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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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人性禁島·人性禁島上部 1.2.3 作者:不詳  
  本主題由 aaa5555xxx 於 2021-10-11 10:50 移動 
 
qpdlbq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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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禁島·人性禁島上部 1.2.3 作者:不詳

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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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出海前的生活

    這條街道回來行駛的馬車很多,車輪和馬蹄在泥濘里輾著,與清脆的鈴聲混
合出歐洲小鎮的韻味。然而,這卻是柬埔寨的一個無名小鎮。貧窮的女人們正抱
著各式的瓜果青菜,在每一個破舊的小飯館附近來回走著。

    她們的男人要麼去賭博,要麼就在街道盡頭的那家小酒館里喝的醉醺醺,而
我就是酒館里其中一個。當然我的女人沒有在那些抱著植物沿街出售的隊伍里。

    我周圍坐著很多熟悉的面孔們,每當他們喝到微醉打嗝時,就主動和我說話。
" 追馬,聽說你是中朝混血兒對嗎?" 追馬是我的名字,很多男人都喜歡談論我
的血統,卻不對自己的女人在街上賣菜感興趣。

    我說是的,我母親是個朝鮮女人,我的父親在那次英勇的抗戰中,從敵人手
里救回的那個女孩就是我母親,後來她不顧一切的跑到中國和那個戰士結婚,之
後才有了我。" 噢!是這樣啊,那你為什麼在柬埔寨,你不回自己的國家了嗎?
" 我笑了笑說,我現在沒有國家和國籍,不過我已經把這個泥濘的小鎮當做自己
的國家了。" 哈哈,你說的真有意思,你是怎麼來到柬埔寨的?"

    我喜歡和他們說話,也喜歡真誠的對待他們,因為我很感謝他們的女人。那
些女人里有很多相貌不錯的,雖然這些醉漢回到家里也抱著她們發泄一翻,但我
卻可以用購買蔬菜的錢,讓這樣的女人到我屋子陪我睡一會兒,事後她們還對我
千恩萬謝. 所以我覺得這個小鎮可愛,包括它的貧窮和泥濘。

    我繼續回答那些好奇的醉漢說,我八歲那年,在中越邊界的山里玩,因為撞
見了販運毒品的駝隊,那些人用樸刀追趕我,用槍射擊我。但是我沒死,卻再也
回不到中國。就在漂泊的歲月里流浪到柬埔寨,流浪到這個泥濘的小鎮。

    " 哈哈,太有趣兒了。你什麼時候出海,追馬?你舍得離開裁縫店里那個風
韻的女人嗎?她那圓嫩的**看了就叫男人流口水。" 我淡淡的一笑,知道他們不
是嘲笑我,只是好奇我的生活,我和那個裁縫店里的寡婦曖昧很久了,是這個小
鎮上盡人皆知的,尤其是酒館里的男人們。

    我也時常喝得醉醺醺,兩眼昏花,意識里迷糊,之後跌跌撞撞的去找她。她
每次見到我用發紅的醉眼盯著她,就趕緊招呼走店里的客人,關上店門. 然後攙
扶著我去她的床上,任憑我扒伏著她豐滿誘人的身體發泄。小鎮上的人已對此見
怪不怪,沒人會來偷聽或者搗亂. 甚至在以後的日子里,女人們對她仍保持著親
切。

    我是這個小鎮上的流浪漢,唯一不同的是,我很少離開小鎮,只在出海的季
節里,他們才認為我是在工作。我告訴那個問我的人說,我很可能在這一星期之
內離開.

    酒店的老板對我格外的尊敬,每次給我倒酒都是滿滿的一杯,這另我感覺很
溫暖,不知道是老板把我當作酒館里的招牌人物,還是我把這家酒館當作了自己
的家。老板是個細小的老頭,說話時眼珠總上翻的很誇張,那副打趣的神態,叫
人對任何尷尬的話題都願意回答。老板對我說,追馬,你不是和紮達瓦家十六歲
的女兒定婚了嗎?那裁縫店的女人怎麼辦?

    我說,裁縫店的女人知道這件事,她覺得自己是個不完整的女人,給我不了
少女有的東西,所以也很高興我訂婚的事,她唯一傷心的是我以後還會不會去找
她。" 噢!你會繼續和她幽會嗎,追馬?" 我說,我肯定會。那個十六歲女孩很
漂亮也是處女,紮達瓦家養活不起這麼大的女孩子了,所以才希望我要了她。少
女的懵懂和處子之身可以給我完美的愛情,而裁縫店里的女人則有無法替代的缺
陷美,我喜歡她豐滿的少婦**,還有她在床第之歡時取悅我的表情,她是我刺激
的地獄."哈哈……" 酒店里的醉漢們都笑起來。

    我對他們說,我這次出海,打算去克羅澤群島. 用一些干果和毛皮換島上一
些稀有金屬,只要出行順利的話,回來請大伙喝一周的酒。大家聽了非常高興,
拍著手相互贈送著愉悅的目光,仿佛我剛回來,現在就開始請酒。

    天色漸漸接近黃昏,我知道今晚可能還要下雨。就比平時早些出了酒店,街
上還是左右穿行著馬車,汽車在這里是不實用的,這個小鎮的原生態,使任何現
代化的交通工具和通訊工具都望而怯步。

    沿著狹窄的街道走了幾步,我發現對面一個抱著青瓜的女人,眼睛明亮的盯
著我。那是個面貌端莊的女人,有著高聳的胸和渾圓的**. 上次我要求她把瓜放
到我那間舒適的小閣樓里去,當時支付給她雙倍的蔬菜價格,要求她陪我上床。
看到突然多一倍的瑞爾,她高興的答應並很賣力的和我親熱。

    我停住了腳步,站在原地同樣的望著她,她地位卑下,但我並沒有像躲避什
麼自認為無恥的事那樣,迅速的逃開她和她想與我溝通的眼神。我此時並不是想
要求她再像上次那樣,因為天色以晚,她需要回家給孩子們做飯和滿足男人需要。

    抱瓜的女人向我走了過來,很不自然的笑著說:" 追馬啊,你是不是要娶紮
達瓦家的女兒,我的女兒已經十四歲了,你也娶了吧。" 她說完低下頭,慌張的
盯著自己懷里的青瓜。我沒見過她的女兒,甚至都懷疑她有個女兒。問她為什麼
要這麼做。她說:" 其實我的意思不是那樣的,追馬,你看這樣,你娶紮達瓦家
的女兒,我的女兒給你做二妻或者做仆人也行。只要你能讓她吃飽肚子,這孩子
太大了,家里養不起,讓她跟你一輩子,你只要讓她吃飽。可以嗎?要不我現在
就去你的閣樓。"

    我聽著這個女人的話,感覺到一時無措。我想這個女孩一定像她的母親一樣,
長的很端莊. 但我還是覺得那個十四歲的女孩會讓我的生活變的沉重,就婉言拒
絕了她。

    她似乎很不甘心,又焦急的對我說:" 追馬你可憐一下我吧,我的男人整日
賭博,只要輸了錢,回家就折磨我們母女,我真怕那個魔鬼哪天把我的孩子給賣
了。這樣吧,我一會兒叫她去你的閣樓,你看看她的相貌。她其實很像一個大姑
娘了,如果你願意就把她身子占了,她還是個處女,和紮達瓦家的女兒一樣。"

    我實在不想再說些拒絕她的話,雖然她的話聽起來讓人惱怒,但她畢竟賣力
的和我做過愛,為了維系一個苦難的家庭,為了做一個讓子女吃飽飯的母親,為
了得到那份雙倍的青菜價錢. 我不應該對她有任何的責難,我說好吧,如果雨下
得不大,你就叫她來吧。女人立刻眼神放出了喜悅之光,高興的說,我一定今晚
就讓她去你的閣樓,無論雨多大。說完,然後像上次那樣,臉上洋溢著喜悅轉身
離去。

    回到那幽暗的閣樓,我挑起油燈,把酒精麻醉過的身體不顧一切的倒向那厚
重的床。我閉著眼睛,煤油燈的光亮隔著眼皮映進我的大腦. 我想著那個賣青瓜
的女人,想著那日她豐滿的**把我的臉全部吞並,仿佛飄蕩在大海里一般,我想
著她的女兒長大會不會和她一模一樣身體. 我沒有熄滅油燈,盡管我是閉著眼睛,
但我還是喜歡大腦里有光亮的感覺.

    迷糊的意識里,我感覺自己是睡著了,不知道外面何時風雨大作。那隆隆的
悶雷和之前閃耀的電光使我的大腦粘黏在昏睡里,慢慢滑向更深的倦意。

    突然,我的大腦影象里閃過一個扡長的黑影,又即刻被黑暗淹沒. 我警覺的
滾動了一下身子,側臥到床下,抽出事先綁在床腿上的瑞士鋼刀,洞悉著閣樓外
面。許久沒有動靜,又是一道閃電滑過,那扡長的黑影又投放進屋內,我很快判
斷出這個黑影的原像是個女孩,影子把那開始突起的少女胸脯,極其誇張的放大
到了我的眼前。

    我這才忽然想起,很可能是那個賣青瓜女人的女兒。我心里很著急,謹慎之
余,還是小心翼翼的開了房門. 一個身體瘦削的女孩在暴風雨里緊抱雙臂,頭發
和衣服像薄紗似的沾在臉上和身上,我想這應該就是那個女人的女兒。本來我的
閣樓是有屋簷的,甯靜而垂直落下的雨是不會打濕避雨者,可今晚這惡劣的天氣,
卻使這個小家伙飽受了風雨沖刷。我對她揮揮手,示意她快進屋里來。

    她憂郁了一會兒,想動但又停止下來。我很著急,知道她可能害怕,又用力
的揮手要她進來。風雨和閃電像責備她不聽我話似的,立刻更狂烈起來,她對風
雨的恐懼終于大過了對我的恐懼,慢慢向我靠攏過來。再離我很近的那一刻,突
然又停下,戰戰兢兢的盯著我的左手。我這才發現,那把匕首還握在手里,就把
它向屋里的桌子上丟去,砰的一聲響後,刀紮進了桌角,我對她說,進來吧,那
是我防身的武器,跟你沒關系。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qpdlbqp 於 2017-11-13 05:34 編輯 ]
2017-10-24 06:0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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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雨夜到訪的處女

她站在屋內一個角落里,頭壓的很低,水注不斷從頭發和衣服上傾瀉下來,滴濕地板.寒冷和驚慌另她瑟瑟發抖.我拋給她一條毛巾,示意她擦一擦.為了給她驅走寒冷和黑暗帶來的恐懼,我把壁爐升起了火,干燥的木塊迅速的燃燒起來,這間小閣樓在漆黑的雨夜被幽暗昏黃的火光罩攏.

女孩確實凍壞了,不由自主的向爐火靠近了幾步.這時我才借著橘黃的光亮看到她朦朧的臉.一雙黑亮的大眼睛下面是薄薄翹起的嘴唇,幼圓的面孔上突出著玲瓏醒目的鼻子.

這個女孩的身體在火光里顯得極為細長,青春剛剛發育起來的小胸脯,在破舊的衣服下一浮一起的.

我沒想到今夜的雨如此滂沱,她母親一定是想盡辦法,逼著她來找我.而她摸索到我的住處,又膽怯的不知所措,只好在門外的雨中等待,一種暫時讓恐懼止步又無法預知後果的等待.

我告訴她不要害怕,不會傷害她.她似乎對我並不信任,還在潛意識里對我有著警惕.我又試著和她說話,因為現在已經沒了卷意,感覺到一個人長時間住這間屋子的無聊,我對她說,你能告訴我名字嗎?女孩眼睛閃動了一下,沒有說話.我有些不耐煩,她一點也不像她的母親,順暢的跟我對話.

我猛的走過去,抓住她一只細長的胳膊,將她甩到了床上.女孩臉上布滿恐懼,汪著眼淚看著我.我生氣的問她:"是不是啞巴,你要和我說話,懂嗎?不然我就把你扒光,讓你和我睡覺."

女孩聽完我的恐嚇,長長的睫毛下簌簌的落淚.我又沉悶的問她名字,年齡多大?她還是哭,不說話.我當時真的很生氣她哭,甚至懷疑她真是個啞巴.我撲到她身上,象征性的要扯她衣服.她那驚慌不已的樣子和徒勞的反抗,差點把我逗笑.我看到她潮濕的身體和我扭打著,猶如一個瘦弱的男孩."快說你名字?"我幾乎咯咯的笑出來."十三歲,噢!不不,快十五歲了."她終于發出驚恐和稚嫩的女聲說話了.


我想她應該十三歲,後面明顯是她母親告訴她要撒的謊話.我一把扯下她的褲子,想從她發育的器官推斷出她的年紀.

對小女孩的身體我以前接觸過很多,甚至親手掩埋過她們.那些十歲左右,身上掛著布條的**少女的尸體,橫七豎八倒在被洗劫過的村子里的樣子,總浮現在我噩夢里.

她更加驚恐並劇烈掙紮,急速的蜷縮起細細的兩腿,把那個羞澀的器官保護起來.我還是看到那光禿禿的部位,如一個半生半熟的綠果,視覺上令人感到青澀無味.

我想我不能侵犯她,她還是個孩子,還有七天我就要出海,假使她的下體受傷,對這個苦難的家庭來說,對那個懷抱青瓜的母親來說,詢醫購藥就像暴殄天物,小女孩一定會忍受著痛苦,煎熬到傷口愈合.

我放開了她,走到儲藏櫃子,從里面拿出一塊臘肉和面包扔給她,並告訴她吃.她還是用懷疑的眼神盯著我,我告訴她說:"吃光了它,天亮後你就走."

女孩猶豫了一會兒,看看我,又看看食物,慢慢的伸手過去.她咬了一口面包之後,又咬了一口臘肉,手中食物的味道和她饑餓的腸胃一結合,就再也顧不上警惕什麼,用力的吞嚼起來.

我坐在離她很近的椅子上,一直注視著她.這是唯一進我屋子,沒有和我**的女人.外面雷雨聲依然急噪而猛烈,閃電的光從窗戶里射進來後,被旺盛的爐火稀釋,不再那麼刺眼.我問她要不要喝水,她搖了搖頭.

過了一會兒,她把手里的食物全部吃光,蜷縮在靠著牆角的床上,目光一動不動的盯著我看.我感覺到她有點適應了,就又試著和她說話,問她的名字.她先前的恐懼和警惕終于有了些平複,開始和我說話.

"我叫蘆雅,我還有三個弟弟.媽媽告訴我說你是好人,叫我來找你,接受你對我做任何事情."說完這個叫蘆雅的女孩哭了.我告訴她:"你不要哭,我不會怎麼你,天一亮你就回家."女孩哭著搖了搖頭,嗚咽著說:"我回不了家,追馬先生不要我的話,媽媽她也不會要我."



我聽著女孩的哭訴,知道她媽媽說的是真話.一個那樣貧窮的女人,是無法多養活她這個大孩子的.我對她說:"我還有七天就要出海,沒有辦法收留你,你明天一早就回家."

她聽我說完,又開始哭泣,哀求的說:"追馬先生,帶我走吧,否則我只能跳海."我聽她說的有點悲痛欲絕,但對我來說還是不可以的,就嚴肅的說:"不行,我去非洲的克羅澤群島,路途遙遠,一路凶險.萬一遇上海盜,你會很危險.而且船上混雜著各國男人,對你這個女性來說是安全隱患.""可我還是個小孩啊,你剛才不是看到我的身體了嗎?我對男人引不起興趣的."

我當時真想笑,可又忍住了,解釋說:"那是不一樣的,在他們眼里,沒有小孩和大人.只要是女性,他們沖動起來都不放過.就像對待一條活生生的魚,咬一口,割一刀,又放生回海里.只要他們認為可以樂上一會兒,就不會考慮弱者的後果."

女孩好象被我嚇住了,也不再說話,我們都沉默起來.外面的黑色有點減弱,但雷雨聲卻未消退.我開始有點困倦,就對她說:"我想睡覺."

她立刻哆嗦了一下,本來疲倦的面孔,又即刻打起精神,試探著說:"你是要我和你嗎?"我搖了搖頭說:"你可以下去,或者和我擠擠,因為這張床不大,也是唯一的床.

女孩趕緊把自己蜷縮的更小,緊緊貼靠在床角.我知道她是示意我躺過去,而她自己就那樣呆著.我躺下後就覺得全身輕松,舒服的合上眼睛,讓自己墜入睡眠.我的頭能夠感覺到她身體上散發出來的潮濕和溫暖,這種感覺讓我更快的進入夢鄉.

我醒來的時候已近中午,明媚**的陽光穿過窗口,刺痛我的脖子.我知道昨夜街上的雨水應該被烘烤的所剩無幾.女孩倒在我頭邊睡著了,柔軟的長發散落在我的鼻子附近,還殘留著昨夜雨腥.那微微張開的小嘴流出很多口水,彌撒著面包和臘肉的味道.如此恬靜和可愛的一副睡態,使我突然有著一種奇妙的感覺,這是五年來獨自在閣樓醒來後,第一次的奇妙感覺.

我在桌子上留了一些錢,這些比上次給她母親的多一倍,又找了紙條,畫了一個符號,示意她回家.一切安置好後,我披上衣服,又去了那家酒館喝酒,順便問問店里的老板,西哈努克港口的斯喏號船會不會按時靠岸.


我喝到很晚才回閣樓,推開門另我頓時一愣.這個女孩並沒有離開,正赤身**的站在壁爐旁邊的水盆里洗身子.她被我的突然出現嚇得失聲,急忙蹲進水盆里,抱緊自己那剛突起不久的胸脯,張著惶恐的眼睛看我.我沒有理會她,進屋關上了門.酒精燃燒著我的大腦,我感覺到天懸地轉,就對她說:"拿一塊濕毛巾來,我的頭有一點痛."之後我倒在床上,閉著眼睛,試圖睡去.

嘩嘩的水聲響起,我感覺到她從盆里走了出來,之後又是嘩嘩的水聲.在我正要昏睡過去的一刻,一雙冰涼的小手摸一下我的額頭,又迅速拿開,然後把一團濕毛巾按在我發燙的額頭上.頭痛的滋味頓時被冷卻不少,輕松的眩暈感使我很快入睡.

半夜,我醒了,看到她蹲在壁爐旁邊,抱著雙膝,望著跳躍的火焰發呆.我坐起身的聲音驚動了她,她望著我,我也望著她.我問她:"你吃飯了嗎?為什麼沒有拿著錢走?"她沒有說話,指了指桌子.那些錢照舊在那,旁邊放著儲存櫃里的臘肉和面包.我明白了,原來拿些錢改變不了她母親的主意,也不會使她放棄跳海的選擇.而臘肉和面包,我記的是昨夜櫃子剩的最後一點食物,她想把食物留給我,自己餓了一天肚子.

我告訴她:"你吃,我現在不餓."她憂郁的看了我一眼,又垂下頭,搖了搖.看得出來,這個女孩是要把這點食物留給我.我笑了笑,起身走到桌前,拿起臘肉和面包,丟給她,告訴她趕緊吃.她還是倔強的搖頭.

這次我沒有生氣,也不想和昨夜一樣嚇唬她.知道她不肯吃是怕我趕她走,就對她說:"你吃吧,但有個秘密你必須保守."說完我就爬到床下,打開一扇木板,像泥鰍掉進沼澤里,消失了.

這是我偷偷設置的一個地下密室,里面儲備著足夠的食物,當然還有軍火.不一會兒,我推動著一個木箱子,爬了上來.女孩驚訝的看著我,我用匕首撬開那個密封的箱子,拿出里面的干魚片,撕開後給她,叫她吃.又把里面的臘肉,堅果堆放到她面前.

女孩這時才用力咬了一口手里的魚肉,看著她饑餓的吃相,我也感覺到了餓,和她一起蹲在地上,咀嚼起堅硬的食物.女孩與我對視了一下,我倆都笑了起來.我告訴她說:"你說話,我不喜歡不吭聲.你和我說話吧,想到什麼就說什麼.這屋子只有你我."

女孩靦腆的低下頭,穩定了一下情緒說:"我媽媽說女人嫁給你這樣的男人會很幸福."我當時就愣住了,她一說自己的媽媽,讓我想起那天在這屋子里的事.我問她的媽媽為什麼要這麼說.她回答不出來,想了半天才說:"你有很多食物
2017-10-25 04:1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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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回憶血腥的屠殺

我這才釋然,還以為她的媽媽把那天買菜的私下交易,告訴了女兒.我問她是不是很怕我.她說:"不怕,我媽媽說你是好人.那天你對她很溫柔,沒有把她當下等女人對待."原來女孩的媽媽把那天的事情告訴她.我問女孩說:"你會恨我嗎?"女孩搖一搖頭說:"不,你是好人,我恨自己的爸爸,賭輸了就喝酒,回來就折磨媽媽,或者打我."我沒有說話,捏住一個堅果用匕首在上面刻字.

她又忽然睜大眼睛說:"你殺了我爸爸好嗎?他總是虐待媽媽,有時償還不起賭資,就叫她陪那些男人睡覺.媽媽開始不肯,後來挨打不過,就屈從了."我這才明白,那個抱青瓜的女人,為何身體有那麼多淤傷.

"現在常有陌生男人去我家里,媽媽最擔心的是我,所以我要是再回家,她甯願掐死我,也不會讓那些……"說到這,她哽咽住了,眼圈紅紅的卻沒讓眼淚落下.

我問女孩,為什麼是我?她終于忍不住,哭了出來.抽噎著說:"他們說你是殺手,是這個鎮上殺人最多的男人."我告訴女孩,我沒殺過這個鎮上的任何人."可你是好人,他們是壞人,你還給過我媽媽雙倍的菜錢."

我把一個干果仁兒放到嘴里,使勁地嚼著果實,生硬的對她說:"那不是無償的,給你媽媽雙倍的瑞爾,是我當時想要她上床."

女孩不說話了,又垂下頭,只是落淚.我覺得自己不該對一個可憐的孩子,用這麼刻薄的表態,就緩和了語氣說:"我不是殺手,鎮上的男人們敬畏我,是因為我當兵時殺過太多人,而且我也常慷慨的請他們喝酒."

女孩止住了哭泣,抬頭對我眨了一下濕潤的大眼睛."你是軍人嗎?"也許是女孩梨花帶雨的面容楚楚動人,她天真的可愛,打動了我內心的傾訴之情.

屋外和昨夜一樣,繼續的電閃雷鳴.我對女孩講述了很多自己的過去.


從我在越南流浪,被礦主抓去做奴隸,而後漂泊到泰國,十七歲加入當地政府秘密組織的雇傭兵團.槍林彈雨的日子,一過就是六年.殺過很多恐怖武裝份子,也單獨執行過殺西方特工的任務.

我一直覺得那些人是恐怖的,該殺的.直到後來,曼谷軍備部政見不合,分成兩派.一派積極加強正規軍力,另一派秘密組建雇傭兵與之抗衡.上級用傭兵組織鏟除異己,或執行肮髒的政治命令.一但事件敗露,執行任務的傭兵就會被扣上恐怖份子的帽子,由正規軍剿殺.

在一次行動中,我們接到命令,負責清剿交界處的恐怖分子.到了之後才知道,是搗毀各國流民形成的村落,有很多像你這麼大的孩子被戕害.你知道中國嗎?日本兵在南京屠殺手無寸鐵的百姓,和那是一樣的獸行.

你可以站在村落中央,肆意向周圍掃射,向一切長有兩條腿的活物開槍,只要目標不是穿著相同制服.村民們的眼睛,咽喉,心髒,小腹,被匕首紮的到處是烏血的窟窿.

當時我的小組有八個人,搜索時發現草垛里躲著兩個十歲大的女孩.他們把她倆的衣服扒光,七個人不停的倫奸.看到當時的慘像,我吐了一地.有兩個隊員過來拉我,要我也去**其中一個,兩個女孩下體冒血,奄奄一息.

憤怒使我的手不自覺的拔出匕首,割斷一個隊員的喉管.又用手槍射死三個隊員,另外三個把我撲倒,撕殺在一起.我拔了身上的手雷引擎,要同歸于盡.三個人見狀,抽身就跑,其中兩個並肩跑的很快,被我仍出去的手雷炸死,還有一個是我揀起地上的手槍射殺的.

周圍的士兵聽到爆炸聲,都向我這里圍攏過來.我拼了命向叢林里跑,後面槍響不斷.子彈鳴嘯著從我身邊擦過,身旁的枝葉,被打的四碎亂濺,迸到我胳膊和臉上.我感覺有兩顆子彈傷到了我,一顆擦破耳朵,還有一顆擦破肩頭.只要當時跑偏兩公分,我的生命就沒有了.

後來,我逃亡到柬埔寨,從金邊偷偷爬上運煤的火車,到達布雷特莫,走路到耶森,從那里上了戈公島.在這個小鎮上一住就是五年.斬加倫市有一個地下軍火組織,每次接貨,他們都支付很多瑞爾,要我去保護交易現場.但我現在不參與那些了.

現在,每年八月份,我都坐船去克羅澤群島,和當地的土著做些貿易,賺足一年的花銷.

女孩聽得有些忘神,我用匕首削下一塊臘肉遞給她.她接過後說:"你胸前的十字刀疤,是和三個隊員搏斗時留下的嗎?"我點了點頭,問是不是她媽媽告訴她,我那道怪狀傷疤.她也點了點頭.



我告訴女孩去睡,我想一個人安靜的坐著.

壁爐里的火光一閃一閃,在牆上的影子跳動著.我望著熟睡的蘆雅,又看到窗外急驟的暴雨,想象這次出海的情景,希望在航行中,這樣糟糕的天氣不要太多.

此刻,我雖然坐在干燥舒適的小屋,但心里卻很沉重.這此出海最少也要五個月才可以回到小鎮.我走之後,床上這個女孩如何安置,讓她回家,等于把她逼上絕路.

地下室儲藏著十箱風干食物,本想在我去西哈努克港之前,送給紮達瓦.這個處在饑餓邊緣的家庭,有我那位年幼的未婚妻,希望他們挨過我離開後的日子.

在蘆雅這個可憐的孩子到來的前幾日,紮達瓦曾領著那個要嫁我的女兒伊涼,來過我的閣樓.這個四十多歲的柬埔寨男子,已經佝僂的像個老頭,而他身邊的女兒卻生的亭亭玉立,干乾淨淨的肌膚顯然剛洗過.雖然身著窮困人家破舊的衣物,可她軀體發育的很均勻,顰足都散發著少女楚楚動人的氣息.

那天,紮達瓦就想把女兒留在我這過夜,但我沒有同意.我想萬一在海上遇到凶險,不能平安回來,留下年幼受孕的妻子,豈不是讓她和肚子里的孩子,遭受世間的疾苦.

紮達瓦雖然貧窮蒼老,生活受盡艱辛,但卻是個憨厚,正直的明白人.他看出我對伊涼不是只為**,也關心她的未來,就很高興的擦了擦眼角的眼淚,把女兒帶了回去.

臨走時,我把儲存櫃里大部分的食物給他,並告訴他,我出海之前會再給他更多食物.紮達瓦很感激的對我笑著,伊涼也抬起漂亮的小臉兒,清澈的眼睛看我一下,又低下了頭.那是我第一次端倪這個十六歲的女孩,難怪鎮上的人們說她是當地最漂亮的姑娘,現在我信了.

出海的日子終于到了,我把七箱子食物送給了紮達瓦,留給蘆雅兩箱多點的食物.並叮囑蘆雅幫我照看閣樓,平日不要出門走動.萬一遇到危險就躲到床下的密室,里面有一把短槍,關鍵時刻用來防身.


在把大包小包的貨物和出海必須品裝上馬車之後,我就奔向了西哈努克港.從這個小鎮到達目的港口,需要三天的時間,如果天氣夠好,兩天時間就足夠了.

斯喏號船是不會因為我的遲到而等待的,所以路上我趕的很匆忙.馬車幾次陷進泥坑,無法前進,我只好把車上的貨物全部搬下來,等把車拉上來之後,再把貨物一件一件搬回到馬車.

這樣的感覺遠沒有坐在酒館舒服,但為了在下一年里,有足夠的瑞兒,照例去酒館快活,我現在必須解決掉一切困難.

使用馬車的唯一好處是不用燃油,也不用配備飼料.叢林里到處是茂密的枝葉,只要把馬解下來,任它啃食上兩個小時,它又會繼續拉著我和行李向西哈努克跑.

第二天的晚上,遇上了暴雨.我和馬兒不得不停下來避一避,在一叢兩米高的灌木上,我把備好的帳篷固定在上面,又把馬車上的物資整理平坦,使我疲倦的身體可以躺下來休息.外面電閃雷鳴,馬兒在帳篷里卻很安靜,慢慢咀嚼著周圍的植物.我也吃了些干硬的蠟肉和堅果,心里想著小屋的感覺,惦記著蘆雅一個人會不會害怕.

我想斯喏號已經靠岸,明天晚上它會離開港口,去往非洲的好望角.克羅澤群島上的土著,也一定盼望著我的香料和干果.

天剛微微亮的時候,雨還不見轉小.但我不能再等了,否則會延誤登船的時間.我拆除了帳篷,把貨物裹嚴實,駕上馬車在雨中狂行.等到達西哈努克港,斯喏號剛好靠岸,我填寫了單據,把貨物搬進船艙,就在一個狹小的船廂里睡下了.

這個巨大的貨輪比去年破舊了很多,想來這一年在海上,沒少遭遇風浪和海盜.巨大的甲板被沖刷抹洗的像斑點狗的皮,船長還是那個矮胖的老頭,帶領著各地逃犯組成的水手們.我裹緊批在身上的羊皮氈子,不去想他們.我得早點休息了,明天還要和這群水手們一起干活,清洗甲板和維護桅杆.

夜里的風雨更大了,整個船身像抱在婦女懷里的嬰兒,來回的搖晃.我很久沒有過這樣的感覺了,三天來的疲倦使我很快進入睡眠
2017-10-26 04:3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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