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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7-9-27 來自 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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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艷艷從阿文身上看到了男人的自私與怯懦,阿文是他的初戀,但她和阿文分手時卻沒有絲毫留戀,而且在此之後的很長時間艷艷都沒有再接受別人的追求,艷艷討厭他們那副大獻殷勤的嘴臉。
歡歡聽了妹妹的敘述真是感慨萬千,沒想到妹妹和自己一樣命苦。兩姐妹決定把房子退了,從此躲開那群獸性男人,安安心心做自己的事。
不久艷艷高考結束,歡歡的畢業也臨近了,歡歡宿舍的五個女孩子計劃畢業前一同出去旅遊一趟,經過商量,最後大家決定去Q市。
原本歡歡和房間裡其餘的四個女孩關係一般,但因畢業在即,加之歡歡有個遠親在Q市,很多年沒見了,趁這個機會能去看望一下。
艷艷閒著沒事也想跟姐姐去玩玩,其它四個女生不認識艷艷,但因為經濟的原因,六個女孩去到住一間三人房,兩人擠一張床,錢能分少一點,所以也同意了。於是六個女孩子便浩浩蕩蕩地出發。
在另外的四個女生中,有個叫小菁的,長的白白淨淨,皮膚粉嫩,臉蛋也漂亮,唯一缺點就是長得有些矮小,乳房也不大。這個女孩的身世和我(雪中的燕子)有些相似,單親家庭,性格有些孤僻,因此雖然不乏男生追求,卻一直沒有拍拖。
小菁在宿舍中和其它女生關係也很一般,尤其是和歡歡,沒辦法,被眾星捧著美女總是有些互相妒忌的。
第一晚大家都睡得不大安穩,兩個人擠一張床,天氣很熱。小菁一早就爬了起來,渾身都不舒服,想找個地方洗洗頭。小菁有個喜歡洗頭的習慣,遇到心情不爽就跑去髮型屋洗頭。
歡歡勸小菁說,Q市這裡本來是個鄉下地方,現在雖然好了一點,但還是比較落後的,而且歡歡的有個表弟在這裡,他告誡歡歡說晚上沒事最好不要亂跑,這裡治安不是太好。
小菁本來也是在想去不想去之間,被歡歡一說反倒定下心非要去不可,反正大白天有什麼可怕的。歡歡也懶得再管她,於是小菁就自己出了門,沒想到就真的出了些事情。
小菁好容易找到一家門面像樣點的所謂髮型屋,雖然這間髮型屋完全不上小菁的檔次,但小菁今天覺得非要洗個頭不可,就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小菁一進去就看到幾個女的閒著坐在一堆,燈光很暗。這店子有不少房間,還有樓梯上二樓,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店子。
「雞!」小菁很不屑地瞟了那幾個女的一眼,她們似乎生意不好,閒坐在一邊聊天。小菁感覺自己是個高貴美麗的公主,在她們面前更是冰清玉潔。
小菁坐下等了一會,就有個幾十歲的老女人走過來坐在她旁邊,滿臉堆笑地小聲問:「靚女,我們這裡有很多帥哥,要不要試試?」
原來這裡還有「鴨」啊,小菁想,「切,你當本小姐是什麼人啊?」
小菁故意傲慢地站了起來,還用手在剛才老女人挨著的手臂拍了幾下,表示你這骯髒的女人別碰我。小菁平常也有言行看低人的壞毛病,這也是她不受室友們歡迎的原因之一,但這次她實在是碰了釘子。
這幾天公安搞檢查,店子幾乎沒了生意不說,還進貢了大筆「安家費」,那老婆娘憋了一肚子氣沒處發,好,今天就讓你知道老娘的厲害。
那婆娘看出小菁是外地人,不熟門路,就起了壞心。她假意熱情地說這地方窮,真是委屈小姐了,請小菁上樓上去,那裡有更好的設施,還熱情地給小菁端來水。
小菁不知道老婆娘在水裡下了催情粉,還以為自己是大城市來的,又是大學生,這些「賤民」對自己大獻殷勤是理所當然的,加上天氣確實炎熱,口渴了,便放心地把水喝了下去,還跟著婆娘上了二樓。
老婆娘在水裡下了三枝五色無味的「XX牌」催情粉,這種藥在國內隨處可以買到,30元一枝,本身價格就不便宜,但是這老闆娘世故老練,她看得出這個女孩子幼稚單純,且自以為是,她不但要這小女孩在自己的店裡留下寶貴的貞操,還能把這些藥錢賺回來。
「你先在這裡躺一會兒,等下師傅就上來的了。」老女人熱情地招呼著。
小菁四周看了一下,這裡還算通風,有窗口,放著兩張洗頭用的床,沒什麼可疑的,就按習慣躺了下來。那老婆娘下樓算好藥性發作的時間,就叫了個男人上去。
三倍的藥量,亢奮程度可想而知,當店裡的一隻「鴨」上到樓的時候,小菁已經興奮得快控制不住自己了。小菁覺得自己的子宮彷彿充滿了液體,撐得下腹酸脹難忍,滑滑的液體不斷順著陰道,透過處女膜流出來,內褲與陰毛都濕了。
乳頭上的神經也敏感異常,乳罩一碰,兩顆肉粒處就傳來舒服的感覺,讓她忍不住要去揉。小菁還沒拍過拖,但她偷偷看過A片,以前還在室友面前炫耀過她知道男人的下體是什麼樣的,這時也禁不住幻想起男女交合的情景來。
小菁完全不知道自己被下了藥,由於在店裡,她只敢隔著褲子在外面悄悄地摸自己的下體,用手抓著褲子,讓內褲與外陰輕輕地摩擦。不久她聽到腳步聲,連忙故作鎮靜地把手拿開。
小菁一見到那個男人,腦子裡就不斷浮現著他的裸體,他的陽具,怎麼也抑制不住。男人知道小菁的藥力發作,正在強忍而已,暗自好笑。他一上來,就把雙手放在小菁的肩膀上,為她按摩起來。
洗頭從來都沒有按摩肩膀的,但小菁不想考慮那麼多,她只覺得男人的手是那麼有力,那麼舒服,隔著薄薄的衣衫,摩擦著她嬌嫩的皮膚。而且只是按摩一下肩膀,也沒啥大不了的,小菁乾脆閉上眼睛享受。
乳罩的吊帶被男人的手牽動著,罩杯摩擦著小菁的乳頭,又酥又麻「——啊——」那男人居然把手按在了小菁的乳房上,為她按摩起乳房來——算了,只是隔著衣服嘛,小菁自我安慰到。
男人在小菁柔軟的乳房上一抓一按,不停地用力,小菁越加興奮了起來。突然,男人的手伸進了小菁的衣服裡,抓住了小菁的兩個乳房。「啊,」小菁驚得兩隻手抬了起來,但很快又放下了。
好舒服,小菁的意志敵不過藥力。她的乳房不大,男人一手一隻,大小剛剛好夠讓手掌牢牢抓住。此男精通性按摩,一對肉球在他手裡聽話地改變著各種形狀。
小菁的乳房第一次被男人撫摩,男性手掌的皮膚不斷擦過她細嫩的乳頭,那是從沒有過的快感,小菁全身象通了電一樣既刺激又快活。小菁被挑逗得嬌喘微微,身體也輕微地扭動著,響應男人有節奏的揉捏。
男人做「鴨」這麼久了,服侍過不少女人,卻從沒有碰過這麼可愛,這麼誘人的女生,臉蛋漂亮,風情萬種,已發育成熟了,卻還不失少女的嬌媚,更可貴的還是處女。
從前那些三、四十歲的老女人,又醜又沒情趣,還難滿足,足以讓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變成性冷淡。然而今天小菁嫩滑的皮膚,柔軟的胸部,還有她嬌嗔的喘息,居然已經讓男人衝動不已,加上這些天生意冷淡,男人積壓的慾火讓小菁點燃了。
他把小菁的上衣解開,熟練地把小菁的乳罩脫了下來,可憐小菁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旺盛的慾火已把她的意志力徹底燒毀。她盡情享受著男人的肉掌在自己白嫩的肌膚上遊走,在自己那對已挺起的小饅頭上,在自己光滑的纖腰上盡情愛撫。
小菁的衣扣被一一解開,接著是乳罩,接著是上衣,小菁就像被催眠一樣,無條件地服從著她的男主人,配合著動作讓男人逐漸把自己的上身暴露出來,直到水靈靈的少女侗體全部展示在男人的面前。
小菁祖籍南京,著名的秦淮美女產地,3歲的時候隨家人南下,而且她讀書早,大學畢業的時候剛好 21歲。
男人的陰莖早已經充滿力量,情慾高漲。他迫不及待地俯下身親吻少女的肌膚,從水蜜桃般的乳房到柔軟若棉的小腹,一張嘴遍歷小菁的上身,少女皮膚特有的淡淡幽香讓男人如癡如醉。
小菁的意識還很清醒,只是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強烈的藥力刺激著她的大腦皮層,使她頭暈目眩,亢奮的神經已讓她喪失了少女應有的羞澀。不一會,小菁感覺到男人把自己的皮帶解了,一隻手伸了進去,撫摩起她那已經盡濕的下體來——
「好舒服——」小菁的眼睛緊緊閉著,配合男人手掌的蠕動扭動著腰肢,男人的手指按在她濕潤的外陰上,時而順時針,時而逆時針地掃動,撥弄著那兩片小小的肉片。
「好舒服……插進去裡面……好想……」小菁心裡不停地想著,雙腿不自覺地張開,閉合的陰道裡充滿了液體。
男人把小菁的鞋襪脫了,又把她的牛仔褲脫掉,最後把她的內褲也扒了扔在一邊。小菁配合地讓他把自己脫得精光,赤裸裸地躺在洗頭床上。
男人也把自己脫光,露出長長的陰莖,紅黑紅黑的龜頭高高豎起,彷彿摩拳擦掌準備作戰一樣。
男人今天不想用套子,他要用自己身經百戰的武器來驗證這個女孩是不是真的如同他猜測的那樣還沒有被破身,而且他還決定要在她體內射精,要盡可能多射。但他此刻並不急,他站到女孩的正面,用雙手把她彎曲的雙腿向兩邊分開,讓小菁的陰部暴露出來。
由於藥力發作,少女的陰部已經濕得一大片,連男人也驚異三枝藥粉的效果居然這麼大。女孩的陰毛一般多,均勻地分佈在陰阜上,成倒三角形,上面沾滿了快凝固的淺白色液體。
把她的雙腿一分開,大陰唇也自然地分開了,濕漉漉的兩片小粉唇也軟弱無力地向兩邊張開,像綻放的鮮花,再分開大一點,是充滿誘惑力的桃洞,像花蕊般微微張著,裡面不斷滲出雞蛋清般的愛液,很稀,一滴一滴緩慢地流出來。
再裡面是什麼?是那邊象徵著純潔的薄膜嗎?只一下,男人的陰莖就能把那東西完全刺穿,如同手指戳破一層紙一樣簡單,少女就獻出了自己貞操,這是多麼激動人心啊。
「哦……」小菁呻吟起來。
她像是個在沙漠中行走很久的人,見到一片綠洲。男人強有力的陽具正在自己的洞口耀武揚威,小菁很清楚他要做什麼,自己的貞操要被他奪走了,狂野的慾望讓她無法自持,她只有一個信念,她要……
男人把筆直的陽具瞄準了小菁的洞口,他的龜頭立刻被愛液濕透了。
「啊……」小菁又呻吟了一聲,她感覺到男人開始用力了,他粗壯的龜頭把自己的洞口撐開來,那條從來都是閉合著的隧道終於被闖進來了。
小菁的腦子裡突然掠過一絲後悔,自己的貞操要失去了,自己的貞操要被一個不認識的洗頭師奪走了,不行……
小菁掙扎了一下,她想掙脫這一切。可為時已晚了,小菁的腿彎曲著被男人抓在手裡,動彈不得,她僅僅是把自己圓圓的屁股無謂地扭動了一下,在男人看來也許她只是興奮的表現。
「呃……啊……」小菁突然覺得下體被撕裂一般疼痛。
男人從他插入的深度和從小菁的反應看,他知道小菁還是處女,他已經插入到處女膜所在的深度了。小菁的陰道裡充滿了愛液,因此男人插入得很順利,只一瞬間,小菁的疼痛感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整個陰道裡激烈的快感。
男人的小腹已貼到了小菁的小腹上,小菁的陰道不長,男人的陰莖卻不短,一下就頂到了少女的子宮頸。男人可沒那麼容易放過小菁,他雙手按住小菁的肩膀,瘋狂地把小菁往自己的陰莖方向壓,直到再也不能進去多一點,彷彿擔心還沒有把她的處女膜完全刺破一樣。
「啊…………」小菁長長地呻吟了一聲,男人的龜頭插在小菁的子宮裡,強烈的快感輻射到全身每個細胞。
男人一手壓著小菁的肩膀,一手扶著小菁的屁股,開始狠命地抽插起來。小菁的胸部不算很大,屁股卻是又圓又柔。男人的手象鷹爪般鉤住小菁的屁股,腰部前後大幅度擺動,那根筆直的肉棒每次都完全拉到陰洞口,又再一次用力插入小菁的子宮頸中。這是男人的職業習慣,從一開始就要讓女人快活到極高點。
小菁完全瘋了,她的雙腿緊緊鉤著男人的腰,把男人往子宮的深處壓。
「吱——吱——吱——吱……」閃閃發亮的肉棒在自己的陰洞一進一出,小菁看到男人的整個下體都被自己沾濕了,連陰毛上也銀亮一片。
「拍——拍——拍——拍……」兩人的下體不停地碰撞,如同奏樂一般。
女孩的陰道很緊,儘管小菁完全不懂男女之道,但她天然緊窄的陰洞象吸管般把男人的陽具包裹著,連身經百戰的男妓都覺得下體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陰洞肉壁和男人陰莖無縫地配合在一起,前後不斷地完全摩擦。小菁愉悅的叫聲充斥著整個洗頭店。
抽動了大約十分鐘,男人已經覺得陰莖暴漲,下面肉袋裡的精液翻江倒海似的要往外湧了。他停了下來,他需要冷靜一下,他實在不願意這麼快結束這段旅程,十幾分鐘前胯下的尤物還是處子之身,他是這溫暖而濕潤的肉洞的拓荒者,他要盡情地享用這片處女地。
他把陽具插進小菁的陰洞深處,他的龜頭親吻著少女的子宮頸,他要讓兩人的性器無縫地接合在一起。接著男人俯下身來,和女孩瘋狂接吻,兩人的舌頭如癡如醉地纏繞著,像墜入愛河的情侶般無法分離。這是小菁的初吻,來得如此狂烈,男人的氣息讓小菁陶醉。
男人貪婪地吮吸著,儘管他無法證實少女的口腔是否第一次被男人的舌頭入侵,但他們仍然吻得那麼真切,男人的口水沿著兩人攪拌在一起的舌頭源源不斷地流入女孩的喉嚨裡,分不清是什麼味道。
男人也感到自己的下體正在滲出分泌物,那是前列腺液,從龜頭前面的小洞透出來,和著少女的愛液流入她的子宮。兩人一絲不掛地擁抱在一起,彷彿一對如膠如漆的戀人。
小菁開始出汗了,從皮膚透出細細的汗珠,儘管男人沒有再激烈地抽動,但飽漲的下體仍然充滿了質感,硬實的龜頭與少女的子宮緊緊擁吻著,快感使小菁血流加快,心跳加速。少女的愛液不斷地從陰莖與陰洞的結合部擠出來,小菁的屁股上,洗頭床上都濕了。
男人很快就緩過勁來,他拔出陰莖,把小菁翻過身來跪在低上,上身壓低,屁股厥高,兩腿分開,少女剛被粗壯陰莖抽插完的花蕊再次向外綻放開來。男人這時才發現女孩流了不少血,床上那灘愛液有一絲紅色,龜頭上也染紅了一片,她的屁股上也沾了些血跡。這證實了他的判斷,他今天奪走了這位美麗少女的貞操。他是她生命中第一個男人。
男人從後面拽住少女柔軟的乳房,稍一用力,鋼槍再次挺進了肉洞,這次是從後面進入,來得更深,小菁覺得男人的東西已經長驅直入到了子宮的內部。
「呃——呃——啊——啊……」男人又開始給少女的子宮裡打氣了,小菁情不自禁地又開始呻吟。
少女的屁股很有彈性,男人覺得這個女孩真的可以算是愛姿勢裡的標準,乳房不大不小,正好一手一個,抓得牢牢的,她的身高使她的乳房正好成為抽動時的把手,抓著那軟綿綿的肉球,拍拍拍拍地用力撞擊,一切都恰倒好處。
少女的屁股讓男人有用力撞擊的衝動,每次男人都把小腹強力地撞在上面,又彈回來。抽插了大約五分鐘,小菁淫水直流,粘粘的愛液居然順著兩條大腿流成一條線,男人知道,她高潮了。
男人也知道三瓶藥劑的厲害,他明白靠他一個人是無法填平女孩的性慾的,但他仍然希望自己的鋼槍能在少女緊緊的陰道裡停留多一點時間。大約又過了十來分鐘,他終於憋不住,他要射精了。
這是他從事職業以來第一次這麼痛快地在女客人體內射精。小菁覺得男人越抽越快,那根肉棒以極快的頻率摩擦著自己的肉壁,持續了約一分鐘,在一次猛烈的插入中突然停住,緊接著便快速地跳動起來,一脹一脹地撐著那緊裹著它的陰道壁。
男人感到一股無比的快意,積聚了長達兩個多星期的精液,如同瀉閘的洪水一般,一波又一波地從龜頭前方的洞口射進少女的子宮裡。
男人恨不得把自己的精液全部都射進去,他用力壓住少女的屁股,使勁地射著,這是他有意識的動作,直射到他確信不能在多射出一滴精液了,才長長舒出一口氣,趴在小菁的背上,舔她背脊上小豆豆一樣的汗珠。
小菁儘管自以為是,其實對男女之道卻是一無所之,她只看過A片的一些片段,因此她無從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她只感到男人的陰莖慢慢縮小了,一定是性交結束了。
這時她聽到男人輕聲地在她耳朵旁問:「小姐,還要麼?」
「嗯。」小菁嬌柔地答到,她的藥力還在發揮作用,她正值高潮,水汪汪的洞穴還需要強有力的衝刺。但小菁沒有理解清楚男人的意思是換一個人繼續為她「服務」。
那個男人有些依依不捨地穿好衣服,很快換了另外一個人上來。當然,這是老闆娘的詭計,因此他沒有立刻問小菁要小費,高潮中的小菁也根本沒有多想,當第二個男人熟練地把陰莖插入她的陰洞後,她再一次享受著那份原始的快樂。
第二個男人繼承了第一個的豐功偉績,他知道小菁今天剛被破瓜,怎麼能錯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他想盡辦法佔有著姑娘身體上的每一個器官,每一個部位,最後把龜頭緊緊貼在姑娘的子宮頸上,滿意地把精液射進她的體內。
第三個男人彷彿是只癩蛤蟆,又矮又胖,鼓鼓的肚皮,不知道他平常是怎麼接到女客的。直到這時小菁的「元神」才算有點歸位,藥力減退,陰道裡酥麻的感覺也開始消退了,全身的快感逐漸降了下來。
男人的抽動已不再像之前那樣讓她瘋狂,反倒是越抽插的厲害,她的頭腦越是清醒——我怎麼了,我今天怎麼了,我居然把自己聖潔的身體獻給了剛才那個不認識的男人,還讓三個男人輪流享受自己的肉體。
「哦——不要——呃——」小菁想擺脫男人,但由於男人是從後面插入的,小菁兩手撐地,跪在地上用不上勁。
兩隻大手包著自己的兩個乳房,捏得緊緊的,小菁想推開男人的手,卻怎麼也扳不動他的手指,她想從男人的抽動中擺脫出來,但實在被插了很久,全身無力,只能無助地擺動了幾下腰肢。
自己的下體被插得愛液直流,發出吧嗒吧嗒的響聲,聽得小菁又氣又羞,滿臉通紅。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麼了,一個小時以前自己還是冰清玉潔的處女,但現在,身下那灘血跡便成了自己的處女紀念。
終於,男人越抽越快,最終停下來,陰莖把小菁的下體塞得滿滿的,強烈跳動了十來下,最後軟了下來。
男人累得趴在小菁身上很久,小菁也累得無法動彈,只得由得他插著自己的陰洞。她知道現在反抗已沒有任何意義,她只想趕快穿好衣服離開這個鬼地方。
然而,事情沒那麼簡單,當小菁正慌慌亂亂地穿衣服時,那個老婆娘上樓來了。她笑瞇瞇地問小菁:「小妹,玩得還舒服嗎?」
小菁滿臉漲紅,不理她。
「喲,一定是服侍得不夠好,小姐不滿意。不過,不滿意也要給錢的哦。」
「什麼?」小菁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麼了?玩過了想不給錢麼?」老鴇的笑臉立刻收起來了。
天啊,自己竟然把貞操獻給了一群妓男。「你們……」小菁既羞愧又難過,一時間什麼都說不出來,只覺得眼睛發熱。
為什麼會是這樣。小菁簡直無法接受這個事實,自己的貞操被騙去了,還要給他們付錢麼?這是真的麼?這可能是真的麼?
「好…………」小菁故做鎮靜,她不願在這群人面前丟臉。
「多少……啊……」小菁本想問多少錢,突然覺得陰道裡湧出一股液體,比平時的分泌物要多好多,而且來得很急,小菁夾緊雙腿,但仍然無法止住那股液體。
這群骯髒的男人到底對我做了什麼?小菁一急,也不顧害羞了,背過身,把已經穿好的褲子又褪下來。只見一股灰白色的液體正從自己的陰道裡源源不斷流出來,這是三個男人液化了的精液,從子宮裡倒流出來。小菁手忙腳亂地從手提包裡拿出紙巾摀住下身,足足用掉了一包紙巾,下體的液體還沒止住。
「你們…………你們這些壞蛋……嗚……」驚恐的小菁也許想不到再惡毒點的詞語來罵眼前這群人,淚水奪眶而出。
「哼,這是男人的精液,你有福了,一下子接收了這麼多男人的精液。」老鴇冷笑著說。
小菁哭了一陣,重新穿好衣服,問:「你說吧,多少錢。」她現在只想趕快離開這裡,今天她是自認倒霉了。
「我們這裡包房費380元,男人一個小費500元,所以一共是1880塊錢。」老鴇說道。
「什麼?你這不是敲詐嗎?」小菁急了。
「我們這裡是這麼收的,快給錢。」那老鴇突然衝上前把小菁手裡的掛包搶了過去,就在裡面翻起來。
「你……還給我……」小菁想搶回來,卻一下被幾個男人所制服。老鴇翻了一下她的錢包,翻出800元現金。
「媽的,就這點錢上街還這麼囂張?你的這部手機就當80元給我,所以你還欠我1000元。沒錢很容易,你給我做一天生意賺回來就可以了,哼哼!」老鴇陰險地笑著說。
「你…………你…………」小菁幾乎要氣得吐血,但她被幾個男人制住,動也動不了,只得眼睜睜看著老鴇把自己的錢和手機拿走。
老鴇接著說:「好了,反正你不同意也得同意,聽著,你接一個客每次有200元的小費,你想接多少隨你,反正我幫你接生意,賺夠1000元還給我就可以了。另外,這段時間風聲緊,你想賺錢就得做夠工夫,有些人你得好好侍侯一下,這些人是沒有小費的,還有,接客不是說接就接的,還要經過訓練,我們給你提供訓練,收費600元。當然,你除了接客其餘什麼都不需要知道,我會給你安排,你只需要記得要還我1600元就可以了。你們幾個,現在把她拉下去,好好訓練。」
…………
(六)
小菁心裡清楚得很,老鴇根本不會放自己回去,因此她表現得很乖很聽話,一點也不反抗,她想起報紙報導過一個女孩被拐帶強迫賣淫,那個女孩一直對老板服服貼貼,騙取了他們的信任,最後終於逃出魔窟。這也是小菁心裡唯一的希望。
小菁已記不清自己接了多少客,到後來筋疲力盡的她能做的僅僅是把雙腿張開讓男人把肉棍進入自己體內盡情摩擦。
在這種小城市裡嫖客大多都沒有防範愛滋病的意識,他們多數都不帶套,而直接把濃濃的精液射在小菁的陰道裡。小菁是個很愛乾淨的女孩,每接一個客人都要洗兩次澡,仍然無法把陰道裡的濃精完全洗乾淨。
不過精液也起了一定的潤滑作用,小菁儘管已有21歲了,但之前一直都沒有和男人有過性關係,陰道還很嫩,這次一下被如此多完全不憐香惜玉的男人輪操,假如沒有精液做潤滑劑,陰部很可能會傷得更嚴重。
說實話,小菁在被干的過程中確曾感到過舒服,雖然自己極不情願去承認這點。那是一種發自本能的感覺,完全由不得小菁控制。
特別是有些男人,見小菁長得標緻,都背地裡吃了藥,增強自己的能力。小菁初出茅廬,自然不知道這麼多,只感到這些男人個個剛猛無比,陰道壁把快速抽插所產生的無法抑制的快感送到全身的每個角落,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把小菁折磨得死去活來。好幾次在性交中,小菁被做得情不自禁地緊抱著男人呻吟起來,淫水把床單都弄濕了好幾遍。
然而這種快感很快就轉化成了痛苦,過度頻繁的性交使小菁神經亢奮,陰道口也火辣辣的疼。當最後一個男人在小菁身上發洩完獸慾的時候,小菁終於全身抽搐起來,躺在床上不停地顫動,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這種場面把在場的人都嚇壞了,那個嫖客怕出人命,急急忙忙穿了衣服就跑了,守門口的那人起初用被子把小菁蓋住,想讓她穩定下來,結果毫無用處。他也慌了,急急忙忙地就去叫人來幫忙。
也虧得天助小菁,沒有讓她完全失去意識。小菁隱約中看到那個男人跑出了房子,連門都沒關,此時她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下就坐了起來,胡亂地拾起地上的衣服一套,內衣褲都顧不上穿,就踉踉蹌蹌地就衝出了那個屋子。
小菁不知道地形,也不知道方向,只知道不要命地跑,而且她不敢走大路,生怕有人追來。終於,體力不支的她眼前一黑,就暈倒在路旁。
小菁做了個夢,夢見自己正赤裸著身體躺在早上的那張床上,一個男人挺著又粗又直的大肉棒正一步一步地向自己逼近,小菁想逃,卻動也不能動。那男人淫笑著,掰開小菁的雙腿,把肉棒毫不留情地插進了小菁體內,處女的鮮血染紅了潔白的床單……
小菁驚醒了,這不是夢,是記憶,是曾經的真實經歷。小菁想起了床單上的血,那是自己貞潔的標誌,如今已一去不復返了,並永遠留在了Q市這個地方。小菁痛哭了一場,擦乾眼淚準備回去。這件事她不想讓任何人知道,她不願讓人知道她是個曾被強姦過的女孩,特別是自己畢業在即,她不想在此時橫生枝節。
小菁環顧一下四周,發現自己身處一條小路旁。似乎這裡是市郊,人很少,風把路旁的樹吹得沙沙響,有股淒涼的感覺。小菁艱難地站起來,整理好自己的頭髮和衣服,小菁在上衣的口袋裡找到了自己的證件,她真慶幸自己習慣把有用的證件放開。然後就朝著燈光較明亮的方向走去,她想這樣應該就能走到市區。
小菁這時才發覺自己是那麼的衰弱,渾身的骨頭彷彿被拆散了一般,雙腿也因為長時間張開,一走路就疼,特別是陰道口,像有火燒一樣的疼,而且還不斷有粘稠的精液往外滲,小菁甚至懷疑自己能不能活著走回去。幸運的是小菁走對了方向,Q市也不大,不久,小菁就找到了自己住的旅館。
已經是深夜了,小菁敲門進去的時候,五個女孩子都睡了,是歡歡給她開的門。歡歡只簡單地問了一句:「你去哪裡去了一天啊?」
「沒有,到處走走。」小菁低聲說著,兩人就沒再說話了。小菁想不到自己的室友對自己竟然這麼漠不關心,雖然平時她們相處得一般,但畢竟是在一起四年了呀。
小菁進屋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她要把身上的恥辱洗掉,重新做個乾乾淨淨的人。小菁這才發覺自己的兩個乳頭也被咬傷了,不同程度的疼。小菁心疼地輕輕撫摩著自己那腫脹得突了出來的小陰唇,又忍不住哭了起來。僅一天時間,自己的陰戶就被折磨得和那些「久經沙場」的妓女沒什麼區別了,這群禽獸。幸運的是自己總算是脫離了魔爪,能活著回來。
小菁換上睡衣,雖然是和小娜一張床,但她還是很快就沉沉入睡。這小小的房間居然是那麼的讓人感到溫馨與安全,是一個溫暖的庇護所。然而事實卻不是這樣,六個女孩都不知道,有一個陰謀正在等著她們,她們認為最安全的地方,竟是最危險的地方,甜美的夢,實在是太短了。
小菁睡得昏昏沉沉的,聽見周圍有點吵,接著她覺得有人把自己翻了個身,雙手被反剪到身後綁了起來。朦朧中她本能地想掙扎,但她實在是太累,一點力都沒有,只得任由被綁了個結實。她睜開惺忪的睡眼,天啊,房間裡不知什麼時候闖進了六個蒙面男人,彷彿是專門為她們準備的,六個女孩子一個個在睡夢中就全被制服了。
小菁還是瞌睡得很,怎麼都使不上勁,真是又氣又急。眼前的那個急色鬼已迫不及待地在扒自己的衣服,薄薄的睡衣一下就被他撕開了,小菁睡覺沒有帶乳罩的習慣,因此身上除了睡衣就是內褲了,自然不能倖免,一下扒了個精光。小菁這時才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但已晚了,剛想叫喊,蒙面男人用剛從小菁身上脫下來的內褲塞住了她的嘴巴。
小菁看看周圍,見全部人都束手就擒,心想這回徹底完了。只有睡在小菁身旁的小娜反抗最賣力,但很快雙手也被牢牢反綁了起來。
「求求你們,不要強姦我,你們要什麼就儘管拿吧,我把錢都給你們。」小娜用顫抖的聲音哀求著。
「錢呢?」抓住小娜的歹徒壓低聲音問。
「在……在我放衣服的皮箱裡,你們都拿去吧,求求你們。」歹徒中的其中一人開了一盞燈,便開始搜她們的行李。
「真是個笨蛋,這樣不是白給別人送錢麼。」小菁心裡想著,「小娜一定還是處女。」
不一會,那幾個男的把她們的現金都搜了出來,「還有沒有?」男人威嚇著問道。
「沒有了,全給你們了,你們不要強姦我們啊。」
那男的冷笑了兩聲,從容不迫地扯下小娜的內褲,掰開她的嘴塞了進去,並象其它人一樣,用一根布條勒住,在後面打上結。別說是發出聲音,就是呼吸也不順暢。
「老大,果然都長得可以啊,今天真沒白來。」其中一個男人對著另一個男人說道。
那男人立刻回瞪了他一樣:「笨蛋,該幹什麼幹什麼,少說話。」
「咦?不敢講話?莫非是熟人?」小菁心裡想著。
然而一切都由不得她們想了,六個男人開始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六根直挺挺的肉棒。六對赤身裸體的男女就要在這小小的房間裡上演群交了。
小菁又累又困,心想反正是要被干的,還不如主動躺下,免得受罪,便躺在床上把雙腿張開。其中一個男人也不客氣,直接就趴在小菁身上干了起來。
一旁的小娜還在作垂死掙扎,也被另一個男人牢牢制住。男人把小娜的腰壓彎,叉開她的雙腿,就從後面挺進。
原來小娜是個白虎,陰阜上光禿禿的,小菁剛好和小娜是顛頭倒腳的位置,一切都看得一清二楚。當那男的掰開小娜的大陰唇把陰莖往裡插的時候,小菁有一點點的幸災樂禍,也許是因為她一直都很妒忌小娜那標準的身材,1米69的個頭,纖細的腰肢,肥美的臀部,白皙的皮膚,特別是那對又圓又挺的乳房,是小菁最希望擁有的,但這完美的身體很快就會被玷污了。
奇怪的是那男的用了幾次力,都沒把陽具插進小娜的身體裡。看著另外的幾人都哼哧哼哧地享受著美味的肉洞,那心急的男人竟然用手指狠狠地捅進小娜的陰道,並在裡面摳了起來,疼得小娜眼淚直流,串串的珍珠沿著腮幫滴到了床單上。滴在床單上的還有處女的鮮血,男人的手上,小娜的陰道口,都是紅紅的血液。
男人挖了一陣,再次挺起陰莖,這次終於成功地插進了小娜的肉洞。他興奮得像打贏了一場勝仗,用力地抽插起來,把小娜的屁股撞擊得啪啪響。
這些男人看起來都身體健壯,但可能是有很久不做愛了,戰鬥力都不是非常強。小菁、歡歡和艷艷體內的肉棒插了一陣,就猛烈地洩了,奸小娜的那人也沒堅持多久,就把精液射進了小娜身體裡。菲菲由於長得比較胖,樣子也一般,男人做得不怎麼爽,做到一半就把肉棒抽了出來,跑過來奸小娜。本來在干小紅的那人見了也有樣學樣,過來排隊輪姦小娜了。
也許因為只有小娜一個是處女,另外那三個男的做完了之後也想來嘗嘗小娜的味道,於是六個男人玩起了接力賽。可憐的小娜由於雙手被反綁了,纖細的腰肢撐不了多久,到後來只得把臉貼在床上,撅高屁股任由他們發洩。
小菁、歡歡和艷艷也不好過,被六個男人輪番玩了整整一晚,反倒是菲菲和小紅因為相貌平平,少遭了很多罪。這幾個男人也十分大膽,玩了一整晚,玩累了還睡了一會,直到將近中午,才穿好衣服大搖大擺地從旅館走了出去。
(七)
那晚過後,菲菲和小紅都強烈要求報警,但小菁、小娜、歡歡和艷艷都不置可否。特別是小娜,事發後整天一言不發,只一個勁地收拾行李,大家都很擔心她。後來警始終是沒報,但大家都不願再在Q市多呆一天了。
幸虧歹徒們只取走了現金,六個女孩退了房間,這時已是中午了。回去的火車已經走了,只剩一種長途臥舖大巴,小娜堅持當天一定要離開Q市,其它五人都勸她說這些大巴裡很雜,什麼人都有,而且開得很慢,到處兜客,也不衛生,都勸她再等一個晚上。但小娜死活不聽,執意要走。
最後歡歡沒辦法,只好把小娜送了上車,並囑咐她一定要小心,有什麼事打她電話。歡歡則打了個電話給她表弟家,她們都暫時到表弟家住一晚,第二天上路。
說實話一個人坐這種車小娜也怕,但她實在是太討厭這個城市,巴不得立刻就飛回去。小娜現在最想的是男朋友建偉,他是多麼的疼愛自己啊,在一起有三年了,建偉一直尊重小娜,沒有因為小娜拒絕和他發生關係而生氣過。
小娜原想在畢業晚會的晚上為建偉獻出自己的一切,可現在……想到這些小娜就覺得苦不堪言。然而現實的生活還要繼續的,小娜拿出買好的事後避孕藥,吃了一顆,小娜算了一下,覺得這段日子非常危險,很可能會懷上孩子,因此雖知道這種藥對身體不好,還是不得不吃了。
苦惱的是這不是為了愉快的性行為吃的,而是為被強姦而吃的。小娜含著眼淚把藥吃了,就靜靜地等待開車。
這車也實在開得太慢,在Q市兜了一下午的客,到傍晚了才剛到Q市郊區,小娜昨晚沒有睡好,吃完藥就睡著了,直到傍晚被熱醒。這時車上已經多了很多人,是司機辛苦兜客的結果。
小娜是個愛靜的女孩,就跑到車的後部人少的地方另外找了個舖位。但是她很快就後悔了,她對面舖位是一個很邋遢的男人,蓬亂的頭髮,身上的運動服似乎有幾天沒洗了;更讓她後悔的是自己今天的著裝,這裡可不是個展示自己修長的美腿的好地方,可她卻偏偏穿了白色長裙。
她看到對面那個男人正目不轉睛地打量著自己,貪婪的目光彷彿要把自己吃掉。啊,那人甚至還淫笑起來——不會的,人不可貌相,這一定是自己的心理作用,小娜想著;突然,那人從懷裡亮出一把刀子,在小娜面前晃了晃,啊,他想幹什麼,小娜心裡怕極了——他一定只是想拿刀削蘋果吧,小娜的心咚咚直跳,不停地自我安慰著。
然而一切都朝小娜所想的相反方向發展。那男人突然坐到了小娜旁邊,一把抱住小娜,緊接著小娜就感到自己的胸脯上多了一隻手,男人把手從她的衣領伸了進去,抓住了她的左乳。
小娜剛想掙扎,男人就把刀子貼在她的臉上,惡狠狠地說:「別動婊子,否則我把你的臉劃個稀巴爛。」
他猙獰的面目把小娜嚇得魂都沒了,動也不敢動,只得雙手護住前胸。可男人的手已伸了進去,根本沒用。那男人把小娜的上半身壓在自己的腿上,一手持刀,一手盡情蹂躪著又圓又嫩的乳頭。
不一會兒,小娜就明顯感覺到男人的褲子鼓了起來,就是那個東西,昨晚奪去小娜貞操的東西,小娜害怕極了,她多麼渴望車廂裡的其它人能見義勇為站出來幫她一把啊,可車廂裡好像沒發生任何事一樣,連睡她上舖的那個乘客照看他的書,置若罔聞。
「把衣服脫掉。」男人喘著粗氣,一臉興奮地說。
「不要強姦我,求求你。」小娜忍不住哭了起來,眼淚象泉水般奪框而出。
「媽的,我叫你脫就脫,連褲衩一塊脫掉,要是敢留一塊布在身上我就把你全身都割爛。」男人手上冰冷的刀子緊貼在小娜臉上。
小娜抽泣著,無可奈何地開始解裙子上的拉鏈。她知道全車人都知道這裡發生的事情,她也知道沒有人會來救自己,對那些人來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甚至還有些男的在興致勃勃地看著自己正逐漸裸露的身體。
她恨他們,恨他們的冷漠無情,也恨這個毫無良知和血性的民族,更恨自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她唯一的願望就是這車能開得快一些,她一定要活著回到建偉的懷抱。
小娜脫光了衣服,把裙子墊在床上,張開雙腿,就閉上眼睛等著男人來進入了,她實在沒眼看自己被這醜男糟蹋的一幕。
男人穿的是條舊運動褲,往下一拉,就露出個光屁股;上衣是運動服,往上一翻,幾乎就等於全部脫掉了。
他一隻手用刀架住小娜,肉棒對著小娜的陰洞口一頂,好像打樁一樣,硬生生地就把陰莖打進了小娜體內。
小娜的陰道口又小又窄,一下的衝擊疼得她「啊」地叫了一聲,然後便是例行的活塞運動。
小娜抱著最後的一線希望哀求道:「求求你等會不要射在裡面好嗎,我剛吃了藥,一個月內都不可以再受孕,否則就沒辦法了。」
「不要把什麼射在裡面?」男人一臉壞笑地問。
「是……精液……」小娜知道他想得到什麼答案,只好害羞地回答。
「聲音太小了,是什麼?」
「是……精……液……」小娜懷疑整車人都能聽到他們的對話。
「精液怎麼了?」
「不要把精液射在……裡面。」
「哪個裡面?」
「我的……陰道……裡。」
「好,很好,這不是挺乖麼。」男人滿意地笑著,「你只要乖乖的聽話,服侍得我舒服,這些簡單的要求我還是可以滿足你的。來,先吻一個。」
男人俯下身,用那雙彷彿是在太上老君煉丹爐裡煉過的雙手托著小娜白嫩的臉龐,對著小娜的櫻桃小嘴就咬了下去。
「不准閉眼睛。」男人吩咐道。
一根滑溜溜的舌頭伸進了小娜嘴裡,在小娜嘴裡不停地攪動。一股強烈的土煙味道夾雜著男人的汗臭襲來,小娜差點沒被熏得吐出來;天氣很熱,男人和小娜的汗水混在一起,加上男人趴在小娜身上抽動,小腹和胸部浸淫在油一樣的汗水中摩擦,讓小娜覺得十分噁心;還有那把象黃土高坡上的枯草一樣的頭髮,小娜覺得天下間恐怕不會有第二個女人願意和這樣的男人做愛了。
男人卻享受得很,一邊運動,一邊用雙手在小娜身上亂摸,彷彿不把小娜全身都佔有就誓不罷休似的。小娜出了好多汗,全身都是亮晶晶的汗珠,顯得格外性感,那男人做得興起,竟用舌頭舔起小娜臉上的香汗來。還要小娜去舔他的,小娜只好忍著呼吸在大汗淋漓的男人臉上舔了幾下。
男人的膚色很黑,而且是帶點黃的那種土黑,小娜總覺得他很不乾淨,加上他身上那股味道,小娜實在受不了,舔了兩下就沒繼續,改為用雙手抱住他。即使這樣也讓那個男人興奮得不得了,他也緊緊抱著小娜,問道:「你愛我嗎?」
「愛……」小娜違心地答道。
「我也愛你。」男人越干越興奮,又用舌頭舔小娜的脖子。
小娜覺得男人越來越燙,兩人像蒸桑拿一樣,汗水把小娜的裙子都濕透了。
小娜漸漸預感到男人可能快要射精了,和昨晚的那些男人一樣,他開始越插越快,而且肉棒變得越來越硬。
「快拿出來……快……」
「急什麼呀寶貝,你老公我還沒到時候呢。」男人把小娜抱得緊緊的,壓得小娜的乳房都變了形,似乎完全沒有拿出來射的意思。
小娜急哭了,「求求你……恩……恩……恩……快……拿出來……恩……恩嗯……」
男人開始了最後的衝刺,像獅子般勇猛的龜頭一次又一次激烈地衝撞著小娜的子宮頸,連床舖都搖晃起來。
小娜畢竟是個女孩子,男人勇猛的抽動讓她興奮不已,她用僅存的一絲力量和意志,想要用雙手推開男人,但一切都是徒勞的,亢奮的男人摟著小娜的小纖腰,用力地往自己的方向拉,那根熾熱的肉棒彷彿正在小娜體內燃燒。
「求……求……你……恩……恩……不要……恩……恩……恩……真的……會懷……上的……」小娜哭求著。
「寶貝,你剛才不是說愛我麼?既然愛我,幫我生個兒子又何妨呢?」男人氣喘如牛地說著。
「不……」小娜還想說什麼,已經晚了,男人覺得下體已經脹得無法忍受,連忙用盡力一插,把陰莖頂到小娜身體的最裡面,儲蓄了好久的濃精象洪水般噴薄而出,衝向小娜的子宮頸,陣陣白濁的熱浪填滿了小娜的陰道。
男人的手像一把鋼鉗,小娜怎麼也推不開,深入體內的肉棒正在一下一下有節奏地跳動,小娜知道每一下的跳動都意味著有多少精子被射進了自己的子宮,每一下都會增加多少懷孕的機會。
「你……快出來……我討厭死你啦……嗚……」一向很淑女的小娜實在想不出更惡毒的語言去罵眼前這個禽獸。只有讓淚水去宣洩心中的悲痛。
男人才不管這麼多,一邊享受著高潮的快感,一邊用力地往小娜的子宮裡射著精。他有好久沒和女人做過了,這種一次性把精液射光的感覺是他最希望享受的。每次的衝刺他都暗暗用力,這不但是肉體上的快感,還能帶來心理滿足。
直到男人的陰莖射完最後一炮,小娜都沒能推動男人一絲一毫,她也終於明白,和歹徒講價是毫無意義的。
「別吵著我睡覺。」男人又把刀子抓在手中,架在小娜的臉上。
小娜強忍著哭聲,但淚水仍然像開了閘的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男人不管這麼多,爽完了,也累了。乾脆就直接趴在小娜身上呼呼大睡起來。
這時天已經黑了,加上車上的人對這裡發生的事漠不關心,那歹徒睡著了,竟然也沒人趁機來制服他。那條軟綿綿的肉棒還插在小娜體內,但小娜不敢動,鋒利的刀刃就貼在自己臉上,男人清醒著還好些,他睡得迷糊的時候,如果遇到搏鬥,說不定自己就最先遭殃了。
南方的天氣晚上也不涼快,小娜被一個大汗淋漓的髒男人壓著,從胸脯到腹部甚至到陰部都黏糊糊的,又粘又臭。這男的長得還比較強壯,身上肉多,把小娜壓得喘氣都困難。而且還要保持姿勢不動,免得驚醒歹徒把自己割一刀。
一個黃黑如土,一潔白如雪,兩個赤條條的男女就這樣僵持了約半個小時。小娜感覺塞在自己下體的小雞雞漸漸地又脹了起來,原本差點就滑出去的,現在又逐漸深入到陰道內。
「不要!」小娜想著,拚命地收縮著陰道,想把那肉棒擠出去,可這是男人醒了,他也不敢熟睡,只打了個盹兒。
一覺醒來精神爽多了,而且陽具也回了「春」,更意想不到的是那女孩居然懂得用陰道為自己的陽具按摩。
「用力點~~~~呼~~~~再用力點~~~~」看著男人那滿足的模樣,小娜真後悔死了。可別人是刀,自己是魚,有什麼辦法呢,只好繃緊陰道四周的肌肉,一下一下用力地收縮起來。
男人的肉棒很快又一次硬了,「寶貝,我怕剛才的精子你不夠用,現在再給你加點好不好?」說完男人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抽插。
對於這個無賴小娜已無任何話可說了,惟有默默忍受著這禽獸的蹂躪。男人趴在小娜身上不停地插啊插啊,直到射精為止,不用說,最後那一炮也是個致命一擊,把精液一滴不漏地射向小娜的體內。
事畢,那男的把陰莖抽出來,讓小娜舔乾淨,把褲子一提,就若無其事地休息去了。他見小娜穿得光鮮,怕她有手機可以報警,就把小娜的對象搜了一遍,收走了她的行李和手機,還故意拿走了她的內衣褲。
可憐的小娜只得套上原來那件裙子,蜷縮在床舖的一角獨自嚶嚶啼哭,由於光著屁股,她不敢坐起來,更不敢站著,子宮裡的精液太多了,隨時都會倒流出來,能熬一陣是一陣,希望那個歹徒能發發慈悲把行李還給自己吧。
車上有兩個司機,其中一個是輪換的。發生的一切事情他都看在眼裡,他偷偷地對在開車的司機說:「有個妹子遭了難……」
開車那個自己也害怕,低聲說:「這些事少管算了,但你得看著他,別讓他在我的車裡弄出人命來。」
那歹徒玩膩了小娜,又盯上了另一個女孩,就在小娜隔壁,那是一對青年男女,小娜被強姦的時候他們一直在旁邊。
那歹徒拿著刀子,走到那對男女的床前,用刀指著那個男的,說:「你給我下來。」
那小男孩長得很瘦弱,哀求道:「大哥,你行行好,她是我女朋友,放過我們吧。」
「女朋友又怎麼啦?老子不高興的話一刀剁了你,下來!」小男孩怕了,只好乖乖地下了床,留下惶恐的女朋友,自己轉到另一個舖位去了,顯然是不願看接下來的一幕。
「脫吧。」歹徒只淺淺地說了一句。那個小女孩大約只有16、7歲,看起來比艷艷還小,稚氣未脫的樣子,男朋友的不顧而去,明晃晃的刀子,她簡直是嚇呆了。
小娜看在眼裡,心想這種窩囊的男朋友,如果換成是自己,這輩子都不會跟他。
那可憐的小女孩連男朋友在哪裡都看不到了,哆哆嗦嗦地脫掉身上的衣服,露出妙齡少女那特有的光滑緊致的肌膚,還有尚未發育完全的乳房。她的臉脹得通紅,就像成熟的櫻桃般,難道這是她的第一次麼?小娜想著,可憐啊,又一個淫獸的犧牲品。
小女孩怯生生地躺了下去,由於舖位之間有擋板,小娜只能看到男人露出上半身,但即使不看,她也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女孩子害怕得全身發抖。那男人如法炮製地脫掉自己那條破運動褲,撩起上衣,就像女孩的身體挺進。
「呃……呵……痛啊……呃……好痛……不要……呃……」
「現在不就不痛了麼,以後都不會痛了。」小娜聽到少女和男人的聲音,她清楚這意味著什麼。
新鮮柔嫩的陰戶緊緊含著男人的陽具,這是一種春天般的感覺,彷彿是初春的大雨無情地打在尚未完全綻開的花蕾上。男人嘴裡叼著正茁壯成長的乳頭,狠命地抽插著,他一點都不覺得累,反倒越干越有力,這是青春的力量,是青春少女帶給他的力量。
「寶貝我好愛你哦,你愛我嗎?」是男人的聲音,他的搖動連隔壁的小娜都能感受到。就是這麼個邋遢男人,竟讓他愛遍了全車的女孩。有時小娜真希望這高速行駛的車能突然翻側,全車人一起死光光,這是最好不過了。
「恩……恩……恩………」那女孩子有點受不住了,由於男人已是連續第三次,持久力大大增加,正直花季的女孩居然開始興奮起來。
「哎喲……哎呀……」小女孩的呻吟聲有些頻繁起來,聽得不遠處的男朋友心裡七上八下的。小女孩的陰道又窄又敏感,被男人的大肉棒一撐,加上快速的抽動,整個陰道口又癢又麻,她開始忍不住了。
「寶貝,乾脆我認你做妹妹吧,好妹妹,以後哥哥天天讓你快活無比。」那歹徒雙手把少女的腿拖高,抽動的頻率越來越高,巨大的龜頭不停地擠壓著少女陰道壁上方的G點。剛猛的摩擦產生出強烈的快感,少女一下子忍不住,居然洩了身。
「啊……啊……」小女孩歡快地呻吟著,陣陣玉液從陰道裡湧出來,弄得男人的肉棍、肉蛋、陰毛上全是水。她的小腹不住地顫抖著,白嫩的屁股也發生痙攣,雙手緊緊扣住床單,整個人如同失去了意識一般。
男人不失時機地趴下身去吻她的雙唇,沒想到少女居然主動抱住他和他深深地吻起來,雙腿也鉤住男人的腰,不停地往自己身上用力,彷彿要男人插得再深一些。這時的二人完全就像是熱戀中的情侶,如膠似漆地抱在一起,互相吞嚥著對方的唾液。
男人含住少女因高潮而脹大的乳房,又是一輪猛烈的進攻,少女的陰洞就像山上的泉眼,乳白的泉水把她的整個屁股都浸濕了。男人也終於到達了快感的顛峰,迅速地把肉棒插入少女身體的深處,在裡面射出了精液。
歹徒滿意地拔出陰莖,放進了少女的小嘴。那女孩還處在高潮的亢奮當中,閉著眼睛不停地呻吟,小腹和臀部都在強烈抽筋。
歹徒把陰莖在少女嘴裡弄乾淨,重新穿好褲子,仍不罷休,就坐在床邊,一手的手指插進了少女的體內,另一手揉捏著她的乳房,對她猥褻起來。
可憐的小女孩已經完全不能自控,竟張開雙腿,扭動著腰肢去迎合男人的手指。這歹徒也很有經驗,專門找陰道上方的G點下手,用最長的中指指肚來回揉著那敏感的部位,只一會,從少女的陰道又一次噴射出出了大量的玉液,混雜著男人射進去的精液洶湧而出,少女的喘氣聲也越來越快,彷彿無法呼吸一樣。
那歹徒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如同打了場大勝仗。他在紅粉霏霏的少女臉上親了一口,「好妹妹,等哥哥恢復了狀態再來餵你。」才滿意地離開了。
小女孩漸漸冷靜下來,想起剛才的一幕,想起自己的表現,羞恥與驚怕一同湧上心頭,自己竟然為一個歹徒主動獻出了貞操。她拾起一旁沾滿了自己處女血和玉液的衣褲,重新穿上,這時她那怯懦的男朋友回來了。
「怎麼了?」男孩輕聲問道。
女孩搖搖頭,什麼都沒說,只是不住地哭。
(八)
話分兩頭,五個女孩送走小娜,就商量今晚到哪裡落腳。說來也倒霉,這幾
天歡歡的表弟家剛好辦喪事,歡歡和艷艷算自家人,但其餘三個女孩如果要住到
人家家就不大方便了。
沒辦法,小菁她們只好仍到酒店去住了,不過這次怎麼也要找一間絕對安全
的。歡歡和艷艷原本不想捲進別人的家事,但因為之前開了口,而表弟家又極力
挽留,所以歡歡和艷艷就住在表弟家裡,和小菁她們暫別了。
歡歡所謂的表弟,其實毫無血緣關係。Q市原是個小村落,表弟的媽媽和歡
歡的爸爸原來竟是原配夫妻,只不過當時沒有按正規的法律途徑註冊。歡歡的爸
爸和原來的妻子還沒有孩子,就出外謀生了,並在外面再次結了婚;而表弟的媽
媽也另外嫁人生仔。
Q市也從原來的村莊發展為縣、地級市。歡歡的爸爸也算長情,在歡歡小時
候還常帶歡歡回來看望「鄉下」的母子倆,給點錢什麼的,並讓兩家的小孩一表
姐弟相稱。這層關係歡歡自小就清楚,不過兩家關係一直很好,久而久之歡歡就
乾脆把「表弟」當表弟了。
表弟的公公剛過了身,明天下葬。歡歡和艷艷在表弟家住的當晚,表弟他媽
就含著眼淚來找歡歡說,公公的葬禮明天一早舉行,公公在「村」裡輩分高,不
少人都會來出席的,她們倆怎麼說都算是這條「村」出去的人,希望她們也能到
場弔唁一下。
其實歡歡也知道,中國人所謂的這種「家族觀念」其實虛偽得很,通常都是
別有所求,但既然「嬸嬸」都把話說到這份上,歡歡也不好推托,乾脆就答應下
來,也算是替爸爸做點事情。她當晚就打電話告訴小菁,說她和艷艷還要在Q市
住幾天,讓她們自己先回學校。
第二天,歡歡和艷艷就跟著表弟出發了。公公的葬禮由家族裡輩分最高的族
長主持,是一個頭髮花白,留著長鬚的老頭。歡歡和艷艷除表弟他們外一個不認
識,幸虧由於歡歡的爸爸也是「董家村」裡的人,歡歡艷艷和到場的人屬於一個
姓氏,才顯得不太彆扭。
那老太公剛讀完悼詞,全身素縞的嬸嬸就撲在祠堂中央的棺材上痛哭,情景
好不淒涼。接著賓客們就挨個上前跪拜悼念,並送上帛金。
輪到歡歡兩個了了,她們倆實在是哭不出來,只好低著頭表現得一臉沉重地
上前跪拜。她們剛下跪,嬸嬸突然站起來,撲到那白髮長老面前,哭訴到:「老
太公,這兩個就是國文的後代,國文當年拋棄了我獨自到城裡去了,剩下我一個
人好淒苦啊,多虧有公公的照顧,我才能活下來,幸運地生了個兒子,現在公公
去世了,國文他一點孝心都不盡,自己在城裡享福,光是公公的殮葬費我們家都
很困難,而且孩子還不大,你叫我們怎麼過啊,老太公你要幫我主持公道啊。」
原來是想要錢,歡歡恍然大悟,可歡歡對上代人的恩怨只瞭解個大概,而且
歡歡以前從未經歷過此種場面,一下子也想不到怎麼反駁嬸嬸。
白髮老頭聽了嬸嬸的話,歎了口氣,拍拍嬸嬸的頭,說:「唉,都這麼多年
了,也沒必要深究,那你說說,該怎麼辦吧。」
嬸嬸連忙說道:「我算了一下,要這兩個伢子拿5000塊出來那就差不多
了。」
「好吧,就這麼辦吧。」白髮老人看著歡歡,表示同意。
「什麼,憑什麼她說5000就5000啊?你們講不講道理啊?」艷艷來
火了,衝口就說。
「怎麼了,難道5000你們還嫌多麼?你們大城市的人錢這麼多。」那白
發老頭臉色一沈,「你們雖然住在外面,但仍然是我們家族的人,我是族長,你
們現在連我也不用尊重了嗎?」
「把錢拿出來。」嬸嬸有了族長的撐腰,露出了真面目,走上前就問歡歡要
錢。
歡歡和艷艷被眾人為在中間,也有些心虛,不敢直接跟他們頂撞,只好拿出
錢包,說:「我們現在只有這麼多錢,你們想要就拿去,不夠我們也沒辦法。」
嬸嬸一手搶過她們的錢包,翻了個底朝天,見裡面沒多少錢,很不甘心地對
白髮老頭說:「族長,她們一定是把錢藏起來了,搜一下她們的身就知道了。」
「搜吧。」族長一聲令下,一旁早已經準備好的壯漢就衝上前來抓歡歡和艷
艷。
「你們……」歡歡和艷艷又氣又急,「我們身上的錢都給你們了,你們還想
怎樣?」
「搜一下不就證明你們的清白了麼。」族長冷冷地說。
歡歡和艷艷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大約4、5個大男人就把兩個姑娘放倒在
地,強行搜起身來。
搜身是假,猥褻是真,如此白淨標緻的少女,平時這些男人只在電視上看到
過,現在能下手摸上一把,真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歡歡的肩膀被按在地上,好幾隻大手從自己的衣領口伸了進去,爭先恐後地
抓她的乳房。上衣的紐扣立刻就被繃掉了好幾顆,乳罩也鬆脫了。
歡歡根本無從反抗,只見眼前人影晃動,都是一張張淫笑著的男人臉,分不
清誰和誰,身上到處都是男人的手。不一會,連歡歡穿的牛仔褲也失守,扣子被
解開,因為牛仔褲很緊,手放不進去,男人們乾脆把歡歡的外褲和內褲都扯掉,
大大方方地用手玩弄起她的陰部來。
歡歡不停地用手去保護自己的私處,無奈人實在太多,應接不暇,男人力氣
又大,歡歡的抵抗是如同虛設。艷艷的待遇也不比歡歡好,幾乎每一寸肌膚都被
男人們橫掃。
這樣的搜身足足持續了20分鐘,最後連族長都看不下去了,叫他們住手,
兩姐妹的苦難才告一段落。歡歡和艷艷含著屈辱的淚水站起來,內衣褲都不知道
被誰拿走了,因為出席葬禮,她們都穿了白色的襯衣,薄薄的上衣根本遮不住衣
內春光,只好用雙手擋在胸前。
「族長,她們是孩子,沒多少錢是正常的,不如先把她們留在我家,我再通
知國文讓他拿錢過來吧。」嬸嬸對白髮老人說。
「好吧,這些是你們家裡的事,你自己決定好了。」白髮老人說。
「不行,你們怎麼可以這樣,這不是非法禁錮麼?」歡歡又氣又怒地說。
「什麼不行,家有家法,別把你們城裡的一套拿來唬我。」族長擺出一副威
嚴相說。
「阿嫂,你們的家事我就不過問了,這兩個孩子你先帶回去吧,葬禮繼續舉
行。」
事到如今已由不得歡歡去控制,表弟和另兩個大漢押著歡歡和艷艷就回家去
了。真是秀才遇著兵,有理也說不清,歡歡彷彿是回到了魯迅筆下的那個農村時
代。更氣人的是,當歡歡和艷艷回到家時,發現行李被翻得亂七八糟,稍微值錢
的財物都被拿走了,包括歡歡的手機。
歡歡抱著最後一線希望,對表弟哀求道:「表弟,你放我們兩姐妹回去吧,
你跟你媽媽說,我們一定會拿錢回來安葬公公的。」
表弟的答覆簡直讓歡歡嚇了一大跳,他低著頭半晌,突然輕輕地說道:「表
姐,其實我……我一直都很喜歡你的,你長得好漂亮啊,從小時侯,我就……好
想和你在一起。」
「啊……這樣……那……」歡歡吃了一驚,但轉念一想,就說,「那你把我
們放了吧,表姐一定會回來看你的,好嗎?」
「不要啊,我捨不得表姐啊,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表姐和我睡一次。」
「啊……?」歡歡又吃了一驚,原來表弟對自己的身體覬覦已久了。唉,算
了,如果不犧牲這一次,被人關在這裡,還真不知會受多少苦難。
「好吧,表姐答應你。」
歡歡走回房間,對正在收拾行李的艷艷說:「艷艷,這裡等姐姐來收拾,你
去洗個澡換件衣服,我們準備離開這裡。」
艷艷聽得一知半解,應了一聲,就收拾衣服洗澡去了。歡歡把表弟招進了房
間,反鎖了門,然後兩人脫得一絲不掛,相擁著接起吻來。
「表姐,你會吹簫嗎?」
歡歡臉一下紅了,想不到表弟這麼直接,「表姐……不會……」
「表姐一定會的,來嘛,我要表姐用口來。」
「這……好吧。」歡歡擔心時間拖長了會橫生枝節。就蹲下身,用嘴含住了
表弟的陰莖。
表弟不比艷艷大很多,但已基本發育成熟了,勃起的陰莖又粗又長,歡歡含
住他的肉棒,舌頭壓在龜頭的上面,來回輕輕地摩擦。
「喔……好舒服啊,」表弟舒服得呻吟了起來,「表姐的嘴好暖哦……好舒
服,我不要出來了,噢……」表弟配合著歡歡的動作前後擺動,兩顆肉蛋搖擺著
不斷碰撞歡歡的下巴,「我要射在表姐的嘴裡……噢……舒服……表姐,你要把
我的愛液全部吞下去,好嗎?」
「恩」歡歡曾有過吃精液的經歷,又苦又腥,可現在歡歡唯一想的就是表弟
趕快發洩完了放她們兩姐妹走,所以有任何要求都一併滿足。
表弟愈加興奮,一手捧著歡歡的臉,一手撫摩著她的長髮,把她按在床的邊
上。歡歡後腦勺頂著床邊,沒有退路,被表弟一次次地把陽具插到喉嚨頂,頓時
反胃想吐。
看著歡歡難受的樣子表弟插得更加用力,撞得歡歡呼吸都困難。歡歡緊閉著
眼睛忍受著噁心的感覺,終於,表弟把身體緊壓在歡歡的臉上,開始了高潮的噴
射。
歡歡的眼睛鼻子全不沒入表弟的小腹中,口中那根又硬又熱的肉棒不停地跳
動著,喉嚨裡是陣陣苦腥的熱浪。表弟的精液又多又濃,歡歡的口張得又大,一
下吞嚥不及,大量的精液被射進了氣管,歡歡呼吸不了,便想推開表弟,可此時
表弟正沈浸在高潮之中,哪裡推得動,大量的精液被歡歡從鼻子裡呼了出來,難
受得歡歡差點暈倒。
表弟總算射完精,把陰莖抽離了歡歡的嘴巴,歡歡止不住地咳嗽著,嘴裡,
鼻子裡都沾滿了白白的濃精。看得表弟性起:「表姐,你差點成為世界上第一個
被精液淹死的人哦。」
歡歡好容易回過氣來,說:「表弟,現在你可以讓表姐走了吧?」說完就想
去穿衣服。
誰知表弟攔腰把歡歡抱得緊緊的,就是不讓她走,「不要嘛,表姐,我好愛
你啊,我們都沒正式睡過,我們好好愛一次,然後我送你出去,好嗎?」
「好吧,那快點。」歡歡有些著急了。兩人上了床,歡歡躺在下面,表弟把
陰莖再次放入歡歡的口中,同時趴在歡歡的陰戶上,用舌頭舔了起來。
溫暖的舌尖從歡歡大腿根部沿著肉縫輕輕地向上掃動,「好舒服啊……」歡
歡心想,「表弟的口功還真厲害啊。」
歡歡的陰道口開始癢癢的,麻麻的,感覺隨著表弟舌頭的反覆運動逐漸地加
深,隨後變得有些發漲起來。表弟這時開始用嘴吻歡歡的會陰,並不時用舌頭挑
撥歡歡的兩片小陰唇。
「呃………」歡歡舒服得呻吟了一聲,也顧不得為表弟口交了,自己享受要
緊。
表弟用手扒開歡歡的大陰唇,把兩片已經被玉液浸潤的小陰唇吸住,輕輕地
咬著,「我要……」歡歡感到兩片小陰唇又蘇又麻,強烈的快感讓她的小腿都抽
筋了。
表弟卻不理會,繼續含著歡歡的兩片小陰唇,來回地舔著。此時的歡歡已是
欲水橫流,一切都拋諸腦後了。表弟挑開歡歡兩片早已充血的花瓣,對著歡歡濕
潤的洞口吻上去,舌頭在陰洞的外部時而畫圈,時而伸縮,並不定時地舔她的陰
蒂。
「深點……呃………」強烈的快感又一次衝擊著歡歡的官能系統,表弟把舌
頭伸進歡歡的陰道,反覆攪動了一會,突然轉而進攻陰蒂,把歡歡的陰蒂吸在嘴
裡,舌頭放肆地橫掃著早已充血的肉粒。
歡歡再也忍不住了,只覺得從大腿到小腹一陣痙攣,從陰道的上壁射出一股
液體,充滿了整個陰道,然後從微微張開的洞口流了出來,大腿根部、臀部都濕
了一大片,連床單上都是。歡歡高潮洩身了。
「給我……給我……我要……我要……」歡歡雙眼緊閉,彷彿失去了意識一
般,雙腿張開,纖腰伴隨著小腹的顫動不斷地向上捲曲。
「表姐,你愛我麼?」表弟知道自己已征服了這性感尤物,滿意地問。
「愛……我愛你……快給我……我要……我要……」歡歡喃喃地說著。
「給你也行,但你要答應我,給我生孩子。」
「好……我答應你……我這兩個星期都是排卵期,可以受孕……快來……我
要……」歡歡呻吟著。
表弟見時機成熟,挺起高蹺的陽具,一舉插進了歡歡的陰洞裡。歡歡的整個
陰道早已洪水氾濫,表弟插入非常順利。兩人抱成一團,在床上翻雲覆雨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表弟股足勁瘋狂地衝擊著歡歡的陰道,歡歡連聲音的
發起抖來,快速無比的抽插再次把歡歡送上了快樂的顛峰,陰道裡又一次射出玉
液,被這對正快速交合的男女生殖器擠壓得吱吱吱地響個不停。緊密柔軟的肉壁
包裹著表弟的陰莖,猛烈的摩擦把表弟也推上了情愛的高峰。
「你要射了……」歡歡興奮地喊著,「快……快……射進來……我要……射
進來……」
「呼~~~~~呼~~~~~我要來了……」表弟喘著粗氣,彎下腰叼住歡
歡的嘴唇,二人的舌頭緊緊纏繞在一起。
表弟雙手托住歡歡纖細的腰肢,開始了最後的總攻,堅硬的肉棒一次次快速
地撞向陰道的最底端,二人的肉體啪啪啪地撞個不停,聲音清澈響亮。
「唔唔唔唔唔~~」歡歡放肆地吞嚥著表弟的唾液,全身所有細胞都被推上
了高潮,玉液伴隨著每一次深沉的撞擊濺射出來,整個陰阜上都是滑滑的液體。
表弟忍不住了,歡歡也感受到了最後那一次最實在,最有力的衝擊,又粗又硬的
肉棍強力地劃過陰道裡的每一個細胞,捅進歡歡身體的最深處,濃濃的精液有力
地射了出來。
歡歡感覺到了,表弟強壯的肉棒一定已經深入到自己的子宮裡,深入到女人
最神秘的部位,在裡面盡情地釋放著男性的力量。歡歡雙腿用盡力鉤著表弟的屁
股,把他往自己的身上壓,以便讓他插得深一些。
歡歡又一次高潮了,她能體會到表弟那最後一次有力的衝擊,巨大的龜頭劃
過陰道時每個細胞的感覺,她雙手摟住表弟的身軀,鬆開玉門,任憑自己的愛液
湧出體外。那是一種完全放任自我的銷魂感決。
直到表弟射完最後一炮濃精,二人仍然難捨難分地摟在一起,深深地吻著。
歡歡死死地勾著表弟的腰,不讓他把陽具拿出來,她需要那種飽滿的感覺。
「呼……,表弟你好厲害啊……」歡歡用女人被情慾征服後那種特有的嬌縝
聲音溫柔地說道,「以後你想在表姐的身體裡射多少次都可以,表姐的身體是為
你準備的,表姐的子宮是專門為盛你的愛液而準備的。」
「是麼,那就謝謝表姐了。」
「不過表弟你年紀不大,就已經這麼厲害了,有不少經驗吧?」歡歡深情地
望著表弟。
「經驗是不少,可以說是射遍大江南北了,不過嘛,在表姐子宮裡射的那兩
次是其中最難忘的兩次。」
「嘻,傻孩子,表姐的洞洞裡你只射了一次。」
「不,是兩次。我真慶幸自己有個好表姐,還有個好表妹,表妹的肉洞也是
最美味的之一。」
「什麼嘛,拿這些事情來開玩笑。」歡歡覺得表弟越說越過分,有些不高興
了。
「不是開玩笑,難道表姐忘了前晚嗎?不但有表姐和表妹,還有表姐大大學
同學,那晚差點把表弟的愛液都用光了,回來喝了好多補酒才補回來呢。」表弟
笑嘻嘻地說著。
「什麼?你……」歡歡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沒錯,是我。」
「你放開我,」歡歡想把表弟推開,可是全身被壓著,動彈不得,「你放開
我……你……艷艷呢?你們把艷艷怎麼了?」
「你放心,我爸爸會很疼愛她的,我爸爸最喜歡嫩嫩的陰戶了。當年我爸爸
穿了你爸爸的舊鞋,想不到現在你們落到我們兩父子手裡,真是報應不爽啊,哈
哈。告訴你吧,從你來的那天,我就把一切安排好了,婊子,還要我放你走?」
「為什麼會是這樣?一切都是個陰謀。」歡歡痛苦地流下了眼淚。
「你們乖乖地待在這裡服侍我們,等著你爸爸拿贖金來贖你吧。如果他動作
快,我們還能玩個痛快,萬一他動作慢,你們兩個就在這裡做我們的種豬吧,哈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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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歡寫到後面是越寫越沒感覺了,加上最近心情鬱悶,想不到離自己喜歡的
人距離近了,溝通的機會反倒少了。所以趕快貼完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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