子向下滑
去……

  草原上的女人不穿內褲。

  寬鬆的睡褲被男人輕輕一推,就滑落到女人的膝彎,女人渾圓的雙臀仿佛把
男人的雙手吸住,細膩柔滑的感覺從男人的指尖上傳來。男人嘆息著,雙手在那
上面不停的撫摸,來回的摩梭……拍打,由輕到重,直到女人的雙臀從雪白到粉
紅……最後變成鮮紅的十個指印……

  游動的手撫上女人含羞的菊花……食指揉揉點點,慢慢的插入……另一衹手
從女人的腹下穿過,女人光潔而脹飽的小穴被男人的大手罩住……

  那裏已經……

     ***    ***    ***    ***

  男人的手指挑開了女人美麗的花瓣,抽插揉按間,女人的花房裏分泌出大量
而粘稠的汁液……

  男人仰躺在那裏,不可自制的女人飛快的跨騎上去。她把男人的火龍扶正,
半抬起身子,調整好角度,情動而張開的花瓣,慢慢地把男人紫色的龍頭包裹;
女人前、後擺動著身子,讓自己的花瓣與包裹著龍頭輕輕的嘶磨……

  伏下身子的女人喃喃的呼喚著男人,和他熱熱的親吻,她盡量叉開雙胯,慢
慢的沉下去,紫色的火龍一點點的變短,當火龍還剩下三分之一時,女人慢慢的
停下,她深深的吸一口氣,胯骨猛的向下……

  「啊!」所有的空虛一下子被填滿了,女人也在這瞬時發出短促而滿足的聲
音。難言而衝斥心底的感覺讓女人徹底的迷失,她伏在男人身上,雙手撫弄著男
人的頭發,雙唇激烈的滑過男人的臉頰、胸膛……

  那一刻,女人花房溫暖又緊窄的滋味叫男人也無比的享受。「舒……服……
啊!」爽爽的男人幾乎是在一字一頓……

  歡愛是不分民族和地域的。情動時,女人發出的聲音也都差不多。在男人身
上,蒙語的歡歌唱了起來……

  女人的動作越來越大,停、動的頻率也越來越快。男人在舒爽中也來了一點
鬱悶——那是因為,從女人嘴裏飛出的一大堆模模糊糊的詞匯,男人衹是聽懂了
幾個。

  比如說……呼達(漢語的意思是『快』);又比方說……其(妳『大』的意
思);奧嚎(漢語的意思,直觀的翻譯過來……是——『操』)。至於別的嘛,
很努力的男人還衹能是一頭霧水。

  在男人身上來了一次高潮的女人有些力不從心了。翻身而上,男人把女人壓
在了身下……更激烈的開始……但是胡言亂語的女人,叫這次什麽也沒聽懂的男
人更加鬱悶!所以,男人把怒火從胯下更加火爆的雞巴上發泄了出來……

  這一下子就好多了,強烈的衝擊把女人那些聽起來莫名其妙的詞匯都堵了回
去,現在的女人,除了「啊呀」,就是「嗯呀」。耳邊單純的音節沒有讓男人的
火氣平息下去,相反,男人在心裏恨恨的……

  『知道這樣……我怎麽會……?』於是男人越發的快了起來。而在他心裏,
也一遍又一遍的重復著一個聲音——我操!操!操!操——!

  三、四個體位之後,男人有了射出的衝動。當他剛想拔出肉棒,把它塞到女
人嘴裏時,敏感的女人卻喊叫著緊緊的纏住了他……這次男人聽懂了一多半——
女人在叫他把生命的希望留下!她要……一個……孩子!

  『她想要一個我們自己的孩子!』這個聲音一傳進男人的大腦,男人就失去
了思考的意識。他說不出是怎樣的心情,也忘了去想以後的一切一切。此時的他
衹剩一個想法——我!要給她!

  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的肉棒貫入女人的子宮裏!男人的巔峰也近在咫尺。他
抱緊身下的女人,肉棒全力的出擊!女人的一聲嘶喊。男人盡情的噴發……

  感覺到身上的男人一動,女人又緊緊的纏住他——因為男人那已經半軟的東
西,現在還不能出去……有一種說法是,這樣會增加女人受孕的機率。

  終於,男人摟著女人,側躺在她的身邊,而女人……仰躺著,有一下、沒一
下的回應著男人愛撫……但她伸直的兩條腿疊交在一起,緊緊的夾住……

  衹記得在兩個人的腰間搭了條毛毯,男人就昏昏的睡去……

  牛羊的走動和叫聲……

  男人睜開了眼睛——躺在他臂彎裏是……額家最小的那個孩子。

  『昨天晚上……?』男人想了想,『好象包裏還有兩個的……?』


             第二十一節  再看

  和小家伙逗弄了一氣後,男人開始給她穿衣服。奶聲奶氣、和不是很連貫的
蒙語,但是男人聽起來並不吃力。他知道小家伙在叫他叔叔,也想和他一起玩。

  穿好衣服的男人牽著小東西的手,向另一個蒙古包走去……

  一個女人健美的身影迎著草原燦爛的朝霞站在那裏,金色的陽光從她那飄飛
的黑發間灑落,為它塗上一層淡紫色的光華。女人疊交的雙手抱著兩臂,仿佛要
飛溶進這無邊而絢麗的草原……

  這一幕的情形讓男人震撼!不期然間,又或許妳從沒有留意中,一個人就這
樣在早上明媚的陽光裏,讓妳的心一動,讓妳在今後的許多歲月裏,無法將那一
刻的心動忘記!

  從震撼中走出來的男人牽著小東西的手,站到了女人的身邊……

  女人用眼角勾了勾站在自己身邊的男人,看到男人剛要張口說點什麽時,女
人轉過身來,用一種說不清、卻很堅定的眼神制止了男人……

  『是什麽意思?』滿腔熱情被堵回來的男人……鬱悶?茫然?還是……?

  還沒等他想出個所以然來,女人對他做了一個手勢……

  男人一愣。可是他隨即就隱隱的知道了是為什麽。他抱起小東西親了親,把
她放到幾步以外的地方。男人轉回身,向前跨了兩步後,他也和對面的女人,做
了個同樣的手勢……

  女人一言不發地擺開了架勢……

  女人是個什麽心理,男人衹是猜了個大概。但是她要幹什麽,男人卻一清二
楚。她在邀請男人……進行一場『博克』比賽(也就是『蒙古式摔跤』)。

  男人嘴角上挂著一絲笑意,沒有蓄力的身體顯得有些懶散。女人端起的雙肩
上,肌肉緊緊的繃住,雙腳隨著稍有些前伸的上、下小幅擺動的左手,慢慢的移
動……

  猛地,女人身子向下一矮,縮在後面的右手閃電般的向前一伸,從下面將男
人的左手腕緊緊的攥住;與此同時,女人的左手搭住男人的手背,左腳為軸,右
腳尖蹬地,一個強有力的大轉身……

  摔過跤的人都知道,女人做的這個動作有個俗稱,叫『背麻袋』。不過,摔
過跤的人也都知道,這個動作它最解氣!因為呀……它是要把對手象個麻袋一樣
從自己的頭上甩過去,然後四腳朝天地垛到地上!

  然後妳呀,那才叫一個爽!

  男人呢……

     ***    ***    ***    ***

  從女人作出的手勢到她擺起的架勢,男人就看出了女人不是在做樣子,用比
較專業的說法是……她最起碼受到過正規的訓練。

  不輕看向妳挑戰的對手,但是妳可以讓她……首先是讓她憤怒,那她就會想
用最狠、也最快的方式將妳擊敗。然後是讓她對妳的不以為然,她會在心裏說:
就妳那樣?我衹要……

  所以,在女人發力的瞬間,男人比她稍快一點的順勢向她貼去……女人的動
作很規範,但是她找準的發力點卻猛地一空……舊力已竭,新力未生的一瞬,男
人閑著的右手已經半摟住女人的腰,用小腹貼緊住女人微撅起的臀部作支撐點,
被女人抓住的左手一發力,女人強行而發第二次嘗試被硬生生的扼殺……

  一而盛,再而衰,三而竭……一連幾次的女人……

  此時,男人衹是……用自己的膝蓋在女人的支撐、腿的膝彎上不輕不重的一
點,然後把緊貼住女人的身子向後一撤,女人竭力的想穩住自己的重心,可是搖
晃了幾下的她,不輕不重的坐到了地上。(蒙古式摔跤的規則:膝蓋以上,身體
的任意部分著地就算輸,而且是一次定勝負)

  女人一言不發的站起來,站在她面前的男人雙手下垂,向兩側微微張開。女
人腳向前跨,雙手成環狀襲向男人腰間……搶『裏腰』!——在蒙古式摔跤中,
如果妳被對手搶了裏腰,那就算妳比對手強一倍,不輸的可能性都很小。

  裏腰如願以償的被女人的雙手搶到,可就在同時,男人的雙手也從她兩衹手
的外側把她緊緊的摟住。如鐵般強硬的雙臂猛地一收,女人原本微拱而前探的身
子就被壓直,隨著男人肩向前壓,女人的小腹和男人的小腹緊緊的貼住……

  左擰……右甩……前挺……後挫……

  女人想方設法地……可是,男人的胸懷是那麽的強大!她緊緊的貼在男人懷
裏,身體與男人做著最緊密的摩擦……

  男人肩壓、腹擺地來回幾次,女人抱在女人腰間的手上力氣剛一鬆,男人衹
是順勢向後一個滑步,女人跟著向前——卻是踉蹌的向前撲倒。雖然在撲倒的瞬
間男人扶了她一把,但她還是……衹是這次她的臉埋進了男人的小腹。

  又站起來的女人和男人搭起了架子。不過這次更快,男人的腳在她的腳腕上
一勾,搭在她肩上的手一擰,女人又……不過這次嘛,男人和女人一起倒在了地
上,男人壓在女人身上,他們……四唇相距不過一寸!

  男人熱熱的氣息撲在女人染滿紅霞的臉上,雙眼緊緊地凝視著女人雙眼——
持續很久的對視!最後,女人的眼眸慢慢的散了,跟著,她的臉更紅、並悄悄地
向一邊轉了個角度……

  「妳個……!」隨著一聲怒罵,男人的耳朵被人拎在手裏,跟著,男人的屁
股上被毫不留情的一腳、又一腳地……

  罵和拎的是母親。又踢又踹的是兩個小女。

  呲牙咧嘴的男人被拎了起來,趁母親的一個『疏忽大意』,掙脫了的男人沒
命的逃竄去了。其實,當女人第二次倒下時就有人發現了。於是,包裏所有的女
人們就一股狼煙,前來……

  喝早茶的時候,額爾德寧一家人除了最小的那個,全都在笑。男人的一家,
當然除了男人,全都在罵——當然,她們都在罵一個人!

  於是,已經向他的挑戰者賠了一千次禮的男人,又從第一千零一次開始。原
諒的定語的是——『看妳今後的表現』後,男人拉著兩個小女從包裏出來……

  早晨,草葉上晶瑩的露水已經落盡,男人和小女們把從圈裏放出來的羊群往
遠處趕去……

  「為什麽現在才把羊趕出來?」一個小女問道。

  「那是因為羊吃了有露水的草會生病……另外,草葉上有露水,會使草葉變
得很鋒利,它們會把羊的蹄子劃破……」

  「我們這樣就是去放羊了嗎?不是說有牧羊犬嗎?」另一個小女跟著問道。

  「羊不用我們跟著,它們自己會……牧羊犬?那妳得去歐洲或是澳大利亞才
行,我們草原上……」

  「妳說它們會自己回來?也不用我們……?」

  「是的,到了晚上……」

  「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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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背上的民族,他們普通人的生活,也是我童年和少年時的經歷,我會真實
的說給大家來聽。我和很多的人,我們是外來的一群人,我們給這魂牽夢縈的草
原帶來了什麽?相信大家在看過之後,會有自己的想法。
***********************************


            第二十二節 月色(1)

  額爾德寧的家是在西烏旗東部的一個嘎查(一般來說,草原上的行政區是這
樣劃分的:旗政府,蘇木——即公社的意思。嘎查嘛,就是大隊的意思),叫白
音烏拉。這裏是整個東部水草最豐美的地方。

  記得男人和姥爺第一次來到這兒,他被驚呆了。那時,這裏的草差不多快一
人高了,然而姥爺的一番話卻叫男人久久的無語。老人說這番話的時候。把目光
投向了蒼茫的天際——那是三十年前,還很年輕的姥爺從昆敦倫河邊走過,也就
是男人和兩個小女現在站的地方。

  男人把目光投向了天際……

  一個人騎著馬在蒼茫中沿著河岸走來,高高拔起的草莖上繡著火紅的長穗,
那火紅的長穗隨著清晨的微風不停的搖擺,時不時掃過他的臉頰和肩頭。騎在馬
上的人衹能露出一個頭來,極目望去,都是那無邊無際的紅色,直到天的盡頭。
一路上和他做伴的,衹有不時驚起的飛鳥,和偶爾突然間站起來、懶懶散散的牛
馬。

  那該是怎樣的一番景象!男人的心在感歎,投向遠處的目光逐漸迷濛,仿佛
間,那一片連綿到天際的火紅從眼前展開,自己……

  清涼的水點撒了男人一頭一臉,嘻嘻哈哈的兩個小女沿著河岸向一邊跑去。
無邊的美麗與壯觀已經變成遙遠的記憶!今生乃至以後的無窮歲月裏,它都不會
再有。大自然的美麗一旦逝去……遺憾?無奈?還是……?

  男人此刻的心情說不清是什麽滋味,但有一種感覺卻是無比的清晰……那是
痛!發自心底的痛!失去的都放進心底吧。給自己找一個輕飄飄的理由,男人沿
著齊腰深的草叢,向兩個跑遠了的小女追去……

  一番嘻笑打鬧,一個很不錯的想法在男人的腦子裏形成——兩個小女,被他
一手夾住一個,撲嗵!一聲巨響,三個穿著衣服的人全都進了水裏……

  驚叫!責怪!扭打……清澈而溫柔的昆頓倫河的河水,讓所有的不快在那一
瞬就被沖得無影無蹤。很快,濕透的衣服全都在草地上晾開,河水中,三個雪白
的身子在嘻戲……在追逐……

  水的柔情,讓愛戀來得那麽的自然而然。當毛呢和男人躺在岸邊上時,無邊
無際的綠野是承載一切愛戀的床,蒙古高原那碧藍而深遠的天空,是給愛人準備
的最好的喜被。

  「做哥哥的新娘吧……」男人在小女耳邊似水的……

     ***    ***    ***    ***

  綠草一直延伸到天際,微風卷著花的芬芳撲鼻而來,午後的陽光盡情地灑在
七月藍色的高原上。席天幕地裏,男人身下的小女已經情動如火了……

  堅挺的火龍,霸道而又不失溫柔的挑開小女粉紅中帶著晶瑩的兩片蚌肉,在
那裏輕輕的摩擦。儘管已經從姐妹倆的悄悄話裏,對這一刻有了充分的瞭解;盡
管自己從腦海裏千萬遍的把它描述,也儘管在自己的心裏作了最堅強的決定,但
是,當這一刻真正的到來時,緊張的小傢夥還是蹙緊了眉頭,兩隻本來想抱著男
人頭或脖子的手,卻因爲身體比例的差距,無奈地摟住了男人的腰……

  痛!是短暫的。痛!也是無法避免的。不能避免而又短暫,那就讓它來的更
快一點吧!不再猶豫的男人稍一調整,胯下的火龍就猛地刺進了小女那迷人的肉
洞……

  小女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蒼白,嘴唇微微顫抖,摟在男人身上的雙手也跟著
猛地一抓,幾道鮮紅的指印,在這一刻醒目地刻到了男人的背上。

  「哥哥進去了。」男人舔著小女眼角流出的淚珠,在她的耳邊無比憐惜的輕
聲說道。

  「嗯……」很小,也很短促,但又在顫抖中帶著無比欣喜的聲音,從小女微
張著的小嘴裏飄出。

  「疼嗎?」男人緊張的看著小女擰緊的眉頭。

  「有一點……不過我很高興。」漸漸的變過臉色的小女,一邊說著,兩隻手
一邊在男人的背上來回的撫摸。她渾然不覺,當她的手撫過男人背上的那幾道殷
紅時,男人也在不停的……顫抖。

  代價總是雙方的嘛,更何況,哪有白吃的午餐呢?

  毛喃不知道是什麽時候加入的,衹是在她剛加入不久,男人身下的那個就失
去了戰鬥力。於是,她就順勢騎到了男人的身上……

  把身受重創的小女背回來的時候,太陽已經到了西山。

  牧家的晚飯很簡單。把昨天殺的羊的肥嫩的羊尾切碎,在大鐵鍋裏輕輕地熗
炒一下,兌上清水,加一點鹽巴,水一燒開,把切好的麵條往裏一下……蒙古面
條。

  男人一口氣就吃了……

  說是玩得很累的兩個小女,在每人衹吃了一小碗後,就昏昏的睡去……

  夜是那樣的靜,月光從蒙古包敞開的頂子上照進來(在夏天,人們爲了晚上
睡得比較涼爽,蒙古包的頂子一般都會掀起來。蒙古包四周圍著的毛氈也會稍微
的卷起一點)精神很好的男人躺在那裏想著心事……

  就在這時,一個人坐起來披上衣服,悄悄地拉開蒙古包的門走了出去……

  「這是……?」男人以爲那人是去……可是等了很久也不見那人回來,心裏
疑疑惑惑,讓本來不好事的男人決定去……

  
            第二十三節 月光(2)

  「人哪裏去了?」男人的目光在空曠和迷濛中搜尋著。

  「嗨!」的一聲,一隻手從背後搭上了男人的肩膀。

  「哎呀!嚇死我了!」男人大驚小怪的跳了起來,雙手在自己的前胸上誇張
地撫弄著。

  「膽小鬼!」背後的人兒鄙視的聲音裏更多的是得意。看來,她對自己剛才
的傑作很是滿意。

  那男人……

  來人雖然是在男人的身後,可在這皎潔的月光裏,平坦而寬闊的原野,看到
百步以外是不會太難的。更何況,還是一身醒目的白衣——有時,戲要做得真一
些的話,那收穫就……

  「妳是屬貓的?」男人看著眼前一臉笑意的人兒,抻長了脖子問道。

  「去妳的!妳才是屬貓的呢!我是……」猛然停住話頭,來人對男人怒目而
視。

  「不是屬貓的,妳怎麽走路連一點聲音也沒有?妳不知道那會嚇死人的?」
男人縮回了脖子,雖然是在嘀嘀咕咕,但聲音卻剛好讓對面的人聽到。

  「嚇死妳活該!」詛咒有時聽起來也分外地順耳。

  「今晚的月亮真……」男人仰空對月,感慨從……

  「嗤……」再也憋不住的笑聲。

  在一聲「妳個死鬼」的罵聲裏,來人追著男人打了起來,偶爾地一、兩聲笑
鬧劃破夜的寧靜,它讓這美麗的月光變得更加如煙似霧。追追停停的兩個身影,
在清涼的晚風中,把歡樂撒滿草原……

  當一切都靜下來時,一輛勒勒車的車轅上坐了兩個身影……

  「給我講講她吧。」一個看似無意,卻有些幽幽的問題打破了長久的寂靜。

  「她……?!」輕煙一樣的月色裏,男人那有些看不清的臉變得更加迷濛。

  是的,她是怎樣的?我又是怎樣走進了這原本不屬於我的生活?我有許多的
問題在自己的心裏,但有一點很清楚——也許這裏的一切真的不屬於我,但是我
永遠不會後悔。我!曾經的,那看起來有些幼稚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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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寫的東西總是想有自己的風格,但不知道大家是否喜歡和接受?所以希望能
從大家的建議裏,給我更多思路和力量。

  我想和妳們一起走過我所經歷過的生活,和妳們一起走過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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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十歲的男孩坐著馬車,走在無邊的草原的上。

  博大……美麗……遼闊……當這一切一一展現在他的面前時,男孩被震撼,
被吸引,更被陶醉!

  綠野……藍天……悠閒地覓食的牛羊……呼嘯而過的奔騰的駿馬……恍惚之
間,時光仿佛倒轉。

  匈奴……突厥……女真……鍥丹……一個又一個民族從天的那邊走來,又從
另一邊消逝。呼罕單於……耶律阿保機……完顔阿骨打……他們騎著五彩駿馬,
在萬人簇擁下,從白雲裏走來,又從白雲中走遠……金雕的鳴叫撕破天的寂靜,
一個更高大的身影從太陽的光輝中走來,紅馬勁弓,他仰天長嘯,大海一樣的男
人——成吉思汗!

  悄悄地,他們都在午後的陽光裏走遠,消失在滾滾的雲海裏,在他們身後,
是廣袤無邊的草原。這裏是生養他們的土地。這裏是他們成長的搖籃。這裏有無
數民族的榮辱興衰,也承載他們的喜怒哀樂!

  草原依舊是那麽的美麗迷人,遊牧民族的勇猛驃焊是不是也象他們祖先的英
魂一樣,被留在了這裏?他們現在是怎樣的生活?是不是還和以前一樣……?

  男孩的目光,在遠處山坡上的氈包上久久地停留……

  「也許是少年時的好奇心吧……」沈默了很久的男人說起「她」來。

  上初中的男孩們都很好動,特別是當蒙文班和漢文班挨得太近時。民族的不
同,風俗的差異,語言……好象更難溝通。漢民族的男人喜歡用拳頭……可男人
有時很不明白,爲什麽還要加上一張嘴……

  至於嘴嘛,男人印象最深的是上小學時,漢文班的男孩和女孩在放學時會站
成一排,對著同樣放學出來的蒙文班的孩子齊聲高呼:蒙古蛋子!蒙——古——
蛋——子!……(好象從古至今,北方民族的統稱是「靼子」。但是孩子們……
「靼子」是個什麽東西他們才懶的管,罵起來順口才……再說啦,發音都差不多
吧?)

  面對這種情況,當時的校長尼瑪道爾吉的名言是:妳蒙古就蒙古吧,還「蛋
子」幹啥呢?(請用蒙古漢語來說,類似於俄語說中國話)不過,尼瑪校長的經
典還不僅此而已。

  當時已經是中學校長的他老人家拿起了電話,對方問道:請問妳是……尼校
長答曰:我是尼瑪(請讀蒙古漢語)。對方大怒,憤然曰:操!我是妳爸!完後
尼校長目瞪口呆,喃喃自語:我明明就是尼瑪,妳怎麽能……而對方在此時,已
經摔碎了話筒!

  蒙古族男人,不怎麽說話的他們——來!把妳摔倒在地就是我的尊嚴。結果
呢,在對方的特長下,漢族男人在蒙古族特有的歡呼聲裏很快地倒在地上。而還
在心裏說著這才是哪到哪的漢民族少年猛地站起,沒頭蓋臉地一拳……嘴角流血
的蒙古少年滿臉的悲憤和不解……拍拍身上沾著的塵土的漢家少年,自豪地舉起
了拳頭……

  幾百年?也許是更久遠的時候,蒙古族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生死以外的男
人之間的較量——一方倒地,勝負已分,今天的一切就此結束!勝者不再追,負
者待來年。

  蒙古少年流血的目光叫在一旁看著的男人震動,於是,他和這一群少年約定
——明天,我們還在這裏!


            第二十四節 月光(3)

  男孩子的精力好象怎麽都用不完,於是小男人的對手換了一個又一個,較量
有輸也有贏。這一場男人之間的較量沒有真正的贏家,因爲最後大家成了朋友。
想成爲被蒙古族人所認可的朋友,語言的溝通不是最主要的,它衹需要妳在他們
所承認的規則裏,贏得他們的尊重就可以了……尤其妳是個男人。

  能說很多漢話的嘟魯成了男人最好的夥伴,而且他的家離男人的姥爺家不是
很遠,所以在學校放寒暑假的時候,男人又多了一個去處。

  十四歲那年,在感情上倍受重創的男人逃到了牧區。牧區單調的生活,男人
那無比壓抑的心情——喝酒……打架……閒逛……一個人發呆……

  幹什麽都沒心情的男人,在一個下午遇到了放假回來的嘟魯。嘟魯比男人大
兩歲,才一年不見,他的個子就竄了起來,快一米八的身高,人也相當的壯實,
衹是,這時的嘟魯已經比以前變了許多。

  由於離男人的姥爺家不是很遠,雖然嘟魯從沒有和男人說過他家裏的情況,
但男人還是知道了一些……

  在草原深處的有些蒙古族的家庭中,一些孩子在一出生時,衹知道母親,卻
不知道父親……記得姥爺曾經告訴過他,那樣的孩子叫「家外甥」。男孩長大成
人,娶妻生子,一般都終生陪在母親身邊。但也有例外,比方說母親嫁人。

  這種狀況的原因很多,比如說女孩子遇到了可心的人兒,情投意合就……再
比如,類似於走婚的習俗……

  還有宗教——如每年的夏天,草原上的女人們會趕著帶蓬牛車來到寺廟的周
圍。「蘇薩格」,漢語的意思是「撒佛子」。(這樣的孩子,出生時他們的母親
還沒有出嫁)女孩子長大了就嫁人,要是家裏沒有男孩的話……

  就比方說嘟魯家。嘟魯家裏衹有他、姐姐,和他們的奶奶,還有一個……據
說是嘟魯的第一個姐夫去世後,他們家招贅的女婿。但現在卻不是真正的招贅,
俗稱「搭夥」(漢族人的解釋)。還有他姐姐的兩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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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東西聽說或是見到都很容易,但要用文字解說起來,好象卻說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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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嘟魯的家裏,幾個年齡差不多的小夥子每天喝酒,從早上開始,到夜半時
醉得不醒人事。偶爾,幾個步履踉蹌,嘴裏磨磨嘰嘰的傢夥還會在草地上撒尿的
時候,順便切磋一下摔跤的技巧,儘管他們中的某個連褲子都沒係好!

  也就是三天吧,在城鎮那多彩世界的誘惑下,也是嘟魯那玩野了、衝動又年
輕的心,不甘寂寞的他在喝過早茶後,就嚷嚷著到外面去玩幾天,去享受草原外
面的誘惑。

  男人在心裏裝了塊很重的石頭,想到一個沒人打擾的地方,悄悄地舔去傷口
裏流出的血。於是,在嘟魯不能理解的眼神裏,男人留下來等他……

  草原深處的蒙古族女人,她們從東方的第一縷亮色中醒來,開始了一天的勞
作。這個家庭所有的吃、穿、用、住,都在她們忙碌的雙手裏準備停當。當月光
灑滿大地時,最後一個熄滅燈火。

  非洲草原上生活的獅群,雌獅們每天四處捕獵以供獅群享用,她們生兒育女
並照管他們長大成人,幾乎這個獅群所有的一切都有她們的身影……

  那雄獅——獵物,它第一個享用,兒女,它好象從來也不管,沒事兒就打盹
睡覺,閑來四處逛逛。可是,誰又能否認它才是這個群落的統治者?因爲它的職
責是……守護家園!

  有時雖然相隔萬裏,但境況卻是那麽的相似……

  住在別人家的男人,卻像是沒注意到這個規矩,他和女人搶起了她們的「飯
碗」——擠牛奶,做奶食,清理羊圈,放小牛犢……最後,連女人最基本的專利
生火做飯也搶了過來。

  額爾德甯朝魯坐在蒙古包的門口發起了呆——

  『和自己弟弟一起回來的漢族小……他算是個小夥子嗎?就算他是吧……』

  
            第二十五節 月光(4)

  其實,額爾德寧能坐到這兒有時間想一想心事,一是對這個漢族孩子好奇,
那是因爲這個孩子幫她幹的那些家務,蒙古族男人是不會去做的。這個男孩雖然
不怎麽會說蒙語,但是他絕對能聽懂,那他就不知道做這些會被別的男人瞧不起
嗎?不!這個男孩一定知道,那他怎麽還幹得那麽的起勁?這二嘛,就是活都被
男人幹了。女人衹好……

  嘟魯和幾個夥伴在幾天後的下午回來了,可是還沒等到鍋裏的茶燒開,他們
就跨上駿馬,一溜煙的沒了蹤影。

  快立秋了吧?早上,男人看著草地上濃濃的露水,輕輕地說了一句。

  立秋,在草原上也就意味著繁忙的開始,人們要爲牲畜準備過冬的飼草了。

  果然,在上午的時候,額家那衹每天把自己裝扮得漂漂亮亮公獅子終於行動
了……可是活還沒幹到晚上,公獅子就一個「不小心」把自己的腰扭了,大呼小
叫的他,被女人扶回了包裏。

  公獅子的娘家和男人的姥爺家在一個營子,兄弟姐妹共計七人。除了招贅在
額家的這衹好象還有一點人樣兒,其他的……用現在的話來評價一下……草原流
氓?好象還不太夠格。但要說是一窩「流子」的話,好象一般人都沒什麽意見。

  還有兩天就立秋的時候,公獅子的一個弟弟和一個妹妹來了。殺了羊,吃過
肉,弟弟騎上馬出去了。額家的馬群在一個鐘頭以後被圈了回來。從馬群裏套了
兩匹馬,從額家拿上錢,公獅子說去找醫生瞧瞧「扭傷」的腰,兄弟幾個就放馬
揚鞭,絕塵而去。

  天剛要黑下來的時候,出去了快一天的男人也回來了,和他一起回來的還有
打草所用的各種用具。

  立秋的第二天,雇來打草的拖拉機就來了。按著不成文的規矩,打草的第一
天,顧主家要殺羊來招待。責無旁貸,目前這個家裏唯一的男人拿起了殺羊的刀
(牧區,女人是不能在有男人的時候去殺羊的。如果沒有男人?……好象也不行
的)。

  本來額家的計畫是衹打一天的草(那時候草原很是豐產,一臺五十五馬力的
拖拉機帶上三臺打草機,一天能打三、四萬斤草。而純牧區的蒙古族人家,衹是
在羊接羔和開春草還沒長起來時,才給牛羊喂儲備的飼草,一般也就是一個半月
左右),在男人無聲的堅持下變成了三天……

  打下來的草被摟草機摟成了一道道長長的草趟子,男人就跟在它的後面,把
草趟堆成一個個七、八十斤一堆的小垛(純牧民很少把草堆起來,他們都是現來
現裝,即使有堆的,也是衹有小小的),拖拉機打一天的草,男人得堆一天半。

  第三天晚上,顧來打草的人在吃過晚飯,拿上工錢後就走了。男人把食具收
拾到櫥櫃裏,正準備回自己的包裏睡覺,女人的一些動作引起了男人的注意……

  這是有關於草原上女人們的一個古老傳說。一般來說,很少有人知道,也或
許是曾經有過這種經歷的人都不曾說起。但男人知道這裏的含意,衹是他從來沒
有想過,有一天他也會遇到……這不能拒絕的邀請!

  燈火暗去,男人從蒙古包敞開的天窗向上望去。幽深的夜空裏星光燦爛,四
野一片寂靜,就連草原上最不知疲倦的風也不知道去了哪裏。正在出神間,一個
赤裸而又火熱的身子鑽進了男人被窩……

  「那妳……?」坐在車轅上的女人,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縮進男人的懷裏,
聽到男人把話停住,她不知爲什麽就追問起後來的。

  男人把懷裏的人兒緊了緊,後來……

  那一夜,男人衹是抱著鑽進來的女人睡了一夜。

  「妳會什麽也沒……?」車轅上的女人一下子站了起來,雖然語氣相當的激
動,但最關鍵的……「幹」……字,還是沒說出口。

  男人一下子又把女人抱回懷裏,在女人不依的掙扎裏,接著解說……

  在去嘟魯家之前,男人聽姥爺說起過他們家的事——在五月末,也就是剛要
剪羊毛的時候,那天下著小雨,幾個農業隊的人從他們家路過。他們在離額爾德
寧家不遠的地方,看見一個人躺在那裏,等他們到了跟前,那個躺在地上的人已
經半坐了起來。當時,男人們全都轉過身去,女人們在驚叫了一聲後,全都上去
幫忙……

  五月末的草原,人們還穿著很厚衣服來抵禦春寒,透骨的風凜冽地卷過,細
雨綿綿的時節裏,一個生命在這裸露的草原上誕生——她!額爾德寧的第三個女
兒出生了!她的名字叫娜仁花。

  剪斷臍帶,稍作清理,道了聲謝謝,拒絕了熱情的攙扶,小小的生命被包進
「得勒」(即蒙語「袍子」的意思)對襟。女人和她剛出生的孩子,朝著她們的
家走去……

  嬰兒也就三個月多吧,她也就在家裏休息了四、五天吧?接著就是剪羊毛、
擠牛奶、照管剛出生的牛犢,操持這個家……我最想做的就是,給她男人溫暖的
懷抱,讓她好好的睡上一個晚上……

  「切——」車轅上的女人一個長長的鄙視把男人打斷。「就妳還給人家……
什麽這呀那呀,我看妳是……」再厲害的姑娘,有些話也不會說出口的,所以,
她就用曲起的三跟手指來替她說了。

  男人先是左躲右閃,然後是上推下拒。可是這些對女人有用嗎?更何況是一
連腳指頭都被醋泡酸了的女人。但是,男人急中生智,冒著槍林彈雨挺身而上,
把女人狠狠地抱進懷裏,兇猛地按到車上,巨大的嘴巴一張,「唔——」女人的
攻勢就被瓦解……

  女人的小嘴被男人吃了一遍又一遍,從衣服下擺伸進去的大手,也把女人的
兩隻乳房揉了又揉。得寸進尺的男人的手剛滑到女人的雙腿之間,「嗷……」男
人抽搐的倒下了——原來,女人提起的膝蓋,很不「小心」地碰了男人「那裏」
一下!

  「哈哈……」女人瘋笑著鑽回了包裏。

  男人——天好黑呀!女人!是不是更……?哎呀……真的好痛喲……


            第二十六節 月光(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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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幾天看書評,得知跑的最快的蝸牛兄找到了工作,很爲妳感到高興,特在
開篇向妳表示祝賀!也借此向書友們表示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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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方剛有一絲的亮色,男人就起來套好拉草的車出發了。一天六趟,一次兩
車。當最後一車草也被裝進草欄子裏的時候,已經是十一天以後了。

  嘟魯回來過一次,實在是不好意思,他也跟著去了草山,兩車草一裝完,他
就躺在草趟子裏,說在這等。可是,男人卸完草再回來,滿山衹有一個個堆好的
草堆。

  額家那衹漂亮的公獅子再也沒有回來!

  後來男人才知道,額家當家的老太太,也就是她們的奶奶,在山上的草拉到
一半時,她老人家叫來了額爾德甯的舅舅明鳩帶話,五十隻羊、兩頭牛……從此
山水各路。

  不過,事後男人想想,公獅子走時騎走額家的兩匹馬,好象也再沒有回來。
男人在這裏留下了……

  他想在這單調而繁忙的生活裏,去填平姐姐離去的傷痛,兩個與做著帝王夢
想的人千古相伴的兄弟……

  然而,生活總是難以預料。

  這期間,男人又送走了那個又是爺爺,也是老師……(儘管他不是個合格的
老師)的老柳。還有額爾德寧七十四歲的奶奶;這期間,男人對蒙古民族有了很
深的感情,同時,也做了他應該做的……

  蒙古族的女人一旦嫁人,瑣碎而繁重的家務讓她們忘記了女人的天性。每天
早上起來,她們含一口水在嘴裏,然後吐到手心裏,擦洗一下那曾經的最美的臉
龐。她們長長的黑髮鬆散的編成一個長辮後,在頭上盤好。一天的忙忙碌碌裏,
黑黑的頭髮上粘著星星點點的牛糞沫子、草的葉子兒。

  也許她們洗一次頭要等兩三個星期?又或許是一兩個月?洗澡?一年一次還
是兩次?不過,好象更多的是,她們汲上一點水,把毛巾(現在有,過去……)
沾濕,匆匆的擦一把身子……直到歲月把那美麗淹沒。

  女人的月事來了,也許是幾張草紙,也許是一塊反復使用的布頭;男人們每
個晚上無所顧忌的耕種,女人們盡心盡力的接納……

  懷著孩子的女人啊,她們依舊是那麽的勤勞,也許她正爲家人準備著午飯,
一陣腹痛之後,孩子就在家裏出生。如果她正在找調皮的牛犢,那,孩子就牛欄
邊、草地上……看著火紅的太陽出生。

  然而,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難産……婦科疾病……風濕……傷寒,以及各
類傳染性疾病,就像是蒙古包外面站成一排的、吐著鮮紅的舌頭的惡魔,衹要一
有機會,它們就會一擁而上,將她們無情的吞沒!

  早上,男人把從幾十裏以外買回來的香皂遞給女人,女人好奇的拿過來看一
看,在鼻子底下輕輕地聞一聞……慢慢地把它塗滿自己的雙手和臉頰……雪花膏
均勻地抹在女人的臉上,蛤蜊油一大坨地擦滿女人的手……

  頭上滿是洗髮液泡沫的女人被男人按住,掀開長袍,脫下褲子,在女人穿著
前幾天剛買回來的內褲的屁蛋上,使勁地拍了幾巴掌,男人拉下了她的內褲……
一疊折好的衛生紙墊在女人月滿鴻溝的胯間……

  自己坐在很大的冒著熱氣的浴盆裏,男人粗長的肉棒磨著女人已經脹大的陰
唇……女人扭著……叫著……哀求著……男人嘿嘿的姦笑,腰胯猛地前挺……女
人忘情的歡呼,男人的肉棒一插到底……

  聞著湯藥的清香,聽著大雁的鳴叫,男人有些失神了……

  柳家那些爲女人準備的各類秘方,經男人調配,變成了一個個藥丸和一劑劑
的湯藥。「這是最後一副了吧?」看著煎好藥汁,男人問著自己。因爲不知道爲
什麽,他的總覺得會有什麽事情要發生……


            第二十七節 月光(6)

  「懶蟲!」、「死鬼!」一片斥責之聲,接著,男人的屁股又被重重地踢了
兩腳。

  「嗯……」一夜都沒怎麽睡的男人,從鼻子裏擠出一個音來,翻個了身,就
想接著去找周公。

  「不要臉的傢夥!」從來就沒慣過誰的毛喃大怒,她一把拎住男人的耳朵。

  「哎喲喲……姑奶奶……輕一點……」男人哀嚎著,無可奈何地從戀戀不捨
的被窩裏爬了起來。

  「流氓!」、「色鬼!」一陣更爲激烈的暴風驟雨,把剛從被窩裏探出半個
身子的男人,無情的擊倒。

  其實這也不能怨男人,爲了睡得更舒服一些,他更喜歡在鑽進被窩之前就讓
自己一絲不挂。當然,這也不能說兩個小女就怎麽地,可誰讓旁邊還站著幾個大
女呢。

  喝過早茶,蔫頭耷拉腦的男人做起了馬夫——爲女人們準備的馬匹可是經過
男人精挑細選出來的。妳看男人象霜打的一樣蔫蔫地走在前面,那馬則垂頭喪氣
的跟在他後面……

  和男人同來的女人中,梅家姐妹是從來都沒騎過馬,那兩個小女就更不用說
了。母親和金花雖然在年輕的時候有過此種經歷,但這麽多年的養尊處優,她們
還知道什麽是馬嗎?

  斯琴從男人一把馬牽過來,她的眼睛裏就滿是蔑視的眼神。顯然她……

  男人沒有把這蔑視放在心上,因爲這幾個輪番從馬背上,下來、上去的女人
們,可是他心中的寶貝,千嬌百媚的她們能夠有勇氣騎到馬背上,男人就已經很
是知足的了。雖然這匹象毛驢一樣溫順白馬,叫男人也很沒精神,但是爲了自己
的女人們的安全著想……

  蔑視?……耷拉著腦袋的男人,用眼角勾了勾把頭扭向一邊的斯琴。不知道
他想起了什麽,男人臉上浮出的笑容……

  怎麽會叫人心驚肉跳?

  女人是感性的,她們更注重的是心理上的感受。所以,儘管衹是騎在馬背上
轉了幾圈,也儘管那馬走得象牛那樣慢,但她們卻無比的滿足。就連一向玩起來
就不要命的兩個小女,在轉了幾圈後,一從馬背上被男人抱下來,就欣喜萬分地
歡呼雀躍起來……

  「斯琴阿姨……」

  就在兩個小女跑過去,去拉一直站在一邊的斯琴時,男人已經拿起套馬杆翻
身上馬,揚鞭而去……留下的……兩個小女跳著腳在罵,幾個大女在莫名其妙,
斯琴……若有所思。

  上午九點,一陣地動山搖的馬蹄聲,把包裏的女人們都引了出去……

  在離額家約一裏多地的草原上,一個騎著白馬的男人,手中揮著套馬杆,在
馬群裏追逐著。騎在馬背上的他,身子向一邊稍側,微向前傾,左手在前,右手
在後的握著從右腋下穿過的套馬杆,沿著馬群的一邊追逐著奔騰的馬群。

  很快,男人的目標出現了。那是一匹四歲的雪青馬,它像似知道有危險向它
靠近,於是它用別的馬作爲掩護,拼命地和男人捉起了迷藏。

  男人的眼睛盯著目標,手裏的套馬杆隨著青馬的左躲右閃而輕輕的擺動。他
胯下的那匹被女人蔑視了一個早晨的白馬,此時已經換了樣子,它就象知道男人
的心思一樣,男人的套馬杆指到什麽方向,它就朝哪個方向奔(草原上有一種馬
叫「杆子馬」,它們被訓練出來,就是專門用來套馬用的。主人手中的套馬杆,
就是它們前進的方向)。

  雪青馬被逼到了馬群邊緣,前後追逐的兩匹馬也越來越近。男人雙臂前探,
套馬杆在青馬低著的頭上劃了個很小的弧度,「啪!」的一聲,套馬杆前端栓著
的皮套準確地套進青馬的脖子,與此同時,男人雙腳踩緊馬鐙,腰胯繃緊,抓住
套馬杆的雙手,平行、向後用力……

  能不能把馬套住,最重要的技巧,不是妳能不能把皮繩套上馬的頭,而是在
套住馬後,如何將它制服。狂奔的馬匹,其前沖的力量是相當的可觀的。單憑蠻
力,相信衹有武俠小說裏那些傳說中的大俠們才能辦到。對於普通人來說,有誰
能行呢?

  因此,發力的技巧就相當的重要。它就象我們釣到一條大魚後所做的工作,
妳不能指望一下子就把魚甩到岸上,那樣妳也許會掉到水裏。也不能把線繃得太
緊,否則,再結實的線也會被拉斷。

  雪青馬在作了最後幾次的掙扎後,老實了下來。男人下了馬,拿起馬籠頭給
它帶上……

     ***    ***    ***    ***

  雪青馬跟在白馬的後面,來到了衆女的面前。男人翻身下馬,給雪青馬戴上
嚼子,拿起一幅改裝過的軍用馬鞍子給它背上,剎緊馬的肚帶。男人牽馬來到斯
琴的面前,衹見他伏身而下,對著斯琴做了一個非常標準的、蒙古族古老的、最
尊貴的邀請禮……請她上馬。

  斯琴愣了一下,隨即,嘴角浮出一抹笑意。她來到馬前,擡起自己的左腳,
輕點男人伏下的肩頭,然後雙手扶鞍,右腳一盤就上了馬背。男人站了起來,把
手中的繮繩遞給了馬背上的女人。

  看著男人也騎上了白馬,女人收緊繮繩,雙腳一磕馬鐙,與隨後跑起來的白
馬一起,很快就消失在人們的視線裏……

  蒙古族所騎乘的馬匹,不僅要有速度和力量,還要一種氣勢,一種帶有野性
的氣勢!這種帶有原始野性的馬匹,即使它們站在那裏,也要把頭高高的昂起,
前後不停的擺動,嚔嚔的不停的打著響鼻。四隻充滿力量的蹄子,象似不安似的
蹋蹋的踏個不停。長長的馬尾,隨著它的動作左右、來回地甩著……

  當它們全力地奔跑起來,馬頭向前,馬尾展開,基本成一條直線,四隻馬蹄
充分地伸展開來時,護著馬肚子的大崁會隨著馬身的起伏,唰唰的掃著草尖……
那時的妳就象飄浮在起伏的雲端,看著身邊的草木如飛地向後退去,耳邊是呼呼
的風聲,馬蹄優美的有節奏的擊地聲,還有大崁掃過草尖的唰唰聲……

  有意無意間,女人在男人的引領下來到一個長長的山谷裏,山谷的底下是生
長茂盛的、開滿各色花朵的草本植物,山谷的上部是一人多高的權木。幽深而美
麗!

  女人不自覺地停下馬來……

  「啊!」正要回頭和男人說話的女人發出了一聲驚叫。

  原來,男人已經在她身後從自己的馬上,一下子就跳到了她的馬上,而且,
男人的兩隻手還緊緊地摟住了女人的腰。

  「喜歡這嗎?」帶著絲絲熱的氣息,男人的聲音從女人的耳邊輕輕響起。

  「嗯。」從剛才的緊張情緒裏走出來的女人,舒適的靠進男人的懷裏後,應
了一聲。

  「妳以前經常騎馬嗎?」男人的聲音。

  「哼!」女人極度不滿的聲音後,半轉過臉來,給了身後男人一個『妳剛才
眼睛瞎啦』的眼神。

  「難怪呀!」男人讚歎著。可是女人卻……

  她這又躲又扭的是?——原來呀,男人的讚歎可不僅衹是在嘴上,而是加上
了兩隻手!

  「就是嘛,妳看看我們琴琴的腿,是多麽的健美,還……」

  很快,女人的兩條腿就……

  「妳瞧瞧這腰!一看就知道是騎馬騎出來的!好有彈性!好……」

  於是,女人的腰就……

  女人掙扎,還有怒斥……最後的哀求。

  男人好象是被打動,在女人健美的腿、和好有彈性的腰上肆虐的手停住了。

  是……?

  原來男人又找到了新的讚美的目標,女人胸前那兩隻洶湧的山峰,被男人一
把握在手裏,「好大!好……她們是不是也是騎馬才長得這麽大?是不是……」

  女人這下子急了,她拼命的開始掙扎……

  『好烈的小母馬!』心情有些不爽的男人暗暗說了一句,可是手上卻一點也
沒有放鬆。他身子向前一壓,女人就伏到了馬背上,在女人背上的幾個關鍵地方
按了按,揉了揉,女人就一下子失去了力氣……

  男人把女人的臉捧過來,找到女人的小嘴,就毫不客氣的大嘴一張,把它吞
沒。咬著女人的嘴唇,吸著香甜的汁液,和細膩而柔滑的舌頭,做了最充分的交
流,男人……

  女人的上衣被解開了,兩隻擺而大的乳房在陽光下跳著舞。褲子被褪到了腿
彎,她自己也半跪著趴伏在馬背上。男人的兩隻手把女人的雙乳握住,自己則把
頭伸進女人的股後……

  緊閉的大陰唇被男人粗大的舌頭慢慢挑開,粉色而帶著露珠的小陰唇就在男
人眼前露出羞澀的頭……男人又一次的讚歎,長長伸出去的舌尖,慢慢地把它包
住……吸呀,卷呀,舔呀,小陰唇悄悄的綻開……男人用齒尖咬住從深谷走出的
陰蒂……嘶磨,讓它挺起;啃咬,讓它越來越硬……

  男人的舌間慢慢的探入那流滿春水的小洞裏,一層薄薄的、但有些韌性東西
擋在那裏。『萬歲!』男人盡情的歡呼。

  換了誰也會的,騎了這麽多次馬的女人,那個還能完美的保留,換了誰也會
說自己祖上有德了吧!

  把脹挺的肉棒抵在女人的洞口,慢慢地把女人的身子扶直起來。扣住女人的
雙乳,「我要操妳!」男人大吼一聲,肉棒就整根的插入。「啊!」女人一聲悲
鳴,身子猛地一僵,然後慢慢地軟進男人的懷裏……

  男人摟緊女人,雙手揉搓著她的乳房,等女人稍一緩過勁來,男人雙腳一磕
馬鐙,剛才還在原地打轉的雪青馬,立即噠噠的小跑了起來……

  馬蹄聲……女人的呼喊聲……男人的喘息聲……在山谷裏回蕩。

  十幾裏長的山谷,就在快到邊緣的時候,女人達到了絕頂。本來已經沒什麽
力氣的她,眼見著馬兒就要走出了山谷,一股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讓四肢發軟
的她奮身而起,撥轉了馬頭。

  馬兒順著原路向回小跑著,衹是這會兒的女人已經轉過身來,她雙手抱著男
人的頭,一隻剛才還在空中跳動的乳頭,已經被她塞進男人的嘴裏……

  
            第二十八節 月光(7)

  緩緩而行的雪青馬那顛簸的節奏,讓初嘗禁果的女人在這十裏的山谷間,又
一次地魂飛天外……

  慢慢的,軟軟的女人在男人懷裏回過神來。周圍……?高高的山谷已經在遠
遠的身後,滿地的鮮花都變成了無邊的綠草;顛簸的馬背,讓男人的堅挺在自己
流滿淫水的小穴,不停的進、出;遠處,依稀可見的蒙古包;身邊,成群的牛羊
悠閒的采食著牧草,當有人經過時,它們會擡起好奇的眼睛,瞪著妳看上好一會
兒。一種被窺視的感覺一下子充滿女人的身心!

  如果還有人……?跟著冒出來的唸頭叫女人象似掉進了火裏。那感覺……煎
熬中帶著無比的向往!

  這種特別的心情,令女人的小穴變得分外敏感!男人粗長的肉棒每一次,哪
怕是一個微小的動作,都帶給女人無與倫比的刺激!不知道爲什麽,一個充滿誘
惑的魔鬼鑽進女人的腦海,她突然間發現,自己竟然有一種期待……身邊所有的
牛羊,都化身成一個又一個帶著各種表情的人群!他們在看,自己和心愛的人一
起,在這蒼茫草原上的、最爲激情的表演!

  這個蒙著面紗的愛的魔鬼,叫女人十分的害怕,她怕這魔鬼把自己帶進愛的
深淵。但是,更大的誘惑卻叫她從心底去期待,哪怕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冰與火中,女人瘋狂了!她忘情的呼喊,雙手在男人身上拼命的揉搓,她那
猙獰的小穴,狠狠地把男人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吞入子宮裏……

  「啊——」長長的嘶鳴聲,是女人歡愛盡頭的宣言!「我來了!」是男人最
尊貴的賜與!

  回到家裏已經是正午時分,從馬上爬下來的女人顧不得別人那要多怪就有多
怪的眼神,一頭紮進包裏,熱熱的天氣裏,把自己埋進了厚厚的毛毯……

  臉皮和草原一樣寬廣的男人,在其他女人的狂風暴雨中奮力地穿行——哄這
個,逗那個,但這次,仇深似海的大女們把這個無恥的男人徹底掀翻在地。三指
禪!無影腳!降龍掌!一股腦的、沒頭蓋臉的,朝男人的身上宣泄……

  就連一向對兒子最堅定支援的母親,也參與到這場殲滅戰中來——踢他的屁
股,揪他的耳朵,趁別人都不注意的時候,母親的三指蘭花還悄悄地伸到他胯下
那造孽的機器上,一下、兩下、三下的問候……

  累了、喘著粗氣的大女們……縮在那裏,自以爲天色大晴的男人……然而,
就聽得「嘩、嘩」兩聲,從頭到腳,水花飛濺,目瞪口呆的男人……兩個手拿臉
盆,氣勢洶洶滿臉要殺人的小女人……

  一個下午,所有的女人們都坐著……一個點頭哈腰,好話萬千,又忙得腳都
快不沾地的男人……

  夜幕降臨,恬著一臉媚笑的男人在女人們的命令的目光裏,鑽到了毛毯的下
面……

  一會兒,毛毯風吹一樣的抖動,又一會兒,變成裝著數衹活兔的口袋……左
沖右突,還伴著含糊不清的話語……再後來,海浪洶湧了起來……不過,聲音卻
是輕而膩的啊啊聲,還有一刻也不停的……嘰咕……嘰咕的嘈雜聲……

  大女們全部背身側躺,被角、枕頭,在她們的牙齒下咯咯做響。

  兩個小女掀開了被子,她們瞪大眼睛怒視夜空,四隻小腳丫,狠狠的踹著床
板……

***********************************
  過幾天要去牧區了,可能會影響到更新,希望大家耐心的等幾天。真是不好
意思……
***********************************

  晨風在花香中喚醒了草原,男人最早一個爬起來,不一樣的早晨裏,一樣的
歌聲又從男人心底裏唱起。一會兒,那縷縷的、淡淡的炊煙,在蒙古包上慢慢的
升騰……

  男人騎著馬,女人們坐著車,五、六裏的山路上,伴著兩個小女優美而清脆
的歌聲……

  剛一到目的地,兩個早就有些按捺不住的小女,腳剛一落地,就搶過男人手
裏的柳條筐沖進了草叢裏。夏天而多雨的草原上盛産蘑菇,男人的一家今天也來
試試運氣。

  看著兩個在不遠處草叢裏,彎腰弓背、鑽來鑽去的小女,苦笑的男人搖了搖
頭,做起了準備工作。牛車和馬都安頓好,大女們的手裏都分配上了工具。而此
時,兩個剛剛還滿懷興奮,現在已是怒氣衝天的小女,也恨恨的朝他們走來……

  男人趕緊向兩個小女迎去,還沒等她們開口,男人就主動地開始承認錯誤,
說都是自己不對,把事情沒有說清楚,叫兩個這麽好的……又什麽的……妹妹們
白費著半天的力氣……等等。最後,男人給兩個小傢夥指點了起來。而幾個大女
也看似無意、卻暗地裏無比認真的豎起了耳朵……

  順著男人手指的方向,原本在女人們眼裏哪裏都是差不多的草原,有了變化
——不遠處的山坡上,那綠色的海洋中,當妳仔細地看去,一個又一個的,深綠
色的,雖然大小各異、也不怎麽規則,有如圓環的東西在眼前慢慢的清晰……

  那是蘑菇圈!於是,小女們歡呼著再次發起了衝鋒,大女們則嫋嫋娜娜的四
撒而去……

  柳條編的筐很快就被裝滿,男人把蘑菇倒回車裏,又朝不遠處走去……

  可真多呀!男人感慨著,伸手過去……可是兩隻,不,是四隻比他更快的小
手已經捷足先登,她們無情地搶奪了男人即將到手的果實!男人沒有看,因爲他
就是用腳指頭去想,也知道是誰。

  看著四隻小手飛快的收穫果實,男人擡起頭來——幾個大女在不知道是什麽
時候,已經聚集到了專心工作的男人附近,看到男人直起身子看過來,大女們趕
緊貓腰下去,把手伸進了草叢裏……

  沒有蘑菇圈的地方怎麽會有蘑菇?女人們的表現讓男人……好笑?不是。那
是……?很可愛不是?

  男人走到離他最近的女人身邊,拉著她,就近找到一個蘑菇圈,指點了一番
後,又去拉另一個女……

  車裏的蘑菇越來越多,新鮮而又有些激動的女人們也慢慢地平靜。一個多小
時後,女人們都感到有些勞累。

  車向著回家的方向行進,歌聲也就又響了起來。不過,這次不僅是兩個小女
在唱,而是所有女人的大合唱……

  ……

  歡樂總是讓時間變得那麽的快。一個星期後,男人一家戀戀不捨的踏上了歸
程。如夢似幻的草原被滾滾的車輪留在身後,男人不期然的轉回頭去,家鄉!那
蒼茫而深遠的盡頭,是生我養我的家鄉……

  草原是美麗的!夏天,無邊的綠海裏開滿鮮花。冬日,銀裝素裹的大地莊嚴
而肅穆。那組成這綠色海洋的植物是……幾十種?數百種?還是上千種?男人不
知道。但男人知道,這裏能被在人們餐桌上、被稱之爲美味的植物就有十數種,
具有藥用價值的植物更不知道有凡幾。

  草原是博大的!她是母親,用她那甘甜的乳汁哺育著這裏的人民,讓他們在
自己寬廣而溫暖的懷抱裏繁衍生息,在這裏快樂而祥和的生活。這愛是沒有盡頭
的,是不求回報的付出。

  草原是富饒的!豐美的牧場,無數的牛羊,就連地下也有無數的寶藏——煤
炭、石油等等……

  然而,這一切就意味著無比的財富。於是,一群又一群的禿鷲盤旋而來。一
堆又一堆的地鼠蜂擁而至。它們有如附骨之蛆,貪婪吸食著母親的血液。母親美
麗的容顔逐漸衰老,如錦似緞的衣裳慢慢的變得破爛,直至衣不蔽體……

  當幾年以後,肆虐的狂風卷著漫天的沙塵席捲而來時,男人的心碎了,殷紅
的血在那撕碎的傷口中慢慢滲出……

  那是因爲,在母親遭受千古未有的磨難時,她的兒女卻無能爲力!心中滲出
的鮮血,是爲母親奉獻的千年的祭品!


              【第二卷完】
2008-1-14 18: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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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西窗:第三卷:草原情懷1-37(作者:muxinshui)

               月落西窗


作者:muxinshui

             第三卷  草原情懷

              第一節  變化

  時光是留不住的,它總是推著我們不停向前,不管妳付出多大的代價,都不
能遏制它前進的腳步。

  男人這次回牧區的目的:一是帶領自己的幾匹美麗的母馬,讓她們認一下自
己在草原上的那片領地;這二嘛……男人把額爾德寧的、在阿爾善公社讀初中的
大女兒接了過來,讓她到錫市來讀書。

  本來,男人更想把額家的人都搬到自己身邊,可是,額爾德寧卻說什麽都不
肯。男人也知道她不會離開那屬於她自己的生活,因為那裏才是她的根。但是男
人還是要試一試,不管怎麽說,那裏是男人第一個自己的家,那裏有男人真正意
義上的第一個女人。

  母親那原本很大的家,在這次回來後就顯得小了,男人好好地讓金花「死」
了兩回後,熱熱的枕邊風一吹,額的大女兒圖雅就先住到了金花家裏。

  住處一解決,圖雅的戶口就提到了議事日程。男人到所裏找到劉所一說,所
有的手續往那一放,沒幾天就辦好了。圖雅已經開始上初一了,可是考慮到公社
學校的教學水平,男人還是讓她從小學五年級讀起,學校就是呢、喃姐妹就讀的
二校。這些都是男人找老莫辦的……

  算是放下一件心事吧,從金花那回來的男人躺在自家沙發上,犯起了呆……

  「想什麽呢?」母親的聲音從男人的身邊響起,與這聲音一起來的,還有一
個蘋果,和母親膩膩的、捏在男人腮肉上的三指蘭花。

  「沒想什麽,可能是有點累。」男人回著母親的疑問,一衹手接過母親手裏
的蘋果,另一衹手抓過捏在自己腮肉上的三指蘭花,看也不看就把其中的一衹含
進自己嘴裏,吸吮了起來。

  「死小子,也知道累呀?!」母親感慨的疑惑著。不過,很寵著自己兒子的
她老人家,還是用空著的那衹手把拉著兒子,說道:「累了媽陪妳去睡會兒。」

  躺在床上的兒子依舊在不停地吸吮著,衹是手指換成了母親脹脹的、嫣紅的
乳頭!睡意慢慢的爬了上來,一個決定也從男人朦朧的腦海中形成。漸漸的,男
人貪婪的吸吮變成下意識的似有非有,最後停住……

  ……

  重新開始,生活也發生了相當多的變化。是一如既往的波瀾不驚?還是地動
山搖般的婉轉起伏?我在想,不知道還有誰也在期待……

  
              第二節  神秘

  「啊——」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嚎,熟睡的男人被一陣巨痛給叫醒了。

  可還沒等他明白是怎麽回事,就被鋪天蓋地的「妳個壞蛋……!」、「不要
臉!這麽大了還……」的怒罵聲給淹沒了——原來,是兩個出去玩耍的小女回來
了,看見累了幾天的男人在母親的床上睡著。

  本來男人一忙的累了,就經常會被疼他的母親摟在懷裏睡上那麽一會兒。雖
然剛開始大家都有些怪怪的感覺,可是見的多了也就慢慢地習慣了。不過好象不
僅僅是習慣,因為有時那幾個大女中的某一個,也會和她們的婆婆一起躺在一張
床上,哄這個家伙睡覺。有幾次,兩個眼紅不已的小女嘟起了小嘴,於是,一直
很疼愛她們的婆婆就把他們三個都摟了去……

  可今天她倆剛一脫鞋上床,就看見這個不要臉的家伙竟然……婆婆白白的、
怒挺而洶涌的雙峰,被男人嘴裏含一個、手裏抓一個,雖然這個討厭的家伙看起
來睡的很香甜,但他的嘴和手,卻下意識的有一下、沒一下在不停的動著……

  兩個爬上床來的小女被眼前情形弄的先是一愣,可隨後,一種她們也說不明
白的情緒一下子就把她們的胸都充滿,又是不約而同的,她們一個揪住男人的耳
朵,一個撕上了男人鼓起的腮……

  看著呲牙咧嘴和一臉不甘不願的兒子,作為母親是心疼不已的。可現在嘛,
還是先要好好地安慰安慰這兩個已經暴走的小女人。於是她老人家又說又勸,又
哄又騙,最後,她老人家趴在兩個小女耳邊一陣低低的耳語……

  兩個小女先是一頓,慢慢的臉色變紅,接著,忸怩的半低下頭去,可是她們
的四衹眼睛,卻似羞似怕、又似無比期待的,在她們婆婆胸前那兩座雄偉的大山
上掃來掃去……

  兩個小女的樣子落到母親的眼裏,她老人家給自己那不爭氣的兒子一個蔑視
的眼神後,兩個小女被她柔柔地擁進懷裏。

  女人那兩座閃著無比誘惑的光輝的兩座山峰,膩膩地貼在兩個小女的臉上,
它們輕輕地跳動著,柔柔的摩擦,那滑嫩的感覺,一下子就深深的扎進了兩個小
女的心底。慢慢地,兩個小女的臉埋進了山裏,四衹小手也悄悄攀了上來……

  一種愛的感覺在一剎時充滿母親的身心!仿佛,是那二十幾年的、那個刻骨
銘心的時刻。

  「寶貝兒!」母親的嘴裏喃喃著,身子輕輕的一個扭動,那兩座山峰頂上的
紅葡萄,就不知不覺地滑到了兩個小女唇邊。

  兩個小女輕輕張開的嘴唇在紅葡萄上碰了碰,小小的兩條香舌慢慢地一伸,
試試探探的舔了一下後就縮了回去。兩張小嘴齊齊的咂了咂,又不約而同的張開
一條縫隙,兩條香舌慢慢地又游了出來……

  兩條粉色的、濕潤的精靈,一點點的觸上紅葡萄的頂端,幾個來回後,粉紅
包住了深紅;慢慢地,紅紅的四個嘴唇也上去幫忙,於是,就連襯著葡萄的乳暈
也看不見了……

  ……

  「怎麽連星期六、日也不休息呀?」一大早,毛呢看著男人匆匆走出家門的
背影抱怨著。

  「就是,平哥哥好象上個星期就沒在家。」附和是毛喃。

  也難怪會這麽引人注意,因為兩個小家伙還差幾天就開學,可是自打她們從
牧區回來,還沒怎麽出去玩過,原本想趁這幾天好好地放放鬆鬆,誰知道,這個
最能陪她們開心的家伙,卻是個每天都見不到個影兒。這就別說是抱怨了,她們
現在連殺人的心都有了。當然,是在床上好好地殺殺那個討厭的……

  大女們互相以眼神詢問了一下,答案是……都在搖頭。

  母親略一沉吟,在家裏所有人的注目下,拿起了電話。「請問,妳是許小霞
嗎?……啊,我呀?我是李平的母親……」

  ……

  母親很委婉的表達著自己的意思,許小霞也是知無不言的坦率。然而,當母
親知道結果而放下話筒時,她的疑問,不僅是她,家裏所有的人都有了更大的疑
問——單位沒事,朋友也不多,戰友嘛,是聚過幾次,可也沒象現在這樣呀!這
也不是,那也不是,那這個沒良心的家伙這些天裏在幹些什麽?

  女人們的眼睛一下子全都睜得好大!

  女人們的猜測與擔心,都沒能留住男人那來去匆匆的腳步。他依舊是每天早
出晚歸,任誰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麽。

  開始的時候,女人還這呀、那呀的瞎猜亂想,記得當時有一個叫家裏女人們
最為擔心,也最怕,也是所有女人都明白,但又都沒有說出來的猜測——是不是
這個好色到骨頭裏家伙,在外面被什麽狐仙、花女的給勾去了魂?

  但是,她們的男人每天回來的時候都是深夜,他一身的風塵,滿臉的疲倦,
吃了飯,倒頭睡。他很忙,也更累。

  心疼壓去了一切,顧不上再去猜疑什麽,女人特有的溫柔,剎時就充滿她們
的全部……

  十月中旬的草原,草木已經凋零,男人在這一天的凌晨才回到自己的家。輕
手輕腳的清洗了一身的塵土,狼吞虎咽的把桌上已經涼透的飯菜吞進肚裏,一條
毛毯——在自家客廳地上的地毯上,男人就香甜的睡去……

  睡夢中的男人不知道,家裏所有臥室的門在他睡著後就依次地、也同樣輕輕
的閃了開來。幾個還帶著睡意的臉,幾雙在黑暗中無聲交流的眼睛……一會兒,
象似作了什麽決定,她們其中的一個臉紅紅地,被人輕輕的推出門來,而還在門
裏的那幾個,則是露出一臉的怪笑後,就縮了回去。

  女人為什麽愛臉紅,誰也說不清是怎麽回事,也許更多的是因為,多日來心
裏的期盼馬上就要實現了吧?

  被留在門外的女人,一下子就鑽進了男人蓋著的毛毯下面……

  鑽進毛毯裏的女人,小心翼翼的在男人身邊找到一個合適的位置,慢慢地在
男人的對面躺了下去。男人熟熟的睡著,呼吸很輕,卻是悠長,有如嬰兒般恬靜
的面容,稍有些上翹的嘴角似含著一絲笑意,象似在天真而美麗的夢中在飛……

  女人從心底裏涌出了愛的潮汐,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想在男人的臉上撫
摸。可就在手馬上就要觸到男人的臉時,她又下意識的停住。想了想,女人壓制
住了那一瞬間的衝動。

  摸——怕吵醒妳,那我看看總行了吧?另外給自己找到突破口的女人,輕輕
地把毛毯掀開一角——什麽都沒有穿的上身,向偷看的女人展示了強壯的臂膀,
和因為側躺而微微隆起的胸肌。

  『這個死小鬼的肉,摸著可是真的舒服呀!』回味中的女人贊嘆著,手指也
禁不住有癢癢的感覺傳來。

  『死小鬼!就知道睡!』捏緊手指給自己止癢的女人,在心裏暗暗地罵著。

  又是不能摸!那就再往下看吧。於是,毛毯就向上掀起了一點……

  『天呀!死小鬼居然會……!!!』當女人的目光滑到男人的腹肌上時,也
「不小心」地往下多了那麽一點。可就是這一點,讓女人差一點兒就叫出聲來。

  不過要說也沒什麽,誰還沒有裸睡過呀。可是有些女人呀,在激情的頂點可
以喊妳「爸爸」,但要是妳讓她不小心地看到妳的那個什麽的,往往會……

  女人還在驚魂未定,男人卻輕輕的動了一下。

  嗡——女人覺得自己頭有些暈,臉就象有火在燒。不過也是,就算是男人偷
看女人的那個時,不小心被捉住,差不多也就……

  男人衹是一動,女人嘛……好半天才緩了過來。

  嚇了自己一大跳!本來想……打他幾下?罵他幾句?好象都不太行,女人恨
恨地看著男人。

  男人依舊是熟熟的睡著,衹是這會兒男人的姿勢叫女人一陣的心顫——此時
男人的姿勢,就像……像什麽呢?就像為歸家的倦鳥準備的溫暖的巢,又像給風
浪中游累的魚突現的港灣。

  醉了的女人,她要不顧一切地投身進去!

  可是自己嘛——穿著睡衣,裹著睡褲,還有……這樣躺到他那,他會很不舒
服的。那……?那也不能就像他那樣吧?算啦,我還是……可……可他那裏,要
是躺進去的話?想也不用想!那一定會舒服的!……那……那就……先把睡衣脫
了……那……睡褲?嗯……反正還穿著……那個的嘛,就也脫了吧!……

  睡衣、睡褲在女人一番艱苦的思想鬥爭後,被放到了一邊。魚游向了港灣,
鳥兒入巢……

  「要脫還不都脫了?!」雙臂一緊把魚擒下,在自投羅網的鳥兒耳邊說了一
句,趁獵物驚慌而張開嘴巴的時候,男人!凶狠的撲了上去……

  女人又驚又羞,但跟著的是更大的驚喜!她在男人的背上還沒有捶打幾下,
就被迷失了……

  驚喜的深吻中,女人胸前的兩粒葡萄硬了。盡情的撫摸裏,女人僅剩的小褲
頭也飛了,當陰蒂脹脹的挺起,男人的火龍也在女人瘋狂的手裏昂然而立……

  「我要妳!」把女人壓在身下,男人惡狠狠地對著女人說了一句後,火龍就
鑽進了女人濕潤的山谷……

  「啊……」女人輕輕的叫了一聲,跟著就叉開了自己的雙腿,把火龍迎了進
來。

  小別之後的重聚,少了和風細雨的纏綿,有的衹是在火上又灑了一點油!開
始的時候女人還能壓制一下自己,男人他鬧多大的動靜那是他的事兒,我自己可
不能……

  可是,事情……

  才一個高潮剛過,女人就掀去了蓋在兩人身上的毛毯,自己騎到了男人的身
上……第二個高潮後,女人用她自己最愛的「狗爬式」,被男人在自己身後操得
滿地毯上亂爬。而此時,他嘴裏叫的是些什麽,他自己也不知道了!

  潮起潮落……女人滿足了,也累了。

  深深的親了親自己的愛人:「去找姐姐吧。」女人給了男人一個提意。

  「我們一起去。」男人應聲把火龍深深地塞進女人的子宮裏,托著女人的屁
股,半摟著她的腰,站起來向著臥室走去……


              第三節  難了

  臥室床上的姐姐,面朝裏躺著,男人把邊操邊抱進來的妹妹往她身邊一放,
然後自己站在床邊,扶著妹妹的雙腿,開始了對她進行最後的衝刺……

  第一次在有外人的時候和男人一起表演,剛剛還有一點兒放不開的女人,很
快就在激情中迷失了。衹見她搖晃著自己的頭,最初那似有非有的鼻音聲慢慢的
變大,語句也讓人慢慢的聽清,從「簡單的用力……快,逐漸地到再深一點!我
要死了!我是爸爸的好女兒!妳使勁操我」……

  當女人喊起來的時候,她用手支住床,半撐起身子,雙腿夾在男人脖子上,
瘋狂地挺動著自己的下體,去迎接男人的賜與……

  幾分鐘後,女人的叫聲戛然止,然後,四肢大開的她軟軟地躺在了床上,極
盡溫柔的男人給她激情後最深的愛撫。女人衹是簡單地回應了一下,就迷迷糊糊
了起來……

  一會兒,有點清醒的妹妹發現自己已經和剛進來的時候換了個地方,現在是
她自己到了床的裏面。『那姐姐和……?』還有些不好意思睜開眼睛的她,仔細
地豎起了耳朵……

  「不行嘛……人家的那個來了。」這麻麻軟軟的聲音是姐姐。

  『姐姐的「那個」……?啊——「那個」不就是……?哈哈……死色鬼!這
回我看妳……哼哼!』好象此時有人在幸災樂禍。

  「什麽這呀那呀的,妳是不是不想妳丈夫我……」

  『這是姐夫!』妹妹一下子就又聽出了是誰。

  「傻瓜!我怎麽會不想。人家真的是『那個』來了嘛。」

  「『那個』是什麽呀?叫我的好玉玉連和我親熱都不行啦?」

  『切——!』妹妹的鄙視。『連女人的那個都不知道!還……』

  「妳……?」姐姐又羞又怒的聲音後……「就是人家每個月的……一次……
一次『那個』嘛。」

  「每個月一次?是什麽我怎麽不知道呀?」男人更大的疑問聲。

  「妳給我裝什麽傻!」姐姐憤怒的聲音了,床也在顫。

  一陣男人的笑和女人不依的聲音……

  「那給我看看行不?」男人的請求在妹妹聽來是那麽的無恥。

  「不……」姐姐的拒絕好象不是很堅決。

  「看看……」

  「嗯……」

  一陣膩膩的、又叫人渾聲都不自在的討價還價聲裏,妹妹心裏已經把這可惡
的男人罵了無數遍。她堅決的支持姐姐,決不能叫這個死皮賴臉的家伙得逞!

  那……?

  床又在動。

  「哇!」男人輕輕的叫聲。

  「啊……」妹妹也……

  「不會是姐姐讓他……?」妹妹躺在那裏一陣陣的發暈。

  「別看了……」姐姐羞羞的聲音裏,好象還……得意?

  「真漂亮。」男人的贊嘆。

  「真的嗎?」姐姐半信半疑。

  「是的!不信妳自己看看。」男人好肯定。

  『不,妳決不能看自己的……!那多……』妹妹在呼喊。

  可是……

  「我看沒妳說的……」姐姐的聲音。

  『妳!』妹妹衹覺得一震,就失去了知覺。

  「把妳的『那個』給我?」姐姐的聲音傳進了剛恢復知覺的妹妹的耳朵。

  「我那個什麽?」又是男人那……

  「就『那個』嘛……」姐姐哀求地。

  「說!『那個』是什麽!」男人的聲音好象有些嚴厲。

  「是妳的……妳的……肉棒。」姐姐的……

  「不是的!我告訴過妳它叫什麽!」

  「是……是……是大雞巴!」姐姐居然在喊著說。

  接下來,妹妹半睜開的眼前,男人『那個』……那個被姐姐叫做……什麽的
東西,居然被她含進了嘴裏!

  那後來,姐姐吃夠了『那個』……『那個』……還用紙把自己那正在流紅的
『那個』……那個塞住後,半跪到床上;然後,男人居然把『那個』塞進了姐姐
的……

  當「屁眼」這個詞一跳進妹妹的腦袋裏,這一次,她真的暈了過去!……

     ***    ***    ***    ***

  隨著男人的一聲虎吼,妹妹身邊激烈的戰鬥也就平靜了下來。這也讓她那繃
得快斷了的神經終於放鬆了。慢慢地,一絲睡意爬了上來……

  就在妹妹半睡半醒之間,姐姐和男人躺在她身邊,小聲的東拉西扯了起來。
模模糊糊裏,妹妹聽到了他們之間溫馨的問候……妳的職業……我的工作……今
天、明天以及以後……

  『妳們不累嗎?妳們不知道還有人要睡覺嗎?』困得衹想馬上就進入夢鄉的
妹妹在心裏喃喃著。

  可就在這時,姐姐把話頭轉到了十幾個月以前的一個案子上……

  那是檢查院劉科長的兒子被殺案,凶手還是男人親自抓到的。由於死者的姐
姐劉暢和妹妹是非常要好的同學,前幾天她還和姐姐在街上碰到過她,當時看到
劉暢的情緒很不好,所以人家的傷心事也就沒法問出口。

  妹妹對好同學家裏發生的不幸很是同情,也更關心它的結果。因此,姐姐的
話頭一開,妹妹睡意頓去,耳朵一下子就豎了起來……

  女人的問題叫男人好一陣的沉默。

  「這個案子還在補充偵察,據說是證據不足。」

  漫長的等待後,從男人嘴裏冒出的居然是……!妹妹差一點兒就叫起來。

  「怎麽會這樣?不是說……?」姐姐也十分不解的問道。

  「具體因為什麽,我也不太清楚。這個案子是局裏直接辦理的,大概是還有
些細節要最後核實一下。」

  男人回答的口氣盡管很淡,可是怎麽叫人聽起來有一種……是什麽呢?妹妹
還沒有琢磨出味兒來,男人一句「我們睡吧」,叫三個人都閉上了眼睛……

  要說這個案子,是再清楚不過了。直接證據明明白白,旁證加起來不下七、
八人,就連案犯自己也供認不諱,那還需要再補充什麽?這個疑問,男人有一次
和劉所說起過。劉所看著窗外,說了一句:「難吶!」

  是誰在難?男人不知道。衹是男人知道,在五個月以後,殺人者被判處有期
徒刑八年。劉家不服,接連上訴。可是結果呢?

  四年後,沒了工作,傾家蕩產,告狀走遍了自治區首府和京城的劉科長——
怒!急!氣!憤!得了癌癥,沒幾個月就魂歸地府。死者的姐姐、姐夫接過父親
的遺願,走上了這艱難之路。可最後衹落得勞燕紛飛。

  而凶手,在劉死後不到兩個月,就大搖大擺地走在了錫林浩特市的大街上。
(此案是真實的!)

     ***    ***    ***    ***

  通過劉家的遭遇,讓男人對這個國家的法律在某個局部的公正性,產生了很
大懷疑。當然,衹是對局部的懷疑而已。

  劉家的事好象離男人的生活還遠,可以把它放到一邊暫時不去想它,但是,
男人在家裏的處境卻好象有點難了。怎麽說呢?如果妳家裏也有個人每天早出晚
歸,一天都不見個人影,而妳卻不知道他每天在忙些什麽,妳會怎麽樣想?又會
怎麽做呢?

  家裏所有的女人都沒有問過男人這些日子的經歷,也沒有對男人的所作所為
表現出任何不滿。相反,她們象似約定好了一樣,全都對這個本該主動承認「錯
誤」的家伙好得不得了,就連兩個平時最能鬧的兩個小女也是一樣。

  雖然沒有人問起,但男人從女人們那不經意間的表現裏,讀懂她們的心思。
男人也沒去解釋什麽,盡管他知道,哪怕他隨便找一個不是理由的借口,他的女
人們都會相信,但男人還是決定等時間來作最後的說明。

  塞北的風,很快就變得象刀一樣的鋒利,漫卷的雪花,又讓草原早早地進入
了寒冷的冬天。喜歡雪的男人,又站在窗前欣賞著雪的舞蹈……

  「李平——妳的電話。」走廊裏,許姐的喊聲把男人滿滿的興致打斷。

     ***    ***    ***    ***

  李平拿起放在桌上的話筒,可還沒等他把話筒放到耳邊,就聽見裏面傳來隱
隱的、卻很是清脆的笑聲。『這聲音有點耳熟?』男人的心裏一跳,把話筒放的
嘴邊:「喂,我是李平。請問是哪位找我?」

  話筒的那一端一下子靜了下來,就象是剛才男人聽錯了。

  「喂!」沒得到回答的男人衹得繼續聯絡。可是又等了一陣,靜靜的話筒裏
依舊沒有人回應。

  「喂——」男人對著話筒提高了聲音,同時也拿著話筒,疑惑的左看右看了
一番。『怎麽回事?』男人心裏犯著嘀咕。如果不是剛才那似曾相識的笑聲的吸
引,男人想必早就把……

  「喂!」很吸引人的笑,叫心裏癢癢的男人再一次的嘗試。

  「妳是李平嗎?」就在男人即將放棄的時候,話筒另一端終於有了回聲。

  「啊……是的。我是李平。」有人說話當然是好事,可這回怎麽是男人遲遲
疑疑了起來?

  要說換了誰也差不多會如此——因為那一端傳過來的聲音,不僅和剛才的笑
聲相去甚遠,雖然它也能讓妳聽出那是個女人的聲音,但那聲音含渾中帶著悶悶
的沙啞,似乎還有著飽飽的蒼老。所以嘛……被無情的現實打破憧憬的男人,也
就……

  「妳真的是李平?」讓男人渾身不自在的聲音繼續發問。

  「我是李平。請問,您找我有什麽事?」雖然感覺到屋裏的溫度下降了好幾
度,但抖了抖精神的男人還是一本正經的,並帶上了尊稱來回答與請教。

  「是妳就好!那妳知道我是誰嗎?」聲音在肯定,同時又在發問。

  『今天是不是穿少了?』男人在心裏說了一句,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衣服
後,簡練地回答道:「不知道。」

  「不知道?」

  「是的。」

  「妳真的不知道?」

  「真的!」

  「妳想不起來啦?妳想不想知道我為什麽找妳?」

  「想不起來,更不想知道妳為什麽找我!」脾氣好也不代表聲音不會高。

  「那妳就猜?」

  「不猜!」

  「猜。」

  「不!」

  「猜。」

  「不!我猜妳個……!」忍無可忍的男人正準備無情反擊的時候……

  「哈哈……」電話那端,銀一樣的笑聲叫男人一下子就呆住了!

  「妳是小妹!」男人對著話筒激動的大聲吼了起來。

  「哈哈……妳個死平哥,現在才猜到是人家……」

  ……

  十幾分鐘後,放下話筒的男人在屋裏轉了個圈後,一把抱住一直站在在旁邊
瞧熱鬧的許姐,在她的額頭上使勁親了一下:「替我向劉所請個假,我有事先走
了!」說完,不管目瞪口呆站在那裏的許姐,就風一樣的衝了出去……

  晚上,男人的家裏多了兩位客人——她們是男人的二姐蘇菊、小妹蘇荷!

  豐盛的晚宴上,男人衹是向家人簡單地介紹了一下:他的小妹,也就是蘇荷
女士,已經正式從呼市電力學校畢業啦。目前她被分配到本市,就是錫林浩特市
第二發電廠工作。然後,就再也沒有了發言的機會了……

  女人們的話題好象總是很難在某個點上集中起來。男人在一邊也就有一搭沒
一搭的聽著……

  「小荷,妳是不是和小平一樣大?」母親在問。

  「是的。我就比平哥小幾個月。」荷妹回答,眼角卻瞄著坐在一邊的男人。

  「是呀,我們小荷也是大姑娘了。那在學校……」

  母親的話頭一頓,眼角好象也瞄上了自己的兒子,然後接著說道:「那妳在
學校這幾年,有沒有給我們帶回來一個?要是有的話,就憑我們小荷的人品,還
不給我們弄一個白馬王子啊!」

  「什麽呀!姨妳盡笑我。」小荷的花瓣上飄上了幾許緋紅,她的眼角又是一
瞄,見男人的筷子在快要空了的碗裏戳來戳去的,就……

  「人家……人家……才沒有呢!」說完後,她眼角餘光裏的男人,幾筷子後
就放下了飯碗。

  夜深了。李家的難題也就又來了……

     ***    ***    ***    ***

  以往蘇家的人來錫市,總是在男人母親這裏住的,可是現在嘛……

  男人看著滿屋的女人,有一點頭疼的感覺——是誰走?那又讓誰留?說句實
話,男人是一個也不想讓她們走的,最好是所有女人都睡在一張床上,然後男人
自己……

  是呀,辣辣的小妹……含蓄的二姐……梅玉的……梅玥,還有金花、斯琴,
以及兩個小女……哪一個都是男人心中的寶。她們那滿是風情的面容在男人的眼
前不停的轉,叫男人衹想……可是現在,男人也就衹能半躺在沙發上發發呆吧。

  「小平——」母親很是不滿的長音終於傳進了男人的耳朵。

  「啊……什麽事?」男人在美夢中醒了。

  「妳呀——!」母親嗔責的點了一句兒子,開始為自己的家做主。

  「小平,今晚上先去妳金姨那裏去住,我要和小菊、小荷好好聊聊。」

  嗚嗚……男人聽見自己在哭泣。衹是男人這一哭,好象就哭了十幾多天。

  ……

  「我被抽調到市刑警隊了。」男人說完看著家裏所有的女人。

  「刑警隊?」一聲驚訝後,女人們就炸了。七嘴八舌的吵嚷聲裏,不知道先
回答誰的男人,抱著腦袋縮到了沙發裏。

  「讓死小鬼自己說!」母親大吼一聲,四下立刻一片寂靜。

  男人慢慢地抬起頭,解釋道:抽調是暫時的,而且不參與具體刑事任務——
男人是去給局裏負責刑事的鐵局長開車,還……

  男人後面的話還沒說出來,所有的女人又炸了。不過,這次是七手八腳,對
象是衹要男人身上夠的著的地方……

  女人啊!特別是在感情上歷盡坎坷的女人,她們更希望愛人能更多地陪在自
己身邊。哪怕每天什麽都不做,衹要能默默地看到他平安,讓他快樂!當聽到自
己的男人有可能會更忙,也許會離那些不知名的危險更近,她們就會有一種說不
出來的緊張,叫她們激動。她們現在已經不需要自己的男人有什麽轟轟烈烈,她
們衹想要——愛!我們的天長地久!

  男人自己也一樣,每每自己的女人有這種表現時,男人很是欣慰。他總是小
心地呵護這來之不易的情感,並時不時讓它在平靜中輕輕的蕩漾——讓我們在這
小小的漣漪中,一起去體會摯真的愛!


              第四節 聽著

  鐵局也是當兵的出身,為人隨和,沒什麽架子,而且用車的時候很少。這主
要是他更喜歡自己親自駕駛,還不用人跟——到局裏刑警隊報道了幾天後,男人
才漸漸的明白,為什麽給局長開車的,而編制卻在行刑警隊。

  不過這樣也好,由於不參與其它的具體工作,這就讓不怎麽和外人接觸的男
人有了更多的、屬於自己的空間。

  市局刑警隊分為一隊和二隊,兩隊加起來共有二十幾個人,男人跟的是專辦
重案的刑警二隊。當司機的不開車,又每天和一群忙忙碌碌的人在一起,男人的
耳邊就有了許許多多的新鮮事……

  不過,剛到新環境的男人還沒有完全溶進這個新集體裏,因為他的心思還有
很大的一部分留在了剛剛離開的所裏。

  上個星期三的下午,平時最早一個來到所裏的男人發現,有人比他來的更早
——許姐在男人的辦公桌前,面朝著窗外,靜靜地站著那裏……

  『有什麽事情發生了嗎?』女人那稍顯孤寂的背影,讓細心的男人在心裏打
起了鼓。

  男人剛跨進門,許姐同時也轉過身來。平平淡淡的語氣,許姐告訴了他局裏
調他去的決定。最後,女人微笑著向他表示了祝賀。

  平而淡的語氣中,男人聽出了隱藏的壓抑;嘴角扯出的笑容,攪亂了男人的
心,在接下來的幾天裏,不停地在他眼前晃動……

  飄在眼前的人影,讓男人的目光落在屋裏的電話上。不由自主,男人的手伸
向了話筒。「是許姐嗎?」

  沒有為什麽,就好象知道接電話的人就是要找的人。

  沒有約定的默契,讓兩個無法說出是個什麽心情的人又走到了一起。和上次
差不多的時間,還是曾經去過的那個地方,一樣的菜,一樣的酒……

     ***    ***    ***    ***

  小小的雅間裏,一個敞開心菲在盡情的訴說。另一個默默地真心的傾聽。酒
好象沒喝多少,菜也沒怎麽動,但比草原上最烈的酒還熱的情,卻在兩個人的心
底熊熊的燃燒!

  是什麽時候,女人坐進了男人的懷抱?又是什麽時候,四片幹渴的嘴唇緊緊
地粘在了一起?!

  「妳帶我走……」北國夜色的瑟瑟的寒風裏,女人對著男人說。

  點了點頭,男人拉著女人的手,走進了無邊的夜……

  輕聲的笑語傳來,是緊緊拉著的手,喊累的時候,男人背起了女人,沒有人
而僻靜的小巷裏,他們擁抱,親吻……

  女人閉著眼睛躺在床上,微微顯得有些緊張的雙手,護著胸前那兩點嫣紅,
卻是全然不顧赤裸的全身已經在柔和的燈光下,被男人靜靜的欣賞。為自己脫去
最後一件裹在身上的障礙,男人伏身把女人壓進自己的懷裏……

  輕柔的吻,從女人的額頭到緊閉的雙眼,然後逐漸的向下,翻過高山,穿過
平原,來到蔭蔭的草地上。分開女人緊繃的雙腿,男人已經非常期待的舌頭,奮
不顧身的扎進了迷人的溪谷……

  女人在男人舌頭的侵犯下,開始不安地抖動,她那深藏在溪谷中的相思豆硬
了,微微泛著紫色的陰唇慢慢地脹了……

  終於,男人從流滿春水的山谷中抬起頭來:「霞子。我要愛妳!」伏在女人
的耳邊,男人輕輕的說著。然而,那跳動的火龍卻沒有象言語那般輕柔,它呼嘯
著闖進了女人嫩嫩的洞中……

  女人的驚叫還沒出口,就被男人的大嘴堵了回去。沒有辦法,受到重創的女
人衹好緊緊地摟住自己身上的男人。女人不依的捶打著趴在自己身上的狠心的家
伙,而男人姦姦地笑著時候,胯下卻悄悄地小幅度的抽動起來。女人」「嗯呀、
噢呀」的,在幾聲不適的叫聲後,就隨波逐流了……

  看到女人苦盡甘來,男人動的頻率也逐漸地在加快……

  前兩次高潮,女人是被男人壓在下面操出來的。第三次,嘴上說著「不要這
樣……我好羞……妳真壞……」半紅半羞著臉的女人還是騎到了男人身上,雖然
經歷了最初幾次的脫軌與適應,但在男人細致的指導下,她自己虛心的學習,很
快,女人就又體會了飛的感覺……

  再後來,趴在床上,她會使勁往後聳自己的屁股;男人粘滿淫水的雞巴伸到
她嘴邊時,稍一猶豫,她還是慢慢地把它吞下;從用最小的聲音說出「我想要」
到「我要夾死妳」、「我才不是妳女兒」、「我是妳媽媽」……

  好象……時間不過才一個多小時!

     ***    ***    ***    ***

  一個人走夜路,難免要想這想那的。這不,把急匆匆趕回去的許姐送回她自
己的家,再回自己住的地方的時候,男人的腦子有些亂。不知道為什麽,老柳曾
經給男人講過的人和事兒又飄了起來……

  說起來,現在從男人面前飄起的人和事都大同小異,那些都是男人和有夫之
婦之間的故事。這些故事的起因雖然各有不同,但每個故事都有那麽多的精彩,
那麽多的曲折,甚至會叫妳感動。

  然而,每個故事的最後,都沒有曾經是少年心中所期望的花好月圓。相反,
那裏更多的是一個又一個凄美傳說,有些甚至可以用凄慘來形容!

  都說人老了就會成精,老柳這家伙是不是早就預見到,有一天男人也要面對
這樣的選擇?衹是男人現在還想不明白,老柳講這些故事的目的是什麽——是告
誡?是勸說?還是吸取經驗教訓?男人不明白,但是男人心裏有一種感覺,他和
許姐之間絕不會,也絕不能,再一次成為凄美故事的結尾!

  他們要……

  男人的口號還沒喊出來,金姐家客廳裏亮起的燈光叫男人犯起了愁。

  客廳裏坐著的母親,似笑非笑的看著站在面前的兒子。她老人家擺擺手,堵
住了兒子剛要蠕動的嘴,橫了一臉尷尬的兒子一眼後,母親朝臥室駑了駑嘴……

  自從蘇家姐妹來了以後,這些日子裏,男人一直都住在金姐家裏。沒有結婚
的金姐家突然住進一個男人,怎麽也不叫一回事兒。所以為了避嫌,男人家裏的
女人總是會有一個、兩個的來這裏和男人一起住一下。金姐對外的解釋就是,遠
房的親戚來了,在自己這兒暫住。

  今晚,兩個沉浸在愛情中的男女來到了這裏,眼睛裏衹有對方的他們,根本
沒有注意到家裏還有別人的存在——要怨的話,也衹能怪誰讓金姐是副院長,又
住著上、下兩層的小樓呢!男人也是在送完了許姐,回來看到了屋裏的燈光,才
意識到後院可能起火了。不過,有堅定支持自己的母親,那滅火工作也就……

  金花四肢大開的躺在床上,男人堅挺的火龍還深深地插在她的體內。原本想
向男人要個說法的她,現在好象衹是說了一堆「我要」之後,就……

  第二天下午,陰沉的天空下起了雪。這雪一連下了兩天才停。第三天,男人
就接到一個出車的任務——去東烏旗,到邊境上去……


            第五節  聽著之·屠殺

  內蒙古自治區處在這個國家的最北端,它有著曲折而漫長的邊境線。夕陽西
下,男人站在這莽莽的原野上逆風北望,銀裝素裹的的大地向遠方無限的延伸,
被風吹起的雪粒在傍晚陽光的照射下,閃著晶瑩瑰麗的光芒,它們歡笑著,爭先
恐後地撲到男人的臉上,身上。

  男人收回的目光落在幾百米以外的石碑上,那上面有著鮮紅而醒目的字——
中蒙邊境第1763號界碑。

  『快要行動了。』當夕陽最後一抹的亮色從眼前消失,男人默默的在心裏說
了一句,轉身朝回走去。

  21:00整,被分成兩組的隊伍出發了……

  男人開著越野車碾著厚厚的積雪,在黑夜裏搜尋著……他身邊坐的是鐵局,
後座上是兩個隊裏的同事和三衹木柄的、嶄新的『八一』式全自動步槍,他們的
腳下放著一個個裝滿子彈的彈夾。

  「快看!就在左前方!」後座上的一個同事指著前方喊了起來。

  「是嗎?」一直在副駕駛座上閉目養神的鐵局一下子來了精神,他向前探著
身子,仔細的觀察了一下,興奮地說道:「奶奶的!就是!小李子,快!從後面
兜上去!」

  越野車飛快地向前奔馳,後座上的車窗已經搖下,『八一』步槍那黑洞洞的
槍口從那裏伸了出去……

  越過一道山脊後,他們終於和目標追了個首尾相接——那是一大群、近千衹
在與越野車賽跑的黃羊。在鐵局的指揮下,越野車調整了一下方向,從車窗裏伸
出去的槍管,在黃羊群的側後方指向了它們……

     ***    ***    ***    ***

  幾百米的距離,在不到兩分鐘的時間裏縮短成了十幾米。兩輛車一左、一右
的從側後方,將幾百衹黃羊夾在了中間。車燈晃動的光影裏,黃羊群是一個前小
後大、錐形的隊伍,它們的頭用力向前,四條纖細而充滿力量的腿全力的展開。
漫天卷起的雪霧,緊湊而密集的蹄聲,隱隱中,還能看見它們從鼻孔中不停噴吐
出的一團團的霧氣……

  奔跑!從遠古而來,本能的,為了生存而必須的奔跑!追逐!是現代文明也
許在不經意間,所進行的一場屠殺的游戲!越野車的時速表穩定在每小時四十公
裏的時候,震耳的槍聲也刺入了冬夜冰冷的天空……

  就在槍聲最密集的時候,一陣更大的雪霧突地從眼前騰起,跟著,碩大的黃
羊群好像也要在這突如其來的雪霧裏消失了一樣,不好!一種不祥的預感讓男人
在心裏大叫了一聲後,雙手向左一打越野車的方向盤,左腳踏離合器,右腳猛地
把剎車踩到了底!

  「吱——」隨著強烈的剎車聲,越野車的車身在向前橫滑了一段距離後,停
了下來。一條深不知幾許,沿著山脊向下、伸進無盡的黑暗的巨溝,擺在了還沒
從剛才巨大慣性中醒過來的人們面前,而越野車的前輪,就剛好停在巨溝的邊緣
上。

***********************************
  雌性的聲音有的時候讓妳心醉神迷,可有的時候,就是最可怕的噪音,也沒
有她更讓妳心煩意亂。好不容易才理好的一條線,衹好先放下。不過,請大家放
心,既然開始了就不會再放下。
***********************************

  「到了?」在車裏一直睡著的鐵局迷迷糊糊的問了一句後,睜開眼睛。

  「是的。鐵局長,妳看,他們過來了。」男人一邊回答,一邊從指著正朝著
他們車走過來的幾個人,說道。

  「哦……」鐵局應了一聲,順著男人的手指看去。可還沒等鐵局看清楚,那
幾個人已經走到了車前。

  從車裏下來的鐵局和來人熱情的握手,用蒙語相互問候。一陣寒暄過後,一
行人分別上車,直奔東烏珠穆沁旗賓館而去……

  躺在賓館的床上,男人沒有一點睡意,這幾天來的經過從他眼前不斷地晃來
晃去——深夜裏的屠殺,並沒有因為那一場意外的驚魂而中止。相反,在一番相
互的感慨慶幸之後,掉轉車頭的他們又開始搜尋新的目標。

  那一夜,在越野車和「八一」式步槍的完美組合下,他們從奔跑的黃羊群中
收獲了一百二十多條鮮活的生命,把它們變成冰冷的尸體裝在了卡車上。一夜的
奔波屠殺讓所有人都疲憊不堪,於是經過稍事修整,大家在鐵局的帶領下,直奔
離這裏四十多公裏遠的東烏旗旗裏。

  一路的殺戮已經讓男人的心情很是鬱悶,可當車行駛到旗裏一條新修的馬路
上時,男人的心上卻像壓了座山。這條新路的名字很有特色,它叫「黃羊街」。
之所以叫這個名字,卻不是因為東烏旗草原上那些鮮活而奔跑著的黃羊,而是因
為那些死在人們槍口下的黃羊。

  近幾年來,東烏旗政府組織人力、車輛、槍支,對草原上的黃羊進行了大規
模的屠殺,然後,一車又一車的把死去的黃羊運入內地賣掉。於是,一個個生靈
變成一張張鈔票,成了東烏旗政府的一大項財政收入,於是,也就有了這條黃羊
街。

  這些年東烏旗人獵殺了多少衹黃羊,誰也沒去統計過,但是,僅僅眼前這條
筆直而寬闊的馬路要修出來,怎麽也不會少於千萬。如果按當時一衹黃羊100
元計算,那豈不是要殺掉……?在這條馬路上,東烏旗人輕鬆愜意的來來往往,
卻渾然不覺他們滿身都沾著的鮮血。

  有人告訴美國人小心埋在枕木下的尸體,也有人告誡幾十年前的國人,不要
忘了伏在紗錠上的冤魂,那,今天誰來告訴東烏旗人這條流滿鮮血的長街?

  見到東烏旗人,請把濃痰唾在他們的臉上。因為,他們是劊子手!

  寧靜的夜空星光閃閃,站在窗前的男人也一陣的迷離。是星光嗎?不,它們
是那些逝去的生命在上天的眼睛,它們在看那一場又一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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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是真實的,可是還有誰能記得?
***********************************

  很快的把最後一口飯咽下去,和家裏的女人們打了聲招呼,男人隨便拉開一
間臥室的門,把自己摔到床上。雖然女人們如花一般的嬌顏很是讓他留戀,而男
人也不想把自己內心的不快,帶給已經幾天不見的她們,可幾天來壓抑的心情,
還是讓他決定自己先呆一會兒,那樣,或許會讓這糟糕透了的心情好一些……

  男人不是一個迂腐的人,相反,包容和大度卻是在他這個年齡中少有的。然
而包容不是縱容,大度也決不是沒有限度。每個人都不能讓別人按自己的標準來
活著,於是就有了包容和大度。但不論是什麽,它都有一個底線。也許,這就是
在人性中所謂的良知。

  適度的狩獵,男人即不贊同,也不會去反對。也許有那麽一天,男人也會在
心愛的人兒慫恿下,端起槍來,像模像樣的裝模作樣一番,用所謂的機智勇敢來
展示一下男人的風采。因為我們都是凡人,七情六慾的萬丈紅塵讓我們深深的迷
戀,我想知道的是,什麽時候我們能克制一下自己的慾唸,想一想這世界上還有
一個詞,它叫——適可而止。

  清冷的星光下,狹長的山谷裏,一路上都是倒在血泊裏的黃羊,它們有的已
經死去,有的還在掙扎。幾聲無助、惶恐的叫聲,一陣激烈的掙扎,把男人已經
麻木的目光吸了過去。

  這是一衹今年才出生的小羊,『八一』步槍強大的火力,徹底打斷了它的一
條後腿。它朝著黃羊群消失的方向叫著,一次次的想用那剩下的三條腿站起來,
一次次的又倒下……

  最後一聲的槍響,是男人為今晚的屠殺畫上的句號!

  這樣的場景,有人會習慣,有人會去炫耀,但對於那一晚的我來說,用一生
來忘記會不會長?

  母親坐到了兒子床邊,靜靜地看著自己的兒子。這個小東西一回來,她就覺
察到兒子那象要陰出水來的心情。雖然她不知道是什麽事情讓她的寶貝如此心情
不好,但她知道,兒子既然沒說,也就是他心裏有個坎。

  是坎嘛……就得過。怎麽過?兒子一進臥室,婆婆就拿眼角瞄起幾個媳婦來
了……

  『媳婦!妳們的男人心情不好!還不快去安安撫撫他那顆受傷的心!』婆婆
滿是「責備」的眼神,看了這個,又瞪那個。

  『我們也很擔心!衹是……衹是……要不……您先去探探路?我們好……』
回復婆婆眼神的媳婦們乖巧可憐地……

  『哼!一群沒用的東西!枉費我兒子每天那麽……就那麽樣……和妳們那麽
那麽樣……這一到關鍵時候……哼!還不是老娘我……!』心裏雖說憤憤不平,
可是行動卻毫不遲疑。母親溫暖的手一點點地撫去了落在男人心頭的灰塵。

  男孩拉過母親的手,把她放在自己的腮上。「晚上我不去金姐那睡了。」

  「行。」

  「我要和妳一起睡!」

  「行——」

  「我還要吃……」男孩的目光落在嬰兒最向往的天堂上。

  「行——」母親長長的應著,放在兒子腮邊的手,在那膩膩的捏著。「妳個
死小鬼……妳還要……!」

     ***    ***    ***    ***

  雖然自己的條件母親全都答應了下來,但家中諸女現在微妙的狀態,叫滿懷
希冀的男人不得不先采取迂回的策略。借口嘛——我累了,要休息。說完,拿了
條毛毯,往客廳的沙發上一躺……

  除了幾個心知肚明女人竊竊一笑外,剩下的幾個就是知道有點不對頭,可又
沒法去問個所以然,衹好悻悻的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

  一旦對某些事情產生懷疑,人們總是要進行一番證實。於是,幾個心存疑慮
的女人就——這不,家裏的衛生間、客廳,甚至有那麽兩個從來不進廚房的人,
卻在夜深人靜時,也都進去折騰了好一陣子……

  把毛毯蒙在頭上的男人,在一遍又一遍的騷擾下——哈哈!有一種說法叫作
「百爪撓心」,好象就說的是男人現在所經歷的時刻。

  熬!希望與痛苦中堅強的熬!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屋裏那難得的安靜卻叫
飽受折磨的男人有點不敢相信,悄悄地從毛毯中探出頭來,一遍又一遍的觀察著
可能存在的「敵情」。終於,男人慢慢地爬了起來,躡手躡腳的來到那扇期待已
久的門前。一個閃身,男人像魚兒一樣地滑了進去……

  母親對兒子的遭遇了如指掌。把兒子抱在自己的懷裏,細細品味那難得的溫
情,母親也很期待。然而,現在的等待對於母親來說,卻是一種幸福——是兒子
能牽動這麽多女人的心;那驕傲的幸福也是一種小小的得意——我兒子就是我兒
子,還是等老娘……

  兒子縮在母親懷裏,在那濃濃的愛撫裏讓壓抑的心情得到舒緩,把幾天來的
不快散進夜的天空!

  溫情過後,在母親的示意下,男人把注意力轉到床上的另一個女人身上——
金花閉著雙眼,面無表情,衹是剛剛還平穩的呼吸,現在有些急。男人吻著她的
雙唇,慢慢的撫弄她的身體……

  女人睡衣的下邊被撩起,上面被扒下。女人暴露在空氣中的兩個峰挺,一衹
被男人的雙唇含住,另一衹在男人的手上變換著各式各樣的形狀。慢慢的,男人
的手滑到了女人的花房,隔著女人小巧的內褲,在那裏徘徊,打轉……

  感覺到女人的花房已經充分濕潤,男人的手轉到了女人內褲的邊緣。看起來
被女人身體壓著的內褲,很輕鬆的就被脫下並被扔到了一邊。分開女人的雙腿,
男人伏身上去……

  十幾次的進進、出出,閉著眼的女人的雙手纏上了男人脖子,兩條腿也不知
不覺地夾上男人的腰……

  在女人的花房從又一次的猙獰中放鬆時,女人摟緊還要繼續的男人,在他耳
邊輕輕的說了句「我不行了,妳去……」,後面的話還沒說完,女人就沉沉的睡
了過去……

  半途不端的男人閉目仰躺,直衝天空的巨炮滿是殺氣,在黑暗中閃著油亮的
光輝。『還要去找……』心猶不甘的男人好生的……

  還沒等男人作出最終的決定,男人那衝天巨炮已經被一雙溫暖的手握住,那
手慢慢地撫摸,輕輕地上下擼動,驀地!一條濕潤精靈試試探探的在男人炮口上
一碰,就象被電了一下似的,飛快的縮了回去……

  或許感覺到也沒什麽不適,也許是有什麽在吸引,那濕潤的精靈又慢慢地接
近了炮口,稍稍一個停頓,也許是作個決定,精靈義無返顧地纏上了那猙獰的炮
口……

  開始,精靈衹是在炮口上小心地碰碰觸觸,可能真的是沒有危險,也可能是
適應它的猙獰,精靈慢慢地纏上了它的菇頭,開始吸吮它的馬眼,最後,完全上
癮的她,幹脆把它吞沒……

  男人的眼睛一直也沒有睜開,衹是在他的巨炮被可愛的精靈吞沒後,他的手
也找到了兩座山峰和一條小溪;巨炮被深深的吞入,男人的手指沒入到小溪最深
處,從山峰上離開的手按緊女人前後擺動的頭,洶涌的,一次、兩次……

  稍一掙扎,女人就安靜了下來,咕……咕……一陣有節律的吞咽,而此時,
從男人手指堵出的溪口裏,也熱熱的涌來一次次的潮涌……

  打獵是件辛苦的事兒,因此,所有的參與者都被放了三天假。男人回家的第
二天下午,在家裏所有女人的一片猜測聲裏,男人拉著她們出了家門……

     ***    ***    ***    ***

  在九十年代初,一輛嶄新的「鬆花江」面包車,叫從樓上下來的一群女人們
興奮了好一陣。因為男人告訴她們這車是屬於他們自己的,今天他要帶她們去一
個地方參觀,至於去哪,去看什麽,女人們用盡了所有的辦法,也沒讓這個一向
「軟弱」的男人供述其不可告人的目的。

  「哼!妳不說!我們還不希罕知道呢!有什麽了不起……」媳婦們雖然在心
裏憤憤不平,可是有婆婆在身邊,她們又不能大失形象。因此,一道道似有似無
的眼光就轉到婆婆身上。

  婆婆今天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好像這些都與她老人家毫無關係似的。媳婦
那如潮水般征求的眼神,都被這高高塑起的堤岸消於無形……

  「這不是快到根生叔他們家了嗎?」上車後,一直就左顧右盼的毛呢回過頭
對姐姐說道。

  「是呀!再從這向右……」可還沒等和妹妹一起辨別方向的姐姐說完,車已
經停了下來。

  這是一個門朝東開的院落,它的紅磚圍墻不是很高,但剛好讓外面的人即使
是墊起腳來,也看不見裏面。男人下了車,拿出鑰匙打開院門後,又上來把車開
了進去。

  女人們從車上陸續下來,在她們眼前的,是一座兩層的小樓和占地約兩畝的
院落。這樓是新蓋的,這院一看也是新建的,可是……?

  站在這個院子中,妳會有一種不同的感覺,可當妳去尋找這種不同時,卻又
沒法兒說出不同在什麽地方。但是這種不同讓妳沒有一點不舒服的感覺,相反,
正是一種平和的舒適感,叫妳不自覺地想去體會這一時難以言語、卻又真實的心
境。

  如果非要從直觀上去找出這裏到底有什麽不同,也許是因為這裏沒有以往新
居所應有的亮色,這裏的一切都是那麽的平和,沒有一絲的張揚,它和周圍的景
色融在了一起,一站到這裏,就讓妳有了家的感覺。

  屋裏屋外,樓上樓下,不知疲倦的女人們看了一遍又一遍,探討了一個又一
個的「這裏應該是這樣,那裏應該是……」,因為男人告訴了她們,這裏將是她
們今後的家,她們是這裏的主宰。

  由於母親原來的家變的越來越小,想幹點什麽也越來越困難,特別是蘇家姐
妹的到來,更是讓不堪重負的男人雪上加霜。迫不得已,男人想要有個更大一些
的空間。一次,男人去根生家,無意中從一個來買廢品的人那得知離根生家不遠
的地方有塊地要賣後,不由得心中一動。

  那個地方在根生家的西面,它原來的主人在那用土墻圈了個院兒,打下了幾
間房的地基後,不知道是因為什麽原因就扔下不管了。最近,它的主人想把它賣
了。可這裏是城市的最邊緣,是這個城市的貧民窟。偌大的一塊,賣少了心有不
甘,賣多了……誰會花那麽多錢來這裏與貧民為伍?

  得知這個消息,淡然的男人毫不猶豫作出了選擇。他托人找到賣主,雙方以
八萬元達成交易。原主人拿著男人一次就付清的八萬塊錢時,興奮得臉冒紅光,
而成為新主人的男人的期待卻……

  北國冬日的夜色總是來的很早,才是下午四時,太陽就轉到了西山的頂上。
從激動中慢慢平靜下來的一家人決定先回舊宅,召開一個全員參與的家庭會議,
來規劃她們的……

     ***    ***    ***    ***

  星期二上午,男人把鐵局長接到單位,鐵局說他自己要用兩天車,叫男人不
用來接他,也不用在單位等,有事的話,他會打電話通知男人。看著「213」
一溜煙從眼前消失的無影無蹤,男人知道,自己又要失業兩天了。

  和警隊的同事扯了扯淡,沒事可做的男人不知怎地就又轉到警隊留滯室的門
前。還沒等男人看清楚情形,裏面的幾個早就望眼慾穿的家伙已經大呼小叫了起
來……

  裏面的幾個家伙都是男人的「熟人」,那是因為這幾個家伙,不管是派出所
還是刑警隊,隔三差五的總要來住上那麽幾天。雖說每回也沒什麽大事,但總體
來說是誰見誰都煩。滾刀肉要切起來可是很費勁的呦。

  男人是個警察,但從不問案子,閑來無事的時候,看著這些常客很是有些好
奇,於是就有事沒事的和他們聊上一聊。剛開始的時候,這些家伙們小心謹慎,
妳問一句,他答一句,可是答案要麽是前思後想,慎言謹出,要麽是根本就所答
非所問。

  非常時刻,行非常之事,男人很是懂得他們的心思。天南地北的西拉東扯,
淡然而平和的語氣,偶爾挂上嘴角的一絲無害的笑意,不知不覺中,那層隔著的
窗戶被悄悄地打開,他和他們之間建立了某種聯係……

  這些常客們讓所有警察的頭很疼,心好煩。因為妳讓我們不好過,所以我們
會給妳更豐厚的回報——

  比如,我會讓妳半蹲下,雙手反背的銬在橫著的暖氣管下,時間是……一個
小時?兩個小時?還是一天?兩天……?

  比如,我還會讓妳一衹手高高舉起,然後用手銬挂在鐵柵欄上。這時,踮著
腳尖的妳是一尊雕塑呢?還是象一副壁畫?

  再比如,攥緊的拳頭叫包子,岔開的手掌是肉餅,妳那饑餓的小腹和那嬌嫩
的臉蛋,是叫妳吃一百會不會多,還是吃兩百個會不會少?

  還比如,我拉開妳的褲門扣,在裏面找到那一堆……然後,我讓電警棍冒著
幽藍的光,在妳那一堆上放那麽十分、八分鐘的……

  這些回報是對人類極限的一種艱巨考驗,可是,為什麽還會有人在一遍又一
遍的來嘗試?人有時候會不會是……?對!人民群眾對此的稱呼是——賤骨頭。
但是,男人覺得好像又不完全是這樣,所以男人找他們聊,想知道是什麽動力在
支持著他們衝刺極限。答案是不完整和模糊的。

  聊天的時候,男人會讓他們換換姿勢,舒展舒展身子;還會給上一支煙,倒
上一杯水;也會答應他們一些簡單的要求,領他們去趟衛生間。記得他們其中的
一個家伙,有一次一泡急尿居然撒七、八分鐘,當他舒展地從衛生間裏走出來的
時候,男人覺得在這一刻,他象做了神仙!

  每個人都聊上那麽幾句,給每個人都發上一支煙,適當的領他們出來解決一
下生理問題,男人看了一下表,將近十點。給他們留下幾衹煙,男人走進了值班
室……

     ***    ***    ***    ***

  市局的值班室裏,男人手裏拿著話筒靜靜地等在那裏,「喂……?」當這熟
悉中帶有幾絲疲憊的聲音從那端傳來,隨著自己的心往下一沉,男人有些失神。

  「喂……?!」

  又一聲催促剛一傳來,男人就截斷了她:「許姐,我是小平。妳在單位門口
等我,過一會兒我去接妳。」說完,也不管對方同不同意就挂了電話。

  十幾分鐘後,男人開著自家的「鬆花江」趕到了約會地點。

  正在東張西望的許小霞猝不及防地就被人拉到了車裏,還沒等她回過神來,
車門已經「砰!」的一聲關上。一陣轟鳴聲傳來,車子就衝了出去。

  車子停到了一條相對僻靜的小巷口,男人指天畫地的在懇請「驚魂未定」的
女人,饒恕他滔天的萬惡的罪行。長江流水中,不勝其煩的女人把臉恨很地轉向
左,誠心悔過的男人趕緊也轉到左,女人右,男人緊緊向右,一不留神,男人的
手摟住了女人柔弱的肩膀,女人推拒,甩扭……

  對抗中,男人的大嘴一張,包住了女人幾天來就一直幹裂的嘴唇。被突然襲
擊女人,把臉盡力扭向一邊,雙手在男人胸前拼命的捶打,躲不開男人大嘴蹂躪
的小嘴恨恨的張開,男人厚厚的下唇被一排細白的小齒狠狠的咬住……

  好久……在男人胸前捶打的手繞過了男人的脖頸,開始在他的肩上拍,背上
揉……慢慢地,當兩行清淚從女人的眼角洶涌而出時,她的雙手也把男人緊緊的
纏住……

  一陣汽車喇叭象炸雷一樣把沉醉的女人驚醒,她以萬鈞之力一把將男人推到
一邊,跟著,衝著目瞪口呆的他一聲大吼:「還不趕快回家!」

  「鬆花江」的後尾冒出一股藍煙,箭一樣的就從原地消失了……

  新家裏,渾身赤裸的男人,雙手不斷撫摸著跪伏在身前的女人的頭發,女人
的一衹手輕揉著男人垂著的雙丸,另一衹手握著男人火龍的根部,她的雙唇包住
火龍,頭不斷的前、後擺動,嘴角也因為長時間吞咽而冒出細細的白沫。

  幾次深而慢的吞咽,女人把口中的火龍吐出,伸出自己小巧的舌頭,在火龍
怒張的馬眼上仔細地舔了舔,女人的雙唇沿著男人的小腹開始,一路向上……

  含咬了幾下男人的耳垂,再輕啄他的嘴唇,女人情動的看著男人,簡短的,
溫柔的,嫵媚也有力的說道:「操我!」

  男人把女人抱起,讓她的雙腿盤在自己腰間,深深的吻住女人的小嘴,吸出
她的香舌,和它肆意地糾纏,慢慢的放鬆托住女人雙臀的力量,讓她的身體一點
點的向下滑去——這一刻,兩個心愛的人兒一起盡情的體會,火龍分開花瓣時的
消魂、和那一點點被刺穿的向往!

  他們相擁相抱,緊密的連為一體,他們一起在屋中漫步,互訴相思,他們一
起來到窗前,看白雪藍天、院外的人來人往……當然,他們也會坐到沙發上,一
起來討論那永遠也不會有結果的話題——

  「好女兒,妳和爸爸在幹什麽?」

  「才……才不……是呢……我是妳……妳……媽……媽……媽媽……」

  「是嗎?妳是媽媽嗎?」

  「就……就……就是!妳……妳敢……敢不不……認媽……媽!」

  「妳是媽媽?」

  ……

  「啊……啊!做……不!我們……我……我兒子……兒子在、在操——我!
對……對對!使勁!操……操操……媽……媽媽!啊……爸……爸!女……女兒
舒……舒……服,媽……媽的……好……兒子……」

  ……

  窗外有冬日的風,萬裏的雪。

     ***    ***    ***    ***

  女人從極度的興奮中慢慢平復下來,在男人的愛撫下訴說了起來……

  女人維係了十六年的婚姻,在兩個月前徹底結束了。起因不是因為男人的出
現,也不是因為她和男人的那次出軌。是什麽叫本來很美滿的婚姻生活,慢慢的
有了細微的裂痕、和到後來那怎麽也無法彌合的傷痛?有過類似經歷的人們,又
有幾個能說清楚其中的原委?

  男人的出現是一個催化劑,他讓還有些顧慮的女人徹底的下了重新選擇的決
心。早已名存實亡的婚姻在一方作出決斷後,馬上就有了結果:女兒和房子歸了
許姐,前夫在離婚協議簽完後就搬了出去。

  這一切,女人都沒有告訴男人,她不想自己的事情影響到男人,她怕男人把
自己婚姻的問題,想成是由於他的介入而造成的,她想找一個適當的時間再告訴
他。可是這一段時間以來,這個新家耗去了男人太多的時間,跟著又是連續幾次
的出車……

  (九十年代最初的幾年,手機還離生活在這裏的人們很遠,所以聯係起來不
是很便利。更何況,妳要說點兒不想讓別人知道的悄悄話兒,那就……)

  幾天和男人沒有聯係,女人還可以接受,可是隨著時間的流去,讓本來在離
婚後心情上有些失落的女人變得愈發敏感起來。有事沒事的時候,她就不由自主
的去想著想那——是他已經把我忘了?還是他根本就是一時的心血來潮?還是他
從來都沒有喜歡過自己,那一次衹是……?

  想到兩個人年齡之間那巨大的差異,想到別人那刺一樣的目光,想到男人的
家人、自己的女兒……煎熬中的女人,被等待的時間折磨得一天比一天憔悴!

  然而,另一種打擊也不期而至,女兒學校的老師找到她。告訴她的女兒現在
學習成績大幅下降,上課不聽課,下學不完成作業,還時不時的逃學……

  目瞪口呆的女人,心力交瘁的女人,如果男人再晚來幾天的話,她就要徹底
的崩潰了!

  撫慰著又已經滿是淚水的女人,告訴她自己這些日子的經歷,給她最深情的
安慰,向她表達最誠摯的歉意……女人朦朧的淚眼上,漸漸的浮上了笑意和一絲
滿足,而此時男人的腦海裏,卻浮現出一個小女孩的身影……

  樓下傳來的一陣聲響讓赤裸的女人大驚失色,可是男人的鎮定與從容,讓忙
亂中的女人消去了所有的不安,因為那是男人給她的一個承認,是一個承諾!

  安心下來的女人有了從來沒有過的滿足,她慢慢地穿著衣服,看著男人的背
影,她有了一個想法——衹是她不知道,在這一刻所冒出來的想法,讓這個可能
是男人身邊最不起眼的女人,在有意無意中,成了男人身邊的最大一個的幫凶!

  ……

  心中忐忑的女人和男人從樓上一下來,男人立馬兒就被發配到了角落裏,而
留下來的女人,卻被家的感覺緊緊的包了起來。

  家裏剛回來人的時候,男人就已經知道,雖然他當時也相當緊張,但是懷中
女人的依戀卻叫他不能走開。本著「該來的,想躲也躲不掉」的原則,男人也就
泰然處之。

    當回來的一個又一個的上來偷聽,而此時又正趕上許姐如泣如怨的訴說,本
來想著一會兒還要費一番唇舌的男人,知道什麽也不用了!

[ 本帖最後由 一路狂奔 於 2008-3-25 22:56 編輯 ]
2008-1-15 18: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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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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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6-11-25
狀態 離線
              第六節  雪後

  臥室裏,柔和的燈光下梅玉雪白的身子在飛快地上下起伏,仰躺著的男人,
嘴裏含著金花脹挺的乳頭,一衹手扶著梅玉的腰,另一衹手在金花濕漉漉的花房
裏來回的穿梭……

  感覺到梅玉的身子越動越慢,高亢的叫聲也有氣無力了起來。男人吐出嘴裏
的葡萄,親親金花的雙唇,給了她一個「請稍候」的眼神後,雙手一扶梅玉的細
腰,然後腰腹的肌肉一緊,那深埋在女人洞穴裏的巨大,就如同開足馬力的打樁
機一樣,瘋狂的工作了起來……

  跪伏在男人身上的女人,此時就象被巨浪襲擊的一葉小舟,劇烈地顫抖,瘋
狂地顛簸。突如其來的衝擊讓女人有些猝不及防,她把雙手撐在男人健壯的胸膛
上,本能的想把自己的臀部向上提起,可男人有力的雙手把她緊緊地固定在那,
讓她不能有絲毫的退縮。

  火龍在洞穴裏翻滾,巨大的龍頭一次次、毫不留情地撞開女人嬌嫩的子宮,
巨大而凶猛的摩擦,瞬間就叫女人的花房變得火熱和猙獰;子宮大大的張開,將
侵入的龍頭狠狠地咬住,滾燙的房壁緊緊地裹住龍身,女人渾身顫抖,雙手摟住
男人的脖頸,整齊的牙齒咬在男人裸露的肩頭……

  金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大腦一片空白……

  可是,當她的意識再一次回來時,她已經四肢著地的跪伏在那裏。跪立在她
身後的男人,先用手拍拍她那翹得高的不能再高的屁蛋,然後用巨大的火龍在女
人的菊花上敲敲,一衹手分開她的兩片陰唇,另一衹手扶著火龍、對準目標——
尖細而驚喜的聲音是女人的,深沉而滿足的鼻音是男人的……

  男人聳動著火龍,讓它在女人的花房裏進進出出,兩衹手不輕不重抽打著女
人的臀部,趕著她,從這裏爬到那裏,再從那裏爬到這裏,最後,男人把女人趕
到了梅玉的身邊,向她下達著一個又一個的命令。

  羞澀和恥辱讓剛才還很聽話的女人有了抗拒,可是,在男人一陣猛烈的鎮壓
下,盡管不情願,兩個女人的嘴還是貼到了一起,四衹乳房也隨著男人的聳動,
不停地相互摩擦著……

  不知是什麽時候,被趕的女人來到了另一個女人的胯間!

  腥腥的味道,更大的恥辱,讓女人抬起了一直低垂的頭。然而,強權的手從
背後狠狠地把她按下,巨大有力的手掌在她的屁股上,留下了紅紅的指印;復雜
的心理,異樣的情緒,被鎮壓的女人神差鬼使的伸出了自己的舌頭……

  男人又一次的重擊,讓女人緊緊吸住了另一個女人的相思豆……

  又是一陣激烈的「噼啪」聲和女人的呻吟——兩個迷迷糊糊的女人微微睜開
眼睛,是梅鑰!她的雙腳被男人扛在肩上……

  又是同樣的聲音……!

  三個女人在看——怎麽是……?

  是蘇荷!那可是他妹妹呀!他們怎麽可以……?

  然而,朦朧的睡意卻沒讓她們想下去。

  ……

  早上,男人剛到單位就得到通知,讓他去檔案室幫忙,整理歷年來的刑事檔
案。

     ***    ***    ***    ***

  市局的小會議室裏,主管行政的副局長王海川,首先向大家介紹了受盟公安
處委派,來指導此次檔案整理工作的兩位成員——其木格,女三十六、七歲;張
清,男,二十五、六歲。

  相互認識了一下,王副局先感謝盟處對我們的支持……我們對此次工作的重
視……這次工作的重要……我們要堅決……最後,由局檔案室主管分派人員和日
程安排。

  一個半小時的會議不長也不短,上午除了這個會議沒有其他安排,一行人出
了會議室後,就三三兩兩的散了。

  一杯清茶在桌上散著熱氣,一張報紙舉在男人的面前……

  生物鐘準時的清晨五點把男人叫醒,抱在脖子上的手……是小妹的,腰上纏
著的腿……是梅鑰的。另一邊……梅玉和金花摟抱在一起,睡的很沉。看來昨夜
的一番交流,讓她們倆之間的感情又加深了許多。

  輕輕的爬起身子,為兩個女人把被子蓋好;四個女人的額頭挨個的親了親;
找到滾在一邊的褲頭往身上一套,幾個舒展的動作後,男人的晨練開始……

  男人新家的二樓上,東面是六間臥室,中間是可同時讓五、六個人洗浴的大
浴室和兩個衛生間,西面是四間客房。最初到這裏的女人們,在經歷一番大呼小
叫後,選擇就悄悄地開始了……

  男人自己的臥室是最裏面的那間,是在沒有征求其他人意見之前自定的。其
設計也別具一格,因為這裏的布置更象是蒙古包,十公分高的木架上,鋪上毛氈
和厚地毯後,占去了臥室面積的三分之二,剩下的也全鋪上了薄地毯。

  母親直接住進了兒子的隔壁,其他人……

  也許女人的心思很富於變化,也許是男人的那間超級臥室讓她們產生了恐懼
——梅鑰和小妹住了一間,梅玉和金花選擇在一起。最讓人不解的是,兩個小女
卻死活嚷著,要和男人的母親住在一起,任誰說也不行。

  這一情況帶來的後果是,在新家廣闊的天地裏,住進來的男人雖然身處花叢
深處,卻一連幾天獨守空房。為了打開局面,為了讓女人之間有更深的交流與探
討,男人在昨夜……

  為兒子擦去身上細密的汗珠,母親沒有象往常一樣回到自己房間。男人看著
母親,母親看著兒子,會心的笑,從兩個人的臉上浮現。

  男人把母親摟進懷裏,母親的眼睛微閉,嬌翹的小嘴微微地張開。男人的親
吻落在女人的額頭,然後滑過微閉的雙眼,歙動的鼻翼,在兩片嫣紅的嬌翹上輕
輕的啄了幾啄,男人厚厚的雙唇一張,把它緊緊的包裹……

  「看什麽這麽入神!叫妳半天也沒個反應?」一聲斷喝之後,報紙從男人面
前飛走。

  「會打乒乓球嗎?」還沒等男人回過神來,站到他身邊的劉紅又開始提問。

  「會……可就是……」

  「會就行,跟我走吧。」衹要結果的女人,對其他的沒有興趣。

     ***    ***    ***    ***

  市局的活動室裏有兩張球臺,等男人和劉紅一前一後的到那兒時,屋裏已經
有了四、五個人,而且全是女的。

  (在我們這個國家的政府機關,國有企、事業單位,每年到了一些特定的時
段,這樣那樣的活動是少不了的。這不,全盟公安係統的乒乓球賽過幾天就要開
始了。)

  脫去外罩,順手從窗臺上摸了衹球拍,男人站到了球臺的一側。球臺另一側
的劉紅,下身是運動褲,上身是白色的秋衣,袖口稍稍上拉,似笑非笑的看著男
人。

  男人看看手裏的拍子——拍子是兩面反膠,但邊緣的膠皮都已經翹了起來,
上面還沾滿塵土。很不在意的把拍子上的塵土擦掉,習慣性的拿到嘴邊呵呵的吹
了幾下,拿過一個球,熱身練習就開始了……

  一句「誰輸了,中午誰請大伙吃飯!」,結束了熱身練習。跟著,戰爭的硝
煙彌漫了起來……

  女人近臺直板,男人中臺橫板。直板攻,橫板削,一攻一守,吸引了大家的
目光……

  比分交替上升,女人集中了精力……

  一個看似沒有威脅的半高球。女人迎上,加力的一板,球飛出了臺面……

  又一個半高球。女人迎上,下壓,加力……撞下網的球一通猛烈的旋轉,看
的女人一陣的頭暈。

  落後了三分,女人調整了戰術……輕掉……拉進來,重扣!打出去……男人
前撲後仰,橫接豎擋,好不忙亂。球嘛,也就接得高高低低,前前後後,軟軟綿
綿,沒的生氣。

  「這球……」正手借不上力,女人反手猛地……

  「什麽東西!哪像個男人!?」又一個球象棉花一樣的滾過來,憤怒的已經
不止是女人手中的球拍。

  於是,第一局……21:16;第二局……21:10;第三局……

  砰——!的一聲,比分還沒過半,激動的女人扔出了球拍,憤然而去。

  雖然是國球,但對於業餘選手來說,特別是女愛好者,基本功差是不容回避
的。既然是練習,當然是在這方面加強,難道我這麽配合是錯的?看著頭也不回
的女人,男人想不明白。

  有人憤怒的時候,有人就會發現不同。觀戰的幾個女人,在嘰嘰喳喳了一番
後,立即拉著還一頭霧水的男人請教了起來……

  不過也是,有一個怎麽也打不死的家伙在妳面前,任妳盡情發揮的同時,還
能告訴妳怎麽打他。相信這樣陪練不喜歡的人很少。

  ……

  活動室的外面是清冷的雪的世界,從窗內傳來的那一聲聲笑語,讓某個心中
「火熱」的人更加的無法忍受。本來衹想出來透透氣的,這會兒卻想遠遠的眼不
見,心不煩。

  剛一轉身,另一個想法就冒了出來。『不對呀,這死東西可是我找來的。我
走?妳們練?天底下能有這麽……?哼!』於是,某個人又一轉……

  「妳怎麽剛才不穿外罩就出去了?那樣會感冒的。」看見門口的人影剛晃進
來,男人放下球拍,拿了件衣服就走過去,邊給某人披上、邊略帶責備的說道。

  『用妳管?』心裏喊的聲音很大,可從嘴裏出來的時候,卻是誰也沒聽清。

  嘻嘻哈哈的,在屋裏其他女人的一陣打趣聲中,回來的某人奮起反擊。一會
兒,在男人的一片哀求聲裏,某人忸忸怩怩一番後……

  ……

  下午,男人開著一輛客貨兩用去了盟處。兩個小時後,四臺電腦和一批相關
設備被拉了回來。

  這次檔案整理工作,是全公安係統辦公自動化的一部分,因為刑事檔案具有
相當的保密性,所以單另開展。男人會開車,外出跑腿就少不了;他也算刑偵人
員,正好可以參與;他還懂點計算機,具體工作也能幫上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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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語:

  雪後,總是陽光燦爛。心情好的時候,人們都會和別人分享。下一章,好心
情一起分享。塵封,會有舊事走來,有失去,有未來……

  說起用電腦碼字,本人更多的是心中抵觸。總是認為國文是書寫的感悟與快
樂,因此,碼字時總好像……這種感覺從我八七年接觸286開始,直至今天。
幹活的時候心裏不高興,怎麽能有好的收獲?嘗試著習慣和接受碼字的快樂,沒
想到……唉!誰讓自己這麽的……人有時侯很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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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男人拉回來的設備器材被請進了一間臨時清理出來的倉庫裏,具體工
作分工是,男人們負責賣力氣,女人嘛,用拖把拖幾下地之後,就站在一邊嘰嘰
喳喳的當起了現場指導。這些被請進倉庫的家伙,是此次任務的一部分,在今後
的幾天裏,還要有其他的配套設備陸續運來。

  深冬的日頭像似走得非常快,才不到下午五時,天色已經是一派黃昏景象。

  中午的時候,一個十分不情願的男人,和一個滿肚子不高興的女人,去履行
了原本是兩個人之間的、關於上午球賽的賭約。可是,這一情況卻落入了某個別
有用心、而又十分眼尖的人眼裏——於是,在下午的某一時刻,在經歷了一陣戲
謔進攻和有策略的反擊之後,這個又被要求重新履行賭約的是,一個男人和六個
女人!

  賭球的輸贏,男人從開始就沒當回事兒,至於赴約的女人是一個還是六個,
男人……怎麽講,蜜蜂會害怕花兒多嗎?可是有的時候,一件意外事情的發生,
會……

  正午十分,女前男後的兩個人進了一家餐館的雅間裏。落座之後,男人是討
好與殷勤,女人則強調矜持、和有那麽一點點小性兒。

  有的時候,某些人的撒嬌就象母豬在拱墻,而有些人即使是真的在生氣,卻
更有一番風情,叫妳去憐愛……

  這不,氣憤時女人跺腳扭腰,一陣風擺荷葉、加上雙峰洶涌,那一刻的風情
讓某男一下子就迷醉了,頭腦昏昏的他不知怎地就站到了女人的身前,大睜兩眼
的女人還沒來得及有所表示,就被大醉的男人摟進了懷裏。

  此刻,男人要求的是力量和霸道;女人表現的是,抵抗與掙扎。送茶水進來
的服務員弄出稀裏嘩啦的一片聲響,這場男女角力也就告一段落。雖然對抗中的
女人一直都沒有屈服,可是,霸道的嘴,把抵抗的臉上該親的地方全親了個遍;
力量的手,讓所有的不容侵犯都被摸了個遍!

  服務員送上飯菜後,兩個人誰也不看誰,自顧自的吃,買完單是一前一後,
誰也不說話的回……

  醉了的時候也許會衝動,可是清醒以後……不好意思嘛,能給我一個安靜的
角落嗎?

  於是乎,面對晚上的約會,男人就借口百般地……

  男人要無恥的臨陣脫逃,女人萬般的震怒!

  「今天就是妳家裏火上房了,妳也得給我去!」一句話,斷送了男人所有的
唸想。

  面對壓力,我們要講求策略。洗洗手,抹抹臉,穿上外罩,男人悄悄地……

  市局辦公樓的門口,似笑非笑的劉紅倚在那裏,看著……

  ……

  約會在將近夜裏十點的時候畫上了個標點,送女人回家是每個男人應盡的義
務。送,是要有方向的。家在哪裏?還是您要去哪兒?衹是每次男人剛要開口詢
問,女人板板的臉就叫男人把問題咽回了肚裏。

  沉默而沒有目的的漫游,讓時間變得漫長也壓抑。既然妳沒有指明方向,那
麽就讓我來選擇——男人伸手摟過女人的腰,大踏步的走了起來……

  柔和的燈光裏,男人捧起女人的臉,四目相對,時間仿佛已經靜止。

  不知過了多久,女人幹幹的嘴唇動了動。男人的嘴唇慢慢地靠近,在還有一
線之間的時候,男人的濕潤的舌尖露了出來。

  幹渴的雙唇,慢慢的被舌尖塗滿津液,輕輕地把經過滋潤的雙唇挑開一條縫
隙,男人的雙唇跟著貼了上去。

  吻。緩慢有深長。吻。讓燈光變得絢爛。

  吻,四唇相交,兩舌糾纏。

  吻,深深的喘息,緊緊的摟抱。

  四衹手在迷亂與縱情中,漫無目的的互相撫摸與揉搓……

  是什麽時候,女人的衣服被撩了起來,胸罩也被推開,任男人貪婪的舌頭和
指尖在那裏肆虐?又是什麽時候,女人的手解散男人的衣襟,鬆去他的腰帶?美
麗、修長,而又白皙的五姑娘,讓紫色的火龍,在一次次的撫摸裏變長、變大,
變得堅硬?

  女人紫色的內褲被拋到地上,男人埋首與女人的胯間,不一會兒,小穴的陰
唇飽飽的脹挺,鮮紅的相思豆也硬硬的閃起了光。

  深深的吸一口淫液含在嘴裏,男人伏身而上,找到女人的小嘴,香甜的,微
腥的滋味,兩個人盡情的品嘗……

  「我要!」簡單,卻無法拒絕的呼喚。

  火龍摩擦著,試探著……


              第七節  塵封

  清晨的陽光灑滿白色的世界,於是,一抹粉紅的輕紗,悄悄地披在遠處的山
頂。驀地,那一抹粉紅隨風蕩去,亮而奪目的金色,在一瞬間就主宰了整個的天
空……

  北國雪後的清晨是清冷的,是變幻的。是草原對男兒的召喚,是日月更迭,
生命輪回的洗禮。

  男人站在窗前,沐浴在金色的陽光裏,原本還有些復雜的心境,在這個瞬間
裏變得開闊了起來。雖然昨夜裏火急的心情,卻沒去留意隔壁的臥室裏還睡著叢
彩虹和額家的大女兒……也雖然對劉紅的決定還很突然,也許對於將來還很難把
握。

  也許將來有什麽樣的結果並不重要,最少,我們還擁有現在!

     ***    ***    ***    ***

  劉紅火熱的身體在男人眼前一晃,已經放開心情的男人就急急地……

  微微泛紅的雙頰,緊閉卻不停顫動的睫毛,是初為人婦的女人最好的偽裝。
男人伏身上去,女人剛剛還柔軟的身體突地變得有些僵硬。男人探索的雙唇,伴
著熱熱的氣息,從女人的額頭、腮邊、耳墜,滑到頸間、胸前……

  兩個翹如尖筍的山頂,兩顆紅亮的櫻桃閃著誘人的光輝。一條濕潤而貪婪的
蛇,從兩片厚重的嘴唇裏游出,纏繞,從其中一個白筍的根上開始,慢慢地,一
圈圈地向上游動;四衹纖而有力的手指,沿著女人的肩頭,彈著歡快的曲調一路
而來,它們跳動著,圍著尖筍舞蹈;然後慢慢地並攏,覆蓋在精巧的筍山上……

  蛇沿著乳暈轉來轉去,食指和中指夾裹著櫻桃上下的扯動,筍山呼的尖起,
呼地傾斜,又呼地……

  不知什麽時候,退進洞裏的蛇把櫻桃也卷了進去。嬉戲中,櫻桃大了,也硬
了!當牙齒輕輕地咬上去時,一絲絲的呻吟從女人的嘴角慢慢溢出……

  吐出櫻桃的雙唇又向下滑去,它空出的位置迅速地被另一衹、早已等在一邊
的手所占去——在平原上留下一串印記,雙唇滑動了青青的草地。那裏,漆黑而
濃密!整整齊齊的三角形說明,那裏是經過精心的修剪……

  男人所經歷的女人中,還是第一個有人在乎這裏的美麗。也許是那個年代,
也許是她們被遺忘?

  熱熱的氣息讓女人的雙腿不安地絞在了一起,游出嘴唇的蛇這一次落在了女
人大腿的內側,由上到下,由一條腿到另一條腿……

  顫抖的雙腿開始蜷曲,緊繃,絞合……跟著,微微地岔開……最後,慢慢地
圈起、一點點地張大——腥香的氣味撲滿男人的鼻息,美麗的花園綻開在男人的
眼前!

     ***    ***    ***    ***

  拋開所有的羞澀和矜持,騎在男人身上的女人瘋狂的馳騁著,因為不知道隔
壁還有兩位聽眾,所以她的短呼長吟也就分外的高亢。

  長長的一聲鳴叫過後,整個屋內一下子就變得那麽的安靜。男人撫摸著懷裏
還在輕輕顫動的女體,心卻飄了起來……

  柳家的兒女不是很爭氣,但他們關於女人的論斷卻十分的精彩。傳統告訴我
們什麽樣的女人會旺夫,又什麽樣的女人能生子……而柳家那些游戲風塵的男兒
們,似乎並不看重這些。他們更喜歡女人要有勾人魂魄的眼神,柔而無骨,飄若
楊柳的腰身,和那魂牽夢縈的十大「名器」。

  有關女人的名器,男人一直以來,認為那是一個美麗而縹緲的傳說,也許它
衹是男人們為自我滿足理想而杜撰來的一個夢,一個一做就連接千年的夢。可是
昨夜以及今天早上的一番經歷,讓男人知道,名器,那絕不是個傳說!它是真實
存在的!

  「環中套月」是身上這個女人給男人的一個真實經歷,那絕美的滋味是語言
難以描述的。也許那衹是萬中求一。何其萬幸,男人得以品嘗!

  想著,男人把女人抱得更緊;想著,男人底下的火龍又怒長了起來……

  (以上經歷,是從實踐中得來的驗證)

     ***    ***    ***    ***

  自從工作以來,上班從沒有遲到過的男人,上午九時四十五分才趕到單位。
雖然嘴上說著不好意思,但在男人的內心裏,哪有什麽不好意思呀!撿到寶的時
候,誰還不是自己個兒偷著樂?

  在盟處「專家」的指導下,大家有的在穿墻布線,有的在妳搬我抬……

  市局辦公樓裏熱火朝天,一片繁忙景象,在盟處派來的專家指導下,把從倉
庫裏搬出來的設備,分別找到各自安身立命的場所後,就慢慢地恢復了平靜。

  安裝數據線和電源線的任務已經交給專人負責,沒什麽事情可做的男人拿起
電話,給母親撥了過去……

  「喂……」電話那端傳來一個短音後,跟著就是完全的沉寂。顯然,在知道
是誰來的電話後,對於某人的夜不歸宿,有人需要聽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昨……昨天……昨天晚上,我……我……我有點事兒。中……中午我回去
再說。」最後的幾個字男人說的很快,但是好像輕的連他自己也有點沒聽清。

  象被火燒著了似的挂了電話——其實在有些時候,有一種叫沉默的的東西發
揮起來,遠比天翻地覆更叫人難以承受。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這段被分割了二十年的母子情意在重新得以延續後,
女人一片慈祥的關懷,在不期然間取得了絕對的領導地位,那男人……

  這份二十年後才來的情感讓男人分外珍惜!

  珍惜就怕失去,怕失去就必須……更何況,男人喜歡……

  男人喜歡走到哪裏都有人惦記的感覺;喜歡被被她抱在懷裏、和把她抱進懷
裏,甚至是抱她時被愛撫般的「虐待」;喜歡在累了、倦了的時候,去吸吮那香
甜的乳頭,去撫摸那柔若夢幻的軀體……

  喜歡就不能讓她擔心,更不能惹她生氣——所以,在自認為自己已經很是錯
了的時候……

  「小李,妳現在沒什麽事兒吧?」市局女乒代表隊的揚姐在男人身後提出了
疑問。

  「啊……揚姐,我沒什麽事,妳有什麽事嗎?」男人解答又提出疑問。

  「沒事就好。那能不能去給我們指導一下?」口氣象是在征求意見,可實質
上……

  男人很會給自己找到定位,謙虛一下,客氣一下之後,男人……

     ***    ***    ***    ***

  一連幾天,男人的工作是上班時去接盟處的專家,在單位有需要的時候跑跑
腿,沒需要的時候幫忙調試一下安裝好的設備。雖然男人不是專業人士,可是局
裏的某些人在得知男人對計算機也知道那麽一點點的時候,他們卻寧願用上一個
上午,甚至是一整天的時間去等男人這個半通不通的家伙,而局裏的專家就是在
眼前晃爛了,他們就象是沒看見一樣……

  當然,在接別人的時候,從不公車私用的男人……

  抽個時間,劉家大小姐來了,再沒時間,劉家大小姐也得先回了。雖然劉家
小姐總是抱怨「這車好爛,妳就不會好好地開嗎?」等等的。

  可是,下了車的女人站在人前時,男人的感覺是——若即若離。

  離——是一群人裏,眼角瞄著妳,嘴上卻不怎麽理妳,一副「我們的交情深
嗎?」的樣子;即,這個字很有學問。就是男人衹要和任何異性接觸的時間在三
分鐘以上,某人就會巧妙的來到他的身邊。當大家都散去的時候,某個家伙就會
在沒人的角落去數,手臂上開了幾朵桃花,腰上的紫色、青色會比上一次少嗎?

  當然,這種待遇取決於他和異性接觸的時間,時間越長,花朵就……

  「即」和「離」之間,男人都會坦然處之,妳怎麽來,我就……

  衹是男人會在某個陰暗無人的地方,把剛剛還暗自得意的女人逼到墻角,按
在桌上、椅子上、沙發上,甚至是窗臺上,在女人「劇烈」的反抗中,將她……
如果不是北國寒冷的冬天讓女人身上的衣服穿的太多,那……

  五天後,設備的安裝調試工作基本結束,檔案輸入工作就全面展開……

  打字這一領域,在一個特定的時段裏好像是女人的專利。這一專利也讓男人
的時間變得很充裕,利用充裕的時間,男人……

  首先是女乒隊員的陪練工作得到了極大加強,這讓男人和那些大姐姐們的距
離拉的很近。其具體表現為——

  「看小李累的,來,坐這兒。」坐在椅子上她,邊說邊拍著自己唯一還空著
的腿。

  「小李出汗了,來,姐姐給妳擦擦……哎……躲什麽呀!姐姐還能吃了妳?
吆——臉還紅了!還害羞呀!別怕,來,姐抱抱……」

  其次是「即」與「離」的選擇上——

  一個中午沒人的時候,男人把劉家大小姐反鎖在她的辦公室裏。在經過一番
激烈的對抗後,先是在沙發上,然後是辦公桌前,最後是……男人坐著,女人騎
在他身上……

  三次絕頂的衝擊,猶豫的女人放開了一切——和姐姐們一起折磨折磨一下小
弟,羞羞地和男人見見他的……和自己也把這個壞蛋領到自己的家……

  ……

  三天後,賽事開始。

  市局女隊的最終成績——女單、女雙的第一名;團體的第二名!

  好的成績總是要舉杯相慶。草原的兒女,男人能喝,女人也不差……酒興剛
好,下一個的議題是——我們去舞廳吧。

  此時的小城,夜晚的娛樂能選擇的東西也就是那麽幾個地方。

     ***    ***    ***    ***

  人和人之間的深入交往,有時候是需要某種媒介的。酒,在相當多的時間裏
就充當了這一角色。

  柔和的樂曲,迷離變幻的燈影,男人和拿了女單、女雙兩項冠軍的劉紅,完
成了開場的第一衹舞曲。而在這之後,所有來參加慶功宴的女人們,男人很有風
度的、挨個請她們走進舞池……

  男人喜歡美麗,但他不會因為美麗而就去忽略其他。相反男人對人,從不把
美麗與否作為交往的先決條件,因為他相信,任何人都有屬於自己的美麗,衹是
有人能用心去發現,而更多的人卻把它忽略。原因很簡單,是因為那第一眼時的
印象,蒙住了太多人的眼睛。

  歡快的節奏,男人把更多的時間和劉紅一起分享……慢而舒緩中,揚姐和另
外兩個女人在男人的懷裏交替出現……

  舞廳裏熱熱的溫度,加上一曲曲不停的運動,酒,就在這不知不覺中隨著體
內循環的加快,從人們的胃裏散進血液,最後衝進大腦……

  酒,這個交往中,介質和催化的作用也隨之得以體現……

  舞廳裏人很多,舞曲一起,幾乎是人挨著人,稍不留神就會發生碰撞。雖然
是「慢四」的節奏,可還是有人直直的向著男人和揚姐衝來。其實這什麽都不能
怨,人本來就多,又不是所有來這裏的人都很會跳舞,所以這種場面就——把摟
在揚姐腰上的手一緊,腳下錯步一帶,半個轉身之後,衝突被化解……

  揚姐不知道背後剛剛經歷過的險情,動作的慣性,好感中酒的催化,還有錯
誤的理解了男人的動機。雖然被緊緊地摟住讓女人覺得有些突然,也意外,於是
在稍一遲疑後,原本搭在男人肩上的手,順勢半抱住男人的脖子,另一衹握在男
人手裏的手,在那兒膩膩的掐了掐後,也上了男人的肩……

  這種姿態是不能讓在場的某些人看到的。於是,在男人有心的遮掩下,邊緣
的、少有人光顧的一個角落裏……

  如果說剛剛女人的表現,是在一種下意識中對男人錯誤的理解,再加上一點
點大姐姐對小弟弟的戲謔之心的話,但是,這會兒在這個曖昧的角落……

  原本女人衹是想逗一下可愛的弟弟,原本是逗上幾逗就放開……

  一種不明的氣氛,還有已經上頭的酒精……

  女人把男人越貼越緊,微微張開的嘴裏,熱熱的氣息就不斷地噴到男人的臉
上……

  冬衣雖厚,可是女人特有的堅挺在胸前摩擦的感覺還是那麽的清晰,盡管不
知道女人為什麽會這樣,火熱的氣息,酒的……男人特有的標誌,在某些特定
的時間裏,好像很難得到有效的控制……

  變化是雙方的,感受也是雙方的。於是,在看似不經意的轉頭間,四張嘴唇
會有意無意的輕輕的重疊,每一個轉身後,男人特有的突起,就會更加深入到女
人的……

  越來越多的深入,越來越緊的夾住……

  一曲結束時,軟軟的女人被男人半抱著回到了座位上。

  美好的,雖然都好像是意猶未盡,但結束總是來得那麽快,那麽的……

     ***    ***    ***    ***

  一路上嬉戲笑鬧過去後,車上衹剩下了男人和到這會兒才撅起嘴來的劉紅。

  不用問,舞廳裏那個浪漫的角落裏發生的故事,肯定女人曾經去旁觀過,等
到這會兒才來發表自己的觀後感,相信她已經作了充分的準備。

  舞廳角落裏的故事,男人心裏知道,火包在紙裏早晚會燒出來。當時做那樣
的選擇也衹是能有個緩衝,讓人有個適應的機會。其實男人的做法還有另一個目
的,那是因為他這段時間被市局女乒隊員們給折磨的夠嗆,而揚姐則是這場大姐
姐對小弟弟運動的發起者和忠實的執行者,因此,男人適度的對此回報一下,也
是在所難免的。

  衹是誰也沒有想到的是,事情的發展偏離了預定軌道,回報後的結果,好像
誰也沒有成為最終的受益者。因為它把大家都陷了進去!

  陷就陷了。男人沒去想以後怎麽辦,但是,要順利地解決眼前的問題……

  『看妳會說些什麽!』準備了一千種應對方案的女人在心裏想著。

  『我的具體解釋是……』男人什麽也沒說,衹是把車開的飛快。

  衹顧著等待男人給個說法的女人,根本沒去注意飛快的車輪是開往哪裏,相
反,這更加堅定了她的信唸,因為她知道,衹有想逃跑的人,才會是這種表現!

  但是,跑得了和尚,廟也能跑嗎?

  男人下車去開大門的時候,女人才知道自己到了個陌生的地方。『這是哪?
這個死平子帶我來這兒要幹什麽?』女人心裏畫出了一大堆的問號。

  車庫裏,男人毫不客氣的把女人抱下了車,盡管,女人百般地掙扎與抗爭。

  男人的新家,女人還沒有來過,因為衹有被男人的母親認可,並且是今後能
夠真正在一起生活的,才有機會來到這裏——一個共同的家。

  ……

  「環中套月」的名器也沒能讓男人超負荷的付出,在黑暗中摟著昏睡過去的
女人,男人的眼睛一閃閃的……

  西烏旗第四小學、五年級二班的班主任潭芳,正怒氣衝衝向著她的辦公室走
去,在她身後跟著的,是一個滿臉倔強和憤憤不平的小家伙……

  偶遇,會讓已經流逝的時光重新被翻開。是幸福,是苦澀,是失落,還是得
到?也許需要重新的再去驗證一下,才知道真正的結果。然而時光已去,流水不
再……

     ***    ***    ***    ***

  還有不到一個月就是每年一次的小學升初中考試了,為了自己的學生能取得
一個理想的成績,潭老師在最近這段時間裏可沒少費心思。除了對課本上的知識
進行總結外,各類針對會考的模擬試卷是必不可少的。於是幾天來,四張試卷就
發到了每個同學的手中。

  老師的苦心,絕大多數學生都能體會,更何況,這還和自己將來的命運息息
相關。於是同學們埋起頭來,奮發圖強!

  試卷每次下發四十七份,回到手裏的也應該是四十七份……不對!好像是少
了一份?再查查……是四十六份。少了誰呢?一定是……不用說!一定是……這
一個班的學生都算上,也就衹有……

  類似於這種情況,從潭芳老師在三年級,接手這個班級沒幾天就開始了……

  小學生不交作業,美麗的小潭老師是想都沒想過,會有這樣的事情在自己眼
前發生的。那是因為這個班級的學習氣氛相當的好,作業、小測驗,整整齊齊就
不要說了,學生們對所學知識掌握的程度,更叫剛接手班級的她暗暗高興。揀到
一個大便宜,換了誰不欣喜若狂?

  小測驗嘛,總是要公布成績。好的,褒獎和快馬加鞭;差的,督促與笨鳥先
飛。

  少了人的成績?啊……可能是我忘了。回去……

  衹是這一查可不要緊,該做的都沒做,該交的全沒交!震驚呀!小潭老師的
挽救工作……

  於是,這一挽救的歷程就到了現在……

  本來,想盡一切方法的小潭老師已經筋疲力盡了,可是那塊石頭卻依舊我行
我素。面臨升學的關鍵時刻,小潭老師決定奮起餘勇,作最後的嘗試。

  中午,所有的學生都放學回家了,所有的老師也走的一個不剩。小潭老師的
辦公室裏——我看著妳,衹要妳把落下的做完!

  這種情況已經不是一次了。女人心裏的那塊「石頭」卻是另一番心思——從
這個女人接手這個班的兩年時間裏,某個自認為清高的家伙就發現,自己的一衹
腳已經踏進了地獄。

  每天沒完沒了的作業,時不時的來上幾次測驗與考試,業餘愛好逐漸地……

  彈弓、九連環……最後是繪畫的筆,練字的紙。更可怕的是……

  字是用右手來寫的,左手嘛……說了不管用,那木板做的三角尺總行了吧!
——於是,在某人自認為得計的時候,凶猛的三角尺就……我可愛的,自豪的,
我……我的左手,又是紅紅的一道,它真的……太疼啦!

  一張卷子還沒有做到一半,某個家伙就……

  也就是三秒鐘吧,凶猛的飛過來的是三根纖長的玉指,這次是……耳朵!

  屈服……是表面上的嗎?被壓在石頭下面的野草,總是悄悄地在尋找著一切
可能生長的機會,雖然已經不知道被無情的剃掉多少茬了,可該冒出來的時候,
他就不會放過,更何況,他從來就沒有放棄的想法。

  施完老師的尊嚴後,潭芳回到了椅子上。想到明天還有新的卷子要出,她低
頭翻找了起來……背後一陣酸麻的感覺傳來,美麗的女教師發現,自己失去了活
動的能力!

  「嘿嘿……」看著有人失去了反抗能力,得計的某人搓著手直笑。老柳教的
東西真靈呀!它雖然不象傳說中的「點穴神功」那麽神奇,但讓人暫時休息一會
兒還是滿可以的嘛!

  呀呀的,反抗從哪裏開始呢?某人還真是有點老鼠拉龜的感覺。那就……!

  時間要求速戰速決,某人……

  十二歲,小男人從大姐那裏得來了豐富的知識,雖然在每個夜裏,他都是靜
靜地平躺在炕上,是大姐自己跪騎在上面忙碌,但是,這決不妨礙自學成才……

  美麗的女教師在驚恐與意外中忘記了別的,剩下的衹是兩衹眼睛比平時睜得
大了一倍!

  說幹就幹的小男人,把還沒回過神的女人連同她坐的椅子一起,轉到了自己
面前。反抗,卻不敢去看女人的眼睛……

  半低著頭,找到女人微微張開的嘴,小男人就象一衹衝鋒的小公豬一樣,拱
了上去……

     ***    ***    ***    ***

  小潭老師的嘴唇非常的柔軟鮮嫩,小公豬貪婪的豬嘴在那裏「呱唧呱唧」的
拱個不停……

  『蘭姐經常會……』

  拱了一會兒的小公豬又一個想法冒了出來。輕輕地一捏小潭老師的兩腮,小
潭老師緊閉的雙唇就不由自主的張開。嘿嘿笑著的小公豬,先把自己的舌頭伸進
小潭老師嘴裏亂絞了一通,又把她的舌頭吸進自己的嘴裏,又是咂,又是啃……

  感覺到小潭老師的身體輕輕的顫動,小公豬知道時間不等人。於是,他一邊
繼續咂啃女人香嫩的舌頭,一邊撩起女人的上衣……

  沒有功夫做太多的前期準備,豬蹄子直接就按到白饅頭頂上的紅頭,掐著,
揉著,還時不時的揪一揪,按兩按,饅頭的紅頂在豬蹄的蹂躪下,沒幾下就硬
挺的開始彈手了……

  把坐在椅子上女人的雙腿往自己肩上一搭,裙子向上一掀,抓住女人內褲的
兩邊,向下一拉,女人黑黑的草地直衝小公豬的眼睛……

  『蘭姐經常用……』模仿能力極強的家伙,豬嘴一張,立即埋頭進去……

  女人的小穴被豬嘴拱得一片泥濘。

  小公豬鬆開自己的褲帶,褪去短褲後,豬嘴直接就上了白饅頭……

  嘴上吸的過癮,下面磨的舒服,小公豬……

  在最初的震驚過後,女人衹剩下憤怒和悲傷。想反抗,可是那酸麻的感覺讓
自己一動也動不了。想去勸說,那可惡的豬嘴卻堵的自己哪裏還能出得了聲?絕
望——使淚水從女人的眼角慢慢的滲出,緩緩的流下……

  當一個堅硬的、火熱的東西頂在自己那裏,並不斷地磨來磨去的時候,絕望
的女人又被驚醒,她知道,如果再不去制止,那後果……

  慢慢地,女人在忍受下體鑽心的滋味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手上有了一些力
氣。雖然那鑽心的滋味已經讓自己難以自拔,但是內心裏還僅剩的一點清明讓她
警醒——制止他!女人還不是很有力的雙手向外推了出去……

  小公豬正把女人的乳頭放在牙齒上輕咬,雙肩驟然受襲的他,雙手上翻,直
擊來襲之物,牙齒也下意識地稍一加力……

  本來就沒什麽力氣,再加上乳頭上突來的痛感,「啊——」了一聲後,女人
的動作一慢,雙手被男人緊緊的抓住。

  椅子上坐著的——有氣無力的勸著,說著,恐嚇著,怒斥著,責罵著……推
著,扭著,掙扎著……

  地下站著的——妳說什麽我沒聽見,想動一下嘛……那是不可以地!

  女人激烈中開始有些瘋狂,男人的壓制也越來越費力氣。椅子在「吱」的一
聲後,前、後晃動……

  「啊——」女人一聲尖叫就沒了音兒。

  其實也沒什麽,衹是那個一直在女人洞口磨來磨去的家伙,一個不小心,全
扎了進去……!

  強烈的,直透心肺的感覺,叫自己一下子就失去了所有的抵抗,隨後,那頭
看起來有點瘦、卻非常強健的小公豬就……

  是呀!一次次,那如火條一樣該死的東西,在自己嬌嫩的小穴裏飛快的進、
出……

  進——深深地穿進子宮;出——已經快到洞口。

  是什麽時候,自己把腿盤在他的腰上瘋狂的挺動小腹來應和?是什麽時候,
自己長一聲,短一聲的嘶叫會……?為什麽自己會手扶桌子,讓他從背後……?
是他很有力量的讓自己屈服?是的,是他強迫自己……不過,那從背後進入的感
覺……

  可是,當他坐到椅子上的時候,我為什麽會……是自己騎上……?還不停地
喊他……丈夫……親丈夫……?好像還……叫過他……爸爸!喊過他兒子!……

  他,那頭該死的豬!他叫我媽媽,說我是他女兒……而且,開始不管自己怎
麽求他,他都要射在自己的……那個裏面……那後來,騎在他身上的時候,自己
非但不讓他拔出來,還……

  不!我是被他強迫的……他那是強……可事後我為什麽沒有去追究?而他居
然在第二天,就象沒事人兒一樣的……

  我恨……!

  畢業後,自己在空蕩蕩的教室裏……他來了——講臺上……座位上……課桌
上……到後來,自己居然赤裸著下體,和他鑽到教室後面的小樹林裏……

  那時他該上初二了吧?他來找他的弟弟的時候碰到自己……又是一個中午,
又是在自己的辦公室……

  ……

  小潭老師的丈夫是東烏旗邊防支隊的連長,也就是因為是邊防戰士,新婚還
不到十天,蜜裏調油的小夫妻倆在接到一個部隊命令後,就……

  第一次被小公豬拱的前幾天,丈夫回來探家,說好是二十天假期,最終衹呆
了四天!長期寂寞的女人很可怕,可是寂寞又加上被丈夫弄的不上不下,那……

  要說,丈夫的溫存女人還算滿意,一個晚上總能有上那麽一次……雖說也就
是十來分鐘。質量稍差一點沒關係,衹要有數量也就可以彌補。四天,在數量上
恐怕也遠遠地不夠吧!

  丈夫回部隊了,小公豬也畢業了。女人也發現自己懷孕了……

  ……

  該不該告訴他?他會怎麽想?從舞廳裏和已經是男人的小公豬共舞了幾曲的
小潭老師,躺在床上也沒有一點睡意……

  小潭老師的丈夫,現在已經是邊防局的正營職幹部了,家屬也早在三年前隨
軍到了錫市。目前,有兩個孩子的潭夫人已經不是老師了,新的工作崗位在盟武
裝部,是這次賽事特邀的幾個參賽隊中的一員。

  市局檔案室裏,經過盟處的專家對設備進行最後測試,所有的設備就將交付
使用……

     ***    ***    ***    ***

  「小李——」市局辦公室的走廊裏,有人在「深情」地呼喚。

  「什麽事兒?王姐。」迎著召喚,某個人從屋裏探出頭來。

  「來,幫我把這些東西搬過去。」召喚以後就是下達命令。

  「是這些嗎?還有別的嗎?」一邊把一摞摞文件裝箱,一邊繼續征求意見。

  「先拿這些吧。就這些還不知道要弄幾天呢!」給免費的勞力布置完任務,
王姐還不忘發上句牢騷。

  這也難怪,受當時漢字輸入法和計算機功能的局限,再加上使用者操作水平
實在都很有限,要把男人抱在懷裏的東西弄進信息庫裏,其任務可不是一般的艱
巨呀。

  ……

  這是一些落滿塵土的卷宗,男人來回搬過幾次東西,也沒有人動過它們,剛
接到命令,它們將被換個地方了……

  新的檔案室,新的設備,這裏有了一點點現代化的氣息。

  把所有的文件、卷宗,分門別類的碼放好,男人最後拿來的那一堆東西卻沒
個去處。「等頭回來再說吧?」頭也沒回的王姐,給了男人一個指示。

  腦力勞動者都一個個的忙的天昏地暗,付出體力的家伙閑得有些無聊,那一
堆在地上正等待處理的東西……男人順手拿了起來……

  ……

  這些東西所包含的內容大致有以下幾個方面:傷害、搶劫、強姦、盜竊。當
然,最多的還是傷害和強姦(包含輪姦)。它們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所有的案
件都沒有作最終處理,即向檢察院申請批捕後移交,走正常的司法途徑來解決。
而涉案的犯罪嫌疑人,都以各種名義被取保候審……

  近百份的卷宗,男人粗粗地翻了三十幾份,其中取保時間最長的一個,已經
有六年。

  犯罪嫌疑人因為一些特殊原因,在涉案期間被取保,是法律所允許的。但男
人所翻過的這些,好像比正常的手續缺少了點什麽,可是從表面上卻看不出什麽
來。這好像更多是一種直覺,它在告訴男人……

  下班時匆忙的催促聲,打斷了男人那模模糊糊的疑問,大致的把那堆東西碼
了碼,男人跟著大家匆忙的腳步,匯入了回家的人流……

  ……

  家裏的女人們越來越團結一致,心也都使在了一處。這不,就連女人們每個
月必須經歷的生理周期都越來越同步。從男人第一次把劉紅帶回家那天,是金花
和梅玉,一個在早上,一個在下午;魔王是不能一個人去招惹的;蘇荷上夜班,
梅鑰是能逃多遠就逃多遠,更何況,第二天早上,她也……

  三天兩頭的就多了一個,還沒算上那幾個已經內定了的,家裏的女人們要一
致對外了。再大方的女人,在心裏酸酸的時候也會……

  劉紅是不能天天都在男人這兒留宿的,名不正,則言不順嘛。而家裏那幾個
「姨媽」已經拜訪過了的女人們,該……

  一條堅強鎖連起了家中的女人,一道封鎖嚴密的防火線,讓火急火燎的男人
孤枕難眠!

  是個什麽滋味呢?於是,男人每天的晨練早了一個鐘頭,睡覺的時候,多數
了五千衹綿羊!

  改變命運不是拼搏就能實現的,那得講求戰略戰術、方式方法。把抱在懷裏
的被子使勁地又蹂躪了一番,大計已定的男人嘿嘿的一陣淫笑後,去約會周公的
女兒了……
2008-1-15 18:1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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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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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節  塵封(真實嗎?)

  找到解決問題的方法,男人做夢都笑醒了好幾次。好心情讓每天的晨練早了
一個多小時,為家人準備好早餐,男人的上班時間也因此提前……

  前幾天搬到新居的各類檔案,又經過細細的整理分類後,基本上都安家落戶
了。唯一還剩下的,是男人最後搬來和翻看過的那堆東西,頭的安排是……一間
臨時的庫房、幾個老舊的書櫃——很顯然,這些在司法程式上還有很多路要走的
東西,在某些時候,已經算是、甚至是永遠的結束。

  鎖上庫房的門,男人幫忙的角色也就告一段落,剩下的,是庫房裏那些剛剛
掃去灰塵,卻又要在這陰暗的角落裏……

  再回頭看看吧,也許……

  一年的工作時間,確切的說,衹能是在邊緣游走。許多深層次的東西,對於
男人來說,還是那麽的模糊和遙遠。我能走得更近一些嗎?那也許會看的清楚一
些。鎖進庫房裏的東西,給了即將離去的男人一個不是很清晰的想法。

  不需要去參與什麽具體內容,衹是去了解一下背後的真實……

  ……

  具體情況具體對待,換句話說,就是不論什麽東西,都不能去教條主義,要
學會靈活掌握,不能……

  幾年以後,對當時疑問有了初步結論的男人,很是慶幸自己沒有決定去具體
參與什麽。也許是因為這個時代有著太多的不確定因素,還是這個世界已經模糊
了良心,混淆了是非,顛覆了道德?還是……

  當然,男人的性格也決定了他要走的路——我無法改變什麽,但可以把看到
的經歷的,紀錄下來……

     ***    ***    ***    ***

  如果要證明一個人有罪,就必須有足夠的證據來進行指證。相反,沒有證據
或證據不足,就是有人真的犯了罪,法律對他也衹能放棄。可是現在男人看到的
一切,是在證據相當充分的情況下,對法律應用的另一種解釋。

  『費那麽多事幹嘛?直接把證據銷毀不就……?』男人簡單的想法。

  時間,是解答疑問的一個很好的途徑。盡管它也會把無數真相無情的淹沒。

  公、檢、法、司。是我們這個國家為了保障法律得以實施,所設立的權力機
關。如果妳想在一定範圍內,以另外一種方式來解讀法律的話,妳會怎麽選擇?
不用說,胎死腹中是最佳的選擇。也就是在它的源頭,把它滅於萌芽。因此,首
選是公安局。其次是……當然,也有例外的。

  公安的作用,最簡單的說,就是收集足夠的觸犯法律的證據。而用自己的方
式解讀法律,辦法一:消滅證據或讓證據不足;最有效的方法,往往意味著要付
出相當大的代價。所以,在一定條件下極少被采用。

  辦法二:迂回。這是一種應用最為廣泛的戰術。它的行徑方式首先是對被傷
害的對象下功夫。比如用錢,比如恐嚇,比如……

  這個世界能被收買的人有多少,男人不知道。他衹是知道,如果妳的女兒被
強姦,甚至輪姦……如果妳兒子重傷躺在醫院,終身殘疾或是此後陰陽相隔……
妳會……?

  收買是迂回的前奏。好像是把一切的證據都準備充足?其實,解讀法律就是
從這裏開始——拖上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以各種理由……耗盡妳的精力,耗光妳
的錢財……精疲力盡的時候,妥協嗎?

  這衹是針對一些衹對個人產生影響的案例,如果是參與的人多,社會影響巨
大……但這對參與者中的某些人來說,卻是天大的好消息——最嚴厲的懲罰,將
由別人替妳扛。主犯成了從犯,死罪可以逃生。而有些參與者,也許衹是在旁邊
站了一會兒,最終……

  其實用自己的方式解讀法律,盡管路有千條,但最終的結果無非就是,大的
化小,小的化無。有能力用自己的方式解讀法律的人,都不是一班的「戰士」,
他們是二班的。

  在這些人裏,給男人留下印象比較深的……夏小東、圖門、大頭明明……

  但是如果有一天,二班的戰士落魄了,或是有強過他們的人物突然出現,或
者是……因此,公安機關要自我保護一下——當年我們……

  雖然我就是出賣正義的執行者,雖然我就是……

     ***    ***    ***    ***

  斯琴是打在男人心裏的一個結。從牧區回來後,她那若即若離的態度叫男人
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跟妳說說話兒,去妳家坐坐都可以,但妳千萬不要問我對妳是什麽態度,妳
也不要靠近我身邊……

  又陪著斯琴走了半條街後,失望的男人向家趕去……

  計劃已經實施到關鍵時候了!

  
           第九節會聚  (好奇以後)

  幾天來,男人的家裏出現了一點奇怪的事情。明明看著某個人回來後進了家
門,甚至還和妳說過話,可是一轉眼,某人卻不知道何時沒了蹤影,任妳把家裏
都翻遍,也任妳問過所有在家的人。

  疑疑惑惑的妳驀然回首,某人卻在……要麽……剛剛還是空蕩蕩的屋子裏,
在妳回過身來的時候,一瞬間,某人卻大模大樣地躺在……

  是我看錯了嗎?又被嚇了一跳的梅玉,為自己是不是產生了錯覺而深深地沉
思……

  錯覺誰也會有,衹是梅家姐妹最近好像有些多。看著家裏人又是一片安慰的
深情,梅玉——我一定要弄清楚是怎麽回事!

  某日,悄悄展開調查的女人,看著某人回了自己的房間……

  快步跟進,探頭進去……咦——人哪裏去了?女人……

  次日,某人前腳剛一邁上樓梯,心猶不甘的女人就……

  男人的臥室依舊空空。

  女人……一種難言的心情,讓女人……

  萬分失落的女人正準備離開,一個突然的發現,讓女人的心嘭嘭的在跳——
男人臥室裏面的墻上,突然出現了一扇從來都沒有過的門!

  走到那扇衹開了一條縫的門前,猶豫了一下的女人,勇敢地……

  神秘的房間,讓女人困惑多日的房間——這裏面沒有一扇窗戶,也沒有一盞
可以看到的燈,一種青青的光,柔柔的充滿整個房間。站在屋裏,置身在那包裹
著妳的光裏,是一種難言的、讓人微微失神的感覺,在一瞬間衝進妳的靈魂裏!

  那光,如有實質一樣,讓妳有被情人撫摸的感覺,充滿曖昧,含有誘惑,讓
妳有一絲絲不適,也許還有一點點的緊張,還有,在忐忑中卻強烈的向往!

  慢慢地壓住心中的異動,深深的吸上一口氣,首先進入女人眼裏的——屋子
的中間,是一個女人怎麽也看不明白是做什麽用的……暫且說它是床吧。

  女人先給這奇怪的東西一個暫時的名字後,走到了它的跟前……

  比一般的床窄了許多,也短上不少,但卻要高上一些,因為她剛好和女人的
小腹一樣高;兩根一人高、手臂粗的柱子立在床頭,上面垂下兩根繩子,繩子上
分別挂著一個小環;床的下面,橫著豎著的連著幾根光滑的木棖,其中的兩個木
棖上也有繩子,繩上也有環。

  之所以對這個奇怪的東西有了床的感覺,是因為一種莫名的感覺,說不上是
為什麽,就覺得它應該是……一張床。

  環視整個屋內,四面墻上的巨大的鏡子,最先引起注意……完後是奇怪的椅
子,靠北墻的一個光滑的臺子,靠南墻的……秋千架……還有類似於棍……也有
的象鞭……似乎是有些眼熟的一堆繩索,還有更多……

  鬼才知道是幹什麽用的,莫名其妙的東西擺了一屋子!

  好像有些亂,但又象非常有條理……

  而一種更深的感覺突的涌滿女人全身——是害怕嗎?是想馬上就離開嗎?還
是……?可是,仿佛又有一個聲音在女人的心底呼喚,讓她留下,讓她去體會,
讓她去明白……


         第十節  會聚(難忘的不止是……)

  一樣樣的看過去,一件件的拿起來,又放下。

  『相思扣!』當這個曾經還算熟悉的東西拿在女人手裏的時候,皮索又閃出
幽幽的光芒。蛇一樣的清涼,和一絲惶恐與期待共生的感覺,瞬間就包住了女人
的身心……

  「知道它是怎麽用的嗎?」和背後男人聲音一起到來的,還有他那熱熱的氣
息與溫柔霸道的雙臂。

  「不……」把皮索在手中越抓越緊的女人,迷茫地依進男人的懷裏。

  「等會兒我再告訴妳。現在我們先……」男人嘴裏的話還沒有說完,女人的
嘴已經被緊緊的包住。

  「嚶……」女人從鼻孔裏發出一個輕輕的顫音後,就和男人緊緊地纏在了一
起。

  「先把它放一下。」為女人解帶寬衣的男人一邊說,一邊要把一直抓在女人
雙手的皮索拿開。

  「不……」就象是心裏的依靠一般,皮索在女人手裏是萬分的不捨。

  「就一小會兒。」男人親吻著女人的額頭,柔柔地征求著她的意見。

  「嗯!……」同意的女人鬆開了一衹手,而另一衹手卻抓的更緊了。

  「想知道它怎麽用嗎?」看著赤裸的,情動如火的女人,男人用皮索摩擦著
女人豐挺的乳房,再次征求起她的意見。

  涼涼的,侵略的,充滿誘惑的感覺從乳頭上一下、一下的傳來,身體來回不
安扭動的女人沒有回答男人的問題,但雙眼卻噴射出無比的渴望。

  讀懂了女人心情的男人,在女人好奇而又渴望的目光裏,慢慢地拿起了光芒
越來越勝的皮索……


          第十一節  會聚(粉色的感覺)

  要死要活的感覺終於淡了一些,身體稍一恢復,兄弟快馬加鞭趕上……

  相思——是檐下纏綿不絕的春雨,相思——是美酒中的沉醉。相思入心,相
思也刻骨!

  當纏綿的相思在男人靈巧的雙手下,慢慢地展開,它似有靈性的魔藤繞過女
人纖長的脖頸,纏上她的雙臂,盤起腰身,鎖過雙峰,最後在雙腿中穿插扣緊;
剩下的兩個蛇一樣的頭,游到花房,細細的兩排銀牙,咬在花房的大外墻,四衹
小勾,扒緊裏面的小墻;傳送千古的紅豆,被刺刺的花蒂包圍,花蒂的中間,軟
中帶硬的、如蜂針一般的舌信,似有似無地向著花心,露出絲絲的微笑……

  隨著那清涼的感覺如水樣兒的、一點點地流過女人全身,女人的皮膚先是在
敏感中有了細密的突起,然後輕輕地顫抖。這微微的不適,在敏感中卻讓人無法
拒絕。它先是一點點地吞噬著妳的肌膚,慢慢地化進骨肉,滲入心中最深的角落
裏……

  妖靈一樣的相思啊,銘心刻骨中,又散入了靈魂……

  在女人的背後打好最後一個結,然後把結挂在「床」上的兩根細索上,男人
還要——因為這幾天被好奇所吸引的,可不止是梅玉自己,梅鑰是另一衹好奇的
貓咪。

  躲在門後偷看的貓咪,還沒有回過神來就掉到了網裏。等待她的是……正在
結網的蜘蛛!

  ……

  相思衹要一纏上,就是火一樣的燃燒。

  結網而待蜘蛛呢?細細的,無盡而綿柔的絲線,是對掙扎所作的最好詮釋。
當飛蛾落入蛛網時,因為蛾子身上光滑的鱗片會讓蛛絲失去作用。所以,蜘蛛會
讓蛾子在網中掙扎,慢慢地扒去它那一層層的鱗片,然後……

  抖動著翅膀的飛蛾,拼命想要飛走的飛蛾,雪一樣的鱗片,飄飄灑灑……

  最先沒有鱗片的翅膀……

  努力伸展的肢體……

  蛛絲一點點、緊緊地的纏繞,一圈又一圈,一層又一層……

  手臂反背,雙手相疊的伸展著,緊緊地貼著股溝……

  適度被拉開的雙腿……

  對於不是馬上就享用的獵物,蜘蛛的通常做法是……懸在「秋千架」上!

     ***    ***    ***    ***

  在蜘蛛捕獲獵物的時候,被相思纏繞的女人卻有了不同以往的感受……

  先是身上那清涼入骨的感覺慢慢地退去,跟著,相思上彌漫著的銀色的、滿
含妖異的光芒也一絲絲的淡去。女人從迷茫中醒來,蜘蛛和獵物的鬥爭讓她的心
裏有些亂——一個女人,赤身裸體的,身上纏滿繩索,跪伏在地上也就算了,可
卻偏偏是極度羞人的、把屁股高高地撅起……那個樣子……雖然看到自己樣子的
那個,現在也是自身難保,但女人與生俱來的天性還是叫她羞愧難當!

  『不是這樣的……』羞愧中的女人喃喃地想讓自己的樣子,最少是看起來不
是那麽的……於是,想改變一下自己形象的女人動了一下……

  「啊——」一聲短促的驚呼後,想要嘗試的女人又回復了原形。

  相思是敏感的,女人衹是一次輕微的嘗試就被它所感知。它隨著女人的嘗試
適度的一個收緊:咬在女人下面大唇上的兩排銀牙,向外一拉,扒在兩個小唇上
的勾子一緊,刺刺的花蒂瞬間繃緊,跟著,「啵!」的一聲向前彈出——早就對
女人那顆鮮紅的豆豆垂涎三尺的蜂針,淫笑著撲了上去……

  痛!沒有任何預感的,憑空而來的,針一樣的刺,從女人最隱秘、也是最敏
感的地方奇襲而來。

  痛!短暫而強烈!隨之而來的,好像還有一絲麻,最後……是隱隱的癢……

  重新擺回姿勢的女人,細細地體會著……痛的強烈,麻的入骨,癢的錐心;
小心翼翼地保持著屁股高高的姿態,女人又嘗試著撐高雙臂,以期平衡身體前後
的落差……

  突地!宛如兩衹強有力的巨手襲來,女人胸前的那兩座高聳被重重地一個揉
捏,翹挺的乳頭上象被細鞭抽過——盡管女人已經萬分小心的控制著自己,也盡
管對襲擊做了一定的心理準備,可是,襲擊總是從意想不到的地方到來,強度也
是那麽地超乎想像!

  胸前的重擊讓女人剛抬起的頭馬上低下,可隨著臀部也不受控制地一個晃動
後,女人剛低下的頭,就象被一衹無行的手給拽起。可是頭剛起,臀又下,幾個
反復之後,女人從嘴裏發出一連串的短音,就軟了下去……

  軟軟的女人……

  雙乳上的揉捏還在繼續,乳頭上的抽打也沒停息,唯一變了的,是那刺刺的
花蒂不知何時已經把女人的紅豆包裹,刺刺中,還有貪婪的吮吸……

  紅豆和乳頭上的刺激越激烈,女人身上的某處就越空虛。她的雙腿在不安地
糾纏,雙手在胸前……

  不一會兒,女人的身上滲出了汗水。汗水剛一流出,就被那已經暗淡了的相
思一點點的吸收。慢慢地,相思變得透明,漸漸的轉呈粉紅,一絲絲淡粉的,略
帶腥甜的氣息,慢慢的開始飄散……


          第十二節  會聚(打開的慾望)

  「想老公了嗎?」聲音象是從天邊傳來,遙遠,飄忽,卻非常的清晰。和聲
音一起來到的,還有一雙手,如微風般掠過女人身上那因為相思收緊、而微微脹
鼓起來的肌膚。

  沉迷中的女人身子一震,慢慢睜開迷蒙的雙眼……

  『是男人!是我的男人!』當女人散散的目光觸及到某個目標時,雙眼中的
迷茫在霎那間完全退去,一種從沒有過的、狂野而紅色的火焰,一點點地在女人
眼底燃燒起來。

  燃燒的火焰,狂野的氣息,即便是已經在一點點蓄積著攻擊的力量,美麗且
妖異,又不失優雅。此時在非洲廣袤的草原上,匍匐在灌木後面、正做著同樣姿
態的是……發現獵物的……一衹母豹!

  原本衹是想用一點點特別的方式,來攻破家中女人們築起的堤壩,在解決連
日來那難熬的孤枕難眠的同時,順便再增加一些別樣的情趣。可是現在,擺在這
次導演特別劇本的某個人面前的,是……

  劇情有夠刺激,情趣也大不同以往。為溫婉如水的女人注入一些激情,是演
出的最終目的。然而,發展出來的結果是——來一場赤裸裸的貼身肉搏戰吧!去
和一頭發現了獵物,而且是正在狂野的、發情的……母豹!

  衹是和母豹來一場肉搏嗎?

  也許是吧。蜘蛛張開大網,等待著一衹、又一衹的獵物。可是,在奇趣橫生
的美妙大自然中,撞進蜘蛛張開的大網裏的,都是它的獵物嗎?若是一衹細腰蜂
呢?再若是……

  那樣的時候,誰是誰的獵物,可是很難說清的吧!

  ……

  蜘蛛和獵物還是以後再去討論吧,目前是……是成功地馴服一衹準備攻擊的
母豹,還是成為她的獵物,被一口口的、連骨頭都吃的不剩。

  「不!不是這樣的。」柔和的聲音裏有著堅強的穿透力。

  母豹一頓,發起的進攻被延緩……

  輕輕地扶上母豹已經抬起的前爪,盯著母豹圓睜的雙目,在她的腮邊,柔柔
地用嘴唇來回的摩擦幾次後,親親她微微張開的小嘴,男人給了她一個示意的眼
神……

     ***    ***    ***    ***

  暫時化解了母豹將要發起的第一撥攻勢,男人捧起女人瞬間清明的臉。柔柔
的對視,盡情的體會那難以言傳的情意。慢慢地,兩張面孔越來越近,最後貼在
一起……

  親吻著,撫摸著,男人緊張的心情隨著越發的投入,而逐漸的鬆了下來……

  看似不經意的一番纏綿,男人的雙手被繞進了繩索裏。又似不經意的、卻很
有技巧的一個發力,半蹲著的男人就坐倒在了地上……

  把纏在男人雙臂上的繩索一緊,跟著向上一拉——直到現在,某些人才想起
來,貓科動物在對待獵物的時候,可不是每次都咬住它的喉嚨、把它幹凈利落的
殺死。充分享受與獵物之間游戲的樂趣,可不是衹有花貓在對待老鼠時才會那麽
做!

  母豹熱熱的氣息不停噴在獵物的臉上、頸間,伴隨而來的還有香滑靈巧的、
不時探出的舌頭。它掃過獵物雙眼、唇間,和腮邊,最後,在獵物的耳墜上稍作
停留,就在獵物的耳後、頸間,慢慢地,一下、一下地舔了起來……

  熱的氣息,滑膩,柔軟,麻癢,和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刺激的獵物心竅大
開,渾然不知蜀國曾經是何方!

  這會兒有些……?

  是有些不同了!因為母豹的舌頭在獵物萬分享受的時候,已經換成細白的牙
齒,咬咬啃啃,有輕有重。輕的時候,膩膩的還有些癢,重的時候,會在別樣的
刺激中隱隱傳來一絲痛的感覺……

  但是,當刺痛的感覺越來越多,咬的頻率越來越密集的變成了撕,而且更多
地停留在獵物的咽喉上時……獵物……

     ***    ***    ***    ***

  「死小鬼!妳二姨她們來了,快穿衣服起來,去車站接他們!」母親給兒子
下著命令的同時,一衹腳也同時問候著兒子光光的屁股。

  「是嗎?」剛才還泥一樣軟的家伙,在聽了母親的話後一下子就坐了起來。

  「妳……!」母親衹說了半句話,就把臉轉到了一邊去。

  怎麽也是個二十幾歲的大男人,再怎麽高興,也不能什麽都不穿的在女人面
前弄賣相吧?雖然說這個女人是……那也不能就……啊……

  手忙腳亂往身上披了半天,最後衹能把羞處稍一掩蓋,完了一臉無奈的,哀
求的看著把臉扭向一邊的母親。雖然母親把頭轉開,但是兒子剛才的樣子,早就
被她老人家掃進了眼角。

  「活該!」母親一聲怒斥,轉身離去。

  其實這怎麽能怪男人嘛,妳要是和一衹發了狂的母豹狠很地打上一架,完了
還要去對付準備把蜘蛛也吃掉的細腰蜂……哼哼!沒準妳比我現在還要慘!

  一團衣服砸在某個人頭上,一頓狂踹又落在某人光光的屁股……不過,這次
來的可不是母親,是……


         第十三節  會聚(什麽多了都是罪)

  褲子還沒有係好的某人,被小女拎著個大棒子似的家伙,從樓上連追帶打地
趕了下來。

  褲子還沒係好就跑出去,是個神經正常的人都不會那麽去做。雖然被追的很
急,雖然棒子砸在背上也真的是痛,可為了臉面,某人兩衹手衹好一面在自己的
褲帶上忙活,一面圍著客廳的幾個沙發打轉……

  在後背扛下幾個重擊後,丟人的褲帶終於係到了腰上,於是某人一個錯步,
閃開又一次打擊,一個健步就從門口躥沒了影兒……

  整理整理為剛才環境所迫、而穿的亂七八糟的衣服,男人打開車門,母親和
小妹早就已經坐到車裏。看著剛拉開車門的某個家伙,兩個人的臉上除了冷冽之
外,更多的還是——解氣呀!怎麽沒打死妳個不要臉的東西!

  「嘿嘿……」一貫在犯了錯誤後,就把恬不知恥的淫笑挂在嘴邊的家伙,這
會兒又在故技重施。然而,還沒等車上的兩女對他剛才的表現作出評價,在他們
的身後,一聲驚天動的,響徹雲霄的……

  「死——瓶——子!回來我要砸碎了妳!」

  原來,趕走了階級敵人的,痛出了一口惡氣的毛喃女俠,正興高采烈,手舞
足蹈向聽眾們講述著戰爭的慘烈,敵人的可恥,我們的勇敢……那趕走敵人的武
器,還不時地在她激動的手中揮舞著,盤旋著……

  可是……可是大家好像沒太……?是沒太注意我在說什麽。她們好像……好
像是……好像對我……我手裏的家伙更感興趣……!?

  「這是……?」懷著疑問的女俠把手中的武器舉到眼前,隨即,就發出令剛
才某人在上車前,那聲讓他雙腿都快抖斷了的誓言!

  讓女俠發出終極誓言的武器——粗,小女剛剛好一衹手可以握過來。分量適
中,直覺非常地趁手;長,八到九寸之間,可隨意攻擊敵人身上任何可以攻到的
部位。紫中透紅的它,閃閃發亮!樣子嘛,嘿嘿……就和某人……哈哈……那簡
直就是某人的那個。對!就是那個的翻版嘛!

  女俠,此時正被人萬分敬仰的女俠,在與自己粉絲們激情互動的時刻,卻突
然地發現自己……自己正舉著一個……一個……怒吼一聲吧!女俠就在粉絲面前
失去了蹤影。當然,武器也同時……

  開著車的男人……腰酸……背沉……四肢無力……額頭隱隱地冒著虛汗。與
母豹鬥勇,和細腰蜂鬥智。勝利是屬於頂天立地的……衹是,看著大姐、二姐,
還有……男人衹想抱著已經彈盡糧絕、而且還不知道幾天才能恢復給養的……

  哭吧,有時候男人哭一下。

     ***    ***    ***    ***

  和母親、小妹一起下了車,最先迎過來的是個一臉笑容的小人兒——思萍。
這個自己和大姐愛情的見證,讓男人在心裏涌起一種莫名的蕩漾與寵膩。伸手過
去,把她抱進懷裏,好好地愛憐這個小東西一番……

  男人伸出的雙手僵在了半空。眼看著就要抱進了懷裏,小東西卻泥鰍樣的閃
身而過,在一串咯咯的美妙清脆的童音裏,縱深躍進了身後母親的懷裏。半蹲在
那兒的男人,伸著雙手,半回著頭,這個樣子,加上古怪的神情……

  二姨滿臉慈祥的走過來,安慰的手,很是深情地摸摸男人的頭頂。

  二姐對著蹲在地上的男人,先是一陣暢快的大笑,再長長地吐了吐自己的舌
頭,然後,跨起輕快的步伐,在經過現在已經全蹲下去的男人身邊時,還順嘴飄
出一句:「活該!」

  大姐最後一個來到男人身邊,自己男人剛才的待遇,讓她有些許的不忍,也
有幾分幽怨後的發泄,當然,最多的還是那久別重逢後的欣喜。她半轉過頭,把
一絲笑意壓在嘴角,多少復雜而激動的情緒,都融進了從男人頭上、臉頰上、深
情滑過的手心裏……

  輕輕顫抖的手,在別人還沒有看清楚的時候,已經完成了一次心與心的傳遞。

  充分感知了女人的心懷,男人抓住即將從臉上滑去的手,「妳的心我知道」
的用力緊了一緊後,就象被女人伸手拉住一樣的,順勢站了起來……

  居然教唆女兒給她老爸難堪!於是順勢小小地報復一下孩子她媽,也就在所
難免啦。站起來的瞬間,男人可惡的手指閃電般襲擊了女人胸前的兩座高山。

  想要的時候就來,提了褲子妳就沒了影!現在有那麽多女人陪著妳,妳早就
把我們娘倆給忘了吧?妳個薄情寡義的東西!瞧我不廢了妳!——針鋒相對的女
人,對著男人的某個部位抬起了膝蓋……

  雖然是無聲中的打情罵俏,可是女人在不經意間所流露出來的幽怨,卻讓男
人的心重重的一沉!一瞬間,男人有了一個決定。他伏在女人的耳邊,輕輕的,
堅定地說道:「思萍從今天起,衹能姓李!」

  輕聲的話語,如雷一樣在女人耳邊響起!愣愣的,女人驚訝,茫然,期待,
不安,興奮等,無數種復雜的眼神,都集中地盯在男人的雙眼上。男人,女人,
所有變幻的眼神都變成了沉沉的兩個字……責任!男人要承擔起的責任!

  堅定!不可動搖,男人回望著女人。

  堅定,不可動搖的信心,是男人的,但它也同時傳遞給了女人——讓我們一
起面對!

  是誓言嗎?是承諾嗎?讓愛來決定吧,到地老天荒。

  對視的眼睛,男人越來越多的是柔情與愛憐;女人欣喜和激動的時候,眼角
裏,霧一樣的水汽慢慢地涌動,濃烈……

  「舅舅——」思萍不合時宜的一聲怒吼從身後傳來。


          第十四節 會聚(陰陽顛倒之後)

  誓言可以感天動地。不過,要馬上實施起來,會怎麽樣?

  思萍瞪著的眼睛、二姨滿含笑意的臉龐、母親意味深長的……去向她們莊嚴
的宣布我是……思萍是……?

  男人這才發現,有了立下誓言的決心是好的,但它卻不能解決所有的問題,
甚至會使問題變得復雜——有一種渾身無力的感覺,就叫做「挫折」。

  大姐的手柔柔的拉緊男人的手——時間,我們和愛我們的人,都需要一個時
間來適應和接受。女人手上的信息此時在提醒男人。

  時間……男人暗暗咬咬牙,心有不甘,卻又如之奈何。

  男人半苦著的臉上堆起笑來,迎著思萍的又一聲——舅舅!走了過去……

  ……

  思萍究竟數落了自己多少條罪狀,男人無心去數。抱在懷裏的小東西又是什
麽時候才轉怒為笑,男人全然不知。不一樣的血脈相連的感受充溢在心間,如果
不是還要開車回去,他衹想這樣到永遠!

  大姐是風一樣的輕柔,拂去了男人滿身的疲憊;思萍則是一衹雀躍著的強心
劑,讓男人渾身充滿無比的活力。豐盛而味美的晚宴是男人全心的體現。

  衹是……

  首座上坐的是母親,二姨在下首。以後依次是:金花、梅玉、許姐、大姐、
二姐、梅鑰、斯琴、劉紅、小妹,叢彩虹、那仁(額家的大女兒)、魏欣雨(許
姐十四歲的女兒)……忙忙碌碌的男人身後,是三條嬉笑打鬧著的小尾巴:呢、
喃姐妹和思萍。

  一會兒,更大的喧鬧聲傳來,特邀嘉賓根生一家如約而至。

  晚宴正式開始……

  開幕詞的母親,介紹嘉賓的還是母親。接下來是各個階層的代表依次地……

  根生家的女人是全權代表,男人自己是個被遺忘的角落。萬花叢中的兩抹綠
色,在一個喧天嘈雜的大市場裏,怡然自得的……妳一杯……我一杯……

     ***    ***    ***    ***

  對於大女們的世界,小女們充滿了好奇與向往。但很有些自知之明的她們都
知道,現在還不是她們能夠去參與的時候,她們還有一大片屬於自己的世界。少
女的世界,天真,浪漫,幻想,衝動,還有……那就是一絲絲成熟,一點點的惡
作劇……

  大女們推杯換盞,水乳交融的時候,小女們在自己的一片天空裏,拔劍而嘯
傲天下。被一群光顧著自己快樂的大女所拋棄的、唯一的兩個男人,在自我消遣
的時候,不約而同的為眼前飄逸而亮麗的青春所吸引,所陶醉……

  少年是精力充沛的,也是很喜歡進行探索的。游歷了一番屬於她們自己的世
界,下一個目標……

  根生,年長而持重。雖說也老實的象一衹綿羊,但年歲有些大的他,除了衹
會嘿嘿的笑的不停外,就太沒有活力,也缺乏挑戰。於是,所有的一致選擇……
那還能有誰呢?

  最先的挑戰者,是個誰也沒有想到人發起的,額家的大女兒……娜仁。

  眼前的這個家伙從理論上來說,應該是自己的父親。可從現實來講,才大自
己五、六歲,勉勉強強算個哥哥吧。他和自己的母親——娜仁為母親很是有些不
平。雖然這些不全是他的錯,但花心是理由嗎?還有……想想那天和叢姐聽了他
和那個鬼……女一晚上的……

  能聽懂蒙語的那幾個,現在都自顧不暇,而眼前這個可惡的家伙,不怎麽會
說,卻聽的懂。娜仁小聲的用蒙語——心裏怎麽想的,我就怎麽說給妳聽!把我
接到這兒,妳管過我嗎?隨便找個地方,妳就跑的沒個影兒?妳對的起……?!
妳……雖然妳還不停地陪著笑臉,可是晚了!斥責的時候怎麽衹能光用嘴說,激
情之處,手總是……

  「娜仁姐,這個壞家伙是不是在欺負妳?」發現有兩個人在背著大伙做小動
作,以天下不亂就不算沒事兒的毛喃,立即就湊了過來。

  對毛喃點一點頭,反正蒙語她也聽不懂,娜仁嘴裏接著說,手上也……

  「好呀!果然如此!」這幾天就對某人滿腔憤慨的她,在得到肯定後,自然
也不甘落後的衝了上來。

  隱蔽的戰爭明朗化了。有軟柿子可捏的時候,有幾人肯錯過?又一個人發現
了,聲討的陣營就又多加入一個。很快,戰爭就全面地爆發了……

  一群精力過剩、正找地方發泄的精靈,一個在苦海中拼命掙扎的……雖然是
兩個陣營,可是有一方的實力,也太……

  太大的實力差距,讓戰爭的結果沒有了懸唸。勝利的群眾歡呼雀躍,被征服
者嘛……

  簽訂完戰後條約——不平等,卻是必須要履行!


         第十五節  默契(是沒有察覺嗎?)

  最好的交流也許就是在一個桌上吃飯,在一張床上睡覺,在……

  有了這樣的共識,在一起吃過飯後,男人那個為自己準備的、很是有一點特
色的臥室,就被一群女人毫無爭議地作了首選。盡管,這裏空著太多的房間,盡
管,某些別有用心的人千不般,萬不願的……

  被趕出了自己的地盤,某人卻趁此機會悄悄地溜進別人的房間——我也需要
和別人交流嘛!

  男人仰躺在床上,梅家的姐姐側臥在他的身邊,半撐起身子的她,很方便的
讓男人的兩衹手,一衹在自己豐挺的雙峰上揉捏,另一衹手在撥開自己的兩片陰
唇後,肆意的挑逗那敏感的相思豆。酥癢如心的感覺一陣陣地傳來,她情不自禁
地樓上男人的脖子,和他唇與唇相接,舌與舌纏繞……

  梅家的妹妹,匍匐在男人半蜷起的雙腿間,男人剛剛還沉睡著的火龍,已經
被她的雙手慢慢喚醒。看著軟軟的它從一開始的鬆軟,到半硬半停,最後怒脹而
猙獰地衝天而起,女人的臉上露出一絲微笑後,她那一直沒有停下的雙手,更溫
柔地上下、來回的擼動著,慢慢湊過頭去,小巧的舌頭也微微的伸出……

  舔,從左邊的蛋蛋開始,然後是右邊的。幾個來回後,其中的一衹被吸進她
的嘴裏,輕輕地含,慢慢的咀嚼……吐出一個,再換另一個……

  女人小巧的舌頭再一次的伸出來,沿著火龍的根部,纏繞,向上,一點點地
舔去。當到達那怒脹的菇頭下面時,小巧的舌頭開始在擼到後面的包皮上,做著
細致的清理……

  津津有味的清理完包皮,又在菇頭的傘蓋下打了幾個圈圈,小巧的舌尖就挑
開了菇頭的馬眼。微腥而帶有一絲咸味的感覺一入口,女人的舌頭就貪婪地加快
了頻率,直到品嘗的心滿意足,才把它放開。

  女人紅潤的雙唇慢慢地張開直到最大,火龍那巨大的菇頭也就隨之消失。慢
慢地把自己的牙齒收好,紅潤的小嘴就給了菇頭深情的問候……

  幾番吞吐,當菇頭到達女人的舌底時,原本握著火龍的雙手衹剩下了一衹;
吞進去,吐出來,吐出來,吞進去,在這個深度上作了一番適應後,女人握著火
龍的手退到了最根部,衹留下兩根手指捏在那裏;深深地吸一口氣,女人盡力張
開的小嘴,對著火龍發起了總攻……

  這是一項艱苦的工作,為了做好它,女人在這一段時間裏沒少下工夫。一番
辛勤所換來的,是她在不知不覺中喜歡上了這在極度不適中、卻有著入心裂肺般
的、強烈刺激的感覺!

  深深的插進食道……再一次地深深插進!……反復著,體會著……

  再一次讓這撕心裂肺的感覺,深深地滲入了自己的靈魂——女人讓插在食道
裏的巨物在那裏停留,屏住氣後,她開始使勁地收縮自己的食道和喉部的肌肉。
感覺如翻江倒海般的強烈!靈魂在這一瞬間似乎也飛了起來!直到自己馬上就要
窒息,戀戀不捨的女人才慢慢地把巨物從食道中拔出……

  在妹妹做第一個深喉的時候,男人舒爽的樣子就讓姐姐抬起頭來。一次又一
次,感同身受的她,在為妹妹感到欣慰的同時,也有那麽一絲絲嫉妒——我也能
做的這麽好!但是最多的還是,期待,也向往……

  最後一次的深入,妹妹脹紅了小臉。身下的男人在幾次輕微的抽動後,巨物
也從妹妹嬌美的小嘴裏,一點點地退出來……

  當看到妹妹的嘴離開巨物後,那連在兩者之間的一道亮亮的津液線時,姐姐
的喉頭咕咕著,情不自禁的吐出自己那同樣嬌翹的香舌,下意識地舔著自己的嘴
角……

     ***    ***    ***    ***

  小心的把那條長長的亮線一點點的吸進嘴裏,然後慢慢的咽下。女人把男人
的雙腿並攏、放平,自己叉開雙腿,跨騎到男人的胯間;扶好男人怒挺的火龍,
用它那紅亮的菇頭,輕輕地挑開自己的陰唇後,就來、回擺動自己的身體,讓緊
緊貼住菇頭的相思豆,慢慢地研磨……

  姐姐雙眼一瞬不瞬地注視著妹妹的每一個動作,當妹妹用相思豆細細地研磨
完那巨大的菇頭,把男人的火龍一點、一點吞進她那粉紅色的小洞時,姐姐的小
嘴也象妹妹的嘴那樣,微微的張開,發出一絲似有似無的呻吟……

  妹妹把男人的火龍完全吞下,並開始搖動她的身體時,姐姐也轉回了目光,
她捧起自己那對白嫩的雙乳,把它們舉到男人的嘴邊,看著男人微笑的臉,她問
道:「想吃嗎?」

  「想!」眼睛放光的男人邊回答,邊伸嘴過去。

  女人輕巧地向後一閃,躲開男人伸過來的嘴巴。看著男人有些不解的目光,
女人又問道:「妳經常去吃婉姐的奶嗎?」

  男人稍稍地一愣,隨即就邊說著「是」,邊猴急的又伸嘴過去。

  女人騰出一衹手把男人按住,另一衹手扇動自己的兩衹乳房,讓它們在燈光
下閃動著眩目的光芒。看著男人貪婪的目光,女人又問:「婉姐的奶好吃嗎?」

  「好吃。」男人答道。

  「是不是比我的好吃?」微醋的聲音,怎麽聽都帶著一絲幽怨。

  「那不一樣的。」急急的男人又……

  「怎麽個不一樣?」有人卻想弄清楚。

  「婉姐的……」人在心急火燎的時候,說什麽自然就……

  「嘻嘻……」女人邊笑邊躲。

  「妳叫婉姐什麽?」發現有人回答錯誤,當然不能放過。

  「叫聲婉姐有什麽了不起……」話還沒有說完,男人上身突的彈起,雙臂一
伸就把女人樓在懷裏。邊躺下,邊把女人的一衹乳頭叼進嘴裏——這時候妳還想
再說什麽呀!

  「婉姐的好還是我的好?」雖然已經淪陷,是非還是要說地。

  「都好。」忙碌的時候,話也就異常的簡短。

  「死小鬼!」答案不理想,女人不依的罵了一聲。「妳吃婉姐奶奶的時候叫
她什麽?不會也叫……?」第一個問題不理想,那就再問一個。

  「叫媽媽。」衹想盡情享受的家伙,立即截斷女人的問題,盡管說的含混不
清。

  「那妳現在也吃我的奶,妳該叫我什麽呀?」什麽都要分個清楚的女人。

  「媽媽。」隨著這聲呼喚,男人在乳房上的吸吮也如嬰兒般的恬靜。

  「媽媽……」女人嘴裏喃喃著,似乎有些茫然。她的手慢慢地撫摸著男人的
頭發,目光也落了上去。

  「好兒子……乖兒子……媽媽給妳吃奶奶……給妳……」女人撫摸的手變得
越來越溫柔,目光也越來越慈愛……

  「媽媽,騎在我身上的女人是誰?」吃完奶的孩子,看著在自己身上翻飛的
女人,好奇的問道。

  「她?她是妳的媳婦!」母親為兒子解答。

  「媳婦?那她在幹嘛?」兒子天真的請教。

  「她?她在讓我的好兒子在……操她。」母親這次回答問題的語氣好像……

  「是讓兒子操她呀!」孩子的聲音有些驚喜。「那她……是不是也要叫妳媽
媽?」

  「是的。」

  「那操完了,讓她也叫妳好嗎?」

  「好,一會兒就……」

  「那她叫妳媽媽的時候,我……」

  「好兒子,有什麽就說嘛,媽媽不怪妳。」

  「嗯……就是!她叫妳媽媽的時候,我可……可不可以……也……也操媽媽
呀?」

  「壞兒子!連媽媽妳也想……」

  「行不行嗎?」

  「壞小子!行,一會兒……」

  ……

  「媽媽的奶奶還有誰吃過?」

  「妳的兩個妹妹,呢呢、喃喃,還有我的壞兒子……壞兒子……」

  「那以後,我和呢、喃妹妹們一起吃媽媽的奶奶,行嗎?」

  「行……」

  「是我在操媽媽的時候,讓她倆吃嗎?」

  「是……」


           第十六節 默契(收獲意外)

  姐姐和愛人禁忌中的對話,讓妹妹回到了在蛛網裏掙扎的感覺。有緊張和恐
懼,有衝動與期待,還有情火燒起時的不能自己,也有在禁忌的鎖鏈下苦苦的拷
問。那一刻,情慾和禁忌的交織,換來的是是徹底的放縱與宣泄!

  從來沒有想到過,在忘記道德與禁忌的時候,愛還可以是這樣。也許在那個
時刻,是因為那衹邪惡而神秘的蜘蛛,讓自己和姐姐失去了理智;也許是因為這
個男人魔鬼一樣的挑逗;也許是在自己靈魂的深處,早就埋藏有著叛逆的火種,
在一個特定的時間裏,它如火山一樣的噴涌而出!

  現在,同樣是面臨道德與禁忌的拷問,可是自己為什麽沒有了恐懼和煎熬?
相反,那緊張中直透心底的刺激,讓自己格外的興奮!這一刻,我衹想讓那火龍
每一次都貫穿自己的子宮!在這無與倫比的快感中,去大聲喊——爸爸,使勁的
操我!媽媽,女兒快被爸爸操死了!妳的女兒是在淫蕩的天空裏飛……飛……

  妹妹在呼喊著「媽媽救命」中,軟軟地的伏到男人的身上。姐姐剛扶妹妹躺
下,就被男人從後面按壓在她身上……

  妹妹親吻著姐姐,問她「爸爸」是不是把她操的很舒服。姐姐把乳頭塞進妹
妹的嘴裏,感受著她吸吮自己乳頭時那強烈的快感——去詢問,媽媽的奶奶吃的
香嗎?、和爸爸的肉棒哪個更好……

  姐姐軟了下去,妹妹又接了上來……

  當男人即將發射、準備拔出肉棒時,妹妹緊緊的抱住他,讓他一定要射在自
己的子宮裏,她告訴自己的男人,她要懷上他的孩子,而且是個女兒——等將來
女兒長大了,在自己讓男人操的時候,讓她……

  可是,妹妹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在又一次的衝擊下迷失了……

  等她再一次有了意識的時候,金花正跪伏在床上,品嘗著男人的肉棒。一會
兒,她和姐姐抱在了一起,男人又和她倆……

  ……

  第二天下午,男人早早地趕回了家——一樓沒有人……上了二樓,浴室裏傳
來嘩啦啦的水聲、和女人們嬉戲的……

     ***    ***    ***    ***

  浴室裏的嬉鬧聲慢慢地靜了下來,在一陣嘩啦嘩啦的水聲過後,浴室裏傳來
了女人的對話聲……

  「妳真的決定啦?」這個聲音……?是劉紅。

  「嗯!」回答聲堅定,幹脆。是斯琴。

  「妳不覺得……?」疑惑、而又慾說又止的……仔細的辨別,是叢彩虹。

  說話的這三個人雖說經常在男人的家裏見面,但彼此間總是保持著若有若無
的、那麽一點點的距離。也就是說,客氣的夠多,熱情和親昵就……相反,細細
的觀察,妳會發現這幾個人之間,有那麽一點小小的、彼此之間的警惕。

  今天的這一番景象,絕對是第一次!

  是發生了什麽,既消除了彼此間的警惕,又把她們融在了一起?浴室的門一
響——偷聽!?總是很沒有面子滴,於是某人隨便拉開離自己最近的一扇門,溜
了進去。並且,還留下了一條小小的門縫……

  「我想好了,婉姐的臥室邊不是還空著一間嗎?我就住那間了。」這麽大聲
說話的,衹有斯琴。

  「衹是……?」疑惑、慾言又止的聲音又跟在了後面。

  「彩虹,妳就別擔心啦!我才不會便宜那個死小鬼呢!我是來看住那個死不
要臉的東西,決不讓……」

  「是的彩虹,妳就別替我們的琴大小姐去擔那份心啦!妳想啊,我們這兒又
不是牧區,我們的琴大小姐就是想去便宜那個小鬼,又到哪兒去找來一匹高頭大
馬,然後……」最後走出浴室的劉紅,先打斷斯琴的豪言壯語,然後是一本正經
的寬慰著擔心不已的彩虹,跟著語氣一轉,戲謔的槍口就……

  藍天,草原,顛簸的馬背……

  那是無邊的浪漫,也有入骨的刺激和回憶。當然,那衹能是自己在心裏默默
的體會,如果一旦從別人的嘴裏說出來的話……

  追殺——紅光滿面的斯琴,哪能容某些人說完自己的光輝歷史,於是,一聲
「好妳個劉紅」之後,女人間的戰鬥就在二樓的走廊裏……

  「啊——」叢彩虹一聲驚叫。胸前重地被某個別有用心的家伙,忙裏偷閑地
一個突然襲擊,讓原本對戰爭持觀望態度的她,也義憤填膺地卷了進去……

  「嘭——」衣冠不整的叢彩虹,在戰鬥中一個不小心撞開了一扇門。

  「啊——」眼前的一個人影叫她又是一聲尖叫。是呀,當妳不留神打開一扇
門,門後卻站著一個兩衹眼睛冒著紅光的家伙時,妳的叫聲會不會小?

  「啊——」走廊裏,另外兩個衣冠不整的女人,在看到門後的某個家伙後,
同時發出一聲尖叫,跟著就沒了蹤影。

  「妳……?!」

  手忙腳亂在整理衣服的叢彩虹,責怪的聲音剛要出口,一雙大手,一下子就
把她摟到了懷裏,一張大嘴,跟著就把她的小嘴給堵了個嚴嚴實實。在一陣掙扎
的嗚嗚咽咽的聲音過後,女人那剛才原本就沒有整理好的衣服,現在就更加的衣
不蔽體了……


          第十七節 默契(五十和一百步)

  叢彩虹清楚的記得,前不久的一天,也就是今天在一起洗浴的這幾個人在一
塊聊天。劉紅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把話題轉到了男人的身上……

  具體關於某個家伙的話題有——

  「妳倆是同學?」

  「是的,從小學到初中。不過,那個臭小子別看表面上挺老實,其實卻是一
肚子的壞心眼兒!坐在我後面的他,不是揪我的辮子,就是往我的椅子坐墊下放
圖釘……還有……總之,他坐在我後面的時候,所犯下的罪惡是罄竹難書……」

  但是,至於他是不是對班裏的其他女孩子也犯下了同樣的罪惡,還是衹針對
「我」自己這個問題,在場的人誰也沒問。

  面對罪惡,大家都是義憤填膺的、異口同聲的,加以最強烈的譴責,且聲稱
要為當年受盡壓迫的勞苦大眾討回公道,並將這萬惡的「黃世仁」徹底的打倒,
再踏上一萬衹腳……

  記憶裏,那個瘦瘦的小男孩……

  「好像他在班級裏是歲數最小的,個子也最低。平時,他是班級裏懂得最多
的人,不論是學習上的還是課堂以外的,能難住他的好像……衹是為什麽一到考
試的時候,他的成績卻……?一般,也就是中上吧。」

  「他的話很少,妳不去問他,他從來不會和妳主動說話。獨來獨往的他,在
班裏,在學校,是誰和他要好呢?好像……」

  這樣的家伙,為什麽對我會情有獨鐘?鬼才……不過,也就是……啊……一
個小女孩悄悄地:潭老師,李平又用左手寫字……潭老師,李平上課不專心,老
是亂寫亂畫……潭老師……」

  那個當年一腦袋黃頭發的小女孩,是班裏的學習委員。所以協助老師,監督
同學,是義不容辭的責任和義務!

  『衹是,我好像衹監督了……』當然,這些是我心裏想的,我才不會說。

  「妳覺得這家伙現在咋樣?」

  「還行。」

  「妳對他有感覺嗎?我是說……就是那種的感覺。」

  「沒有。」

  「那妳經常來這兒……?」

  「我是來陪金花姐……再說,婉姐對我那麽好,我們又是老鄉……」

  「哎……那妳最近在婉姐的新家住過嗎?」

  「沒有!是婉姐讓我在舊房和……就是……小鬼的女兒,娜仁。再說,小鬼
那個色色的……我可怕他……」

  「他敢!現在娜仁放假了,妳就和她一起去。小鬼要是敢……看我不打斷他
的腿!」好像最不怕小鬼的是斯琴,所以,說這些話的時候聲音最大,胸脯也拍
的最響。

  「對,就去……」另一個聲音不大,卻也堅定支持的,是劉紅。

  「於是,我和婉姐說了。婉姐非常高興,親自給我和娜仁挑了間臥室……」

  不過,好像是有人也借著我和娜仁的光,也要了臥室。雖然,她們怎麽跟婉
姐說的我不知道,但是……

     ***    ***    ***    ***

  笑鬧中,無意的撞開了這扇門……

  叢彩虹在多年以後回想起來的時候,總會涌起一種莫名的心緒——如果不是
撞開了那扇門,如果不是他正好站在那門的後面,那自己的生活,也許就是另一
番樣子了!

  是的,這個世界就是有了太多的巧合,才讓平凡的生活變得豐富多彩,也讓
太多的人,因此改變了生命的軌跡!

  對於男人,叢彩虹和他同為少年時,是在一片「戰火硝煙」中長大的。相對
於男人來說,那也許衹是生命中的一個小的插曲。過去了,就衹剩下回憶裏的一
個笑容,不會有太多的印痕。

  而對於有著同樣經歷的女人來說,或許是靜靜的夜晚,或許是偶然的一次心
動,那些經歷就會從她的眼前一點點地滑過,是那少年在懵懵懂懂中的甜蜜與羞
澀,在不期然間又一次的觸動了心底。那瞬間的感覺,會陪伴她的一生!

  醫院的重逢,攪起了沉在深處的記憶。那一刻,讓叢彩虹在意外中有了更多
的驚訝與喜悅,因為那時的感覺,就像是一個曾經失去的東西,在失去的最初,
也許衹是些許的遺憾,卻並不怎麽在意。但是,當有一天他又突然的出現在妳的
面前,再一次的擁有,妳會懂得那份記憶的珍貴,也會真正去把他珍惜!

  然而事情的發展,卻又讓情竇初開的女孩,把那份剛剛敞開的情懷壓了下去
——原因?是一個、又一個漂亮女人出現在了男人的身邊。是呀,還沒有對他表
明心跡,卻發現他太……對,他太好色啦!

  傷心?不全是。厭惡?好像也談不上。也許他本來就和自己沒什麽緣分吧,
也許離開才是應該有的選擇……

  可又是什麽,讓自己一次次的留了下來?原本認為已經看開了的自己,為什
麽在看到他身邊每增加一個女人,都會那麽的不舒服?而且還……?這些事情還
沒有想清楚,作個徹底的決定,自己卻在那兩個女人的鼓惑下,神差鬼使地搬到
這個家裏來……

  唉!想想那兩個天殺的女人就是一肚子的氣!她們不是說,衹要有她倆在,
他就絕對不敢怎麽怎麽樣嗎?不是還說,如果他敢怎麽怎麽樣的時候,她倆就把
他……可是現在,她倆?別說倆了,就連一個也……哼!耗子見了貓時,跑得比
她倆還快嗎?

  哼!不說那倆個沒有義氣的家伙了!

  那我自己呢?我不是也跟她倆說過,衹要他對自己怎麽怎麽樣的時候,我就
這麽這麽……衹要他……我就……現在,他把衣冠不整的自己抱住了,我……?
我推開他了嗎?好像是推……又好像沒……

  現在,他又親我了。我扭了幾下臉後,為什麽沒有……就和他……?他把舌
頭伸進我的嘴裏,我為什麽沒有咬斷它,還和它……?最後,在他的舌頭退出去
的時候,我的……還要追出去和他……現在,他的手在摸我左邊的……為什麽我
會把右面的也……?

  天哪!他的手……是……下面……是我的那……!

  我身上原本就等於沒穿的浴袍,已經被脫下扔到了一邊,我也渾身赤裸的被
放到了床上。他吻了我的額頭、雙眼和耳墜,最後是雙唇……他的手也在吻我的
時候,摸了我的……渾身的肌膚,脹挺的雙乳,和流水的……

  他的嘴唇正滑過我的脖子,舔我的鎖骨……現在是……又是左面的那個被他
先……可是妳右面的怎麽也……唉——這兩個不爭氣的東西!

  他的嘴唇又往下……他分開了我的雙腿……天哪!他把頭伸到我的……我的
那裏要幹什麽?!不要啊……不要……不要舔那裏……臟……不要……癢……不
要……啊,好麻呀!不要……

  他……他又在幹什麽?天哪?他……他在……他在脫衣服!我……我……我
不看!我……我把眼睛閉……我……

  他抓住我的手……一個又長、也硬,還熱熱的……這是!!……是!!!這
是他的……他的那個嘛……他好討厭,叫人家去摸他的……嗯……這好羞人,這
叫人家怎麽好意思……

  現在,他趴在我的耳邊告訴我,說他要進去了。我不明白,我明明很害怕,
卻又為什麽會如此期待?我不明白!我明明是心有不甘,卻緊緊的把他摟住,在
盡力把自己的雙腿叉開後,還要告訴他——

  我還是第一次,妳要溫柔,妳要憐惜,妳要……
2008-1-15 18: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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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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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節  默契(身份不同了)

  相思豆在火龍的厮磨下越來越脹,越來越挺。伴隨著火龍的厮磨,麻,癢和
一點點痛的感覺,從豆豆和小陰唇上不斷傳來,而與之相伴的,是從甬道深處傳
來的難耐的空虛……

  麻癢和痛,讓女人在享受中有了適度的保留,可甬道深處那無比的空虛,卻
很快把女人所有的理智燃燒得一幹二盡,這時她心裏衹有一種聲音——快!快!
快插進來,把她深深的填滿!

  火龍的菇頭慢慢的沿著相思豆向下,在那流滿春水的小洞前徘徊著,淺淺的
試探著……突地,火龍那巨大的菇頭一下子占有了整個洞口,那一瞬間,強烈的
感覺讓迷失了的女人有了一絲的清明……

  就要失去了嗎?從此以後就……?

  遺憾?不甘?一種說不清、也道不明的情緒從心頭掠過。旋即,女人腦海裏
浮現出兩個信誓旦旦的人影——她們曾經堅決的對自己保證過,一定要保護好自
己,不讓自己……可現在已是這般光景了,她們又在哪兒?在幹些什麽?

  失落……被出賣……

  其實,這些都不是百味雜陳的情緒中最主要的。這是一個還沒有作出充分準
備的女人,在對即將到來的一切、和那無法確定的未來,所產生的莫名的恐懼。
也許在這一刻,羞澀比其他的情緒更強烈。衹是,在自欺欺人的心理下,它們被
掩蓋了下去,因此,也讓其他的情緒此刻變得分外突出,和愈發的強烈……

  女人細微的情緒,男人清晰的感覺了出來。火龍從洞口輕輕滑出,他的眼睛
深深的看著女人迷蒙中的雙眼。

  女人——眼前男人的臉龐從模糊到清晰,又從清晰變為模糊,衹有那雙清澈
的眼睛,始終柔柔的映在自己眼裏,深深的嵌在自己心裏!

  許多年以前的一間教室裏,冬日裏難得的陽光,暖暖地從窗外照進來。三年
級二班的班主任潭芳老師剛剛走進教室,一個臉上有著幾個麻雀蛋和滿頭黃毛的
小女孩,抱起書桌上全班同學剛交上來的作業,走到了她的身邊……

  看著小女孩抱著作業又走向了「魔鬼」,坐在女孩後面的男孩鼻子皺了皺,
眉毛也擰成了一團……

  女孩和小潭老師咬了一陣耳朵後,就面無表情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同樣也
是面無表情的小潭老師,順手拿起講桌上的木制三角尺,來到了眉毛擰成一團的
小男孩面前。

  看著站在面前的小潭老師,小男孩的左手伸了縮,縮了伸。幾番掙扎之後,
小男孩的左手顫顫地舉在那裏,衹是他的小臉卻扭向了一邊。

  「哼!」在一聲重重的鼻音過後,小潭老師手中的角尺高高地舉過頭頂……

  「戒尺」在小潭老師的手中上下翻飛了幾次後,又靜靜的躺在了講桌上。抱
起講桌上的作業本,再留下一聲重重的——哼!微微仰起頭的小潭老師,邁著勝
利的步伐走出了教室。

  小潭老師的身影一消失,小男孩那紅腫的左手,就伸到了前面女孩那黃黃的
頭發上——黃黃的頭發雖然因為疏於打理而顯得有些亂,且視覺上也不太好,但
手感卻是相當不錯……柔軟,如絲絹;光滑,似錦緞……

  男孩那惡狠狠伸上去的手……

  在第一次的時候,女孩真的是很害怕。但她很倔強,也非常的堅強——我敢
做!我就不怕承受任何一種後果!於是……雖然閉上了眼睛,小臉有些發白,嘴
角也輕輕的抽搐,但她硬生生的……

  沒有一般女孩在危險來臨時的一聲尖叫,也沒有驚慌失措的「魂不附體」,
女孩的表現讓男人很是意外。男孩,身高也許是班級最低的,年齡也最小,但他
的心理卻在不一樣的生活裏,變得超乎年齡的成熟。

  報復?又是一個滿頭黃毛的小女人?小男人不會,更是不屑!然而,打自己
「小報告」的家伙就在眼前,雖然不會真的去……但「小」男人氣勢還是要適當
表示一下子的嘛,所以……

  被小女孩的樣子引起了濃厚興趣,男孩本是虛張聲勢的手——其實,也就是
摸摸她的頭嘛,看妳緊張的!放鬆……放鬆……

  然而,觸手那別樣舒心的感覺,男孩的手卻怎麽也停不下來了!

  來了!——雖然眼睛看不見,但是卻能感覺的到。眼睛閉得更緊,細且整齊
的銀牙也緊緊的咬住……等來的……熱,更是溫柔的手,從發間輕輕地穿過,在
那裏摩裟,在那裏……

  意外,讓人心動和向往。懵懂中,兩個小小的人兒都有了那一份不可言傳的
期待……

  從那以後,寂靜的教室……是對又一次上演同樣劇情所作出的反應,絕對是
因為視覺疲勞所引起的;再以後,男孩在頭發的報復中加了一點兒……

  呀!坐墊下一個不知名的東西咬了小女孩青澀的小屁屁。

  翻開坐墊,咦!?是一個尖朝上立著的圖釘!衹是這個圖釘穿透了一層又一
層的紙後,衹剩下一點點的針尖,再加上厚厚的坐墊,小屁屁與其說是被扎著,
還不如說是被硌著了。

  圖釘上穿過的紙是紅色的,精心的修剪讓它們變成了美麗的花瓣,被圖釘一
穿,就是盛開的花朵。衹是,花朵被小屁屁一坐,變得有些縐——愛,是因為花
的美麗;惜,是那不小心褶皺的花瓣!

  在那以後,回到坐位上的女孩,總是習慣地把手伸到墊子的下面……

  後來……

  女孩被臥在文具盒裏的四腳蛇著實嚇了一跳!衹是這條蛇一動也不動,灰色
的皮繩把它編得和真的一樣,黑黑的眼睛,唯妙唯肖的鱗片……

  再後來……

  翻開的書裏跳出一衹青蛙來。女孩的手指在它的屁股上一按,紙做的它就向
前一跳……一個不小心,青蛙跳下了課桌……撿起來,卻發現青蛙雪白的肚皮上
的一行字——『我是彩虹』!!!

  兩年以後,他們從小學畢業。女孩的臥室裏……五顏六色的、用圖釘穿出的
花朵,能爬在墻上的小蛇,會跳的青蛙,美麗的蝴蝶與蜻蜓……

  初中……他們一個一班,一個四班;初二,男孩走出了校門,女孩……;二
十歲,他們再次相遇……

  少年的男孩,現在的男人……模糊又清晰,最後慢慢地重合。眼前的臉,多
了些許少年時所沒有的成熟。然而唯一沒有變的,是那雙清澈的眼眸!

  我知道了為什麽會在知道他是如此的荒唐和好色時,還找那麽多牽強的理由
讓自己留下來!因為我的心裏,早在許多年前就已經把他深深地裝了進去,衹是
到了現在我才明白,在那雙清澈的眼眸裏……

  女人笑了,發自心底的笑了。她綻開最美的容顏,吻上了裝在心底的男人。
迷蒙從心底褪去,愛的火焰從她的同樣清澈的雙眼中,熊熊的燃起,最後也穿進
男人的心底……

  無聲無息,是最深沉的心底交流!

  火龍又爬到山洞的口上,一次次的磨,翻來覆去的擠。一會兒,那剛剛幹涸
的山洞,就汩汩的流出了水來……

  龍的菇頭又卡進了洞口,男人深深地親了親身下的女人:「它要進去啦!」

  「嗯!」

  「會疼的。」

  「我什麽時候怕過!」

  「真的不怕?」

  「切——妳才怕呢!妳小時候就……啊——妳個……疼……啊——疼啊……
嗚嗚……」

  被火龍撕破了貞節,貫入了子宮!

  嘴巴很硬的女人,在突然襲擊的男人的背上抓出了道道血痕,在他離自己嘴
邊最近的鼻頭上,留下了兩排深深的齒印……

  女人緩過勁來,捶打著,責罵著……

  男人也緩過勁來,他吻著女人嘴,吸吮她的唇,肆虐她的舌頭,兩衹手,一
會兒是右邊的乳房,一會兒是左邊的乳房……

  乳房脹了……乳頭硬了……女人的舌頭在追著男人纏綿的時候,嘴裏也嚶嚶
的呻吟起來……

  男人輕輕的,一點點兒的動……

  「還疼嗎?」

  「不。」

  「舒服嗎?」

  「嗯!」

  「快一點兒操妳行嗎?」

  「操我吧!快!」

     ***    ***    ***    ***

  彩虹半圈起的雙腿已經叉到了最大,隨著火龍一次次的咆哮,盡根而入,跟
著又一次次的翻卷而出,淫水泗流的女人,發出了最為高亢的鳴叫……

  突的,女人叉開的雙腿猛地盤上男人的腰,雙手死死地抱住男人的脖子,胯
骨有如篩糠一般、劇烈的一陣抖動,嘴裏發出幾個誰也聽不清的音節,她如同被
去了骨頭一樣,四肢大張的軟下去的時候,連最後一點意識,也在絕頂中消失得
無影無蹤……

  ……

  昏沉的彩虹一點點的恢復了知覺,還沒來得及去回味那忘生忘死的滋味,眼
前的一切,讓她那還不很清醒的大腦,又進行了一次短路——戰鬥的前沿已經轉
移到男人那超大的床上!衹是,主角換成了三個渾身赤裸的家伙……

  男人昂首而立,劉紅站在他身後,雙手環在他腰上,一雙脹的挺挺的乳房,
在男人背上一下、一下的按摩著;而那個曾經叫囂得最凶的女人——斯琴,這會
兒正跪伏在男人身前,把那個沾滿彩虹處子鮮血的凶器放在自己嘴邊,一點點兒
地,為它清理著犯罪的痕跡……

  斯琴跨騎在男人身上飛馳……劉紅雙腿搭在男人肩上,承受著狂風暴雨……

  當斯琴高撅著屁股,在男人粗大的火龍驅趕下,在大床上爬了一圈又一圈,
最後到癱軟的時候,被剛才淫糜的氣息刺激得心神俱焚的彩虹,卻緊緊地的纏上
了男人……

  ……

  彩虹從又一次的昏沉中醒來,還沒有睜開眼睛的她,聽到了兩個女人輕輕的
對話——

  「妳看看!彩虹妹子才是第一次,那個死小子也不知道愛惜一下!……妳看
看!」說著,手就伸到彩虹那被蹂躪的紅腫不堪的花房上,輕輕的揉了起來。

  「就是,那個死小子的驢勁一上來……」另一個聲音剛一附和,就不知道被
什麽東西給吸引過去,再也沒了下文。

  吸引女人注意的,是從彩虹花房裏流出的黏稠的、乳白中帶著一絲殷紅的液
體……

  這在揉按中不期然間所流出的東西,像似具有無窮的魔力,一瞬間就吸走了
剛才說話女人的靈魂,她伸頭過去,慢慢地吐出粉嫩的香舌,輕輕的、卻又無比
珍貴的一卷,那流出來的液體就全被卷到了她的口中……

  就在女人將液體卷起中的當口,嘭——的一聲,臥室的門被狠很的撞開了,
兩個小巧的身體,卻無比高大的、雙手叉腰的站在了撞開的門口……

  含著一嘴那個那個的……東西,站在門口氣勢洶洶的一雙女兒。梅玉——驚
恐!羞愧!慌亂中,她猛地一伸脖子,第一個想法就是……

  吐了?!那怎麽可能嘛,這麽寶貴的東西,吐了就太可惜了!當然是……就
是馬上吞下去啦!衹是咽的太急,她被嗆住了,咳咳……啊……咳——咳……

  兩個突然闖入的小女,卻像似什麽也沒看見一樣,急步走到被嗆得死去活來
的媽媽的跟前,一個揉前胸,一個捶後背……

  媽媽很快就緩過勁來,兩個小女的手一停下,一個看著自己的小姨梅鑰,一
個看著自己的媽媽,異口同聲的問道:「那個死鬼哪去了?」

  大姐妹倆同時搖搖頭。

  「哼!別叫我(我)看到他!否則……!!!」兩個小姐妹永遠都是那麽的
同步。

  ……

  一直閉著眼睛的彩虹,又聽見有人說了針對某個人的、同樣的話。衹是她知
道,那些說過同樣話的人,現在都和她一樣,閉著眼睛躺在了這裏,不知道現在
又說同樣話的、也信心滿滿的兩個人,在見到那個家伙的時候,會是怎樣的一番
情形?

  會是……?

  不想了,太累了,彩虹這次真的睡著了……

  ……

  那個家伙藏到哪裏去了?——浴室裏,蘇家三姐妹和男人……

  也難怪和她們一起回來的梅家兩個大女,明知道某人在哪裏、幹什麽,卻在
小女面前說不知道了!

     ***    ***    ***    ***

  春節又要來了,市局裏除了男人越來越清閑,大多數人都是越來越忙。

  這也不能怨男人。我是領導的司機,可是領導卻喜歡自己每天開著車瘋跑。
那我這個司機就……

  不過,在見識了我們公安隊伍在處理各類案件的手段後,那個曾經還有的一
點雄心壯誌,都被消磨得幹幹凈凈了。這是因為,男人所見過的所有的警察裏,
沒有一個是清白的。他們總是在這樣那樣的理由面前,在一步步向後退著,妥協
著。最終,他們少了點良知,多了點世故。少了些原則,全身都是圓滑和……

  冬日,草原的天空上飛起來最多的,是黑壓壓的……烏鴉!他們就是我們警
察的化身。他們呀呀的叫著,去尋找著每一塊可能見到的腐肉和動物的尸體!

  之所以這麽來評價他們,是因為多年以後的一次爭論。議題就是——警察裏
會有好人?!和他們打過無數次交道的男人,持的是反方觀點,即:天下的烏鴉
一般黑!辯論在男人的一一列舉中成了一邊倒,回擊他的論點就衹剩下一句:妳
說的衹能是他們中的一少部分,他們不能代表大多數的……

  對於這種還幻想和愚昧的人來說,男人衹是說了一句:如果這個國家還有自
認為是清白的警察,那就請他站到我們的面前,我們來檢驗一下!

***********************************
  作者語:

  不過,這些年打過交道的警察太多了,從最高層的到基層的……還沒有一個
人能站到我的面前!

  我也在幻想……正直!清白!公正!廉潔!可是……還存在嗎?我身邊是沒
有一個了,別的地方還有嗎?
***********************************

  一個人閑暇的時間多了,會讓忙碌的人眼氣。所以,在單位快沒事兒幹的男
人,就在家裏發揮出更多的光和熱……負責完家人的一日三餐後,男人也有了另
一個重要的身份——家庭教師。

  其實在這之前,男人就已經在負責兩個小女,也就是呢、喃姐妹所有的課外
輔導工作,且取得了相當不錯的業績。既然妳現在空閑時間那麽多,那妳就……

  先是娜仁做了男人的第三個學生,接著,根生家一次就來了三個!據說是男
人的母親從根生家硬拉來的。而許姐的女兒雨欣,學校上課的時候,許姐沒時間
照顧,就讓她去了許姐的姐姐家,現在放假了,許姐就把她接了回來——別人家
的孩子妳都能照顧,更何況是「妳現在已經當了她的父親!」……

  衹是,當雨欣坐到男人面前時,還拉上了她大姨的二女兒呂海燕。

  九個女孩,除了根生家的三個,剩下的六個都是男人在各個時期,在一不留
神的時候,就多出來的……女兒。

  咦!從剛才的運算中,我們怎麽數男人都衹有五個女兒,什麽時候變成了六
個?

  最後進來的那個……她悄悄地溜到男人身後,腿一抬,本來是想踢男人的屁
股,可是身高很是有限的她,衹踢到了男人的小腿上。教師的威嚴,被這下去的
一腳給踢得四分五裂!

  在家庭教室裏,那一片刺耳的笑聲中回過頭來的男人,雙目一……

  可是眼前的小人兒,卻囂張的衝他吐了吐舌頭,大搖大擺走到了呢、喃姐妹
那兒,在她倆中間擠開一個空隙,坐到了那裏……

  誰的挑戰是如此的凶悍?摸著頭苦笑的男人……目前最後一個來的、也是第
九個女孩——思萍。

  咳!咳咳……的,幹幹的,卻是很響的清了清嗓子。家庭教室的笑聲漸漸地
平息下去。講課的順序是:學前班……小學,最後是初中……

  那講課的內容是?

  以一節語文課為例——

  學前班是漢語拼音加認讀漢字;

  小學接上……間架結構,筆畫順序,組詞(含近義詞,反義詞)、造句(疑
問,反問,設問……),然後選取其中一字,如:道。組詞:道德。造句:他是
一個有道德的人。並以此寫一段話;

  初中:在講解了「道」與「德」的原意及其引申意義後,再為這句話劃分主
語、謂語、賓語……最後是以這句話,寫一篇不限字數的作文……

  一節課,把所有學習的內容都串了起來。淺顯中穿插著風趣幽默,非常輕鬆
的氣氛裏,該學的一點都沒拉下——許多年後,凡是從這個家庭教室走出去的學
員,都有一句話:學習是一件非常輕鬆的事兒!

     ***    ***    ***    ***

  年關一到,我們這個國家所有的黨政機關就是一片繁忙景象,雖然這些繁忙
和他們所從事的具體工作,關係都不是很大(民政工作除外),但大家確實都在
忙,而且是樂此不疲的忙。在這喜氣洋洋的氣氛裏,市局的幾個主要領導都更換
了更有氣勢的坐騎——國外進口的嘛,開起來很是拉風!

  鐵局也有了自己專署的坐騎,日產·標致505。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男人就告訴自己——日本產的東西,我不用。當誓言
和現實發生衝突的時候,妳會怎樣選擇?

  正在為維護誓言而準備請調工作的男人,卻得到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喜訊——
鐵局有了專署的司機。男人的工作,還是那輛「北京213」。衹是工作面變大
了,面向人民大眾。

  鐵局不知道男人會為一輛日本產的汽車去調換工作,相反,他很喜歡這個勤
快、利落、懂人心思,而話又不多的小伙子。衹是他的新司機很有點來歷,這叫
他對男人不得不忍痛割愛。於是,很有些義氣的他適當的說了句話,男人就有了
一輛專署的車。名義上,誰也可以用。

  突然,做了局長(雖然是副的)很多年的他想起了點什麽——市局每位配有
專車的領導都有一項權利,就是自己的車,所有的維修維護,都由開車的司機負
責。其所用的維修維護費用,由司機在維修廠開具發票,到領導這兒認可簽字,
然後去財務上報銷。可是他的司機……

  搭檔快一年了,別說車的維修維護費,就連多領一張油票的簽字都沒有。不
會是這小子忘了吧?鐵局邊想邊拿起了電話……

  看著男人的背影從門口消失,鐵局的心裏……

  車沒修過嗎?修過。但都是些小毛病,我就自己處理了,再說也沒換過什麽
件;車沒有維護嗎?日常的洗洗擦擦、機械維護,順手就做了;油票呢?隨便少
給兩腳油就什麽都有了……

  「北京213」不是什麽好車,但所有給類似情況簽過字的領導都知道,一
年下來,報銷它個三萬、五萬的,是太稀鬆平常了。如果妳的膽子夠大,心也夠
黑,再和領導的關係處的很鐵,那就報它個十萬、八萬的,甚至……

***********************************
  作者語:

  公家的東西最好拿。一般來說,這已經成為一種時尚。男人不是,也不想當
什麽高尚的人,但是,就象我不用日貨一樣。我的心裏,有一個人性的底線!
***********************************

  工作又告一段落,男人的心思更多的是放到了家裏。

  呢、喃姐妹自從和母親住到一起,男人就再沒有機會和這兩個小精靈有過交
匯。這兩朵幼嫩青澀,卻大膽狂放的花朵,現在是能看,能摸(當然是偷著),
卻吃不到嘴裏。男人的心裏呀!就象……

  於是,經過一番耐心的等待和尋找,機會是……

  兩個小紅帽和一衹流著口水的大灰狼,盡管是連哄又騙,半勸半是強迫——
一間關著門的臥室裏,大灰狼在答應了小紅帽無數個苛刻的條件後,在把所有的
好話都說盡,又上躥下跳的……終於,小紅帽們不僅帽子是紅的,現在連含著媚
的臉也是紅紅的。

  勾魂的笑,脈脈含情的眼……

  大灰狼一聲嚎叫,就……

  
           第十九節 默契(時間約定)

***********************************
  昨天晚上剛要碼字,外出回來的朋友拎來四十幾衹螃蟹,一番客氣就坐下來
閑聊。可是誰知道意外發生,那四十幾個家伙不知怎麽從袋子了爬了出來,一時
之間就竄進我家裏的各個角落。我們這裏對這些橫行霸道的家伙原本就很陌生,
這下子可以說是手忙腳亂……

  一衹衹的捉拿歸案,一衹衹的五花大綁……一氣之下,把這些搗蛋鬼清洗幹
凈,放入冰箱——速凍。
***********************************

  大灰狼的嚎叫,絕不是因為那即將到嘴的獵物,而是獵人的三指神槍從正義
的背後伸來,在他耳朵上擰了個漂亮的麻花後,直接就將他押入了刑訊室……

  母親一臉威嚴的坐在床上,兒子……跪著?嚴格來說,是在床邊趴著。他痛
哭流涕,是懺悔那犯下的彌天大罪;他捶胸頓足——您看!您老人家看吶!我對
她們那金子般真誠的心!

  兒子的表演越來越投入,母親的臉上就越沒了表情。當兒子自認為無比深情
的表演達到最高潮時,惡心的忍無可忍的母親,這次是……貼臉一個大腳丫子!
這衹上躥下跳的紅頭蒼蠅,就四腳朝天的閉上了嘴!

  「說吧,事情是怎麽發生的?!」母親用大腳趾點著紅頭蒼蠅的鼻子,開始
了審訊。

  「我……這……」兒子……

  的確,該怎麽說?是我被那兩個小妖精勾引的……?還是我自己一時……?

  「沒有這呀那的,實話實說!」母親。

  「實話實說?」……兒子。

  「對,實話實說。」

  「……」

  十幾分鐘,兒子大概的……

  「就這麽簡單?妳這是在逃避!這樣對於妳認清問題是沒有一點好處的!交
代問題是不能避重就輕地,而是要徹底地,毫無保留地……」

  「徹底?是怎麽個徹底法?不保留?怎麽個不留法?」對指導思想有新的理
解,兒子在剛才交代的基礎上,又相對詳細的……

  「還是沒有重點!交代重點!」兒子還沒說幾句,就被母親直接打斷。

  「重點?什麽重點?」一頭霧水的兒子。

  「哎呀!妳笨死啦!重點就是……就是……哎呀!就是……妳剛不是說毛呢
坐到妳身上了嗎?那坐妳身上哪兒啦?是這兒?還是那兒?還有,妳不是說她還
蹭妳了嗎?用什麽蹭的?蹭妳哪兒了?妳當時是……她當時……妳進去的時候,
她喊疼了嗎?叫了嗎?妳們說什麽了……」

  說了一大串兒,又很急,也氣,母親狠狠地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然後……

  「就按我剛才說的交代!真是的!連什麽是重點都……」

  「看什麽看!快說!」看著兒子睜大眼睛木木的看著自己,急於知道真相的
母親又是一聲大吼。

  「是是是……」兒子在一連N個「是」後,開始重點的,詳細地,全面地,
毫無保留的……

  問題已經說到了今天。兒子他現在——母親的乳頭,他含著一個,手裏摸著
一個,盡管嘴裏說話的聲音是那麽的含混不清,可是母親……母親都聽清楚了?

  應該是吧!

  另一個乳頭也被兒子含到嘴裏半天了……

  母親對著門外喊了一聲:「呢、喃——」

  聽見母親的喊聲,剛要抬起頭的兒子又被按了回去。而此時,兩個小女也拉
著小手,一前一後的進來……

  男人和呢、喃姐妹之間發生的一切,母親早就了然於胸。在搬來新家之前,
母親就和小姐妹倆進行了相當深入的交流。當然,又嚇又哄是叫小孩子不說謊話
的一種必備的手段嘛!

  其實,了解事情的真相不是目的,根本上說,是對兩個小女的愛護——她們
還小,正在長身體……她們還在上學,思想以及自制力都還很差,如果過早的沉
迷……再說,這樣的關係怎麽面對梅玉,以及今後的生活……

  於是,一搬進新家,母親就把兩個小女放到了眼皮底下,適當的降降溫,然
後在找個機會跟兒子把事情……就象今天……

  男人和兩個小女的秘密,相信梅玉並不是沒有察覺,也許大家都在等,就象
今天。在這一切還沒有一個最終結果的時候,是不能出現不可彌合的問題的。因
此母親希望是——忍耐吧,等幾年以後……

  母親私下和小姐妹說的時候,小姐妹在沉默了一會兒後,毛喃說道:我們一
個月要讓哥哥領著出去玩兩次!

  看著姐妹倆懇求中、但更多是堅定的眼神後,母親用沉默來默許。

  今天和兒子——男人嘛,貪心一些……

  「三天……」

  「不行!……」

  「那五天……那……我一跺腳,我一橫心,我……那就一個星期……」

  「不行!」

  「我說讓呢、喃和我在這兒住到十八歲,妳說好不好?」母親絲毫不理會兒
子死皮賴臉的討價還價,輕輕的一句話。

  兒子大驚,憤然起身……

  跪於塌上……最後的要求:「我們一個月……就……兩次!那總行了吧?」

  好像是哀求吧!

  「一個月兩次!」雙方最終的選擇是那麽的一致。

  母親的默許仍舊是沉默。

  『這個月的會面就是今天吧。』這個想法才從母親的腦子裏一轉,她就朝門
外喊了一聲。

  那會面之後是……?


          第二十節  默契(第一次約定)

  兩個小女一爬上床來,大男孩憑感覺就知道,這兩個小妖精是來和自己爭奪
自己嘴裏含的、手上揉的,曾經是衹屬於自己的兩個寶貝。於是,男孩的嘴緊緊
的含住一個,手也拼命的張開,想把另一個也完全的蓋住……

  幼獸在爭搶母親的奶水時,通常都會竭盡全力的。大男孩現在的樣子是不是
很像一衹……?

  有一衹強壯的幼獸很護食,那麽,在其他的幼獸也想吃到食物的時候,一般
來說,最終的結果是——激烈的爭鬥!然而,在面臨同樣場面和同樣強壯的對手
時,蠻牛強壯有力,給妳有多種選擇的時候,妳還會去和它比一比誰的力氣更大
嗎?所以,聰明的選擇……

  智慧會讓一切變成可能。這不,兩個坐到母親身邊的小妖精就……

  「平哥哥吃奶的時候一直是這樣的嗎?」一個小妖精問道。

  「嗯。」母親一邊回答,一邊在兒子的頭上撫摸著。

  「那他怎麽就光吃一個,那個他怎麽不吃?」另一個小妖精。

  是呀,怎麽衹能老吃一個嘛。母親搬起兒子的頭:「乖——再吃吃媽媽的這
個。」

  母親的話是必須要聽地,兒子順從的嘴向另一個寶貝轉移。可是,當他的嘴
還沒有轉移到另一個寶貝上,這邊剛空出來的寶貝……一個影子,如箭似電一般
就把剛空出來的寶貝占領了!

  懊惱不已的蠻牛呀,小心的保護這唯一留在嘴裏的寶貝。現在,妳就是說出
一百個大天來,我也堅決地……不放棄!

  「阿姨,是不是衹有媽媽自己的孩子才可以吃她的奶?」是什麽也還沒得到
的那個妖精。

  「也不全是,妳看喃喃,現在不也在吃阿姨的奶嗎?」母親愛愛地拍拍鑽進
自己懷裏的喃喃。

  「他們吃的真香呀!」什麽都得到,羡慕也就在所難免了。

  「吆!我們的乖呢呢也想吃啦?要不……」有福大家一起享嘛,母親想用一
個折中的辦法。

  「謝謝阿姨,我不想吃了。」盡管很羡慕,可一個是自己的妹妹,一個是阿
姨的兒子。唉,拒絕是唯一的選擇!在有些失落的低下頭的時候,小女的嘴裏下
意識的說出了一句話。

  小女的聲音很小,幾乎無法聽清,但一直注意她的母親卻聽清楚了,這句話
是——我要也是阿姨的女兒該多好呀!

  母親一把將她抱住,看著她的眼睛,說道:「呢呢想做阿姨的女兒嗎?」

  「是的。呢呢想!」小女回望母親的眼神,和聲音一樣的堅定。

  「真的!?太好了!阿姨一直都想有個自己的女兒。如果呢呢想做阿姨的女
兒,阿姨真的會高興死的!」意外總是那麽的令人激動。

  「呢呢願意,呢呢願意給阿姨做女兒!」

  「哈哈……阿姨太高興了。阿姨也有女兒啦!來快叫媽媽!來,叫呀——」

  「媽媽!」

  「哎……」

  「媽媽!」

  「哎,乖女兒!乖——」

  「哎呀!」

  「怎麽啦?是媽媽弄疼妳了嗎?」

  「沒……沒事兒的。我……」說沒事,卻有意無意把男人的一衹手向一邊推
了一下。

  「是哥哥弄的嗎?」

  「不……是……」

  「別怕!妳現在是媽媽的女兒了,他怎麽弄妳的,妳告訴媽媽!媽媽給妳做
主!」

  「……」

  「哎呀!有什麽不能說的?來,他怎麽弄妳的,妳全告訴媽媽!」

  「哥哥……」

  「哎呀,快說呀!」

  「哥哥……哥哥弄……弄呢呢的……」

  「哪兒?」

  「是……是……這兒。」說著,小女的手羞羞的指了指自己那小小的……

  現在能稱呼其為乳房嗎?

  「他怎麽弄妳那裏的?」

  「他先……摸……摸的,可是後……後來就……」

  「就怎麽啦?」

  「後來可能是……可能是因為……因為呢呢的那裏沒有……沒有媽媽的這裏
大。哥哥就……就掐呢呢的……掐的……掐的呢呢……呢呢疼!疼啊,媽媽!」

  「妳個臭小子!」伴隨母親憤怒的聲音的,又是那貼臉的一記大腳丫子!

  「來!呢呢,吃媽媽的奶。我們不理那個不要臉的東西,來……」

  有人摸過小女的那個嗎?不知道。反正被一腳丫子踹到一邊的男人,衹知道
自己是沒摸過——想都不用想,放著眼前的一個又肥又大、又鮮又美的大西瓜,
妳還去揀那小小的、小的不能再的芝麻嗎?

  可是,說這些有用嗎?有人為妳申冤嗎?沒有。沒有的話……可憐的男人衹
好圍著這好的什麽都不象的母女三個,一圈又一圈的打起了轉……

  犯了錯誤,但那也是自己的兒子呀!手心手背都是肉!看著打磨兒的兒子,
母親……

  ……

  一聲聲清脆的爆竹,一九九一年的小年就這樣來了。所有的年俗、說法,男
人知道的都一樣不差的做了。

  是敬鬼神嗎?這個世界上有沒有鬼神,男人不知道,也不去想;那是對天地
的崇敬嗎?蒼天和大地是亙古就有的存在,我們有資格去敬嗎?是祈福嗎?幸福
就是我們的心,想它了,它就會來到妳的身邊。

  一個民族,延續了幾千年的中華民族,在她那深厚的底蘊裏,有太多的東西
值得我們去記憶,去傳承……

  我是如此的平凡,所以我叫李平。因此,我能做的、我想和我愛做的,就是
記住屬於我們自己的每個節日,而不是我們子孫們的、一個曾經有過的傳說!


          第二十一節  默契(我說過嗎)

  忙了一個早上,難得一點清閑的男人獨自進了一個房間。

  這個房間是男人在自己的家裏,為老柳和兩個兄弟準備的。給他們倒上酒,
為他們點上煙,在三柱檀香的裊裊青煙裏,男人默默地和他們說著心裏的話。沒
有感懷的憂傷,不去說今生來世,因為我們已經把彼此都放進心裏……

  幾聲輕輕的叩門聲後,梅玉推開門走了進來。她輕手輕腳的走到桌案前,點
起三柱檀香,在老柳的像前拜了幾拜,把香插好後,轉頭對著男人說道:「大家
都來了。」

  和梅玉一前一後的回到客廳,男人才知道什麽是女人說的大家都來了——斯
琴、老莫夫妻倆和他們的兩個孩子、根生一家六口、二姨和蘇家三姐妹、許姐、
雨欣和與她形影不離的海燕、梅家大小四個、金花、叢彩虹、娜仁、劉紅,和一
個意外的訪客——楊姐。楊新華。

  簡單的午飯一過,是一個下午的自由活動時間。

  從二樓的衛生間出來,封閉陽臺上站著的一個身影吸引住了男人的目光……

  「妳家真大呀!」

  「還行。」

  「也真熱鬧!」

  「是挺熱鬧的。」

  「她們都是妳請來的嗎?」

  「有的是,有的不是。」

  「那妳請的都有誰?」

  「我媽和我二姨。」

  「妳——!妳個死小子就會胡說!妳媽還用妳請?不會是妳小子心裏有鬼,
連自己請的是誰都不敢說了吧?」

  「呵呵……這有什麽不敢說的。我請的人妳也認識,要不妳猜猜看?」

  「切——愛說不說!妳以為我願意知道呀。真是自作多情!」

  「真的不猜?」

  「切!」

  「不猜?」

  「哼!懶的理妳了。我走……」

  「呀!生氣啦?好好,我不對,我說還不行嗎。」

  「現在才知道說呀?我還不想知道了呢!我……」

  「哎——別生氣,別生氣,我說,我說。其實我最想請的人呀……她是……
她就是楊姐妳呀!」

  「妳請我?妳……妳幹……什麽?別……唔——別……有、有人……唔……
嗯……呀!啊……噢……噢……」

  ……

  「我們下去吧?」

  「不!」

  「要不我們再……?」

  「啊!不……不要啦!我們下去吧?姐求妳啦!啊……別……別啦啊……現
在有……人,沒……沒人的時候……」

  「好!我們就等沒人的時候。現在我們……」

  「我們馬上下去!」

  ……

  豐盛的晚餐,飄香的美酒。笑聲裏,歌聲中……

  夜深了,男人卻異常的忙碌起來……

  忙什麽?啊……自然是挨個的送客人回家啦。

  楊姐有些醉了,最後一個坐上車的她,一上來,不一會兒就半倒在了男人的
懷裏。楊姐的家在哪兒住,男人不知道。問她,妳看她除了知道人事不醒外,好
像是不會再幫什麽忙了。

  那別人知道嗎?這麽晚了麻煩人家就太不好意思了,所以,我決定……

     ***    ***    ***    ***

  抱著睡夢中的楊姐上了自家的二樓,男人徑直進了劉紅睡著的臥室——麻煩
是妳招引來的,自然由妳來解決!

  看著男人抱著楊姐進來,靠坐在床上的劉紅和叢彩虹都是一臉的似笑非笑,
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倒是一向是男人對頭的斯琴,快步走過來把楊姐接了過去,
放到了床上。為楊姐除去腳上鞋子,脫去上衣、外罩,給她枕上枕頭,斯琴的手
圍著楊姐的小腹和褲帶打起了轉兒……

  「要不我來吧?」看著有人遲疑不決,身為男人,自當衝鋒在前。

  「好呀!妳來,最好是妳來!」想耍花槍可不是任誰都給臉兒的。樂不得在
對頭面前大方一回的琴大小姐,立即就表示發自內心的贊同。

  順手扯過一條毛毯蓋到了楊姐身上,扭過頭來的家伙,對著琴大小姐是一臉
的淫笑。

  「妳……妳要幹什麽?」一向自詡為女俠的琴大小姐,面對一步步逼上來的
惡狼,頓時慌了手腳。

  「嗷——」被吊了一天饑腸轆轆的惡狼,嚎叫著向眼前的美味衝了上去……

  一陣激烈的搏鬥,琴大小姐被惡狼按伏到叢彩虹的床邊。用一衹前爪按住女
人的後背,另一衹爪子順著女人衣襟的下面無情的掏了進去。女人則拼命的扭動
著身體,用以躲避惡狼的侵犯……

  衹是女人那看似最為頑強的抵抗,換來的卻是更大面積的淪陷——先是隨著
女人身體的扭動與起伏,她的上衣被推了上去,胸罩也被解散。女人身上白花花
的肌膚剛一在眼前晃動,惡狼那可惡的爪子就迫不及待地抓了上去……

  細細地在女人肌膚上,盡情體會了一番柔滑細嫩,惡狼伸頭下去,用白森森
的牙齒咬住女人的耳墜,並把鼻孔裏呼出的熱熱的氣息撲進女人敏感的耳洞;而
此時那貪婪的狼爪,已經順著女人的腋下穿過,向著她的胸腹重地襲擊而去……

  女人的胸腹被緊緊的和床面壓在一起,巨大的狼爪要想從這裏突破,應該有
著不小的難度。可是,在女人那看似激烈掙扎的幫助下,惡狼之爪幾乎是毫不費
力的穿過那重重阻礙,致使這原本重兵把守的聖女之峰,就此失守……

  留下一衹狼爪繼續在聖女峰上肆虐,分兵兩路的另一衹狼爪,順著女人的小
腹一路奔襲而下;又是女人激烈掙扎所創造的、稍縱即逝的機會,聖女的花園瞬
間就被蹂躪的泥濘滿地……

  當堅突的狼槍從後面穿進女人的雙腿之間,女人那原本叉著的雙腿猛地把入
侵者夾緊,再配合著前面花園裏蹂躪的狼爪,女人前後擺動著自己的腰肢,更加
激烈地掙扎了起來……

  上衣和胸罩飛到了地上,長褲和內褲被褪到了膝彎,惡狼長長的舌頭在女人
背上柔嫩的肌膚上舔來舔去,兩衹狼爪在兩座聖女山上掐著,揉著,捏著,失去
了束縛的狼槍,直直的對著花園泥濘的入口……

  ……

  聲嘶力竭的女人軟軟地趴到了床上……

  又狠很地挺了兩下插在花園裏的狼槍,男人的目光卻流連在女人那朵淡紫色
的、美麗的菊花上……

  縮在床裏的叢彩虹,目瞪口呆的看著男人那個巨大、粗長的家伙,一點一點
的在琴大小姐綻開的菊花裏插入,直至最後全部地消失;而眼前這個一向自詡為
女俠,說衹要男人敢「這樣、這樣……」的,她就一定要「那樣、那樣……」的
俠女,她現在的表現……

  她不是說要義正詞嚴的叱責……?可是當狼一樣的男人撲上來的時候,就是
一聲尖叫吧,然後就……

  不是說,「就是死也不……」?但最終的結果是,女人前面的那裏被那個了
也就算了,因為女人的那裏本就是應該被男人那……那個的。可現在,不僅是前
面的被那個,這後面的怎麽也能被……?!

  『我衹讓他那個在前面,後面的我決不……』

  「啊——」

  斯琴長長的、發自內心的、解脫中帶有幾許舒爽後的叫聲,讓有些走神的叢
彩虹,又把精力集中到了眼前……

  斯琴已經沒了男人的火龍剛破入菊花時,那一副死去活來的樣子。現在的某
人,雙手撐在床上,臀部高高地向後撅起,半眯著雙眼的她,隨著男人一次次的
插入,輕輕的扭動著她那充滿彈性的腰肢,與男人的動作配合著,享受著……

  琴大小姐軟軟的被男人放到了床上,縮在床裏的彩虹,被男人抓著雙腳的腳
腕拖到床邊——認了命的女人,任由男人撩起自己的上衣,讓裸露出的一雙白白
的乳房,在燈光下盡情的顫動;任由他脫去自己的下衣和內褲,並把雙腳擔在肩
上……

  看到那早就濕潤得一塌糊塗的花房,男人沒有一點前戲的,那條又粗又長的
家伙,狠很的一插到底……

  接連來了兩次高潮的女人還在雲裏飄著,男人那不安份的手指就已經在她的
菊花上指指點點了。飄著的女人象被電著了似的,一下子就護住了自己那同樣美
麗的菊花。

  「不!我不……不要!」女人惶恐中有著一份堅定。

  「怕了?妳看斯琴剛才不是……」誘惑和貪婪是男人的本色。

  「不!我不!」即使再美麗的誘惑,女人也堅決不動搖。

  「那……」男人盯著女人菊花的眼睛裏冒出了惡狠狠的光芒。

  「不!」被男人眼睛裏的光芒嚇壞了的女人,一下子就跳了起來:「紅姐就
在那兒,妳去找紅姐吧?紅姐……」

  姐妹情意可以以後再論,現在先做一下擋箭牌總是……

  臨時抱佛腳的女人……

  可是一看到不為所動的男人,那定定的目光還是盯在自己的菊花上,急了眼
的女人再也顧不上出賣自己的姐妹了。她一把抓住男人的火龍,張開小口就把它
吞了進去,渾然不顧這個又粗又長的東西剛剛插過斯琴前面的……後面的……和
自己的……

  生澀的女人盡力的吞吐……

  男人滿意的摸摸她的臉後,把火龍從女人的嘴裏退了出來。看到女人不解和
更加惶恐的目光,男人的手指猛地伸到女人的菊花上,在那上狠很地按了按,邪
邪的笑著的男人對她說道:「這裏先留著,老公下次再要它!」

  說完,親了親還在發呆的女人,男人向另一張床走去……

  一連兩場的激情上演,還沒等走到床邊的男人動手,早就急不可耐的劉紅自
己就纏了上來!與男人一番熱吻,急急的女人快速的扒光了自己後,男人的火龍
也被她含到了嘴裏……

  女人大叉著雙腿地在等待著君王的寵幸。衹是男人……巨大的雞巴在女人泥
濘的小穴插進一個頭後,就停在了那裏。原因是……?有些事情他要問清楚。

  「楊姐是怎麽回事兒?」準備就緒的男人開始了審問。

  各家的事各家知,象男人家裏的事兒,當然是不希望有太多的人知道。楊姐
再怎麽說,也還是外人。雖然是和家裏人一起來的,而且她也與男人有那麽一絲
的曖昧,但是,對於一個有夫之婦,開開不深不淺的玩笑,男人是不會拒絕的,
如果是深入的發展,男人絕不會輕易的邁出那一步,因為那會……

  「是她自己要來的。」女人……

     ***    ***    ***    ***

  近在咫尺,卻又無法得到,慾望中的愛火無比旖旎,卻也是最難耐的、香艷
的懲罰!在男人那留在女人火一樣盛開的花房裏,似入非入、似出非出的火龍嚴
刑拷問下,剛剛嘴巴還硬硬的女人,現在是什麽也沒有保留了——

  楊姐,也就是劉紅的小姨。這次之所以纏著劉紅到男人家裏來,是因為自告
奮勇的她,受劉紅母親委派,負責前來進行前敵偵察。不過也是,任誰家原本安
分守己的女兒,一夜之間變得經常夜不歸宿,並在家人的追問下還支支吾吾,躲
躲閃閃地……

  到了年齡,男婚女嫁,天經地義。但要是連自己閨女找的是個什麽玩意兒都
不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下,女兒就……

  對女兒給予厚望的母親、說不出是個什麽心理的小姨,在一番對敵情的深入
討論後,就采取了這一招避實就虛的戰略戰術。而小姨的另外一個任務就是,把
這個躲著不敢見人的毛腳女婿——捉拿歸案!

  人家閨女已經被妳OOXX了N次,妳個毛手毛腳的死東西,怎麽也該……

  其實,男人和母親早就有了登門拜訪的這份心思,那就借今天這個機會,順
理成章的去未來的,不!應該已經是事實上的岳母家,拜望她老人家一番了!

  「要是我岳母她老人家,知道我把這個放進妳的這裏,妳說,她老人家會不
會……?」聽著身下的女人斷斷續續的說完了整個事件的經過,男人把一直停在
女人小穴邊緣的肉棒挺了挺後,說道。

  「啊……妳個死鬼!說什麽呢!妳要在這麽說,我就……」

  「妳就咋的?」男人一邊問,一邊又把肉棒挺了幾挺。

  「嗯——我就……就……」

  「就什麽?」

  「就……」

  「就是想要老公好好地操妳吧!」說著,男人那一直在女人小穴邊緣徘徊的
肉棒,一下子就扎到了底。

  女人衹是一聲又驚又喜的尖叫,就什麽也顧不上地瘋狂了起來……

  ……

  爆發邊緣的男人,正準備把深插在女人小穴裏的肉棒拔出來,女人卻緊緊地
夾住男人的腰,無論如何也不讓男人的肉棒出去。在臨界點裏掙扎徘徊的男人,
實在是無法顧及別的什麽了——射!射!再射!

  女人嘶叫一聲後,嘴裏喃喃不止……

  雖然聽的不是很清楚,但大概意思男人還是懂了:等我懷上妳的小壞蛋……
這樣,媽媽就不會反對我們……

  這樣的女人!男人的心裏涌出一種讓自己也說不清的情愫。這一刻,他衹想
和這個女人一起,在這樣的心緒裏走過一生。

  『讓岳母她老人家同意的方法,可不是衹有這一種!』安頓好軟成一團的女
人,男人親著她的額頭,在心裏說道。

  女人小姨的被窩裏,一會兒飛出的是內衣、胸罩,一會兒又丟出來褲頭、襪
子……

     ***    ***    ***    ***

  身下被脫得一絲不挂的這個女人,是劉紅的小姨,那也就是自己的小姨了。
可是,男人自從認識她的那天起,就沒有把她當作長輩看過。那是因為,這個女
人雖說長的不是十分漂亮,卻屬於一種有氣質,很耐看,也很媚惑的女人!

  很懂女人的男人知道,這樣的女人是男人床上的恩物。而這個女人和單位裏
的幾個老大姐,每天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說「老」,是因為她們都比男人大
個十來歲,快和男人的母親一較長短了。叫她們「姐」,是因為她們這樣年齡的
女人,是開的最艷的花,是熟的最美的果實)

  她們自打和男人熟悉了之後,沒事兒幹的時候,逗一逗這個看起來十分腼腆
的小弟弟,就成了她們幾個每天必須要做的一項工作——大度,風趣幽默,知道
配合,懂得進退,深諳女人的心思,能給她們帶來她想要的快樂。

  這樣的男人,也很喜歡和這幾個大姐姐們,在沒事的時候一起開開心。雖然
彼此之間沒有什麽過多的想法,但是衹要妳們高興,我也快樂,這就足夠了。衹
是那一場球賽後的舞會,一場誰也沒有想到的曖昧,打破了男人和這個小姨之間
的平衡。原本衹是那一點點的玩笑,也許彼此之間都有那麽一絲的好感。

  如果一切正常的話,這玩笑,這絲絲的好感,都會隨著歲月流去,或許有一
天回想起來,那衹是記憶裏一個有點兒甜、也很淡的笑容……

  不該發生的是,我們即便是抱得緊一點也沒關係,我們稍有些失態也能說的
過去。不該有的是,男人那脹的太大的家伙沒控制好,它隔著許多層布還插到女
人的雙腿間,在人家的花園門口,把人家磨的無比的濕潤!

  薄薄的一層紙,一旦破了,開始的幾天會尷尬,也逃避。衹是天天見面,破
了的朦朧和來了就誰也無法說清楚的情愫……

  「妳想怎麽辦?」

  雞巴都頂開了人家花園的門,有些人還要問人家是個啥意見。不過,有些人
妳也不要怪他地,因為他認為,雖然我把妳親了,抱了,也把妳脫光,雞巴也頂
到了逼門口,可是……

  妳問「可是」什麽呀?它不是還沒進去嘛!最後一步沒出去,前九十九步全
不算!無賴是吧?那還有別的辦法嗎?有!但是我想,這麽走也是解決問題的方
法之一吧。

  「我知道妳沒事兒,妳說怎麽辦?」

  從一開始就知道女人是酒進了胃裏,其實心裏比誰都明白。是不是劉紅的小
姨,男人一點也不在意,在意的是,妳有了丈夫,我們必須要認真的對待。我!
衹要求妳從今天之後,妳衹屬於我!

  「都這樣了,妳還……」好像剛醒過來的女人,睡意朦朧的,怎麽會……?

  「我說的什麽意思妳知道!到底怎麽辦?」男人堅持。

  「……」女人沉默。

  「考慮三分鐘!」男人依舊。衹是給了女人思考的時間。

  「妳……!」女人。

  是呀,就是女人被人這麽逼著,火氣總是……衹是男人的目光太不可改變,
與他對視了一陣的女人,幹脆閉上眼睛。

  沉默的等待……是新的開始?還是沒有開始就結束?

  等……

  一分鐘,感覺到有些不舒適的男人,不自覺地動了一下。一直閉著眼睛的女
人,一下子抱住了男人……

  兩分鐘,男人又……女人睜開了眼睛,又看著男人。

  三分鐘,女人猛地把雙腿盤到男人腰上,胯跟著向上一挺,男人那個一直堵
在女人花園口的東西,撞開門就扎了進去……

  看著男人瞪大的眼睛,女人自豪的說道:「妳!贏了。」

     ***    ***    ***    ***

  「這是強姦!我還沒有同意,妳就私自把它弄進去了,這不能算的……」明
明是自家的東西,可是進不進去自己卻說了不算,鬱悶不已的男人一邊睜大了眼
睛,一邊和女人爭論。

  女人現在哪裏還聽這些唧唧歪歪的東西,一個翻身後,男人被騎到了下面。
「妳想要的我全部同意,但是,我需要時間。」翻身做主的女人一宣布完,就自
顧自的在駿馬上馳騁了起來……

  女人的騎術非常精良——

  正對著男人的時候,她會抓過男人的雙手,讓他在自己的乳房上肆虐;也會
搬住男人的肩膀,在他萬分不願的情況下,強迫仰躺著的他半坐起來,和他嘴對
嘴的親吻,讓自己那兩個比一般人都長、也大的乳頭,在他的嘴裏輪流地進進出
出……

  反過身騎騁的時候,男人那不情願的手,衹得在……女人豐滿的屁蛋、盛開
的菊花,蹭來摸去……

  騎術精良,體力也還行。但,是人總會累的,更何況是個因為某種原因而久
疏戰陣的女人。在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連換兩個身姿後,女人軟了下去……

  有人倒下,就會有人站起來。終於翻過身來的男人,開始……

  女人迷人的花園最終變得破敗不堪,盛開的菊花不但枝折瓣落,還絲絲地滲
著血絲,而女人那曾經鏗鏘有力的「下嘴」,在男人肉棒的強烈撞擊下,又紅又
鐘……

  女人,一個用特殊材料制成的女人!享受快樂的時候,她會叫——暢快中,
有著絲絲在喚起暴力時對痛苦的向往;接受懲罰,面對常人無法承受的痛苦時,
女人仍舊在叫。尖銳,高亢,是所有女人承受痛苦時都會有的,衹是女人這會兒
的叫,卻似無與倫比的沉淪!

  把所有積蓄在心底的慾望,都在女人那腫得連話都說不出的小嘴裏,盡情的
發泄掉時,男人才知道,自己剛剛做了什麽——這樣的暴虐,男人已經有過,衹
是都沒有這次嚴重罷了,所以男人也就沒太放在心上。可今天的情形,讓男人怎
麽也不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剛剛發生過的!

  為什麽會這樣呀?!自責!懊惱!還有……後怕與恐懼!

  如果有一天自己所喜歡女人,都被弄成眼前這副樣子,不要說自己的女人能
不能接受得了,就是男人自己,也不會原諒自己!適度的異樣男人還是有一些喜
歡的,但眼前發生的這些就是過分!

  男人現在是……

     ***    ***    ***    ***

  最精心的呵護,最好的消腫治傷的良藥,還有那份萬分愧疚的心懷……

  然而,已經是半昏迷的女人,似乎感受到了男人此刻的心情,以及為她所做
的一切。於是,女人滿是疲憊的臉上,慢慢地浮現出一絲笑容——有滿足,是欣
慰,更有對這個剛成為自己的男人,卻自責不已的家伙深情的寬慰!

  讀懂了女人笑容含義的男人,更是不能自己。他深深地把這個剛屬於自己的
女人擁進懷裏,愛憐著,撫摸著,輕輕地啜著她那紅腫、卻依舊美麗的雙唇……

  一直以來都是很熱鬧的就餐場面,在今天早上卻顯得分外安靜了。原因嘛,
是男人即將去執行的一項任務,一個要成為真正男人之前所必須要去完成的任務
——毛腳女婿拜見泰山大人。

  一般來說,這是一件難得的喜事。衹是……男人先後有了那麽多的女人,第
一個有如此待遇的,卻是後來居上的劉紅!這就讓家裏其他的女人……

  這也難怪,這種待遇意味著,男人對於他的女人最根本的承認與承諾。是個
女人都想有這樣的一天,在自己的父母和家人面前,幸福的宣告——這就是我一
生的伴侶和依靠!

  這一刻的女人,有些激動、有一點兒不安,更多的是甜蜜,和自豪……

  男人家裏的女人,不是沒有對這種心情的期待,衹是一直以來,因為她們和
男人之間這種特殊的關係,讓她們把這本該屬於自己的權利壓在了心裏。有意無
意之間,在彼此內心裏達成了一種大家都遵從默契,來維持著一種微妙的平衡。

  默契的平衡在今天的早餐中,突然地發生了傾斜,於是,此時所有女人的沉
默,就意味著一種信號——是認命?是爭取?還是爆發?

  沉默!有時候比什麽情緒都更加的折磨人!

  「小平,吃完飯就和小紅一起回去,具體怎麽處理,妳們自己拿主意。但有
一點我要告訴妳倆,不管妳們怎麽處理這件事,都不能影響到這個家!」率先打
破沉默的母親,對兒子和劉紅闡明觀點後,轉頭看向其他那些支著耳朵的家伙。

  「小紅的事,我事先也不知道,但這些事早晚都要解決,早來了早解決,晚
來了晚處理。我要說的是,在我這兒不存在誰先誰後的問題,我想小平也是這個
意思。妳們誰認為自己的事該解決了,不用跟我說,妳們自己和小平去商量、安
排。我就一個要求,妳們自己怎麽辦我不管,但就是不能影響到這個家!誰處理
不好,誰自己想辦法。小平更是!妳要處理不好,妳就從這個家給我滾出去!」
說完,母親對著兒子怒目而視。

  本來就一直低著頭的兒子,在母親銳利的目光逼視下,差一點兒就扎到桌子
底下去。

  「我說的妳聽到沒有!?」看著惹了事兒卻沒了擔當的家伙,母親恨鐵不成
鋼地——怒喝!

  「算啦,算啦,小平應該知道怎麽辦的,晚姐妳就別……」梅玉和金花一左
一右的在母親身邊勸解著,眼睛卻都似笑非笑地瞄著那個渾身顫抖,頭扎到桌子
下面的家伙。那神情好像是……解恨!幸災樂禍!似乎還更有心疼、不忍和……

     ***    ***    ***    ***

  劉紅的家住在盟委家屬院,是兩間半、占地六十多平米的平房。而男人平生
第一次的拜望過程,也分外簡單——劉紅含羞帶笑的引見,劉母平平淡淡的拿眼
一掃,平平淡淡的一聲「嗯」後,就轉身該幹什麽幹什麽去了。客廳裏留下的劉
紅是……留下的男人是……

  怎麽在劉家過的一天,又怎麽被萬分抱歉、左右討好的劉紅送出來的,男人
渾渾噩噩的什麽印象。衹是有一點讓這個倍受打擊的男人記憶猶新,熱臉貼到冷
屁股上,那滋味呀……

  劉母揚靜茹是個異常好強的女人,她老人家不僅自己要強,同時也最看不上
男人的平凡。她自己在父母包辦下,嫁給了一個一生注定平凡的男人後,在結婚
的第六年、女兒五歲的時候,不堪忍受平凡的她,毅然選擇了離婚。

  那個年代,思想還非常的傳統。沒有重大理由而選擇離婚,是要承受巨大道
德壓力的。然而,她義無返顧的承受了一切,獨自把女兒養大成人。如今,女兒
已如花兒一般地亭亭玉立,可女兒最終的選擇卻是……一個一看就是沒有多大出
息的男人!她老人家真是……

  如果不是女兒拼得玉碎也要跟他,如果不是女兒已經先斬後奏地「生米做成
了熟飯」,衹要這個男人敢踏進她家的門檻,相信迎接他的決不是冷冷的屁股,
而是兜頭一盆洗腳水!

  不是很成功的拜見,雖然讓男人有些不大適應,但是還能接受。為了自己的
女人,吃吃又冷、又硬,還夾生的飯,是算不了什麽的。衹是老把自己的女人夾
在中間可不是個辦法,因為我要給自己女人的是快樂,而不是……

  怎麽樣才能解決呢?男人在心裏琢磨了起來……

  「妳怎麽開的車?要死呀!?」一聲怒叱,跟著是男人手忙腳亂的剎車、打
轉向……
2008-1-15 23:0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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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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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節  默契(無人問津)

  不成功的,也是很丟面子的拜見,男人自己是不會去說的。所以在回家的路
上,男人為自己此次的經歷設想了幾個經典的版本——因為妳們又沒有看見是怎
麽一會事兒,還不是我說什麽就是什麽呀!

  也是,小男孩子總是對別人說自己光榮的歷程,鼻青臉腫的時候,都會把掉
了的牙咽進肚子裏的。對著倒車鏡做了個放鬆的表情,然後拼命扯著腮幫子上硬
硬的肌肉,擠出一個還算燦爛的笑容,小男人推開了自家的房門……

  「回來啦?」坐在客廳正中的母親,用眼角瞟了一眼這個一進屋就滿臉堆笑
的家伙,淡淡的問了一句,就轉回頭幹別的去了。

  站在門口的男人,憋足了勁兒地衝到了陣地上,一個敵人沒見著不說,還差
點兒就閃斷了自己的腰!唉!那滋味兒呀……誰受過,誰心裏明白。

  一個下午,再到晚飯、洗澡、睡覺,男人的家裏一如往昔的平靜與安詳,大
家都該幹嘛幹嘛,衹有一個人例外,因為呀,某人現在已是貓爪撓心的……這個
時候,如果有人來問某人:冷屁股是蹭左面的臉好,還是蹭右面的臉好?相信他
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回答妳:這還用說!別管哪面兒,您就先蹭我的吧!我的哪面
兒都行!我求求您啦,您就……

  正孤零零一個兒在自己那超級大床上打滾的男人,忽然察覺到身邊多了個人
影。『哈!總算有人還肯賞給個屁股啦!哈!哈哈!』

  百日陰霾一朝晴!如嗷嗷待哺的狼崽子突然見到了奶頭一般,正在床上輾轉
反側的男人猛地攛身而起,仰天三聲號叫之後,看也沒看來人是誰,就將其撲倒
按到了床上!跟著就是不管不顧地對著來人,死命地揉搓了起來……

  「咳!」黑暗中,來人在狼崽子的急風暴雨中發出一聲鎮天巨咳!

  「啊!」頃刻間,瘋狂的狼崽如木雞般被定在了那裏!

  「不瘋啦!?」來人用平和卻嚴厲的口氣說了一句後,順手扒拉掉那已經伸
進自己睡褲裏,剛剛還在那一灘黑漆漆的茅草地上肆虐,現在卻頓在那兒的狼爪
子。

  「二姨……我……」剛才還上躥下跳的象吃了興奮劑一樣的小狼羔子,在巨
咳後成了木雞,現在有如被抽了筋、去了骨的死蛇一般癱軟了下來,吭吭嘰嘰的
在嘴裏倒騰了半天,也沒發出個整音兒來。

  「今天的事兒咋樣啦?」二姨沒去理會兒狼羔子那沒出息樣兒,又跟著問了
一句。

  嘭——狼羔子像被大錘狠很地敲了一下,一下子,四肢大張的把自己仰面摔
到床上。

  「沒出息!」二姨恨恨的一聲怒罵,上前一把拎住狼羔子的耳朵,把他從床
上揪了起來。「跟我走!」

  二姨一邊說著,一邊揪著掙扎不已的狼羔子向外走去……


          第二十三節  默契(面對選擇)

  在二姨和母親的注視下,男人把他和蘇家三姐妹的關係,從大姐那兒開始,
一五一十,毫無保留地敘述了個徹徹底底。敘述中,母親的眼神始終沒有什麽變
化,她衹是一直的,專注地看著自己的兒子,誰也無法知道她此時在想些什麽。

  二姨……

  當男人說起大姐,說到思萍的時候,二姨那原本專注而嚴肅的眼神,慢慢地
開始變得柔和,隱隱中還傳遞出一種發自內心的欣慰。可是當二姐、當小妹,一
個個從男人的敘述中走出來的時候,二姨的眼神從震驚,到呆滯,當不可自制的
淚水從她的眼角慢慢地開始滑落,她那已經開始痙攣的手指,也在男人手臂的肌
肉上下意識的,一下、一下的撕扯著……

  流淚,是為誰?撕扯,又是為誰?當心被揉碎了的時候,這些,就都不重要
了!

  二姨在心痛到碎了的時候,選擇了流淚和沉默,而那一直坐在她身邊的母親
也是——自己生下了兒子,剛剛一滿月,自己就象一個小豬崽兒一樣的,把他丟
給了自己的姐姐,讓她來承擔本該屬于自己應盡的那份責任。千辛萬苦的,二十
年如一日的姐姐,再一次和自己見面的時候,交給自己的,是一個健壯的、活生
生的大兒子!

  衹是……衹是這個當年的小豬崽子,在長大以後,還沒有去報那厚若皇天的
養育之恩,,卻已經把人家院子裏養的千寶萬貝的三朵嬌嫩嫩的鮮花,接二連三
的、一個不落的給拱了個遍!這個時候,面對自己的姐姐,妳……還是選擇沉默
吧!

  自己一個人躺在床上,男人呆呆地看著房頂,想著心事……

  自己和蘇家三姐妹的事,他早就想找個機會向二姨坦白。對于在今天這個不
是機會的機會的時間裏,把它說出來,那是因為——男人的姨夫蘇秀山祖籍在安
徽省的徽州。

  說起徽州,就不得不提起徽州的商人。據說在徽商處于鼎盛時期的時候,商
人的財富是以金象、金牛、金狗來劃分的。而徽州蘇家也是徽商中的一份子,他
們所累聚的財富,介乎于金牛與金狗之間。但是更看中在仕途發展的蘇家,為人
保守,也更含蓄,因此,在徽商財富排行榜上,並沒有蘇家的名字。

  在歷史的車輪揚起的煙塵裏,徽商沒落了。然而,以保守著稱的蘇家卻借機
行事,經過幾年的準備,他們中的一部分人北上、溶入了後來居上的晉商行列。
一部分人南下,去和闐商一起打拼。

  當戰火的硝煙又一次燃遍中華大地,積累了巨大財富的蘇家,先到上海,取
道香港,然後輾轉美國,在硝煙散盡的時候,他們憑借著南下時所開辟的通道,
分三批定居在東南亞的泰國、馬來西亞和印度尼西亞。

  衹是時至今日,在經商上如魚得水的蘇家,卻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危機——那
就是,在蘇家正統的族親裏,男丁匱乏,眼見著偌大的家業就要後繼無人了。

  蘇家的人保守,也傳統。這樣的人群總是戀家,總是思唸故土,也從來不缺
乏愛國熱情。當他們的祖國在外夷蹂躪下處于水深火熱的時候,遠離戰火的他們
出錢物,也出人力。

  蘇家當年的長子蘇明啟,身攜巨款和一個報國之心,毅然回國,投身到那一
場轟轟烈烈,挽救民族危亡的戰鬥中來。時光流轉,戰火中的鬥士有了自己的愛
情,有了自己的兒子、女兒……

  時光再轉,當戰火的硝煙已經散去,迎接從戰場上歸來的鬥士的,卻不是給
予英雄的鮮花和掌聲,而是幾年之後的那一場莫須有的政治風暴……

  蘇明啟和妻子被迫害致死,一雙兒女也隨著那場上山下鄉的洪流,來到了草
原,來到了美麗迷人的錫林郭勒。兒子蘇秀山被分配到西烏旗的阿爾山公社,女
兒則被分配到了吉林牧場……

  可能有人看過老鬼大大寫的那部《血色黃昏》,也知道了當年吉林牧場的那
一場大火,奪去了許多知青的生命。我想說的是,請記住一個姓蘇的女孩,她是
蘇家三姐妹的姑姑,她叫……

  東南亞蘇家,目前的掌門人是已經九十四歲的于淑德女士,當年她老人家送
子報國,在幾年後,得知有了長孫的她高興萬分。在長孫蘇明啟八歲的時候,她
老人家歷經數年挑選,終于在蘇家外戚裏為長孫訂下了一門親事,並把那個女孩
接到了自己身邊……

  衹是誰也沒有想到,政治的選擇,把期盼的天空,在相當長的時間裏封閉了
起來,老人為孫兒訂下的親事,在一瞬間成了遙不可及的等待。然而,保守與傳
統,卻讓那個當年被選中的女孩在等待中長大,幾十年如一日的陪在老人身邊,
從豆蔻年華,到青春靚麗、和今日的紅顏已經不在!

  當政治不再成為期盼的阻礙時,姨夫所作的選擇是——回去,接管蘇家、和
迎娶等待了他四十年的新娘。留下,與現在的妻兒攜手百年。

  二姨也面臨選擇——要麽留下,和自己從十八歲就嫁給了他的男人分手,從
此天各一方;要麽就象自己男人的奶奶帶來的暗示那樣,和男人一起回去,去接
受一個另外的身份,俗稱——做小。

  兒女們也面臨著選擇,如果父母分開,是去是留?

  蘇家的傳統與保守,使姨夫必須選擇回去。『我為什麽要去做小!?』沒有
太高文化、卻異常倔強的二姨堅決的留下。兩個人異常平靜的選擇了自己都認為
是對的選擇後,子女們也……男兒隨父,女兒從母。


          第二十四節  默契(承受之重)

  男人的世界裏,總是有許多的東西需要自己一個人去默默地承受。哪怕這種
承受如同黃連一般苦,象山一樣重!

  但在更多的時候,承受也會成為一種莫名的借口,特別是在有多種選擇的時
候,男人會用「承受」這個借口,來選擇對自己最為有利的條件。比如,男人那
已經遠在南洋的姨夫,比如,現在坐在男人對面的弟弟——蘇愛軍。

  小軍來是為什麽,男人不問也知道。男人什麽也沒有問,小軍也知道原因。
于是,差不多兩個小時的時間裏,小小的雅間裏,兩個人就這麽默默的坐著……

  當分手成為最後的選擇,男人笑了。男人的笑容淡淡的,是理解,有寬慰,
是祝福,有承諾。小軍也笑了,發自心底的笑,包含了今天所有想說的話。衹是
這笑容裏,為什麽會有一絲愁緒,一點哀傷?還有,轉過身去時,眼中怎麽會有
晶瑩的淚花閃動……

  錢和一大堆珠寶玉器,是在這個場景過後最為常見的東西。這些東西的選擇
權是屬于二姨和蘇家三姐妹的,沒有決定權的男人衹是負責把它們拿回去。坐上
了飛機的小軍,手裏捧著的,是哥哥為他精心挑選的幾部傳自柳家的手稿。

  為什麽送這個?也許有一天,心血來潮時,會有另一部小說——一個男少女
多的世界裏,愛軍在南洋的幸福生活……

  二姨對男人拿回來的東西衹是瞟了一眼後,就把決定權給了三個女兒。

  夜裏,大姐把乳頭塞進男人的嘴裏,小妹騎在男人身上瘋狂的上下起伏,二
姐則是埋頭在妹妹和男人緊密結合的地方,貪婪的舔食著從那裏流出的每一滴汁
液……

  決定,就在這時產生了——那些東西是我們三個的嫁妝,以後就妳來養活我
們!當然,還有我們的媽,妳的二姨。今後,她也就是妳這個壞小子的媽!

  娶妳們,我萬分的榮幸!把姨當作媽?我從小就是她老人家養大的,早就把
她當媽了,衹是我要經常吃媽媽的奶,不知道她老人家會不會……?

  早上,男人在晨練過後又是滿身的汗水。與母親臥室相通的暗門被輕輕的拉
開。(男人在建造這個家的時候,在每個相鄰的房間裏都設置了一道暗門,衹是
目前被公布和使用的,衹有他和母親這裏,且也衹有母親和兩個小女知道!)

  是……二姨!拿著毛巾走了出來。

  「啊——」二姨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呼,跟著,把手裏的毛巾一把摔到正朝自
己走過來的男人的臉上,然後滿臉通紅,羞憤異常的、逃也似的,轉身就從暗門
裏消失了……

  是……?

  是她老人家的三個女兒,和人家睡在一起也就算了,要麽是乳峰半露,仰天
大睡,要麽是雙腿大叉,花房……女兒們這樣也就……可是,正朝她走過來的這
個混小子,滿身是汗……

  是呀,出汗誰沒見過?可要是一個滿身是汗,卻一絲不挂、下面還晃晃蕩蕩
著一堆東西的家伙朝著妳走來,相信……!

  「生氣啦?」坐在床邊發呆的女人,被一雙手溫柔而有力地擁進了懷裏。

  「沒妳的事!一邊去!」女人使勁的扭動著身子,想從那雙手裏掙脫出來。

  「想不想知道,昨天下午我和小軍都說了點什麽?」手溫柔卻不可抗的又緊
了緊,隨著熱熱的氣息撲到女人的耳邊,男人的聲音也隨之幽幽的傳來。

  女人掙扎的身子猛地一頓,然後軟軟地靠進男人溫暖的懷裏。

  「我們什麽也沒說……」

  「妳……?!」

  「是的,我們是什麽都沒說,但是……」

  「那……」

  「小軍忘不了妳們!他有一天會回來……他……」

  「那……」

  「姨夫也是這樣,我相信。衹是……」

  「我知道,我也沒什麽想不開的。我會好好活下去,也會等那一天的到來,
但不是等……」

  「我知道,那我們就好好的活著。不過,一會兒小荷我們要出去逛逛……那
您……?」

  「去!為什麽不去!我們……滾!妳個死小子……還抱著?!有完沒完啦!
妳……」

  「啊?!呵呵……」

  
         第二十五節  安排(妳是我的……)

  在心理上經歷過巨變的人,很容易走上極端,但是如果他過了那道坎兒,則
會發生一些讓他自己也想不到的變化。比如……對一些事情的看法,比如……接
受了原來不可能接受的一些東西。

  二姨的臉上漾出一絲淡淡的笑意,這一絲還藏著些許酸澀的笑意來的很淡,
消失的也快,甚至叫人難以察覺。心思如發的男人捕捉到這個流星一般的瞬間,
他走到女人身邊,拉住她的手,把她輕輕擁進懷裏。

  放下心情的女人在稍稍一頓後,就順從的去享受這溫暖的包圍了——在這塞
北銀妝素裹的世界裏,在這溫暖中,和身後的男人一起,看遠處蔚藍的天空、素
雅蒼茫的大地,和近處稀疏的樹林,以及在林間和其他幾個女孩盡情嬉戲的女兒
們……

  因為不論以前發生過什麽,生活依舊是日出而做,日落而息。而我們要做的
是,不要讓自己在這陰冷的天氣裏,呆的太久……

  一團不知哪兒飛來的雪團擊中了男人的肩頭,飛散的雪粒瞬間就濺了他和女
人一頭一臉。

  「我去為妳報仇!」對女人說了一句的男人,連剛濺到頭上和臉上的雪都沒
顧上擦一把,在怪叫一聲後,捏起一個雪團就衝了出去……

  女人一邊抖落身上的雪粒,一邊笑罵著。看著男人剛一衝過去,就被七、八
雙玉手中飛出的、密集的「雪彈」所包圍,女人銀牙一咬,彎腰捏起一個巨大的
雪彈,迎著風,朝著硝煙彌漫的戰場,義無返顧的走去!

  是並肩作戰嗎?那還用說!妳沒看見?女人手中那枚巨大的炮彈,毫不留情
的、狠狠地砸到本就苟延殘喘的男人的脖子上!

  嗷!——的一聲悲鳴,男人的戰艦徹底的沉沒了……

  在一片歡呼聲裏,一臉得意的女人拍拍手上沾著的雪,那神情——當媽的,
什麽時候都是和自己的女兒站在一起的!

  衹是現在還很是得意的女人,沒有想到,才一到晚上,她那三個失去母親保
護的女兒,被男人揮舞著充滿憤怒的長槍,在大呼小叫的求饒聲裏,沒有一絲憐
憫地刺穿了她們身上,上、下九個洞……

  早上,拿著毛巾的女人如期而至。衹是,再次面對同樣的場面和相同的氣息
時,女人沉著了許多。為三個女兒和另外兩個參與昨天戰鬥的女人,蓋好被子,
當她轉過身來時,男人和那天一樣的、赤裸著向她走來……

  女人,瞬間臉色一紅的女人,卻沒有逃避。面對眼前的男人,她拿起毛巾,
一如母親每天所做的那樣,專注的為散發著強烈氣息的男人,擦去身上的每一滴
汗水……

     ***    ***    ***    ***

  大年初三的晚上,男人被母親叫到了她老人家的臥室。和以往一樣,兒子躺
在母親身邊,把整個身子都圈進母親敞開的懷裏,嘴裏含著母親的乳頭,香甜的
吸吮著。

  母親一衹手樓著兒子的肩背,一衹手柔柔地撫摩著他柔軟的頭發,對兒子今
後的生活做著安排——

  按理說,大姐是男人最早的女人,本來應該是……

  但梅玉的氣質和平時的為人處事,卻是一般人無法比擬的,更何況她最懂男
人的心。家裏,男人其他的女人也都尊重她,所以,她就順理成章的被兩位老人
家內定為大……

  金花的歲數和資歷在那擺著,所以……

  以下是大姐、二姐及數人等等……

  當然,額爾德寧是個例外。這個怕是把一生都交付給草原的女人,家裏每個
人都非常尊敬她,這個家也為她留下了位置——她和梅玉一樣,是這個家的……

  這些安排是母親今晚要說的內容之一,其它的還有——二姨以後就留下了,
大姐和二姐也……她們倆在西烏旗的工作,則由母親負責來調動……而男人目前
最首要的問題是……

  其實也沒什麽,就是劉紅那個對男人一直都看不上的母親,男人的丈母娘!
老人家的交代是,一定要得到劉母的認可!否則……

  想改變一個人固有的觀唸,那可不是件容易做到的事情。雖然這件事很讓男
人頭痛,但向來本著明天的事明天再說的男人,在心裏告訴自己,要頭痛也得是
明天,現在嘛……

  二姨來了以後,就一直和母親住在一起。其實原因很簡單,由于兩個愛在晚
上「偷吃」的小女,被母親放到身邊看了起來,所以,母親就叫兒子為自己換了
張大床。但對母親如此做法心有怨氣的兒子,在無法表達自己怒火的時候,就把
這床弄的稍微大了一點。具體多大,兒子也沒去量過,衹是現在這張床上,躺著
母親、二姨,再加上兩個小女,還有些富餘……

  主要工作一安排完,在自由活動的時候……

  首先是兩個一直沉默的小女最先活躍起來,她們先是小聲的嬉鬧,然後就逗
逗這個,招惹一下那個,一會兒都鑽到母親和男人的被窩裏,一會兒又從二姨的
被窩拱了出來……

  剩下的人……男人則是專心的吸吮著母親的奶頭,而兩位老人家衹是自顧自
談著她們之間感興趣的話題,對兩個快鬧上天去的小鬼,卻如同透明了一般視而
不見……

  突然,母親的乳頭又被兒子的牙齒厮磨的一陣酥癢。母親的手用力地揉了揉
兒子的頭發,當目光落到自己姐姐身上時,一個話題就不自覺地冒了出來……

  「這個死小鬼,小時候也吃過妳的奶吧?」母親看著自己的姐姐,問道。

  「算是吧……」二姨遲疑了一下,給出的答案有些模糊。

  「什麽叫算是?吃過就是吃過嘛,『算是』是怎麽一回事?」姐姐模糊的答
案叫母親有些意外,她嗔怪道。

  「小平六個月大的時候,我有了小荷。那時候家裏日子緊,營養跟不上,當
時奶水少的連一個孩子都吃不飽,更不要說他們兩個了。小荷這孩子從一出生就
那麽霸道,吃奶的時候嘴裏吃著一個,手裏霸著一個,要不就沒死帶活的哭個沒
完。小平這孩子卻不是這樣,妹妹吃奶的時候他從來不爭不搶的,就那麽瞪著一
雙黑亮亮的小眼睛在一邊看著。什麽時候妹妹吃完了,他才伸出小手,讓妳來喂
他吃奶。可是等他來吃的時候,哪裏還有什麽……」

  二姨說到這裏的時候,聲音象被什麽東西梗住了一樣,說不下去的她,伸過
手,撫摩起了正在母親懷裏吃奶的家伙。

  「難怪平哥哥現在這麽貪吃媽媽的奶!原來是小時候沒吃上呀!好了,為了
彌補妳小時候沒吃上奶的遺憾,我鄭重宣布:以後衹要是平哥哥在吃奶,本人絕
對不跟他搶!」從二姨被窩裏鑽出來的毛喃,舉起右手,一臉嚴肅的高聲說道。

  「我也是……」另一個跟在後面鑽出來的家伙,一邊舉手,一邊忙不迭的說
道。

  「嗤——妳們兩個死妮子!」隨著兩個大女忍俊不住的笑,與那一聲嗔罵,
剛才還有些壓抑的房間,瞬間就雲開霧散了。

  「哥哥我才不用妳倆讓呢!現在就讓妳倆吃吧!」終于從母親懷裏探起身的
男人,一邊說一邊摟過兩個小家伙,往母親的懷裏按去。

  「小狗才跟妳搶呢!」從男人手臂裏掙脫出來的毛呢,邊說邊給男人一個極
度鄙視的眼神,然後洋洋得意的一頭扎進了二姨的懷裏。

  是呀!二姨那裏不也是有……?!

  看著男人貪婪的目光射過來,二姨把微紅的臉轉向了一邊,可,手卻把鑽到
懷裏的小東西下意識的緊緊摟住。

  從二姨懷裏收回戀戀不捨的目光,男人開始引誘剩下的那個:「和哥哥一起
吃好不好?」

  「不!呢呢說,小狗才……」

  「呢呢說,和哥哥搶的才是,現在是哥哥求我們親親的小喃喃呀!」

  「不……」

  「哥哥求妳啦……」

  「嗯……」

  「……」

  「好啦,哥哥……」

  毛喃勉為其難同意了某個家伙的建議後,就和他一左、一右的鑽到了母親懷
裏。自認為把最心愛的東西和別人一起分享,男人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愜意。可
是還沒等他從自我陶醉中回過神來,這個生來就異常不安分的小東西,卻不領情
的在被窩裏亂鑽了起來……

  雖說有人把自己的好心當作了驢肝肺,但這也沒有影響到男人的好心情,心
愛的東西擺在眼前,男人捧捧這個,舔舔那個,忙的不亦樂乎……

  他忙,可是有人比他還忙!被窩裏一通亂鑽的毛喃,在鑽到了四條腿中間的
時候,才發現自己的兩衹手有些忙不過來了——原來,某個家伙在吃母親奶的時
候,一雙閑著的手也很不老實,母親身上那水一樣柔滑的皮膚,就象磁石一樣,
無時無刻都在吸引著他在那上面不停地撫摩。

  這不,母親身上本就單薄的睡衣,現在已是散散的搭在身上了……

  而兒子那充滿力量的身體,也同樣讓母親十分著魔,為了回報兒子對自己的
迷戀,每當兒子在自己肌膚上痴迷不已的時候,母親也總喜歡在兒子身上掐掐弄
弄的,所以兒子身上的衣服,也變得和母親身上的差不多了……

  現在擺在毛喃面前的,是四條白皙的腿。其中的兩條腿中間,是象熟悉自己
手指一樣熟悉的、男人的那條半睡半醒的火龍;而另外的兩條腿中間,是一片她
還不是很熟悉的黝黑的芳草!

  熟悉的和不熟悉的都擺在了眼前,仿佛有一種不知名的魔力從心底裏發出慫
恿,讓無法克制住衝動的小女人,毫不猶豫地用自己的一衹手、和小嘴巴,來對
付這個熟悉且凶猛的家伙,不熟悉的,則交給了還閑著的另一衹手……

  兩個東西的主人,在身子輕輕的一震後,不知道為什麽,都不約而同的選擇
了沉默!沒有反對,沒有制止,得到了默許的小女人,在魔力的驅使下,一下子
就瘋狂了……

  瘋狂的結果是——火龍身形怒脹,急于騰雲入海;花園如朝之雨露,濕潤柔
滑,噴出愛的氣息……

     ***    ***    ***    ***

  早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來,男人眯眯糊糊的張開了眼睛——懷裏躺
著的,左邊是母親,右邊是二姨,而兩個小女,則是一邊一個的蜷縮在三個大人
中間,一人伸出的一衹小手,還緊緊的把男人的火龍握住……

  昨天夜裏……?是呀,昨天夜裏發生了什麽呢?

  可是還沒等男人想清楚,躺在他右手臂彎的二姨,也迷茫的睜開眼來……

  男人輕輕地把枕在母親頭下的手臂拿了出來,溫柔地把剛醒過來的二姨包進
懷裏。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的女人感受到男人的溫柔後,身子先是一僵,然後緊
緊地又把剛張開的眼睛閉上……

  眼睛是閉上了,可是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卻如夢幻般地在女人腦海裏飄了
起來……

  是呀,昨天那個誰也無法說清楚的、迷亂的、又瘋狂的夜晚!

  最先為昨晚那一幕拉響前奏的,是鑽到四條腿中間的毛喃。當小手和小嘴用
最激烈的動作,也無法滅去心底裏燃起的火焰時,她猛地把蓋在三個身上的被子
掀到了一邊,然後在所有人都還沒有弄明白是怎麽回事的時候,側躺在母親懷裏
的男人,就被她一把推了個仰面朝天!

  一屋子的人都目瞪口呆中,勇敢的女鬥士已經騎到了男人身上,用自己濕潤
的不能再濕潤的嫩嫩的小穴,在男人那昂揚的火龍上磨了幾下後,就奮不顧身坐
了下去……

  此時屋裏其他的人,除了被姐姐瘋狂的動作弄的先是一愣、接著就馬上纏了
過去的毛呢,剩下的人,除了越來越重的呼吸聲外,都保持一種誰也沒有去打破
的沉默……

  當軟軟的毛喃被急不可耐的妹妹換下來的時候,兩個大女姐妹也在不知不覺
中,被樓進了男人的懷裏。身上有嬌小的身子和幼嫩的小穴伺候著,懷裏有一左
一右、火熱又成熟的身體在厮磨,愜意的男人,一會兒親親這個,一會兒摸摸那
個……

  是我先……?還是妹妹……?閉著眼睛的女人無法記得清楚,但讓她記憶猶
新的是,她被男人那巨大的火龍徹底貫穿的一瞬……那一刻的感覺……!

  衹是那麽一想,女人的腳尖就不自覺的突地繃直,跟著,夾緊的大腿也不受
控制地互相磨著,一種難言的火熱,瞬間從花房裏竄起,然後就傳遍了全身!隨
後,昨夜所有的一切,如同潮水一樣地撲進女人的記憶裏……

  我為什麽會叫得那麽的……?還有去要求他、求他用力的……我為什麽要那
麽聽話?他叫我騎到他身上,我就……他讓我……我就……?

  可羞人的是,這些和後來相比,好象都沒什麽了!

  自己怎麽會把他的那個……那個……臟臟的……東西,含到嘴裏?……讓他
把那個……討厭的東西,流出來……那個……是那麽有力,就象子彈一樣的射進
自己的喉嚨……那東西怎麽會那麽多?自己怎麽努力去咽……好象都咽不完……

  這樣的衹是我嗎?不!還有那兩個該死的小妮子!她們倆更是……!還有、
還有就是……自己的妹妹,也就是這個現在還把自己抱在懷裏的男人的……

  某個稱謂還沒有從女人的心裏唸出來,一種異樣的,帶有極度禁忌的刺激,
叫女人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眼前的男人……清澈的眼神帶著一絲滿是溫柔的笑。清澈,是沒有一絲雜質
的承諾!笑容,是愛人在清晨裏無聲的問候。和男人靜靜的相互注視著,女人的
雙手在彼此的承諾中,環上男人的脖子……

  親吻……從一開始的點點觸觸,到後來的糾纏不清,愛撫……在經歷了最初
的溫柔後,到要把對方都揉進自己的身體裏……

  男人又伏在女人的身上,女人也最大限度叉開了自己的大腿……

     ***    ***    ***    ***

  當情動如火的女人做好一切準備,想要再次迎接那刻骨銘心的時刻到來的時
候,男人那堅硬如鐵的東西,這會兒卻像似變得難為情起來……

  衹見它在女人那流滿春水的家門口,左一下、右一下的磨呀,蹭呀,雖然時
不時的在女人那脹挺的小紅豆上點點戳戳幾下,但衹要一到真正關鍵的時候,它
就像一條受了驚嚇的泥鰍一樣,立馬躲到一邊去了。

  女人想!女人要!越要就越想!越想就越要!

  「快給我!」臉紅了一多半的女人,很輕、也短促的在男人耳邊說了那麽一
句後,就飛快的把眼睛閉上了。

  「快什麽?妳大點兒聲!我沒聽清!」耳朵一向十分靈敏的男人打起了馬虎
眼。

  「快……」這次沒聽清倒是真的。那是因為除了這個「快」字以外,剩下的
是點什麽,就連女人自己也不知道。

  說不清就說不清嘛,女人的手順勢就朝著目標抓去……

  「有什麽就說嘛,昨天……」自以為是的男人,一把按住女人即將抓向目標
的手,還想接著矯情下去,可是……

  可是女人卻沒給這給臉不要臉的家伙一點機會,衹見她老人家怒目圓睜,一
把拎住男人那個裝糊塗的耳朵,大聲說道:「小兔崽子!老娘跟妳要,是瞧的起
妳!別給臉不要!」

  說著,就在男人還在為倍受重創的耳朵呲牙咧嘴的時候,女人一把拽過男人
的長槍,對準自己的花園後,雙腿朝男人的腰間一盤,小腹猛地向上一挺,衹聽
得——

  「噗!——」是長槍入洞。

  「啪!」用力太猛,兩人的小腹撞到了一起。

  「嗤——」是一聲忍俊不住的笑聲。

  原來呀,正準備提槍上馬的男人,無意間看到一直都在睡夢中的母親,那一
雙彎彎而又長長的睫毛在輕輕顫動。既然母親醒了,那做兒子的,自然想有一番
不俗的表現,所以嘛……可誰又能想到,這世上「賠了夫人又折兵」的事,咋就
那麽多呢?!說不準什麽時候就……

  「爽——」被強烈的感覺貫穿了的女人,渾然不覺四周又發生了什麽。這會
兒的她,衹顧在天堂徜徉,在白雲裏飛翔。

  「傻看什麽?!還不快動!」從天上回來的女人,對著目瞪口呆的男人大聲
吼道。

  「是…是是……」吃了一個苦瓜的男人顧不得倍受摧殘的身心,雙手撐在床
上,一下、一下的動了起來……

  「哎呀!怎麽軟的像個面條呀?用點力!」女人。

  「是…是。」吃了八個苦瓜的男人用力掄起了長槍……

  「昨天晚上的勁兒哪去了!?妳就不會再快一點嗎?」女人。

  「……」

  吃了一車苦瓜的男人,嘴裏苦得連個「是」字都說不出來了。一把摟著女人
脖子的他,瘋了似地……

  「小……小……平,我……我……們,我們在……在幹啥?」急風暴雨中的
女人,斷續卻不乏溫柔的聲音傳來。

  「在……」有些不相信自己耳朵的男人,有些遲疑。

  「在什麽嘛?……妳……妳告……告訴人……人家嘛——」

  「做愛。」

  「做……愛?人……人家好……好象……還知道……知道這……這也叫……
嗯……好羞……羞人的……妳告訴……告訴人家好不好…嘛——」

  「操逼。」

  「對……對嘛,就……就是……操逼。那……那和二姨……操……操逼好不
好?……」

  「……」

  「那……那和二姨……操……操逼……好不好?」

  「好——」

  「那……那……妳是……是……哪兒好?」

  「是……」

  「是……是哪兒嘛?妳……妳快說嘛?」

  「是……是下面。」

  「下……下面……是……哪兒嘛?」

  「就……就是……下面!」

  「下面?下妳個頭呀,小兔崽子!老娘告訴妳:是妳的雞巴插到老娘的逼裏
才舒服的!下面?下面的東西多了,難道不是妳下面的雞巴操的舒服,那還是妳
的腳指頭在舒服呀!」

  「呃——」是男人暈過去的聲音。

  「哈哈……」是三個大小女人的起聲合唱。

  ……

  「啊——」

  一個早上最為響亮一聲鳴叫,從二姨喉嚨裏穿雲而出。這個剛剛還有如女王
一樣存在的女人,和本來就在高潮邊緣徘徊的她,在極度羞恥的刺激下,瞬間就
達到了她以前從來沒有達到過的……絕頂的高潮!

  雙重的,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女人的大腦一片空白。她緊閉著雙眼,本能地
把臉藏進男人的肩窩。她雙手勒緊男人的脖子,兩腿緊緊盤夾在男人的腰上,小
嘴一張,男人那厚實的胸肌就落入了兩排銀牙當中……

  「嘶——」

  男人如同三九天落入冰窟窿裏一般的嘶嘶聲,是因為女人的小穴在極度高潮
中,產生的無比強大的緊夾與吸力,它讓一向自詡堅強的男人,也不由自主地噴
射而出!這嘶嘶聲裏還包含著對胸前所傳來的、如同錐刺一般疼痛的、最直觀的
反應。

  十幾秒鐘之後,女人咬著嘴唇,軟軟地躺了下來。而男人卻挺起剛發射過、
但更加堅硬的鋼槍,奮勇衝殺了起來……

  衹是幾十個衝刺,女人就鬆開緊閉的嘴唇,「嗯呀、啊呀」的唱了起來。雖
然她的手還如抗拒一般的在男人胸前捶呀,敲呀的,可是,這會兒是怎麽看怎麽
就像是……

  又是幾個衝刺過後,再一次到達的高潮讓女人摟著男人,一通嗚嗚的亂吻之
後,就徹底的軟倒了……

  雖然這次從女人小穴裏涌來了同樣的感覺,但已經有所準備的男人,卻沒有
再次發射,他一邊痛快的享受著女人小穴帶給自己長槍的那無比的快感,一邊靜
靜地陪著女人,度過高潮後的餘韻……

  啵!的一聲,有如拔瓶塞一般的脆響過後,男人那暴露在空氣中的長槍,一
顫一顫地閃著油亮的光……

  「嘿嘿……」面對三個面無表情的大、小女人,男人這會兒的笑是不是有些
尷尬和自我解嘲?

  本來就因為一個早上的當眾激情表演而羞愧萬分,在自己下面不可控制的發
出一聲驚天動地的脆響後,恨不得鑽到地縫裏去的女人,胡亂抓過手邊夠到的一
堆、也不知是什麽的東西,就把自己的臉埋了進去……

  意猶未盡的男人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在沒臉見人的女人那豐滿的
臀部上,使勁兒地拍了一巴掌後,抬起頭來——眼前是三張因年齡不同,而使各
自氣質有著很大差異的臉,但不能否認的是,這三張臉那奪人心魄的美麗。

  衹是現在,這三張臉上都挂著同樣的似嗔、似怨、似有些玩味,卻含著一絲
媚意的表情。這神情比任何東西都讓男人心跳,現在的男人雖然已經是百爪撓心
般的難耐衝動,可是卻似有一種無形的力量讓男人頓在那裏,一邊用手摸著自己
的後腦勺,一邊嘿嘿的傻笑著……

  「傻樣兒……」

  「不要臉……」

  是兩個小女不僅僅在嘴上的行動,她倆還又打又拉、又拽的,把男人按進了
母親的懷裏。

  「這會兒知道膽兒小啦?」母親搬過兒子的臉,看著他的眼睛問了一句。

  「我……我……」在和母親的對視中敗下陣來的男人,在一連N個「我」之
後,一句「我要吃奶」,一下就扎進母親的懷裏,拱了起來……

  「死小鬼!」母親在笑罵聲裏,順勢把兒子緊緊的摟住。

  吃著……男人不知不覺就伏壓在了母親身上;摟著……是從什麽時候起,女
人的雙腿也盤上了男人的腰?

  當火龍又一次不經意地從母親的花園門口經過時,又是毛喃,有意無意地在
男人顫動的屁股上壓了那麽一下,噗!的一聲,一切都變成那麽的順理成章了。
母子兩個在同時發出一聲呻吟後,屋裏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舒服嗎?」是男人一邊把火龍挺到花園的最深處,一邊親吻著女人的臉頰
問道。

  「嗯。」聲女人音很小的回答著。摟在男人脖子上的手、和盤在腰間的腿,
也不自覺地緊了緊。

  「那……我動一動?」

  「嗯。」

  「快……快一點。」

  「嗯。」

  「再……再用……用點兒……力。」

  「嗯。」

  「還……還要……深……深的。」

  「嗯。」

  「我……我……快……快了。」

  「我也……也快……快了。」

  「我要……要把它……把它……給妳!」

  「給……給吧!媽……媽媽都……都要!」

  ……

  快到中午的時候,洗漱完畢的男人,身後跟著兩個愁眉苦臉的小女。事情的
起因嘛,當然是……

  春節伊始,為了讓自己家的女人更加美麗迷人,拿出自己珍藏的所有寶貝來
打扮她們,這其中當然少不了馥鬱芬芳的香粉、香脂。雖然家裏的每個女人都有
一份,可是在有些人眼裏,總覺得別人的比自己的好。就比如說毛家姐妹倆吧,
穿的戴的,比別人都多就不說了,胭脂水粉的也換了好幾種。可她倆就是看著別
人用的東西好,于是……

  于是,男人的那點家底被她倆翻了遍,穿的、戴的,換了不知凡幾。這不,
在昨天晚上,男人塞藏在一個很不起眼的角落的幾個瓷瓶,引起了她倆濃厚的興
趣。才一打開,香香甜甜的氣味叫小姐倆歡天喜地。妳抹抹,我擦擦,小姐妹可
是沒少「禍害」……

  但她倆沒想到的是——女人,妳大晚上的沒事兒幹,擦了滿身的春藥,那不
是沒事找事嗎?!

  也是!這幾天,家裏女人香的男人鼻子有些感冒,昨天晚上剛進母親臥室,
這些氣味並沒有讓男人太在意。但是當毛家姐妹突然變得瘋狂的時候,男人才從
氣味裏知道發生了什麽。衹是一切已經晚了!因為這個時候,被春藥所迷惑的,
已經不止是這兩個小妖精了……

  不過,這樣的迷惑,有誰會拒絕呢?

[ 本帖最後由 一路狂奔 於 2008-1-16 16:33 編輯 ]
2008-1-16 16:3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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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節 水與石(這也是長征?)

  正月十五一過,春節算是正式的告一段落,但此時擺在男人面前的這幾件事
兒,卻讓男人想起一個詞語——長征。

  「長征」一詞的由來,是因為幾十年前的一次史無前列的軍事行動。在以後
的歲月裏,這個詞語逐漸被引申到各行各業,其最標準的式樣的是……(省略一
堆廢話後)我們又開始了新的長征。

  長征,是一種精神,可以不朽。長征,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就象所有的過
去一樣,它永遠也不可被復制。

  可如今是,誰都想拿它來說事兒!就象現在的自己,在遇見需要付出一些努
力的時候,它就不期然的從腦袋裏跳出來。是不是樣板文章寫多了的人都這樣?
衹是把自己的事,隨便的就和「長征」挂上鉤。這算不算是一種褻瀆?……

  『我在這兒胡亂的想些什麽呀?!』男人晃了晃有些發脹的腦袋,把裏面雜
七雜八的唸頭都趕出去容易,可這事兒怎麽著也得想出辦法來呀!于是,男人又
坐在那裏發起了呆……

  男人目前的三大任務之一:兩個很傳統的女人,在莫名其妙的時候,做了她
們一輩子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她們……不過,換了誰也在一時之間接受不了。

  目前她們對男人……妳見過防賊嗎?好象防賊也沒有她們防的那麽深刻!因
為現在男人不要說舊夢重溫,就是眼睛在她二老的身上多停留一下,都要受到最
嚴厲的警告!

  當然,是在沒有別人在的時候……

  在兩位媽媽(怎麽是兩個媽媽?一個生,一個養,怎麽著都是媽呀!)那裏
的地位一落千丈,所有的優厚待遇全部取消,還落了個賊子一樣的身份。唉!男
人苦呀!

  解放思想,掙脫束縛的關鍵,是一把叫做「心結」的禁忌的鎖。心結的鎖,
看不見又摸不著。衹是它一旦鎖上,就很難被打開,因為有些人,即使已經躺在
墳墓裏了,他心上的這把鎖,仍然緊緊的鎖著。

  任務之二:是劉紅的母親,男人第一個正式拜見過的丈母娘,也是從來都沒
給過男人好臉子看。一直以來,堅決不接受他這個準兒子的倔強女性,男人現在
衹要一想起她老人家那張不咸不淡的面容,連腳趾甲蓋都會抖上三抖。

  去用頑強的毅力與決心,和酷暑、嚴寒做鬥爭,這轉變觀唸,奮發圖強的工
作,的確是……好難,好難!真的好難呀!

  任務之三:是許姐交代下來的,有關于男人的準女兒小雨的。

  事情的起因非常老套,一個以前品學兼優的好孩子,不知道什麽時候起學壞
了,盡管許姐想的辦法無數,可收效甚微。然而,這個假期把女兒領到男人這兒
以後,女兒似乎逐漸的……

  浪子?不,是……浪……怎麽能是「那個」嘛。是迷途的羔羊,有了回頭的
跡象。男人的任務就是——再接再厲,讓孩子徹底擺脫不良思想的誘惑,從而走
上……

  打開心結、轉變觀唸、拯救靈魂,這三座大山,真是讓男人撓頭不已!

  三個媽,一個女兒……

  三個……一個……

  客廳裏呆坐的男人,如唸佛般地來回叨唸著。突然,客廳裏擺設的假山上,
傳來了報時的滴答的水聲。

  水?石?

  水滴石穿!

  哈哈!男人恍然。耐下心來的時候,還有什麽事情解決不了?!

  想通了的男人……

***********************************
  作者語:

  此節內容,用詞不倫不類,僅以此來紀唸在這歲末年初之際,我身邊多如催
命小鬼一般的官樣文字!

  我很累,也很煩,衹是希望不要倒了大家的胃口。
***********************************


          第二十七節 分水嶺(酒的深淺)

  春節的時候,男人的那些一起復員回來的戰友們,已經三三兩兩的聚過那麽
幾次,不過像今天到的這麽齊的,還是第一次。二十幾個壯小伙子圍坐在兩張方
桌拼成的大桌旁,共同舉起了酒杯……

  十幾分鐘後,窗臺上就多了十幾個空了的酒瓶子。

  酒桌上的氣氛很熱烈,男人自己也投入,衹是一向細心的他,也從這熱烈中
感覺到了點兒不一樣的東西。

  首先,看起來誰都是很熱情,很激動,可是坐到一起的時候,有意無意中,
卻分成了幾個不知道為什麽就劃分出的陣營。

  春風得意是幾個,不咸不淡居其中。偶有消沉難酬心,卻話某為酒中仙。

  交雜的情緒,漫無目的的話題,也許酒中三昧就在于此吧。男人和在座的每
個人都聊上幾句,喝酒的時候,既不矯情,也沒有衝動。衹是,草原上的酒有許
多說法,最簡單的說:用五錢一個的小杯時,有人會提醒妳,草原上的螞蚱三三
(請讀sa,螞蚱飛動是就會發出這種聲音)的。用差不多二兩到三兩一個的大
杯時,也有人說,一口要一個蒙古厘米(也就是把自己的大拇指橫放到杯子上,
以大拇指的寬度作為喝下去的標準,而且那個時候我們這裏最流行的酒是六十五
度的草原白,也有人叫它操蛋白)。

  就這樣的妳來我往,就這樣觥瓠交錯。當夜色深沉的時候,喝了差不多兩斤
白酒的男人,躺在了自家的床上好一陣折騰。等到了第二天早上,雖然清醒、卻
渾身無力的男人想了半天,就是想不起來自己昨天是怎麽回的家。

  宿醉之後醒來,最為難過的是那已經冒了煙的喉嚨,口渴難耐的男人……當
然是先找個杯子喝點兒水了,要不,嗓子裏真的要著起火了。可是他剛一動,就
把身邊睡著的人給驚醒了。

  「妳幹什麽去?快點兒躺下,有什麽事我去就行了。」和衣而臥的梅玉一把
拉住剛起身的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扶他躺下。

  「我口渴,想喝點水。」又被按回到枕頭上的男人,對女人說道。

  「妳先躺著,我去倒水。」給男人蓋上被子,女人說了一句,就匆匆的穿鞋
下床去了。

  『床?這不是自己的臥室呀!這是……?』男人仔細的一番打量後,才看明
白自己又睡到了母親的臥室裏。『怎麽沒有回自己的臥室睡覺?母親不是……?
還有,母親和二姨她們怎麽都不在?』

  男人心裏犯起了嘀咕……


         第二十八節  分水嶺(克制會更好)

  男人半躺在床上,享受著女人溫柔細致的照顧……

  杯子裏冒著熱氣的水,被女人用湯勺盛出,然後放在唇邊,柔柔的吹上那麽
幾吹,再輕輕地用舌頭試試水的溫度,感覺到正好了,就舉到男人的嘴邊,喂給
他後,再把剛才的過程重復一遍……

  以男人嗓子幹渴的程度,他最想做的是一頭扎進井裏,如牛飲一樣的酣暢淋
灕一番。可眼前的女人,卻似一縷清涼的風從男人的心底拂過,慢慢地浸遍他的
全身。這一刻,那如火一般灼燒的感覺,仿佛都消散得無影無蹤,男人眼前衹剩
下女人秀美的臉龐,專注的神情,以及那不時舉起的、閃著晶晶光亮的勺子……

  咽下最後一滴水,一種從心頭驀地涌起的柔情與衝動,讓男人衹想把女人抱
進懷裏,讓她也來感受一下自己的心懷,衹是……一想到自己宿醉之後,嘴中那
讓自己都無法忍受的味道,伸出去的手,衹能在女人的秀發上撫摸……

  「好點兒了嗎?還喝水嗎?」象似知道男人的心思,女人的頭在男人的掌心
裏,輕輕地拱了拱後,抬頭問道。

  「沒事了,也不渴了,我……」

  「那妳別起來了,在這等著啊。」不等男人表達充分,打斷了他的女人說完
又匆匆的出去了。

  熱熱的毛巾,是擦在男人的臉上,也是心裏。漱口的時候,看著為自己擠牙
膏、遞用具的女人,男人真心地讀懂了一個詞語,這個詞叫——恩愛。恩,是有
人為妳付出,妳要學會感動;愛,就是我們這樣的走過,一天天,一年年……

  清晨的陽光裏,依偎在男人懷裏的女人向他透露,昨天晚上男人沒辦法想起
來的事情——

  昨個晚上,男人醉的有些神誌不清,但在別人的攙扶下還會走路。送他回來
的是楊姐和一個姓潭的女士,至于怎麽是她們送回來的,女人也不知道,因為接
待她倆的是母親和二姨。

  死豬一樣的男人,被母親和二姨指揮大家,齊心合力地安頓到了這裏。前半
夜就是由兩位老人家在照顧,女人怕累著她們,後半夜就……

  女人剛把男人關心的問題說了個差不多,男人卻在不知不覺中走了神——喝
醉了失態,是讓人有些不好意思,但對于在「初三事件」後就小心謹慎的男人來
說,這也許意味著打開僵局的契機。衹是怎麽把它利用好,才是問題的關鍵。總
不成天天都喝的不醒人事吧?

  還有就是……小潭老師!!

  雖然這個身影一轉到男人的腦子裏,他就由不得一陣眼熱心跳,是理智告訴
他——克制,克制,再克制!現在還不是節外生枝的……

  
         第二十九節  分水嶺(重復的味道)

  女人不停的敘述著,男人的腦子不停的轉著。最後,女人有些說累了,于是
就把兩位老人家的最高指示,向心不在焉的男人作了傳達:

  一、未經過家長的允許,不得私自在外面過夜!

  二、喝酒、聚會是可以的,但如果再達到昨天晚上的水平,那妳就要稱一稱
自己有幾斤幾兩了!

  三、……

  四、……

  這個家庭內部暫行條例的全部內容也就是七條而已,但其涵蓋面卻非常的廣
泛,幾乎涉及到了男人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

  聽完條例,男人不禁感慨萬千,如果我們的政策制定者能達到這兩位老人家
的水平,那我們的國家……

  不過感慨之餘,一個讓男人既陌生、卻又熟悉的詞語,從半依在男人懷裏的
女人口中,不停的冒出來,那就是——媽說了……媽還說……

  「媽媽」這個稱謂,似乎被男人永遠的壓在了心底。年少時,母親模糊而遙
遠的身影,讓這聲呼喚從期盼裏慢慢地沉澱,在幽幽的時光中,和似怨、似恨,
還有更多說不出來的情緒裏,它變成了一根看不見,摸不著,但卻很硬的刺,倔
強的梗在男人的喉嚨裏,任怎樣的努力也不能將它徹底的吐出來。

  懷裏的女人比母親小不到十歲,且原本是好姐姐、好妹妹,可是從女人悅耳
的聲音裏,男人絲毫沒有聽出「婉姐」和「媽」之間有什麽不同,一切是那麽的
自然,這除了讓男人感到無比驚訝外,還有一些說不來的情素,悄悄地從心頭掠
過……

  女人有更多的認同感,這也許就是在處理某些事情上,男人和女人的不同。

  「哎!我跟妳說話妳聽了沒有?」女人在男人懷裏不依的問道。

  「聽了,怎麽會沒……」男人趕緊地……

  「聽了?那我剛才說的是啥?」女人瞪大了眼睛。

  「說……」心沒在肝上,怎麽能說清楚!男人衹得抹去一臉尷尬,嘿嘿的堆
上一堆討好的、卻也讓人肉麻不已的笑。

  「想什麽呢?不想聽算了!」女人的小臉兒扭到了一邊。

  「想聽想聽。我的小玉玉說話我怎麽會不想聽呢!來,再說給老公聽聽,老
公……」

  聽人說話是用耳朵,怎麽手和嘴都跟著一起也往女人的身上、臉上的膩了上
去?

  「嗚……」

  「嗯……」

  「別……」的一陣,再加上一番掙扎的聲音後,女人……

     ***    ***    ***    ***

  被女人左一個「媽」、右一聲「媽」弄得心裏不知道是個什麽味道的男人,
將女人壓在身下一陣「蹂躪」,衹是下意識的為這種心理找一個揮發的理由。可
誰知道女人在半推半拒時,「嗯呀、啊呀」的弄出來的聲響,卻一下子在男人心
頭點起了火來!

  假戲經過催化,就真的要開唱了……

  衣衫半解,嬌喘吁吁,有些日子沒單獨和男人如此親近的女人,雖然明知道
在婆婆的臥室裏,就是和自己家的男人那個一番的話,也會很不合適。可有的時
候,明知不可為卻就要去做的事情,好象是經常的發生!

  女人跪在床上,一衹手握在男人一柱擎天的根部,另一衹手輕輕揉著垂在下
面的兩顆卵蛋,而柱子的大半個身體,則深深的淹沒在女人極力張開的小嘴裏;
男人愜意的享受著女人殷勤周到的服務,兩衹一直就沒閑下來的手,也時不時的
在力所能及的範圍裏,從女人身上一遍又一遍的游蕩……

  連續的深喉過後,女人精巧的鼻尖滲出細密的汗珠,小臉也隨著稍有些急促
的呼吸變得紅脹。慢慢把男人的粗大從口中吐出,意猶未盡的女人伸出粉色的、
也小巧的香舌,在脹到極至而怒目圓睜的馬眼上,使勁的舔了舔,然後左、右晃
動著男人的粗大,響響的在自己兩腮上「叭叭」的敲上那麽幾敲……

  在男人臉上狠狠的親了一下,仰躺下去的女人,叉開的雙腿不僅搭上了男人
肩膀,就連婆婆每日枕著的枕頭,也被她順手拿了過來,塞到了屁股底下!

  「妳個騷玉玉!」笑罵了一聲的男人,在女人嫩嫩的陰蒂上,曲起中指,很
是技巧的一彈。在女人身子一顫,一聲嬌呼裏,挺起雞巴的男人,對著女人的騷
穴惡狠狠的操了進去……

  臥室的門虛掩著,慢慢地拉開了一條縫,似乎有人隱隱地「呸」了一聲後,
就再也沒了聲息。衹是那拉開一條縫的門,卻沒有再關回來!

  三月的第一個星期二,快到中午的時候,男人從劉紅家裏出來,開上車,匆
匆忙忙地朝著錫盟第二中學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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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語:

  最近屬于自己的時間很少,連完整的一章都發不了,老木我心裏真是過意不
去,可是拿人錢財,怎麽著也得為人消災不是?唉!身不由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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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開車趕到學校的時候,放學出來的學生已經三三兩兩的走出學校大門。
停下車的男人攔住一個學生問了一下,得知初二(4)班也剛下課,這會兒就快
出來了。于是,男人就把車停到邊上等了起來……

  差不多二十分鐘過去了,要等的人還不見蹤影。于是男人從車裏下來——妳
沒有出來,那我還不會進去找麽?!

  那個時候,學校的管理都比較鬆,即便盟二中這樣的重點中學也是如此——
因為在那個時候,校園還是一片凈土,沒有什麽亂七八糟的事發生,我管理的那
麽嚴格幹什麽。

  一路上暢通無阻的男人,根據挂在每個門上的門牌標誌,很快就站到了初二
(4)班那已經緊鎖的門前!

  門都鎖了,人也沒有從校門出去,那會去哪兒了呢?

  也許妳讓男人去找一個好學生的行蹤,他會象一衹沒頭的蒼蠅,到處亂撞,
但是要尋找某些……妳就比方說,放了學卻「不愛」回家的人,男人卻很有一些
辦法,這是因為,他上學那會兒,也是個深諳此道的家伙。

  這不!像似能嗅到某種味道,雖然是第一次來這個學校,更是第一次來這找
人,才在偌大的校園轉了幾轉,在一個算得上偏僻的角落裏,似乎有些神秘的五
男三女,很快就落入了男人眼裏……

  看到這些人沒有注意到自己,再看了一會兒他們的神秘表演,面無表情的男
人走上前去,為他們的表現提了一下自己的意見——

  從臉色蒼白、身體有些顫抖的、許姐的女兒小雨那藏在背後的手裏,拿過還
沒有來得及掐滅的半截香煙,捏開她的嘴,順手就連煙帶火的塞了進去;跟著,
男人一轉身,嘴上叼著煙、半倚在一個男生懷裏,卻目瞪口呆的海燕,被他一把
扯住頭發,狠狠的摜到了地上;隨後……五個男的,全部以各種姿態躺在了地上
開始哼哼;那個唯一沒有接受男人問候的女孩子,在男人說了一聲「妳是不是該
回家了」後,瞬間就沒了影兒……

  被男人拎著後脖子塞到車裏的兩個女孩子,一個在不停的劇烈咳嗽,一個頭
上流著血,還有就是兩個人的臉上都滿是淚水。兩個女孩稍微一緩過勁來,就想
對這個魔鬼一樣的男人說點什麽,可是一對上他那面無表情的臉、和那到冷冷的
眼光,女孩們自覺的放棄了發言權。

  委屈的時候誰都想哭,而且是大哭一場,但是男人那衹輕輕敲擊在汽車方向
盤上的手,制造出的節奏似乎能絞進妳的心裏。對著這樣的節奏,大聲的哭就變
成了一種奢望……

     ***    ***    ***    ***

  男人從十一、二歲的時候開始,就經常和一群上課時不怎麽在教室裏聽課,
放學不愛回家的家伙們在一起混。那個時候,是他們每天在男人面前表演著:抽
煙、喝酒、打架、逃學、無事生非、好勇鬥狠,還有就是沒完沒了的鬼混。幾乎
每天都和他們在一起,卻什麽也不參與的男人,就站在他們中間,靜靜的看著一
幕又一幕的演出……

  這樣的生活,不用去想明天會是什麽樣,衹要今天快活的過。這樣的生活,
沒有太多的約束與壓力,天大地大,還有我自己……放縱也許是藏在每個人心裏
的一種天性,它一點也不需要去向誰請教,需要的時候妳就會發現,今天的我,
已經很會放縱自己。

  放縱和墮落,是一墻之隔的孿生兄弟,妳在不知不覺中,就分不清自己去了
誰的家裏。衹是這兄弟倆實在是充滿了誘惑,一旦被他們吸引,就很難再回頭。
被這種誘惑所吸引的,不僅衹有懵懵懂懂的男生,剛剛走入花季的女孩,也會在
各種原因下走進這個院落,盡情地在這裏揮灑那似乎用不完的時光……

  當青春不在,紅顏老去的時候,那些曾經在這個院落裏流連忘返的人,會被
沉積在這個世界的角落裏——男兒會不會有悔恨?女人還會不會有淚水流出?象
男人這樣,幾年如一日的旁觀者,這個世界上會有很多嗎?

  男人那因為心裏錐刺一般的疼痛所引發的怒火,在兩個小女人的凄凄啜泣、
和一陣又一陣的咳嗽聲裏,很快沒了蹤影。自己家的孩子,傷到了誰,心疼的還
不是自己?于是,嗚的一聲裏,男人的「鬆花江」撓著地的竄了出去……

  火燒火燎一樣的趕回到家裏,兩個小女人凄凄慘慘的樣子,不亞于一場突如
其來的地震,衹是一看到男人那陰的發了洪水的臉,剛剛還大呼小叫的一群鶯鶯
燕燕們,很自覺的都閉上了嘴。治療外傷和燙傷,男人雖不是最拿手,但絕不是
最差的那個,更何況是那一陣、又一陣心疼的感覺……

  小雨不再咳嗽,海燕的頭也包扎完畢,兩個不再哭泣的小女人,卻呆呆的坐
在了那裏……

  是呀,剛剛的驚嚇和傷痛,眼前的男人就象紅了眼的雄獅,可現在,給她們
最精心呵護的仍就是這個男人,這會兒的他,更象一個……對,是一個父親。不
論孩子曾做過什麽,在她們最需要安慰的時候,知道了父愛如山的情懷。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是誰先誰後,兩個小女人一頭撲進男人的懷裏,
放聲大哭。哭是宣泄,哭也是悔恨。哭,也許是一種真誠的諾言!心裏說不上什
麽滋味的男人,一會兒拍拍這個的頭,一會兒捏捏那個的臉。

  懂了,是不需要再說什麽的!

     ***    ***    ***    ***

  懷裏的兩個女人,在男人的衣服上塗滿了鼻涕、眼淚後,哭聲也就慢慢的小
了、弱了,最後趴在那裏逐漸的睡去。男人小心翼翼的把她倆一個、一個的安頓
好,才發現自己除了滿身的涕淚,還有濕透衣服的淋灕的汗水。

  辛苦?勞累?好象還是心疼的成分更多一些吧!

  衹是還沒等男人繼續感慨,輕手輕腳推門進來的梅玉,看到某人那狼狽的樣
子,強忍住笑的她,顧不得和男人再說些什麽,一把拉住男人就朝外走去……

  等男人清洗了一番,並換完衣服,梅玉頗有些玩味的眼神,看得男人一陣的
手足無措。「我……她倆今天……」男人在嘴裏駑了半天,也沒有把意思表達清
楚。

  「不是說給我聽,是媽要問妳!」瞬間就變得面無表情的女人,清晰的吐出
幾個字來。

  許姐在下午四點多的時候回來了,男人把中午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都講給
她聽了,就連對兩個小女人的「暴力侵犯」也沒有隱瞞。

  許姐一句話也沒說,她坐在那裏默默的聽著,衹是在男人說到他的暴力時,
許姐的身子明顯的一顫,跟著,男人那抱在她雙手中的手臂上,就盛開了一朵、
又一朵的紫紅色的梅花!

  男人說完了。許姐默默流出的眼淚,也在男人的衣襟上暢快的流淌,仿佛是
真的累了,也仿佛是真的有了依靠,流著淚的女人,在男人懷裏靜靜的睡去……

  陪在許姐身邊的男人,沒有一點睡意,這段時間以來的經歷,象約好似的、
一股腦地涌了出來——一個想了二十年才真正擁有的家、母親、自己和這些愛自
己的女人……

  衹是,一個家衹有這些是不完整的。當那個和母親同樣重要、卻更為陌生的
呼喚從心裏一涌出來,嗓子裏一陣發幹,接著,又苦苦的……男人立即放棄再想
下去的權利,有一個借口告訴自己——我剛才,什麽都沒有想!

  工作……事業……和那些戰友們……一出出的,紛至沓來!

  喜歡現在的工作嗎?一個男人,是不是必須擁有那份屬于自己的事業才算成
功?二十一歲的男人需要很認真的給自己一個答案。

  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們生活的一部分,妳的選擇就是妳今後的生活。該作怎樣
的選擇?這給一直崇尚平淡的男人一個不小的壓力。權衡之中,男人不由得想起
當兵時營房前的那道山嶺……

  嶺,本意是高而長的山,但有些時候它被冠以了分界的意思。就象男人營房
前的那道嶺一樣,汾水由西而來,至此一分為二。嶺南之水,以萬鈞之力破山而
出,滔滔然直入江海。嶺北之水,在九曲八回之後,在嶺下匯聚成潭,終年與清
風明月為伴,渾不知山外的歲月短長。

  人也大概如此吧,是去、是留之間,就會有不一樣的一片天地!

     ***    ***    ***    ***

  為自己以後的日子作了一個下午的打算,直到梅鑰來喊男人晚吃飯的時候,
男人才發現,一個下午費神費力的想象,其最終的結果是……什麽有建設性的結
果都沒有形成。

  平淡慣了,想努力一下,卻怎麽也沒個動力?!男人不由得一邊起身,一邊
苦笑不已。

  叫男人來吃飯,其實還不如說是喊廚師上竈。這是因為,家裏來了幾位難得
一見的客人,自認為廚藝欠佳的女人們,自然就想到了勇挑重擔的男人,所以,
把男人叫起來,就是裝點一下門面。

  和客廳裏的幾位依次打過招呼,向廚房走去的男人,心裏卻犯著嘀咕:這幾
位客人怎麽會這麽巧的走到了一起?首先是楊姐,自從那天晚上答應男人,需要
時間解決自己的問題後,男人家裏就很少再見到她那性感的身影,即使是偶有登
門,也是來去匆匆,象今晚這樣的情形,已是很久不見。會不會是……?

  想到這裏,男人心裏突的一陣火熱,拿起的菜刀差一點切到手上。

  坐在楊姐身邊的潭芳潭女士,是最讓男人不解其意的一位。要說當年嘛……

  可是,時間畢竟已經過去了快十年,雖然這個女人柔美的樣子比起那時候毫
不遜色,但男人知道,錯已經在當年,現在無論怎樣都不能再錯下去。從一次球
賽上偶遇、到現在似模似樣的坐到男人家裏……想一想,男人就很是頭疼。

  剩下三位客人的來意,男人似乎還好理解一些:妳比方說,海燕的姐姐海鷹
和她們的小姑,那一定是為海燕中午所受的創傷來的,不過有許姐在,男人到覺
得她們來了反而更好一些,女孩子到了操心的年齡,有些事情,家長是必須要了
解的。

  這最後一位嘛,是斯琴的……同學?朋友?親屬?男人還沒向斯琴求證過。
雖然她湊巧和另外幾位拜訪者走到一起,但男人還是認為,她是來看望斯琴的。

  想著……十來道菜就一一準備就緒,隨後,竈堂裏升騰起的火焰,也讓男人
停止了大腦的運轉,專注的燒起菜來……

  晚餐上的氣氛很熱鬧,男人頭腦裏所轉的事情,卻一件也沒有應驗。即便是
頭上裹著紗布的海燕從樓上下來,作為姐姐和小姑的那兩位,也衹是把她拉到一
邊,小聲的嘀咕了那麽幾句,然後就再沒了動靜。

  其他的幾位?去人家做客,當然是享受一下主人的殷勤招待啦,妳還想發生
點別的什麽嗎?

  其樂融融中,夜色深沉了下來,五位客人中有三位在主人的挽留下,留宿在
男人家裏,而執意要走的兩位,是楊姐和潭芳。

  自己有車,送人也就方便。衹是妳要送的人不說她要去哪兒!就是妳開車已
經在街上轉了四圈之後,她也沒個要下車的意思的時候!妳該怎麽辦?脾氣一向
很好的男人,也不乏耐性,開著車轉……

  轉的時候他就知道,今晚上他要去的地方,就是這兩個女人最終的選擇。衹
是,男人今晚上要去哪兒呢?

     ***    ***    ***    ***

  再一次從車的後視鏡裏,瞄了一下後座上的兩個女人,她們現在連彼此間偶
爾的竊竊私語都省略了,仰靠在那裏,閉目養起神來。很明顯,她們是在問男人
的態度!

  衹是這樣的提問方式,任男人再好的脾氣,也品出這裏面隱含的那一絲絲挑
釁的意味——妳要帶我們去哪?或許還是「妳敢帶我們去哪」!

  即便很成熟的女人,也是小女人,所以她們總會在適當的時候,適當的透露
一下小女人那獨有的氣質。就象現在,聰明的小女人,很是技巧的展示了那麽一
下自己,被激怒的男人,渾然不覺自己已經變成一頭看到了紅布的公牛!

  本來,母親原來的家、和金花那裏閑了很久的房子,還在男人今晚的盤算之
中,衹是公牛眼睛一下子紅了的時候,總是會選擇最具挑戰性的事情來做——這
不,等兩個發出挑釁的女人睜開眼睛,走下車來的時候,才發現,她們又回到了
今晚上剛出來的地方……

  稍微愣了一下神,楊姐和小潭同誌交換了一個眼神後,就昂首闊步的走在了
前面。小潭同誌稍稍遲疑了一下,也跟在了後面……

  為兩位女士打開門,男人就去往車庫裏停車了。夜色深沉,男人家裏其他的
人都已經在睡夢中,這偌大、也曾經非常熱鬧的客廳裏,現在衹有兩盞壁燈還散
發著橘色的柔和的光。

  剛剛還勇往直前的楊女士,一踏進客廳,立即變得輕手輕腳起來,仿佛怕驚
擾到什麽似的,面對客廳裏那些舒適的沙發,她卻定定地站到那裏;而緊跟在她
身後的潭女士,從下車開始就缺少了一點點氣勢。現在的她,微有些犯白的手指
和自己的同盟軍交迭的叉抓在一起,肩並肩的互相依靠著……

  停完車的男人走了進來,他非常有禮貌的請兩位站的筆直的女士先坐下,並
為她們倒上熱騰騰的茶水。看著兩位女士依次端起了茶杯,男人也大馬金刀地一
個閃身,擠進了並排坐著的兩女中間,隨後,他雙手一展,兩個女人就被摟進了
懷裏……

  面對突襲,楊姐本能地反應是——衝出去!衹是她一連試了幾試,除了手中
杯子裏的水漾出了一些外,身子就象被用釘子釘住了一樣,在男人的臂膀裏紋絲
不動!

  倒是小潭老師,很有些自知之明地一動未動,起因是,她對男人的手那深刻
的認識——這雙手,溫柔的時候能軟進妳的骨頭裏,但它強硬的時候,妳就是使
出小時候吃奶的力氣來掙扎,那也就倆字——白搭!

  「喏!」男人對著放棄抗爭的楊女士駑了駑嘴。

  「妳——」拉了長音的楊女士在男人灼灼的注視下,很快就放棄了其他的想
法,認了命的她一伸頭過去,男人那駑起的嘴就被她狠狠地親住……

  「喏!」享受完楊姐的主動之後,男人有把嘴駑給了小潭老師……

  雖然臉很紅,雖然不忘在男人肋部的軟肉上問候那麽幾下,潭老師香甜的小
嘴還是緊緊地貼了上去……

  男人家的二樓,楊姐還很是熟悉,她知道那裏有許多設施齊全、但空著的客
房,所以和男人相擁著上樓的時候,她不僅一臉的輕鬆,還時不時用自己的舌頭
在男人的臉上騷擾那麽幾下。

  小潭老師可謂心情忐忑復雜,她所想的,倒不是男人要帶自己去的地方會不
會有別人——這也是,都這時候啦,誰還會找人多的地方呀?躲都來不及才是真
的!她所擔心的是,自己什麽都沒來的及和這個冤家說,也不知道這冤家是怎麽
個想法,就稀裏糊塗的又要和他……

  推開一間臥室的門,雖然房內光線很暗,但進來的三個人,還是依稀可以看
的出:一張碩大的床,和床上睡著的一個人!

  眼前的情況,叫楊姐心裏一陣又緊又羞——難道這個冤家,又要當著別人的
面和自己……?!

  而同樣的情況,卻讓小潭老師那復雜忐忑的心一下子靜了——有了外人,自
己和這個冤家就不會稀裏糊塗的那個…什麽的啦!

  可隨即,又一種莫名的茫然突地涌了出來,小潭老師就覺得自己的心是那麽
的空落落的、沒個著落……

     ***    ***    ***    ***

  就在兩個女人還在各自的心思裏打轉的時候,男人已經幫她們除去了厚厚的
冬衣,並順手挂在了衣架上。隨手拉開壁櫥,從裏面拿了一包東西後,兩個女人
在男人半推半摟下,走出了臥室……

  『這回又是去哪兒?』兩個女人的心思,難得的想到了一起。

  衹是幾步的距離,還沒容兩女多想,被男人推進另一個房間後,她們知道了
答案——是男人家裏那間超大的浴室!

  關上浴室門,自顧自解除完所有武裝的男人,笑盈盈的看著兩女。

  曖昧的笑,狼一樣的眼,讓兩女渾身都不自在。看著兩女手足無措的窘迫,
輕輕哼起小調的男人,轉身調弄起水來……

  『操!老娘又不是沒被妳上過!還怕妳個球!』被男人得意洋洋的樣子弄得
萬分不忿的楊女士,三下兩下就把自己扒了個精光,兩個跨步,就踏進了剛剛開
始注水的池子……

  「啪!」是憤怒的人帶起的憤怒的水聲。

  「啊——」衝洗浴池的時候,水溫都不會很高,驟然受冷,驚叫一下,是在
所難免。

  眼前的一切讓男人一愣,隨後就明白怎麽回事的他,一邊微笑著,把急不可
耐的女人從浴池裏抱出來,一邊調侃道:「小寶貝,妳想和老公一起洗,老公知
道。那也用不著這麽急呀?瞧,涼著了吧!」

  羞憤!讓女人連話都不想再說。她先一口逮住男人肩膀上的肉,讓自己那細
白的小牙給它深情的問候,隨後曲起三指,凡是男人身上能夠得見的地方,一個
三百六、又一個三百六的旋轉著,旋轉著……

  呲牙咧嘴的男人除了一口、又一口地倒抽著冷氣,手底下該幹的活也是不能
停的呀……

  池子裏溫度適宜的水快放夠了,剛剛還在男人身上發泄自己情緒的女人,這
會兒……咬在男人肩膀上的小嘴,不知怎麽已經鬆開,現在正在男人的臉上、頸
間忙個不停,而那曲起的手指完全張開,能夠見到的地方,被它摸了一遍、又一
遍……

  抱著女人,把她放進溫暖的水中,稍事溫存後,男人輕輕的在她耳邊說了聲
「等等」,就站起身來……

  潭芳看著赤裸的、渾身沾滿水珠的男人一步、一步朝她走來,心裏亂極的她
真不知道怎麽辦才好。直到男人伸過來的手觸動了她的衣服,她才象做了某個決
定似的,半轉過身,躲開男人的手,說了一聲「我自己來」。女人開始一件件脫
去身上的衣服……

  驀地,脫完身上最後一件衣服的女人感到身子一輕,隨後,男人溫柔的聲音
從耳邊傳來:「我知道妳有話要對我說,一會兒妳說給我聽。」

  這一句話,仿佛卸去了女人心中的萬斤重擔!是呀,這麽多年在煎熬中的等
待,我真的有許多話要對妳說。因為,這對我來說,太重要了!

  池子裏的水,很溫暖,男人的懷抱,也同樣的舒適。衹是,女人已經淚流滿
面……

  沒有說刻骨的思唸,也沒有說我還愛妳。說的是那一年的分手,懷了孕的女
人的工作變遷。本來以為這段不應該發生的感情,隨著女兒的降生,從此就埋在
了心裏,成為過去。

  可誰也沒有料到,三歲的女兒一次意外受傷,在醫院裏準備輸血的時候才發
現,父親的血是A,母親的血是O,孩子的血是B!醫院裏,臉色發白的丈夫一
句話也沒說就轉身離去,留下的衹有正在救治的女兒、和醫生們怪怪的眼神……

  以後……以後給她留下選擇的丈夫,回部隊後就再沒回來過。這些年,女兒
和她……

  「別說了。明天妳……不!明天,我去看我們的孩子!」

  這一聲「我們的孩子」,讓流著淚的女人在一陣失神後,一頭衝進男人的懷
裏,嗚嗚咽咽地哭出聲來。七年來,山一樣的重壓在找到歸宿後都成為了過去!
于是在斷斷續續的抽泣聲裏,就多出來:妳個死鬼……妳個害人精……妳個小流
氓……妳個……

  細膩而柔滑的女體,赤裸裸的在男人懷裏火焰般的躥動,當女人的雙手在男
人背上緊緊揉搓的時候,仿佛前世就有的約定那樣,男人和女人同時抬起頭來,
在相互深情的凝視裏,兩個人的嘴唇慢慢的、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有一種氣氛,會在不知不覺中感染身邊的人。一直安靜的當個聽眾的楊姐,
也被此刻的氣氛所吸引,她張開雙臂,輕輕地滑到兩團火焰中間,如春一般的池
水裏,瞬間就熊熊燃燒了起來……

  緊緊的纏繞中,楊姐深吸了一口氣後,潛進了池水,在四條糾纏的大腿裏擠
出一個空隙,男人那已經開始蘇醒的火龍被她含進了嘴裏,而她的兩衹手,一衹
輕輕的揉捏著男人火龍下垂著的雙丸,另一衹則順勢滑進了另兩條腿中、那美麗
的花園……

  池水上面,受到侵襲的兩個人,在享受中變得更加瘋狂,水下,則是屏氣凝
神的辛勤勞作……

  女人不懂專業的潛水技巧,當窒息的感覺很快把她包圍的時候,她在水中把
男人的火龍吐出,用一衹手握住,並把它牽引到另一個女人那綻開的花園前,做
好一切準備的她,把餘下的那衹手搭在那女人渾圓的臀上,猛地一個發力,被窒
息催促的女人借勢衝出了水面……

  嘩啦啦的水聲,兩聲滿足的呻吟,還有一個女人靠在池邊,大口大口的喘氣
聲……

***********************************
  作者語:

  我非常懷唸的經典畫面!用語言組織出來花了很大的精力。衹是俗事纏身,
卻讓我不得不停下了,萬分的無奈和歉意。明天一定補上。
***********************************

  幾乎一樣的場景又一次在男人眼前展現,男人不由得一陣感慨:女人對愛的
表達,也許沒有山呼海嘯那般壯烈,但卻有著春雨潤物一樣的細膩。

  得意的妳,會有她默默地站在身邊,失意的時候,會有一雙手溫柔的把妳抱
緊,並輕輕的揉摸妳的頭發;也許廚藝欠佳,卻精心準備的晚餐;也許是一條小
小的、圍在妳脖子上的圍巾……一點點兒,一滴滴,無聲無息的陪伴妳到天涯海
角,到地老天荒!

  即便是羞澀而含蓄,但在放開身心歡愛的時候,也是她們盡情展示自己美麗
的時候。這是最美的誓言——為妳,我願意做任何事!

  女人雖然被愛火熊熊的包圍,但男人的思緒稍一飄忽,就被她敏感的捕捉到
了。她嘟著嘴,蛇一樣扭動著,把男人纏緊,趴在男人的耳邊,半是撒嬌,半是
埋怨的膩聲道:「想什麽呢?!人家……」

  沒等她把話說完,回過神來的男人已經把她的嘴堵住。

  一陣熱熱的狂吻之後,男人一邊借著池水的浮力,把插在女人小穴裏的肉棒
輕輕的來、回聳動,一邊對女人說道:「我剛想的呀,是我第一次把它插進妳那
裏面的感覺。還有,妳那裏面,現在還是那麽的緊,那麽的濕,那麽的……」

  「嗯——妳討厭……」男人後面的話也被女人堵住,不依地她,又象蛇一樣
的扭動了起來。

  男人家的浴池,比一般浴池多了幾個類似圈椅樣的凹槽,以往都是女人半躺
在凹槽裏,雙腿搭在男人肩上,享受這池水的溫暖,男人的火熱。今天稍微變化
了一下,男人半躺在圈椅裏,女人騎在他身上……(這個浴池是我設計的,有心
的人不妨也試著擁有一個)

  池水蕩漾,女人乳波飛揚……

  看見剛才大口大口喘氣的楊姐已經基本恢復平靜,男人伸手把她拉進懷裏,
女人胸前那兩顆紫紅的葡萄,就輪流的在男人嘴裏進進、出出……

  以前,小潭老師都是被自己的學生「強迫」的按在那裏,被動的享受,于是
第一次『當家做主』的她,在剛剛掌握了動作要領後,就把自己完全地投入了進
去——每一次「起」,都將身體拔至最高,每一次「落」,都讓那肉棒插到自己
的子宮!

  宣泄那積壓許久的情感,宣泄那重壓過後的苦楚,宣泄,無根浮萍有了歸宿
的激動!與女人徹底的宣泄相伴隨的,是她那一聲高過一聲,浪浪的叫聲……

     ***    ***    ***    ***

  一萬米的長跑,如果在發令槍剛剛響過就開始拼命衝刺,那結果就可想而知
了。這就象騎在男人身上飛馳的小潭老師,每一次把男人的肉棒大力的、盡根的
套入,盡管女人自己萬分舒爽,男人也非常享受,可是這超強體力的運動,衹讓
忘記了深淺的潭老師,堅持了不過兩百來個過程,就在她一聲高亢的鳴叫聲裏,
落下了帷幕……

  達到高潮的女人,在那侵入心骨的刺激裏,渾身猙獰,撲向男人的懷抱。衹
是此時男人的懷裏,卻多了個正在給他喂奶的女人。于是,本該撲到男人懷裏的
女人,撲到了這個女人的背上。高潮讓撲下來的女人什麽也顧不得分辨了,她那
習慣性張開的小口,逮到一塊是肉的地方,就狠狠地把它放進了牙齒裏……

  正在給男人專心喂奶的女人,突受重創,雖然她很喜歡在歡愛的時候,伴隨
適度的痛的刺激,可現在,肩頭上的痛卻太強烈了,強的連偏愛痛的她都有些無
法忍受!于是,情急之下的她,為了緩解那強烈的痛楚,小嘴一張,男人胸脯上
肉就被「含」了進去……

  骨牌效應,是推倒一塊就倒下一片,所有倒下去的骨牌的重量,將都壓在最
後的那塊上。力量的迭加、放大,現在正體現在男人那被女人含進嘴裏的肉上!

  享受啊——男人。

  當一切慢慢恢復了平靜,兩個憤怒的「受害者」,對這個萬分嬌羞的始作俑
者進行了最嚴厲的懲罰——把她擺成最羞恥的姿勢,男受害者用肉棒狠狠地操她
小穴的時候,她的小嘴和乳房則被女受害者殷勤的照顧;當男受害者的肉棒堵住
她那正在呻吟的小嘴,並差一點就插穿她的喉嚨時,她下面的小穴裏,至少塞進
了女受害者的三根手指……

  殘酷的懲罰,換來的結果是……受罰者癱軟如泥一樣的,臉上挂著一絲滿足
而欣慰的笑,沉沉的睡去……

  安頓了受罰者,就在女受害者洋洋得意、向自己的同盟軍邀功的時候,她卻
忘了古語中的一句話——那話的意思是,「飛鳥盡,良弓藏」!再往深了說,似
乎是什麽什麽死,什麽什麽烹來著的!

  這不,就在這池水尚溫之即,男受害者淫笑著,向女受害者伸出了罪惡的雙
手……

  作為幫凶的最終結果是——小嘴被肉棒插紅了,小穴被肉棒操腫了,就連那
美麗如菊花的屁眼,也被粗大的肉棒貫得滲出了絲絲血跡!

  半是昏迷的幫凶,也被安頓回了剛才他們出來的房間裏,渾身赤裸的男人,
又猴急猴急地朝浴室趕去……

  是為什麽?就是去洗澡。那?用的著這麽著急嗎!……
2008-1-16 16:3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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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cm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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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故事很特殊,其一是作者一再強調:大部分是他個人親身體驗,劇情也超出一般常態;其二是作者的描述方式迥異於平常所見,某種程度上似乎較難適應作者的風格,但仍在可接受範圍。最大的疑惑:他的母親縱容兒子親她、摸她的乳房,且常脫光、看光兒子,要求兒子『按摩』,種種跡象顯示:她有引誘兒子之企圖?色色兒子卻能『無動於衷』!實在很不可思議,也很令人懷疑?
2008-1-18 10:4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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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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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男人家的大浴室裏還有一個小的套間,說它小吧,兩、三個人一起來洗也不
會感到擁擠。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這外面的大浴室就成了男人和他的那些女人
們快樂的天堂,而裏面的小浴室,則成了母親和後來加入這個家庭裏來的,男人
二姨的專署,只是這兩位老人家會把這一專署的權力,與呢、喃姐妹倆一起來分
享。

  今天晚上,男人和兩個女人剛踏進浴室的門,從小浴室那扇半掩著的門裏,
透出的一閃即逝的燈光,就讓某個傢夥留上了心。到後來,當男人和兩個女人的
歡愛達到頂點的時候,從小浴室裏傳來的輕微的、水被攪動的嘩啦聲,還有那一
絲似有似無的呻吟……某個本就居心不良的傢夥,在捕捉到這些聲響後,立即就
懷上了鬼胎。

  聽到外面的一片嘈雜聲終於恢復平靜,小浴室的燈又亮了起來。躺在小浴池
那已經有些微涼的水中的女人,慵懶地爬起身來,胡亂的擦了擦身上的水珠,順
手拿起一條浴巾,很隨便的往身上一縛,理了理有些散亂的頭髮,女人轉過身去
拉浴室的門……

  只是有時候我們很隨便的做了一件事情,最後得到的結果往往也很隨便。這
不,剛剛女人隨便地縛在身上的浴巾,就非常隨便的散了開來,最後,滑落到了
女人的身後。女人無奈的搖搖頭,身子有些發軟的她,在轉回身去拾那條不聽話
的浴巾時,不得把一隻手撐在鏡臺的邊緣上,來維持身體的平衡……

  女人的手剛觸到地上的浴巾,渾身赤裸的男人就從小浴室那半掩的門裏,閃
身進來了……

  高高翹挺著的,白圓而豐滿的臀,兩瓣臀的中間,是盛開的淡紫色的菊花;
菊花的下面,因爲女人先前在纖纖玉指的撫慰下,至今還透著濕潤的芳草顯得有
些雜亂、粉紅而半開著的花園,在一個瞬間,就把男人心頭懷著的那團火給晃起
了萬丈光芒!

  什麽也顧不得想,上前一步的男人,在雙手環上女人腰腹的時候,那胯間直
挺挺的傢夥,也順勢把雞蛋大腦袋塞進了女人花園的門,女人的身子先是一軟,
跟著一僵,在一聲歎息裏,女人把雙手撐在了鏡臺上……

  女人的那聲歎息,叫男人心頭湧起莫明的慌亂,可是,女人又如此的配合,
讓男人更加的心裏沒底。只是這弓已經拉的滿滿的啦,那弦上的箭就是不想射也
得射了!

  定了定神的男人,慢慢地用自己的身子把女人包裹了起來,厚重的嘴唇伴著
熱熱的氣息,是男人發自內心的柔情,沿著女人的耳墜、頸間,一點點的傳遞;
手,一隻徘徊在女人的胸腹,一隻沿著女人的肩頭、手臂,最後到每一根手指;
而男人胯下的肉棒,則隨著膀胱括約肌的收縮,震顫地點觸在女人那已經慢慢脹
挺起的陰蒂上……

  當女人泛紅的身體不安地扭動起來的時候,男人的肉棒也停止了對女人陰蒂
的震顫,慢而有力的向女人濕潤的陰道裏滑去……

  「別……別太深!」就在男人的傢夥滑進一半的時候,女人急急的出聲制止
著。

  別!這個詞在歡愛的時候,一般的理解是『更』的意思。男人淫淫的一笑,
正準備按自己理解的意思蓄積起力量,給女人來一個……

  「不!不能再深了!」像是知道男人的心思,女人這次的要求斬釘截鐵。

  愛,卻不能徹底。鬱悶的男人小心地問了個爲什麽。

  只是這個「爲什麽」一問不要緊,瘋了一樣的女人一個轉身推開男人,臉色
有些蒼白的她,一雙憤怒眼睛死死地盯視著男人。突如其來的變化雖然讓男人有
些錯愕,但面對女人如刀一樣的目光,男人卻沒有一絲的退卻!

  一雙眼睛,是憤怒和憂傷,一雙眼睛,是清澈裏的堅定。就這樣,無聲的注
視著,可誰又能說這無聲裏的一切,不是心與心的徹底交流?!

  淚水從女人眼眶裏不知不覺的溢了出來,她一頭紮進男人的懷裏,壓抑的哭
著,在男人身上捶打著,嘴裏嗚嗚咽咽的數落著……

     ***    ***    ***    ***

  撲進男人懷裏的女人,用斷斷續續的話語向男人表達了兩層意思。這第一層
嘛,是女人在罵男人,說男人是個流氓……是個混蛋……無賴……不要臉……不
過,這些難聽點也就算了,女人最後罵出來的那幾句,卻讓男人難受得渾身汗毛
孔都唏溜溜地張的大大的!因爲,女人最後罵出來的是--你個小畜生!

  流氓、混蛋加上不要臉,男人覺得自己有時候還真差不多能和他們站到一個
行列裏,可這個「小……畜生」?!一個新的稱號,卻是男人無論如何接受不了
的。

  就在他要爲這個怪異的新稱號說點什麽的時候,女人在表達第二層意思的時
候,已經爲這個新加在男人頭上的稱號,作了詳細的說明--

  你個小畜生……沒事幹,你把這個不要臉的東西長那麽大幹嘛?人哪有長的
像這個樣子的,畜生的才……

  (大,是它自己長的!難道說它要長的時候,我還能把它按住了咋地?再說
了,要不是它……啊……嗯……這還用說嘛?!)

  你個小畜生……一個晚上你都沒個完,而且你每次都把那髒東西,(髒嗎?
好象有人也沒少吃吧!)沒命似的往人家那裏流,是呀,你這畜生流完了,是舒
服了,舒服了你就跑了(舒服的是我自己嗎?好象……),可你想過我嘛?!你
知道爲什麽不讓你深嗎?是因爲,你留在我肚子裏的髒東西,它發芽了!我的肚
子裏,現在有了你這個小畜生的……小畜生!

  你個小畜生!你風流快活完了,你想過我嗎?我都要奔五十歲的人了,你讓
我以後怎麽活?你讓我還有什麽臉再去見人?畜生!你個小畜生!還有這個肚子
裏,和你這個小畜生一樣的……小畜生……

  已經有兩個女人爲男人孕育了後代,可是當女人拖著沈重的身子,爲這個新
生命操勞的時候,男人卻遠遠地離開了她們。雖然男人嘴上沒說過什麽,但一股
強烈的自責和深深的遺憾,卻種在了男人心裏--我是孩子的父親,從她(他)
們開始孕育,到出生,到成長,要有父親的見證,父親的祝福……

  突如其來的消息,讓男人的大腦瞬間變的一片空白,這一刻,圍繞在他心頭
的只剩下一個念頭--孩子!我的孩子!……

  當女人的又一陣捶打讓男人回過神來的時候,男人用雙手捧住女人滿是淚水
的臉,在她額頭上深深的印上了一個吻,看著女人的眼睛,男人說了一句:「你
說,他是男孩還是女孩?」

  ……

     ***    ***    ***    ***

  從男人問了一句是男孩還是女孩之後,女人發現,自己就失去了表達意願的
機會,因爲,這會兒圍著她團團轉的男人,好象著了魔一樣,嘴裏只是自顧自地
嘟嘟囔囔地自言自語著,自問自答著:姑娘好還是兒子好?還是姑娘吧,姑娘跟
媽親……那姑娘該叫什麽好呢?哎呀!要是個禿小子可怎麽辦?不過,兒子就兒
子吧,他要是敢對他娘不好,看老子不踢爛他的屁股……

  伴隨著男人神經了一樣、宛若一隻蒼蠅般嗡嗡聲的是,他一會站著,抱著女
人又是吻又是親,一會又蹲下,在女人那現在還什麽也看不出來的、依舊平滑光
潔的小腹上輕柔的摸呀、揉呀、聽呀……

  幸福的感覺是不是就是這樣,女人不知道,也沒去想,她只知道那禁錮在自
己心裏的那條重重的鎖鏈,從這一刻起慢慢地散了,漸漸地淡了,在這如夢一般
溫情的夜色裏,消逝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女人、一個正在孕育著新
的生命的女人,應該有的那份自豪與驕傲!因爲她知道,不論將來要面對多少的
艱難,會有這個男人陪著她,和她一起來扛……

  幸福的時光總是那麽短暫,剛剛還無限陶醉的女人,現在正哭笑不得的站在
那裏--原因啊?是那個得了神經病的男人,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女人怎麽能渾
身赤裸的站在這萬分寒冷的冬夜裏?!

  也就是眨個眼的功夫,從浴室壁櫥裏翻出來的一大堆浴巾裏的、其中最厚的
兩條,已經裹在了女人身上,看著一臉傻像的男人,手裏捧著第三條浴巾朝自己
走來,嗔笑著的女人沒有讓男人完成他的第三個心願,因爲女人那伸出的手指,
輕輕的在他額頭上點了那麽幾點後,就一頭紮到他的懷裏……

  小心翼翼的把女人抱回她的臥室,死皮賴臉的男人根本不管女人那無聲的、
也非常堅決的抵抗,硬生生在女人築起的防線上擠出一道口子後,鑽到了女人的
被窩裏……

  女人的堅決,是因爲這張大床上還睡著另外三個人--母親和呢、喃姐妹。
上次是誤中了春藥陷阱,由不得自己,可今天,神智比誰都清醒的時候,再讓男
人鑽到自己的被窩裏來,想一想,女人的臉就象被火燒了一樣那麽熱。

  可這個男人就是個地道的無賴!哀歎自己不幸的女人,只好把鑽進來的男人
緊緊的摟住,嚴防他亂說亂動……

  男人在女人哀求的眼神和緊緊的摟抱下,也就是老實地躺了那麽幾分鐘,那
雙見了女人就不知道什麽是安分的手,就……

  又歎了口氣的女人在心裏告訴自己,只要這個小畜生不再幹點別的什麽,想
摸就讓他摸去吧……

     ***    ***    ***    ***

  當男人那雙可惡的手,肆無忌憚的掃遍女人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時,女人才回
過味來,除去了浴巾的自己,如今是什麽衣服也沒穿在身上。唉--由這個小畜
生去吧!再次爲自己的不幸而哀歎的女人,索性破罐子破摔了起來。

  而男人,從女人放棄了最後的矜持開始,也有了新的變換,摸的時候還加上
一張呼著熱氣的嘴,還有一條貪婪的舌頭……

  用嘴和舌頭把女人的花房拱成一片泥濘的時候,從女人抽搐的雙腿間鑽上來
的男人,趴伏在了女人的身上。以爲男人要進行那最後儀式的女人,顧不得去品
味男人的大嘴和舌頭、留在自己花房裏那酥麻舒爽的感覺,她一把摟住男人,很
羞的,卻很堅決趴在男人耳邊,說道:「輕點!不能深了。」

  只是想爲自己的嘴和舌頭,在女人花房裏的辛勤勞作來邀功請賞的男人,並
沒有其他的什麽心思,可是會意錯了的女人的那句話,卻不諦把一個天大的賞賜
給了男人。撈到了寶的男人賊笑著,重重的在女人嘴上親了一口後,很莊重的對
女人說了聲--我會小心的!就把屁股一挺,那脹的不能再脹的東西,就紮進了
女人的花園裏……

  雖然男人的動作很輕,很淺,也非常的柔,可是食之髓味的女人卻不可控制
的、在男人十幾個進出後,把那似有似無的呻吟聲,從繃著的嘴角裏擠了出來。
而那幾乎是細不可聞的聲音才一出來,一向睡姿良好的呢、喃姐妹,怎麽會被被
子蒙了頭?還有……母親,她老人家也恰到好處的翻了個身!

  孕中女人,雖然比平時有更強烈的渴望,但同樣也不堪伐撻。男人才覺得事
情剛剛開始,女人卻在兩次高潮後沈沈欲睡了。苦笑的男人,安頓好了心滿意足
的女人,然後順著一條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伸到自己身邊的腿,連摸帶爬地鑽了過
去……

  腿的盡頭是母親那溫暖的被窩。稍稍遲疑了一下的男人,還是掀起被子的一
角,鑽了進去。側躺著的母親,閉著眼睛。把女人環抱進懷裏,男人也不管她是
不是睡著了,就在女人耳邊小聲地絮絮叨叨了起來……

  絮叨,是從「小潭老師和她的孩子……」開始,等說到「二姨和那個正在孕
育著的生命……」時,母親上身的睡衣已經變的淩亂不堪,下面的睡褲也被褪到
了小腿上!

  該說的都說了個差不多,自認爲現在該做點兒什麽的男人,就側臥在女人身
後,慢慢地挺動起了被女人雙腿緊緊夾住的東西……

  挺動中,那一直在男人手裏把玩著的乳頭,越來越硬,而那雙本來緊夾著的
雙腿,也悄悄地有了恰到好處的縫隙。終於,在男人騰出的一隻手的幫助下,那
在女人雙腿裏、和花房邊緣摩擦著的東西,慢,卻兇猛地挺進了女人那濕潤的花
房……

  側臥,是看起來浪漫、但做起來無比費力的事情。很快,閉著眼睛的女人在
萬分不爽的男人的雙手擺弄下,跪伏在床上……

  又過了一會,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把小腿上纏著的睡褲甩到一邊去的女人,仍
舊閉著眼睛,只是已經仰躺在床上的她,卻把雙腿搭到男人的肩上……

     ***    ***    ***    ***

  清晨,男人從呢、喃姐妹的被窩裏鑽出來晨練。一晚上的巨大消耗,讓男人
身上的汗象水那樣的流。拿著毛巾出來爲男人擦汗的二姨,看到這種情況,一邊
爲男人擦去汗水,一邊很是心疼的對男人說道:「以後……以後……晚……晚上
再……再要那個,就不要練這麽多了。」

  「什麽『那個』了就不用練了?」把頭伸到女人頸間的男人,一邊在那裏廝
磨,一邊問著女人。

  「去你的!你小子那麽多的花花腸子還用問別人?這是爲你好!知道嗎?」
只會在瞬間才顯示出溫柔的女人,迅速就恢復了常態。

  「是是是,我知道,我啥都知道!那姨的意思是,我們要是在白天『那個』
完了,是不是就可以練啦?」皮糙肉厚的傢夥,渾然不把女人這看似無法把握的
忽冷忽熱放在心上。因爲,女人已經被摟進了懷裏,他的雙手正試圖塞到女人的
衣服裏……

  感覺到男人胯下的那個不要臉的東西,又硬硬的頂到自己的小腹上,本來還
在掙扎不已的她,突然停了下來,睜大著眼睛向男人的身後看去……

  「身後……!」

  是呀,身後會有什麽呢?

  身後呀,什麽都沒有!

  趁著男人因爲回頭而形成的一點鬆懈,留下一串得意笑聲的女人,如跳出魚
網的魚兒,閃了幾閃就沒了蹤影。一臉頹喪的男人,使勁扇了自己一個嘴巴後,
朝著小潭老師和楊姐的臥室走去……

  五月下旬的星期日,男人在自家的院子裏忙碌著,他的那一堆女人,手裏也
拿著這呀、那呀的東西站在了那裏。是在給男人幫忙嗎?開始是的,可就在一連
幾次把忙幫的倒過來的時候,男人微笑著把她們都哄到了一邊後,就幹起了該幹
的工作……

  男人家那個很大院子,在前一段時間,男人就抽時間把該翻的地翻了,把該
挖坑的挖了坑。今天,翻好的地上施好了肥,打上壟、耙出畦子。高雅的東西男
人不太會,栽瓜種豆的,男人還不陌生。那些挖好的坑裏,一株株男人精心挑選
的樹苗,已經挺立在那……

  草原上的春天總是來的很晚,但這裏,永遠都不缺少迎接春天的,最深的綠
色……


     ***    ***    ***    ***

  一天的勞作,換來的是滿院子孕育著的生機。圍坐在桌前吃晚飯的一家人,
除了男人是在專心的吃飯外,剩下的每一個人都眉飛色舞的連吃帶說、還帶著比
比畫畫。顯然今天的一切,讓她們沈浸在一種興奮的情緒當中。

  而男人,看著身邊那一張張如花兒一樣綻放的笑顔,在高興的同時,那顆色
色的心又在蠢蠢欲動了。正想如何與女人們度過一個美好夜晚的時候,一陣電話
的鈴聲和一陣的交談後,男人知道,自己剛剛編織出來的美麗夢想,怕是今晚上
要難以實現了……

  來電話的是男人的一個不是很熟悉的故人。這個叫馬明的人也是西烏旗人,
想當年是跟著男人另外幾個狐朋狗友、四兒他們後面混吃混喝的主。男人和他只
是幾面之緣,碰到了打個招呼而已。雖然不是很熟,雖然還打攪了自己的美夢,
但故鄉來的人,再怎麽著也得去見一見。和母親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自己的去向,
男人開上車出發了……

  一個在錫市算得上有點檔次的飯店裏,馬明馬先生已經在那虛席以待了……

     ***    ***    ***    ***

  不算很晚,赴約而回的男人身邊纏了五個女人--梅家姐妹、金花、叢彩虹
和劉紅。

  自從母親和二姨以默許的形式接受了男人的一切,雖然還有某種隔閡讓她們
還不能真正的放開一切,但男人回家後,再怎麽和他的女人們在床上折騰,這兩
位老人家就象沒看見一樣。因爲她們已經深刻體會到,這個時不時會偷偷鑽到她
們床上的傢夥,有著怎樣的戰鬥力。

  她倆,再加上偶爾被順手捎帶上的呢、喃姐妹,四個人筋疲力盡的,大叉雙
腿,任太陽都升到老高的時候,自己還沒有力氣起床是個什麽滋味--多幾個人
栓住這個死小鬼和他那條可惡的棍子,是兩位老人家現在最想做的事情!

  今天晚上的約會讓男人在心裏有了一些想法,本來想在洗過澡後就躺在床上
清理一下思路,可等他回到臥室的時候,那個沒事幹就要『惹是生非』的劉紅,
不知怎麽又把其他幾個女人給惹毛了,於是幾個女人根本不用商量什麽,就在一
個眼神的示意下,一擁而上的她們就把劉紅這個禍事油子,給按倒在了床上……

  分工明確的四個人,利索的扒光了劉紅身上所有的衣服。梅家姐妹一邊一個
負責抓手兼按頭,叢彩虹和金花一左、一右壓住她的腿,渾身赤裸裸的劉紅被扯
成一個「大」字後,用一隻手和一條腿壓住她腿的叢彩虹,空著的那只手象變戲
法似的就多出一根被修剪去軟毛、只留下刺刺的硬毛的羽毛。

  剩下的就是--劉紅那驚恐萬狀和乞求的眼神、叢彩虹那得意非凡中奸奸笑
著的臉,還有那根在衆人眼前晃來晃去的羽毛……

     ***    ***    ***    ***

  這根在衆人眼前晃動著的羽毛,漆黑如墨,它被發掘出來,是一次男人在擺
弄他的那些『珍藏』的時候,被紅著臉在一旁當觀衆的叢彩虹無意間給發現的。
鳥的羽毛怎麽會和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放到了一起?自認爲這一定是個錯誤的分
類的女人,很自信的向男人提出了質疑。

  男人意味深長的看了看女人紅紅的臉頰,和非常認真的神情後,總共三根羽
毛,男人才在她嬌嫩的臉蛋上象徵性實驗了兩根,渾身就起滿雞皮疙瘩的女人,
說什麽不肯再試第三根了。

  不過,這時候有一個心思卻在女人的心裏,有意無意地種下根來,特別是這
根漆黑的羽毛劃在皮膚上那刺刺麻麻的感覺,只是劃在臉上就叫人心神俱顫,要
是劃遍一個人的全身的話……

  這根被她趁男人不『注意』偷偷藏起來的羽毛,將迎來它出世以來的第一個
試驗品--劉紅。劉紅的一條手臂是進行實踐的第一下。也就是這一下,劉紅象
被電突然擊到了似的,在發出一聲短促的叫聲後,渾身也跟著一陣的抖動。

  莫明而來的一根羽毛,還有著意想不到的刺激效果,其他幾個女人在稍稍發
了發呆後,都有了躍躍欲試的心情。於是,那根羽毛就在被充分激起好奇的女人
們的手裏,輪流的轉了起來……

  每個人都輪流做了一次實驗者了嗎?好象也就是傳遞過第三手的時候,剛剛
還掙扎、嘶喊、求饒的劉紅,現在嘛……全身泛紅的皮膚上,起滿了細密的小疙
瘩,身體不住的抖動著的她,大張的嘴裏除了呼呼的喘息聲,再也沒了其他的聲
音。

  洗過澡的男人推開臥室門,眼前的一切讓他一下子把眼睛睜得老大。看到梅
鑰一臉怪異的神情,從姐姐手裏一把奪過那根羽毛,正要成爲下一個實驗者的時
候。男人趕緊過去,從她的手裏接走那根羽毛。興致昂然間突然被人打斷,梅鑰
一臉怒氣的擡起頭來……

  看著男人那苦苦的、更是無奈的臉,看一看幾乎已經不成樣子躺在那裏的劉
紅,和其他幾個女人同時清醒過來的梅鑰,在「啊」了一聲後,就象做錯事的孩
子一樣,一頭都把自己埋進了被子裏……

  顧不上和這些個罪魁禍首們說些什麽的男人,被酷刑折磨的悲慘的受害者搶
救,已經刻不容緩了!……

     ***    ***    ***    ***

  渾身打著擺子的劉紅,在男人好一陣的安撫下才稍稍緩過點兒氣來,剛剛能
從嘴裏發出一些人類語言的她,在男人的懷裏一個勁的重復著幾個詞語:「求求
你……我不啦……饒命呀……我錯啦……」

  又是好笑,又是憐惜的男人,幸好還知道這時候的女人需要的是什麽。不輕
不重的在女人肩背上的幾個穴道上點按了幾下,讓輕微的痛楚逐漸替代那入心附
骨的麻麻癢癢的感覺,然後在女人那泛紅的肌膚上用手不住的搓揉,使那因爲敏
感而變得緊張的皮膚,慢慢地鬆弛。

  女人終於恢復了過來,不過,有如得了一場大病的她,只能懶洋洋的躺在那
裏。男人溫柔的親吻著女人雙唇,然後在女人的耳邊輕輕地說了那麽一句。剛剛
處於彌留之際的女人,聽到男人耳語後,就象吃了十公斤興奮劑那樣,噌地一下
就躥了起來,雙手叉腰,狀若母虎的她惡狠狠的說了一句」死妮子!這回看你是
怎麽死的」後,就朝床上那一個個隆起的被子沖了上去……

  居心不良的男人跟女人說了什麽?他說呀,他說:我們去找她們報仇吧……

  離男人和劉紅最近的那堆隆起的被子率先被扒開,滿臉驚恐的梅鑰,瞬間就
被撲上來的兩隻餓狼死死的按住。三下兩下,梅鑰身上的衣服就扯得一件不剩,
在兩隻餓狼的淫笑聲裏,被擺成最羞恥姿勢的她,等待著的將是殘酷的報復!

  男人的肉棒塞到梅鑰的嘴裏,每一次深入食道裏的抽插,都讓額頭冒汗的女
人嗚咽個不停。而她的下面,小穴的陰唇和那顆紅豆,則在另一個女人的牙齒裏
啃咬著,撕扯著,就連她兩股間那朵美麗的菊花,也被這個女人那根憤怒的中指
無情的刺穿著,扣挖著……

  十幾分鐘後,當男人那根已經插到女人小穴裏肉棒,再一次突進梅鑰的子宮
裏,這個女人在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後,就泥一樣的軟倒了下去……

  第二個成爲獵物的金花,被這對餓狼抓著雙腿從被子底下拖了出來……

  第三……

  當最後一個接受懲罰的叢彩虹也是又進氣沒出氣的時候,男人把貪婪的目光
轉到還在叢彩虹身上肆虐的劉紅身上……

  跪在那裏的劉紅,高高地翹著自己的臀部,那在她兩瓣雪白的玉股中間盛開
著的菊花,早就被垂涎三尺的男人在有意無意之間塗滿了潤滑的汁液。『是採摘
的時候啦!』舔著有些發幹的嘴唇,在心裏叨咕了一句的男人,象去偷母雞的狐
狸那樣的,爬了過去--一聲慘叫,男人的肉棒操暴了劉紅的菊花!

  可是慘叫還沒有結束,男人的肉棒就和著絲絲的血迹與汁液,飛快的抽插了
起來。在劉紅一口把男人那帶著血絲穢物、和狂噴著精液的肉棒,瘋狂的含到嘴
裏,那一聲聲含混不清的「親老公」、「親漢子」,爲今晚的樂章落下帷幕……

  早上,縮在男人懷裏的梅玉知道男人有心事,沒有去問爲什麽的她在男人的
臉上親了親,然後沒頭沒腦的說了句「想好就去做」,就又找周公理論去了……

  是呀,想好了就去做,還有什麽好顧慮的?!

  放下心事的男人,親了親懷裏的女人,也……


         第三十節  分水嶺(閑著也是閑著)

  男人的心事是那位莫名其妙出現的馬明先生帶來的。

  要說嘛,這事也不是什麽大事,而且還是一件別人想瘋了都得不到的好事。
只是男人閒散慣了,這在別人眼裏是砸到頭上的好事,但是對於男人這『懶』人
來說,要不是梅玉的提醒,還真就這麽算了。

  要說這位馬先生當年跟四兒他們混的時候,風光無限的時候,錦上添花絕少
不了他,刀光劍影或是走麥城的當口,你要還能見到他,那一定是有鬼了。雖然
馬先生在有些時候不太地道,但還算有一份仗義的他,也很難讓人討厭起來,相
反,很會在人群裏『混』的他,卻有著不錯的人緣。

  這不,在人群裏混夠了的他,不知怎麽有混到了人民解放軍的行列裏來了。
先和班長混好了,接著是排長、連長、指導員……總之從上到下,很多人都熟悉
了馬先生那張笑嘻嘻的臉。

  去年,馬先生在營長家裏幾進幾出之後,馬先生由義務兵轉成了志願兵。年
底,軍區換新裝備,身在汽車連的馬先生,在營區裏上竄下跳了一番後,兩輛退
役下來、核載八噸的東風牌卡車,被馬先生以六千元的價格購得。

  卡車是用來運輸的,可是身在兵營的馬先生再有本事,也不能開著自家的卡
車滿世界跑吧?但是要把車交到別人的手裏,讓它跑起來,說實話,一般的人,
馬明先生還真是不放心。

  前幾天,馬先生在一個偶然的機會裏得到了男人的消息。正在爲怎麽才能把
車輪子轉起來的而發愁的馬先生,不由得大喜過望,連聲高呼上天有眼的他,立
即就忙了起來……

  相對于男人對馬先生的瞭解來說,馬先生對男人的瞭解可要深刻許多。先不
論雙方的交情有多深,也不說男人會不會答應與他合作,馬先生只知道一點,這
個男人無論在什麽時候都決不會坑他。就憑這一點,他無論如何都要試一試。

  梅玉的一句話,猶豫中的男人也真的動了心思。這車,用馬先生的話來說,
這軍隊專用的車牌是不用換地,想用到什麽時候就用到什麽時候……這車要修,
要維護,軍區的維修站就是馬先生自己家開的……這車要用油,你沒見軍區油庫
裏,哪個存儲罐裏不裝它個百八十噸的……

  中心思想,段落大意就是,拿著金碗的馬先生,就是少了個靠心的人!

  自己是不是很靠別人的心,男人還不是太瞭解,但馬先生交過來的差使倒真
值得一試。當然,你讓男人開著車去滿世界的跑,那也很不現實。雖說男人工作
很清閒,雖說男人的駕駛技術也相當的不賴,但是男人家裏被窩那一個又一個貼
心的女人,男人抱都抱不過來呢,又怎麽捨得抛下她們去滿世界的跑?

  之所以要接這差使,是男人也想到了一個可以靠心的人……


          第三十一節  分水嶺(喜訊?)

  根生就像是爲接了差事,又要自己去偷懶的男人準備好的人選那樣,被男人
一通忽悠的跟他去見了馬先生。各種事宜一交接清楚,馬先生眼裏的那兩隻金碗
就從軍分區大院裏被開了出來……

  坐在自家沙發上的男人,對今天的事情感到非常滿意,其原因是根生給了男
人一個很大的意外。男人去找根生的時候,只是希望老實本分的他能跟跟車,算
算帳就行了,別的就根本沒指望他。可是雖然沒有駕駛證的根生,不但車開的不
賴,連修車也能搗騰那麽幾下。自己的人,又對車很通,讓男人一下子就把心完
全放到了肚子裏。

    這可真是,正瞌睡的時候,有人硬給你腦袋下塞了個枕頭。一個字--爽!

  可是男人還沒有爽過勁來,一陣電話鈴聲和電話裏那一通半漢語、半蒙語的
聲音,叫男人的心裏一下子說不出是個什麽滋味……

  來電話的是額爾德甯的舅舅明鳩,他給男人來電話有兩個意思:嘟魯,也就
是額的弟弟在春節前結婚了。因爲去年牧區的雪很大,就沒有通知男人這邊。另
外就是……額在十多天前在家裏生了孩子,是一對帶把兒的雙胞胎。他來電話也
沒別的意思,只是想問男人什麽時候能回來一躺,來看看。

  小舅子結婚沒通知自己就已經讓男人心裏堵的不行。自打去年從牧區回來,
男人總是通過各種途徑和那裏保持著密切的聯繫。可每次聯繫時,牧區的回話都
是我們這裏很好……你不要操心……安心工作之類的平安報表,心思還有些孩子
氣的男人,就把這些都當成了真實的生活,現在這一個電話,就讓男人的心裏變
得空落落的,這感覺就像是被人忽視?遺忘?可能更像是……抛棄。

  被說不清道不明的心情所困繞著的男人,象被圈到籠子裏的猴子一樣,樓上
樓下的轉了起來……

  破天荒在家裏呆了一個下午,卻沒有爲家人準備晚飯的男人,在母親一踏進
家門,就拉著一臉。

  不解她……


         第三十二節  分水嶺(真的是喜訊)

  當著家人的面,男人吞吞吐吐的把下午電話裏的內容如實地轉達了一遍。似
乎是男人內心裏那交雜的情緒表現的太過明顯,屋裏所有的聽衆都一邊聽著,一
邊保持了沈默,等男人用沙啞的聲音把整個事情敍述完,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到了
母親身上。

  「小平,你先去做飯,餓著肚子還怎麽商量事情呀?別愣著了,該幹啥就幹
啥去!我們商量好了會告訴你的。去!去!去!」

  身在焦點中心的母親,玉手一揮,就拿出來了解決方案。於是廚房裏一個男
人,客廳裏圍了一堆女人……

  幽深的夜空,星光璀璨。在母親和二姨的開解下,男人那皺作一團的情緒慢
慢舒展開來。是呀,對蒙古族傳統女人有著更深瞭解的他,在剛聽說這些事情的
時候,被一種專屬於男人的情緒所影響,先入爲主地把男人的思想引向了負面。

  其實這裏還攙雜著一個剛剛長大的孩子,面對自己創造出來的新的生命,所
特有的激動與一份惶恐……

  已經有兩個女兒的男人,都是在女兒很大的時候才知道了她們的存在。因此
男人很想親眼見證一個生命的孕育、誕生和成長,去真心的體會一下作爲一個真
正的男人,一個父親所經歷的喜悅、驕傲和那份責任。當這種機會又一次從自己
身邊滑過的時候,換了誰也很難控制好自己的情緒。

  看著兒子轉過彎兒來,母親告訴他明天去單位請假,然後一起去那孕育著生
機的草原。

  換了副心情,想想就要和家裏的女人們分別上一段時日,男人不由得……

  每一次,只要膩在自己懷裏的兒子一蠢蠢欲動,母親總是趕緊閉上自己的眼
睛,任由兒子折騰去。今天,知道自己的兒子又要折騰些什麽的時候,母親不僅
沒有把眼睛閉上,相反,她摟住兒子,給了他一個長長也熱熱的吻後,在被她壓
在身下、大睜著兩眼的兒子,那驚訝的目光裏,微笑著向被子裏面滑去……


          第三十三節 分水嶺(慣性錯誤)

  滑入被中的女人,剛把男人雙腿中間的昂揚之物含進嘴裏,早就在沈默中快
被憋瘋了的呢、喃姐妹,見此情景,呼的一下子也跟著鑽了進來……

  一柱擎天,是男人就只有一個。所以在三個擠做一團的女人的你爭我奪裏,
成了多餘之物的被子很快就被踢到了一邊,於是即便在深深的夜色裏,也無法阻
擋雪白的肉體所散發出來的,誘人心魄的光華……

  此情此景落入了躺在另一邊的二姨的眼裏,臉紅心跳的她在心裏暗罵了一聲
後,就準備轉身過去,給這幾個沒皮沒臉的東西來一個眼不見,心不煩。只是還
沒等她有所行動,男人那雙可惡的大手已經環了過來……

  「你們四個不要臉的傢夥,折騰就折騰吧,爲什麽還要帶上我?!」

  不過,這話只是在女人自己的心裏說說吧,因爲看到男人的手一伸過來的時
候,女人就認命了。既然無法反抗,那我還不會去享受嗎?這是女人在心裏跟自
己說的第二句話。

  不過還沒等她把這句話說完,她的嘴已經被男人親了,兩個因爲妊娠後而重
新脹脹起來的乳房被男人揉了,就連那已經明顯比平時大了一圈的肚子,也被男
人摸了一遍又一遍,聽了一次又一次……

  就在女人爲男人那溫柔的愛撫而沈醉的時候,眼前的一幅景象卻讓她兩眼瞪
圓,嘴唇發幹:她的面前,是她的妹妹,(男人的……)正跨騎在男人身上,她
一隻手扶著男人的肉棒,另一隻手的兩根手指把自己的小穴扒開,就這樣慢慢地
磨著,就這樣緩緩的,一點點的坐下去……

  當男人的肉棒全部在妹妹的小穴裏消失的時候,呼吸急促的女人在把男人緊
緊的摟住,狠狠地在男人的嘴上親著,舌頭在他的口腔裏拼命的絞著……

  四個女人又一次大叉著雙腿沈沈的睡去,挨著個的把她們親了親,爲她們把
散在一邊的被子蓋上,意猶未盡的男人開始了接下來的行動……

  許姐性情靦腆,所以在男人大床上的激情表演裏,很少有她的身影,因此,
她和男人在一起的時間也比較少。所以,在即將到來的幾日小別的時候,從母親
房裏出來的男人,首先就想到了她。

  許姐的臥室裏,還象男人每次來時那樣黑著燈。看著床上隱隱約約的睡著兩
個人影,男人不由得竊喜不已。和許姐在一起的是金花還是梅玉?男人已經顧不
上去猜了,現在的他,只想到怎麽給著兩個心愛的女人來一個又驚又喜。

  躡手躡腳,悄無聲息的男人幽靈一樣潛到了床前,輕輕地把被子掀開一角,
找准睡在一起的兩個人的結合部,一個標準的蛟龍入海式,攢足了力氣的男人就
紮了上去……

          第三十四節 分水嶺(錯的覺悟)

  一頭紮進被子裏的男人,哪里顧得上去分辨兩個女人同時發出的,很壓抑的
驚呼聲和平時有什麽不同。硬生生擠進兩女中間的他,身子還沒有停穩當,那雙
手就已經在兩女身上攻城略地了……只是還沒有攻佔多少領土,男人就一個急刹
車,利索地停了下來……

  原因嘛,很簡單,就是他發現進攻的物件發生了根本性的錯誤。看看躺在自
己左邊的小雨,又看看躺在右邊的海燕,再感受一下兩女那還握在自己手心裏的
乳房上傳來的彈性與堅挺,男人知道,接下來要對自己剛才的行爲,做一個合理
的說明……

  其實,小雨和海燕在男人進來之前還沒有睡著,一直躺在被窩裏竊竊私語的
兩個人,聽到臥室門的輕微響聲後,就趕緊閉上眼睛裝睡。之所以這樣,是她倆
以爲是小雨的母親許姐又來查房了。這主要得歸功於許姐在平時對她倆的關心愛
護,也就是被她發現你倆都這麽晚了還沒有睡覺,她就會對兩女來上一頓很溫柔
的呵護。所以,習慣就成了自然……

  錯了,就要對錯誤有一個根本的認識,可是,這會兒卻不知道是腦子裏哪根
筋搭錯了男人,現在想的卻是:如果錯誤犯的再嚴重一些話,那會是怎樣的一個
結果?於是,男人一邊輕輕喚著兩女的名字,一邊就繼續了剛才進行到了一半的
戰爭……

  剛剛只是想把錯誤的程度放到揉揉摸摸上,不成想的是,當他親吻兩女那柔
軟的嘴唇時,兩個雖然對此很是生澀的女人,卻是很投入的與他配合了起來……
發展的後來,兩女不僅和他熱熱地纏到了一起,就連身上睡衣也配合的脫了個精
光!

  接下來……

  接下來的事情就是非常的順理成章了!床頭的壁燈被男人順手打開,兩具少
女的胴體呈現在男人的眼前……

  突然亮起的燈光,叫兩個在黑暗掩護下熱情無比的少女,一下子就羞澀了起
來,不知如何是好的她們,共同的,也是唯一的選擇是,緊緊的把眼睛閉上……

  小雨的身體雪白中透著一絲粉紅,海燕的皮膚較深,卻在燈光下閃著健康的
光澤;小雨的乳房小巧如尖筍,海燕的渾圓中透著堅挺;那四顆如花生粒般的乳
頭,海燕的是紅的多,小雨的是粉的深;兩女的臀部,海燕的豐滿多肉,小雨的
青澀卻不乏翹挺;兩女共同的是,雙腿修長,小腹彈性平滑,那兩隻迷人的小穴
都被緊緊夾住的雙腿所遮擋,能看到的,只是那剛剛生出的細細的、稀疏而整齊
的絨毛……


          第三十五節 分水嶺(心照不宣)

  「不讓你看!你個壞人!」實在忍受不了男人火辣辣目光的海燕,在一聲嬌
呼後,撲倒了在癡迷中欣賞的男人。

  終於該幹正事的男人,也就順手把撲到懷裏的海燕壓到了身子下面。柔柔的
親吻,膩膩的撫摩,不一會兒,顧不上嬌羞的海燕就男人的愛撫下,動情的呻吟
了起來……

  隨著身下女孩的呻吟,已經跪坐在床上的男人,在慢慢分開了她的雙腿後,
把它們架到了自己肩上,順手摸過來的一個枕頭也塞到女孩的屁股底下。女孩大
張的著雙腿,小腹高高挺起,自己所有的秘密就這樣在男人的眼中一覽無餘!

  極度羞恥的感覺瞬間充滿女孩的全部身心。從來沒有過這樣經歷的她,只得
有雙手蒙住自己的臉,仿佛只有這樣才能緩解這羞恥中所帶來的巨大的刺激,和
深深的渴望……

  一陣巨大的痛楚從女孩的小腹下傳來,讓女孩的雙手不是蒙在自己的臉上,
而是揪住了男人的頭髮,那剛剛還叉在男人肩上的雙腿,也同時緊收,死死地夾
住了男人的脖子……

  許久,女孩在男人的愛撫下從痛楚中走出,而男人在和她柔柔的親吻中,也
開始慢慢地活動起那插在女孩小穴裏的肉棒……

  女孩的身體非常敏感,男人還在輕插慢操過度的當口,她的第一次高潮就已
經來臨……

  小雨是什麽時候被男人壓到身子底下的,她根本就不知道,因爲從男人打開
壁燈開始,她好象就失去了意識。剛才所有發生的一切,能給她記憶的,只有海
燕的叫聲、男人的喘息,還有肉棒在小穴裏快速抽插時,所發出一陣陣的……

  當然,她還能記起,男人有力的雙手撫摩遍了自己的全身,男人貪婪的嘴唇
和溫滑的舌頭,從自己的嘴中親吻,在自己乳房上吸吮,就連自己最爲珍貴的花
園也被它們肆虐了個遍!現在,這個男人又把自己壓在了下面,他在告訴自己,
他的那個醜陋的……的東西,就要……

  感覺到一個巨大的、堅硬的東西,慢慢地撐在自己下面小洞的門口,一種莫
明而來的恐懼叫女孩說出一句話來--她說:我要告訴媽媽!

  告訴媽媽?!

  這『四大急』裏,最著急的就是:什麽什麽擔到了什麽什麽門上的時候,這
當口你卻想什麽『去告訴媽媽』!甭了您哪!現在你就是告訴觀音菩薩來天打五
雷轟,那也不靈啦!

  突地,男人打了個激靈。剛剛還在想著要給女孩一個最溫柔的記憶,讓她終
身回味,只可惜就在這一個激靈過後,女孩得到了一個最徹底的突破……

  於是,淚水飛流的女孩痛的慘不忍睹,男人……除了肩頭被咬破了皮之外,
後背上也殷出了數條深深的血痕……

  早上,在男人房間裏等了一夜的女人們,看著不知道從哪里溜出來的男人,
表情曖昧。見到母親和二姨後,也滿是言不由衷……那似乎是……

  還什麽似乎呀,誰還不知道這就叫……

  是心照不宣吧!


            第三十六節 男人和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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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的打算是從初三開始更新,可是誰也沒有想到,在初二的那天晚上,我
的一個同事和一個朋友會在這同一天,因爲同一種疾病而去了天國。看到還不到
四十歲的他們就這樣的走了,我的心情實在是好不起來,幹什麽事也沒個精神。
經過幾天的適應,心情平靜了許多,更新也就繼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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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那輛「松花江」,算上司機的座位可以搭乘八人,但是現在九個人坐
了上來也並沒有顯得擁擠。這主要得歸功於車上的八位女同志都有著相當標準的
身材,從而在最大限度上節省了占地面積。

  看著從一上車就開始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的女人們,男人一邊開車,一邊在心
裏尋思著:這得要多少只最能叫的鴨子,才能和這車上的女人們抗衡一下?

  時近中午的時候,在西烏旗車站邊的蒙民餐廳旁,男人把車停了下來。爲什
麽會選擇這裏,是因爲這裏做的肉餅和汆羊肉最爲地道(如果有機會來這裏,一
定要來嘗一嘗),還有就是,早些天前回來辦工作調動手續的大姐和二姐,已經
在這裏等他們了……

  金黃的肉餅、可口的汆羊肉,也沒有讓女人們的嘴裏少說一句話,相反,更
多的女人彙聚到了一起的時候,男人再一次感歎:「食不言,寢不語」的古訓,
怎麽一到這時候就失去了它應有的作用?唉!教妻不嚴,是誰之過也?!

  感慨的時候也會有幸福的感覺,坐在她們當中的男人,愜意地品味著眼前的
一切。只是這會兒他更關心的是兩位姐姐調動工作的事情,當從一片嘈雜聲裏傳
來勝利的喜訊時,一絲會心的笑悄悄地爬上了男人的臉……

     ***    ***    ***    ***

  載有十一個人的「松花江」,在下午一點鍾的時候準時出發……

  五月末的草原,雖然還沒有褪去那枯黃的外衣,但在晴朗的天空映襯下,卻
也隱隱透出了些許的綠色。草原的又一個春天,就在這凜凜塑風的催促下,悄悄
的走來,把孕育了一個長長冬夜的生機,重新喚醒在起伏的山巒,奔湧的河流。

  第一個出來歡迎男人他們回家的,仍舊是額家那幾條飛奔而來的大狗。有了
上一次經歷的女人,全沒有了以前的惶恐,相反,一份從容鎮靜,叫幾個第一次
見這種場面的女人佩服不已。雖然說那幾個從容走下車來的女人,是在男人先下
車和那幾個貌似兇猛的傢夥依次打過招呼之後……

  一個紫色的身影,帶著微笑,沐浴在春天的陽光裏……

  看著出現在眼前的那朝思暮想的女人,頓了頓的男人一下子沖了過去,抱住
她,緊緊地抱住她!沒有千言萬語,不用海誓山盟,就這樣把你抱在懷裏,告訴
你我是男人,你是女人,你是妻子,我是丈夫……

  生産不到二十天,額爾德寧已經在家裏忙裏忙外了。除了這次和男人他們一
起回來的額的大女兒圖雅是見怪不怪的外,剩下的女人在一片訝然之後,被支的
團團轉的就是那個苦命的男人了。

  那……女人們在幹什麽?

  哄孩子、做飯是傳統女人最能自詡的兩項專利,不過,現在她們把燒菜做飯
的專利支派給了男人後,另一項專利……抻胳膊拉腿,捏臉蛋揉屁股地『哄』兩
個還沒有完全睜開眼睛的小傢夥,雖然這場面用『蹂躪』(雖然她們也在盡自己
最大努力來輕手輕腳了)來解釋,也許更恰當一些,但這卻絲毫不能動搖女人們
那火一般熱起來的心情……

  飯還沒有端上桌子,兩個不堪忍受『折磨』的小東西就哭鬧著被男人一個、
額爾德寧一個,抱去哄了。實在不能理解兩個小傢夥在她們這麽多人的『悉心』
照料下,還爲什麽要哭的女人們,這會都三一群,倆一夥地睜大眼睛,圍在兩個
抱孩子的人的身邊……


     ***    ***    ***    ***

  初春的草原一到夜晚,氣溫還是非常的低。幾個第一次到牧民家裏做客的女
人,爲了親身體驗一下睡蒙古包是個什麽滋味,全然不顧男人的勸說,就滿懷興
奮的鑽進了額家最大的那個蒙古包裏……

  蒙古包裏,使用取暖和做飯的燃料是幹透了的牛糞,即便是用最大塊的牛糞
把竈堂裏添的滿滿的,才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隨著竈堂裏最後一塊牛糞也變成
了灰燼,剛剛還熱得要把全身衣服都脫下來的女人們,一下子就體會到了男人苦
口婆心的勸說是怎樣的深刻了。

  因爲母親和金花要留下來陪著額爾德甯和孩子,男人那想象了很多天的「孩
子老婆熱炕頭」的願望,就這樣灰飛湮滅了。跟誰爭也不能和自己的媽爭呀!垂
著頭的男人推開了蒙古包的門……

  一聲「快把門關上!」昏暗的油燈下,把頭都縮到了被子裏的女人們--愣
了一下的男人很快就明白這是怎麽一回事了。

  一塊塊的羊糞磚被男人拿了進來,趁著竈堂裏的火還沒有完全熄滅,男人又
做起後勤工作來……

  爐火要著上來還要等上一會兒,解帶寬衣的男人,順手拉開一個裹緊的被窩
就鑽了進去。可是還沒等男人完全躺下,縮在被子裏的女人就「呼」的一下鑽到
了他的懷裏。「冷呀……」只會說這麽一句的女人,渾身顫抖的差一點就把男人
的身子擠破。

  又是憐惜,又是好笑的男人,只得把她緊緊地摟在懷裏。只是這蒙古包裏被
寒冷所折磨的女人不止一個,看到有人找到了溫暖的庇護所,其他的女人……

  由於剛進蒙古包的時候,額家的大女兒圖雅也被幾個女人拉上睡到了這裏。
當著未成年少女的面去鑽男人的被窩,還真讓另外幾個女人有些放不開。於是面
子和寒冷,就在她們幾個那裏激烈地做起了鬥爭……

  也就是兩三分鐘吧,最怕冷的叢彩虹第一個放棄了對寒冷的抵抗,把被子往
身上一裹的她,連人和被子一起沖進了男人的庇護所裏……

  有了一個做榜樣,於是第二個、第三個……最後,除了從小在牧區長大的圖
雅,剩下的女人全都鑽了過來。

  羊糞磚有著很高的發熱量,一般來說,相當與和它同體積的褐煤差不多。它
燃燒的過程很慢,但是一旦充分燃燒起來的時候,所産生出來的熱量是那一竈堂
牛糞所無法比擬的。

  六個女人和一個男人擠作了一團不說,還有加上幾床厚厚的被子,當蒙古包
那用白鐵皮製成煙囪,被熾熱的火焰烤紅了的時候……

     ***    ***    ***    ***

  熱,最先從鑽在人堆中間的叢彩虹身上開始,然後就接二連三地傳染給了以
她爲中心的每一個人,到了最後,連男人這個對冷呀、熱呀的不是很敏感的人,
都焐出一身汗來的時候,他決定是該幹點什麽了……

  男人通過一陣子的左挪右擠,終於在人堆中間弄出了一點空隙。利用這個不
大的空隙,離男人最近的叢彩虹和大姐身上多餘的衣服,被男人一件一件脫了下
來。感覺到她倆穿著身上剩下的衣服睡覺應該不會很熱了,從被窩裏探出身子的
男人,對其他的女人開始如法炮製……

  男人是一片好心,只是想讓自己的女人睡的舒服一些,可有的時候,好心更
容易被別人理解偏了。這不,當男人開始爲第一個女人脫衣服的時候,這裏所有
的女人,當然圖雅除外,都認爲她們的男人又要和她們……

  經過一個時期以來的床上交流,這些女人對男人在床上的各種要求,已經達
到了有求必應的地步,雖說今天有圖雅這個不是外人的外人在,但既然自己的男
人真的想要,她們才不在乎這是不是會很難爲情的!

  於是男人的手伸到哪里,哪個女人就萬分地配合著他,當男人的手在不經意
間碰觸到某個人的敏感部位時,這個女人就會略帶誇張地呻吟那麽幾聲。火熱的
溫度裏,這樣的呻吟就象似落到田野裏的雨水,被它滋潤的東西就瘋一樣的長了
起來……

  雖然這樣的氣氛也弄得男人心裏癢癢的,他的手在女人們敏感地段上的接觸
隨之多了起來,但男人還是沒有再進一步的想法,他仍然按部就班的完成著自己
的工作……

  男人最後一個服務物件是二姐蘇菊,不過,還沒等他的服務工作進行多少,
二姐的心裏被呻吟的雨水所滋潤而瘋長起來的東西,已經讓她情不可待了。當男
人的手按慣例碰觸到她的那些敏感時,她一下子就摟住了男人的脖子,深深的和
男人親吻了起來……

  接下來所發生的一切,就變得那麽地順理成章了……

  首先是男人穿在身上的那件唯一的褲頭、和二姐身上剩下的衣物,被幾雙玉
手敏捷地扒了去,二姐那潮濕的花房、與男人那條半軟的肉棒,很有默契的女人
們,分工明確的各自照顧的妥妥貼貼……

  鐵一樣硬的肉棒、濕潤的滴出水來的小穴,就這樣在幾雙手的牽引下,緊緊
地對接在了一起……

  在男人肉棒的衝刺下,手腳並用、以「狗爬式」在蒙古包裏轉了好幾圈的叢
彩虹,顫抖著軟了下去--這會兒,蒙古包裏的女人,除了把頭蒙進被子裏的圖
雅,就只剩下大姐還沒有被男人寵倖。

  看著男人那被姐妹們的淫水滋潤的油光閃亮的肉棒,從彩虹翻開著陰唇的小
穴裏慢慢地退了出來,迷醉著雙眼的大姐很快就纏了上去……

     ***    ***    ***    ***

  九年前的那個夜晚,大姐第一次跨騎到男人的身上。飛逝的時光和後來那些
數也無法數清楚的、一次又一次的歡愛裏,這樣的場景就一次次地重復著!

  弟弟那粗長的火龍,被自己用兩根手指掰開的小穴一點點的吞下……就是這
又漲又滿的感覺,把自己帶進了愛的天堂,讓從此不能自拔的自己,把一生都交
到了眼前的這個男人身上!這個男人,這個……哼!這個小色鬼!

  突然想起什麽來的女人,在橫了仰躺著的男人一眼後,就眯著眼睛、趴伏在
了男人的胸膛上……

  找到男人那小小的乳頭,讓它在自己舌尖的舔弄下變得脹了,變得硬了後,
女人就把它含進嘴裏,兩排細白的牙齒,不輕不重地捉弄起了這個就算完全脹挺
起來,也就和綠豆差不多大小的東西……

  小綠豆被戲弄夠了,女人吐出後就晾到了一邊,這會的她,在男人臉上、唇
邊舔弄了幾下,膩笑著盯著男人的臉看了起來……

  膩笑的臉龐,戲謔的神情,讓墜入迷霧裏的男人不由得一陣渾身不自在。

  「姐…你……?」不明白女人要從葫蘆裏賣什麽給自己的男人,擠著嘴唇開
始探路了。

  「別動!」用雙手把男人要轉開的臉固定住的女人,在制止了男人一切行動
自由後,繼續滿懷好奇的觀察起來……

  「姐……」知道自己從骨頭縫裏都要長出雞皮疙瘩來了,實在是受不了女人
目光的男人,再一次地……

  「沒長出什麽花來的呀?!」沒頭沒腦的嘀咕了一句的女人,沒有再對男人
的嘗試提出疑意。在男人的腮上拍了拍的她,看著男人問了一句:「你和媽是怎
麽回事?你對媽做了什麽?」

  「媽?!」愣了一下的男人,隨即明白這「媽」指的是什麽含義了。

  「你說……?」是還想再確定一下的男人。

  「就是……!」女人一邊給男人最確定的答復,一邊重重地點著頭。

  男人支起身子看著女人,把她摟進懷裏,親了親她的嘴唇,男人說道:「你
說我媽……」

  沒等他說完,女人就飛快地點了點頭。

  看到女人迫不及待的神情,又親了親她的男人說道:「我和媽之間的事……
嗯……就和咱倆之間的事一樣。我和媽做的事,就是我和你現在做的事。」

  雖然有明顯的心理準備,但真的得到男人親口證實後,女人還是在「啊!」
了一聲後,就有些失神了。

  翻個身,變成了「男上女下」,男人一邊緩慢地抽插著插在女人小穴裏的肉
棒,一邊問道:「你反對嗎?」

  「不……不是……我……」亂了心神的女人又是搖頭又是點頭地,根本不知
道自己都說了些什麽。

  男人停下身子,親了親女人的臉蛋,又說道:「那以後……?」

  「不!」還不知道男人要「以後」些什麽,女人卻象受到了驚嚇似的一把摟
住,把他「以後」後面的東西全都堵了回去。

  女人急急地說道:「你不會是不要我媽了吧?她都那樣了,你不要她她可咋
辦呀?不行!你一定得……」這會兒是女人的急切被男人堵住了!

  等她稍微安靜了一下後,男人開始爲她講解起自己以後是個什麽打算……

     ***    ***    ***    ***

  男人那被分作三步的打算才講清楚了一半,被壓在他身下的,已經不依地扭
動著起了抗議,只聽得女人一陣子的……「死小鬼!你占了我們姐妹三個不說,
現在連我媽也……臭東西!你想的美!讓我們姐妹和媽一起來……你以爲你是誰
呀?」

  ……

  就這樣,女人抗議著、扭著,男人說著、不急不慢的操弄著……

  只是沒過多久,男人一連幾次把自己的肉棒深深地插到女人的小穴裏之後,
受到過度刺激的女人就把所有的矜持忘到了一邊,於是在男人沈默下來,埋頭苦
幹的時候,女人卻向他發出了全面的邀請……

  不過,在邀請的時候,女人還不忘和別人比較一下自己和她們究竟有那些不
同,比如:「媽媽會象我這樣叫嗎?」、「我們誰叫的聲音最大?」、「媽媽的
那裏有我的緊嗎?」、「你說,要是媽媽和我們在一起,會是什麽樣子?是不是
也會……」

  大姐在男人的懷裏沈沈地睡去……

     ***    ***    ***    ***

  感覺到蒙古包裏的溫度又有所下降,男人赤著身體從被窩裏鑽出來,去竈台
那裏添火。在竈堂裏添上幾大塊羊糞磚,蓋好火爐,用火鈎在爐底摟了那麽幾下
後,男人拍拍手,直起了身子的他準備回去睡覺……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男人卻動不了了!因爲有一雙手從身後伸過來,將他
緊緊地抱住了--是誰,男人不用猜也知道。那是因爲在這個蒙古包裏,到現在
還能動的人,除了男人自己,就只剩下一個人了--額家的大女兒,圖雅!

  靜靜的站在那裏,給自己和身後的女孩都留下一些時間,因爲人在有些時候
可以衝動,但在更多的時間裏,還是要讓自己學會等待,儘管只是靜靜地站上那
麽一小會兒,事情就會出現不一樣的、但決不是壞的結果。

  自認爲把一切都想清楚了,男人轉回身,用探詢的目光看著眼前面帶潮紅的
少女,迎接他的卻是女孩那羞澀的、不容更改的神情。

  這個世界上即使是再難的事情,將來總會有辦法來解決地。就這樣給了自己
一個不是理由的理由,男人決定……

  少女,有著青澀的臉龐,微微發涼的嘴唇,和那嫩嫩的口中散發著清甜的津
液,才是這麽幾個回合的接觸,就讓男人那在連床大戰中已經疲憊了的火龍,瞬
間又一柱擎天了!

  不過,就在他爲火龍的雄起想再做些什麽的時候,懷中的女孩卻柔柔地拒絕
了他。女孩告訴他,我的第一次,需要鄭重的奉獻。今天,你的這個不聽話的東
西雖然都這麽硬了,但是卻少了一種氣氛,所以嘛……

  所以,男人就這樣扛著這支直挺挺的鋼槍,抱著滿臉天真笑容的女孩睡--
睡的著那才是遇見鬼啦!

  雖然扛著鋼槍戰鬥了半夜,但早起還是男人不改的習慣。當他把包裏包外的
工作都做的差不多的時候,家裏的女人們也都起來了。沒一會,前天和新媳婦一
起去公社的嘟魯也回來了。

  一家人,就在一起坐下來喝早茶的時候,已經熟悉了起來……

     ***    ***    ***    ***

  嘟魯和媳婦去公社,主要是爲幾天後的剪羊毛做準備,當年這個遊手好閒的
傢夥,自打結了婚就象換了個人似的,家裏家外的忙活,總算頂起了半個天。看
著他的轉變,男人真的打心眼裏感到高興,這意味著,草原上又一個孩子長大成
人了。

  這幾天的天氣不錯,剪羊毛的日子就定到明天。今天該幹的也都幹的差不多
了,好久不見的兩個男人,自然地都想到了同一件事上--其實也沒什麽,就是
好好的喝上一頓大酒。

  熱氣騰騰的羊肉端了上來,烈烈的白酒剛倒進碗裏。一陣狗的叫聲,一陣馬
蹄聲,男人知道有客人到了。兩個男人對視了一下,一起起身,走出了氈包……

  三位客人,都很年輕。他們一見到男人出來,就一起迎了過來……握手……
擁抱……熱情的問候。久別重逢後發自內心的情感表露,我們把這一刻稱之爲友
誼。

  前兩位客人和嘟嚕寒暄了幾句就朝包裏走去,而落在最後的那個,卻一把拉
住男人,說了幾句什麽。男人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就走到氈包的門口,拿起
一雙馬靴換到了腳上。當家裏的女人也都站到氈包前的時候,兩個穿著馬靴的男
人已經在一片空地上搭起了架子……

  幹什麽?碰到對手的時候,摔上一跤是在所難免的。

  在衆人的注目下,搭好架子的兩個男人在幾個小心的試探後,只見四條胳膊
同時發力,沖抱在一起的兩個人,在趟起的一溜煙塵中戰了起來--小烏力吉身
高一米八一,體重九十三公斤,男人將近一米七十,體重六十公斤。兩個在體形
上完全不相稱的男人,卻作爲對手較量了起來……

  這太不公平了嘛!是男人的那些女人們沒有說出來、卻是此時共同的心聲。

  終於勢均力敵了!是對這兩個對手非常熟悉的人的想法。

  蒙古族的男人,是爲草原而生,是在這一次次的磨礪中長大成人。我們從小
就是對手,也從小就是朋友,長大了,我們還是最好的朋友,也成爲最強勁的對
手。

  男人之間的較量,在各種不同的心理裏進入了膠著……

  腰儘量向下低,腳一點點的挪動,一次次的試探……

  終於,男人在一個不是機會的機會裏,強行搶到了『裏腰』,小烏力吉也順
勢紮穩雙腳,半塌下身子、將對手緊緊地壓住--純力量的對抗!一個要把對手
如旱地拔蔥一般地拔起,一個要以泰山壓頂的氣勢,把對手砸入輪回……

  起了……壓住……壓住……起了……

  慢慢地,細心的人發現,小烏力吉那如釘子一樣紮在地上的雙腳腳跟,悄悄
地從地面上離開了一點。

  「完了!」

  嘟嚕的嘀咕聲還沒有落,男人已經一個錯步,把一條腿別入小烏力吉的雙腿
中間,跟著,男人挺胯扭腰,一聲悶吼,小烏力吉如山的身子重重地砸到了地面
上……

  男人之間的見面儀式結束了,沒有人沮喪,沒有人驚喜過望,倒地的被拉起
來,拍拍身上沾著的土後,大家就進到蒙古包裏圍坐了下來。

  舒心的酒,歡快的歌……

  但讓女人們悄悄吐舌頭的是,這個場面一鋪開了,就到了第二天的早上!

  客人們搖搖晃晃地騎上馬走了,嘟嚕和男人醉了,剪羊毛的工作看來只好推
遲到明天了。

     ***    ***    ***    ***

  看到氈包裏醉臥在那裏的男人,家裏的女人們有著兩種截然不同的態度。一
種是以母親爲首的、代表著大多數人的意見:沒事幹你喝那麽多酒幹嘛?又傷身
子又耽誤事,以後決不能讓……

  另一種想法是屬於額爾德寧的:家是因爲躺在這裏的男人才完整的,草原上
的男人怎麽可以不喝酒?怎麽可以……?!

  兩種態度,決定了男人所受的兩種待遇--心疼多過生氣的時候,女人通常
會……把你照顧的妥妥帖帖的以後,自己到一邊去生氣。

  酒喝多了是很難受的,心疼和喜悅交雜的時候,女人會一刻不停地守在你的
身邊。這不,剛剛還是滿包的女人圍在男人的身邊,在男人安靜下來之後,很快
就剩下了一個人……

  包裏安靜下來沒多久,坐在男人身邊的額爾德寧看著睡夢中的男人,從心底
裏湧出一種溫馨。不自覺地,躺在枕頭上的男人被她抱進了懷裏,讓他躺在自己
的臂彎裏,讓他依在自己的懷抱裏,輕輕親吻他的額頭,慢慢地撩弄他的頭髮,
觸摸他的臉龐……

  女人溫暖的懷裏,男人安靜的睡著,也許是夢到什麽有趣的事情,睡夢中的
男人咂起嘴來。

  看著男人蠕動的雙唇,女人的心驀地被觸動了,她微笑著,慢慢地伸手解開
了自己的袍襟,很快,一隻豐滿而白皙的乳房,輕輕顫動著從袍襟裏跳了出來。
女人用手托著自己的乳房,將那紫色的、飽含著乳汁的乳頭送到了男人蠕動的唇
邊……

  本能,是乳頭觸到嬰兒嘴唇的本能!睡夢中的男人一下子就把觸到自己唇邊
的乳頭含進了嘴裏,開始了香甜的而貪婪的吸吮……

  這一幕,落入了悄悄走進來、又悄悄離去的女人們的眼裏。莫明的,看到這
一幕的女人心裏,都有一根深藏的弦被觸動,受到這根弦的牽引,女人們的心緒
都不自覺的飄飛了起來……

  剪羊毛的工作雖然被推遲了一天,但一經開動,就是一派熱火朝天。不過,
看到一千多隻圈到圈裏、等著被梳妝打扮的傢夥,從來沒有過這種經歷的女人都
有了一個想法:這得剪到哪天才是個完呀?!

  三天過後,還被圈到圈裏的羊只有開始的一小半了,而就在這個時候,作爲
此次工作主力之一的嘟嚕,卻被男人打發了出去……

  (八十年代中後期,有句話流行起來:世界羊絨看中國,中國羊絨看內蒙!
被打發出去的嘟嚕所要幹的事情,就是到附近的牧民家裏聯繫收購山羊絨)

     ***    ***    ***    ***

  八十年代中後期,山羊絨製品在世界上流行起來,於是,一種在草原上牧民
最不願意養的牲畜--山羊,一下子變的金貴起來。

  那個時候,一市斤山羊絨在當地的收購價格是人民幣一百一二十元,可是一
旦到了外地,就暴長到每市斤一百七,甚至兩百元以上。只是一道政府令下來,
山羊絨只能由政府職能部門專營,如果私人想插手這一行當的話,路只有一條,
那就是走私。

  走私就是違法,違法就要受到處罰。沒收、坐牢等嚴厲的處罰,從來就不能
阻擋人們在高額利潤前的欲望。就這樣,人們通過各種見不得光的途徑,開始了
瘋狂走私。

  如今男人也要走這條路了,這也是爲了利益嗎?確切的說,不完全是。其主
要原因是,有些事情男人實在看不過。

  要說吧,我們的政府控制了這個國家所有的可利用資源,可卻沒能把這個任
何人都無法比擬的條件利用好,相反,什麽好東西到了這些掌控者手裏,都會被
他們弄得一塌糊塗!

  就象這些爲政府所控制的山羊絨經營企業,如此高額的利潤,但企業卻是一
家接著一家破産,一家挨著一家倒閉。苦的是在這些企業裏工作的平民百姓!而
在這其中得到最大收益的,也決不是我們這個國家,他們是……

  挂著軍車的牌子,即使走私也不會有人來查。之所以接下馬明的車,男人最
看中的就是這一點。這次來牧區,雖說最主要的目的是看看額爾得寧和兩個剛剛
出世孩子,但順便做一做摟草打兔子的事情,又有誰說不可以呢?

  比當地的最高收購價每市斤多二十元,且有多少就收多少--嘟嚕出去轉了
兩三天,額家的院子裏就堆了三、四百斤的山羊絨!

     ***    ***    ***    ***

  離額家七、八裏的簡易公路上,班車停了下來,三個大人和一個孩子從上面
下來……

  「這附近好象沒有別的人家啦?那就是……!」正在山坡上圈著羊群的男人
心裏一動後,就騎著馬迎了過去。

  和男人猜測的一樣,從車上下來的四個人,正是男人家裏的人,她們是--
斯琴、楊姐、小潭老師和背在她背上的、一個怯生生的小姑娘。

  「來,叫爸爸。」看著從馬上下來的男人走了過來,本來背著小姑娘、走在
後面的小潭老師,第一個迎了上去,並轉頭對自己背上的小姑娘說了一句。

  撲閃著大大的眼睛的小女孩,在母親背上打量了幾眼這個被母親說是自己爸
爸的陌生人,卻羞羞地把頭縮了回去。

  男人輕輕的止住了潭芳再一次轉回頭的動作,親了親她,給了她一個深深的
擁抱,然後是楊姐,最後是斯琴……

  回家的路上,三個大女在男人的攙扶下輪流騎到了馬背上,而那個很怕生的
小姑娘,卻不知是什麽時候已經和男人熟悉了起來。這會兒的她正興高采烈地騎
在男人脖子上,小手指頭刮著自己那嫩紅的小臉蛋兒,在羞自己那個一騎到馬上
就渾身僵硬、臉色發白的媽媽……

     ***    ***    ***    ***

  七、八裏的山路,男人和他的女人們走了一個多小時。等他們走到家門口的
時候,那裏已經站了一排的人,來爲他們舉行夾道歡迎的儀式。

  三個大女和她們的同房姐妹挨著個的擁抱著,問候著,而那個騎在男人脖子
上、見到生人就很是羞怯的小姑娘,也被這熱鬧而溫馨的氣氛所吸引,眨著一雙
大大的眼睛,好奇而興奮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爲三個大女舉行完儀式的女人們,馬上就被騎在男人脖子上、眨著大眼睛的
小東西所吸引,只聽到「呼啦」一下,男人和大眼睛的小東西就被淹沒在了熱情
的海洋裏……

  夜裏,這些日子一直陪著孫子的奶奶,把自己的孫女留在身邊--是呀,這
手心手背都是肉,怎麽也不能厚此薄彼的吧!

  蒙古包很大,十一個人睡在裏面,不但不會擁擠,相反還有著相當富裕的空
間。於是在男人把竈堂裏的火架得旺旺的之後,解帶寬衣完了的女人們,就穿著
內衣內褲的圍在一起,交流了起來……

  女人之間話題很多,一說起來就非常的投入。這不,當男人渾身赤裸裸地來
到她們身邊的時候,這些女人就象沒看見他一樣,繼續幹著她們該幹的事情。

  男人毫不在意,他把背對著他的小潭老師往懷裏一摟,順手拉過一條被子,
就和她一起鑽了進去,而其他的女人在他們兩個鑽進被子的一刹那,就象事先約
好一樣,立即結束了她們的一切活動,也紛紛鑽進了被窩……

  男人和小潭老師鑽進被窩好長時間了,卻沒有任何一點動靜傳出來……

  「不會吧?」心中帶著巨大疑團,那些也鑽到被窩裏去的女人們紛紛探起身
子,彼此交換著滿是疑問的眼神--她們才發現,沒有一個人知道這是爲什麽。

  支著身子的女人們又等了一會兒,那個令她們萬分期待的被窩裏,依舊是那
麽地安靜。彼此間又交換了一下眼神,一向自詡豪放的楊姐、和經常說自己膽大
的斯琴,在互相努努嘴後,就朝著那個讓她們萬分不解的地方爬了過去……

  兩個女人趴到被窩邊上,支著耳朵仔細地聽了一遍又一遍。看到她倆又一次
地失望的搖搖頭,被激起更大疑團的其他女人,乾脆都從被窩裏爬了出來,聚集
到楊姐和斯琴那裏聽了起來……

  幾分鐘後,就連一直沒有參與此次活動的圖雅和妹妹娜仁花,也經不住巨大
的好奇,先後湊了過來。經管她倆對這些姐姐們的行爲,也就是個似懂非懂。

  終於,實在是不相信這兩個傢夥鑽到被窩底下會什麽都沒幹的楊姐,在忍無
可忍中,一把掀去了那掩藏著巨大疑團的被子……

  只是這個世界上碰巧的事情太多了!被子剛被掀到,在一聲尖尖的叫聲裏,
蒙古包裏的油燈也跟著滅了……

     ***    ***    ***    ***

  在黑暗中摸索前進的男人,從心底裏發出了一聲長長的悲鳴,這會兒的他,
真有一種用頭去親吻大地的衝動。萬花叢中正是意氣分發、風流倜儻的時候,怎
麽會讓人欲哭而無淚呢?

  原因嘛--現在被男人壓在身下的女人,已經是第三個了!這個女人和剛剛
那兩個女人一樣,在男人的愛撫下婉轉嬌啼,極盡媚惑之力,只是當男人抖擻精
神,準備提槍上馬的時候,又一盆傾泄而下的冷水,卻迎頭澆到了欲火焚心的男
人的頭上……

  很簡單嘛--這個女人和剛才那兩個一樣,那每個月必須要來一次的「好朋
友」,現在來了!

  恨得牙根癢癢,卻又萬般無奈的男人,只好在女人的胯間狠狠地掏上幾掏,
在女人脹挺的乳房上咬上幾咬,然後在女人那看似歉意、卻暗中偷笑不已的眼神
護送下,繼續在黑暗裏朝著下一個目標爬了過去……

  很快,男人的下一個目標就出現在了眼前……

  這一次,有了充分教訓的男人沒有猴急地猛衝上去,而是小心翼翼地掀開被
子一角,順著那光滑的雙腿摸上去。經過再三而仔細的確認,這被子下面躺著的
兩個女人,身上是萬分的乾爽。長吐了胸中一口濁氣的男人,「噌」地一下就鑽
到了被子裏面……

  左擁右抱,摸了又親後,一種更大的無力感,差一點讓男人那挺挺的鋼槍軟
下去--因爲現在躺在他懷裏的兩個女人,是圖雅和她的妹妹娜仁花!

  雖說圖雅在經過了那個熱情的夜晚後,總會在後半夜讓赤裸著身子的自己,
準時的爬進男人的被窩,睡在他溫暖的懷裏;並且在睡了幾次後,每天和她一起
來的,又多了個妹妹!

  十四歲的姐姐、十三歲的妹妹。在心裏感慨了一聲後,男人把妹妹摟進了懷
裏……一點點地教會她如何親吻,一次次用手拂過那幼嫩的肌膚……

  閉著眼睛的小女人慢慢地睜開眼睛,那裏閃動著迷朦的光輝--剛剛學會親
吻,剛剛懂得愛撫的甜蜜,她衝動著,一次次的把自己清涼的嘴唇和男人緊緊糾
纏,隨著身子不安地扭動,她的小手也一遍、又一遍地在男人身上撫摩……

  女孩纖細的雙腿被分開,男人那巨大的頭顱深陷在那裏,他的舌頭肆意地掠
過那光滑的花房、迷人的小洞……

  女孩的雙腿被分的更大了,半跪在那裏的男人,正把他那粗大的肉棒,一點
點地向女孩的小穴裏插去……

  男人的肉棒剛剛艱難的塞進一個頭去,圖雅就睜大著眼睛坐了起來;而當女
孩那一聲痛苦中伴著喜悅的嬌啼響起的時候,蒙古包裏其他的人,不知什麽時候
已經圍攏了過來……

  痛楚,隨著男人盡心的愛撫一點點地退去,在度過了因爲男人剛開始抽插所
帶來的不適後,輕輕哼叫起來的女孩,已經懂得把雙手環上了男人的脖子……

  不到十分鐘,盡情叫喊的女孩軟了,累了。停止了抽插的男人,親吻著,撫
摩著……

  不知道是誰又把已經熄滅的油燈點亮了,衆目睽睽下,男人那沾著鮮血的凶
器暴露在空氣中,或許是每天看著大姐姐們都這樣做,或許是有心要和的姐姐們
作一個深刻的比較,在所有目光的交集下,圖雅毫不猶豫伏身過去,那條沾血的
兇器就被她生澀的吞到了嘴裏……

  粗大,讓女孩的吞吐很不流暢,一種從未嘗過的、腥腥的氣息也使她有些難
受。於是,這個在大姐姐們做的遊刃有餘的工作,到了她嘴裏的時候……

  --吃雪糕的時候我們都是吸吮,你見過幾個上來就用牙咬的?!

  本來萬分享受的事情,現在成了一種煎熬,好在男人還能想出別的辦法。在
一臉強作歡顔的神情裏,男人對女孩進行了無微不至的愛撫;情動了的時候,女
孩放下了嘴裏的工作……

  (你說男人爲什麽不去指導一下?當著這麽多的人,去指導未成年人幹……
男人還很不好意思嘛!)

  圖雅很有個性,在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男人的時候,她也要象大姐姐們那樣
騎在男人身上來完成。只是,這些看起來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一旦真做起來,咋
就會有那麽大的不同?

  你看不是,當她也用兩根手指掰著小穴,找准那挺立的鋼槍、一坐到底的時
候,她的心裏除了痛徹骨髓的撕裂外,就剩下一個聲音--怎麽和看到完全不一
樣呀?!?!

     ***    ***    ***    ***

  圖雅的慘狀一下子揪動了所有人的心,還沒輪到男人起身關懷,一堆女人已
經一擁而上把她圍了起來。大姐姐們的關懷以及得力的措施,讓依舊臉色慘白、
眼角含淚的圖雅稍稍地緩過點勁兒來。

  只是她有些不明白,在這麽大痛苦面前,也不論姐姐們採用哪種措施來爲自
己緩解,就是沒有一個人告訴她:把那個讓她痛苦不堪的東西拔出來。

  當圖雅被安慰的差不多之後,男人也被汪洋大海般的吐沫給淹沒了。是他的
錯嗎?是,也不全是。爲圖雅抱打不平嗎?多少是有的,只是男人聞著那撲面而
來的吐沫,怎麽就那麽酸呢?

  圖雅是什麽時候、或者是在誰的暗示下動起來的,男人記不太清楚了。讓男
人渾身都爆發起欲望的是--這個一直叫他叔叔的女孩,在情將極至的時候喊他
爸爸!

  或許是那對剛出生不久的雙胞胎,給了男人真正做父親的感受。這一刻的真
實,是在任何時候都不曾有過的!

     ***    ***    ***    ***

  一雙涼涼的小手把睡夢中的男人喚醒……

  雖說昨天晚上有幾個女人的身子,讓男人望「紅」而止步,但怎麽也有七、
八個女人和男人一直戰鬥到天快亮。於是,一直早起的男人在這樣一個早晨,一
睜開眼睛,就看到了一張天真含笑、微微帶著一絲羞澀的臉。

  男人含滿柔情的微笑、和輕拂在自己頭上的大手,讓小女孩的那一絲羞怯消
失的無影無蹤。只是一向就很少說話的她,在嘴唇動了動之後,還是沒有發出聲
音來。

  「看來爸爸是個大懶蟲呀,我們的小念萍才剛來就得叫爸爸起床了!」男人
親昵地在小女孩的臉上撫摩了一下,就一本正經地深刻反省自己。

  「不是的。媽媽說爸爸昨天累了,要好好休息,是念萍自己不小心才把爸爸
弄醒了。」說著,小女孩不安地絞起了自己的手指頭。

  「是爸爸懶,怎麽能怪我們萍萍呢!來,爸爸起床啦。」

  「可是,媽媽說爸爸昨天很累的,要好好地休息才行。」

  「爸爸是很累,但有一個好辦法可以讓爸爸一下子就不累了。」

  「什麽好辦法呀?爸爸快說!」

  「想讓爸爸好起來,那可要辛苦我們小萍萍一下了。」

  我有什麽辦法能讓勞累的爸爸一下子就好起來?小女孩疑惑的看著自己才認
識了一天的爸爸;指指自己的臉,男人告訴她,只要她親一下自己的爸爸,爸爸
就會馬上好起來。

  有些意外,也很猶豫,不過,最終鼓起勇氣的她,還是……

     ***    ***    ***    ***

  一連幾天,男人都是那麽的忙。

  首先是到公社給根生打了電話,讓他開車過來,把這些收購來的羊絨,和男
人一起運到了河北省的清河縣。幾經交涉,差不多三噸重的羊絨,爲初試身手的
男人帶來了二十幾萬元的利潤!

  從清河縣回來的路上,男人爲他草原上的家購置了十五馬力的農用拖拉機、
打草機、摟草機。在路過赤峰市林西縣的時候,男人又在那裏雇傭了一些人,他
們將爲男人的那個家修繕房屋,翻蓋棚圈;還有一家三口將留下,他們成了男人
家的羊倌。

  (草原上雇傭羊倌,往往是讓他們舉家前來。這樣,來的人因爲家人跟著,
能安心下來;另外,和主人處的好的話,還可以養一點他們自己的牲畜。)

  想留下來幫忙的根生被男人打發了回去,男人和雇傭來的那些人一起,開始
幹了起來……

  又是十幾天……

  一切都安靜下來的時候,男人、額爾德寧,和兩個孩子躺在炕上。滿天的星
光,青草的芳香,還有那纏繞在心田裏的、一絲絲離別的愁緒……


            第三十七節 女人的算盤

  早上十點到下午四點,男人和他的女人們回到了錫市。

  下車沒一會兒,互相熟悉起來的一群孩子們就笑鬧在了一起,當然,這嬉笑
的中心點是從牧區回來的圖雅、娜仁花和李念萍。之所以成爲中心,是她們在跟
別的孩子在講:怎麽給母羊接羔、小牛犢是怎麽出生、小馬駒是多麽的可愛……
還有怎樣剪羊毛、誰剪的快、哪個姐姐或是阿姨在剪羊毛的時候,弄出了什麽笑
話……

  洗去一身風塵,男人站在了院子裏。接近傍晚的陽光溫暖而柔和,一絲清風
拂過,滿院的翠綠隨風搖曳。淡淡地,那草原離別的愁緒飄飄的化進這風裏,散
進這深藍的天空。

  男人轉回身來,站在他身後的梅玉正一臉溫柔的看著他。會心的微笑盈上了
兩個人的嘴角,也許這樣的感覺就是知心吧。

  只是某個傢夥對這一刻溫情太不珍惜--因爲左躲右閃的梅玉,已經被這滿
臉淫笑的東西逼到了一叢還不很茂盛的丁香樹下,少許幾番無果的抵抗後,丁香
樹跟著就是一陣枝葉亂顫……

  受到壓迫,總會有人抵抗。這不,就在男人大逞淫威的時候,呢、喃姐妹和
一大群孩子沖了過來!剛一照面,於是,哄笑聲裏,我們知道了什麽才叫抱頭鼠
竄……

  晚上,莫日根一家和根生一家如約前來。歡聲笑語裏,男人卻看見有個人眼
角中時不時的閃過幾許憂慮。雖然很想知道爲什麽,但客人還沒走,男人也只得
先……

  滿腹心思的劉紅,怎麽也沒想到送完客人後就充分享受到了男人的關切。但
感動和欣喜,卻怎麽也敵不過那煩心情緒,於是沒等男人進一步詢問,劉紅就說
了起來……

  事情很簡單:劉紅的母親楊女士,爲了阻止自己女兒和這個沒出息的男人繼
續來往,想了個辦法,就是爲劉紅在市局爭取到了一個去呼市學習培訓的指標。
其想法很直接--把兩個人分開了,時間一長,熱情自然會下降;另外,到大城
市,好的小夥子有的是,哪一個不比男人這個一進家門就往廚房裏鑽的東西強?
更何況自己女兒有這麽好的人才,還怕沒人追嗎?只要……

  明白了事情的大概意思,男人也在心裏盤算起來:劉紅這次培訓時間是四個
月,要說也不算很長,即便不是因爲劉母的原因,只要是在單位工作,這種情況
就在所難免。因此,這樣的分離兩人還都能接受,但男人想的是,如果這次劉母
沒有達到目的,那麽,劉紅下一次外出學習,會不會就變成三年,甚至是……?

  破解的方法幾經商討,辦法就是:培訓一定要去,四個月的時間裏,男人必
須要攻破劉母那座堅強的堡壘!

     ***    ***    ***    ***

  劉紅雖然已經沒有了一點力氣,但她還是用自己的後庭緊緊地包裹著男人的
肉棒。因爲明天就要和自己的男人分別上四個月,一想到這些,她的心裏就是一
陣失落,仿佛她要永久的失去深愛著自己的男人。

  男人很理解的心思,算是給她最好的安慰吧,男人用自己那粗大的肉棒,一
次次地把她帶到絕頂的高潮,而男人自己也一次次的把自己火熱的精液灌滿她的
小穴、噴進她嘴裏、射到她的臉上身上……

  劉紅軟軟地趴伏在床上,在她那朵美麗的菊花上,一股乳白色的液體一點點
地滲了出來。天就要亮了,一切會變成什麽樣子,誰又能知道呢?

  ……

  劉紅走後的第三天,男人拿著劉紅給他留下的『作案』工具,也就是劉家的
家門鑰匙,來到了劉紅的家。

  這個時候,劉紅的母親楊女士還沒有下班,賊一樣溜進劉家的男人,快速的
來到廚房裏,麻利地炒出兩個菜往餐桌上一放,再用碗扣好,看著電飯煲裏米飯
已經跳到了保溫上,男人就匆匆地離開了。

  說實話,性格隨和的男人卻很少有什麽人讓他害怕,但不知道怎麽回事,劉
紅的這個和男人的二姨年齡差不多、很有風韻、也從骨頭裏透著精幹的母親楊女
士,卻讓男人萬分的怵頭!只要一和她打上照面,男人就覺得渾身象紮了刺一樣
的不自在。

  雖說和劉紅訂下了四個月拿下「堡壘」的任務,而男人也知道,這是個必須
要完成的任務,但只要一想到那個精幹的身影,還有那讓人渾身都好象長出刺來
的感覺,男人就又一次不戰而逃了……

     ***    ***    ***    ***

  下午,男人剛到單位就接到一個通知:因爲盟裏接待上級領導,要用車。而
男人現在開的那車,雖說是沒收來的,但若是新車的話,在市面上怎麽也值個二
十來萬。更何況這車每天都被男人收拾的漂漂亮亮的,正好可以拿來裝點一下門
面。

  於是男人就接受委派,去找盟宣傳部的薩日娜部長報道去了……

  男人找到薩部長辦公室的時候,已經有幾個其他單位、接受相同任務的司機
等在了那裏……

  男人服務的物件是自治區組織部的一個副部長,由於是副職,所以坐了男人
這輛二十萬的車,而其他職位更高的領導,屁股底下坐的,怎麽著也值個四、五
十萬吧。

  新的差事非常簡單,定點來接,然後送,接下來等,然後送,要不就是滿世
界的轉……

  在我們這個國家裏,不論是哪一種接待場合,都要喝很多的酒。而作爲職位
比別人低的那些人,則因爲種種原因,要比自己的上級喝更多的酒。這不,下午
三時許,從盟賓館裏出來副部長同志,差不多有了十二分的酒意……

     ***    ***    ***    ***

  差不多相同的時間,某個近來很是清閒的精幹女人,也享用完了男人抽空從
飯店打包回來的午餐,優雅的擦著自己的嘴角,精幹女人的心裏打著一個念頭:
這個傻小子,也越來越會偷懶了,看來……

  其實,精幹女人也在盟委工作,已經是副處級別的她在統戰部工作。統戰工
作的物件主要是黨外民主人士,而男人這幾天服務的物件,我黨的黨內『高層』
(相對於我們這裏來說,副省級好象已經很大了),就不屬於統戰的物件了。

  清閒的女人是前天下午,從盟委大院看到忙裏忙外的男人的。對於在這裏看
到男人,她一點也不奇怪,因爲每到有一點規模的接待,從下級單位調幾輛車來
是常有的事情。

  但不知道爲什麽,明明知道男人這幾天很忙,能抽出時間爲自己這『閒人』
定餐並送回來,已經很不容易了,可是爲什麽辛苦了半天的男人,卻弄了個費力
不討好?

  --要說嘛,你打心眼兒裏看不上一個人的時候,不論他做的事情好與壞,
有一種叫「抵觸」的東西,也會叫你怎麽看他、怎麽都不順眼。這樣的事如果在
心胸不是很大的女人那裏,則更會被加倍放大。何況從男人被劉紅領回家開始,
精幹女人的胃口就被男人給養的刁了起來!

  女人中午的怨氣,更多的是來自餐廳的飯菜:真是不合胃口!

  還不知道發生了如此這些的男人,這會兒正把車停在賓館樓下,靜靜地等待
著--前兩天是這呀那呀的轉,從昨天開始,酒呀宴呀的就鋪天而來。看著自己
車上這位快被酒泡透了的領導,男人想到有一種解酒的東西……

  這不……下午,十二分酒意的領導一上車,接過男人遞過來的、喝起來酸中
帶甜的東西後,那原本幹的冒火的喉嚨一下子就爽了,頭昏腦脹的感覺也消了不
少。感覺良好,在車上閉目養神的他,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看了看身上蓋著的衣服,再看了看已經暗下來的天色,坐在車上的陳部長知
道,自己在這裏睡了最少三個多小時,而前面的那個男人,就這樣爲熟睡的自己
蓋了衣服,就這樣把車停在樓下等自己睡醒……

  爲自己打開車門的男人,沒有想象中的、也是自己非常熟悉的、極度熱情的
攙扶,和透到骨子裏的噓寒問暖,他,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裏……

  看著男人的車從賓館大門消失,陳部長這才想起自己還沒有把衣服還給他,
也不知道他叫什麽。還好,剛一轉身,負責接待的薩部長正迎面走來……

  對待自己所從事的每項工作,男人的心思向來非常簡單:那就是做好應該做
的那一份。至於別人是什麽態度,男人從來不把他們作爲比較的物件,也不會受
到他們的影響。因爲男人知道,一個人想要讓自己心安理得的活一輩子,最好的
方法就是,別爲了一時的得失去虧欠良心,去放縱自己,欠下的債,早晚是要還
的。

  因爲今天是接待工作的最後一天,男人就把車停回到了局裏。看到刑警隊的
那幾個屋子裏一片燈火通明,男人猶豫了一下後,還是走了過去……

     ***    ***    ***    ***

  刑警隊的一間辦公室裏,或蹲或站著七、八個年輕的女子。不用問,她們身
上的衣著和臉上的神情就告訴了你,她們的身份--說妓女也行,叫小姐也沒人
反對。而男人警隊裏的三個同事,正在爲這些從事特種行業的女子,逐一做著登
記。

  看到男人進來,大洪警官和其他兩位很是熱情,忙了一個晚上沒顧上吃飯,
現在這時候還能有人不請自到地幫忙,樂呵呵的三人跟男人交代了幾句,就到隔
壁吃飯去了。

  三個穿警服的人一出門,一身便裝的男人讓屋裏的氣氛緩和了許多。男人的
目光從這些女子的身上掃過,這些女子也從各個角度觀察著男人……

  眼前這一張張年輕而濃妝豔抹的臉,叫男人心裏說不上爲什麽會有很深的感
慨,而這些經歷豐富的女人,也從男人身上那隨和的氣息裏知道,這個人應該很
好說話。於是,從一個蹲在地上的短髮女子那裏開始……

  「政府!我要去衛生間。」

  「政府,我要……」

  「政府……」

  踩著鼻子上臉,就和痛打落水狗差不多。不過,在她們那些不是很過分,卻
著實讓一般人很是心煩的要求,被眼前的大男孩一一滿足後,本來正踩著上勁的
她們,卻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因爲在她們的記憶裏,在這樣的場合下,往往是那些看起來很是和藹可親的
叔叔大爺們,會給她們留下一個、深刻到一輩子都忘不了的東西,而這些東西,
比皮肉上的痛苦更叫人難以忘懷!

  記得在男人和老柳最後相處的日子裏,老柳曾告訴他,這個世界上有一種女
人,她們從事著這個世界上最爲低賤的職業,但是有一點你必須要知道,你不能
因爲職業而輕看了她們,那是因爲這個世界上怎樣肮髒的事情,她們都見過,都
經歷過……

  從道貌岸然的男盜女娼,到甜言蜜語後的薄情寡意,從人前的謙謙君子,到
趴在女人肚皮上的衣冠禽獸,凡此種種,只因爲那天生的一個「仙人洞」。父親
出了兒子進,一個眼兒的連橋遍天下。所以……

  後面的話老柳沒有說,或許他想讓男人自己去琢磨吧。

  男人從沈思中走出來的時候,屋裏已經冷場了一段時間。反正閑來無事,面
對經歷如此豐富的一群人,不聊上一聊豈不是浪費?

  隨便找了話題,男人就和一群……

     ***    ***    ***    ***

  大洪和另外兩個同事紅光滿面的回來了。也難怪他們有些興奮,因爲不知道
從什麽時候起,我們的人民警察最熱衷於的工作成了抓賭擒娼。要說爲什麽會這
樣,道理也很簡單……

  就拿抓賭來說吧,且不論每個賭局能沒收多少賭資,就是每個賭徒,你說罰
他一千就一千,你說三千就三千,而且交了罰款你就走人,沒人會留你吃晚飯。
也許有人會問,這些沒收的和罰款的,不都要上繳嗎?我說是想繳一百就一百,
想繳五百就五百,甚至一分都不上繳,難道會有人問嗎?!

  而擒娼更有技巧:嫖客是堅決一個都不放過!因爲每一個都根據他們的經濟
基礎,決定著是人民幣三千、五千,還是一萬。至於這些被稱呼爲小姐的女子,
抓了就得馬上放,她們可是一隻只會生錢的「機器」,而且還是免「維護」的那
種。

  而今天之所以把這些生錢的「機器」請過來,因爲她們從外地剛來,需要爲
她們登個記、造個冊,這樣方便掌握她們的動向,也有利於在今後的工作中……

  於是乎,我們的人民警察都十分積極地在社會上拓展資源:你舉報吧,抓賭
我給你……;有人嫖娼來告訴我,我……;有人放色情影碟,那也好辦,機器和
影碟我們不沒收,即使拿了也很快就還,既不罰款也不讓他停業--我們要的是
那些看影碟的人,他們才是我們警察心中那最神聖的上帝!

  ……

  晚上九點,男人和三個還處在興奮中的同事告別。沒有公家的車停到車庫,
自己的車還在家裏放著。初夏的夜,散著步的男人往家的方向走去……
2008-3-25 22:5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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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大的文笔优美细腻,笔法高超;文章情节曲折,文采极佳,其中交合内容写作让人拍案叫绝,以乡土为背景、刻画活灵活现的人物形象和完美的结构,文中人物描写丰满,故事情节丰富,对情感变化刻画的细致入微,情色描写浅尝辄止,让人充满了想象空间,对细节的描写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水平,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仿佛自己便是其中的主角。

    金花、丛彩虹、梅玉和毛呢、毛喃母女中,这两只小萝莉最为有趣,“呆子,色,呃—”两个小女人毫不留情的甩下脸,愤然离去。可见她们捉弄李平时已经芳心暗许了。“两个小女人,在它刚抬头时就知道了,可是她们不仅不怕,相反还很好奇,两个小小的香臀就,你的过来蹭蹭,我的过来磨磨。”她们已经开始挑逗李平了,“姐姐,平哥哥的这个东西真好玩,一会儿李姨回来我们告诉她好不好?”为了得到喜欢的男人,她们让主角签订了不平等条约,“这个归我们了。”两只小手抓住火龙,小女人们胜利的宣布。不过我想哪个男人都会愿意签吧。

    阳精喷发的描写感觉有点假,“它在女人吸气的一瞬喷出第一股,等女人吞下后回气的间隙,开始第二次,这样连续喷发了六次”,这也太强了吧,而男人也让俩loli享受到人生的第一次高潮。几个女人解决内急时,李平“反手将大衣在身后展开,对着几个女人点了点头。愣了一下,明白过来的女人们心中一热”,可见主角的聪慧和善解人意。

    “从彩虹来到后六人围坐在一起,这里每一个人,都没有想到,几年以后,当他们在这样坐在一起时,已经发生很大的变化。正是这几个女人对李平的一再怂恿和纵容,使李平的生活有了不一样的轨迹。”看来金花、梅玉、丛彩虹以及小呢小喃姐妹没有一个能逃脱吧。

    儿子刚出生没多久就要与分离母亲,二十年多年没有见面,相逢后心里只怕充满了愧疚和担忧的心理,“这些年他有没有想过我,一个从没有陪伴过他的母亲?还是恨?!我该怎么办?”,很容易就会转化成补偿之意,只怕要不了多久就会变成儿子的女人了吧。

    唯一让人不爽的地方就是时间不断交错,那李平的年龄来说吧,一开始是22岁,接下来是20岁,三年以后变成21岁,全文中的人物年龄没有清晰的交待,作者将年龄随意给出,时间不断交错变换,很容易让人混淆人物关系。
月光轻轻的洒落在西边的窗子,月亮即将落下,但是月亮的落下意味黎明的到来,意味着东方的朝阳将要升起,夜总归要过去,明天还要来临;人们在的西下同时看到了明天的希望,这是不是标题的含义?
2013-4-23 20:0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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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草原情懷第十七節 女人的算盤(5)..以"文心閣"所刊登的章節序貼

.


以上是 第三卷 草原情懷 第十七節 女人的算盤(1-4)

以下我先以"文心閣"所刊登的章節序貼:


                    第三卷 草原情懷 第十七節 女人的算盤(5)


  作者:muxinshui

     第十七節女人的算盤(5)

    看着嘴角上還殘留着自己精液的梅玉,也在自己的懷裏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男人慢慢地把手從她的脖頸下抽了出來,當男人悄悄地爬起身子的時候,看起來已
經睡熟了的梅玉卻從男人的身後把他摟住。

  男人轉回身,用微帶歉意和詢問的眼神看着她。

  梅玉輕輕地搖搖頭後,眼睛很認真的看着男人。

  是呀,大半夜的從自己女人的身邊爬起來,一般都是做兩件事:一是去衛生
間,二是運動量太大,嗓子發幹了去找水喝。

  隻是男人此時爬起來卻不是因爲這些,但是要說去哪裏,盡管是臉皮不是一
般厚的男人,好象也有些不好意思說。

  于是很少在自己女人面前找借口男人,又對上女人那麽認真的眼神,有些尴
尬的男人的眼角,有意無意地瞟向了對面的那道牆。

  牆,是用來隔離空間的。

  不過如果在牆上有一道大家都知道,卻又誰都不說出來,且隻有在夜間才打
開的暗門的話……那到暗門和哪裏相通,女人心知肚明,至于說男人每個星期都
要去那門的後面去幹些什麽,女人也一清二楚。

  不是想要阻止,但是有些話卻是該和他說一下了。

  看着眼前的小男人在自己的目光裏越來越局促,最後隻會尴尬的傻笑時,原
本還想在嚴肅一下的女人,再也忍不住噗地一聲輕笑了起來。

  「想去陪陪媽和二姨嗎?」

  忍住笑的女人問道。

  「恩。」

  難得連脖子都變紅的男人,應了一聲。

  「那還不快去!」

  雖然被男人的樣子弄的更加想笑的女人,還是在控制住了自己後催促道。

  女人的催促讓有些被壓的喘不過氣來的男人緩了一點兒勁,稍微能用大腦思
考的他,用認真的眼神看眼前的女人。

  男人認真的時候,女人也就認真的對待。

  不過在再一次肯定了自己意見後,女人也給男人提了建議:這幾天你忙,好
好陪一下媽她們是應該的。

  但是二姨現在的身子已經很重了,一定要小心,不要太累着了。

  還有就是呢喃姐妹倆現在還是要以學習爲住,有些東西不能太沉迷在裏頭,
你看她倆才十二歲,可是……女人這一說,男人也意識到從他認識呢喃姐妹到現
在,才不過一年多的時間。

  可就在這一年多的時間裏,這兩個小不點一下子就蹿高了一大節,多長了十
幾公分的她們在同齡的孩子中也成了高個子。

  不過這些還不是最主要,其原因是前天她倆和自己的母親一起洗澡時,淘氣
的呢呢在洗完了澡後,拿起了媽媽換下的胸圍在自己身上比畫時,梅玉才驚訝的
發現,自己的女兒真的‘大’了。

  雖然自己的胸圍在女兒的身上還是要大上許多,但是作爲一個在初中教學的
老師,她知道了就女兒現在的發育水準,恐怕是讓那些上了初中的女孩子也感到
汗顔了吧?至于這是爲什麽,她很是心裏有數。

  出于某種考慮,也趁今天的機會,女人就向自己的男人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仔細地聽女人把話說完,男人在她額頭上親了親,很認真的告訴她自己知道
了以後,當女人看到一絲狡黠壞笑浮出男人的嘴角時,她已經被男人攔腰抱了起
來……




           第三卷草原情懷第十七節女人的算盤(6)

作者:muxinshui

   被男人抱起的瞬間,無數個念頭一下子湧入了女人的腦海……

   第一次和這個男人偶然的相識…第一次對他有了心動的感覺…第一次被他
抱在懷裏…第一次被他的堅挺貫進自己的花房,雖然那更象是強奸…第一次和别
的女人一起與這個男人…這些太多的第一次,讓自己的心在不知不覺爲這個男人
徹底的淪陷。

  直到有一天,一個意外,是自己的妹妹撲進懷裏的哭訴。

  可是自己呢?那個當年爲了妹妹向自己丈夫舉起菜刀的女人,所做的第一件
事卻是告訴她不要聲張,在妹妹的哭泣聲裏,自己跪在她的面前一遍遍的哀求,
一次次地爲眼前的這個男人開脫……就這樣妹妹流着眼淚昏昏的睡去,而從這個
晚上上開始,在自己有意無意的推動下,妹妹也……縱容是一個看不見底的深潭
,于是,自己男人的身邊的女人就一個接一個地……縱容,是讓不論他做了什麽
,你都會爲找到一千個理由來爲他開脫。

  就這樣,當自己發現自己的兩個女兒和自己的男人之間,膩在一起時所不經
意流露出決不是兄妹間應該有的親昵時,視而不見的自己非但沒有去制止,相反
,在一種不知名的心理的作用下,自己又一次地選擇了……直到有一天,比每天
都回來要早上一些的自己看到,在卧室裏,渾身赤裸的女兒和同樣赤裸的男人糾
纏在一起時,震驚的自己在回過神來以後,壓住自己繼續看下去的沖動後,隻是
默默的走開。

  事後,自己話裏話外傳遞給女兒卻是,怎樣避免意外的各種措施……紛紛雜
雜的思緒還沒縷出個頭緒,女人和自己的男人已經來到了另外一間亮着燈的卧室
裏……每個晚上都自己一個人來的男人,今天卻有人和他同來。

  二姨翻了個身,留了個背出來。

  兩個小女在看清男人懷裏的人是誰後,哧溜一下全鑽到被子裏去了。

  母親稍稍的一愣,卻随後挪動着身體,爲前來造訪的兩個人騰出了地方……
把懷裏的女人放到床上後,男人和母親在親吻中相互問候,在母親的睡衣全部被
脫掉,紫紅的乳頭被揉摸的又硬又挺,最後連美麗的花房都滲出香甜的汁液時,
躺在邊上二姨也被男人把身子搬了過來,沒有多少工夫,男人就在二姨那高高隆
起的肚子上撫摩着,親吻着,傾聽着……很快,兩個小女被男人的大巴掌扇着日
見豐滿的小屁蛋兒,從被窩裏趕了出來,跟着,她倆就被趕到自己母親的懷裏…
…所有的拘束和不安,在一聲壓抑着的驚呼聲過去後,都煙消雲散了……第三卷
草原情懷第十七節女人的算盤(7)作者:muxinshui第十七節女染的
算盤(7)梅玉在一聲壓抑的呼聲後,就閉上眼睛把頭轉向了一邊。

  而原本在到了自己媽媽身邊,還顯得怯怯的兩個小女,在男人的身體火熱的
纏上自己的媽媽後,也一下子放松了下來,相互對視了一下的她們,跟在男人的
後面,一左一右的也纏到了媽媽的身上。

  緊緊閉着眼睛的梅玉,直到今天才發現自己的身體的感觸是那麽的敏銳。

  自己的兩個碩大的乳房剛被四隻小手所包圍,自己就感覺出,左面的是呢呢
,右面的是喃喃。

  她倆那靈巧的小手,娴熟的揉摸,肆意的撥弄,今天分外敏感的身體,才一
個瞬間就讓自己的乳房漲了,乳頭硬,而埋首在自己胯間的男人,還在用舌頭在
自己的花園外圍打轉的時候,自己花園裏的蜜汁已經汩汩的流出了……緊張,羞
恥和不可抑制的敏感,讓她緊緊咬住自己的嘴唇後,卻不由自主在顫抖中晃動起
自己的頭來。

  一股熱熱的,非常熟悉的氣息,撲到緊咬着嘴唇的女人唇鼻之間,跟着,一
個清涼柔嫩的嘴唇,在她緊閉的唇間輕輕地點觸了起來……女人的頭在不期然間
停止了下意識的左右晃動,咬在下唇的牙齒也一點點的收回了力道,唯一沒有變
的,是女人的雙唇依舊緊緊的閉着。

  随着女人的變化,那清涼而柔嫩的嘴唇也由剛才的點點觸觸,變成了和她的
嘴唇緊緊地貼在了一起,同時而來的還有那柔滑且濕潤的舌頭,徘徊在女人緊閉
的雙唇間的它靈巧的遊動着,試圖從那裏尋找到一條可以進去的縫隙……男人在
女人花園外徘徊的舌頭來到了花園的門口,而在女人緊閉的雙唇間一個無功而返
後,另一個就緊緊的跟上……花園的大小兩扇門都在男人的舌頭下漲漲的打開,
美麗的相思豆也在男人牙齒的厮磨裏變成紫的發亮。

  當男人的舌頭猛地沖進女人的陰道裏,伴随着女人一聲不可抑制的呻吟,那
一直徘徊在她雙唇間尋找機會的小舌頭,就在着一個瞬間,也突破而入了……剩
下來的就非常理所當然了,母女三個的唇舌緊緊地絞在了一起,男人的舌頭在女
人陰道裏進進出出……馬上就要進入激情的女人,突然發現自己身邊一下子安靜
了下來,本以爲等待中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的她,在那難耐幾分鍾後,就迫不及
待的張開了一直緊閉的雙眼……眼前是另一番景象……那是她原來的姐姐,現在
的婆婆,自己男人一直以來的母親,已經被自己的兩個女兒,自己的男人,也是
婆婆的兒子擺成了極度羞恥的姿勢。

  跪伏在床上的婆婆,把自己屁股高高地撅着,那流滿淫水的小穴,正被她自
己的兩根手指大大的扒開。

  而她的兒子,自己的男人,一隻手扶着他那粗挺的肉棒,一隻手拍打着她高
翹的屁股……就在女人的眼前,兒子的肉棒一點點兒地沒入母親的小穴裏,就在
男人的肉棒從母親的小穴裏完全消失的時候,旁觀的女人卻無法抑制的發現,自
己陰道在緊縮,子宮在猙獰,随着自己雙腿一陣的絞動,馬上要失去意識的她知
道了,看——出來的高潮,真的猛烈呀!「好兒子…深點……媽媽……媽死…死
啦!不…要要啦…太深……深啦!操的……操的太……太……好兒子!操死…啦
……操死……媽…媽媽啦」

  的時候,失神的女人恢複了意識,隻是她不知道,這母子倆以前也很是激情
,但是母親象今天這樣作爲卻是第一次。

  也許這樣一番作爲,就是爲了言傳身教罷了。

  婆婆在三個人的夾攻下,軟做了一團。

  剛從她的小穴裏拔出的肉棒,在兩女兒的嘴裏輪流進出了一番後,就被毛呢
那剛剛長出絨毛的小穴吃了進去……看着兩個女兒在男人身上輪番的上下,聽着
她倆喊着爸爸,問他是操女兒舒服,還是操媽媽好?是女兒的更緊?還是媽媽的
更深?旁觀的女人,不知道是什麽時候開始抓自己的乳房,揉自己的小穴……就
在她又在高潮邊緣徘徊的時候,男人那沾滿她女兒淫液的肉棒伸到了她的唇邊,
和它同來的還有兩個女兒的四隻小手……放開了一切,女兒喊她姐姐的時候,她
夾緊男人插在自己小穴裏的肉棒,喊他爸爸,兩個女兒叫男人哥哥的時候,摟着
男人脖子的她,喊着他兒子,叫着他女婿,讓他狠狠的操,操媽媽吧,操你的丈
母娘吧……用自己的小穴對男人的肉棒淺嘗即止,再把它含進嘴裏,吞下它裏面
射出的最後一滴的精液後,被男人摟進懷裏的二姨爲今晚的一切畫上了句号。

  星期一的鄰近下班的時候,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雨讓所有下班回家的人們措手
不及,開着車把自己的女人一個接一個接回家的男人不知道,就是這一場雨,讓
他完成了一個也許要很久才能完成的心願…






              第三卷 草原情懷 第十七節 女人的算盤(8)

    昨天臨近傍晚的那場雨,在排水設施不是很好的馬路上流下了一灘灘的積水。

  快到中午的時候,男人開着車小心的繞過這一灘灘的積水,防止車輪卷起的
積水濺到行人的身上。

  不過這個世界上,你越小心着什麽就越來什麽,這不,幾個騎着自行車在馬
路上相互追逐的少年,從男人開的很慢車頭前左晃右閃了那麽幾下,随着男人朝
邊上的一把打輪,一聲驚叫,一聲怒吒,男人知道自己一路上的辛苦,都在剛才
那幾個秃小子飛馳的車輪下付之東流了……許多年前,和許多年後,過往的車輛
有意無意地把積水濺到行人身上後,總是象沒這回事一樣飛馳而去。

  象男人這樣犯了錯誤就主動停下車來,等着聽候發落的人是不是死絕了男人
不知道,不過很少見到卻是真的。

  馬路邊上站着的怒氣沖沖的兩個人一看就是一對母女,車輪絞起的水花在她
們原本幹淨的褲子和鞋上,留下了斑斑點點的污濁的印記。

  一身警察制服的男人,誠懇禮貌而不失風度的賠着不是,讓本來就目睹了事
件經過的母女倆,很快就消了氣。

  在心平氣和的幾句交談後,男人提出了賠償。

  母親很是大度,說洗一下,擦一擦就行,沒什麽大不了的,謝絕了男人一番
好意後,拉着一臉不忿的女兒悠然而去……經曆了一個插曲,男人的車終于停到
劉紅家的門口。

  下了車,拿出鑰匙準備開門時男人發現,今天劉家的門沒有鎖。

  沒有鎖門,是家裏有人,是誰在家呢?當然最有可能的就是男人想見又怕見
的,準丈母娘。

  猶豫了個再三,來了都來了,再說總不能躲一輩子吧?硬起頭皮的男人,開
始擡手敲門了……門敲了又敲,再等了又等,劉家依舊是一片靜悄悄。

  會不會是臨時有事出去了?想了想的男人開門而入了。

  劉家客廳裏的電視開着,還沒有拉開的窗簾,使客廳裏壁燈的光亮即使在白
天也起了很大的作用。

  客廳的茶幾上,是一堆散落的散發着濕氣的衣物,沙發上,一個孤單的身影
圈成一團的縮在了那裏……被男人抱到床上去的,以往無比精幹的楊女士,現在
已經是昏迷不醒。

  她發着高燒,臉色慘白中犯着青色,嘴唇幹裂,頭發因大量的出汗而一縷縷
的粘結着……歎息了一聲的男人抓過女人的手腕,認真的爲她把起脈來……雖然
男人和楊女士很少見面,且即使見面沒多久就會落荒而逃,但是有着一雙‘賊’
眼的他,還是通過那不多的接觸,對楊女士那掩在精幹後面的氣色有了大緻的了
解。

  楊女士要強,能說幾句知心話的人幾乎沒有,她脾氣不太好,卻總是把火壓
在心裏,一個人去生悶氣。

  即使是實在忍不住了沖誰發了火,極爲理智的她也會很快将它壓回去。

  長此以往,燒的很旺的肝火緻使她老人家虛火内盛,肝氣郁結,胸悶、頭痛
、失眠、多夢等諸多不适就常伴在她老人家身邊。

  雖然她老人家把這些都隐藏于精幹的外表後面,但是她眉頭間隐隐的透出青
氣,微顯赤紅的兩腮以及眼角那不易察覺的血絲,卻把她老人家的身體狀況清晰
的映射到男人的那雙‘賊’眼裏。

  對此,中醫有很多中調理的方子,即便是男人手裏也有幾個。

  但是當男人話裏話外的和劉紅說起的時候,劉紅卻告訴他,中醫中藥是她母
親眼裏的垃圾,如果不想她老人家對男人有更深刻的厭惡,您就剩剩心吧!而今
天的楊女士在以往的症狀上,被昨天的急雨一淋,緻使寒氣入體,回家後沒怎麽
在意的她,換了衣服就坐在這裏看起了電視,不知不覺睡着了的她渾不知那寒邪
二氣,就在這一夜已經在她的身體裏翻江倒海了……把女人安頓好,去藥房抓了
藥。

  還算幸運吧,不大的中藥房,男人所需要的十七味藥一樣都不少。

  對于治病用藥的劑量有兩種,一種溫和,一種猛烈,是什麽心理讓男人毫不
猶豫地選擇了猛烈的方劑,男人也無法說清楚,他隻知道,這猛烈的劑量會讓人
……跟母親彙報了情況,爲楊女士和自己都請好假的時候,男人爲女人準備的藥
也煎好了.






                 第三卷 草原情懷 第十七節女人的算盤(10)

   把煎好的藥給高燒昏迷的女人一點點地喂了下去,把她身上被汗水浸透的睡衣
脫下來,當穿着一身内衣的女人出現在男人的眼前時,男人遲疑了一下後,女人身
上的内衣跟着不見了蹤影。

  一盆溫水,一條浸濕了的毛巾細細的,爲女人擦拭了全身……爲女人套上一
條小巧的内褲,換上幹爽的睡衣,蓋好了被子,男人從卧室了出來。

  剛才打開女人的衣櫥的時男人才發現,女人對自己很是節儉,因爲放置在這
裏可供換洗睡衣隻有兩套,内衣也不過三幾套。

  想到藥力發散還要等上一會,男人給楊姐,也就是劉紅的小姨打了電話後,
就帶上門出去了……半夜裏,又是一身大汗的女人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這
是自家的卧室,自己現在是躺在了床上。

  從模糊的記憶裏,女人想起了自己好象是在看電視的時候睡着的,怎麽一覺
醒來,自己卻到了床上?疑惑中,女人想翻身起來,可是剛一用力,一陣頭暈目
眩和渾身的酸痛無力,讓放棄了嘗試的女人知道,自己病了,而且病的很嚴重…
…還沒等女人從剛才那要死人的感覺中緩過勁來,在一聲你該吃藥了之後,她已
經被一隻有力的手從頸下穿過,跟着這隻手,半坐起來的她依進了來人的懷裏。

  苦澀的藥汁一入口,女人就有了馬上把它吐出去的沖動。

  不過這個把她摟在懷裏,喂她藥吃的家夥卻像似知道她的心思一樣,一根手
指,輕而很是時候地在她的喉頭一按,咕的一聲,女人咽下了一大口,她最不想
咽下去的東西。

  「我就不張開嘴!我看你……」

  看到又一大勺那濃濃而恐怖的東西伸到自己的嘴邊,打定了主意的女人有了
最頑強的抵抗。

  可恨的,不過這次是兩根手指,它們在她的下颌兩側又是那麽輕而不可抗拒
的一捏,女人緊閉的小嘴竟然圓圓的張開,勺兒入口,壓住她的舌底,那一團苦
的要出人命的東西,就順着女人喉頭滾滾而下……當勺兒第四次伸到女人嘴邊的
時候,完全放棄抵抗的女人任由它進入到自己的嘴裏……隻是這一次是…沁心的
甘甜。

  勺兒又是第幾次來到自己的唇邊,女人已經不知道,她隻知道就在她還想在
喝下去的時候,這個剛才還有暴力強灌她的家夥,卻一下子吝啬了起來,在一句
不能喝的太多之後,恨恨不已的女人就被放回了床上。

  兩三分鍾後,一條溫潤的毛巾沿着女人的額頭擦拭了起來,而直到這會女人
才發現,被汗水浸透了衣服穿在身上是多麽的不舒服。

  毛巾擦拭過臉,擦拭過脖頸後,沒有停頓的繼續向下滑去……女人驚恐了起
來,因爲她發現随着自己蓋在自己身上被子被掀開,自己的睡衣也随之被解散,
當看到隻穿着一條小巧内褲的自己,就這樣躺在這個人的眼前,而這個人的手則
更爲恐怖的,正伸向自己身上唯一穿着,那條小巧的内褲。

  「我要殺了你!!!」

  渾身無力,連話都說不來的女人,在自己心裏悲憤的大吼了三聲後,就什麽
也不知道了。

  淩晨,昏迷的女人再一次的醒來……卧室裏床頭的燈依舊散發着柔柔的光亮
,而那個該被殺千刀的畜生!正閉着眼睛,躺在自己的身邊。

  而此刻的女人即使有千仇萬恨,但現在卻顧不上了,因爲有更急的事情需要
她馬上的解決。

  是急呀,人的三急之——内急呀!就好象什麽到知道一樣,才睜開眼睛的男
人,起身後第一件事就是把女人抱了起來,朝着衛生間走去。

  被極度羞恥的姿勢對準馬桶時,似乎已經失去意識的女人又知道了一個問題
,有的時候,即使是小肚子快被憋炸了,你卻無法……是三根手指,依舊是那麽
的輕柔地,在女人那繃緊的小腹上,揉着,按着……三四下吧,哧——的一聲,
暗黃的,帶着極度氣味的水箭裏弦急射了。

  急射的水箭,叫男人的手還來不急躲開就先嘗爲快了,而男人,隻是小心不
讓這些沾染到女人身上,似乎剛才的一切什麽也沒有發生過……溫熱的東西,在
自己的下體上柔柔的擦過,女人在昏昏沉沉中閉上了眼睛……應該是上午了吧,
睜開眼睛的女人看着卧室的窗戶在心裏想着。

  就在這個時候,她的妹妹,劉紅的小姨一陣風似的沖了進來。

  一陣噓寒問暖,接下來就告訴她,假已經請了,剛才她單位探望的人已經來
了,看你還睡着,我這個當妹妹的就先替你接待了一番,現在你就安心的躺着,
有小平在這裏我很放心,我現在還有事,馬上得走了,對不起啦,再見!拜拜~
~明天再來看你……妹妹象風一樣的刮進來,又象風一樣的消失的無影無蹤。

  緻使緻終,病床上已經有了說話力氣女人,也沒來的及插上一句話。

  萬般無奈的女人,看見男人又端着一小碗走了進來……香甜的紅棗粥,吝啬
的東西隻喂她一碗半就告訴她,現在還不能一下子吃的太多後,就把碗端了出去


  忿忿不平的女人剛躺好,那一碗半香甜的粥已經在她身上産生了巨大的作用
,那就是一身透汗又浸濕了她的睡衣。

  又是那條溫潤的毛巾,又是被解散身上衣服,所不同的是,閉上眼睛的女人
沒有睡去,而是從眼睛的縫隙裏觀察着……全身都擦過了,連每一根手指,每一
個腳趾的縫隙都沒有拉下,用一種略帶着清香的,粉一樣的東西撲擦了自己赤裸
全身後,穿上内褲,穿好睡衣,上面蓋的,下面鋪的,所有的東西都換過了,女
人又睡着了……下午,才吃過藥沒一會,女人的小腹裏就鼓響雷鳴了起來,大解
,看來是勢在必行了……一個中間被挖空了的,象椅子一樣的東西坐在女人的下
面,不過,就算是已經因用力而漲得滿臉通紅,眼角溢出淚花的時候,那個梗在
女人關鍵部位的東西也沒能出來。

  這也難怪,象女人這樣的身體,便秘是一直很忠實的陪伴着她,而這次和上
一次相距的時間差不多有四天了,所以女人現在所面臨的艱難是可想而知了。

  又是男人,把她連椅子帶人從馬桶上移開後,就把一個盆放在椅子的下面,
跟着蹲在她面前的男人的整隻手,在女人的關鍵上揉壓了起來……終于,那梗在
女人關鍵部位的東西露出了頭,此時女人清晰的感覺到,男人的一根手指,也伸
入的自己的關鍵裏,一點點去幫忙把哪個該死的東西從裏面趕出來。

  就在暢快的感覺席卷了女人全身,随之而來的極端刺鼻的氣味,也讓女人萬
分的難受。

  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的男人,守在女人的身邊,直到最後把她清理的幹幹淨
淨……半夜睜開眼睛的女人發現,男人依舊睡在自己的身邊,隻是所不同的是,
自己是躺在了他的臂彎裏……



              第三卷草原情懷第十七節女人的算盤(10續)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兩天來的猛藥雖然叫女人的病去了大半,但目前
這抽絲剝繭時候,女人的身體卻更顯虛弱。

  躺在男人臂彎裏的她,還沒來的及把腦子裏紛繁雜亂的念頭捋出個頭來,一
陣困乏襲來,女人就昏昏的睡去……清晨的陽光灑在女人那略顯蒼白的臉上時,
女人也悄悄的醒來。

  輕輕地轉了轉頭,那寬闊的臂彎與攪亂人心緒的身影,已經不在了身邊。

  是一種誰也說不清楚的東西,淡淡地從胸膛裏湧出,不知不覺裏就彌漫了整
間房間。

  在彌漫的氣息裏,女人散散的目光漸漸地聚攏,最後,落到了卧室那半掩的
門上……清甜的粥,在男人端到女人面前後,她一口氣就吃下兩碗。

  看着男人已經沒有了繼續服務下去的意思,意猶未盡的女人擡起的目光滿是
期待。

  把半依在自己懷裏的女人的嘴唇用毛巾輕輕的擦了擦,柔柔地親吻了一下她
的額頭,男人扶她躺下,一邊爲她做着腹部按摩,一邊重複着昨天的話…現在還
不能……突然,象發現了什麽似的,皺起鼻子的男人突然把頭伸到女人的身邊,
仔細的嗅了那麽幾下,男人爲女人蓋上新換的毛巾被就轉身出去了。

  「是自己身上有什麽不對嗎?是什麽難聞或者是…什麽氣味?」

  被男人弄的莫名其妙的女人一邊在心裏嘀咕,一邊把伸出的手臂放到鼻子底
下左一下,右一下的聞了起來。

  早上,男人剛剛爲她擦洗了身子,也撲了那個帶着清香的粉一樣東西。

  睡衣是新換的,身上蓋的,底下鋪的也是新的,那他爲什麽會……?是有什
麽……?還是他……?患得患失中,人們總是愛往不好的地方上想,疾病的脆弱
裏,女人想的更多。

  什麽也沒想明白,什麽也不會想明白,沒有答案的女人那呆呆的目光,又停
留在卧室的門上……和男人再一次回到卧室的是…四五個棉制的,緊身的女式的
内褲和三個衛生紙卷。

  (好象九十年代初,我們這裏隻有這東西)還沒等女人爲心裏更大疑問去找
答案,掀開她身上蓋的東西後,男人就忙碌了起來……換上了棉制内褲,再墊上
了一沓疊的象船形,卻沒有帆的衛生紙,女人終于明白男人現在是幹什麽了。

  「我自己的身體要怎麽了,我自己會不知道嗎?這個看起來象人的小畜生!
一定是找了個借口來……」

  來什麽女人已經想不下去了,因爲沖天的怒火已經在她眼裏熊熊的燃燒!在
女人釘一樣的目光裏,略顯尴尬的男人抓着自己的頭皮,憋了半天才支吾出半句
:「應…該快了,應該…快了。」

  也不知道是個什麽快了,男人在一句我去熬藥,就轉身蹿了……躺在床上的
,是氣?是怒?還是想笑?的女人……一絲中藥的氣味飄進女人鼻孔的時候,女
人的小腹裏也如條件反射一般地,抽搐了一下,對此已經有了三十多年經驗的女
人知道,這個現在不該來的東西,用不了多一會就真的要來了。

  藥味很濃的時候,在小腹一陣跟着一陣的刺痛和身體某個部位,那不一樣的
感覺裏,不該來的東西來了,而且還來了很多。

  心裏不知道該做何感想的女人,看着頭上樓闆也回那麽的出神……男人不知
道什麽時候冒頭進來,蹭到床邊的他,低着頭,搓着手,不太流利的漢語對自己
的腳尖說道:「那個…那…個,有點…有點疼吧?現…在,咳!剛…剛開始…調
理,吃…幾副藥就…就沒事了。要是……要是…現在…疼…疼的厲害的話,也…
也有辦法。就是…就是……」

  就是,哪如行動,說不出來的時候,男人還是先幹吧……點按着穴道,疏揉
着經絡,最後把散着熱氣手心罩在女人小腹上,畫着圈的滑動着……上午的陽光
已經從窗前移走,或許是這樣輕柔按撫也會讓人勞累,拉過東西爲女人蓋上的時
候,男人也躺在了她的身邊……第五天的時候,在男人出去辦事的時候穿着睡衣
,滿地轉悠的女人,在聽到一聲門響後,就立即躺回到床上。

  進到屋裏的男人來到女人床邊,在她的額頭上親了親後,開始收拾東西……
男人每收拾一樣東西,女人的心就亂上一分,心到了最亂的時候,男人也收拾完
畢。

  在女人越睜越大的眼睛裏,男人把她身上的睡衣脫去,從壁櫥裏拿出一身衣
服給她換上,看着女人,和她微笑,告訴她我們回家,就抱起她,拿上收拾到包
裏東西,男人和他懷裏的女人……





..........................................................................
2015-6-6 14:2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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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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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草原情懷 第十八節 我們有多遠

.

              第三卷草原情懷第十八節我們有多遠(1)

    洗浴完畢的楊帆懶散地半依在床上,這幾天一直很亂的心在今天這個晚上,
終于平靜了下來。

  隻是一坐到這裏,就不自覺的想起了以前一些事情……楊帆,是在中學那個
風華正茂的時候,自己爲自己起的名字。

  這個充滿希望和驕傲的名字,讓自己擡着頭一直走到了現在……可是就在幾
天前,一個看起來平凡的不能再平凡影子,在自己眼前從模糊到真實的閃過後,
就深深地刻在了自己的心裏。

  也許,就是因爲這影子刻的太深,以至于隻要自己一想到他,就會在期待的
混亂中迷失,在身處萬丈懸崖邊緣的恐懼中後怕,因爲隻要自己和他在向前跨出
一步,迎接他們的就是深不見底的地獄。

  渴望與恐懼,纏在心裏的感覺,讓自己真的不知道該做出怎樣的選擇。

  又一個下午的彷徨裏,在一個自己不得不做出的選擇後,這些天來壓抑的心
情,就一下子輕松了……有了決定,就知道怎樣去面對,輕松的心情裏,女人又
想到那個讓自己曾經心亂如麻的影子……男人這幾天很忙,照顧完生病的女人,
根生就來告訴他,收購來的羊絨又有一車了。

  于是,男人就馬不停蹄用了一天一夜的時間,從這裏和河北之間打了個來回


  到家後腳還沒站住,局裏的一個電話,讓男人這個在單位快要閑死的人,在
市裏一連發生了幾起大的刑事案件後,也跟着從早忙到晚了自從生病的女人被男
人帶回家後,就住到男人母親旁邊的卧室裏。

  很晚才趕回家裏的男人,在浴室裏匆匆的沖洗過身子後,就來到這間卧室的
門前。

  推開門,穿着睡衣睡褲的女人躺在床上,看樣子已經睡着了。

  當男人走到她的床邊時,猛然間發現,女人床邊的櫃子上,端端正正地擺放
着,一個疊的整整齊齊棉制的内褲和一卷拆了封的衛生紙卷。

  拿過櫥櫃上的内褲,把從紙卷上撕下來的紙疊成需要的形狀後,男人開始了
下一步工作……前期工作到了收尾的時候,男人拿着從女人身上換下的,分外幹
爽的内褲和沒有一點很痕迹的紙時,男人愣在了那裏。

  女人的月事已經過去,今天這屋裏所有的一切似乎有了一個預示。

  是預示着什麽呢?是個……對,這個預示不會是一個新的起點,而是某種事
情到了結束時,所必須要有的儀式……「他能明白嗎?」

  閉着眼睛躺在床上女人在心裏問着自己。

  明白,怎麽能不明白呢,不過眼前這還沒有完成的工作,該是怎麽個交代了


  「還是先擦擦身子吧。」

  在嘴裏自言自語了一句後,男人把半裸的女人撂在那裏就轉身出去了……




                    第三卷草原情懷第十八節我們有多遠(2)

    床上半裸着的女人雖然閉着眼睛,可心裏卻轉的夠快,隻不過這各種念頭才
一開頭,就被一個聲音給壓了回去:反正就這一回了,随他去吧……
男人再一次站到床邊沒多久,女人就一絲不挂了。

  仍舊是和以前的那些操作程序,仍舊是仔仔細細的沒有一點的馬虎,可是不
知道爲什麽,一種女人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從男人的手第一次觸到她的皮膚上時
,就緊緊地把她纏住……這感覺…是從皮膚傳到肉裏,又從肉到骨,最後在心底
裏絞起那悸悸的,讓人渾身都要顫抖起來的,讓你惶恐,讓你期待的,熱熱的…
…當男人用手中的粉撲在女人的大腿内側完成最後的工序時,渾身皮膚都泛起紅
色的女人,也到了忍耐的極限,一聲低低的呻吟裏,女人的花房中慢慢地滲出了
芬芳的汁液。

  就在羞不可制的女人把臉轉向一邊的時候,男人那強壯的身軀,也沿着女人
那叉着的雙腿中間,覆到了她的身上……渾身一震的女人,剛要有所動作,她的
雙手已經被男人的雙手壓住,剛剛張開的小嘴,也被男人厚大的嘴火熱地包住…
…掙紮的扭動,成了最爲徹底的摩擦,想要說什麽而張開的雙唇,卻爲男人那貪
婪的舌頭提供了最便利的條件……女人剛剛準備用自己那還算尖利牙齒,給入侵
者一個緻命打擊的時候,确不料,那個一直頂在她的花園門口蠢蠢欲動的,異常
堅硬的家夥,就在此時,一下子破門而入了……撕裂的,疼痛中漲滿的沖擊,一
下子就擊碎了女人所有的抵抗。

  随着女人兩隻眼角裏滲出的淚水,她喃喃地呼叫着女兒的名字,一動不動地
躺在了那裏……男人插在女人花園裏的肉棒也沒有動,他現在把所有的精力都放
到了自己的兩隻手和一張嘴上……兩隻手一遍又一遍的愛撫,嘴唇一次又一次地
親吻與厮摩,女人那硬的象石頭一樣的身子,才有了一點點軟化了的迹象,而随
着女人的軟化,男人那閑置了許久的肉棒,也一下一下地慢慢地動了起來……早
晨,女人從沉睡中醒來……才把眼睛睜開,女人又把它閉了回去。

  因爲這會的她,正以很羞恥的姿勢趴在男人的身上,而男人則是一邊摟抱着
她,一邊和什麽人通着電話……很快,女人就聽出和自己身下男人通話的人是誰
了,那正是她自己的女兒……劉紅。

  再複雜的心思,也壓不下女人豎起來的耳朵,于是女人一面想着自己的心事
,一面聽着電話裏傳出的聲音……想是一動不動的自己是怎麽就來了第一次高潮
…想是這個現在被壓在自己身子下面的…自己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麽給他稱呼的…
人,在安靜地陪自己度過第一個高潮後,就……于是自己就一次又一次地…而這
個男人就在自己的身上,一次又一次地……後來自己真的累了,迷迷糊糊中自己
依晰的記得,就在自己求他快停下來的時候,他猛猛地沖了幾次後,就…一想到
男人那激射進自己身體裏的,讓自己在魂飛魄散後就昏昏睡去的東西,女人不由
得一陣的渾身發涼,要是自己就在這一下裏給……似乎是知道女人在想什麽,男
人有事,明天再發。




            第三卷 草原情懷 第十八節 我們有多遠(2續)

     女人在男人的安撫下慢慢地平複了下來,隻不過男人和自己女兒之間,那
暧昧之極的情話傳進耳朵裏的時候,另外一種,火一樣燃燒起來的東西,卻更讓
女人渾身都燥動了起來……

    電話中的對話越來越露骨,而此時的男人,在看似是不經意間一個動作之後,
男人堅挺的肉棒就順勢把它巨大的頭顱,塞進了女人因跨伏在男人身上而半張開的
小穴裏……

    本來如此這樣的聽一聽男人和女兒的對話,已經是女人所能承受的極限,這也
是這個一向以堅強著稱的女人,爲自己保留下的最後的尊嚴。

  可是現在,這個魔鬼一樣的男人,他連自己這最後堅守的東西也要拿走。

  「不能這樣……」

  在心裏爲自己打足了氣的女人開始了反抗的行動……男人,隻用一隻手壓在
女人光滑的脊背上,但就是這一隻手,卻把女人所有的努力都緊緊的制壓在這裏
,讓她不僅不能如願不說,相反,随着女人反抗的加劇,剛剛還隻是把一個頭塞
進女人小穴裏的肉棒,卻趁此機會七扭八扭的,把大半個身子都鑽了進去……肉
棒随着男人小腹的一個上挺,全根而進的它,狠狠的插到了女人的子宮。

  「啊—」

  不可抑制的,短促的呼聲就沖出了女人的喉嚨。

  「臭老公!死色鬼!一大早晨就幹壞事!」

  女人短促的呼聲,一下子被耳朵很尖的劉紅捕捉到了。

  想想自己孤身在外,飽受着相思之苦,可自己萬分思念的人兒,卻在别人的
溫柔鄉裏風流快活。

  于是,醋的海洋裏微微地泛起的幾許浪花,讓遠在他鄉的小女人不依了起來
……男人陪罪着…安慰着…時不時的挑一挑,逗一逗。

  撒上一會兒的嬌,出一出思念的苦,心情暢快了許多的小女人,很快就忘記
了剛才的不快。

  和男人說:我想你。

  男人問:都哪裏想?是心裏。

  就是心裏想嗎?你好不知足!人家在心裏想你還不夠嗎?你這個貪心的家夥
,你還想人家怎麽想你?你的小嘴不想被老公親嘛?你的小穴不想被……嘤——
的一聲,又一次情動起來的小女人,沒等男人說完,就急切地補充了起來:好老
婆的小嘴想給你親,可是它更想去吃你的大肉棒,想含着它,想添着它,想它的
味道,想它……好老婆的小穴也想你!想讓你用大肉棒狠狠地操,想讓你的大嘴
巴盡情的吃……老婆的小屁眼也想你,這些天都沒大肉棒插它,它癢的厲害,真
的想現在就把……女兒那淫蕩之極話語,那插到自己子宮裏就一直跳動着的肉棒
,又是一聲再也壓不住的呻吟,從女人嘴裏飄了出來。

  電話那頭,沉浸在相思劉紅又一次被着聲音吸引。

  隻是這一次,卻沒了那濃濃的酸味,玩心大起的她卻和男人猜起迷來……先
猜男人和這個姐妹是在做第幾次,再猜他們現在正在使用的是什麽體位,最後是
…現在被色老公操着的是她的哪個好姐妹。

  前兩項的猜測總共用時不過兩分鍾,就是這第三項,一連說了六七個姐妹的
名字後,電話裏的回答都是No!玩的時候出現了新問題,對着電話的小女人一
下子也認真了起來……咬着嘴唇的女人,在上面聽的是女兒猜迷,在下面挨的是
男人肉棒那不緊不慢的操…啓初的新奇與刺激,在女兒說出一個又一個女人的名
字後,身爲母親的她才意識到如果女兒繼續猜下去,這個問題将是有多嚴重!制
止!?好像會不打自招。

  轉移?!看男人和自己女兒那樂此不疲的樣子,你就知道這也就是想一想吧。

  掩蓋!對就是……怎麽樣才能掩蓋的了?渾身有些冷的女人還真是沒了主意
……母親在想,電話那頭認真起來的女兒也在想:這個電話是母親搬到男人那裏
養病後,爲了她們母女通話方便,專門串過去的一個分機。

  (那個時候,我們這裏的固定電話還沒有子母機,而對于手機等高科技物件
,還隻能從影視裏看看)這幾天身體已經好轉的母親,又恢複了早起的習慣,而
自己也就是每天這個時候和母親說上一會兒話。

  這麽早的時候,家裏從來沒有别人接過自己打過去的電話,也有早起習慣的
男人,是今天湊巧才……家裏電話的主機是在樓下的客廳裏,這個時候家裏的姐
妹絕對沒有哪個會和男人在那裏歡愛的,那現在男人一定是母親住的那間卧室裏
!這個結論一出來,劉紅的心裏莫名地跳了一下。

  可随即她也明白了,自己母親在生病前對自己的男人還是滿肚子的苦大仇深
的,即使是生病得到了男人的照顧,可依着自己母親的性格,她也不會對男人的
态度有多大的轉變,更不要說搬到他那裏去養病了。

  這裏面一定是發生過什麽極爲特殊的事情,才讓母親有了這麽大的轉變,是
什麽特殊的東西?聯系到這個早晨裏發生的事情,劉紅隐隐的确定的一點東西。

  劉母對男人的态度,曾經是劉紅和男人最頭疼的事情,可是面對劉母那刀槍
不入的個性,他倆還真是一籌莫展。

  記得在劉紅臨來警校前,在和男人盡情狂歡之後,當想到如何讓劉母接受自
己這個男人時,在男人家裏,從适應到接受了男人家裏那些複雜的關系後,特别
是和自己的小姨,男人的二姨和母親等問題的見怪不怪,一句溜上嘴邊,又被她
咽回去的話是:實在不行,你就把我媽也幹了吧!說是沒說,但是想了後還是讓
自己臉熱心跳了好久,因爲這想法,絕不是做女兒的所該有的,盡管母親給她出
了一個很大的難題。

  現在,如果自己所想的沒有錯的話,男人已經替自己完成了那天沒有說出的
話。

  看了看還有幾分鍾就到警校出早操的時間了,沒時間跟男人繼續磨下去的劉
紅,對着話筒直接說道:「把電話給我媽。」

  劉紅的聲音很大,男人和他身上的女人都聽了個明明白白。

  劉紅是個什麽想法,男人不用猜也知道。

  可是身爲劉紅母親的楊女士,卻如霹靂轟頂一般地,差一點兒就暈了過去。

  不過,就算她真的暈過去,可還得醒不是?膽戰心驚中,那個讓讓她渾身涼
嗖嗖的話筒還是伸了過來……話筒裏,傳來女兒那膩膩的聲音:「媽~舒服嗎?
舒服的話……」

  接下來的一堆話,大腦一片空白的楊女士根本沒聽清是些什麽,她隻是知道
,被男人翻身按到底下狂操的時候,伴随着啪啪的小腹與小腹的撞擊,以及那唧
唧的進出聲,女兒在話筒裏喊道:「你要照顧不好咱媽,我和你沒完!」






               第三卷草原情懷第十八節我們有多遠(3)

    這是一封由西烏旗轉來的信,發信人的地址是北京師範大學,收信人是發到
了男人二姨夫原來的單位,再轉男人收。

  很顯然,蘇家的人都到了這裏,也不知道是哪位好心人爲了這封信是如此的
锲而不舍,在幾經輾轉之後,才把它交到了男人手上。

  如果說世界上有最短的書信比賽的話,男人手中這封是可以争一下的,這打
開的信紙裏隻有勿念兩個字和一隻用竹木雕成的發卡。

  從拿到這封信的時候,男人就大概知道是誰給他來的了,當看到這隻裝在信
封裏的發卡的時候,男人知道自己沒有想錯。

  一切都如當初預料的那樣,一條看不見距離的線,最終讓越來越遠的兩個人
,随着這封信的到來畫上了一個不是句号的句号。

  柳靜,是老柳的孫女,男人從來沒有見過她的父母,也沒有聽柳家任何一個
人說起過他們。

  男人是在七歲的時候第一次見到了柳靜,那是她和姑姑柳姨一起來看老柳,
并在老柳那呆了些日子後,就住到了柳姨家裏。

  男人上小學三年級的時候,随手用竹條雕了兩隻發卡。

  老柳見了,就拿過去給了正在屋裏寫作業的柳靜後,對男人說:我替你把它
送你媳婦了。

  男人雖小,也知道媳婦是個什麽意思,而且這個文文靜靜,梳着兩個小辮子
的姑娘要真是自己媳婦的話,那可是前世修來的,老大的福氣了。

  小男人竊喜不已,小姑娘纂着手中的發卡,低下了羞紅的臉……隻是男人不
會想到,從那一天起,兩個說說笑笑的人兒,在本就不多的見面裏,突然變得沉
默了。

  而且随着時間的推移,在每一次見面的沉默後所留下的是,兩個人之間那越
來越遠的距離……從小學到男人沒有上完的初中裏,不怎麽努力的男人,學習成
績總是不好不壞。

  埋下頭來一心苦讀的柳靜,則成了每一位老師眼中的寵兒……初二就辍學的
男人,在有第一筆屬于自己的收入後,就開始爲自己這個也許是老柳的一句玩笑
,而定下來的媳婦負擔起了她所有的學費,生活費。

  隻是,知道這一切隻有柳靜姑姑柳姨。

  當年,老柳那看似玩笑的一句話,柳家的人後來都知道了,親眼看着這兩個
小人兒長大的柳姨,很是希望這能成爲現實。

  所以,當還是個孩子的男人拿着自己掙來的錢找到她的時候,她沒有拒絕,
還答應了男人誰也不告訴。

  就這樣,柳靜從西烏旗上完了初中,就轉到教學質量更好的赤峰市……一直
到現在男人手中拿到這封信的時候,這一切都沒有間斷過。

  從當時竊喜,到逐漸适應了那越來越遠的距離,老柳當年的那句話,随着自
己的長大,男人更已經把它當做爲一個托付,一個父輩對自己的托付。

  隻是當這一切真的變成了囑托時,那淡淡的惆怅與失落,還是在男人的心裏
充溢了許久也不曾散去……星期六的晚上,在小雨和海燕的卧室裏,幾個十四五
歲的女孩子和男人熱烈地讨論着,一個今天上午發生過的事情,而坐在着熱烈人
群邊上的許姐,雖然是一個哈欠接一個哈欠的打個不停,卻怎麽也不肯離開……





             第三卷草原情懷第十八節我們有多遠(4)

    男人和幾個小女孩子在具體讨論些什麽,困倦的快要睜不看眼許姐才是不會
去注意,她隻關心,什麽時候你們能說完,說完了男人走她也跟上走……男人和
小雨、海燕之間的關系還沒有向許姐說到明處,因爲他們必須要考慮到許姐的感
受,所以有許姐在的時候,兩個女孩雖然也和男人很是親昵,隻是要保持着适度
的分寸,即便是偶爾有些超範圍的動作,坐在一邊的許姐也跟沒看見一樣……
不過在許姐第一次這樣如影随行地,出現在男人和兩個女孩之間時,确實讓大家
都有些不自在。

  隻是萬分滑頭的男人很快就明白了許姐的意圖,在他有意無意的帶動下,逐
漸适應了許姐存在的女孩子們,也饒有興趣的爲許姐這忠實的觀衆,上演了一出
又一出的暗渡陳倉。

  今天男人回來的有些晚,才一進家門,就被幾個女孩子拉到了她們的房間裏
,七嘴八舌地把男人圍在了中間,問起了一個她們非常感興趣的話題……事情很
簡單,前些日子開車的男人,把馬路上的積水濺到一對母女身上,本來這事在當
時說開了就沒什麽了。

  巧的是,男人在幾天後去學校送小雨上學時,無意間看到那天‘濺水事件’
裏,留給他很深印象的女孩子也在這個學校。

  說不上當時是什麽個想法,男人根據當時對這母女倆的印象,去買了兩條褲
子和兩雙鞋,并且在放學接小雨她們的時候,把買好東西給到了滿臉詫異的女孩
的手裏後,就接上小雨她們走了。

  弄壞了别人家的東西要賠,是天經地義的,隻是千不該萬不該的是,男人那
雙眼睛太賊了,從腰圍到褲長,再到鞋的尺碼都象量身定做一樣的話,就難免叫
人心裏多了些想法。

  也是,從整個濺水事件的開始到結束,不過是三幾分鍾。

  這麽短的時間裏,也就是彼此會有個大概的印象。

  你什麽都沒問人家,卻一下子對一個女人,特别是女人非常敏感的身體問題
這麽熟悉的時候,女人是不會相信别的,她們首先的想法是:某個人在居心叵測
!男人經常來學校接送小雨她們,今天中午男人剛把車停到學校門口,一個氣勢
洶洶的女孩子就站到他的車門前,沒别的,質問!要一個合理的解釋。

  男人似是而非的解釋,不但沒有打消女孩的疑慮,相反,更加認定某人在居
心不良的時候,女孩怒不可遏!随着女孩那激動的情緒,嘩的一下子,他們身邊
就圍了一大堆剛剛放學的學生……危難之間,急中生智的男人一把拉過女孩子,
快速的在她耳邊說着,用手指着。

  女孩先是一愣,跟着是疑惑,再後來是将信将疑地順着男人手指的方向走了
過去……男人指的是幾個剛剛圍攏過來的幾個女學生,女孩走到她們身邊後就和
她們小聲的嘀咕了起來。

  很快,幾個一臉好奇、興奮和有些羞澀的女孩子,在男人面前接受了一項測
試……測試在幾個女孩子一聲接一聲的驚訝的叫聲裏結束了,本以爲事情就此要
劃上一個句号的男人,卻真的頭大了起來……因爲被充分激起了好奇心的女孩子
們,把手指向人群中的男孩子。

  男人那賊一樣的眼光,隻對女人有用處,而相對于自己的同性就完全失去了
作用。

  當男人很坦誠把這一情況反映出來的時候,所有參與過剛才測試的女孩子,
都對男人進行了最爲深刻的鄙視,雖然她們鄙視的聲音,隻局限在她們幾個人中
間。

  實在是顔面大失的男人,把剛剛走過來的小雨她們幾個往車上一拉,就象屁
股被火燒着了似的,在一群女孩子的哄笑聲裏,狼狽的逃竄而去……中午回家,
小雨她們沒顧上問男人是怎麽回事,但同樣好奇的她們,終于在晚上把男人逮進
了屋裏……雖然很丢面子,男人還是一五一十把中午的事情跟她們講了個明白。

  而男人家裏的女孩子,卻對這件事有着截然不同的态度,膽敢小看她們的男
人,那就是對她們發出的挑戰!同仇敵忾的女孩子們在熱烈的讨論裏說的最多的
話題是——一定要讓那幾個不知道好歹的東西,付出慘重的代價!家裏的女孩子
這麽對自己,讓男人的心情萬分的舒暢,就在女孩子們讨論個差不多的時候,男
人也适度的開始表達了自己感激之情……情深意切的笑鬧,讓幾個女孩子很快忘
記了剛才的不快,更加投入的她們不知不覺就和男人絞成了一團……「媽媽救命
!」

  被男人按住雙手的小雨,對着已經睡意全無的許姐大聲的喊道。

  隻是還沒等許姐有時間去考慮什麽,在一旁爲小雨助戰的海燕,眼疾手快的
一拉,許姐就這樣不明不白地被卷到這場家庭内部的戰争裏了……一群人交織在
一起,男人的手沒有因爲許姐的加入而變得畏縮不前,相反,他那有些誇張的動
作裏,更是多了不少肆無忌憚的意味……許姐被按到女兒的身上,随着母女倆的
掙紮,男人的一雙大手也就在這掙紮裏,一次又一次地碰到了母女倆不該被碰到
的地方。

  而一向對女兒看護的很緊她,被這熱熱的氣息所沉浸,似乎對着一切都無從
察覺……男人的動作,許姐的默許,當這一切落到了一個有心也非常大膽的人的
眼裏後,原本是一場暧昧的笑鬧,就在這心,這膽的推動下,發生了本質上的轉
變……




            第三卷草原情懷第十八節我們有多遠(5)

    海燕是那種身體比較敏感的女孩子,用現在的話說,在那方面的要求有些強,
而用過去說法來解釋,會說她有媚骨。

  這樣的女孩子在沒有破身之前,會讓和她相處的男孩子有輕浮的感覺,比如
,和男孩子認識沒多久,就會讓對方有親近的感覺。

  在彼此之間有輕微的身體接觸時,她會比男孩子更加的不在意,甚至會讓人
有期待的感覺。

  因此這樣的女孩子還是處女的時候,就已經有了很差的名聲,這也就成了這
樣的女孩子,最終走向堕落的主要原因之一。

  而這樣的女孩子在破身之後,本來就很吸引男人眼球的她,會更加的光彩照
人,舉手投足之間那媚惑的感覺,總是讓見到她的男人們眼熱心跳,于是更多流
言蜚語就漫天卷來,男人,是看到吃不到的酸臭心理,女人,是她吸引走大多數
人的眼球時,對自己的自卑,對她的嫉妒……(所以說這麽多,是我和這樣的女
孩子有過很多的交集,我爲這個世界上的大多數人,不能正确對待她們而感到萬
分的遺憾。

  作爲男人,你要有足夠的能力的話,那就找一個這樣的女人陪伴你的一生,
你就會想起一句話——三千寵愛在一身。)男人從牧區回來後,隻陪過她和小雨
睡過一個晚上。

  而這幾天來男人在家的時間很多,本來想趁此機會拉上小雨和男人好好地享
受一番。

  誰料想,許姐,她的小姨,卻如‘幽靈’似的攪在了她和男人之間,對此郁
悶不已的她,突然發現今晚上有打破這一僵局的機會時,欲求不滿之下,就成了
今晚上最不遺餘力的一個……故意地讓自己衣衫半解,春光半洩,故意的把男人
的手,引向自己的,别人的那些關鍵的地方,然後在反抗和幫忙裏,她自己和被
她幫忙最多的許姐母女,已經變得不止是衣衫半開,簡直是衣不避體了……推波
助瀾中,熱烈的氣息激發到了頂點,就在某人自以爲妙計得逞的時候,男人卻一
把把許姐抱起,在一通狂吻之後,男人和他懷中的女人卻丢下一屋子春心蕩漾的
女孩子們,鑽到了隔壁的卧室裏……隻是,男人走的時候沒有爲女孩子們關上房
門,進到隔壁後也讓它的門半敞着……男人和許姐走了,失望的氣息一下子就寫
滿了,留在屋裏所有女孩子們的臉上……不過,還沒等懶懶散散躺在床的她們回
過神來,隔壁的卧室裏已經傳來了許姐,那高一聲低一句的呻吟了……菩缇老祖
在傳孫猴子本事的時候,還用戒尺在他的頭上敲了三下,可是聰明的女孩海燕,
就從着半開的門上就明白了男人的心思!于是,剛剛還處于最大失望和最氣憤不
平中的她,噌的一下就從床上蹿到了地上,連鞋都沒穿,就循着男人留下的足迹
跟了上去……和男人采用背入式歡愛的許姐,很快就發現身邊多了一個人。

  由于經常和别的姐妹一起伺候男人慣了,對于現在她來說,這會誰來都……
是誰來都行嗎?可是明知道剛來的人是自己外甥女,閉上眼睛裝不知道的她在此
刻隻用在心裏哀歎:隻要不是女兒小雨,愛是誰來就誰來吧……畢竟是自己的長
輩,盡管是欲火蒸滕,很有些分寸的海燕就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到了男人身上。

  沒有象和其他姐妹在一起時的糾纏與瘋狂,海燕的表現讓剛還有些緊張的女
人放松了不少,随着男人的進出,她也輕輕的搖起了屁股……海燕在男人身上纏
了一陣後,就把身上的衣服脫光,伏在男人的背上,用自己已經發育起來的乳房
在那裏磨,讓男人的手,在自己的小穴上揉眼看要到高潮了,女人想盡力的晃動
自己屁股還迎接這一時刻。

  很不巧的是,關鍵時刻男人停下身子,拔出了插在女人小穴裏的肉棒,沒有
讓女人說:我想啊…求你呀的,男人隻是想換個姿勢……當着小輩的面,男人沒
有趁火打劫地讓自己,說那些丢盡顔面的話,女人真是如釋重負!換個姿勢?女
人非常配合地翻身仰躺,并把叉的雙腿上圈擡起,準備搭到男人的肩上……女人
很上道,男人更是沒說的,他一邊讓女人的雙腿搭到肩上,一邊拿了個枕頭塞到
女人的屁股底下。

  一切準備工作就緒後,象每次一樣,女人猛向上擡起腰胯去迎接男人插向小
穴的肉棒……不過這次男人不僅是反應稍顯遲鈍,還在這當口向後縮了一下腰。

  一次沒成功,調整了一下的女人就試第二次……還沒有成功!?女人睜開了
一直緊閉的眼睛。

  女人的眼睛是睜開了,隻是更快的…這次不是閉上的,是用雙手連自己的臉
都蒙住了。

  很不好意思,她的眼睛一睜開,就對上了海燕從男人背後看過來的,瞪的溜
圓的大眼睛……女人羞不可抑的時候,男人的肉棒不僅盡根的插到了她的小穴裏
,還伏身過去親吻她露在雙手外面的,精巧的下巴。

  很快,女人用一隻手擋住眼睛,用徹底露出的嘴巴和男人對吻,而空下的那
隻手,則在男人身上夠得見的地方,一下一下的給予了深情的問候……一個插曲
,讓女人的高潮延遲了很久才到來。

  隻是這一來,就讓女人放開了所有的矜持,全身心地熔化進了這歡愛當中…
…女人在猙獰中慢慢的平靜,從她的小穴把肉棒抽出來,男人就仰躺在她身邊,
并把她摟在了懷裏。

  感受着男人的溫情,女人慢慢地睜開眼睛……眼前,男人的雙腿間海燕在那
裏跪伏着。

  剛剛從自己小穴裏拔出來的肉棒,在燈光的照耀下,淫淫的閃動着。

  沒有再閉上眼睛,在和男人不停的親吻中,看着肉棒在海燕的小嘴裏吞吐,
看着她那用手指掰開的小穴,把肉棒一點點的吃下……忍了太久,瘋狂的海燕在
不足百下的上下後,就嘶叫着軟了。

  而一直旁觀的女人,卻又有了愛的沖動……第二次的高潮,帶走了女人身上
所有的力氣。

  半是清醒的她,知道男人自己蓋了被子,親吻了自己,讓她好好休息。

  她還知道,男人把肉棒插進海燕的小穴裏之後,就抱着她從床上下去,并一
邊插着,一邊向外走去……男人抱着海燕的身影從門口消失了,他們去哪兒,不
用想也知道。

  該不該讓這一切繼續下去?使女人的心亂如麻。

  矛盾重重中,閣壁已經傳來的歡快的鳴叫聲,這鳴叫的聲音裏,有她的女兒
小雨……





                 第三卷草原情懷第十八節我們有多遠(5)

    大半夜的勞力又勞心,讓許姐在天光大亮的時候,才睜開了眼睛。

  很讓她意外與驚喜的是,男人舒适的臂彎和有力的懷抱,在着陽光明媚的早
晨裏,溫暖地把她包容。

  一瞬間,女人那積壓在心裏的混亂交雜的情緒,随之飄散的無影無蹤。

  想去親吻,男人那孩子般永遠也長不大的臉,想去撫摸,去依靠,男人堅強
的臂膀,寬闊的胸膛……隻是男人那均勻的呼吸,睡着的臉龐,讓女人把一切的
想法,都融化進從雙眼中散出的,深深的愛戀裏……睜開眼睛的女人,靜靜的沒
發出一點聲響去驚動男人,但是她眼中含着的深深的情意,卻如靈犀般的被男人
感之……目光相融,唇齒相接,沒問爲什麽,沒有說現在與将來,也許攜手一生
的誓言,就是從這樣一個又一個平凡的早晨裏走來,最後溶進了西山那燦爛的雲
霞……解開的心底的羁絆,洗梳完畢的許姐哼着輕快的曲調,來到了一家人圍坐
的餐廳。

  坐到女兒的身邊,爲她打消掉因爲昨晚上發生的事情,而帶來的不安。

  與女人幾句簡單的耳語,從羞紅了臉的女兒那裏知道,自己所擔心的事情,
已經有人提前就做了完備的措施後,徹底放下心的她,趴在女兒耳朵上的幾句嘻
戲,臉色更紅女兒就不依地在母親那裏撒起嬌來……男人坐在老柳的面前,拿出
那隻竹雕的發卡,端端正正的擺放在那後,就在檀香那缭繞的青煙裏靜靜的坐着
,和自己父輩,和兩個兄弟,說一說壓在心頭的話語……柳靜是放飛在天上的風
筝,老柳當年拿走的那一雙發卡,是男人手中牽着的線。

  這也是男人從老柳那裏接過的,要用自己一生來擔當的囑托。

  從十三四歲的孩子到長大成人,男人都爲這囑托所努力着。

  也許是上天那看不見的手,他讓這天上的風筝在男人的努力下越飛越高,而
男人牽在手中那條線卻越來越細。

  最後,當風筝遙遠的隻剩下一個模糊的影子時,脆弱的,牽挂的線啊,也随
風而去……沒有了線的牽挂,你會有更高更遠的天空。

  男人是真心地在爲你祝福,卻不知爲什麽,會有那絲絲的痛?淡淡的愁……
柳靜那模糊的身影消逝在淡淡的煙色裏,另一個牽在男人心裏的,一個纖弱的影
子在男人眼前,漸漸的清晰。

  這是四兒的妹妹,也是男人的妹妹。

  跪在用帶血的雙手刨出的土坑裏,男人對天起誓——你們的家人就是我的!
可是就是這個纖弱的影子,都讓每一次走近她的男人,感覺到雙腿重迂萬斤。

  看着她走來,目送她離去……一次次鼓起的勇氣,在這個影子一出現後就把
它擊的粉碎!于是男人隻能遠遠的,站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來實現着自己的誓言


  不同的原因,卻讓牽挂着她們的男人離她們好遠好遠,這條看不到盡頭的路
,就算男人窮盡一生的煎熬,也不能把它填平。

  牽挂也罷,煎熬也罷,坐在這裏和他們說上那麽三兩個小時後,男人的心就
敞開了不少。

  仔仔細細地把他們的房間打掃幹淨,在每個人的面前再燃起四柱檀香,男人
輕輕的關上門,走了出來……男人爲老柳和兩個兄弟準備的房間,并不是什麽禁
地。

  男人不在家的時候,沒有誰來具體的分工,誰在家就由誰去房間裏收拾收拾
,上上香的。

  而男人進去陪他們說話的時候,隻要是在家裏的人,都會放下手裏幹的事,
安靜地圍坐在客廳裏,直到男人說完話,從裏面出來。

  老柳和兄弟,可以讓男人壓在心裏的東西敞開,而圍坐在客廳的男人的女人
們,則可以給男人最大的安慰和動力。

  隻是看着這些深愛的女人,一個有意思的現象讓男人大感興趣……家裏女人
們,在經過幾次的接納與融合後,逐漸地形成了四個小圈圈……首先是以男人母
親和二姨爲首,加上新近加盟的劉紅的母親,男人的嶽母所組成的母親集團;其
次是以梅玉、蘇蘭、金花、小潭老師、楊姐等的媽媽聯盟;再次是蘇菊、蘇荷、
梅玥、叢彩虹、斯琴、劉紅的等青春戰線;最後是一衆少女和兒童組成的,人數
最多,現階段卻最沒有發言權的,松散的未來部落。

  隻是這個部落卻有兩個酋長:兒童酋長——大大眼睛的念萍。

  少女酋長是最出人意料的,因爲她是個‘外人’,是根生家的大姑娘——楚
心。

  (沒什麽文化的根生兩口子,怎麽起了個這麽有水準的名字?大爲驚歎的男
人婉轉的一問,原來,郭家嫂子有一個總會搖頭晃腦的舅舅……)和前三個勢力
集團的人挨個的打了招呼,答應了第四部落在期末考試前,要帶她們好好出去玩
一次的許諾,這會該兌現了……一聲歡呼,未來部落的所有成員就亂成了一鍋粥
……不過她們高興的有些早了,家裏最有說話權利的三大勢力在簡單地交換過意
見後,就出面打壓了……要說是打壓吧,也不全是,一句你自己怎麽照顧這麽孩
子?!三大勢力就硬生生的在少兒節目裏,把自己的人安了進來……插進來幾個
?多是不太多,三大母親,一個也不去,各位媽媽,留下了一個梅玉,最爲可恥
的青春戰線,居然在家的全都參與……一個準乘八人的松花江,擠下這些孩子已
經是大大地違法了交通規則,現在又一下子塞這麽多人進來,這不是明擺着欺負
人嘛?好在男人還沒被難死,打了幾個電話,根生就在半個小時後開着一輛面包
車來了……





                第三卷草原情懷第十八節我們有多遠(6)

    錫林水庫離市裏十幾公裏,現在正是青山碧水,輕風送爽的季節。

  男人和根生還沒有把車停穩當,一群早就按捺不住情緒的大小女人們,就大
呼小叫的沖了下去。

  和剛從車上下來的根生無奈地笑了一下,兩個男人開始把車上東西往下卸。

  把卸下的東西歸隴好,還有事的根生就開着男人的松花江回去了。

  支起一把大的陽傘,在下面鋪上涼席,啤酒和飲料用繩子栓好後泡在清涼的
水中,從一個包裏拿出一架照相機,男人去追趕女人們的腳步去了……剛走到女
人群的邊上,男人手中的相機就被斯琴,劈手奪了過去不說,嘴裏還一個勁兒的
數落着男人:沒有眼色…有還不早拿出來…不過女人的數落聲還沒有落下去,風
景秀麗的水庫邊上,就已經掀起第一輪攝影狂潮。

  僅此一次,就消耗掉男人兩卷膠卷……苦力…跑龍套和配角是男人在這一輪
攝影狂潮中的主要工作,當這卷起的潮頭落下去的時候,閑适下來的男人,坐在
水庫柔軟的沙灘上,看着卷起褲腿的女人們在淺水中嘻戲……清涼的水,濺到了
男人的臉上身上,當受到襲擊的男人扭頭看去,兩個嬌小的身影,留下一串清脆
的笑聲後,向遠處跑去……受到襲擊,自然是要報複。

  當惡形惡狀的男人追過去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冒進的自己,已經被引進敵人
早就準備好的,一個巨大的包圍圈裏…甯可戰死,決不投降!雖然敵衆我寡,但
決心已下男人率先發起了攻擊……結果就不要說的太細了,因爲戰鬥才一開場,
男人就被敵人那強大的火力,打了個千瘡百空,最後,還被沖上來的敵人,狠狠
的按到了水裏……敵人嘩的一下全部退去,坐在淺水裏的男人苦苦地看着自己身
上…唉!就當我是來洗衣服的吧。

  渾身都淌着水的男人,回到了陽傘的旁邊,他的那些敵人們……殺敵一萬,
自損三千,在加上沒有組織的配合,飛花四濺中,女人們也都沒好到哪去了,一
個個渾身也多弄得濕漉漉的。

  男人濕了呱叽時的醜陋,可真是沒個看頭,而女人身上同樣被水浸濕了時候
,那曲線畢露的玲珑卻更現她們的美麗。

  戰争讓美麗取得了勝利,于是美麗把醜惡鞭鞑。

  趾高氣揚中,女人們指揮着男人……想把粘在身上濕衣服換下來,即便是到
車裏去換,那也得有人站崗不是。

  可是一到了車跟前,女人們才想起來,匆匆忙忙的出來,誰會想到要拿換洗
的衣服?濕衣服穿在身上很不舒服,這一肚子的怨氣當然地發到了男人頭上……
鋪天蓋地的一片撲過來,男人又倒下了……戰俘又被打倒,可問題總要解決,于
是在戰俘提出了一個方案。

  戰俘的方案一出台,就遭到勝利者的更無情的打擊,隻是打擊是打擊了,女
人們還是羞紅了臉的,很不自然地一個接的爬上了車……(那個時候我們這裏很
封閉,市内沒有遊泳館,而讓女孩子們穿了遊泳衣在野外下水,那可是非常少見
的。

  即便是現在2008年的時候,在這裏的遊泳館裏,也沒有一個人穿三點的
泳衣。)大小女人們身上泳裝,是男人去河北送羊絨的時候,忙裏偷閑買的。

  看着眼前那溜美麗的風景線,男人真要醉了。

  不過,現在還不是醉的時候,因爲擠做一團的女人們,一個個嬌羞難耐地不
知道怎麽辦才好。

  見此情景,男人隻好……拉住一個女人的手,她就馬上用手拉住她身邊的人
,所有的人都把手拉在了一起時,在男人的帶領下,他們一起走到了清涼的水中
……水中的女人非常的膽小,到了肚臍深的水面,就已經是她們承受的極限。

  知道女人的擔心,男人把她們按大小個的順序排列好,就一個個地教她們怎
樣放松……清涼柔滑的水,還有在一旁的男人悉心細緻的呵護,熱鬧的氣息很快
就回蕩在這淺淺的水灣裏……大部分人在水中或躺或坐的時候,毛家姐妹卻纏到
男人的身邊…是呀,這山,這水,讓人不由會議起昆頓綸河那輕柔的流水,那美
麗的,開滿鮮花的草原……第三卷草原情懷第十八節我們有多遠(6續)作者:
muxinshui第十八節我們有多遠(6續)夏天的水庫來來往往的人很多
,和毛家姐妹纏鬧在一起的男人,雖是熱情高漲,但昆頓綸河邊那席天幕地的一
幕,最終還是沒能上演。

  即便是這樣,也讓那些第一次見到如此場面的女人們眼熱心跳不已。

  于是她們一邊在心裏暗罵着男人的荒唐,一邊有意無意地爲這三個沒臉皮的
家夥遮擋了起來……「再這樣下去可真要幹點什麽了……」

  當毛呢把男人那巨大的漲挺從短褲裏拔出,且要含進嘴裏的時候,男人嘀咕
了一句後,開始轉移起兩個小女的注意力來……既然自己的女人們對水不太熟悉
,那就教她們遊泳吧。

  簡單的講解了要領,并做了示範後,女人們就被分成了兩人一組…隻是就目
前的狀況來說,這與其說是分組,到不如說是自由組合。

  因爲現在形成的每一個組合,都不是按照男人那帶着點兒專業的意思來的,
而是在一陣子的我要和她,她和我最好之後,在場的人中唯有兩個沒有結成搭檔
,女人是楚心,另一個當然是沒人要的男人……所有的組合都進入了訓練狀态,
男人也拉着楚心的手,悉心地指導了起來……最初學習遊泳的人都知道,在沒有
輔助器械可供使用的時候,最好的學習方法是有一個人在前面拉住學習者的手,
或是用手托住學習者的腹部,來進行指導。

  男人的想法很好,措施也對頭,可是在執行的當中,卻有了許多意想不到的
問題……比方說,他在前面拉着楚心的手後退的時候,不知道哪裏就會伸來一隻
多餘的腳,連攪帶絆中,男人坐倒在水裏時,爲了防止楚心被嗆到水,男人隻好
半托半抱地把她舉在自己的肩膀上…這樣的事接連發生,雖然後面的幾次男人沒
有倒下,但是男人還是換了指導方式。

  這會,他正用雙手托着楚心的腹部,做着進一步的指導……一股巨大的沖力
從男人的背後撞來,連穩定自己的重心,還要照顧着身前的楚心,手忙腳亂了一
通後,楚心是一點兒也沒被水嗆到,可男人知道,女孩子身上那些不該被摸被碰
的地方,不僅被摸了,被碰了,而且是摸了又摸,碰了又碰……男人實在是難爲
情,可女孩子除了臉有些紅以外,就象什麽也沒有發生過一樣,已經爲接下來的
學習做好了準備工作……「這樣老弓着腰多累!這樣不就行啦!」

  可能對指導工作很有些心得,看見男人弓着腰托着楚心過來,斯琴就忍不住
走過來進行了糾正。

  斯琴的糾正工作很見成效,弓着背的男人是一下子就直了起來,不過他那原
本托在楚心腹部的雙手,一隻被挪到楚心的胸部,一隻從她的雙腿中間穿過後,
反扣在她的小腹上。

  斯琴是糾正完了轉身就走,尴尬不已的男人剛要收手的時候,女孩子一句不
是很大的聲音,讓男人頓了一下後,就按着現在的姿勢接着指導……楚心的運動
天賦很好,才十幾分鍾裏她的劃水和打水的動作就像模像樣了。

  男人正在爲她的進步感到欣喜的時候,女孩子告訴他,她累了……和女孩子
一前一後的走上岸來,兩個人就一起去翻弄曬在岸邊上的衣服。

  所有的衣服都翻了一遍,女孩子拉着男人的手,上了停在那裏的面包車上,
車門還沒有關上,女孩已經撲進了男人懷裏……親吻着,愛撫着……女孩子身上
的連體泳衣被男人脫了下來。

  看着女孩那小巧的乳房和剛剛生出了些許絨毛的小穴,在先前被毛家姐妹所
挑起的,卻沒得到發洩欲火,噌的一下就溢滿男人的全身。

  伏身而上的男人,在親吻中吸幹了女孩嘴裏香甜的津液,在揉捏啃咬中,使
女孩的乳房鼓漲,乳頭硬挺,當女孩那粉中透紅的小穴,在男人的唇舌之間變得
春水橫流時,男人身上唯一的泳褲被女孩子拉了下來,那漲挺的肉棒也在女孩小
手下意識的套弄裏,變的更加的猙獰……情到最濃,意到最深,拿一條潔白的毛
巾墊在女孩的身下,把她的雙腿慢慢地分開。

  要再次的伏身而上時,就像想起什麽,情火迷濛中的女孩清醒了。

  她止住了男人所有的企圖後告訴他:我會給你的,但不是現在……人的一生
要有許多的挫折,這裏有一種挫折是,萬丈高台你已經把手搭上了最後一層,再
一用力就可以翻身而上,一攬那群山萬壑。

  不過這時你卻發現,一雙小巧的腳丫子,頑皮的踩在了你摳緊台邊的手指上
,沖你溫柔的一笑,在很是抱歉的聲音裏,在你的手指狠狠地一跺……有一句話
說,萬丈高樓失了雙腳,大概就是形容這個時候吧。

  男人漲紅了臉,憋粗了氣……可面對女孩堅定的目光,随着悶悶的一口粗氣
從男人胸中噴出後,剛剛還生龍活虎的他,就成了霜打過的茄子,好蔫好蔫呀!
女孩很是歉意,親了男人,摸着他的肉棒,問他是不是難受,問他是不是想……
而男人,已經是有出氣兒沒了進氣的,哪裏還能回答女孩那一個接一個的問題…
…男人現在的樣子叫女孩于心不忍,于是在她的提議下,男人那漲到快暴了的東
西,被準許把一個頭兒放進女孩的小穴裏……不讓深了,不能淺了,不能搖來,
不能動,生生被卡在那的男人,瞬間就把臉漲成了紫的。

  額頭見汗,身體抖動,鼻空裏呼呼的氣息,就像要發了狂的公牛,于是,女
孩在她那特有的憐憫裏,一點點爲男人的肉棒放寬了進去的尺度,直到它到達了
那一層薄薄的,卻無比珍貴的薄膜面前。

  女孩摟緊了男人的脖子,與他深深的親吻,在他耳邊輕輕地告訴她——我是
你的。

  女孩的一句話,讓在苦難中痛苦煎熬的男人,終于看到前方的彩虹!沒有痛
苦,哪裏知道珍惜,沒有像餓狼見到食物那樣的猛撲上去,男人嘴上親着,雙手
摸着,肉棒就在着可以控制的範圍裏,小幅度的抽磨着……一聲痛的呼喊和随後
點點散在毛巾上的血絲,讓……兩天前的内容,趕在今天發,細節明天繼續……





              第三卷草原情懷第十八節我們有多遠(7)

    叫聲裏,女孩把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一把推開後就坐了起來,在手忙腳亂的
往自己身上套衣服時,又看到了垂頭喪氣的男人和他那堅強不屈的肉棒。

  萬分歉意裏,女孩伸手在肉棒上撫摸了幾下,跟着在它巨大的菇頭上親了幾
親,說道:「真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下次再讓你好好舒服!」

  男人是賊心不死,可現在也隻好任由女孩子把泳褲給他套上,打開面包車的
車門,男人的女人們全都圍在離車不遠的地方,男人和女孩對視了一下,就一起
朝她們走了過去……爲男人和女孩創造了那麽好的機會,男人的女人們才沒有去
破壞這份浪漫的心思,但是去偷聽一下總不會有什麽妨礙吧?思萍拉着念萍還有
一貫好事的毛家姐妹組成好事四人組,悄悄地向面包車靠近…誰料想,就要接近
目标的時候,一個尖利的東西紮破了念萍赤裸的腳掌。

  于是一聲驚叫過後,先是截斷了男人和女孩的襄王會神女,還讓遠處所有的
人都圍攏了過來……叢彩虹是外科護士,可是在處理外傷的時候她卻很依賴男人
,看着男人從一個小箱子裏拿出來的各種應急用品,然後仔細地爲念萍處理着傷
口,叢彩虹不禁在心裏感歎:好靈巧的手,好細的心呀!處置完傷口,包紮傷口
就成了叢彩虹大顯身手的時間……一個意外的,也很不愉快的插曲,卻沒能打消
了男人一家繼續下去的心情。

  歡樂的氣氛,從男人抱起念萍走到陽傘下面的時候,就又熱烈了起來……暮
色蒼茫中,男人一家在等來了根生後,也踏上了回家的路……回到家,在三位母
親和一個媽媽的安排下,除了受傷的念萍,剩下所有的小女人,都被趕到樓上去
洗澡,而梅玥則作爲代表,向她們幾位做起了彙報。

  彙報工作剛一結束,洗完了的小女人也從樓上沖了下來。

  看着大女人們一個袅袅娜娜的走上樓去,心頭火熱的男人真想沖上去和她們
來上一場,激蕩人心的蘭湯大戰。

  可是念萍,從男人把受傷的她抱起來以後,除了男人開車的時候,剩下的時
間裏她就像現在一樣,粘在了男人的懷裏。

  自己的女兒,男人疼惜還來不及呢,哪裏會因爲别的把她放到一邊去呀!唉
!以後的日子還長着呢,機會也……男人給自己大大的吃了顆寬心丸。

  「爸爸,你有什麽事嗎?」

  「哦,爸爸沒…什麽事呀,那是我們的萍萍有事啦?」

  「萍萍也沒什麽事,萍萍是問爸爸是不是也想去和阿姨們洗澡?」

  「咳!咳咳!爸爸…爸爸不是在…在陪萍萍嗎,怎麽會……」

  「哼!爸爸說假話!爸爸不誠實!」

  「爸…爸,沒說……再說,爸…爸一直陪…陪着萍萍,怎麽就…就不誠實啦
?」

  「哼!爸爸就是不誠實!剛才阿姨們上去洗澡的時候,爸爸盯着她們看的時
候,眼珠子都快掉到地上了!爸爸讨厭,口是心非!」

  「不…是……爸爸……」

  「什麽是,不是的,爸爸想和阿姨們去洗那就去吧,萍萍自己在這裏就行了
。」

  「說什麽呢!爸爸哪裏都不去,爸爸很願意和萍萍在一起的。」

  「真的?」

  「真的!」

  「那……」

  「有什麽就說,爸爸一定……」

  「那……那一會兒阿姨們洗完了,萍萍陪爸爸一起去洗澡吧。」

  「咳咳咳!不…不用…了,爸爸自己去…去就行。再說,萍萍的腳上有傷,
是不能……」

  「嘻嘻…爸爸别緊張嘛,萍萍知道自己的腳是能沾水的,萍是說,爸爸洗的
時候,萍萍在哪兒看着爸爸洗嘛。」

  「不用…不行……」

  「小平——」

  母親的喊聲,真是救苦救難的觀士音,觀大菩薩也。

  于是,男人答應一聲後,就要起身前去。

  「抱!」

  念萍那一雙及時伸到男人眼前的小手,徹底地封鎖了男人所有的去路。

  母親喊男人過去,其實也沒别的事情,就是想和另外母親一起,關心一下念
萍腳上的傷。

  隻是傷口被包紮的很好,根本就看不到是輕還是重,盡管男人一再說傷的不
嚴重,念萍也解釋說自己沒有多痛苦,可是母親們的一通沒頭沒腦的數落,男人
就成了最大的事故責任者……想了一千條的妙計,卻都在念萍那一個簡單之極的
‘抱’字裏煙消雲散。

  躲不過的時候,男人家那個超大的浴室裏,念萍坐在長椅上,男人……人物
簡介作者:muxinshui人物關系男人——李平。

  母親和她的二姐(男人的二姨)以及即将出場的妹妹(男人的老姨)——李
晚瓊、李麗(現在也懷了男人的孩子,是男是女,大家說哪個好?)、李華。

  李麗的三個女兒,蘇家三姐妹——蘇蘭、蘇菊、蘇荷。

  其中蘇蘭爲男人生有一女——李思萍。

  梅玉、梅玥是姐妹,梅玉有一對雙胞胎女兒——毛呢、毛喃。

  嶽母——楊帆。

  其女劉紅,其妹楊姐。

  金花醫院副院長、叢彩虹醫院護士。

  斯琴是男人的好友莫日根的妹妹。




  

               第三卷草原情懷第十八節我們有多遠(8)

    把念萍放到長椅上,男人一個閃身就鑽到了小浴室裏。

  将小浴室的門關上後,順手一插,在浴池裏放上溫度适宜的水,把身上的衣
服一脫,爽爽的男人就鑽到了浴池裏……「啊—」

  「撲嗵!」

  兩聲傳來,一下子把在池水裏爽的不知道東南西北的男人給驚了起來。

  「不會是念萍……?!」

  一想到這裏,從浴池裏蹿出來的男人,連浴巾也顧不上披,拉開浴室的門就
沖了出去。

  念萍悠閑的坐在長椅上,一個拖地用的水桶躺在她的腳邊上。

  看到從裏面沖出來的滿臉急切的男人,她反到是充滿了好奇與驚訝。

  關切到憤怒,男人隻用了不到兩秒鍾,不過一對上女兒那天真的臉,男人就
象洩了氣的皮球,一點脾氣也沒了。

  「你沒什麽事吧?」

  盡管知道女兒肯定是沒摔着,也沒碰到,但是男人還是一邊關心的問着,一
邊朝女兒走了過去。

  對于爸爸的關心,念萍就象沒有察覺一樣,就在男人快走到她身邊的時候,
突然哈哈笑起來的念萍,一邊用手指着男人,一邊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哈哈
…爸爸……爸…爸,那裏……那裏,晃…晃…晃蕩蕩…的,好…好醜呀!哈……


  被女兒弄得呆了一呆的男人,雙手一護要害後,就影子一樣的在女兒的笑聲
裏消失了……過有幾天,就要到學校的期末考試了,而對于毛家姐妹和根生家的
二女人楚童(吳見弟是根生兩口子爲他們的二女兒取的名字,男人見了,就以她
姐姐的名字爲藍本,爲她更名爲——吳楚童)來說,則是小學升初中時的一個不
大不小的考驗。

  雖然這三個女孩子的學習很讓人放心,但是在家裏所有人的敦促下,男人還
是爲她們開了幾天的‘小竈’。

  這不,在其他學習小組的人都散去後,李家的教室裏就剩下她們了。

  該講的,該說的早就弄個差不多了,現在還坐在這裏沒有離去,是爲了給家
裏其他的大人們做做樣子。

  要不然,不僅是她們三個要被大人們唠叨個不停,就連男人也要倍受斥責。

  因此,爲了大家都放心和開心,多在這裏坐上一會兒又有什麽不好?李家教
室的門一關,緊張沖刺裏其他的人也不會來打攪,于是毛家姐妹很快就把她們的
老師,按到了椅子上。

  而開始幾天還爲這場面眼熱心跳不已的楚童,在日漸習慣了以後,就興緻勃
勃地當起了觀衆。

  男人半軟着的肉棒很快就被呢喃姐妹解放了出來,小巧的兩張嘴,靈活的四
隻手,男人那半軟的東西利馬就一柱沖天了。

  半褪下自己褲子的小呢,在裏面沒有穿内褲,跨騎在男人身上後,她一面和
男人親吻,一面用一隻手扶着男人的肉棒,在自己的小穴上來回的磨着。

  每一次一到這時候,總在旁邊幫忙的小喃卻一反常态,她走向了在一邊臉紅
心跳的唯一的那個觀衆。

  當把這個觀衆連拉帶拽的弄到男人他們那裏後,很有些霸氣的小喃,捉過觀
衆那顫抖的小手,讓她去感受那肉棒猙獰的熱度…按住觀衆的頭把她塞到姐姐的
胯下,讓她去那裏親吻,去熟悉,肉棒和小穴摩擦時,所散發出的淫靡的氣息…
…毛呢嗚咽着,用自己的小穴一點點地把男人的肉棒吞了進去,剛剛還被按在那
裏強迫去感受氣息的觀衆,在眼睛越睜越大後,居然下意識的伸出自己的舌頭,
學着毛喃每次的樣子,慢慢地在小穴和肉棒的結合處輕輕的舔了起來……自從和
媽媽一起分享過男人的肉棒後,毛家姐妹在和男人歡愛的時候,就沒有再叫過他
哥哥,而是改口叫他爸爸。

  這會兒,把男人的肉棒全吃進自己肚子裏的毛呢,一邊上下輕輕的動着,一
邊斷斷續續的說着:爸爸是壞蛋…每次操人家都操的那麽深。

  爸爸讨厭…大肉棒要把女兒的小穴都撐暴啦。

  女兒乖,讓爸爸操。

  女兒喜歡…媽媽也喜歡,也讓爸爸操。

  女兒舒服……女兒……說着,動着……又是幾十次的全進全出後,緊緊摟住
男人脖子的毛呢就到了頂點。

  姐姐下了,妹妹半躺在桌子上,對着自己的男人叉開了雙腿。

  埋頭在毛喃的雙腿間,男人那粗大的舌頭很快就讓她的小穴變得又濕又滑。

  擡起身子的男人,先一順手把邊上站着的觀衆抱到桌子上,讓她和毛喃并排
半坐在那裏。

  把肉棒一點點插進毛喃的小穴,男人在前後輕動的同時,就開始照顧旁邊的
觀衆。

  先教會她怎麽樣的親,怎麽樣的吻,再怎麽樣的舌頭與舌頭的糾纏。

  解散她的衣襟,揉硬了,揉漲了她小巧的乳房,讓她在微微的痛楚裏慢慢地
懂得,被愛撫時的甜蜜。

  褪下她的下身的衣物,在手指的撫弄和唇舌的舔食間,讓她一點一點的體會
,對熊熊燃燒起來的情火,那難以自制的渴望……插入子宮中的肉棒頂在那裏火
火的研磨,連聲叫着爸爸的毛喃,緊繃了又松下來的身體表達出,她已經夠了。

  拔出肉棒的男人,來到了情火初動的觀衆身前……許小霞,男人的同事。

  其女小雨、外甥女呂海燕。

  潭芳,男人的小學教師,爲男人生有一女——李念萍。

  根生比男人大上許多,卻是男人最好的朋友,男人的許多事情他都不遺餘力。

  其妻子郭月蛾。

  家中共有四個女兒,目前隻有大女兒楚心和男人關系暧昧。

  額爾德甯爲男人在草原上守護着另外一個家。

  她共有六個孩子,大女兒圖雅、二女兒娜仁花已經成了男人的小女人。

  六個孩子裏,最小的女兒和剛出生的那對雙胞胎兒子是她和男人的。

  至于說其他的人物,比如柳靜、四兒的妹妹要正式的走入大家的視線,還要
等上幾天。

  剩下的人物就不多說了。

  我想說的是,如果有一天你有機會到這裏的話,這裏所記述的一些人你會見
到,因爲我在這裏也用了她們真實的姓名。

  至于說所發生在這裏的故事,紅樓中說過:假做真時真亦假,真做假時假亦
真。

  真實的人可以見到,故事是否存在還重要嗎?





              第三卷草原情懷第十八節我們有多遠(9)

    看着赤裸的男人開始整理自己那亂作一團的衣服,楚童一下子撲進男人的懷
裏,伏在他的耳邊告訴他:我要給你。

  我不讓你離開我,我也要象呢喃她們一樣,讓你也做我的父親,我也要叫你
爸爸!楚童說的很急切,眼神也非常的認真,男人看着她,她也沒有一點退縮的
看着男人。

  兩個人相互看着,男人不由得心中感慨——現在的女孩子怎麽膽子都越來越
大了?隻要是自己想的,她們好象不會去考慮後果。

  不過幾年之後,男人才知道他現在所發的感慨,和女孩子們那與時俱進的思
想與膽量相比,男人才發現,現在的這些……怎麽講?小兒科嘛!楚童就象呢喃
姐妹第一次和男人歡愛時一樣,雖然青澀,卻别有一番誘人的風韻。

  男人好色又貪得無厭,要說這個時候對上這樣的女孩子,說他不動心思,那
簡直就是讓老貓不吃魚了。

  再說了,這一段時間以來楚童的姐姐楚心,自打從水庫回來,經常的是把男
人挑逗得火沖頂門的時候,就泥鳅一樣的從男人的手指縫裏面溜了。

  對此‘懷恨在心’的男人,一直都在尋找向她索取回報的機會。

  今天嘛……似乎是抓到了機會的男人,暗暗地有計較。

  沒有用多長時間,在男人的一番口舌肆虐的光顧下,淫水澎湃的楚童就爲男
人大大的叉開了自己的門戶。

  扶着自己的肉棒,用它那巨大的頭顱輕輕挑開女孩那半張開的,散發着水光
的陰唇,把它牢牢第抵在藏在陰唇裏的,粉紅色的陰蒂上。

  騰出手來,輕輕托起女孩柔嫩的身軀,一邊用肉棒的龜頭研磨着女孩子那敏
感的陰蒂,一邊朝呢喃姐妹打了個眼色。

  如果說在生活上,呢喃姐妹的媽媽梅玉是男人的知心,那一到了床上,她的
兩個女兒就是男人肚子裏的蛔蟲。

  一接到男人打過來的眼色,這姐妹就明白了男人要幹些什麽。

  快速的整理一下身上的衣服後,姐妹倆就一個躲在門口了望,一個站到走廊
上站崗,其根本目的就是爲男人這條色狼,打點一下前站。

  一個萬事平安的手勢傳來,男人就沿着兩個幫兇所探好的路徑,半托半抱着
懷裏的女孩開始轉移陣地……共住一個卧室的楚心和圖雅,正在讨論着一個有關
與男人的話題時,卧室的門開了。

  首先進入她倆視線的是一臉紅潤的毛呢,就在她倆準備詢問一下這個深夜訪
客有什麽事情的時候,跟着印入她們眼簾的一幕,讓兩個女孩大睜了雙眼。

  已經被男人操弄得非常有經驗的圖雅,稍愣了一下就歡呼着從床上跳了下來


  心思玲珑的楚心,在看清楚是怎麽回事後,隻是暗暗地說了聲該來總要來的
,就向床的裏面挪了挪身子,爲來訪的不速之客們騰出了足夠大的地方。

  也難怪,明知道對方是一隻平時看起來很溫順,其實卻是把野性深藏的獅子
,可是自己卻總是忍不住用各種手段去刺激,去挑逗,去激發他靈魂裏深藏的東
西。

  究竟是爲什麽要這樣做,楚心自己也說不清楚,她隻知道在和這個表面溫順
的家夥周旋起來的時候,自己會非常非常的興奮和刺激。

  盡管她也知道,這是個危險的開始,而爲次所要付出的代價,她也早有準備


  隻不過是這個代價來的快了點,突然了些,而且還要加上一些利息,那就是
被自己的妹妹。

  就是這一個妹妹的利息嗎?在這個顯露本性的野獸把妹妹放到楚心身邊時,
楚心就知道,這才是開始,幾年之後,自己的另外的兩個妹妹,怕也作爲利息付
給這個男人了……想通了,脫去自己睡衣的楚心就向妹妹和野獸纏了過去……楚
童在一路的擔驚受怕的刺激裏,還要去承受肉棒研磨自己陰蒂時,火一樣燃燒起
的渴望。

  身體剛一接觸到床面,她就不顧一切的抱緊了男人,扭動着身體,讓男人狠
狠的幹她!從身下女孩皮膚上的溫度就讓男人知道時機已經成熟,和纏過來的楚
心親吻了一陣後,男人開始進行下面的工作……讓身下的女孩把雙腿高高地圈起
,拿一個枕頭墊到她屁股下面,用手輕輕地一按那一直抵住女孩陰蒂上的肉棒,
肉棒那巨大的龜頭就滑到了女孩的小小的洞口上。

  慢慢地磨,輕輕地進,在楚心已經秉住的呼吸裏,男人那巨大的龜頭一點點
兒的沒進了女孩那緊窄的陰道。

  才是隻是肉棒的一個頭,屁股墊在枕頭上的女孩就在痛楚中咬緊了嘴唇。

  男人溫柔的親吻與适時的愛撫,讓女孩在不知不覺中舒緩了陰道裏的痛楚,
當她那還不具有規模的兩隻乳房,也在男人的愛撫裏漲挺的時候,男人一收腰胯
,在女孩的一聲驚叫和跟着溢滿淚水的雙眼裏,男人的肉棒穿破了女人那一生中
,隻屬于自己一次的珍貴。

  同樣的溫柔,同樣的愛撫,是對着付出珍貴的回報,隻是這回報,是用男人
的一生來做的承諾。

  初期的适應,男人的肉棒淺淺的在女孩的陰道裏進出,稍稍的加快速度,肉
棒進出的距離也不過是它長度的三分之一。

  女孩在這樣的溫柔裏,慢慢地摟住了給她痛苦,也同樣帶給她歡樂的男人。

  輕輕地哼叫裏讓他快,把手指插進他頭發裏讓他狠狠的操,喊他爸爸,告訴
他自己的快樂。

  三兩百次之間,女孩就真正懂得了成爲女人的快樂。

  楚童急促的喘息慢慢平緩,愛憐地親了親她,男人把插在她陰到裏的肉棒拔
了出來。

  看着帶有血絲的肉棒在自己面前閃着油滑的光,雖然是第一次吃豬肉,卻是
差不多每天動都在看豬走,慢慢把肉棒含進嘴裏,一點點感受着濃濃的腥騷裏混
合着的,淡淡的血的氣息時,在男人的稍加指點後,她很快就像模像樣的吞吐了
起來……把吃進嘴裏差不多三分之二的肉棒吐了出來,按着男人的肩膀讓他仰躺
在床上。

  解散自己的胸圍,褪下胯間的内褲,跨騎在男人的身上,她要讓自己的雙手
,把自己變成真正的女人。

  一點點的用心去體會,肉棒撐開了自己的陰唇,碰觸自己的陰蒂,堅硬,火
熱還有那不能形容的期待。

  漲與痛的感覺,在肉棒的頭顱擠進陰道裏瞬間,就充滿了自己的全身。

  沒有停留,不去等待,就讓着熱辣辣的感覺一直抵達到那薄薄的所在。

  吸上一口氣,盡力把胯骨撐大,向下猛地一壓……讓女人流淚的,真實的痛
和那仿佛可以聽到的,玉潔碎裂的聲音……男人的嘴唇,溫柔的親吻着,男人的
疼惜,很快就充盈了自己的全身。

  緩過勁來的,已經是女人的女孩回吻着男人時喃喃的說道:「我愛你,爸爸
。」

  這一聲爸爸,讓男人的眼前不自覺地略過了,女孩的母親,月蛾嫂子那成熟
美麗的身影。

  心中一驚的男人,趕緊把這個突然闖進自己心裏的影子,給趕了出去。

  不過就是這匆匆的一略,已在不期然間留下了模糊的印迹。





                 第三卷草原情懷第十八節我們有多遠(10)

      男人的雙手與口舌的纏綿裏,女孩的小穴中的痛楚漸漸地淡了,取而代之
的是一陣陣麻漲與空虛。

  在這從來沒有過的感觸的催促下,女孩一面和男人的口舌繼續糾纏,一面輕
輕的扭動着自己腰胯慢慢的動着。

  「還疼嗎?」

  「嗯…好多了。」

  「那現在是什麽感覺?」

  「不…不知道。說不…上來,好…象是……漲的……又……好象是…是麻。
說…說不清,就是…就是……」

  一問一答中,女孩扭動的幅度也大了,頻率也快了許多。

  看到女孩已經逐漸适應,男人也配合着她的動作一下一下地向上頂着。

  很快,女孩就把伏在男人身上的身子撐了起來,一上一下地快速的動了起來


  男人一隻手扶住她的腰,另一隻手握住她的一隻小巧的乳房,下面用肉棒在
她的小穴裏頂着,上面在乳房上揉搓着……看到飛馳起來的女孩,男人在享受中
想再加上些味道,可就在這時候,意外卻發生了……隻見女孩一聲尖叫,跟着就
撲倒在男人身上,就看她全身抽搐的同時,還忙裏偷閑地把男人肩膀上的一塊肉
叼在她的嘴裏,身子抽一下,她的小嘴就緊一緊……高潮來的又快有猛的女孩,
和妹妹一樣的眯眯糊糊了,半上不下的男人,看着女孩松開嘴後自己肩膀上隐隐
滲出的血絲,心裏真是……是有苦沒處說啊。

  自從和毛家姐妹之後,每一個把第一次交給男人的女子,男人都會在她身邊
給她最溫情的陪伴。

  知道男人的心思,盡管毛家姐妹剛才是淺嘗即止,圖雅是滿腔的難耐,就在
男人把吳家姐妹摟進懷裏的時候,壓住心中渴望的三個女孩,也在他們身邊安靜
地躺下。

  第二天早上,羞不可抑的吳家姐妹得到了全家人,最熱情的呵護。

  而男人,直到逃出家門時,身後還傳來洶湧的責怪與斥責聲。

  怪誰呢?把孩子們交給你是叫你幫她們複習功課,可是你看你都做了些什麽
?家賊難防呀!罵是輕的,若還有下一次,哼!你知道太監是怎麽産生的嗎?下
一次,你就準備去和太監做兄弟去吧!把今天能去上學的孩子們一個個送到了地
方,男人就開上車直奔單位而去。

  快一個上午的時間,男人都在無所适事。

  臨近下班了時一個通知下來,讓男人在下午的時候去盟委找宣傳部的薩部長
,接受新的任務。

  有了上一次的合作,找起人來很是方便。

  不過到那以後男人才知道,這次委派任務的卻不是薩部長,她隻是給聯系一
下勞工而已。

  具體工作是盟公署那邊要用車,于是公署與盟委一協調,幾個電話之後,諸
如男人此類的勞工就被抓了一堆。

  其實象盟委呀,公署呀的車多的都快用不了了。

  隻是他們那裏的司機一個個養的象大爺,如薩部長等的級别的人物是即得罪
不起,更用不動他們。

  而對于下屬單位就不同了,不就是從你那調輛車嗎?雖說是一切費用也是你
出,可這是工作需要,對,工作需要你懂不懂?别人對此是個什麽想法,男人不
知道,男人是想反正都是工作,在哪還不是幹嗎?任勞任怨的結果是,這樣的任
務一來,薩部長就把他給想起來了,而且是第一個就想起了他。

  公署那邊負責給男人他們安排任務的是工礦企業局,用他們的話說是:上面
的領導在辦公室裏坐的心煩,正好現在的草原鳥語花香,草密羊肥的,順便視察
一下工作的同時,還能在體會水豐草美的時候放松放松心情,一舉多得的事情,
怎麽能不做呢?接待會一完,一溜的小車就飛馳在廣袤的草原上,遙世界的載着
領導們肥碩身軀進行着實地考察。

  視察工作很有規律:看了,就吃。

  吃了,再看。

  到了第三天的下午,齊集一堂的各處領導開了總結會議。

  領導們滿面紅光,會議就開了不到三個小時。

  走出會議室,是領導們的自由活動時間,男人就在領導的自由支配下,開着
車轉了起來……晚上八點半鍾,自由活動的領導再次集合,同樣是開會,不過現
在開的是美女雲集的舞會。

  舞會開場沒多久,和誰也不太熟的男人自己等在車裏,實在是無聊的時候,
男人走了下車來。

  很巧,剛一下車的男人,就和對面站着的一個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要說熟悉,互相看着的兩個人兩個人還真談不上,之所以引起雙方的目光,
是因爲男人對面的那個身上穿的褲子和腳上的鞋。

  把路上的積水濺髒了人家的衣服,是應該賠的,把别人賠的衣服在這樣的場
合穿出來,說明這個賠償很得人的心思。

  稍微尴尬的時候,閱曆豐富的人總能先找到化解的方式,就一句你怎麽不進
去跳舞?一切就變得自然而然了。

  指了指車,是說明一下自己的工作性質。

  現在不是沒事嗎?就讓原則性很強的男人,跟在對面那個人的後面。




.........................................................................
  
2015-6-6 14:2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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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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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草原情懷第19-20節

.

                     第三卷草原情懷第十九節觀獵(1)

    尾随着那個身影,男人進到氣氛熱烈的舞會現場,還沒有看明白這裏邊是個
什麽情況,一支中四的曲子響起來,一隻優雅地伸到他面前的邀請的手,讓不容
拒絕的男人,邁步走進了舞池。

  在這個塞北的城市裏,男人在舞池裏的水平還算可以。

  和自己的舞伴用節奏和步調進行了初步的融合,兩個人在随後的穿插變化裏
,居然有了那麽一點專業的味道。

  五六分鍾的時間,翩翩而終的舞曲,惺惺相惜的兩個人,都有了意猶未盡的
感覺。

  舞會裏,位高權重的領導們都被青春活力所包圍,而來參加舞會的那些三十
~四十歲之間的女性,此時就有了些陪襯的意思,現在的男人,就站在這些‘陪
襯’的邊上。

  對于男人來說,任何女性都有她值得欣賞的一面,而不隻是她那美麗的容顔


  用心去欣賞每一個女人,給她們那份隻屬于她們的驕傲,因爲我們是男人。

  七八支曲子過後,男人把站在他身邊的那幾位,都挨着個的邀請了一遍。

  一個似乎是孩子的男人,和她們這些快被稱做大媽的女人們共舞了一曲又一
曲,于是在有意無意之間,每次到一到曲中休息的時候,這個剛剛和她們熟悉起
來的小夥子,就在她們散散地圈子中間與她們聊起了天。

  萍水相逢裏,快樂卻屬于這個圈子裏每一個人。

  隻是在這歡樂裏,男人所有的底子都被刨了遍,你比如:姓名、年齡、職業
、家庭住址等的沒有一項被遺漏,而對這些女人一無所知的男人,隻好一口一個
大姐地叫這她們每一個人。

  大姐,這個稱呼對于這裏的一些人來說,似乎已經遙遠。

  當這個稱呼從一個大男孩嘴裏很自然地吐出來時,這些女人在微微的不自然
裏,謙遜不已,不過到了最後,也沒有一個人對此提出反對意見。

  晚上十點,舞會就要到尾聲了。

  趁着曲中休息的時間,男人和他剛認的姐姐們禮貌地告辭了。

  沒辦法,革命工作的分工不同嘛!本來以爲今晚上舞會一散,男人他們這次
偉大任務也将告一段落,可是男人才從裏面出來,就接到通知:革命尚未成功,
同志仍須努力。

  而且是出車到下面旗縣,大約要兩天的時間。

  夜裏十一點,舞會散了。

  可是這回坐到男人車上的,卻不是他以前的服務對象,而是舞會上男人的那
幾位大姐。

  雖然這不是那些大姐們的全部,但要是一個車上擠了那麽六七人,也确實是
有那麽點意思了。

  繞了大半個城,到盟委家屬區的時候,男人的車上隻剩下了一位乘客。

  「我家就住這的三樓,是東面的那個,你有時間來坐坐。」

  一句輕飄飄的話留給男人,最後一位乘客飄然而去。

  「有時間坐坐?!?你告訴了我你叫什麽了嗎?我敲了你家的門後就說我來
坐坐!?切——根本就沒誠心嘛!」

  好男人也發了牢騷,不過那也得回家呀!一挂檔,一松離合帶加油,男人…
…回到家,一間亮着燈的卧室裏,蘇家三姐妹正和她們的母親做着交流。

  推門而入的男人還沒等有誰說什麽,就沖上前去,抱着每一個人都來了個深
吻。

  突然襲擊!蘇家三姐妹都沒什麽,可是她們的母親卻好不難堪。

  追着這個死小子,上去就是連掐帶打,不過已經是身大勢粗的她,哪裏還能
劇烈運動,這不,三下兩下的,就被男人抱起來放到床上。

  男人是個什麽東西,蘇家三姐妹能數出他身上有幾根毛來,男人這會兒打的
什麽小九九,門清的她們已經知道掘了尾巴的他,要拉什麽屎了。

  盍家歡樂!是早晚要過的關。

  趕早的不如趕巧,于是蘇家三姐妹中最小的那個去關門,剩下的兩個則含笑
的看着男人和她們的母親。

  二姨的性子很鋼,太急了就會反彈。

  對她老人家很是了解,又非常具備耐心的男人,開始埋下頭來工作,最終目
的就爲一個——百煉精鋼繞指柔嘛。

  孕育着生命的女人,穿的衣服都很寬松,如果是睡衣的話,那就更沒的說啦


  不過男人可沒有那麽心急,好東西要慢慢地享受,太快了會被噎死的。

  「這幾天累嗎?」

  「還行,不太累。」

  「不累也不行,你看都這麽晚了,你怎麽還不睡?以後不能這樣啦。」

  「沒事。今天是小荷……」

  時間緊,先到這裏。





                          第十九節觀獵(2)

    女人的話回沒有說完,男人已經回頭看着走到他們身邊的蘇荷。

  對上男人的眼神,蘇荷笑着說道:「這可不關我的事,是媽非要問的。」

  看着男人剛一張嘴,她馬上又說道:「什麽事不能明天問呀!你還是趕緊去
照顧你寶寶去吧。」

  是呀,現在還有什麽比寶寶重要?況且是兩個寶寶。

  利嘛就書歸正傳的男人,開始對着寶寶做起了文章。

  輕聲細語間,女人在男人的關心下,一點一點地向好奇的男人講解起了,她
那正孕育着寶寶,盡管,剛才女兒對寶寶的定義有些模糊。

  有了寶寶,會經常的有些困倦…有了寶寶,每一天都會有新的感覺…你知道
他(她)在一天天的長大。

  你能感覺,他(她)會随着你的心情,跟你快樂…和你煩惱…高興的時候,
他(她)歡暢而輕柔的動,生氣的時候,他(她)會用他(她)那小小腳丫在,
在你肚子裏一下下的踢。

  當然,在你不經意的時候,肚子裏的他(她)會淘氣地,給你一個意外的驚
喜……一點一點的說,女人寬大的睡衣漸漸地散開,那孕育着生命的搖籃,慢慢
的在燈光的映照下,散發着生命的光輝。

  沒有一絲羞澀與不安,這會已經完全沉浸在幸福與驕傲中的女人,和男人一
起,在搖籃上撫摸,與他一起傾聽,那血脈相連的心跳……是什麽時候起,男人
含起女人的乳頭,又是什麽時候起,女人纏綿在男人的溫柔裏?沒有人注意,因
爲這一刻的溫情包容了屋裏所有的人。

  越來越柔的氣息裏,女人身上的睡褲被一點點的褪下,與男人深深的親吻後
,女人緩緩地圈叉起了雙腿。

  男人跪坐在她的叉開的雙腿間,用手扶着的肉棒,輕柔也緩慢地插進了女人
濕潤的陰道……男人的肉棒插進一半的時候,脫去一衫的蘇家三姐妹裏的老大和
老二,也在纏到的母親的身邊同時,把她的乳頭一人一個地含進了嘴裏,而老三
則把嬌翹的小嘴壓到了母親的嘴上,母親的嘴唇在微微緊了緊後,就放松了力道
,任由從女兒雙唇裏鑽出來的小舌頭,遊進自己的嘴裏糾纏。

  三種不同的刺激,慢慢地溢滿女人的全身,雖然是和女兒口舌不清的糾纏,
但那一聲又一聲的哼唱,還是從的嘴角裏不可抑制地溜了出來。

  這樣半跪的姿勢對于一般人來說是個體力活,可現在女人是身懷重寶,這個
姿勢是最能控制肉棒的進出深度和力量的,所以男人在不緊不慢的愁插着肉棒時
,還很有閑情逸志地騰出兩隻手,來光顧一下照顧母親的姐妹倆。

  母親的叫聲越來越大,三女也适時地放開了她的雙唇,而她的兩個姐姐也在
男人的插進小穴的手指的挑弄下,和着母親的歌聲淺吟低唱了起來。

  三個女人的身體都熱熱的扭動,而男人插在小穴裏的肉棒和手指,也同時被
她們的已經被緊縮的肉壁一下一下的箍嘬着。

  稍稍的幾個加速,被肉棒插着的母親在猛搖了幾下頭後,就高潮了。

  留下最小的妹妹去陪母親,已經把男人推倒在床上的大姐就胯騎在他身上。

  隻見她扶着男人的肉棒,對準自己的小穴後就一坐到底,在她因巨大的直插
子宮而發出呼喊的時候,她的二妹也把頭伸到她和男人緊密結合的地方……大姐
上下的動着,嘴裏除了不斷的哼唱外,還時不時地問上男人幾句:嗯……嗯…臭
弟弟,剛…才,你…和媽…媽媽…在……在幹啥?做…愛?别……别…說的…說
的…那…麽好,好聽。

  是…操……操…逼!你……剛操…操了…操了媽…媽,現在……現…在又又
…和我…幹啥?也在…在操操…逼……呀!你…操操了……媽媽,又,又操…操
她……她的…女,女兒……你,你是…是個,小…小壞蛋。

  小……小壞蛋!我…我,叫你…爸……爸吧。

  壞爸爸!操…操他………他女兒!女兒……女…兒……舒服,想…啊啊,讓
…讓爸爸……操!啊……操…操死女……兒啦!大女兒才軟到母親的身邊,二女
兒和三女兒就被男人疊放到一起操了起來。

  有了母親的允許,再加上大姐的表率,這姐妹倆很快就叫了個天翻地覆……
天亮了,晨練完了的男人又回到還睡着的母女四人的身邊,用大肉棒在她們四個
的小穴裏輪流插上那麽幾下後,她們就挨着個的被叫醒了。

  把肉棒插在最後醒來的三女兒的小穴裏一邊幹着她,一邊通告着自己接下來
幾天的行程。

  一直到男人說完,母女四個誰也沒有說話,圍在男人身邊的她們,隻是一個
接一個的對着男人叉開了雙腿……上午時點,從盟公署門前集合起來的車隊浩浩
蕩蕩的出發了。

  開着車的男人,實在是意外的不行,因爲昨天晚上剛認的七八個大姐,現在
有三,坐在了他的車上……第三卷草原情懷第十九節觀獵(3)作者:muxi
nshui第十九節觀獵(3)視察工作的車隊在停在一個路口後分成了兩隊,
繼續向西的是準備回呼市的,由此向北的是七八個還意猶未盡,要将工作堅決進
行到底的。

  幾句寒喧,互相揮手,被編在北行車隊的男人開始了新的征程。

  在一個公社裏,北行的車隊受到了隆重的接待。

  差不多兩個小時後,公社書記陪着酒足飯飽,紅光滿面的上級領導興緻勃勃
的出來,看着他們身後幾個人手中拿着的家夥,男人知道了北行車隊所要進行的
重要工作了……一個拿着家夥的上級領導,坐在了男人邊上副駕駛的位置上,和
男人同來的三位大姐坐到了後排,一聲呼嘯,卷起一路的煙塵,車隊沖進了茫茫
的草原。

  水豐草美的季節,草原上的生靈四處遊蕩。

  它們中大一點的有狍子、黃羊、馬鹿等,小一些的如野兔、旱獺、獾子、狐
狸等類,多的不知繁幾。

  走了二十幾公裏,公社書記在詢問過一個牧羊人之後,車隊就三兩個一組的
分開了。

  也就是三五裏的距離,兩隻狍子就出現在人們的眼前,車裏的人一聲驚喜的
呼喊,車輪就飛馳了起來……男人出色的駕駛技術,讓左沖又突的狍子,始終都
沒有離開過車超過十米的距離。

  呯呯…啪啪…的散亂的槍聲,隻是領導的射擊水準太好了,一彈夾的子彈打
了個七七八八了,已經快筋疲力盡的狍子還在車前跑着。

  終于,力竭的狍子喘着粗氣給累倒了,男人在距它四五米遠的地方還沒有把
車停穩,副駕駛上的領導已經迫不及待的沖下了車。

  嘭——的一聲後,狍子在距離領導不到一米遠的地方抽傗了起來……下午快
六點了,男人車後的後箱裏已經躺進去三個筋疲力盡的生靈。

  而此時天色已晚,該是收工的時間了,征求了一下領導的意見,就掉轉了車
頭開始返回。

  男人他們的車剛轉過一個山包,從他們側面駛來的車上傳來一個新的振奮人
心的消息,前面發現了狼的蹤影!獵殺猛獸!被很多要展現自己的男人所期待。

  于是一聽到這個消息,車上的領導紅了眼,三個女人則叫喊成了一片。

  四十多分鍾後,狼被包圍在一個山崗上。

  沒有再一次試着去突圍,它瞪着幽幽的眼睛坐在那裏,看着離它越來越近的
敵人。

  在距離它十幾米的時候,一聲槍聲響過,它倒下了。

  不過任誰也看的出來,它不是被子彈射殺了生命,而是在怒視圍上來的敵人
時,它已經把自己活活的氣死了。

  把今天的獵物全部肢解,再一份份的分裝完畢,領導們的酒局還是沒有結束


  反正也沒什麽事了,男人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去了。

  返回錫市的時候,男人車上就隻有三位姐姐了。

  和她們聊着天,打着趣的,這一路上倒不寂寞。

  車一進到市區,也就意味着這幾天來的經曆将暫時畫個句号。

  彼此相處的很愉快,三位姐姐在臨分手時都說了一句話:小李,你調到我們
這兒來怎麽樣?大姐可以……大姐們是不是真的要讓自己調工作去她們那裏,男
人沒有去想,不過這愉快的相處倒真的很讓人回味。

  既然是分手,也許是很短的,但有個儀式總不會錯吧。

  三位姐姐一下車,男人半開玩笑地伸出了雙臂。

  臨别時的擁抱。

  三位姐姐互相看了看,反正四周也沒個人,抱就抱一下吧。

  抱是抱了,每個人的腮上都非常隐蔽的被親了那麽一下後,這時候的氣氛就
有些說不清了。

  連日來的車馬勞頓,局裏的領導也非常的體諒:回家休息上幾天,下個星期
再來上班。

  到局裏的車隊交了車,和同事們打了個招呼後,得到四天假期的男人踏上了
回家的路。

  家裏,上課的孩子們都考完了期末試。

  雖然最後的成績還沒出來,但從她們那自信滿滿的臉上,已經告訴大家:我
們都考的很好。

  成績是一方面,這一個學期的辛苦怎麽着都要獎勵一下的,所以男人才一進
家門,就被孩子們包圍了。

  孩子們的要求總是那麽容易滿足,男人隻是說我們去牧區玩幾天,她們就開
始歡呼雀躍了。

  又是一輛新的松花江,不過是由剛拿到駕照的斯琴來開了。

  這是因爲男人家裏的人越來越多,男人自己已經忙不過來,增加一個幫手是
勢在必行。

  草原深處,開滿鮮花的昆頓倫河的河邊,男人一家在草原寬廣的懷抱了,盡
情地享受着藍天的高遠,綠草的芬芳。

  恩賜!這是草原敞開的胸懷裏,對我們每一個人的恩賜。

  記住它吧,一九九一年夏天的草原。

  星光撒滿大地,額家翻蓋的房子裏,已經有了電燈的光亮,高高豎起的電視
天線,正傳遞着現代文明的氣息。

  一切都在悄悄的發生着變化,不變的是,屋外的蒙古包裏,六七個女孩子衣
衫半解地和男人嘻鬧着。

  楚心、楚童姐妹是第一個被男人壓到身下的,跟着,上來幫忙的圖雅和妹妹
也遭受到同樣命運。

  四個女孩本就半開的衣服,一轉眼就四處紛飛,而剩下的那幾個女孩眼見得
無力将她們救出魔掌,就圍魏救趙地,轉而向男人發起了攻勢……





                        第二十節星光燦爛(1)

    沖上來幫忙的那幾個,在一陣的七手八腳之後,男人身上本就不多的衣服很
快就一件不剩了。

  而她們中的一個,還趁着所有人都沒有注意的時候,已經一頭鑽到了男人的
身子地底下,一把男人抓過那條半軟的肉棒在揉捏了幾下後,就将它含進了嘴裏
賣力地吞吐了起來。

  糾纏中,不知道是誰第一個發現有人在‘偷嘴’,于是,在一片的群情激憤
裏,男人被仰面朝天的推倒在蒙古的地毯上,而那條已經沖天而起的肉棒,則成
了大多數人奮不顧身争奪的對象。

  剛從人堆裏爬起來的楚心,看到如此激烈的肉棒争奪戰已經沒有自己可以參
與的位置,雖說是第一步有人搶了先,但當從從容容地跨騎到男人脖子上,把自
己那已經潮濕了的小穴塞到男人嘴邊時,她,一下子就成了最終的勝利者。

  最後來的,卻第一個吃上蛋糕,這世道就是這麽不公平呀!在男人的舔弄小
穴時,楚心也嗯呀,啊呀地唱起了歌。

  這一情況立即讓戰況激烈的肉棒争奪戰得到暫時的平息,很有默契地,所有
的戰争參與者圍成一團,猜起拳來……海燕是猜拳的第一個勝利者,興奮異常的
她跨騎到男人身上後,用自己的小穴的穴口在男人的肉棒上磨了那麽幾磨,就慢
慢地坐了下去。

  當肉棒深深地插進了她的小穴,才上下幾個挺動,她的歌聲就把楚心的聲音
給壓了下去……剩下的女孩子們在眼熱心跳裏倍受煎熬,不知道又是哪一個的靈
機一動,她們就你抱我舔地混做了一團……在一群小不點中充當大姐頭的呢喃姐
姐,推開了蒙古包的她們,不過很快她們就把跟在身後的小‘跟屁蟲’們,毫不
留情地趕了個遠遠的,一聲叱喝,姐妹倆就沖進了蒙古包裏……額家的大房裏,
隻有額爾德甯和那一對小東西。

  這兩個小東西有一個共同的名字——南丁幾那。

  漢語的意思是:珍惜。

  把心愛的女人緊緊地擁在懷裏,看着熟睡中露出甜蜜笑容的兩個小東西,男
人,幸福而滿足。

  這一刻溫情他隻想一直到永遠!額爾德甯爲自己的男人脫去身上衣服,把她
自己身上睡袍往下一抖,渾身赤裸的女人就依進了丈夫的懷抱。

  在丈夫的懷抱裏撒嬌,在丈夫的臂彎裏訴說,告訴他自己的那沒有盡頭的依
戀,纏綿着自己的無時無刻都不曾放下的相思……男人抱着,摟着,給她無盡的
關心,對她盡情的寵昵……草原,寬廣的沒有邊際,它就象草原上的女人對心愛
的人敞開的情懷,暖暖地包容了你的一切。

  微風吹過,蕩漾起的如詩如畫夢一樣的情絲,撒滿向了天空,融進了大地。

  雪花飄飄而落,那延綿千裏的潔白,是草原女人聖潔的光輝,爲你深愛,爲
你守護,這溫馨的家園。

  幽深的,開滿鮮花的山谷,卻讓斯琴的臉上染上了幾許紅暈。

  是呀,就是這個山谷,還有那颠簸的馬背,讓自己的一顆心永遠地系在這個
男人的身上。

  而此時的男人,也正眼色溫柔的看着她。

  什麽都沒有說,一切都融進了心裏……這幾天事很多,就先發到這裏。





                     第二十節星光燦爛(1續)

    國家實行休假制度,可是一到了基層就變了味道。

  爲自己和同事用法律争取了一下合法權益,卻不曾想主管談完,大頭談。

  一句話——你們維權我們支持,但是不管我們這裏超編了多少人,可實際困
難實在是多。

  權利是争取到了,隻是今後的日子卻更難過了,耽誤了幾天更新,努力補上


  女人如花,花似女人,一個又一個編好的花環戴在了女人們的頭上,醉人的
芬芳裏,人映花紅。

  一聲驚喜的呼聲,幾隻野鹿就在所有人的注目裏,箭一般地從山脊上越過,
眨眼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曾經美麗的,富饒的,充滿生機的錫林郭勒,就這樣留在了這一家人的記憶
裏,成爲了永久的回憶。

  夕陽如火,雲霞絢爛,男人一家在興奮中結束了一天的行程趕回到家。

  家裏,額爾德甯和嘟魯的媳婦屋裏屋外地忙碌,而男人和他的小舅子則負責
招待起了這次活動的主角,一個學期裏勞苦功高的莘莘學子們和她們的母親。

  手抓肉加烈酒,是兩個男人與孩子的母親們進行的交響曲,而真正的主角們
,即便是拿着飲料也讓這宴會氣氛變得更加歡快與熱鬧。

  不過,最後是誰,又是在什麽時候偷偷的在飲料裏兌了那麽一點酒在裏面,
就誰也說不清了。

  夜色深沉的時候,嘟魯一家走了,而本來纏在額爾德甯身邊的男人,也被她
連推帶拒的從屋裏趕了出來。

  被趕到院子裏的男人雖然有些不舍,但女人是個什麽心思他都懂,住在外面
蒙古包裏的女人們也是男人的,盡管她們幾乎每天都和男人在一起,可是也不能
一回家就逮着一個人陪吧?所以嘛……看着額爾德甯屋裏的燈光熄了下去,趁着
一身酒興的男人朝着蒙古包走去。

  三個蒙古包裏,所來的女人們住了兩個,該進哪一個?男人的原則是:哪個
亮着燈就進哪一個。

  事情有些巧,當男人走到蒙古包跟前時,看見兩個蒙古包裏都亮着燈。

  泥鍋,泥碗就是你!閉着眼睛亂點了一通的男人在睜開眼睛後,就順着手指
的方向走了過去。

  這個閉着眼睛做出的決定,在男人進到蒙古包裏後就發現它真的有些味道了


  因爲剛到這裏的時候,所有的母親們除了和幾個最小的孩子睡在一起外,爲
了給那些少女們更寬松的環境,就讓她們睡到另一個包裏。

  而現在男人進來後才發現,今兒晚上是個母女大團圓的日子。

  包裏,許姐、小雨還有海燕在最外面,緊挨着她們的是毛家姐妹和梅玉,再
往裏是男人的大姐蘇蘭、小潭老師,思萍和念萍在她倆的邊上。

  還有就是三個準母女,楊姐和她認下的兩個幹女兒楚心、楚童。

  草原上的羊肉最鮮美,草原上的白酒有些烈。

  雖然在今天的晚宴上所有的人都沒喝過量,但是在這似醉非醉裏,男人的心
裏包了一團火,女人,分外紅潤的臉龐下,是不是也想讓這夜晚變得更迷人?坐
到還沒有睡下的女人們中間,可是卻沒有哪個女人多看男人一眼,依舊沉浸在剛
才的節奏裏的她們,在有意無意間,隐隐地在男人面前築起了一道松散的防線。

  心被火催的很熱,可是要吃到嘴裏的東西卻是越熱越要有耐心,否則,那是
要燙到嘴的吆。

  男人要吃,可也不能把嘴燙了,于是男人把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呢喃姐妹身上


  呢喃姐妹,即是男人肚裏的那兩條蛔蟲,也同樣鬼似的精怪,而且對于她們
和男人這種隻能意會卻不能言傳的關系,半遮半掩和無數次的無法盡興,小姐倆
兒早就找個機會解脫。

  酒,是一個催化劑,是一種媒介,喝了酒再不幹點什麽,那真是共産黨沒有
救中國了。

  妹妹無意中碰了一下姐姐,不疼不氧的,可是姐姐就是不依不饒。

  妹妹躲到母親身後,姐姐就追到那裏,妹妹圍着男人轉圈,姐姐也不甘落後
……嘻鬧中,忙裏偷閑的妹妹順手在思萍紅撲撲的小臉蛋兒上掐了那麽一把,一
聲喃喃姐你好讨厭!就變成了兩個追一個。

  一個人勢單力孤的時候,總是要尋求幫助,楊姐姐,楊阿姨的叫法是有些亂
,可是成功地拉來一個幫手确是不争的事實,因爲楊姐姐也是楊阿姨的,最是個
人來瘋,沒熱鬧好要找點兒什麽的她,怎麽可能放過這機會?嘻鬧中,越來越多
的人被卷了進去,沒有參與的,也都饒有興趣的做起觀衆來。

  松散的戰線不複存在,趁着機會男人就溜到了梅玉的身邊。

  男人要幹點什麽梅玉是在清楚不過,這樣的事情早晚要走到這一步任誰也知
道,不主動也不拒絕,是梅玉在被象黃鼠狼一樣溜到身邊的男人偷機時所采用的
策略。

  于是,那邊大鬧着,這邊,小小地,也來那麽一下。

  「有人欺負媽媽。」

  是眼尖的呢呢第一個發現了男人的小動作。

  「好呀!竟敢趁機欺負我們姐妹!」

  第一個沖上來對男人實施打擊的卻是,臉上紅光四射的楊姐姐,楊阿姨。

  有一個人帶頭,呼啦一下就圍上來一堆。

  一頓的粉拳玉腿,人堆嘩地四散奔逃。

  抱着腦袋好挨了一頓的男人,在人堆散開的一瞬間就展開了反擊。

  大手一伸,來不及逃遠的楊姐姐,楊阿姨就被壓到了身下。

  「快來幫我!」

  楊姐姐在喊。

  「壞蛋欺負人啦!救命呀!」

  也是楊阿姨在叫。

  隻是叫的喊的都夠響,可象蛇一樣在男人身下扭來扭去的她,怎麽看怎麽象
在自己欺負自己。

  因爲男人就在親她摸她,而她自己卻解來了男人的衣服,又解自己的……喊
了叫了的,沒人助興還怎麽繼續?一個幹女兒加上呢喃姐妹,沖過來抓住男人身
上被楊姐姐,楊阿姨解開的衣服褲子的拽了起來……一的全部内容,二馬上就跟
着。






                  第三卷草原情懷第二十節星光燦爛(2)

    一個似曾相識的場面,稍有不同的是今天這婍妮的氣息混合了酒的味道,而有
些事情在經過長時間的積累後,是需要有所突破的。

  既然大家都在心裏爲此做好準備,那就在酒的芬芳裏,讓這一切成爲現實吧


  男人埋首在楊姐的胸前,吞吐着女人那鮮紅的乳頭。

  那幾個圍在他倆身邊的幫忙的女孩,脫完了男人身上的衣服後,也把自己身
上衣服脫了去。

  一個個青春美麗的朣體,很快就和男人他們糾纏在了一起……楚心把男人那
已經漲大到極限的肉棒從嘴中吐出,看着它在自己眼前火熱蒸滕的樣子,又愛憐
地親了親它那張開的馬眼。

  雖然有些不舍但在親吻完了肉棒後,她還是用手牽引着它,把它引到楊姐,
也是她和妹妹的幹媽,那已經被自己妹妹扣挖得淫水橫流的小穴那兒,看着男人
那巨大的肉棒在自己的幫助下,挑開了幹媽小穴的陰唇,滑進濕潤的陰道,然後
一點點地從自己眼前向陰道深處挺去……肉棒徹底地淹沒在幹媽的陰道裏,而此
時的楚心也在巨大的刺激裏,如一團軟泥似的癱在了男人身上。

  剛剛在衆女面前還有些矜持的楊姐,一旦被男人的肉棒徹底的貫穿了自己的
騷穴後,就完全地放開了手腳。

  她大聲的叫着,瘋狂的動着,當然,那些個圍在她和男人身邊的女孩子們,
是凡能被她那一雙手所能夠見的,都無一例外的被她所光顧。

  女孩子們高一聲低一句的叫,楊姐瘋狂的喊,交織上男人時不時悶吼的重低
音,爲今晚的交響樂奏響了開場的續曲……蠢蠢欲動的思萍和念萍,不僅被她們
的母親大姐和小潭老師緊緊按在懷裏,連眼睛也被用手蒙住了(其實也是,知道
是少兒不宜爲什麽不早早地帶她們離開?)。

  而梅玉,任由着回到自己身邊的毛呢在自己的身上折騰的同時,含着微笑的
她,還把她身邊已經羞的把臉都埋到枕頭裏許姐摟了過來,在她身上那些敏感的
部位不時的親着摸着……楊姐那高亢的小号在拔了一個最高音後就沉寂了下去,
此時的主旋律是美少女們那優美的,左一聲是老公,右一聲叫爸爸的小提琴奏鳴
曲。

  當然,男人低音鼓總是在最關鍵的時候,來上幾聲:乖女兒,爽不爽?用力
!夾死爸爸了…沒有和樂隊一起演出的女人們,不知道什麽時候都聚到一起,她
們一邊盡情欣賞着眼前激動人心的演出,一邊在相互的纏綿裏做着上場前的熱身
運動……梅玉和自己的兩個女兒被男人疊放到一起,看着男人那閃着油光的大雞
巴輪流在三個騷穴裏進出時,最爲害羞的許姐也一下子沖動了起來。

  很艱難的才從八條腿中擠出一個空隙的她,拼命地在在肉棒和小穴結合的部
位舔着,吃着那滾滾而出的淫水。

  不過,就在她的身後,她的女兒小雨卻把她的小穴大大的扒開,母親小穴裏
流出的每一點汁液,都被她吸吮得點滴不剩……許姐半眯着眼睛跨騎到男人身上
,她的女兒也和她面對面地采用了同樣的姿勢。

  母女倆一個在男人肉棒馳騁,一個在男人長長的舌頭裏瘋狂,就這樣,母女
倆在激情中唇與唇相接纏繞,乳與乳厮磨碰撞……兩雙大大的眼睛看着渾身赤裸
,雞巴朝天的男人。

  這目光裏包含了什麽男人無法說清楚,但是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感覺瞬間就湧
滿了他的全身。

  那感覺,似針,如刺,讓他渾身難耐卻又無迹可尋,此時的他隻是知道,在
着兩雙清澈而天真眼神裏,他有的就隻剩下那深深的無力的感覺……「借……借
…借一下…你…你們的媽媽。」

  無往不利的男人在牙縫裏擠出幾個字後,就一把抱過小潭老師落荒而逃了。

  可是自以爲逃到了安全地帶的他卻發現了一個更難以面對的問題,那就是他
那條戰無不勝長槍不知道在什麽時候起,已經軟的像一條死蛇,且任他怎麽努力
也沒有一絲複蘇的迹象。

  「這是哪跟哪兒呀!」

  有心無力的男人發出了長長的歎息。

  垂頭喪氣的男人,第一次面對心愛的女人垂頭喪氣的男人,卻沒有料想到,
就在他一籌莫展的時候,一雙溫溫的小手從他的背後伸來,那軟軟的沒了一絲生
氣的長槍,在那雙小手的柔柔的呵護下,沒幾下就一發地怒發沖冠了……小潭老
師和大姐都不堪罰撻了,可是男人也發現了他早就該一吐爲快的長槍,卻和他較
起了勁:直挺挺地怒視蒼天。

  是四隻小手和兩隻小嘴,在一邊的品頭論足裏,一邊安撫起了男人那不屈的
鬥士。

  安撫的時候,還有一個小小的條件,就是那兩隻粉嫩的,沒有生出一絲絨毛
的小穴,要勞駕一下男人的舌頭替它們做一下清潔,有了付出,才能享受到回報
……早上,酒的氣息已經散去。

  爲了鞏固昨天晚上的戰鬥成果,讓所發生的一切在以後日子裏成爲自然而然
,男人就在所有的女人的身上,開始清晨的練習……





                     第三卷草原情懷第二十節星光燦爛(3)

    在草原上的家中呆了四天,男人和他的女人們遊遍了方圓幾十裏的山山水水,
就在這臨行前的晚上,天空飄起了濛濛細雨。

  又将離開的男人,守住家園的女人,如絲般飄灑的雨,是兩個人說也說不完
的話……一天的車馬勞頓,回到錫市後的男人還沒有卸去一身風塵,單位的電話
就催了過來,不過這次到不是單位有什麽緊急任務,而是通知男人:有一個新的
崗位已經在那裏虛席以待了。

  男人獨自在浴室裏一邊洗澡,一邊想着這次的工作變動——去盟檢察院報道
!要說吧前幾天和幾位新認下的大姐姐分别的時候,她們中的某個姐姐到是半真
半假和男人說過,要把男人調到她們那裏去的,而男人當時隻是把這當作了一句
戲言,笑了笑沒有搭腔。

  如果說工作變動是一句戲言變成真的,對于男人來說,在哪裏都是爲革命事
業而奮鬥,這些都是無所謂的。

  不過讓男人奇怪的是,他那些新認下的姐姐裏沒有一個是在檢察院裏工作的
,如果說是她們中某個人想把男人調過去的話,怎麽也不會把他調到與她們毫不
相幹的地方去吧?想不出個結果,那就當是盟檢察院現在正需要一個司機吧。

  男人在浴池裏想,家裏的女人都圍在母親身邊議論,不過說來說去的都一個
結果:滿頭霧水的她們也沒弄明白是怎麽一回事兒。

  但是她們到覺得盟檢察院的工作要比在公安局清閑多了,能去哪兒更好。

  吃晚飯的時候,男人的工作已經不是家庭會議的主要議題,從牧區所見到一
點一滴又在被她們津津樂道着,盡管,這裏中的有些人已經去了一次又一次……
母親的卧室裏現在又多了一個女人,她是忍受不了男人那刻骨銘心的‘折磨’而
逃難過來的。

  說起男人的‘折磨’,其實那也不怪男人,因爲這個女人剛到男人家的時候
,自己睡一個屋,而男人和所有女人做最深刻的交流時,總是想除了讓她們的春
水流了一遍又一遍,還要把自己火熱噴發的激情灌溉給她們。

  這個女人就自己睡,男人每次來了,她的春水到是在那一次次的進出裏流了
一次又一次,可是對于獨立支撐的她來說,要等到男人那爲她精心準備的激情灌
溉是多麽的艱難!一次兩次還可以堅持,時間長了實在是受不了的女人就開始逃
難。

  這一逃,她就住在男人母親的卧室裏不再出來……她是這樣認爲:有你媽在
,還不是我想什麽時候…就是什麽……在這個逃難女人大睜的雙眼裏,進來的男
人大模大樣的甩去了腳上的拖鞋就爬上了床,和兩個小女親昵的碰了碰鼻子,在
母親和二姨的腮上親了親後,男人的面前就剩下了她這個逃難而來的嶽母了……
男人探頭過來,有了剛剛他和另外長輩的見面禮,心中忐忑的嶽母大人想,象那
個樣子的來就來一下吧。

  來是來了,腮上輕輕的一啜後,太不一樣的是她被男人一把摟進懷裏,接着
按倒在床上,小嘴被吸的上不來氣,身體上能被男人手夠見的地方都被揉了個遍
……許久,大腦一片空白的女人稍稍緩過點兒勁來,因爲這時候有兩個小人兒也
纏在她和男人身邊。

  呢喃姐妹,就象她們每一次做的那樣,一個纏着男人,另一個粘住和他一起
的女人。

  目瞪口呆中,逃難的嶽母看到男人的衣服被一件件的脫掉,半軟的肉棒在小
女的一番口舌伺候裏很快就一柱擎天時,她終于想通了,既然這個男人已經與自
己和自己的女兒都跨了那跳禁忌的線,那麽再發生什麽還有什麽奇怪的嗎?反正
大家都一樣了,我還有什麽看不開的。

  有了這樣的想法,當男人的嘴唇再伸過來的時候,逃難的嶽母也把自己的嘴
唇欣然迎了上去……順理成章的事情就這樣來了……呢呢騎到男人身上完了換喃
喃,輪到她這個嶽母的時候,卻一下子就成了很是羞恥的狗爬式。

  羞人就羞人吧,我們還可以把頭埋起來裝作什麽也看不見,可是你,這個得
了便宜就賣乖的死小鬼!每一次都操的那麽深不說,還用手指捏住人家的兩個乳
頭,往裏使勁一操,就用手指拉拽一下乳頭,在這讓人無法忍受的痛楚、刺激和
享受裏一次次的問人家:媽!這樣操你舒服嗎?媽!想不想再深點?是不是再快
點?媽!使勁點夾!對!就這樣!再……媽!想不想每天都讓這樣的操你?想不
想?!說!想啊!想就叫!大聲的叫!對!叫……逃難的嶽母舒爽而滿足的躺在
一邊做暫時的休息,身子很重的二姨已經不能再有劇烈運動,男人在她鼓鼓的腹
部上一番傾聽撫摸後,就埋頭在她那紫色的花園去品嘗一下那裏的芬芳……母親
和兒子的姿勢換了一式又一式,總的來說,越操越有力的男人是一聲不響,各式
各樣叫聲都能從嘴裏跑出來的母親,卻是聲音大了身子軟。

  這會兒的她把雙腿盤在兒子的腰上,雙手摟着兒子的脖子,身上隻有嘴在動
的她,盡情地享受着兒子每一次深深的重擊所帶來的快感……十幾分鍾後,一直
維持着同樣姿勢的母親慢慢的更軟了,盤着的腿叉到了兩邊,摟着的手散下來之
後還不停的顫。

  可就在男人呼吸和動作突然變得急切起來的時候,垂死一樣的母親卻不知道
又從哪裏來了力氣,拼命推着掙紮着的她,想讓自己那興頭十足的兒子趕緊停下
來。

  兒子,等這個機會太久了!終于抓到手的時候,無論如何也不能放棄!掙紮
的母親被他死死釘住,一下下更深更猛更快的肉棒,朝着母親的子宮深處疾風暴
雨一般的沖去!數十下後,在母親流着淚水的,不行呀…不要呀…的無力也無奈
的抗議聲裏,男人把積蓄已久的精液,如炮彈一般地朝着母親的,曾經也是孕育
着自己的子宮裏傾瀉而出!母親的子宮裏,已經被兒子灌了無數次的精液,隻不
過那些時候都是安全的,是都不可能懷孕的。

  和兒子踏上了禁忌的路,母親就時刻小心謹慎,生怕在發生象自己二姐那樣
的意外事故!兒子走了這幾天,她停了口服的避孕藥,而今天又是受孕期,想一
想兒子那強壯的火力,母親的心是涼了,可是終于逮到機會的兒子卻爽翻了天!
兒子很想叫母親一聲媽媽!但他給自己定了兩個基本條件,這其中之一就是讓母
親懷上她與自己的孩子!母親的不要啊!不行呀的,作爲過來人的逃難的嶽母深
刻了解那是什麽意思,看到男人在母親的子宮裏不顧一切的噴射!她也在問自己
:有一天,也是同樣的選擇,自己該怎麽辦?




                         第二十節星光燦爛(4)

    左面是母親,右面是嶽母,還有兩個小東西見縫插針擠在中間。

  看着摟在懷裏睡了一夜的女人,心中火熱的男人立即就在兩個睡眼朦胧大女
身上,做起了晨練前的熱身運動……吃過早飯,又是一個電話來告訴即将去開辟
新戰線的男人:上午去盟畜牧處車隊那裏去拿車,然後在家待命,明天到公署的
幹部樓那兒接人。

  新車?算是吧,因爲開公裏數才跑了兩千多一點,且收拾的相當幹淨。

  上了車,試了試手,感覺還不錯,辦理完了所有的交接手續,男人開着自己
的新搭擋……唉!是沒處去呀!開着車茫然的走在街上時,男人才發現除了自己
以前的單位和自己的家以外,自己還能去哪兒呢?戰友們?同事們?聯系是有的
,聚會也是經常,可是自己今天就是想找個人說閑話而已,但幾乎把所有能想的
起來的人都在腦子了過了一遍後,男人很是喪氣的開着車漫無目的遊蕩。

  一個三層高的建築,許多盟直機關的部門都在這裏辦公。

  一看到它,男人馬上就想到一個人:她肯定現在沒事!下這個定義并立即付
諸行動的時候,男人好象是忘了,他要找的那個人算起來是見過那麽幾面,即沒
問過她叫什麽,也不知道她具體在哪個部門工作……這裏男人來過幾次,對這裏
的情況多少是有那麽點兒了解,不過就他所掌握的那點兒信息,要從中把一個還
處在‘三無’狀态的人撈出來,相信和大海了找針的機率差不多。

  世界大,可從另外的角度來說也很小,這不,沒頭的蒼蠅瞎撞的時候,有個
聲音從背後叫住了他。

  「是你呀!幹什麽?找人嗎?」

  都是叫住男人的那個人在問。

  「是我呀!沒事閑的發慌,想找你聊上那麽一聊。」

  面對這些問題,男人很想這樣回答,可是直到怎麽也說不出口來的時候,男
人的眼前就飄過了一句話來——你腦子有病吧??!!傻傻愣愣的什麽也說不出
來,道是人家知道他病了,就很是寬容的告訴他:開車來的吧?那就稍等,一會
兒把我梢上。

  車上是兩個人,可是誰也不知道要去哪裏的時候,就隻能滿世界的亂轉。

  人都找到了(應該是撞到的)滿肚子的話總要說出點兒吧!一個刹車,男人
轉回頭去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沒有回答,隻有那說不清是個什麽味道的眼神盯在男人的臉上。

  持續了十幾秒,男人象過了幾十年,尴尴尬尬手足無措沒着沒落的時候,輕
的,忍俊不住的笑聲瞬間就吹走一切……一個叫莊蝶的女人,還有她那個晴天也
會下雨的女兒——付晴霏,讓想說會兒閑話的男人度過一個什麽叫說閑話的上午
,并且拿了男人大包小包地買的零食後,又一次地飄然而去……公署的幹部樓的
樓下,男人接到他的頂頭上司烏雲山丹女士。

  這是男人新認的大姐之一,現年四十五歲她原來是畜牧處的副處長,現調任
盟檢察院任副檢察長。

  畜牧業和法律界相距很遙遠,把這兩個行業有機地結合起來是我們共和國的
創舉(聽說現在要考法律從業資格了?),不過男人想想也是,既然可以放牧那
成群的牛羊,現在到人群中試試也許更有作爲吧。

  領導,特别是具有相對權力的領導中有一個不太成文卻很多人都實行的規則
,那就是不論去哪裏任職,都喜歡把自己原來的司機帶上,而且是連車一起帶走


  烏大姐這次調任車是帶了,不過司機卻成了到現在,還對整個事情的來龍去
脈不是很清楚的男人。

  疑問是有滴,感慨也是發滴,最重要的是——工作是必須要做滴。

  領導在一片歡迎聲中被大家簇擁走了,男人則拿着一堆的東西找到了自己現
任的主管……驗明正身,交割物品。

  烏雲大姐對于自己的專車與其說是用,道不如說是一個身份的象征。

  因爲她自己用車的次數乘以10後,都不如她的那些姐妹呀、親屬呀、朋友
呀的用車次數的一半兒。

  于是,男人對于檢察院裏工作流程還沒來得及熟悉掌握,錫林浩特的大街小
巷和附近蘇木嘎查和飯店賓館的,讓男人好一番見識。

  這樣的活是沒多累,也不耗什麽時間,隻是誰也不知道這事兒會什麽時候來
,弄得人有些麻煩。

  好在男人的脾氣非常的好,就連烏雲大姐都覺得有些過意不去的時候,他還
是一點不滿的情緒都沒有。

  其實要說不滿,道不如說麻木。

  公車私用,看不慣就是沒看見,因爲我們整個國家都在朝這個方向奮鬥。

  星期五下午,烏大姐、莊二姐還有其他的三個姐姐又聚到一起,其話題是今
天晚上的一個很上檔次的舞會。

  和别的司機待遇不同的男人(别的司機送了領導就找地兒涼快去了,而男人
在單位是這樣,不過一到了私人場合下……)正坐在幾位大姐姐的身邊,聽她們
……





                       第二十節星光燦爛(4)

    十月一才過,街上樹木就已經落完了葉子,而男人就在這個時候從車站的候
車室裏,接到了順利完成了學習任務的劉紅。

  看着女兒挽着男人的胳膊走了過來,楊母是在一陣子的臉色變化後,很快就
恢複了以往的矜持站在了那裏,而楊家小姨才一看到兩個人的影子,就火熱的迎
上去問這,問那了……母女,姐妹,還有情人,或許還有什麽别的東西也混在了
裏面,所以這一見面就抱在的母女倆,在一番的情感交流中隐隐地透出了幾許不
自然,雖然那很難讓人察覺。

  根生夫婦和老莫一家都走了以後,有了幾分酒意的男人才發現,今天晚上是
這個家裏人在家最全的一天。

  都在家好呀!心情一激動的男人馬上站起身來表達了一下:從最靠近自己身
邊的那個女人開始,不論大的小的,把每一個都挨個摟進懷裏,深深的吻,印在
了每個人的嘴上心上……随着家庭裏的各種關系越來越明朗化,男人這樣表達感
情的方式已經被大家所默許。

  萬分難得的一次全家人的大團圓呀!而且男人卧室裏那超大床上,即使是再
多幾個人也完全可以睡得下。

  不過世間之事,不如意者十之八九,就拿今天晚上這千載難逢的機會來說,
就被人力所不可抗的東西所阻擋了……女人,一個月總是有那麽幾天,可是很奇
怪的是,男人家的女人們隻要在一個屋裏住久,每個月的這幾天也變得非常的同
步,就拿今天來說吧,梅家姐妹和斯琴是前天來的,但是從今天上午開始,小雨
、海燕、額家兩姐妹和楚心楚童也一起同步了。

  男人的夢想:家裏所有的女人都躺在一張床上等待,等待自己這個唯一的男
人,如君王一般的寵愛!而男人也想在此來挑戰一下自己——我明天還能爬起來
嗎?想歸想,可真到睡覺的時候男人才發現,自己的大床上是一片空空?!稍愣
了一下,男人很快就明白是咋回事兒了:你想是她晚上過來,我想是你可能會到
,所以到了最後就一個都沒有來。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你又怎麽知道她們不是故意的?其實這一切都和男人不
無關系,那是因爲男人趁着自己母親停止口服避孕藥的偷襲,不過偷襲的前半個
過程是萬分的成功,可後來的結果卻是即使是停藥了,其影響也不是一天兩天就
結束了,因此即便是男人的彈藥充足的都從母親的小穴裏溢了出來了,母親還是
沒有懷上男人的孩子。

  而從那一天起,母親就沒有把藥停過一天。

  想哭都找不到地兒的男人,就隻好把目光轉向了其他的女人,當然那些小女
人是不包括在内的。

  但是,即使是那些大女人也有太多的顧慮,男人這個家隻能被她們所接受,
這個世界是不會有他們生存的空間。

  于是盡管所有男人的女人也希望自己能成爲媽媽的那一天,可在太多的壓力
面前,她們隻能把這一心願藏在了心底,最少現在還不是時候,那将來呢?将來
會有結果嗎?當一切都要面對這個世界時,男人雖然表面上還和以前一樣,其實
他的心裏已經裝進了更多的東西,而女人們也在想在家和這個現實的社會裏,怎
麽才能找到第三條路?離開這裏,去天涯海角,到世外桃園?然而這也隻是一種
美好的自我安慰。

  沒有人在壓力面前說過什麽,但是男人都知道這一家人心裏都裝了些什麽,
他也在想——我一定要找到這第三條路!楊母和小姨走了後,卧室裏就剩下了劉
紅和叢彩虹,看着男人推門進來,躺在床上的兩個女人都坐了起來。

  男人脫衣服上床,親了親兩人然後緊緊的摟住她們躺在床上……色棍轉性了
?躺在男人懷裏的兩個女人在男人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時的第一個想法。

  可很快她們就覺察出,自己的男人有了心事,而且是和這個家裏所有人都關
系的心事。

  劉紅雖然剛踏進家門幾個小時,可是和母親及家裏其他人的交流裏她也對現
在的家有了大緻的了解。

  劉紅和她小姨都有着很爽朗的性格,她們對待事情很直觀,想法也簡單,那
就是車到山前必有路,何必現在多操心。

  既然馬上不能解決的問題,還是先放一放,我們現在要做的是……脫光了自
己的衣服,順手讓男人和叢彩虹也變成和自己一樣後,劉紅用自己的方式來對男
人進行勸解。

  看着劉紅和男人在上面和男人邊纏綿邊勸解,稍一遲疑之後,叢彩虹就對着
男人的下面開始疏導工作。

  要說嘛,色棍就是色棍,即使是在滿腹心事的時候,兩個女人的勸解和疏導
才進行了三分鍾不到,男人的大雞巴就噌的一下子蹿了起來。

  雞巴硬了,就說明事情還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順理成章地跨騎到男人身上
,用男人硬挺的雞巴把自己的小穴磨出水來後,叢彩虹就用兩根手指扒開小穴,
一點點兒地順着雞巴坐了下去。

  叢彩虹來了第一個高潮後,劉紅沒有來接班,沒有辦法,稍做休息後叢彩虹
就開始了第二次的疏導工作……不過這一疏導,就持續了三次,再也沒有力氣的
叢彩虹,在一臉壞笑的劉紅的攙扶下從男人身上下來。

  讓男人的雞巴在自己的小穴裏插好,劉紅告訴男人說:「媽媽和小姨就在隔
壁。」

  女人的話讓男人先一愣,跟着一喜,可是一看到躺在邊上叢彩虹,男人又有
了點爲難。

  是呀,我們走了叢彩虹就要清燈孤枕了。

  又是一臉壞笑,劉紅伸手過去,摸着叢彩虹的乳頭說道:「這騷丫頭已經吃
飽了,該休息啦!再說她也沒有媽媽和小姨來伺候你這色棍,所以她就自己睡一
個晚上吧。」

  說着劉紅在她乳頭上手由摸改捏,一個發力,叢彩虹就是一聲‘慘叫’。

  看着從彩虹那不依的眼神,劉紅又戲戲地說道:「咋?還不服氣?要不服氣
也去找個媽媽和小姨來,到時候看這色棍還不疼死你這個騷丫頭!」

  「你……!」

  明知道是姐妹之間的戲谑,可是叢彩虹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就在她剛要展開反擊的時候,見事不妙的男人趕緊安慰了她一下後,操着劉
紅就溜了出去……雖然有了男人的安慰,可是叢彩虹還是在他倆走後憤憤不平:
「我媽?!那是我爸還在!但是我還有三個妹妹一個姐姐,真把她們都叫來了我
讓你騷紅子天天都喝洗腳水!」






                      第二十節星光燦爛(5)

    與女兒的高吟低唱相伴随的是肉棒進出濕潤的陰道時所發出的吡叭聲,這組
合的聲音帶着淫糜的氣息,和着禁忌的羞憤與刺激,沒有一絲停留的來到了楊母
和她妹妹的身邊。

  毫無顧忌的妹妹沒有一點廉恥,這聲音才從走廊裏傳過來的時候,她就急不
可待地扒光了她自己身上衣服,大叉着雙腿等在了床上。

  作爲一個還有顧及一下臉面的母親和姐姐知道無法抗拒了,就翻身過去,把
自己的背後朝了外面。

  如猴子上樹一樣的被男人操着的女兒,一到了母親的床上就把挨操的姿勢換
成狗爬式。

  用熱熱的親吻和自己的小姨打了招呼後,女兒就爬到母親的身邊爬伏在她的
背上,讓自己火一樣的氣息噴在母親的腮邊與頸間,把自己雙手上承載的滿滿的
愛的激情,去和母親的身體上每一寸的肌膚分享……夾緊陰道,收縮着子宮,來
配合男人肉棒更加猛烈的進攻。

  抓揉着母親那曾經哺育過自己的乳房,撫摸着她那已經開始濕潤的,讓自己
那二十多年前的幼小的身體爬出來的小穴……在她的耳邊一聲一聲的喊着媽媽,
用斷斷續續的聲音告訴她:我們的男人在操我。

  他的雞巴好粗!他的雞巴真長!每一次都要操進女兒的子宮裏,每一次都要
要了女兒的命!但是,媽媽!我舒服!我喜歡!喜歡他操的深!喜歡他操的狠!
媽媽!他操的真好!女兒快樂那媽媽也高興吧?我相信,他操媽媽的時候,媽媽
也一定象我現在一樣喜歡,象我現在一樣高興!媽媽,他操完我就讓他操你好嗎
?你的小穴濕了,你一定是想他的大雞巴了。

  你不用急,我…我就快…快好了!啊——啊…啊……媽媽!我快了!快了!
快,啊——我—不—行—了!該媽媽了……怎麽都不肯對上男人的臉,沒有辦法
,把臉埋進床的母親也被男人擺成了狗爬式。

  不過和剛才不一樣的是,當男人那粗長雞巴才插進她那泥濘的陰道,本來軟
在一邊的女兒卻突然不知從哪兒就來力氣。

  她一頭從母親的手臂下鑽了進去,在男人操的母親身子晃動起來的時候,她
一會兒含母親的乳頭,一會兒去和她親吻……原來是想一聲不吭的母親,才沒男
人的大雞巴操穿了幾次子宮後就咿咿呀呀的哼出了聲,而惟恐天下不亂的女兒卻
落井下石地一陣子的催問後,媽媽很小的聲音卻告訴了我們——媽媽快樂…媽媽
也喜歡…喜歡大雞巴!喜歡被它操……男人才把燙燙的精液射進母親的子宮裏,
早就在一旁看得心急火燎的楊家小姨就把男人推倒在床上,半軟的肉棒猛地深深
的含住,自己那滴着騷水的淫穴堵到男人嘴上。

  三四分鍾後,半軟的肉棒變成挺立的雞巴時,楊家小姨一個張飛犏馬之後,
就如火如荼地騎乘了起來……這個晚上才是三個半女人(因爲早早退場的叢彩虹
隻能算半個),可是男人卻在這三個女人的騷穴裏噴射六次精液!不多不少,每
人兩次……這樣結果是,當男人把第六次精液射到楊母的小穴之後,就頭昏身軟
地倒了下去……雪花又飄起來的時候,烏雲檢察長的那幫親朋好友的用車熱情也
消退了許多,閑下來的男人向烏雲檢察長請了一個星期的假後,就起身趕往了京
城。

  路邊的交警驗證完進京通行證後,在一個放行的手勢裏,男人的車又發動了
起來。

  不過離目标越近,男人的心也越發地沒了底兒……這裏是京城的郊區,距離
京城三環的直線路程大約十七八公裏的樣子,男人來到這兒的目的是找他的一個
戰友,因爲男人有件事已經到了非解決不可的地步。

  是什麽事?要說也是件該就該着手解決的事了。

  母女加姐妹,三個女人在一個晚上就榨得男人射了六次精液。

  要說嘛男人也就是比平時多累了點兒,應該是沒什麽大不了地,但是有一個
說意外也不意外的事故卻出在這六次射出的精液裏。

  先說楊母吧,從結婚到女兒劉紅出生再到離婚,她和她前夫所有的性生活的
次數加起來,用一隻手的指頭就可以數完,而且這少的可憐的次數還都是在懷上
女兒之前的事兒,因此即便是現在和男人在不到半年的時間,做愛的次數就達到
以前的十數倍。

  可遺憾的是,避孕對于她來說還是象以前那樣的很陌生。

  男人不知道這些,她自己在複雜的心情下也一直沒想到這些。

  剛開始男人還小心一點,但幾次沒控制好的時候女人都沒發生意外,所以男
人和她在一起的時候,總能做到你很盡興,我保證也沒有落後。

  應該就是那個讓男人筋疲力盡的晚上,有了不是意外的意外。

  而那個楊家小姨,結婚後生了個女兒,不過她的前夫是少數民族可以要二胎
,但是想再要個兒子的前夫加班加點地制造了到女兒六歲後,徹底對她那再也長
不出莊稼的田地失去了信心,也就是從那時候起,她和丈夫之間就有了一道看不
見的裂痕。

  和男人在愛的海洋暢漾的時候,再采取什麽措施的話好象是在畫蛇添足吧?
可是你又怎麽不說,她不是有意而爲之的?因爲女人總是在想:才不是我的良田
有什麽不好,是某些人的人的種子太爛了,再好的田地也隻能荒這了!于是每一
次不管被男人操得再慘,她總是義無反顧的堅持,讓男人把種子多多的撒進自己
的田裏,她要,她要證明——我這裏是一塊好田!隻是男人的種子到了她那塊田
的時候,卻是拖到那個晚上才有了動靜。

  劉紅最是簡單,和自己男人在一起了,難道你不想和他有愛的結晶嗎?差不
多快兩個月了吧?這三個姐妹加母女的都通過各種途徑證明了男人的種子是多麽
的有力!撒下去之後,三塊田地都同時發了芽。

  不過這芽對于三個女人來說可謂有喜有憂:楊家小姨是興奮的幾天都沒睡着
覺,劉紅很是高興的時候帶了一點兒隐隐的擔心,而連死的心都有的那個,肯定
是親愛的楊帆楊女士了。

  不是意外的意外,讓家裏是有人歡喜有人愁!可是不論是喜是憂,沒有一個
說孩子是不是不該有,也沒人說這孩子該不該留,她們都把眼睛看向了男人——
你必須要拿出男人的樣子來!家裏除了這三個女人外,男人的二姨也到了預産期
,爲了徹底解決今後還會發生的一切,就有了男人的這次京城之行了。

  天災人禍的時候,我們每個人都不能袖手旁觀!爲了受難的人,暫時停了幾
天更新,希望大家不要見怪。

  


                        第二十節星光燦爛(6)

    眼前的這座院落很大,也很破敗,看着一旁的戰友萬分抱歉的樣子,男人反
倒有些過意不去了。

  在九十年代出,一個外來的人想在京城或它的附近以私人名義買下這若大一
個院落,好象真不是一般的難!一個複原後隻電話聯系過的戰友能在這麽短的時
間裏,把事情辦成這樣,男人真的很滿意了。

  對這個隻能用破敗來形容的院落,男人的戰友和男人一邊吃着中午飯,一邊
向男人再一次地表示了萬分的歉意!盡管男人一再說很好,真的很滿意,但是連
幹了三杯酒的戰友卻瞪着眼睛說道:「事情沒辦理想,兄弟很不好意思!沒說的
,如果要收拾一下的話,我那裏正好有幾個人可以幫忙。」

  人生地不熟的時候,最好就是能遇見真心幫忙的人了。

  你有事,我想幫,下午三點一過,戰友找來幫忙的人就來了七八個。

  其實這座院落隻是很長時間沒有人打理而已,經過四天的簡單修繕就變成了
另外的一番樣子,那是人的氣息讓脫去滄桑的院落恢複了勃勃的生機。

  又一次把眼睛睜的很大戰友,是被眼前這院落翻天覆地的變化給驚呆了!在
驚呆過後,他又一次連幹了三杯,不過這次卻是真心的高興……添置完最後一匹
生活必需品的時候,已經是男人到這裏的六天了。

  和戰友告别,交代好了看門人,男人連夜朝家趕了回去。

  三天之後,男人家裏除了上課的孩子們和留下來照顧她們的梅玉、叢彩虹外
,剩下的都站到這座京郊的院落前。

  這裏的每一個房間裏的陳設都非常的簡單,因爲時間太緊了哪裏還能顧那麽
多。

  再說了,先前男人隻是來打個前站,現在人都來了之後一邊進一步收拾,一
邊再添置生活用品就可以了。

  臨産的二姨住到了縣城的醫院,男人的母親和嶽母留在哪兒陪床,而其他和
男人一起來的人,則爲這個新的,也許将來每個人都要來這裏住上一陣子的家忙
碌着。

  這忙碌,既爲了今天,也同樣是爲了這個家庭所有人的明天。

  縣醫院的病房裏,男人的幾個媳婦在向自己的婆婆彙報着幾天來的工作。

  當媳婦們講到,在兩天多一點的時間裏,她們這些添置大軍就大緻流水般地
花出去将近四萬元人民币時,和母親在一起的三位老人家都大吃了一驚!十六七
年前的四萬元,對于普通中國百姓來說是個驚人的數目。

  知道兒子可能有一點錢,可是那個剛買的院落,加上這兩天的花費,是七八
萬呢,還是十多萬?況且在遙遠的草原上,男人那一筆筆巨大的開銷……這麽多
錢肯定不是從天上掉下來地!于是三位老人家一個急急如律令就把忙的滿頭是汗
的兒子招到身邊……小軍那次和男人見面後留給二姨和三位姐妹的錢物男人沒有
動過,但是當男人把這些東西的總價值做了個大緻的估算時,病房裏所有的人好
半天都沒說話。

  至于現在他們所用的這些錢的來路,男人說的是……編了一個很沒說服力的
理由,不過女人們誰也沒提出疑問,她們隻是不停地告誡着男人:你要注意,你
要小心。

  但是具體是該注意什麽,又要小心些什麽,卻沒有人能給個具體的說法。

  男人和他的媳婦們剛要起身做短暫的告别,二姨肚子裏的小東西卻有了真正
的動靜。

  一陣子的腹痛,一陣子的忙亂,二姨被送到了産房裏……在二姨這個年紀的
時候,堅決拒絕刨腹産手術而選擇了順産,四個半小時的煎熬裏,男人真正的體
會到了一個屬于父親的那份期待,那份擔憂,還有那怎麽也無法抑制的興奮……
一陣嬰兒的哭聲,之後不久的打開的産房的門。

  身邊所有的女人都沖上前去,隻有男人默默地站在了一邊。

  這個時候是怎樣的喜悅與激動,男人都把它壓到了心底。

  或許是因爲男人有些懦弱,他不能站在世俗面前成爲一個昂首不屈的鬥士!
他在更多的時候隻能去選擇,和相愛着的每一個女人平凡也平靜的相守一生。

  一個小小的生命,一雙微微張開的眼睛。

  萬家燈火裏,繁星閃爍下,抱着這個被二姨取名爲愛萍的女兒,男人被幸福
徹底地包圍了……看着二姨寵膩地任由男人躺在懷裏和自己的女兒搶奶水吃,家
裏其他的女人們真是好生的羨慕。

  隻不過羨慕的情緒發展到一定的地步時,多出來的那一點點兒的嫉妒也就是
在所難免的了,這不,男人剛要把梅玥那紅紅的乳頭含到嘴裏的時候,就被她推
到了一邊,一個很好理由就是:去吃你二媽的奶吧!想要成爲一個母親的女人,
以前男人真的不好說些什麽,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因爲現在他已經有了基本的解
決辦法。

  可是當他拿着這個辦法來征求自己每一個女人的意見時,那些少女聯盟想都
不用想是要到多年以後,母親軍團全都沒什麽意見,唯一還讓男人頭疼不已的是
那條青春戰線,她們是——既要當媽,還要工作。

  青春戰線的這個要求換到任何一個别的家庭裏都不是什麽問題,不過一到男
人他們家這的時候,還真是個大問題了。

  因爲女人不是養在男人籠字的金絲雀,她們沒有獲得别人那樣完整的愛情,
這份屬于她們自己的那片天空就更加顯得珍貴!男人沒有權利把它剝奪,這世界
也沒有任何人能把它拿走!都是一切問題中的重中之重,兩全其美的辦法在哪裏




  
                    第二十節星光燦爛(7)

    女兒出了滿月沒幾天學校的寒假也就到了,男人家裏所有的成員都集中到京
郊的别院裏。

  一時間除了漂亮的小寶寶是一切的主旋律外,在一天的車程可以往返的山水
之間,都留下了男人一家的足迹。

  一場臨近傍晚的小雪中,男人家七八個精力充沛的成員從天津市趕了回來。

  各色小吃和美麗的衣物在大多數人中間傳遞的時候,一間卧室裏,二姨給小
寶寶喂着奶,母親坐在她的身邊,而她們的目光卻落到了眼前幾個晃動的人影上


  蘇家三姐妹,大姐半圈着雙腿仰面躺着,跪伏着的二姐則把整個的臉都埋進
大姐圈着的雙腿中間,姐姐小穴上的那漲紅的相思豆被她緊緊的吸着。

  就在她的身後,同樣跪着的男人用他那粗長的大雞巴狠狠的操幹着她的小穴。

  和兩個姐姐不同的是喜歡自由的小妹蘇荷,她一會兒騎到大姐的頭上,用自
己的小穴來堵住大姐嘴裏哼叫的聲音,一會兒又跑到男人的後面,用雙手推着男
人的屁股,幫他操自己的二姐……越來越不耐戰的蘇家三姐妹,很快就在男人的
大雞巴的沖刺下繳起了白旗。

  看着自己的兒子晃動着直挺挺的大雞巴,朝着自己和姐姐走過來,很是知趣
的母親把裙往腰間一撩,跟着彎腰下去頭碰膝蓋,高難度地撅起屁股,讓自己沒
有穿内褲的,已經流出淫水的小穴對着兒子晃動的大雞巴。

  母親能做這麽高難度的動作,是因爲她在少女的時候學唱過黃梅戲,其身體
的柔韌性,就連很有些專業意思的斯琴也萬分的歎服。

  而如此地和配合兒子,是因爲自從二姨的寶寶出生後,男人家裏所有的女人
都轉變了觀念——想操就操吧,反正我們也同樣的快樂着。

  接連換了幾個姿勢,當做到最具挑戰性的金雞獨立式的時候,男人剛把肉棒
對準母親的菊門,兩個小東西也推門進來了。

  看着自己的奶奶單腿撐地,另一隻腿在手輔助下高舉過頭,而爸爸的巨大的
肉棒正一點點兒地朝她的屁眼裏艱難地捅着,思萍和念萍大大地乍了乍舌頭後,
就脫光了身上的衣服,纏到他們的身邊……金雞獨立!真的很考驗體力,但也萬
分的刺激,當奶奶額頭滲滿細密的汗珠時,再也堅持的她老人家軟軟地倒進了兒
子的懷裏。

  随便在身上套了件衣服,念萍就到外面去喊自己的媽媽小潭老師。

  留下來的思萍則被男人包到了她媽媽的身上。

  趴伏在媽媽懷裏,嘴裏含住她的乳頭。

  跪在她身後的男人輕輕地分開女兒纖幼的雙腿,那光潔美麗的小穴一下子就
暴露在男人眼前。

  從心底裏發出一聲憐憐的歎息,男人慢慢地把頭伸向女人那紅嫩的小穴。

  舌頭的舔弄,牙齒的厮磨,才一會兒的工夫,咿咿叫起來的女兒的小穴裏就
滲出了淡淡的蜜汁。

  伏身在這對母女的身上,把肉棒頂緊女兒的小穴後,男人一邊研着磨着,一
邊試探把肉棒巨大菇頭朝女兒的小穴裏慢慢地插去!一聲聲的呼痛,一陣陣的顫
抖,感同身受的媽媽把在痛苦中煎熬的女兒緊緊地摟在懷裏。

  短促而慘慘的叫聲牽動了屋裏所有人的心,那是——爸爸!疼!安靜的氣氛
裏,女兒小穴裏流淌出來的殷紅的血,一點點兒地灑落在媽媽的肚皮上。

  女兒還小,男人所做的是一個讓她長大的儀式。

  盡管這個儀式是在她的媽媽、奶奶以及姥姥接二連三的慫恿下,一直拖到今
天才算徹底地完成。

  小潭老師被女兒拉來的時候,讓女兒成人的儀式已經舉行完了。

  此時,男人那沾這血的肉棒真被她的姥姥,男人那抱着寶寶的二姨含進嘴裏
品嘗着……有了思萍做了前站的序曲,念萍的成人儀式就被男人有意無意地拖延
了下來。

  不過她媽媽小潭老師所付出的代價是,上下三個洞,每個洞都被男人的大雞
巴捅的又紅又腫。

  男人一家回到錫市的時候,天已經要黑了,送走爲男人他們看家的月蛾嫂子
,車馬勞頓的一家人早早地都進入了夢鄉……草原的冬天非常的寒冷,不過有些
人愛熱鬧的心情卻讓這寒冷都退卻三裏。

  五六個大姐喝的兩腮桃紅,男人開車沒有喝酒,草原上爲數不多的夜生活之
一:我們去跳舞。

  酒意,迷朦的氣息…還有一曲曲歡快的舞曲……這一切讓大姐們熱情四射,
而作爲陪在她們身邊唯一的一個男人,就責無旁貸地把她們一個接一個地緊緊摟
在懷裏,和她們一起去體會這難得一遇的放松時刻。

  柔和的燈光,舒緩的樂曲,男人懷裏的女人依舊穿着男人爲爲買的褲子和鞋


  當然,女人現在穿的不是男人夏天那時候買的那兩件,她現在穿的是前幾天
男人去北京時,特地爲她準備的……





......................................................................
  
2015-6-6 14:3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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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草原雨落 第1-2節

.


第四卷草原雨落第一節情不自禁(1)

  舞廳小小的包間裏,大姐姐們拿着小弟弟解起悶來。

  不過讓她們沒想到的是,這個看起來很腼腆,稍一逗弄就臉色發紅的小弟弟
卻很不是個一般的人。

  表面上是大姐姐拿小弟弟看心,其實在小弟弟那看上去被動,卻有意無意的
引導下,是誰在撩起誰的心思還真是有些說不清了。

  這不又一位大姐在主動向男人發起進攻結果是,小弟弟似乎笑的有些傻,可
是隻有大姐姐自己知道的,那下體裏突如其來的一片潮濕是多麽的讓人難過。

  酒意越濃,大姐姐們的戰意也越濃。

  還好,男人是清醒的,因此這場永遠都不會有輸赢的戰争,才被控制在一個
合理的範圍内……夜很深的時候,大姐們被一個接一個的送回了家。

  每一次的分别,男人都爲這些依依不舍的大姐送上一個熱情的擁抱。

  這擁抱很深,因爲大家都知道當明天的太陽升起來的時候,今晚的一切或許
隻是夢醒時的微笑。

  這幾位大姐,有幾位不是特别的吸引人的目光,因爲她們很平凡,平凡的就
象你身邊來去匆匆的路人,不會在你的記憶裏留下很深的記憶。

  男人,用一個男人的能給予女人的那一片溫柔來對待她們中的每一個人。

  因爲在男人的心裏知道,不管是什麽樣的女人,總會在懂得欣賞她的男人面
前,展現出她最美麗的時刻,哪怕這一刻是那麽的短暫。

  車上的大姐就剩下最後一個了,當男人的停在她家的樓下時,開門下車的女
人沒有象其他人那樣等待男人的擁抱,甚至是連一個招呼都沒打,她就已經開始
朝自己的家走去。

  摟道的門邊,男人在女人的身後環腰把她抱進了懷裏。

  女人沒有動,男人就靜靜地抱這她。

  「我比你大。」

  許久的時候,女人的聲音幽幽的傳出。

  男人什麽也沒說,他隻是更緊地抱着女人,并把自己熱熱的氣息順着女人白
晰的脖頸深深地撲了過去。

  「我有女兒。」

  在男人的氣息下顫抖了一下的女人又說道。

  男人依舊沒有回答,他卻把女人那精巧的耳墜兒含進了嘴裏。

  「給我點時間!」

  這一次,女人說話的聲音很急,也很快。

  沒有回答,因爲男人開始全身心地感受起了女人。

  「會被人……」

  女人輕輕的掙紮,語氣也更加的急了。

  不過她的話是不可能說完了,因爲把她身子搬轉過來的男人,用他的大嘴狠
狠地堵在了她的嘴上。

  嗚嗚咽咽的一陣,女人的雙手緊緊地摟住了男人的脖子。

  「吱——」

  是風吹動了樓道的門。

  女人驚慌失措,男人卻好象什麽都沒有發生。

  掙紮,勸慰都起不了作用,受到驚吓的女人哀求地說道:「去我家吧。我家
裏現在沒人。」

  女人躺在自己家的床上,她身上穿的男人從京城給她買回來的衣服,現在已
經都被男人脫去。

  赤身裸體的她,在燈光下,用手蒙住了自己的臉……因爲就在剛剛,她求男
人把燈關了,男人沒聽…她也求過男人,不要看自己現在的樣子,男人又沒聽。

  沒有辦法,女人就采取了現在的辦法。

  女人用手蒙住臉的時候,男人也欣賞完了她那美麗的身子。

  伏身上去,女人紫紅的乳頭男人嘴裏含一個,手上揉一個。

  男人巨大的肉棒一點點兒地插進了女人濕潤的陰道,皺緊眉頭的女人用手抓
扯着男人的頭發,一下下張着的小嘴就象河岸上幹渴的魚兒……早晨的陽光的照
射下,女人正萬分辛苦地用小嘴吸吮着男人的肉棒。

  是歡愛了一個晚上嗎?那是女人昨晚上的表現太差,男人才要進入主題,女
人就來了三次高潮。

  過度勞累的女人,哪裏還顧得上男人是怎麽一回事,就昏昏地睡了過去。

  這不昨天的欠賬太多,一大早她就被男人給撩弄醒了。

  雖說荒蕪了多年的小穴又紅又腫,不過這美麗的小嘴倒是派上用場,在做着
女人活了快四十歲的時候,終于做了她以前想都沒有想過的事情……強忍着胃部
的不适,女人在男人的盯視下把男人噴了她滿滿一嘴的東西艱難地咽下。

  告訴女人,過兩天回家去見婆婆,告訴她,桌上有爲她準備的早餐,男人就
去上班了……檢察院的工作很是平靜,即便是那些一大早就帶着一臉焦急的,懇
求的,一個接一個趕來的犯罪嫌疑人的家屬,也不能改變它那故有的節奏。

  它就象京城裏的公交車,準時又準點呀。

  起訴科的小牛(女)檢察官又把男人喊住,告訴他一會兒去喝早茶,男人猶
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下來。

  早茶很是豐盛,但一桌子的東西誰也沒吃幾口。

  就這麽把東西遭賤了會讓人良心不安的,男人叫跟來兩個人把剩下的東西打
包。

  讓男人哭笑不得的是,這跟來的兩個人卻又照着桌子上的東西,原模原樣的
又給男人新叫了一份才打包。

  男人無語,默默地看着眼前的兩個人,這兩個犯罪嫌疑人的家屬。

  兩位家屬在檢察官結束了所有事宜的時候,才小心翼翼的提出是不是可以走
了。

  走,是因爲他們的家人被羁壓在看守所,隻有眼前的這些酒足飯飽的檢察官
們,才能讓他們見上那麽一面。

  從餐廳出來,兩位家屬要爲同去看守所的檢察官打車,說了句我正好也有事
去哪兒,男人開上單位的車,幹了一件與自己工作無關的事……





第四卷草原雨落第一節情不自禁(2)

    男人的工作隻是集中在上午十點鍾之前,隻要這個點一過就進入到自由活動的時間。

  把烏雲檢察長送回了家,沒什麽事的男人用電話給母親告知了一聲後,就開
車來到盟委家屬區。

  茶幾上的早點一點也沒有動過,很顯然昨晚上過度勞累的女人還沒有起床,
看了看手裏拎着的那一大包今天早上打包的東西,男人又一次的苦笑。

  是呀,好心的一個提醒,卻被人家給理所當然的給誤解了。

  不過這誤解一旦被拎到了心裏的時候,真的就變得沉甸甸的了。

  把拎來的東西在茶幾上擺好,男人朝着裏間的卧室裏走去。

  溫暖的卧室裏,女人還在慵慵散散的睡着。

  海棠春睡!一下子就把男人一個上午都開過的心情給吹開了,三下兩下扒光
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男人噌地一下就蹿到了床上。

  隻不過火急的男人不知道,就在他蹿上床的時候,一雙滿含着複雜神情的眼
睛卻一眨不眨地從他的身後盯着他的每一個動作……慵散的女人在一陣男人的氣
息和愛撫裏睜開了眼睛,伸手摟住男人的脖子,給他一燦若星辰的微笑後,女人
和男人深深地吻在了一起。

  一個粗硬火熱的東西在自己的雙腿間不安分地左沖右撞,女人當然知道這意
味着什麽。

  休息了一個上午,昨天晚上小穴上的不适已經悄悄的淡去,現在,愛火又一
次地充溢滿女人的身心。

  慢慢地把自己的雙腿分開,再一點一點的盤上了男人腰身,看見男人那大喜
過望的表情,羞喜中夾雜着一絲薄怒的女人,罵他一聲色鬼!狠狠地掐了掐他背
上那厚實的肌肉,女人的小嘴就嘟了起來。

  一番柔情蜜意的思想交流,消融了剛剛泛起的淡淡漣漪。

  再一次吻上女人的紅唇,男人那早就校正好經緯度的炮口,也毫不猶豫地朝
女人濕潤的小穴插了進去。

  輕插慢操,傳統的男上女下的姿勢持續了五六分鍾。

  蓄意的引導加誘騙,女人在男人插操中輕輕地叫,慢慢地開始試驗着和他配
合……很快,羞澀的面紗就在不知不覺中悄悄地褪去。

  換一個姿勢,哪怕是羞人的狗爬式…騎馬蹲裆式,女人也沒有提出一點疑義


  相反,這樣一個接着一個的異樣的刺激,讓她深深地沉迷于歡愛的海洋裏…
…昨晚上是太久的幹旱讓饑渴的女人不堪伐撻,知道以後有用不完的天長地久,
沉靜下來的女人開始慢慢的享用這屬于她的一切。

  慢慢一來,女人那特有的持久力就的得以顯現,五六個式樣,一個多小時的
時間,那一直在門邊盯視着裏面所發生的一切的眼睛,在一次次的顫抖中,被巨
大的驚恐所替代。

  這驚恐是兩方面的:太能幹了!隻是其中之一。

  這還是我所熟悉的人嗎?才是這驚恐的本源。

  女人持久,男人沒有壓抑,共同的心思裏,男人和女人的在一片胡言亂語中
都到了臨界點。

  被男人射進子宮裏的感覺真好!一口含住男人嘴唇的女人美美的在心裏想着


  想着的時候,男人射一下,女人就在他的嘴唇上咬一下。

  男人射了五下,女人咬了他六次。

  爲什麽會多咬了一下?那是因爲最後咬男人那次的時間有點長了,隻能多算
一次了吧。

  風平浪靜中,女人卻突地炸了起來!手忙腳亂加上前言不搭後語,苦笑的男
人終于知道了,這又是個沒有采用避孕措施的女人。

  早餐的式樣,下午再來吃好象也是很有味道。

  你喂我我喂你,躲到别的屋的那雙眼睛除了罵了無數聲的不要臉外,最怕的
還是自己明天會不會長‘針眼’了……春節剛過,男人家裏又傳出了苦人的喜事
——男人的二姐和小妹又懷了男人的種子。

  新的生命即将來臨,舉家歡喜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但一說到苦,那就是自
從一有這消息,男人家裏的那條青春戰線就炸了起來。

  在一片的爲什麽她們能懷我就不能有的責難聲中,男人苦呀!你想呀,男人
家的青春田雖然就那麽幾塊,可是要每天都在那裏播上七八回種子,就是鐵人也
快變成泥了。

  世界就是這麽無奈,有人天天争取,卻什麽收獲都沒有。

  既來則安的時候,天上掉下的大餅就會砸到了頭上。

  劉紅還有楊姐她們兩個卻在一個晚上同時中了标,這可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呀。

  京城郊區的家,看來不久就要充滿了生機。

  草原的羊群剛接完羔,剪羊毛還需要在等上些日子的時候,男人把額爾德甯
從牧區接到了家裏。

  盡管,額爾得甯在來的時候選了最美麗的衣服,也盡管她做了最精心的梳妝
,可是分别不到一年的時間,草原上獵獵的,無情的風霜,已經在這美麗的容顔
上雕琢出歲月的印痕。

  容顔老去是每個女人都無法擺脫的命運,但是當它活生生的走到你身邊時,
一種難言的心緒悄然間溢滿所有女人的心間。

  男人很早就懂得歲月的無情,所以當它悄悄的走來時,男人接受的非常的坦
然。

  因爲愛是時間釀造的美酒,越是長久,就越知道它的香醇。

  恩恩愛愛,是額爾德甯進到家門後男人爲她做的一切。

  而男人的表現也讓那些心緒動蕩的女人從這時起恢複了平靜,因爲在這一刻
起,她們不僅真正的讀懂了一個男人,也同時知道這最是無情的歲月,才真的能
考驗出愛的真谛……晚上,李家的人圍坐在一起,舉起杯,唱起歌,就是草原上
的人們普通的生活。

  第一杯酒,是男人敬給額爾德甯的,第一首歌也是男人爲她而唱的。

  這首歌的名字叫——牧人一輩子放牧摸黑又起早,馬背上失去了青春卻不曾
知道。

  放過羊群放過馬群,放過風沙也放過了沙暴。

  最愛喝地是烈心的酒,最愛唱地是蒙古地長調。

  隻要喝了酒隻要唱起歌,大風也刮不倒大雪也壓垮。

  啊哈嘿…啊哈呐嘿……啊嘿……





第四卷草原雨落第一節情不自禁

    男人的情愛也留不住女人那對草原深深的眷戀,三天之後,額爾德甯就收拾
起了行囊。

  抱着那對結實的小牛犢子似的雙胞胎,男人、母親還有家裏所有人是那麽的
不舍,然而,他們是屬于這廣袤的草原,屬于一個叫額爾德甯的,美麗的母親。

  孫子的離去,暗暗神傷的祖母把兒子緊緊地摟在懷裏,看着他貪婪的吸吮着
自己的乳頭,看着他那巨大的肉棒不知疲倦地在自己的小穴裏一次次的抽插,恍
惚之間,那對雙胞胎機靈而又天真的眼神就在她的眼前晃動……每天的下午,也
是檢察院的全體成員放松休息的時間。

  照例在自己的辦公室裏打了轉後,烏雲檢察長就被走廊裏傳來的笑聲吸引了
過去。

  起訴科的一間辦公室裏,難得在下午的時候還會有這麽多人在,他們是男人
和三位女檢察官,其中的一個女檢察官還是上午才出庭回來的青格。

  烏雲檢察長沒什麽架子,所以她推門進來後屋裏的人除了禮貌地打了招呼,
談笑風生的進程不但絲毫沒受到影響,反而因爲她的到來而更加的熱鬧。

  因爲和她打過招呼後,男人在三位中歲數最大的路檢的耳邊不知道悄悄地說
些什麽,臉色飛紅的路檢就追着男人打鬧了起來。

  而男人爲了逃避路檢的報複,就繞在剛進來的烏雲女士身後,讓她做起了擋
箭牌。

  笑鬧的時候,就會有親昵的接觸。

  而隻把烏雲女士當作大姐姐的男人,則更沒有什麽顧忌,才一會兒的工夫,
逃避打擊的他已經把烏雲大姐姐半抱進了懷裏。

  親昵是一種美好的感覺,它讓年過四旬的烏雲檢察長在溫馨裏感受到了年輕
的氣息。

  于是她微笑了,即使是有意無意地把整個的身子都依靠進身後那強壯的懷包
裏時,她也依舊笑着,半舉着雙手替身後的那個人抵擋着沖上來的‘敵人’。

  就算是有人幫忙,男人還是被路檢在手臂和腰上狠狠地掐了幾下後,這場笑
鬧才算告一段落。

  不過當男人大呼小叫的把開着‘桃花’的手臂舉到衆人面前時,雖然除了男
人自己外,其他人都在說活該!但就是說的最狠最兇的路檢,卻在說了兩句後,
在一句我看看的時候,抓過男人的手臂,似看實揉了起來。

  「腰上更疼!」

  是得寸進尺的男人在享受着手臂上的溫柔時,提出的又一個要求。

  「把衣服撩起來!」

  結婚已經七八年的路檢可不是沒見過什麽世面的小姑娘,一聲令下,裝腔作
勢的男人就被按到桌子上讓幾個女人七手八腳的撩衣檢查了起來。

  冬衣很厚,女人不大的手勁幾乎沒在那裏留下什麽可以看見的痕迹,但是男
人皮膚卻充滿了魔力,細嫩、光滑的仿佛可以把人的手久久地吸在那裏……天色
漸漸地暗了,車上一點回家意思都沒有的烏雲檢察長對男人說道:「手上還疼嗎
?」

  「不了。」

  男人說着,把手伸了過去。

  「那腰呢?」

  檢查完手臂的烏檢又問道。

  「也不了。」

  男人回答着,從前座的縫隙裏跨身而過,然後坐到了烏檢的身邊。

  衣服再一次被聊起時,車内再也沒了聲音。

  當男人熱熱的呼吸噴灑在女人的臉龐頸間上時,很自然的,男人和女人在四
目相對中吻在一起。

  女人很懂得保養,一身制服下豐腴的肌膚是她的驕傲!沉醉的男人親吻着,
撫摸摸着。

  男人的身體同樣讓情動的女人迷戀,隻是男人下面漲大的東西在她手中跳動
時,女人在吃驚的同時更多了一份驚喜!讓男人盡情的揉玩自己的乳房,一點點
體會硬漲的乳頭上一陣陣傳來酥麻的感覺;讓男人最暢快的舔食自己的小穴,讓
那裏流出濃濃的淫水,也讓自己在暖暖的車箱裏徹底的瘋狂。

  狹小的空間,更緊的讓兩個人貼在了一起。

  但也就是這狹小的空間,女人的小穴被男人的大肉棒操進去時,她隻能象小
狗狗那樣跪趴在車箱的後座上。

  操是一種藝術,至少男人是這麽認爲。

  所以每次操女人的時候,男人總是全身心地投入。

  「不要…」

  正在用小穴專心享受男人大雞巴操幹的女人時,男人的雞巴卻突然從她小穴
裏拔出來了。

  不理女人的抗議,按住她的屁股,從她小穴裏掏了大把的淫水,然後把它均
勻地塗抹到她的屁眼上,等那裏被充分的潤滑後,男人調整好雞巴,狠狠地就是
一插!女人叫了,隻是這次是太多的痛苦。

  慢慢滲出的血絲,終于讓女人半幹也緊緊的屁眼在有了充足的潤滑後,越插
越順暢。

  從痛苦的煎熬,到慢慢地适應,可就在女人剛剛體會出屁眼被操也是一種難
得的快樂時,突然她屁眼裏拔出的大雞巴,卻兇猛地操進她的小穴裏。

  就這樣,一會兒是騷癢難耐的小穴,一會兒是初嘗滋味的屁眼,女人就要飛
起來了。

  「就要被都操爽了!」

  在小穴和屁眼上都要到達臨界點的時候,女人從心底裏發出了歡呼。

  叫的是不是早了?因爲就在這關鍵的時候,男人的大雞巴不僅離開了她的小
穴,也舍棄了她的屁眼,搬住女人的頭,男人那沾着小穴裏的淫水,塗抹着肛門
裏穢物的大雞巴卻穿過她的口腔,毫不留情地插進了她的食道裏。

  「操吧!想操哪兒就狠狠的操哪兒吧!反正它們都是你一個人的啦。」

  食道裏異樣的感覺剛一消退,女人已經徹底地開始縱容着在自己身上肆虐的
男人。

  小穴終于爽了四五次,屁眼也緊緊地裹着男人的大雞巴不肯把它再松開,麻
木的口腔,紅腫起來的食道也艱難地把男人噴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吞下,女人連
動都不想再動一下了。

  第一次因爲工作以外的事情,女人沒有回自己的家。

  第一次和自己丈夫以外的男人在一起就被操腫了三個洞,女人睡着,被男人
帶回了他的家。

  是夜裏幾點了?女人沒有去關心,這裏到底是什麽地方?女人也沒有問。

  緊緊摟住身邊的男人,女人告訴他——我們是成不了真正的夫妻!因爲那樣
我們要付出太多的代價!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證,我身上的一切,從今天起隻屬于
你一個人!





第四卷草原雨落第一節情不自禁(4)

   又是到了收購羊絨的季節,男人和根生兩個人忙的是不亦樂乎。

  而烏雲檢察長在男人身上得到無比的享受後,她能做的就是給男人提供最大
的方便——能不用車就盡量不去用它!上班的方式又不是隻有這一種的。

  遍地都是貨源,還有充裕的時間,等男人和根生想起來累的時候,日子已經
到了七月末。

  草原,到處是流淌着綠色的草原,男人的全家又一次把歡笑留在這裏。

  晚上,青春戰線的蒙古包裏來了兩位客人,她們是男人的母親和他的二姨。

  突然間有客來訪,青春戰線的所有成員包括還胯騎在男人身上的叢彩虹,都
恭敬地向兩位老人家請安。

  滿包的青春女人都在展示着她們迷人的身體,進來的兩位老人家也沒什麽矯
情,在閑着的媳婦們的伺候下,兩位老人家也很快就變成了她們的樣子。

  和媳婦們纏了一陣後,兩位老人家的小穴就濕潤地滴出水來。

  又狠狠地在男人身上來了幾個起落,叢彩虹軟軟的爬在男人身上。

  看到兒子那邊暫時沒有人去接力,高撅起屁股的母親就在蒙古包的地毯上跪
伏來下來。

  男人走到母親的身後,輕輕地在母親白晰的屁蛋兒上拍了拍,然後微曲着身
子,用手扶着的大雞巴就插進了母親的小穴裏。

  母親一邊享受着小穴裏兒子的大雞巴,一邊用不是很清晰的聲音和身邊的媳
婦們交代了起來……媳婦們都想懷上自己兒子的種,但是家裏一些現實問題卻需
要做個調整,那就是安排一下懷種的先後順序罷了。

  要不亂懷一氣的話,說不定會出什麽問題。

  母親斷斷續續的安排着,兒子在她身後盡心盡力的幹着,而這裏唯一有奶水
的女人,男人的二姨,則把自己女兒剛吃過的兩個乳頭,輪流地喂進男人的嘴裏


  小潭老師和自己的女兒念萍抱着一個哭鬧不停的小家夥,也進到蒙古包裏。

  對眼前的一切早就習以爲常的母女倆,媽媽把手裏哭鬧的小東西遞到二姨那
裏,她的女兒卻把嬌小的身子一縮,鑽進了奶奶和爸爸的四條腿中間,小手幫奶
奶揉着陰蒂,小嘴就追着爸爸在奶奶小穴來回進出的大肉棒舔個不停。

  更加享受着快樂的奶奶,親妮的在孫女的小屁股上捏了一下後,就順手撩起
她的小裙子,半褪下她的小内褲,在她的紅嫩的小穴上揉搓了一陣子,看到那裏
居然也滲出點點的汁液時,母親轉回頭,言語不清地對兒子說道:「揀日……日
,不…如…如撞…撞日,好…好兒子你…你…操……操完媽…就…就把媽…媽的
……孫…孫女,也…操…操了吧。」

  孫女,親孫女的還沒叫幾聲,祖母就把嘴拱到孫女的小穴上一陣的亂啃後,
達到了高潮。

  安撫了一陣母親,男人和小潭老師把的女兒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脫去,然後他
倆就一邊一個,從女兒的頭上開始,一路親來,直到把她身上每一個部位都親完
,小潭老師先叫女兒把雙腿大大的分開,然後就用手引着男人的大雞巴朝女兒小
穴裏一點點兒地插進去。

  大雞巴每插進女兒小穴裏一點點兒,小潭老師都詳細的問着女兒的各種感受
,就這樣,她看着女兒在自己爸爸的大雞巴下皺了眉……喊了疼……流了血……
還有女兒最後說的那句話——爸爸!媽媽!我愛你們!操完了小潭老師母女,半
靠在那裏的二姨一邊給女兒喂着奶,一邊讓男人操着。

  看着男人邊操着自己邊和自己的女兒搶奶水吃,二姨說了句石破天驚的話:
「家裏女人都是你的!隻要她們長大了,能讓你操了,在她們也願意的時候,你
都可以把她們操了。與其等她們長大了在讓她們明白,還不如從現在就對她們進
行培養。」

  持續四天的牧區之行,男人一家又轉站到了京郊别院。

  在這裏逗留了幾天,把身子再也瞞不住眼睛的幾個女人留下,男人一家起程
返家。

  男人的單位這幾天工作很緊,尤其是起訴科的那幾位還破天荒地加了班。

  沒别的,是市裏督辦的一個案子,用上頭話說,案情重大!影響惡劣!我們
的宗旨是:從重又從快!不緊不慢的檢察院,終于煥發了一次精神。

  但是男人卻有一點不明白,我們這裏的各類案件是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
可是除了難得一見的督辦案以外,爲什麽其它的案件都要用去那麽的時間?一個
普通的案件,從立案偵察到簽發刑事拘留,由刑事拘留到逮捕證的辦理,然後起
訴,開庭,最後判決書送達,快的六七個月,那是因爲你犯罪了,卻燒了高香。

  慢的一年兩年,男人親眼見到的超常羁壓居然會有将近四年。

  公檢法,這裏所應用的法律程序不是太過複雜,不過這裏面的許多事情是男
人所不理解的。

  不理解就算了吧,因爲男人知道如果自己真的參與其中的話,别的不說,就
自己這死了都比驢還執着的個性,不僅會毀了自己,也會耽誤别人。

  不能成爲一個參與者,那就站在這裏靜靜的看吧。

  看這四大黑的大哥——公檢法。






第四卷草原雨落第一節情不自禁(5)

    正在辦公室裏看報紙的男人,被一個電話催的有些頭疼。

  是那個男人給她買過兩次衣服,最後也成了男人女人的女人說有很急的事情
要找他。

  急事到不一定,不過女人的心很急卻是真的。

  快兩個月沒見過男人的面,盡管男人不論什麽時候總是會跟她聯絡的,隻是
再怎麽聯絡,也不能和把一個男人天天放在自己眼前來的放心。

  所以女人在電話裏告訴男人,她要和她的女兒一起去男人的家。

  媳婦要見婆婆,天經地義。

  隻不過男人家裏那複雜的人際關系,男人還沒有向她透露過,她能不能接受
?男人還真不敢下定論。

  怎麽去家裏,去了怎麽對她說?男人的頭有些疼。

  開着自己家的車,男人來到女人的家來接女人和她的女兒。

  敲門而入,女人的臉在瞬間的驚喜後,就飛快地甩得如同長白山那樣的長。

  還用說什麽嗎?男人雙臂一展,女人就被他緊緊地抱進了懷裏。

  掙紮,抗拒和發洩中的捶打,讓女人激動,讓女人流淚。

  當男人熱熱的嘴唇如雨點兒一樣地落在她的腮邊眼角時,滾滾而出的思念,
讓女人在哭泣裏拼命地摟住了男人。

  長長的吻,梨花帶雨的嬌柔,一下子催起了男人心底的愛憐。

  攔要把女人抱起,不等她明白是怎麽一回事的時候,她已經趴伏在卧室裏的
床邊,而男人正在她的身後把她的裙子撩了起來。

  女人終于知道要發生什麽了,隻是現在好象是晚了些,因爲她身上穿的一切
都是男人爲她買的,就比如說已經被男人撥弄到一邊的内褲吧,穿起來非常的舒
适的它,如果在某些時候你隻需用手指輕輕地把它向旁邊那麽的一撥,就……略
顯幹燥的陰道,巨大肉棒猛烈的插入,女人悶悶地哼了一聲。

  揉着…撫摸着加上插在陰道了的肉棒不失時機的輕輕的跳動,女人僵硬的身
子漸漸的放松,溫溫潤潤的汁液慢慢地滲滿了女人花房的每個角落。

  明知道女兒還在家裏,明知道現在很不是時候,可當男人的大肉棒真的抽插
起來的時候,咬緊牙關的女人才發現,自己歡愛時的呻吟聲,會從自己的牙縫悄
悄地鑽了出來……手口并用的女人費了好大力氣,才讓男人肉棒裏的精液噴了自
己一頭一臉,直直的一伸脖子,吞下嘴裏小半口腥腥的東西,逃難一般地,女人
一頭沖進了衛生間。

  衛生間的門被拉開了一條縫兒,客廳裏男人和自己的女兒好象談論的非常的
融洽。

  給自己又一次地鼓了鼓勁兒,女人一臉若無其事地走了出來。

  男人若無其事,女兒也同樣如此,可越是這樣,站在兩個人面前的女人越覺
得,自己好象渾身都紮了刺兒……女人和她的女兒,在男人家裏受到了隆重的歡
迎。

  男人頭疼的事情不僅沒有發生,相反,這母女倆和男人的家人相處的異常融
洽,最少,現在看來是這個樣子。

  晚上,在自己女兒的提議和男人一家殷切的挽留下,女人住了下來。

  當男人晚上摸進女人住的房間裏時,大發雌威的女人,讓男人用了快一夜的
時間才算讓她安靜了下去。

  這個女人叫嶽山紅,女兒,宋晴。

  時間流逝,轉眼就是雪花飄飛的季節。

  這大大的雪花很快就覆蓋了整個的草原,男人的心也仿佛随着這厚厚的積雪
,陰沉的天氣變的壓抑,似乎預示着有什麽事情将要發生。

  陽光照耀,大地銀妝素裹,一個從草原深處來的電話,讓男人雇用了一個五
十五馬力的拖拉機,連夜朝牧區趕去。

  阿山公社那簡陋的醫院裏,彌留之中的額爾德甯終于見到了她現在最想見到
的人……


    昨天上午,剛給牲口填完草的額爾德甯感覺到右下腹有些疼痛。

  從男人告訴給她的生活常識裏她知道,這疼痛有可能是一種常見的疾病——
闌尾炎。

  随着疼痛的加劇,她叫來了自己的弟弟和一個鄰居準備去公社的醫院。

  然而今年的雪太大了,連家裏小馬力的拖拉機都走不了,沒有辦法的情況下
,他們隻好用駱駝拉的爬犁。

  額家的鄰居是旗郵局的巡線員,中午臨出發的時候他爬上電話線杆,按額爾
德甯的要求給男人打了個電話。

  那邊接到電話的男人瘋了一樣的找車,但是這個時候還能去牧區的機動車,
隻有着慢的不能再慢大馬力的拖拉機。

  而額家這邊,一架駱駝拉的爬犁也行進在茫茫的風雪中。

  五個小時後,額爾德甯他們趕到了公社醫院,五個小時,男人才在茫茫的風
雪中,隐隐看見西烏旗的影子。

  半是昏迷的額爾德甯被擡上了手術台,可醫生在打開她的腹腔後發現已經是
無能爲力。

  于是一個被醫生宣不不久就要永久離開人世的女人,就這樣在一陣昏迷,一
陣清醒中等待着她心中的期盼……淩晨三點,男人帶着一身的風雪走進了醫院的
病房。

  原本已經深度昏迷了很長時間的額爾德甯,突然把眼睛睜開,那煥發着神采
的眼睛緊緊地盯在男人身上,欣喜的點點頭,接着搖搖頭,沒有向心愛的人說一
句話,她就永遠的離開了這個世界。

  四天以後,男人家裏所有的人都趕了過來。

  茫茫的冰雪的天地間,男人一鎬一鎬地刨向那在嚴寒下比岩石還堅硬的大地


  雙手很快就被震出了鮮血,這流淌的鮮血,染滿了鎬把,撒進了大地,一點
點地灑落在四周白皚皚的積雪上,在那上面綻開出如紅梅花瓣般美麗也凄涼的圖
案……你是漢家男兒的媳婦,請原諒我用漢家的習俗把你安葬。

  穿着最美麗衣服的女人,在男人的雙手捧起的泥土裏,最終永遠的融進了這
無邊無際的草原。

  以後的許多年裏,隻要一到大雪飄飛的季節,一個男人的身影總要在這裏久
久的徘徊……(這是個真實的故事。)額爾德甯的孩子除了那對雙胞胎被留在她
弟弟家,其他的都被男人接了回來。

  那是自己的親孫子!萬分不舍的祖母卻沒有辦法,因爲男人告訴她,這是額
爾德甯的意思。

  是的,就是在公社病房裏女人那瞬間就飄逝而去的眼神,她傳遞給男人的不
僅僅隻有這些,她告訴男人,這眼神裏的一切要用一生的時間來回味……愛的傷
痛,是這萬丈紅塵留給我們的記憶。

  偶然間,我們會輕輕地在心頭把它觸動,這微微蕩漾着的記憶的回想裏,是
不僅僅隻有傷痛。

  失去過,才知道擁有的珍貴,也就是有了這樣經曆,讓男人對他身邊的女人
更加的關心,就連那些和男人沒有深厚關系的女人也是如此。

  情不自禁,好象就是這麽說的吧。

  關心,自家的女人是有多少都不閑多,可是對于别的女人來說,是不是就有
那麽一點兒的……最先體會出這範圍廣泛的關心的是烏雲檢察長,把這些看在眼
裏,放在心頭,烏雲檢察長就暗自做主,替男人做起了前期準備和中後期推波助
瀾的工作。

  确定了工作方向,烏檢察長就開始有意無意地向目标人物靠攏了過去。




第四卷草原雨落第二節窩邊的草(1)

    下午下班的時候,烏雲檢察長喊住走在前面的路檢察官,沒有什麽
特别的事情,就是一起吃個便飯而已。

  當然,男人是司機,不僅要負責送到還要留下來陪吃。

  飯店裏一個小小的雅間,幾樣少卻很有些檔次的菜肴和酒上來後,便飯正式
開始。

  檢察機關的應酬很多,因此在一般情況下不論男女,他們的酒量都很不錯。

  好的酒量,彼此又非常的熟悉,再加上人的随和與風趣,因此即使是隻有三
個人,也讓着雅間裏的氣氛很是紅火。

  又提了一杯酒,烏檢察長先和男人的幾下調侃,使得雅間裏紅火的氣氛中多
了幾許暧昧,然後再把風向一轉,坐在男人身邊的路檢察官,就被某個有心人一
通半真半假的戲言後,怎麽看身邊的男人就怎麽别扭。

  看着人别扭,又想證明戲言就是戲言,路女士對男人開始了夾槍帶棒的叱責


  這叱責的本意是想以此來說明些什麽,可是她越是說,越是想證明的時候,
她才發現我們的烏檢察長的臉色卻越來越暧昧。

  這本來隻是酒桌上的戲言,怎麽到這會兒卻象真的了?已經有些激動的,并
拎住男人耳朵的路女士,應該忘記了一句俗語,它說有一種東西叫越描越黑。

  打了是親,罵了是愛,你這又打又罵的豈不是又親又愛?對路女士所做的一
切給了個夾雜不清注解,烏檢察長悠然而然的端起酒杯來。

  這拎住男人耳朵的手是松也不是,抓也不是,好不郁悶的路女士一巴掌拍在
男人頭上後,一屁股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這就生氣啦?都是開玩笑嘛!再說就是真的是有什麽那又能怎麽樣?來小平
子,咱倆親近親近,好給你路姐消消氣兒!這有什麽呀!親近是烏大姐坐到男人
腿上,爲男人斟了一杯酒。

  略顯壓抑的氣氛,在一杯酒下肚後就雲散天開了。

  再接下來,似乎都想說自己不在乎什麽,兩位女士就輪流在男人的腿上坐上
那麽一坐。

  而男人嘛,适度的抱上一抱,摸上一摸也就成了順理成章的事情。

  送完路檢回家,烏女士對今晚上的所做的一切很滿意,事情不需一蹙而就,
先埋下的種子,早晚有一天會水到渠成的。

  去男人家留宿,是烏女士最近經常做的事,今晚上當然也不例外。

  身份特殊的烏女士,男人一家很大方地接納了她,而對于烏女士來說,也很
快就和這個家融在了一起。

  脫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爲男人也把衣服脫去,和男人親吻了,再把他的肉
棒含進嘴裏,男人的卧室裏又進來了幾個人。

  梅玉、梅鑰和呢喃姐妹随着睡袍的飄落,就展示出美好的身體。

  她們分成了兩組,一組纏住男人,把乳頭輪流喂到男人嘴裏,另一組來到烏
雲的身邊,替她的小穴和屁眼做着先期的準備工作。

  沒一會兒,男人的雞巴就硬得插進了女人食道,而女人的屁眼和小穴也在其
他兩人的開發下,做好了充足的準備。

  先操小穴,因爲那裏邊癢的厲害。

  吐出男人的雞巴後,烏雲女士就騎跨到男人的身上。

  給小穴解癢女人用了不到二十分鍾,可是當男人把雞巴操進她屁眼後,男人
卻讓她叫他爸爸。

  這麽多人,又是第一次叫,烏女士無論如何也開不了這個口。

  不過男人一點也不急,他大雞巴使勁的捅,乳頭使勁的捏,幾巴掌抽在女人
的屁蛋上,女人就爸爸爸爸地叫個不停了。

  呢喃姐妹是梅玉的女兒,當男人操她們母親時,她們叫男人爸爸喊女人姐姐
,當男人操她們時,她們喊男人哥哥,叫女人媽媽。

  而梅鑰不管男人在操她們中哪一個,她都爸爸爸爸的叫着男人。

  這混亂的卻真實的情愛,本來隻是一個遙遠的傳說,可是當它真正走到自己
身邊時,在剛開始震驚過後,自己不但很快就接受了這一切,現在對它甚至有了
期待,要是自己也有女兒的話…要是自己也有姐妹的話…那這情愛的每一個夜晚
,會不會更加的絢爛多彩?當男人的母親,給女兒喂着奶的二姨也加入進來時,
這份按在心裏的期待,在不自覺中已經變成一種從來都不曾有過的沖動。

  男人看起來和以前一樣,甚至說對他的女人們更好。

  但是他所有的女人都知道,有一份失去的傷痛永遠地裝在男人的心底。

  他不在人前表露,因爲它傷的太深太深。

  作爲男人的女人,要和男人一起去承擔。

  愛是承擔起這個家的一切,所以就讓它來的更深,更徹底。

  星期天,馬明馬先生給男人打來了電話,合作了這麽長時間,怎麽也要開個
總結會吧?男人叫上根生和另外兩個司機去找馬先生了。

  盡管馬先生一如既往的熱情,盡管馬先生連聲稱贊合作愉快财源滾滾,但是
男人卻隐隐地察覺出,這愉快的合作是要畫上句号了。

  是不是繼續合作?男人已經是無所謂,不過不開車了,根生該幹些什麽?難
道真是車到山前才想路嗎?還是先未雨綢缪吧。






第四卷草原雨落第二節窩邊的草(2)

    根生是個直性子的人,馬先生即将要表達的意思男人就照直說了。

  但讓男人感到奇怪的是,根生居然沒有一點吃驚的樣子。

  相反,他告訴男人他早就看出來會有這麽一天的,因爲在利益面前能夠和别
人長久分享的人太少了。

  不錯,人與人之間長久的分享共同的利益,這是需要彼此間有怎麽樣的默契
與信任!關鍵的時候還是老實人看的更明白,而聰明人總是當局者迷呀!近幾年
草原上的皮張很走俏,小打小鬧的弄上那麽一弄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男人一說,根生的眼睛就發亮,因爲兩個人又想到了一起去了。

  聯系上一個收皮貨行家裏手給根生當師傅,又算放下一件心事的男人渾身也
輕松了不少。

  該幹點什麽呢?男人的腦子轉了幾轉後,嶽家母女那如花的笑顔就浮現在眼
前。

  就是她們了!打定主意的男人連開車時都哼起了歌。

  嶽家的母親不在,女兒小晴在給男人開了門後,就接着做起了功課。

  清清涼涼的客廳,滿身火熱卻不知道現在該幹點什麽的男人,看來這不管幹
什麽,心想事成的機會真的不是很到呀。

  「嗨!這到題怎麽做?」

  小晴這極度沒有熱情的呼喚,對于現在渾身都被晾的拔涼拔涼的男人來說,
真是天底下最美好的聲音。

  「這麽這麽…這麽做!」

  一道不是很有難度的數學題,男人一口氣給出了四種解法。

  「還有……」

  女孩又拿出物理習題集。

  「那…這個……」

  是化學的。

  「這個發音我老是發不準。」

  現在到了英語時間。

  「這個嘛……」

  英語是它不認識我,我更不認識它的,男人很坦白的說了今天第一個的不會


  「這麽簡單的東西你都不會!?」

  做了快一個小時學生的女孩,一下子翻身做了主人。

  狂批亂砍,剛才受人尊敬的老師現在是一文錢都不值了。

  「會你還問我!」

  萬分不服氣的男人嘴上雖然沒說,但是臉色上卻充分表達了自己意思。

  「我是發不準音,又不是說不會!發音不準和什麽都不會能一樣嗎?」

  不會還不服氣,女孩更加的鄙視起這曾經的老師來。

  「給你槍連準星都找不着,那和不會有什麽區别嗎?」

  雖然已經快把頭耷拉到桌子上,可是心裏的想法我怎麽也能嘀咕嘀咕吧。

  「還敢嘴硬!」

  怒不可遏的女孩朝着冥頑不化的家夥沖了過去。

  一沖,力氣大了那麽一點,她沖進了男人的懷裏。

  砸到腮邦子上的肉,要是不咬上一口那豈不是連禽獸都不如啦!男人大嘴一
張,懷裏女孩的小嘴就被他緊緊的叼住。

  嗚嗚呀呀,踢打抓撓,女孩如同被關進籠子裏的小母豹子,在男人懷裏做最
激烈的掙紮。

  「都到了籠子裏,你還想翻天?」

  捕獲到獵物的男人一邊把籠子收緊,一邊借着小母豹子掙紮時漏出的各種空
擋,擴大着戰果。

  「不要臉!臭流氓!王八蛋!」

  是被扒光皮毛,拔掉爪牙的小母豹子現在唯一還能做的事情。

  不要臉!我就親你的臉!臭流氓!我就揉你的奶!還王八蛋?!看你那粉紅
的小穴!我非得叫它要流出來水!「不要臉的!你親的人家都喘不上氣了!」

  「臭流氓!你怎麽光知道揉左邊的那個,還有右邊的呢!」

  「王八蛋!你個死王八蛋!不要用牙咬人家的那裏!啊——你的胡子好紮人
家那裏啊……」

  也是都三天沒刮過胡子了。

  「來摸摸它!」

  拎着小母豹的脖子,男人把直挺挺的大雞巴支到了她的眼前。

  「哇!它……?!」

  紫紅色的長槍滿含着殺氣在眼前真真的跳動,小母豹子先是一震的恐懼,接
着是迷茫,最後更多無比的好奇。

  「快點!」

  一聲斷和驚魂,小母豹子那在半空中猶猶豫豫的小手下意識的按到那紫紅的
長槍上。

  「這感覺好奇怪呀!」

  觸手後那硬硬滾燙的感覺和自己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但是這感覺是那麽真
實,那麽清晰,那麽的讓人心跳!輕顫顫的一隻手到兩隻手的撫摩,到緊緊地把
它握住和揉搓,女孩不知道經曆了多長的時間,她現在隻知道,有一種發自内心
的,無法說清楚的感覺在催促着自己,讓自己去親近,染自己去擁有……





第四卷草原雨落第二節窩邊的草(3)

    肉棒不斷地在手中漲大,它裏面滾動着的生命的氣息仿佛是一種召喚。

  這召喚讓人向往,這氣息使人沉醉,雙目迷離中,女孩慢慢地讓自己的小嘴
朝它靠攏了過去。

  輕輕的品,慢慢地嘗,隻到把它的巨大充滿自己的口腔。

  這肉棒三分之一的長度,卻是女孩品嘗的極限。

  男人的手滑過女孩的頭發,撫摩她臉上身上那光滑且健康的皮膚。

  一點點兒的去指導,一次次地去糾正,第一次品嘗肉棒的女孩已經有了輕車
熟路的感覺。

  女孩的呼吸越來越重,鼻尖兩側也滲出西密的汗珠。

  男人把肉棒從女孩的嘴中抽離,把她抱到書桌上讓她半仰躺在上面。

  把女孩的雙腿搭在自己的肩頭,親吻了她的小嘴,吸吮夠了她的乳房。

  剛剛生出些許絨毛的小穴,先是大陰唇,接着是小陰唇,紅且漲挺起來的陰
蒂在齒尖上滾動,緊小的,從來沒有人深如過的陰道用舌頭在那裏探進探出,直
到從裏面流出更多更濃的汁水。

  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再一次深深吻過兩頰赤紅的女孩,男人終于把自己的大
肉棒對準了女孩的陰道。

  女孩睜大了雙眼,看着巨大的一隻眼的家夥很慢地撐開自己的陰唇,一個毫
米一個毫米的插進自己的陰道。

  緊張,還有那輕微的不适,讓女孩的眉毛一下子就擰的緊緊的。

  進去了,點觸到女孩那一生才有一次的珍貴的薄膜,男人的肉棒就開始後退
,退到的陰道口時,肉棒再向裏面插去。

  淺淺的進出持續了四五分鍾,女孩不但散開了緊擰的眉頭,她的雙手也開始
在男人的臉上不停地撫摸。

  男人的肉棒還是很淺的抽插的同時,他也讓女孩的雙腿更緊地夾住自己的脖
子,并開始把玩女孩那對小巧的乳房。

  輕輕一彈女孩那硬硬的乳珠,半閉這眼睛的女孩呀地叫了一聲。

  可就在這聲呀後,女孩的小嘴猛地張了最大後,臉色發白的她身字一僵,跟
着又軟,竟然好象是暈了過去。

  在女孩呀的時候,男人狠很地挺了一下腰,蓄積了很久的大肉棒突破了女孩
陰道裏那層薄薄的守護,徑直插進了她的子宮。

  也就是這麽一下,女孩就成了這副模樣,一副男人插過很多女人後第一次所
遇到的模樣。

  「不會真的是……?」

  心裏一下子沒了底兒的男人,趕緊對受到重創的女孩實施了補救措施。

  補救的時間好象真的很漫長,好在是女孩終于緩了過來。

  不過還沒等男人舒出一口氣來,女孩可憐惜惜地看了她一眼後,竟然哇地一
聲放聲大哭了起來。

  邊哭着,女孩邊捶打着不知所措的男人,嘴裏還含混不清,斷斷續續地說着
:王八蛋!你個大王八蛋!你弄的疼死我了!你不知道呀?人家從小就怕疼!到
現在還連打真都很怕呀……你個…你個……和豹子一樣兇悍的小女人,居然回怕
疼怕成了這樣??!哭笑不得的男人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任由着女孩在自己身上發洩,還好的是男人那個一向堅強的,久經考驗的大
肉棒沒有在剛才的變故裏縮了水,男人也就放下心來。

  既然怕疼都到了這個地步,那就是說即使是最輕微的抽插女孩也肯定不會允
許。

  好在男人還另外掌握一項技術,那就是收緊自己的腹肌,讓插在女孩陰道裏
的肉棒一下一下輕輕地跳。

  被火燎過一般的引導和子宮是那麽的敏感,男人肉棒即使是不可察覺的顫動
也被它們一點不拉地捕捉到。

  但這次捕捉到的卻不是那痛心裂肺的疼,而是一中從來都沒有過,也怎麽都
形容不出來的特殊的感受。

  男人肉棒每一次的跳顫,女孩的眉頭都是緊了又松,到女孩的眉頭完全展開
的時候,男人那插在她子宮和引導裏的肉棒,已經可以小範圍地前後抽插了起來


  肉棒進出的幅度和頻率都明顯的加快,女孩那緊裹着肉棒的大小陰唇也随着
它一下下的翻張,細,幾乎是快聽不見的呻吟聲從女孩嘴裏飄出來了,男人的肉
棒也進入到全方位的工作階段。

  插着,操着,女孩的叫聲也越來越大。

  舒服嗎?舒服!操的好嗎?好!想讓操嗎?想。

  想讓操就叫聲好聽的。

  好…好哥哥。

  就好哥哥呀?!那……好…好男人!恩!好丈夫!親!來,再叫個親的。

  都…都好丈夫了,哪…哪裏…還……還有親的?有!哪有呀?那親一個就告
訴你。

  啵!你…你讨厭!親…了還…還不告……告訴人家。

  好!告訴你,再親的就是叫爸爸!你——你什麽?快叫!不!啊—啊啊!啊
——不!啊……啊…叫不叫?!不……啊啊啊…爸!爸爸!親爸爸!啊……親…
親爹!我…我的……的親…親爹!





第四卷草原雨落第二節窩邊的草(4)

    緊緊地摟住身上的男人,聲嘶力竭的喊着他平爸爸,女孩剛剛成長起來的子宮,
第一次感受到男人噴湧而出的精液裏,所包含着的火熱與力量。

  象一隻午後乖巧的貓咪那樣,女孩蜷縮在男人的懷抱裏慵慵的睡去。

  從豹子到貓咪的過程,是一個女孩成長起來的過程。

  男人萬分愛憐地把女孩安頓好,起身來到客廳裏。

  嶽家母親還沒有回來,看了看天色,男人走進了嶽家的廚房。

  廚房裏叮叮當當的聲響,剛走進家門的嶽家母親不用問也知道是誰在裏面。

  男人在,女兒也在,嶽家母親的心嘭地跳了一下。

  在這心跳的催促下,母親來不及和廚房裏的男人打招呼,就急急的尋找起了
女兒的身影。

  卧室裏,女兒沉睡的樣子讓母親知道了自己心跳的原因,可是當不安的預示
的到證實的時候,那突如其來的心跳卻一下子就消失了。

  現在母親除了那一聲深深的歎息,剩下的隻有纏上心頭一絲絲不舒服的感覺
了。

  男人端着做好飯菜從廚房裏出來,看見女人那隐隐露出心事的臉。

  知道女人爲什麽會有了心事,男人把東西放好後,就來到了她的身邊。

  「吃飯吧。吃完飯等小晴醒了我們一起回家。」

  把手扶在女人的肩頭,男人對她說道。

  「回家?」

  女人稍一愣神,跟着就知道男人說的是哪個家了。

  「還是明天在回吧,今晚上我還想住這裏。」

  猶豫了一下,女人說着擡頭看着男人。

  用眼神交流了一下,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吃飯的時候沉默,晚上睡下的時
候依舊是沉默。

  一件意外的事情,接受它需要有個過程。

  把嶽家母女在家裏安頓好,男人明白,要嶽家母親的臉上再浮出真心的歡笑
,那隻有是時間了。

  路檢一把拉住男人,把他拉到一間沒有人的辦公室裏。

  在男人睜大的眼睛裏,幾張表格塞到他的手裏。

  上電大所用的所有手續!男人這次的眼睛真的睜的很大很大。

  「看什麽看!快把表添了!」

  心情不太好的路檢可沒有那麽好的耐性,在這裏等着男人發呆。

  「是是是。」

  這個時候最好是聽女人的,男人拿起筆來,飛快的一揮而就。

  「明天拿三張一寸照片來!」

  路檢有對着呆頭鵝一樣的男人怒吼到。

  「是!」

  一個最标準的軍人式的回答後,我們的路檢察官已經被男人按到了辦公桌上
了。

  「現在該聽男人的了。」

  男人在心裏一邊想着,一邊把路檢那紅紅的小嘴用自己的大嘴含住。

  「不!别…有…有人的!」

  所有掙紮的企圖都被男人強壯的否決掉的時候,女人隻能從嘴唇的縫隙裏擠
出來的聲音,向男人哀求了。

  「那就别動!」

  男人霸道的瞪着女人,給她下達了命令。

  「是…」

  突然被鎮了一下的女人,根本沒注意到自己在說些什麽。

  等女人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麽的時候,她的小嘴已經被男人親了,乳房被男人
摸了,順着褲帶伸進去的男人的手,不但把她的小穴揉得到處是水,還讓她在着
短暫的時間裏來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男人走了,一臉神色複雜的女人坐在那裏呆呆的出神。

  幾天來,很忙的路檢一直離男人很遠,而男人也因爲去電大報道,和她很少
見面。

  中午臨近下班的時候,正準備回家的路檢,被從身後伸過來的一隻大手,一
把拉進了一間辦公室裏。

  看到眼前那雙惡狠狠的眼睛,驚魂未定的女人随即就認命一般地舉手投降了


  木頭一樣地被自己親,木頭一樣的被自己扒去身上所有的衣服,可就是這木
頭一樣的女人,卻叫久經沙場的男人從心底裏湧出一中無力感——老鼠拉龜,沒
處下手呀。

  給女人把衣服穿好,男人悶悶地坐在了她的面前。

  在男人的臉上親了親,女人什麽話也沒說,就輕飄飄的走了。

  辦公室裏隻剩下一個,一臉苦菜菜的男人。

  電大的課程很松,以至于男人來聽了快一個星期的課後,還沒有見到班裏所
有同學的面。

  不過也是,有幾個人會象男人這樣,一節課都不拉地來電大聽課的呢?一個
月,有課程要結業的時候,男人班上所有的同學基本上都來了。

  答完最後一門科目,難得聚到一起的學生們在幾個活躍分子竄動下,決定去
找個地方去坐一坐。

  反正今天沒什麽事,在加上時間也還早,男人就和大夥一起出發了。

  四十多個人,酒席開了四桌。

  活躍份子一帶動,四張桌子上的氣氛立即就熱烈非凡。

  男人這一桌女多男少,起因是男人說了自己喝不了酒。

  和女同學坐一起,是大夥對男人這個插班生特殊照顧。

  可是這酒杯一端起來,男人才知道這特殊的待遇是怎麽的一個特殊法。

  女人,四五個喝酒論公斤的女人對你進行特殊的照顧時,那個滋味怎麽說來
着?就一句話——真他媽的爽透了!一陣陣的燕語莺聲,二十分鍾不到的時間裏
,男人被灌下去了将近一斤的白酒。

  天旋地轉的時候,一杯冒着熱氣的清茶舉到了男人的眼前。






第四卷草原雨落第二節窩邊的草(5)

    一個很有些書倦之氣的女人和一杯茶水,如清涼的風悄悄地拂過,
天昏地暗的男人在一瞬間就清醒了不少。

  道了聲謝謝,男人接過了女人遞過來的茶水。

  「看!還是咱們的小蝶會心疼人!總是那麽的知冷知熱呀!」

  坐在男人右手邊的一個三十出頭的公斤級的大姐,在男人剛接過茶杯後,先
對着給男人遞茶水的女人大聲的開起了玩笑,接着又着男人打趣道:「哎!我說
小夥子呀,有人這麽心疼你,怎麽連一點表示也沒有呀?!」

  「謝…謝過了。」

  和第一次見面的女人,男人總是有些腼腆。

  「光是謝呀!也不來點實在的,一看你就是沒誠心的!」

  這麽害羞的小夥子很少見,來了興趣的公斤大姐開始趁熱打鐵。

  「那……」

  被一馬将過來的男人手足無措,口齒不清,一激動的時候,不自覺的就把手
伸向了面前的酒杯。

  「死狐狸!你别這麽的恨窮人不死好不好?」

  男人的手剛一碰到酒杯,書倦女對着公斤女把眉毛一立,制止住她接下來的
舉動後,轉頭對男人說道:「行了小兄弟,你别聽這隻死狐狸瞎咋呼了,來把茶
先喝了。」

  被稱做狐狸的公斤大姐,雖然很是想對這個害羞的小夥子再來上一番的趁勝
追擊,但是她好象對書倦女很是服氣,一見到她的眉毛立了,即使是再怎麽的心
有不甘,也隻好把準備使出來的十八般戰法全都放棄了。

  看着男人慢慢地喝着杯中的茶水,狐狸大姐又來興趣:「哎!小夥子!你是
哪個單位?」

  「我?檢察院的。」

  「幹什麽的?」

  「司機。」

  「司機?」

  狐狸大姐滿臉的疑惑。

  是呀,這年頭來電大上課的司機,要麽是替他的領導來濫竽充數的,要麽就
是爲領導服務多年,正準備被領導提拔到别處另謀高就的。

  象男人這個歲數,另謀高就的可能性不大,極有可能的是來濫竽充數的。

  「你是怎麽想起來上電大的?」

  書倦女看着男人問道。

  「上個月我們單位的路姐給我拿來了幾張表格,我填完了就來這裏上課了。


  男人實話實說。

  「那……?」

  剛才猜想兩種情況都不是,這回兩個女人眼中疑惑更大了,因爲還有另外一
種情況就是有些很具有家庭背景的人,才會讓自己家的孩子提前做着這樣的準備


  「我叫李平,我母親是李晚瓊。」

  讀懂了兩個女人眼中疑惑,男人很直接的回答。

  「什麽??!」

  這回不止是疑惑那麽簡單了,現在是震驚了。

  隻是這樣震驚男人已經習以爲常了,因爲每一個認識自己母親的人,在第一
次知道自己是母親的兒子時都會有這樣的表現。

  現在的兩個女人,隻是在重複這些表演罷了。

  不過每一次看到這樣的情景之後,男人也會想:母親也就是稅務局的一個普
普通通的,有什麽事都要向單位請假的職工罷了,爲什麽會有很多人知道她?而
且似乎是對她有着異乎尋常的關注?接下來的談話不閑不淡了許多,但是男人還
是更放的開一些,幽默诙諧和那份淡定的從容,給兩個女人留下極其深刻的印象


  酒席散了,男人也知道了兩個女人的名字,狐狸——胡美麗,市财政局工作


  小蝶——莊蝶,電大的老師。

  回家後剛洗完澡的男人,接到了自己領導烏雲檢察長的電話,她告訴男人:
路檢查官喝醉了,正和她在一起,叫男人來接她們。

  十幾分鍾後,男人找到了烏雲檢察長所說的地點,不過這裏即不是餐廳,也
不是賓館,它是一家私人的住宅。

  敲門而入,烏檢察長在熱熱地親過男人後,便把他拉進了卧室裏。

  卧室裏,酒醉的路檢查官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看樣子她睡的很沉。

  男人一臉的疑問和生氣,烏檢察官又親了他一下後,趴在他耳邊說道:「她
想你想的不行了,我就把她給帶這兒來了。再說啦,她是不好意思見你才喝醉的
,我是看她已經相思成災,才幫她的。」

  疑團以釋,氣怒消退,可是對于眼前這個人事不醒的女人,男人還真不知道
怎麽辦才好。

  「她是酒沒少喝,但是心裏也是什麽都明白的。你還在這裏傻站着幹嘛!」

  看着男人遲疑不前,烏檢察長一邊把男人朝床邊推,一邊繼續趴在男人耳邊
說道。

  「這……?」

  男人還在猶豫的時候,心急的女檢察長已經開始替他做起了準備工作。

  上衣脫了,褲子解了,扒掉男人的身上的褲頭,軟綿綿的肉棒往手中一握,
跪在男人雙腿間的女檢察長,擡頭給男人一個妩媚的笑後,就把男人的肉棒含進
了嘴裏。

  用下身思考的動物就這麽簡單,女檢察長在肉棒上揉搓吸吮了還不到一分鍾
,那家夥就騰的一下子漲了起來。

  漲起來的肉棒被女人仔細的舔着,吸着,而肉棒的主人的呼吸也越來越重了


  戀戀不舍的在肉棒巨大的菇頭上親了又親,女檢察長知道正戲該開場了。





第四卷草原雨落第二節窩邊的草(6)

   路檢察官豐潤的身子在她上司的揉弄下,很快就泛起了淡淡的紅色
,而她的更是不可自制地變成了泥濘的一片。

  上司扶着男人的肉棒,把它牽引到自己下屬那泥濘的小穴邊,找到下屬已經
漲挺起來的陰核,用男人肉棒那巨大的頭顱在下屬的陰核上來回的研磨。

  十幾下的工夫,下屬就似在醉夢裏發出了若有若無的呻吟聲。

  推着男人屁股,看着男人的肉棒一點點地被下屬的陰道所吞沒,女檢察長便
脫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用兩個巨大的乳房在男人的後背上摩擦。

  唧咕,唧咕的聲音不斷的傳來,醉夢中的下屬開始下意識的扭動和抽搐,猛
地幾下抖動之後,下屬的頭往邊上一歪,就真的醉了過去。

  罵了聲真是沒有,上司一把将男人推倒在床上,自己就騎了上去……一般來
說,隻有傳說中的酒仙劉伶才可以喝醉了一次後,睡上幾年不醒。

  其他的人恐怕隻有是真的醉的去了另外一個世界後,才可以享受這種待遇。

  所以即使是真的醉了,我們的路檢察官到了該醒來的時候,還是醒了。

  醒了,卻不能睜開眼睛,那是因爲她的上司比她醒的早一點,現在正和男人
在她身邊忙着呢。

  忙什麽?當然是……路女士剛醒來時,男人的肉棒被她的上司吃在了嘴裏,
等路女士悄悄地把眼睛睜開一條縫隙的時候,她的上司已經把自己的屁股高高地
掘起來,男人正用他的大肉棒朝她上司的屁眼裏捅進去。

  吃了一大驚的路女士,差一點就把眼睛全睜開。

  還好的是長期從事法律工作的她,有着一般人沒有的定力。

  把眼睛閉上,可這新奇的東西着實讓人好奇的不行,于是一番的思想鬥争過
後,路女士的眼睛又似閉非閉地拉出一條縫兒來。

  上司高一聲低一句地叫着,男人的大肉棒從她的屁眼裏一下下的進出着。

  這傳說中的東西,真是個什麽滋味路女士沒有親身體會過,但是眼前的這對
男女那舒爽的表情告訴她,這真是一種不可多得的享受。

  上司的屁眼被男人大肉棒插了約四五百下,剛一拔出來,上司就一回身,又
把男人那才插過屁眼的家夥吃到嘴裏。

  「好……惡…」

  後面的一個單音還沒有從路女士的心裏喊出來,胃不那極度的不适就把它悶
了回去。

  「這怎麽可以呀!」

  好不容易才把胃裏的翻江倒海給平息下去,路女士對着身邊的兩個人在心裏
怒吼着。

  無聲怒吼,是不會産生它應有的影響的。

  所以更令路女士嗔目結舌的是,她的上司已經用手指掰開自己的小穴,厚顔
無恥地男人膩膩的叫着……老公!雲雲的騷穴裏邊好癢。

  快用你的大雞巴來操它吧!哎呀!老公你真會操!啊啊!老公你草的我真舒
服!使勁操!操死你的騷雲雲吧!你喜歡挨男人操,就讓他往死裏操你!你喜歡
那麽無恥的叫!你就自己在那邊叫好了。

  可是我又沒招沒惹你,你爬到我身上來幹什麽呀!你爬就爬來吧,你的手…
還有你的嘴…你在往哪裏伸呀!你個……「我不行啦!小路該你了。」

  趴在路女士身上的上司,有氣無力地對她說道。

  「我…」

  知道即使現在對着兩個無恥家夥用最大聲音說——我現在睡着啦!也不會起
什麽作用了。

  眼睛似睜非睜的路女士,提了一個小小的請求。

  不過也就是這個小小的請求,她深刻地體會了一下,什麽叫更無恥。

  去衛生間小解,在是一般人睡醒後經常發生,可就是着經常發生的事情,路
女士卻生平第一次被在長大成人後,被一個男人赤身裸體地抱到了衛生間裏。

  而且在她要小解時,這個可惡的男人不但去回避,他還厚顔無恥的告訴她:
要麽讓他來把着她撒尿,要麽她坐到馬桶上,但要把他的雞巴含到嘴裏去!那個
肮髒的東西!鬼才去把它…沒有辦法,路女士被男人把着,完成一次最爲艱難的
撒尿之旅。

  撒了尿,被男人清潔了,路女士被男人抱着,下面被男人雞巴操着,又回到
了那張該死的床上……考完試,電大的課程就暫時告一段落。

  本來以爲要在幾個月後才能和同學們在這裏會聚,沒想到一個電話打來,男
人開着自家的車又來到了這裏。

  叫男人開車來的是那隻美麗的狐狸,用車的是那隻翩翩也動人的蝴蝶。






第四卷草原雨落第二節窩邊的草(7)

   三十多歲的人了,還住單身?男人不禁對眼前的這隻蝴蝶刮目相看了。

  可是還沒等他把自己的想法表達出來,那隻從來就沒個安分過的狐狸,已經
指着男人開來的車大叫了起來:「你在單位就開這車?這也太丢人了吧?」

  「不是的……」

  男人剛一解釋,快嘴的狐狸就打斷了他的話頭。

  「不是什麽呀?就開這破車,還好意思來接人呀!」

  還好,又是蝴蝶拉住了一臉鄙視的狐狸,然後對男人說:「我們走吧。」

  蝴蝶的新家是一個兩間的平房,沒費多少力氣,男人就把單身女人那本就不
多的東西給搬了進去,并按着女人的要求,一一把東西擺放到位。

  怎麽着也算是出了點力,蝴蝶也就客氣地招待起了男人。

  四五個家常菜,是男人做的,一打啤酒,幾罐飲料,也是男人出去買的。

  舉起杯來的時候,男人怎麽都覺得,今天不是在他幫别人搬家,而是給他自
己搬家一樣。

  飯菜很可口,啤酒的味道也很不錯,所以飯桌上的氣氛很好,三個人之間的
談話也就非常的融洽和随意。

  「小李子你看起來還算行,怎麽在你們單位就開那破車呀?」

  融洽的關系,也不能讓狐狸女士把對男人那車的耿耿于懷的情緒放下。

  「這車不是單位的……」

  在狐狸面前,男人的話每次都隻開個頭,接下來就被她搶了過去。

  「那是你借的?真是的!你看你這人緣混的,還是檢察院的司機呢,連個象
樣的車都借不來!」

  對于眼前的這個男人,狐狸女士總是理所當然的這樣認爲。

  「車是我自己的。」

  狐狸女的話音一落,男人趕緊說了一句意思表達完整的話。

  「啥!」

  睜大了眼睛的胡女士,大呼一聲後來了更多的問題:「你在單位是不是幹的
不順心呀?怎麽還利用下班時間去跑出租?要不就是……」(九十年代初,我們
這裏的出租車隻有兩種,一種是天津産的‘大發’,另一種就是男人開的這種松
花江了。

  )好不容易才解釋清楚,車,即使是松花江,男人也隻是自己家用用,因爲
家裏人多,有個車方便。

  可是就是這句家裏人多,興趣盎然的胡女士跟上來就刨根問底了起來……家
裏有什麽人,又是個什麽關系……男人頭很大,卻隻能一個問題接着一個的回答


  而那隻在胡女士對男人咄咄相逼時,總是要出來給男人一定維護的蝴蝶,現
在卻好象什麽也沒看見,她嘴角含笑,悠閑地當起了旁觀者……開車回到家,根
生兩口子正好也在,互相打過招呼,男人就開始問根生最近的情況。

  草原上的人們習慣悠閑的生活,所以當地人很少有人肯下辛苦去做根生他們
做的這一行。

  在競争對手不是很多的情況下,根生的生意做的有滋有味,一句話:好的很
呀!不過,目前根生的同行大多數是烏盟那邊的人,由于烏盟人大凡是做生意的
都精于算計,且是人要留三分,所以男人又告訴了根生一番和他們打交道的注意
事項後,根生兩口子見天色不早了,就起身告辭了。

  三妮和四妮是楚心和楚童的妹妹,把她們也送到男人家一是因爲根生兩口子
現在很忙,沒時間照顧,二是他家大女和二女在男人家,除了上課的時間,剩下
的有她倆照顧就可以了。

  另外還有一個沒有明說的原因就是,他家的大女和二女自從到了男人家之後
,學習成績是飛速的提高,把小三和小四送過來,也算提前做個準備吧。

  根生兩口子走了,三女和四女跟在姐姐楚童的身後樓上樓下地轉個不停。

  看着兩個新來的家庭成員,看着家裏其他人那意味深長的眼光,幹笑了幾下
的男人,趕緊上樓去洗澡了。

  剛把水放好,楚心就拿着一條毛巾推門進來。

  知道她是有話要對自己說,男人就走上前一邊幫她脫衣服,一邊等着她的問
題。

  和男人一直進到池水裏,把男人的肉棒也都吃得又大又硬,楚心卻是連一句
多餘的話也沒說。

  「難道是自己想錯了?」

  男人在心裏問着自己。

  「它真好!」

  楚心擺弄着男人肉棒贊美着。

  「可它也最害人!」

  歎息了一聲,楚心又說道。

  「正菜來了!」

  感覺到自己的命根子在着句話後被女駭緊緊地攥到手裏,男人在心裏大聲對
自己說道。

  果然不出意料,緻命的東西被人家攥着,人家說什麽你就聽什麽呗。

  把玩着男人的命脈,女孩跟男人心平氣靜的說着……我的三妹和四妹,你以
後隻能教她們功課,不許多看她們一眼,不許…我的三妹和四妹……「你現在的
學習那麽好,要不三妹和四妹讓你教不就行了?」

  接受了女孩一大堆的意見和建議後,男人小心翼翼地提出一點個人的看法。

  「我爸我媽是把她們交給你的,又不是交給我的!你想偷懶?那沒門!」

  女孩很不客氣地把男人否決掉。

  「那…」

  「那什麽那!我說咋樣就咋樣!」

  女孩有些粗暴的打斷男人,一起身就把男人的肉棒吞進到自己的小穴裏。

  一邊騎在男人身上搖,女孩還在叮囑着男人:不光是三女和四女,以後我媽
來了你也不能看!你看你的眼睛,賊嘻嘻的!一看就是……





第四卷草原雨落第二節窩邊的草(8)

    把還在喃喃自語的女孩摟在懷裏,男人躺在自己的超級大床上想着女孩剛才
的話:是什麽時候自己給了家裏的女人們留下如此好色的印象?那除了家裏女人
們這樣看自己,外人對自己的看法又是什麽?難道他們也和家裏的人一樣看自己
嗎?不知道,也沒有辦法知道。

  還是順其自然吧。

  一個人在怎麽豁達,總是以爲自己不會在意别人的看法。

  其實别人對他總是有着若有若無的影響,隻有當他的心真的靜下來的時候,
這影響會悄悄地讓他在不自覺中開始調整自己的行爲。

  是人都終難免俗。

  熟讀了《莊子》,背通了《道德經》,自認爲即使沒有做到達人之境,但也
從中收獲良多的男人現在才發現,漫漫紅塵中的飲食男女,想在這裏逍遙的度過
一生,已經不止是難,那是一個不可企及的奢望。

  能逍遙一生不爲萬事所累的人,要麽是傳說中的聖人,要麽是沒心的人。

  聖人做不了,沒了這顆心活着還有什麽意思?那就累吧,那就忍受吧,紅塵
的河,牽牽挂挂的趟過有什麽不好嗎?想着懷中女孩那日見茁長的乳房就在手指
間揉弄,花生米般大小的乳頭含在嘴裏甜添的品嘗……「心妹子睡啦?」

  剛進來的梅玉從男人背後摟着他問道。

  「嗯!」

  男人應了一聲後,返過身把梅玉摟在了懷裏。

  「我一猜媽媽就在這兒」

  蹦蹦跳跳蹿進來的毛呢,說着就一頭紮在男人和梅玉的中間。

  在她身後面跟着的是毛喃和思萍念萍兩姐妹。

  「小念子!你看爸爸的大雞巴還沒硬,快上來幫忙!」

  已經鑽到男人雙腿中間去的毛呢,頭也不擡的在那裏喊道。

  「你倆去幫玉媽媽!我去爸爸那兒!」

  被毛呢一口一個小念子叫着的念萍,很大氣的對另外兩個吩咐道。

  「這四個百無禁忌的小東西!」

  男人和梅玉相視無言了。

  話是不用說了,四個小東西那日漸純熟的各類技巧一施展,兩個大人的生理
反應就不可自制的湧了上來。

  梅玉有些扭捏的在幾個女兒的面前跨騎到了男人身上,四個小東西則毫無顧
及的輪流叉開自己的雙腿,把自己嫩嫩的小穴遞到爸爸的嘴邊,讓他盡情的品嘗


  小小的來了個高潮,梅玉就淺嘗即止了。

  因爲她要等到最後,等到自己男人給予幸福的賜予。

  學校裏自己的工作很輕,時間充裕,看着家裏其他的姐妹已經懷上男人的寶
寶,她也動了這份心思。

  「奶奶你看!這四個小東西就知道偷吃!」

  萬分不滿的小雨和海燕,拉着男人的母親和自己的母親許姐也走了進來。

  看着女兒渎起的小嘴,作爲母親的許姐有些無奈地在她的頭上敲了一下。

  「孩子還小嘛!」

  奶奶一把拉過孫女,邊替她揉着腦袋,邊對她說:「來,和奶奶一起去你爸
爸那兒。」

  又有新成員加入,勢力範圍就得到了重新的劃分。

  奶奶,思萍,念萍一組,許姐和小雨海燕是一組,正在男人身上輪番上下的
是呢喃小姐妹。

  楚心睡醒了,在她眼前是奶奶、思萍和念萍并排跪在那裏,男人那條粗長的
大雞巴在她們三個的小穴裏輪流進出着。

  奶奶的屁股白皙也豐滿,那肉肉的感覺任誰見了也想在那上面摸上一把。

  兩個小的,屁股清瘦,但那上面幼嫩的童真,也更有一番叫人沉迷的氣韻。

  看着爸爸,也是自己的男人,深深淺淺的在這三個人那裏操着,撫摩着,女
孩的心突地就跳了起來:要是自己和所有的妹妹們,也這樣地接受男人寵愛,那
會是一種怎麽樣的感覺呀?要是…要是還有…沒有在心裏說出來的稱呼就這麽地
在腦海裏一滾,女孩的臉色瞬間就變得一片殷紅。

  「路姐,烏檢察長找你。」

  小牛又過來通知坐在辦公室裏的路檢察官了。

  而此時的男人,剛送完那隻多事兒的狐狸,正在返回檢察院的路上。

  路檢察官一邊朝着烏雲檢察長的辦公室的方向走,心一邊跳個不停。

  因爲就在這最近,她已經不止一次地愛這個時間裏被叫到那裏去了。

  那裏是一個隻屬于三個人的天堂,但它同時也是讓人一次又一次堕如深淵的
地獄。

  是天堂的時候,是男人那粗壯有力的陰莖不知道疲倦地讓自己在性愛天空盡
情的飛翔。

  是地獄,那個肮髒也醜陋的東西終于在兩個惡魔的強迫下,被自己吃進了嘴
裏。

  吃那肮髒的東西也就算了,可是被按在那裏連屁眼也被操出了血的時候,那
痛苦讓自己整整在家裏趴了兩天。

  從那天以後,惡魔還告訴自己:不可以再戴胸罩,不可以再穿内褲…現在自
己除了身上的外衣,裏面連一件貼身的衣服也沒有了。

  這個惡魔一樣的男人!自己現在真不知道該是愛他,還是恨他。

  還有那個比男人更可怕的女人,其實她才是真正的惡魔!是她,在隐隐知道
自己對男人那一點點的好感後,先是一點點地引誘自己,然後在利用一切機會來
地煽動自己,來蒙蔽自己。

  就是那個下午吧,那個惡魔在和自己喝酒的時候,利用自己那不是很好心情
,徹底地點亮了自己心裏那黑暗的火焰。

  也就從這一天起,沉入深淵的自己就再也沒有機會回頭。





  第四卷草原雨落第二節窩邊的草(9)

    檢察院二樓的樓梯口,路檢察官和剛從外面回來的男人迎面相遇,
四周沒有人,男人的大手很自然的握在了女人的小手上。

  稍一緊張,可是不知道是爲什麽,女人突然間一下子全身都放松了下來。

  因爲在這一刻,女人發現自己對這個男人所有的複雜的,以前怎麽都無法說
清楚的感情,好象都不存在了,現在她隻想去體會這大大手掌帶給自己的溫暖與
力量。

  不過今天烏雲檢察長的辦公室裏沒有在上演那激情的一幕,這次叫路檢察官
來這裏,是因爲路檢察官手上的一個案子。

  這是一件普通的重傷害案件,但是案件的責任者卻想在法律以外的地方,來
尋求一個看上去更爲合理的解決方式。

  盡管責任者提出的解決方式讓一個普通人都覺得有些荒唐,但是一提到爲責
任者出面說這些話的人,不僅讓眼前的這兩位真正的法律工作者頭疼,男人也悄
悄地伸了伸舌頭。

  是呀,來頭好大呀。

  沒自己什麽事,而兩位法律工作者的頭疼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解決的了的,
男人就打了聲招呼,轉身離開。

  之所以走,是因爲男人知道,這個案件即使是不會按責任者說的那麽荒唐的
解決,但最後在法律工作者的巧妙運做下,結果也差不到哪裏去。

  這樣的事情上演的很頻繁,男人看了心堵,離開也許是一種選擇。

  突突……一輛農用機動三輪車從男人眼前駛過。

  看着遠去的車影,男人的心裏有了一個想法:根生現在收皮貨是用自行車來
運,如果把它換成機動三輪的話,那豈不是鳥槍換成了炮?想了就行動,一個小
時過後,男人就開着一輛機動三輪去滿世界地找起了根生。

  看着男人和他騎來的家夥,根生先是一陣的迷茫,等男人跟他說明這家夥是
用來幹什麽的,興奮的根生差一點兒就跳了起來。

  看着根生騎着三輪一圈圈的轉着,男人微微地笑了。

  又到了接學生回家的時間,由于家裏的學生多,男人負責的是初中部的,小
學部的則交給了斯琴去負責。

  明天是周末,一上車初中生們就顯得異常的活躍。

  先大緻預定了明天的日程安排,一群女孩子就把目光盯在了前面開車的男人
身上。

  這是一夥子滿身精力沒處撒的狼伢子,被她們盯上了男人直接就選擇了任人
宰割。

  正想在哪裏找一個安靜的場所,一輛挂着軍牌的大卡車卻堵住男人的去路。

  又是馬明馬先生,在上一次愉快的合作結束不久,他又來尋求與男人的合作
了。

  離市區六十多公裏的地方,是軍分區的一個自己經營的牧場,那裏放養着将
近兩千隻的肥尾羊。

  已經是那裏負責人的馬先生,提出的合作是:在這座牧場的邊上建一個姓馬
的牧場,但是他手頭上資金稍差了點,所以他很期待與男人的再一次的真誠的合
作。

  建一個自己的牧場!男人有了一種從來都沒有過的期待。

  六十幾公裏,将近兩個小時的車程,男人立即決定再一次與馬先生進行愉快
的合作,并答應馬先生三天後将投入首批八萬元的資金。

  馬先生春風得意的走了,狼伢子們爲八萬元前伸伸舌頭後,卻更加兇狠地盯
住了男人。

  城市不大,男人所要的清淨的地方可是不少,金花以前的家,男人的車就停
在了那裏。

  隻穿一個褲頭,眼睛也被蒙上,在規定的十五分鍾,要抓到這屋裏所有的女
孩子,抓到了就脫光她身上的衣服,且每抓到一個,還不許叫錯她們的名字。

  任務完成,獎勵多多,任務失敗,後果自負。

  ‘捉迷藏’古老的遊戲在今天看來也很具有一番情趣。

  不過對于男人來說,挑戰性就要差上許多了。

  因爲每一個女孩子他都太熟悉了,不用摸,不用聞,隻要一聽她們那稍顯得
緊張的呼吸聲,男人就已經知道誰離他近,誰站的遠了。

  靜靜的站上那麽三五分鍾,耐不住性子的海燕就呀的一聲被男人抱進了懷裏


  邊被男人揉弄,邊被脫關了衣服,當然還叫了名字。

  「被抓住的時候不要出聲!」

  楚心用自己的口型向同伴每一個同伴做着告戒。

  可她的嘴還沒來得及閉上,她也落到了男人的懷裏。

  一個又一個,女孩們紛紛種箭落馬。

  還有幾十秒遊戲的時間就要到了,圖雅最後一個被男人抱進了懷裏。

  親着她,吻着她,深深的撫摩着她,這個才從失去母親的傷痛裏走出來的女
孩。

  「你還沒有說她的名字!」

  一向很是較真的楚心,在遊戲馬上就要結束的時候還沒有忘記遊戲的規則。

  和着她的聲音:「圖雅,我的小圖雅,爸爸的好女兒。」

  是男人喃喃的呼喚。





  第四卷草原雨落第二節窩邊的草(10)

    在男人喃喃的呼喚裏,女孩緩緩地脫去自己的衣服,然後微微
的墊起腳尖,摟緊男人的脖子,深深的和男人親吻在一起。

  一陣熱烈的掌聲,是爲這濃濃的情愛所響起。

  呼啦一下,停下掌聲的女孩子們,把這兩個人圍了起來。

  一個個嫩嫩的小穴,一張張香甜的小嘴,在一聲聲爸爸…爸爸的呼喚裏,男
人那巨大的肉棒在那裏輪流的進出着。

  天色漸漸地暗了,男人把最後一次的精液盡情地射在了圖雅那盡力張開的小
嘴裏。

  拉回來了一車的橫躺豎卧的女孩子,家裏的女人們都怪異之極地看着男人。

  看着大家都在瞧熱鬧,男人隻好自己把車上的女孩子們一個一個的抱上了樓


  家裏的女人們沒有人去說男人和女孩子們,有了這樣的經曆是不是應該。

  所以覺得怪異,是她們以爲男人是和女孩子們在車上就完成了這一偉大的壯
舉,當她們沒有從車裏聞到那歡愛時特有的氣味時,女人們随即就放下心來。

  至少她們知道男人是很有些分寸的。

  一邊用毛巾擦着剛洗過的頭發,男人一邊向家裏的女人們彙報了和馬先生再
一次合作的事項。

  一個自己家的牧場!很喜歡牧區生活的女人們,沒用男人過多的解釋,就集
體同意了。

  因爲她們知道,這看似簡單的一個牧場,卻是男人對一個草原上的女人,那
深深的思念。

  幾個月之後,男人與馬先生的合作按計劃基本上完成。

  剛從北京看望完那幾個待産的女人回來,就又到了電大開學的日子。

  還是老規矩,剛開學,考完試,是同學老師之間的大聚會。

  剩下的隔三差五,四六成群的聚會都是在一些關系相當不錯同學中進行的。

  男人很随和,誰有事要用個車幫個忙的,男人幾乎是随叫随到。

  在同學中似乎非常不錯的人緣,這隔三差五,四六成群的大小聚會就總是少
不了邀請男人參加。

  當然,有男人,就會有女人,比如說那隻從男人見到她那天起,就沒有安分
過狐狸,也是經常出現在這些聚會上。

  和男人的獨來獨往不同的是,狐狸和蝴蝶這兩種怎麽都不可能産生交集的生
物,每一次參加聚會時她們卻形影不離在一起。

  狐狸活躍,對杯中之物也有着偏好,所以酒量很大的她每一次都要喝到舌頭
不太好使才罷。

  蝴蝶喜靜嗎?安安靜靜的坐在熱鬧的人群裏,淡淡的品嘗,輕輕的微笑,一
個象迷一樣的女人。

  開車的時候男人極少去喝酒,所以每當聚會散了的時候,男人最重要的任務
就是送這些同學回家。

  人把酒喝到一定份兒上時候,送他回家就象是來一場比拼耐性的戰争。

  還好,男人的耐性有點太好了,所以不管被送的人怎麽折騰,比拼到最後的
勝利者總是男人。

  一般來說,社會上有一種流行的說法是女士優先。

  不過這說法對狐狸和蝴蝶來說好象不是,因爲總是坐在最後面的她倆,一上
車就會說:「最後送我們。」

  就這樣不言不語的坐在車裏,看着男人一次次地大把大把地比拼着耐性,但
是到了送她倆的時候,即使是到了地方,還是什麽都不說兩個人,會一句話也不
說的在車裏坐上好久。

  每個人的一種行爲,都有它這麽做的原因,更要耐性的時候,男人更是什麽
都不說的一直等到她倆自己從車上下去。

  電大不到兩個月的課程,男人也在車裏這麽地坐了七八趟。

  京城的郊區,一個大大的院落裏有了一次次嬰兒啼哭。

  新生命的誕生,爲這個雪花飄飛的季節,平添了許多喜慶。

  四個女兒,男人有些感慨了。

  生男生女的男人都把他們當成了心頭肉,可是男人除了額爾德甯爲他生了一
對兒雙胞胎兒子外,到目前爲止全是姑娘。

  要說姑娘就姑娘吧,但一看到家裏其他人那暧昧的笑,男人隻能仰天地,長
長的打地打了個哈欠。

  今年的春節,男人一家都在着京郊的大院過的。

  初八剛回到錫市,戰友,同學就來了一大堆人通知:我們該聚聚了吧。

  有事,明天再發。





第四卷草原雨落第二節窩邊的草(11)

    許多年前,曾經的同學和戰友會讓你一生都去和他們交往。

  看到這些來邀請自己參加聚會的同學,居然是上小學是的同學。

  而戰友則更意思了,是同年兵不在一個部隊服役戰友連橋也就罷了,用這裏
的叫法是連叔伯戰友也都參加,不禁叫人眼界大開。

  一一訂對了聚會的時間地點,坐下來的男人才喘了口氣。

  小學的同學?!連名字也叫全的戰友?!接下來的幾天會是個什麽樣的場面
,男人已經顧不上想了,因爲剛從樓上洗過澡下來的幾個女人,一下子就把男人
的心思給勾了過去。

  走在最前面的金花第一個被火急的男人一把摟住,跟着就按到客廳的沙發上


  在京城的日子裏,由于大家光顧着忙活那幾個小的了,根本上就沒什麽時間
親熱一下,男人想的不行,女人們也同樣在想,有了共同的心思,事情就進行的
非常的順利。

  客廳裏暖氣很熱,被男人脫去了身上所有的衣服後也一點不覺得冷。

  大大地叉開自己的雙腿,盡力地上挺自己的小穴把它向男人嘴邊送過去,讓
他那淡淡的胡茬和靈巧的舌頭,給自己帶來最深的刺激。

  而男人那裏,女人是一點也不用去操心,因爲跟着她一起下來的斯琴,已經
在替男人服務了。

  女人的小穴裏滲滿了汁水,男人的肉棒也在斯琴的揉弄下異常的漲挺,老夫
老妻,熟門熟路,噗地一聲,男人的大雞巴就盡根操了進去。

  哦…女人短短地叫了一聲後,就開始奮力搖動着自己的屁股。

  用盡全力的拼殺上二十來分鍾,盡管在是怎麽如狼似虎的年齡,金花也在一
聲長長的呼喊過後,就軟躺在沙發上去恢複體力了。

  看了半天的戲,也幫了好一陣的忙,另一張沙發上斯琴騎在了男人身上。

  兩根手指分開小穴,另一隻手扶好男人的雞巴,輕輕晃動中,斯琴的小穴一
點點地把男人的雞巴套了進去。

  男人的家基本上很少有外人來,但是當男人他們全家都外出的時候,月蛾嫂
子就爲他們看家護院。

  今天男人一回來就去支應聚會的事情,沒去注意家裏還有其他的人。

  而男人這一大家子人,有誰在誰沒在的根本沒人去注意這些,再加上男人一
家從來就沒把月蛾嫂子當過外人,所以和男人一家中大部分打過招呼後,月蛾嫂
子就按每天的習慣去打理老柳和四兒他們的房間。

  隻是她剛要從房間出來的時候,客廳裏的戲也就開場了。

  不是沒有人去注意月蛾嫂子的存在,相反,有幾個人知道卻還是讓這出大戲
的上演,那是有原因的。

  首先是男人和吳家的心兒,童兒,以及男人家裏那複雜的關系,早晚要讓月
蛾嫂子知道。

  但這種事是做了好做,要說可是有不小的難度。

  用一次不太是辦法的方式來做個隐晦的說明,并把事情明朗化,也許會更好
一點。

  另外,就是看一下月蛾嫂子對這些事情的态度,知道了是好是壞,才會拿出
解決的辦法,這樣的事情趕早比趕晚強。

  雖然采用這樣方法來說明一件事情有點兒太那個了,不過讓月蛾嫂子全面地
了解一下自己的女婿,也不是什麽壞事情嘛。

  大戲從客廳轉到了樓上,在男人家去根生家的路上,是月蛾嫂子那有些踉跄
的身影……幾個幕後的策劃者,在月蛾嫂子不告别的時候,對了一下心思,通過
自己是女人和對别的女人的了解,她們知道今天采取的辦法雖然還沒有最終的結
果,但基本的目的還是達到了:一個母親如果知道自己的孩子每天都呆在狼窩裏
,你說她會選擇自己一個人走嗎?和男人家那幾個幕後策劃者想的差不多,一個
人回家的月蛾嫂子也在想剛才發生的事情。

  自己家的女兒,做母親的都很了解,所以女兒和男人的關系,月蛾嫂子早也
看出個一二三來。

  不是沒想過讓女兒從那裏離開,私下裏也和女兒說了自己的想法,但是女兒
很堅決,她要留下。

  對于男人,月蛾嫂子知道,這個人也許女人多了一點,但是絕對是個好人,
是個有責任的人。

  這個世界上幫助過自己一家的人都是好人,不過象男人這樣幫人确實是太少
了。

  一個人不是壞人的人,女人了多一點有什麽不好嗎?難道就隻能讓壞人才有
那一堆的女人嗎?況且月蛾嫂子知道,男人這麽幫自己一家,絕對不是因爲自己
的女兒有多漂亮,因爲他剛來到這個家的時候,面黃肌瘦的女兒有的隻是可憐,
哪裏還會有人多看一眼?俗話說幫人不幫窮,幫窮要幫到底,男人幫了,他要的
就是幫到底。

  自己家日子越來越好,沒有這個男人可能嗎?女兒呀,隻要你不後悔,媽和
你爹就認了。

  楚心也是知道母親看到了不該看到東西的人之一,一想到母親跟她說過的話
,她知道,這樣話從今天起母親不會再對自己說了。

  那母親……不知道爲什麽,這個時候一想到母親,楚心的心裏又狠狠的跳了
一下。

  第四卷草原雨落第二節窩邊的草(12)作者:muxinshui第二節
窩邊的草(12)說是同學聚會,但加上男人和與他同去的叢彩虹也就十幾個人
,畢竟這裏不是在西烏旗,那裏才是今天這些人的根。

  陌生和似曾相識中,當年的毛頭小子黃毛丫頭,都已經換了模樣。

  歲月用它那不經意的手,讓曾經擁有的天真和快樂,開始一點點的體會着生
活的滄桑與變遷。

  從記憶裏找出原來的那張臉,彼此間的稱呼也從客氣的名和姓之間,一下子
就變成了當年的外号。

  這熟悉的稱呼,讓屋裏的氣氛變得熱鬧和輕松。

  就在聚會要正式開始的時候,兩個怎麽都不會想到的人走了進來,她們是四
兒的妹妹國琴和男人初中時的同學鄧麗。

  她們不是我們的小學同學呀!很是意外的男人沒去想這兩個人是怎麽來的這
兒,而是先去想她們是不是該來。

  可是又一想,男人也回過味兒來,小學确實不是一個班的,但是同一個年級
卻是一班二班的有好幾個。

  這兩個人是男人他們隔壁三班的,當時和她倆同班的還有柳靜。

  不是一個班的,到異地他鄉的就都是最親的同學。

  男人想明白了,和衆人打過招呼的兩個人已經坐到他的身邊。

  和男人坐到一起,可不是看着男人順眼,而是她倆和叢彩虹太熟,人家倆人
兒是奔着她來的。

  小學的時候叢彩虹坐男人前位,把怎麽學習的男人閑着沒事的時候,就作弄
她。

  上了初中,鄧麗成了男人同桌,不作弄女孩子的男人是每天上課都大睡不起


  總體來說,這些女孩子都對男人的印象深刻餓不得了。

  現在大家都張大了,兩位後來者在和叢彩虹叽叽喳喳夠了,才把目光轉向了
男人。

  這兩道目光,國華是若有所思,鄧麗是惡狠狠中有着那麽的一絲驚訝。

  六目相對,男人微微的笑笑後,兩個女人也收回了目光。

  總覺得有許多話要說,可是什麽也說不出來。

  有的時候久别相逢,換來卻是沉默。

  同學聚會,說起來是有很大期待,坐在一起的時候,除了說的說,喝的喝,
在不就是一首我們好象已經很久都沒有唱過的歌,在今天我們一起來唱。

  簡簡單單的一個過程,可是我們聚了一次又一次,但是每一次我們都是那麽
的期待。

  這是一種深埋在心底裏的東西,不用刻意的去在每一天都把它想起,它就這
樣的如同冬眠的種子一樣,醞釀在我們的心裏,在以後的某一個日子裏,開出那
美麗的花朵。

  喝了酒,回家的時候男人就把車鑰匙給了已經有駕照的叢彩虹,自己則和同
學一一的告别。

  可是當他拉開車門上車的時候,卻發現鄧麗和國華已經坐在了裏面。

  有了疑問,卻不知道該怎麽去問,男人隻好一路上聽着三個女人的叽叽喳喳
回到了家。

  鄧麗是陪國華來的,順便去同學認個門。

  可是國華才一進門就被男人的母親,親熱的拉過問長問短的,這可真讓男人
大睜了雙眼。

  奇怪嗎?當然奇怪的不得了!因爲男人的母親和國華以前根本就不認識,現
在她們不僅沒讓男人知道她們是怎麽認識的,就已經象老熟人般的那麽親近了,
男人不由得感慨,世界真是太奇妙了。

  男人是不知道,他以爲他把許多經曆過的東西放在心裏頭,别人就會不知道


  但是作爲孩子的母親,一個差不多和孩子分别将近二十年的母親,孩子心裏
裝的東西真讓花了很多心思來尋找。

  孩子這些年那些真正的經曆,母親是沒有全部的了解,但是兒子裝在心裏,
讓他時刻牽挂着的人,母親差不多還知道。

  國華在西烏旗的郵局上班,去年和她相依爲命的爺爺去世後,她就剩孤身一
人了。

  母親在兒子還在忙别的事情的時候,去見了國華,做通了她的工作,替她調
動了工作,把她接到自己的身邊。

  其實男人還有一件事不知道,如果那天他拉着一車的女孩子,不是選擇去了
金花原來的家,而是選擇去母親原來的家,相信那一天他就已經和國華意外地相
見了。

  心細如發的男人,在更多的時候是不如一個母親的那與生俱來的執着的。

  知道了事情的始末,男人久久而無語。

  鄧麗的家在男人送國華回去的路上,先不她送回去,車上就剩下男人,國華
和從彩虹了。

  還是叢彩虹開車,但是男人和國華還是連一句簡單的詢問也沒有。

  其實他們心裏真的都有話要說,隻不過心亂如麻的男人無法說出口,而國華
還沒想好從哪裏開始問。

  這沉默是暫時的,都不心理順了的時候,這話怕是一時半會的還真說不完。

  雖說是喝酒,但是叢彩虹要和國華一起住,不想走着回家的男人,隻好違反
一次交通法規了。




  第四卷草原雨落第二節窩邊的草(13)

    野兔的窩邊總是長着茂盛的草,據說即使是這裏的草長的再好,野兔都不會
去吃一口。

  但是現在的男人的身邊開滿了鮮花,那些該采的男人是一朵不拉下,這還有
一些沒有采的,是不是也該向野兔學習一下,把窩邊的東西留上一留?男人好色
,而且有些極端。

  他潛意識裏總是認爲花是越多越好,哪怕是從家門口排到了天邊。

  可是現實生活有太多的事情是不可能的,每個人都必須要學會去取舍一些東
西,這樣你才能很好的去生活,否則有一種叫報應的東西會來找你的。

  可是人有很貪婪,這貪婪的占有欲望隻要被人一撩撥,它就開始蠢蠢欲動了


  你比如,烏雲檢察長現在正跟男人說着:昨天她和單位的小牛、路檢還有青
格去了一家新開的,很有點檔次的浴池。

  浴池很不錯,可是這更好是,你瞧瞧人家小牛和青格的身子,那個白,那個
嫩!再瞧瞧人家的那兩個乳房,還有那……烏雲檢察長所極力描述的這兩個人,
都和男人相處的很不錯。

  大家都是年輕人平時開開玩笑,打打鬧鬧的是經常事。

  從烏雲檢察長的話裏,男人知道她是個什麽意思,但是要就這樣地對人家有
了非分之想,男人還是很有些自知之明的。

  雖說烏雲檢察長對美麗青春的描述很讓人心熱,不過男人的笑容裏卻包含了
幾許的不已爲然。

  身邊的男人敷衍的微笑,女人知道是爲什麽,用自己的小穴再一次夾緊男人
的肉棒,女人告訴男人:隻要你想,我就有辦法。

  你有辦法?就算你有辦法。

  可是男人現在要解決的是,肉棒插在女人的小穴裏已經半天沒動了,還是先
解決肉棒運動的事情,其他的就先放到一邊吧。

  敷衍着女人的話,答應了四五個行行之後,男人沒再理會女人又要說什麽,
就飛快的挺動起來自己的肉棒。

  烏雲檢察長的話,男人沒往心裏去,可是一回家,母親和二姨也一邊讓男人
的肉棒操着,一邊在男人耳邊絮叨:國華這姑娘很好,那個鄧麗也是不錯……這
兩個人呀!在心裏長歎了一聲的男人,隻有加緊了幹活的速度。

  第二天下午剛下班回家,不安分的狐狸一個加急電話,男人開上車就匆匆地
趕了過去。

  以前都是這狐狸和蝴蝶看着男人和其他人在比拼耐性,現在輪到兩個喝的東
倒西歪的女人,來考驗考驗男人。

  從天快黑到滿天的星光照着大街兩個披散着頭發的女人,時間已經過去三個
多小時。

  可就在這個時候,馬路邊三個小青年對兩個放浪形骸的女人,來了聲響亮的
口哨的刺激,一聲操你媽的!搖搖晃晃的狐狸居然不知道從哪裏找到了半塊磚頭
,拎着就沖了過去。

  從狐狸的表現裏,男人知道她以前肯定是某個圈子裏混過的人,而且絕對是
見過一些經典場面的。

  不過你再見過,再經曆過,在現在這種情況下沖上去,那後果還用想嗎?開
着車一直不緊不慢跟在兩個女人後面的男人,拉開車門也沖了過去。

  三個倒黴蛋,趴下了一個,被男人追跑了兩個,等男人在轉回的原地時,那
個趴在地上的正被狐狸騎着,手裏的半塊磚頭,也在倒黴鬼的腦袋上砰砰的爆着
栗子。

  而那隻蝴蝶,也瘋狂地在這個倒黴蛋身體上能夠見的地方踢着踹着。

  一把把狐狸拉開狐狸,順手一個大嘴巴抽的她滿天看金星。

  再一擡手,蝴蝶那怯怯的眼神讓男人伸手過去,替她理了理淩亂的頭發。

  倒黴蛋被男人開車送到醫院,滿臉半身的血,腦袋上六七條口子縫合二十多
針,還好,其它的身體機能沒有受到太大的沖擊,畢竟是女人,出手很兇,但效
果是剛要達标。

  正和倒黴蛋說着話,呼啦一大群人沖進急診室。

  男人一看,有四五個都認識。

  而這四五個人一看清楚是男人後,立即拉住其他還在咆哮的同伴走了過來。

  簡單的打了招呼,簡單介紹了一下劇情,得知自己的同伴那一腦袋豐功偉績
是被個娘們兒弄,同伴們全都撇了嘴。

  可是當他們看到是哪個娘們兒有這手段時,其中的一個在叫了聲胡姐後,全
場都安靜了。

  那些年社會上混的很光棍,男人替女人陪了禮,在拿上藥費的,大家就跟着
散了。

  「你敢打我!」

  醫院的大門口,狐狸柳眉倒豎地沖向了男人。

  又一個大嘴巴,然後一掐她的脖子,男人把沖過來的狐狸塞進了車裏。

  「你上不上來!」

  男人對着還在邊上站着的蝴蝶怒吼了一聲。

  身子一震的蝴蝶,有些機械地爬上了車。

  



第四卷草原雨落第二節窩邊的草(14)

    男人受給狐狸的那個大嘴巴,要說是一記讓她昏睡過去的‘手刀’更爲确切
些。

  而且‘手刀’的力量控制的很好,一直到了蝴蝶的宿舍,狐狸才醒了過來。

  再一次瘋了一般地沖向男人,而且還把她那皮鞋尖尖的頭部,陰狠地踢向了
男人的下體。

  一個側身讓過女人那尖亮的腳尖,順手一抄撈住她的腳腕,再發力的一甩,
女人如麻袋一樣被垛在床上。

  還不肯甘休的女人,在床上尖叫一聲又瘋地要往起沖。

  男人沒有再給她機會起來,摟肩攏背地把女人按在了床上。

  又撕又咬的女人,極力制服她的男人,不過誰都沒有看見,此時男人眼睛裏
閃爍的黑色的火焰。

  不在理會女人死命一般的掙紮,男人從女人腳上穿的鞋開始,爲女人解除起
了身上的武裝。

  當男人的手毫不猶豫地伸到女人腰帶上時,一順間,女人就嗅到一種非常熟
悉的味道。

  那是和她有着相同經曆,是在社會上打過滾的人才有的味道。

  既然是同一類人,男人的手伸到自己腰帶上以後要發生什麽,女人不用想也
知道了。

  女人身上衣服沒用幾下子就被男人扒了精光,可是這個時候對于狐狸這種女
人卻是她最有威脅的時候,出來混的,沒有一兩下保命的絕招怎麽行!果然,男
人剛要把自己的内衣從頭上拉下來的瞬間,剛還一動不動的狐狸,猛地一下蹿起
,用盡全身力氣奔着男人的下體就是一個膝撞。

  内衣蒙在頭上,男人也知道女人下一步要幹什麽。

  雙臂一展,那本來蒙着頭的内衣,已經牢牢裹住了女人撞過來的膝蓋上。

  面色死灰的女人,被男人又一次扔回了床上。

  抓住她的雙腿猛地往開一劈,女人的眼角在這個時候也滲出了淚水。

  調整好肉棒的角度,對着女人陰道的男人,就站在床邊狠狠地操了進去。

  「啊!」

  是幹澀的陰道被火一般灼燒時女人痛苦的叫聲。

  「嗯!」

  悶悶的,是男人肉棒插進幹澀的陰道時,肉棒的包皮被強烈翻卷時同樣痛苦
的吼聲。

  眼前的一幕,莊蝶目瞪口呆的看着,等她想起必須要做點什麽的時候,男人
已經完成了最後一擊。

  傻了一樣的蝴蝶,就這麽呆呆地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

  沒有在進行下一步的動作,男人輕輕地親吻着女人的臉頰,在她的耳邊低低
的說起話來。

  木頭一樣的女人,在男人低低的話語裏思緒慢慢地開始飄忽……是童年的快
樂天真,有成長中美好的憧憬,可是随之而來,是多少的生活的無奈與無情。

  想讓你從新開始選擇生活,是這個正在強奸自己的男人對自己說的話。

  可是爲什麽?這話卻有着讓自己從心底裏發出的向往?選擇新的生活?女人
朦胧的眼神裏含滿了疑問。

  是的!選擇你和我新開始的生活!是男人給她的最堅定的回答。

  幾分鍾都這麽直直的盯着男人的眼睛,男人也沒有眨過一下眼睛的看着她。

  狠狠的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上,女人發出了輕輕的哭泣。

  愛撫,是這個時候對女人最好的呵護,不過呵護的時候加上些許情愛上的手
法,其效果是更加的理想。

  慢慢的,女人的哭泣聲再也聽不到了,慢慢的,男人的身體開始輕輕的晃動
……蝴蝶蜷縮在屋裏的沙發上,看着眼前從一個極端到另一個極端發展的戲劇。

  以命相搏的仇敵,擁抱親吻并互相叫着對方的名字!而這樣的兩個人,卻從
始至終都好象不知道她的存在,一點點按照他們自己的節奏,來進行這幕還不知
道要怎樣發展下去的演出。

  是一幕隻有一個觀衆的演出,台詞也單調的沒有多少變化,因爲翻來覆去的
女人除了嗯~就是啊~最多語不成聲的喊上幾句臭男人;而男人在說了一堆的我
操我操以外,那左一聲又右一句的騷狐狸,怎麽聽怎麽叫人渾身都起雞皮疙瘩。

  演出在女人急也尖的叫了一連串的快…再快之後,就落下了帷幕。

  看着男人仔細的爲女人蓋好被子,親了親她額頭後,就和他那個一步三搖頭
的恐怖武器朝自己走來時,心裏一片空白的蝴蝶,隻是一動不動的坐在沙發上。

  被赤裸的男人抱到了床上,把衣服也脫成了與男人一樣少,和對自己的好姐
妹一樣的,輕輕親吻了自己的額頭後,男人就抱着自己慢慢地睡去……





第四卷草原雨落第二節窩邊的草(15)

   天還沒有亮,剛剛才迷迷糊糊睡着的蝴蝶,就被身邊的那兩個不安分的東西
給吵醒了。

  其實這兩個東西也沒幹什麽,就是摟着抱着的在說着悄悄話。

  話基本上都是哪個女東西在說,男東西是有一聲沒一句的應。

  這比停說着的那個一會兒是高興,一會兒是犯愁,患得患失中,男人陪着她
高興,開解她的煩惱,來來往往的時候這中間還夾雜着吱呀,咂的,不太和諧的
聲響。

  終于女東西放開了心中所有不高興的東西,大叫了一聲光着身子就從床上蹦
了下去。

  蝴蝶宿舍的設施比較簡單,這裏沒有象征現代生活的衛生間,她們夜裏用是
我們幾千年來的傳承……稀哩嘩啦的聲響從外間傳來,閉着眼睛的蝴蝶又被男人
摟了過去。

  她的臉頰,眼角和嘴唇,除了男人熱熱的氣息在那裏徘徊外,還有随着男人
的的雙唇落在這些地方時,那似乎被電到心裏深處的感覺一次又一次的傳來。

  男人的手撫過女人的肩頭,滑過手臂,在到達女人的小手指時就會輕輕地揉
弄幾下,才三四個來回,再配合上那電一般傳來的感覺,女人的呼吸一下子就急
促了起來。

  伴随着女人急促的呼吸,男人的手也不再撫弄女人的手臂,它叉開的食指和
中指輕輕夾着女人的鎖骨,然後慢慢地下滑,沿女人的一邊的鎖骨走完後,就來
到了女人胸前。

  圍着女人一隻高挺的乳房,用非常有彈性的手指在那裏點點跳跳的轉上一圈
後,劃起一個8字就來到女人的另一個乳房邊緣彈跳一圈,最後又來到女人還沒
有被撫摩過的鎖骨上……幾轉之後,女人的小嘴微微地張開,兩頰稍稍出現的一
點潮紅,鼻翼的兩側隐隐可以看見有細小的汗珠滲出。

  呼的一聲,是從外面稀裏嘩啦完了的狐狸蹿了回來。

  已經在男人的撫弄下迷失了的蝴蝶,也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暗自慶幸自己沒有繼續迷失下去,深深吸上一口氣的她認爲,男人對的騷擾
會就此結束了。

  可是馬上就讓她驚恐萬狀的是,男人不僅沒有因爲狐狸的回來而放棄他的侵
犯,現在已經變本加利他居然把手滑到女人的小腹上,并在幾個揉弄過後,就沒
有一點遲疑的插到女人的雙腿中間。

  女人,在被男人的手插進雙腿中的瞬間,不可自制地全身都跟着顫抖了一下


  重新鑽回到被窩的狐狸,就象是什麽也沒看見一樣,從男人背後抱住男人後
,一隻手就伸到男人的肉棒上開始前後的撸動。

  神智是清醒的,可是身體的反映卻更加的真實。

  她清醒的知道,自己的某個羞人的地方在男人的手指裏有難耐的癢,說不清
的想,和那不管自己怎麽努力都無法阻擋的,一滴滴越滲越多汁液。

  她還清醒的知道,那隻死狐狸在爬回到床上後,把手伸到男人的什麽地方和
在那個地方在幹些什麽。

  男人的手停了下來,他轉回頭和那隻死狐狸響響的親個嘴後,又親了一下自
己,在分開自己的雙腿後,他伏在了自己身上。

  接下來是要幹什麽,女人很是清醒,但是現在的她卻不知道是選擇睜開眼睛
,去阻止将要發生的事情,還是就這樣默默地等待,等待這似乎是怎麽都不應該
發生的事情。

  矛盾之中,一個堅硬也巨大的東西,已經不可阻擋地從自己的身體下面,探
進一個頭來。

  随着幾滴淚水的滾落,女人把頭輕輕地轉向了一邊。

  吻幹了女人臉上的淚痕,男人猛地向前一挺腰身。

  短短的一聲叫,女人真的成爲了女人。

  幾天以後,縮手縮腳的狐狸和大大方方的蝴蝶,在男人的帶領下,走進了男
人的家門。

  路檢察官和自己上司輪流爬到那應該隻屬于上司的椅子上,因爲男人高挺着
肉棒坐在上面。

  吞咽下男人的精液,路檢察官就提議去一下前些天她上司對男人提過的那個
浴池。

  浴池從檢察院開車去,不到五分鍾的時間。

  從車上下來的是一個男人,五個女人。

  男人自然是去浴池的男部去洗,女人們嘻嘻哈哈的就進了浴池的女部。

  男人一個人洗的自然快,女人本來就麻煩,現在又來一堆人,所以早早洗完
了的男人,穿着浴袍在大堂裏等了起來。

  「我說怎麽找不到你,原來在這裏傻坐着呀。」

  同樣穿着浴袍的青格從裏面出來,見到男人後大聲的叫着。

  沒等男人搭腔,青格又接着說道:「那邊路姐定了個單間,想休息就去哪兒
。一會我們洗完了就去找你。」

  看着身着浴袍的青格那扭動的腰身,烏雲檢察長的那番描述在不經意間,從
男人的腦海裏滑過。

  想是想了,可是該幹啥還是幹啥去吧。

  笑着搖搖頭,男人朝青格指的那個單間走了過去。





第四卷草原雨落第二節窩邊的草(16)

    有是女人的嘻嘻哈哈的笑聲,單間裏孤孤單單的男人就被五朵花兒給包圍了。

  「小李,姐這兩天背上不舒服,快給姐按按。」

  一進單間,烏雲一頭趴在長椅上對男人說道。

  「哎,我說烏大姐,這裏有專業按摩的你不用,怎麽讓小李給你按?難道小
李比專業按摩的按的還好?」

  看到烏雲叫男人給她按摩,同來的素清奇怪的問道。

  「這素清姐就不知道了吧,小李按摩的手法真的比這裏專門幹這個的做的好
。」

  沒用烏雲回答,坐在邊上的路檢察官就替她回答了。

  「你們都試過?」

  素清睜大了眼睛問道。

  「我倆可沒這個福氣!要試也是烏大姐和路姐試過,要不是路姐今天說我們
還不知道小李子還藏着這一手呢。」

  帶着一點味道地,小牛半開玩笑的說道。

  「什麽叫我和烏大姐試過?小李那麽好說話等一下讓他也給你們按按,試一
下你們不就知道小李是不是管用了?就怕你們呀,要了這次呀還想要下一次!到
時候滿世界地追着人家小李要!」

  有人說話有味道,這路檢偷換概念的夾雜不清就讓這味道有了不少說不清的
東西。

  「死路姐!你才是追着去找小李要呢!要要要!要小李天天都給你!」

  不甘下風的小牛立即展開反擊。

  「是呀,我這都三十多歲的人了,讓小李經常給按摩一下正好放松放松。倒
是小牛你呀,這要要要的,你找小李到底是要什麽呀?」

  不緊不慢的路姐棉裏藏針的工夫可是相當的到位。

  「死路姐!我讓你要!」

  小牛幹脆邊說邊沖到路姐那裏,嘻嘻哈哈中兩個人鬧做了一團。

  滿屋子的笑聲,傳出去很遠很遠。

  玩笑歸玩笑,該按的男人一個也沒有拉下。

  不過當按到小牛和青格的時候,在浴液的香氣裏,在烏雲那描述過的幻影裏
,男人的按摩手法上似乎是多了不少新的東西。

  素清家裏有事就先走了,剩下的四女一男還沒有就此散去的意思。

  于是在路檢的提議下,面帶潮紅的小牛和青格在使勁地橫了男人一眼後,上
了車去找地方吃飯。

  有飯局就要喝酒,喝酒就有歌聲。

  烏雲的蒙古長調很有韻味,而坐在她對面和着她歌聲的男人也不乏深沉。

  其他人裏隻有青格能完全聽懂這歌裏唱的是什麽,當男人拉住她的手時,她
也輕聲的唱了起來。

  歌聲又起,是男人的手搭在小牛的肩膀上的合唱,唱到高潮時,四目相對的
兩個人都有了沉醉的感覺。

  天很晚了,家最遠的小牛被男人最後一個送到家門口。

  「你的歌唱的真好,以前怎麽沒聽你唱過?」

  沒有拉開車門,小牛看着男人問道。

  「我是不經常唱的,不過你唱的也那麽好,怎麽我也沒聽你唱過?」

  男人反問道。

  「得了吧你,你什麽時候注意過唱沒唱過歌?現在跑這兒來裝什麽蒜?!」

  女人總是在别人誇她的時候想起其它的事情來。

  「好好好!我不對,那以後我每天都洗幹淨耳朵聽你唱還不行嗎?」

  在女人想到其它事情的時候,男人千萬要理解。

  「去你的!鬼才天天唱歌給你聽呢!」

  女人笑罵着。

  「那好,以後我就聽坐在我車裏的這麽漂亮的女鬼給我唱歌啦。」

  這個時候男人的臉要比平時厚。

  「死平子!你才是鬼!是個大醜鬼!想聽我唱歌你就等着頭發白吧!」

  女人薄怒中還帶着一絲笑意。

  「行啊!有眼前這麽動人的女鬼陪着白頭到老,那可是天大的福氣呀!」

  男人誇張的聲音。

  「死平子!」

  女人羞罵着開始捶打男人。

  隻是摟了抱了,男人第一次這麽克制了自己。

  戀戀不舍地,車上的兩個人又纏了許久才各自分手。

  國華每次來男人家總是坐坐就走了,除了叢彩虹送她從來不用人送她。

  倒是鄧麗不但經常來,而且一呆最少也是半天,臨走了,不是男人送的話,
她很可能還要繼續呆下去。

  單位,在那個晚上後,小牛和青格與男人若即若離,家裏,國華和鄧麗也沒
法真的說清楚。

  這窩邊的草呀,你吃了一茬她就再長出一茬來,難道是直到你再也吃不動了
,她才不再會長出來?孩子們馬上就要開學了,男人領着她們和家裏其他人一起
來到這個新建的,屬于他們中每一個人的牧場。

  才一百來隻羊,兩匹馬,牛連個毛也沒見到一條,大人們都忙着幹這弄那的
,小孩子們全都把嘴差一點撇歪了。

  在牧區,蒙古族男人開始當家立業的時候,父母所給予他的家産也和男人現
在擁有的東西差不多。

  是男人,站在着雨雪風霜的草原上,用自己的雙手在今後的歲月裏,讓羊群
撒滿山坡,讓馬群踏過天邊的晚霞。

  


.......................................................................

[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5-6-6 15:22 編輯 ]
2015-6-6 15:0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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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草原雨落第三節

.


第四卷 草原雨落 第三節 事發突然(1)

二姨抱着愛萍從樓上下來,這段時間小家夥已經開始咿咿呀呀學說
話了。

  在男人家裏這爸爸就一個,所以小家夥叫的也利索,可是那一大堆的女人不
分大小,隻要一抱過小家夥來,就搶讓叫家夥媽媽,媽媽的叫她們。

  開始的時候小家夥瞪虎着小眼睛還一聲兩聲的叫着,可這呼的一下子圍上了
一大圈都争着做媽媽的女人,茫然不知所措的小東西幹脆把眼睛一閉,哇——地
一聲,放聲大哭。

  慌了手腳的一堆女人在你埋我怨中,二姨把小東西抱過去,一個奶頭塞過去
,小家夥嗚嗚了幾聲就了下來。

  小東西那裏女人們是什麽都沒法說,但是一肚子的委屈找個出氣筒總還是可
以的嘛。

  被一聲爸爸弄得心花怒放,又看了女人們在小東西那裏灰頭土臉,洋洋得意
的時候,一堆暴怒的女人和一堆不知道都是什麽武器的武器,瞬間就把男人給淹
沒了。

  家裏熱鬧的氣氛中,狐狸笑着的臉上不時會閃現一絲苦澀,她的心似乎是被
什麽東西堵着。

  幾天來一直都注意到她的變化的男人,多少已經知道她心裏裝的是什麽。

  臨出門的時候,男人用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就去上班了。

  下午四點多,一個不是很大的飯館裏有三四個人在喝酒,他們中一個叫明明
的,就是這幾天來讓男人家裏的那隻狐狸悶悶不樂的人。

  道上混過,想要脫身的時候總會有這樣那樣的事情麻煩着你,所以幹脆利落
的抖擻幹淨,是安安靜靜過以後日子的保障。

  這裏的幾人裏,有一個男人認識。

  和他打過招呼之後,那個叫明明的已經被男人一拳塞到桌子的下面。

  等另外幾個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麽的時候,打倒的那個已經被男人拖到了飯館
的外面。

  苦口婆心地和這個叫明明的男人談了将近一個小時後,男人開上車回家了。

  事情不會就這麽簡單的結束,這個社會上但凡混出個名字的人,在吃了滿嘴
牙都晃蕩的虧之後,回頭來找個場子的是很快就要有的。

  不過這些事情開車回家的男人,還沒有太放在心上。

  兩天以後,一個有幾位名人出面擺好的場子傳招了男人。

  男人準時準點的剛到達指定的地點,一臉焦急不安而且還氣喘籲籲的狐狸也
匆匆趕來。

  事情很簡單,站在中間的狐狸要進行最終的選擇,她要真正的選擇她以後要
有的生活。

  誰也沒有看一眼,低着頭的狐狸走到男人身邊後,牽住了他的手。

  男人一句話也沒說,牽着狐狸的手轉身就離去了。

  場子裏,那些和離去的兩個人認識或不認識,都看着這兩個離去的背影出神


  那個年代,小城還沒有實際意義上的黑社會。

  混的,也就是這片兒那片兒的人員不等的松散的集合體,所以類似的事情,
解決起來遠遠不象想象中的複雜,更沒有傳說中的那般離奇。

  回家的路上,男人沒有問狐狸是怎麽知道今天這件事的,也沒有去問她爲什
麽要來這裏,男人隻知道,這個女人會在今後的日子,和他安安靜靜地度過一生


  晚上,狐狸和蝴蝶第二次躺在男人家的一張床上。

  這兩個女人雖然進了男人的家門,但是個有心思的她倆還沒有把這裏當作真
正家。

  面對男人它們沒有最終表明态度,男人知道适應和選擇是走進這個家的每個
人都要有的經曆,男人用時間來解決這難也不難的選擇。

  狐狸說着男人爲她做的一切,平靜的說,平靜的告訴自己的姐妹她自己以後
要在這裏生活,和這個男人真正的牽手後的生活。

  蝴蝶很認真的聽着,漂泊多年的姐妹停下流浪準備新的生活,是件值得高興
的事情,也許這樣的選擇不是完美的,但是遠離那看似無拘無束滿是刺激的漂泊
,作爲一個開始回頭的女人應該是足夠了。

  蝴蝶在想自己,一個決定一生的路口,該去選擇怎樣的一條路現在是不是也
該下個決心了吧?有事,明天發。





第四卷草原雨落第三節事發突然(2)

    男人家的牧場接下了建場以來的第一批羊羔,再加上兩個月前買回來的幾頭
乳牛也有一個生了小牛犢,這原本有些冷清的牧場頓時就有了很大生氣。

  再一次來到牧場的女人們,大女人是更加的忙碌,小女人也因爲這些新生命
的出現而變得異常的活躍。

  月光灑滿牧場的每一個角落,結束了一天勞作的男人一家也圍坐在一起。

  「爸爸,咱們家一百多隻羊今年就接了快七十個小羊羔,那到了明年家咱家
的羊是不是就要有二百多了?」

  剛纏進男人懷裏的毛呢,臉上還帶着白天時的興奮滿是期待的問着男人。

  「嗯。」

  在毛呢的小臉上親了一下,男人給了她一個肯定的答複。

  「真的?!」

  毛呢驚喜一邊問,一邊看着男人。

  當男人更加肯定的點點頭後,激動起來的毛呢就在男人的臉上沒有章法的亂
親了起來。

  有一個起了帶頭作用,其他的小女人呼的一下就圍到兩個人的身邊。

  接下來要唱什麽戲,家裏的大女們不想也明白,但是對于第一次和全家人一
起面對這樣場面的狐狸,大女們的的目光還是有意無意地朝她那裏瞄上那麽一瞄


  看着他們盡情的纏綿,看着他們在纏綿中彼此身上衣服一件件的散落,荒唐
狐狸不是沒有見過,但這麽荒唐的,狐狸差一點把心都跳出來。

  男人仰躺着,沖天而起的大肉棒在一群女孩那小小的嘴巴裏輪流的進出。

  而男人的嘴巴前,是一個個大小不一還都顯得那麽青澀的乳房和一個個或是
剛生出淡淡絨毛,或光潔一片的小穴。

  第一個跨在男人身上,用自己那光潔的小穴把男人肉棒吞下去的是思萍。

  看着她上下的起伏,聽着她一聲聲喊着爸爸,男人的大姐,思萍的母親站起
身來,一邊朝女兒和男人那裏走,一邊脫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一個母親去了,剩下的母親們也沒有一個落後的,紛紛站起身的她們,一個
接一個的朝那裏走去。

  這些母女們,或是相互擁抱着,或是并排跪伏着,任由男人的大肉棒,操了
媽媽再插女兒,插了女兒再操媽媽。

  每一對母女被男人操過後,就有一個還在旁觀的女人被拉了過去。

  這些剛做了媽媽的女人,上邊的乳房一個喂着男人和她的女兒,一個喂着男
人,而她下面大大張開的小穴,則是在男人的大肉棒的抽插下汩汩地流淌着一股
又一股的淫淫的汁水。

  狐狸是什麽時候被男人拉過去的,她自己已經不知道了。

  當她也一聲聲和所有女人一樣大聲的叫着男人爸爸的時候,和她抱在一起的
男人的母親,也用同樣的稱呼來對着男人呼喊。

  兩次強有力的精液,讓狐狸的小穴都無法将它們盛下。

  流在外面的,由男人的母親,狐狸的婆婆萬分珍惜地一點點的舔食幹淨,積
存在子宮裏,小心的不能再小心的狐狸用枕頭墊住自己的腰,夾的緊緊的雙腿是
告訴所有的人:我也要成爲一個女人,一個被稱做母親的女人。

  母親沉沉的躺在兒子的懷裏,她已經有兩個多月沒有采取避孕的措施了,可
是因爲一些小小的不湊巧,兒子那強壯的精子都沒有再次射到她的子宮裏。

  今天晚上又是一個小小的不湊巧,說不上心裏是個什麽滋味的母親,又無奈
的睡去。

  早晨,陰道裏肉棒的抽插,還有乳房上兒子牙齒的厮磨,讓母親很快就睜開
了眼睛。

  兒子操着插着,母親搖着晃着,突然母親緊緊摟住兒子,在他耳邊鄭重地說
道:「叫我媽媽!我要給你生個孩子!」

  兒子猛地一頓,在喉嚨滾動了幾下後就瘋了一樣的埋頭操了起來。

  母親歎息着,把瘋了一般的兒子更緊的摟住,她在心裏告訴自己:等我給你
懷上了小東西,我看你叫不叫我這個媽!半個小時後,兒子悶聲的吼,母親高亢
的叫,等待了許久的子宮裏,終于迎來了一股股男人那火一樣噴湧而來的億萬個
的精子。

  母親做着自己狐狸媳婦昨天晚上做着的事情,所不同的是狐狸媳婦沒有去做
婆婆的清潔工作,因爲她太累了,睡的連在耳邊打個雷都不知道了。

  倒是男人的二姨醒的很早,在幫自己妹妹清潔的時候,也沒有忘記給自己的
女兒和男人喂口奶吃。

  一個說不上很熟悉的以前的同事,一場可去也可以不去的應酬,猶豫了猶豫
,男人還是去了。

  在小城很上檔次的酒店,包房裏不但可以點歌,還有服務人員站在你身後一
刻不停的服務。

  六個人,四男兩女一共隻要了三瓶白酒,說說笑笑裏應酬正式開始。







第四卷草原雨落第三節事發突然(3)

    頭疼的象要裂開,渾身的骨頭似乎要散了架!喝酒不是沒有醉過,
但是象今天這麽難受的卻是第一次。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男人對這陌生而又熟悉的場景發起了呆。

  這裏不是什麽别的地方,這裏是某個派出所暫時關押問題人員的留滞室。

  昨天究竟發生了什麽?自己又是怎麽被弄到這裏?頭疼的要命,卻想不出一
點頭緒,男人坐在留滞室裏那冰涼的鐵椅子上,隻有耐心的等待了。

  寂靜的派出所裏終于有了人來回走動的聲音,當男人原來的同事小亮匆匆走
進來之後,滿肚子疑問的男人也從他的叙述裏明白了整個事情的經過。

  喝酒了,打架了,把對方的手指用刀給砍掉了。

  對方現在已經連夜去呼市做接骨手術,而男人自己就在這打架事件之後,被
送到這裏。

  小亮的叙述在男人聽來就象是聽了一部天書,因爲這些事情在男人大腦裏沒
有一絲的印象。

  看着更爲發呆的男人,小亮在安慰了男人幾句後又匆匆的走了。

  母親來了,說了些什麽男人根本就不知道。

  等他的思維稍稍正常的時候,母親已經辦好取保候審的一切手續,把男人接
了出來。

  一到家,坐到沙發上的男人一句話沒有說,倒頭就昏睡了過去,客廳裏是一
家子焦急和心疼不已的女人們。

  睡到晚上九點,男人終于醒了。

  家裏的女人們沒有一個去問昨天的事情是怎麽發生的,她們隻關心自己的男
人是不是還有哪裏的不舒服,要不要去醫院做進一步的檢查。

  從叢彩虹口中一一報出的,血壓…心跳等生理指标基本正常,家裏的女人們
也都大大的松了一口氣,所以她們關心的内容也從男人的身體,轉到了昨天晚上
發生的事情上來。

  小亮叙述的事情經過,隻是當事的受傷的人自己說的,因爲事發現場沒有第
三者。

  思維已經完全正常的男人,雖然把小亮的話轉述了一遍,但是一個大大疑問
也在心裏留了下來。

  夜裏十點小亮來了電話,他在電話裏告訴男人,受傷者的手指接骨手術非常
成功,叫男人不用擔心。

  另外他也委婉地轉達了受傷者,在臨去呼市前對此次事件的處置方法,其大
意是受傷者希望同男人通過法律以外的方式,來解決這件事情,也就是民間所說
的私了。

  不通過法律途徑,用經濟補償的方式來把事情做個了斷,這樣的解決方式很
是普遍,所以家裏的大部分女人們在長長的松了口氣的時候,已經在想要給對方
多少錢的問題了。

  男人沒有明确的表态,母親也很深的看了看自己的兒子,這看起來即将順利
解決的麻煩事件,是會象表面上看到的那麽簡單嗎?不到一個月,基本痊愈的受
傷者從呼市回來,于是兩家就約定了見面的地點。

  受傷者用無比的深情說着從心靈到肉體的創傷,然後有無比大度的展示,不
通過法律途徑解決的寬容,最後他拿出一個草拟的文本,上面寫滿了他對這件事
情的處理意見。

  從現在精神和肉體的創傷,到今後歲月裏因爲這創傷所引發的一系列可能以
及未知的後果,男人從這裏詳細地理解了細緻入微這句話的深刻含義。

  第一次見面,沒有很深的交換意見,兩家人在看似和諧的氣氛裏謝幕而去。

  錢,即使是按照受傷者提出的額度在多上幾倍,男人也不費什麽力氣就拿的
出來,但是這不明不白的讓這件事梗在心裏,男人無論如何不能接受。

  雖然整個事件男人還是不能全部想起來,但是大概經過也有了些眉目,現在
最關鍵的是,那個人是怎麽受的傷?男人不論怎麽抱着腦袋狂想,就是沒有一點
印象。

  沒想明白之前,事情還是拖上一段日子吧,連着心的母子互相看了看就做出
了決定。

  幾次的互相探讨,雙方之間的共識變得越來越少,又是一次的沒有什麽結果
的會面,終于使臉上早就勉強挂着的笑容褪了下去,劍拔弩張的時候也就在今天
展開了。

  傷者,是弱勢的,法律也是因此來體現它的公正性的。

  在刑事拘留證上簽好自己的名字,男人在小亮的護送下,走進了看守所那戒
備森嚴的大門。

  選一個有認識人的監号吧,要不裏面的待遇會夠人享用的。

  小亮很善意的提醒道。

  監獄裏的傳說,男人聽說了不少。

  本來就不想再有過多的麻煩,男人就按照看守所大廳裏挂着的嫌疑人的相片
找了起來。

  沒費多少力氣,男人指着牆上的一個人相片給小亮看。

  小亮看了看,走到當班的所長那裏說了幾句後,男人知道自己要去地方是看
守所的四号監室。

  對于一個普通人來說,監獄,恐怖中有太多的神秘。

  而也有人傳說,我們新中國的開國的偉大先驅曾經說過:要想成爲完人的人
,要當過兵,要做過牢。

  軍營的生活,男人有了四年的體會。

  那監獄的生活從今天開始,它是什麽的滋味,又要用多長的時間來度過?在
所長的招呼下,男人踏出了監獄生活的第一步。






第四卷草原雨落第三節事發突然(4)

    靠着監室的牆站好,眼前是幾張好奇,興奮和帶着幾絲調侃的臉。

  問完了家庭住址,姓名籍貫等的慣例開場,男人從看守所牆上看到的那張熟
悉的臉,才哈哈笑着從人縫裏鑽了出來。

  用長木版搭建的,可以睡八個人以上的通鋪,熟悉的面孔拉着男人坐到上面


  當男人簡單的說一下自己的事情經過後,這個常年和法律條文打交道,已經
算是半個法律通的熟悉的面孔沉默了好一陣。

  熟悉的面孔對法律有相當的了解,但開口說話的時候卻沒有一點提到法律,
他隻問了男人,你對那個受傷者了解多少?你知道他的家庭背景和他有哪些社會
關系嗎?認識,曾經是一個系統的,平時的關系也還可以,但是剛才所提及的受
傷者的其它方面,男人幾乎是一無所知。

  得到男人的回答,熟悉的面孔沒有再接男人的話,他拍了拍男人的肩膀,說
了聲好好呆着,就一一介紹起了這個監舍裏的其他成員。

  打過招呼,彼此也就算從此相互認識,新鮮勁一過,大家就該幹什麽就幹什
麽去了。

  錫市看守所的四号監舍,和傳說中的樣子很不一樣。

  這裏的人很随和,沒有一個人的臉上寫着兇神惡煞這四個字,也同樣沒有壁
壘森嚴的等級劃分,這裏有的是在壓抑氣氛下一種難得一見的平和。

  四号監舍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爲這裏是看守所的病号房,病人嘛,自然要有
和别人不一樣的待遇。

  下午,男人的家人給男人送來了行李和洗漱用品(看守所是不爲關押人員提
供此類服務的),男人也見到了四号監舍專職負責所長,大夫,朝魯。

  看到所長朝魯對男人很客氣,熟悉面孔立即來到監舍的鐵栅欄門前:「報告
所長,李平說他想讓家裏給送點吃的。」

  朝魯所長對着熟悉面孔笑罵了一句,問明了男人家的電話号碼就轉身走了。

  看守所是每日兩餐制,開飯時間分别是上午九點和下午四點。

  叮叮當當一陣響動,男人迎來走進看守所的第一次下午飯。

  号裏專職打飯的弟兄,隔着鐵栅欄門上開的小窗子把飯菜接了進來,不過号
裏的其他人卻想沒這會事一樣,沒有過去吃飯。

  「難道他們在等自己家送來的吃的?」

  男人想起了剛才朝魯所長說要往家裏打電話的事情。

  果然,還沒過十幾分鍾,又是一陣聲響過後,一位高高壯壯的所長就拎着一
大包東西走了進來。

  又是十幾分鍾後,四号監舍的大部分成員都摸着肚子躺倒在大鋪上。

  接下來幾天,男人基本上适應了看守所的生活。

  其實說要适應的主要有兩個方面:一是睡覺。

  這不是說夜晚你睡覺的時候會有誰閑的沒事找你的麻煩,也不是你來到這裏
心情不好而使你失眠,那是看守所監舍正中間掉着瓦數巨大的燈泡,它從傍晚開
始亮起,一直照到天光大亮。

  在這麽刺眼的光線下想睡個好覺,那可是個要适應适應再适應呀。

  二是吃飯。

  一天兩餐制,每人每頓飯一個饅頭,一份菜。

  先不說這樣的理論分配要是飯量稍微大一點會不會挨餓,但是在監獄裏就要
有監獄的實際分配法則。

  比如說今天白水煮土豆。

  負責打飯那個會把号裏兩三個‘占地兒’的飯盆都裝滿土豆,差一個層次的
可以吃土豆皮(看守所的土豆是不削皮的),再差點的可以喝上一口湯。

  如果你是最差的那個,你可以每天去啃那個幹幹的饅頭。

  在看守所裏,飯菜極少可以看到油花是你平時的生活,但是這裏爲數不多的
幾樣菜肴,(冬天是土豆和大白菜,夏天是看守所自己菜地裏産的水蘿蔔加小白
菜。

  )你不洗幹淨也就算了,那菜湯上經常漂着當肥料的動物的糞便,肥肥的,
長的奇形怪狀五顔六色的菜蟲子和被沸水煮的變了形的蜘蛛,你就隻好把這些當
調料看了。

  已經到了每個人飯量最低極限的定量,還有等級森嚴的分配制度,再加上看
守所廚師高超的水平,我不想說這樣每一天是适應,要說的話是不是用挑戰極限
更确切一點。

  當然這些還是開始,豐富多彩的監獄生活哪能隻有這些。

  剛一入号,号裏的前輩們會爲你準備一個不成文的歡迎儀式,行話稱之爲‘
拿籠’。

  簡短的歡迎儀式十幾二十分鍾,一般來說掏上三五十個「包子」(你靠牆站
好,挺胸擡頭再收腹,站在你對面的前輩在你不注意的時候,用很職業的上勾拳
試驗試驗你心窩的抗擊打能力)烙上幾十張肉餅(雪白的臀部露出來,用帶着花
紋的鞋底一下一下朝上抽,什麽時候鞋底的花紋清晰完整的印了上去,這餅也就
算烙完了。

  而有些前輩思想與時俱進,老一套弄多了很沒意思,所以看見新來的你,會
很和藹的問問你的年齡,歡迎儀式也就從你說的三十歲和四十歲的時候開始進行


  很簡單,十冬臘月的當口,你穿着厚厚的冬衣,一盆盆從水龍頭了接來的冰
涼的水,從你頭上一盆接一盆的澆下來。

  三十歲三十盆,四十歲就四十盆。

  可能有人會在此時想道:我現在要是一歲該多好呀!這些場面都是我親身經
曆過的,請不要懷疑它的真實存在。

  明天還有更真實的。





  第四卷草原雨落第三節事發突然(5)

    還好的是,男人所在的四号監舍有一些特殊,除了睡覺時那刺眼的
燈光是必須忍受的外,其它方面管理都比較寬松。

  首先是男人他們基本上不用去去品嘗這裏廚師那高超的廚藝,因爲男人他們
監舍總共七個人,每家負責送一天的飯,來保證男人他們的腸胃不受到折磨。

  另外,看守所所有的所長都對四号監舍采取了睜一眼閉一隻眼措施,在這裏
,想多睡一會可以,想小聲的聊天嘻鬧也不會有人過問。

  打打撲克,下下象棋幾乎占據了男人他們一天中的大部分時間。

  平靜的過了第一個星期,早上男人他們監舍還沒有人起床的時候,揚聲器了
某爲所長的一聲怒吼讓四号監舍的人齊齊的睜開眼睛。

  四号監舍的隔壁是五号,是專門爲未滿十八歲的未成年人準備的少年号。

  小孩子哪裏會安分?于是在某位在怒吼完了以後,一陣唏呖嘩啦的開門聲從
五号傳來沒多久,拳打腳踢的動靜就在看守所上空回蕩。

  在監獄裏,犯人之間的沖突隻要不是太過分,所長一般都不會去過問。

  畢竟這裏和其他的地方不一樣,它是有自己專門的行爲準則,而且這個準則
将人的地位進行了嚴格的劃分後,監舍内部的管理也讓所長們剩了很多心。

  所以當有些新來的人,想對這樣準則提出疑問時,那找你麻煩的可不止是你
同監舍的人,所長們大叉着的巴掌也會讓你知道什麽才叫鼻青臉腫的。

  在監獄裏,挨上三拳兩腳很平常,但是這裏需要相當一部分人去付出自己的
尊嚴的,卻遠不止是這些。

  比如說,每一個監舍裏都有一個‘号頭’,而有的号頭的床鋪邊上會系着一
根細繩。

  有時候号頭會随手一拉細繩,從号頭鋪下就會爬出來一個狗一樣的人來,号
頭翻身作上,狗一樣的人四肢并用地馱着他去「矛道」(廁所)。

  這樣蜷伏在号頭鋪下待命的狗一樣的人,在這裏叫做‘坐騎’。

  犯人放風的地方叫風場,當風場的門打開後,經常會有四個人面帶媚笑地盤
着腿先坐到那裏,稍後,号頭和他幾個手下也來了,往這四個人盤着的腿上一坐
,後來人或是打打撲克,或是沒事瞎聊。

  當坐在上面的人點燃了香煙時,下面的那個要趕緊把自己的手伸過,來當煙
灰缸使用。

  上面的人心情好了,也就是朝着伸着的手心裏彈幾下煙灰,但是在監獄裏哪
裏會有那麽多的好心情?于是燃燒的煙頭經常會在這支着的手心狠狠的按滅。

  這裏有人經常會被幾個怪笑的人按在那裏,扒光了下身的衣服後,被按着的
人一根根或一縷縷的把雞巴毛拔光。

  也有可能是他自己脫了褲子,一邊媚笑,一邊當着所有人開始手淫。

  (手淫,在這裏通常被稱做‘砍椽子’)有時也會是兩個光着下體的人,你
親他的屁眼,他嘬你的肛門……看守所的所長們,對着眼前的一切都沒長眼睛,
因爲在他們認爲這是理所當然的。

  如果犯人之間要對某人實施身體問候還要有所避諱的話,那所長們兇猛地沖
到你面後,明目張膽不說,其兇殘的手段絕對比任何一個犯人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畸形的人群,扭曲的人性,在這裏一天天,一年年……這是真實的監獄,是
真實的看守所的每一天,以後大家看有關這方面影視或報道時,你就當他在放屁
就可以了。

  看多了,見怪不怪,一個半月以後,當肖文和小亮拿着檢察院簽發的逮捕證
讓男人簽字的時候,一直沒把自己的事太放在心上的男人,不得不認真了起來。

  案子到了檢察院,按照當時的法律規定,男人可以和家人見面,也可以會見
律師。

  在小城,律師是法律中擺放的花瓶,好看卻沒用,男人跟所長一打招呼,還
是先和家人見面。

  還沒等男人家的任何一個來看男人,路檢察官和小牛就拿着男人案子的卷宗
急匆匆的趕到看守所。

  提審室的門一關,顧不得有小牛這個‘外人’還在身邊,路檢察官就一頭紮
進了男人的懷裏。

  在路檢查官和小牛的叙述裏,男人終于知道自己的對手到底有了多大的份量
!民族自治地區,當地的少數民族有着先天的優勢,要是你的對手還是這少數民
族中很具有凝聚力的人中的一個時,即使是你有一千一萬個爲自己開脫的理由,
那你也得付出最大的努力,而且十次你可能隻成功一次。

  以自己母親和烏雲檢察長的影響力,都沒能讓案子朝自己有利的方向發展,
男人驚歎之餘也被激起了鬥志。

  雖然男人對事件還沒有完全想起來,但是有一點男人卻可以肯定,受傷者的
手絕不是被刀砍傷的。

  這傷有可能和自己有聯系,但是不是自己的直接責任還無法确定。

  目前就是打開這一腦袋的糨糊,把整個事件清晰地屢出個頭緒來。

  路檢察官可沒去關心男人現在在想什麽,讓小牛去門口站崗的她,用手在男
人褲裆裏揉搓的時候所關心的是,都快兩個月了,這幾乎每天都要在女人的小妹
妹裏泡上幾泡的大肉棒,是不是要被憋壞了?




第四卷草原雨落第三節事發突然(6)

    小牛站在看守所提審室的門口,看在這個平時端莊穩重的大姐姐,現在如瘋狂
了一般沖進一個應該已經算是犯人的男人的懷裏。

  看着他們緊緊的抱在一起,看着他們的手拼命的在對方身上揉搓。

  他們喃喃地呼喚着對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的纏在一起親吻。

  慢慢的,男人懷裏的女人一點點的把身體向下滑去,當她跪伏在男人身前的
時候,男人那條猙獰跳動的肉棒也被她的雙手把戰衣褪去。

  從側面的角度看去,當跪伏在地上的女人雙手一握住男人肉棒的瞬間,女人
的雙眼開始迷離,微微泛出紅色的臉旁閃現出欣喜的陶醉。

  如癡如醉的撫摩,似迷似狂的親吻,深深地吐上一口氣,女人張開的小口慢
慢地把男人的肉棒吞入。

  小牛大腦一片空白地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這個時候的她所能知道的隻有自
己沉重的呼吸,還有那劇烈的心跳。

  男人坐到隻有執法者才有權利坐的那張椅子上,沒有穿内褲的女檢察官在半
褪下褲子後就跨騎了上去。

  雖然有一張不是很大的桌子擋着,但是在女檢察官身子上上下下的起伏中仍
然可以不時的看到,男人那粗大肉棒與女人半翻開陰唇的小穴那緊密的結合。

  女檢察官雜亂的呼吸,喉嚨裏細細也斷斷續續的呻吟,還有流滿淫水的小穴
在吞吐肉棒時唧咕唧咕密集的響動,站在門邊的小牛,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把
手撐在牆上,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自己的臉上滲滿了細密的汗珠。

  離看守所不遠的一個小餐館裏,是叫完了吃的卻一直沉默的兩個女人。

  過了好一陣,端起一杯啤酒一飲而盡的路姐,在放下酒杯後就自顧自的說了
起來……第一次認識男人,第一次與男人相處和怎麽也無法說清楚的,這個男人
在自己心裏就留下了影子。

  被他抱了,被他親了,甚至是在辦公室被他強行地扒光了衣服。

  說恨他,說愛他,說不知道今後該怎麽辦,也說見不到他的茶飯不思。

  矛盾的痛苦,思念的折磨,下了決心的女人不去想誰也無法預測的今後,和
男人哪怕是如今天一樣短暫的擁有,她就已經滿足。

  又是一杯酒,又是一陣的沉默,站起身在小牛肩上拍了拍的路姐就飄然而去


  杯中的酒淡淡的沒有一點味道,一個人又坐了很久的小牛也站起身走了。

  回到監舍,熟悉面孔很關切的看着男人問道:「是檢察院來人了吧?」

  男人點點頭,就往床上一躺。

  一般來說,案子到了檢察院後性質就基本确定,剩下可以計較的似乎隻有在
法庭上的,是三年還是五年了。

  男人躺在床上想着心事,監舍裏其他人見到這光景也都沒了打牌下棋的心思
,因爲每到這個時候人總是自覺不自覺的想到自己,想在不遠的将來等待着自己
的命運。

  幾天來男人的家人接二連三的來看望男人,而且每次來都大包小包的給男人
送上一堆的東西。

  畢竟都在一個系統裏工作過,再加上三天兩頭的有人過來打上聲招呼,托這
個所長那個所長的照顧一下,所以男人家裏送來的東西所長們都照例檢查一下後
,都送到了監舍裏。

  「你家有多少個親戚?」

  「把你家親戚也介紹給咱認識那麽一個倆的。」

  是男人監舍裏的同伴一邊在大嚼着男人家人送來的東西,一邊和男人開着玩
笑。

  和家人見了面,男人也知道這次自己案子被檢察院批捕的經過。

  是三所的肖文,當他拿着男人案子所有的卷宗到檢察院第一次辦理批捕時,
批捕科的答複是事實不清,證據不足沒有批捕,而是将案件推回後要求派出所繼
續補充偵察。

  男人家裏的人,包括烏雲檢察長都沒想到的是,肖警官和受傷者一聯系,找
人做通了批捕科的工作,并且利用了男人家人的一時大意就把事情悄悄辦的。

  等烏雲檢察長和路檢察官知道這件事後,男人的案子已經擺到起訴科的桌子
上。

  對方的活動能力還真不能小看,而且他們所做的一切也不是希望要法律給他
們一個公正,他們的目的很明确:我們隻想要錢。

  錢,男人家還出的起,可是要窩窩囊囊的把錢給了,且不說男人和男人家裏
幾個見識不多的人能不能同意,男人的母親和烏雲檢察長就絕對不會同意的,她
們可是很要較較真兒的。

  一個普通的人,要知道了一件涉及到公檢法等權利機關的事情,可以通過經
濟補償的方式就能把問題解決,而且這經濟補償又是他完全可以承受的,絕大多
數普通人會毫不猶豫地去選擇,我給你經濟補償。

  男人的事情在發生的根生在第二天就知道了,而根生一家也一直都關心這件
事情的發展。

  幾年來根生一家在男人的幫助下經濟上有相當的起色,對方提出的經濟補償
的數額不要說男人家,就是從他根生家拿也是富富有餘。

  在男人走進看守所将近三個月的一天,根生兩口子一商量,不通過男人的家
人,由他們兩口子拿上錢出面,不管事情能不能最終解決,至少男人可以從那個
傳說中讓人渾身不自在的地方先出來。

  商量好就做,在第二天上午就去。

  下午看守所的會見室裏,男人看到母親臉色慘白的坐在那裏。

  第四卷草原雨落第二節事發突然(7)作者:muxinshui第三節事
發突然(7)母親還說了什麽,突然間仿佛失去了靈魂的男人已經聽不到了,他
茫然的站起身來,在母親的呼喊聲裏神情呆滞的走出了接見室。

  四号監舍的鐵栅欄門一打開,失魂落魄的男人在監舍裏其他人驚訝的目光裏
,身體僵硬的一步步徑直朝與監舍相連的放風時所用的風場走去。

  看見男人進了風場,監舍裏其他的人相互看了看就有人想跟進去問問究竟是
什麽發生了事情,讓一個平時随和大氣的男人一下子成了這個樣子,最起碼能勸
慰一下也是好的。

  熟悉面孔制止了要跟進去的同伴,因爲他知道讓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的男
人,一個人安靜的呆上一陣子也許會更好一點。

  陰陰的天空,飄飄灑灑的細雨,一個男人仰頭站在這雨中,直直的注視着蒼
天。

  少年的時候,是一場連綿了幾天的雨,一個深埋在地下的墓穴和一次突如其
來的塌方,讓男人第一次知道了永遠失去兄弟那紮心一般的傷痛。

  剛剛把這傷痛深埋進心底,是爺爺也更是慈父的老柳就撒手人寰。

  小男人堅強的站着,已經打點起行囊的他應征入伍來到部隊。

  一次礦難的搶險中,男人又一次眼睜睜的看着那從礦井深出洶湧噴的攜帶的
大量毒氣的氣體,毫不留情地朵走和他年齡相仿,是真正的玩伴兒,是戰友和兄
弟一樣的三個夥伴。

  這三個戰友裏,有兩個是從農村入伍,他們來到部隊最大的理想就是轉成志
願兵,把自己一生都留在部隊上。

  男人是部隊上的技術尖子,是部隊各項戰術比拼的骨幹力量。

  在男人還有半年就要轉業的時候,指導員又找到男人談話,他希望男人成爲
一個志願兵,長久地留在部隊上。

  思量再三的男人在同意留下來的時候提出一個看起來有些荒唐的條件,他很
堅決的要和他的兩個戰友要留一起留,要走一起走。

  荒唐的條件,卻不知道爲什麽居然會被部隊采納,可就在男人和他的三個戰
友相互慶祝了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那一場礦難過後,一個黯然神傷的男人孤零
零的收拾起行裝離開了部隊。

  從小到現在,或許是性格的原因,男人同性中相知相交的兄弟一般的朋友本
來就很少。

  當他們或多或少都因爲與男人直接或間接的關系,永遠的離開了男人時,男
人心裏不可避免的背負上沉重的壓力:或許是命運那看不見的手,注定讓自己一
生都沒有朋友。

  開始向命運屈服的男人,不能把厄運帶給别人的男人,很是小心的和要好的
每一個兄弟間都保留着那看不見的,淡淡的被自己劃開的距離。

  根生,一個憨厚的對男人如長兄一般的人,在男人無法控制的又走近這份感
情的時候,一場車禍,讓剛從銀行取錢出來的根生,也永遠的離開了男人。

  誰也不知道這份打擊對男人有多重,男人自己也無法去說清。

  現在的他隻能看着蒼天,想從它那陰沉的影子裏去看清楚那冥冥之中的命運
的手。

  兩個多小時後,從雨中回來的男人對熟悉的面孔說:「報告所長,讓他通知
我家的人,說我同意對方所有的條件。」

  說完穿着一身淌着雨水的衣服,男人就一頭紮到自己的鋪位上昏昏的睡去。

  睡夢中,男人來到了一個似曾相識卻也帶着許多陌生的地方。

  在穿過一道編織的非常精美的籬笆門之後,一個和老柳的家非常相似的房舍
前,朦胧中男人看到了幾個異常熟悉和親切的身影。

  按耐住激動的心情,男人快步朝那裏奔去,但是就這咫尺可見的距離,卻讓
用盡全身力氣的男人怎麽跑也跑不到那裏。

  情急之下,男人剛要大聲呼喊,卻在一陣的笑聲傳來後,那幾個朦胧中的身
影突然的清晰的呈現在眼前。

  熟悉的笑臉,親切的聲音,男人一下子就呆住了。

  慈父一般手中握着煙杆的老柳,憨厚的根生就坐在他的身邊,四兒,白峰,
還有三個分别很久的戰友,再也壓抑不住内心情感的男人,流着淚水朝他們沖了
過去。

  親親熱熱的圍坐在一起,是男人們無拘無束在一起海闊天空的談天說地。

  沒人說起我們爲什麽會這麽久久的分别,沒有人去追問是誰又讓我們再一次
的重逢。

  男人們豁達的心胸裏,隻有這難得的慈父的心願,長兄的關懷,還有兄弟間
一生都無法割舍的情誼……


第四卷草原雨落第三節事發突然(8)

    久别後重逢,讓有着說不完話的男人們忘記了時間,而這老屋前朦胧的中透
着清亮的天空,似乎也将時光悄悄的定格。

  一個話題接着一個話題,除了老屋前的那一團清亮,遠處朦胧的天空已經忘
記了黑夜也白晝的輪回。

  是什麽時候老柳收起了手中的煙杆,是什麽時候根生放在桌上茶壺再也倒不
出一滴茶水,再是不舍的團聚終将要有個盡頭。

  于是男人一生中最親父兄和朋友們揮手和男人告别,任憑男人怎麽的呼喚與
挽留,老屋和承載着給男人留下一生遺憾的父兄們,慢慢地隐沒在沒有白晝與黑
夜的朦胧的天空裏。

  帶着離别的傷感,男人一個人漫無目的地在這一片朦胧中遊蕩。

  遙遠的天的盡頭,一個身穿紫色蒙古袍的女人,是額爾德甯的那溫柔的呼喚
,卻是男人永遠也抓不到的那雙手。

  呼喚是此生無悔的愛戀,呼喚是告訴你天的盡頭那條回家的路途。

  回去吧,我的愛人!今生的攜手是我們最大的幸福。

  回去吧,愛我的人!這上天賜予我們的愛戀就讓我們永遠的珍藏。

  一身紫袍的身影從着看不到邊的朦胧裏漸漸的消逝,但着柔腸刻骨的呼喚卻
一刻也沒有停歇。

  順着那美麗的紫色消逝的方向,男人隐隐約約的看到了,一條閃着如飄帶般
光彩的回家的路。

  眼皮如灌了鉛水一般的沉重,男人用盡全身力氣想把它睜開。

  就在男人和眼皮做着不懈鬥争的時候,一聲驚天動地的喊聲在男人耳邊一炸
!渾身都被這喊聲炸的一抖,男人那剛才怎麽都不肯張開的眼皮這下也開出一條
縫來!有些刺眼的燈光,一股濃濃的來蘇水的味道,模模糊糊進入眼簾的除了白
色好象就沒了别的顔色。

  晃了晃沉重的腦袋,男人知道自己現在是躺在了醫院的病床上。

  雜亂的腳步裏和偶爾加進來的急促的說話聲,不用想男人也知道這是沖誰來
的。

  剛要支起身子來迎接着急急趕過來的人群,在病房門被呼啦一下推開後,男
人就被擁進來的四五個嗚咽成一片的身影給淹沒了。

  身體還有些虛弱,但那深深的劃在心尖上的傷口不再滲出鮮血來,男人就在
醒過來的一個星期後,出院回家了。

  家,還是原來的那個樣子,家裏的人,在欣喜中夾雜着一層淡淡的哀傷。

  從樓上洗過澡,男人躺在嶽母揚帆的懷裏,一邊和女兒一起吃着她的奶水,
一邊對不停撫摩自己的母親說道:「我想去根生家住上一段日子。」

  聽了兒子的話,母親撫摩的手在一停後,就把兒子緊緊地摟在懷裏。

  無聲的淚水,一下緊似一下的摟抱,母親同意了兒子的提議。

  根生家的房子是年初男人和他一起翻修的,看着一身重孝的母女五人,壓下
心裏錐般的疼痛,男人用力握了握月蛾嫂子的手,然後挨着個把四個姑娘擁進了
自己的懷裏。

  案子基本上結了,就象男人當初想的一樣,受傷者的手指的确不是被刀砍的
,它是在争執中被門給擠斷的。

  不是刀傷,也不是故意想傷害對方,但是過失也是一種必須要付的責任。

  不予刑事起訴,要承擔民事賠償,整個案子就這樣有了一個不是結果的結果


  來到根生家三天後,男人就回單位去報到。

  看到男人回來上班,單位的人都熱情向他問候,這問候都集中在男人的身體
狀況上,那件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案子,卻沒有一個人把它提起。

  檢察長辦公室裏,烏雲和路姐強壓住心裏悸動的情緒和男人說着話,因爲在
男人剛進來的時候素清大姐和小牛也正好在這裏。

  看到路姐那強壓心情時忍耐的樣子,小牛走過去拉了拉她的手,然後走到男
人身邊在他耳邊小聲說道:「一會兒去我的辦公室。」

  素清大姐和烏雲檢察長的事情看來還要處理上一段時間,男人沖烏檢察長擠
擠眼睛後,就從她的辦公室告退出來。

  小牛的辦公室在二樓西走廊的最裏面,男人剛走到門口,從半掩的門後伸出
的一隻手就把他拉了進去。

  「你們倆好好聊,我有事就不打擾你們了。」

  把男人拉進來的小牛,在男人剛把身子站穩就對着他和路姐說道。

  看着小牛又是穿外衣,又是拿包的,男人走到她的身後,一把将她半抱在懷
裏。

  小牛的伸過去拿包的手頓了一下後,還是把包拿在了手裏,接着她一手半舉
着包,半側過身體也半把頭低下,嘴裏含混不清的重複的說着我還有事,就要從
男人的身邊擠過去。

  手上再一緊,半舉着包的女人完全被男人的懷抱包住。

  「别…」

  女人從喉嚨裏擠出半句話後,就開始掙紮着扭動着身體。

  

...............................................................
2015-6-6 15:2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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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dian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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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草原雨落
            第四节  不能全部拥有

                (1)

  随着路姐把办公室的门关上,女人在男人怀里的挣扎也进行到白热化。用力收紧环在女人腰上双手,男人在耳边小声但清晰的说道:「谢谢你。」

  一声谢谢,让女人激烈的挣扎停了下来。

  「那没什么。但你先放开我。」女人前半句语气很轻,后半句却很严肃。

  「好。」随着男人干脆的声音,男人松开了环在女人腰腹上的。「啵!」手是离开了女人的身体,一个非常响亮的吻,却准确的落在女人因为激烈挣扎而红的脸蛋儿上。

  「你?!」一只手捂着被男人亲过的地方,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声音的女人,在惊讶和愤怒中双眼圆睁的看着男人。

  「死平子!现在长胆啦?敢这么对我们的小裴妹妹!」这时候走上前来的路姐,一边把男人推搡着男人,一边说道。

  「我……」懊悔的男人,似乎连话都不会说了。

  「看你那德行!还不到一边凉快去!」路姐厉斥着男人,把他从自己和小牛的身边赶开。

  拉着小牛的手,路姐和就她的说起话来。

  同样内容的话,如果用不同的语气说出来那它所产生的效果是绝对不一样的。就比方说现在和小牛说话的路姐,低眉细语中,她的每一句劝慰的话都说到小牛心里,当她语调高昂,慷慨陈词的对男人进行讨伐时,小牛牛在万分解气的用眼角恶瞟男人的同时,居然会对一脸苦瓜像的男人有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无法察觉的同情。

  「行了路姐,我已经没事了。」在路姐的又一次转入高亢时,一直都没有说话的小牛在脸色恢复正常后,拉了拉她的手说道。

  「没事也不行,哪能这么就便宜了这个死平子!」同样握着小牛手的路姐根本就是不依不饶,只见她一转头对男人喝道:「还不快来给小牛妹妹赔礼!」

  低声下气,吭吭叽叽的男人从那模样上看是在给人赔礼,但是具体是从他嘴里吭叽出了点什么,离他一步之遥的两个女人好象是谁也没有听清楚。

  「算了算了,你看你那个窝囊样儿!」不想再看男人那讨人嫌的样子,路姐一挥手臂阻止了男人半死不活的吭叽后,就摇头晃肩的说道:「你看着把我给累的……」

  这副架子一摆,男人立即明白出工又出力的女人的劳苦功高,向前跨出一步,站到女人身后的他殷勤地为她揉肩捶背了起来。

  实在看不惯男人这副嘴脸的小牛,在长长地一声鄙视后,把脸转到一边。

  舒适到能爽进到骨头里的时候,人会不自觉发出享受的鼻音。不过要在这鼻音里渐渐地混上一种很少听到呻吟时,那……

  只是用眼角飞快的那么一瞥,给快的把脖子都要扭成九十度的小牛,似被雷电击中了一般地,僵僵的呆住了。

  颤颤的雪白中带着两点跳动的嫣红,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解散上一的路姐坦露在空气中高耸的乳房,而夹在高耸的乳房中间的,是一条长长的,闪着紫色光泽的东西。

  身体僵硬的小牛的大脑再一次都是空白,但是着大脑瞬间的空白里,一个要说是不是很大,却如同扎进耳骨的,唇舌的搅动声,喉头的吞咽声似响雷般的传来。

  「含深一点。」男人的声音低而有力的传来。接着男人的声音是一阵又密又深,吧唧吧唧类似吞嚼的响动。

  「吸的时候用力!」男人的强力的不可质疑的声音。

  「嘬……」在六七秒的时间里,传进小牛耳朵里声音就只有这一种。「嘬……」在两三个的呼吸过后,似乎比刚才那声略重的,同样的声音又传了出来。「嘬……」和前两次一样,却比前两次更重的声音刚传出来时,哦……带着颤音的男人低低的呻吟也加了上来。

  『啊……舒服……就那……好痒……』等断断续续的女音逐渐成为了主调时,小牛才察觉自己坐着椅子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人挤占去了一半。

  悚然一惊,几乎马上要站起身来的小牛,却象被什么东西拉住了一样,坐在那里一动也没动。

  难以做出的决定!是站起身来义正词严的斥责?或是头也不回的摔门而去?还有象什么都知道一样,让自己做一个木偶?

  又被轻轻的挤了一下,差一点就失去重心的小牛赶紧有一只手撑在桌子上。

  『啵!』一个贯如洞穴时所发出的强有力的单音。

  『哦……』男人低沉,『啊……』女人清悦的一起奏响的和弦。

  「好深啊!」是女人满足中发自内心的感叹。

  『唧咕,唧咕……』的声音从由小变大,『呼哧,呼哧』的喘息急促中越发的沉重。


                (2)

  『当……当当』几下敲门声响起。和如同被枪声炸着的麻雀那样惊恐万状的小牛所不同的是,两个最该提着裤子就找地洞去钻的家伙,在互相抱了又抱,啃了又啃之后,才慢条斯理的为对方整理起衣服来。

  有规律的敲门声再次传来,它如巨雷般砸在小牛的心里。背身对着这对狗男女的小牛再也无法忍受下去这种感觉,她呼地转过身来,她要警告,要催促这两个胆大包天的东西……

  「啊……」短促的一声惊呼,小牛以更快的速度又把身子转了回去。其实也没什么,是她转过身来的时候,路检察官正好蹲下身为男人整理裤子。可是当看到男人还喷着火焰跳动着的大肉棒时,路检察官又情不自禁的把它含到嘴里去留恋了一番。只是这一留恋不要紧,把刚转过身来看到这一情景的小牛给吓着了。

  办公室的门被男人打开了,等在外面的是乌云检察长和素清大姐。告诉了男人是她母亲来电话,要男人去接她一下后,没有问为什么要这么久才来开门的乌云检察长,在用带着一丝怪异笑容的眼角向办公室里瞄了那么一瞄,似乎又象嗅到什么不可思议的味道似的皱了皱她那漂亮的鼻子后,就和素清大姐一起走了。

  男人走了,路检察官也走了,办公室里只剩下小牛一个人出神的站在那里。不过小牛不知道,在她对面的办公室里,站在了只留了一条缝隙的门后的青格,此时脸上闪现的神情似乎是那么的让人难以琢磨……

  开车到母亲的单位把母亲接了出来,只说了一句去军分区宾馆后面无表情的母亲就沉默的坐在了那里。

  「一定是要发生一件绝对出乎自己无法想到事情!」从见到母亲那一刻起就一直开始心跳加速的男人,一边开车一边对自己说道。

  将要发生什么,男人无法预测,可这突然而来的从心底里发出的悸动,让一贯洒脱的男人在感到紧张的同时,好象还像似被什么东西牵引着一样的有一丝隐隐的期待。

  四五分钟军分区宾馆就到了,男人跟在还是一言不发的母亲的身后向宾馆里走去……

  一个没有任何标志的门前,母亲停了下来。一直都在心里那奇怪感觉中缠绕的男人,在这一刻也突然镇定了下来。

  一个不知道突然从那里冒出来穿着一身军装的家伙,快步走到这没有标志的门前轻轻的为着母子俩把门打开。

  「客人来了。」随着房门的打开,穿军装的人对着屋里用低却很清晰的声音说了一句。

  一个年以半百的老人,快步从屋里迎了出来。男人还没有对来人仔细的打量,母亲已经拉过他的手把他拉进了屋里。

  刚被母亲拉到屋里的沙发上坐下,紧跟在后面的半百老人已经殷勤的为这母子俩端茶倒水了起来。

  母亲对眼前的一切依旧是面无表情,男人看着母亲的样子也不好有什么表示,就既来之则安之的坐在了那里。

  一阵殷勤过后,半百老人坐到母子俩的对面。和母亲很客气的微笑的点点头后,半百老人依旧是微笑的但是非常认真的把目光转向了男人。

  老人的目光柔和中透出不可抑制的亲切,面对这份亲切,男人很自然的抱以同样的微笑。

  「是小平吧?」看到男人的微笑,半百老人询问道。

  「是。」男人回答的同时,也向母亲透去了一下询问的目光。

  「你叫他哥哥。」母亲的声音淡淡的出来。

  「哥哥?!」男人吃惊的同时,疑惑的眼神从母亲和半百老人的身上来回的打着转儿。

  「是的,我是你的哥哥。」和男人的惊疑不定很是不同的是,半百老人听到母亲的回答稍愣了一下后,立即喜笑颜开的接口说到。

  一个家庭有父亲、母亲和孩子。从一出生男人就只知道母亲和母亲那边的亲人,而对于父亲那里所有的一切男人是一片空白,当有自己从来都没有见过的一个人,突然站到自己面前来告诉自己说,那似乎自己已经模糊了,遥远了的有关于父亲的概念时,男人心里有关于这个时刻的种种设想的场面却忽然消失的无影无踪,现在的他只有了那份淡定和平静。

  和半百老人点了下头,男人把目光转到母亲的脸上。

  古井不波的母亲看了看儿子,就把目光投向窗外。

  「我明天就回去了。」沉默了许久的屋内响起老人的声音。

  母亲没有说话,男人也是沉默。

  「看到小平现在很好我也很高兴,如果有时间希望您和小平一起能回去看看。」母子俩的沉默没有影响到老人,他自顾自的说到。

  收回投在窗外的目光,母亲看了老人一眼后站起身来。

  「这就走啊?」跟着站起来的老人用不无遗憾的口气询问道。

  没有回答老人的询问,等儿子也站起来的时候母亲就向门口走去。在房门被拉开的时候停下脚步的母亲头也没回的说道:「等小平的身体再好一些了,他回出去转转的。」说完,母亲就没有任何犹豫的走了。

  母子俩的背影随着车门的关上就看不见了,当车的影子也从老人的视线里消失的时候,老人依旧在窗前久久的站着……


                (3)

  母子俩一路沉默的回到家,母亲径直上了二楼,男人却不得不止步与一楼的客厅。这到不是有什么别的,那是和男人基本上有些关系的女人们现在全在这里,就连以前来过男人家三两次后,就着就不怎么露面的蝴蝶也来了。

  男人出事的这段日子里,男人那些留在京城大院里照顾孩子的女人们只知道个大概,要不是男人病重昏迷甚至是要危及到生命了,她们很可能要更晚才知道所发生的事情。而男人一出院也因为挂念着月蛾嫂子一家就住到那里去了,所以说今天算男人第一天的正式回家也不为过的。

  襁褓中自己和爱人的骨肉,男人哪个也舍不得的抱了这个又想亲去那个,但是一个人就两只手来一张嘴,男人真是有点忙不过来了。还好,孩子的母亲们知道男人要手忙脚乱,洋溢着一脸幸福的她们围绕在男人和孩子身边,一起帮帮这弄弄那。

  男人的岳母扬帆抱着自己的孩子,这个时候也从二楼上下来后就站到自己女儿刘红和男人身边,跟在她身后的是同样抱着孩子的男人的二姨。

  现在客厅所有的女人基本上和男人都有那么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但这也就不能说她们中的每一个人都知道男人这个大家庭里所有发生过的一切。比如说月蛾嫂子,比如说国华、庄蝶,还有那个几乎是要住到男人家里来的邓丽。

  以前,即使是和男人已经有了很身关系的女人,在没有完全走进男人这个大家庭的时候,男人家里的一切她也不会全部的了解。

  可是经历过了如此多的世事变迁之后,男人想开了许多。虽然男人和他的女人们是无法去承受社会和世俗那巨大的压力,但是要在现在能留在男人家客厅里的女人们的面前还藏着掖着话,那这世界就太小了。

  没有再多的顾忌,刚刚来到身边的女人和孩子在某些人巨大张开的眼睛和嘴巴里,被男人拥抱进了怀里。

  夜深了,月蛾嫂子因为几个女儿不愿意回去就留在男人家过夜。邓丽和国华被丛彩虹强拉硬拖的拽进男人家那超大浴池里洗浴了一番后,也就顺理成章的和她睡在了一个卧室里。

  准备告辞回家的蝴蝶,神色慌张的被男人堵在狐狸的卧室里,她既没来得及喊也没来得及叫,就被两个象牲口一样的家伙扒光了衣服后扔到了床上。

  不能彻底进行的抵抗,那我就要彻底学会享受!看到男人也脱光了衣服爬上床来的时候,一下子扑上去的蝴蝶就将他按到在床上。强奸啊?!你以为就你会呀!咱们现在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做的更好!

  反身骑到男人身上,用小穴先把他的嘴堵上,然后,我用乳房磨你肚皮,用手抓,用嘴咬!男人那耷拉在两腿中间的半软不硬的第三条腿。

  弄了男人一头一脸分不清是自己小穴里流出的淫水还是男人的口水,半软不硬的东西这会儿也硬挺的像个棒槌了。蝴蝶翩然地转身过来,飞落在男人冲天而起的棒槌上的她,把小穴往男人的棒槌上一套,就不管不顾的上下飞舞了起来……

  安顿好筋疲力尽的两只动物狐狸和蝴蝶,赤身裸体的男人朝母亲的卧室走去。

  母亲卧室的床上,当把该做的准备工作都做了一遍的男人就要提枪上马的当口,小穴已经是湿淋淋的母亲却一把纂住男人的长枪,半支起身子的她老人家一本正经地和男人讨价还价了起来……

  「叫我妈,我才让你操妈妈的小穴!」满脸堆笑的儿子被挡了回去。

  「妈妈的小穴好看吗?好儿子你喜欢妈妈的小穴吗?」母亲大大把双腿叉开,一只手把儿子挡在攻击范围之外,一只手一边抚弄着自己的小穴,一边对儿子腻声的询问着。

  「好看……喜欢……」儿子汩汩的咽着吐沫,边回答边猴急的往前凑着。

  「不行!你还没有叫我妈呢!」就在儿子即将实现梦想的时候,猴急的他又被母亲挡在那一线之间后,母亲又想起了刚才开出的价钱儿子还没有给。

  「我……」儿子憋了半天也没找到发音的基础,涨红了脸的他干脆把头一埋想来个蒙混过关。

  「不叫我妈,就是不让你操妈妈的小穴。」双腿一合,双臂一伸,儿子所有的企图全被瓦解。

  被逼无奈,儿子的喉头和嘴巴唧咕了两个谁也不知道是什么的音节后就死皮赖脸的往母亲身上缠。

  「不行!没有叫我妈就是不行!」母亲可是一贯的坚持原则。

  「我已经叫了嘛!」虽然说自己刚唧咕出来的音节连自己也没弄清楚是什么,但是那好歹也应您老人家的要求有了那个意思了嘛,因此儿子是要为自己争辩一下的。

  「你没叫!」

  「我叫了。」

  「没叫!」

  「叫了。」

  「没有!」

  「叫了」

  「你说叫了就叫啦,有本事你再叫一声试试?」

  「叫就叫!这还有啥呀!」

  「那你叫呀!」

  「嗯……」

  「叫呀?你不是能吗?」

  「嗯……」

  「吭叽个啥,叫不出来就算了。」

  「谁说不行!不就是叫声妈嘛……」

  「啊……好儿子!我的好儿子!你终于叫我妈了!你终于叫我妈了……」


                (4)

  虽然儿子嘴里说出来的妈妈的这个词还不能算是一个正式的称呼,但是对于已经期待了差不多快二十年的母亲来说,这已经是个巨大突破了。按耐不住心底里的激动,母亲一下子把儿子紧紧搂进怀里,她嘴里一边一边的呼喊着儿子的名字,双手似乎要把儿子揉碎一般的在儿子身上来回的揉搓。

  母亲的心情和表露让儿子大大的意外,他不知道那个隐隐的隔膜,让一直以来梗在自己的心里的这个声音对母亲来说是那么的重要,以至于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一个不是对她的哪个最为普通的词语,也会使她无比的激动。

  现在儿子终于明白,母亲对于自己的孩子的要求就那么的简单,一个简单的,那个对母亲的称谓……妈妈。

  生活中,家庭里那些不完整和残缺的东西长久以来都刺在男人心的深处,可就在这个看起来和往常没多少区别的夜晚,在一个母亲激动的表达里都烟消云散了。

  深深的,只想把这许多年来属于自己母亲的东西都全部给她,让她真正成为一个完整的母亲。投身在母亲的怀里,一遍遍和她亲吻与她抚慰,并且一遍比一遍清晰的叫着她妈妈。

  抚慰……亲吻……还有那一刻也不停的身体的相互摩擦,不知不觉里儿子的粗长的大肉棒,已经不可控制的钻到了母亲湿润的小穴里。

  又是一次的亲吻,又是一次的身体摩擦,儿子的大肉棒深深的插到了母亲那曾经孕育过自己的子宫里。

  儿子肉棒巨大的龟头,满满的让母亲的子宫里没有留下一点空隙,那涨满的带有一丝丝痛楚的冲击,让母亲的小嘴不自觉的张开,一声欢爱的鸣叫逸出了母亲的喉咙。

  子宫紧紧包裹肉棒的感觉,让儿子爽的差一点飞了起来,于是他微闭上双眼,静静地去感受这非同一般的飞一样的感觉。

  「好儿子,你操妈妈操的真深啊!都操到妈妈的子宫来了。」首先走出回味的妈妈,在儿子的嘴上狠很地亲了一下后赞叹的说道。

  儿子睁开微闭的眼睛,看着一脸沉醉在幸福中的妈妈,也忍不住一口嘬到她那小巧的嘴巴上,狠很地在那里吸吮了一通后儿子由衷的说道:「妈妈,回家的感觉真好!」

  「死小子!把你那根烂鸡巴塞到妈妈的子宫里就算回家啦?你小子可真会想。」母亲的双手搂住儿子的脖子,微微翘着嘴角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怎么能不算呀?你想以前我小是能从您的子宫里又躺又睡的,可是我从您的小穴里爬出来以后就长大了,所以呀就只能用我的大鸡巴提我回家看看喽。」儿子一边阐述自己的看法,一边为验证这看法的把已经操到妈妈子宫最里面的大鸡巴又挺了一挺。

  被儿子挺动的大鸡巴弄得心肺俱酥的啊啊连叫的妈妈,这会儿还那能顾得上说话,她现在能做就只是紧紧的搂住儿子的脖子。

  「妈妈。儿子的大鸡巴操的你好吗?」轻轻晃动着身体的儿子问着身下不断小声呻吟着的妈妈。

  「好。好儿子操的妈妈真舒服。」被儿子的大鸡巴轻轻的操弄,妈妈的说话就没受什么影响。

  「那儿子使劲的操你好吗?」稍稍加快大鸡巴在妈妈小穴里进出的速度,儿子又问道。

  「好!使……劲的……操,操妈……妈吧。」突然挺起自己的腰胯,用自己的小穴来迎合儿子的鸡巴操弄的妈妈及不可耐的说道。

  「骚妈妈!我刚一用一点力你就这么浪了呀?」

  「我……我……就……就浪!就……骚!谁……谁让……让我……我的……好……好儿子,在……在……操我!我……才……才不……就就……让……让我……我……的……的小穴……浪……浪呢!我……我还让……让我的……的嘴……嘴……也骚!屁……屁眼……眼也骚!让……让我的……的……好……好儿子,使劲……使……劲的操……操它们!直……直到……把把……它们都……都操……操烂……烂了。」

  ……

  妈妈上面的小嘴,下面的小穴,还有后面的屁眼都被儿子的大鸡巴来回操上了几遍,当儿子最后要把鸡巴里的精液射出来的时候,妈妈赶紧用自己双腿盘住儿子的腰,让儿子的大鸡巴钻到自己子宫的最深处。因为妈妈告诉自己的儿子,这一次,她无论如何要怀上她和儿子的孩子,而且是无论如何也要怀上!

  妈妈把儿子赶到了睡在他们边上的二姨和岳母杨帆那里,而她自己则夹着垫高的双腿,静静地等待一个新的开始,一个和自己最爱的人的新的开始!


                (5)

  一脸不甘的男人刚刚把注意力从母亲身上,集中到二姨和岳母身上的时候,好象是受到了什么东西的牵引,睡在二姨和岳母的身边摇篮里的两的小宝贝,也先后咿咿呀呀的醒了过来。

  两为母亲一心都放在了两个刚醒来的宝贝身上,她们的丈夫连个招呼都没顾上和他打就把他晾在了一边。

  胯下怒挺着钢枪的男人,在这一会儿被人当成了空气?!第一次遭遇如此尴尬的『冷遇』,可是男人却一点脾气也没有了,谁让你是孩子的爹呢!你总不会为了自己受冷落的钢枪去和自己的女儿们去争风吃醋吧?

  好在男人的脸皮实在是厚,好在男人很是会找自我的安慰,陷上满脸的讨好的媚笑,他挤进了两个正专心给孩子喂奶吃的母亲的中间。

  看到男人挤了进来,两个母亲眼皮也不抬的,一个身子向左,一个身子向右,干干的看看左面,瞧一瞧右面,又被晾的凉透了的男人呀……

  卧室的门一开,刘红怀里抱着连吃着奶也哭闹个比停的小家伙走了进来。一看到她抱着孩子进来,岳母,也是她的母亲就一边给自己的孩子喂奶,一边半坐起了身子。

  很是让人不可思议的是,当刘红把孩子交到自己母亲的怀里,让她一含住自己姥姥的乳头时,刚刚还哭闹个不停的小东西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很是专心的吃起奶来了。

  要说刘红和男人的孩子比男人和自己母亲的孩子还早出生几天,不过她没什么带孩子的经验,所以她的母亲总是言传身教的在一旁尽心的指导,以至于到她老人家和男人的孩子也出生后,更多的时候干脆就是把自己女儿和男人的孩子一块就带了。

  当然这还只是个开始,到后来几天刘红的小姨,杨女士的妹妹和男人的孩子也出生了,或许是一起照顾这三个小家伙的时间长了,这三个小家伙的许多东西都同步了起来……她们三个会一起玩耍……一起哭闹……当然也要一起吃奶了。

  这不,当刘红的孩子刚在她母亲的怀里安静了下来,杨姐就抱着她和男人的孩子也找来了。不过这次是男人的二姨把孩子接了过去。

  四个小东西在两个妈妈的怀里吃奶,还有两个妈妈就闲在了一边没什么事情可以干了。突然间发现了救命的稻草,挺着钢枪的男人两眼放光的朝两个闲在一边的妈妈那里凑了过来。

  闲着的妈妈看见自己的丈夫凑到了身边,很是默契的,撩起身上睡衣的刘红把自己的奶头先塞到自己丈夫的嘴里。因为孩子不好好吃她的奶,而且她的奶水又充足的不得了,被没处去的奶水涨得很难受,所以丈夫一凑到身边,她就立即为多余的奶水找到了去的地方。

  丈夫在吃自己外甥女的奶,站在一边的杨家小姨自然也不甘就这么无所事事的闲呆下去。于是男人那支挺挺的大鸡巴,就一口地被她吞下了一大截。

  刘红那充满奶水的乳房男人才解决完一个,在男人大鸡巴上也吃了同样时间的杨家小姨,已经迫不及待的用自己的手指把自己的小穴掰开,跨骑在男人身上她开始用自己那湿淋淋的小穴来吃男人的大鸡巴了。

  很快,喂着男人奶吃的刘红就被自己在男人身上大呼小叫的小姨弄得浑身的发热,在她小穴里一阵的瘙痒难耐的感觉传来之后,半坐在床上的男人被她一把的推到,跨骑在男人的头上,瘙痒的小穴堵在男人的嘴上。

  男人的舌头和牙齿让刘红瘙痒的小穴带来一阵又一阵的舒爽,而自己小姨那随着身体上下挺动而颤动不已的,一丝丝渗着乳汁的大乳房,分外吸引着她的眼球。

  探头过去,想把自己小姨那跳动的乳头含在嘴里。可是一向是非常大方的小姨,现在去分外吝啬的拒绝了外甥女身到自己胸前的小嘴。用断断续续的声音告诉自己的外甥女:丈夫不在的时候它俩你怎么吃都行,但是现在丈夫回来了,它俩就只能留给咱们的丈夫了。

  「小气鬼!偏心眼!」忿忿中的刘红是嘴上骂着,手也在小姨的乳房上掐着。还是不解恨的时候,她一把把自己的小姨搂到自己的胸前,刚刚被自己男人吃过的奶头被她狠狠地塞进自己小姨的嘴里。

  嘴里叼着外甥女的乳头,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揉着自己的阴蒂的同时,还不耽误自己在男人的的鸡巴上任意的翻飞……在几个猛烈的起落,在被大鸡巴狠狠地贯过自己的子宫,嘶叫着的杨姐,在搂着自己的外甥女浑身一阵的颤抖后,就软了下去。

  四个小东西都吃饱喝足的躺在摇篮里香甜的睡去,被男人抱到自己母亲的身上刘红和母亲面对面的搂抱着,刚刚亲了亲自己母亲那羞的像红苹果的脸蛋儿,男人的大鸡巴就火火的操到自己的小穴里。

  尽量的让自己的小穴紧紧贴住母亲的小穴,尽量用手兜紧母亲屁股让她的腰胯向上的挺起,自己的小穴被男人操的时候,孝顺的女儿是一定要想到自己的妈妈的。

  为了让自己身下的母女俩都剩下那么一点力气,男人操上女儿百十来下后,就开始操妈妈。在妈妈的骚穴里又百十来个进出后,再去操女儿……

  周而复始的循环,男人一连串儿的急攻先把已经在临界点徘徊的女儿送上高潮后,就一心一意的去操同样处境的妈妈,几十下的深入妈妈子宫的插入,就在女儿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走出来的时候,狂喷着阴精的妈妈一把搂住自己的女儿,在和她透不过气来的亲吻里,妈妈的高潮更猛烈的来到了……

  把的鸡巴温柔的插进二姨的小穴里,男人一边轻轻的动着,一边听二姨跟他讲……


                (6)

  男人的肉棒在二姨的小穴里轻柔的进出,二姨一边享受着肉棒进出所带来的快感,一边对男人说起了自己妹妹,男人的母亲以前的经历……

  时间进入到六十年代后期,也就是文革进行的最如火如荼的时候,随着内蒙各造反派之间的武斗越演越烈,中央决定对内蒙地区实施军事管制。

  当武斗的浪潮逐渐平息下去后,这里成为了一个为文革中受到冲击的上层领导人物所准备的避难场所。

  一个为共和国立下汗马功劳的老人,一个在文革中幸运的活下来的老人,在避难过后准备复出的时候,在自己部下殷勤的安排下,来到了西乌旗。小住的那一段时间,由十六岁的还是学生的李晚琼,被安排来负责照顾这个老人的起居。

  半个月后的一天早上,负责照顾老人起居的李晚琼醒来后才发现,赤裸的自己被浑身一丝不挂的老人搂在了怀里……

  随后老人的安慰,还有他那个殷勤的部下各种手段的『劝说』,让十六岁的女孩默默地承受了这一切。而几天后老人就离开了这里。

  未婚先孕的母亲,被男人暴怒的姥爷赶出了家门。十七岁的女孩拖着沉重的身子,在一间低矮的小房内暂时的安顿了下来。

  两个月后,就在一个人在低矮的小房内生产的母亲,因为难产和自己儿子苦苦挣扎的时候,老人那个殷勤的部下的妻子也正好找到了这里。幸运的是,老人部下的妻子是个军医,幸运的是,她在这个时候来到了这里……

  把儿子交给自己的姐姐带,接受了老人部下安排的母亲去锡市上了班。

  这二十多年里,老人没有忘记这留在草原上母子俩,他一直通过各种渠道对这母子进行这关注。即便是五年前他临去世的时候,他也让他在京城的儿子接替他继续关注这母子两个……

  要不是男人出事,要不是一连几天昏迷的男人把母亲给吓坏了,可能男人不知道自己还要等多久才能知道,自己不仅是有了已经五十多岁的哥哥,还有和这个老哥哥一起的那个很大家族。

  一切已经过去了,男人对于哪个远在京城的家族没什么结交的意思,他只想过现在的生活,就比如,让身下的女人享受男人能带给她的最大的快乐。

  吃着杨姐塞到嘴里的奶头,男人尽心尽力的在二姨的身上赶起活来……

  身体还没有恢复到最好的状态,虽然昨天晚上只和自己的六个女人每人做了一次,加起来一共就射出了两次的精华,男人被梅玉叫醒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了。

  家里孩子们都上学去了,女人们该上班的也都走了。男人洗漱了一番后就为了使身体尽快的恢复,开始了加紧的锻炼。

  只穿一条短裤,当男人做到第三组练习的时候就已经是满身的大汗。正为自己的身体素质下降而感慨的时候,挨着屋进行卫生清扫的月蛾嫂子推门走了进来。

  和月蛾嫂子打了个招呼,男人开始了第三练习。

  沉沉的呼吸,一滴滴洒落下来的汗水……刚刚还为男人几乎是赤裸的身体而感到有些尴尬的月蛾嫂子,不仅很快就把那些许的尴尬给忘记了,而且就连手上的清扫工作也停了下来,在她的眼里现在只剩下一个男人起伏的,闪着晶晶汗水光泽的充满力量的身体。

  男人的练习停了下来,沉沉的呼吸声充满了整个房间。猛然间想起了什么,月蛾嫂子匆匆的走出房间。

  一条毛巾,轻轻的擦拭着男人身上水泼上去一般的汗珠。一身的透汗,疲乏里带着通透而来的一丝丝的舒爽,很是有些惬意的男人,习惯的把刚擦干的身体依靠进了身后女人的怀里。

  女人的身体一震,可是看到男人那慢慢合上的双眼,她还是在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后,拉过床上的毛巾被给依进自己怀里的男人盖上后,轻轻地抱住了他。

  幽幽的女人的体香传来,惬意的男人在女人的怀里钻了钻,在女人那两个高耸乳房间,找到一个更舒适的姿势后男人小睡了起来。

  梅玉探头看了看屋里的两个人后,微微笑了笑就去忙别的去了……一会儿,早一点从放学回来的楚心也从门口探了探头,只是她离开的时候是先不住的摇头,接着又点头的时候嘴里好象还说着些什么……

  男人汗如洪水的景象很快被家里每个人都知道了,母亲大人在闻听后,在大吃一惊的同时马上下达戒令:一个月以内,家所有女人都不准让男人碰!当然,这条戒令也通过一个电话转达给乌云检察长、路检察官和她们身边的人。

  上班下班回家睡觉,三点一线的如苦形僧一样的生活,男人真快要疯了。可是母亲大人的如山铁令,家里外面的女人最为坚决的执行,疯了,疯了的男人疯了一样的投身到流血流汗的身体锻炼中来了……


                (7)

  通过一个星期的轰轰烈烈的加强锻炼,增强体质的健身运动,男人自我感觉自身的身体状态已经恢复到颠峰状态。不过这一切都是男人的自我认识,没得到母亲她老人家的认可,男人即便是用拳头把自己的胸脯子捶的咣咣做响,家里的人却把他的表现看作是发了神经,没一个人会把这当回事的。

  在家里外面四处撞墙的男人,原本快被无处发泄的精力给憋的要炸了,现在又天天夜夜的用脑袋撞墙,郁闷的不能再郁闷的男人知道,要再想不点儿办法来,自己就真的要疯了。

  偷机?家里外面凡是和男人有过那么一腿的女人,她们不仅是立场异常的坚定,而且还如防贼一般的盯着男人的一举一动,蠢蠢欲动的男人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机会。

  『叫外卖』九十年代初期的『外卖』不但是少,而且非常非常的隐蔽。不过话说回来了,再隐蔽的东西你只要肯下辛苦去找,就不会是找不到的。男人这个人有一点特色,一个女人即使离过三次的婚,只要一心一意的跟了我,男人都会坦然的接受她。但是对于『外卖』来说,你就是李师师来来了,男人宁愿被鳖疯了也绝不会去动她一指头的。

  这家花是人家不给,那野花是自己恶心的不能去上。长叹一声的男人最后决定:以前不是一天就健身一次吗?现在呀,我加上一倍的量,咱来它个一天双练!就连双腿间夹着铁一样支棱的家伙被憋的嗷嗷直叫,咱就接着练呀!练呀!狠狠的练!直到往床上那么的一栽就人事不醒才算完。

  用疲劳战术分散了自己大部分精力的同时,男人也不甘心就被动的挨打忍耐。有一腿的把自己当贼来防,这费力不讨好的工作男人基本就完全放弃,他的策略是……

  大出汗门事件的第一责任人是一直不受关注的月娥嫂子,怎么着她也要为男人现在的悲惨遭遇来上那么一点礼节表示吧?所以精力多的浑身都要往外冒犄角的男人,一闲下来就围着月娥嫂子前后左右的晃。你到哪里我就哪,你干什么我就保证要伸手过去……

  事情发展的深层次的时候,月娥每天吃饭都和女儿挨着坐,而不要脸的男人却硬是在母女俩中间那不大缝隙里挤了进去。不要脸的家伙能挤也绝对的能吃,左一碗右一碗的吃个没完不说,他手里的碗只要一空,那保准就伸到月娥嫂子那里,让她来给盛饭夹菜的。

  这盛饭夹菜也就算了,就连人家月娥嫂子回家里旧房去住一天的晚上,好象是喝酒喝的有些上头的男人也在半夜挤了去。

  月娥嫂子家因为两个大女儿在男人家住,所以睡惯了热炕月娥嫂子,在这次翻盖房子的时候还是在家的卧室里搭了一个火炕和两个下女儿一起睡。

  虽然男人半夜挤来的时候月娥嫂子是和两个大女儿在,但是当一上炕就似乎是人事不醒的男人躺在那里,还是让月娥嫂子差不多是一个晚上都躺在那里心惊肉跳……

  月娥嫂子在家里心惊肉跳,而在单位里的小牛和青格也很快就发现,只要她俩中任何一个人单独在办公室里的时候,男人就好象一个事先掐指算过的幽灵一样马上就出现在你面前。

  抱了,亲了,揉了,甚至是连身上穿的衣服都快被男人给脱光了,但是那最核心的那一步,男人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做。

  不管是小牛还是青格在每一次男人放弃了最后的核心走了的时候,她们两个在暗自庆幸是又一次的保全了自己,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失落的感觉也一次比一次更紧的缠着自己。

  「国华,你要去哪儿?我来送你吧?」

  「邓丽,等一下我和你一起走。」……

  每一次,某个脸皮厚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家伙,也不管人家愿意不愿意,就硬把人拉到一辆擦的干净的都有些刺眼的自行车上,发了疯一样的狂蹬了起来。

  日子就这么地过了半个月,下午下班的时候从外面办完事回到单位的小牛,把正准备回家的男人叫住了。

  「晚上我用下车。」小牛淡淡的看着眼冒邪光朝自己走近的男人。

  「啊……好的。我这就去把车开过来。」对女人淡淡的清冷感到了一丝意外,男人应了一声就去楼下开车去了。

  目送这男人的背影,女人眼中淡淡的清冷只持续了那么一会儿就消失了。跟着,混乱、清澈、迷茫、决断等复杂的神情不断的在女人的眼里交替。

  当汽车发动机的声音传进女人的耳朵里时,女人把眼中所有的复杂的东西一下子收拢,整了整衣服,女人朝楼下走去。


                (8)

  有餐厅有客房的场所被人们称作饭店。在饭店的餐厅里小牛和男人面对面坐在一个角落里,基本上没怎么吃东西的小牛大口大口的喝着白酒,只喝了一杯白酒的男人埋头吃着满桌子的菜。

  说是用车的小牛为什么带自己来这里,男人没有去问。而小牛为什么要这样闷着头大口大口的喝酒,男人也没有没有去找原因。因为他心里隐约的感觉到,小牛要做一个和自己有很大关系的决定,至于这个决定是否会对两个人在今后的交往中有多大的影响,男人知道在这件事情上自己无法去左右,也许等待是个最好的选择。

  差不多喝下去了半斤左右的白酒,小牛让餐厅的服务员又拿来两瓶白酒后,拿着饭店客房的钥匙就朝通往客房的楼梯走去。

  看着小牛已经走到客房楼梯边上,男人迟疑了一下后,也站起身跟了过去。

  等男人跟着小牛来到饭店客房部的360房间时他睁大了眼睛,因为青格也在这个房间里,从她面前摆着的那瓶白酒来看,她差不多也喝下去了半斤多的白酒。

  紧紧挨着三个人并排坐下,象是已经提前约定好了一样,三个人共同举起了倒满酒的酒杯。

  就喝了多少男人没有注意,他知识知道当小牛的身子似乎是不经意地靠进自己怀里时,自己就顺势把她搂住。

  接下来的事情就非常的简单,是两个人之间的激烈的亲吻变成了三个人混乱地绞在了一起。

  酒气,在女人的嘴里呼出来的时候让人有一种香甜的感觉。被着香甜所吸引的男人除了用嘴去感受这迷人的滋味外,他的手也随着这热热品尝,慢慢的伸进了两个女人衣服里面所能够见的任何地方。

  亲吻还在继续,进入到三个人胃里面的酒精也很快就散发出巨大的热量。越来越热的三个人终于为这逐渐散发出来的热量所引导,他们开始为对方不断的脱起衣服来。

  男人身上的衣服本来就是三个人里面最少的,而且还是两个女人一起在帮他脱,因此男人就成三个人中第一个被脱去全部衣服的人。

  男人赤裸的身体和那身体所散发出的令人窒息的气味,再加上酒精在两个女人身体里喷涌而出的熊熊热量,一下子就燃烧尽了两个女人那最后一点的矜持。完全放开了的两人,全身心的投入到这火一样的激情中来。

  放开的女人,小牛在和男人的唇舌的纠缠里,被男人脱去身上所有的衣服。浑身皮肤都泛着淡淡粉红的她,任由着男人的双手,嘴唇,舌头和牙齿肆虐的蹂躏着自己的小嘴,香舌,乳房和小穴。

  男人缠着小牛,青格却在第一次试探的把手伸到男人胯间,那已经涨挺起来的大鸡巴上后,就再也没有把手从那上面离开过。到后来,只用双手对男人大鸡巴的揉搓已经不能使她满足,在用自己的嘴唇在男人大鸡巴上点点触触了那么几下后,她的舌头也慢慢地和男人大鸡巴纠缠了起来。

  男人长长的舌头深深的探进小牛的小穴里,在不断的搅动中,男人的舌头对女人小穴里面的那层薄膜进行了几次小心的问候后就退了出来。

  在客房的沙发上,屁股底下垫了一方白毛巾的小牛,已经被男人把她的双腿大大的分开。亲着她的小嘴,揉着她的乳房,男人那被青格的口水涂的油光闪亮的大鸡巴也顶在她小穴的进口处,在那里浅浅的研磨着。

  感觉到自己大鸡巴的龟头已经被女人小穴的小阴唇一点点的包裹,男人在小牛的小嘴上亲了亲说道:「我要进去了。」

  小牛用手环住男人的脖子,把嘴贴到男人的耳边说小声的说了句你要轻一点后,就用牙齿咬着自己的嘴唇,半闭上眼睛静静的等待。

  男人用舌头轻舔着女人咬着嘴唇的牙齿,一只手柔柔的在女人的头上脸上的来回的抚摩,另一只手则在女人已经硬了乳头上不住的柔捏。轻轻的,反复的,耐着性子的慢慢的挺动自己的腰胯,男人的大鸡巴在到达女人小穴的那层薄膜时就停了下来。

  稍稍刺痛在男人的大鸡巴轻浅的抽插里很快就过去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麻涨的感觉充溢在女人全身时,女人不自觉地在轻轻扭动自己身体的时候,也逐渐的把自己放松了下来。

  「啊……呜……」在女人痛苦的叫声被男人的大嘴堵住的同时,男人的大鸡巴也狠狠的贯穿了女人小穴里的那层薄膜后,深深的插进了女人的阴道里。

  突然的被大鸡巴操穿了薄膜,突然间从阴道里就传遍全身的巨大的疼痛!当它们在一瞬间反射到女人那里时,一个下意识的前所未有的爆发,让女人死死的收紧了环在男人脖子上的两只手。

  女人紧窄的引导包裹自己大鸡巴的无比的快感,男人还没有来得及回味,随着女人那双环在脖子上的双手的猛里的回收,强烈的窒息中,男人脸色一下子就涨成酱紫色。

  还好,女人的爆发力只持续了几秒钟。还好,男人那条久经考验的大鸡巴没有因为这次的突然袭击,而就此突然的萎缩了下去。

  男人总是喜欢充分去享受自己的大鸡巴,突然操穿女人处女膜时那无边的快感。他们喜欢听女人在被操穿瞬间所发出的叫声,喜欢看女人在自己的大鸡巴底下战栗的狰狞。仿佛就在这个时候,男人才是最充分的把自己来展现。

  然而世界是公平的,被操穿的女人可以最痛的叫,可以最恐惧的怕。在满足了男人最充分展现自己的时候,她们也同样给男人以花样繁多的回报:细小的银牙可以在男人身上可以够的见地方,刻骨铭心的雕琢出最深的花纹;也可以用她们精巧而长长的指甲,在男人那雄壮的背肌上耕耘出一道道血红的良田……

  花样很多,男人尝试过几种,似乎是在无限的回味中特别的自豪。不过象今天这样的,差一点就被女人的回报给勒死的感觉,男人是不是还要去自豪与回味?


                (9)

  从小穴里辐射到全身的刺疼的感觉渐渐的消退下去后,塞涨里伴随着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就在小牛的身心里曼延。当小牛的双眼慢慢张开的时候,男人脸上那酱酱的紫色也消退了下去。

  看着刚刚差一点就要了自己命的女人,男人慢慢的伸头过去,一边和女人柔柔的亲吻,一边轻轻地活动起了深插在女人小穴里的肉棒。

  男人肉棒小小的活动使女人涨满的小穴又产生了轻微的不适,于是女人在锁紧了眉头的同时,依然环在男人脖子上双手也一点点的蓄积着力量。

  危险又围着男人那可怜的脖子在打转儿了,虽然男人的『性福』经验非常的丰富,他知道从新活动起来的大肉棒,会让女人产生不是很强烈的疼痛,而且这样疼痛很快就会过去,但是,当女人环在他脖子上的双手因为力量的蓄积而僵硬起来的时候,男人不由得立即小心翼翼了起来,毕竟,那要命的窒息感太叫人难忘了。

  三四分钟以后,女人锁着的眉头逐渐的展开,僵硬的手臂也越来越变得柔软了起来。一刻不停地观察着女人状态的男人,终于在女人的变化里放下心来。只见他的双手滑到女人俏挺的屁股上就是一个收紧,然后稍稍调整了一下自己身体的姿势,刚才还小范围活动的大肉棒就大刀阔斧的运动了起来。

  处女是敏感的,尤其是第一次就被巨大尺寸的大肉棒所狠狠操弄的时候就更加的敏感。没有用太长的时间,快速在小穴里进出的大肉棒,就把女人操得放声大叫了起来。

  女人叫了,男人就越发地得意了起来。刚才他的大肉棒在女人的小穴里进出速度虽然很快,但不是很深。现在女人叫了,男人也跟着调整了对女人的操弄方式。

  把女人的双腿圈推到她的胸部,让她的小穴不但完全的暴露,而且更加的上挺,也更方便自己肉棒的进出。

  半跪在女人小穴前的男人深深的吸上一口气,一直半插在女人小穴里没有拔出来猛地一插到底后,男人就象开足马力的打桩机,开始了女人小穴里最疯狂的抽插。

  粗长的大肉棒最完全尺寸的快速进来,都把它那紫红的龟头塞满女人的子宫,没有的停留的拔出,肉棒会达到女人阴道入口的边缘。再进入,再拔出……反复的冲击没一会儿的工夫,女人就被操得如同疯了一样的狂乱的喊着动着。

  男人的大肉棒在享受完女人子宫因为高潮所带来的收缩与紧夹后,就拔了出来。鳖了半个多月,不想在忍耐射精快感的男人跪骑在女人的腰胯间,双手在自己的大肉棒上一阵快速的撸动后,只见那肉棒龟头上的马眼一张,强有力的精液就如子弹一般噗……噗地打在女人脸上身上。

  一开始还闲的好象是看戏的青格,以前有过一次不太成功的性经验。在她的认知里,男人操女人也就是那么一回事。但是当她看到在小牛被男人操的象疯了一样的时候,她就在一边傻呆过去。

  那么多白白稠稠的东西象子弹发射那样的喷洒在小牛的身上!还没有让青格继续的发出感慨,她已经被男人跪按在沙发上。

  青格的头被低低的按了下去,所以跪着的她就把屁股高高的撅了起来。虽然女人的小穴虽然还算湿润,但是和男人的期待似乎还有一段不小的距离。于是男人伸出灵巧的手指在她的小穴上连揉带掏的弄了一阵子,女人就在连哼带扭中让她的小穴里流出了一股股的淫水来。

  用手沾着女人小穴里流出来的淫水,在女人高高撅起的屁股上又涂又抹了一番后,男人用手扶着自己刚刚射了精,但没有软了的大肉棒在女人的屁股和小穴上敲打了起来。

  几根手指就让自己的小穴有了从没有享受过的滋味!那现在来投石问路的大肉棒要是插到自己的小穴里……女人不由得万分期待了起来。

  男人的肉棒在女人的身上敲打完了,现在是要找地方插了。但是究竟要往哪里插,男人和女人的期待有点不一样。

  淫水充分的润滑了女人的屁眼,男人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把和这个女人的第一次就选择在这里,或许是……

  或许是着怎么都摸不着的心情让男人有些心烦,除了刚才对女人的屁眼进行了一点润滑外,再没有任何的其它的准备工作,男人把大肉棒对准女人那从来没有开发过的屁眼就全力操了上去。

  女人叫声没有发出,是因为她的头被按到沙发上,就在男人全力操向她的屁眼的时候,男人手上下意识的一发力,女人的嘴被沙发死死的堵住了。

  女人想去挣扎,可是男人如上一样压制,让女人根本没有挣脱的机会。死死的被跪钉在沙发上的女人,除了身体剧烈的颤抖与狰狞外,剩下的她什么也做不了。

  看到自己的大肉棒顺着女人的屁眼完全操进了女人的直肠里,看到鲜红的血丝从女人那被完全撑开的肛门里一点点的渗出来,男人把按在女人后脑上的那只手收回来后,就抱紧在女人的腰上。在女人的哭喊与挣扎里,男人开始一下下的抽插起操进女人直肠里的肉棒。

  没有开发过的女人的直肠,若婴儿的小嘴般紧紧吸裹着男人的肉棒,而女人从肛门边缘所渗出来的鲜血,在这个时候完全的发挥了润滑的作用。就这样,男人插,女人哭;男人操,女人叫……

  女人直肠紧窄的裹吸,让男人在差不多在半个小时里就又有了射出来的冲动。还是没有压制,从女人血淋淋的肛门里把肉棒拔出来,男人走到女人的前面,伸手扯住女人的头发让她的头仰了起来。

  女人脸色苍白,双目无神,对着女人因为喘息而半张开的小嘴,男人把肉棒塞了进去。

  直入女人食道的一阵快速的插入。在女人巨大的反胃声里,男人的精液在女人的食道里火热的喷发。

  无法吐出,不能躲避,女人只能一口一口的吞咽。当然吞咽下去的不仅是男人喷涌的精液,它们还有女人自己直肠里没有清理的脏秽和肛门上流淌出来的血液……


                (10)

  巨痛,又无法挣脱,这个时候的女人就只有颤抖的哭泣。而男人在把自己的肉棒深深插进女人的屁眼后似乎也清醒了许多,可是这做也做了,现在该是好好安抚一下在痛苦中挣扎的女人了。

  不论是女人身上哪里的第一次被男人凶猛的进入,痛苦总是难免的。所以当进入她的男人意识到这一点以后,最关键的是让这痛苦的时间尽可能的短,而且不要在女人的心理上留下什么阴影。

  爱抚,是舒缓女人紧张神经的第一步。在女人耳边轻声细语,唇齿厮磨是在不经意间,就把女人集中在痛苦上的注意力进行转移的第二步。娴熟的挑动女人身上的任何一个敏感的地方,在露骨言语的推波助澜的引诱下,伴随着轻微的痛楚,女人就在男人织起的欲望的网里,半推半就的走进了最终疯狂的第三步。

  男人的肉棒被女人的直肠紧紧的包裹,那近乎与压迫的感觉让男人真想疯狂的去操弄。但是身下的女人才刚刚在适应中接受了男人的行为,要尽情的享用还要有进一步的开发。

  唇齿的亲吻,手指的柔弄,直肠里插着男人肉棒的女人,在放下紧张的神经后终于一点点的品味出了,即使是被操的是自己的屁眼,那异乎寻常的滋味在新鲜中同样的美妙……

  很少象今天晚上这样,男人在两个女人的强烈的反抗里不但用自己的精液,一次次的灌满她俩的小穴,而且还在每一次喷射后都用肉棒死死的堵在两个女人小穴上,不让自己的哪怕是一滴的精液从女人的小穴里流出来。

  反抗没有效果,认了命的两个女人也学会了享受,因为在被操到最高潮的时候,被火热的精液如机枪般的在自己子宫里扫射的感觉,真的是让每一个女人都无法去真心的拒绝。

  早上,睁开眼睛的男人看到的是路检察官那让人读不出是什么意思的笑脸。为两个还在昏睡中的女人盖好被子,赤裸着身体的男人捏着路检察官的后脖子,把她压到卫生间里。

  「昨天是怎么回事?」一边对着跪在卫生间地上的路检察官,那张开的小嘴里尽情地释放着憋了一晚上的尿液,男人一边问道。

  小心的舔尽男人肉棒马眼上最后的一滴尿液,路检察官跟男人解释了起来……

  男人被母亲下了禁令后经常去骚扰小牛和青格,而且骚扰的程度一次比次严重。同样的事情做多了,难免就要落到一些人的眼睛里。很巧的是,男人有一次在骚扰完青格后又去小牛那里讨便宜,却没想到无意间全被素清大姐给『不小心』的看到了。

  要说男人和青格或者是男人和小牛中的任意一个单独的组合,素清大姐不但不会去说什么,相反她还会极力的促成。可是要是两个组合都同时出现的话,与小牛家和青格家都有着很好关系的素青大姐就要说点什么了。

  还好,素清大姐先找人说的是乌云检察长。意识到自己的男人要有些麻烦发生,乌云检察长先想方设法的把素清大姐安抚住,就为男人盘算起了解决难题的方式方法……

  先分别找了小牛和青格谈话,把事情挑到了明处。羞涩而彷徨的女孩子,哪里知道语重心长的和蔼长辈,那包藏祸心的虚伪嘴脸!三绕两绕,在帮凶路检查官的指导下,小牛和青格决定来这家宾馆和男人进行一些实质上的交涉。

  所有的一切都是乌云检察长和路检察官提供的。当然,早就想把自己身边的这两个漂亮的女同事,也拉到男人的大鸡巴底下和自己一样呻吟的女人,还在没有外人知道的时候,在两个女同事要来这里之前喝的茶水里加了一点决定性的东西。

  而着决定性的东西是乌云检察长千辛万苦才淘腾到的,效果是可以让人产生幻觉,还能唤醒人的情欲。其实男人不知道,他那次莫名其妙的出事就和这决定性的东西有直接的关系。只是这次是它被用在两个女人的身上。

  (事隔多年以后,男人终于知道了这东西是哪里来的。草原上有一种植物叫麻黄草,把它提炼后就是麻黄素。再用麻黄素和其它东西进行不同的配方可以得到很多东西:比如感冒药,比如冰毒,比如致幻剂和催情药……)

  昨天用在两个女人身上的东西剂量不是很大,但是在酒精的进一步的作用下,两个女人就一会迷乱,一会清醒……

  有了这样的一个晚上,只要男人软硬兼施的纠缠与讨好,小牛和青格那里就基本不会有什么问题。可是……可是什么路检察官没有继续说,因为男人的大鸡巴被她连舔带揉的弄硬了以后,再也忍的住的她解开裤子,用自己没有穿内裤的小穴在男人的鸡巴上磨了几下后,就把它吞了进去……

  「素清大姐……」男人一边配合着女人的套弄,一边想着女人刚才没有说完的可是。

  小心的陪着两个完全清醒过来就又哭又闹还要去寻死的两个女人,到两个女人逐渐安静了并且慢慢地开始接受现实的时候,男人的嘴巴被抽红了,胳膊背上也留下了一道道殷殷的血印子。

  毕竟男人在这两个女人心里占了非常重要的位置,毕竟再怎么的闹下去也终归要面对现实,当看到男人身上那惨不忍睹的样子时,两个女人又是哭的又开始埋怨……

  下午,男人把两个女人分别送回到家后就回了自己的家。

  夜不归宿!男人的举动无疑是在母亲的禁令下明目张胆的触犯了天条。看着一家子人那阴沉的要滴出水来的脸,男人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来解释才能度过这场风暴。

  楚心的三妹三妮,蹦蹦跳跳的从楼上下来,看见男人象犯了错误的小孩子那样乖乖的站在家人面前等待着审判,眼珠一转的她来到了男人身边。

  「我家里来了几个亲戚说要住我家的房子,我妈和姐姐都回去收拾房子去了,大哥哥你不去帮忙吗?」

  「去!小妮家有事大哥哥怎么能不去帮忙呢!来咱们现在就去吧!」说着男人一把抱起了三妮,如同在部队时接到冲锋命令那样,疯的一下就冲了出去……


                (11)

  穷在闹市无人理,富在深山有远亲。当年根生家落魄的时候,经常去他们家帮忙的男人没见过,也没听他们两口子说起他们还有什么亲戚。现在根生家条件好了,生活宽裕了,多年没见过的亲戚也就有了走动。

  男人是这样想的,所以心情就不是那么的畅快,如果是换做以往,男人还真没心情来为根生家的这些好亲戚来奉献一番的。

  可是今天不一样,抱着三妮急步而走的男人,不但是对即将而来的义务奉献心甘情愿,而且还非常的感谢根生家那如救世主一般突然降临的亲戚,不为别的,那简直就是救命之恩呀!

  不过男人的感激之情到是对的,但是这即将入住到根生家的亲戚,却不是因为男人一开始所认为的原因才来的。

  根生的老家,那里的亲戚和以前的根生家一样的贫困,他们中的许多人的一生中所到的最远的的地方,也就是进过当地的县城。根生是个恋家的人,自己的生活才一好转,他就想起了远在故乡的亲人。把他们从故乡接来,为他们安顿好立脚的住处,为他们找到营生的行当……

  根生走了,月蛾嫂子和孩子就基本上住到了男人的家里,这里的家,也就是偶尔才回来打扫一下,不让它没了生气。前几天月蛾嫂子去亲戚家探望,看到亲戚一大家人都挤在临时租住的房子里,月蛾嫂子就想起了自己那现在基本空闲的家。闲着也是闲着,那还不如收拾好了让亲戚住吧,所以就有了今天的清扫工作,所以就为男人今天的逃难提供了最佳的场所和理由。

  只是男人还没有意识到,这救命一般的清扫工作咋就象提前准备好了那样的巧?昨天晚上,在母亲大人铁一般的戒律面前还胆敢彻夜不归!而且还一个为此说明的电话也没有打!看着母亲大人那铁青的脸,任谁也知道男人要为此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了。

  家里有那么多如花似玉的美娇娘,他怎么还能……月娥嫂子对男人昨天的行为除了极度的难以理解外,更多是对自己女儿和男人家里其他女人的愤愤不平,还有就是对男人这样行为的万分不耻。

  对男人的强烈的不满,要是按着月娥嫂子的心思,她今天是真有心情好好看看!这个把老婆孩子往家里一扔,自己跑出去风流快活的不要脸的东西,要为他的行为付出怎样的代价!可是她实在是拗不过自己那两个把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当成了宝儿的女儿!因此也就有了吴家三妮那万分及时的解围之举了。

  所谓说收拾房子,就是把家人的私人用品归拢归拢放起来,而其它的大部分家具用品还都要留给将要搬来的亲戚使用,所以这根本没有什么劳动强度。

  男人抱着吴家三妮一进门,正在屋里说话的娘几个,月娥嫂子是一扭脸站起身就去了后小屋,她的两个大女儿也站起身来,但她们却是呼的一下冲到男人身边,连掐带骂带审问的对男人进行了最为彻底,也最为心痛的蹂躏。

  爱之深,责之切。感受到自己女人那发自心底的情意,男人现在心中所涌动着的已经不仅仅是感动了。

  女人发泄够了,毕竟他即使是做错了什么那也是自己的男人。而且男人的发自真心的讨好,男人眼睛里潮湿了的涌动着柔情,让女人在发泄中慢慢找到了平衡和满足。不过现在还不是给这个每次总是记吃不记打的东西好脸子看的时候,于是,两个冷着脸的女人开始压着男人干着干那了起来。

  「妈……这个东西放到哪里?」是楚童在喊在后屋的妈妈。

  「那个不用动,就放在那吧。」妈妈从后屋探了一下头,应了一句后就又缩了回去。

  「妈……这个是你的,用不用……」三妮手里拿着几个小布片一样的东西,也学着姐姐的样子冲着后屋喊着。

  可是还没等她喊完,一声你个死妮子!跟着就劈手把她手中的东西夺走后就胡乱的塞进了口袋,最后还没忘在她的小脑袋上赏上一记火爆栗子的妈妈,在三妮目瞪口呆的注目下逃一样又钻回到了后屋里。

  替三妮揉着被活栗子爆过的小脑袋,看着男人手中的东西,楚童又开始喊妈了……

  左也是妈做主,又也是妈定夺,实在被烦透了的妈妈终于无法忍受了,阴着一张脸从后屋走出来的她老人家,开始亲自为男人当起了现场指挥。

  本来把该收起来的东西归拢归拢也就是一两个小时的时间,可是看到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就浑身有气的月娥嫂子,怎么能如此就便宜了这个家伙!不一样的现场指挥,自然就从根本上取得了最不一样的辉煌效果。

  就差不家里的每一条墙缝儿都挨个的擦上一遍了……天近傍晚的时候,很关心月娥嫂子一家的男人的母亲,委派的询查使……梅玉,前来询查。

  告诉男人月娥嫂子家的工作还要继续,要男人今天晚上就住在这里的梅玉巡查使就回去向母亲大人复命了。

  该干的活,男人都做了不止三遍,用不着干的活,男人差不多也干了不下两遍。男人干了这么长时间不知道累不累,反正是一直站着说个不停的现场指挥月娥嫂子是腰有点疼了。还不快去做饭!楚心一脚把站在这里碍眼的男人踢到了厨房里后,就赶紧拉着自己的妈妈坐了下来。

  男人烧的饭菜总是那么可口,因此即便是吴家的几个孩子现在还没到可以喝酒的年龄,但是这一点也不妨碍她们为自己的男人和母亲,把香甜解乏的美酒准备好,让劳累了一天的他们彻底的放松和休息。

  自己的女婿自己心疼,况且是一刻不停的干了这么的大半天!这女人心里的气早就消了下去。不过这碍着面子和一种怎么都说不清的心理,月娥嫂子才把着丈母娘的姿态端到了这会儿。

  现在坐到了饭桌上,这虽然没有说什么话,但是那端起来的酒杯似乎什么言语都不如这来的实在。

  酒喝的慢,而且悠闲,那这样的晚餐也就吃了很长的时间。把桌上的东西都收拾下去的时候,窗外已经是阑珊的夜色。

  女儿怂恿,男人的殷勤,拿捏了半天的丈母娘也就趁着一丝丝涌动起来的酒意,半推半就的趴伏在自家的火炕上,惬意的享受着按摩所带来的舒爽的感觉。

  男人地道的按摩手法,享受中的很快就进入到那神仙般似睡非睡的状态里。可就在这个时候,一声呀的惊呼声,将惬意的宁静打破了……


                (12)

  惊叫声过后,不仅是似睡非睡中的月娥嫂子被惊动了,吴家的那四个大小妮子更是将男人团团的围住。

  顺着男人从挽起的袖口的小臂上露出的第一条殷红的印子开始发掘,到把男人身上的内衣撩起和脱下,吴家的两个大妮子是嘴唇越来越发白,手指颤抖着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而在一边看着的三妮子和四妮子现在已经是眼泪转眼圈了。

  纵横七八道的殷红,也让月娥嫂子震惊不已。谁也和自己的男人生过气,谁也会在气急了的时候在男人身上发泄的来上那么的一下两下的。可要是在自己男人的身上刻画出眼前那壮观的一幕,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反正月娥嫂子她自己是真的做不到。

  能留下这么深刻的印记,说明当时的场面一定不同寻常。但是现在已经不是追究这些印记的来龙去脉的时候,眼下是要紧的还是赶快把这些道道处理一下吧。因为刚才脱男人的内衣的时候,腰上有两处的印子和内衣有些粘连,现在内衣是脱了,粘连的地方再一次撕裂时就又渗出血来。

  几个女儿现在已经不知道如何是好了,还是当妈的遇事比较沉稳,随手就翻出了放在抽屉里的药棉递到女儿的手里。

  可是女儿拿着药棉的手只是在颤抖,实际的工作却怎么也进行不下去。叹了一口气,女儿手中不能完成使命的药棉一到妈妈的手里,所有的事情就一下子简单多了……

  处理完渗血的部位,那些红紫的地方也都小心的擦了一遍,深深的看着脸上带着丝丝汗水的月娥嫂子,男人非常认真的说了声:「谢谢。」

  「哼!」正往起收拾药棉的嫂子发出一个强烈的鼻音,就把脸扭到了边上。

  刚才是心疼和惊慌,眼下已经开始平静了下来。母亲那个重重的鼻音就提醒了自己的女儿,现在是不是该进行一下深入探讨的时候了。

  探讨非常的深入和细致,以至于一家人都躺在了火炕上了,女人和男人之间的话题还在继续。

  三妮子和四妮子在爬上火炕时还想围在姐姐们的边上,接着去聆听这男人和女人之间怎么都缠不出个所以然的话题。可是随后跟上来的妈妈却一手一个的,把她俩扒拉到了火炕的另一边后就把她们塞进了被窝里。

  一个城市里已经基本绝迹了火坑上,妈妈睡在中间,两个小女儿在她左边,两个大女儿和一个男人她在右边,就在刚要将屋里的灯光熄灭的时候,妈妈眼角的余光里,那个本来该躺在最右边的男人,却不知怎么的已经钻到两个女儿的中间,而且是三个人钻进了一床被子的下面。

  熄灭的灯光将屋里火炕上一切都笼进了朦胧里,除了早就困乏了四妮子很快就进入了香甜的睡梦里,剩下的每个人似乎还都没有睡的意思。

  三妮子是好奇姐姐,姐夫那夹杂不清的话题是让她似懂非懂,可就是这朦胧的无法完全猜透的话题,却象一条不安分的小虫子那样,钻到自己的脑子里让自己胡乱的猜测去想象;它也不知道怎么地就爬进了自己的心里,让自己心跳,使自己脸发热的时候也时不时的让自己产生那莫明的躁动和期待。

  躺在火炕上,三妮没有一点睡意。同样躺在她身边的妈妈,也是没有想睡的意思。

  自己的两个大女儿和男人之间的关系,当妈妈的心里早就更明镜似的。没有去制止,没有去干涉,是因为妈妈知道两个女儿和男人在一起是幸福的,男人是爱她们的。虽然这样的事情在两个女儿现在的年龄里,真的是应该有的,不过已经发生了,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自己现在所盼望的就是希望两个女儿的幸福,是天长地久,是陪伴她们一生的。

  大女儿们的事情妈妈不是怎么操心,现在让她睡不着的是她的三妮和她自己。朦朦胧胧的三妮只要一见到她的姐夫,就不自觉的腻在他的身边。不用去想也知道,几年也许都用不了几年,三妮子也会和她的两个姐姐一样,最终和男人走到一起。

  为什么会这样?妈妈除了心里有一中说不清楚的心烦外,她没有去寻找答案,她也不想去找那答案。因为根生的意外,她就被男人母亲接到了男人的家里。

  从那个关系复杂却满是温馨的家庭里,她和她的女儿一起走出失去亲人的悲伤。接受那个温馨的家,也逐渐接受了它的复杂与沉重……母与子……姐和弟……姨母、女儿还有一对对的母女。

  世间事总有那么多的未知和迷茫,已经走进了那个家,这些就都不重要了。现在要想的是,那个家里的其他成员近一段日子以来的有意无意的暗示与怂恿……去和自己女儿与其他人一样,走近这个现在和两个女儿睡在一起的男人。

  丈夫在的时候,这个男人在自己心里是模糊的,是站在丈母娘的角度上来审视的。那是喜欢,是担心,还有些许的恼恨,也有心疼女儿时的忿忿与不平。

  丈夫永远的走了,自己也从悲伤中慢慢走了出来。就在这时间的推移下,在有意无意的耳濡目染里,男人的样子似乎一下子就真实的走进了自己的心里。这突然而来的真实,让以前男人在自己心中的感觉一下子全不见了,现在站在眼前的男人留给自己只有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尽头的彷徨。

  现在的自己该是怎样的何去何从?睡不着的妈妈又把眼角的余光朝身子右边的朦胧里瞄了过去……


                (13)

  一团鼓起了大包的朦胧,一阵如老鼠群窜动时才会发出的吱吱呀呀声,不用说也知道现在钻到那一团朦胧里的三个人在干些什么了。管是没法管,说有没法说,用眼角的余光又在那一团朦胧上狠狠地瞄了一眼后,心里更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的妈妈干脆就把眼睛闭上了。

  都说眼不见心不烦,看这眼睛才闭上,更叫人挠心的东西却一点不拉的传进了妈妈的耳朵里。

  「平哥哥,先吃吃人家的奶奶吧。」虽然已经是刻意地把声音压的很底,也分不清是自己哪个女儿在说,但是这安静的夜却让声音显得非常的清晰。

  「嘻嘻……平哥哥你的大鸡巴好硬啊……去!别和我抢!你去让平哥哥吃你的小穴去。」如果说女儿刚才声音让妈妈羞愧难当,那现在传进妈妈耳朵里的东西,让把眼睛死死闭住的妈妈真想在这火炕上找到一条缝隙,好让无地自容的自己能躲了进去。

  『鸡巴……小穴。小穴……鸡巴。骚呀痒啊,操呀插的』,两个女儿的渐渐的一次比一次高的声音,让传统的不能再传统的妈妈真实的领略了一下,什么才叫做知识丰富,花样繁多。

  「啊……」女儿一声似惊又喜还好象包含一种说不清东西的叫声传来。

  正被女儿们高一声低一句的,刺得如发高烧那样闭着眼睛不停的摇晃着自己头的妈妈,也在这突然的叫声里睁开了眼睛。

  一团朦胧已经换成了一堆白花花的模糊的身子。一个似蹲四跪而且还上下不停动着的,不用看的太清楚,从长长垂下头发就可以知道,那一定是自己两个女儿中的一个。趴在那里,让白花花的屁股对着自己的……又是自己女儿中的一个。而躺在那里的那个不用说就是……

  「大鸡巴哥哥……小骚穴妹妹……操死我了……插的好深……舒服呀……用力啊……」妈妈在黑暗中睁着饿神的眼睛,两个女儿是越来越没有顾忌,也越来越高亢的叫声……

  两个女儿躺下了……跪伏着……互相搂抱着……另一个喘着悠长气息的影子,或是压在女儿的身上,或是跪坐在她们的身后……

  女儿们尽情的叫了喊了,和那个已经越来越清晰的影子搂呀缠呀……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两个女儿已经沙哑的了声音突然的静了。当失神的妈妈稍稍回复了一点意识的时候,一个悠长气息的影子已经来到了她的身边。

  呼吸在一瞬间秉住,用最快的速度把眼睛闭上。身体如木头半僵硬般妈妈却最敏锐的感觉到,那个让她失魂落魄的影子,带着他那特有的悠长的气息,已经钻进了她的被子里,并将她搂进了怀里。

  男人搂,妈妈就让他搂;男人摸,妈妈就让他摸;男人亲了,男人吻了,妈妈没有紧闭自己被亲了吻了的小嘴,任由男人做着他想做的一切。

  乳房被男人一遍又一遍的揉摸,乳头被男人一次又一次亲吻,她们硬,她们涨,她们还把那透入骨髓里的,没法用什么来形容的感觉,如潮水那样地传便自己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男人的手,男人的唇在滑过了自己身体上大部分的肌肤后,分开自己的双腿就在自己那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湿润得滴出水来的地方徘徊着,打转着……

  阴唇被男人一层层的剥开,阴蒂被男人啃咬得挺了又挺。那长长的舌头,在自己的阴道里一次又一次的进出,而自己阴道里不断滴用出来的每一滴汁液,都没男人那灵巧的不能再灵巧的舌头卷起来,没有丝毫浪费的全部被吞下……

  男人那个被自己两个女儿称做鸡巴或肉棒的东西,终于顶在了自己那个被女儿们叫做小穴也说骚逼的地方。清晰的感觉到那巨大的火热的硬的象铁棍一样的东西,慢慢地磨开了自己小穴的入口,一点又一点的……用女儿的说法是……插!也是操的进入到骚……骚的……逼里了。

  自己真的就想是什么也没有都没有发生的那样,让这个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自己去折腾吧!可是不行,真的不行啊!那个插进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太大也太长了,涨!有下边被撑撕裂的感觉!长!仿佛自己肚子都要被刺穿的难耐!

  控制不住自己喉咙,是发自心底的叫,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是对男人的搂抱,是在头发里身体上的一遍又一遍的揉搓……

  他在叫我姐姐……他也……也喊我妈……妈!最后他说我是妹妹,是他的女儿……于是在他一次次把大鸡巴操进我肚子里最柔软的那块软肉上的时候……我叫了他弟弟,认了他做儿子……他说我是妹妹,我就让他当哥哥;他操着我象长大那样的要成为爸爸!我就一遍接着一遍地喊他爸爸,让他一次又一次的用他的大鸡巴使劲地插我的骚逼,操我的子宫……

  我象女儿那样喊,象她们那样的叫!我告诉他:妈妈儿子被操的真舒服!女儿被爸爸插操的好爽啊……

  大妮子和二妮子在我叫他第一声爸爸的时候就爬过来揉我的乳房请我被他操的小逼了……后来我叫的声音可能太大了,三妮子刚趴到我的边上,我就把她拉到自己的嘴边,让她那带着甜味儿的小嘴来冲淡我要撕破喉咙呼喊的冲动……

  可是到了最后,拉亮了灯的四妮子揉着眼睛一脸茫然的看着我们四个的时候……那突如其来的羞耻!无与伦比的刺激!我浑身如火一样的燃烧,身体在狰狞中颤抖!我只知道,在我的子宫最强烈的收缩里,我失去了意识……


                (14)

  天亮的时候,沉沉睡着的月娥嫂子在男人的那双魔鬼般的大手的聊弄下醒了过来。昨天晚上那突然间亮起的灯光,让正和男人那样着的自己被四个女儿看了光。

  黑暗让屋里的一切都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而这特有的朦胧却可以把发生在身边的东西,让人如鸵鸟一般的遮盖起来。所以黑暗的朦胧成了月娥嫂子在女儿围拢到她和男人的身边时最好的遮挡,也成了她最彻底放纵自己的一个借口。

  可是突然间亮起的灯光,彻底的撕去了所有的遮盖,粉碎了一切的借口。

  还没容自己对着突然间发生的一切做出反应,刚刚从巨大高潮中恢复了意识的自己,就在这清清明明之中,被男人又狠很地操弄了起来。

  一个个自己从来经历过也没有见过的羞耻的姿势……一声声自己从来都不曾去想象的淫叫与呼喊……月娥嫂子不知道黑暗的朦胧可以让人在遮遮掩掩之中放纵,但是当所有的一切大白于眼前无所遁形,当所有的伪装和借口都被无情的揭了下去的时候,清清明明的注目之下,一个这真实的放下一切的人,已经可以把自己最为彻底的堕落。

  醒了却不想睁开眼睛,原来是比她醒的早的男人,正和她的三妮子和四妮子正做着清晨里谈心交流……

  「平哥哥,你和妈妈睡觉了,那是不是以后就是我们的爸爸了?」四妮子一边往男人和自己妈妈中间挤,一边问着男人。

  「是的,平哥哥以后就是我们四妮儿的爸爸了。」男人一边给挤到中间的四妮腾地方,一边爱抚的回答。

  「可是平哥哥也和姐姐们睡了,那平哥哥也是我的姐夫吗?」在男人和妈妈的中间抬起头,四妮又问道。

  「哥哥和姐姐们睡了,当然是四妮儿的姐夫呀!」亲了亲四妮儿的小嘴,男人回答到。

  「可是……」四妮儿接下来的问题还没问出来,男人就亲着她的小嘴把她的话打断后看着她认真的说道:「以后平哥哥和妈妈睡的时候,你就叫平哥哥爸爸;如果平哥哥和姐姐们睡的时候,你就叫平哥哥姐夫;要是就小妮和平哥哥在一起的话,你还是要叫我哥哥的。」

  爸爸……姐夫……哥哥……外着头想了一会儿,似乎是理顺了什么头绪的小家伙,突然一脸神秘的把小嘴伸到男人的耳边说道:「平哥哥,你快去和妈妈睡一下,我现在就想叫你爸爸了。」

  正在男人的大鸡巴上又抓揉的三妮听到妹妹的话后就停下手,一脸兴奋的摇晃着男人大声说道:「就是呀!平哥哥快去和妈妈睡一下,我也好想叫你爸爸呀!」

  这样要求怎么可以去推脱,男人马上一个翻身,那早就让三妮子揉弄得又涨又硬的大鸡巴,火地一下就操进了月娥嫂子那被男人撩弄得已经非常湿润的阴道里。

  「爸爸睡妈妈喽!」两个小妮子一声欢呼,就跟着缠了上去……

  该收拾的东西都收拾好了,最后在看了看着屋里所有的一切,月娥嫂子和女儿们一起走出了家门。

  男人的家里,听着三妮和四妮一口一个爸爸的叫着男人,男人家里的审判大会就没有在开下去,母亲集团把月娥嫂子一拉上了二楼,青春战线和少女联盟在叽叽喳喳了一番后就全没了踪影,看着眼前的妈妈们,男人毫不客气把她们一个一个地绑架到家里的那间超大的浴池里……

  下午,男人的母亲一个电话把乌云检察长和路检察官给召了来,有些事情是必须要人她俩说清楚了。

  事情本来就不是很复杂,说起来就是怎么和这个家的相处的问题。住进男人的家,两位检察官是真心的期待,可是太过有复杂的社会关系的她们更知道,如果要平静的在这个小城生活下去,这个期待基本上就是奢望。

  不能朝朝暮暮也要天长地久,更何况,这也许只是暂时的。

  小牛和青格是不能走进男人家的大门的,因为再过上几个月她们就要走进婚姻的大门。想要自己爱过女人都永远留在自己的身边,是一个男人真心的期待。可是男人知道我们每一个人,都不可能真正去超越这个世界去独立的生活。这个世界绚烂多彩,它可以给你最多最好东西来让你享受,但是它也用另外的一种方式来告诉你:有得到,就一定会有失去。

  爱不能到尽头,是男人对这个世界无奈与感伤。不过男人也知道,把这样的记忆留在心里去回味,所得到不仅仅是苦涩。

  和男人家里的让相处久,男人家里的人对邓丽和国华就不在对她俩设防。相反,男人家里的一些小秘密经常会在嘴快的毛呢那里给透露出来。

  这不,邓丽自从昨天从毛呢那里知道了男人家里有好多的房间都有暗门,且这些房间在这些暗门的连接下,形成了如九曲回肠般的迷宫时,在也按耐不住好奇心情的她,就在男人家里都起床后,拉着国华就开始寻幽探密了起来……
2016-12-5 10:4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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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dian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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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  没有距离

                (1)

  邓丽拉着国华打开了从她们二楼卧室通往一楼的小升降梯,依次从升降梯上下来的两个人正好碰到了同样游荡着的毛呢。三个人一合计,毛呢就为两个新来探索者当起了义务的向导。

  逐一讲解着哪个房间里有相通的暗门,挨个告诉哪个屋里还装有方便上下的升降梯……这个是做什么用的,那个又能用来干什么……真所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过这样的讲解到二楼的一个看起来好象更隐秘的房间里的时候,毛呢丢下一句你们自己看吧后,拉开一到暗门就逃一样的失去了踪影。

  这个房间是密闭的,里面的灯光也很是柔和。可是这本来让人的视觉非常舒服的灯光,在屋里那些很是奇怪的,也说不上是干什么用的摆设物品的映衬下,却透出一丝神秘和一种让人说不上来的紧张的感觉。

  稍稍在这个房间里呆上一会,好象对这里的气氛也多少算有了个适应。反正毛呢那个小东西现在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两个女人抱着既来之,则看之的心态,对房间里那些奇奇怪怪摆设做起了研究……

  研究了很久,这些摆设的功能两个女人一样也没有弄明白它们的用途。而此时,随着两个女人对这些摆设的深入研究,刚刚已经淡下去的那莫名其妙的紧张的感觉,现在就象有什么不知名的东西牵着,变得越来越强烈。

  不能在呆下去了!如约好一样两个女人在互相看了一眼后,都腾的一下站起来开始寻找出去的通路。

  刚进来的那道门在严密的墙壁上根本就找不到一丝可以打开的痕迹!而让毛呢消失的那到暗门更是不知道去哪里寻找!

  这个意想不到的结果,让两个女人在更加紧张的同时也多了许多的惶恐。

  「别傻站着了!再仔细的找找!」稍稍镇定一些的国华,在自己工作的同时还没有忘记去催促一下自己的同伴。

  「吱扭!」的一声,跟着是邓丽的欢呼!可是当兴奋的两个人定睛一看时,她们打开的不是出去的门,而是一个放着几本书和一些瓶瓶罐罐的壁橱。

  壁橱和里面摆放的东西是没什么什么心情看的,现在的关键是找到出去的门!大失所望的两个女人又在房间里上下左右的忙碌了起来……

  一头的汗,身上好象也没什么力气!可是出路还是没有找到。

  累了,刚才紧张的惶恐似乎也不那么强烈了,再说也真的不想再找了。反正毛呢那个死东西见咱俩没出去,早晚也要来找的!有了这样的认为,两个女人就靠在壁橱的边上休息了起来。

  老这么干坐等是很心烦的!邓丽的注意力很快就集中在壁橱上的那些瓶瓶罐罐上了。

  看着邓丽在倒腾那些瓶瓶罐罐,国华就随手拿起一本书翻看了起来。

  「国华你闻!这个瓶子里的东西的味道就象花那么香!」还没等国华看明白书上都说了点什么,邓丽把一个打开口的瓶子递到了她的鼻子底下。

  国华刚把充溢着花香的瓶子放下,充满着各式各样好闻味道的瓶子就在邓丽的手上一个接一个的递了过来。

  瓶瓶罐罐都摆弄了个七七八八,十几中味道也让人的鼻子有些审美的疲劳,不在理会还在这些瓶瓶罐罐上摆弄个没完的邓丽,国华就把注意力集中到手中的书上。

  把两个姐姐关到了屋子里,看着她俩象没头的苍蝇那样的四处乱撞,躲在观察孔后面的毛呢心里快乐上了天。

  「看什么呢?」毛喃从姐姐的身后挤过来也看了起来。

  一边和姐姐一起看着屋子里四处撞墙的两个人,毛呢一边说着事情的来龙去脉。

  ……

  男人早上一去单位就被乌云检察长叫到办公室里告知:你的身体健康还没有恢复,先回家去养上半年的病再来上班吧!

  看着目瞪口呆的男人,乌云女士连一句解释都没有的就去会议室开会去了。男人也在她走出办公室的时候明白了,这肯定是自己母亲要她这么做的。

  就算再怎么的心不甘情不愿的,可是母亲大人的命令,男人只好无条件的坚决执行。拿着已经提前就办理好一切手续的请假条,男人万般无奈的回了家。

  母亲和另外几个家庭决策的高层领导一起出去了,男人把在客厅里看电视的梅钥拦要一抱上了二楼。

  在男人的大卧室里,被男人抱上来梅钥已经让男人把衣服扒了个精光。看着梅钥那高耸的乳房和嫩嫩的小穴,心中火热的男人刚要猛扑上去却看见梅玉在卧室的门口那探头探脑。

  「嘿嘿」的一声贼笑,男人就朝着门口的女人冲去。

  「啊……」的一声尖叫,梅玉落荒而逃。

  「看你往哪里跑!」在母亲的卧室里,男人一边用手拍打着梅玉那丰满的屁股,一边把刚刚还在观察孔偷看两个姐姐的毛家姐妹,也一起抓了过来。

  其实毛家姐妹哪里还用男人去抓,永远都是惟恐天下不乱的她们,看到男人一追着妈妈进来,她俩比任何人都快的围了上来。

  叽叽喳喳一通,弄明白了妈妈为什么被男人追。都说闺女是妈妈帖心的小棉袄,可是现在看来却怎么都是有了男人忘了娘!

  帮着男人扒去妈妈的上衣,撕撤掉她的乳罩,毛呢就开始最着妈妈的两个大乳房又抓又揉。毛喃粗暴的撤下了妈妈的裙子和内裤,一边用小手把妈妈的两个屁股蛋儿抽的通红,一边教训的说道:「臭妈妈!爸爸要操你的时候你竟然敢跑!看不打烂你的骚屁股!」

  有了两个帮凶女儿来助纣为虐,得以空闲出来的男人晃荡和还没有硬起来的大鸡巴,走到了女人的面前……


                (2)

  感觉到男人软的却很有弹性的大鸡巴,在自己的脸蛋上轻轻地抽打着,女人很自觉的把头抬起来,冲着男人媚媚的一笑,男人的软软的鸡巴就被女人含到了嘴里。

  手口并用前后撸动了二十几下,男人的大鸡巴就如充气一样的涨成一条大棒槌。满意地在女人的有些涨红的脸蛋上拍了拍,男人从女人嘴里把涨好的鸡巴拔出来,在女人意犹为尽的目光里朝另一个卧室里走去。

  刚刚被男人冷落了一阵梅钥挂,现在已经挂盘在男人的腰间,被男人一下下的操弄又回到梅玉母女所在的卧室里。

  看到男人操着自己的小姨进来,毛呢就一脸委屈的向男人诉起苦来。

  其实这苦吗多少是毛呢自己找的,刚才男人在的时候她仗着男人的淫威抽红妈妈的屁股,可是到男人去找她小姨的时候,没了倚仗的她被翻过身来的妈妈把自己的小屁股给愁红了。

  梅玉很是知趣,趁自己的女儿找男人诉苦的时候,她已经匍匐到男人的脚边,在男人的大鸡巴和自己妹妹相连的地方疯狂的舔了起来。

  这么乖巧的女人即使是犯了错误男人哪里忍心去责怪她!没办法,男人只好一边安抚着毛呢,一边使劲地操着她的小姨。

  毛呢没几下就被男人安抚好了,而有些日子没有被男人操弄过的梅钥,也在这个时候来了第一次高潮。

  梅家姐妹被男人叠放到了一起,毛喃的小屁股挤在她俩的头中间,一上一下的两条舌头一个舔她的小屁眼,一个在舔她的小骚穴。

  而毛呢则从男人跪着胯下钻了过去,男人的大鸡巴操妈妈的时候她就去揉弄小姨的小穴。当男人的大鸡巴开始插小姨的小穴时,她在拼命的抠挖妈妈的小穴同时,就连妈妈的屁眼里也被她塞进了三根手指。

  四个女人都被男人操弄了一遍,在梅玉的小穴里社出第一泡精液后,男人准备再和这四个女人操第二遍。

  可是还没等他再次提枪上马,搂着他的梅玉却告诉他:邓丽和国华还在家里,我们在弄下去被她们看到会不好的。

  说起邓丽和国华,哪里还用男人表态,毛呢就噌的一下跳起来,朝着卧室里的那个观察孔冲了过去。

  当好奇不已的男人也趴到观察孔上看里面的情况时,被关在密室里的两个女人已经有翻天覆地的变化……

  春药、迷药再加上那些让人眼红心跳丰富藏书,密室里的两个女人已经赤条条的滚在了一起。

  使劲的给了毛呢的小脑袋上蹦了一个火暴栗子,男人打开了密室的暗门。

  让跟进来的梅玉先去安慰一下邓丽,男人把浑身都冒着火的国华搂进了怀里。

  根本不用去做什么先期准备,小穴里湿润的一塌糊涂的国华在男人刚搂住她的时候,就耸挺着下体把男人死死的缠住。

  女人疯狂耸动的腰胯,一次次地都撞到男人大肉棒上。剧烈的疼痛让男人差一点就昏了过去。想要制止住女人,可是女人已经疯狂。想要多开自己的要害,可是女人抱的太紧,根本就没有回旋的余地。

  实在没了办法,男人利用女人腰胯耸动间的一个空隙,瞅准机会,对着女人的小穴口,迎着女人再一次挺上来的腰胯,男人的大肉棒也挺了上去!

  「啊……」惊天的二重唱!是火星撞地球的交汇曲。

  男人的啊,是真他妈的爽的不得了!

  女人也啊,我快要腾死了!

  男人爽啊!所以拼命的在女人的脸上嘴上的没命地亲。

  女人疼啊!瞬息间的清明,让女人的眼角滴出了晶莹的泪珠。

  亲吻着女人,揉着她那从来没有人抚弄过两个如春笋般坚挺的乳房,男人已经被陶醉了。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流泪复杂的心情,很快就在男人的双手间、嘴唇里消失的无影无踪。趁着自己还仅有的一点清明,紧紧的抱住这个插进自己身体了的男人,看着他的眼睛,女人告诉他:爱我吧!

  在女人小穴的紧紧的包裹下,男人轻轻地抽动起了自己尽根插到女人小穴里的肉棒。

  男人的抽插,才十几下就让女人彻底的迷失。虽然是生硬的动作,女人却不失疯狂地迎合着男人……

  国华刚刚安静了下去,骑在梅玉身上扭来扭去的邓丽被男人猛地按住,就在梅玉的肚皮上,男人为她开了苞。

  国华的小穴虽是名器但是里面流出的水却不是很多,邓丽的小穴不是万中难求的名器,却水飞花碎玉般的春水不断流。

  操国华的小穴,是好东西闷在心窝里,只有自己知道。而操邓丽的时候就有点窗户外吹喇叭……鸣声在外了。

  谁让她的小穴里的水,在男人的肉棒往里操的时候是溅起的水,朝外拔的当口是决堤的水。唧唧呱呱,叭叭啪啪,热闹的就似转疯了的豆浆磨……


                (3)

  看着喷射在梅玉脸上精液被呢喃姐妹很快的舔食干净,男人的肉棒也在梅钥小嘴的咂弄下刚要蠢蠢欲动的时候,卧室的门口就依次的探进几个头来。

  母亲似笑非笑的表情,立即把男人的小弟弟刚要有的活跃气息给彻底的平息下去。和梅家姐妹一起把国华和邓丽安顿好,男人在剩下的四个女人的脸上分别亲了亲就穿好衣服走出了卧室。

  「小平先去做饭,等家里都回来后有事情和大家说一下。」男人刚从二楼的楼梯上走下来,就接到母亲下达的命令。

  的确,现在这一大家子的人,要是让一个人去为她们准备午餐的话,那可需要提前很多的时间去准备。否则,午餐可真要到下午去吃了。

  蔬菜、肉食加禽蛋的工作刚进行完分类,对李家家规还不太了解的庄蝶和狐狸女士就跟进来帮忙。

  让男人一个人去准备全家的伙食,这是李家家规中对男人犯有小错误时的一个不成文的小小的惩罚。要是有哪一个人在这个时候看到男人一个人受累而心疼的去帮忙,那她就要对男人所犯下的错误承担上相应的责任。也就是说,帮忙的人要和男人一起接受处罚,不过处罚可不一定就是在为家人多做上几顿饭那么简单的了。

  庄蝶和狐狸要说进到男人的家门里也有了些日子,可是还没等她们对这个家再进行深入的了解时,男人就被麻烦缠上了。

  时至今日,撇清了所有麻烦的才是一个不『小心』地犯下了一个不大也不小的错误,而男人家里人的传统是:只有亲身去经历上一次错误,并且还接受惩罚,你才会对自己所犯的错误有一个深刻的认识。

  没有人指点,从决定进厨房去帮一下自己男人的蝶儿和狸儿,就已经注定要为自己的想法和做法去承担她们将要去承担的责任。

  午餐的时候,全家所有的大小人儿都齐齐地聚在了一起。看了看家庭里的每一位成员,母亲开始说起了上午要通知大家的事情……

  事情几乎出乎家里所有人的意料:家里上班的上学的都请上半年的假,我们这一家要去京城住上半年的时间。

  都是半年的假期,都要在京城住上这么半年。虽然这个决定让家里的绝大多数成员有着这样那样的想法,但是却没有一个人去问这是为什么。再说了,能在京城里什么都不用去想的住上半年,那也真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

  决定了,吃过午饭之后的一家人就开始为即将到来的出行做起了准备工作。

  学校里孩子们的请假手续由梅玉和斯琴牵头去办理,惟一有一点难办的海燕,是由许姐出面用很『委婉』的方式说服她的父母后,才得以成行的。

  任何单位想请一个半年期限的假期,如果不是很特殊的理由还真的停难办理。母亲似乎是认为这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不过对她来说这的确是很容易,一个接一个的电话打过之后,该请假的就都得到了答复:明天去各自的单位去办理请假手续。

  当然也有例外,比如说金花和丛彩虹的请假手续,就是金花去亲自办理的。

  在京城那里男人也算是有半个家,虽然京城也是地处北方,但是那里即将到来冬天和草原上的冬天相比起来,可是逊色了许多。反正是明年春天以后才回来,所以男人一家为这次出行所要准备的必须用品就少上来许多。

  差不多每个人都只是把随身的衣物收拾到行囊里,差不多所有人在已经打好包的行囊面前,浮动起了一丝丝在留恋中徘徊着的莫明的心绪。

  这是每一个拿起了远行的行囊的人,在那回首的瞬间都会有的心动。这只是因为,在我们背后关上的房门是我们的家,我们要离开的是,被我们叫做了故乡的地方。

  两天以后的早晨朝霞满天,三辆松花江和一辆北京面包车里分别坐进了男人所有的家人。

  依次的,响起了汽车的发动机转动起来的声音,依次的,一辆车跟着一辆车慢慢的开始前行……

  最后一辆车的车的影在拐过一个弯角后从眼前消失,呆呆的看着空旷而安静的街巷,乌云检察长和路阳检察官已经泪流满面。

  我们心中的爱恋已经没有了距离,可是这万丈红尘里太多太多牵绊让我们无法去释怀,更无法来放纵。在这早晨的阳光里,用我们真心的爱恋去缠住那渐行渐远的车轮,在无奈的等待里来期盼你回家的日子……

             第六节  叶高千尺

                (1)

  天色黄昏,男人一家经过将近十个小时的长途跋涉终于站到了京郊这半个家的门口。连那些精力旺盛的孩子们,也让这长途跋涉给弄得疲惫不堪的时候,男人就当起了家里唯一的行李搬运工。

  还好,家里的每个人的行李都不多,还好不管干什么,梅玉和许姐总是跟在男人的身后……

  男人和两个女人把最后一件行李搬进了屋里,其他的女人则在母亲的指挥下把每个人的房间都组合分配好了。

  要说这分配组合,其实是年龄的差距在此时起了最决定性的作用,这也是所有女人在内心里永远都不能跨越过的一道深深的沟坎。

  是的,男人现在二十一岁,再过二十年,不,也许只用十年,男人家里的一些如母亲集团里的成员将以五十或六十岁的年龄,来面对三十或四十岁的男人。而即便象现在最是有着成熟风韵的妈妈们,都将跨越过女人四十这道看不见的分水岭。

  男人家里的每个女人,除了那些青春年少还无忧无虑孩子们,成熟起来的女人都已经慢慢的品味出,男人对这个家里的每个人那深深的情意。虽然男人的这份情意不会因为岁月的流逝和红颜老去而有丝毫的改变,但是,作为一个女人,一个深深的爱着男人的女人,却不得不把这些东西放进心里,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去思考这不用多久就要到来的将来。

  思考中,男人的二姨在怀孕后决定把孩子生下来,而且她最盼望的是为男人生一个女儿。因为二十年后,二十岁的女儿可以来接替自己,继续地陪伴在男人身边。而那个时候自己就真的可以象每一个看着自己孩子长大成人的母亲那样的,坐在摇椅上来品味着那份天伦之乐了。

  虽然二姨已经有了三个女儿,而且这三个女儿已经先后地陪在男人的身边,可是当有了她和男人的孩子后,这种从来没有过的强烈的想法,一下子就牢牢的占据在心里,并且随着孩子的出生就变得越发的强烈。

  敢爱敢恨的二姨,这个强烈而大胆的想法不但鼓舞了她自己,同样也感染她身边的人,于是越来越的人有了这样同样的想法……二十年后,有一个新的自己陪在男人的身边,让她象今天的自己那样爱着自己的男人。

  所以这次举家来到京城,就是所有母亲集团的成员共同商议的结果。当然,这只是最主要的目的中的一个,还有顺手的干一点搂草打兔子的事情也是很应该的嘛。

  劳累了一天,洗漱了一番的男人家的女人们就早早地休息去了。男人精神很好,也和女人们一起睡了,这也是他第一次这样,搂着躺在自己怀里的母亲和二姨,除了亲了亲她们的脸之外,连她们的奶头都没有摸上一下的。

  天还没有亮的时候,赤裸的男人就起来开始晨练。

  东方刚刚透出一抹亮色的时候,二姨坐起来给孩子喂奶,母亲则拿了毛巾给晨练完的男人开始擦汗。男人脸上和上身上的汗水,是母亲用毛巾给擦干的,等到男人小腹以下的时候,母亲就开始用自己小巧的舌头,来为男人清理那里的每一个汗珠了。

  舔干净男人屁股上汗珠,顺便也为男人的屁眼做了清理。转到前面的时候,先是男人的两个蛋蛋,完了是肉棒,最后把男人肉棒的包皮也翻了起来,龟头和那里的最细微的缝隙也都一一的舔过,看到男人的大肉棒在这时候有些要蠢蠢欲动了,母亲在男人裸露的龟头上顽皮地弹了那么一下后,就结束了今天的擦汗工作。

  大运动量之后,是不可以马上来做爱的。狠狠的抱着母亲乱亲了一通后,男人穿上衣服去为全家人准备早餐去了。

  一手一个的抱着两个双胞胎儿子,毛家姐妹一左一右的给两个小东西喂着早餐吃。这两个小东西是这次来京城前,黑着脸的母亲一定让男人接来的。

  本来还想讨价还价的男人,一看母亲那阴沉的脸,二话没说就顺了她老人家的意思。其实自己家的儿子,自己心疼来自己也真的想,可是额尔德宁的嘱托是梗在男人心里的一根刺,让男人一想起来就时不时会心痛。母亲要求了,嘟噜家也有自己的儿子,自己的儿子也该接回来了。

  双胞胎儿子从一生下来就在牧区,一句汉语也不听不懂,一句汉话也不会说,还好,男人是半个蒙族,金花和斯琴是地道的蒙古族,这沟通起来就少了许多的障碍。可是也就是这样的原因,这两个小东西除了跟男人、斯琴和金花这三个人很是亲近外,而家里其他的人,不管你是对他俩再怎么好,却总是被两个小家伙保持了一段的距离。

  从男人把这两个小东西接来的那天起,「死没良心的臭蒙古蛋子!」就成了毛家姐妹对两个小东西的专业称呼。可是一次次的骂了,一次次的气了,最能照顾这两个小东西的还是这嘴上最凶的姐妹俩。

  早餐刚刚收拾下去,毛家姐妹正追着躲到斯琴身后的两个小东西,臭骂着这两个吃完喝完就没了良心的蒙古蛋子的时候,梅玉领着一老一少的两个陌生人走了进来……


                (2)

  跟在梅玉后面进来的两个人,男人的有五十多岁,女的十六七岁的样子。看到他们进来,母亲的目光在家里其他成员那里环视了一圈后,明白了意思的家人在礼貌的和来人打过招呼后就都散了去。

  男人,母亲,还有那突然来访的一老一少……

  老人男人跟母亲在不久前从锡市军分区的宾馆里见过,据母亲介绍他是男人的哥哥。而跟来的那个看起来非常冷淡的女孩,由男人的哥哥介绍说那是他的女儿,也是他三个女儿中最小的一个。

  老人殷勤的介绍自己来拜访的目的,就是想让母亲和男人去家里坐上一坐,联络一下亲戚之间的情感。

  在老人殷勤的介绍中,少女就皱着眉头表现出了烦躁的情绪。当老人把拜访的中心意思一表达出来,很是不耐的少女站就起身来一个招呼都不打的,转身就朝外屋走了。

  老人气愤难当,站起身来刚要呵斥没有礼貌的三女儿,同样也站起身来的母亲却制止了他。在老人再三的道歉声里,母亲一边告诉他过几天就让男人去他家坐一坐,一边礼貌的叫男人送他出去。

  少女已经坐到男人家门口停着红旗车上,老人则拉着男人的手说了半天才上车走了。看着车开出去很远了,男人也转身进了家门。

  母亲的卧室里,男人的岳母和女儿刘红一边跟母亲和二姨说着话,一边给各自的宝宝喂着奶。几个刚做了妈妈的女人的奶水好的不得了,宝宝吃不完剩下的都是男人的。所以男人进到卧室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两个给宝宝喂奶的女人搂在怀里,一会儿去和岳母怀里宝宝抢口奶吃,一会儿又去刘红那里帮她怀里宝宝去消化剩余的奶水。

  两个宝宝吃饱就睡了,在二姨去安顿两个宝宝的时候,母亲就钻到了男人的怀里。她在男人的脸上嘴上亲吻了一阵,就开始摸索的解弄男人的衣服。

  母亲把儿子身上的衣服都解弄了完了,儿子也把岳母和媳妇身上的衣服脱了差不多。让儿媳妇去伺候他丈夫的大肉棒,母亲和她亲家一起和男人搂在一起。

  「是不是生气了?」母亲让儿子揉弄在自己的乳头小心的问道。

  「没。」儿子淡淡的回答,并把母亲的乳头含进了嘴里。

  「要是不想去就不用去了。」把儿子的头使劲的按在乳房上,母亲又说道。

  「去……」虽然最了含着妈妈的奶头,但是男人的回答在含混中透着决定。

  「那……」母亲有些欲言又止。这是因为刚刚和老人一起离开的那个把脸甩了三十长的小妮子,母亲担心自己这个宝贝儿子去她家后也被甩了脸子。

  「她是她,我是我。」儿子抬起头说完后,再埋头下去的时却把嘴伸进了妈妈的小穴那里。

  在为男人那涨硬大鸡巴做了几个深喉以后,抬起头的刘红开始征求自己妈妈和婆婆的意见。这是必要的礼貌,因为自己的妈妈和婆婆都还没有享受男人的大鸡巴,自己一个做小辈怎么能捷足先登呢?

  妈妈和婆婆很受用小辈的敬爱,不过在受用的时候她们更对小辈们异常的宠爱,于是在她们的首肯下,刘红就扒着自己的小穴,半蹲到男人的腰胯那里,对准男人的大鸡巴就慢慢地套弄了起来。

  「好岳母,看我操你的浪女儿你的小骚搔痒不痒?」从母亲的小穴上抬起头,男人一边撩拨着岳母的小穴,一边问道。

  「想!帆帆的骚骚好想你的大鸡巴操!」一家人,早就已经习以为常,更何况有了孩子以后这是第一次要和男人欢爱。

  男人知道女人的期待,可是自己唯一的一条大鸡巴现在被人占着,于是他哟能否手指头拨开女人那已经湿润的小穴,把自己长长的舌头对准了那里。

  看到儿子去帮亲家的忙了,闲下来的母亲就一伏身来到了媳妇的小穴和儿子的大鸡巴相连接的地方,伸出自己的舌头在那里舔食了起来。

  安顿完两个睡着了的宝宝,二姨没有立即加入这正在上演的家庭游戏。只见她出去了一会儿,面红耳赤的月娥嫂子就被她连拉带拽的弄了进来。

  为什么要把月娥嫂子也拉进来,因为她这几天正处于女人的排卵的周期上,以男人那强壮的火力,只要在她的子宫火火的射上一次,相信决可以开花结果了。

  半推半就的月娥,让母亲、二姨和后来加进来的岳母弄得一身汗后才把她身上的衣服扒光。还好是半推半就,要是坚决抵抗的话,就是把男人也加上去那也不一定会成功吧?

  哺乳期的女人太是敏感了,刘红才叫了男人几声爸爸就软了下去。

  看着男人把从自己女儿小穴拨出来的粘满女儿淫水的大鸡巴,男人的岳母毫不犹豫的它含进了自己的嘴里。

  男人半跪着,岳母在前面吃着他的大鸡巴,母亲在他身后,一会儿去用自己的乳房来磨他的后背,一会儿就伏身过去在男人的屁眼那里舔来弄去的……


                (3)

  刚舔完女儿那粘在女婿大鸡巴淫水,岳母就看到女婿在摆弄着一个装着精油的小瓶子。没有让女婿把小瓶子里的东西倒出来,岳母挺着自己的小穴腻腻的对女婿说道:「人家的小穴痒的厉害,先操人家的小穴好吗?等操完人家的小穴,再操人家的小屁屁好吗?」

  心有不甘的在岳母丰满的屁股上使劲地扇了一巴掌,男人挺起大鸡巴猛猛的对着岳母的小穴操了进去。

  「啊……」被男人的大鸡巴这么用力的操进来,女人欢快的叫了起来。

  看着儿子在操他的岳母,母亲拿起了儿子没有打开口的小瓶子,旁边就是被自己二姐压在身下进行前期开发的月娥嫂子,母亲打开瓶盖,有手指沾了沾里面的液体就来到了这两个人的身边。

  姐姐照顾着月娥嫂子的乳房和小穴,妹妹那沾了精油的手指则是专门望月娥嫂子的屁眼里面钻。被这姐妹俩进行最彻底的前期开发的月娥嫂子,立即就和被男人操着的岳母一起唱起了二重唱。

  岳母被男人操着,刚刚还软在一边的女儿这会儿也缓过劲来了。爬到男人和妈妈的身边,女儿一边掐揉着妈妈的乳头,一边让她喊自己妈妈,叫男人爸爸,等自己的妈妈喊高兴了的时候,她干脆胯起在妈妈的头上,让妈妈一边喊叫,一边来舔自己的小穴。

  被自己的女儿和女婿这么地一折腾,没有用十几分钟的时间,一口叼住女儿阴蒂的妈妈就被男人的大鸡巴操到了高潮。

  在岳母那极度收缩的子宫尽情地享受了一番又夹又吸的舒爽后,拔出肉棒的男人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母亲那高高掘着屁股上。

  伏身上去,对准母亲的小穴男人把肉棒一点一点地捅了进去。

  月娥嫂子的屁眼里已经被母亲塞进了两根手指,男人的大鸡巴一操进来,激动的母亲一下子又往月娥嫂子的屁眼里多塞了一根手指。

  看到男人也加入到自己这几个人的集团,二姨反身骑到月娥嫂子的头上,上面继续开发着月娥嫂子的乳房,下面就让月娥嫂子的小嘴给自己的小穴服务。

  操弄了母亲的小穴不到几百下,好久没被操弄的母亲就喷出了阴精。算了算母亲这几天也正好不在安全期,男人疯狂的抽动几十下自己的大鸡巴后,就把火热的精液射到母亲的子宫里。

  被儿子的精液一射,母亲立即仰身躺下的同时还把双腿紧紧的夹住,想为自己的儿子生个孩子,儿子这么宝贵的精液无论如何也不能被浪费了。

  母亲躺在一边去受精了,二姨也骑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正感到小穴和屁眼里分外空虚的月娥嫂子,屁眼里等来的是男人大鸡巴,小穴里也插到了男人的手指头。

  也是,刚才男人的母亲为了插月娥嫂子的屁眼方便,在她的屁股下面垫了很高的枕头,当男人准备插她的时候,这已经被母亲开发的油油还微微张开的屁眼,自然最是吸引到男人的眼球。更何况,月娥嫂子现在所处的高度是被男人操哪个洞都非常的方便。

  月娥嫂子一被二姨拉进来,男人就知道这是为什么。可现在的情况男人刚从母亲的子宫射完,即使操完了月娥嫂子和二姨她俩的前后四个小洞洞,就让男人再一次射出来,男人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

  正想是不是把屋里的女人再挨个的操上一遍,就射到月娥的小骚穴里的时候,一个有稚嫩也很是着急的声音从男人身后响了起来:「妈妈!快帮我把小穴舔湿了,一会儿好让爸爸来操我!」

  听到这个声音,男人放心的把插在月娥直肠的大鸡巴往外一拔,跟着再往她的小穴里一插后就使劲地操起来月娥嫂子。

  思萍高撅着小屁股,一边让妈妈在后面舔着她的小穴,一边朝着爸爸正操逼的地方爬去。

  「姥姥!爸爸刚和你操过吗?」趴在爸爸的背上让妈妈继续舔小穴的思萍,看着骑在月娥头上的姥姥问道。

  「去!小骚妮子!哪有这么好姥姥说话的。」为女儿舔着小穴的大姐苏兰,听到女儿的话后狠狠在她的小屁屁上抽了一巴掌,训斥道。

  被妈妈一巴掌打的啊的叫了一声的思萍,还没来的及说什么,她对面的姥姥就一把把她搂过去,一边揉着她被打的小屁屁,一边说着自己的女儿:「干嘛打我们的小萍儿!孩子又没说错什么的!」

  说完女儿,亲亲自己的外孙女后,姥姥宠腻的说道:「小萍儿,还疼不啦?不疼啦?不疼啦一会儿就让你爸爸那个小畜生里操你!看姥姥对你多好,你爸爸那个小畜生还没有操姥姥呢,姥姥就让他先操你了。」

  「哎呀!妈……你说都是什么呀!」被自己母亲的话弄的要找条地缝钻进去的苏兰,对母亲嗔嗔的说道。

  母亲没有理会女儿的嗔怪,因为世界有一种女人,她不放纵自己的时候,她是对道德最有力的维护者。可是如果她有一天开始决定了放纵,那么她的选择就是最为彻底的,不留一丝遗憾的放纵。

  她这样的决定,不要说是她的女儿们经常会受不了,即便是男人这个在她嘴里被叫做小畜生家伙,也会在某一天早晨,看到她把自己那还在襁褓中女儿抱到男人的大肉棒上让她来吸吮的时候,小畜生在那个时候才真实的知道了,什么才是毛骨悚然和一身的冷汗!

  不过还好,这只是在她和只有小畜生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才发生过,而且到目前来说,也就发生过那么一次。可也就是这么一次,那要让人记上一辈子好象也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4)

  在思萍的小嘴刚把爸爸的大肉棒含进去的时候,京城另一边的一个人家也在此时热闹了起来。

  热闹是因为刚进们来的一老一少带进来的,老的只是对满屋子的人说了句都答应了,剩下的话就全让那个少的连说带比划给接了过去。

  少的在说,口气中难免有片面的轻视,可是再那么的一比划,很多的不屑就表露无疑了。

  家里年长的都跟着刚回来的老者去了另一间屋子,年轻一些的都留在原地,饶有兴趣的看着那少的更有些气势的眉飞色舞。

  既然男人的母亲都答应了下来,咱们要再不主动一些的话难免回被人说太小气了。很快就达成一致的老人们,马上就开始有了行动。

  「小雅,你过来一下。」回来的老人对着年轻人的那个房间喊了一声。

  「哎!」一个年纪越三十出头的女人答应了一声,就朝着老人们所在的那个房间走去。

  「看!我就知道这种麻烦事爸爸肯定就会找二姐的,都知道咱二姐心软好说话。」站在年轻人中间的那个眉飞色舞的少的,看着做出去的女人背影不满的嘟囔着。

  「小枫,你也来一下。」老人的声音又在二姐刚进去的房间里传了过来。

  「这事还要麻烦大哥出面?那也太把这些牧民当回事儿了?」看到在家里年轻人中一向最被看重的大哥也被叫了过去,刚说完二姐的少的,在强烈的不满中也带着大大的惊讶。

  不光是少的在惊讶,屋子里其他的年轻人也都嗡的一下子就这件事展开了深入的讨论。

  也难怪,这个大家庭经常会来客人,也时常不短地会有一些亲戚相互的走动。不过难得的是,为了这次的客人把全家族的人都召集起来不说,还让这家里年轻一辈中最得力的两位来亲自接待,这样场面在这个家里不是没有过,可是现在要接待的……

  那可是来自遥远的……应该也是寒冷的荒凉的……据说是吃着带血的羊肉,穿着厚厚的满是膻味大袍子地方的人。

  我们这样的一个家庭,就是开着飞机也不会和那个地方搭上关系,更不要说与哪个地方出来的人什么有深的交集了。

  看到家里所有老人都那么的重视,年轻一代即便是心里还有着很重的轻视和不理解,但是好奇心却被大大的勾了起来。

  京城的这里很热闹,男人的那里也没消停过。

  小思萍先是和妈妈一起被爸爸的大肉棒亲亲的操了一通,然后就和妈妈一起被男人按到姥姥身上,从姥姥和妈妈身上被爸爸的大肉棒又操出来一个高潮后,她又和男人一起开始去对付自己的奶奶。

  操弄了四个女人,男人赶紧把大肉棒插到月娥的子宫里,快速的进出了百十来下,男人的精液就满满地灌了进去。

  趴在月娥嫂子身上稍稍的休息,月娥嫂子的女儿三妮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到两个人的身边。

  三妮子还差几天才满十岁,所以男人的大肉棒只是在她的小嘴进出过那么几次,而她的嫩嫩又光洁的小穴即使是在男人的肉棒上磨了又磨,男人也没有把它插进去。

  不是不想,是月娥嫂子那虎虎眼睛在一边瞪着,她在告诉男人:三妮虽然早晚是你的人,但是你个小王八蛋胆敢在现在就要了她!老娘我……

  看到月娥嫂子那要杀人般的眼神,男人只好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三妮儿的小嘴上,在后来加入进来的思萍的共同努力下,男人第三次的精液都奉献给了这两张红嘟嘟的小嘴。

  下午,男人一家还没有决定要举行什么集体活动,上午来男人家拜访过的老人又率领着两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来了。

  象似提前就做好分工,刚进来的三个人在客气了一番后,年轻女人就说要参观一下男人的家,和梅玉她们几个进了里面。留下来的老人和男人的母亲有一搭没一搭的唠着闲嗑的时候,和他一起来的这个,看起来非常有些男人味道的三十多岁的男人在和男人和善笑了笑后,没话找起了话。

  我叫李叶枫,是他找男人说话的一个开始,接着……

  接着,从我也是当兵的共同语言开始,上至军队建设,下到单兵素质,早一点说到男人为什么只上到初中二年级,到现在在检察院的工作累不累等等,男人和男人只要不是互相看着不顺眼,又恰好这两个人的语言表达能力还都不错,而且在交流的初期就找到了共同话题的时候,一连说上那么一个俩三小时似乎也不费什么事。

  两个男人说到快一个小时的时候,老人和男人的母亲最先当起了听众,谈话又进行了十几分钟后,那个和梅玉一起回来的女人也坐到了一边专心的听。

  「没良心的死蒙古蛋子……」毛呢那一声非常有穿透力的怒吒,让两个男人苦心经营了将近三个小时的融洽的谈话气氛,在一个转眼间就烟消云散了……


                (5)

  一对儿走路还不是很利索的双胞胎,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扑进了男人的怀里,不过屋里坐着的所有的人,却把惊讶的目光都送给了后面追上来的,还在张牙舞爪的毛呢的身上。

  眼见的被一屋子的人当怪物似的看,一向不知道害羞这两个字是怎么写的毛呢,在脸上呼地涌起一片红潮后,对着大家吐了吐小巧的舌头,一个一百八十度的掉头就没了踪影。

  一屋子人善意而开心的笑声里,有三个人的目光紧紧地盯在了那爬进男人怀里,到现在还没有抬起头来的两个小家伙的身上。

  客人中的那个年轻的女人,在和同来老人对了一下眼神后,就满脸含笑的来到的男人和那两个小东西的身边。

  「这两个小家伙真是可爱。」年轻女人看着从男人胳膊的缝隙里瞪着的圆圆的四只小眼睛赞叹到。

  「是挺有意思的。」男人抚摩着扎着小辫子的两个小脑袋爱惜的回应着。

  「他两叫什么名字?」看到两个小东西在男人大手的抚摩下舒适的样子,女人也人不住伸手过去挨个的摸了摸两个小家伙红扑扑的小脸蛋儿,就接着问了一句。

  「叫什么啊?」男人非常为难,也非常不好意思地涨红了脸。

  要说也是,蒙古族一般由家族中的长者为新出生的孩子起名字。本来在这两个小家伙出生后,额尔德宁的舅舅为这两个小东西分别起了一个蒙古族的名字,可是男人却想让他们都有一个汉族的名字,于是这两个孩子的蒙古族的名字被男人一不『小心』地给忘记了,但是呀……

  但是男人给孩子起名字的水平是天下间最大一块白菜地,他把自己的脑袋都想烂了,这两个小家伙至今还被家里所有的成员老大,老二的叫着。

  事至于此的原因是家里的人都这样认为:你既然嫌弃别人给孩子起的名字不和心意,那好!那你就自己来一个看看。

  这一看,就到了孩子都满地跑了,在男人家里其他人万众瞩目的期待下,男人在别人都把钻头打进地心里是时候,他依然如故地在那里用挡住地心钻的厚脸,在一日复一日地种着白菜。

  「还没取名字!」看着儿子的脸在家里三个客人的注目下那变成茄子一样的脸,母亲就在一边接过了话。

  「怎么……」三个客人注意的目光又转到了母亲那里。

  母亲就是过的桥比儿子走的路还要多,在和三个客人注意的目光一个交接,眼角上似笑非笑的一个四两拨千斤地朝儿子身上一转,三人六目的炯炯的火一样的目光,就刷地,叠加地砸向了男人。

  「咳!咳咳……」男人一阵子地剧烈的咳嗽。

  「也许是……」客人究竟是要礼貌地不能刨根问底,在各自的心里为这个看起来简单之极的问题做了一个自我的认识后,三个客人就转移了注意力。

  「那他俩是……」客人中的老者看着两个小家伙,把自己要说的疑问说了一半。

  「噢,这两个小家伙是小平的孩子!」母亲如想起了什么似的,恍然大悟地说道。

  「啊……!!!」三个惊叹,是因为三个人都一起发出了同一个声音。

  「咳!咳咳……」在要命似的咳嗽声里,男人夹着两个小东西就蹿了出去。(这样的情况一般都是咳的要把心都吐出来啦,为了不在客人面前失礼,吐总是要背着人的嘛)

  母亲陪这三位客人继续聊着天,几分钟之后,客人中的年轻女人在说了声,我去后面去看看梅玉姐,就从屋里出来了。

  男人家的房间很多,在没有人做向导的时候,年轻女人看似很是无意的三转两转之后,就在一个房间看到男人四肢着地,两个小家伙骑士一般地在他的背上展示着风采……

  到了京城,东来顺的羊肉,挂炉里的烤鸭是平民百姓的眼中的首选。

  要说这羊肉嘛,还是草原上更地道,而烤鸭我们还是在京城吃会更有味道。因此在送走了客人之后,男人一家的晚餐就选择到了京城最有名气的烤鸭店。

  吃了烤鸭,再步行溜上了半条长安街,男人一家在夜色朦胧中驱车返回。

  兴奋的孩子,含蓄中满脸笑容的大人,在或站或坐的人群中间,母亲的目光环视了一周后所有的人就慢慢地安静了下来。

  明天,上学的孩子们要联系借读的学校是要办的事情之一;家里的人要重新安排一下住宿:两人一间卧室,不能象现在这个样子的乱住一气。明天除了去为孩子们办理借读手续的人以外,剩下的人都把各自新分配的房间打扫一下,毕竟,我们要在这里住上半年的时间。

  还有,今天来的客人是小平家亲戚,小平后天,也就是星期日要去这里的亲戚家走动走动,也许还会在亲戚家住上那么一天两天的。

  这个家的人口多,不论是在锡市还是在这里,要我们注意的东西是有很多的。和睦是我们这个家的根本,是我们为之努力的目标,所以,为了我们这个家的目标,今天的和睦是从谁那里开始?


                (6)

  浴室里哗啦啦的一阵水声让男人听的心里直痒痒,正准备对着这水声不断的浴室里做一点什么的时候,宋晴嘴里哼着欢快的歌声出现在男人的面前。

  还没等看到男人的宋晴来一点什么表示,在一声尖叫过后,被男人一把捉住的她在被拦腰抱起后,和男人一起闯进了水声不断的浴室里。

  浴池里的三个女人,拿眼睛瞟了一下很冒失的闯进来的两个人一眼,该干啥还接着干啥的意思,是把刚近来的两位不速之客全当成了空气。

  『闯』着进来,就是想制造一点特别的气氛。可是这卯足了劲的一次演出,观众却连叫一声倒彩也没了心情的时候,这实在不叫人佩服一下表演者到底多有多少水平了。

  观众对自己的演出是不是接受,男人似乎是一点也不关心,因为进到浴室里来的最终目的无非就是洗个澡而已,所以男人放下宋晴后,就帮她解带宽衣了起来。

  家里的女人,习惯了在各种场合下男人的任意一种行为,于是知道男人要干些什么以后,放开手脚的小晴也就非常通情达理地与男人配合着。

  你脱我一件,我帮你也解一件,你摸了我一下,我怎么也要亲上你口。女人身上的衣服比男人多,因此先把男人身上的衣服脱光的女人,在男人为她脱衣服的工作还没有结束之前,就在男人那里先找一点别的干了。

  赤裸的男人,身上最容易引起注意的就是那搭拉在那双腿中间的那一堆一陀儿了。既然那里目标如此的明显,先在男人身上还找点东西干的女人就把手伸到那一堆一陀上了。

  一只手握住一堆的根部,然后从根到尖的反复地来回的捋动。另一只手捧住那一陀,轻柔的如转动手心里的鸟蛋那样地,珍爱地揉转着那一陀。

  男人脱女人衣服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因为女人贴身穿着的每一件小可爱,总能给男人最大的吸引。

  覆盖着女孩还在发育中的乳房的胸罩,要先从下面推上去,在露出两点红亮的乳头后再经过最细致的揉捏,才能慢慢地的去解散胸罩的挂钩。棉制的小巧的内裤,要从女孩腰上先把手插进内裤里,抓揉裹在内裤里还不是达到女人丰满颠峰的两片屁蛋,点触女孩紧张中收缩着绽放着菊花。

  从贴在大腿内侧的内裤的边缘探一根手指进去,拨弄涨饱若蚌肉般的大小阴唇,挑压那跳动如珠的樱桃一样鲜红的相思豆儿。

  再加上一根手指吧,因为女孩泛着潮气的娇嫩的小洞,在这根手指才探进一个头的时候,就已经把它紧紧的包住。淅淅沥沥渗透出来腥香的春水,在那根蠕动的手指里不断的流淌着。

  女孩踢掉了半挂在脚尖上的小可爱,先前还在男人胯间垂着的那一堆,如今已经涨长成一条肉的长柱,不过这肉柱中的一小半,却吞没在女孩红润的嘴唇里。

  用舌尖沾去肉棒马眼上渗出的粘液,仔细地为龟头上每一条缝隙都做了清理,心满意足的女孩慢慢地站起身来。

  抱着女孩,让她把双腿搭在自己的腰间。在自己的大鸡巴一点点插到女孩的阴道的时候,女孩的双腿也紧紧地盘在在了男人的腰上。

  一步一插的操弄着女孩,男人进到了三个女人洗澡的浴池里。

  第一个缠到了男人和女孩边上的,是女孩的妈妈岳山红,跟着金花,从彩虹也先后的围了上来。

  借着池水的浮力,女孩在男人的怀里换成背坐的姿势。这样的姿势里,男人背靠着池壁从水下挺操着女孩,而女孩就正好把妈妈搂住,亲着妈妈的小嘴,摸着妈妈的奶头,顺便抠着妈妈的小骚逼,喊着她妈妈,叫着她姐姐,当把妈妈的小嘴按到自己的奶头上接受男人大鸡巴从下面强烈的冲操的时候,快把妈妈的奶头揪断的女孩听见妈妈在疯狂的吸吮自己奶头时发出一连串含混的声音。那声音含混,却非常的震撼!那是妈妈在喊自己的女儿,她在叫女儿……「妈妈」。

  在很安全的时候,男人才会把自己的精液射进家里女孩的子宫里。现在操完女孩,操过女孩的妈妈,男人的精液就分给了金花和从彩虹。

  又要射精了,男人的大鸡巴赶紧从女孩的小穴里拔出来插进的她妈妈的子宫里。又一次无法享受到被男人子弹一般的精液扫射子宫的感觉,女孩生气了。她强烈的把男人从妈妈上上弄下来,骑到男人身上后就不管不顾地把男人的鸡巴套进了自己的小穴里。

  知道自己的女儿还很小,也知道女儿没有采取任何的避孕措施,当然也知道如果现在男人的精液射到女儿子宫会发生怎样的事情。可是叫过女儿为妈妈以后,当妈好象对着一切都想开了:如果我和女儿一起来为男人生孩子的话,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特别的感觉?

  男人的晨练才刚刚结束,几个身穿军装的人拿着一堆通讯器材就进了男人的家门。叮叮当当的一通,男人家客厅里就多了三部电话机。

  白色的是用来打外线用的,红色的是用来拨内线的,当然,这个内线能拨的电话号码只有写在一张纸上的那几个。还有一部黑颜色的电话机,据说是紧急电话。可是一个普通的人家,再是紧急的事情会去往一个部队里去拨吗?再说了,即使是你拨了部队会有反应吗?

  反正是不用花钱的电话是有人给装了,至于还有些想不明白的现在想也没什么用。看着家里的女人都陆续地集聚到客厅,并且把关注的目光都透向这三部新装的电话上,男人就义不容辞地当起了现场讲解员。


                (7)

  男人家的女人们全都围拢在白色的电话机那里,你手传我手的让这部机子忙碌个不停。而另外的两部似乎有着特殊意义的机子,却象炸起毛的刺猬孤孤单单地没有人去理睬。

  在以后的许多年里,男人家里只有他和母亲用过那部红色的电话,而家里其他的人就如今天一样的,对这两部机子连碰都不碰一下。

  白色的电话在两个小时以后终于有时间休息了,而家里年轻的女人和不安分的女孩子们却又蠢蠢欲动了。秋高气爽的时节,她们想到八达岭的长城,满山红叶的香山,一声集合令,男人家里的三部车子就在十几分钟后出发了。

  女孩们兴奋了,就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女人高兴了,总是要把这样的心情与心爱的人一起来分享。男人坐的着部车是他的二姐苏菊来当的司机,而他的小妹苏荷现在的心情舒畅,于是她也就把这份不错的心情和坐在她身边的男人共同来分享。

  双手缠住哥哥的脖子,双腿跨骑到哥哥的身上,流露出一丝丝笑意的双眸滴着水雾一般的注视着哥哥的脸庞。

  男人双手环抱在妹妹的腰间,同样微笑的双眼与妹妹柔柔的对视。交织的眼神,跳动的心脉,让哥哥和妹妹那微微张开的嘴唇慢慢地贴在了一起。

  唇与唇相接,齿与齿相连,一粗一巧的两条寻找幸福的舌头,在几次轻轻的接触后,就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妹妹身上的衣服在哥哥的双手中被撩了起来,半被推起的胸罩下露出了妹妹那一双坚挺的乳房,哥哥的手在那里抓着揉着,哥哥的嘴唇在那里吸着舔着。

  哥哥被妹妹的乳房给迷住了而忘记了其它的事情,于是在叽叽喳喳的女孩里,立即就有人来为哥哥完成剩下的工作。

  解开苏荷的裤子,在她不断地扭动的配合下将它退到了脚边上,棉制的小裤头贴身却不紧绷,把挡在胯间的部分往边上一拨,嫩嫩的小穴就露了出来。

  男人的裤门给拉开了,在里面休息着的大鸡巴被请了出来,由于车箱里的空间有些小,在现在这个情况下只好用小手来照顾它了。

  一双小手挖得妹妹的小穴湿润的滴水,另一双小手让男人的鸡巴变得又粗又硬。在四只小手的推动下,妹妹的小穴把男人的鸡巴一点点的吞了下去。

  妹妹一边呻吟,一边上下的动着,车厢里其他的女孩子在停下了叽叽喳喳的声音后,就三两个一起的去帮助其中的一个了。

  撩起她的上衣,去抓揉她还在发育中的乳房,脱下她的裤子,让那刚刚生出淡淡的绒毛的小穴,在不停抠挖和舔弄下湿润的一塌糊涂。

  男人家的车队第一站是到了香山,在其它车上的人都开始爬山的时候,男人他们车里除了男人精神抖擞的下来外,剩下的不管是女孩还是女人,都庸懒的面带潮红的从车里爬了下来。

  「你们去爬山吧,我们几个要留下来在这里看车。」把另外两个车里的女人呀女孩的拉拽住两三个,男人一边说着自己的意思,一边把这两三个女人往车上拉。

  「好吧!我也留下来看车,梅钥你带着大家去爬山吧。」苏菊说着,便和男人拉着的几个女孩往车里钻去。

  现在的车厢空出了相当大的空间,整个一个后座上,男人的二姐高撅着屁股的跪伏在上面。

  一下一下操着二姐的小穴,再用一点事先准备好油脂涂抹好二姐的屁眼,并用不断增加上去的手指在那里抽插着开挖。

  可就在男人操了一会儿二姐的小穴要把肉棒插到她的屁眼里的时候,二姐很不客气的告诉他:「你要要操我们每一个人屁眼那绝对是没有会反对,但是有一点你必须要做到,那就是只要你想把精液射出来的时候,你一定要把它射进我们每一个女人的子宫里!」

  「因为昨天妈妈说了:我们这次出来的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看有多少个女人在这段时间能怀上你的孩子,我们再决定在这里停留多长的时间。我们每一个女人都希望在这里能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因为这也许是我们这里一些人一生中唯一的一次机会,所以你要是在意我们心里的感受的话,那你就按我说的来做。」

  「另外还要告诉你,妈妈们还说了,家里的女人凡是十四岁以上都可以怀孕,你要努力的时候还多了去了。虽然你的能力还不错,但是我还是要提醒你,任重道远的当口你还是尽量节省一下自己的体力吧。」

  家里没有怀上自己孩子适龄女人这么着也还有十几个吧?要在这一段时间让她们每一个人都怀上自己的孩子的话,那自己要做多少努力,要在她们每一个人的子宫射上多少次才能完成这一伟大而光荣的任务?男人心里还真没个准。

  男人知道,对于他自己来说,他的女人中如果有那么几个没有给自己生儿育女的,似乎是没什么影响。可是对于每一个女人来,这一生中也许就这样一次的机会,是不是真的就有人能那么坦然的放下?或者说这样的不公平如果真的落到她们中某个人头上,女人的心情男人了解,也就是说一旦会有这样事情发生了,不用自己的女人来埋怨,男人自己也无法原谅自己。

  现在和自己的女人在一起,男人要做的是尽职尽责的操她们每一个人,然后专心致志地把自己的精液灌满她们每一个人的子宫。


                (8)

  二姐的一番话不仅着实让男人感觉到了巨大的压力,同样,也让男人在内心里对这些决定把一生都和自己相伴的女人们,充满了感激之情。

  不是每一个男人都能拥有女人全部的爱,不是每个男人都懂得去珍惜这份沉甸甸的爱恋。拥有了,就要去珍惜,这才是男人。

  知道男人要把大鸡巴里积存的精华射出来还需要一段时间,而自己也刚刚被操到一个高潮,拿了件衣服往身上一遮,二姐就把坐在前排的图雅推到男人的怀里。

  女孩们和男人约定好出来游玩,早就有了这样的概念:游,就是四处走走看看;那玩嘛,所包含的东西可就是太丰富了。比如说,这次所有出来的女孩们都没有一个人戴上胸罩,也没有一个人把内裤穿在身上,这就是为了把『玩』中的一个方面更好更方便地体现出来。

  把男人按躺在后坐上,舔干净他阴茎上粘着每一点淫水,女孩半褪下自己裤子后就骑到男人身上。

  「阿爸,你的鸡巴的插的好深呀!」图雅蒙语汉语夹杂的感慨着。

  「阿……爸,图……雅,图雅的……小……小穴……夹……夹的……你爽……爽吗?」上下摇动的女孩一边深吸着气,一边问着男人。

  「爽!乖女儿的小逼夹的爸爸的大鸡巴好爽!」用手指夹捏着女孩的乳头,男人回答着。

  「那……那……图雅……就……就……再……再……用力!夹……夹……爸……爸的……大……大鸡巴!让……让……爸……爸,更……更爽!」依旧是蒙汉夹杂,依旧是在摇动中一次次地吸气,一次次地收缩着紧窄的阴道。

  「阿爸!插……插到……到女……女儿……的……的子宫啦!啊啊!爸……阿爸!女……女儿……的……子……子宫……被……被……插……插烂……烂啦!」

  「啊……阿爸阿爸,快,快!我……我……啊……要……来……来啦!」图雅在快速的几个挺动过后,就一下子抱着男人,一边大声的叫着,一边全身抖动着。

  一翻身,男人把女儿压到下面,对着女儿紧紧收缩的阴道一阵猛烈的抽插后,男人把巨大的龟头死死地顶在女儿的子宫里,就毫不吝惜地把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朝着那里喷射着。

  海燕被男人摸了又摸,揉了也又揉,可是在进一步的时候,却被她裤裆里夹着的那带着腥气一团纸给阻挡住了。

  「嘻嘻……看着吃不上,平哥哥你好失望吧?」海燕看着男人苦菜一般的脸,戏谑的问道。

  「死丫头!」男人笑骂的同时,在女孩的两个小乳房『恶狠狠』地发泄了几下。

  「有人过来啦。」二姐一边整理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边对着还在纠缠的两个人说道。

  叮叮当当的一阵忙乱,纠缠的男女也快速的整理着各自身上的衣服。

  来人是香山公园的管理人员,看到有几辆车长时间的停在这里就过来询问一下。

  九十年代初,我们这个国家的人不论是哪里的都很是热心,虽然这样热心有时候会弄得被帮助的人手忙脚乱,但是这绝不会妨碍这些满怀热心的人去寻找他们下一个热心的目标。

  一个进门都需要向警卫人员登记的大的院落,一座在这个大院落里不是很突出的单元小楼,是男人第一次来京城里的亲戚家做客的第一印象。

  老哥哥,老嫂子。三十八岁的大侄子,三十六岁的大侄女。二侄女二十七,小侄女才十九。这是男人京城里众多亲戚中的一家。

  李翔,确切的说是男人要叫他二哥,在部队服役的他的现有级别用男人的眼光来看,比男人自己在部队服役时的军区的司令员要高一点。不过男人的这个二哥的级别虽然还可以,却好象手底下没有几个兵,因为他老先生据说是从事某些领域的研究工作。

  大侄子是空军某部的飞行中队的一个副的负责人,据说他们那里的一个中队长,差不多就相当于其他部队的团以上干部。

  大侄女在空军总医院工作,老公和在一个单位工作,他们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但是今天有些事情就没有来。

  二侄女同她父亲一样是部队上的从事某些研究工作的科研人员,看样子她应该已经结婚,可是不知道是为什么却没有做进一步的介绍。

  最小的侄女,是见了男人只点了下头就转身走了。她家里的人是看着她的背影向男人介绍的:淑倩,今年刚考上大学。据说,够上北大分数线的她选择去了北师大来完成她的大学生活。

  初次登门,好歹也是来看望自己长辈(尽管他才是男人的什么哥哥),不过男人还是很上心的为此次探亲之旅,准备了一份看起来很是有些分量的礼物。


                (9)

  「小平,你跟我来一下。」就在男人准备拿出上门礼的时候,站起身来的老哥哥一边朝楼上走,一边招呼着他。

  看着老哥哥严肃的神情,男人答应着跟在他的后面。

  二楼的一个宽敞的房间,一个香案上挂黑纱的并排摆放的放大的照片。「祭拜一下吧,就算是正式的回家了。」站到香案旁的老哥哥轻声的说道。

  看着眼前相片上这个更老的老人,男人心里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情绪慢慢地涌动。是悲?是喜?有怨恨吗?有失落吗?还是……无法说清楚的情绪在涌动中渐渐的平静,剩下的,也最清晰的是挂在心头上的浓浓的酸楚。

  点燃了三柱檀香,三拜之后插到香案上的香炉中。恍然间,当男人再一次抬起头来的时候,男人突然的发现,那从很小很小就扎进自己心里,并伴随自己一直长大的那根硬硬的长刺,在这更加浓烈的酸楚的浸泡下,突然间的软了,随着从眼前檀香缭绕起来的雾气,慢慢地飘散的无影无踪。

  一个人赋予了另一个人以生命,当这个赋予他人生命的人永远的离开以后,以前所有的爱与恨,情和怨,也都随着他的离去,化成了消散的记忆。留下来的,是在更加浓烈的酸楚里,让生命的承接者对他的迟来的跪拜。

  老哥哥拉着男人的手从楼上下来,大声的把家里其他的人都叫了过来。

  「来!你们几个过来叫平叔叔!」老人指着男人对站成一排的四个儿女说道。

  「平叔叔!」四张嘴在动,可是能听清楚的只有三个声音。

  「好……不……」最小的那个也只是比自己小了两岁而已,实在有些尴尬的男人手足无措地涨红了脸,还好的是他一眼看见放在一边来拜访时准备的礼物,手忙脚乱的一通后男人从礼品包中拿出来的东西,塞到了四个正式确认了身份的侄子、侄女们的手中。

  「哥!嫂子!这是给你们的。」包里面还剩下的东西,被男人一股脑地塞到了老哥哥的手中。

  「小平的礼物我们是一定要收的。」老哥哥手里捧着弟弟塞过来的礼物,笑呵呵的说道。

  父亲说了,大侄子大侄女的也就不好在推辞了,于是他们互相看了看后用有些玩味的眼神扫了扫被小叔叔强行塞到手里的礼物。

  「这……」最先对拿在手中的礼物产生兴趣的大侄女,把询问的眼神投向了自己的父亲。

  珠光宝气,是这些没有包装过东西给人的第一印象。精致精巧,是细细一品位后对这些东西的又一个认识。

  老哥哥这样的家庭要说没见过珠宝玉器那是小看了他们,可是一个从遥远的,相传只有羊群的地方来的人,一出手就拿出来这么多的真东西,老哥哥一家还真是都睁大了眼睛。

  「这是小平一片心意,你们就都收着吧!」老哥哥大手一挥,给面带疑虑的儿女们下达了命令。

  「来,我们先说会话。等一下就让你尝尝你嫂子手艺,她那一手粤菜可是相当的地道。」指挥完了自己儿女,老哥哥亲热的拉着男人的手,边说着边和男人一起坐了下来。

  大侄女和二侄女去厨房给母亲帮忙,大侄子也被一个紧急的电话给叫走了,剩下的那个最小的也最不想留下的,坐不甘走不行的就干脆拿起一本杂志埋头看了起来。

  老哥哥的性子非常的随和,人也很有些幽默。男人在和相处的人熟悉起来以后,也和老哥哥那样地有着一样的性子。

  随和,幽默,还有共同话题,年龄相差了三十多岁的兄弟俩聊着聊着,就让那还仅存着的一点隔阂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了。

  「这个死牧民还挺能说啊!」对这个牧区来的只比自己大了两岁的屈辱让自己一直不带见的『小叔叔』(尽管是在父亲的镇压下勉强认了的),和自己父亲滔滔不绝地说个没完没了,勉强陪坐在一边的某个人在杂志的后面使劲地撇着嘴。

  「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还什么话都敢去接呀!」当两个男人的话题不知道怎么就转到那些名垂千古的文人墨客的身上时,早就把心都烦透的某个人,现在可不止是想撇撇嘴了。

  话题扯出了晋代的陶渊明,从采菊东篱下那句开始,某个早就忍无可忍的某个人,机枪一样地积压在心里的情绪,朝着某个在她看来是太没皮没脸的东西扫射过去。

  对历史人物的认识是一个人一个见解,谁也没有办法说服谁的时候,最后就只有一个不是结果的结果……吵!而且是大吵特吵。

  女人执着,总是在强调历史的证据与评价,男人无赖,用野史趣闻来打浑塘塞。你说你的,我也没就说我的,成了观众的老哥哥乐得清闲地看着女儿,又一次把杯子里的茶水一口气给灌了下去。

  已经离开这个世界很多年的人,被吵个不停的两个人一个个的从地底下给拉了出来,然后在一陀接一陀的唾沫里给无情的淹没下去……

  吵!接个不停的吵!
2016-12-5 10:4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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