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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壇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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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4-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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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醜風流記》第二部
《大醜風流記》第二部(1)警花
除夕那天,大醜終於見到春涵,欣喜若狂。那股激動勁兒,比讓他就任美國
總統都要來勁兒。再加上倩輝、水華、班花三位美女光臨,使他情緒空前的好。
大家在小店寒喧一陣兒,便去酒樓會餐,以慶賀春涵的歸來,及新年的來臨。
那是家新開的酒樓,廚師是高價的,裝璜是高檔的,一坐下,便覺得舒適極
了。等吃東西時,更叫人讚不絕口。大醜與眾女談笑風生,表達新年的喜悅。大
醜從各張臉上一一看過,想到與她們各自的好事及緣分,只覺得人生可以無憾。
一個蹬倒騎驢的車夫,一個下層的勞動者,不到一年,便經歷了從奴隸到將
軍的巨大變化,其中的百般滋味兒,只有他自己心裏最清楚了。那是人生最真的
況味兒。
當佳餚上全時,大醜端起酒杯,向眾女致詞致意,然後自己一杯幹掉。眾女
嬌笑著,不甘落後,除了三位孕婦,也都學大醜的樣子,一杯喝盡。當然,不同
的是,大醜喝的是白酒,她們喝的是啤酒。大醜自然不跟眾美女較真兒。
席間,大醜笑眯眯地給各位夾菜,為了面子上好看,他先夾給倩輝三女,表
面上不說什麼,所有的情意全在一個眼神中。他不敢表達得那麼明顯,不能讓自
己的妻子們知道自己與她們的關係。
倩輝問他:“你今年有什麼打算?”
大醜沉吟道:“今年得想法多賺點錢,家裏的人口增加了,不能讓老婆們喝
西北風。”
此言一出,幾位姑娘都向他不滿的注視。
別人沒說話,淺淺說了:“牛大醜,誰是你的老婆?你跟誰登過記,辦過婚
禮呀?”
大醜瞪她一眼,對眾女笑道:“只要咱們高興,哪天辦事都行,讓你們一塊
當新娘。”
淺淺一笑,說道:“國家可有規定,一個男人只能娶一個老婆,你娶我們五
個,不怕坐牢嗎?”
大醜一想,還真是這個理,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自己無論娶誰,剩
下的四個都會不高興。人家說,二女之間難為夫,何況自己夾在五女之間呢。
春涵見大醜發窘,便為他解圍,說道:“婚事以後再談,吃東西要緊,一會
兒東西涼了,你們不吃,我可都吃了。”說著,伸出筷子擺出大吃特吃的模樣。
大家一見,張嘴吃東西,席上又熱鬧起來。
吃完東西,喝酒的姑娘們都飛霞撲面,兩眼要滴出水來。大醜一算帳,聽服
務員報價,七百塊錢,還有真有點心疼。這倒不是他捨不得為眾女花錢,而是因
為有過蹬車的經歷,知道掙錢之艱難。
如果說為眾女花費,就是傾家蕩產,他也在所不惜。她們對自己的情意,是
多少錢都買不來的。人們常說,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人嘛。
大醜找兩臺車,將眾女拉到自己樓下。一行人嘻嘻哈哈的進了屋,有的坐在
沙發上,有的站著,大家閒談一陣兒。
一會,倩輝三女告辭回家。大醜下樓送她們,水華與班花跟大醜揮手告別,
大醜給他們找了車。
水華對大醜悄聲說:“好好待春涵,別讓她再跑了,如果她再跑了,我可幫
不了你。”
大醜說:“你放心吧,我有那麼傻嗎?”
水華又說:“有空來看我,我肚裏有了孩子,你可不能不管。不然的話,等
孩子長大,我讓他不理你。”
大醜點頭說:“不如你搬到我這裏吧,我天天陪你。”
水華嫵媚地一笑,說道:“我可搶不過你家裏這些小丫頭。”
大醜瞅瞅班花,問道:“穎麗,你什麼時候也為我生一個?”
班花低聲罵道:“要死了你,牛大醜,有兩個孩子還不夠嗎?你那麼醜,我
才不和你生呢。”
說著象生氣似的先上車了,水華沖大醜一笑,也上車了。
大醜回頭走到倩輝面前,說道:“輝輝,你對我是最好的,我好愛你。”
倩輝笑了笑,說道:“你小子,本事真不小,擺平這麼多女人,厲害呀。”
大醜撓著頭說:“你別笑我了,我也沒想到會是這樣。”
倩輝噘一下嘴說:“當心呀,這麼多女人,把你給榨幹了。”
大醜說:“我會注意的,我還要活到一百歲呢。”說著,望著倩輝的紅脣出
神。
倩輝摸摸自己的臉,問道:“有什麼不對嗎?我的臉髒了嗎?”
大醜嘿嘿一笑,說道:“我的寶貝兒,你的嘴真好看,那麼紅,又很肉感,
我想親親。”
倩輝瞅了瞅院裏,說道:“人來人往的,也不怕別人看見。你沒事,我可有
事。”
大醜軟語相求:“一下就好,來吧。”
說著,邁步返回門洞,倩輝警覺地瞅瞅,見沒人便跟上他。兩人站在門裏,
大醜湊上嘴,親住倩輝的脣,幾秒鐘沒動。
倩輝怕人撞見,連忙推開他,說道:“說了,日子長著呢,沒人再親。”
大醜輕笑道:“沒人的時候,就不只親這個嘴兒了。”說著,瞅瞅倩輝的下
身。
倩輝哼了哼,舉起胳膊,故意地怒道:“我要是春涵,早把你打得滿地找牙
了。”
兩人相視,笑了起來。
兩人走出樓門,大醜問倩輝:“孩子什麼時候能生?”
倩輝說:“預產期為五月份。到時候你可得照顧我,不能沒有良心。”
大醜擔心地說:“我怕給你帶來麻煩。”
倩輝說:“你只要老老實實的,管住嘴巴,在人前尊重我,就什麼事兒都沒
有。”
大醜微笑道:“我會的,我不尊重你,還能尊重誰呀。”
倩輝笑道:“得了吧,你哪回尊重我?一見我,就象狼一樣撲上來。你那東
西頂得我快瘋了。”
她笑得那麼性感,令大醜感到很享受,心道,她跟春涵真是有的一比,都叫
人賞心悅目。自己真是豔福不淺呢。
大醜回屋,春涵已經進自己房間了。其餘四女坐在沙發上吃糖,嗑瓜子呢。
大醜一進來,小雅便說道:“送個人,怎麼這麼久?老實交待,幹什麼壞事
了?”
大醜雙手一攤,做出很清白的樣子,說道:“你是知道的,你老公這人,從
小到大,是最老實不過了。”
小雅眯眼笑道:“你小時候是很老實,現在可難說了。”
餘下三女一聽,都笑了。淺淺笑得聲最大,也最美麗。小聰則捂著嘴,很腆
腆的樣子。錦繡則歪著頭看他。
大醜坐了一會兒,說道:“老婆們,過年了,咱把對聯粘貼。”
四女答應一聲,錦繡去找春聯,小聰去拿漿糊,小雅去取剪子,只有淺淺在
那兒發呆,站起來左顧右盼,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大醜見了直笑。
淺淺瞪了瞪眼睛,說道:“笑什麼笑,我把你嘴堵上。”說著,沖過來,勾
住大醜的脖子,將紅脣粘貼來,努力地親吻著。
她的脣好熱,好軟,還發著香味兒,令大醜暗暗歡喜。
幾秒鐘後,大醜拍拍淺淺的肥屁股,想說:“夠了,夠了。”
哪知淺淺纏住他不放,還把香舌伸進大醜嘴裏,讓他賾,那種美感,使大醜
有點找不著北。
小聰是最先出來的,一見之下,臉都紅了,想回屋又邁不動步。
小雅跟錦繡是一塊出來的,一見之下,小雅哼一聲,在大醜的後腦勺來個暴
栗,笑罵道:“大色狼,那麼偏心。”
錦繡則使勁兒地捏一把淺淺的屁股肉,罵道:“這麼騷的,大白天的。”
淺淺這才戀戀不捨的放開大醜,摸著被捏疼的地方,對錦繡說:“我騷,你
不騷嗎?你晚上還不是照樣讓他操。”
錦繡一聽,伸胳膊去抓淺淺的大奶子,淺淺笑著躲開。
大醜解勸道:“二老婆,三老婆,你們別鬧了,到底誰騷,等晚上讓老公試
試就知道了。”
二女大羞,一人給大醜一巴掌。
五人動手,很快把對聯貼好,又把大大小小的福字貼到門上或墻上。
大醜再看看這些東西,點頭道:“這才象過年的樣子,再放掛炮就好了。”
小雅說:“上邊有規定,為了防止火災,不讓放炮,想放炮,得到指定地點
去。”
大醜皺眉道:“這麼麻煩呀,有那走路時間,還不如跟你們打打炮呢。”說
著,向眾女抓去。
眾女笑著直躲。小雅跑回自己房間,淺淺跟錦繡跑到大醜房裏。
小聰跑得慢些,被大醜逮個正著,大醜說道:“來,親一個,四老婆。”說
著翹起嘴來。
小聰轉頭瞅瞅兩個房門,對大醜說:“她們都瞅著呢。”
三女站到門口,都笑道:“我們不瞅就是了。”說著,各把門一關,看不見
她們的臉了。
小聰這才猶豫著獻上香吻,大醜怎麼能輕易放過她,摟進懷裏,按倒在沙發
上,大嘴在小聰的小嘴上啃著,兩手在小聰的敏感之處點擊著,弄得小聰不禁哼
出來。等那三個姑娘跑出來大笑時,大醜只好放開她,他怕小聰下不來臺。這樣
一來,小聰也跟她們回房了,偌大的客廳只剩大醜一人幹坐著了。
大醜望望著春涵的房門,心說,這個仙女好久沒親到了,得去安慰安慰她才
行,要不,她會覺得受冷落了。於是,站起身,走過去推春涵的房門。門一開,
便見春涵坐到床頭,正拿著兩人的合影發呆呢。
見大醜進來,春涵把合影放到梳粧檯上,微笑說道:“親完別人,才想起我
嗎?”
大醜說道:“我哪有親過她們,她們要我親,我惦記你,就沒親。”說著湊
過去抱她的腰。
兩人並坐床上,大醜望著春涵的俏臉,酸溜溜地說:“分開這麼久,也沒個
信,你都急死我了。”
春涵說:“我是給自己一點時間,讓自己好好想想,到底咱們是不是合適。
如果不合適,還是分開的好。就算你破過我的處女身子,如果你不適合我,
我照樣會離開你的。我想走,誰也攔不住的。“大醜緊抱著春涵,說道:”以後,
你別再離開我了,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你說什麼我聽著,我一輩子讓你說了算
還不行嘛。只求你別走。“
春涵瞅瞅大醜憨厚的臉,微笑道:“這次我原諒你了,不過,我不想看到下
回,要有下回,我想,你也不用再找我了。咱們來世再見。”
這話聽得大醜後背發涼,知道自己引進新老婆的道路已被堵塞,有什麼法子
呢?自己遇上的就是這樣一個姑娘。以後,就得老老實實幹活,正正經經做人,
牛大醜的風流故事算結束了。
且顧眼前吧,大醜輕輕地推倒春涵,春涵提醒他:“大老公,天還早呢,你
可別有什麼想法呀。”
大醜厚著臉皮說:“這是俺的家,俺說了算。”說著,把嘴湊過去。
春涵搖頭道:“不行,大白天的,不准做壞事。”
大醜笑道:“我親親你的嘴,摸摸你的奶還不行嗎?”
聽了這話,春涵的臉紅起來,好久沒聽這肉麻話了,有點不習慣。
大醜見春涵不反抗了,得意的在春涵的嘴上連親幾下,親得唧唧直響,親一
下誇一句:“大老婆真香。”那手也不老實,實實在在的握住春涵的乳房,溫柔
的揉弄著,歡喜的讚歎著:“好挺,好軟,好有彈性呀,好過癮。”
春涵瞪他一眼,柔聲說:“大老公,你小點聲,別叫那些丫頭們聽到。”說
著,閉上眼睛,享受著大醜帶給她的快感。
她這方面荒疏多日,身體非常敏感。當大醜把舌頭伸進她的小嘴攪動,指頭
撥弄她的乳頭時,春涵嬌喘起來。兩條玉臂纏住大醜的脖子。
大醜暗暗高興,心道,這大白天的,我就和你幹一次,相好以來,還沒有在
大白天做過呢。正當他加緊工作,要一展雄風時,外門響了起來。大醜以為聽錯
了,春涵在他胯下捏一把,令大醜清醒多了。
“大老公,有人來了,快去開門。”春涵催促著。
“誰這麼不懂事,早不來,晚不來的。偏趕這時候。”他嘴裏嘟囔著,無可
奈何地從春涵身上下來,走出屋開門。
在開門之前,大醜習慣地在貓眼望望,他看見一男一女,男的在後,看不大
清。一看這女的,大醜本能地一哆嗦,原來這是位女警。戴著黑色的警帽,身著
黑呢子大衣,非常威風。
見人家一臉的嚴肅,大醜直犯嘀咕,怎麼了,我家裏有人犯事了嗎?不然,
員警來幹什麼呢?我最近很老實,絕對正經。莫非淺淺惹禍了不成。
在他胡思亂想的同時,那敲門聲還在持續。大醜再三猶豫,還是打開了門,
門一開,大醜便看清兩人的模樣。看男的,不到五十歲,這麼冷的天,象過秋天
一樣,沒戴帽子,沒戴手套。長張方臉,雙目炯炯,不怒而威,臉上透著一股傲
氣。
再看女的,大約二十出頭,莊重的警帽下,是一雙亮如明星的眸子,那種犀
利勁兒,似乎一下能看透人的心底。鼻子直而翹,小嘴紅得象草莓。白嫩的臉蛋
透著淡紅,也許是天冷給凍的。
這麼美的姑娘,大醜竟沒有對她想入非非,原因是這姑娘正用一種審視嫌疑
犯的目光對著大醜,令大醜心驚肉跳,感到大難臨頭。
女警冷冷地問:“這是牛大醜家嗎?”
大醜小心地回答:“是的,是的,請問警官,有何貴幹?”
女警揚揚好看的下巴,又問:“你就是牛大醜嗎?”
大醜說:“我就是,我就是,警官有何貴幹?”
女警回頭沖男的一笑,轉過頭,又對大醜嚴肅起來,問道:“鐵春涵是不是
住在這裏?我們在找她。”
大醜問道:“有什麼事嗎?”心說,難道春涵出事了嗎?不會吧,得問個清
楚,才讓他們進來。如果真是春涵有事,得想法讓她脫險。
女警嚴厲地說:“我只問你,鐵春涵住不住在這裏,你只要說是或不是就成
了。”
大醜躊躇道:“這個嘛,她是住在這裏,她出了什麼事嗎?”
女警臉色緩和多了,說道:“我們是公安局的,有宗案件要找她回去協助調
查,請你叫她出來吧。”
大醜一下給造蒙了,難道春涵真的出事了嗎?她是那麼穩重,那麼有頭腦的
姑娘,絕不會幹什麼違法的事。他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正這時錦繡四人出屋來。
見此情景,錦繡微笑道:“原來是公安局的同志,大冷天的出來工作,實在
辛苦,連過年都不歇著,真讓我們佩服。快請進來,小聰你去倒茶。”
一聽這話,女警臉色溫和多了,誇道:“還是你這位姑娘會說話。”
大醜見此,只好請二人進屋,心裏七上八下的,琢磨著怎麼通知春涵,如果
事不好,讓她避避才行。不過打死他,他都不信,春涵這樣的美人會犯法。如果
不犯法,員警找她幹什麼?
大醜瞅一眼坐在沙發上品茶的女警,那女警正瞅著他微笑,這微笑讓大醜心
裏沒底,越發肯定是大難臨頭了。
《大醜風流記》第二部(2)入肉
一男一女坐在沙發上,男的板著臉,一言不發,不時打量著大醜的家。
女的喝了幾口茶,便問惴惴不安的大醜:“你跟鐵春涵是什麼關係?”
大醜望著她明亮的眼睛,沉吟道:“她是我的未婚妻,請問警官,她出什麼
事了嗎?”
女警瞅一眼身旁男子,那男子正注視著大醜,不知心裏在想什麼。
女警喝了兩口茶,便說:“你叫她出來吧,我們等不急了。要是耽誤了事,
你負得起責任嗎?”
大醜看看身邊的三女,三女也都在看大醜。
大醜穩穩神,又問:“警官,她到底出什麼事了?可不可以透露一下。”
女警哼了一聲,傲慢地說:“你叫她出來,我會讓你明白的。”
大醜溫和地說:“她正在睡覺,睡得正香,等她醒來好吧?”
女警冷笑道:“如果我們抓人時,被抓之人都在睡覺,我們是不是都得等人
醒來再抓呢?”說著,掃了大醜一眼。
大醜被這一眼掃得惶惶不安,比寒風吹在臉上還涼。暗道,這可怎麼辦才好
呢?
女警沉默幾秒,站起身來,說道:“你不叫是吧,我自己抓她出來,看這下
她往哪里跑。”又問大醜,“她在哪屋呢?”
大醜不吱聲,望著身邊三女,三女也不知所措的樣子。
女警說:“不說是吧,好,我自己挨屋找,看她能躲到哪兒去?”說罷,先
奔大醜那間大屋。
大醜忙說:“不是這屋。”
女警指指春涵那屋,說道:“一定是這屋了,這次非好好教訓你不可。”
大醜沒等說什麼,屋裏有人接茬說:“哪里來的野丫頭,竟敢到我家撒野,
不怕死的,儘管進來。”正是春涵的聲音。
女警嘿嘿一笑,說道:“找的就是你。大膽飛賊,這回你跑不掉了,快跟我
回去吧!”說著,推門而入。
大醜暗暗叫苦,這下壞了,春涵要吃虧。他想去幫忙,那沙發上的男子對大
醜使個眼色,那意思是說你放老實點。大醜便不再動了,動了也沒有用。自己什
麼都不會,只能幫倒忙。
只聽屋內砰砰■■的一陣亂響,還夾雜著女人的嬌叱與喊叫,顯然兩人已經
動手了。大醜的心快提到嗓子眼了,他很怕春涵吃虧。也不管那男人什麼反應,
快步過去,想要衝進去。正這時,屋中忽然安靜下來,沒等他推門,門卻開了,
二女拉著手走出來,臉上都是開心的笑容。春涵笑得矜持,女警笑得燦爛,都是
那麼美,看得大醜直發傻。
大醜愣了愣,問春涵道:“這是怎麼回事?”
春涵笑而不語,忽然奔沙發上的男子走過去,叫聲:“爸,你怎麼來了?”
男子一見她,站了起來,臉上掠過一絲喜色,立即又嚴肅了,哼道:“你還
知道有我這個爸,大過年的,也不去回家看我一眼。”
春涵過去抱住男子的胳膊,說道:“爸,我正準備明天瞧你呢。天這麼冷,
你怎麼連個帽子都不戴呢?”
男子聽了,把春涵摟在懷裏,臉上有了笑容,說道:“你這孩子,一走這麼
多天,連個音兒都沒有,快氣死我了。”
旁邊大醜及三女這才明白,原來這個中年男子竟是春涵的老爸,細一端祥,
父女倆還真有相似地方,臉上都有一絲傲氣。
大醜這才松了一口氣,跟其餘三女相視而笑。
春涵拉著父親過來,給大醜介紹,又指著一邊笑嘻嘻的女警說:“這個調皮
的丫頭是我父親的徒弟,我的小師妹,叫作張婷。”
春涵又指著大醜給父親他們介紹,大醜連忙上前握手,當握到張婷時,張婷
嬌笑道:“對不起,剛才把你嚇壞了吧?我跟小師姐是開慣玩笑的,每次一見面
一定得過過招。”
大醜望著張婷誇道:“你長得真漂亮,跟春涵一樣美。”
一聽這話,張婷很得意,讓大醜握了一會兒手才收回來。她向來覺得自己不
如春涵美,大醜這一誇,讓她很高興。
春涵白了一眼大醜,跟他說:“我這位小師妹,可是有主的,他男朋友也是
員警,如果有哪個自不量力的傢伙對小師妹有非份之想,他男友會打扁他,讓他
半年下不了床。”
大醜臉現忸怩,說道:“我是老實人,我對老婆很專一的,跟郭靖一樣。”
春涵跟張婷相視一下,都笑了起來,連春涵老爸都笑眯眯的。鐵勇雄(春涵
父親的名字)說:“你這兩個丫頭,遇到一塊兒都沒什麼正事,看把這小夥子嚇
的。婷婷胡鬧,進門前就叫我別說話。結果弄得人家直犯嘀咕,哪象員警呀。”
張婷過來拉著鐵勇雄的胳膊,說道:“師父,他還沒當你姑爺呢,你怎麼就
向著他呢?以後還疼不疼我了?”
鐵勇雄皺眉道:“你這個小丫頭,永遠都長不大。”
春涵問父親:“爸,你怎麼知道我回來了?還想明天回家給你個驚喜呢。”
鐵勇雄說:“要不是你表嫂給我打電話,我哪知道你跑哪兒去了。你可真叫
我擔心呢。”
春涵舉舉拳頭,傲然說:“你女兒這麼大了,又不是小孩子,走遍全國都如
履平地,再說,誰敢欺侮我,我打不死他。”
鐵勇雄說:“你再厲害,也是個女孩子。等你以後自己當父母,你就知道父
母的心了。”
這話聽的春涵臉一紅,想起自己肚子裏的孩子,望望大醜,大醜正沖她傻笑
呢。
張婷說:“師父,師姐,你們好久不見了,去屋裏慢慢談吧。我正有些話,
要跟姐夫說呢。”
春涵一聽,點點頭,拉著父親進自己房裏。
這邊張婷也對大醜說:“咱們也找個地方聊聊吧。”
大醜心道,我跟你素不相識,有什麼好談的?我又沒犯什麼法。但嘴上還是
答應的爽快。
大概是屋裏熱吧,張婷脫下外邊的大衣,摘下帽子,想找個地方放,錦繡忙
過去說道:“交給我吧。”
張婷說道:“那就謝謝了。”說完,跟大醜進入大醜的房間。
大醜請張婷坐在椅子上,自己坐到床頭上,兩人開始對話。大醜越看越覺得
她很美麗,越看越覺得她比春涵差不太多,也是難得一見的美女,心中暗道,春
涵有個小師妹,她怎麼沒在我跟前提起呢?想來是怕我心裏亂想吧?我牛大醜有
那麼色嗎?是女的就上。
張婷坐著,雙手抱膝,翹起二郎腿。她留著齊耳的短髮,又黑又潤澤。俏臉
上帶著燦爛的笑容,使她看起來嬌豔如桃花,清純如山泉。那稜角分明的小嘴,
微微上翹,有點調皮的樣子。
她上身是紅色的絨衣,胸前隆起兩座不小的山峰。腳上穿的是白色的皮靴,
肥廋適中的褲子,把長腿的曲線清楚的勾勒出來,內行人一見便知道,這丫頭有
雙美腿,絕對一流。
大醜壯著膽子,把張婷上上下下打量幾遍,暗暗給她打分。春涵值一百分,
這丫頭得九十分,可以跟倩輝一較高下了。回想她與春涵站在一處,大醜想到一
個詞來:絕代雙嬌。
張婷對男人的這種目光不以為然,她笑問:“我說姐夫,看夠了嗎?用不用
我再換個動作,讓你瞧個仔細?”
這話弄得大醜有點臉紅,自我解嘲地說:“妹妹,你長得真好,這麼大的省
城,恐怕找不出幾個來。”
張婷說道:“謝謝誇獎,我不想跟別人比,只想跟你的春涵比。我來問你,
你是用什麼手段把春涵騙到手的,老實交待。”
這丫頭又把剛才那股嚴肅勁兒拿了出來,不過這時,大醜可不怕了,知道她
這是故意裝出來的。
大醜深吸一口氣,淡淡一笑,說道:“我愛她,她愛我,就走到一塊兒了。
這個‘騙’字根本用不上。相愛的人,都是以誠相待的。“張婷明眸一眯,
笑了兩聲,這聲音又脆又甜,問道:”你對她真誠嗎?“
大醜情不自禁地拍拍胸道:“那還可問嗎,此心蒼天可鑒。”心裏卻感到慚
愧。
張婷說:“別說的那麼大仁大義的,我只問你,外邊那三個女孩子跟你是怎
麼回事?你可別說,你不認識她們呀。我不是小孩子,我心裏有數的。”
大醜心格登一下,馬上作出坦然的樣子,那張婷一雙清澈的眼睛正盯著自己
呢,象要把自己穿透,這個時候可不能亂了分寸。大醜平靜地說:“我當然跟她
們很熟兒了,熟兒的不能再熟兒了。”
張婷說:“你還算誠實,接著說。”小丫頭拿出審案的架勢。
大醜說:“淺淺跟小聰是我的服務員,小雅是我家鄉人,在這裏上大學,她
媽媽囑咐我好好照顧她。”
張婷追問道:“就這麼簡單嗎?”
大醜回答道:“是呀,就這麼簡單,讓你失望了吧?”
張婷哼一聲,說道:“還真有一點失望,還以為能聽到什麼風流史呢,沒勁
兒。”
大醜說:“你師姐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要是對別的姑娘有什麼想法,
她還不得把我……”說著,做出一個殺頭的手勢。
張婷一見,撲哧一笑,說道:“我師姐倒真是這樣的,所以呀,你最好老實
點。別動什麼歪念頭。”
突然,張婷臉現窘態,接著,又象下了決心地問:“我師姐現在還是不是處
女?”
說著,眼光轉到一邊,不看大醜。顯然,這個問題她還是有點羞的,畢竟她
也是個大姑娘。
大醜一愣,差點沒笑出來,心說,你問這個幹嘛?這事跟你有什麼關係?這
問題有什麼意思呢?都什麼時代了,還關心這事。這問題不好回答是或不是。
大醜想了想,索性反問道:“那麼婷婷師妹,你是不是處女呢?”
張婷臉一紅,哼道:“怎麼問起我來了?這是我的隱私,我拒絕回答。”
大醜笑了笑,說道:“很好,我也拒絕回答。”
張婷說:“那不行,你必須回答,這問題對我來說很重要的。”
大醜說:“你倒說說原因,我才決定是否告訴你。”
張婷搖頭道:“這是我跟她的秘密,不能說的。”
大醜兩手一攤,說道:“那我沒法子了,無可奉告。”
張婷想了想,靦腆地說:“好了,我可以告訴你我是不是處女,然後你回答
我好不好?”
大醜說:“行。”然後瞅著張婷的臉蛋眼都不眨,暗叫道,你這麼漂亮,不
是處女都不影響你的魅力。
張婷低頭,輕聲道:“我還是處女呢,沒有跟著時代風氣走,這回你滿意了
吧。”
大醜點頭道:“我相信你,一看你就知道是處女。”
張婷抬頭問:“你怎麼知道的?有什麼秘訣?”
臉上還帶著幾分羞澀跟天真,看得大醜心一動。
大醜說:“我是憑直覺。我以前在家種菜時,一看到園子裏新結的柿子、黃
瓜,便有一種很清新的感覺,那感覺是一點都不摻雜質的。我看到你,也有那種
感覺。”
張婷笑道:“這是什麼臭比喻,我成了柿子黃瓜了。你這人,真有意思。”
說著又格格地笑起來,象一個可愛的小孩子。
那種陽光般的笑容,令大醜過足了癮,暗道,不得了,這丫頭,天生就有一
種魔力,讓人心甘情願的當俘虜,幸好我有了春涵,否則非掉進她的情網之中。
張婷笑罷,又說:“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大醜噢了一聲,說道:“你說春涵嗎?她當然是一位純潔的少女。”說完,
自己的臉上都覺得熱呢。春涵早就失身了,自己說謊還是不夠老到。
張婷點點頭,說道:“我還是沒有勝過她,看來只好再等等了。”聽得大醜
不解其意。
張婷說:“好了,咱們出去吧,他們都在等著呢。”說著不管大醜的反應,
自己先出去了。
大醜隨後跟出來。
客廳上,春涵與父親已經出屋,正坐在沙發上跟大家說話呢。見二人出來,
便問張婷:“婷婷,你什麼時候結婚?”
張婷一笑,說道:“你還沒結婚,我著什麼急呀。”
春涵說:“你男朋友長得什麼樣?我還沒有見過呢?”
張婷一聽,急道:“你最好別見,我怕你見他。”
春涵微笑道:“你怕什麼,我又不會吃人。”
張婷說:“他要是見了你,還不得跟我黃了,他一直以為我是這世上最美最
有魅力的姑娘。可跟你比,我還是個醜小鴨。”
聽得大家笑個不停。
春涵摟過張婷,道:“誰見過這樣美的醜小鴨?把那些女明星都比沒了。”
張婷受誇,露出笑容來。
大家閒談一陣兒,鐵勇雄跟張婷便告辭了。大醜與春涵挽留不住,都送到樓
下。院裏停著一輛紅色的桑塔那,師徒二人是開車來的。
二人上車前,春涵拉著父親的手不放,父親說:“春涵,你也大了,以後自
己照顧自己吧。”又叫來大醜說,“你要是對春涵不好,有你好看的。”
說著,就近在一塊磚頭上踩了一腳,眾人再看時,磚頭已經裂成幾半了。看
得大醜直發毛。
張婷坐到司機位上,把車發動著,叫過大醜,小聲說:“以後見了我,別那
麼色的瞅我,當心春涵跟你急。”
說著,沖大醜來個媚笑,令大醜一呆,等他回過味來,小車響幾聲喇叭,已
出院而去。
大醜跟眾女上樓,大家都稱讚張婷美麗、活潑,連淺淺都說了好話。
大醜卻不說什麼,春涵便問:“你覺得我師妹怎麼樣?”
大醜說:“是挺漂亮的,可惜呀,不是我老婆。”
此話一出,淺淺與春涵同時伸手來打大醜,大醜媽呀一聲,向屋裏奔逃,眾
女笑成一片。
之後,大醜宣佈,現在回房休息,晚上要歡度除夕。春涵跟錦繡去一屋,小
聰跟小雅進一屋,剩下大醜跟淺淺,大醜心道,怎麼的,要我跟她一塊兒嗎?只
怕我會忍不住的。
淺淺說:“牛老公呀,我今晚不能陪你了,我得回去陪我媽,她挺孤單的,
你別怪我呀。”
淺淺頭一回這麼溫柔的跟大醜說話,令大醜意外。
大醜說:“你回去好了,我不會怪你的,咱們日子還長。”
淺淺說:“天還沒黑,你先陪我說說話。”說著,不由分說,將大醜拉進大
屋子。
兩人進了屋,來到床邊,淺淺說:“趁我在這兒,你快疼疼我吧,除了上回
你把我給幹了,你再沒有碰過我。我好想你抱我。”說著,自己解著扣子。
不一會兒,只剩下三點式了。
淺淺屬於豐滿型的姑娘,那胸罩與褲衩根本遮不住美好的春光,反把玉體襯
得無比誘人。高大的奶子,快把胸罩頂破,深深的乳溝,春意無限。突出的部位
把褲衩鼓起個小丘來,十分性感。再看她的肌膚,雪一樣白,新生花瓣般嬌嫩,
再加個臉上的羞意,跟微蕩的眼神、微張的紅脣,大醜的火氣一下騰起多高。
他已經兩個月沒吃肉了,一直擔心著春涵,現在春涵也回來了,這四個女孩
的地位也已經得到認可,他還有什麼顧慮呢?他再不用壓抑自己了,他在釋放。
別看那四個在跟前,都是自己家人,怕什麼呢?
他飛快地脫光自己的衣服,跨下的玩意早象高射炮一樣翹得老高,搖頭晃腦
地跟淺淺致意呢。
淺淺嘻嘻地笑了,說道:“這個壞東西,一會兒,我非夾斷你不可,你這雞
巴玩意,上次插得我好疼,非跟你算帳不可。”
大醜沒有撲向淺淺,而是上了床,平躺在床上,向淺淺招手道:“我的小騷
屄,快來伺候我。”
淺淺不滿地哼道:“告訴你多少回,別叫我小騷屄,我的屄不騷,不信,一
會你再舔舔我。”說著,淺淺爬上床,來到大醜的跨下,握住大醜的肉棒,一陣
陣的激動。
大醜的傢伙,硬如鐵棒,那個熱勁兒,能把人熔化了。
淺淺驚道:“牛老公,你雞巴好大呀,好嚇人。”淺淺用雙手上下齊握,還
餘出個龜頭呢。
她這一握,舒服的大醜大喘了幾口氣,說道:“淺淺,你喜歡它的話,就親
親它。”
淺淺羞道:“我沒親過,怎麼會呀,還是下次吧。這回我讓你操屄好了。”
大醜說:“不嘛,我就想你用舌頭舔我,看看我的雞巴插在你嘴裏是什麼樣
子,快呀,我受不了了。”
淺淺白了他一眼,說道:“反正我都是你的人,你說什麼是什麼好了,我就
給你舔,不過以後你對我好一點,至少不能比對小雅他們差。”
大醜說:“你也是我老婆,我自然當你是心肝寶貝兒。”
淺淺笑了,說道:“信你一次。”說著,用手上上下下捋著肉棒,捋得肉棒
彈跳不止,馬眼流出一點淚來,想來是想吃女人想急了。
淺淺把住根部,張開紅脣,伸出香舌,試探著在龜頭上掃了一下,舒服得大
醜啊的一聲叫,好象整個神經發生地震。淺淺見大醜反應強烈,舌頭便在龜頭上
舔個不停,於是大醜便叫得快起來,仿佛整個靈魂都飛了起來。
大醜喘息道:“別光舔,含到嘴裏去■。”
淺淺聽話,便把乒乓球大的龜頭含到嘴裏,按著大醜的吩咐,用嘴套弄著,
雖然是初學者,沒什麼經驗吧,還是爽得大醜直摸她的頭髮。看著自己的大肉棒
在一個美貌的姑娘嘴裏出出進進,那份得意之情難以言表,心道,當神仙也不如
幹這事呀。
片刻後,大醜站起來,讓淺淺跪在自己跨下,認真地吸著。而大醜任她吸了
幾下後,便摸著淺淺的臉蛋,肉棒一挺一挺的,在淺淺的香脣進出,就象操屄一
樣,操得淺淺鼻子直哼哼,那聲音是興奮而刺激的,淺淺的眼神都透出淫蕩來,
能把人迷死。
大醜快忍不住時,便抽出粘滿美人口水的傢伙,說道:“淺淺,躺下來,讓
我操你吧。”
淺淺說:“你操吧,操死我吧,我想你操都快想瘋了。”說著,脫掉褲衩,
自己躺在床上,因為還有點羞,那腿並得好緊。
大醜分開玉腿,小穴早已泥濘不堪,叢林上掛滿露珠,紅嫩的花瓣一張一合
的,正等著男人的安慰呢。連那個小菊花都象有了生命似的縮著,象等人來觸摸
一般。
大醜如何能忍得住,趴在淺淺的嬌軀上,那八面威風的肉棒,帶著掃蕩群雌
的氣勢,在淺淺的下邊轉了轉,不用手扶便自己找准肉縫,向裏強有力的挺入。
一場大戰拉開序幕,原始的音樂緩緩響起,象一首粗獷而美麗的詩。
《大醜風流記》第二部(3)注射
大醜趴在淺淺的身上,十分舒服。淺淺是豐滿的姑娘,趴她身上,猶如趴在
海綿上一般。大醜細細品味著這姑娘的好處。這是他們第二次做愛,上次可沒有
這次的輕鬆自然。
當大醜的大龜頭頂入淺淺的小穴時,淺淺啊地一聲,哼道:“牛老公,你的
雞巴真大,頂死我了。”說著,兩條玉臂勾住大醜的脖子,主動獻上香吻。大醜
伸出舌頭,舔著淺淺的紅脣。淺淺的脣很香,大醜的舌頭貪婪地在上邊遊走著,
轉動著。
淺淺有心討他的歡心,將嘴巴張開讓大舌頭進入,跟自己的香舌纏在一起,
你頂我,我頂你的,誰都不肯示弱。一會兒,兩條舌頭又到嘴外“戰鬥”,鬥得
發出輕微的唧唧聲,聽著非常刺激。
在下邊,大醜的傢伙也沒閑著,龜頭象一把利刃緩緩切開淺淺的花瓣,花瓣
是一個緊暖的肉窩,把大肉棒包住,裏邊的春水滋潤著棒頭,令大醜直想大叫,
太爽了,當男人真好。
當大醜頂到淺淺的花心時,淺淺的鼻子興奮地哼起來。大醜很想聽聽她的浪
叫,便移開她的嘴兒,果然淺淺發出迷人音樂:“牛老公,你的傢伙真棒,頂得
我裏邊漲鼓鼓的,是不是頂到肚子裏去了,真要命呀。”
大醜笑問:“淺淺,我操你你舒服不?如果舒服就說出來,我想聽你說。”
淺淺眯著美目,嬌哼道:“牛老公,我舒服,我舒服極了,你操屄的本事真
強,我這輩子都跟定你了。”聽得大醜興發如火,豪情萬丈,大肉棒一下一下的
有力動作著,從小穴裏傳出撲滋撲滋的水聲,及低沉的小腹的衝擊聲。
淺淺叫道:“好,真好,這滋味兒真美呀,比上回舒服多了。牛老公快呀,
快操我吧。我的屄是你的,你想怎麼操都行。”
大醜聽了激動不已,心道,不愧是校花介紹的,連這份大膽勁兒,淫蕩勁兒
都象。這種女人能叫人把命都豁出去。這是她第二回做愛,日後在這方面一定大
有發展,只是別象校花那樣出墻才行。
大醜的馬力加大,肉棒象活塞一樣,在淺淺的美屄裏運動著,每一下都有山
崩地裂的氣勢,每一下都有英雄好漢的霸氣,每一下都幹得淺淺大聲浪叫,把女
人最迷人的一面表現出來。
大醜的速度減慢,抽出肉棒,雙手把住淺淺的腿彎,使其曲起,再看淺淺的
小穴,已被肉棒撐成一個稍大的裂縫,縫裏縫外,包括陰毛及菊花,都被春水或
多或少的點綴著,配上肥美的屁股,修長的玉腿,再加上高聳的乳房,及淺淺緋
紅的臉蛋,和半睜的美目,大醜簡直要瘋狂了。
大醜一激動,將淺淺的屁股抬得老高,使其菊花朝天。他跪著,扒開淺淺的
嫩脣,將嘴湊上去,忘情地親吻著淺淺的美屄,用嘴脣,用舌頭,也用牙齒,在
淺淺的迷人地帶激情地掃蕩著,浪得淺淺叫聲都變樣了,春水不知流了多少,多
數都進了大醜的嘴。
大醜抬起濕淋淋的嘴兒,誇讚道:“淺淺,我的寶貝兒,你的屄真香,以後
老公天天給你舔,好不好?”
淺淺哼道:“牛老公,你不要再舔了,再舔淺淺就會發瘋的。”
大醜不管,又繼續工作,舔得淺淺兩條玉腿一開一合地動著,浪叫聲都有點
嘶啞了,這還不算,大醜覺得好玩,一會兒摸豐乳,一會兒摳菊花。
淺淺衝動起來,再也控制不住,哼叫道:“我死了,不行了。”
大醜又猛舔幾下,淺淺的小穴便泄出一股暖流來。大醜覺得淺淺可愛,便張
嘴大吃起來,吃得淺淺非常感動。認為大醜是很愛她的,暗下決心,一定要當他
的好妻子,以後再也不跟他發脾氣了。
安靜一會兒,淺淺說:“牛老公,咱們接著幹吧,你還沒好呢。”
大醜抱著淺淺的玉體,問道:“你還行嗎?我怕你吃不消。”
淺淺親吻著大醜的臉蛋,說道:“我行的,當然行了,伺候不好你,怎麼能
當你老婆呢,你儘管來吧,今天我要降伏你。”
大醜笑道:“淺淺,你吹牛屄吧。你的功夫還差多了,至少得再練十年。”
淺淺不服氣地說:“誰強誰弱,下邊見功夫。”
大醜說:“好,今天一定要操死你。”說著,平躺在床。
淺淺明白,微笑著騎上去,將那濕淋淋、硬邦邦的傢伙一寸一寸地吞入,當
全根而入時,淺淺呻吟道:“真是個寶貝兒,一插進來,就叫人家想折斷它。”
說著,晃動屁股,吞吐著大醜的肉棒。
大醜享受著豔福,淺淺扭腰擺臀,美目微蕩,一臉的春情。一邊動作著,一
邊自摸著乳房。淺淺的乳房是一大美景,比另四位小妞都大。不但大,還很圓,
很挺,充滿青春的氣息。那兩粒乳頭尖尖的,比櫻桃還誘人。
大醜看得垂涎三尺,叫道:“淺淺,讓我摸摸,你的喳喳長得真好。”淺淺
得意地一笑,拿著大醜的雙手按在自己的奶子上,任大醜把它們捏成什麼形狀。
大醜一邊摸著,一邊贊著,愛不釋手。淺淺見大醜那副沉醉的樣子,非常驕
傲,心道,就算我爭不過春涵,也能爭過小雅小聰她們,她們哪有我漂亮呀,只
要我好好待他,在床上征服他,他以後還能對我不好嗎?這麼想著,動作更快,
一張美屄夾得大醜的魂都飄了起來,暗暗贊道,這淺淺真是個尤物,早知道她這
那麼迷人,我早就跟她弄了。
幹了一會兒大醜說:“淺淺,你背過身,把屁股對著我,我想看你屁股。”
淺淺應了一聲,連肉棒都沒吐出,便小心的轉身,以肉棒為軸心。
當淺淺背對大丑時,大醜又是一番稱讚,心說,這淺淺的魅力,直逼春涵,
以後我可有得享受了。說著,望著淺淺的裸體發呆。
淺淺的背那麼白,屁股那麼圓,嫩肉隨著淺淺的蹲坐,一顫一顫的。那毛茸
茸水汪汪的肉洞正象嘴一樣吃著肉棒,肉棒在它的作用下,一會長,一會短的,
晶瑩的春水從小穴流出,沿著棒身冉冉下滑著,在突起地青筋上,形成發亮的線
條。
大醜伸手在淺淺的大屁股上摸弄著,心裏一陣快爽。他為自己的豔福感歎。
大醜在床上,是喜歡豐滿型的女性,摸起來很過癮,看起來很肉感。如倩輝、
校花、水華都屬於這種類型的。每回跟她們親熱時,總忍不住用嘴,用手享受一
下大奶子,大屁股。也許自己有崇拜豐滿的情結。
淺淺被大醜摸得舒服,使勁兒地夾著肉棒,一邊夾,一邊叫:“牛老公,我
夾,我夾,夾斷你的大雞巴,看你以後怎麼欺侮女人,我為女人除害。”
大醜在她的屁股上拍一把,笑道:“你真給夾斷了,屋裏這幾個姑娘,會跟
你沒完。你這不是害她們守寡嗎?”
淺淺浪笑道:“你這麼說,我非夾斷它不可。她們得感激我,省得她們睡不
好覺。”說著,更加賣力地蹲坐著。
兩人一邊幹著,一邊對話,正在興頭上,門一響,錦繡伸進一個頭來,望著
兩人在床上的情景,吃吃笑道:“淺淺,背著我們偷吃,不怕大家罵你嗎?”
淺淺有點臉紅,被人家看著做愛,不怎麼舒服,嘴上硬氣地說:“我在為你
們除害呢,你看我怎麼夾斷它,要不,他老是纏著你。”
錦繡說:“那好哇,你就夾吧,我正想看看妹妹的功夫怎麼樣,都小妹兩招
絕招。”說著,走近床前,來到大醜身邊。
大醜拉住她的手,說道:“錦繡,脫了衣服,一塊玩吧。”錦繡說:“不行
的,她們都醒了。我不好意思的,連春涵姐都起來了。”
大醜一聽,心裏不安,便說:“淺淺,你躺下來,讓我給你一個美好的回憶
吧。”
淺淺聽話,往床上一躺,大醜上來,將兩玉腿扛上肩頭,大肉棒唧地一聲,
插入淺淺的肉洞,大氣磅礡操起來,一口氣插了百十多下,操得淺淺直叫好。
大醜得意地看一眼在床邊紅著臉當觀眾的錦繡,又加快了動作,又是幾百下
下來,將淺淺再推上高潮。自己也過足癮了,便撲撲地射了,射進淺淺嬌嫩的小
洞。
幹完之後,大醜拉過一條被給她蓋上,說道:“你先歇會兒吧。”
淺淺柔聲說:“你幹嘛去呀?”
大醜說:“我去瞅瞅她們,怕她們吃醋。”
淺淺說:“我也得起來了,得回家陪老媽過年。”說著,也自己穿衣。
錦繡紅著臉給大醜遞過衣服,大醜穿好下地,捉過錦繡來,親一個嘴兒,說
道:“咱們幹一把吧,真對不住你,你來這麼久,我還沒有好好陪你一次呢。”
錦繡用臉貼在大醜臉上,輕聲地說:“以後有的是時間,只要你別偏心就行
了。”說著,用眼斜著淺淺。
淺淺看到了,便笑道:“他對我可沒有信心,他的心呀,在她身上。”說著
瞅瞅墻。大醜明白她說的是春涵。
大醜說:“你們都是我的老婆,都是一樣的,誰要是無理取鬧家法從事。”
二女笑道:“我們知道了。”
大醜說道:“來,一人親一個。”
二女便湊過來。大醜一手摟一個,左親親,右親親,後來把舌頭吐出來,兩
女便當蜜糖一樣,爭著舔起來。此舉令大醜大爽,暗想,想不到我老牛這輩子還
有今天。想想從前,受女人歧視的時候,自己簡直是塊臭肉,哪有女人肯對來個
誘惑的眼神呀,人生真是難以預料。
大醜在二女身上占會兒便宜,便跟二女出屋。果然,小聰跟小雅都坐在沙發
上看他呢,小聰倒沒有什麼,小雅眼裏全是酸意,想是吃醋了。
大醜先是送走淺淺,淺淺說明天再來看他。大醜高興地叫個車,跟她告別。
回到樓上,見小雅還撅著嘴呢,而錦繡跟小聰都瞅著大醜微笑,象在看笑話。
大醜過來,跟二女說:“你們安慰一下小雅,替我親她兩口,她就笑了。”
小聰沒動,錦繡卻當真了,真的在小雅臉上親了一口,親得響亮,小雅臉紅
了,笑著打錦繡,錦繡跟她在沙發上鬧成一團。
見此情景,大醜痛快,他惦記春涵,便推開了她的房門。正見春涵彎腰疊被
呢。大醜從後邊抱住她的腰,微笑道:“大老婆,睡醒了,你也陪我過過癮吧,
咱們有好久都沒有親熱了,我都快要憋瘋了,你可憐可憐我吧。”
春涵說:“外邊好幾個美女呢,找誰都行,不一定非得找我。我不會伺候男
人,也不會大聲叫床,更不會用嘴舔你的那玩意。你去找她們好了。”
大醜轉過她的臉,問道:“你生氣了嗎?大老婆,我哪里錯了,你儘管批評
我,別悶在心裏。那樣對孩子不好的。”
春涵聽了,歎氣道:“你沒有錯,只是我老是控制不住自己。事情都到這地
步了,說什麼都晚了,我總不能因為自私,讓你把這些姑娘都拋棄吧?那樣,我
心裏不忍,而你也未必肯。再說,她們跟我一樣,我也都認為找到一樣好男人,
便不顧一切地跟著你,都不圖你什麼。你的命真好,可苦了我們。”
大醜抱著春涵,親親她的臉,說道:“以後,我一定好好對你們,讓你們每
個人都開開心心的。”
春涵點頭說:“也只能這樣了。以後,我要是沖你發脾氣,你讓著我點吧,
我有時控制不住的,你千萬不要跟我頂撞的,那樣子,我會傷你的。”
大醜笑笑,說道:“我會讓你的,誰叫你我是心愛的女人呢。”說著,抱春
涵摟得更緊。心裏卻連連叫苦,這是什麼事呀,你發脾氣行,我發就不行。這是
什麼世界呀,是男卑女尊。有什麼法子,自己有這個下場,早就想到了,有那麼
多人提醒過自己。讓就讓吧,誰叫自己是老爺們呢,不疼她疼誰呢。
春涵說:“雖然你很平凡,就沖你總讓著我,跟了你,我就不後悔。”
大醜笑道:“不後悔,還擅自離家出走,逼得我差點去上吊。”
春涵用拳打一下大醜的胸膛,說道:“你還說,要是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你還不得把這家變成女兒國呀。你呀,夠可以的,禍害那麼多處女。占盡我們女
人的便宜。”
大醜笑道:“我可沒強姦她們,是她們自己原意的。”
春涵哼道:“強辭多理,你要不勾引她們,她們會投懷送抱嗎?”
大醜說道:“我也沒勾引你,你不照樣到我這懷裏來。”說著,讓春涵面對
面跨坐在自己的腿上。看著她絕世的風采,嬌嗔薄怒的表情,感受著她肉體的彈
性,大醜的魂都飛了。他覺得這樣的相對,勝過做愛。
他雙手抱著春涵的美臀,問道:“大老婆,你老爸都跟你說什麼了?可以讓
我知道嗎?”
春涵說:“我父親說他沒想到我這眼光那麼高的人,會找個很普通人,他很
驚訝。他以為我找的男人,必定是萬裏挑一的。”
大醜有點臉紅,捏著春涵的美臀,說道:“實在對不起你了,大老婆,我讓
你沒面子了,只怪你老公沒出息。”
春涵笑道:“哪里,哪里,你已經很厲害了,擺平那麼多女人,就憑這點,
一般男人絕對不如你。”
大醜受誇,心裏得意,說道“我這算什麼呀,人家韋小寶七個老婆,我才五
個。我還不如古人呢。”
春涵哼了哼,擰住大醜一只耳朵,說道:“以後再敢往家裏領女人,我就休
了你。”
大醜連連叫道:“夫人手下留情,有夫人把關,為夫自然安分守己,老實巴
較的,絕不敢出軌!”
春涵一笑,說道:“你剛才說你沒有勾引女人,拿我來說吧,我原來還以為
你很君子的,現在想想,你對我的每個眼神,每一個舉動,都不懷好意,跟別的
男人一樣,都想幹那事。”
大醜連忙聲明:“我是真的愛你的,不是只為那事。”
春涵說:“你好厲害呀,連小君跟我表嫂都在我跟前為你說好話,都勸我搬
到你家來,哪知道是進了狼窩。”
大醜說:“是我求她們幫我的,誰叫我見了你以後,整天睡不好覺,做不好
事呢。開始沒有那麼高的要求,只想有你在身邊說說話,常見見你,就知足了。
誰知道,當你到這兒來之後,我就管不住自己了。就想你能當我老婆。“春
涵笑了,說道:”你還算誠實,對我還算善良,總算沒在我飯菜裏下藥。
你的戰略很有效,你要是象別的男人那樣對我耍陰謀,我早就對你不客氣了。
“大醜得意地說:”俺老牛雖然好色,但從不強姦女人。女人不原意的事,
我從不強迫。我尊重她們的意見。“
春涵說:“給點陽光就燦爛。還吹上了,我嫁了你是有點屈了,我跟你說,
追我的男人個個勝過百倍,是我一時糊塗,才著了你的道。”
大醜嘻嘻一笑,說道:“那是因為你愛上我了。我的魅力大嘛。”說著又笑
起來。
春涵把臉貼上去,感受著他有力的心跳。想想彼此的緣分,真有點命中註定
的意思呢。不然的話,憑著自己的標準,無論如何也不會選中他的。
大醜突然問:“春涵,我怎麼沒聽你說過,你有個師妹呢?這個張婷,一進
屋,那個眼神,那個口氣,把我嚇了一跳,我還真以為她是來對你不利的呢。”
春涵說:“我不提她,是怕你胡思亂想。你也看到了,這個小師妹,長得有
多好,你見了會動心的,影響你的正常生活。”
大醜說:“我有那麼好色嗎?老實說,她雖然漂亮,我這次對她可沒什麼想
法。”
春涵笑道:“你就是有什麼想法我也不怕。他那個男朋友很厲害的,有他看
著,量你也只能想想。”
大醜說道:“你是瞭解我的,我是君子。”
春涵聽了,格格地笑,又說:“張婷是我爸前幾年收的徒弟,她是帶藝拜師
的,功夫很厲害的。”
大醜問:“你們倆誰功夫好?”
春涵說:“差不多吧,不過,現在我怕打不過她了,我有了孩子。”說著,
臉上有了母性的光輝。
大醜關切地說:“你跟她打架,把我嚇壞了,真怕你有什麼閃失。”
春涵說:“你對我太好了,讓我捨不得走。在外邊的時候,一想到你的好處
我就想回來。要不是有了孩子,我不會回來這麼快的。”
大醜笑道:“看來,得感謝我們的小寶貝了。”
春涵說:“知道我小師妹說你什麼嗎?”
大醜說:“自然是誇我英俊瀟灑,跟你天生一對了。”
春涵笑道:“她說,這下我把你比下你去了。你男朋友不如我男朋友帥。”
大醜不服氣說:“她男朋友比我強嗎?也不一定,我老牛有信心打敗他。”
春涵誇道:“這還差不多,象個男子漢。”
大醜擺出好漢模樣,差點沒喊出幾句豪邁的口號來。
春涵說:“我的小師妹說,過些天她要出門抓賊,讓我跟著去玩呢。我哪去
得了?人家是辦案呢,再說,店裏離不開我。”
大醜說:“是呀,你可是這家的棟樑,沒了你不成家。我可不能讓你走。”
春涵問道:“我小師妹跟你都說什麼了,在一個屋裏那麼長時間。”
大醜神秘地笑笑,說道:“這個嘛,保密。”
春涵哼道:“還不老實招來,不然我可收拾你了。”
大醜說:“夫人有令,我哪敢不說。這樣,晚上咱們親熱時我再告訴你。”
春涵臉一紅,想到那事,芳心狂跳,說道:“我不讓你進我屋。”說著,在
大醜嘴上親一口,那神情迷人極了,大醜衝動得真想現在就脫褲子。
兩人說過話,一同出屋。這時候天已經黑了,錦繡跟小聰進廚房做飯,大家
要一起吃年飯了。此時黑暗的室外,不時響起鞭炮的聲音,聽聲音空空蕩蕩的,
象來自很遠的地方。
《大醜風流記》第二部(4)年夜
飯好後,五人一塊吃飯。大醜一邊吃著東西一邊看著四位美女,心中大樂。
這樣的美貌姑娘,能得其一,已經豔福不淺,想不到我老牛竟然得到五個,
真是謝天謝地,如果有來生,俺老牛還得當人。
春涵見大醜莫名其妙地笑,便問:“好端端的,傻笑個什麼勁兒,想起什麼
好事了,說出來,讓我們也高興高興。”
錦繡接話說:“瞧你笑得那麼邪氣,一定是想誰家的老婆了吧?”
小雅嗔道:“別不知足,你已經有好幾個老婆了,吃多了也不怕撐著。”
小聰柔聲說:“牛大哥定是想淺淺了,一桌吃飯,就差她了。”
大醜聽了,非常溫暖,沖小聰來個讚美的眼神,心說,以後我一定多疼你。
小聰似乎明白大醜的意思,輕鬆地笑笑。
大醜一伸胳膊,摟住春涵的肩頭,笑道:“大老婆,你老公是個正經人,除
了你們,我誰都不想。我是在想,今晚的除夕怎麼過呢?”
春涵說:“當著這幾個妹妹,你得規矩點,你好歹也是一家之主。”說著,
推開大醜的胳膊。
錦繡望著大醜,脆聲說:“怎麼過?當然是看晚會,吃餃子,跟全國人民同
樂呀。”
小雅小聰拍手贊成,春涵也說道:“家家不都這麼過的嗎?你還有什麼高招
嗎?”
大醜厚起臉皮,說道:“咱們應該好好過這一個夜,這可是咱們幾個人的初
夜呀,不好好樂樂,白瞎這大好青春了。”
眾女聽他提到初夜,臉上都紅起來,芳心亂跳。
春涵敲敲大醜的頭笑罵道:“你這個傢伙,想來想去,盡想那事,沒個正經
的。什麼時候你能有點出息,讓我們這幫美女都跟著借光呢。”
大醜嘻嘻笑道:“不如晚上吃完餃子,咱們來個聯床大戰,好不好?要是淺
淺在這兒就更好了,人多熱鬧呀。我可比當皇帝過癮。”說著一臉的壞笑。
春涵一瞅三個姑娘,都低頭了,便哼道:“你想得可真美,我不管別人,我
是吃完餃子就睡覺,再把門鎖上,不讓你進來。”
大醜拉著春涵的胳膊,討好地說:“別這樣嘛,大老婆,咱們都是自家人,
有什麼羞的,一起做嘛。”
春涵一笑,夾塊大肥肉將大醜的嘴給堵上,大醜瞪著眼睛瞅著她們,她們一
見,都格格地笑起來,每個人都美豔如花,楚楚動人,大醜一見,飄然欲醉,心
說,今晚非幹個痛快,這麼美的姑娘,不爽爽雞巴,實在是浪費。
飯後,小聰跟錦繡張羅包餃子的材料,一個和麵,一個和餡。春涵則回屋收
拾屋子,將不順眼的地方弄順眼了。小雅進澡間淋浴,大醜來了興趣,非跟著不
可,象一塊膏藥,甩都甩不掉。小雅見眾女沒什麼異樣,才由他跟著。
由於跟淺淺幹過一場,大醜的欲火消去不少。想到晚上還有場硬仗要打,便
忍住色心,沒和小雅動真格的,但手足之欲是不可缺少的。
兩人洗得差不多時,大醜讓小雅彎腰,手扶浴缸,雙腿分開。
小雅羞澀地說道:“老公,不好吧,她們都在外邊呢,讓她們聽見會羞死人
的。”
大醜微笑道:“咱不操屄,我只想舔舔你,吃吃你的水。”說著,吻住小雅
的嘴兒,兩手握住圓潤的乳房,揉弄不止。對兩粒敏感的小櫻桃,更是毫不客氣
地挑逗。
大醜已非吳下阿蒙,玩妞的功夫跟技巧已相當不錯。沒幾下,小雅就嬌喘起
來,把舌頭伸進大醜的嘴裏任他享用。雙臂也熱情地勾大醜的脖子,這麼一來大
醜便雙手改路,在小雅的屁股上大佔便宜,一根手指不客氣地插入小穴裏活動,
弄得小雅哼聲加大,面泛春情。
大醜在她耳邊低語說:“來吧,讓我舔你。”
小雅也不再顧慮,乖乖照大醜的話來,把個溜圓的結實的白屁股翹起來,將
少女最美麗的部位奉獻給心愛的男人。
大醜的手在屁股上滑動著,對它的彈性、滑性、嫩性,暗暗讚歎,真是個尤
物,難怪在學校裏是出名的美女呢。俺老牛好福氣呀。心裏活動著,兩手可沒閑
著。
小雅的兩個美洞,在燈光的照耀下,散發著迷人的氣息。那道立縫在捲曲的
絨毛下,紅嫩紅嫩的,微微張合著,流著透明的春水。那個小菊花,也許因為緊
張吧,還輕輕縮著,象在呼吸。
大醜望著小雅的這個性感的姿勢,繃直的玉腿,以及懸空的乳房,披垂的秀
發,他深感到美女的魅力不可抗拒。他深吸一口氣,把住小雅的屁股,將大嘴湊
上去,在誘人的■溝裏進行地毯式的轟炸,炸得小雅嬌軀抖顫,連聲哼叫,胡說
八道。再也不管外邊的姑娘們作何感想了。
大丑時而舔著小菊花,用舌尖頂它點它,象要進去似的,一會兒滑入小穴,
用嘴脣輕咬小豆豆,還頑皮地梳理那叢陰毛,這一系列動作,一連串的進攻,小
雅實在吃不消。大聲叫起來,整個屋裏都能聽見,那春水小溪一樣流出來。大醜
當然不會浪費,張大嘴盡情吃著,象要把小雅吃掉一樣。
當大醜一邊親吻小穴,一邊把手指插入菊花時,小雅再也忍不住了,叫了一
聲:“老公,我不行了。我……我……”之後,一股暖流泄了出來。
大醜興奮地吃著,吃得直發淫糜的聲音。小雅雙腿一軟,要坐下的樣子,大
醜連忙抱住她,將她扶在一把塑膠椅子上坐下。
等她喘息一會兒,大醜還問:“舒服嗎?小老婆?”
小雅點著頭,笑罵著道:“厚臉皮,不害羞,喝人家的東西,差點把我吸幹
了。”
大醜笑著,在小雅的臉上一頓親吻。
兩人穿好出來,錦繡跟小聰正站在門外。小聰吃吃笑著,沒說什麼。
錦繡可不幹了,在小雅的臉蛋上擰一把,笑道:“小丫頭,幹嘛叫得那麼大
聲,聽得人心裏癢癢的,幹活都沒心思了。”
小雅紅著臉,在她的胸脯上按一把,說道:“你癢了,你讓他幫忙好了。”
說著,跑回自己房裏。
錦繡撲進大醜的懷裏說道:“你怎麼那麼偏心,淺淺跟小雅你都親熱過了,
我跟小聰呢,我們可都是你的女人,你也得有點表示吧。”
大醜在她的嘴上一親,說道:“這下行了吧。”
錦繡搖頭道:“不行,太輕了,來點火爆的。”說著,把舌頭伸進大醜的嘴
裏,讓大醜使勁地■起來。
大醜的手還不老實,在錦繡的屁股上抓來抓去的,等錦繡全身發熱時,大醜
放開她的嘴兒,說道:“咱們現在就進房,我一定操你操個夠。”
錦繡美目斜著他,哼道:“不要,現在不行,等晚上吧,吃完餃子,你再讓
妹子我好好過個年。自從咱們分開之後,妹子就沒幹過那事了。剛才,聽小雅一
叫,我有點受不住了。我這樣說,你不會笑我吧?”
大醜說:“我喜歡你這麼坦白的姑娘,放心吧,我會讓你痛快過一夜的。”
說著,雙手在她的身上又是一陣兒亂摸,這才放手。
晚會開演時大家都來到客廳,坐下看晚會。電視上載歌載舞,舞獅耍龍,充
滿節日氣氛。受其感染,大醜跟眾女也都一臉的喜氣,感受著一年一度的盛事。
八點多,拉過靠邊站,一邊看電視,一邊包餃子。具體分工是大醜趕皮,眾
女來包。包成一個,便放在蓋簾上。眾女都暗暗叫勁兒,看誰包得好。大醜也注
意到這事了,見春涵臉上的神情,便明白怎麼回事了。
往蓋聯上一瞅,四種餃子涇渭分明。最漂亮的是小聰包的,稜角分明,象金
元寶一樣好看。錦繡次之,小雅再次之。春涵的最差,象一個個餓死的耗子。
小聰暗暗得意,錦繡也挺驕傲,小雅心平氣和,只有春涵有點難堪,自言自
語道:“我真沒用,連餃子都包不好。以後,真得努力了。”
錦繡微笑著,學著大醜的腔調,說道:“大老婆,我看算了吧,你已經很優
秀了,美貌第一,武功第一,經營第一,如果你再包餃子第一,還讓不讓別的女
人活了。”
聽得春涵眉開眼笑,還真是這個道理。眾女也都笑起來。
大醜誇道:“錦繡真會說話,獎勵一個吻。”
錦繡把臉湊過來,大醜說:“我要親嘴兒。”
錦繡便主動親他一口。
春涵瞅著錦繡笑道:“這丫頭,快趕上淺淺了,臉皮可不薄呀。”
錦繡笑道:“這麼說,你臉皮薄了,讓我試試。”
說著,嘟著嘴來親春涵,春涵笑著躲過。大家情緒很好,邊說邊笑包餃子。
這麼幹活,又快又輕鬆。
十一點左右,大家開吃。把雞鴨魚肉及啤酒拿上來,春涵沒喝,怕影響下一
代。那三個姑娘,在大醜的帶動下,都喝點酒,都臉如桃花,雙眼盈盈欲滴,瞅
大醜的眼神,都帶著春意,看得大醜�״Τ@¼一翹的,恨不得立馬騎上一個,幹
個盡興。
飯後又看會兒電視,春涵說道:“怎麼越看越沒意思,不看了我先睡了。”
說著,往房間走去。
大醜在後叫道:“大老婆別忘了脫光衣服,在被窩等我,我一會兒就到。”
春涵回頭白了大醜一眼,微笑道:“放心吧,我不會忘了鎖門的。我可不喜
歡有人鑽我被窩,跟小狗一樣討厭。”
說到這兒,已進了屋,只聽卡嚓卡嚓聲,門果然被鎖。
錦繡摟住大醜的脖子,笑道:“牛大哥,今晚你吃不到她了,看開點吧,我
們三個會陪你的。你想怎麼樣都行。”
大醜一看其他二女,問道:“想怎麼樣都行嗎?”
小雅搖頭道:“她說的,我可沒說。”
大醜又問小聰:“你呢,我怎麼樣都行嗎?”
小聰羞澀地說:“我看,我還是回房吧,我也困了。”
大醜笑道:“都別走,今晚,咱們不玩個夠不睡覺。”說著,瞅著小聰,捅
捅錦繡。
錦繡明白,立刻過去,抓住小聰。而大醜也迅速將小雅逮住。一個領一個,
領進大醜的臥室。
大醜笑道:“三位老婆,大家都是家裏人,不用害羞,讓老公好好地疼疼你
們,讓你們過一個難忘的除夕。快,脫衣服,不用我一個個的扒光吧。”
錦繡說:“你別扯壞我的衣服,還是我自己來吧。”說著,紅著臉把自己脫
個精光,見小雅二女還愣著便說:“你倆再不脫,我可先享受你們的男人了。”
小雅聽這話,這才開脫,小聰見狀,也行動起來。
大醜瞅瞅錦繡,雖不那麼白嫩吧,可身材標準,臉蛋光溜,尤其是一對大眼
睛,烏黑清澈,閃著青春的光輝。一對奶子,雖不夠豐滿,但很挺拔,兩粒乳頭
驕傲的翹著,象在跟大醜示威。可愛的陰毛下,小穴隱約可見。
這時,小雅也光溜溜了,長得白如雪,嫩如蔥,清新的臉上,泛著活潑的光
輝。奶子比錦繡的大,毛比錦繡的要多。此時,她伸出手捂著自己下邊,沖著大
醜翹著小嘴兒。
小聰這時正脫呢,脫到只剩內衣時,便脫不下去了,在這麼多人跟前脫光,
顯然是很不習慣的。
大醜一見,便笑道:“你不脫,一會兒我親自動手。”說著,把自己解除衣
服,得意地上床,打量兩具裸體的風采。
錦繡嘖嘖地讚歎道:“瞧人家小雅,長得多白,多美,我都成黑土豆了。”
說著,去摸小雅的奶子。
小雅嘻嘻笑道:“你也不差呀,這麼光滑。”說著,去摸錦繡的屁股。
大醜看得高興,便問:“兩位老婆,你們哪個先來。”說著,坐在那裏,用
手搖了搖肉棒。肉棒見到美女,已經伸展起來,初步露出色狼的嘴臉。
錦繡跟小雅答答地上了床,來到肉棒跟前。錦繡伸手撥一下,那東西便搖晃
一下。錦繡笑道:“它在向我打招呼呢,真好玩,那麼熱,那麼硬,男人怎麼都
長這個一根醜東西。雖醜吧,卻總能欺侮女人。”說著,給大醜一個媚眼。
大醜一笑,說道:“別老是摸,親親它,它喜歡女人親它。”
錦繡指指自己的鼻子,說道:“要我親它?我怕,我怕,再說也不會。”說
著,緊張地放開它,心怦怦直跳。別看她跟大醜做過愛,這口交可沒玩過,實在
有點適應不了。
大醜瞅著小雅,說道:“小老婆你來親它,做個示範給錦繡看,她人聰明,
看一會兒就會了,注意呀,一定要做得仔細些,要是應付,我打你屁股。”
小雅忸怩道:“老公,人家不好意思嘛,她們都瞅著呢。”
大醜說:“我都說多少遍了,還羞個什麼勁兒,難道你不喜歡親它嗎?再不
親,我叫小聰親了,你就沒機會了。”
說著,瞅瞅小聰,小聰站在床邊一聽,用小拳頭給大醜肩上來一下。大醜向
她招手,小聰便上了床,身上穿著內衣呢。
她穿的是保守的胸罩跟褲衩。儘管如此,仍把少女苗條而健康的身材勾畫得
靚麗動人,有一種親切而清純的誘惑性。
大醜吩咐道:“錦繡,小雅,你們兩個負責下邊,小聰嘛,負責上邊。”說
著,扭過頭,拉過小聰,跟她親起嘴兒來。一手在她在她的乳房上玩弄,一手抓
著她的屁股肉。
小雅一見,也不甘落後,跪下來,握住根部,在大大的龜頭上舔了一口,舒
服得大醜全身一顫,向後一仰,倒在床上,小聰也跟著倒下。
小雅有意在兩個姐妹跟前顯示實力,伸出香舌,熟練地在棒上上上下下地掃
著,十分細心,把稜溝跟龜頭舔得乾乾淨淨,刺激得肉棒直跳。不僅這樣,小雅
又把龜頭吞到嘴裏,一下下地套弄著,一邊努力著,一邊注意大醜的反應。見他
爽得直顫,心裏暗暗高興,越發地辛勤工作。
大醜放開小聰時,興奮地喘息著,誇道:“小老婆,舔雞巴舔得真好,老公
快被你舔得射了。果然有長進,以後有發展。”
小雅更加高興,把肉棒套得唧唧直響。
錦繡見此,也不禁嘴癢,說道:“小雅妹妹,讓我來試試,好吧,我也想學
學。”
小雅便吐出肉棒,肉棒變得淋淋的,顯然沾滿了美人的口水,那龜頭凶得可
愛。錦繡定定神,伸出舌頭在龜頭上舔了一下,感受一下味道,沒什麼反感的,
便學著小雅的樣子,執著地為大醜服務。
大醜的肉棒進入另一位美女的口腔,滋味自是不同。雖然不同,都是那麼令
人銷魂。
大醜鼓勵錦繡:“好樣的錦繡,你是個好姑娘,學什麼都快。以後,我天天
讓你給舔,你舔得我快完蛋了。”說著,手伸向小聰的褲衩,在她的隱密部位探
索起來。
今晚註定是一個不尋常的夜晚,不僅僅是除夕。它是大醜幸福生活的一個開
端,對大醜的以後人生之路,必將有著深遠的意義。
《大醜風流記》第二部(5)計畫
大醜將濕淋淋的手,從小聰的褲衩裏抽出,笑道:“小聰,你來嘗嘗什麼味
兒?”
說著,向小聰嘴上伸去,小聰笑著躲過。
大醜說:“你不嘗我嘗。”說著,自己舔了舔,又深吸一口氣。
小聰紅臉問:“牛大哥,怎麼樣?”
大醜說:“好香呀,我好想再吃。乖,脫下褲衩,讓老公吃你的小香屄。”
小聰瞅一眼舔雞巴的錦繡,以及撫摸大醜身體的小雅,膽子一壯,便脫得一
絲不掛,又有點羞,捂住自己的下邊。
大醜鼓勵道:“小聰,過來,蹲下,把你的小洞露出來,你的身子長得好極
了,讓老公好好享受。”
小聰猶豫著跨在大醜的頭上,把個騷答答的寶貝兒湊到大醜嘴上。
大醜摸著小聰的陰毛跟裂縫,那縫正垂下粘液。大醜伸舌頭舔了一下,小聰
輕叫一聲,感到神經猛地震一下,那感覺真好。大醜分開小聰的肉縫,仔細地掃
蕩著,小聰的性欲迅速升起。
再看錦繡把肉棒伺候得要多兇惡有多兇惡,不待別人吩咐,已吐出來。問小
雅:“妹子,咱們三個誰先上?”
小雅微笑道:“誰最騷,誰先上。”說著,在錦繡的屁股上捏一把。
錦繡說:“我又不最騷,讓小聰來吧。”
小雅說:“她忙著淌水呢,哪有空,姐姐要不來,我不客氣了。”
錦繡眯著美目說:“那我就上了,騷就騷吧,反正都是他的女人。”說著,
跨上去,把著肉棒,緩緩下落。
錦繡是久曠之身,肉洞很小,套了幾下都不成功,那個大龜頭支愣著,就是
進不去。
小雅在旁笑道:“姐姐,這可怎麼好?誰叫你的嘴太小呢。”
錦繡說:“姐姐自有辦法把它吃掉。”說著,擺弄著肉棒,將春水塗了不少
在上邊,差不多時,再次套棒,那龜頭在肉縫上擠來擠去,終於入門了。錦繡長
出一口氣,哼道:“這玩意,趕上茄子大了,不常接觸還真吃不消呢。”
小雅說:“姐姐真聰明,不但幹別的行,幹這事也是內行。”
錦繡笑道:“小丫頭,是誇我是損我呢。”
說著,在小雅的乳頭上捏了一下,捏得小雅啊的一聲。之後,錦繡將肉棒盡
含,滿足地喘息著,品味著大雞巴給肉體造成的衝擊與快感。那麼脹,那麼硬,
象頂在心上了,啊,又那麼美呀,難怪男男女女都喜歡幹這事。
錦繡試探著上下套弄,把個白屁股晃得春色撩人。因為舒服,錦繡一邊呻吟
著,一邊伸手玩起小聰的奶子,小聰受雙重的挑逗,叫聲更大了。
大醜舔著小聰,肉棒進入一個美妙的肉窩,肉窩是彈性良好的美肉,活動之
間,把自己的魂都夾動起來,大醜直想大叫。
一會兒,小聰說:“我受不了,我要死了。”說著,泄出一股水來,弄大醜
一臉。小聰向一邊倒下,大醜騰出手來,握住錦繡的奶子,時緊時鬆地玩著,大
肉棒厲害起來,硬邦邦地向上挺,跟著錦繡的節奏,幹得錦繡直叫:“牛大哥,
你好棒,你好行,我好美呀。”
小雅在旁寂寞,便到錦繡後邊,扶著她的腰,幫她起落,不時伸手去撓錦繡
的菊花,在大醜跟小雅的努力下,錦繡很快不行了。
小雅一見,高興起來,將錦繡放到一邊,自己得意洋洋地跨上來,將肉棒收
入後,身子前伏,跟大醜親起舌頭來,同時,小屁股不安分地動著,她的技術相
當熟練,畢竟跟大丑時間很久了。
大醜見只有她一人了,這還不好對付嗎?一翻身,壓到她身上,那根肉棒象
報仇一樣,狠狠地插著,插得小雅淫水直流,鼻子直哼哼。當大醜放開她嘴時,
小聰便痛快地浪叫起來,叫得那個放蕩勁兒,令一旁的錦繡跟小聰自歎不如。
大醜不時變換著花樣,以各種玩法攻擊小雅,小雅也真行,不管什麼姿勢,
一律配合,令大醜暗暗誇獎:“真不愧是我小老婆,就是有能力,在這事上也讓
我滿意。如果春涵也能這麼瘋,就太好了。”
當大醜雙臂格住小雅腿彎,四肢著床,中間懸空,凶巴巴的傢伙,象一根燒
紅的鐵杵,飛速地插弄小雅時,小雅再也受不住,什麼粗話都叫出來:“老公,
親愛的,心肝,大雞巴,操屄,操得真美,使勁兒操我,操我的屄,你小老婆的
騷屄……”
大醜聽得魂飛魄散,肉棒激動得無以復加,插得小穴水聲不斷,整個屋裏都
回蕩著小雅的叫聲,聞之令人動容。
錦繡望著小聰,兩人都不禁吃吃地笑了。在兩人的笑聲裏,小雅被“操”死
了。大醜還沒有過癮,把錦繡和小聰拉過來,讓她們兩人並排跪著,把屁股撅起
來,把小穴露出,兩女紅著臉照做。
大醜挺著大雞巴,這個操幾下,那個操幾下,操著這個,用手摸著那個,只
覺得人生沒有比這事更美的了。當覺得累時,他把肉棒插進小聰的嘴裏,說道:
“小寶貝兒,她們倆都舔過了,只有你沒舔呢,好好舔,老公有賞。”
小聰這時春情大動,不再害羞,把自己熱情的一面拿出來了。用小嘴套弄肉
棒唧唧直響,又用舌頭在龜頭上一陣滑行,搞得大醜啊啊叫著,呼呼喘著,真想
射進她的嘴裏。
錦繡看得清楚,說道:“牛大哥,射我的洞裏,我要。”說著,在床上躺下
來。
很快,大醜從小聰的嘴裏拔出來,因為肉棒太粗,小聰的嘴小,拔時,竟發
出“撲”地一聲,就象啟瓶蓋一般。
大醜立刻趴到錦繡的身上,將那根身經百戰的傢伙再次插入,狂插了幾下,
便把子彈給了她。
那滾燙而有力的精華,衝擊得錦繡直叫:“牛大哥,好熱呀,好舒服呀。”
說著,勾著大醜的脖子獻出香吻。
休息一會兒,大醜將三女玉體擺正,拿來被子,給她們蓋上,說聲:“老婆
們,做個好夢。”說著光溜溜地走了。
不用說,他奔春涵那屋了。
就象賊一樣,大醜進了屋,屋裏黑幽幽的。他慢慢接近床,悄然上床,掀起
被子,心說,她已睡了,我別吵醒她,挨著她睡覺就行了,也算是過夫妻生活。
這些日子,她在外邊,苦了她了。
當他鑽入被窩,不禁一驚,她的背好光滑呀,腿好熱呀,原來這美女竟然是
光著的。是屋裏太熱嗎?還是在外邊學會裸睡了?正在發呆呢,那玉體一轉,春
涵已經抱住他了。
大醜親一下她的臉,說道:“你還沒睡,在等我嗎?”
春涵輕聲說:“睡得正香呢,被你給吵醒了。弄得那麼大聲,害得我睡不好
覺。”
大醜嘻嘻一笑,問:“你幹嘛脫光了,是不是便於老公的行動呀?”
春涵柔聲說:“我也是女人,也是有性欲的女人。都是你們害的,那麼大聲
害得我衣服都穿不住。”
大醜笑道:“原來,我大老婆也有熱情的一面,那你現在要不要老公喜歡一
下?”
春涵不語,在大醜臉上吹口氣,大醜覺得好香呀。這時,春涵抬起一條腿,
大醜知趣地將一腿伸入她腿間,雙方的下體湊乎著,不知不覺間,已經靠在一起
了。
春涵笑道:“你還是軟的呢,不知道還行不行,不行就算了,明天再說。”
大醜說:“這方面,俺是鐵人,很快就行了。剛才把那三個妞都放倒了。”
春涵說:“我摸摸看,看有沒有希望復活。”玉手觸了觸那東西,那東西象
得到魔力一般,居然動了兩下,顯然能“東山再起”,春涵用手握住套了兩下,
那東西象生氣一樣,竟有了硬度。
大醜笑道:“怎麼樣?它又活了吧?一會兒讓你投降。”
春涵說:“它要敢有什麼企圖,我非夾斷不可。讓它以後敢不敢非禮我。”
大醜親著春涵的臉,說道:“你好的不學,怎麼學起淺淺來了。夾斷它,你
這輩子可怎麼活呀。”
說著,那棒子已經硬起來,跟春涵的絨毛碰了碰,自動地找縫就鑽,頂在春
涵的軟肉上,春涵輕呼道:“好硬呀。”說著,不安地向後退退。
大醜摟住她的屁股,說道:“老婆,讓我進去吧,它想你想了兩個月了,可
憐可憐吧,再不進去,它會餓死的。”
春涵一笑,也大膽地向前湊著,在兩人齊心協力下,兩個東西融合在一起,
就象鑰匙進入鎖頭那麼合適。
春涵好久沒幹那事了,有點不適應,當肉棒到底時,她嬌喘不已,感慨道:
“大老公呀,你全身數這個東西長得好,確實有征服女人的本錢。”
大醜輕輕挺著,吹牛道:“如果這東西不行,女人會喜歡我嗎?”
春涵問:“你老實交待,你是不是把我表嫂也給睡了?”
這事能承認嗎?大醜說:“哪有的事,不要瞎說。是誰在你面前埋汰我,你
告訴我,我跟他玩命。”
春涵說:“是我自己猜的,總覺得她看你的眼神不對勁兒。”
大醜堅決地說:“沒那事,兔子不吃窩邊草,她可是你表嫂呀。”
春涵點頭道:“你明白就好,你可記著,那事不能幹。要是我發現你騙我,
我饒不了你。”
大醜答應一聲,心裏暗暗叫苦,是不是聽到什麼風聲了?這事可不能讓她知
道,她要知道,又得鬧個天翻地覆。要是再走,不得幹到美國去呀,這事她能幹
得出來。
這麼一想,雞巴都軟了一下,春涵覺察到,說道:“老公呀,是不是累了,
那今晚別做了。”
大醜說:“沒事,一會兒就好了。”
說著,一動不動,那東西仍泡在春涵的小洞裏,春涵的小洞真是妙品,所有
的優點它都有。每次肉棒一進去,就不想出來。
大醜多次感慨道:“春涵呀,你不但有一張絕色的臉,還有一個美妙的屄。
一插進去,我的魂都沒了。“每次他這樣說時,春涵雖羞得直罵他,可心裏
總是得意洋洋的。因為他說的是實話。
春涵說:“老公呀,咱們商量一下今年的計畫,好不好?”
大醜回答:“有話只管吩咐,還用商量嗎?你就是老大。”
春涵微笑道:“話不是這麼說,我終究是個女人。你可是當家的,好多事還
得你拿主意。對於今年,你都怎麼想的?”
大醜說:“我不是說了嘛,今年要多賺幾個錢,人口多了,沒錢是不行的。
這樣,過了初五,把旁邊咱們的屋子收回,咱們再開一個店,兩店一齊發展,
利潤會更大。
春涵沉吟道:“這只是大地圖上的一個小點,咱們發展遠不止於此。起碼,
咱們在進貨管道上要豐富一些,最好能出外考察一下市場。爭取以最低價進貨,
當然,品質必須保證。”
“沒錯,這道理我也懂,你說咱們上哪里考察才好?”
“咱們的貨多是從服裝城來的,而服裝城的貨多從北京進的。雖然服裝城跟
咱們關係不錯,可在商言商,人家怎麼也得賺點吧。可如果咱們直接去北京,直
接跟廠商接觸的話,那樣對咱們大大有利。因此,咱們的考察地點就選在北京。
等咱們的買賣再大些,咱們再上上海和廣東。“大醜高興地說:”好呀,長
這麼大,我還沒有出門玩過呢,為了找你,我去趟北京,等於白去,哪都沒玩上,
就跑回來了。算是白去了。“
春涵歉意地說:“老公,你別生氣了,我以後聽你的好了,再不跟你吵架,
鬧彆扭。下次上北京,咱們住上一個月,讓你玩個夠。”
說著,親著大醜的臉,這一番話,聽得大醜飄飄欲醉,快找不到北了。
大醜不傻,心說,你只是哄我玩吧,你什麼時候聽話?別看我是一家之主,
還不是你說了算嗎?只要你喜歡的事,你儘管去做,只要你不給我戴綠帽子,啥
事都由你。
大醜說:“大老婆,你可真好,你這話比什麼靈丹妙藥都好使。如果你再大
量一點就更好了。”說到這兒,聲音變小了。
春涵哼道:“你那點花花腸子我還不清楚嗎?你想讓我再給你幾個老婆指標
是吧?行呀,你先給我一刀兩斷不就行了嗎?省得我在這礙事。”
大醜笑道:“大老婆,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不是那個意思。如果我早點遇到
你,我就守著你一個,這輩子就知足了,再也不惹別的女人。沒辦法,誰叫咱們
相遇晚了呢。”
春涵說:“你如果遇到我再早點,我想,我還不一定跟你呢。早知道搬到這
兒來會失身,你跪下求我都不來。”
大醜撫摸著她的玉體,微笑道:“我跪下你都不來,只好親自去把你扛來,
你要再不來,我只好來個王老虎搶親,把你搶來。”
春涵哼道:“那我還不打扁你呀,牛大醜就成死牛了。”
大醜說:“誰說死牛,它還活著呢。”
原來,大醜的傢伙又硬起來,還調皮地頂了幾下,頂得春涵哼了幾聲。
大醜問道:“咱們現在大戰一場好不好?”
“等等,有些話我還沒有說呢。
大醜急道:“請大老婆接著講話。”
“過年這幾天,咱們也得有個安排。我想好了,初一去表嫂家拜年,她跟表
哥沒少照顧咱們。”
大醜點頭道:“那是應該的。”
“那你去不去呀?”
“我就不去了,我得好好休息一下,對付五個姑娘呀,我太辛苦了。”
春涵笑罵道:“活該,誰叫你那麼流氓。”
大醜笑道:“還有什麼,都說了吧。”
春涵接著說:“過完初五,我回家一趟,看看父親跟後媽,再看看舅舅。這
回,你也不去嗎?”
“這回當然得去了,我也該去你家瞅瞅,見見岳父岳母,得給他們一個好印
象。”
春涵笑了笑,說:“按他們的標準,你不及格呀。”
大醜厚著臉皮說:“幸好我老牛下手快,生米煮成熟飯,連孩子都有了。”
又說:“你舅舅那裏,更得去謝謝,他對我的人生太重要了。好長時間了,
都沒有去看他,實在失禮。”
“這才像話,人家把外甥女跟房子都給了你,你得有點良心。”
“我的良心比別人長得都全,都大。還有兩件事,也不能忘了。”
“你又想起什麼有用的了?”
“幾位姑娘都是有親人的,過年都不回家,也得跟家裏表示一下。每個發點
錢,讓她們寄回去,讓家裏也高興高興。”
“行,你還是個體貼的男人。不過,我那份也不能少了。要一視同仁呢。”
大醜笑道:“你也變得這麼現實了?那麼俗。”
春涵辯解道:“我也是個活生生的人呀,我也得吃飯,也得走人情的。”
大醜又說第二件事:“車站那兒的房子也到收費期了。咱們一開門,我就去
收錢,那筆錢夠咱們六口活幾年的了。”
春涵感歎道:“十八萬呢,省點花,能活十年呀。老公,你真行,天上掉下
來的錢。看來,我的命不算太苦。大款雖沒有嫁成,至少比嫁一乞丐強多了。”
大醜笑道:“大老婆,以後的事,咱們慢慢再說。現在嘛,讓我過把癮,讓
我給你幸福呀。”
春涵發令:“你躺下,讓我來,讓我擺平你。”說著,一推大醜。
大醜心道,娶這樣優秀的老婆,有什麼好處呢?連幹事都得聽她的。沒老婆
子。
他甘當寶馬,春涵驕傲地騎上去,那根肉棒把穴撐得脹脹的,以至每根神經
都跟著興奮起來。春涵緩緩地動著,吞吐著大醜的寶貝,嘴裏自然地嬌哼起來,
一聲聲的,象甜美的甘泉,令大醜暗暗叫好。
大醜握著春涵的奶子,展開技巧,熱情的服務著,後來覺得不過癮,坐了起
來,低頭吻乳頭,吻得春涵象百靈一樣唱起美妙的歌。雙方都激情地挺著下身,
那水聲響個不止,令雙方都挺愉快。
後來,大醜的雄風發作,下了床,扛起美人的玉腿,以劈山開路的氣勢,攻
擊著春涵,足足幹了千餘下,才把春涵征服,這才把精華奉獻出來。
他實在累了,抱著春涵,臉貼在乳房上,沒說幾句情話,便睡著了。他不是
鐵打的,這麼多女人,需要安慰,換了誰,都會吃不消的。
《大醜風流記》第二部(6)女人
初一這天,大醜及眾女直睡到中午才起床。大家坐在客廳吃東西,眾女都容
光煥發,嬌豔欲滴的,只有大醜看來臉色不是很好。
春涵明白原因,一個勁兒的給大醜夾好吃的,並提醒道:“以後在那事上適
可而止,不可過分了,不然的話,你就會象西門慶一樣,死在女人身上。”
大醜聽春涵把自己比成西門慶,哈哈大笑,問道:“大老婆,我是西門慶,
你們哪個是潘金蓮啊?”
春涵笑著瞅瞅另外三女,目光停在錦繡身上,說道:“錦繡性格有點象。”
錦繡一聽,大叫道:“我才不是,你才是呢。”
說著,站起來來掐春涵的脖子,春涵笑著躲過。小雅及小聰津津有味地看熱
鬧,一時間,屋裏充滿快活的空氣。
大家正鬧著呢,淺淺來了。兩眼明亮,臉色紅暈,顯然昨晚睡得不錯。她一
進屋就叫道:“老公,姐妹們,新年好。”
大家都回應說:“新年好。”
淺淺脫掉了外套,穿著紅絨衣坐到大醜身邊,深情地望著大醜,大醜被她一
瞅,倒有點不自然,說道:“淺淺,別用這麼癡情的眼光看我,你的姐妹們會吃
醋的。”
淺淺說:“大家都是一家人,誰笑話誰呀。”說著,大方的側坐在大醜的懷
裏,用筷子挾東西,往他嘴裏喂。
大醜一邊撫摸著淺淺的肥屁股,一邊看眾女的反應。
春涵笑罵著道:“這個死丫頭,沒臉沒皮的,照這麼下去,老公得被她慣壞
了。”
小雅不悅地撅起小嘴兒,小聰則紅起臉,一會兒望望二人,一會兒將目光避
開。
錦繡哼了哼,來到淺淺跟前,在她的高胸上揉兩把,說道:“快下來,快下
來,老公不是你一個人的。”
淺淺問道:“我下來幹什麼?我還沒坐夠呢。”
錦繡說:“你下來,讓我坐一會兒,輪也該輪到我了。”
大醜見此,心中大樂,而春涵在旁說:“別鬧了,都沒有個正經的。吃飯,
吃飯。一會兒,老公在家休息,你們都跟我出去拜年。”說著,目光有幾分嚴厲
的注視二女。
淺淺忙從大醜懷裏下來,跟錦繡一樣,乖乖坐到位子上吃飯。眾女都明白,
春涵是為了愛護大醜的身體。要是留下任何一人在家,難保不會偷吃。
吃罷飯,眾女換衣出門,在大醜的要求下,眾女依次吻別。別人吻的是大醜
的臉,到淺淺這兒時,淺淺在大醜的嘴上親一口,又吐出香舌,大醜就親一口。
春涵想吻臉時,大醜不依,愣是抱住她,在她脣上啃了一陣兒,要不是春涵
在他的腳上踩一下,這香豔的鏡頭還要持續一會兒呢。
關門前,錦繡很嚴肅地囑咐大醜:“在家好好睡覺,不要隨便開門。男人敲
門,你可以開,要是年輕的女人敲門,千萬別開。”
別人聽了,都笑成一片。
大醜心說,我成什麼了?女人有那麼可怕嗎?嘴上說:“錦繡,一會兒你回
來敲門時,我就不開門。”
錦繡狡猾地一笑,說道:“你不開門我也能進來,俺姐妹們有鑰匙!”
說完,眾女都笑著,揮揮手走了。
眾女一走,家裏立時安靜下來。大醜回到臥室,又鑽進被窩,床上還留有姑
娘們的香氣。大醜想到每個人的美態,每個人的魅力,不禁暗暗得意,我牛大醜
運氣不壞,我的老婆們,個個漂亮。別人得其一,已是豔福不淺,俺老牛得到五
個,謝天謝地。下輩子俺還要當男人,當這樣的男人。
這麼想一會兒,睡意襲來,朦朧之中,大醜仿佛抱住一個美女,象對自己老
婆一樣,隨便的動手動腳,等那人把他一腳踢出多遠,並大罵色狼時,大醜這才
看清,自己抱錯人了。那不是自己老婆,而是才認識的美麗警花張婷。
格登一下,大醜突然醒來,才知道是個豔夢。暗想,我怎麼夢見她了?在現
實中,要是真那麼做了,那個小姑娘還不打我個鼻青臉腫啊。就算不打,告訴春
涵,自己也有得受了。不過,話說回來,那丫頭長得真夠俏的,別看不如春涵,
可也是絕色佳人。她有男朋友了,唉,真是可惜了,太可惜了。
正在胡思亂想呢,有人敲門。
大醜慢騰騰地出去,來到門前,大聲問:“是誰呀,男的女的?”
門外人使勁敲門,也大聲說:“我是玉嬌,你說男的女的?”
大醜一笑,把門打開,玉嬌快步進屋,換好鞋子,直起腰,在大醜頭來個腦
瓜崩,說道:“你有毛病呀,過年過傻了,沒看見人,就問男的女的。要不要去
醫院查查。”說著,象查病一樣摸摸大醜的額頭。
大醜哈哈一笑,拉住玉嬌的小手,帶她到沙發上坐下。一打量她,覺得很有
新鮮感。頭髮染成淺紅,且燙得彎彎曲曲的。身穿裘皮大衣,很名貴的。下邊穿
著皮裙,裙下是緊身褲。這打扮挺有意思。
大醜笑問:“玉嬌,你這是過冬天,還是過夏天?又是裙子,又是大衣。”
玉嬌不屑地白了大醜一眼,笑罵道:“真是個山炮,沒見識。城市裏的女人
都喜歡這個穿法,時尚嘛。這個你不懂。趕明兒個,我讓你老婆也都穿成這樣,
你看習慣就好了。”
大醜連連擺手,說道:“免了吧,可別這樣。她們要都穿成這樣,不得得關
節炎呀。”
玉嬌哼道:“這叫什麼話,我穿這麼久了,也沒做過病啊。”
大醜笑道:“興許是內傷,還在潛伏著呢。”
玉嬌瞪他一眼,說道:“你這烏鴉嘴,真不會說話。”又在大醜腿上狠掐一
把。
痛得大醜直皺眉,道:“你這騷娘們,我以為你來給我拜年的,鬧了半天,
是來掐我的。等我老婆回來,讓她們追你家掐你去。”
玉嬌一聽,說道:“你不提醒我,我差點忘了自己來的目的。我是專程來送
喜帖的,送完就走的,還有好多家沒送呢。”說著,站起來,從衣服裏掏出大紅
帖子來。
大醜接過來問道:“你哪個兄弟姐妹要結婚?在哪兒辦呀,到時我領老婆們
一塊兒去,好歹也得把禮錢吃回來。”說著興災樂禍的想法笑起來。
玉嬌卻不笑,說道:“不是別人結婚,別人結婚我還不通知你呢。”
大醜重新打量一下她,問道:“這麼說,你要改嫁了?”
玉嬌笑罵道:“我操的,你小子真不會說話,本姑娘長麼大,也沒結過婚,
怎麼叫改嫁。明天得拿針縫住你的烏鴉嘴。”說著,掄拳就打。
大醜笑道:“開個玩笑嘛,別生氣,咱們是老相好了。”說著,抓住她的手
腕,把她拉進懷裏,解開兩個扣子,把手伸進去。
玉嬌扭動著,說道:“別煩我,我還有好多帖子沒送呢,不能陪你。”
大醜揉著玉嬌的奶子,笑道:“三類接觸還不行嗎?”說著,將玉嬌放倒在
沙發上,整個人壓上去。
玉嬌抗議道:“別弄壞我的衣服,很貴的,量你也賠不起。”
大醜說:“那還不簡單,脫了它。”說著,親手脫掉玉嬌的大衣,將它掛在
衣架上。
然後,兩人站立著,大醜抱住玉嬌狂吻,兩手探進裙子,在她圓溜溜的屁股
上摸著。片刻,將她的褲子拉下,伸進小褲衩裏去摸,摳弄那條密縫,慢慢地將
食指插入。
玉嬌嘴被大醜吻著,只能鼻子哼哼著,舌頭被大醜吮得唧唧響。好一陣兒,
玉嬌才推開大醜,這時,玉嬌的褲衩已濕了一塊兒,玉嬌罵道:“都是你害的,
我恨死你了。”說著,一臉羞紅的將褲子提上。又整理好衣服,穿上大衣。
玉嬌說:“我不多待了,好多事等著我呢。到時別忘了去喝喜酒呀。”
大醜舔舔手指上的春水,說道:“放心吧,我們一家人都去。非把你給吃窮
不可。”
玉嬌笑道:“你可真行,那麼多老婆,她們要是打起架來,可有得看了。”
大醜說:不要亂說話呀,要是真那樣,我頭都會炸的。可千萬別挑壞呀。
“玉嬌哼道:”你以後再敢欺侮我,我就把咱們的事都告訴春涵,你看她高興不。
“
大醜親昵地拉住她的手,說道:“玉嬌,一夜夫妻百日恩,那種缺德你一定
不會做的。”
玉嬌甩開他的手告辭,她走到門外,大醜忽然問道:“你老公姓什麼,叫什
麼?”
玉嬌說:“瞧我,倒把這事忘了。他叫趙青雲。”說完,她下樓了。
大醜一聽,愣了半天,才關上門。趙青雲?不是從前跟春涵要好的傢伙嗎?
也許不是,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就真是他,玉嬌嫁他也不會差吧,他家可有
的是錢。至少物質生活非常優越。
大醜坐到沙發上,想著跟趙青雲之間的恩怨,又連帶想起自己跟春涵的事,
心裏一片亂。正想得起勁兒,門又響了。這又是誰呢?剛才是來送帖子的,這個
不是來送財神的吧?
在貓眼一瞧,是個陌生人。還是個女人,很年輕的。這又是幹嘛的呢?不是
找事的吧?大醜疑惑著將門打開,等著迎接即將喜與憂。
打開門,門外站一位少婦。正對大醜禮貌的微笑,令大醜感到十分溫暖和舒
服。
“你好,牛先生,打擾了。我是你家的鄰居,住在樓上,想請你幫個忙。”
少婦的聲音嬌滴滴的,聽得大醜心有點飄。
大醜問:“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你?”
少婦說:“你叫我苗竹好了。”
苗族?這名字好記。大醜說:“苗竹,你好。遠親不如近鄰,有什麼能幫上
忙的,你儘管開口。”
少婦有一對黑溜溜的靈活的眼睛,她說:“是這樣的,我老公單位發了三箱
啤酒,我剛才去取。打車到樓下後,我請司機幫忙給搬樓上去,他說啥不肯,給
多少錢都不幹,說要急著回家過年呢。我力氣小,搬不動,只好上樓找人幫忙。
敲了幾家門沒敲開,就敲到你家來了。實在打擾你了,很不好意思。“大醜
就問:”那你老公呢?這事應該他來辦呢。“
少婦彎彎的眉毛一皺,說道:“他在外工作,過年也回不來。”
大醜露出同情的神色,說道:“好的,你等一下,我去穿件外套。”說著轉
身回屋。
很快,大醜出來,跟少婦下樓。
三箱酒就在樓下的門洞旁。大醜將兩箱摞好,問道:“你家是哪個門?”
苗竹說:“是501,我給你開門去。”
大醜說:“你在這兒看著,我先把這兩箱搬上去。”說著,將兩箱抱起來,
向樓門走入。
苗竹一見,笑吟吟地誇道:“你好強壯呀。”
大醜沖她一笑,心道,我大醜的強壯之處,你還不知道,可惜沒機會讓你領
略我那方面的神勇。
搬完啤酒,苗竹請大醜進屋坐。又拿飲料,又拿水果。她家的佈局跟大醜的
屋裏一樣,客廳佈置得簡單而得體。墻上還貼有大喜字呢,顏色還很豔的。
大醜一邊喝著東西,一邊問:“你們是新婚夫婦?”
苗竹微笑道:“不算了吧,都快半年了。”
大醜望著墻上的婚紗像,對上邊光彩照人的新娘誇道:“新娘可真漂亮呀,
你老公很有福氣。”
苗竹坐在大醜旁邊,深情地望著自己的照片,說道:“謝謝你誇獎我。別人
也都說我漂亮,可我從沒覺得自己好看過。”
大醜笑道:“群眾的眼睛是亮的,大家都這麼說,自然錯不了。”
苗竹沖大醜一大笑,說道:“我長得再漂亮,也不如你老婆漂亮,她才真正
叫漂亮,跟她一比,我連醜小鴨都不配。”
聽得大醜心裏暖洋洋的,臉上帶著幸福的笑容,問道:“你見過她嗎?”
苗竹回答說:“樓上樓下的,自然見過的。而且,我還去過你們那小店裏買
過東西,美女好多。問個不該問的問題,牛先生,你不會生氣吧?”
大醜微笑,說道:“你儘管問吧,我也沒什麼大秘密。”
苗竹說:“這跟前的鄰居都說,那幾個姑娘都是你的女人,是不是真的?”
說著,一雙妙目在大醜的臉上盯著,象要看到真實的答案似的。
大醜心道,這個問題的確不該你問的,這可是個人的隱私問題。猶豫一下,
才說:“我這個人,沒什麼本事,要錢不多,要地位沒有,要學歷沒有,要相貌
還是沒有。你說,我有那兩下子嗎?”
苗竹附和道:“那是,那是,要一群女人跟著你,你自然得是大人物了。”
心中卻不以為然。你既然連那個美如仙子的少女都能搞定,別的姑娘自然不
在話下。
大醜喝一口飲料,問道:“對了,苗竹,你怎麼知道我姓牛?”
苗竹一笑,說道:“這樓上樓下的人,誰不知道你呀。都知道牛先生娶了咱
們哈爾濱最美麗的姑娘。還有,上回你在江上勇救心上人,報紙我們都看到了。
上邊報導得很詳細,你真了不起,真是英雄。還有你們夫妻的照片呢。“大
醜想不到自己這麼有名,一種名人的驕傲不禁湧上心頭,他連忙謙虛道:”那種
情況下,哪想到當什麼英雄,只想著逃命了。“
苗竹說:“你已經偉大了,那麼危險的時刻,還要救老婆。換了別人,就不
好說了。我們夫妻要是遇到那種情況,興許他早就自己逃命去了。”
大醜忙說:“如果他不會水,不逃也沒有用的。”
苗竹說:“跟你說話挺愉快的,你比報紙上好看多了,一定是整容了吧?”
大醜聽她提起,不禁有點傷感,那道傷疤折磨他好多年,使他經常自卑。現
在苦盡甘來,雖然不能吸引女人注意,至少表面上不令人反感了。
大醜點頭道:“是呀,是整容了,不然的話,可能老婆都要不要我。”
苗竹認真地瞅瞅他的臉,說道:“整容的效果還不錯,一點痕跡都看不出。
你在哪里整容的,不是個人美容院吧。“大醜說:”就是在咱們本市的醫院,
沒上個人那裏去。我對他們不是很有信心。“
苗竹說:“我有個朋友也整容了,他整容的幅度給你大多了,我簡直不敢認
了。整個變了一個人。”
大醜一聽有了興趣,說道:“我可以見見他嗎?”
苗竹回答:“他現在外地打工,我也找不到他,有幾年沒見到他了。”說到
這兒,一指墻角的電腦,“還是前幾天上網時,偶爾遇上他的。我一看他的模
樣,都不敢認了。聊了半天,才知道是他。”
大醜問道:“你能看見他嗎?”
苗竹說:“我家電腦是帶視頻頭的,自然能看見。”
大醜這才注意到顯示器上確有一個鏡頭似的小東西。
大醜說:“要是現在他在網上就好,我可以看看他整容整成什麼樣了。”
苗竹一笑,說道:“不上網,你也能看到。”說著從身上掏出一只手機來。
大醜不解,但很快就知道了。
苗竹這只手機有照相功能,像素很高。她一邊調弄著手機,一邊說:“幸好
那天我用手機把他給照下來了,不然的話,你真的看不到他了。”說著,往大醜
身邊湊湊。
大醜聞到一股令人心癢的香氣,和自己的老婆大有不同。
“你瞧,這個就是他,多象任達華。”苗竹指著屏上的男人。
大醜一瞧,那男人跟自己年紀相近,長得方面大耳,濃眉高鼻,二目有神。
“你看,他原來眼睛沒這麼大,做了雙眼皮的。”苗竹介紹著,“鼻子沒這
麼高,是墊高的。還有嘴上的稜角,也都是後弄的。”
大醜聽得連連點頭,目光卻從屏上移走,因為對方的香味令他難以自持了。
他的目光移到她的胸脯上,暗道,這女人身材小巧,想不到胸脯挺鼓的。
“牛先生有什麼感想?”苗竹問大醜。
大醜趕忙收回無禮的目光,瞅著苗竹,笑道:“你跟這位男子關係一定很好
吧?”
苗竹說:“不瞞你說,我們以前處過對象,可我父母死活不同意,我又沒什
麼主意,結果就黃了。”
大醜說:“對不起呀,我不該問的,這是你的私事。”
苗竹搖頭道:“算不了什麼的,都過去好久了。我自己都快忘了。”
大醜覺得時間差不多了,站起來告辭。
苗竹送到門口,笑面如花,說道:“有空請來坐坐,平時我都是一個人在家
的。”
大醜點頭道:“咱們離得這麼近,少不了要打擾你的。”大醜伸出手,跟苗
竹一握,她的手真滑呀,再望望她的胸脯,心裏癢絲絲的。
苗竹見到他的目光看胸,笑了笑,心說,男人都這樣子,家裏有那麼漂亮的
老婆,還看別的女人。真是死性不改,是呀,男兒本色。
大醜告辭,一邊下樓,一邊還想著苗竹那黑溜溜的眼睛,高高的胸脯,還有
讓人心猿意馬的香氣。
有機會可以跟她交流一下嘛,大醜暗想,只怕老婆管得嚴呀,沒有時間呢。
《大醜風流記》第二部(7)開門
大醜回家又睡一覺兒。晚上眾女回來,一進門,便嘻嘻哈哈地笑語喧喧。屋子裏象飛來幾只百靈與黃鶯,頓時變成一個熱鬧的地方。
眾人都進來看大醜,大醜從床上坐起來,問道:“親愛的老婆們,都玩得很開心吧?”
眾女都答:“那還用說,開心極了。”
大醜見眾女,除了春涵,都臉上透著紅光,又問:“都喝酒了?”
淺淺過來,拉住大醜的手說:“我們不想喝,表嫂她太熱情了,我們實在不好意思拒絕。表嫂可長得真漂亮,象個貴夫人,那個氣質,我要是將來能趕上她就好了。”
大醜笑道:“什麼不好意思喝,還是你心裏想喝。再這樣下去,你會慢慢變成酒鬼。”
這話一出,頓時犯了眾怒,錦繡跟小雅同時過來向他瞪眼,問道:“誰是酒鬼?”
大醜嘻嘻一笑,指指淺淺說:“我說淺淺呢,與你們無關。”
二女這才滿意地笑了。
淺淺不幹了,連說:“我不是酒鬼,人家是好人家的姑娘,是你好老婆。”
說著,勾住大醜的脖子,一陣兒親吻。
大醜被親得癢癢的,笑道:“好了,好了,你不是酒鬼,你是色鬼。”
說得淺淺吃吃的笑,眾女笑成一片。
之後,大醜說:“你們飽了,老公我還餓著呢。你們誰去給我做飯,晚上必有重謝。”
眾人聽著這話,臉上都一熱,知道其中的含意。
錦繡比較勇敢,說道:“老公,重謝就免了。我最疼你,我去給你做飯。”
說著,扭頭出屋。
小雅也不甘落後,說道:“我對你也不差呀,我去幫忙。”也出屋了。
小聰也想去,但有點不好意思,她的臉皮比別人都薄。在原地一會兒看門,一會兒看大醜,大醜便說:“小聰,你去廚房,把你拿手的好菜做一個我嘗。”
小聰微笑著出屋。
春涵見此,就笑道:“大老公,那我也去幫做飯吧。”
大醜心說,你那兩下子,我還不知道,這樣的美女有比做飯更重要的作用。
大醜說:“大老婆,做飯不用那麼多人,你過來陪我說說話。”
春涵瞥他一眼,說道:“說話歸說話,手可要老實點。”
大醜一笑,說道:“我手要癢癢的話,有淺淺在跟前呢。”
淺淺格格笑了,說道:“我是你老婆,你想怎麼樣都行。”
春涵笑罵道:“這丫頭,越來越騷了。哪象個姑娘?”說著坐到大醜身邊。
淺淺回敬她道:“大姐,你說得不錯呀,我本來就不是姑娘了,難道你還是嗎?”
春涵聽罷,伸手在淺淺胸上抓一把,痛得淺淺啊地一聲。
大醜一手摟住一個,左看右看,心中大樂。
春涵見他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取笑道:“你看你這德性,活象個豬八戒進了女兒國。”笑得淺淺花枝亂顫。
大醜辯解道:“豬八戒就豬八戒吧,有你們這麼一幫美女陪著,當什麼都不要緊。”
淺淺在他耳邊說:“當王八怎麼樣?”
大醜大怒,推倒淺淺,翻過她身子,在她屁股上一頓胖揍。
打得淺淺帶著哭腔抗議:“老公,老公,饒了我吧,我下回不敢了。我只是開個玩笑的,你怎麼還當真了?大姐快給我說點好話。”
春涵笑了,道:“看你們兩個,就象孩子一樣愛胡鬧。好了,打兩下得了,以後,淺淺別開這玩笑。男人們都不愛聽的。”說著,拉住大醜打人的手,唧地親一口。
這一口很管用,大醜立時老實多了。
淺淺坐起來,理著頭髮,說道:“你這個大壞蛋,把我頭髮都弄亂了。”又摸摸屁股,斜視著大醜:“你這個沒良心的,下手那麼重,打得我好痛。”
大醜沒好氣地說:“以後那話不准說,知道嘛。還有,以後見老公一定要有禮貌,先微笑,後說話。”
淺淺哼道:“還有什麼指示,一併都說了吧。”
大醜一笑,說道:“以後在家時,在老公跟前,不要穿那麼多。”
淺淺瞅一眼春涵,說道:“大姐還穿那麼多呢,來吧,我幫她脫。”說著,伸手過去。“
春涵躲開,說道:“我才不和你們胡鬧。我先回屋休息了,晚上還得打色狼呢。”說著白大醜一眼,裊裊婷婷地走了。
春涵一出屋,大醜便沒有顧忌了,說道:“淺淺,你趴下。”
淺淺搖頭道:“不嘛,你還要打我屁股。”
大醜壞笑道:“我這回不打了,給你揉揉,剛才是老公不對。”
淺淺說:“就是你不對。”說著,要趴下。
大醜補充說:“你把衣服脫一脫,只剩內衣就行了。”
淺淺一笑,說道:“老公,你不怕她們吃醋嗎?”
大醜說:“誰要吃醋,誰就進來一塊兒玩。
淺淺親一下大醜,說道:“我就知道你最疼淺淺了。”說著,脫起衣服,只剩一套內衣時,她才停止。
大醜瞅一眼淺淺,誇道:“淺淺,你好美,快趕上你春涵姐了。”
只見淺淺穿著套黑色的內衣。這內衣是小型的,性感型的,根本包不住淺淺發達的胸部,跟突出的小丘。大半個球體,及褲衩邊伸出的幾根絨毛,令大醜張大嘴巴。
豐滿的身體,骨肉勻稱,恰到好處,真是增之一分過肥,減之一分過瘦。嬌嫩的肌膚,被黑色的內衣,襯得白淨如雪,晶瑩如玉,再配上淺淺豔麗的臉蛋,又羞又蕩的眼神,想不犯罪都不行。
大醜改了主意,不讓她趴下了,輕聲說:“來,淺淺,給老公服務一下,讓老公快活得象皇帝。”
淺淺笑著上前,解開大醜的褲門,將那根雄糾糾,氣昂昂的傢伙,象抓茄子一樣掏出來。那龜頭已大得令淺淺吃驚了。
“老公,好燙手,象剛從火裏撈出來一樣,好嚇人呢。”嘴上說嚇人,手卻不停地玩著,又揉又套的,弄得馬眼都‘流淚’了。
淺淺蹲著,一邊玩,一邊瞅著大醜笑。
大醜摸著她的秀發,問道:“淺淺,我的好老婆,你喜歡它嗎?”
淺淺說:“我喜歡,喜歡死了。”
大醜說:“那你就用你的小嘴兒親親它。”
“又要親呀,老公,那味道不是很好。”淺淺面有難色。
“多親幾回就好了,你看你那幾個姐妹就喜歡親它,每次不讓親都不行。”
“那大姐也給你親嗎?”淺淺不傻。
大醜含糊地說:“那還用問嘛,我是她老公啊。好了,快親。”
淺淺半信半疑,想到彼此是夫妻,便張開嘴,將龜頭含進去。由於有了昨天的經驗,她含起來熟練多了。
大醜摸著淺淺香肩,誇道:“好老婆,你吃得真好。用舌頭舔舔。”
淺淺便吐出龜頭,用香舌一伸一縮的,在龜頭上掃動,就象吃棒棒糖。
大醜說:“好,好老婆,好樣的。我喜歡你。”
說著,兩手抓住淺淺的奶子,用力的捏著。為了使大醜方便,淺淺主動摘掉胸罩,這樣,兩只大白兔便活活地跳了出來。大醜盡情抓著,玩著。這兩方面的刺激使他魂都快飛了。
淺淺的香舌威風地在肉棒上上上下下的席捲著,不放過任何一處,把肉棒舔得油光■亮,龜頭嚇人。越舔越愛,越舔越喜歡。
大醜很激動,站了起來,兩手抱住淺淺的頭,象操屄一樣,一下下地操著小嘴兒。覺得射的意思時,便抽出來,說道:“淺淺,你撅著,我想操你了。”
淺淺嗯了一聲,來不及擦嘴上的口水,就迅速地脫掉褲衩,雙手撐床,彎腰翹臀,將女孩兒家最美的部位暴露給老公看,心中是又喜又羞,更渴望男人的肉棒快點插入,因為小穴很癢了,流得一塌糊塗。
大醜脫掉褲子,望著淺淺的大屁股火冒三丈。兩個臀丘肥美,豐隆,細嫩,悅目。象大西瓜一樣圓,一樣光滑。毛茸茸的暗溝裏,水光閃閃。紅嫩的小穴流著口水,上邊的菊花正開得鮮豔。
大醜哪兒忍得住,揮舞著肉棒,龜頭在暗溝裏頂了幾下,便唧地一聲,插入到底。緊暖的嫩肉,包含大醜的傢伙,舒服得大醜直喘氣,誇道:“淺淺,我的寶貝兒,你的屄真好。把我迷得快沒魂了。”說著,挺起屁股,呼呼地幹著,那氣勢,猶如猛虎下山。
淺淺被他這一插,脹得裏邊好受極了,隨著大醜的動作,一波一波的快感,不時傳來。淺淺叫道:“好老公,好雞巴,操得淺淺美死了。好老公,使勁操,啊,把屄都插穿了。”
大醜聽得高興,一邊狠狠地操著,一邊兩手抓奶子。那奶子在大醜操弄下,不停地跳舞,煞是好看。大醜握住它,又搓又擰的,愛不釋手。小腹撞得屁股啪啪直響,配上入穴的撲滋聲,成為迷人的音樂。
大醜發揮男人的威力,肉棒如活塞進出,操得淺淺春水直流,浪叫聲越來越大,別說這屋裏聽得清楚,整個家裏都回蕩著叫床聲。正操得起勁兒,屋門開條縫,從上到下,排列著三個美女的臉蛋。正是錦繡、小雅跟小聰。三張臉上,都帶著好奇與羞澀,一瞧屋中的光景,都好不難受。
淺淺的屁股撅得好高,那根肉棒正在她後邊發威呢。
大醜幹得起勁兒,大叫:“淺淺,寶貝兒,你的屄真好,夾得老公爽極了。
好,我操,我操,我要操死你。”
淺淺被操得撐不住了,雙手一軟,上身伏在床上,嘴上還浪叫道:“老公好棒,老公好牛,你要操死淺淺了。”
大醜又是一陣兒狂插,二女出現在門口,他愣是不知道。錦繡有了主意,拉一下小雅的手,小雅會意。一左一右的,來到身後,伸手在淺淺的屁股上捏著,這下看清了,隨著肉棒的動作,那紅色的穴肉一出一縮的,小菊花的孔也時大也小的,特別誘人。
錦繡一笑,在上邊撓了一下,撓得淺淺啊地一聲,回頭見到二女,浪哼道:“你們進來幹什麼,也欠操嗎?”
二女一聽,都不幹了,一個拍著她的屁股罵道:“你長這麼大,天生就是讓男人玩的。
錦繡沾了點春水,將半截手指塞入菊花,笑道:“這麼好看的玩意,也是給男人操的。”
二女一齊使壞,淺淺大叫道:“你兩個小騷屄,一會兒讓老公操死你們。”
大醜看得得勁兒,瞅瞅二女,又是大氣磅礡的猛攻。
淺淺哪受得了大家的一起騷擾,很快便泄了,大叫:“兩個小騷屄欺侮我,我跟你們沒完。”說著話,泄得全身發軟,趴在床上喘息。屁股上全是春水,弄得雙孔一片狼藉。看起來淫蕩極了。
大醜得意地一笑,問道:“你倆誰來?”
二女相視一笑,說道:“我們不來了。”說著,向外逃走。
大醜趕忙去追,可這模樣影響速度。
二女來到門口,將小聰推進屋去,都笑道:“讓她陪你吧。”
小聰還沒明白怎麼回事時,已經被大醜抱住。
小聰掙扎著,說道:“我不來,讓她們陪你吧。我不是你的對手。”
大醜哪會放她,安慰道:“小寶貝兒,我會好好疼你的。讓你舒服得沒邊,就跟她一樣。”說著,衝床上的淺淺一揚下巴。
小聰看淺淺,淺淺正用性感的眼神沖小聰笑呢。小聰心裏忙亂,雖然大家都是自己人,可這個調調,她還是沒適應過來。
很快,小聰被大醜扒個精光,象幹淺淺一樣,也是背入式。小聰屬於清秀小巧型的。做個姿勢,不象淺淺那麼令人銷魂。但各有各的好處,那微黃的絨毛,緊窄的小穴,仍令大醜叫爽。
大醜將肉棒緩緩而入,一邊摸著她秀氣的奶子,一邊聽著小聰的呻吟,心情大好。他考慮到小聰的體力,並沒有玩命地幹,而是溫柔多了。
淺淺爬起來,瞅著大醜哼道:“真偏心,操我時那麼使勁兒,操她時那麼體貼。”說著,象報復似的推開大醜的手,她的手卻上去了,摸著小聰的奶子,誇道:“小聰妹子,你的喳不錯呀,雖沒有我的大,可彈性真好。”說得小聰不好意思地閉上眼睛。
大醜意氣風發,也不知幹多少下,才在極度的舒爽中,把子彈射進去。射得小聰直叫:“啊,啊,老公,好熱呀,把小洞都燙熟兒了吧。”大醜憐愛地在她的背上親了數口。
淺淺過來說:“你還沒有親我呢。”說著,也把後背湊上來。
大醜嘿嘿一笑,在淺淺屁股上輕咬一口,淺淺誇張地大叫。大醜跟小聰都笑起來。一時間,屋裏春意盎然。那種快樂,令大醜覺得自己當了皇帝一般。
開飯時,大家都吃得挺開心。
春涵望著大醜,關切地說:“這麼多老婆,可夠你忙的。以後,為了你身體著想,咱們真得商量一下,這夫妻生活該怎麼過。”
大醜聽著,感激地望著春涵,說道:“你老公畢竟不是鐵打的,真得想個好主意。”
淺淺說:“還能有什麼好主意呀,多買點補品吧。什麼牛鞭、虎鞭的。”
錦繡起哄道:“對呀,不過買時得注意,現在這假貨太多了。”
大醜望向餘下二女,小雅想了想,說道:“為了身體著想,咱們少做那事好了。讓你長命百歲。”
小聰見大醜瞅自己,眼珠轉了轉,柔聲說:“不如不做那事吧。你養些日子再說。”
春涵眾女都笑了。春涵摟住小聰說:“我的小妹妹,那種事只要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能忍得住嗎?就算能忍住,時間久了,也會忍出病的。”
大醜問道:“那你說怎麼辦呢?”
春涵說:“這事不急,慢慢想辦法。眼前嘛,只好象淺淺說的那樣,先補補吧。男人那事上不行,會讓女人傷心的。”說著,沖眾女一笑。
眾女一個個的也嘻嘻笑了,看得出,都挺高興的。
按照淺淺的主意,春涵每天都給大醜買些補品吃。幸好跟前有的藥店過年也不休。大醜為了自己的雄風,只好吃那不大爽口的東西。有時不禁感慨,我這是何苦,怎麼找這麼多女人。每人都好比一臺上好的抽水機,如果不想辦法解決,我遲早都得變成木乃伊。
感慨歸感慨,豔福該享還得享。幾天裏,大醜倚紅偎翠,占盡眾女的便宜。
通過補品跟多休息,老牛勉強支持過來了。這還是春涵體貼他,時不時的讓他禁欲。他暗暗感激春涵的細心跟關懷。
初六那天,大醜跟眾女來到小店。掃雪開門,收拾屋子。今天算是正式開門了。跟前的店鋪好多都開了,過年也營業,大醜真佩服人家的精神。
在別人賣東西時,大醜悄悄跟春涵商量:“大老婆,咱們去登記吧。當正式夫妻,拖得久了,你肚子大起來,人家會笑話的。”
春涵笑著瞅他,說道:“你還行,知道為我著想。行呀,這可是好事。不能讓咱兒子長大受歧視。不過,這事要跟我父親打個招呼才行。嗯,等咱們從尚志回來,就去登記吧。”
大醜興奮地抓住春涵的手,要不是有別人在場,他早就將春涵抱起來大叫幾聲了。
春涵輕輕推開他的手,嗔道:“讓她們看見,會吃醋的。”
大醜說:“怎麼會呢,她們都挺乖的。”
說著話,一轉頭,正見淺淺向他瞪眼呢,那樣子,就差上來咬他一口了。
大醜嘻嘻一笑,心裏叫苦。老婆多有什麼好處?五女之間難為夫,我這輩子有得受了。如果讓我重新選擇,我還會走這條路呢?我會不會只要一個?那其他姑娘也太可惜了。人這東西,總是活在矛盾中的。
看著店裏沒什麼事,大醜跟春涵說:“大老婆,你們在這裏守著,我去車站那裏收房費。”
淺淺跑上來,說道:“老公,你領我去吧,我幫你拿錢。”
大醜笑著在淺淺的屁股上拍一把,說道:“你在這裏好好呆著,等我拿到錢後,一人給你們做套衣服。”
淺淺哼道:“不去就不去,有什麼稀罕的。不過,買衣服的事我可記下了,你要是耍賴,我們跟你完。”說著,瞅瞅眾女,渴望得到大家的支持。
大醜揮揮手,笑著出門。想到要跟春涵結婚,想到自己要當新郎,他的心都醉了。想到結婚那天的場面,想到春涵穿婚紗的樣子,再憧憬一下美好的未來,大醜覺得喝口水都是甜的。我哪里是牛大醜呀,我是牛大帥。
《大醜風流記》第二部(8)收費
大醜在“北苑商城”附近,慢慢下到地下商場。一下完臺階,分開門上綠色的塑膠門簾子,一股熱風便吹來,吹得臉好疼,過一會兒,他才適應。他已經看准自己房子的方向,知道是從西門出去。但裏邊道路眾多,小攤繁密,大醜饒有興趣地瞅著。這麼一走馬觀花,這方向就亂了。
當他貓著腰,一步一步地上了臺階後站定,冷風一吹,頭腦清醒,原來自己正站在車站的大廣場上,正對大門。前後左右都是來來往往的行人與顧客。初五一過,大家都忙於出門跟拜客,都在擺佈著自己的人生。
大醜轉頭望著西邊自己的房子,不禁啞然失笑,心道,這城市就是他媽的複雜,俺老牛進城這麼久了,還是轉向。看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俺老牛始終是個山炮。這糗事要是讓老婆們看見,別人不說,淺淺那娘們還不笑得前仰後合的。
轉身向自己房子踱去,一邊走一邊考慮著措詞。跟人家說話,可不象從前在家蹬車那麼簡單,得講究點戰略才行。在商場上混,首先是智慧。
當大醜進屋時,丁大姐正在櫃檯後彎腰折騰淩亂的東西呢。敢情她也是頭一天開門,也在做一些必要的準備工作。
大醜先微笑,然後親切地叫一聲:“丁大姐,過年好啊。”
丁大姐抬頭一看,見是東家到了,便滿臉堆笑,說道:“啊,是牛老闆呀,過年好,過年好。快請坐。”說著,從櫃檯後邊出來,拉過一把椅子,找毛巾擦了又擦。
大醜最怕人家對他客氣,人家太客氣,往往令他手腳無措,不知說什麼好。
這不嘛,丁大姐這麼一客氣,一笑,大醜把事先想好的說詞都忘掉了。他暗罵自己沒用,要是春涵瞅見,准會笑得合不攏嘴兒。
大醜坐下,丁大姐拿來水果與食品招待大醜,嘴上還說:“你看這裏造得跟什麼似的,真讓牛老闆笑話了。”
大醜說:“丁大姐,不用叫我牛老闆,就叫我小牛吧。你一叫老闆,我就有點象當了暴發戶的感覺。”
丁大姐遞上一盒煙,大方地說:“那好吧,我就不客氣了,就叫小牛吧。小牛兄弟,請吸煙。”
大醜笑著拒絕,說道:“兄弟我不會。丁大姐,好久不見了,你還是那麼漂亮。”
這話倒不是有意恭維。這丁大姐雖說三十好幾了,不再青春。可依然是魅力不凡。今天,她穿得很少,打扮跟那天玉嬌相似。身著黑色皮裙,裙下緊身褲。
上衣敞開,露出裏邊的紅絨衣,這絨衣是低領的,顯出脖頸是那麼修長與粉嫩。
面孔豐滿而紅暈,美目笑吟吟的,親切、平和又透著幾分嫵媚。
因為離得近,大醜很清晰地聞到她身上的香氣。是那種濃香,平時的濃香大醜很反感,卻奇怪的是,這香味在丁大姐身來飄來,卻令大醜心跳加快,要起生理反應。
丁大姐聽大醜誇她,十分高興。她微微一笑,紅脣一開,皓牙好白。她說:“好兄弟,你這麼一誇我,我對自己有點自信了。唉,我都多大了,快成老太婆了,越看自己越不順眼。”
大醜搖頭道:“哪里,哪里,大姐謙虛。你正當壯年呀,三十到四十之間,是女人的黃金時代,那種成熟美,是青春少女都比不了的。”
丁大姐靠在櫃檯上,聽了這番話,笑得花枝亂顫,聲音悅耳動聽。好一會才說:“小牛兄弟,看不出你真會討女人喜歡。難怪家裏有那麼漂亮的老婆。別說我現在,就是我十八歲,也比你老婆差得太遠了。我不敢比。”
聽她提起春涵,大醜心中得意,問道:“你認識她嗎?你怎麼知道她?”
丁大姐狡猾地一笑,說道:“我知道的不止這些,還知道你不止一個老婆。
好幾個都在你家裏住呢,都是漂亮的小姑娘。”
大醜連忙否認,陪笑道:“大姐不可亂說呀,現在社會可是一夫一妻制的,我哪有那麼大的本事。”
丁大姐單手插腰,微笑道:“這年頭,有本事的男人,都是多妻的。人們不常說嘛,好漢有九妻。小牛兄弟,你就是好漢。可能以後還會豔福無邊的。你整容後,可受看多了。如果早點整容,美女比現在還多。”說著,甜蜜地笑著,目光不時瞟著大醜。
那目光是帶電的,令大醜全身發熱,心有點發癢。
大醜自然不能承認家裏一群老婆,就說:“丁大姐,你太抬舉兄弟我了。我可沒什麼本事。一天能吃飽飯,能有個好心情,有一個老婆陪著,就很知足,我可不敢奢望有那麼深的豔福。女人多了,還不煩死呀。”這最後一句話倒是真心話,雖然女人多的弊端還沒有完全暴露出來,但他已經有預感了。
丁大姐說:“你們男人,我還不了解嘛。男人都一樣,希望女人越多越好。
不要說你,就說我男人吧,都四十歲的人了,看電視時,還喜歡看漂亮女人主持的節目呢。別看沒說出來,我也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麼。哼。”說著,望著大醜,好像是說,你也是男人,你當然也不會例外。
扯了這麼多閒話,大醜覺得彼此不是很熟兒,在這兒久了,也影響人家做生意。便笑了笑後,轉入正題,說道:“丁大姐,我也該走了……”說著站起來,“我這次來,你也知道是為了什麼,咱們在商言商嘛。”
丁大姐一笑,說道:“房費嘛,大姐可不是個賴賬的人。這兩天正準備呢,估計你也該來了。”
大醜說:“我就知道大姐是個最明理最會做事的人。這房費一共是……”大醜裝作思考的樣子。
丁大姐補充說:“半年的,加上上次欠的,一共21萬。差不了。不過嘛,錢在我男人手裏呢。今天他出車了,不知在哪個胡同裏。如果你不急的話,你下午來,這錢就到你手裏了。”丁大姐眨著眼睛,望著大醜,又說:“啊,對了,今天他出去的急,忘了帶手機了。不過,中午他一定會來的。如果小牛兄弟不嫌麻煩,下午你來就成了。”說著,很溫暖地笑著。
大醜一聽,也不好意思硬要,便說:“大姐,我信得過你,那麼,我下午再來。反正我時間有的是,一天跑一趟也不成問題。”心裏想,你想耍我,那是不成的。俺老牛也不是那麼好打發的。我就下午來,看你還有什麼說的。
丁大姐送到門外,大醜見她穿得少,趕緊讓她回屋。
丁大姐歉意地說:“對不起,小牛兄弟,讓你白跑一趟,下午一定給你。”
丁大姐在寒風中顫慄著,聲音有點抖。
大醜連忙把她推回屋裏。
丁大姐回屋,搓搓被凍疼的手,嚴肅著臉,沉吟半響後,撥通老公的電話。
大醜回到店裏,眾人沒見到熟悉的滿臉笑容,都明白什麼結果。
淺淺笑道:“牛老公呀,你回來就好,我們的衣服快到手了吧。”
大醜見店裏沒有外人,拉過她來,在她的大屁股上狠打兩記,淺淺大叫道:“春涵姐,快救命呀,老公好狠著呢。”
春涵過來,笑道:“好了,打兩下得了。到底是你老婆,打壞了,你該心疼了。”
大醜放開淺淺,淺淺摸著生疼的屁股,躲到春涵身後,噘著紅脣,沖大醜直瞪眼睛。
春涵讓大醜先坐下,過一會兒才問怎麼回事。大醜便把事情經過講給老婆們聽。
淺淺說:“這有什麼難的呀,一次不給,就去第二次。再不給,就不走。”
錦繡說:“你不用上火,要帳就是這樣的。以前,我在城裏打工時,要工錢也是要費很多口舌的。”
小雅安慰道:“大醜哥,她讓下午去,你就下午去,看她還有什麼說的。還怕她不給嗎?咱們可是東家,還會怕她呀。”
小聰轉動著黑眼睛,溫柔地說:“我想,她不會不給的,如果這次她得罪咱們,以後她還想不想租咱們的房子了。”
春涵點頭道:“對呀,她也不是傻瓜,她是生意人,這其中的道理與利害關係,她比誰都清楚。”見大醜臉色緩和些了,就說:“做買賣跟泡妞道理相似,不但需要有頭腦,更需要厚臉皮。你想想,你是怎麼泡到我們這幫姑娘的,你就什麼都懂了。”
大醜想想跟眾女結合的過程,確是這麼個道理,帶著微笑說:“春涵,還是你厲害。還好,你不是男人,你要是男人的話,這世上的女人還不都讓你給玩遍了。”說得眾人都笑起來。
大醜問起上午的銷售情況,春涵告訴她,頭一天開門,生意沒那麼紅火,要過幾天才能好些。春涵說,別人家也是這樣,剛才我跟錦繡到附近轉了一圈。相比之下,咱們這裏生意還算不錯的。可見,咱們是很有做生意的資本的。
大醜就勢誇道:“咱們當然有資本了。就憑著咱屋裏這五個大美女,在哈爾濱任何的商場裏都找不出第二夥來。只要男顧客進來,一見你們,你們只要看他一眼,他要是不買貨,都不好意思出去。在漂亮女人面前,不出點血,也太缺乏男人的氣概了。”
眾女又是一陣兒嬌笑,淺淺從春涵身後露出臉來,說道:“你說的是男的,要是女顧客進來,我們能有什麼辦法呢?”這一下把大醜說得沒電了。
春涵回手捅一下淺淺,笑道:“你這丫頭,就愛找打。”
大醜瞪了瞪眼,突然笑了,說道:“要是女顧客來,你們不行,只好本老闆親自出馬,用口才使她低頭,用魅力使她屈服,使她心甘情願地買貨。”說著,作一個很帥的姿勢。
眾女格格格地都笑起來,眾美一笑,小店裏春光明媚的,找不到一點冬天的感覺。
中午回去吃飯,留錦繡跟小雅守店。大醜跟其他三女步行回家,雖然臉被寒風吹著,冰雪在腳下格格作響,可有美女相伴,大醜便覺得自己身上那麼溫暖。
吃飯時,春涵跟大醜又談起收租的事。春涵提醒大醜:“聽你這一說,這個丁大姐是個很有心計的女人,你再去時,一定得小心應付。當心她對你使詐,不管她說什麼,裝什麼可憐,你該收租就收租,前人說得好,忠厚過度就是傻。老公,你可記住。”
大醜連連點頭,說道:“我明白的,我下午一定把錢收回來。”
春涵沉吟道:“如果你有什麼為難的,就打電話給我,我去幫你。你要是覺得不妥的話,乾脆,下午我跟你一塊兒去,讓我也見識一下,這個丁大姐是何許人也。”
大醜自然願意有春涵這樣的助手幫忙,可想到這只是區區小事,自己若不能將它辦好,老婆們准會看不起自己,以後,自己將何以壓住群雌?自己還有什麼資格當眾美的老公呢?不如回家種地去吧。
因此,大醜這樣說的:“大老婆,殺雞焉有牛刀。你們看好店,這點事由我處理就行了。我實在不成,再由你來。”
淺淺在一邊說:“那我們就等著好消息,要是你再要不來,今兒晚上,我們就不讓你進我們被窩。”
春涵笑道:“你這個丫頭,真不害羞,什麼話都敢說。”說著,也學著大醜的樣子拍她兩下屁股,只是春涵沒用力。
大醜壞笑著看淺淺,說道:“淺淺,今晚我鑽任何人被窩,就是不鑽你的。
這下,你滿意了吧?”
淺淺心裏著急,嘴上卻說:“誰稀罕,我巴不得好好歇一個晚上呢。快給你挫巴死了。”
春涵捏一把淺淺的臉蛋,說道:“小丫頭,倒挺能逞強的,真到那時候,不哭鼻子才怪。”
淺淺笑著叫聲:“春涵姐!”摟住春涵要親她,春涵可怕這招,趕緊躲開。
下午,大醜精神百倍地又去了丁大姐的小屋。一進屋,接他的不是想像中的丁大姐,而是一個陌生的男人。四十左右,短髮黑臉,是個矮胖子。
他見大醜進來,便問道:“你是牛老闆吧?”同時伸出手來。
大醜一邊出手相握,一邊問道:“您是丁大姐的愛人嗎?”
那男人微笑道:“正是,我正是你丁大姐的男人,我叫白來。”
一聽這名,大醜暗笑,心說,這名取得不好,仿佛俺老牛又是白來。
白來請大醜坐下,還是上午的那把椅子。沒等大醜說話,那白來已經說了:“牛老闆,上午實在對不住你,大冷的天,讓你白來了。是這樣的,我們的房錢有點緊。這個小店是生意不錯,可從這過年之前起,我爸就生病了,沒少花錢。
結果這房錢不夠了。我上午出去借錢了,沒借夠,下午,她又出去借了,估計是差不多的。”說著,臉色暗淡,愁苦之極。
看得大醜心裏直酸,憑直覺,他認為這不是裝的,自己是否該讓步呢。
想起春涵的提醒,大醜的心又硬起來,他歎口氣,說道:“白大哥,你們的情況我很同情,可你也知道,我也是個商人,商人嘛,自然要講究利益的。你們也不忍心看我的利益受損吧。”
白來一臉的羞愧,說道:“我們也不想這樣,可有什麼法子呢?事情趕到這兒了,請你再寬限一個下午吧。明天一定讓你拿到錢,不,我們給你送去。”
大醜沉吟片刻,站起來說:“好的,做人也不能沒有人情味兒,那就再等一下。明天,我再來吧。讓你們給送,我怎麼好意思?我還是自己來取吧。你們也都是忙人。明天,我總不會白來吧。”
白來一拍胸脯,說道:“我敢打保票,如果明天牛老闆拿不到錢,我就是那麼大個的。”
說著做個手勢,大醜一見,忍不住笑了。因為那手勢是指王八。
白來將大醜很友好地送出門外,回屋後,他立刻給老婆打電話:“老婆,怎麼樣,錢借夠沒有?”
電話那頭傳來歎息,丁大姐問:“他又來了嗎?”
白來說:“來了,我好不容易將他打發走,讓他明天再來。”
丁大姐歎道:“咱們實在對不起人家。”
白來說:“咱們也不想這樣呀,對了,老婆,明天怎麼辦呢?”
丁大姐想了半響,說道:“我一會兒就回店,咱們再好好商量一下吧。”
白來苦惱地說:“只好這樣了。”說著,將電話掛斷了。想到自家的困難,他的眉頭鎖得好緊。人活著真不容易。
《大醜風流記》第二部(9)陪睡
大醜回到店裏,眾女一瞧他的臉色,知道又失敗了。春涵問他,他便把事情詳細地說了。春涵一笑,安慰道:“沒事的,劉備請孔明還得三顧茅廬呢。下次准成。”別人瞅著大醜,都一臉的關切,唯獨淺淺笑嘻嘻地瞅他,那眼裏分明有話。想必是什麼帶刺的,想說又不敢說。
大醜走到她跟前說:“放心吧,我的老婆,不會耽誤你穿新衣服的。”
淺淺格格一笑,也不顧眾女吃醋,嘰地一聲,給大醜親個嘴兒,誇道:“老公,你這人真好,我選你我不後悔。”
大醜沒好氣地說:“我選你倒快後悔了。”眾女一聽,笑得極歡快。淺淺氣得直跺腳,就差上來給大醜捶胸了,然而究竟沒有那個膽量。
晚上,淺淺沒有跟回來,她惦記她媽,忍著對大醜的依戀,去陪母親去了。
私下裏跟大醜說,她們母子現在還租房住呢,實在很可憐的,就差露宿街頭了。
聽得大醜心裏發酸,就跟她說:“你先將就一段日子,我會儘快給你解決的。你是我老婆,你媽就是我丈母娘,我不會不管的。”
淺淺深情地望著大醜一眼,撲到大醜懷裏半天不出聲。很顯然,她把大醜當成自己的依靠了。她知道這位老公雖然是個最普通不過的男人,然而對女性是很關懷跟體貼的。跟他在一塊兒,心裏總是暖的。
吃過晚飯,大醜跟春涵閒聊。說到房租時,春涵軟語相慰,使大醜的心情好起來。大醜問道:“大老婆,咱們過些日子去你家,你父親會不會同意我當他的姑爺呢?”
春涵睜大美目,對大醜反覆打量,象看陌生人一般。接著笑道:“看來希望不大。”
大醜急了,將春涵抱在懷裏,問道:“那我該怎麼辦?給他跪下嗎?如果他能同意,我也肯的。”
春涵一笑,說道:“你不用著急,如果真的不行,我也會幫你通過的。”
大醜輕撫著春涵的酥胸,親吻著她的香脣,說道:“能娶到你這樣的老婆,我沖南天門磕頭。如果有下輩子,我一定還娶你。”
春涵美目斜視他,說道:“如果真有下輩子,我一定不嫁你。”
大醜問道:“這是為啥呢?我對你不夠好嗎?”
春涵認真地說:“整天老吃一樣的飯自然會膩,如果兩輩子嫁同一個男人,不是更膩嗎?”說著,活潑地笑起來,聲音之動聽,當真如仙樂飄起,令大醜心醉。
可這言詞令他不快,在春涵的屁股上捏兩把才解恨。春涵格格笑個不停,臉笑得比花還美。
一會兒,大醜往床上一躺,讓春涵趴在自己身上,兩人一起感受著身體相貼的滋味兒。過一會兒,大醜問:“大老婆,今晚,你打算跟我做幾回?”
春涵搖頭道:“一回也不回。今晚得好好休息一下,你找別的姐妹吧。”
大醜問道:“我找誰好呢?”
春涵笑道:“這事也用我操心嗎?你喜歡誰就跟誰睡唄。”
大醜想了想,說道:“我還是喜歡跟你睡。你不讓,我就回屋自己睡。”
春涵笑道:“隨人的便,別人煩我就成。”
到睡覺時,大醜把小聰抱自己房裏。跟錦繡和小雅說:“一會兒,你倆也進來,輪流陪我。”
二女哼一聲,說道:“美得你。”回自己屋,還把門插上。
大醜跟小聰進了被窩,關了燈。都脫得一絲不掛的,兩人抱得緊緊的。
小聰問:“牛大哥,你讓我陪你,別人會不高興的吧?”
大醜說:“不會的,咱們都是自己人了,不會計較的。對了,你打算今晚怎麼伺候我呢?”
小聰羞道:“你說了算,我是你的人。”
大醜笑道:“那你先躺好,把腿分開。”
小聰便慢慢地躺好,把腿分開一條縫。大醜替她分得開開的,說道:“讓我先來試試小老婆的水位。”說著,趴上去,錯開一點身子,將手指插入小聰的裂縫裏。那裏暖暖的,已有少許的泉水。
大醜笑道:“這還遠遠不夠呀,不夠浪呀。”說著,吻住小聰的紅脣,一只手抓住奶子揉搓,另一手改變路子,一指繼續在洞裏騷擾,同時,大指在小豆豆上活動。這三路進攻,很快便令小聰激動起來。嬌喘聲如浪女思春,小細腰如風擺楊柳。肉洞裏的泉水,涓涓不止。
心愛的女人有如此的反應,大醜大為高興。當小聰一得到發言機會時,她嬌柔地哼著:“牛大哥,我要,我要,我要你插進來。”說著,抓住大醜的傢伙直套。
大醜笑道:“今晚讓你主動些。”說著,抱著她一翻身。小聰便到了上邊。
小聰這時不再矜持,幹這事她也不是新手。
在黑暗中,她跨在大醜的身上,把著那杆大槍,將槍頭對準流水的洞口,慢慢坐下,大醜使壞,抬起屁股,猛地一頂,滋地一聲將進去大半截。害得小聰啊地一聲。伏下身子,不滿地叫道:“牛大哥,你好壞呀。”
大醜笑道:“我不壞,你怎能讓我操。”說著,抱住小聰的屁股猛挺,挺得小聰的浪叫聲,越發的動人。
這一晚,大醜振作精神,在小聰身上下足功夫,小聰舒服得欲死欲仙,說下輩子也要嫁他,也要跟他睡覺。聽得大醜眉開眼笑,直幹到半夜,這才放過她。
第二天早上,眾女都到店裏去。大醜跟昨天一樣,仍去收帳。他打定主意,不達目的,今天絕不回來。兩次失敗,使他極不舒服,再要那樣的話,自己都會覺得象武大郎一樣沒用。
當他上了大街,往等車點走時,迎面碰到玉嬌跟趙青雲。玉嬌一見大醜,非常高興,忙給二人介紹,二人握著手,都不說破認識這個事實。
大醜便問玉嬌,你們這是幹什麼去。玉嬌回答:“我們今天要照結婚像去,去得早了,他朋友還未起來。就打算先去你的小店坐坐,看看你那幫美女們。”
大醜說道:“那好呀,春涵她們都在店裏呢。我有點事,失陪了。”
玉嬌笑道:“你忙你的去吧,只要春涵她們在就行了。你不在也中。”
大醜很灑脫地一笑,向二人揮手後,上了剛停下的線車。上車後,便看不清外邊了。因為窗玻璃上都上了霜。
大醜坐在椅子上,心想,玉嬌跟他結婚,也沒什麼不好。一個女人總要結婚的,只要這趙青雲對她好些就行了。老實說,這趙青雲給自己的印象沒那麼差。
雖然曾經跟自己搶過春涵,自己對他咬牙切齒過,當春涵入了牛家後,自己什麼怨氣都沒了。反而羡慕人家的斯文穩重,哪象自己,傻裏傻氣的。
正想著呢,手機響了。一接通,便聽見丁大姐爽朗的聲音。“小牛兄弟嗎?
我是你丁大姐,我在博物館這兒等你呢,你快來吧。我已經把錢準備好了。你要來晚了,我可走了。”
大醜心中大喜,總算成功了。便說道:“我正在車上呢,很快就到。”放下手機,大醜的臉上露出勝利的笑容。這下妥了,回去不再丟面子了。
在北方劇場那兒下了車,轉了一圈,也不見丁大姐的影子。大醜心說,難道又被耍了,這回俺老牛可不能善罷甘休。當他正往北方劇場的長長的臺階上張望時,身後有人叫道:“牛大哥,你在這兒等誰呢?”聲音好熟悉,叫得大醜心中一喜。他當然知道這是誰。
回頭一看,正是久已不見的小君,身穿大醜給買的羽絨服,一雙美目正注視他,笑吟吟的,象從前不同的是,少了那種故意的挑逗性。
大醜一笑,說道:“小君啊,這麼久不見,還那麼漂亮。”
小君翹翹紅脣,說道:“還漂亮什麼呀,怎麼也沒有婚前好看了。”
大醜由衷地說:“在我眼裏,你總是那麼漂亮,永遠是這樣。”
小君嘻嘻一笑,說道:“你變得越來越會說話了,一定又有了新歡了吧。”
大醜搖頭道:“還是那樣,俺老牛現在變成正人君子了。”
小君說:“那是你的不幸,女人們的大幸。”
大醜笑道:“但願如此吧。對了,你這一大早的幹嘛去?”
小君回答:“那還用問嗎?當然是去上班。”
大醜瞅瞅她,說:“這都八點了,你上中午班嗎?”
小君得意地一揚下巴,說:“我是誰呀,別人守時,我不用的。”
大醜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對了,你可是經理的兒媳婦。經理是老大,你是老二。”
小君一聽,瞅瞅周圍,低聲笑罵道:“你才是老二。”
大醜本是無意之言,聽她這麼一說,嘿嘿笑起來,想起以往小君的裸體及在床上的種種迷人的表現,心中一蕩,不禁有點癡了。
小君見此情形,知道他心裏准沒什麼正經的,便臉一紅,說道:“我不理你了,我得走了。”
大醜說:“急什麼,咱們多談一談,我還有好多話跟你說呢。”
小君輕笑道:“以後有的是時間。啊,今晚上有空沒有?”
大醜一笑,說道:“你要約我,沒空也變成有空。”說著,一雙充滿希望的眼睛,盯著小君的胸脯。
小君哼了哼,說道:“你這傢伙,少胡思亂想,根本不是你想的那事。”
大醜露出一副失望的表情,問道:“有什麼好事,就請講吧。”
小君頓了頓,才說:“今晚,我請了一些朋友去喝酒,如果你願意,你也來吧。”
大醜望著她,說道:“你請客,我自然會到的。這麼好心情,請人喝酒。”
小君緩緩地說:“今天是我生日,沒請幾個人,都是最好的朋友。春涵要是有空,你也把她叫上。對了,她有了吧?”
大醜噓地一聲,低聲說:“這事別叫人聽到,聽到就壞事了。”
小君笑了笑,說道:“我倒忘了,你們還沒有結婚呢。嘿,先上車後補票,是你的強項。”
大醜臉一紅,說道:“我哪里有說的那麼優秀。別這麼誇我。”
小君說:“你最近的事,我都知道了。本想去安慰一下你,不過又一想,你身邊的姑娘多了,也不少我這一個。以後,牛大哥,你得老實點了。再花心下去春涵還會跑的。她那個性子,我是知道的,眼裏不揉沙子。”
大醜點頭,一本正經地說:“你說的是,以後,我打算當郭靖那樣的模範丈夫。”
小君笑了笑,說道:“那我就看著了。晚上見,記得,五點時到我家裏就行了。”說著,跟大醜揮手,上了一輛的士。
大醜也揮著手,心說,如果她當初跟小雅一樣跟了我,那麼,她會比現在好嗎?一定不如現在。跟自己有什麼好處呢?連個名分都沒有。對於一個女孩子,這是很不公平的。想到自己家那幾個不清不白的姑娘,大醜深感自責。
正在亂想呢,又有人叫他:“小牛兄弟,讓你久等了。”大醜一回頭,丁大姐正站在身後,一臉的笑容。身穿大衣,手提皮包。真不知她從哪兒走來的。
大醜問道:“你從哪里來?我怎麼沒看到?”
丁大姐嬌笑道:“你只顧跟那位美女說話了,哪會注意我。你一下車,我就看到了。我一直站在博物館的窗戶裏,看得很清楚。”
大醜啊一聲,說道:“咱們這就辦正事嗎?”
丁大姐說:“是的。這樣,咱們先上計程車。”
大醜不解,把錢直接給我不就成了嗎?上計程車幹嘛呢?
丁大姐說:“是這樣的,我男人都跟你說了吧,我的錢還差些。跟一位朋友借,那位朋友已經答應了。咱們現在就去找他,把帳算清楚。”
大醜點頭。我一個大男人不怕你耍什麼花樣,今天不達目的,我決不回家。
於是,大醜同意了。
二人上了輛的士,沿著中山路奔跑,在省政府那兒拐彎,上了和興路。兩邊的樓房,跟皚皚的冰雪紛紛後退。在陽光的照耀下,樓房蒼涼,冰雪耀眼。
大醜東張西望的,實在忍不住,問道:“丁大姐,咱們這是去哪兒?都把我轉糊塗了。”
丁大姐看他一眼,微笑道:“快了,再拐兩個彎就是。”果然又拐兩個彎,在大醜不知道名字的街上停下。一下車,路旁是一排密集的酒樓,飯店。
丁大姐帶路,踏上一家紅地毯。大醜只得跟著,心說,跟女人在一塊兒,總不至於吃虧吧。
二人一進廳,馬上就有身穿禮服的漂亮服務員們上來招呼,都叫聲:“丁大姐,這位先生,歡迎您來。”
丁大姐就問:“你們馬經理呢?”
一位圓臉的服務員回答:“我們經理他還沒到呢。”
丁大姐想了想,說道:“給我們找個間,我早上還沒吃東西呢。”
服務員彬彬有禮地說:“請跟我來。”二人被領到一個裝修華麗的小間,丁大姐請大醜點了菜,服務員去了。
大醜單獨跟她相處一室,有點不慣。丁大姐脫掉大衣,裏邊是粉紅色裙子,露出一截光光的胸脯。白白嫩嫩的,那淺淺的一線,正通向深深的乳溝。雖不見真景,可以想見,裏邊是何等的迷人。丁大姐正對大醜禮貌而又嫵媚地笑著,見大醜看她胸脯,她象有點不好意思了,低頭看起菜譜。
大醜感到羞愧,怎麼老沒記性呢,就是改不了這壞毛病。於是,他把目光移到桌上放的皮包上,暗暗猜測著,這裏邊是不是錢呢?丁大姐會拿著一兜子錢在街上走動嗎?
丁大姐注意到了,說道:“你想看看嗎?好的,我打開給你看。”丁大姐站起來,沖大醜一笑,滋地一聲,打開拉鎖。
《大醜風流記》第二部(10)玩你
拉鎖一開,裏邊盡是成捆的鈔票,大醜眼睛猛地一亮。還沒等他細看呢,丁大姐又把包拉上。沖大醜一笑,說道:“小牛兄弟,你看到了吧?這裏的錢都是你的。不過嘛,有件事我想請你多擔待,通融一下。”說著,臉上露出羞愧的神情。
大醜見此,正想細問,這時,敲門聲響,幾名服務員一字排開,輪流上菜,一會兒工夫,擺滿半個桌子。連酒壺酒杯都上來了。
丁大姐倒滿兩杯,遞給大醜一個。她端起酒杯,說道:“相識已久,頭一回請小牛兄弟吃飯,有點失禮了。這段日子多蒙小牛兄弟的照顧,大姐的日子才能過得舒坦些,生意才能順利些,以後還請兄弟繼續關懷。”說著,跟大醜碰一下杯子,自己喝一大口。大醜笑著謙虛幾句,也喝那麼一大口。
丁大姐一臉的喜悅,忙著給大醜夾菜,客氣得讓大醜不知所措,唯有發出憨笑。他自己都覺得可笑,我怎麼就受不不這種態度呢。
兩人喝完一杯酒,丁大姐臉色微紅,膽量變大,開始跟大醜閒談,說自己年輕時是多麼漂亮,追她的人有多少,自己都挑花眼了,結果,選了一個最差的男人。結果現在混得不怎麼樣,當年她拒絕的男人們都混得強過自己。她感歎說,要是人生能重來一次該多好呀。
受其感染,大醜也講起自己的傷心史,自己在發達前的種種不幸,說到難過處,大醜的眼睛都有了淚花,見丁大姐一臉關切的看著自己,他覺得很不好意思,一個大男人怎麼做女人之態。
丁大姐灑脫地一笑,說道:“看來咱們是同病相憐了,來,喝酒,喝完酒,什麼都好了。”大醜也甘示弱,跟她比著來。
喝到酣暢處,丁大姐把端起的酒杯突然放下,長歎一口氣,似有無限心事。
大醜便問:“丁大姐,你怎麼了?”
丁大姐幽幽地說:“有件事,我不得不求你,希望你能答應我。”
大醜可沒喝多,他沉思一下,便說:“只要我能幫上的,大姐說來看看。”
丁大姐美目斜視著他,說道:“恐怕你不會答應。”
大醜一笑,說道:“那要看看什麼事。”
丁大姐張了張嘴,終於說:“不瞞兄弟你說,我這包裏的錢只有十八萬。那三萬因為老公公這些日子生病,都花掉了。因此,那三萬還是不能還你。兄弟,你就寬限些日子,一年後補齊好嗎?”說著,眼圈有點紅了,充滿期待地望著大醜。
按著大醜以前的脾氣,他會毫不猶豫地答應她,可現在,他變得成熟老練多了。春涵常提醒他,人心難測,不要輕易相信別人,因此,他無法確定這丁大姐的話是真是假。也許這就是一個謊言。備不住是拿他這個東家當猴子耍著玩呢。
大醜睜大眼睛,注視著丁大姐,見她美目含著悲愁與苦澀,那閃著的淚光很惹人憐愛,大醜真想去安慰她。眼睛是心靈的窗戶,他相信她沒有說謊。可是答應她吧,自己的利益便會受損。如果當租戶的都向東家這般述苦,而東家都要發慈悲的話,那麼,這生意還幹不幹了?
大醜沉吟片刻,說道:“大姐說的我能理解,可我是個商人,我只能從商人的角度考慮問題。你的這個要求,我想我的回答會讓你失望的。”
丁大姐慘然一笑,說道:“我並不怪你,這都是大姐的不好。是大姐沒守規矩,要求過分,給你找麻煩。算了,先不談這個問題,咱們喝酒,難得在一起喝一回,一定得喝個痛快,不陪好大姐不准走。”說著,拿起酒壺。
很快,半壺酒沒了。二人喝光了杯中酒,丁大姐微笑道:“你等著,我去找酒。”說著,拎酒壺出去了。
大醜見了心裏酸楚。知道人家心情不好,都是自己沒答應人家的條件,可是我能答應嗎?我可憐你,誰又可憐我呢?我不能象以前那麼心慈面軟,見了女人的眼淚就心如棉花。女人是最會騙人的,我老牛今天就硬上一回。反正你不是我的女人。
正想著,丁大姐已經一陣風返回。又拿回兩個新杯子。她的酒量真是不錯,三杯下肚,只是臉紅了紅,腳步,思維根本沒受影響。可見,是“酒精”考驗的戰士。
“來,牛兄弟,今天姐姐難得遇上你這樣的好朋友,猛勁兒喝吧,喝醉了,這裏有休息的房間。”說著將兩個杯子倒滿。又說:“你看,我還要了兩個新杯子,裏邊還有圖案呢。”說著,將其中一個遞給大醜。
大醜低頭一看,可不嘛,杯子的杯心裏有一條金龍,在酒水的微微簇動時,似乎在飛舞。大醜誇道:“真好看。”
丁大姐說:“我這裏也有一個,和你的不一樣。”說著端杯來到大醜面前,大醜歪頭一瞅,裏邊是一只鳳凰,生動逼真的。這一看杯子,順便也看到那高聳的胸脯,那裏正隨著丁大姐的呼吸,輕輕起伏著。
大醜看得口乾舌燥的,大聲誇道:“好大,真好看。”丁大姐一笑,說道:“你喝多了嗎?這只鳳凰並不大呀。”說著,又回到自己位置上,跟大醜又幹了一個。
這杯剛下去,丁大姐又給滿上,丁大姐越喝越精神,大醜不知怎麼的,越喝越昏沉。他自己還納悶,我怎麼連一個老娘們都喝不過?難道是因為我過了一個年,一直沒喝白酒的原因嗎?我的酒量退步了?這也太快了點吧。
越是喝不過,越不服氣。在第二杯酒才喝到一半時,大醜眼前一黑,伏到桌子上不動了。丁大姐過去晃晃他,大醜沒什麼反應。
到此,丁大姐才放心地坐到椅子上,喘息著說:“好小子,還挺能喝的,差點把我都給喝多了。幸好你大姐早有準備。等你醒來,不要罵大姐不是人呢。大姐也沒有辦法,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設身處地的想想,你就會明白的。
坐了一會兒,丁大姐拎上那只裝錢的皮包,一推開門,叫來兩個服務員。二人攙扶著大醜,跟著丁大姐,慢慢地上了三樓。來到一個深紅的門前,丁大姐將門打開,二人將大醜扶進房間,放倒在床上,然後笑著離去。
丁大姐關好房門,望著酒氣四溢的大醜,露出勝利的微笑。她沉吟片刻後,拿出手機,打個電話。又拉開裝錢的皮包,從另一個格裏,取出一個黑色的照相機。
望著象死豬一樣四肢大開,躺在床上的大醜,丁大姐輕聲說:“小牛兄弟,對不起你了,讓你受點損失。不過,我會補償你的。我會叫你舒服得連老婆都忘了。
她伸手在大醜的下邊一摸,立刻驚呼道:“好大呀,上等的寶貝,真是真人不露相呀。”
這時有人敲門,丁大姐問道:“是喇叭花嗎?”門外有人答應了一聲。一開門,進來一位嬌豔的女子,兩只媚眼亂轉,胸脯大得有些誇張。
丁大姐關好門,對喇叭花說:“這事別叫別人知道,我不會虧待你的。”喇叭花笑道:“我就知道丁大姐是個爽快人,咱們認識也不止一天了。”
她上前瞅瞅大醜,感歎道:“長相太一般了,不合我的胃口。要是帥哥的話非跟他真刀真槍幹一場。”說著,一臉淫蕩的笑。
丁大姐拿著相機隨手調弄著,嘴上說:“人不可貌相,別看他長相不出奇,可他有內秀。”說著,丁大姐瞄了一眼大醜的下體。
喇叭花一聽,有了興趣,她並沒有注意丁大姐看大醜的哪個部位,只是聽說有內秀,而職業的本能,使她伸手在男人的胯下一抓,臉上立刻露出驚喜的光芒來,歡呼道:“我的媽呀,這是巨無霸呀,本小姐出道以來,也沒有見過幾個這樣的好貨。”說著話,愛不釋手地愛撫著大醜的寶貝。
丁大姐做好準備工作,把門鎖好。對喇叭花嚴肅地說:“時間寶貴,咱們這就開工吧。一會兒他要醒了,就不好辦了。”
喇叭花手捏著男人的東西,媚眼瞅著丁大姐,說道:“丁大姐,這麼好的東西,不吃兩口實在可惜了,本小姐今天要過把癮。”
丁大姐提醒道:“我跟你說,我只按咱們說好的付錢給,我可沒讓你幹那事兒,因此我不會加價的。”
喇叭花笑眯眯地注視著一動不動的大醜,說道:“本小姐今日心情極好,不妨倒貼一次。”
丁大姐催促道:“這都依你,現在,就快點工作吧。咱們沒有那麼多時間扯蛋。”喇叭花一聽,不再囉嗦,先將大醜脫個光光,一瞅胯下東西的真面目,再度露出驚喜的神情。她匆匆地套弄幾下,又把自己變成原始人。
要說這喇叭花,稱不上多漂亮,也算挺順眼了。難得的是有一雙結實修長的玉腿,跟曲線流暢的腰臀,最引人注意的是她的奶子,跟兩只大白梨一般,比平常女子要大得多。也不知是否人工加工過。
她的乳暈也大,乳頭稍小。胯下的毛捲曲著,疏密有致,顯然也收拾過。而她的肉洞顏色較暗,且向外張開,跟她這個年紀的人不太協調。
這時的丁大姐集導演跟攝影於一身,時而讓兩人擁抱,大醜沒法抱她,只好在床上側抱。時而重疊,讓喇叭花趴在他的身上。丁大姐挖空心思,務必要使自己的作品更出色一些。
在攝影時,她有意隱藏喇叭花的臉,而大醜的臉照得清楚。大醜喝得一臉的酒紅,兩眼睜不開,在女人的做態下,大家只要到時一看照片,都會以為是大醜酒後無德,酒後亂性,以致醜態百出。
膠捲使得快沒時,丁大姐露出滿意的笑容,說道:“差不多了,你可以自由活動了,想怎麼玩都行。”喇叭花憋了半天了,一聽這話,歡呼雀躍,在大醜的臉上連親數口。
她轉頭見丁大姐並沒有走,便說:“丁大姐,你怎麼不走呢?你在旁邊我有點不好意思。”
丁大姐呸地一聲,笑罵道:“你本來就是個賣的,還要什麼臉呢。”
那喇叭花反駁道:“小姐也是人,當然也是要臉的。誰天生是幹這個的,哪個女人不喜歡玩鴨子,誰喜歡給男人當雞呢。”說完,也不顧丁大姐的反應了,將大醜擺成平躺式,然後跪在旁邊,兩手交替使用,將熱情傾注在這討人喜歡的肉棒上。
別看大醜是不清醒的,只因為喝酒,再加上小姐的一番撫弄,那肉棒已經半硬了,那翹起的姿態,象一個傲慢的將軍,在向天下所有的女人示威。
喇叭花按一下那黑紅的棒頭,浪笑道:“這雞巴玩意,要是插進去,不知有多爽呢。”想到這玩意在自己的穴裏象打樁機一樣狠戳時,她的心裏一陣激蕩,全身的神經都興奮的在跳舞。
她再也不想別的了,也不管旁邊有無觀眾,她只想要享受一下男人的滋味。
幹這行這麼久了,都是金錢交易。都是人家操她,在她身上發威,辱罵,都在表現男人的野性跟蠻橫,沒人想到她的感受。她也是人,她何嘗願意讓人家這樣。
沒法子,為了生存嘛。今天,她要改變一下現狀,她要主動出擊,按照自己的想法,玩一玩男人。
她一手握住棒根,低下頭來,在那個大號的龜頭上舔了一口,嗯,味道還不錯,沒有自己平時在別的男人身上感到的討厭氣。她哪里知道,大醜的這根寶貝不屬於他一個人。每天都有美女給品嘗和清洗,久而久之,自然味道變好了。別說是她一個小姐,就算大醜的老婆們,除了春涵,都樂意給他品簫的。都喜歡用舌頭使大醜投降。男人興奮的樣子,就是向女人舉白旗。
喇叭花用靈活的舌頭從上到下,將肉棒舔個仔細,她媚眼如絲,熱情如火,一手握住肉棒,一手在撫摸著男人強壯的大腿,那肌肉好結實,令女人生起一種渴望被征服的激情。
見肉棒被舔得脹起老大,龜頭硬得嚇人,女人的口水使它發出亮光,棒身上的青筋根根突起,每一根都顯示著它的激動。喇叭花非常滿意,再度將肉棒含進嘴裏,用口腔細細感受著,舌頭頂動著,稍後,迅速地套弄起來,紅脣把肉棒套得唧唧有聲,那新塗的口紅都沾到肉棒上來。
丁大姐在旁看得目瞪口呆,驚心動魄。她不是一個太保守的女人。她也看過毛片,黃書,本以為口交在夫妻生活中並不多見。那都是那些作者跟編劇為吸引大眾的眼球硬編出來的。有多少對夫妻能做到口交呢?除非象喇叭花這種女子,她是職業性的。她的服務可是收費的。自己男人多次要求,自己都搖頭不允。
今日親眼見到女人給男人舔那玩意,看那女人那表情,竟是那麼陶醉。真是怪了事了,那東西是撒尿的,能有什麼好味兒,又不是火腿腸。瞧你那個騷樣,免費服務還這麼賣力,真是天生的賤貨。
除了這些,受其影響,丁大姐感到自己全身都不舒服。似乎有一種灼熱從腹下傳來,小穴竟有流水的意思,好象已經流了。
《大醜風流記》第二部(11)苦悶
喇叭花覺得差不多時,吐出肉棒。這肉棒此時已象一根大煙筒一般聳立著,硬如鋼鐵,威風凜凜。那個黑紅的龜頭快趕上雞蛋大了,那只獨目已溢出一滴興奮的淚水。
喇叭花一臉的風騷,雙目眯著,馬步蹲襠,纖手撥弄著傢伙,笑嘻嘻地說:“真是根無價之寶,當你的女人,每天可樂死了。”說著,她將自己騷答答水汪汪的玩意湊上來,幸好水夠多,兩樣東西彼此磨擦幾下,只聽唧地一聲響,兩肉片一分,肉棒已插進半截。
喇叭花忘情地叫道:“真好呀,漲死我了!”一使勁兒,將整根傢伙收進肉洞。她停頓一會兒,閉上雙眼,深深地呼吸著,感受著這根傢伙對自己造成的震撼與刺激。稍後,喇叭花一臉幸福地抬起屁股,慢慢地起落著,每一次出來時,紅肉跟著翻出,進入時,紅肉又不見了。豐沛的淫水,越來越多,順著二人的結合部位緩緩流出。
喇叭花受不了這快感的衝擊,啊啊地叫著,動作加快,兩只大奶子晃動著,令人眼花了亂。象等著男人的手來抓弄似的。
丁大姐在旁看得過癮,兩眼放光。忙拿出相機作最後的幾張特寫。當膠捲用完,她看得正興奮時,喇叭花長叫一聲,原來她受不了這種舒爽,沒多少下就高潮了。她趴在大醜身上,一邊呼呼地粗喘著,一邊伸嘴在大醜的臉上和身上亂親著,象在抒發自己對英雄人物的崇拜。
不曾想女人的淫水在肉棒一澆,竟使大醜緩緩醒來。第一個感覺就是肉棒插在一個溫暖的肉窩裏,雖不那麼緊湊吧,但那裏的暖水泡得他非常舒服。他連眼睛都沒睜開,便本能地一挺肉棒。他以為是在跟自己的女人親熱呢。這一頂,頂得喇叭花呻吟一聲,大醜一聽不對,睜眼一瞧,是個陌生的女人趴在自己身上,顯然自己的傢伙是插在這個陌生的女人的洞裏。
大醜一驚,停止動作,問道:“你是誰呀?咱們怎麼會混在一起呢?”
喇叭花一笑,一邊扭著腰使穴裏的嫩肉磨擦著他的硬傢伙,嘴上答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正占人家的便宜呢。”
大醜心說,你不說是吧,反正都是這麼回事了,管你是誰,不如索性幹個痛快。他一翻身,將喇叭花壓在身下,使足力氣,大刀闊斧地抽送起來。每一下都象撞鐘一樣有力,每一下都撞得喇叭花的花心要破碎一般。
喇叭花摟住大醜的脖子,大聲叫道:“我的好人兒,你真強壯,你快把我幹死了。”
大醜得意地幹著,毫不溫柔地捏弄她的乳頭。嘴上說道:“一看你就是個騷屄,不過騷得可愛。”大醜感覺這個比自己老婆們略松的騷穴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她的穴很會收縮,象一只小手在揉弄自己的龜頭,爽得大醜呼呼直喘。
喇叭花叫道:“我的好人兒,你才是真正的男人。我這些年算是白活了。”
說著話,扭腰擺臀的配合著大醜。
大醜笑道:“管你是誰,非幹死你不可。”那肉棒速度之快,如急風暴雨。
幹得喇叭花身體震顫不已,連床板都快震塌了。這時的大醜,已不象平時那麼老實,厲害得象一只下山的猛虎。
喇叭花不經幹,大醜插了幾百下她又一次高潮。大醜說道:“你真差勁兒,就這點本事呀。”
喇叭花說道:“我今天遇到你,是太高興了,我從沒見過象你的這麼可愛的大雞巴。不過,你也別高興太早,就算我不是你的對手,我旁邊還有丁大姐幫忙呢。”
一提丁大姐,大醜心裏一震,扭頭一瞧,丁大姐正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看自己的表演呢。臉上帶著動人的紅暈。一見到她,大醜驀地清醒,什麼事都想起來了。不用說,自己能到這個床上,一定都是她安排的。而身下這個女人是幹什麼的?為何會跟自己這樣?這麼一想,大醜的傢伙一下子軟了,他急忙從她身上爬起來,拉過一條被蓋上自己身子,坐到床上,一副受冤屈的樣子。
喇叭花坐起身,說道:“好人兒,你還沒爽呢,咱們繼續吧。我不會向你要錢的,今天我倒貼一回。”說著話,湊到大醜身邊,摸他的臉蛋,兩只大奶子正顫動著。
一旁的丁大姐見此,收斂心神,站起來拍手道:“我說牛老闆,你的表演可真精彩呀。看得我都有點動心了。”
大醜瞪著她說道:“我怎麼會在這裏,跟這個女人那樣,這是怎麼回事?”
丁大姐微微一笑,不答大醜的話,望著騷勁十足的喇叭花說道:“喇叭花,你的任務完成了,我會重重有賞的。你也快活得夠了,回去休息吧。我回頭會跟你算賬的。”
喇叭花一臉不情願地下床穿衣,嘴裏嘟囔著:“我還沒有樂夠呢,碰上這樣的男人,多不容易呀。死在他身上我都願意。”說著,向大醜直拋媚眼,套褲衩時,故意將一條腿放在床上,讓大醜能清楚地看到她秘處。那裏的黑毛正泛著水光,肉片還沒有完全並上呢。像是在等新一輪的風暴呢。
喇叭花臨出門的一瞬間還沖大醜極有風情的一笑,可惜大醜此時心情不佳,不想跟她調情。他再傻也明白,自己落入了丁大姐的圈套。丁大姐能這樣做,不用說,是有一定的目的的,還用問嘛,她的目的自然是跟自己收房租有關了。
大醜身上蓋著被,一臉的惶恐跟憤怒,說道:“丁大姐,你想怎麼樣?就直說吧。”
丁大姐格格一笑,抱著膀子,說道:“牛兄弟,你剛才挺舒服吧。你的謝謝姐姐,是姐姐為你找的小姐。滋味不錯吧?”說著又笑起來。
大醜驚道:“她是個小姐?”
丁大姐點頭道:“對呀,我總不能為了自己的計畫將自己的哪個親人找來跟你上床吧。不過你放心好了,她雖是個小姐,卻不是下三濫,保證沒病。她出道沒多久,而且只是兼職的小姐。她在家寂寞,男人對她不好,她就出來做做。”
大醜長出一口氣,又問道:“你的計畫是什麼?也不用繞彎子,打開天窗說亮話吧。”他知道她提的條件一定讓自己為難。
丁大姐在床邊坐下來,說道:“我也不想怎麼樣,太過分的事我不做。我的要求很簡單,就是叫你把那三萬塊錢抹掉。”
大醜一聽,差點沒大罵出來。這還不過分呢?三萬元呢,對一個普通人來說可不是小數目。如果你向我說軟話,苦苦央求,我牛大醜備不住心一軟,也就答應你了。你用這種卑鄙的手段,逼我就範,我實在不舒服。
大醜沉吟半響,說道:“你容我考慮幾天,畢竟這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我家裏還有老婆呢。”
丁大姐向他狡猾地一笑,說道:“牛兄弟,你可不要耍花樣呀。我手裏可你有的照片呢。”
大醜一怔,說道:“什麼照片?”
丁大姐笑了笑,過去從皮包裏掏出照相機,說道:“你剛才和那位小姐的表演,這裏都有記錄,到時,你要跟我翻臉,哼哼,可別怪我無情。”說著話,將門半開了,她拿好照相機,指指那個皮包,說道:“好,牛兄弟,我也不強人所難。我就讓你考慮兩天。兩天後,咱們還是這時間,在這裏見面。那可是你最後的機會了。我的耐性是有限的。”
說著,丁大姐走到門口,指指放在椅子上的皮包說道:“那些錢都在這裏,你自己查一下吧。”說著話,一臉得意地出屋了。
大醜從床上跳起來,怦地關上門。大罵道:“賤女人,臭女人,暗算你牛大爺,你大爺操你祖宗。”接著,大醜頹然地坐到床上,狠拍著自己的腦袋,自責道:“我怎麼這麼笨,我怎麼這麼蠢,我有什麼臉去見春涵她們呀。”
大醜陷入苦惱之中,直到良久之後,才穿好衣服,拎著那裝錢的皮包,失魂落魄地離開酒店。
大醜情緒不佳,象一個受氣的孩子需要安慰。想到回家,他就有點不安,要是讓老婆們知道自己的醜事,那多沒面子呀。這事不能告訴她們,男人嘛,得要臉。幸好我沒有把那三萬元的事告訴她們。這樣,還可蒙混過關。
我現在幹嘛去呢?想來想去,還是覺得倩輝最好。嗯,還是去找她,她比較精明,成熟,會給我出個好主意的。
想到這裏,撥通她的電話。她果然在家,大醜說要去看她,倩輝的喜悅像是陽光一般,從那頭直照過來,大醜能感覺出她製造出的溫暖來。
末了,大醜問了一句:“你老公在家嗎?”倩輝一笑,說道:“你來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放下電話,大醜打個計程車奔她家去,一想到她給過自己的好處與關懷,這顆七上八下的心就好受多了。
大醜一進屋,還好奇地各屋瞅瞅,倩輝關好門,拍拍他的背,笑罵道:“傻瓜,你瞅個什麼勁兒?我老公要是在家,我會讓你來嗎?”
大醜點頭道:“是呀,要是他在家,我可不敢來。”
倩輝說:“別說他不在家,就算在家,我也有法子讓他不在家。”
大醜勉強一笑,說道:“輝輝,還是你聰明,比我強。”說著話,放下皮包摟住了倩輝的脖子。
倩輝挺個大肚子,身著孕婦裝,笑眯眯地將頭靠在了大醜的肩膀上,問道:“喂,你這皮包裏是什麼?不會是給我送禮來的吧?我可是來者不拒的”
大醜歎口氣,說道:“真想給你送禮了,可是剛剛我讓人給玩了。差點來不了。”
倩輝一驚,睜大美目,注視著大醜,關切地問:“怎麼回事?說來聽聽,誰敢玩我們的牛老闆。”
大醜拉著倩輝的玉手,親了兩下,苦著臉,無限激動地將自己的醜事抖了出來,倩輝聽完,先是眨眨眼,接著格格格地笑起來。
大醜斜視著她,沒好氣地說:“我講給你聽,是希望你能幫幫我,可你還笑我。真叫我難過。”
倩輝好半天才忍住笑,兩只明眸望著大醜,說道:“叫你到處采花,這回栽了吧?是上天在罰你。以後可得吸取教訓。”
大醜反駁說:“我這回可沒想采誰,是人家害我的。你說我該怎麼辦呢?”
倩輝將一只手在大醜的胸上撫摸著,又移到他的跨間,按著他那根不太精神的傢伙,嫵媚地笑道:“親愛的,你先去沖個澡,這種事嘛,讓我好好想想。等你洗完,我就差不多想出主意來了。”說著,明眸向浴室一瞥。
沒法子,大醜只好去沖洗。當他光溜溜地站在噴頭下,讓密集的水線從高處強有力地淋下時,他閉上眼睛,感受著水給自己的輕鬆而爽快的感覺。他搓著自己的頭髮,張嘴大喘著,仿佛是給心中打開一扇門,把那股窩囊氣通通的溜走。
想到那個小姐在自己身上扭擺亂晃,他就覺得噁心。真不知道她經過多少男人了,有沒有病。最可惡的是這個丁大姐,平時看去,慈眉善目的,想不到這麼陰險。人心難測,只怪自己太輕信於人了。我不能饒了她,非好好整整她一把不可,讓她跪下求饒,才消我心頭之恨。
當大醜穿著內衣出來時,倩輝站在臥室的門口向他招手,大醜一怔,心道,不會要跟我那樣吧。你現在這身板哪行呀,不為自己想,也得為孩子考慮。但他還是聽話地走過去。
二人進入臥室,倩輝笑道:“你洗了一下,身上好聞多了。”大醜問道:“怎麼,洗之前就不聞嗎?”
倩輝搖頭道:“你跟那種女人幹過,我一想起來就全身不得勁兒。”大醜捏捏她的臉蛋,說道:“原來你在吃醋呀。”
倩輝說:“難道我不該吃醋呀,好歹我也算你的女人。”
二人坐下來,大醜問道:“想出主意沒有?我可等著呢。”
倩輝沉吟著說:“想出來了,那有什麼難的。處理這種小事,還不跟刀切豆腐一樣容易。”
大醜抓住她的手,驚喜道:“輝輝,你真行,快告訴我吧。”
倩輝甜甜地笑著,說道:“主意雖有,不過嘛,現在辦事都講究吃好處,你給我吃什麼呢?”
大醜想了想,嘿嘿笑道:“我給你吃香腸。”說著,拉下內褲,將一根半軟的東西露出來了。
倩輝向旁一扭身子,嘻嘻笑道:“誰吃你那個雞巴玩意,都被別的女人吃過了。我可不要人家的刷鍋水。”
大醜上前,抓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棒子上,說道:“我不論跟誰在一起,我的心裏總是想著你的。你才是我的最愛,才是我最想操的女人。”
倩輝象玩玩具一般的玩著棒子,說道:“得了吧,不要騙我。不說別的,就說你家裏那五個姑娘吧,哪一個不比我年青白嫩。我可比不了她們。”
大醜笑道:“她們可都是青柿子,哪有你這個水蜜桃吃起來爽口呢。”
倩輝認真地問道:“你真的這麼想嗎?”
大醜笑著,肯定地說:“那還有假的嗎?哈爾濱這麼大的地方,最讓我覺得貼心的自然是你,不然的話,我一有事,幹嘛頭一個來找你呢。我連家都沒有回呢。”
倩輝瞅瞅他,說道:“嗯,總算你還有良心,比陳世美強得多了。”
大醜笑著問道:“輝輝,快把你的妙計說出來吧。”
倩輝狡猾地一笑,說道:“說出來可以,你得讓我爽一下。”她的俏臉上露出動人的春光來。
大醜說道:“你現在這個樣子怎麼爽呢?我倒想操你個人仰馬翻的。”
倩輝慢慢地上床,到床上側臥著,一臉紅暈地對著他,並張開豐滿而嬌豔的紅脣,那整齊的皓齒正泛著象牙般光澤。
大醜是床上高手,明白其意,趕忙跳到床上去,跪在倩輝的嘴旁邊,將個大龜頭觸在倩輝的俏臉上。
倩輝抓住他的棒子,伸出可愛的香舌,津津有味地在頭上舔著,不時還抬眼瞅他。
舔得大醜大口呼吸著,說道:“輝輝呀,你的本事又有進步。”說著,伸出一只手在倩輝的嬌軀上探索起來。
《大醜風流記》第二部(12)高僧
粉嫩的香舌靈活地在大龜頭上糾纏,每一個角落都不放過。爽得大醜嗚嗚直叫,氣喘如牛。一邊捏著她的大屁股一邊誇道:“輝輝,你的功夫還是這麼棒,我快成仙了。”
倩輝舔一下那只獨眼,抬眼笑道:“你現在多幸福呀,家裏一群美女,外邊一幫情人。”
大醜笑道:“隊伍雖大,可我最喜歡的是你。”
倩輝輕咬幾下脹得紅蔔蔔的大龜頭,媚笑道:“少來哄我,你最喜歡的是你那個大老婆。我可排不上號。”
大醜狡辯地說:“沒有這事,在我心中,還是覺得你最好。她畢竟還不夠成熟。”
倩輝高興了,把龜頭吞入嘴裏,靜靜地感受一會兒滋味後,連連套弄肉棒,大醜就覺得自己仿佛已經飛起來了,一張臉激動得通紅,身子也抖起來。
他不禁向前挺動肉棒,越挺越快,就象插穴一樣在倩輝誘人的紅脣裏進出,倩輝則圓起脣來夾它,使他獲得緊促的快感。還用舌頭頂它,頂得恰到好處。
在倩輝的配合下,大醜很快射出來,一股一股的濃精,子彈般的都進入她嘴裏。倩輝沖他會心地一笑,喉嚨蠕動幾下,男人的精華全進肚子了。她聽說這東西有美容的作用,好多女人都喜歡吃的。
大醜躺在倩輝身邊,撫摸著倩輝的大肚子,問道:“我的寶貝兒,你這些天想我不想?”
倩輝一臉風情地望著他,反問道:“那你想我嗎?”
大醜討好地回答:“那還用問嗎?自然是連做夢都想。”
倩輝伸手玩著那只已經軟下的傢伙,說道:“只怕你是想不起來了。”
大醜臉靠近她的肚子,說道:“怎麼會呢?你可是我的孩子媽媽。”
倩輝道:“只要你時時能來看我,我已經很知足了。不敢再奢望什麼了。”
這幾句話,說得有點感傷,仿佛觸到什麼傷心事似的。聽得大醜倒有點心酸了,注視著她的臉問道:“你怎麼了,有什麼不舒服的事嗎?”
倩輝搖頭說:“沒有,沒有,只是有點感觸而已。對了,還是說你的事,怎麼對付丁大姐。”
大醜一聽,來了精神,說道:“對呀,對呀,我正要聽你的好主意呢。”
倩輝微笑道:“也稱不上什麼好主意,只是隨便亂想的。”
大醜側身盯著她的俏臉,問道:“你快說說,是什麼妙招。”
倩輝頓了頓說道:“這一共有兩個主意,你先用頭一個,如果第一個不靈,再用第二個。”
大醜點頭,說道:“還有第二個,你快告訴我,別叫我著急。”
倩輝示意他俯耳過來,大醜按話貼近她,倩輝在大醜耳邊低語一陣兒,聽得大醜睜大眼睛,抬頭說道:“這第二個嘛,是最保險最安全的,這頭一個是不是有點太險了,弄不好,把自己捲進去,那時哭都來不及。”
倩輝沖他胸有成竹地笑著,說道:“你怕什麼,拿出你的勇氣來。男人做事就得大刀闊斧,乾淨俐落,不然怎麼幹大事。”
大醜皺眉道:“我心裏總有點打鼓,象有什麼不祥之兆似的。”
倩輝鼓勵道:“你別怕,出什麼事我給你兜著。再大的事,我給你擺平。就算你掉下懸崖,我也能在半空接住你,使你傷不著一根汗毛。”
大醜心說,她都說到這個份上,我還有什麼猶豫的呢?那就試試看吧。不成功,便成仁。想到成仁,大醜不由笑了。其實不成功,也沒有那麼糟糕,絕對不會影響自己的生命的。
大醜點點頭,說道:“好吧,我幹了,咱就賭上一把。腦袋掉了不過是碗大的疤。”
倩輝嘻嘻笑道:“哪有那麼嚴重,象上了刑場似的。看來,你對女人還不夠瞭解。改天有空,我給你上上課。”
大醜嘿嘿笑著,說道:“那就給你當學生吧,你多教我些泡妞的秘訣,讓我豔福無邊。”
倩輝媚眼一白他,嗔道:“有這麼多女人還不滿足呀,還想幹別的女人。當心再被人給算計了,那時,我可不救你。”
大醜說:“只是說著玩嘛,我老牛可沒有那麼好的體力。現在應付這幾個老婆,都有點吃力了,我才明白,為什麼古代的皇帝有那麼多都活不長了。”
倩輝以一種嚴肅的口氣跟大醜說:“你明白就好。古代的皇帝玩女人都玩瘋了,有的後宮有上萬個女人,一天操十個,也操不過來。想打起精神,便吃些補藥。是藥三分毒,這些皇帝很快就當了風流鬼了。你可得吸取教訓。”
大醜感慨地說:“為了長壽,俺以後堅決戒色,拒絕跟女人上床。”
倩輝坐起來,狠捏一下他的肉棒,哼道:“胡說,你要那樣的話,豈不是害苦了我們這幫女人,你也太沒良心了。”
大醜一臉的為難,說道:“那怎麼辦呀,幹也不行,不幹也不行。”
倩輝笑道:“誰不叫你幹了,只是你要有個節制,不然的話,身子都空了。
還有,不要再發展隊伍了,現在你的女人已經不少了。再招惹女人,萬一有了麻煩,你家的老婆們非反天不可。女人們要發起威來,聯合國來了都沒有辦法。”
大醜爽快地回答:“我聽你的,你說得對。不過,要怎麼樣才能又快樂,又不影響身體呢?你有沒有什麼好主意呢。”
倩輝凝神想了老半天,說道:“有一個法子,也不知道靈不靈。不過,這是很難做到,我可以指點你去一個地方,找一個人。如果你能見到他,他可能會幫你。”
大醜聽她說得神秘,立刻正色道:“到哪里?去找誰?我今天就去。”
倩輝歎氣道:“那人不在本地,他住在北京,是一個很有本事的人。許多人都崇拜他,他從不隨便見人的,你得有那個緣分。只怕你去那裏他也不見你。”
大醜越聽越有興趣,大聲道:“是怎麼樣一個人,你快說吧。我一定要去試試看。”
倩輝沉吟道:“不瞞你說,他是一位老和尚,住在一個寺廟裏,是一位得道高僧。你有興趣,可以去看看他去。
大醜張大了嘴,想不到,原來是這樣的人,聽來跟神話似的。在大醜的追問下,倩輝又說了不少關於這老和尚的事,聽得大醜瞠目結舌,恨不得現在就飛到北京。
倩輝說那高僧如何如何的厲害,如何如何的了得。說他有一種神奇的預測能力,小到人生的窮富禍福,大到國家的興衰強弱,無一不准。他還有一種特異功能,專治疑難雜症。好多在鬼門關前徘徊的人,愣是叫他給拉了回來。
大醜插嘴道:“那他不成了神仙嗎?”
倩輝肯定地說:“在百姓們的眼裏,他可不就是神仙。”
大醜點頭道:“聽你這一說,我非去見識一下不可。也讓我們這些俗人沾點神氣。”
倩輝沖他笑道:“不過,你也不要抱太大的希望,這老和尚平常是不見外人的。架子大得很,他會不會見你,還是個問題呢。”
大醜哼道:“那你還向我推薦他?”
倩輝微笑道:“我只負責出主意,不負責成功。以後的事,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大醜心說,只要他活著,我就有希望的。大醜問道:“那和尚今年多大年紀了?”
倩輝回答:“也不太大,還能走路,還能念經呢。”
大醜猜道:“五六十歲?”
倩輝搖頭說:“小了點。”
大醜再猜:“七八十歲?”
倩輝撲地一聲笑,說道:“他快一百歲了吧。”
大醜一聽,氣得在倩輝的屁股上捏了一把,捏得倩輝皺眉叫道:“輕一點,好痛呀。”
大醜瞪眼道:“讓你好好疼一疼,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耍我。”
倩輝揉揉被捏疼的地方,斜視著他說道:“我不過想考考你的猜測能力。”
大醜撲通一聲,往床上一躺,連連歎氣。這老僧快百歲了,弄不好哪天便上了天堂。自己能不能見到活著的他,真是個問題。看來,這條路是不行了。還得走平常百姓的路,買藥補身吧。那種藥實在難以下咽,看來女人多了也未必是什麼好事。
大醜望著倩輝,問道:“你怎麼知道北京有這麼一位高人呢?”
倩輝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說道:“那是我一位朋友告訴我的。”
大醜哼道:“也許是你的朋友小說或電視劇看多了,故意玩你的。”
倩輝反駁道:“不會的,我這位朋友是出了名的誠實可靠,從不說謊的。”
大醜提醒她:“可這事太離奇了吧,你就那麼容易相信嗎?”
倩輝回答:“也不是我輕信,因為有讓我相信的事實。”
大醜睜大眼睛,說道:“你倒說說看,有什麼讓你服氣的事實。”
倩輝認真地說:“是這樣的。我朋友在北京借了另一個人的光,見到了那位老和尚,那老和尚不但把我這朋友的人生說得準確無誤,還把我這輩子說得明明白白的,不由我不信他。”
大醜說道:“他又沒見過你,就算蒙也不大好蒙吧。”
倩輝點頭道:“是呀,就是呀。我朋友只是將把我的生日時辰告訴那位老和尚,人家就把我這輩子說的頭頭是道。”說到這裏,她的臉上泛起幸福與得意的光輝。
大醜嘿嘿笑道:“都說些什麼了,看你那麼高興,人家自然是說些好話逗你開心。”
倩輝沖他神秘地一笑,說道:“這是本人的最高機密,不能洩露的。不過可以告訴你一件事,你聽到這個,你就服了。”
大醜注視著她,說道:“說來聽聽,看准不准吧。”
倩輝手撫著自己的大肚子,說道:“他說這肚子裏的孩子是個男孩兒。”
大醜聽罷大笑,撇了撇嘴說道:“這還用他說嘛,不是早就透視過了嗎?”
倩輝堅定不疑地說:“可人家說得很對呀,他也沒有見過我。”
大醜哼了哼道:“那還用問嘛,瞎猜的唄。”
倩輝不滿地望著他,又補充道:“可人家還說,這孩子的父親一定姓牛。”
聽得大醜撲愣一下又坐起來,抓著她的手叫道:“這是真的嗎?”
倩輝沉聲答道:“這還有假嗎,我不會騙你。”
大醜眨著眼睛,緩緩地說:“要真是這樣,又不是你那位朋友出賣你,那麼這老和尚還真有兩把刷子。”
倩輝這才笑道:“那是當然了,要不然人家怎麼能是高僧呢。”
大醜突然問:“你孩子的事,可別往外泄露,讓人知道,我倒不怕,你可怎麼出去見人呢。”
倩輝感激地望著大醜,說道:“你放心吧,我沒亂說的,只跟我這位朋友說過。她是信得過的,不會對我不利。”
大醜說:“還是小心點好,你可不是尋常百姓家的女人。”
倩輝點頭笑道:“知道了,別說你還有進步,學會關心我了。好了,那老和尚的事,我說完了,你自己去找他吧。”
大醜問道:“他叫什麼名字,住在哪個寺裏,我好去拜訪他。”
倩輝說給大醜聽,大醜細心的記下。春涵不是說要去北京考察市場嘛,順便就把這事辦了。想到那和尚不一定會見他自己,心中也是一片茫然。想到人家的那把年紀,心裏直犯嘀咕,但願這老和尚多活幾年,使自己有機會能見到他讓自己這個俗不可耐的傢伙見識一下高僧的風範。
二人又談了些閒話,說到玉嬌。大醜問她是不是也接到喜帖了,倩輝說是。
倩輝問大醜:“你也跟她睡過,她要結婚了,你是不是很不舒服。”
大醜搖頭道:“我不知道,那種感覺說不上來。不過,她有個好歸宿,我總是替她高興的。聽說,這男的還不錯,條件很好的。”
倩輝哼道:“小樣的,你想唬我呀。當我不知道嗎?那小子跟你熟兒,還跟你現在的大老婆好過呢。”
大醜奇道:“你怎麼知道?”
倩輝揚了揚下巴,說道:“這個嘛,哈哈,你不用知道。我是秀才不出門,便知天下事。”
大醜奉承道:“看來你手下養了一批密探呀。”
倩輝說道:“我想知道的事,在別處不敢說,在哈爾濱這個小地方,還是有把握的。”頓了頓後又說:“親愛的,我問你一個私事,你老實回答我,不准生氣。”
大醜笑笑,說道:“你問吧,咱們有什麼客氣的。”
倩輝轉著美目說道:“你告訴我,你那個春涵在和你一起時,她還純嗎?”
大醜得意地答道:“那還用問嘛,我是親手把她由一個少女變成少婦的,她當時迷人的模樣,我一輩子都忘不了。”
倩輝臉上露出失望來,說道:“她真的太完美了。”
又說一陣兒話,大醜要走,倩輝不准,讓他親親她再走。大醜喜歡親她,便笑嘻嘻地伸嘴過去,哪知,倩輝卻用手擋住了,把大醜弄蒙了。
《大醜風流記》第二部(13)被偷
當倩輝把身上的衣服脫掉,大醜才明白怎麼一回事。倩輝緩緩躺下,一臉幸福的笑容。大醜小心地趴到旁邊,伸長大舌頭,從頭到腳,親起這位大美女來。
因為懷孕,倩輝的好身材表現不出來,取而代之的是帶有母性的那種粗糙,不令人感到醜,反而使人覺得親切與柔和。大醜心裏暖暖的,象被早晨的陽光所照耀。
在這個年輕女子隆起的腹中,孕育著自己的孩子。想到小傢伙象只小烏龜滿地爬,象只小狗狗亂叫的情景,大醜得意之極。
大醜的舌頭象火焰一般,在倩輝的裸體上移動著。移到哪里,都令倩輝產生地震般的震撼。這種震撼不只在肉體上,也來自心海。她的肉體還是那麼光滑,白嫩,飄香,宛如一尊藝術精品。大醜在用嘴,用舌,也心來鑒賞著它的妙處。
當大醜含住倩輝的乳頭,嬰兒般的吸吮時,倩輝呻吟起來,撫摸著大醜的頭髮,輕聲叫道:“我的好男人,你讓我感覺好美呀。”這麼一誇,大醜更起勁兒了,對她的乳房做種種的挑逗與刺激,倩輝浪叫道:“我的好人兒,你弄得我都想那事兒了。”
大醜又慢慢地分開她的玉腿,伸手梳理著絨毛。對小豆豆摸了又摸,使它硬起來。再把舌頭湊上去,連磨帶咬的,在倩輝發出興奮的浪叫聲裏,大醜的舌頭已探進小溪,裏裏外外地掃蕩著,遊動著。把倩輝高興地眯起美目,抑揚頓挫地騷媚地叫起來。猶如最美的音樂,在房間回蕩著。她的一顆心,整個靈魂似雲朵在高空上飄飛著。她多麼希望這美好的感覺能持續下去,像是地球轉動,就那麼樣的一直下去。
終於,一切都結束了。二人休息良久,才恢復清醒狀態。穿好衣服,大醜拎著錢,向倩輝告別。
倩輝送到門口,還囑咐他:“丁大姐那事兒,你儘管放手去做,不用有什麼顧慮。有什麼新情況,隨時向我報告。”
大醜點頭哈腰地說:“是,我的好領導,屬下一定照辦。”
倩輝一臉的正經,嚴肅地說:“我跟你認真的呢,別以為我在開玩笑。如果你連一個這樣的女人都擺不平,你也太……”
大醜補充道:“太窩囊,太沒用,太不象男人。”
倩輝展顏一笑,說道:“就是嘛,男人嘛,得象個男人。寧可去當強姦犯,也不能象縮頭烏龜一樣躲起來。”
大醜連連點頭,說道:“領導的訓話,句句真理。俺一定銘記在心,並在實踐中應用出來。”
倩輝見大醜那副裝腔作勢的樣子,爽快地笑起來。她在大醜的額頭上一點,說道:“你快得了吧,瞧你現在這個樣子,象個什麼?簡直就是個沒出息的小混混。快滾你的吧,我一見就討厭。”
大醜哈哈地笑著,跟倩輝白白,說道:“說俺討厭,俺以後再也不來了。”
倩輝哼道:“好哇,你不來更好。最好你有事也別想起我。”說著,瞪他一眼,才砰地關上門。
大醜往樓下走,想著倩輝這瞪他的一眼,是那麼嫵媚,那麼嬌豔,又那麼多情。他想,我的命真不錯。人生中會遇到這麼好的女人,對我真是沒得說。她對老公頂多也不過如此吧。自己能到今天這地步,與她的關心與幫助是分不開的。
自己一生都要記住她的好處。
來到樓下,大醜打車奔自己的小店。他可不敢坐線車回去。現在的小偷眼睛尖得很,簡直具有穿墻的能力。自己拎著這麼多錢,一上車就得給人家弄去。凡事還是小心為妙。這包裏的錢來的不易,是自己犧牲了貞操換來的。想到貞操,就想起丁大姐的可惡來。俺老牛活這麼大,還是頭一回被人家這麼欺侮。我一定要報仇,要象馴獸師一樣,把她馴得服服貼貼,言聽計從。不這樣不足以出氣。
計程車在寒氣中前行,陽光將冰雪覆蓋的城市照得通亮。過完年後,刺骨的寒氣有所緩解。在這個月份,若在江南,可能花已經開了吧。要是有一天,領著老婆們去下江南,那是多美的事呀。西湖上泛舟,寒山寺聽鐘,揚州城裏嘛,多轉幾圈,備不住能找到韋小寶的足跡。這麼一想,今天遭遇的倒楣事,便淡了一些了。
當大醜進入小店時,春涵眾女正打算回家吃飯。見他進來,大家臉上露出了笑容。見他手裏拎著一個包回來。這包是上所沒見過的,都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首先,淺淺象一只快樂的小鳥,從櫃檯裏飛到他身邊,嬌聲叫道:“老公,你回來了。你這一天多麼辛苦呀,讓我給你拎包吧。”說著伸手。
大醜嘿嘿一笑,將包交到另只手,使包離她遠些,嘴上說:“辛苦是辛苦,不過拎包的力氣還是有的。不需要幫忙。”
淺淺見狀,繼續採用“柔道。”她一臉的甜笑,軟糖一樣膩上身來,還嗲聲嗲氣地說:“老公,你難道不疼我了嗎?難道你不愛我了嗎?你的心好狠呢,我哭。”說著,以手捂臉,要大哭特哭的樣子。
看得其他姑娘都笑成一團。
春涵微笑道:“淺淺好可憐呀,大老公,快點哄哄她吧。”
春涵的話就是好使,大醜無奈,用包碰碰淺淺的胳膊,說道:“拎著吧。”
淺淺嘻嘻地笑了,拿過包跑到櫃檯裏邊查錢去了。
大醜提醒道:“你小心點,這裏可不是咱家,隨時有人進來的。”說著話,目光向店門掃去。
淺淺一聽,蹲下身,將包在放在地上,這樣一來,櫃檯便將她擋住了。大醜暗笑,難道這樣人家就看不到了嗎?人家又不是死人,不會走動嗎?
眾女圍上來,春涵問他:“要錢還順利嗎?”
大醜回答:“還好,這次挺痛快的。”心裏卻說,這裏邊的麻煩不能跟你們說,免得你們著急。而且還會瞧我不起的。幸好,我沒有跟你們說實話,你們並不知道那三萬元的事。你們只知道十五萬,不然的話,我老牛還得動用自己的私房錢補上了。由此可見,對自己老婆也不能全說實話。該隱瞞的,還得瞞著。
在眾女面前,大醜裝做一臉的開心,不讓她們覺察自己有心事,讓大家以為萬事大吉的樣子。他想到丁大姐,一顆心還覺得涼嗖嗖的。
到該吃飯的時間了。大醜發話:“鎖上門,咱們下館子去。”
眾女歡呼,一看春涵,也沒有什麼意見。於是,大醜領著五個老婆奔飯店而去。其中淺淺走得最快,手裏還拎著裝錢的包。大醜看得心裏直發毛,生怕這包不翼而飛。他想搶過來,又怕她鬧起來,只好由她了。
吃過飯後,大家回到小店。大醜鄭重地將錢交給春涵,這算是完成任務了。
乘著店裏沒有客人,春涵將一摞摞的錢全拿起來,眾女看得眼睛一亮,都圍了上來。畢竟大家都不曾有過這麼多錢,都不禁伸手摸著,發著種種感慨。
春涵很快將錢收起來,問大醜道:“這錢怎麼處理?”
大醜微笑道:“你比我聰明,你看著辦吧。不過,你得先給我一千塊錢。”
春涵警覺地盯著他,問道:“要錢幹嘛?不是想幹什麼壞事吧?”
大醜爽朗地笑笑,以示清白,他說:“瞧你想哪里去了,我只是身上零花錢沒有了,想要一點。”
春涵想了想,便從店裏的錢中拿出一千元給他,還說:“這錢可不能白拿,要從你的薪水裏扣的。”
聽得大醜臉上有了苦笑,心說,這麼認真呀,好象這店不是我的了。
大醜說:“下午沒有事,我要出去走走。”
說著,先摟住小聰親個嘴兒,然後依次親了小雅、錦繡。到淺淺時,不用大醜靠近,這美女主動貼上來,獻上火熱紅脣。雙臂纏上大醜,還把香舌吐出,讓大醜享用。大醜只覺飄飄然,品嘗好一會兒才放開。
當他想親春涵時,春涵卻躲到店門口。
大醜笑嘻嘻地向春涵走去,春涵笑道:“老夫老妻的,還親個什麼勁兒。”
大醜搖頭道:“一視同仁嘛,來,親一個嘴兒。”
春涵瞧瞧微笑著的眾女,有點不好意思。大醜抱住她的細腰,催促她親,春涵無奈,只好親他一下嘴兒。
大醜高興,在她耳邊低語道:“這要是在家裏,我一定不會輕饒了你的,讓你欲死欲仙。”
春涵一臉暈紅,將他往門外推,笑罵道:“大白天的,胡說什麼。快到外邊吹吹寒風,清醒清醒。”
大醜向眾女擺擺手,獨自瀟灑去了。
他上了線車,向“秋林”方向。他的錢就揣在褲兜裏。為了保險,他還將手壓在錢上。
為啥他不把錢放在別的地方呢?他有他的想法。他知道現在的“賊”,偷盜的技術相當高明,就算你把錢藏在鞋墊下、內褲裏,他也有辦法將它弄到手。
大醜心說,我用手把著錢,我看誰能從我眼前搞鬼。別說,他這一招果然奏效,一路上儘管有幾個獐頭鼠目的傢伙對他頻頻打量,都無計可施。大醜對他們露出勝利的笑容,那個開心勁兒,象打贏一場大戰役的將軍。
來到“秋林”跟前,這裏的行人依然不少。不同的是,都是走路的,很少有在室外停留的。雖然天氣有所好轉,畢竟還是嚴冬。站一會兒,就會受不了的。
大醜一進門,立時暖氣撲面。一樓的糕點,在櫃檯裏被黃亮的燈光照得分外奪目,令人食欲大增。再聞到微香的味道,更想掏錢買貨了。再說服務員都很漂亮,笑臉迷人。正常的男人都知道該怎麼做的。
外邊的人都說,黑龍江是美女的產地,比別省的美女都美、都多。這話自然有誇張的成分,但不可否認,黑龍江的美女確實不容忽視。可不見得比關裏的、南方的美女都美,但有一點是別處人比不了的。那就是龍江的美女個頭高,身體好,屬於高大健美型的。跟江南的小巧玲瓏,柔情似水正是兩個極端。恰如春蘭秋菊,各有所長。
象大醜的老婆裏,除錦繡外,全是本省的“土產”,小雅、淺淺、春涵無一不高。小聰相比之下算是低點,但也夠得上一米六的。在人們的觀念裏,女的夠一米六就不算矮了。
以往大醜來到“秋林”,見到眾多美女,總要垂涎三尺。不過現在不會了,因為他的老婆們都比這裏的美女好看。象淺淺那樣的人材,在這裏也不易找到。
更何況是跟春涵比呢?有好多人說春涵是本市第一美女。大醜不以為然,他覺得這一評價不合事實。自己活這麼大,還沒有見過第二個象她那麼美貌的。簡直是仙女下凡。他認為,她該是本省第一美,甚至是中國第一美,東方第一美才對。
大醜在糕點前瞧了幾眼,沒有買什麼。他想起一件往事很有意思。他記得是剛來城市時發生的。有一次來這裏轉悠,見到一種麵包,黃橙橙的,油光光的,上邊還有魚的圖案。它的形狀,象兩個大半圓靠在一起,中間的界線是杏黃的線條,非常顯眼,不知是什麼材料的。
大醜有了買的意思,原因是這麵包夠大。一問價是五元一個。沖著它大,大醜買了一個。秋林的副食是很有名的,這裏的紅腸也同樣出名。當然價格也是出了名的高。
五元錢一個,那還猶豫什麼呢?這麼大的,七元錢也值的。當服務員將麵包裝袋時,大醜傻眼了,原來人家沿著杏黃的線條將麵包一分為二,大醜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呀,這是兩個麵包。
兩個放在一起,固然是大。單個看時,比家鄉賣的五毛錢一個糖餅大一點有限。
大醜見此情景,悔得腸子都青了。有什麼法子,錢已付了,人家裝好了。這麼大一個男人還能說不買嗎?那天,大醜唉聲嘆氣地離開的。想想那時的自己,真是傻得可愛。
大醜挨個服務員臉上看看,過了下眼癮,便上了電梯。那綠色的履帶,呈坡形運動,徐徐地將他送上二樓。大醜走馬觀花地轉著,想著遇到什麼合適的東西買點回去。走著走著,警惕性放鬆。摸錢的手也從褲兜裏抽出,配合著另一手,自由地擺動起來。
他想來想去,覺得應該買條腰帶。他的腰帶有些舊了,又太老化,只不定哪天便會自己崩斷,給他一個尷尬。這麼想著,他向賣腰帶的“地盤”湊去。
在上那層樓之前,對面來個男人。大約三十五六歲,個子很高也很瘦,長個紅鼻頭。也許是他走得快些,又有點粗心,一下子跟大醜撞在一塊兒。對方非常禮貌,連聲地道歉。大醜沒生氣,無所謂地擺手,意思是說沒關係。那人溫和地笑了笑,邁著方步而去。
大醜來到賣腰帶處,那服務員二十左右,青春洋溢,熱氣騰騰,一雙大眼睛會說話,笑起來讓人感到象喝了蜂蜜一樣甜。在她的周到的服務下,大醜一會兒就挑好一條。當他在美女的多情的注視下,一掏兜時,竟掏了個空。
大醜愣在那裏,象失去生命一般。臉變得煞白,幾秒之後,大腦傳來資訊:“你被偷了。”又是幾秒鐘,大醜突然跳了起來,恍然大悟地叫道:“是他,是他。”
叫著的同時,轉身就跑。速度之快,好象後邊有老虎追似的。
《大醜風流記》第二部(14)風采
沒跑幾步,旁邊電梯處有人叫道:“姐夫呀,你跑什麼?”
大醜扭頭一看,是位穿著皮大衣,腳上長筒靴的女郎,一雙明星般的眸子正含笑望著他,那目光能叫人軟化。
大醜見她,心中一喜,連忙迎上去急切的說:“婷婷呀,我的錢被偷了。”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春涵的師妹,美麗的女警張婷。
張婷一愣,說道:“你別急,慢點說,在哪里丟的?小偷長什麼樣子?”
大醜長話短說,張婷臉上一笑,說道:“太好了,太好了。”
大醜不解,心道,我丟錢了,你為什麼還說這話?拿我開心嗎?
張婷突然脫下大衣,塞給大醜,說道:“姐夫,我去幫你找錢去。”說著,沿著電梯往下跑去。
大醜看得直擔心,這電梯還走著呢,一個不小心,還不得滾下去。又一想,那個小偷還不早跑了?這麼半天了,他能等在這裏挨抓嗎?
大醜望著張婷迅若流星般奔下去,那動作之快,身形之美,尤其那美臀的扭動,使大醜眼睛發直,差點流出口水。一時間,連丟錢的晦氣與氣惱都忘了。
一個美女一個美法,她們都有自己的個性。拿臉蛋來說吧,張婷比春涵似乎稍遜一籌,至於身材嘛,二人同屬模特級的,都是高的,婀娜的,優美的,但春涵自從受到雨露滋潤後,臉蛋跟身子都微有變化,那是一種成熟的豐腴。這種變化使春涵更多了幾分誘人的因素。但二人的身手,更有的一比,都是一個師父教出來的,自然都不弱。
有了張婷的幫忙,大醜不用急了,他慢慢地下樓。每下一層時,他的眼睛都在環視,渴望見到張婷的倩影。那是一種美的吸引,至於能不能將錢拿回,那都不重要了。大醜經濟條件好了,對那一千元也不象從前那麼在乎了。換了從前貧窮時,這些錢簡直是一筆鉅款。
往一樓去時,電梯才下一半,大醜忽聽下邊有喝斥聲,怒叫聲。尋聲一瞧,只見一段櫃檯前,一些群眾散到一邊,臉上都是驚恐的。正中間是兩個人對峙,正是那個小偷跟張婷。
張婷背對樓門,雙目圓睜,指著那小偷說:“你跑不掉的,你放下刀子投降吧。”
那小偷微彎著腰,右手握著把匕首,微微搖動,寒光閃閃的。他臉上一副凶相,咬著牙說:“小婊子,你給我讓開,你再不讓開,我捅了你。”
張婷強忍怒氣,拍拍腰上手槍,說道:“李猴子,你知道我是誰嗎?”
那李猴子左右輕移小步,眼睛亂轉,像是在尋找逃跑的路,嘴上恨恨地說:“你是張婷,在尚志你追我好幾天,想不到你陰魂不散,竟追到這裏來了。要老子投降,沒那麼容易。”
張婷冷笑道:“你認識我就好,我跟你說,你們搶了銀行的錢,你以為逃到這裏就沒事了嗎?告訴你吧,你的同夥都被抓住了,外邊早就佈滿了員警。”
李猴子聽得一呆,失聲道:“你說什麼?他們都被抓住了。這兩個王八蛋不得好死。自己拿錢跑了,把老子給扔下了。”說到這裏,李猴子一臉的痛恨。
張婷語氣變得威嚴,說道:“你還是伏法吧,頑抗下去也沒有用。你以為你能逃出這個門嗎?”說著,向前逼近一步。
李猴子向後退一步,說道:“想叫老子投降,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張婷脆聲道:“你說吧。”
李猴子露出淫笑,說道:“你長得這麼漂亮,嘿嘿,你先陪我睡一覺,我就投降。”說到這裏,李猴子咂咂嘴。
張婷罵道:“不知死活的東西,不打得你哭爹叫娘,你不知道我的厲害。”
說著話,張婷一個箭步向前沖去,雙拳齊揮,向李猴子打去。
李猴子身形靈活,擰腰移步躲過拳頭,把匕首向張婷胸口刺去。又快又狠,有心要紮死她。張婷迅速側身,左手猛地抓住李猴子手腕,李猴子掙了幾掙,竟沒掙動,象被鉗子咬住一般。
張婷沖他冷哼一聲,手一發力,李猴子痛得大叫一聲,啪一聲,匕首掉在地上。李猴子不甘心被抓,左拳擊向張婷面門,張婷也不躲閃,另一手出掌迎上,掌拳相交,只聽砰一聲,李猴子又叫一聲,拳頭象擊在石頭上一般。
張婷左腕一抖,李猴子整個人驟然飛起,摔出三米之外,重重落在地上,這次叫聲更大。張婷哼一聲,走上前去,掏出手銬子將他銬上。周圍的群眾靜了一下,稍後都拼命鼓掌起來,連連叫好。
大醜也走上去對張婷說道:“婷婷,你的功夫真棒,可以出去闖江湖了。”
張婷一笑,說道:“比你老婆怎麼樣?”
大醜被她的目光看得臉上發熱,說道:“你們都是一流的,簡直就是絕代雙嬌。”
張婷聽到這個稱呼,感到很新鮮,重複道:“絕代雙嬌?”怔了一下,望著大醜笑道:“我可當不起,她倒是當之無愧。”
大醜恭維道:“你也很優秀,你們難分高下。”
這話聽在張婷耳朵裏,特別舒服。她向來愛跟春涵相比,比容貌,比武功,比出息,甚至連男朋友都比。那天二人見面,張婷跟春涵說:“師姐,我這回總算有一樣比你強了。”
春涵笑問道:“你又哪樣比我強呢?”
張婷得意地笑了幾聲,說道:“我男朋友可比你男朋友強多了。論個頭、長相、氣質、家庭條件、以後的前途,都不是你的牛大醜能比的。”
張婷以為這下會把春涵說得沒電的,哪知春涵只是微微一笑,向師妹一眯眼嘴角翹了翹,說道:“我雖然沒見過你男友,我也能想像出他一定不錯的。就算不錯吧,我想他比大醜也不見得就強多少。俗話說,尺有所短,寸有所長,你說的強只是表面現象,而我的大醜自有別的男人所不及的地方。”
張婷象個俠女一樣,向春涵一抱拳,說道:“我親愛的師姐,他在你眼裏那麼出色呀,小妹倒要請教,他有什麼過人之處了?”
春涵神秘的一笑,說道:“這個嘛,我不必細說,將來你自會看到。”
這話使張婷犯了嘀咕,她很想知道這牛大醜有什麼了不起的,不但得到眼高過頂的師姐的誇獎,還令她死心踏地的跟著。莫非他真有什麼人所不及之處嗎?
那天離開時,她一直在琢磨這個問題。
今天遇到大醜,張婷忍不住多看大醜幾眼,一雙清亮的目光在大醜身上仔細掃瞄著,看得大醜心裏直突突的,心道,怎麼回事,我難道有什麼不對勁嗎?他真想找個鏡子來照上一照。
大醜不安地問道:“婷婷,我有什麼問題嗎?”
張婷一下清醒,忙笑道:“沒什麼,沒什麼的。”扭頭看看李猴子,問道:“李猴子,快把你剛才偷的錢給我拿出來。”
李猴子沒好氣地說:“你銬著我的手呢,我怎麼拿呀。”
張婷一想也是,就自己動手將那一千元錢翻了出來,小心的交給大醜。
大醜看了看,這才放起來,嘴上說:“婷婷,這回多謝你了。不然的話,你師姐又要怪我了。對了,婷婷,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沒到我家去坐坐呢?你師姐還想著你呢。”
聽他提到師姐,張婷心裏一暖,說道:“我是早上來的,是帶任務來的。主要是抓這傢伙。”張婷斜視一眼李猴子,“剛才有人說這傢伙到這一片來了,我們跟省城的員警配合,就來這片搜捕,總算抓住他了。嘿,沒白忙活。”
大醜這才明白怎麼回事,說道:“婷婷,到我家去玩吧,你師姐一定很高興的。”
張婷一笑,說道:“我先得忙公事,如果還有時間的話,一定去你家的。”
說著話,從大醜手裏接過大衣穿上,沖大醜點點頭,拉著李猴子,向外走去。
大醜跟在身後,只見外邊早停了一輛警車,原來員警已經到了,都一個個精神抖擻,一身制服,各就各位。見張婷出來,早有兩個員警上去幫忙,將李猴子象塞死狗一樣塞入車裏。
張婷在大醜耳邊說:“記得向師姐問好呀。”說著話,她也上車。
在警笛的鳴叫聲裏,警車向遠處行去。都消失了,大醜還在原地站著呢。張婷的聲音那麼清脆悅耳,她的身上那麼香,呼吸象微風一樣吹著自己的面孔,吹得大醜心都飄起來了。人已遠去,而她的音容笑貌仿佛仍在眼前。
一會兒,大醜覺得耳朵生疼,原來是寒風給凍的。他這才醒過神來,揉揉耳朵,又返回樓上買了腰帶。離開秋林,他又買些吃的東西,這才向店裏走去。
大醜將買的梨、果子、糖葫蘆、瓜子、糖塊等物分給眾女,又繪聲繪色地講述了張婷抓賊的過程,聽得眾女都睜大美目,一會兒喝采,一會兒拍巴掌的,都誇張婷不得了,快趕上春涵姐了。
春涵擺擺手,笑道:“你們別這麼誇我,我這個師妹好多地方比我強的。”
大醜沖她笑道:“在咱們的心裏頭,哪里有女人能比得你呀,你就是仙子下凡。”
春涵白他一眼,說道:“少來這套,這種討好方式太老土了。”
一邊的淺淺上前說:“春涵姐,剛才老公一個勁兒誇張婷如何如何漂亮,如何如何功夫了得,他是不是想娶六姨太呀。”說著美目向大醜身上一斜,接著躲在春涵身後,生怕大醜突然發威。
大醜哈哈笑了幾聲,說道:“如果她願意的話,本老公也不介意再多一個家庭成員。”
眾女聽了都笑個不止。
春涵橫了大醜一眼,說道:“大老公,我跟你說,婷婷這丫頭,眼光比我還高呢,不要說你,就是省長的兒子,本省首富的公子,她也未必看得上眼。想娶她,門都沒有。再說,人家也是有主的了,老公,你就別費心思了。有那時間,還是多用在我們姐妹身上吧。”接著露出很同情的笑容。
大醜連連甩手道:“你們這是哪跟哪呀?明知道那是不可能,還亂說話。”
小雅微笑道:“就是因為不可能,才這麼說的,要是可能的話,俺們就不說了。”
錦繡在旁附和著道:“就是,就是,要是真讓你娶她進門,我想你一定不肯的。”
小聰不解地問:“她那麼優秀,牛大哥怎麼會不肯呢?”
淺淺一撇嘴道:“就算他肯,人家姑娘也不肯的。人家又不是瞎子。”
大醜哼了一聲,拿出一個梨去堵淺淺的嘴,淺淺嘻嘻笑道:“我不吃梨,我不吃梨,你想離了我那是絕不可以的。我生是你牛家的人,死是你牛家的鬼。”
淺淺把電視上的常用臺詞都用上了。
大醜笑了,瞪了淺淺一眼說道:“你這個小丫頭,改天為夫給你一封休書,將你趕出牛門,省得你老貶低老公。”
淺淺眨著美目,說道:“那我以後多誇誇你好了,為了討好歡心,我第一個支持你娶張婷過門。”
這下差點把大醜鼻子氣歪了,卻把眾女笑得花枝亂顫。
春涵上前問大醜:“我師妹有沒有說別的?”
大醜扒一塊糖塞進春涵的嘴裏,說道:“她說如果忙完還有空的話,她來咱家玩呢,還叫我問你的好。”
春涵點頭道:“她一直挺忙的。她是一個好員警,抓過好多歹徒的。因為表現好,我父親說,她可能要調到本市來工作呢。”
這話大醜聽了不禁感到一喜,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他自己也說不清楚。大概能更多的見到這位美女,也是件使人愉快的事吧。
五點之前,大醜向眾女說再見。眾女囑咐大醜少喝點酒,早點回來陪老婆。
大醜笑著看她們,問道:“晚上,你們誰陪我睡呀?”
淺淺接茬說:“我們打撲克來定,誰打得最臭輸得最多,那她就來陪你。”
大醜一聽淺淺在損他,也回敬道:“那麼打得最臭的一定是你。”
淺淺格格笑道:“打得臭,才好陪你呀,才能得到老公的疼愛。”
大醜忽然沖上來,抱住淺淺的腰,在她的肥屁股上拍著,說道:“老公不會愛,只會讓人疼。”
淺淺誇張地大叫,看得眾女直笑。
春涵瞅瞅店門,提醒道:“這是店裏,也敢亂來。要是有顧客突然進來,這象什麼話呀。”
大醜這才放開淺淺,一陣風似的出了門。手上還留有淺淺美臀肉感、結實、柔軟的感覺。
大醜到小君家時,早有一幫人先到了。有一些不認識,認識的有小君的老公及服裝城的小周、老王等人,而小君卻沒有露面。
小周跟老王見到大醜都非常高興,像是又回到當初在服裝城的時候了。那時候,大家基本天天見面,又有鐵仙子這個上好的話題,都覺得挺開心的。
小周感慨地說:“你小子還真有兩下子,愣是把鐵仙子給弄到手了,你知不知道,咱們那裏的男子們都對你另眼相看,真恨不得踢你兩腳。”
老王在旁說:“這是嫉妒,我也想踢你兩腳。”
大醜一聽,也沒說什麼,一肚子的驕傲。他笑了笑,別人也跟著笑了。這時小君從房間出來,大醜一見,覺得眼前一亮,原來剛才小君在房裏換衣服呢。
小君將秀發盤在頭頂,越發顯得面白如玉。身上換上粉紅的旗袍,襯得豐滿的身材浮凸有致。那對乳房將胸衣鼓成兩座山峰,能粘住任何一個正常男人的視線;還有那旗袍的開縫處,隨著她的邁步,粉嫩油光的大腿不時給人以驚鴻一瞥的驚豔之美。還有她的屁股,在旗袍的束縛下圓滾滾的,鼓繃繃的,曲線動人。
那裏象一座火山,仿佛隨時都可能爆發的。在場的男人們都不禁鼓起掌來。
小君的老公見了,露出驕傲之意。自己的老婆這麼漂亮,他當然引以為榮。
那麼誘人的玉體,每天在陪誰呀,還不是自己嘛。別的男人只能從衣服外看她,而自己卻可以看裏邊。自己的豔福,不知羡慕死多少男人。
由小君身上,他想到春涵。他不由看看大醜,心道,這小子也不比我強呀,為什麼那位仙子般的姑娘會跟了他呢?真是可惜那樣的好貨了。
小君見大醜的目光也在自己的身上打轉,她明白自己的魅力,有意扭扭腰,很有風度的走到大醜面前,一雙明眸充滿笑意,說道:“牛大醜,你來了,什麼時候來的,我應該下樓接你呀。”
大醜迎住小君的目光,說道:“今天你是壽星老,我可不敢讓你接。啊,你今天好漂亮,簡直是美如天仙呀。”
小君聽得心裏高興,說道:“真的嗎?我有那麼美嗎?”說著很有風情地在大醜眼前轉了兩個圈子,目光卻望向大家。意思很明顯,這個簡單的動作是給大家看的。
大家見了,自然連連叫好,諛詞潮湧,不過這說句真心話,小君不愧被稱為“鏗鏘玫瑰”,確實美不勝收,人見人愛。
在大醜心裏,小君比婚前還美。婚前還沒有熟透,現在是水蜜桃了,汁液豐沛,任誰都想咬上幾口嘗嘗味兒。想到自己跟小君的往事,一幕幕的那麼清晰,仿佛就在昨天。小君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還有在床上的千姿百態,高中低音,以及她給自己在感官上造成的震撼與興奮,真是一生難忘呀。
望著笑面如花,楚楚動人的小君,大醜心裏久久不能平靜。象一塊巨石扔進湖水,擊起千層萬層浪,最終化成一聲歎息。
(待續)
|  作为一个历经岁月的成熟的已婚女人,她不能杀人越货抢钱放火,也不喜欢嚼舌告密陞官发财,不能裸奔,不能骂人,不能打架,要想做点坏事,便只剩下偷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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