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alin
貴賓
 
UID 28339
精華
0
積分 6255
帖子 10235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狀態 離線
|
【情非得已】(第21-23章)
.
【情非得已】(第21-23章)
作者:流淚的阿難陀
字數:14210
第二十一章可笑的約定
晚上的風真涼,樂陽不得不把衣服裹緊了拉上拉鏈。幸運的是,這輛看起來
破破的「古董」成功的啓動後,減損還不錯,一切正常。他随便拍了拍坐墊上的
積下的灰塵,一屁股跨了上去,在昏黃的路燈下面,朝着豐莊路駛去。
經過那些繁華地段的時候,那些高樓的燈飾徹夜金碧輝煌着,還是有一些出
租車從車道上跑過的,人行道上遊走着稀稀落落的面目模糊的人,還有那些通宵
營業的大酒店門口,停滿了漂亮的小汽車和普通的出租車。濃妝豔抹的女人們,
她們穿着鮮豔刺目的服裝,從車裏下來,優雅地提着長裙的裙擺,在男士殷勤的
陪伴下,像一個個備受呵護的公主,婀娜地朝酒店燈火輝煌的酒店門廳走進去,
有一些喝醉了酒的人三三兩兩地搖擺着身子從裏面出來,互相友愛地攙扶着鑽進
了其中的一輛車裏,随着發動機的轟鳴聲消失在黑暗的深處……仿佛在那裏,上
海的夜從來不曾睡去。姑媽的房子已經在城市靠邊的地方,樂陽沒在夜深的時候
來過這些地方,也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這個城市起伏着一層又一層無法捉摸的
暗流,紙醉金迷而又動蕩不安。
離豐莊路橋越近越感覺蕭索起來,仿佛那裏是一個被人遺棄的角落。樂陽放
慢了車速,開始左右掃視,還好根本就沒有什麽人,他沒費多大勁就在人行道邊
的一叢灌木叢的陰影下發現了水兒的身形:她蹲在那裏蜷縮着垂着頭,聽到摩托
車的聲音的時候她擡起蒼白的臉來,像極了一隻受驚的流浪小貓。她隻是警覺地
擡起頭來看了看,并不作聲,直到樂陽把夾克的頭套放下來,叫了一聲「水兒」,
她才從陰影裏站起來,踉踉跄跄地奔向摩托車,彩色條紋的裙裝在昏黃的路燈下
面鋪展開來,像一隻豔麗而頹廢的彩蝶,肩上挎着一個桔黃色的小巧精緻的小挎
包。
「來吧,上車吧!」樂陽把摩托車靠邊停好,水兒把屁股一歪坐了上來。
一路上都沒有什麽話,隻有耳邊「嗚嗚」的風聲。「楊豔琴在幹嘛?」大約
快到一半路程的時候,他用一種很不經意的語調問水兒。
「她今天沒有做生意,」水兒回答說,一邊把手從後面摟住了樂陽的腰,把
頭靠在他的肩膀上,「怎麽問起這個來了?」她奇怪地問。
「呃……」他隻是想知道楊豔琴在幹嘛,聽到水兒這樣說他禁不住有些開心,
心裏開始一廂情願地覺得這都是爲了他,「沒什麽,就是問問!」他心虛地說。
「你不會是想她了吧?」水兒調皮地調侃。
「還沒到那個程度啦,亂說。」他慌了一下,口不應心地說。
「咯咯,這算是承認了吧,那是到了哪個程度了?」她又問。
樂陽不願意再說這個問題,沉默着不說話了,隻是把速度加快了好多。水兒
在身後摟得越來越緊,胸前兩小團軟乎乎的肉隔着衣服貼在他的身上,把他的背
粱暖得熱乎乎的。
「你真好,這麽大晚上,冷飕飕的天……」水兒喃喃地說。
「你說什麽?!」樂陽大聲地問,發動機的「嗚嗚」聲和「呼呼」的風聲蓋
過了水兒嬌弱的聲音,他聽不見,隻好減下速來。
「我說!你——真——好!」水兒把脖子伸着,夠到他的耳邊大聲地喊,完
了把一邊臉側着緊緊地貼着他的肩胛。
樂陽的耳朵被震得「嗡嗡」直響,一個不留神,前輪斜斜地往人行道上撞去,
「見鬼!」他連忙扭過方向盤來,堪堪避過了路燈杆子,吓得他一身冷汗。
「長時間不騎車了,沒有手感了!」他說,他以爲水兒也被吓得不輕。聲音
裏有些慚愧。
「我問你,你昨天晚上什麽意思?」水兒不以爲意,根本不理會他在說什麽。
「什麽?什麽意思?」這回他有了教訓,目不轉睛地盯着前方。
「是誰……誰捏了我的屁股!」水兒搖着頭尖叫着,「别說你不承認,我可
記得清清楚楚的哩!」
「呵呵……」他幹笑着,連辯駁的餘地都沒有,「快到了啊!」遠遠地看見
了夜色中的房子的輪廓,他想把話題往别的地方引。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個壞蛋,」水兒緊追着這個問題不放,「超——級—
—大——壞——蛋!」她放開嗓子大喊,高亢的女聲在夜空中傳開去。
「噓——」這一喊讓樂陽的心慌慌地亂起來,「你是怕警察聽不見?」
「你怕什麽,你才捏了女孩的屁股一下,警察就要抓你了?」水兒說,聲音
明顯變小了,可是多了一種頑皮的味道在裏面。「又沒有強奸别個,你虛火啥呢?」
「你沒聽說' 猥亵婦女' 也是犯罪行爲,我承認我就是壞蛋好了,隻是求你
别在那麽大聲嚷嚷啦,好麽?姑奶奶!」他還真怕把夜巡的警察招來。
水兒在身後一陣大笑,爽朗的笑聲清脆悅耳,要是有人看到他們的樣子,準
以爲他們是一對夜歸的情侶呢!
姑媽所在的那幢房子的輪廓漸漸地清晰起來,「我說,壞蛋,你要我怎麽報
答你哩!」水兒說,他聽得出來她在開玩笑。
「我倒是沒有什麽要求,你非要報答的話,嘿嘿,」他奸笑着在樓口刹住了
車,「非要報答的話,以身相許我倒挺樂意!」他扭頭對她說,她正從車座上跳
下來,站在空地上把屁股拍得「撲撲」響。
「你倒想得美,我還不如住賓館還劃算些,做一單生意……」水兒把屁股上
的灰塵拍了拍,轉過頭來,樂陽已經推着車子到了門前,正從懷包裏掏鑰匙,也
不知他是沒聽到還是不在意。
水兒往身後看了看,遠處的燈火影影綽綽的讓人害怕,她趕緊快跑幾步朝樂
陽奔過去,高跟鞋撞在地磚上,「咔哒」「咔哒」地直響。
「你怎麽把門關上了?」水兒驚訝地說,樂陽把摩托推到客廳裏面後,轉身
撞上門出來了。
「帶你去睡覺啦!」樂陽往二樓上就走,「我姑媽到女兒家去了,房間正好
空着的,你真走運!」他一邊上樓一邊解釋說,水兒隻好跟在後面上來。
「可是……可是……」水兒喘着氣說,樂陽走得快,她跟在後面有些吃不消,
到了門口已經有些氣喘籲籲的了,「你不是說要以身相許麽?熟人,打五折,三
百,你看怎麽樣?」水兒看着他把鑰匙插到了鎖眼裏面。
樂陽的手哆嗦了一下,這個價格按那個莎莎說的陪夜的标準算是很低了,隻
是他身上确實還差二十多塊錢,所以他雖然心裏覺得遺憾,卻裝作鎮定自若地把
門打開了。
「怎麽樣?」水兒見男人還沒回答,笑吟吟地問,「啊——」客廳的燈剛剛
打開,她就尖叫起來蹦到樂陽的身後,緊緊抓住他的手臂躲在後面,一臉的驚恐,
把手指着廚房那邊哆哆嗦嗦地說:「老……老鼠!」
樂陽順着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兩隻老鼠一前一後,正慌慌張張地沿着煤氣
管往上爬,「叽叽」地叫着,從抽風口爬出去了,隻剩下風扇在緩緩地轉動。
「你看你那膽兒!人家老鼠在談戀愛,你壞了人家好事,還沒責怪你呢!」他哈
哈地笑了,瞥了水兒一眼,領着她朝姑媽的卧室走去。樂陽有些想不明白:她可
以在那種龍蛇混雜的地方呆上兩三個小時,卻會害怕老鼠。
樂陽正要跨進去開燈,另一隻手臂卻被水兒拽住挪不動腳步,「我不要一個
人在這裏睡啦!不要!」水兒搖着他的手臂撒起嬌來。
「可是我下面也有老鼠啊!」樂陽說的可是實話,「老鼠比二樓還要多些,
你知道!」他攤開手無奈地說,以前溫妮老是說下水道有老鼠爬上來,他總是不
信,後來自己親自撞見了好幾次,才信了。
「你不會還要讓我一個睡吧?到了下面……」水兒的眼神中驚恐還沒有消退,
「你真狠心呢!」她看着都要哭起來了。
「那必須狠心呀!我可不敢跟你一起睡,萬一我忍不住了,三百塊錢我确實
付不起了,」樂陽漲紅了臉說,三百塊錢都給不起,真是丢死人了,「我知道,
已經很低……」他低聲嘟哝着。
「哈哈,你還在想着這個呐!」水兒笑起來,兩排白白的牙齒從嘴裏露出來,
「要不這樣吧,你就算可憐我,和我睡一張床,要是你先動手的,就付錢,沒有
就欠着;要是我先動的手,就免費,你看怎麽樣?」她搖擺着上身,不安而又可
愛地說,裝作認真思考的樣子。
「那隻有這樣了!」樂陽無奈地說,其實他也巴不得這樣,盡管據他所知,
讓女人主動的概率非常小,但是這種可能性還是存在的。 第二十二章水兒不安
分
也許是爲了表示自己對那可笑的約定的重視,水兒沒有脫掉裙子就鑽進被子
裏,還和他保持着适當的距離。
和一個陌生的女子睡在溫妮的床上,這已經是第二次了,但是他卻出奇的感
覺刺激,也許是這個約定鬼使神差地讓整件事成了一種诙諧的挑戰。
關了燈之後,樂陽開始像個耐心的獵手在黑暗中潛伏着,期待着奇迹會發生
……可笑的是——日後想起來——他當時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怎麽就睡着了,仿佛
清醒和睡夢之間并沒有太分明的界限。
等到樂陽再次醒來的時候,房間裏黑咕隆咚的,過了幾秒鍾他才反應過來,
原來是内褲裏多了一隻手——就是是這隻手讓他醒過來的,溫熱的手掌正覆着沉
睡的肉棒和陰囊。
樂陽心裏一陣暗喜——到底還是忍不住了,這可不管他什麽事——反正他們
有約在先。樂陽想了一想,覺得還是一動不動的好。
接下來水兒的反應卻讓他失望起來,原本以爲她會慢慢地撫弄或者輕輕地按
壓什麽的,可是卻沒有——水兒的手掌隻是伏在那裏,一動也不動。倒是樂陽自
己,或者說隻是他的命根子把持不住,在女人的手掌中不安分地舒展開來,慢慢
地把女人酥軟的手掌頂起來,越來越大……
「咦……」水兒在身後輕輕地低吟了一聲,聲音中還帶有濃重的睡意,手掌
卻驚慌地從内褲中竄出來,飛快地逃到後面去了。
看來是自己在想入非非罷了,水兒根本就不是有意爲之,她隻是在睡夢中不
經意地摸到他的那兒而已,可能是沿襲已久的習慣使然。樂陽正在失落的時候,
他感覺到水兒動了動,像是撐起身來看手機上的時間什麽的。就那麽動了動,又
重新保持着之前的距離在她身後躺下了。不過這次再也沒有均勻的呼吸聲響起,
就連輕微的呼吸聲也不曾聽聞,似乎是故意屏住了呼吸似的。
水兒肯定沒有睡着,他想。她有可能再爲自己不經意的行爲在羞愧自責,又
或者隻是在思量那勃起是不是男人刻意而爲之。不管怎麽說,水兒極有可能正在
憑借呼吸聲來判斷樂陽究竟是不是睡着的。樂陽的呼吸聲變得均勻起來,連他自
己也覺得可笑,用氣流把鼻腔吹得「呼呼」響同時又要顯得自然,這還真不容易。
過了一會兒,就在樂陽正要打算放棄這種無謂的嘗試的時候,水兒的手輕輕
碰了他的胯骨一下,極快的一下。他還來不及确定這究竟是不是幻覺,那手又縮
回去了。又過了幾秒,那手又伸過來了,像條光滑的蛇一樣從後面環過他的腰際,
貼着小腹蜿蜒而下的時候,樂陽感覺得到她的指尖在不确定地顫抖,遲疑着紮進
了他的内褲裏面。
哦,他的心裏呻吟了一下,小腹上癢酥酥的,他得忍住。那鬼鬼祟祟的手掌
越過他的毛從,指甲抵住了肉棒的根部,在那裏遲疑了一下,像在感受着什麽—
—肉棒雖然已經勃起過,但是已經開始打算衰退,不過這一點也不妨礙那纖纖的
手指纏繞上來,隻是硬度上打了折扣。那手也就那麽一握,便極快地松開來,仿
佛探路的前哨得到了可靠的消息,準備馬上撤回。
就在手掌往後縮着、準備原路返回的那一刹那,樂陽成功地抓住了這隻手掌,
緊緊地按住。
「我可抓住你了!」他轉過朝着黑暗中的水兒說,聲音裏滿是得意的調侃。
水兒「嘤咛」一聲,使勁兒想把手給抽回去。他可不能讓這「證據」白白地
溜走,牢牢地抓住不讓她掙脫開。
他伸出一隻手來把床頭燈「啪」的一下打開,晃眼的燈光讓水兒無處遁形。
樂陽眯着眼睛看着她羞愧地把臉往被子下鑽,索性把被子揭開來,「我看你往哪
裏躲?!」他得意洋洋地說。
「好啦!好啦!」水兒把手遮着臉龐,連聲告饒,「是我錯了,還不行麽?」
她伸手去抓被子蓋住她的下半身,雖然她沒有脫掉裙子睡覺,裙子卻不知什麽時
候皺縮起來,露出兩截蓮藕一般白晃晃的腿子來,那可是樂陽垂涎許久的東西。
「認錯就完事了?啊,我可饒不了你,」樂陽把她的另外一隻手從臉上拿開,
她的臉已然紅得像熟透了的蘋果。
「那你要怎麽辦?」她怔怔地看着他,臉上嬌羞不勝,聲音柔柔弱弱地。
樂陽把手伸向的胸部,「水兒,可以嗎?」他柔聲說。
水兒沒有說話,眼簾垂下來,掙開被他抓住的那隻罪惡的手,掙紮着在床上
坐了起來。她把頭埋在膝蓋中間,空氣一時間凝固了,變得尴尬起來。
「好啦!我不是故意占你便宜啦,等我發工資了,你什麽時候過來拿都可以!」
樂陽終于沉不住氣了,沮喪地說,「要是你不願意,我也不會強迫你的!」他看
見水兒沒反應,翻身坐回自己這邊,伸手去拉被子——他準備放棄了。
水兒卻伸出手來按住被沿,擡起頭來,咬着嘴唇怔怔地看着他,那灼灼的目
光讓樂陽的臉發起燒來,她終于放松了嘴唇,「我就那麽說說,你就當真了?我
是做這個的,我需要錢,你知道嗎?……」
「我知道。」樂陽點了點頭。
「可是,我也不是不講信用的人,我們既然有約定,我會遵守的……」她瞥
了樂陽一眼,裂開嘴淺淺地笑了,「難道你不願意?」她看着樂陽垂頭喪氣的樣
子,歪着頭問。
「什麽……不!我願意!」樂陽一個激靈,趕緊從失望中回過神來,及時地
給她笑了一個。
「我還有一個要求,一個小小的請求!你能答應麽?」水兒眨巴着漂亮的眼
睛說。
「呃……你說吧,我答應你!」樂陽覺得除了點頭,除了答應,似乎沒有别
的選擇了。
「你能不能溫柔些!」她把嘴伸到他的耳朵邊,咯咯地笑着說,「我剛才摸
過你那裏,你那裏太大了!」
樂陽開心地笑了,他又一次感到了自信和自豪,「我會的,我一直都是很溫
柔的,做那事的時候,我都那樣……」他抿了抿幹燥的嘴唇說。
「真好……」水兒放平了膝蓋,抓住散亂在大腿上裙擺,把雙臂輕輕地向上
擡起,從頭上把裙子脫了下來。
當她的身子向上伸展的時候,他看到水兒那一身光瑩如雪的肌膚,還有纖細
柔弱的腰身——那是溫妮和楊豔琴再也不會擁有的,整齊的小巧的肋骨,流蘇形
的身體的曲線浮凸有緻。等到她優雅地彎着手臂,把乳罩的肩帶從完美的肩頭上
拉下來的時候,鼓鼓尖尖的小乳房随着文胸的剝落呈現在了樂陽眼前,仿佛一對
嬌小的乳鴿,驕傲地把嘴巴朝向前方。
看着這個渾身上散發着青春氣息的女孩,她就在他身邊不到半尺的地方,雙
手交叉着抱在胸前,像花朵一樣傳播着迷人的芳香,樂陽的心就像小鹿亂撞似的
「砰砰」亂跳個不停,呼吸也跟着變得急促起來,身體不由自主地朝她慢慢傾斜
過去,突然一下子把她撲倒了。水兒「嘤咛」仰面倒在床上,雙手還緊緊地護住
胸前那對小乳鴿。
樂陽并不急着把她的手拿開,而是轉向她唯一的遮羞布——那方镂空鑲花邊
的蕾絲小内褲,和乳罩一樣是淡紫色的,他扯着它沿着不安扭動的長腿上拉下來,
一直拉出了腳踝外面。
在床頭燈的暖洋洋的橙黃色的光線中,他看到了那天早上瞥見的神秘花園,
可是感覺卻完全不一樣:好像大腿根部的肉色也沒有那麽黯淡,隻是淺淺的淡褐
色;陰毛也沒有那麽黑,亂糟糟地卷曲着,泛着蜜黃色的光亮,透過毛從隐隐約
約地看的見陰阜上白白地肉色;那條迷人的溝縫的中央,有兩小片的淺褐色的肉
瓣伸出來,看起來就像蝴蝶的兩隻翅膀——這裏和樂陽見過的都不一樣,不論是
溫妮還是楊豔琴,就連莎莎,都沒有這麽肥厚的外陰唇。
樂陽吞了一口唾液,伸出兩個指頭分開那柔弱的蜜瓣,像剝開一個小桔子的
的瓤肉似的,輕輕地分開來。那條縫兒緊張地蠕動着,不情願地被手指撐開了。
随着被撐開得越來越大,由外到内的顔色由深入淺,由淺褐而變成酒紅,最後變
成了水亮亮的粉紅。那一小簇粉紅鮮嫩的肉褶像花朵的嫩蕊甜美地濕潤着,充滿
了生命,顫動得尤其明顯,仿佛嬌羞的少女見了陌生的客人就要躲進門廳裏去,
把那細小的穴孔掩蓋了。爲了一探究竟,樂陽縮回了一個手指,用中指朝着花蕊
的中央探進去,指尖剛剛觸及到那濕漉漉的肉褶的時候,水兒就迷迷糊糊地哼了
一聲,把兩腿蜷曲起來又繃直了。
幾乎和女人夢幻般的呻吟同時,樂陽的指骨陷入了軟軟的小穴之中,被暖暖
的肉褶包裹着,像被一張沒有牙齒的小獸的嘴巴銜住了,緊張地吮砸着。他的手
指開始熱烈地回應着它,淺淺而細緻地抽動起來,激起一片脆弱的嬌吟聲,飄蕩
在房間的每個角落裏。不大一會兒,裏面就水漣漣地發出「嘁嚓」「嘁嚓」的聲
響來,水兒「嗯嗯」地叫着,聲音變得更大了些,雙腿難受地扭動着,全身都在
微微地顫抖。
在水兒再也承受不了的時候,她把樂陽那隻侵略的手抓住了,從兩腿之間抽
出來,牽引着他把身子壓倒在她柔弱的身軀上。她抓着樂陽的手掌,覆在她嬌小
玲珑的乳房上,乳房不大,隻消一隻手掌就差不多能覆滿了,可是卻軟綿綿地很
有肉感,從那玫紅色的乳頭可以看得出來,這對小蟠桃已經成熟了。
玫紅色的乳頭盈盈翹立,如同熟透了的野葡萄一般剔透誘人,糙糙地蹭着樂
陽的掌心,細小的顆粒擦得手心癢癢的,使他又疼又愛,不由自主地捏弄起來。
水兒攤開手來,把胸脯完全交給了他,自己閉了眼享受着這溫柔的愛撫,咬着下
嘴唇随着手掌的節奏慢慢地喘息起來,少女那芳香的氣息熱乎乎地噴灑在樂陽的
臉上。
樂陽看着她的臉,觀察她臉部的每一個微小的變化,聽着她急促地喘息,不
住地在她的胸上變換着力度揉弄着,輕輕地抓扯着,兩團細滑柔膩的肉團在他的
手掌中變了形,不斷地恢複原來的形狀,又歪咧開去……在這循環往複的揉弄下,
開始慢慢地鼓漲起來,越來越有彈性,鼓鼓地脹滿了手心,随之升起的還有他小
腹深處的欲望,就像一波又一波的海潮,拍打着欲望的堤壩。
「啊……啊……」水兒終于把緊咬的嘴唇松開了,撩人的喘息終于化作了聲
聲嬌吟,從那焦渴的口中不間斷地發出來。
樂陽松開乳房,擒住她攤開在床上的雙手,就像擒住一隻小鳥柔弱的翅膀,
俯下身來把嘴唇貼上去,密密實實地貼着,用一個長長的吻,打開了她寂寞的嘴
唇,把舌頭探了進去,一點一點地填滿了溫香的口腔。她那片香軟糯滑的舌頭一
直往後退着,直到發現退無可退,直到發現男人的貪得無厭,才着急地抵回來,
試圖找到一個可以自由活動的空間,不曾想卻被男人的舌頭順勢卷了出來,緊緊
地含在口中,一時脫不得身,隻好任由男人吮咂上面生出的甜美的津液。
「水兒,你真美……」樂陽松開了她的舌頭,喃喃地說着,跪在她的腿間把
她的雙臂抓住,把她從床上拉起來。
「你的胸真漂亮,怪不得豔琴姐粘着你不放呢?」水兒被拉着慵軟地立起上
身來,張開眼看見男人胸前結實地肉塊,輕佻地用指尖觸了觸,「那個騷貨……
便宜她了。」她輕輕地掬住男人的乳頭嫉妒地說,嘴唇上還殘留着樂陽的唾液,
油油亮亮的就像打了太多的唇膏。
「更好的在下面呢!」樂陽嘟哝着,彎下腰去摟着女人的臀部,摟到大腿上
來坐着。
她推着他的胸脯,低頭往下面看了一眼,嬌叫了一聲「啊喲」,「好大,怎
麽都這樣大了?」她驚慌起來,腳掌撐着床面就要站起來。
羊肉就快到了老虎嘴邊,樂陽豈能讓她說走就走?雙掌緊緊地鉗住他的胯骨,
使她動彈不得,「現在怕了,來不及了!」他沉着臉說。
「……你……你說過要溫柔的。」水兒無力地癱在他的懷裏,把臉埋在他的
脖頸間,搖晃着摩挲起來,「你幹豔琴姐,也是這麽狠的?」她說。
「是啊,她喜歡得很哩,不狠她還不樂意了呢!」他把女人的屁股提起來拉
近小腹,女人攀着他的雙肩,遲遲不敢落下來。
「她是她啦,我是我,」她緊緊地摟着樂陽脖子,把上身提住,使他按不下
去,「生個孩子和沒生過孩子的,當然不能比了……」她着急地說。
「好啦,又不是處女,害怕成這個樣子,」他的龜頭被毛茸茸的陰阜壓着,
癢癢地難受,早就等不及了,「來吧,我會溫柔的,剛才說着玩的哩!」他柔聲
說。
女人遲疑了一下,終于相信了他的話,抱着樂陽的脖頸的手漸漸松弛下來,
搖動着臀部尋找那光滑的龜頭。當龜頭抵住了濕哒哒溫熱的穴口的時候,她轉動
着屁股磨了一下,龜頭就陷入了溫暖的巢穴之中,她開始緩緩地沉下身去,同時
張着嘴準備迎接疼痛而叫喊。
龜頭沿着滑滑的穴道順利地滑到深處,她最終把臀肉松懈下來的時候,隻是
長長地「噓」了一口氣,沒有痛到叫起來。
「你是……是我的了!」她喘着粗氣說,「好大,好硬,脹得……舒服……
舒服。」
樂陽感覺自己被肉腔暖暖地包圍了,龜頭低着穴底的軟肉,麻麻地癢起來,
忍不住挪着她的臀部動了動,她便心領神會地搖動起來,動作娴熟而優雅,同時
仰着頭發出喑啞的呻吟聲來,像若有若無的細浪蕩漾着,漂浮在房間的空氣中。
爲了遵守諾言,樂陽強壓住狂野的獸性,和水兒耳鬓厮磨,溫柔地纏綿地迎
來送往,雖然失卻了快意的發洩,但也甜蜜舒爽,讓人渾身通泰。鼓溜溜的乳房
在堅實的胸肌上來回摩擦,在兩人的身上擦出快樂的漣漪,直到湧動的激情化作
汗水濡濕了他們的軀體。
在這沉沉的深夜裏,房間裏的空氣變得黏稠起來,腿胯中間的水越來越多了,
在男人的陰囊上、在女人的陰阜上肆意地流淌塗抹,發出一波波「嘁嚓」「嘁嚓」
聲,在這淫靡而誘惑的聲浪中,一股熟悉的感覺漸漸在兩人的小腹間聚集。
沒有張揚的呻喚,隻有顫抖的吟哦;沒有粗犷的低吼,隻有沉重的喘息。不
知過了多久,女人把汗涔涔的頭蕩回來,在男人的耳邊嗫嚅着說:「我要……要
到了。」緊接着甩着淩亂的頭發瘋狂地扭動起來。
所有收斂的激情,所有被屏住了的叫喊,還有那些隐忍的聲響……都在這一
刻爆發出來,一時間,房間裏充滿了女人的狂野的呻吟,充滿了男人沙啞的低吼,
充滿了胯間「啪嗒」「啪嗒」的聲響,還有床鋪震動的「吱嘎」聲……這些所有
的聲音混合成情欲的激流,奔湧在兩個人的血管裏,讓他們失去理智,讓他們癫
狂。
這種狀況并沒有持續多久,一股風暴在他們的小腹下卷起,席卷而過他們汗
水淋漓的軀體,讓他們先後痙攣着繃直了身體,在那短暫的死一般的靜寂中,快
樂的源泉噴湧而出,混合着發出快樂的「咕咕」聲。
「啊,啊——」樂陽的強壯的身軀仿佛失去了某種神秘而必要的支撐,悶哼
着往後倒下了。女人失去了倚靠,就像被狂風吹折了的稻苗,倒伏在了男人的胸
膛上,就如倒在寬曠肥沃的土地上…… 第二十三章粉色金屬球
第二天早上,水兒還在熟睡,樂陽就起床了——有好幾天沒有開火了,他得
去買些菜回來,要不沒法招待「客人」。到菜市場轉了一圈,買了些瘦肉和蔬菜
回來放到廚房裏,走到房間去看了一下水兒。他的腳步聲吵醒了她,水兒張開眼
睛看了看,又轉過身去繼續睡着了。
轉身回到廚房門口的時候,他有些手足無措,天天看着溫妮做菜那麽輕松,
自己卻犯難了,不過事情都有第一次,他鼓起勇氣走進了廚房。正當他打了一大
盆水,把菜和肉剛洗幹淨撈出來的時候,電話在褲兜裏響了。
「喂,樂陽!」電話那頭是興奮的聲音,「你在幹嘛呢?」
「我在做飯,呵呵!」迄今爲止,他一直在等這個電話,所以顯得很開心。
「啊哈,你還會做飯?」她驚訝地叫起來。
「是啊,有什麽法子呢?以後都要一個人做飯了,日子長着呢。」他聽到女
人驚訝的聲音,心裏止不住有些驕傲起來。
「快放下吧,别嘚瑟了,我都給你做好排骨湯了!」楊豔琴柔聲說,像對一
個溺愛有加的兒子說話的語氣。
「嗬。這麽好?我還沒開始做哩。」排骨湯可是他最愛吃的菜之一,他很開
心,「可是……有朋友在一起。」他說。
「咦!朋友……男的還是女的?」電話那頭緊張起來,急切地問道。
「……呃……」他的心緊了一下,「男……男的啦,哪會有什麽女的?」他
用手捂住了話筒,看了看房間門口,小聲地說。
「那……」女人有些失望,「連你那朋友一起叫過來吧,人多吃飯香些!」
她熱情地說。
「那樣多不好啊!我自己來就可以了,再說他要忙着去上班呢,我想,你也
不喜歡多一個人吃飯……」他的眼角瞥見水兒搖搖晃晃的身影出現在房間門口,
睡眼惺忪地揉着眼睛,連忙轉過背去。
「聽着,我還買了其他東西,你想都想不到是什麽……」在他匆匆忙忙地挂
掉電話之前,他就聽到這麽一句。
他回過頭來,水兒懶懶散散地倚在廚房的門口,似笑非笑地瞅着他,他心裏
莫名其妙地慌張起來,不自然地咧開嘴對着她笑了笑。「打來的吧?這麽躲躲藏
藏的。」
「是啊,」他坦白地說,「她做好飯了,叫我過去,我在想去還是不去……」
他猶豫地說。
「那多好啊!還磨蹭什麽呢?……我也要回去,正好一路!」水兒很是無所
謂,這讓樂陽莫名其妙地有些失望。
「我是說,你看,我菜都買好了,要不我們……」他看了看洗好的菜,有些
不太甘心。
水兒「噗嗤」地笑了,「誰愛吃你做的菜呢?男人做的菜都難吃,走吧!」
她說,回頭走進廚房去拿她的包,「把菜放到冰箱裏!」她在房間裏朝外面大聲
喊。
不管怎麽說,他們一起坐上了公交車,在晨曦中朝雷大安家進行。
一進門,就看到楊豔琴系着圍裙在廚房裏歡快地跳來跳去,把鍋盆弄得丁當
作響,桌子上一大缽熱氣騰騰、香氣四溢的排骨湯等待着他們。
「喲,來了!」她在廚房裏朝着樂陽笑吟吟地,一邊在圍裙上揩着手上的水
漬,當她看到水兒出現在他的身後,她的表情突然間凝固了似的,「你們……一
起來的?」她平靜地地說,可是她的眼神暴露了她的不快。
樂陽一拍腦袋,該死!還把這茬給忘了,他迅速地在腦袋裏收集合适的借口,
張着嘴正要說點什麽,水兒把包優雅地往沙發上一丢,搶過話頭來說:「在小區
門口遠遠地看見他上樓來,我叫他,他還不理我哩……」
樂陽感激地看了她一眼,「是的,是的,我沒聽見有人叫我。」他煞有介事
地說,撓了撓頭皮,這時秀姐帶着孩子們從外面進來了,三個孩子迅速在餐桌邊
占據了有利地形。
整個吃飯的過程裏,楊豔琴都有些悶悶不樂的,不怎麽說話。直到樂陽提議
說帶上孩子出去走走,「外面空氣好,多讓小家夥出去逛逛有好處!」秀姐說,
她的臉色才好看了些。
除了水兒沒去,其他的人都去了,這一天的大部分時間,樂陽都用來逗孩子
們開心,直到楊豔琴的臉上挂上了燦爛的笑容。他隐隐地覺得,她一定是覺察到
了他和水兒之間什麽,隻是憑女人的直覺懷疑而已。
這一天玩得很開心,直到晚上才回來,水兒已經不在家裏了,這讓樂陽松了
一口氣,好不容易擺脫了秀姐一家無休無止的笑話。兩人迫不及待地回到房間裏,
小芳菲正在嬰兒床裏呼呼大睡,兩人從門口一直吻着到了床上,氣喘籲籲地躺到
在松軟的被子上——他們已經準備好盡情地享受對方了。
「你買的東西呢?拿出來看看!」樂陽朝她擠了擠眼睛,想起她說的「你想
都想不到」的東西來。
她笑盈盈地點了點頭,扭身到枕頭底下摸索着,他伸過頭去看,被她的另外
一隻手推開了,「不準看!」她「咯咯」地笑着說。
「好吧,好吧,不看就不看啦!」他的頭被推開的時候差點扭了脖子。
等待她攤開手掌心的時候,是兩個泛着亮光的粉色圓球,有鵝蛋黃那麽大,
用一根彩色的細線竄在一起。「這是好質量的,日本貨。」她特意強調說。
我好奇地盯着小球,捏住彩色細繩的一端提起來,細細地打量着——有些重,
不像是塑料做的,「這是幹什麽用的?」他不解地問。
「這個你不知道?」她驚訝地說,看到樂陽一臉的迷茫,「等會兒你把它們
塞到我的身體裏,然後你就打我屁股,像前晚那樣打我,我會獲得更美妙的刺激!」
她說,就像在說小時候的一個普通玩具。
「身體裏?兩個一起?」他搖晃着小球,眼睛瞪得大大的。
「嗯,」楊豔琴重重地點了一下頭,「陰道裏或者,一個一個地塞進來,不
要一起。」面對這個一無所知的學生,她必須把細節說清楚,否則他也許會犯低
級的錯誤。
他深吸一口氣,仿佛有些擔心,「好吧,我知道了,如果塞進去了,你還要
我嗎?我是說,我們還要操一下的。」他停下來,審視着她面部的反應。
「你可以把這當着前戲,何必連兩個小球的醋都吃呢?」她拍了他的背一下,
「何況你是我的主人,随便你怎麽樣啦!」
「這樣啊!」他似乎理解了她的意思,褲裆裏的蛋囊緊縮起來,做主人的熱
望再次泛起來,「那好,你張嘴!張嘴!」他命令道。
怔了一下,不過她很快便接受了指令,快速地進入了角色,慢慢地把嘴張成
一個小小的「O」形。
「真乖……」樂陽贊許地說,「張大點!」他突然臉色一沉,吼道,「大點!」
楊豔琴鼻孔裏「唔」了一聲,把嘴巴大大地張開來,露出兩排白白的牙齒和
粉紅的舌頭。他把兩個小球在她嘴巴的正上方懸起,慢慢地降下來,沒入了她的
口中。
「快點抿,用你的唾液把他們潤滑!」他命令說,全神貫注地盯着她的嘴,
女人像小孩子吮咂棒棒糖果一樣,用舌頭裹動起這陌生的物體來,腮幫被小球頂
起來,鼓鼓地浮動着。
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直望着她,他鼻子裏「哧」了下,褲裆裏那欲望的神
經管束開始急速地伸展開來——他興奮了。
「好了,不要動,停!」他用短促的句子下着命令,女人便不動了,他把小
球從她的嘴裏抽出來,兩個小球被唾液潤滑過後在燈光下泛着濕漉漉的光亮。
「好吃嗎?給我說說什麽味道?」他一臉的興奮,歪着頭問她。
「好吃,」她抿了抿嘴唇,「亮亮滑滑的,有金屬的味道!」
樂陽伸出舌頭來舔了舔小球,果然像她說的:有點清涼的金屬的味道,不過
還多了女人唾液甜膩的味道。
「站到床下去!」他指着床前的地闆說,女人蹭下床來,面對着他站着,
「轉身!」他惱怒地說。女人乖乖地轉過身去,扭頭看了看他,等待着他的下一
個命令。
「這樣就對了嘛!」他的語氣緩和下來,輕輕地催促她:「現在彎下腰去,
雙手抓住你的腳踝!」發出命令後他有些後悔,擔心她究竟能不能夠得到腳踝。
意外的是,女人的腰出奇的柔軟,輕而易舉地就做到了這一點。短裙沿着她
後背滑到前面去了,渾圓的屁股翹起來對着他的臉,黑色T字褲的帶子從大腿根
部穿上來,埋在深深的股溝裏看不見,直到腰際才現出來分成兩條環在腰上。
樂陽坐在床邊,目光穿過她的兩腿之間,能看到她的面部——因爲倒立着充
血的關系,漲得紅撲撲的。他站起來走到她的身後,把手搭在她滑膩的後背上,
用掌心輕輕地摩挲她的尾骨,掬住T字褲的帶子拉起來移到另一側的臀瓣上,蹲
下身來用手指逗弄露出來的軟肉。
當手指插進那溫熱的縫隙的時候,楊豔琴的身子顫抖了一下,無助地閉上了
雙眼。在那潮熱的洞穴裏,手指開始不安分地轉着圈兒深入,她的身體開始劇烈
地顫抖起來,再也無法僵持着不動了。「……噢……噢……好舒服……」她開始
在下面呻吟起來。
随着時間的流逝,肉穴裏的淫水越來越多,變成了軟軟的泥沼,發出細微的
「嘁嚓」「嘁嚓」的聲音來。他的呼吸越來越濁重,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好讓
波動的心情停滞下來。他把手指慢慢地往後撤出來,撐開那水汪汪的肉瓣,把小
球貼在張開的穴口,一個,兩個,全都沒入了那顫動着的肉褶中不見了。
他把T字褲的帶子放回來,讓那一小方布塊重新覆在鼓鼓的肉丘上,就讓那
兩個球留在裏面不管了,隻是把溫熱的嘴唇在女人的屁股上親來親去。當他看到
女人緊緊地夾緊了大腿,膝蓋不由自主地彎曲了,他冷漠地吼叫:「給站直了!」
女人顫抖得很厲害,搖搖晃晃地難以把雙腿站的筆直,他隻好伸出有力的雙掌來
抓住她的臀部,幫助她努力做到這一點。
女人站穩以後,他松手直起身體來,退到床邊做下隔着一段距離看她,「有
什麽感覺?」他問。
「噢!它們剛進來的時候像是……像是薄荷糖,現在正在慢慢變暖,」她在
兩腿間吃力地說,「現在感覺……感覺很特别!」她說,隻要稍稍一動,她就能
感覺到它們的存在。
「很好!很好!現在轉過來。」他向她招了招手。女人站起來,轉身面對着
他的時候,他又說,「很好……我想喝茶,去客廳裏給我倒杯茶來!」他的嘴角
浮起一絲微笑。
女人點點頭,轉身朝門口走去,看着她雙腿并攏難受地移動腳步的樣子,樂
陽忍不住裂開嘴無聲地笑了。
時間比他想象的要久些,但是女人畢竟回來了,端着冒着熱氣的茶杯,臉上
的表情很是奇怪,待到她走近些,他發現女人的呼吸也變得急促了,他接過茶杯
呷了一口茶,有點燙,還給她放到梳妝台上。
「過來,到我身邊來,」樂陽把膝蓋挪了挪放平了,「趴到我膝蓋上來!」
他拍着大腿命令道。
女人還是緊緊地并攏雙腿,把屁股歪到他的大腿上坐下了,他愛憐地撫着她
後面的長發,溫柔地問她:「小球還在吧?」
「還在,主人沒有說拿出來,」她垂着頭說。
「給我說說夾着小球走路什麽感覺?」他歪着頭認真地盯着她。
他的問話讓女人呼吸明顯地加速了,楊豔琴深吸一口氣,瞥了他一眼說:
「當走的時候,它們在……裏面滾動,有時候會撞在一起,我聽得到那種聲音,
很細,很清晰,像是我身體的某某個部位發出來的,」她眨了眨眼睛,努力描述
那種感覺,「它們摩擦着我的……這兒……噢……真舒服!」她的眼睛盯着兩腿
間的部位,讓樂陽的心跳越來越快,全身的血液沸騰起來,一陣陣地往上湧。
「很舒服?很期待了吧?」他伸出手捏住女人的下巴,讓她轉過頭來對着他,
眼睛裏都快射出火苗來了。
「嗯!」她點了點頭,喉嚨裏咯咯作響。
「那你還不求主人?」他溫柔地說。
「……什麽?」她的眉頭糾結起來,她不知道她要求他幹什麽,打她?還是
操她?她都想。
「騷母狗,求我!」他嚴厲地說,提高了聲音的分貝。
女人的臉上露出了恐懼的神情,「……什麽?你是操我,還是打我?」她無
法領會這種含糊的命令。
「我想打你的屁股,快點求我!我快失去耐心了。」他急切地盯着我,眼神
冷酷而憤怒,語氣硬硬地像一塊鐵。
「主人,我求你了,請打母狗的屁股。」女人怯怯地說。
他滿意地笑了,把被子掀開,指着床靠牆的那一邊,「爬過去!像隻狗一樣
爬過去!」他狠狠地說,「把你的屁股給主人翹起來!」
女人照着她的話做了,他脫掉鞋爬上床來,跪在女人的身後,伸手把披散下
來的頭發束攏來,握在手心裏,像握着馬的缰繩那樣。
「母狗,我想一邊看到你的臉,一邊打你的屁股。」他嘟哝着,輕輕地帶了
帶手中的頭發,使女人的頭微微向後仰着扭轉頭來。他把女人的裙擺翻上去,讓
白花花的臀部露出來,把T字褲的帶子移到一邊,并着兩根手指,向下朝着熱乎
乎濕哒哒的洞穴插進去,探到了滾圓的小球,他用指尖挑弄着小球,讓它們在裏
面滾動起來,讓它們擠壓陰部的内壁。
「噢……噢……」女人開始銷魂地呻吟起來,穴口不住地抽搐。
裏面的愛液像口水滿溢着滴落出來,他抽出濕漉漉的手指來,擡起手「啪」
的一下,重重地打在女人的屁股上,女人大叫了一聲,他聽到了小球在裏面碰撞
的細微的「砰砰」聲。
女人的表情很沉醉,閉上了眼睛,仿佛在回味着拍打帶來的疼痛,在享受小
球在體内滾動帶來的飽滿。
他再次溫柔地愛撫女人的後背,用掌心感受着她溫熱的皮膚,感受她起伏不
定的小腹……他想要仔細地收集這些觸感。
女人在她的愛撫下漸漸放松了身子,他感覺到了這一點,擡起手掌又是一巴
掌,女人開始呻吟起來,一下、兩下……女人一邊呻吟一邊抖動,這種感覺既刺
激有色情,讓他感覺格外興奮,心中的欲望的火焰在不安地升騰着。
「我的母狗,你真乖。」他喘息着停了下來,最後輕輕打了幾巴掌,然後拉
住彩色的細線,「噼噗」地一聲,把小球從肉穴裏拽出來。
「啊……不要……不要,」女人空虛地喊叫着,她舍不得小球。
樂陽可管不了這麽多,他的肉棒已經硬得不能再硬了,他要享用她的女仆了。
他迅速地把的身子掀翻過來,把她的兩腿拾起來壓倒她的胸前,對着那裂開了口
子的濕哒哒的洞穴插了進去,他的動作非常緩慢,但是非常有力,粗大的肉棒擠
開溫熱的唇瓣,一點一點地填滿了肉穴,填滿了剛才小球充滿過的地方。
「噢——」肉棒被完全包圍了的時候,他閉上眼睛感受着,喃喃地說着。就
這樣靜止了十五秒鍾,他開始抽插起來,用從來沒有在她身上用過的緩慢的節奏,
緩緩幽幽地插起來,他要仔細的品嘗身下的女人,品嘗她的肉穴,品嘗肉穴裏甜
蜜溫熱的感覺……他沒有打算猛打猛沖,隻是稍微加快了點速度,即便這樣,也
沒有花太久的時間,女人就大聲喊叫起來,抽搐着迎來了美妙的高潮。在火熱的
熔漿的刺激下,他情不自禁地打了一個激靈,「噗噗」地開始射精了,他連忙深
深抵進去,在肉穴裏面射了個痛快。女人大聲地呻吟着把雙腿纏在他的腰上,緊
緊地箍着,生怕漏掉哪怕一滴寶貴的精液。
他翻身倒下來,躺着直喘氣,呼吸漸漸平靜下來。
【待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