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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夢三四年（18~20 完結篇）作者：絕非韓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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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夢三四年
作者：絕非韓寒
2015年9月14日發表於SIS
１８
其實我早就醒了，在周老師起來上洗手間的時候就醒了。我看見周老師從洗
手間出來蹲在她的情郎那邊，撫摸他的下體，也不知道這傢伙上輩子做了什麼好
事，能修的此等福分，讓周老師這樣一個尤物死心塌地的對他。
周老師他們一關上門，我知道他們要去隔壁行好事去了，我立即起身，瞄了
另一張床上的阿姨，看著她安詳的臉，我知道她在熟睡。而此刻薄被下面的我的
下體已經膨脹的不行，阿姨翻身，剛好臉對著我這邊，我盯著她，這次回來，和
她相處這麼久還沒敢好好的看過她。
幾年未見，阿姨的皮膚沒有當年那麼好了，時間在她的臉上還是留下了些許
痕跡。但這並不影響她在我心中的位置，我的內心反而多了幾分憐愛，想要呵護
眼前這個女人，這個有可能成為我岳母的女人。
我內心有股衝動，想要伸手去摸阿姨美麗的臉龐，就像以前住在他們家那樣，
我們可以肆無忌憚的享受著彼此，汲取彼此的每一寸肌膚，每一滴唾液。但理智
還是讓我冷靜了下來，我知道，今時已經不同往日，阿姨早就誓死要斷絕這層關
系，不肯給我們之間有任何可以複合的機會。
就這樣，我盯著阿姨，仿佛過了大半個世紀。而隔壁，因為隔音效果的原因，
時不時的傳來周老師的呻吟。
阿姨長長的睫毛動了幾下，然後睜開眼，看我在盯著她，忙不迭的轉過身去，
而我也尷尬的逃避阿姨的眼睛。世界仿佛靜止了下來，直到阿姨似乎也聽到了隔
壁的呻吟，才翻過身來，問我，「他們兩個呢？」
我指了指隔壁，說，「你懂的！」
阿姨搖著頭歎息，這兩個人越來越不像話了。
說完看了我一樣，眼光在我下體那裡停留了一會，我覺得無比尷尬，因為薄
被已經被我頂的高高的。阿姨不說話，我也不說話。
半晌，我對這阿姨說：「阿姨，好漲。」
阿姨被我突如其來的話顯得不知所措，假裝正定的說：「漲就憋著。」
我不說話，就這樣靜靜的看著阿姨，而阿姨也這樣看著我，看得出來她心生
不忍。隔壁周老師的呻吟越來越大。
半晌，阿姨開口說：「過來吧！我給你打出來。」
我仿佛得了聖旨，開心得立即鑽進阿姨的被窩裡，想要抱著阿姨。但阿姨躲
開了，坐起身子，「不要動手動腳，我給你打出來，就像以前一樣。」
我不無失落的說：「好吧！」
然後聽阿姨的話躺下。阿姨將身上的被子褪去，跪在床上。此刻她穿著絲質
的睡衣，稍顯淩亂的短髮，讓我愈發衝動。阿姨發現我的變化，說：「怎麼還這
麼不老實。」
我嬉皮笑臉的說著：「在和您老人家敬禮呢！」
阿姨被我的笑話逗笑了，也沒之前那麼拘謹，用手輕輕的拍打我的下體。我
的下體更膨脹了，要將內褲撐破似的。
我說：「阿姨，我受不了！」
阿姨說：「你小子，每次都這麼猴急。」邊說邊將我身上的短褲往下褪，我
的陰莖如蛇一般跳出來。
阿姨噗嗤笑了起來，「這算什麼呢！」
我開著玩笑說：「算是給您行見面禮，好久沒見您了。」
阿姨說：「就嘴貧，不給你弄讓你憋著算了。」
我說：「別，我不嘴貧了，阿姨幫我吧。」
阿姨不說話，換了個姿勢坐著，正對著我，用右手輕輕的摸上我的陰莖，只
那麼輕輕一觸，我全身就要化了，仿佛等了幾個世紀，終於再次迎來阿姨的關懷。
阿姨將手放在我的陰莖上，並沒有動作，只是望著我，我看到她的眼圈有淚
水在打轉，那一刻我似乎明白，阿姨同樣日思夜想著與我重修過往。
阿姨看我也在盯著她，長吸了一口氣，停止與我對視，轉而望向我的下體。
右手輕輕的動了起來，此時我感覺到除了舒服之外，更多的是溫馨。
我看著阿姨似乎並沒完全睡醒的臉龐，很想去親她，吻她。但我忍住了，我
知道阿姨的性格，她答應我的事肯定會做到，如果她拒絕，我去強求，雖然有可
能她會屈從，但我不想讓阿姨，這個我深愛的女人難堪以及難過。
阿姨熟練的套弄著我的陰莖，並時不時的用手指撫摸我的蛋蛋。
我試探性的問道：「阿姨，這麼久了，你手法還這麼熟練。是不是經常給叔
叔弄。」
阿姨頭也不抬的說：「是啊，總給他弄。」
我的內心覺得無比落寞，一股不爽從心裡湧動，男人似乎都這樣，總想著心
愛的女人被自己佔有，而不是被共用，雖然明知道這個女人不屬於自己的。
阿姨見我沒答話，繼續套弄並看著我，狡黠的笑了，說：「逗你玩的呢。傻
瓜。」說完咯咯的笑著，一股陰謀得逞的樣子。
聽到阿姨這麼說，我的心裡好受多了。
我對阿姨說：「阿姨，我好舒服，嗯，好想叫。」
阿姨說：「叫吧！沒事。」
我說：「媽，叫你媽好不，和以前一樣。」
阿姨說：「嗯。」繼續套弄著，並套弄得更厲害了。
我說：「媽，在國外我好想你，你知道麼？」
阿姨說：「不知道，誰信啊！你和燕子兩個在外面卿卿我我，哪還能記得我
這個老太婆啊！」
我說：「真的，阿姨。我每天都想著你，每次和燕子做愛的時候，我都想著
你，特別是高潮的時候。」
阿姨忽然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將身子轉到另一邊。我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搞
暈了，不知道哪裡說錯話。我問阿姨，「怎麼了，我說錯什麼了嗎。」
阿姨不理我，我聽到她在輕聲啜泣。
我起身爬到她的眼前，看見阿姨在流淚，像個無助的小女人一樣，滿是委屈。
我潛意識的就將阿姨的頭摟在我的懷裡，阿姨反抗了幾下，但我用力的抱著她，
阿姨也就不反抗了，靠在我的胸膛上，還是繼續哭泣。
我不說話，我知道阿姨是個感性的女人，哭完了心情就會好些，我用鼻子在
阿姨的頭上蹭著，聞著她的髮香，滿是憐愛。
不知道過了多久，阿姨停止了哭泣，哽咽的說道：「我和你發生關係就是個
錯誤。」
我不知從何答話。
阿姨繼續說：「你和燕子是朋友，可我去和你做了這樣的事，一邊是女兒，
一邊又是你。你讓我很痛心你知道麼。」
我將阿姨摟的更緊了，我知道，這個時候也許擁抱是最好的答覆。
阿姨繼續說著：「在你去國外的日子裡，我又何嘗不是每天都想著你。可我
們這是見不得光的，我總是受良心的煎熬你知道不，我總是很害怕，怕哪一天我
們的事被被人知道了，被燕子知道了，那她的幸福怎麼辦，我又怎麼辦。」
現在想來，我的確是過於自私了，一直以來我都考慮著我的感受，很少去設
身處地的為阿姨著想。作為傳統的女人，她努力壓抑內心的欲望，比我苦了不知
多少輩，而我卻埋怨她的不近人情。
阿姨繼續說著，「自從和你發生關係後，我就再也沒和你叔叔同過床，不是
想著要為你去守著這一份感情，而是覺得自己髒，覺得自己對不起他，他現在在
外面找女人了，我反而覺得心裡好受點，不至於那麼愧疚。」
我將阿姨從我的懷裡抱出來，捧著阿姨的臉，看著她泛紅的眼圈和哭花的臉，
對阿姨說：「阿姨，請不要這麼埋汰自己，我們彼此是真心相愛的，你一點都不
髒，你永遠都是我的女神，我要把你供奉的女神。」
阿姨破涕為笑，說：「你盡撿些好聽的。」
我說：「事實誠然如此啊，女神。」說著就要湊去親吻阿姨那誘人的臉龐，
但阿姨躲開了。
阿姨用手抹掉臉上的淚珠，看著我的小弟弟，哈哈大笑起來：「你看你小弟，
都軟了。」
我說：「這能有什麼辦法，你剛才那麼難過，我還硬著，那我才不是人了。」
沒等阿姨答話，我深情的對阿姨說：「我愛你，永遠。」
阿姨甜蜜的將頭紮進我的懷裡，用鼻子在我的懷裡蹭著，嗅我身上的味道。
我抱著阿姨躺了下來，阿姨也順勢將頭趴在我懷裡，抱著我。
我說：「好久沒這麼心情舒暢了，你呢阿姨。」
阿姨說：「我也是，感覺剛才那麼一下我所有的壓抑和憋屈都釋放了，有你
在我身邊就好。」
我將手搭在阿姨的背上，上下撫摸著柔軟的衣服，問她，「你還記得我們第
一次愛愛是什麼時候麼。」
阿姨嬌羞的將頭埋進我赤裸的胸膛，說：「不記得了！」
我在她的背上掐了下，笑著說：「現在記起來了麼。」
阿姨咯咯的笑，「不和你說。」
我將手伸到阿姨的臉頰，撫摸著她的髮絲，不無感概的說，時間過得真快，
轉眼睛就過了三四年了。
阿姨冒著頭看向我，含情脈脈的看著我，說：「是啊。如果可以，真希望時
間永遠停留在三四年前。」
就這樣，我們陷入對往事的回憶中去。
１９
那一年，我還是個十七八歲的小夥子，住在阿姨家裡，天天陪伴我的是美貌
的阿姨和江燕的活潑可愛。有時候我也會想，這到底是上天給我的獎勵還是給我
的劫數。
我對阿姨的愛慕，從我見她的第一面就已經在我的內心萌芽，並愈演愈烈，
在我住進她家裡後，通過與她朝夕相處，我變得敬重她，她的談吐她的智慧以及
她的為人處世，是她的同齡人中所不能比擬的，更別說小姑娘們了。
在阿姨給我打了幾次飛機後，我們的生活依舊如往常一樣，儘管我的內心對
她的渴望之情愈來愈大，但我始終在克制，不敢逾越雷池半步。雖然我希望把她
當我的女人來看待，想要去呵護她，給她幸福。但我想的更多的是不想惹她不開
心，不想傷害她。
日子就這樣慢慢過，江燕也從外地回到學校進行高考最後的衝刺。我們的生
活也變得愈發緊張起來，當時我更傾向於在國內上本科，而非高考後出國。
那年春天即將夏天之際，阿姨似乎成了我們的保姆，每天給我和江燕做各種
好吃的，各種補，那段時間，我們的體重也蹭蹭蹭的往上漲，江燕的胸圍仿佛一
夜之間變大似的。而阿姨自己倒是每次都吃的很少，這點她很會克制。
後來我也覺得不好意思了，要給阿姨交伙食費，阿姨死活不要，說伺候一個
人也是伺候，伺候兩個人也是伺候。
我聽到這話，調侃的對阿姨說：「阿姨你指的是哪種伺候啊！」
阿姨伸手就要打我，說：「叫你不老實。」
最後阿姨還是沒有要我的伙食費。後來我的父母來過阿姨家一次，除了對阿
姨的照顧表示感謝，也順帶瞭解瞭解未來兒媳家的情況，他們是傳統的家長，總
想著抱孫子，巴不得我當時結了婚生了娃再高考都行。
父母在阿姨家吃了中飯後，對阿姨的廚藝讚不絕口，末了一正寒暄後離開。
送走父母後，阿姨去廚房洗碗去了，江燕因為我父母的誇讚而異常開心，拉
著我就去她的閨房，其實這是阿姨的房間，江燕從外地回來準備高考之後，就一
直和阿姨睡一張床，為此阿姨還笑過她幾次，這麼大了還跟媽媽睡。
江燕躺在床上，示意我也躺在床上，我不敢造次，站在那裡看著她。她一把
拉過我，我順勢撲上床，趴在床上，聞著薄被上的清香，斷定這不是江燕的味道，
是阿姨特有的女人味，當下下體迅速膨脹。
江燕叫我反過去躺著，我死活不肯，怕被她發現我的尷尬，她過來撓我，我
最怕癢了，擋不過她，就反過來和她一起躺著，她看到我的凸起的褲襠，臉瞬間
紅了，湊近我的耳朵，悄悄的說：「高考之後，我一定把第一次給你。」
我說：「好！」其實心裡想的全是阿姨，不知道她在這張床上，是否輾轉難
眠。
正在這時，阿姨從廚房出來找什麼東西，見到此情此景，臉色甚是難看。不
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但她什麼也沒說，後來也沒問。
就這樣，日子迅速的飛逝，我們終於熬過了高考，校園裡到處迷茫著傷感的
情緒，受此影響，我也大為傷感。只是我傷感的除了與他們即將各奔東西之外，
還是最重要的是我很難再見到我親愛的阿姨了。
我依然清楚的記得那天，６月１０日。
江燕因為在學校比較活潑的緣故，有參加不完的畢業聚會。而我向來比較獨，
沒有太多的小圈子，在參加全班的同學聚會後，我的整個高中生涯也隨即結束。
晚上，阿姨煮了我最愛吃的魚。我已經忘記有多久沒和阿姨單獨吃過晚飯了，
而我的心裡並沒有太多的歡喜，我深知這樣的日子即將結束，所以更多的還是惆
悵。
吃飯的時候，阿姨埋怨了幾句江燕，說她總是不著家，到處瘋。我無心的應
和著。
阿姨發現我的異樣，問我：「是不是江燕把你一個人丟在家裡你不開心。」
我說：「不是的。」
阿姨說：「那你怎麼從進家門都悶悶不樂的，不樂意和我這老太婆單獨待啊！」
我說：「怎麼可能，阿姨。」
阿姨說：「那是怎麼了，感冒了。」說著將收伸過來摸我的額頭。
我感受著阿姨冰涼的手，說：「沒有，只是惆悵。」
阿姨噗嗤的笑著，問：「小屁孩知道惆悵什麼啊！」
我說：「惆悵以後再也不能天天見到你了。」
阿姨說：「傻孩子，我還當什麼事呢，我又沒趕你走啊。以後你做我女婿了
也天天住媽這裡，給你們做好吃的。」
我說：「真的？」
阿姨說：「我什麼時候騙過你。」說完給我夾了半個魚頭。
我說：「阿姨，難得今天我們兩個單獨在一起，要不喝點酒。」
阿姨說：「我不會喝酒的，你要喝我下去買。」
我說：「你少喝點嘛，就當我們兩個吃燭光晚餐。」
阿姨笑著說：「就你事多，我下去買吧。你要喝什麼酒？」
我說：「這麼熱，就喝啤酒吧，我自己下去買。」說完下去買了酒回來。
就這樣，我們愉快的吃了晚飯。
阿姨在我的強烈要求下喝了一杯，事實證明她真的不甚酒力，只一杯下去就
臉蛋微紅，不過更是好看。
吃過飯後，我幫阿姨收拾碗筷，在廚房阿姨說她洗碗讓我出去看電視，等下
再一起去外面散步。我見阿姨有點醉意，叫阿姨明天再洗，阿姨不允。
我說那我幫你洗，阿姨也不允。
無奈，我怕阿姨喝醉了摔倒，倚在門邊看著阿姨洗碗。阿姨猛地回過頭，長
髮一甩，宛如女神，臉色嬌紅的問我：「你看什麼？」
我趁著醉意，說：「看大美女啊！」
阿姨說：「哪裡美了？」
我說：「全身都美。」
阿姨說：「說得你好像看到全身一樣。」
我說：「我有透視眼。」
阿姨說：「小屁孩。」說著靠在櫥櫃上，我走過去，問阿姨是不是醉了。
阿姨說：「有點頭暈，沒事。」
我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就摟著阿姨的腰，說：「阿姨我扶著你。」
阿姨不說話，只是全身似要癱在我身上。我將鼻子蹭著阿姨的頭髮，嗅她的
髮香。阿姨閉上眼睛，臉蛋微紅，我能感覺到她呼吸的沉重。
良久，我讓阿姨靠在我身上，我拿起她的手，將洗潔精沖掉，說：「阿姨我
扶你回房間吧。」
阿姨輕輕的嗯了一聲。
我扶著阿姨到了她的房間，將她輕輕的放在床上，給她脫了鞋。在給她拖鞋
的時候，我摸著她細嫩的小腿，心臟快要跳出來了。
我坐在床邊，看著阿姨嬌美的面容，一股暖流從內心湧動開來，我知道，這
是愛情的感覺。我俯身，對著阿姨的額頭親了一口，阿姨睜開眼睛，我看到她的
眼裡閃著光。我大著膽子，又親了她一下。阿姨噗嗤的笑了，說，「小壞蛋。〃
我聽這話，感覺被激勵了，更加激動。
阿姨慵懶的伸出雙手，摟著我的脖子，我順勢將頭埋在她的頭上，她將頭微
微抬起，嘴唇碰到我的嘴唇，那一刻，我幸福的要死掉了。這一切來得太突然，
儘管日思夜想，但我沒想到真的會降臨，以至於我竟然忘了和阿姨初次接吻的感
覺。
畢竟過了這麼久，很多事情記得都不太真切。我只記得後來我和阿姨吻了很
久，我將舌頭伸進阿姨的小嘴內，起初阿姨還抗拒，但很快就熱烈的回應我，將
舌頭伸進我的嘴裡。
在這期間，我的整個人都壓在了阿姨的身上，我感受到來自阿姨胸部的柔軟，
我的下體急切的想要尋找一個溫柔的小嘴，不自覺的在阿姨身上蹭著。
阿姨察覺到我的下體頂著她，嬌羞的笑了，笑的我覺得失去陽光也不過如此，
有阿姨就足夠。
我邊和阿姨接吻，邊含糊不清的說：「阿姨，幫……我打飛……機。」
阿姨將手透過我兩身體間的夾縫，摸向我膨脹的下體。此刻我才意識到，我
的雙手竟然傻傻的放在阿姨的兩側，我也開始撫摸阿姨起來。摸她的臀部，摸她
的胸部，我們的喘息神越來越沉重。
最後，我實在忍不住了，胡亂將阿姨的裙子扯到腰上，要撕扯她的內褲。
阿姨用手阻擋我，停止了與我的接吻，我以為阿姨清醒過來，誰知道阿姨讓
我起身，迷糊中自己脫了內褲和裙子，並幫我脫光，然後與我繼續接吻起來，並
又躺在了床上。我當時還是個處男，不知道如何進行下一步，只是知道憋著難受，
阿姨笑著說：「小壞蛋，怎麼不繼續壞了！」
說完用手牽著我膨脹的下體，讓我跪在那裡，她撅起屁股，這個姿勢我永生
難忘，那一刻，我才明白熟女為何如此讓人著迷。她們總是如此的懂你。
阿姨把我的肉棒慢慢的引導她的下體邊，一碰到，阿姨就全身顫抖了下，我
感覺到阿姨下面的濕潤的液體，將下體往前一送，就那麼輕輕的插入了阿姨的子
宮。阿姨啊的叫了一聲，假裝怒道，說，「這麼猴急！」
我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然後趴在了阿姨的身上，雙手摸著阿姨柔滑的胸部，
下體快速的動著，阿姨嗯嗯的輕聲呻吟著。但很快，我就射了。還沒來得及徵詢
阿姨是否同意，就射在了阿姨的子宮內。
阿姨發現我射了，嬌羞的摸著我的頭，仿佛小女人般的說：「睡吧，親愛的！」
當時年少，我滿足的吻了吻阿姨，和她相擁而睡。
這時我目前和阿姨唯一的一次性愛，後來的事並沒有像黃色小說寫的那般不
堪入目，無休止的做愛在現實中並不多見。第二天我就因為無顏面對阿姨而離開
了阿姨的家，阿姨雖然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但也沒做任何挽留了。
２０
此時此刻，阿姨靜靜的躺在我的懷裡。時隔幾年後，阿姨的臉蛋雖然有了幾
分倦容，但身材得益於練瑜伽的好習慣，依舊苗條。
我吻了吻阿姨的額頭，「有時候也挺後悔當初和你發生關係，如果不發生的
話，我們就能一直和以前一樣了。」
阿姨歎了口氣，說：「有什麼好後悔的。」
我問，「阿姨你不後悔？」
阿姨說：「後悔，我只後悔當初沒能挽留你，讓你就那樣走了。」
我聽了此話，甚是感動，捧起阿姨的臉，正對著我，深情的吻上去。阿姨也
熱烈的回應我，一如當年，只是這次阿姨更加激烈更加主動。
我上下其手，手伸進睡衣摸著阿姨的胸部，阿姨的胸部還是那麼柔滑細嫩，
因為不大的緣故，所以這個年紀還未下垂。
我的另一隻手摸著阿姨的大腿，在她的大腿內側遊蕩，阿姨和我接吻的嘴裡
時不時的發出嗯嗯的呻吟，阿姨也瘋狂的摸著我，摸我的小弟弟，摸我的臀部，
我們都對對方都積壓了太多的渴望和欲念，終於到了可以拋棄一切去發洩的這一
步，我相信，此時此刻，和我熱烈纏綿的女人，心裡想的肯定和我一樣，希望將
彼此吞進自己的身體內。
我撕扯掉阿姨的睡衣，阿姨也配合我將自己的內褲脫了。
我迫不及待的將阿姨壓在身下，提著雞巴往阿姨的陰道口送，阿姨用手摸著
我的頭髮，愉悅的樣子一如當年，要把我化了似得。
我將雞巴停留在阿姨的陰道口，感到了阿姨的顫抖，我順著阿姨濕潤的陰道，
輕輕的推送進去，時隔多年，阿姨的陰道緊得像當年。
阿姨笑著說：「小壞蛋長大了，知道溫柔疼女人了。」
我看著阿姨眼角的魚尾紋，用手輕輕的將它們撫平，下體輕輕的抽動著。
阿姨講嘴湊上來與我接吻，我與她接著吻，手也不閑著，拖著她的屁股，慢
慢的增加抽插的速度，阿姨的喘息越來越大，臉也越來越紅潤。
我說：「阿姨，舒服麼？」
阿姨說：「兒子，叫我媽。媽好舒服。」
我說：「媽媽，我也好舒服。我好想一直這樣日著你，讓你一輩子舒服。」
阿姨說：「好兒子，媽媽也想這樣被你……被你日著，直到……永遠……嗯
嗯……永遠……每天。」
我說：「媽媽，我每次和燕子做愛都叫她媽媽，我的心裡想的全是你。」
阿姨說：「你好……好……壞，嗯嗯……你怎麼現在這麼厲害了兒子……」
就這樣，我猛烈的抽插這個到了中年的女人，這個我日思夜想的女人。我們
時隔多年後再度做愛，在床上，我們努力配合著彼此，要把對方吸乾，我們說盡
了天底下所有粗俗的話，也換了幾乎所有的姿勢，最後，阿姨在泄了四次後，我
也在最後一輪衝刺中，狠狠的射進了她的子宮。
阿姨全身無力的躺在床上，我的雞巴依舊在她的逼內，遲遲不捨得出來，我
能感受到我的精液和她的淫液將我們黏在一起。
高潮過後，阿姨沉沉睡去，卻依然緊緊的摟著我，下體依然夾著我的肉棒。
我忽然意識到，這三四年的渴望之情，就像一場夢，而現在，是夢醒來的時
候。是嗎，我最親愛的阿姨，我的岳母，我的媽媽。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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