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iz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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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洞開別天
(1)
這天,吃了晚飯我便跑去給小彪補課了。我也不知道今天怎麼老是沒有心思補,我便感覺到心情不怎麼平靜。我的經驗告訴我,我定會遇上什麼事情。想到是身在六大伯家,我便起了想溜走的想法。誰知道他這個老頭子會搞什麼把戲哦!不要看他的樣子對我很客氣,可骨子裏頭卻是恨我的。好象是我不應該答應堂嫂的請求給小彪補課。要答應也是答應他們的請求才對。真可恨。
我給小彪講解了一會兒詩歌後便叫他做點作業。我說今天得去找他狼叔叔有點事情,不要小看他這個才讀二三年級的哇兒。他可精明得要死,他說三叔你就去嘛!我知道你心裏有事!你儘管放心我會自己學好的,和昨天一樣。看他那模樣有點板板,我就真走了。趁老頭不在的時候,趕快。
我決定去小李子家裏玩玩,好久都沒有在一起玩了。其實我最主要的是想去看看阿惠。媽的一個讓我越來越入神的女子。胖阿姨在與一個獨眼龍聊著,瞧見我去了也只是笑了笑。我知道她肯定是有很重要的事要不然她不會這樣對我的。我徑直去了三樓,沒有想到小李子不在。在我的腦海中,只要小李子在的話,他肯定會坐在電視面前的。可是此刻電視開著卻沒有人。我想真掃興麼?電視還真是好看,英雄本色。我決定看看,於是我便脫了鞋往電視面前走去。
“媽的,你也真是的,”我說。
我竟然沒有看見,阿惠就躺在沙發上睡著看電視。因為頭是朝向我的所以沒有多注意看我,我想或許她還以為是自家人呢?而我呢?則因為僅僅只在樓道口看了看也沒有多注意沙發。其實按照我當時的坡度,就算給我看我也看不見。
她笑了笑,然後說道,“沒有想到你還是個豬頭。”
“卻,”我說,“看電視。要不然,我可對不起你了啊!”
天氣很熱,電風扇一個勁兒的對著阿惠吹。而她竟然沒有想到我也會熱的。瞧著她躺在床上的性感模樣我就有氣。
我說,“你怎麼能夠一人獨自享受涼風呢?”她陡然感覺到了,覺得很不好意思的一般。趕緊爬了起來。整理了一下沙發。
對著我說,“由於電線的長度不夠,所以你是無法享受到這季節的涼風了。”
她笑著補充道,“不過看你是我家的客人,長得最帥的客人。我決定讓你一個寶地。去吧!去享受一下,我家最冰涼的世界。”
我才懶得理你,“我說。”
無論無何還是覺得熱,為什麼呢?以為被撕砍腦殼的(方言咒語)她竟然就這樣躺在了地板上。我覺得我不是在看電視,而是在看她,看她的胸部。真讓我受不了。
我說,“阿惠你能不能不要這樣躺啊!”
她回頭看著我,我想她或許是不明白。
我接著道,“你的三圍已經夠好的了,我知道,所以請你不要讓我知道得太具體嘛!哦!聽話。”
說完,我笑咪咪的看著她,她瞪了我一眼,坐了起來。
趁電視裏打廣告的時間,她問我,“下面的那個獨眼龍是不是還在啊!”
我說,“是啊!”
她又問我,“你知道他是來幹什麼的嗎?”
我搖了搖頭。她說,“看你的鳥樣你就不知道,她是來這裏想找我媽與他一起開店的。”
“什麼店啊?”我問。
她說,“肯定沒有什麼好的東西。你看嘛,他那模樣。切。。。。。。。”
我直到電視完了才走。其實我是不打算再走的,媽的她呢老是追問我感情上的事情。我嚇得趕緊跑。不知道她是從那裏得知我與情依做愛的事情來。我不知道她怎麼問得出口,反正她就是問了。“我受你不了,”我對她說了這樣一句後就跑了,媽的這是不是女人哦,我責問著自己。
(2)
今天溜冰場竟然沒有音樂,這是我沒有想到的。但是我知道他老狼是跑不到那裏去的。一定是在打大牌了,要不他絕對不會那麼的追求清淨。
我還真是佩服他的,竟然就在溜冰場的中心開戰。我當然是看不見他的了,因為四周早就圍滿了人。他們參與者自然被藏在了裏部。我好不容易才擠了進去。共5人在玩,玩爬梭。5張牌的那種,也叫什麼順吧!我不怎麼的懂,但是我知道這可是會賭得很大的。我常常也勸老狼這好賭成性的傢伙,但是沒有用。因為本性難移啊!
正當他們弄得起勁的時候電話響了,但是卻沒有那個跑去接。我便決定去接,因為它一直都在響著。我害怕是有什麼急事。我沒有想到,電話是瞎子打來的。當知道接電話的是我時,瞎子也莫名其妙的高興。要不他還得叫老狼轉告忘我呢?是我堂嫂有什麼事情交代我吧?你真是聰明。瞎子在電話的那頭,稱讚著我。我說,“得了,得了。快說到底有什麼事。”
“毛毛事,你想她會叫你去與那個老頭溝通什麼麼?當然是不會的了,她是想叫你記得對小彪好點知道不啊?”我說,“媽的這還用得著說麼?你叫我嫂嫂放心,沒有問題。”“那就好,我就不多說了。”
我以為他要掛電話了,卻突然又飛來一句。“老狼呢?死到那裏去了啊?”我說,“他會搞什麼呢?你又不是不知道第一嫖第二賭其他什麼也不敢,真是人渣。”我說,“你還不是人棍一個。你難道現在會去做好事麼?”“‘當然不會,”他說。
我正準備走的時候,那個剛才我在小李子家碰上的獨眼龍來了。我看得出他也是來賭的,我也湊了過去。我想瞭解,這個傢伙的來歷。沒有想到,他竟然會是對門河十三色的創始老大。根據記載,現在的就任老大已經是第三代了。聽說第一代是最牛逼的,遠近十幾個城鎮讓人知曉。
他賭的時候很大氣,應該是豪爽的類型。但是再豪爽有什麼用呢?手氣不好,太背了。才幾把就光光了,因為他無論怎麼的牌好都會被老狼壓住。所以他輸老則就贏。看見他的雙眼都輸紅了。我不禁想笑,看他現在還怎麼賭。
“啪!”一把手槍被放在了賭桌上,獨眼龍說道,“你龍大爺就在賭最後一把。”他指名要老狼與他單獨賭,賭注則這樣規定。老狼輸了則其桌上的錢全歸獨眼龍,要是他輸了則槍歸老狼。阿紅一直拉扯著老狼的衣服,她害怕。這是什麼場面哦!老狼沉默著,我想他肯定是缺少幫助。
我走了過去,我說,“老狼賭吧!反正錢是贏來的,身外之物,有沒有命享受是天註定了的。最終誰勝還不一定呢?不要害怕,有什麼事情還有我呢咋的地盤,還害怕哪個?”
“動感地帶,我的地盤聽我的,”我唱著。
“賭就賭,”老狼開口了。
老狼的手氣真好,獨眼龍的牌是,一對Q而老狼的則是三A。這很明顯老狼贏了,我一瞪老狼眼睛。他頓時明白了,順手就把槍拿到了手上。獨眼龍則臉上變成了豬肝色。
“啪!”他竟然用手掀開了桌子。我知道存心找茬的他來了。
他畢竟是老同志,所以我對他還算得上是禮貌。我打了大哥的電話,我說獨眼龍在這裏鬧事。他馬上就趕了過來。
獨眼龍在得知這個場子是我大哥照看之後就沒有再發牢騷了。他知道我大哥可不是好惹的主兒。一起吃飯,我大哥就這樣把他給牽走了。我沒有多說什麼,看見阿紅還在流淚,我沖著他倆道,“以後少打牌啊!”
老狼把槍送給了我,這是我沒有想到的。左輪,還不錯。我知道這是獨眼龍自己用的,肯定差不了。我看過大哥賣的槍,這樣的傢伙得賣5000多快哩!我說,“謝了啊!”
我當時急於想回家的原因是,想到了堂嫂的囑託。但是回到家時,小彪已經睡了。我也只得算了,六大伯想留下我來,說說話。但是我竟然很快的就拒絕了,我不知道我為何就找不到當年的那種情感了。
(3)
大樹下納涼還真是個不錯的地方。這天晚上,我和小彪在老狼那裏玩了一會兒便上來了。瞧見樹下有好多人在納涼我便也在那裏坐下了。小彪也沒有睡意,我知道他也不想回去。因為爺爺奶奶好要好久才會睡呢?他們總是會守在他的床頭,常常會哭著,有個時候當著小彪的面有時候又不是。小彪覺得這樣好難過,他會想到他爸爸還有媽媽。
“彪子,來,這邊來,”我聽見這是五叔的聲音。
彪子沒有動。
“去吧!彪子,讓你五爺爺疼你一下哦!”
彪子站起來挪了過去。
“你媽媽呢?”五叔問著。
我瞪了五叔一眼,那時候他剛好把目光投向我。
“跑上海了,”彪子回答著。樣子很不情願,也不時的把目光投向我。聽見這跑上海的字眼我很不好受。
看見五叔是還想說什麼東東,我可來氣了。
“問,問什麼雞巴!他小孩子懂什麼。怎麼不去問那個老傢伙?他不是很清楚麼?”我也不知道我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反正說出了的話是不可能再收回的。所以,我不在乎,我有點討厭五叔這個人。虛情假意。因為,我有一次分明看見他辱駡小彪。罵他是個無娘無老子的野種,原因僅僅是小彪吃了他小女兒的糖。可惡,想到這裏我便拉著小彪走了。
在堂嫂的屋裏,我陪著小彪玩了好久,大概10點多鐘,我回家了。家裏的燈還是亮著的,我有點奇怪。一般這個時候家裏的燈都是閉著的就算有人也是如此。但是今天沒有閉,讓我想不到原因。我也很累了,沒有心思想那麼多。當我走進屋的那瞬間,我才發現原來是五叔在這裏玩。我想媽的半年不會來我家走一下的,這次來了還歸剛才的功勞。
我沒有叫他,這時候爸爸忍不住了。沖著我叫道,“你今天是怎麼了?誰招惹你了啊?人不會喊麼?”我回頭,朝著那個方向喊了一聲。“五叔,你在啊!對不起,因為我是近視眼所以沒有看見你。勿怪啊!”我說完碰的關上了門。
或許看見我的態度根本就不賣他的帳,五叔也只得灰溜溜的走了。我看著他的樣子真是他媽的滑稽。想弄我,你還不夠資格。等他走了,爸爸媽媽才走了進來,對我說道,“你要罵他啊也偷著罵嘛!把他招惹來咋家做什麼?這麼可惡的人。”
我說,“都怪他。竟然這樣的對待小彪。我看不慣,看不慣就得教訓。現什麼時代了啊!我可不會逆來順受。”
“好了,好了別說了。我知道是你五叔的不對,”媽媽在一邊幫著我說話。“小孩子能知道些什麼,老五這樣對待下彪我也看不慣,”媽媽接著說。
“好了,好了別說了。睡了吧!只是你以後得給我注意點,”爸爸朝我數落了幾句。我點頭應允,我想鬼才這樣做。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4)
這天還很早,我還躺在床上的時候小彪就跑來叫我。我問他什麼回事,他就是不肯告訴我。我想或許是因為,我大哥與二哥都把他給看著的緣故。我便只得起了床,反正早起也是一件好事情,我想。
我一直被他牽著去了他家。剛到屋外面我就聽見裏面傳來了很的聲的說話聲。聽聲音象不是老頭與老太婆。我問,“小彪誰來你家了啊?”“是外公和三舅。”我一聽,媽媽的竟然同時來了兩個最難對付的傢伙。我問,“你把我叫來是打算幹什麼啊?”“我想你幫助爺爺奶奶,我害怕外公和三舅他們好凶啊!說話的時候聲音好大好大。常常弄得爺爺奶奶低著頭不敢出聲。”他說。
“你說,我是媽媽的好孩子,媽媽不在家我是不是應該分擔一點呢?我總算是爺爺奶奶的好孫子啊!”瞧他的樣子,很可愛。我說,“好。OK!來拉鉤,我們共同進退。”
朝著孫三爺我叫了聲,“三爺你來了啊!”
“早上好。”他回,“還可以,你大哥呢?”
我說,“剛還在屋裏,現在可能不在了。”
“他這麼早會跑去那裏哦!”
我說,“你還不是這樣。打這麼遠的地方都來到了這裏。象我哥那種三腳貓的功夫早就跑丟了。”隨後我很正經的說,“他進城了。好象是去見個叫老刀的人吧!”我試著想了想。
“他還真是早,我知道了。”
聽著三爺說著些語無倫次的話,真讓我不明白。但是讓我開心的是,他馬上就走了。我這才知道,他是真的來找我大哥的。好象是要一起去見那個叫老刀的人,我知道又沒有好事情幹了。去吧!這更好,我說。剩下個老頭,就讓他們牛碰牛鳥啄鳥吧!
我則,把小彪叫到屋子裏給他上課去了。他老是走神,我知道這是因為其外公來了的緣故。我便罰他大聲的朗讀,課文。沒有幾分鐘,還真把他外公給引來了。
不要小看,這個老頭子。身子骨硬朗得很,聽說以前還是什麼武術協會的會長。很精明的樣子,打量著我,我很禮貌的叫了聲,“大伯,”他笑了笑,說,“就是你常常在給小彪補課啊!”我說,“嗯,是的。”他說,“那可就謝謝你了。”他拿起一本課本翻著。我則思索著,怎麼應付他突然的問題。
沒有幾分鐘,他放下了課本。問道,“聽說你來給小彪補課是因為孫莉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情啊?能告訴我麼?”看著我遲疑的樣子,他繼續問道。
我說,“可以。因為堂嫂對我好。從我小的時候開始,現在二佬哥不在了而堂嫂也外出了剩下小彪一個人怪孤單的。我想報答堂嫂和二撈哥對我的好。沒有別的意思,更重要的是我也喜歡小彪。他很可愛的。學習也很好,將來絕對是個人才。生為華夏子孫我是不可以把國家的棟樑給浪費了的。”
他好象聽得不怎麼的認真,沒有等我在繼續下去他就離開了這裏。我知道他是去廚房了,不知道何為。難不成他已經知道堂嫂給趕的事情了麼?不大可能啊!瞧他現在的表情就不象,或許他是思念自己的女兒太多了吧!
沒有多久,開飯了。我也留了下來,要是平常我是不留的。我害怕聽他們的嘮叨,這麼喜歡嘮叨叫我怎麼吃飯,你說。大家彼此客氣著,吃得還算是溫馨。
到最終我才從他的最裏讀出,他這次的目的。他說,“他在孫莉雪小的時候因為失去了母親所以為此缺少母愛。或許他這個既父親又母親的男人把她給慣壞了,肯定會給親家帶來丁點兒不安寧。倘若真有這樣的事情,還得請親家原諒。”他的親家,既我的六大伯六大伯母一味的點著頭。我知道,你不點頭也不行了,要是讓堂嫂的家裏人知道她被你們如此對待,我不知道到那時的結局是怎麼。
他走了,我叫小彪去送了他外公。他飛快的就跑去了。看著眼前發生的想著以前過去了的,我也不知道未來的結局。
看著六大伯六大伯母的樣子,我真想為他們寫首歌:
我們不是神,所以我們難免會犯錯誤
。。。。。。。。。
只是,我弄不懂,在犯了錯誤的後面。是應該有勇氣去接受這樣的錯誤呢還是應該有勇氣去改變這樣的錯誤。我常常靜下心來想都不會明白理解,象有的人從來都不想的那豈不是更不明白呢?
只到現在我都還沒弄明白在這現實當中我所獻身的角色。該不該痛苦呢?
第八章擴建地盤
(1)
“利姐聽說你準備買政府大樓擴建自己的地盤哦,是麼?要是的我可得首先支持你,”五鳥從包間走了出來,邊走邊朝我說著。
那時候我正在上樓。“嗯,見笑了啊!是那個多嘴的告訴你五鳥哥了啊?我可是還不準備告訴你呢!我的意思是說,等事情真正的辦成了在告訴你。咋的這還行吧!我說完看著他。”
“行,行利姐說了算。”他搖晃著身子。
“去哦!你可是是我的財神爺哦!沒有你的捧場,那裏會有我喝的湯呢?”
我順手拉了根椅子,朝五鳥孥了孥嘴道,“坐吧!想與我聊聊吧!我問道。”
他說,“想是想,只是利姐你會有這個時間麼?”
我道,“那門子的話哦!來吧!坐坐,咋今天就陪你聊聊。我可得好好的拉住你這個大人物哦!說不定有一天還會請求你的幫忙。”
“好說,好說。坐就坐,”他說完就坐了。
“我其實也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想徵求他的一點觀點。我應出多少銀兩才不至於太吃虧。”
“五萬吧!五萬就足夠了。”他想了想說。
“差不多,我想與我的估計相差也不太遠。我當初打算最多出六萬,我笑著對五鳥說了我的想法。”
他說,“果然大姐風範。想不走近你也不行了哦!”
“西西”。。。。。
(2)
按照,政府的相關規定。我要買房子得以租的名義。但是我還是得把錢全部拿完。我很是不滿意這樣的規定。但是沒有辦法,整個鎮就這個大樓最可行了。我計算過,整個大樓我除了可以開髮廊以外還可以做其他的生意。我打算去株洲進貨做做服裝生意,或者其他的生意。我其實治罪想搞的是弄個少數民族,苗族土家族的精品服飾店。但是至於是否成功那我就不知道了。走一步算一步吧!我想,所以我首先得做的就是拿錢把大樓弄好。我知道還有幾個人也想買,好象是準備用來搞服裝。去溫州進獲具體我不知道,因為是那個人我都沒有見到。
這天,好象是原李書記要調走了。我被阿色哥叫了去,一起去送送老李。我知道其實目的就是談談關於房子的問題。
我以為他的離開肯定會來個很隆重的會宴,可惜並沒有。來吃飯的人也就稀稀疏述的幾個人。我大致看了下就幾個不認得的,其他的都是認識的。都在政府裏任著要職哩!我本打算刻意坐到李書記的身邊去的,可惜被他的秘書阿蘭坐了。我知道就算我去了或許會有人說,你憑什麼呢?所以,我還是與阿色哥坐在了一桌。
阿色哥是個酗酒成性的傢伙。但是也不要小看他的酒量,一斤白酒不成問題。我偷偷地望著,只見先吃完走掉的人都會去李書記那裏去送了一個東西,然後都會客套的說幾句話。我知道那送的東西當然是紅包了。我用手摸了摸懷裏的錢包,看了看正在喝酒的阿色哥,他的話真不錯。這就是官場。有的東西你必須具備,否則你是寸步難行啊!但是,看著那肥頭大耳的傢伙。我覺得真是有點浪費我的這四千元錢。我本想就送一千二算了。阿色哥卻就是要我送四千好象是什麼四季發財。我只好聽他的我知道他有著他的道理,畢竟在江湖混了這麼多年。
正當我低著頭只顧吃飯的時候,阿色哥在對面叫著我道,小利你還不行動你等啥呢?我朝李書記看去,只看見他已經是酒足法飽了。正在用紙擦著嘴。我趕緊咽下了嘴裏的飯,朝他走去。我以為他會馬上就走哩!誰知道,他又還回坐在了原地。我想他或許還得等誰吧!只見他把雙眼朝我們這邊瞄來瞄去。我站在了他的面前。
我說,“祝願李書記官運亨通。”說完,我便把自己早就包好的錢放在了他的手裏。
他說了聲謝謝,就站了起來。我還以為他會說些什麼,誰知道他竟然轉身走了。我急忙朝他追去,卻不他的秘書阿蘭牽住了。
她道,“你是孫莉雪吧!”
我說,“是的。請問有什麼事情?”
“你不用去追李書記了。你的事情他已經交給我處理了。”
我回首看著她道,“此話當真。”
“嗯,”她點了點頭。我看著遠去的李書記的背影,恨了幾眼。媽的,吸血鬼。
(3)
“媽的,怎麼還不批給我啊!不是說好了,昨天就弄給我了麼?”我撥通了阿蘭的電話催著。
“現在新來的楊書記說得“研究、研究”。”阿蘭這樣說著。
研究個毛毛,我想到了老應的語氣。我說,“那就等你們研究好了再說吧!我也無能為力了。”媽的還想我送紅包,去找死吧!本大姐就不再送了看你牛逼。不賣給我看你賣給誰。
想到我被那個李傢伙玩得也夠慘的。竟然騙我說,還有幾個商家搶著要。搶個毛,鬼影子都沒有個。幸好阿色告訴了我。要不我不知道又會被玩到何時。我知道,這事情一直都被拖著,定然與新來的楊書記或者阿蘭秘書有關。我曾經問過,楊財局他說大家早就一致通過了的。聽阿蘭的語氣還以為我是當初的白癡呢?看你娃玩,最後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正當我最傷感的時候便收到了老應打來的電話。聽其聲音他好象很好,最近又寫了本小說。我對他的成績很肯定可惜我卻無法再走進他的生活及靈魂深處。這或許就是兩代人最大的差距吧!
問他有沒有找到自己心愛的女子,他則嘻嘻的笑好說就是不告訴我。真是讓我想不到一向有點拘謹的他怎麼會是裏外兩種人形呢?他說他在這方面很好,叫我別擔心。說實在的,對他我還真用不著擔心。他的人才,他的相貌。在我的眼裏什麼都是第一的。要是我倒退5年,我想到這裏不禁感到臉發燙。而他的聲音依舊在遠放頻頻地送來,象一彎清泉就此被吹開了。
風咋起,吹皺一池春水。我想到了,老應曾經寫過的一首詩歌,《吹皺一池春水》。
你是走著來的吧
春意滿園都已渡繽紛了
天空有鳥飛過無意
將宋詞裏最厲害的風
刮來了這裏
吹皺一池春水
整天的天氣變化,風起、雲落
去過天堂,到過地獄都有
你亮麗的影子
找來千萬美麗的句子
淡妝濃抹總相宜
縱然不是春意闌珊時刻
打開心扉你的光彩依舊
整夜仿寫著唐詩宋詞
酒不醉人人自醉
醉了不曾醒也不願醒
我本想告訴他我最近所遇上的煩心之事,但是卻又害怕他為我擔心。我最終沒有告訴他,我想他畢竟不是二佬,只有二佬才能真正的為我分擔。
(4)
自從我打福建回家後也有這麼久了。而我回娘家的次數竟然還是個位數位。反正現在我的政府大樓工作還沒有批下來,而我的這些傢伙則走的走請假的請假。我看看反正也沒有什麼生意可做,還不如回去一趟,去看看爸爸也好。並且順便還可以去看看表姐及小彪。注意打定後,我便把店裏的事情交給了胖姐。她當然也負有責任。我知道她也不會故意為難我的,實在就算她不答應我還是可以找老狼幫忙的。
胖姐很快就答應了,我則向家鄉趕去。其實我嫁得也不怎麼的遠就20多裏,車費才三元。時間也才半小時就可以到家了。但是我就是回去的次數少,我不知道是我害怕呢還是其他原因。總之,我是害怕面對這樣一個事實。就是爸爸知道了他最愛的女兒竟然在開髮廊他不知道會接受得了麼?想到,爸爸那麼多的學生,還有爸爸在家鄉的聲望。我都感到,悚然。
家鄉並沒有怎麼大的變化,當我半小時站在家鄉那唯一的一座橋上觀望時所感覺到。出現與我面前的還是那以往的景色,流水滾滾,樹葉青青。小鳥與車的聲音共同響叫著。嘩嘩的流水,把我沉睡了一小會兒,嘩嘩的流水又把我從這樣的境界里拉了起來。家鄉,生我養我的地方。放眼當下無處不是我所曾到達過的地方。
我家就在橋的一邊的那條胡同裏。我慢慢地順著胡同走了進去,方才發現裏面已經大變了樣。以前的小木屋已經被高大的樓房給取代了。而我竟然沒有發現,我想或許我當時僅僅注意到的是眼下之處。整個胡同裏有座四樓高的大樓,很漂亮的外表。我輕輕地立於它的面前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該進去。這才是我真正的家,想起前幾次回家總是在大哥家磨蹭一下就算是來過了。越想越不覺得不該。我扣響了門。
門被一個小鬼頭開了,大約才三四歲的光景。愣愣的看著我不說話,我也覺得有點面生。不知道這小子到底是誰家的。我問道,“小弟弟。這裏是那家啊?”他奇怪的看著我沒有說話竟然跑開了,朝裏屋跑去。進去一會兒後,我幾聽見裏面傳來了叫爺爺的聲音。
“爺爺快點,外面有個阿姨在找人呢?乖兒我不認識。你去看看嘛!哦!快去嘛!”是乖兒!那不就是三哥的孩子麼?我記得去大哥家的時候有次三哥也在,他告訴我他結婚了。並其還有了個孩子,叫乖乖。怎麼看起來蠻小的啊!這可去我三哥相比太難以對稱了。三哥壯得簡直象頭牛,我常常這樣說著他。我知道乖乖嘴裏的爺爺當然是自己的爸爸了。我覺得有點緊張了起來。
無論我是如何的想著把這件事情弄得輕鬆,但是最終我還是沒有辦法輕鬆。當爸爸在乖乖的牽著下出現在我的面前的時候我不知道有多麼的激動和感傷。爸爸終於老了,我想。當他老了後他會寂寞麼?我不禁問自己。很久很久以前,爸爸就曾經面對過我的這個問題。他當時說,他是不會寂寞的。但是我還是覺得他寂寞了,你看兩鬢滿是白髮。猶如荒水淒淒啊!
“爸爸,我不禁撲進了他的懷裏痛哭了起來。”他沒有反對,他緊緊的擁抱著我。吻著我。我知道他是多麼的想念我啊!可是我這個不孝順的女兒竟然沒有牽掛起他。我越想越痛苦,越痛苦就越想流淚於是淚水就順著爸爸的懷裏鑽。
我也不想過分去渲染我與爸爸的見面場景。我總的一句話來說,那就是我應該早點來看看他老人家的。他不提我的往事,我知道象他如此一個飽經創傷的老人怎麼會提那些讓人感傷的事情來呢?我就這樣安靜地與爸爸度過了一個晚上。我其實真不想就這樣走了。但是我的局勢不會等我的。最重要的是,我害怕有人認出我來。從而說出我現在所幹的荒唐之事。我就這樣匆匆的逃離了溫暖。
我不知道,人為何有個時候會如此的賤命。往往會身不由己的往反方向行走。我想我就是這種人,不該享受如此溫暖的人。我知道我會與溫暖越走越遠,但是我卻堅持再走下去。莫名其妙的。
(5)
“表姐啊!我馬上就到你那裏了。”我在到達了縣城後就給表姐打了個電話。我不想讓他覺得我的到來會是多麼的倉促。她在電話裏,“接連的偌偌。”很是歡迎我這個大款去她家裏玩。記得表姐家就一個女孩比小彪大兩歲的光景。我就沖表姐剛才的那幾聲大款就得好好的買點禮物。更何況這幾年把小彪放在她那裏早就應該好好的來看看她們的了。可惜,一拖再拖。
來到了全城最大的超市,重客隆。我便搖晃的進去了,好一會兒沒有來了。陡然間才發覺,自己有時候跑去吉首買的東西這裏不就是有了麼?真是一日不出門就真的找不到路了哦!我大約浪費了一個多小時,才仔細的逛完了整個超市。我最終買了表姐最喜歡的皮子大衣和一套雅格兒西服還有幾套皇太子兒童裝。當然我也不可能忘記給自己的彪彪買的哦!這時候,我覺得應該一視同仁的好。這樣幾不會引起什麼誤會,小孩子可是不會分什麼好壞。感覺不來就是不來。
當我來到表姐家裏的時候,表姐都打我的電話催了幾次了。總以為我這次是騙她的。來到家後,看我東一包西一包的就開始嘮叨我怎麼這麼破費。我說不礙事!看她那眼光就知道她喜歡死了,這可是我花了三千多塊才買到的。兩個小孩子很是想靠著我不放,尤其是小彪好久才看得見我一次。想著才這麼點兒就讓他離開政治家的父母生存也不知道其最後是好還是壞。
晚上我與小彪擠在了一起。老是睡不著,他硬是纏著我給她講故事。我那裏會知道什麼故事嘛!害得我編了老半天他還是不滿意。我最終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被我哄得入了睡。我想或許是他已經感覺到了疲倦的時刻吧!
外面的月光加著燈光把我門的床前照得亮亮的。我看著小彪的睡樣,我怎麼也難以入睡。因為這個關口我想到了走了的二佬。要是有他在我現在會在做些什麼呢?親昵還是說著悄悄話?我想活象又什麼都不是吧!因為生活的勞累,我們早就安息了。睡得如豬般死死的。
也不知道是幾點鐘了,我突然覺得肚子有點不舒服。我想或許是吃得太辣了,再加上又喝了點酒。雙重功效的情況下我的肚子鬧了起來。我輕輕地摸索著去上廁所。沒有想到,表姐她們竟然還沒有睡。我偷偷地輕輕地從她們的門邊邁過。我害怕吵了她老兩口。
裏面傳來的聲音讓我輕飄飄地,那種感覺好久都不曾有過了。我想到表姐與表姐夫的模樣真讓我難以接受。她們竟然這麼的耐不住寂寞哦!竟然就連其女兒在裏面也幹這樣的事情,真是的。怪不得現在都還亮著燈哩!我趕緊去了廁所。
從廁所回來的我,瞧見燈還是開著的。我不自覺地放慢了腳步。但是這時候裏面傳出來的聲音卻不再是剛才那樣的了,而是兩人的交談聲。
“你表妹,孫莉雪,果然是一朵花,可惜被人暴殄了天物。”一個男人的聲音。
“當然了,我的表妹可不是一般的哦,那象你的那幾個嘛!黑不傻瓜的!”一個女人的聲音。
“嘻嘻!女人笑著,你知道嗎?孫莉雪她身體最好的在那裏?”
“快說,在那裏?”一個急躁的男人的追問聲音。
“鄉下。。。。。。”聲音被拖得很長。
沉默了。
“別說了,一個被千萬人爬的傢伙有什麼意思呢?你說是麼?”男人說著,同時好象還親著女人的某個部位。
“你看她那牛的樣子哦!切!要不是圖她那幾個臭錢我才不想接近她哦!害怕性病!”女人呻吟著說道。
“哎呀!別說她了,她自己家裏人知道了都不說她我們說其何益呢?來吧!我還要。”男人的話隨著這還要二字打住了。
我只覺得腦袋嗡嗡。好象是有蚊子在裏面叫著。一群垃圾,我想。
第二天,我還是象往常一樣。笑著走了。我知道,一個人既然看上了金錢那麼他是會對眼前的不滿承受的。象表姐表姐夫那樣。害怕自己的性病的同時也樂意接受我的鈔票。
來吧!咱們互相利用。我朝其居所吐了口水,儘管我的小彪還在那裏生存著。
第九章阿惠出事
(1)
原本打算在城裏多呆一會兒的我,只得提前回了家。我沒有想到家裏就才離開兩天竟然出了這樣大的一件事。
我的門竟然是緊閉著的,我頓時有點來氣了。竟然趁我不在家裏這樣替我照顧店子!我真想馬上找到胖姐理論一番。我立馬給她打了電話,她嗚咽著叫我去她家裏一趟。我看出可能事情有點不大對勁。我馬上就朝她家趕去。
我徑直去了三樓,還是那塊淨土。胖姐與她的女兒阿惠同坐在一起。瞧見我來了,胖姐則對著阿惠道你先出去一下,我與你利阿姨有話說。她很聽話的走了,但是竟然沒有與我打招呼。這讓我有點難以理解。她平常是不會這樣的哦!
“咋的了?”我朝胖姐問道。
“別說了,過來坐下再說。”我坐下後她卻有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怎麼回事情啊?店也不給我開起來,人呢?她們都去了那裏啊?你可別把她們給我弄掉了啊!我可得還要靠她們找錢呢?”我說。
“你別急嘛!”胖阿姨終於介面了。“我沒有開,我也有自己的難處。”
我問,“你有什麼難處啊!你這裏不是也開著麼?”
“你。。。好了我就給你實話實說吧!”
“靜等,”我說。
“就在你走的那天,我女兒阿惠請假回來了。也不知道她事實遭了什麼不幸。活該遭受如此大的罪。那天,就你走後我在你那裏呆了一會兒我便被小彭打電話把我給叫回了家。主要是因為阿惠回來了。為了給她弄頓好吃的,我準備去洪安買點菜。你是知道的,那天剛好那裏趕集。我則去了,但是你的店子不可能沒有人照顧。我最終把阿惠叫去幫你看著。誰知道就這樣發生了不幸之事。”
“什麼事啊?你給我快點說嘛!清楚點,搞得我不明白哦!我急著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接來年的吐著話。
“阿惠被強姦了,你知道不。”說到這裏她突然嚎啕大哭了起來。
愣了一會兒我才記得應該去安慰她。“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想挽回已然是不可能了,”我說。
“你們報案了麼?”我又問
“沒有,你叫我如何報案啊?明明白白的我們開了這樣的店子,這不明白的擺著是有人故意搞的麼?可憐我這苦命的女兒。今年才18歲,竟然被強姦了。”
“好了,哭也不是辦法。去把阿惠叫來吧!我問問。我就不信沒有辦法報復,”我說。
阿惠就在門口聽著我們的談話,還沒有叫她,她就自己進來了。
我對著她說,“沒有什麼,過去拉的就過去了。反正做女人終歸有那麼一天。只是可憐了你後來的愛人,便宜了現在的惡棍。得了,利阿姨會幫你的。你說,到底是那個。你見過沒有?”
“沒有見過,”她說。接著幾開始掉淚。一邊有手擦著。
我站起來撫摩著她,我說,“慢慢地說,乖。我絕對能夠幫你,你說你都記得些什麼?比如,名字,相貌等等。”
“快說啊!別哭了好麼?”胖姐也在一邊著急了起來。哭還真是沒有辦法解決問題。
“我只記得有個叫什麼鳥的,”哭了一會她終於開口了。
“媽的,聽你的意思是說,你那天是被輪奸了啊?”我問著。
“嗯!”又哭了,說道,“共三個人。都很強壯,我好難受。”說完,哇哇大哭了起來。倒在了我的壞裏。
“你難道沒有說你不是小姐麼?”我扳過她的身子問道。
“我說了,可是那個瘦瘦的叫什麼鳥的說,媽的老的不在就弄嫩的。我想跑,可惜跑不掉。那個瘦子的手好象很長,一下子就抓住了我。他是第一個動的我,而其,次數也最多。”
我看了看阿惠,我想,哎呀!都怪自己長得如此的美麗。哪個男人見了不動心呢?想著她給的資訊,我覺得那個瘦子有點像是五鳥。不過,我與他接觸這麼久還沒有看見他有這樣的德性啊!不過事實有點吻合。我得弄個明白,牙刷。要是真是他幹的話我可饒不了他。
胖姐在聽說她女兒不僅僅是被強姦而是被輪奸,她早就哭得半死。
我一味的安慰她們母子倆,我最後下了保證,她們方才有點好轉。我知道她們不敢報案,而又想報仇就只得通過我了。我想我也應該有點責任,這畢竟是在我的地方。
我決定不會饒了你,我想到了。我決定會把那幾個人閹掉。
(2)
按照胖姐的意思我還不能過分的張揚這件事情。我還記得阿惠說過,那個叫什麼鳥的背上刺繡了一條青龍。我知道這何許會是使這件事情水落石出的缺口。我所以深深的記著。
我回來了,我給那幾個回了家的傢伙們打了電話。她們都還是答應馬上就過來。我略微感到心安。我知道沒有她們我的場子可就沒有辦法開張。我想到政府大樓還沒有給我資訊幾有氣。媽的沒有你我就不可能不生活了,我想。
過了三天回家的人都陸續來了。看著她們都回來了,我才想起阿惠被強姦的那天誰還沒有走呢?我想問問,但是我還是決定先問問阿惠再說。打電話問得的結果是,當天還有兩個人在,一個叫米米另一個叫苟子。但是她被強姦的時候她們並不知道,因為她是被在我的臥室被弄的。媽的這可讓我太生氣了。那張床除了我與老應在上面做過一次外,其他的人還沒有做過。想不到,我的臥室還會成為這樣的地方。
誰知道一問三不知。看她們的臉色就知道她們害怕著什麼東西。我也不好再逼,我想總有漏尾巴的時候。媽的全不回家,不是沒有原因我想。慢慢地搞整你們,我想著。
這天心情還算得上可以,老應給我打來了電話。竟然知道開始問起我的身體來了。你說我不該高興麼?我本想把阿惠被強姦的事情告訴他但是還是覺得不說的好,我總覺得這死小子喜歡著阿惠。告訴了他豈不讓他分心麼?
或許老應會給我帶來好運,這天下午,我接到了阿蘭打來的電話。政府同意把大樓賣給我了。現錢4萬。這可是我沒有想到的,這麼低的價格不知道是歸李書記呢還是我自己的運氣。反正與現在的楊書記沒有什麼多大的關係,我想。他來的時候我的事情都已經解決了的。
大樓搞定了我還是記得應請楊書記吃一頓。同時為了好好的認識一下,這樣有利於自己以後的工作開展嘛!這由於我考慮到,髮廊的擴建我就請了派出所所長,吳狗子還有阿色哥及老五哥。當然還會有幾個官人的。我也不想書記一個人落單。什麼鎮長,什麼書記全請了(包括級別的區分)。請客後當然是工作的準備和開展。
(3)
這天,我正在大樓裏視察。我左思右想幾是不知道該如何佈局最好。我站在四樓最大的客廳愣著。我沒有想到我這一切的舉動都落入了楊書記的眼裏。他一個電話擴去幾為我叫來了一個人。其實這個人他早就物色好了的。目的就是為了幫助我。我當然暫時是不知道,他到底想幹什麼。
“小孫同志啊!又在沉思什麼啊!”我被身後的說話聲驚醒了過來。
“是楊書記啊!”我笑著道。
“嗯!見你如此的敬業,但是又因為書讀得不多,從而造成你工作的難以開展。所以我特的為你物色了有個高才生。”說完,便把一個年青小夥向我推了過來。
“來叫利姐!”楊書記指著我對那年青人說道。
“利姐好,我叫林力。四川藝術學院畢業的。專門學習室內設計。希望能為利姐你幫上忙。”說完,朝我鞠了鞠,我想真夠狠的傢伙。
“好啊!高才生啊!我可不知道是否能夠請得起哦!”我說到這裏故意不說了,而是抬頭望向楊書記。我不清楚他的注意。當初都已經說好了的。我的一切都不需要政府鍵入。
他或許弄懂了我的意思似的,急忙解釋道,“他是我的親戚。回家來玩一個禮拜的。我看你夠辛苦的我只是希望他能夠為你幫點忙。”說完就慌稱有事走了。
林力留了下來,莫名其妙地看著我格格地笑。我說,“既然你是這方面的專業你就好好的給我做做吧!利姐絕對不會虧待你的!”我就這樣把這原本打算自己弄的工程交給了林力一個我剛見過幾分鐘的男人。
我對自己的舉動難以理解,幸好,他還真不錯。雖然才做了一個禮拜。但是圖紙弄好了就夠了。我最終還是拿了兩千元錢給他。他不接的,我只到生氣。他才答應接了。
真是個怪人,在場的都這樣說我,包括後來不在場的人也開始這麼說我。我很樂於接受,我本就如此,從不需要偽裝。所以,我活得瀟灑。
第十章報仇預謀
(1)
當得知二哥被五鳥叫人打成重傷的那一瞬間我真的好想馬上個按回家。目的就是把五鳥給弄死或者殘廢,媽的,老虎頭上拔毛。我於是進行了期末緩考申請。還沒有想到很快就搞定了,只是可惜今年的獎學金我是沒有希望染指了哦!想了想也沒有什麼,最主要是自己學到了東西、。法律,我不知道我那裏像是個學習法律的傢伙。本身處處充斥著邪惡。還不知道最後能不能替別人維持公道和正義。
一個穿得也一般般的傢伙在雅江地盤下車了,因為是夜間12點上下。頓時他便被一群圍上來的人影給包住了。才幾分鐘人影隨著他的叫喚散開了去。
他穿的是一條爛得不能再爛樂得牛仔。衣服是件缺少了半截衣袖的小褂兒。走路的樣子有點兒拽,還邊走邊哼歌。
身上所攜帶的東西或者行李倒不怎麼的多,簡單的來說就象空著雙手。他朝利姐開的髮廊店方向走去。還拿出了手機好象要給誰打電話。
圍觀的人對他開始指點或大聲談論了起來,他有點像是個傳奇或者英雄人物。
那個人就是我。
我這時候,是剛從學校趕回來的。你不說,到家的感覺還真是他媽的愜意。真爽,原本我是打算回到家再去嫂嫂那裏的。但一想到給她帶來的好東西我就決定還是先去她那裏了。好東西倒是不怎麼的好,只是來至於江西我就把它稱為好東西了。當地的土特產(假的)。
我害怕她不在所以我就給她打了電話,先聯繫一下。在我拔響了後1分23秒電話終於被人接了。
“喂!哪位!”一個不熟悉的女人的聲音。
“我啊!老應。”我覺得沒有必要浪費我的電話費,要是認得我的自然會叫利姐。
“哦!是你啊!你等一下,利姐正在二樓大包間裏。”後又補充了一下,“有點事。”
我說,“不打緊。我是想通知她一下,我回來了。你去告訴她一下啊!我回來了。馬上就來看她。記得來迎接我,嬉。”掛了,我便繼續朝髮廊的方向走去。
這個季節的時刻正是活動大季。從這些貓著腰的人群就可以感覺得到。遠處飄來著咚咚地音樂聲,我就知道老狼的溜冰場還在狂溜。這麼晚了也真是有點問題,老狼有,玩的人也有。媽的周圍的居住人難道就不知道投訴啊!真他媽的笨蛋。
我便走便撫摩著我帶了幾千里的東西,哈哈笑著。
“死小子你怎麼這麼快啊!”當我剛走到一個大開著粉紅色燈光的地方就被人熱烈的抱住還親切的叫駡著。
我當然知道是誰,我說,“親一口。”
“去,美死你,說完一把推開了我。”我立馬向堂嫂望去。真性感,我說,“你怎麼穿得這麼的少啊!”
“懂什麼,熱,知道不,”堂嫂一邊說著一邊把我往裏讓。我再一次被引進了她的臥室。
嫂嫂快看我給你老帶來了好東西。我坐在了電風扇下就把那東西向她遞了去。
她奇怪的看著我說,“你還會帶什麼佬佬好玩意兒哦!”但是嘴上是這麼的說,行動卻沒有絲毫停緩。
“漂亮吧!”我說,這可是我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到的哦!
“好漂亮,怎麼這麼象啊?”她問,“還說什麼江西特產。毛毛蟲哦!”最後補充道。
“當然不是特產了,但是那是我的土特產嘛!”我笑眯眯的說著。
“好了好了,嫂嫂我喜歡。不是敷衍哦!是真的雕刻得不錯。誰做的啊?你做的麼?”
“好了就別瞞你了,我的朋友做的,他學習藝術。我就求他做了,行麼?你看意義多大。”
“你真滑頭,看你把我雕刻得如此性感。我有麼,”她看著我問著。
我說,“有的,有的。臉馬上就紅了。”真是經不起考驗,虧還自稱風流才子呢?我想。
“好了,嫂嫂我就別再拷問你了,來咱們先去吃點東西。”
“好的,反正我正餓得慌,”我摸著肚子叫著。
我們來到了,雅江新開的一家叫王明飯店。店子不怎麼的大,但是味道不錯。堂嫂向我解釋著。我一邊附和著,“嗯嗯!不錯,還真不錯。”
點了5個菜之後,利姐還準備點。我一看可就急了,你餓得慌啊?她竟然嘿嘿的笑著,“還不是害怕你餓得慌啊!也真是的。好了就好了嘛!還不行呢?”我說,“我想吃霜淇淋。”“嗯!”只見她奇怪的看著我道,“不行,那是我小彪才准吃的。來我為你叫冰啤。”也不錯,我想。
我還真是餓了。當利姐想與我說話的時候,我老是低著頭說著,你能不能讓我先吃、點東西啊!她竟然說,簡直讓我傷心垂淚。
酒足飯飽,我才端正自己的姿勢接受著她的講話。
她說,“好了?”
我說,“嗯,還可以。只是肚子有點難受。”
“要不我先等你肚子不難受了再與你說話?”
我說,“那可沒有必要,受不起,”嘿嘿。我傻笑著,“說吧!”
“我現在有兩個你都想知道的消息,不過都是壞消息,你說,你想聽那個。一個是關於男人的,一個是關於女人的。”說完看著我,好象想透徹我的內心世界。
我說,“男人定是我二哥,看來我還是聽另一個吧!”
“你真是聰明,好吧!我告訴你,但是你得保證別太傷心啊!其實也很簡單,阿晦被人強姦了。”
我說,“你說什麼啊!她被強姦。在那裏?”說完這話,我發覺我突然間就變得很不開心了起來。
在我的店裏,說完她沉默了。我想她可能是覺得有點對不起他或者是她。我沒有接嘴,她接著道,“不是被強姦該說成是被輪奸。”
“媽的,說,是那個龜兒子幹的好事。我他媽的最恨的就是侵犯女人的人生健康權。”我朝著一個方向大聲的吼著。店裏的其他人全都把目光投向了我們這邊。我冷眼看去,他們趕緊收回了放肆的目光。
“走吧!我們邊走邊說,”利姐牽著我就走。我知道她可能是不想我在這裏鬧事。
我說,“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她說,“阿惠的事現在還沒有幾個人知道,你嚷什麼嚷。”我馬上就變得很乖了,我也不想叫別人知道我愛的人被人輪奸了。
“是五鳥幹的好事情,我也只是猜測。要不你再去求證一下阿惠吧!”利姐看著我說著。
我說,“好吧!我也想具體的弄清楚點。我回去了,我不想再去店裏了。”我朝利姐吐著酒氣說著話。
“好吧!你記得不要讓阿惠那麼難堪啊!身為大學生要知道有的話該怎麼問。不要象個傻冒。”
我突然又想到,二哥的事情也與他媽的那個五鳥的有關。我真想把他幹掉,於是我想到了老狼送我的那把槍。經過確診,利姐還替我保存得很好哩!我想他媽的的該碰上用處了。
我這次回家,家裏也沒有什麼大的反常。因為他們也不知道大學到底是啥情況,我在面對大家的問話時就很輕易地避開了鋒芒。“那就好,那就好。”當聽說我的學習情況很好的時刻。爸爸媽媽就這樣的稱讚我幾句。我也就沒有什麼重要的舉措了。雖然我是他們最喜歡的兒子,但是在大哥有二哥的面前我沒有什麼多熱情的動作。我覺得與他們兩人之間缺少東西,不是文化。而是溝通,他們兩除了知道拿錢給我外什麼就不會再有了。我知道他們的身份。混混,就兩字。
我對大哥什麼話也沒有一句,我只是去了二哥的房間。二哥已差不多完全康復了。瞧見我來了,便知道招呼我坐,記得以前是不會的,假如你要是問他為什麼,他會說你難道不知道自己找凳子坐啊!有問題,他說。
我很直接的問他關於五鳥的處理問題。他說這件事情不要我管。在說到生氣的時候,他就來了。你算那根蔥?我說你神經有問題。自以為了不起,切,還不是挨揍。我走了都還會說完這句話。我想這或許就是我的個性。我就想說,沒有誰能夠阻止我。
與大哥,也談到了這個問題,沒有想到他的看法與二哥一樣。我可火了,我想媽的都不想讓我幹啊!以為我不行啊!我偏就給你做做看看。我趁大哥睡死了的時候偷了他8發子彈。我想媽的我又不是沒有東西。
(2)
第二天,很早我就起了床。我害怕昨晚偷子彈的事情被大哥給發現。於是,我很早的就跑去了堂嫂那裏。她也真夠舒服的,還想賴床不起來。硬是被我的電話吵得不行了才起來給我開門。
開了也沒有好話給我。見面就給我一句,“想幹什麼,我的小弟弟。”眼睛瞪得大大的。
我搞笑的說,“想去你的臥室。”
“你,去臥室幹什麼來著,”她繼續問著。
我一下子就閃了進屋。邊走邊說,“看看。。。。”
“看你個頭啊!”她一下子就用手敲在了我的頭上。“說什麼你,”語無倫次。
我說,“我想看看我的那把槍,OK!”
“早說嘛!真是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昨晚喝得有點高了。來拿去。”
“真是他媽的漂亮,”我一邊撫摩著一邊說著。我不由得想到,那獨眼龍來。真是他媽的傻冒一個。我在看了好一會兒後就拿出了我骰的子彈。一顆一顆的全都裝上了。利姐看見了,不應該說是躺在床上聽見了這樣的聲音。她立馬追問我,“你想幹什麼。”我說,“宰了那個叫五鳥的傢伙。”她嚇得有點慌了,一把就想來把槍搶走。我說,“你別亂動啊!子彈可沒有眼睛。”嘿嘿還真被嚇住了。她還是說著,“你想清楚啊!”我說,“很清楚,現在五鳥在福建晉江去了。再過5天回來,到時就是他的死期。”我一邊比畫著,說著。
看實在是勸不住我,瞎子被她打電話叫了過來。我知道瞎子是前天剛到的。瞎子在看見我的鳥樣後,大聲的笑著。“就你這樣還想動他啊!我可告訴你,他可是畢業于貴州警官學院。你算哪門子蔥。你以為他好欺負啊!不說大話,你大哥二哥都對他一直都很避讓。要不他也不敢叫人來弄你二哥了。切,就他那兩個手下就會讓我難過。”說完接著又道,“拿來讓我看看你的槍。”我不知道是計謀,一下子槍就被他騙了。可把堂嫂笑得半死。
最後我們一起商量決定。仇是必須要報的,但是不用我們自己出面。請人,利姐最後下了決定。她出錢。弄死5萬,殘廢3萬,暴打一頓請吃飯。我想暴打就用不著了,必須來真的。我說著。好就這樣決定,人由瞎子找。我知道他在湖南吉首這邊認得的那種人較可以。
吃過早飯,我突然想到了阿惠。我決定找她出去玩玩,聽利姐說,她自那以後常常躲在家裏不出來。當然會很無聊的。我於是給她打了電話。
我說,“我回來了,我希望馬上見到你。”
她說,“嗯,在那裏等我。”
“我想了,在這個地方沒有意思。我決定騎堂嫂的摩托車去老虎口。那裏有個涼風洞,很不錯的適應現在的天氣。”
她說,“可以。”
我騎了摩托車在她家下麵等她。堂嫂在我上路時笑著對我說,“不要起什麼歪注意啊!”瞎子則,嬉戲去了。我知道他是一個不可能沒有女人的男人,但是就是不結婚。一個奇怪的老男人。
老虎口,在我們村的小河的上端。“為什麼要叫老虎口。”這就很難以知道了。當她問我的時候,我則說,“當年這裏有好多老虎哦!你看河裏的大石板,是不是很寬啊?那就是當年老虎嬉水的地方。”
把車停好後,我便把她帶到了兒童時常常去玩秘藏的那快大石板處。坐在那上面,我開始給她講我以前的故事。她很開心,她笑起來很放肆。我想或許好久都沒有如此的笑過了。
我問了她那天發生的事情,她本不想說的但是我既然都已經問了,她也不好拒絕。
我說,“我只是想幫助你,我知道你也要一個能夠讓你傾訴的物件。”她好象很感動,流淚了。
我抱著她,溫柔地叫她說,她真的就說了。我終於確診那個叫什麼鳥的其實就是五鳥。我問她當初為什麼不告訴利阿姨和她父母真相。她說,“五鳥曾經恐嚇她。說出來會報復她及她的整個家庭。”媽的,我想。不用害怕,還有我哩!我說著。
抱著她身體我的本能開始有了反應。我說,“我要你。”她卻拒絕給我。問她為什麼,她才慢慢地告訴我。她好象得性病了。我經過瞭解具體症狀發覺還真是的。問她有沒有去看醫生,她竟然說沒有。媽的,我說,“你想讓自己就這樣完蛋了啊!你沒有看見阿樹是怎麼走的麼?”我想到了阿樹的慘樣。一個得了性病不敢去醫治的傢伙,活活的就這樣死了。
“走,”我說,“我們去看醫生。”
她說,“我才10幾歲害怕。”
我說,“別擔心你剛出現症狀,不用你去找醫生,我都可以搞定。”這時候我想到了瞎子。他可是常常毛病不斷。
她竟然說,“等下再走。”
她不想讓我掃興。她竟然要我選擇,是她用手呢還是用嘴。幫我一次。我簡直快罵她混蛋了。我說,“我想做你並不是我喜歡性,你知道麼?我是愛你。我只是想好好愛你一次。媽的,快點走。要不我可翻臉了。”她一下子抱得我好緊,很深的親了我一口。
我把她送回了家後就去找了瞎挨,媽的竟然還在髮廊裏鬼混。當我說到那東西時他好不猶豫的就吼了我。“不是早就告訴你過麼?三種素加一針。”我按照這個東東去向醫生那裏拿了。
向醫生問我,“你不可能吧!”
我說,“是瞎子的了。”
“又是他啊!他真是狗改不了吃大便。”
我說,“就是就是。”當我把這話告訴瞎子後,害得瞎子對我拳腳了一頓。活該。
我把藥交給了她,她按照方子去吃了。我也不知道是否很見效。我把這一擔心告訴了堂嫂,她也很擔心。沒想到還真是五鳥,更沒有想到阿惠竟然如此的慘。希望沒有事。
當然最後的事情就是等開業典禮的到來。
在那天的到來之前我們還得好好的做三件事,我對堂嫂建議。
第一,去請六大伯出場。
第二,去請三哥及她爸爸出場。
第三,趕快把那個殺手找來。
第十一章堂嫂回家
(1)
“老應啊!今晚陪我一起去你六大伯家怎麼樣?”我在接到堂嫂的電話時,俺正在吃飯。
“嗯,你可得容我想想。這可真是好難,好難的事情哦!”我笑著說。
“切,不去也得去。知道不?你又不是不知道老頭子的脾氣。我一人去不被當場趕出來才怪。我本不想去叫他們的,就是你個渾小子個咱提出來了你說你還想躲得開麼?休想,你給我記住。等半小時我就來你家了。啊!就這樣。”說完就掛了,竟然沒有我可以商量的園地。
家裏就二哥與媽媽。二哥趁我打電話的當口早就一抹嘴溜了。媽媽看著我愣愣地樣子問道,“誰啊?啥事情啊?”
我忙給予她解釋。“是堂嫂要來,”我說。
“她來就她來唄!你有什麼好愣的啊?有問題。”接著說道,“什麼時候上來啊?”
“馬上。”
“那你還呆著幹什麼呢?打掃,打掃。你看家裏現在亂成什麼樣?都好幾天沒有打掃了。”
我便拿起掃把東一下西一下。就聽見老媽又在教訓我了。“你看平時都把你給慣成什麼了,你這是象在勞動麼?要不是老子我醫院忙,我才不要你來打掃這個家。亂七八糟的。”說完就奪了我的掃把她自己忙活了起來。我則退了去大門,我想在門口接住堂嫂。
還真準時。剛好5點鐘她就來了,還提了好多包東西。我想既然好久都沒有回去看看了,買點東西是很應該的。
她瞧見我在門口等著她,她沖我笑了笑。我說,“你是打算先進我家呢還是直接去你家?”我當時本想說成,去六大伯家。但是一想到堂嫂這幾年為二佬哥守寡我還是覺得她理應是他們一家子。
“當然是先去你家,你也真是的就想把我給擋在了門外啊!去,我可得去看看我嬸嬸。”說完就邁開我走了進去。
“嬸嬸,你還好吧!我來看看你老了。早就聽老應說你很牽掛我的,只是害怕別人起你們。所以就。。。。。。。”堂嫂在把東西擱在茶几上就開始對著我媽說著一通。害得我媽介面不斷。
我媽說著,“來了就好,來了就好。看你真的憔悴了許多,一想就知道你很辛苦的過了這麼些日子。也真替咱二佬高興的。”說完和和笑著。一邊催我倒茶。
我給她倒了茶,她則與我媽嘮嗑了起來。我真是難以忍受,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最重要的是,時間嘩嘩跑了。我都暗示老媽幾次了叫她別說了,可是她就是假裝不知道。真讓我生氣。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電話突然響了。我跑去接了電話是老爸打來的,說什麼快回家了。把飯菜熱熱,我笑了哈哈!終於沒有辦法嘮嗑了吧!我把這事情告訴了媽媽,她竟然叫我去弄。
我當時的反應是,“我。。。。我。。。。。”我了半天我不出東西來。不知道啥玩意兒!
還好我設了個計。我是這樣把老媽給哄開的。我說,“菜全掉在了地上。”“我不小心的,”我說。
看著我的表情,老媽則沒有辦法了。教訓了我幾句就自己動手去了。趁此機會我拉著堂嫂就想走。沒有想到,她竟然說,“你個豬頭,我今天是專門來你家玩的,你說的事情,俺是打算明天再去。看你瞎攪和。”
我對她翻翻手道,“那你玩啊!我可是幹我的事情去了哦!”真是鬱悶,我想。看著她走進了廚房,我想怪不得無動與衷。幸好電視好看,要不我不知道痛苦到什麼時候。
女人的心思還真是難以琢磨,特別的細。
(2)
老爸還沒有回來,到是瞎子打來了電話。目的就是叫我馬上去他家一下,我對堂嫂和媽媽嚷嚷了一下就走了。說實在的,我也不想老是呆在家裏。
瞎子在家,這是很難得的事情。我知道大部分的時間他都是在牌桌上度過的。所以,這次我想他或許就是因為差角色所以叫了我。沒有想到,我一猜就中。老狼、老江也在。當我剛進去就看見他們虎視耽耽的看著我。
我笑著說,“有什麼事哦!千萬別告訴我是打牌啊!我可不會。”不會才怪。
老狼道,“裝什麼裝,就等你了。快點,都地主,行不。”我知道來了是不可能跑掉的。只有點頭的份兒。
我們打得也不怎麼的大,兩塊。翻倍長。我也不知道是托誰的黴氣,輸得要死。不是跟著別人付錢就是自己做地主掏錢。冒汗。
大約在晚上8點多鐘的時候堂嫂打電話來找我,目的是叫我該回家了。我說正忙著沒有時間。她問我在那裏,我就如實的告訴了她。我沒有想到她會來的。她來的時候我正在走向死亡。
還真可以哦!就知道你們又在聚賭。堂嫂笑著走了進來,瞎子叫她自己找座位。堂嫂一下子就坐在了我的身邊,問我是不是輸了。
我正忙著沒有顧及堂嫂的問話,她則在我的兜裏翻來翻去的。只見她在翻了後說,“完了哦!完了哦!”然後就看我們打,特別的就是看著我。真讓我弄不明白。
大約在9點多鐘的時候我的錢終於完蛋了,堂嫂又不願意接手。後來在堂嫂的強烈要求下,我們一起去吃夜宵。我輸了,當然是很慫恿的哦!害得老狼他們三人請客。
我們這次是在老五飯店。大家沒有怎麼喝酒。我想或許是太熱了的緣故。在等老江被其老婆叫了回去後我們幾個開始暢所大談。
我們談到了,瞎子的婚姻。他說,他還是愛著那個他愛了十多年的女人。
我們談到了,老狼的生活。他說,他過得還馬馬虎虎。真讓人難以理解,什麼叫可以。
我們談到了,我的將來。我說,我將來要做個檢察官。為民除害,大家都熱烈的擁護我。
我們談到了,嫂嫂的未來及事業,她說,她要做全縣城最有錢的人。想讓咱家鄉富起來。
。。。。。。。。。
這些我都沒有多大的感慨,我只對瞎子最後說的那件事很記憶尤深。他說,他會在老四這次的出獄作個了斷。我們大家都能想得到,這樣的結果不外乎宰了他。我知道瞎子做得到,大家都相信。但是卻沒有人去阻止他,我想或許大家都認為老四該他媽的完蛋。
老四,在一月後將會在福建泉州出現。這是瞎子得到的最新消息。他說,在這次開業典禮完結後他就走了。是的他是走了,害得那幾天我與堂嫂怎麼也找不到。活該事情的發生。
(3)
第二天我很早就給了堂嫂電話。我沒有想到,她竟然起來得那麼的早。我提醒她今天去看六大伯的事。她則笑笑的告訴我,她決定打消這個念頭。問她為什麼,她就是不告訴我。我也沒有辦法改變,我想。
我在十分鐘後就來到了她的店裏。我答應她去她娘家。我本不想去那個鬼地方的,但是她說得也不無道理。她告訴我,關於她表姐家的那次事情兒。我決定還是去一次,我害怕她會又遭受樓大伯對她的那樣。倘若這樣,那麼她就太苦了,命運苦。我想。
她的家鄉,我很熟悉。畢竟在那裏讀了兩三年的書。只是想到那個地方我就會想到孫壕及那幾個鳥人。更重要的是還有情依,一個因為不努力讀書而被我拋棄的女人。
沿途的鳳光,讓我的記憶象雪片一樣亂飛。我靜靜地,輕輕地對她說起了我的那個故事。她問我,那個女主人是不是就是常常去我家的那個。我沒有說,但是她能夠感覺到。我無言以對啊!按照她的要求,我說了那個不怎麼浪漫及完整的愛情。
200年,我重還學校。我與她成了同學。在剛來這裏,我並沒有對她起多大的在意。因為我得努力學習。
她的成績不怎麼的好,我想原因就是自己的不努力吧!我與她開始走近及接觸就緣於我的學習不錯。剛開始我很是認真的給她講解一切,但是直到第一學期放假後的那天我突然知道了。她喜歡我,她叫我送她回家。她說,我們順路。我沒有反對,我的行李很少,而她則很多。不明白。或許她是女孩子吧!
後來我們就這樣認識了,漸漸地就成了好朋友。
不知道是在第二學期的那一天,我們寢室的一個傢伙突然宣稱要與我打個賭。就是,我們一起去追情依,看最後誰勝利。我想都沒有想就接受了。後來我勝利了。勝利的結果就是有了她。有了她的一起,包括她的身體。
後來我們就在那個混亂的地方開始著我們的愛情。也不知道當中曾發生或遇上多少故事和奇特的情節。我想現在說這些也沒有什麼用處了,她已經結婚了嫁在了廣東。她結婚那天給了我電話,她說她會一輩子記得我。但是是恨我的那種記得。
我想,她恨我的最重之處就是,她不想流產,我卻強迫了她。
當故事哈愛沒有說完的時候目的地到了。我們下了車就朝她家走去,一路上我拒絕再說起關於情依的一切。堂嫂當然能夠感覺到我的悲傷,沒有誰願意讓別人恨一輩子的。我也不想,但是我卻碰上了。為什麼會碰上,就因為我做錯了事。
我沒有怎麼去欣賞她家的環境的風景。我在低頭跟了幾分鐘後就來到了她的家門口。門是開著的,我們沒有呼叫就進去了。我看得出,堂嫂終於有種回到了家的感覺。這麼久了就如此的一次放鬆,可見她的苦痛。
我就坐在了外面,說實在的我的目的可不是來多認識幾個人的。雖然他們在這裏是如何的吃得開。當時我出現這樣的感覺定是受當時的回憶所影響。堂嫂在進去沒有多久就讓一個安靜的裏面出現了聲音。我隱約聽見,堂嫂的聲音有哭音。這樣的後果不用想了。
堂嫂最終還是出來了。看樣子像是哭過,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朝我指了指。我明白得走了。沒有人來送及沒有人留我們下來我們還不走等什麼呢?
出來後,堂嫂並沒有急著叫我回去。而是朝學校行去,我想問問她又不敢打擾她。我知道她在不說話的時候定是被煩惱了。我們就這樣一前一後走著,一直走到學校的那最高的山頂。
靜靜地看著四周的風景,第一次發現他的美麗。堂嫂在沉默了許久後之終於對著我開口了。為什麼大家都這樣對我呢?說完就朝我看著,好象是需要我給她個答案。
我沒有直接回答,我說,是不是效果不好啊?我這樣問著。
她把頭轉了過去,良久又回頭對我說,我定會憑我的力量把家鄉改變。讓所有的人看看,我孫莉雪是不是個沒有用的人。說完就,放聲音哭了起來。我知道她傷心得太多了,雖然我猜不出所以然。但是我感覺得到,傷害的程度不小。
該回去的還是得回去。我們在下午的時候才回到家。回到家堂嫂就上床睡了,我則坐在旁邊陪著。我知道她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她需要我。因為她太缺少關懷了。看著她的樣子,我深為自己的建議後悔。真該死。
第十二章花樣多多
1)
這天是六月一號。天氣很不錯的。我很早的就去了瞎子家。他昨天晚上對我說過,他找的那個人今天到底雅江。叫我的目的很簡單,我代表我堂嫂去接見只個人。我考慮到堂嫂的安全及事業再加上她又是個女人。所以我考都沒有考慮就答應了。瞎子也說,你本就應該如此。
或許是太早的緣故,瞎子還沒有起來。我照往常一樣,自己開門。
“媽的,你怎麼這麼冒失啊?”只見瞎子正與一個女人樓在一起。
“你。。。你。。。。”我也不知道說什麼鳥語了。我轉身就走了出去。
站在了屋外,我才朝裏面說著,“瞎子時間快到了,你給我快點。5分鐘,把她解決掉。”我補充著。
我也不知道那女的是誰,朦朧中沒有看清。我想他除了找野花以外是不會勾引婦女爬牆的。我不知道為什麼就與瞎子生活了兩年咋就這麼的相信他。或許這就是交心的結果。想著裏面的種種場面,我突然記得《夢裏花落知多少》裏的一句臺詞來,“生活就象個強姦犯,註定會被強姦的你反抗也沒有用,還不如躺下來好好享受一番。”大致就是這樣說的,我很喜歡。現實就是如此,由不得你不信。
“你怎麼這麼早啊?”瞎子打開了門對我說著。
“早?早毛毛”我回他,“你不是把時間定得還早些麼?你看你那時間在幹什麼鳥事?你。。。簡直是讓我想不通。”
他沒有直接回答我,而是忙於穿衣服。“走咋邊走邊說,”只見他說走就走。
我很有耐心地等他把衣服穿好了才問,“你沒有給兄弟我摸黑吧?你要對得起自己啊!野的可以找,但是你別去把人家家庭給破壞了啊!就算俺求你。”
“你不知道你的樣子多滑稽”瞎子看著我笑眯眯的說著。“放心好了,這只是個小姐。你說,我什麼時候去做過你所想的那樣的事呢?”
看我還是不理他的樣子,他做出了讓步,“好了好了,我們就別再說那個女的了。我告訴你啊!我這次請的殺手是個未成年。”說完傻逼似的看著我笑。
一看就知道想讓我給個反應。我說,“你真夠玩意,不過你可別把事情弄砸了就成。”媽的竟然未成年,也不知道是想錢想瘋了呢?還是其他原因。
我問,“你沒有藍走眼吧?”
“放一萬個心好了,他雖然是個未成年,但是殺手這職業卻幹了兩三年了。”他接著又說,“他爸爸是個很出色的殺手,但是在一年前出事走了。他是替他老頭子報仇的。”
“報仇,五鳥麼?”我問。
只見瞎子得意洋洋的道,“算你書讀得多,算你聰明。”
“為什麼會這樣,你知道麼?”我很想知道,我知道這事實不正確的,但是我還是禁不住問了。
他的回答很乾脆,“不知道。”我知道再問也問不出來了,俗話說,家有加法。行也有
為了報答我的準時。瞎子就請我吃了一下,不能稱為一頓。就他媽的三個肉包子,還不夠我填牙縫。他可不管我是否吃得爽,反正他吃多少我則就多少。按照他的規定,我們彼此平等。想到這裏,我就想說,我靠。
沒有想到,那個人不準時。我們左等右等就是不見人來。而瞎子家裏還睡了和女人,沒有辦法別人可是陪他玩了通宵的哦!還空著肚子哩!他在看別人打桌球看得真是痛苦得很。我又不理解他的苦衷,瞧他模樣真是搞笑。
他還真會辦事,他竟然叫我給那個女人送點東西回家。我沒有辦法,因為我不認識即將被我們所歡迎的未成年殺手。我只得乖乖的再一次聽話。
我帶上瞎子買的早點,悠悠的往回走著。邊走邊想著,早上的事。想來想去,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則就不自然地想到了情依。想情依不打緊,最重要的是又想到了阿惠。我知道,我不能再這樣的思索下去了,否則我准完蛋。
來到瞎子臥室,我照舊象早上那樣自己開門進去。瞎子告訴我那個女的在睡覺,有可能現在都已經睡死了。叫我儘管放心進去,只要把早點放在屋裏就行了。
我不知道我今天為什麼怎麼的揹運,因為裏面照舊是一男一女在樓抱著。我的進去把她們還是嚇了一下。當看見是我不是瞎子的時候,他們竟然沒有停止,我都為此感覺臉紅。我想真還是如流傳的那樣,公共汽車,有錢就可以上。媽的,真氣人。
退出屋,我就瞎子打了電話。瞎子被我的話嚇了一跳,他馬上就回來。我的任務是,死死盯住大門。絕對不能讓一蚊子飛出。我滿口答應,我也不知道什麼事。瞧他大驚小怪的,真掃興。
我就這樣死死的盯住不放,我想蚊子都不知道飛走了好多。瞎子還真是飛快的跑回來的。見了我就問,“裏面的人都還在吧?”我點頭,我感覺到他好象是松了口氣。
瞎子敲了敲門。媽的竟然自己的臥室進去還得敲門。這有點難以相信。他的樣子,讓我奇怪。我則問,“什麼東東。你還不進去,別人可把你的床弄髒了。”
他沒有理我,繼續著自己的動作。
幾分鐘門開了,首先讓我看見的是個男人。看起來也不怎麼的老,但是也不一定很年青。只見瞎子兩眼冒光,怒呵斥道,“你是哪個?”那人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給瞎子樣揚起了一張紅色的卡片。瞎子好象記得或者認識卡片是怎麼回事。就沒有象剛才那麼的怒火了。
“你是誰?”我分明讀出了瞎子的客氣。
“我是你們要找的人,”那個其貌不揚的傢伙回答著。
“你。你怎麼可能呢?”瞎子奇怪的看著他並且發問。
那人繼續道,“當然,本人不完全是你想找的人。我只是他的前部而已,不過你不用再等他了他會在定好了的時刻到來。該完成的他自然會完成。我來的目的是替他享受你們為他準備的女人。”說完,他就與我們拜拜走了。
看著瞎子發呆,我也如此。不知道是相信他們的計謀呢?還是可憐自己的愚蠢。
那女的既然已經被所需要的人享用了,當然災留下來就沒有多大的用處了。她是從胖阿姨那裏叫來的,瞎子說,她自然會回到她的第二個家庭。
媽的,沒有想到接人就是這麼接的。當堂嫂問到我們的時候,我們都突然覺得沒有東西可說。慚愧,我想。
但是,得到了我與瞎子的保證。堂嫂也就相信了,我們的事情怎麼會不成功呢?
(2)
開業典禮即將來到了,這天很早的時候。應該是六月三號。我剛起床就被堂嫂打來的電話叫走了。我知道今天應該是我與她好瞎子一起去採購的時候了。在過幾天就是那偉大的時刻的到來,你說我們能不忙麼?
“這麼早,”瞎子一路都在抱怨。害得堂嫂象哄小孩子似的哄他,我搞不懂他還真服哄。我一路上來都不知道罵了他幾千個賤人了,哀歎很樂意,他的臉色告訴我。
我們這次是去,縣城裏買東西。我不知道堂嫂為什麼還要這麼的累,不、就是採購嘛!隨便叫個人不就算了麼?也真是的,越累豈不更累?
我們下了車就開始忙碌了起來。我跑去租了架三輪車,一路跟著跑。瞎子則因為比我大可就比較慘。因為他得背一些很小但是很貴重的東西。
我們就這樣從東頭跑去了西頭,又在從、南頭趕去北頭。走來走去,東忙忙西忙忙我們都突然覺得生活好象還是很豐富多采的嘛!特別是我,我還以為生活比讀書枯燥多了。嘿嘿!簡直是意料不到的事情。我在此行當中,學會了怎麼去砍價。我終於明白堂嫂為什麼要自己來買組織者些較貴重的東西了。
我們怎麼也想不到,會在車站遇上瞎子們的好朋友四頭。真無法推遲掉他的邀請我們只得去大吃大喝了一頓。我想媽的反正我又不認得你,吃了白吃不吃白不吃。吃了飯還有親自開車送我們回去,我當然更加的感謝。
一路上堂嫂便向我與瞎子灌輸,什麼生意論,什麼老闆論。只把我與瞎子聽得想睡覺,而可把開車的叫四頭的傢伙很滿意。他也是轉行做生意了,好象是搞什麼錳礦。
從縣城到我們鎮1個小時剛好不差上下。我們5點多鐘走的6點鐘剛好到。在下車的時候瞎子愣不防被一個大約15歲左右的小鬼嚇了一跳。沒有想到那個人還認得四頭。他說,“等你們半天竟然去買東西了。你們不知道我5點半到麼?竟然和四頭這個最不知道時間觀念的人在一起。”說完朝我們瞅著。
我當然是被這小孩子給弄糊塗了。誰認得他哦!不過看在他能說出四頭來,我就想到他是誰了。
瞎子停下手裏的活兒對那小孩道,“走吧!你先去什麼地方玩玩,記得用的錢要開發票啊!沒有發票我不給你報銷的。”
小孩對我們揮揮手,說道,“這正好。那就再見了啊!”走了沒幾步又突然回頭來沖四頭喊了聲,“四叔”。
怎麼也留不下四頭來,該走就走吧!我想沒有必要死留了。
四頭既然知道了我堂嫂的開業典禮他當然會準時趕來的。當四頭走去了好遠,瞎子才自言自語地道,“四頭怎麼會與小鞘認識呢?”
我們都忙於搬東西則對他的自言自語沒有多大在意。或許這就為後來所不應當發生的事情埋藏了隱患。
小鞘提前到今天來最主要是看地形的。我們忙我們的他則忙他的根本就是兩夥不同的隊伍。表面看起來不相干,但是實際上是相連深重。
看著小鞘的忙碌樣,我們略微感到了心慌。畢竟明天他就要來了。
第十三章五鳥遭刺
1)
天終於大亮了,我早早的起來了。我知道堂嫂肯定都已經等得我都不耐煩了。我草草的料理了一下自己,就朝利姐的髮廊跑去。
“媽的現在才來你也真是的,”瞎子沖我說著,
我說,“小子你說什麼卵哦!你不知道俺是這麼一個東東啊!今天可還是自己起床最早的一次了。既然幾來得那麼的早為什麼就不記得打我的電話呢?死人找茬,切。嘿!嘿!見笑了。”
“快點哦!沒有時間與你浪費。幫忙做下飯,已經來了好幾個朋友了,他們都還沒有吃東西哩!”瞎子說著。
“還可以,”我說,“哎!我堂嫂呢?”我朝正準備離開的瞎子呼叫著。
“去,胖子家了。”說完就走了。我則只有去忙碌著,其實我根本就不會做。幸好有那幾個姐妹們,要不然我真是完蛋了。其實完什麼蛋哦!壓根本就不曾有叫我做飯的這件事,媽的又被瞎子玩了。
我正在堂嫂那狹小的廚房不象廚房的地方忙碌著,阿惠來了。她瞧見我的樣子,大笑不停止。我問:
“我有什麼事情麼?”
她說,“你沒有什麼事情。”“只是,你好象不應該在這裏出現,你堂嫂還在政府大樓那邊等你哩!”
“是不是真的哦!”我朝她問著。
“是真的,難道我還不夠你相信麼?”說完很柔的看著我。自從她的那病在我的幫助下好了後你別提她有多感激我。常常對我眉目傳情,我呢反而對這樣的事情不大習慣了。我總覺得這樣就像是我哦於條件的要了她,我常常躲避著她,她呢也沒有什麼照常如此。我雖然沒有與她做出什麼,但是我的心卻很想我與她做出什麼。我也無法想像出我的矛盾。反正我是喜歡她的,這我是無法反駁。英雄愛美女,我估且如此說。
當我問堂嫂,為什麼叫我做飯的又突然不用我了的時候。她笑笑地問我,“你會做飯啊?”我當時很認真地點著頭。她不大相信,我就不理她了。以為我知道我被瞎子玩了。問及瞎子現在的情況,才知道他帶小鞘去雅江橋了。
雅江橋總共兩座一新一舊,都叫雅江橋。
舊橋是以前,四川與貴州進行聯繫交流的交通要道。新橋則是國道線,319所經過之地。舊橋靠近的是貴州的邊江鎮,而新橋則不是如此而是在咱新鎮的另一邊。大底就在我們村與對面的而已個村的交界處。橋下麵是一條不怎麼大的河流,水六清澈,可見河底之魚。我們常常遊戲於其間,很舒暢。我不知道瞎子帶他去舊橋幹什麼。經過堂嫂的解釋才知道,他是帶小鞘去橋的旁邊住下。
橋的這一頭既我們鎮這一頭有一個凍庫。我知道凍庫是以前的食品站改裝的。很大,還可以。他去的目的很明瞭。五鳥今天下午會打邊江從這裏到來。這可說是雅江鎮與邊江鎮交流的唯一羅馬大道。因為其他的道路與鎮中心相隔太遠了。所以他必然經過此處。
得知瞎子去了那裏我也就不想搭理他了。我得在這裏為利姐看看場子,招呼提前到來的客人。現在還早得很,但是還是有些許零星的人會到來的。與我同時在一起操辦此事情的還有兩個村裏很有名氣的老人及大哥阿色。二哥要來的但是因為身體還不怎麼的方便就沒有來了。
後來在堂嫂回去幫忙做飯後,我便方才去熟悉整個大樓。樓是很大的暫時在咱整個鎮名例第二。第一當然是新修的政府大樓。整個裝修和設施我都還滿意,只是這裏不是鎮的中心略微不高興。但是按照堂嫂的說法,就遠這幾步不成問題。來人都是沖名氣和牌子,其他的道是小事。我想或許正是如此。在從第一樓爬到第四樓我已經是累得不行了。我這才想到,這裏唯一缺的就是象縣城重客隆那樣的電梯。
(2)
在吃過早飯後,來的人就漸漸地多了起來。從這些來來往往的人群中,我實在難以想到堂嫂的社交面。三省都有人來,其中讓我感覺到特別的一個來客是叫小路的傢伙。我怎麼看也覺得他不順眼,利姐好象對他很是客氣。後來才知道那個人就是當年救她脫離魔窩的傢伙。福建人,好象是南安的,具體的我就沒有多問了。我覺得與我沒有多大的關聯。當然我不可能不好好的陪伴他,這偉大的任務就交給了我與瞎子,瞎子也樂於高興。
大家就餐的地方是在大樓的二樓。記得這裏好象是以前的會議廳不過經過改裝還真是不錯。廚房就在政府以前的那個老廚房。都還可以不錯,地方足夠了。根據最後的確定,這次共來了69桌的客人。收入超過了5位元數字。這不投入大多了,堂嫂特別高興,最後為我與瞎子我大哥等幾個人包了紅包我們都不再客氣了。廚師都是從縣裏大餐館裏包請的,手藝的確不錯。所有的人都沒有什麼怨言。我想要是有怨言的也就那麼幾個了,比如,五鳥,我二哥,四頭等等。
那天發生的事情我還是得說說,要不然大家心裏都不會感到釋然的。我想既然事情的中心是關於五鳥,那我就從五鳥的出先開始。
下午,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下午幾刻了。突然一輛紅旗牌轎車停在了大門口。我象對其他所有的老賓一樣,趕去迎接他們。當我來到車邊時,車門打開了。從車上走下來的人讓我感覺到一陣恐慌。因為來人就是五鳥。我看車的擺放方向就知道他們來的時候並沒有打舊橋過來。或許是路太爛了,為了保護好車所以改道了吧!我在禮貌的迎進了他們四人後,便給瞎子打了電話。目的當然知道,該怎麼處理他們看著辦。
利姐剛陪同楊書記進裏屋去了,在給瞎子打完電話後我趕緊給她也打了電話,她只說知道了就掛了。我想或許人太多她也不想多說什麼,我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默名的也為大哥和二哥打了電話。我知道他們也關心此事。也知道他們想動一動五鳥的,只是在知道我們叫了殺手後就決定等我們先動。他們看情況,當得知五鳥竟然好無皮毛受傷就到了時他們都很生氣。我不知道他們會怎麼去做,只是希望讓我們先動手。這樣大哥二哥就少了許多的危險。
瞎子不久就趕來上來,我左右就是沒有瞧見小鞘問其怎麼回事。瞎子告訴我,他自己有安排。我想也是,別人的工作我們怎麼能夠代替呢?我叫瞎子先去通知一下利姐,然後問問我們是否應該給予幫助。最後的答復是,該怎麼辦就讓其自然發展。我也惟有這樣做,難不成真的搞到讓我去做的地步麼?或許用不著吧!只是就小鞘這個小王八羔子行麼?真叫人擔心,別人可是五人。媽的,真叫人難安。
後來我就接了四頭及那個叫小路的傢伙。我接下來的任務就是陪小路玩,我的位置被阿惠代替了。我想這更好有她這麼漂亮的女人去站在那裏豈不更好?可比那8個迎賓小姐好多了。
我們也沒有怎麼的玩,瞎子老是想著小鞘。我呢老是想著堂嫂大哥二哥那裏有什麼心情陪他哦!就這樣我們東西隨便浪費著光陰。直到4點鐘開餐我們才停止了我們的陪同。事情就在吃的過程中發生了,來得是如此的想不到,簡直真的如電視裏電影裏演的一樣。看得出小鞘的沉著與穩重,我真佩服他,同時也為他惋惜。
第一批開餐的人大多是一些有身份地位的人。鎮裏的幹部及來自于四方的大哥們。大哥與二哥也在這次開餐當中。大哥與二哥本不想先吃的,堂嫂呢偏就要他們去。意思是說,四處的大哥都在,我們當地的大哥怎麼能夠不在呢?按道理來說,這也是的,所以大哥二哥就入坐了。他們也是偏就與五鳥他們幾個相隔不遠。二哥很衝動,我看著要不是大哥攔著他真想動手。
看見這樣的場景我就只有站在旁邊注意著。瞎子則不知道什麼時候溜了,而堂嫂則還得關照其他人。所以我是很辛苦的,當然還得擔心。
大家是在堂嫂的開幕詞後動筷的。從那時刻起我就目不轉睛的工作了。
一桌開始離開桌子,是楊書記等。
二桌開始離開桌子,是鎮的其他幾位幹部。
三桌開始離開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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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半小時過去了還在桌上沒有離開的就那麼幾桌酒鬼了。一桌就是大哥他們那邊六個人。二桌是五鳥這邊共八人。有三人是邊江派出所的。兩外最後一桌有著四頭還有小路及幾個不怎麼熟悉的人。看著人們逐漸地散去,我想或許輕鬆了。但是我卻沒有想到,小鞘這時候來了。而我按照堂嫂的意思不能出現阻擋。我們的目的是五鳥殘廢,而不能阻擋他的動手。
他是假裝成送酒的小傢伙動手的,那時刻我剛好端起四頭遞給我的酒在喝。還沒有喝完槍就響了,隨聲音望去,小鞘還在扣響扳機。共響了三下,五鳥倒在了地上。他的同伴開始操起傢伙來,媽的竟然人人都有槍。大哥與二哥等人立馬站了起來端起微型沖對著他們說,“休想在俺的地盤動武。”他們不敢動了。小鞘就這樣溜了,瞧見五鳥痛苦的模樣我真高興。看見阿惠在門邊偷桌掉淚我趕緊給了她擁抱說,“沒有事了,終於給你報了仇,走吧!剩下的事情就不再是我們所能管的了。
我正準備與阿惠走了,四頭媽的竟然大聲的叫出了小鞘的名字。我罵,“我靠,日你娘的完蛋了。”
(3)
“孫莉雪你給我說說這次怎麼回事情,咋的就出先這麼的事情哦!你知道不這可是給我害得不淺啊!”楊書記于鎮裏的幾個幹部在這樣追問著堂嫂。堂嫂還是那句話,“我怎麼知道呢?誰知道自己會碰上什麼倒楣之事哦!說真的,我確實不知道這樣的事情。”
大哥去吉首二哥去另外的幾個縣城跑去了。主要是朵拉幾個朋友,因為五鳥這次認為是我大哥與二哥的意思。“誤認就誤認,他們才不害怕。這樣對孫莉雪也有好處,”大哥在走的那時說著。我很感動,大哥真好。但是我也為他感到擔心,畢竟五鳥不是好惹的主兒。他說,“沒有事的了。”還叫我放心,鬼長放心。大哥二哥的出走不僅僅為鎮裏帶來了驚慌更重要的是給爸爸媽媽帶來了擔心。
我則在家裏與瞎子堂嫂們一起等待著,好象有什麼事情就要降臨我們頭上似的。沒有想到,事情還真來了。只是並不是我和瞎子而是堂嫂。堂嫂被叫去,問訊。好象是他們認為這件事情與她有關。可惜小鞘還沒有被抓住,他們沒有辦法。堂嫂老是那句,我真的不知道。他們也就沒有辦法了,畢竟都有點交情做過了不好。最後只得說,“等要有事的時候可不得怪他們。”堂嫂說,“那是當然。”就這樣堂嫂終於脫離了他們的糾纏。
大家就開始為小鞘擔心了起來。希望不要被抓住。
大哥與二哥在堂嫂沒事後的三天后回來了。但是我卻沒有看見有一個毛毛隨同他們到來。一問才知道,他倆才沒有這麼笨蛋。現在把人叫來幹什麼呢?誰有那麼大的能力開銷啊!再說,無鳥他們都還沒有行動呢?雖然風聲是有點點,但是我們有了準備就成了。
根據,爸爸媽媽說,五鳥的左腿可能是完蛋了。當時爸為他止血的時候看見他的膝蓋是碎了的。連中三槍都是一個地方你說怎麼不嚴重呢?我們都為這件事情的成功而高興,好象什麼事情都沒有了似的,真是危險。
根據情報顯示,五鳥後來去了貴陽醫治去了。在幾天後,我們按照原定條件給小鞘打去了另外一半錢。
堂嫂的皇雅娛樂城也在沉默當中。雖然沒有帶來什麼大的利潤,但是我們都還是為利姐高興。總算是完了一大心願。
沒有多久,阿惠又回學校去了,而我也不得不開始我的還校路程。我不知道我的出走是否可以構成我個人的解脫。真希望會如此,我本書生何必捲入江湖呢?如同堂嫂在以前所對我說的那樣。
第十四章琵琶亂彈
作者:望瘋
(1)
老應走了,沒有想到瞎子也悄悄地走了。為什麼不告訴我一聲呢?難道害怕我阻止他不成,想到你個死瞎子也30好幾的人了。咋就還不明白做人的人情世故哦!想起來真叫人生氣。走了就走了吧!我也知道老四已經從監獄裏出來了。現在正在福建的南安呢!我也不知道有什麼過多的想法既希望老四出現意外的完蛋也希望他被瞎子弄了。
風波好象是漸漸地平息了。但是我感覺到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我知道主事著只不過是還在醫院裏罷了。或許他們正在等待機會吧!但願事情不要弄得太大。對誰都沒有好處,我現在終於明白這點道理了。記得以前二佬常常對我講這些東東我還不以為然。嘿!二佬,你為什麼就如此走了,狠心的留下我呢?雖然我現在還算得上能過日子了,但是我卻並不是很開心。我覺得,轉折皇家娛樂城應該是二佬哥你開的。
生意漸漸地好了起來。我的老地方我也得想個辦法租出去或者退掉。不過看起周老江來退掉是不可能的事情。為了錢竟然連老婆都可以讓起跟了別人的人,讓我怎麼也想不到他的好處來。跟他商量商量吧!我想,租不出去,總不能讓起空著浪費啊!或許他一高興就答應了我的要求呢?想到這裏,我真為當初的簽約時間太長而後悔。做大事還真得多個腦袋。
得知周老江又在打牌,我看時間還早來的客人也少便決定去找找他。
他是在村上阿明家打,其他的幾個都認識全是村裏的。我去了,他們都還很熱情的。我知道他們都是男人,某個時刻還是需要點點。當然,我很歡迎他們也希望我能夠保密。我想,媽的我不為你們保密那我的生意怎麼做呢?真是笨蛋得緊,這就是有把柄在手的好處。看著辦吧!當得知我找他有事,這個玩意兒竟然馬上離開桌子跟我走了。大家看看沒有辦法,周老江又沒有因為是贏了錢才走的,他反而是輸了錢。走也好,他反正也沒有什麼好的牌德。
“利姐你怎麼會找上我哦!”周老江笑咪咪的問著我。
“我想找你談談關於我租你的房子的問題,”我進一步看著他道,“有些事情是不好似可以商量啊?”
他好象是懂了我的意思道,“可以,可以。只要利姐你一句話,我定當照辦。”
我還真為他的大氣所感動哩!我說,“我想把房子退了,你另外租給別人吧!行麼?”
“這,這,這可就有點難以辦到了。”故意沉默了而一會兒接著道,“利姐你噢于不是不知道,你把房子租去搞那個,別人怎麼敢要啊!再說,你租的時間還早呢?”說到這裏就不說了,我知道他的鬼把戲了,媽的不就是錢麼?
“好吧!我答應給你一半的補貼,這樣總算可以了吧?”我問。
“不,俺不是那個意思,俺是可以不收你的錢的,但是你得答應俺一個條件,行不?”說完怪怪的看著我。
“你還會有這樣的好心眼兒?”我問,“說吧什麼事情,”看著他樣子挺不舒服的。
“你看,利姐啊!你一個人也挺難的哦!是不,一個女人那裏不需要一個男人呢?”說到這裏就打住了,弄得我不知道他想說什麼東西。
我說,“你想說什麼儘管說好了,別吞吞吐吐的,叫人難以接受。虧不還是結過婚之人,怎麼這麼扭捏哦!”
“那我就直說了啊!”看了看我的表情接著道,“我的意思是說,既然我們都是單身我們可不可以結合啊?”說完,低著頭不敢看我。
我怎麼也沒有想到,他竟然會想這樣的事情。說實在的就他那模樣我還不如不要,他簡直還不如物品。看見其樣子我是會作嘔的。五官不端正,鼻樑還有點下塌,眼睛真小得可憐。媽的竟然想打我的注意也不看看我是誰。想到這裏我真想給他一個致命打擊。看見他怪怪的樣子,我也就不想這樣做了。
我說,“對這樣的事情我們還是不談吧!我不想再結婚了,我這一輩子都只愛著二佬。”說完看著他。
他一直低著頭,我接著說道,“你也別難過我們都是這把年紀的人了也沒有必要為這樣的點點感覺而痛苦。”“痛快點,”我補充著。
我沒有想到他突然抬起頭來會這樣對我說,“不答應,那麼我們的事情就沒有商量。”說完就走了,我愣住了。我想不到他那裏不對勁。竟然象他媽的一個未成年。不就是錢麼,老娘還拿得起,媽的真叫我生氣。沒有想到平常很不錯的他會是這樣的一個齷齪男人。怪不得他連女人都拌不住。
(2)
大哥要來,這更是我想不到的。問他為何想到了我,他說的還是很讓我高興。他說,“爸爸現在才告訴他關於我的近況。”我當時只記得這樣說。“大哥你來吧!你快點來吧!你不知道我是多麼的想你們能有人來看我啊!”說到這裏就開始哇哇大聲的哭了起來。害得大哥還沒有到就開始安慰我。大的永遠都得關心小的照顧小的,這好象沒有什麼矛盾。可是他們為什麼非得這樣做呢?真是的,莫名其妙。
大哥答應我很早就下來,可是我把早餐走做好了他還是沒有來這真叫我著急。左等右等還是沒有來,我只得打他的電話。竟然在老應家,這我可是沒有想到的事情。在我的在三吹逼下,他終於在20分鐘來了。
我是在皇家娛樂城裏接待大哥的。我原本是打算去外面的餐館,可是他就是不讓所以才弄爹我很早就開始為他的到來而準備。他還是那麼的英俊,有氣度。問他去老應家幹什麼,他笑笑的就是拒絕回答。我說,“鬼才懶得理你哦!”我感覺又回到了我的小時候,小時候就是這樣對待大哥他的。常常調皮的搞些古怪的東西好讓其挨爸媽的罵!我把這些往事說了出來,只見大哥笑的很開心。還一邊說著,“真沒有想到,小妹你還是老樣子。”
大哥還問起了我的娛樂城,我本想好好的給他介紹一下的。他卻拒絕多聽,只是說,“小妹啊!你想怎麼做你就怎麼做,大哥我是會支持你的,放心吧!”我很感動,終於找到了被承認的感覺,這才是叫家啊!我終於從流浪處脫掉了。好象一隻剛從狼嘴裏逃出的羔羊。
原本想多留他住幾天的,可惜大哥竟然連一天都沒有呆完整。只是在下午的時候叫我一起去二佬的墳墓處看了看就說要走了。任我怎麼留也沒有用,我想或許他這次是順便來看看我的。不過我也很高興,這是多年來的第一次。我還是高興的把大哥送走了,他走的時候什麼也沒有多說,只說,“有什麼事情可以去找他。”“我當然會去,”我這樣哭著說。
大哥就這樣來了又這樣去了,簡直有點意料不到。但是我卻仍然有著溫馨在心裏存著就像是把錢存在了銀行。
(3)
“孫莉雪啊!今天我們叫你來是想告訴你一件事情!那天在你娛樂城開槍的傢伙被捉住了。”派出所吳所長對我說著。
我說,“捉住就捉住唄!你把我叫來關我什麼事呢?”說實在的當時我好擔心,我害怕小鞘把事情的內幕說了出來。這樣雖然他不知道指使他的人是誰但是他胡亂說一通弄來弄去我與瞎子還有老應都會沾上關係。這樣大家豈不完蛋?我剛弄的娛樂城,還在讀大學的老應。不過,瞎子既然那麼的相信他,我想應該沒有什麼多大的影響。
“是,是,事情的確有你沒有關係。但是在你典禮上出現這樣的事情你還是有點責任的。既以後你得注意安全,還有就是我們希望你出點錢代表我們政府給予受傷者一點賠償這樣有利於減少我們之間的誤會。畢竟咱們是兩個不同的省市之間,他們讀此事追得很緊。”
“這很好商量啊!”我說,“不就是點錢嘛!這當然可以。”“要多少,”我問。
“不多,兩萬。”只見他邊說邊用手比著。
我想媽的,兩萬加上我拿給小鞘的五萬多他還真讓我浪費不少錢。殘廢得好,拿就拿。反正老娘有錢。反正錢是找來的,我想。
“好吧!”我說,“什麼時候要、?”
“今天之類吧!沒有想到你這麼豪爽,好,以後在這幾個鎮之間有什麼事情只要利姐你吩咐有聲。俺保證解決。”邊說邊拍胸口,我不知道他高興個啥子。
按照約定時間我把錢給他送了去。我一直都沒有弄明白小鞘是怎麼被抓住的我想趁此機會就可以好好的嘮嗑一下了。
我們鎮現在還沒有派出所,派出所正在籌建當中。老吳是在洪安派出所工作,我直接去了那裏。他那天正在當班。看見我來了你別提他的模樣了,笑得眼睛都看不見了。我也只有沖他笑著,還得點著頭。
看見我來了,我正想把懷裏的東西拿給他,他卻立馬站了起來對我說道,“走咱們外面說去。”我也不知道他什麼意思就只好去了。
剛出門他就問我,“東西帶來了沒?”我沒有說就直接遞了過去。別提他高興的模樣。他好象拿了錢就想走開了。我把他給叫住了,他也沒有辦法。只好接受我的邀請去找個地方坐坐。
我問,“你們怎麼抓到那個殺手的。”
我問,“你們打算怎麼處理他呢?”
我問,“他為什麼要殺五鳥呢?”
我問,“他看起來很年青啊!是麼?”
我問,“他會不會被判死刑啊?”
他回答,“是松桃公安局抓住的,但是我好象聽說是那人主動自首的。具體的情況我還不清楚。”
他回答,“他可能不會判刑,因為他好象還是未成年。”
他回答,“他殺五鳥,好象是因為五鳥當初曾經叫人弄過他的父親。”
他回答,“他有可能被勞教。具體的我就只能知道這麼多了啊!其他的你就別再問了啊!問了我也不知道。我都還在等著他們的消息呢?”
對這樣的答案和結果我很滿意。我打電話告訴了老應,別提他的高興模樣了。
從洪安回來,阿色哥就來找了我。也是說關於小鞘被抓的事情。我把剛從下面得的情況告訴了他。他說,“事情可能沒有那麼的簡單。”我問,“為什麼。”他說,“小鞘的被抓是有人出賣的。”問了才知道,出賣者竟然是四頭。
可惡。
當阿色哥告訴我事情並不是那麼的簡單後我才感到有點擔心。很想去看看小鞘可是卻有不知道該去那裏看。現在就連他關押在那裏都還不知道,真讓我生氣。還好,阿色哥答應這樣的事情交給他,反正他也有點關聯。
這幾天好象很是流年不利,周老江老是來我的場子找女人竟然故意不給錢害得小姐們都來向我訴苦。我本來是很煩的,我對周老江可就不那的客氣了。次數多了,我當然得跟他翻臉。
這天他又來了,我著他去了小紅的房間。我二話都沒有說就跟著去了,只聽見房間裏剛好傳來了小紅的哭聲。我知道一定是他被小紅拒絕了,於是他就裝成大哥的樣子教訓小紅。媽的竟然敢來我的場子鬧事,我可不客氣了,我想。
我正想把門一腳揣開就進去。只聽見周老江吼道,“媽的叫你服侍老子是你的福氣。你知道不當年你們的利姐都服侍過我。你們算什麼東西,快點把衣服脫了。”沉默了而一會兒,又說道,“對,就是這樣,快,快。。。嘿嘿大爺我來了也。”
我真是被氣憤過了頭。一下子真就把門揣開了,他們被我嚇得了半死。愣了而一會兒,周老江道,“利姐你這樣什麼意思啊?”
我說,“你給我滾,敢在我的地盤鬧事,你簡直不想活了。”
“什麼,你說什麼,我鬧事。你把眼睛掙大點,俺在找女人消遣。大爺有的是錢,不行麼?又不是找你,說實在的找你俺還不想要,老婆子。”說完,竟然當著我的面繼續著他的動作。
“媽的,”我提起床前的茶几就向他打去,碰碰個正著,血流了出來。他愣愣的,看著我。
我馬上說,“給我滾,本姑奶奶這裏不歡迎你。”我不知道他是真聽話呢還是有什麼其他的打算。反正他是沒有說一句話就走了。用手著流血的地方,我說,“不送。”
有好多人都被我的樣子嚇了嚇,我朝他們笑了笑,他們便繼續自己的事業了。
到晚上我給阿色哥打了電話。他說沒有什麼,他已經教訓他了。我不知道有什麼感覺,我除了去胖姐那裏再了走和老狼那裏坐了坐就不知道今天該怎麼過了。還不時的想著小鞘的事情,誰說我不該煩呢?
總算事情到了第二天有所改變,我可以找時間去看看小鞘了。他被關在了松桃縣看守所。我決定當天就去。
第十五章路途坎坷
作者:望瘋
(1)
松桃縣與我們雅江鎮相隔也不怎麼遠。大約需要花一個小時上下。看守所坐落在縣城南。與自來水公司緊鄰。
根據阿色哥的介紹,當年看守所選擇這樣的一個地方還真是思來想去的。這裏三面環水,河流雖然不怎麼的規模但河面也寬大數十米。河水源自何處就沒有人去考究了。還有個歷史就是,這裏當初革命的時候曾經是個殺人的場所。所以現周圍的居民讀其都懷有難安。當然居住在四周的人就相對較少,這就有利於管理。本來這裏也屬於郊區很不錯的一個地方。
我在小紅的陪同下從邊江上了車。路很不平,不知道是由於財政的缺陷呢還是由於這裏不怎麼的重視從而導致交通的難以進行。我與小紅早就讀懂了這裏的一切對這到沒有什麼太多的怨言。家鄉嘛!不熟悉也熟悉了。車比較慢常常是上坡行駛。
這些山也不知道叫什麼名字,惟有當地的居民大概最清楚罷了。山上也沒有什麼前途,往常還有些須樹現在竟然已經是禿頂了。剛開始從邊江離開就起把爬坡,大約離開20幾分鐘方才平整了過來。沿路都是些少數民族苗族來來往往的。當然還會看見當地的居民們的一些作息。這是個遠離大城市的地方,沒有喧囂沒有如雲朵般的煙霧。有的也只是,辛勞的人們。日出而動日落而回。
從上車那一刻起,小紅就似乎想有我說什麼。但是我的心情那能夠往這裏放呢?我除了隨意的看看四周就是惦記著小鞘了。小鞘還小哩!看樣子也蠻可愛的,就是弄不懂為什麼走上了這樣的道路。這次被抓,我難道幾沒有丁點兒愧疚麼?越想越讓我難以平靜,他要不是因為我們的事情鍵入他應該還在家裏睡覺或者與朋友們打牌。
經過一小時多幾分我們到了。現在正是人們活動的高風。只見處處人影傳動竟然想大步前進都有點難處。我正在思索間,看守所應該在那一頭呢?這時候小紅在不遠處叫我了,
“利姐,快上車。”
看著的士邊的小紅我真為自己帶她來而英明。我雖然前幾年經常來這裏但是一年不同一年的發展著當然城市的建設更加的顯得突出。想起這松桃縣是四周三省建設最差的縣他們怎麼不會在另外的刺激下而大動呢?小紅是這邊的人,我從她的口音就聽得出來。雖然她沒有告訴我但是我知道她一定就在這縣城的某一處。
她的眼神告訴我,她回到家了。果不然,她在我坐上車後就朝司機報了我們的去處,縣北大路巷12號。我靜靜地看著她,她沒有給我任何解釋,我也沒有多問。我的目的是,只要能夠到達看守所。我只想看看小鞘。
幾分鐘車就到有條很舊的小巷邊停了下來。我木木的沒有動,只聽見小紅道,“利姐下車吧!先去我家坐坐。很難得的,你不可能不賞光吧?”
我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得下了車。
“她家就在巷裏中間處,”她說。她帶在一座低矮的平房前打住了腳,對我笑了笑道,“到了,不過看起來不怎麼的舒坦。”我明白她的所想,我道,“彼此,彼此。”我不知道她有沒有明白我的意思,我是想說,我的新房當初就如此這般。
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情,她家人都不在家。問她,她說,“老媽媽老爸爸都在煙廠裏上班。老公四處流浪,肯定又是去鬼混了,”她還告訴我。我想不到她家竟然還有工人階層,我真想問問她為什麼會去做那個,但又不能開口,俗語說得好,“英雄莫問出路。”
我們在她家呆了不到半小時,她老是說等吃了飯再走我那裏能呆得住呢?她看看家裏也沒有什麼現成的東西就只好聽我的了。我在出門的時候順便留下了一張白元人民幣,聽她說,“她母親身體不怎麼的好。”我想也算是給她們二老買點禮品吧!
我們知道時間也不總是那麼的充裕,出門就打上了車。剛上車電話就響了。是阿色哥打來的,我問,
“什麼事情啊?阿色哥?”
他回,“你在那裏了?有沒有到了看守所?”
我說,“還沒有到,馬上就要到了,有什麼事情嗎?”
沒到就好,“不要去了,馬上折回,那是個陷阱。知道不,員警就等著有人去探望小鞘哩!”
聽他的語氣,好象真還有事。我只得聽他的,我覺得他在江湖混了這麼多年應該是很有權威的。我把事情的原委告訴了小紅。小紅就說,“那正好,別去了我也老是感覺到心跳得很厲害。”然後我們就下了車,原本打算直接回家我還是硬不過小紅只得去她家吃一頓。
(2)
當再次來到她家時,門已經被人打開了。小紅和開心的朝裏面叫著,“媽媽,爸爸我回來了。”但是沒有人回應。她回頭對我笑著說,“習慣了,可能是媽媽在家,媽媽不怎麼的聽得見。”我說,“沒有什麼。”換了鞋就跟著進去了。
我坐在沙發上,小紅則直本裏屋找。剛進去我就發現有點不對勁。因為小紅捂住臉哭著跑了出來,裏面也傳來了腳步聲。還有人說話的聲音,很小。
我問,“咋回事啊!小紅?”
她坐下就哭,話也不說。我還是同樣的話,朝她問著,我相信是有什麼事情。正當我問第三次的時候,裏屋走出了兩人來。一男一女,男的看起來很英俊,只是有點渾渾然的樣子,光著身子,而女的則衣服淩亂胭脂水粉很重。我一眼就瞧出,這定是兩個不正當的傢伙。看看,小紅的哭樣一想就明白的事情,她老公正在偷情。
女的匆忙走了。男的沒有說話則倦坐在沙發的另一頭,低著頭既不說話也不安慰小紅。我看這情形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大家就這樣呆了一會兒,那男的實在上坐不住了,立馬站起來走進了裏屋沒有多久就穿好衣服出來走了。剛出去又退了回來沖小紅道,“謝謝你放在沙發上的一百元鈔票。”我看著他手裏揚著的鈔票我真想罵他老母。
人都走了,小紅還能怎樣呢?我問她,“為什麼當時不與他較量一番。”她說,“這樣沒有用,他有的是辦法折磨我。”我難以相信,看著小紅無可奈何的樣子我似有所悟。問她平常的錢都是交給誰,她說,“男人一半爸媽一半自己很少。”她接著說,“我很愛他。”我知道這時候我應該住嘴了。我們就這樣離開了她家,同樣沒有吃上飯。我反而有點輕鬆感,不知道何故。何許是感覺小紅的男人吧!我的觀點是,這樣的男人有還不如不有的好。但是我又不想否定愛情的偉大,事情真是矛盾。
(3)
大約下午5點多鐘的時刻我與小紅終於回到了雅江。阿色哥早就到皇雅娛樂城等待我們了。見我的第一句話就說,“你真沒有去看小鞘吧?”我說,“沒有。”這見他道,“沒有就好,沒有就好/。”面對這樣的情況我當然得把他的意思弄明白。
坐在休息室,我便急不可待的問他,我問,
“阿色哥到底上什麼原因,你非得叫我還回不可?”
他說。“你還不知道啊!你被人出賣了,有人想害你。”
“不可能哦!我怎麼會叫人出賣了呢?你別嚇唬我啊!”我有點不大相信的看著他道。
“切。那我問你,你是不是曾經給吳所長兩萬多錢這一事情啊?”他很認真的盯住我的眼神不放。
“是有這一回事情,”我很坦誠的說道。
“那就是了,”說完忽然轉而指責我的不是來了。他道,“你也真是的,這樣的事情也不給我點風聲。你知道媽?他是騙你的,他是敲詐你。”
“敲詐我?”我有點難以自信的問。
“當然,你知道嗎?他是個人棍,別看他是個所長,媽的常常幹些壞事。這次他諞了你這些錢或許是認為事情是在你的場子裏出的,很容易讓你感覺到害怕。他認為你會拿那錢去消災的,沒有想到你還真的中計了。什麼與你有點聯繫一派胡言。”
我問,“那小鞘被抓是真的了。”
“那是當然,”他說,“不過你別擔心,小鞘他是未成年不會被判刑的。以我估計最多勞教,現在他暫時被關在看守所等待五鳥趕來對質。”
聽到這裏我略微放心。但是想來想去,我還是有點擔心。我便把我所擔心的東西對阿色哥說了。按照他所說的那樣,小鞘到底上不是很可靠的傢伙那可得靠我的運氣了。我相信瞎子,我覺得我的運氣也不錯,我想應該沒有事情。
阿色哥叫我關於吳素長那一檔子事我就別去管了,等他去擺平,我也懶得多理我想。
(4)
“利姐,聽說年今天生日啊?”小紅偷著在我的耳邊問我。我愣了一下,我問,“誰告訴你的?”她則,“哈哈”笑著就是不說。只是說,“晚上姐妹們定要開心一場。”我告訴她們沒有空,她們則不搭理我的發言。我只好作罷,我原本打算去找小彪的與他在一起去縣城的風景區鳳凰山玩玩。想到這裏,或許就難以實現了。我只得打電話叫下彪回家,不想麻煩表姐們的也只好打擾了。我想你越是不想我麻煩你們我就越想麻煩你們。
既然打算把小彪叫回來,我想就得去看看二佬。我想他雖然不在了但是他一定好象有我同渡我這個生日的都快三十了,人老也快珠黃了。人生猶如風跑過,轉眼你就消失了。人生得樂且行樂吧!我想,今日剛好是週五小彪是沒有課的,雙周日嘛!這還用得著說麼?當我叫他湖來時別提他的高興模樣了。不知道是否是與我小時我的樣子一般。
在上午大約十點鐘時刻小彪就到了。看見我站在馬路上接他,他竟然跑過來就撲進我的懷裏。把頭埋得很深,我知道他是想我了。好久沒有去看他了,仔細看看還好沒有變瘦。我想表姐無論如何的膽子大也不可能把小彪子糊弄的畢竟得考慮到錢嘛!我就不相信有個教書的怎麼能夠滿足這紛紜變化的世界。
我這次特別應允了小紅的要求。她很是仰慕我口中的二佬,應是想趁今日去看看拜訪拜訪。看她很誠心我也不好拒絕,就任由她了。她還真可以很快就有下彪打成了一片。小彪今年也有11歲了,人也蠻機靈的。當然小紅會很喜歡,而小紅呢又很漂亮小彪當然也喜歡她。看著她們開心的樣子,我陡然間也開心了不少。
好久沒有來了,我想這次二佬的房子上面應該很多草了。但是出現在我們眼前的是一座很乾淨的土丘(二佬的房子)。我知道定是那兩個老鬼做的,是啊!從人們的口中不斷的流傳著,他們已經不行了。當然的了,畢竟都已經六七八十的人了。那你還經受得起什麼風吹雨打呢?想起不禁黯然,不知道二佬在地下會不會怪我。我好象對他們確實太冷淡了。難道竟然因為那次我就懷恨一輩子麼?
“不知道,不知道”我真想對著吹起的風怒吼。
看見二佬的房子上如此的清潔,小紅可佩服得不得了。一直都說過不停,什麼什麼利姐你真是個好女人,既不畏強權也不怕邪惡,更重要的是對愛情堅貞。我沒有搭理她,我不知道什麼叫做堅貞,如村民們眼中的我可是堅貞與否呢?
整個中午我都與小彪一起,我帶著他東玩西逛的。儘管我還得有許多的事情要做,但是想到難得有空陪伴小彪玩我只得放下包袱好好的玩了。小紅那個鬼頭,下午就把小彪給搶走了。西歐啊彪也很樂意。因為小紅答應帶他去洪安玩的,我知道小彪就是牽掛著酉水河上的渡船。還有邊城邊的翠翠與狗。我不知道小彪為什麼會喜歡那裏,我想一定與老應平時給他上課有關。老應喜歡文學當然會為沈從文老師欽佩不已。
晚上,好不容易才把小彪哄了入睡。入睡後就是咱們的天下了,正如小紅所說的,不醉不歸。那晚大家都喝得很醉,我只得把小彪交給了小紅。小紅因為有點感冒,沒有喝太多的酒。我直到第二天才知道,我們好多個人都是醉倒在了沙發上。我還是在阿色哥的推攘下才醒來。我臉很燙,真丟臉我想。
(5)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而是時辰未到。”老吳既無吳派出所所長被搞出了事來。這件事情大致是這樣的,我沒有親眼所見,內容都是老五哥告訴我的。
就在20這天,這天剛好逢洪安五日一集市。老吳帶著幾個工作人員決定去擁擠區看看,目的是治安吧!他知道這裏的小偷和扒手特多。他要是這個時候不去那裏轉轉群眾們戶對他的影像不好。他還想進行下一次的副鎮長競選呢!
他叼著煙終於逶迤到了市場的繁華地段。其他工作人員都藉故買東西散開了。他則東瞧瞧西望望的周轉著。在一處賣肉處他瞧出動態來了。他剛好看見有老太婆的錢包被有年青人用鉗子夾了出來。他朝四周看了看,那年青人還有幾個同夥,正朝這邊瞭望著,他頓時就心虛了。他馬上低下了頭,他原本是想裝著沒有看見就算了。誰知道那老太婆自己感覺到了,大聲的嚷嚷起來。於是有人看見了他,便有人朝他喊著,“吳所長你快看了,遭扒手了。你還不行動,扒手還在哩!”他沒有辦法只得站了出來。事情就這樣發生了。
“站住,”他一口喝住了正想跑掉的那個扒手。只見那人生得是虎被熊腰,回頭見是個模樣不咋樣的死球球,別人根本就不賣帳。繼續離開,他頓時覺得沒有了面子。便大步跟上就施展了到懂不懂的幾招擒拿手。誰知道別人一下子就溜開了,他自己反而摔了個半死。良久才爬起來,待他站起來時別人早就不見了。不見了後他則理直氣壯了,吆喝著人們怎麼不把那人給攔住。人群一搖一搖就散開了,他自覺沒趣灰溜溜的回了。
邊城其實就是指的茶洞與洪安,但是大多數的人都認為是茶洞甚至有人是在鳳凰。邊城其實是那一片地方,那一片地方就在茶洞與洪安之中。至今還有沈老師的刻字——邊城。
老吳就是在邊城那兩字的上面的那條路挨扁的。據說就是剛才那幾個人,但是卻沒有人站出來幫助他。以至於他被打得半身差點殘廢。
他好象知道要出事,他當時是急著趕回家的。但是還上給逮住了,這就應了剛開始的那句俗語。“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而是時辰未到。”當然象他這樣的人,我覺得吧襖得還是很輕的,當然重的何許正在朝他奔來也說不定,所以少幹缺德之事的好。
當老五哥說完這事,我真是太高興了。儘管高興,我的擔憂卻一點有點的湧來。當然是關於小鞘的事情。不知道後事如何啊!
第十六章飛花落夢
(1)
“小紅,你鬼鬼祟祟的搞些怎麼?”我朝,正打算低頭離開的下紅問道。
只見她立馬變得緊張了起來,道,“利姐,沒有什麼,我還有點事,所以。。。。”
“好吧你去吧!下次可別這樣啊!害得別人以為你在搞什麼壞事,不敢見人哩!”我對她說著,說完我就走了。我得去老應加看看,我剛才接到阿色哥的電話叫我去一趟。有不知道何事,反正現在還在去就去當成是玩玩也好要不呆在這裏豈不悶死才怪。
剛到胖姐家門口就被胖姐給叫住了,她問,“你是去找阿色吧?”
我說,“嗯。”
她說,“進來吧,他在我家等你,在二樓。”
我跟著上了樓,我沒有問胖姐阿色哥找我何事。我想有事情總會知道的,不用你著急。
除了阿色哥外竟然想不到還有我的親哥,我朝他們分別打了招呼就坐下了。我坐下就朝他們倆奇怪的看著。三哥先開了口,他道,
“我知道你最近遇上麻煩事了,一個女人家沒有自己的勢力怎麼成就事情呢?這次五鳥的出事他肯定會對你有所懷疑的。根據線報,五鳥昨日出院了。最近動態還不知道。但是根據我和你阿色哥想他肯定戶在最近時間內採取行動。我們又不能每天都在你的場子裏,所以這次我給你帶了了個人。暫時你給安排一下,會對你有幫助。他以後就在你那裏做保安,我與你阿色哥就幫助你掛個名還有你老五哥他有時也會到的。這樣就會好點。”
“嗯”我除了點頭我現在還能夠做什麼呢?打架本就應該屬於男人分內之事。
“那,你們有什麼打算呢?畢竟五鳥出來了,特別是阿色哥有老五哥。那天你們兩也在場,還端著微型衝鋒對著他們吆喝呢?”我看著阿色哥問著。
“這是小事情,我就說,這不是我幹的他還是會相信的,畢竟我們曾經在一起幹過好多次。”說完,看著三哥,三哥也點著頭應允,我才略微放心。
“你放心吧!那個人明天會來的,現在他還在回家的路途中。”說到這裏三哥轉頭朝阿色哥問著,“可能在吉首了吧?”阿色哥點頭表示正確。只見他點頭之後還嗯的一聲表示補充了一下。
阿色哥在我即將離去時告訴我,道,“關於小鞘的事情,過幾天有新消息我會通知你的。“我除了偌偌還能夠做些什麼呢?我問。”
在樓下被胖姐攔住,硬是要我留下來聊聊。我沒有辦法,又不好意思走開,畢竟我們曾經共過事。她竟然打算收手了,這是我沒有想到的事情。問其什麼原因,方才知道她的女兒這學期畢業了。有其老公的工資再加上這幾年的積蓄她們應該可以度過難關了。當初開這樣店的目的是為了送其子女上學現在既然已經能夠完成任務了就別在這樣走下去了。她還說,“這樣有點殘忍,都身為女人,竟然目不斜視的看著她們操之皮肉,怎叫人不難過呢?”
看著她即將得到了解脫,我有點歡欣有點憂。不知道她是否如自己所說。從她家裏出來,我竟然感覺到好一陣的空虛,似乎還有點寂寞。這時候,我想到了二佬,老應,瞎子,老狼。想到了老狼我就想到上次搬家的時候我把那把槍放在了他那裏。既然這次順便就去那裏玩玩順便把槍也帶走,那東西、可不是好惹的,放在那樣一個地方,早晚得出事。
(2)
自從上次借了些錢給老狼後,他還是真把錢用對了地方,至少現在這條道路已經很不錯了。雖然音樂是鐺鐺的響著但是人肯定很少。我知道是太早的緣故,清晨,誰會這麼大早的來溜冰哦!除了小孩子以外大人恐怕是找不到的。
停車的地方更加的寬了些,地面好象上從新休整過。左右兩條水溝也棱角分明,看起來真叫人舒服。我愣愣地朝場上看著,除了兩三個7、8歲的小鬼外真還就沒有一個大人。而賣票處也不見老狼兩口子的影子。
還好音樂不錯,好象是徐懷玉的歌。咚咚。。。。很有動感。我也想渾身扭動,可惜我卻不行。我還真入迷了般,不知道許久之後我才聽見阿紅叫我的聲音,
“利姐,你怎麼時候來的?怎麼不進屋呢?我們正在吃早飯,來快來將就一點。”阿紅邊說邊朝我走來。
順著她的聲音,我不得不向裏面走去。我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她報之一笑。後才告訴她,我吃過了。吃過了當然也就別囉嗦了。
三人在一起聊了一會兒,突然,阿紅提議大家一起去溜一溜。老狼馬上表示贊同,我實在是沒有辦法。按照她們倆的意思是,那怕我是穿著鞋在裏面或坐或走都行。我可是個不服輸的傢伙,穿了鞋當然得溜,沒有想到最後我竟然學會了。只是跑得慢些而已,老狼和阿紅則在一邊不住的恭維我,說什麼,“薑還是老的辣!”
在趁大家坐下一起喝可樂的時候,我提及了那把手槍。老狼則問我,“拿那東西幹什麼?”我大致說了點好象是解釋是老應的意思。他們都沒有說什麼,繼續溜冰,東西等下湖去的時候再取。我想也是,既來了就得好好玩玩。給小紅打了電話,當然有的事情得靠她一下。她還很不錯,我想她也許真如同她所想她打算不再回那個家了。問她,為什麼這樣做,她說她自己都弄不要明白。看來做人有古時候是很迷茫和苦惱的,就象我現在一樣。
我不知道阿紅與老狼為何今天這樣的起勁,還要留下我來吃晚飯。到了飯後才知道,他們想找我支援他們倆目的是,她們想建立個好點的電腦室既網吧。看他們倆的認真模樣我當然也不好意思拒絕,最終敲板,借5萬。加上次可是8萬了,在這鎮上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哦!
晚飯後,我留下來繼續溜了一會兒。這時候人就多了起來。我當初以為來溜冰的大多應該是咱們鎮的,誰知道對面的邊江鎮還有下面的洪安鎮都有年青人跑來。許多都是開的麵包車,有男有女。看他們的樣子好象很是過癮,當然我是不敢過分的在其中來往。害怕摔倒,我覺得像是自己的更年期提前了似的,媽的。
大約在晚上7、8點左右又一撥年青人騎著摩托車趕來了。我靠在欄杆上無所事事就數著她們,媽媽的竟然是十三個少妖毛。我當時根本沒有多大注意,當他們穿了冰鞋溜進來之後才發現。他們竟然是邊江十三色。根據老狼和我的研究,始終弄不明白他們的來之目的。幸好他們也沒有鬧事。
最後,我在一處休息的時候,聽見了其中的兩個傢伙說到了五鳥。聽到這個名字,我當時得了一嚇。五鳥是第一任十三色的老大,可想他的地位可是不一般的哦。想像這些小毛毛們哪個不給予五鳥點面子和哪個敢說不理他或者更是不聽他的話呢?可能還沒有人敢這樣做。
十三色,顧名思義,十三個色魔也。雖然他們沒有達到色魔的境界,但是色徒還是可以抵擋的。媽媽的常常幹些非人之事。我還記得,村裏吳叔家的小女在邊江上學時就曾被其誘姦過。
十三色,並不是說,其成員就那十三個。十三只是個代號。但是他們目前主要頭目還剛好只有十三個。但是他們每一個人手底下還有自己的下屬,既,二十八星宿。二十八星宿之下還有三十六狂。已此類推直到達到一百零八兵為止。象這樣發展下去,其勢力還真難以估計。據現在流行說,他們的組織成員已達到幾百號人。
由於他們的無所不為,當然下手也非常的毒辣,所以導致居民們都不敢招惹他們。簡直惡霸的惡霸。竟然連當地派出所都還得大大的給足他們的面子。要不然,你落單了,那兄弟你就完蛋了。
我聽見他們隱約的提到五鳥,好象是他們的出現是五鳥的安排。聽到這裏,我再也沒有心思玩下去惡劣,我覺得應該給阿色哥及老五哥有個醒。雖然他們也常常幹些村民們難以忍受之事畢竟與自己還是有電腦關係。想到這裏,一衝動就只想趕快離開。
但是我儘管如何的急噪我都沒有忘記我這次的目的主要是為了拿老應的那把槍的。槍握在手裏,頓時有了安全感。
給了阿色哥他們電話後就有點安心了,因為他們都說這不過是下事情一樁。我想也是,十三色再倡狂都讀阿色哥們還是很懼怕的。畢竟阿色哥們的社會背景複雜得多。
睡覺時給老應打了電話,聽著他的聲音竟然叫我有著莫名其妙的溫暖和溫馨。於是與他的點滴生活開始淋著我的整個心房。這個夜好象就這樣荒誕了下去,並且好長好長。
(3)
三哥告訴我,那個他介紹來我這裏做保安的傢伙今日清晨會到達雅江,我只得很早的就起來等他迎接他。這樣方才能夠表示我的誠意。這個可是第一次,竟然還是為了一個來這裏做保安的傢伙。沒有見過,也不知道長得是不是多不起觀眾。小紅在聽見我說這些話兒的時候,偷著都不知道笑了多少回。
他叫,狂飆。吉首人,常年在外。不歸家,因為沒有家。他在出現的時候會左手提著一個手提包,右手什麼都沒有但是你必須得注意他的右手。因為他的右手會是握的拳頭樣。我就記得這樣的幾個特徵。當三哥在這樣讀我說的事情,我就反對這樣的安排。我說,“咋皇雅娛樂城如此的大牌,如此的醒目好找為什麼還非得我去找他呢?真是難以弄懂。”但是三哥和阿色哥都這樣說了,我也沒辦法反對。在某些情況下他們所說的就是真理。
我也不知道我在雅江十字路口站了多久,反正是站得我真不想再繼續了的時候他來了。記得他來的時候,我還真難以相信。他竟然上那麼的有風度,氣質不斷。高大英俊,但是幾是太冷酷了給人一鐘距離千里之遠。就那點冷酷,我就決定遠離這樣的人好。因為這樣的人大多是裝的。其實他們的內心比你不知道熱烈多少度。有的人就是這樣為什麼就要裝呢?所以,我打開始就不怎麼的喜歡他。還好,他很實在,該怎麼做就怎麼做,不該怎麼做他就絕不再們做。我想這或許就是三哥與阿色哥們找他來的緣故吧!
當我面對著他走向他的時候,他竟然還會張開嘴咪咪幾下。我則沒有怎麼想與他搞笑,拿起我自己寫的皇雅娛樂城的牌子就沖他走過去。於是他面無表情的看著我,停止不動了。這樣的動作,還真把我鎮住了,我只得,很禮貌的進行了初次見面認識。很簡單的幾句話,“你好,俺叫孫莉雪,寡婦。”他,可能是聽得很清楚,我看見他分明動了一下嘴角,就是沒有大動起來。
到了,我便給三哥和阿色哥打了電話。當得知狂飆已經到了的情況下,他們幾個當然得來,因為他們是好多年的老朋友了。晚上大家在一起吃了晚飯。當時我叫了小紅來陪他,誰知道哀歎並不領情。害得,後來我還挨了三哥與阿色哥當然說教。他們倆都說,“你給他安排小姐簡直是想侮辱他。”問之才知道,他的女人曾被人輪奸了並且還賣了當雞,直到現在還沒有音信。說到這裏,我就想到了我,我只是比他的女人幸運點罷了。我不懂為什麼在這個世界上諞就女人會處於弱勢。
小紅在被狂飆拒絕後弄得真上不好意思,幸好三哥阿色哥幫忙解釋了一通大家方才真正的歡暢了一次。
第二天,狂飆便走馬上任了。看其樣子很認真我很喜歡,有這樣的人幫助我何來人找茬呢?再說,他狂飆的大名五鳥聽了還得笑咪咪的打了招呼才准走。怪不得以前阿色哥與老五哥去到處拉人還真是有高人。想來想去,人活在世上,這個人際關係哈真的把握。我決定從新開始把握好自己的人際關係。說不定一個乞丐有一天會成為你的大貴人。
給他,說了那天溜冰聽來的消息他說,這不叫事。這叫風,吹了就沒有了。我當然是不相信的。
有了狂飆的到來,我還真是放心了不少。他好象會很多事,並且還常常主動的做任何事,以至於我常常搞到沒有事。我當然高興和開心了。我最開心的是,他說,“他說可以去看小鞘了我哪天就可以去了。”於是為了這件事情,我天天期盼著,簡直有點白癡樣。
這天,也就是,狂飆到來的第三天。小紅突然找到我,一定要求我得聽聽她的話。說來說去才知道,她前些日子不安寧上因為她知道五鳥出院了。並且十三色也在五鳥的號召下開始湧進雅江。我對她說,“沒有什麼,我早知道了。”她才噓了口氣。
看她的模樣,我知道她是替我擔心害怕。現在我有了狂飆我就不再那麼的害怕了。俗語說,“人的名兒,樹的影兒。”有狂飆在這裏做我的保安,誰還不買帳呢?當然也有不買帳的時候,那就是遇上象十三色這樣的王八羔子。一輩子沒有出過大門的傢伙就知道在家門口糊搞。我組痛恨的就是這樣的無用之龜。
就這樣我們幾個走得進的玩得很開心。當然,狂飆他不想笑我們也沒有辦法。但是我們知道他心裏高興開心就足夠了。沒有幾天我就發覺小紅看狂飆的眼神就有點內容了。我想到了,小紅家裏的那個男人來。一個靠女人操皮肉來養著的男人來,真替她難過。你看現在的這個男人,狂飆可就大大的不同了。我當然很想幫助她,可惜我有點擔心這個怪傢伙神經有點問題。我想等吧!時間還早哩!
就這樣,我依舊平靜地在我的皇雅娛樂城裏生活著,過著。並沒有什麼不妥。
(4)
“阿利,你在那裏啊?能夠來我這裏一下嗎?”胖姐朝我輕言細語的說著。
我說,“什麼事情啊!能是能來的,只是不知道我來是否怨來三?”我嬉笑著問。
“切,鬼什麼鬼,來嘛!我知道你現在請了個高手在幫助你,你難道還會沒有空麼?快來啊!我真的找你有些事情,我在二樓等你。”說完,胖姐掛短了。
胖姐既然是真的找我有事情,我當然得去一下。瞧來瞧去就是沒有看見小紅及狂飆的影子我只得就這樣走了。走時給了狂飆一個電話才知道他在阿色哥家。我就說沒有事情早點回去,我有點事情離開了。
胖姐早就等得不行了,瞧見我就數落我,“你呀!真是慢!再不來我可就沒有辦法幫助你了啊!”
我奇怪你看著她道,“胖姐,你這話。。。。。”
“哦哦哦哦!還得給你解釋一下。我的店子今日正式關門了,我是打算找你來給你介紹幾個人。很不錯的哦。”說完看著我,我知道她在等我表態。
我說,“看看貨色。”
只見她排動著那一雙肥手,“啪!啪!。。。。”聲音還蠻可以的。
隨著聲音進來的就兩個人。很不錯,高佻的個兒,瓜子臉皮膚雪白。最主要的還是前突後翹讓我感了性趣。你想,我一個女人都會對她們的身體感了性趣可見她們的特別之處。
一個叫飛花,一個落夢。就這樣搞定了,胖姐笑咪咪的告訴我,她總算放手了。心也終於平靜了下來,她希望我有一天最好能夠改行。這正是我所考慮到的,如老應的建議一樣。不過我一直都在等,等待時機罷了。
有著,飛花與落夢的加入我的皇雅娛樂城牌子更加的漂亮了。日子還是依舊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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