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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莫妮卡自傳 (一)01-04 作者:不詳  
  本主題由 aaa5555xxx 於 2021-3-16 11:39 移動 
 
少司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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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妮卡自傳 (一)01-04 作者:不詳

莫妮卡自傳

(一)初嘗禁果。

  一、圈套--明的催化劑

  進入中學之後,我搬進了學生公寓。這對於我來說,無疑是一種嶄新的生活。

  從我的個上講,這種生活是再好不過的了。從此,我可以擁有許許多多的朋友,包括男朋友和朋友。我相信,在這種環境中,伯納德和瑪西亞帶給我的那種影也許會逐漸地減少,我相信這一點。

  麻煩的是戴維不好辦。帶進學校肯定是不可能的,學校不是一個飼養寵物的地方。唯一的辦法就是留在我的住處,讓傭人為我代勞。要是按照卡桑洛博士的建議去做,這是一個最好的辦法了…

  可是我已經決定不懲罰它了,我下不了這個狠心,我不能置戴維和我的那麼長時間的友誼於不顧。而且我一想起戴維餓得瘦,我就有點不安,那它要是再一次碰到它的情婦白狼怎麼辦?它哪能還有氣力去做?

  臨走的頭天傍晚,我帶著戴維去了散步。走到魯道夫家門口時,我禁不住停了下來,往他家裡看了好一會。我甚至在心中禱告上帝,發生一個奇跡,魯道夫突然出現在家門口。當然奇跡肯定沒有出現,上帝不關心一個叫莫妮卡的小 孩。

  我站在那裡的時候,戴維就緊挨著我在那裡,一動也沒有動。它是在這裡長大的,對這裡的點點滴滴肯定不可能忘記。可是,它沒有表示絲毫的進去看一看的衝動,老老實實地陪著我,確實令我很是動。

  散步回來之後,我又開始悶悶不樂,一直到第二天凌晨兩點多才睡了過去。

  幸虧住進學校公寓裡之後,我被一種新的生活所引,那些悶悶不樂才少了一些,神也就愉快起來。

  在學校度過了兩個禮拜後的那個禮拜天,我正準備回去看戴維的時候,令我心跳的事終於發生了。我走到校門口時,突然,戴維從遠處竄了過來,圍著我又是跳又是叫,我到很詫異,戴維今天怎麼了?我順著戴維跑來的方向一看,立時邁不開腳步。那裡站著的是誰?那不是魯道夫嗎?他正在向我走來。

  我一時傻了,癡呆呆地不會說話也不會笑,只知道站在原地死死地盯住他,一動也不動。魯道夫走近我邊,也不說一句話,只是用他那一雙魔鬼般的手將我的頭捧起來,俯吻了吻我的額頭,然後將我的手一挽,領著我離開了貝弗利山中學的門口。

  「想我嗎?莫妮卡?」

  我的心如一團麻,竟然對他的問話沒一點反應。

  「莫妮卡,看來,你是想我想呆了,對不對?」

  我這才抬起頭,認真地將他看了一看,沒錯,是他,是魯道夫!

  我一下子如夢初醒,止不住哇地一聲哭了起來,撲進魯道夫懷裡。

  你怎麼還回來呢?你乾脆別回來呀!你將我撥得發了瘋然後就飛走了,扔下我一個人在這裡品嚐思念之苦,你是一個壞小孩!

  我在心裡喊著罵著,嘴裡卻說不出一個字,只有淚水止不住地。

  他不再問我,開始像那一次一樣,一點一點地吻我臉上的淚水,一直到我不再哭不再淚。

  當魯道夫將我雙頰的淚水吻干之後,我那張少的臉上也就只剩下幸福了。

  我已經完全忘記了一個月來所有一切,被分別後的重逢的糖浸透了體上的每一個細胞,我不再在心裡責怪他將我扔下不管,只將子緊緊地靠在他的手臂上。

  我問他:「我們去哪裡呢?魯道夫?」

  我當然希望再去一次我們散步的地方,讓他再用那只魔鬼之手為我帶來忘乎所以。魯道夫說:「莫妮卡,我們是不是需要先喝杯咖啡或者來一杯威士忌?」

  「好吧,來一杯威士忌吧,是該為我們的重逢表示一下慶賀。」

  「更重要的是,我有一件事必須告訴你,一邊品嚐威士忌。一邊說似乎更有意思,我想。」

  會有什麼事呢?我望望魯道夫,想從他那張雕塑般的臉上看出一些什麼,但我一點兒什麼也沒有看出來,那還是一張雕塑般的男人的臉。

  一直到魯道夫在喝威士忌時向我說著時,我也沒能猜出是什麼事情。魯道夫說的,是關於戴維的事。

  魯道夫說:「莫妮卡,親的,我想與你商量一件事,請你務必要答應我的請求。」

  「說吧,什麼事?只我能做得到的,我一定答應你。」我說,心中頭卻像揣著一隻兔子,蹦跳。

  「是這麼一件事,莫妮卡,」魯道夫說「我從芝加哥帶回了一條狼犬,一條不亞於戴維的爾曼純種狼犬。它是一條母犬,它叫安吉拉。遺憾的是,它剛好處在發情階段,誰也不能碰它,誰碰它就對誰呲牙咧嘴。我想與你商量一下,借戴維去給安吉拉當一段時間的新郎。這樣,既可以讓它免去沒有夥伴的災難,又可以趁機讓它當一回媽媽,說不定為我產下來一窩逗人喜的小耳曼純種狼犬。莫妮卡,如果你願意的話,我想讓安吉拉今天就嫁過去,我先到你的住處將戴維帶來,就是因為我太為安吉拉擔心了,多過一分鐘就會讓它多受一分鐘的痛苦。莫妮卡,戴維是屬於你的,當然要你來定奪。」

  沒想到是這麼一回事!我望了望蹲在我腳邊的戴維,發現它抬著頭在望我,好像它已經聽懂了魯道夫的話,知道了自己即將有艷遇似的,在向我請求放它一馬。

  「莫妮卡,你看,戴維也在向你請求呢。」魯道夫不失時機地又說了一句。

  我想,我不會阻止戴維的好事的。我想起了一句中國俗語:多栽花,少栽棘。

  那意思,我的理解就是多成全一些別人的好事。既然戴維這麼走運,我為什麼不成全它呢?更何況我也正在為它的處境發愁,我一直擔心傭人對它不能盡職盡責。我沒有及時地答覆魯道夫,那是因為有別的想法。該死的魯道夫,既然知道那麼樣為安吉拉著想,為什麼不為我想一想呢,為什麼你對我總是那麼慢半拍呢?

  當然,那時候我還不知道那是一個圈套,是魯道夫一步一步將我引向他的懷抱的圈套。所以,我只知道與兩條狼犬爭風吃醋,後來知道是魯道夫設下的圈套時,再去回想當時的情景,我已經沒有了那種莫名其妙的爭風吃醋。

  我只有為魯道夫那麼老謀深算而暗暗吃驚和佩服以及害怕,我想,如果我以後碰上的所有夥伴都是他這樣的人,不知那將是什麼結果?

  我與魯道夫分手之後,將自己與魯道夫的這一段往說給卡桑洛博士聽過,卡桑洛博士對魯道夫在與我的整個往過程中為什麼要這樣費盡心機苦心捉摸設計圈套,作過一番詳盡的分析。

  他認為,魯道夫之所以要這樣做,至少出於這麼幾個方面的原因。

  第一,他不能不知道,像我這樣一個才遭受家庭分裂的少的心態是十分的脆弱的。稍不注意,就會讓他碰壁,他的謀也就不會得逞。而他又是那麼樣想得到我,以成全自己得到一個完整的瑪西亞的打算。魯道夫對於用自己的畫筆勾畫出瑪西亞由小到大──不,甚至到老的每一個年代的體速寫形象,是寄予很大的希望的。據他自己說,這將是他一生中所有創作的作品都不能相比的一筆財富。瑪西亞與他結識後的那一部份,魯道夫是可以很容易畫下來的,最難得到的是以我為模式的瑪西亞以前的那一部份。只要我成為他的情婦,他的目的也就達到了。而要想得到我,比較長時間地得到我,當然不能採取簡單的辦法。他是深深懂得最容易得到的、也是最容易失去的這一個道理的。

  第二,魯道夫對於人是很有研究的,他懂得什麼樣的人用什麼樣的方法去對付。為了足我的虛榮心,他恭維我比瑪西亞還要漂亮,然後對我灌輸人的美體現在房上的思想,引我想辦法使房增大又以手進行按摩,然後特意一條狼犬回來讓我去看戴維與它怎樣進行,等等。經過多少次墊,他還是沒有對我提出做的要求。我看魯道夫至少達到了兩個目的,一個是多角度多層次地引了我對與他做的興趣,好比對一個想吃某一道菜的人反覆多次他講那道菜如何之好吃,應如何吃才有味道,以及吃的時候應注意什麼,極大地鼓動了想吃菜的人的食,然後才讓侍者將菜端出來。另一個,魯道夫在這一個過程中也充份地得到了愉。不僅僅是,有時用手撫摸,也許比更能達到足。

  第三,他可以用這種的方式讓我對產生神秘,從而對他也就產生崇拜,認為他是做手,也就樂於與他進行。

  當卡桑洛博士一層一層地為我揭示我與魯道夫所有的過程時,我已經與魯道夫分手有一段時間了。聽了博士的分析之後,我是徹底信服的。固為,儘管我對魯道夫的一切已經瞭解,但我並不限厭惡他,我覺得與他在一起的那些時候還是極溫柔極愉的。就像前面說到的,在後來的生活中我借鑒了他很多技巧與別的人作過,這不能不說是我與魯道夫邵一段夥伴關係的寶貴收穫。

  也就是說,魯道夫是我心理成長的鏈條裡最不可缺少的一環。

  魯道夫當時極之興,拿來起酒杯與我碰了一下,說:「莫妮卡,親的,我代表安吉拉和戴維謝你的成全。」他這麼一說,又讓我有了委屈之,就像珍妮佛。弗勞爾斯為克林頓墮了胎之後又聽到克林頓向她報告希拉裡懷上小孩,他就要作爸爸時的心情一樣,儘管魯道夫的興與克林頓的興不是一回事。

  從店裡出來之後,我還沒有從對兩條狗的吃醋中解出來,心情不太愉快。

  我知道我一時離不開魯道夫,但我還是說:「那就讓戴維跟你回去吧,別耽誤它當新郎了。戴維,再見!」我裝作要離開的樣子。魯道夫一見,連忙兩手一攤,攔住我說:「莫妮卡,你怎麼能夠離開呢?難道你不去為安吉拉和戴維的婚禮表示一下祝賀?沒有莫妮卡參加的婚禮肯定是沒有一點興致的,莫妮卡!」不管魯道夫心裡怎麼想,他臉上出的焦急之態也算給了我一點安慰,他畢竟捨不得我離開。

  「好吧,看在安吉拉和戴維的面子上,我願意出席它們的婚禮。」魯道夫很乖巧地挽過我的手,悄悄地說:「莫妮卡,是不是我冷落了你?親的。」我用雙手摟住他的,惱怒他說:「你才算明白?」

  「我知道了,我的莫妮卡在吃安吉拉和戴維的醋!」

  「是的,我就是一個吃醋的人,你要當心!」

  魯道夫被我說得樂了,一把將我抱在懷裡,一邊走一邊說專門要給我買一個醋罈子。

  我們就這麼在大街上走著,旁若無人地又吵又鬧,一直到停車場鑽進他的車內才罷休。

  在我與他的往裡,這種極快的時候是不多的。大多數的時候,不是沉浸在無言的幸福之中,就是全神灌注地做,沒有多少時候輕鬆。在我的印象裡,這可能是唯一的一次。所以,我的印象特別的深。我也清楚地記得,就是在那種時候,他將我抱在懷裡了,也沒有吻我,僅僅瞪直雙眼盯往我,然後大步地往停車場走。

  我是極想讓吻的,我甚至伸出了嘴向他示意,可他就是裝作不明白。我不明白他的自制力怎麼那樣強,那樣不肯輕易對自己的情有稍微的放縱,後來,我也曾多次就這個問題向他提出過質問,他總是說:「我不能太放縱自己,你太可,我害怕因為我的放縱傷害你從而失去你。」當初,我也為他的這種說法有過不知多少次的動,當然那是分手之前。





  二、禁果之味

  魯道夫並沒將車開到他家裡去,而是開到他的工作室。

  這是一處包括畫室、休息間、游泳池、衛生間的平房,房子後面還有一大片草地,看樣子,好像才裝飾過,一切都是新的。我到很奇怪,他原來的畫室我是去過的,就在他的家裡,怎麼又有了新的工作室?魯道夫告訴我,這是他新購買的房產,是用他在芝加哥拍賣作品的錢購置的。

  「怎麼樣?還可以吧?今後,這將是我們倆的世界,知道嗎?親的!」

  魯道夫說的是真話,在我與他往的那一段時間裡,至少我就沒有發現過別的人進過這一處房子。為了讓我與他不受人干擾,他甚至連傭人都沒有僱用一個,有件事要幹了,就請一個鐘點工。

  我與他以後的許多故事,大多數就發生在這一處房子裡,包括為安吉拉和戴維舉行的婚禮。

  卡桑洛博士就我和魯道夫之間的往作過那一次深刻的分析之後,我曾想過,這一處房子大概也應算作魯道夫心策劃的一個關鍵部份。在他購買和裝飾房子之前,一定先想過以後該在這處房子的何處與一個叫莫妮卡的小 孩該幹什麼。

  我認真地回憶過我們在這一處房子裡幹過的每一件事,幾乎任何一件我都是按照他的作在行動,我從來就沒有主動過一次──不,只能說,他從來就沒有讓我主動過一次。這樣看來,我後來推斷他在購買房子時就想好了一切,當然是比較準確的。這也從另一個方面說明卡桑洛博士的分析的,魯道夫為了得到我──不,為了擁有我以完成他以速寫的方式對瑪西亞從小到老的按年代的勾畫,確實是煞費苦心。

  對於魯道夫要為瑪西亞按編年史的方法畫一套速寫畫,其用意究竟是什麼,是我一直沒有清楚的事。據他自己與別人說的,他是想創造一個奇跡,一個繪畫史上的奇跡。 以一個真實的人為模特兒,從小到老,每年畫一些速寫,並且是體速寫,表現一個人形體的變化。從理論上說,魯道夫的這個想法不能說不是一個大膽的藝術構思,如果能夠完成,那當然是一個了不起的奇跡。 大凡藝術家總會有一些怪癖,難道說這就是魯道夫的怪癬?他要是真的實現他的目標,當然可以說是繪畫史上的一個奇跡。 但是,這無疑是一個天大的難題。

  難題之一,繪畫者有這個設想並能夠實踐時,年紀大概也不會很小了,要表現的對象剛至少比這個藝術家要小20歲。要畫完她的一生,那這個藝術家要活多少歲?不好自己死了被表現的對象卻還活著,那麼其設想也就成了空話一句。除了這一難題,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表現對像怎麼樣才能與之配合一輩子?從小時候開始一輩子給你當模特兒,讓你畫體速寫,這一個人在世界上能找得到嗎?由此看來,魯道夫的設想無疑是天方夜譚。

  魯道夫的絕招就是他能創造成天方夜譚。他首先找到了一個瑪西亞,一個自我表現望特強的人,她願意與之配合,我想她也一定有她的想法,那就是,由魯道夫以她為模特兒創作的《貝弗利山少婦》不是很為她出了一下風頭,並且給她結上層社會的人開通了一條理想之路,她也許更看中一百年或一千年之後,人們來研究魯道夫的這一套藝術珍品之時,不也是對她的研究嗎?那她不也就垂名千古了嗎?可以說是魯道夫選擇了瑪西亞,也可以說是瑪西亞選擇了魯道夫,各得其所,雙方都達到了自己的目的。

  從這角度看,魯道夫和瑪西亞是聯手在做一件於後人極有好處的事,是不應該被笑被反對的。而且看出魯道夫的確聰明過人之處,從年齡上看,他完全有可能將瑪西亞以後的那一部份速寫畫完。而對瑪西亞少時代的那一部份,魯道夫則採取以我來代替的辦法去完成,不能說不是一個最理想也最現實的辦法。因為我與瑪西亞少 年時代長得是那樣的相像那樣的毫不走樣,簡直到了以假真的地步,退一步說,因為我與瑪西亞是一對母,從生理的角度看也好,從藝術的角度看也好,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事後我也想過,魯道夫將目光盯住我,大概不是一開始就有的想法。最可能的是,他與瑪西亞已經合作得很好的時候,由此而想開去,想到要表現瑪西亞的一輩子,繼而想到以我來代替瑪西亞的少 年時代,這種推測,我以為是十分可靠也可信的,如果是這樣,那就還有一種可能,魯道夫選擇我是瑪西亞同意的,至少是知道的。

  真有這種可能嗎?瑪西亞真的會幹這種事嗎?

  我不敢將這種推測進行下去。不過我也沒有必要將這種推測往深層次演繹,我不是在追究是什麼因素使我14歲就與男人做,我也對與男人做毫不反,因此實在是沒有必要往深層次演繹。不管瑪西亞知道或不知道,同意或不同意,我與魯道夫走到一起,首先還應是我的願望,當時我已經十分需要有一個男人走進我的生活。如果不是魯道夫,也肯定有一個叫別的名字的男人與我走到一起並成為夥伴,這是毫無疑問的。

  話又要說回來,如果真的沒有魯道夫,也許不一定是一件好事。那樣,我還會有這麼豐富的嗎?沒有豐富的,那活在世上又還有什麼意思?

  哪還有可能與比利。克林頓有那麼一段令人陶醉的子嗎?還有可能在少 年時代就有令人消魂的愉嗎?世界上大概沒有人可以將生活中的「我」去與人們企望中的合乎常規的那一個「我」進行置換,很有些人都在說我不應該與克林頓有戀情,因為那樣危及一個美國總統的政治生命乃至國家的利益。但是,我如果被置換成那樣一個人,那我就不是莫妮卡了。同時,我也不會為了合某些人的口味而去粉飾自己,隱瞞自己那些對某些人不討好的東西。我也不會為了洗刷那些被言打扮得面目全非了的真相而去說完全不是真相的活,儘管那樣有很多的人會很興。

  我只能這樣告訴我這部自傳的讀者,我就是我,我就是那個從來就對很忠誠的莫妮卡。不管是與克林頓那樣的地位顯赫的人還是與有著藝術怪癖的魯道夫,或者還是與我在上極不理想的泊爾。科克,我對他們的評價只能是以我對的要求為標準,決不摻合別的成份,這就是我奉行的人生態度,也是我的這一部自傳的寫作原則。

  也就是說,對現在的這一個莫妮卡,我不應該有什麼後悔的,一切很好,很合我的口味。這就是我──莫妮卡。萊溫斯基!

  我現在寫到我第一次走進魯道夫新買的那一處工作室的時候。

  門是自動開閉的,魯道夫的車一到,門就開了,車子一進了院子,門就又自動關上。魯道夫去停車房時,我站在草坪上打量魯道夫的這一處新房。這一處房子離貝弗利山很有一點距離了,座落在一個無名小湖旁邊,周圍很少大建築物,因此顯得很開闊。

  毫無疑問,魯道夫是經過認真挑選的。這裡很少干擾,無論是對於作畫還是做,當然是極理想的地方。這樣一個地方,對於我,一個14歲的少來說,覺肯定是很不錯的。

  不知是就要當新郎了到興還是對這一個地方也極興趣,戴維也表出了很興的樣子,這裡瞧瞧那裡聞聞,還不時地蹦跳兩下。但是,就是沒有看見新子安吉拉出來接我們。是不是還被魯道夫暫時安置在別的地方?那是很有可能的,他大概想讓戴維和安吉拉也來一個驚喜。魯道夫做事向來就是有條不紊,不出漏的。

  「新子呢?魯道夫!」

  「莫妮卡,你別擔心,我會很快就讓新子出來與新郎見面的。這是安吉拉和戴維的婚禮,莫妮卡,你知道嗎?婚禮就得有婚禮的規矩,不能之過急。」

  「那好吧,你就快一點吧,戴維可有點焦急的樣子了。」

  「不,你說錯了,新婚之夜最焦急的應該是新子,新郎還要應酬那一班眼饞而又討厭的朋友,還不能進新房呢。」

  「我看最焦急的還是新郎,你看戴維!」

  「莫妮卡,我看是你焦急了吧?」

  魯道夫一邊和我逗樂說話,一邊從房子裡找出來了沐浴劑及巾之類,他說,進入婚禮之前,我們的新郎必須得洗理一下,要不新子會反的。他讓我將戴維領過去,與他一道為戴維洗浴。

  戴維也很聽話,一動也不動的讓我和魯道夫為它效勞。我們先用溫水給戴維沖洗了一下,然後替它抹上沐浴劑,再用刷子為它從頭到腳輕輕地刷了一遍,然後用一塊干巾給它擦拭乾淨,又用小木梳梳理好所有的發。這樣一來,戴維比任何時候都要漂亮,都要神氣。

  「怎麼樣?我們的新郎怎麼樣?夠引人的吧?」

  「是引人嗎?莫妮卡,你沒說錯?」

  我伸手就給了魯道夫一下,說:「你壞!你好壞!」「好,我壞,我壞。」

  魯道夫說著,一把攬過我:「莫妮卡,親的,那就讓我們在戴維當新郎之前先壞一次,好嗎?」

  說這些話時,魯道夫雙眼如火似電地盯著我,我早已軟綿綿一點氣力沒有了,我想,今天魯道夫可能要讓我真正地嘗嘗做的滋味了,我在心裡說:來吧,魯道夫,來吧,我早就想要了,你快一點吧!

  魯道夫不由分說將我抱起來,走進那一間休息室。他將我放到沙發上下後,抓住我的雙肩,然後他雙膝一跪就跪在我面前。我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也不想去管他要幹什麼,我已經完全癱瘓了似的,連腦子也似乎停止了運動。魯道夫開始動作了,他將我服扣子一個一個解開,然後又為我取下罩。這時,我又有了一些清醒。我知道,我的整個部就全部袒在魯道夫面前了。這時,他還會幹什麼呢?

  該將我的裙解下來了吧?我成為全體之後,他也該去掉遮在他上的所有一切吧?那時又將怎樣?就在這沙發上完成我的第一次做嗎?我一邊想著,一邊等待魯道夫的下一步。

  誰知道,魯道夫一點也不如我所想的那樣,他再沒有向我的下擾,對我的裙子,他碰都沒有去碰一下。他只是癡癡地盯住我的兩個房,如貪婪的小貓盯住兩條小魚,在思考著如何下口,我也就拿眼去看他,看他究竟下一步要幹什麼。至少盯著我的房看了十分鐘,魯道夫才重新抬起雙手,一隻手抓住了一隻房,讓我立即又覺到了觸電。

  那一次他將我抱到休息室裡放在沙發上,為我解開服讓我的部全都袒,他一隻手抓住我的一隻房之後,我立時有了觸電的覺。緊接著,他像那次散步時一樣,食指與大拇指分捏住頭輕輕地來迴旋轉著,手掌和另外三個手指則同時對房的其他部位進行彈。那次他只有一隻手進行工作,而這一次他是兩隻手同時對我的兩隻房進行撫摸和按摩,那種效果和覺,當然刺得多。

  他的那種不動聲的撫,使我有如回到嬰幾時代躺在搖籃裡聽那有如涓涓細的催眠曲,我有了一點暈眩和想睡。也許是我那時對男人瞭解太少太少,無法知道男人對人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態,對人體的每一個部位是否有一致的欣賞看法,當我與更多的男人有過之後,發現對我的房的鍾不僅僅是魯道夫。幾乎是所有的男人,對於我的房都很興趣。

  任何一次做之前,男人們都要對我的房作一番擾,儘管各自採取的方法都有區別,但那種喜房之情我看都差不多。我不知道別的人是不是都有這種體會,反正,我對這一點是有很深的體會的。我發現,幾乎只要是男人,一旦與我擦肩而過,就會讓我受到他們的眼睛都要對我的房瞄上幾眼,那眼光絕對具有很強的穿透力。

  於是,房成了我驕傲的資本。我甚至有許多這樣的經驗,對那些我願意為之付出的男人,只要讓他接觸一下我的房,幾乎都會桃起對方的?丑C因此,在與男人往中,我對如何利用我的這一資本也就有了極豐富的經驗。

  同時,我對那些沒有豐堅的房的人,常常會有一種憐惜或者鄙視之。

  記得當威利士控告克林頓對她搔撓時,他是那麼的不屑:「我不會喜小房的人,我以為,那是一個人的悲劇。」每當這個時候,我就會自然地想起魯道夫。是他告訴我房是人美之所在,也是他為我的房的正常發育給過許多的幫助。僅憑這一點,儘管我和魯道夫後來分手了,我始終還是想著他。

  我甚至相信,有朝一,我與他如果還能碰到一起,只要他需要,我仍然可以與他做,哪怕是他已經很老了,我也會躺在他邊讓他心靈上得到一種足。

  我知道,魯道夫要像那次散步一樣,用他的魔手施展魔法了。

  美妙的覺,令我漸漸地閉上雙眼。那時,我又像是躺在白雲上,在天空中飄來蕩去,又像是在一葉小舟上,任憑蕩漾的水輕輕地拍打。

  總之,不是瘋狂,不是翻江倒海,不是暴風驟雨,是一種溫柔如水。

  突然,我覺到魯道夫整個頭部的加入。他將臉埋進我的雙之間,兩隻手將我的房向中間擠,讓我的房緊緊地貼在他的兩頰上。他的雙手仍然像先前一樣在動作,他的嘴也加入了動作的行列。開始,他只是我的溝,到後來他的舌頭大概耐不住寂寞了,開始配合嘴的在溝裡來回地著,彷彿想從那裡伸進體裡去。魯道夫對我雙的這種擾,一下子打了剛才的溫柔如水,如波驟起,將小舟拋上尖又扔下谷底。我開始有了一種情不自禁,一種不由已。我在想,暴風雨將要未了,快要翻江倒海了。

  也許是不讓我有半點息的機會,魯道夫雙手放棄了對房的撫摸,展開雙臂將我緊緊地摟著。然後,他掉轉頭,用嘴銜住我的一隻房由輕到重、由慢到快進行。我的體已經完全的不由已,他那種近乎瘋狂的讓我覺到體快要被干了,一切已經都不屬於我了。

  在以後的中,我在瘋狂中不知有多少次達到。我想,那種,大概與任何人的體會一樣,是無法形容的,是近乎瘋狂的。這肯定不是我一個人的體會,所有的對有過認真投入的人,包括男人和人,都有應該有過這種體會。

  那一次魯道夫在他的休息室裡對我只不過是在我的房上花了一些功夫,讓我得到的卻是不亞於做時具入得到的的那種美妙無窮的享受。




  三、特別的婚禮

  進入大學之後,我與新的夥伴西爾維斯特。傑弗裡在亞馬遜河上旅遊時,我還是進行了一次手。從理論上講,與情夫一塊在外面旅遊還去手,那是極不可信的,除非這一個人神上有病。而我,神上沒有病,但卻實實在在地有過那麼一次手。原因很簡單,傑弗裡已經沒有可能與我做,他已經不行了,因為白天在野外我們的連續而又是極體力消耗的浮在水面上的做方式的已經讓他在晚上再也無能為力了。而我,卻被兩邊船艙的老少洛弗夫婦毫無顧忌的做挑逗得實在無法忍耐,只得以手來平息那種動。

  回憶這一件事,是因為我的自傳裡已經寫到了魯道夫要為戴維和安吉拉兩條狼犬舉行婚禮的事件。那一次,我受到的挑逗是不亞於在亞馬遜河上那一次的,但是我那時沒有機會、也不懂得以手的方式為自己解圍,讓我簡直不想活下去。

  現在我又要去翻開那一頁,完全是出於說明我的心理成長的需要,否則,我絕對會避開那一頁,不去作那種一想起來就心有餘悸的回憶。

  當時,我已經被魯道夫對我的房得死去活來,經過一陣暴風驟雨後躺在沙發上休息。我記得我是睡過去了,但在睡夢裡還為魯道夫對我的房的撫而動。在魯道夫雙手緊緊地摟著我發瘋似地時,我像一個落水的人抓住什麼就不肯放一樣,雙手抱住魯道夫的頭一絲也不肯放鬆,想以此來抵消因為他的帶來的暈眩與戰慄。

  當我醒來的時候,我發現魯道夫在我的邊。不過,他沒有再對我繼續進行侵犯,只是默默地在那裡,一雙充深情的眼睛盯住我的峰一動也不動,只是在我醒來之後想要起時,他不失時機地扶了扶我。

  我當然還記得剛才的情景,本能地看了看我自己的部。我的服已經穿得整整齊齊,那一定是魯道夫干的,我想。他大概也知道我看自己部的目的,便說:「莫妮卡,親的,剛才你沒有因為我的瘋狂嚇壞吧?」

  這時,他才近來,用手搭著我的肩膀。他的問候和表情,是極真情的,彷彿還在為我剛才的表現擔心。

  「我剛才的神態很嚇人嗎?」魯道夫向我問道:「那當然,我真擔心你被我嚇得醒不過來了。」魯道夫好像還有點心有餘悸「你不知道,莫妮卡,那樣子我真不敢去想。我好後悔,我不該那麼魯。要是有什麼意外,我會後悔一輩子的,真的。」

  我為他的這一份真情所動,連忙說:「不!魯道夫,你不知道那時我是多麼幸福!真的,魯道夫,當你住我的房時,你知道我是什麼覺嗎?我好像整個軀都不存在了,都被你進嘴裡去了,我在想,我與魯道夫融成一體了,成為一個人了,我再也不會孤獨了,後來,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魯道夫說:「當然,我們不會分開了,你看,我們不是在一起嗎?」

  「你是什麼時停止的呢?魯道夫?你為什麼不吻久一點呢?你難道不知道我是多麼的需要嗎?」

  我本來想說「我是多麼的需要你的入」但我還是忍住了。他既然對吻我的房都那麼到擔心,我想我還是別說的好,免得讓他又要擔心了。

  後來回憶這一件事時,我曾經有過這樣的反思。我以為我從中得到了這樣一種教訓,對於人,永遠無主動可言,我也想過與別的人的生活,大概也是這麼一種情況。原因在哪裡呢?難道人永遠是的被動參與者嗎?我也想過,對於好幾個男人,我是主動表示過願望的,也是說,我至少想到過主動。在與魯道夫往的過程中,我就多次主動地向他表了需求。但是,他好像並不按照我的意願去進行下一步,而是一步一步地按照他自己早設計好了的步驟去幹與我往的每一件事。

  我的好幾個對也有鐘的朋友,似乎也有類似這樣的想法。但是,她們對問題的結論,又陷入了另一個誤區。她們認為,在中的被動,是的生理特點決定的。她們的理由是,如果男人不想與你過,總不能由用道去套住男人的莖吧?就算是讓你得逞了,但男人因為一點也沒有與你做的意向,無一點本能的衝動,莖永遠不堅,人又有什麼辦法?那不如去找一個代用工具。她們這麼一說,我當時幾乎啞口無言。我不能反駁,我找不出理由反駁。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只有情有可能對人敞開主動之門,而永遠只能給人被動參與的位置。這樣公平嗎?也就是說,對於人,你可以主動找一個人,但不能主動成為夥伴。

  這樣一來,人也許有豐富的情生活,但是不可能有豐富的享受,而男人則是人的恩賜者。

  得出這樣一個結論,我到很悲哀,因為我也是人。

  《聖經》上說,上帝造成了男人之後,從男人上取下一肋骨造成了人。

  於是,男人的一半是人,另一半是名譽、地位、金錢、政治等各種功名利祿。而人的全部是男人,她的整個心思便想著男人,想著情。就是美國總統克林頓也是如此,在他與人作的時候並沒有將他的總統忘掉。魯道夫也是如此,他追到過的人是那麼多,但他的畫作也同樣那麼多。到底是他們的事業為他們贏得了人,還是人為他助長了事業?這大概是一個先有蛋還是先有的命題。

  我的意思,作為人沒有必要去論證先有蛋還是先有,作為一社會也沒有必去論證人是蛋還是。如果一定要論證清楚人是蛋還是,我以為這個社會肯定出了什麼問題。也許,當前的美國正是出了一點什麼問題,要不然,為什麼一個一個地抓住總統與什麼什麼人有不放呢?

  難道聯邦法院大陪審團是一個生活鑒別機構?難道說世界經濟危機比不上總統與別的人是否有重要?當然,這不是我的自傳要研究的問題,我也沒有必要為這種吃了飯沒事幹的人去幹的事而花費過多的筆墨。

  開始對安吉拉的部了起來。看著它舌頭得那麼津津有味,我便想起剛才魯道夫在我部上用舌頭動情地我的溝。那是一種多麼令人心醉的覺啊!

  用舌頭部又會是什麼覺呢?

  安吉拉大概對戴維用舌頭部到極舒服極刺,竟然將雙腿叉開,尾豎起,讓戴維盡情地吻,而且還一邊報以輕聲的吠叫,好像達到了的人那種快樂的呻吟。

  我不敢看下去了。當時我的心理,不全是害羞。當然,害羞也是有的,因為旁邊畢竟還了一個一聲不吭的魯道夫,我也一點不知道他心裡是怎麼想的。戴維的第一次做表演,那是我一個人在旁邊觀看,沒有別的人在,我想看就可以放心大膽地看,不用怕別人看見了不好意思。所以,那一次我是看得極清楚、也看得極滋滋有味的。這一次我看得心裡怦怦跳,臉上發燒,我怕魯道夫看出我心中其實是很想看的秘密。還有另外一個因素讓我不敢多看,那就是,如果看到戴維還像上次一樣又爬上安吉拉的背去並且放縱地做,果敢堅決地進行入,我會受不了的,我會忍耐不住想做的。那麼,我該怎麼辦?向魯道夫提出來做?他會同意嗎?

  瞧他剛才那樣子,他敢與我做嗎?如果他不肯做,我豈不是要被憋死?

  戴維可不管那麼多,它大概已經是實在憋不住了,在安吉拉叉開兩隻後腿、尾豎起的那一瞬間,它伸出了它那長長的帶的莖並且不停地抖動,那大概是極想入的表現。這時,戴維再也不去吻安吉拉的部了,將頭一抬,兩隻前腳一抬,馬上就搭在了安吉拉的後背上,然後用力夾住安吉拉的部。也許是過於動的緣故,戴維這一次沒有上一次那麼準確,它在對安吉拉進行入的時候沒有準確地對準安吉拉的部,而是對準安吉拉部下面的腹溝那個地方,戴維雖然沒有對準位置,但它並不放棄那種將莖出來又進去的動作,隨著的肌的放鬆然後收縮,莖也就在安吉拉的腹溝處前後摩蹭。這時,安吉拉估計是被戴維在腹溝處的摩蹭得引起了衝動但又不見戴維入,因而難以忍耐了,汪汪地表示不足。戴維的表現不是太好,有點不顧夥伴的需要,一直在安吉拉的腹溝進行反覆的。

  我情不自禁地輕輕地叫了一聲:「哎呀」意思是在為安吉拉的得不到入在焦急,也是對戴維的一種提醒。沒想到這一聲叫喚讓魯道夫聽見了,他趕忙將頭扭過來,問我:「怎麼啦莫妮卡?」

  我趕緊低下頭,說:「沒什麼,也許是我眼裡被吹進去了一粒砂子什麼的,不過已經沒事了。」

  我之所以要加上一句「不過已經沒事了」是害怕魯道夫在這個時候要為我吹眼,影響我觀看戴維是怎麼糾正它的錯誤的,我已經完全被戴維和安吉拉的做引住了,心裡頭也有了一種按捺不住的衝動。這種時候,我不可能顧忌魯道夫的在場,我不會放棄觀看這一場赤的做表現。魯道夫呢?他是不是也和我一樣極想看下去?我朝魯道夫那邊斜視了一下,發現他也看得非常的入。他的手居然有了一個十分古怪的動作,手指捏成拳頭然後鬆開又捏成拳頭又鬆開,反反覆覆地進行著那一個動作。那是什麼意思?後來我發現了他捏拳頭的規律,他是隨著戴維趴在安吉拉的背上,莖一進一退而捏拳鬆開動作的。我敢斷定,那是魯道夫在為戴維加油助勁。一定是的,我想。這麼說來,魯道夫比我還投入還認真。難道他也被發了衝動?

  事後──不,我與魯道夫有了第一次之後,魯道夫說當時他好想對我進行入,他的具已經起並情不自禁地在作動作。所以,他的手也情不自禁地有了動作。我說我也一樣,好想馬上有人對我進行入,只不過我努力強迫自己不表現出來。並且,那種想得到入的念頭隨著戴維將莖果敢堅決地入安吉拉的道而達到了頂點。

  其實,安吉拉比戴維更有做經驗。我後來甚至想過,是不是魯道夫有意識地了一條極有做經驗的安吉拉來為我作示動作?魯道夫說沒有那種想法,那只不過是安吉拉的臨場發揮而已。我對安吉拉能有那麼的表現是極佩服的,至少它的臨場發揮確實是淋漓盡致,而且,好像它並不是那麼大被動,在做的具體作過程中很有點主動。這給我以後與男人做時有很好的啟發作用。就是說,一旦進入具體的做作之中,完全可以主動地去支配或調動男按照自己的意願去進行動作。

  安吉拉就是這麼幹的,並幹得十分漂亮。在戴維表現不佳,沒有準確地入安吉拉的道時,安吉拉除了輕輕地哼叫兩聲表示不足,緊接著就主動地去合戴維,將戴維的莖做了一次納入。那時,正是我衝動達到頂點的時候,於是也就有了對安吉拉的主動十分佩服的覺,有了那種覺之後,衝動便更加地厲害。

  安吉拉的經驗也告訴我,主動的對男實施納入,當然是必須要有一個前提條件:男的莖必須起。

  當戴維在對安吉拉作著快節奏的活運動時,我完全陷入了一種昏狀態。 我不可能再保持一個少的所謂矜持,我需要入,不管那滋味是好、是壞、是幸福、是痛苦,我全然不顧了。我順便倒在魯道夫的懷裡,渾戰慄不已。魯道夫當然瞭解我心中所想,他也就給了我及時的回應,他將我摟住,緊緊地摟住,緊緊地貼到了一起。

  我是癱瘓得沒有氣力的,我只能歪躺在魯道夫的大腿和下腹部上,這時,我受到我的臉貼在魯道夫上的那個部位,有一種硬硬的東西頂了上來,我的心一下子明朗起來,那個位置是魯道夫莖所在的位置!天啦,他已經起來了,我們終於想到一起來了,這是多好的事呀!這是真的嗎?

  那邊,戴維已經完成了它偉大的壯舉。它不再動作,而是將頭貼在安吉拉的背上,我想,那一定是之後的短暫的享受。

  我們呢?

  魯道夫的莖不時地將它的不安透過子傳遞到我的臉上。讓我到一種一起一伏的波式衝擊。魯道夫肯定已經到了無法忍受的地步,要不他怎會這樣。

  我也一樣,我所渴望的寶貝就在我的臉下,只相隔一層布而已。如果我將他的子拉鏈拉開,他的寶貝也就直接貼在我的臉上了,那是多麼美妙的事啊!我很想這樣,可是,我還是沒有那麼大的膽量,我真恨魯道夫,為什麼自己不將拉鏈拉開呢?

  我後來進入白與克林頓在一起時,我們也曾有過多次口,那都是克林頓主動地將自己的拉鏈拉開並讓他的具伸出來,我只是合。可魯道夫沒有這樣做,他雖然已經起,卻還是那麼直地著,儘管雙手緊緊地摟著我。

  我不能再次錯過機會,像上次散步一,樣,以至於後來多次到後悔。我想,我至少要給他一點我想要他的信息。我不再多想,大膽地隔著子用嘴去吻魯道夫不時地在顫動的寶貝。我想,雖然隔著子,我的吻他不可能不覺到。

  果然,魯道夫開始與我對話。他說:「莫妮卡,你很想要,對嗎?」

  我沒回答,但是我肯定地點了點頭。

  「我也很想要,莫妮卡!」

  我還是不作聲,但又一次肯定地點了點頭。

  魯道夫便端起我的部,讓我在了他的兩隻大腿中間。他那已經十分硬朗的具也就處在我的部的位置。像剛才臉部到有波式衝擊一樣,現在是我的部直接處於波式衝擊之上。

  魯道夫將頭擱在我的脖子上,對著我的耳朵問我:「莫妮卡,我們就這樣開始,好嗎?親的,我快堅持不住了。」

  我早就堅持不住了,說:「魯道夫,開始吧,就在這裡,我也堅持不住了!」

  其實,我當時並沒有清楚魯道夫說的就這樣開始是指什麼。我以為「就這樣開始」意思是就在草地上做。但隨著魯道夫以後的運作,我才明白他說的就這樣開始是指做姿式,就是讓我在他的大腿上進行做,也許魯道夫是想讓我的第一次有一種特別的新鮮,他才想到這樣做的吧?這可是我在布郎溫與伯納德做的錄像資料裡也沒看到過的,是不是魯道夫的專利?

  有了這樣的第一次之後,我們也曾又有過多次,但我還是對第一次難以忘懷。

  我多次問過魯道夫,當時為什麼要那樣幹?他是這樣給我解釋的,他說:

  「我要那樣做,出於多種想法。做,不,大概不外乎就是那麼兩種基本姿式,一種是前入,另一種就是背入,其他的這種那種姿式都不過是這兩種姿式的變種而已。這兩種姿式中的背入方式,是動物最原始最本能的方式。

  我想讓你在非常輕鬆的情況下達到獲得愉。我害怕我給你的第一次讓你過份緊張以至於產生不好的後果,比如過於疼痛或是因心情緊張而不敢再做…等等。所以,我必須讓你輕鬆地餘味無窮地得到第一次。你要知道,我那樣想,除了對你太,也有我的私心,我想,我不能僅僅只得到你的這麼一次,我想永遠與你在一起與你做。如果你因為第一次覺不好而不願意再和我做,我會發瘋的,莫妮卡。」我相信魯道夫的這一番話,因為我已經覺到了他對我的需要。他能將他的私心說給我聽,更使我動,我也就更願意與他在一起甚至一分鐘也不分開。而且,他給予我的第一次,確實美妙無窮,乃至我現在想起來都興奮不已。那是一種多麼令人醉心的入啊!

  我同意魯道夫就那樣開始之後,魯道夫也就開始了。他首先是將自己的子解開,並且一隻手抱起我,另一隻手將自己的子下來。他用這種方法掉自己的子,讓我很有點吃驚,我以為他會要我到一邊去再幹這件事的。沒想到他既要子又還不讓我離開他的體,應該是有點難度的。他的子一掉,我也就在他的體上了,我對他的那個硬郎的傢伙的覺更直接也就更急於想得到它,我想,下一步該是扒掉我的裙子和內了吧?這樣,我們就會是更直接的對話了。

  我不知道別的人第一次與男人體相時是什麼樣的覺,我當時好像沒有太深刻的印象。從理論上說,男雙方第一次的體──我說的體當然不是指握握手之類,而是指前的肌膚接觸一一相,是應該有極深刻的印象的。

  因為那不僅僅是與的碰撞,更重要的是靈魂與靈魂的碰撞。那我為什麼沒有留下較深刻的印象呢?後來我也認真地想過,可能是兩個原因。

  一個是,在此之前我與魯道夫畢竟有過手與房的刻骨銘心的接觸;另一個原因,我已經在觀看戴維和安吉拉的做時,陷入了極度的興奮狀態之中,對於體與體那一瞬刻的接觸產生的受也就被前面有了的興奮掩飾了。倒是事情過後,我一個人在一起去品味時,對於那一瞬刻的印象反而清晰和明朗起來,十分地人。

  我十分清楚地記得,就在魯道夫用手將我的內去掉的那一瞬間,魯道夫的莖也就頂在了我的生殖器上,它的頭上面就是我的。我的那種暈眩毫無疑問地馬上就加強了,只想要他快一點入。可是,魯道夫並沒有作繼續深入,而是讓他的莖一動也不動地頂在我的上。他的沒有繼續對我深入,並不等於他沒有對我作衝動的導,他的雙手不失時機地從我的背心裡伸到我的部,很快地抓住了我的雙。在雙手對房進行調情的同時,他又將頭從我的脖子後面探出來,要我也將頭扭向後面,然後張開嘴就將我的雙全部進了他的嘴裡。

  後來,魯道夫不無驕做地對我說那是全面出擊。我也就毫無疑義地被他的全面出擊所制服,不能自己。他的舌頭在上面探索我的嘴裡的秘密,使勁地著我嘴腔裡的津,他的雙手在我的中部地區進行擾,不時地通過我的兩個頭向我的全放波式電衝擊,無時不讓我發麻發暈神志恍佛。

  在我的部,硬朗的莖雖然沒有向深裡進,卻不時地沖…沖地摩掌著我的。最後,我的張開了,頂住的頭也就直接在蒂上跳動,最大限度地調動我的。 我已經無法控制自己,不知道該說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不該說,嘴裡反覆地一邊呻吟一邊近乎哀求地叫喚著:「魯道夫,親的,再進去一點,再進去一點…」因為我的呻吟和呼叫,魯道夫放棄了對我的嘴和雙的控制,他用雙手端起我的部,連同我的軀,端起來又放下去。這樣的一上一下活動,我的道也就一上一下與他的硬朗的莖有了活?秩x,我的興奮便愈來愈強烈。最後,幾乎與魯道夫同時獲得了快,道壁與他正在的莖一起在跳動,那麼和諧、那麼一致。

  這就是我的第一次,刻骨銘記心的第一次。




  四、生命中的天

  與魯道夫有了那刻骨銘心的第一次之後,我的心情格外的好。

  我和同學們的關係,大概是我從小進入學校讀書以來相處得最好的一段時期。

  我們早已渡過了剛進學校時的那種陌生階段,相互之間已經有了比較多的瞭解,比如誰喜還是不喜在一起聊天,聚會時喝可口可樂還是願意來一杯威士忌,等等。我當然是中間的活躍份子,哪裡有笑聲、有聲談論聲,那裡肯定有我,我的傾吐望得到了足和發揮。開始,我們還只足於對那些給我們上課的老師評頭品足,後來,我們聊天的圍逐漸地寬起來,開始對我們班上的男同學說長道短起來,說誰誰長得瀟灑英俊,誰誰是動物園的狗熊,說什麼的都有。

  被我們一幫生一致認為長得特別英俊的男生是一位名叫珀西。科克的同學,尤其是那一雙略帶一點藍的的眼睛,最被我們推崇。有兩位生當即都表示要勾上他,說實話,那時如果我沒有魯道夫,我肯定也會加入競爭的行列的。沒想到珀西最後還是歸屬於我,並且與我上過。

  事情的結果變成這樣以後,那一幫生一致地以孤立政策,讓我只有男生朋友而在生之中成了孤家寡人。這也是導致我最後從貝弗利山中學轉入貝爾艾爾中學的原因之一。當然,我並不是害怕那一幫生的嫉妒,我對她們的嫉妒還有一種自豪。但是珀西最後給我帶來的不是愉快,而是終生難忘的遺憾和一種恐懼,這也是我所沒有料到的。說明白一點,珀西整個兒就是一個低能兒。

  這種結果,給我的自豪無疑是當頭一盆冷水。當然,這是以後的事情,當初我還是極為興的,畢竟琅西是我們所有的生追逐的對像,讓我得了手,怎能不興呢?

  剛剛與魯道夫有了做的心情之愉快,不僅與同學們在一起如此,伯納德與布朗溫道來看我,我也沒有了反,而且與他們愉快地共進了一次晚餐。他們是去亞馬遜河旅遊才回到洛杉礬的,回來的第二天就來看我。他們擔心我初進學校不一定適應。

  布朗溫一見我心情那麼的好,還到十分奇怪。她問我:「莫妮卡,你不會是戀了吧?」你的這種神,可只有陷入情的小 孩才有的,布朗溫說:

  「如果真是那樣,我得教教你怎麼使用避孕栓和服用避孕藥才行!」「布朗溫,我早就懂得使用那些東西了,如果等到你來傳道,我只怕早已懷上小寶寶了!」我當然不能讓她看出什麼,我的玩笑讓伯納德也笑了起來。

  伯納德是不是看出我的用意,我當然不知道。不過我也本不怕他知道,與魯道夫的關係,那是我個人的事,與他們無關。只要我願意,我與他公開同居又怎麼樣呢?我擔心的倒是瑪西亞,要是她知道了,也許會有一點麻煩。因為魯道夫與她有著不同一般的關係,一個年歲大的人,對一個比她年輕比她還要漂亮的人,不可能沒有嫉妒。雖然我們是母關係,爭奪配權永遠是同問不可調和的尖銳矛盾。當然,我不是害怕她與她進行爭奪,我自信無論在哪一方面都可以倒她。

  我是擔心讓她知道之後會影響我的情緒。她與伯納德給了我那麼多神上的負擔之後,我已經對他們有了極大的反和不,只不過是有了與魯道夫的情意綿綿才讓我心理上放鬆,逐漸有了愉快和愉。瑪西亞要是進來,我心中肯定會重新到抑,到霾當頭。

  我與伯納德和布朗溫三人在一塊共進晚餐時,布朗溫又談起了她在電話裡的那個讓我很有過不平與反的問題。布朗溫看來還沉浸在亞馬遜河之行的無限興奮之中。

  當然,在聽布朗溫興致地談亞馬遜之行時,我僅僅只有一種強烈的要去亞馬遜河的願望,並沒有料到我會比布朗溫的體驗還要深刻,而且,當時我的神情肯定有點不大對勁,讓伯納德看出來了。伯納德對布朗溫說:「布朗溫,別說你的波受了,再受下去莫妮卡今晚睡不著覺了。」「是嗎?莫妮卡!」布朗溫反倒來了興奮「如果是這樣,我應該為莫妮卡到興。」布朗溫就是這麼樣一個人,她在對我的問題上,從來就是當作朋友一樣對待,所以連與伯納德做的錄像資料都敢於讓我看。

  這次共進晚餐之後,我心中對亞馬遜河有著一種特別期待和渴望,似乎有一段時間,心中總有一種空蕩的苦悶。那以後的子,只要我稍有空閒,我就會一個人傻呆呆地著出神。最後,我只好求助於魯道夫。我給他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我極想見到他,極想像那一天一樣還能在一起。魯道夫說:「來吧,莫妮卡!

  我也正想讓你看一青戴維與安吉拉的傑作呢,當然,也有我們的傑作!」魯道夫又有什麼新鮮的東西要讓我吃驚了呢?他的每一次,都幾乎讓我有新鮮,他的魔手給我房的覺,他的背式做給我的驚奇,哪一次不是讓我到幸福的同時又到吃驚?這一次呢?會是什麼?

  我有點忍耐不住了,問道:「魯道夫,親的,這一次會給我一個什樣的驚喜呢?我跟你說,我才聽布朗溫說過她與伯納德的一次令人陶醉的做,如果你給我的不能超過她說的那樣,魯道夫,我會到很遺憾的。」「真的嗎?能不能說一說,讓我也興奮一下?」我吃吃地笑了,說:「魯道夫,你聽著,不過,你知道了之後,今天晚上也要給我一個驚喜,行不行?」他當然連連說行,只希望我快一點說。

  我見逗他也逗得可以了,便說:「布朗溫和伯納德在亞馬遜河上,雇了一條小船,聽清楚,是一條小船。小船在大河裡,當然會被河水顛得晃晃悠悠羅…」然後還沒等我說完,魯道夫就叫了起來,說:「然後,他們在船上開始…做!」「魯道夫,你真聰明!」「船在水上晃晃悠悠,人就在船上晃晃悠悠,這麼一晃悠,就出了問題了。」「出了什麼問題?」我也真糊塗了,說著說著好像成了他在說給我聽了,反而問他出了什麼問題了。

  魯道夫笑了,說:「出了什麼問題,那要問莫妮卡,只有她才知道!」「對,對,我給你說,布朗溫告訴我,小船被波蕩漾得左右搖擺一起一伏的時候,做的人無需自己動作也就有了左右搖擺一起一伏的動態,男雙方肌膚的摩挲尤其是作了入之後男人的莖與人的道壁之間的摩掌,更有一種無法形容的韻味。布朗溫將這種做叫做亞馬遜河式做!」「哇!真夠味!」「怎麼樣?你今天晚上給我的,比這個的味道好還是比這個的味道差?」魯道夫說:「那要讓我的莫妮卡去作結論喲,我怎麼敢說呢?我只能這麼說一句,爭取與他們的做在一個水平線上!」聽了他的話,我的心早已離開了貝弗利山中學,到了魯道夫的那間工作室裡去了。

  就在我急切地等待魯道夫來接我的時候,那兩個發誓要將琅西爭到手的生中的一個找到了我,讓我陪她與琅西一道去溜冰。

  我到很驚訝,說:「哇,讓我陪你們去溜冰?你不是開玩笑吧?」「不是開玩笑,莫妮卡,是珀西說的,如果你去他就去,你個去他就不願意與我一道去。莫妮卡,去吧,就算是幫我一把,好嗎?」我不知道琅西為什麼一定要這樣,但是我心中自然得怠,死勁追他的人約他去溜冰,他居然要我去作陪,這中間不是很有點刺嗎?說不定那個珀西對我有什麼想法呢,我能不興?如果我沒有魯道夫,我肯定願意去玩。但是,我不可能丟下與魯道夫令人消魂的做而去溜冰。

  但是,我又不願意錯過調侃她的機會,便說:「你不怕我將琅西奪到手嗎?」「不會的,你不會的,我想你不是那一種人。」她居然認為我不是那種人!這不是天大的笑話嗎?只要我有興趣,我不僅想和他調情而且還想和他做。當然,這些話我沒有說給她聽。這時,與魯道夫在校門口會面的時間已經到了,我不能再開玩笑了,於是我告訴她,我今晚有約會而且是一個不能耽誤的約會,很對不起。說完,我只好對她說一聲再見然後走人。

  我懷疑珀西對我有點什麼意思的覺,其實是非常之準確的。

  後來,珀西對我說,當時男生與生一樣,也對生作過許多細緻的議論,他們認為,我在所有的生中應該排在第一位,認為我不僅漂亮,更重要的是特別。珀西這樣對我說,我當然極興。不過,我有點不太相信,我擔心是珀西為了討好我故意這麼說的。於是我就直接了當地問琅西:「?你們知道什麼是嗎?」

  珀西很吃驚,那服神告訴我,他對我的輕視表示奇怪。他說:「莫妮卡,你對我門是那麼看的嗎?我們中間,有好幾個人已經與人作過,你知道嗎?那個被你們說成是動物園裡的狗熊的,他已經與三個人作過,其中有一個是他的小舅媽,一個已經四十歲的人。莫妮卡,別以為只有你們生心理成得早,我們也懂。」

  見他說得那麼好像什麼都懂似的,我說:「那你說說,你們說我不僅漂亮而且很,什麼是?」「看見你就想和你做!」天啦,瞧他說的!不過,我不是懷疑他說假話,而是我對他的那種神氣表示驚訝,他那神氣肯定是認為我沒見過世面。

  「人家作過又不是你作過,你作過嗎?」這一子打得準極了,珀西只得低下了頭。

  在後來的子裡,我曾為我的這一句話有過後悔。珀西後來跟我做屢屢進入不了角,並讓我留下難言的痛苦,我懷疑與我說的這一句話有關係。 很有可能這一句話在他心理上投下了影,一正面與我在問題上對話,這一種影便跑出來作祟,讓他產生恐懼。

  我與魯道夫在校門口碰上面,上了他的奔馳之後,我將那個生要我陪她去約會的小曲說給他聽,魯道夫直樂,說:「這麼說,我不該打擾你與那位琅西在溜冰場上談情說的,那肯定是一種非常刺、非常新鮮的覺。」我說:「魯道夫,你是不是有點吃醋?」

  「沒有,絕對沒有!我只覺得這是一件特好玩的事,我敢肯定,只要你出面,那位生就完了!」

  「我可沒那麼自信。」

  「要不然,我開車送你去試一試?他們一定還沒有走,正好趕得上。」

  「你別想將我支使開,魯道夫!今天晚上,我不會放過你的,知道嗎?我早就等著看你怎麼給我驚喜呢!」魯道夫大概讓我說得心的了,一隻手把住方向,另一隻手將我攬過去,那手已經進了我的背心裡,抓住了我的房。

  當車子進了院子後,我已經讓他撫摸得渾沒一點氣力了。

  魯道夫連車也沒往停車房開,車一停下就將我抱下車,一起進了客廳。當然,我們肯定是一個長時間的接吻,一直到雙方心意足。

  「好了,莫妮卡,你先將眼閉上,讓我給你變一個戲法!」我知道,魯道夫要給我驚喜了,於是便很聽話地閉上了眼睛。

  當我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確實被驚呆了。這個魯道夫,他竟然給我這樣一個驚喜!

  他放給我看的是一盤錄像帶,一盤用我與魯道夫做和戴維與安吉拉做的各種畫面剪輯起來的錄像帶。

  「親的,還是讓我們重溫一下上一次的美夢吧,好嗎?」魯道夫在與人做上表現的與人不一般以及費盡心機,這大概又可以算是一個典型例子。他花了那麼多的心思,設置攝相裝置,然後又剪輯合成,無非就是為了讓我看一看,刺我的,以便更樂意與他做。實際上,看到結尾處,我已經覺到我的部是漉漉一片。

  我返緊緊地摟住魯道夫的脖子,對著他的耳朵一字一句地:「快、一、點、給、我!」魯道夫也是衝動到了極點,他的莖直地頂在我的部,給我的覺是它已經想進裡去了,魯道夫抱著我站了起來,我以為他要將我放到休息室的上去,可是他抱著我已經出了休息室,往游泳室的方向走。我興奮地抬頭去看碧水如鏡的池水,我發現水池中浮著一個很大的救生圈。魯道夫要在水裡運用救生圈為我們的做添一點什麼新鮮內容?會不會是以救生圈代替船,讓我先在游泳池裡嘗一嘗布朗溫說的亞馬遜河式做的滋味?

  他一邊走一邊我的服,把我的服得一絲不掛之後,他又騰出手來將自己的服也得一絲不掛,走近游泳池邊時,兩人的服也就得一十二淨了。

  然後,魯道夫抱著我開始往水裡走。這時,魯道夫才開口說話:「莫妮卡,我要讓你嘗一嘗亞馬遜河式的做!」「魯道夫萬歲!」我叫喊了一聲,然後抱住魯道夫的頭,吻住他的嘴久久不肯放鬆。

  片刻,我們鬆開嘴,魯道夫對我說:「莫妮卡,今天,要看你有沒有本事了。」

  「什麼意思?懷疑我不行?」

  「不是的,莫妮卡,我給你解釋一下吧,你不是想嘗一嘗亞馬遜河式做嗎?接完你的電話之後,我就準備好了一個救生圈。做的時候,我躺在救生圈之上,然後你就將體趴在我上。我的任務,負責使救生圈不離開我們的體。你的任務,負責我們的入不要松離,還要做活式運動,使我們永遠處於亢奮之中。怎麼樣?有信心嗎?親的,這一次,要想成功,你可得好好表現一下,可別讓我像貓見到了魚卻又嘗不到!」魯道夫對這一次做,做了技術說明。

  這種說明,大概也只有他才能說得清楚。這也是魯道夫的本能,別人是沒有的。我有那麼多的伙什,還沒有發現第二個能在早已抑制不住了的衝動之中這麼理智地安排好一切,這無疑說明魯道夫是一個理智型的者。從情理上講,本來就是一時起之事,衝動的說法就很能說明是最容易衝破理智的樊籬的。魯道夫卻與眾不同,他就有這麼一種本事,可以理智地從容地處理做時的每個細節,使之更有個化,更具有新鮮。

  「好,魯道夫,我們開始!我會讓你意的!」魯道夫開始行動,他倒在救生圈上,肩、部和兩隻手平均地控制救生圈的四個點。由於救生圈將他的部墊起來了,他的堅壯的莖像~一支旗桿一樣聳立在水面上。那是很人的,我止不住俯下去,雙手將他的莖捧起,來回了,然後放進我的嘴裡。我只含住它的頭,然後用舌頭在頭來回地攪動。魯道夫顯然受不了了,體開始左右晃動起來,嘴裡輕輕地叫喚著我的名字。

  「莫妮卡,莫妮卡,上來吧,到我上來吧。」我只好鬆開他的莖,然後往魯道夫的體上爬。由於是在水裡,往他上爬很不好掌握。稍不注意,就會將躺在救生圈上的魯道夫掀翻下來。第一次我就沒有成功,魯道夫反而落人水中。

  魯道夫重新躺在救生圈上,鼓勵我說:「莫妮卡,別急,你能夠成功的,我相信,我肯定會與你最後相會!」顯然,魯道夫的鼓勵使我產生了信心,我重新進行衝刺。這一次我取前一次的教訓,不再一下子就將整個子倒向魯道夫仰面躺著的軀,而是慢慢地向他靠過去,然後一隻手抓住他的一隻肩膀,努力使他的軀不因為我的靠上去而失去平衡,開始靠上去時,正好是我的部與他的下相接觸,他的那硬的莖也就正頂在了我的溝裡。

  我覺到是什東西在敲打我的心臟似的,全像被人了筋一樣,沒一絲兒勁。過了好大一陣,魯道夫彷彿像睡醒了一樣,長長了一口氣,說:「莫妮卡,你知道嗎?我真想就這樣死去!」他已經了我,我再也忍不住了,急不可耐地爬到他的上。在那一瞬間,我覺到無可言狀的,一鐵杵狠狠地刺人了我的體內,以它做為支點的兩個軀體在瘋狂地顛波。

  我們的配合猶疑取到了絕對的成功,波式的晃動加快了莖與道的摩掌,讓人忘乎所以的,也就同時賞給了我們。

  按照魯道夫的說法那是可以一起死去的覺。

  這一次做的成功,讓我對自己的做能力有了完全的自信心。我想起了那個大言不慚地在我面前吹噓他們男生有幾個已經作過的珀西,如果他要是還在我面前吹牛,我一定好好地教導他該怎樣浮在水上做,並且告訴他,從技巧的角度看,躺在上做只是小學水平,浮在水上面做,那是博士水平,本不是一個檔次。這種水上,我在與魯道夫近三年的往中,至少在他的游泳池裡進行過十次以上,而且每進行一次都有一次的收穫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3-3 14:25 編輯 ]
2016-1-16 17: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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