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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我的馬伕生涯 01-04 作者:蕭瞇瞇  
 
guduz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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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馬伕生涯 01-04 作者:蕭瞇瞇

我的馬伕生涯

    作者:蕭瞇瞇
    2007/1/22 發表於:99情色






                           我的馬伕生涯 1

    「是你讓我看透生命這東西,四個字,堅持到底,哦~~~」

    我迷迷糊糊地翻了個身,伸出右手在床頭櫃上摸索了一陣,拿起手機掐斷了
阿杜有氣無力的聲音。

    「誰啊,」我勉強睜開眼睛,抓過床頭的鬧鐘看了看,4 點,剛剛打起的那
點精神一下子又無影無蹤了,整個人又萎靡了下去。這種時間的電話,一般都沒
什麼屁事。

    「林哥……」

    是二馬那王八蛋,聽著他猥瑣的聲音,我大概知道是什麼事了。

    「……來了幾個新妞,你有空不,試試鐘。嘿嘿,都是挺正點的貨。」

    二馬的笑聲聽起來讓人膩歪,我就想不通了,看起來挺精神的一孩子,怎麼
一張嘴就讓人覺得這麼討厭呢,難道是人一幹了這個就變了味?

    呵呵,想到這裡,我笑著甩了甩頭,我給人的印象八成也跟這孫子差不多吧。

    「你試試就行了,這麼點屁事也來煩我,剛他媽睡了不到四個小時,就這樣
吧。」

    說著我就要掛電話,卻被二馬急急忙忙地喊住了:「林哥,有個妞不願意跟
我試,指名道姓非得找你不可,你就受累來一趟吧。」

    「操,不願意就讓她滾蛋,都到這份兒上了,還他媽把自己當千金小姐啊。」
我有點不耐煩了,這二馬怎麼越活越回去了,好歹也干了半年,這麼點屁事還要
我教。

    「林哥,你聽我說,這妞有點不一樣,我也不敢做主就讓她走了,嗨,一句
兩句的也說不清楚,你還是來看看吧。」

    我沒再說什麼,「操」了一聲就掛了電話,翻了個身爬了起來,胡亂從旁邊
沙發上攤著的一堆衣服裡抓了件T 恤和牛仔褲,沒刷牙也沒洗臉,匆匆地出了門。

    10多分鐘後,我來到晶麗飯店門口,今天大堂裡是娟子當值,看到我飄飄地
從旋轉門裡鑽出來,她有點意外,急忙走過來,拉著我走到一邊的角落,小聲問
道:「林林,出啥事了?」

    操,這丫頭仗著比我早生了幾個月,小時候又跟我玩過幾天過家家,張嘴就
是沒大沒小的,全晶麗、甚至是全中北市,大概也衹有她一個人敢這麼叫我吧。

    「沒事,」我也懶得跟她扯皮了,說了幾百萬次,她當著一灣子小弟甚至是
東哥的面還是照叫不誤,弄得我一點脾氣也沒有,悶悶地說了句:「來了新人,
我去看看。」

    娟子眉頭一皺,伸手就在我胳膊上狠狠來了一下,也不管我齜牙咧嘴的樣子,
恨恨地說道:「看你那猴急的死樣,早晚染一身病死在大街上。」

    我也不客氣,看看四周沒人往這邊看,伸手在她挺翹的屁股上輕輕地還以顏
色,賊笑著說道:「你弟弟我死了不要緊啊,有那傻冒博士陪你就行了,對了,
聽說那傻冒昨天跟你回家了,表現怎麼樣啊?」

    「你要死啊!」娟子伸手就要打我,我一個側身,朝著側門跑了過去,卻聽
她喊道:「回來,有事跟你說。」

    我轉身看著娟子,她朝著我款款走來,小細腰一扭一扭的,制服下的雙峰似
乎也在微微顫抖,操,這丫頭越來越勾人了,怪不得那傻冒博士見了一面就被她
迷的找不著東南西北。

    娟子走到我身邊,小聲地說了句:「千萬記得用套子啊。」

    出大堂東側門,穿過一片滿是高級轎車的停車場就是福壽坊了。本來按規矩,
工作人員是不允許走正門的,不過我勉強算是半個工作人員,東哥也從來沒拿那
些亂七八糟的破規矩來管過我,我自然也全當沒看見了。

    離門口還有十多米,兩個迎賓已經拉開了玻璃門,等我走近了,一起來了個
90度的鞠躬,嘴裡喊著「林哥好」。我衝他們笑笑,也沒顧得上挑逗一下前台的
妹妹,直接上了二樓。

    走過檯球室和健身房,走廊盡頭的一扇門上掛著「非工作人員禁入」的牌子,
我也沒敲門,直接扭開走了進去,正趴在沙發上跟幾個小妞臭貧的二馬一見我來
了,立刻蹦了起來,笑著喊道:「林哥,來了。」

    小妞們紛紛站起身來,恭恭敬敬地向我問好。雖然我的年紀並不大,平時也
算是經常見面,但這些小妞可不敢向對二馬那樣沒大沒小地跟我開玩笑。

    我衝她們點了點頭,在沙發上做下,摸出根煙,旁邊的二馬動作挺快,「喀
嚓」一聲,打火機已經湊了過來。

    我點著了煙,向他問道:「人呢?」

    「裡間等著呢,要不先帶過來讓你看看?」

    見我點了點頭,二馬站起來先把幾個妞都趕到了裡屋,接著自己也跟了進去,
過了一分鐘,領著一串妞走了進來。

    因為還沒換上統一的制服,這些妞五顏六色地往我面前一矗,視覺效果還挺
不錯。聽她們喊了聲「林哥」好,我頭也沒抬,衹是用眼睛快速地掃了一圈,5
個人,身材都還湊合,至於臉蛋怎麼樣,我懶得看。

    在這種地方混的妞,長相可以說是最無關緊要的因素了,衹要不是嘴歪眼斜,
化上濃妝就都能過得去,何況,在那種光線底下,你就是比飛行員的眼神還好,
恐怕也看不清楚這些妞到底長什麼樣。

    我站起身來,衝著二馬說了句:「帶她們上去,我去18號房。」接著逕自朝
裡間走去準備上樓。

    「林哥,」二馬這孫子好像有什麼話想說,不過這倒是提醒我了,好像他剛
才說有個妞不太聽話來著。我轉過身,想看看來到我這還能這麼囂張的到底是何
方神聖。

    眼中出現的是一張挺熟悉的臉,肯定是認識的,不過是誰一時半會還真有點
想不起來。看來這幾年糜爛的生活沒搞垮我的身體,倒是弄得我有些癡呆了。

    「鄧林。」

    聽到這久違的喊聲,我一下子想起來了,這不是魏娜嘛。呵呵,怪不得二馬
不敢作主,非得讓我來看看不可了。

    魏娜曾經是我的大學同班同學,也曾是我的暗戀對象,不過這段緣分衹持續
了一年,就以我的輟學而告終了,直到昨天,這兩年多的時間裡我再沒見過她-
-其他同學倒是有見過的,有一次班上一個有錢人家的小崽子帶了幾個狐朋狗友
來見世面,折騰了一天扔下小一萬才離開。

    當年在學校,長相出眾的魏娜也算是個風雲人物,對我這樣不學無術的渣滓
自然是不屑一顧的,而我在約了她幾次都沒成功後也就把這人甩到了腦後。二馬
當年去學校找我的時候,曾經目睹過我被這丫頭拒絕,想必是魏娜一來就抬出了
我的名號,讓他想起了當年的往事。

    「什麼事啊?」我不耐煩地回答道。

    看到我是這種態度,魏娜有點傻了,張口結舌半天沒說出話來。我也懶得跟
她廢話,轉身拉開門走了出去。

    三樓的格局和前面晶麗的主樓差不多,兩米左右的走道,兩邊是一長溜房間,
不過大多數房間都比普通標準間小的多,畢竟是洗腳和按摩的地方,弄太大了也
沒必要。

    走道盡頭是一扇防火門,我拉開門走進去,下了十多級樓梯,伸手在左邊的
墻上敲了兩下,墻--哦,應該說是一扇暗門向後打開,門口的少爺看到是我,
連忙彎腰問好。我點了點頭,讓他帶我去18號房。

    這裡的房間就比剛才那些按摩房要氣派多了,粉紅色的燈光籠罩全屋,當中
是一張席夢思大床,各種床上用品整齊地擺好,床頭上方是個紅色的呼叫服務按
鈕。床旁邊是兩張沙發,對面的茶几上有一台24寸彩電和高步步DVD 機,至於天
花板上的橫槓鐵環、床頭櫃裡的各種用具當然也是一應俱全。門右側是個浴室,
裡面除了寬大的洗臉台,還有一個價值一萬多的高級浴缸。

    我走到茶几邊上,從飲水機裡接了杯涼水,喝了兩口便在床上躺下。

    「砰砰」,門上傳來兩聲輕響,接著,門開了,一個穿著黑色吊帶連衣裙的
妞走了進來,站在離我兩米左右的地方,淺淺地鞠了個躬,膩聲膩氣地說道:
「先生,由我為您服務可以嗎?」

    我點了點頭,沒說話,直接翻身趴好。一陣稀稀簌簌的脫衣聲後,那妞爬上
床來,一對咪咪貼上了我的後背,身體來回畫著圓圈。

    妞的咪咪雖然不是特別大,但彈性挺好,她的活兒也不錯,每次用力轉動兩
圈後,跟著會用乳頭輕輕蹭幾下。一邊蹭著,一邊還發出了輕輕地哼聲,這哼聲
當然不是那些傻逼男人以為的什麼狗屁快感,一來是職業需要,更多的還是累的。

    一路往下,咪咪對準了我的兩個屁股蛋,上下左右使勁轉了幾圈。接著,我
感到乳頭不斷在往屁股縫裡鑽,先是左邊的,再是右邊的。接著就是個有點難度
的動作了,那妞用胳膊肘撐在床上支撐起上半身,兩手使勁將咪咪在胸前擠成一
團,用手掌外側拔開我的屁股,再把咪咪使勁往我屁股縫裡塞,兩粒乳頭在我的
肛門周圍來回扭動,儘管我對這類服務早就麻木了,但還是感到了一陣快感從下
身湧起衝向大腦。

    大概是乳頭被我的陰毛不斷刮蹭,妞的哼聲也越來越強烈了。


                           我的馬伕生涯 2

    身後的妞繼續賣力地蠕動著,陣陣酥癢的快感從我的肛門處傳來。我仍然趴
在床上,腦袋埋在枕頭裡沒有動彈,抬手揮了揮,示意她停下來。

    我微微欠起身子,輕輕說了句:「行了,你出去吧,叫二馬安排你今天開始
上鐘,叫下一個進來。」

    那小姐爬下了床,先說了聲「謝謝林哥」,接著穿上衣服拉開門出去了。

    過了五六分鐘,下一個妞進來了,略過了第一個環節,我讓她直接開始做
「冰火」。

    其實所謂的「試鍾」,並非是要和每個新來的妞打一炮,首先是我的身體不
可能經得起連續的折騰,另外我也早沒了最初的那點新鮮勁,說實話,現在面對
這些女人,我實在是有點提不起興趣,衹要知道她們都受過這方面的訓練,有資
格上崗就行了。

    妞在飲水機上接了兩杯水,一杯冰的一杯熱的,端過來放在床頭櫃上,脫下
衣服爬到了我身上。她先用手在我身上撫摩了一遍,在肩膀、腰、屁股等部位輕
輕捏了幾下,接著俯下身子,用嘴含住我的耳朵,舌頭在我的耳廓上來回舔動,
間或舌尖還會鑽進我的耳洞裡,時不時再哈上一口氣。

    這種刻意的討好我當然能感覺到,畢竟我直接決定了這些妞能否在這裡混碗
飯吃,甚至衹要我願意,我可以隨意讓哪個妞一個月掙上幾萬,反過來也可以讓
她連溫飽都夠不上。

    這種環境下,衹要還不算太蠢的,當然都會拚命想辦法討我歡心,更何況,
我雖然談不上年少英俊,至少比那些腆著肚子的中年男人看著要順眼些。

    我還是趴在那一動不動,妞見我沒反應,也就不再做那些無用功,老老實實
含了口水在嘴裡,身子挪下去了一點,小嘴貼上了我的肩膀。

    她先是用力地親了一下右側的肩大肌,接著伸出舌頭,舌尖在我的皮膚上不
停地打著旋兒,轉上幾圈就往下一點重複著動作。一路從肩胛親到了腰部,右邊
完了再是左邊,直到在屁股蛋上停住了。

    妞在我的屁股上努力工作了幾分鐘,又是親又是舔又是吸的,雙手的手指則
配合著輕輕按摩著屁股和腰上的肌肉,時不時還輕輕在我的下陰撓上幾下,摸摸
我的卵蛋和雞巴。好一通忙活後,她坐起身來,拉開床頭櫃的抽屜拿出一個套子,
撕開包裝含在嘴裡,又趴了下去,準備給我做「毒龍」。

    我翻過身,胳膊肘撐著床支起上身,看著她說道:「你幹什麼?」

    大概是看我面色不善,那妞一下子就慌了,先是愣了一下,接著小心翼翼地
說道:「林哥,我做的哪兒不對嗎?」

    我面無表情地對她說道:「除了打炮可以用套之外,其他任何服務你都不能
主動提出用套,如果你發現客人有什麼問題才能向客人提出,說白了,就是他長
痔瘡什麼的你才能用套,明白了?」

    妞顯得有些委屈,小聲說道:「我以前在的公司做毒龍都是帶套的。」

    我有點不耐煩了,不過還是平靜地說道:「我不管你以前在公司怎麼樣,既
然你想來福壽坊多掙點錢,就得按這的規矩來,明白了?繼續吧。」

    說完,我也不再理會她的反應,翻身趴好。不用看我也知道,除非是她不想
在這干,否則就絕對不敢有什麼屁話,衹能照做不誤。

    妞把套子扔進了垃圾桶,拿出消毒濕巾,在我的肛門上仔細地擦了幾遍,還
用小指將濕巾輕輕頂進了屁眼裡微微轉動了幾下,冰涼的感覺讓我的皮膚上微微
泛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我的屁股蛋被妞的雙手分開,一條滑嫩的舌頭貼了上來,先是在會陰處來來
回回掃了幾下,一路往上,在我的屁眼處停住,舌頭又往外伸出一截,將我的屁
眼整個蓋住,用力按了幾下這才離開,舌尖開始在我的屁眼周圍輕柔地劃起了圈。
我的陰毛沾上了她的口水,變得有些粘粘的。

    她的長髮雖然紮在了腦後,但還是有幾縷垂了下來,隨著她頭部的轉動,像
是一片靈巧的羽毛,在我的屁股蛋上輕輕拂過。

    舔弄了幾分鐘,妞的手上加了幾分力,屁股蛋分得更開了,她的臉完全埋到
了我的屁股縫上,舌頭抵住屁眼,舌尖努力地往裡鑽著。

    溫潤的舌頭給屁眼帶來的感覺,和剛才冰冷的消毒濕巾完全是不一樣的,我
身上的涼意已經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熱熱的感覺,屁眼隨著她舌尖的
挺動不斷地收縮,但終於還是被她頂開,一陣強烈的快感從下身直衝上頭頂,我
的雞巴不禁漲大了一圈,也漸漸開始硬了起來。

    連續幾次重複的吸轉舔鑽,我的雞巴徹底硬了起來,雖然身下的席夢思很軟,
但還是頂得我有些難受。我抬手讓她停下,翻過身來,讓她叫下一個進來。

    妞伸手攥住看著我的肉棒,一邊緩緩地上下套弄,一邊笑著說道:「林哥的
雞雞好硬啊,要不我先幫你放出來吧,這樣對身體不好的。」一邊說著,她還把
身子往上湊了些,將我的雞巴對準了屄縫,兩片陰唇輕輕摩擦著我的龜頭,看樣
子衹要我點點頭,她就會破門迎客了。

    我想了想,還有三個人,現在先洩一次也好,省得被她們來來回回地折騰,
便對她說了句:「戴上套子。」

    妞將套子含在嘴裡,握住我的雞巴,先將龜頭淺淺含住,接著緩緩低下了頭,
來了個高難度的深喉動作。我的雞巴不算很長,充分勃起後差不多二十公分的樣
子,不過能這樣一口吞下,這妞的功夫也算是不錯了。

    妞坐在了我身上,上上下下地搖動著身子。她的屄雖然算不上緊湊,但也不
像有些爛貨的大通道,隨便用點勁就能塞進一個拳頭,我的直徑超過五公分的雞
巴塞進去之後,立刻被陰道裡的嫩肉團團包裹住,隨著她的挺動,我也漸漸有了
快感。

    我仍然躺在床上,完全不用力,任憑她一個人在那折騰。

    「呃……林哥……你的雞巴……呃……好熱……」妞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更
加用力地扭動著自己並不纖細的腰肢。

    弄了幾分鐘,她的呼吸越來越粗重,漸漸開始叫出了聲:「哦……嗯……林
哥……我好爽……雞巴把我的屄裡都塞滿了……好棒……嗯……我要……林哥…
…哦……你給我嘛……操我啊……」

    我看她額頭上已經滲出了汗珠,也開始挺動了起來,她也立刻開始配合我的
動作,我低下身子的時候,她就坐起來,我挺腰的時候,她就用力往下一坐,每
次兩具性器「撲」的一聲緊密貼合在一起,妞就要發出一聲尖利的浪叫。

    我的兩衹手伸到了她胸前,左手拇指和食指捏住她已經變得很硬的乳頭,用
了幾分力捻動著,右手則一把握住她的乳房,大力地搓動,白皙的乳肉在手掌的
蹂躪下不斷扭曲成各種奇怪的形狀。

    「啊……我受不了了……林哥……給我……」妞突然掙開了我的手,俯下身
子,張嘴含住了我的乳頭,用力吸舔著。她的手則背到身後,抓住我的卵蛋捏弄
著,小指則在我的會陰上來回撓動。

    妞的屁股快速地起落,與我的胯骨不斷撞擊,她的嘴離開了我的乳頭,在我
的胸膛上胡亂舔了幾下,又坐起身來,小屄死死抵住我的雞巴,我能清晰地感覺
到龜頭已經觸到了她的子宮。妞使勁地扭著腰,左手拚命搓著自己的乳房,右手
伸向下身捏住了陰蒂輕輕揉動。

    「啊……」她大叫了一聲,子宮裡流出一股淫水澆在我的雞巴上,雞巴受了
刺激,也跟著抖動幾下,在她的花蕊上輕輕彈動,妞卻像是被重重敲了一下似的,
一下子癱在了我身上。

    過了幾分鐘,妞恢復了過來,抬起頭看著我的臉,大概是覺得自己有點失職,
不好意思地對著我笑了笑。我伸手從床頭櫃上的紙巾盒裡抽了一張,在她的額頭
上抹了幾下,接著在她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下,笑著說:「你爽完了,該我了吧。」

    妞衝我拋了個媚眼,伏在我耳邊,膩聲說道:「林哥想怎麼弄啊?」

    「趴著,小騷貨,」我又在她的白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個小屄挺浪啊,
沒干幾下就噴了。」

    妞從我身上爬了下來,在床上趴好,弓起身子擺出狗交的姿勢,轉過臉媚笑
著對我說:「人家可不是跟誰都噴啊,誰讓林哥你長得這麼帥,又幹得人家這麼
爽呢。」

    我把雞巴對準洪水氾濫的屄縫,稍一用勁就全根盡入,狠狠挺動了兩下,聽
她又浪叫起來,笑著說道:「你個小騷屄,是我幹得你爽嗎,我看是你自己干自
己吧。」

    「嗯……小騷屄又開始流水了……啊……林哥你好猛……哦……雞巴好大好
熱……呃……不行了……我不行了……要死了……真的不行了……」

    妞開始無意識地浪叫,開始屁股還知道一下下向後配合我的操干,但隨著我
越干越猛,她嘴裡漸漸開始胡言亂語,後來乾脆就不出聲了,肩膀已經矮了下去,
衹剩胳膊肘苦苦撐著床面,腦袋耷拉著,剛才紮在腦後的長髮也散開了,披在肩
膀上。

    妞的屁股還是下意識地撅著,因為上半身垂下的緣故,反而顯得更挺翹了。
我用力分開她的屁股蛋,渾圓的屁眼露了出來,微微地張開,我右手的食指按住
屁眼緩緩轉動,時不時往裡輕輕鑽幾下,妞被刺激地一下子清醒過來,轉過臉有
氣無力地跟我說:「林哥……要……要搞後面……先用下潤滑劑……好不好……
我沒搞過的……有點怕……好不好……」

    我的食指鑽了半個指節進去,左右攪動了幾下,看她像是被電打了一樣難受,
我笑著把手抽出來對她說:「算了,以後有機會再給你後面開苞好了。」

    妞這才放下了心,不再出聲,轉過去繼續痛並快樂著。我雙手前伸,攥住她
的乳房大力捏弄,也加快了雞巴進出的頻率,每一次都是全部拔出,龜頭停在屄
縫口,然後再猛地一下全根而入,重重地撞擊在她的子宮口,幹得她慘叫連連,
身子也完全癱軟了,要不是我抓著她,早就癱在床上了。


                           我的馬伕生涯 3

    「您好……請問我可以為您……嗎?」

    我趴在床上,聽著身後略微有些羞澀還帶著點不情不願的喊聲,我心中暗笑,
聽聲音就知道是魏娜,衹是沒想到她還是個「雛兒」(非指處女,意為新入行的
小姐)。

    福壽坊一般是不會要雛兒的,即便是特別漂亮的也很少會有例外,想必是二
馬知道魏娜跟我還算有點關係就破了次例,這句開場白應該也是這小子教她的了。
衹是,在這裡討生活,可不是靠著臉蛋和關係就能玩得轉的。

    雖說我對魏娜毫無感情可言,一年多的同學關係也談不上她就有多大的面子,
不過好歹是打著我的旗號過來了,什麼都按規矩來又顯得有些不近人情。一時之
間,我還真有點拿不定主意,到底要不要收下她。

    正當我猶豫不決的時候,魏娜已經走了過來。剛剛大戰一場,此刻我身上還
是全光著的,雖說雞巴還算老實地被壓在下面,但光溜溜的屁股蛋想必也讓這個
曾經在我面前不可一世的校花多少有點不自在了吧。

    一想到這裡,我立刻有了種惡作劇的衝動,忽然翻過身仰面朝天,眼睛直直
地盯住魏娜的俏臉,衹聽她輕呼一聲,「啊」了一下立刻微微低下了頭,雙手在
小腹前交叉,雙腳不安地扭動個不停。看著她驚慌失措的樣子,我的心裡更是產
生了一股邪惡的快感。

    我就這麼看著魏娜,而她卻竭力試圖躲避我的目光,兩個人都一言不發,房
間裡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剛才的激烈性交遺留下的那些汁液,開始緩緩揮發,密
不透風的空間裡,漸漸瀰散起一種粟子花的氣味,配合粉紅的燈光和赤裸的我,
氣氛愈發淫靡起來。

    雖然屋子裡的能見度極差,但我還是依稀看見魏娜的臉此刻已經漲得通紅,
這讓我覺得心中有些不忍,畢竟是個剛入行的女孩子,開開玩笑就算了,沒必要
弄得她太下不了台。

    我咂吧咂吧嘴,斟酌著該跟她說些什麼好,想了一會,冒出一句:「你知道
自己來這是幹什麼的嗎?」

    魏娜抬起頭小聲說道:「為來洗澡的客人服務。」

    聽了這回答,我忍不住樂了,雖說是大實話,但好像也太虛了點,跟浴池邊
搓背的大叔、更衣室裡遞毛巾的少爺、休息大廳端茶倒水的公主有什麼區別?呵
呵,畢竟是大學生,都落到這份上了,還是抹不開面子。

    我扳起臉,一本正經地說道:「你說的也沒錯,不過再具體點就是,用身體
為客人服務,想方設法讓客人洗的爽、玩的開心,明白了?」

    我說到「身體」兩個字的時候,特意加重了語氣,而魏娜的反應也不出我所
料,在聽到這句話時全身微微顫抖了一下,看她的這種反應,來之前估計大概知
道了要做什麼,但真要讓她去做的時候,心理上就未必能接受了。

    我心裡沒來由地湧起一陣厭煩,幹這行兩年多了,不知道見過多少想賺快錢
的女孩子,眼前這個顯然也是她們其中的一員,雖然我跟她可以說是毫無關係,
但當魏娜真的站到我面前,被我教導如何用身體伺候客人的時候,我還是覺得有
點彆扭。

    也許,在我的心裡,也不願意接受當年那個看起來純潔高傲的美女,如今卻
要變成一個人皆可夫的婊子。而這個轉變,還是我親手促成的。

    但心裡彆扭歸彆扭,該怎麼做我還是很清楚的。揮散心中的那一絲陰霾,我
裝作沒看到魏娜的不自然,冷冷地問道:「你都會什麼啊?」

    「我……我……」魏娜支支吾吾半天,總算說了句話,但聲音卻細如蚊吶:
「我什麼都不會。」

    看到我臉色不善,她趕緊又補充道:「馬經理說……你……你會教我的。」
說完這句話,她趕緊又低下了頭。

    我一愣,雖然看得出來她是個雛兒,但我沒想到她真的什麼都不會就敢跑到
這裡應聘,難道這傻妞沒想過以後上班了自己到底該做些什麼?

    至於說我來教她,如果不是她騙我,那就是二馬扯淡哄她玩,我怎麼會幹這
個?!

    二馬沒管事之前,領班的媽咪會負責教新人,另外南方出了什麼新花樣,也
要第一時間給所有小姐補課。不過後來福壽坊名氣大了,對小姐的要求也越來越
高,能在這混飯吃的都是中北市這圈子裡頂尖的妞,不但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
還有不少各自的絕活,時間長了也就沒人再提培訓這一茬,小姐們也樂得省下價
格不菲的學費。

    現在我算是知道了二馬為什麼要把魏娜弄來,說白了就是給我個上她的機會,
等爽完了再甩下一句「試鍾不合格」一腳踢開,諒她也沒什麼話好說。

    雖然我向來不覺得自己是個好人,用娟子的話來說更是「五毒俱全壞到了骨
頭裡」,玩弄良家婦女的事情我也不是沒幹過,但要對面前這個小美人連蒙帶騙
的吃完就閃,還真有點下不了手。

    我上上下下地打量著魏娜,眼珠轉來轉去,想了半天,還是決定先放她一馬,
如果能放下校花的臭架子,就給她個機會試試看,反正隨便找個妞教教她就是了,
能掙點外快,那些妞還不搶著幹。

    打定主意,我坐起身來,看著她說道:「洗澡總該會吧,先幫我洗洗,其他
的事等下再說。」

    說完,我下床走到她身邊,突然伸手在她的右邊乳房上捏了一下,邪邪地笑
道:「還愣著幹什麼,趕緊去準備啊。」說完,也不管被嚇了一跳、正可憐兮兮
看著我的魏娜,甩著雞巴大搖大擺地進了浴室。

    我仰躺在按摩床上,身下的皮革床面很涼,雖然房間裡的中央空調效果很好,
但我身上還是湧起一陣寒意。按說小姐應該提前用熱水打濕床面,讓客人躺得舒
服點,不過現在對著她,我也沒法再去計較這個了。

    唉,很多人都覺得,女人出來賣既容易來錢又快,其實不真正來試試,根本
想像不到其中的辛苦和複雜,如果真的是兩腿劈開就能掙錢,那為什麼路邊的野
雞一次衹掙三十五十,而這裡的小姐一次能掙三百五百?

    其實,說穿了就是一句話,想吃這碗飯,比不要臉更重要的,是你什麼都要
為客人著想,把客人當上帝不是嘴巴上說說的,而是體現在實際行動上,偷懶或
者怠慢了客人,最終倒霉的衹有自己:福壽坊的小姐如果遭到投訴,除非客人純
屬無理取鬧公司會搞定之外,衹要小姐被挑到一點理,一個鍾白幹了不說,還要
被額外罰款。

    魏娜顯然是不明白這個道理的,她幾乎是一點點蹭到了我面前,比剛才強一
點,好歹敢看著我赤裸的身體了,不過也衹限於此,人還是傻站在那一動不動。

    我有點不耐煩了,聲音也開始大了起來:「你怎麼回事,洗澡也不會?脫衣
服啊。」

    「哦,」魏娜慌慌張張地答應了一聲,手忙腳亂地脫起了衣服。

    因為還沒上崗,她穿的不是公司統一的超短裙,上身是件粉色的開衫,裡面
是同色的吊帶,下身則是條深色的過膝長裙--這裙子放在大街上絕對不算長,
但在這裡就顯得太扎眼了,感謝上帝,她總算是沒穿條牛仔褲來。

    和外面的黯淡無光不同,浴室裡的光線很充足,大功率的浴霸更是照得人分
毫必現。我不知道魏娜是不是第一次在陌生人面前脫衣服,不過她的動作顯得很
生澀,脫了開衫後,小吊帶折騰了半天還掛在脖子上,可能是因為用力的緣故,
白皙的肌膚微微泛紅,蕾絲胸罩下,雖然不是很大卻還算挺翹的雙乳微微顫抖,
看得我不禁嚥了口唾沫。

    當全身衹剩下內衣時,魏娜已經無法用衣服來擋住臉,忍不住就想轉過身去。
不過,這個念頭還沒付諸行動就被我阻止了。她的手扭到背後,解開了胸罩的扣
子,兩團乳肉終於出現在我眼前,也許是因為不習慣這樣暴露在男人的目光下,
嬌嫩的乳房很快也泛起了和身上相同的粉紅色。

    我的目光投向了她身上最後的一點遮蔽--那條紅色的蕾絲內褲。雖然內褲
衹有巴掌大小,但邊緣並沒露出令人倒胃口的雜亂陰毛,這丫頭要不然是天生毛
稀,要不然就是自己也經常修剪。我希望是後者,那意味著她至少在性方面有起
碼的常識--對性一無所知的女人是絕對不會修剪自己的陰毛的。

    很快,事實印證了我的猜測。當最後的一點遮蔽也離開身體後,魏娜修長的
雙腿緊緊併攏站在我面前,她的小腹下端是一塊整齊的黑色倒三角,一直延伸到
兩腿之間。看著她的腿,我忽然想到以前聽人說起,看一個女人是不是處女,衹
要讓她併攏雙腿,開了苞的女人,腿是怎麼也夾不緊的。

    眼前這雙腿卻並的很緊,至少用肉眼看不到中間有縫隙,難道魏娜還是處女
不成?

    我雖然玩過不少女人,但卻從沒有和處女打交道的經驗,那個驗證方法到底
是真實有效還是胡說八道,看來也衹有問問她才知道正確答案了。

    不過,面對一個漂亮的「處女」,我的第一反應竟然不是把她推倒,用雞巴
捅穿那層膜,而是在盤算這層膜可以賣多少錢。呵呵,我忽然覺得現在的自己不
但人品不怎麼樣,甚至連心理都開始有點不正常了。


                           我的馬伕生涯 4

    看著魏娜笨拙地打開水籠頭,一串串水珠從精緻的花撒噴頭中爭先恐後地竄
出。她先用自己的手臂試了一下水溫,接著,水珠撲向了我的身體。在浴霸的強
光下,縷縷水蒸氣緩緩升騰,在我和她之間形成了一層朦朧的水霧,讓我有些看
不清她的樣子。

    也許,這樣比較好吧。

    「這個溫度可以嗎?」

    聽到她的問話,我一怔,看來她倒不是笨的無可救藥。我笑著說道:「可以
了,不過,來這裡的很多客人都是喝醉酒的,脫了衣服,酒精從毛孔揮發的時候
會帶走身體的熱量,人會覺得冷,你要把水溫調到自己覺得有點燙再給客人洗,
明白了?」

    她沒作聲,衹是點了點頭,右手將花撒舉起,慢慢地沖洗我的全身,左手則
在水珠滾過的地方輕輕撫摩,先是背後,肩膀、後背、屁股、腿,再是前身,胳
膊、胸前、小腹……

    當花撒移到我的雞巴上方時,她明顯停頓了一下,左手縮了回去,任憑水珠
從我的雞巴上涓涓而下,沖刷著陰毛和卵蛋,順著大腿慢慢流到地上。

    我的嘴角動了動,不過還是沒說什麼,等洗完雙腳,全身差不多都打濕了,
我從旁邊的櫃子上拿起一袋浴鹽扔給魏娜:「用這個給我全身塗滿,然後用手輕
輕搓。」接著翻過了身,還是從背後開始吧,給她一個適應的過程。

    不斷出現的尷尬和羞愧,連續的打擊讓魏娜似乎也有些麻木了,沒再覺得有
什麼不好意思,很快撕開了浴鹽袋,一股腦兒地倒在我後背上,再用手慢慢抹開。

    適應得倒挺快,我心中暗笑,難道她有幹這個的天賦不成?

    粗糙鹽粒在嬌嫩雙手的推動下,與我的後背不斷摩擦,我的肌肉微微緊張了
起來,皮膚上泛起了薄薄一層雞皮疙瘩。我閉上眼睛,感受著魏娜手掌中傳來的
溫柔與力量。

    「你這裡……疼嗎?」

    她的語聲打斷了我的假寐,我欠起身子,扭過頭問道:「什麼?」

    「這裡。」她的手在我右邊腰部的傷疤處停下,食指順著那條十多公分長的
疤痕輕輕滑動。

    我轉身重新趴好,淡淡地說道:「兩年多了,早就好了,你不說我都忘了。」

    背後又傳來她的語聲:「是因為那次的事情嗎?」

    我頓了一下,接著不耐煩地說道:「說了我已經不記得了,還問那麼多幹嗎,
快做事。」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停在我傷疤上的手似乎顫抖了幾下,接著又重新活
動起來,粗糙的鹽粒慢慢覆蓋了我的腰部。

    那道疤痕確實是因為魏娜留下的,不過我倒沒有騙她,如果不是她提起,我
還真的把這事忘了。

    那天是魏娜的生日,我在約會她不成後去東哥的一個場子玩,很巧,她和另
外一個男人也在那裡。後面發生的故事就比較老套了,無非是有人調戲魏娜引起
衝突,她身邊的男人當了縮頭烏龜,而我挺身而出來了個混混救美。

    混戰當中,我的腰被鋒利的破啤酒瓶口劃了一下,留下了這麼一道疤痕。後
來東哥讓我做個手術把疤弄掉,我沒同意,跟他說這道疤也算是大學生活給我留
下的唯一紀念了,要是給弄掉了,搞不好我還真忘了自己也曾經是個大學生。

    那件事情之後,魏娜與我這個成績家境樣貌都很普通的追求者,總算是有了
實質性的接觸,不過也僅限於去醫院看了我兩次,外加送了個水果籃而已。一個
多月後,我離開了學校,魏娜再沒有找過我,而我則開始跟著東哥做事,五彩射
燈下的鬥毆、腰上的傷疤,還有那個沒把我當一回事的校花,漸漸地也就被拋在
腦後。

    「我去看了你兩次就不再找你了,你當時是不是覺得我這人不懂事,特別恨
我?」

    我皺起了眉頭,這個丫頭,怎麼沒完沒了。

    知道那件事的人,不少都大罵魏娜太不夠意思,我為她差點送了命,她卻一
點表示也沒有,看來她也聽到了這些話。

    我頭也沒抬,輕聲對她說道:「我那次幫你完全是看在同學的份上。還有,
那個場子也是我現在這家公司的,老闆就是我們董事長,就算你不是我同學,我
也不會看著有人在那鬧事,你不欠我什麼。當時我確實在追你,不過這是兩碼事,
我不管你怎麼想,這件事到此為止,以後不要再說了。」

    魏娜不再說話,浴室裡安靜了下來,浴鹽滑過身體的「呲呲」聲清晰可聞。
過了一會,又聽她小聲說道:「後面擦完了,轉過來吧。」

    我翻過身,魏娜拿起浴鹽準備往我胸前抹,我揮了揮手,對她說道:「前面
不擦浴鹽了,記得以後給客人擦完鹽後,還要用牛奶照樣來一遍,現在直接用沐
浴液吧。」

    看著魏娜要往浴花上倒沐浴液,我搖了搖頭,微笑著說道:「這個不是用手
的,」我伸手指著她胸前:「要用你這裡。」

    魏娜愣在那裡,我則好整以暇地看著她,過了半晌,她紅著臉,扭扭捏捏地
小聲問道:「這……這怎麼……弄啊?」

    「哈哈,」我笑出了聲,坐起身子,淫褻地說道:「這麼快就想弄啊,前面
的程序還沒走完呢,你就忍不住了?」

    可能是沒被人開過如此露骨、甚至是下流的玩笑,魏娜期期艾艾半天才憋出
一句:「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看著她赤裸的身體,大概是因為激動的緣故,半球形的雙乳顫巍巍的,弄
得我的心也跟著「撲通撲通」跳了起來。看來,校花兼前夢中情人對我的殺傷力,
比外面那些妞可要大的多啊。

    「好了,不開你玩笑了。」我重新躺下對她說道:「把你自己身上衝沖,打
上沐浴液,然後用咪咪在我身上擦。」

    魏娜衹是沒經驗,但絕對不是笨蛋,我這麼一說,她自然明白了該怎麼做。
來這裡之前,她顯然清楚自己要面對的是什麼,又經過這麼一連串的教育,那點
矜持和自尊恐怕也早已被摧殘光了。衹略微猶豫了一下,她開始按我說的澆濕了
全身,接著將沐浴液打在浴花上,輕揉了幾下,便開始緩慢但堅決地擦拭著自己
的前胸。

    魏娜的臉上很平靜,看不出此刻她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而捏著浴花的手似
乎用了很大的力氣,指節間泛起青白的顏色,好像是要從自己身上擦掉什麼。

    是美女的自尊?是大學生的優越感?是曾被眾星捧月的幸福?還是對她面前
這個男人曾經的輕視?

    當魏娜的乳頭觸到我的胸時,我閉上了眼睛,感受著乳尖在沐浴液的潤滑下,
給我的皮膚帶來的那種冰涼滑潤的快感。

    「用勁壓住我,用你的身體畫圈。」我仍然閉著眼睛,聲音不大,但語氣堅
決。

    胸前那一對柔軟的嫩肉開始緩緩運動,幾縷髮絲不時掠過我的額前。因為閉
著眼睛,我的觸覺似乎靈敏了許多,沐浴液產生的滑膩泡沫弄得我有點癢,我甚
至可以感覺到柔軟的乳頭在不斷的摩擦下,開始變得有些硬了。

    初次上陣的魏娜動作生澀,咪咪不時就會跑出我胸膛的範圍,變成小腹壓在
我身上。她的呼吸也比剛才粗重了許多,這確實是個體力活,不過我能感覺到,
她在極力克制著自己不要哼出聲來。

    我伸出手,在她的豐臀上輕輕擰了一下,也不管她發出的嬌呼,沉聲說道:
「往下,讓我兄弟爽一下。」

    她沒動,可能是不明白我的意思,呵呵,這不是逼著我跟她粗俗一點嘛:
「就是雞巴,這下懂了?」

    魏娜沒有作聲,依言慢慢地向我下身挪動,直至咪咪壓住了我的雞巴。我微
微抬起頭,瞇縫著眼偷瞧著,這下她倒沒再要我指點,自覺地用手將雙乳往中間
擠,不斷地在我雞巴上蹭來蹭去,而已經休息的差不多的大雞巴此刻又開始了探
頭探腦,大概是想向美女致敬吧。

    就這麼磨了一會,我看到她的額頭上已經見了汗,便坐起身子對她說道:
「吹蕭會嗎?」

    魏娜低著頭,小聲說道:「不會。」

    這倒提醒了我,剛才就想問她是不是處女的,一打岔差點給忘了。我笑著問
道:「那你跟人上過床嗎?」

    魏娜先是一愣,接著抬起頭來,但很快又轉向一邊,眼神四處亂飄不敢看我。
我覺得有些莫名其妙,這有什麼不好說的,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嘛,於是有
點不耐煩地又問了一遍,心裡卻忽然多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期待。

    她終於抬起頭看著我,輕輕說道:「有過。」

    聲音不大,但我卻聽得異常清楚。對於這個理所應當也早就在我意料之中的
答案,我卻忽然有了種失落的感覺,是為少賺了一筆開苞費?還是為自己不能捅
穿校花的處女膜感到遺憾?我也弄不清楚。

    相比我的不動聲色,我的雞巴就沒那麼好的修養了,聽到魏娜的回答後,它
立碼就萎了下去,雖然還不至於徹底癱瘓,但也耷拉著腦袋顯得沒精打采的。

    既然如此,我也不需要有什麼心理負擔了,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的。我看著
魏娜,淡淡說道:「冰棒會吃吧?先衝下水,再把這個當冰棒那麼吃就行了,吸、
舔什麼的都行,總之別咬。別愣著了,開始吧,時候不早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7-18 14:15 編輯 ]
2008-1-23 19:0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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