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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寡婦情緣 01-31缺20 作者:望瘋  
 
daiz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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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婦情緣 01-31缺20 作者:望瘋

寡婦情緣

作者:望瘋

第一章是非曲直

(1)

“小鬼你去那裏啊?”只見堂嫂孫莉雪提著水桶在不遠處叫著我。

“去玩啊!我還能夠搞出什麼名堂來呢?”我回答著,然後往街上跑去。

“喂!等下我給你說個事情,”隨著堂嫂的聲音我停了下來。

“什麼事情啊?快點哦!我可還得趕去坎下哩!急事!”我笑笑的對著她說著。

“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事情,你最好別下去知道嗎?下面常常打架,你去幹什麼呢?你還在念書不要去捲入江湖事件。”只見她邊說邊理著頭髮。

“沒有的了,我怎麼會呢?我去我大娘家有事,放心好的了我會小心的。”還沒有等到她的回答我已經跑去好遠了。坎下非常的急,老狼打電話來催我。因為他的溜冰場出事了。我沒有理會堂嫂的勸告,因為我覺得當朋友有事情的時候我們是不可以避開的。但是對堂嫂的話我還是感到一種怪怪的情緒。

堂嫂是去年才當上寡婦的。因為堂哥是去年在洪安鎮被別人殺死了。都得怪堂哥去勸止別人鬥毆。當堂哥去勸止的時候所有在場的人都驕傲的看著他,認為他是做得如何的對。但是誰知道當堂哥被別人一刀殺上時所有的人卻為此搖頭,太不值得了。我當時不在,否則我不知道有何種的動作。簡直不是人所想所為(當然是指的那些旁觀者)。

至那以後,堂嫂常常對我們這些小輩說著這就是多管閒事的下場。但是村裏乃至整個鎮的年青人都不這樣的認為,他們很崇拜我的堂哥。所有的人都叫他二佬,意義我還不怎麼明白。我知道是很尊敬的意思。所以常常堂哥的墳墓旁都會有些花兒。野花兒也是有的,我記得我每每上學回家的時候都虎疫下跑去堂哥墳墓邊看看。儘管我的所為沒有人會知道但是我卻很高興。高興堂哥為正義獻了身,偉大。所以當老狼告訴我有人在溜冰場鬧事的時候我很激動,想像飛一樣趕到目的地。對堂嫂的話好無考慮之地。

溜冰場的音樂聲音照樣大大的響著。老遠的你一定會為那動感的音樂所吸引。但誰知道這誘人的下面卻正埋藏著被殺或者殺人的危機。

人很多,我打看見場邊馬路上停的車就可以想像得出。我的心一下子就跳了起來,很急。我也不知道最後到底會出現什麼樣的事情。鼓起勇氣,什麼上學之類的事兒全都被我拋在了腦後。我除了不害怕邪惡勢力外,更重要的是我還有幾個很吃得開的哥。所以老狼每每在有什麼事情的時候都會叫上我。做生意就是這樣希望和事生財,他一般情況下也不會來找我。能忍就忍能讓就讓嘛!看來這次可能鬧大了,也不知道是那條道上的。我知道在非下手不可的時候老狼也會大打出手的。記得前幾年與他一起在外面混的時候還很好玩的。說打誰就打誰,我們從不考慮。最多事情鬧大了,就跑路,僅僅而已。

場子邊上都擠滿了人。我緊緊地鑽了進去。只見有幾個黃毛毛的小子正在拿著刀朝一個人指著。那個人背對著我,我一下子看不清楚。

老狼大老遠就看見了我,高呼一聲,“疤哥來了啊!”

“嗯!”我便朝人群讓開的路走了進去。

那被拿刀指著的小子回頭向我的方向看來。我被那眼神弄得動了動心臟。太可怕了,滿眼的恐懼。我想一定是被刀給嚇得傻了。這個人我好象見過啊!我就只一下子想不起來。熟人,熟人我想。

老狼拉住我的手說著,“你千萬得給我頂住啊!你知道嗎?這個小鬼是你堂嫂的表侄兒。”

我一下子就想起來了。這小孩不就是堂嫂大哥家的大兒子麼?

我把頭朝一邊道,“把刀放開。”那幾個人還真聽話,放下了刀。但是並沒有住手的意思。

“過來,孫嚎!”那幾個人可能有點想不到,我怎麼認得這個不怎麼起眼的傢伙。孫嚎象得到重生似的快步跑向了我。

“想找死,”我大聲的朝那幾個人怒吼一聲。因為有個傢伙竟然敢朝孫嚎背部動刀。

或許我的聲音太大,那傢伙把刀頓了頓。我急忙操起地上的扁擔朝那傢伙打去。孫嚎已然跑到了老狼的身旁。那人被我一下子打著了手,刀哐鐺一聲掉在了地上。

瞧見他痛苦的樣子,我對著他們怒吼著。“媽的,真想死啊!沒有看見我或者沒有聽見我的話啊!誰動老子今天就打死誰。”

然後,我回頭對孫嚎吼叫著,“你今天給我老實交代清楚,到底怎麼回事情。”

最後弄明白了。事情的發生竟然就是因為孫嚎的腳被那幾個傢伙的一人踩了一下。孫嚎就對別人罵了幾句,那幾個小子見是個陌生人便動手打他。誰知道孫嚎竟然還手。老狼當時剛好不在,等老狼問訊趕來時已經是劍拔弩張的時刻了。所以,他趕緊給了我電話。那幾個小子就是對門河的。好象是十三色的老五、老六和其幾個新手下。在我對著他們幾人軟硬兼用的情況下此事就算完結了。

我打了電話,孫嚎被其姑姑接走了。在堂嫂轉身對我說著感謝話的時候,我真不知道說什麼。堂嫂注意啊!你這侄兒可不是一般的貪玩哦!我只能夠這樣說幾下就走了。我還記得那小子對我的背影說著,倘若你在學校出了什麼事情可來找我。我知道他的整個家族在當地都是很了不起的。有錢有權,我們學校就建立在那樣的環境。當然他是不會學得很好的,家族的影響。

晚上與老狼還有瞎子等幾個一起喝了酒。大家對我相當的佩服和感激,我無話可說。我知道自己的地位也不怎麼的高,僅僅家門口玩玩而已。你不是還有幾個哥嗎?害怕什麼,是啊!我是還有幾個哥!但是我卻並不怎麼高興。因為他們幾個不怎麼的好心眼,經常幹些壞事。我喝著酒沒有理會不知道是那個說的這句話。

瞎子默默的坐著不怎麼的說話。我知道他可能有點難受,覺得在家裏他反而不如我。當年我與老狼在外剛去混的時候就是在瞎子的麾下。在外面,瞎子的名好響。他一直都是我的偶像,我現在都還那麼的佩服他。因為他從不在家鄉幹一件壞事。他懂得兔子不吃窩邊草的道理。可不象咱那幾個哥,亂得很。我靜靜地陪著瞎子喝了好多杯,沒有說話但是大家心裏明白。我們彼此各懷有心事。他不怎麼的敢抬頭看我,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情。這樣的情形已經快半年了。

我記得好象堂哥那次遇害時他也在場的。或許是因為他沒有阻止這樣的悲劇發生吧!但是我又有什麼理由怪他呢?生死各安天命,僅此而已。到是,堂嫂對他有點不大滿意。我已經勸她好多次了,堂嫂說沒有什麼。她沒有怪瞎子的意思。當我問及,那瞎子為什麼那麼的怪哦!當他碰見你的時候?她會對我說,去你還沒有完全長大,有些事情你不會明白的。等你長大了你自然會知道。走吧!別來打擾我啊!我當然只有走的份兒。

我是因為五一節放假才回家的。我回家時,剛好在寨子的路口碰見了堂嫂,那時候瞎子也在。

“嫂子,瞎哥,”我老遠就大聲的叫嚷著,她們瞧見了我,別提堂嫂的開心模樣了。卻見瞎子怪怪的不大敢見我似的。我盯著他說,“怎麼才幾天沒有見你到象個女人了哦!咋回事情?”他回答著,“還會有什麼事情!不就是看見你來了麼?”嘿嘿乾笑幾聲,朝我拼命的漏出那些黃牙。

我懶得理他,轉身邊朝家裏趕去了。家裏真冷清,我把書放好後便開始放開嗓門大喊。終究沒有回音,也不知道小弟跑去那裏了。真是恨人。我去菜園尋了一下還是不在。幸好大伯媽告訴我我才知道小弟竟然與人南下打工去了。我好不擔心難過,他才多大。爸媽也是的,怎麼回事情嘛!真想找她們凶幾句,但卻又不敢。我便倒在床上睡了。

下午,“娃子快起來!娃子快起來!”我被媽媽推著叫醒了。

我揉著眼睛問著,“媽什麼事啊?”“快去你六大伯家看看,那邊出點事了。正在吵著哩!”我媽知道我六大伯最疼我了,我也很喜歡他。

聽說出事了,我急忙下了床向六大伯家跑去。

大門邊已經被人站得進不去了。我拼命地推著終於鑽了進去,只見堂嫂被六大伯牽著衣服。一邊流著淚一邊叫駡著。我弄了好半天放才聽明白,六大伯竟然說堂嫂偷人了。偷人不大緊,竟然在他的家裏偷人。還在他兒子的床上弄這樣的事,這不叫他傷心麼?許多的人都在勸著六大伯。堂嫂不說話只是一味的流著淚。看她的樣子好可憐啊!衣裳亂亂的,穿得很透明。風輕輕地吹著,她的魅力就被騷動在了眾人面前。

面對六大伯的凶樣我也只得保持了沉默。他太厲害了,我想肯定是傷心難過的程度很深。是啊!誰喜歡自己的兒媳婦偷人呢?更難過的是還在自己的家裏偷。這不氣憤那才怪了。最後在大公公的調節下放才把這事平靜了下來。我知道這僅僅是暫時的。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但是現在已經揚出去了要收回已然不可能。我知道總會有解決的方法。

我當時並沒有知道到底是誰與堂嫂那天在一起。我問堂嫂,堂嫂也只是嗚嗚的哭。哭到傷心處還倒在了我的懷裏。我想或許她被冤枉了也說不定。後來我把我的想法告訴了瞎子。我想她們有個時候談得還可以,或許他會有點門路。瞎子也是這麼的說,堂嫂是被冤枉的。很肯定的語氣,可惜卻沒有人會相信。我覺得他在說這話的時候表情怪怪的。我也相信他說的是真話。我特相信他那句名言:“兔子不吃窩邊草。”但是,他也沒有什麼可行的方法。得到最好的方法便是,他叫我每天去看看我的堂嫂並安慰安慰她。關照堂嫂本就出於我的本意,這擋子事我當然樂於開展。每每我去堂嫂家時,堂嫂就會對我特好。因為她覺得這個世界裏好象只有我一個人瞭解她和相信她了。我好開心,我告訴她還有瞎子。她就會突然不說話了,並且還要求我不准再提起他。我無所謂,我說。就這樣挨了幾天。緊接著的便來了,我從來沒有的事情。

堂嫂如今對我很好。我想或許,是那次在她被六大伯的壓迫下常常得到我的安慰及理解的後果吧!或許有著感激也說不定。但是我卻不願意是那樣的淵源。我是想她能夠從心裏承認我。那時候我已經成年了,20歲。卻剛讀高一,這樣的現實可能會讓許多的人不理解吧!也沒有什麼這很正常。都怪我是失學三年後才重新回到學校的。回到學校的我方才發現自己的寂寞大大的來了。因為與其他同學們的距離是不可否認的。所以,正當妙齡的我那不對女子想入非非呢?但是卻很少有人走進我的心裏來。我覺得她們太柔嫩了。沒有女人味道,怎麼會適應我呢?記得在外混的那時刻,瞎子對我的教導,我對這裏的女生們可就太失望了。所幸愛有個把老師可以,但是我卻沒有色膽。就在這樣的時刻我就會記起我的堂嫂來。她的美麗,她的吐氣如蘭。等等總之,她是很好的。常常能夠吸引身邊的男人。

堂嫂,是10年前結的婚。那時候我還小,小得還沒有念初中。當我上初中的時候,堂嫂的肚子就變大了。每當我回家拿糧時只要被她遇見她總會調侃我一下。所以,她在我的腦海中的地位是很高的,包括在全村的所有年青女子當中。

後來堂嫂生了,是個男孩。別提大家有多高興了,我反正是只要有空也會跑去她家玩,幫助她抱小弟弟。那時候六大伯也從局裏退休了。見我蠻可愛的就打心眼底喜歡我。所以到現在他還是始終對我愛戴有佳。我一直都認為他是個很慈祥的老人,但是在上次他罵堂嫂的時候我開始改變了。我不知道堂嫂到底是犯了何錯,有這樣對待堂嫂的麼?不但罵了,後來還下了跪。記得堂嫂好多天方能正常行走。我就這樣的事情問過瞎子。瞎子說,“你上學的時候書了沒有講到麼?做女人的道德準則。什麼什麼三從四德,什麼什麼萬惡淫為首。”我不明確的知道,但是現在我卻知道了。我想假如堂嫂真有那樣的事的話。我應該給予她一定的諒解,如此一個女子要求她獨守空房。不知道是多麼淒慘的事情。寂寞寒窗空守寡。

(2)

也不知道這個季節的天氣怎麼這麼的反常。煩悶,熱。我獨自一人呆在家裏看書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我便決定去老狼那裏玩玩。反正溜冰場的音樂正響得大大的,也吸引了我的部分神經。去溜冰場還真得走幾步,雖然很熱但我也樂意。最主要是煩悶的後果。剛中午的時刻,太陽正高高的躺在天的中心。我打綠蔭下過,還是被燒得滾燙。我便把短袖脫了,就這樣光著膀子在街上遊蕩著。

老遠我就看見了堂嫂與小李子的母親,胖阿姨在一起交談著。很入神的樣子,我便決定不打擾她們。

“老應,等下,來我家坐坐。”胖阿姨突然看見了我,並且抓緊叫住了我。胖阿姨很不錯的一個人,與我父母的關係也很近。我不好意思拒絕。我想反正,現沒有什麼事情做。正煩著哩!去她家玩玩也好。至少有小李子和阿惠與我玩嘛!當我被胖阿姨引進屋後,堂嫂與她的交談也同時終止了。給人一種神秘的感覺,想到是女人們的事情,我便沒有再多想。

“去三樓吧!小李子在三樓看電視。”胖阿姨交代了我後便去了街上。我想你出去正好,我還可以與阿惠多說說話。阿惠是胖阿姨的寶貝女兒,很漂亮的。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才17歲就出落得如此的迷人。很豐滿,對男人的吸引力太大了。我也迷戀著她,她好象也喜歡著我。但是我卻從來沒有想到找她做女朋友。因為她想混,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我剛剛從混的世界逃脫,你說我會喜歡這樣的日子麼?肯定是不喜歡。所以我有點恨她,我想我愛的女人不應該是如此的。

當我在踏上她家屋子的樓梯時我覺得一陣恐懼。早在以前就聽別人說過,她家的樓梯口以前是墳墓。我很難以理解我自己,一個天不害怕地不害怕的人卻偏害怕鬼神。幸好自己不是東西或者物品要不肯定會沒有人喜歡使用自己。她家的屋很高大,四樓。但是進去後方才發現裏面好擁擠。我想或許是當初地盤之爭的

“哎呀!疤哥!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啊?”小李子一個人正在三樓看著電視。我正在想怎麼才一個人啊!阿惠呢?

我沒有理他的問話而是發問道,“你一個人啊!你姐呢?”

“哦!在睡覺。”

睡覺,媽的這麼熱也能夠睡覺。我難以想像。電視一點兒都不好看,韓國片。我在脫了鞋子坐到了輪椅上後便叫他換台。小李子很順從的換了美亞台,可惜此刻美亞裏的片子昨天剛好看過。我便把頭一搖擺,“媽的怎麼這麼賤啊!”小李子便說,“沒有什麼我們看影碟。”只見他笑咪咪地拿了一張碟片。我老遠就看見了竟然是《人鬼情未了》。這片子很好看的,好多的同學都看過。並且也向我推薦過,可惜我一直都沒有看。我在一本書上看過,知道它還是世界色情電影之一。排得很好的一部電影。我叫他別放了,我說,“你媽馬上就上來了。”

實在是無聊,他繼續看他的那個韓國片。我則四下看著,希望把阿惠從一個角落牽出。可惜沒有成功。我便躺在輪椅上迷糊了起來。

“噫!疤哥什麼時候來的啊!”我被阿惠清脆的聲音吵醒了。我瞧著她笑了笑。沒有說話。她穿得好少啊,簡直透明。我想這或許是在家裏吧!她竟然不顧我這個外人在,就這樣走到我面前坐下了。背對著我,我完全可以讀到她背部的所有性感。我好難受,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她竟然也喜歡看那電視,還不時的大聲笑著,肆無忌憚的樣子。我真希望快點逃離這裏。

不多久胖阿姨來了。

“哎呀!老應讓你久等了!”只見胖阿姨用手端著一些蘋果沖我說著。我笑了笑,算回答了她。

“去把衣服換了,”剛進屋胖阿姨便把讓我難以招架的阿惠趕跑了。我頓時覺得好舒暢。胖阿姨遞過來的蘋果我不得不接,接了蘋果的我又不得不吃。所以我就邊吃邊聽她講著。終於弄明白,她的目的很簡單。想我有空的時候給小李子和阿惠補補課。“我很樂意,”我說。

好不容易才從小李子家裏逃脫。時間也還是夠早的。我便按照我剛出家門時的打算去老狼那裏走走。或許是太熱了又或許是下午了。此刻的音樂聲音低了或許應該碩士沒有了。當我來到溜冰場的時候那裏很靜。幾個人聚集在一起玩牌。低低的音樂聲,只不過是他們牌局的伴奏而已。老狼的老婆老遠就看見我了。朝我笑了笑,沒有叫我。我知道她又不知道該如何叫我了。

老狼正在玩牌,其他的幾個人是瞎子老江及孫壕。看了看才知道他們是在玩鬥地主。我對打牌興趣一般。鬥地主也是剛剛才學會沒有多久。看著他們玩我也覺得很有趣。看了一會兒孫壕終於看見我了,馬上沖我說,“疤哥你要不要玩啊?我讓個位置給你。”他們幾個也發現了我。瞧見我一副流氓樣就繼續他們的牌局。我當然是不會接受孫壕的位置了。我一般是不會參與賭博的。我想並不是我的德行多麼的好,而是我的家庭所致。看看也沒有什麼意思,便拿了雙溜冰鞋玩起溜冰來。好久沒有玩了,剛開始還真有點生疏。幸好以前在外面學過。否則不完蛋才怪。

當我正玩得起勁的時候,堂嫂來了。是為了孫壕。堂嫂叫了幾次孫壕才動。我很生氣,我很想發怒。

堂嫂也叫了我,“老應,回家吧!我找你有點事兒。”

我只得脫了鞋回家。想到堂嫂的處境我很同情她的。上次的事情根源還在哦!這只是隱藏了的火山隨時等候著爆發。我邊走邊教訓著孫壕,他沒有說話,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飛機。想來想去他畢竟是個外人我也就不在那麼多的廢話了。

走了好一會兒堂嫂才開始說話。她對著孫壕說道,“你等下回家去了吧!姑姑這幾天要出去一下,你在這裏會沒有人照顧你。”孫壕沒有說什麼話,我知道他也沒有什麼話敢說。姑姑是相當權威性的人,在他的整個家族哩!或許是因為堂嫂是唯一的女孩子或許是她的性格。

“老應啊!你們在外面的時候對髮廊熟悉不?”我一愣!首先就是想到了瞎子和老狼,他倆可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我可就不行了,我是堅決不去那個地方的。

我思索了片刻,然後問道,“請問,嫂嫂你問這幹嘛啊?”

“廢話少說,你熟悉不哦!”

“我熟悉,不,我不熟悉。瞎子和老狼他們倆熟悉。”一不小心我把這個給捅了出來。

“哦!那也可以有人熟悉就好。”

“怎麼了?”我問她道。

“沒有什麼的了。有個朋友想來咱們這裏開個髮廊。”然後看著我道,“你看行不?”

我說,“行是行的。只是來人吃得開麼?”

“不是有你麼?堂嫂瞪著我看了看。”

“你還不如去找我大哥二哥吧!我可不行的了,”我急忙反對著說。

“好好沒有問題,到時候還是需要你的,”堂嫂笑著。“你的時代與他們不同,我相信你。”

“成功,”我只得與堂嫂拉了鉤。

這晚,我實在是難以入睡。正當迷糊當中,隔壁六大伯家傳來了吵鬧之聲。我大約猜到可能是堂嫂的事情開始進展了。我知道在這樣一個封建的山村,難免會對女人的貞潔看得很重要。我只是象六大伯這樣一個退休幹部怎麼還會有這樣的思想。並且相當的嚴重,而六大伯母卻相對還好得多。當堂嫂被罵時她還會跑去安慰一下。我想這就是一個男人與女人的區別。女人同情女人,男人卻是嫉妒。這定是封建的宗法制度的遺傳吧!家裏許多的事情都是六大伯說了算。為了堂嫂大伯母也不知道挨了多少罵。但是六大伯母卻很少有怨言。我不知道是愛的原因呢還是其女人的臣服性,和不易反抗性。

吵鬧越來越大父母也被吵得起來了,聽其語言我知道他們想去看看。我也一骨碌就爬了起來,我可是牽掛堂嫂的。我穿了條褲衩就跑去了。

六大伯家的院子裏早就有了其他的人。當然是來勸止的,有著五大伯及伯母還有四叔及幾個其他姓的鄰居。我鑽到了最前面,堂嫂衣服穿得很整齊。我想或許她還沒有想到床上便遭受到了災難。現在的堂嫂可不是前些日子的堂嫂。堂嫂沒有象上次那樣流淚,也沒有象上次那樣不說話。這次它很理直氣壯的反駁著六大伯的每一句話。六大伯當然更加的生氣。任大家是如何的勸止都沒有讓六大伯停下來。我很清楚的看見了,六大伯脖子上的青筋。一條一條的鼓起,可想其生氣程度。

“你滾,你滾,”六大伯怒氣衝天的對著堂嫂吼叫著。

“滾就滾,反正這個家庭也不再歡迎我了。”堂嫂毫不示弱的回擊著。

“好啊!好啊!沒想到我楊家竟然取了你這樣的媳婦,簡直讓我們祖宗都摸黑!”六大伯邊說著邊咳著嗽。

堂嫂瞧見他這樣子就沒有接他的話,但是卻轉身進屋了。

六大伯追著她的背影繼續喉叫著,“我們楊家不在承認有你這個人了。你明天走吧!請你滾出我們楊家。”

這可有點嚴重。

“走就走,”堂嫂回著。

這可能是註定了的。大家原本是打算來勸止的誰知道開口也沒有用。竟然面對這樣的時刻都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悲劇啊!悲劇!”大夥兒都這樣說著,我也如此想。不知道明天堂嫂該何去何從呢?堂嫂真厲害!幸好孫壕被叫走了,要不這樣的事情當著他的面發生多不好。堂嫂的家族不來找茬才怪了。

第二天,我很早就去了六大伯家。我想去看看堂嫂,看她有沒有什麼需要我幫助的。當我去的時候六大伯和大伯母正坐在堂屋發呆。我看情形就知道堂嫂已然走了,瞧那門死死的閉著完全一副拒絕進入的模樣我好生氣。六大伯看見我了,但是我卻假裝沒有看見他。我斷定堂嫂已經不在了後,我便抬腿就走了。我想以後我可能是準備不再光顧這個地方了。看起來福麗堂皇的地方卻偏就讓人作嘔。

“二叔,二叔。”我聽見了小彪侄兒的叫聲。我回頭看著他。只見他背著書包向我走來。

“二叔你以後還會來教我怎麼學習麼?”瞧小彪的模樣我真難過。

“會的,會的叔叔當然要來哦!小彪彪可得努力哦!要不叔叔和媽媽會生氣的了。”

“知道、知道,”只見小彪很開心地跳著說道,“我媽媽告訴我她去遠方做生意去了要好久才回來呢?她還叫我要是爺爺和奶奶對我不好的時候老找叔叔你。行嗎?”

我抱起他,道,“當然行。小鬼。你媽媽有沒有告訴你她去那裏做生意了啊?”我對著小彪問著,雖然得到的答案可能渺茫但是我還是想問問他。

“哦媽媽說她去跑上海了。會回來的。但是要好久。”

我想堂嫂的不幸及幸開始了。
第二章風景憂愁

(1)

很早,我便起了床。早早的為小彪做了早飯,我便得準備自己的事了。我知道自己是無法再在這個家呆下去了。就算能夠呆下去,如老應所說和所想。就算在一起,這又有什麼多大的用處呢?貌合神離。還不如走的好,眼不見為靜。看著小彪熟睡的樣子。我一手摸著昨晚收拾好了的包想著。昨晚差不多該收拾的也該收拾得差不多了吧。等會兒只管去找瞎子就行了。想到瞎子我便不覺得有點傷感。那天他到底是怎麼回事情啊!莫名其妙的突然跑來我家。並且老是呆在我的屋子裏不走。害得被公公碰見了。雖然他是沒有被公公認出但是卻為我帶來了如此大的災難及痛苦。我想想也應該恨他才對。可是他給予我的幫助卻又如此的多。想到這裏我實在是難以繼續想下去了。這麼久以來我常常有事情時都會去找他幫助的。好象已經產生了某種依賴性。

我決定按照瞎子的安排去福建省打工。所有的都差不多弄好了,小彪又還沒有起來。我是不是真就這麼走了呢?我手提著包,遲疑著。不,我想。要是他的爺爺奶奶對他不好該咋辦呢?還是得把他叫醒,應給予他些解決途徑。我這時候想到了老應,這個讓我產生許多好感的堂弟。

“小彪,小彪我推嚷著他。”他終於被我給弄醒了,瞧他看著我發呆的樣子我好不想就這樣放他一人在家。小孩子怎麼能從小就沒有母親呢?但是,現實卻不允許我這樣慈祥的善意產生。或許命運就是如此的安排吧!

“媽媽你幹嘛把小彪弄醒啊?”看著自己的孩子奇怪的望著我,我感覺到一陣心虛。

“哦!媽媽是想告訴你,媽媽要去找很多很多的大錢去了。害怕你醒來找不到媽媽,害怕嘛!”我儘量的掩飾著我的苦痛。“媽媽把早飯弄好了,你記得吃了後去上學啊!”

“嗯!寶寶一定會很聽媽媽的話。”

“還有啊!”我看看時間已經不早了我急忙打斷了小彪的話。“你記得去找你應叔叔啊!他會很喜歡你的哦!他還要教你學習呢?”

。。。。。。。。。

我就這樣匆忙的離開了。

瞎子也如約來到了洪安。今天剛好有車,瞎子已經買好了票。聽老應說過,瞎子在外面混得不錯看來是真的。司機沒有收瞎子的票。我不由得多看了那司機幾眼。胖胖的但是也不是很胖。按道理說應該是壯才對。聽他說話的語氣,這個人應該不錯。常常對著我笑笑。笑的樣子怪怪的,我琢磨不透。我才懶得去想。我只是想著,到了福建會有個叫老四的人來接我。想著瞎子叫我安心上路的話來我不覺便想大睡一次。

下午的時候車終於開了。瞎子慢慢地在我的視野中變得渺小。最終到沒有為止。路上的風景不錯,但是我卻沒有心情欣賞。我不知道我自己的下一步該怎麼走。自己像是一隻缺少尾巴的魚。魚是不可能離開水而生活的。不知道我這個沒有了男人的女人是否能夠存活。無論我是怎麼的努力去想都沒有安排好的結局在等著我。所以還是得如瞎子所講的那般。走把!啊!走自己的路,你管別人怎麼去說。我想,這句話還真不錯。所以,現在我便開始實踐這句話了。

一路上那個司機對我很好。每次去吃飯的時候都會叫上我。我本想拒絕,推辭但是都沒有用。他老是拿瞎子來壓我。說不去就是不給他及瞎哥的面子,我不得不去。起初他對我還真是很好。但是後來就老是想占我的便宜。他好象以為老娘好欺負或者以為我是出去幹那種買賣的。但是在有次被我狠狠地跺了他幾腳後他不再敢了。瞧他的樣子隨同的那幾個人笑得半死。我也跟著假笑了幾下。我知道沒有他們的幫助我會吃虧的。我終於弄清楚那個胖子的名字了。竟然叫,四頭。我不知道這代表倬什麼意思。反正讓我感覺到不怎麼的好的一個名字。我想,名如其人了。真四名副其實了。

經過四十幾個小時我們終於到了目的地。我當下車時才感覺到了一陣恐慌。瞎子說過。到這邊時剛好是白天的。可是這分明是夜晚,你說我舉目無親的怎不恐慌呢?人影逐漸地散了,我呆呆地站著不知所措。這時候那個死胖子朝我走了過來。我的心突然跳得好快。我一味的安慰自己,眾人面前他是不能把我怎麼樣的。

正在想的當中,他已經來到了我的面前。看著我怪怪的笑著,“怎麼樣是不是需要我了。”看著他色咪咪的樣子我覺得噁心。還有這句話,什麼需要我了吧!我簡直把他恨之入骨。

我拒絕理他,轉身挪著身體。瞧見我實在不接受他的話,他便開始正經說了。他叫我跟他走,原因是瞎子交代的。我疑惑著。我想他一定是看穿了我的內心世界。他又開始笑了,笑了一會兒才說。“放心吧!我帶你去找老四。”聽見老四這名字我才開始不在疑惑,便真的跟他走了。我當時沒有想過,是不是真的會有出現被騙的結果。我想這就是單身一人在最無助的時候的一種心理承受吧!

我被他,這個叫四頭的傢伙帶上了計程車。車向一個燈光較暗的郊區開去。車很快,沒有多久我便感覺到了車身的顛簸。我想一定是走進郊區了。我這時恐慌也沒有用處,我想假如真的被騙了。我此刻也無事於補。這樣一想反而覺得心情很舒暢。我竟然還迷糊了起來。

“下來,下來。到了,到了。”那個死四頭拼命的叫著我,就像是害怕我聽不見似的。我抬頭看著這個黑得看不清楚的地方。很曠野嘛!會是什麼地方呢?我思索著。

“喂!你們誰給錢啊!”司機在向我們叫喚著。四頭朝我駑駑嘴,我明白了。司機被打發走了後,我的眼睛也有電好使了。我大約知道了這個地方是個靠力氣吃飯的地方。四頭還真的沒有騙我,老四就在這裏。老四個子不怎麼的高,但是很壯。人不怎麼的說話,我的感覺告訴我他應該是個老實之人。我想這下我也該安安心了。四頭,很快就離開了。我被安排與一個婦女睡在一起。

三天后我有了自己的工作。聽到有工作了我是很開心的。這樣我就可以遠離這些臭男人了。當得知我被一印刷場收了的時候,我急不可待的把這消息告訴了。那個叫小紅的女人,她沒有說什麼只是看了我一眼。我好迷茫哦。她來這裏已經好幾年了。跟著老公一起來的。剛來到這裏的時候便就在這個泥土場幹活。聽說她的男人也在這裏挖泥土,卻不小心有一次被車撞了。後來便死了,她因此好象是有點神經。所以老四及其他的工友們為了照顧她便叫她來這裏為他們做飯的。

我最喜歡做飯這樣的活兒了。小紅她真幸運,我想。

印刷場離城還是有點遠,不過比老四們可就好得多了。場不算太大,工人才一百多。老闆好象與瞎子認識,當我去報到的時候他對我說,你要是不滿意眼前的工作你可以提出要求。我會給你換的。話不多,就這麼幾句。我卻記得很深,我想他有點象我那死了的老公。有個性,有脾氣。

我首先去那裏當了學徒。印花我開始蠻感興趣的。可惜做不到兩三天,我的皮膚就開始不行了。皮膚過敏。當我找到醫生檢查時,醫生是這樣說的。醫生建議我換工作。

後來找到老闆,告訴了他。他思索了一會兒後問我,“你會不會做飯啊!”我最喜歡做飯了,我告訴了他。一會兒的工夫我就變成了一個做飯的。很快,有點讓我想不到。這裏當然比小紅那裏做飯好得多。

(2)

時間很快,一晃就跑過去好遠了。瞎子也在適當的時候來了。

“你打算做什麼事啊?”在看到瞎子的第一眼我便這樣問他。因為我知道他以前只專門搞壞事的,我希望他這次能夠變好。他奇怪的看著道,“我還能夠做什麼呢?老本行。”我本想再說但什麼,但想到剛來話說多了不好。便沒有多說什麼。就聽著他一人在問這問那的。當他突然問到我是否打算在這裏做長工時我有點異樣的感覺。我覺得好象我是無法在這裏呆到春節回家過年的。看他還想問的樣子,我說,“好了好了。咱們先去吃飯,邊吃邊聊。”

他竟然不怎麼的會喝酒這是我沒有想到的。問他原因他說,“天生的。”就叫他喝了兩三口啤酒他就開始亂套了。說他喜歡一個人已經10年了。說真的我真為他感動的,10年可不是個小數目。我也忙著喝酒,好久都沒有喝過酒了。記得以前每到開心時二佬都會叫著我一起喝酒的。那樣的情景我可是不知道何時才能遇上。或許一輩子就這樣了吧。愛的人都已經走了,已經不可能回來了。想到這裏我不得不傷感。晚上竟然得讓我扶著他走,真是沉。看不出瘦瘦的他還蠻重的。

第二天。“阿利啊!昨晚、昨晚實在是對不起啊!”剛起床我便被瞎子給擋住了,還結結巴巴的說著話。

我笑了起來。他的樣子招惹了我。本來他很黑的,再加上他的臉紅了。我就不知道該怎麼樣描述他的樣子了,反正我是想笑。

“沒有的了,我沒有什麼。沒事、沒事,”我朝他拋出了這麼幾句走了。

看見他在後面笑了,這麼大了怎麼還象個孩子哦!我想。我是去調井打水的,他好象看出來了。竟然跟在我後面,正當我拼命的拉著那沉沉的水時他伸來了他那有力的手。這讓我想到了二佬,二佬的手很有力度。

他提著水與我一起走著。他告訴我他等下要去另外一個城市了。我沒有問他的目的但是我猜得到。我這時候才慢慢地問到了家裏的情況。他簡單的一句話就概括了,“整體很好。”“小彪有老應照顧著呢?不夠還有老狼呢?你以為老狼這個表叔會白讓他當的啊!”想到這裏我就略微放心。就算老應去上學了,家裏也還是有人照顧小彪的。

瞎子真的就這樣走了,但我知道他不久還會來的。我又開始靜下心來做自己的事了。每天都是如此,開始覺得枯燥了。但又不知道該怎麼去擺脫這樣的場景。我現在才理解及知道打工的苦難。

“孫莉雪啊!你最近怎麼的了,做的飯是有點不大對勁了呢?”老闆看著我說道。

“沒、我沒什麼、”我慌忙回答著。

老闆好象喝酒了,一直用那雙有點顏色的眼睛盯住我不放。我感到了,魚被擱在沙灘的感覺。

“等下來辦公室找我,說完便走了。”我木木的不知道該咋辦,也不知道什麼地方出了問題。這時候,我的幫手王婆不知道何時來到了我的近旁。悄悄地對我說道,“你要小心點啊!”我愣了一下,不怎麼明白。正想問,王婆卻走遠了。

“喂!”我大聲的叫著她。沒有弄明白我是吃不下飯的。

“孫莉雪,請你到辦公室裏來一下。”剛好老闆則在那邊開始叫喚著我,我只得停了我的聲音。並且朝辦公室走去。

辦公室的門是關著的。我想明明知道我要來還關門,神經有問題。我扣響了門。

“請進,”老闆的聲音在我的面前飄了出來。

我推門走了進去,當我打開門的那瞬間王婆的話便開始在我的腦海裏跳了起來。想壓都壓不住。老闆竟然就站在門邊,他的臉紅紅的。更重要的是衣服都沒有穿,我嚇得趕緊低下了頭。我雖然低著頭,但是我依然感覺到了他那灼熱的眼光。我突然明白王婆的意思了。老闆難不成會是個色鬼?不大象啊!文質彬彬的嘛!

我正在想當中,突然老闆一下子就沖上來抱住了我。還把嘴朝我的臉上亂親著。我瞬間明白了。我拼命地撕拉著,幸好他是喝了點酒。我想起二佬教我的自衛招數來。我拼命地向老闆的眼睛弄去。只聽見哇的一聲打發喊,我趁此逃了出來。出來後才發覺自己的手指好疼。也不知道把那色鬼弄得怎麼樣了。活該,可惡的傢伙。我知道這裏我是不可能再呆下去了。我決定馬上跑去老四那裏。

(3)

媽的要是我沒有記下小紅的電話號碼的話我這次肯定完蛋了。因為我找不到那個泥土場在那裏了。當我大電話告訴她我要來那裏時她很高興。我感覺到她很歡迎我的樣子。所以我很快的就坐車到了。到了我才知道,老四已經不在這裏了。我當時特別的想念瞎子可是我卻找不到他。我卻沒有想到就是這樣我便與他從此分開了。當我提著包出現在那個泥土場時,小紅早就站在大門口等我了。穿得很豐滿,看起來還是不錯。象個女人。當然與我比起來就差遠了,我可不是自吹。當時在咱整個村乃至整個鎮我的身材都是最棒的。要不我的回頭率也不會100%了。

“來了啊!”她就這樣簡單的招呼了我。我呢更簡單,“嗯。”一聲也就算了。我還是與她睡在一起。這次再進她的床我突然感覺到了一種不同的感覺。有香水味道了,好象是為了迎接什麼特準備的。我知道這並不是為了我。因為這樣的味道不是屬於女人的。我不知道小紅在一個多月裏是否找到了男人。

那些男人們瞧見我又來了,紛紛打著口哨。有的甚至做些不大文雅的動作。我不知道才多久沒有見面怎麼都變得怪怪的了。小紅對我說著,“這些人神經都有點逼得失常了。你不要介意。”我才懶得理他們,我想。雖然住處有了,但是我不得不對自己的以後打算考慮。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小紅,我希望她能夠給予我一定的幫助。她說,“會的。”我也只能這樣了能夠相信的就暫且相信著。這樣就會不會讓自己感到崩潰。失望絕頂。

漸漸地,我感覺到小紅確實是有問題瞞著我。每天中午她都會藉故叫我離開她的臥室的。記得剛來的時候我很順從的聽了,我反正沒有事就幫助她去很遠的溝渠邊西衣服。但是有一次,我不幸運的忘記拿洗衣粉了。當我急衝衝的趕回來拿時卻在大門口被迫停住了。因為我很清楚的聽見了小紅的屋裏傳來了她的呻吟之聲。不遠處還有幾個人呆坐在一邊偷聽。不過按常理來講他們不算是偷聽。而是正大光明的聽。因為那聲音實在是一團火,你說紙怎麼能夠包得住火呢?我呆了幾秒鐘趕緊逃離了現場。我才記得小紅屋裏的香味來。原來妙用在這裏啊!我急忙從那裏退了下來,我分明聽見那幾個男人對著我胡亂的叫囂著。我終於明白這是一群極度性譏渴的男人。我不得不為自己的後路考慮了。

按照約定的時間我回來了。小紅偷偷地看著我。我沒有看她我害怕聯想到她光著身子的時候。做女人有個時候真苦。皮肉、心靈、靈魂等等。“你知道了啊!”小紅輕輕地問我道,我覺得也沒有什麼可以值得隱瞞的。所以我就點了頭。她很平靜第問我,“你願意聽我的故事嗎?”我說,“可以”。

她是湖北的。姓江,全名叫江小紅。現年28歲,無生育。寡婦。老公是今年上春走的。我知道這又是一個苦命的女人。她在老公走了後得到了5萬元的賠償。但是她卻怎麼也想不到。當晚錢就被別人搶了。從那時刻起她便變得有點神經了。後來老四們見她實在是可憐就把她給六了下來。後來她就留在這裏為他們做飯。一直到現在。

“那你怎麼走這樣的路啊?’她沒有明於回答我的問題。而是繼續說著,記得有一天。我覺得好熱,我一時受不了便在房間裏赤裸著身體被一個感冒來找我要點薑片的江西年青小夥看見了。他一時忍不住就要了我。我不敢大力反對因為樓下還有人住著。他走的時候給了我50元錢,我接了。我想可不能讓他白做。從那以後他便常常來,我又不知道該怎麼拒絕他。便在他的強迫下遷就了,一次、兩次、以至於到了無數次。後來你知道三,這個錢來得太容易了。我便忍受不住它的誘惑力,所以我便接受了這樣的事實。人便多了起來。

他們都是男人。離鄉背井的男人,為了什麼他們漂流在外。還得活活遭受性的干擾呢?我所以便決定解救他們。我不知道該如何理解她的話。象這樣的話,那這些男人家裏的老婆豈不個個都得出牆。

你的樣貌很不錯,這裏所有的男人都對你垂涎三尺。要是你也象我一樣的做。那麼我敢說你一個月後便可回家一次。要不你就會在這裏呆上一年甚至兩年都還不能夠回家。

當我知道這樣的時間規劃後,我便在中午儘量的在外面呆得久一點。這樣有利於小紅同時也有利於自我保護。不是有話說麼?都是眼睛惹的禍,這是不錯的。

有一天,小紅突然對我說老四在找我。問我要不要告訴他我在這裏。我想從老四嘴裏得知瞎子的消息,我便決定告訴他我在這裏。小紅,沉思了小會兒還是按照我的話去做了。我問她有什麼問題嗎?她說,“當初那個找我來拿姜片的年青小夥就是老四。”我突然意識到事情的苗頭不對勁了。他是江西的,不是我們那個地方的媽的竟然把我們的話說得如此之好。可見其人不簡單。我現在也只有對自己小心這一條路了。難道還會叫他不來了麼?就算叫我又能夠叫得了麼?有個時候我們不得不相信命運。人的生命也會時不時的被賭上的。這樣一想我便覺得心安理得了。

要來的始終要來,要去的始終會去。老四來的那時刻我正在溝渠邊洗衣服。是小紅跑去喊我的。沒有洗完的衣服小紅繼續。我便空著手往回趕。邊走我邊想,當突然真的遇上小紅所說的事情一樣我該怎麼反對呢?辦法還沒有想到,卻已經來到了我們的臥室大樓前。思索了一會兒,我還是邁著步子上去了。

首先就是聽見老四的大聲尖叫。“哇靠!嫂子如此的漂亮啊!真是秀色可饞啊!”

“我懶得理你我說著,你把瞎子扔到那裏去了啊?”我對著看著我發呆的老四發問著。

“哦!瞎哥啊!我可好久沒有遇到他了。嫂子放心,遇到了他我馬上給你通報。”

他接著說道,

“嫂子,你今天真漂亮”

“嫂子,你好豐滿啊!”

“嫂子,你真是性感!”

。。。。。。。。

瞧他一色樣。我道,“你要不要吃早飯啊?”

“不、不要了來的時候我已經吃過了。”說完嬉皮笑臉地看著我。

沒多久則繼續對我說道,“嫂子我這次來是專門的請你去參加我的生日宴會的。你無論如何都得去啊!”

我想來想去都不知道該怎麼的拒絕他的請求。去了吧!自己何許會有危險,不去吧!會帶來彼此的翻臉。我決定去了,我在考慮三分鐘後。因為我想到或許可以見到瞎子。這樣互相有個幫助照應很部錯的。瞧見我答應了。不知道那狗日的有多高興哩!邊走邊舞動雙手。

6月18日,我應了老四的邀請前去參加他的生日宴會。他在車站等著我,我半小時後便到了。我這次穿得較為普通。我故意把自己打扮得老土一點儘量的少招惹男人們的那雙火眼。當老四出現在我的眼裏的時候我有點不大相信那就是他。一身潔白的服裝,還有白色的皮鞋。看起來還蠻瀟灑的唯一的缺陷是,個子太矮了。

給他打了招呼,他竟然順手就把那朵玫瑰伸了過來。我不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一狠心就接了。然後,便跟著他東西不分的跑。當然是車在跑。後來我也不知道是來到了那裏。反正這裏也不怎麼的富有。但是這了很有特色,因為這裏這幾條街全是髮廊店。他邊走邊給我介紹著。最後在一個還算是乾淨的地方停了下來。並且進入了一個房間裏。房間也不怎麼的大,一困難就知道是單身男人的住所。我左右望著,一點也沒有象過生日的樣子。我想到最壞的打算,可能被騙了。

還真如此,我不但被騙了。我後來還被賣了。賣到一個包廂裏,每日每夜的接著男人。

“嫂子,來乾杯。為了我的26歲生日。”看見老四的興奮樣子我便端起杯子陪他喝了一口。我就喝了一口,怎麼就開始頭暈了呢?我問著老四,我好象聽見了他的笑聲。最後我被他架著回到了那個單身房間。在模糊當中,我感覺到了有人在脫我的衣服褲子。我想反對可是我怎麼也沒有力氣。我想這次是徹底的完了。衣褲被脫了便感覺到有人朝身上壓了下來。緊接著便是,有條魚在我的身體裏遊蕩。我想到了我的丈夫,二佬。我記得我流淚了。

我在這個單身房間裏整整被關押了一個禮拜。倘若不是有人來買我的話,我不知道會被折磨成什麼樣子。儘管是逃出狼口又進虎嘴,我寧願。他媽的老四竟然有點變態,讓我害怕。

我被一個包廂的老闆買去了,僅僅4000元。想到這赤裸的現實我的心象被刀割一樣痛。後來我就在那個包廂裏每天接著客。日複日的月複月的。我發誓將來有逃脫的那一天我會自己去開過髮廊。我定會讓自己的髮廊。開展起來。因為我恨,恨。
第三章白手起家
雨正在拼命的下著。我獨自站在窗前默默的想,想著胖姐告訴我的消息。今天她接到一個長途電話,是瞎子從福建打來的。他即將從福建回來了。當我得知這消息時,我不知道自己為何心裏亂亂地難以平靜。我記得在福建的那段日子是多麼的讓我難以接受。而在我最需要的時候他卻消失了。害得我遭受著無與倫比的折磨。我難道一點兒也不該生他的氣麼?為什麼還打電話來找我呢?竟然還找得到我的電話號碼。看來他也應該知道我是在幹什麼事情了吧!既然知道我在做什麼難道他一點兒傷心都沒有麼?我不相信,所有的男人都一個樣。記得他在那印刷場對我說過,他深深地愛著一個女人竟然長達10年。要不是狼告訴我還真難以相信他竟然愛的人是我。既然愛的人是我為什麼不告訴我呢?難道因為我是寡婦?為什麼還把我交給那個壞透了頂的老四呢?為什麼不為我的安全多加考慮。恨。。。恨。。。綿綿無期啊!

這場雨就這樣在我的面前下個不停。那遙遠的往事也不斷的被清洗著。有點像是夢境的飄飛,也像是雲朵的流轉。反正它是來了,來得很徹底。我想躲都躲不掉,而這個因數就是瞎子的一個長途電話。那個往事讓我又回到了從前。從前髮廊開始起步的時候。

“老狼,我的小彪還好麼?”我剛從那個淫窩裏逃脫就給老狼打了電話。我想他或許能感覺到我的不平靜吧!所以我儘量的平息。但是還是被他有所察覺。

“你怎麼了!利姐。”當老狼的著親切之聲從遙遠的家鄉傳來時我不禁感覺到了家鄉的溫暖。我想我也夠幸運的了,在我的青春還沒有被消失怠盡的時候我逃了出來。想到其他的姐妹,我不由得陣陣苦痛。

我說,“沒什麼。”得知道小彪很好我太高興了。老爺子的身體的不行與我何干呢?得知老應已經讀大學了這更加的讓我興奮。

手撫摩著我隨身攢下來的錢,我想回到家開個髮廊怎麼也夠了。這可是個不小的數目。想到髮廊我不得不想到胖阿姨。她幾年前的時候不是還給我提過麼?她想去我老家的鎮上開,想叫我合股。我知道她的目的是想找我得到安全罷了。我弄不懂何必要跑那麼的遠呢?放著眼前的地勢不用。雅江,這可是個寶地啊!地處三省交界之處。更接近苗族,小姐也很好找的。我回家就在那裏開個看他誰來指東道西。本姑奶奶絕不寬恕。想到這裏,我不禁覺得我得趕緊回家了。要不夜長夢多。是的,至於其他正在受苦受難的姐妹們就靠她們自己的天命了。我沒有想到去報警,因為我恨它們的賤樣。

還是那個汽車站。我特別的去打聽了那個叫四頭的司機。我想找到他或許還可以找到一點瞎子的消息。我恨他。恨他這個有頭沒有尾巴的傢伙。可惜那個叫四頭的早就不在了。我就沒有深入的去調查了,隨緣吧!現在我特別的相信緣分這東西。要不是靠緣分我就不可能認識小路。要是沒有小路我就不可能逃得出來。哎呀!小路多好的一個人可惜老是對女人感興趣。要不還真是個好的歸宿。我本想給予他些感謝。但一想到他還不是為了我的身體。難道他這次還沒有把我享受夠麼?夠了,我想。應該說咱們兩不相欠。我也沒有必要對他存太多的感激。事情該怎麼發展就讓他怎麼發展好了。看著滿車的民工,我的心不知道是何種味道。我只知道當時我只五味具全了。看著有的笑得很開心的樣子,而有的卻默默的不出聲。我一打眼就知道,成功與不成功的表情。我很煩,煩車上的調遣之聲。

我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睡著了。當我醒來的時候。正好鄰床的男女在做苟且之事。燈光沒有,我猜得出所有的民工應該都處於模糊當中了。這正是她們好行事之時。我靜靜地忍受著。那蠕動之聲及輕微的呻吟不時的勾起我在蘭天酒樓的痛苦。“媽的,賤人。想做,下車去做。”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突然爆發出這般的怒火。那熱度好象是被我突然的怒火給澆滅了。我想真是色膽很大,可惜志膽卻沒有半點。一點反擊都沒有,真乖我想。我還是經過40多小時才回到家。但是我這次卻與那次的心境不同。說得也是啊!那次是雄心勃勃的外出淘金而這次確是淘金不成身遭累的慘痛。

車是在溜冰場不遠處停的,是在晚上8點鐘左右。溜冰場還在繼續開著,並且音樂響得很大。我知道生意正是風頭之處。我決定去溜冰場,今晚就打算在那裏先呆住。回家是不大可能,畢竟是被趕出了家門。沒有想到,溜冰場的這條小路已被重新修理了一下。全是水泥整的,很不錯有點都市的味道。看來老狼這兩年多來已然掙錢不少啊!

大門又增加了個停車場。怪不得在馬路旁邊我只看見兩三部微型車。摩托全停在了這裏啊!穿過停車處所有滑動的人影都落入了我的眼裏。人還真多,我想這或許是放假的緣故。要不閒時人怎麼會有這麼的多呢?我靜靜地站在旁邊看了看。包被我緊緊地背著,我盡可能的選擇沒有大人們在的地方。我不知道著些年青人為什麼會對溜冰如此的激情。你看,老華家的那個二兒子又被撞在了地上。碰的一聲,竟然他沒有叫疼。真是讓我想不到。還有些小鬼,明明不會還拖著個渡船在裏面東來西去的。看著這些小孩,我不竟想到了小彪。他可是我身上的肉,也不知道他是否真的很好。我決定不在看了,去裏屋吧!

當我出現在老狼及其老婆的面前時她們還真是難以相信。我真的就回來了,很快。她們兩倆同時說著。我僅僅笑了笑,然後把包卸了下來。摸出我早就為她們的女兒籃籃買的禮物交給了她們。沒有許多的客氣話,我晚上就與阿紅睡了。老狼則被趕去了一邊。在所有溜冰的人走了後,我才見到自己的兒子小彪。在他看見我的那一瞬間。我分明讀到了他的淚花。可惜他卻沒有掉下來。我知道他長大了具有了我與二佬的性格。我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緊緊地抱住他哭了再哭。我說,“這是媽媽開心。”

我把自己想開髮廊的事情給她們兩口子說了。他們都十分的贊成,並且叫我去找胖阿姨。胖阿姨因為送學生已經開始在辦這件事情了。只是還沒有模樣而已。我弄不明白,這與送學生有什麼關係。經過他們兩個人的解釋我才知道。胖阿姨的家境的變化。胖阿姨因為病從而導致家裏的沉重負擔。倘若不是起老公小彭還是個教師有工資拿著。我想她的整個家就不知道該如何存活了。我這又對人生的變化莫測弄懂了幾分。該怎樣上午就會怎樣,我們有個時候是沒有辦法改變的。我本打算問問瞎子的事情但還是沒有再問了,我知道這時候已經很晚了。當然我也知道路途的疲勞。

(2)

從外表看來胖阿姨的房子並沒有什麼大的變化。惟有的一點變化就是房子的面前掛了個招牌。雅江旅店。我瞧著整個變化得讓我認不出來了的鎮。不禁對她的沒有變化而感觸。如此發展迅速,變化萬千的時刻真幸她還能保持得住。但是誰知道外表沒有變其內心就沒有變呢?我想要說內心的改變之程度。全鎮非她家莫屬。好好的一個起居室竟然成了一個淫窩,一個赤裸裸的皮肉之場所。我真是服了她們。我想要是換著我或許我也會走上那一步的。因為我要生存,父母生下了我。我就有權利生存,至於我走上了這條道路也不能怪我。我的本意並不如此。我不知道胖阿姨是怎麼的想法。她肯定難過過。作為女人,我很理解。

幸好今天不是節日時刻,來的嫖客很少。我知道其小姐也相對而少。老狼曾經告訴過我,這裏小姐們的出勤是根據趕集而興隆的。有著自己的漲浮週期。今天定是最低點,因為前天剛集市過去。這裏的小姐主要來自于對面河的一些少婦。一些苗族及漢族土家族的女人。她們大多是因為生活所逼迫而出來做這樣的買賣。當然也有的是身不由己,老公的暴力所致。但是無論如何,當她們來到了這裏她們都得遵守規矩。錢該怎麼樣分,她們從不會弄不清。她們絕不會欠下債務的,因為這裏拒絕賭博也拒絕毒品。這就是唯一的最大特色。這就證明其本質是,我們是為了生活而來的。沒有誰願意自己的身體遭受到別人的侮辱。

我按照老狼的所說。徑直去了301。那是她家的客廳,聽說那是她最乾淨的一塊地方了。裏面在放著電視或者電影片子。我停了幾秒鐘,思索了一點兒問題。我便叩響了房門。許久才聽見有人走過來開門的聲音。然而我身旁的那間特製的小屋也有個腦袋伸了出來。是個女的,看起來很年青。我想或許才18歲左右。沒有穿外衣,我想有可能下半身是光著的。或許正在接受交易有或許正在等待著交易。門開了當她看見是我時,我讀到了她的詫異。

301開門了,胖阿姨見是我很熱情的請了我進去。彼此寒暄和敷衍了一番,我們方才走入正題。她很歡迎我的加入。因為這樣在安全上更有力度。我們很快就敲定了。我分三她分七。我不用再投入任何一毛錢,我只需要再去找些好點的小姐就成了。這是多麼簡單的事情,我當然占了好大的便宜。我知道是她在照顧我。或許是同情我吧!我無所謂,只要我能好好的生存下去。

為了找幾個有水準點的好女人我還是跑了好幾個地方。包括湖南省的吉首及貴州省的銅仁。我這次沒有去本省找。我想或許本省的那些女人們會有所顧忌。這樣反而對自己的生意沒有多大的好處。我這次找的幾個女人全是在外地曾經做過的熟手。當然也是精品,我需要她們的長久坐台。

其中有個叫花紅的,最是迷人。就連我都想動了心,真是人見人愛。常常為了她差點動刀動槍的。這結果的解決就多虧了老應的大哥及二哥。竟然還是免費的。當然我們也不是盲人,雖然他們是不要錢我與胖姐還是會東弄西弄的為他們開銷著。他們也只有裝著不知道了。我知道沒有人會不去佔便宜的。包括我自己。胖阿姨一下子變成我的胖姐這有點讓我難以描述。這叫法的改口全是因為一個小姐的緣故。其實她當時也只是隨口說說而已。但是卻給我很大的啟發。是啊。媽媽的一個長輩和一個晚輩一起開這樣的店多麼的讓人想不開啊!

雖然,髮廊我還沒有開展但是髮廊的中心內容我已經在雅江旅店裏體現了出來。我想等過些日子我會再在旁邊擴張地盤的。髮廊不能沒有,有錢人就他媽的喜歡享受也知道享受。為了把這事辦好我把小彪安排在了我的親切家裏。我把他送去了城裏最好的一所學校。我要他象老應一樣將來考個大學。這樣我就滿足了,也對得起二佬。

生意很不錯,我的財源也滾滾的跑來。
第四章我的補丁
(1)
瞎子到了。我躺在床上靜靜地想著。我不知道是不是應該去看一下他。我想或許我以前是真的錯怪他了,他沒有錯。這一切都只能怪我自己的命不好。自己被這樣的折磨著怎麼能夠怪他呢?他自己這幾年也夠可憐的了。就做了一次案就被關了兩年半。聽老狼說過,他變得好瘦了。蹲監獄也是一種折磨,與我也應該差不了多少吧!一個是在進行思想的學習一個卻是在肉體的默默受傷。都會同樣的遭受著精神上的壓力。一個來自于惡霸一個來自于地頭蛇。我應該去看看他,他一定早就在等得我心兒發慌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喜歡著他。但是我知道在我深深地想著二佬的時候他便會偶爾出現在我的心頭。我想或者我喜歡他吧!僅僅或者,我不能想得太多。一個是失去丈夫的寡婦一個是老大不結婚的老男人。很奇怪的現象。就算想在一起難道我們的壓力不會沒有麼?肯定會有的。但是不知道該如何去解決。現在還早,我想等吧!慢慢地等。反正世界在日夜的改變著。

我在瞎子回來的第三天我約了他,我們就在胖姐家的客廳見了面。我這樣的打算是,不想讓其他的人誤解我們之間的關係。我知道有口莫辯的道理。不對自己防範好點,那麼有可能一點口水星就有可能把你淹死。他果然消瘦了好多。也變得黑了許多。他看著我,緊緊的看著。然後對我說著,“當年是他的錯。一切的罪過應該讓他來背的,可是結果我為他忍受了如此多的苦難。他說他對不起我。”我對著他笑著,我說,“就讓他過去了吧!我們誰都沒有錯。錯就錯在老天對我們太不公正了。知道麼?人在理論上來講是很公正的但是現實中卻難以完全實現。法律都還會存在漏洞,更何況我們呢?本來我們的生活就是隨遇而安的。所以當發生了的事情我應理智的面對。”

電視大大的放著。我不想我們之間的交談會讓外間流露出什麼。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要這樣做。難道我對“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的道理都會發生懷疑麼?是啊!有許多的東西我現在都不大相信了“什麼人正不怕影子斜”鬼扯。我知道他的經濟情況,我想資助他。讓他自己就在家鄉創造一番事業來。但是他拒絕了,他說,“在那裏顛倒。他就會從那裏爬起。”從他的口中流露出,他會去找那個叫老四的傢伙。老四聽說也被抓了,僅僅晚瞎子半年。具體原因不詳。就這麼簡單的一次見面,就疏放了我這麼久來的煩悶。感覺真好。

(2)

今天,又是該冷靜的時刻了。那幾個“牌子”還在睡著懶覺。看著天氣不錯,我決定去把兒子小彪接回來。然後去給他的爸爸二佬掃掃墳墓。我想他肯定很寂寞。很寂寞。我要去給他說說我這幾年的不平之事。我想或許他早就在地下有知了。可能一直還在怪著我沒有告訴他而生著氣呢?但是這怎麼能怪我呢?他的父親。都是他的父親。一個半死不活的老頭。竟然還是一個知識分之,竟然會如此的是非不分,如此的迂腐不堪。一直拒絕我去他的墳場看二佬。我不知道他有何資格如此做,要不是因他是長輩我早就象以前那樣翻臉了。看得出他很痛苦。特別是當得知道我在幹這樣的事情後,他更是苦痛得不得了。逢嗯便說當初他是如何的對。搞得全鎮的人都對我有很深的看法。但是我不在乎,我覺得有個時候我活得很充實。在經過這樣的場面我終於讀懂。一個怎麼也活不充實的人他一定是一直都活在虛偽當中。是的不錯。

小彪也小學六年級了。一直都是表姐照顧著他,我很感動同時也很放心。表姐比我大兩歲,和我一直都很要好。她後我一年結的婚。男人是個人民教師,很不錯。一個男人看其好不好錯不錯,我認為最重要的是讓你是否感覺到溫暖。如朋友所說,一個真正成功的男人。應該是這樣的,找到老婆怎麼也花不完的錢。對這樣的看法我沒有完全的贊同,但是我也沒有完全的反對。這並沒有一點兒深意都沒有。錢雖然是買不來感情但是沒有錢感情也很難維持啊!這就是現實懂麼?想起那個朋友我真是無言與對啊!

給予表姐一個電話。表姐夫去學校上課去了。我本想問好一下表姐夫的既然不在那就只有算了。表姐說她把小彪送下來。等上完這個禮拜課後。我也是一時心血來潮,感覺怎麼也不行。就堅持表姐把小彪送去車上,我在馬路上等著。電話掛了後,我便跑去麻將館玩了起來。我知道等小彪到家的時候已是一小時後了。也不知道是咋回事,今天的手氣也很好。常常自摸,搞得那幾個玩泥土的拒絕再與我玩下去了。瞧這模樣我只得停了。就這樣等待在馬路上。

剛幾天沒有見。兒子又變得白胖了許多。我想看來我每月的500元錢還真管用。比不要錢好多了。金錢不是萬能的可是沒有金錢卻是萬萬不能。兒子莫名其妙的問我,“媽媽你叫我回來幹什麼啊!我明天還有課呢?都快期末考試了我害怕考不好讓媽媽你擔心。”你看多聽話的孩子,這不得不叫人疼愛。我想到缺少父母的孩子早當家的古語來。沒有了父親的小彪是否會遭受到同學們的欺負呢?我叫他幫我提著香燭。然後,我就這樣跟著時不時的問他幾句。他說,“所有的同學都不知道他的爸爸不在人世界了。”話雖然說出來了,但是我卻為這樣的結果傷感。我卻不知道該去責怪誰,我本就不該提到這敏感的問題的。不要認為小孩子不懂。

雖然,老頭子拒絕我到墳墓去但是我還是常常去的。他那裏會有那麼多的時間守在那裏哦!就算守了又咋的。他吼,我就拼命的鳴炮,看什麼聲音大。只要他願意,我無所謂。經過幾次的較量,他終於敗退了。我知道他敗在他老了。歲月不饒人,就是如此。我想要是他在年輕10年,我可就沒有這麼的如願了。畢竟他是老人。古人都知道,“無孝有三,”更何況我們現在的人呢?

現在二佬的墳墓上面常常都是保持乾淨的。因為我知道他喜歡乾淨。我便會在有空的時候來看看。我記得剛從福建回來後去看他的第一次的情形。簡直讓我痛苦難當。整個墳墓分明是一窩草嘛。所以這不得不下決心來整理它。我不想他的房屋有所污染。其實我更想,我們的愛情萬古清醇。這次清理是我在三天前剛弄過的,小草還沒長出來。所以整個區間看起來都很清潔。兒子小彪第一句話就說,“媽你又來看過爸爸了啊!”我點點頭,並教導他以後有空應該常常來看他。他很認真的點著頭答應。在鞭炮聲響起後我失聲哭了。只是我沒有瞧見,兒子也悄悄地哭過。

當晚,我就找了個便車把兒子送了上去。當老頭老婆打電話老要求看看孩子時,我婉言拒絕了。其實就算我答應也晚了。按道理我應該叫小彪去看看爺爺奶奶的但是我就是沒這樣去要求過。我想不到自己是對還是錯。因為我此刻還在帶著恨。

(3)

當我準備建立我的髮廊室的時候,瞎子離開了家鄉。老狼告訴我他又出去淘金了。我猜想並不是這樣的簡單。但是事已經開始了我也無法阻止什麼。隨遇而安吧!我常常在無助的時候這樣安慰自己。本以為瞎子的出走我的天空又將會好久的沉默。但是老應放假回來了。我很感動他常常記得我,還到家就來看我。

當老應提著一隻烤鴨來看我的時候。我正在吃晚飯。

老應看著我說,“本打算今晚與嫂嫂你一起用膳的看來我來吃了。”

我吃吃的看著他笑,“什麼遲了啊?現在才點多還早呢?來先把獨自填一下等下我們再去找個好一點的地方吃他一頓。”

“OK!”

看見我熱情的樣子,這個死小子竟然來了句,OK!有點變了嘛?讀大學還真不同于小學,我想。他拼命地給我解釋他的那只烤鴨不其實是板鴨來得多辛苦啊!可是跟隨著他流轉了2千多公里。我說那還真是稀物,我半是不喜歡吃鴨的。害得我那晚捨命陪君子,豁出去了。竟然沒有什麼事,這是我沒有想到的事。在我的記憶當中,吃了鴨肉以後我得悶好多天。

後來他便常常來我這裏玩。,但是他還年青這個地方我覺得他來得勤了不好。他很聽話,在我的勸止下他來得少了。但是電話多了,害得胖姐問我。那個老應最近是怎麼回事了。其實他會有什麼事呢?當她在問起的時候,我常常會找話題挪開。比如,“你女兒、兒子什麼時候才放假回家啊!那她們回家後該如何安排她們住啊!”她常常就會把多動的嘴給閉了。

她女兒在重慶讀大專,還不錯,兒子也在重慶只是在讀中專,我覺得也不錯。至少比我們這些小學或者初中生好得多。提到她的兩個傢伙,她便會開心不少。或許這就是為人父母的辛酸啊!很少會有兒女明白父母的苦心的。這時候我想到了小彪。我很難過,也很開心。

後來在準備恰當之後,我便開始建立自己的髮廊室。這時老應與老狼便被忙壞了,不是搬這就是搬那的。不過看得出他們都很高興及樂意。沒有多久髮廊室就弄好了。名字取名,“補丁。”這很適合我的現實。同時也是為了紀念老應的詩集《補丁》的完結。

醞釀多年的髮廊終於開展了,我大肆的鋪張請客了一次。我知道新的事情來了,日子當然也會有所改觀。我分身來管理自己的場所了,胖姐的老本營依舊由她掌管。我們的分成照舊。那邊,我三他七。這邊我七她三。她為我請了幾個按摩小姐還不錯。

我想我的存款應該是超過了5個六位數。
第五章我與老應
(1)
我不知道這個做人是不是天生都會面臨著忙碌二字。反正現在我是開始忙了起來。是很忙。

這天,也就是臘月27。我正在大門邊與一個隔壁省貴州來的男人聊著。突然老五哥笑嘻嘻的朝我走了過來。看他的模樣我也回了個滿臉之笑。象他這樣的人我不知道該如何避舍。他是老應的二哥,比二佬小。在某種程度上他應該叫我做嫂子才對。但是他從來不叫我嫂子。而是一張開就是“騷騷”。

你看這不又來了。“騷騷”你好啊?

我沒有理他,那個與我聊天的男人聽見了老五對我的叫喚聲。問我道,“你的名字是這樣的啊!”我望著他,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他則大笑了起來。

哈哈的樣子。惹起老五的瞪眼,他怒吼道,“笑你娘個逼逼。”那個男人臉色一下子就變了。我知道完蛋了,得罪了我的顧客就等於得罪了我的上帝。

我把老五哥牽了進屋。然後道,“你什麼意思嘛?你不知道他是我的顧客啊!你身為老五哥難道就這樣替我看場子啊?”

“看場子,看過毛場子。”只聽見老五哥吆喝著。我頓時感覺到臉燙燙的。因為有兩個按摩女聽見了老五哥的吼叫聲探出了頭。那眼神怪怪的。我想或許這樣破壞了我在她們心目中的形象了吧!

想到這裏,我頓時來氣了,“你請走,我這裏不歡迎你了,包括以後。”我大聲的對他吼著。我不知道,我這樣做的真正目的。我或許完全是為了自尊吧!但是我卻沒有考慮到後果,他可是個瘟神。全鎮都讓人害怕的瘟神。

當他走了後我才把那個叫五鳥的男人叫來道了歉。並說下次肯定沒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我說這次完全是個誤會。他當然沒有說什麼,假如我是個大人物都會這樣的冷靜的。他什麼也沒有說,還是象剛才那樣笑嘻嘻地與我聊天。我感覺到還可以。總算沒有把上帝給得罪了。

他告訴我他是做買賣的,大致路線是福建、廣東、浙江、雲南、貴州、重慶等地方。我問他所幹何事,他說生意。看他那樣子也不象好人,當然這只是我的猜測。反正他只要常常來我這裏照顧我的生意我就滿足了。我告訴了他剛才凶他的男人是誰,他嗯嗯的點著頭。若有所思的樣子。抽著煙。我問他在想什麼,他則問我他是不是還有個大哥。我說是啊!他說他的大哥叫,阿色。嗯,我看著他應了聲。你認識他啊?看我的樣子,他點了點頭。還說,他們曾有過生意上的交往。

我總算又猜對了一回,他果然不是什麼好人。與阿色有生意上的交往的會有什麼好東西呢?不過也無所謂,我只要有錢找就行。他每次來我都會親自見見他所以他常常來照顧我的生意。也沒有幹其他的什麼。僅僅按摩一下而已。

晚上我在溜冰場把老應給碰上了。當我去的時候,老遠就聽見他在喊我。嫂嫂,很讓我樂意接受。真是個好孩子,我想,是個好男人才對。當老應出現在我的面前的時候,我仔細的打量著他。果然是長大了,一表人才。怪不得常常會有女生跟著他來玩。想到他現在在讀大學的樣子,我怎麼也聯想不到他的樣子會象個學生。25歲了看起來還真象個地道的學生。我把自己對他的想像一說出來。可把老狼和阿紅們笑得半死。他則看著我嬉笑著,誰叫我命好呢?說到命好,我還真得承認。他是全村同齡人書讀得做多的一個。並且全家當中他也最受關愛。我們鑽進了火櫃天南地北的聊著。很開心。

聊得正開心的時候,電話響了。我一接聽就聽見對方傳來急急之聲,“利姐你趕快回來吧!那個叫老五哥的男人來搗亂了。快點啊!再不來我們可就招架不住了。”

我急忙與他們幾個拜拜,我下了地邊走邊對對方說著,“你們儘量給他把我穩住,我馬上就來了。‘我一路小跑。大約就七百多米。

我跑得累死了,簡直想要我的命。想起以前讀書的時候跑八百米。我都是偷工減料,沒有想到當我這把年紀了還來一次長跑。

到了大門口,那個叫催分的在等著我。看見我到了,馬上牽著我就說。”說老五哥想強姦她,“媽的我想,你又不是沒有被男人弄過。簡直大驚小怪。

我問,“還有什麼事沒有啊!”

“有,他還在裏屋等著你哩!還說著今晚非得把你給弄了不可。”她說完,偷偷地望向我。

我一聽就來氣,“狗娘養的,簡直不是人。”我正想繼續罵,一想到他是老應二哥。我便把這話吞了。

我接下來恨恨地罵了句,“畜生。”

我向裏屋走去,催分馬上牽著我的手道,“利姐你要小心啊!他喝酒了。”媽的竟然還敢借酒撒野,我想。

房子也不怎麼的寬敞。當時我租的時候也只是想先實驗一下。所以我就沒有找很大的場所,再說場子太大會遭受風險。樹大遭風啊!這我還是明白的。我共在裏面設了5個包間,還有個大間的。房子共兩層,我在底樓占了一間用來休息睡覺,其他的就全滿了。

聲音是從樓上傳來的,聽動靜老五哥還正撒野的起勁。我風火的跑了上去,只見他正把我剛請來的按摩師摟在懷裏揉個不停。想到按摩師是剛從技校畢業的。我頓時火冒三長。說實在的,我並不害怕他。他在外面混得好我的哥在外面也混得不錯。只是我不想讓家裏人知道我幹這樣的事情而已。我在這裏開髮廊,他是這裏的大哥我只是不想得罪他。得罪他了也就是說,得罪了我的鈔票。所以以往我總是對他理讓。媽的沒有想到,這幾天他老是來找茬。我當然是不賣帳了。

“放開她,”我站在他們面前溫柔地說著。

我的出現,老五好象有點反映。他一把就推開了懷裏的那個按摩師。站了起來,還想來牽我。

我冷笑了幾下。有幾個膽子小的趕緊溜了,剩下兩三個膽子大的也只是乾瞪眼看著。或許她們看出了我眼睛裏裝著的怒火。完全可以把人毀滅的怒火。

當老五哥把手伸向我的時候,我順手就給了他一巴掌。只見他愣愣的看著我,同時用手摸著那被打的臉。我想他或許沒有想到我敢打他吧!我緊接著道,“你給我滾,趕緊滾。”

我的話活該沒有說完,他就朝我撲了過來。我一個不小心就被他把我給壓在了他的身下。他的力很大,我怎麼也動彈不了。我大聲地罵著但是沒有什麼用。想叫那幾個人幫忙她們卻跑了。我感覺到了老五哥的動作,色色的動作。

正當我差點就被老五哥拔光的時候,老應來了。我不知道老應從那裏學來的如此冷靜。只見他順手就給了他二哥一哦酒瓶。老五就這樣往我身邊倒了下去。

順著老應來牽我的手,我倒向了他的懷抱。我感覺到了一個溫暖的山的感覺。我想無論是如何獨立的女人都需要這樣的感覺。所以在老應這裏我找到了。我真想永遠不動彈了。但是這是不可能的,我的理智告訴我。老應輕輕地推開了我。用手擦著我流著的淚。我看著他,一句話也不想說。

“對不起啊!嫂嫂,讓你遭受委屈了。”

我說,“沒有,沒有。”簡直有點語無倫次。

“沒有就好,沒有就好。去吧!去把衣服穿好。”我接過老應遞來的衣服。

當我在穿衣服的時候,老應則轉身去察看老五哥是否是流血了。

“流血了麼?我輕聲的問道。”“他說沒有。”我松了口氣。要不老應會為此難過好久的。沒有受傷那就好,我想。

“這樣吧!把他弄醒吧!”我建議著。

他說,“不拉,我把他背回家去。”說完,還真的動身了。看著他的動作,我不知道該如何的說。

“那也好吧!”我說,“你也別難過啊!嫂嫂謝謝你了。同時你也要記得對你二哥冷靜點啊!讓著他點。”我其實是害怕老五哥醒來後會教訓老應。不過,我想老應也不是省油的燈。他在家裏可是誰的帳都不賣的。這也許不能說明什麼,最重要的是。老應在家裏的地位。一個終於替家族掙了臉的地位。我想老五哥要是想對他動武,後果還是他不敢接受的。所以他應該沒有什麼。

當他們走了,事情平息了。媽的那些個小姐啊!按摩師啊!一下子就圍了過來。這就是本性,我想。怪不得當年我從蘭蘭酒樓逃脫後沒有想報警的想法是多麼的正確。活該受賤。

(2)

第二天很早。大約六點多鐘的時候,老應就打來了電話。“我可是還在睡覺哩!”我這樣子對他說著。他問我,“沒有什麼事情了吧!”“還叫我不要擔心,那邊的事情給擺平了。”我說,“沒有擔心的了。只是有點想念你。”“他則說,嗯這樣啊!等下我來你那裏玩啊!”“我說好啊!咱們也可以打打牌,反正你又快去上學了。你可得好好陪我玩玩哦!不要忘記,你以前曾經說過的話。”他問我,“什麼話啊!”我說,“只要我不開心的時候你要是能來就會趕來陪我的哦。”和和的,我說完後笑著。他竟然說,“美哦你!”然後說,“你提供早飯我馬上就來。”“這當然OK!”我說。

知道老應要來,我還是沒有起來。我不是這麼的想懶覺,而是我想。。。。。想什麼呢?我自己也弄不清楚。反正,那些小姐啊!嫖客們也沒有那麼的早。我決定就在臥室裏等老應。看他是什麼反映。會不會嚇得趕緊跑哦!嘿嘿!想到這裏,我偷偷地樂了起來。

我到門邊了,趕緊來開門吧!他打來電話催著我。我趕緊爬了起來,穿著內衣就去為他開門了。我反正睡在樓下,很近。他在瞧見我這樣子真不知道說什麼好。在我的牽引下,還是去了我的臥室。我騙他說,“樓上亂得很。”他沒有辦法。

很冷,把腳放到床上來吧!我看著這個呆呆的傢伙。他弄了弄頭髮,說,“不好吧!”我奇怪的道,“什麼叫不好?進來了你難道還想出去啊!”他的臉陡的紅了起來。我細細的一想,媽的這句話還真有點毛病。

他還是聽話的坐到了床上。可不要小看這裏的天氣,簡直冷得沒有話說。

我們許久都找不到話說。他的身上給我的溫暖被窩帶了一股冷氣。我說,“好冷啊!”

他說,“那我下去了啊!”還真想動。

“下什麼下啊!冷都冷過了,你不是想下去再弄冷了又來凍我啊!”我一腳壓住了他,我的目的是想讓他動不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說,“嫂嫂你可以把你的。。。挪開點啊?我難受。。。。。。”

我感覺到了他的冷,可能是他正對著窗口的緣故。我說,“你到這頭來吧!”
我說,“你到這頭來吧!”

我也不知道那麼早的一天會發生什麼事。但是,我吻了他,我還要了他。我說,“你就當作是幫助你二佬哥吧!”

這天我特別的去溜冰場轉了轉。我想看看老應是不是在這裏,好久都沒有看見他了。我知道他是故意躲著我。

“利姐你怎麼這麼久沒有來我這裏了哦!”我剛走到溜冰場大門口,就被正準備外出的老狼給碰上了。我連忙說,“我最近比較忙嘛!”“你忙!”老狼不大相信的說著,“是啊!我想把政府的舊樓買了。把自己的事業做大點。”“嗯!怪不得,這還是個好注意。”“你走那裏去啊?”我連忙問住他,“去找老江。急事,這樣嘛!你先去屋裏坐坐,我等下就回來。我還找你有事情呢?”瞧他的模樣我也不好怎麼做作。

阿紅幾個又在打牌。瞧見我來了,阿紅馬上就讓我了位置。我本不想打的,但是想到最近因為老應我便接了她的位置。也不知道老應搞什麼飛機去了。上學也快到了,不可能他是已經去上學了吧!我一想到這裏,我馬上感到了一陣驚慌。害得打牌老是走神,老是輸。

等到老狼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4點多種了。我便在他家吃了晚飯。最後老狼才慢慢地告訴我,老應去上學好多天了。他緊接著說,“他走的時候給你留了封信。”我問他怎麼走了不給你說一聲,他說,“他把你給惹生氣了。是麼?”瞧老狼的樣子,我道,“那裏是這樣的哦。是我想給他的錢用,他不接受。我急忙把以前我想幫助他交學費的事情漏了出來。”他說,“好事情啊!他真的不接受啊?”“當然,”我說。“要不然他也不會就這樣走了,還叫你轉我這封信。知道不。”我拿著老狼遞給我的信,我那裏還有心情吃飯,我好不容易找了藉口離開了這裏。

偷偷地躲在了床上,我輕輕地打開了信。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會說些什麼。我知道或許上次給他的影響太大了。以至於他不敢見到我。他的字真漂亮,不愧是拿書法獎的傢伙。他這樣寫著:

嫂嫂,我對不起你。我恨我自己空讀了那麼多的書。我對不起死去了的二佬哥。讓他愛的你身心遭受到折磨。

嫂嫂,你要是想年恨我就恨我吧!我也不小了,我能夠承受住責任。我知道在這件事的背後,我應坦然的面對的。我不應該偷偷地躲著你,避著你。更不應該走了也不告訴你。可是,我害怕。害怕你知道麼?害怕我搶走了別人的女人,害怕我佔有了別人的女人。這樣我覺得我是在犯罪。

嫂嫂,不要難過。我從來沒有生過你的氣。你要好好的活下去知道麼?我知道你會孤單的,你會寂寞的。這些我都知道,這是做為人所不可缺少的。所以你也不要為我們的上次而難過。你沒有錯,我們不應該對自己太壓抑。我說這話的目的是想告訴你,我想你應該找個男人從新結婚。好麼?行麼?

嫂嫂,一個女人不應該沒有男人的呵護!要不你這樣一路在走下去。你註定你只能成為一個失敗的女人。聽我的話,好麼?

嫂嫂你知道麼?你其實很美麗。這是我真心的話語,我祝福你快樂每一天。你要記得啊!你開心我也就開心。我會等你的電話,只要你肯打。

他原來沒有恨我啊!得知道老應的想法是如此這般,別說我有多開心了。我馬上給他打了電話。可惜沒有人接聽,我知道肯定在上課。但是,我會繼續打的。一直到他接為止,我想。

生活其實並不是很複雜、很難懂。只是我們應該用怎麼心情去對待他接受他罷了。你看現在我不是很好?生意並沒有隨舊歲的遠去而停止或者淡薄反而隨著新年的到來更加的好。

我每天都很開心,沒有人知道我這幾天是為什麼。當然我自己知道,那就是因為老應。嘿嘿!
第六章家庭背景
(1)
來學校也好多天了,一直都沒有等到嫂嫂的電話。可能她正恨著我吧!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打電話吧!又害怕面對她,要是她不接我豈不太沒有面子?算了吧!我不是一直相信緣分靠天定麼?該來的就會來該去的還是會去。不要太著急,我常常這樣安慰自己。

每天都這樣孤獨的生活著。同學們都奇怪的看著我,實在弄不懂如此一個帥小子怎麼就如此的沉默呢?有誰知道?這就是有心理毛病的緣故。想到自古就流傳著的相思病我感到震驚。我不可能吧!不就是與她有過一次麼?難道她就那麼的有魅力?我不大相信。我常常想到這裏後都會連忙搖晃著腦袋。但願不是,就算是我又能夠如何呢?隨遇而安吧!

在起初的那幾天我常常記得應給老狼打個電話問問。利姐是不是到他那裏去玩過了。當然很明顯的是關心我的信。可是一天兩天三天都是沒有,漸漸地我就沒有那麼的激動了。我想不是沒有激動而是我缺少了勇氣。

這天我正在吃飯,一個電話打了來。我默默的跑去接,竟然覺得這個聲音好熟悉啊!可是我就是沒有想到對方是誰。幸好她沒有要求我猜。竟然是嫂嫂,她終於給我打來了電話。她還向我道歉哩!說都怪她,沒有去老狼那裏玩。我沒有什麼話可說了。我覺得我此刻完全的呆了,莫名其妙的呆了。我想何許這就是,一切都來得太突然了吧!夢裏尋她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竟在燈火闌珊處。

就這樣我們把電話霸佔了好久,倘若不是因為同學有急事。我想我們或許還會聊的,至於時間正好延伸為無限期吧!我突然就變了。同學們依舊對我感到太奇怪。我說,人生之事莫過於大起大落。

嫂嫂是個應被我愛惜和同情的女人。這何許得把這段時間往前推動幾年吧!她影響著我的淵源。

(2)

五一的假期完結了。我在從六大伯家裏退出來後便離開了家。想著小彪的樣子和話語我不知道是多麼的感觸啊!要是二佬哥還在堂嫂怎麼會有這樣的待遇呢?幸好有個瞎子,我想在瞎子的幫助下,堂嫂應該會不會吃虧的。在確定堂嫂是去了福建後,我便略微放了心。那個地方我去過,老鄉很多。無論如何是不可能把嫂子餓了的。就這樣我匆匆的離開了家鄉。我即將對這個難以理解的生我養我、的地方遠離了。儘管不久我又得回來,但我依舊開心和高興。

這天,太陽辣辣的揚著。我躲在教室的一角落裏做著作業。教室裏突然傳來了叫我的聲音。我抬頭一看才知道是孫壕。我問他什麼事情,他說無事。我沒有繼續理他,他硬是要求我晚上去聚會。我實在是拒絕不了他的熱情。我最後決定去了。其實我是不大想去的,因為我今晚要與情依去網吧的。但想到孫家在這裏的地位,去結識一下也並無好事。我知道現在的天下是這群小王八蛋的了。只要自己高興他們可以什麼事情都幹。

他們是在學校外面王阿姨那裏搞的聚會。我不知道會有那麼多的人。我當時是把情依一起帶了去的。我想讓孫壕認識一下。目的是打算我不在的時候好沒有人敢惹她。大家在孫壕的介紹下彼此算是有了個認識。

當場我僅僅記得了一個。記得的原因是,他並不是學生。他還有個怪怪的名字。蛇頭。我當時以為是轉這個色頭。只見他色咪咪的老是朝情依看來看去的。我當時好想發著但是我忍住了。畢竟是在他人的地盤。情依也被看得很生氣,我便把她叫回去了。在情依走的時候,我分明聽見了蛇頭在說,“媽的就這樣走了啊!”我沒有理他的話,他也沒有來攔阻我們。瞧著情依安全地回去了,我方又回到大夥中。

瞧見我回來了。大家又繼續喝酒。我知道這樣下去的後果就是醉。我可不害怕,因為我是個酒鬼。當初在福建時練習出來的。記得以前在外的時候我總是替著瞎子喝。這樣的結果就是我得喝兩個人的分量。常常這樣我的酒量可就得到了鍛煉。百作戰百勝利。我知道酒喝醉了就容易鬧事。果不其然。

我在有著好多人都吐了的情況下準備打道回了。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孫壕。媽的那個小子竟然拒絕我的離開。他竟然還說著,“你他媽的不懂我們這裏的規矩啊!”我看了孫壕一眼,他沒有動。我知道他媽的已經醉得找不到回家的路了。我忍著性子道,“請問什麼規矩。”只見他手腳亂張著,“不准亂彈愛情。特別是在我的面前不要兩個人同時出現。否則,我可得對他不客氣。”我真想罵他媽祖宗。還好,他沒有怎麼的過分。他說,“下次注意點。”“我叼你個毛毛,”我說。我轉身再走了。

第二天,我對昨晚的事情還是很在意的。我也不想為自己招惹來不安分的學習環境。我決定對那個叫蛇頭的傢伙瞭解透徹點。以防不時之需。找到初三一個叫二狗的人,他給我說了蛇頭的情況。他剛從監獄裏出來。好象是強姦被關的。現在跟著孫三爺既孫壕的三叔混。主要幹些毒與槍支的買賣。二狗叫我也不用擔心什麼,蛇頭也沒有什麼地位。剛出來闖地盤的。沒用的傢伙,我想。不就是搞點買賣嘛!媽的老子當年比你還牛逼。漸漸地我便把這個毛毛給忘記了。

(3)

“應,我們中午去後面的山上玩吧!”當情依做完作業後便跑到我的身邊來對我說著。看她激情高漲的樣子,我實在不想拒絕。我答應了。反正是週末,那上面也沒有人會去的。

我記得那上面我從來都沒有怎麼注意。到現在為止,我也才上去過兩三次。記得以前上去的目的也很單純。一次是為了寫一篇散文《我的校園四周》;第二次是為了去那上面看白鶴橫飛。其實那上面能給予我很多的東西只是我忘卻了他的存在而已。我當時想去就去嘛!呆在寢室也怪寂寞的。其實我也害怕老是與情依做愛。

當我們上了山頂後頓覺得自己的視野開闊了起來。於是,情依便說她終於明白。為什麼當初我寫的那篇名叫《我的校園四周》會獲得老師的好評了。其實寫作也需要好的心境的。我覺得並不是如此的簡單。寫作並不是任務,寫作其實是自己放飛自己的靈魂。

當我說了好久的時候,才聽見她對我說,“應別說了,我不懂。”我一把把她抱在了懷裏,狠狠的吻了再吻。最後才審問她為什麼不早說,害得我說了這麼多。她說,“活該。平時叫你與我多說說你就是不說。還老是拿什麼你沒有看見我在學習麼,這樣的話來壓我。我不整整你才怪了哦!”嘻嘻,笑著跑開了。“我追,”我說。

終於在一個坎兒邊我把她給抓住了。看她那不服氣的模樣我說,“你不要不服氣這就是叫命運。知道麼?命運叫你得聽我的你就得聽我的。”她無語她說,瞧見她沒有懂的意思了。我便把她牽在地上坐下了。我說,“來看看我們學校四周的景色。那可真是秀色可餐!”她靜靜地躺在我的懷裏,閉著眼睛。我感覺著她的呼吸,卻不知道她在想著什麼。遠處的人們依舊為生活而勞碌著,把這裏當作家的白鶴們展翅依舊。風也輕輕的走來,不久又輕輕地遠去。

輕輕地來,輕輕地去,是不是真就不帶走一片雲彩呢?

我深深地思索著。我重回學校的目的和自己所負有的使命。我看著躺在懷裏的情依我不知道自己心跳的聲音。我們難道會真有結局麼?誰知道呢?難道我們真就只顧眼前的風情麼?誰知道呢?可是沒有誰知道,那我又是在幹什麼呢?我真該臉紅,我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對那個下著雨的夜晚負責。再大的雨都不會沖走的傷痕和再大的雨聲也難以掩蓋的疼叫。我不知覺間把情依抱得緊了。

“你幹嘛啊!想什麼哦?抱得這麼緊想害我啊!不要我了,你告訴我就不得了麼?真是的,打擾了我的美夢。”情依嘟嘟的說著。

我說,“沒有。”她還想說,我一口就咬了她的唇。她終於閉了。

正當沉醉之時,有著人的聲音傳了過來。我們屏息聽著,“好象是在找人的聲音。”情依輕輕地說著。

“我聽出來了,”我說。“快走吧!這裏不安全。”我想到了蛇頭的話。

“那咱們走吧!”情依拉著我站了起來,我們朝山下走去。

“別走,”一個呼叫的聲音從我們的身後傳了來。

我們回頭看了看,只見是兩個小毛子。還黃毛呢?見是不認得的,我沒有理。我催著停了下來的情依,“走,別理他們。”

見我們沒有停下來,他們說著,“媽的等下再來收拾你。”

我說,“媽的誰怕誰啊!來就來。”我很生氣,真他媽的虎落平陽被犬欺。回到寢室我便給情依下了定,“千萬少出去。”我說,“我們惹事了。你不出去我放心點。”她說,“那晚上我一個人豈不害怕,”“瞧那你說得那麼的嚴重。我來陪你,”我接著說,“你先去寢室吧!”

回到寢室我便給家裏的老狼打了電話,我知道老狼和孫三爺是兄弟。但是我不想麻煩老狼上來求人。再說,屁股大的事情都還沒有我還用得著找人麼?卻,媽的。誰動我,我幹誰。我叫老狼把我放在他家的那把砍刀叫人給弄上來。最好是今晚之前。幸好同校的阿威回家了,他答應馬上給我送來。

他在晚上來的時候還給我帶來了他的那把匕首。“很漂亮的哦!”當我看見的時候,首先就說了這麼一句。

但是晚山那些人並沒有來。害得我空忙碌。媽的竟然沒有來,本來情依是不准我再去找她做愛的。竟然這次用不著我求她我也很輕鬆地做了。“多謝了,”我莫名其妙的在做的時候說著。

“早知道媽的你沒有回家,我那天就應該來把你給砍了。”那個被我想成為縮頭烏龜的傢伙在教室沖著我說著。我沒有理他,我看他媽的到底會把我怎麼樣。最重要的是,我的傢伙沒有帶在身邊。我可害怕動手會給自己帶來傷痛。也不知道是誰去告訴了保衛。正當我在想我應該採取什麼方法來對待這幾個人的時候,保衛來了。

他們被趕走了,我雖然是當時放下了心但是我知道自己的日子是不會怎麼的安寧了。“走一步算一步吧!”我對情依說著,“沒有什麼的了。他們不會打女人的,放心。最多我挨幾下。”就這麼幾句話,你看她竟然哭了。不知道是擔心呢還是膽子小。

從那天在教室後,我便隨身攜帶傢伙了。我並且還把自己有傢伙的事情放出了風聲。我到要看看是不是真的有不怕死的。就因為這樣的小事件,我被堵在了學校7天都沒有外出過。

第八天,我實在是忍不住了。我便大搖大擺的朝街上走去。媽的沒有事嘛!我說,當我來到。娛樂處的時候,我被幾個人攔住了。我一眼就看出是他們了。我假裝沒有事,繼續朝前再走著。

我的樣子很拽,我想,“站住,媽的再走老子弄了你。”我正大模叼樣的走著被他們這樣叫喊著。我只得停下來,回頭看去見是他媽的蛇頭。我笑了笑問道,“蛇哥有什麼事情麼?我還有事呢?”

“聽說你丫的很讓人討厭是麼?”蛇頭一下子就跳在了我的面前。用手摸著我的左臉說道。

我沒有動。我應著他的話,“沒有蛇哥,我是個很老實的傢伙。”我不知道我當時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上面的那幾個人也下來了。其中有個人道,“媽的先給他點顏色看看。要不這傢伙,會很囂張的。”我還是沒有說話,我想要是真的動老子可也不是省油的燈。

“好吧!”只聽見蛇頭說了這麼一句,我還以為他的意思是算了。媽的沒有想到,他竟然轉過身來就給了我一下,我頓時愣了一下。我在幾秒鐘後反應了過來,我抽出身上攜帶著的刀子朝他身上就刺。他媽的跑得還真快,要不然我不弄死他才怪。

我本想追著他幹的,這時候我被一個人叫住了。看起來三十多的樣子。他的樣子好威嚴,叫我停下我就不自覺地停了。蛇頭,這時候又跑了回來。朝那個人說著,我聽見蛇頭叫他為孫三爺。

我正在調整心態,孫三爺朝我問話了。“小子你那裏人啊!”

我說,“雅江。”

“叫什麼名字啊!”

“楊應,別人都叫我疤哥”

“以前那裏混啊!”

我說,“福建。”

“大哥是誰啊!”真他媽奇怪,調查戶口不成。看在他是嫂嫂的三哥的份上我還是一個一個的接著回答。當得知我大哥是阿色時他立馬換成了笑臉。

“真是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他說,“你不可能不認識我吧?”

我說,“認得,你是我堂嫂的三哥。”

“那你既然認得我你怎麼不告訴我,還在我的地盤被這幾個龜兒子修理。”停了一下接著說道,“嗯,不錯沒有替你大哥阿色丟臉。我欣賞。”最後的結果當然是不用說了,那幾個龜兒子反被教訓半死。“不要在自己的大門口神氣,”現在我還記得這句話。不錯。

孫三爺問道堂嫂時,我真難過。他竟然還不知道堂嫂的近況。我想,堂嫂也是的真會瞞。我本想告訴他啊但是想到堂嫂自己都沒有說我就不用多嘴了。我只說,她去福建打工去了。我分明瞧見了孫三爺的不解。但是他也沒有追問,我也就算了。一件事情就這樣完結了。自那以後我在學校乃至鎮上都有很高的地位。但是,我卻很反感。沒有當初自己打天下的時候有味道。

當後來回家把這事情告訴老狼時老狼把我罵了個半死,讀書不安分。還記得打架鬥歐。不過,這都不算什麼,就是你這小子竟然有事了不告訴我。該恨,我知道他是關心我。我說,“我喝三大杯酒,OK!”

得知瞎子在不久前也去了福建,我又開始牽掛起堂嫂來。電話也沒有,也不知道她到底如何了。“哎!只有祝福她了,”阿紅與老狼沖我說著,我說,“是啊!我們都沒有辦法可幫啊!”“小子你得好好的給小彪補課,”“我當然記得。”日子就這樣流失著。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6-8 11:02 編輯 ]
2011-1-30 07: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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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iz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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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洞開別天
(1)
這天,吃了晚飯我便跑去給小彪補課了。我也不知道今天怎麼老是沒有心思補,我便感覺到心情不怎麼平靜。我的經驗告訴我,我定會遇上什麼事情。想到是身在六大伯家,我便起了想溜走的想法。誰知道他這個老頭子會搞什麼把戲哦!不要看他的樣子對我很客氣,可骨子裏頭卻是恨我的。好象是我不應該答應堂嫂的請求給小彪補課。要答應也是答應他們的請求才對。真可恨。

我給小彪講解了一會兒詩歌後便叫他做點作業。我說今天得去找他狼叔叔有點事情,不要小看他這個才讀二三年級的哇兒。他可精明得要死,他說三叔你就去嘛!我知道你心裏有事!你儘管放心我會自己學好的,和昨天一樣。看他那模樣有點板板,我就真走了。趁老頭不在的時候,趕快。

我決定去小李子家裏玩玩,好久都沒有在一起玩了。其實我最主要的是想去看看阿惠。媽的一個讓我越來越入神的女子。胖阿姨在與一個獨眼龍聊著,瞧見我去了也只是笑了笑。我知道她肯定是有很重要的事要不然她不會這樣對我的。我徑直去了三樓,沒有想到小李子不在。在我的腦海中,只要小李子在的話,他肯定會坐在電視面前的。可是此刻電視開著卻沒有人。我想真掃興麼?電視還真是好看,英雄本色。我決定看看,於是我便脫了鞋往電視面前走去。

“媽的,你也真是的,”我說。

我竟然沒有看見,阿惠就躺在沙發上睡著看電視。因為頭是朝向我的所以沒有多注意看我,我想或許她還以為是自家人呢?而我呢?則因為僅僅只在樓道口看了看也沒有多注意沙發。其實按照我當時的坡度,就算給我看我也看不見。

她笑了笑,然後說道,“沒有想到你還是個豬頭。”

“卻,”我說,“看電視。要不然,我可對不起你了啊!”

天氣很熱,電風扇一個勁兒的對著阿惠吹。而她竟然沒有想到我也會熱的。瞧著她躺在床上的性感模樣我就有氣。

我說,“你怎麼能夠一人獨自享受涼風呢?”她陡然感覺到了,覺得很不好意思的一般。趕緊爬了起來。整理了一下沙發。

對著我說,“由於電線的長度不夠,所以你是無法享受到這季節的涼風了。”

她笑著補充道,“不過看你是我家的客人,長得最帥的客人。我決定讓你一個寶地。去吧!去享受一下,我家最冰涼的世界。”

我才懶得理你,“我說。”

無論無何還是覺得熱,為什麼呢?以為被撕砍腦殼的(方言咒語)她竟然就這樣躺在了地板上。我覺得我不是在看電視,而是在看她,看她的胸部。真讓我受不了。

我說,“阿惠你能不能不要這樣躺啊!”

她回頭看著我,我想她或許是不明白。

我接著道,“你的三圍已經夠好的了,我知道,所以請你不要讓我知道得太具體嘛!哦!聽話。”

說完,我笑咪咪的看著她,她瞪了我一眼,坐了起來。

趁電視裏打廣告的時間,她問我,“下面的那個獨眼龍是不是還在啊!”

我說,“是啊!”

她又問我,“你知道他是來幹什麼的嗎?”

我搖了搖頭。她說,“看你的鳥樣你就不知道,她是來這裏想找我媽與他一起開店的。”

“什麼店啊?”我問。

她說,“肯定沒有什麼好的東西。你看嘛,他那模樣。切。。。。。。。”

我直到電視完了才走。其實我是不打算再走的,媽的她呢老是追問我感情上的事情。我嚇得趕緊跑。不知道她是從那裏得知我與情依做愛的事情來。我不知道她怎麼問得出口,反正她就是問了。“我受你不了,”我對她說了這樣一句後就跑了,媽的這是不是女人哦,我責問著自己。

(2)

今天溜冰場竟然沒有音樂,這是我沒有想到的。但是我知道他老狼是跑不到那裏去的。一定是在打大牌了,要不他絕對不會那麼的追求清淨。

我還真是佩服他的,竟然就在溜冰場的中心開戰。我當然是看不見他的了,因為四周早就圍滿了人。他們參與者自然被藏在了裏部。我好不容易才擠了進去。共5人在玩,玩爬梭。5張牌的那種,也叫什麼順吧!我不怎麼的懂,但是我知道這可是會賭得很大的。我常常也勸老狼這好賭成性的傢伙,但是沒有用。因為本性難移啊!

正當他們弄得起勁的時候電話響了,但是卻沒有那個跑去接。我便決定去接,因為它一直都在響著。我害怕是有什麼急事。我沒有想到,電話是瞎子打來的。當知道接電話的是我時,瞎子也莫名其妙的高興。要不他還得叫老狼轉告忘我呢?是我堂嫂有什麼事情交代我吧?你真是聰明。瞎子在電話的那頭,稱讚著我。我說,“得了,得了。快說到底有什麼事。”

“毛毛事,你想她會叫你去與那個老頭溝通什麼麼?當然是不會的了,她是想叫你記得對小彪好點知道不啊?”我說,“媽的這還用得著說麼?你叫我嫂嫂放心,沒有問題。”“那就好,我就不多說了。”

我以為他要掛電話了,卻突然又飛來一句。“老狼呢?死到那裏去了啊?”我說,“他會搞什麼呢?你又不是不知道第一嫖第二賭其他什麼也不敢,真是人渣。”我說,“你還不是人棍一個。你難道現在會去做好事麼?”“‘當然不會,”他說。

我正準備走的時候,那個剛才我在小李子家碰上的獨眼龍來了。我看得出他也是來賭的,我也湊了過去。我想瞭解,這個傢伙的來歷。沒有想到,他竟然會是對門河十三色的創始老大。根據記載,現在的就任老大已經是第三代了。聽說第一代是最牛逼的,遠近十幾個城鎮讓人知曉。

他賭的時候很大氣,應該是豪爽的類型。但是再豪爽有什麼用呢?手氣不好,太背了。才幾把就光光了,因為他無論怎麼的牌好都會被老狼壓住。所以他輸老則就贏。看見他的雙眼都輸紅了。我不禁想笑,看他現在還怎麼賭。

“啪!”一把手槍被放在了賭桌上,獨眼龍說道,“你龍大爺就在賭最後一把。”他指名要老狼與他單獨賭,賭注則這樣規定。老狼輸了則其桌上的錢全歸獨眼龍,要是他輸了則槍歸老狼。阿紅一直拉扯著老狼的衣服,她害怕。這是什麼場面哦!老狼沉默著,我想他肯定是缺少幫助。

我走了過去,我說,“老狼賭吧!反正錢是贏來的,身外之物,有沒有命享受是天註定了的。最終誰勝還不一定呢?不要害怕,有什麼事情還有我呢咋的地盤,還害怕哪個?”

“動感地帶,我的地盤聽我的,”我唱著。

“賭就賭,”老狼開口了。

老狼的手氣真好,獨眼龍的牌是,一對Q而老狼的則是三A。這很明顯老狼贏了,我一瞪老狼眼睛。他頓時明白了,順手就把槍拿到了手上。獨眼龍則臉上變成了豬肝色。

“啪!”他竟然用手掀開了桌子。我知道存心找茬的他來了。

他畢竟是老同志,所以我對他還算得上是禮貌。我打了大哥的電話,我說獨眼龍在這裏鬧事。他馬上就趕了過來。

獨眼龍在得知這個場子是我大哥照看之後就沒有再發牢騷了。他知道我大哥可不是好惹的主兒。一起吃飯,我大哥就這樣把他給牽走了。我沒有多說什麼,看見阿紅還在流淚,我沖著他倆道,“以後少打牌啊!”

老狼把槍送給了我,這是我沒有想到的。左輪,還不錯。我知道這是獨眼龍自己用的,肯定差不了。我看過大哥賣的槍,這樣的傢伙得賣5000多快哩!我說,“謝了啊!”

我當時急於想回家的原因是,想到了堂嫂的囑託。但是回到家時,小彪已經睡了。我也只得算了,六大伯想留下我來,說說話。但是我竟然很快的就拒絕了,我不知道我為何就找不到當年的那種情感了。

(3)

大樹下納涼還真是個不錯的地方。這天晚上,我和小彪在老狼那裏玩了一會兒便上來了。瞧見樹下有好多人在納涼我便也在那裏坐下了。小彪也沒有睡意,我知道他也不想回去。因為爺爺奶奶好要好久才會睡呢?他們總是會守在他的床頭,常常會哭著,有個時候當著小彪的面有時候又不是。小彪覺得這樣好難過,他會想到他爸爸還有媽媽。

“彪子,來,這邊來,”我聽見這是五叔的聲音。

彪子沒有動。

“去吧!彪子,讓你五爺爺疼你一下哦!”

彪子站起來挪了過去。

“你媽媽呢?”五叔問著。

我瞪了五叔一眼,那時候他剛好把目光投向我。

“跑上海了,”彪子回答著。樣子很不情願,也不時的把目光投向我。聽見這跑上海的字眼我很不好受。

看見五叔是還想說什麼東東,我可來氣了。

“問,問什麼雞巴!他小孩子懂什麼。怎麼不去問那個老傢伙?他不是很清楚麼?”我也不知道我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反正說出了的話是不可能再收回的。所以,我不在乎,我有點討厭五叔這個人。虛情假意。因為,我有一次分明看見他辱駡小彪。罵他是個無娘無老子的野種,原因僅僅是小彪吃了他小女兒的糖。可惡,想到這裏我便拉著小彪走了。

在堂嫂的屋裏,我陪著小彪玩了好久,大概10點多鐘,我回家了。家裏的燈還是亮著的,我有點奇怪。一般這個時候家裏的燈都是閉著的就算有人也是如此。但是今天沒有閉,讓我想不到原因。我也很累了,沒有心思想那麼多。當我走進屋的那瞬間,我才發現原來是五叔在這裏玩。我想媽的半年不會來我家走一下的,這次來了還歸剛才的功勞。

我沒有叫他,這時候爸爸忍不住了。沖著我叫道,“你今天是怎麼了?誰招惹你了啊?人不會喊麼?”我回頭,朝著那個方向喊了一聲。“五叔,你在啊!對不起,因為我是近視眼所以沒有看見你。勿怪啊!”我說完碰的關上了門。

或許看見我的態度根本就不賣他的帳,五叔也只得灰溜溜的走了。我看著他的樣子真是他媽的滑稽。想弄我,你還不夠資格。等他走了,爸爸媽媽才走了進來,對我說道,“你要罵他啊也偷著罵嘛!把他招惹來咋家做什麼?這麼可惡的人。”

我說,“都怪他。竟然這樣的對待小彪。我看不慣,看不慣就得教訓。現什麼時代了啊!我可不會逆來順受。”

“好了,好了別說了。我知道是你五叔的不對,”媽媽在一邊幫著我說話。“小孩子能知道些什麼,老五這樣對待下彪我也看不慣,”媽媽接著說。

“好了,好了別說了。睡了吧!只是你以後得給我注意點,”爸爸朝我數落了幾句。我點頭應允,我想鬼才這樣做。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4)

這天還很早,我還躺在床上的時候小彪就跑來叫我。我問他什麼回事,他就是不肯告訴我。我想或許是因為,我大哥與二哥都把他給看著的緣故。我便只得起了床,反正早起也是一件好事情,我想。

我一直被他牽著去了他家。剛到屋外面我就聽見裏面傳來了很的聲的說話聲。聽聲音象不是老頭與老太婆。我問,“小彪誰來你家了啊?”“是外公和三舅。”我一聽,媽媽的竟然同時來了兩個最難對付的傢伙。我問,“你把我叫來是打算幹什麼啊?”“我想你幫助爺爺奶奶,我害怕外公和三舅他們好凶啊!說話的時候聲音好大好大。常常弄得爺爺奶奶低著頭不敢出聲。”他說。

“你說,我是媽媽的好孩子,媽媽不在家我是不是應該分擔一點呢?我總算是爺爺奶奶的好孫子啊!”瞧他的樣子,很可愛。我說,“好。OK!來拉鉤,我們共同進退。”

朝著孫三爺我叫了聲,“三爺你來了啊!”

“早上好。”他回,“還可以,你大哥呢?”

我說,“剛還在屋裏,現在可能不在了。”

“他這麼早會跑去那裏哦!”

我說,“你還不是這樣。打這麼遠的地方都來到了這裏。象我哥那種三腳貓的功夫早就跑丟了。”隨後我很正經的說,“他進城了。好象是去見個叫老刀的人吧!”我試著想了想。

“他還真是早,我知道了。”

聽著三爺說著些語無倫次的話,真讓我不明白。但是讓我開心的是,他馬上就走了。我這才知道,他是真的來找我大哥的。好象是要一起去見那個叫老刀的人,我知道又沒有好事情幹了。去吧!這更好,我說。剩下個老頭,就讓他們牛碰牛鳥啄鳥吧!

我則,把小彪叫到屋子裏給他上課去了。他老是走神,我知道這是因為其外公來了的緣故。我便罰他大聲的朗讀,課文。沒有幾分鐘,還真把他外公給引來了。

不要小看,這個老頭子。身子骨硬朗得很,聽說以前還是什麼武術協會的會長。很精明的樣子,打量著我,我很禮貌的叫了聲,“大伯,”他笑了笑,說,“就是你常常在給小彪補課啊!”我說,“嗯,是的。”他說,“那可就謝謝你了。”他拿起一本課本翻著。我則思索著,怎麼應付他突然的問題。

沒有幾分鐘,他放下了課本。問道,“聽說你來給小彪補課是因為孫莉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情啊?能告訴我麼?”看著我遲疑的樣子,他繼續問道。

我說,“可以。因為堂嫂對我好。從我小的時候開始,現在二佬哥不在了而堂嫂也外出了剩下小彪一個人怪孤單的。我想報答堂嫂和二撈哥對我的好。沒有別的意思,更重要的是我也喜歡小彪。他很可愛的。學習也很好,將來絕對是個人才。生為華夏子孫我是不可以把國家的棟樑給浪費了的。”

他好象聽得不怎麼的認真,沒有等我在繼續下去他就離開了這裏。我知道他是去廚房了,不知道何為。難不成他已經知道堂嫂給趕的事情了麼?不大可能啊!瞧他現在的表情就不象,或許他是思念自己的女兒太多了吧!

沒有多久,開飯了。我也留了下來,要是平常我是不留的。我害怕聽他們的嘮叨,這麼喜歡嘮叨叫我怎麼吃飯,你說。大家彼此客氣著,吃得還算是溫馨。

到最終我才從他的最裏讀出,他這次的目的。他說,“他在孫莉雪小的時候因為失去了母親所以為此缺少母愛。或許他這個既父親又母親的男人把她給慣壞了,肯定會給親家帶來丁點兒不安寧。倘若真有這樣的事情,還得請親家原諒。”他的親家,既我的六大伯六大伯母一味的點著頭。我知道,你不點頭也不行了,要是讓堂嫂的家裏人知道她被你們如此對待,我不知道到那時的結局是怎麼。

他走了,我叫小彪去送了他外公。他飛快的就跑去了。看著眼前發生的想著以前過去了的,我也不知道未來的結局。

看著六大伯六大伯母的樣子,我真想為他們寫首歌:

我們不是神,所以我們難免會犯錯誤

。。。。。。。。。

只是,我弄不懂,在犯了錯誤的後面。是應該有勇氣去接受這樣的錯誤呢還是應該有勇氣去改變這樣的錯誤。我常常靜下心來想都不會明白理解,象有的人從來都不想的那豈不是更不明白呢?

只到現在我都還沒弄明白在這現實當中我所獻身的角色。該不該痛苦呢?
第八章擴建地盤
(1)

“利姐聽說你準備買政府大樓擴建自己的地盤哦,是麼?要是的我可得首先支持你,”五鳥從包間走了出來,邊走邊朝我說著。

那時候我正在上樓。“嗯,見笑了啊!是那個多嘴的告訴你五鳥哥了啊?我可是還不準備告訴你呢!我的意思是說,等事情真正的辦成了在告訴你。咋的這還行吧!我說完看著他。”

“行,行利姐說了算。”他搖晃著身子。

“去哦!你可是是我的財神爺哦!沒有你的捧場,那裏會有我喝的湯呢?”

我順手拉了根椅子,朝五鳥孥了孥嘴道,“坐吧!想與我聊聊吧!我問道。”

他說,“想是想,只是利姐你會有這個時間麼?”

我道,“那門子的話哦!來吧!坐坐,咋今天就陪你聊聊。我可得好好的拉住你這個大人物哦!說不定有一天還會請求你的幫忙。”

“好說,好說。坐就坐,”他說完就坐了。

“我其實也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想徵求他的一點觀點。我應出多少銀兩才不至於太吃虧。”

“五萬吧!五萬就足夠了。”他想了想說。

“差不多,我想與我的估計相差也不太遠。我當初打算最多出六萬,我笑著對五鳥說了我的想法。”

他說,“果然大姐風範。想不走近你也不行了哦!”

“西西”。。。。。

(2)

按照,政府的相關規定。我要買房子得以租的名義。但是我還是得把錢全部拿完。我很是不滿意這樣的規定。但是沒有辦法,整個鎮就這個大樓最可行了。我計算過,整個大樓我除了可以開髮廊以外還可以做其他的生意。我打算去株洲進貨做做服裝生意,或者其他的生意。我其實治罪想搞的是弄個少數民族,苗族土家族的精品服飾店。但是至於是否成功那我就不知道了。走一步算一步吧!我想,所以我首先得做的就是拿錢把大樓弄好。我知道還有幾個人也想買,好象是準備用來搞服裝。去溫州進獲具體我不知道,因為是那個人我都沒有見到。

這天,好象是原李書記要調走了。我被阿色哥叫了去,一起去送送老李。我知道其實目的就是談談關於房子的問題。

我以為他的離開肯定會來個很隆重的會宴,可惜並沒有。來吃飯的人也就稀稀疏述的幾個人。我大致看了下就幾個不認得的,其他的都是認識的。都在政府裏任著要職哩!我本打算刻意坐到李書記的身邊去的,可惜被他的秘書阿蘭坐了。我知道就算我去了或許會有人說,你憑什麼呢?所以,我還是與阿色哥坐在了一桌。

阿色哥是個酗酒成性的傢伙。但是也不要小看他的酒量,一斤白酒不成問題。我偷偷地望著,只見先吃完走掉的人都會去李書記那裏去送了一個東西,然後都會客套的說幾句話。我知道那送的東西當然是紅包了。我用手摸了摸懷裏的錢包,看了看正在喝酒的阿色哥,他的話真不錯。這就是官場。有的東西你必須具備,否則你是寸步難行啊!但是,看著那肥頭大耳的傢伙。我覺得真是有點浪費我的這四千元錢。我本想就送一千二算了。阿色哥卻就是要我送四千好象是什麼四季發財。我只好聽他的我知道他有著他的道理,畢竟在江湖混了這麼多年。

正當我低著頭只顧吃飯的時候,阿色哥在對面叫著我道,小利你還不行動你等啥呢?我朝李書記看去,只看見他已經是酒足法飽了。正在用紙擦著嘴。我趕緊咽下了嘴裏的飯,朝他走去。我以為他會馬上就走哩!誰知道,他又還回坐在了原地。我想他或許還得等誰吧!只見他把雙眼朝我們這邊瞄來瞄去。我站在了他的面前。

我說,“祝願李書記官運亨通。”說完,我便把自己早就包好的錢放在了他的手裏。

他說了聲謝謝,就站了起來。我還以為他會說些什麼,誰知道他竟然轉身走了。我急忙朝他追去,卻不他的秘書阿蘭牽住了。

她道,“你是孫莉雪吧!”

我說,“是的。請問有什麼事情?”

“你不用去追李書記了。你的事情他已經交給我處理了。”

我回首看著她道,“此話當真。”

“嗯,”她點了點頭。我看著遠去的李書記的背影,恨了幾眼。媽的,吸血鬼。

(3)

“媽的,怎麼還不批給我啊!不是說好了,昨天就弄給我了麼?”我撥通了阿蘭的電話催著。

“現在新來的楊書記說得“研究、研究”。”阿蘭這樣說著。

研究個毛毛,我想到了老應的語氣。我說,“那就等你們研究好了再說吧!我也無能為力了。”媽的還想我送紅包,去找死吧!本大姐就不再送了看你牛逼。不賣給我看你賣給誰。

想到我被那個李傢伙玩得也夠慘的。竟然騙我說,還有幾個商家搶著要。搶個毛,鬼影子都沒有個。幸好阿色告訴了我。要不我不知道又會被玩到何時。我知道,這事情一直都被拖著,定然與新來的楊書記或者阿蘭秘書有關。我曾經問過,楊財局他說大家早就一致通過了的。聽阿蘭的語氣還以為我是當初的白癡呢?看你娃玩,最後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正當我最傷感的時候便收到了老應打來的電話。聽其聲音他好象很好,最近又寫了本小說。我對他的成績很肯定可惜我卻無法再走進他的生活及靈魂深處。這或許就是兩代人最大的差距吧!

問他有沒有找到自己心愛的女子,他則嘻嘻的笑好說就是不告訴我。真是讓我想不到一向有點拘謹的他怎麼會是裏外兩種人形呢?他說他在這方面很好,叫我別擔心。說實在的,對他我還真用不著擔心。他的人才,他的相貌。在我的眼裏什麼都是第一的。要是我倒退5年,我想到這裏不禁感到臉發燙。而他的聲音依舊在遠放頻頻地送來,象一彎清泉就此被吹開了。

風咋起,吹皺一池春水。我想到了,老應曾經寫過的一首詩歌,《吹皺一池春水》。

你是走著來的吧

春意滿園都已渡繽紛了

天空有鳥飛過無意

將宋詞裏最厲害的風

刮來了這裏

吹皺一池春水

整天的天氣變化,風起、雲落

去過天堂,到過地獄都有

你亮麗的影子

找來千萬美麗的句子

淡妝濃抹總相宜

縱然不是春意闌珊時刻

打開心扉你的光彩依舊

整夜仿寫著唐詩宋詞

酒不醉人人自醉

醉了不曾醒也不願醒

我本想告訴他我最近所遇上的煩心之事,但是卻又害怕他為我擔心。我最終沒有告訴他,我想他畢竟不是二佬,只有二佬才能真正的為我分擔。

(4)

自從我打福建回家後也有這麼久了。而我回娘家的次數竟然還是個位數位。反正現在我的政府大樓工作還沒有批下來,而我的這些傢伙則走的走請假的請假。我看看反正也沒有什麼生意可做,還不如回去一趟,去看看爸爸也好。並且順便還可以去看看表姐及小彪。注意打定後,我便把店裏的事情交給了胖姐。她當然也負有責任。我知道她也不會故意為難我的,實在就算她不答應我還是可以找老狼幫忙的。

胖姐很快就答應了,我則向家鄉趕去。其實我嫁得也不怎麼的遠就20多裏,車費才三元。時間也才半小時就可以到家了。但是我就是回去的次數少,我不知道是我害怕呢還是其他原因。總之,我是害怕面對這樣一個事實。就是爸爸知道了他最愛的女兒竟然在開髮廊他不知道會接受得了麼?想到,爸爸那麼多的學生,還有爸爸在家鄉的聲望。我都感到,悚然。

家鄉並沒有怎麼大的變化,當我半小時站在家鄉那唯一的一座橋上觀望時所感覺到。出現與我面前的還是那以往的景色,流水滾滾,樹葉青青。小鳥與車的聲音共同響叫著。嘩嘩的流水,把我沉睡了一小會兒,嘩嘩的流水又把我從這樣的境界里拉了起來。家鄉,生我養我的地方。放眼當下無處不是我所曾到達過的地方。

我家就在橋的一邊的那條胡同裏。我慢慢地順著胡同走了進去,方才發現裏面已經大變了樣。以前的小木屋已經被高大的樓房給取代了。而我竟然沒有發現,我想或許我當時僅僅注意到的是眼下之處。整個胡同裏有座四樓高的大樓,很漂亮的外表。我輕輕地立於它的面前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該進去。這才是我真正的家,想起前幾次回家總是在大哥家磨蹭一下就算是來過了。越想越不覺得不該。我扣響了門。

門被一個小鬼頭開了,大約才三四歲的光景。愣愣的看著我不說話,我也覺得有點面生。不知道這小子到底是誰家的。我問道,“小弟弟。這裏是那家啊?”他奇怪的看著我沒有說話竟然跑開了,朝裏屋跑去。進去一會兒後,我幾聽見裏面傳來了叫爺爺的聲音。

“爺爺快點,外面有個阿姨在找人呢?乖兒我不認識。你去看看嘛!哦!快去嘛!”是乖兒!那不就是三哥的孩子麼?我記得去大哥家的時候有次三哥也在,他告訴我他結婚了。並其還有了個孩子,叫乖乖。怎麼看起來蠻小的啊!這可去我三哥相比太難以對稱了。三哥壯得簡直象頭牛,我常常這樣說著他。我知道乖乖嘴裏的爺爺當然是自己的爸爸了。我覺得有點緊張了起來。

無論我是如何的想著把這件事情弄得輕鬆,但是最終我還是沒有辦法輕鬆。當爸爸在乖乖的牽著下出現在我的面前的時候我不知道有多麼的激動和感傷。爸爸終於老了,我想。當他老了後他會寂寞麼?我不禁問自己。很久很久以前,爸爸就曾經面對過我的這個問題。他當時說,他是不會寂寞的。但是我還是覺得他寂寞了,你看兩鬢滿是白髮。猶如荒水淒淒啊!

“爸爸,我不禁撲進了他的懷裏痛哭了起來。”他沒有反對,他緊緊的擁抱著我。吻著我。我知道他是多麼的想念我啊!可是我這個不孝順的女兒竟然沒有牽掛起他。我越想越痛苦,越痛苦就越想流淚於是淚水就順著爸爸的懷裏鑽。

我也不想過分去渲染我與爸爸的見面場景。我總的一句話來說,那就是我應該早點來看看他老人家的。他不提我的往事,我知道象他如此一個飽經創傷的老人怎麼會提那些讓人感傷的事情來呢?我就這樣安靜地與爸爸度過了一個晚上。我其實真不想就這樣走了。但是我的局勢不會等我的。最重要的是,我害怕有人認出我來。從而說出我現在所幹的荒唐之事。我就這樣匆匆的逃離了溫暖。

我不知道,人為何有個時候會如此的賤命。往往會身不由己的往反方向行走。我想我就是這種人,不該享受如此溫暖的人。我知道我會與溫暖越走越遠,但是我卻堅持再走下去。莫名其妙的。

(5)

“表姐啊!我馬上就到你那裏了。”我在到達了縣城後就給表姐打了個電話。我不想讓他覺得我的到來會是多麼的倉促。她在電話裏,“接連的偌偌。”很是歡迎我這個大款去她家裏玩。記得表姐家就一個女孩比小彪大兩歲的光景。我就沖表姐剛才的那幾聲大款就得好好的買點禮物。更何況這幾年把小彪放在她那裏早就應該好好的來看看她們的了。可惜,一拖再拖。

來到了全城最大的超市,重客隆。我便搖晃的進去了,好一會兒沒有來了。陡然間才發覺,自己有時候跑去吉首買的東西這裏不就是有了麼?真是一日不出門就真的找不到路了哦!我大約浪費了一個多小時,才仔細的逛完了整個超市。我最終買了表姐最喜歡的皮子大衣和一套雅格兒西服還有幾套皇太子兒童裝。當然我也不可能忘記給自己的彪彪買的哦!這時候,我覺得應該一視同仁的好。這樣幾不會引起什麼誤會,小孩子可是不會分什麼好壞。感覺不來就是不來。

當我來到表姐家裏的時候,表姐都打我的電話催了幾次了。總以為我這次是騙她的。來到家後,看我東一包西一包的就開始嘮叨我怎麼這麼破費。我說不礙事!看她那眼光就知道她喜歡死了,這可是我花了三千多塊才買到的。兩個小孩子很是想靠著我不放,尤其是小彪好久才看得見我一次。想著才這麼點兒就讓他離開政治家的父母生存也不知道其最後是好還是壞。

晚上我與小彪擠在了一起。老是睡不著,他硬是纏著我給她講故事。我那裏會知道什麼故事嘛!害得我編了老半天他還是不滿意。我最終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被我哄得入了睡。我想或許是他已經感覺到了疲倦的時刻吧!

外面的月光加著燈光把我門的床前照得亮亮的。我看著小彪的睡樣,我怎麼也難以入睡。因為這個關口我想到了走了的二佬。要是有他在我現在會在做些什麼呢?親昵還是說著悄悄話?我想活象又什麼都不是吧!因為生活的勞累,我們早就安息了。睡得如豬般死死的。

也不知道是幾點鐘了,我突然覺得肚子有點不舒服。我想或許是吃得太辣了,再加上又喝了點酒。雙重功效的情況下我的肚子鬧了起來。我輕輕地摸索著去上廁所。沒有想到,表姐她們竟然還沒有睡。我偷偷地輕輕地從她們的門邊邁過。我害怕吵了她老兩口。

裏面傳來的聲音讓我輕飄飄地,那種感覺好久都不曾有過了。我想到表姐與表姐夫的模樣真讓我難以接受。她們竟然這麼的耐不住寂寞哦!竟然就連其女兒在裏面也幹這樣的事情,真是的。怪不得現在都還亮著燈哩!我趕緊去了廁所。

從廁所回來的我,瞧見燈還是開著的。我不自覺地放慢了腳步。但是這時候裏面傳出來的聲音卻不再是剛才那樣的了,而是兩人的交談聲。

“你表妹,孫莉雪,果然是一朵花,可惜被人暴殄了天物。”一個男人的聲音。

“當然了,我的表妹可不是一般的哦,那象你的那幾個嘛!黑不傻瓜的!”一個女人的聲音。

“嘻嘻!女人笑著,你知道嗎?孫莉雪她身體最好的在那裏?”

“快說,在那裏?”一個急躁的男人的追問聲音。

“鄉下。。。。。。”聲音被拖得很長。

沉默了。

“別說了,一個被千萬人爬的傢伙有什麼意思呢?你說是麼?”男人說著,同時好象還親著女人的某個部位。

“你看她那牛的樣子哦!切!要不是圖她那幾個臭錢我才不想接近她哦!害怕性病!”女人呻吟著說道。

“哎呀!別說她了,她自己家裏人知道了都不說她我們說其何益呢?來吧!我還要。”男人的話隨著這還要二字打住了。

我只覺得腦袋嗡嗡。好象是有蚊子在裏面叫著。一群垃圾,我想。

第二天,我還是象往常一樣。笑著走了。我知道,一個人既然看上了金錢那麼他是會對眼前的不滿承受的。象表姐表姐夫那樣。害怕自己的性病的同時也樂意接受我的鈔票。

來吧!咱們互相利用。我朝其居所吐了口水,儘管我的小彪還在那裏生存著。
第九章阿惠出事
(1)
原本打算在城裏多呆一會兒的我,只得提前回了家。我沒有想到家裏就才離開兩天竟然出了這樣大的一件事。

我的門竟然是緊閉著的,我頓時有點來氣了。竟然趁我不在家裏這樣替我照顧店子!我真想馬上找到胖姐理論一番。我立馬給她打了電話,她嗚咽著叫我去她家裏一趟。我看出可能事情有點不大對勁。我馬上就朝她家趕去。

我徑直去了三樓,還是那塊淨土。胖姐與她的女兒阿惠同坐在一起。瞧見我來了,胖姐則對著阿惠道你先出去一下,我與你利阿姨有話說。她很聽話的走了,但是竟然沒有與我打招呼。這讓我有點難以理解。她平常是不會這樣的哦!

“咋的了?”我朝胖姐問道。

“別說了,過來坐下再說。”我坐下後她卻有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怎麼回事情啊?店也不給我開起來,人呢?她們都去了那裏啊?你可別把她們給我弄掉了啊!我可得還要靠她們找錢呢?”我說。

“你別急嘛!”胖阿姨終於介面了。“我沒有開,我也有自己的難處。”

我問,“你有什麼難處啊!你這裏不是也開著麼?”

“你。。。好了我就給你實話實說吧!”

“靜等,”我說。

“就在你走的那天,我女兒阿惠請假回來了。也不知道她事實遭了什麼不幸。活該遭受如此大的罪。那天,就你走後我在你那裏呆了一會兒我便被小彭打電話把我給叫回了家。主要是因為阿惠回來了。為了給她弄頓好吃的,我準備去洪安買點菜。你是知道的,那天剛好那裏趕集。我則去了,但是你的店子不可能沒有人照顧。我最終把阿惠叫去幫你看著。誰知道就這樣發生了不幸之事。”

“什麼事啊?你給我快點說嘛!清楚點,搞得我不明白哦!我急著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接來年的吐著話。

“阿惠被強姦了,你知道不。”說到這裏她突然嚎啕大哭了起來。

愣了一會兒我才記得應該去安慰她。“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想挽回已然是不可能了,”我說。

“你們報案了麼?”我又問

“沒有,你叫我如何報案啊?明明白白的我們開了這樣的店子,這不明白的擺著是有人故意搞的麼?可憐我這苦命的女兒。今年才18歲,竟然被強姦了。”

“好了,哭也不是辦法。去把阿惠叫來吧!我問問。我就不信沒有辦法報復,”我說。

阿惠就在門口聽著我們的談話,還沒有叫她,她就自己進來了。

我對著她說,“沒有什麼,過去拉的就過去了。反正做女人終歸有那麼一天。只是可憐了你後來的愛人,便宜了現在的惡棍。得了,利阿姨會幫你的。你說,到底是那個。你見過沒有?”

“沒有見過,”她說。接著幾開始掉淚。一邊有手擦著。

我站起來撫摩著她,我說,“慢慢地說,乖。我絕對能夠幫你,你說你都記得些什麼?比如,名字,相貌等等。”

“快說啊!別哭了好麼?”胖姐也在一邊著急了起來。哭還真是沒有辦法解決問題。

“我只記得有個叫什麼鳥的,”哭了一會她終於開口了。

“媽的,聽你的意思是說,你那天是被輪奸了啊?”我問著。

“嗯!”又哭了,說道,“共三個人。都很強壯,我好難受。”說完,哇哇大哭了起來。倒在了我的壞裏。

“你難道沒有說你不是小姐麼?”我扳過她的身子問道。

“我說了,可是那個瘦瘦的叫什麼鳥的說,媽的老的不在就弄嫩的。我想跑,可惜跑不掉。那個瘦子的手好象很長,一下子就抓住了我。他是第一個動的我,而其,次數也最多。”

我看了看阿惠,我想,哎呀!都怪自己長得如此的美麗。哪個男人見了不動心呢?想著她給的資訊,我覺得那個瘦子有點像是五鳥。不過,我與他接觸這麼久還沒有看見他有這樣的德性啊!不過事實有點吻合。我得弄個明白,牙刷。要是真是他幹的話我可饒不了他。

胖姐在聽說她女兒不僅僅是被強姦而是被輪奸,她早就哭得半死。

我一味的安慰她們母子倆,我最後下了保證,她們方才有點好轉。我知道她們不敢報案,而又想報仇就只得通過我了。我想我也應該有點責任,這畢竟是在我的地方。

我決定不會饒了你,我想到了。我決定會把那幾個人閹掉。

(2)

按照胖姐的意思我還不能過分的張揚這件事情。我還記得阿惠說過,那個叫什麼鳥的背上刺繡了一條青龍。我知道這何許會是使這件事情水落石出的缺口。我所以深深的記著。

我回來了,我給那幾個回了家的傢伙們打了電話。她們都還是答應馬上就過來。我略微感到心安。我知道沒有她們我的場子可就沒有辦法開張。我想到政府大樓還沒有給我資訊幾有氣。媽的沒有你我就不可能不生活了,我想。

過了三天回家的人都陸續來了。看著她們都回來了,我才想起阿惠被強姦的那天誰還沒有走呢?我想問問,但是我還是決定先問問阿惠再說。打電話問得的結果是,當天還有兩個人在,一個叫米米另一個叫苟子。但是她被強姦的時候她們並不知道,因為她是被在我的臥室被弄的。媽的這可讓我太生氣了。那張床除了我與老應在上面做過一次外,其他的人還沒有做過。想不到,我的臥室還會成為這樣的地方。

誰知道一問三不知。看她們的臉色就知道她們害怕著什麼東西。我也不好再逼,我想總有漏尾巴的時候。媽的全不回家,不是沒有原因我想。慢慢地搞整你們,我想著。

這天心情還算得上可以,老應給我打來了電話。竟然知道開始問起我的身體來了。你說我不該高興麼?我本想把阿惠被強姦的事情告訴他但是還是覺得不說的好,我總覺得這死小子喜歡著阿惠。告訴了他豈不讓他分心麼?

或許老應會給我帶來好運,這天下午,我接到了阿蘭打來的電話。政府同意把大樓賣給我了。現錢4萬。這可是我沒有想到的,這麼低的價格不知道是歸李書記呢還是我自己的運氣。反正與現在的楊書記沒有什麼多大的關係,我想。他來的時候我的事情都已經解決了的。

大樓搞定了我還是記得應請楊書記吃一頓。同時為了好好的認識一下,這樣有利於自己以後的工作開展嘛!這由於我考慮到,髮廊的擴建我就請了派出所所長,吳狗子還有阿色哥及老五哥。當然還會有幾個官人的。我也不想書記一個人落單。什麼鎮長,什麼書記全請了(包括級別的區分)。請客後當然是工作的準備和開展。

(3)

這天,我正在大樓裏視察。我左思右想幾是不知道該如何佈局最好。我站在四樓最大的客廳愣著。我沒有想到我這一切的舉動都落入了楊書記的眼裏。他一個電話擴去幾為我叫來了一個人。其實這個人他早就物色好了的。目的就是為了幫助我。我當然暫時是不知道,他到底想幹什麼。

“小孫同志啊!又在沉思什麼啊!”我被身後的說話聲驚醒了過來。

“是楊書記啊!”我笑著道。

“嗯!見你如此的敬業,但是又因為書讀得不多,從而造成你工作的難以開展。所以我特的為你物色了有個高才生。”說完,便把一個年青小夥向我推了過來。

“來叫利姐!”楊書記指著我對那年青人說道。

“利姐好,我叫林力。四川藝術學院畢業的。專門學習室內設計。希望能為利姐你幫上忙。”說完,朝我鞠了鞠,我想真夠狠的傢伙。

“好啊!高才生啊!我可不知道是否能夠請得起哦!”我說到這裏故意不說了,而是抬頭望向楊書記。我不清楚他的注意。當初都已經說好了的。我的一切都不需要政府鍵入。

他或許弄懂了我的意思似的,急忙解釋道,“他是我的親戚。回家來玩一個禮拜的。我看你夠辛苦的我只是希望他能夠為你幫點忙。”說完就慌稱有事走了。

林力留了下來,莫名其妙地看著我格格地笑。我說,“既然你是這方面的專業你就好好的給我做做吧!利姐絕對不會虧待你的!”我就這樣把這原本打算自己弄的工程交給了林力一個我剛見過幾分鐘的男人。

我對自己的舉動難以理解,幸好,他還真不錯。雖然才做了一個禮拜。但是圖紙弄好了就夠了。我最終還是拿了兩千元錢給他。他不接的,我只到生氣。他才答應接了。

真是個怪人,在場的都這樣說我,包括後來不在場的人也開始這麼說我。我很樂於接受,我本就如此,從不需要偽裝。所以,我活得瀟灑。
第十章報仇預謀

(1)

當得知二哥被五鳥叫人打成重傷的那一瞬間我真的好想馬上個按回家。目的就是把五鳥給弄死或者殘廢,媽的,老虎頭上拔毛。我於是進行了期末緩考申請。還沒有想到很快就搞定了,只是可惜今年的獎學金我是沒有希望染指了哦!想了想也沒有什麼,最主要是自己學到了東西、。法律,我不知道我那裏像是個學習法律的傢伙。本身處處充斥著邪惡。還不知道最後能不能替別人維持公道和正義。

一個穿得也一般般的傢伙在雅江地盤下車了,因為是夜間12點上下。頓時他便被一群圍上來的人影給包住了。才幾分鐘人影隨著他的叫喚散開了去。

他穿的是一條爛得不能再爛樂得牛仔。衣服是件缺少了半截衣袖的小褂兒。走路的樣子有點兒拽,還邊走邊哼歌。

身上所攜帶的東西或者行李倒不怎麼的多,簡單的來說就象空著雙手。他朝利姐開的髮廊店方向走去。還拿出了手機好象要給誰打電話。

圍觀的人對他開始指點或大聲談論了起來,他有點像是個傳奇或者英雄人物。

那個人就是我。

我這時候,是剛從學校趕回來的。你不說,到家的感覺還真是他媽的愜意。真爽,原本我是打算回到家再去嫂嫂那裏的。但一想到給她帶來的好東西我就決定還是先去她那裏了。好東西倒是不怎麼的好,只是來至於江西我就把它稱為好東西了。當地的土特產(假的)。

我害怕她不在所以我就給她打了電話,先聯繫一下。在我拔響了後1分23秒電話終於被人接了。

“喂!哪位!”一個不熟悉的女人的聲音。

“我啊!老應。”我覺得沒有必要浪費我的電話費,要是認得我的自然會叫利姐。

“哦!是你啊!你等一下,利姐正在二樓大包間裏。”後又補充了一下,“有點事。”

我說,“不打緊。我是想通知她一下,我回來了。你去告訴她一下啊!我回來了。馬上就來看她。記得來迎接我,嬉。”掛了,我便繼續朝髮廊的方向走去。

這個季節的時刻正是活動大季。從這些貓著腰的人群就可以感覺得到。遠處飄來著咚咚地音樂聲,我就知道老狼的溜冰場還在狂溜。這麼晚了也真是有點問題,老狼有,玩的人也有。媽的周圍的居住人難道就不知道投訴啊!真他媽的笨蛋。

我便走便撫摩著我帶了幾千里的東西,哈哈笑著。

“死小子你怎麼這麼快啊!”當我剛走到一個大開著粉紅色燈光的地方就被人熱烈的抱住還親切的叫駡著。

我當然知道是誰,我說,“親一口。”

“去,美死你,說完一把推開了我。”我立馬向堂嫂望去。真性感,我說,“你怎麼穿得這麼的少啊!”

“懂什麼,熱,知道不,”堂嫂一邊說著一邊把我往裏讓。我再一次被引進了她的臥室。

嫂嫂快看我給你老帶來了好東西。我坐在了電風扇下就把那東西向她遞了去。

她奇怪的看著我說,“你還會帶什麼佬佬好玩意兒哦!”但是嘴上是這麼的說,行動卻沒有絲毫停緩。

“漂亮吧!”我說,這可是我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到的哦!

“好漂亮,怎麼這麼象啊?”她問,“還說什麼江西特產。毛毛蟲哦!”最後補充道。

“當然不是特產了,但是那是我的土特產嘛!”我笑眯眯的說著。

“好了好了,嫂嫂我喜歡。不是敷衍哦!是真的雕刻得不錯。誰做的啊?你做的麼?”

“好了就別瞞你了,我的朋友做的,他學習藝術。我就求他做了,行麼?你看意義多大。”

“你真滑頭,看你把我雕刻得如此性感。我有麼,”她看著我問著。

我說,“有的,有的。臉馬上就紅了。”真是經不起考驗,虧還自稱風流才子呢?我想。

“好了,嫂嫂我就別再拷問你了,來咱們先去吃點東西。”

“好的,反正我正餓得慌,”我摸著肚子叫著。

我們來到了,雅江新開的一家叫王明飯店。店子不怎麼的大,但是味道不錯。堂嫂向我解釋著。我一邊附和著,“嗯嗯!不錯,還真不錯。”

點了5個菜之後,利姐還準備點。我一看可就急了,你餓得慌啊?她竟然嘿嘿的笑著,“還不是害怕你餓得慌啊!也真是的。好了就好了嘛!還不行呢?”我說,“我想吃霜淇淋。”“嗯!”只見她奇怪的看著我道,“不行,那是我小彪才准吃的。來我為你叫冰啤。”也不錯,我想。

我還真是餓了。當利姐想與我說話的時候,我老是低著頭說著,你能不能讓我先吃、點東西啊!她竟然說,簡直讓我傷心垂淚。

酒足飯飽,我才端正自己的姿勢接受著她的講話。

她說,“好了?”

我說,“嗯,還可以。只是肚子有點難受。”

“要不我先等你肚子不難受了再與你說話?”

我說,“那可沒有必要,受不起,”嘿嘿。我傻笑著,“說吧!”

“我現在有兩個你都想知道的消息,不過都是壞消息,你說,你想聽那個。一個是關於男人的,一個是關於女人的。”說完看著我,好象想透徹我的內心世界。

我說,“男人定是我二哥,看來我還是聽另一個吧!”

“你真是聰明,好吧!我告訴你,但是你得保證別太傷心啊!其實也很簡單,阿晦被人強姦了。”

我說,“你說什麼啊!她被強姦。在那裏?”說完這話,我發覺我突然間就變得很不開心了起來。

在我的店裏,說完她沉默了。我想她可能是覺得有點對不起他或者是她。我沒有接嘴,她接著道,“不是被強姦該說成是被輪奸。”

“媽的,說,是那個龜兒子幹的好事。我他媽的最恨的就是侵犯女人的人生健康權。”我朝著一個方向大聲的吼著。店裏的其他人全都把目光投向了我們這邊。我冷眼看去,他們趕緊收回了放肆的目光。

“走吧!我們邊走邊說,”利姐牽著我就走。我知道她可能是不想我在這裏鬧事。

我說,“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她說,“阿惠的事現在還沒有幾個人知道,你嚷什麼嚷。”我馬上就變得很乖了,我也不想叫別人知道我愛的人被人輪奸了。

“是五鳥幹的好事情,我也只是猜測。要不你再去求證一下阿惠吧!”利姐看著我說著。

我說,“好吧!我也想具體的弄清楚點。我回去了,我不想再去店裏了。”我朝利姐吐著酒氣說著話。

“好吧!你記得不要讓阿惠那麼難堪啊!身為大學生要知道有的話該怎麼問。不要象個傻冒。”

我突然又想到,二哥的事情也與他媽的那個五鳥的有關。我真想把他幹掉,於是我想到了老狼送我的那把槍。經過確診,利姐還替我保存得很好哩!我想他媽的的該碰上用處了。

我這次回家,家裏也沒有什麼大的反常。因為他們也不知道大學到底是啥情況,我在面對大家的問話時就很輕易地避開了鋒芒。“那就好,那就好。”當聽說我的學習情況很好的時刻。爸爸媽媽就這樣的稱讚我幾句。我也就沒有什麼重要的舉措了。雖然我是他們最喜歡的兒子,但是在大哥有二哥的面前我沒有什麼多熱情的動作。我覺得與他們兩人之間缺少東西,不是文化。而是溝通,他們兩除了知道拿錢給我外什麼就不會再有了。我知道他們的身份。混混,就兩字。

我對大哥什麼話也沒有一句,我只是去了二哥的房間。二哥已差不多完全康復了。瞧見我來了,便知道招呼我坐,記得以前是不會的,假如你要是問他為什麼,他會說你難道不知道自己找凳子坐啊!有問題,他說。

我很直接的問他關於五鳥的處理問題。他說這件事情不要我管。在說到生氣的時候,他就來了。你算那根蔥?我說你神經有問題。自以為了不起,切,還不是挨揍。我走了都還會說完這句話。我想這或許就是我的個性。我就想說,沒有誰能夠阻止我。

與大哥,也談到了這個問題,沒有想到他的看法與二哥一樣。我可火了,我想媽的都不想讓我幹啊!以為我不行啊!我偏就給你做做看看。我趁大哥睡死了的時候偷了他8發子彈。我想媽的我又不是沒有東西。

(2)

第二天,很早我就起了床。我害怕昨晚偷子彈的事情被大哥給發現。於是,我很早的就跑去了堂嫂那裏。她也真夠舒服的,還想賴床不起來。硬是被我的電話吵得不行了才起來給我開門。

開了也沒有好話給我。見面就給我一句,“想幹什麼,我的小弟弟。”眼睛瞪得大大的。

我搞笑的說,“想去你的臥室。”

“你,去臥室幹什麼來著,”她繼續問著。

我一下子就閃了進屋。邊走邊說,“看看。。。。”

“看你個頭啊!”她一下子就用手敲在了我的頭上。“說什麼你,”語無倫次。

我說,“我想看看我的那把槍,OK!”

“早說嘛!真是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昨晚喝得有點高了。來拿去。”

“真是他媽的漂亮,”我一邊撫摩著一邊說著。我不由得想到,那獨眼龍來。真是他媽的傻冒一個。我在看了好一會兒後就拿出了我骰的子彈。一顆一顆的全都裝上了。利姐看見了,不應該說是躺在床上聽見了這樣的聲音。她立馬追問我,“你想幹什麼。”我說,“宰了那個叫五鳥的傢伙。”她嚇得有點慌了,一把就想來把槍搶走。我說,“你別亂動啊!子彈可沒有眼睛。”嘿嘿還真被嚇住了。她還是說著,“你想清楚啊!”我說,“很清楚,現在五鳥在福建晉江去了。再過5天回來,到時就是他的死期。”我一邊比畫著,說著。

看實在是勸不住我,瞎子被她打電話叫了過來。我知道瞎子是前天剛到的。瞎子在看見我的鳥樣後,大聲的笑著。“就你這樣還想動他啊!我可告訴你,他可是畢業于貴州警官學院。你算哪門子蔥。你以為他好欺負啊!不說大話,你大哥二哥都對他一直都很避讓。要不他也不敢叫人來弄你二哥了。切,就他那兩個手下就會讓我難過。”說完接著又道,“拿來讓我看看你的槍。”我不知道是計謀,一下子槍就被他騙了。可把堂嫂笑得半死。

最後我們一起商量決定。仇是必須要報的,但是不用我們自己出面。請人,利姐最後下了決定。她出錢。弄死5萬,殘廢3萬,暴打一頓請吃飯。我想暴打就用不著了,必須來真的。我說著。好就這樣決定,人由瞎子找。我知道他在湖南吉首這邊認得的那種人較可以。

吃過早飯,我突然想到了阿惠。我決定找她出去玩玩,聽利姐說,她自那以後常常躲在家裏不出來。當然會很無聊的。我於是給她打了電話。

我說,“我回來了,我希望馬上見到你。”

她說,“嗯,在那裏等我。”

“我想了,在這個地方沒有意思。我決定騎堂嫂的摩托車去老虎口。那裏有個涼風洞,很不錯的適應現在的天氣。”

她說,“可以。”

我騎了摩托車在她家下麵等她。堂嫂在我上路時笑著對我說,“不要起什麼歪注意啊!”瞎子則,嬉戲去了。我知道他是一個不可能沒有女人的男人,但是就是不結婚。一個奇怪的老男人。

老虎口,在我們村的小河的上端。“為什麼要叫老虎口。”這就很難以知道了。當她問我的時候,我則說,“當年這裏有好多老虎哦!你看河裏的大石板,是不是很寬啊?那就是當年老虎嬉水的地方。”

把車停好後,我便把她帶到了兒童時常常去玩秘藏的那快大石板處。坐在那上面,我開始給她講我以前的故事。她很開心,她笑起來很放肆。我想或許好久都沒有如此的笑過了。

我問了她那天發生的事情,她本不想說的但是我既然都已經問了,她也不好拒絕。

我說,“我只是想幫助你,我知道你也要一個能夠讓你傾訴的物件。”她好象很感動,流淚了。

我抱著她,溫柔地叫她說,她真的就說了。我終於確診那個叫什麼鳥的其實就是五鳥。我問她當初為什麼不告訴利阿姨和她父母真相。她說,“五鳥曾經恐嚇她。說出來會報復她及她的整個家庭。”媽的,我想。不用害怕,還有我哩!我說著。

抱著她身體我的本能開始有了反應。我說,“我要你。”她卻拒絕給我。問她為什麼,她才慢慢地告訴我。她好象得性病了。我經過瞭解具體症狀發覺還真是的。問她有沒有去看醫生,她竟然說沒有。媽的,我說,“你想讓自己就這樣完蛋了啊!你沒有看見阿樹是怎麼走的麼?”我想到了阿樹的慘樣。一個得了性病不敢去醫治的傢伙,活活的就這樣死了。

“走,”我說,“我們去看醫生。”

她說,“我才10幾歲害怕。”

我說,“別擔心你剛出現症狀,不用你去找醫生,我都可以搞定。”這時候我想到了瞎子。他可是常常毛病不斷。

她竟然說,“等下再走。”

她不想讓我掃興。她竟然要我選擇,是她用手呢還是用嘴。幫我一次。我簡直快罵她混蛋了。我說,“我想做你並不是我喜歡性,你知道麼?我是愛你。我只是想好好愛你一次。媽的,快點走。要不我可翻臉了。”她一下子抱得我好緊,很深的親了我一口。

我把她送回了家後就去找了瞎挨,媽的竟然還在髮廊裏鬼混。當我說到那東西時他好不猶豫的就吼了我。“不是早就告訴你過麼?三種素加一針。”我按照這個東東去向醫生那裏拿了。

向醫生問我,“你不可能吧!”

我說,“是瞎子的了。”

“又是他啊!他真是狗改不了吃大便。”

我說,“就是就是。”當我把這話告訴瞎子後,害得瞎子對我拳腳了一頓。活該。

我把藥交給了她,她按照方子去吃了。我也不知道是否很見效。我把這一擔心告訴了堂嫂,她也很擔心。沒想到還真是五鳥,更沒有想到阿惠竟然如此的慘。希望沒有事。

當然最後的事情就是等開業典禮的到來。

在那天的到來之前我們還得好好的做三件事,我對堂嫂建議。

第一,去請六大伯出場。

第二,去請三哥及她爸爸出場。

第三,趕快把那個殺手找來。
第十一章堂嫂回家

(1)

“老應啊!今晚陪我一起去你六大伯家怎麼樣?”我在接到堂嫂的電話時,俺正在吃飯。

“嗯,你可得容我想想。這可真是好難,好難的事情哦!”我笑著說。

“切,不去也得去。知道不?你又不是不知道老頭子的脾氣。我一人去不被當場趕出來才怪。我本不想去叫他們的,就是你個渾小子個咱提出來了你說你還想躲得開麼?休想,你給我記住。等半小時我就來你家了。啊!就這樣。”說完就掛了,竟然沒有我可以商量的園地。

家裏就二哥與媽媽。二哥趁我打電話的當口早就一抹嘴溜了。媽媽看著我愣愣地樣子問道,“誰啊?啥事情啊?”

我忙給予她解釋。“是堂嫂要來,”我說。

“她來就她來唄!你有什麼好愣的啊?有問題。”接著說道,“什麼時候上來啊?”

“馬上。”

“那你還呆著幹什麼呢?打掃,打掃。你看家裏現在亂成什麼樣?都好幾天沒有打掃了。”

我便拿起掃把東一下西一下。就聽見老媽又在教訓我了。“你看平時都把你給慣成什麼了,你這是象在勞動麼?要不是老子我醫院忙,我才不要你來打掃這個家。亂七八糟的。”說完就奪了我的掃把她自己忙活了起來。我則退了去大門,我想在門口接住堂嫂。

還真準時。剛好5點鐘她就來了,還提了好多包東西。我想既然好久都沒有回去看看了,買點東西是很應該的。

她瞧見我在門口等著她,她沖我笑了笑。我說,“你是打算先進我家呢還是直接去你家?”我當時本想說成,去六大伯家。但是一想到堂嫂這幾年為二佬哥守寡我還是覺得她理應是他們一家子。

“當然是先去你家,你也真是的就想把我給擋在了門外啊!去,我可得去看看我嬸嬸。”說完就邁開我走了進去。

“嬸嬸,你還好吧!我來看看你老了。早就聽老應說你很牽掛我的,只是害怕別人起你們。所以就。。。。。。。”堂嫂在把東西擱在茶几上就開始對著我媽說著一通。害得我媽介面不斷。

我媽說著,“來了就好,來了就好。看你真的憔悴了許多,一想就知道你很辛苦的過了這麼些日子。也真替咱二佬高興的。”說完和和笑著。一邊催我倒茶。

我給她倒了茶,她則與我媽嘮嗑了起來。我真是難以忍受,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最重要的是,時間嘩嘩跑了。我都暗示老媽幾次了叫她別說了,可是她就是假裝不知道。真讓我生氣。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電話突然響了。我跑去接了電話是老爸打來的,說什麼快回家了。把飯菜熱熱,我笑了哈哈!終於沒有辦法嘮嗑了吧!我把這事情告訴了媽媽,她竟然叫我去弄。

我當時的反應是,“我。。。。我。。。。。”我了半天我不出東西來。不知道啥玩意兒!

還好我設了個計。我是這樣把老媽給哄開的。我說,“菜全掉在了地上。”“我不小心的,”我說。

看著我的表情,老媽則沒有辦法了。教訓了我幾句就自己動手去了。趁此機會我拉著堂嫂就想走。沒有想到,她竟然說,“你個豬頭,我今天是專門來你家玩的,你說的事情,俺是打算明天再去。看你瞎攪和。”

我對她翻翻手道,“那你玩啊!我可是幹我的事情去了哦!”真是鬱悶,我想。看著她走進了廚房,我想怪不得無動與衷。幸好電視好看,要不我不知道痛苦到什麼時候。

女人的心思還真是難以琢磨,特別的細。

(2)

老爸還沒有回來,到是瞎子打來了電話。目的就是叫我馬上去他家一下,我對堂嫂和媽媽嚷嚷了一下就走了。說實在的,我也不想老是呆在家裏。

瞎子在家,這是很難得的事情。我知道大部分的時間他都是在牌桌上度過的。所以,這次我想他或許就是因為差角色所以叫了我。沒有想到,我一猜就中。老狼、老江也在。當我剛進去就看見他們虎視耽耽的看著我。

我笑著說,“有什麼事哦!千萬別告訴我是打牌啊!我可不會。”不會才怪。

老狼道,“裝什麼裝,就等你了。快點,都地主,行不。”我知道來了是不可能跑掉的。只有點頭的份兒。

我們打得也不怎麼的大,兩塊。翻倍長。我也不知道是托誰的黴氣,輸得要死。不是跟著別人付錢就是自己做地主掏錢。冒汗。

大約在晚上8點多鐘的時候堂嫂打電話來找我,目的是叫我該回家了。我說正忙著沒有時間。她問我在那裏,我就如實的告訴了她。我沒有想到她會來的。她來的時候我正在走向死亡。

還真可以哦!就知道你們又在聚賭。堂嫂笑著走了進來,瞎子叫她自己找座位。堂嫂一下子就坐在了我的身邊,問我是不是輸了。

我正忙著沒有顧及堂嫂的問話,她則在我的兜裏翻來翻去的。只見她在翻了後說,“完了哦!完了哦!”然後就看我們打,特別的就是看著我。真讓我弄不明白。

大約在9點多鐘的時候我的錢終於完蛋了,堂嫂又不願意接手。後來在堂嫂的強烈要求下,我們一起去吃夜宵。我輸了,當然是很慫恿的哦!害得老狼他們三人請客。

我們這次是在老五飯店。大家沒有怎麼喝酒。我想或許是太熱了的緣故。在等老江被其老婆叫了回去後我們幾個開始暢所大談。

我們談到了,瞎子的婚姻。他說,他還是愛著那個他愛了十多年的女人。

我們談到了,老狼的生活。他說,他過得還馬馬虎虎。真讓人難以理解,什麼叫可以。

我們談到了,我的將來。我說,我將來要做個檢察官。為民除害,大家都熱烈的擁護我。

我們談到了,嫂嫂的未來及事業,她說,她要做全縣城最有錢的人。想讓咱家鄉富起來。

。。。。。。。。。

這些我都沒有多大的感慨,我只對瞎子最後說的那件事很記憶尤深。他說,他會在老四這次的出獄作個了斷。我們大家都能想得到,這樣的結果不外乎宰了他。我知道瞎子做得到,大家都相信。但是卻沒有人去阻止他,我想或許大家都認為老四該他媽的完蛋。

老四,在一月後將會在福建泉州出現。這是瞎子得到的最新消息。他說,在這次開業典禮完結後他就走了。是的他是走了,害得那幾天我與堂嫂怎麼也找不到。活該事情的發生。

(3)

第二天我很早就給了堂嫂電話。我沒有想到,她竟然起來得那麼的早。我提醒她今天去看六大伯的事。她則笑笑的告訴我,她決定打消這個念頭。問她為什麼,她就是不告訴我。我也沒有辦法改變,我想。

我在十分鐘後就來到了她的店裏。我答應她去她娘家。我本不想去那個鬼地方的,但是她說得也不無道理。她告訴我,關於她表姐家的那次事情兒。我決定還是去一次,我害怕她會又遭受樓大伯對她的那樣。倘若這樣,那麼她就太苦了,命運苦。我想。

她的家鄉,我很熟悉。畢竟在那裏讀了兩三年的書。只是想到那個地方我就會想到孫壕及那幾個鳥人。更重要的是還有情依,一個因為不努力讀書而被我拋棄的女人。

沿途的鳳光,讓我的記憶象雪片一樣亂飛。我靜靜地,輕輕地對她說起了我的那個故事。她問我,那個女主人是不是就是常常去我家的那個。我沒有說,但是她能夠感覺到。我無言以對啊!按照她的要求,我說了那個不怎麼浪漫及完整的愛情。

200年,我重還學校。我與她成了同學。在剛來這裏,我並沒有對她起多大的在意。因為我得努力學習。

她的成績不怎麼的好,我想原因就是自己的不努力吧!我與她開始走近及接觸就緣於我的學習不錯。剛開始我很是認真的給她講解一切,但是直到第一學期放假後的那天我突然知道了。她喜歡我,她叫我送她回家。她說,我們順路。我沒有反對,我的行李很少,而她則很多。不明白。或許她是女孩子吧!

後來我們就這樣認識了,漸漸地就成了好朋友。

不知道是在第二學期的那一天,我們寢室的一個傢伙突然宣稱要與我打個賭。就是,我們一起去追情依,看最後誰勝利。我想都沒有想就接受了。後來我勝利了。勝利的結果就是有了她。有了她的一起,包括她的身體。

後來我們就在那個混亂的地方開始著我們的愛情。也不知道當中曾發生或遇上多少故事和奇特的情節。我想現在說這些也沒有什麼用處了,她已經結婚了嫁在了廣東。她結婚那天給了我電話,她說她會一輩子記得我。但是是恨我的那種記得。

我想,她恨我的最重之處就是,她不想流產,我卻強迫了她。

當故事哈愛沒有說完的時候目的地到了。我們下了車就朝她家走去,一路上我拒絕再說起關於情依的一切。堂嫂當然能夠感覺到我的悲傷,沒有誰願意讓別人恨一輩子的。我也不想,但是我卻碰上了。為什麼會碰上,就因為我做錯了事。

我沒有怎麼去欣賞她家的環境的風景。我在低頭跟了幾分鐘後就來到了她的家門口。門是開著的,我們沒有呼叫就進去了。我看得出,堂嫂終於有種回到了家的感覺。這麼久了就如此的一次放鬆,可見她的苦痛。

我就坐在了外面,說實在的我的目的可不是來多認識幾個人的。雖然他們在這裏是如何的吃得開。當時我出現這樣的感覺定是受當時的回憶所影響。堂嫂在進去沒有多久就讓一個安靜的裏面出現了聲音。我隱約聽見,堂嫂的聲音有哭音。這樣的後果不用想了。

堂嫂最終還是出來了。看樣子像是哭過,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朝我指了指。我明白得走了。沒有人來送及沒有人留我們下來我們還不走等什麼呢?

出來後,堂嫂並沒有急著叫我回去。而是朝學校行去,我想問問她又不敢打擾她。我知道她在不說話的時候定是被煩惱了。我們就這樣一前一後走著,一直走到學校的那最高的山頂。

靜靜地看著四周的風景,第一次發現他的美麗。堂嫂在沉默了許久後之終於對著我開口了。為什麼大家都這樣對我呢?說完就朝我看著,好象是需要我給她個答案。

我沒有直接回答,我說,是不是效果不好啊?我這樣問著。

她把頭轉了過去,良久又回頭對我說,我定會憑我的力量把家鄉改變。讓所有的人看看,我孫莉雪是不是個沒有用的人。說完就,放聲音哭了起來。我知道她傷心得太多了,雖然我猜不出所以然。但是我感覺得到,傷害的程度不小。

該回去的還是得回去。我們在下午的時候才回到家。回到家堂嫂就上床睡了,我則坐在旁邊陪著。我知道她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她需要我。因為她太缺少關懷了。看著她的樣子,我深為自己的建議後悔。真該死。
第十二章花樣多多
1)

這天是六月一號。天氣很不錯的。我很早的就去了瞎子家。他昨天晚上對我說過,他找的那個人今天到底雅江。叫我的目的很簡單,我代表我堂嫂去接見只個人。我考慮到堂嫂的安全及事業再加上她又是個女人。所以我考都沒有考慮就答應了。瞎子也說,你本就應該如此。

或許是太早的緣故,瞎子還沒有起來。我照往常一樣,自己開門。

“媽的,你怎麼這麼冒失啊?”只見瞎子正與一個女人樓在一起。

“你。。。你。。。。”我也不知道說什麼鳥語了。我轉身就走了出去。

站在了屋外,我才朝裏面說著,“瞎子時間快到了,你給我快點。5分鐘,把她解決掉。”我補充著。

我也不知道那女的是誰,朦朧中沒有看清。我想他除了找野花以外是不會勾引婦女爬牆的。我不知道為什麼就與瞎子生活了兩年咋就這麼的相信他。或許這就是交心的結果。想著裏面的種種場面,我突然記得《夢裏花落知多少》裏的一句臺詞來,“生活就象個強姦犯,註定會被強姦的你反抗也沒有用,還不如躺下來好好享受一番。”大致就是這樣說的,我很喜歡。現實就是如此,由不得你不信。

“你怎麼這麼早啊?”瞎子打開了門對我說著。

“早?早毛毛”我回他,“你不是把時間定得還早些麼?你看你那時間在幹什麼鳥事?你。。。簡直是讓我想不通。”

他沒有直接回答我,而是忙於穿衣服。“走咋邊走邊說,”只見他說走就走。

我很有耐心地等他把衣服穿好了才問,“你沒有給兄弟我摸黑吧?你要對得起自己啊!野的可以找,但是你別去把人家家庭給破壞了啊!就算俺求你。”

“你不知道你的樣子多滑稽”瞎子看著我笑眯眯的說著。“放心好了,這只是個小姐。你說,我什麼時候去做過你所想的那樣的事呢?”

看我還是不理他的樣子,他做出了讓步,“好了好了,我們就別再說那個女的了。我告訴你啊!我這次請的殺手是個未成年。”說完傻逼似的看著我笑。

一看就知道想讓我給個反應。我說,“你真夠玩意,不過你可別把事情弄砸了就成。”媽的竟然未成年,也不知道是想錢想瘋了呢?還是其他原因。

我問,“你沒有藍走眼吧?”

“放一萬個心好了,他雖然是個未成年,但是殺手這職業卻幹了兩三年了。”他接著又說,“他爸爸是個很出色的殺手,但是在一年前出事走了。他是替他老頭子報仇的。”

“報仇,五鳥麼?”我問。

只見瞎子得意洋洋的道,“算你書讀得多,算你聰明。”

“為什麼會這樣,你知道麼?”我很想知道,我知道這事實不正確的,但是我還是禁不住問了。

他的回答很乾脆,“不知道。”我知道再問也問不出來了,俗話說,家有加法。行也有

為了報答我的準時。瞎子就請我吃了一下,不能稱為一頓。就他媽的三個肉包子,還不夠我填牙縫。他可不管我是否吃得爽,反正他吃多少我則就多少。按照他的規定,我們彼此平等。想到這裏,我就想說,我靠。

沒有想到,那個人不準時。我們左等右等就是不見人來。而瞎子家裏還睡了和女人,沒有辦法別人可是陪他玩了通宵的哦!還空著肚子哩!他在看別人打桌球看得真是痛苦得很。我又不理解他的苦衷,瞧他模樣真是搞笑。

他還真會辦事,他竟然叫我給那個女人送點東西回家。我沒有辦法,因為我不認識即將被我們所歡迎的未成年殺手。我只得乖乖的再一次聽話。

我帶上瞎子買的早點,悠悠的往回走著。邊走邊想著,早上的事。想來想去,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則就不自然地想到了情依。想情依不打緊,最重要的是又想到了阿惠。我知道,我不能再這樣的思索下去了,否則我准完蛋。

來到瞎子臥室,我照舊象早上那樣自己開門進去。瞎子告訴我那個女的在睡覺,有可能現在都已經睡死了。叫我儘管放心進去,只要把早點放在屋裏就行了。

我不知道我今天為什麼怎麼的揹運,因為裏面照舊是一男一女在樓抱著。我的進去把她們還是嚇了一下。當看見是我不是瞎子的時候,他們竟然沒有停止,我都為此感覺臉紅。我想真還是如流傳的那樣,公共汽車,有錢就可以上。媽的,真氣人。

退出屋,我就瞎子打了電話。瞎子被我的話嚇了一跳,他馬上就回來。我的任務是,死死盯住大門。絕對不能讓一蚊子飛出。我滿口答應,我也不知道什麼事。瞧他大驚小怪的,真掃興。

我就這樣死死的盯住不放,我想蚊子都不知道飛走了好多。瞎子還真是飛快的跑回來的。見了我就問,“裏面的人都還在吧?”我點頭,我感覺到他好象是松了口氣。

瞎子敲了敲門。媽的竟然自己的臥室進去還得敲門。這有點難以相信。他的樣子,讓我奇怪。我則問,“什麼東東。你還不進去,別人可把你的床弄髒了。”

他沒有理我,繼續著自己的動作。

幾分鐘門開了,首先讓我看見的是個男人。看起來也不怎麼的老,但是也不一定很年青。只見瞎子兩眼冒光,怒呵斥道,“你是哪個?”那人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給瞎子樣揚起了一張紅色的卡片。瞎子好象記得或者認識卡片是怎麼回事。就沒有象剛才那麼的怒火了。

“你是誰?”我分明讀出了瞎子的客氣。

“我是你們要找的人,”那個其貌不揚的傢伙回答著。

“你。你怎麼可能呢?”瞎子奇怪的看著他並且發問。

那人繼續道,“當然,本人不完全是你想找的人。我只是他的前部而已,不過你不用再等他了他會在定好了的時刻到來。該完成的他自然會完成。我來的目的是替他享受你們為他準備的女人。”說完,他就與我們拜拜走了。

看著瞎子發呆,我也如此。不知道是相信他們的計謀呢?還是可憐自己的愚蠢。

那女的既然已經被所需要的人享用了,當然災留下來就沒有多大的用處了。她是從胖阿姨那裏叫來的,瞎子說,她自然會回到她的第二個家庭。

媽的,沒有想到接人就是這麼接的。當堂嫂問到我們的時候,我們都突然覺得沒有東西可說。慚愧,我想。

但是,得到了我與瞎子的保證。堂嫂也就相信了,我們的事情怎麼會不成功呢?

(2)

開業典禮即將來到了,這天很早的時候。應該是六月三號。我剛起床就被堂嫂打來的電話叫走了。我知道今天應該是我與她好瞎子一起去採購的時候了。在過幾天就是那偉大的時刻的到來,你說我們能不忙麼?

“這麼早,”瞎子一路都在抱怨。害得堂嫂象哄小孩子似的哄他,我搞不懂他還真服哄。我一路上來都不知道罵了他幾千個賤人了,哀歎很樂意,他的臉色告訴我。

我們這次是去,縣城裏買東西。我不知道堂嫂為什麼還要這麼的累,不、就是採購嘛!隨便叫個人不就算了麼?也真是的,越累豈不更累?

我們下了車就開始忙碌了起來。我跑去租了架三輪車,一路跟著跑。瞎子則因為比我大可就比較慘。因為他得背一些很小但是很貴重的東西。

我們就這樣從東頭跑去了西頭,又在從、南頭趕去北頭。走來走去,東忙忙西忙忙我們都突然覺得生活好象還是很豐富多采的嘛!特別是我,我還以為生活比讀書枯燥多了。嘿嘿!簡直是意料不到的事情。我在此行當中,學會了怎麼去砍價。我終於明白堂嫂為什麼要自己來買組織者些較貴重的東西了。

我們怎麼也想不到,會在車站遇上瞎子們的好朋友四頭。真無法推遲掉他的邀請我們只得去大吃大喝了一頓。我想媽的反正我又不認得你,吃了白吃不吃白不吃。吃了飯還有親自開車送我們回去,我當然更加的感謝。

一路上堂嫂便向我與瞎子灌輸,什麼生意論,什麼老闆論。只把我與瞎子聽得想睡覺,而可把開車的叫四頭的傢伙很滿意。他也是轉行做生意了,好象是搞什麼錳礦。

從縣城到我們鎮1個小時剛好不差上下。我們5點多鐘走的6點鐘剛好到。在下車的時候瞎子愣不防被一個大約15歲左右的小鬼嚇了一跳。沒有想到那個人還認得四頭。他說,“等你們半天竟然去買東西了。你們不知道我5點半到麼?竟然和四頭這個最不知道時間觀念的人在一起。”說完朝我們瞅著。

我當然是被這小孩子給弄糊塗了。誰認得他哦!不過看在他能說出四頭來,我就想到他是誰了。

瞎子停下手裏的活兒對那小孩道,“走吧!你先去什麼地方玩玩,記得用的錢要開發票啊!沒有發票我不給你報銷的。”

小孩對我們揮揮手,說道,“這正好。那就再見了啊!”走了沒幾步又突然回頭來沖四頭喊了聲,“四叔”。

怎麼也留不下四頭來,該走就走吧!我想沒有必要死留了。

四頭既然知道了我堂嫂的開業典禮他當然會準時趕來的。當四頭走去了好遠,瞎子才自言自語地道,“四頭怎麼會與小鞘認識呢?”

我們都忙於搬東西則對他的自言自語沒有多大在意。或許這就為後來所不應當發生的事情埋藏了隱患。

小鞘提前到今天來最主要是看地形的。我們忙我們的他則忙他的根本就是兩夥不同的隊伍。表面看起來不相干,但是實際上是相連深重。

看著小鞘的忙碌樣,我們略微感到了心慌。畢竟明天他就要來了。
第十三章五鳥遭刺
1)

天終於大亮了,我早早的起來了。我知道堂嫂肯定都已經等得我都不耐煩了。我草草的料理了一下自己,就朝利姐的髮廊跑去。

“媽的現在才來你也真是的,”瞎子沖我說著,

我說,“小子你說什麼卵哦!你不知道俺是這麼一個東東啊!今天可還是自己起床最早的一次了。既然幾來得那麼的早為什麼就不記得打我的電話呢?死人找茬,切。嘿!嘿!見笑了。”

“快點哦!沒有時間與你浪費。幫忙做下飯,已經來了好幾個朋友了,他們都還沒有吃東西哩!”瞎子說著。

“還可以,”我說,“哎!我堂嫂呢?”我朝正準備離開的瞎子呼叫著。

“去,胖子家了。”說完就走了。我則只有去忙碌著,其實我根本就不會做。幸好有那幾個姐妹們,要不然我真是完蛋了。其實完什麼蛋哦!壓根本就不曾有叫我做飯的這件事,媽的又被瞎子玩了。

我正在堂嫂那狹小的廚房不象廚房的地方忙碌著,阿惠來了。她瞧見我的樣子,大笑不停止。我問:

“我有什麼事情麼?”

她說,“你沒有什麼事情。”“只是,你好象不應該在這裏出現,你堂嫂還在政府大樓那邊等你哩!”

“是不是真的哦!”我朝她問著。

“是真的,難道我還不夠你相信麼?”說完很柔的看著我。自從她的那病在我的幫助下好了後你別提她有多感激我。常常對我眉目傳情,我呢反而對這樣的事情不大習慣了。我總覺得這樣就像是我哦於條件的要了她,我常常躲避著她,她呢也沒有什麼照常如此。我雖然沒有與她做出什麼,但是我的心卻很想我與她做出什麼。我也無法想像出我的矛盾。反正我是喜歡她的,這我是無法反駁。英雄愛美女,我估且如此說。

當我問堂嫂,為什麼叫我做飯的又突然不用我了的時候。她笑笑地問我,“你會做飯啊?”我當時很認真地點著頭。她不大相信,我就不理她了。以為我知道我被瞎子玩了。問及瞎子現在的情況,才知道他帶小鞘去雅江橋了。

雅江橋總共兩座一新一舊,都叫雅江橋。

舊橋是以前,四川與貴州進行聯繫交流的交通要道。新橋則是國道線,319所經過之地。舊橋靠近的是貴州的邊江鎮,而新橋則不是如此而是在咱新鎮的另一邊。大底就在我們村與對面的而已個村的交界處。橋下麵是一條不怎麼大的河流,水六清澈,可見河底之魚。我們常常遊戲於其間,很舒暢。我不知道瞎子帶他去舊橋幹什麼。經過堂嫂的解釋才知道,他是帶小鞘去橋的旁邊住下。

橋的這一頭既我們鎮這一頭有一個凍庫。我知道凍庫是以前的食品站改裝的。很大,還可以。他去的目的很明瞭。五鳥今天下午會打邊江從這裏到來。這可說是雅江鎮與邊江鎮交流的唯一羅馬大道。因為其他的道路與鎮中心相隔太遠了。所以他必然經過此處。

得知瞎子去了那裏我也就不想搭理他了。我得在這裏為利姐看看場子,招呼提前到來的客人。現在還早得很,但是還是有些許零星的人會到來的。與我同時在一起操辦此事情的還有兩個村裏很有名氣的老人及大哥阿色。二哥要來的但是因為身體還不怎麼的方便就沒有來了。

後來在堂嫂回去幫忙做飯後,我便方才去熟悉整個大樓。樓是很大的暫時在咱整個鎮名例第二。第一當然是新修的政府大樓。整個裝修和設施我都還滿意,只是這裏不是鎮的中心略微不高興。但是按照堂嫂的說法,就遠這幾步不成問題。來人都是沖名氣和牌子,其他的道是小事。我想或許正是如此。在從第一樓爬到第四樓我已經是累得不行了。我這才想到,這裏唯一缺的就是象縣城重客隆那樣的電梯。

(2)

在吃過早飯後,來的人就漸漸地多了起來。從這些來來往往的人群中,我實在難以想到堂嫂的社交面。三省都有人來,其中讓我感覺到特別的一個來客是叫小路的傢伙。我怎麼看也覺得他不順眼,利姐好象對他很是客氣。後來才知道那個人就是當年救她脫離魔窩的傢伙。福建人,好象是南安的,具體的我就沒有多問了。我覺得與我沒有多大的關聯。當然我不可能不好好的陪伴他,這偉大的任務就交給了我與瞎子,瞎子也樂於高興。

大家就餐的地方是在大樓的二樓。記得這裏好象是以前的會議廳不過經過改裝還真是不錯。廚房就在政府以前的那個老廚房。都還可以不錯,地方足夠了。根據最後的確定,這次共來了69桌的客人。收入超過了5位元數字。這不投入大多了,堂嫂特別高興,最後為我與瞎子我大哥等幾個人包了紅包我們都不再客氣了。廚師都是從縣裏大餐館裏包請的,手藝的確不錯。所有的人都沒有什麼怨言。我想要是有怨言的也就那麼幾個了,比如,五鳥,我二哥,四頭等等。

那天發生的事情我還是得說說,要不然大家心裏都不會感到釋然的。我想既然事情的中心是關於五鳥,那我就從五鳥的出先開始。

下午,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下午幾刻了。突然一輛紅旗牌轎車停在了大門口。我象對其他所有的老賓一樣,趕去迎接他們。當我來到車邊時,車門打開了。從車上走下來的人讓我感覺到一陣恐慌。因為來人就是五鳥。我看車的擺放方向就知道他們來的時候並沒有打舊橋過來。或許是路太爛了,為了保護好車所以改道了吧!我在禮貌的迎進了他們四人後,便給瞎子打了電話。目的當然知道,該怎麼處理他們看著辦。

利姐剛陪同楊書記進裏屋去了,在給瞎子打完電話後我趕緊給她也打了電話,她只說知道了就掛了。我想或許人太多她也不想多說什麼,我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默名的也為大哥和二哥打了電話。我知道他們也關心此事。也知道他們想動一動五鳥的,只是在知道我們叫了殺手後就決定等我們先動。他們看情況,當得知五鳥竟然好無皮毛受傷就到了時他們都很生氣。我不知道他們會怎麼去做,只是希望讓我們先動手。這樣大哥二哥就少了許多的危險。

瞎子不久就趕來上來,我左右就是沒有瞧見小鞘問其怎麼回事。瞎子告訴我,他自己有安排。我想也是,別人的工作我們怎麼能夠代替呢?我叫瞎子先去通知一下利姐,然後問問我們是否應該給予幫助。最後的答復是,該怎麼辦就讓其自然發展。我也惟有這樣做,難不成真的搞到讓我去做的地步麼?或許用不著吧!只是就小鞘這個小王八羔子行麼?真叫人擔心,別人可是五人。媽的,真叫人難安。

後來我就接了四頭及那個叫小路的傢伙。我接下來的任務就是陪小路玩,我的位置被阿惠代替了。我想這更好有她這麼漂亮的女人去站在那裏豈不更好?可比那8個迎賓小姐好多了。

我們也沒有怎麼的玩,瞎子老是想著小鞘。我呢老是想著堂嫂大哥二哥那裏有什麼心情陪他哦!就這樣我們東西隨便浪費著光陰。直到4點鐘開餐我們才停止了我們的陪同。事情就在吃的過程中發生了,來得是如此的想不到,簡直真的如電視裏電影裏演的一樣。看得出小鞘的沉著與穩重,我真佩服他,同時也為他惋惜。

第一批開餐的人大多是一些有身份地位的人。鎮裏的幹部及來自于四方的大哥們。大哥與二哥也在這次開餐當中。大哥與二哥本不想先吃的,堂嫂呢偏就要他們去。意思是說,四處的大哥都在,我們當地的大哥怎麼能夠不在呢?按道理來說,這也是的,所以大哥二哥就入坐了。他們也是偏就與五鳥他們幾個相隔不遠。二哥很衝動,我看著要不是大哥攔著他真想動手。

看見這樣的場景我就只有站在旁邊注意著。瞎子則不知道什麼時候溜了,而堂嫂則還得關照其他人。所以我是很辛苦的,當然還得擔心。

大家是在堂嫂的開幕詞後動筷的。從那時刻起我就目不轉睛的工作了。

一桌開始離開桌子,是楊書記等。

二桌開始離開桌子,是鎮的其他幾位幹部。

三桌開始離開桌子。。。。。。。。

。。。。。。。。。。

大約半小時過去了還在桌上沒有離開的就那麼幾桌酒鬼了。一桌就是大哥他們那邊六個人。二桌是五鳥這邊共八人。有三人是邊江派出所的。兩外最後一桌有著四頭還有小路及幾個不怎麼熟悉的人。看著人們逐漸地散去,我想或許輕鬆了。但是我卻沒有想到,小鞘這時候來了。而我按照堂嫂的意思不能出現阻擋。我們的目的是五鳥殘廢,而不能阻擋他的動手。

他是假裝成送酒的小傢伙動手的,那時刻我剛好端起四頭遞給我的酒在喝。還沒有喝完槍就響了,隨聲音望去,小鞘還在扣響扳機。共響了三下,五鳥倒在了地上。他的同伴開始操起傢伙來,媽的竟然人人都有槍。大哥與二哥等人立馬站了起來端起微型沖對著他們說,“休想在俺的地盤動武。”他們不敢動了。小鞘就這樣溜了,瞧見五鳥痛苦的模樣我真高興。看見阿惠在門邊偷桌掉淚我趕緊給了她擁抱說,“沒有事了,終於給你報了仇,走吧!剩下的事情就不再是我們所能管的了。

我正準備與阿惠走了,四頭媽的竟然大聲的叫出了小鞘的名字。我罵,“我靠,日你娘的完蛋了。”

(3)

“孫莉雪你給我說說這次怎麼回事情,咋的就出先這麼的事情哦!你知道不這可是給我害得不淺啊!”楊書記于鎮裏的幾個幹部在這樣追問著堂嫂。堂嫂還是那句話,“我怎麼知道呢?誰知道自己會碰上什麼倒楣之事哦!說真的,我確實不知道這樣的事情。”

大哥去吉首二哥去另外的幾個縣城跑去了。主要是朵拉幾個朋友,因為五鳥這次認為是我大哥與二哥的意思。“誤認就誤認,他們才不害怕。這樣對孫莉雪也有好處,”大哥在走的那時說著。我很感動,大哥真好。但是我也為他感到擔心,畢竟五鳥不是好惹的主兒。他說,“沒有事的了。”還叫我放心,鬼長放心。大哥二哥的出走不僅僅為鎮裏帶來了驚慌更重要的是給爸爸媽媽帶來了擔心。

我則在家裏與瞎子堂嫂們一起等待著,好象有什麼事情就要降臨我們頭上似的。沒有想到,事情還真來了。只是並不是我和瞎子而是堂嫂。堂嫂被叫去,問訊。好象是他們認為這件事情與她有關。可惜小鞘還沒有被抓住,他們沒有辦法。堂嫂老是那句,我真的不知道。他們也就沒有辦法了,畢竟都有點交情做過了不好。最後只得說,“等要有事的時候可不得怪他們。”堂嫂說,“那是當然。”就這樣堂嫂終於脫離了他們的糾纏。

大家就開始為小鞘擔心了起來。希望不要被抓住。

大哥與二哥在堂嫂沒事後的三天后回來了。但是我卻沒有看見有一個毛毛隨同他們到來。一問才知道,他倆才沒有這麼笨蛋。現在把人叫來幹什麼呢?誰有那麼大的能力開銷啊!再說,無鳥他們都還沒有行動呢?雖然風聲是有點點,但是我們有了準備就成了。

根據,爸爸媽媽說,五鳥的左腿可能是完蛋了。當時爸為他止血的時候看見他的膝蓋是碎了的。連中三槍都是一個地方你說怎麼不嚴重呢?我們都為這件事情的成功而高興,好象什麼事情都沒有了似的,真是危險。

根據情報顯示,五鳥後來去了貴陽醫治去了。在幾天後,我們按照原定條件給小鞘打去了另外一半錢。

堂嫂的皇雅娛樂城也在沉默當中。雖然沒有帶來什麼大的利潤,但是我們都還是為利姐高興。總算是完了一大心願。

沒有多久,阿惠又回學校去了,而我也不得不開始我的還校路程。我不知道我的出走是否可以構成我個人的解脫。真希望會如此,我本書生何必捲入江湖呢?如同堂嫂在以前所對我說的那樣。
第十四章琵琶亂彈

作者:望瘋

(1)

老應走了,沒有想到瞎子也悄悄地走了。為什麼不告訴我一聲呢?難道害怕我阻止他不成,想到你個死瞎子也30好幾的人了。咋就還不明白做人的人情世故哦!想起來真叫人生氣。走了就走了吧!我也知道老四已經從監獄裏出來了。現在正在福建的南安呢!我也不知道有什麼過多的想法既希望老四出現意外的完蛋也希望他被瞎子弄了。

風波好象是漸漸地平息了。但是我感覺到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我知道主事著只不過是還在醫院裏罷了。或許他們正在等待機會吧!但願事情不要弄得太大。對誰都沒有好處,我現在終於明白這點道理了。記得以前二佬常常對我講這些東東我還不以為然。嘿!二佬,你為什麼就如此走了,狠心的留下我呢?雖然我現在還算得上能過日子了,但是我卻並不是很開心。我覺得,轉折皇家娛樂城應該是二佬哥你開的。

生意漸漸地好了起來。我的老地方我也得想個辦法租出去或者退掉。不過看起周老江來退掉是不可能的事情。為了錢竟然連老婆都可以讓起跟了別人的人,讓我怎麼也想不到他的好處來。跟他商量商量吧!我想,租不出去,總不能讓起空著浪費啊!或許他一高興就答應了我的要求呢?想到這裏,我真為當初的簽約時間太長而後悔。做大事還真得多個腦袋。

得知周老江又在打牌,我看時間還早來的客人也少便決定去找找他。

他是在村上阿明家打,其他的幾個都認識全是村裏的。我去了,他們都還很熱情的。我知道他們都是男人,某個時刻還是需要點點。當然,我很歡迎他們也希望我能夠保密。我想,媽的我不為你們保密那我的生意怎麼做呢?真是笨蛋得緊,這就是有把柄在手的好處。看著辦吧!當得知我找他有事,這個玩意兒竟然馬上離開桌子跟我走了。大家看看沒有辦法,周老江又沒有因為是贏了錢才走的,他反而是輸了錢。走也好,他反正也沒有什麼好的牌德。

“利姐你怎麼會找上我哦!”周老江笑咪咪的問著我。

“我想找你談談關於我租你的房子的問題,”我進一步看著他道,“有些事情是不好似可以商量啊?”

他好象是懂了我的意思道,“可以,可以。只要利姐你一句話,我定當照辦。”

我還真為他的大氣所感動哩!我說,“我想把房子退了,你另外租給別人吧!行麼?”

“這,這,這可就有點難以辦到了。”故意沉默了而一會兒接著道,“利姐你噢于不是不知道,你把房子租去搞那個,別人怎麼敢要啊!再說,你租的時間還早呢?”說到這裏就不說了,我知道他的鬼把戲了,媽的不就是錢麼?

“好吧!我答應給你一半的補貼,這樣總算可以了吧?”我問。

“不,俺不是那個意思,俺是可以不收你的錢的,但是你得答應俺一個條件,行不?”說完怪怪的看著我。

“你還會有這樣的好心眼兒?”我問,“說吧什麼事情,”看著他樣子挺不舒服的。

“你看,利姐啊!你一個人也挺難的哦!是不,一個女人那裏不需要一個男人呢?”說到這裏就打住了,弄得我不知道他想說什麼東西。

我說,“你想說什麼儘管說好了,別吞吞吐吐的,叫人難以接受。虧不還是結過婚之人,怎麼這麼扭捏哦!”

“那我就直說了啊!”看了看我的表情接著道,“我的意思是說,既然我們都是單身我們可不可以結合啊?”說完,低著頭不敢看我。

我怎麼也沒有想到,他竟然會想這樣的事情。說實在的就他那模樣我還不如不要,他簡直還不如物品。看見其樣子我是會作嘔的。五官不端正,鼻樑還有點下塌,眼睛真小得可憐。媽的竟然想打我的注意也不看看我是誰。想到這裏我真想給他一個致命打擊。看見他怪怪的樣子,我也就不想這樣做了。

我說,“對這樣的事情我們還是不談吧!我不想再結婚了,我這一輩子都只愛著二佬。”說完看著他。

他一直低著頭,我接著說道,“你也別難過我們都是這把年紀的人了也沒有必要為這樣的點點感覺而痛苦。”“痛快點,”我補充著。

我沒有想到他突然抬起頭來會這樣對我說,“不答應,那麼我們的事情就沒有商量。”說完就走了,我愣住了。我想不到他那裏不對勁。竟然象他媽的一個未成年。不就是錢麼,老娘還拿得起,媽的真叫我生氣。沒有想到平常很不錯的他會是這樣的一個齷齪男人。怪不得他連女人都拌不住。

(2)

大哥要來,這更是我想不到的。問他為何想到了我,他說的還是很讓我高興。他說,“爸爸現在才告訴他關於我的近況。”我當時只記得這樣說。“大哥你來吧!你快點來吧!你不知道我是多麼的想你們能有人來看我啊!”說到這裏就開始哇哇大聲的哭了起來。害得大哥還沒有到就開始安慰我。大的永遠都得關心小的照顧小的,這好象沒有什麼矛盾。可是他們為什麼非得這樣做呢?真是的,莫名其妙。

大哥答應我很早就下來,可是我把早餐走做好了他還是沒有來這真叫我著急。左等右等還是沒有來,我只得打他的電話。竟然在老應家,這我可是沒有想到的事情。在我的在三吹逼下,他終於在20分鐘來了。

我是在皇家娛樂城裏接待大哥的。我原本是打算去外面的餐館,可是他就是不讓所以才弄爹我很早就開始為他的到來而準備。他還是那麼的英俊,有氣度。問他去老應家幹什麼,他笑笑的就是拒絕回答。我說,“鬼才懶得理你哦!”我感覺又回到了我的小時候,小時候就是這樣對待大哥他的。常常調皮的搞些古怪的東西好讓其挨爸媽的罵!我把這些往事說了出來,只見大哥笑的很開心。還一邊說著,“真沒有想到,小妹你還是老樣子。”

大哥還問起了我的娛樂城,我本想好好的給他介紹一下的。他卻拒絕多聽,只是說,“小妹啊!你想怎麼做你就怎麼做,大哥我是會支持你的,放心吧!”我很感動,終於找到了被承認的感覺,這才是叫家啊!我終於從流浪處脫掉了。好象一隻剛從狼嘴裏逃出的羔羊。

原本想多留他住幾天的,可惜大哥竟然連一天都沒有呆完整。只是在下午的時候叫我一起去二佬的墳墓處看了看就說要走了。任我怎麼留也沒有用,我想或許他這次是順便來看看我的。不過我也很高興,這是多年來的第一次。我還是高興的把大哥送走了,他走的時候什麼也沒有多說,只說,“有什麼事情可以去找他。”“我當然會去,”我這樣哭著說。

大哥就這樣來了又這樣去了,簡直有點意料不到。但是我卻仍然有著溫馨在心裏存著就像是把錢存在了銀行。

(3)

“孫莉雪啊!今天我們叫你來是想告訴你一件事情!那天在你娛樂城開槍的傢伙被捉住了。”派出所吳所長對我說著。

我說,“捉住就捉住唄!你把我叫來關我什麼事呢?”說實在的當時我好擔心,我害怕小鞘把事情的內幕說了出來。這樣雖然他不知道指使他的人是誰但是他胡亂說一通弄來弄去我與瞎子還有老應都會沾上關係。這樣大家豈不完蛋?我剛弄的娛樂城,還在讀大學的老應。不過,瞎子既然那麼的相信他,我想應該沒有什麼多大的影響。

“是,是,事情的確有你沒有關係。但是在你典禮上出現這樣的事情你還是有點責任的。既以後你得注意安全,還有就是我們希望你出點錢代表我們政府給予受傷者一點賠償這樣有利於減少我們之間的誤會。畢竟咱們是兩個不同的省市之間,他們讀此事追得很緊。”

“這很好商量啊!”我說,“不就是點錢嘛!這當然可以。”“要多少,”我問。

“不多,兩萬。”只見他邊說邊用手比著。

我想媽的,兩萬加上我拿給小鞘的五萬多他還真讓我浪費不少錢。殘廢得好,拿就拿。反正老娘有錢。反正錢是找來的,我想。

“好吧!”我說,“什麼時候要、?”

“今天之類吧!沒有想到你這麼豪爽,好,以後在這幾個鎮之間有什麼事情只要利姐你吩咐有聲。俺保證解決。”邊說邊拍胸口,我不知道他高興個啥子。

按照約定時間我把錢給他送了去。我一直都沒有弄明白小鞘是怎麼被抓住的我想趁此機會就可以好好的嘮嗑一下了。

我們鎮現在還沒有派出所,派出所正在籌建當中。老吳是在洪安派出所工作,我直接去了那裏。他那天正在當班。看見我來了你別提他的模樣了,笑得眼睛都看不見了。我也只有沖他笑著,還得點著頭。

看見我來了,我正想把懷裏的東西拿給他,他卻立馬站了起來對我說道,“走咱們外面說去。”我也不知道他什麼意思就只好去了。

剛出門他就問我,“東西帶來了沒?”我沒有說就直接遞了過去。別提他高興的模樣。他好象拿了錢就想走開了。我把他給叫住了,他也沒有辦法。只好接受我的邀請去找個地方坐坐。

我問,“你們怎麼抓到那個殺手的。”

我問,“你們打算怎麼處理他呢?”

我問,“他為什麼要殺五鳥呢?”

我問,“他看起來很年青啊!是麼?”

我問,“他會不會被判死刑啊?”

他回答,“是松桃公安局抓住的,但是我好象聽說是那人主動自首的。具體的情況我還不清楚。”

他回答,“他可能不會判刑,因為他好象還是未成年。”

他回答,“他殺五鳥,好象是因為五鳥當初曾經叫人弄過他的父親。”

他回答,“他有可能被勞教。具體的我就只能知道這麼多了啊!其他的你就別再問了啊!問了我也不知道。我都還在等著他們的消息呢?”

對這樣的答案和結果我很滿意。我打電話告訴了老應,別提他的高興模樣了。

從洪安回來,阿色哥就來找了我。也是說關於小鞘被抓的事情。我把剛從下面得的情況告訴了他。他說,“事情可能沒有那麼的簡單。”我問,“為什麼。”他說,“小鞘的被抓是有人出賣的。”問了才知道,出賣者竟然是四頭。

可惡。

當阿色哥告訴我事情並不是那麼的簡單後我才感到有點擔心。很想去看看小鞘可是卻有不知道該去那裏看。現在就連他關押在那裏都還不知道,真讓我生氣。還好,阿色哥答應這樣的事情交給他,反正他也有點關聯。

這幾天好象很是流年不利,周老江老是來我的場子找女人竟然故意不給錢害得小姐們都來向我訴苦。我本來是很煩的,我對周老江可就不那的客氣了。次數多了,我當然得跟他翻臉。

這天他又來了,我著他去了小紅的房間。我二話都沒有說就跟著去了,只聽見房間裏剛好傳來了小紅的哭聲。我知道一定是他被小紅拒絕了,於是他就裝成大哥的樣子教訓小紅。媽的竟然敢來我的場子鬧事,我可不客氣了,我想。

我正想把門一腳揣開就進去。只聽見周老江吼道,“媽的叫你服侍老子是你的福氣。你知道不當年你們的利姐都服侍過我。你們算什麼東西,快點把衣服脫了。”沉默了而一會兒,又說道,“對,就是這樣,快,快。。。嘿嘿大爺我來了也。”

我真是被氣憤過了頭。一下子真就把門揣開了,他們被我嚇得了半死。愣了而一會兒,周老江道,“利姐你這樣什麼意思啊?”

我說,“你給我滾,敢在我的地盤鬧事,你簡直不想活了。”

“什麼,你說什麼,我鬧事。你把眼睛掙大點,俺在找女人消遣。大爺有的是錢,不行麼?又不是找你,說實在的找你俺還不想要,老婆子。”說完,竟然當著我的面繼續著他的動作。

“媽的,”我提起床前的茶几就向他打去,碰碰個正著,血流了出來。他愣愣的,看著我。

我馬上說,“給我滾,本姑奶奶這裏不歡迎你。”我不知道他是真聽話呢還是有什麼其他的打算。反正他是沒有說一句話就走了。用手著流血的地方,我說,“不送。”

有好多人都被我的樣子嚇了嚇,我朝他們笑了笑,他們便繼續自己的事業了。

到晚上我給阿色哥打了電話。他說沒有什麼,他已經教訓他了。我不知道有什麼感覺,我除了去胖姐那裏再了走和老狼那裏坐了坐就不知道今天該怎麼過了。還不時的想著小鞘的事情,誰說我不該煩呢?

總算事情到了第二天有所改變,我可以找時間去看看小鞘了。他被關在了松桃縣看守所。我決定當天就去。
第十五章路途坎坷

作者:望瘋

(1)

松桃縣與我們雅江鎮相隔也不怎麼遠。大約需要花一個小時上下。看守所坐落在縣城南。與自來水公司緊鄰。

根據阿色哥的介紹,當年看守所選擇這樣的一個地方還真是思來想去的。這裏三面環水,河流雖然不怎麼的規模但河面也寬大數十米。河水源自何處就沒有人去考究了。還有個歷史就是,這裏當初革命的時候曾經是個殺人的場所。所以現周圍的居民讀其都懷有難安。當然居住在四周的人就相對較少,這就有利於管理。本來這裏也屬於郊區很不錯的一個地方。

我在小紅的陪同下從邊江上了車。路很不平,不知道是由於財政的缺陷呢還是由於這裏不怎麼的重視從而導致交通的難以進行。我與小紅早就讀懂了這裏的一切對這到沒有什麼太多的怨言。家鄉嘛!不熟悉也熟悉了。車比較慢常常是上坡行駛。

這些山也不知道叫什麼名字,惟有當地的居民大概最清楚罷了。山上也沒有什麼前途,往常還有些須樹現在竟然已經是禿頂了。剛開始從邊江離開就起把爬坡,大約離開20幾分鐘方才平整了過來。沿路都是些少數民族苗族來來往往的。當然還會看見當地的居民們的一些作息。這是個遠離大城市的地方,沒有喧囂沒有如雲朵般的煙霧。有的也只是,辛勞的人們。日出而動日落而回。

從上車那一刻起,小紅就似乎想有我說什麼。但是我的心情那能夠往這裏放呢?我除了隨意的看看四周就是惦記著小鞘了。小鞘還小哩!看樣子也蠻可愛的,就是弄不懂為什麼走上了這樣的道路。這次被抓,我難道幾沒有丁點兒愧疚麼?越想越讓我難以平靜,他要不是因為我們的事情鍵入他應該還在家裏睡覺或者與朋友們打牌。

經過一小時多幾分我們到了。現在正是人們活動的高風。只見處處人影傳動竟然想大步前進都有點難處。我正在思索間,看守所應該在那一頭呢?這時候小紅在不遠處叫我了,

“利姐,快上車。”

看著的士邊的小紅我真為自己帶她來而英明。我雖然前幾年經常來這裏但是一年不同一年的發展著當然城市的建設更加的顯得突出。想起這松桃縣是四周三省建設最差的縣他們怎麼不會在另外的刺激下而大動呢?小紅是這邊的人,我從她的口音就聽得出來。雖然她沒有告訴我但是我知道她一定就在這縣城的某一處。

她的眼神告訴我,她回到家了。果不然,她在我坐上車後就朝司機報了我們的去處,縣北大路巷12號。我靜靜地看著她,她沒有給我任何解釋,我也沒有多問。我的目的是,只要能夠到達看守所。我只想看看小鞘。

幾分鐘車就到有條很舊的小巷邊停了下來。我木木的沒有動,只聽見小紅道,“利姐下車吧!先去我家坐坐。很難得的,你不可能不賞光吧?”

我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得下了車。

“她家就在巷裏中間處,”她說。她帶在一座低矮的平房前打住了腳,對我笑了笑道,“到了,不過看起來不怎麼的舒坦。”我明白她的所想,我道,“彼此,彼此。”我不知道她有沒有明白我的意思,我是想說,我的新房當初就如此這般。

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情,她家人都不在家。問她,她說,“老媽媽老爸爸都在煙廠裏上班。老公四處流浪,肯定又是去鬼混了,”她還告訴我。我想不到她家竟然還有工人階層,我真想問問她為什麼會去做那個,但又不能開口,俗語說得好,“英雄莫問出路。”

我們在她家呆了不到半小時,她老是說等吃了飯再走我那裏能呆得住呢?她看看家裏也沒有什麼現成的東西就只好聽我的了。我在出門的時候順便留下了一張白元人民幣,聽她說,“她母親身體不怎麼的好。”我想也算是給她們二老買點禮品吧!

我們知道時間也不總是那麼的充裕,出門就打上了車。剛上車電話就響了。是阿色哥打來的,我問,

“什麼事情啊?阿色哥?”

他回,“你在那裏了?有沒有到了看守所?”

我說,“還沒有到,馬上就要到了,有什麼事情嗎?”

沒到就好,“不要去了,馬上折回,那是個陷阱。知道不,員警就等著有人去探望小鞘哩!”

聽他的語氣,好象真還有事。我只得聽他的,我覺得他在江湖混了這麼多年應該是很有權威的。我把事情的原委告訴了小紅。小紅就說,“那正好,別去了我也老是感覺到心跳得很厲害。”然後我們就下了車,原本打算直接回家我還是硬不過小紅只得去她家吃一頓。

(2)

當再次來到她家時,門已經被人打開了。小紅和開心的朝裏面叫著,“媽媽,爸爸我回來了。”但是沒有人回應。她回頭對我笑著說,“習慣了,可能是媽媽在家,媽媽不怎麼的聽得見。”我說,“沒有什麼。”換了鞋就跟著進去了。

我坐在沙發上,小紅則直本裏屋找。剛進去我就發現有點不對勁。因為小紅捂住臉哭著跑了出來,裏面也傳來了腳步聲。還有人說話的聲音,很小。

我問,“咋回事啊!小紅?”

她坐下就哭,話也不說。我還是同樣的話,朝她問著,我相信是有什麼事情。正當我問第三次的時候,裏屋走出了兩人來。一男一女,男的看起來很英俊,只是有點渾渾然的樣子,光著身子,而女的則衣服淩亂胭脂水粉很重。我一眼就瞧出,這定是兩個不正當的傢伙。看看,小紅的哭樣一想就明白的事情,她老公正在偷情。

女的匆忙走了。男的沒有說話則倦坐在沙發的另一頭,低著頭既不說話也不安慰小紅。我看這情形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大家就這樣呆了一會兒,那男的實在上坐不住了,立馬站起來走進了裏屋沒有多久就穿好衣服出來走了。剛出去又退了回來沖小紅道,“謝謝你放在沙發上的一百元鈔票。”我看著他手裏揚著的鈔票我真想罵他老母。

人都走了,小紅還能怎樣呢?我問她,“為什麼當時不與他較量一番。”她說,“這樣沒有用,他有的是辦法折磨我。”我難以相信,看著小紅無可奈何的樣子我似有所悟。問她平常的錢都是交給誰,她說,“男人一半爸媽一半自己很少。”她接著說,“我很愛他。”我知道這時候我應該住嘴了。我們就這樣離開了她家,同樣沒有吃上飯。我反而有點輕鬆感,不知道何故。何許是感覺小紅的男人吧!我的觀點是,這樣的男人有還不如不有的好。但是我又不想否定愛情的偉大,事情真是矛盾。

(3)

大約下午5點多鐘的時刻我與小紅終於回到了雅江。阿色哥早就到皇雅娛樂城等待我們了。見我的第一句話就說,“你真沒有去看小鞘吧?”我說,“沒有。”這見他道,“沒有就好,沒有就好/。”面對這樣的情況我當然得把他的意思弄明白。

坐在休息室,我便急不可待的問他,我問,

“阿色哥到底上什麼原因,你非得叫我還回不可?”

他說。“你還不知道啊!你被人出賣了,有人想害你。”

“不可能哦!我怎麼會叫人出賣了呢?你別嚇唬我啊!”我有點不大相信的看著他道。

“切。那我問你,你是不是曾經給吳所長兩萬多錢這一事情啊?”他很認真的盯住我的眼神不放。

“是有這一回事情,”我很坦誠的說道。

“那就是了,”說完忽然轉而指責我的不是來了。他道,“你也真是的,這樣的事情也不給我點風聲。你知道媽?他是騙你的,他是敲詐你。”

“敲詐我?”我有點難以自信的問。

“當然,你知道嗎?他是個人棍,別看他是個所長,媽的常常幹些壞事。這次他諞了你這些錢或許是認為事情是在你的場子裏出的,很容易讓你感覺到害怕。他認為你會拿那錢去消災的,沒有想到你還真的中計了。什麼與你有點聯繫一派胡言。”

我問,“那小鞘被抓是真的了。”

“那是當然,”他說,“不過你別擔心,小鞘他是未成年不會被判刑的。以我估計最多勞教,現在他暫時被關在看守所等待五鳥趕來對質。”

聽到這裏我略微放心。但是想來想去,我還是有點擔心。我便把我所擔心的東西對阿色哥說了。按照他所說的那樣,小鞘到底上不是很可靠的傢伙那可得靠我的運氣了。我相信瞎子,我覺得我的運氣也不錯,我想應該沒有事情。

阿色哥叫我關於吳素長那一檔子事我就別去管了,等他去擺平,我也懶得多理我想。

(4)

“利姐,聽說年今天生日啊?”小紅偷著在我的耳邊問我。我愣了一下,我問,“誰告訴你的?”她則,“哈哈”笑著就是不說。只是說,“晚上姐妹們定要開心一場。”我告訴她們沒有空,她們則不搭理我的發言。我只好作罷,我原本打算去找小彪的與他在一起去縣城的風景區鳳凰山玩玩。想到這裏,或許就難以實現了。我只得打電話叫下彪回家,不想麻煩表姐們的也只好打擾了。我想你越是不想我麻煩你們我就越想麻煩你們。

既然打算把小彪叫回來,我想就得去看看二佬。我想他雖然不在了但是他一定好象有我同渡我這個生日的都快三十了,人老也快珠黃了。人生猶如風跑過,轉眼你就消失了。人生得樂且行樂吧!我想,今日剛好是週五小彪是沒有課的,雙周日嘛!這還用得著說麼?當我叫他湖來時別提他的高興模樣了。不知道是否是與我小時我的樣子一般。

在上午大約十點鐘時刻小彪就到了。看見我站在馬路上接他,他竟然跑過來就撲進我的懷裏。把頭埋得很深,我知道他是想我了。好久沒有去看他了,仔細看看還好沒有變瘦。我想表姐無論如何的膽子大也不可能把小彪子糊弄的畢竟得考慮到錢嘛!我就不相信有個教書的怎麼能夠滿足這紛紜變化的世界。

我這次特別應允了小紅的要求。她很是仰慕我口中的二佬,應是想趁今日去看看拜訪拜訪。看她很誠心我也不好拒絕,就任由她了。她還真可以很快就有下彪打成了一片。小彪今年也有11歲了,人也蠻機靈的。當然小紅會很喜歡,而小紅呢又很漂亮小彪當然也喜歡她。看著她們開心的樣子,我陡然間也開心了不少。

好久沒有來了,我想這次二佬的房子上面應該很多草了。但是出現在我們眼前的是一座很乾淨的土丘(二佬的房子)。我知道定是那兩個老鬼做的,是啊!從人們的口中不斷的流傳著,他們已經不行了。當然的了,畢竟都已經六七八十的人了。那你還經受得起什麼風吹雨打呢?想起不禁黯然,不知道二佬在地下會不會怪我。我好象對他們確實太冷淡了。難道竟然因為那次我就懷恨一輩子麼?

“不知道,不知道”我真想對著吹起的風怒吼。

看見二佬的房子上如此的清潔,小紅可佩服得不得了。一直都說過不停,什麼什麼利姐你真是個好女人,既不畏強權也不怕邪惡,更重要的是對愛情堅貞。我沒有搭理她,我不知道什麼叫做堅貞,如村民們眼中的我可是堅貞與否呢?

整個中午我都與小彪一起,我帶著他東玩西逛的。儘管我還得有許多的事情要做,但是想到難得有空陪伴小彪玩我只得放下包袱好好的玩了。小紅那個鬼頭,下午就把小彪給搶走了。西歐啊彪也很樂意。因為小紅答應帶他去洪安玩的,我知道小彪就是牽掛著酉水河上的渡船。還有邊城邊的翠翠與狗。我不知道小彪為什麼會喜歡那裏,我想一定與老應平時給他上課有關。老應喜歡文學當然會為沈從文老師欽佩不已。

晚上,好不容易才把小彪哄了入睡。入睡後就是咱們的天下了,正如小紅所說的,不醉不歸。那晚大家都喝得很醉,我只得把小彪交給了小紅。小紅因為有點感冒,沒有喝太多的酒。我直到第二天才知道,我們好多個人都是醉倒在了沙發上。我還是在阿色哥的推攘下才醒來。我臉很燙,真丟臉我想。

(5)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而是時辰未到。”老吳既無吳派出所所長被搞出了事來。這件事情大致是這樣的,我沒有親眼所見,內容都是老五哥告訴我的。

就在20這天,這天剛好逢洪安五日一集市。老吳帶著幾個工作人員決定去擁擠區看看,目的是治安吧!他知道這裏的小偷和扒手特多。他要是這個時候不去那裏轉轉群眾們戶對他的影像不好。他還想進行下一次的副鎮長競選呢!

他叼著煙終於逶迤到了市場的繁華地段。其他工作人員都藉故買東西散開了。他則東瞧瞧西望望的周轉著。在一處賣肉處他瞧出動態來了。他剛好看見有老太婆的錢包被有年青人用鉗子夾了出來。他朝四周看了看,那年青人還有幾個同夥,正朝這邊瞭望著,他頓時就心虛了。他馬上低下了頭,他原本是想裝著沒有看見就算了。誰知道那老太婆自己感覺到了,大聲的嚷嚷起來。於是有人看見了他,便有人朝他喊著,“吳所長你快看了,遭扒手了。你還不行動,扒手還在哩!”他沒有辦法只得站了出來。事情就這樣發生了。

“站住,”他一口喝住了正想跑掉的那個扒手。只見那人生得是虎被熊腰,回頭見是個模樣不咋樣的死球球,別人根本就不賣帳。繼續離開,他頓時覺得沒有了面子。便大步跟上就施展了到懂不懂的幾招擒拿手。誰知道別人一下子就溜開了,他自己反而摔了個半死。良久才爬起來,待他站起來時別人早就不見了。不見了後他則理直氣壯了,吆喝著人們怎麼不把那人給攔住。人群一搖一搖就散開了,他自覺沒趣灰溜溜的回了。

邊城其實就是指的茶洞與洪安,但是大多數的人都認為是茶洞甚至有人是在鳳凰。邊城其實是那一片地方,那一片地方就在茶洞與洪安之中。至今還有沈老師的刻字——邊城。

老吳就是在邊城那兩字的上面的那條路挨扁的。據說就是剛才那幾個人,但是卻沒有人站出來幫助他。以至於他被打得半身差點殘廢。

他好象知道要出事,他當時是急著趕回家的。但是還上給逮住了,這就應了剛開始的那句俗語。“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而是時辰未到。”當然象他這樣的人,我覺得吧襖得還是很輕的,當然重的何許正在朝他奔來也說不定,所以少幹缺德之事的好。

當老五哥說完這事,我真是太高興了。儘管高興,我的擔憂卻一點有點的湧來。當然是關於小鞘的事情。不知道後事如何啊!
第十六章飛花落夢
(1)

“小紅,你鬼鬼祟祟的搞些怎麼?”我朝,正打算低頭離開的下紅問道。

只見她立馬變得緊張了起來,道,“利姐,沒有什麼,我還有點事,所以。。。。”

“好吧你去吧!下次可別這樣啊!害得別人以為你在搞什麼壞事,不敢見人哩!”我對她說著,說完我就走了。我得去老應加看看,我剛才接到阿色哥的電話叫我去一趟。有不知道何事,反正現在還在去就去當成是玩玩也好要不呆在這裏豈不悶死才怪。

剛到胖姐家門口就被胖姐給叫住了,她問,“你是去找阿色吧?”

我說,“嗯。”

她說,“進來吧,他在我家等你,在二樓。”

我跟著上了樓,我沒有問胖姐阿色哥找我何事。我想有事情總會知道的,不用你著急。

除了阿色哥外竟然想不到還有我的親哥,我朝他們分別打了招呼就坐下了。我坐下就朝他們倆奇怪的看著。三哥先開了口,他道,

“我知道你最近遇上麻煩事了,一個女人家沒有自己的勢力怎麼成就事情呢?這次五鳥的出事他肯定會對你有所懷疑的。根據線報,五鳥昨日出院了。最近動態還不知道。但是根據我和你阿色哥想他肯定戶在最近時間內採取行動。我們又不能每天都在你的場子裏,所以這次我給你帶了了個人。暫時你給安排一下,會對你有幫助。他以後就在你那裏做保安,我與你阿色哥就幫助你掛個名還有你老五哥他有時也會到的。這樣就會好點。”

“嗯”我除了點頭我現在還能夠做什麼呢?打架本就應該屬於男人分內之事。

“那,你們有什麼打算呢?畢竟五鳥出來了,特別是阿色哥有老五哥。那天你們兩也在場,還端著微型衝鋒對著他們吆喝呢?”我看著阿色哥問著。

“這是小事情,我就說,這不是我幹的他還是會相信的,畢竟我們曾經在一起幹過好多次。”說完,看著三哥,三哥也點著頭應允,我才略微放心。

“你放心吧!那個人明天會來的,現在他還在回家的路途中。”說到這裏三哥轉頭朝阿色哥問著,“可能在吉首了吧?”阿色哥點頭表示正確。只見他點頭之後還嗯的一聲表示補充了一下。

阿色哥在我即將離去時告訴我,道,“關於小鞘的事情,過幾天有新消息我會通知你的。“我除了偌偌還能夠做些什麼呢?我問。”

在樓下被胖姐攔住,硬是要我留下來聊聊。我沒有辦法,又不好意思走開,畢竟我們曾經共過事。她竟然打算收手了,這是我沒有想到的事情。問其什麼原因,方才知道她的女兒這學期畢業了。有其老公的工資再加上這幾年的積蓄她們應該可以度過難關了。當初開這樣店的目的是為了送其子女上學現在既然已經能夠完成任務了就別在這樣走下去了。她還說,“這樣有點殘忍,都身為女人,竟然目不斜視的看著她們操之皮肉,怎叫人不難過呢?”

看著她即將得到了解脫,我有點歡欣有點憂。不知道她是否如自己所說。從她家裏出來,我竟然感覺到好一陣的空虛,似乎還有點寂寞。這時候,我想到了二佬,老應,瞎子,老狼。想到了老狼我就想到上次搬家的時候我把那把槍放在了他那裏。既然這次順便就去那裏玩玩順便把槍也帶走,那東西、可不是好惹的,放在那樣一個地方,早晚得出事。

(2)

自從上次借了些錢給老狼後,他還是真把錢用對了地方,至少現在這條道路已經很不錯了。雖然音樂是鐺鐺的響著但是人肯定很少。我知道是太早的緣故,清晨,誰會這麼大早的來溜冰哦!除了小孩子以外大人恐怕是找不到的。

停車的地方更加的寬了些,地面好象上從新休整過。左右兩條水溝也棱角分明,看起來真叫人舒服。我愣愣地朝場上看著,除了兩三個7、8歲的小鬼外真還就沒有一個大人。而賣票處也不見老狼兩口子的影子。

還好音樂不錯,好象是徐懷玉的歌。咚咚。。。。很有動感。我也想渾身扭動,可惜我卻不行。我還真入迷了般,不知道許久之後我才聽見阿紅叫我的聲音,

“利姐,你怎麼時候來的?怎麼不進屋呢?我們正在吃早飯,來快來將就一點。”阿紅邊說邊朝我走來。

順著她的聲音,我不得不向裏面走去。我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她報之一笑。後才告訴她,我吃過了。吃過了當然也就別囉嗦了。

三人在一起聊了一會兒,突然,阿紅提議大家一起去溜一溜。老狼馬上表示贊同,我實在是沒有辦法。按照她們倆的意思是,那怕我是穿著鞋在裏面或坐或走都行。我可是個不服輸的傢伙,穿了鞋當然得溜,沒有想到最後我竟然學會了。只是跑得慢些而已,老狼和阿紅則在一邊不住的恭維我,說什麼,“薑還是老的辣!”

在趁大家坐下一起喝可樂的時候,我提及了那把手槍。老狼則問我,“拿那東西幹什麼?”我大致說了點好象是解釋是老應的意思。他們都沒有說什麼,繼續溜冰,東西等下湖去的時候再取。我想也是,既來了就得好好玩玩。給小紅打了電話,當然有的事情得靠她一下。她還很不錯,我想她也許真如同她所想她打算不再回那個家了。問她,為什麼這樣做,她說她自己都弄不要明白。看來做人有古時候是很迷茫和苦惱的,就象我現在一樣。

我不知道阿紅與老狼為何今天這樣的起勁,還要留下我來吃晚飯。到了飯後才知道,他們想找我支援他們倆目的是,她們想建立個好點的電腦室既網吧。看他們倆的認真模樣我當然也不好意思拒絕,最終敲板,借5萬。加上次可是8萬了,在這鎮上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哦!

晚飯後,我留下來繼續溜了一會兒。這時候人就多了起來。我當初以為來溜冰的大多應該是咱們鎮的,誰知道對面的邊江鎮還有下面的洪安鎮都有年青人跑來。許多都是開的麵包車,有男有女。看他們的樣子好象很是過癮,當然我是不敢過分的在其中來往。害怕摔倒,我覺得像是自己的更年期提前了似的,媽的。

大約在晚上7、8點左右又一撥年青人騎著摩托車趕來了。我靠在欄杆上無所事事就數著她們,媽媽的竟然是十三個少妖毛。我當時根本沒有多大注意,當他們穿了冰鞋溜進來之後才發現。他們竟然是邊江十三色。根據老狼和我的研究,始終弄不明白他們的來之目的。幸好他們也沒有鬧事。

最後,我在一處休息的時候,聽見了其中的兩個傢伙說到了五鳥。聽到這個名字,我當時得了一嚇。五鳥是第一任十三色的老大,可想他的地位可是不一般的哦。想像這些小毛毛們哪個不給予五鳥點面子和哪個敢說不理他或者更是不聽他的話呢?可能還沒有人敢這樣做。

十三色,顧名思義,十三個色魔也。雖然他們沒有達到色魔的境界,但是色徒還是可以抵擋的。媽媽的常常幹些非人之事。我還記得,村裏吳叔家的小女在邊江上學時就曾被其誘姦過。

十三色,並不是說,其成員就那十三個。十三只是個代號。但是他們目前主要頭目還剛好只有十三個。但是他們每一個人手底下還有自己的下屬,既,二十八星宿。二十八星宿之下還有三十六狂。已此類推直到達到一百零八兵為止。象這樣發展下去,其勢力還真難以估計。據現在流行說,他們的組織成員已達到幾百號人。

由於他們的無所不為,當然下手也非常的毒辣,所以導致居民們都不敢招惹他們。簡直惡霸的惡霸。竟然連當地派出所都還得大大的給足他們的面子。要不然,你落單了,那兄弟你就完蛋了。

我聽見他們隱約的提到五鳥,好象是他們的出現是五鳥的安排。聽到這裏,我再也沒有心思玩下去惡劣,我覺得應該給阿色哥及老五哥有個醒。雖然他們也常常幹些村民們難以忍受之事畢竟與自己還是有電腦關係。想到這裏,一衝動就只想趕快離開。

但是我儘管如何的急噪我都沒有忘記我這次的目的主要是為了拿老應的那把槍的。槍握在手裏,頓時有了安全感。

給了阿色哥他們電話後就有點安心了,因為他們都說這不過是下事情一樁。我想也是,十三色再倡狂都讀阿色哥們還是很懼怕的。畢竟阿色哥們的社會背景複雜得多。

睡覺時給老應打了電話,聽著他的聲音竟然叫我有著莫名其妙的溫暖和溫馨。於是與他的點滴生活開始淋著我的整個心房。這個夜好象就這樣荒誕了下去,並且好長好長。

(3)

三哥告訴我,那個他介紹來我這裏做保安的傢伙今日清晨會到達雅江,我只得很早的就起來等他迎接他。這樣方才能夠表示我的誠意。這個可是第一次,竟然還是為了一個來這裏做保安的傢伙。沒有見過,也不知道長得是不是多不起觀眾。小紅在聽見我說這些話兒的時候,偷著都不知道笑了多少回。

他叫,狂飆。吉首人,常年在外。不歸家,因為沒有家。他在出現的時候會左手提著一個手提包,右手什麼都沒有但是你必須得注意他的右手。因為他的右手會是握的拳頭樣。我就記得這樣的幾個特徵。當三哥在這樣讀我說的事情,我就反對這樣的安排。我說,“咋皇雅娛樂城如此的大牌,如此的醒目好找為什麼還非得我去找他呢?真是難以弄懂。”但是三哥和阿色哥都這樣說了,我也沒辦法反對。在某些情況下他們所說的就是真理。

我也不知道我在雅江十字路口站了多久,反正是站得我真不想再繼續了的時候他來了。記得他來的時候,我還真難以相信。他竟然上那麼的有風度,氣質不斷。高大英俊,但是幾是太冷酷了給人一鐘距離千里之遠。就那點冷酷,我就決定遠離這樣的人好。因為這樣的人大多是裝的。其實他們的內心比你不知道熱烈多少度。有的人就是這樣為什麼就要裝呢?所以,我打開始就不怎麼的喜歡他。還好,他很實在,該怎麼做就怎麼做,不該怎麼做他就絕不再們做。我想這或許就是三哥與阿色哥們找他來的緣故吧!

當我面對著他走向他的時候,他竟然還會張開嘴咪咪幾下。我則沒有怎麼想與他搞笑,拿起我自己寫的皇雅娛樂城的牌子就沖他走過去。於是他面無表情的看著我,停止不動了。這樣的動作,還真把我鎮住了,我只得,很禮貌的進行了初次見面認識。很簡單的幾句話,“你好,俺叫孫莉雪,寡婦。”他,可能是聽得很清楚,我看見他分明動了一下嘴角,就是沒有大動起來。

到了,我便給三哥和阿色哥打了電話。當得知狂飆已經到了的情況下,他們幾個當然得來,因為他們是好多年的老朋友了。晚上大家在一起吃了晚飯。當時我叫了小紅來陪他,誰知道哀歎並不領情。害得,後來我還挨了三哥與阿色哥當然說教。他們倆都說,“你給他安排小姐簡直是想侮辱他。”問之才知道,他的女人曾被人輪奸了並且還賣了當雞,直到現在還沒有音信。說到這裏,我就想到了我,我只是比他的女人幸運點罷了。我不懂為什麼在這個世界上諞就女人會處於弱勢。

小紅在被狂飆拒絕後弄得真上不好意思,幸好三哥阿色哥幫忙解釋了一通大家方才真正的歡暢了一次。

第二天,狂飆便走馬上任了。看其樣子很認真我很喜歡,有這樣的人幫助我何來人找茬呢?再說,他狂飆的大名五鳥聽了還得笑咪咪的打了招呼才准走。怪不得以前阿色哥與老五哥去到處拉人還真是有高人。想來想去,人活在世上,這個人際關係哈真的把握。我決定從新開始把握好自己的人際關係。說不定一個乞丐有一天會成為你的大貴人。

給他,說了那天溜冰聽來的消息他說,這不叫事。這叫風,吹了就沒有了。我當然是不相信的。

有了狂飆的到來,我還真是放心了不少。他好象會很多事,並且還常常主動的做任何事,以至於我常常搞到沒有事。我當然高興和開心了。我最開心的是,他說,“他說可以去看小鞘了我哪天就可以去了。”於是為了這件事情,我天天期盼著,簡直有點白癡樣。

這天,也就是,狂飆到來的第三天。小紅突然找到我,一定要求我得聽聽她的話。說來說去才知道,她前些日子不安寧上因為她知道五鳥出院了。並且十三色也在五鳥的號召下開始湧進雅江。我對她說,“沒有什麼,我早知道了。”她才噓了口氣。

看她的模樣,我知道她是替我擔心害怕。現在我有了狂飆我就不再那麼的害怕了。俗語說,“人的名兒,樹的影兒。”有狂飆在這裏做我的保安,誰還不買帳呢?當然也有不買帳的時候,那就是遇上象十三色這樣的王八羔子。一輩子沒有出過大門的傢伙就知道在家門口糊搞。我組痛恨的就是這樣的無用之龜。

就這樣我們幾個走得進的玩得很開心。當然,狂飆他不想笑我們也沒有辦法。但是我們知道他心裏高興開心就足夠了。沒有幾天我就發覺小紅看狂飆的眼神就有點內容了。我想到了,小紅家裏的那個男人來。一個靠女人操皮肉來養著的男人來,真替她難過。你看現在的這個男人,狂飆可就大大的不同了。我當然很想幫助她,可惜我有點擔心這個怪傢伙神經有點問題。我想等吧!時間還早哩!

就這樣,我依舊平靜地在我的皇雅娛樂城裏生活著,過著。並沒有什麼不妥。

(4)

“阿利,你在那裏啊?能夠來我這裏一下嗎?”胖姐朝我輕言細語的說著。

我說,“什麼事情啊!能是能來的,只是不知道我來是否怨來三?”我嬉笑著問。

“切,鬼什麼鬼,來嘛!我知道你現在請了個高手在幫助你,你難道還會沒有空麼?快來啊!我真的找你有些事情,我在二樓等你。”說完,胖姐掛短了。

胖姐既然是真的找我有事情,我當然得去一下。瞧來瞧去就是沒有看見小紅及狂飆的影子我只得就這樣走了。走時給了狂飆一個電話才知道他在阿色哥家。我就說沒有事情早點回去,我有點事情離開了。

胖姐早就等得不行了,瞧見我就數落我,“你呀!真是慢!再不來我可就沒有辦法幫助你了啊!”

我奇怪你看著她道,“胖姐,你這話。。。。。”

“哦哦哦哦!還得給你解釋一下。我的店子今日正式關門了,我是打算找你來給你介紹幾個人。很不錯的哦。”說完看著我,我知道她在等我表態。

我說,“看看貨色。”

只見她排動著那一雙肥手,“啪!啪!。。。。”聲音還蠻可以的。

隨著聲音進來的就兩個人。很不錯,高佻的個兒,瓜子臉皮膚雪白。最主要的還是前突後翹讓我感了性趣。你想,我一個女人都會對她們的身體感了性趣可見她們的特別之處。

一個叫飛花,一個落夢。就這樣搞定了,胖姐笑咪咪的告訴我,她總算放手了。心也終於平靜了下來,她希望我有一天最好能夠改行。這正是我所考慮到的,如老應的建議一樣。不過我一直都在等,等待時機罷了。

有著,飛花與落夢的加入我的皇雅娛樂城牌子更加的漂亮了。日子還是依舊滾蛋
2011-1-30 07: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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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探監成功
(1)

這幾天我老是感覺到心神不安寧,皇雅娛樂城到是安靜得緊。顧客們該來的依舊會來,該去的依舊會去。狂飆還與當初一樣該做什麼就做什麼,當然他對外界的聯繫是不可能中斷的。小紅則照樣大紅大紫,剛來不久的飛花與落夢也逐漸地起了很大的影響。於是皇雅娛樂城一下子冒出了大大紅人。顧客們常常為此鬧情緒,但是倒也不敢過分。

這天,我正在洗著臉,狂飆突然來到我的身後沖我說著,“你想去看小鞘可以去了。”我不由得一陣心跳,不知道是沉封的事情被他突然提起呢還是我本就如此膽怯。我洗完臉後便找了狂飆,我當然得把他突然的話搞個明白。

狂飆正在有一個顧客交談著,顧客是個生人。我從來沒有見過的,我靜靜地走了過去,站著沒有打斷他們的交談。那人看見我來了便住了口,看了我幾眼就沖狂飆笑了笑走了。還說了聲,“拜拜。”我沒有問他,狂飆卻自己告訴了我。剛才這個人是他在縣裏的一個朋友。現在在縣公安局工作。我沒有去理解他的話中的含義,而是追問有關於小鞘的事情。

小鞘,已經被轉送到了縣裏的看守所。我可以隨時去看望他,這當然讓我高興。我不由得多看了狂飆幾眼,想起剛才走的那個人對狂飆還蠻尊敬的嘛!真有一套。

既然得知小鞘已經被人弄到了自己的地盤了我當然得去看望他。這次我沒有讓小紅們知道,我害怕那幾個長舌的女人。我決定第二天去。

(2)

咱們夏的看守所在靠近風景區鳳凰山的地方,那個地方當年是不怎麼的暢通,但是現在正在修建火車站並且還有高速公路打此經過,我想以後這裏將不在是那麼的讓人安靜了。

我除了表姐在鳳凰山那裏外我還有個朋友加親戚。一個叫做阿飛的人。和我三哥一樣的年紀,只是身體比我三哥瘦小得多。人很不錯,大方開朗。很是個值得交的人。他是我奶奶家的那一族人。到現在奶奶不在了他家都很少走。這很少走我其實是說的其他的人,三哥到是常常與他交往的。我對他也不怎麼的很瞭解只知道他是個建築老闆很有能力然後就是在城裏混現在還是可以。既吃得開的那種類型。我想既然要去那裏又不能去表姐那兒不如去看看阿飛也不錯。我便這樣打定了主意。當然我不是不想見自己的兒子但是想到這次是因小鞘的事情我就決定不去看他了反正也快放假了。

第二天很早我就起了床,早早的趕車去了縣城。我當然不會那麼大早的就直接去了阿飛家。我而是在城裏呆在了大約10點鐘左右才去的。我在車站下了車後就開始左顧右盼,我害怕遇上四頭。根據阿色哥們說,“四頭對小鞘的這次被抓要負很大的責任。”我不大清楚,我記得當時四頭好象確實叫出了小鞘的名字。但是也有人說,“是小鞘自己自首的。”反正現在眾說紛紜啊!我有懶得理他,只是希望不是四頭幹的好事。有不虧我們想識一場。

為了害怕突然遇上四頭,我也真是受苦。我只得去望吧躲避,我想望吧四頭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出現的。這樣想還是對的,只是苦了我這個對網路不怎麼熟練的傢伙了哦!幸好我常常去老狼他們那裏玩玩的要不然我還真不知道坐在那裏幹什麼。一不玩遊戲,二不聊天。我竟然坐在電腦面前看了足足兩個多小時的電影。實在是太累了我才決定去找阿飛的。

阿飛家就在表姐家同一區,這我還沒有知道哩!在電話裏,阿飛告訴我的時候我有點發愣。不知道是不是真去,這麼近萬一碰上該咋辦哦!但是都已經告訴阿飛哥我等會兒去了,不去還真不行如阿飛哥所說。

他說,“他在區前大門等我。”我便打了的士趕了過去。當然不可能空著手。他有個很可愛的兒子現在已經在念初中了。叫小阿飛。具體的名字我當然不知道。忘記了,也不能說成是貴人多忘事。而是我很久沒有見過他們一家子了。

不幾分種我就到了。我很快的就到了他的家。很好,他妻子上班去了。兒子還在學校上課,就他一人我覺得安靜清淨些好。我當然並不是只顧為了玩。我在與他客套了一會兒後說出了我這次最主要的目的。他說,“很好辦的一件事情,他還答應與我同去。”我當然很高興。小坐了一會兒我們就去了。

他由於是搬來了新區,當然與看守所就改變了距離。但是也不怎麼的遠依舊是在鳳凰山下他會相隔多遠呢?我們不幾分鐘就坐車到了。當下車的那一瞬間,我的心不知道為何會咚咚的跳個不停。或許,是一個人的承受力度吧!我想或許我的如此是因為我的承受力度變弱了。我的心告訴我,小鞘的這樣多少與我有點關聯。

當我說要接見小鞘的時候看守人竟然不買帳,媽的我當時很生氣。幸好阿飛說在外等我。要不然,他看見我的臉色也會感到害怕。輝部會是青面獠牙哦!沒有辦法,送小費也不行。我知道這就是我的關係還沒有到位的結果。只得退了出來。

或許是我的樣子又或許是我的進出時間太快。這樣引起了阿飛對我的懷疑,他這樣問我,

“阿利,就這樣一會兒你就好了?”

我還能說什麼呢?難道把沒有看到說成看到了麼?這樣怎麼成呢?我只得老實的告訴他,“沒有看到。”我補充道,“不批准。”

他看著我又道,“你來的時候給誰打個招呼了麼?”

我記得我是沒有的,三哥和阿色哥還有狂飆都告訴過我,見不到人時再給他們打電話。因為這裏的人大多都可以看得到,當然是指一般人和一般時間。因為如此他們就放棄為我找關係了。我道,“沒有。”

“你沒有關係怎麼見得到人呢?現在時代不同了,除非你有律師。”他想了一下又道,“那你有熟人麼?”

我接連搖著頭。

“好既然是這樣,就讓我幫助你一次吧!”只見阿飛對我這樣說著。看見他的樣子及說話的語氣我頓時發現了希望。

我們直接找了今天值班的王副所長。我們剛說到要見李小鞘的時候他就開始有點不大對勁了。不過,很快他又恢復了原狀。說著,“既然阿飛哥想見,那就沒有話說了。就算別人問起,我只說是你來看過就成了。我想他們也不戶怪我的。”看他的樣子好象作了餓很大的決定,難不成有人找了關係不成?難道五鳥真就這麼牛逼?當然我僅僅是產生懷疑,沒有多問。我忙著見小鞘哩!

我坐在接待處心裏砰砰亂跳。真是激動萬千,好象很難辦的事情終於弄成了般當然也更象宣明我正在為一件大事而操心一樣。阿飛哥在一旁抽著煙也不說話。任由我一個孤家寡人擔心著。看著他吐著煙圈、想著他的為人我知道他知道這個場合是不應陪在這裏的。但是那個王副所長媽的就如此要脅著我們沒有辦法就只好了。我想也無非一些生活方面的問題關照關照小鞘罷了。至於其他的當然得再下一次再說。

10多分鐘小鞘被人帶了過來。只是與我相隔在另一處而已。我呆呆的看著他,竟然忽然間不知道說什麼好,張了惡疾次嘴都發不出聲音。他倒像是讀懂了一般,首先朝我開了口。總算把這沉默打破了。他這樣說,

“利姐,謝謝你來看我。我。。。我。。。好開心啊!知道嗎?”

我看著他,突然眼淚直往下流,我控制不住。我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或許是我看見了小鞘那瘦弱的身軀吧!我忍住傷痛問他道,“你還好麼?有沒有誰欺負你啊?裏面不比外面你自己得小心啊!千萬不要為了一時之氣而挨皮肉之苦。”說到這裏我已經說不下去了,我覺得我是多麼的應該給他一個擁抱啊!他沒有了雙親這麼般年紀就開始在江湖闖蕩。應該是在上學的年齡。這難道還不夠叫我傷心麼?我竟然為了報仇而害了他我。。。。我。。。。。。

“利姐,你千萬別為我而氣壞了身體。不價值的。幹我們的這一行。沒有必要博取你的悲傷,被我傷害的人都不知道有多少了,象這樣個悲傷法,我豈不早就傷痛而死?”他說這樣的話,我很不想接受。他說,我就卡按著他說。他好象意識到了我的不高興,就打住了。

我理解了他。我想像他如此一般年紀的人有誰願意走這樣的道路呢?我決定問問他,考驗考驗他。我想起小時候老人們為了預算子女們的將來而做的事情。讓他們抓東西(周歲的時候)或者回答問題當然懂事後。我決定讓他回答我的問題。

我的問題我曾經問過我的兒子小彪,問題是,“當你面臨選擇的時候你將如何選擇。目標一是,讀書;目標二是,根據當時被提問者的具體情況看。我還記得我當年給小彪的第二個題目是,你是選擇現在買好多糖果吃呢還是少買點等以後努力學習後再買好多東西。小彪的選擇是,他要好好學習等以後再買好多的好東西。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用,反正小彪很努力的學習著成績很優異。”

我對小鞘的提問是這樣的,“出去後是願意接受我送他學習呢還是願意接受我給他三萬元的補償。”我沒有想到他很快就回答了,答案是,“他會選擇學習。”我當時沒有給他、任何的條件答復和許偌。但是我知道,我會造就他改變他將來的一生。當然轉折是後話。

在他願意選擇學習的情況下我很高興,一高興就隨便聊了起來。聊了很多,具體的我也想不起來了。當然與案件相關的我一點也沒有提及我害怕有阿飛哥的存在而有所影響。再加上他也很開心的樣子我也不想讓他老是想著,這件事情。下午4點多鐘的時候我們才離開。我當然沒有忘記給小鞘與阿飛哥之間作介紹。阿飛哥問他與我什麼關係我也只是說,“朋友的子女。”

看到了小鞘我其他的許多事情都想不到了,就連阿飛哥堅持留我下來在他家玩一天我都堅決拒絕。真是讓我莫名其妙。我沒有再進皚皚飛哥的家就直接回雅江了。

(3)

從縣城回到雅江已經是快天黑了。大約六點半左右,肚子真餓,在下車後我就感覺到了。我於是想都沒有想就去了大明餐館,先填飽肚子再說。大明見是我來了,問都沒有問我就開始為我動起手來。他早就熟悉我喜歡吃水煮肉片了。

好事情好心情都需要另一個人來分享的。我於是便打了老應電話。電話在響了兩三聲後就被接通了。嘿嘿!我就這樣乾笑著,弄得老應丈二摸不著頭腦。他也不說話,就這樣聽我乾笑。久了自己也覺得沒有什麼意思。就來正經的了。我想把今天的事情告訴了,全部告訴他。

我停了乾笑聲,那邊就傳來了聲音。

“喂!你是誰?”媽的怎麼是個陌生人的聲音哦!我可急了。

“你是誰?我找楊應。”我這樣說著。

“哦!他有事情出校了,晚上10點多鐘才回來。”

“啊!”真是夠掃興的,我想。不自覺就“啊!”了出來。“那就算了吧!”我說。

“啪!”對方掛了電話。我為此愣了一小會兒。飯菜正好送來了。

正當吃得興起,身後傳來了說話聲。我一聽,怎麼有關於咋皇雅娛樂城哩?我便仔細聽了起來。他們儘管說得很低我還是完全聽了個大概。今天五鳥來過我的皇雅娛樂城了。好象後來被阿色哥和狂飆們胳趕走了。並且雙方還結了仇。我那裏還呆得下,趕緊付了帳就朝回趕。

燈光就在這傍晚時分大大的亮了起來。娛樂城裏的音樂當然也不停的響著。這樣的一切給我的感覺就是跟平常沒有什麼兩樣嘛!我站在大門邊愣了一會兒。我想我首先應該去找誰,狂飆,小紅,還是飛花,落夢呢?正想著,卻聽見有人在叫著我,

“利姐,利姐。你終於回來了啊?回來了就好,湖了就好!”那人邊叫著邊向我行來,我的感覺傳給我的影子告訴我,這人是小紅。果然沒有錯,正是她。她大大方方的站在我的面前看著我。

我說,“小紅啊!你鬼叫什麼,我回來了就回來了嘛!大驚小怪的。沒有什麼事情發生吧?”我故意不知道的問。

“是啊!今天有點讓人不愉快。”她低著頭說著。

我問,“怎麼個不愉快法啊?”

“五鳥今天來找過你,還有阿色哥。”

我問,“沒有什麼大的問題發生吧!”

她好象不怎麼願意說,只是這樣道,“你去問狂飆他們吧!他們清楚得緊。”

我看看她那樣子也不想多問。就應付了一下,道,“我還真想去找狂飆有點事,那剛好順便。”說完我就朝裏進了。

其結果見到狂飆他竟然告訴我的是,這件是只不過是小事情而已叫我別為此事操心。我應該操心的是娛樂城擴張的事情。我知道他不想這些事情影響我。看他鐵定了心不想告訴我,我也沒有辦法。我知道假裝算了。你想我怎麼會就此甘休呢?他不說,難不成別人就不說麼?

事情是不可能被沉默的,我最後還是通過飛花知道了轉折件事情。具體情況我就不細說了。反正已經過去了,只是我為以後的事情而擔心。因為那天,五鳥瘸著腿差點就被性子急噪的老五哥打了。五鳥在離開的時候說著,“有仇不報非君子。”還說,“報仇十年不晚。”我想與五鳥之間的仇是越弄越深了。但是這又有什麼辦法呢?黑道的事情並不是可以隨意就改變的。該來的他會按照時間準時到來。所以在這件事情的背後,我只得安心的等待。我想阿色哥狂飆他們都沒有什麼畏懼我又何必多擔憂呢?難道五鳥會對一個女人下手不成?我不但是個女人還是個寡婦哩!

晚上老應真還打來了電話。但是我卻再有當時的心情了。也只是哦哦哦應付了幾下就算了。我不知道他有沒有感覺到我的不對勁。或許沒有吧!他說,“他剛拉贊助回來,很累。”
第十八章夢落大奔
(1)

狂飆他們都沒有什麼過大的反應我當然也、不會獨自有。我覺得在這些方面狂飆和阿色哥他們比我可在行得多了。正如狂飆所說的一樣什麼事情來了都還有他頂著哩!我著什麼急啊?就是就是我想。於是我乾脆來個不理,這不更好麼?懶得輕鬆。我想在這個世界裏沒有誰不想過清閒的日子的。有那也只能證明他是個笨蛋或者神經有問題。

我照常象平常那樣東走一下西逛一下。

老狼在我的支持下網吧終於開張了。這天也不知道是不是好日子。我正在胖子家打牌老狼就給我打來了電話。目的是叫歐文去他家坐坐。說什麼網吧開張了得請我這個大人物去坐坐。我想除了朋友關係外,無外乎就是我還有幾個錢而已。同時還叫了胖子,於是牌桌就這樣散了。看看口袋裏剛好還有幾百塊我就不用回家了我想。給點禮錢差不多了。

我與胖子很快就去了老狼的網吧。當然不是去吃飯,而是先去看看。網吧就在溜冰場旁邊也就是說完全靠著。溜冰處在院壩子裏,網吧當然就在屋裏了。

還真可以當然是在我個人的眼裏。名字叫,紅狼。我不知道它的具體意思但是我想得出這個名字是取他們兩個人的大名當中之一字。還不錯有點詩意。

我與胖子去的時候皚皚紅已在大門邊等候我。我知道他們一定是把我當著貴賓了。是啊!老狼畢竟是我爸爸的乾兒子,他怎麼有餓得叫我一聲姐姐嘛!更重要的是,我讀他的幫助可不小哦!還在加上我們又是好朋友。他們能不把我當成貴賓麼?要不如此我還真會有點不樂意。

我們被接進了休息處,還可以剛騰出的空房間。很乾淨,我想這可哦有虧了阿紅,一眼就看得出老狼是什麼德行的人。又懶又喜歡賭博。要不是有個象阿紅這樣的女人媽的老狼如今還不知道在幹什麼飛機哩!我想,差不多有瞎子一樣吧!流浪。

剛坐下阿紅就說,“胖阿姨,利姐你們稍微休息一下。等會兒我去給你們找幾個牌友。”說完真就走了。想到還要打牌我可就知道自己的東西不夠了。趁牌友還沒有來,我借機找個理由離開了胖子。我得叫狂飆或者是小紅給我送點鈔票來。要玩就得開心嘛!你看老狼生意大開張我怎麼能不開心呢?

狂飆不在,我只得找了小紅。媽的小紅竟然說,“我沒有現錢了。”這就有點讓我難以想像。我只得找到了飛花。很好飛花坐車幾分鐘就到了。我不得不對她說著些許感激之話。她原本也想留下來玩玩的一看是別人好事情她覺得自己來了不怎麼的好就藉故走了。我當然也沒有怎麼的留。畢竟我不是主人嘛!

手裏有了錢媽的惡人也一下子就神氣了。走路的樣子也感覺很牛。來到休息處竟然有人坐了我的位置。我只得空歡喜一場。

(2)

看著別人打我真是覺得沒有意思,在加上他們得也實在是太小了。你想這樣的場合不大點也得大點嘛!豈不丟眼,想到我這樣的人在這裏畢竟還是有點地位的。我看了一會兒便就離開了。我想去看看他的電腦怎麼樣。

電腦全都安裝在二樓的那間大廳裏。我知道那好似朋友客人來膃肭的時候休息的地方。你想那裏被暫了那有人來了咋辦呢?這樣想你就多想了。老狼的家根本就不是這裏。他在坎上住。靠近老應家和二佬家。他現在的地方是他三叔的,他三叔是個混混現被關押于新疆。好象是搶車被抓了。判了好多年哦,前年才被判的。你想等他出來的時候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了。他叔在出事的時候叫他看守屋子。媽的老狼就在他叔出事的第二年就搞起了生意。

二樓也不怎麼的遠,我幾步就到了。沒有想到,玩的人還真多。有大人也有小孩。當然小孩是居多的。大概有20台左右我想這也不錯了總算是比飛雲網吧大點。我想又有溜冰場在加上電腦是不是所有的青年們都會被吸引到這裏來哦。想想也是,不來也要來。這裏好找對象。

進裏屋的那幾個門被釘死了。看著門上的鐵釘我不由得想到了他的叔。不知道到最後他們總之間戶不會發生矛盾。他叔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結婚沒有多久就離了。還好沒有孩子要不然不知道孩帳子將會上什麼樣的生活。我找了台機子坐下就開始玩。主要是玩QQ遊戲,這是老應教我的。很有趣,比如裏面的象棋,跳跳棋我很喜歡。

玩了沒有多久就被人叫走了。來叫我的人是老文。老五哥的好朋友。我當然也與他混得還算是可以。他是個開車的。退伍軍人。很牛的現在是我們村村長。對我很不錯。他來叫我的目的是,下麵正三缺一。我並不疑惑他來找我。我知道他們打牌是相當大的。所以很少找得到物件。媽的大家都是靠勞動力氣吃飯有誰願意一下子就把一整天甚至一個月一年辛苦累的錢輸掉呢?我本想不去,但是想到今天的日子我就去了。他們幾個應該都不是庸手。我想,千萬二毛哥不要在啊!要不然我今天這點東西可不夠下湯。

媽的當他們出現在我的眼前時我真想打退堂鼓。全是賭鬼。幾個鄉鎮都很有名氣的賭人。二毛哥不但在,就連邊江鎮的老黑賭鬼也在。我遲疑著。二毛哥可能看出了我的疑惑就道,“沒有什麼小妹。這次玩小點的,大家公平,絕對沒有作弊。”既然二毛哥都已經說話了我也沒有多說的了。惟有抱著就把這點錢貢獻了吧!最後我還真貢獻了。他們幾個都要求我再來,我才沒有那麼的笨蛋。

聽阿紅說胖子手氣不錯今天贏了好大幾百哩!問清楚胖子正在那邊玩我便找上了她。她還有什麼辦法呢?當然是借三,多多益善。三百二,我給老撈帖了一個喜字。別提他們有多高興了。看豬他們的樣子我當然也希望她倆能發財三。事業有成,我這樣默默的祝福著他們。看她倆口子是多麼的幸福。而我卻如此這般,想來就傷心。吃過飯我就走了。偷偷地,我知道公開走不掉。

(3)

回到皇雅小紅跑來告訴我狂飆在休息處等我。好象是有點事。問小紅今天狂飆去了那裏,她竟然跟我支吾。看起來我真有點生氣。但想想這又何必呢?看她表情就知道他今天也不會幹了什麼好的事情。

我帶著不高興的臉色去了休息處。他還真在,媽的還拿著書在看哩!看他很專心的樣子我沒有打擾他。坐在椅子上就拿出煙來點著。我也不知道我今天怎麼想抽煙了。我是一個最討厭抽煙的女人。抽起來還可以蠻不錯的。他看他的書我抽我的煙。就這樣堅持了幾分鐘。

“你可以不抽煙麼?”只見他放下書本朝我說著。

我一愣,他竟然知道我來了媽的還裝著不知道。不,或許是故作清高我想。想到這裏就不覺得有氣,再加上小紅剛才的表情及她倆平常那時的關係。我帶著不高興的語氣回道,“你管得著麼?”我以為他會跟我翻臉或者又說寫其他的什麼。但是我失敗了他根本就不在乎我剛才的話。

“我今天找你有點事,很簡單我要回家一趟。”他自己一味的說著。補充道,“或許要半個月我才還回的,不在的時候你自己多加小心。五鳥他說過會來就會來的。”說完看著我。我想他在等我的意見。我想難道我叫你留下別回家你會留嗎?還有什麼好說的呢?真是有點生氣。

“你今晚去了那裏,我怎麼找你不到?”我岔開了話題。

他說,“我今晚去了兩個地方,你如果真想知道我還是會告訴你的。”停了一下又道,“包括我的隱私。”

“既然知道我想知道你為什麼還不說呢?”我這樣讀他說著。

他竟然考慮都沒有就說了。我真對我今晚的表現而傷悲。他今天去的兩個地方,一個地方是去找了阿色哥目的是為了說說他須回家的事事情;另一個是,與小紅去雅江橋玩了,目的是他需要一個女人。在他說完後,我愣了一下。才想到剛才小紅的樣子怪怪的來。女人天生就是如此,就連做小姐這麼久的小紅也難以避免。我還能說什麼呢什?“既然阿色哥都已經同意了你就去吧!只是希望早點,”我這樣對狂飆說著。

第二天,很早小紅就來找我。問我,狂飆一大早就去了那裏。看著她急切的樣子我真替她難過。怎麼她偏就做了這樣的一個女人呢?家裏的男人如此對她,而現在狂飆找她也只是因為他需要一個女人。媽的,女人為什麼就逃不掉男人的束縛呢?我就不相信,我想。

無論小紅的樣子多麼的難受我都不能告訴她關於狂飆回家的事情。我還以為狂飆會告訴她呢誰知道呢?或許沒有告訴的原因是因為小紅的長舌吧!我只得告訴她,狂飆的事情我根本就不知道。看著她的不相信模樣我便為她列舉了長久以來狂飆做事的怪樣子。想來想去她覺得也是有道理就沒有纏我了。要不然,她拿出對付男人的功夫來我不完蛋才怪。

(4)

“阿色哥一找我有什麼事啊?”我朝大清晨就來找我的阿色哥問著。

“當然有事,急事。”接著道,“等下會有個叫大奔的人來是我與狂飆的朋友你安排一下。”

“OK!”我說。

9點鐘那個人來了。很精神的樣子。也長得很英俊,我總是覺得這個人我在那裏見過。被我請進了休息處後我還在看著他想。我想或許哀歎一定是看出什麼苗頭來了,就朝我笑著道,“嫂嫂你別看了,你見過我的。”

我說,“怪不得怎麼如此眼熟,但是。。。。。。”

他道,“就在你這裏見過,有一次我與狂飆在一起說話的時候。”

“哦!我知道了,你一定就是在縣公安局工作吧?”我突然想到那天我去找狂飆的時候一個匆忙離開的人來。

他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嗯”了一聲。我便就沒有多說什麼了。他也累了。從縣城下來也要一個小時多。

我叫來了落夢,他被落夢帶去了她的房間。我叫落夢的原因是落夢不但溫柔更是一流人才。沒有那個男人不會為她而動心的。她只知道服務不象小紅和飛花老是想粘惹什麼。

大奔安排好了我便按照阿色哥的原意去了胖子家。阿色哥還真在那裏等我。胖子在見我去了後便自動離開了。於是屋裏就剩了我們倆。我看著他,我對他的舉動是莫名的。看著我坐下後他就開始說話了。他說,“大奔這次來是他與狂飆叫來的。”我當然不明白。後來我才知道,五鳥今天要來邊江鎮玩。今天是邊江十三色的10周年紀念日。聽說所有的十三色成員都會到,狂飆和阿色哥害怕五鳥借這次機會過來找茬。於是便把大奔叫來了。

大奔,34歲。縣公安局刑事副隊長。他的出身真叫人們懷疑。因為他既不是退伍軍人也不是警校畢業學生。他僅僅是個混混而已。但是他卻混出了頭。有一次幫助縣公安局破獲了一起連環殺人大案。保住了好多人的烏紗帽。於是被人提了出來。他也就去了,按照他的意思說。在裏面幹幹也好方便。這幾年他可是在這幾縣樹立了很大的威信。沒有那個敢說不買帳的。五鳥在他的眼裏當然就不算什麼回事情了。我只是這樣想,至於到底是不是我當然不能確定。

得知五鳥的事情我還真被搞得難安了起來。我既相信大奔的能力但是也懷疑他的能力。他畢竟是一個人。我把這樣的顧慮說給了阿色哥聽。他告訴我,“顧慮當然得有。他叫我別那麼的擔心他已經叫了一些朋友。下午會到。”這樣我就放心了不少。

晚上大約7點時刻我正在休息室裏看書。樓道了突然傳來了一陣很是喧嘩的聲音。我並沒有在意。平常在節假時刻都會出現這樣的情節。但是那聲音一下子一下子的搞得我很是老火。我打算去看看,也可以算是出去走走。剛到門邊就被小紅碰個正著。她結巴的告訴我,“五鳥他們來了。好大的一群人。”我嚇得一跳。

剛奔出幾步就不得不回頭問小紅,大奔現在在何處。還好大奔正在下面獨自一人喝酒。我邊走邊給阿色哥打了電話。還好他已經到了。我問他關於下午來的那些人呢?他說,“都散落在場子裏哩!”我當然略微放心。

來到,樓道口往下看了看。五鳥正與幾個人圍著在調侃兩個女人。大奔就背著他們坐在不遠處。阿色哥我沒有看見。我想他當然是得隱藏點。大概五鳥們都喝了點酒所以阿色哥也不想這樣的情況下鬧事。酒會亂性,媽的要是五鳥在突然看見阿色哥時亂來這樣就會導致大家都不好。我想隱藏點也好看著他們肆無忌憚的樣子我真她媽的氣惱。我回到臥室拿出了老應的那把槍。我想千萬別以為物品這個寡婦女人好招惹。

我把槍藏在了二樓的一個很順手也很隱蔽的地方後就笑著下樓了。我知道,這樣的情況我是必須得下樓的。要不那幾娃子不鬧翻我這裏才怪。

下了樓我便朝五鳥他們走了過去。我必須得去跟他們打個招呼。這是我作為此地主人必須做的。我很客氣的問了好。他色咪咪的看著我,有點淫蕩的笑著。看著我,但是並不說話。在我問完好後,見他不說話我便決意告辭了。他好象對我的離開並不在意。

離開五鳥的色眼我坐在了旁邊的一張空桌處。舞廳裏音樂大聲的響著。我的心也不停的不震盪著。我真希望今晚能夠平安無事。我雖然討厭他,但是我得做生意。我得生活。所以某個時候我必須得忍,一忍再忍。舞廳裏傳著那些個崽兒們的叫囂。弄得我很是煩躁。沒有多久,我的感覺告訴我,有人朝我走來了。我突然回過了頭。

只見是一個黃毛毛的小崽兒。他端著酒杯沖我說道,“利姐好,我大哥叫你去一下。”可那他扭晃著的身體,我真看不慣。

“誰啊!”我假裝不知道的問著。

也不知道這小崽兒是真的醉了餓呢還是裝的,只見他用手朝五鳥指了指。道,“我大哥就是他,大名叫五鳥,知道了吧!”

我沒有過分的再做作了,我害怕因為我的不忍而出事。我朝五鳥走了去。我不知道他會搞什麼名堂。事情到了這時我反而很平靜和無所謂。

“五鳥哥,你找我什麼事啊?”我朝正用手朝女人身上亂捏的他問到。

他竟然說,“沒有什麼事,叫你過來只是俺想看看,俺現在是否還能夠叫得動你,西西。”說完看也不看我,笑著。

我只得忍著道,“五鳥哥你一直都是我的老顧客,你說你叫我不來那誰叫我才來呢?”

“嗯,這話中聽。”他接了我的話。緊接著他又道,“阿色今天有沒有到你這裏來啊?”

我道,“他這幾天沒有來過。好象是有事去了縣城。”我、當然不能說,他現在就在樓上哩!這樣說,豈不找死哦!

他扭頭朝身邊的一個小崽兒問道,“我們的利姐是不是說的全是真話啊?”

“是的!”我沒有想到那崽兒會這樣說,也真虧他這樣說。否則今晚不鬧事才怪。那崽兒接著道,“我昨天進城還看見了他。”我想到了,他看見阿色哥的時候阿色哥一定是去找人,西西沒有想到還幫了忙。小、崽兒說完後就沒有再說了。我也朝五鳥看著。

“好了,媽的。大爺今晚就這樣回去了。”當五鳥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來可是我想不到的。他在說完話後就披上衣服朝外走去。我緊緊跟在他的後面歡送他,我一直口不停流的說著感謝他光臨的話。送到他上車我就打住了。上了車的他才扭頭對我說道,“俺本打算今晚來你這裏鬧鬧但是想到你做個寡婦也挺難的就姑且算了。以後的事情以後算。記得告訴阿色他兩兄弟我絕對會來找他們。

五鳥走了,小崽兒們也急急忙忙的離開了。就算他們不走我也無所懼怕的了。真是虛驚一場。
第十九章小馬噠噠
(1)

大家都沒有想到五鳥會就這樣算了。當我把五鳥離開時的話說與阿色哥聽時他連忙應嘴。道,“真虧你這個寡婦。”說完這話他覺得這話好象有點問題。是啊!我是寡婦了還是好事麼?也真是的,不過想到事情的觀點上也就沒有什麼了。只要大家各自平安就成了。想到五鳥對我說過絕對不放過阿色哥兩兄弟的話來我真為他們擔心。雖然他們口裏說沒有什麼的。但是我也知道他們也不想真有事情發生。

沒有什麼事情大奔首先就回了。其次便是阿色哥叫來的另外幾個人。我在他們離開的時候請了他們一頓。沒有想到他們很是感激。莫名其妙他們都佩服我。說什麼象我這樣的女人天下少有。當然我知道是他們對我的看好。雖然不是什麼天小少有但是在周圍幾十裏是沒有象我這樣的人了。一個不得不在外面混的女人一個必須得在男人堆裏打滾的女人。雖然飽受別人的風言風語但是自己還不得不處處維護著自己深怕有一天自己真的成了眾人口水。

事情的風浪暫時低了下來。而狂飆回家這麼久了竟然還沒有來。難道真的要到十五天才回來麼?我想他每時每刻都在處處注意著自己。必須得做個有原則的男人。不知道象他這樣的人是不是會誤掉一些事情哦!死老筋。

正當我在想狂飆為什麼還沒有來的時候他真就打來了電話。他告訴我半月時間到了所以他會準時回來的竟然還叫我放心。我真想說,我要是真放心的話還不如一頭撞死算了。知道狂飆明天就到了我也略微高興。女人必須要男人的庇護的。就算他不是自己的男人該利用的時候還是得利用。

其實,我期盼狂飆快點來的另一事情是因為小路前幾天打來電話告訴我他在石獅為我找了家服裝公司。那公司答應常年給我發貨。這可是我夢寐以求的事情很久了。既然現在有人來了我的事情終於可以開展了我當然得很高興。所以對狂飆的想法越來越多了。我答應會儘快去他們那邊看看的,所以當狂飆明天就來了我興奮異常。

狂飆是第二天下午三點多鐘到的。他也很辛苦的,到了就直接來找了我。意思是向我來報到了。我為了感謝他的態度就請他去了大明餐館幹了而已頓。是單獨的沒有外人,本來是想叫小紅的可是狂飆自己不准。當然我也沒有辦法。阿色哥又不在家。我就只有遷就一次了,單獨就單獨嘛!

他喝酒真厲害,我還是第一次見有這麼厲害的人。我們起初喝的是啤酒喝了一會兒他覺得沒有意思便喝起了白酒。一個人喝了4瓶啤酒不算還一個人喝了一瓶白酒。真是厲害。喝了還沒有醉還與我說話說得鐺鐺響。我把我最近會去石獅的事情給他說了。他只問我一句,“去幹什麼。”我說了原因他就沒有再說。我知道他是沉默著理解及答應了。是啊!他不答應能行麼?他有什麼資格來阻止我這這件事呢?沒有的就算他是我的好朋友,他也只能聽我的。我要生存,為了生存我必須得去拼搏。道理就是如此的簡單,他狂飆又不是傻子。

趕去石獅的時間定在了後天既三天后。我定了後便給小路打了電話。我知道小路的老家在泉州南安市離石獅還是有點遠的。我打電話的意思除了告訴他我要來以外另外的意思還是叫他得為我的到來作下準備。千萬不要我來才慌亂的弄。很煩的。他在電話那一頭接連偌偌。簡直象一直哈爬狗。

在與阿色哥說了這見事情後他沒有說什麼只是說希望在路過江西的時候去看看老應。他不提我還沒有想到,我去的路上必然要經過老應那裏的。我當然要去,就算你不提我也會去的。我這樣對阿色哥說著。想到不但可以去石獅弄服裝還可以見到老應,你別說我有多高興了。所以我在離開阿色哥後就給老應打了電話。他這樣說道,"準時來接你。"我簡直快樂得快瘋

(2)

時間到了,很早狂飆和阿色哥句就來送我了。我是從湖南吉首坐車趕去福建的。票狂飆已經叫人給我買好了。那是個我認識的人,簡單的說是俺雅江人。很早就去了那邊混最近還是混出了點名堂。自己在那邊開了個飯店。好象和狂飆玩得還可以。我想他當然需要象狂飆這樣的人保護他。阿紅幾飛花落夢她們幾個都不知道我是去那裏。我也不想告訴她們。知道的而人越少越好阿色哥和狂飆都是如此說我當然得聽他們的。所以那天的走看起來還是比較冷清的,但是我個人去額決得很開心了。有朋友送你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走的時候突然想到了小鞘,我把看望小鞘的事情交給了阿色哥他很樂意去。我很放心的走了。

好久沒有往這條道上走了,走在這條路上不自然的往事總會漫於頭頂。思來想去的很讓人煩。最大的是想到瞎子還有老四及小路。也不知道小路這個傢伙這次搞的這件事與沒有水分。想得再多也沒有用既然來了難道還會回頭不成?最後我想到了老應。想到了深處就開始不自在了起來。他是那麼的“可愛”。

三個多小時後我來到了松桃大飯店找到了那個叫擺子的人。他還是那個鳥樣一點也沒有改變。色咪咪的看著我一直住問著我怎麼樣啊怎麼樣啊!一看就是沒有好思想的人。還好等下車就要到要不然真難以接受他的照顧。實在難以招架我還得耐心的接受他為我的接風洗塵。慢慢地聽他說話,我知道他除了好色外最終還是讓我懂了一點他的意圖。他竟然想叫我多為他美言幾句當然是在狂飆的面前。經過詢問我才知道狂飆在這邊名頭很是叫得響。

下午兩點多鐘我終於上了火車。看著擺子在車外揮動著兩手我還是很感激。人嘛!無論做什麼事情都是在替自己的生存考慮他擺子的所做所為還不是如此我又有什麼可氣的呢?我還是朝他揮了揮手。我看見他高興得差點跳了起來。

給老應打了電話才知道到達南昌得經過16個小時。想到還得一個人寂寞的在車上呆如此久我真後悔沒有聽阿色哥他們的坐飛機去。要是做飛機豈不是很快。老應在電話裏一味的安慰著我,是啊!我坐的臥鋪當然是比他來上學時坐的硬坐好得多。可是我是叫趕路是得抓緊時間的。“嘻嘻,”他笑著我。還罵著我笨蛋,我好開心。莫名其妙的。

我沒有理會我的對面和我的周圍坐的是什麼人。我整天的纏著老應。不是短信就是電話。嘻嘻,時間是會變得很快的。

老應說會來向塘站接我。而在向塘站的時候卻是晚上夜半。他說沒有關係他就是要來。我也沒有辦法。其實我還真想他來他就是不來我也會要求他來。我告訴了他在向塘站的時候差不多晚上11點左右。他知道他說。是啊!他都不知道坐了好幾次這趟列車了。真笨還一直在算著時間想告訴他哩!

夜漆黑的一片儘管有著燈光但我還是看不到這個站到底有多大。我想老應會在那裏等我呢?我剛下車就開始左顧右盼了起來。想來想去的也是,我還在站內他怎麼進得來呢?正當我打算緊跟著人流朝站外走的時候電話響了。我知道老應來了,我正打算接我伸出的手被人抓住了。我正想反抗,老應說話了,“是我啊!”

問他是怎麼進來的他愣愣的看著我道,“我難道不知道買站臺票啊!”想想也是,我還真是有點問題。看著我他停了一會兒,笑笑的道,“還以為你虎大包小包的誰知道你連手提包都沒有一個。”我瞪了他一下,道,“你以為我還是象你們同學那樣的小女生啊!”他無語了。搖著頭,引著我往外走。

我沒有想到他安排得還真可以房間已經定好了。我看了看還可以,雖然沒有吉首、那邊的好但是相對於這個地方來講這峨業算得上是高檔的了。問了他花了多少錢他嘻嘻的嚇著不告訴我。我很累了也得離他。“切”我說。

房間是個雙人房間。裏面放著兩張床。一張看去來有人動過。另有張還完好無損。我剛把包放在那好象動過了的床上老應急急的餓隊我道,“嫂嫂你還是睡那邊那張吧!這張床我剛才睡過。”我從了他的安排,本想教訓他一下子但是太疲勞了就省了。但是我記下了。我沖他笑笑就倒下想睡。

“嫂嫂,我走了啊!你記得去洗洗。”“很方便的,就在這邊”他朝房間對面指著對我說道。

他好象他、有要離開的打算,我急忙道,“這麼晚了你去那裏啊?你不睡覺啊?”

他道,“我剛才睡過了,你睡吧!我去網吧呆呆。”說完想走。

“你給我站住,”我朝他大聲的叫喚道。

他站住了,背向著我。我接著道,“你走什麼走?這裏不是還有床麼?去網吧趕什麼呢?你來接我已經有耳垢累的了。明天你還得趕去上課,你說你怎麼能夠去通宵呢?快,呆住。”

他好象有什麼話要說,但是隨著我的站起來而打住了。我說道,“你別想走啊!我去洗洗,要是回來你不在了我可會生氣的。”說完我就朝洗澡間走去。

由於害怕老應那個愣頭我只得草草的糊弄了一下就回了。算是洗洗疲勞家灰塵吧!進屋還好,老應已經躺在床上嗚呼嗚呼了。我想這下子明明自己很困卻偏要往另一頭滾。年青人就是這樣,難以琢磨。

躺在船上的我卻怎麼也睡不著了。不知道是因為洗澡沖掉了我的睡意呢還上因為老應的存在。老應的呼吸聲老是在我的耳畔響起。但是他分明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響。我。。。我。。。。

實在是難以入睡我便索性爬起來站雜窗前看風景了。可惜這狹小的地方實在無風景可尋。搞得我反而更加的煩躁。我於是轉過身來就這樣看著老應,時間慢慢地遠了。

第二天清晨,我感覺到有人在推嚷著我。我昏昏的張開疲憊的眼睛方才發現是老應在朝我叫喚著。他看見我醒了就笑著問我道,“嫂嫂現在休息得差不多了吧?”我想,好你個頭。我也不知道我上什麼時候睡了過去。我知道不起來上不好的表像。我只得爬了起來。可上我剛想掀開被子突然感覺到自己已經脫得只剩下褂兒了。我朝老應擠弄了半天的眉毛眼睛他才明白,真氣人。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找女孩子的。

離開旅店我們便又回到火車站,按照老應的安排我們坐火車先到南昌市內再說。我知道他在南昌大學學習。卻不知道在那裏。南昌大學應該是在城裏吧!想歸想但是事實就不知道了。問他呢他又不說,只是傻笑著。我也懶得理反正已經到了。

20多分鐘我們到了南昌。下車出站後的感覺真是很好。跟在左顧右盼的老應的身後有點怪怪的。問他才知道他在看人。問他看什麼人,他說,“等下你就知道嘛!噓!秘密。”真迷茫。

正當老應在茫然時遠處一個很是脆脆的聲音傳了過來。我們同時朝那個方向望了過去。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子出現了。她朝我們大大的揮動著雙手。我看著她後又朝老應看去,只見他好象好高興。簡直比撿到了寶貝還開心。我當然有下子就明白了,他們之間有點魚水關係。

隨著那女子來到了我們的面前。我剛想開口問。那女孩子就有手牽著老應的手問道,“她就是你來接的嫂嫂嗎?”

老應點了點頭,又道,“叫嫂嫂吧!”

“嗯!”沒有想到她還很聽話的,真的就叫了我。我給了她有個溫柔加甜蜜的微笑。她還開心。她不停的稱讚我,說什麼我好漂亮。真弄得我不好意思。

看著老應與她的模樣我感覺到一陣失落。我不知道我的出現上不是一個美麗的錯誤。她們看著我的樣子朝我道,“嫂嫂我們上車吧!”我一愣。“怎麼還要趕車啊?”“當然,還遠哩!”她們倆笑著說著。我無語了。

在車上後老應才給我介紹,他們的學校在某某地方。同時我也知道了那個女孩子叫小馬,但是她卻與我所想的相反。老應說,小馬並不是他的女朋友。我茫然了。
第二十一章魚死網破

作者:望瘋

(1)

當我說到是去石獅洽談關於服裝生意的事老應特別的高興還一直追問我皇雅娛樂城有沒有安裝了電梯。我沒有告訴他,西西讓他著急一下。其實電梯我還沒有裝畢竟需要大量的開支。但是要是這次的服裝洽談成功那就將另外說話了。

看著我開心的樣子,老應突然問我。“怎麼會在那邊找到這樣的聯繫呢?”我想都沒有想就告訴了他是小路的幫助。誰知道他馬上就變臉了。他好象對小路很反感。竟然在最後還要求與我一起去。他說他安瓿相信小路。我沒有辦法,只得讓他去。其實我也希望有個人陪伴。特別是老應的陪伴我將會少了許多的顧慮。還會得到心靈上的某種安慰。何樂而不為呢?

在他們學校我只呆了一天就離開了。其實我是還想多呆幾天的可是時間不允許。小路一直打電話催我。沒有辦法我只得前去了。我想我不想就這樣離開他們的學校主要是因為小馬的緣故。

小馬表面上看起來是另外一個人,應該說是內外不統一的那種人。她的樣子可愛,又加點調皮。並且還有點風流。但是她的內心卻並不是那麼一回事情。她喜歡愛情的專一。她在那晚上告訴了我好多的事情。她說這些秘密她從來沒有讓外人知道。但是她告訴了我,告訴了我這個剛剛見面的人。她在我疑惑的眼光下面這樣讀我說道,“假如你定要我給你一個原因的話,我會這樣說,因你是老應的嫂嫂。還有就是你是個與眾不同的女人。”我就這樣默默地接受了。

她在高中的時候有個男朋友。但是可恨的是那個男的與別的女人走了。把她拋棄在另有個世界獨自痛苦。在最是痛苦的時候老應來了。她這樣比喻,“老應的到來是甘露的降臨。”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她喜歡咱老應。可惜老應對這件事還懵懂著,簡直象個笨蛋。我想。

其實很多話都不用說了。那晚我讓她靠在我的懷裏睡著了。說實在的我也特別喜歡的她。我想喜歡的原因最主要是她的內秀。我決定幫幫她但是也部知道該怎麼做。因為想到老應我也有著一種難以割捨的情感。好象我不想讓外人把他給搶走。但是我到頭還是不敢這麼做。因為我是他的嫂嫂。

在小馬的默默注視下我與老應南下了。我看著她不想挪動的身軀我知道她的渴望。路卻很長。旅途上的人註定了的事。

(2)

我們是第二天清晨到的福州然後在轉車下午兩點多到達了泉州市。到達後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打小路的電話。剛好他已經到客運站等候我的大架了。我對正在沉思的老應說,“小路在京都大酒店等我們哩!”他神神的道,“京都啊!怎麼一來就聽到京都兩個字哦!”問他什麼回事情他搖晃著頭不肯說。

京都離客運站並不遠我們步行幾分鐘就到了。我很詫異老應對京都的熟悉。到了京都大酒店大門邊的時候他竟然要求我先進去,如果有什麼事情打電話。我問他怎麼回事。他告訴我這酒店他有點惶恐。其實他是不相信小路。於是我便獨自進去了。我知道老應等會兒也會進去,但是他得去先化裝。他告訴我他會在樓下的西北角頭戴一定黑色的禮帽。我難以搞懂他的打扮但是定會很搞笑的。

按照小路的指示。我隻身來到了三樓的辦公室。門是虛掩的我出於禮貌還是扣起了門。裏面傳出了請進的聲音。我推門向裏面走去。

裏面有兩個人,一個是小路,另一個則是陌生的傢伙。小路的穿著沒有什麼大的改變還是很散漫的樣子。好象要展示他的隨意。而另外那人則穿得很嚴謹。現得有點氣派。但是卻給人一種摸不透的感覺。我當然很壓抑了。這個陌生的環境。

小路見我來了,很禮貌的站起身來朝我伸出他的手。我當然也很自然的伸出了我的手。這是禮儀。然後就是聽見小路的聲音,“很是歡迎,很是歡迎。”我禮貌地笑笑,以表示接受。我正準備坐下,小路接著道,“來,阿利,我今天特別為你引見一下咱泉州有名的戴明戴先生。”我只得朝那人笑了笑,不知道為何看見那人我特別的不喜歡說話。

“哎呀!小路啊!你就別再客氣了。還是讓我自己來說吧!”只見那姓戴的從坐位上站起來向我走來。我知道他的企圖。看他那色咪咪的樣子。我不知道小路咋搞的,我趁機會瞪了小路幾下。誰知道他低著頭不敢看我。我頓時好象明白了點什麼東西。那姓戴的果然向我伸出了手。我沒有去拒絕我知道拒絕的後果可大可小。象這樣的場面我見得多了。

握住我的手的他說道,“我是小路的朋友。是這酒店的懂事。聽小路說他今天要在這裏接待一個來自遠方的貴賓。不對。應該是一個美若天仙的貴賓。所以我就要求他介紹一下,你不介意吧?”說完看著我,一種赤裸的挑釁。我敢緊摔開他的手道,“沒有關係。認識你我也很高興。”說完就朝位置上坐去。

看見我坐得遠遠的那人還很識趣的。馬上又回到自己的位置開始很正經的笑談了起來。他總是問我這問我那的。我不得不勉強回答。看著時間飛快的跑著,我想到了還在樓下的老應。我不得不想辦法離開這裏。還好,小路主動提出來應該為我接風洗塵了。那人很大方的樣子,確實應該了。

他們倆都要求把餐桌擺在二樓的雅座。我堅持在一樓吃。沒有辦法最後他們還是遷就了我。因為,不遷就我我就會立馬離開。

來到一樓。我在西北角果然看見了老應。他的樣子在我的眼裏來說是很搞笑的。但是讀周圍的人來說好象並沒有什麼。或許他的樣子象當地的民族風格吧!同時我也很奇怪老應怎麼會還有兩人陪著。看他們談話的笑樣應該不是陌生人。難道老應還有什麼好朋友不成。或許是吧!因為他畢竟幾年前和瞎子老狼曾經在這裏混過。

我本以為有什麼好東西可吃。可以馬上填滿我空蕩的肚子。媽的誰知道整桌全是海鮮。姓戴的傢伙還一直給我介紹這上他們酒店的招牌。我可受不了,因為我天生不喜歡吃這東西。真是暴殄天物啊!我不知道小路是什麼用意,因為他知道我不吃這東西的。看著他們的吃樣我感覺到很餓。我也只得勉強的喝點湯。這樣弄點那樣動一下。真狼狽。

飯後,小路給姓戴的傢伙說得給我安排睡覺的地方了。我看他們的樣子不怎麼的可善。我得自己想辦法了。難道還真得在他們的安排下一步一步的陷進去不成。我沒理會小路的表情。我堅持說我已經定好了房間。說完我就轉身離開了。

小路追我到大門邊對我道,“你什麼意思嘛!你這樣做那我的房間豈不浪費了。你得陪給我。”說完看著我。

我一下子沒有想到他會來這樣的招。我很生氣,我說,“賠就賠。”

他還真的把手伸向我,並且說道,“賠是麼?那就拿錢來,1萬。”

“你說什麼?1萬你以為你誰啊想搶錢啊!”我對他嘴裏的數字很反感。拒絕支付。

“不給也可以,你註定是想留下住了。要是那樣我就不要你付了。”書完、、說完哈哈笑著。

我實在是忍無可忍,把錢從包裏摸出來就扔向了他。轉身就跑了。他或許沒有想到我這招,當時愣了一下。我就趁幾乎溜掉了。

跑出來後,我馬上給老應打了電話。

(3)

沒有想到老應讀我還真的是瞞關心的。在見了我的第一句就是問我,“嫂嫂你沒有什麼意外發生吧!”我很感動,莫名其妙的感動。我為他的陪同很是滿意。他不但可以給我帶來按全哈可以帶來安慰。

見我沒有事便開始為我介紹剛才的那兩個人。真奇怪的兩個名字。冬瓜,小胖。我們彼此認識了後,老應就開始沉默不說話了。低著頭好象有什麼事情需要想通一般。我本想打趣他們一下還是沒有了。我搞不懂他會有什麼心事。我沒有說話打擾他就這樣看著他我知道他會說的。

許久他終於抬起頭來看著我並且用一種很是悲傷的語氣讀我說道,“嫂嫂,有件很不好的事想讓你知道。”

我說,“既然想讓我知道,難你還猶豫什麼,說啊?”

他接著道,“但是你知道了你被傷心啊!”

“好的”,我說。

“是這樣的,瞎子出事了。”他低著頭不敢看我。

“什麼,你說什麼,”我牽住老應的手追問道。

“瞎子被抓了。”冬瓜在旁邊補充道。

我放開了老應。我知道瞎子這次或許完蛋了。他的被抓定是因為老四。因為老四那就代表著因為我。我怎麼天生就如此的讓男人們付出呢?一個不好的女人,一個克男人的女人。怪不得二佬會這麼早的離開我。越想越讓人難過。

“嫂嫂,你別難過,我想瞎子的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嚴重。”老應在一邊勸著我。聽老應這麼一說我覺得倒還真有希望。因為他是學習法律的嘛或許真的能夠給我帶來好的消息。

我問道,“具體的事情經過你都知道了吧?”

“知道了,”他說。

“那。。。。。”我也不知道該問什麼。就這樣那著。

冬瓜道,“事情的來龍去脈還是讓我再說一次吧!”

我當然很樂意。在冬瓜的述說下我才知道,事情大致是這樣發生的。並且發生在一個月前。

老四從監獄裏出來後就一直躲藏在水頭。他不知道從那裏得到風聲說瞎子要弄他。所以他有出來就消失了。沒有那個知道他的消息。所以當瞎子從家裏出來後就一直找不到他。

說到,他被瞎子發現有而是他活該倒楣。一個月前的一天。瞎子去水頭辦事突然會在一個十字路口看見了他。當時,你別提瞎著的高興模樣了。但是瞎帳子並沒有當場就去教訓老四。而是跟蹤著他直到把他的底摸透徹後才動的手。

老四原來在一個工廠裏上班。專門送貨的。常常會從那個十字路口經過。於是瞎子就決定在那十字路口動手。那十字路口看起來並不是一個很好的地方。但是瞎子認為那裏退路比較好。經過權衡他最後決定了那裏。於是所有的一切安排妥當他就回到了泉州然後在一貴州老鄉那裏買了而已把手槍就出發了。

他選擇了一個雨天動的手。他的意思是說,雨天路滑老四踩著三輪車不好行走。但是瞎子自己也沒有想到,因為路滑反而有阿魏自己帶來隱患。他就是在摔倒後被交警抓住的。

說到交通警察我還得說說,在瞎子的眼裏交通警察很普通並沒有什麼。但是誰知道呢?那幾個交通警察偏就是他的剋星。很厲害的幾個傢伙。後來我們大家分析那幾個傢伙定是被貶的武警或者特警之類的人物。在瞎子被抓後他們就不在那裏工作了。

“那具體的經過是怎麼發生的呢?”我很急迫的問道。

“是這樣的,你慢慢地聽我說吧!”冬瓜接著往下講。

那天下著細雨,在中午的時候瞎子來到了那個十字路口。他知道老四在過幾分鐘就快到了。他知道老四到達這裏後必然回遇上紅綠色燈然後會停下來。

當瞎資在仔細檢查了自己的手槍沒有任何故障後老四就來了。還真如他預料。老四正好遇上紅燈停了。瞎子沒有什麼可多想的拿起槍就朝他奔去。媽媽的沒有想到,老四看見了他。並且看見瞎子拿著槍朝他奔去啊他嚇得趕緊開動三輪車。或許是出於本能,他沒有去考慮。他的車還在紅燈區域內。他剛朝前驅車前跑就被一輛大卡車撞上了。當場撞死,當然瞎子並不知道老四是否已經被撞死了。他竟然還提著槍跑過去看,就這樣他被交通警察發現了。

在知道自己的危險情況後,瞎子偷偷地扔掉了手槍拔腿就跑。但是路太滑了而已不小心就摔倒了。很快就被追上來的交通警察抓住。

“事情就是這樣的。”冬瓜補充道。

“那現在宣判了麼?”我問。

“還沒有,現在還關押在看守所,市看守所。”小胖說。

我頓時流下了淚水,因為我知道瞎帳子的事是因為我。我那裏還有心情去想其他的事情呢?我決定想辦法見見瞎子才是正經的。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老應。老應也說可以但是至於是否成功那就看造化了。是啊!這裏畢竟不是咋的地盤。

在賓館住下後,我們便開始為瞎帳子的事情而忙碌了起來。根本就把小路的事忘記了。就連小路打來的電話我概而不接。時間就這樣流轉著。而我們的付出卻不見什麼成效。
第二十二章未來邂逅

作者:望瘋

看來去看瞎子是無望了。因為他的案件有點大。他已經被關押如此久了竟然還沒有任何資訊不得不叫我們擔心。但是擔心也沒有用我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冬瓜們去上班了。忙碌了這麼久都是白忙他們需要工作是不可能再象我們這樣走下去了。而我也擔心,因為老應也得去上學。就在我最煩的時候小路又打來來了電話。我沒有多想就接了。於是他便開始數落我的不是。為什麼不見他為什麼連電話也不接。說到最後就是那老闆泡湯了。他堅持要見見我,我決定見見他,原因何許是我有打算回家的想法吧!

這次我們見面是在有個小餐館。他的樣子還是沒有多大的改變。我很少說話。他好象看出我的困境了就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便把瞎子的事情告訴了他。他在想了一陣後對我道,“或許有人能夠幫助我。”我就這樣想著辦法纏著他。他很好說話,但是又很神秘的看著我還問我,是不是願意付出。要不沒人會説明的。我說嗯。我不知道這嗯的後果將會是多大,但是我沒有辦法再繼續這樣的盲目生活。

我沒有想到的是小路又把我帶去了京都大酒店。問其原因他告訴我,我必須自己親自去求戴明先生。這樣或許還有希望。我惟有神起膽子前去。我害怕這件事情被老應知道就瞞了他。有點象做賊。但是我不再理會這些東西了。我得想辦法照顧瞎子。

當然見了人的後果我就不再述說了。反正女人大多的命運在那樣的場合下就是那麼回事情。還好他真的在最後幫助了我。

我去看過瞎子一次,哈是跟著律師一起去的。我裝成是律師的助理。

我不知道當初我為什麼不知道自己去請律師。他戴明也不就是給咋找了個價錢便宜的律師罷了。難道我沒有錢麼?想到我的那天我真是覺得怨。

在得知瞎子將不會判得很重的情況下我們終於放心了不少。我知道老應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再繼續呆在這裏了。我於是便叫他回了學校。這天我去送了他,他是從廈門坐火車回去的。我僅僅在泉州汽車站送送,本來我是打算去廈門的,但是老應堅持不允許我也只得如此。

從汽車站出來我決定走走,在這裏來了這麼久也沒有好好的散散心。在老應離開的那瞬間我突然覺得這個世界好象變得空了起來。這樣的背景下我的心難道不夠傷感麼?

這裏的風景還不錯。高樓林立,人群來往。車成長龍。我在寬大的人行道上行走還真感覺到了舒爽與愜意。有餓部知道走了多久突然被一陣小孩的哭聲驚醒。我抬頭一看,一張十分熟悉的臉出現在我的面前。我怎麼也想不起她是誰來,於是我就這樣愣愣地看著。

我其實只看見她的半邊臉。她正在側臉哄著一個小男孩。可能那小男孩是想要什麼東西,他媽媽堅決不給他買。好象是忘記帶錢了。我看著那小男孩很可愛的樣子於是我決定給他完成這個心願。他僅僅是需要那輛可以自動行駛的小汽車(玩具)。我掏錢買了後就送予了小男孩。那女的方才抬起頭來看我。我想或許是想感謝我也說不定。誰知道,她竟然欣喜著叫出我的名字。

說實在的我怎麼也想不到,她竟然是我在被老四賣掉後在同一個地方呆過好多日子的周燕。我們簡直高興得說不出話來。我沒想到,她結婚了並且還有了個兒子。兒子都4歲多了。她家就在不遠處我便答應去她家坐坐。

來到她家後才知道她家的豪華。問她這麼快就發達了。她笑嘻嘻的告訴我。還不是因為她有眼光嫁了個好的男人。於是說到她的男人,她便喋喋不休了起來。

最後我終於搞清楚了,她的男人是個服裝公司的老闆。服裝公司的老闆這不正是我想結識的物件麼?當她在問起我的近況和所幹何事時我就大大的說了一通。她愣著個雙眼有點不大相信似的看著我。好象上看夠了,她才說著,“大姐大就是大姐大。”

我告訴了她我這次來這裏的目的。她也很開心的告訴我。她男人也想去內地發展。只是苦一無門路。既然我們相識一場。還不進行合作麼?

只到很晚,她男人才回來。男人剛回來,周燕就忍不住牽他過來與我認識了。他叫高新。石獅紅達服裝公司老闆。聽完周燕的解釋他也二話不說就答應了與我的合作。

我不知道有他們的出現是不是真的會給我帶來奇跡,反正我上希望有著奇跡發生。

後來在周燕兩口子的幫助下瞎子的事情有解決得很快。我沒有去追問原因,我只知道,事情該解決的都已經解決了。瞎子被判了3年。

瞎子判了我便去看了他一次。他不說話,我也沒有說。我知道心裏已經默默地交流著。看了他後,我就打算回家了。其實我也該回家了,狂飆已經打來好多次電話。看樣子好象是喲什麼事情發生。但是他沒有告訴我,再加上瞎子的事情也弄得我很煩我就沒有繼續問。反正我回家後終究會知道。

回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做好迎接周燕與高新的準備。

在得知我即將回家後,老應叫我去他那裏。因為他也要回家了。我想反正周燕她兩口子還得等我通知他們以後才去我那裏。聽老應說,就耽擱幾天的工夫我決定和他一起。我最主要的是想再去看看小馬。

因為我答應小馬的事情還沒有幫助她哩!我怎麼能夠就這樣走了呢?要不小馬不恨死我才怪。

這次我沒有叫老應來接我了。來過一次對我來說就可以稱得上是輕車路熟了。沒有多久我就很輕鬆的到了他們學校。

這次對這裏的感覺果然與上次不同。上次,是用著陌生的眼光認識這裏的。這次就不同了,熟悉的地方再也找不到,我對神秘境界的興奮。我終於明白為什麼老應老是說這裏的環境並不咋的了。心態的問題。

這次,我沒有見到小馬。我還以為小馬會來接我哩!問老應,他竟然說好久沒有和小馬說話了。問他為什麼呢?他說小馬自己的問題。再三追問,才知道老應從福建回來後小馬沒有來找他他竟然也不去找小馬。這成何體統。死腦筋。我不得不教訓老應一番。看著他愣愣的樣子,我才告訴他小馬喜歡他。

在得知小馬喜歡他後,老應就開始不自然了起來。老是來問我,現在他該怎麼辦呢?現在他該怎麼辦呢?我只得給他指點迷津。我叫他去給小馬通點信息就說我來了。他竟然不敢去了,說不好意思。簡直沒有,我不知道當年他是怎麼糊弄那個小女子情依的。

為了把兩個互相喜歡的人扭在一起我不得不出馬。儘管我對這事莫名其妙的感觸多多但是我還是去做了。我親自去了小馬的寢室。她詫異的看著我竟然一時之間還不知道叫我坐。幸好寢室的其他同學很禮貌的招呼了我。在我坐下後,小馬才急忙的從床上下來。牽著我的手不放。我明白她的東東。

我決定帶小馬出去走走,把這件事情搞透徹。以免她對老應產生誤會那可就完蛋了。

在我的要求下,小馬答應了。我就知道她不可能不答應的。在去玩的同時我打電話通知了老應。叫他記得不要亂跑,要不然等下我找不到他,事情弄壞了可別怪我。他在這樣的語言下還敢跑掉麼。

我叫小馬自己選擇一個比較清淨的地方。她就帶我去了學校的東北角。來到那裏才知道果然如她所說,絕對清淨。這裏是學校用來養花的,平常是沒有人會來這裏的。我們在閒聊有會兒後我就開始了我的話題。

我很直白,沒有半點兒虛設。我覺得這個時候應該如此了。她在知道我前些日子沒有把這事情告訴老應後笑了笑。問她笑什麼,她才告訴我。自從老應回來後她就故意不去找他看老應有什麼舉動。其結果老應一直都沒有來找過她你說她不傷心麼?

我把具體的事情都告訴了小馬。最重要的是我說了老應也愛著她時,她才知道這麼久來她們彼此都誤會了很多。看著時機也差不多成熟了。我就給老應打了電話,告訴了他我們的具體地點。

10幾分鐘後老應到了,我則藉口溜走。希望他們有情況發展。

既然挑明瞭,事情當然就有所頭緒了。在第二天很早的時候我還在賓館睡覺他們倆就一起來吵我了。我揉皺雙眼就是不起來,她們倆則只好打住。嘻嘻也不知道躲在一邊幹些什麼。切,年青就是好。想當年俺與二佬還不是一樣,打得火熱,分不開身。

我就在這裏呆了三天,老應就與我離開學校回家了。看著小馬難以割捨的樣子我很想把她也帶走。可惜她必須得回家,要不她的父母回教訓她的。

在小馬的送別下我們踏山了北上的列車。
第二十三章飛來橫夢

作者:望瘋

(1)

經過艱難的路途顛簸我們終於回到了家。我想要不是在吉首的時候耽擱了半天我們到家的時候絕對不是晚上。但是想到擺子的招待也蠻不錯的我們也覺得並不怎麼的不好。

由於是晚上下半夜了,整個鎮上除了路燈其他的燈光已經依稀才可以看得見了。整個鎮竟然在這個時刻如此的冷清我難以想像白天這裏出現的熱鬧。我正熱烈的想著老應突然對我說道,“嫂嫂,要不我送你啊?現在漆黑的,蠻嚇人的。”

我道,“當然要你送,你難道還想回去啊?你也不看看現在幾點鐘?回去幹什麼呢?”說完我把時間伸向了他。

“哇靠!3點整了哩!那我就只好去嫂嫂那裏打擾一會兒了。”說完嘻嘻的笑著。

我看著他的模樣越看越可愛,道,“走吧,別磨蹭了。浪費時間,去俺那娛樂城讓你享受一番。”說完我就朝皇雅娛樂城走去。

皇雅坐落在靠近雅江老橋的100米處左右。按照現在的條件來說那裏應該是全鎮很偏僻的一片了。但是自從有了俺的皇雅後那裏就不可同日而語了。那裏反而成了鎮的亮點。

從我們下車的地方到我的皇雅還真得走幾分鐘。按照老應的說法,就象他從寢室趕去教學大樓上課那麼的光景。我們都在生活中不斷的重複著這麼長短的距離,所以早就熟悉得不得了。儘管很累但是還是在不小心之間我們就到了。

大樓的門還是虛掩著的。門內還是有著粉紅色的燈光散出。一陣低低的音樂聲也不斷的浪起。我還真想不到這麼晚了還會有人。我也沒有去理會了就帶著老應悄悄地溜去了我的臥室。

房間還是我離去時的模樣絲毫沒有改變。我還真奇怪狂飆那小子,明明白白的我把鑰匙拿給他了他也從來沒有進來過。你看叫他幫我整理的那些東西還在那裏死樣的躺著。想來想去也沒有什麼錯誤,狂飆不進來或許上不想引起什麼誤會,這樣也好。免得象小紅這樣的長嘴舍不七說八說才怪。

趁老應去上廁所的機會我趕緊把屋裏收拾了一下。床只有一張我還不知道該怎麼安排他。叫他就在床上擠擠吧又害怕他有想法。隨便他吧!反正現在天氣正熱得緊。

十幾分鐘老應回來了。回來就往床上倒,我靠竟然完全沒有想到我。看著他倒下就睡,我直犯嘀咕。我可是個女人哩!

幾十個小時的趕路誰說不累,你看老應剛躺下就睡著了我還能堅持麼?我只得在老應的身邊遷就一下了。一點睡相都沒有,竟然處處都得挨著他的肉體,我也懶得理了。很快我就迷糊了起來。

我覺得我好象在組一個什麼夢。什麼們倒是搞不清楚,只知道有個男人在我身後緊緊的追著我。邊追邊大聲的叫著,好象要把我怎麼的似的。我嚇得拼命的跑啊跑。後來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不害怕了。像是一艘、浪跡多年的小船突然走進了港灣一般,偃旗息鼓了。我覺得自己好象春暖花開了起來。

第二天我在莫名其妙的窒息下醒了來。醒來一看嚇了我一跳,老應竟然緊緊的抱著我壓在我的身上。而我衣裳也亂亂的甚至有的地方難以遮羞。老應更是那個,我正想教訓他幾下。卻發現他竟然還沒有醒來。這真叫我不知道如何辦事。我害怕突然把他弄醒會給他帶來難堪。我於是就這樣不動的再睡過去。我真慶倖當初回來的時候沒有告訴狂飆他們要不然他大清早的來找我。我哈不知道該怎麼辦。但是我也擔心,狂飆會在突然間打開我的門。所以我那裏還睡得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天已經大亮了。老應突然在我身上動了起來。我簡直難以忍受。夢中的動,嘴裏還咿唔咿唔的說著什麼我怎麼也聽不清楚。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可就可憐了。因為我想到了他是在夢裏做什麼了。

我知道老應不久就會醒來了,於是我便只得再一次假裝睡死了過去。還真如我素想才幾十秒的時間老應動了。我知道他啊在突然間醒了。正當我在想著他醒來後的第一反應是什麼的時候。他突然就站了起來。好象他對自己的所為嚇了一跳。

在他站起來後就不曾喲撲點聲音我知道他定是在偷偷地看我是否已經醒了。果不其然。見我沒有醒來他就爬下了床。然後在包裏拿了什麼東西就在一邊稀碎了起來。

沒有多久竟然又回到了我的身邊,我也不知道他想幹嘛。我想我不應該在假裝下去了。於是我就動了一下身子,我其實是害怕自己的樣子落在他的眼裏。他好象是嚇了而已跳然後就趕緊退到門邊推門出去了。

他出去了,我才急忙的爬了起來。才發現自己身上確實是有點不對勁。我明白上怎麼回事情了。也難怪老應的。我決定在老應還沒有回來的時刻趕快起來。首先是拿了乾淨的衣服去沖涼。我想等他回來的時候我已經上個嶄新的我了。他也不會再多想什麼。

我來到沖涼處,沒有想到裏面有人。我正想轉身離開,那人卻出來了。

“嫂嫂。你起來了啊?”我聽見那人這樣叫著我,我一聽聲音就知道是老應了。我急忙轉過身,這樣說道,哎呀!真熱。你看我渾身粘粘的怪不舒服的,所以打算來衝衝。沒有想到你也在啊!竟然比我早,你昨晚睡得好好吧?“我這樣希望能夠消掉他的一些不安。

我說完後,他還愣在那裏不知道讓我,我道,“你神什麼啊?為什麼不知道讓我哦?”

“哎呀!我也真是的,竟然忘嫂嫂要沖涼。真該死。”老應這樣說著,還帶著笑。我感覺到他還是有著不安。我也沒有辦法再理會他了。我得趕緊洗洗,怪難受的。

“沖涼真的好爽,”我剛進屋就這樣說著。

老應則足在凳子上接嘴道,“那是,那是。”

(2)

我在屋裏忙活了一下。看看也沒有什麼可以再忙活的了就想到應該給狂飆一個資訊。我已經到了。

狂飆在得知我已經到了的情況下就直奔我的臥室來了。他邊走邊叫我不呀離開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我。我便叫住了正準備離開與我去大明餐館吃飯的老應。

沒有多久狂飆到了。老應去開的門,他詫異著老應的出現。我便朝他道,“這是老應,阿色哥的三弟。”

老應很禮貌的朝狂飆道,“你一定就是飆哥吧!很高興認識你。”說完與狂飆握了手。

狂飆當然也很熱情的認識了老應。

狂飆進來後就禮貌的有我打了招呼,然後就找了凳子坐下了。坐下後我才問他到底什麼急事。就連我吃飯的時間都也捨不得放開。他朝老應看了看。好象有什麼顧忌似的。我道,“說吧!他不是外人。我的一切他都可以瞭解知道。”狂飆還是想了一會兒。後來在我的眼睛的追逼下就只得開了口。

我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有如此的大。因為,老五哥被五鳥給弄了。現在還在醫院搶救哩!我與老應當場給氣蒙了,特別是老應差點沒有給暈過去。好久才回過神來。

想都不用多想,我與老應都沒有時間去弄清楚這件事情的發生經過及原因了。我們首先是得先弄清楚老五哥現在在那家醫院裏。

狂飆道,“縣人民醫院。”

我們顧不到好好的吃一頓了。就在路上隨便買了點吃的就趕路了。

一個多小時後我們趕到了縣醫院。我們在狂飆的帶領下很快的就到了老五哥的病房。

只見,房間裏有好些個人。有的是認得的也有的是陌生的。我與老應推開那些擋住我們的人朝裏就擠。只見,床頭上是老應的媽媽正在流著眼淚。還不停的擦著,越拆越流。看樣子,她老人家已經傷心過度了。竟然連我們的到來也沒有什麼感覺。看著這個樣子,老應的呼叫聲不知道多了好多的悽楚。

老應抱住他媽媽道,“媽媽。是兒我啊!兒是老應啊!兒回來了。兒回了。”說到這裏他竟然說不下去了。可見,有多傷心。這樣的場景多象幾年前我在遭遇二佬哥走的時候一樣的情況。想來想去都是這個江湖害人不淺。

人都已經這樣了,我們大家除了倍感傷心外還能怎麼樣呢?我以為老應會象我當哭二嘮哥時一樣,哭過死去活來似的。但是老應並沒有這樣。在看著老五哥怎麼也叫不醒後就立馬站了起來。大聲的叫喊著,“你媽的五鳥老子不宰了你誓不為人。”說完就離開了。我只得趕緊跟了出來,見我出來了,狂飆也跟了上來。他的意思或許是害怕我們倆遇上什麼情況。聽說五鳥在我們縣城裏也混得不錯。

見我跟了出來,老應也沒有刻意的想把我丟下或者甩開。他在醫院的大門口等著我,狂飆也緊緊地跟了上來。然後老應道,“咱們先把飯吃了再好好的談談。”

說到吃飯我們還有什麼可以多說的呢?都餓了。我們在老應的帶領下去了康師傅店。老應說,“這裏面安靜,還可以談談我二哥的出事。”我與狂飆都沒有說什麼,一味的跟著。

我們三人沒有人要了一分抄飯後又要了些糕點。畢竟這是在康師傅嘛!趁飯還沒有來,我們就吃著糕點。三下五除二,老應很快就搞定了。然後就開始發問狂飆。狂飆於是就從開始緩緩道來。

事情是這樣發生的。半月前的事了。

半月前的一天我(狂飆)與阿色哥還有老五哥突然收到花垣縣的白老大的請柬。他母親的60大壽。你們知道這個60大壽我們上不得不去的,儘管那個時候我們處處防著五鳥的出現。

到時間後我們就去了。沒有想到,五鳥竟然也在。這是我們想不到的。到後來出事後才知道這是個圈套而白老大也竟然成了別人的棋子。想到這裏我們都慪氣,特別是白老大,竟然成了幫兇他很難過。

白老大當初並不想弄這個宴席的但是在親戚加好朋友獨眼龍龍三的教唆下就辦了。他那裏知道獨眼龍只不過是想利用他而已。

為什麼獨眼龍要這樣幫助五鳥呢?這件事情還真的來得蹊蹺。都是十三色的原因。原來五鳥出任十三色第一任大哥的時候並不是一個人而是有獨眼龍同時出任。後來由於獨眼龍有事情便把事情基本都交給了五鳥,所以很少有人知道獨眼龍也是十三色老大。當然其中的弟兄還是知道的。所以當五鳥結上我們這一擋子仇以後沒有辦法解決於是其手下有人在一天遇上獨眼龍便告訴了他。那時候獨眼龍遠在雲南,便趕了回來。

可惜他趕回來也沒有用,因為我們外出都十分的謹慎。他們根本就沒有機會下手。於是他們只得另想辦法。

有一天,獨眼龍去白老大那裏的玩,得知伯母就快60大壽了於是便鼓動他應該宴席。是啊!老人家的日子已經不多了。在晚年子女們應給予她們享受。於是他便接受了獨眼龍的建議。

那龍三活該死媽的要是被我遇上不死也得死。白老大原本並不想這樣的大事擴張。但是獨眼龍為了幫五鳥報仇就一味的鼓動白老大。白老大也想到自己的身份及地位便真的就大事的操辦了。於是就給我們幾個都發了請柬。當初我們是沒有列入考慮之行的,因為我們相隔太遠了。

後來我們接到請柬便去了。我們想到是在白老大的地盤我們拜年沒有帶武器。我們本打算帶的但是想到老人家的60大壽我們便沒帶了因為這樣會不吉利。沒有想到我們正好中了計。

我們沒有想到五鳥也在,在知道他也在的時候我們便儘量的避著他們幾個但是還是出事了。我們沒有想到五鳥麼竟然如此的大膽。竟然就在我們上車的瞬間動了手。老五哥走在最前面,首先中彈。白老大在看見五鳥們這樣幹之後沒有多想就幫了我們。也幸好有他的幫助要不然我們三人准完蛋。五鳥們見實在是沒有辦法再弄我們了便跑了。由於老五哥中彈了我們也沒有再去追了,我們得趕緊把老五哥送往醫院。送去醫院後阿色哥有我們幾個就開始進行對五鳥們的追逐但是直到現在都還沒有他們的任何消息。

後來老五哥發、的傷越來越嚴重我們只得轉醫院。於是老五哥就被我們轉到了現在的醫院,可是沒有想到這依舊沒有用,老五哥從此就不再醒來過。

瞧見這樣的情況我與阿色哥便分頭行事。我回到皇雅守,我們想他總喲、有一天戶露出尾巴的。阿色哥則四處跑動,現在好象到了吉首、但是儘管如此還是沒有五鳥們的任何資訊。

狂飆說到這裏打住了,我也知道再說也沒有什麼意思了。事情就是如此,老五哥難以醫治了。而阿色哥們始終找不到五鳥。我們於是就在這樣的時刻回到了家裏。我就這樣想著,卻聽見老應突然道,“媽媽的,老子不殺你五鳥誓不為人。”說完站起來付了帳就離開了。害得我跑出來追趕怎麼也找不到他。我還能說什麼呢?希望一切平安。

其實我對老應的離開並沒有太大的擔心,現在我最擔心的是老應的父親。剛才在病房裏分明沒有看見叔叔。我知道他雖然是個醫生但是身體一直都不好。也不知道他是否經受得起這個打擊。

在老應走後我便決定去醫院陪嬸嬸,狂飆則被我打發回了皇雅。
第二十四章活在邊緣

作者:望瘋

(1)

陪著嬸嬸守了幾天後,周燕突然打來了一個電話。我陡然才想起關於服裝的事情。我便只得趕了回去。我得儘快把這件事情給弄起來。

回到家狂飆也不在,整個娛樂城都在小紅和飛花落夢的掌握當中。我當時沒有明白狂飆在離開的時候為什麼找她們三人同時看管場子的了。後來在她們三人陸續的來給我說起另外的人的不哈襖的時候我才明白這就是權謀。看不出狂飆果然是個大人物。怪不得擺子一直都想我給他美言幾句看來我還真得對擺子美言幾句畢竟我受人嗯惠嘛!

打電話問狂飆卻一直給我關機,我很是惱火。

沒有辦法,我只得開始這跑那跑的首先我想到的是楊書記。記得當年他曾經答應過我,倘若因為生意上的事情可以去找找他,能拿下來的他一定會幫助我。於是我便象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找上了他。沒有想到他到還真是爽快。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給我包辦了。當然我得找個機會感謝他。

我給我的大樓安裝了電梯。他很高興為我辦聯絡人員。他說,“象咋們這樣的鎮能多出幾個象你這樣的人就好了。”後面的意思我當然明白,不僅僅是帶動人民們富裕更重要的是他的上升。對於我的服裝廠的開辦他當然更加的高興。

我本想到馬上給予楊書記感謝,但是他卻出席縣的什麼會議去了並且時間還有點長。我知道改變了原來的計畫。後來在我告訴周燕事情八按得也差不多的時候。周燕堅持要來的情況下我就準備把楊書記到時候安排去她們夫婦認識一下。其實我也是兩方面的利用。一,楊書記的出場可以說明鎮裏對我的支援與看重。二,感謝楊書記和接待她們夫婦同時的進行還可以為我節省一些開支。我知道我的存款也消掉了不少。該節約的得節約。為以後的長久打算。

楊書記要在月底結束這次會議於是我便告訴了周燕在月底就可以來了。她們的意思上來看看場地和銷路,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倘若就在我現在的地方銷路我害怕有點問題。不過想到,此地是原料產地便沒有作另外的想法。我想她們應該會認同的。於是我便把工廠的大致樣子搞定了。按照當初我們的約定在她們認為合格後他們自己會帶技術工來,所以我對這方面很放心。

由於,離月底還有好幾天,我在耐心的等待的時候也為老五哥的事情而擔心著。有一次狂飆打來電話好象阿色哥在廣東發現了五鳥的行蹤。於是狂飆擺弄跟著阿色哥去了廣東,但是好多天了還是沒有消息也不知道到底怎麼了。真叫人擔心。老應呢?也默默地從吉首回來了。我在事情大致弄得有點頭緒後便決定去找老應好好的談談。聽狂飆說,老應是被阿色哥哄回來的,我想他一定很不高興。

(2)

“請問老應在家嗎?”我撥打了老應家的電話。電話是老應的老爸接的。所以我只得這樣問。因為我打老應手機可是他關機了。

“你是?”

“我是,孫莉雪啊!”

“哦!是你啊!他在哩!找他有什麼事情嗎?我去叫他啊!”說完就去叫去了。我在電話這頭分明聽見一陣拖鞋的聲音響起。漸漸地向樓上傳了過去。很緩,像是有氣無力的樣子。我知道叔叔的身體肯定是越來越差了。瞧他那樣子也不知道還能熬多久。想到他我頓時想起二佬的父母親來,也不知道這麼久以來身體咋樣。可能也不行了吧!都60大幾的人了還怎麼行呢?我就不知道他們為何就如此的倔強。為何就非得跟我死鬧不成?切,隨便。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電話那頭傳來了聲音。

“喂!嫂嫂,有什麼事?”

“你在幹嘛呢?有空麼?來我家坐坐吧!”

“我,想睡覺哩!”老應支吾著。

“來吧!我有急事找你。”我這樣說著,我就不相信他想避得了。

他沉默了一會兒只得道,“好吧!我等會兒到。”說完掛了。

我相信他會來的,因為他是老應。

我其實也不知道到底與他按說些什麼,難道說我的事業麼?難道僅僅就說關於老五哥麼?不,不這些都可能給老應帶來不安分因素。想來想去,我決定不談這些。談情感吧!最後我決定。

老應在半小時來了。我沒有想到的是他是叼著煙出現在我的面前的。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他才好。因為他早就好多年不抽了。誰知道這次又重新開始了。我知道抽煙也有抽煙的好處呀襖不我們國家也就不會擁有那麼大的煙民隊伍了。

我與他就坐在了大廳裏,我只到他抽完了那煙後才與他說話。他愣愣地看著我,也不回我的問話。我就一味的說著。七說八說,說到最後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我最後問他,“你怎麼來了不說話呢?”他說,“我本來來的目的就是聽你說話的。”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的話,就這樣僵著看他。

看來看去他好象眼神裏冒出了什麼東西來。象一團燃燒著的烈火。我沒有理會也這樣不動的看著他。好一會兒他突然站了起來,對我道,“走,去你房間。”說完就朝樓上行去。我想都沒有想就跟捉去了。

我開了門,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摟住我就狂吻過不停。我想拒絕但是根本就沒有開口的機會。久了我就軟了下來。因為我也渴望這熱烈的東西。趁他休息喘氣的時候,我關上了門。於是老應抱起了我。

我們從來沒有的大膽的好就在這樣的時刻這樣的情況下好了。我問他會不會有什麼壓力他說沒有。於是我們就這樣沉沒的睡了。我這才發覺我消失多年的夢回來了。

到晚上的時候,我們還躺在床上,正在動作的我們被我的電話吵了。我本想關掉的但是又害怕是狂飆他們打來的。於是我制止了老應擺弄接了電話。果然是狂飆打來的。

“利姐,我們出事了。”狂飆說道。

“出什麼事了啊?”我問。

“阿色哥把五鳥給殺了。”

“殺了,死了沒有啊?”死沒有死可是關鍵了。

“不知道,五鳥被殺中了心臟,我想不死才怪了。”

“那我們該怎麼辦啊!你們怎麼能如此的衝動哦!”

“現在唯一該做的是,你給我們弄點錢就行了。”

“要多少啊?”

“有5萬就拿5萬有多的就多拿點。”

“那也得明天啊!”

“知道,明天早上越早越好。記得不要告訴阿色的老爸和老媽當然還有他妻子。”

“嗯知道了,帳號呢?”

“農行。”“卡號是。。。。。。。”

我沒有告訴老應,但是老應自己卻聽見了。他為五鳥被大哥殺了而高興但是卻為大哥的現在而擔心。該怎麼辦呢?殺人著死罪,這是沒有辦法逃避的。法律的莊嚴在大大的冒光。

我們感到了事情的難以承受。現在除了祈禱阿色哥能躲掉追捕外我們已經無法可想。

我從來都沒有想到,事情會鬧上這一步。老五哥變成了植物人。而阿色哥也背上了命案看來老應的家族不安分了。不知道是衰落的象徵呢還是新的崛起的必然階段。正如古人芸,“必先苦其心志。。。。。。”

(3)

我們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可以挽回的了,惟有走一步算一步。我把事情的嚴重性對老應再三強調了。他也知道了要是父母知道了的後果。於是我們倆決定瞞著這件事情。

後來我們便常常走在一起。有很多事情都比以前辦得暢心多了。我不知道這是歸功於什麼。我對這樣的結果既擔心又害怕。

我把自己的事業計畫對老應說了。他很不贊成我搞這個服裝場。因為原料很少我說了我們的這個地方就是個很好的原料產地。他說我是目光短淺。我沒有與他理爭。我知道事情都已經開始了是很難停止的。他也沒有辦法只是建議我搞點有民族特色的服裝。我很贊同,這是我們倆好多天后的唯一相同觀點。

月底到了,楊書記從縣裏回來了。於是我便給周燕夫婦打了電話。他們說馬上就過來。

儘管他們是乘的飛機還是在第三天才到達。在到達的時候我請了鎮裏的好幾個當官的前去迎接了他們。楊書記當然也在,記得我在說到這樣的事情時,他真的很高興。因為他們的到來可以為我們鎮帶來動力。他怎麼能不高興呢?很快迎接貴賓的班子就確定了。

我們在熱烈的歡迎了他們夫婦後就是找個好點的賓館安排了住宿。沒有辦法,由於我們鎮的經濟所限制我們只得為他們在城裏定了房間。但是他們並不怎麼喜歡因為來往太浪費時間了。應他們的要求我安排他們住了我的房間。他們還很滿意。

於是我們便開始了我們合作的事情洽談。但是在他參觀完我的工廠和原料產地之後真的如老應所說那樣不怎麼滿意。他害怕收益會太小從而導致他的白費心機。還好老應拿出了我們的特色計畫他們一下子就接受了。接受的後事就慢慢地解決。

應楊書記的請求,我還找他們倆夫婦談了另一項目。就是我們鎮希望也期盼他們給予我們鎮的果木投點資金。目的是建一個糖果加工廠。在他們看了我們的園林地後他們還真答應了。答應投資建立一個罐頭加工廠。別提楊書記有多高興了。高興到後來,有好多錢都是楊書記報銷。我也懶得理會,不用白不用,用了也白用。

由於,周燕夫婦遠在沿海,所以所有的事情都有可能沾不上邊。於是他們夫婦便、把這裏的所有事情都交給了我辦理。我除了成為他們的合作人外還成了他們在這邊的代理人。我真實在是太高興了。見他們倆如此的看重我,鎮裏對我更是刮目相看了。後來罐頭廠也交給了我。我成了這個工廠的法人代表。儼然這個廠是我的。到後來鎮裏還真的把政府的那部分賣給了我。我雖然沒有錢但是政府給予了我貸款支持。你說我不發達才怪。

當我的事業在蒸蒸日上的時候。老應的學業也開始有所成就。他是專科生,在我的強烈要求下他開始了自考本科。沒有想到他還真厲害一個學期四科全拿下並且全是優以上。怪不得小馬會喜歡他原來他還真與眾不同。

原本以為老五哥變成植物人後終究會有一天醒來的。但是老天根本就不曾給予他希望。就在老應大三的第一學期放假回家不久老五哥走了。本來就很傷心的家就更加的悲痛了。這後果一連串的來襲擊著這善良的人。在老五哥走後不到半個月,老應的父親氣不過也跟著走了。再加上阿色哥逃亡在外,這個家庭可以說是不應該叫家了。

老應有一次對我說,他想來我的工廠幫我的忙。我知道他的學習也遭到了危機。我怎麼能這樣斷送他的學業呢?在我的再三堅持下他答應讀完大學。幸好就最後一個學期了要不他是註定不去畢業了的。

老應的母親在家裏突然走了兒子和丈夫後那裏還承受得了打擊呢?班是無法上了。於是只得被停了工作,原本醫院可說是他家的,現在再也不是的了。她老人家越想越氣身體也跟著變得很差了起來。簡直比二佬的老父母還差得多。答應老應好好照顧嬸嬸的我當然很是細心的做到。

我自從照顧了老應的母親後我不得不變得忙了起來,後來隨著事業的發達我不得不找了個人來照顧嬸嬸。誰知道會有事情發生。真讓我罪責不已。當然這是後話,我的事業還沒有發展得如此之快。

我的事業輝煌的開始發展的時候是由狂飆的到來而開始的。那是很多個日子前的事情了。

這天,老應打來電話問我家裏的情況我照實說了。事情還可以,我叫他也別忙著找工作先把本科弄到手了再說。他也很明白事理果然努力的學習著。沒有讓我們大家失望。

那天剛掛了老應的電話狂飆就打來了電話。他現在很好,他問我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助不。我想了想我還真需要他的幫助他便來了。我在他的到來後才知道他這麼久以來一直都陪著阿色哥躲藏在西藏。我問他了些關於阿色哥的事情。得知阿色哥還很好我便就放心了。當然他對阿色哥現在的家庭的現實也悲痛好久。但是卻不敢告訴阿色哥。

我問狂飆怎麼敢回來,他才告訴我五鳥的事情都是阿色哥一人悄悄第做的他被阿色哥躲開了。阿色哥害怕連累他。我才知道狂飆為何陪了阿色哥這麼久又回來幹什麼。阿色哥放心不下家裏的親人。除了父母他也有著妻子和兒子。他能放得了心麼?於是狂飆不得不應阿色哥的請求。

狂飆很有能力辦事,在他的幫助下我的事業開始起步了。問他為什麼有如此的能力,他嬉嬉地告訴我。他可是個大學生哦。還是學習共商管理的本科生。怪不得。我想。

我們就在這樣的情況下過活著。我們都是平凡的人類我們沒有讓生活等候我們的能力我們的命運要求我們出生就要開始為生活而等候著,所以我們在遇上什麼不平時候應該多加深思。這樣我們才能夠活得好。

但是,我卻在這次回家後忘記了一假案對我來說還是很重要的事情。就是小鞘的事情。我答應送他去學習的,可是我這麼久來根本就不曾過問過他,有餓部知道現在他到底怎麼樣了。握月想越擔心。

突然記起,我走的時候阿色哥曾經答應我去幫我完成這件事情也不知道他到底去了沒。

我於是去問了狂飆,因為我知道狂飆知道。還好,狂飆知道。也幸虧阿色哥在意了這件事情,要不然小鞘的身心又將會遭受打擊。如此怎麼能夠成長得良好呢?

根據,狂飆的話來推斷,小鞘現在還在少管所。我決定把他保釋出來。我把這件事情交給了狂飆,他沒有反對。因為他也有顆同情加善良的心。

後來,小鞘被保釋了出來,我把他安排在了我娘家的中學學習。初一,按照他自己的要求。

這樣,我才真正的感覺到活的滋味。但是每當一想到,二老的父母時我難以說出心中的痛
第二十五章冥冥當中

作者:望瘋

(1)

我現在越來越相信命運了,我想要不是我的家庭突然的變故的話我也不會有今天的收穫。我終於通過論文答辯獲得了學士學位。拿著證書的時候才想到,時間的流轉和生活的疲憊我是真的累了。所以當當地我曾去實習的那個法院要求我留下來工作時我婉言拒絕了。我只想回家回到哪個給我帶來無數歡樂與痛苦的家。我想到了老母親,她已經很大年紀了,我不可能總讓嫂嫂替我照顧著。想到我從上次離家到現在已經一年多沒有回家了。我難道不想湖家麼?當然想,並且是馬上。

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情,嫂嫂好久也沒有給我打電話了。也沒有告訴我家裏的丁點兒資訊我怎麼能不擔心呢?所以這都強烈的要求著我,我必須回家。無論外面的世界多麼的精彩還是家裏實在。於是我最後真的就下定決心回家了。

回家,那我該如何告訴小馬呢?想到小馬我就想起,在畢業答辯前一天我還在信誓澹澹。我答應她我會與她生活在一起就在她的家鄉然後她還會給我生好幾個孩子我們一起過著開心的日子。可是現在我才幾十個小時就開始改變、了我的想法。我對得起她麼?看來我是得好好選擇了。

我一路走著,我知道小馬還在老地方等著我哩!我知道她也畢業了也為自己的工作而拼命的忙著。她學習的是廣告,很想去廣告公司上班但是到底能否如意那就看命運了。因為我覺得她的專業學習得並不十分的好,我想或許大都歸咎於我吧!把她的心給勾走了。她那裏還有心上課接受知識呢?我真該罵自己混蛋,再來一個混蛋。媽媽的。現在就不想理別人了,那當初為什麼要找她呢?

不找她我並沒有錯?因為我是真的愛著她,難道這個世界不准我們相互追尋我們的真愛麼?不大可能吧!想來想去覺得還真是對。但是現在面臨我們的分離,這是生活的強迫並不是我的不忠心。所以,我想她何許會原諒我的。你看我自己都原諒我自己了,是不?

當我來到,那個老地方的時候小馬已經來了。

“你來了啊?”小馬這樣對我說道。

“嗯!”我應。

“怎麼樣啊?”

“什麼怎麼樣啊?”

“你沒有病吧?”

“切,鬼才病。”說完我坐在石凳上面不敢看她。

“怎麼搞的,我怎麼越看你今個兒越顯得有問題。快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小馬不給我反擊的餘地牽著我就一頓猛攻。

“我都已經說過了,沒有什麼的了。”我支吾著。

“好了,你不說我。。。。。”說完小馬就轉身不再理我。

“我今天心情不怎麼好,”我開始象往常那樣哄著她來。

最後,我見我這樣的方法還真不行。因為我已經決定明天就回家了。我現在還不說明白難道我還打算偷著走不成?這樣可不是我的性格。看著小馬好久我決定說了,全說了。我想給我的愛有個交代。

“小小馬,我。我明天要回家了。”

“回家,那什麼時候來啊?”

“我。。。我不知道。”一晃嘴裏吐了這樣的東西出來。

“不知道,嗯!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說,我可能不來了,不我可能會來但是要好久好久。”

“要來就好,握會等你的,10天?半個月?還是一年?你放心的去吧啊!我肯定會等你。我還得為你生下寶寶哩!”說完小馬偷著笑了。

“不,你請別這樣。”

“什麼別這樣啊?好了,我為你生很多小寶寶那是你自己要我這樣做的哦!我當初就說了,一個就行了。可是你自己說不行的哦!真是的現在自己反悔了。我偏要生,要把你累死。哼”

我沒有想到,小馬是這樣想的。我越發的不敢說了,不說我就實在不是男人了。想來想去,我突然眼睛放光。為什麼就不可以把小馬帶去我們那邊呢?想到這個我很激動。

“小馬啊!你跟我去我家吧!”我這樣說道。

“好啊!但是我不能呆得太久。”沉默一會兒又道,“我得照顧奶奶。”

是啊!我怎麼沒有想到呢?媽媽的小馬是被奶奶養大的。她怎麼能這樣做呢?虧我還想得出來。我真想給自己一個耳光。

小馬的父母在小馬很小的時候就離婚了。小馬被爸爸送去了奶奶那裏。從此以後小馬便與奶奶相依為命。奶奶在一個大公司上班還算可以但是現在退休了在家休息養老。正是需要小馬照顧的時候。

小馬的母親自從遇小馬的父親離婚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雖然常常給小馬打錢但是看得出那個女人是不會對小馬的奶奶作出照顧的。而小馬的父親離婚後就消失得無影了。一直都沒有回過家也沒有想到過小馬和自己的母親。在小馬的眼裏。她是沒有父親的,她只有奶奶和現在的我。

所以當小馬提到她的奶奶我莫名其妙的感到羞愧。

(2)

最後我決定這件事情暫時別提我相信事情總有解決的時候。或許到了晚上事情就迎刃而解了。於是,我與小馬就度過了最後一個快樂的時刻(在這個學校大學的三年生活中)。

回到寢室後,我就開始收拾東西。寢室的阿飛見我的樣子就朝我問道,“咋的,幹啥了你?找到工作了?”

我道,“不,我明天要回家了。”

“回家,你回家幹嘛?”

他接著問,“回情趣後什麼時候來啊”

“不來了。”我回。

“什麼,不來了,你沒有突然發病吧?你不是說那個法院叫你去上班麼?”

“是啊!但是家裏出了點事,我必須得回家。所以就只好作罷。”

“哦!是這樣的啊!想來想去也是,那裏工作都一樣。回家也好,可以為家裏作點貢獻。”

“嗯,我也是這樣打算。”

“那你回去了,小馬咋辦?”

他又問,“你告訴她了麼?”

“還沒有,”我說。

“你怎麼不告訴她呢?”“你可別告訴我你不想告訴她啊!要不然我可不會饒恕你。”說完就不再理我了。

我知道阿飛的牛脾氣,說一就一。他是小馬的老鄉。假如我這樣做了就是玩了他老鄉他絕對不會饒恕我的。我真後悔自己的嘴多。

“我等會兒會告訴她,現在還早我得收拾收拾。”我說。

“什麼,你現在都還沒有告訴她,還要等下才告訴她。你。。。你安的什麼心啊!你明明剛才與她在一起。”

“我。。。我是害怕她傷心嘛!”

“我恨你,虧你還是我的大哥哩!你覺得自己做得對嗎?”

“我是做得不對,但是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那好,你聽我的,我知道該怎麼辦。”說完他就一把牽住我的手往外就走。

“你幹嘛呢?”我說。

“我帶你去找小馬說清楚,我可不想我的老鄉被我的大哥欺騙啊。”

沒有辦法,我扭不過他。小馬在他的電話下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

“我靠,你們兩兄弟幹什麼喲!”小馬道。

“幹什麼?等下你就知道了。”阿飛有點帶氣的說著。

“到底是怎麼了?”小馬看出了事情有點不大對勁。

“怎麼了,你知道嗎?你的他,明天就回家了,你知道嗎?”阿飛朝小馬道。

“我知道啊!”小馬回。

“什麼,你知道?”阿飛有點那樣相信。回頭看著我。

“她不知道,”我說。

“到底什麼玩意兒哦!你給我說清楚點。一個說知道一個說不知道。”阿飛嚷著。

“是這樣的剛我與小馬在一起的時候我是說過我要回家。但是小馬說的回家與我的回家不同。”我解釋著。

“哦!俺有點明白了,你是不是沒有告訴她你回家後就不再來了啊?”阿飛聲音很大的追問著我。

我點了點頭。

“什麼,你竟然回家了就不再來了?”小馬很驚奇的看著我問。突然,她大聲的哭了起來,罵我個沒有良心的傢伙竟然想不要她了。我不知道該如何的安慰她。

“你看著辦吧!”阿飛說著,然後走了。

(3)

看著阿飛走遠了,我抱起小馬也哭了起來。我突然覺得自己有好多好多的話想對小馬說。

“小小馬,你知道嗎?你知道我有多麼的愛你嗎?”我覺得自己有點口吃不清。我一直抱著小馬說過不停。

最後,我不知道我是怎麼把小馬給軟化的,我只知道最後我緊緊的哦抱著她然後彼此熱烈的親吻著久久都不想停止。後來小馬就不再生氣了,她也讓我回家,但是她說她要等我。她說她才20她會等我一直等我的。我還能說什麼呢?我也希望的妻子是小馬,因為我是真的愛她。我最後答應了小馬,我說我會回來娶她。

回到寢室我就不再有心情去收拾了,我政治是滿腦袋的想著。為何讓我難過得半天的事情就這樣圓滿解決了呢?難道轉折就是隱藏在暗處的讓我幸福的因數麼?倘若如此那真好。我們就不用再為現在的悲慘境地或者悲傷境地而傷心了。事情總會解決的,幸福總會來的是麼?朋友。

坐著發呆的我,被阿飛給吵了。我捧著他退還給我的東西默默又開始發了呆。這是我列印了的詩歌和散文《衣不遮羞》文集。這是我這幾年來在紅袖上面發表的文章。全部都是關於愛情的,讀之常常讓我心情動盪。只見上面印著,作者,填空題。我決定答案看來看看。看看當初我是怎麼愛著小馬的。

第一頁,是一首詩歌;

你知道嗎那天我的心被你挪動了

我假裝喝酒偷偷地埋藏著自己的心情

可惜今天早上被花開的聲音勾引了

姑娘你千萬別生氣我愛你僅僅是

偷偷地常常想著在夢裏與你邂逅

你從來不會出現我知道你在拒絕

我沒有傷心誰叫正是開花的季節

你會在一天裏的什麼時間去看花呢

我多想陪伴你就算是當作花肥

我也願意願在花下死作鬼也風流

給我一次機會吧我想我能夠從床上站起

不需要什麼幫助我會找到我前進的支點

我在這個世界生活太累了

我多想你能夠給給予我幫助

就算你不愛我也可以我只想從床上站起

在花開放的季節放放自己的思緒

你還會出現在我的眼前嗎

你還會象那天那樣來看我嗎

你還會帶酒來給我喝嗎

既然你選擇來了我希望你再來一次

我會把它當作機會來實驗我

偷偷愛上你的目的來吧我不能沒有你

《偷偷愛上你的目的》這是早期我寫的詩歌,當然物件就是小馬,可惜她當時並不知道。而可惡的是我自己不敢告訴她我喜歡她。於是我就常常寫寫來奠基我的生活。

這裏好多的詩歌都是寫給她的,越看越讓我難過,特別是讀到這首散文時我更是對我自己緬懷不已。散文這樣寫著;

你生病了,這是我沒有想到的事情。真的我好擔心。你瘦弱的影子已在我的內心極度惶恐的掙扎著。我想急切的做些什麼可是我卻又茫然失措。你知道嗎?我這時候的心動程度嗎?你不知道,你當然不知道。可失望我又能夠做些什麼呢?我只有這樣,惶恐不安的陪你走一段小路。然後,落在你後面讀取你遭受痛苦的日子。是麼?我是不是真就該如此,你為什麼不說話呢?難道我是準備欺騙你麼?欺騙你還不如欺騙自己。想想你一直都是那麼的愛著我。你看這樣多好,可惜我做不到。我想找些話題走入你的生活,提取一份快樂和分擔更多的痛苦。可我無法走近你,我難以做到。你很怪,你不說話卻又不時的回頭看我。我不知道你的所想所為。你為什麼還要回頭呢?回頭看我這不知所措的傢伙。不知怎麼了,我無法猜透你內心的疑惑。對此,我始終保持沉默。始終不離不棄的跟著你,伴隨你。希望你能一目了然的看見我愛向你的尾巴!知道嗎?此刻,風就知道不時的從我的臉上刮過。還不時的企圖牽起我的衣角。你真是個不懂事的孩子,一直用極其可愛的甜蜜招惹著我。對此,我無法想像。病毒怎麼會感染上你?你告訴我你昨天在路邊吃過串串。我只能把這作為唯一的病源。我安慰你,你當然明白那些都是爛得不能再爛的語言。

沒人不會說。可是你應該知道,它能夠溫暖你的心窩。是麼?告訴我吧?別這樣老是低著頭,不敢看我。你難道沒有聽見秋風的啁啾麼?你不想著急麼?
你難道沒有看見樹葉的漫天飛舞麼?你不曾動心?也許冬天轉眼就到了。看你那時候該如何選擇。北國風光、千里冰封又能夠怎樣?水依舊會因此而斷了流,更何況我這受盡創傷的相思。真在那時侯,請你一定得遠離開我。我不想聽你高唱江南之歌。什麼江南好啊!風景舊曾諳!儘管是淚流如雨,我也無法回到你的身旁來的。我愛著的你,你能否停下來?等等我。或許你只要回回頭,那麼我的腳步就不會再淩亂不堪。我的心,也就不再遭受愛與不愛的痛苦。

你難道不會察覺?我的痛苦已讓我變了態。你沒有感覺到我最近的無法生存麼?你還沒有瞧出我的消失怠盡嗎?扶我一把吧!可憐!可憐我這個無人看管的老頭子,好麼?
2011-1-30 07: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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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iz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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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命裏邂逅

作者:望瘋

(1)

坐上北回的列車,在火車啟動離開的那瞬間我才發覺我的離開或許上個美麗的錯誤。

小馬在擦著眼淚向我揮手道別而我的心事也在這突然其來的啟動裏亂了套。我不想離開你,我是多麼想向小馬這樣大聲的叫喊著可惜我並沒有。因為我知道這樣的結果並沒有什麼用處。

在列車走得不見了小馬的蹤影我才緩緩地想起小馬的話來。我是真的還能給小馬以愛情麼?我能給予她的愛到底是怎麼樣的愛呢?性愛還是情愛?好象現在的離開註定是空等的一場愛吧?彼此相隔幾千里,渺茫再次相聚是何其的讓人感到悽楚。

看緣分吧!我也只能這樣想,因為我不想做這沒有什麼用處的誓言。

(2)

經過18個小時的火車後我終於到達了吉首。然後我並沒有去找擺子。我覺得人半熟不熟的對自己並沒有好處。於是趁還有回家的客車我便帶著疲倦的身子上了車。我想早點趕回,想看看母親。不知道我這麼久沒有回家她如今身體還好否。當然我對嫂嫂對母親的照顧很放心。所以,我在車上模糊的睡了起來。

“喂,喂。小兄弟你的錢包被人掏了。”隨著我被人推醒了過來。

我就看那人發愣。是個年紀約20左右的女子,看起來蠻不錯的。雖然是在車上卷著身體。但是六月的熱還是讓我看見了她的性感。

“什麼事啊?”我奇怪的發問道。

“你的錢包被人掏走了。”說完還朝那人剛離去的方向指了指。

“什麼?俺的錢包被人掏了,媽媽的找死。”我大聲的道。

我站起來就往車下跑。跑到車外才想到,誰套了我的錢包哦!於是又跑回來問她。她悄悄地告訴了我。

一個胖子,上身沒有穿衣服。下身穿了條大的短褲。我回想起,就是剛才我跑出去的時候正往另一輛車上的那個人。

有了目標我不會力氣就來到了那輛車。車是開往松桃的,我上車後正好看見那胖子正在裏面四處的打望。我知道他又準備下手了。我就決定不打擾他。待他動手後我再教訓之。

沒有多久便真被他找到了下手的物件。對象是個女的。那女的剛打完電話就低下頭迷糊了起來。她手裏提著一個小包兒,手機剛被放了進去。我想那小包兒裏面定也有著非同有般的東西。因為我看見那女的穿著很時髦。也很講究。

在找到了物件後,那胖子便開始左右回顧著。我趕緊低著頭,坐在了位置上。幸好沒有被看見,要不我就不會當場捉住他了。

果然他開始行動了。因為周圍的人都沒有注意。我就這樣死死盯著我就不相信今天捉不住他。

我的坐位旁邊坐的是一個小孩,大約10歲多點。這並不影響我的觀察。但是誰知道,事情就出在我的不注意上面。正在那胖子做到精心動魄的時候。我陡然感覺到有人再摸我的口袋。我一把抓去那手剛好被我捉住。回頭一看竟然是那小孩。看是小孩我便放開了他。

放開了他,他竟然跑了。我也懶得去追趕,因為東西還在哩!再說我的目標是那胖子。可是當我再回頭看向那胖子的時候。他竟然與那女的擁抱在一起。看那小包依舊在,我頓時明白了。我中計謀了。

媽媽的,竟然在我的面前玩這東西。幸好俺早就見識過,要不然還真被騙了。我知道那胖子與那女的還有小孩是一夥人之後想都沒有想就朝他們走去。我必須教訓他們,要不然不知道俺的厲害。

那男的好象認出了我。見我朝他們走去馬上就牽著那女的往外走。我一下子就堵住了他們的去路。

那男人道,“小兄弟請讓讓,借借光。”

我沒有動也沒有理會。

“請讓讓,帥哥。”那女的笑著道。

我還是不動,還是不理會。我到想看看他們能搞出什麼明堂出來。

“媽的,小子,找茬吧?”

“嗯。你大爺我今個兒就是想找茬。並且想找你們的茬。”我回著那不禮貌的男人。

“媽的,找死。”那男人剛說完就一拳向我面門奔來。

我想都沒有想就後退一步,同時一個橫掃千軍回還過去。沒有想到,胖子的身手還真不錯,竟然躲開了我的招數。當然,我也沒有挨上他的拳腳。

車上實在是他媽的不好動手,再加上那女的也朝我湧過來。一邊罵一邊有手抓。我只得退出車外。在車外我就站住了沒有動。我今個兒已經把心給鐵打了非得教訓他們不可。

那男人好象看出了我的不放棄,於是在我的不注意下再次向我出手了。這次我可不像是剛才在車上了。由於場地的寬闊,我手腳很麻利。三兩下就把他給擱在了地上。因為我不但運用了當年瞎子教我的幾下自衛還運用了我在散打館裏學的皮毛。他要是對我小心點有餓部會就這樣倒了,因為我的個兒太小了這就造成我象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傢伙。

就是因為這樣的情況我才能幾下把他給弄了。因為他竟然想包抱著,挨我幾下的想法也。當然是想一舉把我給弄了。誰知道呢?我的力道可不是一般的,他在被我打上的時候。痛得半死。我就趁機大幹了他,你看現在躺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我沒有,理會那女的。我只想找回我的錢包。在那男人被我打倒後,我就去他的身上翻可是怎麼也找不到。於是我就想到了那女人的小包。

正當我準備打那女人的注意後,有幾個年青人沖車站外湧了進來。個個手裏都拿著武器。我知道完蛋了,但是我還是馬上給鎮靜了。因為不小心就會挨揍。這個揍可不是一般的揍。

還好,他們並沒有趕到就動手而是先禮後兵。在他們禮的時候我拼命的解釋著我希望他們明白。但是這是解釋不清楚的。因為他們的到來不是講理而是為兄弟出氣。當然最後在沒有理可講的情況下只得動手。

首先動手的是個不怎麼高的傢伙。他看我的樣子比較瘦弱就把武器放了然後朝我指指。明白他的意思是單挑。我一看,媽的其貌不揚就陪他幹幹又何防?

我沒有想到,他的拳腳真快。我一拳他至少三拳。還好他的力度不怎麼的太大我還受傷較輕。要不是派出所的人的到來我肯定戶被他們幾個打得半死。我才知道小事情不呀襖搞得太大的好。英雄也得看場合。

眼看我就要被打倒在地了。一聲吆喝,“住手。從遠出飛了過來。

好象他們對這聲音很熟悉般竟然對此顫顫不已。我朝聲音處看去,沒有見到什麼出奇的人。並不是那人沒有到而是我被圍觀的人擋住了。當然看不見。

就在我疑惑間,人群被推開了一個道,一個陌生人走了進來。同時身邊還有個女的。那女的我認識,就是剛才告訴我我的錢包被掏的那人。男的很陌生,但很是高大,給人一種安全感和威懾。

原來那女的打了電話、報了警。

那男的走進來後就對那些個人幾腳。那幾人乖乖的站著不敢動。可想而知道那人的厲害程度。

趁那男的在教訓那幾個人時,那女的朝我奔了來,還把我扶了起來。我再她的牽引下站了起來。但是我並沒有順著那女的意思離開。我就這樣站住不動。我想看看,這個人到底是誰這麼的牛逼。倘若是真的很牛逼的話那麼定然與狂飆認識。那麼我還有什麼好害怕的呢?

那胖子乖乖的把我的錢包還給了我。然後,他們走得一個也不剩。簡直是象逃命般的快。

我在拿到錢包後並沒有走,我不走的原因有二,一是想對那人說幾句感謝的話,二是想問問他是否認識狂飆。這樣我就可以多認識幾個朋友何樂而不為呢?

那人見我還沒有走便問,“錢包拿到了,怎麼還不走,還想挨揍啊?”

我道,“我想對你說句謝謝。”

“哦,那道不必了,好了,謝了你可以走了。記得下次小心點。”

“請問,你認識狂飆嗎?”我跟在他的後面問道。

“什麼,狂飆啊!你也認識狂飆麼?”沒有想道,他反而追問我。

“嗯,我認識他。很早前的事情了。”我接著道,“他有我大哥是生死之交。”

“生死之交,那你大哥是誰啊?”他問。

“我大哥人稱,阿色。”

“哦!是他啊!我知道了。沒有想道,是自己人。”說完,就一把牽住我的手道,“你以後再這裏千萬別再提到狂飆和你大哥的名字,知道麼?”

“為什麼啊?”我問。

“你難道不知道,你大哥和狂飆把五鳥給做了那事情麼?五鳥的兄弟夥揚言要報仇。”

我頓時一愣,真幸運剛才沒有當著許多的人說這樣的事情。

既是為了感謝也是為了認識這個朋友,我請了客。他與她都沒有拒絕。於是我們便去了一家不錯的賓館。要了一間包廂然後就開腸大動。當然由於有了這樣的原因,我當時就與那女的退了票。決定第二天再走也不遲。

終於,又認識了一個象狂飆那樣的朋友。他叫阿蛋,在派出所工作。一直都是狂飆的好朋友加知己。我叫他蛋哥他拒絕接受,他拒絕的原因是,蛋哥的名字不怎麼好聽。我覺得他也蠻搞笑的。問,為什麼有這樣的而已個綽號,才知道就是狂飆給他搞的。看來他們的關係還真不簡單。

後來在他的再三追問下我說出了狂飆現在的具體位置既狂飆在我們那裏。我們在那裏呢?就在雅江鎮。在雅江的什麼地方呢?就在皇雅娛樂城。

(3)

那女的是湖南大學的大三學生。叫蕭可哥來著很可愛性感的一個女子。在阿蛋走後我不禁想對她輕薄。但是我還是沒有,因為我覺得對不起小馬,剛剛才離開的小馬。

後來我與蕭可哥就在這賓館訂了房間,由於我們都喝了酒麻完了,我們竟然不知道我們竟然就開了一間房。回到房間我們就倒床便睡了。我好象抱得她好緊。她又何成不是呢?

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但是我卻在半夜裏醒了過來,因為我的胃酒精燒得厲害。我太需要水源了。模糊後,還是找到了水,喝了水便覺得自己好象有點清楚了。繼續往床上躺竟然才發現床上竟然還有個人。我趕緊打開電燈。一個赤露著身體的蕭可哥出現在了我的眼前。而我吃驚之餘才發現自己也是光光的。

我的餓第一反應就是,完蛋了昨晚自己做了不該做的事。不知道醒來我該怎麼面對蕭可哥。我有想就此離開的想法。但是看著蕭可哥可愛的模樣我覺得這樣做太也不是人了。無論給我什麼理由我都找不到讓我走的動力。我索性乾脆躺下繼續睡。

我躺得離她遠遠的,以免我忍不住她的誘惑。

沒有想到,我剛躺下幾分鐘,一隻手就摸在了我的身上。多麼柔軟和細嫩的小手。我輕輕地挪動她,試圖把她的手放下去,最好是離我的身體遠點兒。要不然我可是真的不知道會出現什麼事情。

“嗯,別動。”沒有想到,蕭可哥在夢裏還能說這樣的話。我嚇得趕緊停了。停了後才知道她說的是夢裏話。

我也趕緊裝著睡得很熟的樣子,然後身體一滾她的手就滑了下來。趁此我就貓著腰睡了起來。

剛做好貓的樣子,我就被蕭可哥把我的身體搬了轉去。只見她大膽的看著我。我的臉暫態紅透了頂,幸好是晚上要不然她肯定會看得見。那樣我不知道會有多麼的難堪。當然,我的臉紅也只是我自己的推論。因為我的臉溫度逐漸上升,不紅才怪。

我很想閉緊我的眼睛但是她的山兒實在是太迷人了。我怎麼也閉不了我的眼兒。看見我閉了又開的雙眼,她笑著道,“你就別折磨自己了好不?”

既然事情都已經到了這一步,我還有什麼可以躲避的不成呢?試問,普天之下有那個男人不喜歡美麗而性感的女子?於是我也大膽的接受她壓向我的腿。

我回擊著她的擁抱,我的嘴也向她猛烈的靠近。
蕭可哥竟然也是我們縣城的,我更沒有想到的是,她的爸爸竟然是副縣長。專門管理礦業開發的,我對這樣的東西當時並不感興趣。我只對蕭可哥的身體感興趣。所以在與蕭可哥分別的時候她說有這方面的想法,她可以幫住我的。因為我現在既然已經畢業了更打算在家創業就應該大膽的試試。

我當時並沒有想得他太多因為我只想到我得去找個學校教書,然後考研究生。她也就沒有繼續再說了,因為我們剛才活動後,現在也很累。我要回家她也要回家。

我答應有空會去看她。就這樣我們就分別了。在回家的路上,一路的想著轉折事情。我覺得真是天外飛傳。切,我也會遇上這樣的事情。沒,莫名其妙的同時也很開心。豔遇誰不想哦?

這就是現實當中的我們,常常想到的東西。不要否認你沒有想過,大膽點。人性本就如此。我們不能過於誇張但是我們也不能刻意隱藏。
第二十七章分身無數

作者:望瘋

(1)

“喂!你怎麼關機啊?”小馬在我開機沒有多久就打來了第十個電話。

“沒有電了。”我道。

“哦!那你安全到家了吧?”

“嗯,你還好麼?想我了吧”

“嗯的,你到家了就好。我就放心了,你不知道嗎?我好擔心你的。”

“有什麼擔心的呢?”

“你不是說,昨天就可以到家了麼。你看現在什麼時間了還說。電話也打不通,我不擔心麼?”

“嘿嘿,路上耽擱了,這邊下雨了。”

“哦!”

“好了,反正現在我已經到了,並且很安全你就別擔心了。”

“嗯,你好好去休息啊!我得去給奶奶買東西了,拜拜。”

“嗯,拜拜。親,”

“晚上記得電話哦!”

“嗯,記得,拜。”

接完小馬的電話後我開始為剛才的言行而羞愧。你看自己都幹了些什麼。竟然剛開始離開就對小馬這樣做起來。那以後,還有以後嗎?應該不會有以後了。

回到家,媽媽好象不在家裏。門是鎖上的。因我沒有帶鑰匙便只得打了嫂嫂的電話。她在得知我已經到家了那情緒好象有點不好描述。我答應了她叫我去她家的要求。畢竟她對我很照顧,在加上我也想去看看小彪。

堂嫂並不是在皇雅而是在她的服裝公司裏。

服裝公司在離皇雅幾百米遠的一個山坡上。看樣子像是新修的廠房。我在與看門的老頭知會了一聲後便進去了。廠房也還是夠大的,這見工人們都在認真的忙碌著。我仔細的瞧了瞧有許多還是咋村裏的。看她們的樣子就知道她們的高興和未來的幸福了。我沒有想到嫂嫂一年多還真搞出大名堂來了。

辦公室在一個離地而起的吊腳樓上,我咚咚地走了上去,有的工人被我的上樓聲給吸引了。有的好象認得我,開始對我言語了起來。我聽不清楚,不論她們說什麼我都沒有興趣。我只想找到嫂嫂,然後問問家裏的情況。

“叔叔,你來了啊?”一個愣頭小夥子朝我叫道。

我一想就知道是小彪子,我摸出我剛才來的時候買的禮物。遞給了他,然後道,“你去玩吧!我找你媽媽有點事。”他很聽話的走了。

“來了啊?”

“嗯。”

“你是不是想問我,你媽媽在那裏吧?”

“嗯。”

“她很好,”

“很好,什麼意思啊?”

“她現在在我的罐頭廠哩!好得很,你放心好了。”

“罐頭廠,在那裏啊?我怎麼沒有聽你說過?”

“在我們,村的西頭。”

“西頭,就是我們常常洗澡的地方嗎?”

“嗯。”

“哦,那我就放心了。”“你怎麼好久都沒有給我打電話哦?”

“知道你在關鍵時候了,我不想打擾你。”

“知道了,害得我擔心哩!”

“收穫怎麼樣啊?”

“還可以,拿回了學士學位。”

“聽你說,你打算回來幹,有時們打算嗎?”“要不來我這裏幫忙吧!我的罐頭或者服裝你任選其一。”

“不了,我想去找個學校教書,”

“教書,那你受得了清貧啊?”

“嗯,我的目的是,教書再考、研究生。”

“也可以,有什麼需要儘管說,嫂嫂我會支持你。”

“還真想找你,你能讓我去你老家的那個鎮上中學教書麼?”

“怎麼,你想去那個學校啊?那裏怎麼可以與縣城裏比呢?”“這樣吧,我給你托人去縣一中吧!那裏好得多。在加上現在又修了新學校,很好的一個地方。”

“算了,我還是覺得剛才我說的那個地方好。”

“好吧!既然你如此認為我就幫你吧!”“可別後悔哦!”

“嗯。”

(2)

我們村西頭,小時候我們就開始熟悉的地方。當我來到那裏的時候我簡直難以相信,這就是我們小時候成長的搖籃。小徑早就不見了,代之的全是些大道。從來沒有也不可能出現車的地方竟然停了好多的車。眼前的木屋在新的工廠前顯得那麼的蒼白可憐。我知道隨著時間的推移,這蒼白決定是不會存在太長久的了。

雅江罐頭廠出現了。雖然工廠的樣子不怎麼的偉岸但是它的存在絕對會給村民們帶來幸福。所以,村民們對它的幸喜不壓於發現新大陸。因為,村裏的果實都有了銷路。除了果實得到銷路外,還有個好處是,每家都可以出一人去工廠上班。這樣每家都還有著固定的收入。當然是好事情。

我正在思索我母親的時候,她出來了。穿戴很整齊就是顯得很老了。她的身邊一直都有著一個婦女,我見是個陌生人很納悶。誰啊?會有誰常常陪在我媽媽的身邊呢?

堂嫂好象看出了我的納悶,她道,“這個女的是我請來照顧你媽媽的。放心好了,很靠得住。”

我沒有說什麼,因為這時候媽媽在朝我叫著了,“三兒,你回來了,你終於回來了。”

我還沒有等她再繼續我就朝她奔去,因為我對現在的媽媽的樣子很悲傷。她應該是很健康的,那裏還需要人來照顧呢?

我抱著媽媽哭了好久,沒有人來勸我。他們她們都知道,我應該這樣多放鬆放鬆。

後來嫂嫂才告訴我我媽媽身體逐漸的衰弱著,她不得不請個很細心的人來照顧她老人家。我除了心裏默默的感謝著,我現在再也找不到我該如何做。

我決定把媽媽接回家住。我想趁現在還在休息間多陪陪她老人家。那保姆在嫂嫂的要求下繼續留了下來。因為我以後仍舊會有需要的。我便答應了,想到自己的工作和其他原因。家裏沒有一個人照顧媽媽是很麻煩的事情。

後來,我問及大嫂大哥一家子的事情來。當然是背著母親。堂嫂才告訴我阿色哥及狂飆的大致近況。都一切還好。我就放心了。

(3)

晚上我陪著母親吃了團圓飯後便被堂嫂叫了去。我知道是狂飆們幾個想我了,想一起喝喝酒而已。我只得去了。

來到皇雅才知道皇雅早就不象以前的那個皇雅了,如今的皇雅既氣派又輝煌。我沒想到短短一年多嫂嫂竟然這麼厲害。小紅,飛花,落夢都還在。除了她們三人外還多了幾個。具體的我哈沒有弄清楚。

在酒桌上我看見了阿惠,沒有想到,現在阿惠更比以前成熟性感了。我從坐上桌了一瞬間就開始注意她。但是我並沒有直接的面對她,她當然不知道。我覺得她好象變得有點不開朗了。好象心事處處。一味的低著頭喝酒。

我在陪著狂飆老狼等喝了好幾轉後就開始朝阿惠進攻。好的方面,我的目的是想讓她在今晚的這個時候開心起來。但是,我並沒有成功,還好她叫我散後陪她一會兒。我當然答應了。看著狂飆的樣子很開心我就沒有提到那叫阿蛋的人,我想以後機會多得很末葉不急於一時。想到阿惠我便把什麼都放下了。

散後,我不再接受堂嫂對我的要求(她叫我去她家再正在坐坐,因為小彪在家我就不想去了)。在堂嫂的眼光下我陪著阿惠走了。我們並不是朝家裏走,而是朝雅江新橋走去。我們決定今晚借著酒意好好聊聊,談談。

一路吹著涼風,我們在風的吹拂下越走越近。我們的心好象靠得近了於是我們便打開窗戶聊了起來,她首先開口。

“你的她呢?”

“什麼她啊?”

“女朋友,”

“哦,你說的是小馬啊?她在江西哩!”

“什麼,你女朋友叫小馬啊?多好聽的名字啊!嗯!你怎麼把她放在江西?”

“她不能跟我來,”

“問什麼呢?難道不願意嗎?”

“不,她得照顧她奶奶。”

“那,她的父母呢?奶奶怎麼能讓她來照顧呢?”

“不,她沒有父母,”

“什麼?哦!。。。”

“明白了吧?”

“明白了,那你們怎麼辦呢?分了嗎?”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因為她說她會等我。而我知道,我短時間是不可能再去江西的。”

“那實在是太悽楚了。”“你愛她嗎?”

“當然,”

“那你將來沒有和阿結婚,你會怎麼辦呢?”

“還能怎麼辦呢?只要她幸福就成。”

“好,有的愛情就只能這樣,你走對了。”

“是麼?”

“是的。那你還會動心麼?”

“什麼方面?”

“女人。”

“說不清楚,”

“哦那就是說還有機會哦?”

“什麼機會?什麼意思?”

“沒,沒,什麼意思。”

看見她不自然的樣子我道,“走咱們去橋上坐坐。不知覺間我們已經來到了雅江。

看不見河水,但是聽得見它的流淌。我可以幻想它的清澈和柔軟。就象我幻想夢裏的情人一樣。不論是火還是冰。我都可以思來想去。

可是,面對我現在身邊轉折個如火的女人。我卻不知道噶愛怎麼辦了。我知道她對我的吸引力。

“抱抱我吧!我好涼。”阿惠好象是在說著酒話,幸好我今晚喝得好算是有點程度。

“快,求你抱抱我,我好難受。”她又在叫喚著我。

“你怎麼了?”我低頭象她看去。

“我喜歡你,我想你,我要你。”說完瘋狂的抱住我親吻起來。

“你,你。。。”

我想推開她卻有害怕一不小心把她給推下了橋去。看它昂的樣子子,我只得把她用力的抱住。誰知道她更加的走了過來。

漸漸地我的酒精在我的心臟裏燃燒著我的欲望。我軟了,徹底的軟了。

我回著她的熱烈。風在耳邊走過,時間也在偷偷地跑著。整個地方就象突然凝固了般惟有我們兩人在彼此不疲倦的親吻。

不知道過了多久阿惠突然道,“走去我家吧?”

我沒有回答也沒有拒絕。阿惠根本就沒有給我思考的餘地,我在她的牽動下一路朝她家奔去。幸好她家離這裏並不太遠。幾分鐘就到了。但是我們卻早就濕透了。汗水流著,裏裏外外。

忘我的心在戰抖。

我沒有去想她家怎麼會沒有一個人。我直接跟著她上了三樓。因為我知道她是在三樓睡的。到了三樓,我們就開始去洗澡。她堅持要我先去,我也熱得不得了就去了。我沒有想到這是她的計謀,因為我剛脫得一點兒不掛她就推門進來了。並且和我一樣。

我自然的本能反應想去護住下部。她一把就抓了過來,然後象一個瘋子那樣開始折磨我。當然是需要的折磨並不是傷害的折磨。我生長這麼大這是第一次,感覺到女人的魅力。所以我決定我不想讓阿惠離開我的生活。我需要她。

從洗澡處回到了床上,我們繼續著交談。我才知道為什麼她家裏沒有人。因為她母親得了癌病剛走沒有多久,家裏的男人都去了別家住。我不知道這是什麼習慣。但是既然有這樣的習慣人們還是很準則的因為習俗並不全是迷信。

在阿惠的提醒下我給母親打了電話。阿惠問我回家後說了幾次假話了。我回,“我再一次說了假話。”

一個難以忘記的夜晚就這樣隨著天亮而完結了。

這夜我最該死的是沒有給小馬打電話。而第二天的時候卻又有著許多新的事情等著我。我好象把小馬給忘記了,因為在回家後先有了蕭可哥後又有了阿惠。一個我很多年前都想要的女人。我還找得正自己的路才怪。
第二十八章泡沫時代

作者:望瘋

(1)

第二天,我是被有陣電話聲吵醒的。看著阿惠在熟睡的樣子我知道昨晚我們都累了。好象是沉默了幾個世界的東西和能量一下子就爆發了。沒有誰願意阻礙和浪費這不容易的能源,所以我們彼此欣慰的時候高興著。

其實我記得是想給小馬打個電話但是我本想打看著阿惠急不可待的樣子我就放棄了這樣的想法反而把電話給關了(只到真正的休息後才開機)。我害怕我們正在努力的時候小馬突然來電話。

電話是堂嫂打來的,她叫我與她一起去看我大哥的妻子(我嫂嫂)。我在這時候才真正的知道嫂嫂在大哥出事後就回了老家了。還帶走了我的侄兒我想也好避避風頭也不會少點什麼只是我為嫂嫂的現在而擔心。因為我害怕大哥真的被抓那時候嫂嫂該這麼辦呢?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我是相信這道理的。

我沒有叫醒阿惠然後就離開了她家。因為堂嫂和小彪已經準備哈了早餐在等我了。我當然不能遲到。

嫂嫂家離我們這裏有餓部怎麼的十分遠,說起來還是我們一個鎮的只是相對偏僻罷了。我們只花了一個小時就到了。嫂嫂家是在一個小山溝裏,我不知道當年大哥怎麼會選擇這樣的一個地方這樣的一個女人作為我的嫂嫂。

從我嫂嫂對我們的熱情程度來看我覺得大哥給我找的這個嫂嫂上找對了。說實在的她對大哥的這次出事她沒有任何的怨言。這是很難得的表現。我於是在這次後才真正的接受這個嫂嫂。因為以前我很少與嫂嫂接觸。我覺得嫂嫂是一個不善於溝通的人。而我雖然善於溝通但是卻不想溝通。因為我自己在家的時候也比較少。

我們這次的到來,主要是為了我。因為我大學畢業了是個很好的消息。作為我家一分子的嫂嫂我應該讓她知道。我是唯一可以給我們的家庭帶來福音的人。

最後就是說了些大哥的近況。當然上安慰嫂嫂,知道大哥沒有什麼事情。她也就沒有多書什麼了,除了問堂嫂的事業外最作重的就是關於我媽媽的情況。她其實好象去看看的,但是害怕這樣會帶來麻煩。因為家裏沒有一個男子,這是很傷感的事情。

我在走的時候告訴嫂嫂,她從現在開始可以隨時回家看我們了。因為我們家的男人我回來了。

然後我們呆到下午就回了。

回來後的另一件事情就是打個電話給小馬。本打算在去嫂嫂那裏的時候打的,誰知道資訊不怎麼好。我就打消了這樣的念頭。

我可是費了九牛之力才把小馬給穩住。女人就是這樣一但愛上了男人往往就對其甜言蜜語分辨不清楚了。所以小馬常常就這樣被我打發著。

我想小馬能夠被我如此打發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我們的相隔。是啊!每天能夠接到電話都已經很安慰了還企求什麼呢?

原本打算今天去學校見見人的但是時間不夠了我們只得等待明天的到來。

(2)

回來後晚上我才去看了看阿惠見她還可以很精神我就去老狼那裏玩了。不曾想到才多久沒有見,他的事業也逐漸有所成就了。網吧越來越大,溜冰場也重新擴大新建了。我的到來他們哈是蠻高興的畢竟好朋友難得再加上好久又不曾見古面,你說是麼?

我沒有再那裏溜冰了,我不知道是隨著年紀的增加還是怎麼回事情突然間讀那種運動少了許多的激情。不玩就不玩也沒有什麼大家喝酒總算是可以的吧!說到這玩意兒我可是最開心的了。因為這會讓我想到咱麼哥兒幾個在外那幾年的日子。

喝到最後我們就開始探討人生大事了。最主要的是針對我。是啊!我大學終於畢業了,“是否你的大學讀得有點用處那就看我到底能幹些什麼了。可千萬別連老狼我都趕不上啊!”老狼這樣對我說到。你說我哈能說些什麼呢?因為我對這樣的東西不感興趣。我暫時只想到的是,考研究。所以我告訴他過幾年再說。他說無所謂的了。等。

我最後給他的答復是,等就等。

後來,老狼忍不住說到也想搞個象利姐那樣的娛樂城。但是苦於無資金。還有也想像利姐那樣搞個服裝廠。我沒有說什麼,惟有笑笑。

我們正喝得高興的時候,狂飆來了。於是大家又再一次幹了起來。我當然是喝多了。那裏會是狂飆的對手。最後還是他扶著我回去的。要不然我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在回家的路上我問起了他關於阿蛋的事情。他異常高興問我怎麼認識了他。我就簡單的說了。其實我並不是簡單的說了。而是很複雜的說了。由於我喝高了所以亂得很。可把狂飆給累得扁扁的。我第二天與堂嫂一起去找學校楊校長的時候她說了這件事情。我說這是他活該倒楣。

(3)

第二天我們按照堂嫂約定的時間去楊校長家拜訪了。他家還可以與堂嫂家相隔不遠屬於一個區的居民。

由於是一個地方的,再加上兩家還算得上是有點交情所以我們很快就到了。可以說是輕車路熟。楊校長很熱情的接待了我們,還一直說到,拿禮品幹什麼哦!不是一家子麼?我們沒有理會他而是客氣的說看來一通。反正這樣的理由實在是太多,隨便可以亂抓一把。

聊了家常後,我們便直奔主題。當然他是早就已經得到堂嫂的資訊,當然沒有什麼好說的,反正現在已經是聘請制度了,只要你有能力那裏都可以容得下你。包括一中,但是我卻不想去那裏。

楊校長對我好象很有信心既對我看得很重,好象學校裏就惟有、我藝人是人材了似的。我當然也得好好的賣力幹一番事情,要不怎麼會對得起他們的厚愛呢?

問堂嫂是不是因為她的緣故。她回,“你只猜對了一半。”、繼續問之才知道,這還是靠我的實力。因為我常常有論文、和文章發表。

既然學校答應要我了我也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現在惟有做好準備等候開學的時刻的到來。

回到家後我也具體的說不上來我到底幹了些什麼。但是我常常給小彪補課這是我必須做的事情。因為我想讓堂嫂高興。哪個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子女成才呢?

(4)

這天我正在休息,突然接到蕭可哥打來的電話。我實在是太高興了,說實在的我竟然把她差點給忘記了。在她的在三要求下我決定去找她玩一次。

她家坐落在西街,也是一個很偏僻的地方。我不知道她家怎麼會在這樣的一個地方。問了才知道,這是很早以前沒有地可以批的時候弄的。誰知道現在有這麼多新的地方可以批呢?要不誰會選擇這樣的地方哦!西西(笑)不過,實在話,這裏也不錯很安靜。我看了看感覺了一次還不錯。

我去的時候她的父母都是上班時間。我到了之後瞧見她父母不在我就明白她為什麼一直要求我得準時到了。因她的父母都有著一個很精確的上下吧時間嘛!

我在得知道這樣的情況下二話都沒有說,就直接對著問題解決而去。我知道她需要的是什麼,而我覺得她對我來說也不失為一個好的兌現。有感覺有情調。何樂而不為呢?

她與阿惠有著本質上的區別。我不知道該怎麼去描述但是我的感覺知道。兩個完全不同風格,都是那麼的吸引著我。而小馬卻又何嘗不是呢?要不我也不會為她想不通了。就是因為我愛這樣的女人,所以往往就會有什麼東西阻礙著我的想法。

我們只是很單純的做愛然後就無所事情了。這樣我們的相處時間也不會太長。我們相擁在她父母既將下班的時間我就離開了。因為我畢竟還有事情要做。這就可以看得出一個還是學生一個剛出學校的人之間的區別。

人生路途的不同往往你會被生活牽得到成就亂飛。我就是這樣的人。

(5)

這天,堂嫂突然告訴了我一個很不錯的消息。楊書記調升了。去縣裏財政局當了局長。對於楊書記的調升我很難以理解。就算是工作真的很出色也沒這樣的快啊!後來才在堂嫂的告訴下知道,楊書記不但政績好,更重要的是上頭還有人。果然怪不得。

楊書記要走了,我們大家當然捨不得,說實在的楊書記在這裏的幾年還真是對得起咱雅江人民的。他雖然貪點帶內但是絕對不象上個李書記那樣刮地三尺。

當看到人們、對他的不舍之情我頓時想到了這就或許是為官之道吧!可惜我不想走那樣的路,要不然我定會努力學習的。

楊書記調升了,原副書記吳書記上來填了空。我對這個人不大瞭解。但是聽堂嫂說過這個人好象很能幹的,不知道是否如此。看成績吧!

我以為,是堂嫂的紅包太小了。楊書記才拒絕接收。但是我卻又親眼看見他接受了別人更小的紅包。我一直難以琢磨透這樣的情形。一個老傢伙告訴我,小夥子你還不知道啊?這書記老早就想泡那女人了。不信你看他的模樣嘛!我始終看不出什麼東西來。或許是我一直都被堂嫂灌輸著他好的一方面吧!到頭來想恨都不可能。

只到那老頭兒提到當初堂嫂裝修皇雅的事情來我才想到那個被稱是楊書記親戚的人來。其實那裏是他的什麼親戚。完全惡人。那死小子根本就不是什麼四川美院的學生。而是松桃縣的一個裝修技工。

不論到底是怎麼回事情,楊書記到最後放棄了他那不光彩的想法我也就無從考證了。因為狼已經走了,就沒有必要在追著狼跑從而再讓狼來包圍你了。

想到這樣的道理後,我為楊書記的調升就很開心了。多重因素。

俗話說,新官上任三把火,還真如此。吳書記一上任就開始對本鎮的金融進行了整頓。我也不知道他有什麼可以整頓的,無外乎就是針對貸款的事情。

而堂嫂正好是貸款大戶。我沒有想到堂嫂竟然借了如此多的貸款。當我對堂嫂說感覺到害怕的時候她竟然說,“沒有事情的。”我不明白她的意思在最後才知道她還有存款。當初沒有還貸款的原因是想多有點錢作為流動資金。

既然無法在進行欠下去了,那就還了唄!又不是沒有。堂嫂真有魄力,說還就還絕對不拖拉。我很喜歡這樣的個性。還好有狂飆在幫助堂嫂,難關還是很容易度過的。只是暫時有帶內困難。但是獲應該都可以交得出。反正都是些老客戶他們都會理解及支援我們的。

堂嫂的預料很准。客戶們都願意共同與堂嫂度過這個難關,說實在的我很感動。無論和萼市倘若都具備這樣的精神那麼何愁事情不解決呢?

堂嫂的事業開始了起步到現在的第一次苦難當中。在這個季節的當口我也與他們、共同的煎熬著。

但是時間也是很快的流轉著,我覺得我還根本沒有做出什麼時間已經轉到了我該去學校上班的時候了。

這時候,小彪也去上學了,阿惠也跑去堂嫂那裏上班了。

在我既江去學校報到那天我竟然意外的在雅江碰山了蕭可哥。才知道她是來看我的,因為她明天要回學校了。我那晚沒敢把她帶去我家裏,我害怕媽媽擔心和生氣。我就在堂嫂那裏方便了一晚。堂嫂也沒有說什麼,我覺得很安慰。

假期就這樣結束了。但是等待著我們的又將會是什麼生活呢?
第二十九章誇張有度

作者:望瘋

(1)

在狂飆回來後,我的事業的開拓有著飛速的變化。要不是他親口告訴我他是個本科生的話我實在是難以相信他還是大學生。

在一切都操辦妥當之後,我就開始與周燕和高新夫婦聯繫了。因為,我答應在兩個月內那罐頭廠的廠房建設好。還有就是按照他們的意思建設服裝廠。現在在狂飆的幫助下提前完成了當然我上可以提前告訴他們的這樣也可以展示我方辦事的能力。就這樣我聯繫了他們夫婦。

他們對這樣的相對措施就是,周燕將會在三天后帶著技術人員趕來。於是我又開始為技術人員準備了幾間上等點的房屋。考慮到尊重技術人員的緣故。

我把服裝廠重新搬去了周燕夫婦選中的那個山坡後果然是個寶地。按照風水來看剛好坐落在一條水牛的背上。行走如風。事業定然前進無阻力。罐頭廠坐落在村西頭。那裏水源比較好。在加上,那裏比較清淨更加靠近原料產地。因地制宜嘛!

服裝廠既然搬出了大樓但是我們可以在那裏開個服裝精品店何樂而不為哩?這一想法,很得到狂飆的贊同。但是裏面的服裝得全部展示周燕夫婦他們紅達服裝廠裏的精品這樣才更好。說得也是我們轉折邊生產的服裝還用地著這麼的費勁麼?就這樣一錘敲定。

很快,周燕就帶著5、6個技術人員到了。兩個服裝設計師,剩下的全是罐頭廠的技術人員。我很快就給他們安排好了。他們蠻高興的。見他們開心我也開心。

晚上本打算給他們弄點節目歡迎歡迎的但是想到這個時候不適宜因為他們都實在是太累了。於是我就把他們安排了按摩師放鬆放鬆嘛!別提他們的開心模樣了。

但是周燕卻只得耐我親自動手。這樣就表示我的誠意。她本不打算接受我的服務的但是強扭不過我只得聽從了。

這樣他們疲勞的時刻被驅散了。

第二天很早周燕就把那幾個人給叫了起來。然後就在我的帶領下開始參觀我的廠房及工作環境和他們應該儘快熟悉的位置。技術就是技術很快他們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於是,服裝廠就開始招工人了。我是按照這樣分配來招的。每家可以出來一人進入我的工廠,特別是特困戶更加的照顧。村民們起初不大相信我們這個地方也可以建設工廠的,但是在看見那西峨個技術人員的表演後開始信了,於是積極報名的人突然爆滿但是我卻無法他、用得上。

剩下的沒有被安排上的我就只得把他們安排去罐頭廠。但是罐頭廠還沒有開廠哩!

為了儘快讓罐頭廠行動起來,我開始高價收購果實。沒有幾天,倉庫就飽滿了。當然在從開始有果實的入庫後我們就開始了罐頭的加工。村裏的剩餘人員有安排完了。

看著所有的人們對我的感激之情我不由得感覺到了安慰。我好象總算是朝成功的方向前進了。但願一帆風順。

見工廠都可以正常的運作了,周燕在其老公的催逐下回家了。她在走的時候終於給了我滿意的答復。她可以在不久把他們廠的精品托運來在我的精品屋裏展示和賣。

我想有了這樣的支持我何愁事業不成功呢?想到這裏,我就更加的有信心了。

(2)

這天,我實在是累得不得了。剛因為算帳把我的頭都搞大了。趁機會溜了出來玩玩放鬆放鬆。我想要不是老狼和阿紅叫我我肯定還只知道在那裏忙啊忙那裏還會知道休息呢?真是笨蛋。

我也不知道老狼和阿紅兩口子找我什麼事情。反正是趁機會休息我就打算去看看。看到底有什麼事情非得去一次並且還那麼的神秘。

由於是比較早的,所以溜冰玩的人幾乎無。當然音樂就沒有開了。我知道自從他們開了網吧後再加溜冰生意果真是好了很多。看樣子他們也發了不少。也不知道他們兩口子把錢都弄去幹什麼了。我可得注意千萬得說說他們。千萬別賭,要不有多少掉多少。

我去的時候媽媽的他們倆都不知道跑去了那裏,簡直讓我生氣。我明明白白的告訴他們我馬上就到,僅僅幾分鐘而已會跑到那裏去了呢?問網吧上網的些個小孩子都說在家啊!見沒人,我才懶得理他們我找了台機子就玩了起來。

QQ遊戲。好久沒有進了。

“利姐,來了啊?”

正當我在玩得起勁的時候,阿紅站在了我的後面對我說著。

“嗯的,跑去了那裏哦!怎麼不是叫你們別跑嘛!真是的。”我邊玩邊回著。

“剛去銀行了。”

“去,銀行?取錢還是借錢啊?”

“當然是取錢哦!”

接著補充道,“我們想打算先還你點錢,你看你現在搞工廠挺難的。”

“算了吧!你們都才起步沒有幾歲月哦!從那裏來錢呢?”我這樣想著回答,在得知道他們兩口子知道該還錢的情況下我很高興。

“那可不行,無論如何我們今天是得還點了。這裏有兩萬。利姐你先拿去吧!剩下的我們會儘快還你。”說完就硬把我給牽下樓去了。

來到樓下,看見老狼正拿著錢在等候我哩!我見他們倆是真的想還我就沒有再囉嗦了。

“我還以為你們兩是準備搞什麼哩!就為了這個,早知道我就不來了。”

接著我補充道,“你們可千萬別想錯啊!我的意思是說,我剛才累得很不想運動,誰知道你們兩個傢伙。竟然叫我累上加累。真想謀財害命哦!”說完我接過錢笑了起來。

我雖然在打趣著但是我還是注意到了老狼的臉色並不怎麼的好。我突然疑惑到難道他們有什麼苦衷不成?我決定搞清楚。

“你們沒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吧?”我問。

“沒有。”老狼輕聲道。

“沒有,看樣字不大可能,別裝了。快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情?”

“是這樣的。。。。。”阿紅道,但是媽媽的竟然住嘴了,好象是老狼瞪了她兩眼。

“老狼你瞪什麼瞪?阿紅要說你就讓她告訴我。”“快說吧!”我朝阿紅道。

“是這樣的,我叔叔快回來了。”

“你叔叔,是不是在坐牢的那個?”

“嗯。”

“他回來管你們什麼事情啊?”

“他回來好象會找我們的麻煩。”

“回來應是件好事看你們咋整的哦?”“還說找你們麻煩為何?”

“還不都是為了我們的溜冰場和紅狼網吧。”老狼介面道。

“這不是你們的麼?”

“是的,可是,地盤是叔叔的。我們在這件事情上沒有找他商量他很生氣。”阿紅道。

“我知道了,他無外乎就是想找點點錢而已。你們不想給,因為這是你們辛苦賺來的。是麼?”

“當然。”老狼道,“我們之所以想把錢還給你了就是害怕叔叔回家後來無理取鬧。錢我還了你他就沒有辦法可行了。因為有利姐作證叔叔也不敢太放肆/畢竟二佬哥當年很對他好。”

“好了,我明白了到時候我會幫助你們的。我現在有事情得走了啊?”

我其實是太累了。想回去休息。對這件事情我覺得沒有必要再糾纏下去。家事難纏啊!

在我的許挪下。他們倆口子很高興的送了我。我卻走得很是迷茫。

(3)

從老狼那裏回來剛好狂飆準備來找我(因我沒有帶電話聯繫不上)。問之什麼事情。才知道是關於小鞘。說到小鞘我的心像是被猛烈的衝撞了一下。我竟然把他給忘記了那還了得。我當初可是說好了要保釋他出來送他上學的。

越想我越感覺到老火。

我記得我去福建的時候曾經叫阿色哥帶我去看他不知道阿色哥有沒有去哦!真讓我難安。現在阿色哥又逃亡在外,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既然狂飆提到這個事情那麼他應該知道怎麼回事。我想瞭解清楚我就必須得問,仔細的問。

“阿色哥,有沒有去看過小鞘啊?就在我去福建那段時間。”

“去了,我們一起去的。在城後我們還叫了大奔。”

“哦,那就好,那你們有沒有得到什麼好的消息啊?”

“有,很可能小鞘就勞教兩三年吧!”

“具體點,”

“我的一個朋友分析,小鞘因為沒有傷人致死的故意,所並且五鳥也只是受傷那麼就怎麼小鞘只是故意傷人。那麼就不會被宣判了。”

“不會宣判?”

“對,因為他還是未成年。”

“他不是已經超過了14歲了麼?”

“雖然他已經達到了相對負刑事能力但是,他犯的不是八大罪。所以就不該負刑事責任。”

“哦!是這麼回事情啊!那你現在是得到了什麼消息呢?”

“小鞘,現在已經被送往勞教所了,剛送去的。”

“消息可靠麼?”

“絕對可靠,因為是大奔送來的。”

“好,我得去看看他。然後想辦法保釋他出來。”

“如真要保釋就給大奔打過招呼吧!這樣有他我們就不用那麼的盲目和累了。”

“這是個好注意。”

“好就這麼定了,這樣的事情就交給我辦理就成了。”

“也可以,你得必須把小鞘帶來我這裏。我有事情需叫他去做。”

“好。”

“還有,花多少錢,你告訴我一聲就行。”

我不知道我對小鞘這樣的做法是否真的就能造就他嶄新的人生,命運往往靠自己把握。嶄新的還是得靠他,我是無法改寫寫他的人生的。希望他成功,這樣才說明自己沒有浪費這次的生命。

(4)

沒有想到狂飆找到大奔後還真的很輕鬆的就搞定了。錢也花得不多。在看到小鞘的那瞬間我不知道說什麼的好。惟有抱著他流了眼淚。他好象是個多愁善感的女子比我還敏感些。淚水嘩嘩猶如有雨的路面。

淚水打他的臉上滑過,滴答滴答。

我沒有與小鞘作很多的交談,我只是問了他一些關於學習方面的事情。他告訴我他讀過初一,但是初一還沒有讀完就輟學了。我問他到底想讀初二還是初一,他最終選擇了初一。他的意思是說,就讓一切從頭開始。我很高興難得他有這份想法。

小鞘出來的時候剛好學校上課也沒有多久,並且剛好是學校新生的第一學期入學時間,我為了不耽擱他的學習就馬上去找了我們鎮上中學的楊校長。我知道我去他沒有不答應的。只是看他喜歡接受自己的什麼罷了。

其實他不但是個貪人,更是個色人。但是很少有人會發現。我送了禮品(紅包),他竟然說,還得‘研究,研究’。很明顯嘛!以為我是白癡!不知道他的所思哦!我只得砸愛一次給了紅包他什麼話也不說了。滿口保證,人到及時上課。

“校長實在是太感激你了,”我在準備離開他的時候朝他握了握手,他竟然敢不放開還把我的手緊緊地握了好一會兒。所以我就知道他這人的本質是什麼東西了。我沒有揭穿他。

小鞘真的開始重新回到學校了,別提他事實多麼的高興和開心了。我只要有空後就會情趣看看他然後順便回家看看爸爸。

他在十分刻苦的歲月中存活著而我也在一個緊張的氛圍裏苟延殘喘。

時間就這樣無情的飛跑著生活當中的我們逐漸的老了。很少有人會感到驚駭。
第三十章半路傢伙
(1)

這幾天我一直都在為老狼的事情煩惱著。因為老狼說他叔叔就這幾天回來了。老狼不想與叔叔為了這樣的事情鬧翻臉。於是就把所有的希望就靠早了我的身上。我當然得為這件事情頭疼。

畢竟他叔叔不是我的親戚。

時間剛好跑到6號。三哥不知道為了何事情跑來我這裏了。三哥還是那麼的壯,一個讓所有女人見了都動心的軀體。

三哥來了就只顧自己的玩樂。好象沒有什麼事情我就不再搭理他。因為今天是老狼的叔叔毛頭回來的時刻。我從早上就開始著急的等待著老狼打電話來。你看現在都中午了還是沒有什麼動勁怎麼不叫我擔心呢?

我在客廳傻等著而三哥呢則在樓上東西亂逛。我也是沒有辦法。我在似的他每次來這裏的時候都會說上他幾句千萬對得起自己的老婆。但是他是什麼人哦!那裏會聽得進我的話來呢?看樣子現在早就和飛花打得火熱了。

陣陣嬉笑聲從樓上傳來,真讓我受不了。

狂飆不知道一大早的就去幹什麼了,好象還是與小紅一起去的。到底他與小紅是什麼關係我至今都沒有搞清楚。反正那種關係是常常有的。但是記得阿色哥以前說過,狂飆的老婆被人弄去賣了後她不是對女人不感興趣了麼?為什麼就對小紅那麼的偏愛呢?真難以明白,在我的眼裏至少飛花落夢比小紅強得多,可是她們根本就讓狂飆感不上丁點兒意思。

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微妙相處的那點東西。有點象愛情那種說不出的味道。

我始終都不大喜歡小紅,我也弄不清楚。到底是當年去了她家所產生的感想還在騷擾著我呢還是我根本從開始就對她沒有什麼好的印象。算了吧!她至少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情。

阿惠還是個好女子,可惜很年青就被五鳥們給那個了。看她現在挺認真著作事的我倒很欣賞。

想到阿惠我就想到了老應,我知道老應與她有那麼點兒微妙關係但是我好象對她們這樣的關係很不滿意。難道僅僅是因為阿惠曾經做得不對麼?她又有什麼地方做錯了呢?好象沒有吧!不就是與五鳥他們那次。可是那又怎麼能夠怪得了她呢?

難道,不,這有點不大可能。我不相信是因為老應有我有那層關係。要是真的如此我真難以相信,我與老應以後該怎麼處理?還有小馬,老應是如此的愛著她。我難道該為自己的事情做點什麼嗎?

事情反正很是煩還是以後再想吧!

電話終於響了。

“利姐,是我,老狼,叔叔剛回來了。”

“這樣吧!你把他給弄來我這裏舒服以下吧!看事情怎麼發展或許我可以幫助你很快就解決了。”

“嗯、好吧!”

“記得你就說是我請他來的在的麼?”

“知道了。我這就去。”

剛接完電話三哥就從飛花房間裏出來了。看他整理衣服的樣子剛才定是經過大戰。我已經沒有想說他幾句的欲望和衝動了。

“剛才誰打來電話啊?四妹。”

“老狼,”

“他啊!他有什麼事情啊?看你有點怪怪的樣子?”

“她叔叔剛從監獄出來,現在回來好象是要找老狼點點麻煩。”

“什麼,找老狼麻煩,什麼麻煩哦!”

“因為溜冰場和網吧的事情!”

“哦!知道了。是不是老狼把毛頭的地方給使用了沒有給毛頭說一聲吧?”

“就是。”

“聽你剛才說,毛頭是不是要來你這裏啊?”

“嗯,是的。我想讓毛頭不要太為難老狼,畢竟一家人,和睦嘛!”

“你想得夠簡單的,你知道毛頭什麼東西嗎?六親不認。”

“那,我該怎麼辦啊?我都已經叫老狼把他給叫來我這裏了。”

“不打緊。因為我在這裏。”

“你,”

“當然,沒有我你還真成問題。”

“真的嗎?你別說笑啊?”

“切,毛頭那小子我在讀年前就認識他了,他還欠我一條命哩!他敢不給俺面子麼?”

“那就好了,真不知道三哥你還認得他。”

“好了。我們就在這裏安心等他就行了。”

“知道了,我已經叫、人準備飯菜去了,很快就能夠準備完善。”

“嗯,那還差不多。我就可以跟著粘點光。”

說完就大聲的笑著,剛好來到我的面前。我道,“三哥你也真是的我對你不好麼?還來笑我。記得先、下次我可不理你了,看你怎麼辦?”

“嘿嘿,你不理我自然有人理我。”

“你,你是不是跟飛花?”

“噓!別大聲說,風聲要緊。”

“哼,下次我真的餓不理你了。我還得去三嫂那裏尋找說法。”

“算了,我說著完的哩!”

本想繼續再教訓三哥幾句但是老狼又打來了電話。他即將來了。得知我已經準備好了就放心了。難道我還不足夠做大事麼?這點小事情還不放心,也真是的。想來也是,只能怪老狼對毛頭的畏懼。

看樣子,毛頭還真不簡單。不可藐視,也萬萬不可借用二佬哥的名字來壓他。這一來或許事情會糟糕。

(2)

“哎呀!真乃貴客也!”我朝毛頭走上去說道。

“嫂嫂,你看你說那裏的話?能夠讓嫂嫂請我來皇雅坐坐不知道我有多麼的開心了。我不用說就知道你我以後定會財源滾滾來。”說完朝我抱了過來。

“謝謝貴言。”我見他這樣了,我也就只好迎了上去。讓他抱了個正著。

“咳咳。。。”三哥在裏面朝我們發著聲音。我知道定是三哥看不慣毛頭的動作。

“好了,既然來了就請進吧!”我掙開毛頭的雙手道。

“嗯,謝謝。”

“來吧!我給你介紹一個人。”來到桌邊我對三哥道,“三哥這是毛頭哥。”

三哥沒有說話,朝毛頭看了一眼。毛頭好象也是給愣了一下。

“我靠,是三哥你了。好多年不見三哥你可貴體安康。我給你請安了。”說完還真的朝三哥低著頭請了安。

“託福還可以,”

“三哥,你什麼時候到的呢?都怪我剛回家沒有能夠好好的招呼三哥你請原諒。”

“別客氣,我也剛到不久。剛才聽我四妹說到今個兒要請見一個貴人,叫毛頭的來著我正嘀咕著呢?到底是何方神聖沒有想到是你個毛頭。”

“啊!還沒有想到,嫂嫂是你四妹啊!我真該打,丟怪自己那年外出沒有回家。不能為嫂嫂和二佬哥親自送到祝福。”

“算了過去的事情就別提了,既然四妹今個兒為你洗塵咋們也就別客氣坐過來動手吧!”

“好的,好的,三哥一開口,大家必動手。”

我在三哥與毛頭都入了桌後就把老狼和阿紅及飛花落夢也給叫了來。阿惠在最後才來的,有餓部知道剛才去搞什麼飛機了。

大家在動手時,我剛開始什麼都沒有發現異常。到阿惠到了後我就發現阿惠老是朝毛頭盯著。我看其眼神好象她對毛頭挺滿意的。

是啊!雖然毛頭剛才那裏出來,但是他依舊是那麼的魅力四射。激情到處亂滾,象阿惠這樣多情難耐的女子那有不動心的哦!想到這裏我就沒有再繼續下想了。我想要是她們當中有人真的再主動一步那麼好事情就玉成了。

“毛頭啊!今個兒我有件事情想說說。”三哥在毛頭喝得差不多的時候數道。

“什麼事情?三哥你就別拖拉了,只要你一句話。”

“好,既然你還是那麼的爽快我就直說了。這次我四妹請你來的意思都是我的注意。”

“三哥,你看,你怎麼能對我這麼好呢?”

“是有件事情我想管管。這件事情因為關係到裏,所以我想請你考慮考慮。當然得請你喝喝。”

“說吧!沒有什麼,什麼事情我都答應你,那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覺不退縮。”

“沒有你說的那麼嚴重,我只是想你與你侄兒阿紅和老狼和睦些。”

“什麼,你知道我與老狼之間的那小事情?”

“當然,所以既然你已經知道我想、說什麼了。你看你該明白怎麼做吧?”

“好吧!既然三哥你開了金口我那裏會不聽你的呢?再加上這本是小事情,他們都是我的一家子我、那裏會真想弄他們呢?我當初也只不過是氣不過。你是知道的吧!?”

“知道的了,在那裏面不好過,在得知他們這樣做了一點都沒有想到你,並且也不知道關心你,你當然很生氣。是吧?”

“嗯。三哥果然是料事如神。”

“好了,既然你答應了我,就要得給你侄兒們說點什麼吧!”

“嗯的,”然後朝老狼道,“那地方你們繼續用吧!反正我過幾天又要走了。我就不管你的事了。只要我房子還在就成。”

“謝謝,叔叔。”

“謝謝三哥,”

“謝謝,利姐。”

然後就是大家開心的歡呼。唱的唱,跳的跳。該幹啥的就幹啥。我則在三哥的叫喚下隨他來了皇雅外。

“四妹啊!我得走了,你看時間也不多了。”

“三哥,你真戶開玩笑。來了當然得多留會兒。胳什麼著急啊?”

“不,我本不想來的,因為我有事情來找你。”

“說吧!什麼事情?”

“你知道吧!大哥的兒子,孫壕?”

“你提他幹嘛呢?他不是不理會大哥了麼?敗家崽兒。”

“你也這樣想,那孫壕還依靠誰?你看大哥也這麼大把年紀了。而孫壕也這麼大了,現在都還在遊手好閒,這怎麼不讓大哥傷心呢?”

“那我又能夠做些什麼呢?”

“現在就是因為大哥常常因為這小子讓自己的身體越來越壞了,我擔心。你知道的雖然那小子害怕我但是我不可能天天常常陪在身邊守著教訓他。所以我來找你,希望你能夠在皇雅給他找點事情做,這樣他就會離開那一群死混兒。”

“好吧!你回去看看情況吧!我會給你電話。”

“嗯,這樣最好,那我就走了。”

“你真的有事情那你就走吧!記得常常來玩。”

“嗯,拜。”

“拜。”

(3)

“噫!嫂嫂,你怎麼一人站在這外面做什麼啊?”只家毛頭喝得醉醉的出來了。

“我很悶,可能是喝了點酒,我想休息一下。”

“哦!原來是嫂嫂不剩酒力啊!下次少喝點,身體要緊。”

“謝謝,你怎麼出來幹什麼呢?大家還在裏面開心呢?”

“沒有我想我得回去了,有點累。”

“哦!明白了,你不如就在這裏休息了吧!晚上我叫落夢陪你。”

“算了,我已經找到人陪了。”

“誰啊?”

“我。”只見、阿惠從容的從裏面走了出來,打扮得很是性感。

“你啊?你。。。”

“沒什麼的,因為我喜歡他。”

“好吧。我不管你的事情。去吧!好好的度過今晚。”

毛頭沒有看我們一直呆在那裏幹嘔吐著,看樣子真是喝多了。

“走吧!”阿惠扶起,毛頭道。

“嗯,寶貝,走。咱們走。”

看著他們遠去,我不由得想到老應,我真為現在的阿惠想不通。沒有辦法畢竟是別人自己的事情。我只得回自己的老巢。

見我回來了,阿紅與老狼也來向我道辭。還一直說著感謝的話。我很討厭就、的就是這樣的東西何必呢?難道我想幫助你就是因為我想得到這樣的東西麼?根本就不理解什麼叫真正的友誼,也難怪雖然是結婚了但是人畢竟還是嫩了點兒。

我送給她們的一句話就是,你叔叔過兩天就走了,你們應該怎麼做自己好好想想。

他們看起來好象是明白了才走的,但是我不知道他們是不是真的就明白了。或許明白吧!畢竟老狼與瞎子還有牢靠應等曾經在外這麼久過。

收拾好殘局狂飆就與小紅回來。一問才知道他們去了城裏。至於去幹什麼我就沒有必要繼續問下去。那是別人的生活。

見我很累,狂飆派建議我去休息了,我當然是歡喜不得了,就去了。剛到房間就接到老應打來的電話。

不久的一天,老應就可以出現在我的面前了。想到這裏我失眠了。

因為,他有著與二佬的不一樣的年紀和其他區別。。。。。。。
第三十一章修竹橫生

作者:望瘋

(1)

我終於到家了,也沒有什麼很奇怪的感覺。除了覺得有種釋然的情懷外其他的就沒有什麼可說的了。我一直都很羡慕做老師的那個位置,因為這不但可以讓自己找到維持生活的一點東西還可以讓自己在生活中不斷的充實自己。

所以想到這些我越是想到應該去找份教書的活兒。

我找這樣的活兒最重要的目的是,我可以繼續的在無人打擾我的情況環境裏學習然後考研究。這不是很好的事情麼?世界裏最好的事情莫過於自己的所想能夠在某個自己安排的情況下順其自然的完成或者達成。

所以我就想到了堂嫂家鄉的那個中學。那個我曾經在那裏讀過幾年的中學,不但我早就熟悉更重要的是環境很不錯。

索然沒有什麼流殤曲水但是也有修竹橫生,沒有什麼鳳凰嘀鳴,但是也有,小鳥唧唧。茂林修竹。綠樹成蔭,果然好風景。

所以我哈沒有回家就早已打定了注意。我相信我會成功的不僅僅是因為我自己的本事更重要的是因為還有堂嫂的幫助。

(2)

今天我終於可以去報到了,索性打扮一番也可以讓別人知道自己還是不可以隨便那麼輕視的。剛開始就應該給人一神秘加威懾感。要不以後自己的工作就會好好的開展下去了。

學校的樣子依舊。該舊的它自然的會變得很舊該新的卻依然不出現。惟有的就是,以前的一塊空地被開發了不知道上為了什麼。記得那個可是當年我們高中部的寢室。見景思情。往往會不由我的想大情依來。有餓部知道她如今是否安好。你看那當年相擁抱的地方還是那麼的讓我神往。是啊!希望我這次的舊地重遊不要再讓我有那些舉動。要不然我不知道會有誰又將會在我的魔掌之下逃不掉了。其實我本質並不壞。我想做個很好的人,很不錯的男人。

找到了校長,然後就是安排了住宿。我在被安排了住宿以後就是跟著去開了一個什麼鳥會。這上每個學期開學的必然運動我終於理解了。為什麼老師總是比學生去校得早。

我想我教初一就算了,媽媽的校長就是要我教初三。教初三不打緊最重要是要我帶那個最是垃圾的班級。我沒有辦法不接受,我反正又不是想在這裏呆一輩子害怕什麼呢?去就去,然後會搞完了,我就請假回家。是啊!我畢竟得回家弄點生活用品吧!

我好象有點難過,校長問我你有沒有信心把你的班級搞好。我說有的有的,但是當時我的心裏確實這樣想的,你奶奶的想糊弄我。給你瞧瞧俺今年就考研走人。

這不知道是不是我今後即將有的生活,要是真的話那可就讓人害怕得想死。

(3)

回到家我就記得應該給小馬打個電話。打了相互知道都很好就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除了彼此繼續問好或者相伴的問及家人好還是找不到應該說的其他方面的東西來。我們彼此好象都在忌諱提到往事。儘管下馬上如此的說我想你我愛你的話。我知道她其實好害怕我提到往事。因為她會覺得她被我欺騙了。但是我心裏當時根本就不曾有過這樣的想法,我確實是想與小馬結婚的。想她為我生很多的小孩。

最後我說,我很努力。她說記得了。我不知道自己說的努力是什麼東西。是努力的愛她想她還上努力的在為我們的將來?好象一切都是那麼的虛無飄渺。

這只不過是個藉口罷了。

就這樣我就掛了電話。她沒有多問我原因,我也沒有解釋。好象彼此心裏明白。我知道女人需要安慰的但是我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去安慰。因為我的心裏矛盾得很。

本想去找堂嫂但是又不知道小彪是否離開家去上學了。我現在特別的害怕與小彪面對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原因。不過仔細一想應明瞭,就因為我與堂嫂的親密接觸。

其實我是不想的,但是生活怎麼會完全依照我們的所想呢?

很煩卻有人來電話找我。一看才知道是蕭可哥。一看是她我的心就咚咚跳得厲害。因為我哈眷戀著她的身體。是多麼的性感迷人。儘管小馬是如此的溫柔體貼,阿惠是那麼的火熱激情都難以趕上蕭可哥。

記得每次的蕭可哥都會讓我忘卻自己,因為我們彼此探索的僅僅只是需要而無其他目的。所以我們常常暢然。

“喂!想你了,所以給你個電話,沒有打擾你吧?”

“死哦!你怎麼說這樣的話呢?當然不會打擾,就算打擾我也喜歡你的打擾。”

“沒有想到你還越來越會說話了哦!但是你再怎麼會說還是沒有說到讓我最開心和高興的那話兒。”

“什麼話兒,告訴我啊!我定會說上千百次。”

“別貧嘴了,那話是來自於你的心底。我怎麼知道你的心底會想對我說些什麼呢?”

“讓我想想,”

“好的就讓你想想,看你個忘卻我的傢伙有什麼高招兒。”

“我知道了。”我在沉默一會兒後道。

“你知道了?快說啊!讓我聽聽看我是否開心高興。”蕭可哥的聲音很異常的傳來。

“我想你。”其實我想說我很愛你的但是我很害怕說這樣的話。

“我也是”

她的聲音很低的傳了過來,我感覺到了她的心思。我好象把她給摟在懷你給親親然後告訴她道,我們在一起吧!你看我們多好。可惜我說不出口,因為我感覺告訴我我們的命運不應該是如此安排的。所以我忍了。

然後對方就傳來了哭泣的聲音。我知道完蛋了,又做了自己不該做的事情。於是我就不得不開始說些很是讓我難以接受的話來安慰她。

好象這樣的話兒對任何的女人都管用,於是她終於高興的關了電話上課去了。就剩下我獨自開始反省。我混蛋,是註定了。本人今生註定命犯桃花。

(3)

在下午堂嫂打來電話問我,是否學校的事情都給弄好了。聽她的語氣她認為我還在學校哩!我於是便告訴她我現在已經回到家了你說我還有什麼沒有弄清楚的呢?

“那你怎麼不來我這裏玩呢?”

“小彪那小子在不在啊?”

“不是跟在你身後沒有多久就去學校了嗎?”

“哦!原來是這樣的啊!”

“什麼這樣那樣的?快來,我在皇雅等你。”

剛說完就掛了好象是害怕我不去似的,其實我那裏會不去呢?我不去必定是因為小彪在的緣故。既然小彪不在我當然想去。

我不知道我怎麼突然間害怕起小彪來了。或許是看著小彪逐漸地長大,而我有些事情做得有點讓自己感覺難安吧!可是我難安過嗎?好象上沒有。不是每次我們彼此都是那麼的心安理得嗎?何許是自己多考慮了。也是小彪現在畢竟已經長大了。有許多的事情就不得不要求我仔細的考慮和認真的面對。真害怕一失足就會是千古恨。

(4)

剛到皇雅就碰到阿惠。我本想與她打個招呼卻發覺她有點怪怪的。正在往外走邊接打著電話。聽樣子好象兩人的關係還很不錯的。見她沒有理會我,我當然也就很是知趣的。

堂嫂還是在三樓等我。那好象已經成了規律。俗語說沒有規矩五以方圓吧!

一路來都在與她們招呼著。但是在象小紅,落夢,等人的面前我又不得不帶點笑,這讓我難以正常。這樣的嬌柔造作我很難受的。不過現在好象已經習慣了。

習慣了就好,習慣了幾可以讓自己輕車路熟。

“你呀!怎麼慢了哦!看你的樣子也沒有到老年階段啊?”

“那裏,我當然不會象急著胳什麼的,不就是來看看堂嫂你嘛!”

“切,回來這麼多天了,我們都還沒有好好的聊過,你還說呢!”

“哎!生活把我們逼得忙碌了我們那裏會有那麼多時機聊呢?”

“說得也是,你看現在自從我的生意擴大後,我就連隔閡你打電話的時間就得開始尋找象去老狼他們那裏坐一下那可真是得尋找好一會兒時間。”

“嗯!我也不怎麼去老狼那裏,也知道他們現在過得怎麼樣。”

“還不錯,現在他與他叔叔毛頭一起又擴展了生意。”

“哦!那就有前途了,我可怎麼辦哦?”

“你咋的了?”

“我記得與老狼有個約定。”

“什麼約定如此讓你難想?”

“我說我定要強於他,”

“為什麼要與他這樣比呢?”

“因為他看不起我現在還在浪費我的青春學習。”

“真是白菜,學習才是金錢都不知道。”

“我也是覺得,這就註定他只會是暫時的爆發戶。”

“對,以後就看你的了,要是你以後想經商堂嫂准會支持你。”

“先行謝過。”

“就貧嘴,還是說其他的吧!”

我們就這樣天南地北的吹,一直吹到晚上吃飯後。我要求堂嫂去散散步這樣有好處並且我們也方便交流。她很樂意接受,因為散步她好象感覺自己是在出戀。

我去的是雅江新橋,很晚的時候我們才回家。我想要不是媽媽打來電話尋找我,我們肯定還會在呆一會兒的。

見我媽媽尋找我,堂嫂也就沒有多說什麼了。更沒有象以前那樣要求我別回去。我終於輕鬆了許多。現在才發覺自己如此壓抑竟然是為了這樣的事情。

第二天,很早我就給堂嫂打了電話。我告訴她我得去學校了。她說她不能夠趕來送我了,因為她得接待派出所的幾個人。問之才知道,是雅江終於又恢復了當初被撤銷的許多個單位。

在這件事情的背後我只聽清楚記得了這樣的一個傢伙,吳所長。這個名字我早就熟悉了,你說我怎麼會記得不清楚呢?我不知道他會給我們帶來不方便不。因為當初大哥教訓過他,這雖然是我們都不願意的事情但是那傢伙活該。

媽媽的竟然敢公然戲弄我們。更加的是傷害堂嫂。既貪錢有貪色,該死。

我問了堂嫂好多次,都很肯定的知道那吳傢伙繼續著他的所長。我很難以接受。但是堂嫂卻覺得這沒有必要。我哈能怎麼樣呢?

堂嫂堅信那傢伙怎麼也不可能搞出什麼明堂來的。就算有什麼也不打緊以前五鳥的事情如此棘手都過去了。

提到五鳥我很傷感。堂嫂好象感覺到了,於是就閉口不談這樣的事情了。我只得與她告別。

我想就算讓那傢伙搞也不會有什麼明堂。鎮裏有書記外面還有狂飆也就是說黑白兩道都無所謂。

想到這裏我就輕鬆多了,當年彼此之間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就算他真的來,媽媽的我就會教訓他不可。

我也不上吃白食的。想到這裏我就很大方的去學校了。


【完】
2011-1-30 07: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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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文啊。
大大,好象缺第二十章啊。
2015-6-5 09: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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