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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奮鬥（一至三部(1)） 作者：不詳
我的奮鬥
作者：不詳
第一部 懵懂的童年
少年之間的性遊戲，其實應該是本能，是兩廂情願的事，當然不能是一個
大人去搞小孩。
（一）
出生在一個小山村，只有二十戶人家。一個年齡段的孩子有我們十多個人，
基本中以離自己家的遠近，一個村裡的同一年齡段的孩子分成了三幫，村西、村
中間、村東各一幫，有些孩子因為大人之間的走動，可能玩的範圍要大一些，每
一幫孩子都有一個或兩個帶頭的。
十六歲左右這樣吧，具體年齡我忘了，村東和我天天一起過家家玩的幾個孩
子，女孩子有王家的二丫、李蘭、張春莉，男的有我、王豐（二丫的二哥），還
有堂弟小林，我們幾個因為我個子高，我是頭，都聽我的。但有一次我偷聽堂姐
小燕和趙梅的談話，讓我對男女之間的區別特別好奇。
我是獨生子，家裡只有三口，有地方住。堂弟小林家有五個孩子，他二姐小
燕就一直在我們家裡住，有時候小燕會叫上村西她的同學趙梅跟她一起住，不能
說有時，差不多是經常。她們比我大三歲，十五歲，感覺她們有點神秘，也特別
羡慕她們比我知道的事多。
有一次，中午我在睡覺，父母都到山上的地裡幹活沒有回來，她們兩個也到
我家睡覺，來的時候我已經躺下了，聽到她們來我就裝睡。
趙梅說：「你和王光（王豐的哥哥）還有張春賓（張春莉她二哥）他們還玩
嗎？」
堂姐小燕說：「有時候在一起玩，在一起玩的時候都會叫上李華（李蘭她二
姐）。」
趙梅說：「張瑞（村西的一個孩子，跟她同歲）的那個很大，上次弄得我特
別痛。」
小燕好像有點好奇地問：「怎麼弄的？」
趙梅說：「前天，我還有張瑞、張琴（張瑞他大姐），我們三個去東溝撿蘑
菇，特別多，沒一會就一人撿了一筐。後來就坐著說話，說著說著，張瑞趴到我
耳邊偷著跟我說：『咱們操屄玩怎麼樣？』我跟他說：『還有你姐在。』他說：
『沒事。』還說他和他姐玩過。」
小燕插了一句：「我就說，他們姐倆那麼好呢！」
趙梅接著說：「以前倒沒覺得怎麼樣，那天他脫了衣服，我看他的雞巴似乎
比以前大了，也是，他這段時間長高了不少。後來他把我衣服也脫光了，怕下雨
帶的雨衣鋪到地上，他把我就按到身下了。」
小燕說：「他姐呢？」
趙梅說：「他姐就在邊上看著。以前我們都是挨一會，然後再換另一個人挨
一會，我以為這次也是這樣，我還等著他姐脫衣服換我。可他不是，這次他總用
雞巴頂我，他雞巴在我屄邊上頂來頂去，頂得我心跳越來越快，屄上也流了水，
嘴裡總有口水，一會咽一口一會要咽一口。
後來他叫他姐：『姐，你過來幫一下。』我還不知道要幫什麼，原來是，他
姐過來從後邊扶著他雞巴，幫著對準屄門。他屁股用了一下力，特別痛，感覺他
雞巴進來了一點，後來他拔出來又插進來幾下，又一用力，痛死我了，他雞巴都
進來了。」
小燕問：「能進去嗎？」
趙梅說：「是，都進去了。然後他就拔出來再插進去，總是那樣，過了一會
不太痛了，跟你說，感覺那樣。我身上都木了，不會動了，特別舒服，後來他越
來越快，再後來我就不知道什麼了。」
小燕問：「你怎麼了？」
趙梅說：「我暈過去了。」
我有點特別好奇，覺得小燕跟我一樣。
趙梅接著說：「等我醒過來，我看他在操他大姐，他大姐還『唉唉喲喲』的
直叫，我偷著看了，他雞巴插到他大姐屄裡，他大姐的毛很多。張瑞看我醒了，
給我使了個眼色，讓我看他大姐的臉。我過去一看，他大姐張著嘴、皺著眉，嘴
裡還叫著。如果剛才他沒有操我，我就想肯定是不好受，現在知道了，肯定他大
姐是舒服的。」
聽著她們說話，不知不覺我摸了一下自己的小雞雞，我想我也要找人試試。
小燕說：「我的他們沒進去過，都太小，尤其是王光的，有時候還不硬。」
我終於聽明白了，她們原來這樣玩。
趙梅說：「要不哪天跟張瑞操一次？」
小燕說：「不，我們倆都不說話。」
趙梅就樂：「說不定王光和張春賓也能行，看他們也是這段時間都長高了，
說不定那個也長大了。」
自從偷聽了她們倆的話，我睡覺時候都偷著看她們脫衣服，可惜的是她們都
穿著背心和褲衩，什麼都看不到。不成想一次意外，我看到了小燕的屄。
那天早上都不用上學，她沒起來，小林在外邊喊她回家吃飯，我就叫她，她
說不想起，我就跑到下邊，把她被子掀起來了，邊掀邊叫：「太陽曬屁股了！」
可是掀起來，我突然發現她仰面朝上躺著，兩腿叉開，褲衩中間那一小條居然跑
到了一邊，我看到她的屄露到了外邊。我一陣心跳，也不叫了，一直在那著，有
點看傻了。
她可能感覺出來了，一下把被子拉了回去，問我：「你在幹什麼？」我當時
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說：「沒什麼，我涼著你，看你起不起來。」我就下地到
外屋了，怕她再問我。呆一會她起來回家了，走到門口時候跟我說：「你剛看到
什麼了？看到什麼也不許瞎說。」原來她起床時知道了。
自從聽了她們倆說操屄之後，我就一直想，操屄能是什麼樣？
一直到上初中二年級，十五歲那年夏天。
父母到草場去收草，家裡只有我自己，這樣小燕和趙梅就在我們家裡給我做
飯吃。她們十八歲了，乳房已經發育，但我肯定當時還小，不會欣賞。因為沒有
大人在家，她們倆也不把我放到眼裡，成了她們倆的天下了。
晚上睡覺，趙梅睡在中間，我在左邊，小燕在右邊。她們一說就說到什麼時
候，說張三和李四好了等等，我不感興趣，慢慢就要睡著了。她們一直說著，但
趙梅的話裡有個人一下子就讓我精神了，趙梅好像是說張瑞。我一下就醒了，然
後我就偷聽。
小燕說：「他們倆哪次都把我弄得死去活來。」
趙梅說：「張瑞哪次都叫上他大姐，有幾次我還沒舒服他就去操他姐去了，
不好。」
舒服？我聽得滿腦袋的好奇。
小燕說：「明天你跟我們一起玩呀，省得他們倆跟我自己。」
趙梅：「那李華呢？」
小燕：「李華經常跟村中間的一起玩，後來就不叫她了。」
趙梅說：「以前沒在一起玩過，不好意思。」
小燕：「沒事，有我呢！」
趙梅說：「他們倆的誰的大？」
小燕：「王光的長，張春賓的粗。」
趙梅說：「你自己會摸嗎？有一次張瑞插到我屄裡幾下就去操他大姐，射到
他大姐屄裡就幹不動了，你猜他怎麼樣著？他就用手摸我的屄，輕輕揉上邊屄豆
這一塊，揉得我也舒服了一次。後來我自己有時候也能揉舒服自己。」
小燕：「我沒試過。」
屄豆？在哪？我在想，下次我一定看看。
趙梅：「你有月經了嗎？要是有了，就不能讓射到裡邊，會懷上孩子的。」
小燕說：「我知道，現在我吃的藥，王光偷她媽的，射到裡邊也沒事。」
趙梅：「我也是。」
射到裡邊？聽得我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我偷偷摸著自己的小雞雞，在想，什
麼時候也長得大一點？
小燕說：「睡吧，明天我媽叫我早起。」
沒過多長時間，她們倆就沒聲。我卻睡不著了，我側過來對著趙梅，朦朧中
看她仰面躺著，突然有一個念頭嚇我自己一跳，但還是沒管住自己。我偷偷把身
體往趙梅身邊移了移，又往下縮了縮，慢慢把手伸到她被子裡，一點一點摸到了
她的大腿，細細聽聽，沒有反應，輕輕地摸到她小腹的褲衩上，感覺她好像動了
一下，嚇得我也不敢動。
等了一會，她還在睡，我就把手從褲衩邊上伸了進去，毛，她有毛了！突然
她收起來左腿，嚇得我差點把手拿出來。收起腿之後，她還在睡，我就大著膽繼
續往裡摸，濕的，我摸到了她的屄。
剛才聽她說過，揉，我就輕輕地揉她的屄，左手我抓著我的小雞雞。揉了也
不知道多長時間，感覺她屄上的水越來越多，突然，她翻過身來對著我，用手抓
住我的手，用力按在她的屄上，腿還用力夾著我的手不停地動，嚇壞我了！
過了一會，她沒有放開我的手，我也不敢往回拉，她的一隻手伸過來，捏了
捏我的小雞雞，又用手攥了一下，才鬆開我的手，把她的手也拿回去了，嚇得我
過了好長時間才睡著。
早晨，小燕天還沒亮就讓她媽叫走了，去地裡幫著幹活。
小燕一走，趙梅就叫我，問：「你昨天晚上幹什麼來？你摸我！」
我一著急說了一句：「你也摸我了。」
她說：「你太小，還不行呢！」
我說：「你知道不行？你又沒試過。」
說完之後，兩個都沒話了。是呀，沒試過怎麼知道？
我大著膽說：「要不咱倆試試？」
她說：「誰跟你試呀！那麼小，沒有用。」
聽她一說，我當時就急了，起來我就鑽到她被窩了，進去就往下脫她褲衩，
她先推了一把，但停了一下之後又抬起屁股讓我給脫下了。我什麼都沒穿，然後
我就趴到她身上，早晨剛醒的時候小雞雞都是硬的，我就在她屄上亂頂。
頂了幾下她就笑我：「不行吧？」說著她伸手抓住我的雞巴，對好了，告訴
我：「用力。」我一用力，進去了。
她說：「等著，我教你。你動屁股，慢點拔出來一點，又再插進去。」她邊
說邊喘著粗氣。
我按她說的，一點一點拔出來再插進去。先拔得少，怕都出來找不到地方，
後來熟了，拔出來的多了，插的時候也敢用力了。過了一會，她告訴我：「你再
快點！」我動作越來越快，趙梅在我的抽插下也不停地呻吟。
也不知道操了多長時間，我們倆身上都是汗，她叫聲越來越大，頭向後仰，
後來像哭一樣，抱著我，兩腿用力夾著我，我不能動了。
過了一會，趙梅問我：「你舒服了嗎？」
因為我不明白，就說：「我一直都舒服。」
她看了我一眼，問：「你射了嗎？」
我說：「射什麼？」
她笑了：「慢慢你就知道了。不過你還行，可能也跟我有關，我有點刺激就
能舒服。」
我問她：「剛才你怎麼動的？我能進去。我看看你的屄什麼樣。」
趙梅說：「小孩，不會吧？我教你。」我忙說好。
她告訴我：「你先像昨天晚上摸我一樣，先揉，什麼時候揉得水多了的時候
再用雞巴操，等你能找到地方了，用點力就能插進去。」
這時天已經亮了，我把被子掀開，趴到她大腿上看她的屄，一道縫，中間凸
出來一塊，屄的上方稀疏的有點毛。我用手扒開看了一眼，裡邊嫩紅色。
這時她把我拉了上來，告訴我：「不許跟別人說。」我說：「我知道。」然
後起床，她回家了。
這是我第一次操屄。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一點不假，如果不是偷聽了小燕和趙梅的話，不
是趙梅教我，我依然是一個心無雜念的小孩。又因為我，又有多少姑娘的春心被
撥動。
（二）
從那之後，我差不多天天都摸趙梅，揉得她按住我手用腿夾著不動為止。如
果小燕早晨走得早，我們倆就操一次屄，但一直沒有她說的「射出來」。
經過幾次之後，我覺得我已經會了，我想到了二丫她們。先跟誰試呢？還是
張春莉吧！
有一個週日，我叫張春莉去我家做作業。到了之後，把書包放到一邊，我就
把大門從外面鎖上，又從牆上跳了進來，張春莉不知道我想幹什麼，我把趙梅和
小燕的話跟她說了。
我說：「我們試試？」她也好奇，點頭答應了。
我們都脫了衣服，我按趙梅教的方法先沒有操她，用手摸，揉她的屄豆，沒
有幾下，張春莉的屄就濕了。我又揉了一會，她呼吸也快了，我知道有戲了。我
突然想，能不能也揉著讓她舒服一下呢？所以我就一直揉著，邊揉我邊用食指往
裡伸，覺得大致能知道屄門在什麼位置了。
她喘著粗氣，不停地咽口水。過了一會，她皺起眉說：「不，不，不……」
我沒有聽，還在揉。突然她猛地抱住我，身體不停地抖，我知道，按趙梅的說法
她舒服過了。
稍停一下，我把張春莉按到身下，然後，手抓著我的雞巴，找到了，以從和
趙梅操屄的經驗，我知道這裡就是。輕輕用了一下力，感覺進去了一點，再用一
下力，張春莉叫痛，我慢慢動了幾下，看她一放鬆，我猛一用力，進去了！她大
叫了一聲：「痛！」
我的雞巴畢竟還小，沒什麼事。然後我慢慢地抽插了幾下，停停，又抽插了
幾下，問她：「還痛嗎？」她搖搖頭。我慢慢加快速度，拔出來再插進去，不知
道為什麼，每動一下，自己都覺得特別舒服。
她的屄裡比趙梅的要緊得多，像一隻手用力抓著一樣。她喘得越來越厲害，
我也抽插得越來越快，她的雙手使勁抱著。突然我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覺得
很興奮，覺得只有我自己了，覺得心快跳出來了，我不自覺地越來越快速用力地
在她屄裡抽插……
要尿尿？射？難道這感覺就是？我猛地壓住她不動了，雞巴深深地插在她屄
裡，像尿尿時尿完用力一樣，一下，一下，射到她的屄裡。張春莉的頭緊緊埋在
我胸前。
呆了幾分鐘，我在回味，問她：「舒服嗎？」
她說：「我都要死了。」
我說：「這就叫操屄。以前我們是瞎玩，以後還想嗎？」
她看了我一眼，把頭貼在我胸前，輕輕的說了一個字：「想。」
我想看一下剛才我射出來的東西，把她放好，分開腿看了看，她的屄也和以
前不一樣了，有點小絨毛，有點血從屄裡流出來，不太多，還有白色的東西，說
不清哪樣是我的，感覺不能射出來血吧！
這才是真真正正的第一次操屄吧？插到屄裡了，也射到屄了。
十五歲那年秋天，又是我們三個人在家，我偷聽了她們倆的一次對話。
趙梅：「班上有同學追你嗎？跟你搞對象。」
小燕：「有。你呢？」
趙梅：「楊猛。」
小燕：「康明追我。」
趙梅：「跟他好了嗎？」
小燕：「你呢？」
趙梅：「是，楊猛對我特別好，有一天晚上放學值完日就剩我們倆了，他跟
我說：『我喜歡你。』說著就把我抱住了。我說：『別讓人看到。』他說：『沒
人，就我們倆。』後來他親我，親著親著就把舌頭伸到我嘴裡了。以前張瑞沒這
樣過。」
小燕就笑：「感覺好嗎？」
趙梅：「好。後來他把手伸到我上衣裡摸我乳房，又捏又揉，弄得我一點勁
都沒有，快站不住了。」
親？舌頭伸到嘴裡？摸乳房？還可以這樣？我在想。
小燕：「後來呢？」
趙梅：「後來他把我抱到我的課桌上，把我褲子脫了，我那會流的下邊全都
濕了。他也把褲子脫下來，把雞巴就插到我屄裡了，插進來我『啊』了一聲，他
又親上我的嘴，我都喘不過氣來。」
小燕：「舒服了吧？」
趙梅：「是。以前張瑞就是操，不親，也不摸我乳房，我讓楊猛操著屄，還
親著，還摸著乳房，從來沒有那麼舒服。」
聽得我的雞巴越來越硬。
趙梅：「你和他怎麼樣？和康明。」
小燕：「我們倆沒有，他就是偷著看我，給我寫過紙條。」
趙梅：「等有新情況告訴我。」
小燕：「行。」
是呀，我也想知道。
又說了一會其它的，她們就睡了。但我睡不著，我在想，親親，摸摸，雞巴
一直硬著，亂思亂想中睡著了。
第二天晚上，聽著小燕睡了，我就摸趙梅，趙梅擰了我手一下，我摸了一會
屄就把手摸到她乳房上，以前沒注意，軟軟的，我的手還抓不過來。我又捏了捏
乳頭，然後摸到屄上，一直把她揉舒服了。又鑽到她被窩，想操她，但她不讓，
怕小燕聽到，沒辦法，我就回到自己被窩了，悻悻地睡了。
從那之後，遇到女的，不但往兩腿之間看，還看胸部，看到鼓鼓的就興奮。
不知道的時候還可以，知道了就想試試。張春莉？李蘭？二丫？想著她三個的身
體，還是李蘭吧，胖乎乎，胸前也高了。
到了週日，我就去找李蘭，叫她一起去山上摘榛子，她答應了，我就回家把
父親的破帆布雨衣裝到筐裡去叫她，她看我還拿了雨衣，也找了一件。我們到西
邊林場的山裡，林子特別大，小鳥叫聲不斷，像我的心情。找到一片榛柴，榛子
挺多，她就摘，但我沒有。
我四處看看了，找了一個向陽背風的空地，週圍都是樹，哪都看不見這個地
方，然後我叫李蘭：「先過來歇一會，走累了。」
李蘭過來了，說我：「才這幾步道就累？」她哪裡知道我想幹什麼。
坐到一起，我看著她：「你長得越來越俊了。」她捶了我一下，說著我就捧
起她的臉，她看了我一眼就把眼閉上了。
我親了一下她的臉，然後就把嘴親到她的嘴上了，慢慢地用舌頭往她的嘴裡
伸，李蘭先還用力閉著，在我努力下，也慢慢地放鬆了，我的舌頭一下伸到了李
蘭的嘴裡，甜甜的。我的舌頭在李蘭的嘴裡攪動，慢慢地，她也用舌頭舔我的舌
頭，我們都喘著粗氣。
我把李蘭摟到自己懷裡，她雙手也抱著我，我們親著，舌頭不停地找對方，
心跳得越來越快。親了好長時間，我用手捧著她的臉，把她的頭輕輕推開一點，
她的眼睛睜開了一點，彎彎的，眼神迷離地看著我。猛地，我又親到她的嘴上，
我張大了嘴，像把她的嘴吃到我嘴裡一樣，我們的舌頭又攪到一起。
又親了一會，我們分開，我把雨衣鋪到地上，自己坐在上面，把她拉到我懷
裡，讓她躺到我的左臂上。我俯下身繼續去親她，同時，我的右手伸到她的上衣
裡，我摸到了她的乳房位置，只有一點高，什麼都看不出來。我輕輕的揉著，揉
了一會，我找到她的小乳頭，用手輕輕的撚動，她喘得越來越厲害，嗓子裡不停
地有「嗯……嗯……」的聲音。
我解開了她的上衣，把她的內衣推到上邊，她的乳房露了出來，粉紅的乳頭
比我的大不了多少。我停了下來，用嘴吸吮她的乳頭，手還揉著另一個乳房，她
這時不停地呻吟：「嗯……嗯……嗯……唉喲……」我的雞巴越來越硬，我用舌
頭舔著她的乳房，解開了她的腰帶，把她的褲子往下脫，她配合著抬起屁股。
她也長大了，屄的上方也有點捲曲的黑毛，屄上水汪汪，亮晶晶的。我把她
的腿分開一點，用手指在她的屄上輕輕的揉，「嗯……嗯……」她不停地小聲叫
著，腿也在不停地動，屁股有時突然往下沉一下，然後再慢慢地挺起來。後來，
她用力抱著我，屁股不停地左右上下來回扭動，「唉喲……唉喲……唉喲……」
叫的聲音越來越大。
突然，她兩腿用力夾著我的手，身體緊貼到我的身上，我的手能感覺到她大
腿根內側的肌肉在抖動，我知道她舒服過了。我轉過頭看她緊閉著眼，皺著眉，
用力閉著嘴。
等了一會，我把她扶過來，她也睜開了眼。我問她：「舒服嗎？」
她說：「是，我都要喘不上來氣了。」
我說：「我還沒操你呢！你摸我雞巴。」說著拉過來她一隻手，按到我的雞
巴上，雖然隔著衣服，但還能摸到。然後我把她放平，我把自己的褲子也脫了，
我的雞巴站了出來，比以前也大了，並且我的蛋蛋上和雞巴的上方也有黑毛。
她躺到那看著我，一臉期待，我趴到她身上，用手扶了一下雞巴，一用力，
插到她的屄裡，她「哼……」了一聲。抽插了幾下，我發現上衣擋著，我又把我
們倆的上衣都脫了，現在是一絲不掛，然後我開始操她。
她的雙手抱著我，我邊操邊親她的嘴，中間摸了幾下她的乳房，感覺操著摸
不方便，就抱著她的頭，用力抽插。她的水特別多，我的雞巴拔出來再插進去，
下邊是「咕嘰、咕嘰」的聲音。
她閉著眼，吸著我的舌頭，嗓子裡「嗯……嗯……嗯……」的叫。我抽插得
越來越快，覺得自己要射了，就抬起頭來，加大力量，她閉著眼，叫聲也越來越
大。猛地，我用力把雞巴插到她屄的最深處，我射了，她也「啊……」的一聲，
把我緊緊抱住。我癱在她的身上。
我們這樣呆了一會，我抬起頭，看著她，她也睜開了眼。
我說：「這樣好嗎？」
她一臉嬌羞地說：「好。」
「舒服了嗎？」
「舒服，舒服死我了。」
「以後還讓我操嗎？」
「讓，什麼時候都行，只要你想。」
又呆了一會，直到我的雞巴軟了從她的屄裡滑出來。我們穿好衣服，摘了點
榛子，回家了。在路上，我又親了她幾次，她的臉一直紅紅的，彎彎的眼睛、深
深的酒窩，一臉幸福。
或許這才應該是我的第一次操屄，親過、摸過，插到屄裡、射到屄裡。
有了這些經驗之後，我經常找她們三個玩，三個人的表情各不相同，但都是
一臉痛苦，我知道那是享受。二丫最誇張，叫得最厲害，有時候我都想，會不會
操得她醒不過來？
自從和李蘭找到了山裡的那個看不見的空地之後，那就是我常帶她們去的地
方。第一次帶二丫來，只是帶上了雨衣。我去找她是跟她明說的：「二丫，我們
倆到西山玩去，我有個好地方，誰都看不到。」二丫想都沒想就跟我走了。
我們到了之後，我把雨衣鋪好就開始親她，她也是第一次這樣，反應特別強
烈，不停地「哼……哼……」。二丫比我小一歲，她的屄上只有點絨毛，她的乳
房也不大，乳頭顯得有點大。
親了一會，我就把她的衣服都脫了，我也脫了，然後我摸了一下她的屄，都
是水，我知道能行了，就趴到她身上，用雞巴插到她的屄裡，她的屄特別緊。我
下邊操著她的屄，中間摸著她的乳房，上邊親著她的嘴，舌頭在她嘴裡跟她的舌
頭互相舔著。
她嗓子裡不停地叫：「啊……啊……」後來，她把頭扭到一邊，叫的聲音越
來越大：「唉喲……唉喲……唉喲……」頭不停地向後仰，手到處亂抓。突然，
她不叫了，身體繃得緊緊的，僵硬一樣，屄裡卻在一緊一緊地收縮。
我知道她舒服了，也沒有管，繼續用力快速地抽插，最後一下，我把雞巴用
力插到她的屄裡，我也射了。
這時她突然抱住我，「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嚇了我一跳。她越哭越厲害，
身體抽搐著，嚇得我扳過她的頭，問她：「怎麼了？怎麼了？」
又過了一會，她停下來，睜開眼看了我一眼，說：「我剛才啥都不知道了，
我都暈過去了，我以為我死了。都是你害的！」
我一聽，放心了，告訴她：「那是你舒服得太厲害了。」又問：「是舒服了
嗎？」
她把臉貼到我胸前小聲說：「是。我剛才先是身上哪都不會動了，後來就不
知道了，還有，特別特別特別舒服。」
我說：「你現在說話聲小了，剛才你叫的聲，二里地外都能聽到。」
她擰了我後背一下，讓她一嚇，我的雞巴早軟了，在她的屄上貼著。又呆了
一會，我親親她，我們穿上衣服。穿好了，她突然抱著我的脖子，使勁地親了我
一口，親得我雞巴一動，差點硬起來。
我們從過家家玩，到把操屄當作遊戲，幾年過去，我們都長大了。一直到初
中畢業，因為我的叔叔在北京上班，我父母都到北京打工，把家裡的地包給別人
種。在北京，叔叔通過關係給我找了一所高中，把我也帶上了。
走的前一天晚上，她們來送我，都哭了。我安慰她們：「我還會回來的。」
雖然這樣說，我真不知道以後會是什麼樣。
第二部 無知的少年
（一）
山裡娃第一次走進人山人海的城市，看什麼都新鮮，心裡是不安和期待。看
著花花綠綠、霓虹閃爍的世界，心裡隱隱地有一份自卑。
暑期開學，我叔叔領我去學校，找到了教務主任，他把我的班主任叫來，作
了介紹。班主任是個女老師，叫於麗，三十多歲的樣子，看著跟電影裡的演員一
樣。
班主任把我領到班裡，介紹說：「這是陳鵬，你們的新同學。」班上的同學
漫不經心地看著我，沒有反應。班主任給我找到坐位，我的城市生活就這樣開始
了。
同桌是一個個子和我差不高的女孩子，一頭短髮，睫毛比二丫的還長，但沒
有酒窩，眼睛也好看，但不彎。我坐到座位上，她看都沒看我一眼。
班主任是教語文的，我上的第一節課就是她的課。這節課我基本上什麼都沒
聽進去，只是開始偷偷觀察教室、同學，還有老師，教室特別漂亮，棚頂還有風
扇。我看得到的幾個男同學都穿的乾淨整潔，身上的衣服一點褶都沒有，頭髮梳
得發亮；女同學都穿著裙子，腿露到外邊，有幾個穿著低領半袖的，脖子上的皮
膚細嫩光滑。
老師的聲音甜甜的，穿著條筒裙，上衣是件粉色帶暗花的半袖，我不自主地
看了看老師的胸部，鼓鼓的，應該比張春莉的乳房大吧！想到這，我暗罵了自己
一句。
一天下來，我回到租的家裡，對著牆上的小鏡子看了看自己，黑油油的臉，
頭髮乾枯，領口因為洗得太多，起了很多小泡，看著又有點自卑。
我像一個外星人，在班裡沒有說話的人，課間只能看著別的同學打鬧。我想
起來二丫、李蘭、張春莉，還有趙梅、小燕，還有王豐、小林；想起了西山，想
起了白樺林，想起了蘑菇，想起了榛子……
突然我的頭被打了一下：「讓我進去，上課了。」是同桌。我回頭看了她一
眼，起來給她讓開。這是第一個跟我說話的同學，以後我偷偷的注意她。
過了有一個多月，我知道她叫李娜。她有時候穿一條牛仔褲，屁股大大的，
走起路來左右一扭一扭的。她的胸高高的，我突然發現，課間她和同學說笑的時
候特別迷人。我回到座位時都看她一眼，因為是從上往下看，看到她胸部露出來
的那個地方有一塊暗影，我知道那是乳溝。
我的英漢字典忘了帶過來，有一次我要查個詞，我想了想，叫她：「李娜，
把你的英漢字典借我用一下行嗎？」她也沒說話，拿出來就給了我。用完了我還
給她：「謝謝！」她說：「明天你自己買一本，要不在家裡也沒有用的。」我趕
緊說：「是。」
我覺得她不是不理我，可能是不熟悉，她也不是討厭我。這樣一想心裡也高
興了，看什麼都覺得順眼。晚上回到家裡，我脫光膀子，洗頭、洗胳膊，洗的時
候我看著小鏡子的我，我雖然黑一點，但，我的肌肉一塊是一塊的，尤其胸前，
像女人的乳房，有兩塊。看著自己，我又多了一點自信。
在鄉下的體育課從來都沒上過，上也是學生在操場上玩；在這不一樣，有老
師帶著，教我們。有一次我們搞體能測試，引體向上和俯臥撐，我都是做得最多
的，讓其他同學對我刮目相看，尤其是我胳膊上的肌肉，做的時候是一大塊，別
的同學都平平的。這得益於我在家時天天都要幫家裡做家活。
我發現女同學看到我的表現也都面露驚異，幾個女同學在一起私下議論我。
從那之後，我發現關注我的人多了，雖然沒說話，但我能看出來。
因為我沒有什麼其它的事，只有學習，所以在第一次單元過關考試時，我在
班裡考了第三名。自己心裡很高興，因為有些東西我沒有學過，所以心裡暗下決
心，一定補回來，等下次考試時爭取第一。
後來，李娜有什麼不明白的題也問我，慢慢地我們倆就熟悉起來了，有時候
也說點笑話。她愛動手，說不過就打我，但我不敢動她，我要還手時就在想：我
打她哪？她的胸挺拔，她的屁股緊俏，她的背？還是不還手了，我動了她的話，
可能就會想摸她。
有一次她問我：「你們家裡有什麼好玩的嗎？」
說到玩，一下子就讓我想起了二丫她們，但這個肯定不能說，我告訴她說：
「我們那有山，有森林，小鳥的叫聲宛轉悠揚。有羊、有牛、有馬，有時候我們
會騎馬到山上去玩。」聽得她滿眼羡慕，前桌的女同學也轉過來聽。
李娜說：「真好，等有機會一定去你們那裡騎馬。」
我說：「好呀！到時候真去了，我給你牽著。」
說到前桌，我的前桌是一個身材嬌小的女孩，叫蔡微，瓜子臉，非常俏麗。
眼睛不大，但是明亮動人，水汪汪的，經常瞇瞇的微笑，模樣頗頑皮。胸不是太
高，但鼓鼓的；屁股不太大，但和她嬌小的身材配到一起，酥酥的凸出，讓人有
一種想摸一把的感覺。
熟悉之後，我就經常和她們一起玩。有時候我不給李娜讓道，讓她從我身後
擠過去，她的身體和我緊貼著，一種久違的舒服。後來，她回來，如果我在座位
上，她也不叫我，推我一把就從身後擠到自己的座位上。
但是坐的位置是兩週一換，換到教室的另一邊時，我就坐到裡邊了。她居然
報復我，我叫她起來讓我進去，她說：「你都不讓，我也不讓，你愛怎麼進就怎
麼進，我不管。」沒辦法，我只能學她，推一下她的後背，擠進去。
後來我發現，這樣也好，我能把手放到她的後背上，而且我進的時候，面向
她後背，我的雞巴從她的腰上滑過，讓我心動。她可能沒有玩過像我童年那樣的
遊戲，不知道她是不是能感覺到？慢慢地，我不是推她了，而是改成按著她的肩
進去，隨著越來越熟悉，我變成兩手抓著她的肩。
有一次，我課間在廁所把我的雞巴調整好，並且硬了起來，我回來時用雞巴
頂了她後背一次。她可能有感覺，我坐下之後，她看了我一眼，我也沒說話，只
是沖她壞壞地一笑。
不知為什麼，從哪之後，她每次都是比我先坐下，我依然用雞巴頂她。這樣
過了幾天，她不再先坐下了，而是刻意等我坐下再回來。我想，她可能知道了，
我有點後悔，怕她不理我。但平時其它的事還是一樣，討論問題、說笑，但她也
不打我了。我感覺到，她肯定是發現了什麼，所以在迴避。
有一次她問我：「週日我們要到公園去玩，你去嗎？」
我想了想，說：「我不去了，週日我可能要幫我爸幹活。」她沒有再說話。
但到週六放學，她又叫我，說：「去吧，我買票。」
這樣一說，我也意識到拒絕她的理由是我不能亂花錢，但心裡有一點受傷。
後來一看到她水汪汪的眼睛和長長的睫毛，我就答應了，說：「算我借你的。」
她一聽高興地說：「怎麼都行，明天早上８點學校門口見。」我說：「好。」
回到家裡我跟我媽說了，我媽說：「你去吧，但別花別人的錢，我給你點，
來了這麼長時間了也沒出去玩過。」
第二天，我差幾分鐘不到８點就來到了校門口。她們四個女生，有蔡微，還
有三個男生，都是我們班的。我馬上就想：四男四女，但心裡又罵了自己一句。
他們都騎著自行車，只有我沒有。李娜說：「都到齊了，出發吧！你坐我後
邊。」另外三個男同學一起怪叫了一聲，李娜說：「叫什麼叫？他沒有，怎麼也
不能走著呀！」我心裡想，我可以讓男同學帶著，但我沒有說出口。
她帶著我，我抓著後架前邊的鐵管。在後邊我仔細地看著她，她一用力，後
背就露出一道橫印，我在想，裡邊穿的是什麼？後背這看著像一個帶子。大屁股
在座子上來回扭動，我想，她的屄應該在座子最前邊那個位置。想著想著，我的
雞巴就硬了起來，我發現自己又想歪了，又暗罵了自己一句。
這時來到一個小上坡的位置，李娜騎不動了，我們已經落後了有差不多五十
米。她叫我：「木頭，你下來，一個大男人讓女的帶著。」這時我才想起來，確
實應該是我帶著她。
我馬上下來，她也下來了，我說：「你批評得對，我帶著你。」我接過來，
騎上，她坐了上來，但她抓著我腰上的衣服，還把頭頂到我後背上，在後邊喘著
說：「累死我了！」我心裡一動，快騎了幾步，後來一想，不追他們了，讓他們
看到，就不遠不近地跟著他們。
公園裡玩了一天，有幾處要花錢的地方，她都沒讓我拿錢，說：「我說了，
不用你，你想花就等下次吧！」原來這次都是她花的錢。開心的一天。
從公園出來，我們就各回各的家了，只有我和蔡微是同路。蔡微住的地方，
按公園的方向比我還遠一段，李娜說：「正好你們倆順路，你們騎一個車吧，我
們走了。」
就這樣，我和蔡微一起走。她騎上車叫我上來，我想，我一個錯誤不能犯兩
次吧！我就叫住了她，說：「還是我帶你吧，看你那麼小，帶得動我嗎？」她又
是一笑：「好呀，我省點勁。」
她同樣是抓著我的衣服，我想，是不是城裡都是這樣？在鄉下時，帶著女的
都是像我一樣抓著後架前邊的鐵管。
我騎得飛快，蔡微在後邊叫：「慢點！車多，你以為是在你們那呀？」我趕
緊一剎閘，她一下就撞到我後背上了，我心裡又是一動，明顯我感覺到軟軟的一
團。
她捶了我後背兩下，說：「你差點把我弄掉下去。」但我心裡感到特別美。
突然我想，好機會。我就說：「那你抱著我就行了。」她說：「好。」就把
手伸到前面了，剛要抱，突然她又說：「你想得美，我才不抱你呢！」說著又把
手拿回去了。
我說：「那掉下去，我可不管。」她說：「誰用你管！還有，你敢讓我掉下
去？！」這樣說著，我一隻手就伸到腰後，把她的一隻手抓住，就把她給拉過來
了。她叫了一聲，又用另一隻手捶了我一下，但還是讓我給拉過來，抱著我的腰
了。
我說：「這樣就好了，我也放心，摔了你我可負不起責。」她嘟囔了一句：
「誰用你負責？」就這樣，我的後背上熱乎乎、軟綿綿的，我知道，那是她的乳
房。想著，感覺著她的體溫，我的雞巴又硬了起來。
我低頭看了一眼放在我腰間的小手，小巧玲瓏，玉脂一樣。不自覺地，我拿
開一隻手，把她的手抓住，她往後拽了拽，但我沒有鬆開，她也不動了，我們都
沉默著。
我輕輕地用力捏了一下，慢慢轉著把我們的手心對到了一起，我覺得她的手
在變熱。我又把我的手指分開，慢慢地我們兩隻手十個手指交叉握到一起，我往
前輕輕拉了一下她，她慢慢地緊貼在我後背上。
我沒有快騎，慢慢走，感覺到她呼出的氣吹在我後背上，熱乎乎的。我想，
她會不會是我在城裡的玩伴？
我快到家時，我問她：「你們離這還有多遠？我快到家了。」
她說：「也快了，還有兩站地。」
我想了想：「我送你回去吧，一會天黑了你害怕。一會我走著回來。」
她呆了一會，說：「好吧！」
我們又走了一會，她叫我停下來。我們下來，我回過頭看她，見她臉紅紅的
看了我一眼就看到一邊去了。我心裡想笑，她不會沒有經歷過吧？
她說：「前邊沒多遠我就到了。你真壞，讓我抱著你，還抓我手。」
我想了想，說：「你過來，我還有更壞的。」她沒有動地，我說：「看你嚇
的，給你車呀！」
她走了過來，在接過車的一瞬間，我從後面抱住她，兩手正好抱到乳房上。
她身體一抖，說：「快鬆開，別讓我家裡人看到。」我快速地在她乳房上揉了一
下，然後鬆開。
她頭也沒回，說了一句：「你自己走著回去吧！」騎上車緊登幾下，走了。
我看著她的背影，心裡想：『你肯定是我的了。』然後轉身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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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者們，尤其是女性網友，更想聽聽你們的想法，看我對女人的理解有什麼
地方不對，或者根本不可能。我所寫的都是過程和我當時的心理，對當時女人是
怎麼想的，我怕把握不準沒有寫，特別想聽聽女性的想法，如果哪位女網友有興
趣，給我寫站內短信聯繫我，向你學習。我再從女性角度寫一篇。
（二）
第二天，我早早的來到了學校，過了一會李娜也來到了。我跟李娜說：「昨
天謝謝你，玩得非常開心。」李娜說：「不客氣。」過了一會，蔡微來了，進班
的一刻，我發現她看了我一眼，然後低下頭走到自己的座位上。我心裡想，可能
是不好意思。
過了一段時間一直沒機會單獨和蔡微在一起，我心裡有點著急。
有一個週六，我想第二天到學校來，就向班主任要了鑰匙。週日我９點多到
的學校，等我進班一看，李娜也在。
我問她：「怎麼不在家裡看書？」
她說：「在家裡就想看電視，書看不下去。」又問我：「那你呢？怎麼不在
家？」
我說：「我家裡沒地方看書。」
她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站起來讓我進去。有美女在身邊，我哪裡看得下
去呀！心裡在想：就我們倆在，她也不覺怎麼樣。想著我就往她那邊看了幾眼，
她在看化學，我看她的手按著書，手指纖細，指甲修得整整齊齊。
我就說：「一看你的手就沒幹過什麼活。」
她問：「為什麼？」
我就把我手伸出來，我的手大，手指粗壯。我把手掌翻過來，說：「看看我
的手，還有老繭，這才是勞動人民的手。」雖然不怎麼幹活有挺長時間了，但繭
一直還有。
她看了一眼：「你就是受累的命。」
我說：「看你的手還不到我手的一半大。」
她說：「你就胡說，再小也不至於那樣。」
我說：「要不我們比一比？」邊說我邊拉她的手過來和我的手掌心相對，確
實不是一半大小，但我的手比她的長一大節。
她看著就笑：「你說錯了吧！」
我沒等她把手拿開，就分開手指從她的指縫伸過去，我把她的手抓住了。
她一看就急了：「放開！我要看書了。」
我用力攥了一下，然後鬆開。
她說：「你佔我便宜。」
我說：「這能算佔便宜？這才是。」邊說邊飛快地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沒想
到她回手就打了我一個耳光，然後就趴到桌子上了。我心裡想：完了！
呆了一會，我說：「我還是到外面呆一會吧！要不你又打我了。」
她說：「誰讓你壞了，活該！」
說著我就站起來往外走，她也抬起頭來想站起給我讓路。我沒等她起來，一
隻手就按住了她的肩，從她身後擠了出去。
往前走了幾步，我想，這樣不行，於是又返回去，我說：「要不你進裡邊坐
的位子，你要打我，我還有地方跑。」
她說：「不去，你愛去哪去哪。」
我說：「那我就進去了。」說著，我就一隻手抓著她的一側肩，從她身後往
裡擠。到了她身後的時候，我就不動了。
我俯下身，把嘴貼到她的耳朵上說：「你特別漂亮。」
她用肘頂了我一下，說：「快進去。」我不但沒有動，還趁機把另一隻手從
她的腋下伸過去，一下就按到她的乳房上。她一著急，就用胳膊緊緊夾著我的胳
膊不讓我動。
我往她耳朵上輕輕地吹了兩口氣，她有點要哭地說：「求求你，快點拿開，
要不我就走了。」我沒有聽，並且手輕輕地抓捏著她的乳房，說：「就讓我摸一
會，我也求你了，你的漂亮早就讓我動心了。」
「讓我動心」說的確實是真話，邊說我手一直沒有停。她掙扎了一會，感覺
夾著我的勁稍微小了一點，我心裡想，有門！我輕輕把放到肩上的手也拿下來，
突然也伸了過去抓住她的另一個乳房，她身子一抖就不動了。
我用屁股把後邊的桌子往後拱了拱，我的空間大了一點，我雙手隔著她的衣
服揉搓著她的乳房，她有點想站起來，又不敢動的樣子。我的嘴在她耳邊輕輕地
咬了下她的耳朵，覺得她的肩抖了幾下。
揉了一會，我站起來，拉著她的胳膊把她也拉起來。她說：「你要幹什麼？
別這樣了，看書吧！」我心裡想，我能看得下去嗎？你能看得下去嗎？
我坐到她的椅子上，讓她坐到我的腿上，頭躺在我的一隻胳膊裡，另一隻手
把她轉到和我對著，她的一個乳房緊緊壓在我的胸前。她閉著眼，我在她長長的
睫毛上親了一下，她輕輕動了動，然後，我一點一點親到她的嘴邊，這時她把臉
藏到我的胸前，我用手把她的頭扳過來，在她的嘴上親了下去。
她說：「不，不要……」話還沒落，我已經趁著她說話張嘴的機會，把舌頭
伸到她的嘴裡。我的舌頭在她嘴來回動著，突然，她用了一下力，把我的舌頭咬
住，我不敢再動了，但我的手仍沒有閒著。
我把手從她的Ｔ恤下邊伸了進去，摸到了她光滑的肚皮，發現她只穿了一件
Ｔ恤，裡邊沒有衣服。我往上摸著，快摸到乳房時，又摸到了一件小衣服，我往
上推了推，手摸到她的乳房上。這時她「嗚嗚」的說了一句什麼，也沒有聽清。
我輕輕地撫摸著她的乳房，感覺到她的呼吸有變化，變得越來越深，越來越
不穩。慢慢地過了一會，我感覺她的嘴鬆開了一些，我的舌頭能動了，於是用舌
頭在她嘴裡不停地攪動，尋找著她的舌頭，她喘得越來越厲害了。
我把她的身體往外推了推，手又摸向另一個乳房，她皺著眉，鼻翼不停地搧
動。這時我想，她穿的小衣服是什麼樣？是不是就是她騎車帶我時，我在她身後
看到的帶子？於是我鬆開她的嘴，抬起頭，把她的上衣都撩到上邊，露出她的上
身。
我看到，她的乳房上只有巴掌大的兩塊厚棉布。她的乳頭粉紅色，中間有點
向裡陷，我想是不是那塊布太緊了勒的？
我親到她的乳房上，張大嘴用力吸了吸她的乳頭，她顫抖地說：「不……不
要……」同時身體抖了兩下。她的胸起伏得越來越大，我不停地吸著、親著，她
像蚊子一樣叫著：「不……不……不……」
吸了一會，我又換了一個乳房，同時我的手往下伸，想解開她的牛仔褲，她
用力按著我的手不讓我動：「不行……不要動……」我看解不開，就把手伸到她
的褲腰裡，沿著她的腰想往下伸，但她的褲子太緊了，加上有她手在那裡擋著，
沒有成功。
我抬起頭，湊到她臉上：「讓我摸一下。」她呻吟著說：「不……不……不
能動……」我看實在沒辦法，就把手放到她的膝蓋上往上一點一點撫摸，每向上
來一點，她都顫抖一下。
我的手沿著她大腿內側慢慢地往上摸，她把手放在兩腿之間，用力擋著我。
我沒有管，摸到她的手上，抓著她的手輕輕地往下按，她帶著哭腔說：「不……
不……不要……求你了……不……」
我拉起她一隻手放到嘴邊親了親，然後放到一邊，又拉起另一手親了親，放
到一邊。牛仔褲很緊地箍在身上，兩腿間平平的，靠近小腹的地方高起來一塊，
直看得我的雞巴越來越硬。
我的手在她的小腹上撫摸了一會，慢慢地向下，向她屄的位置摸去，這時，
她一動不動，我回過頭看，她的眼角流出了眼淚。我心裡一軟，我在幹什麼？然
後我把她抱到懷裡，在她耳邊說：「你打我吧，我喜歡你。」說完，我又親到她
的嘴上。
我的舌頭終於找到了她的舌頭，她的舌頭像躲閃了一下，就隨即跟我的舌頭
纏在一起。邊親著她，我輕輕地把她的牛仔褲的扣解開了，她感覺到了，想用手
擋著，我已經把拉鏈拉開了。
我抬起頭來，看到她的小內褲，我在她的小內褲上撫摸，她喘著粗氣：「不
要……不……不要……」這時不方便看到，我把我們桌上的書推到地上，抱起她
放到我們倆的課桌上。
上衣推高在脖子上，乳房露在外面，牛仔褲拉鏈開著，露著一點內褲邊緣，
眼前的一切看得我心跳加速。我親了親她的嘴，又在乳房上親了親，吸了兩口乳
頭，然後我抱起她的腿，把她的牛仔褲往下拉，她象徵性地扯了一下，但還是被
我把褲子脫了下來，只剩下內褲了。
這時我發現桌子有點高，我夠不到，於是我到後邊拿了幾把拖布踩到腳下，
目測，我的雞巴正好對著她屄的位置。我慢慢地把她的小內褲脫了下來，啊，太
美了！她的屄就在我眼前，上邊水汪汪的一片沼澤，閃著亮；屄的上方陰毛也不
多，屄的顏色和週圍皮膚的顏色一樣，看得我雞巴挺了兩下。
我輕輕地在她的屄上撫摸了一會，她咬著嘴唇，沒有出聲，但從胸部不規則
大幅度的起伏看，我知道她要受不了。我另一隻手解開了我的褲子，鬆開腰帶，
褲子就掉到腳腕上。我褪下內褲，雞巴像一個要出戰的將軍，高高挺立著，我一
隻手抓著我的雞巴，用龜頭在她的屄上研磨，另一隻手揉著她的一個乳房。
過了一會，我對準她的屄，輕輕地用了一下力，我的雞巴進去了一點，但被
擋住了，她「哼……」叫了一聲。我又輕輕地來回插了兩次，然後一隻手抓著她
的肩，猛地一用力，那種溫暖的被包裹的感覺又體驗到了。
她「啊！」的大叫了一聲，又叫著：「不……痛……不……」
插到她屄裡我沒有動，我俯下身親親她的乳房，手在她的身上到處撫摸了一
會，然後慢慢地往出拔了一下雞巴，又慢慢地插進去……她的屄真緊，也可能我
的雞巴又長大了。看著她痛苦的表情一點一點地舒緩了，我稍微加快了抽插的速
度，雞巴在她的屄裡進進出出，「呱嘰、呱嘰」地發出響聲。
又過了一會，我聽到她的呻吟：「哦……唉喲……哼……喲……」我知道她
快舒服了，於是用力快速地抽插，我的腿打在她的大腿內側，「啪！啪！啪！」
地響，雞巴在屄裡進進出出，帶著她流出來的水：「呱嘰……呱嘰……」
這時她的手用力抓著桌子邊沿，叫的聲音越來越大：「不……不……不……
啊……啊……」她的腿想往上抬，我兩手抓住她的腰，用力地操她，每一次都插
到她屄的深處，雞巴外面沒有露著的地方。
她的後背不斷向上抬，兩隻手從桌子邊上拿開，緊緊地抓著我的手腕。因為
長時間沒有操過屄了，她的屄又特別緊，我覺得我要射了，但我沒有忍著，反而
又加快了速度。
她突然像哭一樣「啊……啊……啊……唉喲……唉喲……」地叫，我感到她
的屄在不停地有節奏地收縮，我知道她已經是最舒服的時候了，於是也用力插進
去，然後停在那，雞巴一動一動地射到她的屄裡。射完，我趴到她的身上，她的
身上都是汗。
停了一會，我親著她的乳房，摸了摸她的屁股。雞巴也軟了，慢慢地從她的
屄裡滑出來。我把她拉起來，摟在懷裡，她的乳房貼在我的胸前，她還在嬌喘。
呆了一會，她的手抱在我的腰上，我用兩隻手捧起她的臉，看著她瞇著眼，滿眼
迷離。
我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又親到她的嘴上，這時，她的舌頭主動往我嘴裡伸。
我們親了一會，她抬起頭說：「我不是處女了，就是你害的。」說完抽出一隻手
在我胸前捶了幾下，我把她緊緊摟在懷裡。
穿衣服時，我看到她的屄有血跡，我的雞巴上也是，我們都沒有擦，直接就
穿好了衣服。我把桌子和書都收拾好，我們坐到那，她沒有說話。
我拉了她一下，她倒在我懷裡，我問：「舒服嗎？這樣好嗎？」
她露出一點笑意，沒有說話。
我又問：「你乳房上戴的什麼？」
她就笑：「乳罩。」
書也看不下去了，我們說：「都回家吧！」在校門口，我要送她，她沒用。
騎上車，她走出去幾步，又停下來叫我過去，我走到她身邊，他讓我轉過身去，
然後在我耳邊小聲地說了一句：「剛才舒服得我要死了。」說完還沒等我回過頭
來，就騎上車飛快地跑了。
我回過頭看著她的背影，心裡成就感陡增。
週一上課，李娜唱著歌進來了，一臉陽光。蔡微問她：「什麼事呀？這麼高
興。」她說：「不告訴你。」我想，不告訴我也知道。
自從我們操屄之後，她不再管我怎麼進自己的座位了，我還是像以前一樣，
進座的時候，用雞巴頂一下她後背，她有時候還故意往後用一下力。週日的教室
成了我們兩個的樂園，後來我們把教室裡同學的坐墊拿到過道，不在桌子上了，
這樣，我們能一邊操一邊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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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我從來不找，覺得找小姐就像《天下無賊》裡的一句話：「一點技術含
量都沒有。」我不是說喜歡找小姐的人怎麼樣，小姐也有小姐的好處。小姐就像
速食，畢竟方便快捷，結束之後，什麼都不用想，兩不相欠。女人找鴨也是這樣
吧！但我還是喜歡慢工出細活。
（三）
經過觀察，我發現班裡的女生，如果說乳房大，應該是我的後桌柴君。走起
路來雙峰抖動，看得我心動。
說起來巧，有一次我的書掉到地上了，我低頭撿書，結果把橡皮碰掉地上，
橡皮彈到了後桌柴君的腳下，我就伸手去撿。她在寫作業，兩腿一左一右蹬著課
桌的兩邊，腿正叉得很開，而且穿的是短裙，腳上穿是一雙網球鞋，一雙短肉色
絲補襪。我抬了一下頭，眼睛正對著她兩腿中間，她穿的是白色的內褲，內褲中
鼓鼓的，包裹著的東西像要掙脫出來，看得我有點傻了。
這時她發現我在找東西，就踢了我一下：「找到了嗎？」
我說：「找到了，我夠不到，在你腳下，你幫我撿起來。」
她低頭幫我撿了起來，同時她發現了我在往她的裙子裡看，趕緊把腿收攏到
一起。我站起來，把橡皮拿了過來，我說：「謝謝。」她紅著臉沒有說話。
班裡的男生，我跟前桌的申海還比較好，有時候在一起玩。
有一天，他叫我：「你週日有事嗎？」
我想這週李娜不知道能不能來學校，就隨口說：「沒事。」
他小聲跟我說：「那我帶你長點見識去，怎麼樣？」
我問：「什麼事？還弄得神神秘秘的。」
他跟我耳語：「別說，週日到１１５路總站等我，我家離那近，我去接你，
去我家。」
我心裡想，長見識？我沒見的還有什麼？
週六晚上我就告訴李娜：「我明天家裡有事，我不能來學校了。」
她：「哦。」看得出一臉失望。我心裡也覺得有點對不起她。
週日我如約來到了申海的家裡，他家裝修得富麗堂皇，每個屋裡都有電視。
他叫我到他的房間，打開電視說：「讓你看點成人的東西，保證你沒看過。」
我好奇地盯著電視，他把客廳裡的錄影機搬了過來，接好線，從床下拿出來
兩盤錄影帶，問我：「看中國的還是看西方的？」
我也不知道看什麼，就說：「西方的能看得懂嗎？英語我的水準不行。」
他邊放帶子邊說：「其實都一樣，叫聲沒有區別，如果不看情節。」
電視開頭是一個男的摟著一個女的在親，我心裡想：『這就叫見識？我不但
親過，還操過。』接下來的情節大致是：男的把女的脫光了，自己也脫光了，然
後兩個人就開始操屄。
邊看申海邊說：「看，在做愛。」
『做愛？』我心裡想：『城裡人就是不一樣，把操屄叫做愛。其實還不是一
樣，都是把雞巴插到屄裡。』在操的時候，那女人叫的聲音特別大，我覺得不真
實，誇張。
操完了，男的穿上衣服走了。過了一會，女的接電話：「親愛的，我想死你
了，你也不來看我。」
「……」
「好，我等著你，要快點來，我老公剛走。」
我心裡想：養漢的老婆，偷男人。
這時，女的到浴室裡洗澡。她長得還可以，乳房有點下垂，但乳房很大，屁
股滾圓，看得我的雞巴有點往起硬。洗澡的時候，螢幕上出了一個她洗屄的大特
寫，屄佔滿了整個鏡頭，毛特別多，屄的顏色很深，屄的邊上有兩塊肥肉。
這時螢幕不動了，申海起來指著屄說：「這是女人的陰道，長著陰毛的這個
地方叫陰阜。」又指著屄邊的兩片肉說：「這兩片叫大陰唇，裡邊還有兩小片，
叫小陰唇，不過一般看不到，如果沒有做過愛的，再裡應該還有處女膜。」
我仔細看了一下，兩片肉裡邊確實還有些皺皺的像雞冠樣的東西。
申海指著屄的最上邊說：「這個小點叫陰蒂，女人的這裡最興奮。」說完又
坐下接著放。我聽了他的話，覺得自己是土，就知道屄、屄毛、屄豆。他還能說
出這麼多，沒白來。
女的洗完了就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一會門鈴響了，開門進來一個高大的小伙
子。兩個人關上門就抱在一起親，男人的手一直沒老實，在女的身上到處亂摸。
一會就把女的抱進臥室，先把女的衣服脫了，自己也脫了，這時女人的手伸過來
抓住男人的雞巴，男的往前移了一下，螢幕上是一個雞巴的大特寫，又停了。
申海又跑到電視前，我想，雞巴誰沒有？
他指著雞巴說：「這是陰莖，硬了能插到陰道裡，陰莖的前面叫龜頭。」又
指著蛋說：「這是陰囊，裡邊的兩個是睾丸。你自己有，你可以自己看，初中生
理衛生上講得不細。」又坐回來接著放。
那個女的摸了幾下雞巴（還是這樣叫著習慣，慢慢改），就用舌頭舔，舔了
一會又吃到嘴裡。雞巴在她嘴裡進進出出，我心裡想：嘴也能當屄用？
舔了一會，男的就親她的乳房，然後一點一點向下親，一直親到屄邊上，然
後用舌頭舔女人的屄豆（陰蒂），舔得女人直叫。
申海說：「接吻完就做愛。」
果然，後來男的把女人的兩腿放到自己肩上，把雞巴插到屄裡，開始操。我
在想：這個姿勢應該學學。
後來兩人不停地換姿勢，一會女的趴著，男的在她後面操；一會男的躺著，
女的坐在雞巴上，她在上面坐下抬起來，雞巴一樣是在屄裡進進出出。最後男的
拔出來射到女的嘴裡。
申海說：「射精了，男人射精的時候是高潮，射完就結束了；女的高潮時，
陰道會不停收縮。」
看完之後，我問：「西方的什麼樣？」
他換了帶子放了西方的，男的雞巴都又長又大。接下來的都差不多，只是開
始是一個女的在床上自己摳自己的屄，摳了一會，從床邊拿過來一個假的大雞巴
插到屄裡，在那叫。
申海說：「電動的。」
後來有一段是兩個男的同時操一個女的，女的趴到那裡，一個男的操屄，一
個男的讓女的吃雞巴。還有，後來居然是，一個男仰面躺著，女的把雞巴坐進屄
裡，另一個男的把雞巴插到女人的屁眼裡。
申海說：「這叫肛交，用嘴的叫口交。」
我看得直發傻，雞巴也一直硬著。後來又有一群男女，一會他操這個，一會
再換，去操另一個，看得我口乾舌燥。
都看完了，申海問我：「怎麼樣？沒看過吧？」
我說：「沒有。原來操屄也有這麼多花樣。」我問他：「你懂得這麼多，你
操……你做愛多嗎？」
他歎了口氣，說：「沒有，到現在我還不敢找女孩。」後來又眼睛一亮說：
「不過我看中咱們班的一個。」
我心裡想：原來是紙上談兵。但我沒有跟他理論，說我和好幾個女孩子操過
屄，不，應該說，做愛。
我聽他一說，就問：「誰？能說嗎？」
他說：「第一桌的蔣芳。」
他一說，我也想起來了，蔣芳長得水靈、漂亮，但像蔡微一樣嬌小，沒有蔡
微的乳房大。
我說：「你找她呀！」
他說：「還沒想好怎麼找。」
我逗他：「如果你不早點，我明天先找了。」
他一臉不屑：「你？！」
我哈哈一笑，說：「你看中了，我想也不能找了，除非我不知道。」
他說：「沒事，就是試一下，誰找都行。如果她同意了，找個機會，我介紹
給你，讓你也體驗一下做愛的樂趣。或者，我們也像錄影裡那樣，一起來。」
一番話聽得我目瞪口呆。在我心裡，有點不可想像。
他問我：「怎麼樣？剛才看得有反應了嗎？」
我說：「能沒反應嗎？沒反應就是有病了。」
我們哈哈大笑。呆了一會，我回家了。
晚上我躺到床上，滿腦子都是錄影裡的鏡頭：換姿勢，用嘴舔，一群人一起
操……昏昏沉沉中睡了。
第二天，我起得稍微晚了點，跑到教室，人都到齊了。李娜和蔡微一臉關切
地看著。我坐到座位上老師就進教室了，申海轉過頭向我做了個鬼臉。
上課的時候我故意用腿蹭了李娜一下，她看了我一眼，又繼續聽課。想踢一
下蔡微，但沒夠到。
課間我坐到桌上沒動地注意看了看蔣芳，仔細看，蔣芳確實迷人，花一樣的
臉蛋，小細腰，胸前也有兩個小包，穿個緊身褲，小屁股一扭一扭，說話嘰嘰喳
喳的。看著看著，我的雞巴又有了反應。
＝＝＝＝＝＝＝＝＝＝＝＝＝＝＝＝＝＝＝＝＝＝＝＝＝＝＝＝＝＝＝＝＝＝＝
對女性我想有一句話可以反過來說：「強姦就像生活，如果你不能反抗，那
就享受吧！」
（四）
說話就到了冬天，我最不喜歡冬天了，原因很簡單，冬天的女人都穿得特別
多，身體曲線看不到。
因為天冷了，我和李娜週日也不能去學校操，怕感冒，但我們都特別想要對
方。有一次上著課，班主任穿著一件雞心領的毛衫，乳房挺立，我有了想法，就
給李娜寫了一張條：「我想操你！」李娜過了一會給我寫了回來：「我也想！但
一直沒有機會。」
我又寫：「想現在把我的雞巴插到你的屄裡！」她又寫回來：「不許寫了，
讓你說得我心煩意亂，下邊都濕了。」我又寫：「下邊是哪？」她寫過來：「不
告訴你。」我又寫：「說。」她沒有再寫，而是踢了小腿一下，把那張紙塞到了
書包裡。
剛下課李娜就跑出去了，我叫過來申海，往前對著蔣芳仰一頭指了指，問：
「她怎麼樣了？」
申海無奈地說：「沒有機會。」
我說：「機會是人創造的。」
想了想，我叫上他跑到了操場，我說：「我幫你怎麼樣？」
他一聽特別高興，但馬上又失望地說：「你能行嗎？」
我說：「不過，如果幫你的話，我可能先跟她做愛了，然後才能你們兩個做
愛。」
他笑著說：「怎麼都行，你真有那個本事就行。」
我鄭重其事地說：「那就說好了，我幫你，但我可能忍不住先把她操了。」
他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行，你就來吧！」我知道他心裡肯定在想：我都
不行，你能行嗎？讓你來你也辦不到。
給了申海承諾，我就細緻地觀察她，一直找機會接近蔣芳。苦於沒有辦法，
我就想，不如直接一點，於是我就寫了張紙條：「晚上放學你先別走，我有事告
訴你，要保密。」但一直沒機會給她，她單獨一個人的時候幾乎沒有，整天跟幾
個女同學一起，就是去廁所也是。
紙條在我口袋裡裝了兩天，我幾乎每一個課間都遠遠地跟著她們。有心人天
不負，終於一個課間她們都回來了，先進了教室，她在後邊跑著追了過來。我在
走廊裡將她截住，把紙條塞給了她，她疑惑地看著我，我說：「一會自己看。」
就先進了教室。
過了一會她也進來了，往我這個方向上看了一眼，坐到座位上開始上課。上
課中間我就想：她會不會留下來？
晚上放學，我慢慢地收拾書包，李娜還說我：「你真磨，我先走了。」
我聽有人喊：「蔣芳，還不走？」
她說：「我把這個作業寫完就走。」
我聽到了心裡一陣激動：有門！
值日的同學還在，我也坐下來在作業上隨便寫著。看著同學一個一個地都走
了，教室就剩下我們倆。我走到前面坐到她鄰桌，看著她沒有說話。
她把紙條拿出來遞給我：「說吧，什麼事？弄得像特別接頭一樣。」
我心裡一笑，小丫頭還幽了一默。我依然沒有說話，默默地看著她。
她回過頭：「說呀，一會回家晚了，再不說我走了。」
這麼近看著她，水汪汪的眼睛會說話一樣，薄薄的嘴唇、整齊潔白的牙齒，
隨著她說話傳過來一縷清香。
見我傻看著她，她又說：「快點！」
我一狠心：「你真漂亮，我喜歡上你了。」
她睜大了眼睛看著我：「你瞎說什麼？」
我往前湊了湊：「我喜歡你。」
她驚異的表情，顯出一點慌張，手足無措。我邊說邊把椅子往前拉一下，坐
下來，我的腿碰到了她的腿。她閃了一下，我伸手把她的手抓住。
她緊張地說：「你要幹什麼？」我用力一拉，她嬌小的身體就讓我給拉了過
來，雖然她用力躲閃，但力氣太小了。
我把她抱到懷裡，她掙扎著：「放……開我……」我把臉貼到她的臉上，在
她的耳邊輕聲說：「我太喜歡你了，讓我抱一會。」
慢慢地，她看掙扎也無濟於事，就不動了。我伸出舌頭在她耳垂舔了舔，她
渾身一抖，又開始掙扎：「放開……我……」
我放開了她，站了起來，她還沒有回過神來，我就一隻手抱著肩，一隻手從
她大腿後伸過去，橫著把她抱了起來。
她：「啊……」的一聲，我低頭看著她，她慌亂地看著我的臉，像是在說：
「你要幹什麼？」
我抱著她走到教室最後一個座位上，坐到那裡，她坐在我的腿上，小屁股正
好壓在我的雞巴上。我低下頭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口，她閉上眼睛：「不要……
快放我下來……我……要回家了……」
我沒有說話，親了親眼睛、鼻子，親到嘴上。她的嘴緊閉著，我的舌頭在她
的嘴唇上來回舔著，慢慢用力往她嘴裡頂，她喉嚨裡「嗚……嗚……」地表示著
反抗。但我已經克制不住自己，我用手輕輕按了一下她的下頜，舌頭終於擠進她
的嘴裡，一股清香傳了過來。她「嗚……嗚……」哼著，手往開推我。
我的舌頭在她的嘴裡遊蕩了一會，我抬起頭了看著她的臉，紅紅的，眼睛閉
著，眼球在裡邊像不自主地動，嘴輕張著，唇邊濕潤，楚楚動人。
「蔣芳。」我叫她：「你真美！」她睜開眼飛快地看了我一眼，把眼又閉上
了：「你放開我，我都喘不氣來了。」
我直起身，從上到下打量著她。厚厚的衣服包裹著，什麼特徵都看不出來。
我想了一下，繼續低下頭親在她的嘴上，這次她沒多大反抗，我的舌頭伸到她的
嘴，尋找她的舌頭。
我的手輕輕地把她羽絨服的拉鏈拉開，把手按到她的乳房上，她「啊……」
的一聲，把手按在我的手上，不讓我動，但我的五指還是輕輕地用力抓。
她氣喘吁吁：「不……別動……不……行，我……不……」我抬起頭，看她
胸上兩座小山峰，隨著呼吸不斷起伏。我把她的毛衫和內衣向頭上推上去，她的
手在那按著，但形同虛設，露出了平平的小腹、深深的肚臍。
我低下頭在她的肚臍上親了一口，身體抖了一下；我把她的乳罩往上一推，
她的雙峰彈了出來。她扭動身體：「不……不許看……不……」我用手在她兩個
乳房上來回撫摸，她的身體不停顫抖。她的乳頭比較大，像個小圓柱，我用手輕
輕地撚了撚，隨著撚動，她「啊……啊……啊……」地叫了出來。
我俯下身，親上她的乳房，用力吸著她的乳頭，她不停扭動，而且叫得越來
越厲害：「啊……哼……唉……喲……嗚……」我心裡想，這麼敏感，是不是不
用操她，她的高潮就能來？
想著，我的手就往下摸，隔著衣服按在她的屄上。這時她拼命一樣反抗，叫
著：「不行……不能……動，別動……快起來……」我沒有管，而是一下一下用
力按她的屄。
她突然坐了起來，抱著我的脖子，喘著粗氣說：「別動那……不能動。」我
想，真是個小烈女，就把手收回來，將她的兩腿分開，她騎到我的腿上，隔著我
們的衣服，我的雞巴和她的屄如同隔著千山萬水。
我把她緊緊抱在懷裡：「為什麼不讓動？」她在我耳邊小聲地說：「我……
我……我這幾天壞事了。」
壞事？我把她的臉正了過來，我們面對面：「怎麼是壞事？」
她一笑：「傻，什麼都不知道還動人家。」然後趴到我耳邊說：「壞事就是
來月經了。」
是這樣呀！我說：「那你早不告訴我？」
她用力擰了我脖子一下：「這個誰會告訴別人的！」
我想，怪不得她今天晚回到教室，可能是在廁所裡換衛生巾。
我說：「要多長時間能好？」
她說：「再有兩天、三天這樣就好了。」
我說：「好了我可就動了。」
她說：「不。」但卻明顯用力抱了我一下。
我親了她臉一下，手在她乳房上捏了一下，我說：「我們走吧，你好了告訴
我。」
她站起來：「我才不告訴你！」她整理著上衣：「看你把我的衣服弄得。」
整理好，我摟著她肩往她的座位上走去，我問：「這樣好嗎？」她說：「不
好。」但一隻手依然摟在我的腰上。
第二天上學，蔣芳依然陽光燦爛。
第一節下課，我跟申海說：「我快成功了。」
申海不相信的樣子：「真的？」
我說：「一會你注意一下，蔣芳會經常看我。」
果然蔣芳回來時，一進教室先看了我一眼，到座位坐下時又看了一眼。
申海疑惑地看著，眼睛裡都是問號。我沖他一笑：「秘密。」
我怕再遇到「壞事」的事，又過了一週，我才給蔣芳紙條。我想，如果她等
我，那什麼事都成了；如果不等的話，可能不知道會什麼樣了？
晚上放學，我邊收拾書包邊想：如果她走，我收拾好就走；如果她不動地，
我就也寫作業。
她一直在那寫，我也拿出一本作業寫。人都走了之後，我走到她身後，趴在
她的肩上，咬了一下她的耳朵：「這幾天想死我了。」
她說：「傻樣！」
教室裡我有經驗，我站起來收拾同學的坐墊，她不知道我幹什麼，回頭看了
我一眼：「你幹什麼呢？」
我說：「一會告訴你，你先寫。」
我把坐墊在後邊鋪好，走到她身邊拉起她，抱過來就用力親了一口，然後抱
起來走到後面，把她放到坐墊上。她閉著眼，這次我直奔主題了，拉開她的羽絨
服、撩起內衣，揉搓她的乳房，然後動手把她的褲子脫下來。
她說：「冷。」
她的內褲真好，只有巴掌大蓋在山丘上，兩側是兩根帶子繫在一起。我隔著
內褲在她的屄上摸了摸，感覺熱乎乎的。我解開了一側的帶子，把內褲拿開，她
的屄露了出來，毛不多。我想到了申海的錄影，於是把她的兩條腿分開，趴在她
的腿中間，用手分開她的大陰唇仔細地看了看。
她：「啊……不許看……」
我湊近聞了聞，有一種淡淡的說不清的味。我想，我也要試試，於是用舌頭
舔在她的陰蒂上，她：「啊……不……不……要……哼……」我舔著，手指試著
往她的屄裡伸，她不停地叫：「啊……啊……啊……」沒多長時間，她的屁股就
來回扭，叫得越來越厲害。
突然，她的屁股上下顛了幾下，叫著：「我不行了……」我的手指也感受到
她的屄一動一動——她高潮了！
我脫光了自己的衣服，把她的上衣也都脫了下來，我們赤身相對。我趴到她
的身上，用雞巴在她的屄上來回蹭；嘴親著她，我們的舌頭在一起搏鬥，我同時
用力揉著她的乳房。
呆了一會，我抬起頭問：「讓我進去嗎？」
她喘著粗氣，眼睛迷離地看著我，說：「嗯……要……」
我問：「要什麼？」
她說：「要它。」
我說：「你應該這樣說：『我要你的雞巴插到我的屄裡，我要你操我』。」
她說：「不……不……說，快點。」
我說：「不說我就不進去。」看著她著急的樣子，我的興奮又提高了八度。
她說：「要，要你……的……」像一狠心一樣：「雞巴……插到，插到……
我屄裡……」
我說：「還有呢？」她身體顫抖：「操我！」然後緊緊地抱住我，我也一用
力，把雞巴插到她的屄裡，她「啊……」的叫了一聲。
我輕輕抽插了一會，然後慢慢加快，突然她身體扭動，叫：「不……行了，
快點……快！」我加快用力地操她，感覺她的屄裡緊了幾下。又高潮了？我想，
然後慢下來。
我把雞巴從她的屄裡拔了出來，坐起來讓她趴在那，然後抱住她的腰往前一
拉，她跪到那。我從身後看了一下，她屄到屁股都是水，肥厚的陰阜像兩個小包
子擠到一起，中間一條小縫。我抓著雞巴，從後邊插到她的屄裡。
她的屁股不大，但和小細腰一搭配，顯得很滾圓。我抓住她的腰，看著雞巴
在她的屄裡進進出出，不停地用力，越來越快……突然一陣酸麻，我要射了，用
力插了幾下，打在她的屁股上，「啪！啪！」的響聲伴著蔣芳的呻吟在教室裡迴
蕩。最後我雞巴一下一下把精液射到她的屄裡，滿足地俯下身抱著她。
我們躺下來，我抱著她。我想，她不是第一次。想著我就坐起來，分開她的
腿，她的屄一片狼籍，我的精液從裡邊流了出來，她的水到處都是，沒有血。
我趴到她的身上，把雞巴放到她的屄上，問她：「你不是第一次？」
她回答我：「你不是第十次？」我無話。
我們怕來人，邊穿衣服邊說話。她說：「看你給弄的，我這裡都濕了，還有
你的東西。」
我說：「那是你的水多。」突然想起來，她還沒有舔過我的雞巴，我就試著
說：「我剛才舔你的屄舒服嗎？」
她白了我一眼：「我是第一次那樣，一想我就高潮了。」
我說：「你也舔我雞巴一下。」她看了看我沒有說話，我把雞巴拿出來，放
到她的嘴邊，她閉上眼伸出舌頭舔了舔，我的雞巴馬上就硬了。我按著她的頭一
用力，把雞巴插到她的嘴裡，她「嗚」的一聲，睜開眼往上看著我。
我像操屄一樣在她的嘴裡抽插，因為是第一次這樣，沒有多長時間一興奮，
我按著她的頭不動，雞巴差不多頂到她的喉嚨上，射到了她的嘴裡。她臉上露出
痛苦的樣子，但還是感覺到她咽下去了一些。
我拔出雞巴，她長出了一口氣，嘴角有精液往下流。我說：「咽下去吧！」
她搖頭，蹲到牆邊吐了出來。
我把她扶了起來，她說：「要射精你不說，射到我嘴裡了，剛才還咽下去了
點。」我說：「那都是精華，吃了沒事。」
她沒有說話，直起身親到我嘴上，把舌頭伸到我嘴裡攪動了一會，然後鬆開
說：「嚐嚐，你精液的味道。」
我感覺了一下，是不一樣。我說：「我的味道你一定忘不了。」
她把臉貼在我胸前：「真好，從來沒這樣舒服過。」
我問她：「從來？你以前和誰？能說嗎？他怎麼樣？」
她說：「小學快畢業時，跟鄰居家小孩。開始進不去，後來不知道為什麼，
他進去了。第一次進去，痛死我了，還流了血。後來我們經常在一起玩，前一段
時間他搬家了，再也沒玩過。他沒有你這樣，也舒服，但不像這次。」
我說：「以後跟著我吧，我要次次都操得你高潮幾次。」
她緊緊地抱著我，問我：「你呢？你以前跟誰？是在這，還是在你老家？」
我說：「在老家。」我沒有說在這，不能說吧！
第二天，蔣芳看著和平常一樣，但我能感覺出來她內心的甜美。
我跟申海說：「搞定。」
申海睜大了眼睛，看了看我，又往蔣芳那裡看看，說：「真的？做過了？」
我說：「是。」
他還是不相信，課間拉著我就跑到操場，問我：「是真的嗎？」
我說：「為什麼騙你？你就等好消息吧！你看她那樣，悶騷，跟她操屄真舒
服。」
申海問：「你射精了嗎？」
我說：「都射到她的屄裡了。」
他說：「會懷孕的。」
我嚇了一跳，我怎麼忘了？我說：「我會想辦法的。你先等等，我看看以後
什麼樣，不過你可以約她。」把自己追到的女人讓給別人，總覺得心裡內疚。
他問我：「怎麼約？」
我說：「你找機會等你家裡就只有你自己時，叫她去你家幫你補作業，你家
裡有條件，你把錄影放好，關了電視，一開電視就是那個錄影，你到另一個屋去
做作業，她沒事幹就看電視了。看得興奮了，你就和她直接說，想學學電視裡的
樣子。」
他一聽十分高興：「妙！」
我又說：「電視的聲音調小點，別一開就是大聲做愛，嚇到人家。」我接著
說：「不一定是蔣芳，別人也行。」我想了一下又說：「最好先別叫蔣芳，我們
倆已經了，我覺得不好。」
申海說：「好。」
看著申海眼裡放著藍光，我知道，這個小處男快成人了，但不知道是誰成全
他？
課間我請了一節課假，跑到商店裡的計劃生育專櫃買了兩盒事後避孕藥。回
來之後，偷著給蔣芳兩顆，讓她吃了。她還問：「這是什麼？」我告訴了她，我
說怕懷孕。
（五）
坐在課堂裡，聽著老師講課，我看著蔡微的後背走了神。我最先摸的是蔡微
的乳房，卻是第一個操的李娜，而且開始沒太注意到蔣芳會吃我的精液。這樣漫
無邊際地想著，我心裡一頓，對，蔡微，我一定要得到！因為和蔡微之間的那層
紙已經基本捅破，有時候蔡微看我自己在也會坐在座位上不動，我居然忽視了。
有一天，課間前後左右的同學都跑出去了，我和蔡微都沒有動。
我叫蔡微：「蔡微，看我這篇英語閱讀，我想的和老師說的怎麼不一樣？」
她轉過來問：「哪個？」
我說：「就這篇。」指著一張紙，紙上寫著：「晚上等我，我們一起走。」
她說：「我也不會。」就回過頭了。
晚上放學，蔡微先出去了，我呆了一會，看同學都走了，才從教室裡出來。
到了校門口，看蔡微在一個報攤那看報紙。
我走過去，叫她：「走呀，蔡微，還不回家？」
她看到我，放下報紙：「走，我正要走。」
我過去就沒有說話，接過她的自行車，她默契地上了車，我帶著她往回走。
過了兩個路口，我們學校的學生看不到了，都分得越來越開。我拉過蔡微的手，
她順勢抱住我。
走到上次送她的那個地方，我停下來，叫她下來，我說：「到了。」
她說：「沒事，再走一段，我家裡沒人，不會看到。」
聽他一說，我心裡一動，家裡沒人？機會！我繼續往她家裡走，到了樓下，
她放好車，說：「你走著回吧，我不能再送你了。」
我說：「都到家了，為什麼不讓我喝口水？沒禮貌。」
她沒想到我這樣說，有點不好意思，說：「好，走。」她家在１５樓，在電
梯裡，她守著按鈕，我在身後看著她，心裡高興。
她家裡古樸典雅，處處透著知識的氣息。我說：「你房間在哪？我看看。」
她打開一扇門，走進去撲面的清香，床上坐著一個毛絨小熊，寫字台上有一
個鏡框，有一張蔡微照片，在那甜甜地笑。
我說：「這張照片真漂亮。」
她說：「我人不漂亮嗎？」
我知道我說錯了，嘿嘿一笑：「人更漂亮。」
蔡微已經脫了外罩，她轉身出去，一會拿了兩聽可樂進來，給我一個：「請
你喝水。」我接過來一口氣喝了下去，我確實渴了。
然後我走到她身邊，抱住她，親了她的頭髮一下，說：「從上次之後一直想
跟你單獨呆著，只是沒有機會。」她沒有說話，我從她手裡把可樂拿下來，放到
寫字台上，把她往後一推，我們倆就倒在她的單人床上，我壓在她身上，我們臉
對臉。
她說：「快起來，不能這樣，說一會話你就回吧！」
我沒有說話，而是直接親到她的嘴上，趁她還沒注意，我把舌頭伸到了她的
嘴裡，她用力推開我，「我的初吻呀！」她叫。
我說：「你真好，你的嘴裡是甜的。」
她打了我一下，想起來，但動不了。我捧起她的臉，又親了上去。這次她沒
有動。我親了一會，感覺她的呼吸有變化了，就站起來，把她放到床上，我也上
了床，我們躺到一起。
我把手伸進衣服裡摸她的乳房，可能是在自己家裡，她比較放鬆，只是輕輕
的說了聲：「不……」我怕她家裡回來人，就快點把她的上衣脫了下來，她的雙
乳露在外面，乳頭很小，乳暈也不大，紅紅的，像顆櫻桃。我親著她的乳房，不
停地吸吮著她的乳頭，我輕輕地呻吟：「不……不……不……要……」
我的手伸到下邊解開了她的腰帶，她用手擋了一下，被我推開。我把她的褲
子往下拉了拉，看到了小內褲，我把掌按在她的內褲上往下摸，摸過了小山丘，
按在她的屄上，她喘得越來越厲害。
我坐起來，把她的褲子和內褲都脫了下來，她一絲不掛躺在我面前，真美！
漂亮的臉蛋、挺立的乳房、紅紅的乳頭、平平的小腹，下邊稀疏的幾根黑毛，再
往下是一道肉縫，已經被我摸得流出了水。
我把自己的衣服也脫光，頭向下，臉對著她的屄，把她的兩腿分開。我回過
頭抓住她的一隻手放到我的雞巴上，她慢慢地抓住了。然後我開始舔她的陰蒂，
她呻吟的聲音越來越大：「嗯……嗯……」屁股來回扭動。
舔了差不多有五、六分鐘這樣，她叫聲越來越大：「不……不……不要，快
點，我喘不氣了……」突然她猛地抱著我的腿，有我的腿上咬了一口，大腿往裡
用力有節奏地夾，口裡「嗚……嗚……唉喲……」地叫著。她高潮了。
我轉過身，親在她的嘴上，她積極地回應，我們的舌頭攪在一起。我把雞巴
在她的屄上頂了頂，找準地方，輕輕用了一下力，頂進去一點，又來回動了動，
然後猛一用力，插到她的屄裡，蔡微痛得叫了一聲：「痛……」
怎麼對付處女，我輕車熟路。我等了一會，不停地親她，然後慢慢地抽動雞
巴，一點一點，同時觀察她的表情。感覺她舒服的比疼痛多了，我再慢慢加快抽
插，她不停地喘，不停地小聲呻吟，我試著加大力量，雞巴在屄裡每一次進出都
發出「滋咕……滋咕……」的聲音。
我的一隻手摟著她的脖子，讓她緊貼在我身上，乳房緊緊壓在我胸脯上。過
了一會，我收著腹，雞巴拔出來時，我們的小腹也分開了，然後再放鬆，用力拍
下去，我們的肚皮打在一起，「啪！啪！」她的屄裡越來越緊。
我把兩手伸到她的大屁股下面往上抬著，我的雞巴插得又深了點。看她現在
只有舒服了，我就用力插、用力拍、用力操，速度也越來越快。
她突然抱住我，叫著：「不……不……不能動了……我要死了……我喘不過
氣了……」說著，我的速度更快了，感覺到她的屄裡一陣陣收縮，她又高潮了。
我也一陣發麻，用力插到底，射到她的屄裡。
我們緊緊地抱著，停了好長時間，我鬆開她，親了親她的眼睛，問：「舒服
嗎？」她的臉紅得像蘋果，低聲說：「是。沒想到這麼好。」
我說：「以後有機會，我們還操屄。」她沒有說話，在我臉上親了一下。
起來之後，我看到她床上開了一朵白裡透紅的小花。我心裡想，也不知道為
誰開墾了一塊荒地。
怕她家裡回來人，穿好衣服，我親親她就趕緊走了。
第二天，蔡微進座位時，一臉嬌羞看我一眼，被李娜發現了，李娜悄悄跟我
說：「蔡微看上你了吧？」我說：「是嗎？我怎麼不知道？」心裡想：『豈止看
上，我已經在她自己的床上把她給開苞了。』
馬上就要期末考試了，我收回心，緊張地復習。工夫不負有心人，期末考試
我拿了班裡的第一，心裡想，不能愧對父母，這樣安心了。
（六）
轉眼過了春節，我明顯感覺到我自己有變化，身體長得又高了。還有一樣，
雞巴也長了、粗了，浴室裡觀察了一下，感覺比別人的都要大。以前只有硬的時
候，雞巴前面的龜頭才冒出來，現在龜頭一直在外面。
開學的第一天，申海神秘地跟我說：「哥們，你這招真靈，搞定！」
我問：「誰？」腦袋裡過濾著班裡的這些女生。
申海說：「柴君！」我不自主地回了下頭，柴君還沒來。
下午的活動課，申海興奮地跟我講了經過。
原來申海也對柴君的一對大乳房眼饞。他們條件好，家裡都有電話，假期時
申海有幾天是一個人在家，就給柴君打電話。基本上是我說的套路，把柴君叫到
了他家。但有一樣申海更邪，他把陽台的窗子擋上一塊，留出一個小洞，能看到
他的床，陽台是從他父母的臥室裡進的。
講完題之後，申海就說到另個屋去寫，讓柴君在他房間裡呆著看書，其實申
海是跑到陽台上偷著看柴君了。柴君本來就沒想看書，東看看西看看就把電視打
開了，電視裡赤裸做愛的鏡頭讓她感到很新鮮，她看了兩眼就關了。呆一會又打
開，然後把門反鎖上，申海在陽台偷著樂。
柴君看得目瞪口呆，不停地喘。後來，她往門看了一眼，一隻手揉著乳房，
一隻手伸到褲子裡在自摸，現在輪到申海目瞪口呆了。申海想了一下，馬上就過
來了，叫門，柴君過了半天才開了門，手裡拿著一本書，臉紅紅的。
申海說：「我們家熱，看你的臉紅的，把外罩脫了吧！」柴君的臉更紅了。
申海邊說邊過來幫她脫外罩，脫的過程中，申海就把柴君抱住了，雙手在柴君的
胸前亂摸。柴君本來讓錄影給刺激的，加上自己自摸的興奮勁還沒過，哪受得了
這樣，一下子就癱到申海的懷裡。申海馬上把她扒了個精光放到床，自己也脫了
趴到她身上。
我問他：「她的乳房大吧？」申海說：「乳房特別大，壓到我胸前，軟軟的
感覺真好。」
申海在柴君的屄上摸了一把，然後就把自己的雞巴往裡插，但插了幾次都沒
插進去，後來還是柴君用手扶了一下，才插進去。兩個人幹了一天。
我問：「操了幾次？」申海說：「也沒記幾次，硬了就上。」
我問他：「柴君是處女嗎？」申海說：「可能不是，沒有血。還是她幫著找
到的屄，應該有點經驗。」
我後來又問：「假期你們見過幾回？」申海說：「有十多回吧，只要家裡沒
人，我們倆就是一天。」
我說：「又少了一個處男。」他就笑咪咪的，然後說：「有機會咱們三個玩
一次。」
我問：「咱倆操她一個？」他說：「是呀！」我說：「看情況吧！」
我又問他從哪裡弄來的錄影？他說一個小學同學石強給他的，他在另一個學
校。他又說：「那傢伙經常換女朋友，跟他在一起的女孩他都上過了。哪天我介
紹你們認識一下。」
＝＝＝＝＝＝＝＝＝＝＝＝＝＝＝＝＝＝＝＝＝＝＝＝＝＝＝＝＝＝＝＝＝＝＝
我的膽子大、臉皮厚，所以突破了女人們的矜持；反過來，一次次的得手，
又讓我膽子更大了，不知道應該算是良性迴圈還是惡性循環？
（七）
春暖花開，天越來越熱，女孩們都換上Ｔ恤、穿上了短裙，我的季節終於來
了。
一個週六，申海叫我週日去他家玩，他要叫上柴君，還有石強，石強帶著他
的女朋友，讓我也帶上蔣芳。我想了一下，會不會是要一起做愛？那我不能帶，
就告訴他：「我一會問一下，看看行不行。如果蔣芳不能出來，我就不去了。」
申海說：「沒事，蔣芳不來，你也要來。」我聽他這樣一說，就同意了。其
實我根本就沒有去叫蔣芳。
週日９點多我到了申海家，這時，他們都到齊了。
我說：「不好意思，就我一個人。」
申海給做了介紹，石強一臉玩世不恭，但很熱情。石強的女友叫劉豔，穿了
一件背心一樣的上衣，後邊露背，前邊能夠看到深深的乳溝，肚臍在外露著，一
件超短裙，剛擋住屁股，屁股圓圓的，像要從裙子裡跑出來一樣，長得一雙大眼
睛、小嘴，看著讓人心裡發癢。
幾個人打了一會牌，也沒什麼意思，我就到申海的房間去看電視了。過了一
會，柴君進來拿杯子，乳房像要從衣服裡掙出來。我站起來去到門口，柴君出來
時我擋住她，在她耳邊小聲說：「橡皮又掉了。」邊說邊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
她說：「討厭。」就要走過去，我趁她閃身的機會，摸了一下她的乳房，她
臉一紅，瞪了我一眼出去了。
看了一會，我出來看他們在幹什麼，一看，只有石強、申海、柴君三個人在
沙發上說笑，我看石強的眼睛一直就沒離開柴君的乳房。我想，劉豔哪去了？就
也拿了個杯子倒了一杯水，各個屋裡看，到了申海父母的臥室，看到劉豔趴到床
上看電視，短裙下的內褲看得清清楚楚。
我說：「什麼電視看得這麼入迷啊？」她回了一句，我沒聽太清，我往前走
走，看她趴到那，乳溝深深的，大半個乳房都露到外面。我心想：『罪過呀，這
不引誘我嗎？』這樣想著，覺得自己的雞巴硬了起來。
我聽客廳裡三個還在說，就坐到床一起看電視，但我的眼睛卻沒有看電視，
我在看柴君的乳溝。我大了一下膽，把手放到她的腿上，她沒有動，我一看，有
門，於是就順著她的短裙往屁股上摸，她說：「別動，讓他們看到。」我一聽，
原來不是不讓，只是怕別人看到。
我把杯子放下，把手伸進柴君的懷裡摸她的乳房，她開始有反應。這時外面
還在說，我把她搬過來，仰面躺到床上，把她的上衣往上一推，開始揉搓她的乳
房，她張著嘴，一動不動。摸了幾下，我把她的裙也撩了上來，把手伸進內褲裡
摸她的屄，她開始呻吟。
摸了一會，我怕他們進來，親了她一口說：「有機會我一定操你。怕他們進
來，我出去了。」她拉了我一下，但我還是出去了，她自己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繼續看電視。我進衛生間，解個手，把雞巴往衣服裡按了按。
等我出來，去到客廳，裡邊沒有人了，我找了兩個屋都沒有。劉豔還在看電
視，只有申海的房間關著門，我想進去，想了想卻沒有進。
陽台，申海說的陽台能看到，我想看看他們在幹什麼？於是我就從劉豔看電
視的屋進了陽台。確實是有一個紙箱擋著，我找到了申海說的那個小洞，往裡一
看，嚇我一跳，原來石強、申海、柴君三個人都已經脫得一絲不掛了。柴君在吃
著石強的雞巴，申海在舔著柴君的屄，柴君的大乳房在那搖晃，看得我的雞巴一
下硬了，尤其是這麼熟悉的人。
我輕輕地出來，把申海父母臥室的門關上，拉起劉豔。劉豔看著我，我說：
「別出聲，慢點，我讓你看點東西。」劉豔對著小洞往裡看，我的手在她的大屁
股上撫摸。
看了一會，我拉劉豔起來，把她拉到屋裡。她讓我剛才給摸了一次，現在又
是看他們三個做愛，早就受不了了，進到屋裡就靠在我身上。我三下兩下就把她
那幾件小衣服脫光了，我把自己的衣服也脫了，然後我仰面躺下，讓她倒趴在我
身上，我舔她的屄。
她說：「你的真大。」
我問：「比石強的大嗎？」
她說：「是。」
劉豔的手在我腿間摸著，嘴裡吃著我的大雞巴，我們這樣舔著。過了一會，
她不吃了，把我雞巴貼到她的臉上，在那呻吟。又過了幾分鐘，她把屄用力往我
臉上坐，身體抖動，忍著聲音，但還是出了聲：「啊……啊……唉喲……」她高
潮了。
我把她轉過來，讓她把雞巴坐到屄裡，但她已經不會動了。我翻過身把她按
到身下，她身體像舞蹈演員一樣軟，我抓著她的小腿，居然按到了她的肩上，這
樣，她的屄週圍掰得更開闊，雞巴插得更深了，我用力快速抽插：「呱嘰……呱
嘰……」
她呻吟得也越來越厲害，嘴裡說：「真好……真……好……用力……快……
舒服死了……」聽到她這樣，我越來越威風，力量越來越大，像砸東西一樣，使
足力氣往下拍。她的頭來回使勁搖，兩隻手把床單差不多給撕了，乳房隨著呼吸
上下波動，隨著我用力插前後晃動。
突然，她用力皺著眉、閉著嘴，感覺五官都擠到了一起，然後長出一口氣，
「唉喲……唉喲……寶貝……」她叫著：「舒服……死我了！」
我用力插了幾下，後背一麻，用力插到她的屄裡，然後鬆開她的腿，緊緊抱
住她，把精液射到她的屄裡。她的腿纏到我的腰上，雙手抱著我的後背，在我的
臉上不停地親著。
過了一會，她說：「真好，你真厲害，我都要死了。」
我說：「我就想操死你。」
她說：「那我也願意。」
我起來說：「快點收拾，他們也快結束了吧，別讓看到。」
我穿好衣服，到陽台看他們。申海坐在那喘粗氣，石強的雞巴插在柴君的屄
裡，還在用力抽插；柴君的大乳房在胸前晃動，柴君嘴邊有一片白色的精液，我
想可能是申海射到柴君嘴裡了吧！這時石強突然不動了，我看他也射了，趕緊回
到屋裡。我親了一下劉豔，開開門，拿個小凳坐到靠門口的位置，我讓劉豔好好
坐在裡邊的床邊，我們看電視。
又過了有十多分鐘，申海出來了，他過來看我們在看電視，說了一句：「你
們渴嗎？我怎麼這麼渴。」
又過了幾分鐘，石強走了過來，看我們在看電視，就坐到劉豔身邊，把劉豔
抱到懷裡也看電視。
又過了挺長時間，我聽柴君才出來，我心裡想：『再讓你浪，讓人給操得不
會動了吧！』看到柴君，臉還紅著，很滿足的樣子。
說話到了中午，申海叫了外賣，我們簡單吃了點，經過一上午的刺激都有點
累了，於是，石強和劉豔在申海的房間裡睡，申海和柴君則在申海父母的臥室裡
睡，只有我自己，我躺在沙發上看電視，申海叫我到另一個房間裡睡，我沒去，
看著電視就睡著了。
睡著睡著，我讓關門的響聲給弄醒了，一看三點多了，就起來，我看申海的
房間還關著門，但他父母的房門開著，我想可能是申海和柴君起來了吧！去了趟
衛生間，就到申海和柴君睡覺的房間。讓我意外的是，柴君還在那躺著，但申海
不在，我想會不會像上午一樣，二對一，這次是劉豔？
想著我就偷偷跑到陽台往裡看，果然是石強、申海、劉豔在一起。石強在脫
衣服，申海已經脫光了，在脫劉豔的衣服，邊脫邊摸著劉豔。脫光了，申海就在
劉豔的胸前親，手在劉豔的屄那裡摸。
我想，這下倒是好，你們二對一，還有一個，我就一對一。於是我就回到屋
裡，把門關好，先脫光了，然後上床。
柴君動了一下說：「起來了？」我說：「是我。」她睜開了眼一看，我一絲
不掛跪在她前面，我的雞巴正對著她的臉，她驚恐地說：「快穿上，別讓他們看
見，不好。」
我說：「沒事，他們在申海的屋裡，可能顧不上我們。」
她一聽就明白了：「申海和劉豔、石強？」
我說：「是，因為房間其它地方都沒有人。」邊說我邊把手從她的領口伸進
去摸她的乳房。
她動了一下，說：「我去趟衛生間。」
我告訴她：「快點。」我又說：「把下邊洗洗。」她白了我一眼。
過了幾分鐘，柴君進來了，我把她抱過來把衣服都給脫光了，我說：「你的
乳房真好，全班就你的最大。」
她高興地說：「是嗎？」
我說：「你可以自己比比看。」說完，一陣狂揉猛搓，弄得柴君呻吟連連。
我們兩個大幹了一場，高潮過後，我穿好衣服，讓她也快點穿好，整理好房
間，柴君看電視，我也到客廳躺到那看電視。過了一會，石強先出來了，見我閉
著眼，他就去柴君呆的房間了。又過了一會，申海也出來了，他看我還沒睜開眼
睛，也去柴君的房間了。
又過了一會，我聽到劉豔走了出來，她來到我跟前叫我：「快起來，要回家
了。」我睜開眼，劉豔紅光滿面，眉眼裡還帶著興奮：「你睡過頭了，好戲你沒
看上。」
我的手往她腿中間摸了一下，她一閃。我說：「什麼好戲？不會是你們四個
一起開戰吧？」
她一笑：「不告訴你。」又說：「你沒和柴君？」
我說：「我一直在睡，就是做個夢，又操了你一回。」
她瞪我一眼：「快起，要走了。」說完扭著屁股出去那個屋。我在後邊跟著
過去，看到柴君躺到申海身上，石強的一隻手正從柴君的裙下往出拿。
劉豔過去坐到石強懷裡，石強對我說：「不好意思，你一個人來的，有什麼
好事也分不過來，我們倆一人一個。」
申海說：「是呀，舒服呀！」邊說邊隔著衣服摸了柴君的乳房一下。
柴君和劉豔用一種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著我，好像說：「你也沒閒著。」
我說：「誰讓我只有一個人呢！沒辦法，以後幫我找一個。」
一屋人哈哈一笑。
（八）
轉眼到了高三，要參加高考了。李娜、蔣芳、蔡微在我精液的滋潤下，長得
女人味越來越濃。尤其蔣芳和蔡微，原來個子小，現在長高了，三個女孩亭亭玉
立。
和柴君有時候也玩一把，我又長高了點，並且雞巴又長大了，我用父親工地
上的鋼管做了對比，硬起來比那種寸管還稍粗一點；長度上，我用手握住，還有
近三公分這樣和龜頭露在外邊。柴君跟的人多，她有對比，說我的最大，幹得她
最舒服。男人的成就呀！
雖然也有做愛，但我知道自己跟他們不一樣，我必須考上一所好大學才是出
路。於是我制定了一個學習計劃，在我的帶動下，李娜、蔣芳、蔡微的成績也突
飛猛進。
我私下裡分別單獨跟她們三個人說：「遇到我，是你一輩子最幸運的事，我
不但把你的身體開發出來，在我的按摩下，乳房也大了，身體越來越豐滿。注意
到了嗎？關注你的男人越來越多，因為你漂亮迷人。而且我還讓你享受到快樂，
同時學習成績也越來越好。」她們都對我的這幾句話嗤之以鼻，但能感覺到，我
是她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份。
高考期間同學之間互贈照片，互相在紀念冊上留言。蔡微偷著拿了一樣東西
送給我。青銅鑄的一片小樹葉，葉脈清晰，葉柄上穿著一條紅線。她表情悽楚地
說：「護身符，戴到胸前，不能忘了我。」
我說：「線也太細了，能拴得住我嗎？」看著她有些傷心的樣子，我又說：
「放心，什麼時候你都在我心裡。」但心裡想：『是呀，不能在一起了，以後會
什麼樣？』
高考成績下來，我們四個都是北京的院校，我是ＸＸ大學的電腦系，李娜是
ＸＸ經貿大學，蔣芳是ＸＸ傳媒大學，蔡微是ＸＸ外國語學院。我們班上有到外
地的，大部份都考上了大學。申海是ＸＸ建築學院，柴君是ＸＸ商學院。父母和
叔叔都特別高興，我也非常開心，有了一種開始自己未來的希望和野心。
第三部 我的大學
（一）
大學是一個寬鬆的環境，如果不能管住自己，不能自律，那麼學不到太多的
東西。學費是叔叔幫著借的錢，對我有壓力。我以前在父親工地上做點小工掙零
花錢已經不能滿足我的實際需要了，我下了決心，要自己邊學習邊做工，還上叔
叔的錢，自己養活自己，父母太不容易了。
因為專業的原因，天天在網上泡著，其他同學都是遊戲、聊天，我卻在各種
網站上瀏覽能看到的所有資訊，以我自己的嗅覺在漫無目的地尋找能夠屬於我的
機會。
在同學眼裡，我是一個書呆子，上課認真聽、認真記，從不蹺課，所有作業
都認真完成。因為我的作業又快又對，就成了原件，有些同學拿過去一拷貝就交
了。但我宿舍的室友對我另眼相看，因為李娜、蔣芳和蔡微經常過來看我，三個
美女讓他們直流口水。
我們宿舍四個人，宿舍的條件特別好，每個人的床都兩層，上邊睡覺，下邊
是一個帶書架能放電腦的寫字台。另個三個，林放，湖北人；周南，四川人；董
昆，黑龍江人。我大哥一點，都叫我大哥。熟悉了之後，晚上的話題經常是女孩
子。
董昆經常說我：「大哥，找你的三個女的是不是都看上你了？你快點選，選
好把另外的介紹我一個，長得賊漂亮。」
我說：「你不行，我哪能把我同學往牛糞上插呀！」
董昆：「我行，你看我這個大塊，保證讓她們滿意。」
我說：「都是瞎說，我這農村出來的，她們看不上我。只是高中時經常幫她
功課，她們考上了，可能是感激吧，過一段時間可能有朋友了就不來找我了。」
說完，我心想：『是呀，總會有一天她們會離開我，我們是相愛嗎？可能只
是玩。』想著，心裡一陣酸楚。也說到班上的女同學，可能是專業的問題，只有
四個女的，清一色的男生。這幾個女生長得還都算可以，女孩子總有自己迷人的
地方。
我說：「你們別瞎想了，班上女同學少，資源緊缺，還不快下手，再不下手
都名花有主了，你們可就沒機會了。」
周南：「我看羅清不錯，長得漂亮，身材也好。」
董昆：「廢話，我早把她定作班花了。」
林放：「我看方華好，文靜。」
我說：「都不錯，各有所長。習靜，小細腰大屁股，眼睛黑亮；溫娟，高鼻
樑，豐滿，透著成熟。」
董昆：「大哥，你不是光只學習呀，說得咋這麼對呀，觀察得細。」
我說：「你們別光說，找機會快點出手，如果有難題向我請教，畢竟女同學
能來看過我。」
周南：「明天就開始。」
三個人就自己對號，林放看中方華了，周南和董昆都爭羅清。我說：「別爭
了，誰追上是誰的，說不定你們倆她一個都看不上，就看上我了。」
董昆說：「大哥別跟我爭行不？」
我說：「你們放心，我不會爭。」
確實，生活所迫，我顧不上這些，我要想辦法掙錢才行。最後解決方案是：
一週之內，誰把羅清先約到宿舍呆上一個小時，另一個就自己退出。
我說：「班裡也不是你們三個，其它宿舍的說不定也是這樣。」
董昆：「先下手為強，找老婆運動開始嘍，你就等好消息吧！」
我依然如故，做我的書呆子。
後來系讓一年級例行推薦系學生會成員，我被輔導員推薦到宣傳部做了一名
副部長，還有二位副的、一位正的。學生會其他各部基本都是四年級的是正的，
其他三個年級各出一名副的。
我們宣傳部長唐波，男。副部長我們三位，三年級的譚易，女。二年級的丁
玟，女。他們三個都有異性朋友，都是同屆的。部長的女朋友叫盧曼，不是我們
系的，個子有１米７０這樣，人高馬大，胖胖的，渾身上下哪都肉乎乎，人胖自
然乳房也大，屁股也圓。譚易和丁玟都是中等身材，標準美女，只是丁玟偏瘦，
胸有點平。
部裡的辦公室幾乎成了他們談戀愛幽會的場所，一不小心就會撞見。我一心
在學習上，其它事沒有怎麼想。宿舍裡其他三位，都在為追女朋友忙著。
董昆和周南有了一週之約以後，又過了兩天，周南買回來一台電腦，當時的
最高配置，比我們學校機房的快多了。宿舍每個人的寫字台下都有網路介面，周
南風風火火地辦好了手續，他能上網了。第二天晚上回到宿舍，看董昆抱著一瓶
啤酒在喝，周南滿臉興奮。原來，下午周南把羅清叫到宿舍，上了一下午網。
董昆：「我怎麼就沒想到，這樣能算嗎？」
周南：「不許反悔。」
董昆：「男子漢說到做到，我忍痛割愛了。天下也不是就這一朵花。」
我說：「情人眼裡出稀屎，繼續努力找目標。」
一個學期下來，周南居然打敗其他人，把羅清追到手，林放沒費什麼力氣就
和方華在一起了，董昆和習靜好上了，只有我還是一個人苦學。
董昆說我：「把溫娟也拿下得了，班裡的女生就讓我們宿舍包了，兩宿舍聯
誼多好。」
我說：「不行，怕人家看不上我。」
寒假我先找了一份家教，輔導一男一女兩學生，他們是鄰居，再有半年就參
加高考。週一、週三、週五三個晚上加上週日一下午，錢在我看來已經不少，一
次一百塊，這樣一個月我能有一千二百塊錢的收入，感覺很高興，至少我的生活
費之外還有點富餘，因為我以前從沒有掙過這麼多。
可憐天下父母心，都望子成龍、望女成鳳。男的名叫耿風，愛玩，父母太溺
愛，淘氣，不愛學，成績中游，以他的成績走個專科都勉強。女的叫許倩，戴個
低度近視鏡，身體發育良好，文靜可愛。
幾次下來，耿風總是看許倩，並且沒話找話跟許倩說，安不下心學，許倩倒
是認真。看得出耿風喜歡許倩。我想這樣不是辦法，我輔導了，他們的成績一定
要上去才行，他們有成績才是我的成績。連續三次我沒去，而是把要輔導的內容
跟李娜、蔣芳和蔡微說了，讓她們三個每人去輔導了一次，她們都願意幫我這個
忙。
接下來是週日下午，由我繼續輔導，耿風問：「老師，前幾次來的是你什麼
人？」
聽到他問，我知道我的目的達到了，我說：「同學。」
耿風又問：「你們關係好嗎？」
我說：「不好，能替我來嗎？」三個美女，氣質各不相同，是個男人就會動
心，別說一個青春期的小毛孩了。
輔導大部份時間都是在許倩家，有時候在耿風家。輔導完後，我跟耿風說：
「去你家坐一會。」
到了他家，他父母還沒有回來，耿風問我：「什麼時候她們再替你？」
我說：「如果我有事走不開，她們就會來，我能來的話就不用她們替。是不
是她們講得不好？」
他說：「不是，講得一樣好。」他又說：「哪個是你女朋友？」
我說：「都是。」他睜大眼睛看著我。我說：「既是同學又是朋友。」
他有點失望：「我說的是男女朋友。」
我說：「你小孩子知道什麼！」
他說：「我們班上有好幾個有女朋友的，放學時經常看到他們摟摟抱抱。」
然後又說：「我喜歡許倩。」
我說：「知道許倩為什麼不愛理你嗎？知道我的女同學能幫我嗎？」
他看著我，我說：「首先要自己學習好才行，學習不好怎麼能考上大學？不
上大學以後能找到好工作嗎？」
他似懂非懂地點點頭，我繼續說：「所以你先要好好學，這樣，以後不但我
輔導時你好好學，認真聽，不懂的問我，等你考試成績好了之後，你看許倩對你
什麼樣。怎麼樣？能做到嗎？」
他咬了咬牙說：「好，我聽你一次。」
我說：「不是聽我的，是你為了許倩。」
我又說：「對了，以後叫我哥就行，不要叫老師。」又隨便說了一會，我回
家了。
路上我想，自己真卑鄙，給一個不懂事的小孩使美人計。
從那之後，效果明顯，小傢伙憋足了勁地學。我心裡也高興，畢竟我要出成
績才能對得起他父母給的錢。
轉眼開學了，新學期宿舍的變化大了，林放和董昆都買了電腦，班裡的同學
差不多都買了電腦，我只能還是在機房裡上機。
晚上睡覺依然是猛侃。
我說：「別瞎說了，我問點正事。」
周南：「有事您說話。」
我說：「都跟我彙報一下，你們到什麼程度了？」
林放說：「抱著舒服呀！」
周南：「吻一下自己就飄起來了！」
董昆：「摸一把身上發麻呀！」
我說：「太籠統，不行，說得具體點，都到哪一步了？」又說：「董昆，你
先說，你摸到哪了？」
周南起哄：「對，說。」
董昆：「你們別饞壞了。」
林放：「別耽誤時間，快點！」
董昆：「我太喜歡乳房了，摸著軟軟乎乎的。」
我說：「繼續。」
董昆：「沒了，我只是這樣。」
周南：「笨，下邊你沒摸摸，濕滑的感覺更好。」
林放：「不會吧！你們都這樣了？我只是吻。」
宿舍裡一陣哄笑。
我說：「做過愛才行。」
董昆說：「不行，怎麼也要等到新婚之夜。」
我說：「好，我就看你忍到哪一天。」
過了一會，董昆說：「猜，溫娟跟誰好上了？隔壁的高昌。大哥，讓你動手
你不動手，沒機會了吧！」
我說：「我還都沒想，沒機會就沒機會吧！」
後來的日子，他們三個達成了共識，週一、四下午宿舍是周南的，週二、五
下午是董昆，三、六是林放；週日他們都是到外邊玩，宿舍是我的，我像個透明
人一樣。
李娜她們三個來看的時候越來越少，我隱隱的感覺可能真是要離開我了，心
裡不免有一絲悲涼。
一個週日，我輔導完，耿風叫我去他家，說他父親找我有事。進了屋，他父
母都在，耿風回房間看書去了。他父親是一個面帶威嚴的人，母親長得很漂亮。
他父親說：「我們要好好謝謝你，自從你輔導之後，耿風不貪玩了，也愛學
了，這次考試在班裡考到第五名，以前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成績，真是謝謝你！」
我說：「不用謝我，耿風聰明，加上自己的努力，這樣的成績對他來說應該
是小意思。」
耿風的母親給我遞過一杯水，低頭放到茶几上，低頭的一瞬，我看到了她深
深的乳溝。
她坐下說：「晚上你有事嗎？」
我說：「沒事。」
耿風父親說：「沒事就好，晚上我們到外面吃點飯，我已經訂好了。」
我說：「不用客氣，我應該做的，而且還拿著工錢。」
推脫不過，晚上就到外面吃了他們的請。耿風沒去，自己在家裡吃的，說還
要看書，他父母聽說看書就格外高興。
一個特別高檔、雅緻的酒樓，菜也很豐盛，大部份我都叫不上名字。耿風的
父親問我是不是喝酒，我說不喝，他說：「都上大學了，男人哪能不喝一點！少
來點，低度，沒事。」
席間我瞭解到，耿風的父親是一個公司的老總，他母親是一家企業的主管會
計。他們工作很忙，尤其是耿風的父親，經常不在家。家裡錢有的是，什麼都不
缺，但耿風的學習是他們的心病。
原來他們一直給耿風請著家教，但都是幾次就不來了，因為耿風不但不學，
有時候還故意氣人，我是做得時間最長的一個，而且從我來了之後，耿風愛學習
了，成績也上來了，所以他們特別感激。
兩杯酒下去，我有點頭暈。
耿風的母親把他父親叫老耿，他父親把她叫淑芬，看得出，他們很和睦。淑
芬也喝了點白酒，臉紅撲撲的，三十多歲的女人就是不一樣，身上透著成熟，保
養得也好，細皮嫩肉，乳房高高挺立，細腰，大大的屁股。我心裡想：『這樣的
女人要是上一次肯定舒服。』藉著酒勁，我的思想又跑到了女人身上。
吃完走時，老耿說：「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說，畢竟有些事我能作
主。」我說：「以後肯定會麻煩你。」
晚上睡覺，閉眼就是淑芬的大屁股，好長時間沒做愛了，突然特別想。
我就問：「你們三個誰做愛了？說說，當黃色小說讓我聽聽。」
董昆：「色鬼，你以為只有做愛才是愛呀？」
林放和周南也都隨聲附和，周南說：「這段時間怎麼看不到美女來看你了，
把你甩了吧？」林放說：「對呀，是不是人家都有男朋友了？」
我說：「可能，遺憾呀，也沒抱抱她們，便宜別人了。」
我又說：「跟我說實話，你們到底做沒做過？」
周南說：「做沒做也不告訴你。」
我隱隱地感覺，他們可能已經操了。想想羅清豐滿的乳房、習靜的大屁股、
方華的小細腰，還有溫娟高挑的身體，遺憾呀，都讓這幫渾小子給糟蹋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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