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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壇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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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4-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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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可待成追憶【無減完本】 作者:惜我往昔
此情可待成追憶【無減完本】
作者:惜我往昔
【內容簡介】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作者以此詩的前半句作為小說的名字,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終於不是那種
通篇都是描寫做愛咿咿啊啊的速食作品了。
作者的文學功底非常不錯,而且是以胡作非的《淩辱女友》、豺狼的《淫蕩
少婦白潔》等知名作品為參照,是一篇難得一見的佳作。
文中的男主角工作在一家美女如雲的公司,因為公司和某些部門的一些潛規
則,公司中有著一些外表端莊、內在卻淫蕩異常的白領階層,讓主角豔遇不斷。
文章通篇貫穿的都是調教這個主題,怎樣把一個女人調教的對你言聽計從,
在你面前淫蕩無比,想必這是所有男人共同的夢想,如何達成這「難於上青天」
的目標呢?文中有著詳細的介紹,想讓自己擁有一個無比聽話的淫蕩女奴嘛
?那麼千萬別錯過這篇文章,他會讓你懂得怎樣去征服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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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一章 初到寶地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二章 面試豔遇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三章 大出所料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四章 初窺官場黑暗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五章 趁虛而入第一奸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六章 非典型症候群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七章 任郎心如鐵也落淚(上)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八章 任郎心如鐵也落淚(中)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九章 任郎心如鐵也落淚(下)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十章 機緣巧合再下一城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十一章 SM、才女和我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十二章 大難不死必有豔福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十三章 非典亂彈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十四章 墮入圈套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十五章 恨欲交融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十六章 心靈的掙扎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十七章 無可奈何花落去(上)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十八章 無可奈何花落去(下)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十九章 初識繩縛魅力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二十章 聽那過去的故事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二十一章 男女爭論千年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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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一章 初到寶地
夏日的驕陽火辣辣的炙烤著大地,連地面都好像燒著了一般,冒著一股股青
煙。
這時,北京的街頭上一個青年正行色匆匆的走著,身上還背著一個旅行袋,
他剛從汕頭坐火車來到京城闖蕩,前路茫茫,不知將展現在他眼前的將是怎樣的
精采。
這個人就是我啦。
我正低著頭趕路,邊漫無邊際的幻想著。
「哎呀!」
忽然一聲驚叫在我耳邊響起,一個黑影正正的撞在我的胸口上,我疼得一下
子彎下腰去。
「你沒事吧?」
一個溫柔的聲音又在我耳邊響起,那聲音是如此動聽,宛如黃鶯嚶呤,竟使
我一時忘記了疼痛,只見眼前這位女子正邊用手撫摸著頭部,邊關切的問我。
她大約二十上下,瓜子臉,眉毛細細的又彎又長,眼睛黑白分明,長長的眼
睫毛撲閃撲閃微微眨著,透視出一種聰穎皎潔的意味,最可愛的還是她的小嘴,
微張著,粉紅欲滴,讓人一下子就想起紅櫻桃,忍不住就想一口咬下去。
由於靠得太近,我甚至能聞到她嘴裏散發出來那淡淡的香氣,有點象花香,
這大概就是人們說的吐氣如蘭吧。
我不禁看得呆住了。
「喂,你怎麼樣啦?」
那女孩看我沒說話,又問。
那臉上大概是因為被我看得太久,悄然浮起了兩片紅暈,煞是可愛。
我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收斂心神,向她說:「沒事,沒事,我剛下車,
一時分不清東西南北,沒撞疼你吧?」
「沒有,我也是正趕著去應聘,沒看路才會撞到你。」
「還是看看好點,我撞傷了不打緊,反正我是賤骨頭,要是撞傷了這樣漂亮
可人的姑娘那可就罪過啦!」
唉,真沒辦法,一鎮靜下來我那油嘴滑舌的本性就冒出來了。
「嘻嘻,你這人真是的,還會說笑,我哪算得上漂亮喲。」
「你要算不上漂亮,那朱茵和徐若瑄也只能算得上一般咯。」
「哈,不同你說啦,我還趕著去應聘,再遲就趕不上了。」
邊說邊顧自走了。
忽然,她又回轉頭說:「你這人真風趣,拜拜!」
我呆呆的看著她遠去的背影,竟連再見都忘了說。
半響,我才回過神來,唉,怎麼忘了問她的名字,我恨恨地拍了一下腦瓜。
轉念一想,剛下火車就碰上這麼正點的女孩,看來這次我的北京之行沒有選
錯,我重背起行囊,氣宇昂揚的向前走去。
北京,我來啦!在北京我是真正的孤家寡人,連一個朋友都沒有,所以當務
之急是找一個窩落腳。
在找了N家中介之後,終於花了五百大洋在海澱區找了個小屋,六樓一房一
廳,帶衛生間,雖然偏僻了點,房子也破舊,但還算整潔,唉,誰叫俺沒銀子呢
,有個窩住不錯了,好多來北京闖蕩的人都睡在馬路呢!不知哪位名人說過,在
北京,沒錢的人走在路上,狗都不會睬你。
這社會主義就是這樣現實的啦。
整理了一下小屋,好好休息了一天。
第二天,我就精神抖擻的踏上征途,去尋找我的衣食父母。
在象無頭蒼蠅一樣跑遍了京城無數大大小小的公司,點頭哈腰的遞上我的履
曆,應對各種刁鑽的提問之後,終於有一家貿易公司對我比較滿意,叫我明天再
去,等老總面試最後拍板。
我也終於能脫著疲憊的雙腳回到我的小窩。
天這時都已經黑了,我一頭栽在床上,懶得再動一下,迷迷糊糊之中,我眼
前竟浮現起今天邂逅的女孩。
老實說,她並不是那種非常驚豔的漂亮,讓人一見就立馬敬禮的女孩,甚至
可以說,她是那種你不仔細看會覺得很平庸的女孩,但當你靜下心來,就會感覺
得到她那種眉宇之間流露出來的嫵媚,還有舉手投足間散發的高貴氣質,讓人不
禁想去親近。
慢慢的她的容顏在我的眼前越來越清晰,我清楚的記得她今天穿著一件粉紅
色的短袖緊身T恤,束縛得胸前的兩只小白兔好像要跳出來似的,下身穿著一條
淺藍色的七分牛仔褲,腳穿著一雙耐克波鞋,和她那將近一米七的身高,但非常
苗條的身材真是襯到絕了,特別是她轉身走路的樣子,那被牛仔褲束得小巧又不
失豐滿的臀部隨著啪啪的腳步聲一上一下左右跳躍,伴隨著腦後長長的馬尾辨左
右晃動,真個是婀娜多姿。
我感到我的褲子慢慢地頂了起來……我迫不及待的沖上前去,一把拉住她,
一個轉身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裏,左手環住她的小蠻腰,右手已經猴急的往她的T
恤領口中直插進去。
她的肌膚真是滑不溜手,如同絲綢一般,我的右手毫不費力便摸到了她的酥
乳,不大不小,一只手剛好緊握,雖然還隔著胸罩,但我還是能感到她那裏的彈
性非常好,拼命想將我這侵略者的手彈開,我當然不會彈開,五指一合再往她的
乳溝間一擠,便順利的繞過乳罩封鎖線,往那更高的山峰攀登,啊,我終於到達
山頂,那峰頂的小蓓蕾正傲然挺立著,等待來客品嘗。
「啊!你在幹什麼,快把手拿出來!」
女孩驚叫著。
我不答她,只是張開大口堵住了她的櫻桃小嘴,舌頭象毒蛇一樣頂開她的牙
縫,與她的丁香糾纏在一起,我貪婪地吮吸著那瓊漿玉液,只覺得一股芳香直滲
入心扉。
女孩的腦袋猛烈的晃動著,雙手猛推我的胸前,試圖擺脫我,但柔弱的小鳥
又怎能逃離獵人的獵槍呢,我趁女孩雙手不得閑,忙將右手抽出,向女孩下麵的
禁地進攻,女孩穿著一條超短裙,我不費吹灰之力便摸到那光滑的大腿,緊接著
又向上滑行。
啊,我的五爪正正的停留在傳說中的桃花源口,一股濕濕的熱氣迅速從我的
手傳遍全身,女孩和我身體同時都顫抖起來,隱約中,我還聽到女孩的口中發出
了一聲長長的歎氣聲。
時間好象停頓了片刻,我空白的大腦猛然記起任務尚未成功,手又自然從女
孩的內褲邊沿鑽進去,稍長的中指這會占了便宜,最先沖進那從古至今引無數男
兒竟折腰的寶洞,但也僅僅是進入了一小節便遭遇到強烈的攔截,女孩健美修長
的大腿猛的夾緊,我的手頓時動盪不得。
糟糕,我的左手連忙配合在女孩的腰肢騷了幾下癢,女孩不由自己的咯咯笑
了起來,兩腿的力量也放鬆了,我的右手連忙抓住這稍瞬即逝的機會,中指長驅
直入,深深的插入那肉團之中,那洞壁立時作出反應,如同嬰兒的小嘴一般一放
一收的吸著我的手指,感覺妙不可言。
緊接著我的手指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探寶行動,開始艱難而頑強的在洞內進出
搜索,那洞也變得越來越潮濕,越來越熱氣逼人,也慢慢地有粘滑的液體流出。
這時候,那女孩也發生了微妙的變化,眼睛微眯著,臉龐漲得通紅,鼻翳一
張一縮的猛吸著氣,好一幅春意撩人圖。
啊,我受不了啦,只覺得一直龜縮在褲襠中的小弟此刻膨脹得就要爆炸了,
拼命的想頂破我的褲子,可是它還未練成破褲神功,當然無法出來,而我的兩只
手這時一只抱住女孩的腰肢,不讓她逃脫,一只又深入腹地,被女孩的大腿緊緊
夾住,怎麼辦呢?我真恨爹娘為何不多生一只手給我。
奇跡就在這時發生了,女孩的雙手竟然在此刻拉下我的褲鏈,握住我的小弟
就一把掏了出來,我不無得意的想女孩大概在我的強大攻勢下也意亂情迷了吧。
久受煎熬的小弟終於獲得自由,如毒蛇出洞一般立馬露出了它那猙狑的面目
,氣勢洶洶地挺立著。
女孩大概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龐然大物,竟一時呆住了,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趁這當口,我潛伏已久的右手突然發動攻擊,一把抓住那薄如蟬翼的內褲猛一撕
,嘶啦一聲,那內褲應聲而裂,緊接著,我雙手同時抱住女孩纖細的柳腰,一發
力將女孩整個抱起。
女孩突然受此驚嚇,嚇得啊的大叫一聲,不由得張開雙手抱住我,雙腿也交
叉盤住我的腰。
^_^,我的臉上露出了獵人俘獲獵物那種勝利的微笑。
是時候了,我的雙手放開女孩的腰肢,改為扶住女孩那彈性十足的臀部,任
由女孩的身體緩慢地滑落。
啊,抵住了,我的小弟準確無誤的抵住了女孩的洞口,碩大的頭部已經被女
孩柔軟的唇緊緊包圍住,但前面好象遇到了頑強的抵抗,再也無法前進半步,饒
是這樣我也能感到我和女孩的身體同時激動得顫抖,一股熱氣從我的丹田升起,
擴散到四肢百骸,那是任何文字都無法表達的快感,我的小弟這時暴漲了數倍,
猛吸了一口氣,我準備發起最後的攻擊……就在這時,一道猛烈的光線刺痛了我
的眼睛,啊……我揉了揉眼睛,使勁拍了拍腦袋,原來是在做夢啊,陽光都已經
照到床頭了。
我不由懊悔不已,剛才要是動作快點就好了,搞到最後關頭才功虧一簣,真
可惜。
轉念一想,怎麼今天才和人家見了一面,甚至連人家名字都不知道人家就已
經闖到我的夢裏來了,莫非是我太久沒有碰女人了??還是冥冥中自有安排??
可是偌大的北京城人滿為患,哪有可能那麼容易再撞上呢?最可恨就是我今天怎
麼象個傻子一般,撞上這麼一個大美女也沒問人家名字,要是真能和「她」
來上一炮的話,少活十年我也願意,罷了罷了,不要胡思亂想了。
一轉頭,看見時鐘,八點三十分了,猛記起今天還要去見工那,完了完了,
要遲到了。
連忙飛快起身,低頭一看,小弟還氣赳赳的抬著頭,我伸手拍了拍它的大頭
,低聲下氣的跟他說:「唉,小弟,大哥沒用,讓你受苦了,等過幾天有了MO
NEY再帶你去泄泄火吧!」
趕緊去面試要緊哦!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二章 面試豔遇
我一路小跑,來到位於海旁路的中發大廈,我要去見工的公司就在中發的十
一樓,一看表,差兩分九點,剛好趕得及。
我整了整領帶,站在電梯口等電梯下來,這時眾多的白領們也開始趕來上班
,一堆人跟我一起擠在電梯口。
忽然,眼前一亮,一個身材高挑的麗人就站在我身邊,她起碼有一米七幾,
長著一副白皙的娃娃臉,頭髮卻在頭上盤起成少婦妝,讓人難以猜出她的真實年
齡,不過我估計應該是三十左右吧。
我微微側身,眼睛盯著她(姑且稱之為少婦吧)的臉龐,試圖看得真切些。
哇,真不是蓋的,肌膚白如雪,兩道又彎又長的眉毛好像畫上去的一般,點
綴著黑白分明的眼睛和薄薄的紅嘴唇,真是豔光照人,我不禁看得呆了。
少婦這時也發現我在盯著她,但這樣的美女大概都是生來就受慣了注目禮,
眼睛都長在頭頂上,她用眼角掃了我一眼,嘴角一撇,好像流露出不屑一顧的神
情來。
我不禁心中來氣,哼,長得漂亮就巴閉啊,目中無人,我最看不慣這種扮高
貴的女人了,脫掉褲子還不是一樣只有三個洞。
想歸想,眼睛卻還捨不得離開,畢竟美女可不是天天都能撞上的。
更何況孔老夫子都說過「食色性也」,我一介凡夫俗子當然免不了俗啦。
這時我更發現了新大陸,真看不出那少婦高挑苗條的身段,竟然有一對毫不
亞於葉子媚的車頭燈,雖然她穿著一套黑色標準OL制服(就是那種非常合身,
上面是女式西裝,下麵是短裙的白領服啦),但依然遮蓋不住那兩個大圓球,它
們將少婦的衣服撐得滿滿的,好像隨時要爆開似的,更要命的是從那敞開的西服
領口還能看到那兩座白花花高聳著的山峰夾擊而成的乳溝。
我感覺喉幹唇燥,連呼吸都有點不太順暢了。
剛好「咚」
的一聲,電梯門打開了,我連忙慌張地走了進去,急於上班的人群也嘩的一
下湧了進來,我一下就被瘋狂的人群擠到了牆角,電梯又向上升起,被擠得像沙
丁魚一樣的人們嘴裏唧唧哇哇的罵著。
忽然,我感覺前面有什麼軟軟的東西壓著我的小弟,搞得好不舒服,前面的
人這時也剛好轉過頭來,咦,竟然是剛才那個目空一切的少婦,那少婦大概也感
到了下麵的異常,轉過頭來看到我竟有一絲羞澀的神情。
而我呢,大概也是臉紅到脖子根了,因為我的小弟從昨晚到現在就一直處於
亢奮狀態,剛剛又飽吃了一頓霜淇淋,很不幸的我和那少婦又差不多都是一米七
幾的身材,可想而知我的小弟現在正抵在少婦的什麼部位。
我當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在這樣的環境下,可想而知有多尷尬。
恰在這時,電梯忽然哢的一聲停住了,電燈也同時熄滅了,人們同時發出了
啊的一聲,接著就是一陣咒罵。
不是這麼巧吧,電梯會在這時壞了,我暗想。
「這破電梯,一年不知要壞多少次。」
「就是啊,壞那麼久了,管理處也不修理,一年還要收那麼多管理費。」
人們議論紛紛。
忽然,整個電梯一下子變得鴉雀無聲,但仔細聽去,卻又有一點窸窸嗦嗦的
聲響,而這時我前面的少婦身體也在不自然的扭動,那圓圓的兩片臀肉摩擦得我
的小弟好不舒服,我甚至能感到它已經深深的插在了少婦的臀溝之間,當然還隔
著兩層褲子,但在這樣的特殊環境下,真是無比刺激。
我的腦海裏不知怎地,這時無來由的想起了所看到過的各種描寫電梯做愛的
情色小說,並且組成了一幅幅畫面在我的腦中飄過。
我恍然大悟,剛才那窸窸嗦嗦的聲音肯定是男士們在向女士大施祿山之爪,
而我面前的這位少婦長得這麼漂亮,身材又這麼正,肯定不知現在有多少位男士
在趁機吃她豆腐啦。
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我當然不能錯過,同時也是好奇的想驗證一下這
位美麗的少婦對周圍的這群男人究竟有多大的吸引力,又有多少男人在這樣的環
境下還能保持正人君子的風度。
我的雙手這時已經不聽使喚的往少婦的胸前撲去,我靠,摸到的竟然是兩只
手,而且又大又粗,一摸就知是男人的,而且旁邊還有幾只手也在拼命的加入,
看來我是擠不進去了。
我連忙轉移目標,順著少婦平坦的腹部往她的三角地帶逐漸深入,他奶奶的
,我忍不住罵娘,這裏的交通更加擁擠,起碼有來自四面八方的五六只鹹豬手都
在搶攻這戰略高地,而少婦的雙手也正緊緊的按在裙子上,徒勞無功的抵禦著。
看來此路不通,我只好退而求其次,轉向後方,這兒真是塊風水寶地,我又
佔據了最有利的地理位置,根本沒人能跟我搶,我可以為所欲為。
我的手悄悄地掀起少婦的短裙,按在了那兩片豐滿的屁屁上,哇,彈性十足
,我差點就忍不住要拍打兩下。
隔著薄薄的內褲摸還不過癮,我又再細細的探索,那少婦的內褲十分緊繃,
應該是那種塑身內褲,邊沿還有一圈花紋,將那肉都束得緊繃繃的,連我的手也
很難插進去。
當然,在這兒,我也不敢太放肆,少婦要是叫起來,告你一個性騷擾可不是
玩的,不過嗎,我也不會放棄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怎麼也得讓我難受了一夜的
小弟放鬆放鬆吧。
我悄悄地拉下褲鏈,踮起腳跟,將小弟插入少婦的兩腿之間,緩緩地抽動,
少婦的雙腿緊緊的夾著,好緊啊,夾得我的小弟好舒服,確是一種別樣的刺激。
正當我閉目享受這份意外的甜點時,電梯忽然晃動起來,壞了,我意識到可
能是電梯修好了,趕緊手忙腳亂的將被嚇得垂頭喪氣的小弟收入褲囊裏放好,整
了整衣服,還好心的將少婦的裙子拉下撫平。
剛做完這一切,燈也剛好亮起來,好險啊,我暗暗舒了一口氣。
我環顧四周,只見男士們個個面無表情的肅然挺立著,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
,好像剛才啥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我不禁暗暗佩服他們,轉變得可真是快,要不是幾位白領女士們此刻還都滿
臉緋紅,忙著整理稍顯淩亂的衣服,不知情的人還真會以為沒事發生呢。
恐怕他們都是平時身經百戰,訓練有素吧!要是真能來這裏上班,可就太爽
了,我暗暗得意的想。
再來看我面前的這位美少婦,她此刻正悄悄轉身,面向牆壁整理被弄得亂七
八糟的衣服,這下我可就看個真切了。
她可真是慘,衣服上面的兩個鈕扣都被人解開了,就連乳罩都被人拉下了半
邊,有一半如羊脂白玉般的乳房都暴露出來,甚至還能看到上面幾個紅紅的手指
印,可想而知剛才有多暴力,不知是哪個傢伙這麼不懂憐香惜玉,看得我的眼睛
都要冒火了。
少婦整理完衣服,竟抬起頭,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一幅想吃人的樣子。
幹嗎呀,誰叫你長得那麼漂亮又老擺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更何況剛才又
不是只有我一人對你動手動腳,周圍的男人可個個都有份。
別看他們此時個個裝出坐懷不亂的樣子,恐怕平時滿腦子想的都是怎麼把你
弄上床,聽你在床上淫叫呻吟,甚至把你做為他們手淫的對象。
剛才有那麼好的機會,他們當然是要狠命地賺一把了。
雖然剛才我也是過分了點,可你也不能把帳都算在我頭上吧。
再看周圍的男人個個抿著嘴偷笑,哼,得了便宜賣乖,還在這裏幸災樂禍,
我不禁心中來氣。
等著吧,待我這美少婦釣上手,看不把你們這群傢伙給活活氣死。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三章 大出所料
我正胡思亂想著,電梯已經到了十一樓,一群人魚貫而出,美媚們爭先恐後
的落荒而逃,猶如做賊被人發現一般,男士們不由得發出了會心的微笑,我可顧
不了那麼多,走出電梯,抬頭尋找著「南天貿易公司」
的牌子。
那可是決定我能不能在這京城繁華之地生存的飯碗啊!要知道,在這啥都貴
得要命的地方,俺的荷包可只夠堅持十來天。
哈,找到了,原來躲在通道的最後面,看樣子規模還不小,迎面就是刻著「
南天貿易公司」
幾個燙金大字的屏風,走進去,是兩邊一字排開的辦公桌,大概有十來張吧
,有幾個人正在埋頭工作著。
聽見有人進來,個個抬起頭來看我。
哇,一眼望去環肥燕瘦,雖不是看得太清楚,但還是能分辨出都是些美女,
長相驚豔者有之,風騷媚骨者也有,而且年紀都只有二三十歲,到哪去找這麼多
的美女出來啊,看來這回撞大運了,只是有點奇怪,這公司怎麼都是女的啊。
這時一個年紀看起來只有十幾歲長相清純的女孩跑上來問我:「先生,請問
您找誰?」
「哦,公司通知我今天來面試的。」
我答道。
「總經理現在不在,要不您先見見我們的財務總監吧,她也是負責這次招聘
的,您請往這邊來。」
我跟著女孩來到一間掛著財務總監的辦公室,女孩敲了一下門,說道:「林
姐,應聘的人來了。」
「那你叫他進來吧。」
裏面傳來了清脆的聲音,十分好聽。
我暗想,有這種聲音的女孩就算醜也不會醜到那裏去,只是不知道有多老了
,反正公司有這麼多美女,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為了每天能看到那麼多的
美女,就算要我在這當個洗廁所的我也幹。
我下定決心,堅定的走了進去。
一個女人正低著頭邊忙著在辦公桌上寫東西,邊對我說:「請坐。」
我就在她面前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這時,那女人也停下手頭的工作,望向我。
「是你!」
我們倆幾乎同時叫出聲來,真是冤家路窄,這位林姐竟然就是剛才在電梯裏
給我淩辱的美少婦!這下完了,完了,我暗暗叫苦不迭,天下事怎麼會那麼巧。
還好,我生就臨危不亂的性格,很快就鎮定下來,忙雙手遞上我的履歷,並
自我介紹說:「我叫具往昔,是來應聘業務員的。」
「不用說了,你不符合我們的要求。」
林小姐一口回絕。
要是往時,這樣的情況,恐怕我早就識趣的告辭走人了,但這回可不同,為
了這公司那麼多的美女們,死皮賴臉也得做一次了。
我說道:「林小姐,您怎能連我的履歷都不看一眼就說我不符合要求呢,禮
貌上起碼也得看一下再回絕,好讓我死得瞑目吧。」
林小姐被我拿話壓住,不得已裝模作樣的拿起我的履歷隨便翻了翻,就說:
「看起來你的經歷倒是滿符合我們的要求的,可是我就是不想請你啊,這公司召
人的事我說了算,這回死得瞑目了吧?」
我一聽這充滿挑釁的話,不由得火冒三丈,惡向膽邊生,好,既然你非要針
對我,我也就撕下臉皮了。
這樣一想,我反而有點無所謂了,我慢條斯理的對林小姐說:「你這擺明瞭
是針對我嘛,是不是剛才在電梯裏您認為我……」
「住口!」
還未等我說完,林小姐就氣急敗壞的截斷我的話。
「哼,您想不想我將剛才的事說給外面的美媚們聽啊,您要是不請我,我可
難保管得住我這嘴巴。」
我一看捉住了林小姐的軟肋,不由得寸進尺。
「你……你……你這無賴!」
林小姐氣得臉都青了,連話都說不完整,「我就不信你敢說,更何況你就說
了她們也不見得會……會相信。」
「哦,是嗎?」
我腦子飛快的轉動,在想有啥辦法讓這可惡的美少婦就範。
恰在此時,一個胖子闖了進來,說道:「林小姐,你們在幹嘛呐?」
「哦,黃總,他……他是來應聘的。」
林小姐邊答邊把手指向我。
「那把他的履歷拿給我看看。」
黃總說。
林小姐不情願的把履歷拿過去。
黃總詳細的看了一遍,「條件不錯嘛,有做過三年的貿易經驗,很合我們的
要求,先安排他跟小趙跑跑報關。」
「可是,可是,他不太合適吧。」
林小姐還不甘心。
我呢,暗爽到心裏笑開了花,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柳暗花明又一村。
「他剛來北京,不熟悉環境,恐怕做不好。」
這個惡婆娘,居然還硬要搞破壞。
我的心不由得又調到了嗓子。
還好,黃總說:「有哪個是生下來就熟悉環境的,我當年不也是赤手空拳出
來打天下的嗎,何況我看這小夥子長得一表人材,和我年輕時一模一樣,我一看
就喜歡,我看人不會錯的,先留下來幹幹再說。」
「他樣子是長得一表人材,可他……可他……骨子裏可是……可是……」
林小姐還想說什麼,但聲音越來越小,終究是說不出口。
黃總狐疑地問:「可是什麼?」
我連忙拿捏時機,岔開話題對黃總說:「多謝黃總賞識,我一定會好好努力
的。」
同時又轉頭對林小姐說:「林小姐是想說我骨子裏也透著精靈呢,林小姐您
說是嗎?」
邊說著我邊把嘴靠近林小姐的耳邊低聲說:「您不會是真不信我敢把剛才電
梯裏的事說給外面的人聽吧?」
林小姐含羞帶怒的望了我一眼,可嘴裏說出的卻是:「是的,是的,我想說
的就是這小子骨子裏也透著精靈。」
「那就這樣決定了,你現在先帶他出去介紹公司的人給他認識。」
黃總笑著說道。
哈,我終於大獲全勝。
林小姐便帶我到外面,指著一位剪著齊耳短髮的女孩說:「這位就是跑報關
的小趙,有啥不明白的就問她好了。」
說完就顧自轉身扭著個豐碩的大屁股一搖一擺的走了,把我晾在那兒。
我也不再管她,趕忙上前討好趙小姐,我說:「趙小姐,您的皮膚保養得可
真是好啊,白裏透紅的一點瑕疵都沒有,能跟您這樣的美女共事真是我的榮幸,
能告訴我您的芳名嗎?」
趙小姐臉上笑開了花,「是嗎,很多人都說我的皮膚好,我都不太相信呢。
我叫趙劍虹,你就叫我阿虹行了,你呢,該怎麼稱呼你好啊?「「我叫具往昔,
我的朋友給我起了個外號叫翻江蛟,不過你還是叫我小昔親切些。」
「哈哈哈,」
趙劍虹忍不住笑了出來,「你的名字怎麼起得那麼奇怪,叫做具往昔,我還
是叫你小昔吧。」
「關於這個名字嗎,是有一個典故的,等有時間在說給你聽,你現在先介紹
一下公司的情況給我聽吧。」
阿虹說:「好啊,其實公司不太複雜,黃總和林總監還有我你都認識了,剩
下的也就八個人,那邊年紀較大還帶著眼鏡的兩位是瓊姐和玉姐,負責會計出納
,小王,小張,小劉,小肖這四個是跑業務的,小玲則負責公司的文書工作,至
於小琪嗎,也就是剛才去門口迎接你的那位,則是負責接待來賓的,也是剛從學
校畢業不久,來我們公司工作也只有兩三個月時間。」
阿虹邊說邊用手指點給我看,一邊還自言自語:「除了黃總外,你可是我們
公司唯一的男同事呢。」
我邊聽邊點頭,心裏樂開了花:這回恐怕是黃鼠狼闖進雞窩——精盡人亡呢
。
這一尋思,差點就得意忘形露了餡。
「喂,你怎麼啦,看傻了。」
阿虹推了我一把,我豁然驚醒,連忙將差點流出嘴邊的口水使勁咽下去,掩
飾道:「哦,沒什麼,我是看這公司的人,個個都象阿虹你一樣青春亮麗,風姿
琸約,我在尋思著,公司是不是該改名叫國色天香樓才恰當呢!」
「看不出你這樣子挺老實的倒這麼油嘴滑舌,逗人喜歡啊!」
阿虹說著笑彎了腰。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四章 初窺官場黑暗
這樣呢,我便開始正式上班了,雖然林小姐還是對我不理不睬,但經過幾天
的接觸,我同公司的其他人也漸漸熟悉,大家開始有說有笑,我有時也說些不鹹
不濕的笑話,惹得大家看我的眼神都有了點曖昧的氣氛。
但我發現,當我們談笑時,小琪總是一個人靜靜地躲在旁邊,似乎同大家不
太合群,偶爾插句話也是小心翼翼地,一幅清清純純欲語還羞的模樣,真是我見
猶憐。
我對小琪有了莫大的興趣,經過多方瞭解,我得知小琪的全名叫成安琪,是
北京人,今年18歲,剛從北京師範學院畢業。
對於這種剛才學校畢業踏入社會的小女孩,最是容易受騙的了,況且看她那
一說話就臉紅的模樣,恐怕連男人是怎麼樣的都不知道,在這色欲橫流的社會裏
可算得上稀世珍寶了,這樣的寶貝我當然不能錯過啦,我決定就從她身上下手。
因此,一有空我就對安琪關心的噓寒問暖,教她怎麼待人接物,沒幾天工夫
下來,安琪就已經整天「昔哥長,昔哥短」
的繞著我的身邊轉,簡直把我當成偶像般崇拜。
這天,我正假意給安琪看手相,拉著她那柔弱無骨的小手給她大談愛情線談
得不亦樂乎時,阿虹忽然急匆匆地叫我:「快,跟我一起去一下海關,我們有批
貨給海關扣押了。」
「怎麼回事啊?」
我邊問邊趕緊同阿虹奔向海關。
「剛才海關稽查科的廖科長打電話來,說我們剛申報進口的一批塑膠手續不
全,有走私嫌疑,叫我們過去接受調查。」
我對於進口貿易的貓膩也算略有所知,只是這種生意一般都是上下打點好了
的,照理是不會有意外發生的,於是我又問阿虹:「那我們這批貨是不是走私進
來的啊?」
阿虹說:「這批貨是用低價的原料單報批,實質上進口的是高價原料,這也
是走私的常用手法,我們公司一向都是這樣做的,廖科長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
從來未曾出過岔子,這次不知怎麼搞的。」
「哦,原來如此。」
我的心忽然揪緊了。
出了門,我坐上阿虹的桑塔納小轎車,一路飛奔,眨眼間,我們就到了海關
大樓,只見寬闊的辦公大廳裏人來人往,十分熱鬧。
除了那些頭頂金盾的,不時還有一些胳膊下夾個公事包,長得肥頭大耳,一
看就知道是個大款的老闆走來走去。
但更多的卻是像阿虹一樣的妙齡少女,個個都打扮得花枝招展,衣服一個比
一個穿得性感,有穿敞胸露臍的小背心的,也有穿著熱褲露出一雙修長美腿的,
而且個個都是生得年輕貌美,走起路來婀娜多姿,有些正趴在窗前辦理手續的美
女更是同那些關員們高聲的談笑風生,不時的擺出一幅騷首弄姿的模樣,惹得那
些扮得道貌岸然的關員們心猿意馬,都不知該辦公事好還是觀賞眼前的活色生香
好。
滿園春色使我看得目瞪口呆,楞在當場,兩只眼睛滴溜溜的轉個不停盯著美
女們看,心中不禁感歎:京城繁華之地就是不同俺那小地方啊,真是美女如雲,
吃不到嘴裏看著大飽眼福也是挺不錯的,只是不知這看著富麗堂皇又不失威嚴的
國家機關裏,每天又在上演著多少不為人知的骯髒交易,這大概從眼前不斷掠過
的美女身姿和年老的、年輕的海關關員們眼裏掩飾不住的淫邪神色裏已經可以初
見端倪了。
「呆子,沒見過靚女啊?看得魂都不知飛哪去了,整個一鄉巴佬似的。」
阿虹的嗔罵將我的魂兒又給拉了回來,看見眼前美人薄怒,我趕緊賠不是,
嬉皮笑臉的對她說:「劍虹姐姐,不是啦,我是看來看去,這麼多的女人中怎麼
就找不到一個有你這麼漂亮又顯得高貴大方的?」
其實劍虹今年只不過是22歲,比我還小了兩歲,我這麼說,無非是為了逗
她開心而已。
果然,劍虹的臉上樂開了花,笑著拍了我一巴掌,「別貧嘴啦,還是辦正事
要緊。」
說完,臉上的笑容竟倏地消失不見,娥眉輕皺,換上了一臉愁容,幽幽長歎
一聲:「唉,不知廖科這回又在打什麼餿主意。」
說著就顧自轉身走了。
我不禁被她的話搞得有點莫明其妙,只是覺得說女人是善變的動物這話倒真
是一點沒錯,臉色說變就變,就像六月的天氣一樣,令人捉摸不透,當下我也沒
多問,就跟在阿虹的屁股後走。
阿虹輕車熟路的領著我往五樓稽查科的辦公室走去,在一間寫著科長室的門
前停住了腳步,敲了一下門,裏面傳來一聲「請進」。
我和阿虹便走了進去,阿虹急聲問:「廖科,究竟怎麼回事?」
「哦,小虹你來啦,先坐下,不要著急慢慢來。」
廖科邊說邊望向我。
我也打量著廖科,只見他大約有五十好幾,五短身材滿面紅光,禿了大半個
前額的頭頂僅剩的幾根頭髮抹得賊亮,還頂著一個大豬肚,一幅標準的官僚嘴臉
。
心裏雖然厭惡,但我還是得陪著笑臉向廖科長打招呼,「廖科,您好,我叫
小昔,剛來公司上班,以後還得廖科多多關照啊。」
「嗯……不錯,有前途,年輕人要好好幹啊!」
廖科長打著官腔對我說,眼睛卻色眯眯的盯著阿虹看。
阿虹今天穿了一件低胸的白色緊身襯衫,雖然外面還披上了一件風衣,但並
沒有拉上,還是隱約能看到裏面性感的黑色胸罩,那做得小小的兩片布片並不能
完全包裹住阿虹高聳的胸部,有一半的春光乍瀉,撩人遐思。
更吸引人的是兩條豐腴的長腿,在黑色薄如蟬翼的長裙中若隱若現,似乎都
有一種引人犯罪的氣息撲面而來,連我都看得受不了。
「廖科,那件事究竟怎麼樣了。」
阿虹嬌聲嬌氣的對廖科說,同時還把身子靠在廖科的身上,高聳的胸部還有
意無意的摩擦著廖科的胳膊。
這老色狼眼睛一下子就佈滿了血絲,一只手假裝扶住阿虹,另一只手卻迅速
的插入阿虹的風衣裏面揉著那豐滿的乳房,嘴裏還假惺惺的說:「這件事還要研
究研究,不過有我在,你不用怕,天大的事我都給你搞定。」
說完後,眼睛望向我,那意思再明白不過,我當然識趣,連忙起身對廖科說
:「我突然肚子痛,去一下廁所先。」
就起身告辭了。
剛出了辦公室,裏面就已經傳來了阿虹壓抑的「嗯……啊……不要這樣嘛」
的聲音,傻子都知在幹什麼,我不由歎了口氣,可憐一朵鮮花就要被糟蹋啦
。
外面空無一人,大概都跑去貨場驗關了吧,我獨自坐在長椅上,越想越不是
個滋味。
這些老不死的,仗著手中有點實權,打著人民公僕的幌子,為所欲為,平日
裏個個道貌岸然,背地裏個個男盜女娼,七老八十的還能將阿虹這樣美貌的妙齡
女子玩弄於股掌之中,可憐我等無權無錢的小百姓卻只能暗地裏打飛機,嗚呼哀
哉。
我就這樣漫無邊際的想著,忽然耳邊傳來了「啪啪」
的類似拍打肉體的聲響和阿虹「求求你,不要啊!」
的聲音。
我腦中忽地閃過阿虹那玲瓏剔透曼妙的身體,眼前仿佛浮現出阿虹那光潔的
身軀正被剝得一絲不掛,青春逼人的身體發出耀眼的光輝,廖科「嘿嘿」
淫笑著欣賞即將到手的獵物,肥胖臃腫的身軀將阿虹壓在身下,生滿老繭的
粗手在阿虹細嫩的肌膚上肆意蹂虐,將阿虹豐滿的乳房隨意變幻成各種形狀,而
阿虹只能發出無助的呻吟聲。
想到這兒,一股難以仰制的妒火嗖地竄上腦門。
趁這當口四下無人,我悄悄起身來到廖科的辦公室門口,門內又清晰的傳來
了「嘶啦,啪啪」
的聲響,還有阿虹帶著哭音的求饒聲:「廖科,求求你,不要啊,啊……好
痛啊……」
我再也忍受不住,掏出身份證往門縫一插一撥,門便開了一條縫,我忙將眼
睛湊上去往門內偷窺,同時從兜裏掏出了手機。
這一看,我的鼻血差點就流下來了。
只見阿虹被整個橫放在廖科諾大的辦公桌上,那件白色的襯衫被卷起推到了
上面,就連黑色的乳罩也已被撕裂,只剩一根帶子還掛在手臂上,露出了兩個有
如饅頭的小山峰,山峰上的兩個小蓓蕾也正巍然聳立著。
而廖科那肥胖醜陋,皮膚鬆鬆垮垮,甚至還長滿難看的老人斑的身子正站在
辦公桌前,褲子早就掉到了地上,一根難看的臘腸(或許該稱為老蟲子才對)還
軟不拉磯的吊著。
但這好像絲毫沒影響這個老淫蟲,他雙手敏捷的抓住阿虹纖細的兩只腳跟,
將它們抬到了肩膀上,頭猛地往阿虹兩腿間的三角地帶栽去,發出了「嘖嘖」
的聲響,邊品嘗還邊含糊不清的說:「年輕美女的逼就是正啊,連流出來的
水都是香甜的,嘖嘖……」
這時我才發現,原來阿虹的裙子早就被卷到了腰間,兩條修長的美腿在半空
中伸得筆直,腳趾頭用力卷在了一起,一條黑色的蕾絲內褲掛在腳跟處隨著廖科
的動作晃晃蕩蕩。
年輕光鮮的胴體和蒼老肥臃的豬玀如此不和諧的融為一體,形成了鮮明的對
比,構成了一幅無比淫穢的畫面。
啊,我受不了啦,我感覺我的小弟在褲中昂首沖天而起。
正在我思慮應該怎麼辦才好時,耳邊又傳來了更響亮的「啪啪」聲。
阿虹幾乎是哭著說:「廖科長,求你行行好放過我吧,好痛啊,不要再打了
,嗚嗚…」
敢情這老傢伙是個虐待狂啊,我很奇怪,便大著膽子將門開大了點,這回我
看清了,廖科舉著碩大的肥手正一下下的拍打在阿虹稚嫩的身子上,阿虹原本潔
白無暇的皮膚上此刻到處充滿了紅色的五指痕,更慘的還是胸前那對小可愛,被
打得像熟透的紅蘋果,似要滴出血來。
廖科那老淫蟲得意的看著美貌的少女在自己身下無助的掙扎,又張開血盆大
口將阿虹的乳頭叼住,阿虹又發出了「啊」的一聲慘叫。
這時的阿虹,頭髮淩亂,身體痛苦的扭動著,雙手在空中無力的揮舞,一行
行晶瑩的淚珠從眼裏不停滾落,如暴雨梨花,我見猶憐。
眼見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被這老怪物折磨成這副模樣,我的心一陣痛,拳頭
都要攥出血來了。
這時,忽聽廖科一聲狂喜的大叫,「啊,我的傢伙又能勃起啦!」
接著又對阿虹說:「知道嗎,我的雞巴已經好久硬不起來啦,可自從上次見
到你這小美人之後我就又有了想幹的衝動,可你這狡猾的小娘們每次都藉故逃脫
,搞得我的心癢癢的。嘿嘿,這次終於有把柄落在我的手上,我看你這回還怎麼
從我的手心溜掉。」
「他媽的,老是在老子面前扮高貴淑女,連奶子也不讓老子摸一下,這回還
不得乖乖地聽老子擺佈,老子就不信你還是處女不成,剛剛還不是只親了幾下就
連淫水都流下來了。老子等這個機會可等得太久了,這回要不把你的穴插爛,老
子的姓就倒過來寫。」
「只要你乖乖的給我打一炮,我保證你們的貨明天就能放出來,要不然,你
就和你的黃總一起洗幹屁股準備坐牢吧!快,小騷貨,把嘴張開,我真想看看你
這小嘴含住我的雞巴的模樣。」
說著,就將稍微有了一點生氣的雞巴湊到了阿虹的小嘴前。
阿虹這時不知是被廖科的這番話嚇到了,還是剛才被打怕了,已經完全屈服
在廖科的淫威之下,她哽咽著對廖科說:「只要……只要你不要再打我了,隨便
你想怎樣都成。」
完了,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就要被這禽獸糟蹋了,我不無憐惜的想。
誰知廖科竟然說:「不打你,那怎麼成,我就是要在你這迷死人的胴體上留
下我的印記,我就是喜歡聽你在我的拍打下發出求饒呻吟的聲音,看你還怎麼扮
高貴大方。」
說完就又在阿虹豐滿的屁屁上啪啪兩下,阿虹自然又是一陣叫痛聲。
可老淫蟲似乎越聽哀叫越興奮,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又一把捉住阿虹的頭髮
就提了起來,說:「還不快給我舔雞巴,是不是嫌打得太輕啊!」
阿虹這時已經哭成了個淚人兒,聞言竟雙手捧住了那雞巴就要往口裏塞,可
也許是那雞巴實在太醜陋了,黑不溜秋的還有皺成一團的包皮,還沒送到嘴邊,
阿虹就忍不住幹嘔起來。
這下可惹惱了廖科,他揚起右手朝阿虹的俏臉左右開弓就是兩下,罵道:「
臭婊子,竟敢嫌老子的雞巴腥,還想扮高貴啊,我今天就是要打到你乖乖的服侍
好我。」
說著就是蓋頭蓋臉一陣猛打。
阿虹無處躲避,只是哭著求饒:「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不要打了啊!
嗚嗚……「真是慘,這老變態,有美女送上門來給他玩還變著法兒這樣摧殘她,
簡直就是暴殄天物,我都想玩還玩不到呢。要我眼睜睜地看著一個美人兒被一頭
惡狼淩辱無動於衷,我還算個男人嗎?越想我的心理就越不平衡,一股怒火燒壞
了我的大腦,算了,反正我也是賤民一個,大不了再流浪它鄉,豁出去了!我猛
地推開門沖了進去,大喊一聲「住手」。
我的突然出現,嚇壞了兩人,更可笑的是廖科剛剛還氣勢洶洶地雞巴一下子
就給嚇軟了,臉色也嚇得鐵青,我想,這樣一嚇,恐怕這老淫蟲以後都玩不了女
人了吧。
再看阿虹,給嚇得傻傻的不知所措,連衣服也不知穿上,那白皙的乳房給捏
得有幾處青紫,一邊還有一圈牙印,帶著淚痕的俏臉也有幾條紅色的指痕,看得
我的心都痛了,我忙走過去,將襯衫給她拉下來,摟著她說:「不要怕,一切有
我那。」
廖科這時也緩過氣來,手指著我問:「你進來幹什麼,快給我滾出去?」
我理直氣壯的答道:「我聽見你想強姦這位小姐,所以進來看看。」
「笑話,強姦,這可是她自願的,不信你問她。趙小姐,你可要記得還有批
貨在我手上呢!」
廖科不愧是在官場上打滾了那麼多年,緊要關頭還能鎮定自若地威脅阿虹,
而阿虹也知事關重大,不情願的點了點頭,低聲說:「是的,是我自願的。」
「聽見了嗎,還不給快給我滾出去。」
廖科得意洋洋地說。
我一時也愣住了,怎麼辦,事已至此,也只好硬著頭皮上了。
我掏出手機,對廖科說:「不要以為這樣我就沒辦法了,你不就是扣住了我
們走私的一批貨嗎?可你剛才利用職權要脅趙小姐的話都被我錄下來了,傳出去
恐怕你也得跟著坐牢吧。「說完,我按下手機放給廖科聽,廖科聽得臉一陣青一
陣白,嘴也哆嗦著說:」
你究竟想怎樣?「有了把柄在手,我說話也大氣許多:「你給我聽好了,你
必須馬上向趙小姐道歉,還有就是得把我們公司的貨放出來,不然,你就等著公
安局的人來吧。實話告訴你,我反正剛來這公司,有啥事我也能推得一乾二淨,
再說了,我一介流氓啥都沒有,就算有事也不怕坐幾年牢。你可就不同了,身居
高位以權謀私外加強暴婦女,恐怕傳出去連你的兒女都要盼你死。」
我故意裝出一幅玩世不恭的樣子對廖科說。
這也是我在社會多年打滾得出的經驗,我深知有錢的怕有權的,有權的怕不
要命的這個道理。
別看這些官僚平時個個趾高氣揚,一有痛腳給人捉住,那可是比誰都怕死。
果然,廖科立時就陪著笑臉低聲下氣的對我說:「兄弟,你們的貨沒問題,
我明天就叫人給發了,這錄音你就給銷掉吧,我保證再也不對小趙無禮了,這樣
行吧?要不我給錢跟你買也行。」
「嘿嘿,沒那麼容易,你先把事辦完了再說吧,現在先跟阿虹道歉。」
我說。
「是是,趙小姐,對不起啦,剛才多有冒犯,請你原諒。」
這只老狐狸,轉得可真是快,我不禁暗暗佩服。
得理需饒人,我也不想逼狗跳牆,便摟緊阿虹對她說:「算啦,我們回去吧
。」
說完,就和阿虹走了,剩下廖科那老淫蟲獨自在那裏捶首頓胸。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五章 趁虛而入第一奸
我終於帶著阿虹逃離了廖科的魔掌,匆匆忙忙的離開了辦公室。
走在通道上,阿虹情緒依然未能平復下來,一路哭哭啼啼的。
我只好一手摟著阿虹,一手不斷地幫她抹去眼淚邊安慰她。
這時,迎面有三三兩兩穿著海關制服的年青關員走了過來,一看見我們,個
個眼睛瞪得像要掉出來似的盯著我們看,面紅耳赤像發情的公牛般。
我正感詫異,誰知又過來了一個打掃衛生的老太婆對我指手畫腳,說道:「
小夥子,真是造孽喲,將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折磨成這樣。造孽啊。」
我這才仔細打量起阿虹來。
喔,天啊,剛才只顧忙著帶阿虹離開沒仔細看,這一看,不禁大吃一驚。
阿虹原本就屬於那種豔光四射帶點野性美的女孩,又剛剛經過一番暴虐,幾
縷濕漉漉的秀發粘在猶滿帶淚痕的俏臉上,散發出楚楚動人的神態。
更要命的是由於剛才猛烈的掙扎,阿虹的白色緊身衫都被汗水濕透了,而原
來的胸罩早被撕裂了,所以並沒有戴在身上,被廖科拍打得比平時腫大了許多的
兩個半球形的乳房緊貼著濕透的白衫若隱若現,更勾勒出了頂端兩個乳頭的誘人
形狀。
而底下的情形也好不了多少,黑色的長裙粘乎乎的貼著阿虹修長的美腿,將
阿虹曼妙的身材展現無遺,全身上下透發出淫猥的氣息,連我也看得起了淩虐的
獸欲。
原來如此,怪不得那些男人一看見我們就像發情的公牛,不過最可氣的就是
我無辜做了替罪羔羊,無端被個老太婆罵了一餐。
氣歸氣,還得想個法子,要不然這副模樣走出海關的大門,恐怕明天就會成
了娛樂版的頭條。
我附耳在阿虹的耳邊跟她說:「阿虹啊,你這副樣子怎麼出去見人啊,我們
還是先去洗手間整理一下好嗎?」
阿虹早就沒了主意,聽得我說,只是點了點頭便跟著我進了洗手間。
我捧起一把水幫阿虹洗了洗臉,又拿出紙巾給她擦去殘留的淚痕,阿虹便又
回復了秀氣的模樣,如此近的看著阿虹的俏臉,我的心不由一陣陣地蕩漾。
這時,門外忽傳來‘咚咚’的腳步聲,還有一個男人的低聲咒罵:「他媽個
逼,給個乳臭未乾的小子壞了老子的好事,真他媽的晦氣。」
天,是廖科的聲音,我連忙拉著阿虹的手進了廁格裏,將門關上。
廖科這時進來了,嘴裏仍罵個不停:「憑個錄音就想讓老子就範,等著吧,
看老子怎麼修理你。」
這個老不死的,看來還有毒招啊,我不禁騰起了一股怒火,還想再聽聽他說
些什麼,但鼻子卻聞到了一股股的幽香,惹得我熱血澎湃,不禁去搜尋香氣的來
源。
哦,原來這香氣是從阿虹的身上飄出來的體香啊。
我好象這才感覺到阿虹的身子同我緊貼在一起,豐滿而富有彈性的乳房擠壓
著我的胳膊,帶來異樣的感覺。
而阿虹的臉上卻又如受驚的小白兔一樣顯得驚慌失措,眨巴著雙眼可憐兮兮
的望著我,仿佛在乞求我的保護。
美色當前,我再也忍受不住,一轉身就將阿虹抱了個結實,手也不客氣地就
按在了阿虹挺拔的乳峰上揉捏,阿虹吃驚的發出了「啊」
的一聲驚叫,我忙一手掩住她的嘴巴,壓低聲音跟她說:「不要叫,廖科就
在外面,你是不是想讓他發覺再將你帶回辦公室去啊?」
阿虹驚恐地連連擺頭。
我也不管她那麼多了,張嘴就含住了她的櫻桃小嘴,貪婪地綴吸起來,手也
開始轉移目標向下遊去,順著平坦的小腹直接就插進了她的內褲中。
阿虹的雙腿立時條件反射般的夾緊,好爽啊!手剛一觸及禁地就有一種滑溜
溜粘乎乎的感覺,仿似被露珠打濕的雜草,指尖觸到了一個小豆豆,一陣顫動,
立即又有溫熱的泉水湧出,阿虹的身子也不住扭動,大腿的力量放鬆了些,我的
手指忙趁機深入,指頭的一截已經進入了阿虹的桃花洞中。
阿虹這時口中發出了「嗯」
的一聲嬌吟,身子扭動得更加厲害,試圖擺脫我的侵入。
但臉上卻一片潮紅,媚眼如絲,分明露出了一幅享受的神情。
我得意極了,附近阿虹的耳邊低聲說:「看不出你還真淫蕩耶,剛剛給那老
頭子那樣子搞法,底下還濕得一塌糊塗,真不知早先那痛苦的叫聲是不是裝出來
的。」
說完,索性將手拿出來伸到阿虹的面前,指尖中還帶著一絲粘液,剛好就滴
在了阿虹的嘴邊,連我都聞到一股腥腥的味道。
阿虹被我這樣的羞辱氣得娥眉倒蹙,可又不敢出聲,只好用手猛推我以示抗
議。
可她的纖纖玉手又怎能推得動我呢?我不理她,又將手伸進她的衣服中捉住
了那對飽滿的乳房,好大喲,我的手掌竟然還蓋不住。
接著我又用兩只手指一夾,便夾住了小巧的乳頭,小小的乳頭在這刺激下顯
得更加挺拔,我甚至能感覺到就連周圍的乳暈也在充血變硬。
這時阿虹忽然忍不住從喉嚨裏發出了一聲低沉的痛苦呻吟,雙手猛地使勁捉
住我的手臂,長長的指甲都陷入了我的肉裏,疼得我的手都不敢再輕舉妄動。
我心中不禁泛起深深地挫敗感,明明剛才她顯得十分享受的啊,怎麼一轉眼
就這麼抗拒呢?可惡的是廖科那老不死的還在外面磨磨蹭蹭,害得我不敢硬來,
一時手便停留在阿虹的酥乳上進退兩難。
正不知如何是好之際,阿虹在我耳邊輕聲說道:「求求你不要在弄人家那裏
啦,那兒還好痛啊!」
我恍然記起阿虹的酥乳剛被那老不死的暴打過,肯定還疼得很,難怪她會拼
命阻止我,我不禁很想仔細看看阿虹那對酥乳被虐後的模樣。
便對她說:「噢,真對不起,我忘記了你剛被打過,弄疼你了吧,快掀起衣
服讓我看看傷得怎麼樣了。」
但阿虹死也不肯,我只好對她說:「既然你不肯讓我看上面那就算了,我也
不勉強你,但你得把內褲脫了,讓我好好的摸摸下麵。」
阿虹沉吟不語。
我著火了,就再威脅她:「快點,摸你一下又不會少了二兩肉,再磨磨蹭蹭
的信不信我把門打開,讓廖科那老東西進來幫你脫。」
這招果然奏效,阿虹心不甘情不願的慢慢蹲下身去將內褲脫了下來,兩眼還
怨毒的望著我。
我可不管她那麼多,一看到她那條性感的黑色蕾絲內褲我就兩眼放光,一把
將它搶了過來,薄如蟬翼的內褲已經濕了一大片,還帶著些許熱氣,惹得我興奮
不已。
拿到鼻端猛吸了口氣,一股美女特有的體香撲面而來,還帶著一股子騷味。
啊!我的小弟受不了啦,脹得生疼,迫切的需要發洩。
我忙將阿虹的內褲胡亂的塞進褲兜裏,一手早已猴急的朝阿虹已露真空的桃
花源伸去,這回毫無阻礙直接按在密壺之上,感受又另有一番不同。
我能清楚地探測到阿虹兩片花瓣的形狀,感受它如何在我手指的愛撫下逐漸
膨脹開花,讓人不禁感歎造物主的神奇,可是我已經憋得快要爆炸了,再沒有耐
心去慢慢探究,何況殘存的理智還告訴我,這可是在國家機關,給人發現了可不
是鬧著玩的。
於是,我就忙將小弟從褲裏解放出來,又將阿虹一把抱起使她的身子緊貼著
我,小弟弟就在底下昂首以待,預備讓阿虹「自動獻身」。
可阿虹並不願配合,她的兩條健美的大腿強有力的夾住我的腰,雙手緊緊抱
緊我的脖子,就是不願落下來。
正僵持不下之際,突然有人敲門,一個老婆婆的聲音叫道:「誰在裏面搞那
麼久還不出來啊?都下班了,我要打掃廁所啦,快點!」
我一下子愣住了,興奮消失得無影無蹤,只好萬分不情願的放下阿虹,對老
婆婆說:「我拉肚子那,就要好了,你先出去等一會吧。」
門外傳來了老婆婆遠去的腳步聲,我探頭看了一下四下無人,忙拉著阿虹的
手溜了出來。
阿虹急聲說:「我內褲還未穿上啊,快把內褲還給我,這副樣子怎麼出去見
人嘛。」
死拖著我的手不肯走。
想要回內褲,那怎麼行,這可是我的戰利品,今天吃不到肉味就夠倒楣的了
,留著條內褲今晚回去打飛機也算安慰安慰,我暗忖。
主意打定,我回頭奸笑著對她說:「怕什麼,外面不是還有裙子嗎,誰會知
道你沒穿內褲?再說,你就不怕老婆婆回頭看見你跟我一起躲在廁所裏那個?」
阿虹無奈,只得跟著我走了出來,一路東張西望生怕撞見人。
看她那慌張的樣子,我就忍不住發笑。
還好,來到停車場並無撞見一人,我跟阿虹說:「還是我來開車吧。」
就坐上了駕駛位。
阿虹上了車,長籲了一口氣,總算鎮定下來。
這時天已漸漸黑了,我將車開上大路往公司方向飛奔,心裏也暫時不去想那
些亂七八糟的事。
誰知,這時阿虹鎮定下來,倒數落起我的不是來,她惡聲惡氣的說:「看不
出你長得好眉好貌的,其實卻是一只披著人皮的狼,趁機就想強暴我。待會回到
公司我就告訴黃總,看你怎麼死法。」
我一聽就火了,猛一下急刹車將車子停在路邊,惡狠狠的盯著她說:「怎麼
啦,好心還遭狗咬啊?要不是我救你,你還不是早就被廖科那老變態的給幹了。
就算真給我打一炮怎的也強過給那變態佬虐待吧?再說了,你剛才不也是挺爽的
嗎,淫水都流了一褲子啦,這會還來這兒扮純情聖女給誰看啊?「說著手就不客
氣的將她的裙子掀了起來,往她的花叢中摸了一把又飛快的往她的嘴唇擦去,淫
笑著說:」
你看看,這下麵現在不是還濕淋淋的嗎?「阿虹氣得臉都發青了,雙手緊緊
按住裙角,嘴裏不停地罵著:「你這個大色魔,大淫棍,你和廖科一樣都是變態
的。」
我這時卻說不出話了,因為阿虹的雙手緊按著裙角,將原本就十分豐滿的乳
房擠得更加的挺拔,乳頭更似像要突破衣服一樣,凸現出美妙的兩個小圓點,而
緊貼著大腿的裙子也清晰描繪出大腿的丰姿,更顯得那三角地帶的神秘。
我看得兩眼放光,腦海裏不斷閃過阿虹在廖科辦公室裏被那變態佬壓在身下
殘虐的畫面和阿虹徒勞地扭動雪白的肉體苦苦求饒的哀鳴。
一股強烈的暴虐欲望在胸中騰起,嘴裏發出了「嘿嘿」
的奸笑聲。
阿虹看到我的眼裏放射出野獸的光芒,不禁嚇得渾身瑟瑟發抖,雙手緊緊抱
在胸前,臉上露出了驚慌失措的神情,顫聲問我:「你……你……你想幹嘛?」
「幹嘛,你說呢?你不是說我是變態的嗎?那我就變態一次給你看看咯!」
我看看四周,天色已經全黑下來了,周圍連一輛車也沒有,心中隱藏的邪惡
的欲望就如同這黑夜一般一出現就再也按壓不住。
一個跨步180度轉身,我便穩穩當當地坐在了阿虹的大腿上,手也正正的
按在了阿虹胸前的兩個肉團上。
阿虹嚇得花容失色,不停地求饒:「昔哥,對不起。我說錯話了,您大人有
大量,就饒了我這一回吧!我……我保證不向黃總提起這事,您相信我。」
「嘿嘿,女人的話要能相信,母豬都會上樹啦,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放過
你啦?簡直是做夢。」
肉在坫板上,豈有放過之理,這個時候不論她再說些什麼都逃脫不了被奸的
命運啦。
但我現在並不著急,反正她現在就像待宰的羔羊,我要慢慢玩弄她,欣賞她
苦苦掙扎但又無力擺脫的慘狀。
心中既有了這樣的念頭,下手也就不再憐香惜玉,捉住阿虹奶子的手用力扭
動,將它捏成各種奇形怪狀,搞得阿虹慘叫連連:「啊,好痛啊,昔哥,你下手
輕點啊,我受不了啦,求您放過我吧!嗚嗚!」
邊哭還邊用雙手使盡吃奶的力氣捉住我的手臂,想將我從她身上推開。
「真是麻煩。」
我臭罵。
但她的抵抗卻更激起了我的征服欲。
「這樣就受不了啦,好戲還在後頭呢,讓我先來看看你那對酥乳究竟被廖科
那老傢伙搞成啥樣了。」
說完,我就一把抓住阿虹的衣角猛掀了上去。
真棒,這下阿虹就變成了臉被蒙住、高舉著雙手保持脫衣狀態的模特啦!為
防止她掙脫,我又拉出保險帶在她的手腕繞了幾圈,這下阿虹就只能左右擺動無
力掙脫,我不禁對自己的傑作感到得意萬分。
接著我又仔細的查看阿虹的胴體,哎喲,還真慘,原本雪白無暇的肌膚上到
處滿布虐待後留下的紅腫掌印,那對如羊脂白玉的乳房更是留下了青紫的痕跡,
依稀可辨五個指頭的形狀,右邊的那個甚至還有一排深深的牙印,只剩小巧的乳
頭還完好無損,仍帶著鮮豔的粉紅巍然挺立。
我伸出兩個手指頭掂起那誘人的乳頭細細把玩,阿虹立刻敏感的發出舒服的
呻吟。
我陰陰一笑,用力捉住那小小的乳頭一拉又一放,那乳頭便猛彈了回去,兀
自悠悠顫動,煞是好看。
但阿虹卻殺豬般的大叫,痛哭失聲,蒙在衣服裏的嘴發出了含糊不清的求饒
:「昔哥,求你放過我吧,只要你不再折磨我,隨便你怎樣我都依你就是了……
」
女人就是賤,不打就不乖乖聽話。
不知是被阿虹早先的話氣暈了頭,還是我骨子裏就有喜歡虐待女人的愛好,
此刻阿虹的哀鳴聽在我耳裏變成了美妙的樂章,使我身上每個細胞都興奮起來。
「現在才來求饒啊,太晚了,今天我非得好好教訓你不可。」
我又掄起巴掌往她細嫩的乳房狠命拍打,一下一下發出了清脆的‘啪啪’聲
配合著阿虹一聲響過一聲的慘叫,我興奮得大叫:「還真彈手啊!難怪廖科那老
傢伙那麼喜歡玩這兒,真是爽啊!」
我忽然很想看看阿虹此時的模樣,於是將她的襯衫往上拉起一些,露出了她
那嬌美的面容,可憐她經過一番折磨,嘴裏只有出氣沒有進氣,兩行清淚從眼角
不斷滑落,美麗的眼睛滿是乞求的神情,只是我已再沒有了憐香惜玉的心境。
只剩最後一個堡壘還未攻破,千萬不能心軟,我對自己說。
手指又彎起直奔那桃花洞而去。
一圈密肉立時纏繞住我的手指,似乎在歡迎來客。
我順著略有些凹凸不平的通道一路前進,在裏面不停地旋轉、挖、摳,阿虹
的小嘴也不停地的發出「啊……嗯……哦……」
的呻吟。
我更加賣力的挖弄著,只一會兒,阿虹的身體就一陣強烈的顫抖,密道內一
陣強烈的收縮,從深處射出了一股滾燙的熱流,嘴裏發出了長長的一聲「啊…」
的聲音,全身一下子癱軟下來。
我知道她達到了高潮。
細看阿虹,這時她臉上一片潮紅,眼裏的哀傷已被色眯眯的目光代替。
「怎麼樣,舒服吧,想不想要啊?」
我問她。
「舒服,我要,我還要。」
阿虹此時已經完全被色欲充斥了大腦,本能的回答。
「想要什麼啊?要就開口求我啊。」
「你好壞啊,人家就是要你的那個嘛?」
「那個是什麼啊?你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
阿虹明白我在故意耍她,臉上露出了羞愧的神色,但轉瞬色欲就戰勝了她的
理智,羞答答的說:「人家……人家是要你的小雞雞啦。」
當下我也憋得受不了啦,也就不再逗她。
雙腿一交替往她的大腿中間一插一頂,就變成了她坐在我的大腿上,我扶住
阿虹的臀部慢慢引導她的桃花洞對準我的大炮。
啊!頂住啦!真緊啊!頭部一進入便感到了一陣強大的壓力,我當然猜得到
阿虹肯定早就不是處女,但卻沒想到這個騷貨的陰道還能保持得這麼緊。
雖然已經有了大量淫水的潤滑,阿虹還是大叫「好痛啊,你的雞雞太大了,
慢點來。」
我可管不了那麼多,雙手捉住她的柳腰用力一壓,雞巴‘嗤’的一聲一插到
底,秘道內的皺褶刮過龜頭的菱角引得我周身一陣發麻,迫不及待的抽插起來,
‘噗噗’的聲音不絕於耳。
而阿虹也‘唉呀……哦……噢……喔……’浪叫個不停。
更過分的是她那碩大的雙乳此刻也如同好動的兔子一般在我面前不停跳躍,
晃得我眼花繚亂,還不時拍打在我的臉上,發出‘啪啪’的聲響,好像是在為她
的主人報仇似的。
唉,英雄難過美人關,只好忍辱受‘乳’啦。
上邊吃了虧,下邊可不含糊。
我雙手托住阿虹的兩片臀肉,盡力將它們拔開些,好讓我的雞巴插得更深。
果然一下子就捅到了子宮口,軟綿綿的好象有無窮的吸力要將我的傢伙吸進
去一樣,馬眼一陣酸麻差點就一泄如注。
我忙咬緊牙關,退後一步猛吸了一口氣。
做好準備,我便發起了更猛烈的衝擊,雞巴一下緊過一下地撞擊著阿虹的花
心,頂得她整個人不停地拋上落下,淫水好象忘了關的水龍頭順著大腿根流到了
我的腿上,口中不停地叫:「丫……丫……嗯丫……親哥哥,我受不了啦,不行
啦……」
汽車好象也為我們助威,‘唧唧歪歪’的上下震動。
一時間,呻吟聲,淫叫聲,噗噗聲充斥著整個車廂,我奮勁又猛烈的抽插了
幾下,看見阿虹不停地翻著白眼,再也忍受不住,抱住阿虹精關一松,一發發子
彈脫膛而出射進了花心……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六章 非典型症候群
昨晚,與阿虹痛痛快快地幹了一仗之後,我便開車送她回了家,然後就回到
我的小窩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然後抱著戰利品——阿虹的內褲舒暢的進入了夢
鄉。
一早醒來,神清氣爽,定定神又有一點忐忑不安,不知阿虹會不會將昨天的
事情報告黃總呢?應該不會吧,像阿虹那種風騷入骨的蕩婦一年到頭都不知要和
多少男人上床,多我一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吧,何況昨晚我還搞得她高潮不斷,
應該沒事的,我安慰自己。
話雖如此,心中還是有點後怕,梳理了一下,我便趕往公司,先去查探一下
虛實。
到了公司,已經是九點多了,我連忙進了電梯。
就在電梯門將合上的瞬間,忽然一個飄逸的身影從我的眼前掠過往大門走去
。
苗條如模特兒的身段、步伐飄忽、婀娜多姿、一縷烏亮的長髮隨風飄逸,那
背影是如此地熟悉,會是誰呢?我的大腦飛快的轉動,往記憶深處搜尋。
哦!是她,是那個我一到北京就機緣巧合撞上的女孩子,是那個活潑可愛渾
身散發著青春氣息,但舉手投足間又不經意的流露出高貴氣質,蒲一見面就闖進
我的夢裏來的嬌娃。
我心中大急,忙按停電梯,飛快沖出門口追去。
只這一會工夫,伊人已經緲無蹤跡,想到同她雖只是驚鴻一瞥,但其花容玉
貌卻已經深深的印刻在我的腦海,害我連日來不停地思念,本以為己無緣再見,
竟又讓我在這裏重遇她,只可惜又緣慳一面,不禁心生脹然若失之感。
此番錯過,不知何日才能夠再相見,不知她會不會也是在這棟大廈裏上班的
呢,我一路胡思亂想垂頭喪氣的走進了公司。
突然,腦袋‘咚’的一聲撞在了什麼東西上,同時響起了「喔」
的一聲驚叫,我邊用手撫摸撞疼的頭部,邊抬頭看撞到誰了。
這一看,嚇了我一跳,只見眼前這人,戴著一幅大墨鏡,嘴上還蒙著一個大
口罩,這時也正用手撫摸撞疼的腦袋,一時我還真認不出是誰,當下,我忙伸手
攙住她,關切地問「你沒事吧,有沒有撞傷你啊?」
誰知她一把摔開我的手,說道:「誰用得著你這個大壞蛋來假惺惺!」
我一驚,這不分明是阿虹的聲音嘛。
怎麼回事,難道是昨晚我太瘋狂了,將她搞到今天沒臉見人啦?我疑惑不已
。
只好陪著笑臉陪不是「對不起啦,阿虹,都怪我昨晚太衝動了,可誰叫你長
得這麼迷死人呢,是男人都會忍不住啦。你這副樣子真讓我感到心痛,快讓我看
看傷成怎樣啦。」
說著,我就欲伸手摘下她的墨鏡。
沒想到她又擋開我的手說道:「別賣口乖了,你以為我戴這些東西是因為你
啊。別說我沒告訴你,我戴這副眼鏡是因為昨晚沒睡好,起了黑眼圈,至於戴這
個口罩嘛,那是因為最近北京非典型肺炎肆虐,聽說我們這棟大廈裏也有人感染
上了,所以還是小心一點好。至於你這個天殺的最好就也給肺炎感染上,省得留
在世上害人。」
我抬頭看了一下,可不是嗎,坐在辦公桌後的美媚們個個臉上都帶了一副大
大的口罩,顯得滑稽可笑。
阿虹稍頓了一下又接著說:「不過大家同事一場,我也不忍見你死於非命,
你還是趕快去買一個口罩戴上,免得染上了又回來傳給我們。你死不要緊,可不
要連累我。」
話雖然說得尖酸刻薄,但語音中卻分明透出了一絲關切,聽得我的心甜絲絲
的,但我卻天生是個死豬不怕開水燙的人,聞言並不驚慌,反而嬉皮笑臉地對她
說:「我還以為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非典型肺炎嘛,值得你怕成那樣嗎?我較
關心的還是昨晚幹得你爽不爽,昨晚你的叫聲好淫哦,我連睡覺時夢見的也是你
乳波蕩漾的騷樣。」
「你這個惡魔,得了便宜還來取笑人家。昨晚害得人家今早起來下麵還火辣
辣的疼,我真恨不得你馬上就染上非典型肺炎死去。」
阿虹說著還狠狠地用手打向我的心窩。
「人生苦短,草木一秋。今天還活得好好的,也許明天就染上非典型肺炎死
了,所以做人就要及時行樂。你與其擔心染上非典型肺炎還不如來試試我的非典
型做愛,保證你欲仙欲死。」
「啥?什麼非典型做愛?」
阿虹驚訝的叫道。
聲音中帶有幾絲疑惑、好奇、仿佛還有一點渴望。
我正待繼續挑逗她,忽然發現公司所有人眼光都齊梭梭地望向我們,興許是
阿虹剛才的聲音太大讓她們聽見了,我忙打住話頭,向阿虹使了個眼色。
阿虹也驚覺到自己的失態,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顯得更加撫媚。
我正感尷尬,電話正好響起,我一接,是廖科打來的,他跟我說貨已經放出
來了,叫我去提,還叫我得把錄音也拿過去。
我當然沒那麼容易就把罪證給他,就故意咳嗽幾聲,跟他說我身體有點不舒
服,不知是不是感染了非典型肺炎,不能過去,先叫別人去辦手續。
廖科無法,只得答應。
我忙進去黃總辦公室找他彙報,卻見只有安琪一人在裏面收拾東西,「黃總
呢?」
我問安琪。
「黃總和林姐她們幾個今天都有事沒來啊,你不知道嗎?」
「哦,是這樣啊。」
我忙打了個電話給黃總跟他說廖科已經同意把貨放出來了,黃總誇我辦得好
,叫我安排人手去提貨。
公司這時只剩下瓊姐、小玲和安琪在,我就叫瓊姐去了銀行,叫小玲和安琪
一起去海關找廖科辦手續,故意留下了阿虹,當然是想……打發走人之後,偌大
的公司就只剩我和阿虹兩人,我急不可奈的一把摟住阿虹,魔爪隔著衣服就往她
的酥乳摸去,口裏還輕薄的說:「寶貝,一天沒見,可真想死我了。」
「你幹嘛,這可是在公司啊,啊……還不快停手」
阿虹驚慌地想要逃離。
「怕什麼啦,公司又沒別人,再說又不是第一次了,還害什麼臊啊。」
我摟緊阿虹不讓她掙脫,手加緊進攻,但阿虹今天穿了一件厚厚的呢子大衣
,將自己包得嚴嚴實實的,實在很難突破。
一時無法解開她的衣服,我只得加大點勁在外面揉啊,捏啊,磨啊,雖然隔
著厚厚的衣服,但我還是欣喜的感覺到阿虹的乳房在慢慢地變硬,膨脹,連呼吸
也開始變得急促起來。
「討厭啦,昨晚折騰得人家那樣還不夠啊,現在還要來欺負人家,人家不幹
……噢……」
阿虹話未說完,我就在她的額頭上深深印下一吻,緊接著我又順勢吻向阿虹
的眼瞼、耳垂,向她的耳內輕輕的吹了一口氣,阿虹立刻激動得渾身發抖,眼睛
也眯上了,舒服的享受著,但嘴裏卻還倔強地說:「不要啊,哦……不要……」
看你能頂到幾時,我將阿虹推到了牆角靠著,嘴巴順著阿虹的耳垂經過纖細
的脖子一路向下吻過去,在白得如雪的胸口吻個不停,不時還用硬硬的鬍鬚摩擦
她柔嫩的肌膚,刺激得她‘咯咯’笑個不停。
趁她這會兒神魂顛倒,我忙抽出雙手去解開她大衣的扣子,很快第一件束縛
就從她的身上滑落。
內裏又是一件滿是鈕扣的白色襯衫,已經可以看得出最裏層戴著一幅也是白
色的純棉眼鏡,但我可沒耐性再一個扣子一個扣子慢慢解開了,雙手捉住阿虹的
領口用力一撕,‘嗤’的一聲襯衫便應聲而開,露出了肥美的胸部。
阿虹好象突然從迷亂中清醒過來,連聲說:「不行,快住手,不能在這裏,
萬一給人進來看見就糟糕了。」
「寶貝兒,我忍得住,我的小弟可挺不下去了,不信你摸摸看。」
我捉住阿虹的小手讓她握住我的傢伙。
阿虹的纖纖玉手一握住我滾燙的雞巴竟不由自主的律動起來,臉上露出了又
愛又怕的神情,看得我心神蕩漾。
我一把將阿虹整個人抱起,對她說:「寶貝,黃總不在,我們就在他的辦公
室湊合湊合吧。」
阿虹已經陷入了欲火焚身的狀態,聞言乖乖的任我抱起她進入黃總的辦公室
將她放在黃總寬大的老闆桌上。
阿虹仰面朝天躺著,兩條修長的大腿垂在桌邊,白色的休閒長褲和她白皙的
膚色相得益彰,無形中顯現出一股純淨如水的味道,和昨天的感覺又大不相同。
我俯下身摘下了她的乳罩,天!如羊脂般的潔白乳房上紫色的淤痕斑斑,「
這是誰幹的,這麼殘忍!」
我不禁脫口而出,渾然忘記了這是昨天我和廖科共同留下的傑作。
「你這個沒心肝的,昨天你像瘋子一樣將我折磨得生不如死,現在來扮失憶
啊!」
我恍然大悟,但還是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這真會是我昨天幹的嗎?昨天
那個真的就是我嗎?我什麼時候竟變得這麼殘暴?此刻,面對阿虹那因紅腫而顯
得有些變形的豐乳,我不期然心中有了一絲憐惜,更有一份愧疚。
仿佛是為了贖罪,我伸出舌頭輕輕地輕輕地舔著阿虹的乳頭,慢慢擴展到整
個乳房。
阿虹發出了快樂的呻吟。
我又褪下了阿虹的長褲,今天她連內褲穿的也是一條白色的傳統型式樣,正
中間有一條橢圓形的濕痕在逐漸擴散開來,將白色的內褲逐漸浸得透明,一片黑
乎乎的芳草地和兩片花瓣的形狀隱約可見。
我伸手顫顫巍巍的脫下了阿虹這最後的屏障,一絲不掛的青春胴體完整的展
現在我面前。
亂草掩蓋下,兩片粉紅色的花瓣害羞的閉合著,如同一條水溝,溝渠中一絲
水流緩緩流出,放射出亮晶晶的光芒,好一個令男人消魂的洞天福地。
我看得血脈賁張,胯下脹得難受。
於是我也飛快地脫下褲子,讓小弟出來納納涼。
該是時候開始了。
我將阿虹拉起來,讓她轉身雙手按在桌上趴著,阿虹順從地照做了。
這樣,阿虹就形成了四腳跪地的姿式,將女人凹凸起伏的身段完美地呈現在
我的眼前。
高聳的臀部還微微的左右晃動,中間小小的菊花蕾一張一縮,好象等著挨插
的模樣。
該怎麼形容呢?對了,說句不好聽的,此時的阿虹就好似一只發情的母狗。
我業已做好了準備,雙手扶住阿虹渾圓飽滿的大屁股,將她微微往後挪近一
點,還好我夠高,挺立著的長槍和趴在桌上阿虹因高高翹起的臀部而露出的菊花
蕾恰好成一直線。
當下我不在遲疑,‘嗨’的大叫一聲,舉起長槍便往那緊閉的菊花蕾中央插
去。
「哎呀,好痛!」
阿虹扭動著屁股拼命地向前退縮,口中大叫「昔哥哥,昔哥哥,你搞錯地方
了呀,那不是我的……不是我的……」
不是什麼,終究沒有講出口來。
「哈哈哈」
看她慌裏慌張的樣子,我忍不住大笑。
「不是什麼呀?沒錯啊,這洞夾得我很緊很舒服呀。」
我雙手兀自緊緊地捉住阿虹的屁股不讓她逃離,低頭看見自己碩大的龜頭已
經插進了那緊閉的菊花蕾,將周圍褐色的皮膚呈網狀撐開,如同盛開的花朵,一
種強烈的征服感在心中油然升起。
「不對啦,那裏是人家的屁眼啦!」
阿虹終於忍不住說了出來。
「看你這樣子,大概這後庭還未被人插過吧,那今天就讓我來給你開開齋。
昨天稀裏糊塗地就讓你奪走了我的第一次,今天總算也讓我搶了個第一,算來還
不太冤。「說著,我又一使勁,長槍堪堪又硬插進了一半。窄小的通道第一次遭
遇外敵的入侵,馬上強有力的收縮,力道大得好象要生生把我的命根夾斷,但疼
痛中又另有一種酸酸麻麻的感覺,讓人好不痛快。「啊!好痛啊!不行啦,昔哥
哥,你快放開我啊,小穴快要裂開了呀!」
阿虹的聲音已經帶上了哭腔,聽在我耳裏,竟有了酸楚憐的地感覺。
「寶貝兒,再忍一忍。第一次當然是會痛一點的,過一會保證你舒服得哭爹
叫娘。其實女人身上有三個洞都是能給男人插的,你不是想知道啥叫非典型做愛
嗎?我們現在做的這個就是呀!」
「嗯、嗯」
阿虹好象有點明白了,但還是抵不住下體傳來的火辣辣的疼痛,身體扭動得
更加的激烈,光滑如鏡的後背開始有細小的汗珠滲出,連我好不容易進入一半的
長槍也在逐漸溜出,只剩個頭還頑強的塞在裏面。
這下我可急了。
給溜出來再想進去可就難了。
我雙手忙加大力道固定住阿虹的屁屁,我明白這門這麼難進主要是剛才太急
進,幹澀的通道尚未充分濕潤,如果硬功的話不但阿虹疼得受不了,恐怕連我的
小弟也得褪掉一層皮。
怎麼辦,眉頭一皺,計上心頭,緊急關頭也顧不得髒不髒了。
我張嘴就往那緊密的結合處吐了一口唾液,那津液順著頭流下滋潤了我的長
槍。
挺胸收腹,猛吸了一口氣,我發起了最後的衝刺,「撲哧」
一聲響,長槍沒頂而入。
「啊!好爽!」
「啊!好痛!」
阿虹和我同時發出了不同的叫聲。
我這時可管不得阿虹的大呼小叫了,長槍飛快的在緊逼的通道內做起了活塞
運動,插進拔出,插進拔出……沒幾下,阿虹的通道就變得越來越濕潤,進進出
出越來越滑溜,漸入佳境。
每一下深深的撞擊,都會引起阿虹肛門口那圈括約肌的強力收縮,好似一股
股電流不斷觸動我的神經,而退出時,又可以看見一圈粉紅色的嫩肉隨著外翻如
同嬰兒的小口緊緊的綴吸,仿佛依依不捨的樣子。
而阿虹的聲音也由起初的雪雪呼痛聲漸漸變成了燕啼鶯鳴,又由低聲嬌吟逐
漸變成了浪聲浪氣的嚎叫:「啊!昔哥哥,我、我要不行了……實在太刺激了…
…噢……我……我快要死了……「此時,阿虹的嘴巴上仍帶著那副大口罩,所以
發出的聲音嗚嗚哇哇有點含糊不清,但聽在我耳裏卻令我愈加興奮。我突發奇想
,伸出左手捉住那口罩系在腦後露出的繩結一拉,阿虹的頭便抬了起來,烏亮的
長髮披散在濕淋淋的玉背上,如同套上口嚼子的烈馬。我左手拽著‘韁繩’右手
用力拍打那渾圓豐滿彈力絕佳的‘馬屁’,一巴巴打在白嫩的屁屁上泛起層層疊
疊的紅斑,‘啪啪啪……’的響聲不絕於耳,我口中還不斷催促,「駕……篤篤
……駕……篤篤……」
阿虹也好象陷入了半顛瘋狀態,隨著我的拍打全身如波浪般上下起伏,將本
就凹凸剔透的魔鬼身材展現到了極致,一顆螓首還不住地瘋狂搖擺,被口罩堵住
的櫻桃小口竭力張開,發出了急促的‘呼哧呼哧’的呼吸聲。
感覺真是如同騰雲駕霧,超爽無比。
我終於明白遠古先人們為何管做愛叫‘騎馬’,確是貼切,我也終於有了自
己的‘馬子’啦!哈哈哈!我得意的欣賞著在我猛烈進攻下劇烈顫動的美麗胴體
,那種欲仙欲死的模樣使我獲得了巨大的滿足感。
我奮起餘勇,又一輪強有力的撞擊,每一下都盡根末入,直搗那菊花深處,
阿虹自然又是浪叫不斷。
忽然,「噢」
一聲大叫,阿虹渾身的肌肉一下子繃緊,密洞深處傳來一陣陣強力的絞動,
一陣酸酸麻麻的感覺迅速傳遍我的全身,「喔」
一聲大叫,蓄勢已久的精液一下子噴湧而出,射進了花心……我感到腳跟發
軟,全身乏力,雙手抱住阿虹倒在了她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氣,而小弟還依依不捨
的鑽在洞內不願出來。
許久許久,我才回復了平靜,從阿虹身上爬起來。
一看,從阿虹的菊花孔中流出了一條乳白色的液體,還夾雜著鮮紅的血絲順
著股間的小溝蜿蜒而下,顯得無比淫靡。
我伸手拉起還處於半昏迷狀態的阿虹,愛憐的撫摸著她的臉顰,柔聲問她「
感覺這麼樣,我的非典型做愛搞得你爽不爽啊?」
「昔哥哥,你真行。我……我快要升天了。做了那麼多次,還從來沒這麼刺
激過……」
阿虹媚眼如絲,好象還未從高潮中清醒過來。
忽然她又像是想起了什麼,嬌聲問我:「昔哥哥,昨天真的是你的第一次啊
?騙我的吧?哪有第一次就能把人家搞得那麼舒服的?」
沒想到,女人也會關心男人的第一次,我暗暗好笑。
當下又伸手在她豐滿的乳房上摸了一把,笑著說:「怎麼,你還不信啊?還
是快起來穿好衣服吧,別給人進來看見了。」
稍停,臉一扳又正色對她說:「我沒騙你,昨天真的是我的第一次…………
來北京後的。」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七章 任郎心如鐵也落淚(上)
同阿虹來了一場瘋狂刺激的非典型做愛後,阿虹的一顆芳心就被我牢牢地捕
獲了。
穿上衣服後,阿虹還依依不捨的靠在我身上,臉貼著我的胸膛,溫滑的小手
還不斷在我胸口遊走,口中喃喃自語:「昔哥哥,你好壞噢,居然想得出那樣的
花樣,害得人家現在周身酸疼。不過你真是我見過那麼多的男人中最棒的耶,每
次都把人家搞得像死去又活過來似的。」
能得到一個美女這樣的讚賞,我當然是沾沾自喜。
但也有點酸溜溜的,雖然從阿虹做愛時表現出的反應我就已經猜到這個騷貨
肯定是閱人無數、身經百戰的了,但聽她自己說出來,還是感到不舒服。
轉念一想,又不是要討她做老婆,有得幹、幹得爽就行,管她那麼多幹嗎?
說起來,還得感謝前輩們的不懈努力才將阿虹變成了如今風騷入骨的淫娃留給我
享用。
這樣一想,也就釋然了。
於是也鼓起三寸不爛之舌將阿虹誇得天上有地下無,直說得她甜蜜而又略帶
羞澀地直往我懷裏鑽。
打鐵趁熱,我趁機問起阿虹的經歷,特別想知道到底是哪個男人那麼有福氣
奪走了這個大美人的初次,又有多少個襟兄襟弟前仆後繼奮不顧身的開墾,才將
阿虹由一個懵懵懂懂的無知少女調教成了一個風情萬種的性感尤物。
或許有人會認為我這樣的想法有點變態吧,但誰人沒有刺探別人隱私的好奇
心呢?更何況是一個你剛搞到手的大美女?再說了,沒有哪個男人不想知道自己
在一個美女心上占的份量到底有多重,自己的床上功夫比起其他人來又如何吧?
當然,這樣的話是不能問得太直接的,搞不好美女一翻臉可能立馬就會給你兩耳
光。
於是我小心翼翼地問她:「在你認識的男人中有沒有哪個是你最難忘的啊?
」
誰知,話一出口,阿虹笑眯眯的臉上立刻籠罩了一層陰霾,原本光彩照人的
眼睛也變得茫然游離,似有薄霧升起,不一會就凝結成兩顆晶瑩的珍珠從眼角滑
落……壞了,我想,這下可捅到馬蜂窩了。
試想一下就知道,哪個美女天生就會是淫娃的,還不都是那些好色的臭男人
害的,這會勾起了她傷心的回憶,真不知該如何收場。
我正感不知所措,阿虹忽然又堅定地說:「罷了,昔哥哥,你對我這樣好,
我也不該瞞你,就將一切都告訴你吧。」
說完這話,她又陷入了沉思,大概是在想該從何說起吧。
我也暗想,女人可真是讓人猜不透,我對阿虹嘛,說句實話從頭到尾就沒怎
麼好好對待過,就連僅有的兩次做愛那也是強迫加暴力才成功的,唯一算得上的
大概就數從廖科的魔掌下英雄救美啦,但那應該也隨著隨後我對她施行的虐待而
報銷了呀,難道女人真是只要你有本事將她幹到高潮不斷她就會對你死心塌地?
真的一頭霧水,想不通,猜不透……這時阿虹的聲音又悠悠響起,充滿了淡淡哀
愁,好像是從遠方隨風飄來。
「想當年,我還是一個少女時,也是充滿了玫瑰般的夢想。從初中時代起直
到大學我都是學校裏最引人注目的,那時的我就像一個驕傲的公主整天都有男生
圍著我身邊轉。當時的我就像一個被人寵壞了的小孩,心高氣傲,對身邊的人都
不屑一顧,總幻想有朝一日會像童話中的灰姑娘一樣遇上一個像李奧爾多那樣英
俊的白馬王子。記得有一個男生從初中時就和我同班,讀初二時起就拼命追我,
連我升上高中,考上大學,他也追了過來,足足癡情的等了我八年時間。整整八
年時間啊!打倒小日本也就不過用了八年時間,被人愛著,寵著的感覺可真甜蜜
幸福,沒有齷踀邪念,有的只是純純的柔情似水。那時我真有點被感動了,只可
惜當時年少不更事,對這唾手可得的幸福視而不見,竟只是因為他長得不夠英俊
,夠不上我心目中白馬王子的標準而一再的拒絕他……終於,他在等到我大學畢
業後傷心欲絕的離我而去……「說到這兒,阿虹停下了,嘴角帶著微笑微微翹起
,臉上煥發出幸福的奪目光采,似乎沉浸在對已逝去的遙遠的純真時代的遐想中
。一瞬間,仿佛時光倒錯,阿虹又回復了純情少女的模樣,安詳恬靜,教我看得
癡了。就這樣呆呆地不知過了多久,阿虹又突然激動氣憤地大叫:「本來我以為
我雖然失去了一個真心喜歡我的人,但我還依然是美豔逼人、冰清玉潔的我,一
定還能找到更好的,可這一切一切的美夢都在我踏入這家鬼公司之後便給徹底地
粉碎了……嗚嗚……」
說到這裏阿虹忍不住低聲抽泣起來。
我也不知該怎樣去安慰她才好,但更多的卻是震驚,難道這家表面富麗堂皇
的大公司內裏卻是藏汙納垢,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嗎???阿虹的情緒仍然十
分激動,哽咽著繼續說:「三年前,我一從大學畢業就來了這家公司應聘報關員
,給我面試的是林小姐,當時她顯得十分和藹可親,平易近人,一見面就誇我長
得既漂亮身材又好,最適合幹報關員的工作了。當時我還很奇怪,雖然我也自認
我的相貌和身材還不錯,但這又和做報關員有啥關係呢?不是只有迎賓和公關小
姐才需要找長得漂亮的嗎?林小姐好象看出了我的困惑,接著又對我說報關員的
工作非常輕鬆,主要就是同海關的官員們打好關係,使我們的貨物能夠輕易過關
,而長得漂亮的女孩子當然辦起事來要容易得多,整個政府部門都是如此,更別
說海關這種要害部門了。當時我好象有點明白了但還是有點疑惑,可接著她又告
訴我說如果我做得好的話,每個月有2500元的底薪,更還有獎金可以拿。2
500元啊!這對於剛踏出校門的我是有多麼大的誘惑力啊!我興奮得不加思索
就答應工作。「阿虹說到這兒臉上似乎有了一種追悔莫及的表情,我在想,唉!
大概這又是一個老到掉牙的無知少女因貪財而英勇獻身的故事吧,故事的結局無
非就是說少女在金錢和貞操的抉擇中,最終還是‘無奈而痛苦’的選擇了前者而
已!老實說,對這種將錢看得比什麼都重要的女人我是萬分厭惡的,一個出錢,
一個奉獻肉體,不過就是做得比娼妓高級一點罷了,一切都是咎由自取,我可沒
有太多的同情心浪費在這種女人身上。不過我還是耐著心性聽阿虹說下去。「第
二天,我就正式上班了。也是我第一次見到黃總,當時他顯得對我分外關心,臉
上總是帶著慈祥的笑容對我噓寒問暖,讓剛踏入社會還懵懵懂懂的我十分感動。
而林小姐也對我顯得很親近,整天妹妹長妹妹短的掛在嘴上,跟我說碰到報關時
碰到什麼困難解決不了就找她,她還告訴我說我們的黃總原本也是當官的,在市
外經貿當個處長,官雖不大卻握有實權,不斷有人上門進貢,所以也撈了個風生
水起,只是後來鐵面朱總上臺,嚴厲打擊貪官污吏,一大批蛀蟲紛紛落馬,黃總
擔心有朝一日也落得個身敗名裂的下場,果斷地辭職下海,辦起了如今這家南天
貿易公司,利用原有在官場中打下的關係,生意做的是順風順水,沒幾年就賺得
盤滿缽滿。雖說做的是偏門,但由於黃總本就是官場中人,對那些整天把全心全
意為人民服務掛在嘴上的‘公僕’們底下那副骯髒嘴臉是再撚熟不過了,沒三板
斧就將各個掌管要害部門的官員統統斬於馬下,至於海關嘛,那更是暢通無阻,
所謂報關其實也就是去走過場而已。用黃總自己的話來說,就是「天下官場一般
黑」。
她還說,只要我同海關的官員們搞好關係,繼續保持這種良好的合作,每月
的獎金說不定能有上萬元。
這個數字當時真把我給嚇傻了,每月上萬元啊,這麼多錢該可以辦多少事啊
?「「所以,你就這樣把你自己給賣了?」
我忍不住插口,語氣中流露出了一絲不屑。
阿虹聞言抬起頭淚眼朦朧地直視我的眼睛,那目光裏好象有一絲痛心、一絲
傷悲、一絲氣忿,又好象有點不可置信的樣子。
我說不上來,只覺得那道目光像一把利劍般穿透了我的五臟六腑,刺得我的
心一陣陣發悸,竟不敢再望向她的眼睛。
良久,阿虹忽然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唉……,也難怪你會這樣想我,要怨
只能怨當初的我實在太天真、太幼稚了,只顧想著有了這每月的一萬多塊錢我就
可以給爸爸治病,給他買好吃的。又被黃天祥和林紫瓊這兩個禽獸的虛情假意所
蒙蔽,竟看不出他們的豺狼真面目,以致墮入他們布下的陷阱無法自拔,這兩個
挨千刀的。把我的一生都給毀了啊……」
說著說著阿虹又激動起來,有點語無倫次,竟對黃總和林小姐直呼其名還咬
牙切齒一幅要殺人的模樣。
我聽得一頭霧水,明明是自己貪財卻說成是為了給爸爸治病,而且這和黃總
林小姐她們有什麼關係,難道牛不飲水還能強按頭???阿虹並未理會我狐疑的
神情,顧自沉浸在對往事的回憶。
「我娘生我時就落下了產內風的病根,從此臥床不起,在我六歲時就痛苦地
離我而去,是我爸爸含辛茹苦把我帶大,又省吃儉用的供我讀完了大學,可多年
的勞累也使他患上了多種疾病,每月都需要大量的藥物來維持生命,才五十多歲
的人看起來就和七八十歲的人一樣蒼老。而且你也知道我們七十年代後出生的都
是國家計劃生育下的產物,都沒有兄弟姐妹的,你說,對每月一萬多塊錢的收入
我能不心動嗎?」
阿虹說到這兒又抬起頭望向我,似乎要從我的臉上找到答案。
我只覺得一絲哀憐從心頭油然升起,究竟是對是錯,一時間竟無從分辨。
「唉……」
阿虹又長歎一聲,「其實我雖然很想賺大錢好讓我爸爸過上好日子,但也從
沒想過要下賤到用自己的身體去賺取,都是造化弄人啊,偏讓我遇上了黃天祥和
林紫瓊這樣的惡魔!」
「你口口聲聲罵黃總和林小姐是惡魔,究竟她們都對你幹了些什麼呀?林小
姐待人是不太好,可黃總我覺得很不錯啊,你為何這麼恨他們呢?」
我急切地追問。
「哼,當初他們確實裝得對我很好,無微不至,令我還十分感動,可這一切
在我上班後的第三天就全改變了。」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你倒是快說啊。」
阿虹臉上浮現出痛苦的神情,似乎時間並未能將多年前的傷害造成的傷口磨
平。
「那天,我清楚地記得,我剛一上班,黃總就把我叫到了他的辦公室,跟我
說讓我去海關稽查科找一個姓陳的科長辦理一下手續,還說這個陳科長對我們公
司很重要,但他比較喜歡同年輕的姑娘開開玩笑,叫我要好好招待他,有什麼要
求都要儘量滿足。並且說只要我辦好了這件事,回來就會給我發獎金。我當時也
真的是太愚蠢了,竟沒能聽出黃總的弦外之音,只聽到有獎金可拿就歡天喜地的
去了。」
「等等,等等,」
我插話道,「海關稽查科的科長不是廖科嗎?」
阿虹白了我一眼說:「海關的這塊肥缺不知有多少人眼睜睜的盯著搶,科長
就像走馬燈似的換,廖科這個老東西也不過個來月前才當上的,你別打斷我行不
行?!」
「好的,好的,你說,你說。」
我不斷點頭。
「那天,我去到陳科的辦公室找到他,也就是現在廖科的那間辦公室,那陳
科長得和廖科差不多一個樣,都是禿了半個頭,挺著個大肚囊,只是卻比廖科還
更好色,也更膽大包天。我一進門,他就色眯眯的盯著我從頭看到腳,還輕浮的
說:‘黃總的眼力可真不錯,找的妞都是又靚又嫩,身材又棒,真不知他是怎麼
搞到手的,嘖嘖!’當時就把我窘得不知如何是好。誰知接下來他更膽大妄為,
把門一關上就一把摟住我,臭烘烘的嘴貼上我的唇一陣亂啃,一只魔爪還插進了
我的衣服裏狠命地蹂虐我的乳房,當時我只覺得好象有一股股電流不斷從身體流
過,又酸又麻,一時嚇得不知所措,只知本能的擺動身體抵抗著。但這徒勞的掙
紮好象更挑起了陳科的獸欲,雙手在我周身一陣遊走,不知怎的我就感到腦袋突
然眩暈起來,好象有種莫名的快感,又好象有種奇特的騷動,一時竟呆呆的忘記
了抵抗,只有嘴巴好象還在機械的重複著:‘陳科,不要啊…陳科,不要這樣子
呀……’」
聽著聽著,我好象又見到了阿虹在廖科辦公室裏被淩辱的一幕,身上又漸漸
燥熱起來。
「當我正被陳科搞得迷迷糊糊、嬌喘籲籲時,陳科突然附在我耳邊說:‘小
騷貨,還說不要呢?你看你這下麵可全都濕透了耶!’我睜開眼望去,陳科的手
上濕淋淋的,指尖還有一滴粘粘的水珠滴了下來,剛好滴在了我的嘴邊,拉出了
一條長長的細絲,我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一下子羞紅了臉。這時陳科又把臉埋進
了我的懷中,嘴裏發出‘嘖嘖’的聲響,還含糊不清的說:‘這奶子可真水啊,
還硬梆梆的,乳頭還是漂亮的粉紅色,看來是還沒有被老黃給玩殘了,不像上次
那個小妞一樣,大是夠大,可軟綿綿的沒一點彈性。’聽得此言,我隱隱覺得有
些不妥,可一時半會又想不起來,從乳頭上不斷傳來一陣陣觸電般的感覺,好象
有千萬只螞蟻在撕咬,又癢又舒服,使我的腦中變得一片空白。原來不知何時,
我的衣服被陳科解開了,胸罩也被拉下吊在腰間,露出了白嫩的乳房,眼見自己
這副模樣,我不禁又羞又急又氣。這時,從下體又傳來一種異樣的感覺,陳科的
手指鑽進了我的內褲中又挖又扣!我能感到他的一截手指頭甚至已經鑽進了我緊
閉的密壺!‘真緊啊!’恍恍忽忽中我聽到陳科這樣說,‘看來是還沒被人幹過
多少次吧,快來吧,我等不及了。’說著,陳科就一把拉下了我的內褲。‘啊!
’我驚呼一聲,腦子好象一下子清醒過來,意識到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麼事,那時
我的身體可是還從來沒給別的男人看過呀,怎麼能糊裏糊塗地就交給眼前這個猥
瑣的男人呢?睜眼看見陳科那佈滿血絲的眼睛,好象一只發情的野獸就快要把我
生吞活剝,不知哪里來的勇氣,我猛用力一把推開了他,慌慌張張的逃離了他的
辦公室……」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八章 任郎心如鐵也落淚(中)
阿虹一口氣跑回了公司,這時又發生了一件足以改變她下半生的事,究竟是
什麼事呢?還是繼續聽阿虹自己講述吧。
「那天,我回到公司後,就撞見了林紫瓊這個賤人,可當時我就把她當成親
人一般,我向她哭訴了在陳科辦公室裏發生的一切,她端了杯水給我,安慰我說
‘先喝口水定定神再慢慢說吧,受了什麼委屈都說出來,有大姐給你做主呢!’
我感動得不得了,端起杯子一飲而盡,吞吞吐吐地繼續訴說陳科怎麼在我身上肆
虐。說著說著,我覺得眼皮越來越重,濃濃的睡意使我漸漸合上了雙眼,迷糊中
仿佛還聽見林紫瓊說:‘可憐的妹子,別怪我狠心,陳科長要不是把我玩厭了,
黃天祥也不會去找你來代替我,誰叫我們要生為女人呢……’她後面說的什麼我
已經聽不見了,因為我已經昏睡過去了。當我從沉睡中醒來,我驚訝地發現黃天
祥這個魔鬼就一絲不掛地站在我身旁,正笑眯眯的看著我。下身傳來一陣陣刺痛
,我忙起身查看,這才發現自己也是身無寸縷,一股乳白色的膿液夾雜著鮮紅的
血正從我的私處緩緩流出,深深刺痛了我的眼睛,我猛然間意識到自己失去了什
麼,這個少女一生中最寶貴的時刻就在我毫無知覺中猝不及防地讓一個年齡比我
父親還大的男人給奪去了。想到這兒,我不禁痛哭失聲。」
阿虹說到這裏又是忍不住悲從中來號啕大哭,我仿佛也被她的情緒感染,只
覺得胸中既鬱悶又悲涼,眼裏漸漸罩上了一層薄霧。
我伸手愛憐地輕輕撫摸阿虹的頭,將她緊緊抱在我懷裏,任她洶湧彭湃的淚
水打濕我的胸膛,似乎這是我能給她的唯一安慰了……許久阿虹終於哭累了,又
斷斷續續地說了下去:「當時我哭得死去活來,可黃天祥那個沒人性的東西竟還
哈哈笑著對我這樣說:‘陳科打電話過來給我,說你從他那裏跑走了,我還有點
不相信現在居然還有女孩子會為了保全身子而放棄每月一萬多塊的薪水,真沒想
到你竟然還是個處子。現在大學畢業的女孩還能保持處子之身的那可真算得上是
鳳毛麟角了,我倒差點就走寶了,還好你從陳科那裏逃了出來,倒是讓我給撿了
個大便宜!’那個畜生說完還得意忘形地哈哈大笑,我只覺得又羞又氣,一陣急
火攻心,當時就暈了過去。「聽到這裏,我已經隱隱猜到了事情的真相。一定是
黃總同那個陳科之間有某種不可告人的關係,或者說是黃總有求於陳科,所以用
林紫瓊去對他施展美人計,可陳科對林紫瓊那已經被人玩殘的身體並不感冒,或
者是已經玩厭了,所以黃總和林紫瓊便用高薪招攬來劍虹這個年輕漂亮卻又單純
愚蠢的少女,試圖去滿足陳科這個手握大權的淫棍。但卻沒想到阿虹竟會放棄每
月一萬多塊的高薪從陳科那裏逃走,當然主要還是因為沒想到劍虹這麼漂亮的女
孩現在居然還會是個處女,所以黃總便授意林紫瓊利用劍虹對她的信任,在她的
喝的水裏放了安眠藥,將她迷暈趁機姦污了她。可接下來呢,難道黃總就不怕劍
虹去告發他,還是劍虹從此破罐子破摔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我充滿了疑惑,迫切
想知道事情的發展。阿虹又娓娓道來,「那天,我不知昏迷了多久才醒過來,醒
來卻只見到林紫瓊,黃天祥不知哪去了。我怨毒的看著這個我視之為姐妹但卻被
她出賣的女人,恨不得殺了她,但這時我卻發現自己手腳都被綁住了,動彈不得
。我只好破口大罵。林紫瓊並不以為意,反而輕描淡寫的對我說:「妹子,女人
反正是要過這一關的,給誰拿去了還不是一樣,想開一點,多幹幾次後你就會和
我一樣喜歡被男人幹了,說不定到時要是一天沒有男人你還會自己去求他們用棍
子來插你呢!等到那會你可還得感激我呀!‘聞聽如此下賤無恥的話,我氣得羞
憤交加,我大聲告訴她我才不會像她那樣下賤,我一定要去告他們,一定要令他
們坐牢來洗刷我的恥辱。」
阿虹深吸了一口氣,艱難地吞下一口唾液,臉上出現了無比悲忿的神色,似
乎三年前那段慘痛的經歷如今回想起仍帶給她難以磨滅的怨恨。
稍平復了一下,阿虹便又接著說了下去:「正當我說到要去告他們時,黃天
祥又不知從哪里鑽了出來,手拿著幾張照片‘啪’的一聲扔在我面前,還說道:
‘你想去告我?好啊,我大不了是身敗名裂,可你呢?你的這些照片將會在網上
到處傳播,你的親人,你的同學,你的朋友都將有機會見識到你曲線玲瓏的裸體
,再加上我精心炮製的美女開苞實錄,所有你認識的和不認識的人必將驚歎你的
美麗,到時,你可不想出名都難了!哈哈哈……’」
「這個老王八還真是夠絕的啊!」
我忿忿不平地說,內心裏卻不由得有點佩服這個老狐狸的手段,這一殺手鐧
打出來,恐怕劍虹就不得不乖乖就範了。
「當我一看那些照片照的都是我的裸體和陰部的大特寫之後,我腦袋‘轟’
的一聲就懵了,電視機裏也適時放出了我被姦淫的畫面,甚至還能聽到清晰可聞
的幹那種事才會發出的‘啪啪’聲,眼前一黑,我又再次暈死過去。」
「再次醒來,卻是因為下身傳來的陣陣劇痛。睜眼一看,竟是林天祥這個畜
生又趴在了我的身上,滾圓的大肚子壓得我透不過氣來,粗大的陰莖在我還淌著
鮮血的陰道裏抽插,火燒火燎的,疼得我不住哀求他停下。但這個惡魔毫無憐憫
之心,一邊幹還一邊羞辱我,說什麼‘處女的陰道就是緊啊,幹起來可真爽’。
如果說第一次被姦污時我還處於昏迷狀態,並沒有感到怎樣的痛苦和恥辱,那這
一次我就真的整個人崩潰了,下體的每一下撞擊都明明白白地告訴我,我的貞潔
已經永遠的失去了,無論我再怎樣掙扎反抗,都已經無法改變眼前這個殘酷的事
實。疼痛、失落、羞愧、還有深深地絕望緊緊揪住了我的心,我木然地任那只禽
獸在我身上發洩完他的獸欲……「我的淚水終於忍不住流了下來,一滴一滴落在
了劍虹的臉上,同她的眼淚匯合在一起。心中有股熊熊的怒火在噴發,拳頭捏得
‘咯咯’直響。我可憐的劍虹啊!女孩子視得比生命還重要的貞操就這樣殘酷地
被一個老得快要進棺材的禽獸用如此卑鄙的手段給奪去了!本應是女孩子人生中
最美妙的蛻變帶給劍虹的卻是無窮無盡的痛苦回憶!想起先前我竟將劍虹看成一
個人盡可夫的蕩婦,也用殘暴的手段得到了她,其所作所為不也同黃天祥一樣的
可惡嗎?此時此刻,我感到了從未有過的羞愧,真沒想到,那個顯得高貴大方、
不可一世的林紫瓊才是真正的蕩婦淫娃、蛇蠍美人!劍虹當然不知道我腦中在想
些什麼,她顧自沉浸在對往事的回憶中:「當黃天祥在我身體裏發洩完他的獸欲
後,滿足地從我身上爬起來時,我連死的念頭都有了,我暗暗發誓,就是死也要
將黃天祥和林紫瓊這兩個惡魔的惡行公之於世,讓法律來懲罰他們。可就在這時
,我看見了令我萬分震驚的事。我見到黃天祥的雞巴一從我體內退出來,林紫瓊
馬上就猴急地張開嘴將它含了進去,一副熬了許久迫不及待的模樣。她伸出舌頭
仔細地舔著雞巴上沾著的精液,臉上流露出既滿足又貪婪的神情,我被她的瘋狂
舉動震呆了。簡直不相信平時顯得那樣高貴的林紫瓊會做出這麼下賤的舉動。「
他媽的黃天祥可真是豔福齊天啊,剛剛給個美女開了苞,立馬就有人給他打掃戰
場,而且兩個還都是傾倒眾生的美人兒,我他媽的忌妒得快要發狂了,雞巴又開
始脹得難受。還好劍虹沒有察覺到我的變化,接著說下去:「黃天祥這時一邊享
受著,一邊還捉住我的頭髮,逼我看著那淫穢的一幕,還對我說:」
給我好好看著,學著點,看怎麼樣才能把男人伺候舒服嘍!‘我羞愧無比,
大叫道:「你做夢,我死也不會像她那樣淪為你的玩物,我一定要告到你去坐牢
不可。‘可黃天祥不以為意地說:「小丫頭,別老要死要活的,當初這個賤貨不
也是同你一樣不肯就範,現在還不是讓我給調教得服服帖帖的,是吧,母狗?‘
後面這話是對林紫瓊說的,說這話時他的手還伸進了紫瓊的下腹隨意把玩著。林
紫瓊眯著眼發出了‘哦……啊……’的呻吟,應道:「是的是的,奴兒身上的一
切都屬於主人的,主人想怎麼玩我就怎麼玩。‘天啊!我真不敢相信這樣無恥的
話會從一個女人的嘴裏說出來。可她還恬不知恥的對我說:「妹妹你不用這樣詫
異的看著我,用不了多久,你就會變得和我一樣的。‘我恨恨地答她:「我寧死
也不會同你這個騷貨一般。‘」
「說的好,有骨氣!」
我在心裏暗暗稱讚。
「‘寧死不屈啊!哈哈哈……’黃天祥一陣狂笑。又對我說:」
你死倒不打緊,可憐你那將你辛辛苦苦拉扯大的老爸嘍,不但臥病在床無人
照顧,要是讓他看見你這副赤身裸體的模樣,不知會不會氣得生不如死呀?‘一
提起我的爸爸,我的意志瞬間崩塌,‘是啊,我不怕死,可我怎麼對得起一手將
我拉扯大的爸爸?誰會去照料身患重病的他?要是讓他看見我這副慘遭姦淫的模
樣,天啊!我真不敢想像!’「「是啊,真讓人進退兩難!該怎麼辦才好?」
我好象切進了劍虹的境遇中,悄悄問自己。
黃天祥這個老狐狸一定是早就查過了劍虹的家庭背景,知道她的致命弱點,
所以才敢這樣肆無忌憚地布下這個圈套,恐怕劍虹這次是在劫難逃了。
雖說眼前我所認識的劍虹已經證實了我的判斷,但沒聽她自己說出來,我心
中還是暗存了一絲絲希望,大概是我的心還未修煉到堅如頑鐵吧?究竟後來劍虹
又遭遇了什麼不幸呢?我和各位一樣迫切地想知道。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九章 任郎心如鐵也落淚(下)
看著眼前的劍虹,整個哭得像個淚人兒,怨恨、哀怨、傷悲全都寫在臉上,好象一株遭受狂風暴雨吹打後的花朵,顯得是那麼地無助,那麼地惹人愛憐,使我不禁有想保護她的衝動。
“經過那天的事之後,”劍虹歇了口氣又堅定地說:“我徹底想開了,無論我自己遭受多大的罪,我也不能讓爸爸再為我傷心,他老人家一生都沒享過什麼清福,唯一的心願就是希望我過得快樂,我決不能讓他知道他女兒的不幸,我要讓他的餘生都過得快快樂樂!”
“就這樣你就完全屈服啦?”我不無惋惜地問,還有一點不甘心。
“不屈服又能怎樣呢?我還有別的選擇嗎?難道我還能變回從前純潔的我嗎?”
“可你……可你也不能就這樣……”這樣什麼,我終究沒能講出口來。
“其實後來我也想開了,男人對女人不過就是想和她上床而已,這種事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做多了也就感覺沒什麼了,甚至就像林紫瓊說的那樣一天沒了男人倒真的有點受不了。”
看著劍虹臉上那副看破紅塵什麼都無所謂的神情,不知怎的,我的心竟沒來由的一陣刺痛。可接下來劍虹說的話又讓我的痛又加深了幾分。
“從此以後,我就成了林天祥的玩物,被他像禮物一樣送給那些他認為對他的生意有利、手握大權的官員們。什麼公安局局長呀,什麼海關關長呀,上至部長下至科員,三年來究竟有多少人成了我的裙下之臣多得我都記不清了。你知道嗎?你別看那些人平時都扮得正氣凜然的,可上得床來,個個都像他媽的哈巴狗一樣,要說床上工夫嘛,那還沒你一半厲害呢!哈哈哈……哈哈哈……”
我吃驚地看著眼前劍虹失去理智瘋狂的模樣,真有點不敢相信自己剛才聽到的都是真的,我也變得有些歇斯底里了:“我不相信,這不可能,這不是真的,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為何那天在廖科的辦公室裏,廖科想要強暴你時,你還要拼命反抗呢?”
“那個廖科啊,其實他也不過是剛剛升上來的,上任還不到一個月呢。在海關混了三年了,有幾個還不知我的豔名啊?連我都覺得自己就像是海關的隨軍妓女一樣。不同的是妓女是有錢就可以上,而我呢?卻是要夠得上級別才行。廖科以前不過是個小小的關員,雖對我垂誕欲滴卻又無可奈何。所以一當上科長了就迫不及待地想把我搞上手。
在他之前的幾個科長雖然也都和他一樣好色,但都還算斯文,搞得我也還算舒服。但這個廖科簡直就是變態狂,而且色膽包天,才剛上任,我第一次去他辦公室見面他就想把我給幹了,那次還將我的奶子捏得青紫發痛,不過給我藉故逃了,再加上他又實在是長得面目可憎,所以我對他可是厭惡至極,要不是上次剛好有把柄給他捉住了,我才不會再自己送上門去。“
原來是這樣啊!我忽地覺得自己有點像個傻子,心裏有些不是滋味。雖然明知劍虹是被逼走上這條路的,但聽她這樣一說,還是禁不住想:早知道你這麼下賤,當初就不該冒那麼大的危險救你,任你給廖科那變態佬屌個夠好了。當然,想歸想,我可沒敢說出來。不過,一想起劍虹當日給廖科虐待的刺激場面,我的雞巴就又是憋得難受。
“對了。”劍虹像突然想起什麼惶急地說:“差點忘了告訴你,廖科這個人我聽說為人很陰險毒辣,而且是非常記仇的,那天你救了我,他肯定要尋機報復你的,你還記得我們在廁所中無意中聽到的話嗎?他不是說讓你等著瞧嗎?我看他是絕不會善罷甘休的,昔哥哥你可一定要小心啊!”
說這話時,劍虹的關切之情溢於言表,那真摯的情感絕不是能裝出來的,聽得我美滋滋地大是受用,早將先前的不快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當下大大咧咧地說:“怕他個鳥,這老不死的還能玩出什麼花樣,他不還有把柄在我手裏拽著嘛。你看他今天還不是乖乖地把貨給我放出來了。這些當官的最怕就是沾上桃色新聞了,就連人家美國總統克林頓不過就搞了個萊溫斯基也惹得一身騷,何況這是在咱中國,一頂男女作風不正的帽子就能把他給壓死嘍。”
唉!年輕的我狂妄得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殊不知日後我將為我今日的輕狂付出怎樣慘痛地代價,當然,這是後話了,現在還是繼續聽劍虹講下去吧。
“說的也是,只是你還是得小心點好。你才來公司不久,瞭解的不多,你絕對想不到這公司裏有多少見不得人的事,也看不破黃天祥的為人到底有多可怕。
這麼多年經營下來,靠著金錢和美女這兩樣武器,他可說是所向披靡,他的勢力早就滲透到了國家各個機關,黨政軍、公檢法,上至各部門的一把手,下至普通幹部很多都和他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甚至連黑幫大哥也有很多同他稱兄道弟的。
這些背景組成了一張龐大的關係網,誰要是敢開罪他,那一定是會死得很難看的!“
劍虹說這話時,臉上是一副十分驚懼的表情,我卻有點不以為然,“沒你說的這麼可怕吧?要說憑金錢和美女這兩樣武器攻無不克我是毫不懷疑的,畢竟不貪財的清官或許還有,但不愛美人的男人那我可真還沒見過,除了泰國的人妖。
但這可是在天子腳下的皇城呀,黃天祥要是真有你說的這麼厲害,那不是比賴娼腥還牛?!“
“依我看也差不了多少吧!有沒有聽說過我們公司的四大金釵啊?”
“四大金釵?是誰呀?我怎麼沒見過?”第一次聽說這事,我顯得很詫異。
“你見過的,不就你第一天上班時,我給你介紹的說是在外面跑業務的小王小張她們。”
“哦!你說的是王雨玟、張鳴鳳、劉美迪和肖如夢她們四個吧?那天你給我介紹時我只覺得公司美女如雲,看得我眼花繚亂,也沒怎麼看清她們,印象中好象長得也很漂亮。不過我那次見過她們一面後,好象就再沒見過她們來上班啊,究竟她們整天在外面忙些啥呀?”
“你這個大色鬼看到美女就也掉了魂啊?看來你和黃天祥都是同種貨色。”劍虹嬌嗲道。
“當然了,男人要不好色那還算得上是個男人嗎?”
“不過我可告訴你,這四個人你可千萬別打她們的餿主意,要是讓黃天祥知道了,那你就死定了!”
“這是為什麼呀?”一聽說有美女是我不能碰的,就好象拿把刀從我心頭刮去一塊肉一樣,心痛得不得了。
“詳細情況我也不太清楚,只聽說,她們是黃天祥花重金並且親手調教出來的,專門去對付最重要又最難搞定的高官。黃天祥把她們看成心肝寶貝,而且她們也確實了得,據說就連一個已經七十多歲的老將軍也被她們迷得團團轉呢!”
“這麼厲害啊!難道她們還有本事能讓行將就木的老傢伙重振雄風?”聽劍虹將她們說得這麼神秘,搞得我心裏越來越癢癢。
“那我倒不知,有本事你自己試一下咯,不過我看你是沒這個機會的。”劍虹說得酸溜溜的,好象有點吃醋。明明是叫我不要去招惹她們的,這會倒變成像是在激我了。
看一個美女為你吃醋倒也是件賞心悅事,使我做為男人的虛榮心得到莫大的滿足,我決定再逗逗她:“是啊,我倒真得試試看她們到底有多厲害,看有沒有我的虹兒這麼風騷迷人。”說著我還將手又插進了劍虹的衣服裏輕揉那對豐滿的乳房,小巧的乳頭在我的撫摸下又漸漸堅硬壯大起來。
劍虹忍不住撲哧一笑,推開了我的手,嬌嗔到:“死相,你這個鹹濕佬早晚得死在女人手上。”
“哈哈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嘛。能死在你這樣的美女手上,我高興還來不及呢!”說著我又對劍虹動手動腳,但這時滿腦子想的卻是四大金釵。
“人家跟你說正經的你倒……別玩了啦……公司的人就快要回來了……喔…噢……你可記得我的話……千萬不要去打四大金釵的主意啊……啊……“劍虹一邊躲閃我的手,一邊仍不忘囑咐我,臉上卻樂開了花。
“好啦,好啦,我全聽你的就是。但你今晚得過來我家陪我,順便說說公司的秘密給我聽,好不好?”男人一旦欲火焚身,就算她叫你摘天上的月亮給她也會毫不遲疑地答應下來,我也不例外。
“你這混蛋,說得倒好聽,是不是想騙我今晚去你家好讓你再欺負我啊?”
劍虹一眼就把我給看穿了笑吟吟地反問我,我還沒來得及答,她轉瞬就又變得愁雲滿布,聲音一下子低了八度,哀怨地說:“可我今晚不行,我今晚還得去見工商局的王副局。”
好象一盆冷水澆頭潑下,沸騰的欲火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雖然劍虹並沒有說得很明白,但就算傻子也猜得到她去見那個什麼狗屁王副局是幹什麼。仿佛突然間從童話裏又回到了現實世界,眼睜睜地看著柔弱的少女被當做禮物般送來送去,用她聖潔的身體來達到男人不可告人的目的,我卻無能為力。
劍虹周轉於各式各樣的男人中,在他們的淫威下扭動嬌軀婉轉哀鳴就像放電影一樣在我的腦海中閃現,我突然驚覺到自己的弱小,巨大的悲哀一下佔據了我的心,鼻子一酸,兩滴濁淚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
這時,門外傳來了陣陣急促地腳步聲……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十章 機緣巧合再下一城
聽到腳步聲,我和劍虹連忙整好衣服走了出去。
原來是安琪和小玲回來了。
第一次出去辦事的安琪顯得十分興奮,蹦蹦跳跳的跑了進來,一路還大呼小
叫:「昔哥,你在哪啊?」
我迎上前去,問她:「事情辦妥了嗎?」
「嗯!很順利耶,貨已經提出來了,放到中興倉庫去了。」
安琪興奮地嘰嘰喳喳說個不停,讓我一陣好笑,真是個長不大的小女孩,讓
她辦了一點小事就高興得像中大了獎一樣。
要是平時,我是一定會好好調侃一下這個可愛的小女孩的,但今天我卻沒了
那心思。
因為我看見隨後進來的小玲神情有點異樣,一看見我也不打招呼低著頭就往
會客室裏去了。
就這一瞥間,我發現小玲的頭髮有些許淩亂,眼睛似乎還有一點紅腫,樣子
就好象……好像是同劍虹那天從廖科辦公室出來時一模一樣。
這個念頭在我心中甫一升起,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有種不祥的預感。
「安琪,你和曼玲去了海關有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啊?」
我緊張地問。
「沒有啊!玲姐帶我去到海關後便去找了廖科,然後廖科就拿了放行條跟我
說叫我去樓下的辦公大廳辦手續,辦完後我就又去了堆貨場提貨,很順利啊。」
「那曼玲有沒有跟你一起去。」
「沒有,她在廖科辦公室跟他聊天,我提完貨後才回去找她,剛好在樓梯遇
見了,就一起將貨送去倉庫的。」
「那你回去找她時有沒有發現她有什麼不對勁嗎?」
安琪一臉茫然,「有什麼不對勁?我不知道啊!昔哥你指的是什麼啊?」
唉!算了,問這個單純得有點傻裏傻氣的小妹妹,問了也是白問。
我揮揮手說:「沒什麼了,這事辦得很好,你先回去吧。」
安琪應了一聲就走了,我恨恨地想:完了,曼玲一定是被廖科這老淫棍給玩
了,真想不到這個老東西竟這麼膽大妄為,一個沒吃到嘴馬上又瞄上了另一個,
雖說曼玲長得沒有劍虹那般妖豔,卻也是青春靚麗別有一陣風情,早在我的獵豔
計畫之中,怎麼我那麼倒楣,總讓廖科這老不死的拔了頭籌,不過還好廖科這老
傢伙沒看上安琪這個傻乎乎的小妹,要不然我可就要心痛了。
因為據我多日來的瞭解,公司裏大概也就只剩下安琪可能還是個雛兒,其他
人不說也罷。
我可得早日把她給收進囊中,腦瓜一轉,一條妙計浮上心頭……想到這兒,
我不禁有點欣欣然。
四下一看,公司空蕩蕩的,連劍虹也不知何時走了,只有會客室裏傳來了壓
抑的抽泣聲。
哦,得去安慰安慰曼玲才行。
走進會客室一看,曼玲坐在長沙發上,我走了過去坐在她旁邊。
「怎麼啦?曼玲,誰欺負你啦?來,說給昔哥聽,昔哥給你出氣!」
我扮作毫不知情,要多溫柔有多溫柔地對曼玲說。
這一問,曼玲倒「哇」
的一聲哭得更加厲害,撲上來一把抱住我,說了句「昔哥,廖科他……」
就沒了下文,只知埋頭痛哭。
猝不及防地就抱了個溫玉滿懷,倒把我搞了個手忙腳亂,更何況我最見不得
的就是女人的眼淚,美女垂淚那更是受不了,這一來,原先想好安慰她的話就給
忘了個一乾二淨,只知道摟緊她,用手輕輕地拍打她的後背給她順順氣。
曼玲這一哭就哭了足足有十幾分鐘,直到快斷氣了才停下來。
情緒稍稍平復,曼玲就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從我懷裏掙脫出來,看著我胸
前被她的淚水搞得一塌糊塗的白襯衫,一抹紅霞悄然飛上了臉龐,竟不好意思地
說:「對不起啊昔哥,弄髒了你的衣服。」
這個時候竟還能這樣彬彬有禮,真是個可人兒。
梨花帶雨、淚中含羞,這樣的女兒家嬌態大概是任何男人都抵擋不住的。
對曼玲的愛憐悄悄滋生著,對廖科的仇恨也不知不覺加深了幾分。
我拍了拍胸膛對她說:「沒事的,昔哥的胸膛永遠是你避風的港灣,你想什
麼時候來停靠就什麼時候來。」
說這話後來想起連我都覺得十分肉麻,但當時卻是很自然地就說了出來。
讓我意想不到的是這話產生的殺傷力,只見曼玲美麗的丹鳳眼一眨,又是兩
滴晶瑩的淚珠滴了下來,很自然地又靠在了我身上,手按在我的心窩,羞答答地
說:「昔哥哥,你對我真好。」
這次的擁抱和第一次的意味那可是大大的不同啦,第一次擁抱那是好象溺水
的人突然發現一根救命稻草本能的就捉住了,這一次卻是她自己心甘情願的依偎
過來,心目中也就有了點把我當成她最親近的人的味道。
我雙手輕輕地捧起了曼玲嬌俏的小臉蛋,光滑如鏡的臉蛋上一片紅霞映紅了
我的眼睛,烏溜溜的大眼珠裏還有晶瑩的淚花在閃爍,從那目光裏我讀到的除了
感動還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引得我心神俱醉,情不自禁地我就俯下頭去
吻幹了那淚珠,那淚珠含在嘴裏鹹鹹的,使我覺得有點口乾舌燥,我又往下含住
了兩片薄薄的嘴唇,曼玲順從地微微張大了嘴巴,舌尖同舌尖一接觸便纏繞在了
一起,一股芳甜的津液被我貪婪地綴吸著,直滲入心田。
許久,我才放開了曼玲,她的眼神顯得有些迷亂。
「告訴我,廖科那老不死的都對你做了些什麼?昔哥給你出氣!」
雖然我知道此刻問這樣的問題顯得有些不合時宜,但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
和強烈的好奇。
曼玲已經將我當成了她的保護神,聞言一股腦地哭訴起來:「那個老東西真
是變態的,下午在他辦公室裏,他支走了安琪後,就像惡狼一樣撲上來抱住我亂
摸。嘴裏還不幹不淨地說什麼‘老黃真是有本事,手下的妞一個比一個正點,跑
了一個這又給我送來一個。’我當時給他嚇壞了,也不知他說的什麼意思,雖說
以前有聽劍虹說過這個廖科很好色,但卻沒想到他竟會這樣胡作非為,第一次見
面就敢動手動腳。嚇得我一時不知所措。」
「你來公司這麼久了才第一次見到廖科?」
我稍感意外地問。
「是第一次見他。我在公司是做文書工作的,平時都很少出去的。」
曼玲有些疑惑不解地回答了我,卻不知我此時連腸子都悔青了。
早知如此,下午就是打死我也自己去了,也不會白白便宜了這個老淫棍。
當然,這其中的厲害關係是不能說給曼玲聽的,這苦果只能自己吞下了。
於是我又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問她:「那廖科後來又對你做什麼啦?」
「後來那變態佬大力的擠捏我的胸部,疼得我受不了,但也使我清醒過來,
我猛烈的掙扎著還大聲地呼救。但我一個柔弱女子怎能掙得脫呢?他一手捂住了
我的嘴,一手又扒下了我的褲子……嗚嗚…」
說到這兒,曼玲又低聲抽泣起來。
我心中說不清是什麼滋味,又懊悔又覺得很刺激很興奮。
「他是不是把你強姦了啊?」
這句話脫口而出,手也不知不覺地在曼玲飽滿的乳房上打起了圈圈。
曼玲好象並沒察覺到我的動作,聞言竟「撲哧」
一笑,淚中含笑的模樣像極了淘氣的小孩子,倒把我弄糊塗了:女人真是善
變,剛剛還哭得涕淚橫流轉眼就笑開了花,居然被人強姦了還笑得出來?曼玲這
時笑夠了,喘著氣說:「他倒很想,可惜他那話兒卻不爭氣,我看見他用手狠命
地搓卻怎麼也硬不起來,急得他不住罵娘,他是這樣說的:」
他奶奶個熊,上次給那烏龜王八蛋一嚇,害得老子現在怎麼搞都起不來了,
操他娘的祖宗十八代!‘……嘻嘻。
「曼玲開心得像個小孩子,學起廖科說話來倒是惟妙惟肖,只是她猜破頭顱
也想不到廖科罵的人竟會是我。我也想不到我的一時衝動竟間接地救下了她,想
象著廖科那想吃葡萄卻吃不到口的窘樣,我不禁得意萬分忍不住也嘻嘻笑出聲來
。哈!老傢伙都陽痿了還想操我娘的祖宗十八代,下地府去吧!「昔哥哥,你怎
麼也笑得那麼開心呀?」
曼玲的叫聲將我從幻想中喚醒過來。
我可還沒糊塗到把事情的真相告訴她,連忙掩飾道:「噢,沒什麼,我聽說
你沒被廖科那變態佬給侮辱了,替你開心呀!」
當然了,這也是老實話,聽說這可愛的花朵還沒被摧殘我自然是開心得心花
怒放。
「後來,你怎麼逃走的啊?」
我又問。
「後來呀。後來我看見廖科忙著搓那話兒,我就趁他不注意猛地曲膝又給他
那兒來了一下,只聽得他‘啊’的慘叫一聲彎下了腰,我就開門逃了出來嘍。」
「哈哈哈……哈哈哈……曼玲,幹得好,真絕了!」
我實在是忍不住了,一陣狂笑,真是惡有惡報大快人心啊!「可我現在想起
心裏還是嚇得蹦蹦跳呢!那變態佬下手特重,弄得我胸前現在還疼痛難忍。」
曼玲一下子又回復了小女生惹人愛憐的模樣。
看著曼玲那楚楚動人的神態,好象正期待呵護的小花,激起我做為男人天生
想要保護弱女子的本性。
手上不知不覺加重了力道將曼玲緊緊地擁入懷中,兩眼充滿深情地望向曼玲
的眼睛,溫柔地對她說:「小傻瓜,不用怕了,在昔哥哥懷裏,現在沒有人能傷
害到你。讓昔哥哥看看你傷得怎麼樣了?好不好?」
曼玲羞得直往我懷裏鑽,喉嚨裏發出了若有若無地「嗯」
的一聲。
我興奮得差點就要高呼萬歲了,說起來這還得感謝廖科啊,要不是他先調戲
劍虹和曼玲這兩位MM,我哪有這麼容易就贏得了美人心。
而且先前我還以為讓那個老不死的搶先喝了頭羹湯,現在才知道並非如此,
那種失而復得的狂喜實非筆墨所能形容。
趁曼玲剛從狼口脫險,情緒處於極度波動之中,正是最需要人安慰的時候,
此時不下手更待何時。
雖說腦子裏也有閃過一絲這樣趁火打劫會不會太卑鄙了的念頭,但很快就被
洶湧的欲火給淹沒了……腦裏爭鬥正烈,但下手卻不慢,三下五除二就將曼玲的
上身給剝了個精光,一對羊脂白玉般的小酥乳從緊縛它的純棉橘紅胸罩中彈跳出
來。
沒有劍虹的那般碩大,但輪廓卻更美,呈誘人的圓錐形,繞著頂端的乳暈還
是漂亮的粉紅色,小巧的乳頭害羞的龜縮在乳暈裏,像含苞待放的花蕾……我呼
吸突然急促起來,手輕輕地攀上那對山峰,細細把玩,嘴裏故意大聲咒罵:「這
個挨千刀的老不死,下手這麼重,都傷成這樣啦,還疼不疼啊?玲玲。」
「嗯,還很疼呢!」
曼玲緊閉著雙眼,聲音細得像蚊子叫。
其實她並沒有怎麼傷,只不過乳房上有一點點紅腫而已,比起那天劍虹的慘
樣更是不值一提。
我之所以故意那樣說,是要加深曼玲的痛楚,更容易接受我的愛撫而已。
是不是覺得我夠卑鄙的,沒辦法,為了抱得美人歸,耍點陰謀那是必須的,
這就叫做善意的謊言啦。
在我手指技巧的挑逗下,曼玲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身子像水蛇一樣在我懷裏
扭來扭去,怕羞的乳頭也漸漸凸起,漸漸僵硬……我抽出一只手悄悄轉移陣地,
摸進了曼玲的裙子裏隔著內褲用指甲輕輕的摳弄。
「啊……好癢……哦……昔哥哥……快別弄了……好癢啊……」
曼玲扭動得更加劇烈,發出了似討饒又似快樂的呻吟。
我強壓住一把將她內褲脫下的念頭,生怕惹起她反感功虧一簣,只是繼續賣
力地在她下麵挖著、扣著……「噢……」
曼玲突然發出了一聲長長的歎息,全身一下子變得僵硬,有一股熱流從此下
面噴出,穿破薄薄的內褲打濕了我的手掌。
這樣也能達到高潮啊,曼玲的身子可真敏感,該是時候了,我不無得意的想
。
再一看曼玲,只見她媚眼如絲,顯見得是仍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有些神情恍
惚。
我悄悄轉身將她的雙腳抬在了肩上,伸出雙手將她的內褲褪到了大腿中間。
曼玲還未回過神來,我就已經挺起長槍對準那密洞一插而入,感覺遇到了一
點阻礙,真緊啊!有點出乎意料,但這念頭一閃而過,我奮力再一挺,「啪」
的一聲脆響,兩個赤埕相對的肉體終於撞在了一起。
「啊!好痛啊!昔哥哥你幹什麼啊?」
曼玲驚天動地的大叫,身子拼命向後退縮,雙手死命捉住我的胳膊,長長的
指甲陷入了我的肉內,疼得我咧牙撇嘴。
但我更被她如此劇烈的反應嚇懵了,忽然我從她因退縮滑落而露出的洞口下
看到了淒豔的鮮血,順著沙發滴落打在了我的腳背上,如同凋零的玫瑰花,如此
的觸目驚心。
「你……你還是個處女?」
有那麼一瞬間我真懷疑自己的眼睛有問題,不敢置信的問。
曼玲嚶嚶戚戚的哭出聲來,那聲音含著不盡的委屈、仰或是失落,我分不清
,只覺得腦裏一片漿糊。
雖然連做夢都想能幹上個處女,但真的再次見到這久違的鮮血,又讓我想起
了那個第一次在我面前淌著同樣鮮血又讓我心碎的女孩…一時間,我竟有些時空
錯亂的感覺。
「昔哥哥,我可是你的女人了,你可得對我好啊!」
曼玲幽幽的細語將我的思緒又拉了回來。
「好玲兒,你放心吧,我當然會對你好了。」
我還能說什麼呢?一個女人將她的第一次交托給你,或許這並不是她的本意
,但對於良心尚未泯滅的我來說,卻意味著一種責任,雖然這也並不是我的本意
,因為我起初只是抱著不吃白不吃的心理,壓根兒就沒想過和她來真的,更沒想
到她會是個處女。
大錯已鑄,多想也無益。
我憐愛的捧起曼玲的臉蛋給了她一個深深的吻,又再次嘗試進入。
這次我十分小心,緩緩地進逼,深怕弄疼了她。
「好痛啊,昔哥哥,你輕點兒。」
儘管我小心翼翼但曼玲還是雪雪呼痛。
「忍著點,玲兒,第一次是會痛點的啦,過一會你就會舒服啦,說不定等下
你還會叫我再用力點呢!」
「你好壞噢!」
曼玲嬌羞不已,舉起一雙粉拳在我胸頭一陣輕錘,軟綿綿地打得我渾身骨頭
都酥軟了。
長痛不如短痛,我打定主意。
當下硬起心腸,猛烈的開插起來。
「啊……哦……昔哥哥,你要死啦……這麼大力……喔……疼死我啦……快
停下,快停下……啊……」
曼玲給我的這陣猛攻搞得花枝亂展,胡言亂語起來。
但聽在我耳裏卻好比是最強的興奮劑,我不再管她的大呼小叫,一杆杆直插
到底,每一下都正中花心,直插得她兩眼翻白,嬌喘籲籲。
「哦……受不了啦……昔哥哥,我要死啦……嗯……」
看著曼玲在我身下終於發出了快樂的呻吟,沒有什麼比這更讓一個男人感到
自豪的啦。
我鼓起勁再加把力,又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穿插……突然曼玲「哦」
的一聲淫叫,全身猛地繃直,的密洞深處傳來一陣強有力的收縮,一股熱流
澆注在我的龜頭上,馬眼酸麻難忍,洶湧的激情彭湃而出,同那股熱流交匯融和
在了一起……我也無力的癱軟在了曼玲的胴體上……
|  作为一个历经岁月的成熟的已婚女人,她不能杀人越货抢钱放火,也不喜欢嚼舌告密陞官发财,不能裸奔,不能骂人,不能打架,要想做点坏事,便只剩下偷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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