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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壇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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賓姨 作者:古鏞
賓姨
作者:古鏞
2005/11/10發表於羔羊
推薦語:偶見此文,是在繁體站上,於萬山紅中的那一點青秀,讓人眼前一
亮,悸動不已!震撼之餘,塵封心底的那一點欲望之火被驀地點燃,一時間思緒
萬千,感慨良多。不知不覺,再抬頭時已是:幾許評詞幾許愁!
心意潺潺,筆下婉轉,限於資質,到後來卻只是似是似非,只覺詞句堆砌,
而心中那一點感悟卻是隔窗紙綾,欲破未破,猶如高潮迫近卻不能一瀉為快,鬱
悶!
幸甚,能有幸再見此簡體之文;更幸,文後之評繽紛皆出,一評更是醍醐灌
頂,揭開迷紗,頓感酣暢淋漓!佳文美釀,與眾分杯,能獲句餘有戚戚焉者,欣
喜!^_^
此時此刻,突然念及,男性心理思維與女性的迥然不同!此文,應該算是純
男性色文吧!
少男情懷總是夢,少女情懷總是詩!^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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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鏞:這篇文章原名《妄戀之美》,與亂愛之美兄的《亂愛之美》有重名之
嫌,所以重新取個很普通的名字《賓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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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很健忘的……
十五歲出門在外,多年奔波,多年頹喪,家鄉的一些人和事,漸漸的淡忘得
如一道輕煙--也許,乾脆就是徹底遺忘了罷!以致一旦異路相逢,我竟認不出
她來!那天是小陸來找我,從東城趕到西城,穿越這整個北方城市。
很奇怪的,我們是小學和初中的同學,同在一個遠離故鄉的地方,卻一年難
得一見。
說來好笑,是他騎車無意中撞死了一條狗,賠了錢,把狗留下,不知動了哪
根食指,竟巴巴的趕了幾十里地,敲開我的門。
「我們吃狗吧!」
他興沖沖地說。
我先是一楞,隨即被他勾挑起一根癢筋,多久沒吃狗肉了啊!在我家鄉,吃
狗之風盛行,每每秋冬閒來,寒氣乍侵,三不知的就會看到人家院子裡忙前忙後
,不多久,廚房裡就飄來陣陣狗肉的香味,引動左鄰右舍,讒涎相問,混上一嘴
。
「可是怎麼整治?我們都不會呀!弄出來也不是那個味!」
遇到了大難題,兩人愁目以對。
「我有辦法了!」
小陸忽然想起什麼:「來吧,跟我走!」
他扛起裝狗的麻袋,就往外走。
「去哪呀?」
「來就沒錯!」
也正好是休息日,為了貪那一嘴,我又跟著小陸換了兩趟車,到了南城一個
建築工地。
工地好像早已停工,沒見到什麼人,小陸領著我七繞八繞,推開一扇簡易大
屋的門,見著一個婦人,操家鄉口音。
「你們呀……」
那婦人衣著倒潔淨,恍惚間記得她面熟,是我們一個村的,她微笑著埋怨,
「弄的是什麼事喲!」
說歸說,她忙乎開了,動作潑刺刺麻利得很,卻不失農村容貌皎好的女子特
有的那種賢慧和溫婉。
以前我應該跟她更熟的吧,卻一時想不起來,與小陸有一搭沒一搭聊這幾年
的事、這許多的經歷。
煙氣在這個建築工地的廚房瀰漫開來,狗肉滿滿一鍋,紅辣子把鍋湯鬧得紅
油油的。
「我給工地的頭兒留出一碗,成不成?」
雖然是自作主張,但沒有拒絕的理由,人家的地盤嘛,幸好工地上只有留守
的不多幾人,不然這鍋狗肉壓根就吃不成。
只須等著出鍋大嚼,我和小陸出奇的耐心好。
端坐在灶前,火光一拱一拱,彷彿又回到幾千里外的老家,如今這城裡,哪
還能找到燒柴的大灶呢?也只有這種建築工地。
我漸漸的又記起了一些,她的音容笑貌,她說話的樣子,似乎都很熟悉。
那應該是好多年以前,在同一個村裡生活時殘存的印象吧。
她輕輕地哼著曲兒,好土啊,其中鄉音竟讓我有些厭煩,這樣的舉動也使她
顯得有些與她年齡不相符的輕佻。
小陸說著話就走出門去買酒了,那婦人依舊一邊哼唱一邊划動鍋鏟,輕輕地
攪動,鍋裡漫上的水汽一蒸,她臉兒有些紅潤了,看得出她年輕時的樣子應該很
俏麗。
我正沉思著,忽然,她看到長凳上的一件衣裳,撿了起來,披在肩上,轉著
身子打量。
太沒禮貌了!那件衣裳是我剛才給小陸用的。
今天有點天陰欲雨的跡象,氣溫一下轉冷,小陸只穿了一件單衣,縮成那個
樣,我隨手從箱子裡翻出一件舊衣給了他,出了門才發覺好笑,這件衣服是件不
倫不類的中山裝,長得過分,說是風衣也不為過,它原來是我娘的,因為前些年
我喜歡穿奇裝異服,所以一直帶來了北方。
小陸回來了,她也不脫下,輕輕轉著身子:「這件衣服送給我吧!啊?」
真是過分!看著她比來比去的樣子,我一時十分討厭她的作風。
「送給我吧!」
她似乎很是不捨,輕柔的撫摩那件上衣的衣角。
我幾乎有些惱怒了。
她很固執,唇角微微帶笑,眼神笑望著我。
這樣的神情……我心裡開始猛烈地跳動,朦朧中,記憶就像蚯蚓在攪著土,
我在虛無縹緲中似乎捉到了什麼。
「小菲……不……小蘭,不是在上海嗎,你怎麼不跟她在一塊,到北方來了
?」
我這麼一說,心裡還有些猶疑,並不能十分確定。
小蘭是她女兒吧?是在上海吧?「一個人不好麼?自由自在的。」
這不像是已屆中年做母親的人說的話。
這時她用眼睛看著我,目光中簡直有些怨意,那熟悉的感覺驀地又強烈起來
,然後--我看到她嘴角的那道笑紋。
就像隆冬過後,春雷滾空,炸醒了一個春天,我記憶的天地豁朗朗打開了。
「賓姨……?!」
我吃力地叫出了她的名字。
「你現在才認出我來呀。」
嘴角那道笑紋,依稀留有舊日的情味。
她孤身一人,在陌生的城市,言行又帶幾分輕佻……正是那種隱隱約約的未
曾實現過的可能,讓我在心跳中回憶起越來越多的細節--太久遠了!幾乎要從
我打赤腳穿開檔的孩提時代說起。
在農村,一旦嫁夫生子,婦女一般很少再有屬於自己的真正意義上的朋友,
生活的擔子沉沉地壓在雙肩,七姑六婆都應酬不過來,也沒有多少空閒像少女時
代一樣交友。
而我娘獨與一人常相往來,許多年都沒變,那便是她兒時的好友賓姨。
確切地說也不算是兒時好友,賓姨比娘小了許多,大概差有七八歲吧,她們
相熟,主要還因來自同一個村,後來又嫁在了另外一個相同的村子。
那時,村裡女人的友誼多少有點避人耳目。
「晚上有空嗎?」
「得孩子睡下以後。」
「你來吧!」
「我帶些果子來。」
這是她們田間偶遇時的悄悄話。
記不清哪一次,我發現了娘的動靜,纏著她帶上我。
賓姨一見就喜歡我,那時她喜容新嫁,自己也還是半大的閨女,卻抱著已經
六七歲的我,捏臉頰,團胳膊,愛不釋手,說我長得「姑娘一般」
的。
自那次後,娘每次去會賓姨都帶上我。
我往往成了藉口和幌子--「帶兒子溜躂去!」
這樣奶奶就不會管。
漸漸地,我跟賓姨越來越親近,有時還賴在她家不想走。
賓姨對我太好了,什麼好吃的都留我一份。
後來,賓姨有了自己的孩子,是個女兒,小名蘭蘭。
那時我已經十歲了,懵懂初解,覺得賓姨長得天下最好看,我會偷偷看她解
衣餵奶,白花花的胸脯,像棉花堆子。
「你也想吃麼?」
賓姨有時會打趣我,她說話的時候臉也會紅。
卻把我害羞跑了。
她見我那樣,膽子就大了起來,露出整個雪白的胸脯,擠著紅滴滴的乳頭,
「來呀!小鬼!」
我直至跑出老遠,心還在跳。
一年年過去,我年齡越大,與賓姨也越發疏遠,有時在街上玩,看到賓姨,
也不一定打招呼。
十三歲的時候,我有次生病,昏昏的睡,迷糊中聽見娘跟人說話,是很久沒
來我家的賓姨。
賓姨冰滑的手摸我的額頭,「這孩子燒成這樣!」
娘似乎見慣了我生病發燒,一點不著急:「就是這個樣子,好一陣,不好一
陣。」
娘出去後,我沒聽到賓姨的聲音,還以為她已經走了。
一會兒,卻又感覺到賓姨的呼吸,她離我很近,能聞見她胸脯散發的熟悉味
道。
賓姨把我的腦袋抱起來,用又涼又軟的手一遍一遍從我額頭順到臉頰下巴。
她的胸顫顫的,就在我的小臉上方。
我不敢睜開眼,裝著昏沈的樣子。
手也順著她的動作顛到她後腰,我簡直就在摟著賓姨了,她腰部的肌膚膩得
很,就像觸摸氣球表面,又比那樣沈。
我指面輕輕碰在上面,始終不敢抱緊來。
賓姨的呼吸落在我臉上,我不知她在做什麼,只感覺軟軟的唇似乎在我臉上
吹,她用兩邊的臉頰來貼我。
換位時,她的嘴唇劃過我唇口的表面,非常輕,就像氣球飄到了天空上。
我就這樣裝著迷糊,越來越強的好奇使我不敢大口呼吸,我的手一點一點移
回來,然後像睡醒的樣子,手臂撐開,手掌推在賓姨的胸脯上,「熱…好熱!」
一邊還用囈語掩飾我的動作。
真是致命的軟,那一推好像推到了熱豆腐上,熱豆腐還在手心顫顫地跳、軟
軟地跳。
賓姨捉住我手的同時,娘回屋了。
我內心的恐懼達到了極點,雖然閉著眼,卻屏著呼吸等候審判。
「這孩子,還說夢話哩。」
賓姨笑。
我心裡一跳,賓姨並沒有出賣我。
她的手還依依不捨捏著我的小掌,那是給我最大的撫慰,直到賓姨離開,我
的掌心還逗留著賓姨揉捏間的那份說不清意味的眷念。
我一直不能確定,賓姨是否察覺了我那一時流氓舉動的故意。
但從那以後,我再也不敢接近自己內心遭遇過的那種恐懼,有意無意地,總
是迴避著賓姨。
這些都是已經過去多少年的事了!我爹娘從村裡遷出也已很多年,連我娘也
很少提及她家的事兒。
記憶被一層一層地覆蓋,賓姨在我印象中漸漸化成淡淡的模糊的影子,最後
,我甚至記不清有這麼一個人了。
今天,她卻突然出現在我的面前!而我起初竟認不出她來!她的容顏已老,
眼角有歲月的細紋,下頜有多餘的褶皺,嘴唇上的紅潤也大不如前,但是眉眼之
間,依稀還有昔日秀麗的餘韻,雖然衣著裝扮有些土氣,但是舉手投足之間,那
側轉的身影、那彎俯起落中顯得舒展的纖腰、凝眸游思的神情,讓我心懷彭湃,
彷彿回到了從前。
「賓姨!」
我禁不住伸出手,碰到了她的掌背,微帶油膩的觸感,讓我悲從中來,從前
她的手是多麼的柔滑!色澤是多麼迷人!白生生的能讓人忍不住咬下一口去。
那隻手匆忽間從我的碰觸中躲開,擦過一絲辣熱之糙意,我一時無言了。
「原來你們認識呀?」
小陸雖這麼說,卻沒多在意,「狗肉應該好了吧,餓了!餓了!」
「你呀~!」
賓姨微笑著埋怨,「還是個躁孩子!」
眼角卻向我瞥來一閃。
我也含糊一笑,氣氛充滿溫馨,這樣子倒像一家人。
一直等到鍋裡「撲撲」
直響,賓姨驟然掀開鍋蓋,蒸汽四漫,湧掩了賓姨鼓鼓的胸脯,滿屋狗肉飄
香,我和小陸歡呼一聲,拿碗的拿碗,開酒的開酒,都坐到了桌邊。
賓姨的臉也興奮得泛著紅潤:「不要搶,有你們撐著的時候!」
捲著舌頭熱熱地嘗了幾塊,我和小陸才肯抬頭,哈著辣氣:「正宗!原味!
過癮!」
賓姨嬌嗔地揚著掌兒想打我腦袋一下,在我的眼光下縮回了:「找打了,是
不?謝過賓姨了沒有?」
「賓姨~~」
我拉腔拉調,故意撒嬌,幾人哈哈大笑。
「說真的,」
賓姨幾口酒臉就紅了,「這麼多年了,你還是我喂大的哩,也不想著賓姨,
照了面都認不出來,真沒良心!」
「賓姨,你在我心底裡哩,」
我笑著說,「翻出來也得有時間呀。」
「肉麻!肉麻!」
小陸低著腦袋掙扎著急吞狗肉,樣子倒像說狗肉辣得他舌頭發麻。
賓姨還是沒醒過神,在她自己的回憶裡,幽幽地:「……沒良心喲。」
我心一動,情難自己,啞著喉音:「賓姨……你過得還好嗎?」
「給人當煮飯婆子,你說好嗎?」
我感歎世事變遷,一時怔怔地呆看著賓姨。
「喝不喝?」
賓姨換了副高興表情,纖白的手舉著酒碗,邀酒的眼神有些嫵媚。
我念頭裡閃過的竟是幾個字:「要不要?」
彷彿她在端獻著自己的身子,兩腿中央頓時有根東西活蛇一樣醒過來,熱得
發燙。
我定然是有些癡了,嘴竟湊往賓姨舉著的碗,也因它離我太近了些。
「找死……」
賓姨輕叫了半聲,趕忙噤聲,向小陸急瞥了一眼,回轉頭來,嗔怨中,臉頰
紅得滴出水來。
幸好小陸沒看見,我臉脹得通紅,掩飾著喝了一口酒,卻忘了跟賓姨碰杯。
「干!」
竟然是小陸的碗與賓姨舉著的碗撞了一下,這小子下酒倒快,仰脖就干。
賓姨停碗唇口,眼睛偷笑了一下,直像個少女。
她的老氣隨後又來了:「你們兩個,別喝醉了!」
也就那麼一會,賓姨約束了自己,端莊了神情,麻利地盛了一碗狗肉,離了
桌,屁股一晃一晃,端到工頭那去了。
人一去,我心平靜下來,回思賓姨的模樣:畢竟是老了!我意興蕭索起來,
連盡了幾碗酒。
等賓姨回來,我與小陸稍坐了一會,聊天打屁,興頭直落,沒挨上多少時候
,就告辭要走。
賓姨有些失望,起身送我們倆。
賓姨送客的話,依舊是些俗不可耐的套話,已經走出了老遠,我回頭一望,
賓姨的身影孤單,青布上衣黯淡,我心裡竟股怨恨之意,怨恨賓姨的變化,壞了
我心目中的影像。
走出幾百米遠候車,我與小陸也要分道揚鑣了,等的是不同的車次。
小陸有些醉了,大著舌頭:「難得呀,難得,好像回了趟老家。」
我默然不語,這一趟狗肉之行,攪得我心中依舊很亂。
小陸怪怪地湊近望我,眼中閃著神秘詭異的光,我以為他發現了我與賓姨的
異樣關係,要對我說些什麼,他卻重重地一掌拍在我肩上:「朋友!……今天再
見了!有空……來看我!」
看你媽個頭,我溫柔地扶著他:「小心,你一個人能回去麼?」
小陸向我猛一呲牙,笑:「沒事!早著哩!」
忽然沉重地壓在我身上,我以為他要吐,扶緊他身子,卻聽見他吁吁喘氣,
然後說怪話,「今天……呵,你看到賓姨沒?那娘們有點騷,估計跟工頭……少
不了一兩腿!」
還沒接他的腔,這時車來了,這小子兩手在胸前比著爪子:「大大的胸脯,
歪歪的屁股……滴兒浪滴當……」
顛著身子,就轉身上了車,我一看車次,不由又好氣,又好笑,暗罵:「這
王八蛋!竟沒坐錯車!」
一個人空空地在那等候,突然想起小陸剛才的話:「那娘們有點騷,估計跟
工頭……少不了一兩腿!」
心裡頓時有種說不出的怪味,像是嫉妒,又像鄙夷,挖著心地亂攪。
久等車不來,我猛一警醒,一個念頭升上來,我又往賓姨的工地上走去。
說不出是什麼心理,難道我要去捉姦嗎?我還沒夠資格!「那娘們有點騷…
…」
這句話迴盪在我腦海裡,立時就出現賓姨輕腰翹屁股的姿態,我甚至想像出
賓姨那半推半就的浪模樣兒,臉上卻還帶著挺正經的神情,娘個希屁!你會是那
樣的人嗎?……賓姨那雪白的屁股淫蕩地在我腦海裡亂晃,歪來扭去就坐到工頭
那模糊不清的身懷裡去了,我無數次想像中,賓姨端莊神聖的屁股呀,摸一把手
就會發燙、就會成仙的屁股呀。
娘個希屁!我一陣陣衝動,酒意和熱血在體內狂湧,還沒走出幾步,我兩腿
間就灼熱發燙。
「你咋又回來啦?」
賓姨開門臉就紅了,她穿的是我帶來的那件中山裝,齊齊整整,鼓飽的胸脯
遮得嚴嚴實實,全沒想像中那副浪模樣,被寬大的衣服一襯,倒顯得嬌俏年輕。
「我……」
「屋裡坐……來了就屋裡坐會兒。」
賓姨有些不好意思,解釋說,「你看,我穿著你帶來的衣服。」
「那是我娘的。」
「那是我的!」
賓姨微微笑,「是當年我送給你娘的。」
「啊……?!」
我吃了一驚,這才知道這件衣服最初的來歷,而我竟這麼多年一直帶在身邊
,我恍惚間感覺到冥冥之中的某種緣分。
「做女孩時穿的衣服,」
賓姨撫弄衣服上的褶子,歎了一口氣,「見了就會想……」
她抬起頭,溫婉一笑,眼裡卻有些傷感。
「賓姨……」
我被她眼眸裡的傷感深深打動,同時,驚異於眼前婦人因傷感而異樣美麗的
姿容。
--她有過如花的少女年華,而今是這般模樣!我幾乎要伸出手,揉捏她軟
軟的身子,來傳遞我的感動和憐惜。
我指掌微微張動,她的腰身已狡猾地從我身前飄過,一絲空落留在我涼冰冰
的指上。
身子不由自主地跟著她,走向灶前的長凳,猛然與她身背離得很近,我突然
感覺血湧腦門,一陣昏炫,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手卡了她腰部一下。
「你……」
她笑軟了腰,身子偎坐長凳上,還在不斷喘笑,滿臉飛紅,「怎麼那麼呆喲
。」
「我……呆……?」
我挨著她坐下,「我怎麼呆了?」
她彎腰直笑,笑得我對她的印象又打了折扣。
我幾乎是暴躁地,猛地雙手卡住她兩肩,她的身子還在俯向前下方,漸漸地
她停住了笑,兩個肩在肉肉的掙扎。
「賓姨,你說,我怎麼呆了?」
我添了一句,整個前腹貼在她背上,鼻端聞見她的髮香,我實際上是抱著她
了。
我胯下火熱的一根直通通地頂在她屁股上。
「我不知道……」
她的聲音被我壓得很微弱,身子在顫抖。
「你一定要告訴我……」
我失魂似的說著無謂的話,一隻手猛探進她前胸,飽滿的一團在我手心滾動
,活熱香軟。
我聽不清她在笑還是呻吟,內心無比焦躁,按倒她的身子,去解她的褲帶。
賓姨似乎這時才醒過來,慌亂地推我:「你幹嘛!……哎呀,不可以……」
喘吁中,她的一直膝蓋彎高來,頂在我前腹,礙手礙腳的,我一時竟然近不
了她的身。
娘個希屁!我使勁扒開她的膝蓋,從褲襠裡掏出發抖的陰莖,隔著褲子,就
往她腿間亂頂。
「呀-!」
賓姨叫了半聲,手在下面亂抓,我的陰莖就被她把在手裡了。
我終於解開了她的褲帶,嘩啦一下,一大片雪白露出來。
賓姨像與我配合好了似的,一下丟開了她手中的東西。
我推開她的兩腿,陰毛蓬亂,賓姨的秘部驚現。
她胯下的兩片笑靨,似乎已經歡迎了我許多年似的!我猛一頭紮下去,「噗
哧」
一聲,捅了個爽透天。
媽的!還裝什麼裝!底下水肥得都要濺出來了。
賓姨的兩手按在我肩上,似乎要推開我,努著表情,等我又插了兩插,她就
仰目承受了,真他XX的騷娘們兒呀!長凳上有些彆扭,我幹了幾下見賓姨咬牙
吸氣的就知道她是硌著了。
「怎麼了?」
我停在那裡,故意問。
賓姨還不好意思與我搭腔,白了我一眼。
「弄疼啦?」
賓姨紅著臉,點了點頭。
「早說嘛!」
老實說,在凳子上搞,我的膝蓋也疼,我把賓姨扶起來,她軟的東倒西歪,
腳在踩不著地,扶著我肩膀吸氣。
「賓姨~」
我調戲地笑,「你的房間在哪裡?」
賓姨狠狠掐了我一把:「你這個沒良心的,你連你姨都敢搞!」
我嘻嘻笑。
見她下體裸露,白花花的屁股後紅通通的一塊,替她撫摩幾下,被她一手打
開,將褲腰提了起來。
我急了:「別……」
去攔她提褲腰的手。
「你幹嘛?」
賓姨詫異了一下,隨即會意,又笑又罵道,「呸!還想弄?沒門!」
我急得又抱緊了她。
「剛才是你喝醉了!」
賓姨一邊整著亂衣,不知是給自己遮羞,還是給我開脫,「男人喝多了嘛…
…就容易壞事!我比你大那麼多歲,怎麼可以跟你……亂搞那個,啊?」
她轉回頭看我,尋我的眼睛,被我避開了。
「你還很年輕……我和你娘做伙那陣,你還是小孩子呢!你什麼女人不可以
搞,跟我搞,人家都會笑話你!」
「……」
我一手摸進她褲襠裡,充耳不聞。
「我算是你的姨了,咱倆這樣搞算什麼?啊?侄兒肏姨娘,背後戳脊樑!」
不知她不會表達還是口不擇言。
什麼「搞」
呀,「亂搞」
呀,「肏」
呀,不堪入耳,卻聽得我慾火大盛,我堅硬起來,頂在她後面。
「你房間在哪裡?」
我熱熱的鼻息噴進她耳孔裡。
「簾子後面。」
賓姨的身子又軟了,靠在我懷裡。
【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5-19 15:56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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