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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7-11-9 來自 us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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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擬人生 作者: 由子
一
我躺在宿舍的雙層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窗外冷冷的月光透射進來,室內
很明亮,與白天那嘈雜的喧嘩相比這夜顯得如此的寧靜,望著清朗的月色我不禁
陷入了沈思。
那是西部一個偏僻的小縣城,在那裡我渡過了那美好的中學時代。家庭很平
凡,像千千萬萬個普通家庭一樣。父母都是普通的工人,微薄的工資既要維持家
庭生活又要供自己和弟弟上學,日子過得非常艱辛。我很爭氣,從初中到高中的
五年裡成績一直是班裡的第一。青春年少的男孩總是充滿幻想,從小就酷愛科學
知識的我也不例外,幻想著成為偉大的科學家,中國第一位獲得諾貝爾獎的人
,有一天自己的名字會和那些世界聞名的科學家排在一起。我曾愛好過無線電、
天文學、物理學等等,可這一切在上高中時,在社會現實的壓力下放棄了,為了
高考,為了今後的路,只有學習課本上的東西。
小小的縣城從未有人考上北京的大學,我曾立志要成為打破這束制的第一人
,可現實確不如所願,成績離上北京的普通高校都還有一定的距離。終於在高二
的下學期我放棄了幻想,改學文科了,這也許是唯一能考入北京的辦法了,放棄
自己的喜愛的東西總是十分難受的,有段時間我的情緒很低落,怎麼也不明白現
時和理想會有這麼大的差距,只有寄希望於將來了,只有這樣來安慰自己。少年
的心性是多變的,沒多久又被文學中的那些山水詩情所迷住,覺得像古人那樣倘
徉在山水之間也十分愜意,可是最初的那些理想還是牢牢的紮根在心底。
鄰床的酣聲打斷了我的沈思,看看表已是1 點多了,一絲睡意也沒有,披了
件衣服出了門,初春的天氣很涼,皎結的月色下地上像是打了層霜,沿著校園的
操場慢慢的踱著,斷了的思緒又回了來。
作為第一個考上北京學校的學生,我受到了極大的禮遇,縣裡獎了兩千塊錢
,臨行時縣委副書記還親手給我帶上了紅花,那時的風光現在還記憶由新,多少
年後還為此驕傲不已,我時常想那會不會是我的最輝煌的時刻了。高考成績並不
高,北京的名牌大學是進不了的,最後只進了個一般的[ 首都商業學院] ,經濟
管理系.
85年,那是個「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的時代」,沒人關注商業這行
,系裡的學生大多是北京的,外地很少有報考的。那些北京的孩子學習一般都不
好,上商業學院主要是想將來分配留在北京,所以根本不在乎學習成績,到是經
常的欺侮我們這些外地同學。
我的成績本來就可以,加上平時很勤奮,在這樣的環境下自然就在班中名列
前茅,可這並沒讓我在班上受到尊重,反而受到那些北京子弟和一些老師的嘲弄
,認為像這樣小山溝裡來農民,只會悶頭擂功,只會考試,而在社會實踐和眼界
的開闊方面根本不能和他們北京人相比。幾年下來,我們幾個外地學生受盡了氣
,其他幾個一般還忍著,可我的脾氣十分倔強,不管幹起什麼來都不肯認輸,為
此還和那幫人幹了幾架,那夥人人多勢重而老師也偏向他們,所以最後總是我吃
虧。
時光飛逝,三年半過去了,我的理想一點也沒有實現,學的完全是不同的東
西,跟理想毫不相干,是為生存而學的,我感到十分迷惘,現實和理想差的太遠
了啊!完全看不到未來,可是現在卻要考慮不久後的出路。
最好的結果當然是留在北京,可是這談何容易,外地學生留在北京的很少
,也不知是多大的關係或天大運氣。平時跟北京那夥人鬥時,他們就叫我滾回山
溝去,都是認定了我非走不可,我自己也認為留在北京是妄想,曾自己找了幾家
單位,雖然八十年代末期對商業人才已有所重視,可北京的戶口還是很難解決
,沒有戶口可不能算進京,只好退一步轉向外地公司,發了好多自己的簡介,也
收到了不少會信,最後決定到深圳一家公司去,就算打工吧,沒戶口就沒戶口總
比回去好。我從沒想過回去,那樣會讓人笑話死的,就是父母也面目無光。再者
小縣城裡有什麼,別說理想了,就是前途也沒有。
少年時代美好的時光又浮現在我的腦海裡,踏著崎嶇的小路,頂著滿天的星
光,路邊野花那沁人的清香,心中憧憬著那美好的未來。在這冷清的月色裡我好
像又回到了過去,一陣清冷的風讓我又回到了現實,轉身走了回去。
二
昨晚的胡思亂想有些困意,前兩節課一直在打瞌睡,由於身材較高,所以被
安排在最後排,老師也沒注意我,平時也是這樣,大學裡老師根本不怎麼管。第
三節課可不敢睡了,那是我們最漂亮的英語老師--秦文的課。
秦文老師——一位漂亮的上海女孩,年紀可能就大我們兩三歲,少女般的容
貌清純可愛,略圓的臉蛋笑起來顯出深深的酒窩,姣美的身材充滿青春的活力
,甜甜的聲音說著一口標準的美語,不愧為外國語學院的畢業生。她是我喜歡的
少數幾個老師之一,不僅僅是那美好的容貌,還有她對我們外地學生十分友善
,可是上她的課我也很緊張,主要是英語是我的弱項,幾次提問我都結結巴巴出
盡了洋相。每次上她的課我都十分認真,盡量跟上她的節拍,總想有一回讓她滿
意。聆聽著她那軟濃的細語,欣賞著她那美麗的容貌,也是一種美妙的享受。左
前排射來的一道嚴厲的目光擾亂了我的心神,我知道那是淑蘭在瞪著我。我的女
朋友淑蘭和我一樣,是來自江西的一個文靜的女孩,外表實在一般,可妒忌之心
卻強烈無比,每當我注視漂亮女孩時,她總是想法破壞,事後少不了又囉嗦幾句
,我想這回免不了又要聽她教訓了。
" 陳旭,你把這個句子分析下。「剛一出神,就聽到叫我,真是那壺不開提
那壺,我茫然的站了起來,譏諷的笑聲從前排傳來,又是劉勇,我的死對頭,北
京邦的頭子。我結結巴巴的不知說了些什麼,在一片笑聲中坐了下來,耳邊傳來
老師悅耳的聲音:」陳旭,你英文不行,更要注意聽講啊。「我滿臉通紅,他媽
的,這次又出醜了。劉勇叫了起來:」老師我來答吧。「這小子到是說的頭頭是
道,說完還向我咧嘴一笑,我恨恨的握緊了拳頭。
在那夥人的嘲笑中,我走出了教室,淑蘭從後叫住了我,嘮嘮叨叨的說了一
氣,好不容易才哄住她,向她道:「淑蘭,老教授家週末要出去旅遊,要我去幫
忙打掃衛生,你來幫忙吧。」她的臉色有些奇怪,猶豫了半天答應了我。
唉!為生計所迫,只有邊讀書邊打工了,我在那搞美術的老教授家搞家教快
一年了,教教小孩子數學,順便邦著做點家務,活不算多還比較輕鬆。一家人對
求我都還不錯,每月一百元錢也算不少了,除了伙食外手頭上又多了點零花錢
,而每當他們出去時,那裡又成了我和淑蘭的約會地。
和淑蘭這種關係有兩年了,可能大家都是外地的吧,每次我跟別人鬥時,她
總是站在我這一邊,慢慢的就交上了朋友,她的家庭和我一樣,父母都是普通工
人,心境也差不多,很多時候我們還能說得來。她長的實在一般,但在當時那種
一個班中只有幾個女生的情況下,也就算過行了。這幾年在不順心的情況下,總
算在她身上找到點安慰,可是也很擔心,不知到將來怎麼辦,她似乎也很茫然。
說實話我沒有打算跟她結婚,她不是那種能讓我和她斯守終身的人,可也不願意
就此分開,那樣我會更孤獨的。
三年多的生活乏味透了,機械的重複,單調的色彩,所有的一切美好的東西
都被學業這個包袱壓搾殆盡。中學時的那些無憂無慮的時光,成了美好的回憶
,憑著對過去的留戀譴散些心中的鬱悶。
班上的情況一年四季都是老樣子,60分萬歲就是真實的寫照,大家誰都沒有
心思學習,考試前突擊下了事,能及格就算成功了。看著飛逝的時光我的心也麻
木了,隨它去吧,看看命運是怎樣安排的。
週五的晚上我就去了教授家,他們一家都有潔癖,我弄到10多才清理幹凈
,懶得回宿舍了就在他家睡了一晚。淑蘭早上9 點才來,我們又清理了一遍。坐
在床上我把淑蘭摟進了懷裡,淑蘭今天有點怪怪的,以往總是要扭捏一番,可是
今天十分柔順,隔著她的胸罩我把手伸了進去,輕輕的揉捏起她的乳房,那已是
女人的乳房了,圓圓的乳核已不在,可也豐挺了不少。我和她的次數並不多,一
是沒地方,二也是盡量避免別人知道,雖然大學談戀愛不是什麼大事,但還是有
些麻煩,更不想因此影響分配。
小小的乳頭僵硬起來,我脫下她的衣服,手伸到後面解下她的胸罩,堅挺有
如少女般的乳房彈了出來,低頭吸住了她的乳尖,淑蘭也溫柔的抱住我的頭,我
的雙手也沒閒著,拉下她的束帶,褲子滑了下來,一會工夫就只剩下三角內褲了。
她站起來響應著脫起我的衣服。留了件內褲後她把我按坐在床上,跪在我的
面前隔著內褲撫弄我的肉棒,肉棒逐漸的硬挺起來,她扯下內褲,握在肉棒上的
手向後擼讓龜頭完全露出,紫色的大龜頭在入射的陽光下放著光,上面已經滑滑
的了,邊緣的肉溝清潔無染。令我吃驚不已她湊了過來把龜頭含進了嘴裡。這可
是從未過的啊,我以前總要他口交,可她總以髒為由拒絕了,今天是怎麼了。大
龜頭把她的小嘴撐的鼓鼓的,她微笑看著我,開始套弄起來,初次的嘗試她很生
澀,哽噎了一陣才將肉棒全部吞入,我也配合著在她口中抽動起來,每次的深入
都到她喉嚨止住,她的舌頭想阻擋,可總難成功,肉棒被刺激的在她嘴中悸動跳
躍,一股熱精差點就射出來,快忍不住時我推開了她。
讓她躺在床上,把三角褲兒脫了下來,分開她的雙腿仔細的觀察起她的陰部
,屋內的光線十分充足,她的密部顯露無疑,稀疏的陰毛下麵粉紅色的陰唇緊緊
的閉著,細嫩的如處女一般,用中指分開肉唇,在陰唇的四周環繞轉動,拇指則
找到上面的肉珠壓按撥弄,她開始呻吟了,陰戶中混濁的淫水向下流出,並向上
挺動起屁股,我換了個根手指,把食指插進了她的肉洞,拇指也沒有停止運動
,中指順著淫水來到她淺色的肛門上,和著淫水旋轉著撫弄那小小的褶皺。她的
呻吟聲越來越大,淫水也越流越多,身體越來越柔軟。她是那種矜持的女孩,每
每總是壓抑著自己,不好意思叫出聲來,可這次卻像放的很開,我越來越奇怪了。
小高潮過後,我躺了下來,脫下內褲,讓她爬上來,以往她總是要磨蹭半天
,這次卻乖巧的爬了過來,面向我騎上,分開自己的肉唇,把肉棒納了進去。雖
然我們已經幹了不少次了,可她還像處女般,小小的肉洞緊密無比,叫聲中慢慢
把我的肉棒吞下,滑滑的嫩肉緊箍在肉棒上,實在是舒爽難耐,全根盡沒後她開
始緩緩的起伏起來,看她適應了我也挺動了。擡頭是她那跳動的雙乳,低頭是肉
棒在進進出出,景色真是異常的淫靡,沒聳動多久她就累得趴在我的身上,雙乳
緊壓在我的胸前,渾身嬌軟無力,我只好停下來,摟著她休息了一會。
我讓她雙手撐著床,從後面又插了進去,難耐的興奮使我狂燥起來,她也大
聲的叫著。女人的體力真是不行,隨著她的叫聲低下來,她求起饒來:「旭,妳
放了吧,我快不行了。」我抓住她的雙肩,死命的衝刺,就在我想拔出射在她屁
股上時,她的手環了過來抓住我道:「今天是安全期,射在裡面。」熱流急射入
她的肉洞深處。
一定有什麼事,從不讓我射入的,今天是怎麼了,躺在床上我想著,等著她
的開口,果然她背著臉道:「旭,我們分手吧。」細微的聲音把我震的坐了起來
,扭過她的臉道:「出了什麼事,我做錯了什麼?」她低頭低聲道:「你沒什麼
錯,可是你想要分配了,我們將來能在一起嗎?」我鬆開手,沒吭聲,她說的沒
錯,雖然我從未想過要跟她結婚,也曾想過將來怎麼辦,可總沒深想,過一天算
一天,現在真是到認真的時候了,我默默無語。「我們是最好的朋友,永遠都是。」
淑蘭嘟喃著,我還能說什麼,只能默默的看著她離去。
那夜我沒睡好,我的初戀就這樣結束了,雖然我並不為失去愛情而難過,可
是自己如此的失敗實在難以接受,太沒能耐了,大學四年了,我什麼也沒學到
,少年的幻想怕是永難實現了,輾轉反側中迎來了黎明。
大學的生涯很單調,早上起來晨運後,就是到食堂買飯過早,間或能有時間
讀讀外語就不錯了,上午的下課鈴一響就往食堂跑,搶著買飯,晚了就沒好菜了
,唯一讓覺得不錯的就是那時北京實行夏時制,中午有個睡午覺的時間,下午的
課程結束的早,有點時間打打籃球,晚餐洗浴後就是晚自習,一天單調乏悶。
三年來都是如此,我也慢慢適應了,青春年華一點點的流失,可上天和命運
卻是琢磨不透,我是不信命的人,可怎能預料一場改變命運的巨大風暴正在聚集
呢。
那年的春天實在與往年沒什麼不同,三月底的學生遊行也沒引起我的注意
,跟前年的反資產階級自由化差不多。可是四月初形式發生了變化,學生越來越
多,工人也參與了進去。作為青年的我當然責無旁待,誰不希望自己的祖國繁榮
昌盛、民主富強呢,班裡終於在這件事情上團結一致了,我們也參加了遊行,打
著「打倒腐敗,民主中國」的旗號在天安門前行進,熱血已沸騰,一切都拋在了
腦後。
就在這時我和劉勇的矛盾爆發了。
遊行中很多學生都把繩子邦在一起,我跟他說也要這樣,因為上面說學生是
被煽動起來的,所以學生的遊行不能混雜外人,他不同意,說全國人民都要民主
,歡迎他們加入,還罵我是膽小鬼,最終終於打了起來,可能是這陣子心情不好
,這次我特衝動,也吃虧最很,被那夥人圍住狂毆了一頓,最後竟到醫院住了半
多個月,五四的大遊行我沒去成,聽說只有我們沒用繩子。出院時已是五月底了
,大的遊行沒了,大家都到了天安門廣場,由於身體還沒徹底恢復,我幾乎沒去
,只是有一次給淑蘭送了點吃的,在大家的譏笑聲中離去。
六四那天我呆在宿舍裡,聽著收音機裡的報道,嘈雜聲和零星的槍聲讓我震
驚,知道可能是發生了大事,不禁為淑蘭擔心起來。一天後才明白發生了什麼
,萬幸的是班裡的人都沒出事。
世事難測真是應驗不爽,風波雖然平息了,可是後果卻出乎我的意料。劉勇
由於組織學生運動被學校開除,那些想留在北京的學生也被發配到外地,淑蘭回
了原籍,而我卻成了學校表揚的典型,雖然大家都用冷漠的眼光看著我,可我問
心無愧。
送別淑蘭時,大家都沈默不言,她對我似乎有些不滿,認為我關鍵的時刻膽
小怕事,可她眼中也流露促落寞的神色,像是為命運對自己的不公而憤慨,轉身
回頭一瞥那眼神至今還印在我的腦海。難道真有命運這回事嗎?那是我最後一次
見到她。
三
我終於留在了北京,幾家部局點名要人,我選擇了一家對口的去了,我知道
這是來之不易的結果,所以倍加珍惜,工作上勤奮不已,專業上也是對口。那年
秋天我成了局裡的典型,在「兩清」中到處作報告,跟劉勇的打架竟被說成是跟
黨保持一致,雖然有些違心所言,可是在形勢的壓力下也只能如此。
我所在的科工作十分繁忙,主要是對北京的個體企業進行監察,不定期審核
不同企業的報表,核實每項進出業務,制止違法行為,創造良好的投資環境。我
正好是學這個的,沒多久就得心應手了。科裡只有十來個人,我又是新來的,所
以在外面跑的事大多都是我來做,不過這也好,可以接觸到方方面面的人,一年
下來交了不少朋友。我工作成績也不錯,為人也可以,大家對我的印象也都不錯
,科長還表揚了我幾次。愛神也又一次的降臨到我身上。
那是90年的秋天,局裡跟首都歌舞團舉行聯歡,實質上就是為局裡的大齡青
年解決問題,我那時只21歲,又是外地人,也沒有想什麼,能進首都歌舞團的
,肯定十分漂亮,這機會可能輪不到我。居移氣,養移體,一年多下來見過了不
少大場面,這種聯歡會想是不會怯場的。首都歌舞團的小禮堂佈置煥然一新,四
周擺滿了椅子,中間空出一塊做舞池,主要的活動就是跳舞。跳舞我可是內行
,大學裡就會跳,一年多下來又長進了不少。女演員們確實漂亮,我的眼光一直
到處轉悠,一個漂亮的女孩吸引了我,那個時代穿背帶衣的很少,整個舞池中就
她一人,雪白的肌膚從半圓的背心中露出,成了池中搶眼的人物。
我一直注視著她,在跳了幾曲後,找到機會來到她前面,「小姐,能否跳個
舞。」她看了看我,友好了站了起來,我們翩翩滑向了舞池。細近之處她更顯得
嬌嬈可愛,她的身材十分高挑,只比我矮寸許,瓜子型的臉龐,濃眉下的那對丹
鳳眼透露著嫵媚,瓊鼻上翹,小嘴上輕抹口紅。不極細看我的慾火就湧了上來
,心裡想著,如果能在這小嘴裡抽抽插插該是多麼美妙。舞蹈演員的舞技確實不
同凡響,我只能隨著她的起舞而動,左手挽著她的細腰,年輕的熱力陣陣傳來
,人就像飄到了天空,舞池中我們成了最耀眼的一對。
一曲過後我們坐在了一起,「小姐,能交個朋友嗎?」我大著膽子向她道
,她十分大方點頭同意了,我們五湖四海的聊了起來,真沒想到很多觀點都是一
致的,她叫淩燕,杭州人,出生於藝術之家,當年以優異的的成績考到北京,現
在學芭蕾舞。她真是玲瓏剔透,我們談的很投機,最後互換了電話號碼。
大概是兩個多月後的一個下午,天氣已經很冷了,我正要下班離開辦公室
,電話響了,是淩燕問我晚上能不能來下,她在歌舞團的門口等我,當然沒問題。
從宿舍到鼓樓,地鐵很快就到了,穿過馬路經過一條小巷,不到一個小時就
到了門口,淩燕穿著件厚厚的紅毛衣在等我,我們上了旁邊一棟樓房,敲開四樓
的一扇門,一位四十上下的婦女走了出來,淩燕向我介紹這是她們的王老師。她
把我們讓進屋,我們進屋在沙發上坐下,王老師很直率開門見山向我道:「小陳
,聽淩燕說你是搞商業的,想請你邦個忙。」我沒插話,她又繼續道:「是這樣
的,我們這個班想排演出劇,現在團裡經費不足,你能不能邦著拉拉贊助。」這
事不難,我知道她們也是窮很了,想走走穴,撈點外快。一年來,我跟很多大公
司都建立了關係,人家有求於我們嗎,我爽快的答應了。
第二天回到局裡,我把這事跟科長說了,反正是公對公,還是打個招呼好
,免得以後傳到他耳裡對我印象不好,他還挺熱心,向我建議去找龍騰公司。那
是一家大的IT公司,在中關村的生意非常紅火,每年都要進口大量計算器配件
,更和我們關係密切。我打了個電話就跑了過去,胖胖的周總把我迎進了辦公室
,閒聊了一會我才說明來意。他想想道:「數目不大吧。」我笑著道:「我不知
道多少,不過對你們這大公司還不是九牛一毛,還可以讓她們邦著打打廣告。」
他也笑了起來,「你陳老弟既然開口了,我還說什麼。」事情辦的很順利。
她們的進度真快,不到一個月就開始外演了,91年的中旬第一場在北展開演
,給了局裡50張票,北展那時還沒擴建,不大的劇場了坐的滿滿的,首都歌舞團
的牌子還真響。第一場就是天鵝湖,我坐在前排一眼就認出了淩燕,在芭蕾裝的
緊束下,她的雙胸高高挺起,真沒想到她的乳房竟如此之大,在舞臺奔跑跳躍時
腰肢扭曲成各種形狀,精彩的表演引來陣陣掌聲,可我卻欣賞不到,心理老想著
,要是把她摟在床上狂扭亂幹一氣該是何等的享受。那夜我浮想聯翩沒睡好。
年關將近,去年沒回去,今年要再不回去,父母真要急了,週末的上午在宿
捨裡整理東西,準備星期一就走,淩燕來電話讓我過去一趟,剛進大門就見淩燕
和上次那王老師,院中還有五六個人,見我進來王老師迎了上來,拉著我向大家
介紹,「這是小陳,這次我們演出多虧他幫忙了。」接著介紹起那幾人,這是某
某主任,那是什麼書記的,都是些當官的。「小陳啊,今天中午吃個便飯,謝謝
妳。」我客氣了一番,跟他們寒暄陣後,被淩燕拉到了一邊,悄悄的告訴我,這
次演出的效益很好,大家的收益都不錯,各級領導也都打點好了,並告訴我她上
身有幾千塊錢是給我的,我立即表示不能要,她有些為難道:「是王老師讓我給
妳的,妳不收我不好交差啊。」我對她道:「別說是件小事,就是再大的事也不
能收你們的錢,那樣性質可就變了,你們要謝也要謝謝我們科長,他也邦了忙。」
淩燕有些不好意思的走了。其實局裡的待遇不錯,我剛上班不久,要是收了
錢傳到科長那裡可不好,再說在淩燕面前總要裝裝樣吧。
回家的感覺真好,什麼事都不用操心,父母高興的忙前忙後,弟弟已經搬到
學校宿舍,兩老顯得挺孤單的,除夕之夜大家圍在火爐前飽著餃子,說著離別的
懷念,那種家庭團聚的歡樂氣氛,讓我心頭暖哄哄,父母對我大家讚揚,覺得我
為他們爭了光,掙了臉,可我卻十分難受,我這也叫爭氣、成功嗎。更讓我感
到頭疼的,就是催著我快找對象,老人想抱孫子的念頭真是急切。
天下沒不散的宴席,難捨難分時離別已來臨。我們的假期不長,過年沒幾天就要
走,二老千叮嚀萬囑咐把我送上了車。
局裡的人上班不多,宿舍也挺冷清,閒著無聊給淩燕打了個電話,沒想到她
還在。匆匆的趕了過去。出歌舞團的大門往右走,沒多久就是地安門了,這裡現
在真熱鬧了,各色的小店和夜市琳琅滿目,那像我剛來北京時黑壓壓的一片,我
們來到一家賣德州扒雞的小店,要了幾樣小菜聊了起來,大家的共同語言不少
,聊的很投機,最後就談到了她的分配問題上。本來我認為她沒什麼問題,舞跳
的好,人緣也不錯,沒想到競爭真激烈,要分配時各種關係都來了,平時看著不
起眼的人,這時實力就顯示出來,北京的本地人關係都十分硬,千絲萬縷的總會
扯上些有實力的人,就是外地的也憑拐彎抹角的關係想擠進來,而她只和王老師
較好,這樣的關係要競爭起來怕是有些問題。我沒吭聲,我跟她們打的交道就這
麼兩次,不敢硬逞能說幫忙,只是安慰她不必太擔心,吃到最後氣氛越來越沈悶
,大家都心思重重的回了家。
雖然分配的事是個陰影,但我倆的關係卻熱切起來,平時不是我到她那去散
步就是她到我的宿舍來玩,看電影看演出,到她們那去看排練,業餘時間都沒閒
著,每當看到舞臺上那些演出時,她總是品頭論足的說個不休,沒一個是專業水
准的,我就笑她說:「以後看你的。」
5 月中旬的一個晚上,她事先沒打電話就來了我宿舍,臉色憂慮的告訴我她
們那正在搞分配談話,她感到形勢很不好,沒人找她談話,說著說著眼淚就出來
了。我也挺傷感的,跟我分配時一樣,人生的重大關頭誰不焦心呢。我輕輕走過
去,摟住她的肩膀沒說話。她顯得有些柔弱,哭著哭著就趴到了我的肩頭,我也
感慨的把她緊緊摟在懷裡,火熱的雙胸隔著薄薄的襯衣緊緊的壓在我的胸前,這
是我第一次和她如此緊密的接觸,她柔軟飽滿的肢體讓我激動的輕微的顫慄著
,我的手不停在她的背後撫摸著,嘴在她的耳邊輕聲的勸慰,「燕,要不我明天
找找我們科長,讓他出出面,也許有點用。」她默然的點了點頭,看著她的情緒
好轉了些,我的膽子也大了,手移到前面隔著她的襯衣和乳罩摸弄起她的乳房
,她掙紮了下在我的緊摟下柔順了,她的乳房真是碩大,我的手竟握不下半隻
,兩隻手全部用上了,兩隻大乳被揉的一時擠向中間一時又被拉向兩邊,慾火不
斷的上升,小弟弟也僵硬的挺了起來,就在我把手想從襯衣上插進去時,她滿臉
通紅的推開了我,移向床尾不吭一聲。我也冷靜下來,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沈
默了會我開口道:「燕,你別擔心了,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第二天我就找了科長,科長這人真不錯,只是他說自己一小科長怕也不行
,最好能讓局長先打個招呼,那基本上就行了,我們一起又去找局長,科長在旁
說了不少好話,而我的工作也很努力,政治上又有得分,局長終於答應了。局長
給一位副團長打電話後,我們就來到了歌舞團,找了位管分配的余姓主任,這人
為人十分老到,話也說得很好聽,可最後還是讓我們找團長。跑了一上午終於找
到了那位團長,他的官腔十足,先說了通官話,最後才答應要研究研究。
跟淩燕說了這事,她總算鬆了口氣,可心裡還是有些不踏實,看來不到最後
她是不會放心的,不過這件事最終確定了我們的關係。
「我留在團裡了!」好消息傳來並沒讓我感到意外,淩燕的聲音在電話裡卻
十分激動,她留在了團裡,暫時給王老師當助手,短短的幾句話她重複了好幾遍
,我也高興萬分,終於在一起了
四
單調重複的工作一直老樣子,愛情只能稍稍的緩解,我的內心卻十分空虛
,少年時的那種幻想總是浮現在心頭,嚴峻的現實把它們都埋沒了。北京那年很
炎熱,九月初了還是乾燥火熱,每天只能穿著襯衣。那天早上一進辦公室,就被
科長叫了過去,他的辦公室裡坐著位四十上下的男人,頭頂已有點斑禿了,科長
向我介紹到這是他的戰友,現在來京作生意,屬我們管了。那位叫胡總的男人向
我伸出了手道:「我聽你們科長說了,小陳你是年輕有為啊,以後可要多多關照
啊。」
我也客氣了一番,他笑著對我們道:「今晚我請客,你們來玩玩。」科長也
對我笑道:「小陳來吧,犧牲個晚上。」
我和科長準時來到酒店,胡總已站在門口了,那是離朝陽門不遠的地方,很
豪華的一家,他笑著把我們迎了進去。一桌酒宴十分豐富,顯示出了主人的豪爽
和實力,科長的酒量實在有限,大部分的酒都被我喝了,到最後喝得都有些暈了
,我們上了車,我還以為是回家,可車在一家小的飯店下停下了,科長笑著推了
老胡一把,「你這老傢夥,怎麼帶我們到這種地方來了,我們小陳可還是個處男
,你怎麼胡來呀。」看來科長對這種場合很熟悉。老胡也笑了起來,「對不起
,真沒想到你們還有……這下她們可佔便宜了。」旅館雖小,可裡面的裝飾卻很
豪華,氣氛也十分幽靜。我們來到了二樓的一個房間,沒坐一會老闆就帶來了四
個小姑娘,胡總站起來對老闆道:「我這兩個朋友你可要招呼好,特別是這位
,他還是個處男。」老闆點頭哈腰的道:「胡老闆請放心。」轉頭對幾女道:
「聽到沒有,好好的伺候這位先生,這下你們可檢便宜了。」科長笑著拍了拍我
的肩頭帶著兩女和他們出去了。
屋裡剩下我和另外兩女時,我有些緊張,我雖不是處男,可這種場合還是第
一次經歷,感到有些慌。其中的一個女孩可能是看出了我的不安,走了過來靠在
我身上道:「先生是第一次嗎,沒什麼可緊張的,放鬆下一會就好了。」說著就
開始解我的衣裳,另一女有擁了上來,解起我的褲帶。她安慰我起來,「先生
,這沒什麼的,現在那個男人不在外拈花惹草的,人不風流枉少年嗎,我們剛做
時也這樣,習慣了就好了。」我實在感到很出醜,竟被兩個妓女教育,從她們的
說話中聽出她們是湘妹子,真是火辣。隨著上衣的脫落,上面那女人伏到了我胸
前,用細嫩的舌頭添著我的乳頭,以前從未這樣過,感到癢癢的挺難受,就扭動
起身體來。她擡起頭驚異的望著我,「你真是處男啊!」下面那女把我的褲子退
了下來,只留件內褲,隔著褲子柔套著我的肉棒,不時的還彎下頭來添弄,把我
的內褲弄濕一片,不一會她也發出了驚異的叫聲,「大姐,她的好大啊!」接著
又道:「大姐,這次讓我先來吧。」那大姐道:「你倒想的挺美的,想吃童子雞
啊。」
她委屈道:「每次都是你先,這次讓我就不行。」聽著她倆的對答,我又氣
又好笑,她媽的,把老子當啥了,等會讓你們知道我的厲害。
小的先脫好衣服,急著就搶了上來,扯下我的內褲就往上騎,可能是過於著
急,插入的方向有些不對,她疼的叫了起來,屁股擡的高高的,不敢往下蹲,可
又不想下來,怕被大姐搶了去。那大姐也看出了她的意思,走到她身後,笑罵道
:「你這個小婊子,想吃童子雞還怕疼,來讓姐姐幫幫你。」說完就按住她的雙
肩使勁的向下壓去,一聲慘叫,我已全根盡入。
兩個女人年紀都不大,跟我差不多,可竟如此的淫蕩,看來真是專業有分工。
身上的女人疼的不住的喘息,緊緊的摟著我一動也不敢動。我已禁慾兩年多
了,雖然平時打過手槍,可怎如這真刀實槍來得刺激,剛開始的不適感覺一下就
過去了,肉棒被火熱的肉洞緊緊套住,溫暖夾緊的感覺讓我的慾望飛升上來,我
抱住她的屁股抽動起來,痛苦的快感使她哼哈個不停,雖著我的速度加快,痛苦
感慢慢消失,只剩下快樂的呻吟。每當我把她的屁股高高擡起時,那姐姐就把她
的肩膀重重壓下,使得每次都是大進大出,沒多長時間她就不行了,洩的一踏糊
塗,伏在我的胸上不動彈了,我正是關鍵時刻,立即抽了出來,讓他躺在沙發上
,轉身摟過那大姐,扶到床邊從後面把她壓在了床上,分開她那圓圓的屁股,沒
有任何前戲就直插了進去,她比那妹妹好多了,只是哼了聲,我這才發現她的下
面已經濕濕的了,剛才的表演讓她也受益菲淺,而我也到了高潮的邊緣,狠狠聳
動幾下後就噴射了,奶白的精液佈滿了她那肥肥的屁股。
看著我軟了下來肉棒,那女人一臉的不高興,「你真是處男這麼快就完事了。」
我回道:「處男怎麼了,你有本事弄硬了再來啊!」她嬌笑了聲,俯下身子
把我那濕淋淋的肉棒含進口裡。這種職業女人的口技十分了得,比淑蘭那種生澀
嘴法要強上百倍。先是整根的大進大出,當肉棒有些硬時又轉攻龜頭。開始時用
舌尖在龜頭上繞動,認真而細心不放過一處,靈巧的舌尖不停的觸弄著馬眼,一
會後又向下滑去,在肉溝裡細細的舔吸,不時地還在肉溝中旋轉繞圈。肉棒一下
就堅挺起來,可她一點而也不急,小口輕退裹住龜頭使勁的吸允起來,吸了陣後
還覺得不過癮,又用雙唇夾住龜頭,牙齒隔著嘴唇咬了起來。龜頭被她弄的麻癢
難耐,心裡難受極了,看她又沒有立即上馬的意思,實在忍不住了,不管她願不
願意,抱住她的頭瘋狂的幹起她的小嘴來,每次頂到最深處都要停住摩擦一會
,濃濃的毛在她臉上磨擦,讓她喘不過氣來,沙發上小妹也湊了過來,按住她的
頭不讓她移動,報復的壞笑掛在臉上。弄了一陣後,感到她的呼吸有些急促,身
體也變得軟了起來,怕弄出事來我抽了出來。她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吸著氣,我沒
讓她休息,把她拖到床邊,架起她的雙腿,一插到底猛的幹了起來,那小妹也上
了床,坐在她的旁邊,雙手玩弄著她的乳房。抽插一陣後她才恢復正常,興奮的
亂叫,我弄了半天也有些累了,也想快點結束戰鬥,抱起她的屁股,全身下
壓插到最深處,在巨大的快感中把精液射到了她的雙乳上,她無神的癱在了床上
。那小妹向我伸出了大拇指,笑道:「你真行,處男就這麼厲害,能把她幹倒的
人還真少,總算為我報了仇。」
第一次的招妓就這樣結束了,科長進來時我正疲倦的躺在床上,他笑著道:
「小陳,怎麼了,這就不行了,年輕人要好好的鍛煉身體啊。」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隨著結識的人越多,這種事也多了起來。我一直對
這事不感冒,可是沒辦法,你要是不去好像就是不給人面子,得罪人。慢慢的也
就習慣了。
五
炎熱的夏天過去了,我跟淩燕的關係卻越來越升溫,已到了談婚論稼的時候
了,我們的年齡都不大,我23歲她比我小一歲22,都算是早婚,不過這樣也好
,把終身大事辦了,解決後顧之憂可以更好的工作。十月份我們請了一個禮拜的
假,先到杭州看望了她的父母,然後又到我家。父母見了淩燕都讚不絕口,淩燕
也十分乖巧和孝順。家裡的房間不大,幸虧弟弟已經住校,父母為了讓我倆單處
也到叔叔家去了。
我和淩燕沖了個涼,她非要看我小時侯學習的地方,那間小房還是原來的模
樣,父母一直保持著原樣,房間打掃的一塵不染,小小的單人床上舖著薄薄的墊
褥,蘭色被面的小被疊的整齊放在床角,破舊的書櫃裡還擺著中學時代的那些書
,淩燕好奇的翻弄著,我倒了杯水給她,放在床前的小幾上,她轉過身來好奇的
問道:「旭,你這好多無線電和天文的書啊,沒想到你還愛好這些,怎麼又學商
業了。」我歎了口氣道:「我原來最喜歡的就是這些,後來為了能到北京都放棄
了,那些只是舊時的理想了。」她也有些感慨,「相比下我算幸運了,我小時候
就愛跳舞,幻想著將來能上臺演出,這個理想現在實現了。」我接過話題,「將
來的事誰能說清楚,也許有一天你也會為生活所迫改變理想的。」她默默的沒作
聲,緩緩的來到我的身邊坐下,我們互相的凝視著。
她似有些軟弱的靠進了我的懷裡,我把她緊緊抱住,兩人都為將來的道路擔
憂著。過了會她才輕聲道:「旭,不管將來怎樣,我都不會離開你,你呢,妳不
會拋棄我吧。」我輕撫著她的背柔聲道:「怎麼會,第一看到你我就愛上你,就
是那種一見鍾情吧,我不敢說自己怎麼高尚,可對你的感情是永遠不會變的。」
她擡起有些濕潤的大眼,久久的盯著我。
我感到她的體溫升了起來,靠在我身上的部位變得火熱,臉上也浮起了紅暈
,鼻息也急促起來。看著她那嬌怯的模樣,我的激情也湧了上來,雙手不由的撫
上她的酥胸,她穿著件青綠色的毛衣,毛衣的下面就是平時的那種練功服,碩大
的乳房在毛衣上高高凸起。雙手在毛衣上撫弄陣後鑽進了裡面,薄薄的練功服上
乳房的輪廓更顯肥大,隔著煉功服乳房那細膩柔軟的感覺更加真切,處女的幽香
迎面傳來,慾火越燒越旺。
我側過身子脫下自己的毛衣,又從後面把她的毛衣脫下,再次把她緊緊的摟
在懷裡,她不安的扭動了會就安靜了,豐胸正擱在我的腿上,我直感到一股熱流
自腿上升起流向丹田,下面的肉棒立即就挺立起來,硬硬的狠狠頂在她的胸前。
她又不安的扭動起來,我壓住了她,左手從下面移到她的皮帶上,她穿了件蘭色
牛仔褲,豐挺的屁股和圓滾的大腿緊崩褲子,我用右手狠狠的拍擊著她的屁股
,在她的輕哼和扭動中左手抽出了皮帶,像剝皮樣把她的牛仔褲褪下,她穿的出
奇的少,褲內就是一件白色的內褲。
要解除最後一道防線時,她坐了起來,柔聲的對我道:「旭,我有點害怕
,會不會很痛。」我抱住她道:「燕,不要怕,誰都有第一次的,開始有點疼
,一會就好了。」她『嗯』了聲又伏到了我懷裡。
我脫掉了她的練功服,讓她只穿著乳罩和內褲便沒再進一步,反而先將自己
脫個精光。靠在床尾的被子上,把她抱坐大腿上,雙手隔著乳罩擠捏著她的肥乳
,「燕,你的乳房真大,是怎麼長出來的。」她在我的大腿上使勁的揪了一把
,「你還說呢,我不知為這多為難過,可能是發育的早吧,中學就很大了,不知
受到過多少異樣的目光,當時心裡難受死了。」我哈哈的笑了起來,「你這傻丫
頭,那是別人羨慕和妒忌的目光,別人都被你這迷住了,我那次看到後一晚上都
沒睡好覺,你不知道嗎?女人人最值得驕傲的就是雙乳,大而堅挺的乳房就是女
人的本錢。」我扯下她的乳罩,一手一個抓住了她的雙乳,「你不知道你這對大
乳房多麼有用,以後我會教你怎麼用的。」我牽著她的右手,讓她握住我的肉棒
,並告她怎樣套弄,看著她生疏的樣子又道:「男人的武器就是肉棒,都說偉大
的人要有偉大的武器,可見肉棒是男人的本錢,你看我的還不錯吧。」她在我的
肉棒上狠狠的捏了下,嬌聲道:「你這人怎麼流裡流裡的啊。」我也在她的屁股
上拍了一記道:「什麼叫流裡流裡的,這叫閨房之樂。」
肉棒越來越硬,我也越來越忍不住,擡起她的屁股把內褲脫了下來,拍了拍
她的屁股道:「既然你害怕,那由你來控制,你自己弄吧。」她卻十分害羞一動
也不動,我只好抱住她的屁股,分開她的陰唇,肉棒向上頂動探索,好不容易才
找到入口,她已呻吟起來,蜜液也滲了出來。進去個龜頭後我不敢再動,雙手抓
住她的乳房,輕推著她移動,她也小心的上下嘗試,弄了半天進去還不到一半
,我看這樣實在不是辦法,就對她道:「你忍下痛,弄進去就好了。」說完不等
她回答,雙手抓緊乳房向下猛扯,下身則向上狂頂,在她的尖叫聲中全根沒入了。
她疼得向後弓彎了身子,巨乳險些脫手而去,只剩下粉紅的乳珠捏在手裡
,我的肉棒卻舒爽不已,火熱的嫩肉緊緊的覆蓋在肉棒上,陰道就像鋼箍樣緊緊
的包夾著肉棒,大大的肉棒把她的小穴堵得嚴嚴實實,一絲縫隙都沒有。
也不知過了多久,感到她似乎有些難耐的扭動起來,我也配合移動著,隨著
她的適應,她動作的幅度也大了起來,我感到肉棒的根部有些濕滑,低頭一看
,白色的淫液夾雜著絲絲紅斑流得肉棒周圍都是,終於又使一個少女變成了女人
,我向上衝刺起來。
這樣弄了一陣,我總覺得不盡興,抱起她的腰把她壓在了下面,舞蹈演員身
體的柔軟性真是不一般,我們如此的變化體位,靠著她那柔軟的腰肢,肉棒竟一
直插在穴中沒有出來,把她壓在身下的感覺也不一樣,她的雙腿可以貼在臉上
,當我插入最深處時嘴可以壓在她的雙乳上,含住乳頭吸允真是暢快極了。她雙
腿幾乎和身體平行,只有屁股微微的突出,身體彎曲到了極限,肉棒的前端像是
頂到了什麼東西,每次的插入都磨擦的酸癢不已,我越插越快,胯部重重的撞擊
在她的屁股上,發出了淫靡的啪啪聲,她也控制不住自己,大聲的叫起來。
我也快到了頂點,用手托住屁股,速度加到最快,準備發射前的最後衝刺
,就在噴射前的剎那,她突然叫道:「別射在裡面,快、快抽出來。」沒及細想
我抽了出來,大量的精液噴灑在她的胸脯,我向前移了移,把還沒軟的肉棒壓在
她的雙乳中間,讓她握住乳房做乳交,她溫順的照做了。巨大的雙乳顯示出其作
用,把我的肉棒全部包裹住,只有龜頭在溝前出沒,溫暖、滑膩的感覺別具風味
,抽動之中龜頭不時頂到她的下巴上,剩餘的精液從龜頭溢到下巴上再緩緩流到
脖子上,當我的肉棒徹底軟下離開時,她的胸腹之間已是泥濘一片。
她想起來揩拭,被我壓住了,笑著道:「別擦,這可是美容的佳品,以後你
的胸脯會更漂亮的。」她瞪了我一眼,給了我一拳。我又問道:「為什麼不讓我
射進去,都快結婚了還怕什麼。」她搖搖頭道:「那是次要的,旭,我正要和妳
說這事,我不想這麼早生孩子,一生孩子整個體型就完了,舞蹈生涯也就結束了
,我最怕這。」我聽著沒吭聲,淩燕說的有理,其實我也不想早要孩子,趁年輕
時多作點事好好享受享受,可是想起了父母又不知該怎辦好了。看我沒說話她又
繼續道:「小時候我的理想就是跳舞,今天好不容易實現了,真難放棄,再說也
要掙錢吧,總要為將來的生活打個底子。」小心的看了看我又道:「我答應你
,頂多過個三、四年等我們都安頓好了再要孩子。」
臨走時我把我們的想法告訴的父母,他們雖然不高興,可也知道我們說的有
理,失望中把我們送出了家門。
在北京沒呆兩個月,我們又返回了家。93年的元旦,在我家舉行了婚禮,婚
禮的規模不大,家裡沒錢而我幾年來也沒存到什麼錢,只有兩家的親屬參加,雙
方的同事都沒有請,結完婚後就趕了回去,春節也沒回來。
六
93年的初春雖然寒冷,可是剛結婚的我倆卻是溫暖和火熱,雖然大家都忙著
自己的工作,可晚上的歡聚卻像密般的甜,淩燕那柔軟的身體總是使我流連忘返
,淩燕乖巧可人,對我的要求總是柔順的滿足,讓我享盡了溫柔的艷福,那段美
妙的日子至今仍我懷念。我的運氣也不錯,局裡的一位老同志退休了,科長陞遷
頂了他副局長的位置,而我也被提拔為科長。
科裡只設個科長,雖然到外面跑的機會少了,可是別的事情也多了,方方面
面的人都來找,又要想著所有人的福利,也不輕鬆。其實做官也有做官的難處
,特別對像我這樣的年輕而又算個正直的人,上下的關係要搞好,又要講原則
,實在是不容易。沒幾個月就感到自己有了的變化,變得市儈了許多,理想慢慢
的磨滅,變得現實起來,很多事情是身不由己,當官就是這麼回事。
那年的夏天,母校要改建成工商大學,給我來了個請帖,我請了兩天假。一
天的慶祝活動下來,晚上在學校的新建食堂吃飯,又見到了那夥北京人。雖然不
是所有人都受到邀請,可是多年來都沒見面,借這個機會大家都來聚聚。幾年下
來,往日的仇恨已經沒有,只覺得當時的年少可笑,席間我向劉勇伸出了手,當
年勢不兩立的兩人雙手握在了一起。他笑著道:「沒想道,社會發展的多快,你
現在混得最好了。」我也笑著:「什麼好不好,混口飯吃而已。」閒談中我瞭解
到,他們那夥人現在都在北京,劉勇做點小生意,隨著北京的高速發展,他們都
還不錯。談著話題自然就談到我們漂亮的秦文老師,劉勇道:「上午我還看到她
,她的變化太大了,你恐怕想像不到,她現在是又講課又做生意,真是忙的不可
開膠。」
哦,她能有什麼變化了,清純美麗的女老師,我實在想不出來,這社會能把
她變成什麼樣呢?我真的想看到她。
說曹操曹操就到,只聽見身後那輕柔的聲音響起,「啊,你們在這兒。」我
回過頭去不盡吃了一驚,一個打扮的妖艷極了的女郎站在身後,天氣並不是很熱
,可她已穿著露肉的背帶衣了,鮮艷的短裙下是黑色的尼龍長襪,臉上的妝化的
濃得嚇人。這就是當年清純的秦文老師嗎?要是在大街上遇見真是不敢認,怎麼
會有如此的變化,看看同桌的人也是驚的眼睛大大的。
她加了個椅子在我旁邊做下,頻頻的向大家問這問那,記憶力還是那麼好
,最後到我時,堆起了笑臉,我心不禁一慌,那不是原來的純情微笑,而是那種
帶著討好氣氛的媚笑,我的心不爭氣的跳了起來,那可是我暗戀的美人啊,熟悉
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只不過已帶上了甜甜的嬌媚,「聽說你現在在商業局,真
是想不到啊。」我尷尬的不知說什麼好,結結巴巴的不知想說什麼,這可是從未
有過的事,這時她的腿竟貼了過來,在我的小腿上磨蹭起來,我的臉刷的下紅了
,她湊過臉來,強烈的脂粉香味撲鼻而來,嘴唇幾乎貼到了我耳上,「陳旭,老
師有點事想請你幫忙,你今晚住在招待所嗎?」我點點頭,她坐直身子對著大家
道:「今晚7 點半在招待所舞廳有個舞會,你們都來吧。」
忙著跟同學們胡侃,我們到舞場時已快8 點,秦文正坐在舞廳的門口,看到
我們迎了上來,直接拉著我的手,「走,陳旭,我們跳個舞。」我們慢步的滑向
舞池,我的舞技本來很好,可是不知怎麼卻顯得畏手畏腳的,一點也發揮不出來
,沒跳幾步就踩到了她的腳背,她輕呼一聲趁機倒在了我懷裡,左手也緊緊的帶
住了我的腰,豐膩的酥胸壓在我的胸上讓我的慾火猛升,下身也出醜的硬挺起來
,漲大的肉棒挺在了她那柔軟的小腹,她擡頭向我拋了個媚眼,雙乳更用力的壓
上來。我心虛的四下環顧了一眼,除了幾個同學的羨慕目光外,沒有人注意我們。
她實在太騷媚了,跳不了幾下,就在我身上扭動摩擦,把我弄得燥熱無比
,忍不住在她那纖細的腰肢上狠狠的捏了一把,她那誇張的叫聲把我嚇了一跳。
一曲風騷的艷舞跳完,我也面紅而赤,她拉著我的手向舞廳的裡面走去,剛
坐下還沒等她開口,我就急著的問道:「老師,什麼事要我幫忙。」她看了下周
圍,輕聲道:「這裡人多,換個場合,你住那個房間,等下我找你。」「4 樓412
房間。」我低聲道,她站了起來,對我回頭一笑,「對了,都是大人了,別在叫
我老師了,叫我秦文姐吧。」說罷穿過人群出去了。
一進屋我就倒在了床上,心裡即興奮又有些茫然,終於又見到了秦文老師
,而且還如此緊密的接觸,大學的遐想今天總算原了夢,可老師如此大的變化
,又感到難以理解,胡思亂想一陣,頭都有點暈了,起來到洗手間洗了把冷水臉
,剛剛把臉上的水擦乾,就聽到了敲門聲。
打開門我的眼前一亮,她看上去像是剛洗完澡,濃濃的脂粉已經被一洗而空
,熟悉的清麗面容又浮現出來,短髮在腦後紮了個羊尾辮,梳的溜直的黑髮上還
掛著水珠,可能是走得急了,腦後的辮兒還在晃動。與此相配的著裝卻有些不對
,完全是一副成熟女人的打扮,黑色緊身背帶衣上披著件隱約透明的薄薄黑紗
,胸前的雙乳膨脹頂起,細細的腰肢上緊束了條紫色的綢帶,大紅的超短裙離膝
蓋還有幾寸,還是那件黑色的長襪,銀灰色的高跟鞋高的有些離譜,在我的呆望
中她跨進門來。
那小裙實在太小,豐滿的屁股被繃的向後高高凸起,她像是故意似的邊走邊
扭動著屁股,走到床前優雅的坐下,我看得一陣口乾舌燥,關上門後來到她前面
坐下,她交叉起雙腿,雪白的內褲從腿縫露了出來。好不容易移開了目光我先開
口道:「到底什麼事,秦文姐。」她歎了口氣,「有點麻煩,我們現在開了家影
像小店,前不久進了一批帶子,半個月前被你們局給查繳了。」我也想起了這事
,不久前我們和其他兩個部門行動過一次,主要是「掃黃打非」,收繳了不少錄
像帶,黃色的方面被公安局收走,而那些盜版則在我們那,由於時間不長還沒進
行處理。我有些奇怪的問她道:「聽說你先生是工大的博士,怎麼做起這來了。」
她又歎了口氣道:「是個死書獃子,只會搞他的科研,他們同學多少都下海
了,混得不知多好,我實在忍受不了,就開這個店子,裡裡外外都是我一個人忙
活,他根本不理。」聽著她滿口的市井俗語我沒吭聲,她又繼續道:「妳也真是
沒變,還是那麼不合潮流,現在這社會光守著那分工作,能有什麼出息。」她頓
了頓好像覺得話有些重了又轉換了話題,「我們是小本生意,我知道要回帶子太
強人所難了,可高昂的罰款也實在承受不起,你能不能幫忙說幾句話,少罰點。」
事情不是很難,以前經歷了很多,罰款是根據帶子的多少來的,標準定得差
別很大,多少也就是一句話,又問她道:「不是那種帶子吧,一般的好辦。」她
笑了起來,「當然不是黃帶,只是些外國大片,有4 百多版。」我放心下來,爽
快的答應了。
看到我答應了,她愉快的笑了,「小陳你真好,還沒忘了老師。」「老師怎
能忘記,何況我當年不知有多麼……」我脫口而出,臉也一時紅了,她接著我的
話道:「有多什麼,我說呢當年你的眼神就怪怪的,來坐到老師的旁邊來。」我
移了過去,雖然洗了澡,她的身上還是散發著香水的淡雅清香,看著我那不自然
的樣子,她把身子靠了過來,手也在背上摩挲起來,我輕聲叫了句,「老師!」
,她揮揮手止住了我,「別叫老師,叫姐姐,姐姐以前就感到你怪怪的,今
天讓姐姐好好的看看你。」手移到了前面,向我笑了一笑,輕巧的拉開我的褲鏈
,鬆開皮帶把內褲退了下來,看著已經硬起的肉棒道:「想不到你還人小鬼大啊!」
已經到了這種地步,我也放棄了矜持,好好的補償補償當年相思的苦楚吧。
我狠狠拍了她的屁股一記,調侃道:「大嗎,比你老公的怎麼樣。」她也在我的
大腿回了一記,嬌笑道:「原來你也不老實,都是裝的啊!」說完握住了我的肉
棒。
她的小手不停的套弄,直到肉棒徹底的堅硬才俯下頭來小嘴含住了肉棒,她
可真是櫻桃小口,肉棒把小嘴漲的鼓鼓的,溫暖細嫩的唇肉緊緊的套在肉棒上
,伸手拉下她那披肩的黑紗,細白的背肌在被帶衣上露出半圓的一塊,手從黑白
的邊緣伸了進出,好滑,剛沐浴過的後背還有些潮濕,手摸上去又濕又滑。上衣
的背帶的掛鉤恰好就半圓的邊緣,我手指鑽了進去,向前一提挑開了掛溝,前衣
滑了下來,黑色的乳罩掛在雪白的肉體上,乳罩是前開式,褪下後眼前白茫茫一
片,不知是否是環境的不同,或她是我以前暗戀的老師,我感到內心有種東西在
湧動,手不由自主在她的背脊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看著白凈的背上的掌印我驚
呆了,她回過頭來,目光呆滯了一會,笑容又浮現在臉上,「沒想到你還喜歡這
樣,沒關係。」我想平靜下,可是內心的感覺卻越來越強烈,手上的動作也劇烈
起來,幾乎要把她那紫色的束帶扯斷,在束帶沒開的情況下就把那紅色的短裙連
同內褲擼到了膝蓋上,豐滿雪白的屁股和黑色的長襪交相輝映,微微顫動的臀肉
使我近乎瘋狂,雙手猛烈的抽打起她的屁股,肉棒也向上急插,深深的進入她的
喉嚨,她痛苦的發出了喔……喔的呻吟。也不知過了多久才感到心緒平復下來
,手也停下了,雪白的屁股已紅成了一片,嘴中的肉棒也因劇動而溢了出來,沾
滿唾液的肉棒把她的臉蹂躪的濕滑無比,在燈光下發著澤澤的亮光。
我們都沒說話,凝視著她清秀的面孔,這就是當年那個老師嗎,為什麼現在
會這樣,默然中她採取了主動,把我的上衣一件件解下,又脫下我褲子,赤裸的
我倒在了床上,她也清理了下自己,卻把長襪和高跟鞋留下,穿著鞋就跳上了床
,對著吃驚我淺淺的一笑,轉過背騎了上來,在我的粗大肉棒面前她顯得有些謹
慎,小手握住肉棒在濕漉的陰唇上滑動,慢慢的引向洞內,小心的探索著,肥大
的屁股在我眼前晃動,我雙手分開了她的臀瓣,粉色的菊花映入了眼簾,靜靜的
肛洞上還留在洗浴後的水漬,我好奇的用中指輕觸了一下,隨著一聲悶哼她的雙
腿一軟坐了下來,把我的肉棒整根吞入,小息適應了會,開始了上下的聳動,幅
度也逐漸的加快起來。跪著的大腿上面包裹的黑色的長襪,銀色的高跟鞋移動中
閃著亮澤,起伏的屁股和晃動的背,左右擺動的馬尾辮,這場景真是刺激撩人心
扉,慾火也燃燒起來,在她下落時猛力向上衝頂,圓大的龜頭陷入了深處的嫩肉
,感到火辣麻癢。可能是酒精的原因吧,雖然刺激卻沒有射意,而她卻有些氣喘。
把她抱了下來,讓她跪在床邊,健美的小腿和高跟鞋懸在床外,來到她的身
後,分開臀肉就頂了進去,她已疲乏無力後挺,我只好獨自開戰,我把她上身壓
低,兩塊臀瓣自然的分向兩旁,圓圓的屁眼暴露出來,我伸出食指先在她的股溝
中輕滑,她有點怕癢左右的擺動著,接著在肛洞的四周摩挲,最後插了進去,立
即就感到了她陰部的夾緊,理順通道後手指抽插起來,隔著一層薄薄的肉皮,手
指可以感到粗大肉棒的活動,稍稍調整了下,肉棒向上頂手指向下壓,就這樣玩
弄會後,她的喘息聲急了不少,我也發現有絲絲的液體從結合處流出,她哀叫了
聲倒在了床上。
看著我那怒漲的肉棒向她道:「秦文姐我還沒放,能不能弄弄你的後面。」
她呻吟著沒回答,我放肆的抱起了她的屁股,肉棒頂住她的肛門,見她無力
反抗,我用手指把龜頭壓進緊閉的菊蕾,她大叫了聲卻沒法掙紮,在她似哭泣的
聲中我粗暴的插到了底。緊緊的肛門比陰道刺激多了,一開始我就有了射意,強
忍著抽動一會,終於把一腔熱精射入了她的直腸。
我躺在床上,她癱軟的趴在我的胸上,休息會後我先開了口,「秦文姐,對
不起,我弄疼了你,我以前從不這樣,今天不知怎麼了。」她沒立即回答,伸手
握住了半軟的肉棒,套弄了幾下才道:「小陳,你也是有家庭的人了,平時看這
方面的書嗎?怎麼對性知識一點都不瞭解。」我急著道:「秦文姐,是怎麼回事
,快告訴我,我真的很奇怪啊!」她頓了頓不好意思道:「其實我們每個人都有
虐待和被虐的傾向,而現實社會中是這是不允許的,平時總是壓抑著,只有適當
的時機才會爆發出來,你是不是家庭有什麼問題,或者工作壓力太大。」我搖了
搖頭,「我剛結婚,家裡沒什麼問題,工作也一帆風順。」「那你再想想還有別
的嗎。」「啊!會不會是這。」我把少年時的理想她傾訴了遍,「平時工作忙
,閒暇時也感到很鬱悶,畢竟理想和現實差別太大,這就是心頭的壓力吧。」她
道:「可能是這樣吧,就說我吧,一個女人無權又無勢,老公又不爭氣,開個小
店真難啊,沒辦法只有打扮的花枝招展出賣色相,誰願意這樣呀。」她的眼圈濕
潤了,我憐惜的摟緊了她,「是我讓你想起了難受的事了,我不好。」她打斷了
我轉了個話題道:「小陳,你也該好好的學習學習,怎麼還像個大男孩似的,老
婆不怪你嗎。」我笑著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好,快告訴我都看了些什麼書
,你的經驗是怎麼來的。」,她戳了我一指,「你又變壞了,我看了什麼書啊
,就是結婚時那些發的書,經驗、我有什麼經驗,我是做錄像帶的,當然接觸了
點……。」
我哈哈大笑道:「好啊!妳果然看那些片子,我也要……。」氣氛又回復了
平和。
送她出門時我真有些不捨,她回過頭來,親了我一下,從口袋中掏出了張名
片,「有時間到我的店裡坐坐。」我小心的收好名片,嚴肅的向她道:「我一定
會去的,謝謝你秦文老師,謝謝你給我上了這麼好的生理和心理的一課。」
七
本來這次跟老師的交往該是很有收穫的,可是沒想到自己變的更鬱悶了。一
天到晚都是重復同樣的工作,真是太枯燥了,淩燕也忙,演出多不說還經常給學
生補習,一般都很晚回來,有時甚至就住在了團裏。當我一個人躺在床上時,腦
子裏總是亂紛紛的,覺得自己的生活糟糕極了,可毫無辦法改變,第二天還老老
實實去上班,那是養家糊口唯一出路。
當了個小官後,出體力的事是少了,有好也就有壞,找的人越來越多,有些
可以打發,那些有來頭的可就麻煩了,既不能得罪,自己也不能違反原則,有時
只有找局長,大多數都被他推了回來,理由是這在你的工作範圍,雖然如此他不
時的也來電話,要邦這個幫那個的,使我左右爲難,可又不能不幫,爲此心中不
知多矛盾。外面人看我很風光,卻不知我心裏有多麽不踏實。
93年秋,局裏的新宿舍落成了,只要參加工作一年就可分到一套房,我自然
分了套,總算從宿舍的那間小黑房搬了出來。房子的面積不大,只有50來個平方
,兩室一廳帶廚房廁所,對於北京上班的工薪族來說,已是非常不錯了。我手頭
就是幾個死工資,還是靠淩燕,大半年下來她們演出還真賺了不少錢,傾出所有
把房間裝修了遍,總算有了個自己的窩了。
一年就這麽一晃的過去了,今年的春節淩燕非要我的到杭州過,我寫信告知
了父母就跟她去了,時間很充裕,初一到初八都是假期,我們26就到了杭州,她
的一個弟弟和妹妹也回來了,家裏挺熱鬧的,大家都忙了一年,好不容易有時間
放鬆放鬆了,年前那陣子主要是幫著家裏幹活,買這買那的,除夕的夜晚大家圍
在煤氣取暖爐前看著電視,不時的傳來陣陣的笑聲,合家團圓真是幸福。
夜深了,兩老和弟妹都去睡了,只有我倆還無困意,我側在沙發上,淩燕盯
著電視看著,煤氣爐散發著紅光,她臉頰被映的通紅,一年了,在我的滋潤下她
滿是成熟的風韻,充滿魅力的臉龐上在也找不到從前的清純的影子,體態也更見
豐盈,飽滿的酥胸傲然聳立,渾圓的雙腿堅實無比,屁股也更加肥大,只有那纖
細的腰肢一如往昔。我看的一陣意動,站起來從後面抱住她,她回頭看著我,臉
上充滿了嬌羞,在爐邊我們都穿的很少,前凸的肉棒壓在她的背上,她的臉更紅
了。
把她抱進了她的小屋,屋裏的擺設洋溢著少女的氣息,我心一陣感動,這麽
柔情的少女成了我的妻子。反身把門關上,回身在把她緊緊摟住,狠狠的吻住她
的紅唇,她也激動的摟緊了我。“燕,在這辭舊迎新的時刻,讓我好好愛你吧。”
我從背後拉起她的毛衣,她低聲的止住了我,“去把外面收拾收拾。”我關
了電視,移走了火爐,等我在回到小屋時,她正坐在被窩裏,雪白的大乳懸在被
上,我迅速的除去衣衫鑽了進去,她已赤裸的不著一縷。我的手立即就抓住了她
的雙乳,頭一低吸住了乳頭,愜意的玩弄一會後,拍拍她的屁股道:“燕,讓我
教教你,怎樣做個好女人、好妻子吧。”我身子向上擡擡,把她的頭壓進被裏
,直立的肉棒頂在了她的下巴上,“來,好好的含含它。”她害羞的扭動起來
,我按住了她,在我的強力下,肉棒頂開了她的小嘴,半推半就中把肉棒含了進
去,我一邊揉玩她的雙乳,一邊教她怎樣吸允,她慢慢的適應了,當肉棒深入喉
嚨時,她咳著吐了出來,手掀開了被子,燈光下肉棒上挂滿了她的唾液,她滿臉
通紅的閉上了眼睛。我沒放過她,肉棒直頂到她臉上,她嬌笑躲閉著,一會兒臉
上也弄的津濕。我突然抓住她的雙乳,笑道:“早就說了,這對肉球最誘人了
,來、來,讓哥哥教你怎麽用它。”說罷扯過雙乳,把她向被窩深處推了推,翻
身上來壓住了她,挺立的肉棒被壓平貼在我兩的體間,“燕,用手把奶子握住
,把它夾起來。”
淩燕在我的不斷催促下雙手握住了乳房,我的肉棒埋在肉溝裏,巨大的乳房
把它完全淹沒了。我按著她的頭抽動起來,乳房把整個肉棒都包住了,加上肉棒
上的唾液,整個乳溝被弄得滑膩異常,溫暖滑膩的白肉把肉棒擠弄的不住跳動
,差點兒一泄如注。我立馬躺了下來,拍著她的屁股讓她騎上來,她的下面已經
很濕了,肉棒輕鬆的就鑽了進去。自從幹了秦文老師後,就一直想弄淩燕的後門
,平時在家一是忙,二淩燕總是推脫不幹,我自己也感到從那次後,性格有所改
變,幹這事時暴力了很多,有幾次甚至搞得大家很不高興。看著淩燕的鬆動,心
裏的那股火不由的又上來了,揮出右手使勁的打起她的屁股來,還算好她這次沒
拒絕,直到屁股通紅時才叫了聲[ 痛] ,我停下來後分開了她的屁股,蘸了蘸底
下的淫水抹在肛門上,開始玩弄起她的屁眼,她扭怩的逃避著,我雙手固定住她
的屁股,把中指插了進去,處女肛門真是緊湊,我小心的戳動,怕弄疼了她,她
完全停止了動作,集中全力應付屁眼傳來的痛楚,扭動著東躲西逃。一會功夫
,她的屁眼已經適應了一根手指,我開始了進出的抽動,緩慢的再加入了第二根
手指,逐步地擴展著她的肛門,等到兩根手指都適應後,我躺正身體,調整好她
的位置,讓她來嘗試下坐插進,她膽子小極了,龜頭剛碰到肛簷就嚇得退了回去
,弄了半天沒點效果,我想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在一次下降時抓住了她的屁股
,粗大的肉棒向上頂去,她緊張的咬緊了牙關。肉棒在肛門的四周滑動了幾圈
,輕輕的頂開那粉色緊閉的肛蕾,隨著巨大龜頭的陷入,她的牙齒咬的咯咯直響
,紅唇上浮現出牙印來,我很了很心肉棒向裏使勁一沖,還沒感到進入,她就哀
嚎了聲翻了下來,挺立的肉棒不住晃動,前端的龜頭上粘著斑斑血迹,再看淩燕
伏被上喘息個不停,雪白的臀瓣間挂著絲絲的血條,“疼死我了。”她呻吟著
,我則在她的背脊上安撫,看著她好點後才道:“第一次總是這樣的,下次就會
好。”她狠狠的打了我一拳,恨恨的道:“命都差點沒了,還想有下一次。”看
著她的模樣我哈哈大笑起來。
其實淩燕的傷根本就沒什麽,第二天一早就早早了起來了,知道我沒遊過杭
州,非要帶我去看風景,這一下就連看了四天,從初一到初四,從西湖起把杭州
遊了個遍。
回到北京沒多久,秦文老師就找了上來,我給淩燕介紹道,這是我的老師秦
文,秦文笑道:“我也大不了你們幾歲,叫秦文姐吧,顯得年輕些。”這次到我
家來,秦文除去了濃妝,恢復了往日的清麗,看來是想給淩燕個好印象,果然沒
一會她們就熟絡了。她這次來主要是對上次的事情表示謝意,送了一大堆東西
,事情辦的很順利,雖然帶子都沒收了,可只罰了一千元,算是最低的了。我也
很高興,總算爲我喜歡的老師辦了件事,東西我一樣沒收,怎能收老師的東西呢。
臨走的時候突然想起她上次說的話,偷偷的低聲向她道:“秦文姐,上次妳
說的那些書和帶子有沒有,我們夫妻倆都沒經驗。”她嘻嘻笑著道:“書是沒有
,不過帶到很多,從初始的教學片,到以後的各種技巧都有,你想要那樣的?”
我的臉更紅了,聲音低得她幾乎聽不見,“都想要。”她笑了起來,“好啊
,真有你的,我以後讓人給你送來。”
北京的發展真是一日千里,記得剛進京時,到處都四合院,中關村那邊全是
菜園,連二環路都沒有,現在可全變了,四合院根本找不著了,中關村是高樓林
立,三環都通車了。各種軟硬環境都有了很大的改變,全國各地的投資者都湧向
北京,新公司每天都成立不少,如此高速的發展,我們的工作量也大大的增加
,可我們的編制並沒增加,人手不夠,我又開始了以前東奔西跑的工作。
八
那年的夏天特別炎熱,在最熱的七月份,局裏舉行了個會議,由我們科牽頭
,召集一些各地來京的企業,聽聽他們對整個投資環境的意見,也對我們的工作
進行批評和建議,這類會議以前就有,但人不多,都是那種懇談的形式,今年的
人特別多,所以會議也就擴大了。
一次普通的會議,普通的令人厭煩,如果不是在晚餐時讓我遇見了蘇晴,可
能早就忘了,蘇晴的出現,不但讓我永遠記住了那一天,還徹底的改變了我生活
,不過那都是後話了,當時只是驚鴻一瞥,可是命運或是緣分卻把我們在今後的
生活中緊緊的連在一起。
按照例行的規矩,開完會後我們都招待與會者一頓,在離局裏不遠的鴻豐酒
樓訂了七桌酒席,坐在我旁邊的是一個50多歲的老頭,滿口四川話,聽起來十分
滑稽,老頭兒氣派很大,典型的那種老幹部風格,向我講述著他們公司是多麽大、
多麽有實力,現在生意又是多麽好,其實也就是西單的一家大點的商店而已。喝
酒起來更是牛吹得比天大,搞到最後爲了顯示派頭,掏出了當時時髦的磚頭大哥
大,叫他的助理開車來接他。
天色已有些黑沈,走出酒店時,滿街的街燈已經亮起,絲絲微風撲面而來
,北京的夜色真是迷人。大門口停著輛黑色的奧迪,背靠著車門站立著一位俏麗
的麗人,飄逸的發絲在晚風中輕浮,在橙色的燈光下風姿綽綽。“李總,在這。”
輕柔的聲音讓不由隨著老頭兒向她走去,她竟是老頭兒的助理。她打開車門
扶老頭兒上了車,擡起頭來給了我個微笑,我終於看清了她,那絕世容貌讓我震
驚,沒等我回過神來,她已進了汽車。
回家的路上一直迷糊,心裏老想著那美麗的倩影,那些他媽什麽美女啊明星
啊差的可太遠了,什麽是真正的美女,什麽是一見鍾情,這怕就是了,只是可遇
而不可求。回到家裏無精打采的就倒在了床上,淩燕也看出了問題,問了半天我
沒吱聲。那天晚上我的欲火全發在了淩燕身上,弄得她呼喊呻吟了半宿。
幾天上班都心不在焉,那絕美的容貌總浮現在腦海,同事們都感到有些奇怪
,從未有過的事,也不知過了多久才恢復正常。
歲月匆匆轉眼就是95年的春天了,工作越來越繁忙,每天都是說不完的事。
那是個晴朗的上午,正在處理一個公司的申請,電話響了,濃重的四川話讓
我想起那老頭兒,他先囉嗦陣後才到正事,原來是想擴大經營範圍,問我需不需
要重新辦理營業執照,我問到底增加了些什麽,老頭兒支吾起來,半天才說派個
人來送詳細的文件。
半小時後人來了,正是那日的女郎,她的美貌確實驚人,辦公裏的目光都被
她吸引住,她優雅的在我桌前坐下,遞上了那份文件。辦公室裏的光線充足,終
于可以在明亮的陽光下從近處觀賞她了,淺淺的劉海垂挂在額頭,柳葉彎眉下的
那雙大眼中流露著悠閒的目光,像是對一切事都莫不關心,又是任何事都不能影
響她,秀美的瓊鼻微微上挺,展現住主人剛毅堅強的一面,下面那嬌小的紅唇又
顯現出女人嬌媚,比例完美的五官布在略長的臉上,把女性的堅毅和柔美充分的
表達出來,飄逸瀟灑的神情又顯示出她的高貴俊雅。我的心跳碰然加快,她的臉
上又浮現出微笑,像是見貫了這種異樣的注視,伸出手來遞給我張名片,淡黃色
的卡片夾在長長的兩指之間,白凈手指和雪滑手腕,讓我又是不由的一陣心動
,拿過名片,東升百貨公司經理助理:蘇晴,終於知道了她的名字。
我打開那份文件,一頁頁看了起來,她也打量起辦公室來,目光到處屋裏的
人都扭轉了脖子不敢迎上她的目光。新增的條例太多,我也一時拿不准,叫個人
來拿去查對條規。屋裏很寂靜誰都沒有說話,我呆呆的看著她那注視著窗外的臉
龐,白嫩的臉頰在陽光的照射下幾近透明,晶瑩剔透美豔不可方物。
並沒有太大的超出,雖然經營範圍有所拓寬,可也不需重新辦照,只需在執
照上多加幾條,手續十分簡單,一切弄好之後,她站起身來向我伸出了手,“謝
謝你,陳科長。”握著她那細膩的手我的心又是一陣悸動,她轉過身拿好文件輕
盈的步出了房門,望著她背影,我心中湧起了萬丈豪情,這樣的美女,這樣的機
會,千載難逢,一定要……。
夏天時,父母來京看了我一趟,想抱孫子急了,平時在電話裏催不管用,這
次忍不住趕來,淩燕還是不想,畢竟芭蕾舞演員的藝術生命短暫,生産之後就基
本算完了,我也不是很急,兩人百般地作父母的工作,兩老在無奈中離去。
淩燕現在真忙,經常全國各地的跑,兩年下來賺了不少錢,而我卻還是那幾
個死工資,心裏上的壓力也無形中增大不少,難道就真一輩子混在機關了,作個
小科員嗎,這想法一直困擾著我。
不知不覺96年的春季來臨了,我們沒敢回家,也沒有到外走動,春節期間
,秦文來了趟,她算是我們在北京來往最多的人了,平時有空我也常到她的店子
裏坐坐。她又恢復了美麗清純的樣子,三人侃天侃地,最後的話題又轉到我身上
,“小陳,你有什麽打算,就這樣混下去啊!”老師的話勾起了我的心思,“妳
看淩燕,一年下來掙多少,你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我還沒答話淩燕就插道:
“秦文姐,你別給她壓力,我沒指望他掙多少,我們這樣挺不錯的,每天都忙於
工作也是樂事啊!”“可一個家庭如果男人不支掌是很難和睦的,現在你可能不
在乎,以後就不一定了,這樣的家庭我見得多,我自己就是這樣。”我接著問道
,“秦文姐,你有好的建議嗎?”淩燕打斷了我,“這非要靠自己,別人再怎麽
說,自己沒決心還是白搭。”一陣沈默了,除了在機關外我還能幹什麽呢,我沒
有信心。送走老師後,淩燕安慰了我半天,“你別聽她的,我們這不挺好的嗎
,工作性質不同,分配多少又有什麽關係呢。”淩燕真是個傳統好女孩,現在這
樣的女孩那裏去找,我心裏甜甜的,可那夜我還是沒睡好,就算淩燕不計較,難
道我就這樣混下去嗎?
終於來了個機會,五四的前一天,蘇晴來了個電話,她們那的青年準備開晚
會,李總的意思是我們科有不少年輕人,讓我們也來熱鬧熱鬧,我當然答應了。
五四的那天科裏一行十來人來到了東升,晚會在二樓的一間大房裏舉行,先
是經理講了通話,然後是一些遊藝活動,八點半的樣子開始了舞會,公司的男孩
很少,大多的舞對裏都有科裏的青年,大概是蘇晴的強人形象吧,找她跳的人很
少,除了跟經理那老頭兒跳了曲後,沒人來邀她。看著舞池翩翩起舞的對對青年
,我感到歷史又重演了,當年歌舞團的場景又浮現在眼前,就是那場合我結識了
淩燕,最終生活在了一起,今天又到了蘇晴。
我大著膽子,走到了她面前,“蘇小姐,請賞光。”她微微一笑站了起來
,我們飄然的滑向舞池,輕觸她的纖腰我感到一陣激動,在她的目光下竟有些窘
迫,舞步也有些淩亂,不敢擡頭正視她,悅耳的聲音傳來,“陳科長,你的舞跳
的不錯啊。”我深吸了口氣,擡起頭來笑道:“蘇小姐過獎了,這種場合叫我小
陳吧,感覺上你年紀要大些。”“哦”她問道:“爲什麽這麽想。”“從你的風
度上看出來的。”她咯咯的笑了起來,“我有什麽風度,就是個打工的嗎。”真
是出醜,竟無話可說,舞跳的更糟了,摟著她小腰的手心也沁出漢來,尷尬中舞
曲結束了。
我們一起坐回位上,可能是看我有些不自然,她先開了口,“陳先生,你的
舞跳不錯,在那學的。”“在大學裏。”我回答道,開了頭我們就聊了起來,慢
慢的我也恢復了正常,聊了不少各自業務上的事,一涉及到自己,她就回避開來
,看看表已經快一個小時了,我站起來再次邀請她,這次我表現出色,結束後贏
得了大家的掌聲。看著她要走開,走上前去勇敢的道:“蘇小姐,能交個朋友媽?”
她很大方,笑著點了點頭並給我了地址和電話。
帶著興奮的心情離開了晚會,今天實在是有收穫,壓抑和窘迫的心情一掃而
空,心中的欲火又燃燒了起來,攔了輛記程車就往回趕。
真是天隨人願淩燕已經先回來,進門時正背對著在窗上壓著腿,我從後面撲
上去就抱住了她,雙手隔著那練功衣就抓住了雙乳,可能是力量大了些她沒防備
,‘啊!’的一聲就叫了出來,“你這人啊,回來也不敲個門,嚇我一跳,沒看
我在練功嗎”我壞笑道:“還練啥攻啊!我可是功夫沖天了,來,陪我練練。”
不由她分說,拉下她的腿就把練功褲和內褲一起扯了下來,擡手又把她的腿
架上了窗簷,“好,你練你的,我練我的。”用力壓下她的肩頭,勃起的肉棒就
插進了她那乾燥的陰戶,她疼得啊了聲,擱在窗上的腿也壓的貼向頭去,狠抽猛
插了陣後,我欲火才稍加平和,她肉洞中也滲出了滴滴淫液,緊握乳房的手也感
到了乳珠的硬挺,她的欲焰燒了起來。慢工出細活,冷靜下來後才能認真品味
,這種姿勢使她的肉洞大開,稍墊腳尖就能達到以前沒到的地方,每次的深入龜
頭都頂到了一塊較硬的軟肉,龜頭被磨的癢癢的,淩燕也興奮的呻吟起來,隨著
不停的進出,她的淫液順著大腿流了下來。弄的久了雙腿發起酸,狠狠心把她的
身體下壓去,我擔心真是多餘,舞蹈演員的優勢立即顯示出來了,她的臉快要貼
到地面,屁股又降低幾寸,高高的厥起,肉洞卻在我的肉棒下,挂在窗上纖足成
了身體的最高處,如此高難度的動作,她做起來就象沒事人樣,我終於可以輕鬆
下了,一手按住她的屁股,胯間抵住她的屁股向下猛幹,一手把她的衣服和乳罩
拉到肩頭,沈甸甸的豐乳垂了下來,我立馬捉住力揉個不停,她也隨即哼出聲來。
這姿勢真是妙不可言,一側的腿大開,另一側的又收攏,肉棒的一邊抓不到東西
,另一邊卻緊磨密擦,加上那被撞的顫悠悠的臀肉,差點讓我一泄如注,粉紅的
肛蕾一邊向外分開,一邊又被臀肉夾的緊閉,我的手指不由的點了上去,在嫩軟
的臀肉壓迫下旋觸著她的肛門,“燕,兩年多了,今天我一定要給你的小屁眼開
苞。”說著手指鑽了進去,她驚叫著想要逃避,可被我抓住乳房的左手控制住
,粗大的肉棒帶著淫水有力的壓在了菊蕾上,一使勁肥大的龜頭擠了進去,淩燕
痛的大叫起來,“燕,長痛不如短痛,你忍著點總要有第一次的。”雖然這樣說
,可還是怕弄傷了她,肉棒一寸寸緩慢的向裏挺進,她緊咬牙關,悶哼聲中肉棒
插到了底。
看她有些適應了才緩緩的開始抽動,爲了減輕她的痛苦,我收回了乳上的手
插進了她的肉穴,旋轉著在肉洞裏摳弄,肉棒插入的波動不住的傳到手指上,手
指隔著肉磨弄著肉棒,“燕、啊!我摸到妳中的我啦!”肉棒抽動越來越快,處
女的緊密肛洞象要把肉棒磨掉層皮,舒爽中熱流灌入了她的直腸。
可能是弄得太很了,淩燕在家休息了一天,爲了安慰她我也請了天假,幹了
屁眼後的淩燕不知變得多麽溫柔,我就做了頓飯,她千恩萬謝謝了半天,最後竟
乖巧的伏在了我懷裏。下午我們都偎在床上,她象溫順的小貓在我懷裏拱動,看
著她的樣兒,我的肉棒又豎了起來,她機靈的坐起拉下褲子小口兒就吞了進去
,“真溫暖啊!”看著她慢慢的吞吐,我不禁想起了尼采的那句話,“對待女人
,別忘了帶上你的鞭子。”女人真是這樣嗎?那蘇晴不也是,我心中充滿了向往
,熱流隨著噴入了她的小口。
九
自從上次見過蘇晴後,一直盼望著她能來電話,可是兩個月過去了,一點消
息也沒有,我也不好意先找她,直到那天看到了那條新聞。
那正是夏天最炎熱的時候,大家都躲在辦公室裏,閒聊的閒聊看報紙的看報
紙,不知是誰叫了聲,“看啊!東升惹麻煩了。”我聽的心裏一驚,拿起了桌上
的報紙,頭版的最下面一排黑字,“商家強收顧客身,惹麻煩上身”,仔細看了
看,原來兩個女學生在商店裏買東西時,被保安懷疑爲小偷,強行收身檢查,結
果什麽也沒發現,現在整個公司被告到了法庭。看完的第一感覺就是這事鬧大了
,怕是沒那麽好解決的,心裏一擔心也不管是不是有人在場,拿起電話就打給了
蘇晴,一聽見她的聲音就直接問起了這事,她沈默了會才道,“具體的過程我不
清楚,聽保安說,她們確實是偷了東西,但保安沒有抓到證據。”我打斷了她
,“這是最糟糕的,你們現在準備怎麽辦。”她好象有些不高興道:“李總已經
決定打官司,現在沒有別的路了。”“你們不能找那兩人談談嗎?”她的語氣更
不高興了,“我們又不是傻子,跟她們談好了的,現在被她們反咬了口。”她挂
斷了電話。我窩了肚子火坐了下來,怎麽這麽凶蠻,把我當成了手下的員工,就
是雇員也不必這樣啊。
一連幾天我沒關注,他媽的,管你咋樣,就是跨了又關我屁事,那個李老頭
兒來了個電話,讓我過去吃飯,我推脫有事沒去。一個多禮拜後,氣消的差不多
了,才拿起報紙關注起來,官司是肯定要輸,只是那兩人獅子大開口要得太多
,整個官司也就扯的這,最後的結局是每人賠了五千了事,官司雖結了,可後果
不堪設想,我心裏想著,這下你們可要倒楣了。
官司的另一結果就是把公司的底細徹底曝光了,整個東升原來是重慶一個大
商業集團的下屬分公司,那商業集團是國有的。派住北京的人並不多,大多數員
工都是本地臨時雇用的。幾年來的業績很一般,也就是剛剛能在北京站住腳,與
外表完全是兩回事。
a 果不其然,沒幾天蘇晴就來電話,說有事想約我出去談談,雖然心裏還有點
火,可根本無力拒絕。
見面的地點是家小酒吧,格調挺不錯,高雅而又安靜,坐在靠窗的位置上
,街上的夜景盡收眼底。她已坐在那兒了,正凝視著窗外,令我奇怪是就她一人
,那老頭兒沒來,跟我想的竟不一致。我在她對面坐了下來,她的臉上還是那種
閒適的笑容,像是對什麽都不關心。我心裏一陣火起,找我辦事還擺這種臭架子
,故意忍著一句話不說。她好象看出了我的心思,笑了起來道:“對不起,我們
李總有事來不了,我來當代表,上次的事是我急躁了,我道歉,怎麽你還生氣嗎?”
話已說到這份上,我也不能在裝樣,“生什麽氣?沒有啊!蘇小姐誤會了
,我怎會那麽小氣。”她笑著道:“那是我誤會了,你沒生氣就好,正要找你幫
忙。”
上次的事對她們影響真大,顧客少了不說,很多商家也不願意再跟她們合作
,營業額降了不少,她們的效益本來就一般,再這樣下去的怕要卷鋪蓋回家了。
其實跟一些商家打個招呼也沒什麽,大家也知道這是她們倒楣,誰都有可能
遇上。
可看著她那不在乎的樣子,我實在有氣有心刁難下道:“這事我以前沒做過
,不太好吧,再說我一小小科長怕沒什麽用。”她臉上的笑容沒有了,“哦、陳
先生爲難那算了,我們一直以爲陳先生是朋友呢。”說完站起身來要走,我心裏
一急,站起來就拽住了她的胳膊,“蘇小姐,別誤會,我沒說不幫忙啊,只是…
…”
她坐下來道:“那我代表公司謝謝你啦。”如此之快的回轉坐下,如此的回
答,使我立即明白又被她擺了一道。
大概是十月份吧,蘇晴來電話,說晚上請吃飯,言語中滿是興奮,我感到奇
怪,她怎會主動,向她問道:“不是又用什麽麻煩事吧。”在我的一再追問下
,她才告訴我,李老頭兒已經調回去了,現在她代替了他。我向她誠心的道了賀
,她顯得心情十分激動,我心裏歎了口氣,唉!怕只有這種權力的事打得動她
,現在的女人怎麽這麽迷戀權勢,都是那幫女權主義者惹的禍。
請客在她的住處,我第一次來,實際上是包了家旅店,四川的雇員本來就不
多,而且都是住的便宜房間,只她們幾個管理者住套房,一年下來開銷也不大。
進門後只見到她一個人,就笑著問她怎麽只請我一個,她笑著解釋,她平時
心思都在工作上,而四川來的大多是打工的,很少跟他們來往,業務上的那些來
往,也只是個臉熟而已,如果不是李總要她來找我,今天只怕只有自己慶賀了。
我高興的道:“這麽說我是你在北京的第一個朋友,真榮幸。”她笑道:
“怎麽客氣起來。”
侍者推來了一桌酒菜,她要了兩瓶紅酒,我們邊吃邊聊起來,幾杯酒後她的
話顯得多了起來,我對如此她熱衷權利很不以爲然,慢慢地就轉到了這話題,她
沈吟了會道:“這是逼出來的,其實少年時代我根本沒想經商,參加工作後才知
道世道滄桑,父母沒有能力,我的工作從最底層幹起,看著那些靠著關係分到好
崗位的人,就暗暗發誓,將來一定要有權,要讓別人來求我。”看著她的激動我
不禁歎了口氣道:“你這樣工作,別的都不顧了,那是不是失去了很多別的樂趣。”
這話象說到了點子上,她一臉黯然,輕歎了一口氣,我們都沈默了。
她率先開了口,轉移話題問道:“能不能幫個忙,介紹一些商業上的朋友認
識認識。”到底還是有事找我,我有些生氣的道:“能不能不談公事。”她陪著
笑臉道:“這次你幫我,下次一定好好請你,好嗎。”無奈只好答應她。
半個月後在東升的會議室舉行了個會,我約了二十來位朋友,各行各業的都
有,算是給大家互相介紹,這種事以前局裏經常做,進入大門後,櫃檯前的那張
營業執照吸引了我,法人已經換成了蘇晴,更重要的是,我知道了她的年齡,31
歲大我三歲。蘇晴的風采吸引了所有人,每個人都爭著和她交朋友,她也是興奮
異常,會議結束後又到酒店去吃飯,飯桌上又是一翻熱鬧,甚至連下次的都排好
了。大家都象蘇晴敬酒,雖然她極力推脫,可到結束時已有些站不穩了,我扶她
上車時,她擺了擺手,要走著回去,沒辦法讓車先回去,我摻著她往回走,晚風
中她清醒了些,看自己挽在我的手臂上,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好意思的紅暈。一輛
小車在我們旁停了下,然後又慢慢的開走了,我們都沒招手叫停。回到她的住處
,她就倒在了床上,問她要不要洗洗,她擺了擺手,讓我回去休息,不一會就睡
了。
十
回到家已經快十一點了,淩燕斜倚在枕上,臉色陰沈,我的欲火一掃而光
,“怎麽了,燕,發生了什麽事。”淩燕是那種藏不心思的人,什麽事都顯示在
臉上,在我不停的追問下,她哽噎道:“妳……你有別的女人,我看見了。”那
輛似停非停的車在我心底浮現出來,我趕忙道:“那是個同事,我們吃飯酒喝多
了,我送她回家。”她不在說話,只是一個勁啜泣,我怎麽哄都沒用。
一連幾天都這樣,不管我怎麽解釋,她就是不說話只是哭,我實在無法可施。
那天我勸了半天,她一句也不答,我不由的一陣火起,穿上衣服就走了。在
燈火通明的街道上轉了一陣,腦袋裏亂哄哄的,找了個路邊的長椅坐了下來,滿
腦子竟想著這事,事情怎麽發展成這樣,全都亂了套,誰能教我怎麽辦,突的靈
機一動,叫了輛車就跑了。
到秦文的鋪子時,她正在放下鋁合金門,準備收攤。看著我來她停了下來
,把那看店的小女孩打發了回去。我們在櫃檯邊坐下,她笑著道:“你總算有空
來了。”看我沒說話,她又道:“看你臉色,你有心事吧,我說怎麽有空來了。”
我把情況跟她說了遍,她用手指戳著我的頭道:“你們男人啊,都不是好東
西,吃著碗裏的還看著鍋裏的。”看我沒說話又道:“看你在外面還有些玲瓏
,怎麽也糊塗呢,女人是感情動物,光安慰是不夠的,最重要的是行動。”接著
又教了我些具體做法,我的心總算放點下來。我感激的向她道:“真謝謝你,秦
文姐,你永遠都是我的好老師。”她哈哈的笑了起來,我突然捉住她的手道:
“老師,我要好好的謝謝你,快把門窗關好。”
窗剛剛放下,我就從後面抱住了她,天氣剛冷,她穿著一套皮夾克,黑色的
夾克讓她的肌膚更顯雪白,下面的短皮裙下,套著肉色的長襪,異常的迷人。我
把她摟坐在腿上,雙手從夾克上抓住了她的雙乳,使勁的揉捏起來,堅挺的肉棒
隔著皮裙頂在她的屁股上,她扭捏了會就淫蕩的搖擺起來,“哈哈,你也好久沒
見肉味了吧。”我退下她的長襪,她竟穿了件小的不能再小的黑色三角褲,雪白
的屁股在黑褲下顯得異常的淫靡,手不禁的力捏起來,白白的屁股上泛起了紅印
,她呻吟起來,我拉開褲鏈,肉棒跳了出來,手指挑開細細的黑布條,她的肉洞
口已濕成一片,肉棒沒費什麽勁就鑽到了底,抓著乳房的手一使勁道:“你這淫
蕩的老師,快動。”她上下的聳動起來,進出的肉棒在絲質的褲料上摩擦的舒爽
不已,由她套弄,我的手脫下她的夾克,把白色的內衣和黑色的乳罩拉到肩上
,牢牢的抓住她的雙乳,控制著的移動。幾天沒幹這事,我也很敏感,射意陣陣
湧來,我趕緊推開她,讓她雙手撐在櫃檯上,把她的小黑褲頭拉下來,自己也解
開了褲帶,分開那白白的屁股插了進去,一陣狠抽讓她大聲呻吟,撞擊中她的菊
蕾時隱時現,手指順著臀溝緩緩的分開緊閉的肛門,她的呻吟聲更大了。肛門也
越來越濕潤,手指也加到了兩根,她的陰戶不斷的抽搐著,快要控制不住時,我
拔出了肉棒,她空寂的叫出聲來,抽出手指,肉棒快速的插入了肛門,叫的嘴邊
的聲音又咽了回去,變成了低低的啜泣。直腸的緊度比肉洞要強烈不少,快感越
來越強,在她的尖叫聲中,憤怒的熱精沖進了直腸。看著屁眼處溢出的白白精液
,我的心情也平復下來,拍拍她的屁股,她虛弱的倒進了我的懷裏。臨走時她拉
住了我,從櫃檯下面的紙箱裏拿出了幾版錄影帶,笑著道:“新到的,回去看看。”
按照老師的教導,第二天一回家,就開始做起飯來,淩燕進門時,熱氣騰騰
的飯菜正好擺到了桌上,吃飯時她一言不發,低著頭默默的吃著,吃完後又倒在
了床上。就這樣,每天都變成了我做飯,有時逗她兩句她也是一臉麻木,楞是兩
個月,沒跟我說話,期間幾次我想放棄,都被秦文勸止了,說我一定要有耐心
,她會感動的。
直到97年的春節,她沒跟我說一句話,春節的前幾天,我跟秦文去買東西
,路上正好碰到蘇晴的車,我給兩女做了介紹,並問蘇晴爲什麽不買年貨,她笑
道:“我在北京就一個人,怎麽過春季。”接著告訴我,說今年要回家,最後還
問我要不要搭車,我拒絕了。車開走後,秦文笑著拍了拍我,“她真漂亮,怪不
得你這麽上心。”我正色道:“你別想歪了,我跟她可沒什麽。”她嬉嬉笑了起
來,“這還用說,一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了,要不要老師教教你。”我期待著看著
她,她笑了笑道:“還是那句老話,女人需要感情,每個人都有軟弱的一面,你
別看她外表剛強,內心中一定有不爲人所知的一面,你抓住了,就可攻破,至於
怎樣做,各有各的不同,你自己想辦法。”接著有耐心的道:“小陳,男女之間
,利益的結合是不可靠的,比你強的人比比皆是,你如真的喜歡她,就要抓住她
的心,這才是天長地久的保證,對淩燕也是一樣。”我充滿感激的看著她,激動
的話脫口而出,“老師,我也喜歡你。”她笑了起來道:“你別激動,先不說你
喜不喜歡,老師跟你是沒有緣分的,我這人習慣了在外面跑,將來你受的了嗎
,我們只是一夜情的緣分。”“老師,你……。”她封住了我的口,“買東西吧。”
在秦文的指點下,我給淩燕買了一大堆東西,各式各樣的練功服、鞋還有她
愛吃的零食,還有不少芭蕾方面的書,最有趣的還是個玩具,一個一米見方的木
盒,上面是一塊大玻璃,通上電後下面紅綠的彩燈閃爍著,兩個五寸高的小人
,穿著芭蕾的服裝,在玻璃上優美的跳著芭蕾。除夕的夜晚,我在電視前包著餃
子,看著我拙笨的樣子,她走了過來,默默的在一旁包了起來。包完後她沒有走
開,一個呆呆的看著電視,我把餃子下了鍋,回來後把那小人玩具放在了我們的
凳前,在電視的音樂中小人翩翩起舞,她目光注視著那對小人,眼眶濕潤起來
,我趁機的移到她旁邊,輕輕的摟住她的腰,看著看著她猛地撲到我的懷裏,放
聲大哭起來。
第二天我的家務活就宣告結束,她一早就起來開始拾弄起來,雖然依舊沒跟
我說話,可我感到她的心結似已解開。初八上班的前一晚,我靜靜的躺在床上看
著雜誌,淩燕突然開了口,“旭,我知道你真心的對我好,這幾個月來我一直在
想,現在總算想通了,現在這社會,那個男人不在外面瘋,只要你對我好,我就
……。”說著說著又哭了起來,我溫柔的把她摟在懷裏,“燕,你在我心中永遠
永遠都是最好的。”我們的關係又回到了從前,只是她眉頭間多了份哀怨。
節後上班的第一天,蘇晴就來點話,約我晚上到她那去,電話裏的聲音十分
的低沈,讓我感到有事發生。
晚上匆忙的趕到她的房間,她靜靜的坐在床前不知在想些什麽,臉上沒有笑
容,我搬了個椅子坐在她對面,靜靜的等待她開口。“陳先生……”,我打斷了
她,“蘇小姐,如果你當我是朋友的話就叫我小陳吧。”她靜了一會才道:“唉!
小陳,你算是我在北京的唯一的朋友了,不知是性格使然,我幾乎沒有朋友
,心裏壓抑的時候想找個傾訴都沒有。“輕柔的聲音中向我講起了她的過去。
她出生在一個普通的家庭,父母就是城市裏的那種小職員,家境一般,爲了
供她上大學,所有的積蓄都用光了,她很用功,希望有一天通過自己的成功來回
報父母,然而現實擊碎了她的理想。畢業後分到市里的一家紡織企業,實習期一
年滿後,本可以轉正,可是沒有關係,無端的延長了兩年,心裏不平就從這時開
始了。三年後雖然成了正式的幹部,可也盡做些自己不感興趣的事,看著青春消
失,自己一事無成,她完全消沈了。上班後的第五年,她跟一個比自己大8 歲的
男人結了婚,她的決定讓所有人都吃了一驚,父母也完全不理解,只有她自己知
道那是她唯一的出路。婚姻非常不幸,男人的父母是市商業部門的幹部,兒子卻
是個花花公子,敗才不說,還一天到晚的在外面混,婚後不久就被那男人打了
,家庭矛盾從此一直不斷。她不想要孩子,跟公婆的關係因此也不好,公婆還算
是明理,知道自己兒子的事,所以也沒太逼她。調出紗廠後她進了商業局,幾年
前來到北京,事業上是取得了一定的成績,可婚姻越來越糟,每次回去總要和老
公吵架,公婆也逼著她生産,這次的問題更嚴重了,男人不但打了她,還要和她
離婚,公婆也給她定了期限,最後逼她攤牌。她知道公婆的影響很大,如果離了
婚在北京肯定呆不住,可內心裏又不想要孩子,一是怕影響自己的事業,二內心
中也實在不想跟那男人生孩子。
原來她心中也有鬱悶的事兒,跟她認識這麽長時間,從沒看她表現出來,內
心的堅強可想而之,如果不是到了今天最後的選擇關頭,可能還不會說。不知什
麽原因,我對那種處於逆境中人總充滿了同情,或許這就是人的憐憫之心吧,不
經意間我握住了她的手,我沒看到她臉上的表情,直覺的感到她的內心在掙扎
,手心中的小手在不停的扭動,慢慢地她抽回了手。我靜靜的對她道:“這事情
我沒法幫你,這要靠你的取捨,你覺得什麽對你最重要只有你自己清楚,誰也幫
不了妳。”怕她做了錯誤的選擇,我又補充道:“當然從我的角度,我希望你離
婚,否則你會鬱悶一輩子,那樣的人生又有什麽意思呢,事業我是絕對相信你的
,你的能力從頭再來不是難事。”我們都沈默不言,我十分擔心她的選擇,人生
和事業到底那個重要呢?
蘇晴的事一直沒有消息,雖然擔心,但也不好問她,只是默默的期待著她。
十一
四月初的一天,下班剛回到家裏,就看到淩燕已把飯菜做好,真是奇怪,她
一般都比我下班晚,今天怎麽這麽早,飯間淩燕的笑容滿面,心情顯得特別好
,多日緊蹙的眉頭似乎也伸展開來。我好奇的問她,她只是咯咯地嬌笑。
高潮過後的她嬌慵的卷在我的懷裏,雪白的肉體泛著微紅,膩聲的向我道:
“旭,我們生個孩子吧。”我在她的臉上扭了一把,笑道:“怎麽想起這事來了
,你的藝術生涯怎麽辦?”她嬌聲道:“旭,我們結婚都四年多了,讓你父母等
了這麽長時間,我心裏都難受死了,再說別人也會說閒話的啊!”她說的不錯
,這一直是個兩難的問題,弄得我一直不敢和父母說話,偶爾也是說兩句就挂了
電話,生怕他們提及此事,另一方面也實在不想讓淩燕爲難,沒想到淩燕……
,嬌柔的聲音又在耳盼響起,“從過年到現在,我一直都在想這事,現在想
通了,我不能一輩子都鋪在事業上,青春短暫,逝去的永不回來,即使有再多的
錢也買不來家庭幸福,事業怎麽樣不是最重要的,要是把你……,事業又有什麽
用呢。”
我激動的緊緊把她摟在懷裏,堅挺的肉棒又一次的進入了她的身體,就在激
情再度爆發的剎那,我輕扶在她耳邊道:“燕,這世界上你對我最好。”
看著伏在懷裏熟睡的淩燕,心裏感慨萬千,女人爲什麽會這麽不一樣呢,我
不禁把淩燕和蘇晴比較起來,我不知道這是否是家庭和環境所爲,淩燕選擇了家
庭,那蘇晴會選擇什麽呢?那夜我徹底的失眠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把這好消息告訴了父母,聽見他們的喜悅聲,我心終於安
了下來。
真是道路坎坷,什麽事都沒一帆風順的,淩燕懷孕兩個月竟然小産。躺在病
床上的她顯得十分虛弱,眼神中也流露出愧疚之色。她自從懷孕就沒有上班,雖
然做些家務,可基本沒有重活,在醫生批評我不照顧好妻子時,我自然的就講出
了這些。醫生也感到奇怪,建議我們要好好檢查檢查。
三天後出院,淩燕就非拉著我檢查,不幸的結果把我倆都震住了,血型不相
配,這結果我們都不相信,那年夏天我們跑遍了整個北京的醫院,結果令人沮喪。
血型的不配造成習慣性流産,醫生們都建議不要在生了,淩燕還不死心,八
月初的又一次流産,使她徹底失望了。
淩燕的情緒又低落下來,不管我怎麽勸她總難開懷,在絕望中我們決定抱養
個孩子,在無奈中給父母寫了封信說明了情況,可父母的回信又讓淩燕猶豫不決
,父母勸我們再找中醫,那怕是遊方郎中也要多試試,我知道這只是拖延時間
,幾次勸淩燕算了,可她總不幹,非要要親生兒子,唉!誰不想要親生兒子呢。
一直忙到十月份,所有的法子都想盡了,可還是沒有結果,淩燕並不就此罷
休,事情就這樣拖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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