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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小人物的艷遇01-75 +(2013除夕番外篇)+76-83作者:出門帶刀不帶妞(cs6596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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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一個小人物的艷遇01-75 +(2013除夕番外篇)+76-83作者:出門帶刀不帶妞(cs6596119)
wxyuan7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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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人物的艷遇01-75 +(2013除夕番外篇)+76-83作者:出門帶刀不帶妞(cs6596119)
一個小人物的艷遇 作者:出門帶刀不帶妞(cs6596119)
第一章 分手
在國際大酒店的總統套間的那張淺金色被褥的大床上,我和我的女朋友欣然
正赤身裸體的摟抱在一起。欣然星眸半閉,粉紅色的小嘴正和我的嘴唇緊緊的貼
在一起,兩隻舌頭不停的絞著、纏著、繞著;我的手一隻勾著她的肩膀,一隻按
在她那渾圓挺翹的臀部上,她那雙不大不小膩嫩的乳房貼在我的胸膛上;我的陰
莖正插在她的陰道裡,有力地挺動著,隨著抽插的節奏,欣然的身軀也一聳一聳
的起伏。和我接吻的小嘴不斷的傳來啊啊的呻吟聲。
欣然的陰道又濕又熱,裡邊肉褶翻滾,很緊的包著我的長桿和龜頭,流出的
陰液早已打濕了我的陰囊,在身下的被褥上形成一個淺淺的水印子。我三淺一深
的狠狠抽插著她的陰道,很快欣然就來了高潮了,她緊閉著雙眼盡力的仰直了脖
子,身體硬直的挺著,發出了很沉悶的哼聲,兩隻環在我背部的手,指甲幾乎要
掐進我的肌肉裡。
我緊緊的抱緊了她,臉頰緊貼著她的頸動脈,我可以感覺到正在快速跳動的
脈搏,她的脖子很熱,臉色紅潮滿佈。她的陰道像吸盤一樣,先微微的舒張,然
後快而有力的往後收縮,一陣陣的緊箍著我的龜頭,龜頭酥麻難當,幾欲把持不
住,那種滋味真是妙不可言。
欣然的這塊美穴我已經熟悉到不能熟悉了。她成為我的女朋友已經四年了,
每當我把陰莖插進她的陰道三分之二處連續三下,然後再猛的深入到底,接著急
速抽出,如此反覆十幾下,欣然必然來高潮。就像牛頓定律一樣,永恆不變。
整整一分鐘,當我的陰莖又能如先前一樣,在她的陰道裡能夠靈活的抽插的
時候,我知道她從高潮中飄回來了。紅潮退去,她嘴角泛出了開心的微笑,很有
力的在我的嘴唇上來了個吸吻,然後放開,開心的笑出聲來,潤亮的大眼睛閃動
,深情的看著我說道:「愛你!趙波。我真的感到很幸福。和你在一起很快樂。
和你做愛是我最享受的時候,你真的很棒!」
「我也愛你,欣然。我們會永遠在一起的,你喜歡做愛,我們就做愛,直到
有一天我們都做不動了。」我也深情的看著欣然,我愛眼前這個女人,對她我已
經愛到骨髓裡,我的生命已經不能沒有她了。
當我說這句話時,欣然表情恢復了常態,深情依然,但眼眸裡卻閃過一絲不
易察覺的不捨,還有一絲悲哀和決絕。她緊緊的抱住了我,緩緩的低俯頭部,紅
潤的小嘴又貼回我的嘴唇上,動情的吻著我,隨之氣息又急促起來。我一邊回應
著她的熱吻,一邊輕輕的把她放躺在床上,兩隻胳膊撐在她的腳彎處,她的腳掌
懸了起來,我的進入更有力了,抽插發出的撲哧撲哧的聲音,伴隨著欣然略顯凌
亂的呻吟聲,迴盪在過於寬大而顯得寂寥的房間裡。
我深入她一次又一次,她緊緊的勾著我的頭部,小嘴不停的吮吸著我深入她
嘴腔裡的舌頭,她是那樣的用力,讓我的舌頭都有些疼痛起來。她陰道也在不停
的索取著,舒張著,所有的肉褶歡快的迎接著我那頭角碩大的陰莖。
終於在一次劇烈抽插中,會陰部傳來一陣肌肉的收縮感,我起身飛快的拔出
了陰莖,欣然也很配合的坐起了身子,臉部迎著我那濕淋淋的陰莖。我的整個陰
莖緊促的收縮了起來,接著倏然舒張,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脫體而出,打在了欣
然那張美得令人炫目的臉上,不一會她粉紅色舌頭,尖尖的鼻尖上,長長地睫毛
上,額頭上,髮梢上都掛滿了精液。
她張開小嘴含住了我餘韻未消的陰莖,用力的不停絞吸著,一邊用手指把臉
上的精液都歸集到了嘴角處,然後吐出陰莖,把一團團的精液都刮進嘴裡,雙眼
抬望著我,把滿口的精液都吞了下去,她那有力而明顯的喉部吞嚥動作,銷魂得
讓我的心為之一蕩。
欣然眼角帶笑望著我,伸出了長長地舌頭,上面空無一物,我把龜頭上最後
兩滴精液塗到舌頭上,粉紅色的舌頭一卷,又把那幾滴精液嚥了下去,接著又把
我的陰莖含回嘴裡,一隻手抓著陰莖用力的套弄扭轉,讓我射精完後還是舒服異
常。也讓我很驚異,這小妮子,啥時候也喜歡我的精液了呢?
在我印象中,欣然很少會把我的精液喝下去,她說她不喜歡那股精液特有的
味道。像今晚這樣把每一滴都不放過更是罕見,有種過了這個村就沒那個店的感
覺。而且我看到她嚥下精液後還深深的嗅了一口氣,彷彿要把那氣味深深的印入
腦海裡,永不忘記似的,讓我摸不著頭腦。
這已經是今晚我的第四次射精了,緊繃的肌肉一旦放鬆,疲累的感覺也瞬間
傳來,我粗粗的喘著氣,如蠻牛般倒到了欣然赤裸的懷裡,清新溫香的氣息撲鼻
而來,我深深的嗅了兩嗅,心神蕩漾。欣然快樂得雙手雙腳環抱著我,頭部很依
戀的掛在我的肩膀上,纖細的手指在我的背上緩緩的來回摩挲著,她沒有像往常
一樣和我說話,一時間房間裡很安靜。
待我呼吸平緩後,起身說到:「累死我了,夠了嗎?親愛的,我可要死了。
今晚到這吧,來日方長,不可能一次把一輩子的都要完吧。」
我的手捏了一下欣然那堅挺的鼻子上,臉上漾著幸福的微笑。然後很舒服的
大八叉躺在她的旁邊。
欣然定定的看著我,然後爬到我的懷裡,頭部枕在我胸部上,柔滑的小手在
我凸起的腹肌上摩挲著,接著她捻著一小撮在纖細的食指上,絞來絞去,一副若
有所思的樣子。
「你媽的身體還好嗎?最近沒常聽你提起了。」我雙手枕著頭部說到。
「還好吧。不過這樣拖下去不是回事。我真的很害怕。」欣然說道。
是啊,欣然的媽媽自從欣然的父親過世後,因過於勞累,腎臟出了問題。每
個月都要去醫院透析,每天還要吃藥,光光醫藥費每月都要花上一千多塊錢。而
且自從病了以後,不能進行大運動量的工作,她媽媽也被廠裡辭退了,就靠每個
月政府發放的幾百塊錢失業保險金度日。雖然平時也能幫人在社區裡貼些小廣告
補貼家用,但欣然的弟弟還在讀大學,各種開支很大,家裡的困難可想而知。
欣然現在在這間N市五星級國際大酒店服務生的工作,每個月也能領上三千
塊錢,但每個月除去匯給家裡面的二千塊錢,基本上就只夠自己吃住的開銷了,
生活也過得異常的艱辛。只有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才是她最開心的。我們經常趁欣
然當班,酒店客房沒人住的時候溜進來住上一個晚上,早上再把一切恢復原狀就
可以了。沒有錢也能享受五星級的酒店,這也成了我和她很得意的一件事。
最近幾天欣然很憂鬱,情緒也低落,和她講話,她卻經常走神的想著其他的
事,我知道她在為家裡操心。我從枕頭下面,拿出一個信封,遞到欣然面前,說
道:「這是四千塊錢,你先拿去,匯回家裡,讓你媽把這學期你弟弟的學費先交
了吧。」
「我不能再要了。趙波哥。你幫我實在太多了。我真不知道怎麼樣感謝你?
我不能再收下了。」欣然把信封推了回來,說道。
「拿著,再這樣我要生氣了。我現在單身一個,沒有什麼要花錢的地方。你
先拿去用吧。我們還分什麼啊,我的就是你的。」我把信封塞到欣然的手裡,假
裝有些生氣的說道。
欣然默默地接過了信封,我感到胸膛上有些液體滴落,涼涼的。我起身把欣
然摟進懷裡。一邊幫她擦臉上的淚水,一邊說道:「哭什麼哭啊,看你都成淚人
了。你都要成為我的人。哭丑了我可不要你了。」
「嗚嗚……趙波哥,你自己也過得緊巴巴的。還這樣幫我,我怎麼過意得去
啊。」欣然的頭埋在我懷裡,哭得更厲害了,淚水很快就把她的雙乳打濕了。
我緊緊的摟著她。對自己有些恨起來,自己也是N市一所重點大學畢業,但
嚴峻的就業壓力,畢業一年多了,現在也只能在電腦城裡找到一份幫人照單組裝
電腦的工作,一個月也就千把二千出頭的樣子,這四千塊錢也是省了好久才有的
。
我恨自己沒本事能夠更好的幫助欣然。
欣然哭了很久,最終在我懷裡沉沉的睡去了。我輕輕的把欣然放到枕頭上,
拉過被單緩緩的蓋過她那玲瓏的軀體上,用手把她臉上的淚水擦去。然後在她那
艷紅欲滴的嘴唇上吻了一下,對著她看了很久,心中不斷的重複著:「欣然,我
一定要出人頭地,一定賺很多的錢把你媽媽的病治好。風風光光的娶你進家。」
我心中雖然堅持著自己一直重複的念頭,然而前路茫茫,到目前為止我還真
沒有看到生活有轉機的苗頭。一陣惆悵傳來,心頭又是沮喪,又有些無奈。在迷
糊中,沉沉的困意奪走了我的意志。我倒頭躺在欣然旁邊睡了過去,一隻手緊緊
的握著她那蔥段般的小手。
這一覺睡了很久,也很香。突然我聽到教堂裡唱聖歌的聲音。
我和欣然穿著婚紗在結婚禮堂上瘋狂的性交著。欣然就躺在主持婚禮牧師前
的聖桌上,她的潔白的婚紗禮服被掀到腰間,白色絲襪的大腿掛在我的肩膀上,
我上身穿著筆挺的西裝禮服,而下體卻不著一物,陰莖正在她那幽深的陰道裡橫
沖直撞。
台下參加婚禮的親戚朋友們,都在專注的看著我和欣然幸福的結合在一起,
臉上都漾著開心的微笑。牧師站在聖桌按部就班的主持著婚禮,在我和欣然兩聲
:「我願意!」之後,進入到了宣讀結婚誓詞的儀式中。
「按照上帝神聖的旨意,我在此宣誓:我,趙波,娶你李欣然,作為我的妻
子,從今天起,無論好壞,貧富,健康還是疾病,我都會愛你,尊重你,珍惜你
,直到死亡將我們分開。」我俯下身子,深情的看著欣然,一邊莊嚴的對她宣誓
,一邊加快了下體的挺動。
「按照上帝神聖的旨意,我在此宣誓:我,李欣然,嫁給你趙波,作為我的
丈夫,從今天起,無論好壞,貧富,健康還是疾病,我都會愛你,尊重你,珍惜
你,直到死亡將我們分開。」欣然看著我,臉上漾著幸福的微笑,也宣誓道。
牧師一邊祈禱著,一邊說道:「上帝,保佑將要戴上這個戒指的人,賜予他
們平靜的生活,直到生命的盡頭。阿門。」
我把一顆碩大的鑽戒戴到了欣然的左手無名指上,嘴唇吻上了她的唇上。她
也把一個婚戒戴到我伸出的無名指上。我加快了陰莖的抽插,在一片聖潔的結婚
進行曲和人群的歡呼中,粗壯的陰莖在陰道裡急速舒張著,我把精液都射到了欣
然陰道的最深處,射了很多,當我拔出陰莖時,一股乳白色的液體隨之流了出來
,流過了欣然那粉紅色的菊洞,滴到了地上。
欣然歡快的站了起來,拿起手捧花高高的向上拋去。親朋好友大家都爭先恐
後的去爭搶,然而意外發生了,手捧花高而不遠,卻朝我落下,準確的砸到我還
未軟下去的陰莖上,手捧花上玫瑰的尖刺狠狠的扎到了龜頭裡,我疼得跳了起來
………
我醒了。發覺那只是我晨勃的一個綺夢,沒有鮮花,沒有婚禮,也沒有碩大
的鑽戒。下體的陰莖龜頭前面一大灘的精液,把淺金色的床單弄濕了一大片,我
夢遺了。我仍在國大的總統套間裡,身邊的欣然卻不知去向,只餘下枕頭上幾縷
淡淡的清香。我以為她去洗手間了。
當我打開洗手間的門,沒有見到欣然,繼續在所有房間都找了一遍。最後在
客廳的茶几上,我看到了壓在四千塊錢下的一張酒店信箋,上面看到了欣然淚跡
斑斑的留言:「親愛的趙波,當你看到這封留言的時候,我已經離開了這個城市
。對不起,我真不想離開。但在幾天前,我遇到了一個有錢的富商,他看上了我
。他同意只要我跟著他,他會出錢把我媽媽病治好,同時承擔我弟弟上大學的所
有費用。原諒我,我真的無法不動心。媽媽要徹底治癒,必須要換腎,然而30萬
的費用是我現在無法承擔的,而且醫生說今年是媽媽換腎的最佳時機。」
「對不起。原諒我的不告而別。如果能夠用我的人生,我的青春,甚至我的
愛情來換取媽媽的生命,我選擇願意。雖然這對你很不公平,但現實卻是殘酷的
。對不起,忘了我吧,不要來找我。就當這個世上沒有我這個女人。謝謝你所有
對我的幫助,此生無以回報,只待來生了。祝你永遠幸福,開心快樂。欣然即日
。」
看完留言,我嗡的一下炸開了,頭腦一片空白,四圍暗啞而熱寂。我衝出了
總統套間,已經等不及緩慢的電梯,我從15摟的樓梯一路狂奔衝到了酒店門口,
彎著腰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馬路上人群依舊往來穿梭,酒店門口客人依然絡繹
不絕,卻沒有了我的欣然。我大聲的喊著她的名字,一次次的撥打欣然已經關機
的手機,但除了路人投來驚異的目光外,沒有人回應我。欣然從我的世界裡消失
了。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樣晃著走回去的,所有的道路對我都是暢通無阻,我在一
片急促的剎車聲和咒罵聲中安全的回到住的地方。在茶几上有大半瓶的二鍋頭,
我拎了起來,仰頭把酒全部喝乾,把瓶子狠狠的砸到牆壁上,四分五裂,玻璃滿
地。然後走到床邊,踢掉鞋子,倒到床上,望了一眼黑黑的窗外,在酒精的作用
下,很快就暈睡了過去。
我又做夢了,我夢見欣然美艷的臉,欣然順直的長髮,夢見了她穿著花裙子
透明肉色絲襪的樣子。
還夢到了她完美的裸體,一根碩大的陰莖插到她的陰道裡,正在不斷的重複
著那熟悉三淺一深的抽插動作。那男的回過頭來,我看不清楚他的臉,臉上貼滿
了偉人頭像的人民幣,我手中的菜刀狠狠的掄了過去,一時間噴濺狀的鮮血四濺
,整個世界都變成了血紅色的。
我醒了。對著衛生間的座便器大吐特吐,胃裡本就沒什麼東西,我只看到一
團一團綠色的膽汁,接著是撕心裂肺的乾嘔,幾欲瀕死的嘔吐讓我的神經得到了
稍許的放鬆。
我喘著氣,再看了一眼窗外很黑的夜色,樓下傳來車流疾馳的聲音。我再找
來一滿瓶的二鍋頭,踉蹌著身子,把酒喝乾了,對著地板狠狠的砸了下去,腳上
傳來玻璃濺中的刺痛感,接著一股熱熱的液體流了出來。我又回到床上,再次倒
頭便睡。
我整整在宿舍裡暈睡了2 天2 夜,每次醒來,不一會又被灌下去的二鍋頭放
倒了。直到那兩件二鍋頭都喝光了,我才在一個太陽很大的中午醒來。極度的饑
餓感傳來,這證明我還活著。
我穿上拖鞋,踩過滿地的玻璃,小便完畢,刷了牙,把很鈍的刮刀扔進垃圾
桶裡,用一把小剪刀一根根的把鬍鬚剪乾淨。從冰箱裡拿來四五個雞蛋,胡亂的
攤到平底鍋上,任煤氣爐藍色的火焰燒著。再從冰箱裡拿出一盒牛奶,關了火,
坐在沙發上,用鋼勺把雞蛋舀著塞進嘴巴裡,直到塞不了了,就著一大口牛奶咽
了下去。
吃完雞蛋,我就望著牆壁發呆。然後無聊的數著地上的玻璃碎片,忽然我意
識到欣然再也不會出現了。我百無聊賴的捲縮著身子,把自己深深埋進沙發裡,
憂傷一瞬間再次準確的命中了我,狠狠的劃開了我胸膛,我憂傷極了,眼淚不受
控制的流過臉頰,滲進嘴角,很鹹。
我心灰意冷,生活在很短的時間內發生了質的飛躍,一下子邁進了寒冷刺骨
的冬天。即使光著膀子在沒有空調的地下室裡組裝一台又一台的電腦,我還是感
到很冷。所有的事物和人物都被牢牢的凍住了,我無法再產生哪怕一丁點的激情
,所有的都無所謂了,我不再積極,不再天真,不再幻想,不再快樂。所有的一
切我都已無法信任,我冷眼旁觀的看著,不會激動,無法痛苦,老闆娘那紅色的
腳趾頭再也無法讓我身心蕩漾。我確確實實的整個兒玩蛋了,或者是這個世界無
可救藥的完蛋了。
第二章驚艷
直到一個月後的一天。老媽打來電話說今天是老爸生日,叫我和欣然一起回
去吃飯,我才記起來,我很久沒有回家了。我在樓下的煙攤買了兩條紅塔山,用
報紙包好後,轉了幾路公共汽車回到了那七十坪的老式公寓裡,那就是生長的地
方,住著我深愛的老爸老媽。
兩老見我隻身回來,和我落寞的表情,他們就明白了一切。老媽不停的嘮叨
著,不斷的往我碗裡夾菜,很快晚飯在一片沉悶中吃完了。老媽進廚房洗碗,老
爸和我就著一碟花生米,一盞盞的喝著酒。
「怎麼。和欣然結束了?」老爸喝下一盞酒,問了一聲。
「嗯。」我哼了一聲,夾了一顆花生米送到嘴裡,眼睛盯著盤子不停的嚼著
。
「你要知道,生活還在繼續。並不因為某個人而改變。我和你媽沒什麼大的
要求,只希望你能夠好好的生活。」老爸看著我,放下杯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說
道。
看著老爸充滿慈愛的目光,我拿起酒杯,說道:「嗯,我會的。爸,祝你生
日快樂!」
兩隻杯子被送到了兩個男人的嘴裡,接著酒杯空了。一股烈焰般的火線從我
的胃部升騰起來,渾身暖乎乎的。
我離開老爸老媽的住處,走在大街上。路燈明亮,車流穿梭,行人匆匆。江
濱的長椅子上戀人正在展示著他們的幸福。是啊,生活仍在繼續。
接下來的日子裡我把欣然裝進盒子裡,打上一層層厚厚的繃帶,放在心室的
一個小小角落裡,不再去觸碰它。這世界真的不是沒誰就不行了,我對生活又稍
稍恢復了些許的信心,對未來又升起了小小的希望,當然小到幾乎沒有。
我生活的一日一日貌似很正常的繼續著,但我卻無可救藥的沉落了。我除了
每天必須去接受老闆的剝削掙些吊命的錢外,整天和陸游混在一起,我又像往常
一樣和陸游四處晃蕩。
陸游是我大二一直到現在的死黨,我們一起打架,一起喝酒,一起泡學妹。
和他認識還是在一次暑假酒後的鬥毆上,那天晚上我們兩幫人都喝多了,在
人行道上撞在了一起,於是兩幫人就開戰了。陸游的拳頭掄到了我的臉上,我也
狠狠的踢了他的肚子。後來,我們都躺下,我的頭破了,他肋骨骨折,都被送到
醫院。
一個月的時間裡我們居然就在同一間病房裡,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從開始
的不對眼,到後來調侃開玩笑,我們成了無話不說的兄弟。
陸游的老爸老媽是一家國企的退休幹部,家裡在N市近郊有幾處門面,每月
有些租金的收入。這些錢加上兩老的殷實的退休金,對現在沒找到工作的陸游來
說,讓他過上稍微瀟灑的生活還是足夠的。他經常開著他那輛二手的北京吉普車
,出入各高校,尋找一些涉世不深的大一大二的女生來玩玩。
當我們晃蕩夠了,我和陸游就整天無所事事了。不是在暗無天日的房間裡看
著一部又一部的美國大片,當然還有毛片,要不就是在我的宿舍裡醉著或者睡著
。
終於在一個週末,陸游實在受不了我那烏煙瘴氣的蝸居了,瞪著微紅的眼睛
,對我吐出了一句話:「陰莖發霉了。泡妞去!」
以前和欣然在一起,我對陸遊走馬燈式的換著身邊的小妞很不以為然。老是
告誡他沒有感情基礎,是得不到真正的性奮的。但欣然真的消失後,我才覺得自
己的以前告誡很可笑,26歲了生命裡卻只有欣然一個女人。面對陸游的邀約我不
再拒絕,而且開銷都算是陸游的,既然不用我掏腰包,我當然更樂意。我把這次
獵艷當成了一次告別儀式。只希望這個儀式帶有一些驚喜,而不是像其他儀式一
樣,千篇一律,按部就班,索然寡味。
傍晚,當我們睡到再也睡不下去的時候。我和陸游抖落身上沉積已久的煙味
,酒味,和滿身的臭味,走出了暗得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外面太陽刺得我們睜
不開眼睛。
我們在附近的一家小酒館裡吃飯。我點了份豬肝炒大腸。陸游點了份韭菜炒
蛋,外加鴨紅扁菜湯。我驚異的看著他,他說這東西壯陽。我說你還是把那二兩
肉直接割了,換上牛的或馬的來得實在。什麼年紀嘛,還要壯陽。
晚飯過後,天黑了,正是狩獵的好時段。我對陸遊說去哪?他直接開車把我
拉到了N市的藝校門口,很興奮的對我說道:「咱們泡大學生去。現在80、90後
的大學生很容易泡。一抓一大把。而且極為開放,比雞還會玩。而且乾淨。怎麼
樣。很鮮嫩的哦,跟水靈靈的大白菜似的!」
我無所謂。誰誰還有所謂嗎?就像拜天或者祭旗,還在乎那處女是誰嗎?只
要她是處女才是最關鍵的。現在我只要求那是個母的就成。
很快我和陸游就各摟著一個大一女生從藝校走了出來。直接去了二十里屯的
一間名叫一夜情的酒吧裡混著。那間酒吧裝修豪華,格調高雅,設計精巧,處處
透著奢華,是白領,都市麗人,一些明星和成功人士經常出沒的地方。之所以選
擇這間酒吧,主要還是為了看各色的上等美女。雖然從她們的投過來的眼神中,
能感覺得到對我們這樣的小角色很是不屑。但我和陸游抱著我花錢了就是來看看
你們的,怎麼著?這不犯法吧。不想被看就別來啊。
我們在一個能看到入口的四人位卡座上天南地北的聊著,酒也喝了不少,一
支三十塊的太陽啤酒,我們已經喝了五打,這酒還真是貴,跟搶銀行差不多。後
來我們決定玩撲克牌十三張,牌最多的人要答應贏的人的一個決定,並照著要求
去做,如果做不到,自己喝三瓶。陸游叼著香煙,眼睛被煙熏的半瞇著,和我對
了一下眼,我會意的點了一下頭。
這之前孫倩和趙麗並不認識,所以不怕她們聯合。第一局很快就在我和陸游
的配合下,把兩個女生直接翻番了。對比之下,陸游的妞趙麗的牌比我的妞孫倩
少2 張,所以這局是孫倩輸了。陸游出完所有的牌,他做主。
「說吧。小帥哥。要我做什麼?」孫倩吐了一口煙,雙手撐著小桌子上,盯
著陸遊說。
陸遊人長得精瘦,細長條,不高,寬肩窄腰,肌肉發達,小眼睛,大鼻子,
剪了個寸頭,人很精神。所以孫倩老愛叫他小帥哥。
陸游摟著趙麗,一隻手正在她的瘦瘦的大腿上,隔著黑色的絲襪摸來摸去,
一邊說道:「哥是好人。不要你做變態的事情。」
陸游色迷迷的盯著孫倩豐滿得胸部,很口渴似的喝了一口茶,故意停頓了一
下,接著說道:「不過哥我唯一愛好就是喜歡女人的衣服,只要把你身上的衣物
脫一件給我,就成了。」
孫倩身上只穿了一件明星圖案的T恤,黑短裙。這不是明擺著要孫倩露出內
衣嗎?不知道她要脫哪件。兩個男人發著光,直盯著她看。
孫倩是藝校表演系的,身材凹凸有致,兩腿修長,胸前那一對卻過分突出,
姿色以我的眼光能打上80分,五官單看不怎麼樣,但合在一起卻天生一副媚骨,
眼神很會勾人似的,亮閃閃的,令她增色不少,也是她能上80的原因。
「好。誰叫你這麼帥呢。本姑娘就滿足你。」只見孫倩爽快的站了起來,抬
起修長的大腿,把黑色的長筒靴子啪的一聲踏到了小方桌上,尖尖的金屬靴跟幾
乎要把桌布戳破,接著她拉開了側邊的拉鏈,露出了裹在透明肉色絲襪裡的小腿
肚子。
「停。靴子可不是衣物哦!」陸游收回快要流下的口水的叫道。一旁的趙麗
正靠在他的肩膀上,一隻手伸進他的襯衣裡摩挲著。
「誰說我要脫靴子。」孫倩三下子雙手緊抓著靴踝處,把小腿抽了出來。一
只小巧玲瓏的絲襪小腳展現在眾人面前,透過透明的襪尖,腳趾上塗了和指甲一
樣鮮紅的指甲油。
接著孫倩把短裙往上拉了拉,露出肉色的蕾絲花邊的襪口,兩隻白皙大拇指
伸進襪口裡,向前緩緩捲去,把薄若蟬翼的絲襪脫了下來。她一隻手拎著蕾絲襪
口,抬高手臂,一長條的絲襪垂了下來,鬆開手指,絲襪掉到了方桌上,我能聞
到那上面帶著陣陣肉香。
用同樣的方法,很快另外一隻絲襪也被脫到了方桌上。孫倩把靴子重新穿好
,坐下,灌了一口啤酒,說道:「我們繼續玩牌吧。小帥哥,絲襪拿去吧。送你
了,回去一邊打飛機一邊聞下味道,一定很刺激!哈哈。」
陸游見奸計沒有得逞,有些無奈,但也只能繼續玩牌。
第二局我的牌不錯,陸游則是一副苦瓜樣。如果不是要照顧陸游,這局贏的
應該是我。最終卻是孫倩贏了,陸游牌最多。這下可有好戲看了。
「小帥哥。你看要怎麼懲罰你好呢?我對男人的衣服可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要不老套點,你到舞台上去爬兩下,學下狗叫怎麼樣。」孫倩一副自得滿滿的慢
慢調侃陸游。
陸游已經有八九分醉意了,要他喝三瓶,看來就要倒下了。但一聽說要他去
學狗叫,一臉的死豬樣。這傢伙賊要面子,有失面子的事死都不會去幹的,為了
面子打砸搶燒什麼都肯幹。
「哥口渴,先喝幾口茶先。有事好商量嘛!孫倩。聽說後半夜等會這裡有脫
衣舞表演哦。還有男脫衣舞,到時後一起看了再回去吧。」陸游拿起茶杯大口大
口的灌著,顧左右而言他。
「我說陸游,你少裝蒜。先把懲罰給我兌現了。要不就喝三瓶下去吧。」孫
倩雙目圓睜,不依不饒。
「我說啊。親愛的孫倩同學,你看哥都二十大幾了,還像小孩一樣去學狗叫
,也太丟份了吧。能不能換個別的啊。只要不丟份,啥都行。你看誰不爽,哥立
馬就幫你去砍了他。」陸游拍著胸膛,一副大義凜凜的說道。
孫倩笑而不語,似乎是在考慮別的懲罰項目,她的目光落到了桌子上她剛脫
下的兩隻肉色絲襪上。最後她輕吐了一口煙,說道:「好!算給你個面子。不學
狗叫,那我就請你喝兩杯奶茶吧。只要把奶茶喝得一滴不剩就算了。」
「好。我同意。服務生。服務生。給這桌來兩大杯奶茶。」陸游一聽居然有
這樣的好事,怕孫倩改口,立馬就要服務生上奶茶來。
「停。聽好了,是我請你喝。奶茶當然是我配的才算。放心,奶啊、糖啊不
會少你的,也不會放你毒藥。」孫倩雙眼放出狡黠的光,笑吟吟的對陸遊說道。
「好。不就奶茶嗎?喝一大缸都沒有問題。那就勞煩孫倩同學幫我調好了。
」陸游不在乎的說。
很快兩杯奶茶上來了,擺在孫倩面前。孫倩笑著拿過糖罐和奶罐,在兩杯茶
裡分別放了兩勺,攪了兩攪,陸游剛想伸手去拿奶茶,被孫倩一把打開了,「急
啥。還沒弄好呢。」
陸游悻悻的把手收了回去。孫倩意味深長的看著陸游,只見她把桌子上剛才
她脫下的絲襪拎起一隻,讓微微有些發黑的絲襪腳尖對著一杯奶茶,緩緩的放了
進去。這回輪到陸游傻眼了,眼睜睜的看著孫倩又把一隻絲襪放到了另外一杯奶
茶裡,用勺子攪了攪,把奶茶送到陸游面前。
「小帥哥。這是原味絲襪奶茶,絕對正宗原味。我保證這絲襪我已經穿了兩
天了,如假包換。歡迎品嚐。請吧!呵呵」孫倩趴進我懷裡,看著陸游一臉傻樣
,嗤的又笑了出來。
陸游憋了好一會。小眼睛惡狠狠的瞪了正在很愜意的吐出一口煙圈的孫倩一
眼,說道:「算你狠。老子喝。今天算載在你這個變態的小妮子手裡了。」。
說完陸游就拿起一杯奶茶仰頭一口氣喝了下去,杯子裡的絲襪蓋到了他的嘴
角上,接著又把另一杯喝了下去。放下杯子,陸遊說道:「行了吧。味道還不錯
。騷味十足,又爽又滑。」
孫倩搖搖頭,說道:「我是說一滴都不剩。杯子裡面還多著呢?」
「暈死。你不會讓我去舔你的臭絲襪吧。不行。老子不幹。」陸游抗議說道
。
「好。如你的意。那就不舔。」孫倩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把兩個杯子裡的絲
襪拿了出來,纏在一起,對著其中一隻杯子,擰了兩下,把絲襪裡的奶茶都擰到
杯子裡,很快那只杯子又滿了小半杯。
杯子重新推回陸游面前。我看到陸游臉色難看,打了個圓場說道:「好了,
好了,陸游已經喝了就好了,不用這麼計較吧。大家高興,來,我們再繼續。」
「願賭服輸!輸不起別玩啊。輸了還耍賴,還有啥面子啊。」孫倩繼續刺了
一句。看來今晚她是和陸游槓上了。
「誰輸不起啊。哥就愛喝,就愛喝原味的絲襪奶茶。我喝!」陸游又把那小
半杯奶茶喝乾了。
我看孫倩和陸游兩人關係有些緊張,接下來的牌局我盡量避免他們誰贏誰輸
。
一連幾局不是趙麗贏就是我贏,陸游和孫倩處於不輸不贏的狀態。我和趙麗
只是你彈一下我的額頭,或者在嘴唇上親一下的溫和懲罰,大家相安無事。
不一會,孫倩和陸游關係又恢復了正常。看到他們又稍微正常的打情罵俏,
我心裡卻想這兩個都是變態,一個喝原味絲襪奶茶的新變態,一個是配出原味絲
襪奶茶的老變態。
隨著桌上的牌局,我應了幾張牌。這時我看到陸游盯著入口看,雙眼呆滯,
和她做一排的趙麗也循著他的目光向門口望去。我也疑惑的側過頭看去,一個身
材高挑極度性感的年輕女郎從門口獨自走了進來。
驚艷!驚艷是什麼?當看到她你才真正體驗到什麼是驚艷。那女郎長得非常
的漂亮,眉目間帶著一股子勾魂攝魄的冷艷,讓人不敢逼視。雖然她一襲黑色長
裙把她包了個嚴嚴實實,但遮不住那堪稱魔鬼的身材,曲線超乎完美,是男人會
感到夢寐以求,是女人會深深的妒忌。細長如玉的脖子,挺拔幾欲破衣而出的胸
脯,芊芊細腰下,是一隻渾圓翹起的完美臀部,正隨著行走微微顫晃著,不用摸
你就能感覺到那令人瘋狂的彈性。雙腿修長筆直,在不規則的裙擺下若隱若現,
微露的小腿曲線誘人,在一雙薄薄的黑色絲襪襯托下,我的鼻血都快流了出來。
想流鼻血的感覺,讓我知道沒有錢並不妨礙你色迷迷的看高貴的美女。也不
妨礙你獲得驚艷的感覺。
第三章尿意惹的禍
那女郎在離我們卡座不遠的一張高腳凳上坐下了,連入座的姿勢都很有韻味
。她的對面站著一個玩花樣調酒的酒保,正在鏗鏗作響的翻飛著手中酒具,很快
一杯淺藍色的飲品就送到她的面前,她優雅的拿起酒杯品啜了一口,冷冷的對周
圍掃視了一眼,然後繼續獨自小飲,對旁邊的紅男綠女們視而不見,似乎心情不
佳。
「有啥好看的。美女是吧!見多了!看啥看!繼續玩牌。」陸游收回了那貪
婪的目光,有些酸溜溜的說道。
這樣冷艷優雅的女郎,對於我們這些底層的小角色來說那就是高不可攀,只
能遠觀,要想接近那是想都不敢想的,也許癩蛤蟆能吃上天鵝肉還容易些吧。其
實,門當戶對絕對是小人物獲得幸福婚姻的真理。灰姑娘嫁給白馬王子在這個社
會似乎是很遙遠的事。章死魚之流的明星們絕對只能被被富豪或者富二代們操,
你能想像一個月領個千把快能夠把陰莖放到她們的陰道裡嗎?高貴的屄只能高貴
的被操,知道不!
我也是人,是個男人,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我也幻想著去操高貴的屄。無
論我賺多少錢。但那可能嗎?迄今為止,欣然還是我得到的最高貴的屄,縱然我
現在失去了。或者那塊屄正在被比我更高貴的陰莖操著。這就是我們這些升斗小
民的悲哀。即使你獲得了一塊高貴的屄,也會被比你更高貴的陰莖搶去。這就是
我現在為止最大的人生經驗。
看著桌面還有兩打酒,於是我們決定,輸的人自己直接灌上兩瓶,同時剛才
的遊戲繼續有效,以求速度消滅掉所有的啤酒,而且在酒沒有消滅完之前,不可
以上衛生間。
在大家誰怕誰的氣勢中,牌局繼續著。
自從那女郎進來後,我就有些心神不寧起來,在高貴的操和不高貴的操的思
想波動中,好幾次出錯了牌,輸了幾局,被灌了不少酒,好在方才沒有結下什麼
冤仇,附帶的懲罰還算溫和。只是肚子越來越漲了,膀胱也漸漸滿了起來,尿意
不可抑制的一次次的沖刷神經,還好能忍得住。
酒吧裡男人勾兌美女那是常事,而且這美女的質量,和你的錢包成正比。我
的錢包沒有自信,不代表別人的錢包沒有。在牌局進行的過程中,我看到幾個自
認為優秀的男士先後主動與那女郎搭訕,但很快都被她三言兩語,打發回去了。
看著灰溜溜走回的男士,和那女郎冷若冰霜的神情,我心下就想笑。錢包鼓
是吧,優秀是吧,到頭來人家還是不鳥你,拽啥拽。
可惜美色當前,男人堆裡就是有不怕死的勇士。女郎週遭的男士們,一個個
在陰莖上貼了厚厚的人民幣,前仆後繼,悍不畏死,跟風車輪轉似的連續衝上去
了好幾撥。那名女郎先時還側過頭去回上一句半句,禮貌應付,婉言謝絕。到後
來,搞得那名女郎不厭其煩了,她乾脆理都不願再理會,自顧自的飲著杯中的雞
尾酒。
那些倒下的男士屍體上,都被蓋上了金錢不足的印章。
這樣的情況持續好一會後,心下蠢蠢欲動的男士們已經知道這個女郎是朵帶
刺的玫瑰,好看不好摘,識趣的沒再上前去。終於女郎的跟前清靜了,只見她紅
唇輕吐,微微的舒了口氣,把杯子裡餘下的雞尾酒乾了,又添了一杯,悠然自得
的繼續品啜。
女郎的一舉一動,一個細微的動作都深深吸引了我。雖然我沒有錢,但我看
得入神,以至於我心不在焉的又輸了幾局,額頭上又被趙麗彈了幾個腦瓜花,要
命的是又5 、6 瓶啤酒下去,我的肚子瞬間填滿了,膀胱像要爆一樣漲得難受。
孫倩和陸游那倆變態死對頭,剛保持平靜不到一刻鐘,又互不饒恕的繼續著
他們刺激的遊戲,孫倩連輸了兩把,應陸游那傢伙的要求,孫倩已經把底褲和胸
罩都脫到了方桌上,看著那布料極少的絲質內衣彷彿帶著體溫在我眼前晃著,我
的陰莖不可抑制的硬了起來,一時間尿意和性慾在下體交織在一起,不知道要先
解決哪一個,要有多難受就有多難受。
還好桌子上還剩下兩瓶啤酒了,喝完這兩瓶就該結賬走人了。我克制著下體
液體要噴薄而出的衝動,強打精神繼續出牌。老天最後一局卻是我輸了,伴隨著
腦袋瓜上被趙麗狠狠的一個腦瓜花,兩瓶啤酒被推到了面前,我不管了,喝完立
馬上衛生間。我一口氣連續吹掉那兩瓶啤酒,馬上捂著下體朝衛生間跑去,已經
來不及理會身後眾人的嘲笑了。
平時幾步路就到的衛生間是那樣的漫長,我急沖沖的跑著,只要過了這個長
長的包間走廊,往左拐就到了。走廊的盡頭,一個服務生拿著拖把正在拖地,旁
邊放著一桶水。下體極度的尿意讓我奔跑得更快了。
我猛的衝到走廊盡頭。突然間,眼前閃出一個黑黑的身影,一陣香風撲鼻而
至,我來不及收住腳步,硬生生的和那身影撞在了一起,我下意識的伸出了雙手
擋去,兩團軟綿綿的物件應手而入。
我還未能辨析那入手的是什麼東西,已經和那女郎飛著往前倒了下去,那女
郎兩隻腳高抬,高跟鞋遠遠的飛了出去。要命的是她倒下的時候,頭部正好掛到
了她身後拖地用那一桶水上,那滿滿一桶髒水直接對著她扣頭倒來,嘩的一聲,
直接把她淋了個滿頭滿臉,上身濕透,頭髮上也掛上了幾根拖把掉落的布條。
我壓著她的身子也重重的跟著倒了下去,我也被倒下的那桶水潑得上身濕透
,臉部和她那冷艷臉孔緊緊的貼在了一起,我滿嘴酒氣的嘴巴居然和她那紅潤的
小嘴碰到了一塊,四隻眼睛很近的對視著,是酒吧裡的那個女郎。
眼前的女郎呆若木雞瞪視著我,我的兩隻手還緊緊的抓住那兩團軟軟的東西
。
突如其來的一次猛烈碰撞,讓我的意志無法再控制強烈的尿意了,當我有意
識的時候,下體已經失禁了,一股熱熱尿液直接湧出了尿道口,一發不可收拾的
漫出了我的褲子,直接流到了那女郎的身上。
被我堵住小嘴的女郎憤怒的悶哼了一聲,用力的扭著身子想要起來,我這時
才完全回過神來,先是離開了那女郎的嘴唇,「混蛋!你這個混蛋!」女郎罵了
起來,兩隻手盡力的去掰開我的手。
我驚恐的放開了她胸前的那軟軟的兩團,用最強烈的控制意志,把還在噴湧
而出的尿液硬生生的壓回體內。急急忙忙的站了起來,褲襠下已經濕淋淋的,尿
意還是十分強烈,我不得不雙手緊緊的捂著下體,弓著腰,連聲道歉說道:「對
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混蛋。你這個混蛋。」女郎站起來後顧不得渾身的污水,嬌哼怒叱起來,
隨著罵聲,一隻黑色的絲襪腳往我臉部踢來,來勢兇猛,速度很快。
還好在大學裡自己選修過武術,學過一些擒拿的皮毛,我不得不放開按著下
體的一隻手,飛快的抓住了飛來的那隻腳,絲滑的腳踝應手而入,我死死的扣住
不鬆手。黑色絲襪小腳柔若無骨,性感到了極點,就在離我很近的地方晃著。我
一隻手還按在下體上,強烈的尿液讓我夾緊了雙腿,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那女郎的姿勢也不雅到了極致,雖然尿意強烈,但是女郎那高高拋起的裙擺
下,黑色蕾絲襪口上,兩節白白的大腿肌膚盡露,中間一抹誘惑至極的粉紅色蕾
絲還是應眼而入,黑叢叢的卷毛貼在裡面,好幾根還頑強的鑽出了蕾絲的鏤空處
,粉紅色的小內褲濕淋淋的,佈滿了淺黃色的液體,我才意識到那是被我失禁後
沖出的尿液淋濕的。
一時間強烈的尿意,急速升騰的性慾,要人命的極度誘惑力夾雜在一起,搞
得我手腳無措,緊夾著下體的雙腳不停的來回扭動著、跳腳著。
女郎順著我的眼光,顯然意識到了自己的春光大露,又窘又怒。「……你這
個色狼,你……你這個……混蛋!……你,你……」那女郎帶著哭腔,整張臉漲
紅得幾乎成了紫色,憤怒得幾乎都說不出話來了。
突然,我握著那女郎的絲襪腳腳踝傳來一股受力感,女郎欲踢起另外一隻腳
掃向我的臉部,說時遲那時快,我的尿液終於戰勝的所有的其他衝動,就在那女
郎另一隻腳該抬未抬時,我推開了女郎的腳踝,那女郎雙眼驚恐的看著自己平沙
落雁式的,又一屁股重重的坐到了地板上,一時間水花四濺。
「嗷---」女郎發出了慘叫聲。
我已經顧不了這麼多了,火速地衝到了男衛生間裡。身後傳來服務生的聲音
:「……。幽蘭小姐,慢點,站好了。消消氣,看著滿身的水,還是先去洗洗吧
……」
「混蛋。你這個色狼!我跟你沒完。你……你等著。我絕對不會放過你這個
混蛋。……」衛生間外面那女郎的聲音漸漸遠去,想必是被服務生們帶走了。
我心急火燎的解開濕淋淋的褲襠拉鏈,雙手握住小弟弟,對著便池窸窸窣窣
的拉了起來,我從來沒有這樣暢快過,一泡尿拉的有一個世紀這麼長,尿液濺落
瓷盤的聲音美妙動聽,我爽到極點的長長呼出了一口氣,現在什麼事情都比不上
我排泄重要。
尿終於拉完了,我又長舒了一口氣。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渾身濕透,頭上還
掛了幾根拖把的布條,讓我囧到極點的是,褲襠上老大一個濕濕的印子,兩條褲
管上都是濕淋淋的。我的媽啊,這都是什麼跟什麼,真是臭大了我啊,我惹誰了
啊,怎麼這麼倒霉啊。差點被尿憋死不算,還尿了褲子,重重的摔了一跤,被污
水兜頭潑了個滿身滿臉。天啊,還要不要人活了。
我不得不花了點時間好好的清理一下,但是濕透的衣服和褲子雖然用紙巾擦
了一遍又一遍,還是濕漉漉的,特別是褲襠那濕濕的印子,真是沒臉見人了。我
不得不高抬下體,挺著襠部,對著干手器不停的吹著熱風,希望把那些尿液烘乾
了,樣子狼狽到了極點。好容易烘了個半干,在陸游是不是掉到糞坑裡的手機催
促聲中,我不得不離開了衛生間。
我快步向酒吧門口走去,快到出口時。我看到一個裹在男人西裝裡,頭髮濕
漉漉的女郎正在門口外面不遠處往裡面張望,幾個保鏢打扮的人跟在她周圍。本
來我對那女郎愧疚難當,很想上前去道個歉,但是看到她一副氣得渾身發顫,咬
牙切齒的模樣,我猶豫了。
猶豫間,那女郎看到了幾欲走出門口的我,只見她手一揮,幾個彪形大漢向
我衝了過來。我一看不妙,立馬轉身回頭跑去。這酒吧我來過幾次,知道後門在
哪。
我用盡全力的跑著,後面一群人也拚命的追著。真是要命啊。看這陣勢,千
萬不能被抓到,抓到我還不脫一層皮啊。我一邊跑一邊打電話叫陸游把車開到後
門去,陸游一聽就知道我有情況了。
掛完電話,我用盡全力跑著。穿過酒吧大廳,包間走廊,廚房,一路撞了幾
個服務生,東西也撞倒了不少,不顧一切的衝出了酒吧後門。
陸游的北京吉普很及時的一個急剎車,停在我的面前,我二話不說,立即跳
上車,陸游一哄油門,吉普車猛的向前衝出老遠。我回頭看去,幾個保鏢追出幾
步,然後定定的站住了,那女郎從後門跑了出來,看著揚長而去的我,恨恨的跺
了好幾次腳,臉上滿是惱怒的表情。
第四章 肉味
「這都什麼味道啊?臭死了。」當車子速度均勻下來後,孫倩一隻手在鼻子
前搧了搧,皺著眉頭問道。
「我說,哥們。你不會真的掉到糞坑裡去了吧。真的很臭啊。身上怎麼濕了
老大一片啊?怎麼惹上那麼一群人啊。」陸游邊開車邊問道。
「看看,褲襠都濕了。哦,有人尿褲子了。哈哈!」趙麗眼尖,盯著我的褲
襠看,叫了起來。接著陸游和孫倩也看到了,哄的一聲,滿車的人都笑得捲成一
團。
陸游的不停追問下,我把剛才發生的事情交待了一遍。大家又笑成一鍋粥。
自己想想也是真他媽的搞笑,也自嘲的笑了起來。
車子在市內亂兜了幾圈,已經是凌晨1 點了。孫倩和趙麗借口說宿舍已經關
門了,回不去了,讓我們愛上哪就上哪吧。其實,宿舍是不是關門不重要。陸游
這老油條,當然都會有種種理由讓她們回不去。不過,宿舍關門也省去了他再費
一番口舌。今晚我們的目標就是把這兩個妞推倒,兩個妞當然不能回去。
我說要回去洗個澡,換件衣服。於是就決定在我那一居一室的單身小屋過一
個晚上。車子在高架橋上行駛著,目的地直指我住的地方。孫倩和趙麗嫌我臭,
都遠遠的躲在在一邊。我點了一支煙,以壓制臭味。也給陸游點上了一支。
一路燈光迷離,我莫名奇妙的又想到了欣然。一個多月了,我曾經希望能夠
打通欣然老家的電話,但電話另一頭永遠都是無法接通。就在一周前,我請了個
假,雖然這樣會讓我損失半個月的薪水,但我還是決定必須這麼做。我決定遠赴
千里,去那地圖上都找不到的地方看看。
我買了幾天內往返的來回機票。飛機一直向西飛。經過十幾個小時飛機上的
暈睡,我到達了X市,再經過十幾個小時的班車顛簸,我來到了L縣的一個小鎮
上。欣然的所在的小鎮四年來我只來過一次。欣然一直不讓我來,說偏僻,路不
好,但在我堅持之下,去年的春節我還是如願來過了。
當我再次站在那間小鎮近郊那矮小的獨立磚瓦房時,上次來打開的那扇木門
,現在卻緊緊的關閉著。沒有人在。門把手上一層灰塵,表明已經很久沒有人在
家了。
無奈之下,我只能敲開了附近人家的門,問問情況。出來了一個老大媽。濃
重的西部口語方言,以及我平直的普通話,讓我們很艱難的交流了老半天,才從
那位大媽的嘴裡知道欣然他們家搬走了,去哪不知道。
當我輾轉問到在鎮上搞供銷的欣然的一個遠房親戚時,他告訴我欣然和她媽
媽還有弟弟都去香港了,說最終會去美國,然後在那裡進行手術。我問他電話號
碼,他說他也沒有,平時和他們家幾乎沒有聯繫。我留了電話號碼,叫他一有欣
然的聯繫方式就告訴我。就我轉身的一剎那,那張留著電話的紙張被扔到了一邊
。
我一無所獲,又隻身孤影的回到N市。陸游成了我最好的療傷藥。
直到今天,我決定在忘卻欣然,無論心靈上還是肉體上。因為,我知道即使
找到了欣然,我能給她想要的嗎?我這一無所有的傢伙,能夠給她什麼呢?難道
只有生殖器上的快感嗎?那個富商至少除了快感,還能夠讓她本已殘缺的家不再
繼續殘缺,能讓她下半輩子豐衣足食。我能嗎?不能!我只是一個小人物,一個
有錢人眼中的可憐蟲。
嘎的一聲,陸游把車子停在了我宿舍的樓下,也打斷了我虛無縹緲的思索,
我又把盛放欣然的盒子重新合上,狠狠的再打上封條。一切隨它去吧,沒有我她
也許會更好。我決定既然是小人物,那就過小人物的生活,而且要快快活活。
進屋的時候,滿屋子的煙蒂味道、酒味、汗味、臭衣服的味道,以及不知名
的混合臭味差點沒把孫倩和趙麗熏死,捏著鼻子老半天放不開。我和陸游對這則
有了很強的免疫力,幾個月的昏天暗地已經讓我們練就了百毒不侵的本領,呼吸
得很順暢。
然而,女人愛衛生的天性,使她們無論是誰都不能夠在那樣的環境生存下去
,哪怕一分鐘。於是兩個女人就忙開了,倒煙蒂的倒煙蒂,扔空酒瓶的仍空酒瓶
子。
自從欣然走後,終於又有女人來了,來的情形雖然有些差別,但是一來就收
拾房間卻是一摸一樣,甚至髒亂差的程度也一樣。
「你說說,我說這地方怎麼能住人啊。你媽不會是在垃圾堆裡生了你們的吧
。」
孫倩皺著眉頭捂著口鼻說著,一邊用戴了洗碗手套的手,從沙發下拎出一隻
已經乾硬的臭球襪在我面前晃了晃,然後扔到洗衣桶裡。那模樣和欣然來的時候
的確有幾分相像。
「男人都這樣。要不要女人來幹嘛。可憐趙波女朋友沒了,只能呆在這暗無
天日的小屋裡等著發霉囉!」陸游橫躺在沙發上,吐了一口煙說道。
「這你們就不知道了,我這真正是現代版的:出淤泥而不染。說明我清風高
潔,即使住在這樣的地方,出去還是儀表堂堂。難道不是很好嗎?」我找好衣服
,穿過客廳,臉皮很厚的笑著調侃了一句。
在兩個女人「切」的一聲中,我進了衛生間,脫光衣服,打開熱水器,洗了
起來。溫熱的水流過,真舒服啊,一晚疲累的好像隨著水的不斷流失也漸漸的消
失了,一時間渾身神清氣爽。
不知怎麼的,在洗我雙手的時候,我想起了在幾個小時前,這雙手曾經牢牢
的抓住了一個女人,確切的說是一個銷魂性感女人的胸脯,柔軟而富有彈性,手
感十足。從手開始,我又想到了那溫潤的嘴唇,老天,我做夢都沒想到自己也能
夠親到那樣女人的嘴唇,雖然情非得已。當我想到,那女郎踢我春光大洩的粉紅
的內褲,還有那黑叢叢的一團陰毛,我下面硬了起來,翹得老高。噢,那女郎真
他媽的夠味啊。
正在我無限意淫間,衛生間的門突然被打開了。只見孫倩只穿了胸罩和丁字
褲闖了進來。我吃了一驚,下意識的雙手往下體擋去。
「擋啥擋啊。切!比你大的都還見過。別以為自己是天下第一。」孫倩滿不
在乎的說了一句,「洗這麼久,還以為你洗澡被水淹死了呢。我進來看看,不歡
迎啊,那我出去了啊。」
根本不待我回話。孫倩已經解掉胸罩,脫掉了丁字褲,一具玲瓏有致的絕美
裸體呈現在我面前,陰埠上一叢黑油油的恥毛,讓我的眼睛呆在當場。
孫倩一隻小巧的腳跨著踏進了浴缸裡,然後和我一起靠著站在水蓬頭下,流
水很快就打濕了她的細細的卷髮,貼在額頭上。她雙眼定定的看著我,紅嘟嘟的
嘴唇,魅惑的眼神,柔若無骨的雙肩,還有那深淺適度的銷魂鎖骨,一時間香艷
四溢,肉香滿懷。我那經得起這樣的誘惑,心旌蕩漾,血脈噴張。
靠。誰怕誰啊。自動送上門來,我喜歡。說話都嫌多餘。我底下了頭,雙唇
吻到她的嘴上,把她那粉嘟嘟的雙唇都含住了,她仰著頭回應著我,一隻手抓住
我下體硬得不成樣子的子孫根,一陣的套弄,爽死我了。
我一邊吻著他,一邊把她緊緊抱在懷裡。很快我們兩人氣息就凌亂的喘了起
來,我的大嘴巴在她臉上吻著,嘴唇上、舌頭上、小巧的鼻子上、臉頰上、耳根
上,然後緩緩的越過尖尖的下巴,直接停留在那玫瑰色的乳頭上。好紅的兩個小
櫻桃啊,不知道真的咬上一口嘗嘗,那味道一定很美味吧。
很快孫倩蹲了下來,那溫熱的雙唇套上了我堅硬的龜頭,把它包住含了進去
,小手在我紅黑的長桿上套弄起來,酥麻的感覺傳來,我激靈靈倒抽了一口寒氣
。
老天啊,十月不知肉味,今天能得一嘗,真說不出的銷魂快活。
孫倩雙眼抬望著我,粗大的陰莖和她紅潤的小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她不停
不斷的吮吸,套弄,水流也不停不斷沖刷著我的陰莖和她的小嘴,一些水從陰囊
滴了下去,一些則從她的下巴流了下去,在她的黑幽幽的陰道附近濺起了幾個水
花,然後匯聚到排水口,打了個轉流了出去。
孫倩口交的技巧不錯,含頭,吸桿,玩蛋,拉囊,側吸,正絞,弄得我舒服
異常,呼哼連連。這小騷貨看來沒少玩男人。
當我又一次仰起頭,舒出一口氣,又低下頭望向陰莖時,只見孫倩已經不斷
的聳動雙唇,一寸寸的把陰莖消失在她的嘴巴裡,我的龜頭進入很深,直抵喉嚨
深處,接著在一陣疼痛感中,彎了下去,孫倩艱難的一陣聳搖,我感到了她喉部
與其他身體部位完全不一樣的爽膩感覺,無比銷魂。
孫倩雙目圓睜的望著我,保持這樣的深喉姿勢足有一分鐘,才在極度的窒息
感下被迫慢慢的褪出了我的陰莖,緊接著她喘了一口粗氣,張大嘴巴,雙唇完全
不觸碰陰莖,又把我的陰莖送到了喉嚨深處,然後慢慢的箍緊已經抵達陰莖根部
的嘴唇,又是一陣艱難的聳搖,我他媽的差點就射了出來,呼,我不得不長長的
透了一口氣,閉目抵禦著。
我知道孫倩再這樣來回搞上兩次,我絕對會在她口腔裡把所有的精液奉獻了
。
她好像也知道這一點,她接著又來了兩次,在我幾乎要噴射的時候,很有經
驗的不再玩弄我的陰莖。她站了起來,轉身背對著我,一隻手正捏反握的弄了我
的陰莖幾下,一隻腳踩在浴缸的邊緣上,彎腰翹起了小巧圓潤的臀部。
一塊美穴極度誘惑的露在我眼前,黑黑的陰毛被水打濕了,很服帖的貼在陰
道四周,中間是紅中泛黑的幽幽水簾洞,凝聚的水珠正在順著一小撮陰毛的尖部
往下滴,兩片紅得發黑的陰唇翻在陰毛外面。
「來啊。趙波。我要你搞我,前門後門由你。我可是好久都沒有嘗到男人的
滋味了,暑假家裡看的緊,這不剛開學就遇到了你,真是美死我了。來啊,快點
啊。我都心癢癢了。」孫倩扭著頭,一臉曖昧的催促著我。
「小騷貨。來了,讓哥來疼疼你。真是爽死我了。看我不搞死你。」我笑著
套弄了幾下陰莖,一隻大手在那塊美穴上摸弄了幾下,然後拍了一下她那挺翹的
臀部,在她啊的一聲嬌哼中,把陰莖插進了陰道裡。
她的陰道很燙,讓我龜頭有種火燒的感覺,看來很久沒有男人進入了,陰道
在極度飢渴的狀態下很容易就會顯現出極度高燒的情況。我不知道是不是女人都
這樣,這只是欣然給我的經驗。而孫倩是我除欣然以外,第二個女人。
孫倩陰道氾濫的陰液讓我的陰莖不用適應就能夠飛速的挺動起來,我有力的
抽插著,孫倩雙手撐到對面的牆壁上,發出了舒服的顫音,看來她正在享受陰莖
給她帶來的快感。
對比欣然的陰道,孫倩的陰道更寬大,正好適合我那頭角碩大的傢伙。說寬
大,但並不鬆弛,主要是孫倩陰道裡的肉褶組織更顯肥厚,每一個肉褶凸起面積
更大,每次抽插都帶有明顯的肉褶蠕動,你能感覺得到一粒粒的凸起正在歡快的
摩擦著你整根陰莖,快感一次次明顯的傳來。讓人說不出的舒服,絕對是極品享
受。
我雙手緊抓著孫倩那兩瓣雪白的臀部,加快了陰莖得抽插,一次一次猛烈的
進攻陰道的底部,孫倩的顫音已經轉變成了啊啊的浪叫聲,她的一隻手扯著浴缸
的垂簾子,幾乎都要把那簾子扯了下來。
抽插,抽插,再抽插。我彷彿把幾個月來壓抑的性慾都發洩到了眼前的這塊
陰道上,好像還帶有一股說不出的怨恨感,促使我一次一次的猛烈的進入和抽出
,我只想把孫倩的那塊屄搞個底朝天。
孫倩的陰道在我猛烈的抽插下,內壁的肉褶急速的翻滾著,每當肉褶反向箍
緊握住龜頭,久久不鬆開的時候,我就知道她來了高潮了。每次高潮來臨,她那
妙曼的身子就不停的抽搐,整個人都渾身顫抖,嬌哼變成長喘,不停的吐著氣,
我能從浴室的浴鏡裡看到她臉頰紅赤,兩眼微閉,小嘴微張,舌頭輕吐,一副又
享受又痛苦的樣子。
終於在一次長程的抽插中,當龜頭抵達陰道底部的瞬間,幾粒堅硬的陰道凸
起,完成了龜頭的終極刺激,我插在陰道裡的陰莖不動了,一股最強烈的快感襲
來,伴隨著陰莖高潮的抽空感,我體內的精液一股又一股的激射了出去,陰莖有
力的收縮著,孫倩的陰道也緊緊的箍著,我們兩人同時達到了完美的高潮。
我射出了壓抑了幾個月以來驚人的一炮,射得很多很多,彷彿從來沒有射過
這麼多過,不待我抽出陰莖,白色的液體就已經沿著陰莖滲出了陰道,陰莖仍在
有力的抽動著,精液還在不停不短,我感到睪丸傳來過度射精的疼痛感,馬眼處
也如火燎般燙得好像要燒成了灰燼。
我把陰莖從陰道中抽了出來,隨著陰道裡發出稀里嘩啦的聲音,一大股濃濃
的精液,泛著很淺的黃色,流出了陰道口,孫倩黑毛密佈的陰毛上掛滿了一團團
的精液,那塊紅黑的陰道淹沒在一片乳白中,泛著或紅或白或黑的光澤,一時間
極度糜爛和淫蕩到了極點。
良久孫倩才從高潮中回過神來。她心滿意足的看著我,給了我一個勾魂的微
笑,在我陶醉間,她勾著一隻手指,對著我仍未軟下去的陰莖,在上面刮了兩刮
,接著握住慢慢的擰弄著。我看到兩道白色的液體順著她兩隻大腿流了出來,很
快就被水沖走了。
「看來,你好久沒有碰女人了吧。射得這麼多,想必離開了女朋友後,除了
我還沒有其他女人吧。」孫倩閃著亮亮的眼眸,微笑的對我說。
「是啊。我可是好久都不知道女人是什麼味道了。正好有你,要不我可能都
憋出病來了。呵呵。」我笑著回應她,然後和她抱在一起親了起來。
接下來,我和孫倩開始相互擦著身子,打上肥皂,美美的洗了一個鴛鴦浴。
女人真是美妙的動物,無論怎麼樣的男人,都不能不為之著迷。我心中沉寂
已久的某樣東西如冬眠結束般醒了過來。窗外黑黑的夜空,一粒璀璨的星星在閃
。
第五章走後門
當我和孫倩赤身裸體的走出衛生間的時候,陸游和趙麗不出意料的正在沙發
上大戰。趙麗躺著,兩條過度瘦小的大腿正掛在陸游的兩隻胳膊上,陸游的陰莖
正插在她的陰道裡,趙麗那瘦小的骨盆和陸游粗大的陰莖形成了強烈的對比,兩
人下體骨瘦如柴的恥骨硬梆梆的撞在一起,陰液已經打濕了陸游的陰囊,隨著抽
插來回的飛濺開來。
說實話,我不怎麼喜歡80或90後的女孩子,當然有一些例外,比如孫倩。這
兩代女孩子在我的印象中,都是以過分的瘦小為標誌的,乳房大多就像兩個攤開
的雞蛋,肋骨能夠清晰的數出來,四肢極度骨瘦,穿上一些標新立異的衣服,外
表看是蠻好看,蠻可愛。但是真正搞起來,就像陸游和趙麗這樣的感覺,瘦瘦的
恥骨打在一起,那梆梆的聲音都會讓我性慾減掉大半。
當然我並沒有真正搞過。這只是陸游和趙麗給我的印象。和我相反的是,陸
游卻很癡迷這樣體型的女孩子。他說看著那兩個腔洞,比例不協調的佔據了下體
大部分的位置,他就來勁。也許這更能彰顯他陰莖的粗大,讓他性慾高漲吧。
我和孫倩依偎著走進了臥室,在關門的一瞬間,我向正在賣力苦幹的陸游打
了個OK的手勢,並給了他一個鼓勵的微笑。他也還了一個滿足的微笑,並祝我
房事愉快。一邊說一邊還喘著氣,把他那粗大得和自己身體比例過分不協調陰莖
,對著趙麗的嘴巴射出一團一團的精液。
進房間後,我立即把孫倩按倒在床上,孫倩咯咯的發出了笑聲。我粗暴的抬
著雙腿把她的臀部拉著露出床沿外,然後站著把陰莖插進了她又已經氾濫的陰道
裡,挺動腰桿撲哧撲哧的抽插起來,很快孫倩哦哦嗯嗯的浪叫聲就此起彼伏。
門外傳來沙發翻動的聲音,接著是沙發嘎吱嘎吱的搖晃聲,陸游的小鋼炮果
然厲害,剛射馬上就又開始怒吼了。
我狠狠的暴幹著孫倩,看來孫倩對我的粗暴很受用,一直微笑的看著我,不
時的用手去摸我還在不停抽插得陰莖,有時也自己掰開上陰唇,在自己的陰蒂和
尿道口上摸弄兩下。她那兩隻豐滿的乳房隨著身體的搖晃也在不停的抖動著,就
像兩團被過量注水的麵團,很柔軟的攤來攤去。
當我再次把孫倩顛入九霄雲外時,我把精液都貢獻到了她那兩隻渾圓如兔頭
般的顫顫雙乳上,不一會雙乳就佈滿了淺淺一層精液,回過神來的孫倩把精液以
乳房為圓心,往身上四處塗去,很快上半身就亮晶晶的泛出一層光來。
「我聽說精液有美容護膚的功能哦,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孫倩還在塗著精
液,一根手指在自己勃起的老長的乳頭上輕輕按弄著,望著正在用紙巾擦拭陰莖
的我說道。
「這我哪知道啊。那你塗了之後是不是皮膚變好了,臉也變漂亮了呢?」我
一邊擦完陰莖上的精液,躺到床上,把頭枕到枕頭上,一邊說著。
「好像是的。每次我被男人搞完,都覺得神清氣爽,心裡甜甜的,渾身都充
滿了活力。照鏡子的時候都覺得皮膚像寶石一樣泛著光。」孫倩貼了上來,一身
黏糊糊的精液,讓我肌膚冰涼涼的。
「你個小騷貨,真是欠搞。誰娶了你這個吸精女王,我保證不出三天就精盡
人亡。不死也骨瘦如柴。真是怕了你了。」我笑嘻嘻的和她說道。
「哪有啊。我這三個月才來這麼一次。我要好好享受嘛。看你說的這麼可怕
。
我又不是什麼黑寡婦啦,交配完後還把公蜘蛛給吃了。那才是真的可怕。」
孫倩深情款款的望著我說道,一隻小手又不老實的往我的陰莖摸去。
那軟噠噠的陰莖在孫倩的小手裡被輕捏蠻弄著,疲累的肌肉得到了很好的放
松。
只聽到孫倩又說道:「趙波哥,你這東西真大啊,軟下去我一隻手都抓不過
來。我還真沒見過這麼大的呢。」
「你小小年紀,真的見過很多嗎?說說看,你和多少男人來過了啊。」
「數不過來了。反正從14歲開始,我就偷吃了禁果了。初中、高中都來過不
少次。高中還不小心懷上了,後來被流掉了。不過,現在想起來,那些小男生下
面那東西真是小,小小一根經常把我撩得不上不下的,想來又來不了,吊在半空
難受死了。又不耐久,不出三分鐘,就啊啊的射了,真沒勁。還是你們這些大男
人好啊,又大又粗,還耐久,一個晚上還能來好幾次。」
孫倩一點都不臉紅的說著,讓我自歎弗如,看來自己以前真是白過了。
很快我的陰莖在孫倩的摸弄下,又昂然勃起,在孫倩的兩腿間顫顛顛的站了
起來,很是突出。
「我們走一下後門吧。那裡更帶勁。」孫倩一邊撒著嬌,一邊笑嘻嘻的對我
說道。
「後門?……真走後門?……。」我有些吃驚的說道。說實話,我和欣然真
的還沒走過後門。欣然總是說那裡髒,從來不讓我碰。看A片裡面的女優經常有
走後門的,但我真的從來沒有嘗試過。
「趙波哥。你不會真的沒走過後門吧。哈哈,笑死我了。看你搞我這麼帶勁
,一副老練的樣子,還以為你很厲害呢。我暈死了,居然被你騙了。還是個純情
種哦。」孫倩很驚奇的看著我,有些興奮,又有些嘲笑的說道。
「沒……有,我怎麼沒走過後門呢。你說哪去了。好,我們走後門。」我臉
上一陣紅一陣白,好在房間裡沒開燈,只是外面的路燈漫了進來,光線不亮也不
模糊,孫倩不一定看的清晰。這都是什麼啊,現在這年頭,小女生都能嘲笑比她
大好幾歲的男人了,真是不一般的世風日下啊。當純情男人碰到小淫婦,還真被
她玩死了。
「沒有就沒有嘛,害什麼臊呢。看你臉都紅了。好了,我來教你怎麼玩吧。
真是的,你那女朋友不合格,要不我當你女朋友吧。我啥都會,包你滿意。
回頭我寫份使用說明書給你,怎麼樣啊。嘻嘻!」孫倩又調戲我說道。
暈死。居然大男人被小女生調戲了。我這臉可是丟到家了。
「你這小淫婦。夠淫蕩。哥服了你了。被你玩死了。」我無奈的說道。
「好了,廢話少說。我們來吧。」孫倩一臉的興奮。
孫倩雙腳蹲在床上,先往自己的手掌上吐了吐口水,然後往自己的肛門抹去
,說道:「女人那地方很嬌嫩的,做之前呢要先充分的濕潤一下。當然,如果是
經驗豐富的老淫婦,那裡因為過度開發了,直接插進去也沒關係的。我可還沒到
那種境界。」
「你怎麼知道啊?你玩過老淫婦?」我追問。
「去去,純情男。以後你就要會知道了。真服了你了。連這都不知道。」孫
倩沒好氣的應了一句。
接著她又朝我的陰莖吐了一口口水,用手套弄了幾下,把津液塗滿龜頭,然
後用肛門對著龜頭緩緩的坐了下來。我感覺到龜頭頂到了很有彈性的一個肉圈裡
,隨著肉圈慢慢的打開,整個龜頭都進去了,一陣緊箍的感覺傳來,夾得是那樣
緊,讓我龜頭很疼。
隨著肉圈慢慢的擴張,疼痛感也慢慢的減輕,孫倩緩而輕的上下挺動了兩下
,讓龜頭更好的適應那緊窄的洞口,然後慢慢的完全坐了下來,我看到陰莖盡根
而沒,整個都插到了肛門裡。一種有異於陰道包裹的緊窄感傳來,當陰莖插到最
深處是好像有淺淺的圈箍感,很新奇的體驗。我長長的透出了一口氣。哇,真是
很美妙啊。
孫倩閃動著那雙亮亮的眼睛看著我,一副竊喜和得意的神情。她輕輕上下挺
動了兩下,前後搖了兩搖,讓陰莖和肛門四壁充分的接觸。然後飛快的挺動了起
來,嗷,強烈的快感滾滾而來,真是妙不可言。我靠,搞後門好像比前面更爽啊
。
孫倩兩隻手都按在我胸膛上,身子幅度很大的抽起坐坐下,每一次龜頭堪堪
要離開肛門口,又被她狠狠的套坐下來,爽到不能再爽了。一時間新奇、新鮮、
刺激,強烈的快感傳來,交織在一起,禁不住的呼哼連連,雙眼不放過任何細節
的緊盯著下體生殖器的結合處。真是刺激,太刺激了。
「我說吧,走後門很爽吧。看你那兩眼放光的表情。一定很爽吧。嘻嘻!」
孫倩一邊加快了挺動,一邊看著我笑道。
「你個小淫婦,真是騷到家了。看你走後門走得這麼快樂,你一定很喜歡吧
。你們學校的女生是不是都和你一樣啊。」我一邊加大了陰莖得勃起,讓它漲的
又大又圓,一邊捏著孫倩那兩個紅紅的乳頭說道。
「切。我這算什麼啊。別人什麼毒龍啊,冰火啊,還有什麼SM啊,都玩得
很在行。我這還小兒科呢。你呀,太純潔了。看來,是陸游把你帶壞的吧。你真
是好可愛哦。讓我喜歡死了。」孫倩彎下了身子,閃著眼睛,在我的唇上吻了一
下的說道。
我看到了她那迷人的眼睛泛著淫慾而又歡喜的光芒,不可否認,就是她那雙
媚惑十足的眼睛讓我有了迷戀的感覺,她渾身散發的青春活力也讓我迷醉。我並
不在乎她是不是處女,這之前是不是被很多男人上過了。處女又能怎麼樣呢。像
欣然那樣,還不是離我而去。這世上難道還有純粹的美好愛情嗎?也許有。但我
現在已經不相信。如果今晚孫倩是個處女,我反而會索然寡味。
我和孫倩換了個體位,她狗爬式撐好四肢,我從後面進入。這樣我能清清楚
楚的看著自己的陰莖在她的後門裡進進出出,而且進入得很深。陰莖抽出時,肛
周的肌肉隆起的粉紅色肉圈讓我精神為之一振,真是性感淫靡到了極點。
孫倩的肛門不停的提拉圈箍,讓我的陰莖始終保持著緊窄的感覺,走後門的
感覺就是棒。不僅是肉體上的,心理上也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我心裡始終有一股
說不出來異樣的刺激感,那異樣的刺激感讓我的心都為之顫抖,奇妙的感受真的
無法用語言表達。
也是這樣的刺激感受,會讓自己不斷的催動陰莖不斷的勃大,大到不能再大
,即使陰莖已經漲到都發痛了,以為馬眼都要暴開了,但你還是會想讓它更大,
再更大,這是我以前沒有的性交體驗。整個人有如在飄,但是所有的觸感卻是真
實的,不斷澎湃的淫慾讓人飄飄欲仙。
我的陰莖在那緊窄的通道裡,終於大到不能在大了,心理和肉體上的快感已
達極限。我屏住呼吸,射精激閥瞬間被打開了,精液就像打開了閘門的洪水一樣
,一瀉千里,滔滔不絕。
我忘記了呼吸。極度的射精刺激感,讓我下體顫抖著,陰莖根部被肛門緊緊
的箍著,整根陰莖在窄窄的通道裡急速的收縮擴張,馬眼處傳來強烈的疼痛感,
精液一股股的爭相離體而去。過度的屏息讓我雙眼怒凸,幾乎都要爆出眼眶。
終於,在一股最強烈的精液離體之後,我不可抑制的張大了嘴巴喘出粗粗的
氣,啊哦兩聲,帶著明顯變調的顫音。這真是要命的一次高潮啊,我幾乎要在窒
息中死去。
久久,久久。陰莖停止了抽動,我抽出了濕淋淋的陰莖,已經顧不上龜頭精
液滴落弄髒了床單,喘著長長的粗氣,重重的仰躺在床上,大汗淋漓,累不可當
,我這才體會到什麼是精盡人亡的感覺。真的要被這個小淫婦搞死了。
「趙波哥。你射得可真多啊。有一些好像都射到我肚子裡去了。你這純情的
傢伙,第一次走後門就差點把我搞死了。太厲害了。我好喜歡,呵呵。」孫倩一
只手捂著肛門,轉過身來,一邊興奮的說道。
她斜斜半躺半坐著,把肛門流出的滿滿一手精液,飛快的塗到雙乳上,接著
繼續把手指伸到肛門裡摳弄,把裡面流出的一團團精液又塗到臉上,然後盡力提
拉肛周,把肛門深處的精液都擠了出來,把最後的幾團精液送到了嘴巴裡嚥了下
去。
待她把身上的經驗均勻的塗滿全身後,她才又笑吟吟的抓住我的陰莖幫我清
理上面的殘精。亮晶晶的臉上真是淫蕩到了極點。與欣然相比,孫倩又是另外一
種風情,她的直接,她的青春活力,她那魅惑的雙眼中盡顯的淫蕩,讓我的世界
有如新生。
那一晚,當我再次把精液射到孫倩那光滑的背上,被她用手塗滿整個背部後
,她覺得用精液護膚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終於放過了我那可憐的陰莖,不再不知
疲倦的索要。我長長的舒了口氣,真是性慾強烈的小淫婦,今晚不知道是誰推倒
誰了。
看起來孫倩比我更興奮,我反而成了她的獵物了吧。這讓我有種初夜被一個
淫婦奪走的感覺。雖然不完全像我和欣然的初夜,但讓我惶恐,又讓我興奮,還
有深深的迷戀的感覺是一樣的。
夜已經很深了。門口外邊也傳來了陸游的呼嚕聲。
孫倩那具光滑柔軟的胴體捲縮著依偎在我懷裡,激情過後的她已經沉沉的睡
去。那青春魅惑,充滿活力的圓臉,在滲進來的路燈映照下,泛著粉紅色的光。
睫毛很長,嘴唇上有一圈細細的絨毛。即使睡著了,她那只纖細白皙的小手,還
不老實的抓在我那亂蓬蓬的陰毛上,誰能想到這樣一個看似純情的大一女生卻天
生淫蕩呢。
第六章有意義的活
那一晚過後,孫倩似乎很滿意我那碩大的陰莖,開始還找些借書、借影碟等
借口過來,後來電話裡一個我想你就直接過來了,我成了她愉悅的源泉。雖然因
為學業太忙,一周我們也只能碰面一次兩次。但是每一次都讓我們在高潮的巔峰
上流連忘返。她說她現在只有在我這裡才能找到感覺,對其他男人她都不感興趣
了。可是,對一個性生活比我長一倍還多,連被多少男人上了都搞不清楚的女人
,我選擇不相信,也難以相信。
孫倩經常的出入,不僅讓我電腦裡的A片直接發了霉,也讓我小小的居室煥
然一新。窗簾被換成了素雅的米白色,她說這顏色看了乾淨;牆上被酒瓶子砸出
的凹凸不平的印子,也被她貼上了一隻隻可愛的小動物貼紙;一週一次的清潔,
讓滿屋子的臭味無可避免的消失了,換進了新鮮潔淨的空氣,每次她來都要深深
的吸上幾口,露出滿意的笑容。其實,我更喜歡她煮的糖醋排骨,鮮甜可口,令
人回味。
有了新歡,不一定能夠讓你忘記舊愛,但卻能讓你好過些,至少我是這樣的
。
孫倩的持續出現,讓我像喝了脈動一樣充滿了活力。我不再為欣然的離去感
到憂傷,彷彿她並未曾來過,雖然也許這只是我自欺欺人的錯覺,但心居那放盛
欣然的小小盒子,又被我用鐵皮牢牢的加固了。這是不爭的事實。
當我被老闆娘那包在肉色絲襪裡紅紅的腳趾頭再次吸引時,我知道我又能被
誘惑了,被誘惑說明我又能有意義的活了。
老闆娘叫方靜,今年二十七。她是N市最大的電腦公司,深藍電腦公司的一
個部門經理,管理公司設在N市第二大電腦城,一個對總公司來說不大也不小的
電腦營銷部,手下五六十來號人。她總是把那一畝三分地當成自己家似的,整天
忙碌操勞,事無鉅細,就差沒有事必躬親了。這樣做的結果是,銷售部的業績總
是排在總公司其他部門的前茅,所有事物井井有條,以至於總公司太過放心,很
少過問銷售部的事,一切都由她拿主意,成了實際上的BOSS,也是公司下一
任副總的有力競爭者。
聽說她結婚兩年了,丈夫整天在外面花天酒地,關係鬧的很僵。具體為什麼
鬧僵,根據道聽途說的消息是,因為結婚後老公發現她不是處女,而總公司那邊
又傳出,她小小年紀就登上了公司高層,是因為與某某領導的裙帶關係。消息是
否準確,我不得而知,但她是領導,我就聽命於她。
兩周以前,我從電腦組裝部被調去了電腦維修部。照方靜的說法是根據這段
時間的表現,我業務能力足以到電腦維修部工作了。其實,她所說的這段時間,
正是欣然消失的那段時間,我拼了命的工作,只為了讓自己麻木。誰想到在方靜
眼中那是工作表現好,業務能力強的體現。
在電腦維修部工作和在電腦組裝部工作領的錢是一樣。只是維修部工作更自
由,常常能以登門維修為由,稍稍的讓自己有些能夠自由支配的時間。加班也少
,修不好的東西可以明天再修,不像組裝部,一有大單子,經常要加班趕工,甚
至通宵達旦。這也算是欣然走後留給我的好處吧。
這天下午我正跟一塊主板鬥氣。銷售部辦公室來電話說BOSS找我,叫我
和譚大偉一起去她辦公室一趟。
來到方靜的辦公室門口,我敲了門,在一聲請進中,我打開了門,和譚大偉
一起走了進去。
只見穿著暗紅色條紋,黑色職業套裝裙子的方靜,正在電腦後面飛快的敲擊
著鍵盤,臉上戴著一副黑方框小鏡片的眼鏡,一雙黑溜溜的大眼睛漏在眼鏡框外
面,緊盯著面前的電腦螢幕。
方靜扭頭看了我和譚大偉一眼,用下巴指了一下辦公桌前的一排沙發,說:
「坐吧。等我一下,一會就好。」
我和譚大偉前俯著身子,坐到沙發邊緣上。看著正在忙碌的方靜。我很快就
被那雙鑽出辦公桌底部,交疊在一起的絲襪腳吸引住了。
那雙美腳我看了無數遍,但總是百看不厭。絲襪是黑色的,小腿弧度曲線極
度完美,盈盈可握的腳掌撐在一雙半露腳趾,裸露後跟的黑色高跟鞋裡。腳趾頭
若隱若現,泛著紅色的光,玲瓏的腳後跟,滿滿的裹在一層薄薄的黑色絲襪裡。
順著柔和凸起的外踝骨稍稍往上,一根包裹在絲襪裡金色的細腳鏈隱隱可見
。對比她平時最喜歡穿的肉色絲襪,黑色絲襪更具誘惑,也讓我不停的細細玩味
。
當我把目光再往上,想向兩腿中間望去時。那雙美腳已經收回了辦公桌後面
。
我收回了目光,低著頭,看向茶几下墊著的地毯圖案。
方靜收起桌子上一沓檔案,豎著往桌面打了兩打,然後放到檔案盒裡,轉頭
看向我和譚大偉,說:「今天找你們來呢,主要是為了寶藍集團公司硬碟的事。
上次寶藍公司從我們公司進了一批硬碟,1.5 T的那種。因為硬碟廠家在設計的
時候出了差錯,所以電腦在進系統的不時就會卡死,嚴重的還會引起資料遺失。
」
說到這,方靜停了下來,拿起桌子上她那只印滿各種形態小白兔的水杯喝了
一口水,說了一句:「渴死我了。我這命苦的啊。」
接著放下水杯,拿起桌子上一隻水性筆,不停的「篤篤」敲打桌面,繼續剛
才的話題。「那批硬碟,寶藍都裝到了他們的電腦上。老是出現剛才說的那些問
題。最近硬碟廠家已經出了解決補丁。技術上我就不多說了。你們這段時間的任
務就是把寶藍公司的硬碟問題修復了,同時做好對客戶的安撫工作,搞好關係,
讓他們繼續信任我們,從我們這裡繼續進貨。」
「今天下午開始,你們就去寶藍那裡幫他們解決問題。如果修不好的硬碟,
就換新的給他們。記住一定要認真對待。我相信你們的有能力辦好這件事。好了
,還有什麼問題嗎?」方靜一邊盯著我們兩個看,一邊說道。
我知道那硬碟的問題容易解決,只要一張光碟燒錄好補丁,在機器重啟的時
候刷一下硬碟的BIOS資料就可以了。當下和譚大偉表示沒有問題,表示一定
做好,一定搞好客戶關係,讓領導放心。然後在方靜滿意的目光中走出了那間辦
公室。
「其實,方經理還是不放心你。寶藍那批硬碟的事,一個人去就足夠了。沒
必要兩個人。」出來後,譚大偉一邊走一邊和我說道。
譚大偉是維修部的技術骨幹,是維修部實質上的領頭人。平時承接的維修任
務最多,也最忙。方靜現在又把這麼一攤事撂到他頭上,表面上不說,其實心裡
還是老大不願意。
「我說哥們,方經理叫你和我一起,那是對這事很重視。你是誰啊,維修部
技術上你說第二沒人敢說自己是第一。還有啊,說不定弄好了這事,會有額外的
獎勵說不定。所以,你還是辛苦點,帶帶兄弟一下。」
我可不想自己單獨去弄這事情,看這小子想溜,立馬先來個奉承再說,外加
虛無的利誘。
「我說趙波啊,你說哪話啊。這技術還不是誰都會的嗎?我哪有這麼厲害啊
。
我看你不出半年,你肯定比我厲害。所以嘛,這次寶藍的事,你就多跑跑,
也當一次鍛煉。我就技術指導一下,你看我這手頭上的事可是不少。今天,你就
先過去看看,有啥情況電話聯繫。我先去統計局那看下他們的服務器。就這樣了
,回頭見。」
譚大偉不吃我這一套,拍了拍我的肩膀,幾句話就把我堵了回去,然後快步
走回了自己的維修區。
在維修部工作,上頭交辦的事,回來後再進行二次分配的情況也是常有的,
對譚大偉的態度我也見怪不怪了。誰讓咱是新人呢,新人就要有被欺負的覺悟。
好在,這次維修任務也不重,技術也很簡單,我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我回到自己的工作區,查好寶藍公司所進的硬碟型號,下載了硬碟修復補丁
,分別用DVD和CD盤刻好鏡像檔案後,跨上背包就往地下車庫走去。
我在地下車庫,坐上自己那部藍色的小羚羊電動車,倏地把車開了出去。
寶藍公司辦公地點在金伯利大廈,離我們公司大概四五公里這樣子。一路上
車流很多,加上大車欺負小車,過了半個小時我才到達金伯利大廈。這之前我只
知道有金伯利大廈,還我沒有真正來過。
88層的金伯利大廈高高的聳立著,我不由得向上看去,尖尖的樓頂透過的陽
光刺得我幾乎睜不開眼睛,的確很雄偉。在這裡面辦公的都是大公司。
已經下午三點半了,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我在一樓的指示牌看到了寶藍公
司在68層,於是朝電梯走去。
不知道什麼回事,一樓大廳的好多電梯臨時維修,僅有能用的三部電梯門口
前都排滿了人,沒等我排到,電梯就就載滿了人升了上去。看看前面這麼多人,
看來一時半會不要想著能坐上電梯?心下焦急。
又過了十五分鐘,前面的人還是沒有消去多少。心下正想著怎麼辦呢?我看
到幾個西裝革履明顯是公司高層的人往電梯間後面走去。信念一動,有了。
我知道那電梯後面也有幾部電梯,那一般是公司高層的專用電梯。我決定去
那邊碰下運氣,也許能坐上也說不定。
於是我離開了隊伍,往電梯後面走去。轉了個彎,我看到2 部電梯門前,空
無一人,電梯門口正有一胖一瘦的兩個保安守著。
我假裝沒有看到保安,逕直走向電梯按了向上的按鈕。
「停。你是誰。要坐電梯到前面去。這電梯不是你能坐的。」一個胖保安攔
在我面前說到,眼睛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我說您看,我有急事,必須馬上要到寶藍集團公司。通融一下好不好。」
我笑臉相迎,盡量的討好那個保安。
「不行。出去。你這樣的人我見多了。再急的事還有公司領導來得急。萬一
放你進去了,耽誤了領導怎麼辦。不行,請你出去吧。做電梯到外面擠去。」那
胖保安抬著頭,翻著白眼瞪著我說道。
「您看,這現在不是沒有人嗎?我坐下,很快的。您就多包涵。」我看到電
梯停了下來,就要閃身越過那保安,走進電梯。
那保安一把把我抓住又甩了出去,我幾欲摔倒在在地。
「我警告你。這是公司的規定。這電梯只有高層領導才能用。請你離開。否
則別怪我不客氣。」胖保安惡狠狠的對我說道。
「走吧。到外面去擠去吧!」另外一個瘦保安一邊說著,一邊繼續把我推出
去。
一種屈辱感讓我的怒火錚的一下就上來了,剛想發作。只聽見身後傳來一個
女人的聲音。
「怎麼回事啊,拉拉扯扯的。」我回頭看到一個打扮時髦,性感時尚,艷麗
動人的女人站在我身後。
兩個保安放開了我,然後對那女人點頭哈腰的說道:「上官總經理,您好!
這小子不懂規矩,想做裡邊的電梯。我們都告訴他,這不合規矩,所以……」
那女人盯了我,看了好一會,眼神裡閃過一絲詫異。
「你急著要上去嗎?」那女人對我說,眼睛又盯著我看了幾眼。
「是的。」
「那你跟我來吧。」
在兩個保安驚訝的目光中,我和那女人進入到電梯。
「謝謝你!」我說道。
「不客氣。」
那女人一根如蔥段般的手指按了一下樓層鍵。我看到她的無名指上戴了一個
鑽戒,閃著很亮的光。原來是個已婚的女人啊。
我把手伸出去,想去按樓層鍵。我看那樓層鍵上顯示的正是六十八層,我又
把手收了回來。
那女人見我也去68層,有些好奇的問:「你是去寶藍公司嗎?」
「是的,我來維修電腦的。」我說道。
「哦。」
電梯勻速的向上緩緩駛去,那女人站在我前面,沒有再說話。電梯間裡散發
著一股淡淡的很好聞的香水味,一定是那女人身上的。
對美女我從來沒有免疫力。待站定後,我從對面合上的光滑如鏡的不銹鋼門
板上,能清晰的看到那女人的全身。
我不由貪婪的看了起來。漂亮,真是漂亮,漂亮到了極點,氣質韻味俱佳,
像熟透了的水蜜桃,我不由暗暗的倒抽了一口涼氣。極品啊,極品!
那美女上身穿的是一件蕾絲包肩的洋紅色襯衣,渾圓的雙峰顫顛顛的撐在胸
前,那動人的弧線充滿了誘惑,哦哦,真是豐滿啊;筆直挺括的灰色西裝短裙包
著同樣渾圓的雙臀,那挺翹的弧度,乖乖,我真想摸上一把。
緊包在裙筒下的是一雙迷人修長的玉腿,包裹在一層薄薄的肉色絲襪裡,那
絲襪是那樣薄,以致你能看到那腿上細細的血管青絲,一雙白皙的小腳上穿著一
雙時髦的黑色高跟鞋,從那鞋子泛出的光澤判斷,一定是上等的皮革製成的。哦
,乖乖隆地東,我他媽的要流鼻血了。
大波浪的長卷髮被染成了暗紅色。那精緻的五官化了很淡的妝,看第一眼你
會覺得很精緻,再看第二眼,精緻而睿智,再看,精緻的睿智中透著無可名狀的
性感。如果說不用看到女人的裸體也能打手槍,那麼眼前這個女人絕對是不二選
擇。媽的,一定要弄到她的照片,天天打手槍。
我心中一遍一遍的咋咋歎道,這人世間還有這樣的美女。百看不厭,養眼至
極。直看得我心中激盪,幾欲陶醉當場,下體一陣陣萌動。老天爺我他媽的給你
打一百分!我心中喊道。
我打量那女人,那女人也打量我。目光先是一絲驚詫,然後是不敢相信,接
著又包含著否定的釋然。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有這樣的目光。難道我很帥嗎?答案是否定。一雙灰濛濛
的皮鞋,一套上籃下黑的皺巴巴的工作服,上面還有幾道說不出顏色的污漬;臉
上刮過了,但劣質的刀片和刮時的匆忙,好幾處沒刮乾淨的鬍鬚頑強的堅挺著。
難道是我臉上有啥東西嗎?我下意識的摸了摸臉,又仔細查看了一番,確定
沒有哇。難道不修邊幅,對這美女起了反作用?一定是的!
嘿,啥時候,爺也能吸引極品美女了?我無限的意淫起來,心飄飄然的。突
然,「叮--」的一聲,電梯很討厭的停住了,門緩緩的打開了。無奈。
我表示友好的按住了開門鍵,立在門旁,一陣香風閃過,我閉眼深深的吸了
一口,香,真香!那美女走出了電梯,我也緊跟在後面走了出去。
來不及辨別我要前往的方向。我立馬在美女身後駐足,蹲下假裝繫鞋帶,眼
睛卻趕緊盯著那顫顛顛的翹臀,哇,真是極品啊。我伸出五爪對著那遠去的臀部
,虛抓起來,幾欲絕倒當場。臀部緩緩的離我越來越遠,消失在拐角處。不讓我
摸,讓我看上一輩子,我死也願意了,老天爺我求你了。
好一會我才回過神來。可惜啊。過了這村就沒有那個店了。不知道什麼時候
還能碰到,也許一輩子都不會了吧。心下竟然有些無由的黯然起來。
歎了口氣,我站了起來。照著示意圖,找到了寶藍公司的公司辦公區,我推
門走了進去。
第七章 鄂……
一進去,我就看到幾個穿著統一制服的女職員坐在一個長長的櫃檯後面,有
的在接電話,有的在寫著什麼,都在忙碌著。她們身後豎了一塊很大很高的牌子
,上面寶藍集團公司幾個鎏金大字龍飛鳳舞,還有巨大的公司徽標,裝潢很氣派
,非常符合大公司的身份。
我對一個比較閒的女職員說明來意。她看了我一眼,放下手中的筆,立即打
電話請示:「王經理,您好!深藍電腦公司的人過來了,說是來維修電腦的,您
看是不是……哦,我知道了,我帶他過去吧……好的,我掛了。」
她站起身來,露出了一個職業性的微笑,對我說道:「我們王經理,請你到
他辦公室。請跟我來。」
繞過長長的櫃檯,推開一扇大大的門,我才發現裡面很大很寬敞。這人也未
免太多了吧,光公司文秘處就五六十人,還不包括另外樓層的財務部,人事部,
公關部啊什麼的。一排排格子寫字桌的後面是正在忙碌著的男女職員,男的一律
打西裝領帶,女的都是職業套裙,顯得很職業很精神。
不過還好,上次他們進的那些硬碟就7、80個,並不是所有的電腦都用。
穿過長長地寫字格辦公區,那女職員敲開了一扇門,對裡面說道:「經理,
電腦公司的人來了。」
我走了進去,那女職員也隨之離開了。
一個矮胖的中年男人坐在一張巨大的辦公桌後面,他看來剛通完一個電話,
只見他放下電話,抬頭看著我:「你是深藍電腦公司的吧。來,快請坐。我倒杯
茶給你。」
「不用了,不客氣。」我恭敬的站著,從兜裡拿出一張名片,雙手遞了過去
說道:「您好,我是深藍電腦公司魚峰區營銷部的趙波,今天是專門來為你們服
務的。請多多關照。這是我的名片。以後有什麼需要請隨時聯繫我,我竭誠為您
服務。」
那胖經理雙手接過了名片,和我客套了一會。然後進入正題,討論了一下維
修的一些事項,達成一致意見後。
他從抽屜裡那出一份表格,對我說:「這上面是我們公司上次進的那一批硬
盤分到各個部門的分配使用情況表,你就按上面的去維修就行了。注意不要把數
據弄丟了,重要的電腦資料要先備份後再維修。」
「還有這上面打勾的,要經過我請示後,再去維修,……這,這,還有這…
…我會找一個人配合你。」他俯身對著我手上的表指著說到。
我說我知道了。
我看見他指的第一排上面寫著,上官雲清,總經理,備註:先備份,再維修
。上官?有點耳熟啊,對,難道是剛才電梯裡的那個美女?真的是她嗎?
接著辦公室進來了一個年輕的小伙子。經胖經理對他一番指示後,我就在他
的帶領下,到各處開始進行維修了。
硬碟維修其實很快,一台電腦不到三五分鐘就能搞掂。但是碰到重要電腦,
資料要先備份,那維修就慢了。一個下午,我也只完成了一半的工作量。
當臨近下班,職員們紛紛收拾東西的時候,那跟隨我的小伙子,接了一個電
話。然後對我說:「王經理請你去總經理辦公室,說麻煩你先去幫上官總經理維
修一下。」
我說沒問題。
小伙子帶我拐了幾個彎,在一個豪華的雙開門前停了下來。他對在門口的一
張辦公桌後面,一個正在忙碌的女秘書說明了情況。在他們兩人交涉的過程中,
我瞄著女秘書,看了她兩眼。那妞姿色還不錯,年輕水嫩,容貌姣好,比得上我
們公司裡的那些歪瓜裂棗。
兩人交涉完後,女秘書打了個電話,應該是通報。她掛完電話,請我進去。
我被帶進了一個極度寬敞明亮的辦公室裡,一進來就被震在當場。
裡面的裝潢令人咋舌,豪華程度超出了我的想像。兩面牆壁都是巨大的落地
玻璃,光線充足,幾棵巨大的綠色植物長在屋子的另外一頭,是的,就是從地板
上長出來的!那些植物幾乎與天花板等高。幾個巨大的書架掩映其間,上面擺滿
了裱裝精美的各類書籍,書架旁邊還有一個精緻的梯子,看來應該是用來取高處
的書用的。豪華沙發,豪華桌椅,錯落有致的擺放著。腳下的地毯很厚,走在上
面一點聲音都沒有。
在一面巨大的落地玻璃前面,一張巨大豪華的辦公桌後面,正坐著一個幹練
性感,埋頭專注的美女。我的心跳加快了起來,是她,真是她,就是電梯裡的那
個美女。她正在一沓檔案上簽著什麼。
我心裡其實滿腹疑狐。話說她這樣高層的領導,大可不必和我這樣一個小人
物碰面的,她可是比我那老闆娘還要高N多層的超級BOSS啊。要維修她的電
腦,可以等她不在的時候我再來的。或者把電腦暫時拿出去給我修也行啊。為什
麼要她在的時候偏偏叫我來呢?而且還準備下班了。難道真的看上我了嗎?哈,
賺大了,看這回誰還小看我這小人物。
不過,我還是被這寬敞豪華的辦公室給深深震撼了。隨著我觀察得越深入越
仔細,越感到一股無形的壓力,從四面八方源源不斷的壓來。一時間,有些緊張
起來。
「請坐吧。」她合上了檔案,然後指著辦公桌前面的一張椅子說道。
我走了過去,拿出名片,唱了一遍我都背得滾瓜爛熟的見面辭,把名片遞了
過去。她看著我,接過了名片,我坐了下來。女秘書倒了一杯茶,放在我面前,
然後出去了。
「趙波。深藍電腦公司魚峰區營銷部維修工程師。」她對著我的名片念了起
來,然後抬頭把目光投向我。
她那道目光睿智而犀利,讓我感覺她只看一眼,我就像是被X光機拍照一樣
,裡裡外外都被拍了個透徹,一切都纖毫畢現。雖然只是很普通很禮節性的注視
,但我還是無緣無故的更緊張了。
「工程師只是虛的。我可不敢當。我只是小小的維修員。」我輕輕的應了一
句。
說完,我那顆小小的心怦怦跳了起來,不知道怎麼搞的,越來越緊張了。我
下意識的侷促的擦了一下雙手,手上微微有些汗。
這年頭誰名片上不耍幾個花招啊,什麼一個普通的業務員,都能在上面寫上
業務經理什麼的。什麼工程師啊,虛的不說,還不值幾個錢。但現在這張名片卻
讓我有些難堪。
說實話的,我從進辦公室起就感到了一股威壓,一股壓迫我呼吸的威壓。這
氣勢恢宏的辦公室,我真的沒見過。這麼高層的領導,我還沒有真正的單獨面對
面接觸過,何況還是一個絕色到不能再絕色的超級BOSS。
當一個人處在,無論環境,無論人和事物都比自己曾經接觸到的,比自己過
往的閱歷都高出一截時,就會有些侷促不安,無由的會產生一些自卑。而我這小
人物,這樣的場景,真的大大超出了我的心理預期。我承認我見得世面太少了,
也許我真的不是個幹大事的人。心下又侷促,又有些難過,心中惶惶而忐忑起來
,大有愈演愈烈之勢。
初進來時的那些意淫,一瞬間煙消雲散了。
無論我怎樣控制,都是徒勞,心還在跳個不停,就差沒有跳出心口了。我不
得不繃緊了神經,小心翼翼打起十二分精神,哪怕一個細微的舉動,都害怕傷害
到自己小小的自尊。
「您好!我叫上官雲清。很高興認識你。」她一定看出了我的侷促,從大大
的老闆椅上站了起來,微笑著向我伸出了一隻白皙的手。
我一驚,馬上站了起來,手還在皺巴巴的衣服上擦了兩下,才握住那只柔弱
無骨的小手,她輕輕的用力回應了我的握手。微笑的看著我,又坐回老闆椅上。
天,我摸到了她的手!但一點都沒有遠觀她時的那種激動,反而對自己的手
在衣服上擦幾下的舉動,悔恨不已。
「坐啊。你不會想這樣站著和我說話吧。」她繼續微笑的對我說。
啊,我回過神來。哦,我又坐下了。心下對自己的表現更恨了。我拿起茶杯
大口的喝了幾口,一下就見底了,努力掩飾自己的不安和侷促。
「別緊張,我又不是老虎,不會把你吃了。我給你添杯茶吧。」她站起來,
笑著又把手伸了過來。
我侷促的站了起來,把茶杯遞給她。她接過茶杯,轉身去倒茶了。坐下後,
我趁著她不在面前,長長喘了幾口氣,要死了我啊。過度的侷促和緊張,讓我的
神經繃得都要斷了。趁在這轉身的功夫,我努力的讓自己平復,稍稍穩住心神。
當氣息有些平穩時,我才發覺背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汗打濕一大片了,衣服
貼在背上涼涼的,肩膀的肌肉也傳來無緣無故的酸累感。有這麼誇張嗎,我暈。
「要加奶嗎?」她在我身後不遠的地方正在添茶,對我說了一句。
「不用了。」我轉身過去看她,下意識的回了一句。背對著她講話總是不好
吧。
「還是加一點吧,這樣好喝些。」她說道,沒有顧及我的意見,放了一些奶
到茶杯裡,又放了一勺子糖。然後一邊攪拌著,一邊向我走來。攪拌的勺子和杯
壁觸碰,發出「叮叮」的響聲。
她來到我跟前把調拌好的茶遞給我,我起身彎了一下腰,接過茶杯,說了聲
謝謝。她坐回位置,把桌面的東西收拾了一下,然後對我說道:「你過來坐這裡
弄吧。我喝杯茶,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我哦了一聲,剛想把還沒有來得及喝的茶放到桌子上,就走過去。但突然覺
得這很不禮貌。又把已經伸出去的茶杯收了回來,喝了一口,香甜滑膩,味道不
錯。那一口茶下去,一股舒暢感傳來,心情無可避免的透出一絲的輕鬆。
我喝完那口茶,她也走出了辦公桌。眼睛的餘光告訴我,她走到了我身後一
長溜半靠背的真皮長沙發前,坐了下來。我微微側了側身,看到她倒了一杯茶拿
在手上喝了起來,一邊翻看著一本很華麗的雜誌,好像是時尚或者服飾之類的吧
。
我匆匆放下茶杯,立即走了過去坐到了她先前坐的位置上。我把挎包放到桌
子上。哇,真舒服,不愧是超級BOSS的老闆王座啊。突然,屁股上傳來不屬
於自己的一股熱量,一瞬間,我下體倏地反應了起來,乖乖,那可是超級BOS
S的體溫啊,呼,我如醍醐灌頂般整個人都振奮了起來。
我細細的體會著那股溫溫的熱流,口鼻間細細的嗅著她離開後殘留的一絲絲
體香,整個人都陶醉了起來。真是美妙,神仙也沒有我這樣的享受吧,爽,爽到
極點。
直到那股熱流和我的體溫融為一體,再不分彼此的時候,我暗暗喘了一口氣
,抹了下額頭上的汗水,收斂心神。拿出了一個新硬碟和螺絲刀等工具,擺放在
桌面上,從桌子下把電腦主機整個拆下,放到桌面上,打開側板,把新硬碟放了
進去,接好,然後再把主機接回去,開機,開始把原硬碟上的資料都拷到新硬碟
上,資料很多,一時半會不能拷好。
這下,我沒事做了。
我拿起一把螺絲刀在手裡,不知道要做什麼好了。我一直都是向前微俯斜坐
著,現在才發覺,剛才因過度緊張導致背部酸累的感覺還在,接著那股酸累勁隱
隱傳到了全身,很想仰靠到椅背上,但是我還是沒有那份豁達的膽量。還是保持
著斜坐姿勢的好,我心下暗歎。
我看到了桌子對面的那杯茶,大幅度的前俯身子伸手把茶拿了過來。這可是
美女親手泡的啊,不能浪費了。茶有些涼了,但我喝得很溫暖。
砸吧了幾下嘴吧,我抬頭向那美女坐的方向望去,這時我才發覺,那美女不
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舒服靠在沙發上,兩隻手向兩邊打開,放在沙發靠背上,一隻
手的手指正在上面一下下的,很悠然的敲著。她兩腳疊交,翹著二郎腿,上邊那
只腳正在微微的晃動著,不時腳踝輕輕隨意的扭轉幾下,腳上那只尖細的高跟鞋
也跟著晃了晃。一副很舒服,很愜意的樣子。
我朝她雙眼看去。才發現,她那雙星眸正在看著我,面部如桃花微微含笑。
暈,原來她一直在看我啊。
我有些尷尬的朝她笑了笑,低頭猛喝了一口茶。
「茶冷了吧。」她沒有回應我的笑,說了一句。然後拿著茶壺向我走來。我
連續發出幾聲「不用了!」。但她還是來到了我面前,我只好把茶喝乾了,遞了
過去,一股熱熱的茶水從茶壺裡流到了茶杯裡。
「弄好了嗎?」她問。
「還沒有呢?現在還在備份資料。可能還要十幾分鐘。」我瞄了一下電腦上
拷貝的進度條說道。
「哦。」她應了一句,把茶壺放到桌子上,然後側著身子,坐到桌子邊緣上
。短短的裙子隨著坐勢,往上縮上去一大截。猛然間,幾乎能看到根部的,一截
肉色絲襪大腿就在我眼睛很近的地方晃了起來。那玲瓏的腳踝還故意繃直了一下
,似有意無意的直指我下體。
一瞬間,時間停滯。
我熱血一陣翻湧,眼睛被誘惑得跳了起來,全身血液幾欲從鼻孔噴薄而出,
我的呼吸急促的攝噓了好幾下,下體錚的一下站成了90度。我的媽呀,還要不
要人活了,我趕緊把眼光移開。下意識的猛的喝了一大口茶,我的媽呀,我差點
被燙得跳了起來,滿口的燙茶水,吐也不是,吞也不是,最後還是速度的把那口
茶嚥了下去,一陣舌頭幾乎被燙熟的感覺傳來,我不由的吐出舌頭晾了兩下。看
來這幾天可有得受了。我心頭暗罵。
「呵呵。」那美女笑了出來。
那笑聲若銀鈴般動聽,而我的心臟如驚濤駭浪中一葉小舟,幾欲顛覆當場。
接著她很隨意的拿起桌上一隻筆,不斷的把筆放倒又拿起,在桌面翻轉起來
,發出「篤篤」的撞擊聲。
然後她繼續盯著我,很輕鬆的說道:「趙先生,我們聊聊吧。你畢業就搞這
個嗎?」
趙先生?我暈。
「是的。」我趕緊平復翻湧的心頭。
「哪畢業的啊。」
「N大。」
「哦,名牌大學嘛,不錯啊。」她好像有點禮貌性的帶著點興奮,接著又說
道,「能問個私人問題嗎?不想回答可以不說。」
「您問吧。」
「有女朋友了嗎?」
鄂!這問題……
「沒有。」我速度回答。
「真沒有?」
「真沒有!」
「以前有一個,不過分了。」我趕緊補充了一句。
「哦。」她說了一句,「你忙吧。」她把那只要人命的大腿放下,轉身走了
出去。
我應該很沒趣吧,我心頭又暗恨。多說一句話都不行嗎。多漂亮的BOSS
啊。我把自己大腿擰得老痛老痛。
這時房間裡的燈光倏地都自動亮了起來。
我掃了一眼電腦右下方的時間顯示。已經六點半都過了,早過了下班時間。
我向另外一面落地玻璃望去,窗外天已經黑了。那個美女立在玻璃前,雙手疊抱
在胸前,望著窗外,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她那豐滿的胸脯挺在疊交的雙臂之上,很明顯的凸了出來,在室內燈光的映
照下,和黑黑的窗外對比下,形成了一個誘人的剪影,真是美妙不可方物,人間
尤物啊。我歎道。
只有在這樣陰暗的角度下,我才能不由自主的恢復意淫。誒,真是沒出息!
這時桌上一部iPhone3GS手機響了起來。那美女也聽見了,放下雙
手走了過來,拿起手機,接聽了起來,哼哼著走到房間的另外一頭,隱沒在那片
綠色的植被中。
過了好一會,我看到電腦顯示資料已經拷貝完畢。關機,拆下那個拷好資料
的硬碟,我趕緊把電腦重新裝好。把拷有補丁鏡像檔案DVD盤,裝到了燒錄機
裡,按了電腦啟動鍵,在DOS的狀態下,把補丁資料刷到了硬碟的BIOS上
,很順利,電腦沒有出現其他的意外情況。我又檢查了一遍,完成了。我收拾好
工具,拿起拷有資料的硬碟,向那片綠色植物走了過去。趕快溜,這地方壓抑。
我走過一個高高的書架,看到那美女正在一個角落裡,對著落地玻璃窗外,
還在接聽剛才的電話。我只好站住了,耳朵裡聽到……
「……我真的決定了。……馨馨他們家對我們家不薄,可以說恩重如山,我
跟她也是那麼要好的朋友。她現在這樣,我能置之不理嗎?只要有一線希望,我
都要嘗試,無論怎樣,我都要試試……不用說了,我會有分寸的……」
「……好的,就這樣吧。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好的,拜拜。」那美
女掛了電話,轉過身來,看見我,一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偷聽你電話的,我剛過來。這個給你。」我看著她說
道,把硬碟遞了過去。
「這是你電腦裡的資料,當做備份吧,保存好了,維修的時候說過了,所有
需要備份再維修的電腦,維修好後,拷貝有資料的硬碟都交給你們,我們不能帶
走,這是為了防止你們公司資料外洩。」我繼續解釋道。
「哦。我知道了。辛苦你了,趙先生。謝謝你。」她接過了硬碟,說道。
「沒有的事,這是我份內該做的事。以後貴公司有什麼電腦上的問題就直接
找我吧。我現在負責這裡電腦的維護。如果沒什麼事,我先走了。」我客氣的說
著。
「謝謝您的茶,很好喝。再見了。」我又說了一句,轉身欲走。
「等等。」美女叫住了我。
我停了下來。
「我想……我想請你吃個飯。感謝一下你對我們公司周到的服務。」那美女
閃著又大又亮的眼睛看著我說道,臉上洋溢著熱情的邀請。
鄂。……
請我吃飯?@#%@¥%%……&&
一時間我還反應不過來。沒搞錯吧。我……鄂……暈了。
「……不用了吧,這……我……還是不用了。我自己解決好了。天都晚了。
您看……」
「走吧。一頓飯而已嘛?很難嗎?怕我吃了你啊。小鬼頭,怕不怕我和你們
總公司領導說下,明天就有你好受的。你們領導請我,我還不一定去呢。」那美
女打斷了我的話,說道:「走吧。」
我暈。天上掉餡餅了嗎?我摸了一下頭,沒有哇。撓了頭老半天。
「你看,我穿成這樣……恐怕……」我無奈的看了她一眼,說道。
「沒事。我都不介意,怕啥。」她不在乎的說道,「你那是勞動的服裝,比
我高貴多了。我很喜歡。走吧。」
無奈,我只好走著,跟在她後面。
第八章介紹美女給我
一路無語。我和她坐著電梯到了地下車庫。我看到一輛黑色的奔馳S600 旁
,恭敬的站著一個黑色西服的男子。那男子見那美女走近,把車後門打開了,低
著頭。應該是那美女的司機。
那美女轉頭,對我說道:「你開車過來的嗎?」
「是的。我的車在那邊。」我指了指停在奔馳車不遠處,那部因掉漆而顯得
斑駁的小羚羊電動車,說道。
「哦。」那美女順著我所指看了一下,接著想了一下,然後對我說道:「這
樣好了。把你車鑰匙給我。」
我不知道她要幹什麼。把鑰匙遞了過去。
她接過鑰匙,轉頭對那司機說:「你去開那部電動車。今天我自己開車行了
。」
「你家在哪啊?」她扭頭又問我。
通過對話我明白那美女的意思了。
「哦。不用了,我自己開車過去好了。不用麻煩。」我急忙說道,「你告訴
我地方,我自己過去就行了。」
「還是聽我的吧。你看現在都幾點了。你開那車一個小時都到不了。我們去
的地方可蠻遠的哦。你不餓啊。我可餓了。快點說你家在哪。我叫司機把你車開
過去。等下我再送你回去。」那美女對著我說道,語氣微微帶嗔。
這時,我的肚子傳來咕嚕咕嚕的響聲,聲音是那樣的響,以至於站在我面前
幾步遠的的美女都聽到了。她抬起手背輕頂著鼻子,呵呵的笑了起來。暈死,又
出臭了。
無奈我只好把住址告訴了她,並告訴司機鑰匙放到門衛那裡就行了,對他謝
了一聲。
我繞過車頭,打開奔馳車前門,坐了進去。美女點火,輕踩油門,奔馳緩緩
的開出了停車場,很快融入滾滾的車流中。
那美女專注的開著車,沒有說話。利用等紅燈的間隙,她打開了收音機,收
音機裡傳來天氣預報的聲音,說是這本周內天氣將轉冷,會有中到大雨。然後是
悠揚的音樂聲。紅燈過後,車繼續往前開。
我沒敢問要去的地方,很老實的坐著。但這奔馳我可是第一次坐。車很穩,
幾乎聽不到車輪滾動的聲音。車內也很豪華,我好奇的偷偷瞄著,我可不想再讓
她知道,我連奔馳車都沒坐過。
我邊偷瞄著,一邊卻想開了。這美女BOSS葫蘆裡不知道賣的是什麼藥啊
。
對一個微不足道的小職員,這樣的舉動也太過熱情了吧。熱情到,我對她的
目的都感到害怕起來。我和她巨大的反差,已經讓我不再意淫著這美女真的會看
上我了,那無異於范BB昨晚反過來把我推倒了,那可能嗎?
然而,這女人會需要什麼呢?確切的說是對我這樣的男人,她想從我這裡得
到什麼呢?不要跟我扯淡什麼一見鍾情之類,虛無縹緲的爛感情,對我來說,那
是不存在的。這女人需要什麼呢,而且是所有男人都有的?陰莖,對就是它。難
道她知道我那根比一般人碩大些?暈,她真的想找個地方把我這二兩肉吃了不成
。
貌似當前法律只承認男人強姦女人,卻沒有女人強姦男人說法哦。我難道被
她吃了,連申訴喊冤的機會都沒有啦?
一陣的胡思亂想,讓我有如上了賊船的感覺,好像掉入了美女所布下的陷阱
,一張無形的網已經向我張開,就等著獵物掉進去了。而我這獵物連逃走,連掙
扎,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感覺,讓我七上八下的。
人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再往上坐地吞土。難道她這般年紀就已經到
了坐地吞土的境界了。飢餓到連我這小雛雞都不放過的地步了嗎?
看這美女行為舉止,舉首投足,還有那睿智撩人的目光,風情萬種不說,那
無處不在的成熟風韻,哪個男人能擋得住。絕對不是二十幾歲的女人所具有的,
看樣子應該有三十了吧。但她那如凝脂般,彈吹可破的皮膚,卻哪裡像是三十了
,甚至連孫倩那樣的青春少女都自歎弗如。真被她推倒,我想神仙都願意吧。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對這句老話又有了深刻的體會。
我的眼睛偷偷瞄到方向盤下,那兩截性感的肉色絲襪大腿,光潔潤膩,正隨
著踩動油門,剎車,不斷的起伏,我的心又完全被誘惑了。管他娘的,豁出去了
。吃了我?那就吃吧。一夜情是吧,老子放棄抵抗。被這樣的極品的美女吃了,
我死了也願意了。
一時間,意淫無數,想著被這美女推倒的種種可能性,無論那一種都銷魂到
了極點。
正在我毫無邊際的胡思亂想間,車子已經上了環城道,車流少了下來。美女
終於有了些許的間隙。
「趙先生。今晚我請你吃海鮮,你看怎樣。」美女問我。
「好啊。」我下意識的說道,雖然隨著和她接觸的增多,我已經沒有先前的
那麼緊張了。但我還是有些拘謹。
「不要這麼拘謹嘛。其實,我今天能認識你真的很高興。」那美女說道。
很快車子就在一個金碧輝煌,燈火通明的酒樓門口停了下來。我和她下了車
,那美女把車鑰匙給了個代客泊車的,車子很快被開走了。我看了招牌:一口福
大酒樓。
我和她走了進去,一路響起:「上官總經理。歡迎您的光臨。」看來是熟客
了。但他們看向我的目光很是驚異,好像是看怪物。
我和她進入到了一個包廂,坐了下來。她很快就點好了菜。不久,滿滿的一
桌子菜上好了。菜很多,什麼魚翅、鮑魚的都上了。中間一隻碩大的龍蝦,我可
沒吃過,一時間無從下手。
看來是餵飽了我,再慢慢宰吧。
美女坐在我對面,微笑的對我說了一聲請,然後很優雅的吃開了。一口晶瑩
剔透的米飯被送到了她那清爽紅潤的小嘴裡,慢慢的嚼著,一副秀色可餐的樣子
,讓我空嚥了好幾口口水。連吃飯都那麼性感銷魂,如果說世上的男人誰願意被
她像吃米粒一樣,吞到肚子裡,我想沒有人會拒絕。
呆了好一會,我開始風捲殘雲般的對付滿桌的山珍海味。要做米粒,我也要
做那最晶瑩,最飽滿的那一粒,我心裡想。
不一會,那美女先吃飽了。她放下了碗筷,一隻手拿起高腳杯品起紅酒,一
只手抱在在另一隻手的腋下,悠然自得的看著我。她那目光讓我覺的,她在欣賞
她的獵物。
我才吃了七分飽。既然想通了最壞的結果,而且自己也願意,我再沒有什麼
顧忌了,心情也不緊張了。打一炮是吧,吃飽了再說。我也不顧吃相,筷子飛快
的夾著菜飛快的送到嘴裡,大口大口的嚼著,滿嘴的肉汁,應該很難看。
很快,我吃飽了。嘴裡嚼著最後一大口龍蝦肉,兩腮撐滿,就著一大口紅酒
,嚥了下去。接著雙眼盯著桌上那些個殘亂的龍蝦殼,說道:「說吧,上官總經
理。要殺要剮隨你了。我這百來斤肉今天歸你了,任憑處置。」
嘴上好像很大義凜然,心裡卻嘀咕起來,呆會兒自己就像桌子上的這只龍蝦
,一會兒肉將被吃光,只剩下一些無法食用的硬殼了吧。
突然,自己一個很響的飽嗝傳來。
「哈哈。」那美女撲哧的一聲,笑得花枝亂顫,說道:「笑死我了。你可真
逗。」
「嗯,我說趙先生。我哪點像老虎啦,你怎麼老把我當老虎看啊。」那美女
強忍住笑,接著說道,「還有啊,不要叫我上官總經理。現在是私人時間,叫我
雲清吧,這樣親密些。」
親密?是想添點情趣是吧。好啊,如你願。
「雲清小姐。說吧,請我吃飯是為了什麼事,要我做什麼。不要告訴我你這
是為了感謝我對你們公司的服務。應該還有別的事情吧。」我決定不再拐彎抹角
,直接進入主題。
「好的,趙先生。看來你還是聰明人。既然你這麼說,那麼我們就談談吧。
」
雲清說道,「在進入正題之前,我想再確認一個問題,你真的還沒有女朋友
嗎?」
「很重要嗎?這對你來說。」我說道。
「很重要!」
怕我有女朋友糾纏是吧?
「真的沒有。原來有一個,幾個月前已經分手了,和一個有錢人跑了。」我
談談的說道,心頭有些寂寥的惆悵感。
「哦。那好。我們交個朋友吧。因為下面的話題是朋友間才能進行的。你願
意嗎?」雲清看著我說道,眼神裡透著慎重。
「雲清小姐,我當然願意。能和你交上朋友真是我三生修來的福。是我高攀
了。」我說道。
心下卻想,沒必要這麼麻煩吧。又是問有沒有女朋友,又是要交上朋友再說
,換做我是你啊,我早把你吃了。
「趙亮。很高興認識你。以後我們就是朋友了。你就叫我文清吧,別小姐,
小姐的,難聽死了。」說著,她對我伸出那只白皙的柔荑。
「雲清。你好,很高興能和你成為朋友。」我走過對面,輕輕的握著了她的
手,說道。
「你就坐旁邊吧。我們靠近點說話。」她好像很高興的說道。
「哦」我應了一聲,坐到她旁邊。
「趙亮啊。我想介紹個朋友給你認識。你願意嗎?」雲清說道。
聽到這句話,我有些意外,好像和先前想的有些不一樣。
「男的,還是女的。」
「女的。是美女,很漂亮的美女。我相信你一定喜歡見到她。」
「介紹女朋友給我?」
「看你的本事了。能得到她是你的福氣。」雲清盯著我說道。
「這麼好的女孩子。我何德何能,她會看上我?」我喝了一口酒,說道。
「至於為什麼,你先聽我講個故事吧。」她也喝了一口酒。
然後我聽了一個淒美動人的愛情故事:三年前,一個叫雪馨馨的女孩子,在
一個三月桃花開的春天,認識了一名特種部隊的上尉軍官,他的名字叫肖亮。他
們相愛了,愛得死去活來。在那年的秋天,當枝頭都掛滿碩果的時候,他們也摘
下了愛情的果實,走進了結婚禮堂。然而就在洞房花燭夜的當晚,西部發生武裝
叛亂,新郎被緊急召回,趕赴第一線。也在那天晚上,意外發生了,為了保護一
個戰士,新郎身中數槍,當場犧牲。
「他們認識很簡單,那女孩子就是特種部隊的醫護兵。」雲清幽幽的接著說
道,「因為打擊太大,馨馨當年就退役了,現在在N市醫科大學附屬醫院上班,
是心腦外科的醫生。」
聽了這段淒美的真實故事,我當然被感動了,廢話,我的心也是肉長的嘛。
特別是新郎和新娘都是軍人,當新郎為國捐軀,新娘成了寡婦的時候,我的
心也隨之悲切。
我是個小人物,也許在這個物慾橫流的社會裡,我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一粒
塵埃,但我也是祖國大家庭中的一員,我也深愛著我的祖國,我曾經在一個軍事
論壇中回帖道:當南海開戰,我捐一個月工資;祖國統一之戰,我捐一年工資;
當與倭國開戰,我捐一條命。然而和這以身殉國的新郎相比,自己那點表態又算
得了什麼呢。而那可憐的新娘真讓人慼慼啊。
我心裡堵得慌。於是我借口說上衛生間,去整理一下有些紛亂的情緒。我洗
了把臉,抬起頭來,鏡子裡是自己一張濃眉大眼的國字臉,稜角分明,線條剛毅
。
想想,自己雖是小人物,但自食其力,對社會還算有所貢獻。雖然好色,但
也對社會無害。然而,我今天能自食其力,能好色,也還不是英雄們用生命換來
的。一股對英雄的緬懷和尊敬之情油然而生,心也隨之熱乎乎的。
第九章 兩大美女的裙底春光
是小人物,也要幸福的生活,這樣才能對得起死去的先烈們。正在我感慨間
。突然,衛生間門外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是一男一女的聲音。
「……建華,你不要走。嗚嗚……,我那麼愛你,你說你會愛我到永遠的,
你走了我怎麼辦啊。……嗚嗚……」一個好像很熟悉的女人的聲音。
「我哪知道你怎麼辦。你自己看著辦,我們分居還有半年就滿兩年了。到時
候你不離婚,也得離。」一個男人粗暴的聲音。
「不要走,求求你。當年我們是那麼的相愛,那麼的幸福。難道你忘了嗎?
……嗚嗚,求你不要走!……」那女聲哭得更厲害了。
「放開我。不要跟我提當年。你這個爛貨,不要把我當成垃圾桶了。被多少
男人上了,自己清楚。放開我!你這個賤貨。滾開!」那男的聲音更凌厲了。
我走出衛生間的門口。看到離衛生間門口不遠,一個包廂的門口,一男一女
正糾纏在一起。女的正靠著門口,臉部被男的身體擋住了,我看不見臉。那男的
一副幾欲拔腳就走的樣子,但被那女的雙手牢牢抱住了一隻胳膊,一時走不了。
「你放不放。再不放,我對你不客氣了。」那男的怒吼道。
「不放。我死都不放開。我要和你在一起。嗚嗚……」那女的聲音淒厲。
突然,那男的一轉身,把那女的手掰開了,一把用力把她往後狠狠推去,向
前走了一步。只見那女的身子向後一個踉蹌,接著腳底向後一滑,伴隨著一聲衣
服被撕裂的聲音,那女的向前撲到在地。
隨後男子又向前走一步,我看到了,那倒在地上的是方靜,我的老闆娘。只
見她頭髮凌亂,滿臉淚痕,還在不停的哭著。她倒下後仍然牢牢的抓住了那個男
的一隻腳。
「放開!你這個賤貨,有什麼資格抓住我。」那男憤怒的聲音震得走廊嗡嗡
響。
幾個聞訊趕來的服務生,看著那身材高大的男子,被他氣勢震住了,一時不
敢上前勸架。
接著他轉身,用另外一隻腳,狠狠的踩方靜抱著的雙手,嘴裡還叫著:「放
手。我叫你給我放手。媽的,你這個爛貨,這個賤貨。」
他狠狠的踩著,一下,兩下,三下,一次比一次用力,但方靜一臉堅毅,咬
牙忍著劇痛,就是不鬆手。那男的又踩了兩下。
「媽了個屄的。看你還不鬆手。你這個賤貨。」伴隨著聲音,只見那男的高
高飛起一腳,狠狠的踢到了方靜的臉上。接著又是一腳,方靜的頭往後仰去,在
一聲慘叫聲中,雙手鬆開了,劇痛使她臉部朝下,一時抬不起來。
就是這兩腳,讓我已經憤怒的心,不再猶豫了。我衝了過去,對著正在離開
的那個男子,一拳頭揮了過去,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臉上。他發出了啊的一聲慘叫
,雙手摀住臉部。
「我叫你打女人。你算男人嗎?」我吼道,然後又一腳蹬了過去,「你還是
人嗎?你這個雜種!」
那男的猝不及防,被我蹬得一屁股坐到地上。
「你是誰!干你什麼事!」那男的惱怒一邊說著,一邊欲起身,向我衝來。
雖然我沒學過格鬥,但打架還不少,哪能讓他起來啊。又狠狠一腳把他踢趴
在地上。
那男的在地上滾了兩滾,手捂著肚子。好一會才踉蹌的站了起來,這回我沒
再踢他。
那男的貓著腰,喘了兩口粗氣,一隻手顫抖的指著我,說道:「好你個方靜
。
這是你姘頭是吧。今天被我看到了,你還敢抵賴。我走!那個爛貨就留給你
吧,祝你們這對狗男女玩得開心!算我倒霉。我上輩子造了什麼孽啊。哎喲,我
的媽啊--」
說完,他踉蹌著身子,很迅速的消失在拐角處。
我向方靜看去,只見她緩緩的抬起了頭,臉上一片青腫,很是恐怖。她雙手
撐著要站起來,但無力的雙手根本支撐不了她的身體,幾欲又要倒下。
我馬上過去扶住她,她倒在我雙臂間。這時我才發覺,方靜的下體白色的裙
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撕破了,只穿著兩根線條T字褲的兩瓣雪白雪白的臀部充分
暴露在燈光下,很刺眼,隱隱還能看到那細細的布線條遮不住的粉紅色肛門,還
有下面幾撮細細的陰毛露在兩腿間,兩截肉色的絲襪大腿泛著盈盈的柔光,下體
旖旎到不能再旖旎。我目瞪口呆傻在當場,看得我心跳加速。
想必是剛才方靜衝出包廂,關門的時候把自己的薄紗裙子給夾住了,被那男
子猛烈推拉,摔倒後,裙子被扯破了,於是下體春光大洩。但就是這樣屈辱的情
況下,她還是不顧一切的去抓住那個男子,可想而知,那男的對她是多麼的重要
。
突然,方靜一把把我的手推開了。一隻腳向前屈撐,雙掌用力,猛的從地上
爬了起來,又是一聲衣服撕裂的聲音,原來方靜站起的時候,高跟鞋又踩住了前
面的長裙子,一起身,前面的裙子受力,又被撕破了。
只見她前面的裙子也刷的一下被撕了下來,一塊薄薄的三角布料包不住的美
穴堪堪的露在我眼前,密而長的陰毛被那三角布料攔成向左右分開的黑黑兩股,
一根根捲曲的陰毛亂蓬蓬的分在美穴的兩邊,在燈光下泛著黑油油的光芒。一時
間,我忘記了先前的憤怒,被這淫靡的春光誘惑住了,鼻孔一陣熱血要噴出的熾
熱,讓我有些頭暈眼花起來。
我抬頭望向方靜,只見她面無表情,一副渾然不覺的樣子。看來,她還沉浸
在剛才的打擊中。她對我視而不見。突然,一個轉身,她打開包廂的門衝了進去
,彭的一聲,門很重的被關上了。我起身要開門進去,但門被反鎖了,打也打不
開,叫也叫不應。地上只餘下兩截薄紗裙子的殘布。
敲了良久,也沒有回應。無奈。我只能離開了那間包廂。向雲清的包廂走回
去。
回到包廂,坐下後,我長透了兩口氣,沒有提及剛才見到的事。雲清繼續剛
才的話題。
「剛才說了這麼多,接下來,我要交給你一個工作。就是請你幫幫這個不幸
的女人。你願意嗎?」雲清盯著我說道,眼光裡帶著熱切。
「為什麼是我?以你的身份找一個比我優秀的男人,應該很容易吧。我想我
很難擔起這個重任。」雖然我很想盡我所能去幫助那個女人,但自己也知道自己
幾斤幾兩,我不得不問個明白。
「因為我想這個世界上再沒有比你更合適去做這件事了。你知道嗎?你很像
一個人。像誰知道嗎?就是肖亮,那個不幸女人所愛的人。」雲清喝了一口酒,
放下酒杯對我說道。
鄂。我又囧在當場。這世界上有這麼巧的事嗎?怎麼讓我聽來就像是色中色
網站上那些意淫小說啊。
「真的,很像。在電梯看到你,我都還以為肖亮復活了。仔細的看了又看。
才發覺你不是。但除了氣質上稍稍有點差別,你們兩個人簡直就像一個模子造出
來的。」雲清說道。
「那和幫助這女孩子,有什麼關係嗎?他愛的是肖亮,而不是我。世界上沒
有相同的一片葉子。」我說道。
「有關係。因為馨馨受到打擊後得了一種病。那種病只有男人才能治療。」
雲清又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道。
我暈。世界上還有只有男人才能治療的病啊。我又囧在當場。
「知道是什麼病嗎?性冷淡,又稱性慾抑制。醫學上定義為性幻想和對性活
動的慾望持續或反覆的不足或完全缺失。對馨馨來說,她患的性冷淡,很嚴重,
可以說是完全缺失。她完全對男人失去了興趣,而且有越來越嚴重的傾向。」雲
清喝了一口酒,潤了一下喉嚨,繼續說道。
「開始,馨馨還是對男人感到厭惡,後來發展到對男人不理不踩,到現在連
她做手術都無法對男性病患下手了,只能做女病患的手術。如果任其發展下去,
是不是她連男人見都不敢見了呢。如果是這樣,她也許就要到精神病院過上一輩
子了,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你知道嗎?」說到這,雲清一臉的痛苦,仰頭把那
杯酒乾了。我從沒有見到她如此激動過。
「所以說,只有你才能治好她的病。為了她的病,我什麼都嘗試過了,但收
效甚微。現在我想介紹其他男人給她認識,不一會功夫,她就會癲狂起來,根本
沒有辦法接受。你應該是她唯一的希望了。如果你都無法治好她,那麼不幸的馨
馨,也許只能一輩子不幸了。」雲清說完心頭沉重,一副心如刀割的樣子。
「我們家和馨馨他們家從祖上開始就是世交。她的父親曾經挽救了我們全家
,也就是說,沒有他們家,也就沒有我們上官家。你明白了嗎?」雲清平復心情
後,盯著我說道,目光裡帶著一股不容推脫的犀利。
「所以,我求你幫幫她。只要能夠治好她的病,你要什麼我都給你。」雲清
到了很懇切的腔調說道。
說實話,我聽的有些瞠目結舌。好像在聽一部曲折的小說。一下子有些懵了
。
她花這麼多心思,原來是要跟我說的是這樣的事啊,先前那些個猜度真是讓
我汗顏。她這樣的人物沒必要騙我,這事應該是真實存在的。無論是從良心和道
義來說,我都無法拒絕的。更何況是這個絕美的超級BOSS的懇求。換做你,
你會拒絕嗎?
不會,誰都不會!對我來說這未嘗不是個天大的好事,不僅拉近了我和BO
SS的距離,還能認識一位美女,而且有可能……以後的事誰又知道呢?如果完
成了這件事情,那麼這個超級BOSS給的報答應該難以想像吧。這讓我想到太
陽井最終BOSS基爾加丹,我的法師可是沒有拿到那把神器日炙。
我對自己的私心感到羞恥。但請原諒我,我只是一個小人物,還沒有學會經
得起誘惑,對一些事情,還是不由自主的權衡利弊,斤斤計較。那種與生俱來的
小市民心理,一下子是很難消除的。
「好吧。我接受。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去治好她的病。如果她連我都不接受
,那麼我也沒有辦法。」我看著雲清說道。
「好!我知道你不會拒絕。為了你的正確選擇,為了馨馨早日康復。乾杯!
」
她開心的笑著看著我說道。和她接觸一個下午,她這次笑得最開心。
「叮」兩個高腳杯碰在一起,一男一女一飲而盡,說不出的暢快。
「奉旨泡妞」的感覺就是棒。我心中像喝了蜜一樣甜,充滿了無限的期待。
嘿,爺也有今天。
接下來,我們又聊了一會馨馨的病情,和一些治療的方法,但最終的關鍵還
是在馨馨對我這個人是否能接受,如果還是和其他男人一樣,那麼也就無從談治
療了。
雲清定下了先由她去做馨馨的思想工作,然後我們再見面,努力發展關係,
每次見面都要向她詳細匯報情況,和她商量後再進行下一個步驟。具體什麼時候
見面,她再通知我。
對於她的安排,我不能有意見,所以我只能接受。
談完正事,我們聊開了。我發覺她好像對我這樣的人生活很感興趣。問我平
時喜歡做什麼,對什麼感興趣,最近有什麼有趣的事等等。
其實我對自己的生活都感到無聊,她問得也無聊,我也就很無聊的告訴她,
自己平時喜歡做愛,對女人最感興趣,最近最有趣的事就是:一天坐公共汽車,
自己在掏東西的時候,從口袋裡帶出一隻避孕套,掉在地上,正在猶豫該不該撿
的時候,突然聽到旁邊的一個MM喊了起來:大哥,你二弟的工作服掉了。
我剛說完,雲清就大笑起來,一直捂著肚子在笑,就差沒有鑽到桌子下面了
。我驚奇的看著她,沒搞錯吧,這些和哥們常講的葷段子她都沒有聽過?真以為
我發生這樣的事了嗎?
一個笑話就讓她笑了好久,她最後還強忍著笑,在我肩膀上輕拍了一下,說
道:「嗯,我說啊,你這壞傢伙,壞死了,在姐面前都不正經。」末了還來了一
句:「後來你撿起來了嗎?」聽她這麼一句話,我當場暈倒。
那天晚上,我們聊了很久,看著她被我黃色笑話逗得亂顫,我的心輕飄飄的
,就像在飛,真希望永遠都不要著地。
然而,我的心一直在陶醉,也一直在困惑。那就是她一些有意無意的舉動,
讓我有如在溫柔鄉里刺激銷魂的同時,也如夢如霧,摸不著頭腦。
她時而輕鬆的翹起二郎腿,提及著高跟鞋,那幾乎裸露出高跟鞋的小腳,豐
盈細潤,腳弓完美的弧線楚楚動人,堪堪包裹的絲襪色度均勻,泛出瑩然而肉肉
的光澤,隨著腳趾頭的摳動,高跟鞋也隨之一晃晃的,撩撥得我的心既蕩漾又銷
魂。
她時而有意無意和我碰杯,表情曖昧,話語意味深長,身體卻靠得很近很近
,那沁人心脾的體香,那滿眼顫晃,包在薄薄蕾絲裡的顛顛雙乳,那深陷的若隱
若現的雪白乳溝,都讓我血脈噴張,熱血就像滾到不能再滾的沸水,咕嚕咕嚕的
冒著熱氣。
要命的是,她時而挪動臀部,那不斷上縮的短裙,幾乎遮不住裙底的春光,
肉色絲襪的大腿中間是一道刺目的深紅色,那梨形的神秘花蕊有如會呼吸的小嘴
,一呼一吸的,薄薄的真絲三角布料也隨之一張一弛,每當布料貼近,我幾乎能
看到那張小嘴凹凸的輪廓,每當布料膨脹,又讓我感到那盈然飽滿,豐潤的一團
。
噢,真是要人命。滿目都是刺激,令我的下體一個晚上都保持著昂揚勃發的
姿態,硬到不能再硬,一些滑遺的前列腺液體由龜頭滲出,打濕了棉質的褲頭。
每次上衛生間進行排泄,我都長長的喘幾口氣,長時間等待器官的軟化。真
是苦不堪言,但卻樂在其中。
她在有意識的勾引我,這是毫無疑問的。至於為什麼,我不得而知。還是裝
傻充愣的好,我歎道。
在我慾火焚心,快要燃起自焚時,那頓漫長而銷魂的晚餐結束了。我謝絕了
她送我回去的好意,我怕再這樣下去,我會抑制不住衝動,犯下不可饒恕的罪責
。
我需要涼風的冷卻,無論肉體還是紛亂的精神,我都需要冷卻。
這一晚真是太他媽令人難以置信了,一個一文不名的小人物,卻成了絕色美
女的異性朋友,而那高貴的屄還似乎在向他招手。這也太過幸運了吧,幸運到我
都害怕,害怕明天是不是天上突然掉下一個10噸重的大鐵錘,把我砸成肉泥,以
此來抵消前一天老天爺對我的過分臨幸呢。
我走出酒店門口,一陣冷風吹過,好像在提醒我不要再做不切合實際的夢了
。絕色美女搖下車窗,微笑著向我揮了揮手。在一陣引擎的轟鳴聲中,她隨著車
子消失在茫茫的夜色裡。
第十章 有賊心沒賊膽
我漫步走在人行道上,就要堪堪遠離酒店時,我身後傳來一陣呼喚我的聲音
,我轉過身去。一個服務生打扮的年青人追了上來。
「先生,您回去一下吧。在衛生間附近你幫助的那個女人還在裡面呢。她喝
醉了,麻煩您過去看一下吧。」他喘著粗粗的氣,對我說道。
「哪個女人?」我有些驚異。
「就是你打了人家老公的那個女人。就是被踢了幾腳的那個女人。你應該認
識她吧。她喝醉了,醉得一塌糊塗,就在包廂裡,請過去看一下吧。」他又繼續
說道。
「方靜?!」她還在啊?我明白是誰了。於是便和那服務生趕了回去。
一進門,就看見方靜頭髮散亂,雙眼緊閉,已經斜斜躺在長沙發上睡著了。
我走近她,一股濃烈的酒氣撲鼻而來,只見她臉上被擦拭過了,但青腫的眼
角,微微帶傷的嘴角還是很明顯,身上被覆蓋了一條格子的桌布,只露出一雙肉
色絲襪的小腳在外面,高跟鞋東一隻,西一隻的。四五隻空了的紅酒瓶散落在各
處,或倒或立。她那只拖在地上的手裡還拿著一隻喝掉一半的酒瓶子。
我掰開她的手指,把手上的酒瓶放到茶几上。湊到離她頭部很近的地方,我
推了推她那裸露的肩膀,輕輕叫道:「方經理。你還好嗎?你沒事吧?方經理。
喂,你能起來嗎?喂,能起來嗎?」
方靜一點反應都沒有,看來醉的不省人事了,跟死人沒有什麼兩樣,根本就
叫不醒。我歎了一口氣,現在該怎麼辦呢。我看到沙發上,一隻手提袋的旁邊有
一部手機,我拿了過來,然後開始查找裡面的電話號碼。但是一個個電話號碼都
很陌生,不知道哪一個號碼才能幫她,也沒有找到她家裡的號碼。
把方靜留在這裡那是不行的。算了,誰叫她是我上司呢。今天就做次好人吧
,不知道有沒有獎金。我不再猶豫,把高跟鞋撿了回來,握住方靜的一隻小腳,
把高跟鞋套了上去,那隻小腳入手,手感很不錯,軟軟的,一摸就知道很嫩,但
我現在沒有心情欣賞。
我再把另外一隻高跟鞋穿到方靜的腳上,然後把桌布緊緊的裹了裹,把她扶
正了坐好,拿起手提袋掛到自己脖子上,伸出一隻手環抱著她的芊芊細腰,用力
把她扛到了肩膀上,還好這女人不算太重,又輕又軟。我一隻手抓住了兩隻絲襪
大腿,一隻手扶著她的臀部,走出了包廂。
在即將走過總台的時候,一個女收銀員叫住了我:「先生。對不起。請等一
下,您能結一下這位女士的帳嗎?」
「哦。」我轉身走到總台前,空出一隻手,剛想掏自己的錢包,又想到,沒
道理吧,我可不付這冤枉錢。又把要掏錢包的那隻手收了回來,往方靜的手提袋
裡掏去。
「多少錢。」
「總共是3596元。」那女收銀員說到,同時把賬單遞到我眼前。
這麼貴啊。一個晚上的消費頂得我一個多月的工資了,誒,人比人,氣死人
啊。剛才好在沒掏自己的錢包,裡面那幾百塊還不夠看的呢。3000多塊,能
買6塊錢一瓶的二鍋頭差不多600瓶,合計100件,上次失戀我喝掉了2件
,這些錢足夠我失戀50次的了。不知道失戀這麼多次,會不會最終把女人都戒
掉。
我從方靜的手提袋裡掏出一疊人民幣。錢不是我的,我很大方的甩到櫃檯上
,讓那收銀員自己數。結好了帳,我走出了酒樓。
在酒樓門口,很快就幸運的攔住了一部出租車。我把方靜放了進去,把她挪
到裡頭,扶正坐好,自己也跟著坐了進去,關上了車門。
「去哪啊?兄弟。」車上的的哥問道。
是啊,方靜住哪啊。我可不知道,我推了幾下方靜,想讓她醒醒,但還是徒
勞。
無奈。我剛想叫的哥隨便找個旅館時,看到自己脖子上方靜的手提袋,我拿
了下來。
「等等。我看一下。」
我翻起了方靜的手提袋,一串鑰匙、一個化妝盒、幾隻口紅、一沓鈔票、幾
張銀行卡,一包包裝精美的肉色絲襪,還有一個白色的信封。我把白色信封拿起
來看了看,是銀行信用卡的對賬單的,上面寫著………魚峰區音淨路X號X花園
X棟X座某某號,方靜收。應該是她的住址了吧。
這地址還真逗,玉峰區陰莖路,我靠,不知道哪個老色鬼安的名字。
我把地址報給了的哥。就在的哥即將把車子開出去的時候,我看到剛才追我
回來的那個服務生跑到我車窗旁,看著我,敲了一下車窗。
我搖下了車窗。
「對不起,先生。您看那桌布能不能還給我。那是包廂裡的,丟了不好說。
」
他一臉抱歉的說道。
「哦,拿去吧。」我看也不看的把方靜身上的桌布扯了下來,遞給那個服務
生。
車子倏地開了出去。一路上,路燈明亮,道路很安靜,比白天少了熙熙融融
的聲音,車輪子滾動的沙沙聲清晰可聞。
這方靜不知道怎麼回事,和那男的鬧得這麼要緊,還被打了。自己喝的爛醉
如泥。那男的應該就是他的老公吧,看來那些傳聞是真的了。
我正想著,突然肩膀上靠過一個頭來,一縷女性的清香夾雜在酒氣中衝入我
的鼻腔。是方靜,她睡著睡著,無意間靠了過來了。我扭過頭去,想將她扶正。
我這一扭頭,看到的那一幕注定將深深嵌入我一輩子的記憶中。
只見方靜酥胸大露,那對如凝脂白玉般的渾圓雙乳,毫不在意主人的醉態,
正在調皮的從V字領裙的開口處探出頭來,中間兩個紅中泛黑的乳頭,如紅嘟嘟
的奶瓶嘴,肉然凸起,乳暈完美,上面幾粒米粒般的肉點點,如眾星捧月把那個
可愛的乳頭圍在中間,一副顛顛然誘人犯罪的樣子。
我要死了,我面紅過耳,艱難的吞了幾口口水,喘著粗氣,眼光越過粗大的
黑色束腰帶和幾縷殘布,又往下體瞄去,老天啊,我的陰莖突然暴了上來,一支
碩大的帳篷驟然挺立在跨間。
只見眼睛所映之處,白色T字褲的三角質布料隨著坐勢,被勒進了紅而紅、
黑而黑的肉縫裡,兩片粉紅色的陰唇顫顫然如蚌殼微張,一團濃密的黑深林從陰
埠一直延伸到會陰處,根根油亮的陰毛或卷,或曲,或睚目挺立。噢,我真要死
了,口乾舌燥,呼吸困難。
平日裡窈窕性感的公司母老虎又一次在我面前暴露了。與她平素穿戴齊整,
文雅幹練的樣子有天淵之別。噢,我的天啊,怎麼會有這種事呢。
血氣方剛的我哪經得起如此誘惑,一時間,心潮澎湃,熱血翻湧,燥熱難當
。
摸吧,她一定不會知道的。不行!她可是你的絕對上司啊。你敢!萬一知道
了,你就等著捲鋪蓋走人。不會的,她不會知道的,只要摸一摸此生了無遺憾啊
。不行,不要做這樣的屑小之徒。切!你以為這樣的機會還會有第二次嗎?你摸
過這樣高貴的屄嗎?我的心念在轉瞬間,如進出鬼門關般轉了幾個來回。
我不管了,媽的,死就死,男子漢大丈夫,該出手時就出手。我微俯身子,
伸出五指,顫抖著往那塊美穴緩緩的壓了過去,雙眼圓睜,豆大的汗冒出額頭,
嚥了一口口水,手越來越近,眼看就要接觸到那完美的一團。
突然,方靜發出了嚶的一聲,嚇得我心臟病都快出來了,立馬收手,襟危正
坐起來,大氣都不敢喘。良久,沒見有動靜。我大著膽子斜眼側看,只見方靜還
舒服的靠在我的肩膀上,很甜的睡著。
我又長喘幾口氣,平復心情,暗自慶幸。回過神來,我感覺到,陰莖處被一
個重物壓住了,我望了過去。
老天,方靜一隻纖然細嫩的小手,五指曲張,成爪狀,正虛抓著我襠部那堅
硬拱起的一團,掌心正對著龜頭,觸接在一起,隨車勢一陣陣的摩擦著。香艷曖
昧的手姿,讓本已口乾舌燥的我,倏地轉成極度乾渴,堅挺的陰莖又頑強的勃起
了兩下,跳了兩跳。
正當我百轉千回,激烈鬥爭,要不要把那隻手拿開?突然,熟睡中的方靜又
發出嚶的一聲,五指用力的抓了下去,小手完全抓住了那碩大而堅硬的角頭,噢
,隨著我一聲很沉悶的低哼,陰莖更硬的驟爆起來,差點就射了出去。真他媽的
,要出人命了,我要死啦,要死啦。
小手還在緊緊的抓住不放,我再不敢正眼凝視,長長透了幾口氣,半閉著眼
睛如做賊般,輕輕的把她那隻手掰開,迅速的拿開放好。然後雙眼正望前方,艱
難的嚥下口腔裡最後一絲唾液,目光呆滯的尋找著可以轉移注意力的目標。整個
人宛如生死歷險般,渾身出了一身透汗,大汗淋漓。老天爺,你這樣折磨我,不
是要我死嗎?
眼不見為淨。然而鼻息間那一股股女人香,卻怎麼也擋不住,還在不停的撩
撥著我那極度驚恐的心。老天,我造了什麼孽啊,你何苦讓我見識這樣的誘惑,
卻又不讓我真正得到呢。
在我意亂情迷間,雙腎傳來極度驚嚇過後的虛弱感,車子很快開進了一個花
園小區,在一棟高高的豪華公寓樓前停了下來。到了。
付了車資,我難住了。方靜那比裸體還要誘惑的軀體,怎麼也不能就這樣進
去吧?一時間想不出辦法來,的哥傳來了不耐煩的催促聲。
無奈之下,我脫下了自己的襯衣,別過臉去,用衣服蓋住了那誘人犯罪的玉
體。一陣摸索,我把方靜包好。下車後,我伸出雙臂,把方靜橫抱著抬出了出租
車,用腳把車門帶上,往公寓樓走去。
進了電梯,按了樓層鍵。方靜住在25層,一路沒人。這讓我鬆了口氣。要
不大半夜的見到一個赤裸著上身的男人,抱著一個衣裳不整的美女,還不把我當
成流氓,當場抓住,不被圍毆而死,也要被扭送派出所。
方靜說重不重,但幾分鐘下來,也讓我的手傳來乏力感,幾乎支援不住。我
哆嗦著拿著鑰匙打開了方靜的公寓門。用肩膀頂開了入口的開關,辨明臥室的方
向,衝了進去,用盡力氣輕輕的把方靜放到床上。
極度驚嚇和精神緊張讓我體力消耗得很快,我放下方靜後,已經累的邁不開
腳步,一屁股坐下,靠著床邊大口大口的喘了好幾口粗氣。哎呀,我今晚惹到誰
了我。真是有得受的,兩個大美女爭相誘惑我,還只能看不能上,真他媽的被她
們倆玩死了。
就在我不停咒自己倒霉,剛想起身時,突然,方靜的頭部伸出床沿,直接對
著我,哇的一聲,口中穢物噴湧而出,吐了我個滿身滿臉都是,褲子、鞋子、襪
子無不沾上了那亂七八糟的東西。在我目瞪口呆間,我看見方靜滿臉痛苦的表情
,我來不及顧及自己,立刻拍著方靜的後背,讓她好受些,一股刺鼻的酒氣瞬間
填滿整個房間。
方靜大吐特吐著,我根本不敢離開,後來乾脆把方靜身上,自己的那件衣服
也扯了下來,蓋到地上的污物上,以免四處流竄弄髒了東西。方靜在狂嘔大吐時
也是緊閉著眼睛,根本不知道自己身處何地。一吐完,喘了幾口粗氣,好像沒事
似的又仰頭睡去。
在她躺下的一瞬間,胸前那兩隻小白兔倏地鑽出了衣領處,好像探出頭四處
張望的玉兔。我暈,全身熱血立即上湧,下體馬上反應起來。
我立即拉過一旁的床單,閉著眼睛,匆匆蓋過那具軀體。天啊,再這樣老子
就不客氣了。
蓋好方靜,我拿過紙巾仔細的把她臉上殘留的污物擦乾淨,又拉出一團紙巾
把自己身上和褲子上的東西都略為擦了一下,脫掉鞋子,襪子,也擦了一下鞋面
。
從陽台找到拖把掃帚簸箕等,把地板上的污物都清理乾淨。
看著自己全身髒兮兮的,渾身惡臭不說,衣服褲子鞋子都無法穿了,我苦著
臉,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真是倒霉透頂了我。
不行,無論如何看來都要洗洗了。我剛想向去衛生間走去。突然,身後傳來
:「水……水,給我水……水。」
我回頭望去,方靜無力的半舉著一隻手,一副猶在夢裡的樣子,嘴裡胡亂的
叫著。
「好好好。水!給你拿!哎,害人精啊。」我歎了口氣,去客廳倒了杯溫水
,送到床頭,半扶著方靜的身子,把水都送到了她嘴裡,喝了兩口,她又毫無意
識的倒頭便睡。
看著方靜又沉沉睡去,我搖了搖頭,把水杯放到床頭櫃上,拿起自己的髒衣
服,進了臥室的衛生間。脫光了全身,調好熱水器的水溫,打開水蓬頭,水花打
在頭上,流了下來。我張開嘴巴把水接了滿滿一口,漱了漱口,用力甩了甩頭,
然後吐出,心裡透出說不出的暢快。我大洗特洗,美美的洗,舒服的洗,過了好
長時間才把澡洗完。
洗澡不僅讓我精神放鬆,心情舒暢,也讓我知道方靜用的洗髮水是沙宣的,
香皂是力士的,沐浴液居然是好孩子沐浴露,我暈。看來無論多大的女人,都割
捨不下那份童真,就像所有的女人都喜歡布娃娃一樣。
擦乾淨身子,我輕鬆的小聲哼著歌,一邊把衣服、褲子、襪子浸入到洗漱盤
裡,在衣服打上力士香皂,用手搓洗著。當洗到臭襪子時,猶豫了一下,但很快
還是把香皂打了上去,反正我洗過了,要臭也是臭方靜的身子。
洗完衣服,我拿起浴室內的一張大毛巾,攤開,剛想裹上自己的身體,大毛
巾中一股女人沐浴過後的香味飄出,彷彿帶著方靜的體香般瀰漫整個浴室,讓我
的心弦為之一振。算了,我這一裹上去和方靜抱著我沒什麼兩樣,我可受不了。
反正她也看不到,一會衣服干了就走,還是不要被我這臭男人污染了吧。
我赤身裸體拿著濕衣服,走出了衛生間。方靜還在床上好好的睡著,兩隻絲
襪小腳裸露在床單外面,交疊在一起,在床頭燈的映照下,泛出碧玉般溫潤的光
芒,充滿了青春和靈性,可愛的腳趾頭老老實實的並在一起,指甲上泛著又紅又
艷的光,左腳上一根細細的腳鏈發出薄薄絲襪遮不住的璀璨光芒。
這雙腳我看了無數遍,無論哪一部分都被我意淫過無數次,今天才能看到它
的全貌,當所有性感集中展現,我下體不由自主的挺了起來,而且越來越硬。我
咬著牙,思想鬥爭了好一會,最後還是艱難的轉過頭去,不敢再看,匆匆往陽台
走去,三下五除二的把衣服晾了上去。
吹一下冷風吧,裡面春光太盛。我沒有馬上進去,站在陽台上。
晾衣桿上曬了方靜的幾套內衣,從胸罩的罩杯大小的測算,方靜那兩團應該
戴的是C罩杯,還算不錯。這時一陣風吹過,上面一雙長長的黑色絲襪飄了起來
,那薄薄的船型襪腳也飛了起來,被我掛在旁邊的內褲擋住了。隨著凌亂的風勢
,那絲襪竟如挑逗般,對著我那三角內褲的襠部撩來撩去。我一呆,一種感同身
受的體驗傳來,一下子癡在當場,接著所有方靜穿著絲襪的性感形像紛沓而至,
下體在很短的時間內又勃起得老硬老硬。
我不就是想曬幾件衣服嗎?這小騷貨,還不放過我。我的媽呀,真是活受罪
啊我。
不呆在陽台了。我轉身又走進臥室。
第十一章 重型手槍彈
這一進來,我就呆在當場,只見方靜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把床單扯到了一邊,
幾乎赤裸的玉體整個兒完整的袒露在我的面前,在燈光下異常的清晰,雪白的雙
乳挺拔著,一隻蔥段般的芊芊玉指搭在上面,那小腹下面,黑色的蔓叢上的T子
褲,居然被一隻玉手扒到了一邊,兩隻泛著寶石般光澤的絲襪大腿大八叉的張開
著,露出了兩腿間深幽幽的洞口。方靜還在睡著,臉上一副似笑似哭似癡的表情
,撩人到了極點。
我緊盯著那黑黑的一叢,呼吸急促了起來,乾嚥了好幾口口水,自己都能感
覺到雙眼,因極度罪惡的慾望幾乎要凸出眼眶,心頭邪念滾滾而至,滌蕩了所有
的理智,心中只有一個強烈的念頭,強姦了她!強姦了她!我他媽的要強姦了她
!
我錚錚幾步就跑到了床前,登了上去,跨坐到方靜的腰間,一隻手握住硬到
不能再硬的陰莖就要往那洞口插去。我他媽的就要干死她!
突然,就在陰莖幾乎要接觸陰道的一瞬間,我又不忍心的抬起頭來,眼光落
在方靜雙眼緊閉的臉上,那額頭上的青淤,嘴角上那新結痂的傷痕,被放大似的
映入我的眼裡。我停止了動作,定定看了好一會,然後艱難的閉著眼睛扭過頭去
,心頭閃過一絲猶豫和不忍。然而下體已經和方靜的肌膚緊緊的貼在一起,那膩
滑如絲綢般的肌膚讓我的性慾高漲到了極點,放棄插入幾乎就是要我的神經當場
崩斷。
我不管了!我一隻手飛快的套弄著自己的陰莖,看著方靜那美艷如花的臉龐
,那細長如玉的脖子,還有那顫顛顛的尖尖淑乳,還有那兩粒如拇指般大小的粉
紅色乳頭,都讓我性慾急速的飛漲,整個人就像要爆炸開來。方靜的身體哪裡刺
激,眼睛就往哪裡看。她那天然形成的不經修飾的長長睫毛,還有那紅潤幾近透
明的小耳朵,那耳垂上碩大的鑽石耳釘,都讓我銷魂到極點。
我另外一隻手不受控制的摸到了那一團滑不留手的叢蔓,感受著那幽幽洞口
溫溫的熱流,手指顫抖的輕撫慢弄起來,鼻息間每一次粗重的喘氣聲都帶著顫音
。
刺激,刺激,再刺激,終於所有的刺激都歸集到一起,同時達到了頂點。我
的陰莖不可抑止的抽動了起來,隨著極度興奮的哦的一聲,一股一股精液激射了
出去,打在方靜的臉上,脖子上,乳房上,還有一些掛到了她的頭髮上,耳朵上
的一股順著鑽面的耳環滴到了枕頭上。
一個晚上壓抑的性慾終於在這一發重型的手槍彈中,得到了宣洩,隨著精液
盡數射出,我的心情也漸漸平復。方靜的上半身已經漿然的覆蓋上了一層白白的
精液,那白色的裙子上也斑斑點點的,我歎了口氣,扯過床頭櫃上的紙巾,擦拭
方靜身上的精液,每當手觸到那雙小白兔,我的心又是一陣蕩漾。擦完後,我匆
匆拉過床單,又把方靜蓋好。
我坐到了臥室裡的一張沙發上,自己擦拭陰莖上的精液。一陣後悔的感覺傳
來,我為自己的行為感到恥辱。對這麼個剛剛受到傷害的柔弱女子,居然能做出
豬狗不如的事。但一切的情形卻表明那是無可避免的必然,我又是自責,又是後
悔,又是羞愧難當,不知如何面對。只希望方靜不知道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然而害怕什麼就來什麼。就在我陰莖還未完全軟下去的時候。
突然,方靜咳的一聲,居然緩緩的抬起頭來,然後坐在床上,慢慢的睜開了
眼睛,頭部的劇痛讓她用手還輕輕捶了兩捶,一副酒醉初醒的樣子。
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喉嚨口,就在她幾欲轉過頭,望向我坐的地方,我以最快
速度站了起來,轉身不顧一切的向陽台上跑去,一陣忙亂中,我被沙發的一隻腳
拌住了,撲通的一聲,我重重的摔在地板上,我發出了「哎呀」的一聲,小JJ
和地板來了個親密接觸,要不是沙發周圍的鋪著很厚的地毯,我都懷疑是不是摔
壞了。
我掙扎著站了起來。身後傳來方靜凌厲的聲音:「誰!誰在那邊。給我站住
!」
我哪敢站住啊,我跑到陽台,已經顧不上衣服還濕漉漉的,立即把它們連拉
帶扯的拿了下來,手忙腳亂的穿了起來。一邊想著,哎喲的媽呀,這回看來真的
要結結實實被抓了個現行了,穿好褲子和衣服,襪子被我塞到褲袋裡,來不及穿
了。
我轉身衝回臥室,只見方靜已經拿著一個長桿的燈柱子堵在了門口,面若寒
霜。下體被床單圍住了,但一隻雪白的乳房還是從V字衣領的開口處蹦了出來。
「趙波?!」她很意外的叫了起來,但她還是緩緩的向我走來。
「方……方經理,你……聽我說,是誤會!是誤會。」我看到方靜幾欲發作
,急忙辯解起來。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你到底做了什麼!」方靜怒叱起來。
「我什麼都沒做,真的什麼都沒做!」我有些慌亂的叫了起來,「方經理,
我真的什麼都沒做,你聽我解釋。你聽……我……」
「我不聽!你這個人渣!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麼?」她大聲打斷了我的
話,然後一隻手指向自己一邊鎖骨窩掏去,掏出一小團乳白色的液體,「你說這
是什麼?這你又怎麼解釋!你還敢說你沒有做什麼嗎?」
「……我……我……」我張嘴結舌說不出話來。
「我打死你這個色狼!我打死你這個人渣!」方靜怒喝向我一桿子劈頭打了
過來。
我向一邊跳去,閃開了,方靜又一桿子掄了過來,我無奈只能一個魚躍前滾
翻,越過沙發向床那邊滾去,嘴裡不停的叫著:「我冤枉啊!方經理,我冤枉啊
!別打了!」
「我叫你冤枉!我打死你這個色狼。打死你這個乘人之危的小人!」方靜又
撲頭蓋臉的向我打來,即使她那遮蓋下體的床單掉了下來也渾然不顧。
方靜又急又恨的追著我打,把我打得上竄下跳,不一會兒,我肩膀上,手臂
上,大腿上被結結實實的挨了好幾下,疼得我直跳腳,哀號連連。
我想解釋,但方靜一點也聽不進去,一個勁的就是往我身上掄燈柱子,嘴巴
不停的罵著。我只能竭盡所能的逃避。
後來,我圍著床鋪轉,漸漸的方靜已經跟不上我的腳步,氣喘吁吁的,也打
不著我了。在她用盡力氣最後一次掄起長桿掄空後,她停止了追打,把燈桿一丟
,一屁股坐到地板上,委屈而又傷心的哭了起來:「嗚嗚……你這個色狼,還敢
跑……為什麼你們男人就這麼欺負我們女人,……為什麼連你都欺負我,嗚嗚…
…嗚嗚……我到底造了什麼孽啊,老天爺你何苦這樣懲罰我。」
方靜的哭聲越來越淒厲,充滿了傷心和怨恨。我站住了,有點不知所措,但
我聽出那哭聲裡帶的傷心和怨恨,不完全是我帶給她的。我走也不是,在也不是
,看著方靜那淚流滿面的樣子,我一陣揪心的痛,對自己的剛才所作所為更為痛
恨。
我走到方靜跟前,對她說道:「對不起。但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事情也
不是你想像的那樣。我保證我剛才沒有真正的侵犯你。」
「如果你不解恨,你再打我吧。我不逃了,我錯了,我接受你的懲罰,如果
這樣能讓你好受些。」我蹲了下來,單膝跪地,誠懇的對她說。
眼前的女人和我一樣都是被感情傷透了心,她的哭聲已經深深的觸動了我心
底的某根弦,與欣然所有的點點滴滴又翻江倒海而來,這讓我能夠深深體味到方
靜的痛苦。
方靜回應我的還是一聲比一聲更傷心的哭聲。
我瞭解那種被自己所愛的人背叛帶來的撕心裂肺的痛苦,那種痛不欲生的黑
暗,就像溺水一樣讓人窒息,你不能感受到任何的其他事物,整個崩塌的世界裡
到處都是殘垣斷壁,除了自己一遍一遍的舔自己的傷口外,你什麼都不願意去做
。
方靜哭了好長時間,渾然不顧我就在旁邊。
這可憐的女人啊。哪還有平素一副女強人的樣子。現在她在我眼裡不是上司
,而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女人,一個被情所傷的女人。
無論方靜需不需要,我伸出手在她臉上擦拭了一下那長流的淚水,然後雙臂
把她整個攬在懷裡。她沒有拒絕我的擁抱,很自然的依偎了進來,下巴掛在我肩
膀上,肩頭聳動,繼續哼哼的哭著,淚水啪嗒啪嗒的打濕了我的肩膀。我沉默著
,任她肆意的哭著,她現在只需要一個肩膀依靠一下,這種帶有安慰性的擁抱才
是她最需要的。
方靜還在哼哼著,身體隨著哭勢微微的顫抖著,後來她的手輕輕的抱住了我
的腰,讓自己和我貼得更緊。這可憐的女人只是需要我的懷抱給她一絲堅強的力
量,給她冰冷的世界一絲溫暖,我雙手抱的更緊了,雖然我不知道她的痛苦有多
深,但她的傷心卻是和我相通的,我和她都是被情所傷的人。
我和方靜就這樣擁抱著很久,直到哭聲消失了,方靜還是緊緊的抱著我。當
她心情完全平復後,她輕輕的掙脫了我的懷抱,抹了一下臉上的淚水,抬起那微
腫的眼睛,看著我說道:「你走吧。今晚的事就到此為止。我不想今後再被提起
,就當它沒有發生過。」
我默默的站起身,沒有說話。找來鞋子穿上了,找到自己的挎包,背好後,
對著還坐在地上的方靜說道:「對不起。我只能說對不起。我知道我的錯誤無論
怎麼樣都彌補不了,不求你的原諒。如果你不想再見到我,我明天會遞交辭職信
給你。」
我看到地板上那張床單,我檢了起來,送到方靜面前,說道:「地板上冷,
你不想起來,還是蓋一下吧。無論怎樣傷心,都要保證身體,身體跨了連傷心也
做不到了。對不起,我走了。」
我把床單放到她面前,轉頭走了出去。心中一陣的悔恨,對自己恨到了極點
。
明天就離開吧,我自己都無法面對了。做一次好人,卻把工作給丟了,心中
又是一聲長歎。
「站住!」身後的方靜喚住了我。
我停了下來。
「剛才你說你真的沒有侵犯過我嗎?」方靜問道。
「我……那……還是和真正侵犯你也差不多。我們還是不要提了吧。」心中
對自己的恨意無窮盡的翻滾著,我輕輕而沉重的說道。
「不!你給我過來!」方靜腔調裡帶著一些冷,對我說道,「我不能這樣不
明不白的被你侵犯了,我要知道所有的事實。」
我轉過身去,方靜還坐在地上,床單已經被她裹了個嚴嚴實實。我走了過去
,再次蹲在她面前,一隻膝蓋幾乎要觸到地板上。
「我……不知道怎麼說。我真的……」我囁嚅著,話語猶豫,欲言又止。
「你從開頭說吧。說你是怎麼碰到我的。」方靜不顧我的猶豫,帶著一絲嚴
厲說道。
我看著她,那目光裡帶著一絲冷酷的光。看來這事弄不好可就沒完沒了了。
我組織了一下要說的話,決定不再隱瞞的告訴她發生的一切。
「今天,我和一個朋友去那家酒摟吃飯,在上衛生間的時候……」我開始敘
述晚上發生的事情,語氣盡量平和,不帶絲毫誇張。
當下我把我怎麼樣在衛生間碰到他,看到她被老公打,自己怎麼樣衝了上去
,然後準備離開酒店時服務生叫住了我,怎麼樣把她帶回了家裡,她如何嘔吐,
自己如何受不了誘惑,在幾欲侵犯她的時候,如何對著她打了手槍等等,一五一
十的都交待了。
方靜一直靜靜的聽著,沒有說話,當聽到我看到他老公絕情的踢了她,不顧
摔倒的她無情離去時,她臉上一片死灰的絕望,目光裡閃過一絲悲哀和決絕;當
她聽到在出租車上自己的春光大洩,但我沒有做出出格的事時,眼睛裡閃過一絲
意外;當她聽到自己大吐特吐,把我噴了個滿身滿臉時,居然有了一絲笑意;然
後當聽到我被反覆誘惑,幾欲把持不住,就要侵犯她,卻最終只是對著她身體打
起手槍時,她已經臉紅過耳,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些,我說的都是事實。如有任何隱瞞,任何虛假,我願
意明天走出家門,就被雷劈死。對不起,是我經不起誘惑,是我犯下了不可饒恕
的罪過。我願意接受你的任何懲罰。」我為了打消她對我所說的疑慮,我用最誠
懇的語氣對她說道。
我不想讓她因為我留下任何陰影,任何疙瘩,既然事已如此,我只能盡最大
的努力去消除,雖然我不知道能不能達到,但我還是這麼做了。
良久,方靜都沒有說話。房間裡一下子顯得很安靜。
「對不起。你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我只能說很對不起。我要走了。」我站
起來,轉身就要離開。
「等一下。」方靜又喚住了我,說道,「你就想這樣走了嗎?」
「我還沒有懲罰你。你不能這樣就走了。」方靜又說道。
我定定的沒有說話,等著她後面的話。
「過來,抱我起來。」方靜說到,居然帶著一絲溫柔。
我一下楞住了,我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說,你聽不見嗎?過來抱我起來。」方靜又說道,話語急促,微微帶嗔
。
暈。這……這……怎麼回事啊?
我轉身望向方靜,只見她目光裡帶著一絲懇切。我走了過去,蹲了下去,伸
出雙臂把她從地上抱了起來,她的手勾上了我的脖子,我緩緩的走到床邊,把她
放到床上,從她身下拉出被子,往她身上蓋去,用手整理被頭幫她蓋好。
她一直在看著我。我其實一點邪念都沒有,現在我只想讓這個女人好受一些
。
她讓我想到欣然,心頭有股說不出的憂鬱。
「能說說你自己嗎?」方靜說道。
「我?要說什麼啊?我沒什麼要說的。只是很對不起你。」我不明白她的意
思。
「不。你和我一樣,肯定有一段傷心的經歷。能告訴我嗎?我想聽聽。」方
靜看著我又說道。
我沉默。
「不想說嗎?那就不說好了。我現在只是想找個人說說話。現在只有你,你
能和我說說話嗎?」方靜又說道。
「不是不想說,只是那都是過去的事了,再說也沒有意思。」我說道。
「我想喝酒,你去酒櫃那裡拿瓶紅酒來。還有兩個杯子。」方靜又說道。
「你不能再喝了。你這不才剛醒過來嗎?」
「叫你去就去,別那麼囉嗦。快去!」
我只好從客廳的酒櫃裡,拿來了一瓶紅酒和兩個杯子,給她倒了一杯,自己
也倒了一杯,坐在床沿上。
我抿了一口紅酒,有些澀。方靜卻是一口把酒乾了,又自己倒了一杯,剛要
往嘴巴裡倒,我用手抓住了她拿酒杯的手,阻止了她。
「別再喝了。再喝又要醉了,還傷身子。」我說道。
「你別管我。醉了才好,永遠醉了才好。這樣才不會想到那個沒有良心的家
伙。在外面搞女人還不算,還要和我離婚。」方靜一邊說,一邊掙脫了我的手,
把酒又干了下去。
眼前這女人現在和我何其相像,那時我也是一醒就把自己灌醉,只求讓自己
沒有任何意識,那樣才不會傷心痛苦,哪怕體會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一分鐘,自
己都會窒息而死。
方靜又喝乾了兩大杯紅酒,先前酒醒後蒼白的臉,現在又一片酡紅。
「只要你不再喝酒,我就說說我的事。」我說道。
方靜把手裡的酒杯放回床頭櫃,眼睛盯著我。
我把手上的酒喝乾了,把杯子也放到床頭櫃上。開始敘述我和欣然的傷心往
事,但很奇怪,我發覺我沒有預料中的痛不欲生,彷彿說的是別人的一個傷心故
事,只是有些旁聽者的淡淡感傷。
「我去找過她,但沒有找到。其實找不到更好,找到了又能怎麼樣呢?我給
不了她所要的,只能選擇忘記她。」我看著方靜說道,「這世界沒有誰照樣轉,
生活還將繼續。你也不要太傷心了。想開些。」
「你們愛得死去活來,就這樣結束了?」方靜有些不甘的問道。
「結束了。很無奈吧。」我淡淡的說道。
「我也結束了,但我不甘心。難道婚姻就注定是婚姻的墳墓嗎?」方靜望著
別的地方,歎了一口氣說道。
也許兩個都被情所傷的人在一起,同病相憐的感觸會讓兩顆心靠得更近,互
相能夠得到的些許的安慰,方靜已經沒有先前那樣激動和傷心。
「沒有婚姻,愛情將死無葬身之地。」我說道,「就像我一樣,一段感情除
了滿身是傷外,連個弔唁的方式都沒有。」
「你還蠻會說話。說得好,沒有婚姻,愛情將死無葬身之地。」方靜眼睛閃
著光看著我說道。
「我漂亮嗎?」方靜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
「漂亮。很漂亮,不是一般的漂亮。」我看著她說道。
「我要從心靈上還有肉體上徹底的結束。」方靜眼裡飽含決絕,卻帶著一絲
柔情。
她這句話讓我有似曾相識的感覺,還有她那絕望而決絕的眼神,讓我心中有
些軟又有些潮。
第十二章 銷魂一夜
「吻我。」方靜說道,那語氣就像一個受了委屈後,剛被哄好就撒嬌的孩子
。
我一愣,看了方靜好一會,她眼裡帶著一絲曖昧,一絲盼望。什麼話都不用
說。我的雙唇靠了過去,方靜閉起了眼睛。我的唇吻上了那方靜那兩片軟軟的紅
唇上。接著一發不可收拾。她熱情回應了我,氣息有些亂,她的手勾了上來,按
著我的頭部,我能感到她那張嘴唇像火焰般迅速的燃了起來。
我輕輕的雙手扶著她的肩膀,我和她頭部扭來扭去的對著口型,她的舌頭伸
了過來,又軟又濕又熱,我下體硬了起來,一下子就進入到完全狀態,龜頭有些
疼。
她的舌頭不斷的在我口腔裡撩撥著,一定是我陽剛的氣息讓她迷亂,她狂放
而熱烈的把舌頭伸到最大限度,幾乎整個都伸了進來,她身體前俯,幾乎就要把
我壓在床上,被子從她上身掉了下來,那兩隻玉兔蹦了出來,在燈光下泛出一層
寶石般的光澤,我的一隻手摸了上去,光滑而綿軟,性慾一下子竄得老高老高。
我被壓到了床上,她俯著貼了上來,雙唇還在熱吻著,緊緊的含吸著我伸到
她嘴腔裡的大舌頭,一隻手忙亂的解開了我襯衣的扣子,摸了進來,在我那還算
結實的胸肌上,不斷的摩挲著。她的氣息更凌亂了,狂熱的咬著我,我的嘴唇和
舌頭都有些發痛,這更激起我的慾望。
我雙手穿過她的腋下,緊緊的環住了她,繼續和她纏吻在一起,我整個人都
振奮了起來。就這樣我和她的嘴唇纏著,繞著,咬著,吸著,津液交融,清香四
溢,彷彿我們就是相愛好久的戀人般,熱烈而纏綿。
當方靜嘴唇離開我的嘴唇,她很近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又吻了兩下,接著她
挺起身子,把身上的腰帶裙子都脫了,遠遠的扔到一邊,三下五除二的把我脫了
個精光,我跪倒床上,把那很硬的陰莖挺在她的面前。
她的小手套了上去,往下推了一下,包皮被翻了下去,龜頭裸露了出來,她
的小嘴毫不猶豫的含了上去,嘴唇被推到了陰莖長桿的中部,然後緩緩的往後拉
去,吮吸讓她雙腮深陷,一股酥麻的感覺讓我哼哼了起來,呼,真他媽的爽。
她一隻手飛快的套弄著陰莖的長桿,嘴巴熱烈的含著吸著,讓我整個人飄了
上來。她時而側吸龜頭,時而伸出粉紅色的舌頭在我馬眼處不斷的舔撩,不時的
還把陰莖整個按到肚皮上,從陰囊一直舔到龜頭,然後把龜頭一把含了進去,扭
轉著絞吸起來,這女人的口交技巧還真不賴啊。
她富有技巧的口交,讓我的陰莖硬得不能再硬。她躺到了床上,雙眼望著我
,打開雙腿,一隻手在自己的陰道上摸弄了兩把,兩根手指把陰唇分開,對我說
道:「搞我,狠狠的搞我。我不會再為那傢伙守活寡了,來吧!快!插我!」
我毫不猶豫的撲了上去,把那頭角猙獰的陰莖插進了那已經氾濫成災的蜜穴
裡,肉褶翻滾,一股熱熱的液體包了上來,龜頭毫無阻礙的直抵最深處,在裡面
又頑強的勃了兩勃,似乎又增大了一圈,陰莖硬得有些疼起來。方靜發出了啊的
一聲,似痛苦又似爽到極點。
我飛快的抽插起來,陰道裡空氣和陰液被擠壓,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音。我雙
手環抱著她的背部,讓她緊貼著我,用盡力氣的挺動腰桿,瘋狂的抽插著,現在
我插的可是平素高高在上女上司的屄啊,這樣的感覺讓我有種說不出的滿足感和
刺激感。
很快方靜的哼哼聲轉成了極度興奮的浪叫聲,兩隻絲襪腳掛在我的背上不停
的晃動著,一隻手緊緊的勾著我的脖子,一隻手撐在床上用力的抓著被褥,那被
褥被揉皺在一起,集成一團。
我賣力的抽插著,用盡全力的插著,好像那塊屄與眾不同般,讓我自然而然
的不得不高速的運動自己的陰莖,很快我就感覺到方靜的陰道急速的收縮起來,
她面色潮紅,雙眼緊閉,小嘴微張,想叫又叫不出來,隨著兩聲略帶停頓的啊啊
聲,身子硬直,勾著我脖子的手用力的按拉著我的脖子,整個人彷彿窒息般死一
樣的寧靜,她來了一次強烈的高潮。
我輕輕放下方靜,讓她舒服的枕在枕頭上,微微抬起上身,停止了陰莖的抽
插,只是把整個陰莖盡量的插到最深處,盡量的勃大陰莖配合她的高潮,同時細
細的感受著她陰道或收縮,或箍緊,或翻滾等諸般變化,龜頭處如在一個吸盤的
中央,周圍都是熱熱的肉褶在用力的吸著它,那種美妙不是親身經歷無法體會,
妙到不能再妙,強烈的刺激快感也上我舒服的長舒了一口氣,額頭也冒出了汗水
。
良久。方靜睜開了眼睛,微微含笑看著我,很愜意吐出了一口氣,說道:「
哇!高潮的感覺真是美妙,我多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一年?不一年多了吧。自
己真是很賤啊。真不應該浪費這麼多時間。你真的好棒!」
我微笑的看著她,沒有說話。繼續的挺動腰桿,狠狠的插進抽出,那又潮又
濕的陰道肉肉的感覺讓我舒服異常。她的頭靠了上來,雙手捧著我的臉,嘴唇親
到了我的嘴唇上,熱烈的咬著我,吻著我,吸著我,濕漉漉的舌頭伸了出來,在
我的臉上舔來舔去,打濕了我的鼻子,我能聞到舌頭那濕濕的熱氣,熱辣而香艷
。
抽插繼續進行著,很快方靜又來了一次高潮。她哼了一聲,四肢用力纏抱著
我,她的身子出了一層細細的汗水,令滑膩的肌膚更滑膩了。貼在我胸膛的乳頭
很硬的勃起著,用力的推擠著我的胸肌,這讓我覺得異常的刺激。她的喘氣聲短
促而粗重,每呼出一口氣都會隨著全身的痙攣而帶著哦的一聲哼叫,聽在耳朵裡
如清脆的鶯啼。這樣的高潮叫聲我還第一次聽到,真是銷魂極了。
方靜的身子漸漸軟去,她又從一次高潮中飄了回來。她突然夾緊了我的下體
,雙手緊抓我的肩膀,用力的翻轉我的身子,我順勢轉了過去,仰躺倒在床上,
變成方靜在上我在下,生殖器卻未曾離開過。
方靜騎著我的陰莖,兩隻手按著我的胸肌,用力的上下挺動著身子,狠狠的
套插著,她胸前的兩隻玉兔被高高的拋起,又高高的落下,一副春波蕩漾的樣子
,看得我既銷魂又享受,這怨婦玩得還真舒暢啊。
「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暢快過了,做愛的感覺真的很好。讓我忘記了一切。
真是謝謝你啊,趙波--!你讓我感覺自己又是女人了,渾身又充滿了活力。呵
呵!」方靜嗲聲嗲氣的說道,臉上嫵媚動人,誘惑十足。
「你喜歡我嗎?跟我做愛爽嗎?親愛的趙波」方靜盯著我問道,臉上一副調
戲樣,「看看,哦,有人不好意思了哦。」
我靠,這小騷貨平時看不出來,在床上真是一個十足的蕩婦,這樣的反差讓
我又是一陣心潮澎湃的刺激。
「看我今晚不搞死你。明天我看你還能走路,我名字倒著寫。」我沒好氣的
回了一句。
「來啊,今晚你那東西還能站起來,我明天就隨你姓。呵呵。」方靜很淫蕩
的笑了起來,下體挺動得更快了,陰莖的快感源源不斷,幾乎就要射了出去,我
痛苦而又爽極的連連哼哼了好幾聲,引得她又咯咯笑了起來。
方靜笑完,踮起兩隻腳尖,微微前俯,雙手撐在床上,猛甩臀部,讓龜頭堪
堪離開陰道口,緊接著就套插下來,以最長距離猛烈的搞著我的陰莖。這樣的狂
插爛搞讓我得到了極大的快感,也讓我有些擔心,擔心一不小心,她套插下來的
時候,沒對準陰莖,那豈不是陰莖就要被搞斷了。我不得不雙手托著她的臀部,
小心的協助她的套插,讓陰道每一次都完美的套住我的陰莖。
方靜陰道裡的陰液流出很多,陰毛被打濕了,形成濕濕的幾股掛在陰道口外
,還滴著水。我的陰毛也濕了,幾縷濕濕的陰毛服帖的貼在陰莖桿上,隨著陰道
的套插,一起進入到陰道裡,這讓我感覺到淫蕩極了。這娘們,一定是很久都沒
有被男人搞過了,流這麼多淫水,可見很飢渴啊。
方靜不僅最長距離的套插我的陰莖,不時還一屁股坐到陰莖的根部,用力的
扭轉著臀部,狠狠的磨著我的陰莖,我能感覺到自己的兩個睪丸隨著擠壓都有些
蛋疼起來,陰莖被她往前後左右四個方向搖磨著,要有多爽就多爽。這娘們床上
功夫不錯啊,不知道她老公怎麼捨得放棄呢。
隨著方靜的扭轉研磨,我的陰莖舒服到了極點,快感一次次的沖刷著我的神
經,我不由的哼聲大起,雙眼緊盯著方靜的臉,只見她那張俏到極點的臉上,掛
著既滿足又淫蕩的笑容,兩隻大大的眼睛放出如狼似虎般的光芒。
她一邊研磨著,一邊俯下身子,在我的唇上來了一次熱烈的濕吻,伸出長舌
從下巴舔過鼻子,一直舔到額頭,往來兩次。然後她直起身子,撐起腳掌,挺動
臀部繼續一次又一次猛烈的上下套插,我的陰莖越來越硬,龜頭處的快感滾滾而
來,陰囊內的液體都集中到了龜頭處。
就在我雙目圓睜,陰莖完成最後一次終極勃起時,方靜也感受到了我陰莖的
變化,馬上翻身下馬,低著頭緊盯著我的陰莖,一隻手用盡全力的緊緊抓住我陰
莖的根部,我發出了啊的一聲慘叫聲。
一股股濃重的精液飛濺了出來,方靜的張開小嘴擋住了精液飛行的路線,小
手還順勢用力的從陰莖根部往上擠壓到龜頭處,一次兩次再一次,每一次向上的
用力推擠都讓我的精液源源不斷的冒出馬眼。我靠,這淫婦以為在搾果汁嗎,真
被她玩死了。
當最後兩滴精液被方靜擠到她那長長伸出的舌頭上時,她舌頭一卷連同嘴巴
裡的精液都嚥了下去,然後還搖了兩搖我還在空射的陰莖,小嘴又從龜頭緊箍了
上來,一直深喉到根部,然後才長長的拉出陰莖,在龜頭處不斷的絞吸舔弄,把
殘餘的精液都清理乾淨。呼呼我發出兩聲爽叫,渾身爽泰到了極點,這騷貨還真
是性交的極品啊。
「我看它還能站的起來嗎?跟我玩,還嫩著呢!哈哈。」方靜一邊輕搖著我
慢慢軟下去陰莖,得意的笑著說道。
「算你厲害,怕你了,你還真騷啊!」我也笑著回應她。
方靜笑瞇瞇的又把小嘴嘟了過來,我從床上坐了起來,又和她吻在一起。我
靠,滿嘴都是精液的味道,這怨婦真的一放開了,神仙都擋不住。
我們吻了好一會才又喘著粗氣把嘴唇分開。
「抱我起來!」方靜又在我懷裡撒嬌道。
「你這浪婦,又要玩什麼花樣啊。我可有點累了。休息一下吧。」我又躺回
床上。
「我要去洗澡。你不願意一起來啊。不願意拉倒。」方靜一副假裝生氣的樣
子,神情嫵媚到了極點。
「願意!願意!怎麼不願意呢。」我連忙說道,從床上跳了下來,一把把方
靜軟軟的身子從床上抱了起來。她在我懷裡咯咯的笑了起來,還嬌柔的用粉拳在
我胸膛上捶了兩捶。
「你這個壞東西,今天晚上便宜你了。搞得人家都渾身臭汗,你看你那汗水
,真是臭死了。還不想去洗澡,呆會兒自己睡地板去!」方靜微微帶嗔,語氣卻
嬌滴滴到了極點。聽得我骨頭都酥了,兩隻腳一軟幾乎就要跌倒。
我靠,又淫又嬌又膩,愛死我啦,極品啊。嘿嘿,心下竊喜連連。
當下我抱著方靜進到了衛生間裡,放了滿滿一個浴缸的熱水,和她又摟又抱
的洗了起來。她很調皮的把泡沫往我身上丟來,直弄得我滿頭滿臉的才罷休。我
哪能放過她啊,一把把她按住,手指往她腰肋和夾子窩撓去,直把她撓得笑得上
氣不接下氣,求饒連連才停手。一時間,小小的浴室裡充滿了我們打鬧的笑聲,
香艷,曖昧,銷魂到了極點。
刺激熱辣的鴛鴦浴洗了好久,直到手指被水泡得起皺泛白才結束。還沒等我
離開浴室門口,方靜就在門口用嘴巴堵住了我的嘴,在一番纏繞後,她的嘴巴又
往下含住了我陰莖,把陰莖弄得又大又硬,又一次銷魂的性交直接就在浴室門口
開始了。
當她口交爽夠後,我把她一隻腳掛到肩膀上,她的雙手撐在門框上,我從身
後進入,很快她又放蕩的呻吟起來,嘴裡還不停的叫著:「插我,操我,操我那
塊爛屄,噢,對,用點力,噢,好爽啊,真是厲害!搞我,搞死我!噢,我丟了
!」。
諸如此類的淫聲浪叫,那此起彼伏,淫蕩而嬌絕的聲音,讓我精神為之大振
,連帶感受到的快感都和往常不一樣起來。很快我就忍不住的在她的陰道裡射了
,一股股精液有力的衝向陰道的最深處,射得那樣的有力,以至於龜頭好像都能
感受到,精液射到陰壁上回濺的液滴。
當方靜把陰道裡的精液都摳出來送到嘴裡吞掉後,她套弄著我慢慢軟下去的
陰莖,哼哼著說了一句:「真沒勁,剛玩了一下子又縮回去了。」
她雙目抬望著我,給我一個微笑,然後小手四指併攏,對著那軟噠噠的陰莖
搧了兩搧,又說道:「縮頭烏龜。縮頭烏龜。看你還厲害,看你還威猛不。呵呵
,真是可愛的小弟弟啊。」
她一番調皮的話,居然讓我的陰莖馬上就來了感覺,幾欲又逆勢勃起,陰莖
處傳來酸酸的感覺,我靠,真他媽的被這蕩婦玩死了。
還好方靜放過了我,走到床頭櫃拿起酒瓶,倒了兩杯紅酒,轉過身來,把其
中一杯遞給了緊跟在她身後的我,然後說道:「乾杯!為了新生活幹杯!」
說完她一口乾了下去,放下杯子,很爽的笑了出來。我也把酒喝乾了,舉著
杯子和她笑了起來。
「你這壞蛋,便宜你了,我生命中第二個男人。還不錯,長得蠻高,還很健
壯,東西嘛,馬馬虎虎了!」方靜放下杯子,目光裡充滿了挑逗的對我說道。
「好你個騷貨,我不把我幹趴下了,我不是男人。」我一邊說著,一邊扔下
杯子就往她抓去。
方靜咯咯的大笑著,躲過了我的手抓,閃著躲著連連讓我的追抓落了空,然
後在臥室的另外一頭,蹦蹦跳跳的手舞足蹈起來,哼哼著得意的說道:「來啊,
來啊,來抓我啊。要干我就來抓我啊。不要告訴我現在你腿腳酸軟,抓不到我,
還一個大男人呢。」
說完還給了我一個鬼臉,還用手掰開自己的那張屄,搖了搖臀部,我靠,我
哪受得了這樣的挑逗和刺激,下體陰莖馬上就挺了起來。我如猛虎撲食般,飛奔
了過去,她帶笑連躲了兩躲,還是被我抓到了。
我一把把她按著跪趴到地上,從身後進入,她喘著氣還帶著咯咯的笑聲,撅
起小屁股迎合我的陰莖,我把陰莖插到陰道中,那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已經氾濫
成災了。
「我不幹死你!敢挑逗我,我干死你,干死你這個騷貨。把你那塊東西都干
翻去,我看你還敢不敢!」我一邊大聲喊著,一邊狠狠的暴操著方靜,動作粗暴
到幾乎變形。
「嗷嗷--哎約--爽,嗷嗷--猛啊,嗷--嗷--我要死了。嗷--要
被你搞壞啦!嗷--慢點啊!嗷--」方靜大聲的喊了起來,慘叫連連。
「嗷嗷叫你個頭叫,看你還敢不敢挑逗我。」我毫不理會她的慘叫,一直的
猛抽猛插,狂干暴操,陰莖運動的頻率達到了極點,熱辣辣的好像一根燒紅的鐵
棒一樣,不停的在她肉嫩的陰道裡橫衝直撞。
方靜開始還大聲的慘叫,後來是哼哼不成句的亂叫,接著是一副瀕死的輕吟
。
抽插的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方靜不再發出聲音的時候,陰莖也達到了射
精的興奮點,就在精液要飛速噴湧而出的時候,我把陰莖抽了出來,飛快的來到
方靜面前,對著側枕在一隻手臂的臉部,毫不猶豫的把滿腔的子彈都激射到那張
神智不清的臉上,很快那臉就白花花的佈滿了一大灘精液。
方靜微張著的眼睛,迷離的看著我,正在沉浸在暴操給她帶來的一次高潮中
。
我得意的甩了甩手裡的陰莖,笑著說道:「蹦不起來了吧。看你還蹦,這回
被我干翻了,爽不爽啊。」
方靜瞪了我一眼,她另外的一隻手,從身側的一隻乳房邊露了出來,對我伸
出了一隻中指。我靠,還硬撐著是不是,我立馬過去,把她翻了過來,把還未軟
下去的陰莖就要再插到陰道中。
「好了,好了,人家投降還不行嗎?你真的要干死我啊。你這個呆腦的,人
家和你玩呢?都不知道心疼人家。看下面都腫了,搞壞了你賠我。」方靜嬌嗔道
,一邊把臉上的精液往嘴巴裡送。
聽到她這樣說,我這才停手。
當方靜把精液都收集完吞下去後,她身子依偎到我的懷裡,頭枕著我的胸膛
上,幽幽的說道:「謝謝你,讓我又成為一個正常的女人了。你很厲害,怕你了
。」
說完還捶了兩捶我的胸膛。接著又說道:「我累了,抱我。我們睡覺好不好
。以後只要有需要,我們隨時來好不好。」
我緊緊的摟住了她,淫淫的說道:「好啊,只要你不嫌棄我,我隨叫隨到。
真是美死我了。」
「美死你了吧。真是便宜你了。哎--看來我生命中躲不過你這個大色狼,
大淫賊囉。」方靜一副沒好氣的對我嗔道。
我輕輕的把方靜抱了起來,她兩隻玉手環抱著我的脖子,一副小鳥依人的樣
子,讓我又愛又喜,征服這樣的女人真讓我很有成就感啊。美啊美,美死我了。
第十三章 BOSS約我
我把方靜輕輕身子放到床上,方靜往床的另外一頭倦過了身子,我拉過被子
,看了一眼那玲瓏而妙曼的軀體,潔白無瑕的背部和微微凸起銷魂的脊骨,讓我
心中又是一蕩。我把被子蓋好,也鑽進了被窩裡,從身後抱住方靜,下體靠在她
彈性十足的翹臀上,那滑膩的肌膚,使我的陰莖幾乎又要勃了起來。
很快方靜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她已經自顧自的睡著了。本應倒頭便睡的我
,卻怎麼也睡不著,和方靜一番的激情讓我想到一句話:婚姻是造就怨婦的溫床
,而怨婦就是一個個潛在的綠帽子加工廠。而今天,我成了一頂綠帽的催化劑,
把一頂綠帽子高高的帶上了一個男人的頭上。不知道為什麼,這樣不道德的事卻
讓我感到很刺激很享受。人啊人,自己不想戴綠帽,但卻很樂意幫別人戴上綠帽
。
這究竟為什麼呢,我想不明白。也許人的本性就是這樣自私而殘酷的吧。
方靜轉了個身,頭枕著我臂彎的肩胛處,一隻大腿跨壓在我的微側著的腰上
,兩隻小手併攏著放在我的胸膛上,全身很放鬆,臉上像嬰兒一樣睡熟了,那低
垂的眼皮下又黑又長的睫毛,那微微嘟著的紅色小嘴,還有安靜祥和的睡態,讓
我怦然心動,不得不油然升起憐愛的情愫。
無論她平日如何高高在上,如何讓人難以接近,但就像歷經風雨的輪船,終
日與驚濤駭浪搏鬥,但最終都需要一彎靜謐的港灣。對於婚姻,女人圖的其實只
是安穩,能有個依靠,然而多少婚姻中的男人卻不明白其中的道理,戴上綠帽也
許就是自然而然的了。
不要指望和女上司的一夜激情就能讓你生活,你的人生帶來更好的改變。自
從那一夜後,我的生活就像一杯溫吞水,偶爾掉進了一粒白糖,在掉進的那一會
你能看到那粒糖在溶解,喝的時候也許會有一絲的甜,但當糖沒了,溫吞水還是
溫吞水,生活還是一樣的索然寡味。
方靜在公司裡還是一如既往的展現著她女強人的風采,雄心勃勃的進行著競
爭公司副總的大計。我仍然是維修部一個普通的維修員,我和她心照不宣,心照
不宣到有些陌生,都默契的沒有再提那一晚的任何事情。至於激情過程中的那些
話,也許她已經忘記了,或者後悔了,誰知道呢?
然而,方靜在她辦公室裡在我面前展現她那性感的絲襪小腳,有意無意的交
換小腳不忌諱被我看到中間那或紅,或白,或黑的絲質內褲時,卻讓我感覺到她
什麼都沒有忘記,什麼都記得。但我從來沒有單獨到過她的辦公室,也從來沒有
和她聊過工作以外的其他事情。如果和上司有了不一般的關係時,千萬不要信以
為真,那樣受傷的只能是你自己,你和她在天平上不是同一數量級的,除非她肯
拿下她那端重重的砝碼,或者你這端能加上一樣的砝碼。
癩蛤蟆能吃上天鵝肉,最關鍵和最重要的是天鵝不嫌棄你,外加在天鵝最虛
弱或有求於你的時候。但吃了一次,你就以為那只天鵝就屬於你的了,你可以隨
意再吃一次或者很多次,那麼你就太天真了。你能做的其實只有不把自己陷進去
,靜靜的等待下一次能夠吃的機會。那些就此死纏爛打,高唱愛情往前衝,到頭
來不是頭破血流,就是雞飛蛋打,是最沒品,也是最愚蠢的。
日子一天天過去,天氣也漸漸地冷了。又是一個週末,當我從公司回到家裡
,一進門就聞到一股糖醋排骨的香味,不用說是孫倩來了。只見她從廚房裡端著
一碗冒著熱氣的湯水走了出來,小小翼翼的放到桌子上。見到了我,她搓著手,
臉上漾起開心的笑容,高興的說道:「回來啦!快,能吃飯了。剛想給你打電話
呢。我去拿碗。」
今天上午孫倩打電話給我說要過來,我這一忙都給忘了。還好剛才同事叫我
去吃飯,我沒興趣就給推了。要不然又放孫倩的飛機了。
這孫倩經常的往來,搞得大院裡的街坊鄰居都以為我又交新的女朋友了,有
時和她一起出去,被老大媽問道:哎喲,新女朋友呀什麼的,我就尷尬,而孫倩
卻沒事似的,挽著我的手更緊了。
照孫倩的說法:反正你現在也沒有女朋友,我就犧牲自己一下吧,幫你撐撐
門面。我說你不去找男朋友,老賴我這,以後誰還會要你啊。她卻說我還這麼年
輕,找男朋友不急,還要多玩幾年。反過來告誡我說,你還是著急你自己吧,走
了一個應該快點再找一個新的了,別老是整天對著窗口發呆,不主動出擊,你以
為天上會掉個林妹妹給你啊。末了還來一句,以後真沒有女人肯收留你,我可以
考慮,男人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
對於新生代的女生一些做法我還真是無法理解,但對她們那敢恨敢愛,做事
直接,對於喜歡的就去追求,不喜歡的就放棄,毫不顧忌傳統世俗的觀念,我還
是頗為欣賞,雖然往往帶來很大的破壞力。熟話說不破不立,也許美好的未來因
此而開拓出來也說不定。
孫倩打了一碗湯水放在我面前,我拿起湯勺呼著熱氣,很響的啜了一口。
「好喝嗎?」
「好喝。」
我用湯勺攪了兩攪湯水,直接端起碗把湯水一口氣喝乾了,發出了舒服的啊
的一聲。
「慢點喝啊,小心燙死你。」孫倩一邊打了一碗飯放在我面前,一邊說道。
「晚上我們去蹦迪去怎麼樣?天氣有點冷,活動活動好一些。」孫倩拿起飯
碗吃了一口,又說道。
「好啊。我打電話給陸游先,那小子好久不見了,又不知道在幹什麼壞事。
」
我一邊嚼著一塊排骨,一邊去摸手機。
「今晚,就我們兩個人去怎麼樣。老是陸游,陸游,看那小子色迷迷的,我
就不順眼。」孫倩說道。
「他那人就這樣,見不得美女。跟他玩這麼久你還不知道啊。沒事,那傢伙
就那點愛好,泡妞也不會用強的。有他熱鬧點,還有人買單。」我一邊說,一邊
按陸游的電話號碼,就要打過去。
這時手上的電話響了。我看了來電顯示,上官雲清。她找我。
我按了接聽。搶先笑著說了起來:「哈哈,大美女,是不是寂寞了,又想我
了吧?是不是要我過去陪陪你啊。我不收費的哦。」
這段時間以來,雖然沒有再見到上官這個大美女,但經常電話聯繫,除了問
一下馨馨的情況,也聊一些其他的,不見面更讓我放得開,嘴上也沒了把門的,
什麼話都說,說點花花笑話,嘴上討些便宜,逗她開心,也是常有的事。這也成
了我拉近和她距離的潤滑劑。
「你個死趙波,跟大姐沒大沒小的,上次見我還像老鼠見了貓一樣,現在你
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小心我明天告訴你們領導,說你對客戶不夠尊重,我一句話
就夠你喝一壺的啦。」上官雲清帶著笑腔回了我一句。
「好了,好了,我不敢了,你這BOSS級別的只要到我們公司抖一抖,我
還不捲鋪蓋走人啊。說吧,啥事。」我收回笑聲,說道。
「知道就好。今晚有空嗎?」
「剛想今晚和幾個朋友去玩玩呢。」
「哦,這樣啊,都定了嗎?如果有可能的話,我想今晚和你見個面,過幾天
馨馨學習回來了就她就有空,今晚上順便商量一下,你看……」
「哦,沒啥大事,去玩的事還沒說好呢。你那事要緊,你說個地方,我過去
吧。」
「那好,八點半,雲頂咖啡廳。」
「好。我吃完飯就過去。」
「我去接你吧,你那破車就別開了。天氣冷,著涼了就不好了。」
「不用了。我還是打的過去好了。你一來一去浪費你不少時間。」
「那也行,我還要去接我一個朋友,那今晚見了。」
「好,今晚見。」
我掛了電話,看見孫倩沒事似的在吃著飯。
「今晚有事啊。」孫倩說。
「嗯。有個公司的客戶找我有些事,今晚可能……」我有些抱歉的說道。
「沒事,你忙你的。我在這看看影碟好了,外面冷,還是不出去了。」孫倩
喝了一口湯,連飯一起嚥了下去,說道。
吃過晚飯,洗了個澡,我套上外套,就要走出門去。正在沙發上吃著薯片看
影碟的孫倩跳離了沙發,跑到我面前。
她微笑著抓住我的手,把我的手拉了過去,穿過針織羊毛短裙的裙口,就往
她下體按去。隔著薄薄的黑色褲襪,一塊飽滿的美穴冒著熱氣應手而入,我下體
馬上就有了反應,剛想說話。
「猜猜,少了什麼。」孫倩得意的說道。
「沒穿內褲啊你。你本來就不愛穿內褲,還用猜啊。你這小騷貨,又癢了是
不是。」我壓住心中的衝動說道。
「你這人………哎……不跟你玩了。」孫倩放開我的手,走回沙發坐下,對
我會錯意很是生氣。
我突然想起來,上星期孫倩來的時候,剛想在廚房就放翻她,一摸下體,衛
生巾的出現讓我性慾下了一半。
「哦,我知道了。對,衛生巾,沒有衛生巾了。我猜對了吧。」我恍然大悟
的說道。
「滾,今晚回來不要碰我,憋死你!」孫倩沒好氣的回了一句,臉上卻不自
主的掛上了笑意。
「你等著,洗好了等我,我忙完馬上回來,我今晚要把你三個洞都搞翻了。
當一個星期和尚,今晚就開葷。哈哈」我一邊笑著說道,一邊緩緩的關上了門。
孫倩手肘撐在長沙發扶手上,一邊愜意的吃著薯片,一邊勾著絲襪小腿晃來
晃去的倩影,隨著門不斷的閉合,漸漸的消失在我的視線裡。
第十四章 宮菲花
來到雲頂咖啡廳,我看了一下表八點二十五分,還好路上塞車但沒遲到。雲
頂咖啡廳是在金茂大廈頂層,一般是有錢人去的地方,一杯普通咖啡都要百來塊
。人家喝的不是咖啡而是氣氛。
我轉頭四望,很快就在一個靠窗的卡座看到了正拿著一杯咖啡在喝的上官雲
清。我整了整衣領,呼了一口氣,走了過去。她身邊還坐著一個時髦的女人,很
漂亮,處處風韻湧動,看似有點年紀,但細細看卻不覺得,穿著白色佈滿水鑽的
吊帶裝,風塵卻有些華貴的臉上保養得很好,光彩照人,很有閱歷的樣子。
「來啦。快坐。」上官雲清放下茶杯,招呼了我一聲。
我在她們對面坐了下來。上官雲清起身幫我倒咖啡,她前俯著身子,把咖啡
送到我面前。胸前那對巨乳也跟著推到我眼前,包著巨乳的白色絲質襯衣衣料是
那樣的薄,以至於我都能看出裡邊月白色蕾絲胸罩的花紋輪廓,那巨乳實在是大
,彈性很足,一個微小的動作都讓它晃個不停,看得我空嚥了好幾口口水。大,
大,真他媽的大啊,摸上去手會不會彈回來斷掉啊?
當我收回目光,我發覺上官雲清旁邊的那位麗人正在盯著我看。暈,被她看
出來了。
「這是我的好朋友宮菲花,是唱片公司的老闆,也做化妝品生意。」上官雲
清手掌指著那女人,唯恐不能引起我的重視,補充說道:「她可是和我從小玩到
大的朋友。」然後,她指著我說:「這是趙波,我剛認識的朋友。在電腦公司上
班。」
我和那女人互相點了點頭。她一開口就嚇了我一跳:「雲清經常在我面前給
你打電話,一聊就老半天,看她笑得花枝招展,像喝了蜜一樣,不懂的人,還以
為你們兩好上了呢。看著她笑得那麼開心,我都有些妒忌了。」她笑著說,聲音
有些亮,語速不急不慢,讓人聯想到人前擺譜的老鴰。
「哪有那回事,她喜歡瞎說。別理她。」上官雲清裝作沒有那回事,臉上好
像有些微紅的說道。
「那都是因為一個朋友的事,所以聊得多了些,也久了一些。」我順口說道
,卻發現自己說錯話了。
「哎喲,你們都還沒認識呢,就開口朋友啦。還蠻滑頭的呢。」宮菲花說道
,果然被抓住話了。
「不過你還真是和肖亮像極了。說不定以後不僅是朋友,還是一段美好姻緣
的開始呢。」她啪的一聲,點著了一根套在長桿煙嘴裡的香煙,吐了一口說道。
她的話讓我一陣難堪,我對自己和某個人很像,很感冒。本來按我的性格像
不像關我屁事,我只做我自己,但那天有些暈了頭了,也被那故事感動了,再加
上超級BOSS的一番色誘,我這小角色哪頂得住啊。
「好了,好了。菲花,看你說的,嚇著人家了。」上官雲清瞪了宮菲花一眼
,說道。
「雲清沒跟你說今晚我要來啊。她沒跟你說過我嗎?」她緊盯著我,好像想
一眼就把我看穿,她在仔細觀察我細微的變化。她繼續說道,「我以前是做媽咪
的,後來有人把我非禮了,我就纏上了他,他娶了我,後來死掉了,留下一大筆
財產,於是我現在就過著很幸福的生活。」
我努力使自己鎮定,喝了一大口咖啡。對她的話點點頭。真沒見過一見面就
這樣說話的人。她的話還是讓我一聲驚歎,原來真是老鴰啊!現在是一個貨真價
實的富婆了。那股子風塵味就是風月場上帶來的啊。她那尖銳攝人的眼神,較之
上官雲清的睿智明亮,更讓人不舒服,帶著一股子很冷很黑的邪氣。我靠,看我
的眼神怎麼就像是去菜市場上挑肉的呢。
「男人,女人我都見了不少了。你呢,我看也是個風流種子,不過女人很多
都喜歡你這一類型的,陽剛,看似正派,其實壞心眼不少。看來,不少美女都倒
在你手裡了。」宮菲花毫無顧忌的對我這她眼中的雛雞下了定義。我靠,一炮接
一炮轟來,我還只能聽,還真反駁不了。
「不過,我看還是你這樣的人才能搞掂馨馨啦。」她又吐了一口煙,然後轉
頭對上官雲清說道,「我沒意見了,這人還不錯,就看馨馨的造化啦。原來我還
有些擔心,不過現在沒有了。」
我暈,今晚我是來被驗貨的啊,穿著衣服卻被看了個赤裸裸。
「你看你。一來就搞得人家不自在。來來,喝咖啡。我們慢慢聊。」上官雲
清在我杯子裡舔上了咖啡。
這時宮菲花咖啡杯旁邊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拿起接聽,換上很浪騷的語調說
道:「打麻將啊!打錢沒意思,是脫那一種嗎?我現在在外面跟朋友在一起喝咖
啡,你們先脫吧,等會回去我再給你們穿上。」她嘎嘎嘎的笑著,臉上一片淫蕩
,兩隻碩大的乳房跟著顫抖起來,幾乎就要蹦了出來。騷,真騷,騷到家了。
「是我一幫朋友打來的,」她放下電話說道,「這幫人玩得很瘋的,口口聲
聲說要把我脫光了,還要拍裸照。那幫老傢伙我才沒興趣呢。還是現在的小男人
好啊,又會說話,又夠威猛。」她看出了我的尷尬,又笑著說道,「好了好了,
我開玩笑的,看看,趙波臉都紅了,哎喲,還是個純情種呢。」
我對宮菲花的直率有些拘謹,也有些討厭,臉上有些熱。還真不知道說什麼
好。心裡,卻暗罵,靠,這好不要臉的女人,徐娘不徐娘不好說,但那騷勁是趕
得上了,什麼話都敢說,哪天找個機會把她收拾了,看她還說我純情。
「你蠻帥的,是女人都喜歡。」宮菲花又盯著我說道,「不光陽剛還有些孤
傲,眼裡有些憂鬱的氣質,但掩蓋不了壞壞的本質,這些可是美女殺手鑭。和肖
亮不是一類型的人。」
「幹嘛老提肖亮啊,真是的,人家是人家。比較個啥啊。」上官雲清有些惱
的說道。
「好,好不說了。下回帶馨馨到我店裡拿點化妝品給她,是女孩子都喜歡。
最近剛花了百來萬裝修,環境很不錯。」她說得很平淡,一點也沒有炫耀在
裡頭。
「對了,趙波,明天我去購物,一起去吧。」上官雲清看著我說道。
「購物?我一個大男人和你去不方便吧。」我有些意外的說。
「什麼方不方便的,反正一起去玩玩嘛。也算陪陪大姐一起解解悶。」上官
雲清閃著那風情萬種的眼睛說道,「怎麼不願意啊,電話裡可是口口聲聲說,要
陪我的,現在又猶猶豫豫的?」
「好吧。明天我和你去。」我說道,能和大美女在一起,多一分鐘就多一分
鐘。
「還有我呢,說啥,趙波也是我們倆隆重推出的,怎麼能少了我呢。」宮菲
花又笑著說道。
「看你。剛還說沒空,怎麼一見到真人就變卦啦。是不是看著趙波帥,又想
插一槓子啊。我可警告你,門都沒有。」上官雲清指著宮菲花說道。
「我看上他帥怎麼啦,現在講究的是你情我願,只要兩人願意,天皇老子都
管不住……」她們兩人的話後面我都聽不進去了。
我聽出來了,她們兩人自己購物是假,其實目標在我身上,我這全身上下西
服褲子皮帶連帶內褲臭襪子加一起還真500 塊不到,和一個女孩子約會還真是寒
酸的啊。但這真的要出血包裝,自己的錢包吹糠見底不說,夠不夠還是個問題呢
,當下覺得老臉有些長。
「明天呢,我要大購物。當然啦,也是為了趙波準備準備。既然他答應完成
我交給的工作,那麼也要有工作的樣子,一切費用我包啦。」上官雲清肯定看出
了我的難處,很響的說了出來。
「不用啦,我明天自己再買一套好點的西裝好啦。這錢還是出得起的。」我
急忙說道。
「怎麼能不用呢。你這是接受工作,當然要聽我的安排啦。上回都說好啦,
答應我的事怎麼能變卦呢。」上官雲清很熱情的說道,那樣子像是她在求我一樣
。
我只好不吭聲了。
三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開了,漸漸地我也放開了自己,打情罵俏,說說葷
段子,還有一些哥們朋友的臭事,看著兩個美女笑得上氣不接下氣,自己也是很
開心。宮菲花那些匪夷所思的事例,也算是讓我大開眼界啦。她這女人年紀本不
是很大,但卻像一本厚厚的書,很耐讀。那言行舉止流露出的風韻,和上官雲清
也是不遑多讓,更有一種久歷江湖的別樣風情。
在宮菲花朋友又一個電話的催促聲中,我們的聊天結束了。上官雲清結了帳
,和宮菲花披好外套,然後我們三人一起往電梯走去。
中途,上官雲清說要上洗手間,叫我和宮菲花先下去,宮菲花說她也一起去
,於是我自己便在電梯前無所事事。等了兩分鐘,我也覺得我要上洗手間,我也
走了過去。在路過女洗手間的時候,我聽到裡面傳來上官雲清和宮菲花交談的聲
音。
我放慢了腳步。
「……他那方面沒有問題,那天和我吃飯,我故意給他點甜頭,他那頂帳篷
你沒見,頂得老高。還頻頻上衛生間,笑死我啦。」上官雲清帶著笑聲說道。
我暈,說的是我吧?原來我所有的臭事她都看得出來啊,明明我那天遮掩得
很小心啊,還故意把選單放到褲襠上,還是被看出來啦。暈死,這下真是沒臉見
人啦!
「像你這樣的美女玩色誘,我看天下男人沒有人擋得住,除了一個人,肖亮
。想當年你對肖亮可是喜愛得不得了,可惜你是落花有意,他是流水無情。像武
松一樣,無論潘金蓮如何引誘都坐懷不亂,的確是條漢子。現在第二個肖亮出現
了,我不相信你沒有感覺。」我又聽見宮菲花說道。
「你說哪去了,他和肖亮不是一類型的人。況且我也有婚約在身,根本不可
能嘛。我現在只是想讓馨馨正常起來,要不我這輩子都不安心。」
「當年如果你不是顧及馨馨的感受,我看你和肖亮也沒有什麼不可能的。就
光只會默默地撮合,看著人家開心幸福,自己卻在背後偷偷流淚。不要說你現在
的已經訂婚,我根本就不看好。你想想啊,那趙三強和你還不是因為雙方父母的
意願你們才在一起的啊。不說感情基礎,光現在他人隻身在大洋彼岸,還要讀兩
年博士,年紀輕輕,人又帥,還是富家子弟,真能壓抑慾望兩年之久?」
「兩年怎麼啦,我能做到他也應該能做到。他不是每年放假都回來一趟嗎。
」
「他回來又啥用。你還不給人家,是男人都受不了。你真的一點都不瞭解男
人。你也年紀不小了,我勸你趁這兩年,找個你愛的人痛痛快快愛一場吧。人生
苦短啊!你為他守身如玉,他也不會感謝你的。」
「你越說越沒譜啦,你不要因為自己灰暗的婚姻,就認為人人都和你一樣。
難道這個世界上就沒有相親相愛,白頭偕老的感情存在了嗎?」上官雲清辯解道
,聲音有點底氣不足。
「哎呀,你還真是頭只會埋頭拉磨的驢啊,什麼時候被人賣了都不知道。男
人就喜歡你這樣的女人。自己花天酒地,卻看不得自己女人紅杏出牆。算我白說
,以後你會明白的。」宮菲花有些焦躁的說。
「我看啊,那趙波還不錯,比肖亮有趣多了。如果馨馨那沒感覺,你就拿下
他吧。門當戶對又怎麼樣,父母意見又能怎麼樣,難道那些比自己幸福還重要啊
。你自己掂量著吧。不要說我看不出來,每次和他通電話,過後你都自己靜靜的
回味好久。自從肖亮過後,我還沒見你和哪個男人走得這麼近,他那些蹩腳的葷
段子,都讓你這麼開心。要是以前,你連聽都不會聽。」宮菲花恢復了先前的語
氣說道。
「你……哎,我不跟你說啦。整天老是灌輸我這樣的思想,再說我可翻臉啦
。」上官雲清又氣又急的說道,「你呢,你也不想想自己,老是把男人看得都那
麼壞,真沒有一個能讓你交付真心的嗎?做女人到你這份上,也挺沒趣的吧。」
「哎喲,你又把火燒我這來啦。好了,不說不說啦。看你又開始教育我了。
我不管啦,自己看著辦。我這還不是為了你幸福啊。」宮菲花沒好氣的說道。
原來超級BOSS還有這麼段不為人知的經歷啊。居然對我………對我有感
覺?!這……怎麼會有這種事呢?這怎麼可能呢?我聽得入神,竟然忘記了上洗
手間。
當上官雲清和宮菲花同時出現在洗手間門口的時候,我才回過神來,看著她
倆有點驚訝的表情,我表現得像剛走到這裡得樣子,故意很鎮靜說道:「看你們
好久都沒有出來,我等著尿急了,也來上上廁所。很快就好,你們先下去吧。」
說完不敢再看一眼,自己快步走進了洗手間。
上完洗手間,我坐電梯到樓下,上官雲清已經把車子停到了門口。我上了車
坐好,車子被她緩緩開上了車道上。流離的路燈影影綽綽的映在她臉上,她若有
所思的緊盯著前面的道路,專注的開著車。我也在想著剛才聽到的那些話,沒有
說話。
在一片沉悶中,車子在我住的樓下停住了,我和她互相道別,為了表示自己
沒有很大變化,我說了幾句玩笑話,看著她一如既往的笑了,我的心才放了下來
。
目送著她開著車子離開了院子的大門,我才走上樓去。
打開房門,屋裡的燈沒有開,看手機上時間顯示已經1 點多了。我摸著黑進
了臥室,孫倩已經倦著身子睡著了。我輕輕脫得只剩內褲,上了床去,鑽進被窩
裡。我靠,這小妞還真每次都是裸睡的啊。那滑嫩的肌膚讓我又是一陣騷動,下
體立馬來了反應,但我還是忍住了。孫倩也感覺到我回來了,靠到我懷裡,睡眼
朦朧的瞄了我一眼,咕噥了一句:「怎麼才回來啊……困死我了……」,說完又
呼呼睡去。
無論是有意還是無意,是真是假,那上官雲清對我肯定有感覺,至少不討厭
吧。如果真的這美女成了老婆,哇,我真的難以想像那幸福的滋味。但是真有那
種可能嗎?這麼美好的事情真的會在我身上發生嗎?那顛顛巨乳,那薄薄的性感
絲襪,那極度誘惑的小內褲,我的天啊,光看看我都幸福得快要死了,一旦擁有
那我還不真的掉到糖缸裡,直接甜蜜的淹死啊。
在一片惶恐,一片甜蜜中,我睡著了,在夢裡都覺得自己的嘴角在笑。
早上起來穿襪子的時候,我對自己昨天的想法感到可笑,覺得是那樣的遙遠
。就像一隻臭襪子,永遠也不可能和一套高級的時裝擺在一塊一樣。人家看到的
是我,心裡想的也許是另外一個人吧。
我和孫倩在外邊的一家餃子店吃完早餐。孫倩說今天學校有運動會,纏著我
要陪她一起去。我說今天有重要的事情,一整天都很忙。「我就知道你沒空。那
我不耽誤你去泡美女啦,我找個帥哥陪我去。」孫倩丟下一句話就離開了。哎,
這小妞,怎麼會知道我今天會的人是美女呢?
回到房間。時間還早,我無聊的看了下新聞,看到希拉裡去見姦夫薩科奇的
時候,居然連鞋子都掉在台階上了,那老女人露出的黑色絲襪小腳還不錯,老公
搞實習生,自己就搞國家總統,起碼級別上更勝一籌。其實國與國之間都是以性
關係聯繫在一起的,不是你操我就是我操你,區別只是實施強姦或被強姦,有些
強姦了不出聲,有些被強姦了卻高喊很爽。
第十五章 一次不愉快的購物
當我和上官雲清來到最繁華最時尚的東西單購物一條街的時候,宮菲花已經
戴著個碩大的墨鏡等在那裡了。我看到倆女人一改平時的高跟鞋,都穿著平底鞋
的時候,頭都大了,看來要做好爬雪山過草地的準備了。
幾句客套話之後,這倆女人興高采烈的逛開了,就像魚兒鑽入了大海。然而
,走了N家店舖都是看看,拿了又放下,什麼都沒有買。她們也不問我的意見,
相對於琳琅滿目的商品,我成了空氣。
自己總找些事做吧。逛街不累的要訣是,心隨伊人,心往他處。每進一家店
,我就先掃一下店裡的店員,如果是美女我就仔細看看,細細的體會她們各自的
妙處。如果店員不是美女,我就數著走進店裡靚女們的絲襪腳,這是是一雙穿著
靴子的絲襪腳,那是一雙撐在七寸高跟鞋的絲襪腳,這麼高,逛死你。
相對於其他部位,看腳安全性更高,別說我沒有教你們。我就有盯著一隻晃
個不停的肥臀,嚥了幾口口水,卻被人家轉身罵了一句「看啥看,回家看你老媽
的看個夠吧!」,抬頭一看,是一隻黃牙長板臉的老恐龍,當場沒嘔吐。
逛了兩個小時,這倆女人還是啥都沒買。跟隨著她們東拐拐西拐拐,來到了
一處相對僻靜,裝修十分考究的店面,門上掛的啥牌子我也不看,直接跟著進去
了。這家店很大,還分幾層,二樓是VIP室,但生意也太差了吧,怎麼就寥寥
幾個人呢。
「宮總裁,上官總經理。好久不見了,樓上請!最近又有一批新品到了,上
去看看吧。」一個明顯有別普通店員打扮,很有姿色的年輕女子滿臉堆笑,熱情
的跟上官雲清和宮菲花打招呼,應該是這店面的經理吧。
「趙波,你先在下面看看,看中什麼就拿。我先上去談點事情,等會我再下
來,和你一起看。」上官雲清對我說道。
「哦,去吧。你們要買的東西都沒買著吧,去吧,別管我。」我說道。心裡
想是去買內衣吧,還不讓我跟著。
上官雲清和宮菲花滿臉笑容的跟那女子走上樓去。我聽到走在前面的那女經
理說了一句:「……上次代言的事情,我正準備這幾天過去和兩位說說呢,真巧
今天兩位就過來了……」
原來真是有些公事啊。我百無聊賴的在樓下東看看西看看起來。當我來到男
裝部,在一叢衣服的後面,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仔細再看,是方靜啊。她也來
買衣服,還是買男人的衣服呢。奇怪了難道和老公合好了嗎?
「小姐,你幫我看看我想買套男士的西裝,不知道現在什麼款式流行,你給
我個建議好嗎?」方靜對她跟前的一個女店員說道。
「是給多大年紀的男士買的呢?是要正裝還是休閒點的呢?」女店員笑呵呵
的問道。
「二十五六這樣子的。休閒點的吧。」方靜回答。
「這樣啊,這套吧。范思哲的西服,線條流暢,又很精緻,照我看,你說的
那位男士穿上去一定很挺很有型。而且這款式很有個性。」那女店員拿起一件駱
駝毛色的西服在方靜面前比劃著。
「這套還不錯,會不會張揚了點呢?」方靜說道。
「不會,你看這顏色,還蠻內斂的。款式和剪裁主要是為了體現男人的陽剛
之氣,穿上去一定很硬朗,男人味十足。」女店員繼續推薦到。
方靜轉身往另外一排男裝衣服上看去,想再找到更好一些的。馬上,她很快
就看到了我。
「趙波?!」方靜表情很驚訝,也有些尷尬和慌張,卻盡量的在掩飾著。
「你………你怎麼在這裡啊?」方靜說道,語氣裡還帶著點驚慌失措的顫音
,像是做錯事被逮住了的小孩子。
沒必要吧,見到我啥這麼緊張啊,不就是偶然遇到嗎?
「方經理,真巧,我是和朋友來買東西的。她上上面去了,我在下面隨便看
看就碰到了你。」我說道。眼光卻對著方靜那苗條的身材掃了兩眼,氣色紅潤,
小嘴紅撲撲的,看來最近心情不錯嘛。
「哦,你來得正好。你過來一下。」方靜恢復了正常的語氣。
我走了過去。她直接拿著剛才那件西裝就在我身上比劃了一下。
「你試試這套西服給我看看。」方靜說道,臉上帶著開心的笑。
「我……?」我很奇怪,「是買給你老公的嗎?幹嘛不叫他一起來啊。」
方靜臉上有些難堪。臉色微變,有些生氣的說道:「叫你試就去試,幹那死
鬼什麼事,以後不要在我面前提到他。」
「啊……哦,我去試試,就怕身材和你要買給的人不一樣啊。」心下去大恨
,人家和老公都鬧到那樣地步了,自己還哪壺不開提哪壺,我這察言觀色的能力
真的夠差勁的。
「快去,囉嗦什麼。只要你穿著合適,他穿著就合適。」方靜帶著催促的說
道。
「哦。」我不再說什麼,捧著那套西裝進了試衣間,心裡卻想為什麼我穿著
合適,人家就穿著合適呢。
我三下五除二的把西裝換好了,對著鏡子一看,哎喲,我的媽啊。鏡子裡的
是我嗎,人模狗樣,還真是帥啊,小人物一下子提高了好幾個檔次,變得又精神
又氣派。啥時候有錢了,我也弄弄幾套來穿,真是不錯的衣服啊。
我對那衣服有點愛不釋手起來,一看衣服上的銘牌,我靠,兩萬六千八百塊
,這幾塊布料也值這麼多錢,這不是坑人嗎?還想買呢,一年不吃不喝也買不起
。心下大受打擊。
歎了一口氣,我整了整衣領,看了看,沒什麼問題了,我走出了試衣間。
方靜已經在俏麗的站在門口,早就等在那裡了。一見到我,眼睛亮了起來,
上下打量了一番,漾起了一個滿意的笑容,開心的說道:「就要這件了。趙波,
你穿著合適吧,哪裡緊了還是鬆了?」
她走了過來,在我衣領上,袖子上,肩膀上四處整了整,低著頭仔細的看著
衣服是不是有瑕疵的地方。她靠得是那樣的近,我又聞到了那陣陣熟悉的女人香
,心頭一陣蕩漾,那塗著丹蔻的芊芊玉指在身上四處遊走,心頭又是一片燥熱,
陶醉得呼吸都快停止了。
「不緊不松,剛合適。如果你要買給的那人和我身材差不多,應該穿著合適
。」
為分散自己注意力,我笑著對方靜說道。
「很不錯,你穿著正好合適,精、氣、神都體現出來了。好了,就要這套了
。
麻煩小姐幫我包起來。」方靜滿意的說道。
一開口就買兩萬多的西裝,眼都不眨一下。不過對於上百萬年薪的她來說,
那還不就像我們花百把兩百是一樣的。
我進了試衣間把衣服換好,走了出來。把西服捧著遞給了店員,讓她拿去包
好。方靜拿出一張卡,遞給女店員,讓她去刷。
方靜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我身上,讓我有些不自在,我只好對著滿架子,自己
一件都買不起的衣服看了起來。
「你是和女朋友一起來的嗎?」方靜問了一句,聽起來好像很隨意的樣子。
「哪啊,我現在哪來的女朋友。只是一個最近剛認識的朋友而已。」我沒敢
說是上官雲清,這上官和我們公司有業務的往來,方靜跟她應該認識,萬一問起
來,我解釋起來就要費一番口舌了。
方靜還想繼續追問。這時女店員已經把裝在一個精緻袋子裡的西服拿了過來
,遞給了她。
「趙波。過來。」方靜笑吟吟的看著我,說道。
我走了過去。我也笑著對她說道:「方經理,還有什麼吩咐嗎?要繼續試的
話我還有時間。」
「沒有了。這西裝是送給你的。拿著。」方靜溫柔的看著我,臉上有些紅,
一邊說一邊把西裝捧了起來遞到我面前。
我一下子有些暈,這什麼回事啊,這方靜送西裝給我?我有些忙亂的說道:
「不用了,我……我……我哪能受這麼貴重的禮物啊。所謂無功不受祿,我收了
心不安啊。」
「誰說你無功了,上次在我房間我吐了你全身都是,現在我買一套西裝送給
你,算是賠你上次那套,上次那事我還沒親自跟你道歉呢?喝醉酒了你送我回家
,我還沒有好好感謝你呢。拿著,謝謝你上次對我的幫助。」方靜笑著說道,眼
睛裡閃著很亮的光。
「上次那衣服,你不是第二天就叫後勤部的送一套新的工作服給我了嗎?我
還真不能收,太貴重了,我……」我繼續推托說道。
「叫你拿你就拿,別辜負我一片心意,人家是想感謝你嘛,我還是第一次這
麼費心為一個男人挑選的東西,不要讓我失望。」方靜提高了聲音說道,把西裝
塞到我手上。
然後,她走近我,在我耳邊輕輕的繼續說道,「你不收下,信不信,我給你
小鞋穿。趙波,你就從了我吧,我會很高興的。」前面半句微微帶著半真辦假的
嚴厲,後面半句卻柔情似水,曖昧到極點。
我暈,心頭一陣的狂跳。幾十塊的工作服,換她一套幾萬塊的西裝,除非…
…難道……我的媽呀,玩出火來啦?!
本來這西裝我死活都不會要的,但方靜那溫柔的神情,曖昧的語調,輕易把
我融化了,全身都酥酥軟軟的,如在夢中。我傻傻的接過了西服。人家一片好意
,自己也不能太不知道好歹了吧,我決定還是收下了。
方靜見我不再推托,露出了開心的笑容,在我看來好像開心得有點過分。
方靜說要請我一起吃個飯,但我沒有時間。於是她便有些失望的告辭,要自
己回去了。
我送方靜往店門口走去。這時門口進來了摟抱在一起的一男一女,男的竟然
是方靜的老公。女的很年輕,一臉騷狐狸樣子,頗有幾分姿色,化了很濃艷的妝
。
但很明顯那女的是個沒有教養的女人,喜怒溢於言表。一看到我和方靜,眼
睛裡跳動著憎恨的火焰,迫不及待跳到方靜面前,指著方靜大聲罵起來:「喲,
我還以為是誰呢?我出門踩到狗屎了嗎?原來是不放過建華的婊子啊,居然光天
化日之下跟小白臉勾勾搭搭的,難怪建華不要你。自己養小白臉,還賴著建華,
是不是正急著找人接收你這破鞋啊,天下沒有你這樣不要臉的女人。」
一聽到這話,我看到方靜錚的一下,整張臉憤怒的漲紅了,淚水在眼眶裡打
了幾個轉,但還是被壓了回去。方靜也不示弱的怒道:「你說誰是婊子?誰是破
鞋?天下人人都可以罵我,但就你不行。你這騷狐狸精,勾引我老公,現在還反
咬一口,我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你這個賤貨,騷貨!」
「你說誰賤貨,誰騷貨。看我今天不把你撕了。你這個爛女人,耽誤我和建
華的幸福生活。」那女人一聽到方靜還敢反擊,惱羞成怒,掙脫了方靜老公的手
臂,向方靜撲上去,巴掌揚在半空。
我靠,這女人沒這麼火爆吧,三句話不到就要上前打人。
我衝到方靜身前,伸出一隻手,牢牢抓住了那女人的手臂,狠狠的瞪了他一
眼,用力把她推了出去。那女人一個趔趄,幾欲摔倒。被方靜的老公扶住了。
「我警告你,放尊重點,不要像個潑婦一樣罵大街。一副沒教養的樣子。」
我看她居然敢打方靜,火氣也上來了。
「你………你這小白臉,居然敢推我。你跟方靜是什麼關係,你還這麼年輕
。
天下女人多的是,為這樣的二手女人,不值得吧。」那女人站定後繼續怒目
對我說道。
「二手女人怎麼啦,我就喜歡二手女人。她在我眼裡比你漂亮百倍萬倍,看
你那騷狐狸樣,臉上像個猴屁股似的,我看了噁心。」我大聲說道。我知道對付
這樣使潑的女人就要在氣勢上壓住她們,一點都不要給她們機會。
「對吧,我的准老婆。無論你在那傢伙身上賴多久,我都等你。」我故意親
密的摟住了方靜的腰,和她靠得很近。然後對著那個氣得幾欲跳腳的女人,繼續
擲地有聲的說道:「方靜我娶定了!麻煩你以後說話小心點,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
「還有你,以後你再敢對方靜動手打她,我也對你不客氣了。」我一不做二
不休,連帶方靜的老公也一起警告一番。
我看到方靜的老公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那女的指著我幾乎說不出話來,嘴裡
硬撐的哼哼道:「……你……你,好你個方靜現在有靠山了是吧,我不會放過你
的……」。那氣勢明顯弱了下去,被方靜的老公連拖帶拉的離開了。
這時方靜身子一軟整個倒在我懷裡,我不得不把手上的袋子交給呆在一旁的
女店員,然後攙扶著方靜走出了門口。拐了個彎,在方靜的車子旁,方靜緊緊抱
住了我,淚水再也忍不住,啪嗒啪嗒的流了下來,在我懷裡抽泣著。我輕輕的撫
摸著她的頭髮,輕拍她的背部,盡量給她一點安慰。
過了好一會,方靜才抬起頭,離開了我的懷抱,抹了幾把眼淚,整了一下情
緒,對我說道:「謝謝你,謝謝你這麼幫我。謝謝你,在我最需要的時候給我溫
暖的肩膀。我先走了。」
說完她就打開車門,坐了上去,發動車子開了出去,消失在一片車流中。
我走回店裡,看到上官雲清和宮菲花還有那門店經理已經坐在入口的休息沙
發上。看來剛才弄出的動靜也把她們給引下來了,只見上官雲清和宮菲花面上有
些不善,沒有先前那麼輕鬆了。是不是剛才我的所作所為她們都看到啦?我心頭
一緊,還是硬著頭皮走了過去。
「趙波,我們上去吧。」上官雲清說道。
我跟隨上官雲清和宮菲花上了二樓的一間VIP室,宮菲花支走了兩名女店
員,於是VIP室的就剩下我們三人,我們圍坐在一個小玻璃圓桌旁。
「雲清不好意思問,還是我來說吧。」宮菲花說道,「剛才,我們都看到了
,也聽到了你所說的。你和你的上司方靜到底是什麼關係,我們想聽聽。」
果然,剛才在店裡的那一幕她們都看到了,心下一陣頭大,這解釋起來還真
麻煩。
「我和她目前為止還是上下級關係。」我說道。
「上下級關係?我看不像吧。剛才你說的話我們可都是聽到了。」宮菲花又
說道。
「剛才你們也看到了,方靜的老公和她的情人這麼欺負方靜。看到上司幾乎
被人打,氣得要哭了,我只是為了替她出口惡氣才那麼做的。我和她真不是那樣
的關係。我所說的話方靜未必當真,也不能當真。」我說道。
「你和方靜真的只是一般的上下級關係嗎?那她買著送給你的西裝又如何解
釋。一個上司送給下屬幾萬塊錢的衣服,我看不是隨隨便便那麼簡單的吧。」宮
菲花盯著我,眼睛閃過一絲揣摩的神情。
原來店員們也把方靜送我西裝的事情告訴了她們啊。
「是這樣的,方靜覺得自己欠我一個人情,雖然我不覺得有什麼,但她為了
感謝我,所以就特意買了一套西裝給我。事情就這麼簡單。」我說道,但心下對
宮菲花的一再逼問有些鬱悶和氣結,靠,你是我什麼人,憑啥這樣問我。
「能告訴我是怎麼樣的人情,讓她如此對你嗎?」宮菲花繼續問,她晃著小
腿,手指一下下的敲擊著玻璃桌面。
我心下有些氣了,說道:「對不起,這涉及到我個人隱私,請原諒我不能告
訴你們。」
「那說明你和方靜有不一般的關係了。」宮菲花停止了手指的彈敲,盯著我
繼續說道。
「你們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我說道。
「好了,菲花別再難為人家了,他不想說就別再問了。」上官雲清在一旁阻
止宮菲花說道。
「雲清,有些事情還是問清楚的好。你還是別管了。」宮菲花沒有理會上官
雲清,繼續對我說道:「趙波,你知道我們問你的目的,現在你和你的上司不清
不楚的,我們是想搞清楚狀況。我是不想馨馨那邊糾纏到一大堆亂七八糟的事情
中去。」
我心中更氣了,但我選擇了不吭聲。
「這樣好了,我想跟你簽個協議,就是在和馨馨交往期間,不得和另外的女
人發生不清不楚的關係。」宮菲花緊盯了我,又緩緩的繼續說道,「如果你同意
,你也不會吃虧,我給你100 萬,做為補償。」
我火氣一下冒了上來,站了起來,對宮菲花說道:「對不起,宮總裁,我還
沒有低賤到要賣身的地步。你們所說的馨馨我見都沒見過,我說出要幫她,是看
在雲清的份上,是出於對一個烈屬的尊重。不是想從中得到什麼。但我也不會出
賣我自己去幫助她。也許你對我看重自己的感情不以為然,但那畢竟是我的事,
你無權干涉。對不起,你們另請高明吧。」
說完,我甩手,就往門口走去。上官雲清起身想拉我回來,但被宮菲花阻止
了。只聽見,身後傳來宮菲花的聲音:「趙波,你不再考慮一下嗎?也許馨馨只
要看到你一眼,也和別的男人一樣接受不了,那你就只需要見一次面,就拿到1
00萬了。」
我站住了,側過頭,用眼睛的餘光冷冷看著宮菲花,說道:「那你就拿著那
100 萬砸下去吧,也許馨馨的病就好了。不用浪費在我這不識抬舉的小人物身上
。我就不伺候啦。」
我嚥下了心頭一口很硬的氣,不再理會她們,匆匆走出了那家店門口。街道
上人來人往,聽著熙熙攘攘的嘈雜聲,那鬱悶的心情得到了些許的消散。我大口
大口的吸了幾口氣,讓自己暢快些。剛才那種氣氛真的差點就把我窒息而死了。
靠,宮菲花,算哪根蔥,有錢就是大爺了嗎?老子就不鳥你。那上官雲清會
不會就因此而不再理我了呢?算了,本來跟她就沒什麼關係的,即使現在和她形
同陌路,我也沒有少什麼。
第十六章 禿柳下的高潮
我的手機響了幾次,都是上官雲清打來的,我沒有接。
我漫無目的的在街上走著。我本以為我不會有什麼,以為這事很快會從心頭
消失。然而我錯了,我一再的迴避,一再的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但宮菲花那10
0萬還是深深的傷害了我,像一把鋒利的刀子狠狠的扎進了我的胸膛。她讓我想
到了欣然的那30萬,我沒有30萬所以欣然走了,走得毫不留戀。今天卻有人
要100萬買我,被我拒絕了。我是那樣的渴望金錢,渴望有朝一日被成捆成捆
的人民幣砸暈。因為金錢對我來說曾經意味著愛情,但當一堆金錢就擺在我面前
,我卻為了自己的自尊放棄了,難道自己的自尊比愛情更重要?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怎麼啦。我突然有種想流淚的感覺,但卻哭不
出來。我抱著頭在人行天橋上蹲著,嘴巴做著哭勢,卻沒有聲音,沒有淚水,喉
頭幹幹的,幾乎聽不出來的嗚咽著。
在匆匆過往人群的眼裡,我只不過是這個城市又一個不知名的傻瓜而已。
我以為我已經很正常了,其實已經深度麻木而不自知。我能欣賞女人,對女
人起色心,甚至能和她們做愛,但我卻沒法讓自己愛上她們,即使如上官雲清這
樣的女人,還有方靜那隱隱的喜愛之情都不能真正的打動我。我一直拒絕去想這
些問題,只要一有這樣的苗頭,我就毫不猶豫的把它們掐死在搖籃裡。我的愛已
經根深蒂固的留在了欣然的那棵大樹上,隨著她離去,被連根拔走了,連一絲的
根泥都沒有留下。
那一晚我回到宿舍,發覺自己走過了很多條街很多條巷子,竟然忘記了填飽
肚子。我從櫥櫃裡找到兩塊過期的快餐面,和著熱水,胡亂的吃了。熱氣的快餐
面讓我滿嘴口臭,肚子裡滿是翻滾的酸水,我喝了兩口酒,沖淡了嘴巴的味道,
和衣拉過被子,努力的醞釀睡意,睡意從沒有,到有一絲,然後匆匆的把那一絲
睡意放大,直到沒有意識,於是我睡著了。
當宮菲花那100萬從讓我受傷,轉成一個恥辱的印記印在腦海裡的時候。
我決定不再幻想,老老實實的過自己的生活。方靜送我的那套西裝,我也沒
有回去拿,和她的接觸僅限於正常範圍。有一天孫倩來公司門口找我,我和她快
樂的攔下一輛出租車,上車後,我望向公司大樓門口,看見緩緩走出的方靜,目
光一直追隨我們的出租車,臉上若有所思,帶著一絲恍惚。
上官雲清來的電話我也不接,直到她到公司裡來找我,但我拒絕了她請我吃
飯的邀請,錯不在她,其實誰都沒有錯,沒必要道歉來道歉去的。我看到她走的
時候背影有些寂寥,帶著隱隱的失望,旁邊是一大幫目瞪口呆傻在當場的公司同
事。也許上官雲清不明白我為什麼會拒絕,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只是對不和
自己一個層次上的東西產生了本能的拒絕。我自卑了。任何讓我產生不切合實際
幻想的人和事,都會讓我受傷,都會讓我跟欣然聯繫在一起。我的心脆弱著,搖
搖欲墜。
這天下午我在工作台上,用橡皮仔細的擦拭一根記憶體條的金手指,隨著擦
拭上面的氧化層變的越來越薄,直到露出了金燦燦的金屬本色,我吹了吹上面殘
留的橡皮黑泥,用手抹了抹。我看到旁邊的一個同事,他驚異的目光停留在了我
身後。我回過頭去,是宮菲花,一身黑色的職業套裝打扮,頭髮挽得很高,恰到
好處的妝容,細細而過分白皙的脖子,都在凸顯著她那高貴而炫目的美麗。空氣
裡瀰漫著難聞的電氣味道,同事的一隻電烙鐵整個的靠到松香裡,一股松香的味
道隨著升騰的煙摻雜到空氣中,但掩蓋不住宮菲花身上的芳香。
她看著我,說道:「能給我幾分鐘時間嗎?」
我默默的放下手中的記憶體條,跟隨著她走出了維修部。出了公司門口,過
了馬路,在馬路對面的一家咖啡廳面對面的坐下了。宮菲花點了兩杯咖啡,很快
就送到了我們面前。
宮菲花默默的看著我,希望從我淡漠的表情上看出點什麼。她喝了一口咖啡
,把杯子放到茶托裡,說道:「今天我來,是想為上次的事向你……」
「不用說了。」我阻止了宮菲花繼續說下去,「你說的沒錯,我是和方靜有
了不清不楚的關係,那天我沒有說實話。我並不適合去見雪馨馨,你那樣做自然
有你的道理。這事就到此為止吧。」
說完,我站了起來,拿起桌面的咖啡,喝了一口,放下杯子,說道:「謝謝
你的咖啡,我還有工作要忙,我先回去了。」
我轉身離去。在宮菲花有些意外的注視中,我離開了咖啡廳。
我的日子又趨於平淡了,平淡到感到空虛,空虛到和孫倩亂搞都無法抵禦。
我無聊了,人無聊,事也無聊,無聊透頂,日記裡充斥著無聊的語句。這樣
的精神狀態讓我不安,總覺得要找些事來做,或者會有什麼事發生了。
陸遊目前暫時的女友趙麗,因為陸游的關係,和陸游的一個叫大劉的朋友過
從甚密。陸游和大劉好主要是他們兩都沒有工作,整天無所事事,區別只是陸游
有錢花,大劉沒有錢花,連女朋友都沒有,大劉跟著陸游混,還能蹭些飯吃有酒
喝。
大劉真名叫作劉飛,我和他關係一般,他的來歷我不甚清楚,聽說是以前某
個樂隊的吉他手,一言不和,他把樂隊其他成員和公司給炒了。他的頭比常人大
幾圈,留著一頭披肩長髮,一有空就擺弄一把FENDER電吉他,那水平在我
看來還算過得去,至少比我好,雖然我在大學時是玩電貝司的風雲人物。
趙麗和大劉過從甚密直接導致了,她經常出入一些地下搖滾聚會的場所,一
聽到那些亂七八糟的響聲,她就興奮得就像來了高潮。在一次次的高潮中,當她
無意聽到陸游原來是玩架子鼓的,我是玩電貝司的時候,她面色潮紅,興奮得跳
了起來,不用摸她下面肯定濕成的一片。這是陸游告訴我的,他說現在和她亂搞
,一邊打開音響播放Beyond翻唱披頭士那首letitbe,下面就特濕
。
趙麗開始動員我們幾個也搞一個樂隊,以後也去地下搖滾舞台曬兩把。陸游
對此嗤之以鼻,根本不當一回事,那傢伙對不感興趣的事,就像寧願曬乾在湖邊
的魚,也不願多游兩把回到湖裡。
趙麗鍥而不捨,陸游且戰且退。終於在一次清晨,在一株公園光禿禿的老柳
樹下,陸游的陰莖在趙麗寬大的陰道裡達到了高潮,在射精餘韻還未消停的時候
,趙麗又提出了樂隊的事,陸游圓睜雙目,扭了一下頭,對在他身後,還在孫倩
陰道裡抽插的我,問了一句:「哥們,你怎麼看。」我喘著粗氣,抽出陰莖,把
一股股的精液射到孫倩的臉上,一陣風吹過,下體涼嗖嗖的,孫倩在陰莖上清理
了兩把,我抽上褪到腳踝的褲子,吞了口口水,潤了一下乾燥的口腔,說道:「
我隨便,反正沒事做。」
趙麗興高采烈的找到大劉。大劉說:「沒有鍵盤手我不幹。」這句話讓趙麗
倍受打擊,情緒低落了好幾天。當陸游竊喜以為這事要黃的時候,在一個接近黃
昏的週末下午,在趙麗還在被操屄的時候,高潮中接了一個手機,隨後她興奮的
不再理會還未射精的陸游。從樓下帶來了一個男孩子,嚇得還在客廳亂搞的我和
孫倩,驚慌失措的躲到衛生間裡。好容易我的陰莖從縮下去,到重新勃起,到極
爽,到射了。我和孫倩一起穿著整齊的出現在客廳。
這男孩瓜子臉,大眼睛,一頭露耳長頭髮,帶了個黑框眼鏡,鏡片厚得像塊
磚,乍一看劉謙很像他,但他身子卻很瘦弱,人很靦腆。
只見那個男孩子已經把自己帶來的一個雅馬哈合成器,架好了,然後手指飛
快的彈了一小段。我和陸游面面相覷,一臉茫然。陸游不得不電話找來了大劉。
大劉一進門,看到那瘦弱靦腆的男孩子,就想往回走,被趙麗拉住了。「《愛的
就是你》會彈嗎?」大劉問。男孩子點點頭。「彈一下裡面那小副旋律。」男孩
子調了一下音色,手指飛快的在鍵盤上過了一遍,神情癲狂,接著又用好幾種手
法重複了幾遍,當男孩子還要繼續癲狂的飛手指的時候,大劉叫停,說道:「就
是他了。」
經趙麗介紹,這男孩子叫方單,是他們學校音樂系的新生。至於趙麗怎麼把
他弄來的我就不知道了。那常態下的靦腆和飛鍵盤時的癲狂判若兩人,分裂的精
神狀況,讓我想到自己割了自己耳朵的梵高,印象很深刻。
接下來,進行了樂隊分工,我因能寫一些歌,被推薦為主唱兼貝斯手(低音
吉他手),陸游敲架子鼓,新來的方單彈鍵盤,大劉主吉他手兼樂隊領隊,負責
一切對外事宜。孫倩因嗓音甜美負責了樂隊的和音。至於趙麗唱歌聲音像貓叫,
被陸游指派為樂隊後勤部長,負責平時端茶倒水,晚上煮宵夜等等一切雜物。趙
麗苦著臉,陸遊說那我和你換,你來敲鼓,趙麗便不吭聲了。
我拿出了床底那把塵封已久的電貝司,換了幾根弦,彈了幾下聲音還不錯。
當我們和陸游一起來到他家的柴房的時候,一進門陸游就誇到,我這鼓可是
雅馬哈的,花了好幾萬才買的,聲音一級棒。當眾人進柴房後,都笑了出來。只
見一個角落裡,一套破破爛爛的架子鼓擠成一堆,金屬支架像麻花一樣擰在一起
,鼓面基本對穿破了幾個大洞。「他媽的,誰把老子的鼓弄壞啦?」陸游表情驚
異。
「這可是你家的柴房。」孫倩提醒了一句。
沒有鼓,興致勃勃的樂隊第一次合奏黃了。在陸游的一片罵罵咧咧中,我們
來到中山路小吃一條街吃火鍋。中途碰到了急急忙忙前趕的顛張,一副吊樣。我
從口袋裡掏出一包未開封的軟黃梅,撕了一邊的錫紙,用手指彈了彈另一邊的錫
紙,露出長短不一的過濾嘴,遞了過去,這傢伙不用手拿,直接伸頭,用嘴巴叼
住最長的那根過濾嘴,銜在嘴裡,自己掏出火機點上了。我自己也抽出一根,他
用手圈捂著火機幫我點上。
「忙啥啊。」吐了一口煙,我問。「看場唄」顛張很響亮的回答,帶著自豪
,給人的印象好像是自己在干很偉大的事業一樣。這傢伙是個孤兒,和他姥姥一
起長大的。全名叫張遠天,他介紹自己的時候,經常把天讀成顛,做事又顛來倒
去,不顧後果,後來漸漸就得了個顛張的名號。他自己對這名號卻如獲至寶。現
在在一家夜總會看門,就是做保安。
「一起吧。」我邀請他一起吃火鍋。「好久沒跟兄弟們喝幾盅了,剛想隨便
自己解決呢。」顛張叼著煙,半瞇著眼睛說道,手插在衣兜裡,向兩邊撐開,裡
面是一件衣領被洗得起了泡的深色襯衣。
隨便找了家順眼的火鍋店,一行人就圈坐在兩張方桌並在一起的小攤前,熱
鬧的吆喝開了。
在吃喝的過程中聊得最多是樂隊的名字,陸游意見是叫「破爛的架子鼓」,
意思是幾萬塊的架子鼓破了,起碼要有點補償吧,但被我們都一致否定了。大劉
說那就叫「克魯蘇」,我們一下很安靜的看著他,「這是洛夫克拉克筆下神話知
名度最高的神。沙耶之歌,知道不,這遊戲玩過吧,這部遊戲講的是克魯蘇式的
寓言。」大劉繼續故弄玄虛,看我們一愣楞的甚是得意。在一片「我靠,啥玩意
,玩深奧啊!咱是粗人。」的怒罵中,大劉自己灌了兩杯啤酒,那爛名被我們廢
了。
最終,名字都沒有想好。
猜碼划拳,抽煙喝酒,烏煙瘴氣的飯局繼續著。最後喝高了的趙麗,在趴到
桌子睡去的一剎那,咕噥了一句:「……你們這幫爛男人,連個名字都想不出,
照我看啊,就叫「禿柳下的高潮」……」說完就呼呼睡去了。在大劉滿是疑惑中
,這名字被陸游和我、孫倩如獲至寶般強行通過了。
樂隊名字的確定,標誌著一隻偉大的樂隊誕生了。如一縷陽光,照進了我冬
日的心田,暖暖的,灰色的人和事被鍍上了淺淺的一層色彩。
第十七章 絕色美女的報復
吃飽喝足,看看時間才八點多,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最後在顛張的盛情邀
請下,眾人決定換到顛張的場子繼續喝。趙麗被像死豬一樣,被抬著放到了陸游
北京吉普後座上,孫倩照顧她,大劉坐前面。我和顛張、方單坐一輛出租車。
顛張看的那家夜總會叫如玉夜總會,裝修新潮,也很豪華,也是所謂的上流
人士經常光顧的地方。我們沒有例外的坐在靠門口的位置上。顛張換了保安服去
忙了,孫倩和大劉、陸游在舞池裡蹦迪,我和方單在位置上劈酒,這傢伙看似瘦
弱,喝酒老實,但水平卻一流,我很懷疑他是不是身懷如段譽和喬峰拼酒,用六
脈神劍把酒排出體外的特異功能。一時無法放倒他,自己卻有些飄起來,有點晃
。
我不得不高掛免戰牌,迷離的眼睛東瞧西看,我看到孫倩跳舞身後的不遠處
,一個高腳檯子上,一名西裝革履的年輕男子正在獨自喝酒,我認出了他,但一
時怎麼也叫不出他的名字。我看了他好一會,想得頭疼。那男子也看到了我,還
興奮的對我揮揮手。我想起來了,郭銘,我大一的好朋友,他在我那班上僅一個
學期,後來因家裡的關係去了美國讀大學,好像讀的是耶魯,總之是名校吧。
我走了過去,和他抱在一起,好多年不見了,意外的重逢讓我和他都很興奮
。
他迫不及待的讓我入座,給我倒了一杯紅酒,我們愉快的聊了起來。和他聊
了以後,我知道他在美國讀的是法律,本來在美國發展的,她母親身體不好,最
近回來了,不打算再出去了,現在在一家有名律師事務所工作。他問我混得怎麼
樣,我說現在瞎混,沒他那麼風光,只夠養活自己。
說完,我眼睛有些恍惚的餘光告訴我,我的斜對面走來了個身材超棒的女郎
。
她走得很慢很慢,最後站住了,那眼光定定的一直放在我身上。奇怪了,看
我幹嘛?我很帥嗎?難道也有美女會主動勾兌我?不會吧?不過最近我對超級美
女都不怎麼對眼,你真要來勾兌我,你會死的很慘的啊,我心裡想。
她還在看。酒夠膽也壯,我也把目光看了過去,兩股目光觸碰在一起。那女
郎微微一怔,她肯定很意外我就這麼赤裸裸的把色色的目光投向她,還有有意識
的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因為那女郎太漂亮了,漂亮到我不由自主的放出狼一樣的
光芒。只見那女郎穿著一件兩件套,裡邊是粉色絲質布料,外飾淺紫色鏤空薄紗
的雙層長袖短裙,黑色及膝細跟長筒靴,肉色絲襪,身材完美到極點,魔鬼,魔
鬼,絕對是魔鬼,如果創造出維納斯的大師在世,絕對會以她為藍本,對維納斯
雕塑推倒重來進行再創作。
那女郎絕色的臉孔表情冷漠,但那紅的過分的嘴唇卻如火一樣就要燃燒起來
,冰和火的混雜,薄薄的冰層下湧動的火焰,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我還真的
無法找到合適的形容,也驚歎兩種決然不同的氣質怎麼能這麼完美的在一個人身
上體現出來,欲拒還迎,若即若離,彷彿冰冷得拒人千里,卻又極度誘惑的近在
咫尺。一時間我癡呆在當場,外加腦中風,所有的聲像都脫體而去,五彩絢爛的
世界裡只有那女神在飄。
當我回過神來,只覺得這女郎似曾相識,在哪裡見過,但怎麼也想不起來,
喝酒多就是頭暈啊!我對那女郎露出一絲微笑,盡量的友好,表現得瀟灑一些。
那女郎先是沉鬱著臉,接著慢慢的融化掉,嘴角竟然漾起一絲淺笑,款款的
向我坐的座位走來。哇,勾兌我,真的勾兌我!我心裡樂開了花。
女郎來到座位跟前,背對她的郭銘也看到了,他馬上跳下座位,親熱的叫了
一聲:「幽蘭,你來啦。快請坐。等你好久了。」我靠,原來和郭銘是認識的啊
,還以為被美女勾兌呢,怦怦跳的驚喜一下子蕩然無存。
「幽蘭,你還不認識吧。」郭銘翻著手掌指著我說道,「這是我在國內讀大
學時的朋友,趙波。」他接著指著那位女郎說道:「這是許幽蘭,我事務所的同
事,也是我美國讀書時的學妹,剛回來幾個月。」說完,郭銘已倒好一杯紅酒放
在她面前。
那女郎半坐著,一直盯著我。聽完介紹,她輕輕捏住她面前高腳酒杯的下端
,搖搖微舉,一絲意味深長的微笑掛上嘴角,酒杯傾斜,優雅的抿了一口,杯子
離唇,對著我頓了一下,把酒杯放回桌面,玻璃酒杯邊緣上一個淺淺的朱色唇印
赫然在目。我又癡了。極度口渴般,化激動為酒量,我直接幹掉了酒杯裡的紅酒
,對她亮了一下杯底,向她致意。
女郎輕挪臀部,雙腳交疊,裙子往上挪了一大截,肉色絲襪包裹的大腿,豐
盈輕顫,肉感十足,大面積的暴露了出來,散發出淺瑩瑩,誘惑至極的光澤;那
雙造型時尚,緊緊貼包小腿的長筒靴子,鞋頭瘦尖,鞋跟尖細,使她曲線完美的
小腳更顯性感修長,性感到令人心悸,即使隔著一層細潤的皮革,我彷彿都能聞
到那帶著新鮮絲襪味道的陣陣肉香,多吸一口都害怕自己心臟麻痺,絕斃當場。
噢,這妞,真是迷死人不償命啊。
「趙波?!你真的就叫趙波嗎?」許幽蘭嘴角帶著一絲捉摸不透的笑意,說
道,「你真的跟一個人很像。」
「放心那人是英雄。不是什麼卑鄙下流無恥的超級混蛋。」許幽蘭故意的把
後面那半句說得很重。我聽得莫名其妙,難道他指的那人就是肖亮嗎,怎麼滿世
界的人都認識他呢?
「幽蘭小姐,很高興認識你,我敬你一杯。」我舉起酒杯,微笑說道。
「我真的太高興見到你了。你可要好好的看著我,記住我,記住我叫許幽蘭
。」
許幽蘭也緩緩舉起了酒杯,和我的杯子碰到了一起,當她仰頭乾掉那杯紅酒
時,我看到她眼神裡帶著一絲惱,一絲怒,還有一絲心機深埋的憎恨,難道什麼
時候我惹上了她?但當她把酒杯放下時,卻又恢復了嫵媚至極,風情萬種的笑意
。
「幽蘭,今晚從美國回來的那幫同學說,要去白鏡湖畔搞通宵篝火聚會,時
間定在十點半到那邊,你沒有忘了吧。」郭銘自從許幽蘭來了以後,眼光就沒有
離開過她,但許幽蘭的眼光卻沒有離開過我,不得已他自己找了個話搭上一句。
「沒忘,現在還有時間。不急。不是說好了先來這裡消遣一下,然後再一起
過去的嗎?」許幽蘭一邊說,一邊還在盯著我,好像想把我看透,又好像要把我
吃了一樣。讓我覺得有姦情,但我的腦袋暈乎乎的,什麼都想不出來,這女郎為
什麼這麼對我有興趣。
當許幽蘭的目光不再盯著我的時候,我們三個人繼續聊了一會。過了一會,
我起身告辭,要走回自己座位。
「趙先生,今晚一起去參加我們的篝火晚會吧。我盛情邀請你。」許幽蘭熱
情的對我發出邀請說道,那閃動迷人的美目撩得我心都醉了。
「這……這恐怕不好吧。我只認識郭銘,你們同學聚會我就不摻和了。」我
心下動動,但還是很正常的回應了一句。
「去了就認識啦,那幫同學肯定很高興認識你。你說是吧,郭銘。」許幽蘭
望向郭銘說道。
「趙波是我的好朋友,人又爽快,又夠義氣,我相信他們很高興見到他。而
且酒量很不錯,正好幫他們找個對手。」郭銘看著我說道。
「還是不了,你看我還有五六個朋友,他們還等著我呢。」我指了指還在舞
池裡搖著頭在蹦的孫倩他們幾個,我可不想讓陸遊說我見色忘友,今後的老長一
段時間被他們撂下話柄,被當成酒後的談資。
「請他們一起去好了,反正人多熱鬧點。多點其他的人也多樂趣,特別是你
,你去了我會很有樂趣的。」許幽蘭似乎話中有話,可能她覺的有些露骨了,補
充說道:「我是說,你是郭銘好久不見的朋友,趁這次聚會也好好的聊個夠啊。
」
我有些雲裡霧裡,有些發懵,這許幽蘭啥這麼對我這麼熱情啊,很不合常理
啊,但人家這麼邀請我,我不去真的很拂面子的。算了我一個大男人怕啥,還是
爽快些。
「好吧,我去問問他們,他們去,我就一起去,今晚玩個痛快。」我睜著微
紅的眼,說了一句,然後繼續有些晃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這時陸游他們也從舞池晃了回來,一聽還有聚會,我指向許幽蘭那邊,一幫
人望了過去,許幽蘭正在舉著酒杯向他們致意。接著我看到陸游他們好幾個張開
了大大的嘴巴,隨著許幽蘭舉杯的動作抬起又放下,發出哦--的一聲驚歎,我
幾乎聽到他們眼珠子掉到杯子裡發出的聲音。在一片咋咋驚歎中,他們又把狼光
四射的目光投向我,異口同聲的說道:「兄弟,我們幫你,我們去。」聽這話,
?當,我差點摔倒,就要鑽到桌子底下去。哎喲,這幫哥們想到哪去了啊。
當下我又晃著走到許幽蘭那邊回復了她。許幽蘭很滿意的露出了笑容,說道
,「那事不宜遲,我們走吧。你沒開車來吧?」
「沒有?」我說道。
「趙先生,那你跟我一起坐我的車吧,我想聽聽郭銘在國內念大學時的臭事
!」
許幽蘭聲音清脆的說道,直接表達了,要和我一同前往的意思。只見她眼波
流轉,烈焰般的紅唇性感至極,誘惑到了極點。我暈,真的看上我啦?夜總會人
多不好勾兌?上車了二人世界互相勾兌?哇嗷,銷魂,銷魂啊。
我渾身燥熱,茫然的望向郭銘,想聽聽他的意見,他聳聳肩做了個無奈的手
勢,說道:「我沒意見,你隨便說。別把我弄得太臭了。」
我只好跟隨著許幽蘭走出了夜總會。外邊氣溫驟冷,一陣風吹過,我不由的
把外套的衣領豎了起來,縮了一下脖子。看到陸游已經把車開了過來等著,男男
女女一車子人都擠滿了,嘻嘻哈哈的衝著我笑,早就沒有了我的位置。這幫人,
我心裡暗罵。
這時一輛紅色的法拉利550跑車停在我面前,許幽蘭搖下車窗,把前排的
一件大衣放到車後面,對我招了一下手。我坐了上去。郭銘在前面帶路,陸游的
吉普隨後,我和許幽蘭跟在最面。
許幽蘭慢慢的開著車子,根本就不急著趕上前面的車子,任由陸游的車越行
越遠,直到消失。許幽蘭和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不時的被我和郭銘的大學臭
事逗得開心的笑,一切很正常,從笑聲中我沒有聽出陰謀的味道,當然也沒有勾
兌的意思在裡面。我的頭一直在疼,還在暈著。
跑車小小的空間裡到處都是許幽蘭身上散髮香水的味道,那香水有點像玫瑰
、又帶有蘭花和茉莉花的香味,混合在一起,還隱隱含著天竺薄荷的芳香,總之
沁人心脾,讓我嗅了又嗅,我幾乎都能聞出她那溫熱的體溫。香車美女,車內溫
暖如春,美啊美,美死我啦。
很快車子開上了盤山公路,在黑暗中迤邐前行。白鏡湖位於N市城南,距離
市區十幾公里,沿途都是高山,湖的周圍原始森林密佈,真搞不清楚許幽蘭的朋
友怎麼會想到要在這麼個地方搞什麼篝火晚會,接受了西方思想的人看來就是瘋
狂。
夜晚的深山黑漆漆的,風很大,看不清五米之外的東西。道路狹窄,彎很急
,兩側是高高的峭壁,猙獰的聳立著,許幽蘭小心的開著車。這麼個夜晚她也敢
開車上白鏡湖,讓我不得不佩服許幽蘭的膽量。車子不停的轉彎,讓我的胃很不
舒服。
白鏡湖我只來過一兩次,都是白天來的。這晚上來,我還是第一次。車子轉
了半天,開進了一條沙泥混合的叉路,我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不知道車子要開
往哪裡,也不發表意見,任由許幽蘭開。許幽蘭不時的偷偷看我的反應,眼神裡
好像帶著一絲狡黠,還有一絲得意。酒勁上來了,我感到一陣噁心,已經來不及
細細分辨許幽蘭的意圖了。
不久,車子嘎的一聲,在一叢一人多高的灌木叢前停了下來,許幽蘭對我說
,到了。我暈乎乎的,胃裡東西往上湧,一種想吐的感覺特別強烈,我開門走下
了車,身後的許幽蘭說,她先倒一下車,我已經頂不住的往灌叢走去,哇的一聲
,開始嘔吐起來,腸胃翻江倒海的翻滾起來,晚上吃下去喝下去的東西,一股腦
兒都吐了出來。
我聲嘶力竭的嘔著,嘔得差不多的時候,我雙手放在膝蓋上,弓著腰,喘著
氣,回頭看向許幽蘭,只見她已經在五六米遠的地方,掉轉了車頭,車子沒有熄
火,她還在車上,搖下了車窗,正在看著我笑,目光幸災樂禍,閃著很得意的光
。
這妞,看到我搪羊了,也不用這麼開心吧。
「哎,我說你還不下車啊。也不來幫幫我。怎麼沒見郭銘他們的車啊。」我
喘著氣,說道。
「我說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你這個混賬王八蛋,做了壞事竟然一點都不記
得了。害得我對你日思夜想,對你念念不忘,你居然竟敢連我都忘記了,真是好
強悍的混蛋啊。」許幽蘭臉色突變對我說道。
聽到這話,我的心一驚。我仔細看了又看那張美到不能再美得臉,突然腦海
裡,一個影像如閃電般快速閃過,酒吧裡的那個女郎,一夜情酒吧裡的那個女郎
,被我撞倒了的那個女郎。一想到這,我立即感覺不妙,向前衝出幾步。
但許幽蘭已經飛快的發動車子,又竄出幾米遠。轟著油門,她繼續伸頭對我
喊道:「趙亮,你這個無恥的傢伙,你這個超級混賬王八蛋,你今晚就在這深山
老林裡呆著吧,雖然還是難解我心頭之恨,但既然知道了你,你就等著我慢慢折
磨你吧,今晚才是個開始,我會是你永遠的噩夢,我要讓你後悔對我做了那樣的
事。拜拜,祝你今晚愉快。」說完她還給了我一個飛吻,得意的神情溢於言表。
大事不好了,我想追,但嘔吐過後腿腳無力,即使是沒這回事,我又哪能追
的上強勁的法拉利。法拉利呼嘯著,很快就消失在我的視線中。哎呀,我的媽啊
,被這小妞擺了一道,這下慘啦。
四周黑乎乎的,山風很大,居然把我一個人孤零零的留了下來。我趕緊打開
手機,我靠,竟然沒有任何信號。我暈,看來這許幽蘭從見到我的那一刻就想方
設法如何報復我,居然想出了這麼個損人的方法來。哎喲,我的媽呀,怎麼會惹
上這渾身長著刺的女人呢。
我在四周轉了轉,四周空無一人,只聽到四處傳來此起彼伏,高低不一野獸
的嚎叫聲。距離白鏡湖的湖面還有好遠,前進幾乎是不可能。回頭的路也是那麼
的遠。我暈,這回真是把我弄死了,這狠心的小妞,做得可真夠絕的。我的酒也
醒了,無奈的對一棵大樹連踢了兩腳,還是先回到主道上再說吧,看看有沒有路
過的車子。
我搓了搓冰冷的手,把衣領豎得高高的,用手機微弱的光照著,慢慢的往回
走去。剛走出不到幾分鐘,突然整個天空風雲突變,狂風大作,幾滴液體滴到我
臉上,接著窸窸窣窣的雨水落了下來,我靠,屋漏偏逢連夜雨,這不是要我死嗎
?
這麼冷的天,荒山野嶺,老天爺你還要給我來一場雨。我氣得直跳腳。
我躲到一顆大樹下,但很快我還是淋濕了。我的身體越來越冷,我仰望著天
空,冰冷的雨水打在臉上,滲進嘴角,又鹹又冰,根本就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不行,要繼續往前趕,我走出了大樹,飛快的跑了起來,不再顧及坑坑窪窪
的道路了,我不停的跑著,狼狽的摔倒了幾次,全身都在泥漿裡泡過了,手肘和
膝蓋都被磕破了,臉上也有幾道口子,發出鑽心的疼痛。心下對許幽蘭大恨,這
騷娘們,我們的仇這回真的結大,弄不好自己真的要冷死在這山上了。
我不停的跑啊跑,讓自己溫暖一些,雨越下越大,風隨雨勢刮在臉上很疼。
後來,我實在跑不動了,跑跑停停,不住的喘著粗氣,體溫一點點的離我而
去,手腳傳來被寒冷凍住的麻木感,難道我真的要被凍死在這裡了嗎?真的出人
命了,許幽蘭,我不就是在你的私處撒了一泡尿嗎,沒必要這樣搞我吧,撒了你
一泡尿你也撒回一泡給我不行嗎,我絕對不反抗,我的天啊。
我胡亂的想著,咬牙挺著深入骨頭的寒冷,踉踉蹌蹌的邁著腳步,走走停停
,我已經累得跑不起來了,我不停的搓著臉,搓著手,搓著大腿,讓自己不至於
麻木到走不動了。我咬牙堅持著,只要我活著出去,我發誓一定幹掉許幽蘭,他
娘的玩我。但我的意志漸漸的好像被寒冷凍住了,渾身冷得發抖,不停的打著寒
戰,意識漸漸有些模糊起來,我不能倒下,不能倒下,一倒下我就起不來了。
我繼續頑強的往前走著,雙腳像灌了鉛一樣的沉重,越走越慢,意志的抵禦
已經不足以抗衡一陣陣不斷傳來的冰冷感覺,全身冷的麻木,就在我幾乎要倒下
的時候,在走過一個急急的彎角後,我看到一輛紅色的法拉利跑車停在我面前。
是許幽蘭的車,是那個該死的騷娘們的車。不知道她停在這裡幹什麼,是等
我嗎?
我眼睛死死的盯住著那輛停在雨中的法拉利,彎著腰,大口大口的喘了幾口
粗重的氣,蹣跚的走了過去,一把打開車門,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抓住許幽蘭的手
臂,把驚慌失措的她,從車子裡面拎了出來,我哆嗦著喘著氣,對她吼道:「你
……你這狠毒的女人,真的……真的要把老子玩死嗎?媽的,冷死我了。」
許幽蘭顯然沒有料到我會追到她,神情慌張,又驚又怒,她揚起另一隻手往
我臉上打來,被我伸出另外一隻手抓住了,我死死的抓住她的兩隻手,向前走了
一步,緊緊貼住了她。許幽蘭驚魂未定,氣息起伏,胸前那兩團也起伏不定,她
嘴裡不停的叫道:「放開我,放開我,你這個混蛋,放開我。」
「我不放,我要讓你也嘗嘗被雨水淋濕的滋味。」我狠狠的盯著她,貼近她
的臉,她目光裡滿是憤怒。雨水很快打濕了她的衣服,頭髮濕透了,單薄的裙衣
緊緊的貼在身上,胸前兩隻豐滿渾圓的乳房凸顯了出來,隨著身體掙扎不停的晃
動著,我毫無憐香惜玉之情,仇恨的盯著她。
很快許幽蘭回過神來後,那雙美眸再也不害怕的和我對視著,警告的對我大
聲說道:「放開我,再不放開,我動手了。」
「我就是不放,看你能怎麼樣。今晚我就玩死你,我看你這……」我話音沒
落,下體傳來一陣劇痛,許幽蘭一個膝撞,直接磕中了我下體的要害,我發出「
噢--」的一聲慘叫,雙手往下體按去,接著許幽蘭又一個撩踢,狠狠的踢到我
的下巴上,我整個人飛了出去,倒在一片泥濘中。我靠,這妞還會把式。
我在泥漿裡扭來扭去,兩下重擊讓我半天站不起來。我心頭大怒,用盡力氣
掙扎著爬了起來,向許幽蘭撲去,她飛快的又踢起重重的一腳,我又趴在地上,
已經沒有力氣再爬起來了,寒冷和劇痛讓我幾乎就要暈了過去,只聽見許幽蘭說
道:「別再試著反抗了,你打不過我的,我可是大學跆拳道比賽的冠軍,你是傷
不了我的,上次只是給你碰了個巧。」
我垂死掙扎著,爬了幾次還是站不起來。一陣脫力感和急速的深冷傳來,我
意識極度的模糊,模糊的視線看到的是一雙鞋跟很細的長筒靴子站在我眼前,我
艱難的抬起頭,往上看了最後一眼,一抹飽滿的白色蕾絲閃入眼裡,越來越接近
的降了下來。我的頭越來越沉,無力的垂下了下去,耳邊很遠很遠的聲音傳來:
「哎,你怎麼樣啦……喂,你不要嚇我……這人怎麼不經打啊……死了嗎?……
」
後面的我已經聽不到了,我喪失了所有的意識,暈了過去。
第十八章 投懷送抱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的意識一絲一絲的回歸,腦袋像快要裂開一樣劇烈的疼
痛著,眼皮很重,根本睜不開,我似乎平躺在不知名的地方,身體已經凍僵,除
了頭部,身體其他部位我根本感覺不到,我動彈不得。只聽一聲巨大的車門被關
上的聲音,接著很遙遠的女聲傳來,還有大口大口的喘氣聲,「……這傢伙真是
重死了,累……死我了。這……該死的混蛋,讓我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他弄
到車裡,真想把他凍死算了。」是許幽蘭的聲音。
「哎……冷死我了,真是冷死我了……竟然被這個王八蛋弄得都濕透了,這
該怎麼辦啊,車子被撞壞了,空調壞了,連暖氣都沒有,又下這麼大的雨,報仇
不成反被這傢伙連累了。」我聽見許幽蘭有些哆嗦的聲音,還有狠狠的拍打方向
盤發出的聲音,「哎呀,真是氣死我啦。怎麼碰到這麼個爛人,……怎麼辦?」
。
我聽到一聲拉鏈被拉開的聲音,我一直在努力的睜開眼睛。這時眼皮跳了一
下,慢慢的又動了一下,然後艱難的睜開了一絲縫隙,車內燈光透了進來,我被
刺得又合上了眼皮。我繼續嘗試,終於睜開了一絲縫隙。映入我眼裡的是,擋風
玻璃外黑漆漆的夜空,雨還很大,打在車前蓋上,濺起很大的水花。車頭前模模
糊糊的,好像被一個巨大的東西擋住了,是石頭還是大樹?
我把那一絲眼光往左邊移去,車頂燈發出亮亮的光,我繼續移動眼球,只見
許幽蘭倦縮坐在位置上,兩隻大腿高高抬起,露出內側一片雪白雪白的肌膚,一
邊腳的靴子已經脫了,絲襪也脫了,那只白皙細嫩的小腳掛在方向盤上,大拇指
指甲紅紅的閃著誘人的光,一隻小腳趾上帶了一個很細的銀色腳趾環。
許幽蘭拉開了另一邊勾回的靴子拉鏈,手握住靴子踝部,用力抽腳,一隻套
在濕漉漉的肉色絲襪裡的小腳靈動的出現在我眼前。她伸出塗著紅色丹寇的玉手
,圈抓住那只絲襪腳踝,腳踝用力轉了好幾轉,絲足轉動,許幽蘭說了一句:「
累死我了!」還舒服的哼了一聲。
接著她的手指堪堪捏住腳趾頭向後用力掰,腳踝關節也盡力往後繃直,我聽
到骨節被壓迫發出清脆的聲音,那芊芊絲足蹦成了一個完美的弧線,誘人的足弓
裹在肉色絲襪裡,在燈光下熠熠生輝,誘人到了極點。但我根本無法生出任何反
應,只是頭腦有點熱。
許幽蘭的手在那只瑩瑩絲足上揉弄了好一會,才伸長大腿,把腳擱在儀表盤
上方,兩隻大拇指穿進肉色絲襪的蕾絲襪口,手指輕輕搭在絲襪上,緩緩的向前
推去,薄如蟬翼的絲襪前行紛縮,皺成更深的一團肉色,如白瓷般細膩的玉腿漸
行漸露呈現了出來,稍稍曲膝彎腿,絲襪被脫到腳踝處,拇指穿到腳後跟下,輕
抽腳掌的同時,手繼續往前輕移,一隻小巧玲瓏的腳丫子整個裸了出來,粉嫩粉
嫩的,腳弓處細細的枝狀青絲清晰可見。那玉腿完美,誘惑,曲線動人,一個輕
微的動作,都讓人感到如飲劇毒般的致命。
許幽蘭兩隻玉腳微微向內弓,翹掛在方向盤頂部,微俯身子,用手依次在兩
只光滑的大腿上向前揖推,一直推過膝蓋、小腿、腳背、腳弓、腳趾,抹乾上邊
的雨水,然後繼續仰靠椅背,兩隻小腳丫弓背交疊,用力揉搓了起來。
「腳都麻了,冷死我了。這該死的混蛋還沒醒啊。」許幽蘭說了一句,扭頭
看了我一眼。在她眼裡我還是暈迷狀態。
「我知道你醒了,快點起來,要不然我打爛你的臉!」許幽蘭大聲的說道,
突然跪在座位上,身子前俯向我靠來,拉住我一邊的衣領,用力的搖了搖。
她在試探我。我不敢有絲毫的反應,睜開的那一絲眼縫也閉上了,許幽蘭又
搖了搖,我還是不動。
她長歎一口氣,說道:「這傢伙不會真的死了吧。看來一時半會不會醒。」
說完她一隻芊芊素指探來,碰到我的鼻子,我聞到一股如蘭似麝的脂粉味。
當她把手指收回,我又撐開那一絲眼縫,只見許幽蘭兩手抓住身上濕漉漉的
裙擺兩邊,把裙子往上勾撩到胸部,雙手抬舉,聳肩,抽手,縮頭,把兩件套的
短裙脫了下來。兩隻包在白色蕾絲胸罩裡的雙乳,隨著裙子被抽走,從上往下垂
了下來,往左右兩邊顫了幾顫,雙乳的中間,是一隻掛在白金鏈子上,鑲包銀的
玉兔,我的頭腦又是一熱。
接著她毫不猶豫的反勾雙手,解開胸罩的背扣,微縮兩肩把濕濕的胸罩脫了
下來,兩隻渾圓挺翹,如剝了殼煮雞蛋般的玉乳呈現眼前,在燈光下泛出碧碧如
玉的光澤;乳暈淺粉色,乳頭粉中帶紅,怒怒卻不乏可愛的凸起著。許幽蘭伸張
五指抓住那對玉乳,捏擠了幾下,往上捧了兩捧,彈性驚人。她伸掌在玉乳上抹
了幾抹,把上面的雨水擦拭乾淨。接著還用手掌輕輕拍了拍兩隻乳房的下緣,看
著乳房顫動了起來,她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欣賞完自己的美乳,許幽蘭橫坐在座椅上,向後躺靠到她那一側的車門上,
隨著她的躺下,胸前那對豐乳不堪重負的攤開在胸前,如荷葉上的水珠般攤來攤
去的晃著。她伸直雙腿,跨過我兩隻大腿的上方,腳掌撐到我這邊的車窗上,微
抬臀部,大拇指勾住丁字褲的兩根帶子,往前推到大腿中部,抽回雙腿,配合手
部動作,那薄薄的白色蕾絲小內褲被脫了下來。她小手一甩,那小內褲掛到了我
對面的車台上。
許幽蘭兩隻腳掌繼續撐在車窗上,大腿呈弓狀向兩邊打開,雙手往自己的大
腿根部摸去。玉手在黑得發亮的濃密蔓叢裡摩挲前進,觸到了那濕漉漉的幽深水
簾洞,一陣的揉弄輕搓,許幽蘭發出了輕輕的呻吟聲,手掌在那飽滿的肉穴上輕
輕拍了兩拍,發出噗噗的響聲,接著四指伸直,指肚壓入兩片粉紅色的陰唇中央
,狠狠的擦了幾擦,那肉褶翻動,陰毛紛擺的情形淫蕩到了極點。
當她弄夠自己的陰道,發出一聲極爽的顫音後。她的手指還在會陰部摳了兩
摳,用手拭去粉嫩肛周的幾滴雨水,一隻手指在那菊洞上輕壓按弄了幾下,褶皺
的肛口洞紋微微張開又緊緊縮回,接著她一隻手指伸了進去,在裡邊撩了幾撩。
「下面被雨水泡過了,癢死我了,回去要好好洗洗才行。」許幽蘭自言自語
說道。
這許幽蘭毫無忌憚的在我眼前展現無邊的春色,我的眼都看直了,腹部升騰
起一團又一團的暖意,往下體湧去。雖然下體還無法做出任何反應,但那暖暖的
感覺讓我異常舒服,身子也漸漸有了一絲的感覺。然而滿腦淫蕩的思想,連同腦
袋還未消除的疼痛感,交織在一起,讓我既感到瘋狂又極度鬱悶。
我在AV片裡看到了無數女人的裸體,但和許幽蘭一比,那些個都是垃圾。
她的胴體如人間最美麗的精靈,冰清玉潔,光滑細膩,無一點瑕疵,是老天爺送
給人世間最偉大的傑作。
許幽蘭的手在繼續陰道上揉弄著,陰毛被翻動發出窸窸窣窣的響聲,兩隻眼
睛卻亮亮的睜著,仔細的在看我的臉部,臉上帶著疑惑又專注的神情,自己對自
己說道:「這混蛋竟然在我這裡撒尿,現在我居然還赤身裸體的袒露在他面前,
這難道是冥冥中注定的嗎?」
「……這傢伙還沒醒啊,還穿著濕衣服,看來要脫掉才行。」許幽蘭說道,
她收腳起身,用手摸了一下我的額頭,「哎喲,這傢伙也被我整慘了,還這麼冰
冷,嘴巴手指都凍紫了,被我踢得那一腳不會腦震盪了吧,……我怎麼會擔心起
他呢,誒……。」
許幽蘭突然俯著身子,向後伸出手去,一隻巨乳居然就這麼壓到我臉上,肉
肉軟軟的乳房被我的鼻子頂著陷了進去,乳頭竟然要往鼻孔裡鑽,一股近距離強
烈的迷人肉香衝入鼻腔,我的四肢百骸如新生般舒暢了起來。銷魂的感覺,讓我
幾乎要在極度的興奮和疼痛中暈死過去。還好,那只乳房很快就離開了,只見許
幽蘭從車後座拿來一件薄薄的銀灰色大衣穿到了身上。「冷死我了,這件大衣雖
然薄了點,但還算頂點用。」許幽蘭說道。
「……便宜這傢伙啦。誒,真是的。」許幽蘭說道。說完她立即動手拉開我
的濕漉漉的外套拉鏈。我大氣都不敢喘,任她隨意而為。她把襯衣的扣子也解開
,用力抬著我的上身,連拉帶扯把外套和襯衣都脫了,我的上身裸露了出來。
我看到許幽蘭定定的看著我,胸肌上有幾道摔倒時留下的傷痕。「這傢伙胸
肌還蠻發達的呢,怎麼這麼不經打啊。」許幽蘭一邊用手抹去上面的水漬,一邊
喃喃說道,「這傢伙肯定是凍壞了,身體都是這麼冰的。」她的手又探到我的額
頭,手掌和手背交換的觸碰了兩下,讓我想起小時候自己發燒時,母親的手。
「不行,這樣下去即使不凍死,也會凍出病來。」許幽蘭竟然有些皺著眉頭
的說道。車外的雨水仍稀里嘩啦的打在車頂上嘈嘈作響。
許幽蘭抬起了我的腿,很快兩隻鞋子襪子都脫了下來。這妞不會把我都脫了
把,我還沒反應過來,她已經開始解我的皮帶,把牛仔褲扒了下來,我褲襠那鼓
鼓的一團暴露了出來。許幽蘭正在緊盯著那裡,眼波流轉,瞬間轉了好幾種神情
,臉微微紅了起來,帶著一絲嬌羞。
但很快她閉著眼睛,把我那濕濕的內褲,扒了下去,飛快的扔到車座下,我
全身一絲不掛了,陰莖暴露在空氣中,涼嗖嗖的。我差點就要叫出聲來,但我還
是屏住呼吸,忍住了那股衝動,不能出聲,不能動,我現在太冷了,一個不小心
又被她推出車外了,那我就慘了。
突然,我聽到許幽蘭失聲喊了一聲:「哇,原來男人下面這東西這麼醜陋的
啊」。接著她又說道:「這東西醜死了。……這……這傢伙……也太大了吧,好
大一團,怪不的尿特多,撒了我一身……哎呀,醜死啦,氣死我了。」
我看到許幽蘭那臉已經紅透了,目光裡又驚,又怒,又氣,又羞,還帶著很
強烈的好奇,時而炯炯有神的仔細盯視,時而又害羞得皺眉閉眼,別過臉去,想
看又不敢看的神情,是那樣的可愛,又是那樣的銷魂。
「今天算我倒霉,還是幫他搓搓吧。這傢伙真是無敵超級大混蛋。無敵到家
了。」許幽蘭又說了一句。
說完她彎下腰,小手開始在我的腳掌揉搓起來,她搓得很用力,一絲絲的熱
量傳來,我的腳慢慢有了一絲知覺。許幽蘭一邊揉搓我的腳趾,一邊還把手放到
鼻子嗅了嗅,「哎喲,這腳丫真是臭死我啦。……怎麼,這……這都搓出老泥來
啦……這都多久沒有洗腳丫子了啊……」
許幽蘭把手放在她先前扔到車頭的小內褲上,抓了兩抓,吸了些水,在大衣
上抹了兩抹,又嗅了嗅,見沒什麼味道了,她拿起我的手,開始揉搓我的手指。
手也慢慢有了點知覺,但我除了能看,還是動彈不得。許幽蘭很仔細的揉搓
著,神情專注,看樣子她真的不希望我出什麼事,我對她一絲好感油然而生,雖
然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但我對她已經沒有了什麼怨恨了。
然而,寒冷的天氣,卻如和我們做對般,竟然又更冷了,大大的雨雨點狠狠
的砸在小車上,聲音比先前更響了。
雖然許幽蘭不斷的揉搓,我還是感覺到更冷了,體溫還在一絲絲的流失,許
幽蘭把大衣緊緊的貼住自己,我看到她那小嘴也漸漸的凍得紫了起來,由於持續
的用力,她有些微喘,小手也有些無力了起來。最後,她歎了口氣,「我都冷得
要死了,這樣搓也不是辦法啊。……該怎麼辦……怎麼辦……」
許幽蘭朗如秋水的眼眸快速的閃動了幾次,最後她想出的辦法卻讓我驚呆了
。
許幽蘭兩隻玉手往我下體伸去,抓住了我的傳家寶,我的命根子。只見她臉
頰通紅,羞到了極點,對我的陰莖一陣的輕撫慢弄,還把那軟縮的陰莖豎直了起
來,兩隻手掌夾住了,往復圈搓了起來。隨著速度的加快,我的陰莖熱了起來,
但還是無法勃起,許幽蘭繼續搓了幾下,還是沒有效果。
「哎呀,這東西都起不來,他不會快死了吧。」許幽蘭有些心急,又有些惱
的說道。「我不管啦,……哎呀,真是,我自己都要冷死了,這傢伙不會……算
我……算我倒霉。」許幽蘭看了又看,我那縮成一團的陰莖,猶豫不決。
突然,她一把抓住我陰莖的根部,小嘴親了上去,包皮隨著唇勢被推了下去
,龜頭被許幽蘭含到了溫暖的口腔裡,她聳動著頭部,不斷的吮吸著。時不時眼
睛還望向我臉部,看我有無反應。她仔細的吸著絞著,那動作很生澀,看樣子是
第一次吧?
我的陰莖還是勃不起來,每當她吐出龜頭,放開手,那陰莖就軟軟的垂倒下
去。她反覆的含著吸著,舌頭在上面舔著撩著,玉手飛快的套弄著,還對它不停
的哈著氣,我能感到龜頭一陣陣酥酥的快感,但身體根本沒有足夠的熱量維持陰
莖的勃起,如果是平時我早就射了。這樣銷魂的女人幫你口交,那種刺激可是非
同凡響。我恨自己被凍住了,不能盡情享受,但不被凍住,會有這樣的機會嗎?
許幽蘭一次次的失敗著,最終她放棄了。她無奈而又惱到極點的說道:「這
傢伙,不會是陽痿吧。A片裡明明只要這東西放到嘴裡就硬邦邦,硬到不能再硬
的啊。是不是我的方法不對啊。真不知道哪些女優怎麼弄的,哎呀,氣死我啦。
我都這樣對他了,還要我怎麼樣啊。」
「哎,醒了嗎?起來啦,聽見沒有,你這混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已經醒
了。」許幽蘭又繼續試探我說道,「再不起來我……我……我就切你JJ了……
喂,聽到沒有。」我聽到了,但根本不能動,也不想動。她又氣又急的樣子,可
愛極了,讓我心中暖暖的。
許幽蘭望了一下黑黑車窗外,又看向我,歎了一口氣,說道:「不是冤家不
聚頭,這輩子難道要和這男人……我……我不敢想了,這真是老天的安排嗎?為
什麼是他,為什麼讓我在這樣的夜裡和他單獨在一起,為什麼……哎,真是的…
…」。
許幽蘭緩緩的解開了大衣的帶子,解開了扣子,大衣被打開了,那具銷魂完
美的軀體又一次展露在我眼前,全身泛著寶石一樣的光澤,胸前乳房顫顛顛的,
兩隻乳頭像兩粒紅寶石,閃亮閃亮的。
許幽蘭輕輕的一隻膝蓋磕在了我一邊的座椅上,一隻腳跨了過去,那膝蓋也
撐在座椅邊上,然後整個身子,俯帖了下來,緊緊的抱住了我。她把我的手放到
她的後背上,然後把身上的大衣,往我身下推擠進去,壓好,蓋好。她身體散發
的熱量傳來,讓我感到一股懾人心弦的溫暖,一陣陣女人香撲鼻而至,我陶醉在
不知名的溫柔鄉里,心潮澎湃,一種奇異的情愫如蔓籐般在心中飛快的蔓延開來
。
為了不讓我凍死,許幽蘭竟然主動投懷送抱,而我剛才還是與她不共戴天的
仇人。我無語了,震驚了,心弦不停的劇烈顫動著。
許幽蘭螓首緊緊側貼著我的臉,那對極具份量的雙峰,緊緊的擠壓在我的胸
膛上;光滑如綢的陰毛和我的陰毛,亂紛紛的混雜在一起;溫熱的陰道微微張開
著,兩片陰唇包住了軟噠噠的陰莖,我能感覺到陰道裡噴出的細細熱熱的氣流。
陰莖被溫暖的包圍著,慢慢的有了一絲感覺,我催動意志讓陰莖往膨脹的方
向發展。
我看不到許幽蘭的表情,她散發的淡淡清香,渾身爽滑的肌膚,讓我衝動莫
名,也讓我感慨萬千。
第十九章 許幽蘭初試雲雨
隨著時間的推移,許幽蘭的熱量一陣陣的傳遞過來,我的手腳漸漸有了知覺
,慢慢的能動了。但許幽蘭的身子卻越來越冷,冷得身子輕輕的顫抖了起來,她
抬起頭來看了我一眼,我看到她嘴唇已呈深紫色,牙齒不停的打著寒戰,很響的
磕在一起。看樣子她也快支援不住了。
不行,無論如何不能再這樣下去了,要不然我和她都會冷死的。
我哼了一聲,提示她我要醒了。許幽蘭臉色微變,掙扎著就要起身離開我,
我睜開了眼睛,和她驚慌失措的眼睛對在一起。我雙手緊緊抱住了她,阻止她起
來。
「……你……咯咯……你……咯咯,你這個混蛋……咯咯……你醒啦……咯
咯,冷……咯咯……我……咯咯……我要起來……咯咯」許幽蘭打著寒戰,斷斷
續續的說道。
我注視著她,對她流露出真誠而又感激的目光,充滿柔情的對她說道:「別
起來,你現在很冷,起來了你會凍壞的,我們兩個都會凍死的。」
「……那……咯咯……怎麼辦……咯咯……你說……咯咯」許幽蘭好不容易
保持鎮靜的說道,但胸前仍起伏不定。
「我……我也不知道……」我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許幽蘭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直在看著我。我轉了好幾個念頭,突然一個念頭閃
入腦海裡,但對那瘋狂的念頭,我卻無法說出口。
我看著她,她也看著我。我和她都沉默著。體外的寒冷一絲一絲的侵入,再
不決定,我和她就要凍僵了。我的牙齒也打寒戰起來,這也讓我下定了決心,我
說道:「……我說,啊……咯咯……我想到一個辦法,咯咯……就是……咯咯…
…就是……咯咯……我們要……咯咯……運動起來……咯咯……」
「咯咯……什麼……咯咯……運動?……咯咯……什麼運動……你說……咯
咯……」許幽蘭凍得有些恍惚了,有些急切的看著我。
「……哦……這個嘛……你看過……咯咯……看過A片嗎……在雪地……咯
咯……做愛那一種……咯咯……只要我們……咯咯……和他們一樣……咯咯……
就不冷了……咯咯咯咯……」我打著劇烈的寒戰說道。
「你……咯咯……混蛋……咯咯……咯咯咯咯……」許幽蘭嗔目切齒,眼中
帶怒說道。
「……咯咯咯咯……那你說……咯咯咯咯……怎麼辦……咯咯咯咯……」我
身子更冷了,寒戰打得更劇烈,意志有些恍惚的說道,「……咯咯咯咯咯咯……
命重要……咯咯咯咯……其他的都……咯咯咯咯咯……不重要……咯咯咯咯」
許幽蘭:「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她眼中時而猶豫,時
而決絕,目光瞬間閃過了幾種神情,接著淚水在她眼眶裡打了幾個轉,流了下來
,滴到我的臉上,很冰冷,帶著一絲傷悲。過了好一會,她對我點點頭,羞愧的
把頭埋到我的腦側,再也不敢看我,我耳邊響著一陣接著一陣更急促的寒戰聲,
她的手腳都在顫抖著,非常冰冷。
她那無奈中帶著傷的神情,讓我心中充滿了無限的柔情,我一點淫慾都沒有
,只想盡快擺脫目前的困境。我聚集著全身的熱量往下體湧去,陰莖慢慢的熱了
起來,許幽蘭那溫軟的陰道加速了它的勃起,幾經努力,我的陰莖勃起的又粗又
大,我身體幾乎所有的熱量都集中到了那裡。
許幽蘭肯定感覺到了我陰莖的變化,她驚恐的抬起頭看了我一眼,眼裡又羞
又怒又無奈又是新奇,但她還是微微抬起了自己的臀部,輕輕的挪了一下,讓陰
道口對準我的陰莖。我無限柔情的看著她,微微挺動陰莖,龜頭穿過了滑不留手
的一從陰毛,撩開了兩片肉肉而有些冰冷的陰唇,碰到一個緊窄的洞口,我輕輕
的插了進去,一股熱氣噴了上來,徐徐緩進,龜頭遇到了一層薄薄的肉膜的阻擋
,讓我的心跳了起來,驚異非常。
我望向許幽蘭,只見她羞澀的閉上了雙眼,面色赤紅,嘴巴緊緊的閉著,被
凍成紫色的嘴唇泛起了一片淺淺的紅暈,我不再猶豫,輕輕捅破了那層薄薄的肉
膜,一股微熱的液體很快包裹上了陰莖,裡面更熱的液體源源湧來,陰莖暢通無
阻的整個沒根而入。許幽蘭發出了「啊……疼……疼……」的叫聲。她心潮起伏
,臉上表情痛苦,卻又帶著一絲新奇。我停止了陰莖的動作,小心的摟著她,盡
量讓她感到溫暖。
當她心潮稍為平定,我緩緩的抽出陰莖,她的身子劇烈的跳了一下,喘氣聲
很粗的傳來,臉上似痛苦又似極爽,小嘴吹氣如蘭,一片更深的紅潮佈滿整張俊
俏的瓜子臉,一直蔓延到耳根,整個耳朵都紅了起來,眼睛兩道淚水又止不住的
湧流而出,整張臉如帶雨桃花般嬌艷到了極點。我的心醉了,心臟傳來一陣陣麻
痺的疼痛感。
我緩緩的抽插著,動作輕柔,我能感覺到那層薄薄的肉膜殘片輕輕刮在陰莖
上的觸感,我柔情湧動,沒有一絲的淫慾和邪念。她陰道內鮮嫩的肉褶,新奇的
感受著我的陰莖,好像睡眠剛醒來小孩般,用小手好奇的摩擦著我整根陰莖,感
受著我帶來的快樂。插進去,那些肉褶就像調皮的小孩,一個個紛紛仰躺倒下;
抽出來,它們又調皮的追逐上來,在上面磨著,打著,咬著。
她竟然還是一個處女!老天,你何苦這樣作弄我,讓我在這樣的狀況下,和
一個絕色處女發生關係,那不是要讓我死嗎?我要怎麼才能補償她啊。天啊,你
告訴我!我該怎麼辦!我心頭極度震撼,整個人都驚呆了。所有的感覺都異常的
清晰,我要把一點一滴的感覺都印到腦海裡。我的頭也不疼了,下體傳來一陣陣
神聖的快感,我的心滿足著,如癡如醉。
許幽蘭在滴著淚,我的心也在滴著淚。我對不起她,死一千次都對不起她,
但我們又不能不如此。老天爺,你就這樣玩我嗎?
我稍稍加快了陰莖的挺動,許幽蘭呻吟聲不可抑制的溜了出來,臉上神情迷
離,美眸半閉,小嘴紅撲撲的,艷光四射,嫵媚到了極點。許幽蘭微抬臀部,兩
只手微微撐在我的胸膛上,但卻一動都不敢動,我只好自己不停的挺動下體,讓
陰莖在她的陰道裡進進出出。
隨著陰莖的抽插,一團團的快感從下體升騰了起來,帶著暖暖的熱量充斥四
肢百骸,手腳冰冷麻木的感覺四處逃避,卻無處可逃的消散了。我和許幽蘭的身
體慢慢的熱了起來。我的手抱著許幽蘭的芊芊細腰,我輕輕的撫摸了兩下,感受
那光潔潤膩的肌膚,然後緩緩向前摸去,摸在那彈性十足的翹臀上,輕輕的按壓
在上面,我的手指有力的彈回。許幽蘭張開美目,帶著嗔怪,瞪了我一眼。我看
在眼裡,心頭又是一片蕩漾,銷魂得幾欲絕倒。
陰道裡淫水更多的流了出來,我抽插得更快了,生殖器的結合部發出了淫水
翻動的聲音,「撲哧,撲哧」響成一片。那響聲讓許幽蘭更羞答答了,眼眸再也
不敢看我。後來竟然好奇的往下體看去,她一定看到了我那頭角猙獰,長相粗鄙
的東西在她蜜洞裡抽插的情景,不禁帶著哭腔失聲的叫道:「這……這醜陋的家
伙,嗚嗚……我不活了……真是醜陋……嗚嗚……」不知道她是興奮還是傷心的
,或者是捨不得那大傢伙給她帶來的愉悅。總之她哭是哭,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
她抹了一把眼淚,看向我,狠狠卻又帶著一絲嬌嗔的說道:「你……你這個
超級混蛋,大混蛋,人家虧死了。」說完,她一口很用力咬到我的肩膀上,我發
出了一聲慘叫,她抬起頭來,「咬死你,咬死你這個大壞蛋,大混蛋。」
我往肩膀看去,只見上面留下了一圈齒印,隱隱帶著血跡。這……這小妞還
真咬啊,但我心中柔情萬千,根本不跟她計較。只是嘻嘻的對著她笑,繼續加快
了陰莖的抽插,讓她的肉褶翻滾到不能在翻滾,快樂到不能在快樂。她的神情告
訴我,她沉迷在一陣接著一陣的快感中。她時而閉目,細細的感受著下體的歡樂
快感;時而皺著眉頭,全身心抵禦我帶給她的強烈刺激。
我高抬她的臀部,繼續快速的抽插。突然,她身子顫抖了一下,整個身子俯
撲了下來,身子硬直,雙手緊緊的抓住我的肩膀,在我耳邊發出一聲沉悶的哼叫
聲,接著又是一聲。那緊窄的陰道,一陣劇烈的收縮顫動,把我的陰莖急速的拉
往陰道深處,一股股熱熱的陰液撲面打在龜頭上,整根陰莖如浸入火熱的熔岩,
很快就燒到了根部,蔓延到了陰囊上。哇,這妞的高潮還真奇特。
她的整個身子有一抽沒一抽的抽搐著,短促的嬌喘聲一聲接著一聲,久久都
不曾停止。我把陰莖盡量的插到最深處,感受那熾熱的肉褶和翻滾的淫水,一些
液體順著陰莖流了出來,滴在皮膚上,熱熱的。
劇烈的抽插運動,已經讓我感覺不到寒冷,車外風還在吹,雨還在下,但我
卻從地獄,瞬間升到了天堂,先前的一切不快都煙消雲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濃濃
的柔情和一絲說不出道不明的幸福感覺。
良久,良久,許幽蘭用雙手撐起了無力的身子,臉上紅潮漸退,神情迷離,
小嘴輕喘,兩隻巨乳隨著心潮起伏微微的顫抖著,兩粒紅紅的乳頭勃成了長長的
兩條,她還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
「……我……我死了嗎?……怎麼……怎麼會這樣?……剛才我睡夢了嗎?
……怎麼整個世界都是五光十色的?……這感覺……很美,你……你知道嗎?我
……沒死吧?……」許幽蘭有一句沒一句的說道,神情驚異,好像又無限留戀,
整張臉光芒四射,如癡如夢,看得我又呆了。
「你沒死,你高潮了。」我溫柔抱緊她,對她說道,「不是每個女人都有這
樣的感覺的。」
「高潮……?」
「嗯,高潮。」
許幽蘭看著我良久,臉上又升騰起一抹嫣紅。
「……高潮?……我……我還想要……」
「……」
「我要,我要高潮。」許幽蘭柔情似水,聲音嬌絕。
「……我們……我們換個位置好不好,這樣你來得更快。」我深情款款,情
深意切。
許幽蘭輕輕點了點頭,睫毛輕揚,起身離開我的陰莖,和我換了個位置,仰
躺在座椅上。她向下體看去,叢林黑毛裡,一片殷紅。她叫道:「我出血了,這
……這怎麼回事啊。」
「沒事的,第一次都會這樣的。你疼嗎?」我說道。
「不疼,沒有感覺。」她用手撫摸了一下陰道,手上沾上了血跡,放到眼前
看了看,又在陰道上摸了幾摸,說道,「把那邊的內褲拿來。」
「哦」我應了一聲,扭頭把那布料極少的內褲遞了給她。她拿起內褲擦了擦
陰道上的血跡,然後又把我陰莖上的血跡都擦乾淨,她已經不覺的我那東西醜陋
了。接著,她把內褲放到一邊,繼續躺回座椅上,兩隻大腿分得開開的,小手在
陰道上自己撥弄了好一會,對我說道:「來……來吧。」
我如餓狼般撲了上去,上身緊貼著她。她的一隻小手勾住了我的脖子,另一
只環上了我的腰。我把陰莖又插進了那緊窄的陰道裡,許幽蘭發出了一聲疼痛的
哼聲,我關切的問道:「疼嗎?」
「……不……不疼,還行……」她帶著微哼,應了我一句。
我加快了陰莖的抽插,許幽蘭發出了一片呻吟聲,臉上紅潮又慢慢的漲了上
來,耳根又紅了,小嘴微微嘟著,嬌喘吁吁,陰道又熱又潮,淫水很快把我的陰
莖都打濕了,好一些流到陰囊上。我能感覺到那液滴,隨著陰囊的擺動飛濺到大
腿上。
許幽蘭嬌柔的看著我,那迷醉的眼神裡,哪還把我當成先前,恨不得撥皮抽
筋的大混蛋啊。她兩隻手緊緊的抱著我,讓我的抽插更順暢了。她先前還是很小
的呻吟,接著哼聲亂成一片,到後來神情恍惚迷離,激動得叫了起來。
她下體扭來扭去的,配合著我,讓我的龜頭撞到她想要撞到的地方。陰莖插
進去,我彷彿聽到那些肉褶發出了極爽的呼叫,抽出來,那些肉褶又依依不捨的
緊抓不放,陰道四壁都在歡呼著,團團圍住我粗大的陰莖,充分的接觸著,緊包
著,拉扯著,一圈圈的肉環層層吸拉著我的龜頭,奇妙的快感一浪高過一浪的打
來,射精的感覺特別強烈,我幾欲把持不住。
我屏住呼吸,用強烈的意志,壓制住射精的感覺,繼續猛烈的急速抽插著。
耳朵裡充斥著許幽蘭大聲而暢快的喊叫聲,生殖器結合部,「撲哧,撲哧」
發出很大的聲響。我和她下體的陰毛已不再紛亂,被淫水打濕了,粘呼呼的,貼
在陰埠上,陰道上,陰莖上。劇烈摩擦蒸發的淫水味道,衝入鼻腔,聞起來騷之
又騷,淫之又淫,卻帶著陣陣處女的芳香。
我催動下體陰莖勃起得粗粗大大,硬硬的,繼續猛烈的全力抽插,心裡只想
著要讓身下的這個女人更爽更快樂。許幽蘭張大了嘴巴,雙目圓睜,大聲叫了起
來:「……啊……啊啊……我……我要死啦……啊……啊……爽……啊……好…
…爽……哦……唔唔……死了,死了……我不行了……哦……」
我毫無顧忌的繼續抽插著,像配了強力馬達的打樁機一樣,插個不停,許幽
蘭全身都出了一層細細的汗水,雪白的大腿時而緊夾著我的腰部,時而又爽到極
致的分開;兩隻手勾得很緊,抱得也很緊;面色暈紅迷亂,慘叫不迭。她的乳頭
勃起得硬邦邦的,隨著乳房的顫擺,刮在我的胸肌上,那熾熱的溫度,像兩粒燒
紅的木炭一樣熱度驚人。
終於在一次長沖程,全頻率,最狂暴的抽插中,許幽蘭圓睜的雙目,一片恐
懼,身子僵直。她不再叫出聲來,安靜,安靜,接著是一聲壓抑至極致,卻倏然
爆發,明顯變了調的嬌哼聲傳來。她下體像打開了閘門一樣,滾燒的淫水疊浪翻
湧,一發不可收拾;紛湧包圍的肉褶暴怒的圈箍著我整根陰莖,如吞噬的黑洞把
我的陰莖吸著搾著,滿腔的熱熱精液無處可逃的噴薄而出,甬道赤熱,馬眼赤熱
,陰莖震顫,龜頭怒暴,勃大了好幾圈,白色的精液和那淫水赤潮迫不及待的相
遇了,水乳交融,歡樂的擁抱在一起,再也不分彼此。
許幽蘭的頭掛在我肩膀上,下巴很有力的擱在上面,四肢爪魚般緊緊纏抱著
我,好像要將整個人融入我一般。身子不受控制的抽搐著,間隔有些長卻很有力
,我幾乎聽不到她的呼吸聲,即使有也很粗重。潮軟的陰道不停的蠕動收縮,即
使陰莖沒有精液再射出,它還在不停不斷的吸著搾著,一次比一次有力。我的陰
莖也跟隨著,回應著,一次次重複射精的動作,不停不斷的空射著,直到睪丸疼
痛,再也射不動為止。
我和她達到了一次完美的性高潮。她大汗淋漓,我全身舒泰。
好久好久,許幽蘭嚶的一聲,慢慢的放開了我,我把她輕輕放回座椅上。她
潮紅的面色,羞到了極點,緊閉的眼皮慢慢睜開了,慾火過盡的美眸裡,是一汪
深泓的秋水,顧盼撩人,楚楚動人。
「我又死回來了。」她說了一句,目光定定的看著我,小嘴紅艷到極點,在
微微輕喘著。
我俯下身子,捧著她的臉,輕輕的吻上了她的唇,她想逃避卻無處可逃,一
番掙扎後她放棄了,任由我狂吸亂吻,當我舌頭撬開她的唇齒,深入口腔撩撥的
時候,她那大眼睛又睜得大大,很是驚異。我不管,我一次一次的深入進去,直
到她回應我的吻,熱烈的回吸我的舌頭。四唇相對,津液交流,清香四溢。她的
神情又一次迷醉了,心潮再次起伏不定。她的小手又輕輕的搭在我的肩膀上。我
的一雙大手在她的柔軟的乳房上捏著揉著,手感爽極了。
就在這個時候,我離開了她的唇。她的嘴唇追逐了上來,但撲了個空。她輕
揚小手,拍在我的胸膛上,氣惱的說道:「你這個大壞蛋。」臉上嬌柔到了極點
,紅霞又片片飛起。
我挺直上身,輕輕的抽出下體的陰莖。陰道裡傳來一片稀里嘩啦的聲音,隨
著龜頭抽離,「撲」的一聲巨響,陰道就像噴吐口水一樣,嘩的一片混在陰液裡
的精液被噴了出來,把正對著的陰莖噴了個滿頭滿臉,乳白的液水順著陰囊滴了
下去。那噴吐的陰道居然又是一陣蠕動,一個老大的液泡冒了出來,不斷的膨大
,然後破碎了。極度淫靡的下體景象,就在我和許幽蘭沒有預知的情況下出現了
。
她在看,我也在看。
「哇,你這小妞裡面怎麼這麼多水啊。還真多啊。」我不禁驚歎的說出了一
句。
「……你……」許幽蘭面色紅得不能再紅,看著自己下體一片糜爛的景象,
想氣又氣不起來,最後氣極的說道:「你混蛋!……嗚嗚,我不活了……」
我摟住了她,她在我肩頭聳動,粉拳一次次的捶打著我的胸膛,「……嗚嗚
……嗚嗚……我不活了……我不活了……嗚嗚……」。我輕拍她的後背,像哄小
孩一樣哄著她。
過了良久,她才停止了哭泣,抹了兩把眼淚,擼了擼鼻子,伸手拿過她的小
內褲,自己擦拭下體,眼睛恨恨的看著我。擦完後,她下意識的把內褲朝我臉上
仍來,嗔道:「自己擦!」
我拿下臉上的小內褲,故意放在鼻子上嗅了嗅,一股騷味混合著淫液的味道
,銷魂到了極點。
「……你……」許幽蘭見狀,起身撲了上來,去搶我手上的內褲,「混蛋!
你這個爛混蛋。」
「好了好了,我不惹你了。我自己擦,自己擦。」我笑著說道,躲過了她的
追抓,用那條內褲擦拭自己陰莖上的精液。柔軟的布料掠過龜頭,觸感極佳,我
心中又升起一片淫蕩的慾火。
許幽蘭見自己的內褲被拿來擦拭我的陰莖,臉上又氣又惱,又紅成一片,她
乾脆不再看我,拿起皺成一團的大衣自己穿上了,然後收集散落在各處的衣物,
一件件的把他們晾曬在車子內的各處。我的內褲被曬到了車頭的位置,我也隨手
把手上的那布料很少的內褲攤開曬了上去。
「我們睡覺吧。」許幽蘭說道。
我們?鄂--這兩個字真是讓我浮想聯翩,心中美滋滋的。
我躺回座椅上,向她伸出雙臂,她一臉沒好氣的打開了大衣,俯身撲到我懷
裡,一對巨乳軟軟的壓了下來,陰毛觸碰,滑如綢緞,我幾乎又要勃了起來,費
了好大的勁才穩住心神,嚥了一下口水,忍住了那強烈的衝動。
許幽蘭把大衣蓋好,頭枕在我的胸膛上,說道:「老實點,不准亂摸我。那
東西不准起來,要不然我……我切了它。」
「哦。」我說道,但摟著她細腰的手卻不由自主的輕輕摩挲著,許幽蘭沒有
吭聲。
過了一會她突然說了一句:「今晚,我做錯了嗎?」
我一愣,故做輕鬆的說道:「我們今晚孤男寡女,還能做什麼好事,乾柴烈
火,點不著說不過去吧。」
許幽蘭抬起頭來,瞪了我一眼,說道:「再說你就到外面去睡。」過了一會
,她趴回我的胸膛,又說道:「……還有你說錯了,我們是倆濕柴,倆仇人,怒
火把我們點著了。」
「……」
「不許你再說話。」她又突然抬起頭來,咬牙切齒的警告我,說完又趴下了
。
「……」
我一時睡不著,眼睛四望。
我這時才發現,剛才曬許幽蘭內褲的時候,那位置正好就在我內褲的旁邊,
一大一小的內褲並排的攤開著,位置曖昧到了極點,那許幽蘭白色的內褲上斑斑
點點,或紅或白,彷彿在訴說著我和她一夜激戰的點點滴滴。
許幽蘭突然起身,伸手把車頂燈關了,車內一片漆黑。車外的聲音很清晰的
傳來,雨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好像也沒有那麼冷了。我緊緊的抱住許幽蘭,讓
她貼緊些,我不希望她著涼了,一隻手探到她的翹臀上,測了一下體溫,還好很
溫暖。許幽蘭氣惱的哼了一聲,小手用力的狠狠的捏了一下我的乳頭,我慘叫一
聲後,車內又安靜了。那貼著我胸膛的臉頰卻熱了起來。
美女在懷,溫暖如春。
一場雨,一夜激情,一個銷魂完美的女人。老天爺你愛這樣玩,那就請你多
玩我幾次吧。我心中喊道,那回聲久久不曾遠去。
第二十章 無所適從
當我醒來的時候,許幽蘭已經穿好衣服坐在駕駛室上了,她已經又恢復了初
見時那副神情,冷艷的臉上帶著一絲疲倦,火紅的雙唇緊緊閉著,眼睛望出擋風
玻璃外,留在不知名的地方。
車外雨過天晴,陽光普照,不時傳來昆蟲唧唧放歌的聲音。
我身上還蓋著許幽蘭那件銀灰色的薄大衣,蓋得很仔細,很嚴實。我看到車
頭前一塊巨大的山石豎立著,鋒利的三角形石緣插入車頭的一角,車燈、金屬碎
片散落一地,微露的發動機好像也損壞了。原來昨天晚上,許幽蘭駕車轉彎的時
候沒料到路上會有滾落的山石,猝不及防撞了上去,不得不停了下來。
我哼了一聲,許幽蘭回過頭來,沒有表情的看了我一眼,那張美到極點的臉
讓我的心又是一片蕩漾,真美。我對她笑了笑,她無言的打開了車門走了下去,
站在不遠的地方,一隻手抱著一隻胳膊,低著頭,長筒靴子撥弄著一粒小石頭。
我掀開大衣,赤身裸體的找回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的穿上,還有點潮,但不得
不穿上。穿好後,我拿著那件大衣,打開了車門走了下去。許幽蘭沒有轉身看我
,還在踢那塊小石頭,我也不知道怎麼開口,兩人就這麼站著。
我摸不透許幽蘭在想什麼,我不知道怎麼做才好。在情況未明的情況下,我
一般保持沉默。心中卻歎道,當人裸體相對的時候一切都很簡單,而當穿上一層
層的衣服卻會複雜到連最精確的計算機都無法預測。
僵了好一會,我走到許幽蘭身旁,把大衣遞給她,她轉過身來接過大衣,沒
有看我,說了一句:「走吧。」說完她自顧自的往前走去,跨過了路中間幾粒大
石頭。我雙手插在衣兜裡,默默的跟在後面,衣服上到處都是泥漿的印漬子。
我和她就這麼保持著三四米的距離走著,她那細細的鞋跟走在凹凸不平,還
有些濕的路面上很不方便,一腳深一腳淺,靴子磕來磕去的,腳踝也撅來撅去。
我們默默的走著,我的手機濕了點不亮,想必她的也一樣吧。
許幽蘭走得飛快,突然,她痛苦的叫了一聲,停住了,一隻腳微微抬離了地
面,表情痛苦。我衝了上去,蹲在她腳邊,握住她那隻腳,說道:「怎麼了!」
「……不知道,可能是腳崴了。」許幽蘭疼得額頭上冒出了幾滴汗水。
我急忙扶著她,慢慢移動到路邊一塊大石頭讓她坐下了。蹲下後,我二話不
說拉開拉鏈把她的一隻靴子脫了下來,輕抬她裹在肉色絲襪的小腳,淺瑩瑩的絲
足入手,柔若無骨,只見腳踝處慢慢的腫脹了起來,真是崴到腳了。我也有腳崴
的經歷,知道現在不能按摩崴了的地方,要用東西捆綁固定,降低腫脹的程度。
我抬起頭來望向許幽蘭,說道:「我需要你一隻絲襪。」
許幽蘭看了我一眼,撩起裙擺,兩隻手穿進襪口裡,把腳上的那只薄薄的絲
襪脫了下來。她抬起大腿的時候,我看到那雪白大腿的根部,那件點點紅白的小
內褲正在服帖的貼在她那飽滿的陰道上,遮不住的黑黑陰毛向兩邊分開,亂紛紛
的捲著,油亮油亮的。我呼吸有些急促,口舌也有些幹了起來。
許幽蘭把絲襪長長的展開,垂下,遞到我眼前,一股絲襪的味道夾雜著微微
的汗味撲鼻而至,刺激得我下體馬上升了反應。我靠,原味絲襪的味道真的不是
一般的誘惑啊,什麼時候也腳交一把,肯定很爽,我遐想連連。
我差點就抑制不住自己的衝動。我深呼吸了好幾口氣,不敢再多想,抓過滑
膩的絲襪,低著頭把許幽蘭玲瓏的腳踝仔細的纏好包好,把靴子幫她穿了回去。
當我起身的時候,下體已經硬直了,好在硬邦邦的牛仔褲,讓膨起的那一團
不是那麼的明顯。
「你現在要盡量避免走動,我來背你走吧。」我對她說道。
許幽蘭眼波四轉,沒有說話,把大衣穿上了。我當她是答應了,轉過身去,
俯下腰,輕輕的靠近她。許幽蘭兩隻手搭上我的肩膀,我抓住她兩隻大腿,用力
提拉,把輕輕軟軟的身子背了起來,大步向前走去。
許幽蘭輕軟的身子一點都不重,胸前那兩團卻很有份量,兩隻大腿一隻絲爽
滑膩,一隻柔若凝脂,觸感極佳,千種妙味,源源不斷。起先許幽蘭還微挺著身
子,後來慢慢的伏了下來,兩隻手緊緊的勾抱著我,頭部也輕靠在我的一側肩膀
上。隨風飄動的髮梢撩在我臉上,鼻際吸入一陣陣好聞的女人香,我蠢蠢欲動,
雙腳充滿了力量,走得很有力。
我背著許幽蘭就這樣走著,我沒有說話,她也沒有說話。對於不認識或者不
很熟悉的人,我是個話不多的人。對於許幽蘭,我很想說話,但我真的不知道要
說什麼。長久的無話可說,我的心也有些紛亂和煩躁起來。
說什麼呢?難道要我說我要對她負責諸如此類的話嗎?像一些幼稚白癡小說
那樣,男主角和女主角亂搞完後,一番驚天地泣鬼神,信誓旦旦的表白,女主角
就乖乖的追隨終身?我不是什麼擁有特異功能的神棍,也不是什麼腰纏萬貫的二
世祖,一個小人物去說那樣的話我說不出口。一隻癩蛤蟆在一次偶然的機會,吃
了一口天鵝肉,然後癩蛤蟆立馬對那只天鵝說,我要對你負責,我們美美滿滿的
過一輩子吧。是不是很滑稽?
我走著想著,昨晚的一切歷歷如在眼前。我心頭有些堵。許幽蘭一定和我一
樣,不知道怎麼面對當前的狀況,也無法確定我和她的關係。從先前的水火不容
,居然發展到男女最親密的關係,這跳躍未免太大了吧,除了難以置信,還有更
多的想法嗎?而且她還把一個女人最寶貴的都給了我,而我能給她什麼呢……我
不敢再往下想了。愛情也許沒有高低貴賤之分,但我和她是那樣的關係了嗎?時
間,時間,我需要時間,我和她都需要時間,也許時間會幫我們解決的。
走了蠻久,當許幽蘭輕輕的身子有些重起來的時候,我和她來到了主道上,
我把她背到一顆大樹下,把她放下,讓她坐在一塊凸起的大樹根上。「你先休息
一會,我看看有沒有路過的車。」我對她說道。她對我點點頭。
四周只有昆蟲煩躁的叫聲。我站在路邊,我想抽煙,但煙盒已經濕透了。我
捏爛了它,把它扔到了草叢裡。
很久都沒有車子經過,我在離許幽蘭不遠的一個凸起的土堆上坐了下來,背
對著她。我居然有點犯困,後來竟然打起了瞌睡,意識逐漸的模糊,朦朧間……
許幽蘭走到我面前,深情款款的把身上的衣服都脫了個精光,那完美的軀體
在陽光下泛著白瓷般迷人的光澤,她把長筒靴子脫了,只留下腳上穿的一雙薄薄
透明的肉色絲襪,那的雪白如玉的大腿渾圓飽滿,特別是大腿內側裸露在絲襪外
的肌膚,白花花的一片,鮮嫩到了極點,和下體黑叢叢的陰毛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白的白得晃眼,黑的黑得油亮。
她的小腿修長勻稱,曲線優美,裹在幾乎與肌膚融為一體的一層肉色裡;腳
踝纖美瑩潤,腳丫子纖長白皙,腳弓微高,那微微隆起的弧形曲線,銷魂到了極
點,讓人鼻血欲流;小巧玲瓏的腳尖收攏有致,很誘惑的裹在更深的一層肉色裡
;透過輕裹腳尖那層更深肉色的絲襪加強巾,豐盈齊整卻不失肉嫩的腳趾頭,隨
著走勢被緊緊擠壓又微微分開;腳趾甲腥紅微紫,泛著朦朦朧朧的光澤。噢,這
人間尤物,這完美雙腳,如果她真的要用這雙腳來踩死我,我絕對束以待斃。
她走了過來,笑盈盈的一件一件的把我的衣服褲子都脫了,很快我就一絲不
掛的裸在她面前。她近距離貼近我的臉,兩隻巨乳顫顛顛的在胸前晃著,我能聞
到她身上若有若無的香水的味道,魅惑的大眼睛曖昧的看著我,小嘴艷紅欲滴,
對我輕吐了一口氣,口氣清新如蘭。她的小手反握住我碩大的陰莖,輕輕的套弄
就讓它勃起得老長老長。她把陰莖往下按去,手掌順著龜頭滑開,那陰莖有力的
繃彈回來,硬邦邦的晃個不停。
她很滿意我的勃起,笑意盈然,放開我的陰莖。她一隻手指輕輕按在我健壯
的胸肌上,眼神似挑逗又似欣賞的注視著我的上半身,輕邁腳步,她對著我轉起
了圈子,猩紅的指甲輕輕刮過我的胸膛,手臂,強壯的背肌,再刮過手臂,胸大
肌,手指抽離,她在我的面前停了下來,直勾勾的目光和我的目光觸碰在一起,
對我說道:「你不是很喜歡我的絲襪嗎?今天我就幫你腳交。直到你射了。」
說完她蹲了下來,小嘴和小手配合,在我的陰莖上套弄吮吸了幾把,龜頭翻
在包皮外。然後她躺在我的前面的草地上,我也坐了下來。許幽蘭臉上掛著微笑
,輕輕抬起雙腿,那絲襪小腳腳面平放,腳緣輕輕的夾住我硬邦邦的陰莖,緩緩
上下套弄起來,腳緣柔軟,絲襪絲滑,陰莖沉浸在不知名的溫柔鄉里,不由自主
的勃了兩勃,跳了兩跳,馬眼處傳來過度勃起的疼痛感。
許幽蘭笑意更濃了,繼續用腳緣套弄了兩下,然後腳掌相對,肉瑩瑩的腳弓
夾住了我豎得很直的陰莖,爽滑的絲襪更大面積的包住了龜頭,輕輕的摩擦就讓
我呼吸和心跳急促了起來。我能聽見自己,大口大口的喘氣聲和怦怦直跳的心跳
聲,很快我額頭冒出了汗水。
許幽蘭絲襪腳弓不停的套弄著,她在仔細的看著絲襪腳弓中間那陰莖勃起的
變化。紅撲撲的小嘴張得更大了,神情專注,她咯咯的笑出聲來。看來她很喜歡
我的陰莖在她柔軟的絲襪包圍下,硬到不能再硬的樣子。
許幽蘭兩隻絲襪腳弓套弄的速度越來越快,當陰莖暴得不能在暴,就要射出
來時,她停住了套弄。只見她笑容裡帶著一絲得意,又換了個花樣繼續玩我的陰
莖。
只見她微微伸直一隻小腳,腳掌輕輕橫撐在我的小腹上,滑溜溜的絲襪與腹
部肌肉接觸在一起,腳掌那溫溫的體溫傳來,帶動小腹升騰起一片熱流,瞬間傳
遍身體各處,全身汗毛歡快的舒張開來,每一個毛孔彷彿充滿了絲襪特有的絲滑
感覺。
接著她把另一隻腳掌豎著,把硬直的陰莖向前推按,陰莖被推按到那只橫撐
著的絲襪腳面上,那絹柔的腳掌不停的輕撫慢弄,很溫柔的按摩著我整根陰莖,
一種說不出的爽泰感覺通體而來,讓我很是享受。時不時她還收回那按弄的小腳
,繃直腳尖,用腳尖去撩弄我那垂掛的陰囊,輕踢那鼓鼓的蛋粒,睪丸與絲腳觸
碰,一絲微小的疼痛感傳來,四肢百骸舒爽得要叫出聲來。
許幽蘭繼續玩著新花樣。碧亮的絲襪腳尖輕抬,隔著一層薄薄絲襪,按在陰
莖根部,微張大腳趾夾住陰莖長桿,順桿而上,抵達龜頭下緣,再用力一夾,整
個腳掌順勢貼按在陰莖桿肚上,微轉腳踝,配合橫撐、用力回勾的另一隻絲腳,
快而有力的對我的整根陰莖摩擦起來。整個陰莖置猶如置身一堆絲滑的絲襪中,
質感極佳,刺激連連,一小股滑遺的前列腺液不受控制的冒出馬眼,順著龜頭滴
到了那只紅色丹寇的腳尖上,潤出了更深的一片肉色和紅色。
許幽蘭一邊用絲襪腳幫我腳交,一邊用一隻手模向自己已經氾濫成災的陰道
上,稀里嘩啦的淫水聲音和窸窸窣窣的陰毛摩擦聲響成一片,不時的還伸直雙指
掰開兩片肉嫩的陰唇,露出紅白色的陰道內景,細細的尿道小洞和微微凸起的陰
蒂清晰可見,下邊是幽深而緊致的玉洞,正在涓涓流出清白的陰液,那玉液瓊漿
流過粉紅色的肛口,滴在有些枯黃的小草上,泛出一片綠綠的青色。
淫靡的景致和陰莖上絲滑如綢的感覺,讓我熱血沸騰,雙目極度充血,幾乎
就要暴出眼眶,我受不了了,我要插死她。我雙手拿開那按壓在陰莖上的柔荑,
飛撲了上去,雙手撐在絲腿膝彎處,堅硬如鐵的陰莖迫不及待的插入了那淫水橫
流的蜜洞裡,一陣狂插濫搞,生殖器結合處發出一片咕嘰咕嘰的抽插聲。
許幽蘭發出了咯咯的淫蕩笑聲,絲襪雙腳高抬,掛上了我的肩膀上,肉色瑩
然的腳丫子隨著抽插不停的擺動著。陰莖劇烈抽插帶來的強烈快感,讓許幽蘭不
得不繃直了絲襪腳尖,腳趾頭揉搓在一起,薄薄的絲襪被緊緊的繃拉著,幾乎就
要被捅破了。
我繼續兇猛的抽插著,許幽蘭的笑聲轉成了紛亂的淫聲浪叫,接著是痛苦的
輕吟,絲襪小腳用力頂掛在我的肩膀上,足弓圈繃成一個高潮的圓弧,她的下體
瞬間崩潰,陰道不不由自主的蠕動著,研磨著,環狀的肉褶緊緊圈箍,淫水如潮
,赤熱的洪流一遍一遍的沖刷著我整根陰莖,陰莖幾乎要被燒熔了和那陰道融為
一體。
許幽蘭嬌喘連連,好久才從劇烈的高潮活了過來,她慢慢鬆開了繃直的腳尖
,吁出了一口氣,繼續享受我下體的抽插,調皮的把一隻絲襪小腳伸到了我的臉
部,那絲襪小腳光潔如玉,卻散發著淫靡的銷魂氣息。
許幽蘭晃了晃那隻小腳,然後繃直了腳尖,伸了過來,我張開大嘴含住了它
,深深的嗅著、嘗著、舔著,絲襪絲滑的味道帶著些許的微微汗味,從味蕾、從
鼻腔傳遍全身,刺激得我渾身顫抖,連帶下體的快感彷彿帶著絲柔,奇異非凡。
我再也頂不住了,陰莖急速抽動,陰囊傳來一陣陣過度射精的疼痛感,濃重的精
液一股股脫體而去,如長河入海般,湧入泛著瑩然肉色的絲柔海洋裡,全身被一
片肉色幔帳包圍著,絹感柔滑,銷魂欲仙,我死在一片肉色的霞光裡,動彈不得
。
突然,許幽蘭倏地消失了,耳際那淫聲浪笑猶在,一陣機車的轟鳴聲傳來,
我從瞌睡中驚醒,卻發現原來那只是我白日夢中的意淫,內褲傳來濕漉漉的感覺
,我竟然真的射了。我暈,我只不過做了個白日夢,只不過對著她產生了一些淫
思欲想,就讓我怒射當場,幾乎要在那夢中死去。對男人來說,這世間還有比她
更致命的毒藥嗎?
許幽蘭正單腳撐在路邊,眼光嗔怪的瞪了我一眼,原來我瞌睡了,見來車已
近,我沒有反應,許幽蘭心急的自己單腳撐跳了出來,招停來車。
我攝緊心神,長長吐了一口氣,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也來到那車前。
那是一輛裝滿圓木的平板大卡車。我把情況大致說了一下,那位和我年紀相
仿的青年小伙子很爽快的答應了我們搭便車的請求。我上了車,把許幽蘭拉了上
來,由於腳部受力,許幽蘭上車的時候疼得叫了一聲,但沒有大礙。
大卡車開出,我和司機閒聊了一會,也抽了一根他遞過來的香煙。我深深吸
了一口,把煙吸進肺腔裡,然後慢慢的擠壓,鼻孔冒出兩股長長的白色煙霧,辛
辣的感覺讓我精神為之一振,心情也得到了紓解。
那年輕的小伙子肯定驚歎於許幽蘭的漂亮,不時的用眼角瞟著,後來說出了
一句:「我說兄弟啊,真羨慕你找到這麼漂亮的女朋友。你可要好好愛護她啊,
要不然被別人搶跑了,你就後悔莫急了。」他肯定看出許幽蘭痛苦的表情,以為
我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所以有這麼一說。
「我跟他不是朋友。」他話音剛落,許幽蘭叫了起來。那司機一臉驚訝,然
後再不說話了。接著車內是一片尷尬的沉默,我倒沒什麼,許幽蘭臉上飛起一抹
緋紅。
大卡車把我們送到了山下一個公共汽車的站台前。我和許幽蘭下了車,在等
公共汽車時,等到了一部送遊客上山回來的出租車,我和許幽蘭便坐上出租車返
回市區。其間,我問許幽蘭那撞壞的車子怎麼辦,她說她自己會處理。我和她先
去了醫院,冰敷和重新包紮了一下腳崴的地方,拿了一些中藥,從醫生嘴裡得知
沒有一個月好不了,平時不能活動太多。
在醫院門口,我扶著許幽蘭等出租車,我邀請她一起吃個飯再回去,她拒絕
了。我和她又沉默起來。我很想對她說一句,我們交個朋友吧,但每每話到喉頭
,卻又開不出口,囁嚅好一會錯過了機會。後來出租車來了,我送她上車,和她
分開了。看著離開的出租車,我心頭一陣惆悵。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我終日神情恍惚,心情越來越糟糕。一切都變得毫無意
義。
當你無意中和一個處女發生關係後,你最可怕的不是見不到那個處女,也不
是日日沉戀於那的晚點點滴滴,而是無所適從。你不知道自己要幹什麼,也不知
道該怎麼辦,你很專注,也很沒勁。你只能時不時對著窗口長看,看著街上那些
和你無關的人,川流不息,紛紛嚷嚷,思緒卻飄在很遠很遠的地方。或者是在某
張長椅上埋頭抽煙,被人驚醒,那長長的灰燼隨著回過神來,被震落地上,消散
在一股輕卷的微風中。你覺得很堵,卻找不到奔湧的隘口,而你的心卻被道德、
良心等諸如此類的鞭子,一鞭子一鞭子的抽著。你不會崩潰,只會越來越難受。
在這個星期裡,陸游買回了架子鼓,大劉不知道從哪找來了一套二手的功放
和兩隻舞台用的大音箱,很明顯那功放根本推不動那對音箱,但能發出聲音。陸
游通過他老爸的關係,找到了一處他們廠裡廢棄不用的廠房,作為我們的排練場
地。於是樂隊在堆滿了各種亂七八糟的零件和陳舊機床的廠房裡開始了排練。轟
響了第一支曲子,約翰。列儂的《愛》,曲子被大劉重新編排過了,很安靜舒緩
的一首歌被我們弄得嘈雜亂響,一塌糊塗。
那首歌的歌詞是這樣的:愛是真實的,真實是愛/ 愛的感覺,感受愛/ 愛是
想被愛/ 愛是觸摸,觸摸是愛/ 愛是深遠的,深遠是愛/ 愛是要求被愛/ 愛你,
你和我/ 愛是要知道,我們可以/ 愛情是自由,自由是愛/ 愛生活,人世的愛/
愛是需要得到愛
反覆說著愛是被愛。我沒有被愛,所以我沒有愛。後來被我引申為操是被操
,沒有操也就沒有被操。真他媽的是個什麼東西?
久未彈電貝司,手指按在弦上很疼,不久竟然被割破了,流出了血,我鑽心
的疼。歌被我有些滄桑和嘶啞的唱著。大劉說我的聲音像冬季乾涸的湖底,中央
那黑色淤泥冒出的泥泡,破碎後發出的聲音,奄奄一息。我對他的形容實在無法
產生通感,被當成無厘頭的取笑過濾掉了。再後來陸游告訴我,趙麗說我的聲音
一點高潮都沒有,聽了她下面也不會潮濕;排練過後在廠房裡操趙麗的屄,很乾
,龜頭很難進去,雖然那張屄很大很寬。
經歷過幾次亂成一團的排練後,我真他媽的厭倦了,厭倦到不再想操孫倩的
屄。我發現自己的心臟不愛跳了,腦袋也少了根筋,脊樑骨像缺了鈣一樣,整個
人懨懨的。一天過去了,再他媽的又是一天來了,一天又一天。我無聊的看著那
兢兢業業在照著的太陽,天天這麼照著它就不累嗎?陽光裡透著致命的絕望,我
想我無法擺脫那陽光,沒有那陽光我可能會活不下去。
自從那天和許幽蘭在醫院門口分開後,過了兩天,我在無所適從中,找到了
某一平衡點,鼓起了一絲勇氣,我穿上了上次去雲頂咖啡廳自己最好的西裝,在
街上一排擦鞋老媽子中,找了一個最和藹的擦我的皮鞋,一再要求要擦得又黑又
亮,老媽子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容易擦好了一隻,隨著一聲哨響,一排老媽子
作鳥獸散,只留下只擦了一邊皮鞋的我。我像仇恨萬惡的舊社會一樣,仇視著飛
趕過來的城管大爺,差點和一個肚皮很大的城管打了起來。
無奈之下,只好買了一瓶礦泉水,用紙巾細細的抹了抹另外一邊的皮鞋。皮
鞋一亮一暗,很是顯眼,總不能不穿吧,我還是穿著去了。幾經周折,連哄帶騙
,我終於在許幽蘭上班的事務所問到了許幽蘭的住處。平生第一次買了一籃最貴
的水果,還有一束鮮花,想到欣然都沒有享受到這樣的待遇,心中不禁長歎,是
不是因為這個原因,她才走的呢?心情也複雜而煩亂起來。就在這樣的精神狀態
下,我敲開了許幽蘭公寓的門。
從敲門到門被打開的這段時間,我度日如年,手腳冰冷,冷汗直冒。讓我想
到了中學課本中那句話:兩股戰戰,幾欲先走。門開了,露出了一張素顏,有些
蒼白的臉,但仍掩蓋不住那勾魂攝魄的美麗。我說,我來看看你,是不是好點了
。
許幽蘭有一些驚訝,接著蒼白的臉上有一絲血色,嘴角上好像有一絲若有若
無的笑意,就在她要說話的時候,在她頭部上方又露出了一張帥氣的男人的臉,
是郭銘的臉。隨著一聲,誰啊,郭銘看到了我,吃驚中又帶著點憤怒。
我驚慌失措,好像後來說了一通,我來看看你,你沒事了,我就放心了,我
還有事先走了,祝你早日康復等等諸如此類的話。是不是說了,我現在表示懷疑
,也許不一定是我現在唯一能夠確定的。只記得我把水果和鮮花,扔在門口,就
匆匆離開了,郭銘那道目光如芒刺在背,卻在手摸不著的地方,跑了好遠都拔不
掉。
唯一最確定的是,那束鮮花附帶的小卡片上,我是這樣寫的:祝你早日康復
!落款:你眼中的超級大混蛋,趙波。為什麼能這麼確定,因為為了寫這幾個字
,我花了整整一個上午,直到花店老闆以不賣給我相要挾,把我趕了出來。
郭銘很合時宜的出現,讓我覺得他們才是神仙眷屬,他們才是楊過跟小龍女
,而我只只不過是金庸那老混蛋,惡搞出來的尹志平,是稀里糊塗偷吃了的小道
士。有什麼資格對小龍女念念不忘?即使偷吃了又能怎麼樣呢?神雕俠侶依舊是
神雕俠侶,那小道士還是孤獨的終老山中。
第二十一章 憤怒的小野貓
我的人落荒而逃,我的心也落荒而逃。我窩囊透頂,生活也窩囊透頂。我沉
溺在不知所蹤的惆悵裡,無法自拔。
為了抵禦冬天一日比一日的寒冷,孫倩和我一起去商場裡挑選蠶絲被,我極
不情願的跟隨著她,看著她羅裡囉嗦的討價還價,極不耐煩。孫倩不知道我的這
個變化,好容易貨比十家,她歡天喜地的買回了蠶絲被。每個週末我就蓋著它,
和孫倩一起亂搞,亂搞到不想再搞,孫倩的肛門也從輕車熟路,變成了機械的重
復。後來,孫倩對我的精神狀態很是擔心,但見我吃飽睡暖,亂搞還能射很多的
精,一晚還能來幾次,也就見怪不怪了。
我需要一些刺激,或者一些事情來擺脫目前的狀況。一天,和陸游在一家小
餐館小酌。陸游對我說他也厭倦了。
我恥笑他說:「你不是向來都這樣的嗎,什麼時候報紙報道你哪一天從金茂
上跳下來,我也不奇怪。」
陸游不以為意,干了手中那杯的二鍋頭,然後驟過頭來對我說:「咱玩點刺
激的,怎麼樣。」
「啥刺激?」我問道。
「我們都在一起亂搞過這麼多次了。咱也玩下多P怎麼樣?」陸游眼睛瞇成
一條縫,說道。
「你丫的最近是不是看A片多了,精蟲上腦啊。」我有些厭惡的說道。
「你看你……,我這不是和你商量嗎?」陸游又乾了一杯酒,「趙麗,你想
上就上吧。」
「那可是你現在的女朋友啊,怎麼能說上就上呢?」我說道。
「切。啥女朋友,啥都不算。我這樣的人只能是吃飽了等死的料,能玩玩小
妞就已經不錯了。老天爺沒真把我餓死,我已經滿足了。」陸游有點恨恨的說道
,「這輩子不談感情,那累,也不想糟蹋姑娘一輩子。看對眼,曾經擁有;不對
眼,拜拜;來去瀟灑,不帶走一片雲彩。」
「我看你啊,你和我不一樣,你是命犯桃花,你不招惹人家,人家都來招惹
你。你看那孫倩,聽趙麗說自從跟你以後就沒見有別的男人來找過她。」陸游夾
了一塊油膩膩的豬頭肉送到嘴裡,邊嚼邊繼續說道,「我對她不感興趣,那小妞
對我太凶,惹不起。還有啊,最近你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樣,再不給你點興奮劑
,我看你沒等到開春準得掛。兄弟我這是拯救你。」
在陸游還沒有做通趙麗思想工作前,日子還這麼繼續著。樂隊一週三次排練
,週三、週五晚上,週日下午。遇到成員有事可以打個招呼,其他人繼續練。
在樂隊一次亂七八糟的排練後,大劉把手上的吉他一甩,橫眉怒目對我們幾
個說道:「我說哥幾個,你們這水平也好意思來搞樂隊。陸游。說你呢,你那鼓
就不能有點紀律,啥時候都是一騎絕塵,我們都在趕你呢?還有,趙波。情緒!
情緒!知道啥是情緒不?唱歌不是讀書,不是殺不死的豬在垂死亂嚎。還有你,
方單。你能不能不這麼出位啊,顛得這麼瘋,觀眾是看你顛還是看整個樂隊啊?
不是你一個人在表演,收斂些!別比我還狂。」
「好了,今天到這吧,大家回去好好琢磨。」在大劉例行的結束語中,一次
樂隊排練結束了。
大劉和方單先走了。我編了個理由把孫倩支走了。偌大一個廠房就剩下我,
陸游,趙麗。在排練之前,陸游就已經事先和我說,排練後大家刺激一下,我心
領神會,在排練過程中心中都窩著一團慾火,整個人都燒得很難受。
我送孫倩到廠區門口,返回的時候,在合練臨時搭建的舞台後面,那摞得高
高的幾排廢棄的大箱子上,陸游和趙麗已經高高在上,迫不及待的戰鬥了。我靠
,亂搞也不用選這麼顯眼的地方吧。
只見趙麗弓著腰,雙手撐在一隻木箱的邊緣上,上身衣服沒有脫,一件大紅
色的純毛連衣裙和裡邊一件棉質的黑色秋衣,被捲翻到了腰上齊胸的位置,一隻
包在白色胸罩的小乳房軟癟癟的掛露了出來,下身黑色的小腳褲被扒到了大腿膝
蓋上方一點的位置,那小腳褲和裡邊穿著的黑色褲襪卷在一起掛著,襠部一條布
料極少白色的小內褲,隨著兩隻骨瘦雪白的大腿大大的撐開,被繃得緊緊的,中
央那薄薄的絲質布料呈三角形完美的展開著。
陸游也牛仔褲半褪,兩隻手正按在那還算挺翹的白臀上,大陰莖正在那塊陰
毛紛亂的陰道裡抽插著,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音,趙麗哼哼的叫著,聲音在偌大的
廠房裡迴響。
「趙波,快上來。我都等不及了。」陸游扭頭大聲招呼我。期間他也沒有停
止對趙麗的抽插。隨著陸游的抽插,我看見趙麗陰道裡流出一條長長的液線,滴
到了那內褲小小的三角絲質襠部上,形成了一片淺黃色的水漬印子。
我靠,真是夠淫蕩的。我二話不說,連爬帶跳,上了那幾排箱子,爬到趙麗
撐著的那個箱子上,立即解開皮帶,掏出陰莖,用手弄了幾下,讓它勃起得硬硬
的,一屁股坐到箱子上,心急火燎的把陰莖伸到趙麗的正喘著氣的小嘴前。
趙麗雙目圓睜,看到我的雞巴在前面晃著,立即一把抓過,送到嘴邊,伸出
粉紅色的舌頭舔向長桿,順桿而上,在龜頭上撩了幾撩,唾沫潤濕了龜頭,冷嗖
嗖的,緊接著她張開溫暖的小嘴,快而有力的含住了我碩大的龜頭,一陣的吮吸
,酥麻的感覺傳來,我通體滿溢的性慾得到了些許的紓解,很爽的哼了一聲。
陸游加快了陰莖的挺動,趙麗起先還能忍住下體傳來的快感刺激,專心的伺
候我的陰莖。不一會,隨著陸游抽插頻率的再度加快,她不得吐出我的陰莖,把
我的陰莖做為一個受力點,緊緊的抓在手裡,回頭看了一眼自己被陸游的陰莖撞
得正在亂顫的翹臀,又稍微把大腿夾緊了。然後她頭部又轉了回來,眉頭緊皺,
秀目微閉,小嘴張開,大聲的叫了出來,整張臉神情迷離,似痛苦又似極爽。我
的陰莖在她的小手裡被緊緊抓著,時而有一搭沒一搭的被套弄著。
「陸游,被兩個人一起干就是爽啊。」趙麗在一次高潮過後,繼續把我的陰
莖含到嘴裡,不時吐出來說上一句。陸游淫笑著,用更有力的抽插來回應她,不
一會,趙麗發出了一聲,「我要死了--」我的陰莖被她兩手圈抓在手裡,眼睛
緊閉,我看到那小屁股一陣的收縮,很快就顫抖起來,身子也一抽一抽的,趙麗
又來了一次猛烈的高潮,那劇烈抖動的身體帶動著箱子都晃了一下。我靠,這妞
的高潮也來得太快了吧。
陸游又狠狠的插了幾下,示意換我來。趙麗喘了幾口氣,有氣無力的含住我
的龜頭,吸了幾把,然後又吐出,最後放開了。
我躺在木箱子上,趙麗提著褲子爬了上來,俯身跨坐在我的陰莖上,陸游也
爬了上來,站在我側面,把陰莖送到趙麗的嘴巴裡。我挺動陰莖幹著趙麗的陰道
,那瘦瘦的髖骨讓我很不適應,那小小骨盆的中間的陰道卻顯得肥大而多汁,濕
淋淋的,日進去還蠻爽的,特別是那陰毛,有些硬,陰道坐下來有些扎感。陰道
內的肉褶有如幾根圓柱狀的肌肉條,力量感十足,夾得也很緊,每每陰莖插到最
深處,龜頭會有一絲過度夾緊的疼痛感,但傳來的快感也特別強烈,這樣構造的
騷屄,讓我體驗到很不一樣的操屄感覺,滋味還是很不錯!怪不得陸游這麼迷戀
。
我繼續加快陰莖的抽插,毫無顧忌的暴干趙麗那奇特的陰道,她也配合挺動
身子的抽出坐下,和我的陰莖做著相對運動,陰道內液水橫流,很快在箱子上形
成了亮晶晶的一灘淫水。趙麗嘴巴被陸游粗大的陰莖堵著,先前清晰的呻吟聲,
變成了一片模糊的嗚咽聲,陸游雙手按抱著趙麗的頭部,一次次的把陰莖深深的
插到趙麗的喉部,趙麗很快就噴出了大量的口水,嘴角到處都是長線流出的唾液
,那液線滴到胸口的裙衣上,形成了一灘水印子。
我抽插著,陸游也抽插著,趙麗不成句的嗷嗷亂叫,此起彼伏,整個廠房只
有交媾發出的聲音,眼之所及淫靡到了極點。
在一次長時間的深喉中,陸游終於在趙麗的喉頭射了,猝不及防的趙麗劇烈
的咳嗽了起來,飛快的吐出了陸游的陰莖,陸游那還在亂跳的陰莖,不停不斷的
把一股股的精液射到趙麗的臉上,額前的頭髮上,小小的鼻子上,臉頰上,嘴角
上都佈滿了陸游的精液。
我也加快了抽插,很快射精的感覺就來了,我抽出陰莖從趙麗的胯下鑽了出
來,飛快的把陰莖對準趙麗的臉部,繼續對著她那已經白花花一片的臉上射去,
很快趙麗的臉又覆上了一層更厚的精液,一些失去準頭的精液射到了趙麗的純毛
裙子上,在那上面形成了亂七八糟的幾股精液渣子。
趙麗把臉上的精液均勻的塗滿整張臉,刮了一些送到嘴裡嚥了下去。我和陸
游相視一笑,相互勾肩搭背,一隻手各自握著還未軟下去的陰莖讓趙麗用嘴巴清
理。趙麗咋咋有聲的允吸著我和陸游的陰莖,把上面的殘留的精液都吸了個一干
二淨,那瘦俏的菱形小臉,情迷意亂,十分淫蕩。
趙麗清理完後,我和陸游抽上褲子,夾好皮帶,拉上拉鏈,一次淫亂的多P
結束了。我整個人神清氣爽,陸游則喜笑顏開。陸游拿出一粒煙遞給了我,我接
過,他幫我點上,自己也點了一支,抽了兩口,又把那煙給趙麗,趙麗也接過抽
了起來。這事兒後煙,味道真的很蓋。
抽完那支煙,我先走出了廠房門口,陸游和趙麗在後邊收拾殘局。一出門口
,我就看見穿著一件白色羽絨短大衣,黑色彈力緊包短裙,黑色長筒靴子,黑色
絲襪,一頭塗了保濕護髮素長卷髮的孫倩背對著我,站在門口,手裡還夾著一隻
剛點著的香煙,腳邊還有十幾根燃到一半就被踩滅的煙屁股。
「爽完啦?」孫倩轉過身來,吐了一口煙對我說道,一邊把手上的煙丟在地
上,瘦溜的鞋尖狠狠的在上面踩了兩踩,煙肚子很快就被踩爛了,露出包在裡面
的黃色煙絲。
醜事被揭穿,我一臉尷尬,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臉上有點掛不住。
「趙麗那騷屄比我怎麼樣?」孫倩看著我說道,嘴角掛著一絲冷冷的的笑,
眼裡是一片譏諷。
「……孫倩,別這樣。不就是玩玩嗎?」我說道,老臉有些長。
「玩?幹嘛他媽的不編個好點的理由,讓我先走,我就覺得不對勁了。」孫
倩有些怒的說道,「怎麼?我走到一半,折了回來,你不爽啊?」
「我說孫倩,這事是我自己的事情?我要做什麼事還要對你報告嗎?」我也
有些惱了。
「我就說男人都沒一個好東西。吃了嘴裡的,看著碗裡的,手上還抓著另一
里個。」孫倩繼續氣憤的說道,「你無聊!無恥!」
「我說孫倩,你說哪去了。我們幾個還不都看過了嗎,誰幾根毛還不是清清
楚楚的。」我也有些火大。
「那不一樣!你就不能背著我偷吃。」孫倩帶著些許的哭腔,有些委屈的說
道。
我見她眼裡含淚的樣子,也有些慌了神。剛想上前去安慰一下。這時,身後
趙麗和陸游出來了。
一見到趙麗,孫倩氣不打一處來,立馬衝了上去,對趙麗就是一個大耳光,
嘴裡嚷嚷著:「你個小騷貨,這個爛屄,還敢勾引我男人。我他媽撕爛你這張臉
。看你還敢不敢。」
趙麗被搧了個結實,一個趔趄,向後仰去,又被孫倩一把拉住了頭髮,向前
一陣拉扯,往前一推,趙麗慘叫一聲,向前踉蹌的跑了幾大步,才止住了。接著
趙麗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頭髮凌亂,臉上五指青淤清晰可見。
孫倩這幾下起落,出現得飛快,我和陸游還沒反應,趙麗就已經慘遭不測了
。
「他媽的,還敢哭!他媽的騷狐狸精,我撕了你!」孫倩惡狠狠的說著,就
要繼續衝上去毆打趙麗。
「夠了,還有完沒完!」我衝上去,拉住了孫倩,阻止她繼續發飆。
傻在當場的陸游這時才回過神來,立即過去抱住了趙麗,拉著她飛快往吉普
車走去。陸游把趙麗塞進車裡,自己在上車的一剎那,和我對了一眼,我示意他
趕快走。他上了車,立即啟動車子,一轟油門,吉普車顫了幾顫,被開走了。
被我拉住手臂的孫倩,還拚命的掙扎,還想繼續去追陸游的吉普車,嘴裡還
大聲的罵道:「有種別走,看我不把你個賤貨都扒光了,看你個排骨精,飛機場
,大騷屄,還敢和我鬥!」
我從背後緊緊把孫倩抱住了,對她吼道:「鬧夠了沒有,回去!」
孫倩扭了好幾下,扭不過我,才有些筋疲力盡的放棄了掙扎。我還是緊緊的
抱住了她,沒有說話。一時間周圍很安靜,突然我覺得有必要和孫倩作個了斷了
。
看孫倩心情平復後,我放開了她,我剛想說話。她轉過身來,看著我說道:
「想說什麼?是不是要說,我們結束了?我就知道你要這麼說。我告訴你,我們
沒有開始過,也就沒有結束。你不是想玩嗎,我陪你玩,和你玩,我們一起玩。
」
一番話,又讓我張嘴結舌,愣在當場。這孫倩搞什麼飛機啊?
「回去!我要和你玩,今晚我要和你玩到天亮。」孫倩拉著我往外走。
我想多說也無益,還是回去再說。我和孫倩上了一輛出租車,一路上孫倩賭
氣的都沒再理我。
一回到住的地方,她立馬把我放翻到床上,把我扒了個精光,脫光了自己撲
了上來,對我陰莖口交了幾把,把它弄硬,立馬用陰道騎了上來,很大力的狠狠
的干我的陰莖,但臉上兩道淚水卻止不住的掛了出來,不過很快就被她擦乾淨了
,她抽了一下鼻子,繼續面無表情的挺動上身,狠狠的暴幹著我。那動作粗暴,
我很擔心我的陰莖一不小心從此就廢了。
為了盡快結束孫倩的狂搞爛插,我不再守住自己的意志,很快就射在了孫倩
的陰道裡。孫倩卻沒有像往常一樣停下來,把精液往身上抹,而是不顧我還在射
精,繼續用陰道套插著,床被她很大力的挺起坐下,搖得很厲害,發出嘎吱嘎吱
老大一片響聲。陰道裡我射出的精液順著陰莖流了出來,滴到了格子的床單上,
濕了一大片。
孫倩感覺到精液流出來打濕了床單,她停止了套插,起身趴到我下體,一隻
手很用力的抓住陰莖的根部,小嘴不停的在上面含吸,讓我的陰莖根本沒有軟下
去的機會,舔乾淨上面的精液後,她用嘴巴繼續刺激,口交的技巧用到極限,我
的陰莖又被弄得又大又硬,然後她又用陰道騎上來,又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套插
。
我暈,今晚被這小妞強姦了,還有完沒完啦,第一次覺得做愛有點恐怖。
隨著下體快感不斷湧來,我乾脆放開了,迎合著孫倩,和她亂搞。套用一句
話,當你被強姦了,無力反抗,那麼你就張開大腿享受吧。我是有力反抗,但不
想反抗,所以我就享受吧。先前搞趙麗的感覺猶在,這讓我很刺激,搞孫倩的陰
道也有一股說不出來的強烈快感,我是不是迷上了亂性的感覺呢?我不知道。
很快,我和孫倩都放開了,彷彿沒有什麼不愉快,我和她大戰著,從床上一
直戰鬥到地板上,接著在客廳的沙發上,打開了電視放大了音量繼續搞,樓上飛
下了幾個酒瓶子,砸在樓下的水泥地上發出?裡啪啦的響聲,也阻止不了我和孫
倩生殖器離開哪怕半秒。在沙發上我高抬著孫倩的雙腿,狠狠的把她壓在下面,
把她的頭幾乎都要擠到沙發縫裡,小腳丫子就在她頭部很近的地方亂晃著,粗大
的陰莖在她那水淋淋的陰道裡大力的抽插,很快我就在孫倩的陰道裡又射了。
射完精後,我和孫倩關了電視,又進到衛生間繼續新一輪的大戰,一邊互相
抹著沐浴露,一邊陰莖和陰道還搞在一起,即使她不得不小便,也要一隻手抓著
我的陰莖,她坐在座便器上,用嘴巴一邊幫我口交,一邊很響的小便。我小便的
時候,孫倩就扶著我的陰莖,也不讓我伸手去抓,由她來引導龜頭對著座便器,
眼睛在陰莖很近的地方盯著,讓我老半天才窸窸窣窣的尿出來。總之孫倩從來不
讓我的陰莖離開,不是在她的手裡,就是在她的陰道裡,肛門裡,甚至是雙乳中
間,我的陰莖被她當成了洩憤的工具。
我他媽的差點被她玩死,這女人的懲罰還真奇特。不過,瘋狂的性愛居然是
很好的和解劑,搞到後來,我和孫倩都沒有力氣再去想今晚發生的事情,也沒有
精力再憤怒或者生氣了。我和她的關係竟然和好如初,這真是讓我始料不及。
我們都累了。孫倩溫柔的捲縮在我的懷裡,已經呼呼的睡著了,臉上不知什
麼時候流出的淚已經干了,那淚痕清晰可見,我用手在她臉上抹了抹,整了整被
頭,把她蓋得更嚴實些。看著她熟睡的樣子,哪裡會想到,剛才還像一隻被咬了
尾巴的小野貓一樣暴怒呢。
這孫倩不會真的對我有感情了吧?我問自己,似是而非?不會的。一定是嫉
妒,女人天生就嫉妒女人,當趙麗這個孫倩看來比不上她的女人,我竟然和她搞
上,肯定會產生莫名其妙的嫉妒,進而惡言相向,動手傷人。這女人還真是複雜
的動物。
孫倩即使對我有了感情,我想我也不會真的和她好上的,她太年輕了,不確
定的因素太多了。今年她才十九歲,她還有大把的青春可以揮霍,我也許只不過
是她年輕時代很好的一個玩伴而已。
第二十二章 兩種心情
無論孫倩心裡是怎麼想的,有些事情還是說清楚的好,我決定還是要和孫倩
談一談。早上,我和孫倩在外面吃完早餐,我對著正拿紙巾抹著嘴巴的孫倩說道
:「孫倩,我說……這個……我和你的事情,我們談談好不好。」
孫倩看了我一眼,臉上神情暗了下去,撇了撇嘴,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把
紙巾甩在桌子上。
「別說了。我知道你心裡有別的女人了。」孫倩說道,「自從上次白鏡湖回
來後,你就像丟了魂一樣,是不是你看上那個叫許幽蘭的美女了?」
汗!女人的直覺就是這麼厲害的嗎?我還沒說呢,怎麼就被看出來了。我一
臉驚異,掩飾的掏出一根煙,自己點上了。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趙麗的事,你是故意做的吧。我雖然和趙麗以前不
認識,但這幾個月來,還是和玩得她很熟,你們的事,過不了多久,從她那藏不
住秘密的大嘴巴裡,我就會知道。」孫倩喝了一口茶說道,「你不就是想讓我認
為你是個靠不住的男人,讓我主動離開你,然後好讓你去找那個什麼許幽蘭嗎?
」
我暈,女人的推理怎麼這麼彪悍啊。我本來就沒有這樣的意思的啊。
「我說孫倩啊,我沒有那樣的意思。只是這段時間堵的慌,只是想找個什麼
事情來發洩一下,後來就搞成那樣子啦。」我說道。
「不是那樣的意思,那是什麼意思?別在狡辯了。你就是被許幽蘭那騷狐狸
精給迷住啦……」
「……夠啦!不許你說她。」我打斷了孫倩的話,「是的,我承認,我對那
許幽蘭是有點動心,但那是我的事。我和你的事不用牽扯到她。現在我是想找一
個女朋友了,難道有錯嗎?」
「那你找到了嗎?」
「沒有。」
「許幽蘭喜歡你了嗎?」
「沒有。」
「那是你單相思啦?」
「……」
「不說話啊,那就是你自己自作多情,自己喜歡上她而已。」孫倩盯著我,
停頓了一會說道,「我可告訴你,那許幽蘭可不是一般的主,有車,有房,還氣
質高貴,貌美如花;那天在她身邊的郭銘也是一表人才,美國名牌大學畢業,家
世又好,我看他們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除了郭銘我相信還有一大堆男人排隊等
著她呢。」
「不是我打擊你,那許幽蘭憑什麼會看上你?你別白日做夢,夢想著天鵝看
上癩蛤蟆。那灰姑娘也是在仙女的幫助下,穿著水晶鞋,才會被白馬王子看上的
,沒有那只華麗的水晶鞋,她就別想著嫁給白馬王子。」孫倩自己點了一支煙,
吸了一口繼續說道。
孫倩的話一句一句的如重錘一樣打擊在我的心臟上,我一陣胸悶難當。灰姑
娘即使窮困潦倒,卻還有水晶鞋,因為華麗的水晶鞋,灰姑娘才最終和白馬王子
走在一起,而我呢,我什麼都沒有,沒有水晶鞋,也沒有神仙姐姐,我一文不名
。
孫倩沒有明說,但她的意思很明顯,像我這樣連灰姑娘都不如的人還是意淫
意淫就算了,別自討沒趣。
但我和許幽蘭已經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我不能當成什麼都沒有發生,我不
能就這樣就算了。即使是自討沒趣,自作多情,在沒有努力之前,我是不會放棄
的。
「這你不說我也知道,我喜歡她是我的事,誰也阻止不了我喜歡她。無論怎
麼樣我都會試一試。」我說道,狠狠吸了一口煙,差點被嗆到。
「那你就試吧,說不定你搞掂了她,你的人生就因此而改變了。住洋房,開
豪車,大把大把花不完的鈔票,說不定她還是個獨女,這樣你這女婿就成了偌大
家產的繼承人。」孫倩吐了一口煙,有些鄙夷的說道。
孫倩這麼說我簡直是在侮辱我了。我心下一陣氣惱,瞪著她說道:「你說到
哪去啦?我是那樣的人嗎?我喜歡她不是為了錢。我……我和她的事……跟你說
不清楚。」
孫倩手指反手垂夾著香煙,大拇指在過濾嘴上摳了兩摳,彈了彈煙灰,一副
無所謂的樣子。過了一會,她說道:「那你要怎麼樣?要我離開嗎?」
「趙麗的事,你也看到了,我不是好人,我不是應該和你在一起的男人。你
還這麼年輕,這麼青春,還很漂亮,你還有很多選擇,你的人生才剛開始,你會
碰到很多比我更出色的男人,那才是你應該選擇的。和我這樣的爛人在一起,只
會耽誤你。」我沉默了好一會,還是把心中想說的話,說了出來。
氣氛有些緊張,孫倩臉色難看。一個服務員想過來收拾我們桌子上的餐具,
被孫倩沒有緣由的罵了個狗血淋頭,灰溜溜的走了。孫倩狠狠的把香煙摁滅在煙
灰缸裡。
「我不管。我和你在一起並不是想要你對我負責。我只是喜歡和你在一起,
就像我們認識是從上床開始一樣,我只是喜歡和你上床,喜歡你搞我,我搞你。
」
孫倩又點上一根煙,深深吸了一口,吐了出來,然後有些恨恨的說道,「我
也是個爛女人,正好配你這個爛男人。但我喜歡,我就喜歡和你亂搞。」
我暈,這什麼話啊,說這些話也不用這麼赤裸裸吧。
「怎麼?現在覺得我是爛女人啦。但我現在卻覺得挺好的,至少現在只有你
這個固定的男人,不用像以前那樣花心思找不同的男人來操我,也是你讓我覺得
那些男人很噁心。如果你叫我走,信不信,明天我就叫一大堆男人來操我。」孫
倩說得臉不紅心不跳,口氣決絕。
這孫倩……。我真的無語了,我暈!
「別這樣,孫倩。你聽我說,享受性愛那沒錯。但你現在還在學校裡,你主
要的精力應該放在學習上……」我無奈之下,只好找些老生常談的道理來,雖然
知道沒有用,但我真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果然還沒說完就被孫倩的打斷了,她喝到嘴裡的一口茶差點噴了出來。
「停!你這爛人,跟我這麼久什麼時候關心過我的學習啦?哪一次不是見了
面就操來操去的,哦,現在不想要我啦,就拿什麼爛學習來教育我。別再說這些
違心的話,讓我噁心。」孫倩厭惡的說道。
「孫倩。你聽我說……」我有些尷尬,覺得自己挺虛偽,想辯解一下。
「別說了!我不想聽。」孫倩大聲叫道,又打斷了我的話。
我嘴巴張在半空,最後還是閉了嘴,低頭抽煙。孫倩眼波四轉,四處了看了
看,像是在考慮著什麼。我和她都沉默起來,時間過得很慢。
過了好一會,孫倩才又看著我說道:「好了,你說的意思我明白了。我不影
響你找女朋友不就成啦。我也沒什麼資格要求你什麼。只要你不叫我離開你,那
個什麼許幽蘭,其他的什麼女人儘管去追好了。我不管你,反正一個星期也就和
你碰這麼幾次面而已。」
孫倩一隻手夾著煙一邊把茶杯拿起來,喝了一口茶繼續說道,「但我可告訴
你,你別背著我跟我們學校,或者我很熟的女人亂搞在一起,就像趙麗這樣的,
那讓我很沒面子。如果,那天晚上你叫上我,我還沒那麼大反應呢。不是幾個人
亂搞嗎,你喜歡,下次記得叫上我。只要你喜歡,愛怎麼玩我隨你。」
「這個要求不算過分吧?這以後呢,你有女朋友啦,我就做你的地下女朋友
,你真的有老婆啦,我就做你的情人。但就是不能不要我。怎麼樣,我這樣的女
人還算是小極品吧。」孫倩說完,居然臉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看來她認為找到
了解決我和她關係的一個好辦法。她喝了一口茶,繼續說道:「如果你真的有老
婆了,偷偷摸摸的和你亂搞在一起,那肯定很刺激,我都等不及了,呵呵」
孫倩的一番話,把我震在當場。
我暈,這什麼邏輯嘛,這孫倩腦袋瓜子裡怎麼儘是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啊。
她就不擔憂她的人生,她的將來嗎?這樣的驚人之舉……噢,真是不可思議,讓
我說什麼好呢?
孫倩說的話總結成一句就是無論怎樣不離開我。我想來想去,總覺得什麼地
方不對,但又說不出來。這孫倩,還真是讓人頭疼啊。
然而,像孫倩這樣一個青春靚麗的美女對你這樣一番表白,比投懷送抱還要
投懷送抱,主動向你送操,陪你亂搞,哪個男人會拒絕呢?我可不是什麼清高人
士,雖然不忍心她在我這裡耽誤了人生,但她這麼喜歡,我難道要拒絕嗎?
我心念四轉。自私的想到,孫倩以其送給被別人操,還不如我來操,至少我
還算是她喜歡的人,在我這裡她感到快樂。何況我現在根本就沒有女朋友嘛,許
幽蘭那也許只不過是我一覺醒來,掛天邊的海市蜃樓,遙遠得虛無縹緲。這以後
的事誰又知道會怎麼樣?既然孫倩都不在乎我去找別的女人了,那我還在乎什麼
呢?如果我不答應她,搞不好她還會搞出什麼事來。
轉念又想,如果我應了她,我沒有結婚就已經有了情人,我沒有錢竟然有了
個比二奶還二奶的女人,是這個世界瘋了,還是我瘋了?以後我真的愛上了別人
,對自己所愛的人,我這樣做又於心何忍呢?然而,這孫倩如此殷殷切切,我又
怎麼能傷了她的心啊?
我躊躇著,猶豫著,好難決定,手裡的煙被我吸到了根部,過濾嘴燃了起來
,升起一股難聞的氣味。我摁滅了手裡的煙,看著孫倩,她剛剛浮展的笑臉,隨
著我的猶豫正在慢慢的淡了下去。
不能說我對孫倩沒有一點感情,一個女人操多了也會操出感情來的。雖然那
感情還無法進一步昇華,但不代表我不在乎她。
就在孫倩臉上幾乎要掛上寒霜的時候,我決定還是照著孫倩的意思的辦吧,
管他娘的,反正老子也不是什麼好人,走一步算一步,至少現在還是珍惜這眼前
的女人吧。有句詩不是說" 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意思是:眼前
有美女,就要摘取了她,不摘的都是傻瓜。不知道那杜秋娘知道我把她的詩句這
樣用,會不會跳出墳墓罵我無恥呢?
我抓住了孫倩的手,對她說道:「什麼情人不情人的,你說哪去了。如果你
真的覺得這樣很快樂,那麼我們就這樣吧。只是我一無是處的男人,真的不值得
你這樣啊!」
孫倩面露喜色,陽光又爬滿了她那魅惑青春的臉龐,對我笑著說道:「只要
你快樂,我快樂,有什麼值不值得的呢?我就喜歡這樣。」
說完孫倩就拉著我的手,拖著我,就要往外跑去。
「你要去哪啊?幹嘛這麼急。還沒付賬呢?」
「回去亂搞!」
「……」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太陽也沒有那麼討厭了。一切好像又恢復了正常。
我很喜歡紫雲英公園圍牆外的這張長椅子,那張長椅子就在在街道拐角不遠
的地方,長椅子的另一側有一大叢從公園圍牆里長出來的綠色荊棘。我不知道那
荊棘的名字,它們長的很茂盛,四季常青,再冷的天都無法抑制它們的生長,高
高的圍牆也無法阻擋它們探到路邊來。
我喜歡透過那叢綠色荊棘望向馬路對面的律師事務所,一棟有些年代,很精
致的西式五層小樓,因為許幽蘭就在那裡邊上班,她的辦公室在三樓最左邊數過
來的第三間。自從我喜歡在下班或者有空的時候坐在那長椅子上,望向事務所的
入口,望向那三樓第三個白色窗戶後,我的心變得安靜了許多。但我從來沒有見
到過許幽蘭,那扇小樓入口的旋轉玻璃門,被我看了無數遍。千人過盡皆不是,
匆忙擺動的絲襪美腿裡,就是沒有那雙夢裡的肉色絲襪。
紫雲英公園距離我們公司不遠,步行需要十分鐘,所以我常常來,常常在那
張長椅子上抽煙,每次離開都留下一地的煙頭,還有被揉捏成一團的煙殼。
這天中午,午飯後,還有點時間,我又向紫雲英公園走去,我想去那長椅子
上坐坐,抽抽煙。
當我來到街道的拐角,腳步在邁出的一剎那,我看到椅子上坐著兩個人,一
男一女,是許幽蘭和郭銘,正在長椅子上吃著東西。我把腳步收了回來,聽見兩
人交談的聲音。
「……我說吧,在這裡曬曬太陽,吃我媽準備的便當,不錯吧?」是郭銘的
聲音。
「來,再吃一塊我媽煎的鱸魚,這是我媽特意為你煎的,聽說你沒胃口,讓
我拿來給你的。」郭銘說道。不用看,郭銘肯定慇勤的夾了一塊魚給許幽蘭。
「我吃飽了,我不想吃了。」許幽蘭說道。
「幽蘭。才吃這麼點就飽啦?你最近怎麼老沒胃口啊。腳剛好,還是吃點吧
。自從那晚你從白鏡湖回來後,你就悶悶不樂的,我還以為你是因為腳受傷了,
現在腳都好了,幹嘛還不開心啊,整天心事重重的。」郭銘一邊嚼著食物,一邊
說道,「問你又不說,是不是真的是趙波欺負你啦。」
「沒有啦,你說哪去啦。」許幽蘭辯解道。
「是就跟我說,我找他去,為你討個說法。開始我還以為是他害你車子又是
被撞,又是腳受傷的。你又說不是。」郭銘說道。
「不關他的事,是我不小心。」許幽蘭說道。過了一會,她繼續說道「郭銘
,我……我想問你,那趙波是個怎麼樣的人啊。」
「那天晚上你不是和他聊了一個晚上嗎?你還告訴我,你和他仇深似海,和
他勢不兩立呢,怎麼現在對他那麼感興趣啊。」郭銘口氣裡帶著疑惑。
「沒什麼,我只是隨便問問。不想說就算啦。」許幽蘭語氣裡有點躲閃。
「他啊,怎麼說呢?我覺得人不錯,很講義氣,在大學裡,為同學打架什麼
的沒少做,所以在大學裡很多男同學都和他稱兄道弟的。和他好的人呢,他話就
比較多,和他不熟悉的人呢,他話很少。對了,他最拿手的就是彈電貝司,最喜
歡的歌星就是披頭士的約翰。列儂,因為會彈電貝司,在學校裡受很多女生喜歡
,也因此認識了他的女朋友。」郭銘很隨意的在說著。
「女朋友?他……他都有女朋友了啊?」
「是啊,女朋友。蠻漂亮的一個女孩子。不過後來分手了,我還以為他們倆
會真的好上呢,都四年了。前段時間我聽其他同學說,她女朋友嫌他沒錢,所以
跟一個有錢人跑了。」
「分手了?他和她女朋友都好四年啦?怎麼還能讓他女朋友跑了呢?」
「我也不很清楚,聽說就為三十萬跑的,好像是他女朋友家裡需要錢才這樣
的吧。我也搞不清楚。」
「那這樣的女人不要也罷,怎麼能為了錢就跑了呢?」
「我也不知道,上次見面我也沒能問他。」
「那對他打擊一定很大吧?」
「哎,你怎麼關心起他來了。你不是對她恨得咬牙切齒的啊。他傷心,你不
是更快樂嗎?」
「沒有……沒有……我哪關心他啊,我只是隨便問問。是啊,我是恨不得扒
他的皮,抽他的筋,他是這個世界上最爛的混蛋。……我……我怎麼會關心他呢
?」許幽蘭的聲音裡我怎麼聽不出咬牙切齒呢?
「真不知道你和他怎麼會結下這麼大的怨仇。我還沒見你這麼痛恨一個人呢
?問你又不說,要不我直接找他,幫你出口氣。」
「不關你的事,要修理人,我點子比你多。……好了,我們回去吧。下次不
要叫你媽這麼麻煩準備午餐啦,在外面吃也是挺好的啊。」
「我媽還不是聽說你沒胃口才特別準備的啊。下次你要想吃,就要到我家去
吃了。對了,週末去我家吃個飯吧,我讓我媽再弄給你吃……」
郭銘和許幽蘭走遠了。我走出了拐角,兩人隱沒在那叢荊棘的後面,接著出
現在馬路上,向那棟小樓走去,許幽蘭一襲寬鬆飄逸的黑色格子連衣裙,黑色的
絲襪,高高的靴子,那搖曳的裙擺,修長的身影,在冬季的街道上,顯得那樣的
風姿綽約,風采迷人。
我坐在許幽蘭剛才坐過的地方,鼻際聞到一股熟悉又好聞的淡淡清香。我掏
出了煙,點上,把那股香味混在煙裡,深深的吸到肺裡,很辛辣,我吐了出來,
那股香味隨風飄散了,消失了。
我一口一口的抽著煙,煙抽完了。我踩滅了地上的煙頭,站了起來,雙手插
到衣兜裡,轉過了身子,就要離去。我像往常一樣回頭望了一眼,那白色的窗戶
,才發現那窗戶不知什麼時候佇立著一個美麗的黑色身影,那身影看見了我,我
也看見了她,她一定覺察到我在看,很快就向裡邊隱沒了。
第二十三章 方靜的秘密
再過幾天就是聖誕節了,街上一些商店也擺上了聖誕樹、風鈴等,以此來招
徠顧客。對於西方的這個節日我是沒有什麼特別感覺,每年也只不過以此為由頭
,幾個朋友聚一聚罷了。但對我們公司,為了照顧公司那些個外國員工,還是弄
些裝飾,搞些活動來慶祝一下的。
這天,我在上衛生間的時候,看到後勤部的老王正從天花板上一個孔洞裡鑽
出來,踩在高高的人字梯子上。我問他在忙什麼?他說通風口的一個風扇不轉了
,他看看線路是哪裡不通了。
我小便完後,老王從梯子上下來。突然,他腳底一滑,哎喲一聲,就要從梯
子上掉下來,我急忙扶住了他,他這才沒有從梯子上摔下來。我慢慢的把他扶下
了梯子。
「人老了,腿腳不靈便了。」老王一邊說著,一邊捶著腰,臉上表情痛苦。
這老王今年已經50幾歲了,後勤部本來有兩個人,但上個星期另外一個不
干了,新招的人還沒到,現在就老王一個人,每天負責打掃辦公室、衛生間,還
要檢查開關、照明線路什麼的,還真是夠他累的。
「怎麼樣?」我扶著他,問道。
「腰很疼,看來閃著腰了。」老王痛苦的對我說。
「那你就休息一下吧。」我對他說。
「不行的,小趙啊,下午聽說總公司的人要過來,這通風口的風扇不轉,衛
生間裡漚著一股難聞氣味,方經理叮囑我要在上午把線路檢查好,修好。最近方
經理好像火氣蠻大的,一點小事都大發雷霆。再痛也要修啊。」老王無奈的說道
,「還好這邊線路沒問題,應該就是女廁所那邊的線路了。」
說完老王就要拿起梯子往外走去,但很明顯的他疼得走路都困難,手也有些
發抖,梯子都拿不穩了。
見這樣的情況,我有些不忍心,我追上了正要走出衛生間門口的老王,對他
說道:「等等,這樣好了,我幫你檢查線路吧,我以前也搞過電工,知道怎麼弄
。你就去忙別的去吧。」
「這樣不好吧,我怎麼能麻煩你呢?……」老王說道。
「好了,好了。別說這麼多了,一點小事情,不麻煩的。」我打斷了他的話
,不由分說的把他的工具和手電筒解了下來,掛在身上,然後從他手裡拿過梯子
,就朝女衛生間走去。老王也跟在後面。
來到女衛生間,老王指著正對著一間女廁包間,上方一個方形的網狀的格子
蓋板,說道:「這邊的通風口就從這裡上去,進去了往右邊鑽過去,不一會就看
到通風風扇了,我懷疑斷的線路就在風扇附近,你上去了,見哪裡斷了就接好就
成了,那風扇的電我已經斷了。」
「哦。」我應了一聲,架好梯子就往上爬去。
「謝謝你了,小趙。」
「不客氣。」
我用螺絲刀扭下了那隔板的釘子,向上推,把它往一側打開,鑽了進去,這
水泥製成的通風通道,黑不隆冬的,我擰開手電筒,照了一下,辨別一下方向。
這時,聽見下面的老王說道:「哎呀,我差點忘記了。我要去拿幾個垃圾桶
給銷售部那邊送去,他們那幾個垃圾桶都爛了,下午總公司來檢查,不好看。我
得趕緊去。你自己在這裡行嗎?」
「沒問題,你放心去吧。」
「垃圾桶放在高處,我要拿梯子去,一會再過來接你下來好了。」老王說道
。
「你那腰還能爬樓梯嗎?要不等會我再去幫你拿好了。」我說道。
「不用了,我爬不了,叫前台的幾個小姑娘幫拿一下就可以了。」老王說道
。
「那好吧。呆會你不過來也行,這沒多高,弄完了我撐著自己跳下去行了。
你把廁所的門口給我帶上,一會我怕有人會進來。」我說道。
「好的,你弄好了再找我。我去了哦。我在門口放張廁所停用的牌子,不會
有人進來的。」老王說著,拿起梯子往外走去。
我把網狀的隔板重新放好,往那通風風扇爬去。一邊用電筒仔細的檢查線路
,查了好一會,還是沒有見線路的問題所在,我又檢查了一遍,終於在風扇上一
個不起眼的地方,看到一截斷了的電線,那上面的一片咬痕,應該是老鼠磨牙的
時候,把電線給咬斷了。我用電筆測了一下,沒有電。我把那電線絞上,用鉗子
夾好,包上絕緣膠布。
檢查了一下,應該沒有問題了,我往出口爬去。正當我要打開隔板的時候,
我聽到一陣衛生間的門被打開的聲音,接著是門被反鎖的聲音,一陣高跟鞋的撞
擊地板的「篤篤」聲響起,有人進來了。我停住了手上的動作。
「有人嗎?」是方靜的聲音,腳步聲也慢了下來,又聽到方靜說道,「……
那老王,剛才我見他出去了,這裡應該沒有人吧。」
我聽到一陣廁所門口被打開關上的聲音,我望了下去,只見方靜正在把廁所
的門一個個打開,檢查看有沒有人。這方靜到底要幹什麼啊?
方靜檢查完所有的廁所後,見沒有人。她長長的噓出了一口氣,臉上竟然一
片潮紅。這讓我更疑惑了。
方靜在廁所對面的洗手盤上洗了一下手,拿起旁邊的紙巾擦了一下,撩了撩
她那頭順直的長髮。然後盯著對面鏡子看了好一會。
鏡子裡是方靜那張既成熟又不失少女嬌柔的臉。微施粉澤的俏臉,眸眼烏靈
,黛眉彎彎,鼻子小巧筆挺,嘴唇微薄,唇色朗朗,清潤微紅。方靜看著鏡子中
的自己,竟然搞怪的對鏡子做了個鬼臉,看著自己的鬼臉,她自己手指輕抵鼻子
,咯咯笑了起來。那俏皮的神情,和她平日嚴肅的冰冷面孔,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楚楚動人,撩得我的心一陣搖擺。
方靜今天穿的是一件駝色的雙排扣收腰大衣,裡邊是一件高領,胸前點綴著
晶晶點點碎鑽的黑色羊毛衫,看上去很高檔的樣子;下身是一件純黑筒包的羊毛
一步裙,窄窄緊包的裙擺及膝上五公分,露出豐盈圓潤的性感膝蓋;那膝蓋連同
修長的雙腿被緊緊的包裹在,一雙透明的黑色連褲絲襪裡,那黑色絲襪上繡綴著
一朵朵細小而清秀的黑色十字花,雪白的肌膚朦朦朧朧的透了出來,性感而內斂
,卻誘惑得讓人無限遐想;配合腳上一雙造型簡潔的黑色漆皮高跟鞋,雙腳更顯
迷人修長,在燈光下熠熠生輝。
方靜看了看鏡子裡的自己,長長呼了一口氣,自言自語的說道:「那東西光
想想就讓我的心跳來跳去的,真的有這麼刺激嗎?網上介紹得這麼神奇,不知道
是不是真的。」
說完,她打開隨身的手提袋,拿出一個硬紙包得嚴嚴實實的長條盒子,拿在
手裡看了又看。「不管了,這東西剛拿到,撩得我心癢癢的,趁現在沒人,試試
看。」方靜一邊說著,鏡子裡那張臉更紅了,她把那盒子放回手袋裡。
方靜打開了一間廁所的門,進去把門關上了。老天,方靜進的那間廁所,正
好對著那個通風通道的方形孔洞。
暈,要看嗎?不看了,這很不道德啊。看吧,這方靜要做什麼你不是很想知
道嗎?幾經交戰,我還是決定看看。手心裡都是汗水,這偷窺的事咱可是第一次
干啊,一種異樣的刺激感把我燒的渾身難受。
只見方靜打開座便器的蓋子,把大衣衣擺提拉到腰間,一隻手拉開了一步裙
的後面的拉鏈,彎著腰,把裙子褪到膝彎處,接著把褲襪連同白色丁字小內褲一
起褪了下來,小內褲中間的三角形絲質布料撐開著,中間一抹淺黃色的色塊映入
眼球,濕濕的泛著一絲水亮的光澤,這方靜竟然在進入衛生間前下面已經濕了。
她到底要搞啥東東啊?
方靜對著座便器坐了下去,下體紛卷繁亂黑色叢毛浮在座便器上,和那白色
的瓷盤,白花花的大腿,形成了強烈的對比。因為視角的關係,我看不到她的陰
道口,只見兩片肥而不臃,紅中泛黑的陰唇,翻掛在外面,在一團黑黑的陰毛裡
若隱若現。
方靜醞釀了幾秒鐘,一股黃色的液體從那陰唇中間噴薄而出,瞬間淋濕了紛
亂的陰毛,伴隨著窸窸窣窣的液體衝出的聲音,水柱激射瓷盤上,發出嘩啦啦更
響的一片水聲,淺黃色的尿液涓涓不息的流了下去。那小便發出的聲音,聲聲不
息,聽入耳中是如此的美妙激越。我心頭一片燥熱,口舌很快乾渴了起來。
方靜悠長的小便持續著,尿水奔流不息,沾掛在陰毛上的液水,也越集越多
,最後順著一根根韌性十足的黑毛滴落了下去,發出了嘀嘀嗒嗒的一片響聲;那
響聲和中間驚天激射的水柱發出的聲音,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曲美妙的尿水交
響樂。
一時間,小小的衛生間裡淫靡四溢,上面看的人看得仔細,驚心,下面撒的
人撒得歡快,舒心。我靠,美女連小便都是那麼性感。
隨著陰唇中間最後幾股長短不一的尿柱衝出,那黃色液柱緩緩垂了下去,進
而消失了。方靜小便完了。
方靜站了起來,一隻手按在小腹上,防止身上的衣服掉落下去,一隻手去扯
旁邊的捲筒紙。濕淋淋的陰毛上一些液滴滴了下去,正好滴在那褪到膝上的小內
褲上,一滴兩滴三滴,很快那薄薄的布料上被潤濕了,泛出一層淺黃色的亮亮水
漬,和先前已經存在的黃色色塊融為一體。
「哎呀,什麼都滴到褲子上了,怎麼今天尿得特別多呢?」方靜沒好氣的說
著,拿著一團捲筒紙,擦拭了一下陰毛和陰道上的尿水,然後又在那小內褲上抹
了抹。
接著方靜把那手上的泛黃的卷紙,扔到了瓷盤裡,扭了一下衝水開關,瓷盤
裡噴湧的淨水把那黃色的尿液和卷紙衝了下去,那卷紙順著水流轉了幾轉消失了
。
方靜提著裙子,把座便器的蓋子蓋上,然後坐了上去。
方靜坐下後,想了想,竟然又站了起來,把大衣脫了放到一邊,又把那羊毛
一步裙也脫了放到一邊。
小便完了,竟然不穿好衣服,還脫衣服,她究竟想幹什麼呢?好奇心讓我凝
神屏息,更仔細的往下看去。
只見那方靜重新坐下,頭部往後仰去,磕在廁所後面的牆壁上,臉部朝上,
眼睛正好對著我正在張望的方形隔板。通風通道裡很黑,外面卻很亮,只要我不
發出聲音,她不會知道上面正有一雙賊眼正在往下看。
果然方靜看了一會,還是把視線放平了,伸手拿過放在一邊的手提袋,從手
提袋裡拿出那個硬紙盒子。她把手提袋放到一邊,把那紙盒一側撕開了,從一個
包裹得很好的塑料袋裡拿出了一個長條狀的東西,那東西還連了一根長長的導線
,導線另一頭是一個小盒子。我定睛一看,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涼氣,老天啊,竟
然是一根粗大的電動陰莖棒,那陰莖棒是淺藍色的,亮亮的泛淫蕩的光澤,形狀
跟一根勃起的陰莖幾乎一模一樣。我暈,這方靜竟然還有這樣的愛好。
方靜仔細的看著那根陰莖棒,一隻手不由自住的摸在自己的陰道上,那白白
的玉手隱沒在濃密的陰毛裡,陰毛隨著手部動作被翻來翻去,發出如綢緞般相互
摩擦的嘶嘶聲,很快那手指上就泛出了亮晶晶的光澤,手指已經被流出的陰液打
濕了。方靜輕輕的呻吟了好一會,才把手拿開了,從那盒子裡那出了一張紙,看
了起來,應該是那電動陰莖棒的說明書。
「……原來,這東西有四檔啊,綠色的按鈕是低速檔,白色的是中速的,藍
色的是高速的,紅色的是超高速的。……超高速?那一定很刺激吧。」方靜一邊
看,一邊輕輕的說了出來。
方靜把紙條放回去,臉上若有所思,一邊摸著自己的陰道,一邊自言自語說
道:「我好可憐啊,自從和趙波那一晚過後,不知道為什麼,老是想著他,難道
沒有男人就這麼難受嗎?以前沒有男人,還不這樣過來了嗎?為什麼那慾望一旦
打開了,下面就癢得難受呢?每天晚上整個人都燥熱難耐。難道,我本來就是這
麼……哎喲,真是氣死我了。」
「管他呢?那傢伙天天躲著我,看他就不順眼。唉,真是的。」方靜一邊說
著一邊從紙盒裡,拿出一付電池,把它放到了陰莖棒的電池盒子裡,蓋好。她試
了一下,那陰莖棒在她手上震動了起來,方靜帶著興奮的說道,「呵呵,這東西
還蠻有趣的嘛。」
方靜把紙盒扔到一邊,沒有急著使用陰莖棒,而是一隻手在陰道上繼續的摩
擦著,那張雪白俏麗的臉隨著摩擦慢慢的紅了起來,很快陰道裡流出的淫水把陰
毛都打濕了,顯得更光亮了。
方靜摸弄自己陰道好一會後,把另外一隻手上的陰莖棒,含到嘴裡,吮吸了
幾下,用口水把那陰莖棒弄濕了。然後她用嘴巴咬住那陰莖棒,眼睛向下體看去
,身子盡力往後仰了仰,挪了一下臀部擺好位置,雙腳用力撐地,稍稍抬高了下
體,那張美穴更高的露了出來。
方靜盯視著自己的陰部,一隻手兩根手指用力掰兩片陰唇,白中泛紅的陰內
鮮嫩肉肌翻露在團團簇擁的黑毛中央,黑洞洞的玉穴顯現了出來,幾片細小的碎
肉條垂掛在洞口,上面還滴掛著一些水珠。唔,好一個深幽幽的滴水洞啊。
方靜伸直了另一邊手的兩根手指,探進那玉洞裡,在裡面一陣的撫弄摳撩,
發出稀里嘩啦淫水被翻動的聲音。方靜應該感到很爽,她想叫出聲來,但含在嘴
巴裡的陰莖棒讓她無法叫出聲來,只能發出幾聲口齒不清的嗚咽聲;隨著手指不
斷的撥弄,陰道內幾滴陰液順著陰毛滴到了地板上。
當方靜覺的陰道已經足夠氾濫的時候,她把嘴上含的那只陰莖棒拿了起來,
兩根手指盡力的掰開兩片陰唇,讓陰道洞口擴張到最大,毫不猶豫的把那粗大的
陰莖棒插了進去。她緩緩的推著那陰莖棒,越來越深入,陰道幾乎就要吞沒那根
陰莖棒的時候,方靜發出了哦的一聲哼叫,應該是那棒子的龜頭已經抵達了她的
花芯。
方靜長長吐出了一口氣,擺好那陰莖棒露在外面的長長導線,一隻手拿著遙
控器,手指按在了那個綠色的按鈕上,看來她要嘗試低檔是什麼滋味了。只見那
陰莖棒微微的震動了起來,方靜驚異的看著下體,那震動從裡往外傳出,很快就
帶動陰道外的肉褶翻動了起來,方靜發出了一片極爽的輕吟,嘴裡哼哼的說道:
「啊……啊……這……這東西搞得我裡面好麻啊,真是稀奇……啊……啊……還
蠻爽的嘛……啊……啊……酥死我了……哦……哦……」
方靜嬌哼四起,陰道很快就適應了那低檔速的震動,臉上表情十分享受。她
一隻手的兩根手指,繼續按在陰莖棒的兩側,摩擦著翻開的兩片陰唇肉,吁氣連
連。
過了一會,方靜把震動的檔位調到了白色的中速按鈕上,陰莖棒更快速的震
蕩了起來,方靜表情既新奇又新鮮,身子隨之微微的顫抖起來,陰道內淫水很快
滲透了出來,順著陰莖棒滴了下去,在兩腳中間形成了一小灘液水,那液水的面
積仍在不斷的擴大著,紅撲撲的小嘴裡傳出的呻吟聲很快連成了一片。
看來中速檔位還是不能滿足方靜,方靜大拇指又按向了藍色的高速檔位,陰
莖棒快速而有力的震盪了起來,還微微帶著前後的抽插動作,發出的嗡嗡的聲音
。
方靜顯然沒有意識到高速檔位是那樣的刺激,強烈的刺激使她兩隻腳抬離了
地面,向前繃直了去,黑色的絲襪腳面和船型的鞋幫、尖尖的鞋頭、細細的鞋跟
繃成了一個極度誘惑的形狀。
方靜臉上一片潮紅,表情爽之又爽,還微微皺眉帶著一絲痛苦,小嘴張得大
大的大聲叫了起來:「……啊……啊……太劇烈了,爽死我了,……啊……啊…
…嗷嗷……這東西怎麼這麼厲害啊……呵呵……我要死了……」
隨著高速檔位的持續加劇,方靜的叫聲響徹著整個衛生間,在一片痛苦的超
爽中,方靜慾求不滿的又按向了那禁忌的超高速紅色按鈕,這一按下去,方靜雙
目圓睜,嘴巴張大到了極點,叫聲凌亂不堪。只見那電動陰莖棒劇烈的震盪著,
抖動著,整個陰道隨之翻滾蠕動,陰道裡一些淫水飆了出來,居然打到了對面的
門板上,順著門板流了下去;更多的淫水則源源不斷的從陰道口湧流而出,長長
的淫水液線很快掛了出來,流到地板上,形成亮晶晶的一大灘水漬,快速的向四
周溢去。
那電動陰莖棒嗡嗡的大聲嘶叫著,像一頭出了籠的猛獸,任意的在方靜的陰
道裡肆虐著,兇猛的抽插著,震動著。方靜眉頭痛苦的皺成一片,不停的扭動著
下體,兩隻腳狠狠的撐踏到了門板上,那細細的鞋跟幾乎要把門板穿了一個洞,
黑色的絲襪腳面弓隆成一個美麗的弧線,繃勾回來的絲襪腳尖幾乎要鑽出三角形
的鞋面,我能看到那腳尖絲襪加強巾更深黑色的上緣。
方靜用盡全力的抵禦著一波高過一波的快感刺激,她已經丟開了手中的遙控
器,雙手按在大腿根部的內側,但又捨不得去拔出那劇烈抽插震動的陰莖棒。嗡
聲大作的陰莖棒繼續不管不顧的進攻著方靜的陰道,方靜下體持續劇烈的擺動起
來,臉上扭曲變了形,嘴裡痛苦的嘶喊了起來,「……嗷……嗷……要死了……
嗷……嗷……要死了……這東西怎麼這麼猛啊……嗷……嗷……要死了……挺住
……挺住……嗷……嗷……挺不住了……」
方靜下體不停的扭著擺著,幅度越來越大。突然,方靜「啪」的一聲,整個
人跌落在地,一屁股坐到了地板上,腳上的高跟鞋隨著身子被震落,脫腳而出,
從廁所門口的下邊飛了出去,在門外發出了「咕嚕呱啦」的撞擊聲;腳上兩隻黑
色的絲襪腳丫性感的顯露了出來,那繃直的腳趾頭堆擠在一起,正在用力的綁緊
拉直著,幾乎要把那絲襪撐破了。
方靜咬緊牙關抵禦著陰莖棒的橫衝直撞,額頭冒出了細細的汗水,她不得不
高抬兩隻絲襪腳掌重新重重撐頂在門板上,用力的扭著搓著,很快一隻紅紅的大
腳指頭突破了那層薄薄束縛的絲襪,很顯眼的露了出來。我靠,連絲襪都搞破了
,真夠刺激的。
方靜一邊大聲的嗷嗷亂叫著,一邊雙手胡亂的抓著兩邊,想要爬起來,但雙
手抓到的都是光滑的側壁,地板上濕滑一片,根本就沒有著力的地方。一時間,
方靜就在淫水四溢的地板上扭著、擺著、跳著、蹦著,就像一隻剛被抓上岸來,
丟在一邊活蹦亂跳的魚,那驚慌失措,拚命掙扎的姿態真是淫蕩到了極點。
方靜淫亂的叫聲此起彼伏,一聲比一聲慘烈,好長時間都未停止。那陰莖棒
卻不曾停止對她下體的衝擊。突然,方靜臉上驚恐到了極點,怒目圓睜的美眸,
幾乎要暴出眼眶,她不由自主的用力撐直雙腳,雙手撐頂地面,抬起臀部,下體
一片硬直,「撲」的一聲巨響,那陰莖棒居然飛了出去,「啪」的一聲重重的打
到門板上,掉落了下來,在地板上兀自的跳個不停。
我暈,方靜在一次幾乎致命的高潮中,陰道猛烈收縮推擠,居然把陰莖棒給
推飛了出去。
緊接著,方靜發出了「啊--啊--」的長聲慘叫,就在那一瞬間,高高抬
起的陰道,一陣劇烈的收縮蠕動,從中飛濺出幾股高高的液水,隨著「撲哧嘩啦
」一聲響,那液水有力的打在了,頂撐在門板上的兩隻絲襪腳上,水花四濺,圓
潤的腳後跟很快聚集了足夠的淫水,一滴一滴的滴落了下去。
我靠,搞到都潮噴了,有沒有這麼誇張啊。
方靜還在叫著喊著,下身還在挺直著。後來那聲音越來越弱,接著幾乎聽不
到了。硬直的身子也慢慢的軟了下去,重新躺回了地板上,有一抽沒一抽的抽動
著,兩隻手無力的平放在身側。扭曲到極點的臉上,眉頭緊皺,雙目緊閉,頭髮
凌亂,氣若游絲,幾近昏迷狀。
方靜的下體已經崩潰的一塌糊塗,兩隻黑色的絲襪腳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伸
出了門板外,無力的來回蹬動著,雪白的大腿根部,一團泡在淫水中的爛肉還在
咕嚕咕嚕的冒著淫水,陰道一陣陣的翻滾蠕動,一些陰道內壁的肉褶被翻出了陰
道口,形成了一個更深紅色的肉頭,那肉頭還推著擠著,冒出了幾個淺黃色的液
泡。
這……這……他媽太誇張了吧,看得我冷氣直抽,額頭都冒出了汗。
不知道過了多久,除了那還在地板上兀自蹦個不停的陰莖棒,發出的嗡嗡的
聲音外,衛生間裡已經沒有任何聲音。方靜靜靜的躺在地板上,已經暈了過去,
綿軟的身子還在微微的抖動著,下體極度糜爛的情形和她神志不清的俏臉遙相呼
應,身下一大灘不知流往何處的淫水肆意橫流,一切的一切構成了一幅淫爛的自
褻春宮圖,淫靡到了極點。
下面,方靜已經昏迷在深不見底的高潮中。上面,我則看得心驚肉跳,目瞪
口呆,下體竟然忘記了應有的反應。
看著活活生生的美女在眼前自慰而不洩,我不敢說那是絕後,但絕對是空前
。噢,這美女一崩山都擋不住,和方靜那晚的歡愉歷歷如在眼前,那瘋狂的情形
和這眼前的一幕也不遑多讓。這方靜,這女人,絕對是男人的性交極品。
後來,方靜從高潮的昏迷中醒了過來。看著小小的廁所裡淫亂的一地狼藉,
她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身上穿的羊毛衫背後濕了一大片,絲襪也濕了,腳尖
處還破了一個大洞。方靜紅潮退去的臉上,帶著一絲放縱過後的疲倦。
她默默的把那還在震盪的嗡嗡叫陰莖棒揀了回來,關上了開關,沒好氣的看
了一會那棒子,把它裝回塑料袋裡包好。她拉出一大團卷紙把身上擦了一遍,絲
襪和內褲都脫了下來,揉成一團放進手提袋裡,從袋子裡拿出一雙新的黑色絲襪
重新穿好了,穿上一步裙,拉好拉鏈。但已經濕了的羊毛衫卻無法處理了,好在
她穿上大衣後,看不出來,也只好將就一下了。
方靜把打開了廁所的門,把東歪西倒的兩隻高跟鞋撿了回來,穿上。她站在
鏡子前,整理了一下衣著,把凌亂的頭髮弄好,拿出化妝盒補了一下妝容,重新
塗了一下口紅,臉上又神采奕奕起來,從外表看和先前沒有什麼兩樣,誰也不會
想到就在剛才這漂亮的職業女高管還淫蕩不堪的躺在地上,在高潮中暈死過去。
但我卻分明從鏡子裡那張端莊秀麗的臉上,讀出了空虛,讀出了一股深深的
悲涼。
空氣裡仍殘留著淫靡的氣息。我已經沒有先前偷窺時的刺激感覺,卻對眼前
這女人產生了深深的同情,一股憐愛之情油然升起。
方靜邁著有些變形的腳步「篤篤」的離開了衛生間,留下的是身後一地的亮
晶晶的液水,和悵然若失的我。
第二十四章 情侶套餐
我從通風口上跳下來,站在那一地液水中間,騷騷的味道讓我感覺自己就像
把口鼻埋在一塊美穴的中間。我不得不找來拖把把地上清理乾淨,才離開了衛生
間。方靜自慰的情形一直揮之不去。中午,去飯堂吃飯,竟然吃不下,就像自慰
的人是我,放縱過後食慾產生了極大的減退。整個下午,我不知道是怎麼度過的
,猶如夢遊,昏昏噩噩。
晚上和陸游他們排練鬧了一夜,又困又累,但回到宿舍躺下,竟然也沒有睡
好,導致第二天我醒來頭重腳輕,腿腳發軟。匆匆吃過早餐,我開著那部小羚羊
電動車往金伯利大廈駛去,今天是每月例行的服務性回訪,對於和我們公司業務
往來巨大的客戶,公司安排專人每月上門進行一次回訪,傾聽客戶的意見,順便
現場解決客戶的問題。
這次,回訪的公司是上官雲清所在寶藍集團。很久沒有見到過上官雲清了,
雖然上次的事情已經過去有段時間了,但我心裡還是無法釋懷。有些傷害會一笑
而過,有些則如胃病一樣,久久難以痊癒。我希望這次例行的回訪,像很多其他
回訪一樣,例行完事,沒有意外。
「叮」的一聲,電梯到了。我一副倦倦然的走出了電梯,一陣嘰裡咕嚕的英
文交談聲傳來,迎面來了一群人,幾個西裝革履的外國人中間,一個美麗的倩影
赫然在目,是上官雲清。她臉上帶著微笑," 閑靜似嬌花照水" 的臉龐依舊美艷
動人,她在和那一群男人款款而談。她抬起頭來,看到了我,明眸裡閃過一絲光
,她微微的向我點點頭,從我身邊走了過去。
看著漸行漸遠的倩影,我的心漾起一層層漣漪,我想到了就在這裡,我和上
官雲清第一次見面的情形,想到了那時自己激動得幾乎絕倒當場的情景,一種說
不出來的感覺如潮水般湧來,無論我怎樣迴避,都無法避開那心動的感覺。
我歎了一口氣,踱著步子向寶藍集團公司的辦公室走去。接待我的還是上次
那個姓王的胖經理,我例行公事的詢問了一下電腦方面的情況,收集了一些意見
,讓他在客戶回饋意見表上簽了字。然後我走出了辦公室,根據他提供的故障電
腦名單,一台一台的現場解決起來,都是一些小問題,沒花多少時間我就弄好了
。
我回到王經理的辦公室,準備告辭離開。我打開門,看到他正把電話放下。
「小趙啊,我們總經理電腦剛出了問題,還得麻煩你過去一趟。」王經理對
我說道,還嘀咕了幾句,「不知道怎麼搞的,昨天我們公司的電腦技術員不是剛
檢查過總經理的電腦嗎?怎麼今天就出問題了,看來我們這電腦技術員水平不怎
麼樣啊?」
我本想讓那經理派人把電腦主機扛出來再修理,但想想還是算了。答應了一
聲,我往上官雲清的辦公室走去。
美女秘書把我帶進了上官雲清的辦公室,然後秘書出去了。上官雲清可能沒
有料到我這麼快就到了,從辦公桌下鑽了出來,飛快的把一根手指放嘴裡,又吐
了出來,叫了起來:「哎喲,疼死我了,都出血了。」
我聽見叫聲,急忙走過去,問道:「怎麼啦,上官總經理。」
「沒……沒什麼……」上官雲清說道,顯得有些慌亂,一臉的疼痛表情。
很快我看到了她一根食指上被割破了一道口子,血仍在往外冒著。我走到了
辦公桌後面,從挎包裡拿出一片創可貼,撕開了,抓住了她的手,把創可貼往傷
口包去,說道:「你看你,這麼大一個人了,不小心一點,你這麼嫩的手去修什
麼電腦啊,電腦有問題我來修就好了。」
桌子下面,一台電腦主機的蓋板被打開了,應該是上官雲清想看看電腦究竟
出了什麼問題,才被割到手的吧。在維修電腦的時候,被沒有磨平的機箱板割到
手,對我來說那是家常便飯,所以挎包裡時常備有創可貼。
上官雲清的小手溫暖柔軟,手指修長白皙,指甲上塗了一層透明的指甲油。
那小手和我指節粗大,帶著一些黑色污漬的大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我仔細
的把那創可貼包好了,在上面輕輕抹了兩抹,讓膠布貼緊一些。
「好了,沒事了。」我抬頭看向上官雲清,她那雙烏溜溜的大眼睛正在看著
我,深泓朗然的目光裡似笑非笑,似喜非喜。我有些愣神,心怦怦直跳,急忙把
目光移開。
「謝謝你。」上官雲清還在看著我。接著她頓了一頓,又說道,「……你…
…你還要抓著我的手到什麼時候啊。」
我大驚,原來我包好那創可貼後,卻一直在抓著上官雲清的手,竟然忘記了
放開。我心下大窘,急忙把手放開,臉上開始燒了起來。我靠,又出醜了。
「好了,趙波。麻煩你了,你弄吧,我去煮一下咖啡。」上官雲清從老闆椅
上站了起來,扭動著妙曼的身軀走了出去。
我急忙俯下身子鑽到桌子下,去抱住那個電腦主機箱,大口的喘了幾口氣,
好容易才平復了心情。
我把心思都放在那台電腦上,我看到那電腦一根記憶體條竟然插反了,根本
沒有插好。我有些疑惑,照理他們公司的技術員應該不會犯這樣的低級的錯誤才
對啊。難道是上官雲清?她為了讓我到她辦公室來,所以自己……暈,不會吧。
但上官雲清剛才那一片的慌亂神情,讓我不得不相信自己的判斷。
我還是裝作若無其事的把記憶體插好後,開機檢查,沒問題,很正常。維修
結束了,我站了起來,準備告辭。
「弄好了嗎?」坐在對面沙發上的上官雲清見我正在收拾東西,說道。
「弄好了,沒什麼問題。」我說道。
「趙波。我們好久不見了,過來坐一下吧。」上官雲清熱情的邀請我。
我想了想,還是走了過去,坐在了斜對著上官雲清的一張單人沙發上。
上官雲清起身為我倒了一杯咖啡,然後又坐回沙發。她今天穿了一件很修身
的淺灰色羊毛針織長袖連衣裙,渾圓的雙峰驕傲的挺著,光潔如玉的脖子,細細
長長的從反褶成幾層的衣領裡優美的伸了出來,胸前掛著一根長長的白色珍珠項
鏈,寬鬆不對稱的裙擺很短,裹在深紫色絲襪裡的一雙美腿,長長的暴露在裙子
外面,線條流暢的小腿輕巧的併攏著,豐潤微凸的膝蓋靠在一起,優雅的向一邊
斜斜靠放著;腳上是一雙銀灰色的高跟鞋,鞋跟是金屬的,很細。
上官雲清拿起咖啡杯呼著熱氣,喝了一口,說道:「嘗一下啊,前幾天朋友
剛從牙買加帶回來的藍山咖啡,味道還不錯。」
我拿起咖啡嘗了一口,很香醇,苦中略帶甘甜,柔潤順口。
上官雲清一隻手優雅的夾著腋下,一隻手高舉著咖啡杯放在唇邊,不時的喝
上一口,眼睛一直看著我。我發覺每次見她,她總是很喜歡這樣看著我,像是在
欣賞一件愛不釋手的玩物一般,讓我有些不舒服,總怕身上有什麼破綻被她發現
,又讓自己當場出醜。還好,剛才鑽到桌子下邊,我檢查了一下褲襠的拉鏈,很
好被的拉上了,不拉拉鏈這樣尷尬的事是不會發生了。
「這咖啡很好喝,味道不錯。」我讚了一口。
「昨晚沒睡好啊,看你那黑眼圈黑得像熊貓似的。」上官雲清輕鬆的說了一
句,臉上帶著微笑。
「是啊,昨晚怎麼也睡不著。好像人一個月總有這麼幾天,莫名其妙就心情
煩躁,難以入睡,就像女人每個月來……」不知道是不是上官雲清的輕鬆感染了
我,我也很輕鬆的準備把那句話說完,卻發覺自己就要說錯話了,馬上收口。
撲哧一聲,上官雲清笑了出來,說道:「你啊你,好久不見還改不了貧嘴的
毛病,下面的你不說,我也知道你要說什麼了。」
幾句話過後,氣氛輕鬆愉快了起來,雖然心結還在,但我已經沒有像以前那
樣要逃避了。
「對不起,上次的事我還是要對你說聲對不起。」上官雲清放下咖啡杯,正
眼看著我說道,「其實那不是我的本意,是宮菲花自作主張,但我沒能制止她,
也和她一起那樣對你,真的很對不起,請你原諒。」
有些傷害不是道歉就能消除的,宮菲花那看不起沒有錢人的態度,以為有錢
就能收買一切的思想,是我最反感的,也深深傷害了我。當時上官雲清已經阻止
了宮菲花,雖然最後還是發生了,但並不是她的錯。上官雲清眼眸裡真誠而熱切
,我的心融化了,看得出來,她的確是想把那不愉快的一頁揭過。
「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我們就不要提了吧。」我也放下咖啡杯說道。
「好,我們就不提了。」上官雲清說著,向我伸出了一隻手,手指上剛才包
扎的那一片創可貼很顯眼,我也伸出手去握住了她的小手,掂了兩掂,然後放開
了。
這位高權重的超級BOSS如此對我一個小人物,我不禁心中有些感動。我
們這些小人物生活在社會的底層,和有錢人接觸,太多時候被都是遭人白眼,哪
裡又把我們當成人看了。而這上官雲清對這件也許對他們來說只是一件不足掛齒
的小事,如此鄭重其事,我又怎能因為自己的孤傲和自尊,偏執的一直無法釋懷
呢?想通了這一點,我的心輕鬆了起來。
「中午我們一起吃個飯吧,現在都快要到點了。」上官雲清看了一下手上的
表,對我說道。
「好吧。」我答應道,吃吃飯也是修好關係的好方式。
「想吃什麼,我請客。」上官雲清說道。
「老是你請客,我過意不去,要不中午這餐我請吧。隨便到外面吃點好了。
」我說道。
「好了,你就別爭了。你來到我的地頭,哪能讓你請啊,下次你再請我好了
。可別像上次那樣,我去找你,幾句話就把我打發了,讓我心裡灰溜溜的。我長
這麼大還沒有人敢這樣對我呢,就你這倔強的傢伙敢這樣對我。」上官雲清笑著
說道,一邊把大衣穿上,一邊拿起手提袋收拾好東西,「跟我來把,在馬路對面
剛開了一家意大利餐廳,我們過去嘗嘗。」
「好,那我可要吃頓好了。不吃白不吃,有人請客。」我已經釋懷,對她所
說的再無一點芥蒂,笑嘻嘻的回應她說道。
「好好好,我們吃頓好的,讓你宰個痛快!」上官雲清笑著答道,看得出她
真的是很開心。
我跟著上官雲清出了辦公室,一路上寶藍公司的員工看著自己的時髦的總經
理,帶著一個穿著工作服的電腦維修員進了高管專用電梯,表情很是驚異。
出了大樓,穿過馬路,進了那家裝潢考究的意大利餐廳,裡面溫暖如春,客
人們在輕聲的交談。我和上官雲清在二樓一個靠窗的座位落了坐。一個白衣黑裙
的女侍者站在旁邊遞過菜譜輕聲問我們要吃什麼。
上官雲清微笑著示意讓我來。我一愣,看著遞到眼前裝裱考究的選單,心想
自己哪會點啊,剛想推托。上官雲清說道:「剛才你還說要宰我的,你不點還嫌
我小家子氣了呢?你隨便點吧。快點,我都餓了。」
我胡亂的翻了一下中英意三國語言對照的菜譜,裡面的菜別說吃過,連聽都
沒聽過,就知道有什麼意大利面,也不知道怎麼配餐。心下正在為難,上官雲清
拿著一杯清水一邊喝一邊笑瞇瞇的看著我,分明就是想看我出醜。我快速的翻過
前面幾頁,翻到菜譜後面看到有套餐,還能打7折。呵呵,就點套餐吧,啥都有
了。我看也不看的,指著其中一款套餐對著那個女侍者說道:「就這個吧。」上
官雲清瞟了一下我指的選單。
女侍者應了一聲,拿著選單,下去了。我有些得意的看著上官雲清,上官雲
清卻把眼睛低了下去,臉上竟然升起一抹微紅。我靠,這BOSS啥時候也會臉
紅啊,和她見面這麼多次,哪次不是她把我看得不好意思,恨不得鑽地而逃。對
她表現出來的微羞,我有點莫名其妙。
「你幹嘛臉都紅了?」我好奇的問道。
「發燒了嗎?」我伸手去摸她的額頭。
上官雲清躲開了我的手,有些氣惱的說道:「你……誰發燒了?你才發燒呢
,你是故意的吧?」
上官雲清那垂掛著一副白色大耳環的耳朵,連耳根都紅了起來,臉上神情嬌
柔得像一個初戀的小姑娘。這到底是什麼回事啊?我如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
很快菜上來了,上菜的侍者說了一句:「這位小姐,這位先生,這是你們點
的伊甸園情侶套餐。」
「你說什麼,什麼套餐?」我問道。
「伊甸園情侶套餐。」那侍者說道。
聽那侍者的回答,我差點沒鑽到桌子下面去,剛才隨便一指,點的竟然是情
侶套餐。
只聽見那侍者每上一道菜就報一下菜名,「這是威尼斯之戀,三文魚玫瑰沙
拉,柔情奶油蘑菇湯,米蘭濃情湯,扒牛柳配情人草……,餐後甜品是情人雙色
冰激凌,待會會上。」侍者上完菜,鞠了個躬下去了。
這都什麼啊,什麼之戀,什麼玫瑰,柔情,濃情……的,我暈,我一臉的尷
尬。看著滿桌子的菜,無從下手。
我看向上官雲清,只見她眼波四轉,看著桌上的那些食物,但神情已經恢復
了正常。她拿起刀叉,有些好氣又有些好笑的說道:「吃吧,我的小情人,謝謝
你點的情侶套餐,我還真沒有吃過呢?」
小情人?我老臉通紅,說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上官雲清低頭喝了一口湯,那湯水不是什麼柔情湯就是什麼濃情湯了。她抬
起頭來,說道:「吃吧。我也沒有吃過呢?這湯還不錯,柔情湯嘛,肯定很不錯
的了。」
後半句說得意味深長,接著她咯咯的笑了起來。
「哈哈,你這人真有意思。別那麼不好意思。既然我們連情侶套餐都吃了,
那我們就做情侶好了。你說怎麼樣啊,我的小情人。」上官雲清繼續挑逗我。
我尷尬到了極點,不敢應她,低著頭,盯著食物,胡亂的吃了起來。
上官雲清卻沒有放過我的意思,一邊慢慢的享受美味,一邊說道:「我的小
情人,這濃情湯真好喝,你嘗嘗啊,喝下去你和我就濃情蜜意了……這沙拉帶有
一股玫瑰的味道呢,下次你見到我記得送玫瑰花給我哦……哇,這香草原來也叫
情人草啊,我今天才知道呢……」。嬌絕的聲音配合著故意挑逗的腔調,諸如此
類的話語一聲一聲傳來,肉麻得讓我頭皮發麻。
我越悶頭苦幹,上官雲清說得越起勁。這BOSS真的不把我難堪死,她是
不罷休啊。
好容易一頓飯吃完,我長長吐了一口氣。侍者上了餐後甜點情人冰激凌,上
官雲清舀了滿滿一瓢冰激凌伸到小方桌的中間,表情曖昧的對我說道:「親愛的
,來,吃一口冰激凌吧。」
聽到上官雲清一說,我撲的一聲把已經喝到嘴裡的一口水噴到了地上,急忙
拿起餐巾紙擦了擦嘴巴,苦著臉說道:「我說,那個……雲清啊,你就別玩我了
,我都要醜死了。你這樣的美女玩我,我很容易就被玩死了。」
「哈哈……你這傢伙,呵呵……笑死我了。我這麼逗你,你就這麼難受啊?
美女餵你冰激凌你都不吃,我還第一次主動喂一個男人呢,不吃拉倒,我自己吃
。」
上官雲清把那一口冰激凌吃了下去,然後繼續盯著說道,「難道我這樣的美
女做你的情人你還嫌棄啊。」
「我哪敢啊,我這樣的人和你走在大街上,人家會說,看啊,一朵鮮花插到
了牛糞上,弄不好看不順眼的人過來把我痛毆一頓,然後仍到垃圾桶裡,那我就
慘了。」我遮掩著,調侃的說道。
「牛糞怎麼啦,鮮花插到牛糞上更有養料啊,長得更茂盛,更好看。」上官
雲清順口應了一句,隨即她又覺得有點不妥,說道,「唉,這都說的什麼是什麼
啊。好了我不逗你了,說點正經的吧。」
上官雲清自己吃了幾口冰激凌,對我說道:「上次和你說的雪馨馨的事你還
記得吧。我想繼續請你幫幫她,也是幫幫我,你看怎麼樣。」
雖然現在我和方靜其實什麼事都沒有,但是我心裡有了許幽蘭,我又不能明
說,也不想再糾纏其中,只好繼續拿方靜當擋箭牌,我有些為難的說道:「這…
…上次我也說過了,我和方靜的確有了不清不楚的關係,再做那樣的事,我
也覺得有些不適合,我怕以後真的像宮菲花所說的會生出很多麻煩事啊。」
上官雲清臉上有點晴轉多雲,她考慮了一會,說道:「現在管不了這麼多了
,其實希望雪馨馨的病快點好起來,還有一個原因那是因為我的爺爺。」
「你爺爺?」我有些疑惑。
上官雲清說道:「是啊,我爺爺。他是個老軍人,十八歲的時候就參軍入朝
,在一次戰鬥中他被一粒手雷炸到了,在身上留下了很多彈片,彈片當時沒有能
夠全部取出來。我爺爺那時還很年輕,所以不覺得什麼,但有了年紀後,那些殘
留在身體裡的彈片卻一直在折磨著他,這幾年越來越嚴重,弄不好會威脅到他的
生命。」
「那為什麼不進行手術把那些彈片取出來呢?」我問道。
上官雲清歎了一口氣,說道:「我爺爺已經上年紀了,要做手術不是說做就
做的,要徹底解決他的病痛,必須對他心臟進行手術。為了提高手術成功率,要
採用一種不停跳心臟的手術,就是在手術過程中要保持心臟跳動,這樣才能減少
各種併發症的發生。」
「我們也想叫他去國外或者請一個這方面的專家來幫他進行手術,這方面手
術水平最高的是美國。但是我爺爺一聽說要去美國或者什麼其他國家去進行手術
就大發雷霆,他那倔脾氣,誰的話也不聽,我們也很難辦。想想當年他打的是美
國人,現在反過來要他們救他的命,他肯定難以接受。」
「我爺爺自從我奶奶過了以後,就在我奶奶的墓前建了一棟房子,一直陪在
她身邊,哪都不去。在N市本地,在不停跳心臟手術方面,水平最高的醫生就是
雪馨馨,如果由她來手術,成功率會高很多,而且我爺爺也喜歡她,他也會很高
興讓馨馨來給她手術。但現在馨馨只能對女性病人動手術,男性病人連見都不想
見,所以根本就沒有辦法。現在只能指望馨馨能夠盡快好起來,然後才能對我爺
爺進行手術了。」
「如果你治好了馨馨的病,就相當於救了我爺爺的命,我們家上上下下肯定
不會忘記你對我們家的恩德,所以……趙波,無論怎樣,也請你試一試吧,希望
你能幫幫我。」上官雲清說著說著,有些激動,小手不由自主的抓住了我放在小
方桌上的手。
看著上官雲清懇切的目光,我哪還有一點要拒絕的意思,何況這事還關係到
一個老人的生命,我說道:「好吧,我試試看吧。還麻煩你安排一下了。」
上官雲清收回了抓在我手上的小手,臉上有些微紅,自己喝了一口水,說道
:「趙波,謝謝你了,真的謝謝你。這幾天我準備一下,很快就安排你和馨馨見
面。」
「不客氣。為了老人家的身體,這也是我這個做後輩應該做的。而且你爺爺
還是個老革命,為國家和人民奉獻了這麼多,換做是誰,我想都不會拒絕的。」
我說道。
「還有啊,趙波,經過上次的事以後,我也想過了,感情畢竟是你自己的事
,在和馨馨交往過程中,我也不干涉的你感情方面的事,只希望你能夠盡可能的
不要傷害到馨馨,她也是個可憐的孩子。」上官雲清說道。
「我知道了,我盡量吧。」我說道。
「趙波,據我所知,那方靜一直沒有離婚,做為朋友,我勸你還是和她保持
距離的好一些,她婚姻不幸福,也許只是暫時想從你這裡得到一時的慰藉,所以
你能不糾纏其中就不要糾纏下去。這只是我個人的想法,你的事還是自己看著辦
吧。」上官雲清說道。
「沒事,我知道分寸。她是我上司,有些事情碰到了能幫還是要幫。其實我
現在和她只是上下級的關係。不過,她也是個可憐的女人,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
好的女人卻得不到幸福的婚姻呢。怎麼就讓她攤上了一個找了情人,還理直氣壯
打她的老公。」我說道。心裡卻想著方靜那天離開衛生間有些寂寞孤獨的身影,
有些出神。
「感情的事誰又說得清楚。有些事是強求不來的,是你的便是你的,還是自
己要看得開些。其實方靜還那麼年輕,放棄現在的這段婚姻也不見得是什麼壞事
。」
上官雲清望向窗外,有些感觸的說道,「愛一個人不是自私的擁有和霸佔,
而是讓那個人幸福。所愛的人幸福了,自己也就幸福了。」
上官雲清轉過頭來,看著我,那仔細而又有些傷感的目光,讓我覺得她另有
深意。這女人應該還有著我不為所知的傷心往事吧。
第二十五章 聖誕卡片
下午。下班回到宿舍,一進門,就看到套在一件黑色薄呢蕾絲滾邊連衣裙的
孫倩,正撅著屁股彎著腰,趴在客廳的餐桌上忙著什麼,兩隻黑色絲襪的小腳一
只穿在毛茸茸的棉拖裡,一隻正在提撩著,緊繃的腳尖正在另外一隻小腿的腿肚
子上饒著癢癢。孫倩頭也不抬的說了一句:「回來啦?」
「嗯。」我應道,一邊換上棉拖。
「今晚我們吃土豆燉牛肉,正在慢火燉著呢,要點時間才能好。」孫倩頭也
不抬,還在硬紙板上畫著。
「我說你在忙啥呢?」我一邊說著,一邊走近孫倩,從身後雙手環住了她,
身子順著她的背脊俯帖了下去,臉靠在她頭的一側。我看到孫倩正在畫畫,我撐
直了雙手,從前面探進她大腿的內側,隔著綿實緊致的褲襪摩挲起來。
「別鬧了,我正忙住呢。」孫倩掙扎了一下,勾著一邊手肘扭著身子要把我
推開。我牢牢的抓住那兩隻渾圓的大腿不放,手臂夾緊了她的小蠻腰,身子貼得
更緊了,口鼻埋在她的耳背上,不停的呼著熱氣。孫倩掙了幾下,見沒有效果,
也就不再理我了。
很快我的大手伸到了裙子裡面,往那冒著熱氣的毛茸茸的肉穴按了上去,肆
無忌憚的一陣摩擦,沒有內褲的阻隔,手感非同凡響,擠成一團的肉褶凹凸有致
,很快那美穴更熱了起來,一些液體流了出來,潤濕了絲襪,打濕了手指。孫倩
扭頭瞪了我一眼,沒好氣的哼了一聲,又扭過頭去繼續畫。
孫倩在硬紙板上畫了一個面朝大海的小房子,房子前面長滿了鮮花,人物很
卡通,一個女子正在躺在一張搖椅上看著大海,男的正在房子旁邊的馬房裡餵馬
,一個可愛的小姑娘正從房子的門後面探出頭來,那女孩的頭髮像孫倩一樣是一
頭細卷髮。
「這都畫的什麼啊?這男的是誰?」我一邊摸著孫倩的屄,一邊問道。
「你!」
「我?」
「為什麼是我?」
「不為什麼!」
「女的呢?」
「我。」
「你?」
「嗯。」
「幹嘛你躺著,我卻在餵馬啊?」我驚奇的問道。
「不為什麼。男的就應該餵馬,難道不對嗎?」孫倩吃吃的笑說道。
「那這女孩是誰啊。」
「……這個嘛,是隔壁家的女孩。」孫倩想了一下說道。
「隔壁家?不就一所房子嗎?哪來的隔壁啊。怎麼看有點像你啊?」我又問
道。
「那是藝術的省略,跟你講不清楚。我畫的就是隔壁家的小孩,不信拉倒。
」
孫倩說道。
「這畫的是什麼意思啊?我怎麼變成餵馬的啦,憑啥啊……」我抗議的說道
。
孫倩不理會我的抗議,在畫上添了幾筆,畫好了。她在畫的下面,用很卡通
的字體寫了一排字: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別怪我孤陋寡聞,竟然不認得那是海子的詩中的一句,我對那些如囈語般的
詩歌很感冒,很少去讀。很久以後我才知道那首詩前面幾句是這樣寫的:從明天
起,做一個幸福的人/ 餵馬,劈柴,周遊世界/ 從明天起,關心糧食和蔬菜/ 我
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開……這樣情景,對於一對戀人來說,是多麼簡
單的一種幸福啊。其實詩寫到這裡就可以結束了,後面的不必再寫了。
「啥意思啊?」我問。
「沒啥意思。好玩唄。」孫倩說。孫倩套上畫筆,把卡片遞給我,說道,「
再過兩天就聖誕節了,這兩天學校有活動,過不來。沒啥好送你的,畫了張卡片
給你,祝你聖誕節快樂。」
我放開一隻手,穿過孫倩支撐在飯桌的一隻手臂,接過了那張卡片。捏著卡
片的手指濕濕的,散發出騷騷的味道。孫倩一隻手反手向我的胯下抓去,硬硬的
一根被她握在手裡,她用力的捏了捏,笑嘻嘻的說道:「想我了嗎?」
「嗯,想了。」
「那你要帶這個……」孫倩從大大的手提袋子兼書包裡翻出一盒避孕套,在
我眼前晃了晃。
「為什麼?」
「這幾天是危險期。」孫倩笑著說,「不過,還有一個壞消息要告訴你。」
「啥壞消息?」
「我們的套子已經用完了,這紙盒是空的,房間裡也沒有了。」孫倩說。
我不相信的盯著她,她再次確定的點點頭。
我放開了孫倩,頹然的坐到沙發上,見旁邊有一隻肉色短筒絲襪,我拿了過
來,手指捏著絲襪兩頭,在襠部展長了,說道:「用絲襪行嗎?」
「不行。」孫倩吃吃笑的說道,「這可是包芯加強型的絲襪喔。」我又說道
。
孫倩嘟著嘴巴對我搖了搖頭,臉上是一片搞怪的笑。
我對她聳聳肩膀,做了個無奈的鬼臉,攤開雙手,說道:「那我餓了,我們
吃飯吧。」
這時,孫倩笑嘻嘻的走到我跟前,把裙子拋了上去,坐到我的大腿上,那美
穴正對著我逐漸軟下去的命根子,襠部那東西很快感應到了溫軟的一團,倏地又
頂了起來。這小妮子不給吃還要逗我。
「再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孫倩緊貼著我的臉,說道,「看在剛送了一張卡
片給你的份上,我心情好,還是弄些肉給你吃好了。」
「知道,不是弄了土豆燉牛肉嗎?」我見孫倩話裡有轉機,心情大爽,卻故
意裝作不知道。
「你……你才土豆燉牛肉呢?」孫倩生氣的說道,「不理你了。」說著就要
起身,被我緊緊的抱住了。
「好了,好了,真的沒事嗎?」我說道,「可別弄不好,搞出人命來。」
「什麼搞出人命?……」孫倩一時反應不過來,好一會才恍然大悟,嗔道:
「你這個壞蛋,誰跟你搞出人命,想得美。我吃了避孕藥了。」
話音剛落,我猛的站了起來,連抱帶甩的把孫倩按倒在沙發上,孫倩腳上穿
的兩隻棉拖隨著她急轉的身勢被甩了出去,啪的一聲響,滾落在房間的另一頭,
兩隻絲襪小腳性感的高高掛了上來。我撲了上去,孫倩咯咯直笑,手腳並用,亂
扭著身子,伸手蹬腳的想阻止我對她的侵犯。這更激起了我的慾火,我抓手摁腳
,很快就制服了她,把她壓在身下。
我的臉緊緊的貼著孫倩的臉,伸出舌頭從下巴一直舔到她額頭上,故意惡狠
狠的說道:「看你還敢逗我,吃飯之前,我們先吃頓香腸炒三夾肉。」
孫倩上氣不接下氣的笑著,豐滿的胸脯起伏不定,眼淚都快要被笑出來了。
她說道:「人家跟你開玩笑的,用得著這麼大力嗎?真是一頭餓狼。」
「我就是餓狼,就要吃了你這隻小綿羊。」我裝腔作勢,張開大嘴咬住了她
紅潤的小嘴,輕輕扯住一片嘴唇,向外拉了拉。孫倩笑得更厲害了,紛亂的鼻息
讓我淫性大增。
我把孫倩高高抬起的大腿向兩邊打開,用力拉扯孫倩襠部的黑色絲襪,撕開
了一道大大的口子。心急火燎的把自己的褲子連同內褲一起褪了下來,踢到一邊
。
套弄了幾下已經火熱如燎的肉棒子,雙臂撐架著孫倩的雙腿,飛快的把陰莖
插入了孫倩都冒了泡的陰道裡,滾燙的陰液湧了上來,包圍了整根陰莖。
我一陣狂插猛抽,酥麻的快感源源不斷的傳來,陰莖舒暢得快要叫出聲來,
全身舒爽異常。壓抑的性慾全面爆發,幾天來堆積的飢餓感瞬間得到滿足,我的
心激動得顫抖了起來。這兩天,方靜的自慰,上官雲清的曖昧,都讓我性慾高漲
到了極點,苦於沒有宣洩的對象,一直很焦躁,好幾次都恨不得在大街上直接抓
一個母性動物當街狂干。
現在孫倩被我逮住了,我哪能輕易放過她,我狠狠的暴幹著她,陰道裡汁液
橫流,點點凸起的肉褶被我粗大的陰莖操得翻來滾去,摩擦產生的熱量很快就沖
擊了孫倩,她來了一次高潮,全身扭動著,下體一陣痙攣性的收縮。我微側頭部
,只見她掛在手臂上的黑色絲襪小腳已經往後勾了去,大腳趾頭繃翹了起來,好
一會都沒有恢復原狀。
孫倩喘著氣,嬌哼連連,嘴裡喊道:「你這天殺的,今天怎麼這麼猛啊,還
沒幾下就把我搞丟了。是受到了什麼刺激啊你……嗷嗷……嗷嗷……搞這麼猛,
你想搞死我啊?」
我沒有應孫倩的問題,繼續狂風暴雨進攻她的陰道,更多的淫水流了出來,
順著陰囊滴到了沙發上,黑色的皮沙發上很快聚集了一灘液水,不久那液水慢慢
擴展開來,流出了沙發的邊緣,滴到了地板上。
我一邊暴幹著,一邊把孫倩的連衣裙子,翻到了胸部以上,蕾絲鑲邊的裙擺
蒙上了她的臉,孫倩想從裙子中掙脫出來,被我用手更緊的摀住了。一對包裹在
白色胸罩裡的奶子露了出來,我翻下胸罩的罩杯,伸張五指向那對淑乳抓去,一
陣的狂捏狠抓,柔若麵團的奶子手感絕佳,爽得我幾乎要叫出聲來。
我把身子俯得更低了,膝蓋磕上的沙發邊緣,陰莖繼續抽插,大手繼續摧殘
。
孫倩的頭幾乎要埋帶沙發縫裡,兩隻高抬的黑色絲襪腳已經被我壓著,伸到
了她額前,不住的晃著,動著,繃著。黑絲輕裹的絲襪小腳散發出些許的汗味,
嗅到鼻子裡,味道如新泡香茗,真是說不出的刺激啊。
孫倩在裙擺下大聲叫著,聲音因裙衣阻隔發出悶悶的嗚嗚聲。我催動陰莖,
加快了挺動,沙發嚴重的晃搖了起來,咯吱咯吱的發出老大一片響聲,孫倩大叫
了幾聲,不顧我壓在她身上驚人的重量,抬起下體想擺脫我對她的瘋狂抽插。
我哪能讓她如願,雙腳順勢站到了沙發上,架著馬步,把她的臀部抬離了沙
發,兩隻大手牢牢的抓住兩隻絲襪腳踝,按到沙發靠背上,彎弓著身子,猛甩臀
部,繼續大力的狂抽濫搞,陰莖帶出的陰液向後飛濺了出去。
身下的孫倩,已經被自己亂成一團的裙子裹了個嚴實,我幾乎看不到那半截
粉頸之上任何的肌膚,兩隻雪白的手臂淺淺的抽出了兩隻裙袖,露出了性感的腋
窩,幾根沒有拔乾淨的腋毛露了出來,那腋毛如陰毛般發出油油亮亮的光,或卷
或曲著。我靠,原來女人的腋下也有另外一番性感的風光啊。
孫倩嗷嗷慘叫著,搖晃的沙發咯吱咯吱響個不停;在一團融熱軟爛的陰道裡
,忙碌進出的陰莖,帶起撲哧撲哧的一片響;孫倩柔軟的身子在皮沙發上扭著動
著,發出一陣皮肉摩擦的嚓嚓聲,所有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合奏成一曲美妙的性
愛交響曲。
我緊緊抓著孫倩兩隻柔軟的腳踝,絲襪柔滑的質感讓我發狂,我飛快的抽插
著,龜頭傳來就要射精前的一片燥熱,我卻不想這麼快就射了,稍稍放慢了抽插
的速度,忍住射精的衝動,騰出一隻手協助孫倩把裙子脫了下來。孫倩長長吐了
一口氣,臉上情迷意亂,自己解開了胸罩甩到一邊,兩隻手捧著兩隻乳房揉捏著
,不時的還用嘴去咬自己的乳頭,以抵禦我對她下體如潮的進攻。
我決定換個姿勢搞孫倩。我讓孫倩自己用手抓住大腿膝彎處,身子盡量彎曲
捲縮,大腿膝蓋抵在頭部兩側,性感的絲襪小腳自然伸垂。我反身抱抬著孫倩的
臀部,紮著馬步,陰莖反向插入孫倩的陰道裡。這樣的姿勢我還第一次嘗試,淫
蕩到了極點。我一邊抽插,一邊能夠看到孫倩那已經被陰液打濕的肛門,正隨著
抽插的動作一張一合的,不時的還能看到淺紅色的肛中內肉。
這樣的姿勢同樣也給孫倩帶來了極大的刺激,不一會她的陰道就崩潰得一塌
糊塗,蠕動的爛肉急速收縮,力度驚人,氾濫湧流的淫水流出了濃密的陰毛,順
著小腹流了下去,在肋部因擠壓形成的腹逢裡越集越多,很快就溢滿了那條肉縫
,順著身子兩側滴到了沙發上。我靠,陰液的這樣流出的,我還第一次看到。
一張一合的粉色肛門繼續誘惑著我,我忍不住伸直兩根手指插了進去,在裡
面一陣撩撥,孫倩爽得大叫了起來,小手用力的捶打在我的背部。我又伸進一根
手指,再伸進一根,在四根手指的撐戳下,肛門被撐得更大了,我能感受到隔壁
自己粗大的陰莖正在有力的抽插著,陰道和肛門薄薄的腔壁被撐得又薄又緊,一
種異樣的感覺升騰起來,香艷、刺激、淫蕩。
陰莖有力的抽插著,手指也有力的戳弄著,孫倩的兩個洞被我斥候得十分舒
服,距離上次高潮很短的時間內,她又來了一次高潮,兩個腔洞急速的收縮,手
指上的圈箍感和陰莖處的緊握感相互配合,箇中滋味不親身經歷無法體會,言語
難以表達。
我挺動陰莖,飛快的抽插了幾下,強烈的射精高潮湧上大腦,龜頭處一片炙
熱,劇烈的回縮著,抽動著,大量的精液噴湧而出。我射了,射出了幾天來驚人
的一炮。
我一邊射精,一邊拔出插在肛門的手指,兩隻手按在肛門周圍,盡力的掰張
,一時難以合攏的肛門黑洞展現在我眼前,隨著臀部的晃動,紅紅的肛中內肉大
面積的顯露了出來,真他媽的夠刺激。我的眼睛赤紅的燒了起來,太陽穴兩邊隱
隱傳來神經過度興奮的疼痛感。
我喘著粗氣,繼續催動陰莖射出精液,孫倩下體已經一片硬直,兩隻絲襪小
腳撐踏在我的背上,我能感覺到柔滑如絲的質感,還有孫倩小腳勾繃帶來的力度
感,隔著薄薄的絲襪,那硬硬的腳指甲幾乎就要戳進我的背肌裡。不用說,相比
前面的高潮,孫倩的這次高潮更為強烈。
陰莖射出的精液是如此的多,很快陰道就像一杯被注滿牛奶的杯子一樣,大
量乳白的精液溢了出來,我抽出陰莖,撲哧一聲,精液噴了出來,在平滑的小腹
上形成了乳白色的一灘。孫倩糜爛的陰道不停的蠕動著,推擠著,幾股精液被推
上了肉頭,幾滴不聽話的精液順著形狀殘破的陰唇爛肉滴了下來。我靠,這真他
媽的太淫蕩了吧。
我轉過身子站直了身子,陰莖還未軟去,濕漉漉的挺著,幾滴精液從龜頭處
滴了下來,孫倩已經從高潮中活了過來,正笑嘻嘻的看著我,小手撫摸著小腹,
把那灘精液塗到身子各處,兩隻乳房上佈滿了淺淺一層精液。
我擺動了一下臀部,長長的陰莖隨之鞭甩起來。我興奮的說道:「滿足了嗎
?
我的小綿羊。現在該干清理工作了。」
孫倩吃吃的笑,說道:「今天你很猛,我好滿足。呵呵。」
孫倩沒有像往常一樣,用嘴巴幫我清理,而是抬起絲襪腳,夾住我的陰莖,
一陣的輕搓慢弄,纖柔絲滑的絲襪包住了陰莖,包住了龜頭,隨著絲襪腳的往來
擦拭,我飄飄欲仙,整個人沉浸在一片絲柔的仙境裡,非常享受。
我輕輕捧著那雙黑黑的絲襪腳,配合著孫倩擦拭的動作,緩緩抽送陰莖。絲
滑的感覺傳來,陰莖爽到了極點,幾乎就要再次勃起,但我還是忍住了。陰莖上
的精液殘滴,很快沾在黑色絲襪上,在上面形成了幾條白白的精痕。柔若無骨的
黑絲小腳,晃動著,性感而淫蕩,我真恨不得把它們吃進肚子裡。
陰莖被大致清理乾淨後,孫倩起身用嘴巴對著我的陰莖口交了幾把,然後推
開了我,把襠部已爛,液漬滿佈的連褲絲襪脫了下來,揉成一團甩到了沙發一角
。
孫倩拿起旁邊的裙子,那上面也沾上了不少精液,她瞪了我一眼,走到裡屋
找衣服去了。我哼著小調,找回衣服褲子穿了起來,整個人神清氣爽,愜意非常
。
第二十六章 處女膜很重要嗎?
晚飯過後,我和孫倩來到排練的廠房,大劉、陸游他們都已經到了。
這段時間樂隊一直在排練,每天都練,練得很辛苦,這都是因為大劉,不知
道他是從哪裡弄來了一次聖誕節在朝陽商業廣場演出的機會,這次演出是商家聯
合會組織的,我們主要是為了配合一個名叫女神之戀的婚慶公司所作的宣傳活動
,聽說還有報酬,這將是樂隊成立以來破天荒的一件大事了。我們都鄭重其事,
精心準備。整個樂隊為了這個振奮人心的消息,出現了神速的進步,大劉激情澎
湃,陸游鼓點準確,方單由癲狂癡醉,一切都和諧了,我也沉浸其中,精神得到
了滌蕩。
寧靜而愉悅的心情讓我靈感迸發,我寫了一首新歌,歌的名字是《我的女神
》。我不看詩,卻譜曲,寫歌詞,那歌詞就像是一首詩,其中一段這樣的:愛我
吧,女神/ 用你的高貴/ 撫平我媚俗的躁動/ 以你非人間的美麗/ 飛渡我/ 站在
喧囂耀眼人生的中央/ 一手從地平線下拉出太陽/ 一手伸向雲端/ 搖下如雨的玫
瑰花瓣。
歌詞寫得矯情誇張,卻正迎合我的心境。陸遊說我戀愛了,每次練這首歌時
,我都柔情四射。我不置可否,其實我自己知道,什麼都沒有。沒有戀愛,沒有
愛,只是我期許的一種狀態。
不怎麼喜歡說話的方單,告訴我這歌寫得很有水平,一曲之動聽讓人過耳難
忘。我只是笑笑。婚慶公司想用一千塊錢把這歌買下來,作為他們婚慶店面的專
用歌曲,被我拒絕了,我說除了這首其他的你們隨便拿去,他們也說除了這首其
他的他們不要,事情以談不攏收場。
今晚是排練的最後一個晚上,明晚將去現場綵排一次,後天就該上場了,幾
個小丑將在N市最繁華的商業廣場粉墨登場,或許打動人心,或許接受臭雞蛋,
無論怎樣都令人期待。
廠房外的天空黑漆漆的,糊著厚紙的窗戶破了幾個大洞,垂敗的紙條被風刮
得索索直響,幾個人就這麼唱著跳著,彷彿都沒有那麼興奮過。趙麗也很興奮,
不時的為我們添茶倒水,只有孫倩有些興致寡然,學校的活動她無法缺席,每當
練到我的新歌時,她嘴角就冷冷的直抽,冷眼旁觀的看著我。我裝作什麼都看不
見,只顧自己唱得歡。
第二天很快就來到了。我在工作台忙完一些雜事,把這個月來外出維修的票
據去財務室給報了。從財務室出來,我看到郭銘從方靜的辦公室走出來,正在把
門關上,裡面傳來一片稀里嘩啦的聲音,像是什麼東西砸到了門板上。他來這裡
幹嘛呢?郭銘也看到了我,我走了上去,說道:「你怎麼在這裡?」
「我過來辦點事,剛見過你們方經理。」郭銘說道,「哎呀,這女人真是的
?」
「找她什麼事啊,看你這一頭汗水。」我說道,和郭銘並排一起往外走去。
「先別說了,讓我喘口氣。有空嗎?我們找個地方聊聊吧。」郭銘說道。
「好啊,樓下有個咖啡廳,我們去坐坐?」我說道。
郭銘沒有異議,我和他很快到咖啡廳落了座。郭銘一身黑色的西服很挺括,
臉上有些倦意,精神勁頭不是很足,這對於生活一向安排得一絲不苟的他來說,
是不多見的。
「最近很忙啊?怎麼看你都沒有精神的。」我問道。
「沒什麼?事情是不多,只是有點不順心,有些煩心事。」郭銘說道。
「哦。那你今天找我們方經理幹什麼啊?」我看他神色有些黯然,沒有順著
話題繼續問。
「是你們方經理離婚的事,我今天是來發律師函的。」郭銘說道,「你們方
經理就要離婚了。」
「離婚?」
「是啊。他丈夫想跟她離婚,方靜不願意,這不找到了我們事務所,要我們
為他處理離婚的事情,我受了委託,今天就過來給方靜發律師函的。」
「那麼方靜和他老公是要離婚定了?」
「也沒那麼容易。看方靜是什麼態度了,如果她也願意,事情就好辦了。如
果她不願意,從他老公堅決的態度來看,最後會上法院,到時候法院怎麼判就怎
麼判了。離婚的案子就是麻煩。」郭銘說道,「剛才我去方靜辦公室,她見到律
師函,整個人都憤怒了,差點沒把我從辦公室裡打出來。」
「你們方經理可是脾氣夠大的啊,我又不是他老公,沒道理把氣往我身上撒
吧,還好我跑得快,要不她桌面的東西可是砸在我腦袋上了。」郭銘喝了一口咖
啡說道,好像有些驚魂未定。
「對於女人來說結了婚沒有幾個想著要離婚的,俗話說,嫁雞隨雞,嫁狗隨
狗。女人天生是很容易認命的。夫妻平時小吵小鬧是正常,但鬧到動手,最後要
離婚,那就是兩個人根本過不下去了。對於離婚,女人受到的傷害往往比男人大
。」
我說道,「方靜也許很難過吧,她這個樣子,可以理解,你別往心裡去。」
隨後,我和郭銘又閒聊了幾句,在這過程中郭銘有些欲言又止。其實我們都
想從對方身上知道一些東西,但是礙於情面都不主動提起。後來,還是郭銘忍不
住了,他說道:「趙波啊,有些事情我不知道怎麼開口,但我真的很想知道,不
知道能不能問你一些事情?」
我知道他要問什麼,但我還是裝作不在乎的說道:「我跟你誰是誰啊,有什
麼儘管問吧。」
「那天,你和許幽蘭去白鏡湖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郭銘盯著我,一字
一句的說道,「能告訴我嗎?」
「你和許幽蘭不是很好的朋友嗎?你應該去問她。」
「我問過了,她說沒發生什麼事。但我不相信真的沒事發生。」
「那就是沒什麼事了。她既然都說沒事了,你就應該相信她。」
「不,一定有別的事發生了。這段時間以來,她好像變了個人一樣,以前我
和她關係很親密,但自從那天以後,我發覺她和以前不一樣了。有些時候還故意
的躲著我,脾氣也大了不少,弄得我莫名其妙,我都不知道究竟怎麼了。」郭銘
有些鬱悶的說道。
「我和她從小玩到大,關係一直很好,我媽也老是盼望著能讓許幽蘭成為我
們家的媳婦,我也很喜歡她,我一直都在想,我和她定下關係,那是順理成章的
事,但現在看來不是那麼一回事,這段時間我曾經有意無意的暗示過一些,得到
的都是她的躲閃的回答,和她的關係不進反退。你說說,這到底是怎麼了?」郭
銘有些痛苦的看著我說道。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喝了一口咖啡,沉默了一會,然後說道:「也許她喜歡
上了別人呢?」
「不可能。幽蘭她談得來的朋友沒有幾個,男的就更少了。很多比我有錢有
勢的公子哥圍著她轉,但她一個都沒看上眼,還想出各種辦法把他們玩的團團轉
,也沒見她跟誰好上啊。」郭銘說著,眼睛望著隔壁空空如也的位置,好像在努
力搜索著我所說的可能性。
「只是……雖然我相信她,但……事情是不是這樣,我無法確定。這段時間
我也有些懷疑。我不應該懷疑,我怎麼能懷疑她呢?她是那樣的美好,她不會的
,一定不會的。她不能這樣……」郭銘有些語無倫次。
「你很在乎她跟別人怎麼樣嗎?如果她真的有別人了呢?或者發生了一些不
該發生的事,你會怎麼樣呢?」我說道。
郭銘低頭沉默,幾口喝完了那杯咖啡,拿起咖啡壺自己倒滿了,又喝了一口
,抬起頭來,有些激動的說道:「我不知道。但我會努力爭取,我不會就這樣放
手了,即使對方是比我還優秀百倍萬倍,我都不會退縮的。無論是誰我都要爭取
到最後。」
郭銘的回答讓我不無欣賞,也為自己感到不安。我和他是好朋友,如今卻喜
歡上了同一個女人,雖然算起來他在前,我在後,我跟許幽蘭八字還沒一撇,他
卻已經走了很遠。我是龜,他是兔,而且這兔子多半還不會半途瞌睡。但我還是
自作主張的把郭銘當成了一個平面上的對手,儘管我不知道現在這樣的狀況,我
和他是否已經真的是對手了,因為除了那一晚,我和許幽蘭根本就沒開始過。
我和郭銘悶頭喝了幾口咖啡。我想到了方靜,想到了她不幸的婚姻,想到了
她被自己的婚姻弄得慘兮兮的情形,而這一切只源於一層膜。我不想許幽蘭因為
那一晚,因為我的原因,而重蹈覆轍。無論許幽蘭最後的那個人是不是我,無論
她以後跟誰,以後的歸宿怎樣,我都真心希望她幸福。我有些難受,又有些迷惘
,轉了幾個念頭,我最後還是決定對郭銘透露點什麼吧。
我看著郭銘,說道:「郭銘,我很欣賞你的勇氣。我也有問題要問你,在我
問你之前,我希望你能夠保持冷靜。」
郭銘喝了一口咖啡,平復了一下心情,說道:「我很冷靜,你說吧。」
「我想問你,如果許幽蘭已非完璧,你還會像現在喜歡她嗎?」我看著郭銘
,緩緩的說道。
郭銘猛的吃了一驚,他盯著我,希望能從我臉上看出什麼來,他有些激動,
面色沉了下去,太陽穴的青筋暴了上來,薄薄的咖啡杯被他大力的捏在手裡,幾
乎就要被捏碎的樣子。但良好的涵養,讓他壓抑住了想質問我的衝動,「趙波,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這樣問。但這次以後,我不希望你再說這樣的話來侮辱幽蘭。
你既然問到了,我就告訴你,我不在乎是假的,但我不會因為這樣的事去責
怪幽蘭,或者責怪誰,這世界太多誘惑了,誰都有可能犯錯的時候。如果在婚前
幽蘭有了這樣的事,我不會怪她。我會更愛她,更疼她。」郭銘嚴肅的說著,目
光裡透出一絲凌厲。
他繼續說道:「在我眼中,女人不是玩物,不是任男人隨隨便便擺佈的對象
。為什麼很多男人喜歡處女?除了對處女那一份未曾受人染指的憧憬外,還不是
認為處女才能更好的按照男人的意願,隨心所欲的去擺佈,去改造,想讓她們變
成淑女就變成淑女,想讓她們變成蕩婦就變成蕩婦。處女情結,貞操觀念只是男
人單方面的慾望,卻不公平的強加給女性而已。」
「難道女人就應該是男人慾望的犧牲品嗎?男人可以花天酒地,始亂終棄,
女人就應該從一而終,獨守空房?男人難道就應該是鑽石,女人就應該是棉花?
鑽石掉到污泥裡,擦擦還是鑽石,棉花掉到污泥裡再怎麼擦都不再潔白如新?你
說,這對女人來說公平嗎?去他媽的見鬼的處女吧。」
很少說髒話的郭銘竟然冒出了一句髒話,隨著他的激動,手上的咖啡一抖,
潑出的咖啡把桌布弄濕了一片。我拿過餐巾紙幫他擦乾淨,示意他不要激動。我
把郭銘的杯子倒滿,郭銘喝了幾口,總算平靜了下來。
「不要激動,我只是說如果。你這樣說,有這樣的想法,我想沒有什麼能夠
阻止你的。真的,我希望你心想事成。」我說這話的時候,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
很違心,很虛偽,只覺得內心很矛盾,一顆心就像掉在沼澤裡,怎麼掙扎也浮不
起來。
「真的是這樣的嗎?」郭銘有些厭惡盯著我。他站了起來,把杯子裡的咖啡
喝乾了,對我說道,「但無論如何,那些都不重要。」說完,他在桌子上留下了
一張偉人頭,轉身離去了。
我和郭銘的談話,很不甚歡。郭銘應該從話裡察覺到了什麼,但他選擇了逃
避,選擇了不再追問,維持著我和他之間的某種平衡。他離去的背影是那麼的失
望,也許他覺得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的好。
第二十七章 並非欣然
演出的舞台設在廣場的北邊,巨大的背景牆正好能夠擋住呼呼直吹的北風,
背景牆上噴印著亂七八糟,顏色各異的商家LOGO,看來以演出的方式進行宣
傳的不只是一家。五六隻音箱高高豎立著,四圍是幾株聖誕樹,上面掛著或彩或
箔的流蘇紙條,樹枝上掛著一些包裝精美的禮物盒子,臨時架起的高高燈架上,
照耀的燈光齊射舞台,站在舞台上的人,根本上看不到檯子下面人的臉,只有白
茫茫一片虛晃的影子。
舞台有些簡陋,天氣也有些冷,但在高漲的熱情面前,根本沒有什麼能夠減
低我們的興致。說是綵排,其實只不過是熟悉一下場地,知道自己在節目中的順
序,我們在台上還沒有奏完一曲就被一個說是節目導演的胖子叫了停,在一聲可
以了,我們帶著樂器連滾帶爬的狼狽下場。接著舞檯燈光變幻著暗了下來,另一
隊蹦蹦跳跳的熱舞辣妹佔領了舞台,我和陸游他們擠在人堆裡站在下面看著,莫
名的興奮使我們即使不在台上,也能保持熱度,狂熱的和人群一起喊著叫著。
台上五個奇裝異服的美女活力四射的跳著,她們穿的應該都不是演出時的服
裝,但暴露程度讓人目眩。一個欣長如鬼魅般的身影,突然吸引了我,我直接過
濾掉了其他的美女,眼睛一直盯著她看。那個美女正掛著麥克風邊跳邊唱,一頭
披肩的長髮飄來散去,我心中充滿了詫異,因為她長得太像欣然了。陸游拉著我
的手,指著台上,對我叫道:「快看,那女的像不像欣然?」
我看了再看,的確很像。她穿著一襲黑色的紗裙,黑色網眼絲襪,高過膝蓋
的長長靴子幾乎要蓋到大腿中部,舞步嫻熟,熱力十足,臉上妝容很濃,嘴上塗
著黑色的唇膏,在其他女伴或金或銀或白的一片嘴唇中,顯的尤為突兀,整個人
如籠罩在一片詭異的輕煙裡,蛇腰狂舞,翹臀電顫,如魔似妖般的跳著舞著。
細細比較,她不是欣然,身材過高,長長的大腿,過挺的胸脯,豐翹緊繃的
美臀,無論哪方面都過於性感誘惑,達到了驚人的尺度。
雖然她不是欣然,但我的心卻猶如掉進了一粒火星,那火星帶著光,劃過了
一片黑黑的區域,掉落在底部,快速的燒了起來。她不是欣然所帶來的失望,逐
漸的被某種期念和慾望所代替,某些潛伏已久的情愫掙脫了灰色夢魘的糾纏,活
了過來,一種熟悉的柔情,在血液裡湧動著,怎麼壓也壓不下去。
這年頭美女就是招人愛,我們一首歌都沒唱完,這幾個美女卻唱完了長長的
一曲。在一片口哨和尖叫聲中,她們下場了。我急匆匆的擠開人群,想往後台鑽
去,但幾乎鑽不動,好容易一路白眼的來到後台,已不見她們的蹤影。
我失望的鑽出人群,站在路邊抽著煙,很冷的風吹來,我縮了縮脖子,一陣
煙霧從高高的衣領中間冒了出來。我無聊的在幾步之內轉著圈,踢著人行道上被
踩成餅狀的碎紙,馬路上的車子從我身邊一輛一輛的駛過。
這時,身後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帥哥,給我一支煙。」
我轉過身去,是她,台上黑唇膏的女郎,正縮在一件短裝的淺紫色羽絨服裡
,一個捏成一團的煙盒被她遠遠的扔到馬路上,一輛車把那煙盒碾著帶了幾個滾
。
她走近了我,我從衣兜裡掏出一盒三五,抽出一根,連同煙盒遞了過去。兩
根黑色指甲油的手指捏住了白色的過濾嘴抽了出來,煙被送到了同樣黑色的嘴唇
上叼著,我用手圈捂著火機給她點上,她深深的吸了一口,兩條白色的煙柱被壓
出了兩個鼻孔,很快就被風吹碎了。
「我知道你,剛見你在台上彈貝斯,唱歌。」她說道,抬著頭看著我,眼珠
子很黑,泛著水樣的光澤,睫毛修得很漂亮。
「我也見到了你,你跳舞很好。歌也不錯。」我說道,細細打量著她,小巧
的鼻子上釘了一個細小的鼻釘,露出長髮外的一邊耳朵上掛了五六隻耳環,渾身
上下散發著一股濃濃的風塵味,那樣的味道你能在酒吧裡任何一個做台小姐身上
感受到。
「是嘛?是人好看些,還是歌好聽些。你們男人都是先人後歌。人不漂亮,
歌也不會聽得進去。」她轉頭看我,柳眉上揚,一番別有風味的風情撲面而來。
「哈哈,你兩樣都好。」我大笑起來,這妞有點意思。
「笑你個頭,剛見你在台下,看我,那眼睛像頭狼似的,只冒綠光。如果眼
光能扒衣服,我早就裸在檯子上了。」
「沒這麼誇張吧,我只不過是瞧著你像我以前的女朋友,不就多看了兩眼嗎
?」
「怎麼搞的,你們男人就這點本事,怎麼一見美女開頭都是這樣的話?我聽
得耳朵都要起繭了。切,真沒勁。」
「我說的是真的。」
「鬼才信你。」
「這年頭怎麼說真話沒有人信呢?」我一臉無辜的說道。
「別裝了,老實人都死光了。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那女郎沒所謂的說道
,一句話直接把我貼上了壞人的標籤。
「你一個人啊。其他同伴呢?」我不再和她糾纏。
「走了,出租車剛好能搭四個人。趕著去一個朋友的生日聚會了。」她說道
。
「你不去嗎?」我又問。
「這不是正等車嗎?」她眉毛又揚了起來,「哎,你這人觀察能力怎麼這麼
差啊。你這樣怎麼能泡到妞啊,連這都看不出來。」
「我沒想泡妞啊?」我急道。
「你現在不是在泡我嗎?」那女郎奇怪的看著我,「不過跟你說,你剛才說
我像你以前的女朋友這樣的話,現在已經很老土了。回去琢磨下,換點新花樣吧
。」
「我真沒想泡你啊?」我又辯解說道。
「哎,你這人,想泡妞還遮遮掩掩的。那算我泡你好了。」那女郎吃吃笑著
說。
「你泡我?」
「對啊。我泡你,怎麼啦,怕了嗎?」
「誰怕誰啊。」
「這話我愛聽。」她吸了一口煙,說道,「我開始泡了喔。」一邊說著,亂
紛紛的煙從她口鼻間竄了出來,那張鬼魅般的俏臉籠罩在一片煙霧中,整個人竟
有些迷離和神秘起來。
「來啊。」
「你有錢嗎?」她翻著手掌對著我說道。
我一愣,奇怪的看著她。
「沒錢?」她更奇怪的看著我,「本姑娘從不在沒有錢的主身上浪費時間,
如果沒錢,等你有錢了,我再泡你吧。」
「剛發了工資,身上有一些。」我說道。
「明天你還來嗎?」她眼睛泛著光。
「來。」
「一千。」她一點都沒有難為情的直接向我要錢,「算我借你,明天還你。
」
鄂--!我真沒見到這種狀況過,一時間竟有些猶豫。
「怕我不還你啊?」她繼續催促,「你還真小家子氣。要給就給,我還趕著
去買生日禮物呢?」
男人最怕女人說他不大方。一句話讓我忙個不迭的掏出錢包,數了十張遞了
過去,她一把抓過,看也不看,塞進手提袋裡。
「明天還我。」我大聲對她說道。
「好了,再說吧。我們算認識了。我姓嚴,叫紫月,別人都叫我紫月。你呢
?」
她抬頭看著我。
「我叫趙波。」我說道。
「趙波?--這名字不好。讓人想到女人帶奶罩,真不知道你爹是怎麼想的
,給你起這麼俗的名字的。」她說道。
「女人帶奶罩?」我一頭霧水。
「是啊,趙波,就是罩波,罩子的罩,春波的波,那還不是戴奶罩是啥啊。
」
她笑著,繼續開我的玩笑。
「暈,還沒人這樣解讀過我的名字,你聯想啥這麼豐富啊?還解讀得這麼下
流。」我一陣頭大,這妞真是強悍。
「我就是下流,你們男人不就是喜歡女人這樣嗎……哈哈,算了,跟你開玩
笑的,玩著呢。」她大笑了起來。這時一輛出租車停了下來,她上了車,搖下車
窗對我招了招手說道:「你這人太容易相信人了,以後不要這麼隨隨便便相信人
,特別是女人,像我這樣的壞女人很多的。」
「我走了,拜拜。」她給了我一個飛吻,被出租車帶走了。
我望著遠去的出租車,不知道什麼時候我下面竟然硬了,很硬,特別的硬,
好像都沒這麼硬過。壞女人?這壞女人讓我有強烈的性衝動。聽她口氣好像是擺
了我一道,我怎麼沒有被欺騙的感覺,一點都沒有,就這麼輕易的就給了一個女
人半個月的工資,這樣的事從未發生過。她還不還錢已經不重要,因為她讓我覺
得很舒服,她的壞觸動了我某根叛逆的神經。有時候一個風情的壞女人反而更能
激發男人的慾望。
第二天晚上,趙麗沒來,被孫倩連唬帶騙一起去參加學校搞的什麼晚會了。
晚上的演出,我不知道是不是演好了,台上很鬧,下面也很鬧,總之鬧哄哄
的一片,只有在唱我新寫的歌的時候,我才感覺到了片刻的寧靜,舒緩的曲子飄
了起來,我沉浸在一片不知名的霞光裡,動情的唱著,好像從沒有這麼投入過。
那個叫紫月的女人,就這麼站在後台的擋板外,看著我唱,從開始不以為意
,到後來仔細的聽,接著也沉醉在那愉悅的歌聲裡。
一曲唱罷,燈光暗了下來。台下的人群繼續喊著叫著,張張如白紙般的臉上
多了一份迷醉和回味神情,看得出他們對這歌反映還不錯。收拾好東西,我走下
台去,和濃妝艷抹的紫月擦肩而過,一縷香水鑽鼻而入,很香。
「等我。」身子錯過的一剎那,紫月對我說道,很快她就站到舞台中央,蹦
著跳著唱了起來。今晚,她穿了一件裙擺很短的銀色抹胸短裙,黑色絲襪破了幾
個大洞,高高的過膝銀色長靴,一雙幾乎齊至肩下的銀灰色長手套,黑色的長髮
依然飄逸,配合著誇張的銀色眼影,濃重的黑色唇膏,裸露香肩上的點點銀粉,
整個人鬼魅,狂野,性感,致命的誘惑鋪天蓋地,她如一朵妖艷的罌粟花在夜色
迷霧中狂舞著。
我沉醉在那動人的舞姿和動感的音樂中,很快兩支熱辣的舞曲結束了,五個
妖嬈的美女走了下來。
紫月說要我等她,其實是要我們這幫人請她們吃飯,因為來得時候趕得急,
她們都沒有吃飯就過來了。看著四五個各有各好看的美女,大劉、陸游,包括少
言寡語的方單都看呆了,手腳無措,一聽說美女們要吃飯,各個自告奮勇,恨不
得自己一把都帶走了。最終的結果是大家一起去,陸游大手一招,紫月和另外幾
個美女們都擠上了陸游的吉普,樂得他車開得都東倒西歪,差點撞到一根消防栓
上。
我和大劉、方單只能無奈的自己搭出租車過去了。說是去吃飯,後來也不知
道是誰的提議,莫名其妙的去一家歌舞廳,要了一間包廂,去吃裡面一碗能買外
面二十碗的雲吞,陸游心甘情願的被宰得夠嗆。一群男女就在包廂裡喝著筒啤,
搶著話筒爭著唱歌,直到先前上的四五打啤酒都喝光的時候,我才把那幾個美女
的名字和人對上號,當然名字是不是真的無從考究。
一身紅色裙子,頭髮紫紅的是丁可可,她和紫月都是在同一家夜總會唱歌的
,兩人經常一起唱歌,此時她正在和大劉一起拼酒,看得出大劉很喜歡這個女孩
子,因為根據大劉以前的描述,他以前分手的女朋友就是和丁可可一樣,都是單
眼皮的女孩,一笑臉頰就深陷出兩個酒窩,很可愛的樣子。
坐在大劉旁邊,正拿著一杯酒把陸游按到沙發上,要把酒往他嘴裡灌,身材
纖瘦,手指細長的那個小美女叫溫泓,骨瘦程度和趙麗有得一比。方單正和一個
前凸後翹得過分,短髮紋眉,雙腿纖長的高個子美女,一邊幹著筒啤,一邊聊得
甚歡;這女的叫貝兒,經常裝成不勝酒力的樣子,往方單身上靠,弄得方單張皇
失措,手上啤酒到處灑,不知道方單這處男之身是不是今晚會敗在此女手中?
至於紫月,現在正半躺著,一隻大腿正翹在沙發扶手上,面色酡紅,眼睛幾
乎就要睜不開了,有氣無力的拿著話筒亂喊亂唱著,她身上躺著一個染了黃頭髮
,打扮同樣火辣暴露的美女,那女的叫鍾玉櫻,也和紫月一樣是酒吧歌手,酒喝
夠後,她已經醉得一塌糊塗,頭枕在紫月高挺的胸脯中間睡著了,身上的衣服凌
亂不堪,黑色短裙幾乎就要翻到乳房下,薄薄的黑色褲襪下白色的絲質內褲顯露
了出來,陰部如小小的饅頭般鼓漲鼓漲的,幾隻空了的啤酒罐橫七豎八躺在她們
兩人的腳下。
我也有了八九分的醉意,這些女人都是能喝的料,要保持清醒的放倒她們幾
乎是無法完成的任務。我提著一筒啤酒,來到紫月面前,晃著身子,醉意十足的
說道:「來,紫月,哥敬你一杯。紫月,是吧,你是紫月吧,起來,乾杯,乾杯
……我們乾杯……」
我抓住了紫月的手,用力把她從沙發上提了起來,伴隨著她哎喲一聲,被我
圈抱到懷裡,話筒也甩了出去。先前躺在她身上的鍾玉櫻隨著紫月被拉起來,咕
嚕嚕的滾到了沙發下,臉朝地面,小屁股高高的撅了起來,白白的臀肌很誘惑的
包裹在一層黑色絲襪裡,兩根丁字褲的線形帶子不規整的歪過一邊,菊狀緊縮的
肛口菊洞在黑絲下若隱若現。人還在睡著,已經不省人事。
我摟著紫月,一邊把啤酒往她嘴裡灌,她神色迷離,不知身處何處,被我灌
下了好幾口啤酒,最後那一口喝不下去了,吐了出來,把胸部噴濕了一大片。我
趁機幫她擦拭,大手探到那深深乳溝裡,摸了幾把,豐滿的玉球彈性十足,肌膚
爽滑柔膩,手感絕佳。哇,這妞真不錯。
紫月看來對酒後男人的揩油已經見怪不怪了,任我亂摸著,很快我就摸到了
那凸起的小硬點上,搓了幾搓,紫月聲調迷糊的哼了幾哼,整個人就倒在我懷裡
,一隻小手掛到了我的肩膀上,溫玉滿懷,香水味和酒味混雜在一起,銷魂的氣
息讓人振奮,下體活兒慢慢硬了起來。紫月雙眼微閉,在我懷裡幾乎就要睡去。
我邊摸,邊望向包廂各處。一群人已經東倒西歪。大劉正摟著丁可可,一隻
手圈著她的脖子,手上一杯啤酒正抖得厲害,嘴裡吆喝著,「……你輸了,來,
來,喝了這杯……」,丁可可半推半就的躲閃著,大劉手上的酒也隨之潑來潑去
,把她弄濕了一大片,大劉不懷好意的大手按到了那白色的絲襪大腿上。
大劉旁邊的溫泓正跨坐在陸游的雙腿上,她明顯已經到了胡言亂語的階段,
挺著身子雙手高舉,來回舞動著,嘴裡哼著啦啦不成調的歌,短短的T恤向上縮
了一大截,丁字褲的黑色線帶露出了低腰的牛仔短裙外,陸游哪能放過這麼好的
機會,一雙賊手摸過她的大腿、小腹,滑過小細腰,一隻手穿過了那細細的帶子
,往屁股摸去。
最慘的是方單,只見他噤若寒蟬的坐在沙發上,手腳不知道要往哪裡放,貝
兒已經雙手環上了他的脖子,一隻肉色的絲襪大腿橫壓過他腹部,她的頭靠在方
丹的肩膀上,人已經睡著了,口水流了出來,在方單胸前的襯衣上,顯出濕濕的
一個印子。方單臉上幾個紅紅的唇印清晰可見,看來樂隊唯一的處男已經被這美
女偷襲了。
第二十八章 性愛中的體驗
我站在場上,手已經從雙乳中拿開了,正摸在紫月的絲襪大腿上,探到了短
裙裡,停留在大腿根部,我幾乎能感受到旁邊那飽滿的一團冒出的熱氣,我真想
摸上去,但還是忍住了。無意中我瞟見紫月掛在身前的一隻手機,螢幕上顯示的
時間已經快十二點了。我突然想到了什麼,說出了一通醉話:「紫月啊,平安夜
就要過去了,你……你……還有件事情還沒做……還記得是什麼事情嗎?……紫
月……紫月……你醒醒啊……紫月」
紫月醉眼惺忪,小手輕拍我的肩膀,頭在我脖子下,綿軟無力的說道:「…
…啥事啊,帥哥,我們要做什麼啊,……做愛嗎?喔,做愛……好,我們做愛,
……平安夜,我們做愛……不過,記得給錢,給錢……上次那個都沒給錢,就跑
了……你不會跑吧……」
紫月嬌聲囈語幾乎不成句,聽在我耳朵裡整個人幾乎就要酥軟當場,頭腦又
暈又疼,根本就不在乎她說的是什麼了,繼續醉暈暈的說道:「美女,不是叫你
做愛,是……是要你還錢啊,……你說今天要還錢我的啊,記得嗎……你……不
記得了嗎,昨天……昨天……」
「哦,昨天……對,昨天,……我記得,記得……不還錢,就不還錢……我
們做愛去,我們去做愛……做了,什麼都有了……男人都不是好東西……見到我
就想做愛,……走……走,我們走……我還給你,我去拿給你……」紫月離開了
我的懷抱,拖著我的手往包廂門口走去,腳步踉蹌,幾乎就要摔倒的樣子,我急
忙扶住了她。
我不知道她要幹什麼,跟著出了包廂。紫月和我扭抱在一起,兩個人邁著醉
步,搖搖晃晃的向前走去。來到女衛生間門前,紫月扭開門鎖,我以為她要上廁
所,想放開她的手,但紫月抓住我的手更緊了,一把用力把我也拉了進去,砰地
一聲,門很響的被我們的身體壓在身後,被反鎖上了。
小小的衛生間裡點著去味的檀香,但還是有些臭。
紫月閉著眼,滿嘴酒氣的嘴唇在我臉上摩挲著。很快紫月的小嘴就吻到了我
的唇,星目半閉,那嬌媚的臉就儼然就是另一個活脫脫的欣然。我想到了欣然,
想到了她溫軟的嘴唇,內心深處一股熱流洶湧的翻滾了上來,我暈了頭,情慾被
挑逗了起來,我張開大嘴回吻著紫月,那張不停咬合的小嘴往後退卻,我緊緊跟
進,她的氣息凌亂了起來,幾聲嬌哼溜了出來。
我雙手緊緊抱住紫月的腰,紫月抬起了放在我肩膀上的兩隻手,捧著我的臉
,她停止了退卻,用力的回應我的吻,手按著我的頭部,嘴巴回追了過來,一陣
唇舌激戰,我的頭被按到了門板上,又是一陣稀里嗦啦的吸吻聲,口水塗滿了我
的嘴巴和鼻子,那黑色的唇膏有點澀膩,帶著玫瑰花的清香。我和她的情慾很快
就被催動了起來,呼吸粗重了許多。
紫月的一條大腿掛上了我的腰,膝蓋頂在門上,我一隻手按在她的翹臀上,
讓她更緊的貼近我。另一隻手摸在她的大腿上,絲襪質感很好,裸露在絲襪破洞
外的肌膚十分滑膩,我五指伸進了那破洞裡,更大面積的感受著爽滑的肌膚,手
背是絲襪一片冰涼的柔滑。絲襪,玉肌,那感覺真是爽到了極點。下體的陰莖不
可抑止的暴了上來,很硬的鑽出了內褲的褲頭,龜頭頂在粗糙的牛仔褲上,有些
疼。
紫月還在熱吻著我,一隻手回勾我的脖子,一隻手拉著我襯衣的衣領,我的
臉根本動不了,只能一次次的任由她黑色的嘴唇在我臉上、嘴上、唇上狂野的親
吻著。後來,她乾脆伸出了舌頭,開始舔我的臉,軟軟的舌頭像毒蛇吐信般摸索
過臉上的每一寸肌膚,所過之處只留下清清唾液的冰涼,我不得不暫時微閉著眼
睛,防止她的舌頭撩到眼睛裡。
紫月的舌頭來回舔著,最後在我的額頭上一連舔了幾把,然後才心滿意足的
收了回去。緊接著她小嘴在我嘴唇上輕碰幾下,又猛的貼回我的唇上,撬開我的
牙齒,那靈巧的舌頭又伸到了口腔裡,我緊緊含住了它,把那香舌往深處拉去,
一種想融入彼此感覺傳來,我緊緊抱緊了她,嬌柔的身軀在我的懷裡顫抖了起來
,她想掙開我,但我抱得更緊了,她哼聲大起,我和她都意亂情迷起來。
我的手把她的抹胸短裙連同無肩帶設計的胸罩拉了下去,一隻顫顛顛的嫩嫩
玉乳露了出來,我的大手急不可耐的抓了上去,??,我幾乎能把那乳房掐出水來
,嫩得我都產生了錯覺,以為那勃起成條的乳頭就要有奶水流出來了。媽了個逼
的,這騷娘們,今晚不干死她,我不姓趙。
紫月繼續吻吸我的舌頭,我繼續掐她的大奶子,騰出一隻手,我解下了褲襠
的拉鏈,猙獰的龜頭如獨眼的黑黑蛇頭突探了出來,我撩起紫月的短裙,龜頭頂
住了她的平坦的小腹,雖然沒有孔洞可以鑽,但我還是挺動陰莖往小腹插去,隨
著小腹微陷,滑嫩的肌膚包了上來,一種難以言表的爽快感覺傳來,我爽得哼了
一聲,但很快又被紫月狂亂的嘴唇堵住了,一股津液從她口腔裡傳了過來。
我的陰莖在嫩滑的小腹上摩挲著,一次次的感受著那銷魂的爽膩感覺,突然
龜頭碰到了一個冰冷的圈形硬物,啥東西?我一邊回應著紫月的唇吸舌撩,一邊
眼睛偷偷往下瞄去,只見龜頭卡在了一隻臍環的中間,那環鑲了一圈紫色的水鑽
,正在衛生間裡有些昏暗的燈光下,邃亮閃靈。我靠,這紫月還帶臍環啊。
紫月這時已經被自己的情慾燒紅了臉,迷亂的臉上甚至冒出了細細的汗水,
她的唇離開了我的嘴唇,雙手往自己下體伸去,抓住了薄薄的絲襪襠部,嘶啦一
聲,黑色絲襪被撕爛了,小手拉開了布料很少的黑色內褲襠部,一塊屄毛剃了精
光的美穴露了出來,殘破的陰唇上竟然穿了兩隻陰唇環,一股清清的水頭冒了上
來,很快就有一滴滴到了地板上。紫月一根手指插進了那塊冒水的屄裡,一陣猛
戳。
「……插我,快插我,……插我啊,插我……插……插,快插我……嗚嗚…
…插我……」紫月大叫了起來,竟然帶著哭腔,那哭腔透著一股怎麼也掩飾不住
的悲傷。我失神的一怔,看著紫月有些神智錯亂又有些痛苦的臉,升起了疑惑,
究竟是什麼讓這女子如此狂亂,如此迷惑,又如此悲傷呢?我已經來不及細想,
不斷升騰的情慾同樣燒暈了我的頭腦,我不顧一切的把那碩大的龜頭,插進了那
塊已經滾燙而氾濫的陰道裡,連同紫月的手指一起往陰道深處插去,陰莖抽出來
的時候把紫月的手指也帶了出來。
我抱著紫月的身軀用力的向前頂去,紫月不得不向後退去,我繼續邁步挺進
,一片皮鞋的摩擦聲和尖尖鞋跟的敲擊聲交織在一起,我進了幾步,紫月也退了
幾步,紫月嗷的一聲被我頂到了對面的牆上,我迫不及待的一陣抽插,陰道裡是
一片混亂的肉褶和凸起,紫月呻吟了起來,喘息聲和她哼哼哈哈的淫哼浪叫配合
在一起,聽入耳裡,說不出的銷魂受用。
陰道內散亂的肉褶圈包著龜頭,放肆的摩擦著整根陰莖,不知怎麼的,我感
覺到了很多男人曾經進入過的味道,他們在嘲笑我,我甚至看到了他們罪惡的嘴
臉,聽到了他們肆無忌憚的縱聲大笑,這到底是怎麼了?我在爽快的同時,卻憋
不住的一陣胸悶,我從來沒有這樣奇異的性交感覺,這女人很是一個謎啊!
門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有人等不及了要上衛生間,而裡面的一對男
女還沒有完事。我狠狠的戳進紫月的陰道裡,毫無顧忌的在裡面抽插著,飛快的
重複著暴干的動作,很多淫水被帶了出來,褲襠都濕了。紫月大聲的淫叫著,那
聲音對敲門聲做了很好的回應,我把紫月的雙手按到牆上,繼續兇猛的抽插,她
甚至被我頂著掛到了牆上,就像一隻母猴標本,所不同的是這隻母猴正被一隻雄
壯的公猴暴幹著。
敲門聲停止了,紫月的叫聲還未停止,突然一種莫名其妙的情愫蔓延開來,
我從未感覺我的陰莖有這麼粗壯過,從未感覺我要通過暴幹才能瞭解一個女人,
叫聲還在繼續,充滿了掙扎,抽插還在繼續,充滿了宣洩。我放開了紫月的雙手
,抱抬著她的大腿,雙腳抬離地面,繼續把她頂在牆壁上,瞪著通紅的雙眼,根
本就不在乎她已淒慘如一團軟泥,幾縷被汗水浸濕的頭髮掛在她額前,隨著抽插
晃動著,她閉著雙眼,不時的別過頭去。慢慢的,紫月的叫聲漸漸頹弱,雙手無
力的護在胸前。
最後叫聲沒有了,整個衛生間只有我抽插發出的聲音,我不是人,是一隻野
獸,一隻摧殘人間極美的兇手,我兇猛的抽插只能讓我更空虛,但我還是要插她
,要插她,插死她,究竟是怎樣的一種情緒,讓我從極樂的享受中把險惡的人性
剝離出來,在性交中體會,體會那如溺水般慘烈的掙扎,四圍陰冷暗啞,只有水
泡升騰破裂的聲音,我邪惡的射出了一股股濃重的精液,乳白的精子在黑暗的陰
軟潮道裡湮滅了,我和紫月頹然的雙雙倒在地上,一片狼藉的淫水從股間流了出
來。
我緊緊的抱住了紫月,陰莖在陰道裡慢慢軟去,只有這時我才感覺到那陰道
裡的一絲溫情的熱度,我憐愛的抱著紫月的頭,讓她緊緊的靠在我的肩膀上,一
道淚跡劃過,冰冷從脖間傳來,順著脖頸,淚水滴落到了我滾燙的胸膛上。哭?
為什麼哭?欣然哭,你也哭,為什麼?為什麼?究竟為什麼?我的吶喊沒有答案
,只有冰冷的淚水在繼續流著。
很久很久我們都沒有分離,直到陰莖都軟縮出了陰道,我和她還抱在一起,
她很緊的抱著我,幾次我想起身,都被她阻止了。也許她很久都沒有得到這樣的
安慰了,也許她只是想從我這個只有幾面之緣的陌生人得到片刻的溫存,難道她
的世界裡連這點微不足道的片刻慰藉都是奢望嗎?我只有更緊的抱住了她,讓溫
暖的體溫一陣陣的傳向對面,我能聽到她那年輕的心臟在怦怦直跳,跳得有力而
又迷惘。
第二十九章 莫名其妙
又是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我們霸佔衛生間已經很久了。紫月對敲門聲充耳不
聞,過了好一會才從我懷裡站了起來,在衛生間的鏡子前照了照,整理了一下自
己,陰道裡白色的精液緩緩的順著大腿流了下來,黑色的絲襪上顯出幾道乳白色
的流痕,她好像記起了什麼,伸手往陰道摸去,一些精液沾到了手指上,她捻了
捻那些精液,下意識的嗅了嗅,然後面無表情的拉出長長的卷紙擦拭下體。
我自己也整理了一下,褲襠上的濕濕的印子怎麼也處理不掉了。
紫月打開了馬桶的蓋子,一團紙被扔進了裡面,拉了一下閥門,隨著旋轉的
水流一堆穢物被沖走了。紫月回過頭來,眼眸裡顯然什麼東西流失了,一片空洞
,她對我說道:「你的錢,這次算已經還了一半,另一半,你有空到我場子來找
我吧。」說完她遞過一張名片。
看著她有些陌生的表情,我有些楞,緊接著渾身如兜頭澆下的一桶冷水,被
冷了個透徹。接過那張名片,上面的聯繫方式和服務項目列得清清楚楚。我的臉
有些發乾,尷尬,絕對是一次意外的尷尬。
我突然想起陸游的一件往事。一次,陸游無意中嗅了一個美女,晚上帶回住
處纏綿的操了一晚,第二天他以為一段新的柔情蜜意即將開始的時候,那女的穿
好衣服,張口就要一千,一臉難以置信的陸游光著屁股連滾帶爬的從被窩裡爬出
來,從地板拿起褲子,找到錢包,一番討價還價,以五百成交。那女的走的時候
,不忘記看了一眼陸游那軟著的活兒,對她們來說疲軟的陰莖就是勞動結束的標
誌,當確認無誤後,錢就收得心安理得。什麼叫尷尬,這才叫尷尬,這是陸游每
每提起對這件事說得最多的註解。
想不到,老子在平安夜也碰到這麼一遭,我冷冷的說道:「不用了,你值這
個錢。」
「不,我是有職業道德的,多少就多少,下次記得來,不要讓我覺得欠你的
。」紫月不帶一絲感情的說道,一點都不在乎我的感受。
不知道什麼時候紫月已經夾著一根煙,吸了一口,又吐了出來,青煙繚繞,
那張魅惑到極點的臉我怎麼看都覺得離自己好遠。她把煙頭扔到地上,擰開門,
走了出去。
我冷冷的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一陣揪心的疼。門外紫月的長靴響起一片「篤
篤」的敲擊聲,接著那聲音停住了,響起了一陣交談的聲音:「哎呀,這不是紫
月嗎?這真是到哪都見到你啊。」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
「哎喲,是王經理啊,好久不見了,我可是想死你了。」紫月又嬌又嗲的聲
音傳來,「怎麼今晚有空來這裡啊。哦,是不是又有哪個良家婦女慘遭你手了啊
?呵呵,一定是的。」
「這是誰啊?」另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我走了出去,門外不遠處站著一男
一女,男的是個胖子,聽到問話,在那女的耳邊耳語了一番。那女的讓我很意外
,竟是宮菲花。宮菲花看到了我,也是一臉的意外,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紫月
,瞄了一眼女衛生間的牌子,眼光停在我有些不自然的臉上,嘴角冒起了一絲冷
笑。
我出來得很不合時宜,「哦,你們……你們是一起的啊……」那胖子叫了起
來。那胖經理還想繼續說,紫月卻已經貼了上去,「誰跟他在一起啊,我都不認
識呢,來,來,王經理,我們去跳舞嘛,我們聊聊……」,那胖經理看了一眼宮
菲花,見她沒有異議,被紫月連拉帶扯的拉走了。
「你好。」我說道。
「好,很好,趙波,在這裡見到你真是意外。」宮菲花那獨特的聲音響了起
來,「想不到,趙先生也喜歡用女衛生間啊。」
醜事被撞破,我還能說什麼,不過也無所謂。「喝多了,被你撞到,真是不
好意思啊。」我說道。
我閃身就要錯過宮菲花向包廂走去,「沒什麼不好意思,男歡女愛很正常的
,不過可惜了那個叫紫月的。」宮菲花說道。
「這話什麼意思?」我聽出了她話中有話,我停住了腳步。
「沒什麼?你沒聽見她都說不認識你了嗎?」宮菲花雙手抱在胸前,微微側
過身子,對我說道,「婊子無情,戲子無義。這話真是顛撲不變的真理啊。玩玩
就算了,可別放在心上。」她說話的語氣很讓我不舒服。她繼續說道,「可笑的
是,她還搞不清楚狀況,以為和王經理攀上關係就萬事大吉了嗎?呵呵,真是的
,誰是真主都搞不清楚。」
「趙波。逢場作戲是作不得真的,你可要記住。」宮菲花對著我的背影又說
了一句。
我根本就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感到有些心煩,不再理會她,逕直走了。本
想繼續回到陸游他們的包廂,但想想還是不回去了。宮菲花那句" 婊子無情,戲
子無義" 的話一直在心頭糾纏著,婊子有情難道真的只在床上嗎?可笑的是我還
真動了情。
我向歌舞廳門外走去,路過大廳時候,在昏暗炫幻的燈光下,人頭攢動的舞
池中央,依稀看到紫月正在緊貼著那王經理跳著舞,紫月的曖昧和那經理醜惡的
嘴臉瞬間被放大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傳來,熱血翻湧而上,頭腦一片熱寂。
我推開人群,走上前去,拉開那胖子,一拳狠狠的往那贅肉橫陳的圓臉砸了
上去,我能聽到骨骼斷裂的聲音,隨著紫月掩面驚呼,他倒了下去,我又上去對
著大肚子踩了兩踩,再踢了兩腳,地上肉球滾動,我不再多看一眼,在自動分開
的人群中間走了出去,在舞廳燈光還沒有全亮起來的時候,逃離了現場。
我一點都沒有打人後的爽快感覺,外面下著大雨,我不顧一切的奔跑了起來
,雨很快淋濕了我,很冷,但心更冷,皮鞋踩著雨水發出嚓嚓的一片亂響,混在
雨聲裡,憂傷在我最不願體會的時候,很糾結的擊穿了我,劃開了胸膛。不知道
為什麼,混亂的心裡到處都是欣然的影子。
欣然,欣然,我的欣然,你現在怎麼樣了?你還好嗎?你到底在哪裡?你到
底過著的是怎麼樣的生活啊?紫月和欣然的面孔發生了錯亂,我分不清誰是誰了
,一會兒是紫月的冷冷的臉孔,一會兒是欣然離去的潸然淚眼,我有些癲狂,我
抱著頭,繼續狂奔,後來跑不動了,我就對著一個垃圾桶狠狠的踢著,直到那垃
圾桶扭癟變形,我還在一腳一腳的踢著。
平安夜給我更多的是寒冷。
第二天聖誕節,週末。我在午後醒來,頭很疼,回想昨天的一切,都很不真
實,很多細節好像缺失了,比如我的手為什麼這麼痛,床邊皮鞋都開口了到底是
什麼回事,我一時竟想不起來了,只覺的昨天我很不高興。這種不高興還在延續
著,蔓延著,這種狀態讓我很難受,我決定要讓自己高興起來,但怎麼弄不高興
就是不高興。我無聊的點亮手機,看著那些個未接聽的電話,有陸游的,大劉的
,孫倩的,還有紫月的,最後一個是宮菲花的。紫月打得最多,撥了有十幾次。
我把手機電池拆了出來,機電分離,胡亂的仍在床上,這些人現在都不能讓
我高興。
我洗了個澡,胡亂的套上衣服,走出了家門。我漫無目的,沒有目標,形單
孤影,混在鬧騰騰的人群裡,到處都是天真浪漫的孩子,他們戴著紅帽子,開心
的拿著氣球,旁邊是老媽關愛的笑臉,嘈雜的聲音裡,聽到的都是歡快的聲音。
而這些都和我沒關係,看不得,那我就走。我走著,一直在走,累了就抽煙
,餓了就找吃的,吃飽了,又繼續走,我不知道我在找什麼,高興沒有找到,開
心沒有找到,我他媽的就這麼鬱悶難當。
我在街上遊蕩著,一直到了夜幕降臨,華燈初上。夜色掩蓋了一切,包括心
情。在路過一個燈火通明的櫥窗,我看到一個水晶做成的音樂盒子,盒子上面是
一隻水晶雕琢的玉兔,通體透明,剔透無暇,我仔細的看著那只水晶兔子,感覺
似曾相識,兔子通體泛著晶晶的華彩,讓我溫暖,我記起來了,許幽蘭胸前也掛
著一隻玉兔的墜飾,那一晚那玉兔就在她溫軟柔膩的胸脯間一直跳動著。
為了內心的那一點溫暖,我買下了那只音樂盒子,五百大洋。盒子被很好的
包進一張粉紅色的彩紙裡,上面打了個漂亮的紫色的花結,我小心的把那盒子裝
到一個小袋子裡,放進貼心的衣兜裡。其實,這東西買得有點莫名其妙,要送給
她嗎?想是想,但好像沒什麼由頭吧。她會拒絕嗎?如果送給她,她應該也會覺
得有點莫名其妙吧。我不再想了,就當作是為了安慰自己的心情小小的鋪張一把
吧。
我走出店門,路上到處都是成雙成對的情侶,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看著他
們摟摟抱抱的從身邊走過,我說不出的羨慕,也很悲哀,我感到整個世界只有我
是孤獨的,我想到了張楚的那首歌:這是一個戀愛的季節/ 空氣裡都是情侶的味
道/ 孤獨的人是可恥的/ 這是一個戀愛的季節/ 大家應該互相微笑/ 摟摟抱抱,
這樣就好……
摟摟抱抱就好,我要摟抱的愛情在哪裡呢?去年的這個時候欣然還在,我還
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今年,我卻獨自一個人在這裡逛大街,在這繁華的街
道上獨自品嚐孤獨的淒涼。難道愛情就這麼和我沒緣嗎?
路過電影院,我莫名其妙的買了一張電影票,選擇了一場火爆電影,避開了
纏綿的愛情戲,直接就進去看了,後來才發現這是個錯誤。整個電影院裡就我是
孤家寡人,單人一個,一對一對的情侶都在卿卿我我,歡笑嬌羞,我想把注意力
放在電影上,但怎麼都做不到,因為那些情侶比我聰明,知道選擇火爆的電影好
辦事,很快不少情侶在黑暗中蠢蠢欲動起來,不久一些不和諧的聲音隱隱傳來,
攪得我心神不寧,我乾脆不再看電影,仔細觀察那些個情侶辦事的過程。
前面的一對情侶已經進入到實質性的階段,女的拋開了裙子背對著男友坐了
上去,貌似兩個人抱在一起認真的看著電影,其實下面已經如漆似膠的搞在一起
,起先動作不敢太大,女的前推後搖的慢慢磨著陰莖,後來情到深處,已顧不了
許多,聳身抽插起來,以大片的火爆鏡頭作為兩人媾和的背景,隆隆的爆炸聲作
為兩人雲雨的伴奏,後來,在高聲杜比音響下,他們竟然叫出聲來,一聲爆炸聲
落下,女的大叫一聲,在銀幕上血肉橫飛的畫面襯托下,喘息著達到極致的高潮
。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別人激情澎湃的體驗,成了折磨我的煎熬。我起身就要
離去,突然電影從激烈的槍戰聲中轉到沉默的靜場,一聲嬌哼聲清脆的響起,明
顯帶著極爽的顫音,全場都聽到了,專注電影的觀眾舉目四望,角落一對情侶慌
張的隱下身形,顯然那是一對經驗不夠老道的情侶,忘記了關注電影情節,辦著
辦著穿幫了。我靠,聖誕節的電影院真是光棍們的地獄啊。
我走出了電影院,看看時間才九點多,肚子傳來一陣咕咕的叫聲,我才記起
,自己根本就沒有吃晚飯。我望了望,街道對面有一家麵包店,麵包店旁邊是一
家咖啡廳,我決定去買幾隻麵包充飢,我走過了斑馬線,進了麵包店,買了幾隻
面包,一邊吃著,一邊順著人行道往上走。走著走著,我突然看到前方不遠的地
方,一輛車子的旁邊,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弓著腰躲在暗處,偷車賊?不像啊,
明顯是個女的,一件深灰色的羊絨大衣,明顯是晚禮服的裙擺露在外面,黑色的
絲襪,一雙鞋沿鑲著閃閃碎鑽的黑色高跟鞋。
身影很熟悉,我嚥下最後一口麵包,走近一看,是方靜,正撐著車前蓋,窺
視著咖啡廳裡面。我順著那目光看去,只見在咖啡廳的落地玻璃下,方靜的老公
正和上次看到的女人喝著咖啡,兩人融融暖暖的交談著。方靜一副咬牙切齒的摸
樣,嘴裡自言自語的說道:「……好你個豐建華,閔一晞,卿卿我我是吧,讓我
不好受,我也讓你不好過……爛人,狗男女……爛人,騷狐狸精……」眼睛裡似
乎含著淚水。
「哎,方經理,你在幹嘛呢?」我看著方靜偷看的樣子有些好笑,叫了她一
聲。
方靜身子一跳,明顯被嚇到了,她轉過身子,叫了起來「誰啊,鬼叫什麼,
嚇我一跳。」她定下神來,看到是我,白了我一眼,說道:「是你啊,嚇我一跳
,知不知道差點被你嚇死了。」
「我沒想嚇你的……」我說道。
「好了好了,別說了。你怎麼在這裡啊?」方靜擺擺手說道。
「沒事,隨便走走,剛找了些東西吃。你呢?」
「吶,剛參加公司酒會,出來透透氣,發現那兩個狗男女,我就跟過來看看
。」方靜對著咖啡廳揚了揚著下巴。
「好好的酒會不參加,跑這來看個啥啊。」我說道。
「看看怎麼了?那王八蛋偷偷摸摸,我還看不得了?」方靜又白了我一眼,
說道。
「到底是誰偷偷摸摸啊?人家可是光明正大的在喝咖啡,你倒是躲在暗處偷
看。」我開玩笑的說道。
「哎呀,你個死趙波,最近沒怎麼修理你,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啦,敢這樣
跟我說話?回頭看我不收拾你。」方靜其實對我的話並不感冒,她只是想在口頭
上逞強而已。
「好了,好了,不敢說你了,我這小兵還靠著你才能吃上飯呢?」我說道。
方靜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咖啡廳,突然眸子裡閃過一絲狡猾的神色,好想有
什麼念頭駐進了她的腦子裡,她對我說道:「有空嗎?幫我做件事。」
「什麼事?」我有些奇怪。
方靜四處望了望,拉著我的手說道:「來。」
我被她拉著一路小跑著來到一家超市門口,方靜放開我,叫我等在門外,自
己進了超市,很快她手上就拿著一把細細長長的錐子立在門口的收銀台,付了帳
,走到我面前,對我說道:「今晚,我要做件壞事,你有膽子跟我一起玩嗎?」
怕我拒絕似的,她又補充了一句,「拒絕的不是男子漢大丈夫。」
有這麼叫人幫忙的嗎?看著方靜帶著一絲強迫的目光,我哪敢拒絕,說道:
「我現在也很無聊。我就捨命陪你這美女玩一把。說吧,什麼壞事?殺人放火隨
便你愛。」
「呵呵。我就知道你不會拒絕。」方靜像個小女生一樣跳到我面前,差點就
要撲到我懷裡,一臉的興奮。貌似這樣的表現不是一個上司應該有的吧。
「不要你殺人放火。」說完,她靠近我,貼著我的耳朵耳語了好一陣,清新
的口氣噴在我臉上,帶著一絲甜甜的酒味,今晚她也擦了香水,很淡,但很好聞
,若有若無,卻很能調動男人的雄性荷爾蒙。
我聽她講完,詫異的看著她,說道:「你確定要這麼幹嗎?」
「怎麼?不敢啊?」
「你無聊。」
「你!膽小鬼!」
「誰膽小鬼了?幹就幹!」我明知道上了她激我的當,還是答應陪她玩。
原來方靜對我說的事,就是拿她買的錐子去把他老公的車子輪胎給刺破了,
然後躲在一旁看好戲。這麼幼稚的惡作劇虧她想得出來,還這麼興致勃勃的。
方靜見我答應了,拉著我的手,就要向停車場走去,「我們走,我認識那爛
人的車子,來。今晚干他一把。」
「等等。」我指了指她手裡的錐子,說道,「你不會想著拿這小小的錐子就
想著把小車的真空輪胎扎壞吧。」
「這東西不頂用嗎?」方靜奇道。
「也不是不頂用,只是真空胎要扎就要扎大點的洞,一般扎個小洞子,不頂
事,車子還開得動,保持低速行駛。」我說道。
「那現在怎麼辦?哪去弄大點的傢伙啊。」方靜見事情可能會黃,有些喪氣
的說道。
我看了看四周,見到不遠的地方有個軍品店,有了,我對方靜說道:「你等
等我,我馬上回來。」
我跑到軍品店,找了一下,果然有仿製的三稜刮刀,刀身呈稜型,三面血槽
,圓柱刀心,我買了一把,一百五十大洋,心痛啊,但為了美女,這錢出得值。
我很小心的拿著刮刀跑了回去,這刀可是仿三稜軍刺的,被扎到了可不得了
,傷口連縫合都非常困難。我從尼龍刀套裡,拿出刀對著方靜晃了晃,對她說道
:「要用這個才行,三稜刮刀。」
方靜看著我手上的東西,果然是比她手上的錐子威猛許多,她咯咯笑了起來
,把錐子扔進了一邊的垃圾桶裡,說道:「我就知道你不會讓我失望的。」
方靜想從我手裡接過刮刀,我沒給她,說道:「這東西還是我來拿吧,扎輪
胎,力氣活,我干就行了。」
方靜閃著眼睛看了我一眼,點點頭。
廢話少說,我和方靜來到了停車場,門口的保安見我們兩個進去了,以為是
取車的,不以為意。很快我們就找到了方靜老公的車子,一輛奧迪A6 ,方靜在
通行道前面放風,我摸黑到裡頭辦事。我在車子兩個後胎上分別狠狠的扎上幾刀
,很快氣就漏光了。我對方靜打眼色示意,表示搞掂了。方靜卻對著兩個車前輪
指了指,臉上催促我快點。我靠,這方靜還真一不做二不休,四個車胎都要扎。
我急忙走到車頭,又把兩個車胎給紮了。方靜還沒有放過的意思,對著車身,做
了刮的動作。我會意的在車身上用刮刀狠狠的刮了幾刀,刮痕清晰可見。方靜見
狀,滿意的對我笑了笑,伸出兩根手指搖著,做了個勝利的手勢,那表情說不出
的喜悅興奮。
此地不宜久留,我和方靜一路狂奔從另外一個出口逃離了停車場。
第三十章 我愛你
方靜拉著我進了停車場旁邊的一個公園,我不知道她要帶我到哪裡,只是跟
著,越走越深,公園裡很多樹木都是常青的,寒冷的冬季並不足以讓它們落葉,
顯得很茂密,灌叢幾乎都是綠的,一路上驚起成雙成對的野鴛鴦無數。我差點被
一條露出草叢外的黑毛大腿絆倒,遠遠看見震盪起伏的草叢隨著我們走近,立馬
恢復了原狀,好幾個坐在男友大腿上,長裙或者短裙的美女紛紛正兒八經的端坐
起來,我敢肯定他們下面的生殖器絕對還沒有離開彼此,他們瞪著我和方靜,不
用說對我們的打攪萬分仇視,如果那些個打野戰的男同胞捨得拔出陰莖,我和方
靜絕對橫趴當場了。
終於我們到達了一個靠近公園圍牆的小山包,在一叢灌木前的草地上,方靜
一屁股坐了下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我向圍牆外望去,這方靜真是心思敏捷,
這麼快就找到了這麼一個地兒,正好能夠看到那露天停車場的全貌,還很靠近其
中的一個出口,看來她對看好戲萬分企盼啊。我挨在她身邊坐了下來,這麼無聊
的事,她都玩得津津有味,我真的被她打敗了。
看著睜著大大的眼睛注視著停車場的方靜,我說道:「做這樣的事你就覺得
這麼有趣嗎?」
「是啊,很刺激,這讓我想起了小時候去偷隔壁家的葡萄。哇塞,真是好玩
。」方靜頭也不抬的說道。
那輛奧迪A6 還靜靜的躺在原地,這豐建華和閔一晞這麼久還沒喝完咖啡?
或者喝完了咖啡又去了哪裡?總之一直都沒有回來。
我沒有打攪方靜專注窺探的勁頭,無聊的四處望去,今晚竟是一個冬日難見
的晴朗夜空,天上萬千的星斗又密又忙,聲息全無的發著清冷的光,圍牆外的路
燈清清揚揚的灑在我和方靜所坐的地方,四圍黑漆漆的,高矮不一的灌叢在微微
的燈光背景下,安之若泰的肅穆著,很安靜,只有夜的香氣瀰漫在空中。
隨著時間的推移,方靜從開始時的興奮也轉成了不耐煩,慢慢的也不怎麼關
注車子的情況了。
沒事可做,我和方靜聊開了,說了一下最近發生的事,然後互相聊了一會小
時候的趣事。方靜總的來說小時候表面上是那種乖巧可愛,父母疼愛老師喜歡的
那種好女生,其實背地裡卻當娃娃頭,欺負同伴,惡作劇連連,但每每就要被抓
到,總是想不到她身上,這也是一通胡侃下來她最得意的事。而我則是曠課、逃
學、作業欠交、欺負女生等等一系列滿天飛的臭事,兩相比較方靜做壞事總能事
後逃脫,而我總是被逮個正著,抓個當場現形。最後她得出結論我有勇無謀,她
睿智聰明,下完結論她得意的咯咯直笑。
我也笑著對方靜說道:「還說是睿智聰明呢,你那是陰險狡詐。」
「你才陰險狡詐呢?」方靜止住了笑,微微帶怒的說道,「竟敢說我陰險狡
詐,看我不饒你。」
我繼續逗她,說道:「你就是陰險狡詐,不僅陰險狡詐,還表裡不一。還有
……」
「還有什麼……你說啊,說說看,你敢再說,看我怎麼收拾你。」方靜側轉
著身子說道,看似嗔嗔然,臉上卻掛著笑。
我覺得她神情好好笑,不理她的警告,繼續開她的玩笑,說道:「我就說,
怎麼了,你啊,絕對是地地道道的,那個怎麼說著來的,對,就是……金玉其外
,敗絮其中。」
我話音剛落,一隻粉拳向我招呼而來,我早知道她會有這麼一招,哪能被她
打到啊,輕輕抓住那只打來的手腕,她另外一隻拳頭又打來,我急忙躺到草地上
躲了過去。方靜見兩拳都落空了,心一急跨坐我的大腿上,俯下身子,那拳頭又
第二次襲來,我急忙伸出另一隻手抓住了那手腕。
我急道:「哎,你還真打啊。」
「打你怎麼了。敢說我陰險狡詐,就打你。」方靜繼續笑著說道,臉上還保
持著玩鬧的興奮,手上正用勁想掙脫我的手。
由於方靜俯身要打我的時候,身子俯得很低,兩隻手又被我抓住,一時間我
和她竟然靠得很近,那黑溜溜的眼珠子就在我很近的地方看著我,紅撲撲的小嘴
輕巧的笑著,一張俏俏的臉在微光的映照下,絕美到了極點,我不由得看得都癡
了。
她那幾乎要俯入我懷裡,有些起伏的胸脯,即使隔著幾層衣物我也能夠感受
到那撩人的豐滿和驚人的彈性。我的情慾被調動了起來,有點要窒息的感覺。就
在這時,另一邊不遠的草叢裡傳來了不合時宜的聲音,一個女人極爽的叫床聲一
聲接著一聲傳來,清脆而嬌絕,還帶著喘顫的尾音,我和方靜暫時停止了爭鬥,
轉頭尋那聲音所在,草叢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見,聲音卻沒有停止的意思,一聲
聲敲擊著耳膜,我和她轉過頭來,四目相對,一抹嫣紅升上方靜的臉,接著那抹
紅色慢慢的研開了。
很快方靜滿臉通紅起來,手上掙得更有力了,她肯定發覺我和她現在的姿勢
太曖昧了,想要掙開我。然而完美的夜色,美麗的佳人,誘人的姿勢,聲聲入耳
的淫聲浪叫,已經沖暈了我的頭腦,我抓住方靜的手更緊了,一個翻身把她壓在
身下,我的臉貼了上去,她的鼻息紛亂,芬芳的女人香撲面而來,我幾乎就要醉
倒在當場。
她豐滿的胸隨著呼吸起伏著,身軀不停的扭動著,她眼睛不敢看我,側著臉
,嘴裡嚷嚷著:「……死趙波,放開我……快點放開我……看我不饒你……」,
但我卻我聽出了聲音裡的意志一點都不堅決,一點抵抗和拒絕的味道都沒有,欲
拒還迎的姿態如此明顯。我很明白的微側過頭頭,找到了她的唇,吻了上去,幫
她做了最後的決定,繳下了她最後一絲的矜持。
她清潤紅艷的唇上是一片的乾涸的焦渴,起先她還裝模作樣的微做掙扎,最
後她融化了,放棄了,身子柔若無骨,小手輕輕的放到了草地上,整個人安靜了
下來。
我輕輕的吻著她,唇齒相交,舌頭中撩,我放開了她的手,她想叫卻叫不出
聲來,有些氣惱的用小手拍打我的胸,我不為所動,繼續咋咋有聲的親吻著,慢
慢的,她的小嘴回吸了過來,清清的津液溢了上來,迷醉的神情爬滿了她的臉。
後來她的手不再拍打,輕輕的勾住了我的脖子,按壓了下來,讓我的吻更深的進
入,兩條舌頭像兩隻歡快的小蛇,纏著,繞著,舞著,我和她忘情在清香四溢的
唇舌之間。
我一隻手抱抬著方靜的頭部,微側身子,讓我和她之間留出一條縫隙,另一
只手解開了她大衣的扣子,敞開了衣服,我很快就找到了低胸裙子的開口處,大
手探摸了進去,飽滿的玉乳迎掌而入,竟然是真空的?這騷娘們還不愛戴乳罩?
不對,乳頭上還貼著一件事物,好像是一層膜,我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了,我
剝開了那層東西,把它抽了出來,一隻肉色的乳貼被我捏在手裡,我一邊繼續親
吻方靜,一邊把那乳貼放到她眼前晃了晃,方靜氣惱的眼睛睜得更大了,我按著
她的頭部,根本不給她嘴巴離開我的機會,然後把手上的乳貼向後甩了出去,方
靜對我背部又是一陣拍打,被堵住的小嘴哼哼著。哈,這小妞都這樣了還不好意
思。
我的手繼續找到了另外一邊的乳貼,抽了出來,對她晃了晃又扔了出去,背
上又是一陣輕拍慢打,我才懶得理會,大手再次鑽進裙子裡,在雙乳上遊走,又
軟又滑,手感爽到了極點;我的手向下用力撐去,低胸的裙子被剝了下來,兩隻
顛顛然的雙乳跳了上來,大手繼續摸抓,一陣狂搓狠捏,伴隨著方靜的哼哼聲,
一隻乳頭硬繃繃的彈了上來,從伸張的兩指間鑽了出來。
上邊,我的大嘴不停吻著;下邊,我的大手不停的搓著;吻的吻得激情,搓
的搓得狂亂。方靜的臉和胸很快就燒了起來,熱度驚人。急速升騰的情慾迷暈了
方靜,她再也無力抵禦我的進攻了,任我肆意妄為。
我的手很快離開了她的雙乳,摸索著滑過滑膩的絲質裙衣,撩開了裙擺,大
手伸張,順著大腿往上摸去,先是一片柔滑的絲襪質感,接著是絲襪蕾絲花邊凹
凸的褶皺,爽滑的肌膚中間是一根細細的吊襪帶,轉手側貼大腿內側,順勢而上
,幾根漏出內褲的陰毛首先觸碰了我的手,緊接著我對著中央那飽滿潮熱的一團
按摸了上去,方靜哦的一聲在我嘴腔裡悶叫了出來,兩眼驚恐。
我一陣手搓慢揉,飽滿的一團裡蜜汁橫流,淫水很快打濕了小小的三角布料
,我把那三角布料向下拉成細細的繩帶,向中間勒去,在豐厚的兩片陰唇間左撥
右撩,我能感覺到那叢肉蔓布的陰道口在輕微的收縮和舒張著,洞口的肉頭正在
推著擠著,一片淫水冒了上來,順繩而下,很輕易就打濕了捏握的手指。
我把布料恢復原狀,手掌在陰道上摩挲了幾下,隔著薄薄的布料把一根手指
頂戳了進去,一股股更熱的液體湧了上來,少之又少的布料根本無法阻隔那涓涓
的熱流,隨著手指不停的戳弄,很快那液水就佈滿了我的手指,一些流到了掌心
滴了下去。飽滿而多汁,這是我對方靜美穴的評價。
經過一番的唇吸手摸,懷裡的方靜已經徹底沉醉了,迷失在熾熱難當的情慾
海洋裡,整個人綿軟無力。我渾身上下也燥熱異常,我把方靜輕輕平放在草地上
,嘴唇離開了她,飛快的解開了褲帶,拉開拉鏈,半褪褲子,扒下短褲,掏出早
已繃直如鐵的碩長陰莖,在方靜面前用手擼了擼,讓陰莖勃起得更充分,末了還
按壓了一下陰莖,讓陰莖自行繃彈回來,顯示那活兒優良的彈性。
方靜靜靜的看著我,臉上似怒非怒,似惱非惱,任由著我把手中的活兒弄得
又粗又大。也許是寧靜的夜色,或者是今晚她並未喝醉,她顯得很安靜,少了那
晚在她房裡歡愛的癡狂。但她眼睛裡飢渴的熾熱已經出賣了她,微微顫抖的身子
表明了她的迫不及待,她在等待我侵入。
我雙膝跪到了她兩腿的中間,不用提點,她就配合的高高抬起了大腿,大大
的向兩邊分開了,自己用手撥開了三角褲的布料,一塊閃動著淫水光澤的美穴露
了出來。她的手按了上去,自摸了幾把,接著兩根手指分開了兩片陰唇,流著水
的肉白色道口翻露了出來。
我餓虎撲食般的撲向了那只草地上的小綿羊,急不可耐的一隻手握著陰莖,
插進了那熱熱的孔道裡,只是輕輕的一戳,方靜就發出了如同等待了千年般的悶
哼,陰道裡四處亂竄的熱流集中的包裹了上來,糜亂的肉褶發出了慾望得到滿足
的歡呼,飢渴的包圍著、纏繞著、絞動著;只需輕輕的抽插,就輕易的帶起一片
舒服的快感,我哼出了聲,緊緊的抱住了方靜,抬離了草地,她的腳有力的回勾
著掛在我裸露的腰臀兩側,小腳上輕裹的絲襪隨著抽插,輕輕的摩擦著我的肌膚
,絲滑的質感傳來,和陰莖的快感交織在一起,說不出的銷魂受用。
我輕輕的抽插著,方靜哦哦有聲的躲在我懷裡,小手輕輕的解開了我襯衣的
扣子,在我寬闊的胸膛上來回撫摸著,臉緊緊的貼在我的胸口上,她在傾聽我的
心跳聲,感受著我陽剛的氣息,她深深的嗅著,聞著,一口口的把我散發出的雄
性體味吸進肺腑裡,她迷醉而心顫。夜色朗朗,微風輕拂,方靜的幾縷青絲垂掛
在腦後,輕輕的飄來蕩去,不知道是風使它們動,還是抽插讓它們在動。
在寂寞孤獨的聖誕夜,兩個充滿了傷痕的人,意外的走到了一起,還有什麼
比性愛更能相互安慰的呢?到處都是男歡女愛,無論該與不該,已經不重要,重
要的是今晚的一切都是完美的。天地間的一對男女就這麼抱著纏著操著,一個堅
硬如鐵,一個陰軟潮熱,很容易的就把對方點燃了,融化了,不分彼此的交融在
一起。
我緊緊的抱住了方靜,加快了陰莖的挺動,我需要高潮的快感來昇華今夜的
激情。方靜更大聲的哼叫聲傳來,小手扣抓著我的胸肌,長髮更大振幅的甩動起
來,我希望懷中的女人更快樂,快樂到不能再快樂,陰莖粗大的勃成渾圓的柱體
,充分的撐繃著陰道的圓洞,龜頭在幾無罅隙的潮熱陰道裡往復運動著,片片翻
轉的肉褶,點點暴突的肉芽,片刻不停的刺激著它,終於整根陰莖達到了沸點,
滿腔的熱熱精液脫體而去,射進了方靜整個世界的中心點,在那裡等待精液的是
更熱的一片熔流。
我和方靜都顛入了極樂的高潮,方靜面如赤潮,熱汗津津,我則殘喘如牛,
汗流浹背。方靜的身子硬直著,緊繃著,嘴裡發出了最後那一聲輕吟,那聲音帶
著攀上高潮的娓娓餘韻,我回頭望去,兩隻高抬的絲襪腳已經向上弓繃成一個彎
月的弧形,黑絲輕裹的性感足弓微微弓離了鞋沿,細細的金屬鞋跟直刺蒼穹,蒼
穹之上則是繁星點點的璀璨夜空。還有什麼比這天地間更完美的高潮嗎?沒有了
,應該沒有了。
我挺起身子,拔出了還在空射的陰莖,一陣真空破敗的撲哧聲傳來,方靜的
陰道急速變化了起來,突然啵的一聲,一股或清或白的液體頂湧著激射了上來,
噴出了一道高高的水花,方靜顯然沒有料到自己會當著我的面潮噴了,雙手慌張
的往那噴泉按去,一陣忙亂的按壓換來的是對陰道更大的刺激,水柱不停不斷的
噴射著,方靜下體扭曲了起來,芊芊十指根本擋不住那噴湧的液柱,噴得到處都
是,我不得不和她保持一定的距離,方靜黑黑的絲襪腳上很快就聚滿了四處溢流
的液體,一些液水順著黑絲輕裹的腿肚子流了下來。
我暈,極度飢渴的女性一旦放開了就會潮噴嗎?
我看得目瞪口呆,方靜則驚慌失措,羞愧難當,最後潮噴停止了,她也癱軟
在地,雙目緊閉。我不顧草地上橫溢的液水,俯下身子,把軟爛如泥的方靜抱在
懷裡,身子骨冰冷,只有心在跳,良久她都沒有從那極度的高潮中恢復過來。看
著她那潮紅沉寂的靚麗臉龐,還有身下狼藉一地的液水,心下暗歎這方靜不僅自
慰能噴,現在連性交都能噴,呵呵,真是能噴的主啊?我輕輕的撫摸著那一塊還
在微微翻滾推擠的肉穴,希望那肉穴盡快平復,安靜的等待著方靜的醒來。
嚶的一聲,方靜醒轉了,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她看著我,我看著她,為了緩
和她的尷尬,我輕鬆的笑著對她說道:「你還會噴啊,我很喜歡。」方靜聞言,
在我懷裡劇烈的掙扎起來,小手重重的打在我胸膛上,很疼。但我抱得更緊了,
她的掙扎根本沒有效果,後來她不再掙扎了,小手無力的最後捶了兩下,接著她
閃動著眼睫毛,對我看了又看,說道:「趙波,我……我愛你。」說完,她的頭
深深的埋在我懷裡,不敢再看我。
第三十一章 欣然的日記
我有些衝動,也有些激動,看著懷中的玉人,我想我應該知足了。我微微挪
了一下懷抱,我想看到方靜的臉,我想要對她說出心底的話,方靜抬起了頭,嬌
艷羞澀的臉在微光的映照下更動人了,我張嘴要說話,她一根手指搭在我的嘴唇
上,「不要說,什麼都不要說。」方靜阻止了我想要說的話。
「為什麼不讓我說?」我溫柔的說道。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你什麼都不要說,只要我說就夠了。」
「我想說……」
「先聽我說,好嗎?」方靜一隻手溫柔的撫摸我的胸膛,緩緩說道:「趙波
,我不是個完美的人。我不應該對你有這樣的感覺,我知道我不應該這樣,但我
阻止不了我自己。在我最寂寞,最需要幫助的時候,是你給了我溫暖,是你讓我
覺得我的世界沒有那麼寒冷。你是個值得依靠和信賴的人,我對你的愛,雖然只
是一點點,卻讓我感到我的心沒有死,我還有希望。」
「但我的心現在還無法承受新的……新的愛,其實我還掛著那個人,那個死
鬼,即使他那樣對我,我還是想著他有一天會回心轉意,我不知道我怎麼了,我
如果不再掛著他,我不會跟蹤他,不會想著報復他,遲遲不跟他離婚,他是我的
初戀,他真的是第一個進入我的人,只是他不知道,他不相信,他太自以為是。
在我還沒有完全從他那裡解脫之前,我又愛上了你,我太自私了,真的很自私。
」
我看到方靜眼裡噙著淚水,幾欲奪眶而出的樣子。
「趙波,我還不配得到你的愛。那天酒醉在我房裡,我和你那樣,其實也是
懷有目的的,我那時候心灰意冷,是你溫暖了我,但我心裡卻想著,想著找一個
人把我身子要了,我需要在他面前找到平衡,這樣我在面對他的時候就不會想著
自己的好,就能找到原諒他的借口,就能說服自己。你說,我是不是很自私,這
樣利用了你。」說完方靜,幾滴眼淚滑落了下來,我伸出手輕輕幫她抹乾淨了。
方靜繼續說道:「我以為那一夜過後,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我也能再次坦
然的面對他。後來我找過建華幾次,但結果都是大吵大鬧。我真自私,只有在被
他打擊後,我才又會想起你,想起那一晚你給我的溫暖,這樣我才好受一些。那
天在專賣店裡,連他的情人都當著他的面要打我,我就知道我和他八九走不到一
塊了,慢慢的你在我心裡的越來越重。」
「對不起,趙波。是我太自私了,我現在有些混亂,心裡很矛盾。我的心還
無法完全的交給你,但我的身子我給你,只要你想要,我給你。對不起,趙波,
你不要難過,也不要覺得對不起我,我本是個癡情的人,本只想和一個男人恩恩
愛愛的過上一輩子,但造化弄人,我在別人眼裡只是個二手女人,我不能這樣殘
殘破破的就讓你掛在我身上,你還有更多美好的東西要追求,我這破碎的心和殘
破不堪的軀體,不是你應該掛戀的。我可以愛上你,但你的愛不能放在我這裡。
你以前的女朋友我會想辦法幫你找到她,如果你願意,我會盡的我的能力讓她回
到你的身邊。或者,你還有什麼愛的人,我都幫你。」
夜色很靜,我心潮起伏。方靜所說的對我來說都不重要,我根本不在乎,那
只會讓我對她更加憐愛。
「我愛上你,不要求你給我同樣的回報。我只希望在我需要的時候,你能夠
安慰安慰我就好了。」方靜深情的看著我。
「不,即使這樣,我還是非常……」我越來越激動,只想把心裡的話告訴她
,我想告訴她即使這樣我還是喜歡她。
但方靜的小手又捂上了我的嘴,說道:「不要這樣好嗎?不要讓我感到我有
罪,這樣我會很難過,我們……我們……還是保持現在的狀況好嗎?這樣我不會
覺得罪惡,不會覺得我玷污了心底的那份神聖,這樣我會好受些。不要說,什麼
都不要說,你說了我會受不了,我會承受不了的,求你不要說,即使你想說,你
也要埋在心底,以後再說,如果真的到那時候,我會願意聽上一千遍,一萬遍,
聽到海枯石爛。但現在,你什麼都不要說……」
懷裡的方靜垂下了頭,我的手撫摸上了她的臉,道道淚水止不住的流著,很
潮濕,我輕輕的抹了抹,試圖擦乾那些淚水,但怎麼也擦不完,我的心又是一陣
揪心的疼。這方靜竟是這麼個癡情的女子,癡情到無法接受一份新的愛。
我抬頭仰望,滿天的星斗寂寥無息的發著光,夜空變得很遙遠。
我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只是靜靜的抱著方靜,不知道過了多久,方靜的身子
動了一下,她想站起來。突然一個粉紅色的盒子從我懷裡掉落了出來,卡在方靜
裸露的胸脯上,那包裝的盒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擠破了一個角,亮晶晶的水
晶兔子半露在外面,方靜拿起了那只盒子,看了看,但她什麼都沒問,幫我把那
兔子重新包好,又輕輕的放回我的衣兜裡,隔著衣服對著那衣兜按了按,讓那盒
子更貼近我的胸膛,說道:「禮物很漂亮,是女孩子都會喜歡的。回去換個包裝
吧。」
後來,我和方靜不再關心豐建華的車子怎麼樣了。那天晚上回來的時候是我
開的車,方靜就在旁邊,不時的轉過頭來看我,那目光似乎飽含深情,又似乎有
些悲切,我們都沒有再說話,直到車子到了我樓下,我和她下了車,在身子錯過
的時候,她和我又抱在一起,久久不肯離開,在不得不分別的時候,我和她深深
的吻在一起,懷裡的身子很軟,軟得有些不真實。有人說,生命中有不能承受之
輕,其實愛情也一樣!也許方靜只是想找個地方把她的愛暫時寄存,但她並沒有
空出位置存放新的愛,而我就是她存放的那個人,如果是這樣,那麼就讓我好好
的幫她保存吧。
我在第二天中午醒來,精神有些恍惚。昨天晚上我很晚才睡,對於突如其來
的一份感情,我有些混亂,也有些茫然,特別是方靜似是而非的一番話,讓我有
些無所適從。
進門後,我先是洗了個澡,然後抽煙,拿著一罐可樂喝著一邊上網,開了幾
個QQ胡亂的聊著,上了一會魔獸,自己的亡靈法師被個人類盜賊在納格蘭虐了
幾次,鬱悶的下了線,泡了兩包快餐面,煎了兩個雞蛋,吃了個精光,然後躺在
沙發上看電視,換了幾十個台,發現沒什麼可看,無聊的關上了。屋子裡瞬間黑
了下來,窗外透進來的光,很清冷,照在臉上顯得很亮,四周寂靜無聲,我突然
感到了孤獨,我不知道這孤獨從何而來,明明幾個小時前才和方靜一番的纏綿,
自己也情意綿綿,為什麼自己卻感到孤獨呢,我呆呆的望著窗外,風輕輕的吹進
來,很冷。
我百思不得其解,實在思不出我就猜測,後來我得出了一種可能性,當然只
是可能性,就是我該找個人結婚了,我需要屋子裡不再只有我一個人。我一再的
反思自己,也不停的想到方靜,發現自己沒有緣由的一再後悔,為什麼就沒有和
她早一點認識呢,因為無論從哪方面,方靜都是我夢寐以求的理想伴侶,無論是
她的聰明能幹,還是感情上的癡情投入,還有在床上的熱情奔放,一個女人一旦
具備了像她如此多的優秀品質,被網在其間的男人根本就難以逃脫。當然她那迷
戀處女的變態老公除外。
我無聊的一個個過目我所結識的女人。欣然無疑是最接近我屋子的那個人,
卻離我而去,孫倩也許很願意,但我自信跟她玩我還不是對手,什麼時候我戴上
的高帽都頂破了天花板我都不知道,至於方靜,基於她很獨特的拒絕,也還不是
那個人,許幽蘭,我想到了許幽蘭,我是心動了,但那還遠不是愛,紫月,我竟
然想到了紫月,我和她認識還沒幾天呢,上官雲清?天上的月亮有多遠,她就有
多遠。
貌似這些就是我孤獨的根源吧,原來找到另一半並不是簡單的事,當然有些
人根本就沒有我這樣的難。最近,一個離婚的英國男子邦德,在美國阿拉斯加的
一間酒吧,艷遇了一個金髮美女亞歷克絲,只用了十七個小時,兩人就走完了從
認識到戀愛再到結婚的路程,你們說說人家怎麼就能這麼快就合法的操在一起呢
?
我在腦海裡努力尋找著和一個女人合法的操在一起的最快捷徑,卻怎麼也找
不出來。
一般情況下,我對思考不出的東西,喜歡看書,書中自有黃金屋,也許從書
中能找到答案。昨天晚上,我想查書,希望能找到答案,即使找不到答案,也希
望通過看書催眠自己,在昏昏欲睡的副作用中很快睡去。然而,在書櫃一個不起
眼的角落裡,我找到一本很像書的筆記本,我以為是書,拿起來一看,才發覺是
一本筆記本,確切的說是一本日記本,一本我早已遺忘卻還一直存在的欣然的日
記本,日記是從我和欣然認識開始記錄的。
我覺得自己心平氣和,心若止水,於是我便翻開日記本,像看小說一樣閱讀
了起來。
3月28日,星期天,晴。連綿一個月的陰雨天,今天終於放晴了。晚上,
我去看了我們學校一個新成立的樂隊的專場演出。我第一次見到那個叫趙波的樂
隊主唱。當我和台下無數觀眾被他才華橫溢的表演驚呆的時候,不禁無限感歎:
如此瀟灑飄逸的人,如此動人心弦的歌聲,怎麼就讓我在今晚遇上了呢?
4月1日,星期四,晴。愚人節。宿舍的姐妹們都出去作弄男生了,只留我
一個人。月光輕巧的投射進來,我對著手機的待機螢幕,一張因偷拍而模糊的臉
,一遍遍的看著。我肯定有戀內衣癖,或者自戀癖之類的毛病,喜歡在黑暗裡穿
著薄薄的絲襪,蕾絲小內褲,絲質胸罩靜靜的躺著,細細的感受著絲襪那微微的
緊繃感,還有小內褲服貼依順,胸罩圈握包圍的感覺。我躺在床上,肉色的絲襪
小腳輕輕的相互揉搓著,一陣陣熱流飛速向上傳來,掠過整條大腿,彙集在根部
,下體因熱而膨脹,纖瘦的手指隔著少之又少的布料摩擦著,突如其來的一股高
潮擊穿了下體,一陣痙攣的收縮,涓涓熱流從小腹開始波及全身,我輕喘了起來
,深陷高潮的泥淖裡,五光十色的世界中央是一張英俊動人的臉。
4月5日,星期一,晴。煎熬,煎熬。他已經錯過了太多機會,我決定不再
等待那個傻瓜主動關注我,我需要一個和他認識的機會。他的教室就在我教室的
樓下,放學後,我捧著一本英語書站在走廊上,一本厚厚的的《簡愛》放在欄杆
上,我的眼睛一直盯著下面,我看到了他,正慢悠悠的走出樓洞,我看準時機,
推下了那本欄杆上的書,書猶如一捆丘比特之箭狠狠的砸到了那傻瓜的頭上,他
捂著頭向上看,看到了裝作驚呼狀的我,驚艷的神情一圈圈的漾起在他因疼痛而
有些痛苦的臉上。他拾起了書,走上樓來,遞給我,說道:「這書能借給我看嗎
?」他的話讓我覺得他沒有想像的那麼笨,還有自己小小伎倆得逞的一絲驕傲。
4月16日,星期五,晴。最近,我買了很多書,他沒看過什麼我就買什麼
。
幾乎不超過兩天他就會來找我還書,然後再借上一本。他還回來的書像是沒
有翻過,一點折痕都沒有,不知道他是根本沒看,還是太過愛護那些書,每次我
講那些書精彩的部分,他就默默的聽,也不發表意見。今晚,是我和他第一次約
會,在學校的小樹林裡,我們肩並肩走了一圈又一圈,我的腳都有些累了,腳上
的絲襪濕漉漉的都是汗水,他還在走著,我回頭想告訴他要休息一下,我轉身的
時候才發覺,我和他的臉靠得很近,時間瞬息停滯了,只有我和他的呼吸聲,月
光透過樹梢灑在他的臉上,他吻上了我的唇,我想拒絕,但他抱住了我,把我頂
到了一棵大樹上,我全身猶如觸電般顫抖了起來,他的嘴唇寬厚柔軟,包著我的
小嘴,就像他的懷抱一樣溫暖,下體不用手指刺激,一股熱流就透了出來,很快
那裡就像絲襪小腳一樣濕熱了起來。
4月30日,星期五,陰有雨。這幾天,我預感會有什麼事發生,每次預感
來的時候我的心就跳個不停,顫抖得手心都是汗。晚上,我和他在一家餐廳裡用
過晚餐,不顧紛飛的小雨,我和他在市中心的廣場上追逐打鬧了很久,後來雨有
點大了起來,他拉著我的手,爬上了廣場周圍不遠的一座教堂的鐘樓裡,上面空
無一人,只有不大的風在吹,還有雨點滴落發出的聲音,四周的景色像一幅濾鏡
濾過的油畫,朦朧而精緻。他抱住了我,他的唇罩住了我不住躲閃卻無處可逃的
小嘴,大手不老實的鑽進了胸口的裙子裡,揉捏著我那柔軟的兩團,我感到了兩
個小點點越來越熱,接著它們豎了起來,我有些氣惱的想掰開他的手,他的手離
開了,卻撩起裙子,順著絲滑的大腿摸到了我的下面,一陣帶著水聲的摩擦聲響
了起來,我的心劇烈的跳著,血液快速流動了起來。他利索的褪下了我的小內褲
,胡亂的塞進身後的褲袋裡,抬起我的一條腿,硬硬而碩大的東西被心急火燎的
掏了出來,插了過來,很錯誤的頂到了我的後門,還要往裡鑽,我氣惱的用力把
那東西推著彎了回去,抓著它放進了前面潮熱的通道裡,大得驚人的器官讓我有
些脹痛," 啊,疼--" 我叫了起來," 啊,疼--" ,他放慢了速度,我得以把頭
掛在他的肩膀上,痛感徒然之間被團團升起的快意所代替,赤色潮紅的情慾之海
瞬間淹沒了我,我浮起又落下,半愛半恨的視線裡,一條半露的蕾絲小內褲就在
他微撅的屁股上不停的晃動著,一刻不停,就那樣晃了一個晚上……
…………
我以為我會心安理得,我會無動於衷,但我錯了。從日記裡,我沒有找到解
決我目前孤獨的任何方法。日記我也沒有辦法讀完,只讀了前面的部分,我的心
就已經很疼很疼,那些往日美好的點點滴滴此時就像成千上萬的針一樣,往心口
上一根接著一根扎來,無法抵禦,無法停斷。我這叫自作自受,自找苦吃,是在
犯賤的嘗試自己的心更堅硬還是感情之刀更鋒利,毫無疑問後者無堅不摧。我終
於明白愛是可以結束的,卻是無法忘記的。方靜的癡情也許讓她對此有著更深的
體會吧。
我一邊漱口一邊把昨晚回來後的所思所想所感歷了一遍,看著鏡子裡有些黑
眼圈的自己,我在想著,如果欣然和方靜一起同時出現在我面前,我還能像昨晚
在公園裡那樣衝動的要進行一番表白嗎?我無法對這樣的假設得出任何確切的答
案,為此我又得出一個結論,任何的向後看都是一團亂麻,只有向前看才是光明
的坦途。
第三十二章 雲清到訪
我還在胡思亂想著,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了起來,一般主動上門來找我的不
是陸游就是孫倩,但孫倩有鑰匙,應該是陸游,我懶洋洋的拉開了門,一個倩影
立在門外,我激靈靈差點跳了起來,張大了嘴巴,來的人竟然是上官雲清,一頭
波浪的長卷髮下是一張清麗動人的臉,我有點頭暈,對她的到訪我升起了一個老
大的問號。
「不請我進去嗎?」上官雲清語氣有些冷,面色也不善。
「哦,請進!」我把門拉得更大了,上官雲清走了進來,我這才發覺自己只
穿著秋雨秋褲,襠部正鼓脹鼓鼓脹的凸起著老大一團,我一陣頭大,來不及和上
官雲清客套,立即逃了似的飛奔進自己的屋子裡,從地板上撿起褲子,衣服,胡
亂的穿了起來,那狼狽樣就像去嫖娼被抓了個當場現形。
我有些冒汗的出現在客廳上,上官雲清還在站著,抱著手臂正隨意的看著牆
上那些個孫倩貼的動物貼紙。
「快請坐!」我一邊說道,一邊抱起沙發上一堆幾天未洗的衣服扔到屋裡的
床上。
上官雲清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坐到沙發上,我倒了一杯水送到上官雲清面前
,說了一句,「請喝水。」心裡有些惴惴不安,不知道這上官雲清找我有什麼事
。
「不用麻煩了。」上官雲清說道,目光裡透出一絲審視,「昨天本來就想找
你了,但你電話一直都打不通,所以今天就只好過來了。我就不拐彎抹角了,我
來呢只是有幾個問題想問你,問完了我就走。」
「你說。」我說道。
「前天晚上你到底做了什麼事?」上官雲清問道。
「前天晚上?」我有些疑惑。
我穩了一下心神,說道:「我和樂隊的幾個人在廣場表演,然後就去一件歌
舞廳開了間包廂喝酒,鬧了很晚才回來。」
「就這些嗎?還有呢?」她又問道,她兩隻腳交疊著,蔥段般的十指抱在上
面那只膝蓋上,黑色的絲襪小腿和銀灰色的高跟鞋微微的晃著。
「大概就這些了。」我心裡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就不用說了吧,但我預
感她就是為了那些事情而來的。宮菲花?一定是她把那晚見到的事情告訴了她,
兩人關係這麼好,互通信息也很正常。
果然和我想的一樣,上官雲清沒有放過的意思,「你不想說,我也知道,不
必隱瞞我什麼?我都知道,宮菲花已經告訴我了。但你要大禍臨頭了,你知道嗎
?」
我有些懵,那晚不就上了一個酒吧女,打了一個人嗎?有這麼嚴重嗎?打人
的事和陸游幹了不少,也沒見誰找上門來啊。操的那個紫月我也是付了錢的。我
有些不解。
「其他的先不說,就說你在歌舞廳裡打人的事吧,知道你打的是誰嗎?」上
官雲清問道。
「不知道。」我很乾脆的說道。心下想著管他是誰,打了就打了唄。
「你倒回答得挺輕鬆。」上官雲清瞪了我一眼,拿起水杯喝了一口,說道,
「那人是一個模特經紀公司的經理,公司不大不小,這都沒什麼,他那哥哥才是
關鍵,他哥哥是N市地產界的頭面人物王仁天,聽說過他嗎?你打的就是他親弟
弟王仁地。」
上官雲清說完,冷冷的看我的反應,我沒吭聲,心裡卻想著,我這拳頭還真
砸到了一個有錢的主啊,來頭還挺大。上官雲清又說道:「你把他打得鼻樑斷了
,肋骨也斷了兩根,你現在還像沒事的呆在這裡,你這是無知者無畏啊。如果換
作另外的人早就上跳下竄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我暈,那傢伙還這麼不經打啊,才幾下子就被打得這麼慘。不過人都已經打
了,真要找上門來,那也是正常的事。我說道:「人都打了,我也知道是我不對
,但都已經發生了,該來的就來吧,反正賠他就是了。」
上官雲清冷笑,說道:「賠?呵呵,真是笑死我了,你以為就這麼容易賠的
啊?我可告訴你,他們王家雖然在N市還達不到呼風喚雨的地步,但也不是什麼
人都能隨便欺負的主,對於敢觸他們霉頭的人,日子都不怎麼好過。」
「前幾年,有一對夫妻不知道怎麼惹上了王仁天,他硬就是通過一切手段把
那夫妻倆都拆散了。開始那對夫妻還是買賣做不成,打工打工沒人要,不三不四
的人接連上門找茬,最後連同夫妻倆住的地方都被他買了下來,等不到第二天立
即派人叫他們搬走,好好一個春節,大冷的天,夫妻倆只能露宿街頭。再後來找
人栽贓嫁禍把丈夫關進了牢裡,兩人就離婚了,這事情後來雖然鬧上了媒體,但
風聲過後,那男的還是照樣坐上10年牢。」
「這難道就沒有王法了嗎?現在可是法制社會。」我說道。
上官雲清聽了我的回答,有些惱的說道:「你這木瓜腦袋,你真不知道還是
假不知道?你以為這社會只要有法就可以了嗎?玩法律,有錢人和沒錢人玩起來
可是兩樣。不說那些法律上的管不到死角和灰色地帶,就拿合法的來說吧,你現
在在公司上班,以他王仁天的本事,通過一定的關係,如果他想要你明天不能上
班,我看也不是什麼難事,再不濟找些人來,今天給你下個套子,明天給你使個
絆子,讓你生活工作樣樣難受。或者找人打斷你兩條腿,頭上縫個兩三針,想幫
他出頭的人多著呢。只要惹上了他,不管明的暗的,你防得了今天,也防不了明
天。你現在惹上了他弟弟,跟惹上了他是一樣的。你明白了嗎?」
所謂的人人平等那是扯淡,自古以來有錢有勢就是大爺,無權無勢只能夾緊
尾巴做人。我們這些小人物在有錢人眼裡就是這麼樣存在的,我承認上官雲清說
的也許是事實,但心裡還是不怎麼好受,臉上也有些掛不住,想說些什麼,但發
覺想要說出來的話,在上官雲清聽來,可能都帶有糞坑裡石頭的味道,還是不說
了吧。我沉默著,不再吭聲,心裡卻想著,如果真到那種地步,我也不是吃素的
料,兔子急了還會咬人,我急起來我可不管是不是天皇老子,拉下馬來也揍上一
頓。
上官雲清一定看出了我臉上有些難堪,緩了緩口氣說道:「今天來,一方面
是想跟你說事情的嚴重性,另一方面是想和你商量一下如何解決這個問題的。我
和你都已經是朋友了,看到你惹了禍,能幫一下就幫一下,我也是為了你好。」
我從上官雲清的話中聽出了她的誠意,但為了自己最後的那絲男人的臉面,
我說道:「謝謝你的好意,我想是我惹下了禍,我還是自己……」
「……別說了,你這人怎麼這樣,人家好心好意來找你,都不要臉了,你還
顧你那張皮,一個弄不好,事情還不知道怎麼收場呢?我們一起想辦法吧,這不
僅是為了你,也是為了我自己,也是為了馨馨,這事就先這麼定了。」上官雲清
不等我把話說完就把我的話頂了回去。
說完,上官雲清喝了一口水,臉上有些猶豫,最後還是看了我一眼,說道:
「說到馨馨,我還是想跟你說說。雖然我不想知道你的私生活,但我既然知道了
那天晚上你還……還在歌舞廳裡和……一個……為了一個女人出頭打了人,我有
些擔心……」
後面的話沒有說完,但我知道她指的是什麼。這上官雲清這麼的拉下身份來
找我,無論是不是出於對一個朋友的關心,還是因為雪馨馨或者純粹是為了她的
爺爺,但她的一片心意已經感動了我。她來的時候心裡應該很不爽,卻沒有一見
面就質問我和紫月的事,而是先談定了我惹得禍,然後才談其他,分明就是無論
我怎麼樣,她都會想辦法幫我。對她的一片好心,我還能說什麼呢?那晚的事無
論她最終會怎麼看,我想還是應該跟她講講吧。
我說道:「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事情其實很簡單,那天晚上我碰到的女
人叫紫月,她很像我以前的女朋友,真的很像,她的出現讓我以為我整整愛過了
四年的女朋友又出現了,我根本就沒有想對她怎麼樣,也許是喝了酒,也許是她
深深觸動了我某根神經,還有在那樣的環境中,不知不覺我們就……用宮菲花的
話來說就是逢場作戲吧。對於女人我不是個意志堅定的人。後來,看到她跟王仁
地面貼面的跳舞,我就控制不住的衝了上去,那時我就是想揍那王八蛋。的確是
我不對,讓你擔心了。」
「她和你女朋友很像?」上官雲清看了看我,眼神有些游離,像是對自己說
一般,喃喃低語道:「你……何嘗不是,很像,是很像。」我不知道她指的是什
麼,她發現了她有些失神,很快回復了神色,說道,「我能理解你的心情。能和
我說說你以前的女朋友嗎?」
我看了看上官雲清,說道「我以前的女朋友叫李欣然,我和她都是N大的,
同屆不同系,她是英語系的,我是應用物理系的……」我把我和欣然如何認識,
如何相戀,如何因為生活所迫,如何因為錢的問題分手大概的說了一遍。
「因為錢?因為三十萬就離開了你?」上官雲清一臉的難以置信,「她怎麼
能這樣,四年的感情都抵不上三十萬,三十萬算什麼啊?難道就因為這就……怎
麼會有這樣的事呢?」
她的回答讓我想到了許幽蘭,那天許幽蘭在長椅上說的話也和她一樣,也許
對於從小就錦衣玉食,從小就對錢沒有什麼概念的她們來說,錢從來不是什麼問
題,不會給她們生活帶來任何麻煩,她們不知道沒有錢的痛苦,不知道還有一群
人因為沒有錢,命運發生了怎麼樣的改變,生活又發生了怎麼樣的變化。
「現實就是這麼殘酷的。我不怪她,她做出了她應該做的選擇,只能怪我自
己不能帶給她所想要的。」我有些淡漠的說道。
我對欣然的離開已經能夠理解了,我已經不再怪她,如果我也處在她那樣的
境地,我想我也會如她那樣選擇吧。
上官雲清有些發怔,看來她也有一些感觸吧,過了一會她才又說道:「你還
愛著她嗎?」
「愛與不愛都不重要了。我不能忘記那段愛,但事實是我和她已經結束。」
我說道,憂傷一絲絲的滲透進了心裡。
「愛是不能夠忘記的,卻是可以結束的。」上官雲清說道,她收回了投在別
處若有所思的目光,見到氣氛有些沉悶,她淺淺的帶著一絲微笑的說道,「對不
起,讓你想起了傷心的往事,我們就不談這些了,還是說一下如何應付王仁天兄
弟吧。」
我起身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也給上官雲清的杯子續滿了。上官雲清捧著杯子
呼著熱氣喝了一小口,說道:「對於像王仁天這樣的人,我倒是有一個想法,而
且我也只想出了這樣一個辦法。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聽聽。」
「你說。怎麼做,我都沒有什麼意見。」
「要和這樣的人較量,最好的辦法是你必須和他站在同一層面上。只有這樣
才能受到公平的對待,否則只能是他欺負你。」上官雲清說道。
「站在同一層面上?」我對上官雲清的異想天開有些不以為然,「我也想啊
,問題是我要錢沒錢,要勢沒勢,怎麼可能和他平起平坐?小螞蟻再怎麼努力也
不可能一夜之間把自己的腿練的比大象的腳還粗吧。」
聽了我的話,上官雲清有些想笑的說道:「你別沒聽我說,就認為不可能。
你聽我說,我的辦法是立即和雪馨馨見面,無論她願不願意,你都要成為他的男
朋友,她願意最好,如果不願意看在我的面子上,也要她一定把你要當成她的男
朋友,只有這樣才能達到和王仁天站在同一層面的目的。」為了打消我的疑慮,
她補充說道,「你不要以為雪馨馨只是個退役的軍醫而已,以他們家不說N市,
放到更高的地方,都是很有份量的,不要說區區一個王仁天,更高的人物來了也
要賣他們家幾分臉的。」
我不是對雪馨馨他們家怎麼樣有想法,只是對這方法……不是不能接受,不
過一個還沒見過面的人就已經" 被" 是女朋友了,這貌似誇張了點吧。上官雲清
見我不說話,以為我是怕雪馨馨不同意,又說道:「我和馨馨的關係就不用說了
,她無論如何應該都會答應的,當然她不答應,也還有一個辦法,就是你做我男
朋友,這樣也行,只是我已經有婚約在身,是有些麻煩,如果不是這樣,這倒是
個最好的辦法。」不待我說話,她又說道,「本來,我還有個妹妹,如果是她來
扮演這個角色就更好了,誒,可是我和她關係很糟糕,還是不要提她了。」
「你同意嗎?」上官雲清閃著眼睛等我的回答。
「隨你便吧。只是有必要這麼麻煩嗎?他要真不放過我,大不了我這百八十
斤交給他就是了。」我說道。
「你這人還真痞了你,干了壞事還好意思在我面前衝好漢,還沒見過你這麼
無賴的人,真是服了你了。」上官雲清對我翻了個白眼。
「事不宜遲,我現在就聯繫馨馨,馬上去和她見面。」上官雲清一邊說著,
一邊從手提袋裡拿出手機,就要撥打。
這時一陣敲門聲響了起來,這又是誰啊,平時連個鬼影都不見,怎麼今天一
撥接著一撥,我起身去開門,敲門聲一直沒停,我打開了門,閃進了兩個大蓋帽
,警察!我心中一驚,頭腦嗡的一片響,裝作鎮靜的立在那裡。
「你就是趙波嗎?」一個稍微胖一點的警察上下對我一番打量,口氣不善的
問道。
「是我。」我說道。
「我們是魚峰區派出所的,跟我們走一趟吧。」那警察說道。
「我犯了什麼事嗎?」我故作鎮靜,心裡卻七上八下,這下真的慘了,惹上
警察了,不知道是為了打人的事還是因為昨晚的事,我靠,好像最近有點背啊,
弄點事情怎麼都被找上門來了。
「有人舉報你昨晚故意損壞他人財物。請你跟我們回所裡接受調查。」那警
察說道。
旁邊的上官雲清看了看那警察,然後又看了看我,對那警察說道:「你們是
不是搞錯了?被舉報的人真是他嗎?」
「他叫趙波,就是他,地址也沒錯,他被人舉報昨晚在停車場紮了人家轎車
的輪胎。」胖警察說道,「跟我們走吧,有什麼到派出所再說。」
「紮了汽車輪胎?你都在搞什麼啊?」上官雲清疑惑的看著我。
一個警察打開了門,一個在後面押著我,就要把我帶走。我硬著頭皮對上官
雲清說道:「沒事的,只是接受調查,我去去就來。」心裡卻想著,這下玩大了
。
第三十三章 自擺烏龍
我跟隨著警察下樓來,一輛警車已經停在樓梯口。上官雲清也跟著下來了,
我正要上車。
「等等!」上官雲清說道,「我說兩位警官,你看我和你們陳生所長很熟悉
,前幾天我們還見過面,趙波是我表弟,能讓他坐我的車嗎,我負責送他到你們
所裡。」
表弟?我靠,男朋友沒戲就攀我做表弟,這上官還真是有意思。貌似很多白
癡意淫小說裡,表哥表妹之類的角色之間都是很曖昧的哦。
兩個警察兩人面面相覷,顯然不認識上官雲清,還是那個胖警察說道:「對
不起,根據我們的規定,你的要求我們不能答應。走吧,上車!」
我上了車,坐在車後面,通過後擋風玻璃,我看到上官雲清正一邊打著電話
,一邊開門上了她那輛奔馳車。
經過幾條街道,穿過一條長長的巷子,我被帶到了魚峰區派出所,一進大門
迎面是一面寫著" 為人民服務" 幾個大字的牆,後面是一棟三層小樓,我四處掃
了一下,發現一輛奧迪A6正停在院子一角,四個輪胎已經漏了氣,車子的一側
被刮了幾道劃痕,很明顯就是昨天晚上我扎的車子。我心頭一緊,我靠,車子都
被當成證物弄來了,看來昨晚弄的這一茬可不是什麼好糊弄的啊。
跟隨著那兩位警察,我被帶到了一間審訊室,兩張簡易的辦公桌前面更為空
曠的地方放著一張椅子,我被帶到那張椅子坐了上去。我打量了一下,發現其中
的一張辦公桌上上放了幾本厚厚的電話號碼黃頁,幾根警棍就放在上面,書的中
間和旁邊都有些殘破,我靠,這不會是刑訊逼供用的吧,聽說壓上重物,再拿警
棍重擊,能夠把你打得吐血,身上卻看不出傷來。再抬頭,對面牆上 "坦白從寬
,抗議從嚴" 幾個紅色的大字很醒目。
我對這幾個大字很是反感。電影裡經常聽到警察對被抓捕的人說:" 你有權
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會在法庭上作為對你不利的證據。你有權請律
師,並可要求在訊問的過程中有律師在場。在訊問的過程中,你可隨時要求行使
這些權利,有權不回答問題或者不作出任何陳述。" 這句話出現的頻率是如此之
高,相信幾乎每個人都耳熟能詳。這也是西方國家經過成千上萬次的司法實踐中
得出的一套做法。
但在這裡,所謂的" 沉默權" 是不存在的,訊問中往往也不會有律師在場的
。對於被帶到這裡的人來說,你是被推定為有罪的,有罪的人必須坦白,以坦白
換取寬大。" 坦白" 就意味著你必須說話," 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被認為是一
個嫌疑人應盡的義務和從寬的出路。對於提問不回答,選擇" 沉默" 的頑固分子
來說,那就是認罪態度不好,就是拒不交待,意味著你是抗拒的,不配合的,是
對立的,面臨的將是更重的懲罰,或者是刑訊逼供。冤假錯案也許就在這樣一聲
聲威逼或者是痛苦的哀嚎中被炮製出籠了。
當然,這只是我主觀的臆測,因為派出所我是第一次來,所謂的合法程序我
沒有親身經歷過,不知道厲害。但這國家暴力機關無處不透露出來的森冷威嚴,
讓我很不舒服,讓我惶然,讓我焦慮,兩個警察把我帶進來後,就出去了,沒有
人再理睬我,時間一分鐘一分鐘的過去了,我像被他們遺忘了,房間很小,四圍
的牆壁一次次的向我壓來,我壓抑而孤單,幾乎喘不過氣來,我盯著對面牆上黑
洞洞的攝像頭,攝像頭下方一個小點不時閃著紅光的,表明那攝像頭一直在工作
著,我感覺到他們在注視我,感到他們是存在的。我是他們眼中的罪人。
我想我是多慮了,我所涉及的事情目前來說應該還是治安案件範疇,還沒有
什麼糟糕的跡象表明已經上升到刑事的層面了,這從我一直到現在都沒有被帶上
手銬可以看出。想到這我有些舒了一口氣,直到這時我才空出腦子來,意識到自
己還有一絲權利,我陶出了煙盒,抽出一根點上,深深的吸上一口,把煙灰彈到
了側到我胸前的側板上,一個嵌在上面的煙灰缸裡。煙灰缸裡留有幾根只吸了幾
口就被匆忙摁滅的煙屁股,從那扭曲的煙身我讀出了吸煙者的焦慮煩躁,焦褐色
的煙灰缸也讓我知道吸煙是你可以要求的一項權利,這是促使你" 坦白" 的人文
關懷,搞不好你沒帶打火機,或者手被拷住不方便,警察還會幫你點上香煙,在
你願意" 坦白" 的時候能允許的都是被允許的,否則,能允許的都將是被剝奪的
。
沉默是不可能的。我在腦海裡重複著應對問答的攻防演練,一遍一遍的推倒
又重來,攪動著自己的智慧考慮著怎麼樣才能夠讓自己擺脫或者將責任降到最低
。趨利避害是人的天性,是本能,沒有人會在自己受到傷害時無動於衷,即使是
殺人者,面對死的懲罰,他也有著調動一切合法手段避免死亡的權利,這不是荒
誕不經,也不應受到指責,然而世人多對罪大惡極之人義憤填膺,巴不得其速死
毀滅才好,即便是蒙冤的好人,在不明察的情況下,往往也成了義憤盲目宣洩的
犧牲品。
即使我是生著的壞人,仍有著辯駁和申述的自由,我決定沒有見到什麼真憑
實據之前,我將如糞坑裡的石頭一樣拚命周旋,而不是什麼見鬼的" 坦白"。
我做好了一切戰鬥的準備,精神上的,肉體上的,我都做好了準備,我擔心
的是昨晚沒吃上牛肉,不知道抗打擊的能力會不會很糟糕。我在想著如果我被灌
了催眠水,然後在我頭上放鞭炮我會不會醒來?我胡思亂想著,忐忑而惶惶,面
對國家政權機器的時候,你會感到自己很渺小。在我準備再點上一根香煙時,門
被打開了,進來了三個人,先前的兩個警察,還有一個女人。那個女人讓我吃了
一驚,竟然是方靜,她也被帶來了?!她的出現讓我先前所做的一切準備瞬間崩
潰了,如果分開審訊,我的任何狡辯和抵賴都是徒勞的,將會出現不是她受苦就
是我受罪的局面,這是我不願意看到的,我怎麼能讓方靜受苦呢?
方靜看到了我,瞟了一眼已經被煙頭填滿的煙灰缸,輕輕對我一笑,好像看
到我狼狽的樣子她很開心的樣子。我靠,她這時候還笑得出來啊,這女人的心不
知道是什麼做的,看到自己的情夫這樣了,還若無其事。
「是他嗎?」一個警察問道。
「是的。」方靜答到。
「你決定放棄對他的指控嗎?不再追究他破壞車子的事嗎?」那警察又說道
。
「是的。我放棄對他的任何指控。」方靜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直撩人的看著
我,脈脈含情的樣子,讓我一陣火大,只想上去揍她,然後再狠狠暴干她一頓才
解恨。
只是他們的對話,讓我聽著糊塗,什麼時候輪到方靜來決定要不要處理我了
,這到底怎麼了,一個同案犯居然能說出赦免另外一個同夥的話來,這也太匪夷
所思了吧。
「好了,你可以離開了。」一個警察對我說道。
我有些晃神,這都是怎麼啊,什麼都不問,就這麼結束了?我站了起來,腰
腎處傳來過度焦慮的虛累感,這時方靜不顧兩個警察還在,撲到了我懷裡,在我
耳邊說道:「讓你受驚了,都是我不好。」末了還輕輕說了一句:「還是我冰雪
聰明吧?你這有勇無謀的,總是被逮個當場現形,我又再次逃脫了。呵呵。」
我知道方靜指的是什麼,也知道我沒事了,心頭一陣暢快,但我還是裝作生
氣的一隻手在方靜腰部用力擰了一下,方靜「哎喲」的一聲,跳離了我的懷抱,
臉上似嗔似嬉。旁邊兩個警察看得眼都直了,他們明顯知道方靜是有夫之婦,現
在竟敢堂而皇之的在派出所裡和她的情夫打情罵俏。
兩個警察快看不下去了,催我們快離開,「沒事了,你們就趕快走吧!別在
這磨磨蹭蹭的。」
我和方靜出了審訊室,往派出所大門走去。路上我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昨天晚上豐建華看到車子被人紮了,立即就報了警,調看了停車場的監控錄
像發現了我和方靜嫌疑最大,立即就通過關係要派出所嚴查此事,豐建華是N市
財政局的一個處長,平時機關裡也認識不少人,再加上他老爸是副市長,那派出
所辦事的速度自是不必說了,所以第二天我和方靜就被帶了進來。
只是查來查去,警察準備發難的時候,才發現車子是掛在方靜的名下的,根
本和豐建華一點關係都沒有,這下就好笑了,車子的主人自己找人把自己的車子
給紮了,這世上還有這麼離奇的事嗎?這回輪到警察傻眼了,這事還辦個屁啊,
自己的東西愛砸就砸,砸個稀巴爛跟誰都沒關係,誰也管不著,雖然我就是那個
扎車子的人,但方靜這個主人不追究啥事都沒有。
「還說自己冰雪聰明,我看你是笨得像頭豬才對,就你那腦筋,哪天你的牙
齒把你的舌頭給咬下來了我也不認為是假的,讓我虛驚一場。」我故意瞪了方靜
一眼說道,我當然不是真的生氣,只是逗逗她而已。
「好了好了,我是豬,是大笨豬,我的小心肝,人家忘記了才這樣的嘛,我
錯了還不行嗎?今晚我請你吃飯,鮑魚龍蝦隨便你點,讓你壓壓驚。」方靜一臉
犯錯的小女人模樣,扭捏著搖著我的手臂,迷人的身段,緊緊的靠著我,紅撲撲
的小嘴就在我臉部很近的地方輕吐,身上散發的陣陣女人香讓我心旌大動,銷魂
異常。
「這還差不多!」我有點壞壞的靠近方靜的耳邊,說道,「不過我要吃的鮑
魚,要帶毛的,而且你才有,你給我吃嗎?」
方靜俏臉一陣通紅,接著她嗔道:「趙波,給你根桿子你就往上爬啊,你這
狗嘴吐不出象牙來,那鮑魚你要吃了,就怕你消化不良,肉腸子都要被搾成麵條
了。」
「哈哈,狗嘴要能吐出象牙來,我就回去養狗了。還有,我沒有胃病,啥東
西都消化得很好,不知道香腸配鮑魚是不是很美味呢?」我笑嘻嘻的繼續逗方靜
。
「死趙波,你下流,你皮癢了是不是,看我不打你。」方靜甩開了我的手,
揮手向我打來,我閃身躲開了。一對姦夫淫婦就在派出所門口打著鬧著,曖昧異
常,甚是開心。
這時身後一陣咳嗽聲傳來,我回頭一看是上官雲清,身邊還有兩個人,其中
一個一身警服,警銜明顯異於先前我見到的那兩個警察,看樣子應該是上官雲清
所說的陳生所長了。他身邊還有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戴著一副眼鏡,很有
文化的樣子,正在和那高級警察說著什麼,應該就是上官雲清帶來的律師吧。
「方經理,好久不見,看你神色很好嘛!不知道你這是到局子裡來喝茶呢,
還是有什麼公幹啊。」上官雲清走過來和方靜打了個招呼,只是口氣好像有些不
善。
方靜剛想開口說話,這時一個警察小跑著過來了,手裡拿著一串鑰匙,來到
方靜跟前,對她說道:「這是你的車鑰匙,拿好了,車子就在那邊。」說完用手
指了一下,引得眾人都望了過去,大家都看到了停放在大院一角趴窩的奧迪車,
車身道道刮痕,輪胎乾癟,一副熊樣,大家想笑,但礙於方靜的面子都沒敢笑出
來,只有上官雲清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上官雲清清脆的笑聲迴盪在空中,方靜臉上有些不好看。
好一會上官雲清才止住了笑,說道:「我聽說了方經理的車子被人弄壞了,
開始我還不相信呢。現在壞人多,都是些宵小之徒,方經理以後還是注意點,不
要讓那些偷雞摸狗的笨蛋頻頻光顧才是,自己的東西還是自己管好了,記清楚了
,自己不要的東西砸了就砸了,可別害人白跑一趟,浪費公共資源不說,冤枉了
好人可就不好了!」說完往我這邊狠狠瞪了一眼,我裝作沒看到的眼睛看向別處
。這上官雲清和所裡領導這麼好,顯然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肯定知道事情原來
是方靜自擺烏龍,而我也瞎摻合,表面上連我都罵了,其實更多的是對方靜惡作
劇連累上我有些不滿吧。
方靜看了看上官雲清,有些疑惑,她還不知道我跟上官雲清認識,肯定在想
著上官雲清和我是什麼關係呢,幹嘛說話還要瞪上我一眼?
「上官總經理,您說的是,是我糊塗,沒有管好自己的東西,以後還是要提
高些警惕才好。」方靜應了一句,也瞪了我一眼。我靠,這又關我什麼事,這兩
個人怎麼都對我上眼睛啊。
那陳生所長聽著兩人說話,看了我幾眼,但沒有說什麼,對上官雲清說了幾
句客套話,就要離開。
第三十四章 冰冷美女
這時派出所門外的小巷裡傳來一陣馬力強勁的引擎轟鳴聲,遠遠看到一輛銀
灰色的大馬力重型機車風馳電掣的飛奔了過來,車子來到眾人面前,嘎的一聲,
原地一個掉頭,停了下來,揚起漫天的灰塵,站在門口的眾人紛紛躲避,揮手遮
擋,有幾個人還咳了起來。我靠,這是誰這麼囂張啊。好容易灰塵過盡,我定睛
一看,來車是一輛酷到極點的新款寶馬S1000RR重型機車,造型雄武,不
怒自威。
車上坐著一個戴著金屬色全包頭盔,一身黑色皮裝打扮的女子。我看不見她
的臉,但緊緊包裹全身的皮衣皮褲怎麼也遮擋不住妙曼到極點的身材,一對乳房
凸頂在胸前,兩團渾圓的皮質球體光滑鑒亮,即使觸摸不到肉球的實體,那因視
見而引起的手感聯想仍讓人遐想連篇;女子修長的雙臂俯伸著,套在細皮長手套
裡的小手,顯得很纖長,一隻正抓著離合,一隻轟著油門,柱圓緊繃的大腿把皮
褲撐得滿滿的,貼包的褲管泛著黝黑細膩的光澤,窄小的褲腿被緊緊包在一雙黑
色齊膝的長筒靴子裡,尖尖的金屬鞋頭正扣在檔位桿下,弧線高拋的鞋底踩在踏
板上,細長的鞋跟隨著引擎的轟鳴震動微微有些抖動。
這樣性感酷勁十足的機車辣妹是啥人物啊,竟敢來派出所撒野?我心裡想著
。
只見那女子關閉了引擎,跨身下車,我才發現那女子比我還要高,她把頭盔
脫了下來,一頭飄逸的長髮隨著頭盔抽離垂順了下來,她往後撩了一下遮在臉前
的幾縷髮絲,一張冰冷脫俗的臉孔現了出來,我倒抽了一口冷氣,全身感到了一
絲寒冷,彷彿周圍十米之內氣溫驟然降了下來,那女子眉目間透出一股勾魂攝魄
的冷峻,幽幽冷冷的目光,看一眼你會覺得如置身冰窖,再看一眼你以為你已經
光著身子呆在南極的極點上了,再多看一眼你能感覺到絕對零度之下的絕對深寒
。
世界上怎麼有如她這麼冷的人呢?我花了好一會才適應了她那冷厲的氣質,
再次看她時,發覺一種無以言表的悲鬱裹挾著她,幾乎就要和她先天冰冷的氣質
融為一體,憂鬱、冰冷、悲傷、脫俗……我從來沒有從一個初次見面的人身上讀
出如此多的感受,我在看她,她也在看著我,她的目光只有我,彷彿天地間只有
我的存在,突然我感覺到那張白如冰雪,透若薄冰的臉,如遇暖春般,輕輕解出
了一條縫隙,一絲紅潤慢慢的從脖頸下往上滲透了上來,漸漸的整張臉如薄霞映
照般微紅了起來,一種深情注入了她黑黑的眼眸裡,她竟然噌噌幾步撲到了我懷
裡,沉重的機車頭盔被她甩在身後,我驚異而慌亂,不知所措的看向上官雲清,
上官雲清一隻手對我搖了搖,意思是叫我不要動。
我呆呆站立著,那女子緊緊的抱著我,有些冰冷的臉貼著我的臉,一道淚水
掛出了眼眶,哽咽的幾近不可聽聞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是你嗎?真的是你嗎
?你回來了嗎?你真的回來了嗎……」隨著輕輕的話語,她臉上的淚水越聚越多
,順著我的臉頰,流過脖子打濕了我的衣領。懷裡的女子我已經肯定她就是雪馨
馨,雖然我第一次見到她,但我還是感受到了她內心深切的悲苦,我不知道該怎
麼安慰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讓她好受,我默默的把手輕輕的摟上了她還在
微微聳動的身子,任她在我懷裡肆意的哭泣。
過了好一會,雪馨馨才抬起頭來,臉上淚水潸然,深情款款,她把手套脫了
扔到地上,一雙細嫩的小手捧起我的臉,輕輕的撫摸起來,撫摸的手指帶著輕微
的顫抖,她對我看了又看,她的唇緩緩的靠了上來,我沒有動,她輕輕的一吻,
然後慢慢的離開了。她似有不甘的脫離了我的懷抱,臉上漸漸的又恢復了先前的
冷若冰霜的神情,她說道:「你不是他,我知道你不是他……你真的不是他,但
我還是很高興,謝謝你的懷抱,謝謝你,是你讓我感覺到了他的一絲存在。」
上官雲清撿起地上的手套,遞給馨馨,用手抹了抹她臉上的淚水,把她摟在
懷裡,說道:「馨馨,可憐的馨馨,不要難過,想開些,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你
也應該考慮考慮你今後的生活了,永遠的活在過去是沒有意義的。我跟你說的事
情,你就答應了吧,試試看,事在人為,也許新的生活就由此開始了也說不定呢
。」
「雲清姐,謝謝你這麼幫我。我答應你,我試試看吧,至少目前我不拒絕他
。」雪馨馨一邊說著,一邊看了我一眼,那柔情似水的眼神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
不見了,依舊冰冷如前,她離開了上官雲清的懷抱,說道:「事情都解決了嗎?
還需要我幫什麼忙嗎?」
「已經沒事了,都解決好了。」上官雲清說道。
「那我們走吧。」雪馨馨把皮手套重新戴好,撿起地上的頭盔,對我說道。
我看向上官雲清,她示意我跟著雪馨馨,我邁步跟了過去,我回頭看了方靜
一眼,她微笑的對我揮了揮手,臉上是鼓勵的表情。
雪馨馨已經戴好了頭盔坐到了機車上,我也跨上機車坐在她的後面,沒敢去
摟她的腰,兩隻手抓在車鞍上。
「馨馨,記得今晚8點,幽雲山莊,你和趙波一起來,不要遲到了。玩得開
心點。」上官雲清對著雪馨馨說道。
雪馨馨扭頭看了上官雲清一眼,沒有回答上官雲清的提醒,立即發動機車,
掛檔上油門,松離合,重型機車如脫韁的野馬猛的向前衝去,一陣猛烈的後推力
差點把我從車座上推了下來。我靠,這妞也太猛了吧,不知道後面還有一個人嗎
?
車子呼嘯疾馳而去,遠離了眾人的視線,穿梭在車來車往的街道上。我不知
道雪馨馨要去哪裡,我問道:「我們這是要去哪裡啊。」雪馨馨沒有回答我,我
又問了一次,她也沒有吭聲,我心裡想,這都怎麼啊,問也不說話。已經快下午
3點多了,我的肚子早就餓了,很想找個地方停下來吃東西,但見雪馨馨這樣,
我只好忍著。
車子很快開到了一家私人會所門前停了下來。
「下車!」雪馨馨說了一句,我下了車,雪馨馨也熄火下了車,把頭盔放在
車鞍上。
我跟隨著雪馨馨走進那家會所,門口的咨客看了雪馨馨一眼,點頭哈腰的說
道:「雪小姐,歡迎光臨!」
我被雪馨馨帶進了一間包廂,我打量了一下包廂的陳設很氣派。貌似聽人說
一些私人會所實行的是會員制的,只招待會員,年費也很貴,不知道這家是不是
。雪馨馨帶我來,應該是來吃飯的吧,原來她也知道我肚子餓了。
很快雪馨馨就點好了菜,不久菜就上好了,桌子上滿滿的擺上了或大或小的
碗碟,只是這碗碟雖多,每一道菜的量也太少了吧,好像一口兩口就能吃完,菜
名我也不認識。在準備動筷之前,雪馨馨說道:「以後你和我在一起,在我沒有
說話之前,你什麼都不要問,我不喜歡別人問我什麼什麼樣。還有,我說什麼就
是什麼,我的意見就是你的意見,你和我之間不會有不同意見。」
說完也不問我是否同意,隨著她一句「吃飯吧!」,她已經拿起小碗吃了起
來,本來我還想說上一句:「我知道了,你的意思是說都聽你的是吧?」但見她
那樣子,我也就省了。
我也拿起碗來埋頭吃了起來,只是那菜真的好少啊,我也不管,見什麼就夾
什麼,味道是很不錯,很快眼前的盤子裡就沒有什麼可夾的了,只有一個碟子裡
還有一塊肉,我的筷子夾了過去,雪馨馨的筷子卻比我先到了,那塊肉被她夾著
放到自己碗裡,我的筷子停在半空,滿桌的盤子,我一個也落不下去,悻悻的把
筷子收了回來。我靠,真摳門,第一次請男朋友吃飯,還好意思讓菜不夠。我才
吃了個半飽,看著空空如也的碗盤,無奈的端起飯碗刨了起來。
吃完那塊肉,雪馨馨放下了碗筷,她吃飽了,她吃得很乾淨,飯碗裡一粒米
都沒有剩下。我拿過桌子上還剩一半的那一小蠱飯,把湯水都倒了進去,吃了個
精光,感到基本上飽了,也放下了飯碗。
我打了個飽嗝,見桌子上還有一碗淺色的茶水,拿了起來很愜意的一口喝了
下去。對面的雪馨馨看著我把那碗茶喝了下去,眼睛裡閃過一絲驚異,但她沒說
什麼,她也拿起面前的茶水喝到嘴裡,漱了兩漱,然後把茶水吐在了旁邊的一個
小盆裡。我的腦袋裡?噹一聲響,人差點就要翻到桌子下面去,才記起在一些高
級的地方用餐,貌似會準備有漱口用的茶水,我喝的那口茶不是用來喝的,而是
漱口用的。我靠,玩我啊?
「走吧!」雪馨馨不理我的反應,拿起桌面的手套等物品起身往外走去。我
靠,我還真是碰到了一個變態的小妞啊,哪有這樣和人交往的,叫吃就吃,叫走
就走,不讓你說話,不讓你吃夠,怪不得到現在還找不到男人,像她這樣地球都
毀滅了,也不會找到吧。我突然發覺答應上官雲清是個天大的錯誤,還不知道以
後會受怎麼樣的苦呢。
出了包廂後,我的手機響了,是上官雲清的電話,我走到一邊接聽了起來。
上官雲清果然很關心我和雪馨馨怎麼樣了,我把剛才和雪馨馨接觸的情況都說了
,上官雲清笑了起來,對雪馨馨連飯都沒有給我吃飽很是意外,然後她告訴我,
雪馨馨從小都是別人照顧她,基本都沒有照顧過什麼人,不怎麼會關心人,去部
隊也多半是為了肖亮才去的,在那裡女兵都很金貴,幾乎都是在呵護中長大的,
而且雪馨馨小時候還有些自閉症,所以要求我多多忍讓些,另外還告訴我這麼多
年來我是唯一一個和雪馨馨有肌膚之親的人,雖然她把我當成肖亮成分居多,但
這是個很好的開端。
我掛了電話和雪馨馨來到二樓,走過幾個道口,進了一個寬敞的門廳裡,裡
面到處都是男男女女的時裝,這樓上竟然有個服裝部。雪馨馨對一個立在一旁,
長得還蠻秀氣的女侍者說道:「給他量一下!」
女侍者拿來皮尺,我抬著雙手轉了幾個圈,讓那女侍者上上下下量了一遍,
資料被她記在一張表格裡。
「今晚我和他去參加一個酒會,我挑一下衣服,你帶他去溫泉那邊去泡一下
。」雪馨馨接過了那張記有資料的紙,對女侍者說道。
「嗯,雪小姐您請隨意。」說完女侍者就帶著我離開了服裝部。我一邊跟著
女侍者,一邊想著,嘿,還不錯,男朋友去泡溫泉,女朋友就在一邊忙著為男朋
友挑衣服,還算這小妞有點良心。
很快我就被帶到了溫泉區,溫泉區在一樓,我被另外一個更漂亮的旗袍女子
接替著往裡面走去,在一扇木質格條磨砂玻璃的推拉門前,那女子說道:「先生
,泡溫泉的地方到了。請進,沐浴的東西都在裡邊了。請問你需要陪浴嗎?」
「陪浴?」我問道。
「先生是第一次來吧,在我們會所的泡溫泉,有專業人員陪沐的。」那女子
說道。
「男的女的?」我心想,還有陪浴啊,看來這裡也是藏污納垢之地啊,心下
一陣激動。
「呵呵,先生你要男的就有男的,要女的就是女的。」那女子說道。
靠,這裡還提供gay服務啊,我可沒有那種愛好。剛想說不要男的來個女
的,突然想到這雪馨馨為什麼這麼放心我自己來泡溫泉呢,是不是想測試我呢?
對,應該就是,就是讓我自己來,看我是不是經得起誘惑。想到這一點,我有些
恍然大悟起來,然後堅決的對那女子說道:「不用了,我自己泡好了。」
「那先生您慢慢泡,希望你在這裡心情愉快,有什麼需要請拉一下門後的繩
子,繩子連接的小鍾會響,我們會提供您需要的服務。」那女子說完,幫我把門
拉開了。
我走了進去,門被關上了。裡面很寬敞,環境優雅,中間是一個用鵝卵石圍
成的池子,霧氣騰騰的,一面的牆是明亮的落地玻璃,玻璃外有假山有竹子還有
一些我說不出名的植物,大片的植被把道路隔得很遠,防止誤走的人看到裡面的
春光,那設計即精巧又合理。
我很快就脫光了自己,泡到溫泉裡,真舒服啊,有些熱的水剛好是人體能夠
忍受的程度,隨著時間的推移,水裡的熱量一絲絲的滲透進身體裡,連日來的疲
累彷彿消失了,人變的很慵懶,我學著電影裡有錢人的派頭,一邊拿著一杯紅酒
,一邊把頭靠在池邊,喝著泡著,心情舒暢愉快,漸漸的在水蒸氣的微醺下和酒
精的作用下,我竟然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傳來一陣敲門聲,門外一個女子的聲音:「趙先生,馨馨小
姐叫我把衣服給我送來給你,我把它放在門口這給你了。你換下的衣服就放到這
個籃子裡,會有人拿去幫你洗的。」
「哦」我應了一聲,門口被打開了,兩個大籃子被推了進來。溫泉我也泡夠
了,我把杯子裡的紅酒喝乾了,爬出了溫泉池子,擦乾淨了身子,拿起籃子裡雪
馨馨送來的衣服,穿了起來,我不知道衣服的牌子,只是覺得料子很軟,手感不
錯,內褲是白色的,在穿的時候我在想,雪馨馨在挑的時候是不是會聯想到我那
東西呢?內褲大小很合適,這更確定了我的想法,心頭暗喜。衣服是一套淺灰色
的西裝禮服,我從來沒有穿這麼正式的西裝過,還有黑色的領結,只覺得勒在脖
子下很難受,穿好衣服,我對著穿衣鏡照了一下,好像還蠻英俊的。不知道今晚
是要參加怎麼樣的酒會。
我怕雪馨馨等得太久,很快就出來了。出來後詢問了一下,才知道雪馨馨也
去泡溫泉了,不知道多久才出來,這妮子也真是的,泡溫泉,也應該和男朋友一
起泡啊。
我有些無聊,想找個地方抽煙,在外面的休息區幾個圍著大毛巾肥頭大耳的
傢伙正在那裡抽著煙熱烈的聊著什麼,我看到自己穿戴齊整,也就沒好意思過去
坐下。我決定四處走走看看,我亂走著拐了幾個彎,其間有侍者問我需要什麼服
務,我都拒絕了,這裡我不熟,還是不要鬧什麼笑話才好。走著走著,我看到兩
邊都是緊閉的房門的一個走廊盡頭,有一扇窗戶開了一條縫,旁邊還有一個金屬
筒子的垃圾桶,這正是一個抽煙絕佳的好場所,於是我走了過去,拿出香煙,點
上,美美的抽了起來,窗戶透進來的冷風,讓我很享受。
一支煙快抽完了,我聽到旁邊一扇門門鎖轉動的聲音,門被打開了,出來一
個服務生打扮的人,手上拿著一個空的托盤,他把門輕輕的帶上了,看到我,點
頭對我問了聲好,然後離開了。我煙癮有點大,摁滅那支煙,我又點上一支,抽
了幾口,突然,剛才服務生帶上的那扇門自動打開了一條縫,原來那門剛才被帶
上的時候用力過輕,卡筍沒有真正的卡在鎖槽裡,門自己彈開了。
我無聊的透過那一絲門縫往裡看去,越過一個門廳縷空的窗欞,我看到一個
陌生留著一撮八字鬍的年輕男子,正拿著刀叉吃著西餐,我不認識那個八字鬍男
,想把頭轉過去不再看,就在我要移開目光的一瞬間,我看到正嚼著一塊牛排的
八字胡男,張開了嘴巴很爽的吐出了一口氣,還閉起了眼睛享受了好一會,我有
些奇怪,吃塊牛排能有這麼爽嗎?這樣的表情貌似操女人的時候才會有的吧。
八字鬍男享受的表情一而再的出現了好幾次,我從沒有見過吃牛排幾乎能吃
出高潮的人,總覺的有什麼地方不對勁。我的目光往下看去,這一看,整個人幾
乎被淫靡的情景勾得的幾乎要跳起來。只見小方桌撩起的白色桌布下,一個雪白
的小屁股高高的撅著,前後兩塊布的黑色裙子一塊翻到腰上,一塊掛在小腹下,
幾乎僅剩兩根細線的T子褲把那小屁股分成渾圓挺翹的兩瓣,兩片有些暗紅髮黑
的陰唇翻在從中勒進的細布條兩邊,亮晶晶的兩個陰唇環掛在上面,整塊屄毛除
淨的美穴泛著水亮的光澤,正吧嗒吧嗒的往下滴著水,下面一小灘水漬表明這樣
的姿勢已經保持有段時間了。
那塊屄好像在哪見過,一種熟悉的感覺在腦海裡閃過。
桌下的女人,兩條裹在絲襪裡的大腿配合著弓撅的身子跪撐在地板上,腳上
是兩隻黑色的高跟鞋,黑色的絲襪腳掌已經撐脫鞋槽,柔黑的腳後跟半拉子吊著
,隨著身子的聳動微微晃動著,撐擠在三角鞋尖裡的腳趾撐得那樣的用力,以至
於高跟鞋不時的隨著撐勢向後滑動,每每高跟鞋幾乎要滑出控制範圍,又被那絲
襪小腳提拉著歸回原位,黑絲輕裹的腳後跟繼續輕擺,一切都表明桌下的女人正
幫八字鬍男幹著極爽的淫事。
我已經明白為什麼這個八字鬍男吃牛排為什麼這麼爽了,一邊吃牛排,一邊
有美女在桌子下口交,那不爽才怪呢。八字鬍男一邊吃著,一邊繼續享受口交的
快感,好幾次把持不住的停止咀嚼張嘴哼了出聲來,極爽的神情溢於言表。
當八字鬍男把碟子裡的牛排差不多吃完的時候,那女子從桌子下鑽了出來,
站了起來,她面朝門口,我吃了一驚,那女人竟是紫月。
只見她頭戴著一頂警察用的黑色大簷帽,正中一個大大的美式警徽非常顯眼
,上身是一件淺藍色短至乳房下沿的警式短袖襯衣,露出一大片腰肢,美妙的曲
線引人遐思,粉頸上繫著一根長長的斜紋男士領帶,一直垂掛到小腹上,小細腰
上一根拇指粗細的金色腰鏈穿掛著兩片短短的黑布,那就是裙子了,腳上黑絲輕
裹,腳掌弓撐在黑色的高跟鞋裡,手上戴著一雙黑色過肘的長皮手套,一手握著
一根黑色的警拐,在另一手手掌上輕輕拍打著,尖下巴的瓜子臉被一副深黑色的
墨鏡遮了大半,只露出了掛著一隻鼻環的挺直鼻子,還有掛著一絲若有若無冷酷
淺笑的黑色嘴唇。
紫月渾身散發著一種無窮無盡的終極慾望,妖艷、冷酷、性感,邪惡、淫蕩
、暴力……諸多感覺交織在一起,看得我下體硬直難當,幾乎就要掏出胯下武器
,套弄著激射當場。我靠,還玩制服誘惑!
第三十五章 紫月的隱情
紫月拿著警拐一邊敲打著,一邊繞到八字鬍男身後,說道:「先生,您被逮
捕了。」說完,她俯著身子從後面探過頭來,一隻手捏著八字鬍男的下巴,伸出
舌頭在他臉頰上舔了一下。
「請問警察小姐,我犯了什麼罪嗎?」八字鬍男放下刀叉說道,聲音有點低
沉。
「親愛的王先生,逮捕您的罪名是私藏槍械。」紫月一邊說著,一邊繼續舔
著八字鬍男。
「親愛的警察小姐,本人是一等良民,身上連小刀都沒帶,也沒有攜帶任何
槍支,這私藏槍械從何說起?」八字鬍男也伸出舌頭和紫月的舌頭舔在一起,兩
根舌頭伸在嘴巴外,你撩我撥,好不快活。
紫月一邊逢迎著八字鬍男的舌撩,一邊把那餐桌輕輕橫拉到旁邊,這餐桌四
腳都有輪子,很輕易就被拉到了一邊。
正如我所料,坐在一張單人沙發上的八字鬍男,一根紅黑粗大的陰莖正鬥志
昂揚的挺直在胯間,一柱擎天的鑽出褲襠的開口處,龜頭有點大,槍桿粗長,暴
暴的青筋盤繞著,果然是身懷巨物之人。
兩人來回舔了好幾次,紫月墨鏡下的嘴角酷然淺笑,放下手中警拐,她走到
八字鬍男身前,兩腳叉開站直了,黑色手套的手抓住了那根巨物,身子向前探彎
了下去,短短的裙子後擺隨勢掛上了翹臀之上,那張屄又再次暴露了出來,津津
閃亮,兩個陰唇環微晃,幾道長流的淫水流過裸露的雪白大腿,浸過絲襪更深黑
色的彈力巾往下流去,一直流到膝彎內側才漸漸勢頹的止住了。
透過紫月淫靡的胯間,八字鬍男的陰莖被紫月抓在手裡,緩緩的被套弄著。
紫月說道:「先生,您說您沒有攜帶槍支,這又是什麼呢?」她兩根手指捏住陰
莖的龜頭,擺搖了一下陰莖,一根手指在龜頭頂端勾刮了一下,繼續說道:「根
據目測,您所攜帶的是大威力火炮,罪加一等,請隨我回去接受調查。」
「你一會兒說我帶的是槍,一會兒又說我帶的是炮,據我所知,槍和炮是有
區別的。」八字鬍男淫笑著,一隻手摸向紫月的胸說道,「紫月小姐,您能說明
一下我所帶的是槍還是炮呢?」
「呵呵,是槍還是炮?我要進一步檢查才能判斷。」紫月笑了起來,兩根手
指圈箍著陰莖,從根部箍推到龜頭下沿,一堆捲縮的包皮被推著半包住了龜頭,
隨著圈箍的手指往下拉去,龜頭又完全裸露了出來。
紫月從嘴巴裡吐出了一長條的唾液,準確的掛流到了龜頭上,唾液泛著細細
的泡沫,她伸出手掌把那團唾沫在龜頭上抹開了,張開黑黑的嘴唇包了上去,隨
著下壓的唇勢,口水順著陰莖長桿緩緩流下,嘴唇緩進徐行,幾乎推到了陰莖的
根部,我聽到紫月喉嚨發出稀里嘩啦的響聲,她微張嘴唇艱難的透了口氣,繼續
包裹著陰莖,費勁的又推進了幾毫米,整個陰莖沒根進入到紫月的口腔裡,從那
深入的程度我相信龜頭已經頂到了她的喉嚨裡。
八字鬍男爽得雙目圓睜,兩隻手按壓著紫月的頭部,讓紫月進入得更深。從
我這邊看去,紫月整張臉就像是埋進一團雜亂的陰毛裡,下邊掛著兩粒碩大的卵
蛋,口腔裡大量的唾液流了出來,很快穿過濃密的陰毛,順著陰囊滴到了地板上
。紫月抓住了那垂掛的兩個卵蛋,企圖把它們都塞到嘴巴裡,但她失敗了,只堪
堪的咬住了半個卵蛋,另外一個卻怎麼也塞不進去了。
紫月一直保持著這樣的深喉姿勢,黑色絲襪大腿叉開的胯間,出現了一幅極
度淫蕩的口交畫面:一個男人的粗長陰莖整根隱沒在一個女人的嘴裡,半個卵蛋
也被含著,一個卵蛋則蹦掛在嘴角,亂糟糟的一團陰毛圍著女人的嘴。
我知道紫月這樣的深喉口交支援不了多久,窒息的感覺會讓她很快吐出陰莖
。這紫月果然是個中老手,一直含著陰莖,咬著半個卵蛋,堅持了差不多一分鐘
,才飛快的吐了出來,劇烈的咳嗽了起來,亂七八糟的唾沫流線掛出了口腔外,
紫月喘了幾口氣,不理會滿嘴長流的口水,又把那龜頭含住了,兩手並用,輪流
的上下推擠套弄著陰莖,八字鬍男爽得幾乎就要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紫月不再深喉,左右旋轉頭部用力絞吸著龜頭,同時雙手有力的扭轉著陰莖
長桿,嘴巴用力的吮吸著,腮幫子深陷,發出了老大一片響聲。
房間裡的燈光黯淡,一個警察裝扮的女人,就這樣劈叉著雙腿,俯著身子幫
一個男人口交,女人下體已經氾濫成災,隨著微微抖動的大腿,那陰戶中的淫水
也前後滴濺。裡面的男女玩得火爆異常,而另一個盛裝打扮的男人,正慾火難填
的在門外偷窺著,專注的眼珠子幾乎就要掉出眼眶外。
紫月玩了好一會才吐出了陰莖,水淋淋的陰莖,龜頭處因過度充血泛出一層
深紅淺紫的光澤,在燈光的照耀下愈發變得猙獰起來。紫月手握著那根陰莖,左
搖搖,右擺擺,說道:「王先生,經過我的檢查,您這把武器應該稱做炮,口徑
超過了20毫米,長度25厘米以上,攜帶兩個大彈倉,彈藥數不明。您還有什
麼話要說嗎?」
「呵呵,美麗的警察小姐,既然我攜帶巨炮,我還怕警察嗎?」八字鬍男說
完,起身一把把紫月抱在懷裡,身體緊緊的貼著紫月,長長的陰莖隨著身體的貼
合,從紫月的兩股間探了出來。紫月笑嘻嘻的夾緊了雙腿,一隻手反手抓住了那
探出的龜頭,輕輕的揉搓著,說道:「先生,您的巨炮現在在我雙腿之間,在我
的手掌裡,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中,難道就不怕我直接把它沒收了嗎?」
「是嗎?那就要看你用什麼來沒收了!」八字鬍男獰笑,一隻手摟著紫月的
腰,伸出舌頭從脖子下一直舔到紫月的臉上。他的大手解開了短襯衣的扣子,包
裹在白色胸罩裡的玉乳半露著顯了出來,大手繼續從雙乳間掏了進去,一個下壓
,胸罩被撐了下來,兩隻粉嫩的淑乳完全暴露了出來,從乳頭勃起的程度可以看
出,此時的紫月異常興奮。八字鬍男的頭埋進雙乳間,推擠著乳房,把乳頭含到
嘴裡,一陣的吮吸,紫月發出了哦哦的輕吟,乳頭勃起得更硬了,乳暈的顏色也
由紅色變成了更深的紅黑色。
紫月把伸在後面的手收了回來,從兩人緊貼的跨間探了進去,抓住了那根陰
莖,一遍一遍的從根部向龜頭擼去,粗大的器官讓我想到牛或馬的,真他媽的大
。八字鬍男的獸性被徹底激發了出來,他喊道:「警察是嗎?想不到美麗的紫月
小姐還是個警察啊?要沒收我的武器就來吧,我他媽的天生就是要干警察的!要
逮捕我,看看我小鋼炮答不答應!」
隨著八字鬍男的一聲吼叫,紫月被推著放翻在身後的餐桌上,八字鬍男利索
的解下了自己的褲帶,褲子順滑的褪落到腳踝上,一把拉開紫月小小的T字褲子
,雙臂高抬著紫月的雙腿,碩長的陰莖長驅直入,插到了紫月的陰道裡,用力的
抽插了起來,嘴上哼哼著:「干死你,干死你這臭警察,警察有什麼了不起,照
樣干死你,干死你,干死你,我他媽的就是要干死你!」
隨著八字鬍男有力的抽插,餐桌上的紫月發出了舒爽的笑聲,兩隻戴著手套
的手勾摟著八字鬍男的脖子,下體兩條長長的絲襪大腿大大的張開著,掛在八字
胡男的手臂上,不時的扭著屁股,調整陰道的位置,盡力迎合著八字鬍男的抽插
,陰莖每次深入抽出,都帶給紫月極大的快感,大大的墨鏡下,蒼白的半張臉淫
蕩無比,興奮得都有些扭曲變形起來。
房間裡抽插的聲音,餐桌搖晃的聲音,以及八字鬍男不時調整腳步,皮鞋敲
擊地板發出的聲音,響成一片。餐桌上一個盤子隨著桌面劇烈的抖動,漸漸的挪
到了桌子邊,啪的一聲掉落地上,四分五裂。我靠,幹得還真火爆。
站在門外越看越激動的我,不知怎麼的,心裡卻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難受,
那難受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我盡力的回憶著上次操紫月的感覺,很多我都想不起
來了,只覺得那時候的我既衝動又意亂情迷,頭腦好像還一團糟,有些臭的衛生
間裡,燈光昏黃,紫月被我像掛在牆上的母猴標本一樣頂在牆上,我用盡全力的
狂插暴干,一如眼前的這個八字鬍男,我看不出我和這個男人有什麼區別,除了
獸性還是獸性,紫月都是我們共同宣洩的戰場,陰軟的潮道裡同樣都是粗大的陰
莖,同樣有力的抽插。對於紫月來說,我們只是她的客戶,給她極樂高潮的同時
,給付金錢的客戶。
我有些失落,有些茫然。當我再次望進房間裡時,紫月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側
著身子,一條大腿站直了,一條大腿反掛在八字鬍男的肩膀上,兩隻手撐著沙發
,八字鬍男從身後,一隻手扶著她的大腿,陰莖插在肛門裡,甩著臀部,不停的
抽插著。八字鬍男另一隻手拿著黑黑的警拐插到了紫月的陰道裡,陰莖在肛門往
復抽動的同時,警拐也不停的在陰道裡捅進捅出,不時的還撩弄著陰道口外,陰
唇上翻然垂掛的兩個陰唇環,紫月陰道裡旋流而出的淫液,一直流到了警拐的中
部才慢慢的滴落下來,在地板上形成了很明顯的一灘液水。
兩個洞同時被插入,顯然讓紫月得到了極大的快感,胸前垂掛的領帶不停的
翻飛擺動,掛在八字鬍男肩膀上的大腿也的不停抖晃著,腳上一直提撩著的高跟
鞋終於在劇烈的運動中,掉落了下來,發出啪的一聲響,打了個滾,側翻在那隻
,站立的高跟鞋旁,肩膀上包裹在薄薄絲襪裡的小腳丫子整個裸露了出來,緊接
著回勾繃直了,啊的一聲,紫月發出了極爽的淫叫,她來了一次明顯的高潮。
八字鬍男保持這樣姿勢暴操著紫月,那嫻熟的動作,讓我知道八字鬍男也是
個淫場老手,紫月只不過是他眾多淫樂對像其中的一個。房間裡的雙洞暴操淫戲
繼續著,我下體已經硬繃難當。
過了好一會,八字鬍男感到有些累了,他坐回沙發上,紫月面對門口,一邊
擼弄陰莖,一邊捋了捋自己的肛門,然後扶著陰莖,緩緩的把陰莖插回肛門裡,
前搖後擺的研磨起陰莖來。我看得出紫月正竭盡全力的侍候著八字鬍男,那專注
和仔細的程度貌似超出了一般性服務的範疇。難道這八字鬍男和紫月有著怎樣不
一般的關係嗎?我的心有些冷了起來。
紫月跨著雙腿,兩隻黑色絲襪小腳撐著地板,身子不停的抬起坐下,粗大的
陰莖在肛門處時隱時現。紫月不時的伸出手來,去掰弄那肉頭翻擠的陰道口,在
陰蒂上不停的摩擦刺激著,後來慾火難填的她把四根手指都挖到了陰道裡,大拇
指按壓在陰埠上,用力的向外掰翻陰道,想把陰道裡糜爛的內肉都翻出陰道外,
陰道裡不停不斷湧流而出的淫水,順著殘亂破敗的肉褶,如滴掛的水簾子,滴滴
答答的滴落在地板上,逐漸擴大的那灘液水,很快就潤濕了輕輕挪動的絲襪腳掌
。
房間裡燈光映照,紫月大簷帽下墨鏡半遮的臉,黑黑的嘴角,冷酷的微笑,
我分明看到了一個最淫邪的紫月,就像是欣然的反面一樣,一下攪亂了我的心。
我攥著拳頭,不知道該何去何從,難道我就只會用拳頭處理問題嗎?內心深
處傳來一股無力感。我呆呆看著紫月一直把事辦完,我突然沒有了意料中的那種
衝動,也沒有熱血上湧的感覺,完全沒有了那晚想揍人的衝動。
八字鬍男握著粗大的陰莖,對著紫月仰抬的臉射出了一股股濃重的精液,精
液很多,射到了紫月的額頭上,墨鏡的鏡片上,鼻子上,嘴唇上,還有長長伸出
的舌頭上,很快紫月的臉就漿然模糊了起來,額頭上那幾股精液緩緩往眼眶流去
,消失在黑黑的墨鏡後面,墨鏡上的精液也垂掛了下來,滴在臉頰上,順著下巴
,滴了下去,胸前長長的男士領帶上也沾上了白色的精液。
紫月用手刮了刮臉上的精液,把它們都送到嘴裡,吐嚥了下去;她摘下了黑
黑的墨鏡,用舌頭去舔鏡片上的精液。我看到紫月的眼窩裡,眉毛上,睫毛上都
是團狀如漿糊般的精液,那雙乳白模糊的眼睛,我卻分明看到了她開心和滿足的
笑意,是那晚我和她在衛生間裡大戰未曾有過的目光。
紫月把墨鏡放在沙發上,很利落很仔細的清理完八字鬍男陰莖上的精液,站
起身來,和那八字鬍男吻了幾下,很溫柔的對他說:「江濤哥,先去洗個澡吧。
剛才我進來的時候,已經放好洗澡水了,我收拾一下,然後和你一起洗好不好,
我幫你擦背……」
紫月的話沒有說完,那八字鬍男突然揚手「啪」一聲響,一個大巴掌打到了
紫月的臉上,紫月猝不及防的被那一巴掌打得跌坐地上,大簷帽咕嚕嚕的滾到一
邊,先前藏在帽子里長發散了出來。紫月一隻手摀住那被打的半邊臉上,眼眶裡
噙著淚水,神情從先前的開心快樂倏地轉成黯淡哀傷。
我靠,這畜生爽完了還打女人!我熱血突然一陣翻湧上來,幾乎就要衝進房
間,這傢伙真他媽不是東西。但心裡有一個聲音反覆的響著:「不關你的事,和
你沒關係,她不值得你這樣,別再惹事……」我握著拳頭,長喘了幾口氣,費了
好大的勁才壓抑住了自己的衝動。
八字鬍男指著紫月說道:「婊子!不要哥哥妹妹的,江濤哥是你叫的嗎?警
告你很多次了,不要在我身上存在幻想,雖然是你治療好了我的陽痿,但我已經
報答過你了,你父親沒有被判死刑,就是我對你的報答。你現在是個婊子,知道
嗎?是婊子!你以為對一個婊子我還會有感情嗎?」
八字鬍男俯下身子,叉著腰,臉在離紫月很近的地方,跨下還未軟下去的陰
莖輕輕晃動著。他繼續說道:「不要以為侍候我爽了,侍候我高興了,就能回到
從前,我勸你還是乖乖拿上一筆錢,然後找個沒有人認識的地方找個人嫁了吧,
這對你對我都好。」
「江濤哥,我錯了,求求你不要讓我離開你身邊……」
「不許你再叫!」八字鬍男暴喝了起來。
「……好,我不叫!王總,不……還是叫你江濤吧,你不記得,為了治療你
的病我才這樣的嗎?那時候你的病沒有好的時候,你說你喜歡看我穿著制服扮演
不同的角色。我換了很多種制服,盡量的去模仿她們,但你的病還是沒有好,後
來在街上你看到了一個妓女,你說你有感覺,於是我就扮妓女,你說我不是真正
的妓女還是沒有感覺,為了你,我去體驗妓女的生活,去做真正的妓女。後來我
叫來一個嫖客,在你面前忍著噁心和那嫖客上了床,你才有了感覺,從那以後你
的病才慢慢的好了起來。難道這些你都忘記了嗎?」紫月帶著哭腔說道,淚水吧
嗒吧嗒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紫月繼續說道:「在這之前你說你愛我,你願意和我在一起。你說你給不了
我性生活,為了讓我幸福,讓我離開你,但我其實都不在乎,只要能跟你在一起
,我就已經很滿足了。為了你我甘於下賤的去當妓女,千方百計的幫你治病,為
什麼你的病好了,你就變了?你告訴我,為什麼?難道是因為我父親進了監獄,
你就不要我了嗎?是不是這樣的?我父親有權有勢的時候,幫你父親王仁天賺了
多少錢,你們家現在有今天難道就沒有一點我爸的功勞嗎?而他又是怎麼進的監
獄,你自己清楚!」
「夠了!你說夠了沒有!是的,我就是嫌棄你家現在無權無勢了,怎麼了,
以我今天的身份,怎麼能和你這個骯髒的妓女在一起呢?知不知道女人和男人不
同,女人髒了就永遠都是髒的,再也翻身不了了,男人再怎麼著,擦乾淨了照樣
是閃閃發光的鑽石。你就接受你是妓女的命運吧!你父親是幫過我們家,但他進
監獄不都是因為我們家,沒有我們家,他那條命也就沒有了,我們家不欠你們家
什麼,你治好我的病,我很感激你,我可以給你錢,一百萬,五百萬,甚至上千
萬,我都給你,但是你就是不要,說什麼我和你的關係不能談錢,不是錢能夠衡
量的,你傻啊,你是不是腦袋少了根筋啊,這個年代,有錢就是大爺,給你你不
要,自甘墮落!你還是繼續當你的妓女去吧。」
王江濤揮了揮手,從沙發上掏出一個公文包,把裡面的錢都掏了出來,足有
兩三萬的樣子,一把向紫月扔去,說道:「這些錢你拿著,是你應該得的報酬,
足夠你半年不用接客了,不要說我沒有照顧你。」
我看到滿屋子飛舞的鈔票下,紫月的臉上一片死灰,淚水不知道什麼時候也
止住了,眼睛裡一片空洞。
「在我出來之前,我不希望看到你,你走吧。」王江濤轉身走了,進了衛生
間裡,衛生間的門被關上了,不久裡傳來一陣嘩嘩的水聲。
紫月呆呆的望著衛生間緊閉的門,黑黑的眼眸裡冒出了仇恨的目光,那目光
彷彿要把整個屋子都燒個乾淨似的,但那目光很快又消失了,紫月頹然的趴在地
上,又嗚嗚的哭了起來,那聳動的雙肩表明她是那麼的傷心。
過了好一會紫月才停住了哭泣,站了起來,她把地上的東西都收拾好,換了
一套內衣,穿上一件連長裙,套上外套,穿好靴子,把高跟鞋和警察制服等衣物
放進了一個小巧的旅行皮箱裡。然後她走到屋子的一個角落,拿了一樣東西。我
看了一下,她手裡拿的東西是一個攝像頭。難道紫月把剛才的情景都拍了下來,
她要幹什麼?
紫月把那攝像頭長長的導線收好,把它裝進先前的那個的箱子裡,拉開箱子
的長桿,拖在地上,毫不理會滿地的鈔票,朝門口走來。我趕在她出門前,飛快
的離開了那個走廊。我躲在暗處,目送著紫月離開,紫月目光呆滯,如行屍走肉
般消失在會所的門口。我的心亂紛紛的,五味雜陳,好像憋著一團火,卻又無處
發洩,好容易在一次次不關我事的自我告誡中才稍稍平定了心情。
第三十六章 極品飛車
不知過了多久,當我轉過頭來,發現雪馨馨已經來到我身邊,我倍受打擊的
樣子落在她眼裡,臉上有一絲的驚奇,但她什麼也沒說。她換了一件暗花疊擁的
月白色連衣裙子,裙擺搖曳,手上是一雙復古的長皮手套,先前長長的頭髮很精
致的高高挽著,浴後的臉蛋更清秀脫俗,如溫潤的白玉,腳上穿了一雙薄薄透明
的肉色絲襪,五寸高的銀灰色晚禮服高跟鞋,把她高高的身材襯托的更高挑,她
的身高足足比我高了半個頭。
跟她走在一起,我有點壓抑,女人長得太高對男人是種折磨,不過也讓男人
身邊的女人更奪人眼球。
已經是下午6點了,我和雪馨馨在中午的那間包廂裡簡單的用了一下晚餐,
照例還是一片沉默,只有杯碟輕敲和咀嚼的聲音,我真搞不懂,這雪馨馨怎麼就
能對他面前的一個大男人這麼熟視無睹,她就一點不好奇嗎,對我是幹什麼的,
做什麼的等等都不想瞭解嗎?或者上官雲清已經都和她說過了?只是她都不說話
,我還怎麼和她交流呢?談戀愛,也要能開口說話才能談吧?不說話還談個屁戀
愛啊。
吃過晚飯,雪馨馨把手套戴上,穿上了一件灰色的長大衣,我跟在她後面,
往會所門口走去,我有種是她跟班的感覺。在準備下樓梯的時候,我看到對面來
了一男一女,男的正是剛才我偷窺看到的王江濤,女的我不認識,人很漂亮,一
看就知道是那種在男人堆裡很能混的那種女人,有種三十年代交際花的感覺,粉
藕色的低胸超短裙,戴著白色及肘緞面手套的手臂上掛著一件黑色的大衣,腳上
一雙黑色的絲襪,一雙小巧的黑色短靴綴滿了閃亮的水鑽,那雙黑色絲襪我很喜
歡,絲襪上鑲有超細的亮絲,猶如點點群星閃耀在肌膚上,修長的雙腿景致更加
迷人,我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那兩人一直看著我和雪馨馨。雪馨馨卻視而不見,自顧自的就要走下樓梯。
「馨馨,等等!」王江濤叫了一聲,和那女的一起走到我們身前。
雪馨馨站住了腳步,我也站住了,四個人就這麼對立著。
「你是誰,你怎麼會在這裡?」王江濤打量了我一下,說道。
「這正是我想問你的,不過我會比你更有禮貌。」我說道,眼睛也和他對視
著。靠,沒揍你就算你運氣了,還敢對我這麼無禮。
「他是我男朋友。」雪馨馨說道。
「男朋友?」王江濤驚得要跳了起來,「不可能,不可能!」
雪馨馨不理會他的震驚,挽起我的手,就要把我帶下樓去。王江濤看著雪馨
馨的手臂伸進了我的臂彎,神情更驚訝了。
「等等,馨馨,你難道就不給我一個機會嗎?我苦等了你這麼多年,你一個
機會都不願意給我嗎?」王江濤說道。
「我給過你機會了,是你自己不爭氣,而且還不只一次,每次你都輸了,你
還要我怎麼樣。」雪馨馨說話的時候根本就不看王江濤一眼。
「再給我一次機會,最後一次,我一定贏了你。」王江濤說道。
雪馨馨瞟了王江濤一眼,根本不當一回事的說道:「好。為了讓你死心,我
就再答應你一次。這是最後一次。什麼時候?」
「現在,馬上。」王江濤咬牙說道。
「比什麼?」雪馨馨說道。
「賽車!」王江濤咬牙切齒的說道,「不是重型機車,那是你的強項。是小
車,沒有改裝過的小車。」
「好!條件?」雪馨馨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雙人賽。我贏了,你今晚陪我一個晚上。我輸了,我身邊的私人助理金妍
茜歸你的這位男朋友。」王江濤說道。
「你不覺得這樣太赤裸裸了嗎?」雪馨馨說道。
「你連男朋友都有了,我再不直接點,我怕晚了就來不及了,還是直截了當
好點。」王江濤臉上浮起一絲冷笑,看我的眼睛很惡毒。
「王總,你不能這樣,我只伺候你一個人的。」王江濤身邊的金妍茜急著叫
了起來。
「閉嘴,我叫你做什麼就做什麼?少給我囉嗦。」王江濤對金妍茜大聲說道
。
「你不怕今晚參加寶藍集團年會,沒有女伴陪你的話,那麼就由你好了。」
雪馨馨說道。
「七點鐘,冷水嶺山道,正好也是去幽雲山莊的一條道路,人車都很少。我
等你。終點就定在山頂。」王江濤說完,帶著金妍茜先下了樓梯,離開了。
這冷水嶺山道我是知道的,是一條通向典庭山的一條柏油小道,說是小道那
是以前,現在已經不盡然了,自從典庭山被作為有錢人豪宅的聚集地後,那條山
道就被翻修了好幾次,路面很平整,但仍然改變不了道路崎嶇的狀況,狹窄而多
彎,道路兩邊,一邊是如刀削般的峭壁,一邊是深不見底的山谷,險要的發卡彎
就有好幾處,加上不是主道,人車很少,很快這條山道幾乎就成了一條飆車族競
賽的專用道路了,玩車的人基本上沒有不走過的。看得出雪馨馨和王江濤對這條
山道都很熟悉,那自信滿滿的樣子,都相信自己能贏得了對手。
在路上,我從雪馨馨的斷斷續續敘述中知道,原來這王江濤是偉業地產的總
經理,他父親就是偉業地產董事長王仁天,自小喜歡賽車等競技運動,一次偶然
的機會讓他遇到了雪馨馨,他深深的被雪馨馨迷上了,我很懷疑這就是她拋棄紫
月的一個原因。只是碰到雪馨馨這個對男人一點興趣都沒有的女人,結果可想而
知,雪馨馨為了不讓王江濤糾纏,提出了以比賽來說話,如果贏了就給機會讓王
江濤追求她,否則一切免談。從摩托車、到汽車、摩托艇、再到靶場賽槍,每一
次都是雪馨馨贏了,王江濤很無奈,更加深了他一定要獲得雪馨馨的決心。
七點鐘,天已經黑了。雪馨馨和我開著一輛保時捷911來到了冷水嶺山下
,不知道王江濤哪裡找來了一幫看熱鬧的人,只見路邊停了十幾輛奔馳、寶馬、
賓利等各種高級轎車,衣彩光鮮的俊男美女們正三三兩兩的靠在車子旁,圍在一
起,熱烈的聊著。眾人看到雪馨馨的車子來了,紛紛投來注目的目光,就像圍觀
動物園的珍稀動物一樣。
王江濤已經站在一輛奔馳SLR旁等在那了,雪馨馨冷冷的把車開到了和那
奔馳車並排位置停了下來,她搖下了車窗,王江濤走到車旁,對著車窗說道:「
道路已經探查過了,車很少,沒什麼問題。可以開始了嗎!」
「有人想在參加酒會之前找不快,我沒理由不成全他!」雪馨馨說道。
「這一個多月來,我可是每天都在這條道上走上幾圈,誰輸誰贏還說不定呢
?我會在最好的五星級酒店開個總統套房等你!」王江濤說道,一雙色眼在雪馨
馨身上遊走了個遍。
「那你最好先找好小姐,否則今晚你可就孤枕難眠了!」雪馨馨毫無表情的
說道。
「呵呵……呵呵……馨馨小姐,你真會說話,那我們走著瞧好了。」王江濤
走回自己的車,開門鑽了進去。他搖下車窗,對這邊說道,「會有人發車,先熱
熱車吧。」說完把車窗搖上了。
周圍的人群見王江濤進了車子,都沸騰了起來,口哨聲,喊叫聲亂成一片。
雪馨馨把雙腳從車座下抽了出來,用手把高跟鞋脫了下來,一雙象牙般的絲襪小
腳露了出來,細膩白皙的腳趾頭緊緊包裹在一層若隱若現的肉色絲襪裡,腳趾甲
透出粉紅色的光澤,顯得晶瑩剔透,惹人憐愛,看得我心頭癢癢,真想撲上去,
嗅上一嗅,舔上兩口。
雪馨馨揉了一下那絲襪小腳,活動好各關節,高跟鞋被她放到了車後面,重
新伸平了雙腳,踩到方向盤下的踏板上。哇嗷,這雪馨馨竟然裸著絲襪小腳開車
,這妞開車的風格還真特別。我腦海裡想像著那雙絲襪小腳踩著油門,踩著離合
,踩著剎車的樣子,無論是那種情態都讓我銷魂異常,我對著車座下那雙絲襪腳
看了又看,肌膚透白,絲襪潤然,真要是讓我摸上兩摸,我死都願意了,刺激啊
,真刺激。
一側的王江濤發動了自己的那輛奔馳SLR,雪馨馨接著也發動了自己那輛
保時捷911,踩死離合,轟大油門,兩輛車發出巨大轟鳴聲,時而點放離合,
兩輛車就猛的向前竄出,再收油踩剎車,車子又噶然停下,車身震動搖擺,就像
兩頭兇猛的野獸,在搏鬥前不停的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我曾經看過一些這兩輛車的介紹,知道奔馳SLR的馬力更大,但操控起來
需要精神高度集中,而保時捷911馬力也許較奔馳略遜一籌,但操控性更好,
可以在漫不經心間完成一系列複雜的操作。兩輛車的零至百公里加速都在6秒以
內,但在狹窄多彎的道路上,我更看好雪馨馨的保時捷。
兩輛車引擎空轉,發出強勁的嘶鳴,相互挑釁和示威著。排氣管排出了大量
不完全燃燒的氣體,由於寒冷的天氣,在汽車的尾部形成了凝聚不散的霧氣,車
子周圍的空氣有些污濁起來。
坐在位置上轟著油門的雪馨馨,神色冷峻默然,渾身卻透出一股捨我其誰的
強勢,我心中升起了一種奇異的感覺,那是一種不可抑止的征服慾望。火爆的飆
車競賽,馬力強勁的跑車,不可預測即將開始的比賽,都給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子
,注入了尋常女子不曾有的驚人魅力,那種魅力相信任何男人都抵擋不了,不知
不覺就會沉迷其間,如果誰征服了眼前的這個女人,這世界上還有比這更有成就
感的事嗎?想像著冰山美女在自己胯下呻吟,我不由得都硬了。
我仔細檢查了一下安全帶,周圍的人群情激昂。從人群中走出了一個皮裝打
扮的性感女郎,高高的過膝長筒靴,黑色的皮褲,皮胸罩,她站在兩車前的中間
,把手上白色過濾嘴的香煙吸了一口,扔在地上,踩滅了,然後解下了胸前的皮
胸罩,一雙大奶蹦著跳了出來,在胸前晃個不停,乳頭處在車燈的照耀下閃著寶
石的光澤,我靠,還穿了乳頭環啊,一定很騷。
那女郎揚了揚手中的胸罩,說道:「我把胸罩往上甩,胸罩掉到我頭上就可
以發車了。祝兩位好運哦!」
巨大的引擎轟鳴聲,使她說的話我幾乎聽不見。
「三……二……一……」那女郎把皮胸罩高高的拋了上去,雪馨馨全神貫注
的注視著那胸罩,胸罩達到最高處落了下來,就在胸罩即將落到那女郎頭上,將
落未落之際,她猛的一放離合,車子長嘯,猛的竄了出去,我胸口猶如遭受重擊
般,整個人被壓在座位上,整個人激靈靈的振奮了起來,一種刺激感瞬間傳遍全
身,我靠,真夠勁啊。
發車的情況是雪馨馨稍微領先了一絲,而王江濤則慢了零點幾秒,也正是這
零點幾秒讓雪馨馨的車子突前了一個車頭的位置,在車子錯過的一剎那,我看到
王江濤拍著方向盤罵了一句,看來他對雪馨馨發車比他快很是鬱悶。
雪馨馨車子一衝出立即就往右打了方向盤,往王江濤的車子別了過去,我靠
,這妞真是不要命了,我看到王江濤的車子為了防止撞上,車子微微一滯,速度
稍微慢了下來,這正是雪馨馨想要的結果,保時捷幾乎就要整個超過了奔馳車,
我望向王江濤,看到他的雙眼都要冒出火來,起步慢還被別車頭,那惱火就不必
說了。
突然,我看到王江濤眼中發出了拚命的目光,就在保時捷即將超過他的車子
,他猛的向左打了一個方向盤,?的一聲,奔馳車車頭狠狠撞到了保時捷的車尾
上,奔馳車頭和保時捷車尾散出好些個殘片,我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撞擊整個人狠
狠往左邊的甩了去,我靠,還沒幾秒鐘兩人就玩碰碰車啊!
保時捷被這一撞車頭往右邊拐去,我看向雪馨馨,只見雪馨馨嘴角掛上一絲
冷笑,很敏銳的向左打了一下方向盤,車速並未減慢,打方向盤的力度也恰到好
處,剛好擺正車頭。反觀王江濤的車子撞擊後,連連打了幾次方向盤才把車頭擺
正了,兩人飆車的技術,從這一次被撞後擺正車頭的較量中,高下立分。
王江濤撞雪馨馨的車子根本就沒有減慢她的速度,反而讓自己的速度又慢了
下來,保時捷已經整個超過了奔馳車,車子的速度提得比奔馳車還快了,很快就
竄出到奔馳車前面五六米的位置。雪馨馨繼續加大油門,很快就把車子飆到了兩
百碼以上,呼嘯著向前疾駛,王江濤的奔馳車在後面緊緊跟隨,迫不及待的向前
趕著。
雪馨馨取得領先優勢後,專注的開著車,直行加速,精確入彎出彎,一切的
操控非常精細而嫻熟,讓我這門外漢咋咋稱奇,這特種部隊的軍醫玩飆車還真是
夠專業的。王江濤緊緊的追趕著,但在雪馨馨精確的操控下,他要想趕上並超車
是很困難的,只是兩輛車的距離還沒拉到足夠讓王江濤絕望的地步。
隨著時間的推移,兩輛車的距離在慢慢加大著,如果不出什麼意外幾乎已經
能判王江濤死刑了。
保時捷飛速行駛著,耀眼的燈光照著前路,大樹,山石,知名和不知名的植
被撲面而來,很快保時捷就迎來了一個發卡彎,距離彎道不遠處一輛奧迪車正在
不緊不慢的行駛著,照保時捷的速度,要超過那輛奧迪沒什麼問題,但不能避免
的是,無論是以何種速度超過那輛奧迪,都阻止不了那輛奧迪先入發卡彎。
這樣就存在一個問題,要麼保時捷跟隨奧迪過了發卡彎,然後再全速超車,
這樣會損失一定的速度,給身後的王江濤追上的機會,但勝在保險安全。要麼就
是在彎道上冒險超車,這樣既能保持車速,又能在超過奧迪車後,奧迪車成為阻
擋身後奔馳車的有利屏障,因為那時候奧迪車正在轉彎,奔馳車要超車是不可能
的。
我不知道雪馨馨怎樣選擇,只希望她還是不要冒險在彎道超車的好。
雪馨馨根本沒有減速的意思,油門繼續轟到最大,加速追趕著那輛奧迪車,
我靠,這妞真是要冒險在入彎的同時也要超車!我緊緊的抓住了車頂的把手,緊
盯著道路,不時側過頭去瞟看雪馨馨兩眼。
在奧迪車入彎的時候,保時捷追上了它,來到彎前,雪馨馨放開油門踩向剎
車,左腳同時把離合踩到底部,右手把檔位桿飛快的撥到空擋位置,方向盤同步
急速的打了一圈,保時捷後輪發出了刺耳的尖叫聲,尾部側移甩了出去,車頭幾
乎來了一個180度的掉頭,我整個人感到了被甩出去的感覺,他媽的這妞還真
敢玩漂移啊,而且還是超車的時候來,真是不要命了!
保時捷趕在奧迪車前側轉了車身,車速有點變慢了下來,雪馨馨右腳保持踩
剎車的同時,腳後跟踩向油門,保持著車子的轉速,根據車子的速度,右手檔位
直接掛上三檔的位置,左腳完全鬆開離合,此時保時捷良好的車速性能體現了出
來,一上擋,車速立馬飆了上來,放開壓著剎車的腳尖,整個車身趕在奧迪車正
在轉彎的車頭前擦著超了過去,加速出了彎道。
我看著奧迪車的車頭,偏離了保時捷的尾部,交叉著閃在身後,一顆心才放
了下來,緊攥著車把的手心裡都是汗,大口大口的喘了好幾口氣,對剛才兩車幾
乎就要撞到一起的恐懼才好一會才消散了。雪馨馨卻像沒事似的加速開著車,一
臉平靜。我靠,這妞還他媽的夠冷靜的,再來上這麼幾次我都要出心臟病了。
毫無疑問經過這次漂移超車後,雪馨馨已經把王江濤的奔馳遠遠的甩在了身
後,很快我就看不到身後有任何車燈照射的存在了,王江濤要贏看來只有奇跡出
現才有可能了。
然而事情往往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在我和雪馨馨的保時捷車子就要超過
一個岔路口時,一輛大卡車彷彿就像是專門等待我們一般,趕在我們前面從叉道
上開了出來,慢悠悠的開到了山道上,車後還拖著一個長長的拖卡,不一會那輛
大卡車就把整條道路都佔滿了,雪馨馨顯然對這大卡車的出現大感意外,不得不
把車速減慢了下來,慢悠悠的跟在後面。
「無聊!無恥!卑鄙下流的傢伙!」雪馨馨罵了一句。看來她猜測這一切都
是王江濤搞的鬼。
雪馨馨幾次試圖超過那輛大卡車,但大卡車霸著車道,後面的拖卡擺來擺去
的,根本就不讓保時捷超車的機會。幾次嘗試都徒勞無功,雪馨馨只能無奈的像
蝸牛爬一樣驅動保時捷慢慢在後面跟著。
不久,車子後面射來燈光,是王江濤的奔馳趕到了。很快他就跟在保時捷車
子的屁股後面了,我向後望去,奔馳車裡的王江濤臉上一陣獰笑,對我們無法超
過大卡車很是得意。
雪馨馨怒火也上來了,王江濤幾次想把奔馳車超過保時捷都被她阻擋在後面
,甚至幾次強行超車,奔馳車還和保時捷刮碰在了一起,情況有些危險起來,雖
然照這樣駕駛下去,贏的還是雪馨馨,但兩輛車這麼一直刮刮碰碰,沒到終點這
兩輛車都要散架了。
在一次擦碰後,我不得不提醒了一下雪馨馨,說道:「這樣阻擋也不是辦法
,車都快要散了。很明顯這大卡車是王江濤搞的鬼,如果不讓他先過去,我們是
沒有辦法過去的,我想還是讓他超過我們,然後緊隨其後才能過得了前面的大卡
車,只是超車後,王江濤就在我們前面了。」
雪馨馨看了我一眼,慢慢的壓下了心頭的惱怒,神色又恢復了先前的冷靜。
在一次王江濤的試圖超車後,雪馨馨沒有再阻擋,把奔馳車放了過去。奔馳車在
超過我們車子的時候,我看到金妍茜搖下了車窗,對我們這邊做了個鬼臉,滿是
興奮的表情。
奔馳車超過我們的車子後,大卡車很快就自覺的讓開了一邊的道路,很明顯
那輛大卡車就是王江濤派來的。雪馨馨緊緊的跟隨著奔馳車,車頭幾乎就要貼到
了奔馳車的屁股上,一絲一毫都不讓大卡車有放過奔馳車的同時,又阻擋保時捷
的機會。
很快奔馳車和保時捷魚貫而出的超過了那輛大卡車,拚命的往前開去。前面
是一個長長的直道,這正是奔馳車所擅長的一段道路,車速被飆上了極限,保時
捷雖然緊跟其後,但還是慢慢的被拉了一些距離。雪馨馨踩死油門,緊緊咬著奔
馳車,只要到了多彎的路段,以她的技術應該還有超車的機會。
兩輛跑車奔馳呼嘯著,急速行駛在狹窄的車道上,黑黑的峭壁急速的往後飛
去。在轉了幾個小彎後,車子繼續全速飛奔,突然我看前面遠遠的地方,一個溝
渠短橋的前面擺放了幾個三角圓錐體的道路事故警示標誌,一輛警用大馬力機車
停在路邊,隨著車子的行駛越來越近,我看到了,道路上一輛小汽車和一輛大方
拖迎頭撞在了一起,道路幾乎都被兩輛殘破的車子堵住了,到處都是碎落的車子
零件,只有靠著光滑的峭壁的一側,還留有容半個車身通過的位置。
哈,車禍,這下你們沒辦法再飆了吧。我心中對自己不用再擔心受怕,竊喜
連連。什麼打賭,什麼刺激,還是自己的命重要。
果然,飛奔在前面王江濤也見到了前面發生了事故,無奈的把奔馳車停在了
溝渠橋靠深谷的一側。王江濤下了車,看到道路根本無法通行,懊惱的踢了一下
自己的奔馳車一腳,機關算盡,用盡手段,竟然沒料到道路上會發生車禍,以為
要到手的勝利飛了,那表情可真是很好笑。
我以為雪馨馨也會減速停下車子。只是這車子怎麼還在繼續加速啊,根本就
沒有停的意思,保時捷繼續很快的向那溝渠橋飛奔而去。我暈,不會不能玩飆車
就要玩自殺吧,你們有錢人不要命,我這窮人沒有錢,但命還是要的啊。
「哎……哎……我說你沒看到前面有事故嗎?……停車啊,停車!」我叫了
起來。
「閉嘴!想活命就給我閉嘴!」雪馨馨一邊繼續轟大油門,一邊對我怒叱了
起來。
我暈,我碰到了一個不要命的小妞了。隨著溝渠短橋越來越近,一種死亡的
恐懼籠罩了我,我睜大了眼睛,看著車子直奔溝渠短橋,向著前面一堆亂七八糟
的車子撞去,我在想著我死前看到的情景就是這些嗎?
保時捷來到了距離溝渠短橋前面幾米遠的地方,雪馨馨全力踩下了剎車,手
掛空擋,四輪抱死,我和她前傾的身子幾乎都要撞到了儀表板上,車子發出了尖
利的剎車聲,雪馨馨微微偏轉方向盤,車子的前輪撞上了溝渠短橋左邊微微凸起
的橋側欄上,整個車身發生了嚴重的傾斜,側立了起來,幾欲傾倒。
我整個人被壓到了車門上,雪馨馨的身子也側離了座位,只見她猛的把方向
盤往左邊打去,車子受力往左邊壓去,騎上了光滑的峭壁上,倏地滑行著穿過了
事故地帶,我感到整個世界一片寂靜,人和心飄了起來,接著彭的一聲巨響,我
的魂魄又給震了回來,保時捷在事故地帶前面不遠的地方,又落回了地面。
直到這時我才記得我應該喘口氣了,我大大的透了一口氣,剛才的生死驚魂
,讓我凝神屏息,幾欲窒息,我接著又大喘了好幾口氣,口水都乾涸了,口腔和
喉嚨傳來極度的焦渴感,幾乎就要燒了起來,額頭上都是豆大的汗珠,渾身透出
如水的大汗把襯衣打了個濕透,我靠,這妞還玩側立穿越,以為是在電腦上玩極
品飛車嗎?瘋狂而不要命,真他媽的被她玩死了。
好容易稍稍平復了心情,我望向雪馨馨,只見她神情自若,一點都沒有因為
剛才的歷險表現出哪怕一點思想波動。軍人,什麼事軍人的精神,不怕死,敢於
冒險。從雪馨馨的身上我看到了軍人的光輝,一種肅然起敬的感覺油然而生。
車子徐徐前行,沒有了後車的追趕,保時捷被雪馨馨開得又快又穩。
「你想抽煙就抽吧!」雪馨馨看著前面的道路,一邊說道,「我知道,你現
在抽上一支煙可能會好一些。」
我依言掏出了煙盒,抽出了長長的煙支,叼在嘴上,拿出打火機點火,我發
現我的手有些哆嗦,打了好幾次才點著了香煙,四肢傳來一陣無力感,我還在體
會著剛才的驚險,驚魂未定。雪馨馨伸出手把車子配備的煙灰缸幫我打開了,我
深深的吸了一口煙,吐了出來,把煙灰彈到小小的煙灰缸裡,小小的坐艙裡瀰漫
著香煙的味道。
第三十七章 渾身毛病的冰山美女
我繼續吸著煙,每一口都吸得很大,臉膛在快速灼燒的煙火映照下,顯得老
紅老紅的,吐出來的煙霧繚繞升騰。雪馨馨不時轉頭對我瞟上幾眼,好像有些喜
歡看我吸煙的樣子。我有些不好意思,主要是因為剛才的冒險,我表現得很軟蛋
,而她則異常強悍。
車子轉過幾個彎道,一路盤旋而上,最後在山頂停住了。路邊有個廢棄的加
油站,這就是他們所定的終點了。雪馨馨熄了火,和我靜靜的呆在車子裡,周圍
很安靜,我搖下了車窗排出了車內的煙氣,風有些冷的吹了進來。
雪馨馨找回高跟鞋,套回絲襪小腳上,加油站旁一根高桿的路燈照了進來,
我看到柔和高出鞋面的肉色腳背,泛著潤潤的光澤,收攏有致裹貼在薄薄絲襪裡
的小腳,在鞋子裡來回勾擠推進了一番,以便小腳丫子更舒服的適應高跟鞋,高
跟鞋被她在座位下踏了兩踏,又被平平的放回了儀表盤下。她靠回座椅靠背,好
像整個人身心都放鬆了下來。
突然,她彷彿淡淡自語的說道:「不用感到不好意思……第一次碰到他的時
候,我也和你一樣,甚至……甚至比你還慘。」
雪馨馨戴著皮手套的手放在方向盤上,眼睛望著車外。繼續說道:「那天我
去銀行領錢,很不巧遇到了一夥搶劫銀行的匪徒,我被抓做了人質,在與警察的
對峙中,匪徒們的車手被擊斃了。後來,匪徒問銀行裡被他們抓做人質的人,誰
會開車。當時他也在場,那時他正在休假,正好也來銀行辦事,也被抓做了人質
。他說他會開車。於是我和他被帶到了一輛小車上。」
我知道她說的那個他是誰。我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聽。
「在準備開車離開銀行之前,他對匪徒說,他可以幫他們擺脫那些警察,但
條件是安全脫離了以後,絕對不許傷害我和他。那些匪徒本來對擺脫警察心裡沒
底,一聽到他這麼說,都答應了。他說到做到,開著車穿越在市內的大街小巷上
,車開得很快,我從來沒有想到電影裡飛車追逐的場面會在現實裡上演,驚心動
魄都不足以描繪當時的驚險,在車上,我好幾次都以為我就要死了,幾乎全市的
警車都出動了,但都被他擺脫了。匪徒安全後,把我和他都放了。」
「我記得那時天已經黑了,我永遠忘不了,他下車後第一件事就是掏出一根
煙來抽上,然後才扶起癱坐在地上的我,他一邊雙手把我摟在懷裡,一邊不停的
聳動著嘴唇,在我在耳邊拚命的抽著煙,我偷偷看他,只看見火紅的煙頭,紅紅
的臉龐,還有一點一點隨風飄散的煙灰,我和他就是這麼認識的……」
「在部隊裡,我瘋狂的愛上了汽車,以及一切能開得動的東西,只要他教我
,我什麼都肯學,幾乎我會的東西都是他教我的,他是這個世界上的奇男子,在
我心裡他像太陽一樣的存在,無時無刻的溫暖我,照耀我,他就是我的呼吸,他
的脈搏就是我的脈搏,我的心永遠為他而跳動……」
雪馨馨低頭沉默了好一會,才又抬起頭來說道:「……他走了,我的心也死
了。但我的生命還要無聊的延續著,活著真的好難受。但我還要活著,還要幸福
的活著。你知道嗎?他死的時候,胸口的口袋裡留的遺書只有一句話,遺書上說
:我親愛的馨馨,有一天我走了,你要好好活著,一定要好好活著,找個比我更
好的人,幸福的活著,你的幸福是我幸福的延續,不要讓我失望了,你知道我最
不喜歡失望了。」
「我不能讓他失望,我要讓他在另一個世界裡也能感受到我的幸福,我希望
他的幸福能夠在我身上得到延續。所以我活著,我繼續的活著,但我怎麼一點都
不幸福,我不幸福他又怎麼幸福呢?我拒絕所有的男人,因為我看不到幸福。我
害怕所有的男人,因為每一次觸碰都讓我覺得他離我又更遠了,所以我從不觸碰
任何男人,任何男人的氣息都讓我無法忍受。」
我看著雪馨馨,她臉上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掛上了兩道長長的淚水。我瞭解雪
馨馨的痛苦,我也知道失去的痛苦。但她的痛苦卻猶甚於我,因為她想念的目標
永遠都是冰冷和黑暗,是沒有一絲光線的黑寂裡一具冰冷的屍體,沒有一絲半毫
的希望。而我起碼,起碼知道,我曾經愛過的人,還活著,也許還很幸福的活著
。
我不知道要說什麼,時間在一絲絲的推移,車窗外夜色很黑,我能聽到自己
的呼吸聲,彷彿在跟隨著雪馨馨--每一次呼吸都帶著沉重的悲傷。
雪馨馨抹了抹臉上的淚水,臉上又恢復了先前的冷峻,她轉過頭來,冷冷的
說道:「雖然我不拒絕你,但我不愛你!」
她盯著我,繼續說道:「我要恢復起來,我要幸福的活著。我要正常起來,
我需要重新對男人有慾望,我不能再困在黑暗的深淵裡不能自拔,我一想到他會
因此而痛苦我就心如刀割,我要他感受到我的幸福。就從你開始吧,你要治好我
,用一切手段讓我好起來,我努力過,但沒有效果,希望你真的是治療我的那顆
藥。這麼多年來,你是唯一讓我觸碰,又讓我不覺得他還在不停遠去的人,甚至
我從你身上感到了他存在的氣息。你應該就是那一粒藥了吧。」
「馨馨!」我叫了她,語氣溫柔,我希望能延續她對我的親切感,「我會盡
力幫助你,我們一起努力,我相信你一定會好起來的,你說我是藥就是藥,你讓
我做什麼就做什麼,只要對你的病有幫助,只要你高興,你覺得該怎麼樣配合你
,我就怎麼樣配合你。」
雪馨馨沒有回應我的話,這讓我有些不習慣。她把頭轉了過去,眼睛繼續望
向車外,目光深邃而冰冷,她在思考著什麼。我沒有打攪她,車內又恢復了安靜
。
過了好一會,我看到遠遠的山下射來燈光,又過了半會,一輛白色的奔馳跑
車停在了我和雪馨馨車子的旁邊,是王江濤的車子到了。他和金妍茜下了車,來
到我和雪馨馨的車子旁,雪馨馨搖下了車窗。
「馨馨,你又贏了。只是你用不著這麼拚命吧,剛才我很擔心你,知道嗎?
你那飛車讓我都為你捏了一把汗。」王江濤帶著擔憂說道。我不知道他那擔憂是
真還是假,只是覺得他的嘴臉有些噁心。
「王江濤,輸了就是輸了。不用這麼假惺惺,我的本事還輪不到你來懷疑,
那對我來說只是小菜一碟,你回去好好學上幾年吧,興許斷個胳膊少個腿的,你
也能學會也說不定。技不如人不要緊,不要那麼卑鄙無恥,只會擺弄些小伎倆,
讓我噁心!」雪馨馨一眼都沒有看王江濤,冷冷的說道。
王江濤被雪馨馨這麼數落,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那表情要有多難看就有多難
看。
雪馨馨揮了揮手,有些厭煩的說道:「走吧。把那女的留下,你就可以走了
。」
王江濤老臉有些掛不住,他盯著我看了一眼,然後說道:「他真是你男朋友
嗎?」
「那不關你的事。」雪馨馨抬頭,看了王江濤一眼,「你不走,我就走了!
」
「好,好,我走,我是你的手下敗將,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王江濤退著
向後走了幾步,大聲說道:「金妍茜就留給你了,希望你們今晚愉快,她的功夫
可是很棒的。」他扭頭對金妍茜說道:「好好做你該做的事,不要讓別人說我輸
出去的是一件不值一提的下等貨。」說完,他又恨恨的盯著我看了一眼,然後打
開奔馳車的門,點火,轟大油門呼嘯的離開了。
車外就剩下金妍茜,她裊裊婷婷的走過車頭,來到我車子的這一邊,我搖下
車窗,她說道:「帥哥,我該坐哪啊。」
我打開門,想把位置翻上來,讓金妍茜坐到後面去。這時,雪馨馨說道:「
抱著她吧!」
我一愣,有些猶豫。
「沒聽見嗎?叫你抱著她!」雪馨馨又說道,語氣有些不快。
為了增大前面的空間,我把座位向後放平了,把身體躺在座位裡,對金妍茜
攤開雙手,示意金妍茜上來。
「討厭。沒見過像你這樣的女朋友。男朋友抱著別的女人一點都不吃醋嗎?
」金妍茜撇了撇嘴,把大衣往身上合了合,輕輕提著衣擺,登入車來,撲到我懷
裡,溫香滿懷,略顯豐腴的身子整個兒貼到了我身上了,那張上帝和醫療手術聯
手打造,美得有些假的臉就在我眼前晃著,一雙大眼睛,大大的睜著,很近的看
著我。
我丟,這都什麼跟什麼啊,要反應也不是,不反應也不是。我偷偷向雪馨馨
看去,只見她毫不在意,「關門!」她說了一句。
我把車門關上了。「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雪馨馨丟下一句話,發動車子,
猛的開了出去。金妍茜的身子隨著車勢貼得我更緊了,身上的脂粉氣猛的往我鼻
子裡鑽,我一陣頭暈腦熱,下體不反應都不行了,胯下東西不受控制的拱了起來
,我有些慌神的用意念想把那東西壓回去,但怎麼努力都不行。
金妍茜明顯感覺到了我下體的隆起,她嘴角漾起絲絲淺笑,一直盯著我看,
臉上笑意越來越濃,「壞東西,你那東西在動哦!頂的還蠻有勁!」
我從來沒有這樣經歷,在一個所謂的女朋友面前抱著另外一個女人,這……
這……怎麼回事,怎麼會有這樣的事呢?我反覆的咀嚼著雪馨馨所說的「想幹什
麼就幹什麼」這句話,我還是不知道她的用意,手腳沒敢亂動。
「你對女人沒有興趣嗎?」趁著道路直行,雪馨馨扭頭對我說了一句。
「啊!?」我有些懵,頭腦好像有些糊塗,驚異的看著雪馨馨。
「你不會告訴我,你那東西不行吧?」雪馨馨沒有理會我的驚奇,「如果這
樣你就下車,沒用的東西。」
?當!我的腦袋有如撞到了硬物,暈了!難道雪馨馨是要我在她面前把這女
的給幹了嗎?我暈了,很暈,從來沒有這麼暈過。
這時金妍茜咧著小嘴笑了起來,眼光放出曖昧和魅惑的光芒,她已經明白雪
馨馨的意思了,她伸出溫軟的小舌頭,不顧我的躲閃,在我臉上舔了一下。
雪馨馨的話猶在,懷裡美女活色生香,一種異樣的感覺瞬息之間侵襲了我,
強烈的性慾從心底奔湧升騰,如熊熊烈火般裹挾了全身,我燥熱了起來,心悸而
顫抖。我靠,是不是要玩3P啊,我他媽的也不是第一次了,怕它個屌!
「我是你的戰利品,你不想享用嗎?」金妍茜見我還是沒動,吃吃笑說道,
聲音很嬌,「你的女朋友看來很喜歡看你如何享用我哦。」
金妍茜一句調情的話,把我最後一絲的抵抗的意志擊潰了,我熱血沸騰,一
只大手按到了金妍茜一隻乳房上,隔著裙子揉捏著,金妍茜噴著熱氣的小嘴,離
我的嘴很近,我的大嘴蓋了上去,唔的一聲,金妍茜小嘴被我包住了,她微張小
嘴和我吻在一起,口氣還算清新。她接吻的技巧很好,知道什麼時候唇齒進退,
什麼時候吞吐香舌。
很多時候女人一個熱辣的香吻便能調動男人的情慾,金妍茜顯然明白這個道
理,她熱烈而狂亂的舌撩唇吻,很快就讓我的下體硬邦邦的勃了起來,粗大膨脹
的龜頭一次一次的頂向金妍茜柔軟的小腹。
車子平穩的前進著,引擎發出順暢低沉的轟鳴聲,被隔在車外,顯的有些遠
。雪馨馨不時對纏抱在一起,相互挑逗熱吻的我和金妍茜看上幾眼,一副毫不在
意的樣子,她看得有些仔細,似乎在觀察一對情慾男女在前戲時會有怎麼樣的反
應。
雪馨馨的放任,讓我的膽子更大了,大手伸向金妍茜的胸前裙口,往裡掏了
進去,順著文胸的邊緣,鑽了進去,一隻豐滿的肉乳入掌而握,一陣揉搓,噢,
好美妙的乳房啊,乳頭堅挺,乳肉溫軟,乳肌爽滑,手感爽極了。
我和金妍茜四唇咬合,舌頭一次次抵探舔撩。她的胸罩和裙子被我剝了下去
,雙乳彈晃著蹦掛在胸前,很快被我抓得東倒西歪的,四處亂竄,她慾火被調動
了起來,封堵的小嘴,哼哼著發出一聲聲輕吟,輕喘的口氣在我嘴腔裡噴吐迴旋
,我也意亂情迷起來。
當金妍茜伸手去解開我的襯衣扣子的時候,雪馨馨把車開過了一片路邊的草
地,轉了個彎在一叢灌木叢後把車子緩緩的停了下來,她打開了車內的燈光,車
內瞬間亮了起來。
我的嘴巴還和金妍茜的小嘴纏在一起,我的目光越過金妍茜半露的香肩向下
看去,我另外一隻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試圖要鑽到我和金妍茜貼合的下體之間
,往她陰部摸去,半個手掌還露在裙子外面,雪馨馨顯然也看出了我那只賊手的
企圖,她看了我一眼,和我的目光碰在一起,我有些尷尬,想對她表示點什麼,
但嘴巴裡金妍茜的舌頭正探伸過來,我根本就無法有更多的表示,我哼哼著,還
是把那隻手掌抽了出來。
我靠,在一個女人面前和另外的女人辦事還真不是回事,那感覺有點像一個
男人在大街上裸奔,胯下晃蕩的活兒,在眾目睽睽之下被看了個夠。
「前戲完了,該脫衣服了吧。」雪馨馨沒有理會我的尷尬,看著我說道。
啊,我用力擺脫了金妍茜的嘴巴,叫出了聲來。我靠,這雪馨馨還玩現場指
導,我怎麼會碰到這變態的小妞呢。金妍茜不以為意的挺直了身子,把外套和絲
質的手套都脫了扔到了車子後面,上半身裙衣半褪,乳罩外翻,一對淑乳就這麼
顛顛然在胸前晃著,她輕輕的用手捧了捧,曖昧的看了我一眼,好像在問我,她
的小白兔是不是很漂亮。
「我正想脫衣服呢。」金妍茜說道,「馨馨小姐還真是經驗豐富,一看就知
道前戲已經做夠了,該真刀真槍的上了。」說完,金妍茜反勾雙手,笑呵呵的把
裙子拉鏈拉了下來,雙臂高抬,連帶無肩帶設計的乳罩一起抽離了身體,她的上
身完全裸了出來,肌如凝脂,乳若團面,配合著淫艷的巧笑,十足一個歡場老手
的樣子。
「在別人的女朋友面前搞他的男朋友還真讓我刺激啊,呵呵……」金妍茜一
只手撫摸著自己的小腹,一隻手向下體小小的黑色三角內褲探去,說道,「不知
道,這位先生怎麼稱呼呢?」
「趙波。」我說道,眼睛盯著她的裸體,怎麼也移不開了。
「哦,趙先生。我叫金妍茜。今晚我整個都是你的,馨馨小姐都沒有異議,
你還在等什麼呢,難道我不夠漂亮嗎?」金妍茜的手已經摸到了自己的陰道上,
正在上面摩挲著,「是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
我下意識的再次看向雪馨馨,意思是問:「你真的讓我現在把她給辦了嗎?
」
「看我幹嘛?你不喜歡脫衣服搞就別脫!」雪馨馨說道,「我只是想看看,
你們搞你們的,不用理我。」
我真是無語了。這雪馨馨不知道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聽說有種性變態,只
有通過觀看性交中的男女才能達到性滿足,難道這雪馨馨還是個觀淫癖患者?這
雪馨馨怎麼渾身上下都是毛病啊!我有些頭大。
第三十八章 暴露的性怪癖
我還在猶豫間,金妍茜已經伸手去解我褲子上的皮帶,把它扯了出來,拿在
手裡,拉長了在自己的雙乳上上下撥弄好幾下,乳房在皮帶的帶動下,蹦彈顫晃
,不時的她還把皮帶含在嘴裡,伸出舌頭舔上兩下,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極度
曖昧和色情,這小淫婦還是會調情的主啊。我的慾火被充分的調動了起來,不待
金妍茜來脫我,自己把自己脫了個精光,只剩下一條白色的棉質短褲,充分勃起
的陰莖龜頭完全鑽出了褲頭外,暴露在燈光下。
雪馨馨的眼睛正看在那龜頭上,看得入神,金妍茜也盯著龜頭在看,兩人的
盯視讓我內心充滿了淫蕩,連帶呼吸的空氣都變得淫靡起來,陰莖很爭氣的勃起
了幾下,在腹部跳了兩跳。
我伸手想把那內褲也脫了,金妍茜的小手已經摸了上來,順著陰莖長桿,細
細長長手指輕輕的搭在龜頭上,輕輕的撫摸捏握著,指尖有些冰涼,她另一隻手
把皮帶扔了,也伸了過來,把內褲往下扒去,充分勃起的陰莖連帶兩粒鼓鼓的卵
蛋完全暴露了出來,那隻小手順著陰莖長桿往下摸去,包裹在皺紋滿佈陰囊裡的
卵蛋被她抓在手中,輕輕的被玩弄著。金妍茜把臉湊到陰莖很近的地方,面露欣
賞喜愛之色,小手掂量著兩粒卵蛋,對我讚道:「呵呵,東西還蠻大的嘛,這樣
的尺寸我很滿意,有手感,有份量。」
一旁的雪馨馨只是看著,她看著金妍茜玩弄我的陰莖,看著臉上掛著淫笑的
金妍茜,接著她看到了一手舉著我的陰莖,一手箍著卵蛋,把那兩粒蛋蛋含到嘴
裡的情景,卵蛋在金妍茜的嘴裡被輕輕的吮吸著,香滑的舌頭在上面劃過,貝齒
輕咬,帶起一絲微微的蛋疼,配合著另外一隻手的套弄,陰莖升騰起一股強烈的
快感,漲大,漲大,陰莖向著更為膨大的方向勃去,過度充血的龜頭,泛出了一
層淺紫深紅的顏色,馬眼處因過度擴張,傳來愈來愈疼的撕裂感,就在這時,金
妍茜的小嘴適時的包了上來,聳動頭部,一陣有力的吮吸,快感,快感,龜頭傳
來源源不斷的快感,呼,真他媽的爽死我了,我頭上冒出了一層細細的汗水。
我向雪馨馨看去,只見她的目光還在注視著我的陰莖,她抬起頭來,看到了
正在看著她的我,目光依舊清冷,沒有一絲一毫的波動,彷彿發生在她身邊的口
交淫戲只不過是司空見慣的尋常小事,「口交的技巧不錯,你應該很爽吧。」雪
馨馨說了一句,然後又把目光轉到金妍茜正在聳動著小腦袋吞吐我陰莖的下體,
繼續觀看金妍茜如何玩弄我的陰莖。我靠,這變態的小妞,看得神情自若,不知
道下面濕了沒有。
金妍茜把我的陰莖在她伸出的舌頭上拍了兩拍,然後把整根陰莖往她臉上擁
去,用臉蛋摩擦著我的陰莖,小手按壓著陰莖,讓陰莖緊貼著她吹彈可破的肌膚
,龜頭在她的眼角處,鼻樑上,潮紅的臉頰上磨蹭著,白皙俏麗的小臉,粗大紅
黑的陰莖,如此的貼近貼合,一種從未體驗的過性感淫情,讓我的心咚咚直跳。
陰莖不在小嘴裡,但臉部肌膚不斷磨蹭帶起的快感,卻幾欲讓我噴液流精,
幾滴不受控制的清亮液體冒出了馬眼,金妍茜咯咯一笑,伸出舌頭把那幾滴液體
舔進了嘴裡,「哈哈,有人忍不住了,要射嗎?噢,我還沒爽夠呢,千萬別射哦
,我還有更好的地方侍候它。」金妍茜笑著說道,把陰莖推離了她的臉,壓在我
腹部上揉弄著,又有幾滴液體冒出了馬眼處。
這時的雪馨馨做出了一個讓我幾乎要跳起來的舉動,她伸出一根套在皮質手
套裡的手指,在我龜頭上刮走了剛才滑遺冒出的那幾滴液體,在眼睛很近的地方
細細的看著,兩根手指對那液體捻了捻,然後放到鼻子處嗅了嗅,末了她竟然伸
出舌頭將那液體舔進嘴裡,「沒有味道。」她說道。
我差點就被雪馨馨嗅聞舔食的動作刺激得就要激射當場。我暈,敢情她是在
做科學研究?這小妞怎麼有如此怪癖,真的被她打敗了。
金妍茜知道繼續對我陰莖刺激,就會讓我射了,她可沒有這麼容易放過我。
她放開了我的陰莖,把小小的三角內褲脫了,「喜歡我的內褲嗎?給你!」她說
道,把脫下的內褲扔到我臉上,蓋到了我的鼻子上,一股濃重的尿騷味衝入我鼻
子裡,刺激得我差點又要射了,我扒開臉上那條內褲,一隻手套弄自己的陰莖,
盡力的安撫著下體陰莖,喘了幾口氣,平定自己射精的衝動。我可不想這麼快就
射了,我要日死這眼前的極品淫娃。
這時金妍茜身子往車前靠去,雙手撐在工具箱的前板上,翹臀坐在我伸直的
大腿上,她把兩條大腿抬了起來,套在一雙黑色短靴的雙腳,被她輕輕的放到了
我頭部兩側,細細的腳後跟擱在車靠背上,我不知道她要幹什麼,但裹在黑色亮
絲裡,近距離靠攏的兩條大腿仍讓我呼吸困難了起來,薄薄的黑絲,還有上面有
如銀河傾瀉般又密又麻的銀芒,讓我下體一陣陣的萌發勃動。
我太喜歡金妍茜這雙特別的絲襪了,我貪婪在看著,一遍又一遍,怎麼看都
看不夠。對於絲襪這種女人特有的性感物件,我天生沒有免疫力。我承認我有戀
物癖,一個女人,一雙薄薄的絲襪,就足以將我打敗,讓我衝動,讓發狂,讓我
毫無抵抗的繳械投降。
金妍茜肯定看出了我對絲襪有特別的嗜好,任由我的目光在她的絲襪大腿上
遊走,她說道:「趙先生,你的愛好很特別哦。你喜歡絲襪,喜歡穿著絲襪的女
人。你也一定喜歡跟穿著絲襪的女人做愛吧。」
金妍茜微微張開了她的雙腿,淹沒在一團黑色陰毛裡的那張屄,在她的小手
裡被撥來弄去,那張屄離我下體暴暴豎起的陰莖很近,彼此的陰毛幾乎觸接在一
起,她弄著她的屄,我也套弄著自己的陰莖,她看著我,我也看著她,她笑著,
眼睛亮閃閃的,這樣的姿勢淫蕩極了,雪馨馨也在一旁看著,在她看來我和金妍
茜正在進行著交媾前的生殖器挑逗,就像她和王江濤飆車一樣,正在進行著比賽
前的熱車,只是這樣的真人比對生殖器,無疑更讓人血脈噴張,熱血沸騰。
「何以見得?」我難得開口的應了金妍茜一句。經過金妍茜先前的口交,還
有她一次次的挑逗,我漸漸放開了,不再覺得在雪馨馨面前和另外一個女人亂搞
是件難為情的事。雪馨馨喜歡觀淫,那就讓她看個夠吧,也許她正在嘗試用一種
特別的方式來治療她的性冷淡,我表現得越投入,越興致勃勃,對她的治療也越
有幫助。
「剛才在樓梯那裡,我們四個人撞面,我看到你一直盯著我的絲襪在看,眼
睛都挪不開,直到你把我的絲襪看了個夠,才看我的臉,但很快又望向我的絲襪
,我就知道你是個地地道道的絲襪狂了,一個女人美不美,你先看的是腿,看她
是不是穿著絲襪,然後才是其他。你說我說的對嗎?」金妍茜一邊說著,一邊已
經把一根手指伸進自己的陰道裡,在裡邊撩弄一番,然後把手指抽了出來,放到
自己的嘴巴裡,吮吸起來,我眼睛睜大了起來,她很得意自己淫蕩的舉動能夠引
起我的驚歎,她把手指從嘴巴裡抽出來,在嘴角邊輕輕咬著,又說道:「不要不
好意思承認,我今晚就穿了一雙黑色的絲襪,你難道不想得到它嗎?」
「如果你喜歡,就不必掩飾,你難道不想幫我脫了靴子,然後聞聞它的味道
嗎?」金妍茜放下嘴角的手指,繼續在自己的陰蒂上摸弄,小巧的靴子往我臉部
靠了靠,細潤的皮質碰到了我的臉,我聞到一陣皮革的味道,「今晚我剛換的一
雙新絲襪,那味道一定很好,我相信你一定會喜歡的。」
我已經被金妍茜挑逗得頭腦發暈,顧不得許多,伸手往臉側的一隻靴子抓去
,金妍茜發出了咯咯的笑聲,我拉開了靴子的拉鏈,順著開口處摸了進去,溫暖
絲滑的腳踝被我抓在手裡,那滑滑的手感已經足夠讓我心動,我將口鼻湊到拉鏈
拉開的地方,輕輕磨蹭著那腳踝柔軟的絲襪,我深深嗅了起來,一股被靴子捂熱
的襪香帶著皮革的味道和些許汗味,衝進了鼻子裡,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急速升
騰了起來,我感覺整個人飄了起來,整個世界美妙極了,連帶暴露在空氣中的龜
頭,隨著內心的悸動,顫抖了起來,龜頭帶動周圍微微旋刷的氣流,讓我感到了
溫滑的快感,我沉迷而心醉。
我從沒有這樣衝動過,從沒有這樣近距離仔細聞嗅一個女人的絲襪小腳,即
使有那也只是在夢中,在不著邊際的意淫裡。對於我迷戀絲襪的怪癖,我一直掩
飾得很好,沒有在任何人面前表露過,我不希望自己所愛的人,自己所喜歡的人
,認為我是一個變態,所以我從來都沒有把我這個毛病帶到她們面前,不敢也無
法在她們面前淋漓盡致的展現。但今晚不同,我深藏的戀襪情節已經暴露了,暴
露在只是初次見面的一個女人面前,而她並不認為那是一件不可接受的事,還配
合我,鼓動我,不停的挑逗我,誘惑我,我還有什麼可以顧忌的呢?至於雪馨馨
,本身她就是一個變態的主,她不會對我這樣的一個嗜好反感吧。
我深深的嗅著聞著,一次又一次,長久以來壓抑的戀襪深情得到了一次淋漓
的紓解,心在狂喜中劇烈的跳動著,我為自己能夠體驗到一般人無法體驗到的絲
襪淫情和性愛快感而感到驕傲。我偷偷看向雪馨馨,只見她臉上一片驚愕,她應
該無法想像一隻絲襪臭腳丫子,怎麼就能讓我如此失態而狂亂,表現得尤甚於真
正的性交。
我不理會雪馨馨的驚訝,我要好好享受金妍茜的美妙絲襪。
我輕輕的脫下了金妍茜那只靴子扔到一邊,一隻包裹在細膩黑絲裡的玲瓏腳
丫,光彩紛然的展露在我的眼前,金妍茜呵呵的又笑了起來,她轉了一下絲襪腳
踝,繃直了更深黑色的襪尖向我臉上伸來,我輕輕托著絲腳後跟,單手圈攏在襪
尖處,圍成一定的空間,鼻子放在出口處,迅速吸氣呼氣,襪尖上升起的騰騰香
氣,帶著溫濕的汗水味道的衝入鼻孔裡,一種幸福感油然升騰,四肢百骸爽泰得
就要跳起來,每一個張開的毛孔深深迷醉在那迷人的香氣裡,整個人欲死欲仙。
隨著絲襪腳尖被靴子捂熱的熱氣慢慢散去,我停止了嗅聞,放開了那絲腳,
金妍茜仍哦咦有聲的用那只絲襪腳丫在我臉上抹來擦去,絲襪很乾爽,只有襪尖
處有些溫濕,正是那溫濕的襪尖更讓我心動。她大拇指的腳尖往我的鼻孔裡戳去
,甚至還用兩根腳趾夾住了我的鼻頭搖了搖,弓彎的腳掌就在我的嘴巴上輕踩著
、摩擦著,一種說不出的銷魂享受透體而來。「哈哈,怎麼樣,香吧!是不是很
香,很享受啊!」金妍茜一邊繼續將絲襪腳丫在我臉上揉搓著,一邊咯咯笑的問
道,「還有另外一邊腳,你還是一併享受了吧。」
我依言將另一隻靴子拉鏈拉開了,重複了一遍剛才那聞襪吸香的動作,身心
又經歷了一次銷魂的極品享受。看著在自己兩隻絲襪腳掌下,被踩著摩擦變形的
我的臉,金妍茜咯咯的笑聲不絕於耳,「爽吧,是不是很舒爽啊,趙先生。」她
說道,她一隻腳抽離了我的臉,慢慢的掠過我的脖子,壓在胸膛上,徐徐緩進的
往下體移去,黑色絲襪絲滑的質感滑過肌膚,最後在我的陰莖停住了,輕抬腳掌
,她輕輕的把絲腳按在陰莖上,陰莖被她推到在小腹上,很溫柔的一陣揉弄,龜
頭上立馬升起一片柔滑的快感,敏銳的龜頭捕捉到了絲腳上傳來的每一絲每一毫
的絹感絲意,如雨後春筍,如春潮湧動,我陶醉在一片柔絲的海洋裡,不知今夕
何夕。
我伸出舌頭往那臉上的絲襪小腳舔去,把它放到嘴裡品嚐著,另一隻絲襪腳
也不停的在我的陰莖上擦來抹去,卵蛋、陰莖、龜頭無一不滑爽萬分。終於在一
次我把大半隻絲襪腳丫從含著的嘴裡吐出來的時候,金妍茜把腳收了回去。
「經過一番絲足品嚐,相信趙先生你的性慾一定大增吧,怎麼樣?是讓我繼
續用腳讓你射了,還是用這個讓你射了呢?」金妍茜說著,低頭往自己兩腿間看
去,大腿根部的那張屄被她兩根手指掰張開來,紅白的陰道內肉翻了出來,幾股
清清的水頭正在往上湧出,她另一隻手,兩指併攏往那陰道插去,來回戳弄了幾
回,她把那手指抽出,上面帶著亮晶晶的淫水,好幾滴順著指尖滴落了下去。我
靠,真是淫蕩到極點的極品蕩婦啊。
金妍茜抬起頭來,微張小嘴,就要把兩根手指送入嘴裡,這時一旁的雪馨馨
一把抓住了金妍茜那隻手,把那手拉了過去,伸頭張嘴,含住了那佈滿淫液的兩
根手指,一陣吮吸,「味道很鹹,有尿味,騷味很足,剛上車之前你上過廁所吧
!」雪馨馨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道。
雪馨馨說這話的時候,臉上一本正經的神態,和她那淫蕩的吮指動作,反差
是如此強烈。刺激得我的下體本已昂揚的陰莖又猛然勃起跳了幾跳,幾乎就要在
金妍茜仍不斷揉搓的絲襪小腳間射了出來,我靠,好一個變態的冰山美女。
金妍茜咯咯一笑,抽回了被雪馨馨抓握的手,將兩隻手指又伸到陰道裡,伸
入得很深,幾乎整個隻手都要探了進去,接著她又把手指抽了出來,伸到雪馨馨
面前,說道:「你再試試!」
雪馨馨再次把那兩根手指含到嘴裡,把手指上的淫液吸了個精光,蠕動了一
下嘴唇,細細品味了那味道,「嗯,這次的味道有些甜,陰道裡面和外面的味道
果然有差別,下次我也試試我自己的。」
我靠,這倆變態,竟然在我面前研究自己的屄了。
金妍茜的笑聲再次響起,「就讓我用陰道來讓你的男朋友射了吧,他爽我也
爽,大家一起爽,哈哈……」
金妍茜把撫弄我陰莖的絲腳收了回去,起身向我撲來,珠圓玉潤的裸體入懷
而來,肉感十足,她兩腳撐在座椅兩邊,小手扶著我的陰莖,引導著把它送入了
自己的陰道裡,先是緩緩的直起坐下,讓陰道適應那過度勃起而顯得過於粗大的
陰莖,隨著陰莖和陰道四壁的貼合,她聳動臀部的頻率也越來越快,最後她急速
的挺動身子,疾風驟雨般的套插著我整根陰莖,「哦,舒服,舒服,這陰莖被玩
得這麼硬,這麼大,呵呵,真是極品啊!」金妍茜歡快的叫了起來,一邊享用我
的陰莖,一邊不斷品評我胯下巨物,「趙先生,我真的不知道原來這世上還有你
這麼樣的陰莖,頭角不錯,耐力也很足哦。」
看著一臉淫蕩的金妍茜,我用手在她的臉蛋上擰了擰,「小騷貨,你還真夠
騷的,男人的東西你是不是玩了很多啊,我這根東西你要是玩著舒服,你就多玩
幾下吧,今晚它就是你的了。」
金妍茜咯咯的又笑了起來,用手抓捏著自己的乳房,挺動得更加歡快了,不
時她也轉過頭去看雪馨馨,對雪馨馨還是表現出的,一副清冷淡漠的樣子很是不
解。
我兩隻手抓著金妍茜的腰肢,配合她的挺動,力保她每次挺起坐下都能準確
的套在陰莖上,金妍茜一直在套插著,當她覺得累的時候,就兩手撐著我的胸膛
,前後左右搖磨我的陰莖,說實話我很喜歡女人這樣的搞法,這樣會讓陰莖緊繃
的肌肉得到全方位的按摩,緩解陰莖的緊張感,讓陰莖得到些許的休息,而且龜
頭攪在一團熱熱的爛肉裡的感覺也非常舒服。
我和金妍茜肆無忌憚的在雪馨馨的注視下瘋狂的交媾著。不知過了多久,我
向雪馨馨望去,只見她一直冰冷的臉不知道什麼時候有了一絲暈紅,嘿,這性冷
淡的美女看來對我和金妍茜的淫蕩的性交也有了反應了吧。
我看到雪馨馨的一隻手劃過了自己的胸脯,越過小腹,就在我以為她要往自
己陰部摸去時,她的手停住了,她輕輕的向上扯了扯白色的裙衣,兩截肉色的絲
襪雕花蕾絲露了出來,她輕輕的抽回兩隻絲襪小腳,手握鞋跟,把兩隻高跟鞋脫
了出來,一雙更賽過金妍茜十倍百倍的如象牙白玉般的絲襪小腳便裸了出來,她
竟然側轉過身子,高抬兩條絲腿,身子靠在方向盤上,然後將那絲腳伸到我的面
前,「你也試試我的絲襪腳,讓我也好好感受一下,真不知道這女人的絲襪小腳
就這麼讓你興奮嗎?」雪馨馨說道。
啊!我驚異的看著雪馨馨。雪馨馨揚了揚絲襪小腳,示意我來含。我的頭腦
一陣天暈地旋,口舌也緊跟著焦渴了起來。
剛剛脫離了高跟鞋的絲襪小腳,在我眼前很近的地方晃動著,陣陣襪香撲鼻
而至,瑩瑩絲足,紅紅腳趾,如新月般的腳弓,刀削般齊整的絲襪腳尖,我怎能
放過,我嚥了一口口水,雙手抓住那絲足,就往大嘴裡送,呼,一股如蘭似麝香
馥味道沁人心脾,在肺腑間百轉千回,千回百轉,我舔著,含著,咬著,一次次
的吸入那勾魂攝魄的香味,激動得心醉欲死,幾登仙境,全身舒爽,血脈噴張,
沸騰的熱血幾乎就要讓我窒息,要命的是金妍茜仍在不斷的套插著我的陰莖,陰
莖那陣陣的快感,帶著絲滑瞬間傳遍全身,我如置身於一個深不見底的銷魂魔窟
裡,幾乎就要挫骨揚灰般的整個兒消失了,噢,好一個敲髓吸骨般的銷魂享受啊
,即使死了我也了無遺憾了!
金妍茜一次次的重重的套插我的陰莖,那環環箍握的陰道內肉,一次次刷著
我的陰莖,龜頭片片飛昇的快感一遍遍的沖刷著我已經極度興奮的神經,我一次
次的舔著雪馨馨的絲襪小腳,從腳後跟舔過彎彎的足弓,一直舔到腳尖,再含住
,再吮吸,搔癢使雪馨馨也發出了咯咯的笑聲,她幾次想擺脫我的吮吸,抽回小
腳,但還是被我牢牢的抓住在手裡,在我嘴裡含著,在我臉上摩擦著,我怎能讓
這極品的美腳離我而去。
我向雪馨馨兩腳間投去的眼角餘光告訴我,雪馨馨也升起了性慾,只見她高
高掀起的裙擺,那張包裹在一條窄窄白色三角內褲裡,微黑髮紅的美穴半露了出
來,她一根手指正在那露出半邊的美穴上,不自知的摩擦著,幾縷油黑的陰毛在
皮質的指尖跳動著。
我還以為這雪馨馨不可能被誘惑呢,只要她還存在一絲一毫的慾望,我相信
我一定能夠解決得了她性冷淡的毛病,冰山美女一樣讓她變成淫娃蕩婦,嘿嘿,
我心中偷笑。
我收回心神,繼續享受著雪馨馨的絲襪美腳,享受著金妍茜狂亂套插,突然
,雪馨馨把按在我臉上的一隻美腳移開了,大大的張開了大腿,只見那只絲襪小
腳伸到了金妍茜的身後,緩緩的按壓到了我和金妍茜生殖器的結合處,金妍茜身
子的阻擋,我看不到那只絲襪腳的動作,但陰囊卵蛋上升起的柔滑觸感,讓我知
道雪馨馨正用那只絲腳玩弄我的睪丸,她輕輕的玩弄著,時而輕撩撥弄,時而踩
壓研磨,甚至還用腳趾去夾那鼓鼓的蛋粒,拉扯著放開,讓蛋蛋彈回,呵呵,她
笑了出來,這是我第一次聽見她的笑聲,如銀鈴般動聽。
就這樣,一個男人,兩個極品女人,在小小的車廂裡,玩著不為人知的銷魂
淫戲,車外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月朗星稀,輕拂的夜風正吹擺著車前的灌叢,車內
淫靡的空氣瀰漫,一個變態男正抓著一隻絲腳在啃著,淫蕩女甲正在套插著他的
陰莖,變態女乙另一隻絲腳正在玩弄著一對大大的卵蛋,淫蕩女陰道內不斷湧出
的淫液,滴在那只瑩動的絲足上,潤濕了那只絕色的美足。
噢,我再也忍不住了,我已經不知道多少次忍精不射,緊繃的神經傳來過度
興奮的疼痛感,在一次金妍茜極度高潮的肉褶圈拉中,我幾乎再也忍不住射精的
感覺,但我還是要忍,再忍,我極力的拉回就要噴薄而出的精液,等待著金妍茜
高潮事畢,終於金妍茜的陰道傳來一陣鬆弛感,我急速的推開了身上的金妍茜,
拔出了陰莖,直起身子,在雪馨馨一片錯愕中,我抓住了她那兩隻瑩瑩然的絲襪
美足,雙手按壓著,讓那小腳夾住了我的陰莖,陰莖在絲腳間抽插著,溫溫的腳
掌更刺激了陰莖,在一片絹絹絲感中,陰莖達到了激射的噴發點,一股不受控的
精液激射而出,劃出高高的弧線,直接射到了雪馨馨那驚呆的臉上,白色乳液順
著額頭掛過眼眶往臉頰流去,更大量的精液噴射了上來,有幾股射到了小腿上,
順著腿肚子往下流,更多的白色精液湧出,噴在絲襪小腳間,瑩潤弓隆的腳背上
斑斑點點都是精液,往後抽回的龜頭,半包在包皮裡,湧擠而出的大量精液,如
涓涓細流般,流在尖然瑩細的足尖上,肉色的瑩然襪尖染上了一片乳白。
看著完美絲足上狼籍的精液,我長長呼出了一口氣,大口大口的喘了起來,
我差點就要在這一次過度興奮的射精中,精盡人亡,長掛的卵蛋傳來一片過度激
射的疼痛,陰囊內的液體彷彿被抽空般癟了下去,我把最後幾滴精液塗在雪馨馨
的絲腳足弓上,先前瑩瑩玲瓏的肉色絲足上現在已經是一片斑斑駁駁亂七八糟的
乳白精液,溫熱的小腳溫度加速了精液的蒸發,特有的精液氣味彷彿帶著絲足的
味道充滿了整個車廂。
我再也無力支援因乏力而顯得沉重的身體,一屁股坐回了座位上,經驗老道
的金妍茜沒有錯過這樣的精液絲足美餐,她不顧雪馨馨的阻攔,抓住了那兩隻絲
足,就往小嘴裡送去,香滑的小舌頭伸了出來,往那絲襪上的精液舔去,舔了一
次又一次,直到把足上所有的精液都舔食了個乾乾淨淨,那絲襪小腳又恢復了原
本的顏色,再次靈動的晃在昏黃的燈光下。
我望向雪馨馨,只見她錯愕的表情仍在,紅撲撲的小嘴呈O形狀不曾合攏,
臉上的精液依舊長掛在眉睫間,一根手指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鑽進了自己的陰道裡
,停留在那裡一動不動,她已經被所見的淫情糜相驚呆得不知道身處何地,一副
呆若木雞的神情讓我知道,這冰山美女貌似堅固的堡壘,從今晚開始已經裂開了
一絲的縫隙,假以時日我定能攻破,策馬揚鞭,長驅直入,在那溫暖的潮道裡,
讓她顛上幸福的高潮。
第三十九章 再見許幽蘭
過了好一會,雪馨馨才從我射精給她的震驚裡恢復過來,她收回了自己的絲
襪小腳,從隨身的一隻手提袋裡拿出一包紙巾,抽出一張,擦了擦臉上那一股白
色的精液,把沾染了一團精液的紙團放到鼻子處嗅了嗅,又看了看那精液的顏色
,露出噁心的樣子,說道:「精子的味道難聞死了,金妍茜,你怎麼還喜歡吃啊
。」
金妍茜此時正伸出舌頭把我陰莖上的一小團精液舔了吞了下去,她說道:「
味道不好聞?我卻很喜歡那股味道呢,這樣的味道也只有男人的精液才會有吧,
有點腥,氣味很特別,卻讓我情緒舒展,心情愉悅。」
「我都覺得有點噁心,你還心情舒爽,看來我還沒有達到你這樣的程度。請
教一個問題,我看書上說,看男人精液的顏色,可以知道他這幾天有沒有射過,
就拿現在這精液來說,是白色的,有點水稀樣,按照書上的說法,說明這三天裡
他肯定射過。」雪馨馨端詳著手裡那團紙巾上的精液說道。
「馨馨小姐,想不到你的理論還蠻豐富的嘛,你說的對,如果精液是濃稠的
淺黃色或者黃色,那麼證明他三天內沒有射過。」金妍茜放下我手中的陰莖,瞟
了我一眼,不懷好意的說道,「不過,你男朋友可是很壞的哦,顏色是白色的,
這幾天如果沒有和你……那個,那他肯定是背著你做壞事了。」
「老實交代,你說,這幾天你射過了吧?」雪馨馨轉頭對我說道,臉上表情
溫和,和先前冷淡的表情有些差別。
啊,我叫了一聲。這雪馨馨竟還和金妍茜討論起男人的精液來了,這變態的
小妞,還真不是良家婦女,哪有像她這樣在別的女人面前這麼討論男朋友精液的
,看著她詢問的目光,我無奈的說道:「我老實交代,昨晚上射過!」
「呵呵……笑死我了。」金妍茜說道,「你們這對男女朋友還真搞笑啊,男
朋友可以隨便在外面搞別的女人,馨馨小姐卻不會吃醋,也不用匯報她,對男人
來說,馨馨小姐應該是很極品的吧。」
「我們成為男女朋友還不到一天呢,他的事我可管不著。」雪馨馨把手裡的
那團紙從打開車窗的一條縫扔了出去,有些幽怨的說道,「我也不想管,反正我
是沒有什麼感覺,我是無所謂了。」
雪馨馨把腳上的那雙濕漉漉的絲襪脫了下來,捏在手裡,長垂展開的薄薄絲
襪,因精液的潤濕而顯出更深的肉色,散發出一股子精液的味道。雪馨馨眼睛盯
著我正逐漸軟下去的陰莖看了一眼,金妍茜已經又把它含在嘴裡,把上面最後幾
滴精液清理乾淨了。
雪馨馨把那絲襪皺成一團,眉頭微蹙,把絲襪塞進了車前的工具箱裡,臉上
又恢復一副沒事的表情,整個人輕鬆了許多,她把高跟鞋套回腳上,端坐回座位
,一邊發動車子開了出去,一邊說道:「昨晚你才射過,今天還射得這麼多,很
強啊你!只是這絲襪就這麼讓你興奮嗎?我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呢?」
「還說沒有感覺呢?馨馨小姐還不好意思呢?剛才都被趙波噴得都呆了,自
己還弄自己的小屄,難道都忘記了嗎?」金妍茜已經找回自己的衣服鞋子穿好,
又重新趴回我懷裡的,整了整自己有些亂的頭髮,說道。
「他射我,我有一點感覺,但他啃我的絲襪,我除了癢就沒有更多的感覺了
,不知道他怎麼喜歡這個玩法。」雪馨馨說道,「呵呵,我和你不一樣,你不覺
得自己有些臭,有些汗味的絲襪小腳被男人含在嘴裡時件很刺激的事嗎,心理上
的滿足更甚,平時自己都覺得髒的腳卻讓男人性慾高漲,那真是件美妙的事情啊
,以後你慢慢體會,就會有感覺了。」金妍茜笑著說道,「還有啊,我告訴你,
有的男人還喜歡幾天不洗的絲襪臭腳呢,那濃濃的絲襪腳臭,有的只要聞上一聞
,就當場射了,你還沒見過吧?」
「啊,還有這樣的事?金小姐,還真是閱歷豐富啊,男人這麼變態的事,都
被你見到了,看來還要請你多指教才行了。」雪馨馨說道,「我看了很多黃色電
影,其中也有啃絲襪的鏡頭,我還以為那只不過是無聊人拍的無聊片呢,今天我
才知道這世界上真的有這樣的變態。」
「你平時還看黃色影片啊?」金妍茜問道,「幹嘛要看啊?」
「看就看了,我只是想讓自己有感覺!」雪馨馨說道。
「有感覺?」金妍茜有些疑惑的問道。
「是啊,我對男人一點感覺都沒有,想讓自己有感覺才看的。」雪馨馨說道
。
「哦,我知道了,你性冷淡!」金妍茜恍然大悟,大呼了一聲,說道。
「你說得沒錯,很嚴重,差點都見不得男人了。」雪馨馨說道,「好可憐的
馨馨小姐啊,男人都碰不得,那真是比死還難受吧。」金妍茜有些理解的看著雪
馨馨說道。
「現在好像好一點了,看真人的感覺就是和螢幕上看的感覺不一樣!」雪馨
馨一邊看路開車,一邊說道,和金妍茜熱烈的討論交流著。只是我怎麼聽著聽著
,覺得這女人一旦下流起來,比男人還要下流呢?
「原來這樣啊,怪不得我怎麼覺得你先前怪怪的呢?」金妍茜說道,接著她
又說了一句:「那麼說……那麼說……馨馨小姐,你還是個處女了,還沒有經歷
男女之事?」
這金妍茜也不管別人受得了受不了,竟然問對方是不是處女了,不會問到雪
馨馨的痛處了吧。只見雪馨馨一聽這話,神色黯然了下去,一絲痛苦又浮起臉上
,我一看要糟,忙打著圓場說道:「金妍茜,別那麼好奇,問這麼多幹嘛,別人
的私事你用不著這麼好奇吧。」
金妍茜也看到了臉色微變的雪馨馨,說道:「好了,好了,不問了,我該死
,不該問的別問。馨馨小姐,請你原諒!」
「這也沒什麼,既然你問到了,我就說吧。」雪馨馨飛快的把那一絲痛苦從
臉上抹掉,說道,「我只是在新婚的那天晚上才經歷過那種事,我很期待,很好
奇,也很幸福,覺得那一定是世界上最美妙,最美好的事情,我和他都很投入,
但就在他進入後,沒幾下子,他就被召喚走了,突如其來的事情很危急,他幸福
的表情瞬間轉成了凝重,我的心也跟著從幸福的高峰跌落到了谷底,門外是一群
等待他命令的士兵,這讓我感覺很憎惡,心理在那一刻產生了變化,只覺的下體
流出的血液很冰冷,我望著他匆匆離去的背影,一種不祥之兆也籠往我心頭……
」
「後來,他真的這麼走了,我的預感變成了現實,我也就對那些召喚他走的
人一刻不停的憎恨著,那一隊士兵也老是在我腦海裡晃著,後來,我對男人再沒
有任何的興趣,於是我也就……」雪馨馨發覺自己又要沉浸入無邊的悲傷裡,急
忙收回情緒,說道:「不說了……不說了……我這樣子應該不是處女了吧!」
「對不起,說到了你傷心的事,我不是故意的。」金妍茜臉上帶著歉意的說
道。
「沒事,說出來讓我感覺好多了。以前以為不能觸碰的事,我今晚說得太多
了。」雪馨馨冷淡的表情又慢慢的回到了臉上,「還是要謝謝你,能說出來,說
明我已經不那麼難受了吧。」
「馨馨,別難過,事情都過去了,人生的路還很長,還是找些讓自己愉悅,
讓自己幸福的事多做做,日子會好過些的。」我安慰道。
「你今晚倒是愉悅了,兩雙極品絲襪腳美死你了吧,變態男人!」金妍茜嬉
笑著說道,我知道她是為了緩和氣氛,我的手在她臉蛋上捏了捏,說道:「是啊
,我很享受,怎麼了,誰叫你被輸了給我,白送上門的不享受白不享受,你說變
態也罷,不變態也罷,總之被你知道了,以後你是不是要經常來幫忙解決一下啊
?滿足我這變態的慾望。」
「想得美啊你,過了今晚,你走你的獨木橋,我走我的陽光道,身體是我,
不經允許,誰也不許動。你還是和雪馨馨慢慢培養吧,解鈴還需繫鈴人,因性而
起的病,還是要通過性的手段才能醫治,她的病還要靠你才能好呢?不過我會想
到你的大陰莖的,你那東西還真是極品呢,說不定什麼時候心癢了,拿來用用也
說不定,到時候你不會拒絕吧。」金妍茜把我捏著她臉蛋的手撥開了,說道。
「呵呵,怎麼用過了以後,知道我東西的好了吧?隨時歡迎,就怕你不來取
呢?今晚,車內太窄,還沒好好發揮呢,下次看我不把我幹趴在地上討饒不停。
」我笑了起來,眼角卻偷偷看雪馨馨,看看她有什麼反應,雪馨馨看了我一眼,
沒什麼表示,我有些失望。
「切,誰怕誰啊,男人還不是那幾招,再怎麼厲害,再怎麼硬,到頭來還不
是被我們女人欺負得像鬥敗的公雞一樣,垂頭喪氣,還口吐白沫!」金妍茜不屑
的開玩笑說道。
「呵呵……哈哈……垂頭喪氣,口吐白沫……呵呵」我被金妍茜說的話逗得
大笑起來。
「金妍茜小姐,看來對性是很放得開啊,而且技巧嫻熟,以後我還要多指教
呢,如果下次叫你,你不會不來吧。」雪馨馨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來。
我只是嘴上說說討些便宜罷了,這雪馨馨還當真了。難道她今晚還沒看夠?
還真要我以後和金妍茜不停的表演?這女人變態得有些過頭了吧,這樣不正常的
性行為,即使以後自己身上的毛病真的好了,我看也難以回到正常的軌道,心下
不禁有些擔心,但對於以後還能這樣和兩個女人亂來卻充滿了期待。反正這雪馨
馨也不愛我,要真能經常玩這種性愛遊戲,我想哪個男人也不會拒絕吧。
「你說的是玩你的男朋友?好啊,我這人別的不會,但是和男人做愛我是很
樂意的,這世界上還有比做愛,亂搞還更有趣的事嗎?馨馨小姐,我期待著下次
你有更好的表現哦。」金妍茜看著雪馨馨,又轉過頭來對我說道,「趙先生,就
怕你頂不住哦,可別這麼快就洩了,對我來說,男人越持久越好。今晚,你的表
現很不錯,呵呵……」
小小跑車裡的一男兩女就這麼說著淫蕩的事兒,越說越起勁,金妍茜被自己
的話都挑動的躍躍欲試起來,我也來了感覺,差點就要掏出東西來,插到她的陰
道裡去,只是這車子已經開到了典庭山上,兩邊的路燈越來越亮,看來是沒機會
了。
一棟棟設計精緻的別墅,飛快往車後飛去,開過了別墅區,車子在會所區穿
梭,高爾夫球場、賽馬場、卡丁車場等等場所,梯次入眼而來,很快也被拋在了
身後。穿過了一片樹林子,車子開上了一條私人的山道,路口有幾個保安制服的
人守著,雪馨馨停下了車子,搖下了車窗,一個保安跑了過來,抱歉的說:「對
不起,請問您有請柬嗎?」
雪馨馨從提包裡拿出了一張金光閃閃的請柬,那保安點頭哈腰,說道:「歡
迎光臨!請您繼續往前開!」
車子順著山道前行,很快就朝著一扇高大的鏤空雕花的大鐵門開去,幾個黑
衣人站在那大門口,健壯的肌肉把黑色的西裝撐得鼓鼓的,顯得精龍活虎的,應
該是負責安全的保鏢吧。
前邊一輛紅色的法拉利跑車沒有被攔,飛快的通過了那自動打開的鐵門向裡
邊開了去,雪馨馨的車子來到大門前,那大門卻沒有打開,一個黑衣人來到車門
旁,雪馨馨搖下了車窗,「是馨馨小姐啊,真是難得啊,歡迎光臨!請!」那黑
衣人顯然認識雪馨馨,很熱情的打了個招呼,示意後邊的人放行。
鐵門被打開了,雪馨馨將車子開了進去,開過幾棟小樓,在一片樹林的後面
,是一片很大的草坪,草坪上到處是西式的白色亭子、水池和噴泉,這之後是一
棟佔地面積很大的白色西式四層建築,燈火輝煌的在夜色下閃耀著,看那架勢,
讓人油然升起氣派、堂皇、華麗等諸如此類的形容詞。門口進出的人個個衣著華
美,這應該就是今晚酒會舉行的地點了吧。
雪馨馨在門口的停車場找了個車位把車子停下了,她和金妍茜先下了車,我
在車上磨蹭著假裝做著什麼,趁她們倆人不注意,打開工具箱把雪馨馨剛放進去
的那雙絲襪拿了出來,柔滑微濕的一團肉肉絲襪,手感爽極了,我迅速將那一團
絲襪塞進自己的褲袋裡,即使隔著一層布料,我仍感覺到從那裡傳來的令人興奮
的熱度,瞬間傳遍了全身,連同竊取而引起的惴惴不安都讓我很刺激。竊絲襪的
感覺原來竟然那麼爽,我這性怪癖既然已經暴露了,乾脆就爽個徹底吧,而且這
拿女朋友的絲襪也算不上偷吧,嘿嘿!
我若無其事的下車來,把車門關上,雪馨馨按了自動鎖閉門窗的鑰匙按鈕,
這時在雪馨馨停車的對面,一輛紅色法拉利跑車裡出來一個人,一個熟悉的窈窕
身影入眼而來,披肩微卷的長髮被染成了暗紅,一襲酒紅色的晚禮服長裙,裙子
側邊的開口很高,腳上一雙黑色的絲襪,黑色的高跟鞋若隱若現,女子手上挽著
一個亮閃閃的手袋,還有一件灰色的長大衣。是她,許幽蘭,我一直揮之不去,
一直不敢念想的許幽蘭,現在就這麼俏生生的站在我的對面。
她也看到了我們一行人,緩緩的走了過來,「趙波?」她喚了我,臉上急速
的閃過幾種神情,意外,驚訝,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溫柔,甚至我能看到一道興
奮的光芒從她眼睛裡飛閃而過,但當她看到我身邊的雪馨馨時,臉色卻沉了下去
,恢復了她那彷彿與生俱來的驕傲,「你怎麼也在這裡?」
「怎麼,我就來不得這裡?」雪馨馨也冷冷的說道。
「我還以為你見不得男人了呢?今天還往男人堆裡鑽,還真少見。」許幽蘭
冷哼一聲,嘲諷的說了一句,「你就不怕男人的臭味把你熏得暈倒了嗎?還是你
以前就是假裝的。」
「是啊,我是很怕男人,但今晚不同,我和我男朋友一起來,只要他在我就
什麼男人都不怕了!」雪馨馨把手輕輕的放到了我的臂彎裡,我想擺脫,但還是
沒敢動,我全身肌肉緊繃了起來,站得像個鐵塔似的,和雪馨馨柔柔的挽靠形成
了一個怪異的姿勢,我多麼想擺脫她的手啊,但我什麼都做不了。
許幽蘭看著我,神情複雜,掩飾不住的透出一絲惱怒和失望,「哼!想不到
你這堅冰美女也會融化啊。」她又哼了一聲,「和我姐姐一樣不是什麼好東西。
」她又看向我,目光如電,把我鄙夷了個夠,咬牙啐了一句「我還以為你與眾不
同呢?其實,也是個混蛋!」
說完不再看我們一眼,從一行人身邊走過,進了大門。雪馨馨把手從我臂彎
裡拿了出來,說道:「你認識幽蘭?」
「嗯。」我答道。
「你和她是什麼關係?」雪馨馨目光裡帶著詢問。
「沒什麼關係,只是見過幾次面而已?」我說道。
「見過幾次面?她就這樣?」雪馨馨語氣裡帶著明顯的疑問,「你不想說也
罷,只是我從來沒有見過她對一個男人有這麼激動的表現,她基本對什麼事情從
來都漠不關心的,我和她從小就認識,一起長大,她那點心思我還看不出來。」
雪馨馨雙手交叉著,向前邁了幾步,然後又回過頭來,「她對你一定感興趣
,要不連罵你的話都懶的講呢?這事情還真有趣……從小我和她都是在互相爭奪
中長大的,無論玩具、作業本、橡皮頭都要和我爭,和我搶,考試成績也要比較
個高低,只要我感興趣的東西,她無論需不需要,都要和我搶奪一番,好像和我
爭搶成了她人生一大樂趣一樣。」
「你最好讓她對你有興趣。自從她上大學後,她去了美國,我再和她沒有什
麼往來了,今天見到她,真有趣……真的很有趣!」雪馨馨說完,也不叫喚我和
金妍茜,獨自向那門口走去,我和金妍茜只好跟在後面,金妍茜在我耳邊說了幾
句:「想不到你還真能泡啊?你命犯桃花,你死定了,惹上了這麼兩個不善的主
,不是被玩死,就是被奸死,不過不用怕,要真被奸死了,我幫收你的裸屍,奸
你屍的時候,掉兩滴鱷魚眼淚,也很有趣哦!」
我靠,我怎麼就碰上了這些個如狼似虎的女人呢,我的肉就這麼好吃?我切
了一聲,懶得理會金妍茜,快步跟上雪馨馨,穿過了大門往裡走去。
第四十章 我想逃跑
一樓的廳堂富麗堂皇得令人咋舌,幾個巨大的水晶吊燈高高的掛著,幾個長
排的餐桌散落有致的分在四處,上邊鋪著潔白的桌布,桌子上盛裝在銀質托盤裡
的食物看上去很精美,盆碟刀叉亮閃閃的泛著豪華的光,忙碌的盛裝人群,正觥
籌交錯的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攀談著,角落一隊樂隊奏著柔和的曲子,十幾二十
個服務生托著裝有高腳酒杯的托盤往來穿梭,托盤裡的美酒任人隨時取飲。
不遠處雪馨馨正和上官雲清交談著,想必這上官雲清應該一直都等在入口處
,就等著我們來了吧。我走了過去。上官雲清看到了我,說道:「趙波,你們怎
麼這麼久才來啊,都開始了好久了,我還說介紹你們跟我爸他們認識一下呢?這
下可好,他們幾個老傢伙又跑到房間裡去談事情去了。」
「有什麼好見的,那幾個老傢伙還不都是聊些生意上無聊的事。」雪馨馨說
道,「還是不跟你們說了,我要上樓去洗個澡,黏糊糊的難受死了,順便休息一
下。」
「你沒洗澡就來啦?弄什麼這麼黏糊糊的。」上官雲清說道。
「你才沒洗澡呢?什麼黏糊糊的?你自己問他!」雪馨馨下巴對我揚了一下
。
「別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我臉皮很厚的推個乾淨。
這時金妍茜也到了我身邊,她笑著熱情的對上官雲清打了個招呼,她們倆認
識。上官雲清有些奇怪,「你們三個是一起來的啊?」
「嗯。」我說道。
上官雲清更奇怪了,但她沒問。
「好了,有什麼回頭再說,我頭有點痛,這裡人太多了,有點受不了。我上
去了,趙波就交給你們了。」雪馨馨看著裡邊一堆的男人蹙著眉頭說道。看來,
她還是受不了那些男人的氣息吧。
雪馨馨拔腳欲走,又轉過身子說道:「對了,雲清,你妹妹也來了,剛下車
的時候碰到了。」
「我見到她了。」上官雲清說道。
「你們倆怎麼樣?」雪馨馨問道。
「還不是老樣子,見了我一聲不吭,當我是空氣呢?」上官雲清說道:「還
是和從前一樣,恨我入骨!」
這許幽蘭竟然是上官雲清的妹妹,我的天啊,怎麼有這麼巧的事。看這關係
還很糟糕,只是怎麼一個姓許,一個姓上官呢?
「我很久沒有見到她了,還以為上大學回來以後她會有什麼變化呢?誰知道
還是一副臭脾氣。不過剛才有件很有趣的事哦!」雪馨馨瞟了我一眼,「還是回
頭再說了,在這裡我覺的胸好悶。你們好好玩吧。」
說完雪馨馨就邁步走上樓梯,上官雲清奇道:「什麼有趣的事,和幽蘭有關
嗎?告訴我啊!」
雪馨馨回頭說道:「你自己問趙波吧,看他告不告訴你。」
上官雲清奇怪的看著我,正想問我。這時旁邊過來幾個人,對上官雲清招了
招手,上官雲清抱歉的對我和金妍茜說道:「我招呼客人,你們請隨意。」說完
她走過去,微笑著和那幾個人談了起來,自如的應付著,舉手投足間既熱情又不
失禮儀,散發出一種迷人的魅力。
開始我還有一搭沒一搭的和金妍茜聊著,只是找金妍茜聊的人也很多,我杵
在她身後發覺自己有些木訥和多餘,金妍茜起先還想介紹我進圈子裡,但我告訴
她其實自己只是個不入流的小職員時,她詫異的同時,很快就在忙著不迭的應付
中把我忘記了,在介紹與被介紹間,漸行漸遠,最後也找不到了。
我有些悶的遊走在人群的邊緣,認識我的人都忙著,因此也就不會有人搭理
我。這是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的所謂上流社會的酒會,與我以前的一切格格不入
,超五星級的裝潢,很豪華很氣派,人來人往是所謂的商界精英、社會名流,入
耳而來的都是我聽不懂的專業術語,聊的也是我不懂的生意,間或夾雜的日語韓
語,也讓我頭疼。聽著聽著,我開始恍惚起來,分不清我是在地球上還是火星上
,我明顯是個多餘的人,即使站在邊緣,我也度日如年。
一個女侍者頂著個托盤從我身邊匆匆的走過,我叫住了她,她略微遲疑,把
托盤往後伸了過來,我拿了托盤上一杯香檳酒,心裡奇怪這侍者怎麼就不回頭看
我一眼,在我還在奇怪的時候,那女侍者已經消失了,殘留的背影好像和紫月有
些像,只是心情不佳的我沒有多想,獨自走到吧台前的一個高腳椅子坐下了,拿
著那杯香檳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著。
我無聊的在人群裡搜索著,我希望看到許幽蘭,但看了好幾遍都沒有發現她
的身影,在我就要放棄的時候,我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看到了那一襲紅裙,她
正和幾個樣貌英俊的男人圍在一個小方桌前,熱鬧的喝著酒,講著什麼,她旁邊
坐著的一個公子哥,正往許幽蘭喝空了的杯子裡倒著酒,我的心有些隱隱作痛。
我一口把杯子裡的香檳干了,放下杯子,正考慮是不是就此逃跑了,只是沒
有車我難道還走回去不成,即使敢這樣做,走出大門時保安和門衛對我步行返回
,那奇異的目光也讓我羞愧死了吧。
「趙波。幹嘛自己一個人在這裡啊?」身後一個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我回
過頭去,是方靜,正笑岑岑的看著我,手裡拿著一個托盤裝滿了各種食物,一隻
手正用叉子吃著一塊哈密瓜。
我站了起來,高興的說道:「嘿,怎麼是你啊,你也來參加這個酒會。」
「怎麼,我就來不得啊?心情不好我還不來呢?」方靜蠕動著紅潤的小嘴把
那塊哈密瓜吃了下去,溢出的汁液把那嘴唇潤的更紅了,她把托盤放在吧台上,
坐在我身旁的一張椅子上。
「你那冰冰冷冷的女朋友呢?怎麼沒見她。」她把托盤送到我面前,「幹嘛
不去拿東西吃啊,這裡的東西很好吃的。」
「她上樓去洗澡了,說要休息一會。」我說道,把托盤推了回去,「等會我
再拿就行了,你吃你的。」
方靜把托盤又推了過來,「別悶悶不樂的,給你吃就吃,來吃塊西瓜吧,很
甜的。」她不由分說的,用叉子叉起一塊西瓜遞到我面前,幾根可愛的手指捏著
銀質的細叉子,指甲上塗著紅紅的指甲油,上面是一塊紅色流汁的西瓜,很誘惑
的樣子。我不再推托,點點頭微笑的低下頭,不等她把手收回去,猛的用嘴把那
塊西瓜叼了起來,大口大口的嚼了起來,「哎呀,死趙波,你又佔我便宜!」方
靜叫了起來。
「我怎麼啦,吃西瓜不是用嘴吃的嗎?」我吃吃笑說道。
「是叫你自己拿著吃,誰叫你用嘴直接吃了,還敢叫我餵你吃啊?找死啊你
!」方靜白了我一眼說道。
我呵呵直笑,不理會方靜的著惱,說道:「你怎麼有空,我看別人都忙著在
交流呢?」
「給你,俄羅斯的黑魚子醬,味道很鮮美,別的地方可吃不到。」方靜用一
個別緻的貝殼小勺舀了一勺黑色的魚子醬送了過來,「我剛才都忙死了,該打招
呼的都打招呼了,這不才有空找點東西吃啊。」
我又想把嘴巴湊過去,被方靜一巴掌打在肩膀上,阻止了我伸嘴的動作,「
你還有完沒完,一堆的人,搞得像個小孩似的。」方靜沒好氣的又白了我眼,「
吶,自己拿著吃吧,一克好幾百塊錢呢,都吃了吧。」方靜把一個水晶小盤推到
我面前,連同勺子也塞到我手裡。
我吃下了那一勺子魚子醬在嘴巴裡大嚼了起來,滿嘴清香四溢,味道很不錯
,我對方靜點點頭,好吃!方靜看著我,沒好氣的說道:「暴殄天物,你還真不
會吃啊,哪有你這樣大嚼大吃的,味道都品得一塌糊塗了吧,真服了你了。」
「拿來。」方靜搶過我手裡的勺子,在小碗裡舀了一小勺魚子醬,「這樣吃
。」為了讓我看得清楚一點,她伸出了粉紅色的小舌頭,將那一勺魚子醬鋪在舌
上,然後收舌入口,蠕動舌尖細細研磨著那魚子醬品嚐起來,說道:「用舌尖緩
緩的將魚子醬一粒粒碾碎,在顆粒迸破的瞬間細細的品味那味道。哪有像你這樣
狂牙亂咬的。不要用牙齒咬,你再試試。」
我照方靜所說的方法,嘗了一口,果然味道不同凡響,味道耐人尋味,餘韻
悠悠,充滿了海洋的滋味,一種優雅細膩的氣息,在舌上飄然逸散。真是很好吃
,我又吃了一口,滋味很不錯。我眼睛的餘光無意中瞟向許幽蘭在的那個角落,
發現她正往我這邊看,眼睛在方靜身上看了幾眼,她不認識方靜,回頭再望我的
目光裡卻帶著一絲惱。
「你自己吃吧,我要走了。」方靜對我說道。
「這麼快就走?」我放下勺子。
「是啊,今晚我要趕飛機,和總公司的鄭總去外地談個項目,他剛才都先走
了,要去好幾天呢,就不陪你了。魚子醬要是好吃,自己去拿,那邊還有。」方
靜說道,回頭從一個經過的侍者的托盤裡拿了兩杯香檳,一杯遞給我,我接過酒
杯和她的杯子碰在一起,「這香檳是正宗法國香檳酒,覺得好喝就多喝點。」方
靜喝完那杯香檳酒,揚了揚酒杯,「我走了!」她把酒杯放在吧台上,給我一個
微笑,轉身離去。
「等等。」我叫道,方靜停了下來,轉過頭來,「祝你一路順風。」
「一路順風你個頭,我坐的可是飛機。」方靜一句話丟了過來。
我暈,忘記了,坐飛機的人忌諱別人說一路順風的,我撓著頭,說道:「說
錯了,是祝你旅途愉快,旅途愉快!」
「好了,自己開心點,剛看你悶悶不樂的呢?別理人家,來這裡就大吃特吃
好了。希望你和你的新女朋友玩得高興。」方靜微笑道,說完她邁著輕鬆的腳步
走向門口。今晚她穿了一件綁在脖子上,露出了大半個後背的淺藍色晚禮服,薄
長的肉色絲襪,與裙子同色系的高跟鞋,顯得人很氣質很高貴,她在出口處拿了
大衣,穿好後,消失在門外的夜色裡。
我轉頭又無聊的喝著那杯香檳酒,酒是不錯,只是突然沒了什麼味道,腦袋
瓜裡飄著的都是方靜那光光的背脊。我再看向許幽蘭那邊,看到上官雲清正立在
許幽蘭身邊,兩人交流著什麼,看兩人神情,好像是上官雲清在請求什麼,但被
許幽蘭拒絕了,最後上官雲清神色有些不快的匆匆走了。
這時音樂舞曲飄了起來,先前大大小小的聊天方陣慢慢的散開了,中間空出
了一大片空地,在靠牆的一個台階上,一幅巨大的全息影像屏前,一個老者領著
一襲淺紫色長裙的上官雲清走了上去,那老者約五十幾年紀,精神矍鑠的站在一
個話筒前,他心情愉快的說道:「大家好,今晚的舞會開始了,作為今晚開場的
第一支舞,就由我這老不中用的東西和我大女兒雲清開始吧,大家請隨意,希望
大家今晚玩得開心,謝謝!」
原來那老者就是上官雲清的父親,在一片熱烈的掌聲中,上官雲清拉起父親
的手,甩了一個漂亮的圓弧,邁著輕鬆的舞步,和父親在舞池的中央,跳了起來
,兩人父女情深,神態諄諄,不一會就在眾人的喝彩和掌聲中,一曲舞畢了。下
一舞曲又揚起,周圍的人群也紛紛捉對,開始進入舞池裡跳了起來,輝煌的廳堂
裡裙袂飄揚,光鮮華彩的男女你來我往,好不熱鬧。
隨著舞池裡氣氛進一步融洽,一些不懷好意的男人大手趁機摸到女人的豐臀
上的情形也是有的,都說交際舞是男女互相交流的好方式,其實在我看來,大多
情況下是打著交際的名堂而行挑逗之實,這挑逗的程度和兩人貼近的距離成正比
,這怪不了誰,平時道貌岸然的乾柴和烈火,一旦有機會貼近,雖不至於馬上現
場燃燒,但那內熱的慾火可是越積越高了,所以男人跳成三根棍,女人跳出礦泉
水,絕對是跳交際舞的真諦,而且這跳舞的境界還與男人下體棍的硬度和女人的
出水量相關聯,如果最後能找個僻靜之處把跳舞的對象給操了,那你跳的這個舞
就達到了出神入化、天外飛仙的境界了。
當我還在以小人之心有些忿忿然的看著場中熱舞男女的時候,突然一縷香風
拂過,我一看,許幽蘭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婀娜多姿的坐在我身旁的長腳椅子上
,修長的黑色絲襪小腿交疊著翹了起來,黑絲上一片暗黑色的玫瑰花紋路簇擁著
,顯得整條小腿出離的性感,我的眼睛被誘惑了,好美的一雙絲襪美腳啊!
許幽蘭看也不看我一眼,對著吧台裡一個酒保說道:「給我來杯加冰的威士
忌。」
很快一杯加冰的威士忌被推著送到了許幽蘭的面前。
我有些口乾,拿起酒杯,發現酒杯已經空了。「也給我來杯加冰的威士忌。
」我也對酒保說道。
「不行!你喝其他的,不許跟我的一樣。」許幽蘭扭頭對我說道,眼睛向上
帶著一絲挑釁。
呀!這小妞,誰招惹誰啊。
「為什麼?我就喝這個!幹嘛你能喝我就不能喝?」我也不示弱的說道。
「我不想在喝酒的時候,想到不該想的人。」許幽蘭瞪了我一眼,「特別是
想到的還是個混蛋,這讓我很不舒服。」
「你不舒服關我什麼事,你只管喝自己的酒,我喝我的,誰礙誰啊!」又罵
我混蛋了,這酒我偏就要喝了,我心想,對酒保催促道:「酒保,快點,拿酒來
,來兩杯!」
「是!」吧台裡一個年輕的酒保應了一聲。
「你敢!你不認識我啊!」許幽蘭叫了起來,對那酒保說道,「你要是還想
繼續呆在這裡,就聽我的,什麼都別做!」
那酒保停住了手中的活計,看著許幽蘭,又看了看我,面露難色,最後抱歉
的對我說道:「這位先生,我們這還有很多酒,您看是不是換點別的,比如伏特
加也不錯啊。」
我看向許幽蘭,只見她正拿起那杯酒喝了一口,眼睛看在別處,只留給我一
個側臉,金黃色的液體正緩緩的流入她那艷紅欲滴的櫻桃小口裡,細細長長的粉
頸,耳垂上閃閃懸墜的耳環,俏俏的小臉上,瓊鼻玉肌,睫目上揚,美到了極點
,我又想起了那晚小車內春光旖旎的場景,整個人也像洩了氣的皮球,再也強硬
不起來。算了,管他的了,還是不要和這女人斤斤計較了吧。
我悶哼了一聲,對酒保說道:「給我一杯伏特加!」
「給他一杯果汁就行了,喝什麼酒啊?喝別的酒,我也不舒服。」許幽蘭幾
根蔥蔥玉指,罩住杯口,把杯子捏提了起來,很隨意的輕輕晃動著,黑黑的絲襪
小腳也跟著一次次顫擺抖晃,一副就是欺負你了,怎麼著的樣子。
最後酒保識趣的把一杯西瓜汁送到了我面前。我暈,這娘們還真是槓上了。
我忍,忍了!伸手把那果汁拿在手裡,一口氣喝去了大半,然後惡狠狠的把杯子
放回吧台上。
「呵呵!」許幽蘭見我的無奈狀竟笑了起來,甚是得意,聽得出她心情也舒
爽了不少。得了,只要你開心就好,誰叫爺喜歡你呢?我為自己找了個理由,心
情也不再那麼不爽了。
「怎麼,雪馨馨把你帶來了就這樣把你晾在一邊?」心情大好的許幽蘭又喝
了一口酒,扭頭對我說道,「看不出你還真攀上了雪馨馨這渾身爛毛病的臭丫頭
,是不是她把你當成了肖亮啊?」
「她有點累,去休息去了。」我說道,迴避了她的問題。
許幽蘭笑道:「休息?別說我不知道,她那部隊裡錘煉出來的身體,即使火
烤水淹的,也不需要什麼休息。我看啊,八成是受不了這裡的男人氣吧。」
「知道你還問。」我說道。
「跟我說說你們是什麼認識的啊。」許幽蘭好像很隨意的問道。
「我們今天才剛認識的,是你姐姐介紹的。」我老實說道,不知為什麼我想
把事情跟許幽蘭說清楚。
「你也知道我姐啊?」許幽蘭奇道。
「嗯,認識,去她公司修電腦的時候認識的。」我說道。
「難怪,我姐看到你這麼像肖亮,她又一直惦記著雪馨馨的爛毛病,肯定就
不會放過你了,我說得對吧?」許幽蘭說道。
「大概就是這麼個情況吧。我受你姐姐委託,試著去接近她,看看有什麼機
會把她的病治好了。」我說。
「你和雪馨馨是今天才剛見面?剛見她挽著你的手臂,很親密的樣子,她是
不是很喜歡你啊?」許幽蘭看著我,好像很想確定雪馨馨是不是真的喜歡上了我
,「她可是從來都不碰男人的。」
「我不知道。她只是說從我開始,我是她的一顆藥,要我配合治好她而已。
」一說到我只是雪馨馨治病的一顆藥,我心裡就很不舒服,心情也極度不爽。
「那麼說她是不喜歡你了?只是把你當成一粒藥,或者一個藥引?一旦治好
了你的病,有可能就把你一腳踢開了?」許幽蘭說道,把杯子裡的酒乾了,叫酒
保又續了一杯。
「踢開?你說得也太難聽了吧。我也不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把她的病治好
了,把我當成什麼並不重要。」我說道。
「不重要?你這藥還當得真認真,真高尚。別人把你當藥丸使,你也不在乎
?你怎麼就甘願憋屈的當一顆藥丸呢?」許幽蘭有點惱,好像對我被當成了藥丸
子很是不平,又說道,「難道是你喜歡上雪馨馨了?」
「沒有的事,我今天剛和她見了面,哪談得到那方面的事。」我急忙否認。
「是就是啊,別說我看不出來,你這人一碰到美女就找不到北了。」許幽蘭
略帶揶揄說道,「不管是什麼女人,你都表現的情意綿綿,好不快活!」
「哪有的事?」
「還說沒有,剛才在這裡,你就和一個美女你餵我,我餵你的,那肉麻勁,
我看得都要吐了。」
「是我自己搶著吃的,哪有餵我?」
「明明是那女的餵你的。」
「不是!」
「就是!」
「懶得跟你說,不信拉倒。」
「那女的是誰?」
「公司領導。」
「呵?公司領導?有這樣的公司領導,是個美女不說,還餵你吃東西,你還
真有本事啊。」
「都說不是了,你還跟我槓上了!」
「老實交代,是不是處上了,是你的相好吧。辦公室戀情,嘿嘿,很刺激吧
。」
這許幽蘭還有完沒完,我懶得理她,把杯子裡剩下的西瓜汁一口喝光了。
「被我說中了吧?你這人還真混蛋。」
「懶得跟你說,那是我的事,不關你的事。」
「你混蛋!」許幽蘭叱道,過了一會,她發覺自己有些過分了,有些慌亂的
掩飾著喝了一口酒,小牙齒咬著紅唇,不再看我。
我叫酒保又上了一杯西瓜汁,這時一支舞曲又起,不知是哪一個年輕俊美的
公子哥過來想邀請許幽蘭跳舞,被她直截了當的拒絕了。後邊又來了幾個邀請跳
舞的,也被許幽蘭沒好氣的回絕了,每次拒絕的時候,她都回頭看上我一眼。
我喝完那杯西瓜汁,起身想四處走走,和許幽蘭談不到一塊,還是離開吧。
「你不覺得你很過分嗎?」許幽蘭對我說了一句。
「什麼過分,我哪有過分?你問的我都老實回答了,還要我怎麼樣啊?」我
說道。
「我不是說這個,和我聊了好一會了,你難道不表示一點什麼,或者禮貌上
應該主動點嗎?」許幽蘭又說道。
「表示什麼?怎麼主動?」我有點莫名奇妙。
「你……」許幽蘭的惱勁又上來了,「混蛋,笨蛋!」
這時我身邊又來了一個女人,是金妍茜,她笑容滿面的對我說道:「趙波,
你還真是不解風情啊,許小姐都這樣了,你還裝傻充愣,你還不快點邀請許小姐
跳一支舞啊,還真是個木瓜腦袋。」
「誰要和他跳舞了,哼,笨蛋!」許幽蘭有些氣鼓鼓的轉過臉去。
金妍茜靠在我另外一側,在我耳邊小聲說道:「她都拒絕了這麼多男人的邀
請了,而自己身邊的男人卻無動於衷,既不幫她擋男人,也不邀請她,你還真夠
木的。不過,你這傢伙到底有什麼能耐,怎麼這些個絕色美女都圍著你轉啊?有
空我可很想知道呢?現在,你還是快點邀請她跳支舞吧。」
「請您賞光!」我來到許幽蘭跟前,欠身目視著許幽蘭說道。
「誰?」許幽蘭吐出一個字,奇怪的看著我。
「哦,許小姐,請您賞光,跳個舞。」我怎麼就不記得叫她呢?
「誰?」許幽蘭還是沒有動。
「額?」我有些暈,尷尬啦,又被耍了?
「美麗的幽蘭小姐,請您賞光,我能請你跳個舞嗎?」我注視著許幽蘭,再
次誠懇的邀請道,許幽蘭目光裡跳動著兩條小火焰。
她哼了一聲,跳下椅子,把一隻手的手心放在我伸出的手的手心上,我輕輕
捏著那只柔若無骨的小手,就要往舞池滑去,許幽蘭臉上漾起了驕傲的笑容。這
時過來一個中年男子,他來到我身邊,許幽蘭也看到了,她叫了一聲:「鍾叔?
」
「幽蘭,您好啊?好久不見。」那中年男子笑著跟許幽蘭打了個招呼。
「你找我嗎?」許幽蘭說道。
「不,找他。雲清叫他馬上到書房去一趟。」中年男子說道。
「雲清找我?什麼事?」我說道。
「我也不知道,她只說是急事,去了就知道了。」那中年男子說道。
「哦,我能不能晚點過去。我剛想和幽蘭小姐跳支舞呢?」我說道。
「最好還是快點過去吧,舞回來再跳。」那中年男子抱歉的說道,他看了看
許幽蘭。
「回來就別再找我了?哼!」許幽蘭把我的手甩開了。
我無奈的對許幽蘭說道:「我去去就來,很快的。」說完,跟隨著那個中年
男子往書房方向走去。不知道這上官雲清找我什麼事呢?
第四十一章 壓抑的談判
一路沒話,穿過人群的時候,我看到王江濤正在和幾個女人打情罵俏,看他
那談笑風生的樣子,不得不承認是比我有風度。穿過一個長長的走廊,拐了一個
彎。在一扇金屬門的前面,我看到一個服務生打扮的女侍者背對著我,身材很熟
悉,她托著一個托盤,上面是幾瓶酒,還有杯子,正要按那金屬門的門鈴。
「站住!」中年男子對那個女侍者叫了一聲,那女侍者聽到有人叫她,身子
明顯一震,「你在這裡幹什麼?」
「我……我在給裡面送酒!」那女侍者低著頭轉過身子說道。我看出來了,
她是紫月!
「你不知道控制室是不允許隨便進出的嗎?」那中年男子有些嚴厲的說道。
「哦……是……我……」紫月低著頭,顯得有些慌亂。
「抬起頭來!」中年男子又說道。
紫月把頭抬了起來,臉上幾道青淤隱約可見,一雙眼睛也毫無生氣,有些失
神和恍惚,她看到了中年男子身後的我,一絲驚訝從臉上掠過,很快她又把眼皮
垂下了,裝成不認識我的樣子,很明顯她不希望我和她打招呼。雖然我不知道為
什麼,但我還是配合她,把臉望向一邊。
「我怎麼沒有見過你?」中年男子說道。
「我今天才剛過來的,雲嫂今天不舒服,去醫院了,人手不夠,所以叫我來
頂替她的。」紫月說道。
「哦,是雲嫂啊。你應該知道控制室是不允許隨便進出的,你還是到外面去
吧。」中年男子說道。
「哦,我知道了。」紫月臉上帶著一絲不易覺察的惱怒,但她還是轉過了身
子。
「等等!」中年男子又叫道,紫月停住了腳步,「今天是一年一度難得的盛
大酒會,控制室裡的弟兄也很辛苦,你還是把那酒送進去再走吧,讓他們也放鬆
放鬆。」
「是!」紫月應了一聲。
我和中年男子從紫月身邊走過,紫月按響了那扇門的門鈴,不知道這紫月要
幹什麼?
我和中年男子進到了一間擺滿了西式古典傢俱的房間,房間很大,一排排高
大的書櫃,前面是一個大大的書桌,書桌前是幾個圍在一起的沙發座椅,還有茶
幾,茶几和沙發座椅上雕有大量的渦卷形、人形和花形圖案,鍍金以飾,金光閃
閃,諸如此類的深雕圖案在整個房間裡比比皆是,配以歐式鐵藝燈具,盡顯繁複
和華麗,給人一種西式的富麗堂皇和歷史厚重感。
上官雲清一襲淺紫的長裙正坐在一隻長沙發上,二郎腿微翹,一隻淺紫色的
高跟鞋露在裙擺外,半露的腳背上,肉色絲襪在燈光下熠熠生輝,她的對面是一
個約摸四十七八年紀的中年人,中年人後面站著一個黑西裝的傢伙,應該是心腹
或者保鏢之類吧。中年男子有點發福,給人以一種中年達官貴人的富態感,粗看
面相有些和藹,但你看向他的眼睛就不是這麼回事了,陰暡凜邪,一絲掩飾不住
的暴魘之氣散發出來,讓人不可拂意的凜凜而寒,只是當他一笑起來這樣的感覺
卻又消失了。
上官雲清和那男人正在談著什麼,談笑自若,那男人則惺虛以對,兩人的笑
容都有點假,有點客套,讓我腦袋裡不由迸出一個成語" 虛與委蛇"。那微胖的
中年男人眼睛有意無意的總掃向上官雲清半露出來的小腳上,在那絲襪上停留,
每每如此,眼睛就放出光來,呵呵,原來也是同好中人啊。
「趙波,來,這邊坐!」上官雲清見我到了,起身熱情的招呼我,「鍾叔,
你也坐下吧。」
我依言坐在上官雲清旁邊,她為我倒了一杯咖啡,推到我的面前。
那中年男子夾著一支雪茄,打量了我幾眼。
「趙波,這位是天地集團公司的王仁天,王董事長。王董,這位是剛才我跟
你說的雪馨馨的男朋友趙波。」上官雲清把我跟他介紹了一番。
「您好!」我說道,剛想要起身跟他握下手,被上官雲清一把按住了。
果然,王仁天並沒有要和我握手的意思,整個人靠在座椅裡,手中的雪茄被
他吸了一口,哈了出來,眼睛看著升騰的煙霧,幹幹的說道:「幸會!一表人才
嘛!」
說完這句話後,偌大的房間裡沒有人再說話,鍾叔在一旁忙著添咖啡,上官
雲清正往咖啡裡加奶,好像各人都在想著什麼,氣氛有些冷場。
「王董,令弟的事,我感到很抱歉,請您看在我們家的面子上,原諒了趙波
,那只是年輕人的一時衝動,有什麼要求我們都好商量。」還是上官雲清先開口
了,她喝了一口咖啡,放下杯子說道。
「我想聽聽他是怎麼看的。」王仁天兩指夾著雪茄,大拇指在吸口處磨了磨
,說道。
「趙波人不會說話,還是我替他說吧。他對這件事是很後悔的,對你弟弟也
深表歉意,我所說的也代表他的意思。」上官雲清不等我開口,搶著說道。
我對上官雲清把我護在身前的做法,很不是滋味,既感動,又難受。我不喜
歡被女人護著,一點都不喜歡。人是我打的,是我的錯,沒理由上官雲清為我出
頭說話,該來的就讓它來吧,大不了把自己交出去就是了。上官雲清話音剛落,
我就接著說道:「對不起!是我的錯,我為自己一時衝動對令弟造成的傷害很抱
歉,你要怎麼懲罰我,我都接受。」
「為什麼雪家的人不來說,而是上官小姐你來出面呢?」王仁天不置可否,
吸吐了一口雪茄,對上官雲清說道,根本就沒有看我一眼。
王仁天的態度很明顯,對想聽聽我的看法只是隨便說說而已,我說什麼根本
不重要。我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 位底言輕" ,那感覺有類於" 弱國無外交" ,
在他們眼裡,我這小人物根本就不值一提,根本入不了檯面,牌局還沒有開始,
我就像局外人一樣被排除在門外,能做的只是等待BOSS們搏弈的結果。
「你知道馨馨的父母是駐外的外交官,常年在外,其兄也在軍區任要職,都
不在馨馨身邊,馨馨又不善與人交往,我們家和她家是世交,她們家的事就是我
們家的事,這事我就替她出面了,還請王董您多包涵。」上官雲清說道。
「剛才你說商量?對我王仁天來說,什麼事都可以商量,但對於傷害到我的
家人,我的原則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是沒有什麼商量的餘地的。我弟弟
現在還躺在床上,要我因為你的幾句話就這麼忍氣吞聲,說實話……」王仁天把
玩著手中的雪茄,頓了一頓,看了我一眼,說道,「我做不到!」
「那王董的意思這事是沒得談了,一定要見個真章才肯罷休嗎?」上官雲清
臉色暗了下去,說話的語氣也強硬了起來。
房間裡氣氛凝重了起來。
半響,王仁天緩了一下口氣說道:「不,不,我們今天能坐下來,不就是說
明事情是可以談的嗎?」
接著王仁天眼光又冷冽了下來,一雙招子發出天不怕地不怕的光芒,「上官
小姐,你也知道我王仁天過去受過了很多苦才有今天,對於過去我受的苦,那些
以前得罪了我的人,我都是加倍奉還了的,這是我的原則,沒有人能夠改變。所
以在沒有見到同等條件的情況下,或者是沒有說服我的情況下,我想血債還是要
血來償!這也是天經地義的!」
「放肆!」一旁的鍾叔霍的站了起來,王仁天身後的黑衣人也衝到王仁天面
前,但被王仁天拉住了。鍾叔冷冷的看著王仁天,「王仁天,你這是威脅嗎?我
告訴你,在我們家小姐面前講話還是有分寸些好,那些血啊肉啊的就不要掛在嘴
邊了,難道上官家是嚇大的嗎?我從沒有見過我們家小姐這樣低聲下氣的求過人
,現在你還在她面前掄拳頭,你過分了!要論打我還沒怕過誰呢?」
「鍾叔,坐下!」上官雲清對鍾叔說道。鍾叔盯著王仁天看了幾眼,緩緩的
坐下了。
「哈哈……哈哈。」王仁天長笑了幾聲,打著哈哈說道:「鍾叔,這麼多年
了,你還是沉不住氣啊,論打我是打不過你的,話說當年我被幾個小流氓欺負的
時候,還是鍾叔出手相助,才讓我免受了欺辱,我到現在還是很感激的。我哪敢
在你面前放肆啊,算我說錯,算我說錯,勿怪,勿怪啊!……也請聽我把話說完
。」
「剛才我說沒得商量,那是對外人,但對家裡的人,那就不是這麼回事了。
我向來都是把上官小姐當成自己的女兒看待的,很真心的把她當成女兒看待,既
然是女兒嘛,那也就是家裡的人了,馨馨小姐又與是上官小姐情同手足的好姐妹
,那麼這事情就有得商量。只要做到以下幾點,我想我的心平許多,事情就能解
決了。」王仁天又靠回座椅靠背上,也架起了二郎腿。
「王董,請說!什麼條件,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辦到。」上官雲清冷冷的
看著王仁天,沒有迴避王仁天那有些陰謀的目光。
「好,我就說。第一我要雪家和你們上官家親自上門向我弟弟道歉,這不過
分吧?第二,我們家不缺錢,什麼醫療費,護理費,賠償費這些都不用提了,我
要市中心的那塊地,你知道我指的是哪一塊地。要知道這不是交換,我弟弟被打
了,這世界上是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和這事交換的,這只是給我們王家的一點安慰
。」
王仁天帶著一種擲地有聲的腔調,冷冷的說道。
我聽得熱血一陣上湧,我感到自己很無奈,看著王仁天咄咄逼人的態度,我
霍的血壓瞬間一下飆升,站了起來,大聲的說道:「王董,令弟是我打的,不用
這麼麻煩雲清,我會親自上門道歉,同時承擔應該承擔的醫藥費,至於賠償,我
想我現在賠不起,那麼請你也打我一頓吧,斷個胳膊少個腿的,我都認了,打到
你滿意為止!」
「趙波,你幹什麼啊?坐下!」上官雲清拉住了我,厲聲說道。
王仁天只是笑著,沒有說話,彷彿我剛才說的話如同空氣一般。
「王董,趙波不懂事,讓您見笑了。登門道歉是應該的,我會親自和馨馨一
起,還有趙波,到你們家親自向令弟道歉,做錯了事道歉本是應該的。還有醫藥
費什麼的,都由我來承擔,同時賠償令弟500萬,就當做是給令弟一個安慰吧
。」
上官雲清神情冷峻的說道,「至於,剛才你說的市中心的那塊地,涉及幾十
億的投資,我這總經理無權決定,所以還希望王董能夠理解,即使需要作出決定
也要過了董事會,你也知道那塊地對我們也是很重要的,還請王董諒解啊,而且
也有很多公司都爭著想要那塊地。」
我靠,打個人給500萬,誰給我?我願意被打上十頓八頓的,這王仁天的
弟弟還真值錢。
「王董,您看這樣行嗎?」上官雲清拿起了咖啡杯喝了一口,彎彎的黛眉蹙
了起來,咖啡有點冷了。
「呵呵,500萬,你們上官家還真是有錢啊,我們王家雖然沒有什麼錢,
但還是不缺這點錢的。剛才我說了,我要市中心那塊地,這是給我們王家的一點
安慰,不是叫你們出錢買給我,而是你們不參加競標,就足夠了,其他的我來擺
平,你們不用出一分錢,也完結了打我弟弟這件事。」王仁天吐了一口雪茄,在
煙霧噴吐間說道,「我知道,上官小姐無法作出不參加競標的決定,但如果上官
小姐能夠說服令尊,發揮一下在董事會的影響力,相信並不困難。」
上官雲清有些躊躇,最後還是緩緩的說道:「我答應你,我盡力說服我爹,
讓他放棄競標,但我不保證能夠做到,還請王董能夠理解。」
「小姐,不可啊。你知道那塊地對我們家族的產業有多麼的重要……」鍾叔
急了,提醒上官雲清說道。
「好了,鍾叔,這事回頭再說。」上官雲清打斷了鍾叔的話。
「好,有上官小姐這句話,我想就足夠了,以上官小姐這樣的聰明才幹,我
相信,事情會如願以償的。」王仁天笑著說道,又扭過頭看上我一眼,冷冷說道
:「年輕人,以後做事不要那麼衝動,這世界上很多東西比拳頭更有力量,哼!
」
「我們走!」王仁天站了起來,和那個黑衣保鏢大步走出了書房。
書房的門被關上了,我看到上官雲清整個人鬆弛了下來,兩隻手指放在太陽
穴上,按了按,說道:「哼!王仁天!欺人太甚,別以為有了錢什麼都不怕了。
」
上官雲清緩了幾口氣,說道:「鍾叔,給我倒杯水。」
「小姐,不要這麼傷神,身體要緊,那王仁天量他不敢真的和我們作對的。
」鍾叔說完,起身去取水了。
一場BOSS級的較量,就在我眼前這麼結束了。我感到一陣虛弱無力感,
那種無力和用盡力氣等同,卻又不完全相同,因為我本沒有用什麼力氣,但無力
的感覺卻又更甚,我發覺自己進入了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在這個世界裡陰暗殘
酷,到處都是撕心裂肺的慘叫,和毛骨悚然的獰笑,這是一個我無法生存下去的
黑暗地獄。
「雲清……我……我惹的禍還是我自己來承擔吧,讓你費神費勞,我很難過
,還讓你起了衝突,生了事端,還可能影響了事業,我……我……擔當不起,請
你原諒。」我看著上官雲清說道。
上官雲清接過了鍾叔拿來的一杯水,喝了一口,又喝了一口,她放下杯子對
我說道:「趙波,不要這麼說,你也幫我,我現在幫你是應該的,我看到馨馨今
天很高興的樣子,這麼多年來她都沒有這樣高興過,而且還有了笑容,無論怎麼
樣付出,我都值得,這事你不用放在心上,王仁天還翻不了天,我們家和他們王
家起衝突不是一兩天的事了,即使沒有這樣的事,和他們王家也好不到哪裡去。
」
「好了,我要休息一下了。還請你對馨馨好一些,今天也讓你累了,你放鬆
放鬆吧,玩得高興點,本來還想問你些事情,還是回頭再說吧。」上官雲清微笑
著對我說道,語氣輕柔,像一陣春風一樣撫慰著我的心靈。
我深深看著上官雲清,她的笑容是那麼的動人。我告訴上官雲清讓她好好休
息,保重身體。我起身告辭,心中升起一種不知名的壓抑感。
「對了!」上官雲清又喚住了我,我轉過身去,「你去看一下馨馨吧,她在
三樓的房間裡,她不喜歡人多,應該不會下來了。這是鑰匙。」
上官雲清拿出一串鑰匙,從裡面挑出一根,然後遞給我,「是這根,上去的
第三間,你去吧,去看看她,她不舒服,你這做男朋友的還是應該去看看,我就
不陪你了。」
「好的。」我接過了鑰匙說道。
我朝門口走去。在我離開書房門口的一剎那,我不很真切的聽到鍾叔和上官
雲清斷斷續續交談的聲音:「……小姐,你……你……喜歡那個小子了?……」
「……哪……哪有……你別瞎說……」
「……我都看出來了,你從來沒有對哪個男人用那樣的眼光……除了……除
了……肖亮……他真的很像……他有什麼好呢?」
「……別說了,你不懂……其實,我……我……也不懂……你不要告訴老爺
子!」
「……唉……」
…………
第四十二章 雲清是拉拉?
我把鑰匙放進口袋裡,沒有直接去找雪馨馨,我想靜一靜,也沒有去大廳那
嘈雜的地方。在走廊上,我找到一張遠離大廳,剛好能夠看到大廳情況的長椅子
,坐了下來,看著那些個大廳內衣冠楚楚的男女們縱情歡笑,心情卻異常煩悶。
我掏出一支煙,點上,抽了起來,煙被我深深的吸進了肺裡,長長吐了出來,緊
繃的神經慢慢的鬆弛了下來。
不知道那大廳裡有多少像我這樣的人?我突然覺得活了26年的我,活得毫
無意義。在這格格不入,奢侈,超豪華的建築物裡這種毫無意義幾乎就要演變成
一種狀態,我很不喜歡這種狀態,我不認為接觸了這些個上流社會能讓我沾沾自
喜,這到底有什麼好,那些個削尖了腦袋帶著一張屄或者一條屌,急沖沖往這奢
華的宮殿裡貼塞,所謂的小資或者其他急於翻身解放的男女,那樂此不疲,鍥而
不捨,使勁用力的鑽勁,讓我覺的可笑,他們的目的性是那樣的可怖,即使鑽了
進來,在屄或者屌上鍍了一層金,難道日起來味道就不一樣嗎?噴出的精液或者
陰液難道是金色的不成?可笑!
尊嚴的缺失都會讓我們成為可憐蟲!尊嚴,從來不給附庸以地位。
不幸的是,這種毫無意義的感覺還在延續,思想上的急劇轉變,讓我以前的
人生經驗變得不真實起來,何去何從成了糾結,我不想我的人生在無法掌控中失
去目的性,由簡單變成複雜,我相信最簡單的生活裡才最容易得到幸福,我決定
盡快解決掉雪馨馨,任由打人事件的發展,當一切平息,我還是回歸原先的軌道
,我來過,又走了,這才是我想要,也是我必須要的,每個人都有自己應該呆的
位置,沒有冠希的手段,還想天天日明星,那是扯淡!
我情緒有些不穩定,煙也被我抽了四五根,我又摁滅了一根香煙,站起身來
,尋找上樓的樓梯,還是應該去看看雪馨馨。
當我經過那扇控制室的金屬門時,門是虛掩著的,從門縫裡,好像有人的身
影晃了一下。我剛想直接走過去,覺得什麼不對勁,又退了回去,控制室裡一個
男保安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在一大排顯示器虛幻的光照下,不停晃動身影的是一
男一女。
女的正是紫月,只見她竟然只穿著內衣,黑色胸罩,黑色吊帶絲襪,坐在桌
子邊上,正和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纏抱在一起,男人的陰莖正在她的下體兇猛的
抽插著,一次又一次,抽插的陰莖顯得有力而歡快,紫月纏在男人腰間的兩條黑
色絲襪大腿,也隨之起伏擺晃。我靠,送酒,送酒,送著送著連身體也一起獻上
了,這生意還真好做。
兩人繼續抽插,突然,那男人粗粗的喘了幾口氣,悶哼一聲,兩人下體硬直
,男人射精了,射在紫月的陰道裡,男人的身體抽動了十幾次,才完事,陰莖被
拔了出來,混合著陰液的液水從龜頭上滴了下來。
「……趙主管,爽嗎?」紫月一隻手抓住那濕漉漉的陰莖,擼弄著說道。
「爽,爽死我了。」那男人說道。
「我們乾了這杯酒吧,那小李真沒勁,幾杯酒下去就睡著了,還是趙哥你好
啊,酒量好,耐力也足,幹得我爽死了,來乾杯!」紫月媚笑著對那男人說道,
從身後拿過兩杯香檳,遞給那男子一杯。
「好,我們乾杯,紫月姑娘真是漂亮……」那男子接過酒杯說道。
兩杯酒碰了一下,被送到了兩人嘴裡,我看到杯子背後紫月的眼淚閃出一絲
憤怒,但掩飾得很好。
兩人喝完那杯酒,突然,那男子身形晃了一下,有些神志不清的眨了幾下眼
睛,接著他指著紫月,想說什麼,但說不出來,接著雙腿無力,緩緩的倒了下去
。
「哼!男人都是一個德性!」紫月從桌子上跳了下來,看著地板上昏迷不醒
的男子,伸腳對他踢了兩腳,還用高跟鞋踩了那男子下體兩下,使勁踩踏的動作
,看得我都心驚肉跳,還好不是用鞋跟,要不真的廢了。
紫月踩完那男子,從桌子上自己的衣服裡,拿出了一樣東西,是一張光碟。
這紫月要幹什麼?
紫月把那張光碟放到了一個設備裡,按了一個按鈕,面前的一個顯示器裡亮
了起來,出現了一個畫面。
我暈,那畫面竟然是她和王江濤在會所裡狂亂的影像,我知道紫月要做什麼
了。這紫月用了包括色誘在內的手段,送進去的酒裡也被下了迷藥,把兩個保安
全放倒了。她想要做的就是要把這視訊播放到大庭廣眾之下。我意識到了問題的
嚴重性,衝進了控制室裡,直奔紫月而去,紫月見有人進來,吃了一驚,我衝到
她面前,抓住了她的手,叫道:「你在幹什麼?!」
「不用你管,放開我!」紫月用力想掙開我的手,但我抓得很牢她掙脫不了
,「放手啊,放手!」
「你別傻了,你不要命了嗎?」我不理會紫月,我看了一下控制台上,一個
試播鍵的燈是亮著的,我鬆了口氣,還好紫月剛才是試播,沒有真的把畫面播放
出去。
我伸手按滅了試播鍵,把光碟退了出來,拿在手裡。紫月趁機掙脫了我的手
,「你別搗亂,把光碟還我!」
「你別傻了!你難道要把這圖像播放到大廳裡?你知道這樣做有多嚴重嗎?
」我怒道。
「不要你管,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拿來!」紫月伸手去搶我手上的光碟,
被我用手撥開了。
「你醒醒吧!你以為把你和王江濤的事情公佈於眾,你就得到他了嗎?他不
會放過你的,你會遭到報復的,無窮無盡的報復,你一個女人怎麼受得了啊!」
我繼續對紫月大吼。
「王江濤?你認識王江濤?」紫月聽見我說出了王江濤,有些驚異,但仍繼
續和我爭搶,「不要你管!我就是要人家知道,他有女人,他需要的女人是一個
妓女,而不是其他,我要讓別的女人知道他的醜事,讓別的女人不敢靠近他,不
對他抱有幻想!」
「你拿來,給我!快給我!」紫月繼續來搶我手上的光碟,情緒激動,眼淚
都要流下來了,她搶奪的手越來越有力,我不得不用力推開了她,紫月被我推著
一屁股坐在地上,黑絲大腿高抬,我有些呆,自己竟然推倒了一個女人。我看向
紫月,我暈,只見她那張屄在她被推倒後,從分開的雙腿間露了出來,一股先前
男人射入的精液流了出來,幾個陰唇環閃著光。我靠,這樣的狀況下看到女人的
屄我還是第一次,但我不為所動。
「你……你敢推我?」紫月坐在地上,臉上神色急劇的向惱羞成怒轉變。
「……控制室……控制室……我是大廳,全息影像屏沒有圖像,請查看……
收到情回話,收到請回話……完畢……」桌子上的一部步話機響了起來。
紫月猛的從地板上爬了起來,那張屄甩出幾滴精液,朝我衝來,「趙波!把
光碟還我!你相信我,王江濤對我不會怎麼樣的,他還不敢對我下手的,拿來,
拿來啊!」
「不行!」我又一把把紫月推開了,「我不能夠讓你在我面前做這樣的事!
」
「……控制室……控制室……我是大廳……收到請回話……」步話機繼續響
著。
「拿來,相信我,我做了什麼出格的事,他們王家也不敢對我怎麼樣的,求
你了,給我!你相信我!」紫月被我推了幾次,她有些無力的靠在一張桌子上,
臉上盡顯哀求之色。
我有些不忍,但還是拒絕了紫月,紫月氣喘吁吁的看著我,無能為力,眼淚
啪嗒啪嗒的流了下來,我有些慌了,但還是堅持我的決定,緊緊的把光碟拿在手
裡,然後塞進口袋裡。
這時我聽見朝著大廳的一扇門,門鎖被轉動的聲音,不好,大廳的保安看到
呼叫沒有回應,就要進來看個究竟了。我立馬過去拉住紫月的手,紫月還要掙開
我,我大吼道:「不想被抓到,快點走吧!」
我用力把紫月拉了過來,看到桌子上一套揉皺在一起的侍者衣服,隨手抓在
手裡,不管她願不願意,拉著她往先前進入的門跑去,紫月踉踉蹌蹌,不情願的
被我拉到了門口,大廳的人也進入了控制室。
「……不好,有人進來了……」身後響起了一片腳步聲和驚呼聲。
「……快看,是一男一女……在那邊……」我們被發現了。
「……快追……其他人看一下控制室裡的人怎麼了……快!」幾個保安朝我
和紫月這邊的門口跑來。
我拉著紫月狂奔起來,見路就跑,房間很多,道道也很多,我也不知道怎麼
出去,只是不停的跑著,拚命的跑,很快後面追的保安好像也看不到了,但我還
是找不到出去的路,我看到旁邊有個女衛生間,「先進去躲躲吧!」
我和紫月進入了衛生間,大口大口的喘起氣來,剛才奔跑得太猛了,我和她
都口乾舌燥,腿腳乏力。
「……你……你……就不怕被抓到嗎?」我彎著腰,喘著氣說道。
「……抓……抓到就抓到……難道他們把我吃了不成……」紫月也兩隻手撐
著膝蓋,喘著氣,瞪著我說道。燈光下,紫月那張屄在她分開的雙腳間隨著呼吸
不停的起伏著,陰道裡一些乳白色的液體正順著大腿往下流,黑色的絲襪上也沾
上了不少的精液。我靠,射得還真多,跑了這麼久現在還沒流完。
「……我……我……告訴你,不管王江濤有什麼把柄在你手上,不敢動你,
但……但是……你這樣做的後果,不僅是得罪了王江濤,還有這裡的主人,你這
樣弄砸了人家好好的一個酒會,他們會放過你嗎?到時候王江濤不找你,這家的
人也會找你……你何苦得罪他們呢?」我說道。
「……用你管……我就是要這麼做,你壞了我的好事,我……我……恨你!
」紫月恨恨的對我說道。
紫月的屄還在晃著,這娘們怎麼就不擋一下呢?看來,她對暴露自己的私處
已經習以為常了,就跟自己的手腳一樣,任人隨便看。只是這誘惑我哪裡頂得住
,雖然是這樣緊急情況,但我還是升起了反應。
我把衣服扔給紫月,「穿上吧。」轉過頭去,不再看她,「恨就恨吧……總
之今天你做不成了……」我打開水龍頭用水抹了一下臉,冷卻自己。
我關上水龍頭,抬頭一看,牆上的鏡子裡竟然映出紫月一手拿著衣服,一邊
正在用手抹自己屄上液水的畫面。我靠,還要不要人活了。
紫月正想把衣服穿上,這時門外響起一片高跟鞋「篤篤」的聲音,有人來了
!我可不想在這樣的狀態和紫月見到任何人,我一把拉住紫月,摟抱著她,推擠
著躲進了一個衛生包間裡,門外的人已經走了進來,已經來不及關包間的門了,
我拉住了紫月要把包間的門完全合上的手,把一根手指放唇上,示意她不要說話
,不要做任何動作,保持安靜。
衛生包間的門就這樣往外開著一條不大不小的縫隙,我和紫月擠在另外一邊
,如果不進來看,絕對發現不了衛生包間裡有人。衛生間包間對面的牆是呈一個
半回字形的鏡面,從那條門縫,通過鏡子,基本能看到外面的情況。
進來的人讓我吃了一驚,竟然是上官雲清,天,她怎麼來這裡。我希望她不
要誤打誤撞的進到我和紫月的這間包間才好,要不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自己被
當成了色狼,還引起諸多的誤會。
還好,這上官雲清沒有上廁所的意思,直接到洗漱盤邊洗手了。今晚我一直
沒能仔細的觀看上官雲清的裝扮,那襲淺紫色的絲質長裙子是露背的,白皙的粉
肩光溜溜的,齊肩處是細細的兩根裙衣掛帶,中間繫頸而下是填補空白的長長串
珠背鏈,整個後背齊臀而露,翹翹的肉臀幾乎都要露出來了,髮髻高挽,頭髮上
點綴著幾個銀光閃閃的髮夾,更顯貴氣,鏡子裡是一張妝容精緻的鵝蛋臉,細眉
長睫,瓊鼻小巧,紅唇潤然,真是美妙不可方物啊。
上官雲清洗完了手,兩手輕撐洗漱台,一隻小腳反勾,鞋尖頂地,小半隻絲
襪小腳露在裙擺外,她正在注視著鏡子裡的自己,美目顧盼生姿,自語歎道:「
累死我了,忙了一整天,剛想稍稍休息一下,誰知道又被拉去應酬客人,好容易
忙完了。」
這時衛生間的門又被打開,又進來了一個人,上官雲清回頭望去,只見進來
的竟是宮菲花,額,這兩女人怎麼都在這個時候來到這衛生間裡,暈死。
宮菲花今晚也是一副盛裝打扮,只是這打扮更風騷,一件緊緊貼包的黑色蕾
絲縷空短裙,裡面是一層同色的薄紗,紗很薄,黑色的胸罩和小小的丁字褲隱約
可見,黑色的薄長褲襪,小腿齊踝處至上,一小叢錯落有致的枝蔓形的黑色紋身
清晰的透了出來,我靠,還紋身,真是騷,紅得有些漚黑的唇膏,手上一雙黑色
的皮手套,拎著一隻暗紫色的手袋,我靠,手袋換成一根鞭子,差不多就成SM
女王了。
「自己房間裡有衛生間,怎麼跑這來了。」宮菲花一邊?裡啪啦的走近上官
雲清,一邊說道。
「剛從大廳出來,路過這裡就進來了。怎麼,你要上衛生間。」上官雲清雙
手挽放在一邊的大腿上,斜靠著洗漱台說道。
「是啊,尿急,人有三急嘛,就像性慾一樣。」宮菲花隨手進了一間衛生包
間,我沒聽見她關門的聲音,「這裡沒有別人吧?」
上官雲清看了一遍衛生包間的門,她看到的應該都是半掩半開著的門,她說
道:「沒有,除了你和我。」
我鬆了一口氣,紫月的眼睛定定的看著我,她把手裡的衣服輕輕的放在馬桶
上,抓過我一隻手,在手掌上寫道:「你認識?」
我點點頭,目光落在紫月被我頂著得快要擠出胸罩的兩隻乳房上,我微微把
胸膛挪開了,那兩團肉一下子垂了下去,乳尖又挺到我胸前,我一陣口乾舌燥,
艱難的把頭轉到了一邊。
隔壁的包間裡傳來一陣窸窸索索的聲音,宮菲花正在尿尿,尿得很悠長,很
歡快,聲音也很大,看來水量很多啊。
「你太過分了!上廁所也不關門,就這樣在我面前尿尿。」上官雲清叫了起
來。
「切,又不是沒見過,小時候我們還不是面對面的一起尿尿啊。誰幾根毛還
不都一清二楚啊,用得著大呼小叫嗎?」宮菲花的聲音。
「那是小時候,現在我們都是大人了,還這樣。」上官雲清低著頭看自己的
絲襪小腳。
「我就喜歡讓你看了,怎麼了?好久沒見,是不是想摸一下啊?我下邊現在
正癢著呢,哈哈……」宮菲花笑得很淫蕩。
「你真噁心--看你那毛,還真長!」上官雲清啐道。
「要長也沒你的長!」宮菲花不示弱的說道。
宮菲花尿完了,拉出卷紙,接著發出了一片擦拭自己下體的聲音,隨後是抽
拉提褲的聲音,「怎麼樣,和那姓王的老混蛋談得怎麼樣?」
「不太好辦,我提出500萬解決,他拒絕了。他想要市中心的那塊地。」
上官雲清隨意的說道。
「那不是欺人太甚嗎!胃口還挺大,明擺著就是為難你嘛?誰都知道那塊地
對你們多重要,對他卻是可有可無。我說,一定有陰謀!你可要提防點!」宮菲
花脫了手套,在洗漱台前洗手說道。
「我知道,我會想其他的辦法,那塊地是無論如何都要拿到手中的。」上官
雲清側過身子,雙手交叉在胸前,對著宮菲花說道。
「那小子的反映怎麼樣?是不是還像上次那麼個爛脾氣啊?」宮菲花拉了一
截卷紙,擦著手說道,「上次在買衣服的那店裡,可是頭都沒回就走了,我還真
沒見過,面對這麼一大堆容易到手的錢不動心的男人呢!真是有骨氣!」
「菲花,你老是錢啊錢的,你不煩啊,這世界上有很多比錢更重要的東西,
你傷到人了知不知道啊,還在這裡若無其事的。」上官雲清責備道。
「我哪有若無其事,我也後悔我當初這麼幹了。不過,不試探他,又哪裡知
道他的好呢?他要真要了那錢,我看你也不會盡心的和他交往了吧?開始我還以
為他不好意思拿,後來去找他,丟給我一句話就走了,我就知道這人真的不是用
錢能收買的。還是你柔情攻勢管用,在你的柔情面前,金錢都是糞土啊……」宮
菲花笑道。
「你說哪去了,我哪有什麼柔情攻勢啊?」上官雲清臉色竟有些微紅。
「吶,吶,還說不是,看看臉都紅了。你這人啊,就是臉皮薄,一談到男女
之事,就遮遮掩掩的,男女還不是那麼一回事,你老是放不開,你到底以後要怎
麼樣啊,都二八的人了,還這樣,我真是替你著急。」宮菲花又說道。
「急什麼急,還是管管你自己吧,這麼多年來男人都不碰了,那陰影真的要
陪伴你一生啊。」上官雲清沒好氣的說道。
「是啊,我現在就是喜歡女人了,怎麼樣啊。那死鬼,竟然走水道也走旱道
,在我的床上和一個男人玩得熱火朝天,還好我神經粗壯,否則我真的被噁心死
了。」宮菲花有些厭惡的說道。
「你厭惡是你自己的,他自己覺得正常啊,純粹是他自己的性取向問題,男
女都愛,與其他人又有何干?這世界上也有不少這樣的人吧!誰叫你沒瞭解清楚
,就稀里糊塗的纏上人家啊,是你壞了人家的事,搞不好他想結婚的人是男人呢
?呵呵,笑死我了。」上官雲清開著宮菲花的玩笑。
「你個死丫頭,老是戳我的痛處,你還不是一樣,對男女之事嚮往得很,和
第一個男朋友感情無疾而終,自己就老是傷心,怪我不遮掩好,和你那個被他發
現了,差點就和我翻臉了,到現在還很痛吧!肖亮出現了,你又動心了,卻又矜
持有加,錯過機會,不得不服從父命,認了一門自己不願意的親事,你還真是夠
苦的啊!這麼多年的需要還不是我幫你解決的啊!其實,玩玩男人又怎麼樣啊,
我不是有什麼心理陰影,是見了男人心煩,膩味,噁心,可你不一樣啊,想要男
人伸手就一大把。說什麼現在是家裡的門面,不能這麼隨便,切,隨便怎麼了?
隨便了就不是人啊,又能影響到什麼呢?你不見現在的二世祖們,天天摟著不同
的女人,玩明星,玩良家少女,玩膩了,玩人妖,玩群交……」宮菲花越說越來
勁。
「夠了!菲花,那些烏七八糟的事不要跟我說!」上官雲清氣了,有些惱的
轉過了身子。
「好了,好了,我不說,說這些又讓你想到你母親了吧。你難道是為了你母
親贖罪嗎?還幫你母親隱瞞你父親……唉,算了,算了,什麼亂七八糟的,不提
了!不提了!」宮菲花揮揮手說道。
「哎喲!」宮菲花突然叫道,「乖乖的隆地冬,我才發現,你今晚這身裙子
真是漂亮啊,哪弄的啊,那後背露得可真漂亮!好性感!」
宮菲花盯著上官雲清的後背在看,眼睛放出灼灼的光芒,未了還嚥了一下口
水。
上官雲清轉過身子,說道:「我警告你,想都別想,我沒心情!」
我靠,這兩人真是LES,拉拉,蕾絲邊?!
第四十三章 好黑的一張屄
宮菲花看了上官雲清一眼,有點悻悻的拿起洗漱台上的手袋和手套,向門口
走去,上官雲清跟在後面。
我和紫月神經鬆弛了下來,看來這兩女人就要離開了。
突然,門口傳來門被打開又被重重關上反鎖的聲音,宮菲花叫道:「不行!
我受不了了!你還是依了我吧,雲清妹子?」
因角度的關係,我看不到門口的情況。只聽見一陣拉扯和手袋掉落地上的聲
音,上官雲清叫道:「放手啊!放手啊……唔……你……你要幹嘛……唔……不
要啊……唔……」
「讓我摸摸,摸一下就好……好妹子,真是想死我了……誰叫你穿得這麼性
感,噢……別躲啊,我摸到了,摸到了……哈……看你還躲……啊……奶露出來
了,……你這奶子可真又滑又膩……」顯然是宮菲花不顧上官雲清的反抗,正在
強行做那非禮之事。
「菲花,別這樣,不要鬧了……不要啊……」上官雲清繼續叫到,聲音有些
變調,但聽得出她被宮菲花持續的抓摸帶起了一絲情慾。
不一會,一陣高跟鞋交替碰撞的聲音傳來,門縫外人影閃過,上官雲清曲線
優美,圓潤白嫩的裸背進入了我的視線,裸露的一大片冰膚玉肌,在燈光照射下
晶瑩剔透,鮮嫩得就要流出水來。宮菲花抱推著她,兩人粉臂交纏,宮菲花力氣
更大一些,上官雲清哪裡是對手,且拒且退,一隻高跟鞋在推搡中脫落了,肉色
的絲襪小腳光了出來,踩在地上,一腳高一腳低的往後退去。隨著宮菲花的步步
緊逼,上官雲清被推到了洗漱台邊上。
上官雲清一邊的裙子肩帶被拉到了臂彎處,一隻傲人的玉乳垂在胸前,乳頭
處貼著一片淺粉色的乳貼,那乳貼居然是嘴唇形的,就像美女親吻臉蛋留下的唇
印一般。呵呵,這上官雲清還真逗!
上官雲清退無可退,宮菲花更顯彪悍本色,右手抓住了那只乳房,把那片乳
貼扒了下來,隨手扔到地上,左手穿過上官雲清另外一邊的腋下,繞過上官雲清
的背後,扣住她的玉體往自己身上靠,嘴上嚷嚷著:「親愛的雲清妹子,別再掙
紮了……每次都這樣,你煩不煩啊……最後還不是爽得叫著還要,我還要啊……
很快的,很快的,我就讓你爽到翻天,爽到不能再爽……我們就玩一下,一下就
好……」
「宮菲花,別鬧了,放了我……放了我啊……等下……等下有人來了怎麼辦
?」上官雲清兩隻手繼續推拒著宮菲花,只是那力度越來越弱。
「……來了更好,讓他們聽聽平日高高在上,人人仰視的上官家大小姐的淫
聲浪叫,一定很刺激……你還是不要掙扎了,乖乖的閉上嘴,安安靜靜的享受吧
,你也不想讓人聽見是不是?……」宮菲花淫笑說道,繼續手腳並用的夾住上官
雲清的手腳。
「……你……你這……女色狼……色狼……」上官雲清話還沒說完,宮菲花
已經把過分紅艷的嘴唇堵住了上官雲清叫喊的小嘴上,「……嗚……唔……唔…
…嗚……」被封堵的小嘴發出嗚嗚的聲音,卻再也叫不出來了。上官雲清身子向
後仰去,宮菲花身子順勢前傾,兩人唇舌交纏,上官雲清雪腮微鼓,眼睛睜得大
大的,宮菲花即使嘴唇套著上官雲清的小嘴上,也掩飾不住嘴角上掛出一絲淫蕩
的淺笑。她正得意自己的得手!
上官雲清身子慢慢的軟了下來,像一條扶不起的泥鰍一樣,掙扎的動作顯得
那麼的無力。
宮菲花抱抬著上官雲清的一條大腿,讓大腿靠在自己身側,上官雲清的長裙
是側邊開叉的,宮菲花撩起裙擺塞往身體的另一邊,一條裹在肉色絲襪裡的渾圓
大腿完整的暴露了出來,一圈雕花的蕾絲襪口,前後夾著兩根細細的吊襪帶,為
了更好的支撐自己的身體,上官雲清那條絲襪大腿不得不勾在宮菲花的腰上,腳
上高跟鞋已經脫落,光滑的絲襪香足就掛在宮菲花翹起的肉臀上,不時的隨著掙
扎踢蹬著,渾然一色的肉色襪尖,一絲絲粉紅色的光透了出來,絲襪是那樣的輕
薄,輕裹其間的玉趾朦朦朧朧,楚楚動人。
宮菲花白皙的手順著絲襪大腿一路往上摸去,往來摩挲,最後穿過細細的後
臀吊帶,停留在肥美的臀丘上,輕輕的一陣的抓捏,豐臀深陷,又繃彈回來,晃
個不停。上官雲清氣惱的把宮菲花那只抓捏的手推開,但很快宮菲花的手又貼了
回來,繼續抓捏摸弄,豐腴柔軟的臀肉,像一團吸飽了水的麵團被擠來捏去,上
官雲清幾次想推開那隻手,都無功而返,只好聽之任之,藕臂無力懸垂身側,任
由宮菲花肆意褻玩自己的肉臀。
兩人紅艷的小嘴咋咋有聲的交纏在一起,雲清那露出的豐乳,被宮菲花包裹
在一層黑紗裡的巨乳壓著,鼓鼓的從兩人的身側脹了出來,那擠暴而出的一團雪
脂團肉,顛顛肉肉的樣子,顯得那樣的柔軟,那樣的富有彈性,在頭頂一隻吸頂
筒燈的照耀下,乳肉散射出光潔玉潤的光澤,如瓊膏,如凝脂,嬌嫩得幾乎要擠
出水來,幾縷乳上的毛細血管青絲,即使隔了幾米的距離,依然隱約可見。
宮菲花和上官雲清兩人的激情表演,看得我的心「??」狂跳,下體不由起了
反應,陰莖充血,接著硬了起來,直直頂在了紫月的下體上,紫月明顯的感應到
了我下體的硬,她向的下看去,一支帳篷昂然的撐在我和她之間。
紫月抬起頭來看我,我有些尷尬,上次和她亂搞是醉酒以後,現在我和她都
是清醒的,只是這已經支了起來的東西,無論怎麼努力都軟不下去。
為了不讓陰莖碰到紫月,我雙手環抱著她的脖子,下身盡力的往後拱去,這
樣的姿勢讓我上身更緊的貼住了紫月,她胸前那不亞於上官雲清的兩團雪肉,毫
無徵兆的突然間暴漲了上來,像瞬間被推擠而出的牙膏般,兩管白色的膏體幾乎
要擠出胸罩外,雪白的乳肉,瞬間漲滿了我的視界。
額,這樣近的距離……我只需微微低頭,口鼻就可以埋在那肉香四溢的肉乳
之間。我口舌一片乾燥,陣陣竄鼻而入的團肉清香,讓我慾火中燒,心中橫亙著
一道難填的欲塹,烈火從底部狂烈的燒了上來,陰莖勃起得更厲害了。
真是要人命啊,外面兩女春光爛漫,裡面一男一女姿勢曖昧,這叫我如何活
啊?高漲的性慾讓我幾乎要跳腳發狂。
我再往門縫望去,宮菲花放過了上官雲清的小嘴,兩人都有些氣喘。宮菲花
雙臂高抬,把綿軟無力的失去抵抗的上官雲清,整個人都抬放到洗漱台上,先前
一番抗拒沒有效果後,上官雲清已經不再做那些無用功,只是在衛生間這樣特殊
的地方,她仍略顯慌張,她用手去拉扯那掛到臂彎上的肩帶,欲把裸露的豐乳放
回裙裡;美絕塵寰的秀靨上,嬌羞的紅霞已然飛昇,兩頰如熟透的蘋果,撲撲然
幾欲滴下,令人心生啃咬之心。
「……羞什麼羞啊,又不是第一次了,都看了很多遍了,還這樣,不好意思
啊,我也脫我的總行了吧!」這宮菲花行事果然果斷,話音剛落,三下五除二的
除去了自己的裙衣,反勾雙手,把乳罩解了下來,隨手扔在地上,胸前一對比上
官雲清還大上一圈的肉乳裸了出來,那驚人的巨碩肥乳,明顯超出了胸廓的正常
比例,輕輕的一個撥弄就漾起陣陣翻滾的乳波。我靠,果真是波濤洶湧啊!
宮菲花鉗捏了一下有如手指粗細的條長乳頭,淫淫的看了上官雲清一眼,說
道:「怎麼樣,我這對奶子還夠大吧,是不是想摸摸啊?上次你還說怎麼樣才能
讓自己的乳房跟我的一樣大呢?我今天就告訴你吧,要想讓乳房變大,就要經常
摸它,摸摸它就會大了,越摸它就越大,呵呵……」
宮菲花一邊淫笑著,一邊接近上官雲清,鑽到了她的胯下,把上官雲清兩條
大腿抬了起來,上官雲清兩條秀美的絲襪大腿順勢搭在了宮菲花赤裸的雙肩上,
瑩潤的腳丫子,一隻套在高跟鞋裡,一隻包裹在絲襪裡,隨著宮菲花兩手的推展
,兩條美腿自然向兩邊分開,僅僅是一個輕微舒展張開的動作,便令那美腿勝過
了夢中採蓮仙子的款款玉蓮,如夢如幻,卻又真切動人得令人屏息凝神,我的鼻
血快流了出來了!
宮菲花把肩上沒穿高跟鞋的那條絲腿放下,按壓著大腿根部,讓兩條腿更為
分開。上官雲清一張包裹在月白色小內褲的小屄露了出來,即使被小小的內褲遮
住了,我仍看出了那張屄很黑,我有些呆,我從沒見過這麼黑的屄,和大腿內側
賽過皚皚白雪百倍千倍的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毛很長,小小的內褲根本包裹
不住那些陰毛,根根呈散射狀的往四周韌然生長,濃密而油亮,會陰部、肛口處
都是黑黑的長毛。
我暈,這屄不僅黑得連光都不反射,毛還特長,特多,聽說擁有此種屄的女
人,性慾都特強,只是這屄黑得太過頭了吧,相對身體完美的其他部位,反差也
太大了。不知道這上官雲清是不是因此而羞於見人,遲遲不敢談朋友,也不輕易
涉那男女之事呢?我對自己的猜測深以為然,不禁心中一陣長歎!
那屄光看看,就讓人覺得有些邪惡,只是這種帶著強烈反差的邪惡感,卻讓
我心生嚮往,一種有些怪異的奇妙性慾油然升起,下體又是一陣強勁的勃起,幾
乎就要射了出來。我喘了一口氣,強忍著就要發出的悶哼聲,身體靠得紫月更緊
了,紫月被我壓得喘不過氣來,又怕被發現,憋得臉上紫氣微升,我急忙把身體
挪離了一點,她才得以喘上幾口氣,有些惱的瞪了我一眼。
門外,上官雲清的小內褲被宮菲花扒過了一邊,我看到了那張屄的完整情態
,大陰唇肥厚飽滿,兩片黑黑的小陰唇不大卻很長,唇肉懸垂,掛在濃密的陰毛
中間,如張開雙翼的蝴蝶,薄厚適中,唇形完美,陰埠的長毛幾乎就要生長到肚
臍下,我靠,這屄難道是傳說中的蝴蝶屄。
「……雲清,你這東西可真是極品啊,可是想死我了……你總說那是你羞恥
之處,你可想到,這可是任何男人都想得到的啊,說你又不信……算了,也只有
在我面前你才能這樣袒露出來,還真是便宜了我啊……哈哈……」宮菲花一根手
指正在玩弄那翻掛的陰唇,一邊讚賞著,一邊淫淫的笑道。
「要弄就弄快點,別這麼多廢話!」上官雲清沒好氣的回嘴說道,秀靨已紅
然過耳,臉上既羞又愧,又有些期盼,看來她已經默許宮菲花愛怎麼弄就怎麼弄
了吧。
「呵呵……」宮菲花又是一聲淫笑,兩根手指掰開了那蝴蝶狀的陰唇,一粒
粗若拇指頭的陰蒂頭露了出來,我靠,這陰蒂頭還真大,再往下看去,微紅泛白
的尿道開口洞然圓張,下面是一道更長的裂隙,微翻而露的嫩肉呈淺粉色,在一
片烏黑的下體中間異常的刺目,一股清澈的水頭,隨著陰道的一陣空縮,冒了上
來,涓涓流出,潤濕了洞口團繞的陰毛,會陰處顯現淺淺的一道水線,肛口菊狀
的環肉一片水光升起,幾滴陰液順著滴落了下去。
「……哦……還沒弄呢,就出水啦?」宮菲花叫了起來,「……你這性慾還
真是強啊!」上官雲清臉上又是一片深紅,紅得透出紫來。
宮菲花卻沒有馬上動作,還在慢條斯理的看著那張屄,她兩手捏住了兩片陰
唇肉,兩片陰唇彈性驚人,小小的肉褶在宮菲花捏扯之下,向外展長得有如兩隻
小手般大小,薄薄的肉膜竟透出光來,輕輕一放,陰唇彈回,團縮如前。額,這
陰唇還真是極品啊,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日那屄一次?
宮菲花再一次把那兩片陰唇肉掰開拉長展開,陰道口紅白的嫩嫩肉芽不規則
的分佈,一股瓊漿玉液正湧流而出,宮菲花似是被這幽洞秀色迷住了,看了又看
,臉上也升起了一片情慾的赤紅,她深吸了一口氣,檀口輕吐,俯首埋入了那陰
唇的中間,放開陰唇,兩片陰唇就如合起的肉蚌般貼包著宮菲花的嘴巴,天,她
舔到了那仙汁神液,一陣稀里嘩啦的吮吸聲,我看到宮菲花胸脯急劇的起伏著,
她此時一定心悸而顫抖吧。我真想我就是那吮吸的人啊!能吸這美穴,能食這瓊
汁,夫復何求?
第四十四章 搞到尿失禁
「……啊……啊……哦哦……啊……唔……唔……哦哦……啊……」隨著宮
菲花大力的吮吸,上官雲清發出了如鳥語,如鶯啼似的淫聲,她的臉上已經迷醉
,她時而夾緊雙腿,似是難忍那酥麻,時而又分開,似是淫爽無比,輕磕粉肩上
的高跟鞋腳後跟已經露了出來,輕掛腳趾上的鞋子正隨著宮菲花肩膀的聳動一陣
陣的搖晃著,另一邊的一條絲腿也隨著下體的刺激抬起又放下,肉絲輕裹的小腳
,不停的重複著,向前繃直,向後勾腳空蹬的動作。
噢,我要死了!這樣淫靡的女同場景,已不是心猿意馬能夠描述,我感到了
下體的赤熱,團團升起的熱流急速的湧往龜頭,不行,不行,我要冷卻,我要冷
卻。紫月貌似看出了我難題,她的手伸了過來,輕輕拉開了我的拉鏈,把已經頂
得要破了的薄棉內褲拉扯了下去,一根沖天的肉柱挺在紫月身前,她有些冰冷的
小手握住了它,握住了那粗如易拉罐般的肉棒,一手輕輕抓捏鵝蛋般大小的龜頭
,一手不住的擼弄著青筋盤繞的陰莖長桿,手指還穿過濃毛之下,玩弄著那兩粒
硬硬的碩大卵蛋。
「1000,我幫你解決!」紫月貝齒輕啟,在我耳邊很輕很輕的說道。
坐地起價,絕對是坐地起價!只是面對紫月的坐地起價,我哪還有心思討價
還價,門外是上官雲清一聲高過一聲的呻吟聲傳來,我趕緊點點頭,紫月嘴角翹
起了一絲淫笑。
紫月拉過我的腰往她身上靠去,張開了自己的雙腿,一隻手引導著我的陰莖
,小手在龜頭上摸弄了幾下,挺著下體露出陰道,抓住龜頭在她的陰道外磨了磨
,我感到一絲冰冷的液體被塗到了龜頭上,有種粘粘的感覺,我靠,是那男人的
精液。紫月搖著陰莖又磨了兩磨,當紫月覺得龜頭足夠濕潤後,陰莖被她推著放
入了陰道中,龜頭如打氣筒的活塞般被推往陰道深處,陰道內亂流般的液體伴隨
著空氣被擠壓發出的聲音,包裹上了整根陰莖,還好那擠壓的聲音很輕微,不至
於被門外兩女聽到。
紫月雙手環抱著我的腰,淫媚的小臉貼在我的脖子下,隨著陰莖的深入,在
我耳邊發出了一絲輕嚶,聲音幾近不可聽聞,我緩緩抽出陰莖,又是一聲輕嚶,
一臉的痛苦,我再插進去,陰道內肉褶翻轉,更多的流液刷了上來,陰莖更潤滑
了,陰道四壁靡肉輕裹,很快就適應了我的大傢伙,我輕輕的抽插了起來,一陣
陣的快感升騰,先前被高漲的性慾憋得難受的身心,終於有了紓解的通道。
女人的陰道還真是男人陰莖的理想居所,嫩嫩軟軟,潮潮熱熱,褶褶皺皺,
凹下凸起,翻捲纏握,諸般享受盡在其間!
我一邊抽插著紫月的陰道,一邊不忘記瞄看門縫外的情況,上官雲清的叫聲
更盛了,兩隻腳掌向後反勾呈弓狀,不住的在踢蹬著,一邊的高跟鞋幾次就要飛
脫,宮菲花的粉舌正在一次次的在那極品鮑魚上舔撩著,臉上已經被埋首吮吸帶
出的淫液打濕了,在燈光下晶晶閃閃,更是淫蕩;她不僅用舌頭舔撩,還用小手
不斷的飛快撥弄著上官雲清那因過度充血而明顯凸起的陰蒂,陰蒂勃起得很大,
顯出深紅淺紫的顏色來,很明顯上官雲清得到了極大的快感刺激,下體不斷的扭
來動去,動作幅度很大。
宮菲花又是一口埋到那一團爛肉裡,一陣吮吸,發出一片稀里嘩啦的吮水聲
,抬頭又接著一口吸住了那凸凸的陰蒂,一陣唇吸舌撩,上官雲清發出了「啊啊
」的慘叫聲,兩隻小手拍打著宮菲花,卻又難拒那下體的刺激快感,隨著快感的
越趨強烈,雙手按壓著宮菲花的秀首,聳動下體,讓整張屄在宮菲花的嘴臉上狠
狠研磨著,突然她下體繃直,兩條玉腿高高伸出,腳尖弓繃,高跟鞋堪堪懸掛在
趾尖,搖搖欲墜,她來了一次劇烈的高潮,宮菲花不為所動的繼續埋首舔吸,上
官雲清臉上已經是一片迷離的煞紅和煞白。
當宮菲花抬起頭來,滿嘴都是四下滴落的陰液,香舌一撩把那淫液都舔食了
個乾淨,砸吧幾下小嘴,臉上露出猙獰笑容,十分的淫蕩,兩眼淫光四射,看著
活蹦亂跳如餓狼口邊肥美羔羊的上官雲清,縱聲長笑,又猛的埋首汁流液溢的神
秘花蕊中,繼續賣力苦幹!
我靠,這兩女人還真是玩的狂熱啊。門外兩女的激烈戰鬥,更增了我的性慾
。我一次次的深入紫月的潮道裡,陰莖幾乎直抵她的子宮頸,紫月一條大腿橫跨
著撐在了馬桶上,盡力的張開下體,讓我陰莖進出得更自由,陰道內的液體旋流
而出,順著陰莖流到了陰囊上,隨著甩擺的卵蛋四處滴濺。
我抽插,我抽插,我不停的抽插,我干,幹幹干!我狠狠的暴幹著紫月,享
受著那張屄帶給我的種種享受。紫月被我頂在隔間的硬板上,我一隻手撫摸著那
橫撐的黑絲大腿,感受著那腿的飽滿,那腿上的絲滑,五指伸入了襪口裡,往下
伸去,讓那薄如蟬翼,滑如綢緞的絹絲包住我的手,掌心是嬌嫩的肌膚,手背是
一片冰絲爽滑。噢,真是妙不可言,美不勝收!
隨著我一次次的進入,一次次的抽插,紫月的情慾也充分的調動了起來,在
我懷裡軟玉溫香,檀口輕喘,星眸迷離,我的嘴朝著紫月紅馥馥的香唇壓了上去
,她一陣的推拒,欲想掙脫,但櫻櫻檀口還是被我牢牢封堵了,身子扭捏了一下
,然後不動了,她已忘情,已迷醉,我和她享受著如火如荼,如神仙眷侶般的狂
亂的舌吻,帶起一片悉悉索索的微音,和門外迭起的淫聲浪叫和成了一曲動聽激
越的性交歡歌。
我享受完紫月鮮嫩溫濕的唇舌,一邊繼續抽插,一邊又往門縫望去,只見門
外的戰鬥已經從洗漱台上戰鬥到地上,上官雲清被宮菲花壓在地上,玉腿大張,
兩人呈69之勢,互相玩弄著彼此的下體,宮菲花的小嘴如小雞啄米般一次次的
舔啜著上官雲清的黑屄,兩根手指插到了陰道裡,不停的插進插出,不時的還抽
出那手指,放進嘴裡吮吸,汲取指尖上淋漓的晶晶玉液,如品仙汁。
上官雲清則一邊發出哼哼的淫叫,一邊回勾著肉絲玉足在地板上來回踢蹬著
,原先腳上的那只高跟鞋,已經被她蹬出了幾米開外,她的檀口瓊鼻埋入了宮菲
花淫亂的下體,抵舔著,吮吸著,嬌巧的鼻尖幾乎就要鑽入宮菲花那殘肉外掛的
肛洞裡,丁香小舌在那兩片肥厚發黑的殘爛陰唇間不停進出著,那被她舔撩的淫
蕩陰道,已氾濫成災,淫液狂流,秀靨上呈現一片晶瑩水光之色,她舔吸的幅度
是如此之大,渾然不覺髮髻上幾隻髮夾已經掉落,暗紅色的長卷秀髮四散攤開,
在腦後如雲如瀑蓬亂的甩擺著。
門外戰鬥正酣,我和紫月的激戰也到了高潮。我的雙臂穿過了紫月兩條絲腿
的膝彎下,抱抬著把她的香肩頂在隔板上,她的玉臂纏繞著我的脖子,我身子前
傾,她嬌柔玲瓏的玉軀倦入我懷裡,下體經絡盤暴的碩大陰莖,在她不斷舒縮的
幽幽玉洞裡,快速的進出著,快感一陣接著一陣疊浪打來,打的我意亂情迷,神
志難清;懷裡的紫月如病倦的小貓,檀口微張,香舌輕吐,嬌喘吁吁,臉頰紅潤
,淋漓的汗水打濕了額前的劉海,半閉的秀眸裡,哪裡還有一星半點先前狠狠踩
踏男人下體的狠勁?整個人綿綿軟軟,有如一團棉絮般飄在空中。
宮菲花一邊用小嘴吸舔上官雲清的陰蒂頭,一邊加快了對上官雲清下體的進
攻,四指併攏插進上官雲清的陰道裡,一陣猛攻啪啪作響,帶出的淫液四下飛濺
,大半個手掌在那爛肉簇擁的陰道裡,一陣猛挖狂摳,彷彿那陰道不會搞壞般,
有多大力就使多大力,上官雲清哪抵禦得住這樣的狂搞濫插,慘叫不迭,雙腳空
蹬,突然,她全身一陣痙攣性的收縮,兩條絲腿緊緊收了回來,絲足小腳奮力回
勾,又狠狠的踢了出去,她發出了一聲更為慘烈的叫聲,糜爛的下體瞬間崩潰,
宮菲花的手在那陰道裡繼續挖了兩下,抽出手掌,一股淺黃色的液體從尿道口噴
薄而出,躲閃不及的宮菲花被噴個正著,隨著上官雲清啊啊的狂聲尖叫,那尿住
越射越高,久久停不下了。
我靠,搞到尿都失禁了,這女人一旦瘋起來還他媽的比男人還瘋狂。
隨著上官雲清整個身子痙攣性的抖動,下體掙扎扭動,那尿柱也不停的抖擺
晃蕩,好一會,上官雲清兩條絲腳才慢慢的向前伸直了,尿柱也漸漸底垂,接著
又射出幾股,然後那湧流的尿水才最終止住了,先前絲潤的肉色絲襪泡在橫流的
液水裡,上面已被噴射的尿液濺得斑斑駁駁,到處都是尿水液漬,幾乎失去了原
本的顏色,小腳還在回勾著,在身前一灘面積極大的液水裡緩緩踢動著,它的主
人還沉醉在高潮的餘韻中,不遠處一隻側翻的高跟鞋,鞋槽裡已經汲了淺淺的一
小灘尿水,可想而知剛才上官雲清高潮中噴出的尿水水量之大,災情可謂嚴重。
突然,上官雲清的頭部傳來「破--」的一聲巨響,我定睛望去,只見上官雲
清被一股不知什麼液水噴了個滿頭滿臉,一臉的目瞪口呆,五指收攏的芊芊玉手
立在宮菲花還在濕淋淋滴著水的陰道邊,原來宮菲花在搞上官雲清陰道的時候,
上官雲清的手也整個的挖進了宮菲花的陰道裡,只是高潮讓她一直顧不上那隻手
,現在高潮過盡,一拉出那手,被宮菲花陰道裡早已飽集的淫液,猝不及防的噴
了個結實。我靠,這兩女人平時看不出來,真正互搞的時候,你做初一我做十五
,你不放過我,我也不放過你。
門外兩女的驚人表演讓我看得大氣都不敢喘,竟然忘記了抽插,紫月定定的
看著我,對我呆若木雞的神情甚是不滿,她的陰道還在一次次有力的吸著我插得
很深的陰莖,我抱歉的看了看紫月,繼續抽插了幾下,手臂傳來一陣無力感,我
抱抬著紫月已有段時間了,剛才全神觀戰身子也有些僵了,我不得不輕輕的放下
紫月,示意她俯過身去,紫月明白我的用意,一條大腿撐踏在馬桶蓋上,身子前
俯和那條黑絲大腿平行,兩手一隻撐在馬桶蓋上,一隻扶著隔板,撅起屁股讓我
從後面插入。
這樣的姿勢讓我插得很深也很舒服,一根手指還撩進了紫月粉紅色的菊洞裡
,紫月回頭不滿的瞪了我一眼,但沒有更多的表示,我放下心來,繼續一邊玩她
的菊洞,一邊抽插她的陰道,淫爽無比。
「雲清……你看……這……每次極度高潮的時候你都尿得一塌糊塗,搞得我
滿臉的尿……又騷又臭,你還真是極品啊,聽說有此症的人,獲得高潮是常人的
幾倍呢?」門外傳來宮菲花的聲音,還有站立起身的一片聲響。
「菲花……拉……拉我起來,我起不來了……」我扭頭看出門縫,上官雲清
躺在地上,呈幾欲昏厥狀,正伸著一隻手,宮菲花握住了那隻手,用力提拉上官
雲清,上官雲清掙扎了好幾下,才從地板上站了起來,身子搖搖晃晃,幾乎站立
不穩,宮菲花扶了她一把。
上官雲清一臉倦容,一副腿腳無力的樣子,彷彿整個人力氣都被抽空了。
「好了,好了,是我色心大起,讓你受苦了,我對不住了,好不好?」宮菲
花有些抱歉的看著上官雲清說道。
「都怪你!在這種地方都搞得這麼厲害,明明知道我一來高潮就會噴尿,你
還死搞濫搞,看看現在可好了,弄得滿地都是,衣服什麼的都濕了,叫我怎麼出
去啊?」上官雲清扶著洗漱台,瞪著宮菲花嗔道。
「好了,好了,呆會我出去幫你看看,沒有人你就快點走,回房間洗洗就好
了,我也要洗洗。」宮菲花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衣服穿好,撿來上官雲清的高跟鞋
,倒出了鞋裡的液水,彎身幫上官雲清穿上,上官雲清解開了腳上絲襪吊襪帶的
扣子,把絲襪脫了,捲成一團,扔進旁邊的垃圾桶裡,光著腳撐進了高跟鞋裡,
濕漉漉的高跟鞋讓她蹙起了眉頭,沒好氣的又瞪了宮菲花一眼。
兩人一番清洗,拉出紙巾擦拭了好一會,略微整理了一下儀容,狼狽不堪的
一前一後的離開了衛生間,上官雲清走路的樣子都變形了,可真是苦了她了。
兩個百合女終於走了,我和紫月繼續未完的交媾,在小小的衛生隔間裡激戰
著,腦子裡都是上官雲清剛才淫亂尿噴高潮的情景,幾經抽插,我匆匆抽出陰莖
,對著紫月的菊洞射了,一邊射一邊把龜頭抵在菊洞上,搞怪的想把精液射進肛
門裡,紫月的菊洞一陣的洞縮收吸,差點就把我的龜頭吸了進去,這肛洞還真是
極品啊,哼,今天先放過你,下次我一定嘗嘗紫月後門的味道。
射完精液,我和紫月也忙開了,她忙著擦拭下體的精液,我忙著擦拭陰莖,
但褲子胯部一片被淫液打濕的水印怎麼也弄不幹,只好用水洗洗抹抹就拉上了拉
鏈,剛想掏出錢包支付紫月解渴的嫖資,才發現錢包不在,想了想應該是今天泡
溫泉時竟忘記拿了,我抱歉的對紫月說明了情況,紫月說有空再到她場子拿給她
好了。
打一炮1000塊,還真貴,我心裡想,但一邊看百合表演,一邊打上一炮的確
很爽。
紫月穿好衣服就想往外走,我一把拉住了她,對她說道:「紫月,……我知
道我不該管你的事,但是答應我不要再做這樣的傻事了,出去了就回去了吧,不
要再呆在這裡了。」
紫月看了我一眼,哼了一聲,掙脫了我的手轉身離去了。我本來想把光碟還
給紫月,但保險起見,我還是沒有拿給她。當我走出衛生間的時候,無處不在的
輕音樂在空中飄蕩,一切如常,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誰也不知道就在剛才
小小的衛生間裡一男三女就在裡面狂插濫搞,玩著瘋狂的性愛遊戲。
第四十五章 淫蕩的老女人
我找到上樓的樓梯,上到三樓來,左右是一長排走道,兩邊的門是關著的,
第三間?是左邊還是右邊呢?我搞不清楚,我拿出上官雲清給的鑰匙,抽出其中
的一根,依稀記得就是這一根了,我想只要能開得了門就對了。我往左邊的門走
去,插了進去,一扭就開了,果然是這間。
我側身閃入房中,把門關上。房間很大了,光光廳堂就足有百十平米的樣子
,手工制的厚厚地毯,中式的花瓶瓷器,西式的豪華傢俱,處處鍍金描紅,盡顯
奢華,有種皇家的華麗氣息。
房間裡的燈開了幾盞,有些昏暗,漫射的燈光是粉紅色的,顯得整個房間很
有情調,那亦明亦暗的光似乎會流動,湧動著某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淫糜,空氣中
亦流動著不知名的香氣,似脂粉,又似檀香,或者還有鮮花的香味,甚至我聞出
了女人的體香,我聞了又聞,那變幻莫測沁人心脾的馥郁之氣,有如生命一般的
靈動,你幾乎能從嗅聞中凝聚成像,想像到這房子主人的形象,那是一個女人的
形象,美艷清絕,但絕對不是雪馨馨或者是上官雲清的形象。
我很好奇,覺得自己好像走錯了房間,但對鑰匙絕對的相信,還是讓我往裡
走了進去,找了幾個門我才找到了臥室所在,我敲了一下門,沒有人回應,我打
開了那扇門,掩上門,按了門邊的開關,幾盞小燈亮起,臥室中間是一張過度奢
華的歐式漆金大床,淺粉色的輕紗幔帳低垂,上邊幾隻斑斕的彩蝶在飛,床上凌
亂的凌羅枕被是金粉色的,牆上是幾幅後現代畫派的裸女油畫,整個臥室充滿了
藝術氣息,但仍掩蓋不住那無處不在的靡靡之氣。
床前塌上滿滿一瓶盛開的玫瑰花,在這樣的氛圍中顯的極為妖艷,旁邊是一
雙皺亂的淺紫色絲襪,長長的襪腳擺在地毯上,白色的高跟涼拖東一隻西一隻倒
翻著,一條綢緞的紫色小內褲掛在床前的柱子上,同色的一條胸罩半個罩杯露出
被褥下,半袒露的床單上似乎閃著一些不明液漬的光澤。我暈,一切的情形表明
這裡不久前剛有人在做那苟且之事。
我知道我走錯房間了,我開門想走出去,只開了一條縫,就聽到房門被打開
的聲音,我一驚,又縮了回去,只見門口進來了一個身材高瘦,我不認識的女人
,那女人把門關上,轉過身來,脊樑挺得很直,髮髻挽得很高,頭也仰得很高,
細細長長的脖子盡量的伸展著,我看不清她的臉,只覺得很瘦,年紀應該有四十
幾以上了,或者也沒到,她穿著一件血紅色蘊滿黑色花紋的絲質雞尾酒禮服,前
胸領口極低,兩團白肉幾乎要從那領口突放出來,緊勒的裙領橫線讓人覺得十分
危險,彷彿那肉乳隨時都有可能從那束縛中蹦出來一般。
那女人把金色手提袋甩在一隻沙發上,走到酒櫃邊用一隻寬口杯倒了一小半
杯金黃色液體的酒,一邊喝著,一邊走到一張沙發上坐了下來,我看清了她的臉
,毫無歲月風霜痕跡的臉美得令人神色不寧,兩道相距甚寬,眉峰挺硬的彎彎細
眉下,是一雙危機四伏的黑眸,在深陷眼窩下,看起來很不真實,卻能輕易攝住
任何男人的心,細品微觀,會發覺掩藏其下的是琢磨不透,是計算,是怨,是恨
,是慾望,甚至是混亂的情慾,嘴唇上唇極薄下唇極厚,唇色朱紅,握著酒杯的
指甲也是朱紅色的,紅得像血,比血還紅,無不表明這是一個慾望張狂,極其危
險的女人。我心下有些凜凜,不知如何是好?
那女人正翹著二郎腿,露出的絲襪是黑色的,一隻手夾在腋下,抬著那杯酒
,正望著臥室的門,但並沒有發現躲在其後的我,我暗暗叫苦,汗水止不住的流
了下來,心中祈禱著因為什麼事那女人走了才好。他媽的,身在這樣的境地又憋
又憂又怕,不是一般的難受。出去吧,作何解釋?不出去吧,萬一被發現怎麼辦
?念頭百轉齊出,又被狠狠打回,最後我還是決定硬著頭皮出去吧。
我剛想打開門出去,一陣敲門聲傳來,那女人靠在沙發上,沒有起身,只是
應了一句進來,彷彿知道要來的人是誰。我看到了,進來的人是正是一臉豬頭相
的王仁天,他是只身前來的,那緊緊跟隨的黑衣人並沒有來,他有些躡手躡腳的
關上了門,來到那女人身前,「雪茵……我……我來了!」王仁天聲音有些顫抖
,卻透出說不出的喜悅。
那女人不置可否,看了一眼身前的一張沙發,喝了一口酒,一副不可預測的
樣子,王仁天對自己的話沒有回應並不著惱,坐在了那張沙發上,炯炯的目光看
著那女人,發出又憐又愛的光來,那是一種情人才有的光,是一種情誼深切才有
的光。這令我厭惡的王仁天露出了不為人知柔情的一面。靠,是一對狗男女在幽
會偷情!我更不能出去了,只好惴惴然的繼續看著。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那女人懶洋洋的問道,聲音和她年齡不協調的清脆
柔和,酒杯被她放在茶几上,整個人慵懶的靠入沙發裡,眼光漫放在房子裡的光
亮處,。
「正在辦,美國MC集團今天已經同意斥資30億美元加入進來。一切都在
按預定的軌跡在走。」王仁天規矩的回答道,他是多麼的渴望那女人能夠看著他
啊,對於女人的漫不經心,無論是願不願意,眼光裡仍然流露出了一絲的委屈和
難受。
「這的確是好消息。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在我眼裡是沒有失敗者的,就像你
從一無所有到擁有今天一樣,我沒有看錯你。」那女人嘴角露出了一絲淺笑,淡
淡的掃了王仁天一眼,「你不會讓我失望的是嗎?仁天?」
王仁天露出了一個有如小孩子般開心的笑,十指交叉在胸前,躬身坐在沙發
邊緣看著那女人說道:「是的,雪茵,我從來沒有讓你失望過,當年不是你的幫
助,我不會有今天,你要我辦的事,我一定辦好。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那女人突然從沙發上直起了身子,她的身體往王仁天一側靠
了靠,深深凝視著王仁天那飢渴的目光說道。
「只是光光那塊地,還有後面一系列的手段,我擔心……擔心並不能夠打垮
上官豐遠上官家的產業現在已經巨大得難以想像,這些都只是冰山一角啊!」王
仁天說道,一邊嚥了一口口水,艱難的把目光從那女人胸前移開,只是移開的目
光卻又不巧的停留在那女人露出的絲腳上,神色又是一陣激動。
「哼,大,是很大,但現在還不是我的!不用打垮他,只要他痛得跳腳,我
現在就滿足了,雄偉的大堤往往毀在無處不在的蟻穴,我們要慢慢的噬咬,慢慢
的噬咬,噬咬你知道嗎?像鑽心蟲子一樣噬咬,噬咬他的心臟,他的整個身體,
然後讓他看著自己千瘡百孔的身體,在痛苦中慢慢死去!」那女人眼睛如黑洞般
的深邃,彷彿要吞噬所有的一切,連光都無法逃逸。
「你害怕了嗎!」那女人盯著王仁天,聲音冷厲,「是不是害怕,一個弄不
好,你就失去了現在擁有的一切!這是強權者的遊戲,你已經玩過了很多次,這
次面對一個比你強大的對手,你害怕了?退縮了?」
房間很安靜,只有一隻古老的西式機械鐘,鐘擺搖擺發出的聲音。
王仁天身體跳了一下,看得出他心頭一凜,卻依然深情的看著那女人說道:
「雪茵,我的身家性命都是你的,即使失去了又有何可惜,只要是你想要的,要
我做什麼,我絕不退縮,這世界上只有你,唯有你,才是我唯一珍惜的,才是我
活著的意義,這麼多年來我從沒有害怕過!我愛你,雪茵,總有一天我和你會把
上官豐遠像狗一樣踩在腳下。」
「好!」那女人神情卻倏地變得有些心不在焉。「仁天!」那聲音變得很溫
柔。
「什麼事?」王仁天應道。
「過來。」女人叫道。
王仁天站起身來,並沒有因為對她俯首帖耳而感到羞愧。
女人轉了一下腳踝,黑絲小腳上套著一隻由一縷縷金銀條線環繞編織而成的
高跟鞋,也隨之晃動了起來,女人眼睛盯在那隻腳上,說道:「今天走了很多路
,我腳出了很多汗,又酸又累,我要你幫我按摩按摩!」
王仁天向她走過去。「你的腳……?」他的聲音抖得厲害,有些躊躇,目光
卻飢渴的盯著那絲襪小腳和高跟鞋,「這……這是對我的獎勵嗎?」
「沒有獎勵。只是我的一件小事,你不願意嗎?」女人玩味的看著那懸在半
空,不停扭動著的絲襪高跟小腳。
王仁天雙手顫抖著,跪在女人身前,握住了那只絲腳,天,他把臉埋了下去
,大大的鼻子順著光滑的小腿弧線深深的嗅了起來,一遍又一遍,嗅到弓隆的腳
面上,再往前嗅到尖尖的高跟鞋鞋頭上,他的舌頭伸了出來,舔在那硬硬的鞋尖
上,一次,兩次,三次,一連舔了好幾次,鞋尖泛出了口水潤濕的光澤,不顧骯
髒的鞋底,舌頭又舔在鞋掌上,還含住了那細細的鞋跟。我靠,一種感同身受的
感覺傳來,即使陰莖因為剛才暴干紫月,已經很酸累,但很快還是勃了起來,硬
硬的挺在下體,我要死了,要死了!
王仁天專心的幹著那女人派給她的活兒。神情癡迷,幾欲癲狂,他的舌頭開
始從小腿往腳面舔去,「哈哈……」那女人笑了出來,她仔細的看著王仁天舔她
的絲腳,很快那絲腳上面露出的黑絲變得更黑了,發出一片濕潤過後的水光,王
仁天把那只高跟鞋奉若神明般輕輕的脫了下來,鼻子埋進鞋槽裡深深的嗅了起來
,嗅得稀里嘩啦,一塌糊塗,臉上一片迷醉,那味道一定很好聞吧,我的陰莖跟
著勃起了幾下,我看到王仁天胯下那支帳篷也高高的撐了起來。
他的舌頭在鞋子裡舔了幾舔,然後放下那只高跟鞋,輕輕捧起眼前略顯的有
些細瘦卻不失玲瓏的絲襪小腳,雙手圈捂著襪尖,又是一番深吸狂嗅,臉上極度
舒爽的神色有如吸食毒品般,欲死欲仙,也讓躲在門後的我羨慕萬分。
王仁天把那黑黑的襪尖含進了嘴裡,開始啃那絲襪,他含得很深,口腔裡的
口水流了出來,幾條長長的液線掛在嘴角,他的眼睛望著那女人,充滿了感激,
一點都不為自己俯首稱臣感到難為情,女人曖昧的看著她,小腳配合著往嘴裡送
了送,讓絲腳更深的進入王仁天的嘴裡,她摳動腳趾,在那張大嘴裡蠕動著,她
在笑,笑得很開心,很淫蕩,心理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她的手掀開了自己的長裙
,露出了黑色蕾絲內褲貼包的下體,她的手就在上面摩擦著,一邊看著被含在一
個男人的嘴裡的黑絲小腳。
王仁天繼續著聞吸啃咬黑絲香足的癡戲,從腳後跟舔過腳弓,舔到足尖,再
順著腳緣往後舔去,再舔在腳踝上,兩隻手不停的撫摸著那黑黑的小腿,他一遍
遍的舔著,情慾越來越高漲,如牛的喘氣聲迴盪在空曠的房間裡,間或夾雜著女
人咯咯的淫笑。
極大的刺激讓王仁天解開了自己的褲襠,一條黑黑的陰莖暴露在肥肉橫贅的
下體,他的手在那陰莖上套弄著,龜頭閃閃,那是過度興奮後不受控制滑遺而出
的精液,他一邊擼弄著自己的陰莖,一邊繼續咬著那黑絲小腳,臉上已是一片興
奮,太陽穴青筋暴了上來,汗水正順著往下流,突然他一陣咆哮,站了起來,就
在我以為她要撲向那女人時,只見王仁天抓起了地上剛才脫掉的那只高跟鞋,套
回黑絲腳尖上,高跟鞋輕懸,一隻手抓著那絲足,一隻手握著自己的陰莖,把陰
莖插到了絲腳與高跟鞋之間的縫隙中,來回的摩擦著,龜頭在足弓和鞋槽間磨蹭
著,盡量的往鞋尖和襪尖結合處擠壓,紫紅的龜頭冒了出來,幾乎被扁壓其間。
女人哈哈長笑,摸弄自己下體的手摩擦得更歡快了,很快那白色的三角布料
便印出了一個濕濕的水印子,一些滲出的淫水打濕了捲曲的濃密陰毛。哼,這老
女人老是老,還是滴水洞,水量還是蠻多嘛!
王仁天的陰莖繼續在那絲足上磨蹭著,很快他的呼吸更急促紊亂了,他要射
精了,下體繃直,一股精液射了出來,飛出老遠,射到了對面的沙發上,那股精
液順著沙發邊緣緩緩的向下流動,正當第二股精液要射出來的時候,王仁天調轉
槍頭,射到了那黑絲足弓上,一股被頂在足弓中央,回流的精液,沿著龜頭滴下
了幾滴,接著他脫下了那高跟鞋,把陰莖埋進鞋槽裡,龜頭伸進小小的鞋尖裡,
又是一陣的猛射,粗重的喘氣聲傳來,王仁天已經汗流滿面,兩腳發抖,這一炮
他射得很厲害很舒爽!
老半天,王仁天才把放進鞋槽裡的陰莖抽了出來,把最後幾滴精液擠著塗到
了那女人還在抬舉著的黑絲襪尖上,黑色的腳底已經被精液拉出了幾道白白的精
液流線,不少白色的精液聚集在柔滑的腳後跟上,一滴接著一滴的往下落。王仁
天滿足的抖擻了一下精神,笑容滿面的看著那女人,心滿意足而飄飄然,他把那
手中被射滿精液的高跟鞋輕輕的套回了那只絲腳上,柔和的腳後跟被塞進鞋跟裡
,輕抬小腿,他把那穿好高跟鞋的小腳放到地板上,從外表看,那絲腳和高跟鞋
都好好的,和先前並無二致。
「親愛的雪茵,你有一雙世界最美的絲襪小腳,味道美極了,謝謝了!工作
已經幹完了,你舒服嗎?」王仁天一臉淫蕩,阿諛奉承的說道。
那女人笑岑岑的看著王仁天,款款起身站在王仁天身前,她摟過王仁天,嬌
瘦的身子貼入了王仁天有些臃肥醜陋的懷裡,她在王仁天的肥如香腸的嘴唇上,
輕輕一點,說道:「你弄得我很舒服。今天就到這吧,你回去吧!」
女人挪動了幾步,我看到那絲襪小腳上,從高跟鞋的鞋逢裡冒出了白色的漿
液,先前王仁天射在高跟鞋裡的精液被擠了出來,一團白色的精液就這樣掛出了
鞋面,沾在黑色絲襪的腳面上,在燈光下是那麼的刺眼,那麼的淫蕩,伴隨她輕
擺的蓮步,整個人彷彿被橘紅色的光籠罩著,散發出無窮無盡的淫情糜意,配合
著那令人炫目的高貴氣質,我不由得看得癡了,我想像著那纖纖絲腳下被壓迫的
萬千精子,它們現在一定很舒爽吧,想著想著我又是一陣癡呆!
這世間竟然有如此淫蕩又成熟性感的女人。老是老了點,卻很夠味!
第四十六章 有錢就玩明星
我萬分希望那女人和那王仁天一起走了,可是那女人送走王仁天後,卻又坐
回先前的沙發上,思討著什麼,不時還對著那只精液外冒的絲襪小腳,看了又看
,細細長長的幾根手指隔著小內褲撫摸自己的下體,隨著下體接受的刺激越來越
強烈,臉上也越來越淫蕩。我靠,這女人不會慾求不滿,又要在客廳裡當著我的
面自慰吧?我又是一陣叫苦。
女人還在摩挲著,我在裡面度過的每一分每一秒就像滴答的鐘擺一樣清晰可
聞,時間被拉得很長,變得很慢。先前我還有可能硬著頭皮出去,在一番尷尬的
解釋中匆匆離去,但現在那女人就在外面自慰,這叫我的腿如何邁得出去?
而就在剛剛,我分明聽到了一個驚天的秘密,一場人心險惡的陰謀,這陰謀
也許到現在只有那女人和王仁天知道,甚至我還看到了兩人的姦情,看到了王仁
天的卑躬屈膝,看到了那女人張狂的嘴臉,這一切都被我撞到了。我不知道我該
怎麼辦,頭腦中閃過電影裡,知道了秘密的人被殺人滅口的悲慘場景--如果讓
我選擇,我會毫不猶豫的把這段記憶刪除。
然而現在這段無法刪除的記憶卻讓我不知所措,無論我願不願意我已捲入其
中,我該怎麼辦?也許不久那女人就要進來了。我環視臥室,尋找著能夠躲藏的
地方,我打開了衣櫃,一排排的衣服之間並沒有藏身之處,我又失望的回到門口
,那女人撩開了小小的白色內褲,一根手指已經插進自己的蜜洞裡撩撥著,兩條
黑色的絲襪大腿向兩邊大大的分開,掛在座椅的扶手上,就這麼肆無忌憚的袒露
著那黑毛密佈的下體,一股燈光正好投射在上面,根根油亮的黑毛髮出耀眼的光
澤。
她一邊弄著自己的那團爛肉,一邊表情淫蕩的打著電話:「……你在下面嗎
?……給你找的人,找來了嗎?……幾個?……3個?……價錢隨他們開……馬
上帶他們來見我!……」
我不知道她給誰打的電話,很快我就知道了答案,門被打開了,進來的人竟
然是金妍茜,體態豐腴,醉眼朦朧,兩頰紅紅,看來喝了不少酒。金妍茜把門帶
上,款款來到那女人面前,對女人摸弄自己下體的行為並不以為意,彷彿司空見
慣了一般。過度的飲酒讓她有些站不穩,但仍表情恭敬的站著,說道:「許……
許夫人!您好!」
許夫人?原來這老女人姓許,剛才王仁天叫她雪茵,她的名字應該叫許雪茵
了吧。
「來了……他們人呢?」許雪茵說道,並沒有停下對自己下體的摸弄,依然
保持著兩腿分開的姿勢,下體就這麼對著金妍茜。
金妍茜看了那女人下體一眼,一股淫水正從兩指間流了出來。她低下頭去,
說道:「他們已經在半路了,應該就快到了!」
許雪茵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上下打量了一下金妍茜肉感十足的身材,她走到
金妍茜身前,她的身材很高,俯視著金妍茜,她抬起金妍茜的下巴,端詳了好一
會,紅唇微張,一根舌頭伸了出來,在那紅撲撲的圓臉上舔了一把,說道:「嗯
,細皮嫩肉的,還不錯嘛,不愧我當年好心收留你,現在也算得上出落的一個美
女了!」
「夫人對我的養育之恩,妍茜沒齒不忘,願今生永遠服侍夫人!」金妍茜面
帶感激的說道。
「好了,好了,只是舉手之勞,不用太過掛在心上。當年我偶然路過郊外,
見到一個垃圾桶旁的一個紙盒裡,一個女嬰在啼哭,天氣又這麼冷,誰見了誰都
會伸手相助的。」許雪茵說道。
「大學畢業後,讓你到王江濤公司裡去任職,已經快三個月了,最近在那裡
可還好?有什麼發現嗎?」許雪茵一邊說著,一邊轉到了金妍茜身後,輕輕從後
面環抱著她,瘦削的臉貼著金妍茜,靈活的舌頭在微醺的臉頰上舔來舔去,兩隻
手就這麼抱在顛顛的兩隻豐乳上,慢慢摸弄起來。
「……啊……啊……唔……托夫人的福,一切都還好……最近……最近……
」金妍茜在許雪茵懷裡有些慌亂,臉上因情慾升起的一絲絲緋紅,混入了先前酒
精引起的酡紅,更顯得紅潤。
許雪茵感受到了懷裡起伏的情慾,她哼哼冷笑了幾聲,放開了金妍茜,金妍
茜得以喘了幾口氣,說道:「夫人……最近……最近我發現王江濤和一個叫紫月
的風月女子見了幾次面,聽說是他以前的女朋友,好像每個月他們都約好地點見
面,我不知道為了什麼事,每次和那女人見面,我都不在場。」
「哦,你說的我知道,那女人叫嚴紫月,是原來N市市委書記嚴崇濱的女兒
,她是王江濤以前的女朋友,當然那是她父親在位的時候,後來因為嚴崇濱非法
利用公積金買賣土地東窗事發,被判了無期徒刑,他們的關係就結束了,現在王
江濤和那女人聯繫,應該是為了她手裡的一份檔案!」許雪茵說道。
許雪茵又轉到金妍茜身前,一隻手把金妍茜藕粉色的抹胸紗裙往下扒去,半
斜的裙口,一隻渾圓雪白的豐乳掛了出來,她纖長的五指伸張,抓了上去,一陣
掐捏,深陷的乳肉顯示出乳房驚人的彈性。雖是遠觀,但在五指間,不斷彈晃的
那隻玉乳,仍讓我在腦海裡重溫了一遍,在雪馨馨小車上自己摸弄時柔軟的手感
,那感覺真是棒極了。
金妍茜看著自己肉波翻滾的肉乳,輕輕呻吟了幾聲,但她還是盡力保持鎮定
的問道:「一份檔案?是……是什麼……什麼樣的檔案?」
許雪茵顯然對金妍茜那只豐乳很滿意,摸得愛不釋手,一摸再摸,她歎道:
「好青春,好美麗的奶子啊……唉……人生能有幾度春……歲月催人老……朱顏
辭鏡花辭樹……還是及時行樂的好!」她顯得有些幽怨,一隻腳踏在茶几上,撩
起了裙擺,把小內褲扒開,「舔!」
金妍茜蹲了下去,接手拿住小內褲,稀里嘩啦的就在那爛肉捲纏的肉穴上舔
撩起來,濃密的陰毛蓋住了紅馥馥的檀口,她張大嘴巴把整張屄含入了嘴裡,瓊
鼻深埋陰毛裡,急促的呼吸帶動陰毛微微的扇動,我彷彿都能聞到那下體騷騷的
腥臊味。
許雪茵提撩著長裙,臉上升起了如火的情慾,說道:「是的,那份檔案是當
年嚴崇濱和王仁天的秘密協議,這份檔案之所以沒有曝光,主要是因為嚴崇濱沒
有招供出來,當然招供出來,嚴崇濱的命也就走到頭了。」
許雪茵開始微微聳動下體,讓肉穴在金妍茜的嘴臉上摩擦起來,「嚴崇濱的
妻子早亡,就給他留下了這麼個女兒,嚴崇濱入獄前和王仁天達成的協議,只要
他照顧好紫月,保證她不出事,檔案就不會曝光。這份檔案現在我猜測應該不在
紫月那女人手裡,具體在誰手中,查了很多年也沒有查出來。」許雪茵仰起頭,
抵禦了一次強烈的刺激。
金妍茜嘴巴抬離那黑毛,透了一口氣,問道:「只是這照顧來照顧去,怎麼
這紫月會淪落到風月場裡去呢?」
許雪茵看著金妍茜說道:「這和王江濤有關,王江濤不知道什麼時候落下了
陽痿的毛病,而這病還很怪,要妓女才能治好,而且是真正的妓女才行,假扮的
都不行,另外這王江濤還有自命清高的毛病,從不涉足嫖娼之事,在世家弟子裡
也算是個另類。這紫月又因為太愛王江濤,最後不惜以身入青樓,賣笑治療王江
濤,可惜走到這一步,卻又引發了王江濤的清高之心,嫌棄紫月弄髒了身子,他
也就對那段感情棄之如草芥了。」
說到這里許雪茵竟然歎息了一聲,她放開了金妍茜,坐回沙發上,好像在感
歎一段美好愛情就這麼令人惋惜的結束了,只是這陰邪的女人怎麼會對這男女愛
情之事如此感慨呢?
金妍茜爬到許雪茵大大分開的雙腿中間,口鼻繼續埋入那黑毛裡。
「……這世間真的有真情存在嗎?也許有……也許沒有……也許我那死去的
妹妹才知道吧?……」許雪茵喃喃自語,好像陷入了沉思,但很快她就從沉思中
擺脫了出來,似乎不願意去體會,又恢復了先前的冷漠,說道:「……對我來說
,一切真情都是虛假的,都是虛幻的,都是騙人的,男人只能被玩,不能托付真
心的……」
突然,她猛的雙手按住了金妍茜的頭,不斷挺動下體用自己的爛屄研磨著金
妍茜的小嘴,大聲說道:「……妍茜,你聽清楚了,你絕對不能把你的心交給任
何一個男人,你可以玩任何男人,但絕對不能愛上任何男人,否則等待你的只能
是無窮無盡的傷害,你知道了嗎?」
金妍茜被許雪茵突如其來的大叫嚇了一跳,但檀口仍埋沒在那團爛肉裡,只
能口齒不清的回道:「……是……哦……唔……夫人……是的……夫人……」
「……妍茜,所有感情都是虛的。只有性才是最真實的,只有身體的愉悅才
是我們最想要的。」許雪茵繼續狠狠的研磨,冷冷的說道,房間裡響起刷刷的一
片摩擦聲,突然她下體一陣繃直,她來了一次高潮,她身心起伏的呼出了幾口氣
,顯得有些激動,她把金妍茜推過一邊,「好了,先到這吧!」
金妍茜被那一推,幾乎要摔倒在地,但她還是恭敬的說道:「是,夫人!這
麼多年來妍茜一直追隨夫人,謹遵夫人的教誨,獲得了很多的愉悅。」
許雪茵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腳尖輕踮,雙腳微跨,低眉凝眸,小手不住的摸
弄著自己下體,安撫那團還在舒捲的肉褶,平復因高潮升起的陣陣悸動,好一會
她才脫離了高潮的餘韻。
她緩了一口氣,說道:「剛才王仁天來過了,在我的腳上射了,弄的我的腳
粘糊糊的很不舒服,人也被他弄得七上八下的,你幫我換了吧。」
「嗯。」金妍茜應了一聲,站了起來,跟著許雪茵進了對面的一間房裡,門
被關上了。
我靠,這老女人剛玩了男人,現在又玩女人,太他媽的淫蕩了吧。
客廳裡沒人了,這是我逃離此地的絕佳機會,我蠢蠢欲動,就要拔腳開溜。
剛輕輕打開門,門口就傳來一陣敲門聲,我靠,這又是誰啊?嚇得我又縮了回去
,把門帶上。敲門聲持續了好一會,金妍茜和許雪茵還在換衣服,沒人理會。
敲門聲又響了起來。
「來了!」隨著一聲呼應,金妍茜衝出了房門,只見她已經換上了一套雪白
色的塑膠內衣,臉上戴了一個白色的假面舞會的半臉面具,手上戴了一雙過肘幾
及腋下的白色塑膠手套,略顯豐滿的雙腿上是一雙泛著珍珠般光澤的白色絲襪,
腳蹬厚底水晶高跟鞋,匆匆的腳步使她婀娜的身姿向前俯得厲害,兩團包裹在白
色塑膠胸罩裡的肉球,幾乎就要衝著暴掛出胸前。
她打開了門,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閃身而入,我看向那幾個男人的臉,一臉
的驚呆,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來人居然是兩岸三地的一線明星,一臉淫邪
笑相的正是黃曉明,另一個瘦臉鼠眼的正是謝霆峰,最後一個進來,不時用手擦
鼻子裝酷的不是周傑輪是誰?我靠,這幫人來這裡幹什麼?
我從金妍茜火爆的裝扮猜出了一二。心中又是一陣叫苦,他奶奶的你們就演
吧,我還真就看了!
我拉過梳妝台前一張軟凳,坐在門邊,抖擻精神,做好欣賞的準備,看情形
絕對是一場多P的大戰,一想到就要在眼前即將上演的淫蕩場景,我心中熱血一
陣翻騰,焦渴的乾嚥了幾口口水。
「請各位稍等,我家主人很快就好!」金妍茜說完,轉身想走,卻被黃曉明
一把拉住了。
「金小姐,不知道你家主人是誰,能出得起這麼大的價錢,我哥三個很想知
道一下。」黃曉明把金妍茜拉入了懷裡,大手攬著她的細腰,貼住了她的臉,說
道。
「這個你沒必要知道!該讓你知道的會讓你知道,不該知道的不要打聽。收
錢辦事,不問何人,這是行規。」金妍茜掰開了黃曉明的手,從他懷中掙了出來
。
「只要給了錢,你們還在乎對方是誰嗎?就是一頭母豬你也給我上了再說。
你們只不過是我家主子豢養的寵物罷了,給個骨頭,你們就要逗主子們笑,知道
了嗎?」金妍茜面露一絲厭惡,哼了一聲,不再理會那幫人,走回了那間房間。
「……哈哈……這妞很夠味,你看那腰肢,侯佩琴和她一比真是水桶了,虧
我昨晚還在台北,背著佩琴的老公,在貓空車震了一晚上,今晚一看到這金妍茜
才發覺我搞的是垃圾啊……」周傑輪看著金妍茜消失在門後的背影說道。
「……周董,侯佩琴那爛貨你搞了這麼幾年還搞啊,浪費精力,還是省省吧
,多弄些剛入道的小妞玩玩才是正道……」一旁的謝霆峰擠著小眼,不屑的對周
傑輪說道。
「……這你就不懂了,人家侯佩琴剛新婚不久,也算是有夫之婦了,那樣的
熟女幹起來才有味,想想被周董內射了,然後回去還跟老公搞,用周董的精液潤
滑陰道,想必那佩琴也一定很爽吧……」黃曉明持不同意見,對謝霆峰說道。
「……黃哥說的是,上個月在北京閒著無聊叫王非出來幹了一炮,那滋味還
真是沒得說,李婭鵬現在還不知道我一直都給他戴綠帽,我玩了好幾年的女人他
還敢娶,這樣的冤大頭不欺負他欺負誰啊?不過話說回來,竇維用過的破鞋,鞋
底都穿洞了,日進去那水還挺多,還蠻緊致的,那屄還真他媽的耐用!」謝霆峰
得意的說道。
「切,這算不了什麼,我在應采兒臥室裡搞她的時候,那才是刺激啊,正在
我干她屁眼就要射的時候,被陳曉春發現了,從廚房拿了把菜刀要砍我,我看都
沒看一眼繼續搞采兒的屁眼……你們說後來怎麼著?」黃曉明揚了揚下巴,對著
周董和謝霆峰說道,「……只見采兒從高抬的絲襪大腿裡抽出我給的一張支票,
大聲叫道,老公別砍,這次有二十萬,二十萬!」
「接下來……你們知道怎麼著……拿著菜刀的痞子陳曉春,明晃晃的菜刀高
高揚起,卻始終落不下來,從采兒手中拿走了那張支票,還給把門帶上了。我繼
續干,射的時候,剛剛還想砍我的陳曉春端著一杯參茶到我面前,對我說,補補
,補補,一個勁的叫我補身體,我喝了兩口,把我那活兒最後幾滴黃金液擠到了
茶杯裡,然後給采兒喝下了,你說這小春不懂愛護老婆,我這做外人的也不能這
麼絕吧,這參茶怎麼也要給女人補補吧,哥們你說是不?唉,采兒算是嫁錯人了
!」黃曉明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說道。
「……我靠,拍鹿鼎記的時候你就上了人家,隔天轉頭你就甩了人家,把那
破鞋扔了。再隔天,別人的婚床還沒捂熱,又被你小子當面給辦了。一邊干別人
的老婆,老公還端來參茶給你補身子,你這一套套的,還真他媽的精彩,搞女人
的手段還真是出神入化了,不愧是" 內陸頭狼" 啊……佩服!佩服!」謝霆峰翹
起了大拇指說道。
「……古人有雲,有錢能使鬼推磨,現在黃哥可是把這發揚光大了,有錢不
僅能搞別人老婆,老公還端參茶,厲害,厲害,真是厲害啊,什麼時候教兄弟幾
招啊?」周傑輪討好笑著對黃曉明說道。
「……厲害個屌啊,要說厲害,那還是錢厲害,只要有錢,管他媽高高再上
有如王菲,都變成床上的淫婦,霆鋒小弟沒跟你說的是,日王菲那一晚上,他可
是提了八十萬去的呢,想想李婭鵬那逼樣,自己沒本事賺錢養老婆,只好讓人老
珠黃的老婆賣自己的老屄了,即使他知道老婆在賣,也會裝作不知道。這人啊,
為了臉上一張皮,在錢面前沒有不俯首稱臣的,只要有錢,要日王菲,叫李亞鵬
一旁幫你使勁,那還不是手到擒來,容易得很啊。」黃曉明一臉的壞笑說道。
「八十萬?八十萬幹那王菲老女人有些不值啊!不過這話說的對,在錢面前
,淑女也要變蕩婦,只是,現在我們這些人越來越沒有市場了,帥有什麼用,那
些圈子裡的臭女人都跟扎堆似的往富二代懷裡送,我們今天來還不是為了錢,給
不知道怎麼樣的女人玩呢,聽說還是個老女人,玩了這麼多次,我也看開了,只
要不是恐龍就好……」周傑輪說道。
「周董,這你就不知道了,這年頭有錢的都是老女人!另外,王非說什麼也
是天後級的人物了,不是什麼人都能日的,這價錢還是看在霆鋒兄弟往日的情分
上,才打了個八折,也不是什麼人都能做到的……」黃曉明說道。
謝霆峰聽到黃曉明說是打了八折上了王非,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黃哥看
高小弟了,還是比不上你干炮,老公還端參茶啊……」
…………
這幾個人就這麼你來我往,互相吹捧,聊來聊去聊了好一會。
說來說去,娛樂圈裡的有名有姓的女明星最後幾乎都和他們有染了,就這麼
一群人像雜交水稻一樣操來操去,從70後如瘟疫般一直蔓延到80、90後,
而最後這一幫人還爭先恐後的跳到世家子弟們的床上,張開大腿,讓他們玩,這
些個名牌破鞋被玩了還沾沾自喜,自鳴得意,人前一副幸福樣,恬不知恥的大鳴
大放,迫不及待的向粉絲們報告--我被日得很爽,於是天下一片歡騰,鼓掌慶
祝。這也正常,操屄本來是雙向的愉悅,跟作用力和反作用力一般的簡單道理,
說不上誰操了誰,誰又上了誰,你情我願,你屌來我屄擋,不亦樂乎?
聽到最後,我得出一個結論,娛樂圈就他媽的是個妓院,明星就是名妓,富
二代就是嫖客。在這個大染缸裡,名聲是個鳥,笨蛋才要好名聲;過去三代貧農
,越窮越牛逼,現在誰有錢誰大爺。手一揮,錢一堆,明星裸著體,光著?子來
扎堆,比著個的玉體橫陳,任你玩,任你屌!在這人人操屄,瘋狂致死的年代裡
,幾聲明星的淫聲浪叫又算得了什麼呢?不會使用上天賜給的性器及時行樂,你
賣屄,我買屌,才他媽是十惡不赦!所謂的倫理道德只是用來踐踏,用來打破,
用來增加亂交的刺激性而已。
第四十七章 不群交不快活
就在我憤憤不平自己的卵沒這麼好運氣,日不著明星的時候,在不住感歎間
,「任你玩,任你屌」的遊戲粉墨登場了。
房間的門被打開了,只見金妍茜伏在地上,背上馱著一身黑色皮裝的許雪茵
,兩隻雪白的吊鐘乳從胸前的圓口裡吊掛了出來,癟囊囊的晃著,乳暈烏黑散大
,乳頭黑硬,一看便知是縱慾過度的結果,她臉上也戴了個黑色發亮的假面舞會
面具,眉心處一塊拇指大的紅寶石,紅得耀眼,上邊插著兩根火紅的孔雀羽毛,
小小的鼻尖就覆蓋在尖尖的面具下,貼合的面具就這麼緊緊包在雙眼四周,黑黑
的孔洞裡是一雙慾望無窮的眼睛,飢渴的盯視著前面那三個男人,或者說是她的
獵物,她的玩物。她就這麼盯著了,彷彿至高無上的黑暗女巫一般,在這裡她才
是人上人的女王。
金妍茜一步一步的爬了過去,那許雪茵就這麼晃悠晃悠的離那幾個男人越來
越近,兩眼淫光四射,粉紅色的舌頭不時的舔在血紅的櫻唇上,戴著黑色長皮手
套的手上拿著一根細細長長的硬鞭條,鞭條在她手裡不斷的拗來拗去,繃劃出曲
度不同的黑色弧線。
黃曉明幾個男人很識趣的在她未到來之前,脫了個精光,赤條條的就這麼站
著,未勃起的幾條囊卵就這麼軟噠噠的掛著,就像胯下掛了一坨狗屎,彷彿還冒
著臭臭的熱氣,正在等待一條母狗的檢閱。
許雪茵來到眾人面前,跨身下馬,瞪著那些個男人,硬質的鞭條伸到了她的
嘴邊,她伸出粉舌,從鞭條底部一直舔到了掛著一小片黑皮的鞭頭,露在面具下
的半張臉呈現出死一樣的灰白,配合著血淋淋的血紅檀口,儼然就像是從地獄中
剛剛走出的女惡魔,散發出無窮無盡的邪惡氣息。
她站在三人面前,細細鞭條輕輕劃過三人結實的胸膛,她好像還算滿意,她
繞著眾人轉了個圈,又回到原地,視線留在三人的下體上,她的鞭條指了上去,
撩撥了一下周傑輪的活兒,看著那鞭頭翻飛的卵屌,說道:「你就是人稱周董的
周傑輪吧,今天能得見到你這其貌不揚的青花瓷小鳥,還真是有幸啊。」
「謝夫人誇獎,傑輪不敢當,只要夫人高興,願獻身夫人,任夫人玩樂!」
周傑輪微欠了一下身子說道。
「……阿赫……阿赫……」許雪茵大笑了起來,「……想不到常人面前一副
桀驁不馴的周董,願做我跨下之臣!……好,很好……只要侍候好了我,我不介
意透露你點內部消息,我可是聽說你在股市裡虧得差不多剩下了褲衩……」
「謝夫人提點,傑輪先謝過了。」周傑輪一臉興奮的說道。
許雪茵的鞭條又撩起了謝霆峰那軟軟的鳥兒,鞭頭在囊蛋上撥了兩撥,說道
:「聽圈內人說艷照門後,你就是用這東西懲罰了陳冠希?」
「不瞞夫人,艷照門曝出後的當晚,我就用這活兒爆了冠希的菊花,我的原
則是誰爆了柏芝的菊花,我就爆了他的菊花,哼,搞我老婆,我不搞他,我還算
男人嗎?」謝霆峰哼哼的說道,一臉的興奮得意。
「呵呵……你和冠希兄弟這對玻璃還當得爽啊,老婆菊花給兄弟爆,轉個場
子再爆兄弟菊花,外人還以為你是個對妻子不離不棄的好男人,誰知道這裡邊還
有這麼一茬,上次柏芝來我這玩,還向我透露她的第一個孩子可是有冠希的血統
哦,還在我面前直誇,這下好了,這下好了,即使冠希玻璃一輩子,也不怕無後
了,你和冠希兄弟做到這份上,還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啊……呵呵……」許
雪茵哈哈大笑的說道。
許雪茵的鞭條繼續在謝霆峰的鳥上飛舞,把那條軟的陰莖按到兩蛋中間,按
了兩按,說道:「不瞞你說,柏芝說你的活兒相較冠希兄弟還是有差距的哦,正
好今天下午我才檢驗了冠希的武器,待會我可要好好檢驗你的了!」
「夫人明鑒!熟話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裳,所謂手足不能換,衣服容易
換,兄弟日我妻,就像左手摸右手,一樣的,一樣的,只不過有些力氣上的差別
罷了。」謝霆峰擠眉獻慇勤的說道,一臉的噁心嘴臉。
「啪!」的一聲,謝霆峰發出一聲慘叫,許雪茵的鞭條狠狠的抽在了謝霆峰
的臉上,半張臉上瞬間冒出了一條紅紅的抽痕,那疼痛感連偷看的我不禁心頭跟
著一跳,好疼!許雪茵戴著皮手套的手,抓住了謝霆峰的下巴,狠狠的擠捏了起
來,許雪茵血紅大嘴就在謝霆峰那被擠捏的變形的嘴邊談吐著,「……你說女人
如衣裳?是你說是嗎?是嗎?……你吃了豹子膽了,敢在我面前說女人如衣裳…
…我抽死你!」
「啪啪……啪啪……啪」又是一片鞭條抽到臉上的聲音,謝霆峰呲牙咧嘴的
慘叫了起來,「……夫人,我說錯了,我不敢了……你饒了我吧……」
「吐」的一聲,許雪茵吐出了一包口水,準確的吐進了謝霆峰張開的嘴巴裡
,用力把嘴巴合上,推了謝霆峰一把,謝霆峰一個趔趄,差點摔倒,「……舔我
的腳趾,我不叫停,你就一直舔!」
謝霆峰敢怒不敢言,憋屈的低下了頭,跪在地上,開始舔許雪茵的腳趾,黑
絲輕裹,露在鞋緣外的一隻腳拇指,很快被謝霆峰舔撩的口水潤出了一片血紅色
,透出薄絲的血紅丹蔻清晰可見。
許雪茵似乎還不滿意,狠狠的對著謝霆峰撅起的屁股抽了兩下,幾道血痕在
白花花的臀丘上冒了上來,謝霆峰發出了幾聲悶哼,卻裝作很爽的繼續埋頭舔那
腳趾。
許雪茵扭頭看到一旁的黃曉明正在偷笑,胯下的那只槍在這時竟支了起來,
她臉色微變,小手一揮,又是「啪」的一聲響,硬硬的鞭條直接就抽到了黃曉明
的半硬的陰莖上,黃曉明慘叫一聲,雙手捂著下體,「……哎喲……夫人,我沒
惹你啊,幹嘛打我……」
「你不知道嗎?不經主人同意,舉起槍支那是大忌!」許雪茵邪惡的看著黃
曉明,鞭條又伸到黃曉明抓捂的兩手間,「拿開!我叫你拿開!」
黃曉明不敢忤逆許雪茵,乖乖的把手拿開了,嘿嘿,他那活兒還真命硬,還
挺著,只是這下就慘了,只聽見一陣鞭條帶風抽起的聲音,配合著黃曉明的慘叫
,一連十幾下都準確的抽到了那陰莖上,龜頭瞬間一片火紅,想必一定像火燒一
樣疼吧,緊接著又是幾下又狠又重的抽打,那陰莖終於扛不住的軟了下去。許雪
茵用鞭條撩了一下那軟下去的活兒,秀首左右晃了晃,仔細檢查陰莖,確認再直
不起來,才放過了黃曉明,黃曉明哭喪著臉,想用手去捂自己的命根子,但看著許
雪茵冰冷的眼神,卻怎麼也不敢去捂了。
金妍茜此時正斜坐在地上,冷冷的看著自己的主人如何教訓男人,幾根手指
正在隔著白色的塑膠內褲慢慢摩擦著,對被許雪茵抽打得活蹦亂跳的黃曉明沒有
表現出任何的表情波動,白色面具下的半張臉是一片暗沉的冷漠,同樣血紅的檀
口緊緊的閉著。這還是不久之前在小小的汽車上熱情如火的金妍茜嗎?她與雪馨
馨大膽熱辣的淫語交流,聲音猶在耳邊,而我卻越來越不認識這個女人了。
金妍茜站了起來,搬動一隻沙發,挪到許雪茵身後,「主人,請坐!」
許雪茵舒服的坐在了沙發上,謝霆峰像狗一樣嘴巴還在咋咋有聲的舔著許雪
茵的腳趾頭,一刻都不敢停,許雪茵的鞭條在另一隻手的掌心輕輕的拍打著,看
著老實的立在面前的黃曉明和周傑輪,嘴上漾起了一絲微笑,那是邪惡又淫蕩的
微笑,是一個上位者嘲弄的微笑。
金妍茜跪趴在她腳邊,許雪茵拉過金妍茜脖子上套著的一條鐵鏈子,讓她更
靠近自己的一條黑絲小腳,金妍茜會意的低下頭,伸出粉舌,順著許雪茵的腳背
開始舔了起來,一條母狗和一條公狗就這樣俯首抵舔著他們女王的腳丫子,神情
專注,兢兢業業,一刻不敢怠慢。
「把自己弄硬了,然後走過來!」許雪茵對黃曉明和周傑輪示意道。
一聲令下!黃曉明和周傑輪立即雙手套上自己的陰莖,套弄了起來,可笑的
是黃曉明分明被打得過於疼痛了,手一接觸那陰莖,差點裂牙疼得跳起來,又不
得不忍著痛,痛苦的套弄自己的陰莖,可那陰莖彷彿麻木了一般,鬆開手又軟了
下去,沒一點反應;旁邊的周傑輪沒套幾下,胯下活兒就直起得又大又硬,他得
意的瞟了黃曉明一眼,大搖大擺的走到了許雪茵身邊。
周傑輪陰莖對著許雪茵的秀首,繼續套弄著,過度充血的陰莖勃起得又粗又
大,許雪茵黑色手套的骨瘦小手握上了那根陰莖,輕輕的套弄了起來,她扭頭看
了一下黑絲腳下正在舔吸的謝霆峰,踢掉了厚厚的黑色高跟鞋,把黑絲腳掌踩到
了謝霆峰的臉上,用力按蹬了兩下,可憐的謝霆峰不敢倒下,只能迎著黑絲腳咬
牙挺著,腦袋被蹬得仰來晃去,許雪茵把腳尖繃直了,謝霆峰抬著那絲腳,很明
白的把黑黑的襪尖含到了嘴裡,稀里嘩啦的吮吸了起來。
許雪茵看著自己的黑絲腳被謝霆峰含在嘴裡,滿意一笑,扭過頭去,檀口微
張,把周傑輪繃硬的陰莖含入嘴裡,一邊套弄,一邊吮吸了起來,很快那黝黑的
陰莖就浮現出一片濕漉漉的水色,碩長的陰莖就在那邪惡的黑色面具下不斷的吞
進吐出,因心潮起伏,許雪茵胸前那兩團白花花的肉乳隨著呼吸上下晃蕩著。
這時在許雪茵腳邊的金妍茜,輕輕的脫下了正在舔吸的絲腳上的高跟鞋,張
開檀口就要往那黑絲腳尖舔去,許雪茵卻放開了周傑輪的陰莖,她抬起那條黑絲
腳,狠狠一腳蹬踩,踢到金妍茜的秀靨上,隨著啊的一聲驚呼,金妍茜被踢倒,
趴在了地板上,「……誰叫你脫鞋子的……」許雪茵哼了一聲說道,「……這邊
腳,我喜歡穿著鞋子被舔……」
「是,主人!」金妍茜花容失色,但即使這樣,她也不敢著惱,立即又爬了
起來,把那高跟鞋套回黑絲腳,伸舌又舔了起來,只是這許雪茵惱勁還沒過,金
妍茜還沒舔幾下子,那套著厚厚高跟鞋的絲腳又猛的飛起一腳,重重的踢在了金
妍茜面門上,又是一聲慘叫,金妍茜頭部往後仰去,整個人幾乎又要倒在地板上
,雪白的半邊臉上紅紅的一個踢印清晰可見,我看到了面具下的眼睛有淚光在閃
,「……哼,別舔了,爬過去,把那邊那條狗給我舔硬了……」
許雪茵重重飛起的兩腳,如果是平時我定會義憤填膺的憤怒起來,但這個時
候,在這暗香湧動的房間裡,在那昏暗迷離的燈光下,赤裸的男人,淫蕩的女人
,以及正在火爆上演淫靡性戲,卻讓我有如脊骨被抽走般,沒有意料之中的暴起
出手。我究竟怎麼了?
看著被許雪茵踢了兩腳悲慘的金妍茜,我怎麼也升不起一絲一毫的同情心來
,一直狂亂「??」直跳的心,突然被一種奇妙的快感充斥著,我不知道這快感從
何而來,只覺得邪念滔滔,彷彿帶著天生的黑暗,卻很契合自己的身心,黑暗,
黑暗,如同自己本性一般,我被整個挾持了,陰莖惡狠狠的硬了起來,很硬,很
硬!漸漸的我明白了,那是虐待的快感,是主宰的快感,是掌控的快感,我體味
到一種未曾體會過的性體驗。即使光看看我也能感同身受,心顫的接受著那黑暗
的撫摸,耳際是死一般的寧靜,只有那邪惡女王在暗啞的空間裡飄著,晃著,她
在恥笑我如此這般就輕易成了她的俘虜!
我不想就這樣沉溺於那無底的深淵裡,我抗爭的轉過身去,努力的平息紛亂
的身心,不知什麼時候我已大汗淋漓,衣服濕濕的貼在後背,我望向臥室裡黑黑
的各處,希望能夠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卻發覺無論怎樣努力我都無法擺脫那黑暗
的糾纏,心一沉再沉,卻愈沉愈爽,愈沉愈陰邪……
當我向門外望去,黃曉明尺寸明顯比周傑輪還粗大的陰莖,在金妍茜的小嘴
裡硬了起來,金妍茜牽著那根陰莖,把黃曉明帶到了許雪茵身邊,許雪茵反掌伸
出小手,陰莖被金妍茜放到了手掌上,許雪茵握住了它,慢慢的套弄起來,轉頭
又把周傑輪的陰莖含在嘴裡,聳動頭部口交起來。
謝霆峰還在吸啃著許雪茵的絲襪小腳,口水已經把絲襪大面積的打濕了,五
指丹蔻的腳趾頭透出潤潤的血紅色,在漫射的燈光下非常刺眼,許雪茵吐出周傑
輪的陰莖,扭頭又叼起黃曉明的陰莖口交起來,黃曉明舒爽的呼出了一口氣,低頭
看著自己的陰莖在血紅的小嘴裡被吞進吐出。
輪流對兩根陰莖口交,顯然讓許雪茵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嘴角上的漾起的淫
淫笑容一直掛著,隨著她邪惡的秀靨左擺右晃,那笑容彷彿會動一般也跟隨著飄
來蕩去,輕易就帶動起一片飄飛的淫邪魅影,充斥了房間各處。她時而雙手同時
套弄那兩根陰莖,時而把那兩根陰莖拉了靠在一起,丁香小舌飢渴的在兩個龜頭
上舔撩著,甚至她還把那兩個勃起得很粗暴的龜頭同時塞進嘴裡,狂亂的咬著,
吸著,那極盡力氣張開的紅盆血嘴,讓我想到了惡魔的嘴巴,扭曲的灰白秀靨如
魔似魅,不停的噬啃我的心,心中那異樣的快感更強烈了,我沉溺其間,幾乎無
法自拔。
「妍茜,去舔我的小屄,那裡癢死了!」許雪茵吐出兩人陰莖的間隙,大聲
說道。
金妍茜來到許雪茵身前,跪在許雪茵的分開的大腿中間,輕輕拉開了那皮質
緊身衣胯部的拉鏈,一張濃毛密佈,紅黑爛肉捲纏的淫邪性器,邪惡非凡的暴露
了出來,金妍茜呼了一口氣,慢慢的開始舔撩起來,粉紅色的小舌一遍一遍的舔
在那呈現出腐肉般顏色的融爛穴口上,她掰開了兩片厚厚的陰唇,在微露的凸起
陰蒂上吮吸著,許雪茵發出了一陣舒爽的輕吟,她還在左右不停的對著黃曉明和
周傑輪的陰莖口交著,淫蕩十足的艷邪表情爬滿了光影氤氳的半張臉。
突然,許雪茵一腳把正在舔吸的謝霆峰踢了出去,把金妍茜舔屄的秀首扒開
,兩條黑絲腿掛在沙發扶手上,對謝霆峰命令道:「插進來!」
謝霆峰不敢怠慢,從地上爬了起來,把陰莖弄硬了,提屌就上,插入了那糜
爛邪惡的潮道裡,挺動下體開始暴操起來,金妍茜躬身站在許雪茵身旁,兩眼很
近的看著兩人生殖器的結合處,不時用手去撥弄那陰道上翻露而出的凸凸陰蒂,
還俯首舔撩了下去,強烈的刺激讓許雪茵「啊……啊……啊……啊……」的淫叫
了起來,兩手還不忘記把面前的兩根陰莖往嘴巴裡送,上邊檀口輪流玩兩根陰莖
,下面一條大卵插陰道,一個女人還幫忙刺激陰蒂,我靠,真他媽的火爆!
謝霆峰那活兒虎虎有聲的狂干許雪茵的下體,雕花的西式沙發被他幹得挪晃
起來,沙發腳輕敲地板發出清脆的聲音,金妍茜手指在陰蒂上繼續摸弄,卻又埋
首抓住許雪茵一隻白乳,送入嘴裡不停的吮吸著,周傑輪和黃曉明眼睛精光四射
,盡力的踮起腳尖把陰莖更靠近許雪茵的檀口,讓她更方便的放進嘴裡,一群人
就像一堆蠕動的肉蟲子,在客廳的中央幹得熱火朝天,玩得火爆異常,流溢的粉
色光影,讓這群交的性事平添了幾分迷離,影影綽綽的狂亂身影,更表現出非一
般的糜爛瘋狂。
房子中間的男女都在為自己的性器忙碌著。突然,許雪茵緊緊抓住了手中的
兩根陰莖,鉤掛的黑絲小腳極力的向後繃去,呈現出一個強烈的反弓弧線,秀首
極力引頸望向自己下體,呈現在她視界裡的是,糜爛的陰道一陣痙攣性的劇烈顫
動,她小手攥得更緊了,陰莖龜頭處明顯暴凸了上來,菇圓的龜頭淺紫深紅,仿
佛就要爆然脫體飛了出去一般,她啊的一聲長叫,下體立挺,謝霆峰的陰莖還深
埋期間,那陰莖被抬彎了上來,幾欲繃彈出陰道外,許雪茵來了一次極度興奮的
高潮,那高潮是如此的強烈,以至於後來她的兩條黑絲腿都滑落了沙發扶手,撐
張在地板上,生殖器絞纏的下體兀自不停的顫抖著,兩手攥抓陰莖,以此為支點
,上身幾乎要挺直起來,緊咬的銀牙幾乎就要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我靠,這老女人的性高潮還真他媽驚天動地,摧枯拉朽!
呼……霍……呼……霍……許雪茵仰直的雪白粉頸抽動了幾下,大口的抽吸了
幾口氣,好一會才從那窒息欲死的高潮中活了過來,「……他媽的爽死我了……
高潮,高潮……我他媽就是高潮動物,不在高潮中死去,就在高潮中生存……」
許雪茵有些歇斯底里的喊叫起來,彷彿不如此就無法排遣心中的慾望,她站了起
來,一腳把謝霆峰踢翻在地,放開手裡的兩條陰莖,立馬垮騎上了謝霆峰一柱沖
天的陰莖上,俯身下去抱住了謝霆峰,抬動臀部啪啪有聲的套插狂搞起來,她狠
狠的捏住了謝霆峰的那張臉,一隻手往上面狠狠的搧了他幾個大耳光,嘴中罵道
,「……臭男人,臭男人,明星又怎麼樣,還不是被老娘玩,我他媽的就玩你們
,玩死你們……」。耳光繼續啪啪的搧著,謝霆峰被打頭暈目眩,哀號連連,扭
著頭想躲,卻怎麼也躲不開,嘴臉被抽得幾成豬頭狀。
我靠,被搧得可真慘,謝霆峰我向你表示哀悼!
「過來,插我屁眼!」許雪茵放棄搧打謝霆峰,扭頭向身後眾人喊道。
「是!」金妍茜立馬來到了許雪茵不斷套插挺動的翹臀後,往手掌裡吐了幾
口口水,伸手把那唾沫塗抹上了許雪茵不斷舒張的菊狀肛門上,周傑輪已經跪身
下來,勃直挺硬的陰莖就在旁邊待命,金妍茜又吐了幾口口水,把口水又抹上了
周傑輪的陰莖,然後一手抓住那陰莖,引導著往那肛門插去。
許雪茵感覺到了身後有陰莖要插入,稍稍停止了套插,金妍茜按摩了一下那
顏色暗黑掛著幾根殘肉的肛門,鬆弛肛洞四周的肌肉,她握著周傑輪的陰莖,對
准肛門,推著陰莖慢慢插進肛門裡,協助的抽拉兩下,手指掰張兩瓣翹臀,讓肛
門更快的適應新進入的肉棒,許雪茵配合的輕輕聳動下體,讓下體的兩個腔洞適
應兩根不同角度插入的陰莖,很快她就適應了,挺動的動作也越來越快,周傑輪
也是個中老手,跟隨著抽插起來,不一會三人就建立了和諧的抽插節奏,撲哧,
撲哧的抽插聲歡快的響徹整個大廳。
三人狂亂的交媾,讓我看的血脈噴張,呼吸不暢,身下的褲子不知什麼時候
已經脫了甩在一邊,我的手握住了我的陰莖不斷的套弄著,我邪惡的看著,就像
看A片打手槍一樣,只是這真人的表演無疑更為刺激,現在我的性福只能靠我的
雙手了,門外三人狠狠的抽插著,我也狠狠的套弄著,我真恨我怎麼就沒有這樣
的機會加入到戰團中,我的心中燃燒的是欲塹難填的熊熊烈火,幾欲噴火的雙眼
,只有淫慾的光芒在散射,。
門外的性戰又有了新的變化,黃曉明被金妍茜推著來到了許雪茵的身前,金
妍茜握著黃曉明的陰莖把它弄得又粗又大,許雪茵正埋首和謝霆峰舌吻,狂亂的
小舌正在謝霆峰的嘴裡吞吐,謝霆峰的瘦臉上已經一片水光,那臉先前已被許雪
茵濕漉漉的舌頭都舔濕了,謝霆峰和周傑輪各司其職的狠狠暴干許雪茵的下體,
許雪茵身子又是一陣痙攣性的顫抖,她又來了一次高潮,秀靨抬離了謝霆峰的臉
,仰了起來,以抵禦下體強烈的高潮刺激,當她引頸上仰的時候,看到了面前金
妍茜手裡的陰莖,她狂亂的長笑兩聲,不顧下體還未停止的高潮抽搐,把那面前
的陰莖含入了嘴裡,嫻熟的吞吸吐納起來,黃曉明配合的按著她的頭部,挺動下
體,讓自己的陰莖在那檀口裡順暢的進出。
一瞬間,許雪茵身體能插的腔洞都插滿了陰莖,井井有條,那些陰莖忙碌而
狂亂的進出著,一個標準的多P群交姿勢呈現在我眼前,就這麼強暴的奪取了我
原本煩亂的心,無論我願不願意,它就這樣切入了我的心裡,如同鋒利的絞刀般
把我先前的一切性觀念絞成糜末,四處飛揚,就這麼淫蕩異常的在我心頭肆虐,
所有的聲像脫離了我的本體,我彷彿掉入了深不見底的黑暗深淵裡,只有那肉條
條的狂交人群伴隨左右,我怎麼掉,也掉不到底部,我慌亂的掙扎,怎麼也抓不
到一根救我的稻草!
手裡勃起的陰莖,帶著急速升騰的邪惡不斷的膨脹著,膨脹著,我從沒有這
樣恨自己的陰莖,就是它,就是這醜陋的幾兩肉,帶來了世間諸多的邪惡和醜陋
,人世間所有的一切爭搶,一切傾軋都與之有關,然而它卻是我身體的一部分,
就這樣和你不分不離,就這樣帶給你無窮歡愉,帶給你永不息止的邪念,無論你
怎樣努力,怎樣厭惡,它永遠長掛你的胯間,直到你死去的那一天,我套弄它,
套弄它,我歇斯底里的套弄它,我弄它,弄死它,我還要拉過床前塌前的那雙淺
紫色的絲襪套住它,我要勒死它,玩死它,我要在絲滑的快感中死去,我要在高
潮中尋找那一絲的光明,無論它是不是那樣的微弱,然而那光還是黯淡了下去,
最後消亡了,四圍一片暗寂,我射了,我不知道是黑暗的一炮,還是快樂的一炮
,總之射了,像一隻野獸一樣的射了,溫滑的絲襪滑過龜頭,散發出精液混合女
體的香氣,那就是門外正在亂交中老女人的體味,如此邪惡,又如此令人心馳神
往,我在一片狂迷中,靈魂幾欲出竅,身心俱疲……
我殘喘如牛的喘出幾口氣,瞪著死一般的眼睛望著門外,我用手中的絲襪擦
拭著精液四溢的陰莖,那些男女還在如火如荼的交纏在一起,金妍茜已經不知什
麼時候像狗一樣的爬著,黃曉明極力的俯撐著身子,長毛大腿跨臀而立,碩大的
陰莖像一條公狗一樣插在金妍茜的肛門裡,周傑輪在她身後跪挺著,陰莖插在她
的陰道裡,兩根陰莖就這麼你來我往的往復抽插著,撲撲有聲,囊蛋亂甩,許雪
茵則在金妍茜嘴前張大了雙腿,露出淫穴,讓金妍茜不停的舔弄,自己卻扭著頭
不斷吞吸謝霆峰的陰莖。
抽插,抽插,狂亂的抽插,一群男女就這樣變著花樣的玩著極淫的性戲,肆
無忌憚的享受著那至高無上的瘋狂群交,當他們覺得玩夠了,幾個男人就圍住了
兩個女人,根根碩長的陰莖挺直,對著兩個頭髮蓬亂有如厲鬼的女人的臉,射出
了一股股濃熱的漿液,不停不斷的射著,極爽的射著,男人呼喊著,拍手相慶,
女人纖指刮精吞食,白漿長掛的紅馥檀口,粉色香舌舔撩,相擁相吻的纏吸在一
起,互相吸食著男人的漿漿精華,淫慾得到極大滿足的淫笑掛在人人臉上,如此
的出彩,如此的糜賤。
只是,僅僅這樣,就能滿足那不知淫蕩為何物,視男人如玩物的女人了嗎?
答案是否定的。兩個女人站了起來,三個男人跪了下去,仰頭張開了大嘴,兩個
女人挺起了下體,掰開了陰唇,露出了殘肉爛掛幽洞之上,圓洞洞的尿道口,稍
微運意,一股股黃色的尿液噴薄而出,嗦嗦有聲的衝入了男人的嘴腔裡,黃水滿
溢,尿騷飄飛,射了這口又射那口,兩女人咦哦有聲,驚奇的看著自己的尿液被
男人吞入嘴裡,咽喝了下去,舒爽的神情飛揚在兩個女人的臉上,胯下是同樣癡
狂的三個男人,淫靡的淫慾已經讓這幫男女不知今夕何夕,無所畏懼!
尿液尿完了,在兩個女人一聲滾中,三個男人團成圓潤的一團,滾到門邊,
四肢張爬,匆匆拿起衣物,狼狽離場。狗永遠都是狗,人有時候不是人,如此而
已!
性戲結束了,我沒得看了,我卻有如虛脫一般,渾身無力,神頹意迷……
第四十八章 裸體和醉態
客廳裡安靜了。說實話,我感到了空虛,空虛得無以復加,那空虛戰勝了我
一直存在的惴惴不安感,空虛到我覺的一切都是虛無的,虛幻的,都是無所謂的
,無論是物質的人和物,還是精神上的所有情緒,都無法刺激到我,入我心來,
我不聞不問,冷眼旁觀,游離在世界之外,我不在乎,不在意,甚至想到,現在
有把槍頂著我的頭把我崩了,我想我也不會害怕,不會躲避,漠然面對,一言不
發的順意接受,我的倒下,會讓我感到我的存在,我不存在,世界也就不存在,
我不存在,所有的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
我就在這樣的不存在的狀態中,打開了燈,默默的找回褲子,仔細的穿好,
整理好衣服,挪正領結,拿起老女人的梳子,對著梳妝鏡把頭髮梳得整整齊齊,
我就是要這樣明目張膽,堂而皇之的離開,我再也不想躲藏,我的遭遇已經證明
躲藏的結果就是被強姦,意志被強姦,身心被強姦,人生被強姦,我不想再這樣
自己玩自己,把自己玩得人不人,鬼不鬼,惶惶然如寒號鳥,我他媽的不就走錯
房間,看了一場不該看的電影嗎?沒必要這樣自己搞死自己吧!
我管他外面在的是什麼人,我就這樣堂堂正正的打開了房間的門,一具女人
的裸體對門而立,是金妍茜,是正要打開房門進來的金妍茜,她一臉的驚訝,被
嚇了個半死,小嘴圈成一個猩紅的圓,「……哦……哦?!……怎麼……怎麼會
是你?……咳……」
她幾乎被和我這次突然的碰面差點嗆死,裸露的身子玉肌晶瑩,頭髮汗濕,
雙乳顛顛,肩胛上幾處未及清理的團白精液赫然在目,濕漉漉的陰毛服帖的貼在
陰埠上,兩條豐圓的玉腿裹在液漬斑斑的白色絲襪裡,豐盈玲瓏的絲襪腳丫子就
這麼踩在地板上,薄薄的襪尖閃動著腳趾頭上腥紅跳躍的光。
我望了一眼,客廳裡老女人不在。
「沒什麼,剛才走錯門了,看了場電影,現在散場了,我想我該走了!」我
說道。
「……你……你都看到了?」金妍茜又差點被嗆死,她不安的說道。
「都看到了,三個大牌明星和兩個絕世美女的傾情表演,如此精彩絕倫,既
然誤打誤撞撞到了,又不好打攪,只好就看了,為什麼不看,即使是大牌導演要
請這三個大牌明星同場演出,也不是這麼容易的吧,我想不出不看的理由。不錯
!很火爆!」我面無表情的說道。
「……你……」金妍茜表情複雜,瞬息轉換了好幾種神色,我和她就這麼對
立著,好幾秒的時間裡竟無話可說,我幾乎可以聽到她有些慌亂的心跳。
金妍茜看了我一眼,我漠然冷對,她看出了我的無所謂,看到了我漠然的眼
光,她咬了咬牙,有些緊張卻堅決的對我說道:「……趁……趁她洗澡,你快走
吧!」
我一聲不吭的和她擦身而過,一股汗水、尿水、精液混合的氣味濃烈的撲鼻
而來。
「妍茜!……內衣拿來了嗎?」我聽到浴室裡傳來許雪茵那老女人的聲音。
在那一瞬間,我他媽的有種要踹開那扇門,衝進去像扁一條母狗一樣,把那老女
人扁到牆壁裡,踩著踏上兩腳,把她踏入地板裡,或者找個足夠大的馬桶,把她
扔進去,像一坨屎一樣的沖走。靠!
「哎……就來!」金妍茜應道,對我催促的說,「你快走吧!別讓她發現了
。」
我邁開步子,「等等!」金妍茜又喚住了我,有些急切的說道,「趙波,我
……不知道要說什麼好,這……這就是我的生活,今天……今天你聽到,看到的
,千萬別對任何人說,千萬記住!」
我冷冷的繼續走我的路,金妍茜又追了上來,抓住我的手,說道:「你不想
你的生活被攪得一團糟,為了你自己,為了你身邊的人,今天這裡發生的一切你
就爛在肚子裡吧,聽我的沒錯,雪馨馨,上官雲清,都不要說!」
金妍茜就這樣裸著身子把我送出了門口,她留給我最後的眼光,帶著一絲悲
,一絲不安,就像把一個人的命運關在門外一樣,她毫不猶豫的合上了門。從那
雙眼睛裡,我分明看到了無奈,看到了一聲歎息,那種無奈和哀歎並不完全針對
我的,我甚至能從她一邊關門一邊轉過身去的背影裡,讀到了一種如釋重負的解
脫。
像她這樣呆在許雪茵這樣強勢的女人身邊這麼多年,每時每刻都不能心存忤
逆,每一分每一秒都要像經過恩賜般的才能順暢呼吸,今天她就這麼把一個,將
自己主人秘密和隱私都窺覬了個遍,無關痛癢,命若螻蟻的小人物偷偷放走了,
雖然因極度的空虛和慘淡的直覬活生生的醜惡,讓我油然升起盲目的正氣,令我
茫然的無所畏懼,根本不在乎因這偷窺被發現會帶來怎麼樣的處境,但我想我還
是對金妍茜沒有聲張的把我當場逮住,在主人面前邀功心存感激,至少她暫時的
把一個命運並不見得比她精彩多少的人,留在了一個未知漩渦的邊緣。
我就是在這樣的狀態下,打開了雪馨馨房間的門,我整了整情緒,把門關上
。
雪馨馨坐在客廳沙發上,只穿了一件絲質睡衣,正伸著兩條光溜溜的誘惑大
腿,粉足交疊的放在一張軟榻上,舒服的靠著沙發背,一邊吃著零食,一邊看著
電視,電視裡正放著一部時尚都市劇,一對男女正在接吻,她看得很仔細,對於
我的到來沒有任何表示,我走到了她身邊很近的地方,她才抬起頭來看了我一眼
,說道:「你來了,雲清說你要上來,等了老半天也沒見你來。」
無論雪馨馨語氣怎樣冷淡,我進的這房間仍然讓我感到溫暖,即使是那幾盞
很精緻,光線有些黯淡的射燈,仍然讓我覺得很光明,溫暖如春。雪馨馨伸著小
腿,吃東西,看電視,鄰家小女人的模樣,雖然和這豪宅極不相襯,卻讓我倍感
親切。
「怕打攪你休息,剛四處走了一下,才上來的。」我說道。
雪馨馨兩隻纖纖小腳相互搓了一下,細膩的肌膚在燈光映照下,發出綢緞一
般的光澤,她繼續關注著電視的劇情。
我看了一下表,說道,「我想回去了,快十二點了,明天還要上班。」
雪馨馨望著電視螢幕,一邊說道:「今晚就不回去了,房間我已經叫人收拾
好了,你換洗的衣服在房間的床上,浴室在那邊,剛放的洗澡水可能冷了,你自
己再放一缸水吧。」
「……不回去?」我有些意外。
「明天吃了早餐,我再送你去上班好了,耽誤不了事!」雪馨馨說道。
「我和你……」我還是有些不踏實,「……恐怕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你別想歪,你睡一個房間,我睡一個房間,現在回去都晚了
,我也沒打算今晚回去的。」雪馨馨挑起眼睛,看了我一眼,說道。
這時,我的口袋裡的手機響了,我拿出手機,是孫倩的電話,今天她給我打
過幾個電話,但一忙都沒能接,我走到一旁接了起。
電話裡孫倩帶著哭腔的聲音急急傳來,「……趙波哥……趙波哥……你別回
來,……嗚嗚……嗚嗚……家裡,家裡有……有人……哎喲……你放手……你弄
疼我了……」
出事了!這是我的第一個念頭,我喂餵了幾聲,聽到電話裡有幾個男人的聲
音,接著是一片嘈雜的聲音,東西被打翻的聲音,接著電話被掛掉了,我又喂喂
了幾聲,我重撥了過去,沒有人接,我再撥,電話那邊一個男人的聲音,「……
你不想你的女朋友受苦的話,你馬上趕回來吧!」
「……你是誰,你要幹什麼,你不要亂來!」我大聲的對電話那邊的人喊道
。
「……你回來不就什麼都明白了?你的妞還真細皮嫩肉……哈哈……」那男
人說完,電話就掛了。
我再撥電話,對面傳來不在服務區的聲音。
雪馨馨被我大聲嚷嚷吸引住了,她走到我身邊,「怎麼了?」
「……不知道,家裡出事了,我要回去!你把車鑰匙給我吧!我自己回去!
」我對她說道,我擔心孫倩,聽那男人的口氣很是不善,心裡七上八下的,有些
慌亂。
「什麼事?」雪馨馨看著我說道。
「現在還不知道,反正我要回去!不過不關你的事,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你
好好休息吧。」我說道。
「我跟你回去吧!」雪馨馨看出了我的焦急,「我馬上換衣服,一會就好!
」
她向房間走去,我跟著走了進去。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了,是我自己的事!」我說道。
「看你這麼著急,你要想早點回去,還是聽我的好,這邊的路我很熟,你自
信你開車開得比我快嗎?」雪馨馨冷冷的說道。
「……那好吧!」我看了雪馨馨一眼,說道。
「再急的事,也要冷靜!」雪馨馨一邊拉開衣櫃,一邊說道。
在我還沒有意識的時候,這雪馨馨就刷刷幾下把身上的睡衣脫了下來,一具
顯出健康小麥色,閃著瑩瑩麥光,玲瓏浮凸的完美胴體刷的完全呈現在我眼前,
我眼睛一跳,熱血一陣猛的上湧,如雲如瀑的萬縷青絲散披在圓潤的香肩上,胸
前幾縷髮梢盤遮,酥胸漫露,豐凝顛翹,乳頭粉嘟,我鼻子一陣吸扇,呼吸粗重
,熱熱的鼻血就要噴了出來,略顯結實的柳腰款款勻擺,香腹如小鼓微凹,下面
淒淒櫻草,叢然漫張,中間一道月罅隙,似流神仙水,我靠,不久前才射過的陰
莖一陣萌動,幾欲逆勢勃起,下體一陣酸累疼麻,內心翻騰著諸般滋味,令我幾
欲吐血而亡。
「你……你……」我瞪大眼睛,指著雪馨馨,卻說不出話來。
「我有暴露癖,在家裡一般都不穿衣服的,剛才知道你要上來,怕你不習慣
,就隨手披上一件睡衣,我不介意你看的!」雪馨馨瞟了我一眼,神色很正常的
說道,一邊把一條黑色的絲襪套在腳上,往結實的大腿上拉去,在整理蕾絲花邊
的時候,絲潤的黑色小腳就踏在一張試衣用的軟凳上,那微微扭動的小腳丫子異
常引人眼熱,我心頭又是一陣狂亂的心跳。
我突然想起一本醫書上說過患有窺淫癖的人,大多伴有暴露癖。我靠,毛病
,毛病,這雪馨馨還真是渾身毛病!我哪敢再呆,落荒而逃,迅速消失,跑到客
廳,從茶几上倒了杯水,大口大口的喝了好幾口,喘了幾口氣,再也不敢往臥室
的門裡看,心裡直嘀咕著,娘的,交了個腦子進水的女朋友了!
過了好一會,雪馨馨換好了衣服,走了出來,勻稱結實的小腳上一雙黑色絲
襪,身著一件黑色飄逸的長裙,胸前一長串紅色串珠,裙子的裙擺一邊極長,一
邊又極短,一條黑色的絲襪大腿露了大半,大紅色的綢緞腰帶,一雙幾乎同色的
紅色長筒皮手套,不知道是哪個牌子的時裝,異常冷艷性感!我的目光一直停留
在那幾乎整條要露出來的黑絲大腿上。
雪馨馨走到我很近的地方,那雙套在明紅色小羊皮高跟鞋的黑絲腳,就在我
眼皮底下很近的地方,晃著耀眼紅光的鞋尖翹抬了起來,細細的鞋跟頂著地面,
尖長的鞋頭晃了兩晃,「看夠了嗎?」
額,我猛的抬起頭來,雪馨馨冷冷的看著我:「如果你不回去,我不介意脫
了鞋子讓你吸它!」
我暈,我回過神來,都什麼時候了,我還在意淫,我靠,我立即起身,叫道
:「快走吧!」
「哼,你總有一天會死在女人手裡的!」雪馨馨拿起一件黑色的大衣,冷哼
了一聲,說道。
我和雪馨馨從一個側門出來,準備取車,是一輛黑色的06款賓利雅致房車
。雪馨馨道:「就開它吧,今天那車刮刮碰碰的,已經拿去修了!」
雪馨馨開了車門,坐到駕駛室上。我轉過車頭走到另一邊要上車。這時不遠
的地方傳來一男一女的聲音。
「……小姐,我來開車吧!你這樣怎麼能開車呢?鑰匙給我吧。」一個男人
的聲音。
「……用……你管,我……我自己開,你們……都不是好東西,上官家……
的……的人都不是好東西……走開!」是許幽蘭的聲音。
我望了過去,一個司機裝扮的男子正立在那輛紅色法拉利的車旁。而許幽蘭
正擺著醉步晃著身子,高跟鞋踏得嘰裡呱啦直響,兩隻黑絲小腿幾乎要纏在一起
,臉上醉眼迷離,一隻手正按在額頭上,頭髮已經被抓了個凌亂,一副就要睡著
的樣子。
顯然,許幽蘭今晚上喝多了。喝夠了酒還要自己開車回去,上官家的人哪能
讓她冒險開車,定是派了個司機來幫她,只是這許幽蘭也是難伺候的主,定是和
那司機槓上了,相持不下。
偏偏不巧,一直醉眼朦朧,視物不清的許幽蘭就在這時睜大了眼睛,看到了
正要上車的我,她擺晃著身子,衝著走了過來,「……你……你這個混蛋!……
去哪這麼久……敢放我鴿子……哦……」她打了個酒嗝,「……陪我……陪我…
…陪我跳舞去……爛……爛人!」
說完,她拉起我的手,想把我拉回大廳裡,我急道:「幽蘭小姐……我還有
事……我有急事,要馬上趕回去,今晚是我不好,改天我一定向你賠罪好不好!
」
「不行……今晚上你不和我跳舞,我……我……跟你沒完……跟你沒完!…
…等你一個晚上了……來……來……跟我來……你給我過來……」許幽蘭用力的
拉扯著我的手,又要走進去,一邊拉,一邊抬著秀靨望著我,在揮灑的路燈映照
下,那臉似嗔似癡似醉,帶著一絲哀求,一絲歡喜,我不由得一呆。
突然她看到了坐在車頭的雪馨馨,臉色突變,放開了我的手,一把打開了賓
利的車門,一把扯住雪馨馨的衣領,叫道:「……下車!……下車……你給我下
車,你要和他去哪裡……你要帶他到你那裡去嗎?……」
雪馨馨有些吃驚,她把許幽蘭抓住裙口的手掰開,甩開了出去,說道:「我
和我男朋友去哪你管不著吧?我就帶他去我那裡了,又怎麼啦?」
「你……你……好你個雪馨馨,我的第一個男人什麼時候就變成你的男朋友
了?」許幽蘭嚷嚷的說道,又要衝進車裡去抓雪馨馨,我連忙走了過去,迎面一
把抱住了她。我靠,這兩女人不會打起來了吧。
許幽蘭揮舞著兩隻小拳頭,頭伸在我肩膀上,衝著雪馨馨繼續嚷嚷著,「…
…臭丫頭,壞毛病的爛女人,渾身爛毛病!……我的……我的男人怎麼就是你男
朋友了……你出來跟我說……出來啊……出來……搶我東西的醜女人……沒有男
人要的臭女人……不要臉的臭女人!」
許幽蘭嚷嚷的喊著,身子掛在我懷裡,兩腳踢蹬,用力很猛,就像要跳過我
的肩頭,衝向雪馨馨一般。
「出來……臭丫頭……小時候胖得像頭豬……現在變苗條了,就搶男人……
出來……你給我出來……」許幽蘭還在嚷嚷著,後來重重的捶打我的肩膀,「混
蛋……都是你這個混蛋害的……都怪你這笨蛋……我打你……打你……」
雪馨馨兩手放在方向盤上,冷冷看著許幽蘭,「……哦……啊……切……」
有些氣得夠嗆的切了幾聲,小嘴微哼,沒好氣的說道:「……哦……真是氣死我
了!」心潮有些起伏,看來雪馨馨還沒碰到什麼人敢在她面前這樣罵街的吧!
許幽蘭在我懷裡掙扎著,捶打著我,我不敢放開,任由她怎麼掙扎捶打嚷嚷
,就這麼從腋下環抱著她,開始她還蠻有勁,過了一會竟然沒了動靜,身子軟軟
的,就這麼撲在我懷裡,兩手平張著,整個人就這麼直挺挺的掛在我懷裡,身子
重重的壓著我,我幾乎支援不住。
我扭頭看了掛在肩膀上的那張臉,我靠,她竟然就這麼睡著了,長長的睫毛
在燈光下就這麼閉合在一起,臉上掛著一絲笑,好像都開始做夢了。我暈!
我想放開她,讓她站好來,但每次她都兩腳一軟就要倒下,後來她的手乾脆
把的我脖子,抱了個結實,怎麼也掰不開!
我艱難扭過頭,對雪馨馨無奈的搖了搖頭。
「……扛她上車!」雪馨馨衝我叫道,臉上甚是氣惱。
「去跟你們家大小姐說,幽蘭小姐我送她回去好了!」雪馨馨對一頭霧水,
站在一旁的司機說道。
那司機顯然認識雪馨馨,也懶的趟這道渾水,對雪馨馨道了聲謝,走了。
我抬著許幽蘭,半拖著她,艱難的開了後座的門,踉蹌的進了車子裡,許幽
蘭就這麼抱著我跟著倒了進來,人如死豬,兩條絲襪腳就這麼直直的伸著,我慢
慢的挪動身子把她整個拖進來,不巧的是兩隻高跟鞋掛到了車門上,掉了下去,
露出了光光的兩隻黑絲小腳,在投射進來的微光下,泛著黑黑瑩柔的光,紛紛然
然的樣子,既纖巧又美麗。
「馨馨……幫我……幫我把那鞋子撿起來……關門……關門!」我好容易把
許幽蘭都拖進了車子裡,氣喘的對雪馨馨說道。
雪馨馨無奈的下了車子,撿起那雙高跟鞋,胡亂的扔進車子裡,把後座的門
關上,氣鼓鼓的又重新上車,冷冷的哼了一聲。
累死我了,我呼出了一口氣,攤開了雙手,許幽蘭就這麼死死的抱著我,把
我壓在身下,我透氣都有些困難,渾身馥郁的香水味,沖得我意亂情迷,幾欲醉
倒,胸前那飽滿的兩團就這麼毫不在意的扁壓在我和她胸前,驚人的彈性幾乎叫
我當場絕倒,還源源不斷的向我身子傳來驚人的熱量,微嘟的小嘴就在我耳邊吹
氣如蘭,呼吸均勻,熱氣灼灼。我靠,還要人活不活了!
雪馨馨瞟了車內的觀後鏡一眼,那裡呈現的是我和許幽蘭摟抱在一起的旖旎
姿勢,她哼了一聲,發動車子把車開了出去。
第四十九章 狂風暴雨之夜
車子被雪馨馨開得又快又穩,很快開出了典庭山富人區,黑黑的山道,冷風
呼嘯,雪白的大燈照著前路,車前搖曳的暗樹、山石迅速的向後面飛去,賓利車
強勁的6。8升的V8引擎低沉順暢的怒吼聲。
雪馨馨大冷的天竟開起了車內強勁的冷氣,好像是要幫助我把蠢蠢欲動的騷
動之心冷卻一般。不知道這妞到底安的是好心,還是沒安好心?
無論車內的冷氣如何的竄流,都無法平息我心中那股暖暖的熱流,就這麼不
經意間,我心愛的女人,我魂牽夢繞的女人,再次倒在我懷裡,和第一次進到我
懷裡有些區別,但柔柔軟軟的身子,迷人攝魂的香氣,還有那足令萬千粉黛黯然
失色的絕世秀靨,還是依然如初見時,動人心弦,不停的撩撥著我的心,令我激
動,令我迷醉,我真想這樣長抱不起,和她永遠相擁而眠。
然而,我還有未了的急事,我還擔心著孫倩,這讓我無法釋情的和她相擁。
我趁著許幽蘭熟睡,抱我的手鬆開的空擋,把身子從她身下艱難的抽了出來
,然後輕輕的把她扶起,讓她的頭舒服的枕在我的肩膀上,她就這麼斜斜的靠著
我,兩隻絲襪小腳,一前一後向座椅下收勾放著,前面一隻玲瓏的黑絲腳丫子輕
輕搭在我的皮鞋的鞋面上,柔軟的腳掌傳來一陣陣的熱流,即使隔著一層皮革,
我仍感到了那令人心動的溫滑,絹絹絲感如一根根柔絲不停不斷的射入我的心田
。
隨著車子開到市區,對孫倩的那個電話,對孫倩不知道出了什麼事的擔憂,
越來越令我忐忑不安起來。
車子離住的地方越來越近,我的心也提了起來,擔憂之情更甚,我又撥打了
一次電話,這次通了,電話那邊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一個男人喘息的聲音:「
……到了嗎?」
「馬上就到,你們別亂來?」我急切的說道。
「……你晚了一點,你的女朋友味道不錯……哈哈……」那個男人說道,接
著電話掛掉了。
我頭腦嗡的一聲,一片空白,先前我還心存僥倖的猜測,不管是什麼人,他
們也不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搞出什麼事,但現在……我不敢想了,我的心急了起來
,催促著雪馨馨快點開,雪馨馨不滿的哼了一聲,但車被她開得飛快,照著我的
指示,直奔我的住所,終於車嘎的一聲,穩穩的停在我住的樓下。
我等不及車子停穩,把許幽蘭扶正坐好,立即下車,交代雪馨馨照顧一下許
幽蘭,不顧她反對,我已經衝出了車子,大跨步往樓上衝去。
房門緊閉,我心急火燎的掏出鑰匙打開了。進門看到的情景,讓我一生難忘
。我胸中急速湧流的熱血幾乎要把心臟都要爆開了,只見孫倩被三個手臂紋滿紋
身,身材粗壯的男人圍在中間,孫倩彎弓著身子,兩隻手被一條肉色的絲襪緊緊
綁住,平伸在餐桌上,一把明晃晃的刀子就這麼插在她被綁的兩手間,刀刃很近
的正對著她那張青春的俏臉,檀紅的小嘴被一雙黑色的絲襪堵了個結實,黑黑的
船型襪腳就這麼掛在嘴邊不停的擺晃著,她額前幾縷凌亂的細卷髮已被汗水打濕
了,滿臉的汗水混著白色的液漬,神情迷離,兩眼空洞,不知身處何地般的異常
淒慘!
孫倩身上衣服已經被剝了個乾淨,兩隻嫩白的奶子懸掛在餐桌邊緣不停的晃
著,雪白的兩條玉腿,一條光溜溜,一條套著的肉色絲襪已經破了幾個大洞,就
這麼光著腳丫子撐張著,她身後一個男子的大卵正插在她的陰道裡不停的抽插,
看樣子已經到了快要射精的關頭。
孫倩被人強暴的畫面就這麼活生生的呈現在我眼前,我頭腦嗡熱,幾乎站立
不穩。
一旁站立的另外兩個男子,胯下陰莖還滴著精液,半軟半硬的掛著,很明顯
他們剛剛完成了對孫倩的蹂躪。孫倩就這麼被無恥的輪姦了!
那兩人看見我進來,立即把陰莖塞回褲子裡,提起了餐桌上的兩根鐵棒。
「媽的,畜生!」我暴怒起來,額頭青筋暴漲,雙目盡赤,隨手抄起門邊的
一張折疊椅,揮舞著衝向正在抽插的那名男子,他的陰莖抽動著正在射精,我被
兩個拿著鐵棒的男子擋在身前,衝不過去,我氣憤非常的把折疊椅子用盡力氣的
扔了過去,結實的砸在了那男子的肩膀上,他啊的一聲慘叫,身子一縮,陰莖立
即從孫倩的陰道裡蹦了出來,兀自還在射著的精液,稀里嘩啦的噴在孫倩雪白的
翹臀上,美臀瞬息花白,精流液溢。
「喔……疼死我了……敢打我,給我上,給我廢了他!」那男子明顯是三人
的頭,按著被我砸到的肩膀,咧著嘴喊道。
兩個手下得令,立即揮舞著鐵棒向我砸來,怒火讓我沒有躲避向我砸來的鐵
棒,我一心只想衝向孫倩,我提起腳一腳踹到一個傢伙的肚子上,伸臂擋住砸來
的一根鐵棍,被我踢到的傢伙捂著肚子彎下腰去,我手臂上被鐵棒砸了個結實,
一陣似骨頭斷裂般的疼痛傳來,那隻手無力的垂了下去,聳拉著再也舉不起來。
「……別打了,求求你們別打了……求求你們別打了……」孫倩從迷糊中轉
了過來,看到我被打了,用手拉出嘴裡的絲襪,急切的叫了起來,聲音淒厲,淚
水滿掛。
那被我踢到的那名手下,顯然被我踢疼了,一緩過勁來,立即掄起鐵棒砸在
我腿上,疼痛讓我單膝跪了下去,兩個人掄著鐵棒朝我兜頭砸來,我伸臂去擋,
但頭上還被砸了一下,血一下冒了出來,極度的眩暈讓我幾欲昏厥,緊接著手上
腳上又被砸了好多下,我被砸得躺倒在地上,身上又被狠狠的踢了幾腳,我滿地
打滾,爬不起來。
「停手!」孫倩旁邊的那名男子抽好褲子,叫了一聲,兩名砸我的手下聞聲
停手,那男子說道,「你就是趙波吧,我代王仁地兄弟向你問好了!算你狠,敢
打我兄弟,我今天他媽就廢了你……上!把他四肢給我打斷了!」
這時房間裡的動靜引來了幾個鄰居,但一見到我房間裡,幾個凶神惡煞般的
地痞流氓,嚇得又縮頭返回房間,緊緊關上了門。
兩個手下一個人按住了我一條已經幾乎動彈不得大腿,另一個高高揚起鐵棒
就要砸向我的大腿,這時我聽到孫倩身旁的男子一聲慘叫,手臂上鮮血直流,只
見孫倩像一隻兇猛的小野貓一樣,被綁的雙手握著剛才插在餐桌上的長刀子,刀
子上正滴著血,原來孫倩看到我被打了,呼喊無望,拔出了桌上的刀子刺向身旁
的男子,只是這孫倩女孩子家,剛被蹂躪,手腳軟弱,本朝那男子身上扎的刀子
,也刺偏了,扎到手臂上。
那被刺的男子轉過身去,孫倩神情激動,又狠狠咬牙握刀刺向那男子,那男
子也是個舔刀子長大的,一有了警覺,哪還能讓孫倩刺到,一個側閃,手掌切到
孫倩的手上,孫倩手上的刀應聲而落。
「打他,別管我!這妞我來對付!」那男子對兩個停手回看的手下嘍囉吼道
。
兩手下接令,掄起鐵棒又向我大腿砸來,一股大難臨頭的恐懼感四面八方的
向我籠罩了下來,我今天要死在這裡了嗎?一種無力感席捲著我,我想動卻怎麼
也動不了。
就在鐵棒就要掄下來的一瞬間,一陣香風黑影閃過,緊接著腿腳橫掃的勁風
四處響起,辟裡啪啦的幾個飛快的起落,兩個按著我的嘍囉被狠狠打倒在地,我
躺在地上,平視的眼前,一隻黑色絲襪腳撐在紅色的高跟鞋裡,尖尖的鞋跟踩在
一個傢伙的手背上,高跟鞋用力的碾踩著,隨著他一聲慘叫,金屬的細細鞋跟幾
乎要戳破了他的手背,對穿了過去,血瞬間冒了上來,是雪馨馨,她上來了,在
我即將被打斷腿的時候來了。
另一個被雪馨馨打躺在地上的傢伙站了起來,向雪馨馨掄棒砸來,只見雪馨
馨一個側閃,鐵棒掄空了,她的一隻手抓住了那傢伙握棒的手,一個分筋錯骨,
把鐵棒卸了,反手一抬,一陣骨頭斷裂的聲音伴隨著他的一聲慘叫,那嘍囉身子
跪了下去,雪馨馨掄起的一條黑絲大腿,重重的踢到他的頜下,又是一聲慘叫,
翻倒在地,再也爬不起來。
「放開她!」雪馨馨眼睛冷冷的看著正抓住孫倩的那男子說道。
「你是誰?」那男子被雪馨馨凌厲的三兩下,把兩個手下打倒在地的氣勢給
震住了,但經驗老道的他,還是翻臂把孫倩擋在身前,長刀子架在了孫倩的脖子
上。
「我叫你放開她!如果你還想活著出這個門的話。」雪馨馨冷冷的看著那男
子,渾身散發出一股不可違抗的凜凜正氣,爽爽英姿瞬息充斥了整個房間。
那男子退縮了幾步,盡量遠離雪馨馨,雖然他很畏懼雪馨馨的身手,但刀子
更貼近了孫倩的脖子,孫倩那彈吹可破的細嫩粉頸被輕輕割破的一道口子,一絲
血冒了出來,孫倩驚恐的一動都不敢動,他面露凶光的警告道:「你……你別過
來!否則,我割了她喉嚨!」
我看到孫倩脖子被割破了,心一急拉住了雪馨馨的一條絲腿,說道:「馨馨
,別過去!」
雪馨馨站住了,她俯下身子,查看我的傷情,語氣溫柔的說道:「你……你
怎麼樣了?」
我感到四肢麻木,全身疼痛,根本動彈不得,我咬牙忍住疼痛,對雪馨馨說
道:「我……我沒事,放了他們,讓他們把孫倩放了,讓他們走!」
雪馨馨站了起來,一腳踩在腳邊一個傢伙的臉上,在腳底下那傢伙的哀嚎中
,她滿臉殺氣的對那男子說道:「你放了那女孩,我放你們走!否則我不會後悔
今晚在這裡把你們殺了!」
那男子心頭一凜,但還是惡狠狠的說道:「你別再過來,你放了我們,我就
放了她!」
「好!放了那女孩子,快給我滾!」雪馨馨喊道。
在雪馨馨冷冷的目光下,那男子架著孫倩一步一步的挪到了門口,地上的兩
個傢伙也爬了起來,傢伙也不敢拿,跟在那男子後面出了門。在門口,那男子把
刀子拿開了,猛的把孫倩推了進來,掉頭衝下了樓梯,逃走了。
孫倩被推了進來,雪馨馨想接住她,但沒接住,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我爬著想過去看孫倩,但四肢疼痛無力,怎麼也爬不過去。雪馨馨把孫倩從
地板上扶起,解開她手上捆綁的絲襪,讓她坐在沙發上,走過來仔細的查看我的
身體,對我說道:「……你的頭受傷了……手臂斷了……腿還能動嗎?」我想動
那只被打的腿,但沒有反應,她拉開我的褲腿,膝蓋下方的小腿上,一個老大的
砸痕帶著血跡腫起老高,「……可能有骨裂!你別動,馬上去醫院。」
這時,門口進來兩個人,我一驚以為那些傢伙又返了回來,定睛一看,是陸
游和趙麗。我鬆了口氣。兩人看到滿屋子一片狼籍,滿臉錯愕驚懼。
「出了什麼事?」陸游衝過來俯在我身旁,他看到了我額頭上冒出的血。
雪馨馨解開了自己腰上的那根紅色的絲綢腰帶,細細的幫我把受傷的頭包紮
起來,血瞬間染出了那腰帶,她對陸遊說道:「別動他!」
「……他媽的王八羔子……是剛衝下樓的幾個人!」陸游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了,憤怒了起來,「我找他們去……」
說完,起身抄起身旁的一條鐵棍,就要奪門而去。
「……陸游……陸游……」我喚住了陸游,「別追了……你……你去看孫倩
……她怎麼樣了?」我艱難的說道,我感到自己快支援不住了。
陸游喘了幾口氣,應了一聲,鐵棒?當落地,和趙麗一起查看起孫倩的情況
。孫倩還裸著身體,歪斜的小臉上幾道淤青清晰可見,眼睛緊緊閉著,兩個奶子
被捏得淤紅的捏痕非常刺眼,黑黑的下體濃毛間,幾股白色的精液正在流出,兩
條雪白的大腿上也是道道紅印,幾縷被撕破的絲襪殘條,就這麼淒淒慘慘的懸纏
爛裹的掛在腿肚子下,整個人一副狂風暴雨過後的滿目蒼夷。
我悲怒交加,喉頭一股熱血湧了上來,哇的一聲噴了出來,吐在雪馨馨那半
露出裙領外的白玉乳峰上,幾乎就要暈死過去。
「……你怎麼了?心情別激動!」雪馨馨包紮好我頭上的傷口,不顧被我的
血噴了一身,繼續探查我其他的傷勢,「……脊椎沒事……你忍忍,我立即送你
去醫院!」
雪馨馨一個橫抱,把我從地上托抱了起來,我整個人進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裡,但用力的抬舉還是牽動了我身上各處的傷,一陣劇烈的疼痛傳來,神經如被
繃斷一般撕裂開來,我再也扛不住了,所有意識脫離了我的身體,我暈了過去。
只聽到的最後一句話是雪馨馨的,「……他疼暈了過去了……你們帶上那女
孩一起去醫院……」
第五十章 雞雞被插了
我在一片劇痛中醒來,其實不是醒來,只是有了一絲知覺,頭腦好像攪成一
團,還有不知從哪而來的嗡嗡聲,神智迷糊,全身都在痛,痛的感覺讓我知道我
沒有死,還活著,周圍很安靜,只有儀器滴滴的聲音,眼皮很重,像兩塊鉛塊,
我根本睜不開眼,僅存的意識也若有若無,我無法確定自己什麼時候又會暈過去
。我聽到有人在說話。
「……他怎麼樣?怎麼一轉眼就被打成這樣子了?看看……那手……那腳都
裹成了粽子了。」許幽蘭的聲音。
「……他頭被打了一下,有些腦震盪,左手手臂骨折,右手手指挫傷,左腳
的傷也很嚴重,骨折的手臂沒三個月好不了。」雪馨馨的聲音。
「腦震盪?骨折?這都搞什麼啊……雪馨馨,你是故意的,以你的身手即使
是十個八個的歹徒都能打倒在地,為什麼你不救他,為什麼?」許幽蘭有些激動
。
「我說過了,我趕到的時候,他已經躺在地上了,那些人正用鐵棒要把他的
腿打斷了。」雪馨馨有些不快。
「是誰?是誰這麼狠心對他下這麼狠的毒手?」
「我不確定。等他醒了問問就知道了。」
「不行,我要去找我姐姐問去,她一定知道。」
「你冷靜點好不好?你別傻了,現在都幾點了,有什麼明天再說吧。」
「雪馨馨,你怎麼能這樣冷靜呢?我知道了,一定是你根本不在乎他,你只
不過把他當成了治療自己爛毛病的藥丸子罷了,你怎麼能夠這麼冷血呢?他無論
怎麼樣都是你承認了的男朋友啊,他現在這樣你卻無動於衷。」
「誰說我不在乎,他被打的成這樣,當我抱起他的時候,我發覺我好像抱的
就是曾經失去的東西……抱的就是……我也不知道是怎麼樣的感覺,很奇怪的感
覺。我沒有無動於衷,只是現在事情還不清楚的情況下,要保持冷靜,難道你現
在這樣就能解決問題嗎?」
「你別再狡辯了,你就是冷血,自私自利,只為了自己著想,你先是把他當
成任你擺佈的藥丸子,然後不顧他的安危,讓他深陷重圍被打成重傷。你以後最
好離他遠一點,你那爛毛病自己找人解決,不要賴上無辜的好人。你還有沒有一
點人性啊?」許幽蘭不依不饒的說道。
「……你……你說我沒有人性?許幽蘭,我告訴你,我已經盡我所能,把事
情盡量控制在我能控制的範圍了,當時我要是我沒趕到,他還不知道會是什麼樣
子呢?」雪馨馨語氣更不快了。
「是啊,要是他沒和你在一起,包不定還不會發生今天的事呢?你根本就不
愛他,卻要硬綁著叫他做你男朋友,你到底是何居心?你這狠毒的丫頭,平時見
你這麼冷冰冰,想不到這麼居心叵測……」許幽蘭咬牙又說道。
「夠了,你說夠了沒有?對,我開始是對他沒有感覺,現在……現在……我
也不知道。我承認他是我男朋友了怎麼了?他就是我男朋友了!而你呢?你和他
又是什麼關係?發酒瘋的時候,說他是你的第一個男人。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你說!」雪馨馨有些氣急的說道,「……我……我有說過這樣的話嗎?我……我
真的說了嗎?我真的在他面前說了嗎?」許幽蘭有些慌張和底氣不足,「這……
這……哎……真是羞死人了……」
「你真是喝酒喝暈了頭了吧,現在什麼都不記得了?當時可是口口聲聲說我
搶了你的男人,看你激動成那樣,你是不是喜歡他了?我還真沒想到,你竟然看
上趙波!你別告訴我,你只是為了滿足你爭強好勝的性子才跟我搶的。以前跟我
搶東西,那是小時候,但這東西和人畢竟不同吧,現在我們都大了,你沒這麼無
聊吧?」
「沒有,我沒有!我……我怎麼能喜歡上這個混蛋呢?」許幽蘭辯解道,聲
音很弱。
「還說沒有,現在你和我爭吵難道是為了好玩嗎?我還沒見你為哪個男人臉
紅脖子粗的呢?自己心裡想著,嘴巴還硬!」雪馨馨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兩人沉默了好一會,好像都在想著什麼。
「馨馨,不跟你說了,我們不說這個了好不好?告訴我,是誰把他弄成這樣
的?你說你不確定,起碼你會猜到是誰吧?」許幽蘭轉移話題。
「我不能確定,我已經派人去查了。我猜測應該是和王仁天有關,趙波打了
他弟弟,十有八九,就是他派人來報復。」雪馨馨說道。
「王仁天?」許幽蘭氣又上來了,「你不是手下還有一幫兵嗎?馬上召集他
們去王仁天家裡鬧個底朝天啊!」許幽蘭激動的說道。
「冷靜!我叫人去把王仁天的老巢給掀翻了,有什麼用嗎?只會使問題越搞
越複雜,現在也沒有說一定是他啊?」雪馨馨竟然安慰起許幽蘭說道,「對了,
你怎麼知道我手下還有兵?」
「我是誰啊?我爺爺又是誰啊?是他告訴我的,他說你退役是假,其實你現
在還承擔著軍隊裡的秘密研究項目,還有一個獨立的研究機構,配備有一個營的
士兵都歸你管,你表面上退役只是為了方便對外交流的一個身份罷了。我還知道
你現在已經升為少校了,如果你研究項目進展順利,升上中校還是很容易的。」
許幽蘭有些得意的說道。
「軍隊裡的事還真是什麼都瞞不了你爺爺啊,雖然他退了,眼睛還是雪亮!
」
「馨馨,那難道我們現在就這樣吃癟?什麼都不做嗎?」
「其實,照我分析,你姐姐事先找過王仁天的,而且就是在今晚,王仁天如
果有頭腦的話,絕對不會一面答應,一面轉身立馬就對趙波下手的,這對他一點
好處都沒有,也太囂張,也太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了。所以,我想肯定還有我們不
知道的情況在裡面,現在先靜觀其變的好。」雪馨馨對許幽蘭分析道,「如果他
王仁天,真敢這樣硬來,哼,我也不是吃素的,帶上幾卡車士兵把他踏平了,看
他能怎麼樣。」
「對,一定出這口惡氣,把我們當成什麼了。」許幽蘭又氣道,「大不了我
把我手裡的股票都賣了,把王仁天的公司買下來,叫他滾蛋。」
「你這是說什麼呢?你可是說你一分錢都不花他們上官家的,怎麼現在為了
他就連自己的面子都能拉下來了?你媽媽給你留下的寶藍集團20% 的股份,那
可是天文數字,你要真是拋了,我看寶藍集團也要地動山搖了,不要這麼幼稚好
不好?」
「那些股票留在我手上也沒有用,上官家搖不搖和我沒關係。那錢我還煩著
呢,開什麼股東大會,我還要出席,恨不得處理掉才好。我只要心情爽就好,錢
再多又有什麼用。我現在也是靠我的雙手吃飯,花的是我掙的工資,過得也舒心
愉快!」許幽蘭對雪馨馨說的不當一回事。
「幽蘭,你真是敗家子,一大筆的財富在你手裡真是糟蹋了,不聞不問就扔
在那裡,你不要給我啊,我幫你花!」雪馨馨笑道,真難得,她竟然笑了。
「你會沒錢?你自己也有好幾家高級會所,還有花不完的項目經費,你還要
我的錢啊,是不是想著那錢把你砸死?財迷!」許幽蘭說道,聽得出語氣輕鬆了
起來。
「幽蘭,我們很久都沒有這樣說話了。」雪馨馨語氣輕緩的說道。
「哼,別跟我攀關係,別想我對你好。現在我只是看到一個無辜的人被糟蹋
成這樣,看不過眼才和你暫時共同對付一下,到時候,你出人,我出錢,管他是
誰都要鬧個天翻地覆,不可收拾。」許幽蘭說道。
「什麼無辜的人?你還嘴硬,外面無辜的人千千萬,怎麼沒見你愛心氾濫,
拔刀相助?我也不管他和你有過什麼關係,現在他就是我男朋友,你要是無恥的
跟我搶,也別怪我翻臉不認人。」雪馨馨譏道。
「你男朋友?切,是被你不知道用什麼卑鄙下流的陰謀詭計給蒙騙了,送給
你當藥丸子使的,你說是不是?我是救他於水火,助他為樂。」許幽蘭切道。
「別把自己當成觀世音在世,弄得跟真的一樣。不跟你鬥嘴皮子了。其實他
的心裡是怎麼想的,你又知道?我看他肯定受過一次很沉重的打擊,整個人顯得
有些憂鬱,你不覺得嗎?還有今晚上他奮不顧身的去救那女孩,渾身是傷也不管
不顧,我看那女孩八成就是她女朋友。」雪馨馨說道。
「那女孩子是……是他女朋友?他……他這混蛋,怎麼能這樣呢?無恥的超
級大混蛋,這傢伙到底有幾個女朋友啊?真是氣死我了。」許幽蘭有些惱的氣道
,「那你是怎麼想的?難道就這麼看著你的藥丸子,眼睜睜的被別人給吞吃了?
自己在一邊乾瞪眼嗎?」
「我管他呢?反正我除了他,我對其他男人沒一點興趣,難得現在找到一個
我能夠接觸的男人,能夠獨佔當然最好,不能那也是命,反正我的心死過一次了
,到現在也沒活過來,是他讓我覺得我活著還有一點意義,我自己沒有一顆完好
的心給他,又怎麼能夠要求他一定要給我呢?」雪馨馨有些幽幽的說道。
過了良久,許幽蘭都沒有說話,似乎心情複雜。
「雪馨馨,我告訴你,無論怎樣,他傷得很嚴重,你要好好照顧他。不過在
我看來,你沒有全心全意對他,他也不愛你,我不會把他當成你男朋友看待的。
」許幽蘭說道。
「這個你放心,我會照顧好他的。」雪馨馨說道,「許幽蘭,你這後面的話
,意思是和以前一樣什麼都要跟我搶了?」
「如果你和他好好的,會害怕有人和你搶嗎?我最看不得虛情假意,拿別人
的感情來滿足自己自私的目的。」許幽蘭回道。
「他真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嗎?」雪馨馨問道。
「這不關你的事。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許幽蘭道。
「那我們就沒什麼好說的,走著瞧好了。」雪馨馨冷冷的說道。
「哼」兩個女人同時哼了一聲,好像都有點生氣。
過了好一會,許幽蘭說道:「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出是誰打傷了他,我希望在
這件事上你和我的想法是一致的。」
雪馨馨沒吭聲。
許幽蘭道:「我走了,明天再來看他。他醒了第一時間告訴我。」
我聽到門被打開關上的聲音。房間裡安靜了下。
「……許幽蘭,到現在你還是一副爛脾氣……不知道你和這趙波到底是怎麼
樣的關係呢?讓你如此掛心,不會是你媽媽癡情的毛病在你身上又犯了吧……哼
……要搶就來吧……」雪馨馨冷冷自語道。
過了一會,我感到有人走到床頭,一隻溫滑的小手滑過我的臉龐,手掌溫暖
,指尖冰涼,如母親的手令人溫暖。
「……趙波,你是不是很疼?是不是很難受?我終於體會到了他那天奮不顧
身救我的心情,那種感覺真好,真的很好。……到底為什麼會這樣,我說不上來
,也許是他在冥冥中注定讓我也救了你一回,你一定要醒來,一定要好起來,你
要重新站起來……」是雪馨馨溫柔的聲音。
其實,以上的對話我很多都沒聽進去,聽得進去的那些也聽得時斷時續。大
家不要對一個全身劇痛和腦震盪的人的感官抱有正常的期望,即使聽進去了,也
如水過鴨背,聽則聽已,無法生出任何反應,劇烈的疼痛會讓你撕裂著,在半夢
半醒間吊在半空,在真實與不真是之間游離,之所以敘述得如此仔細,只是寫這
小說的傢伙為了方便閱讀這本小說的人所做的整理,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對於
兩個美女是不是對我有了愛慕之心,是不是因此撕破臉皮,挽起袖子大打出手,
我是一無所知,我只知道這兩美貌的女人,對於自己的東西被人毀壞了,很是氣
憤難當,恨不得馬上揪出真兇,扁打抽筋,剝皮踹腳,打入十八層地獄。
果然,在我還沒有弄清楚狀況,還沒有細細體會兩女心情的時候,我又被寫
這小說的傢伙,指使著暈睡了過去,在昏昏然的混沌中,陷入無邊的黑暗。我需
要暈睡般的休息來解除我的疼痛。沒有一個好的身體一切都是枉然。
我整整暈睡了三天三夜,不僅是因為身上的傷痛,也是因為身心疲憊的我已
經很就沒有好好休息了。我感到膀胱傳來隱隱的尿意,我是被尿憋醒的。我感到
有人在觸摸我的臉,眼皮被翻了起來,有一股光射了進來,有人在拿手電筒照我
的眼睛,照了這邊眼睛,又照了那邊眼睛,光線刺激著我更清醒了,我哼了一聲
,那手收了回去。
「你醒了?」是雪馨馨的聲音。
我努力的睜了幾下眼,窗戶透進清晨朦朧的光,我張閉了幾下眼皮才適應,
身上還是有些酸痛,但感覺還好。我感到口舌極度口渴,喉嚨像火燒一樣的難受
,我哼了幾聲,「……水……水……我要喝水。」
一根吸管伸到我嘴巴裡,我猛的細了起來,一股液體吸入了口中,帶著甜味
,是葡萄糖水。一旁的雪馨馨說道:「慢點喝,不能喝太多。」
我沒理她,猛的又吸了幾大口,才讓她拿開了葡萄糖瓶子。我砸吧了幾下嘴
唇,努力的驅逐腦海裡暈沉沉的感覺,我打量了一下我所在的這間病房,陳設豪
華,空調電視,沙發一應俱全,還是兩居室的,外面竟然還有一間會客廳,除了
各式各樣的醫療儀器和白色為主色調以外,我找不出這病房和星級酒店有什麼差
別。
我扭頭看到了穿著白大褂的雪馨馨正坐在我床邊,雙手撐在床上,一隻手的
手腕上戴著一隻金燦燦的女表,一高一低伸出床沿的兩條小腿,裹在很薄的黑色
絲襪裡,黑色的高跟鞋鞋跟很細,胸前掛著一塊明晃晃的胸牌,頭上戴著一頂印
著醒目紅底白十字的醫生圓帽,秀髮仔細的被收攏在圓帽裡,額前幾縷劉海讓她
冰清的秀靨更添了幾分嫵媚。
那張臉還是一副冰冰然的樣子,這是她習慣的表情,顯得有些淡漠,有些憂
郁,但我仍從那雙朗若秋水的眸子裡讀到了一絲柔情,那是和她相處以來不常有
的。
我對她笑了笑:「謝謝!謝謝你救了我。」
「對我不用這麼客氣。你感覺怎麼樣?」她語氣輕柔。
「還好。」我說道。我抬起右手,上面插了一根滴液的管子,手指被紗布纏
成了粗粗的幾節。我想抬起另一邊手,那隻手被牢牢的打上了石膏,穿在一根吊
繩掛在脖子上,我想抬起來,一陣隱痛讓我放棄了。我伸了一下腿,右腳伸展自
如,左腳膝蓋下方被包上了厚厚的繃帶,腫疼的感覺隱隱傳來。
「別動,你還沒好呢?」雪馨馨說道。
「我想……我想起來解一下小便,憋死我了。」我說道。
「小便?」雪馨馨聞言一笑,秀目輕揚,看著我。
這妞啥時候也喜歡笑了呢?不過這笑起來真好看,比那酷酷的冰冷好多了。
她又說道:「你想在床上來,還是我扶你去?」
「床上?床上怎麼來?」我奇怪的問道。
「給你插尿管啊,掛個尿袋就行了,你這幾天都這樣的。先前插的那根,今
早剛剛幫你拔下來了,想換根新給你。」雪馨馨說道。
暈,插尿管,掛尿袋,這……這……下面的東西還不被誰誰看了個夠,還摸
來摸去,用一根細細的管子插到尿道裡,我靠,那管子插進尿口裡的感覺,想想
都讓我不寒而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你在想什麼呢?是我幫你插得,沒有假手護士,還好你那東西夠大,口子
也大,所以插的時候沒費什麼力氣。我已經很久沒有做過這事了,沒弄疼了你吧
。」雪馨馨神色平常,就像隨手幹了件小事一樣,「你行動不方便,我還是幫你
再插一根好了。」
「東西夠大,口子也大」我暈,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說完,她打開旁邊的一個抽屜,拿出一副乳膠手套,就要戴上,還拿出了一
瓶潤滑液和一根管子。
「停,停,停!」我急忙叫道,頭上有些冒汗,「我還是起來好了,不麻煩
你了!我清醒的時候還是不要了,管子插進那裡去還真是……想想就難受,我…
…我還是自己來吧。」
「害什麼臊啊?你那東西看都看了,摸都摸了,我會動作輕一點的,不會弄
疼你的。」雪馨馨看出了我的難堪。
「不用了,不用了……我能起來,走動走動也有利恢復,你說是嗎?」我心
下大汗,再給你插一次,想想那JJ帶管的傻樣,傷還沒好,我自己就難受死了
,「好吧,我扶你!」雪馨馨把手裡的乳膠手套放下。
雪馨馨幫我穿上拖鞋,在她的攙扶下,我單腳著地,推著吊水的架子,一步
一步的挪到了衛生間裡。
第五十一章 銷魂的一次解手
「我自己來就行了,你忙你的去吧。」我對雪馨馨說道。
「你自己怎麼成啊,還是我幫你吧。」雪馨馨說道。
「沒事,我能成!」我笑道。
雪馨馨定定的呆了半響,她看了一眼我的兩隻手,說道:「你試試看,我看
你怎麼來?」
我抬起那吊水的手,一看,不說插著管子的手行動不方便,那手的四根手指
也被包得像四根香蕉一樣,即使能扒下我現在穿的鬆緊帶的褲子,掏出JJ來,
那手指比JJ還粗,JJ看來瞬間就被埋沒了吧。另一隻手更不用說了,掛在脖
子上,連動都難。
雪馨馨笑道:「還是我幫你吧,還怕我看了,又不是第一次了!」
雪馨馨不由分說的一邊扶著我,一邊把褲子給扒了下來,一團黑毛中間軟噠
噠的JJ露了出來,雪馨馨纖纖幾根玉指把那管狀的JJ從黑毛中拎了出來,抬
著JJ對著馬桶,說道:「尿吧!」
雪馨馨就這麼和我靠在一起,一邊扶著我,一邊頭伸在我肩側,眼皮低垂,
盯著我那活兒,姿勢曖昧而香艷,身上散發出的淡淡的清香,我差點就要起了反
應,一種性慾和尿意混雜的感覺傳來,心潮起伏,又帶著憋悶的難受。
我有些哭笑不得,只有很小的時候老媽幫我解小便才會這樣吧,現在JJ被
一個大美女抓在手裡,還一邊盯個不停,一種異樣的感覺傳來,整個人激靈靈振
奮了起來。
「怎麼尿不出來啊?」雪馨馨笑道,「是不是要我噓噓逗它兩下啊,呵呵…
…」
額,這冷冰冰的雪馨馨什麼時候也會開起玩笑了。
「你……你……這樣看著我……我尿不出來。」我喘了口氣,額頭冒汗的說
道。
「那我不看了,我轉過頭去好了,你尿吧。」雪馨馨轉過頭去,正好又看到
旁邊牆上的一面鏡子,鏡子裡衛生間的情形一目瞭然,雪馨馨臉上有些微紅。這
妞也有不好意思的時候?
事情既然已經都成這樣了,我只好無奈的醞釀尿意,刷的一下,一股悠長的
尿水猛的衝了出來,那反衝的作用力讓JJ往一邊擺去,一股尿液射到了地板上
,濺起的水花,濺到了雪馨馨黑色的高跟鞋鞋面上,那黑黑的絲襪腳背上也沾上
了幾滴,亂跳的JJ還尿了雪馨馨一手,黃色的尿液從指縫間流了下去。
「哎呀,看你尿的,也不提醒一下我!看看,尿到我的手裡了。」雪馨馨見
情況不對,轉過頭來,看著我的小JJ,叫了起來。
「我……我不是故意的,是我的錯,我……我應該提醒你一下。」我想收尿
不放,但排泄的暢快哪裡是想收就收的,一陣慌亂,長短不一的尿柱亂擺,竟尿
到了雪馨馨的小腿的絲襪上,幾道流痕顯現,高跟鞋的鞋尖上,幾股尿水正往下
流去。
「哎,你還真尿到我腳上啦?還不讓我看,看你尿的到處都是,腳都濕了。
」雪馨馨皺眉說道,把腳往後收了一小步,手抓穩了JJ,調了一下準頭,讓尿
柱準確的拋落瓷盤裡,發出稀里嘩啦的濺落聲。
「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抱歉的看了一眼雪馨馨。
雪馨馨沒好氣的回瞪了我一眼,「你呀你,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這東西就
是比一般人大嘛,又不小,還怕女朋友看?很大,很肥壯,不要那麼自卑,拿在
手裡很有份量。怎麼樣,誇你兩句感覺好點了沒?」
我靠,這渾身毛病的美女,你這樣的誇獎,比淫聲浪語還要銷魂。我聽得骨
頭都酥軟了,差點就站立不穩。
窸窸窣窣的聲音持續了一段時間,很快我的尿尿完了,這雪馨馨居然還懂得
捏著JJ抖了兩抖,讓最後幾滴殘尿甩落。我靠,這雪馨馨是不是偷看過男人尿
尿啊?
雪馨馨伸手拉出一條卷紙,擦了一下自己的手,又拉出一段,幫我輕輕擦拭
龜頭上的液水,動作輕柔,柔胰溫軟,神情仔細。我那受得了雪馨馨這樣又看又
抖,還不停擦拭的刺激,陰莖瞬間反應了起來,竟然在雪馨馨的小手裡膨脹了起
來,越來越大,什麼也控制不住。
雪馨馨感覺到了手裡東西的變化,她楞了一下,看了一眼勃起的陰莖,說道
:「這……這……壞東西,什麼幾下子就變成這麼大了,我的手都握不過來了。
」
雪馨馨想把陰莖幫我套回褲子裡,但直挺挺的槍支怎麼也軟不下去,套回褲
子的檔下支起的帳篷高度驚人,我尷尬的看著雪馨馨,心裡羞到了極點,雪馨馨
不得不又拉開褲子,想把那東西壓下去,再套回褲子,但那東西一壓下去,又繃
彈回來,晃個不停,雪馨馨用手套弄了一下,想安撫它,讓它軟下去,誰知道一
陣套弄勃起得更厲害了,包皮竟自個兒翻捲了上來,露出了勃起得很充分的龜頭
來。
雪馨馨看了看那不聽話的陰莖,又看了我一眼,秀目帶嗔,意思是說我是故
意的吧。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辯解道,頭上繼續冒汗。
「你就是故意的!」雪馨馨啐了一句,臉上竟生起了一絲紅暈,略帶嬌羞,
「好了,我願意幫你用手解決了它,要不你也難受不是。」
聽到這一句話,刺激得我差點就把持不住,射了出來。這性冷淡的冰山美女
居然要幫我打手槍,我是在做夢嗎?
「不……不……用,等一會就好了。」我喘了口氣說道。
只是這陰莖還被雪馨馨抓在手裡,那滑不溜手的纖纖素指還在緩緩的安撫著
陰莖,勃起的感覺一刻未停,竟在雪馨馨的手中有頑強的跳了兩跳,包皮已經卷
到了冠脈的下沿。
「哦,它還在跳呢?真有勁!又硬又大!你這口是心非的傢伙,就不要假裝
了。」雪馨馨說道。
不等我再說,她已經套弄著陰莖來迴圈搓起來,一陣的快感傳來,舒爽刺激
的感覺讓我瞬間就哼出聲來。陰莖在雪馨馨的玉手間,經絡盤暴的又漲了上來,
粗圓著又大了幾圈,圈抓的手指竟環不成一圈,食指和拇指間留下了不小的縫隙
。
「你這東西還真大,想必是在很多女人那裡得到了鍛煉才這麼大的吧。」雪
馨馨一點都不難為情的說道。
啊……我叫了起來,暈,這女人,這什麼話嘛,毛病!
雪馨馨一邊套弄著我的陰莖,她的臉就靠在我臉的一側,瞟了我一眼,又說
道:「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用進廢退,這是進化論的觀點,東西用多了,就會
大,難道我說的不對。」
我根本不知道怎麼回她的話,乾脆懶得理睬,和她一起看著下體陰莖在她小
手裡被套來弄去,陰莖勃起得更長了,來回搓弄一次需要花上一點時間。「好長
!」雪馨馨讚道。
額,這變態美女,你就不能少說兩句嗎?
每當她的小手扭轉到龜頭處,小手就反握輕柔的包住整個龜頭,用溫溫的手
心研磨馬眼,膨脹的龜頭在那肉嘟嘟的掌心嫩肉裡來回摩擦著,又熱又軟;時而
五指在上面輕輕的繞抓,龜頭又酥又麻,真是讓我欲死欲仙,呼爽連連。
隨著雪馨馨不斷的套弄,我的心也??狂跳,臉上越來越熱了起來。只是,這
樣的美女幫忙打手槍,爽的是自己,累的是美女。我不好意思這樣長時間的讓她
受苦,自己享受。我盡力的催動陰莖,只想著快點射了,結束這香艷到極點的淫
戲。
然而,這陰莖好像經過幾天的休養生息,竟就這麼頑強的勃起著,射精的感
覺強烈是強烈,卻怎麼弄也達不到最終的興奮點,弄得雪馨馨的套弄的手都有些
累了,額頭微現汗珠,她轉到另外一邊扶著我,換另外一隻手繼續套弄起來。
「你這東西還真耐久,我的手都累了還不射。」雪馨馨說道,「要不洗洗,
我用嘴巴幫你來吧,我可是從來沒有幫哪個人弄過的哦,怎麼樣?」
「額,……不用了,不用了,這樣就好,……快來了……快來了。」我喘著
粗氣說道。不斷的醞釀著射精的感覺,但陰莖勃起的都生痛了,還是不射,我靠
,這小二哥,今天是不是見到極品美女幫忙打手槍,索性賴上了,享受個夠啊。
「你呀你,都這樣了還不好意思!」雪馨馨笑芩芩的看著我,一邊繼續套弄
著,說道:「是不是站累了,想來塊點!」
我點點頭。
「好吧,你扶著牆壁,靠著牆,站穩了,我有一個辦法了,不用嘴巴也行,
肯定讓你很快就來。」雪馨馨眼睛裡閃過一絲狡黠,我怎麼看那目光都有些淫蕩
。
只見雪馨馨站到我身前,彎下了腰,撩起了白大褂的衣擺,露出了裡面一件
黑色筒子裙的裙擺,她把那裙擺往上撩起,用手抓好,露出了兩瓣包在黑色絲襪
裡的渾圓的翹臀,她穿的是一雙黑色極薄的連褲襪,那襪子還泛著淺淺的亮光,
光澤柔和滋潤,很是動人。一條蕾絲邊的白色小內褲被絲襪緊緊的壓在期間,中
間那飽滿的一團就這麼鼓鼓的漲了上來,幾縷黑毛從那內褲的側旁卷掛著,鑽出
了絲襪的縫隙,在空氣中微微搖著。雪馨馨春光旖旎的下體就這麼刷的暴露在我
的眼前,一股熱熱的鼻血猛的衝到我的鼻尖,就要這樣噴了出來。
額,這……這……性冷淡的美女難道已經好了,不再介意男人插她?太陽從
西邊出來了,一定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我振奮精神,做好插入的準備,心裡想
著,小二哥,你要頂住,一定要把這眼前的美女插得嗷嗷叫。
只見雪馨馨雙手往下體抓去,手指捏抓,拎出一大片檔下薄薄黑絲,用力一
扯,刷的一下,把那褲襪的擋部撕爛了一個大洞,被撕破的薄薄絲襪瞬間繃縮到
兩瓣臀丘上,印著銀色暗花的小內褲清晰的展現在我的視線裡,我的眼睛睜得圓
圓的,陰莖像得到命令一樣,繃的一下,從九十度一下子猛的上揚成一百八十度
,過度的膨脹,馬眼處撕裂的感覺很強烈,像燒一樣的痛。
我挺動著陰莖,龜頭觸碰到了那白色的小內褲上,輕輕摩擦起來。這時,雪
馨馨大叫了起來,「停,停,停,趙波,那裡……那裡不行,那裡還不行!」
我被雪馨馨的叫聲嚇了一跳,停止了陰莖的摩擦,「怎麼了?」
「我……我還沒有思想準備,你還不能弄那裡,你……你搞錯我的意思了。
」雪馨馨反手抓住我的陰莖套弄了幾下,說道:「你不是喜歡絲襪嗎?我的意思
是……你把那東西插到絲襪裡,弄幾下應該很舒服吧。可能也來的快些。」
雪馨馨引導著我的陰莖,把陰莖磨到了她一瓣的臀丘上,拉起一片繃縮的絲
襪把陰莖包住了,一陣絲滑的觸感從龜頭傳來,全身毛孔一下子全部打開了,絲
滑的快感瞬間淹沒了我,我屏息靜氣,壓抑內心的激動,挺動著陰莖在那臀絲之
間緩緩的抽插起來,呼,四肢百骸像是泡在一片柔滑的絲襪堆裡,爽得就要尖叫
出聲,那種全身透爽絲柔的感覺真是銷魂到了極點。
「爽吧,我這樣的辦法怎麼樣?」雪馨馨扭頭看了我一眼,在她眼裡我的臉
上是一片不知身處何地的飄飄欲仙,我嗯的一聲,算是回應了她,我正忙著享受
那臀肉豐彈,絲襪爽滑的快感,除此以外,再也不願去體會其他的感覺了。
雪馨馨看到我臉上的迷醉神情,竟然笑了,那笑分明帶著一絲計謀得逞的得
意,她還抬手看了一下表,似是在等待什麼,或者是在等什麼人?我沉醉在一片
舒爽裡,那有心思猜度這雪馨馨有什麼樣的想法呢?
我不停的在雪馨馨的豐臀上,摩擦著陰莖,看著頭角猙獰的陰莖,把肥翹嫩
白的臀肌插得深陷彈回,龜頭插過去就撩起薄薄的一層絲襪,抽回來那絲襪又伏
下貼回臀上,那感覺真是爽到不能再爽,心中滾滾淫情無以言表。
這時雪馨馨直起了身子,陰莖隨著她的站起,慢慢的滑到了大腿外側,還套
在絲襪裡,雪馨馨提拉著裙衣,靠進我懷裡,整個人如軟軟的暖玉,散發出迷人
的氣息。我的臉靠近了她的脖子,鼻息噴吐在她那細潤光澤的粉頸上,我能感到
她頸部動脈迅速的流動著,銷魂的體香息息入鼻而來,每一片肺葉充分的舒張著
,不放過任何一絲馥郁的香氣。陰莖還在抽插著,鮮嫩柔滑的大腿肌膚讓陰莖勃
起得更厲害了,包裹的絲襪更是彈性十足的緊緊摩擦著陰莖,哇,真是爽死我了
,想不到這樣的搞法比日屄還要爽上幾分。
雪馨馨嘴角帶著一絲淺笑,這時她把身下的裙衣收攏好,一隻手抓住,騰出
一隻手來,那隻手竟握住了我插在絲襪裡的陰莖,慢慢的套弄了起來,絲襪大面
積的受壓包裹了上來,繃裹的力度感更為強烈,龜頭甚至能夠感受到那絲襪全彈
性織造,綿密細膩的絲網,如春雨般的細潤。刺激的感覺更加強烈了。
我挺動著陰莖,一次次的往來抽插著,享受著一波波淫爽無比的快感,無論
我怎樣奮力控制,不久,馬眼處還是流出了一些清白的黏液,我滑遺了。
雪馨馨溫軟的小手不停的套弄著,包抓著絲襪套弄著,小手的溫度更加快了
陰莖的刺激,陰莖被包成一根黑色絲襪狀的柱體,菇圓怒凸的龜頭,就像帶了個
黑絲罩子不停的往復運動著,馬眼處吸附的薄薄的黑絲皺陷其間,從那裡你能感
覺到絲襪每一絲每一縷爽滑的娟娟質感,不停的在訴說著令人窒息的絲情襪意,
絹然的每一寸絲意油然升騰,帶著絲絲美好的絲襪深情沖刷著你的神經,你的靈
魂,不停不斷的深入體髓,吸附在你每一滴噴張的熱血上。
沸騰,沸騰,再沸騰,我再也受不了那綿綿不斷,紛至沓來的柔絲狂潮,我
抽插著,我喘著氣抽插著,我在包握的黑絲裡抽插著,我感到整個人飄了起來,
彷彿一片黑絲蒙面撲來,呼吸停滯,心悸而劇烈的一陣抽動,暴怒的陰莖如出籠
猛獸般怒吼了起來,噴薄而出赤熱漿液和那絹絲柔意融為一體,整個世界只有那
幡然的絲襪不斷的飄飛著,我在醉生夢死間達到了極度的高潮,所有的感官化在
絲裡,死在絲裡。
陰莖還包在絲襪裡,還抓在雪馨馨的手裡,漿然的一股熱熱的白漿透過薄薄
的黑絲,順著柔黑的大腿往下流去,雪馨馨還在套弄著絲襪裡的陰莖,和我緊緊
的靠在一起,她手裡的陰莖還在兀自的不停抽動著,我感受著絲襪的絹柔,感受
著溫溫的小手,感受著陰莖昂揚的勃動,我還在體會著絲襪中射精高潮的裊裊余
韻,幾度登天。
突然,我聽到一片腳步聲,那腳步聲在外面的房間裡轉響了幾圈,接著衛生
間的門被猛的打開了,我看到了許幽蘭的絕世秀靨,一臉的驚呆。她看到了我和
雪馨馨曖昧的姿勢,還有那極度淫蕩插在絲襪裡的陰莖,龜頭黑絲皺裹,白漿長
流。
雪馨馨似乎像是知道許幽蘭會來一般,靠著我更緊了,手裡抓著我的陰莖更
緊了,在哪裡龜頭又被擠出了幾滴精液,先前流出的白色精液已經流過了膝蓋,
順著小腿弧線,往柔和的腳踝聚集,尖細的金屬鞋跟後面,幾滴滴落的精液攤然
張溢,一切都淫靡到了極點,而偏偏就這麼被許幽蘭撞見了,撞了個正著,撞了
個天光火石,撞了個火星撞月。
「……你……你們……」許幽蘭說不出話來,「……無恥!」她極度暴怒了
起來,一把抓過洗漱台上幾瓶洗髮水沐浴液,狠狠兜頭向我和雪馨馨砸來,都被
雪馨馨一一撥落了。
「哇……」的一聲,許幽蘭重重把門摔上,奪門而去,急促的高跟鞋腳步聲
遠去,接著又是一陣重重的摔門聲,震得整個房間嗡嗡響。
「……幽蘭!幽蘭!」我大聲叫了兩聲,想追出去,但手腳不聽使喚,一陣
慌亂中幾乎就要摔倒,輸液的掛架啪的一聲摔在地上,手背上的輸液針反刺進肉
裡,一陣鑽心的疼。
「慌什麼?她還會回來的,不用擔心。」雪馨馨把掛架扶起,伸臂把我扶在
懷裡,亮亮的秀眸看了我一眼,說道,「你也喜歡她是嗎?」
「我……我……」一時間,我張口結舌竟說不出話來。
第五十二章 左擁右抱並不簡單
雪馨馨沒有再追問,幫我把輸液針給拔了,對於被許幽蘭看到的事並不放在
心上。她把我扶回床上,蓋好被子,用熱毛巾敷了一下我被刺疼的手,重新找了
一根血管插上輸液針,對我說道:「你餓了吧?我去給你弄點吃的。」
我說道:「不用,我現在不餓!我的手機,我想打幾個電話。」
「你手機早沒電了,用我的打吧。你的手不方便,你說,我幫你摁號碼。」
雪馨馨道。
「馨馨,我的傷大概什麼時候能好?」我問道。
「你腳上的傷大概要一個月,至於頭上的傷應該兩三個星期之內就好了,只
是手臂上最快也要兩個月。我再想其他的辦法,看看是不是能讓你盡快好起來。
」雪馨馨說道。
我報了孫倩的號碼。手機撥通了,雪馨馨拿在耳邊給我接聽。
「孫倩,是我……我是趙波。」我說道。
「趙波哥,你……你醒啦,你……還好嗎?」電話裡孫倩聽到我的聲音,心
情激動了起來。
「我還好,我沒事。你……你還好嗎?」我心情有些沉重。
「我沒事,我馬上去看你……」孫倩壓抑住了心中的激動說道。
「不用了,你還是好好在學校上課吧。有空再過來。」我說道。
「……學校就快放假了,現在沒什麼事,你等我,我就過去。」孫倩說道。
「哎……哎……你還是先休息好了,再過來吧……」沒等我說完,孫倩就把
電話掛了。
我又打了幾個電話。一個是打給老爸老媽的,我沒敢告訴他們自己被打的事
,只是告訴他們我要出差一趟,要一個月以後才能回來,老媽在電話裡又嘮叨了
幾句,叫我多帶點衣服,出遠門要帶好要用的東西什麼的,叫我早點回來,快過
春節了,還出差,又罵了幾句我公司的領導太黑,太沒人道了。我已經很久沒怎
麼回家了,雖然是家常的幾句話,但聽在我心裡暖呼呼的,眼淚直想往下掉,我
真想回到老媽身邊,感受她的溫暖。人總在落難的時候,更懂得父母的好啊。
本想打電話給方靜請假,但她應該還在外地,我打給了公司人事部的部長,
一個四十多歲的老女人,告訴她家裡有事要處理,一個月以後才能回去上班。由
於請的是事假,而且是事後請假,被她發飆了幾句,直接告訴我這三天沒來上班
按曠工處理,而且我這假請得太長,她沒有權利批准,要方靜回來批准才行。另
外這個月不上班,薪水就沒有了,只有500塊基本生活費,如果下個月還不來
上班,按公司規定解除勞動合同。我沒聽她說完就掛了電話,心情變得糟糕起來
。
雪馨馨見我心情不好,安慰我道:「趙波,你那公司的班不上也罷,等你病
好了,我再介紹一份工作給你好了,你想做什麼工作,你挑,我來幫你。」她語
氣很輕鬆,嘴上掛著笑,我知道她希望我心情能好起來。
我對她笑笑,逗她說道:「如果我不想上班,你是不是把我養在你家裡?」
雪馨馨有些楞,後來竟低下了頭,看著自己的腳尖,老半天才說道:「好啊
,我……我家裡還沒有男人去過,也沒好好收拾。你要去,要買些男人用的東西
才行。只是我不會買,你要教我才行。」說完,臉上竟起了紅暈。
額,這雪馨馨怎麼就對一句玩笑話當了真,還開始認真考慮了?
這妞有時候表現得非一般人的冷靜和強勢,有時候又像不諳世事的女孩,有
時候又聰明得異常的狡猾,有時候又像一塊冰一樣對什麼都冷眼旁觀,還渾身一
堆毛病,表現出對性的十足好奇。哎,這女人還真複雜,像霧像雨又像風,我歎
了口氣。
怕雪馨馨多想,我趕忙回了一句,還是傷好了再說吧。
這時,雪馨馨的手機響了,她拿起手機看了一下,遞給我,「很少會有什麼
人給我打電話,應該是你的電話吧。」
我接過來,是家裡的電話,我接聽了起來,電話裡是老媽的聲音:「趙波啊
,剛忘記跟你說了,有個姑娘來我們家裡了。還蠻俊俏的呢,是你女朋友嗎?」
「是誰啊?什麼女朋友?」我一頭霧水,「她還在嗎?給她聽電話。」
「她還在,你老爸正招呼她呢?她說是來看看我們兩老,說是送點補品給我
們,讓我們保重身體。人還別說,大方得體,很會說話。我這就給她聽電話。」
老媽說道。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趙波,是我,我是金妍茜。」
「金妍茜?」我有些吃驚,這女人怎麼跑到我家裡去了,「你怎麼跑到我家
裡去了?」
「這……這個以後再跟你說吧。現在不方便。」金妍茜話語有些躲閃,然後
又關切的問道,「你身體怎麼樣了?被打得嚴重嗎?好了點沒?」
「我還好。你怎麼知道我被打了?」我有些奇怪。
「我下午或者明天會去看你,你不用擔心。有什麼事見面再談吧。」金妍茜
把電話掛了。
「怎麼了?我聽見你講到金妍茜。」雪馨馨看見我情緒不對,問道。
「沒什麼?她……她有點事找我。」我說道。對金妍茜出現在我家裡有點疑
惑,不過她說她會過來,到時候再問吧,也就懶得再多想了,也沒有再跟雪馨馨
說。
雪馨馨餵我喝了幾口水。我心裡掛著很多事,想一個人靜一靜,於是告訴雪
馨馨我有點餓了,她嗯了一聲就出去了。
病房裡就我一個人了,很安靜。我望著天花板,這幾天發生的事一件件的湧
往心頭,心情一下子變得很複雜。
我不知道我是該憤怒、鬱悶、高興、傷心、無聊、空虛、害怕、羞愧、奮起
……還是發呆什麼都不想,總之諸般滋味煎熬在心頭,五味雜陳,無所適從,突
然有種人生如夢的感覺。真是人生如夢,僅僅幾天時間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好
像比過去活的幾十年發生的還多,好像一覺醒來我的整個人生就翻了個個,想要
的和不想要的,好的壞的,無論我願不願意,都已經塞到我手中,丟棄還是把握
,我沒有主張,無法挑選,也找不出投機取巧的好方法。
投機取巧的好方法我想不出來,貌似渾水摸魚這下三濫的事還是我能幹的,
雖然這不是我的強項。我渾水摸魚思想的開始,想到的第一件事竟是許幽蘭的憤
然離走,這證明的人的自私性,以及目光短淺性,總是更容易被眼前的東西所觸
動。一個美女對你男女方面的醜事,表現出非一般的憤怒,原因應該有二,不是
正義感道德觀特強,就是對你很在意,對於許幽蘭我更相信第二種可能。這讓我
相信大雨中的那輛小車裡發生的事情,她和我一樣難忘。只要她和我一樣難忘,
我就有把握拿下她,而且就在剛剛,雪馨馨對我的表現,無論她是怎樣的目的,
都表現出她對我的在意,這也讓我有了可乘之機,更不用提她還有著送女人給男
朋友玩的優良品質。
好吧,我承認我自私,我無恥,我不可救藥,我兩個都想要。從純情少年,
到熱血青年,我總是有信心的以為自己的感情能夠一成不變,別人也應該和我一
樣,對感情專一,從一而終,永世不變,然而,現實卻給了我一個大耳光,被搧
了個兩眼昏花,兩耳嗡嗡,給我上了一堂振聾發聵的一課。這也讓我失去了謠傳
了幾百年" 弱水三千,只飲一瓢" 的愚蠢品德,漸變成了見了美女就垂涎三尺的
登徒子,讓我更認為,左擁右抱更容易成為傳世的美談,也更符合一個男人的性
情。
我的心一直想為一個女人留著,有的來了又走了,有的來得不是時候時機不
對,有的太過耀眼無法拒之門外,有的在門外徘徊張望,有的是我要等的卻被擠
走了,既然和一個女人廝守終生的想法成為奢望,無法實現,我指的是感情上的
,肉體上我已無此念,好像照單全收也不現實,那麼最好的訣竅就是閉著眼睛渾
摸,抓住一個算一個,抓住多少算多少,到頭來總會有人留下,有人會離開,最
壞的結果是最後一個不剩,那對於我,也是如現在的一無所有而已,沒有什麼大
不了的。
想來想去,發覺以上想到的只是我的妄想,不著邊際,誤入歧途,其實什麼
都不是,一切都是空。孫倩真的是我的責任,幾個拳頭腳踹引發的血案,遠比一
個饅頭引發的更讓人心酸心碎,那無辜空洞的眼神一直在腦子裡晃晃,我不會再
拒絕給她所想要的,我的錯誤我要承擔,她的痛苦我要解除,即使因此綁上我的
一生,我也義無反顧,無怨無悔。我從不認為人與人鬥,其樂無窮,那是痛苦無
比。但是斗就是綜合實力的較量,就要調動一切資源進行周旋,不擇手段的窮追
猛打,除此以外,別無二途。既然我什麼都沒有,全無本錢,只有一堆不知道最
終屬不屬於自己的女人,那麼就讓我踩著她們高貴的屁股進行戰鬥吧,這是現在
我唯一能做的,就讓我這麼無恥的這麼幹吧!恬不知恥總比畏縮逃避來得更積極
,即便因此而感到悲哀,心生悲涼,那又能怎麼樣呢?
有了決定並不會讓你就此輕鬆,我還是那麼的苦惱不堪,糾結如麻,思來想
去,沒有盡頭。就在我不停的虛妄、悲哀、怨艾的時候,房門被推開了,進來的
人讓我瞠目結舌。
許幽蘭,剛剛那個憤然摔門而去的許幽蘭,面若寒霜,卻被嘴角一絲若有若
無的淺笑輕易化解了,讓人云裡霧裡。她戴著一雙黑色的長皮手套,一手提著一
個精鋼飯盒,一手提著一束花一個果籃,七寸高的黑色長靴露出一截暗色提花的
黑色絲襪,敞開的大衣裡面是一件鵝黃色的裙子,裙袂飄飄,精緻燙染的長髮嫵
媚舒捲,令那秀靨更怦然心動。
「趙波,你還好嗎?我來看你了!」許幽蘭語氣溫柔,表情正常。
這……這……這妞到底是怎麼了?我呆呆看著她似笑非笑的來到我的床頭,
啪的一下她手裡的飯盒被重重的放在床頭櫃上,我心頭一跳,啪的又一下花和水
果籃又被放到了上面,我心頭又是一跳,刷的一下,床頭櫃一個花瓶裡的一束花
被許幽蘭扔到了地上,換上了她剛拿來的花,她踩著地上那束花,拉過一張凳子
,坐在我床前。
「你餓了吧,我給你準備了雞湯,我餵你喝好嗎?」許幽蘭美目流盼,眼神
勾魂,看得我心頭一蕩,轉念一想,心頭又是一陣大駭。我要答應了才是傻子!
「我……我不餓……」我的頭搖得像撥浪鼓,說道,「等……等會,馨馨會
送來的。」
「喲……這醫院的飯菜怎麼能吃呢?我這雞湯放了好幾十味名貴藥材熬的呢
?再說今早你這麼大的運動,還是吃一點吧?難道你一點面子都不給我嗎?我還
從來沒有餵過一個男人呢?」許幽蘭打開了飯盒,一股雞湯的清香飄散,聞得我
胃口大開,腸胃一陣蠕動,我的確真的是餓了。
我硬著頭皮說道:「……我不餓,我吃不下,……不用麻煩你了。」
「那什麼成呢?我不能看著我的第一個男人,受了傷,勞了累,還餓著肚子
!我不能這樣沒人性是不?也讓我嘗試一下侍候人的滋味,再說了上次我腳崴了
,你又背我回來,送我去醫院,還到我家裡來看我,我還沒有好好感謝你呢,就
給我個機會好好謝謝你吧。」許幽蘭說著,一邊從飯盒裡用小碗盛了一碗湯水,
拿著一個勺子舀了一勺冒著騰騰熱氣湯水,送到我的嘴邊。
「喝吧,我的男人。」許幽蘭語氣柔得像水,若要平時我聽得骨頭都酥了,
只是現在……
許幽蘭的勺子已經伸著碰到我的嘴唇,熱氣一看就很燙,我拒絕的把嘴巴別
過一邊,就在我嘴巴挪開的同時,就在一剎那,許幽蘭的手一抖,勺子裡的湯水
灑了出來,滾燙的雞湯灑在我的脖子上,我發出了一聲殺豬般的慘叫,燙得我差
點從床上跳了起來,感覺那皮肉差點就熟了。
許幽蘭是故意的!她是故意的!她來報復來了!
「你……你……」我差點說不出話來,看著許幽蘭一臉扮無辜,拿著紙巾把
我脖子上的雞湯擦拭了一下,最後我還是忍著痛說道,「你……能小心點嗎?」
許幽蘭對我被雞湯燙著了發出的慘叫好像沒聽見一般,拿著勺子攪拌了一下
那碗雞湯,熱氣升騰得更濃了,繼續很溫柔的看著我,「對不起,趙波,我剛從
外面進來,手有些凍僵了,一個拿不穩,手抖了一下,讓你受苦了。我會小心點
的。」
「不……不用了,我還是不喝了……太麻煩你了……你的……你的好意我心
領了,謝謝了。」我小心翼翼的安撫她,就像小毛賊被逮住的那種感覺,還是不
要惹這小妞的好。
「……哎喲,還很小氣呢?是生我的氣了嗎?我小心一點不就好了,我會慢
慢的,會很小心的,我的男人,你就一百個放心吧。」許幽蘭繼續對我柔情攻勢
,那嘴巴笑得很甜,又把一勺子湯水送到我面前,然後又收了回去,「……哎喲
,我忘了,我幫你吹一下,這麼燙你怎麼喝呢,你說是不是。」
我趕緊點點頭。
許幽蘭看著我,笑靨如花,嘟著嘴巴對著那勺雞湯吹了幾口氣。
她捏著勺子又把湯水送到我嘴邊,我看到那湯水應該冷卻了,張開了嘴巴,
眼睛的餘光告訴我許幽蘭笑瞇瞇的眼睛閃動了一下,哎呀,不好,又有陰謀,在
我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許幽蘭那手裡的勺子,飛快的撬開了我的嘴巴,勺子
整個伸到了我嘴巴裡,猛的一倒,滿滿一口的雞湯被倒了進來,我想吞嚥卻被勺
子卡住了,還好那勺子很快就從我嘴巴裡被拿了出來,一滿口差點讓我嗆得嚥氣
的雞湯咕嚕一聲,滑過了喉嚨,流到了肚子裡。
「怎麼樣,這口不熱吧。」許幽蘭臉上繼續掛著嬌嬌的笑,說道。
「你……你……我……我……」我帶著嗆聲,一陣咳嗽,說不出話來。
「哎喲,怎麼……我又不小心把你嗆到了?好了好了,是我不好,我再小心
,再小心。」許幽蘭一臉無辜的說道,「這次我保證小心,讓你滿意,人家是第
一次伺候人嘛,你就多擔待點。」
這時我聽到門口外面的走道裡響起了一陣推車的聲音,許幽蘭也聽到了。
許幽蘭眼珠子一轉,快速的舀了一勺子湯水,吹了吹,說道:「這次不會燙
到了,也不會嗆到,包你滿意。」
只見許幽蘭把那湯水送到了自己嘴裡,還算有點良心,自己先嘗一下,不對
,許幽蘭只是含住了那口湯水而已,沒有吞嚥,只見她拿著碗舉著勺子的兩隻手
伸過一邊,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探過頭來,猛的一個低頭,紅馥
馥的檀口吻上了我的唇,小舌頭撬開了我的嘴巴,清香的女兒氣息在口腔裡四溢
,那口溫熱的雞湯被慢慢的渡到了我的嘴裡,一小口一小口漫了過來。
我表情驚異,被動的接受著許幽蘭粉舌上引導過來的湯水,突然,一瞬間一
道熱熱的電流從她溫軟的小嘴裡傳了過來,我渾身一震,許幽蘭也跟著身體一震
,手裡的湯碗差點拿捏不穩,氣息紛亂,胸脯起伏,她的眼睛驚異的看著我,四
目相對,身外的世界好像透明了起來,光彩紛呈,有如在飄。我蠕動著嘴唇回吻
著那兩片柔軟的唇,她想離開,但好像又捨不得,嘴唇就這樣你堵著我,我堵著
你,兩條小舌只是輕輕一碰,就像是搭起了超高壓的電流通道,急速湧動的超載
電流,讓我和她怎麼分也分不開,你灼我灼,你電來,我電去。
房門被打開了,我眼睛露在許幽蘭頭側,驚異而圓睜。雪馨馨推著一個餐車
進來了,她看到了正俯在我身上的許幽蘭,小小的一絲惱從她眼裡掠過,還有兩
條小火舌跳了一下,但很快她又恢復了冰冰然的自若神情。許幽蘭似乎渾然不覺
般,把小嘴弄的咋咋有聲,即使湯水已經被我吞了下去了,那唇還是沒有離開,
我扭著身子,想讓嘴巴挪離,卻怎麼也做不到。
雪馨馨把餐車推到我床邊,「你們兩在幹什麼呢?人工呼吸嗎?」
我奮力把嘴巴挪開,兩個嘴巴間發出真空破敗的一聲波響,許幽蘭已滿面通
紅,脖子和耳根都紅透了,她急促的喘了幾口氣,突然,啪的一聲,她把手裡的
湯碗和勺子放到了床頭櫃上,猛的起身,扭頭逃了似的奔出了房門,消失的背影
起伏不定。
我看著雪馨馨,完了,犯罪的人跑了一個,剩下一個不能跑的。
「那個……那個……馨馨……」我想說點什麼。
「……以我專業的角度,她對你做的人工呼吸很業餘哦。」雪馨馨來到我床
頭,盯著我說道。
突然,她伸出幾根手指狠狠的捏住了我的鼻子,我啊的一聲,梗著脖子一連
串的叫疼,雪馨馨不顧我的掙扎,紅潤微涼的小嘴親住了我的嘴巴,狠狠往裡吹
了一口如蘭似麝的香氣,然後,鬆開我的鼻子,小嘴離開,兩隻手按在我胸口上
,用力按了兩按,肺腑一陣翻騰,一口血差點就被吐了出來。
雪馨馨微笑的說道:「這才是正確的人工呼吸程序,是不是好受一些!」
我忍住胸痛,趕緊點點頭。
「還要再來一次嗎?」雪馨馨笑咪咪的說道。
我大幅度的把頭搖來搖去。
我看到自己的鼻尖紅了起來,一陣酸痛,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哎喲,我的媽
呀,還想著左擁右抱呢,再這樣下去還沒享福呢,都被玩死了。
還好,雪馨馨坐了下來,把餐車裡的精緻飯菜拿出來擺好,「是我叫會所的
廚師弄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歡,我餵你吃吧。」說完,她一口菜一口飯一口湯的
餵我吃了起來。
開始我還很警惕,後來看到雪馨馨喂得很仔細認真,我才放下心來,還是馨
馨好啊,不像幽蘭那樣整人的點子稀奇古怪,防不勝防。
第五十三章 堅強的孫倩
就在我美美享受著雪馨馨母愛氾濫般餵食的時候,房門又啪的一聲被打開了
,我又一驚,不會是許幽蘭又回來了吧,再這樣我這床可躺得不那麼安穩了。我
抬眼望去,是孫倩來了,一顆心又放了下來。
孫倩臉上化了很淡的妝,看得出化得很仔細,也很好看,臉色紅潤,根本就
看不出哪裡有一點風雨過後的憔悴,我想看一下她脖子上的傷口,竟然看不出來
,不是被小心的掩飾了,就是已經好了。
她身上穿一件白色的羊毛小外套,黑色彈力超短裙,腳上一雙天鵝絨黑紅活
力撞色中統襪,渾圓的膝蓋可愛的包裹在黑絲裡,上邊是一小截醒目的明紅色絲
襪羅口,兩截白白的大腿露得很性感,一頭細細的卷髮被染成偏黃的棕色,更顯
出肌膚的白嫩,整個人散發出令人心動的青春活力。她手裡提著一個飯盒,還有
一籃子水果。
「趙波哥……」孫倩喚了我一聲。
「孫倩,來了,過來這邊坐。」我熱情的招呼孫倩,掃了一眼床邊的一張凳
子說道。
「馨馨姐好……」孫倩說道,把手上的東西放好,走到床邊的凳子坐了下來
。
「孫倩,你帶了什麼好吃的東西啊。我可是餓壞了,這不,剛叫馨馨弄了些
東西來吃,還沒吃飽呢。」我輕鬆的說道。
「我……我自己熬了點鴿子粥。」孫倩顯得有些侷促,這和她平素的性情有
很大區別。
「鴿子粥很補的,趙波你有口福了,好了,這些餐館裡做的東西填填肚子可
以,對身體也沒什麼益處,孫倩,還是你來,我手都喂累了,你來喂吧,我還有
事情要忙,待會還要手術,就不陪你們了。」這雪馨馨看似冷冰冰,也有會通情
達理的時候。
雪馨馨起身收拾好碗筷,又回頭對我說道:「我已經叫兩個護士二十四小時
負責你的看護,有什麼事按一下床頭的鈴,吃飯用餐我已經交代會所準備了,到
點會有人送來,你就看著吃好了。我走了,你們慢慢聊。」
「好,你去忙吧,馨馨,謝謝了。」我說道。
雪馨馨出去了,房間裡就我和孫倩。我看著孫倩,說實話,面對她,我真的
不知道怎麼開口,心很疼,卻不知道怎麼開口安慰,好像所有的語言都很蒼白無
力,都無法撫慰她所受的傷害。
只是這孫倩見雪馨馨出去了,好像人也放鬆了下來。
「趙波哥,你還疼嗎?」孫倩問道。
「還好,現在不怎麼疼了。你不用擔心。」我說道,孫倩低頭看了一下我額
頭上的傷,又看了一下我的手臂,翻開被子,看了一下我的腿,看到都被包得好
好的,她才放下心來。
「你真笨,叫你不要回來,你幹嘛還要回來啊,看看,現在弄成這樣,都是
你自己找的,你可別賴上我啊。」孫倩說道,恢復了平時和我說話的語氣,這讓
我稍稍寬了心。
「你有事了,我哪能放著不管啊,而且還是我連累了你的,我這樣躲在一邊
還算是個男人嗎?」我笑道。
「你就是笨,哪有你這樣當英雄的,連雙拳難敵四手的道理都不懂,看看,
英雄沒當成,被揍成狗熊了吧。英雄救美不適合你這種沒腦子的人,傻頭傻腦的
被揍了個結實,後來還變成美女救了英雄,如果拍成電影,一定很搞笑吧。」孫
倩一邊說道,一邊把拿來的飯盒打開了。
她看到了櫃子上許幽蘭留下雞湯,問道:「又是哪個美女給你送來的雞湯啊
?想不到你這個人平時看著不怎麼樣,一到關鍵時刻還真是有女人緣啊,被打躺
下了,美女們跟紮著堆似的來看你,剛喝了雞湯,又吃了另外一個美女的小菜,
我這自己熬的鴿子粥看來你也吃不下去了吧,我拿去倒了吧。」
「哎……別……別倒啊,我還沒吃飽呢?怎麼能倒啊。」我急道,雖然我知
道孫倩是故意氣我的,但我不說,她那性子肯定就去倒了。
「還沒吃飽啊?算我倒霉,看你手腳不便,我餵你好了。」孫倩瞟了我一眼
,拿著勺子送了一口粥餵我吃了下去。
孫倩又餵了我幾口,用勺子仔細的把我嘴角流下的液汁刮了送到嘴裡。
我說道:「孫倩,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孫倩眼睛沒抬,又送了一口粥給我吃。
「是我的錯,那些人是我惹上的,他們是來找我麻煩的,卻害你……害你…
…替我受苦了。」我嚥下了那口粥,有些艱難的說道。
「沒你的事,不就幾個男人嗎?不用放在心上,男人的東西見多了,再多幾
個也沒什麼,你還是好好照顧你自己吧,別想著我,我沒這麼脆弱,不像電影裡
,女人碰到這種事,個個都哭天喊地,要死要活的。」孫倩抬起眼皮,和我的眼
睛對望了一眼。
我深深的看著她,從那眼睛裡我分明看到了一種倔強,一種不屈,也看出了
一絲深埋的傷心隱藏在眼睛的深處。我心下大動,多好的一個女孩啊,為了不讓
我難過,讓我難辦,把自己的淚水埋在心底,我有種熱淚盈眶的感覺,想哭的感
覺特別強烈。
「你在想什麼呢?看你眼睛都紅了,是不是被我感動了?別這樣,如果能讓
你不受傷,就算再多幾個男人也沒關係。只是你這個人太笨,下次再這樣別怪我
不理你了。自己也不想想,強姦犯被判死刑那是N年以前的事了,現代人已經不
當一回事了,現在故意傷害罪才更嚴重,從這個可以反證,你是丟了西瓜撿芝麻
,犯不著為了我,被打得半條命都沒了。」孫倩說道,又餵了一口粥給我。
「好,好,是我笨。」我應了一聲,看著孫倩神情正常餵我吃粥,心中一片
柔情湧動,心暖暖的。
我吃下了那口粥,深情的看著孫倩,很認真的說道:「孫倩……我說啊……
做我女朋友吧,我們正正式式的交往。」
「你……」孫倩避開了我的眼神,忍住笑說道,「你這樣認真的看著我,我
很不習慣,你能不能輕鬆點啊,你很搞笑啊你,你以為在拍電影啊。」
「我是認真的。」我又說道。
「我才不跟你認真呢!你還跟我認真?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都有女朋友了,
雪馨馨這前腳剛一走,現在你就背著她,明目張膽的對我說要和我交朋友,你還
有沒有良心啊你。她要知道了還不傷心難過死了,我可不想做你的幫兇。」孫倩
看了我一眼說道。
孫倩不等我接話,繼續說道:「不過話說回來,看你那德性,腳踏幾條船的
事你還真幹得出!不過,誰叫人家生得冰天仙女一般,來頭又挺大,我可爭不過
人家,這明面上的事呢,我是管不著,你有幾個那是你的本事,這背後呢,有我
一個便好了,當然現在我還很有興趣,說不定哪一天我對你沒興趣了,走了也方
便,你說是不是?再說了,我也不希望我喜歡的男人頂著一個女朋友是被人家那
個什麼過的是不是?我這是用心良苦哇。呵呵,是不是又被我感動了?我最喜歡
你被我感到了,那感覺就像三伏天赤身裸體吹空調一樣爽。」
額,這孫倩腦袋瓜子到底是什麼做的,明顯構造和別人不一樣,我聽得有點
暈。
「孫倩啊,那個……那個……我和雪馨馨不是……」我想把情況告訴她。
「別說了,你能不能不要什麼事情都要說個明白啊?很多事說明白了很沒意
思的。只要你不嫌棄我就好。」孫倩打斷了我的話,說道。
「孫倩,我哪有嫌棄你,愛你還來不及呢。我是恨我自己,我是真的喜歡你
,才……」我想告訴她,經過這件事以後,我已經很喜歡她了,不是因為什麼別
的原因才想跟她好的。但話還沒說完又被孫倩打斷了。
「……好了,別說了,不要跟我說,說什麼你被感動了,喜歡我,要和我在
一起什麼的,這些爛調調,一聽就肉麻,起雞皮疙瘩。現在不流行交了女朋友才
上床,現在流行只要感覺好就能一起搞。你不要這樣老土了好不好,別讓我覺得
跟你在一起很落伍!你那思想應該開化一下了,有本事你就找上十個八個女朋友
,然後我和你還搞在一起,那才刺激呢!」孫倩不當一回事的,笑著和我說道。
她又繼續說道:「不過,連雪馨馨這樣的美女都被你拿下了,相信你有這樣
的潛質。真不知道你突然哪來的狗屎運,真是邪門了。」
我怔怔的看著孫倩,說道:「你真的沒事了嗎?」
「沒事,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今天你看我還換了新衣服才過來的呢?上
次買了還沒來得及穿呢,你看好不好看啊?」孫倩笑道。
「好看,真的很好看,越來越有女人味了。」我笑著說道,心下又是一陣感
動。
「孫倩,那些個傢伙,我發誓一定要讓他們加倍償還,無論用什麼方式,我
一定要做到!我真嚥不下這口氣。」我說道。
孫倩看了看我,說道:「趙波,那些人看起來不好惹,你又受傷了,你現在
最重要的就是好好休息,傷好了以後再說吧。不過,你真要找回場子?你要是再
受傷了怎麼辦?我可受不了。」
「放心!我會想其他辦法的,要報仇也不一定要親自動手不是,有很多辦法
可以來的。慢慢想總會想出辦法來的。」我說道。
「那以後再說吧,現在你先把這鴿子粥吃光了。」孫倩說道。
孫倩一口一口的把粥餵我吃完了,把手裡的飯盒,連同櫃子上的雞湯也拿去
倒了,洗好飯盒,打了水給我漱口,拿了一個蘋果削了起來。
孫倩認真的削著蘋果,我目不轉睛的看著她,充滿青春活力的臉蛋在窗外透
進的光線照射下,發出柔和如細瓷般的光澤,嘴角一圈細細的絨毛,更讓她平添
了幾分可愛,加上天生一副媚骨,真是說不出的魅力十足。
孫倩把削好的蘋果,在一個盤子裡切成小塊,瞟了我一眼說道:「在想什麼
呢?」
「沒想什麼!好幾天沒見你,你又漂亮了不少。」我笑著說道。
「是不是又想了,我還不知道你啊,你每次這樣看我,就是想來那個了,是
不是?看你那狼樣,分明就是!只是你這受傷了,還是忍忍吧。」孫倩找來牙籤
,插到切好的蘋果上,挑了一塊給我吃。
我一邊咬著蘋果,人也輕鬆了起來,舒了一口氣,說道:「我哪想啊,是你
想歪了,我今天早上才……」我剛想說下去,發覺不好,立即收口,看著孫倩。
孫倩一聽話不對,睜大眼睛,說道:「今天早上什麼了?說啊,怎麼不說了
……哦,我知道了,是不是剛醒來就和你那女朋友亂搞了?一定是,看你那淫賤
相,我猜得沒錯吧?」
「我沒有!」我立即狡辯,裝成不是那回事的樣子,拒不承認,「我都傷成
這樣了,哪還能來啊。」
「狡辯!」孫倩沒好氣的說了一句,「我看看,檢查一下就知道了。」
不待我抗議,她一把就拉開了我的被子,飛快的扒開了我的褲子,我想阻止
,上身挺了起來,但手根本就動不了,看到自己的陰莖軟軟的陷在一堆黑毛中,
怎麼也不像是剛來過的樣子。
這孫倩卻沒有放過,小手把那陰莖從黑毛中拎了出來,頭揍了下去,嗅聞了
一下,「……呀,精液的味道,還說沒有,你看看這都是什麼味道。你精液的味
道,我一聞就知道了。」
孫倩又嗅了幾下,又說道:「怎麼沒有陰道的味道呢?那騷味哪去了?哦,
我知道了,是雪馨馨幫你打手槍吧?」
孫倩抬頭看我,我一陣尷尬,這孫倩也太強悍了吧,聞聞氣味就知道是打手
槍的。陰莖被孫倩抓在手裡弄了起來,很快又脹大了起來。孫倩一邊套弄著,一
邊說道:「還真強,今早剛射了,現在又這麼大了,我幫你解決了吧!」
說完,孫倩就埋頭幫我口交起來,小舌頭一陣陣的往那龜頭撩撥,刺激的快
感升騰了起來,我皺著眉頭,極為爽快的哼了幾聲,孫倩口交的技巧十分不錯,
陰莖在那小口裡,無論溫度、壓力、濕度都非常宜人,酥麻的快感既熟悉又受用
,讓人要了還想要。
只是大白天的就在醫院的病床上開搞,這也有點不像話了吧。我忍著陰莖傳
來的陣陣快感,說道:「我說孫倩啊……這……這……就不來了吧,隨時都有人
會進來的,看到了……就不好了。」
孫倩吐出我的陰莖,嘴角上掛出了幾道口水流線,說道:「切,都硬成這樣
了,還怕什麼,你女朋友去手術了,那些個護士要進來,就讓她們看好了,讓她
們知道怎麼叫全方位護理,這樣更刺激。」
說完,孫倩搖了搖我已經一柱沖天的陰莖,紅潤的嘴唇又圈住了龜頭,一寸
寸的把陰莖淹沒在嘴裡,硬挺的陰莖直頂到她的上顎上,順著喉嚨口彎了下去,
她對我的陰莖來了一個標準的深喉,黑毛觸碰到了她的嘴巴上,她一隻小手撩撥
著我那兩粒大大的卵蛋,就像玩兩個健手鋼球一樣,下體舒爽異常,波波相連的
快感,讓我再也分不出精力和她說話了,只好聽之任之,連哼帶呼的享受起來。
陰莖在孫倩的嘴巴裡,手裡,被玩了個全套,含頭,吸桿,深喉,玩蛋,舔
撩,套弄,樣樣玩的嫻熟無比,十分精湛,我不用任何提示調整,她都幫我刺激
得很到位,我只需全情投入,感受快感的沖刷,放鬆身心,就享受了個銷魂蝕骨
,淫情四溢。莖硬而神怡,卵長而仙舒,就他媽的比神仙還快活。
「舒服嗎?好久沒玩你的大雞巴了,可是想死我了。」孫倩再次吐出我的陰
莖,在手裡套弄著,說道。
「……舒服,舒服死了,你這技術可是越來越高超了,我都快頂不住了。」
我喘了幾口氣說道。
「呵呵,看你那淫樣,還是我好吧,不愧我苦練了這麼多年,看著你爽,我
心裡也高興,下面想怎麼玩?」孫倩淫淫的笑道。
「我起來從後面插你!」
「我上床在上面奸你!」
「由你!待會不要叫得整棟樓都聽見。」
「怕你?我不叫射不許射,要射了就再來。」
孫倩咯咯一笑,對我的陰莖口交了幾把,小手對整條陰莖來回撥弄了幾把,
陰莖擺來晃去,在我的肚皮上跳動著。孫倩低著頭很近的看著陰莖,既可愛又可
恨的說道:「玩死你,搞死你,弄死你,看你還硬,還挺!」
我被孫倩的表情弄得撲哧笑出聲來。孫倩得意的把高跟鞋子踢了,爬上床來
,把短裙往上抽去,我才發現孫倩裡面還穿著一雙透明幾近無色的薄薄肉絲褲襪
,怪不得剛看見那兩截露出來的大腿不僅白,還白得很有光澤,胯下中央一團黑
毛被薄薄的褲襪扁壓在陰埠上,一層淺淺的肉色,更顯得那陰部朦朦朧朧,曖昧
非凡,催人遐想。
孫倩勾手插進短裙內,找到褲襪的上沿,肉色的褲襪被捲成肉條往下脫去,
露出了陰毛亂卷的下體,絲襪脫得並不很多,只及大腿根部往下十幾公分處,她
跨站在我下體兩側,像蹲坑解手般蹲了下來,薄薄的絲襪被撐張成一片薄薄的肉
絲,中間一圈橢圓的加厚襪擋,顏色稍深,那襪襠與陰道接觸的地方,已經被淫
水濕成一片明透,水漬斑然。這孫倩先前幫我口交,幫著幫著,下體也自個流出
水來了。
撐張的絲襪褲襠,隨著孫倩的蹲下,正好遮住了我和她的生殖器,她扶著陰
莖把它輕輕的放進了陰道裡,龜頭捅穿,長桿深入,滋滋的水聲響起,陰莖被肉
肉軟軟,潤潤滑滑的包住了,我能感受到那陰道內亂肉橫裹,淫液懸滴掛流的細
微差別,孫倩輕輕的提臀套下,一陣酥麻帶著陰道內熱熱的溫度,傳遍了全身。
孫倩緩緩往復套插了幾下後,陰莖和陰道親密接觸,她挺動得更快了,發出
「撲哧,撲哧」的聲音,床也搖晃了起來,一片「咯吱,咯吱」的聲音和那抽插
聲相映成趣,孫倩臉上掛著笑,說道:「趙波哥,舒服嗎?看你那淫樣,應該非
常舒服吧!嘻嘻……」
我笑咪咪的看著孫倩,無論是陰莖的堅硬,陰道的潮軟,還是生殖器相互摩
擦升騰的快感,都讓我十分受用,心中淫慾不斷飄飛,我由衷的說道:「倩倩,
你真好……」
孫倩媚媚的眼睛看著我,一邊繼續挺動,說道:「你好我就好,趙波哥,碰
到你是我的幸運,你的大陰莖我真的好喜歡,那種大大漲漲的感覺真是太好了,
我真恨不得讓它就這麼長在我的陰道裡,每時每刻的都插我,搞我,那我就爽死
了。」
孫倩繼續套插著,雙手按在兩隻膝蓋上,套插的幅度很大,臀肉撞擊,啪啪
作響。渾圓的膝蓋上裹著的黑絲被撐得很薄,透出了裡邊的肉色來,明紅色的絲
襪羅口微卷,斜繃在膝蓋上沿,幾乎就要卷落膝蓋的樣子,我很喜歡那絲襪羅口
上,一圈明紅的顏色,很鮮艷,很醒目。兩隻黑絲輕裹的腳丫子,深陷床褥,隨
著不停的用力套插,挪來擠去,被塗成紅色的小腳拇指,尖銳的趾甲將絲襪頂得
極薄,我幾乎能看出絲襪細細編織的網狀結構,視覺所至,極為動人。
孫倩套插了幾十下,有些氣喘,她嘻嘻一笑,換了個花樣,搖著小屁股讓我
的陰莖在她陰道裡攪來攪去,龜頭在一堆爛肉裡被侍候得很舒服,孫倩道:「這
樣舒服嗎?」
「嗯,舒服。」我笑道。
孫倩直起坐下兩下,又繼續搖磨我的陰莖,左擺右擺,前挺後聳,陰莖在陰
道裡大幅度的搖擺著,沒根而入的陰莖讓我大範圍的感受著孫倩陰道的寬大和緊
包,陰毛和陰毛緊密觸接,已經被陰道內流出的淫水打濕了,根根潤滑無比,陰
莖根部周圍的肌膚能感覺到,孫倩翻掛的兩片陰唇在上面畫著圈圈,帶起的一絲
絲肉癢,讓人淫思欲想,靡靡欲仙。
女人的陰道就是如此美妙,堅硬的陰莖插入其間就是人生最大的享受,陰莖
也只有在陰道裡才能實現它最大的價值,否則只不過是空掛胯間,司職排泄的幾
兩無聊囊肉罷了。
隨著孫倩不斷的搖磨,猛烈套插,孫倩已經意亂情迷,小嘴微張,發出「啊
……啊……哦……哦……啊啊……哦哦……」的叫床聲,為了抵禦那強烈的性交
快感,她扒下了自己的胸衣,一對白白的圓乳掛了出來,兩隻手摸在上面,狠狠
的捏著弄著,臉上已經一片迷醉,叫聲愈發激烈,床被搖得??直響。
為了更大幅度的搞我的陰莖,她俯下身子,膝蓋跪到床上,那圈明紅色的絲
襪羅口被捲到了膝蓋以下,黑黑的絲襪腳尖前撐,圓潤的腳後跟空懸,兩手撐在
我臉部兩側,高抬著翹臀,啪啪有聲的猛搞我的陰莖,每一次套插,龜頭堪堪離
開陰道口,又被陰道準確的罩套而下,倏然深入,汁流液溢,肉褶捲纏,那美妙
滋味既纏綿悱惻又銷魂難當,尤其是龜頭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又迅速被肥厚多
汁的爛肉包裹的感覺,真是不同凡響。
孫倩也知道我有傷在身,不宜持久,每次套插越來越狠,陰道內肉繃得越來
越緊,箍緊的環肉摩擦著陰莖刺激異常,終於又在幾十次的套插過後,陰莖變得
更為敏感膨脹,緊隨著啪啪幾聲抬起套下,陰莖終於達到了射精高潮,陰道如吸
盤一般急速的拉著陰莖往深處而去,陰莖奮力的抬高勃起,一陣劇烈的抽動,睪
丸輸精管傳來液體急流而過的酸痛感,稀里嘩啦的精液急速噴湧而出,射進了陰
道的深處。
孫倩的青春的俏麗的小臉伸在我臉側,面色潮赤,粉舌輕吐,檀口急喘,細
瓷般柔軟的身子骨一陣陣的抽搐著,陰道還在不由自主的收縮著,我和她同時到
達了高潮,這樣頻率一致的同時達到高潮,我和她已經很久沒有過了,想不到在
這醫院的病房裡,不經意間竟然出現了,這是怎麼裝都裝不出來的,可遇而不可
求。我輕輕吻住了她的小嘴,她有些硬直的身子更柔軟了,幾欲要撲倒在我懷裡
,但怕壓到我受傷的手臂,她還是把身子又直了起來,一臉的幸福和溫柔。
性愛不僅是男女歡愉的極品享受,也是心靈和心靈慰藉的奇妙通道,更是撫
慰受傷身心的絕佳療傷藥,看著孫倩容光煥發,活力四射,我的心也舒暢起來,
不停的告訴自己要好好待她,好好愛她。
這時房間的門?的一聲被打開了,我和孫倩望去,只見門口站著陸游和趙麗
,兩人都看到了病床上的我和孫倩下體交纏在一起,孫倩翹翹的小屁股還往下壓
了下去,還硬著的陰莖發出噗的一聲,又沒進陰道裡。
陸游眼睛跳了一下,「……我去找醫院院長,讓他把醫院招牌給換了,這不
是坑人嘛……不是說你們,你們繼續。」扭頭就走。
趙麗把門帶上,笑瞇瞇的說道:「……不好意思,走錯地方了,原來這裡不
是醫院啊。……我什麼都沒看到,你們繼續。」?的一聲響,門被合上了。
我和孫倩互相對視,沉默了一會,然後都咯咯的笑了起來,孫倩的陰道又是
一陣捲縮,我的陰莖又是一陣勃起……
第五十四章 老女人的邀請
看到孫倩和陸游,還有趙麗在病房裡自若的交談,神采飛揚,我知道孫倩先
前跟我講的那些不是她做樣子給我看的,就是她真實的想法。
陸游跟我說了那天晚上的事。那天他和孫倩、趙麗尋我吃飯未果,三人便一
起去了酒吧,喝到半途,孫倩說忘東西在我房裡了,隻身返回,很不幸的慘遭埋
伏。當陸游和趙麗在酒吧裡盡興,去接孫倩返校,便撞見了倒在血泊裡的我。
我也大致把那天我發生的事說了個大概,當然種種香艷的經歷被我有意的略
過了。聽到後面,陸游得知,雪馨馨是特種兵出身,他的小眼睛瞇成一條線,面
露驚羨,說我這一頓狠揍,挨得值了,直怨自己沒這麼好命。我苦笑無語,搖頭
回他。
不可避免的我們的談論談到了我被打的這件事,我沒有隱瞞,告訴他們是因
為我在歌廳裡揍了王仁地引起的。
根據陸游這幾天來的努力回憶,那天打我的三人,逃下樓梯和陸游照面,陸
游認出其中一個嘍囉曾經和他有過過節,具體過節的起因和過程,因年代久遠已
經不可考,不過那嘍囉的淵源,陸游略知一二,嘍囉人稱二柄,真名不祥,是魚
峰區趙高的手下,由此推測那天晚上帶頭的老大應該就是趙高。這趙高是個刑滿
釋放分子,平時糾集二三十個弟兄,做些看場子、放高利貸、賣些粉、銷些搖頭
丸之類的黑活,在魚峰區也算是有勢力的地下幫派,至於趙高上頭是不是還有什
麼人罩著,我們這些門外漢就不知道了。
討論來討論去,我們也沒有討論出點什麼來,決定不了該幹什麼。當我們這
些普通人碰到真正的黑道人物時,才發覺以前所謂的牛逼,所謂的憤然不平,頭
腦發熱,為爭一口氣,大打出手,逞強當英雄,一副死鳥屌樣,根本就不夠人家
看的,簡直就是小孩子過家家,愣頭傻腦的不入流,不上道,地地道道的就是癟
三小丑;一碰到狠角色,抱頭鼠竄雖說未必,偃旗息鼓卻是必然,只能人前裝逼
,人後忍氣吞聲,毫無辦法。由此可知,派出所這樣的機構對於我們這樣的人絕
對不是可有可無,雖然這個機構不一定有效,但至少讓我們這些無能無力的人投
有所門,聊以自慰。
只是投警報案這樣沒面子的事,不說有無效用,具體到我身上是否幹得出來
,還真值得商榷。整件事其實根源在我,說到底王仁地只是奮起反擊,自衛還手
,還應和了人民軍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戰鬥守則
,雖然我自己認為後面那句「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應該改為「人若犯我,我
必抗議」貼切些,但這並不影響王仁地反擊的正義性,他是站在道理的層面上和
我交手,而我則是無理取鬧,師出無名,我才是那個真正犯了事的罪魁禍首,受
到懲罰的應該是我。而現在這個罪魁卻要報官,求助正義,懲治良民,不是笑話
是什麼,笑掉的大牙都可以裝滿一口盅了,這樣荒唐不堪的事我可幹不出。
好吧,明途正道我和王仁地都不走,我就再無恥一回吧。雖說我很沒道理,
但是人性使然,人總是「只能我犯別人,別人不能犯我」。既然現在事件的發展
,已然形成大家互毆的局面,道理就先擱置一邊,拳頭來說話,繼續打了再說。
王仁地的防衛過當,殃及無辜,也需要懲罰懲罰,給予警告,這也是道理所在,
你說是不是。
明的大家都不走,那就玩暗的。我和陸游討論的最終結果,就是由他找些道
道,看看趙高是不是有啥冤家,即使沒有冤家,找些道上有實力的大佬,出些價
錢,也擺上他一道,這是我和他能找得到的最好辦法了,只是這條道找得到沒有
,價錢是否承擔得起,一切未知,情況不明。但討論不休,最終也有了點飄渺的
結果,還是讓我們鬆了口氣,有了方向,起碼不會再束手無策的鬱悶,乾瞪眼的
空想,自我譴責的心情也少了些許。在這一點上我又無恥了一回,不能不說人性
都是無恥的,指及眾眾,概莫能外。
就這樣,在孫倩和趙麗談些輕鬆的生活小事的過程中,我和陸游商定了復仇
大計,陸游義氣滿滿,領命前去,腳步帶風的摟著趙麗告辭出了病房,他留給我
的背影一點也不遜於兮去征戰的壯士。死黨,什麼是死黨,這就是死黨,我對陸
游由衷的感激,兄弟如手足,不是至理,起碼也是名言。
中午,我和孫倩吃過了午飯,排排躺在床上睡起了午覺。孫倩很快就睡著了
,呼吸均勻,睡姿酣暢,看來她很久沒有睡得這麼踏實了。
下午,我先醒來,環顧左右,未見雪馨馨,從護士的嘴裡得知雪馨馨為一個
病患心臟搭橋的手術還要幾個小時才能完成,看著空空如也的病房,我的心無由
的有些空落,舔了舔有些發乾的嘴唇,覺得乏味,我推醒了孫倩,問她有煙嗎?
孫倩從手提袋裡拿出一盒白三五,不巧煙盒也空了,她長長打了個哈欠,整
理了一下朦朧的睡眼,說她出去買,然後邁著惺忪懶散的腳步離開了病房。
在等待孫倩的這段時間裡,時間過得很沒勁。金妍茜就是這個時候來到病房
的,整個人裹在一襲黑色時髦的裙子裡,白皙的脖子被高高的領子包住了,從那
微微張合的領口我還是隱隱看到了一道細細的血痕,她是為了刻意掩飾這傷痕而
選擇這套衣服的,不知道這幾天她又受了老女人的什麼虐,那老女人又在她身上
得到了怎樣的快感。
金妍茜妝容整潔,唇色瀲灩,眸子明亮,微俯著身子仔細探查我傷勢,言語
間透出的熱情和關心,讓我心生好感。
雖然在電話裡知道她要來,但她真的來了,我還是覺得有些突兀,我和她的
關係並沒好到需要探病的程度,她的來應該另有目的。
在一番有些客氣的交談過後,金妍茜說道:「趙波,那天晚上你到過許雪茵
房間裡的事,她知道了。不要誤會,不是我告訴她的,是她發現了臥室裡那雙你
用過的紫色絲襪。」
紫色絲襪?我記起來了,那老女人的絲襪被我用來打手槍後,隨手扔掉了,
看來還是被她發現了,察覺到有人進過她的房間,金妍茜因此肯定受了不少苦。
「……所以那老巫婆就虐你,打你?……那老不死的,怎麼能這樣?」我有
些氣憤的說道。
「趙波,別說了!這麼難聽的話就不要說了。」金妍茜下意識的用手把脖子
上的衣領捂了一下,「我是自願的,沒有人逼我。」
「你不是自願,你是沒有選擇。」我說道。
「我不想討論這些事情。你的傷勢嚴重,我來看你也是我們家夫人的意思。
」金妍茜說道。
「她的意思?」我看著金妍茜。
「她知道你醒了,想見你,如果你能動的話,我想最好現在就去見她。」金
妍茜向我投來詢問的目光。
「為什麼?」我問道。
「去了你就知道了,對你只有好處。」她說道。
「我不想去。」我直截了當的拒絕。
「好吧,我告訴你,她想見你是和你在她房間,還有你打王仁地的事情有關
。」
金妍茜的眼光告訴我,我應該去。
「上午,你到我家裡也是她的意思嗎?」我又問道。
「是的。」金妍茜說道。
「為什麼?」
「目前來說,她只是想知道你是誰,想瞭解你一些情況而已。」金妍茜說道
。
「我如果拒絕是不是對我很不利?」我說道。
「如果你不合作,不利的將不僅僅是對你。」金妍茜說道。
我終於明白了為什麼金妍茜會去我家裡了,像他們這些人什麼事幹不出來?
雖然金妍茜沒有明說,但我還是感到了老女人的邀請分明帶著脅迫的味道,我心
頭有些怒。
「是不是沒有別的選擇了?」
「你還是去見她一下吧,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事情應該不是你想的那樣。
」
「我不去!」我有些厭惡的說道,「你看我現在這個樣子能見人嗎?」
「如果你想解決王仁地的問題,或者不想以後惹上很多麻煩,最好還是去吧
。」金妍茜堅持的說道。
解決王仁地的事?那老女人知道我醒了就叫金妍茜來見我,恐怕最害怕的是
我把她的秘密給抖落了出來吧。
我哼了一聲,對金妍茜說道:「我的事就不用她費心了。你告訴你們夫人我
會保守她的秘密的,那天在她房裡看到的聽到的,我不會對任何人說的,那些事
也與我無關。」
「你真的不去嗎?」
「不去!我和她沒有什麼好談的,我無意要冒犯她,讓她放心好了,我不是
那種拿別人隱私到處說三道四的人。」
金妍茜有些猶豫,不過還是說道:「……好吧,我會把你的意思轉達給她的
,我會告訴她你傷得很嚴重,根本無法動彈。」
「還有,夫人要我告訴你,希望你盡量避免雲清那邊和王仁天兄弟起正面的
衝突,你知道該怎麼做的。你被打的事,夫人說她會給你一個交待。」
「什麼交待?」
「具體的她沒有跟我說。如果你去見她的話,也許就知道答案了。」金妍茜
站起身來,「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夫人還在等我。」
金妍茜轉身要離開,她的背影落在我眼裡竟顯得有些孤單和單薄。
我衝著她說道:「妍茜,那天你為什麼要放我走?」
金妍茜站住了,好一會,她緩緩的說道:「我不知道。那是我第一次按照自
己的意願決定做一件事。」
「那天晚上也許我應該留下的,不應該就這麼走了,連累了你。」
「沒事。這麼多年了,我已經習慣了,你不用放在心上。」金妍茜轉回身子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醜陋,很下賤?」
「當時我是有那樣的想法,現在我覺得你是不得已,你有你的苦衷。」我老
實說。
金妍茜靜靜的看著我。
我說道:「她這樣對你,你怎麼還能待在她身邊呢?離開她吧!」
「離開?我還能去哪?」金妍茜神色有些黯然,「……對一個剛一出生就被
父母拋棄的人,還有其他的選擇嗎?我沒有在那個大冷的冬天裡死去,已算是萬
幸了。我真不明白,為什麼不想要我,卻要把我生下來呢?為什麼生下了我,又
讓我孤零零一個人……你能告訴我嗎?」
金妍茜雙眼充滿了陰暗的憂鬱之情,「……我知道,沒有人能告訴我。即使
我對生命,對生活是那麼的熱愛,又能怎麼樣呢?……你不用關心我,也不用可
憐我,我現在過得還算快樂,我無法選擇自己的生活,如果這是命運的安排,我
選擇接受它……」
金妍茜的看了我一眼,「這是我第一次和別人說這些,無論如何,謝謝你!
但以後我不想再提了,就讓我在這無法選擇的人生裡,尋找屬於自己的快樂吧,
即使是虛假的快樂我也很滿足!」
金妍茜對我擠出了一個笑容,「知道嗎?我很喜歡一首詩:黑夜給了我黑色
的眼睛/ 我卻用它來尋找光明……我沒有這麼高尚,只是喜歡……趙波,其實,
我很高興我的事能夠被你知道。」
病房的門被關上了,金妍茜黑色的身影消失在門口。
不知道為什麼,對金妍茜這個女人我突然有種莫名的記掛,當然那並不是喜
歡……是她可憐的身世?或者雪馨馨小車裡不一樣的銷魂?甚至是她沒有底線的
淫蕩?我承認讓我再干她一次或者多次,我都很樂意,但僅僅限於干而已,再沒
其他。到底是什麼東西觸動了我呢?我不知道,也不甚解,有些莫名其妙的悵然
。
第五十五章 試管集精
孫倩坐在我旁邊,叼著一支三五,點著了它,吸了一口,在煙霧噴出鼻孔的
同時,她捏住白色的過濾嘴,把煙送到我嘴裡。我深深吸了一口,把煙緩緩吐了
出來,吐出的煙霧和孫倩先前吐出的煙霧,紛亂的纏繞在一起,不住的往上升騰
,進而飄散。
孫倩看著我,「想什麼呢?臉上堆著老大一片愁雲慘霧的。」
「誰愁雲慘霧了?」我看著孫倩,緩和了一下心情。
「你唄,不知受了什麼刺激?眉頭緊皺,作苦思狀,還不承認?」
「我沒受刺激啊。」
「是在想剛走的那女人吧?」
「你見到了?」
「見到了。珠圓玉潤,胸大臀肥,走路腳步很開,看來沒少被男人幹過。只
是臉上一片淒涼--」孫倩故意拉長了後面的尾音。
「你說什麼呢?」
「她是你的老相好?老情人?性夥伴?還是……前女友?」
「你說什麼呢……懶得跟你說。」
「從她那大屁股,看得出她功夫不錯,干她你應該很舒服吧?」
「你離譜!」
「嘴還硬。離不離譜你自己知道,我說的肯定沒錯。」孫倩抽了一口煙,然
後兩指夾著香煙送到我嘴邊讓我吸,「是就承認,我又沒意見。至少她人蠻漂亮
,情人的理想人選。」
我不理孫倩,把吸的一口煙吐了出來。
孫倩笑著湊到我耳邊,「我看出來了,她也是人生不如意的人。我知道,你
那愛心又氾濫了。你就是這麼的有正義感,在感情方面也不例外。」
「你怎麼知道她就不如意了?」我奇怪。
「我這人別的本事沒有,看人的本事倒不賴,男人不敢說,女人嘛八九不離
十。她那一股淒慘可憐味,我離個十米八丈的都聞得到,別看她穿了一身香奈兒
的裙子,但裹不住滿身的傷痕。」
我更奇怪的看著孫倩,「敢情是我認識了一個擁有火眼金睛的美女猴?趴在
我身邊這麼些日子,我怎麼就沒發覺呢?」
孫倩看著我,「你才猴子呢!」
孫倩吐了一口煙,「有什麼好奇怪的,也許看到她引起了我的共鳴。我也是
在一個破碎的家庭長大的,我很小的時候,我爸我媽就離婚了,我跟了我媽。自
從離婚後,我再沒見過我爸,音信全無,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我從小就沒有
了父愛,媽媽做些小生意,擺地攤,辛苦拉扯我長大……很慘吧?」
「慘,很慘!」我笑道。
「你壞死了。聽了這些,你還笑?」孫倩被我的笑,帶動著也笑了起來。
「笑,怎麼不笑?你說自己的慘事,那輕鬆樣,讓人覺得一點都不慘,我才
笑的。」我繼續笑。
「狼心狗肺。不過呢,我沒受刺激,這回饒了你。」
「倩倩,你爸爸真的找不到了嗎?」我繼續話題。
「找?我不想找。我爸在我一歲的時候就和一個女人走了,我媽說那是她的
情婦,在我還沒有生之前就好上了,可能是沒法面對我和我媽,所以走掉的吧。
不用提他,以後即使見到了,我也不會認他……好了,說這些幹嘛,跟我說說那
女的吧,是不是被我說中了?」
「中,基本上全中。I服U。不過有一點呢,你沒說全。就是她真的比你還
慘。她打一出生就沒見過自己的父母,被自己的父母狠心的拋棄在一個垃圾桶旁
,還是個大冷的冬天啊,差點就被凍死了。你說慘不慘?」
「慘,很慘!」孫倩笑咪咪的看著我,一隻手摸在我的褲襠上,軟軟的一團
被她抓在手裡,「所以呢,你就用這東西安慰她了?別告訴我你沒有。其實女人
最喜歡的就是男人用這東西來安慰她,怎麼慘就怎麼來,越慘越來,包準能把女
人安慰的服帖服帖的。」
「倩倩,你腦袋瓜子是啥構造,什麼亂七八糟的奇談怪論你都有啊?」
「誰亂七八糟了?誰奇談怪論了?我就這樣啊,我是很慘了,但和你幹上一
場,我全好了,這是實踐中出真理。」孫倩笑道。
「實踐中出真理?噢,倩倩,I服U,I服U。你這實踐要多多的來,我就
多多的爽爽。」我一臉怪笑的回她。
「去死吧你!」孫倩沒好氣道,「說說你們是怎麼搞上的。」
「真想知道?」
「真想知道!」
「好,我現在心情好,就跟你說說。不過你不要妒忌,也不許說我壞!」
「妒忌?切,小樣!不過你本來就壞,不用我說。」
我在輕鬆搞怪中將與金妍茜如何認識的經過說了一遍。在男女之事方面異常
敏感的孫倩哪能放過我這檔子風流韻事,經不起她的一再追問,那天雪馨馨飆車
過後,在小車裡發生的事被她尋根刨地的瞭解了個一清二楚。
孫倩對我哈哈大笑,「你們這幾個男女還發生了這麼香艷的事啊,馨馨姐竟
然這麼多毛病,真是想不到。那金妍茜原來也是個淫蕩的主啊,而你……哼,居
然是喜歡絲襪的變態,現在我終於知道了,我在你房間的那些絲襪,常常莫名其
妙的爛了一個大洞,有時候一些沒有開封的絲襪也被拆開了,原來是你這個戀物
狂搞的怪啊。」
聽孫倩提到她在我房裡那些絲襪的事,我有些尷尬,雖然我和她搞來搞去,
彼此已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但是這背著她用絲襪手淫的事被她知道了,還是有
點難為情。
我和孫倩一周就見一兩次面,她不在的時間裡,為了解決自己的生理問題,
拿著她絲襪自慰的事我是沒少做。一般來說,我最喜歡的是用孫倩剛穿過的絲襪
來打飛機,方法很簡單,孫倩脫下沒有洗的原味連褲襪,被我從衛生間的洗衣機
裡撿出來,然後套在頭上,讓薄薄的絲襪襠部蒙在臉上,我會調整襪檔那沾有孫
倩陰部分泌物的部位對著自己的口鼻,這樣呼吸的時候就能聞到濃烈的騷味。富
有彈性的襪檔包裹著臉部,滿臉的柔滑,絲襪特有的絲質味道和陣陣原味馨香混
雜在一起,會讓我呼吸一下子粗重起來,渾身舒爽,感覺整個人像在飛,心情異
常激動。
這個時候我會急沖沖的把自己脫了個精光,然後再找來一雙薄薄的連褲絲襪
,肉色、黑色由你愛,雙腳撐進絲襪裡穿上,那薄薄的絲襪把小雞雞裹在檔下,
在柔絲觸接的那一瞬間,你會感到全身血液急速的湧往下體,由不得你不勃起,
陰莖很快就在襪檔拱起,漲成長長的一條,被絲襪緊緊裹住,貼在你的肚皮上,
雙手隔著絲襪一陣搓弄,陰莖升騰而起快感讓人窒息得心跳加快。動人心弦的觸
感,每次呼吸帶來的淫騷氣息,往往讓我把持不住,就要噴發當場。
為了更好的刺激陰莖,很多時候,我會把連褲襪撕開一個洞,洞口剛好能夠
把陰囊和陰莖掛露出來,再找來兩截薄薄的長筒絲襪,我喜歡用肉色的,套在手
上,長筒絲襪被拉到手臂上,襪腳部分輕裹手掌,雙手被蒙成肉色,然後抓住硬
硬的陰莖,不停的套弄。我最喜歡的是一邊躺在轉椅上,一邊打開電腦,播放絲
襪腳交的A片,雙腳長長的撐直了,挺著下體,陰莖高高豎起高過電腦台,直挺
挺的對著電腦螢幕,兩眼盯著螢幕看女優表演,一雙絲手也拚命的套弄陰莖,撫
弄龜頭,柔滑的絲襪質感一次次在陰莖和龜頭上飛刷而過,那滋味真是妙不可言
,美到極點。
這樣的絲襪自慰,能夠讓你充分感覺到絲襪的刺激,無論視覺、嗅覺、觸覺
,絲襪柔滑的刺激無處不在,很快你就按捺不住的噴發了,龜頭急急噴出的白色
漿液,會粘在你套弄的薄薄絲手上,淌流而下的精液會把絲襪的褲襠打濕,如果
噴得夠力夠勁,不小心的電腦螢幕上也會掛上長長的幾條白漿,很不巧的是,有
時候你會看到電腦螢幕上流下來的精液正好往A片裡女優那張開大腿袒露的陰道
裡流去,一邊流,一邊女優還不停的摸弄著自己的陰道,高抬的纖巧絲腳就在你
眼前性感的晃動著,一切的一切美妙極了。極度高潮中射出的精液也會讓你得到
最大的釋放,完美,刺激,這樣的事你做了一次,還會想著再來一次。
我已經數不清我有多少次在夜深人靜時,用這樣的方法自慰,毫無疑問每一
次都讓我欲死欲仙,流精無數。
「我看過別人啃絲襪腳的小電影,以前認為那是變態,聽你這麼一說,我不
這樣認為了。嘻嘻……」孫倩笑著從凳子上站起來,坐到床沿上,一隻腳的鞋尖
磕在另一隻腳的鞋後跟上,一用勁把高跟鞋脫了,她把那只黑色的絲腳勾起,放
在床沿上,看著我,「我知道你們喜歡絲襪的人對襪子的厚薄是有講究的,你喜
歡薄的還是厚的?」
我盯著床上那只光光的黑絲腳,呼吸有些不暢的說道:「薄的,越薄越好。
」
「變態!」孫倩把穿在外面的那截黑色的中統絲襪脫了下來,對我拋個媚眼
,「給你!」揉成一團的黑色絲襪被甩了過來,蓋在我臉上,絲襪帶著體溫,散
發出的濕濕的熱氣,一股氣味濃郁的絲腳香氣瞬間衝擊了我的呼吸,我那受得了
如此新鮮的原味絲襪的刺激,如饑似渴的一陣狂吸猛嗅,撲鼻的迷人香氣,爽得
我差點就要出聲尖叫。
「呵呵。」孫倩手撐在床上,把裹在薄薄肉絲裡的小腳伸了過來,直接就按
在我臉上那堆黑絲裡,一陣摩擦,更為濃烈的絲腳馥香滿鼻吸入,滿腔原味的腳
香幾乎讓我停止呼吸,下體活兒像得到命令一樣,立馬硬直,一頂碩大的帳篷支
了起來。
孫倩輕輕的磨動絲腳,我的鼻尖頂著彎彎的足弓,纖然碧淨的絲腳襪尖就搭
在鼻樑上,在我收束眼神的兩眼間不停的晃動著。她看到了雙眼睜圓的我,滿臉
癡醉。她很好奇,她用她的絲腳在我臉上抹來抹去,翹起腳丫,柔軟的腳後跟磕
在我的下巴上,輕輕晃搖著,說道:「我的腳丫子漂亮嗎?……看你一臉的迷醉
,一定很爽吧?」
她的腳丫子壓了下來,蓋住了我的鼻子,我專注的聞著嗅著,情迷意亂。柔
軟的絲腳,沁人心脾的香氣,已經讓我說不出話來。
孫倩隔著褲子對我的陰莖套弄起來,「……天啊,它真大!看樣子絲襪更能
讓你很快興奮,比用嘴巴來得還快,你這愛好還真是變態!」
「……我試試用腳讓你射了吧,看看是不是會來得快些?」孫倩笑道,她踢
落另一隻高跟鞋,把那腳上穿著的黑絲也脫了下來,挪開我臉上那只絲腳,把剛
脫下的黑絲又揉成一團,捂到我臉上,露在團襪之外,黑黑的襪尖竟有部分被塞
進了我嘴巴裡,一陣濃烈又銷魂的氣息瞬間掠奪了我的嗅覺,激靈靈的一陣興奮
,如飲最烈的興奮劑一樣,我差點就從床上跳了起來。
我咬住那塞進嘴裡的襪尖,娟感幼滑,一股津淋濕透的汗液,帶著鹹鹹的味
道飛速的掠過味蕾,混合著高跟皮革的氣味,濃烈的刺激著我,太陽穴兩邊傳來
快感急速通過的脹痛感,腦海一片魂寂,整個人竟因極度的興奮微微有些顫抖,
陰莖勃起得疼之又疼。
「哇塞,真是誇張。」孫倩看我失態的樣子,又掩口一笑。她不再二話,刷
的扒下我的褲子,握住陰莖一陣套弄口交,包皮翻捲,龜頭裸露。
孫倩平躺在我身側,伸直了雙腳,薄透幾近無色的纖纖絲腳夾住了我的陰莖
,輕輕上下套弄了起來,那溫軟的腳緣,細膩的絲感,只需幾下圈搓套弄,就讓
我靈魂幾欲出竅。
孫倩前推後搖,順桿推磨,雙絲合攏,柔潤的絲襪腳尖勾搭在龜頭上,輕輕
的一陣按摩,頭角堅硬的龜頭彷彿會呼吸一般,在碧玉瑩動的粉嫩絲足間輕噓短
歎,酥麻如悸,讓我無法不酥軟在娟然的快感裡。
我的陰莖被孫倩的絲足撩來擺去,顛來倒去,扶起推倒,揉搓磨弄,無論哪
樣都好不刺激,好不享受。
在這樣持續的刺激下,我那能持久,下體越來越熱,陰囊內的精液急速的湧
往陰莖向龜頭集中,盤纏的經脈突暴變粗,伴隨著孫倩絲腳又一次全方位的撫摸
按弄,我再也忍不住了,就要把那滿腔的子子孫孫盡數射出。
滿囊精液就要噴出的一瞬間,病房的門啪的一聲被打開了。
孫倩夾緊了我的陰莖,停止了動作,向門口看去。我一隻露在黑絲外的眼睛
也望了過去。
一身白色大褂的雪馨馨立在門口,手上戴了一付乳膠手套,手裡拿著一隻粗
粗的玻璃試管,她看到了病床上正在如火如荼進行絲襪腳交的我和孫倩,夾在肉
絲小腳間的粗如兒臂的陰莖,因極度的興奮已經轉成了深紅色,泛出一層紫黑來
,明顯就要射出的樣子。
雪馨馨見狀,急道:「等等,先別射!」說完,她快步走到我床前,抓住我
的陰莖,一隻手拿著試管,管口倒扣,堵住馬眼。她示意孫倩動腳,孫倩會意一
笑,絲腳一陣套弄,絲柔的快感再次傳來,我來不及考慮雪馨馨舉動的用意,緊
緊盯著自己的陰莖,看著它被抓在雪馨馨的手裡,頂著試管,被孫倩的絲足不停
的玩弄。
剛才準備射精的當口,被雪馨馨打斷,讓我射精的感覺得到了些許延緩,這
一緩過來,我可就不想這麼快就射了。我攝緊心神,守住精關,呼哼連連的,享
受著孫倩對我的腳交。
雪馨馨等了一會,見我還沒有射,抬頭瞟了我一眼,然後低下頭去,她那隻
,握住的手也開始對我的陰莖套弄了起來。我靠,有必要這麼迫不急待的讓我射
了嗎?
我的陰莖在兩個女人的手上,腳上,被兩種不同的方式玩弄著。雪馨馨的小
手不停的套弄,孫倩的絲腳忙碌的圈搓,我感到一種妙不可言的感覺排山倒海的
傳來,極度興奮的快感一次次衝擊我的神經,我咬牙抵禦,但怎麼也抵禦不住。
男人的陰莖被兩個女人同時玩,神仙也頂不住啊。
下體的刺激一波接一波,終於那刺激衝破了我緊守的防線,我慘叫一聲,下
體繃直,一股股濃熱的精液噴薄而出,第一股精液直接射到了試管底部,回濺的
白色漿液順著玻璃圓壁緩緩往下流,又是幾股精液衝了上來,那回流的白漿顏色
更濃了,為了不讓精液流出試管,雪馨馨把正在射精的陰莖推斜了,試管順著角
度隨之傾斜,又是幾股白色的精液被射進了試管裡,精液越射越多,有一些流出
了試管,沾到了雪馨馨戴著白色乳膠手套的手上。
我喘著粗氣,射了又射,根本停不住。射到最後,我再射不出什麼來了,陰
莖兀自還在雪馨馨的手裡一次接一次的空射著。雪馨馨握住陰莖,順桿而上,狠
狠擠捏,把最後幾滴精液都擠到了試管裡,這才滿意的放開了我的陰莖。
她舉起試管,看著白色的精液掛壁往底部流去,她把管口外流溢的幾小股精
液也刮了送回試管裡,面露喜色的對我說道:「好了,你的精液收集到了。早上
沒來得及收集,我以為要費我不少功夫呢,想不到有孫倩幫忙,很快就搞好了。
從精液的顏色看,白如牛奶,應該沒什麼問題。」
看著雪馨馨仔細查看我的精液,我和孫倩面面相覷,一臉茫然。
孫倩在我耳邊輕聲說道:「她在幹嘛?不會把那一管子精液都喝下去了吧?
她難道以為那是補品?」
天知道,這渾身毛病的美女會拿我的精液來幹什麼?
作者:出門帶刀不帶妞(cs6596119)
2010年/11月/14日發表於:SIS、文行、狼網
第五十六章 國家機密
雪馨馨把試管拿在手裡,說道:「孫倩,我想單獨和趙波說幾句話,有些事
想跟他商量一下。」
「哦。」孫倩應了一聲,拉出紙巾幫我把陰莖上殘留的精液擦乾淨,把褲子
拉上,順便把她那雙絲腳上沾上的精液也擦乾淨,「你們說吧,我出去抽支煙。
」
孫倩穿好高跟鞋,拿上煙盒打火機,出了病房。
「馨馨,什麼事?」我說道。
「趙波,我想問你,你被打的事,是和王仁天有關嗎?」雪馨馨把試管蓋好
後,放進一個白色的鐵盒裡,看著我問道。
「這……那些打我的人,我一個也不認識!」我淡淡說道,不想提及此事的
態度很是明然。
雖然對那幾個人我恨之入骨,但那畢竟是我惹下的事,和雪馨馨沒什麼關係
,我是想盡一切可能還報於他們,只是這話到臨頭我卻開不了口。在我性格中,
一個連自己犯下的事都擔不了的人,根本算不上男人,那種隱身女人背後看戲的
事,想想可以,真要做出來會讓我羞愧,幾千年積澱而成的男人本格萬萬不可這
樣敗壞我手。即使自己屁本事沒有,但這也不是主動尋求女人蔭庇的理由。
雪馨馨又幾次詢問,我死不說實話,顧左右而言他,一問三不知,她哼了一
聲,秀目嗔怪,卻無可奈何。
「好了,就不跟你多說廢話了。我還要重要的事問你,如果現在有一個機會
,讓你報效國家,你會怎麼樣?」雪馨馨坐到我床邊說道。
報效國家?這麼大的帽子扣過來,我還真招架不住,不知這丫頭葫蘆裡賣的
是什麼藥?
雪馨馨一臉正色,不像開玩笑。我說道:「我不知道你要說什麼?但如果有
這樣的機會,我不會拒絕。」
為了更明確的表明態度,我繼續說道:「馨馨,我知道你是軍人,軍人和國
家如影隨形。國家需要軍人來捍衛,軍人因報效國家而光榮。我不是軍人,也沒
有高尚的情操,只是一個普通人,也說不出什麼大道理。但如果國家需要我,我
不會推辭,為此我願意做任何事。」
「好!」雪馨馨有些興奮的說道,「趙波,不需要你有什麼大道理,你有這
樣的想法已經足夠了。我下面要跟你說的屬於國家的最高機密,是最高的機密。
你一旦知曉了,無論你願不願意,你的人生將發生改變,你也許因此會受到一些
約束,我知道你不喜歡被約束,所以你再考慮清楚,是不是要往下聽?我要說的
,即使是聽,也會對你有影響的。你現在還可以選擇聽還是不聽。」
雪馨馨的話讓我有些正容起來,究竟她要說的是什麼呢?國家最高機密?我
暈,我這小人物什麼時候也能有機會接觸國家的最高機密了?
「為什麼選擇我?」我不得不問了一句。
「因為對我來說,你是最合適的?」
「我是最合適的?」
「嗯,你是最合適的。我不知道怎麼跟你說,就像你是我唯一接觸的男人一
樣,我不會再有別的選擇?」
「當然,你可以再慢慢考慮一下。」雪馨馨見我沒有反應,她接著說道。
「你認為我應該答應嗎?」
雪馨馨點點頭,眼睛裡流動著熱切的光。
「好吧,我答應你,你說吧,到底是什麼樣的國家機密,讓我這個社會閒雜
人員能夠接觸到。」我故意把後面的話講的輕鬆些,我不喜歡這種有些嚴肅的談
話。
「趙波,你要時刻記住我下面所說的是國家的最高機密,你聽了以後無論你
答不答應,我和你的談話一個字也不許對任何人說,包括你最親的人。這是涉及
到國家安全的重大問題,不要怪我囉嗦,因為這個機密只是極少的一部分人知道
而已,包括那些和我一起研究的人員,也並不完全知道全部的機密。你可以再考
慮一下。」雪馨馨說道。
雪馨馨再三的要求我考慮,我明白了,雪馨馨一定是從事了某項非常機密的
研究,這研究還極大的關係到國家的安全。我知道像她這樣在國家強力部門從事
機密研究工作的人,其實不用對我這樣的普通人費這麼大的周章,如果需要我的
幫助,只需以國家的名義提出要求,即使不對我合盤說出所有的情況,我這樣的
普通人也只有乖乖的就範的份。雪馨馨這樣做,只是不想勉強我做我不願意做的
事。
「不用考慮了,馨馨,你說吧。即使把我這百八十斤交代出去了,只要能對
國家做些有意義的事,我就沒有遺憾了,也是我的光榮。」我認真的說道。
「趙波,你一定很奇怪我為什麼要收集的精液,不用急,我會慢慢的跟你說
清楚的。」雪馨馨說道。
「我想對你說的是,我並沒有退役,我現在還是陸軍少校,從事著一項國家
機密的研究工作,這項工作非常機密,即使是它的代號也屬於機密。就是研究一
種生物戰劑,這種生物戰劑的代號叫YD- 1,最初的研究是從胰島素開始的,
所以代號就取胰島的拼音縮寫。研究的目的就是從生物中提取能夠提升人體機能
的物質,讓士兵們使用後,變得更強,更壯,更耐寒,更耐高溫,力氣更大,反
應更敏捷。之所以要從生物中提取,是因為更安全,如果是化學合成的試劑,往
往會伴隨著很多的毒性和不確定性,還有副作用和後遺症,所以我選擇了通過生
物提取物的方向進行研究,這樣對人體的危害能減到最低,效果也最好。」
我沒有打攪雪馨馨的敘述。只是這取自於胰島的代號YD- 1聽到我耳朵裡
,怎麼就會聯想到" 淫蕩一號" 或者是" 陰道一號" 了呢?看來自己的思想非常
的不純,非常庸俗。
「軍方從事這項工作已經有二十幾年了,我接觸這項工作也已經有五年了,
自從肖亮離開我以後,我幾乎全部的精力都撲到了這項研究上,工作也取得了突
破性的進展,在半年以前,我研究出了YD- 1W戰劑,被標以W的代號,是因
為這種戰劑是從女性的卵子裡提取的,服用後人的力氣會增加5倍以上,更耐饑
餓,耐力更強,生命值也長,各種感官感覺更敏感,能夠看得更遠。」
呃,這樣的東西都被搞出來了?還真是離奇。這製造方法還真……真特別,
果真是" 淫蕩一號" 啊。
雪馨馨不理會我驚異的表情,補充說道:「打個比方,平時普通人三到四天
滴水未進就會死亡,使用這種戰劑後卻可以在沒有水的情況下堅持十五天,這樣
對從事敵後潛伏、堅守待援等軍事行動都非常有利;各種機能的急劇提升,對敵
作戰,戰場士兵的存活等等都有重大意義。可以說這樣的戰劑問世,如果大量使
用,會徹底改變現代戰爭的形態。」
「只是我研究的這種戰劑存在一個很大的缺陷。」雪馨馨歎了一口氣。
「缺陷?」我說道。
「嗯,還是有缺陷的。也許是因為從女性的卵子裡提取的原因,這種戰劑只
適合用於女性,對於男性一點用處都沒有。你知道軍隊裡女兵太少了,只適合女
兵使用,是遠遠不夠的。而且還有一個問題,就是排異現象,就是只能是本人的
卵子提取後,本人使用才有用,這也大大限制了戰劑的大量生產和應用,我現在
一直在解決這種戰劑的排異問題,目前還沒有進展。」
「哎」雪馨馨又歎了一口氣,「不知道問題出在什麼地方,這麼好的東西只
能在小範圍使用真是可惜了。」
我定定的看著雪馨馨,眼神古怪,那意思就是這麼變態的東西都給你發明了
出來,不是一般的強。對於她的歎氣卻不以為然。
發明出這樣的戰劑已經令人匪夷所思了,要真能大量使用,看來戰場沒有變
天,這個社會也變天了。到時候女的個個都是超人,男的一個都幹不過,還怎麼
混啊?女人上戰場,奮勇殺敵,男的只能一無用處的呆在家裡,乖乖的帶孩子,
擦地板煮飯,要不就是下地種田,給女人提供食物,說不定每次向女人求歡,還
要低三下四。這樣的生活還真是男人的災難啊!
我暗自慶幸這戰劑存在這樣限制性的缺陷,為了男人的尊嚴,希望雪馨馨別
真的把這缺陷給解決了。
「想什麼呢?」雪馨馨看出了我的走神。
「哦,沒……沒想什麼?」我回過神來,「你繼續說,我聽著呢。」
雪馨馨說道:「後面的你應該猜到了,就是因為存在這樣的缺陷,所以現在
這種人體機能增強戰劑只是在一小部分特種部隊的女兵裡試用,還存在一些不穩
定性,藥效長短也不一樣,製造工藝也很苛刻。上級命令我要不惜一切代價解決
這些缺陷,同時加緊研究男性也能使用的戰劑,讓男戰士也能用上。」
「……馨馨,我知道了。下面的你不說我也知道了,因為你對男人那方面的
毛病,所以你一直沒有辦法對男人進行研究,一直也沒有找到解決辦法。現在我
是唯一讓你不抗拒,不拒絕的男人,所以你想把作為研究對像加以研究,從我身
上找到解決戰劑缺陷的辦法。」
我再傻聽到這裡也知道雪馨馨找我的目的了。也讓我明白雪馨馨先前對男女
之事表現出濃厚的興趣和好奇,一方面是為了她自己,一方面也是為了研究。只
是,天知道我怎麼會遇到了這樣一個女人,不僅才智冠絕,還行為怪異,不時有
驚人舉動,現在我在她眼裡極有可能已經目無全人了吧。
「你非常聰明!我就是要讓你加入到我的研究裡來,從你身上找到彌補戰劑
缺陷的突破口。現在你知道你對我有多重要了吧,對國家又有多重要了吧。沒有
你,我還真想不出如何對男人進行研究呢?」雪馨馨笑道。
我一臉苦笑,看著雪馨馨:「……說到底,你現在是想讓我作為你試驗的小
白鼠啊?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給你當藥丸使也就算了,現在還要淪落到要當小
白鼠了,搞不好哪一天一個試驗意外,我死翹了,還被你拿來進行屍體解剖,開
膛破肚的泡到福爾馬林裡被製作成標本,供人研究。……慘狀不但可怖,命運也
十分悲慘……」
「……打住!你想哪裡去了,這個研究很安全的。我只是研究你的身體,從
你身上抽些血,弄些精液,用來試驗而已。基本上跟一般的體檢差不多,沒有你
講的那麼恐怖,什麼小白鼠?我哪捨得把你當成小白鼠啊,我會把你當成我最最
重要的東西加以保護的,我會讓你變得更強壯,更有力,能打能戰鬥,誰也不能
再輕易欺負你,再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幾個歹徒就把你打得趴下了……」
雪馨馨還想繼續神采飛揚的描述,被我打斷了,「……如果我不答應呢?」
雪馨馨像看著怪物一樣盯著我,老半天吐出一句:「晚了,現在由不得你了
。」
「這話怎講?」我不理睬她盯我的目光。
「剛才我再三讓你考慮清楚,你不同意,就不會有後面的談話。現在你已經
接觸到了國家的核心機密,知道接觸國家核心機密的後果嗎?只要這個機密沒有
被削密,接觸機密的人將被嚴密監控,包括每天他見了什麼人,做了什麼事都要
匯報,簡單一句話,和軟禁差不多--你有自由,但你將被監視;你有權利,但僅
限於有而已。……你願意過這樣的生活嗎?」雪馨馨說道。
「不自由,毋寧死!」我說道。
「所以你就還是乖乖的聽我的話,配合我搞好這次研究吧。只要你成為研究
工作中的一員,你會有相應的權利和特權。能夠加入到我們研究工作裡來的人,
都是經過嚴格政治審查過的,具有極高的個人素質,因此日常一般並沒有嚴格的
監視,主要依靠個人自律。你不用擔心你的生活會有很大的影響,而且你作為研
究團隊裡特殊的一員,也不是軍人,所以很多軍隊方面的約束對你也是不存在的
,總之一句話對你百利而無一害……」
雪馨馨最後丟下一句話,「……現在你跟我說,你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啊?」
「我想知道幹這樣的工作有薪水拿嗎?有多少?」我有些厚臉皮的問道,雪
馨馨的表情有些愕然,但我裝作沒看出來。
這種被國家徵召了,卻沒有得到相應報酬的事,在網上論壇我見得多了,雖
然為國家奉獻是主要的,但在可能的情況下,為自己謀點利益也是應該的,我並
不覺得為自己打點小算盤有什麼錯。
無私奉獻在這個社會裡是不會被普眾所欣然讚賞的,這種如聖人夢遊般的行
為,還往往被套上傻子、笨蛋、不可理喻諸如此類的光環,被當成無趣和可笑,
甚至是別有目的的作秀。我承認,是有這樣的人,無私奉獻到無以復加的地步,
他們品格高尚,踽踽獨行在這個世界的某處,搖曳的身影在黑暗中閃光!但真正
涉及到芸芸眾生中普通的自己,又有多少不為稻梁謀?不為斗米而折腰?追逐蠅
頭小利,是我們這些人每日必須重複的勞動,高尚總是在吃飽了以後。像我這樣
還為一日三餐奔波的人,又豈敢妄談無私?有一顆奉獻的心已經足夠了。
我的小人之心落在雪馨馨眼裡,讓她倍感意外。她看了我幾眼,說道:「有
,但是不多。一個月薪水3000元,外加特別津貼1200元,合計4200
元。這是研究人員的最低標準,因為你剛參與,所以只有這麼多了。」
「我知道,這樣的薪水實在是太少了,但軍隊裡的工資標準就是這樣的,你
能領到這些也相當少尉的級別了。如果你不滿意,我再向上級申請了,把你當成
特殊研究員也未嘗不可。」她又補充說道。
「不,我已經很滿意了。」我說道。
「滿意?」雪馨馨看著我。
「比我現在的薪水多。即使不干現在的工作我也願意了。」我笑道。
「你不用辭掉現在的工作,你現在參與的研究很機密,只有極少數人知道,
包括你本人的存在都是機密。你的現在的身份也是一個很好的掩護。所以平常你
是自由的,跟普通人一樣的生活,需要你的時候才會找你。」雪馨馨說道。
「這樣最好了,我還擔心,一旦成了你的小白鼠就毫無人身自由了。如果這
樣,我真的有些兩難了。」我高興的說道。
雪馨馨眼神奇怪,過了好一會才說道:「你真的很特別!」
「特別?我怎麼沒覺得啊!」我說道。
「很多人為了在我面前表現出自己有多好,有多優秀,根本就不會計較這些
。但你卻不一樣,看來我的魅力還是比不上實實在在的利益,難道你就不怕你在
我心中掉了價,讓我心生反感?」雪馨馨問道。
我故意做了個鬼臉,笑著對雪馨馨說道:「我只是個俗人,對你根本不敢奢
望,我只是盡力做到我能做的而已。只希望能夠幫助你,讓你早點好起來,能夠
好好的做研究,發揮你所長,多治療些病人。從此以後好好的生活,幸福的生活
。我也就心滿意足了,也不辜負了雲清所托,順便也為國家作了貢獻。」
雪馨馨目光裡竟透出一絲莫名的感動,「你……你真是這麼想的嗎?」
「很俗吧,讓你笑話了。」我笑道。
「沒有,只是……只是覺得你好簡單。」
「我本是簡單的人。我沒這麼複雜吧,難道在你眼裡我很複雜?」
「沒有,是你的話讓我想複雜了。能告訴我你的人生理想是什麼嗎?或者說
你的追求是什麼呢?」雪馨馨語氣裡透出熱切,好像很想知道答案。
雪馨馨貌似簡單的一個問題,在我這裡卻成了大問題,我一時竟答不上來。
「這個……問題嘛?」我有些不知道什麼回答,「……我還真沒怎麼考慮過
,我到底想要怎麼樣的人生呢?……說實話我還真不知道。」
我發覺我有些失敗,活了幾十年,還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想了想,我說道:「我沒什麼理想,也沒有什麼大的追求。大學畢業的時候
父親告訴我,要好好生活。所以我就想好好的生活,像平常人一樣,找工作,交
女朋友,想著多賺一些錢,治好女朋友母親的病,讓我和她的生活好一些,然後
順理成章的結婚生子,完成一件又一件的人生必做之事,就這樣平平淡淡的度過
一生……這可能就是我的人生理想了吧。」
雪馨馨聽完,若有所思,眼皮子低垂望著地板。
「我是不是有些不思上進?」我說道。
「沒有。」雪馨馨抬起頭來應道,「我覺得……你這樣的想法很好。」
雪馨馨微笑的看著我,「越簡單的往往就是最真實的,最寶貴的往往會很平
凡。你給我的感覺很不一樣,和他……很不一樣……」雪馨馨欲言又止,「好了
,不說這些了,你一定會找到你所要的那種生活的。」
「這事就這麼定下了!」雪馨馨說道。
我點點頭,給她一個微笑。
第五十七章 速效康復戰劑
雪馨馨又交待了一些有關的事項,我參與研究的事將上報國防部,一兩個月
之內就會有批復,到時候我就是這個機密研究項目中正式的一員了。
雪馨馨站了起來,啪的一聲立在我面前,不知道什麼時候頭上已經戴上了一
頂軍用的大簷帽,閃亮的軍徽在中央閃爍,她注視著我,迅捷的揚起小手,併攏
的手掌貼在帽簷右角幾厘米處,她給我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趙波同志,感謝
你做出的選擇,希望我們以後合作愉快!」
我還在驚愕中,雪馨馨一個有力的甩手,收回軍禮,面帶笑容,邁步走出病
房。她的身影快要消失的時候,我才發覺她來的時候,白色的大褂內穿的一身綠
色的軍裝,呢子的筒裙下是黑色的絲襪和黑色的長筒靴子,英姿颯爽,讓她那妙
曼的身段更是迷人--只是,她竟然給我敬禮,我有點暈!
雪馨馨忙去了,孫倩還未進來。我當小白鼠為國家奉獻的事就這麼定下了,
除了雪馨馨那標準的軍禮,讓我心中些許激動,有些暖暖外,我並沒有想像中的
熱血沸騰,也沒有覺得自己有多高尚。這樣的反應讓我感覺奇怪。
奇怪之餘也證明了我已經不再是熱血青年,又或者是這奉獻之事還只是停留
在開始階段上,我還未深陷其間,沒有深刻體會,也就沒有光榮膨脹的感覺。不
知道這種不再盲從的冷靜是什麼時候附身於我的,因為從未考慮過此問題,不知
道其優缺,這也讓我有了自己毫無獻身精神的錯覺,即使是這錯覺我也不敢肯定
,我只好通過對自己發問來加以辨別:如果國家需要,讓我奉獻了自己的生命,
我會怎樣?我的回答如以往一樣的迅速,毫無疑問答案是肯定的,無論怎樣我都
愛自己的祖國勝過自己。這樣的回答讓我知道自己其實還有獻身精神,先前的錯
覺的確就是錯覺。
我即將背負國家的使命,這讓我感覺自己還是有用的。能做個有用的人,是
我人生的願望。
孫倩回來了,很老練的幫我把煙叼進嘴裡,點上,一口一口的送進送出,三
五香煙特有的干霉香味讓人愜意,孫倩沒有問雪馨馨找我何事,我本來已經準備
一堆無可奉告的說辭也沒有說出的必要了。對於雪馨馨採集我精液的疑問,我只
能告訴她是例行的健康檢查。孫倩撇了撇嘴,「健康檢查你個頭,沒見過斷手斷
腳要檢查精子的,肯定有鬼!」
吃過晚飯,我和孫倩躺在床上,電視遙控器在孫倩手裡,換台鍵平均一秒鐘
就被按上一次,牆對面的液晶電視畫面飛快的跳換著,每每我要看的節目都被她
毫不猶豫的切換而過,最後電視節目停留在" 快樂購" 上,節目裡虛頭吧腦、尖
嘴猴腮的一男一女正聲嘶力竭的叫賣,孫倩竟看得津津有味,一款砸不爛、煮不
熟、水不浸、燒不著的某手機還讓她產生了購買的慾望。
一款又一款的產品被兩個賤人大放衛星,信口開河,鳴鑼摧鼓的推介著,無
聊至極,俗不可耐,看得我兩眼昏花,十分難受。是可忍,孰不可忍,一忍再忍
,忍無可忍,我的神經被折磨得夠嗆,不得不一番甜言蜜語,好言相向,大打受
傷掛綵的悲情牌,孫倩才放過了我可憐的神經,把電視鎖定在中央五套上,丟下
一句話,「你看吧,我去洗澡了,等下回來我再繼續看。」
呃,這孫倩竟然不回去了,還要繼續看這倒人胃口的" 快樂行騙" ?只見她
從隨身帶來手提袋裡拿出了薄薄幾件換洗的內衣,還有一雙黑色的絲襪,果真是
什麼都準備好了。我又是一陣頭大,正在我毫無辦法,愁雲慘霧之際,門開了,
進來的是雪馨馨,她也看到了孫倩手上拿著的內衣。
「怎麼?今晚你不回去了?」雪馨馨問道。
「嗯,我想在這裡陪他一晚上。」孫倩說道。
「今晚恐怕不行。」雪馨馨說道。
「為什麼?」
「我不能告訴你!」雪馨馨直截了當。
孫倩臉上有點難看。
「就讓倩倩陪我吧,反正我也無聊,一個人呆著怪沒勁的。」我趕緊說道。
「不行,今天不行!」雪馨馨一點都沒給我情面。
「趙波,我還是走好了,你是病人,醫生的話就是聖旨,我還是不要在這裡
打攪你了。明天我再來看你。」說完,孫倩飛快的把內衣塞回袋子裡,沉著臉就
要往外走。
「馨馨,別這樣好不好,她陪陪我就怎麼了?」我也有些不快的說道。
「不是我不給,如果是別的時候,這沒什麼?她要呆多少個晚上都沒關係。
但今晚不行!」雪馨馨沒有鬆口。
「倩倩,你今晚就別走了,蠻晚了,路上不安全。」我不理會雪馨馨。
「這是命令!」雪馨馨對我嚴詞說道,「難道下午所說的事你忘了嗎?孫倩
我會派人送她回去,你不用擔心。」
命令?和下午的事有關?一聽到這我也癟了下去,沒有辦法的看了看孫倩,
表示了我的無奈,「倩倩,明天再過來吧,明天你愛呆多久就呆多久。」
孫倩感覺到了雪馨馨找我是有重要事情,笑著說道:「知道了,趙波哥,你
好好休息,好好聽馨馨姐的,早點好起來。我這就回去了,不用擔心我。」
我也回了她一個微笑,孫倩說道:「我走了。再見!」
「倩倩啊,我不是故意為難你,是有特殊情況,還請你理解。」雪馨馨對孫
倩說道。
「我知道了,馨馨姐。麻煩你照顧好趙波。」孫倩走出了病房,關上了門。
「說吧,什麼事?」我沉聲對雪馨馨說道。
雪馨馨沒有理會我的不快,衝著門口喊道:「進來吧!」
門被推開了,進來了一個一身緊身黑衣的女郎,動作幹練,裸露的在緊身衣
外的是一張明顯是混血兒的獨特臉孔,烏黑的順直長髮,手指細長,身形嬌小玲
瓏,胸前那兩團肉乳凸暴得很是過分,一個輕微的動作就晃個不停,渾身散發著
一股異國風情的魅力,那張獨特的臉孔總覺得在哪裡見過,我記起來了,眼前的
這個女人和電影女星Maggie.Q非常酷似,只是這身材更火爆,嫵媚性感的氣質更
為驚心動魄,Maggie.Q被評為" 男人最想抱的女人" ,毫無疑問,眼前這個女人
就是" 男人最想暴干的女人" ,看一眼我下體就直了,原始的衝動慾望充盈全身
。
那女郎把手裡一個銀灰色的金屬大提箱放在地上,啪的一聲挺直立正,叫道
:「報告!根據少校您的指示,速效康復戰劑已經取到,我們必須在一個小時之
內還回去,請指示!」
「辛苦你了,陸美鳳中尉,趕緊給他用上吧。」雪馨馨說道。
「是!」那叫陸美鳳的女郎應了一聲,把地上的箱子放在凳子上,從口袋裡
掏出一張細長的磁卡,對雪馨馨說道:「我需要你的身份牌。」
雪馨馨把一整磁卡遞給陸美鳳,兩張磁卡被陸美鳳一左一右的插進箱子兩邊
的卡槽裡,箱子中間彈出了一個號碼鍵盤,陸美鳳一根細細長長的手指在上面飛
快輸入了幾個數字,箱子啪的一聲被打開了,箱子裡放置著紅藍兩瓶藥劑。
陸美鳳轉過身了,飛快的掀開了我的被子,動作麻利的扯起我的病號服就要
幫我脫了,我暈,還沒說是什麼事就來脫我衣服,我急道:「……哎……哎……
你們這是幹什麼?……總要跟我說個明白吧!怎麼一上來就剝我衣服啊?」
「別動!沒時間跟你解釋了,費了好大周折才弄到了速效康復戰劑,現在就
給你用上,這樣你的傷就會好快點了。」雪馨馨對我說道。
陸美鳳並沒有停止手上的動作,病號服被脫了,褲子很快也被扒了下來,我
那根已經勃起得非常充分的碩長陰莖挺在肚皮上,盤纏的脈絡因過度的充血凸得
很暴,薄薄的包皮卷隱冠脈之下幾乎看不出來,裸露的龜頭青紅淺紫,在陸美鳳
眼前很近的地方晃動著,真是佩服自己的這根長卵,白天來了三次,這晚上一有
美女進房,立馬槍械出鞘,整肅以待,那勃起的跳動竟不因我的意志而消停片刻
。
「……好你個趙波,一見女人你就硬啊?」雪馨馨叱道。
陸美鳳顯然沒有料到眼前的情景,一下子面紅過耳,不知如何是好。
我急忙辯解道:「我……我也不想的,誰叫你帶了個這麼性感的美女來,我
要沒反應還是男人嗎?要怪只能怪她生得太俊俏。」
「……呀,你還有理了,你就不能克制一下嗎?」雪馨馨氣道。
「我……這是生理衝動,難以克制。」
說這話的時候,我那陰莖竟又勃起跳了兩下。這小二哥還真的來勁了!
「他這東西……真……真大,他怎麼能這樣!」陸美鳳看向雪馨馨,「……
在人體精神亢奮地情況下,不能使用速效康復戰劑,怎麼辦?」
雪馨馨哼了一聲,「還能怎麼辦,真是服這爛人了,幫他把東西放出來吧,
放出來就軟了。」
陸美鳳愕然。
雪馨馨一邊看表,一邊說道:「時間不多了,快!速度點。」
「用手嗎?」陸美鳳問道。
「別說我不知道,你這小妞晚上經常偷看黃片,現在還來問我?什麼方法快
就用什麼方法?快!」雪馨馨一邊還記得瞪了我一眼,一邊回答陸美鳳說道。
「是!我知道了!」陸美鳳得令,纖纖素指圈上了我那碩大的陰莖,環抓握
住了,她一定感覺到了陰莖上那急速跳動的脈搏,手指竟有些顫抖起來,另一隻
手也抓了上來,雙手同時套弄,把立直的陰莖掰往自己,伸頭把龜頭含進了嘴裡
,一陣上下聳動,幫我口交起來。
很快陰莖就被口水潤濕了,在燈光下泛出一片水光,更顯猙獰,和那紅唇檀
口,雪白的粉頸秀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快感的沖刷,溫暖的口腔,我全身舒爽
得說不出的受用,竟不知廉恥的爽爽哼出幾聲來。
本以為雪馨馨定對我這無恥的舉動瞋目冷對,誰知看向雪馨馨,她竟也仔細
的看著陸美鳳為我口交,陸美鳳伸著粉舌在龜頭上舔撩的媚態盡數落入她眼裡,
一口口的在我龜頭上嘟嘴圈絞的動作竟也讓雪馨馨生出心動的神色,陸美鳳每次
離嘴喘息,那口水液線自龜頭被拉長掛在嘴角的淫態也讓她心旌大動,瓊鼻吸搧
,手指下意識的在胸前白大褂的衣領上不斷捻弄著,一副醉心觀淫的嬌態盡顯,
專注神馳,全情入戲,不放過分毫。
呃,這雪馨馨觀看真人A片也太上癮了吧,剛剛開戰就看得這麼投入。
第五十八章 絲足和檀口
既然兩女十分受用,我又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呢?我放下心來,仔細品味著陰
莖在陸美鳳小嘴裡的諸般滋味,陸美鳳小手握著我的陰莖一次又一次用力扭轉著
,檀口堵住龜頭,腮幫子深陷強力吮吸,嘴裡的舌頭還在馬眼處刷來刷去,靈活
的舌尖還想往那凹眼裡深入,我靠,這樣的搞法還真是口交的極品技巧啊,爽得
我淫情勃發,腳趾繃直,趾尖竟有種心理刺激得到巨大滿足後過電感覺,淫蕩的
快感在心間洶湧四溢,幾乎就要達到高潮。
只是對於新肏入嘴的一位絕色美女的艷潤檀口,我又怎能這樣輕易放過,我
一方面催動陰莖在那檀口中忙碌的往來進出,盡情享受那酥麻溫軟的快感,一方
面盡力收束滿體張溢的淫情蕩意,小心的抑制高潮的過早到來,偏偏這樣一張一
弛的分神疏導,卻讓身心平添了一份異樣的快感,急速流動的熱血很快漲紅了我
的臉,下體也接著湧熱起來,陰莖在陸美鳳的含吸的嘴巴裡,緊攥的小手裡急劇
變化著,時間好像停滯了,我只感到快感一遍一遍的急速沖刷著我的神經。
「哼!」一旁的雪馨馨實在看不下去了,「你這東西還真是強,怎麼還不來
啊!沒有時間了,要被你這好色的傢伙害死了。」
陸美鳳把我的陰莖吐了出來,不顧嘴巴上幾條拉長的晶瑩水線,透了一口粗
氣,說道:「報……告,少校!我……我受不了了,腮幫子累死了,我寧願連續
來回跑上兩個五十公里全負重野外拉練,也不想再幹這事了。」
雪馨馨啐了我一口,對陸美鳳說道:「別停,繼續保持你的姿勢,用力吸,
用力玩,看那龜頭顏色,他快挺不住了。」
陸美鳳抬頭看了雪馨馨一眼,「……少校?你……你怎麼知道的?難道你…
…」
「……廢話少說,繼續你的任務,用盡一切辦法讓他來快點來!你弄你的,
別看我。」雪馨馨對陸美鳳說到。
陸美鳳埋頭又把我的陰莖含在嘴裡,繼續口交起來,螓首聳動的幅度更大了
,好幾次還被深入喉嚨的陰莖給嗆到了,咳了幾聲,又繼續用嘴盡情絞吸,手圈
莖桿快速套弄,一隻手還抓著我兩粒卵蛋肆情玩弄,連囊帶蛋的拉長了放開,又
握成一團壓在下體上揉搓,把我那碩大的長卵玩了個淫透爽絕,真他媽的就是舒
服!
陸美鳳窮其嘴力,雙手極力套玩,只是讓我的陰莖繃勃更硬,快感充盈,卻
達不到那射精的臨界點,我才懶得管這麼多,不用費任何力氣就能享受一位新鮮
美女的口交,讓我十分安逸,心舒體泰,這樣的機會可是不可多得!我調整呼吸
,盡量讓呼吸的頻率和陸美鳳口交刷起的快感頻率一致,不斷地延緩著射精的感
覺,每每體驗到陸美鳳口交的妙處,不禁又長吁短歎,呼哼連連,怪聲不斷。
一旁觀淫的雪馨馨已有些意亂情迷,一手隔衣撫摸肉乳,一手探進短裙裡撫
摸下陰,想必那裡已經潮濕如淖了吧。
在自己心情紛亂的間余,雪馨馨抬望了我一眼,見我安然的平躺在病床上欣
賞著陸美鳳的口交,竟欲做起要持久享受的打算,不禁秀目嗔然,黛眉怒豎,冷
哼一聲,她坐到床上,飛快的把一雙靴子連拉帶揣的脫了下來,在我對面平躺下
來。
呃,這雪馨馨要加入戰團了嗎?我暈,讓我射就有這麼急迫?這麼重要?兩
女同搞我會死得很快的。
只見雪馨馨抬起雙腳,一雙我幾乎能聞到溫溫香味的透明黑絲小腳就在我眼
前晃了起來,根根如象牙玉雕般的腳趾被輕輕地裹在被加強的半圓襪尖裡,纖巧
不失肉嫩的尖長足趾頂著黑絲頂部,一條密合的收口線縫在那玉趾足尖上層巒起
伏,配合著穿這絲襪時未及細細整理,襪尖底部輕輕薄絲微有膨皺,更讓那黑絲
玉足平添了幾分巧拙的性感,光看看已然讓我砰然心動,柔情襪意在心間綿密如
麻,急劇湧動,幾不能抑。
我看到那雙黑絲小腳後,兩眼發直,狼口大張,口水欲滴的猥瑣淫態,被雪
馨馨看在眼裡,讓她又好氣又好笑,嗔目切齒說道:「哼……你這絲襪狂,沒有
絲襪難道你就不射了嗎?真是服了你了,還是讓我來幫你一把吧!」
雪馨馨一隻巧拙的黑絲玉足輕輕地搭在我的陰莖上,柔軟的絲足觸感傳來,
激靈靈一個振奮,如突然觸碰火栗升起條件反射,原本已硬硬繃勃在潮熱嘴腔裡
的下體陰莖,竟再次強勢勃起。脈拓而莖粗,龜頭圓硬,粗粗凸勃的陰莖猛的頂
起,硬生生的撞在陸美鳳下顎喉頭,令她猝不及防,驚聲尖叫,中西合璧的絕美
秀靨瞬間花容失色。
「啊……它……它……怎麼突然變得更大了,好粗啊……」陸美鳳不得不暫
時吐出了我的陰莖。
「繼續弄他,快!」雪馨馨另一隻絲足腳緣也夾了上來,配合著前一隻踩蹬
的柔絲玉足把我的陰莖牢牢夾住了,不停的揉弄起來,陸美鳳檀口大張,把我那
粗圓的龜頭再次含入嘴裡,一個美妙的淫靡場面就這樣程現在我眼前,粗大的陰
莖被雪馨馨的黑絲小腳夾住了,頭角堅硬的龜頭卻被陸美鳳柔軟的小嘴套頭聳吸
,而陰莖的根部陸美鳳的纖巧小手還在那裡沒完沒了的一次次圈箍著,令那陰莖
挺硬如鐵,勃然長嘯,一刻不能停。陰莖裡,血液在快速的湧進,經絡在急據的
擴張舒張,膨脹的感覺特別強烈,好像每一次刺激都足以讓整條陰莖馬上爆開一
樣。
嗷,這樣倆女腳嘴配合的搞法真是刺激難當,血脈噴張都不足以描繪。絲足
瑩潤,檀口溫軟,玉指輕靈,雪馨馨一隻絲足溫滑的腳面把我那兩個大大的卵蛋
撩起,撩逗了兩下,陸美鳳很明白的捨莖而吞蛋,把一隻卵蛋含進嘴裡,毛蛋入
檀口,嘴角一撮黑毛,緊接著一次有力的吮吸,我感到整個睪丸被包在一個熱熱
的洞裡,上邊如靈蛇般的小舌在上面遊走,一種異樣的刺激快感升騰了起來,我
如臨仙境般的欲死欲仙起來,悸動如潮,心顫欲絕。
雪馨馨收回那只提撩的絲足,把另一隻睪丸踩壓到大腿內側細細的研磨起來
,那巧拙的黑黑襪尖就頂在正含著一隻卵蛋的陸美鳳異國情調的尖鼻之下,隨呼
吸吸搧的玉鼻分明能聞到那腳尖上散發的陣陣襪香,微銳的大拇指腳甲和那瓊鼻
每一次輕微的觸碰,都讓我感同身受,彷彿那迷人的氣味就像我在聞吸一般,讓
我癲狂,陸美鳳吸蛋,玉手卻未停止套弄我的陰莖,那齊齊刷起的快感也讓我如
癡如醉,真他媽的就希望這麼死去!
「用嘴來含!」雪馨馨對陸美鳳說道,只見雪馨馨一隻黑色的絲襪腳掌和陰
莖平齊,被陸美鳳牢牢的抓在手裡,陰莖和那絲腳緊緊的貼靠在一起,深黑的襪
尖微高過龜頭,陸美鳳依言張嘴把那襪尖和龜頭含入檀口,雙手用勁,我感到整
支陰莖被嘴腔絲襪包裹著,溫潤的嘴腔,淫柔的絲襪,持續的壓迫,諸般感覺源
源傳來,一種我從未體驗過的異樣快感瞬間掠奪了我,噴張的雙眼緊盯著自己的
下體,那裡正上演著一場別開生面的絲足口交盛宴,聳動的檀口裡,絲襪和陰莖
同在,丁香小舌在龜頭上撩動,我甚至能感覺到汗濕的襪尖和那唾液濕淋的細微
差別。他媽的,這樣的搞法我不死都難!
雪馨馨另一隻絲襪腳掌橫撥,沿著我的小腹緩緩向上移動,掠過胸膛直抵脖
頸,在我的下巴上用力按了按,說道:「舒服嗎?爽嗎?看你來不來,看你還硬
!」
我懶得理會,順勢抬頭享受著脖頸下那隻玉足的揉弄,說不出的舒服受用。
下巴下的那只絲足抬了起來,襪尖在下巴上、嘴上磨了兩磨,往上揉搓而去
,整只腳掌便蓋到了我的臉上,一股濃烈的絲襪汗味混合著靴子皮革的味道四溢
,濃烈的腳香沖得我五迷三道,差點神志錯亂,我哪能放過這巧絕塵寰的黑絲玉
足,張口狂吸,齒舌舔咬,衝動而迷亂的享受著絲足美餐,不顧雪馨馨因搔癢,
咯咯直笑扭動著玉足欲收回的抗拒,緊緊按住那絲腳,把那巧拙的襪尖含進嘴裡
,細品慢嘗,吸咬結合,滿口儘是絹襪淫絲,還有那纖巧絕世的溫滑柔荑。如果
說現在,讓我立馬死在這絲足之下,我絕不二話,欣然領命,如此致絕的誘惑,
讓我如何抵擋?
在我狂吸雪馨馨黑絲小腳之際,下體陰莖仍被陸美鳳夾著絲腳狂亂舔吸,在
那裡陰莖正如火如荼的感受著另一番情景,陰莖在黑絲裡,在嘴巴裡,在圈抓的
小手裡,小腳推搖,檀口含吸,小手用勁,被兩女合力刺激了個遍,口中黑絲小
腳,下體絲腳檀口交加,我微掃而過的目光,竟看到了雪馨馨兩腿大張的下體袒
露,一條月白色的絲綢小內褲,被撥到了一邊,一團亂毛中央,一塊梨型的私密
美穴肉褶翻纏的就這麼暴露在我眼中,細長的幾根手指正在那凸起呈暗紅色的陰
蒂上快速摸弄著,下邊涓涓流出的淫水已經在床單上打濕出了一片晶瑩的水漬。
這雪馨馨玩著玩著,竟情難自抑的當我的面自慰起來,我望向她的臉,她早已在
那裡等待著我,滿臉淫情巧笑,兩眼儘是挑逗之色,紅唇吸搧,嬌喘吁吁,正享
受著自慰給她帶來的快感。
此情此景讓我怎能抵禦,陸美鳳把我陰莖夾得更緊了,檀口狂吸狠撩,陰莖
已經頂不住這狂亂淫靡的刺激,猛的勃跳起來,直接就在陸美鳳的嘴腔裡口爆了
,我緊緊抓住雪馨馨的絲足不放,嘴巴張到最大,幾乎要把整只絲足含進嘴裡,
平攤的舌頭上,是一片絲的絹滑,那腳趾竟在嘴腔深處微微蠕動,滿腔絹感,令
我幾欲窒息,下體崩潰如潮,急速噴湧的精液幾乎要抽空了我的體液,這陸美鳳
果然是任務完美的執行者,即使陰莖不停跳動抽射,雙手仍夾緊了絲腳,小嘴繼
續用力吮吸,迎接著一股又一股射入的精液,任由滿溢的精液流出了嘴角,掛滿
了黑絲小腳,在粗圓的陰莖上流淌,她還是不停不斷的吸著搾著,讓我覺得自己
就像一隻飽滿盈圓的橙橘,瞬間被抽空吸光,只剩下黃色乾癟團縮的果皮。
深入嘴腔的絲足讓我幾乎嚥氣,極度高潮的抽射讓我七魂九竅幾乎魄散,那
眼睛餘光處,絕世的美穴,糜爛的亂肉仍在翻捲團縮,一股陰精飆射而出,我處
在一種半暈厥的極度高潮狀態,手腳無力,整個人在一個朦紅的世界裡飛著,身
體很輕,久久都不曾著地……
我處在朦朧的意識狀態……
「……呀……他暈過去了!」陸美鳳的聲音。
「別管他,速度把那藥用上了。」雪馨馨的聲音。
「是!」
我整個人被翻了過來。
「脊椎穿刺要小心!」雪馨馨的聲音。
「是!」
我感到脊椎處一陣刺痛,一股混合著痛楚的藥力從哪裡發散開來,全身發沉
,我不得不閉上眼睛。
「他睡著了,這藥真有這麼好嗎?」陸美鳳問道。
「嗯……用這藥後,他會昏睡上一整天,不過他現在身心俱疲,正好配合藥
效發作,搞不好兩到三周傷就全好了,最長也不會超過一個月,只是這期間他不
能太興奮,也不能到處亂搞了,哼,也算是對他的一個懲罰吧。」雪馨馨說道。
「少校,你對他這麼好,是不是很喜歡他啊?」
「別亂說!我這是為了研究著想,希望他盡快好了,這樣我們才能加緊研究
,製出戰劑。」
「我不信,看看你臉都紅了!想不到從前不能接近男人的少校,還找到了能
讓自己喜歡的男人。只是他好像很色哦……」
「哼,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只要搞定了就好。」
「哇塞,少校你好開放啊!」
「廢話少說,你雖然從小就呆在研究所裡,但這男人也不是沒見過,怎麼今
天一見到他,你就發花癡啊?等他好了,要不要我安排一下,讓她狠狠搞你啊!
」
「我倒想了,他那東西還真夠大,好像比看的A片裡面的還大,不知道搞下
面會怎麼樣……」
「呀,你這小妞,給你根桿子你還真往上爬了?都怪我最近沒什麼修理你們
。」
「嘻嘻,我下面都濕了,剛才你還能自己來,我都忙著顧不上自己,你倒是
享受了,我還苦著呢,還說什麼私下裡和我是不二的好姐妹,這一到關鍵時刻,
苦的還不是我們這些手下。」
「好了,好了。這些都是廢話,以後再說。……弄好了沒,弄好了趕快送回
去!」
「少校,未經允許私自動用機密藥劑可是很嚴重的違紀行為,萬一被發現了
可不得了了,為了他這麼做,值不值啊?」
「放心,一切有我頂著……還有十五分鐘,還來得及,放回去就沒事了。一
切為了研究!」
「是!一切為了研究!」
我對於兩女的對話,無法生出任何反應,藥力再次發作,我迷迷糊糊的暈睡
了過去。
【一個小人物的艷遇】作者:出門帶刀不帶妞(cs6596119)
2010年/12月/4日發表於SIS 文行 狼網
第五十九章 糟糕的壞心情
我醒來的時候,牆上的鍾顯示已經又過了兩天,我感到全身充滿了活力,一
種生命的充盈感讓我很舒服,身上的傷好像好了似的,沒那麼痛了。
我望向窗外,時間還是清晨,天色將亮未亮之際。今天的天亮很令人期待,
那種一絲絲光撕裂黑幕,萬道金色箭弩驅散群星,從黎明前的黑暗走向光明的感
覺,讓我心情平靜,千絲萬縷的希望之光,漸漸漲滿了整個房間,這樣的感覺很
好。
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好過了。
這樣的心境確實不常有,多數時候我根本不知道天亮是什麼樣子,即使知道
我也很少關注,黑夜的慾望往往讓我流連忘返,早晨經常從中午開始,躁動的心
一來再來,手攥著大把青春而縱情揮霍,對我這樣的年輕人,是個無法拒絕的誘
惑。於是在一次次的放縱揮霍中,人心在迷失,生命在混過,人生在虛度。
許多在品格方面的能人,身體力行,試圖豎立標桿,以期別人也能和他們一
樣度過。他們高山仰止的行為,的確應該被人記住,被人讚歎,為人所效仿。可
惜對我這樣的人,並無吸引力,生命照樣被混過,人生還在虛度。面對這樣的空
虛和無奈,我無能為力,毫無辦法,生不起抗爭,只能緊守著那點自欺欺人的自
我滿足,令自己不徹底迷失。滿足、知足是我們這些人最該保有的優良品質,為
此我們撫平了多少躁動,又獲得了多少心靈的寧靜。也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得以
在這,沉渣四處泛起,卻被奉為圭臬,逐漸被人當正常,如溫水煮蛙般為人所接
受,虛彩浮華的社會裡,殘喘呼吸,苟且偷生,得以存活。
就讓我享受這難得的清晨寧靜吧,因為不知什麼時候我又會無暇顧及,或者
被糟糕的壞心情所敗壞了。
清晨來得如此寧靜,但並不意味著這一天就是美好的。我沒想到的是糟糕的
壞心情這麼快就來了,來得突然,來得突如其來。
在我心情沒有被敗壞之前,雪馨馨送來了的早餐,後來我知道這樣送餐的事
,這兩天她幹過好幾次。她默默地把飯菜擺好,臉上還是她習慣的一副無喜無憂
的表情,一口口仔細餵我吃完了早餐。先前我和雪馨馨聊過,知道她這樣照顧一
個人,還是第一次。她即使關心人,也不喜形於色,一種憂鬱的氣息總是揮之不
去,幾次真情的流露都是在特定的時候,這讓我覺得自己很難進入她的心裡,雖
然現在我和她的關係還算良好。
雪馨馨告訴我住院以來,上官雲清來探望過我,只是我醒的那天,她沒有來
,所以碰不上面。她碗筷放進推車裡,叫護士拿走了,對我說道:「你感覺怎麼
樣,還好嗎?」
「還好,感覺不錯。」我說道。
「我給你使用了最新的恢復藥劑,根據這兩天恢復情況,你的傷再過一個星
期就基本就好了,只是左臂的傷還要兩周以後,你要好好靜養,不能亢奮,就是
在這一個月裡你不能和女人性交了。」雪馨馨語氣極為平淡的說道。
性交?這詞就這麼赤裸裸的脫口而出,我聽到耳朵裡很是刺耳,難道就不會
換個別的隱晦點的嗎?這變態的丫頭!
我有點尷尬:「呃……我知道了,你和陸美鳳說的話我聽到了。」
「你知道啦……我還以為你真的暈了呢?原來什麼都聽見了。」
「我不是裝的,我是聽到了,但那時候我說不出話來。」
「你不會難受吧?」雪馨馨秀目輕揚,「我知道要你一個月不來可能會很難
。」
呃,這妞還顧慮我難不難受了,這樣體貼的女朋友到哪找啊?
我開玩笑的說道:「……難受?……這……是有點難受,當一個月和尚,我
會憋出病來的,會很辛苦的,你不會看著我這麼辛苦不管吧……你是醫生,有什
麼好的解決辦法沒有?」
我說完笑瞇瞇的看著雪馨馨,在她飽滿的胸口瞭掃了幾眼,真飽滿啊!這交
往以來,好多刺激的事都遇上了,這對咪咪也看過了,圓潤峰擁很是傲人,只是
竟然未曾入手過,我這男朋友當得太正經了吧?
雪馨馨看到我在看她的胸,下意識的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脯,以為那裡有什
麼東西,接著她意識到了我的壞,抬起頭來瞪了我一眼,「很好看嗎?……我倒
有個辦法讓你不用難受。」她頭靠近我,切齒說道:「直接把你給閹了!……這
樣的手術我可是很久沒做了,就當練練手了。」
也只有在和我一起時,雪馨馨才會開這樣的玩笑。我把頭往後移去,滿臉堆
笑,「……開玩笑的,開玩笑的……我忍得住,忍得住……呵呵,就不用麻煩了
。」
「哼!」雪馨馨哼了一聲,說道:「說正經的,你要真忍不住,也要忍,否
則藥力會大減,還伴有情況不明的後遺症。如果實在忍不住,我會交待護士每天
按時給你打鎮靜劑,到時候你心情就會平靜些了。」
「我一定忍,為了盡快好起來,我堅決忍,肯定忍,不能忍也要忍。」我一
臉堅決的說道。
雪馨馨看我那怪樣,撲哧一笑,一臉燦爛,我看得有點呆。她吃吃笑道:「
呵呵……看你那樣,這一個月你會很難受了吧?告訴你吧,如果你能熬得過這一
個月,我會有獎勵,當然這也是和我研究方向有關,我下一步研究的方向會放在
受精卵上,也許那就是解決排異缺陷的突破口……至於具體怎麼樣做,你自己想
吧。」
「呃……受精卵?」我驚恐的看著雪馨馨,「……你不會讓我像種豬一樣,
被母豬輪來輪去吧?然後你還在旁邊看?」
雪馨馨捂著鼻子,繼續笑道:「呵呵……種豬?你怎麼說得這麼好笑啊……
我看怎麼了?……我愛看怎麼了?我是在進行科學研究,我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
雪馨馨好容易止住了笑,說道:「你要記住國家利益高於一切,你和我都要
服從國家利益,國家需要你幹什麼就幹什麼……你應該做得到吧?」
「我?……奉國家的需要我不僅當小白鼠,還要當種豬?我怎麼覺得掉到你
的圈套裡去了……」我一陣唏噓,哀歎道,「……我好後悔啊,一朝交女友不慎
,終日為鴨?」
「你要當自己是豬沒人攔的住你,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這研究總要繼續
下去的。」雪馨馨置我的抗議於不顧。
「我……我和別的女人那……那個……你不會難受嗎?」我有些惴惴的說道
。
雪馨馨一雙鳳眼睜得大大的,一本正經的說道:「不難受,是很享受。這樣
的回答你滿意了吧?」
雪馨馨話音剛落,我心裡就升起一陣歎息,我靠,變態,真的是變態,變態
到頭了。
好一會我心情平靜下來,故作無奈的說道:「好吧,我隨你安排,為了國家
即使累死在床上也值得了……我好可憐啊,世上只有累死的牛,沒有會犁壞的田
;田越犁越肥,牛越犁越瘦……到時候別讓我皮包骨頭累死在床上!」
雪馨馨又笑,「呵呵……你想哪去了,試管受精也是可以的!」
試管受精?我這數以億計的小蝌蚪不知道要多少卵子才夠?--再繼續這樣的
話題好像太不像話了。
我岔開話題問道:「馨馨,你這麼拚命為了國家進行研究,不覺得累嗎?」
「不累,如果我能早日研究出戰劑,也許肖亮就不會死了。」一講到這,雪
馨馨神色有些黯然,「……所以我必須研究出來,無論用什麼方法!」
無意中觸動到了雪馨馨的傷心事,我急忙轉移話題:「我想我的腳能走動的
時候,盡早出院,你看怎麼樣?」
「不行!你的傷還是在醫院裡好了再出院,同時也可以觀察一下康復戰劑的
療效。」雪馨馨說道。
「……哦,我知道了,一切為了研究!……為了研究,我的命真苦啊……」
我拉長了音調說道。
雪馨馨不理會我的怪腔怪調,說道:「這幾天我必須呆在研究所,可能會很
忙,你要自己呆在這裡了。」
看來這雪馨馨要忙著研究我的精子了?我笑道:「呵呵,沒事,你忙去吧。
如果實驗用品不夠儘管來拿。」
雪馨馨又笑,說道:「……都說一個月不能來那事了,要麼就直接手術了,
這樣殺雞取卵的事你真願意讓我干啊?」
「……我不就跟你開個玩笑嘛?逗你玩的。」我說道。
「不跟你說這麼多了,這是我在這裡的房間鑰匙,你要是無聊可以到我房間
看看書,上上網,如果你不方便可以叫護士幫你拿,這樣你就不無聊了。」雪馨
馨把一把鑰匙遞給我。
我伸手接過,我才發覺我原本受傷的幾根手指已經好了。這藥還真神奇!
雪馨馨叫來護士交代了幾句,然後離開了。
我躺在床上,回想剛才和雪馨馨的一番對話,不禁啞然失笑,無意之中我竟
被國家頒發了合法的性交資格證,難道以後就可以打著國家的幌子到處操了?這
在平常,也只有婚姻才能辦到吧,而且對像只有一個,除此以外都是非法交合。
只是這性事被當成了工作,成為任務,是否還具有先前的樂趣?就像婚後,丈夫
操自己的老婆成為合法工作,天天大鳴大放的搞來搞去,無論怎樣花樣翻新,日
復一日,長年累月,也難免會變成機械的重複,左手摸右手的感覺,總有一天會
令人黯然神傷,索然寡味。
毫無疑問,無論怎樣的工作,干長了總會膩味,事情就往往演變為,結婚的
彼此兩人,不是打黑工,就是換對象,人間慘劇就此產生。進一步推論得出,現
行的婚姻制度是多麼的令人不快啊,妓院的被抹殺完全是時代的倒退,人欲被無
故堵上一條疏導的通道,令社會徒徒平添了幾許不穩定,這個道理老祖宗早就懂
了,我們卻還執迷不悟,堅定不移的一條道走到黑!
直到這時我的心情還是好的,還有些樂滋滋。
我動了一下腳,發覺已經能下地了,我踱著小步子,慢慢走進衛生間,解完
小便,出來的時候,病房的門被推開了。
進來的是金妍茜,一身黑色的呢子大衣,腰上兩根黑色的帶子仔細的收束著
垂在身前,顯得那腰肢很是婀娜,她的兩隻手插放在大衣兩側的豎袋裡,兩條修
長不失豐腴的小腿露在大衣外,腳上的黑色絲襪稍顯厚實,讓人有種溫暖的感覺
,一雙短靴子非常時髦,整個人顯得出落的精神,還有一種道不明的幹練,只是
她臉上的表情稍顯凝重,缺乏幾次見到她時的那種活躍。
「有事嗎?」我問道,我慢慢的踱往床邊。
「……慢點!」金妍茜快步走過來,攙扶著我走到床邊,扶我坐下。
「自己倒水吧。」我說。
金妍茜倒了兩杯水,遞給我一杯,然後雙手抱著水杯暖手,呼著熱氣小啜了
幾口。她瞟看了我幾眼,像是觀察我的情緒,說道:「看來你的傷好得蠻快的嘛
?感覺還好嗎?」
「嗯,還好!謝謝你的關心,又跑來看我。」我說道。
「這個給你看。」幾經猶豫,她從口袋裡掏出一疊照片遞給我,「可能……
可能會讓你有點不適,你要有思想準備。」
我放下水杯,接過照片,放在床上翻看了起來。
第一張是一個男人被打得臉部變形,青腫的眼睛瞇成一條縫,滿臉血跡的照
片,我辨別了好一會才認出那人就是趙高,我再往下翻去,照片裡是一張醫生的
診斷書:雙手雙腳骨折,頭骨裂傷,腳筋斷裂,終生殘疾……我再翻,下面幾張
是趙高那個叫二柄的手下,一條胳膊被砍得血肉模糊,鮮血淋漓,僅餘一點點皮
肉和肩膀連著……那悲慘的畫面讓我看得頭皮發麻,心也往下沉去,我再翻到最
後幾張,一輛撞到護欄的小車支離破碎、燒燬的樣子,駕駛室裡是一具被燒成黑
炭,頭部聳拉的屍體……
「……趙高在前兩天的一次黑幫火拚中,被人打成重傷,那死的人也是趙高
的手下,是在昨天的一次車禍中死的。」金妍茜談談的說道。
我明白了,這就是所謂的許雪茵對我的交待,我感到一陣毛骨悚然,脊樑一
陣發涼,接著一股不知從哪來的火氣迅速竄了起,我怒道:「這……這就是你們
幹的好事?……就是許雪茵幹的好事?」
「我只是來告訴你,他們受傷遇到車禍的事實,其他的我不知道。」金妍茜
提高了聲音。
「是許雪茵派人幹的嗎?你說,是她嗎?」我吼道。
「……你冷靜點,你發什麼火?這難道不是你想要的結果嗎?是誰幹的有這
麼重要嗎?他們都受到了應有的懲罰,是他們自作自受!現在有人替你出頭擺平
了這事情,你應該高興才對。」金妍茜見我怒氣難平,也跟著大聲說道。
「我應該高興?替我擺平?……」我的心一冷再冷,怒火一燒再燒,一種羞
辱感強烈的佔據心頭,「我叫你們做了嗎?你們太過分了,我該怎麼做是我的事
情,用不著你們來插手……現在都搞出人命來了,你們真是心狠手辣……難道我
應該感謝你們了?」
「那是車禍!是意外!並不是計劃中的……」金妍茜大聲辯解道。
「意外?計劃中?……你還說你不知道,計劃中的?這不就說明這些都是你
們預謀好的?!」我質問道。
「……我不和你糾纏,總之這事就這麼了了,你和王仁地的恩怨就到此結束
了。他被打傷了,你也躺在病床上,你們扯平了,你女朋友的事也有了結果……
事情就讓它這麼過去了吧。」金妍茜不理會我的質問,從口袋裡掏出一張支票,
放在我床上,「這是從趙高那裡拿到的賠償,50萬,是給那個姑娘的。」
看到那張支票,滿腔的怒火和羞辱感讓我整個人幾乎就要爆開了,我猛的把
支票揉成一團,扔到地上,把床上的照片也撥到地上,對金妍茜吼道:「滾!我
不需要你們的憐憫和幫助,報得了仇,報不了仇都是我的事!用不著你們多管閒
事!」
金妍茜把地上揉成團的支票撿了起來,「對不起,趙波,我來不是想讓你心
情不好……支票我會另外轉給那個姑娘的。」
「我警告你,不要碰孫倩,不要再傷害她!」我指著金妍茜說道。
「事情已經了結了,不會有人再受到傷害。」金妍茜說道,她把地上的照片
也一張張得撿了起來。
我囁嚅著,冷冷的看著金妍茜,想說點什麼,卻突然深感無力,一種如墜深
淵般的悲憤從心底席捲而來,我真想把這世界一拳砸個稀巴爛,但我做不到,我
痛苦而無奈的垂下了頭,我覺得我的尊嚴被不知哪來的鐵蹄子狠狠地踐踏著,一
腳接著一腳,有力而迅捷,毫不留情,毫不猶豫,那是一種有如被強姦般的痛苦
,一種痛不欲生的感覺特別強烈。
「趙波……我理解你現在的心情,但這就是我們這些人的悲哀,在他們那些
以掌控別人為樂的人眼裡,我們就是這麼的卑賤,我們的人生只是他們玩弄和取
樂的對象……忘記這件事吧,也不要有什麼不切合實際的念頭。」金妍茜拉開了
門,長長歎了口氣,「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我羞憤的心情難以排遣,隨手拿起手邊的水杯狠狠地砸在地上,啪啦的一聲
巨響,水杯四分五裂。
這時門又開了,我頭也不抬的吼道:「滾!還回來做什麼?」
第六十章 請我當經理
「趙波?你怎麼了,你這是怎麼了?」我抬起頭來,是上官雲清,還有宮菲
花。
我現在的心情糟糕透了,我不理會兩人,倒頭躺在床上,臉別過一邊,背對
她們說道:「我現在需要休息,你們回去吧。」
「趙波,你怎麼了,出了什麼事?」上官雲清快步走到我床頭,關切的問道
。她用手去摸我的頭,被我啪的一聲,用力打開了,我有些怒火無處發洩的吼道
:「……走啊!我現在不想見到你們這些人!」
「……哎,趙波,你什麼意思?吃了炸藥了嗎?」一旁的宮菲花急道,「…
…我看看,打疼了你了吧?」
宮菲花揉著上官雲清被我打著的手臂,上官雲清一臉的委屈。
剛才一時激憤,我沒收力,定是把上官雲清打疼了,心裡歉然,糟糕的心情
也因此被沖淡了不少。我長長透了幾口氣,平緩了一下心情,說道:「對不起,
雲清。我……我現在心情不太好。」
「哦,你心情不好就到處發洩啊,見誰逮誰?雲清惹你了嗎?衝動是魔鬼,
你衝動惹下的禍還少嗎?自己吃的虧就在眼前,怎麼就不長點記性?」宮菲花鄙
視著,?裡啪啦的又是一通招呼過來。
「好了,我沒事!菲花,你就少說兩句吧。」上官雲清打圓場,她坐到床邊
,對我說道:「出了什麼事了,發這麼大的火。」
「沒事……沒……沒事。」我應付著。
「沒事?定是招惹了剛出去的金妍茜了吧?想必身體剛好,色心大起,看到
金妍茜那騷樣,就按捺不住,一心想用強,結果慘遭拒絕,於是就惱羞成怒,想
追自己卻手腳不靈便……哈哈哈,想想那慾火中燒,卻身不由己四肢慌亂的樣子
,一定笑死人了吧?」宮菲花唾星子亂飛,起勁的胡亂猜測起來。
這誰也不怵老娘們,什麼話張口就來,還真是令人頭疼,我也懶得理會。
「菲花,你那張大嘴巴,就不能不這樣口無遮攔,男人普遍不喜歡你這種性
子,女人就該有女人的矜持,說你多少次了,也不知道改一改。趙波哪有你說的
這麼不堪?趙波,你說是不是?」上官雲清對宮菲花的信口胡掰不以為然。
我幹幹的笑道:「沒那回事……沒那回事,金妍茜找我是有些其他的事情。
」
宮菲花撇了撇嘴,看也不看我一眼,說道:「哼,雲清,就知道你會護著他
,別怪我沒提醒你!別看他這表面這麼老實,其實背後多少花花腸子你又知道?
你看她先是招惹了上司方靜,然後還有一個不知道什麼名字的大學生,現在雪馨
馨也掉坑裡了,加上上次被我撞見的那個嚴紫月,現在又來了個不清不楚的金妍
茜,我看他整個就是個情種,四處沾花惹草,到處留情!……可憐我那馨馨妹子
,一世清白就敗壞在這小子手裡了……」
「菲花,你就是個感情虛無主義者,自己裝不得男人,就看不慣別人感情豐
富?他的事你就清楚?他現在還不是未婚嗎,多找幾個姑娘怎麼了?再怎麼說也
比你這感情荒蕪,整天對男人豎鼻子挑眼的好吧?有本事你也去挑幾個男人看看
,別整天纏著你那些下屬,看到你就像看到了女色……」上官雲清對宮菲花繼續
來勁有些惱了,幾乎就要把她的隱私抖落了出來。
果然戳到了宮菲花的痛處,雲清後面一個「狼」字沒說出口,就被宮菲花急
忙打斷說道:「……好了,好了,你說哪去了,我不說了還不行?我收回剛才的
話,趙波你就別和我一番見識,我說話不經大腦的,你就當笑話好了,要不你罵
我也行。」
宮菲花滿臉堆笑,「雲清,你不是要和趙波說事嗎?這幾天來看他,他都沒
有醒,趁現在他還醒了,你就快點說吧,不然你老是記掛在心裡,吃不好,睡不
好,弄得自己都瘦了,我看了都心疼!」
我看向上官雲清,她那美艷動人的鵝蛋臉果然有些清減,難道為了我的事,
她竟時時記掛在心,弄得自己都瘦了?我心中一陣感動。
「趙波,這幾天我也找過王仁天了,他對你的事毫不知情,應該不是他經手
的。後來他告訴我是他弟弟瞞著他,自己找人找你的麻煩來了……是我不好,我
不該考慮不周,以為找了王仁天,這事就平了,結果還是害你受苦了,讓你受了
傷。」上官雲清臉上呈現一片傷心之色,眼淚就要往下掉,對自己的疏漏很是後
悔。
我不忍上官雲清這麼自責,說道:「我沒事,我筋骨好得很,馨馨還給我用
了最好的藥,現在恢復得很快,再過一兩個星期我就能出院了,你也不用為我這
麼擔心,沒事的,真的沒事。」
為了顯示我的傷好得很快,我伸出原來受傷的手給上官雲清,「……看看,
這手上的傷都好了,還有額頭上的傷過幾天就能拆線了,還有,我都能下地走路
了,所以你不用擔心,我很快就會好了。」
上官雲清拉過我的手,看了又看,雖然那手上的傷已經好了,但上面的幾道
疤痕還是非常觸目,上官雲清眼圈更濕潤了,甚是心傷,她輕輕撫摸著我的手,
說道:「你一定很疼吧。」
身後的宮菲花有些不滿,故意咳嗽了幾聲。
上官雲清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急忙放下我的手,收束自己的情緒,說道:
「你……你那手臂還好嗎?」
「沒事!馨馨說兩個星期就該好了。」我忍著些許的疼痛,揚了揚被打上厚
厚石膏的左臂說道。
「沒事就好,我也放心了。」上官雲清從隨身的包裡拿出一份文件,「我今
天來是有件事情想拜託你。」
「拜託我?」
上官雲清說道:「我們集團最近幾個月收購了一家上市公司,這家上市公司
是一家電子設備集團公司,名下有一家電腦製造子公司,主要是生產銷售台式電
腦和筆記本電腦,生產和經營狀況都還不錯,我們集團主要業務是在房地產、酒
店經營,還有基金、投資等方面,IT業從沒有涉獵過,需要找一個懂行的人去
進行管理,我跟你們方靜經理談過了,本想叫她過來,不過她不願意離開現在的
公司,她推薦了你,所以我想讓你出任這個子公司的經理,以後這家公司就交給
你經營管理了。」
「我?方靜她推薦我?」我吃驚的說道。
「是的,她推薦你,說你可以勝任這項工作。」上官雲清補充說道,不待我
回答,她把那份文件遞到我面前,「這是經理委任書,你就簽了吧,年薪100
萬,還有分紅,如果嫌少回頭再給你加。」
「不行,不行!」我搖搖頭,把那份文件推開,說道,「我根本就沒有管理
的經驗,再說了其實你們也有幾個途徑找到合適的人選的,一是繼續留任現在那
家公司的經理。二是從你們集團內部派一個會管理的人過去,你們集團人才這麼
多,找個有能力的人應該不難。再不濟,這第三你們還可以去人才市場招聘一個
。怎麼找到我這一竅不通的門外漢,還要我當經理,管理一堆人,好像扯得太遠
了吧?」
宮菲花見我拒絕,一起勸道:「趙波,你還猶豫什麼?叫你簽就簽,一個男
人應該爽快點嘛,婆婆媽媽的像什麼話,現在有個給你當經理的機會,你還推三
推四的,別人要像你有這樣的機會,都要樂著飛上天,再落回地面好幾回了……
你要真讓雲清心安,你就簽了吧。」
「趙波,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但我需要一個能夠信任的人去管理那家公司
,我公司裡那些我信任的人都抽不開身,從市場上找我也不放心。那天和你在派
出所分手後,我和方靜聊了蠻久,方靜這人還不用說,頭腦聰明,也會交際,很
有才能,本是不錯的人選,但她放不下已經呆了好幾年的這家公司,所以她推薦
了你,我相信她的眼光一定不會錯。」上官雲清幾句話就化解了我提的那些問題
,一定要我當著經理的意思很明顯。
我何嘗不知道,這方靜推薦也好,雲清說需要找個信任的人去管理的借口也
好,她們都是為我好,為我著想,希望我能從此出人頭地,在社會上有所身份。
但先前糟糕的心情,已讓我明白這上層社會並不適合我這樣的人,那裡的規則並
不是我這樣的人所能忍受。也許許雪茵那樣做,換做別的人早就樂開了花,不僅
擺平了麻煩事,還掌握了實權人士的隱私,趁此機會順勢攀上金枝,即便那是惡
枝,從此也會雞犬飛昇,飛黃騰達,人模狗樣,一派風光。
但我不是那樣的人,我感到的是尊嚴的喪失,被羞辱的痛苦。我也許不識抬
舉,又臭有硬,渾身散發著令人莫名其妙的耿然傲氣,但這就是我,就是我這個
人,我學不會勢利無比,油滑成性,苟且鑽營,我寧願在自己的生活中繼續頹廢
,也不願意在更高的門檻上茫然無措,受人擺佈,左右難堪。
其實在摔爛杯子的那一瞬間,我已經決定重新回到自己的生活軌跡中,那樣
我才能自由的呼吸。平靜和平凡的生活才是我最想要,那樣我會更自在。我現在
需要的只是一個機警的轉身,留給身後一個堅定離開的背影,除此以外我什麼都
不想做。
我拒絕了雲清的再次請求,「雲清,我沒有這個能力,也不喜歡做這樣的工
作,這工作少不了和一些有頭有臉的人打交道,說些我都覺得可笑虛偽的話,在
一次次言談甚歡中算計著利益點點滴滴的得失,計較著如何勝過對方,讓利益最
大化,這不是我的強項。我不喜歡這樣,我喜歡更簡單、更單純點的工作,那樣
更適合我。」
上官雲清沒有言語。
我繼續說道:「我知道你是為我好,讓我不再這麼輕易的被王仁天這樣的人
欺負,不過現在事情已經過去了,已經不需要再做什麼了。這次是我的錯,算是
一個教訓,以後不會這麼衝動了。……還有,馨馨的情況現在越來越好了,我答
應你的事我會辦到,馨馨真的好的時候,我也該回到我自己的生活中去了,那樣
我會更快樂,希望你能理解,所以我不能答應你。」
宮菲花像看怪物一樣的看著我,那眼光分明在說我的腦袋是不是少了根筋,
語氣帶刺的說道:「我說啊,趙波,你是不是被打糊塗了,腦袋瓜整個是個漿糊
?放著這麼好的工作不幹,你還想著一輩子裝電腦,干維修啊?你這人怎麼一點
上進心都沒有?都說'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 ,男人不幹出一番事業來,算
是男人嗎?……真是莫名其妙?」
上官雲清白了宮菲花一眼,說道:「菲花,你就不能少說幾句嗎?就你有大
道理,別人就沒有自己的主張啊?誰像你整個人生都掉到錢眼裡去了,弄得現在
自己苦了自己,悔不當初。……人前風光,人後落淚的滋味可不怎麼好受吧?」
「誰後悔了,誰風光了,誰又落淚了?我壓根就沒有……」宮菲花鼻子差點
氣歪了。
「……好了,現在不跟你爭論。一邊去!」上官雲清打斷宮菲花。
「哼,你就知道護住他吧,別真的把自己給搭上了。我在外面等你!」宮菲
花氣鼓鼓的走了。
上官雲清把文件放回袋子裡,笑著對我說道:「趙波,你別和宮菲花計較,
她這人就這樣,嘴巴上不饒人,其實也是個可憐的女人……算了,不說這些了。
這事情你不願意就算了,也不勉強你,現在最重要的是你快點好起來,以後的事
以後再說。」
接下來上官雲清詢問了我和雪馨馨進展情況,我也把我和雪馨馨關係大概說
了一下,上官雲清對雪馨馨能夠和我友好相處甚是開心,「見到雪馨馨現在快快
樂樂的,我這心裡也真是替她高興啊!趙波,還真是多虧了你!」
上官雲清竟帶來了燒咖啡的用具,仔細的幫我煮了一杯摩卡咖啡,加好糖奶
遞給我,然後坐在床頭看我喝,我喝了一口,又香又醇,味道真不錯,「好喝吧
!」她笑著問道。
「嗯。」我點點頭。
「你還要在這裡呆上幾個星期,你悶的話可以煮來喝。」上官雲清說道。
我和上官雲清又閒聊了一下,當然國家機密的事是連提都不能提的,至於上
官雲清進門之前那一通讓她莫名其妙的火氣,我也不想多說,我不想讓她察覺到
我的心受傷了。
孫倩老是這麼跟我說,你傷心難過的時候,別告訴別人你很受傷,什麼也別
對別人說,因為說了也沒有用。
我相信孫倩所說的,一個人傷心難過的時候,只有自己才有最深的體味,別
人或許能給一些寬慰,但那仍然沒有用,一點用都沒有,最終還是靠自己慢慢紓
解。
第六十一章 愛情柔術
接下來的幾天裡,我無所事事,平淡不期而至,讓我甚感無聊,自從孫倩前
天拿著支票來問我要不要,我說有錢幹嘛不要,然後她說這幾天學校組織一次演
出,一個星期都不能來看我,從這以後就沒有人再與我交談。
一個人靜默著,心靜得慌,護士明顯得到了指示不能影響我的休息,所以她
們也不和我交談,我想和她們吵架,但是她們很具專業素質,對於我的咄咄逼人
,無理取鬧,都輕輕鬆鬆的避開了,很禮貌的跳出圈外,這讓我感到很失望,對
自己很失望,時間又過了一天,還是沒有人跟我交談,長時間的無人可談,讓我
焦躁、煩躁,失望透頂,我不得不自言自語,自問自答,在心裡一遍一遍的和自
己交流,交流到自己都無話可說,無事可談。
我決定找些事情來思考,我叫護士拿來雪馨馨房間裡的書,護士問我要拿哪
些書,我說書架上的書,很快五六個推車堆著滿滿的書擠進病房裡,她們還在源
源不斷的運來,不管病房裝得下還是裝不下,我不得不叫停,隨手翻起一本,《
第二十二條軍規》,一個瘋子寫的正常人看了會不正常的書,書中到處透著虛妄
、荒誕、瘋狂、殘酷、滑稽、反常、悲觀,整本書就是一個哈哈鏡和放大鏡,我
看到自己的嘴臉也跟著被放大、扭曲、變形,這竟然讓我覺得很爽。
為了保證自己正常,我扔了那本書,又抄起一本,《紅樓夢》,這本書小時
候就看得我頭腦一團漿糊,林黛玉那病態女人,誰娶了誰倒霉,她那身子骨操不
了幾次定當口吐白沫蹬腳死在床上,自己身子不行就不要勾引帥哥嘛,不是搞死
自己就是憋死帥哥,何必呢,翻了幾頁,竟看不下去了,假,太假。
我又扔過一邊,再抄起一本,竟是打印版的《陳皮皮的鬥爭》,久聞其名,
如雷貫耳,急忙翻看,捧腹大笑,極度快感,皮皮的鬥爭無所不在,和老媽,和
老師,和風塵女郎,鬥得不亦說乎,快哉連連,想想自己小時候要是真和老媽斗
上,不出三回合,早就被老媽拿個蒼蠅拍,像拍只嗡嗡的蒼蠅一樣拍死在單位大
門口的漢白玉石獅子的鼻尖上,佩服皮皮,佩服流域風。雪馨馨竟也看這書,不
知道她是笑呢,還是自慰,或者一邊笑一邊自慰?
順著先前的位置繼續拿起一本,《獸血沸騰》,一本奇幻的書,再順著位置
下去《飄渺之旅》一本網絡上紅極一時的修真小說,已經看過了,再繼續翻下去
,阿加莎克裡斯蒂的《尼羅河慘案》,世界推理小說女王的代表作,不過我還不
如去看希歐柯克的影碟。
下面一本是《極品家丁》,一個現代人穿越通過坑蒙拐騙獲美的小說,再一
本《盤龍》、下面是《極品公子》、《誅仙》、《小兵傳奇》、《崑崙》、《人
途》、《還真道》、《欲成仙》、《滄海》、《英雄志》、《放縱劍魂》、《長
刀無痕》、《仙路煙塵》、《水龍吟》、《魅生》、《沒落的刀客》、《至尊無
名》、《瘋子傳說》。
我推開一輛車,再拉過一輛車,繼續翻,《美女江山一鍋煮》、《紅顏》、
《史上第一妖》、《邪氣凜然》、《天王》、《鳳凰面具》、《戰主》、《仙魔
經紀人》、《斬風》、《一路彩虹》、《叛》、《被上蒼詛咒的天才》、《玩物
人生》、《官仙》》、《搜神記》、《蠻荒記》、《邪風曲》、《佛本是道》、
《七界傳說》、《超級師傅》、《道緣儒仙》。
一翻再翻,我得出結論,原來雪馨馨喜歡看網絡小說啊?這些廉價的網絡讀
物原來是她平時的精神糧食?而且一男多女類的比比皆是,難道這是她不拒絕我
和別的女人亂搞的思想根源?難道她把我幻想成了書中的男主角?想不到網絡小
說有如此功效,不斷的意淫教唆,竟在這方面取得驚人成就,無心之處斬獲頗豐
,竟讓我撿了個便宜?不可否認閱讀這些小說可以獲得生理上的滿足,產生如性
慾一樣的快感,看書也不忘記治治自己的毛病,我真是服了她!只是看到最後,
這千遍一律,程式化的情節,不知道她看得煩不煩,後面很多本都紙白如新,她
也看膩味了吧?
又翻了幾本,還是一樣的小說,拉過一輛車,全是醫書,拿起一本醫學期刊
《柳葉刀》,翻看幾頁「 手足徐動症、舞蹈病和顫搐是細菌性腦膜炎之一些少
見的合併症;這些表現與結核性腦膜炎(結腦)的關聯最明顯」,真是天書!再
翻幾頁「潰瘍病無非就是消化道這個容器被自己的消化液消化了」,有點懂!再
翻,又看不懂了,算了,不看,我又拉過一部車,上面全是一摞摞的雜誌,隨手
繼續翻,有點意思。
「 如果你的氣質猶如空谷清泉般平和,並散發著淡淡的憂鬱味道,喜歡獨
立,不在乎世俗的眼光。那麼一定不要錯過以下四款為你量身訂做的香水:CK
IN2U限量版香水、洛儷塔海的回憶、Deseo Forever的璀璨之星、大衛杜夫的Co
ol watersummer。」
我看到CK限量版香水的圖片上被打上了一個紅圈圈,雪馨馨用的香水其中
之一應該有這款吧?
「在電影《頭文字D》中,人們將高速轉彎的時候不減速,通過快打方向
盤以導致前輪突然產生橫向力,高速令後輪失去大部分(或者全部)抓地力而讓
汽車利用慣性橫向漂移的轉彎技巧稱為漂移,由於此法對人的技巧要求甚高,因
此在現實生活中最好不要輕易模仿。」 下面是此技術的詳細介紹。
不知道雪馨馨看過嗎?她的漂移技術不會是雜誌上學的吧?想想自己也覺得
自己的猜測很好笑,一個特種兵去跟雜誌學技術?
我繼續翻……再翻……再看……
我再次甚感無聊……我再次翻看……還是無聊……
我看累了,已經很累了,累到不能再累了,我躺在床上翻看最後的一本雜誌
。
「柔術,作為雜技家族中一個傳統項目,被譽為超越極限的人體藝術,柔術
更多的追求人的視覺感受和人的極限,柔術是對人的身體內的結締組織韌帶的被
動抻拉訓練,比如我們常見的芭蕾舞蹈演員可以劈叉下腰,其實訓練劈叉下腰的
這個過程就是對人的韌帶的抻拉,只不過柔術所要求的軟度比舞蹈演員高的多,
她們甚至能捲曲成團把自己裝到小小的旅行箱子裡……」
下面是幾張柔術女郎的穿著絲襪表演柔術的性感姿勢圖片,看得我血脈噴張
,一個女郎穿著吊帶黑色網襪橫身側躺在紅色的沙發上,反打一字馬,一條大腿
橫扛在肩膀,緊靠著昂抬的金髮美女的後腦勺,筆直的穿過沙發一頭,一隻玉手
繞過那條腿的小腳一側,牢牢的反扣著鞋尖向下的高跟鞋厚厚的鞋底,另一隻腳
也呈一字平伸,極力的伸展出沙發外,腳尖繃直,那極度緊繃的兩腿之間,一塊
包裹在蕾絲黑色小內褲的私處就這麼姿勢張然的成為畫面的中心點,奪人眼球。
光看姿勢,我幾不能抑,眼珠子暴凸怒視;幻想著自己扒開那小內褲,把陰
莖放入,抽插,我幾乎當場就要射。不能激動!不能亢奮!我喘了幾口粗氣,一
把合上雜誌,扔過一邊。這哪裡是什麼柔術,是比春藥還強百倍的致命淫術!發
明柔術的老祖宗絕對就是個老淫棍。即使不再翻那雜誌,那淫蕩的柔術姿勢仍久
久縈繞在腦海,不曾消減半點。什麼時候和會柔術的女人幹上一場,那種銷魂想
想都讓我心悸!
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我不得不再拿過一本雜誌翻看起來。
「 ……美國紐約Binghamton大學心理學教授黛安。威特是這樣描述親暱激
素(又名催產素,是腦下垂體後葉激素的一種)作用的:當一對生活伴侶上床做
愛,體驗到性高潮所產生的神魂顛倒時,這對夫妻就會出現終身誰也離不開誰的
感受。這個融為一體的愛情黏合素源自催產素……如果將此激素注射入" 未婚處
女" 雌鼠腦中,它就會立即築巢,甚至挺身保護其他幼獸……」
這幾行字躍入眼簾,電光火石,我立即想到大雨中和許幽蘭銷魂一夜的情景
,點點滴滴歷歷在目,就如發生在昨天,那一晚以後我常常感到全身肌膚有種莫
名的飢渴,渴望著另一具綢滑如水的胴體,那種飢渴是如此的強烈,深透骨髓,
以至於變成了我要時時體驗的一種狀態,這種狀態持續著,一來再來,揮之不去
,愈演愈烈,那種渴望在我的思念裡,在我的沉思裡,在我的夢裡……它無處不
在,我的肌膚愈發飢渴,幾乎乾涸。
我縱身躍入蔚藍如鏡的湖裡,進入一種透明如玉的水中,水中透出一片柔和
的微光,不遠處一隻美人魚在游,她的身姿如此柔軟,如水一樣的柳腰輕輕款擺
,她轉過身子,她看到了我,眼神幽怨,像是等待了千年,一股水流助推著我,
輕輕的把我送到她身邊,我們彼此注視,一言不發,就用雙眼看著對方,只有四
周空泡咕嚕咕嚕上升碎裂的聲音,然後,我們像泡在水中兩株柔軟的水草--最柔
軟的水草,輕輕的,輕輕的觸碰,輕輕的,再輕輕的纏繞……熱烈的,再熱烈的
我們相依相偎,我們如水一樣和湖融為一體,中間有一小鏃火焰在燒……
這就是我一再重複的夢境,只有在夢中,我的飢渴才會消解,我不願醒來,
我卻會醒來……
就是雜誌的那幾行字,又引發了我的飢渴,我的愛情竟因此而再生,不給我
再迴避的機會,這愛情對像明確,卻無所依附,沒有支撐,四處蔓延,我睡去卻
沒有入夢,我再次醒來,倍感枯燥和寂寞,愛的衝動讓我無所適從,我佇窗而立
,極目四望,滿心惆悵,無物入心,我來回踱步,搓手垂頭,歎氣哀聲,我拿出
手機一次次翻看美人魚的號碼,又一次次的摔機在床,我干坐病床,抓臉撓頭,
滿腔的柔情蜜意四處亂竄,無止無息。
又一個冬日,黃昏日落時,悸動之心一再高漲,無可忍受,我撿起摔在地板
上還沒摔壞的手機,撥通了我渴望的那一端,長長的撥號聲一響再響,沒有人接
聽,我再撥,沒有人接聽,再撥,還是沒有接聽,我感到口舌焦渴,心悸欲死,
心臟傳來陣陣的疼痛感,耳邊一陣陣的撥號聲,如黑夜般沉寂。我幾乎要摔機踹
腳,狂跳怒暴,對面傳來一陣稀里嘩啦的接機聲……
「喂,你好,哪位?」我渴望的聲音,我幸福的聲音。
「……是……是我……我。」我的聲音在顫抖,我不得不反覆平復。
「誰?」
「趙波。」
一片沉默,還是沉默,不停的沉默。
「找我有事嗎?」
「沒……沒事……」我用力踢倒一張椅子,疼得我齜牙咧嘴,大跳起來,哪
能說沒事?「不……有……有事……」
「有事就說吧!」
「我……我……今天的黃昏真好!」
「……」
「你在……在幹什麼?--我是說,我撥了好幾次,你沒接我電話。」我趕緊
補充。
「我在壓腳,在健身房裡健身,剛才沒聽見,手機放在儲物櫃裡。」
「壓腳?你在練舞蹈?」
「沒有,我在練柔術!知道嗎,柔術!沒聽說過吧?」
「柔術?聽說過,聽說過……我知道的。」我感到自己的心被猛烈的推了一
下,額頭都冒出了汗,「你怎麼會練這個,這個……這個好像很難?」
「我媽媽教我的,從小就練,再也放不下,已經練了了十幾年了……哎,你
不是找我有事嗎?是什麼事?」
「呃……這個……這個……是一些法律問題……不是,是一些……是一些…
…」我有些語無倫次,「……我們能不能當面談,我想見你當面談。」我豁出去
了,心下大汗!
「見面?……好吧,你還在醫院裡吧,你還好嗎?」
「是的,我還在醫院裡,我還好,好得差不多了。」我說道。
「那好,我明天去看你,正好也有事要找你。」許幽蘭說道。
「有事要找我?」
「我們見面再談吧,我要去沖澡,換衣服了。」
「好的,你去吧,拜拜!」
「拜拜!」
我和許幽蘭掛了電話,感到背後被汗水濕透了,左臂因不自覺的用力,竟有
些疼,我猶如從死到生般,毫無力氣,一個電話竟讓我體力透支了?
【一個小人物的艷遇】作者:出門帶刀不帶妞(cs6596119)
2010/12/24首發SIS 文行 狼網
第六十二章 出租女友
我整個晚上翻來覆去睡得很不踏實,心裡老是惦記著明天和許幽蘭的見面,
心情既興奮又有一種未知的不安,讓我想起和欣然的第一次約會,只是這一次不
安的感覺更為強烈。
時隔大半年之後,我竟又有了戀愛的感覺,對此我必須充滿豪情,我必須為
此勇往直前。
第一份愛無奈的捨我而去,我為此遺憾和痛苦,事實已經證明,那不是意志
之愛,也不是信念之愛,我們的愛既缺乏意志,又沒有信念的支撐,這份不自由
的愛,在愛的冒險中遲早覆船沉沒,而且果然沉沒,只能沉沒。
有人說過,真正的愛是信念的禮物。我信這話。
我將再次進行愛的冒險,讓情慾得到流亡。只要她願意。
然而,她真的願意嗎?對我這個下半身頻頻失守的人,她真的願意嗎?對我
這個在愛的冒險裡,受到創傷,至今還意志不堅,信念全無的人,她真的願意嗎
?
我除了一腔盲目的豪情外,一無所有。
我對自己深感無恥,臉皮極厚,為自己的三心二意無地自容,但冥冥中的某
種力量卻使我不得不冒險,不得不無恥,否則我會乾涸而死,死狀可怖。
我不想在道德的絞索裡可怖的死去,我仍有伸出邪手,表演卑鄙的自由,就
讓我在這趟渾水中摸一把吧,就一把,就這一把,得不得手,我都收手!
只是,她還未來。是的,她還未來。
她還未來,未來到我身邊,未來和我一起冒險,未來和我卿卿我我,未來和
我說盡情話,未來給我誘姦的機會,未來和我一同銷魂纏綿……一切還是我的一
廂情願!
陸游曾經說過,讓女人心甘情願躺在男人的床上,除了誘姦還是誘姦,無論
目的和手段如何高尚,都逃不脫誘惑而奸之這個策略,無論是談情說愛而奸之,
還是許以利益而奸之,都一樣的高尚,一樣的崇高。
他的話很有道理,極有水平。誘姦可是比強姦高尚得多的行為,兩者的區別
在於,幾乎所有的女人都接受誘姦,幾乎所有的女人都拒絕強姦。因此,誘姦是
得到女人的最好方法,無論怎樣的手段,只要能將女人誘姦在床就是好手段。
我要把她搞到手,我要再次誘姦她,像上次一樣。
她要來!她一定要來!她必須來!她不來我就死!為了實施我的誘姦,她不
得不來!
我在不安的焦躁中,思來想去,不知道自己到底睡著了還是沒有睡著,天亮
的時候,我發現自己的眼睛是睜著的,我還在迷糊,我還在憂慮,我還在妄想,
我邪念滾滾,還不自覺的露出森牙冷齒,嘴臉張狂,我更相信自己是整夜未眠…
…
我一直在考慮,見了許幽蘭要和她談什麼,說是有事其實沒事,我不是什麼
談情高手,做不到張口就來,來就能吹,吹就能拿下,沒事找事的本事還真是沒
有。只是要見她,總要找些事來跟她說說吧,還真是頭疼!
我在一陣電話鈴聲中徹底醒來。電話是老媽打來的,照例是一通噓寒問暖的
話,還有羅裡吧嗦的家長裡短,我只能不住的回她,我很好,我沒事,我很快就
回去,我會照顧自己,你就放心吧等等之類的話。
老媽興致勃勃,我則有些不耐煩。
老媽說道:「……你爸又嘮叨了,說都大半年了,也沒見你帶個女朋友回家
。上次來的那個女孩子,和你爸聊得很開心,自從那次以後就一直惦記到現在…
…我說趙波,這春節再過幾個星期就到了,你到時候帶個女孩子回來吧,讓你老
爸也開心開心,欣然不在了,今年就我們三人一起過,好像少了點什麼。」
「媽,我知道了!我現在不是還沒有嗎?你們急什麼……」
「還說沒有,我問過那姑娘了,那姑娘說,你都有女朋友了,挺漂亮的一個
姑娘,還是個醫生呢,你就別瞞媽了,這個春節就帶回來吧,讓你爸看看,是不
是合適,大家高興高興。」
老媽繼續說:「……真有了你就說!跟媽說說吧?怎麼樣?那女的人還不錯
吧?」
「媽,是……是有一個……只是情況有點複雜,我不知怎麼跟你說,那……
那是為了治病……人家喜不喜歡我還不知道呢……」我不知道怎麼解釋這事,這
金妍茜真是的,幹嘛跑去家裡說這些。
「治病?治什麼病?……不喜歡你?那算什麼女朋友?」老媽有些疑惑:「
……我不管你,總之既然有女朋友了,春節就帶回來吧,你爸身體也不好,你有
女朋友了,他一定很高興的。你從小就聽媽的話,到時候媽多做幾個好菜,好好
招待你們倆,不跟你說了,就這樣了!」
老媽不等我分辨,就掛了電話。每次都是這樣,只要我言語不夠堅定,老媽
就堅決的發表完意見,不讓我多說,而我這乖兒子,最後總是按著她的意思去做
,時間長了,就成了老媽一個制住我的法寶。
帶個女朋友回家過年?這事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吧?帶就帶吧,雪馨馨雖然
說過不愛我,卻也承認是我女朋友,現在關係還不錯,應該不難吧?
我抄起電話,撥給雪馨馨,對面傳來一個陌生女子年輕的聲音,聽起來甜:
「喂,請問你找誰?」
「你是誰……我找雪馨馨,她在嗎?」
「她在,在實驗室裡,現在不方便接電話,有事嗎?我可以轉告給她。」
「哦,不用了,有空給她回個電話給我吧!」
「你就是趙波吧?」很甜的聲音問道。
「你怎麼知道我?」我有些奇怪。
「阿哈……陸美鳳回來告訴我們說,你是我們雪少校的男朋友,我們都知道
了!」那甜美的聲音開心的笑了起來。
「這你們都知道了?」我靠,我還沒去研究所,我的大名倒是先到了。
「我們都盼望著,看看雪少校的男朋友長得是怎麼樣子的呢?你的光輝事跡
我們可是全知道了--你什麼時候會過來啊?我們都在等你哦……」聲音之曖昧,
充滿了弦外之音,聽得我有點暈。
「這……這我哪知道啊?這要問你們少校。」我下意識應道。
「少校?你稱呼她為少校……阿赫……呵呵……你這人還真有意思……」那
女子發出一陣清脆的笑聲。
我還想說點什麼,對面響起一陣雜亂的聲音,接著雪馨馨的聲音傳來:「喂
,趙波,是我,我是馨馨。」
「哦,馨馨啊,你很忙啊,真不好意思打攪你。」我說道。
「沒事,剛從實驗室出來,你還好吧?有什麼事嗎?」雪馨馨口氣裡透著疲
累,看她這研究工作還挺忙的。
「我還好……你怎麼這麼累,是不是研究不順利?」我關心的問道。
「沒有,這幾天有了一點想法,昨天晚上研究了一個通宵,到現在還沒睡呢
,所以有點累。」雪馨馨打了個哈欠,哈欠打得很大,我這邊都聽到了,「……
我等會就去睡一下,不用擔心我,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你要想和我聊天,等我
睡起來了,再打給你了,有事你就先說。」
「哦,沒什麼事,只是想問問你,再過幾個星期就春節了,每年你都是怎麼
過的?」我隨意的問道。
「我嗎?我是軍人,按道理春節都是在部隊裡過的,不過我情況特殊,父母
都在國外,每年不忙的話我和我哥坐飛機去看他們,所以我春節都不在國內的…
…對了,你要和我一起去嗎?我們一起去看我爸我媽好嗎?」雪馨馨突然興奮的
說道。
我暈,我還想著讓你到我家呢,反過來倒是你要我過去了,這樣倒插門的吃
虧事我可不幹,再怎麼著也是你先到我家吧。
我心裡面想著,嘴巴上可沒敢說出來,說道:「你一年到頭的只有春節的時
候才能和家人團聚,我就不瞎參合了……我爸我媽上了年紀了,我這一去家裡就
沒人了,我還是回家過比較好。」
「這樣啊,那就算了!」雪馨馨又打了個哈欠,「……我真的困了,要去睡
了!」
「你這到底幾天沒睡了?有必要這麼拚命嗎?快去睡吧,先這樣了。」我說
道。
「好的,我去了,拜拜!」
我掛了電話,心裡想,這老媽的任務看來完不成了,這讓我到哪去弄個女朋
友回家?
我撥通了孫倩的電話,看來還是找她吧,在一片吵雜的音樂聲中,我和孫倩
通了電話,從側面瞭解了一下孫倩的安排,果然孫倩春節也要回南方老家和她老
媽一起過年,也是沒空理我,總不能硬扯著她,讓她老媽自己一個人過吧?我要
說的話也就沒有說出口。
這下倒有點難辦了,難道自己要再找個女朋友回家?還真是扯蛋!
打完電話,我就呆在房間裡,繼續等待,長久的等待,一直等待,盼望著我
要等待的人早點到來。然而許幽蘭沒有如約前來,她真的沒有來,只匆匆給我一
個電話,告訴我今天事情太多,過不來了。
這讓我深感失望,無聊和空虛不失時機的再次狠狠折磨了我,我不得不用睡
覺來加以逃避,好容易我睡著了,我肯定睡得很不穩當,我醒來的時候,發現時
間才過了半個小時,我不得不再次蒙頭躺下,再次睡去,這次睡得久了一些,我
醒來,天已經黑了,我叫來晚餐,幾口吃完,我再繼續睡,但睡意全無,我再睡
,繼續睡,努力的睡,我還是無法入睡,實在睡不著,我就硬睡,我和清醒做鬥
爭,視它為猙獰的敵人,我一定要打敗它,這睡意如鬼魅般的高手,肯定會凌波
微步之類的絕頂功夫,我無法捕捉它,卻被它玩弄了個夠,它激起了我的怒火,
我大吼一聲,再次怒然睡下,我要怒睡,怒怒的睡,這反其道而行之的方法居然
有效,四根清明,雜念排除,我就這麼睡著了。
睡著了就好,不要問我是否會憤然醒來……
我稀里糊塗的睡了兩天,再次醒來的時候有些昏天暗地,臉有些浮腫,嘴眼
變形,過度的睡眠讓我有些心悸和心慌,為了排除這種不爽的感覺,我決定吃過
早餐,再繼續睡,我要試試在極度清醒的情況下,我是不是還睡得著。
我正在進行睡覺大計的時候,門開了,趙麗挽著孫倩進來了。
「你們怎麼來了?這演出不是還有幾天才結束嗎?」我問。
「孫倩昨晚上肚子疼了一個晚上,不知道是不是吃壞了肚子,我陪她來看看
,剛做完檢查,順便過來看看你。」趙麗答道。
「倩倩,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快過來坐!」我擔心了起來。
「不知道怎麼搞的,我肚子不舒服,鬧了一個晚上,剛去檢查化驗,結果要
下午才出來,不會得腸胃炎了吧?」孫倩說道。
孫倩找到凳子坐了下來,人有些憔悴,昨晚上她受的苦可不輕。
我有些心疼:「我看看,那裡痛,我摸摸,摸了就不痛了。」
孫倩忍著疼,笑著對我說道:「沒事的,剛吃了些藥,現在好多了。你呢,
你怎麼樣?」
趙麗倒了一杯水,遞給孫倩,孫倩小口小口的喝著。
「我沒事,基本上好了,再過幾天,我這手臂就能拆石膏了,到時候就可以
出院了。」我說道。
「那我就放心了。」孫倩轉頭對趙麗說道:「你不是說要給他看看嗎?」
「哦,對了,趙波,我……我有份協議,想讓你幫我看看,看看定得對不對
?」趙麗說道。
「什麼協議?」我接過趙麗遞過來的一份文本。
孫倩喝了一口水,說道:「是這樣的,陸游想春節去一趟黑龍江,和一些個
狐朋狗友一起去,本來趙麗鬧著要跟去,但陸遊說他們這是去探險,玩什麼冬季
狩獵,帶上女人不方便,所以沒能成行。一氣之下,趙麗就在網上發了個帖子,
說春節出租女友,結果應徵人數眾多,我幫她選了一個本地的帥哥,她打算春節
去那男的家,賺點外快。這協議書,我和趙麗合計著定出來的,我們經驗少,怕
有什麼不對,所以來問問你,讓你拿個主意。定好了,回頭就給人家發過去。」
出租女友?這年頭80、90後的女生還真是頭腦開放啊,這出租自己賺錢
的事這麼輕易就給弄出來了。
趙麗顯得有些委屈。
我安慰了幾句:「陸游那人就這樣,別往心裡去。你說的事我知道,為這次
出去陸游已經謀劃好久了,他是個骨灰級的驢友,喜歡擺弄刀啊,獵槍啊什麼的
……這次你就讓他去吧,帶上個女是真的不方便,他那些個朋友也沒帶女朋友去
。上次他還問我去不去,我本來也想去的,但我這傷還沒好,是去不了了。你就
放心吧,沒事的。」
「只是……陸游出遊,你沒必要搞什麼出租自己吧?這要是那男的不懷好意
……」我看了一眼趙麗。
趙麗咬牙說道:「這事你就別管了,人家出了五千塊呢,就讓我春節陪他兩
三天,這有什麼難的,去去幾天錢就到手了,我正缺錢呢,所以我覺得行,反正
是簽訂協議的,對方也是個本地的白領,也不怕他跑哪裡去,你就幫我看看協議
,沒意見我就簽了。」
趙麗口氣很堅決,我無法打消她的念頭,但我不知道陸游知不知道這事,所
以沒敢幫她拿主意,只好說協議我先看看,過兩天看完了再告訴她。
這時趙麗的手機響了,是學校打的,叫她們回去,趙麗叮囑我不要和陸遊說
這事,孫倩也對我交待了幾句,然後她們就走了。
兩人一走,我就一個電話打給陸游,跟他說了情況,陸游不當一回事,對我
說道:「愛上哪,上哪去,現在沒這閒工夫理會,正鍛煉忙著呢?你也不用理會
她,由她去吧。」
「我說哥們,趙麗雖然有些膽小,但人還是不錯的嘛,性格還挺溫順,好好
處一處,說不定真的還處出火花來說不定呢?」
「別,別,千萬別跟我提什麼火花,看到火花我就想到天雷,天雷知道嗎?
一個劈下來啊,我就外焦裡嫩,整個兒從頭到腳黑成一根木樁子,這滋味我受過
,不想再受了,一輩子他媽的都不想再受了!」陸游堅決的把我的話給堵了回去
。
陸游害怕火花引來天雷是有來歷的,他曾經有個女朋友,屬於俏麗又有錢那
一種,兩人好的死去活來,本來非常有戲,但女的家裡知道後,百般阻撓,各種
手段用盡,生生拆散了兩人,女的後來舉家搬離了N市,聽說是去了香港,怕他
們藕斷絲連,家裡很快就找了個門當戶對的把那女的給嫁了。
自那以後陸游就意志消沉,對談情說愛再提不起興趣,然後一個接著一個,
一個連著一個把能搞到的女人都弄上床,在不同的女人之間流連忘返,他那誘姦
的理論也是那時候恍悟出來的,也被他被奉為了真理。
陸游不太理會趙麗的原因還有一個,就是陸游現在正和上次酒吧裡見的那個
骨瘦美女溫泓打得火熱,應該沒少操在一起,只是這掩飾的工作做得很到家,趙
麗一時半會沒有察覺而已,即使察覺,看來也是被陸游順水推舟當成分手理由的
居多。
我無聊的過了一個下午,本以為下午孫倩來拿化驗單的時候,能和她說上幾
句話,但她竟沒有來,我撥了個電話給她,想詢問她身體怎麼樣了,但手機關機
,趙麗也沒有接我電話,我想她們應該正忙著演出,也就沒再聯繫。
第六十三章 笨拙的嘴巴
臨近傍晚的時候,窗外的天空依然陰沉,我拿出上次上官雲清帶來的咖啡用
具,把咖啡粉倒了幾勺進去,開了一瓶瓶子很具藝術感的依雲礦泉水也倒了進去
,這水是雲清上次帶來的,聽說還是限量版的,一般的精英白領還喝不到,我把
那瓶子剩下的水喝了一口,談而無味,不知會不會因此延長了我一分鐘的壽命,
我把空瓶子隨手扔進垃圾筐裡。
咖啡正煮著,我沒事可做了,拿起那份出租協議翻看起來。這一看,不禁讓
我大笑起來,協議書明顯來自網絡,內容如下:「……鑒於雙方利益、責任問題
,訂立以下出租協議:……本協議出租費用總額五千元,時間三天以內,超過天
數,按每天二千元計算,租借人需事前交清半數款額,事後交清其餘款項。」
「……在租借時間所有拍照以一張照片為一個單位,每張20元,包括背影
,後腦勺,模糊不清的照片;錄像每半小時100元;所有照片和視頻須經過出
租人確認後才能對外公佈,每公佈一次(含一張照片或一段視頻)每次100元
;且照片和視頻只作為親屬長輩間傳閱,禁止外傳和其他不法商業用途,否則將
采取法律手段。」
「……如需敬酒,啤酒一杯(150ml,不足150ml按150ml計
算,下同)50元,紅酒一杯(100ml)100元,白酒30度以下150
元一杯,30~50度200元,50度以上300元。此項須交給出租人20
00元人身安全及防失身保證金,方能執行。」
「……如需牽手、擁抱和KISS做場面,牽手半小時內50元,超過半小
時,以每分鐘10元計算,擁抱一次兩分鐘內80元,超過兩分鐘每分鐘按20
元計算,KISS碰一下100元,一分鐘以內200元,超過一分鐘以上無論
時間長短一律支付2000元;租借方不得對出租方做出有侮辱性、粗暴行為的
舉動和要求,否則將追究責任。」
「……如出租方自願或租借方提出要求,與對方巫山雲雨,根據誰提出誰提
供的原則,事前須向對方提供身體健康證明,雲雨價格按市場價兩倍支付給對方
,此價格僅限普通ML,如需特別服務如KJ、GJ等,價格另議,事後不得要
求對方負責任。特別指出,避孕工具由男方自備,女方萬一受孕,責任全在男方
,負全責。」
這價錢還真是貴,一項項算下來,這出租女友的費用都趕得上我大半年的工
資了。我這樣的人是萬萬支付不起的。
我正在津津有味的看著那份協議書,突然一陣香風拂過,身後一個聲音:「
看什麼呢?這麼仔細?」
我轉過頭,是許幽蘭,我又看到了她那美絕塵寰的絕世秀靨,長長的睫毛下
,一雙秀目俏生生的就這麼看著我,瓊鼻櫻唇,面色瑩瑩,潔白修長的粉頸,肌
膚細膩而精緻,非常漂亮的從鬆鬆翻成幾褶領口頎長伸出,咖啡色的羊絨毛衣緊
身設計,豐滿的胸脯因緊束而傲然挺拔,咄咄逼人,下身黑色的超短皮裙,緊緊
包裹著她那彈性十足的翹臀,過膝長靴之上,點綴著白色雪花圖案的黑色絲襪,
塑緊了雙腿,連同貼包的長長靴子,令那雙腳出離的性感修長,美妙不可方物。
我剛想把那協議書藏起來,許幽蘭已伸手來搶,「什麼東西?讓我看看。」
協議書應聲落入了她手裡。我急忙從床上跳起來過去搶奪。
許幽蘭一個轉身,背身向後,緊靠著床頭小櫃,面對牆壁,用身體擋住了我
,不顧我的抗議,立馬翻看。
我單手環過她的身子,繼續去搶,急道:「哎,你怎麼一來,就亂看別人的
東西啊?」
許幽蘭一邊用手肘抵住我爭搶的手,一邊繼續看,說道:「你不搶還好,搶
了我偏要看,看看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許幽蘭看到了那協議書的內容,我知道事情不好,果然她轉過身來,把協議
書合上,啪的一聲甩在床上,氣道:「你無恥!流氓!混蛋!」
「你聽我說,幽蘭,這東西不是我的,真的不是我的,是我一個朋友的。」
我急忙解釋。
「我算看透了你,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人,還玩出租女友,我……我……哎,
真是氣死我,怎麼碰到了你這樣的混蛋。」
許幽蘭心胸起伏,眼眶裡有水光在閃,氣惱非常,幾乎說不出話來。
「幽蘭,幽蘭,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真的就是一個朋友拿過來給我,
讓我幫看看的,這東西真不是我的。」我繼續解釋。
許幽蘭氣鼓鼓的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我圍著她轉,不停的解釋,口都說干了,許幽蘭不為所動。
過了一會兒,她顯得有些沮喪,抬起頭來,說道:「那你說,這東西是誰的
?」
「是我朋友的女友的。」
「你朋友的女友的?我不信!哪個女人有了男朋友還這樣?」許幽蘭繼續問
我。
我態度誠懇:「事情是這樣的,我一個朋友呢?因為春節有別的事要外出,
不能陪女朋友。他那女朋友呢,因為不理解,生了我朋友的氣,就在網上發了個
出租自己的貼子,找到了人以後,制定了這麼一個協議書。今天剛拿過來給我看
,讓我給她拿主意。事情經過就是這樣,我保證我說的是實話。」
許幽蘭有些氣平了,發覺自己剛才反應有些過激,嘴巴卻不示弱的說道:「
空口白牙都是你一個人說了算,我也不知道真假,反正也不關我事,我只是看不
慣你這混蛋的行為才問的。」
「哦。」我應了一句,心裡卻想我哪裡混蛋了?
許幽蘭還是一副對我咬牙切齒的樣子,這妞惱勁還沒過呢,不知道在心裡又
咒罵了我幾遍?我的形象恐怕糟糕到家了吧。
「說吧,那天打電話給我,說有事找我,什麼事?我這人時間很寶貴的,沒
事我就走了。」
許幽蘭又恢復了她那與生俱來的驕傲,斜著眼睛看著我。
我坐到床邊,有些心虛,幾經輾轉,最後我老實說道:「我找你……其實…
…其實……沒事。」
後面兩個字連我幾乎都聽不見。這話出口後,我一個勁的想掐自己的大腿,
難道先前那些個滿腔的豪情都被狗吃了嗎?
「你說什麼?沒事?沒事你找我幹嘛?」許幽蘭轉過臉來。
「我……我……」我突然發覺自己很笨,不知道如何接口,總不能直接告訴
她,想她了才叫她來的吧?
我看到咖啡壺裡的水已經開了,單手擺好兩個咖啡杯,拿起咖啡壺倒滿了,
一邊用小勺子攪拌,一邊思考。
我把一杯咖啡擺在許幽蘭身旁的小方桌上,我坐在和她順邊的一張椅子上,
許幽蘭拿起咖啡喝了一口,皺了一下眉頭,把杯子放下,我也喝了一口,滿口苦
澀,剛才忘記放糖了。
我從糖罐裡夾出一粒方糖,丟進許幽蘭的杯子裡,一滴咖啡濺出,正濺到許
幽蘭的臉上,我連忙伸手幫她擦,她吃了一驚,也跟著用手去抹,我們的手碰在
一起,許幽蘭更顯慌亂,縮著身子想躲開。
我好像不知道哪裡得來的膽量,索性緊緊的握住了她的手,起初,她的手收
得很緊,隨後,那手軟了下來,我握了一會,然後輕輕放開了,親手擦去她臉上
的水漬,她沒有躲閃,低垂的眼皮子向上挑了一下,一瞬間,我們的目光再次相
遇,她目光裡蘊含著一絲羞澀,混在先前氣惱未消的神色裡,清秀而脫俗,我仿
佛又回到了那晚的小車裡,似乎又看到了夢中的美人魚。
我的臉靠近了她,我幾乎能聞得到她急促的鼻息,她起伏的身子有些顫抖,
我想攬她入懷,但掛在胸前的另一隻手用不上勁兒,這突然提醒了我,倏然而壯
起的膽子,就這麼迅速敗了下去,非分之想頃刻間煙消雲散,我尷尬的笑了笑,
把身子挪開,許幽蘭眼睛裡很快的閃過一絲掩飾不住的失望。
我把一粒方糖放進自己的杯子裡,再次抬眼看她,她也正在看著我,我們兩
個人竟這麼又對望了一陣,我突然有種感覺,我跟她就像隔著深谷對山而望的一
對情侶。
這種感覺最後也隨著許幽蘭移開視線而消失了。
我決定轉移話題,「你不也有事找我嗎?說說你的事吧。」
許幽蘭從隨身的LV皮包裡拿出一份東西,遞給我,說道:「這是我們律師
事務所無償法律援助協議書,你簽了吧。」
「我只是完成任務而已,所裡要求每人要完成一些無償法律援助的任務,給
需要的人提供幫助,不收錢,以後你法律上的問題都由我們事務所包了。」她補
充說道。
我顯得有些機械,接過筆和協議書,放在床頭櫃上,也沒看協議書的內容,
直接找到簽名的地方,刷刷的把名字簽了上去,然後遞回給她。許幽蘭也找到自
己簽名的地方,把自己的名字簽了上去,字跡清秀,如她的人。
簽完字,許幽蘭從那幾份協議書裡抽出一份交給我,說道:「這份你自己留
著。」
我伸手接過,她又說道:「你被人打的事,跟我說說吧。要上告的話,我幫
你寫起訴書,做你的代理律師,或者再找幾個有名的律師一起組成一個律師團也
行。」
律師團?起訴書?代理律師?額,我有點暈。
自從那天從白鏡湖回來後,我打聽過許幽蘭所在的事物所,知道那是幾個著
名的律師合夥開的,許幽蘭竟也是合夥人之一,而且占的份額還是最大的,說那
事務所是她自己的都不能算錯,現在她只是因為資歷尚淺,沒有被推到前台而已
。平時有什麼事,都是事務所裡那幾個在業界非常有名的老傢伙出面處理的。
家裡有錢就是拽,自己高興幹什麼就開什麼,然後自己當老闆,跟玩似的,
人和人怎麼就有這麼大的差別呢?我心下暗歎。
我喝了一口咖啡,說道:「不用了,那事已經過去了。」
我把事情的經過撿了些主要的說了一遍,一些關鍵的地方我有意忽略了。
「就這麼了結了?你就這麼輕易放過傷害你的人?」許幽蘭語氣明顯不滿。
「算了吧,事情是因我而起的,再這樣沒完沒了,我覺得太累了。」我說道
。
許幽蘭似乎好容易才摁下心頭的一口氣,說道:「哼,你這人真沒骨氣!一
點都沒勁!」
許幽蘭收好協議書,從包裡拿出一本蘋果iPad放到我面前,對我播放了
一段視頻,視頻是那天我在幽雲山莊裡帶著紫月逃避進女衛生間的監控錄像。
這監控室裡紫月放翻保安的事果然引起了上官家的注意,連許幽蘭都知道了
。
許幽蘭冷冷的問道:「你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我不感興趣。我只問你,你認
識這視頻裡的這個女人嗎?」
「認識,見過幾次面。是這樣的,那天……」我想做些解釋,但被許幽蘭打
斷了。
她說道:「不用說了,我也認識她,她叫紫月,只是很多年了,我都沒找到
她,如果你認識的話,下次你幫我約她,我想見她一面。」
「見她?」
「嗯,我想見她,有些事想問問她。」許幽蘭突然顯得有些憂鬱。
「我能知道是什麼事嗎?」我小心的問。
「是關於我媽媽的事。」
「你媽媽?你和雲清不是親姐妹嗎?」
「不是,雲清的媽媽和我媽媽是親姐妹,她媽媽是許雪茵,我媽媽叫許蓮茵
,我和雲清只是同父異母的姐妹而已。」
許幽蘭有些哽咽:「我媽媽已經死了。」
許幽蘭心情悲切,關於她要找紫月具體要問什麼事,我沒往下問。她的話也
讓我知道,為什麼姐妹倆一個姓許,一個叫上官了,她們之間應該有一段我所不
知道的傷心往事。
「對不起。」我說道。
「不關你的事。」許幽蘭收拾悲切的神情,對我說道:「你這傷快好了吧。
」
「嗯,我過幾天就能出院了。」
「那好,到時候我再找你。」
許幽蘭拿好大衣和皮包,「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說完她轉身離開,倩俏的清清麗影往門口移去,顯得有一些蕭索,又蘊含著
一絲不可動搖的堅定。
我喚住了她,說道:「我出院後,能……能請你吃個飯嗎?」
她轉過身來,臉上一絲藏不住的笑意掛出了嘴角,「你這是約會我嗎?」
「不……不是的,是……是……我想……我想感謝你對我的幫助。」說完這
話,我大悔,真想甩自己幾個大嘴巴。笨,真他媽的笨!
果然許幽蘭嘴角那一絲微笑隱沒了下去,冷冷說道:「那就不用了,恐怕我
很難有空,我事情很多,不會把時間浪費在無聊的吃飯上!」
許幽蘭甩手而去,我則大恨自己誘姦的水平極為低劣,以前和欣然談情說愛
的那些花言巧語都到哪裡去了?
第六十四章 迷死人的方靜
幾天後,我可以出院了。在出院前一天,雪馨馨來看我過我,她告訴我她接
到緊急軍務,要馬上出國參加對某國生物武器的銷毀監督工作,順便春節也去看
一下父母,離開的時間有點長,我的事她回來後再處理,出院的手續她已經安排
好了,囑咐我受傷的手目前還不能搬重東西,然後就匆匆離開了。
吃過午飯,下午的時候,我去醫院的收費處想繳交住院費,被告知我屬國家
特殊人員,住院費根據規定已經由研究所報銷了,這讓我有些意外,不過不用花
自己的錢,我何樂不為呢?
我回病房收拾東西,雪馨馨派來的車已經在樓下等候了。孫倩這幾天來我給
她打過幾次電話,但都沒有接或者已經關機,趙麗也是,這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
,我決定先回去然後再作打算。
我正收拾著,突然門被打開了,闖進來一個人,我回過頭去,是方靜,一見
到我就急切的叫了起來,「趙波,你怎麼了?怎麼了?」
她腳步急促的衝到我面前,衝動的抱住了我,我被她沖得身體往後仰去,差
點站不住,不得不放下手中裝滿東西的一個時裝袋,接受了她的擁抱,方靜踮起
腳尖緊緊的抱著我,在我懷裡激動的說道:「趙波,都是我不好,出去了這麼久
都沒有跟你聯繫,要不是雲清告訴我,我還不知道你受傷住院了呢?現在好了嗎
?你沒事了吧?」
我側過臉去,瞄看方靜靠在我肩膀上的臉,她那止不住的淚水已經掛出眼眶
,我輕輕拍著她的後背,說道:「我沒事,看你急的,我已經好了,正在收拾東
西,現在就出院了!」
「嗯,嗯……都怪你!怪你!不告訴我,不告訴我!」方靜在我懷裡咻咻有
聲,對我肩膀捶了好幾下,「讓人家擔心死了。」
「我打過電話給你的,但你電話不通。」我說道。
「我電話?哦,我……我出差的時候行李被偷了,手機也丟了,所以你找不
到我。」
方靜抬起頭來看我,抹了一下眼淚水,不好意思的說道:「不怪你,是我不
好!」說完,她露出一個甜甜的笑。
我伸手把她眼角的淚跡也抹乾淨。
「讓我看看,你真好了沒。」方靜離開我的懷抱,把我上下端詳了一遍。
我擺弄四肢,對她表現出我已經好了。
方靜拉著我的肩頭,左擺右擺,還讓我原地轉了一圈,見我已無大礙,鬆了
一口氣,說道:「好了就好,我也放心了。」
方靜問我有什麼打算,我說先回家。收拾好東西,我和方靜下樓來,我對等
在樓下的一個俊俏的女勤務兵說我自己回去就好,她看了一眼方靜,對我報了一
聲是,然後把開來的越野車開走了。
方靜幫我把行李放到後車廂裡,她今天穿了一套黑色帶暗綠色細條紋的OL
套裝裙子,脖子上圍著一條淺膚色的絲巾,腳上一雙肉色的絲襪,黑色的細皮高
跟鞋。
很顯然她上樓去看我的時候一定很急,一件粉色的綿羊絨中款外套放在車裡
,沒有來得及穿,一陣冷風吹過,她打了個哆嗦。我從車裡拿出那件外套,站到
她身後,攤開外套,叫她穿上,她身子斜過一邊,縮肩把兩隻手臂插進袖子裡,
用力聳了一下肩膀,合上外套,扣好扣子,整理好。
她搓了一下冰冷的手指,突然,一個轉身,用兩隻冰冷的手夾住我的臉,搓
了兩搓,「冷死你!冷死你!」然後飛快把手拿開,對我開心的笑了起來。
我把手插進口袋裡,踢飛了腳邊的一粒小石子,也跟著她笑。
方靜開車,我坐在副駕駛室上,車子很平穩的開出了醫院,一個月來,我再
次聽到了道路上車來車往的嘈雜聲,倍感親切,陌生的人群來來往往,穿梭不息
,生活的氣息似乎帶著街邊塵土揚起的狼煙兒撲面而來,讓人愜意,和生活親近
的感覺真的很好。
路上,我知道方靜這一去就是一個月,是因為去籌辦分公司的事情很不順利
,耽誤了很多時間,所以回程就一拖再拖,這方靜似乎不願提及和她一起去的鄭
總,我只是隨便問問一些情況,都被她都避開了話題,出一趟差回來,兩人的關
係有點僵,可能因為工作起了矛盾了吧。
回到我住的地方,房間被收拾得很乾淨,顯然孫倩來收拾過了。方靜是第一
次來,她好奇的左瞧瞧,右瞧瞧,「這就是你住的地方啊?」她說道。
她伸出一根手指在茶几上抹抹了,送到自己眼前看了看,問道:「一定有女
孩子幫你收拾的吧?」
我笑了笑。
「哼,就知道你是個花心大蘿蔔。」
我轉身進屋裡,把衣服拿出來放進衣櫃裡,出得屋來,方靜問:「下午,你
要幹什麼?」
「你不去公司嗎?」
「不去!」
我朝她攤開雙手,方靜沒好氣的瞟了我一眼,把外套脫下,甩過一邊,衝著
撲進我懷裡,溫香滿懷。「讓我好好抱抱你,想死我了。」我說道。
方靜抬起頭,我低下頭吻在她的唇上,方靜很熱烈的回應了我的吻,我和她
吻得很動情,動作慌亂而飢渴,我已經好幾個星期沒碰過女人,這讓我慾火中燒
,顯然方靜也是,我們的嘴吧吮吸的聲音很大,咋咋的聲音四起,嘴皮子狂亂的
都變了形,幾乎要磨破了。
我一邊吻著方靜,一邊推著把她靠在牆上,大手從後面翻起了窄窄的短裙,
一隻手從前面摸了進去,按在飽滿的陰部上,她穿的是連褲襪,手感很好,一條
絲質的小內褲鼓鼓的貼包著肥美的一團,熱氣很足,捲曲成團的陰毛也很順滑,
卻有著陰部唇肉所不具有的倔然韌勁,摸著摸著,很是舒服。
很快方靜就在我懷裡嚶嚶有聲起來,嬌喘吁吁,迷亂而動情,下體也濕成一
片,薄薄的絲襪連同絲質小內褲被我壓進了熱熱的肉褶中央,幾根手指不停戳弄
,她哼聲更盛了,為了更爽的叫出聲來,她的嘴很快離開了我的唇,雙手忙亂的
解開了我的皮帶,拉下了鏈拉下,我配合著脫下了褲子。
方靜把我已經暴漲成粗條的陰莖從內褲中掏了出來,稍稍有些冰冷的十指抓
住了它,不停的從根部往龜頭擼弄,細嫩的小手包住了龜頭,用掌心慢慢的研磨
,長久壓抑的性慾差點就讓我這麼就射了。
我的性慾已經被提得很高,我嚥下一口唾沫,撕開方靜穿的連褲絲襪,把內
褲拉過一邊,抱抬著一條絲襪大腿,狠狠的把陰莖朝她淫水滿溢的陰道捅去,用
力很猛,陰莖卻插歪了,沒有送進去。方靜屏住呼吸,用手抓住了陰莖,低頭看
了一眼,搖著龜頭在自己陰道口上抹了兩抹,引導著對準了洞口,我輕輕一用力
,陰莖沒根而入,翻轉的肉褶飢渴的包了上來,裡面的潮道很湧熱,觸接的肉褶
顫抖的跳動著。
我和方靜飢渴的操了起來,她喘聲大起,滿足的叫聲不斷,紅潤的小嘴哈著
熱氣不停的哼哼著。
「……啊……啊……啊……哦……哦……哦哦……啊啊……哦……噢……爽
……」方靜隨著我的抽插,配合著我的節奏浪叫著,聲音既嬌又顫,透著一種寂
寞空虛得到滿足的性爽淫情。
房間裡只有我和方靜抽插的聲音在迴響,方靜的肉絲大腿掛在我的手臂上不
停的晃動著,她另一邊腳撐著地,肩膀頂在牆上,下體盡力的上挺,讓我的插入
更順暢,我抽插著,不停的抽插,快樂的抽插,性慾得到滿足的感覺在心頭縈繞
,我細細的品味著這麼多日子以來得以操到的這個女人,我真的愛死她了。
我粗大的陰莖顯然讓方靜得到了極大的享受,我在她的陰道裡橫衝直撞,讓
龜頭頂到她需要的地方,嫩肉橫裹,肉褶翻動,鮮汁懸滴,很快我和方靜生殖器
結合的下方,已經聚集了一灘晶晶閃閃的淫液,方靜發出了一聲沉重的悶哼聲,
陰道內的肉褶急速的向後翻動,緊緊的拉著我長長的陰莖,有力的把它扯進幽幽
肉洞的深處,她來了高潮,一次強烈的高潮,一次飢渴的高潮,她因情慾堆積而
赤紅的臉上,已經泛出津津瑩細的汗水,整個人羸弱無力,幾乎就要癱坐下去。
我不得不抱緊了她,她雙手緊緊的環住我的脖子,掛在我身上,肉絲大腿極
力的勾曲掛在我臂彎上,緊緊的回夾著我的腰,腳後跟磕在我的臀上,下體盡力
的和我貼合貼近,不留一絲縫隙,我的抽插很有力,她的環抱讓我幾乎喘不過氣
來,我的頭伸在她脖頸下,每次呼吸都能聞到她那迷人的成熟女人香,鼻子在她
脖子上磨蹭著,感受她那滑不溜手的冰冰玉肌,幾縷髮際在我鼻尖撩動,散發著
淡淡的洗髮水的香味。
我催動陰莖在陰道裡急速的進出,我一把用力把她放翻在旁邊的餐桌上,餐
桌一陣劇烈抖動,一隻捲筒紙的塑料盒子啪的一聲掉在地上,我把方靜的肉絲美
腿架托在手臂上,挺動著下體繼續抽插。
方靜短短的職業套裝裙子捲著邊兒在腰上皺成一團,半個肥美的肉臀露出桌
外,肉色連褲絲襪襠部和腿部分界的地方顏色區分明顯,幾縷撕扯形成,不規整
的殘破肉絲條兒掛在大腿內側,隨著抽插不停的擺動著,和那規整的月白色小內
褲形成了一種淫蕩的對比,中間烏黑的生殖器緊緊的結合在一起,隨著急速的挺
動,發出撲哧撲哧的抽插聲。
「摸自己咪咪!」我說道。
方靜臉上羞紅,手卻依言解開了套裝和襯衣的扣子,一條月白色的胸罩露了
出來,被她翻了下去,兩隻白白的乳房挺露了出來,那兩粒紅櫻桃呈長條狀,顏
色深紅,表明它們的主人正性慾高漲,方靜把手放在雙乳上,幾根手指夾著乳頭
玩弄起來,乳肉深陷,乳頭勃硬,配合著方靜似喜非喜,似痛非痛,一派情迷意
亂的表情,真是淫騷到了極點。
我把方靜一條大腿掛到肩膀上,用腿勾起方靜的另一條大腿壓往桌面,我的
膝蓋磕在桌沿上,調整了一下腳步,側著身子抱著她的一條大腿繼續抽插,這樣
的姿勢讓我能夠騰出雙手撫摸那柔滑的絲襪,我的臉緊緊靠著那條柔滑的肉絲大
腿,深深的嗅著,絲襪顯然是新的,透出一絲清新的氣味,混合著有些豐腴的小
腿發出的肉味兒,真是讓人神清氣爽,欲欲升仙。
我一邊抽插著,一邊細細品味那絲襪美腿的諸般妙味,我輕輕的脫下那皮質
細膩的高跟鞋,把口鼻埋入鞋槽裡深深的吸了一口,濃郁的皮革氣味和汗味衝入
,精神為之一振,陰莖更勃長了起來,硬度驚人的陰莖戳得方靜大聲叫了起來,
她飛快的挺起身子,雙手掰抓著大腿內側,似乎想讓陰道擴得更大,以適應已變
得粗圓猙獰的陰莖,兩隻掛在胸前的淑乳隨著心潮的起伏晃動著。
我扔掉那只高跟鞋,把那肉絲腳尖含入嘴裡,深膚色的襪尖帶著絲襪特有的
柔滑,還有一片溫熱的汗液,讓我銷魂得無可附加,我能感覺到嘴腔裡硬硬的腳
趾甲,和那襪尖縫合處微粗的絲線條兒緊緊的貼合在一起,肉嘟嘟的腳趾嫩肉也
讓我十分舒爽,滿口絹然的感覺,幾乎讓我發狂要跳起來。
方靜顯然對我吮吸她的絲襪腳很不適應,但我和她都沉迷在一浪高過一浪的
快感裡,她也只能聽之任之,起先她還想收回小腳,但整條肉絲大腿都被我緊緊
的抱住了,她也只好作罷,專心享受我下體陰莖在她陰道裡狂插濫抽帶起的快感
。
我一邊玩著肉絲美腿,一邊陰莖急攻猛進,很快我就有了要射的感覺,這時
我衣兜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毫不理會,繼續吸了一下那瑩潤的肉絲小腳,然後放
下自己磕在桌子上一條腿,抬著方靜的兩條絲腿,大力猛攻她的陰道,方靜時而
躺在餐桌上抓捏自己的雙乳,時而起身緊緊摟抱著我,大聲的叫喊著,迷亂的臉
上,汗水已經迷濛了她的雙眼,眼皮子似閉非閉,似開非開,她已經迷陷在情慾
的海洋裡不能自拔。
手機鈴聲響了又停,停了又響,我在心中把打電話給我的人罵了個頭臭。
我加緊了對方靜陰道的進攻,撲哧撲哧的聲音一聲接著一聲,終於我和她同
時達到了高潮,陰道急劇的變化著,一股內熱的水流急速的湧出,我知道方靜那
奇特的潮噴要來了,陰莖在抽離方靜陰道的時候已經在射精,但我還是拔了出來
,嘩的一聲響,方靜哇哇大叫,四肢亂抖,陰道猛的噴出一道液柱,我猝不及防
,那液水竟然噴到我臉上,而我的下體陰莖正劇烈的抽動著,白花花的精液一股
接一股的激射而出,和方靜潮噴的液水相映成趣,她射,我也射,真他媽的蔚為
壯觀。
我已經管不了潮噴的液水打濕了我的外套,繼續套弄著自己的陰莖,將精液
射在還不停不斷湧著水的方靜的陰道上,好容易我們兩人才噴完了體內高潮的體
液。
方靜因用力過度,已經癱軟在餐桌上,我也因極度興奮的抽射,殘喘如牛,
我趴倒在方靜身上,雪白的一隻乳房就露在我臉的一側,正隨著主人身體的抽搐
微微顫抖著,我長長的透了幾口氣,手機又再次響起,我不得不掏出手機,抹了
一下臉上淫騷的液水,接聽起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4-22 10:35 編輯
]
2010-8-30 23:29
#1
laoc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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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公没必要如此自暴自弃,没了欣然还可以再找合适的女人,再说欣然也不是水性杨花,而是确实有穆青生病的苦衷不得不如此,主人公应该原谅她。
2010-9-1 15:28
#2
tls
禁止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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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人物的艷遇 65
【一個小人物的艷遇】作者:出門帶刀不帶妞(cs6596119)
第六十五章 二度潮噴
電話是陸游打來的。我還沒開口,陸游就在電話裡衝我嚷嚷,「你丫的,忙
什麼呢?操屄呢?」
「早不打晚不打,怎麼這時候打來?」我喘了口粗氣。
「呀……還真被我說對了?我說呢,難怪這麼久都不接我電話。你小子剛好
,要注意點身體啊,手腳折了還好說,要是腰給弄折了可就是大麻煩了!」陸游
笑我。
「得了吧,有什麼事快說,我正忙著呢?」我一邊拿著電話,一邊一隻手摸
在方靜的乳房上,隨意的玩弄了幾下,嫩嫩的乳肉很柔軟。
方靜推了我一把,我瞄了她一眼,目光似惱非惱,卻滿面含春,我衝她笑笑
,從她身上爬了起來。
「還在操著呢?算我打攪你了,我馬上說,說完我就掛,不耽誤你的好事。
」陸游繼續壞笑。
方靜坐在沙發上,我和陸游貧了幾句嘴,走到方靜面前,把還滴著精液的半
軟陰莖朝她甩了甩,方靜白了我一眼,撿起地上的捲筒紙拉出一段,手托著陰莖
,幫我擦拭起來。
陸游繼續說道:「……你去學校看看吧,我這幾天電話找過趙麗,沒有找到
她,孫倩電話也不通,我這幾天在郊外,忙著出去的事,不方便回去。越想越不
對勁,你今天正好出院,有空就去看一下吧,她倆不會出了什麼事了吧?」
「好的。我也剛想一會就去她們學校,這幾天我也找不到她們。」
我掛了電話,方靜已經幫我把陰莖擦乾淨了,「自己穿!」方靜把我的內褲
甩給我。
我笑了笑,抬起她的下巴,在她的唇上輕輕吻了一下,方靜在我大腿上拍打
了幾下,把我推了出去,我呵呵的笑出聲來,拿著內褲穿了起來。
方靜腳上的絲襪已經濕了,她從隨身的袋子裡拿出一雙肉色絲襪,問道:「
要穿肉色的,還是黑色的?」
「你問我?」我奇怪的看著她。
「哼,你不是喜歡我的絲襪嗎?在公司裡整天盯著我的腳看,每次見到我,
眼睛就直奔我的腳,我還以為是我腳好看呢,原來你是在看絲襪。剛才你那吃我
絲襪腳的猥瑣樣,真噁心。你一定有戀物癖,還不輕呢!」方靜沒好氣的說道。
「黑色的吧,肉色的剛嘗過了,嘗嘗黑的也不錯,黑色的你穿起來腳一定會
顯的很修長。」既然被方靜知道了我的嗜好,我也不再不好意思,臉皮很厚的承
認了下來。
「你真噁心!」
方靜把肉色絲襪放回袋子裡,拿出一雙黑色的連褲絲襪。
這方靜做事情考慮周全,也很注意自己的形象,深知一雙絲襪會給自己魅力
大大加分,提包裡常備有絲襪,預防絲襪被勾破了隨時能換上。上次酒醉送她回
家,我就從她提包裡翻出未開封的絲襪。
方靜把腳上濕漉漉的肉絲除盡,一雙白嫩嫩的玉足露了出來,雙手大拇指插
進黑色褲襪的一邊襪腿,推卷絲襪捲至足部,玉嫩的腳後跟磕在沙發邊緣,露出
白如凝脂的腳丫子,她把絲襪套了上去,半圓的黑絲加強襪尖蒙上了蔥段般的玉
趾,原先鮮紅的腳甲因黑絲輕裹泛出朦朧的暗紅,一種無可名狀的性感紛然升起
,令人衝動。
她調整了一下襪尖和足尖,讓絲襪的縫合線和腳趾順連,手掌翻捂著把足底
有些膨皺的絲襪服帖在腳上,幾根手指捏著腳尖,一番勾擠,讓絲襪更好的裹在
足上,她抹了抹腳背,大拇指重新放回襪口裡,細心的將絲襪向上滾著穿去,隨
著小腿肚子彎拋的弧線,漸漸由白轉黑,小腿很快被一層薄薄的黑絲覆蓋了,白
皙瑩細的肌膚滲著透出黑絲,和黑色絲襪朦朧如紗的質感交相輝映,令那小腳極
富妖嬈,又充滿了誘惑。
方靜一邊穿,我一邊看,直看得我心猿意馬,想入非非,這美女在眼前穿絲
的場景我真的沒看過幾次,那份視覺上的享受難以言表,滋味美妙。
方靜繃著腳尖把半穿好的一隻黑絲玉足插著穿進了黑色高跟鞋裡,圓滑小巧
的黑絲腳後跟被擠著壓進了半圓的鞋跟裡,她踏了兩踏,讓絲足更好的撐進鞋子
裡,細潤的皮質鞋沿推擠腳背,那裡的黑絲升起一絲微皺,被方靜用手捂平了;
性感的黑絲腳面和拋物線的鞋槽構成了一幅美妙的高跟絲足圖案,美到了極點,
幾乎讓我窒息;那微微高出鞋邊,彎曲弓隆的黑絲足弓,半遮半現,一種催人興
奮的衝動陣陣襲來,血液上湧,鼻血差點就噴了出來,我剛得歇息的下體立馬有
了反應。
方靜用同樣的步驟,將另外一邊的絲襪套到另一隻腳上,慢慢向上邊套邊放
,紛紛上滾的黑絲又蒙上了那隻玉足,渾圓的膝蓋也被覆蓋了。她的動作從始至
終很輕慢,勻速的穿拉,讓絲襪十分均勻的覆裹在腳上,她把那只絲足又套進了
高跟鞋裡。
她站了起來,雙手稍稍用力把黑色的褲襪往上抽去,慢慢的邊拉邊穿至大腿
根部,將絲襪均勻的伸展至腰部,她整了整大腿上的絲襪,調了一下膝蓋處絲襪
包裹的方向,順著大腿前後,分兩次抹向修長的小腿,確定絲襪和腿部緊貼無隙
後,雙手撐開連褲絲襪的褲身,慢慢的拉到腰上,月白色的小內褲隱沒在更深一
層的黑色輕絲中,鼓漲飽滿的下體陰埠呈現出一片神秘莫測的黑色誘惑。
我出神的看方靜穿絲襪,她抬頭白了我一眼,但手上的動作並未停止,她微
挺著下體,一隻手提著套裝裙子,一隻手在下體陰部抹了兩抹,讓黑絲褲襠貼合
在白色的小內褲上,小小內褲遮不住的陰毛,亂紛紛的冒出小內褲兩側,被絲襪
服壓著,好幾根還韌韌的鑽出了絲襪外,捲曲的形狀讓人有種陰毛正在空氣中飄
動的錯覺。
彷彿是故意刺激我窺視的慾望,方靜的腰還在挺著,她的手還在摸著,薄絲
和內褲在纖纖玉指間翻來覆去,團然飽滿的陰部,肉褶融軟的起伏著,我似乎能
感覺到那團軟肉皺縮翻捲的形狀,感受到它們和柔絲觸接發出的輕淫絲語。
我再怎麼也忍不住了,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這樣的騷貨不能放過,一定要在
暴干她一次!
陰莖不受控制的勃挺了起來,剛穿好的內褲鼓起了條長的一團,非常之堅挺
,竟沒有剛射過後的疲累感和不應期,這讓我有些奇怪。
陰莖非常粗圓碩大,盤暴的經脈內血液急速湧動,充滿了勃勃生機,連同帶
起的淫慾都是那樣的強烈,彷彿有一種力量不停的催動著它,一種見了女人就想
插的感覺縈繞心頭,整個身心被如潮的淫慾充盈著,越積越烈,怎麼也控制不住
。
難道出院後我的性慾反而比以前更加旺盛了?
我有些疑惑,但越來越盛的淫慾奪走了我最後一絲思考的清明。
我雙眼淫光大現,飛快的扒下自己內褲,大喝一聲衝了過去。不顧方靜手忙
腳亂的掙扎和嘴上的大聲叫嚷,推著把她放翻在沙發上,抬著她的大腿,把豐腴
的黑絲肥臀拉出沙發,大力的撕開了方靜剛剛穿好的絲襪褲襠,掰開小內褲,從
兩條黑絲大腿中間,把陰莖勇猛有力的插進了濕漉潮熱的陰道裡,強硬的用身子
很把她壓在沙發上,大力抽插起來。
方靜兩條長長的黑絲腳胡亂的在我身後踢蹬著,雙手用力推拒著我,我有如
蠻牛般的身體卻哪裡是她能推得動的。
方靜大聲叫了起來:「哎……哎……你……你……還來啊?我都累死了……
你還來啊?呃……不來了好不好?你放手啊……哎……哎……你……你這……唔
……唔……唔……你強姦我啊?……你怎麼這麼用力……你這壞蛋……唔……唔
……太大了……好粗啊……它太大了……你弄疼我了……太大了,太長了,都頂
到底了,你……你……要捅死我啊?」
「我就要捅你!干死你!誰叫你穿一雙絲襪還要誘惑我,我不捅死你不叫男
人!」我故意惡狠狠的說道。
我放聲淫笑,雙手把方靜死死的按住,急速的挺動陰莖,撲哧撲哧的抽插著
,肥美多汁的肉穴裡很快就有液水湧出,被陰莖帶著飛濺起來,亂甩的囊蛋也?
啪有聲的打在方靜的翹臀上,那臀上裹著一層黑絲,每次有力的甩打,都能感受
到輕柔的絲襪迷人的觸感,感受到臀肉豐足的性彈,這讓我陰莖勃起得更有力,
抽插更衝動,粗暴。
「啊……啊……啊……我要死了,你這個淫棍……怎麼搞得這麼有力啊……
啊……啊……啊……又來了……又來了……我要洩了……要洩了……噢……要死
了……我要死了!」
方靜猛的收回雙腳,用力蹬了出去,黑絲腳在我身後挺了個翹直,緊接著身
子被帶動,一個跳震,半邊身子幾乎要掉出沙發外,臉上儘是痛苦,又舒爽的表
情,眼睛半瞇著,大口大口的吁著氣,她來了一次高潮,一次強烈的高潮。
她兩隻手死死的摳住了我的手臂,紅紅的指甲掐進了肉裡,從上臂順著往下
深深摳去,手臂升起一陣銳痛,精肉鼓起的肌肉很快被她抓出了兩道紅紅的抓痕
,幾乎要冒出血來。
鮮紅的指甲死死的掐著我,我不顧方靜高潮的陰道對我陰莖捲纏的束縛,繼
續狂亂的抽插著,陰莖有力的在那團急劇變化的軟肉裡衝撞,方靜的高潮一波連
一波,一迭連一迭,沒完沒了的持續著,慘叫聲不迭於耳,身子軟爛如泥,不停
的抽搐著。
我伸出一隻手掐住了方靜細嫩的脖子,兩側頸動脈的血液流動得很快,我微
微用力,虎口圈著粉頸,頂著她的下巴,把她的頭按在沙發靠背上,下體繼續抽
插,在一片窒息的感覺中,方靜紅紅的小嘴圈成O形,粉舌輕吐,臉上顯出既恐
懼,又受用的神情。
她想嘶聲叫出,卻叫不出,想掙扎,卻哪裡是我這又粗暴又強悍男人的對手
,她的下體扭動著,想掙脫我陰莖的抽插,卻只能雙腳慌亂的四處亂蹬而已,一
隻腳上的高跟鞋都被蹬著飛了出去,嘰裡呱啦的滾落在房間的一角。
方靜無力的掙扎更激起了我淫慾,我粗暴的繼續狂干她的下體,彷彿那塊屄
不會幹壞一般,有多大力使多大力,沙發在虎虎有聲的搖晃著,被陰莖撐得腔圓
的陰道裡,一陣怒熱的陰液湧出,包裹了龜頭,赤熱的陰液加速了陰莖的變化,
整根陰莖溫度急劇升高,聚集龜頭的大量精液就要噴射而出。
我喘著粗氣,狠狠的又抽插了幾下,一把抽出陰莖,急急冒出的白色精液已
等不及龜頭抽出洞口,不停不斷的射了出去,幾股射進了陰道裡,更多的射在了
方靜那濃黑的陰毛上,緊接著波的一聲響,翻滾推擠的陰道肉頭,一股猛烈的液
體飆射了出來,這方靜果然二度潮噴了,清清的液水稀里嘩啦的打在了我的臉上
,力道很猛,打得臉上生疼。我靠,那力度都趕的上高壓水龍頭了。
我抬著陰莖繼續射,白色的精液想堵住方靜激射潮噴的陰道,卻哪裡是那激
流的對手,很輕易就被衝了出來,掛流到了地上。
極度刺激的高潮,讓方靜咿呀有聲的滾著身子在沙發上扭來扭去,一隻手夾
在兩腿間,震顫的兩條絲腿,長長的擺在地板上,一隻光著絲襪,一隻套在高跟
鞋裡,時而挺起收緊,時而蹬腳繃直,高跟鞋撞得地板空空直響,高潮中抽搐的
身體活像一條活蹦亂跳的魚。
強烈的高潮讓她無所適從,不知道怎樣才能讓自己好過些,最後她梗著脖子
,閉著眼睛,緊咬牙關,才抵禦住了那強烈的刺激,兩條絲腿攤然張開,撐著地
板,肩膀以下的身體已經挪出了沙發外,上身翻捲的職業套裝已經快掛到了脖子
下,一邊的胸罩歪過一邊,露出一隻雪白的乳房,按壓在上面的一隻手,指尖仍
在微微跳動著,她還沉浸在高潮的刺激裡,餘韻悠長,眉目緊閉的臉上,呈現出
一片淒迷潮紅之色。
我靠,是不是我搞得太猛了?這高潮也來的太強烈了吧。
我有些心疼起來,把已經停止射精的陰莖擠出幾滴精液,甩在地上,上前一
步,把方靜柔軟的身子輕輕摟在懷裡,安慰道:「好了!好了!我不好,是我不
好,把你弄慘了!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呵呵!」看著方靜被弄得淒淒慘慘的樣
子,我最後忍不住笑了出聲來。
「嗯,嗯……都是你!都是你!叫不來,還來!我下面都痛死了,嗚嗚……
好像被你強姦了一樣,整塊肉都被翻了出來。」方靜又嗔又惱的捶了我幾拳,嘴
裡嗯嗯有聲。
她緊緊靠進我懷抱裡,環著我的背,脖子掛在我的肩膀上,在我耳邊虛弱的
說道:「趙波,我以後再也不敢在你面前穿絲襪了,不敢引誘你了。你這個絲襪
狂,絲襪狂,一見絲襪就特別興奮!你怎麼一出院了就變得這麼厲害啊?太嚇人
了,剛才你好猛啊,快被你搞死了!」
方靜的話提醒了我,我對自己剛才的舉動還真是有些奇怪,平時看絲襪是很
衝動,但這大戰一場後,還這樣衝動是有些不正常了,難道是在醫院裡用的那個
什麼戰劑帶來的作用?
我回想了一陣,自己檢查了一下身體,發覺心頭依然情慾湧動,好像未曾止
息過,試了試催動下體的陰莖,一絲一絲不知哪裡來的力量,紛紛飛速的向陰莖
聚集而去,疲累和不應的感覺,不一會兒竟然消失了,陰囊很快充盈起來,只要
我願意,那陰莖又將能勃起,迅速投入戰鬥。
太可怕了,這到底怎麼了?這樣沒完沒了,即使我陰莖不累死,我身體也要
累壞了,剛才持續的大力抽插,兩條大腿都有些酸軟了,腰也很累。我暈,不會
是那藥治好了我的傷,連同我的生殖器也順帶改造了吧,或許是那藥殘存的效力
還在發揮作用?不會是糟糕的出現了莫名其妙的後遺症了吧?
我一方面對自己性能力的增強既驚又喜,一方面又對自己身體未知的影響,
既是擔心又是害怕。這雪馨馨搞什麼名堂,等她回來後,要問個清楚才行。
我換了一套衣服,方靜的黑絲被我撕爛了,只好換上包裡那雙肉絲。
方靜渾身乏力,我只好開車。我穿的是一件牛仔褲,窄窄的褲襠在踩放離合
時,摩擦著陰莖,盤縮的一團沒有勃起,卻充盈而飽滿,很溫熱,鼓漲的感覺透
著性交後的舒爽,心情說不出的暢快。
方靜在我旁邊拿著小鏡子,塗抹口紅,往臉上補了一些粉,先前因劇烈運動
帶來的一絲憔悴被很好的修飾了,淡淡妝容的臉又重新變得明艷動人起來。
「你要找的那個孫倩是你什麼人啊?」方靜問道。
「一個朋友。」我一邊開車,一邊回道。
「朋友?女朋友吧?經常見她到公司找你。」
「這事我跟她說過,她不願意!」
「你這人到底有幾個女人啊?」
「我嗎?就幾個吧,連你的話。」我笑道。
「討厭死了,我不算!你和雪馨馨都確定關係了,還這樣三心二意的,要她
知道了,你這還怎麼處下去啊?」
「她嗎?渾身爛毛病,性格古怪,我都拿不準她,我不知道她心裡是怎麼想
的,總之我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要把她的毛病治好了,我想她還是把我當成藥
丸子的居多,她讓我感覺我有女人越多,她越高興--很奇怪,對吧?」
「還真是奇怪,兩個女人一個不願做你女朋友,一個卻放任你亂來,真不知
道現在的人是怎麼想的?」
「那你呢?你是怎麼想的?」
「我和你只是各取所需。」方靜扭頭看我,「你不會當真了吧?」
「我可是當真的,可你怎麼也不願意啊?如果你要我立馬和你結婚,我絕不
二話。」
「你不嫌棄我是二手女人啊。」
「二手女人才夠味,我不嫌棄。」我再笑。
「你少來了,保持現狀好了。我對婚姻已經很失望,我自己沒信心。」方靜
有些幽怨。
「你還愛著他嗎?」
「不知道!我現在也不清楚。我不願意提到他。」方靜望出車外的眼睛透出
一片迷惘。
第六十六章 被推倒的方靜
大約半個小時後,我和方靜到了孫倩的藝校,發現來往的人稀少了很多,一
問才知道,就在前幾天,學校已經放假了,我找到孫倩的宿舍,已經房門緊閉,
趙麗也沒有找到,問了一下守樓的大媽,說是幾天前孫倩和趙麗就拿著行李離開
了,當時那大媽還多問了一句,寒假要去哪裡玩,孫倩說她們要去旅遊。
去旅遊?我突然想起金妍茜給的那張支票,那張五十萬的支票足夠她們到處
去了,只是這孫倩離開也沒跟我說一聲,隱隱總覺得有什麼事發生了,心還是放
不下,我在宿舍外的道路上走來走去,撥了幾次電話,孫倩和趙麗的手機都處於
關機狀態。這兩個大活人到底去了哪裡呢?無奈之下,我最後還是決定,等開學
了再說吧。
從學校出來,已經華燈初上,肚子餓得咕咕叫,我本想在街邊隨便弄些吃的
就行,但方靜執意要去她經常去的飯店吃頓好的,我只好由她。
我和方靜在飯店的大廳一張方桌落了坐,方靜很老練的點好了菜,什麼魚翅
羹,烏雞湯,大閘蟹,鮮對蝦,上了滿滿一桌。
方靜給我倒了一杯鮮橙汁,自己卻倒了一杯紅酒,我剛出院,她不讓我喝酒
。
「就我們兩個人吃得完嗎?」我說。
「你就吃吧,那麼多廢話。你剛出院,又這麼大的運動量,不補回來怎麼行
。」方靜喝了一口紅酒,嬌笑的說道。
我不再二話,放開肚皮,一口肉,一口飲料的大吃大喝起來。
我和方靜吃得很高興,方靜幾杯紅酒下肚,臉上升起了一片紅暈,大大的杏
眼也跟著紅了,平添了幾分妖嬈和可愛。這和美女同桌吃飯就是愉快啊。
這時我看到側面包廂通道裡出來了幾個搖搖晃晃的人,其中一個矮胖的身影
很熟悉,那中年男子轉過臉來,正是總公司的鄭副總鄭長燕,就是和方靜一起出
差的總公司高層領導,聽說此人比較好色,總公司的那些女下屬沒少遭遇他的鹹
豬手,上下對他的評價不怎麼好,但靠著市委裡有人,位置還坐得挺穩。
他見到我和方靜在吃飯,搖搖晃晃的就走了過來,從他走路的樣子,顯然是
喝高了。
我和方靜站了起來。
他帶著醉意說道:「呵呵,小方啊,說回來一起吃個飯,這怎麼自己跑來吃
了,你真不夠意思。這出去嘛,我們也都沒有好好交流,幾次都被拒絕了,還真
不給我面子!這一回來你就找帥哥吃飯啊?」
「哎喲,鄭總你說哪裡去了?我出去一天到晚忙裡忙外的,這您也是知道的
。鄭總您在香港負責場面上的事,我在深圳負責具體事情的操辦,我們雖然出去
一趟,卻沒在在一起幾天過。我還說回來後,要請鄭總您吃飯,好好感謝您呢。
但年底工作一忙,這還不是抽不出時間來嗎?今天公司的小趙剛出院,我正好順
路就去接了他,現在也才剛吃飯呢。關心關心下屬也是我這個經理的責任不是?
」方靜笑臉相迎,一點都看不出她和鄭總有什麼不愉快。
鄭長燕哈哈一笑,對我問道:「我在你們那裡見過你,你是……」
「哦,他是我們維修部的,叫趙波。」方靜接口介紹道。
「鄭總,您好!我是趙波。」我說道。
「哦,趙波啊。」他伸出手來,輕輕的和我握了一下。
鄭長燕瞄了一下我們桌面的盤碟,很顯然飯菜的規格遠遠超出了一個上司對
下屬一般的關心。
他臉上雖有些不悅,卻不喜形於色,說道:「方經理對下屬真是夠關心啊,
上的可都是好菜啊,就衝你對下屬無微不至照顧這一點,這次提名公司副總的人
選,我挺你,這樣的人怎麼能在下邊浪費了呢?」
「鄭總您說哪裡去了,我只是做好本分工作,您過獎了。」方靜繼續笑道。
鄭長燕笑瞇瞇的說道:「方經理工作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魚峰區銷售部
的工作事無鉅細,都搞得有聲有色,還親自檢查廁所衛生工作。上次聖誕節前夕
,我去你們銷售部,就聽見女廁所裡傳來方經理的聲音哦,那聲音……嘿嘿,可
是不一般的動聽啊。」
女廁所?我知道這鄭長燕指的是什麼了。難道方靜在女廁所裡自慰,無意中
被這傢伙聽到了?這鄭長燕顯然以為我不知道他所說的,竟然公然就提到了方靜
的隱私。
「什麼女廁所?」方靜顯然吃了一驚,但還鎮靜的說道:「鄭總說的話還真
是高深啊,我真聽不明白呢?」
「呵呵,方經理事情太多了啊,原來已經忘記了,要不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
,我幫你回憶回憶,順便談一下你競爭總公司副總的事情,只要我們談好了,我
保證副總的位置就是你的了。」鄭長燕不懷好意,眼睛竟這麼掃了方靜豐滿的胸
脯幾眼。
我靠!找個安靜的地方,那不就是去開房間或者把車開到無人之處?這猥瑣
的老傢伙,還真想吃方靜這株嫩草了。
「鄭總,你真是有心人,我記憶力不好,也不敢煩勞您啊。我今晚也喝多了
,頭腦暈暈,怕是不能清醒的和鄭總您談任何事情了,我看今天就罷了吧。這樣
好不好,改天吧,改天我一定請鄭總出來,大家再好好談談。」方靜繼續保持微
笑的說道。
鄭長燕噴著滿嘴酒氣繼續對方靜發出邀請:「呵呵,小方啊。你現在不清醒
,沒關係,我可以等你清醒了再談。擇日不如撞日嘛,既然都碰上了我們就去吧
,我知道一個地方很適合喝茶,環境優雅,很利於醒酒的。」
接著他又衝我說道:「這個……這個……趙波啊,等會你就先回去,我和方
經理談些事情。」鄭長燕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伸手就要去拉方靜。
方靜臉上生起一絲厭惡,伸手抓起桌子上一杯水,喝了一口,避開了鄭長燕
要抓她的手。
我靠,這老畜生竟按耐不住,公然要和方靜私會了。
我裝作好像記起了什麼事一樣,突然說道:「方經理,剛才你不是說八點半
和寶藍集團的上官總經理一起去喝咖啡,談一下今年我們和他們公司合作的事情
嗎?這對我們公司可是至關重要的事啊。」
方靜一怔,旋即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對,對,趙波,你不說,我還差
點忘記了呢?今天約了上官總經理,說好今晚談事情的,這時間也快到了。您看
,鄭總今天真的抽不出時間來了。」
鄭長燕楞了半響,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打了個哈哈,對方靜說道:「沒空就
算了,那我們就改日吧。改日吧。」說完一步三晃的悻悻離開了。
方靜坐下後,長吁了一口氣,喝下半杯水,說道:「謝謝你了,趙波,幫我
解了圍。」
「我還怕你嫌我壞了你的事呢?你真的去了,說不定副總的位置就是你的了
。人家是老了點,但能量也很大的嘛。」我壞笑的說道。
「呀,趙波,你說什麼話呢?這樣損我?我要去還等到這個時候,以前和他
打的交道挺少的,這出去一趟就知道他不是什麼好人,整個色迷迷的樣子,令人
倒胃口。」方靜氣道。
「他沒什麼你吧。」我關心的問道。
「你以為會有什麼啊?好在這次出去的還有好幾個人,他不敢怎麼樣,總之
以後能避開就避開吧。」方靜看了我一眼說道。
我和方靜繼續吃東西,只是被鄭長燕一通打擾,興致減了不少。吃得差不多
後,方靜的手機響了,方靜看了來電顯示,臉色沉了下去,但還是接聽了電話。
我剛好要去衛生間,於是離開了飯桌。
在離開飯桌的途中,我聽到方靜聲音有些冷的說道:「……找我什麼事?…
…鑰匙?拿東西?……我在一樓的大廳裡,你過來吧。」
我從衛生間出來,我們吃飯的那張桌子,方靜的位置卻空了,我剛想回到座
位上坐下,走過飯店大門口的時候,我見到方靜和她老公豐建華站在酒店的門外
的停車場上,兩人好像在激動的說著什麼?
我走了出去,站在離他們不遠,能聽到他們講話的黑暗角落裡。
「……方靜,我告訴你,我已經忍無可忍了,我們的事你到底什麼時候去辦
?難道你覺得我們這樣下去還會有結果嗎?」豐建華大聲的說道。
「我不管,你愛辦你自己去辦去?關我什麼事?」方靜也大聲的說道。
「你怎麼不講理呢?你這是……」豐建華有些無奈的說道。
「講理?你跟我講理,那我跟誰講理去?當初,莫名其妙的更我分床睡,我
還以為為了保持彼此的新鮮度,夫妻間玩的小遊戲,誰知道原來你是嫌棄我。我
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你憑什麼這樣對我?你不理我,還經常夜不歸宿,天
天都喝得醉熏熏的,後來還找上了閔一晞,你說我有什麼錯,你又跟我講理了嗎
?難道處女對你就這麼重要嗎?」方靜痛苦的說道。
「你難道就沒有錯了嗎?你為了能當上什麼狗屁公司領導,每天沒日沒夜的
加班,家裡沒人理,我很多次回家吃的是冷飯冷菜,你連我的生日都忘記了,我
回不回家又有什麼用?結婚前,你一直說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結果結婚後我才
知道,自己真的很傻,竟然相信了你的話。」豐建華也有些氣憤的說道。
「我說的都是真話,我從來沒有騙過你,我真的沒有騙你!」方靜激動的說
道。
「夠了!我只相信我看到的事實,新婚之夜對我來說是一場惡夢。而且現在
呢?你不是和你那個下屬打得火熱嗎?難道這都是假的?」
「你不也是被那閔一晞把魂都給勾走了?是你對不起我在先,你都快兩年都
沒有和我在一起過了,整整兩年,每天夜裡空空的房間裡就只有我一個人,是人
都受不了。」
「我早就知道你是那樣的人,離開了男人就渾身冒火,這樣也好,我也用不
著對你內疚什麼了。」豐建華氣憤的說道。
「建華,算我錯了,我對不起你,如果我原諒你,你也原諒我好不好?」方
靜帶著一絲哀求說道。
「不可能!你就這樣輕易就報復了我?既然你已經忍心報復我了,這說明你
現在已經根本不在乎我們之間的感情了。」豐建華揮了揮手說道。
「建華,不是這樣的,我很在乎你,在乎我們的感情。我們都對不起對方,
我只是想找一個能和你面對的借口而已,只有這樣我才能原諒你!我們都錯了,
我們一起原諒對方好不好?」方靜再次哀求。
「找借口?找什麼借口?你錯得離譜!我是男人,我可以睡一百個女人,但
你就不能睡一個野男人。結婚的事已經讓我非常難受了,現在你這樣,你想我還
能跟你過下去嗎?那是不可能的!」豐建華的臉有些怒紅得要燒了起來。
「豐建華,你在外面找野女人,你還有理了是不是?憑什麼就我該守活寡,
憑什麼你就能養小三……」見豐建華怒了,方靜也跟著急了,張開大聲說了起來
。
「夠了!不要再說了!無論誰對不起誰,這些事現在都不重要了,不用再提
了。總之,你也找到了你喜歡的人,我也找到了我喜歡的人,那我們好合好散,
大家彼此不干涉對方好不好?我們離婚吧!」豐建華口氣決絕的冷冷說道。
「不,我不離婚,我不能看著你和別的女人幸福的樣子,我受不了。」方靜
眼裡含著淚水說道。
「方靜,你要明白,我已經不愛你了,你又何必呢?給大家一條路,這樣不
更好嗎?」
「嗚嗚……建華,不要不愛我,我求你了,我們合好好不好?你不要再理那
個閔一晞那個騷狐狸精,我們再回到以前好不好?」方靜哭著,拉住了豐建華的
一條胳膊。
「夠了!」豐建華甩開方靜的手,「方靜,我們已經走得太遠了,已經回不
了頭了。」
「把鑰匙給我!」豐建華不理會方靜的哭泣說道。
「你要幹什麼?」
「我要回去拿我的東西。」
「你不是都拿走了嗎?」
「還有東西要拿。有一些證件沒拿。」
「你真的不想再回這個家了嗎?」
「方靜,你醒醒吧,我的心已經不在你這裡了。你不也換了房間的鎖了嗎?
你不也是不想再讓我踏進這個家一步嗎?」
「我沒有,房間的鎖上次壞了,我才換了一把鎖,我有過打電話告訴你的,
叫你來拿鑰匙的,你忘記了嗎?我沒有不想讓你回家!」
「你總能找到理由,換了也好,你給我鑰匙,我拿了東西就走,以後也不會
再回來了。」
「不要啊,建華,我求你,跟我回去,我……」
正當方靜還想說話的時候,豐建華已經上前把方靜的包搶了過來,把包裡的
鑰匙拿到手上,方靜上前去搶鑰匙,兩個人扭在一起。
兩人旁邊的一輛奔馳車上下來一個人,是閔一晞,巴掌大的小小的臉上塗著
很紅的口紅,一件大紅色的大衣將她有些瘦弱的身子包了個嚴實,戴著黑皮手套
的手插在衣兜裡,下身是高筒的黑長靴,黑色絲襪,一頭燙卷的暗紅頭髮很卷,
顯然是新卷的。
她來到方靜面前,冷冷的說道:「方靜,你這樣拉拉扯扯的成什麼樣子。不
要再糾纏建華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感情沒了就不應該在一起了,這對誰都沒
有好處。」
「你……好你個閔一晞,當了小三還這麼不要臉,我就不遂你願,你要和豐
建華在一起,等下輩子吧。」方靜看到閔一晞,眼裡冒著怒火,聲音都變的有點
歇斯底里起來,手上更加勁去搶鑰匙。
「夠了!方靜,你還有完沒完。」隨著話音剛落,方靜被豐建華狠狠推了一
把,我想上去扶但是已經晚了,方靜哎喲一聲被推倒在地上。
閔一晞拿過豐建華手上方靜的皮包,甩在方靜腳邊,「你不離婚也得離,你
不顧建華的面子,我也不會顧你的面子。我會有辦法讓你離婚的,到時候臉上不
好看,也是你自作自受。」
說完閔一晞拉著豐建華上了奔馳車,發動汽車,從倒在地上的方靜身邊開了
過去。
我急步跑到方靜身邊,把她扶進懷裡,方靜小腳上的絲襪已經被地上的小石
子劃了幾個口子,繃裹的肉色絲襪沿著撕開的地方往上一直裂往大腿深處,露出
的雪白的肌膚在燈光下很刺眼,所幸腳沒有受傷。
方靜從地上站了起來,撲在我懷裡繼續嗚咽起來,聲音傷心而哀怨,「為什
麼愛情和婚姻這麼脆弱?為什麼比不上一層薄薄的膜?為什麼抵不住一次越軌?
一個推倒就能將它擊得粉碎?你告訴我,你告訴我啊,我該怎麼辦?怎麼辦?為
什麼?這都是為了什麼?」
我無法告訴她,無法告訴這個懷裡對愛情和婚姻已經絕望的女人,任何關於
愛情和婚姻的任何事,因為我也感到迷茫,我曾經的愛情也和她的婚姻一樣紛亂
,一樣冰冷。我只能緊緊的抱著她,盡量的給她一些安慰。
方靜的淚水流在我脖子上冰冷冷的,我溫柔的輕聲說道:「你需要什麼?我
給你,只要你相信我。」
「不,我需要的不在你這裡,我不知道……我現在什麼都不知道,我只要你
的懷抱,抱抱我就好,抱緊我就好。」方靜又輕輕的哭泣了起來。
夜的冷風吹過,我和方靜依偎在一起,在清輝的路燈下,顯得有些淒涼。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1-11-7 11:57 編輯
]
2011-1-13 09:56
#3
DKJam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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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是一篇驚天動地的好文,一口氣從第一章讀到第六十六章,才發現第二章到第六十四章呢?這裡頭絕對有很動人的故事,請大大們不吝補上,造福狼友!
2011-1-20 16:53
#4
chi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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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文耶!真的夠希吸引人.期望有人補上缺文.
2011-4-11 01:55
#5
koh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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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人物的艷遇】作者:出門帶刀不帶妞(cs6596119)
第六十七章 無名慾火
我有些失落,這失落的起因不是因為我和方靜關係不清不楚,而是她對她老
公那種抱有希望的舉動,即使她剛剛和我雲雨一番,但一碰到她還愛的人,和我
的那點纏綿就飛快的消散了。她的癡情令我意外,令我感動,也刺痛了我,我知
道我的失落是沒有道理的,我是得了便宜還要追求完美--人的心為什麼會這樣?
佔有了還不滿足,還要漂亮的、完美的佔有,容不得佔有對像有一絲一毫的回心
轉意。我想不通,於是我仍沒道理的失落著。
我本想第二天就去上班,但方靜對我的身體不放心,一定要我多休息幾天。
陸游也在同一天離開了,興致勃勃的開著一輛不知哪裡弄來的豐田霸道,車頂上
綁滿了大包小包,在我目送的目光裡呼嘯的絕塵而去,他要去黑龍江,去大興安
嶺,還有可能遠赴天山,去他一直夢想的地方。
陸游把吉普車留給了我,我回了一趟家,報了個平安。這之後,我實在無事
可做,替陸游把車子拿去了年檢,連帶也把車子超速、闖紅燈、亂停亂放等等違
章罰款給清了,順道也去交了自己好幾個月未交的水電費,把一些長期以來有空
也不去辦的雜事該辦的都給辦了。
辦完後,我又無事可做了,呆在屋子裡,無聊的看著電視劇,肚子餓了就吃
方便麵,直到把儲存的方便面吃了個精光,又買來兩箱,一袋一袋的將方便面碼
進儲物櫃裡,把儲物櫃填滿,這樣就不用擔心因偷懶而挨餓了。
我窩在宿舍裡連續兩天不眠不休,全身湧動著一股莫名的精力,從早上看電
視劇一直看到深更半夜也不覺得累。凌晨三四點鐘電視實在無劇可看,我上網進
魔獸拿大號在荊棘谷把聯盟的小號虐了個夠,又轉道跟隨一支同樣精力旺盛的通
宵屠城隊伍,把聯盟的幾個主城BOSS全部放倒,拿到了屠城熊坐騎,拉風的
試騎了幾下,突然深感乏味,於是下線,時間已經是第二天晚上深夜,旁邊是一
堆被掏空的方便面包裝,一個大鋼碗裡漂著顏色不明的方便面殘湯,我清理了一
下混亂的桌面,下意識的找到床鋪倒頭便睡。
我睡得很香,被窩很暖,暖得有些熱,下體因太過溫暖堅硬的勃起,我側過
身子繼續睡,不安分的陰莖一次次的勃起,棉質的內褲柔軟的裹著龜頭,一種想
插想射的慾望特別強烈。
我胡亂的扒光了自己,很快我又覺得熱了,我換了個睡姿,繼續閉眼迷糊,
陰莖勃起的感覺依然明顯的傳來,睡意幾次被頑強的勃起攪醒,堅硬難耐。我猛
的坐起身子,薄薄的床單被高高豎起的陰莖頂成一個三角,蠶絲被不知道什麼時
候已經被扔到了地板上,真有這麼熱嗎?
我一次次的想把陰莖冷卻下來,都不能如願,真是稀奇!我赤裸著身體從床
上跳起來,打開陽台的門,一陣冷風吹過,我打了個哆嗦,原來我還是會覺得冷
的。
我合上門,發現陰莖勃起得很充分,包皮圓翻,露出完整而猙獰的龜頭,無
論我怎麼弄,它始終鬥志昂揚堅硬異常。我有些頭大,慾望充盈的感覺讓我非常
之難受,我在屋裡轉了幾圈,想穿上褲子,但勃起老長一條的陰莖根本套不上褲
子。
勃發的性慾一次次的沖刷著我,我忍得很痛苦,撓頭抓臉毫無辦法,最後我
在一片燥熱中,衝進了衛生間裡,直接打開水龍頭,冰冷的水噴淋而下,寬厚的
肩膀上升起一片白霧,我呲牙咧嘴,雙腳亂跳的快速洗了起來。這一招果然靈驗
,那玩意兒在冷水的沖刷下,漸漸的軟了下去。
我舒了一口氣,擦拭乾淨自己。看了一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是深夜。我穿
好衣服,下樓,發動吉普車,穿過幾條街道,在一家還未打烊的餃子店吃了兩斤
餃子。
吃飽後,我叼著牙籤回到車上,算算時差,撥打了雪馨馨的電話,想詢問自
己的身體情況,再這樣精力旺盛下去,我怕自己要爆炸了,電話裡傳來無法接通
的提示音,我只好掛斷。
精力實在太旺,我不想回去,也不知道要去哪裡,我發動車子漫無目的在快
速環道上兜著圈子,一圈又一圈,途中毫無必要的加了一次油,然後繼續驅動車
子在環道上飛馳。
茫茫夜空下,高低起伏的黑黑建築物往車前檔紛紛奔來,又消失在車後,我
已經開到了郊區,我原路折回,仍然不知道自己應該去哪裡,車流逐漸又多了起
來,我又開回了繁華地帶,我還是無法決定要去哪裡,下意識的掛檔、踩油門,
不停的隨波逐流,到處流竄。繚亂閃爍的城市燈光下,一輛孤獨的吉普車就這麼
孤獨的行駛著。
煙盒空了,我在一個燈光耀眼的停車場泊好車,在一家迪廳旁一個有些殘破
的雜貨店前,買了一盒三五,抽出一根點上,把打火機和煙盒塞進上衣的口袋裡
,吐出一口煙,打量著眼前的這家迪廳。
迪廳的門很大,造型是一頭怪獸,張著血盆大嘴像是把人吞進去又嘔出來,
迪廳的名字好像在哪裡聽過,我想不起來了。一對打扮怪異,顯得很土鱉,明顯
酒醉的男女攙扶著從迪廳門口出來,往停車場去取車,那個黑衣黑絲的美女已經
等不及走到車前,半途就蹲在地上吐了起來,結伴的猥瑣男裝腔作勢的拍著美女
的肩膀,兩人胡言亂語不知在說些什麼,我直接從兩人旁邊走過,進了那家迪廳
。
沉悶的電音隆隆的由遠及近,黑暗中高大的球形拱頂燈光炫幻,一個巨大的
搖臂全場蕩擺,前端坐籃裡一個戴著耳機的外國DJ正在搖頭晃腦的打著碟,散
著煙氣的燈光跟隨著他耀眼的投射著,下面是沸騰的人浪,男男女女胡亂的攪在
一起,興奮的揮臂抖腳,忘情的扭動胯部。
我找到一張桌子,要了一瓶紅酒,連乾了幾杯,酒精從胃部熱灼上臉,我又
乾了幾杯,頭腦瞬間有些飄忽起來,眼睛很熱,這是我想要的感覺,只有這樣我
才能正常的看著舞池中的各色人等,他們不斷扭動的醜怪肉體才變得有意義,那
些穿著高級時裝、正裝領帶的所謂白領才不顯得那麼可憐,而那些奇裝異服、土
鱉非凡的新新人類才會退去腦殘和傻氣的外殼,露出可愛和活力的本質來。
眼前的世界變成了淺紅色,急急的電音疾速的掠過耳際,直衝心臟,我如被
點燃的導火索,倏地燃到底部,嗙的一聲爆響,我衝進人群,衝進這忘情,衝進
這興奮,這音樂讓我神迷心醉,無數擺動的手臂讓我著迷,我是如此的自然,如
此的飢渴,如此的迫不及待的和這激越的興奮合二為一,我挺跨,我晃臀,我還
要擺臂,我和不知名的人鬥著舞步,我衝進青春的內部,在裡面興奮的吶喊,尖
叫,縱聲狂笑,張牙舞爪,我殺進興奮的高潮裡,在裡面高興的大笑,自由的舞
蹈,高高的蹦起,輕輕的飄落,我喜歡這樣,我就愛這樣,我必須這樣。
我和諸般顏色的新新人類混雜在一起,我不承認我是他們中的一種顏色,很
多時候他們令我討厭,我一直在尋找著和他們劃清界限的理由,但並不妨礙我羨
慕他們的一些特質,是的他們既令人討厭又令人羨慕。他們很特別,他們很漂亮
,他們很勇敢,他們無論男女都款擺著小蠻腰,他們無論男女都互相靠攏直到分
不清性別,他們的肉體總能找到飛舞的時空,他們總能長時間的癡迷和快樂,他
們有的外表不羈而內心純潔,他們有的外表青春而內心放蕩,他們表裡不一或者
表裡如一,這都沒什麼,他們在以不同的方式表明他們的存在,他們急於表達,
不在乎方向,他們橫衝直撞,無畏前途。他們是盲目的狂熱者,他們就是未來!
今夜我就和這些新新人類一起飛舞,我在舞池裡殺來殺去,從這一角殺到另
外一角,我亂衝亂撞,撞開一個偽娘,衝向一個貨真價實的美女,我滑步,我漂
移,從一具身體滑到另外一具身上,我的手遊走在這個細腰,又飄然抽離,我埋
頭狂舞,和另外一個更細軟的蛇腰爭相鬥跨,真他媽的太棒了,白色的緊身長褲
,褲管上金屬的流蘇震擺,燈光頻閃,小巧的高跟鞋靈活的挪動,忽明忽暗的腳
背露出黑色的網襪,真迷人,我跨步向前,她也跨了過來,我們的下跨幾乎要頂
在一起。
舞步不停,隨著節奏,我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往那蛇腰身上遊走,低低的褲腰
幾乎要露出陰毛,丁字褲的兩根細帶露出在腰上,平坦的小腹中央,漂亮的一個
小肚臍,一個銀環在翻飛,輕薄透明的紗質上裝,鮮紅的兩點畢露,細長的粉頸
上掛著長短不一的幾根項鏈,染成白金色的長發狂甩,我看到了她的臉,二十出
頭的樣子,齊眉的平發下一雙小眼睛,透出一股清新自然的純美之氣,和她叛逆
的裝扮及不協調,她的氣質純得不食人間煙火,狂亂扭動的腰肢卻妖得要噴火。
是高級學生雞?物質少女?有錢人家的公主?她的身份一下很難判斷,我有些混
亂。
我繼續跳舞的動作,她繼續配合我,我左打打,她就左打打,我挺跨,她也
挺跨,我離開,她也離開,我再挺跨,她就再來,我再次打量她,確定我不認識
她,我跳得已經有些乏力,頭腦有些糊塗,我扭身想擠到一邊,卻被她以為是一
個舞步,她也猛的跟進,卻被斜刺裡偏離的一個身體帶了一下,幾乎就要摔倒。
我抓住了她一隻手,使勁拉一把,她順勢一個轉身,背後靠進我懷裡,被我
拉著的手橫抱著小腹,另一隻手柔柔的放在一邊的肩膀上,我很聰明的握住了那
只手,我和她就這樣貼靠在一起,繼續搖擺,她豐翹的小臀摩擦著我的下胯,磨
得我心頭火起,龜頭翹起,她扭過頭來望我,衝我笑笑,真是莫名其妙,我也笑
笑。
我對著她耳朵大聲喊:「我們認識嗎?」
她搖搖頭,繼續和我摩擦。
我繼續喊:「我們在哪見過?」
她再次搖頭,頭貼得我更緊,我聞到她髮際散發的清香。
我再次大聲喊:「你是一個人嗎?」
她又再搖搖頭。
幾次詢問下來,連同她的舉動,讓我很大程度上認定她就是一隻雞,一隻高
級的極品雞,在尋找今晚的生意。我有些失望,也有些放心。迪廳裡的音樂轉到
另一個慢節奏,很討厭的一個慢節奏,讓我和她的貼身摩擦顯得很不合時宜,非
常敗勁,慾火吊在半空,上不去也下不來,勉強磨了幾次,我都感到不好意思。
我決定換個地方交流交流,然後再尋機下手,我對她喊道:「我們出去?」
她點點頭。我拉著她走出舞池,回到小桌前,我問她:「你喝什麼?」
「你說什麼?」她還在搖頭晃腦,一邊瞪大眼睛看著我,「音樂好吵!」
「我說!你--喝--什--麼--」我對著她大聲說。
「啤酒!」
「我們換個地方吧,這裡太吵!」
她點點頭,我和她找了一個相對安靜的角落。
我叫了一打啤酒,那女的卻叫上了二十個一口杯,一溜的排成兩排,她把杯
子倒滿,拿起一杯一口乾了下去,兩條小腿懸空晃悠著,然後示意我喝,我哪能
示弱,拿起一杯也干了下去,這樣我和她輪流把前面的兩排酒都喝空了,她再倒
了一次,我和她埋頭又依次把酒杯喝空,再倒,再喝,一打啤酒很快就喝完了,
又叫了一打,繼續喝,這回我有些頭大,一杯酒拿在手裡怎麼也倒不進嘴巴裡,
頭腦暈乎乎的看著她,問道:「你……你是推銷啤酒的?」
「不是!」她很乾脆的把一杯酒又喝了下去。
很快她那一排啤酒被喝光了,我的還剩下一半,勉強喝下了手中的一杯,聽
她說道:「你不會這麼沒勁吧?」
她又倒了一排,繼續喝了起來,喝到一半,她說道:「我認識你。」
「我不認識你。」我嬉皮笑臉,不相信她的話。
「我很喜歡你的歌,你在廣場唱的那首歌,真的很棒。」她又喝了一杯酒說
道。
「我唱的歌?」我伸出手指指指自己,又指指她,不斷上湧的酒勁讓我做不
出吃驚的表情來。
「是啊,剛見你跳舞,我一眼就認出你就是那個樂隊主唱,我真幸運。」她
開心的笑了起來。
「那天你也在現場?」我興奮了起來,被一個不認識的女人所崇拜,那滋味
可是很蓋,而且她的態度表明,我很有戲。
「不在。」
「那你怎麼知道我的歌?」
「網上,網上現在到處都有那首歌,還有你表演的視頻,你已經被人稱作「
癡情哥」了,你不知道嗎?你那陶醉的表情真是誇張,和神曲《忐忑》有得一比
。」說完她咯咯直笑。
網絡時代就是存在無限可能,我不知道樂隊那天唱的歌怎麼被傳上網絡的,
後來我上百度搜索才發現,我們演唱的視頻被不斷的轉載炒了個火熱。在這個網
絡上喜歡稱「男」道「哥」的時代,樂隊其他人也被網上的一小撮好事之徒一網
打盡,陸游敲鼓敲得亂七八糟被稱為「癡呆哥」,大劉因長髮一個勁的亂擺被稱
為「瘋狂男」,方單形同夢遊、嫻熟飛彈鍵盤的做派被稱為「抽筋男」,還別說
,基本名副其實。
「就因為這樣,你和我跳舞?」我掏出一隻煙抽了起來,煙盒被我甩到桌子
上。
「就因為那首歌,你讓我喜歡。」她非常自然的伸手拿起桌面的煙盒,抽出
一支,自己點上,纖細的手指和白色的煙支一樣細長,長長的指甲塗成了很黑的
紅色,妖艷得有些刺眼,和她與生俱來的清純及不相襯,兩種截然不同氣質的反
襯卻很能調動男人的荷爾蒙,我看得有些飢渴,胯下的玩意兒呼呼欲出。
第六十八章 誤入女廁
男人碰到一個女人,對她最感興趣最關心的是這女人能不能上,此後男人的
表現都是圍繞著這個種可能性進行的。相信男女之間存在所謂純潔友誼的女人,
絕對是腦殘,即使真的存在,那只是男人下手不成,退而求其次自欺欺人的結果
。女人碰到任何男人都是危險的,千萬不要因男人的一番吹噓、一腔柔情而放鬆
警惕,一刻都不能!一定要堵住男人長驅直入的缺口,千萬不要流水,那會讓你
置於十分危險的境地,這是我心裡一直為潔身自愛的女人重複的告誡。
我太瞭解男人這種動物了,他們胯間的長物永遠不會安定,一刻不停的都在
尋找能夠填補的漏洞。請相信我所說的,一刻不停找到並填補女人的漏洞,是男
人樂於與女人交往的核心,除此以外男人根本不在乎。
我知道這一點,但我從來不對任何女人說。眼前就有一個可能讓我填補的漏
洞,這樣我就更不能說,特別是在這個我渾身冒著無名慾火,性慾強烈的晚上,
我要說了就是十足的笨蛋。
這個說喜歡我的女人,讓我看到了在天明之前能夠來一次交歡的曙光,我表
現出異乎尋常的熱情,盡可能套愛一番,無論是真愛還是假愛都從我喝得有點大
的舌頭間輪番迸出,帶著我要交歡的使命,殺氣騰騰的撲向對面這個清純得可以
卻打扮得像雞的女人,然而往往是這樣的女人才最難搞定,一番廝殺下來,我筋
疲力盡,才搞到可憐的一點信息,這女人竟不是雞,只是一個剛出道不入流的演
員,跑過幾部戲的龍套,參加過幾次不成功的歌手選秀,折騰了一年毫無人氣,
看不到紅的希望,今天是和經紀人來談生意,在經紀人沒有談妥之前,只能在外
面晃悠。
她目光裡透著一種對成名極度渴望和無奈的落寞,和她交談有些費勁,特別
是喝了酒以後。我問她:「喂,你叫什麼名字?」
「知道嗎?你說這話的時候,已經錯失了一次今晚泡上我的機會。」
我啞然失笑,說道:「要泡你,總要知道你叫什麼吧?」
「錯!一夜情從不問是何人,做何事,你要先前就直接把我拉走,一聲不吭
帶我去賓館開房,說不定你就已經得手了。」
她夾著煙,抓起一個杯子,把啤酒倒了進去。
「這種事我還真沒經驗。難道你可以和任何人睡覺?」
「你覺得這是個問題?」她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要看感覺,要來電,
我有心情就做,沒心情就不做。這同買東西,染頭髮差不多。東西覺得好就買了
,頭發覺得什麼顏色好看就染,做個愛用這麼麻煩嗎?七拐八彎,還不如直接的
來得有效和痛快。」
她把手裡的啤酒喝完,「我不用問,就知道你一定對我很來電,你色迷迷的
眼睛已經出賣了你,你孤身一人,表明你需要一個女人,你興致勃勃的和我套話
,就知道你對我另有所圖。」
「那你來電嗎?」我笑瞇瞇的看著她。
「看你那色樣!要在一年以前,我早就把你騎了,但現在,不得不遺憾的告
訴你,我需要潔身自好,你沒有我需要的東西,所以很難。」
「你需要的東西?你需要什麼?」我不解。
「說了你也不懂。」她的眼睛再次充滿了落寞,開始顧望左右,一口接一口
的抽煙,像是在等待什麼人。
「說說看,說不定我會懂。」我表現出好奇的樣子。
「潛規則!」她突然大聲說道。
「潛規則?」我摸不著頭腦。
「你不懂了吧?」
「是不懂。」
「沒勁!」
她又倒了一杯啤酒,一口喝完,「你不看娛樂版的嗎?打個比方,如果你給
我唱你在廣場唱的那首歌,我能紅,或者有這種可能性,那麼未嘗不可。這就是
潛規則,潛規則!對我這樣的人,如果能夠被潛規則,就是幸運。今晚我就是來
找我的幸運的。」
我終於明白了,她所說的潔身自好,是為了成名之後所做的準備,為著以後
不被壞名聲所累;她希望被潛規則,也是為了踏上成名之路所預備付出的代價。
我以為在我的意識裡,對於她們這一類的人應該都是嗤之以鼻,應該通過對她們
的謾罵和打擊來顯示自己的清高,但當我真正碰到了,才發覺對於她們的唾罵根
本無從談起,她們只是在社會的規則下,找到了一條可以存活下去的路子而已,
誰又能說她們錯了呢?她那楚楚可憐的清純,以及傷心落寞的眼神,讓我怎麼也
打擊不起來。
酒勁上來了,我的表情有些古怪,打了個哈哈,說道:「你真會說笑,哪有
人願意被潛規則的,更別提什麼幸運了,像你這麼漂亮的女人幹什麼不好?」
她又把一杯啤酒乾了,把酒杯放在桌子上,「我是說真的,我不需要你看得
起我。」
我繼續笑著看她,笑得有點傻,好像這樣的話題只有這樣的笑才適宜,「你
真有意思,你剛才提到要唱我的歌,如果你真想唱,那就唱啊,你要真的紅了,
我也跟著成名了,呵呵。」
「這是你說的哦,我還真有這個打算。」
在我還沒來得及接口的時候,她身邊來了一個男人,在她耳邊耳語了一番,
她露出了一臉的興奮,是和我交談了這麼久以來最興奮的。她跳下長腳凳,轉身
隨著那個男人就要離開,根本就忘記了還有我這麼一個人。
酒勁越來越大,但我還是明白我不能就這麼放走她,要不我渾身的邪火往哪
洩啊?我急忙叫道:「哎,你就這麼走了?」
她轉過身來,「帥哥,我有事要走了。」
「真有事?」
「沒事就不能走了?」她故意刺我。
「你這人……怎麼說走就走啊,把人吊了個不上不下。」
「吊你的人是你自己,可不是我,我走了你繼續吊吧。」
「我還不知道你名字呢?」
「雪兒。」
「能知道是什麼事嗎?看你那興奮勁。」
「你這人真囉嗦,剛不告訴你了嗎?我今晚是來找我的幸運的。」她大聲說
,我還沒反應過來,她就跟著那個男人擠入人堆裡,飛快的消失了。
對於最後我奮力說出的那句:「要去哪裡找你,待會你還會回來嗎?」她已
經聽不見,真是敗興到家了。
隨著她的消失,我和今晚試圖要交歡的對象瞬間離析,我的陰莖從始至終都
在翹直著,怎麼也不甘心就這麼讓一個性感漂亮的小妞從手邊滑走?桌面上還有
五六瓶啤酒,我必須找到轉移自己性慾的辦法,我把啤酒都倒進杯子裡,頂著喉
嚨上湧的噁心將黃色的液體一杯接一杯吞嚥下肚,沒有緣由的不甘一陣陣的湧上
心頭,漸漸的這段日子以來其他有關或無關的不甘情緒竟集中到一起,也跟著湧
來,一種深層次的莫名痛苦攪得我既混亂又無奈,真是邪門。
突然,喉嚨以下一大口噁心直衝上來,緊接著全身一陣神經質的顫抖,我撐
著小桌子,就要隔桌嘔吐,我可不想這麼丟人現眼,奮力將那一口噁心狠嚥了下
去,頭皮緊跟著一陣冰涼和發麻,有種暈厥感,我咬緊牙關,倉皇衝到衛生間,
狂吐了起來。
我一邊吐一邊還在想著那個叫雪兒的小妞,對於自己這種莫名的癡心妄想非
常困惑。不就是剛見過一面的小妞嗎?至於如此掛心嗎?我嘔得撕心裂肺,陰莖
在這樣的狀況下還堅硬如鐵的硬挺著,頂在厚實的牛仔褲上一陣發疼。
雪兒那包裹在透明紗衣裡的小奶子在腦海裡不停的浮現,揮之不去,我不得
不強制去想別的女人,從方靜再到許幽蘭,再轉到上官雲清和孫倩,然後是一些
個認識和不認識的其他女人,甚至先前迪廳裡不斷扭動軀體的各種女人,都能讓
我的性慾不停勃發,不住的往上高漲,即使是最強烈的嘔吐也無法讓我停歇,我
想操一個女人,我從未像現在一樣想操一個女人,我就想操一個女人,就想把她
操翻在床,操死在地!我他媽的是不是有病啊?!我真的一定很有病!
我趴在洗漱盤洗乾淨臉,猛的回頭衝向衛生間的門,衛生間的門瞬間卻被推
開了,一陣濃烈的香水味,一個女人進來了,我看到了她,竟是宮菲花,她的眼
睛也在看著我,我和她一個勁都在的確認著對方,先是都不敢相信,然後都表現
出一種鄙視般的不屑一顧,對於這個女人我從未有過好感,相信她也跟我一樣。
我還未開口,她那尖嗓子的獨特嗓音就響了起來,「哎,我說你這個人怎麼
這樣啊,能不能有點公德心啊,要搞女人不要總是跑到女廁所來搞吧,不顧別人
感受,也沒必要這麼明目張膽吧。沒錢沒本事的人,還一天到晚的亂搞,你還算
是個人嗎?真是垃圾。」
我對她的話有些懵,掃了一眼衛生間的門,一個女性穿裙子的標誌赫然入目
,我靠,剛才一陣慌亂竟跑錯了衛生間。
我對宮菲花不分青紅皂白的數落,還真是來氣,惱勁一下子就竄上來了,沖
她喊道:「我就喜歡用女側所了,怎麼了?哪條法律規定男人不能用女廁所啦?
我就愛用了,怎麼了?這裡很乾淨,用得很爽,很舒服。你不爽就別用啊,回家
用你自己的去吧!你說誰垃圾,你說誰垃圾了,你說,誰哪裡垃圾了?還有,你
哪只眼睛看到我亂搞了?真是胸大無腦!」
宮菲花一看我還敢跟她來勁,張開罵她,火氣也上來了,瞪著一雙明顯喝多
了的酒紅色的眼睛咒起我來:「我說你垃圾,你就是真垃圾。看你那恬不知恥的
樣子,我真是為生下你的這個傢伙的父母感到難過,我要真有你這樣的兒子,打
出生就應該把你弄死,免得禍害人間,侮辱視聽。還真是下半身發達的腦殘動物
!」
我的心火一陣猛的上竄,不等我接話茬子,宮菲花繼續張開就來,「你亂搞
還少了?我就兩隻眼睛都看到了,別不承認!有本事亂搞,就別躲啊,都被撞到
了,還躲什麼躲啊,我看看到底是什麼女人,能忍著噁心跟你亂搞,難道是沒有
喉嚨的女人,不會吐的嗎?」
話音剛落,宮菲花就越過我,有些踉蹌的一個個的檢查衛生隔間的門,尋找
她確定一定躲了起來的女人,一邊還高呼,「出來,別躲了!讓我看看長怎麼樣
?」
一扇扇的門被她打開又關上,硄硄直響,我的惱火也被她翻找的聲音倏地的
就要轉成怒火,但最後還是被我奮力忍住了,沒必要和她沒來由的互相辱罵。但
待她翻查完畢,她望向我充滿懷疑的眼神,我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找到了嗎
?你看到誰了?別他媽不爽了,往我頭上亂扣屎盤子!」
「一定是爽完走人了吧?辦事還挺快,不知道是你不行,還是到鍾了呢?別
他媽的裝無辜,你本來就是個賣肉的,還裝什麼裝!我先前還真是看走眼了,雲
清也真是傻得可以,相信你這種人,真該買塊豆腐直接撞死算了,我真替雲清不
平,我從頭到腳的鄙視你!」
宮菲花一點都不害怕的盯著我,連珠炮似的一句一句往我身上招呼,擺出一
副老鴰樣子,我突然記起來,這女人本來就是老鴰,而且現在看起來果真就是老
鴰!我靠,咒我夭折就算了,現在還扣了個賣肉的帽子。
我那個氣啊,差點就要衝過去對她暴打一頓,但還是生生忍住了。我指著她
說道:「你給我說清楚,誰賣肉了,誰他媽的賣肉了!別起勁了張嘴就來,我他
媽就知道你以前就是賣肉的,老鴰是吧,就是你吧,賣了自己還賣別人,這種喪
盡天良的事情你是做多了都成本能了呢,還是本來你就是一條發了神經的母狗,
見誰就亂咬說是賣肉的?我告訴你,你別再亂扣別人帽子,扣得再多,也整不幹
?淨自己是賣肉出身!我靠!」
「你……」我這話果真擊中要害,她有些張開結舌說不出話來。她盯我好一
會,咬牙說道:「你這垃圾!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要不是賣了自己,把自己賣給
許雪茵那個老淫婦,誰幫你把王仁天的事情擺平,一定是你在床上把她弄的喊聲
震天,她才幫你擺平的吧?弄得還真徹底,一屍兩重傷,五十萬賠償,王仁天還
不敢哼聲,你說除了她以外還有誰能辦到?你這面首還真當得好有價值,深仇大
恨輕輕鬆鬆在床上就搞定了,你那玩意兒還真比你的人有價值。」
「宮菲花!」我大喝一聲,「你不要血口噴人,再他媽的亂說,我就不客氣
了!誰他媽的當面首了,你給我說清楚!」
宮菲花根本不顧我的暴怒,繼續刺激我,「說說怎麼了?說你還是輕的呢!
就是你,就你當面首了,別抵賴了,在幽雲山莊的監控錄像裡,看到那晚你從老
淫婦房間裡出來了,在裡面幾個小時的時間,不當面首還能有什麼好事,還他媽
的趕潮流玩群P,連雲清的老媽都敢搞,我看你真是活膩了!你就等著吃好果子
吧!我呸--」
宮菲花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昂挺著雪白的脖子從我身邊走過,走向衛生間
的門。我不知什麼時候緊緊攥著的拳頭,差點就要揍向宮菲花那張白花花卻又極
度鄙視的臉,極度的暴怒幾乎讓我的肺要爆炸了。
【一個小人物的艷遇】作者:出門帶刀不帶妞
2011年/8月/25日發表於:SIS[內含暴力強姦,請酌情閱讀]
第六十九章 小人物之怒
冤枉,極度的冤枉!被人冤枉的感受就像是被人強姦了無力反抗,那種憤懣
既無處可洩,又夾雜著委屈和不甘在內心深處狠狠的湧動,盛怒和憋屈很快讓我
的臉漲成了醬紫色,我決不能讓這個女人就這麼從我身邊走過,我一把抓住正在
前走的宮菲花,用力一甩,把她摁到過道對面的牆上,不顧她的尖叫,臉貼到她
眼前,雙眼赤紅的說道:「宮菲花!我沒有!你所說的一概都不是事實!我不管
你是怎麼得來的結論?但今晚你必須向我道歉!必須!」
我大聲吼出的酒氣噴到了宮菲花的臉上,濃重的酒酸味連我都聞到了,沖得
我五迷三道。
宮菲花要掙開被我按在牆上的手,她對我如此近距離的緊貼很不適應,身體
非常拒絕,她另一隻手用力推我,又被我飛快的抓住,舉過頭頂。
「放開我!放開我!你……你這畜生……你怎麼敢這樣?不許你碰我……你
放開……放開……」宮菲花身子亂扭,手上用勁,我有如兩隻鐵鉗的手卻哪是她
能掙脫的?
我不理睬她的反抗,死死的盯住她,等待她的回答。
宮菲花胸脯急劇的起伏,胸前一對肉乳異常碩大,被抹胸裙子勒成危險凸起
的兩瓣肉球,有如籃球般大小,我從沒見過這麼碩大的乳房,大得令人頭暈目眩
,每一次呼吸引起的波動,每一下彈晃升起的蕩漾,都顯示出肉乳驚人的彈性,
如果宮菲花願意,輕輕擺胸甩上兩甩,幾欲束縛不住的裙子定會輕易暴開,露出
豪乳傲人的形態。
可惜除了這對沉重的肉乳,我對她這個人全無興趣。
在先前的驚恐過後,宮菲花毫不畏懼的和我怒目而視,通道上往來的幾個人
雖見我和她姿勢怪異,卻沒人敢上前來趟這趟渾水。
「你放不放?」宮菲花厲聲說道,眼睛裡還是一如的不屑、鄙視和厭惡,但
她一再瑟縮的身體,卻表明她對一個男人的身體如此的靠壓非常不舒服,甚至有
些害怕。
難道她真的不喜歡男人,只喜歡女人嗎?
她怎麼難受我就怎麼來,我不顧滿嘴的酒臭,嘴唇貼在她光滑的臉頰上,沉
聲說道:「道歉!我要你道歉!」
宮菲花臉上厭惡之色更盛,哼了一聲,別過臉去,又是一番徒勞的掙扎。
突然,她轉過臉來,大聲說道:「就憑你?沒錢沒本事的,你做夢去吧!我
呸--」一口口水吐到我臉上,晶瑩雪白的口水順著我的眼窩往下掛流,我竟被這
臭婆娘唾了一口!
「你他媽的,敢吐我!」我大吼一聲,當場就要發作。
宮菲花加劇了掙扎,嘴裡大聲呼叫:「臭流氓!來人啊,來人啊!有流氓啊
!有人非禮了!快來人啊!有人強姦了!有人強姦了!」
聲音很大,我已經顧不上周邊的情況,把她的嘴巴堵上,宮菲花空出的手已
如雨點一樣往我臉上招呼,咚咚的幾拳很有勁,打得我火冒金星,腳上被她亂踢
的高跟鞋蹬了幾腳,尖尖的鞋跟讓我確定腳上一定被她踢破了。
我大為光火,掄掌就要往她臉上搧去。
這時身後傳來一陣吵雜的奔跑聲,「他娘的!不想活了?竟敢到我們的場子
來鬧事!」
我回頭望去,只見兩個凶神惡煞般的保安已經掄著兩根警棍跑了過來,看那
兩人的架勢就知道是在道上混被請來看場子的。
兩個保安來到我身前,二話不說兜頭對我?裡啪啦就是一陣狠揍,我瞬間就
被打了好幾下,人也被他們用力扯開了,接著又是一通狠揍,我不得不雙手抱著
腦袋抵禦,宮菲花趁機逃脫了。
我已經顧不上她了,嘴裡嚷嚷著「誤會,誤會,別打了,別打了……」但兩
個保安還是沒有停手,很快我就被打著蹲到了地上,上湧的酒勁根本讓我無法出
手反抗,身上的劇痛和先前飲酒過度的頭疼感覺讓我意志有些模糊,我被打著翻
倒在地上,連打了幾個滾,伴隨著兩下皮鞋的狠踢,我被兩個保安架著往外拖去
。
酒勁和疼痛讓我渾身無力,只能任由他們像拖死豬一樣拖著。不遠處,宮菲
花一襲優雅的綠色長裙,站在過道上,一手夾著香煙,一手放在下腋,輕鬆的看
著我的慘狀,紅唇裡噴吐出幾縷青煙,看得出她很享受我的被打,臉上寫滿了幸
災樂禍、鄙夷和得意的神情。
宮菲花的得意讓我立即明白,我著了她的道,宮菲花一定是看到有保安經過
,就大聲嚷嚷,於是我便慘遭毒手。
我心頭一陣翻江倒海,對於被打我也許能容忍,但我卻不能容忍被人冤枉了
,還被人算計,被人像看耍猴一樣的看戲,我想掙扎著起來,衝過去再和那個女
人見個真章,但在兩個五大三粗的打手手裡,根本是徒勞。
很快,我就被拖出了門外,外面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起了大雨,刷刷的雨點狠
狠砸下來發出很大的響聲,到處流轉的雨水混著渾濁的泥漿,捲著殘破的塑料包
裝和變色的紙巾,往下水道的口子衝去。
在保安和幾個圍觀者的嘲笑聲中,我像被人扔一根稻草一樣,扔在了門外,
唏哩嘩啦的雨水很快把我淋了個落湯雞,滿身泥水,酒勁和狠揍讓我像一團爛泥
一樣,連打滾的力氣都使不出來。
漸漸的我有些想暈睡的感覺,很快我就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暈了,也許是
過了幾分鐘,或者更久,我不知道,當寒冷把我冷醒的時候,我發現我還蜷縮在
泥水裡,周圍經過的人忙著躲避雨水,走勢匆匆的直奔停車場,我就像一條被凍
壞在路邊的死狗一樣,任憑風吹雨打,無人理睬。
我踉蹌的爬回吉普車上,寒冷把嘴唇凍得發紫,我已經濕透,淋漓而下的雨
水很快在兩腳下的位置形成兩個小水窪,我搓了搓臉,很冰冷,只有體內的酒精
讓我感覺到一絲熱量,我打開了車上的暖氣,把濕漉漉的衣服脫了,脫下了沉重
的登山靴,還有厚厚的棉襪、牛仔褲,只剩下身上一件白色的棉內褲,我用車上
備用的卷紙擦拭身上的雨水,我的手被打得紅腫,被踢的肋骨也傳來陣陣隱痛,
腳上幾處地方已經流血--這爛婆娘踢我還真是夠狠的!
劇烈的頭痛,讓我根本無法思考被打的事,但最後一眼,宮菲花吸著煙看我
被打的情形被放大的印進腦海裡,她那悠然自得的神情讓我怒火中燒,一種要報
復的念頭十分強烈。
我再次受傷了,再次被這賤女人所傷,心裡所受更甚於身體。
在宮菲花以金錢審度的眼裡,在她以有錢人自居的做派裡,窮人的感情是可
以出賣的,是可以用錢收買的,窮人根本不配擁有自己的東西。窮就是沒錢沒本
事,沒錢沒本事就不該在外面到處亂稿。的確,相對於有錢人的亂搞窮人的危害
更大,起碼相對於有錢人,窮人就沒有那麼多的方式擺平亂搞所引起的後果,亂
搞也是分三六九等的,有錢人亂搞更符合身份,與實力相襯,易於理解,窮人亂
搞則是自討沒趣,為社會添堵,最好還是不要出來丟人現眼。
一旦窮人這種亂搞和所謂的上流及權勢產生交集,窮人只能被認定是在賣肉
或者兜售靈魂,除了在有錢人鄙夷的眼中徒傷自尊外,別無他途,而有錢人卻坐
擁實力的高山,在錢財的光環裡,享受收割窮人自尊的樂趣,有錢人一再的向社
會表明,他們才是這個社會的力量所在,理所當然應該擁有體面的生活,而窮人
只能被擺佈,被壓制,要保持面子都不太可能,更不用說做人的尊嚴了。
就今晚這一事件來說,有錢人會有一百種的方式來打擊報復,和仇家慢慢周
旋,而放在我這個沒錢沒本事的人身上,如何報復竟成了問題。
我無所適從,這是光憑憤怒無法解決的。要打她嗎?我是很想把她揍得慘叫
不迭,找不著北,但我從未動手打過女人,而且這也和我想要報復的效果相去甚
遠。或者言語上羞辱她?這嘴巴上是否能比她賤暫且不說,這種語言互往的傷害
對於她這種在風月場上混過的還不是小菜一碟。真是難辦!大多情況下,窮人最
直接最省力的報復方式,不外乎以上兩種,這真悲哀,真是受害者的滔天災難!
還有更過激的方式嗎?殺了她,還是奸了她?或者姦殺了她……也許這就是
我這個沒錢沒本事的人反抗的最高形式了吧,談不上有技巧和有力量,但應該有
效,而且應該很有效!
我默默的等待著,十分安靜的盯著迪廳的出口,我感到自己的目光有如狼一
樣的森冷,宮菲花已經觸怒了我,我不知道我會幹什麼,但我不幹什麼我心難平
,我要等待這臭婆娘出現,等待這冤枉我,算計我,傷害我的狡猾女人出現,我
要給她好看,我要讓她也嘗嘗受辱的滋味,打也好,罵也好,無論什麼方式,我
今晚都不能放過這個女人!
雨越下越大,即使是在明亮的燈光下,迪廳的門口也模糊了起來。我依稀看
到兩個女人走了出來,一個黑大衣,露出裡邊的裙子下擺是綠色的,一個白長褲
,白長褲的女人撐著一把很大的傘為黑大衣的女人遮擋雨水,兩人在門口交流了
幾句,接著白長褲的女人打著傘跟在黑大衣女人後面,向我停車的方向走來,兩
人越走越近,黑大衣的女人正是宮菲花,我熱血一陣上湧,怒氣上升,白長褲的
女人是先前見過的那個雪兒,臉上不知為什麼一片慘淡愁容。
兩人來到了吉普車的旁,我隔著深色的貼膜玻璃看著她們,和吉普車並排停
放的是一輛黑色的路虎,該不會是那臭婆娘的車吧?宮菲花掏出鑰匙按動了路虎
的電動門鎖,這個舉動證明了我的猜測。
宮菲花明顯喝多了,扶著車門喘了幾口氣,就要打開車門上車,身後的雪兒
說道:「宮總裁,你……你就不考慮一下,我……我今晚都是你的。」
宮菲花轉過身來,打了個酒嗝,醉眼迷糊的看了看雪兒,嗤聲笑了出來,她
一隻手抬起雪兒的下巴,略帶輕蔑的端詳了一會,說道:「呵呵……就憑你……
你這樣的貨色我玩多了,已經玩膩了……沒錢沒本事的,要想有錢的確還是出賣
身體來得迅速,不知道有多少人為了出一張唱片,演一部戲倒在我的床上……
「你還很年輕,這個圈子不是你能玩的,你還是回去吧,呵呵……還真嫩,
我真的捨不得呢,還是女人好,男人有什麼好,男人都是壞東西,我今晚就是被
一個男人壞了興致,已經很久沒有男人敢碰我了,他竟敢碰我,他不知道我的厲
害,你知道嗎?他被打得滿地找牙……呵呵,我就想笑……呵呵,真爽……不說
了,不說了,你還是回去吧!」
宮菲花輕輕把雪兒推開,轉身打開車門蹬了上去,坐進駕駛室裡,還站在外
邊的雪兒,突然扒開了上身的透明紗衣,露出一隻青春可愛的小小肉乳,對著宮
菲花哽咽的說道:「求求你,你就要了我吧,要了我吧,我……我想出唱片,我
知道你喜歡女人,我的口活很好的,我一定伺候你很舒服的。」
宮菲花又打了一個酒嗝,抬著眼皮掃了雪兒一眼,罵道:「我操,這麼小!
你還真他媽的賤!滾!」說完,她彭的關上車門,發動車子揚長而去,只留下身
後流著兩行長長淚水,還在扒著衣服露出乳房的雪兒。
我對雪兒的舉動有些愕然,覺得這個雪兒太下賤,根本不值得同情,驅動車
子跟上了宮菲花的車。我現在想做的就是從宮菲花身上找回場子,我不能讓一個
女人把我踩扁了還不反抗,我要抓住她,我要在她身上宣洩無窮的怒火,他娘的
,今晚不是她死就是我死!
酒夠了開車就是飆,宮菲花的路虎在傾盆大雨中一路狂奔,不僅飆還很飄,
行駛路線在寬寬的車道上飄忽不定,直直的車道都被她開成S形,好在大雨和深
夜讓道路上幾乎沒有車,路虎車一路急停急轉,讓跟在後面的我很不適應,我被
這樣的開車方式搖得五素八葷。她娘的,要追上一個醉駕的臭婆娘還真有點費勁
。
穿過好幾條大街小巷,路虎車直奔一片繁華地段的高檔住宅小區,已經等不
及緩慢升起的門禁橫桿,啪的一聲,路虎車把橫桿撞成幾段,呼嘯的衝進了小區
裡,我緊跟其後把吉普車也開了進去,那片住宅區很大,左拐右拐,路虎車才往
一個地下停車場裡衝去,我熄滅了車燈緊緊跟隨。
汽車行駛的聲音劃破了如夜一般黑的寧靜,停車場裡燈光昏暗,好些個燈管
忽明忽暗的閃爍著,令四周的氣氛十分詭異,讓人油然湧起一股犯罪的衝動,正
是這種衝動讓我興奮,過度分泌的腎上腺素從兩腎傳來,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一
絲緊張和刺激,路虎車在一個昏暗的停車位停了下來,不遠處的拐角有一扇電梯
的門。
我緩緩的把車停在路虎車看不到的地方,飛快的翻找吉普車裡的工具箱,我
需要一件脅迫的工具,一件完成犯罪所需的工具,我摸到了一個長柄冰冷的物件
,我拿了出來,是一把三菱軍刺,正是上次和方靜一起買的那把軍刺,我來不及
細想這東西什麼時候會在陸游的車上了,但無疑沒有什麼東西比它更適合在這樣
的深夜,在這空無一人的停車場裡,對一個無助的女人使用了。
我心中獰笑,握著軍刺下了車來,一陣陰風掠過,我一個哆嗦,才記得自己
在車內只穿了一條內褲,不管了,再耽擱那女人就要逃走了,我飛快的向宮菲花
停車的方向奔去,赤腳讓我的行動悄無聲息。
宮菲花出現在我的視線裡,她在我的前面,迷糊的低著頭,提著大衣和手袋
,一步三搖的往電梯的門走去,我大步超過了她,冷冷的擋在她面前。
她緩緩抬起頭,從她掠過的目光,我確定她一定先見到了兩條黑黑的長毛大
腿,一團包在白色三角褲裡的下陰,接著是八塊腹肌的下腹,堅實的胸膛,還有
兩條精肉盤橫的胳膊,關鍵的是她最後看到的是一張憤怒而猙獰的男人的臉--我
相信這樣的出現一定讓她終生難忘!
宮菲花還在迷糊,她敲了一下腦袋,掐了一下胳膊,抖擻了幾下,上抬眼皮
又看了我一眼,我露出皮笑肉不笑的獰笑,她終於確定不是夢,她驚恐的叫出聲
來,她往後退去,她看到了我手上的凶器,她啊的一聲轉身就逃,發出一連串急
促的腳步聲,我追上幾步,很輕易就抓住了她,她拚命想掙開我,我用力的拖著
她,把她挾持到她先前停車的通道裡。
幽深的通道裡,只有一盞佈滿蛛網的昏暗小燈,發出?得慌的光線,我死死
的把宮菲花抵到牆上。
宮菲花拚命的在我懷裡亂蹭,驚慌失色的叫聲迴盪在寂靜的停車場裡,我緩
緩的把三菱軍刺放到她的臉頰上,她瞬間安靜了下來,冰冷的鋒刃讓宮菲花跳了
一下,我推著軍刺,明晃晃的刺尖一直推到她的眼窩,停留在她驚恐的眼珠子前
,她更恐懼了,瞳孔放大,幾不成聲的說道:「別……別殺我……別殺我……別
……別……別殺我……我……我什麼都給你……什麼都給你……銀行卡……現金
……支票……包裡有……我有錢……別殺……殺我……一百萬,不……五百萬,
求求你別殺我……求求你……」
她恐懼的叫著,一邊慌亂的翻找手提包裡的東西,想找出錢或者什麼東西,
但軍刺就在眼前,她根本無法分神去仔細翻找,包裡的東西唏哩嘩啦的紛紛掉落
。
我一把打落她手裡的袋子,冷冷的說道:「閉嘴!臭婊子,你以為有錢就能
收買一切,你以為對我的傷害,是錢就能解決的嗎?你提出用錢來解決讓我更惱
火,知道嗎?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還有上一次,你還記得嗎?臭婆娘!」
我啪的一把掌重重的打在宮菲花的臉上,她不說錢還好,一提到錢讓我惱火
到了極點,非常自然的就賞了她一個大耳光。
宮菲花幾縷頭髮被一巴掌搧得散落額前,蒼白的臉因過度的恐懼有些扭曲起
來,五個紅色的指印顯露了出來,看著毫無還手之力的宮菲花,我體內突然湧起
一股強烈的快感,那是一種強者征服弱者的莫名快感,下體的陰莖竟然翹直了。
我好興奮,我換了一隻手拿軍刺,另外一巴掌又搧了上去,宮菲花被打得暈
頭轉向,發出了痛苦的驚哼,我的快感更強烈了,陰莖直得不行,??啪啪我又搧
出一連串的耳光,宮菲花大片的頭髮散落了下來,遮住了她的臉,透過散亂的頭
髮,我看到一絲血跡從她嘴角滲出,紅色的血光讓我更加興奮,我從不知道作為
一個強者欺凌弱者能讓人這麼興奮,看著剛才還趾高氣揚的上層女人現在披頭散
發的淒慘無比,我就熱血上湧,無比衝動。
宮菲花被打得找不著北,我不怕她逃走,放開了她,她的頭聳拉了下來,兩
團沉重的乳房把裙口撐開,白花花的肉乳暴露了出來,她手上的大衣滑落在地,
身上只穿了一件綠色的長袖裙子,腳上是一雙肉色的絲襪,白色高跟鞋,緊身裹
束的長裙將她的身材恰到好處的顯露出來,三十幾歲的身體略微有些豐腴,微微
凸起的小腹並未給她的性感減弱半分,卻帶著她那種年紀特有的風韻,渾身上下
騷媚入骨,催人只想犯罪!
第七十章 不可撤銷的強姦
陰莖更翹直了,硬硬的撐起在胯下,一次次的勃頂著棉質的內褲,我覺得自
己好邪惡,暴力的熱流滲入血液中。
我拉開架勢,重重的兩拳打在宮菲花的小腹上,她啊的抬起了頭,又低下去
,雙手捂著肚子,表情痛苦,我又重重兩拳打在她胸前那對碩大的豪乳上,豐彈
的團肉清晰的回饋給我彈性十足的感覺,真的好爽!
渾身爽泰的感覺讓陰莖勃起得發痛,我從來不知道暴力和性能夠如此接近的
相互關聯,輕易就找到了互慰的通道,暴力的血腥和性的刺激交織著娛樂我的身
心,充滿了異樣的新鮮感,我不犯罪誰犯罪?
我刷的一下把宮菲花的長裙撕了下來,裡面是一條白色的無托胸罩,薄薄幾
片布料幾乎遮不住一對豪乳;一條白色蕾絲三角褲,黑黑的陰毛蓬散著溢出蕾絲
的邊緣,毛長而濃密;肉色的吊帶絲襪,是閃光的,兩條豐腴的美腿裹在薄如蟬
翼的絲襪裡,泛出一片誘惑的肉光,十分迷人。
宮菲花瑟縮著雙手護在胸前,恐懼已經讓她無法言語,她像一隻待宰的羔羊
一樣瑟瑟發抖,她的無助和無力讓我異常衝動,我一隻手猛的鉗住她的半張臉,
用力的夾緊,把她的頭抬起來,她的臉被夾得扭曲變形。
我用三菱軍刺撩開額前的一片頭髮,我要看她的眼睛,看看她是怎樣的恐懼
,我看到了,她很恐懼,非常的恐懼,但她的嘴角還在輕蔑的上翹,不知道是不
是與生俱來,目光裡除了恐懼,還夾雜著一絲狡猾,還有一絲跳躍的火光,是興
奮的火光嗎?
「你想找死嗎?臭婊子!你是不是很興奮?今晚看誰更厲害!」我叫道。
我不能容忍她有一絲的興奮,把手裡的三菱軍刺扔在地上,繼續夾緊她的臉
,另一隻手用力的搧她上半張臉。她發出了嗚咽的哭聲,我又一個抬膝,狠狠撞
到她的小腹上,她發出了沉悶的悶哼,我抓住她的頭髮往下扯去,她又發出啊的
一聲慘叫,我抱住了她,用力把她往地上摔去。
宮菲花身形重重跌落,腳上一隻高跟鞋飛出一米開外,她驚慌失措的四肢張
爬,想站起來,卻怎麼也爬不起來,另外一隻高跟鞋也掙脫了,蟬薄的絲襪很快
被水泥地板磨破了,露出幾根被塗成黑色的腳趾,膝蓋處的絲襪也破了,漸繃漸
裂的絲襪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她無助掙扎的樣子充滿了莫名的性感,催動我的
性慾急速飛漲。
我飛快的脫下內褲,擼弄著暴長得再無法暴長,堅硬得不能再堅硬的陰莖。
宮菲花還在地上亂爬,我飛起兩腳踢在她的肋上,她發出了更為慘烈的叫聲,聲
音裡傳遞出的痛苦,有如來自地獄,聽著她的慘叫,我幾乎就要射精。
我從不知道暴力帶來的快感竟然和性是等同的!一種異樣的刺激熱灼著我,
慾火熊熊,我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只有一個念頭,我要暴奸了這個女人,狠狠的
暴奸她!
我騎到宮菲花的背上,抓住她的頭髮,把頭摁到地板上,她哇哇的啼哭,哭
聲低沉有如鬼哭,豐碩的乳房被擠壓著攤出了身體的輪廓,我摸索著跪下身體,
夾坐豐軟的肥臀上,把薄薄的丁字褲卷扯下去,抓住陰莖插入兩股間。
宮菲花知道我要幹什麼了,她拚命掙扎,我用力把她的頭往後拽,她又發出
一聲尖叫,淒厲的哭聲又起,我把她的頭往地板撞去,又一聲悶哼,再次把陰莖
插入兩瓣肥軟的臀肉之間,疼痛讓她再無法反抗。
龜頭穿過豐彈的臀肉,接觸到了一個緊窄的洞口,那是肛門所在,我今晚就
要爆了這個臭婆娘的菊花,我身體一聳,龜頭撐菊而入,菊洞乾涸,陰莖幾乎插
不進,我用蠻力繼續挺進,不管乾澀的肛門是不是被插裂了,我只想著自己爽,
繼續爆開肛門往裡插,裡面有點潤滑,夾感更盛,再挺進,大半根陰莖停在了宮
菲花的肛門裡,肛門緊夾圈箍的感覺讓我大爽。
伴隨著宮菲花痛苦的哭泣聲,我抽插了起來,她的哭聲讓我有些心煩,我揮
掌給了宮菲花幾個大嘴巴,還不停,接連再搧上兩個,這下安靜了,我繼續抽插
,宮菲花緊攥著手忍著疼痛接受我的爆肛,臉埋在地板上低沉的嗚咽,我用力狠
狠的抽插,乾澀的肛道慢慢的有液體溢上來,那是肛門受到刺激分泌的肛液,液
體越溢越多,很快因肛門太干引起的陰莖疼痛感慢慢的退去,濕潤的肛門,讓抽
插更順暢,快感更強烈。
宮菲花的哭聲又大了起來,我用手封住她的嘴巴,把她的頭往後扳,說道:
「怎麼樣,宮總裁,爆菊的滋味很不錯吧,是不是被搞裂了,是不是流血了?如
果真是那樣,還真是太好了!但你要敢拉出屎來,你就死定了!」
我繼續抽插,繼續暴干,像一隻原始的野獸一樣肆意的蹂躪到手的獵物。
「哦,好爽,小屁眼被我的大陰莖幹,真的好爽!你這樣高貴的女人,排泄
的地方被我這樣不入流的小人物給爆了,一定很不甘吧?別不甘,慢慢忍受,很
快你就適應了。小人物都是這樣忍過來的。生活就像是爆菊,在痛苦中尋找享受
,這並不是小人物的專利,像你們這樣的人也應該體驗體驗。」我一邊幹著宮菲
花,一邊在她耳邊挑釁。
「我是沒錢沒本事,卻幹了你,幹了你的屁眼,怎麼樣?你不能反抗了吧?
不能反抗,你就享受吧,我自認還能滿足你!哈哈……」我發出了得意的笑聲。
身下這個驚悚的上流女人的身體,讓我充滿了異樣的快感,後進式的暴插,
還原出人的獸性,陰莖一次次的狠進狠出,一種人性本惡的感覺也縈繞心頭,讓
我不禁相信人總有欺凌弱小的本性,這種欺凌總在暴力中得到增長和提煉,在無
助的目光裡,在悲慘的叫聲裡得到快慰,人類就是一種暴力欺凌的動物,他們以
前是這樣書寫歷史,以後還是會這樣書寫歷史,因為復仇的意願是最自然的衝動
,因為大部分罪惡都不曾受到懲罰。
我把宮菲花翻了過來,爆夠了肛門我還要插她的陰道。
她的頭埋在一堆捲纏糾結在一起,沾滿了污垢的長髮裡,圓滾滾的雙乳沾上
了一層黑黑的塵土,乳頭高高豎起--她也有性的衝動!
我的手撫摸在乳房上,非常肥美,柔軟,我挺動陰莖更深的插入陰道,裡面
氾濫成災,和乾涸的肛門有天淵之別,嫩嫩的肉芽刷得陰莖異常舒服,濃密的陰
毛接觸肌膚,像綢緞一般滑膩,上面沾有粘稠的陰液,原來在爆肛的時候她已經
流汁溢水了,真難以相信,在強暴中她也開始享受了?
宮菲花在嗚嗚嗚嗚的呻吟,殘破的絲襪裹纏著兩條顫抖的美腿,我的陰莖從
分開的兩腿間插入,插在唇豐肉厚的美穴裡,虎虎生風的抽插著,帶起一片咕嘰
咕嘰的抽插聲。
宮菲花臉上升起一副既痛苦又不想陷入性慾快感的表情,她在牴觸著讓自己
有性的衝動,她這種表情讓我很享受,因為我的強姦,她被剝奪了自主選擇性歡
對象的權利,因為我的強姦,她不得不接受在自己沒有慾望時進行交媾的殘酷現
實,這就是我想要的報復效果,我要讓她在無法選擇中,無法抗拒自己原始的欲
動,我要讓她感到被羞辱,讓她因自己的情慾感到羞恥。
我粗大的陰莖在卷肉翻纏的陰道裡急進急出,也許是過度的性生活,或者是
過度的自慰,有些松爛的肉穴顯得有些寬空,特別是淫液越積越多的時候,寬空
的感覺更盛,持續一段的抽插後,快感被壓縮成狹窄的一條,十分不爽,陰莖竟
有些漸然自頹,我靠,干個性生活過頻的騷貨還真他媽的不是很過癮。
我需要一些暴力來助興,我毫不猶豫掄掌就搧,把正在低聲呻吟的宮菲花又
搧得高聲尖叫,她下體的陰道突然一陣緊縮,圈握著急速抽出的陰莖,一陣強烈
的快感刷起,我激靈靈一個振奮,好爽!
我似乎掌握了宮菲花陰道舒縮的秘訣,只要她的陰肉鬆垮下去,我就一陣猛
搧,那陰道必然像小嘴一樣往後急速的吮吸陰莖,快感倍增。為了追求持續的快
感,我一連串的猛搧,宮菲花的臉腫起得老高,變形的呈現在我眼前。這婆娘今
晚真是被我折磨慘了。跟我鬥,玩死你!
我雙掌撐地,支起宮菲花兩條絲襪大腿,抱抬腰肢,讓她豐翹的肥臀行起,
紮著馬步往下急速的抽送陰莖,懸空的吊插,陰莖進入得很深,抽插的幅度更大
,陰莖進入的角度和她捲曲的身體形成一個反角,被擠壓的陰道肉褶刷在龜頭上
沿,快感很強烈。
宮菲花兩條懸空的肉絲美腿,隨著抽插一次次的晃動,在頭頂昏暗的燈光投
射下,在身體上形成一片模糊的晃影,陰影中間是宮菲花沾滿灰塵,被淚水沖出
道道黑痕,淒淒慘慘的面容,小嘴發出嗚咽的呻吟,不知道是因為快感還是因為
痛苦。
神情淒迷無助,內心充滿怒火,但她卻無力反抗,無力改變被我強暴的事實
,這讓我很得意!
宮菲花被我幹得叫聲再起,我收回撐在地面的手,抓住一條沾滿塵土的肉絲
美腿往她嘴巴裡送,黑黑的腳掌被壓進了她紅艷的檀口裡。
「給我把絲襪舔乾淨了,如果有一絲不乾淨,你就死定了!」我惡狠狠的命
令道。
大半個腳掌被我壓進了宮菲花的嘴巴裡,殘破的絲襪露出一截大腳指,被壓
到喉嚨深處,大量的口水溢了上來,她咳嗽起來,一股冒著氣泡的白沫被咳出嘴
角,我繼續壓,宮菲花可憐巴巴的看著骯髒的腳掌幾乎整個進入了嘴裡,她發不
出聲音,也幾乎喘不過氣來。
「舔!」我叫道。
宮菲花艱難的在腳掌和嘴巴的夾縫中伸出一絲舌頭,舔著絲襪上的黑黑塵土
,絲襪腳封堵著嘴巴,她無法把舔刷下來的塵土吐出,只好嚥了下去。淫威之下
,她不得不乖乖的就範了,她的屈辱和順從讓我有復仇的快慰。
在這個淒慘的女人在舔髒絲襪的同時,我還在暴幹她,陰莖一刻不停的抽插
,不停的奴役她,強暴她,只要她有一絲不從和拒絕,我就暴打她!
我肆意的玩弄她的身體,我狠狠的捏她的乳房掐她的乳頭,我扯著她的頭髮
讓她低頭看自己的生殖器被我插的樣子,我把手伸進她的肛門裡然後陶出來塞到
她的嘴巴裡,讓她嘗嘗自己肛門的味道,我隨意狠搧她大耳光,聆聽空曠的停車
場裡她悲慘的叫聲,總之一切叫我發狂,一切讓我興奮,無論是暴力還是性,在
這凌晨深夜的停車場裡,我就這麼赤裸裸的把宮菲花給強姦了,這就是我這個小
人物不計後果對她的報復,這就是小人物之怒!
我輪流幹著宮菲花下體的兩個腔洞,樂此不彼,直到有些累了,但驚人旺盛
的精力卻讓我久久不射,宮菲花也被我干累了,先前是恐懼和疼痛讓她不發一言
,現在是虛脫的乏力讓她無法出聲,她綿軟的就這麼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任由我
摧殘,她雙眼緊閉,發出微弱的呼吸聲。
我拔出插在宮菲花肛門裡的陰莖,站起身來,保持一種姿勢連續的暴干,腿
腳有些發軟,陰莖上沾滿了下體腔洞的分泌物,很粘稠,一根顏色不明的液線從
龜頭頂端往下掛落。
宮菲花剛剛被暴插的肛門一時無法復原,黃紅色的菊肉往中央塌陷,形成一
個深幽幽的空洞,呈現出一片淒慘景象。但她胸前兩個碩大的肉球卻依然挺拔,
在慘淡的燈光下散發出迷人的光澤,先前沾染上的黑塵,留下一個個凌亂的指印
,那是我玩弄肉乳留下的狂亂痕跡。
我坐在宮菲花的小腹上,抓著長長的陰莖撩開宮菲花的一片頭髮,說道:「
死了嗎?是不是被我干死了?別裝了,我還沒玩夠!你以為結束了嗎?沒有,我
今晚就玩死你,玩死你!跟我鬥,是你自己找死!」
我抓著陰莖狠狠的抽宮菲花的臉,啪啪的聲音響起,宮菲花那張臉先前被我
搧得紅痕滿佈,陰莖的狠抽一定讓她非常疼痛,她從迷糊中醒轉,看到眼前抽打
她的是一根碩大粗長的陰莖,憤怒的表情立即湧現,但我根本不在乎,揮起陰莖
從上往下,一聲接一聲結實打在她的口鼻上,她既疼痛難忍,也羞憤難當。
我抬起她的頭,抓著陰莖順著下巴往上戳去,粗硬的龜頭把她嘴唇戳得變形
,嗷嗷直叫,一直抵到她的兩個鼻孔間,我狠狠的按著她的臉,鼻子都被頂歪了
,我還在用力的頂,她鼻子呼吸的熱氣噴在龜頭上,她一定聞到了陰莖上混雜的
各種液體的氣味。
「怎麼樣?聞到了嗎?什麼味道?這就是你身上的味道!一股騷味,明白嗎
?看到了嗎?我就是用這東西強姦你的,滋味怎麼樣?一定很不錯吧?說說看,
你給我說說看,告訴我滋味很不錯,你很喜歡!」我獰笑的說道。
宮菲花緊閉著嘴唇,她在倔強的抗拒我的命令,我毫不猶豫的又是重重幾巴
掌,打得她哀嚎連連,「你說不說?看你說不說!看你不說?」
「別打了……我……哦……喔……我……喔……說……別打了……我說……
」宮菲花被我強暴這麼久,終於發出聲音來,喉嚨裡積聚的液體,讓她聲音哽噎
。
「快點!」
「滋味很不錯,我……我……我很喜歡!」宮菲花照著我意思念。
「大聲點!我聽不見!」
「滋味很不錯,我很喜歡!」宮菲花閉著眼睛說道。
「什麼滋味不錯,說什麼滋味不錯?」我問道。
宮菲花久久不答,我又是一巴掌,「快點說,睜開眼睛看著我說!」
宮菲花睜開眼睛,大滴大滴的眼淚流出眼眶,混著黑色的化妝眼影顏色,雙
眼顯得有些恐怖,「我說……我說,干……干我的滋味……」
「什麼?我聽不見,干?什麼干?」
「我說……干我的滋味很不錯。」她一個咬牙。
「還有呢?」我還不滿足。
「操我的滋味很不錯,我很喜歡!」宮菲花憋了一口氣,大聲的說了出來。
「說我被幹得很爽,我還想被干,還想被操,求求你再幹我,操我。說!」
宮菲花的回答讓我有種虛榮的快感,陰莖勃挺得很硬。
「我……我被幹得很爽,我還想被干,還想被操,求求你再幹我!操我!」
宮菲花的眼淚又大量的湧了上來。
一種變態的衝動湧起,我居然為這種變態的問答遊戲刺激得無法自已。
我仰頭大笑,身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你還要我干你,操你是嗎?」我輕蔑的看著宮菲花。
宮菲花點點頭。
「可是我已經玩膩了,怎麼辦呢?」
宮菲花有些緊張起來,她不知道我會幹什麼。
「你身上還有什麼地方能玩的嗎?」我的目光落在宮菲花的肥乳上。
宮菲花盯著我,非常緊張。
我抓住宮菲花巨大的肉乳,大力的揉搓擠按乳頭和乳暈,肆意的玩弄,乳頭
很快挺了起來,滿手豐滿的乳肉,手感非常好,我按著龜頭在兩粒粗粗的乳頭上
揉搓、挑動、壓弄,乳頭的顏色紅得發黑,中間凹陷的是乳腺的開口,勃起的情
態有如陰莖,我用力將硬硬的乳頭頂得深陷下去,四周包圍的軟軟乳肉把我有如
鵝蛋般大小的龜頭包住了,堅硬的乳頭頂著馬眼,只需輕輕的摩擦,異樣的快感
立馬傳來,刺激非凡。
我用手按著兩隻巨乳夾住了長長的陰莖,推動陰莖在深深的乳溝裡往復抽插
,我從沒有和女人進行過乳交,今天就拿這婆娘來試一試。
陰莖在兩團乳肉中間進進進出出,每當龜頭縮進柔軟的乳肉裡,那光滑細膩
的感覺就勝過陰道潮滑濕軟的感覺,每當龜頭鑽探出兩團白肉,直頂脖頸,那頭
角猙獰,粗黑的陰莖和雪白乳房形成的強烈對比,視覺上的刺激就讓人體會到正
常性交無法體會的美妙感受。
我雙手夾緊了乳房,抽插的幅度越來越大,龜頭一次次的頂著宮菲花的下巴
,每一次她都被頂得的頭往後仰去,為了加大刺激,我一邊夾著陰莖不停的抽插
,不時的還對乳房狠狠搧上幾巴掌,乳房疼痛引起的宮菲花的哇哇慘叫,刺激得
我的陰莖勃挺得更厲害,我喜歡這種暴力中乳交的感覺,看著宮菲花酥胸被蹂躪
,胯下陰莖前面,一張痛苦的臉,一種征服的快感就油然升起,身心也得到最大
的愉悅和滿足。
「用你的手拿著乳房夾我的陰莖,夾緊了,要讓我不爽,你就死定了!」我
又對宮菲花發出命令。
在我的淫威下,宮菲花不得不雙手按住豪乳夾緊我的陰莖,我繼續抽插,陰
莖鑽進鑽出,我拉著宮菲花的頭髮,把她的頭扯了上來,惡狠狠的說道:「用舌
頭舔,舔它!小心點,你要敢咬,你今晚就死定了!」
宮菲花已經失去了抵抗的意志,非常溫順的伸出粉紅的舌頭舔撩在龜頭上,
一陣酥癢的感覺傳來,哦,他媽的舒服死了。
我撿過扔在一旁的三菱軍刺,抬著宮菲花的頭,把三菱軍刺插在她臉側,預
防她做出出格的舉動。明晃晃的鋒刃近在咫尺,宮菲花神色大駭,非常認真的一
次次舔撩從雙乳間鑽出的龜頭,不時的還圈著嘴巴圓圓的吸住龜頭,用力吮吸,
乳交和口交相互交加的刺激,讓我喘氣如牛,激爽連連。
陰莖深陷乳溝裡往來不停的享受著乳交的快感,每次鑽出又被宮菲花的紅色
檀口接住,享受著被吮吸的溫暖和濕潤,豐軟的乳肉,圈圓的檀口,陰莖在雙重
的刺激中不斷的勃大,很快我就頂不住了,陰莖達到了極樂,達到了形神俱散的
極樂!
在一次狠狠的抽插過後,龜頭被宮菲花牢牢的含住,緊緊的吮吸,劇烈的刺
激讓陰莖抖動著飆射起來,陰莖往復抽動射精的動作很有力,全身一陣抽搐感,
腿間緊繃,我放開軍刺,兩手牢牢的抓住宮菲花按壓雙乳的手,更緊的把乳房夾
住陰莖,陰莖還在宮菲花的嘴裡,大量的精液射進了她的嘴巴,她還在緊吸不放
,酥麻的快感連帶極度的射精高潮,讓我整個人顫抖著幾乎窒息,湧出的精液一
波又一波。
快速有力的激射讓宮菲花有些花容失色,滿口的精液流溢出她的嘴角,黑紅
粗壯的陰莖和她紅得發黑的嘴唇緊緊相連,就像本來就是這般生長的一樣,她緊
緊盯視著陰莖和她嘴巴的結合處,眼睛裡突然透出一股怪異的目光,我確定那不
是恨的目光,而彷彿是一道光摧開了一扇黑暗的門,有陽光射投進來,五彩斑斕
。
我就這麼在宮菲花的嘴巴裡口暴了,在一個我復仇的女人的嘴巴裡射精了,
在一個我極盡虐待之能事,極盡暴力摧殘的深夜裡,達到了極致的高潮,精液還
在湧出,不停不斷,陰莖強有力的抽搐幾欲將馬眼撕裂,射了又射,一射再射,
直到一種精盡人亡的感覺從兩腿間傳來,陰莖再射不動的時候,我倒在了宮菲花
軟肉鋪陳的懷裡,好像這麼多年所有的壓抑一瞬間都得到了宣洩,如釋重負。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1-11-7 11:56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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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1-4 11:54
#6
tciwwx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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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 好讚的文, 這傢伙運氣也太好了點, 好羨慕有這樣的豔遇及際遇, 此文描述的妙, 什麼劇情都出來, 含包含最近的時事, 真是妙極了, 期待後續有更淫蕩的劇情描述, 又是一篇難得一見的好文, 不過好像跟哪一篇文有著類似的劇情, 暫時想不起來, 期待後續更深入描寫性愛間各種姿勢的發揮, 感恩
2011-11-19 11:10
#7
土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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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1-12 08:18
#8
kaoru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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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好看
不會完全都是H文
劇情鋪陳也好
2012-1-21 13:57
#9
yanxhg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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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喜欢大师的作品!不知为什么,最近的一点作者貌似有些悲观,有些负面的情绪,导致文章总是有点淡淡的悲哀在里面,有着一个小人物的挣扎,但是总也难以逃脱命运的悲哀感!不过这次奋力一搏竟然如此的重口味啊呵呵,个人倒是不反对重口味,但是总感觉还是轻虐待更好吧,毕竟女人还是用来疼的吧!宫大姐从文中来看,竟然还有M的潜质啊,而且貌似口味还不轻,看来以后估计很可能成为主角的性奴啊,而且她和上官还有不一般的情谊啊,以后会和谐的哈哈!这样的女人,估计身体会屈服,但是心里估计不会一次性屈服吧,感觉这样的女人应该是在以后会同样的折磨主人公,不过会留机会让他不时的折磨自己吧!就是所谓那种心里屈服了,但是嘴上却不屈服那种,而且通过折磨主人公,来故意刺激他折磨自己的感觉吧,感觉这样的描写可能会更真实些吧呵呵
2012-1-22 13:17
#10
skyjam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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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只到70而已呢??
沒了嗎?
應該還有下文吧!!
很期待呢~~
希望大大繼續加油,我好想繼續往下看...
2012-2-2 08:51
#11
chi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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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同居一室
在性和暴力的雙重宣洩下,我不感到如釋重負那是不可能的。像我這樣在大
街上俯身可拾,一抓一大把的傢伙,呆在底層已經太久,對於所謂的上流、上層
有著敏感的牴觸和拒絕,這種不被自我接納的念頭和衝動,日積月累,不知不覺
已抑制到無意識中,尋求平衡的潛意識有如地殼下運行的熔岩,一遇到奔流的隘
口,倏然爆發那是必然,很不幸宮菲花撞到了槍口上,貌似這才是我今晚行為的
根源,漫罵和侮辱只是導火索。
一次吵架引發出一場瘋狂的強姦,於我於她都難以置信。
我撐起身子,宮菲花拿過一旁的蕾絲內褲抹去嘴上的精液,目光恨然,她咳
了一聲,連同喉嚨咳出的口水,一起留在了內褲上。一旁的地上,散落著幾張餐
巾紙,是先前從她手提包裡掉出來的。
我有些疑惑,她寧願用內褲去擦精液,卻對一旁的紙巾視而不見?我想繼續
深究的時候,被她的一句話打斷了。
「起來!難道你還能來嗎?」宮菲花說道,聲音裡少了先前的恐懼,與生俱
來的優越感又重回她的臉上,一種蔑然的神色流露了出來,眼角藐然掃了一眼我
正逐漸軟下去的陰莖。
我氣不打一處來,一口悶氣倏地堵往心口,揮手對她就是一巴掌,她的嘴角
又有血液滲出,但她這次沒有哭喊,而是倔強的又把頭扭了過來,怒目對我,我
揮起手掌又要落下,她更倔強的梗起脖子,一點也不害怕的盯著我,在手掌要落
下去的一瞬間,我突然更來氣了,發覺暴力根本就無法讓這個女人屈服。
我帶著一種被挑戰的極度惱羞感,放棄了要落下去的一巴掌,心急火燎的把
自己的陰莖又弄硬了,猛的又插進了宮菲花的陰道裡,軟肉溫暖的包圍和升溢的
陰液讓陰莖更硬了,長長的陰莖狠狠的往裡戳去。自從雪馨馨在醫院裡給我用了
那什麼戰劑以後,我幾乎可以不知疲累的連續作戰,這絕對不是宮菲花能想像的
吧。
我低著頭和宮菲花對視著,我的目光是挑釁的,傳遞給她的意思是:「我還
行,我就是還能幹你,怎麼樣?」
宮菲花不服氣的瞪著我,我故意的每一次插入都把陰莖頂到陰道的最深處,
頂得她身體聳動,很清晰的向她傳遞我就是能操她,而且就是現在還在操她。
我和她都沉默著,沒有人說話,彼此的目光卻要把對方生吞活剝了一般。她
死硬到底,我憤然挑釁,我們在進行著一場誰也不服誰的爭鬥。抽插聲,絲絲的
液水翻轉聲,撲哧聲,在寂靜的夜裡清晰的傳來,那是性交的聲音,是宮菲花被
干的聲音!
陰莖長長的拉出來又長長的插進去,拉出來又再插進去,宮菲花默默的承受
著,不哭也不叫,但從她緊咬的牙關看得出她憋屈的憤怒,一如我被她亂扣帽子,
無故被冤枉的感覺。
懷著這樣的心態進行性交真是奇異,這種奇異的感覺讓我的陰莖勃得很硬,
宮菲花的陰道裡流溢的液體也很多,我體會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感,非常與眾
不同。
抽插繼續著,對視繼續著,我們都不說話,好像誰一說話就破壞了這次奇異
的性交,我們默默的感受著每一次抽插,每一次生殖器刷起的快感,我感到陰莖
被很緊的肉環包裹了,節律性的收縮從陰道深處傳來,一次緊接著一次,宮菲花
高潮了,無論她怎樣的不想出聲,喉嚨裡還是發出了一聲呻吟,配合她憤怒的目
光,分明就是一次憤怒的高潮,一次奇異的高潮!
一股源自陰道深處滾燙的熱流席捲而來,包裹上了我還在抽插的陰莖,炙熱
的液流帶來的熾燙感從馬眼攻入,很快蔓延到了整根陰莖,陰莖急速的抽動,我
幾乎能聽到輸精管液體抽送的聲音,我射精了,精液飛快的流溢,急速噴出,迫
不及待的和那一股滾熱的液體融為一體,節律性收縮的陰肉包吸著龜頭,緊緊的
裹抓著它,往陰道深處拉去,陰莖每一次奮力向後的抽動,都無法擺脫陰肉有力
的包纏,只有精液源源不斷的射出。
陰道在緊緊的搾取陰莖的每一滴精液,我也奮力的配合著挺插陰莖,一插到
底,插到不能再插,我還是努力的進入,讓陰莖更到底,要最最到底,我和她硬
硬的盆骨梗在一起,陰毛韌扎,長長的陰莖已沒根,軟肉緊包,紊亂的熱流撓抓,
一股猛烈興奮的高潮直衝大腦,我將囊袋裡積蓄的精液毫無保留的盡數留在了陰
道裡。
當我抽出陰莖的時候,白色的精液帶著熱氣流了出來,流出了宮菲花還在節
律性舒縮的陰道,陰莖上沾滿了體液,兀自也冒著熱氣,天氣很冷,我拿起紙巾
匆匆擦拭乾淨,撿起三菱軍刺和內褲,倉皇逃離了現場,不敢再看躺在地上的宮
菲花一眼。
在很多劇本裡一場強姦也許就這樣結束了,如果真的是喪心病狂的歹徒,先
奸後殺的後繼也許會上演,但對於我,憤怒過後,犯罪過後,內心還是驚駭莫名
了,匆匆的逃走證明了我的不夠專業,連放幾句狠話警告一番的過場戲都省了,
特別是無論如何壓制,心底竟泛起了一絲的悔意。我暈,強姦這樣的犯罪真不是
我這樣心理脆弱的人能幹的。
如果那天晚上,我就此逃走,第二天迎接我的也許就是沒頂的災難,像宮菲
花這樣的人是不會就此罷休的。在我發動車子即將逃離停車場的時候,轟轟的發
動機聲音清醒了我,宮菲花拿著內褲擦拭精液,以及她陰道裡流淌出的精液,一
再的閃過腦海,那是我強姦的罪證,一想到罪證,我猛的明白了,宮菲花捨紙巾
而用內褲擦拭下體的舉動,我遲疑了足有一分鐘,不敢確定我的猜測,但對宮菲
花這個風月場裡混過的老鴰,我任何的不謹慎都會被她反咬一口。
無論如何我都必須小心!
我熄火,拿刀,急追,奮力的按住了即將合上的電梯的門,衝了進去,驚魂
未定的宮菲花一臉的驚詫,我抓住了她,揚起手中的軍刺,目露凶光, "拿來!
"
宮菲花雙腳一軟,就要癱倒在地,驚慌失措的說著:" 別殺我,別殺我……我
錯了,我不敢了……求求你,別殺我,別殺我!"
電梯升了上去,這裡不是對宮菲花用強的地方。
電梯到達了樓層,停了下來,我押著宮菲花,讓她打開自己的房門,推著她
閃身進去,關上門,摁亮了屋子裡的燈光,宮菲花渾身哆嗦,滿臉恐懼," 別殺
我,別殺我……我不敢了,真不敢了……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我只是想嚇唬
你,事後報復你一下,不是真的想報警的!"
" 閉嘴!" 我摸到宮菲花的下體,沒有穿內褲,先前流出的精液猶在," 在
哪裡?拿來!" 我把滿手的精液抹在她的裙子上。
宮菲花雙手哆嗦的翻開提包,嘩嘩的東西全掉了下來,連同那條白色的蕾絲
內褲。我撿了起來,白色的內褲已經被精液浸透,我把宮菲花推進廚房裡,打開
煤氣灶,點火,把內褲扔了上去,竄出的火苗把內褲燒了。
一條強姦的罪證就這樣被我燒掉了,但留在宮菲花的陰道裡的罪證卻讓我難
辦,我知道即使是用水沖洗也清洗不乾淨,殺了她也不行,怎麼辦,怎麼辦?宮
菲花最後激怒我,讓我在陰道裡再干一炮,現在看來是早有預謀,內褲上留下的
精液,以及她陰道裡留存的精液,兩條鐵證,無論哪一條都足以讓我萬劫不復,
真是陰險狡猾的老鴰。
看來接下來的幾天裡,我不得不和這婆娘呆在一起了,我曾經看過一本黃色
小說,說男人的精液在女人的陰道裡存活的時間大概是三天,三天後精液才會消
失。我不知道這樣的說法是真是假,但現在看來只有這個辦法了,只有時間才能
洗脫這項罪證了。
接下來我採取了一系列措施,把宮菲花的手機卡拿出來掰斷扔進了馬桶,把
房間裡所有的電話線剪斷,電話機摔爛,房門從裡面反鎖,鑰匙拿在身上。自從
我把內褲燒掉,宮菲花已經知道我在做什麼了,她是聰明人,知道我為了逃脫罪
責,現在殺了她也沒有用,也就沒有先前那麼害怕了,她蜷縮在客廳的沙發上,
冷冷的看著我做的這一切。
我把臥室裡、書房裡能和外界聯繫的東西,包括上網的電腦、iPad等都
全部進行了處理,我來到客廳沒有說話,宮菲花依然冷冷的看著我,雙臂環抱雙
腳,下巴磕在併攏的兩個膝蓋上,身上還是那襲綠色的長裙子,屋裡的暖氣很足,
即使我只穿著一條白色的內褲也不會感到冷。
突然,我猛的撲向宮菲花,將她撲倒在沙發上,她應聲尖叫起來," 你…
…你這個禽獸,你還……還敢……我……我……"
我摀住她的嘴不讓她發聲,不顧她的掙扎,把她的裙子脫了下來,胸罩也脫了,
連同兩條殘破的絲襪也脫了,脫好後,我放開了她,一根手指指著她," 別再叫了,
再叫我就不客氣了!" 我把自己的內褲也脫了,連同宮菲花身上脫下的衣物,拿到
廚房裡都燒了。
回到客廳,宮菲花赤身裸體的坐在沙發上,眼光怒然,我也赤身裸體的看著
她,我知道我的陰莖即使沒有勃起,那長度和粗度也足夠驚人,我走了過去,宮
菲花的身子明顯的哆嗦了一下,我走到她對面,坐了下來。
" 不用害怕,我已經報復過了,不會再傷害你,只要你配合的把這幾天渡過
去,就沒事了,如果你不配合,你知道是什麼後果,我只是爛命一條,沒有什麼
是不可以失去的。" 我的聲音低沉,卻帶著不容質疑的堅定。
" 你是個聰明人,話我只說一遍,只要你配合,什麼事都不會有,否則別怪
我不客氣,大不了來個魚死網破!我說到做到!"
宮菲花低著頭沒有吭聲。
" 你聽見還是沒聽見?" 我問道。
她抬起頭來,臉卻別過一邊,明顯對我的話置若罔聞。到了這個時候這婆娘
還搞不清楚狀況,我的氣立馬就上來了,衝到她的面前,提住她的頭髮,把她的
頭提轉了過來,她抓住我的手,叫了起來:" 哎喲……哎喲……疼,你……弄疼
我了!"
" 剛才我說的話,你聽見了沒有?" 我不管她叫疼,繼續問她。
" 你……哎喲……你……放開,我聽見了,我配合你還不成嗎?……哎喲,
疼……放手,放手啊……" 宮菲花連聲哀叫。
她抬起頭想看我,上揚的視線卻先看到了我胯下長條重垂的陰莖,她猛的和
我生殖器一個不經意的照面,讓她的神色很是好看,非常之怪異。就是這根陰莖
今晚把她給強姦了,現在就如此近距離的在她眼前,距離近得我相信她一定聞到
了那上面還帶著她下陰的騷味兒。
我對自己的傑作有些得意,但內心感覺這婆娘一定還不肯屈服於我,只是折
騰了一個晚上,我已經很累了,於是收回了想再次收拾她的念頭。
我放開她的頭髮,抓住她的手臂,將她整個人都提溜到肩膀上,不顧她的再
次尖叫和掙扎,把她扛進了臥室裡,甩在床上,在她還沒回過神來,我抓住她的
一邊手,把手貼在鏤空縷花銅床的一根柱子上,伸手打開了旁邊的一個衣櫃的幾
個抽屜,在其中一個找到了一雙肉色的絲襪,用其中的一根把她的手和柱子綁在
一起,再用另外一根把另一邊手綁上。
宮菲花嘴裡呀呀亂叫,雙腳踢蹬,我不理會,再找出一雙黑色絲襪,掐著她
的下巴就要把她的嘴巴堵上,她奮力叫道:" 啊……住手……我不亂叫了,不堵
了行不行……。"
我看了她一眼,用那兩根黑絲襪把她的兩隻腳綁上,連到下邊的兩個床柱上,
把蠶絲被覆在她身上,然後從衣櫃裡在找出一床毛毯,在臥室裡的一張長沙發上,
攤開直接蓋上,關了燈,倒頭便睡。
黑暗中宮菲花說道:" 我……我想洗澡!"
我懶得理她,黑黑的夜讓屋子靜得能夠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 我想洗澡,你不洗澡能睡嗎?只有牛不洗澡就睡覺,你是牛啊你!" 宮菲
花又說道。
我一個側身半鑽出被子,狠狠的對她說道:" 你給我閉嘴,老子要睡覺了,
再廢話,老子再搞你一次!要洗明天再洗。"
說完,我又鑽進毯子裡,宮菲花又在黑暗中說道:" 我要上衛生間。"
" 拉床上吧!"
" 你……"
我聽到她咬牙切齒的聲音。
" 你打呼嚕嗎?"
" 有時候會打,太累的時候會打。"
" 要你打了,我睡不著怎麼辦!"
" 涼拌!"
" 你餓嗎?我肚子餓了,想吃東西,要不睡不著!"
"那是你自己的事,我不餓!"
" 蛋糕在廚房的櫥櫃裡,今天剛買的。"
我不答她。
" 是哈根達斯的蛋糕,很好吃的,我很餓了!"
我蒙住自己的頭,繼續睡!
" 我真的餓了!"
" 你有完沒完!" 我一個起身站了起來,把床上的宮菲花嚇了一跳。
我想說什麼,但還是閉上了嘴,把毛毯圍在身上,走到廚房裡找出蛋糕,用
個小碟子裝好,拿了一把小勺子,回到臥室,打開床頭的燈,把蛋糕遞到她嘴邊,
她看了看蛋糕,又拉了拉兩隻被絲襪纏住的手,接著瞟了我一眼,意思是讓我看
著辦。
我只好拿起小勺子,一口一口的餵她吃,我靠,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這麼喂
一個女人。
一邊喂一邊看,我才仔細的看了宮菲花那張被我打得很慘的臉,一個個的手
掌印很是清晰,嘴角的傷口好像剛結痂,每次吃蛋糕都會牽扯到傷口,露出疼痛
的表情,真不知道當時我怎麼就這樣下得了手。
餵她吃完蛋糕,我主動找來一條毛巾,打了一盤熱水,把宮菲花的臉熱敷了
一下,把額頭上的灰塵擦乾淨,頭髮上沾的泥土就沒辦法了。宮菲花默默的看著
我,我們都沒有說話,我把水倒了,回到沙發上躺下,自顧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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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犯賤
在清晨的微光裡,我手裡拿著一本黑色的筆記本,扉頁上有幾句詩:
「每個女人都崇拜法西斯分子 /臉上掛著長靴 /野蠻的,野蠻的心,長在野
獸身上,像你--」
這是美國女詩人西爾維婭.普拉斯的詩句,我之所以懂得這首詩的作者,是
因為這個女詩人是樂隊裡癲狂非常的方單最崇拜的詩人之一,他經常閱讀她自傳
體的小說《鍾形罩》,還有她的詩集,他說他喜歡她的崩潰,她的準確,她的錯
亂,她的瘋狂,她的迷幻。
的確很崩潰,聽說西爾維婭.普拉斯最後是用烤箱自殺的,我真想像不出用
烤箱如何能自殺?
我從沒想到會在宮菲花的臥室裡讀到她的詩,這個看似粗線條的女人竟有如
此的內心世界?
我從不瞭解宮菲花,就像她從不瞭解我一樣。這筆記本是清晨醒來的時候,
很順手的從沙發下的夾縫裡拿到的,我只是把手垂了下去,就正好碰到了一樣東
西,很自然的抽出來,便是這本筆記本,封面上幾個單詞,不是英文的,裡面的
文字是中文的,一個女人的筆跡。
我將筆記本從中翻開,瞇著剛醒的惺忪睡眼在上面亂掃起來:「……我從來
都不想要那種什麼都不用擔心的安全,我一定有著喜歡冒險的基因,我喜歡嗅到
危險降臨的味道,這讓我無限接近夢中的強者。馬丁已經來過這裡很多次了,我
知道他對我的意圖,但我從來不肯就範,我知道男人對得不到的東西才最想得到。」
「我獨自走在雨後深夜的大街上,這是貧民窟的一條街道,幾個斑駁的垃圾
桶,白色的塑料袋在寒風中飛捲,坑坑窪窪的道路積滿了泥濘的水,馬丁的腳步
就在身後響著,毫不掩飾,長靴敲擊的聲音不緊不慢……」
「……我拼盡最後一絲力氣,想把他從身邊推開,但已經晚了,他直接把我
推倒在冰冷的街道上,身體浸泡在水裡,白色的貂皮大衣向兩邊散開,被泥水染
成了泥黃色,一陣混亂的撕扯和扭打聲,我雙乳暴露在寒風中,我睜大眼睛看著
他猛撲下來,金色的頭髮在他腦後飄甩,碧藍的眼珠子狂熱而堅毅,他戴著黑色
的皮手套,狠狠的摁住了我,長靴壓住我的大腿,一隻手把小小的內褲硬扯下去,
蕾絲內褲連同薄薄的黑絲襪被捲到了膝蓋上,我的踢蹬在他高大的身軀下很無力,
紅色的高跟鞋一隻已經脫落,黑絲磨破了,露出幾根腥紅的腳趾頭……」
「……我在冰冷的地上,在混黃的水坑裡,扭動著身體,發出嘩嘩的掙扎聲,
但一切都抵不住他的強硬……他有著純種日耳曼人的特徵,金髮碧眼,白如吸血
鬼的臉,臉頻垂直,如刀削過,極薄的嘴唇是紅潤的……」
「……他大得嚇人的器官兇猛的衝了進來,帶著熱燙的體溫,像一根燒紅的
烙鐵棒,我幾乎容納不了它的大,還沒準備好的陰道很乾,幾次來回的衝刺,熱
辣辣的痛,我無法不出聲尖叫,聲音在寂靜的街道裡顯得無濟於事,張皇失措的
眼睛看到高桿燈散發出的燈光是青藍色的,空氣中飄蕩著德國萊比錫早春的味道,
很快疼痛轉成一片沉迷的快感,一股股汁液從子宮深處流出……」
「……他絲毫不加憐憫,一個勁的衝撞,讓我想到閃電戰中所向披靡的納粹
坦克群,他沉重的巴掌打在臉上,粉碎我的偽裝,在一聲聲吼嚎中宣示他的野蠻,
他的冷酷、他的獸性持續的刺激著我,納粹制式有力的長靴,黑色的皮大衣,黑
色的皮手套,塞在靴筒裡的納粹軍褲,這些曾在夢中出現的東西,真實的展現在
我的視線裡,衝擊著我內心沉睡的嚮往,激勵著我肉體不斷推向興奮的高潮…
…」
「……在脹痛和快意之中,在野蠻和反抗當中,我滑向沉迷,他一直幹著,
一刻不停,我想他能夠一直的幹下去,我想我要死了,高潮來了又來,身體被虐
了又虐,虐待的快感甚至要將高潮絞殺,思想被野蠻野蠻的心所佔據,所有的興
奮點集中在幻想中一雙不斷踐踏的長長皮靴上,地板上一個蜷縮的女人,頭頂上
昏黃搖曳的燈泡,影影綽綽的陰影呼嘯掠過小木屋的每一寸空隙,在流淌的血跡
上映出鮮紅、暗黑,鮮紅、暗黑的顏色……」
我看得有些莫名其妙,我不知道手中的這本東西,是日記還是小說,說是日
記,但沒有日期,也看不出是當時寫的,說是小說,卻不失真實,沒有經歷的人
幾乎寫不出,也許這是宮菲花寫的一本半自傳體的小說,因為宮菲花死去的前夫
就是一個崇尚法西斯主義的新納粹分子。
筆記本裡寫的是一個德國的新納粹主義分子愛上一個來自中國女人的故事,
經過一系列的曲折之後,一個不可能發生的事竟然做成了,他們兩個人因一場強
奸而結婚了,悲劇也就這樣注定了,在一場清算中,那個德國人被另外的新納粹
主義分子槍殺了,頭部中彈,英俊的臉血肉模糊,中國女人則倖免於難,倉惶攜
帶德國男人留下的巨款逃回了中國,從此過上了幸福的生活,一切就此萬事大吉。
故事看到最後我真想發笑,對於宮菲花這樣的女人,那個愛上她的德國佬活
脫脫就是一個冤大頭的典型,講究種族仇恨的新納粹分子,還敢和亞洲的黃種人
結婚,你不死誰死?得到最大利益的人無疑就是宮菲花,既滿足了自己喜歡被虐、
崇尚野蠻的心,又拿到了金錢,全身而退,好一個機會主義至上的女人,深不可
測,深不可測啊!
從筆記本中我可以窺視一二,這是一個崇尚強大,喜歡強健男人的女人,同
時又是一個喜歡虐待弱小,又喜歡被強大男人虐待的女人,只要比她弱小的,她
就一再的欺凌,從中取樂,而一旦碰到比她還強勢,更蠻橫,更野蠻的,她幾乎
馬上就會為之傾倒,拜倒在他的胯下,奴態畢現,在自己一聲聲的哀號中自得其
樂,愈作賤她,她愈快樂。
這是一個崇尚適者生存不適者淘汰,崇尚弱肉強食叢林法則的女人,在這個
法則之下,她可以是納粹分子的夫人,可以是悍匪的壓寨夫人,可以是陰莖能擺
到肩膀上非洲黑人的嬌小妻子,可以是色戒中愛上漢奸的女英雄。她就是" 縣長
夫人" ,那句振聾發聵的台詞" 誰是縣長,我就是誰的縣長夫人" 送給她真是合
適不過了。
不用爭論,宮菲花式的" 縣長夫人" 不會死,別人死絕了也輪不到她,電影
裡劉嘉玲演的縣長夫人要真死了,姜文絕對是腦殘,外加腦中風,不用再干導演
了!
其實,我不知道接下來的幾天我該如何和宮菲花這個女人相處,我想即使她
身體裡的罪證消失了,也保證不了她以後不報復,雖然我現在孑然一身,爛命一
條,也沒什麼可害怕的,但是就此多添了麻煩,徒生事端也是煩惱,最好就是現
在能夠裡裡外外把她收拾妥帖,徹底擺平,絕了後患,才是王道。
這部情節惡劣的自戀式的小說,讓我看到了希望,對宮菲花還真不用太客氣,
不是玩野蠻嗎?咱頭腦也許不好使,身體卻一級棒!
我把筆記本塞回原處,起身捲好毛毯,來到床前,那婆娘睡得還真安穩,扭
著兩隻手,睡得口水都流了一片,我一個起身蹦到床上,把她震醒了,嘴裡嚷嚷
道:「 起床了,該幹嘛幹嘛去,老子餓了!」
宮菲花轉過神來,看到是我,嘴角竟然微微上翹,露出一絲笑意。這一絲笑
意讓我有點犯暈,是向我示好嗎?仔細看看,笑得還真賤。
我把她手上的絲襪解開,又掀開下面的被角,把腳上的絲襪也解了,衝她說
道:「 快點起來,弄點東西給老子吃。警告你,別對老子一副懷柔政策,老子不
吃這一套,這幾天叫你幹嘛就要幹嘛,不聽老子的話,老子就殺了你!」
為配合最後一句,我目露凶光,我以為她會害怕,但接下來她的行為卻讓我大
跌眼鏡。
她很快就像一條柔滑的魚一樣鑽出了被窩,光滑如綢的身體帶著一對沉重的
肉乳就這麼赤裸裸的暴露在我面前。
她不理會我已經狼性外露的目光,翻檢著床上的幾根絲襪,挑了兩根看起來
質地更好的黑色絲襪往腳上穿,她邊滾邊放,把薄薄的黑絲覆上潔白如玉的小腿
上,抽襪提絲的動作性感得我的鼻血快流了,無論什麼時候女人穿絲襪的動作都
那麼的撩人。
她穿完一邊,又穿另一邊,陰毛密佈的下體就在穿絲的動作中若隱若現,根
根亮澤的陰毛在微光中閃耀,半隱半現的外陰唇豎開於蜷曲的陰毛間,幾片殘條
狀的陰唇肉條就這麼的懸露在密毛外,唇色微黑,唇形淫蕩,中間似有晶瑩的水
光閃現。我靠,不會是見到我健美的體魄就來了性慾了吧?
宮菲花穿好絲襪,也跪在床上對著我,說道:「你喜歡穿絲襪的女人是嗎?」
我一怔,靠,連這個都知道了?
她接著說道:「抽屜裡有繩子,幹嘛要用絲襪來綁我啊?是怕弄疼我了嗎?還
是你喜歡絲襪?」
我看向還半開著的抽屜,幾截編織考究的紅繩整齊的擺在抽屜裡,看那顏色
和用料像是SM專用的,我靠,這宮菲花和上官雲清應該沒少玩SM的遊戲,對
這方面我可真沒什麼研究,當時我胡抓一氣,哪有想這麼多,竟被認為一番好意
了?
「沒有!」我哼了一聲算是答她,接著警告道:「找衣服穿上,別勾引我,
你難道不知道你現在這樣很危險嗎?」
靜靜的她沒有任何動作,時間很安靜的在房間裡流逝。
大床上,我裸了上身,她是除一雙絲襪外全裸,那撮黑黑的陰毛就這麼飄懸
在下體,我的呼吸有些急促,空氣中好像有種說不出的淫靡氣息在流動。
她看著我,白多黑少的眼珠子轉動,目光游過健美的胸膛,掃向堅實的小腹,
停留在被毛巾包裹的下體,突然說道:「別以為你大聲對我嚷嚷我就怕了你!你
的目的達到了嗎?」
我又一怔,說道:「什麼目的?」
「昨晚上你到底是想讓我向你道歉呢?還是強姦我是你的目的?」
「我的目的就是要你向我道歉。」我大聲說道。
「做夢!我憑什麼向你道歉?就憑你強姦了我嗎?」她說這話的時候帶著一
聲嗤笑。
我熱血一陣上湧。
「除非你也讓我強姦了你,這樣我可以考慮向你道歉!」宮菲花對我的驟然
變色根本不在乎。
我飛快的揚起手,啪的一聲,把宮菲花的臉扇得側了過去。
宮菲花啊了一聲,很快又轉過臉來,一絲興奮的火苗在眼睛裡跳動,一點都
不畏懼的繼續直視著我,而她的手卻伸了出來,去解我身上的毛毯子,說道:
「你不覺得在床上,對著一個赤裸的女人用毛巾被遮住下體是很不禮貌的嗎?」
什麼意思?犯賤嗎?
我身上的毛毯應聲而落,粗如易拉罐般的陰莖已經半勃起在下體,熱血陣陣
湧往,囊蛋長垂,帶著微彎的弧度,揚揚欲起的正對著前面宮菲花黑黑的下體。
宮菲花向我挪了一小步,她的嘴角在笑,她的手握住了我粗黑的陰莖,用力
圈箍掂量了一番,說道:「我強姦了你,我就道歉!你也就不再欠我什麼了!」
她的媚眼一陣亂拋,淺笑嫣然,直勾勾的挑逗我,不停的擼弄我下體管圓圓
的長物,嘴裡帶著輕浪浪的淫聲,說道:「哦……哦……好大,好黑,真長,有
這東西什麼女人你都征服得了了!」
她更靠近了我,陰毛幾欲和龜頭接觸,一股陰道特有的騷味飄出,直竄鼻腔,
我心神為之一震,心悸又心跳的感覺掠過全身,有如過電般,一股急劇升起的欲
望堵往心頭。我他媽的王八蛋,這個女人竟然想強姦我,這個想強姦我的女人,
我還不搞死她!我靠,搞死她,搞死她!
我大吼一聲,如餓虎般撲倒了赤條條的宮菲花,高抬起兩條黑絲大腿,把陰
莖插進了她早已氾濫成災的陰道裡,熱熱的潮流包圍著粗硬的陰莖,好舒服啊,
好舒服,抽插是急速的,迫切的,是狠狠的,撲哧撲哧的聲音和嘎吱嘎吱的床搖
聲相映成趣,宮菲花啊啊的叫床聲是放浪的,徹底的,興奮的,她時而緊閉著雙
眼,攥著拳頭抵禦我猛烈的進攻,時而睜大眼睛看著如蠻牛般壓在她身上的我,
眼睛裡掠過狡黠和伎倆得逞的一絲得意之光。
毫無疑問,我又中了宮菲花的奸計了,這個喜歡野蠻男人的女人,喜歡發怒
的我,喜歡我被怒火燒過後對她的暴干,那種狂暴和強幹更徹底,更野蠻,也更
能滿足宮菲花的心,這個淫蕩而又下賤的女人,也許只有強壯的男人才可以征服,
只有把她幹得爬不起來才能讓她屈服。
從她那方面來說,我越迷戀她的身體,她就越安全,無論是不是她的本意,
她都必須向我示好,她現在示好的方式就是激怒我進入她的身體,滿足男人征服
女人的驕傲感和霸道感,她真的很瞭解男人。
我毫不客氣的對待她,狠狠的甩她巴掌,打得她嗷嗷叫,下體持續有力的進
入,一刻不停,我把她翻過來,跪爬如狗,狠狠的從後面進入,一邊抽打她豐彈
的肉臀,一邊暴干;我把一條腿跨過她高高撅起的肥臀,伸到前面,按住她的頭
把大腳趾塞到她的口中,讓她吮吸,用腳狠踩她的臉,狠狠搓她的口鼻,用力踩
踏她,把她的臉踩進到床墊裡,一踩再踩,讓她發出的嗷嗷的叫聲。她娘的,想
強姦老子,老子不干死你!
我把她從床上抱下來,拉開窗簾,將她按到落地玻璃的窗前,把她兩隻手向
上伸直擺好,抬起一條黑絲大腿,從後面幹她。
窗外天已大亮,樓下川流不息的人群熙熙攘攘,來來往往的車子不時傳來幾
聲刺耳的喇叭聲,屋內的我狂插暴干,宮菲花哼哼的浪叫聲持續著,我們看著窗
外的人群,漠不關心,心中只有絞纏在一起,體液淋漓的生殖器,還有從那裡升
騰而起的無限快感,欲死欲仙。人的獸性此時此刻佔據了我和她,只有瘋狂,再
瘋狂,和更瘋狂。
我讓宮菲花向前彎著身子,兩條黑絲腳A字分開,挪過兩邊的單人沙發,我
站到上面,從上往下,紮著馬步插她的肛門,緊窄的肉洞催動我用盡全力的抽插,
劇烈的活塞運動,令宮菲花發出的浪叫更為驚人;我彎身貼在她光滑的背脊上,
用手回掰她的頭,手摀住她的嘴,從那裡發出的聲音轉成低沉的嗚咽,似痛苦又
似極爽,胸下兩個懸垂的巨乳像兩個晃蕩的沙包一般,隨著抽插不停的晃動,發
出啪啪有如拍手的聲音。
對面是高檔寫字樓的辦公區,裡面有人在往來,有人在駐窗往外望,不知道
他們是否看到了我和宮菲花正在他們對面幹著男女間最苟且的淫事,我想像著被
他們看見,想像著他們或瞠目結舌,或羨慕嫉妒,或鄙夷噁心唾口的種種表情,
無論哪一種都讓我刺激到了極點。
最隱秘的淫事被人觀看的確是一件很刺激的事,可恥的被暴露和被觀看,其
本身就是一種踐踏,跨越了倫理道德,人類才變態的認為能夠享受到更多的極樂,
人就是這樣一種虛偽的動物。
持續的暴干讓我感到了陰莖要發射的前兆,我從沙發上跳下來,宮菲花很明
事理的轉身蹲在我身前,我側著身子故意把陰莖完整的暴露在玻璃窗前,一邊瞄
著對面的辦公樓,一邊將陰莖送到宮菲花的面前,讓她手嘴並用,盡情的玩弄。
她托著兩個重重的卵蛋,小嘴用力的絞吸龜頭,一邊的幾根手指還不停的在
長長的陰莖上圈搓擼弄,令陰莖舒服異常。每刺激上一陣,她就吐出龜頭,仰頭
張嘴,伸出長長的舌頭,等待我的發射,如果我還沒發射,她又繼續絞吸,繼續
擼弄,繼續玩弄卵蛋,啜啜有聲的一口口吸我的陰莖,還把我的囊蛋吞到嘴裡,
溫軟的研磨。
我喜歡她嫻熟的口交技巧,喜歡她巨屌之下凌亂的頭髮,還有瘋狂的不知廉
恥為何物的狂亂表情。
我按住她的頭,把陰莖狠狠的在她嘴腔裡來回抽插,一條條長線的口水從口
腔裡掛落,又飛甩在地毯上,我發射了,喘著粗氣在她嘴腔裡發射了,一邊射一
邊把陰莖往外拉,龜頭露出紅潤的小嘴,一股濃重的精液正好噴至,直接掛到了
她的眼角上,接著又是一股,射向她吸扇的鼻孔,掛在鼻尖上,又是一股,準確
的湧進了她的嘴裡,白色的精液攤然的聚積在鮮紅的舌頭上,她合上嘴巴,把那
股精液吞嚥了下去,再把臉上的精液也刮到嘴裡,吞了下去,然後慢慢享用我陰
莖上還殘留的精液,一口一口的吃了個乾淨。
佈滿口水的陰莖精光四射,宮菲花緩緩的擼弄著,抬著頭淫淫的看我,額前
幾注白色的精液正從她已被汗水打濕的幾縷頭髮慢慢的滴落下去,她的背上和肩
上都是細密的汗水。
***********************************
PS:紅心和回復是我莫大的動力,希望大家不要吝嗇。
本想盡快結束宮菲花這條線,但是寫著寫著,又忍不住把她幹了一次了,我
保證下一章推進一些劇情。哎,有些人都有意見了不是。什麼都想寫,沒有規劃
是我的毛病!請大家給出良方,謝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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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2-10 15:49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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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我很吃驚
如果不是這次意外的侵犯事件,我也許和宮菲花八輩子也打不到一塊,她不
屑於我這樣的人,而我對她則冷然漠對,從先前的爭強鬥氣,到之後性的慾望驅
使我們不停的互相靠近,我們無法理清彼此之間的關係,只有在不停的交歡中尋
找還能相處下去的理由,否則留給我和她的除了尷尬還是尷尬,我們都不想這種
關係停止,因為一旦停止我們還能談什麼?無論是相視微笑,抑或再一番唇舌交
戰,終歸免不了尷尬。而這種尷尬會漾出更大的尷尬,因為這種尷尬包含著對這
之前種種行為的否定,這是我和她的自尊所不允許出現的。
我和她操了又操,像兩隻精力旺盛的野獸,除了操我們不知道還能幹什麼?
我們換著花樣的玩著,相互挖掘著彼此的身體,樂此不疲。
她知道我喜歡什麼,她用蟬薄的絲襪包住我的陰莖,握住陰莖的根部,將裹
皺在一團肉絲裡的陰莖含入嘴裡,細細的吮吸,舌頭在龜頭上打轉,隔著柔軟的
絲襪,陰莖在檀口裡勃起跳動,腔圓了她的小嘴,絲柔的質感從陰莖長桿掠過,
在龜頭處收束,一層薄絲,絹絹柔柔的裹住每一根神經末梢,細滑的感覺遁入口
交的快感裡,急速的傳遞到脊椎神經,湧往大腦,一種像吸了毒一樣的升騰感傳
來,身輕如燕,人如在雲端,飄飄欲仙。
她將絲襪往下扯了扯,把兩個卵蛋包住,將絲蛋含進嘴裡,嘖嘖有聲的吞吐
吸納,舌頭靈巧的撩動,手同時刷刷的擼弄著長長的陰莖,好一派巧思奇淫,她
的俏臉就在我的下體隨著起伏的動作,時隱時現。
囊蛋在口被研磨,套絲長莖被套弄,我想像不出還有什麼比得上這樣的絲襪
口交更刺激的?
我喜歡這樣的絲襪性交,喜歡這樣被絲襪裹住生殖器,即使沒有女人,只需
要有絲襪,再加一點念想,就能讓我無盡可能的接近女人柔軟的胴體,在爽爽的
絲感裡,細細體味女性的無限嬌柔,女人的性感盡入其中,在絲裡傳遞,在絲裡
輕訴,或入檀口,或進蜜穴,花蕊深處,粗硬與柔軟,竟如此的和諧。我不由的
輕歎:女人如絲,女人即絲。
那一天我們從早上一直操到華燈初上,即使我乏力到手腳發抖,套在深膚色
絲襪裡的陰莖還在宮菲花的陰道裡不停的抽插,捲纏陰莖的絲襪,已經被宮菲花
流溢的陰液打濕,顏色愈發加深,濕濕的裹貼著陰莖,柔柔的包纏,就是這若有
若無的絲套,讓宮菲花淋漓的蜜穴美味無比,每一次抽插都刷出一片氾濫的絲柔
快感,催動著陰莖不停的勃硬,勃硬,再勃硬,宮菲花的陰道也跟著熱了又熱,
愈來愈熱,水流了再流,下身一片災荒,災情非常嚴重。
我射了,裹著絲襪的陰莖射了,射在了宮菲花不斷抽搐的陰道深處,精液漫
過絲襪,湧入了軟肉橫纏,流汁冒液的陰道裡,精液一抽一抽的被送出,雙手撐
著沙發的宮菲花嬌喘吁吁,發出「啊……啊……」浪叫,一聲接一聲的回應我的
抽送,反捲纏握的陰道肉褶,力度驚人,這證明她和我一起達到了極致的高潮。
我喘著氣,奮力的把最後一股精液盡數送出,我的腳開始打抖,一種深度的
抽空感在大腦深處泛開,這是縱慾過度的反映,宮菲花的腳也在打抖,我們保持
這種後進式的性交姿勢已經有段時間了,接著她支持不住了,我也支持不住了,
我和她的生殖器還套在一起,卻雙雙跌坐在沙發邊上,半截陰莖被拔出在陰道外,
宮菲花也發出了一聲驚叫,她以為弄疼了我,急忙坐起,抬出陰道,卻不想把絲
襪留在了陰道裡,擋不住的白色精液湧出陰道,漫過深肉色的絲襪,滴滴答答的
落在地毯上。
宮菲花爬起身體,心急火燎的查看我的陰莖,嘴裡急急的說道:「是我不好,
弄疼你了嗎?我看看,是不是疼了?」
「沒事的,哪有這麼容易就搞壞了!」儘管是有點疼,但我還是說沒事。
宮菲花擺弄我的陰莖,翻囊查蛋,左查右看,見無甚大礙,用嘴巴吮吸乾淨
上面的精液,手在上面輕輕的套弄。
「還弄?你還想來啊?」我有點暈。
「沒有啦,我是怕弄疼你了,按摩按摩它而已!」宮菲花瞟著兩隻眼睛看我。
「沒事的,真的沒事!」幾欲再舉的陰莖傳來深度的疲累感,我知道我不能
再干了,再干要死人了。
「沒事就好--真的要被你搞死了!你要真還來,我直接跳樓死了算了。」
宮菲花放開我的陰莖,兩眼盈笑。
我已無力氣再答她,身體重重的靠著沙發,繼續喘氣。
宮菲花也累了,和我並排靠著,她抹了抹胸脯上的汗水,雙眼看著下體,一
團肉色絲襪正掛著白漿冒出在陰道外,非常之淫靡,她沒好氣的把那絲襪拉出,
陰道一陣翻動,帶出更大一股精液,稀里嘩啦又流了一地。
「給你!都是你幹的好事!」宮菲花一個抬手,把那手上的絲襪甩到我身上。
暈!我趕緊把那沾滿精液的絲襪又扔回去,絲襪扔到了宮菲花臉上。
「真噁心!」她一聲驚呼,絲襪接著被甩到了不遠處的地板上。半卷半展的
絲襪,在燈光下,散發出一片說不清道不明的淫蕩光芒。
就是那一根絲襪,沾滿了我和她歡愉之後的體液,無論是精液還是陰液,就
這樣無法分開的摻合在了一起,一如我和她的關係,無論我們再如何拒絕,如何
不堪,卻已經聯繫上了,即使這僅僅是一種純粹的炮友關係,一種干與被干的關
系,就是這種簡單而直接的關係,讓我和她感到了爽,感到了愉悅,還有什麼比
這更重要的嗎?除了性,其他的能簡則簡,這樣的關係不是很多男人想要的嗎?
多次,很多次的性交過後,我們再也幹不動的時候,我們都很安靜,我從來
不知道一個人安靜的時候更能能傳遞感情,我以前只知道戀愛是要談的,無談就
無戀,無戀也就無愛,男女情感在未成事之前,十有八九都是通過言語來傳遞,
也就是互相吹捧,溜鬚拍馬,送甜喂蜜,當兩個人都變成白癡的時候,自然而然
就水到渠成,就能合法或非法的操在一起了。
我和宮菲花遠遠談不上男女感情,至多是順著身體的意願亂搞在一起的男女
苟情,即便這苟情還很綿綿。
宮菲花靜靜的做她的事,她燒菜煮飯,洗衣打掃,她甚至還下去幫我拿了車
上的衣服回來洗乾淨了晾乾,她會做蛋糕,會做沙拉,她去超市買東西,她也不
問我要手機,也不趁著出去欲行逃離,總之她的安靜讓我有些難受,也搞不清楚
到底她是怎麼樣的一種狀況,她不說話,我也無話可說,這種平靜至少避免了我
和她之間的難堪,維持著一種誰說誰錯,一說就破的狀態。
她沒事做的時候,就會長時間的在客廳裡看電視,大多看的是電影,特別是
周星星無厘頭的電影,不時的我會聽到她發出的笑聲,而我則呆在她的書房裡聽
音樂,她有一套近乎絕配的老音響,是我眼中的極品,我喜歡這音響發出的聲音,
通透暖人,結像清晰,人聲豐滿,一首普通的歌曲都能聽出未曾聽過的韻味和細
節,讓人欲罷不能。
她想讓我操她的時候,就會來到我身邊,也不說話,就是看我,一直看我,
我一般是一曲未完之前,對她既不理睬也不說話,有時一曲太長,她就惱惱的把
音響開到最大,聲音將我都要震了起來,這時她會再把音響調回,繼續看我,兩
眼勾魂。
還有什麼話好說,我直接掏槍就幹她,如果正在放的是一曲節奏強烈的舞曲,
我就狂風暴雨般的一邊扇她耳光一邊的狠狠幹她,讓她嗷嗷叫,如果是一曲旋律
悠揚的抒情曲,我就緩進緩出,溫柔的干她早已冒泡的陰道,如果是一曲歡快饒
舌的電音說唱,我就隨意的玩弄她,用頭髮捲住陰莖操進她的嘴巴裡,或者將龜
頭頂在她的鼻孔上亂戳,把精液射進她的耳朵裡,將她的身體上上下下惡搞一番。
我和她這樣的狀況有三天了,距離我最後一次在她陰道裡射精已經又過了三
天。我知道已經到了該離開的時候,好幾次她都想讓我內射了她,但我堅持不射
在裡面,她有些失望,很明顯她對我這個性友產生了不捨,看著自己的玩具決意
要離開,有些失望那是必然,真是始料未及。
這天早上,宮菲花穿著一雙肉色的絲襪和我在客廳的沙發上大戰。
操累了,她就躺在沙發上,用肉色勻然的絲足幫我腳交,時而腳尖夾著陰莖
上下套弄,時而腳掌相對來迴圈搓,時而一足提撩玩弄陰囊,一足卻踩壓按摩龜
頭,一雙蟬薄如玉的絲足玉腳將我的陰莖肆意玩了個夠,陰莖在絲足的溫柔鄉里
死去活來,欲死欲仙。
陰莖再也受不住這樣的溫柔伺候,終究免不了口吐白沫,在緊緊緊夾住的玉
足兩腳間,射出了一團團的精液,前面幾股直飛,掛到了肉色絲襪的蕾絲襪口上,
有一兩股順著白嫩的大腿內側往下掛流,更多的精液則射在了兩隻玉肉光滑的腳
背上。
我射了又射,精液很多,我夾著宮菲花的玉腳,往上緩推,順勢上卷的包皮
將先前射出的精液聚集到龜頭上,我抬起一隻絲腳,將龜頭上的精液盡數塗到足
心上,絲襪柔滑的質感竟又刺激了我,最後一股奮力射出的精液,射在腳弓上,
精液順著漂亮的足弓,劃出一道白色的流痕,自渾圓的絲足後跟滴落了下去。
當宮菲花起身,欲幫我口交舔精的時候,門外傳來了「篤篤」的敲門聲,我
和宮菲花面面相覷。
敲門聲繼續響起,宮菲花對我做了個禁聲的手勢。
敲門聲又響了一會,然後停止了。
正當我和宮菲花以為來人就此離去的時候,卻聽到一片稀里嘩啦的鑰匙開門
聲。
「雲清?!」宮菲花失聲叫道,「她有鑰匙。」
「快!」我和宮菲花已經來不及逃離客廳了,和她抱在一起,滾到了長沙發
的後面,還好我們的衣服都在臥室裡,不用收拾。
我壓著宮菲花,從長沙發和短沙發之間的一條小縫隙向外看去。
進來的是兩個人,一個正是上官雲清,另一個卻是我不認識的男人。
我已經有些時間沒見到上官雲清了,見到了她才發覺對她其實甚是想念。
她今天穿了一套做工精細,黑白閃光的格紋職業套裝,剪裁和收束恰到好處,
考究的袖口,深翻的V形領子露出裡面一抹亮鑽的底衣,及膝裙下薄薄的黑色絲
襪,將修長的雙腳暈染得出離的朦朧與神秘,一種誘惑自裙下呼呼欲出,煞是性
感,腳下一雙銀色密鑽的高跟鞋,鞋跟是黑色的,和套裙配合得渾然一體,精緻
而極具品位,一身裝扮既知性又不失一個高管的威儀。
男人也是一身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面料十分考究,精緻修剪的短頭髮,為
他平添了幾分氣宇軒昂的氣息,兩人一站在一起,令人不由得產生一種絕配的想
法,雖然他們的著裝顯得很職業化,但從兩人的表情看,那種親暱的舉動是怎麼
也掩飾不住的,特別是上官雲清看向那個男的,眼光裡竟微微透出一絲的羞澀,
配合她一個大經理的身份,一種別具一格的女人味很自然就散開來,風情萬種。
那男走到我和宮菲花對面的一張長沙發,仔細的查看一番,本就很乾淨的沙
發,他還是用紙巾細細的擦拭了一遍,擦完又將自己的手抹了一遍,這才領著上
官雲清坐到沙發上。他的手,修剪得很乾淨,手指修長,細皮嫩肉,一看便知是
養尊處優慣了的,看他連坐個沙發都要仔細擦拭,分明就是有潔癖。
潔癖男的也坐了下來,對上官雲清說道:「叫你別來,你還來,看看吃了個
閉門羹了吧!」
聲音中透著關懷,說話的口吻讓我認定這男的和上官雲清關係也不一般。
「是誰?」我在宮菲花耳邊輕輕的問。
「趙三強,她未婚夫。」宮菲花找到我的耳朵,更輕的答我。
原來如此,上官雲清的未婚夫,的確不愧人中龍鳳。以前聽說是在美國讀博
士,看來是臨近春節放了寒假回來了吧,回來了和未婚妻膩在一起也是理所當然,
只是我的心怎麼見到兩人的親暱樣,會有一絲隱痛呢?
先前我知道上官雲清並不是很愛他的未婚夫,看這情形,這兩人應該是最近
才你儂我儂的吧。想想這上官雲清也快三十了,也許她也不想等待了,既然她無
法照自己的意思選擇自己的真愛,那麼試著接受一個她能選擇的人也許就是最好
的選擇了。
人生總有無奈,對女人而言,為了等來那一份或許不一定會有的真愛,徒徒
空老了自己的青春,才真的是人生悲劇。那種為了愛,孤獨空守一生,蒼蒼白髮
只為求君一回首的苦戀情節還是留在小說裡的好,在現實中推而廣之,每個女人
就此空屄以待,那可真是關係到人類生死存亡的大事了,真不知道這有什麼好謳
歌的,那些個濫情的偽文人還是就此罷手吧,殊不知你們都是儈子手,你們在對
女人的青春、美貌、癡情下毒手,你們比誰都該死,死不足惜。
「我這不是心裡急嗎?公司高層都要翻天了,我只是想找菲花她商量一下,
誰知道她人一不見就是四五天了,我……我……這都沒主意了,她到底去了哪裡
了?公司現在的股票跌得一塌糊塗,你叫我怎麼辦啊……」上官雲清口氣有些急
切的說道。
「你要冷靜,當經理哪有你這樣的,你不冷靜下面的人還不跟你亂了啊。你
到底知不知道,為什麼你的妹妹要拋掉她手上的股份呢?她手上有百分之二十的
公司股票,可是價值上百億啊,她難道要把公司整垮了才罷休?她就是對你爸這
麼恨也不至於吧,公司也是有她媽媽的心血在裡面的,沒理由這麼糟蹋吧?」趙
三強將上官雲清摟在懷裡,輕輕的拍著她的肩膀說道。
看著那兩個樓在一起的俊男美女,我那沒道理的隱痛又來了。為什麼?是羨
慕他們嗎?還是恨雲清有主了?人家像大姐姐一樣的關心你,現在她感情有著落
了,應該高興才是啊?可我為什麼高興不起來呢?
上官雲清將頭靠近趙三強懷裡,說道:「我就是不知道她為什麼要拋股票,
我去找過她,她也不說。只是聽她身邊的人說她需要資金,目的就是收購天地偉
業地產公司的股票,取得公司的控制權,現在她已經找了一個專門的團隊幫她負
責收購的事情呢,看那架勢可不是玩玩而已了!」
上官雲清把一隻手也摟上了趙三強的脖子,抬著眼睛看他。我靠,很真夠親
熱的。
我下意識的也把宮菲花也攬進懷裡,上身赤裸的宮菲花,兩團乳房真夠軟的。
上官雲清繼續說:「具體是因為什麼原因幽蘭要收購王仁天的公司我就不知
道了。這王仁天雖說在生意場上老是和我們過不去,但那畢竟是生意,也沒必要
這樣赤裸裸的直接把人家給收購了吧,現在王仁天也像熱鍋上的螞蟻,還以為是
我們在幕後操縱的呢,對我們恨得咬牙,就差沒上門罵我們了。」
趙三強一邊聽,一邊思考,沉吟了片刻,幫上官雲清分析道:「照你這麼說
幽蘭這樣的舉動是有些洩憤的因素在裡面了?王仁天得罪她了嗎?得罪誰不好,
得罪她。你妹的性子是誰得罪她,她就十倍奉還,要不就不會恨你爸一直恨到現
在了。如果王仁天真得罪了她,那現在她拋股票,收購他的公司也就好理解了,
同時一併將你爸的公司也弄個雞犬不寧,這也是她所願意看到的吧。這樣一舉兩
得的事,她能幹得出。」
「我也是這樣認為的,只是這王仁天具體哪裡得罪她了,我也找過他,但是
他也一頭霧水,說不出道道來,也說他從未見過幽蘭,何來的過節?我今天就是
來找宮菲花問問她的看法的,也許她知道,誰想她竟也不在家--爸爸身體不好,
現在又為這事操心,我心疼啊……」上官雲清說到這的時候,焦急的心情溢於言
表。
「別急,別急,看你最近操勞得都憔悴了。事情會好起來的,辦法總會有的。」
趙三強安慰道。
這時我才注意到上官雲清的確憔悴了不少,眼圈有些微黑,最近睡眠應該不
怎麼好吧。好個許幽蘭,一出手就把一干人都弄得要發神經了,只是她這樣子是
為什麼呢?我是想不出。
這時懷裡的宮菲花對我露出一個很壞的笑,找到我的耳朵,輕輕說道:「都
是你幹得好事,都是你!原因就在你身上,你可知道?」
我訝然,用手指指了指自己,楞楞的瞪著宮菲花,搖了搖頭,意思是說:「
是我?不會吧,怎麼會是我?」
宮菲花用像吹氣一般的聲音在我耳邊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許幽蘭的
姦情。哼,照那許幽蘭的性子,王仁天惹你就跟惹了她一樣,她哪能把自己心愛
的人被人傷害的事就此輕輕揭過,看來你真的上了許幽蘭的心了,這下可熱鬧了。」
宮菲花接著又說了一句:「別怪我不提醒你,你死定了!死到硬了還要死!」
宮菲花一席話,真的擊中了我,難道這事真和我有關?我依稀記得那天我在
病床上,聽到許幽蘭和雪馨馨的對話,其中就有許幽蘭說過要把王仁天的公司給
買下來的話。是不是真說了這話,距離的日子有些遠了,我是不能肯定,但腦海
裡有了印象終究不會錯的。真的是我嗎?是我導致了許幽蘭做出了這一切嗎?
我很吃驚,很吃驚。
***********************************
大家說說是不是讓潔癖男將上官雲清給XXX了,你們的意見很重要,有人受
不了的趕快提出來!
許幽蘭將會很快見到。
PS:紅心和回復是我強大的助力!請大家不要吝嗇,讓我看到你們的支持!
謝謝!
***********************************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4-30 19:43 編輯
]
2012-4-20 16:58
#14
chlaa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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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清还是留给主角吧!洁癖男让他去死!呵呵!建议楼主增加点群交的剧情!增加以下陆游的故事!比如一起和孙靓的故事!最好还有和宫和上官一起群交的剧情!会比较刺激!
2012-4-23 17:21
#15
wxj19800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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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主角的小人物心态,很真实,不是那种种马文一样无敌,看起来没意思。
2012-4-24 12:41
#16
bighty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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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人物的艷遇】(第74章)[最新章節]
作者:出門帶刀不帶妞(cs6596119)
2012年/5月/8日發表於sis001
原創:出門帶刀不帶妞 sis001首發
***********************************
各位朋友,看到兄弟辛苦的份上請先給個紅心然後再繼續往下看吧!謝謝!
你們的紅心和回復永遠是我最好的鼓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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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黑屄有香
我一再的吃驚,內心卻被一腔升騰的柔情所攪動,不由的心生嚮往,一種對
許幽蘭的強烈嚮往。
我不知道精神是如何能夠游離於肉體與自己內心強烈的嚮往相擁抱的,這種
人類特有的精神機理不是我能討論和研究的,然而現在,此時此刻,即使我懷裡
還摟著一具誘惑至極的美女裸體,沙發上的雲清與潔癖男也纏綿在一起,潔癖男
帶著口水對雲清亂吻亂啄,形神極其猥瑣,但仍不能阻止我忘卻眼前的一切,將
精神遊離至不知名的遠方,渾然忘我的追隨那內心強烈的嚮往。
我的心一再的升騰,四周幻化若無,如夢中仙境……
許幽蘭清秀絕倫的面容飄然而至,在腦海裡漸聚漸顯,她帶著親切迷人的微
笑,悠悠而來,似乎還帶著輕輕的笑語,我聽不出她在說什麼,喃喃的低語,似
喜還嗔,有怨怪,有神揚,她的形象帶著人世間一切戀人的迷人要素,輕輕的擁
入我的懷裡,安靜的偎在我胸前,她長睫閃動,和我幸福的對視,她的髮梢輕輕
飛揚,一種登離感神然送出,我和她飄起,衣袂飄飄,如同飛仙,空寂裡只有我
和她,空寂裡就只有我和她,飄飄然然,你依我偎,飛東又飄西,在圍然啞暗的
空間裡,劃出一道道無可磨滅的仙蹤神跡,如神侶仙眷,有永恆而神聖的光在籠
罩……
我渾然忘我,忘我渾然,除了夢中仙境,我再無他念,即使肉體的感覺都嫌
多餘,就這樣讓我神遊下去吧,就這樣讓我沉迷於忘我的感覺中吧……身體且由
他,精神我引領。
我在出神,一再的出神……陰莖有小手在拉,柔軟的手,纖細的手,拉著,
擼著,扯著,陰莖被泡入一團溫軟,由他去吧。
陰莖在鬆軟的潮道裡抽送,一具身體掛在我身上在輕輕的呻吟,我仍在神遊,
渾然不覺身下的身子為誰,抽送的快感如隔身外,我一次次的進入又抽出,喘息
之中有指甲掐入後背,銳痛劃過,令我茫然四顧,懷中此女非她,卻也迷離動人,
我有疑卻無以聚神以辨,外邊沙發上,一對情慾男女已經交疊,親吻之聲嘖嘖,
男壓女身,翻亂的男手已扯開女衣,一隻如雪般晶瑩透明的玉乳跳出衣外,肉波
滾滾,一粒櫻桃嫣紅其上。
櫻桃被猥瑣的含入男口,一陣吸啜,身下女人迷亂的在推拒,「啊……不要
……不要……啊……啊……我不給……不給……啊……啊……酥死我了……好麻
……啊……啊……」
兩人滾成一團,一條黑絲大腿掛到了男人身上,緊緊的勾住了他的身子,水
鑽的高跟鞋高高揚起,捲入身下的裙子,露出一片暈在連褲黑絲裡的豐彈白肉,
女人的內褲是白色的,男人微側身子,一隻手伸了下去,嘩啦啦的翻擦那塊黑絲
美穴,他的嘴堵住了還在輕哼的玫紅小口,女人立時安靜,被擠著歪過一邊的肉
乳在身側輕輕晃蕩,上面帶著男人吮吸過的水光。
突然,耳根一陣刺痛,有人在咬我耳朵,我茫然的收回視向沙發的雙眼,懷
裡人輕語:「插我啊,插我……看什麼看,你那東西還要停在裡面多久?」因出
神,我竟不知什麼時候停止了抽插,長長的陰莖就這麼梗著埋在宮菲花的陰道裡
毫無作為,怪不得她出聲埋怨。
宮菲花陰道內的軟肉收縮著,正在一口口的吸裹著陰莖,我又動了起來,耳
邊輕吟又起,她的臉貼著我的臉,流淌的汗水流過臉頰,不知什麼時候,我和她
已經搞得出了汗。她手腳八纏,肉絲雙腳盤在我腰上,隨著抽插,絲襪也在摩擦,
絹然的質感令人神馳。
我抽插著,強健的手臂將宮菲花緊緊的摟在懷裡,我已回過神來,情慾又統
治了大腦,不做他想,我輕輕的抽插著宮菲花,她的花蕊在冒泡,她的絲腳在纏
繞,她的情慾在高漲。
當抽插變得順當,沙發上的兩人又有了新情況,上官雲清被潔癖男半拖著,
屁股拖出了沙發,及膝的裙子捲到了腰上,連褲襪的上緣都露了出來,上身的衣
服大敞,幾粒崩落的扣子滾在一邊,潔癖男已經不滿足上官雲清的半推半就了,
開始用強。
「三強,不要……不要這樣好嗎?我們……我們還沒成禮呢,我還不想……」
上官雲清帶著哀求,但口氣很不堅決。
潔癖男哪裡聽她的,手腳麻利的把上官雲清裡面那件薄薄的底衣刷的一下又
扯破了,衣上的水鑽散落了一地,「哎呦,三強,你住手啊。」上官雲清抱住胸
前,一邊的乳房其實已露在胸罩外,那裡擋得住。
「雲清妹子,我就依了我吧,反正都是我的人了,早點也沒關係,你就給了
我吧……我可等不及了。」
潔癖男不等上官雲清躲開,把她撲倒在沙發上。從我這個方向看去,看不見
上官雲清的臉,只見到兩條胡亂踢蹬的黑絲長腿,還有潔癖男叉開的兩腿中間,
圓滾滾的兩瓣扭動的屁股,中間月白色的真絲內褲深深的陷入,凹凸起伏的陰部
唇形就裹在一層橢圓形的黑色襪檔裡,若隱若現。
看到上官雲清這個樣子,我心裡一陣發緊,抽插又停了下來。是阻止,還是
繼續看?我很猶豫。
這時,手臂上被人掐了一下,很疼,宮菲花的聲音又來了,「你想什麼?人
家未婚夫婦要幹什麼不行!你難道還要出去壞人家好事啊?」
是啊,人家未婚夫婦要幹什麼是很自然的事,我能看看那是運氣,難道還要
壞人家好事不成?
身下的宮菲花緊緊的吊住了我,我不動,她自己就抬著屁股來回搞我陰莖。
還真是淫蕩到家了,只要有男人的生殖器,就能搞啊。我靠,干死她。
「三強,我不要……我怕……」沙發外,上官雲清的聲音很沒底氣,不知道
她是真的不要呢?還是真的怕了什麼?
「別怕!別怕!怕什麼?我們就要男婚女嫁了,現在磨合磨合,以後也省些
力氣。」潔癖男出聲安慰,聲音輕柔,一副所有男人沒得手之前的嘴臉,看得我
有些想嘔。我靠,原來男人沒得手之前都一副德性。
上官雲清已經被潔癖男按著歪到了一邊,兩隻圓滾滾的乳房,在他的手裡被
捏了個東倒西歪,肉波蕩漾,潔癖男的頭埋在乳溝中,啜來啜去,吸啜之聲響成
一片。
看著,我有些惱火,聽著,我也惱火,無論怎樣,我還是無名火起了。
好像發洩似的,我狠狠的幹著宮菲花,和她換了個姿勢,宮菲花側躺著,我
也挨著她背後側躺著,抬起一條肉絲大腿,陰莖從側後進入,雙手環在她胸前,
亂搓亂捏兩隻比上官雲清還大上一圈的乳房,手感肥軟,滿手柔滑。
我和宮菲花就這麼側躺著一邊看外邊,一邊生殖器搞在一起,這樣的姿勢能
讓我的手很方便的上下其身,無論是乳房,小腹,還有冒在生殖器外的陰毛,被
淫水打濕的陰蒂都能摸到,還是一個很省力的性交姿勢。
上官雲清和潔癖男嘴對嘴的又親在了一起,上官雲清露出的半張臉通紅,幾
縷頭髮散在額前,呈現出意亂情迷的狀態,潔癖男一邊對付上官雲清小嘴,一邊
叉著雙腳,解開褲帶,拉下拉鏈,將四角內褲和長褲褪到腿上,一根長長的陰莖
赫然吊出在胯下,呈勃硬狀態,粗而長硬,也很黑。
真是一根好屌,想必也是閱女無數了吧。
潔癖男飛快的換著兩隻手,將那陰莖弄得又長又硬,在光線下黝黑黝黑的。
懷中宮菲花看到巨物也禁不住發出一聲輕歎,她也被那粗大的男根吸引住了,
陰道一陣發緊,緊緊的夾著我的陰莖。我靠,這淫蕩女人,看到男人的巨物也如
此刺激?
潔癖男還在親著上官雲清,一隻手卻要扯開上官雲清的連褲絲襪,上官雲清
好像明白什麼似的,飛快的把那手撥開了,潔癖男的手又伸回來,又被上官雲清
拿開了,再來,被上官雲清擋住了,一手死死的護住絲襪,不准他動。
我靠,都這樣了,還拒絕個什麼勁啊,我心想。
這時我懷中的宮菲花卻不動了,看她表情,好像很緊張,緊張接下來要發生
的一幕,好像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因為緊張,宮菲花連我的陰莖滑出了陰道也
渾然不知。
果然,潔癖男對上官雲清的拒絕很是惱火,他掙開上官雲清,立起身子,嚷
道:「我告訴你,今天你不給我,也得給我……我就不信了,今天沒辦法干翻你!」
潔癖男又撲向上官雲清,兩人一陣慌亂的扭打,「不要了,三強,我怕……
我怕……」上官雲清見潔癖男真的要用強,也急了,聲音充滿了慌亂。
看著潔癖男把上官雲清在沙發上翻來滾去,我真想衝出去,但是現在赤身裸
體這個樣子,真衝出去,兩個都露出武器的男人還不把上官雲清給嚇死啊,而且,
又要作何解釋--無法解釋!
我出去不是,不出去也不是,懷中宮菲花還很專注的看著好戲,我那個氣啊,
狠狠的把陰莖向宮菲花的下體猛插,陰莖嗤啦的進入了一個很窄的洞裡,我靠,
巧不巧,竟然走後門了。
宮菲花果然發現下體有異,回頭看了我一眼,掐了我一把,意思是對我趁她
不注意搞她後門很不滿意,我才懶得理,直接插她,陰道裡流出的陰液隨著抽送
被帶進了肛門裡,很快那裡就潤滑了,我一陣猛攻,宮菲花呲牙咧嘴的忍著。
兩人繼續扭打,潔癖男長長的陰莖在胯下晃蕩著,兩粒大大的卵蛋也晃蕩著,
上官雲清則左滾右滾,但還是逃脫不了潔癖男,突然,上官雲清整個屁股被抬起,
潔癖男快速的把手伸到腰下,一把把連褲絲襪和內褲刷的一下都扯了下來,上官
雲清那塊閃著水光的大黑屄暴露了出來。
這是我第二次看到那張黑屄,第一次見時已經很震撼,再次見到仍免不了震
撼,它是如此的黑,黑得非常之醜陋,我不知道相對上官雲清身體完美的其他部
分,為什麼會擁有這樣一張黑得讓人難過的屄,黑得那樣的讓人心碎,唇肉殘然,
黑毛濃密,裂隙處也洞影深沉,難不成裡面也是黑的,噢,真讓人傷心欲絕。
潔癖男本已性慾勃漲,滿頭冒汗,扶著陰莖就要插進上官雲清的大黑屄,卻
突然發現了上官雲清下體的形態,他失聲的發出了大大的一聲「啊--」,本被
情慾燒紅的臉驟然變色,先是漲成幾欲成黑的深紫色,接著倏然變成煞白,眼睛
都綠了,我看到他下體的大黑卵,在極短的時間裡竟然也萎了下去,軟了,幾乎
縮成一個小棗。呃,不會就此陽痿了吧?
潔癖男再定睛看了看,一副難以置信,情何以堪的表情,他突然暴起,哇的
一聲,竟不顧下體還裸露著,稀里嘩啦的嘔吐了起來,一陣嘔吐物的酸臭味瞬間
充滿了整個房間。
潔癖男手腳發抖的提著褲子,還未及扣好皮帶,就已經兩腳發軟的匆匆奔門
而去,在臨到門口之前還跌了一跤,狼狽的爬了兩次才扶著門把,手腳哆嗦的開
了門,摔門而去。
房間裡瞬間安靜了,懷裡的宮菲花這時竟發出了很輕的抽泣,她把我的手用
力的咬在嘴裡,努力的控制著自己不放出聲來,但大滴大滴的淚水還是流了出來,
看到自己最親密的閨蜜受此打擊,她又怎麼不傷心呢?
此時的上官雲清已經被突發的一幕驚呆了,她顯然對自己大黑屄的殺傷力估
計不足,人癱在沙發上,兩眼呆滯,想必她現在也是頭腦一片空白。當上官雲清
從打擊中醒轉過來,她站起身子,側對著我的視線,及膝的裙子還卷在身上,黑
色的絲襪圓卷小腿,白色的內褲撐在兩腿間,淺黃色的陰道分泌物依稀可見,可
想而知,剛才她的情慾是如何的高漲,受此打擊,她的心也快碎了吧。
很快我和宮菲花聽到了上官雲清的抽泣聲,絕世秀靨上止不住的淚水刷刷的
流了下來,淚流滿面,她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擦著,雙肩聳動,傷心的容顏令
人動容,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私處,又悲從中來,淚水更快的又流了,輕輕的哭
泣變成低沉的嗚咽,直至泣不成聲。
她抽泣著,渾身無力的把連褲絲襪和內褲拉上,褪下腰上的裙子整理好,斜
紋的上裝扣子已經沒有,敞垮垮的勉強掩住了胸部,裡面的黑色底衣幾片殘布隱
約可見,她邁著疲軟的腳步進了衛生間,不久她出來了,臉上妝容做過了整理,
頭髮也重新整好,但紅紅的眼睛和哭過的痕跡仍然掩飾不住,她拿來拖把和掃帚,
將未婚夫的嘔吐物清掃乾淨。
她一定還沉浸在打擊中,心情無法自抑,對著我和宮菲花隱藏的沙發發了一
會兒呆,在淚水又要流出的時候,匆匆掩面離開了宮菲花的家。
上官雲清傷心的身影消失了,我的陰莖不知什麼時候也縮著滑出了宮菲花的
肛門,我和她已經沒有心情再繼續,默默的找回衣服,穿戴起來。
「你要有空就去安慰安慰雲清吧。」我說道。
「啊……哇……哇……哇哈哈……為什麼啊……為什麼……」宮菲花突然趴
在沙發上一陣亂捶,把一個抱枕奮力的甩到了一邊,「我可憐的妹子啊,為什麼
要遭這樣的罪呢?這樣極品的東西,為什麼男人不喜歡呢?男人都他媽不是好東
西!」宮菲花顯然被潔癖男厭惡的行為所激怒了,聲音很是激動。
「極品?」我疑惑的輕輕哼了一聲。
「什麼?難道你也厭惡雲清嗎?」宮菲花怒然的看著我。
「不……我沒有。」我趕緊回答。
「你不知道……難道你沒聞到嗎?雲清那個地方是黑了點,但是有種絕香,
一種只有她才會帶有的香氣。你沒聞到嗎?」
「香氣?」我嗅了嗅鼻子,房間果然飄著一縷縷淡淡的暗香,如果你不仔細
辨析幾乎會忽略掉,但一旦你注意你會終生難忘,那是一種很迷人的香,一種能
直擊心靈的香,有若處子幽香,卻集合了百花千草的香,芬芳泌人,熏撩人心。
我嗅了又嗅,我相信了,上天奪走人某樣東西的時候,定在別的地方給予補
償。上天給了上官雲清異於常人的黑,卻也給了她異於常人的香,我記起那天在
電梯裡和她初遇,她散發的迷人香氣,我以為是香水的味道,原來不曾想到竟是
那裡的味道,一個帶著私處芳香四處飄逸的美人,即使聞聞,亦是伊人嬌態,人
花疊合,夢幻迷離。
「你動心了嗎?」宮菲花在我仍在沉迷時,突然問道。
「呃……沒有……呃……我……」我努力的談化對那些香氣的迷戀神情,在
一個女人面前表現出對另外一個女人私處氣味的迷戀,也太尷尬了吧。
「如果你喜歡,你就成為他的男人吧!」宮菲花似乎有些幽怨,似乎又有些
傷心。
「我……」我看著宮菲花。
「她好可憐,難道你就不能嗎?你知不知道她其實也對你也是有心的,難道
你也嫌棄她嗎……嗚嗚……我可憐的妹子啊,這輩子難道就不能嘗嘗男人的味道
了嗎?嗚嗚……」宮菲花說著說著,竟也傷心的哭了。
「不是的……」我說道。
「不是什麼?你要還有心有肺,就替我把她也給收了吧,看剛才那樣,她這
門親事也黃了,這輩子想必也不想見男人了吧。」
「我……只是……只是她……她那麼的優秀,我哪裡配得上她……我是不敢
想啊。」
「我不管!無論你有多少女人,雲清也要算上,否則……哼,老娘就玩死你!」
我暈,搞個強姦,最後居然被威脅著要賣身了?
(字數:5371)
***********************************
根據大家的意見,權衡了良久,決定還是不要讓潔癖男給上了,否則口水都
要淹死我了!只是這樣寫了,大家是不是也受不了呢?後面還有一個女角,也要
被不是主角的人給上了,到時候決定不手軟了,提前預告,到時候別罵得太狠就
是了。大家猜猜是誰,猜對有獎!也許很快就能看到。
PS:紅心和回復是我強大的助力!請大家不要吝嗇,讓我看到你們的支持!
說實話,是你們的回復和紅心,讓我不睡覺的也要盡快寫出一章來。你們回復越
多,我越有要寫的衝動。這周我有點時間,希望看到大家的誠意。謝謝!
***********************************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5-18 15:11 編輯
]
2012-5-11 15:16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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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david59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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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又發現精彩好文一大篇,未及詳讀,只看了一點點就知其正點不容小覷,連忙回帖聊表支持之意,並期待全文之po出。感謝!
2012-5-14 15:38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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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6-9 13:18
#20
willy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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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貼文圖共享,真是一大功德!感恩!感謝!感激!!
2012-6-12 18:10
#21
chi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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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愛情是什麼?
作者:出門帶刀不帶妞
2012年/8月/2日 發表於SexInSex
原創:出門帶刀不帶妞
字數:6226
***********************************
各位朋友,請先給個紅心然後再繼續往下看把!不會讓你覺得紅心給得不值
得的!謝謝!
我終於從暗黑3中走出來了,很失望,這樣的遊戲可以稱得上是暴雪失敗的作
品了!花了幾天時間寫了一章,希望沒有浪費大家的時間!
***********************************
第七十五章 愛情是什麼?
愛情是什麼?我不知道。很多形形色色的人一直在試圖解釋這個問題,但都
沒有解釋清楚,無論是有文化或是沒文化的,無論是試圖用語言來解釋的,還是
已經用生命、用人生來解釋的,都解釋不清,即使現在已有的解釋,大多也無法
為大多數人所認同。愛情是形形色色的,多樣的,善變的,琢磨不透的,一人一
個的,主觀的,你說不過我,我也說不過你的,即使得到了,還有嚮往的,她的
概念是廣泛的,可以得到,卻無法說透,可以感覺到她的存在,卻無法準確的描
述,說不出規律,無跡可尋,也無保留經驗的必要,循著所謂的經驗尋找,只能
通往一個又一個錯誤,也無法有一個方案,通過實施這個方案,就能得到愛情。
她永遠籠罩在一層層的迷霧中,人們只能抱頭亂竄,衝進一個又一個的迷陣,碰
巧走對,遇到她的身影,那就是運氣,是三生有幸,是祖墳冒青煙。
但人們仍試圖解釋,試圖得出答案,很可惜,所有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勞,都
是吃力不討好,沒有誰真會去聽從別人的愛情經驗,一旦碰上,還是各做各的,
沒必要搭理誰,就按照自己的人生理解,該幹嘛就幹嘛,沒必要一定要討論得出
結論,在愛情光環的臨幸下,一切都是合理的,一切也都是不合理的,但誰也別
想笑誰。
我在一家酒吧裡喝著一種叫" 子彈" 的雞尾酒,幾杯下去,我頓時眩暈,我
不知道為什麼要喝這種烈且貴的酒,也許是想掩飾某種的無奈。
我記掛上官雲清,忘不了她傷心落淚的身影,在我眼裡她一向完美,那天遭
到如此待遇,傷心一定是難免的,她承擔了太多責任,為了家族甚至要犧牲自己
的愛情,即便如此,她仍努力的在不可能中尋找哪怕一絲半點的愛情,現在回想
起來,她在她未婚夫面前表現出的半推半就,欲與身相許,其實都是為尋找真愛
所做的努力,但老天還是把她最後的一絲希望都奪走了,毫不留情。由此可見獲
得一份愛情有多難。
作為朋友,我應該去安慰她,但仔細想想這樣的安慰無異於揭人隱私,傷口
上撒鹽,徒傷被安慰者的自尊。網絡小說裡遍佈這樣的情景,遇到佳麗被情傷,
主角趁機一陣安慰,渾手亂摸,狼狽不堪的佳麗最終總會手到擒來,投懷送抱,
從這個普遍被認可的獲美規律看,我喪失了一次絕佳的機會。我並不拒絕趁人之
危、偷偷摸摸的得手,只是也許、或許、大概我仍有一絲正大光明的硬氣,不屑
於這樣的手段,於是我還是罔身置外,任由她自我療傷好了,更何況開導排解這
樣的事情,宮菲花一定會幹,而且會幹得比我好。
我是和大劉一起來的,同行的還有她的女友丁可可,就是上次和紫月一起在
廣場跳舞的那個女孩,此時她正在一旁看著大劉一桿清台,把最後一個檯球收入
袋中,在她的歡呼聲中,和大劉對打的男子,從口袋中掏出幾張人民幣置在台上,
灰溜溜的走了。
我來的目的是找到紫月,以傳達上次許幽蘭說想見她的拜託,順便還清嫖資。
只是時辰尚早,她還未出動,讓我在胡思亂想中的等待甚是無聊。
我把最後一杯" 子彈" 喝乾了,吸了最後一口煙,把煙蒂摁滅在煙灰缸裡,
在口鼻還是亂煙紛紛的時候,趁著面紅耳熱之際,來到檯球桌前,拿起先前男子
留下的球桿,將大劉已經擺好的三角形球堆啪的一聲打散。
「哎呦,這不是送菜的嗎?怎麼玩可說好了,不許賴賬,現結現清。」大劉
一看我來玩,一陣的興奮,在這幫朋友裡,他球技最好,常把我們打得落花流水,
贏小錢無數,這其中又數我最菜。
菜是菜,但開戰前的唇舌互譏、宣戰一番還是必須的,大劉最後一句「小心
我把所有的球都打進你的洞裡,直接暴你的菊花!」惹得丁可可一陣大笑,他得
意的示意讓我一桿,讓我再繼續擊球。
我拉開蹩腳的架勢,在一片噓聲中,瞄準了1號球。
突然酒勁發作,那在袋口的球左晃右晃,從左眼晃到右眼,又從右眼晃到左
眼,球桿也跟著左右搖擺,滿眼躊躇,不知如何出桿,催促聲中,突然眼前一亮,
似有一道清晰的白光指引著我,一條清晰的球路豁然出現,不明就裡的我,在情
迷神晃之中果斷出手,球應聲而落,白色的主球呼呼有聲的在球壁上彈了七八個
來回,好幾次幾欲落袋,但最終還是停在2號球旁,一個絕佳的擊球位置上。
「狗屎運,再打啊!」大劉勾著丁可可的肩膀,對我不屑一顧。
我伸開雙臂舉著球桿,得意的吹了聲口哨,在這種朋友間注定要輸的球局裡,
能得意時且得意,如此才能有效的打擊球友的囂張氣焰,找回臉面,即使輸了也
能反辱相譏。贏得難看,和輸得精彩,在男人之間可是差別很大。
我輕易又把2號球收入囊中,主球鬼使神差的又滾到擊打3號球的刁鑽位置,
如此走位惹得在一旁閒看的幾個酒吧男一陣驚呼,我又把3號球擊入,主球再次
不多不少的走到擊打4號球的好位置,真是神了,只覺身體充沛的體力好似都化
成了精準的力量,我似乎也掌握了準確的訣竅,一改以前走位飄忽不定,球路粗
野,在袋口的球也能打飛的慘狀,脆脆的將好幾個球如大師出手般的擊落袋中。
「呀,敢情以前你是玩我的呀?」大劉一臉訝然,「深藏不露?什麼意思啊
你?」
「我也不知道啊,喝了酒打就是麻利,不知道怎麼了?哈哈……偶然,偶然
……」我得意的打哈哈。
我一桿到底,將檯面清了,接過大劉數好的鈔票,笑道:「第一次收錢的感
覺好極了。」
大劉大叫不服,恨恨的把球擺好,拉開架勢,如臨大敵,竭盡全力,檯面上
的球險情環出,好幾次幾乎崩盤,最終把球也清了,頭腦冒汗的叫我把錢還回給
他。
第三局我先出手,又是一個漂亮的清盤,錢再次回到我手中。
隱隱覺得我這檯球水平的猛然提高,和上次雪馨馨注射的藥有關,這小妮子
拿來的東西看來還真不簡單,雖然那東西帶來的莫名性慾常讓我狼狽不堪,大冷
天洗冷水澡,還讓我對宮菲花犯下了滔天淫罪,只是有此功效,不愧為神物!一
種意淫小說裡掉落深坑還經常獲寶的老套情節,巧不巧難道也讓我碰到了?
大劉還是不服,在大叫聲中,我們換玩飛鏢,這也是他的強項,幾個來回起
落,我一路直奔靶心的10環,將他打得鎩羽而歸,全場一片驚羨,在場一位自
詡的高手,不服氣的也躍然上場,要打擊我的銳氣,幾次平手過後,還是被我穩
定的飛擲,打得一點沒脾氣,和我連干幾大杯啤酒後,連聲說佩服佩服。
難道我也身負異能了?我在心裡嘀咕,感覺有些得瑟!
如果男人擺出趾高氣揚的一副屌樣,絕對迷死場上的MM,也會吸引一群不
認識的男人攏在周圍。在酒吧漸入佳境之際,我們那一桌已經聚攏了不少熱情的
男女,一群人云裡霧裡,在誰怕誰的大呼小叫裡,抽煙,喝酒,猜碼,搖骰盅。
我左右兩邊,一邊一個打扮時髦的九零後,和一個猜碼,另一個玩骰子,一
番輸贏往來,又是幾杯啤酒下肚,頭腦也暈暈然。
酒夠膽子壯,手也不老實的在兩個MM的大腿上摩挲,被MM裝腔作勢的拍
開了幾次,大手還是堅持深入,在鮮滑無比的大腿內側遊走,一邊的MM穿的是
薄稀若無的黑絲,另一邊則是暗格子紋的咖啡絲,質地非同一般,絲滑柔膩,滿
手溫軟,爽得心頭直打顫。
我得意洋洋,打情罵俏之際,頭直往兩個MM臉上蹭,眼睛直勾勾的窺入她
們的裙口,擁雪成峰的肉團,吹彈可破,每一根血管清清楚楚,一縷縷陌生的青
春肉體氣息混在酒精裡,往鼻孔裡竄,由不得我下體一陣陣的萌動,一種想通過
她們的肉體,彰顯自己另一方面過人能力的衝動繚繞在心頭,摁也摁不下去。
性慾其實在陌生的肉體面前更具衝動,是男人的都知道我在說什麼,那是我
們常常的幻想,幻想著在陌生女人面前表現自己能的一面,因為陌生才肆無忌憚,
才了無牽掛,才淋漓盡致,因為陌生才能將新鮮感推到極致,而新鮮感才是保持
性慾的原始動力,和愛情一樣,新鮮感一過,如火的激情總是過期不候!如果有
人認為勉強得來的性慾,勉強得來的愛情,那也是性慾,也是愛情,算我白說!
當我的手繼續深入,已經貼到兩女內褲邊緣,即將要試試最神秘處的手感時,
耳邊一聲叱起,「臭流氓!混蛋!」,緊接著一大杯啤酒撲面潑到我臉上,把我
澆了個落湯雞,我趕緊抹了一把,眼前一個憤怒的女人,不是許幽蘭是誰?
冰冷的啤酒把我從飄飄然中帶了回來,旁邊兩個女孩確不幹了,從轉椅上跳
了下來,當場就要和許幽蘭幹架,我抓住其中一個女孩的手臂,扯了回來,吼道:
「少管閒事,誰都不許動。」手上用勁,把那女孩掐得哇哇叫。
許幽蘭瞪了我一眼,快步走出酒吧。
我把那女孩推得差點就要滾到方桌下,不顧她們的咒罵,追了出去。
我一路奔跑追到了停車場,許幽蘭已經坐進紅色法拉利的駕駛室裡,我一個
箭步想拉開她的車門,但打不開,車子轟的啟動就要駛離,我飛快的躍到車頭,
伸開雙臂,攔住車子,叫道:「幽蘭,你聽我解釋,聽我解釋!」
車里許幽蘭冷冷的看著我,不置可否,看她沒有離開的意思,我又回到車門
旁,這回她搖下了車窗,我扶著車窗,喘著氣說道:「剛才……那都是逢場做戲,
男人都那樣,當不得真的,你……你生氣了?」
許幽蘭如蔥段般的幾根手指,輕輕的敲打著方向盤,眼裡充滿了不屑,「你
的閒事我懶得管,我剛才是看你不清醒,怕你被人欺負了,幫你醒醒腦,本想好
好敬你一杯的,誰想拿起酒杯才發現杯子太大了,一個手拿不穩,連你的頭髮都
給淋濕了,真是好心辦壞事,你不會跟我計較吧?我可是出於好心哦。」
敬我一杯?手拿不穩?明明就是拿酒潑我,還說做好事,強詞奪理如她,真
是無語了。
只是這氣怎麼也起不來。
「你沒生氣吧?沒生氣就好,我是怕你生氣。」我把頭髮上還淋漓的啤酒抹
了抹。
「你就這麼在乎我生氣啊?」許幽蘭口氣有些緩和。
看許幽蘭好像也沒那麼生氣了,我有些鬆了口氣,「你怎麼在這裡?」
「我打聽到紫月在這裡,所以就過來了,不過好像她不在。」許幽蘭看著我
擦啤酒,上半身也濕了,心情似是大爽,從車裡拿了一張紙巾遞給我。
我一怔,接過紙巾,把臉擦了一遍,說道:「我也是來找她的,你上次說要
見她,所以我過來看看她什麼時候有空,幫你約個時間。」
「據我所知,你出院也有一個星期了,怎麼現在才記得這件事,我還以為你
忘了呢,所以我就自己找了。」許幽蘭沒好氣的說道。
許幽蘭找紫月的事情,我還以為放一放也沒什麼,當下很不好意思,「我這
幾天發生了點事情,所以耽誤了。沒誤你的事吧?」
「她不在這裡,我要走了。」許幽蘭沒有應我話。
「我聽她朋友說,待會她會來。」我說。
這時身後有腳步聲,是大劉跟丁可可,他們一定是見我衝出來,也跟著出來
了。
丁可可挽著大劉的手臂,瞄了許幽蘭一眼,「誰啊?你馬子嗎?」
「他同學的女朋友,你別瞎說。」大劉上次見過許幽蘭。
「喲,挖牆角啊,挖到同學身上了,現在流行挖人妻,沒結婚的人就挖馬子,
我可沒說錯。沒想還是個富姐兒,這法拉利還是最新款的吧,真有錢!怪不得沒
結賬就跑單了,這樣的美女,可是等一百年也等不來。」丁可可刺了一句,繼續
打量車裡的許幽蘭。
我知道像丁可可這樣的人,對於許幽蘭這樣的富家女,天生就看不順眼,有
機會總免不了挖苦諷刺一番。
我剛想打個圓場的時候,丁可可的手機響了,喂喂的接了起來。
「你平時就和這樣的人來往啊,真沒素質!哼,我要走了。」許幽蘭也看不
順眼丁可可,放開車閘,準備離開。
一邊哼哼的丁可可,聽許幽蘭說她沒素質,轉過臉來對著許幽蘭:「你說誰
沒素質?」但電話裡肯定是要緊的事,讓她不能掛斷,繼續哼哼。
「紫月說要過來,你不等等了?」我提醒道。
「我沒有等人的習慣,你幫我約個時間好了。」
這時丁可可放下電話,對我說道:「不好了,紫月出事了,她說樓下有人守
著,她出不來,那些人正在往樓上一家一家的找她。要我想辦法,好像是王江濤
的人。」
「王江濤?他找她幹什麼?」我問道。
「不知道……不,好像,好像……」丁可可有些遲疑,最後還是說了,「好
像是和紫月懷孕的事有關吧。」
「懷孕?紫月懷孕了?」
「是的,紫月上周知道自己懷孕了,她想生下孩子,這事不知道怎麼被王江
濤知道了,他怕孩子是他的,逼著紫月一定要打掉,紫月不肯,王江濤就揚言要
殺了他,紫月就到處躲,這住的地方才搬去了兩天,就被王江濤找到了,看紫月
電話裡說的樣子,好像情況不妙。」丁可可簡要的把情況說了一遍,「我們過去
找她吧,看什麼情況。」
「上車吧!」說話的是許幽蘭,「我和你們一起去。」
「我有車。」我說。
「讓他開吧,他們前面帶路,你跟我後面一起,方便聯繫。」許幽蘭說道。
我把車鑰匙拋給大劉,上了許幽蘭的車。
又一次,我坐進了那輛紅色的法拉利裡,我又聞到了熟悉的香水味道,淡若
幽蘭,卻縷縷入心,仔細聞聞除了夢中熟悉的味道外,混入香氣裡的還有一股馥
齒清沁的冷香,帶著幾分如荷花濯池而出,香麝籠水的妖嬈芬香,只是這香…
…那分明不就是上官雲清私處的私香?我恍然大悟,再嗅了嗅,幾無二致,如果
說上官雲清那香更為馥郁,宛若絕色牡丹,那許幽蘭之香卻勝在淡遠悠長,清芳
如空谷幽蘭。
難不成許幽蘭那地方也清香如上官雲清?只是我這馬大哈,那天晚上只顧著
尋歡作樂竟也將此絕香給忽略了?嗷,好一個宛若蘭麝的香氣麗人,叫我如何捨
得放手?想到自己無意中又窺到許幽蘭一份隱私,心頭不禁大爽,身心籠在香氣
撩人的小小車子裡,不禁一片眼眩魂迷,臆想與衝動反覆的煎熬,心撲撲直跳,
和她彷彿又近了幾分。
許幽蘭專注的開著車,她定不曾想到旁邊之人已經意淫連連,在她的幽香裡
幾不能抑。問世上只需聞聞體香,就能讓男人幾乎崩精而射的美女能有幾個?而
眼前就有一人,我和她是如此之近……
今晚竟然有月色,清媚動人的揮灑著大地,車內的她,一襲蓮月色的鏤空長
罩裙,外裙淺青,裡裙月白,泛著皎月光華,長袖的袖口疏鏤成蓮葉狀,覆腕而
過,半露的玉指連帶袖子握在方向盤上,與談紅色的指甲相映成趣,光看那纖纖
然然的柔荑,就令人頓生憐惜。
循著車外明亮的路燈,我放低了身子,習慣性的往她的腳下望去,果不其然,
今晚的她穿的是一雙白色的絲襪,薄透幾若無,溫婉的腳踝柔和的凸起,一雙淺
口的白色高跟鞋,露出腳背一片白色的絲襪,束巧有致的根根玉趾半隱於鞋槽中,
我想像著那趾梢如何被白絲輕軟的呵護,又如何被置於一方鞋尖邊緣被漆成黑色,
鞋跟明晃晃金色的高跟鞋中,一種高貴迷人的氣息就這麼自自然然的散發出來,
柔軟的白絲就這麼完美的和高貴的革質貼合,好一雙催人興奮的高跟美腳啊!更
何況那絲襪也許還是帶著蕾絲的吊帶絲襪,兩根吊帶之間包裹著神秘私處的或許
是一件遮也遮不住的小小內褲,而那迷人的花蕊甚至還泛水有香,這一切的一切
怎不叫人淫思奇想,遐想連連?
人至賤,則意淫無敵。短短的幾分鐘內,我就將許幽蘭裡裡外外都意淫了一
遍,甚至印象中那晚車中完美的裸體也被連帶著拿出來意奸了好幾遍,下體漲得
不成樣子,渾身慾火纏身,幾不成抑,想像著根根輕巧的纖指攀上那粗碩的陽物,
紅撲撲的小嘴在龜頭上緩緩合攏,丁香小舌在馬眼上撩逗,一隻手還玩弄你大若
鵝蛋的沉睪,秀絕人寰的一貌容顏就這樣吸著你的巨物,或轉承或套弄,或輕切
或長舔,傾人傾城的美貌本已讓你炫目,再添一副巧思淫慾的迷亂神情,又怎不
叫人淫情靡意洶湧蕩漾,激爽連連。
我意淫,意淫,再意淫,一再的意淫。我的神思早已游離物質之外,滿腦都
是翩翩飛舞的許幽蘭,可恨的是我竟發出了高潮中才會有的一聲喘息聲,當我發
現的時候已經收不住了,暴漲的陰莖頂著劣質的牛仔褲,一陣發疼,一腔熱流幾
欲噴薄而出。
「你怎麼了?不舒服?」許幽蘭一定看到我神色不對,出聲詢問。
「啊……我……啊……」一語驚醒意淫中的我,竟張開結舌發不出音來,我
才發現剛才一陣神迷意亂,整個人幾乎就要鑽到座位下面,平躺的姿勢十分難看。
這樣深度的意淫,這般意淫到失態,更何況意淫的對象就近在咫尺,如我這般狼
狽的,這世上不會有幾人吧?
我慌亂的收拾醜態,才發現內褲已經濕了,黏黏的精液一抽抽的送出,我竟
然尿了一褲子的精液。
上次在山中路邊打瞌睡,就綺夢連連,而今天佳人在側,就幾乎意淫至死,
這許幽蘭不是我這輩子的情丸絕藥是什麼,沒有她我真的就會死了,我一定就會
死了!
我沒想到的是,就在今天晚上,我和她幾乎就要赴難共死了……
***********************************
PS:你的紅心和回復是我莫大的鼓勵!我一直在堅持,仍在堅持,希望這種堅
持能久一點!謝謝!再次感謝喜歡本文的所有人!
大家說要不要對許幽蘭下點毒手啊!悲劇就是把美好的東西打碎給人看,我很
不忍心的。
再說一句暗黑3很爛!雖然仍可一玩。
***********************************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8-8 10:13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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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8-3 13:54
#22
chendianh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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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持楼主果断下毒手,我也觉得悲剧才是美好
2012-8-9 12:34
#23
david59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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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呀!每幾天就來關注一下有沒更新,還是又失望了,有請大大煩勞一下,感激不盡。謝謝啦!
2012-8-17 11:37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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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8-20 13:11
#25
18v18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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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人物的豔遇】(除夕番外篇)
作者:出門帶刀不帶妞
2013-3-8
***********************************
本番外與原文無必然聯繫,純粹是與蛇導春節聯歡的產物,本文含蛇導辛勤貢獻
3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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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番外篇
冷風吹,刺骨寒。
我孤寂地走在空蕩蕩的大街上,四周靜寂無聲。
今天是大年三十,農曆的除夕,人們都回家團聚——一邊吃著年夜飯,一邊
看著CCTV的晚會去了,街道上只剩下我這種身處外地,無法回家。沒人要,
沒人疼的可憐蟲三兩隻在做著孤魂野鬼般的遊蕩事!
我繼續悲哀的遊蕩著,有家不能回——老爸老媽竟然蜜月旅遊去了!暴汗…
空守佳麗數位(卻無一人陪伴在身邊),此時這樣的孤寂心情又有幾人能體會?
人活到這個份上,真是太TMD慘了點!
大年夜了啊!唉……又是一個寂寞的大年夜!
唉……誰叫自己是一個小人物!
一年來的遭遇,本以為今年會不一樣?本以為農奴翻身做了主人,麻雀飛上
枝頭做了鳳凰,幾個有了親密肉體關係的女人怎麼也該爭著搶著來陪自己?!卻
沒想到,還是一球樣!還是一個渺小的沒人要,沒人疼的可憐蟲,還是無人正視
的小人物!
得!小人物不這樣還怎麼樣?正該如此!這就叫小人物的悲哀啊!
呵呵,自己的那幾個親密女人和好友啊!還真是夠意思!
方靜:趙波,對不起啊!公司有個年夜答謝晚會,脫不開身啊!初一,初一
一定陪你!
幽蘭:老公啊(還沒結婚,這樣叫很肉麻的)!家裡要一起過年啊!要不,
你來陪我吧!
雪馨馨:一起過大年夜?戰劑項目已經到了關鍵時刻,國家利益高於一切!
沒空!
孫倩: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請聽見「嗶」的一聲後留言……
紫月:最近剛換了電話,看來又在躲什麼麻煩了吧。
金妍茜:算了吧!想起她就想起老妖婆,倒胃口啊!
上官:這個不太好意思邀請啊!畢竟和自己曖昧是曖昧,關係什麼的沒有啊!
欣然:唉……好久沒音信了,不知道她過的還好不好?
陸美鳳:雪馨馨不來,她能來?
宮菲花:得了吧!這個女同來了能和自己幹嘛互相戳屁眼?惡……。
陸游:哥們,我回家過年了啊!年後再一起喝酒、聊天、泡馬子啊!年內就
各掃門前雪,自己有事自己解決啦!一定要非誠勿擾啊!
真他媽的XXOO……
定下心來仔細想想,這一年來認識的女人還真不少,可偏偏今晚一個也搞不
定!連個暖被窩的都沒有!
失敗啊!失敗到極點了!
得!還是自己過吧!
話說小人物就要有小人物的樣子——我自橫刀向天笑,留取丹青照汗青!
呸,呸,這都是什麼和什麼嗎!亂七八糟的!
自己過怎麼了,平凡就要有個平凡的樣,哥玩的是寂寞,要的就是孤獨!
今年還就自己一個人過了,誰來也不要(話說也沒誰要來!)!
甩了甩混亂到極點的腦袋,我點了根香煙,繼續遊蕩在這幾無人蹤的大街上
……
華燈初上,空氣裡飄蕩著年夜飯的香味,真香,這是幸福的味道,團圓的味
道。
*** *** *** ***
金碧輝煌宮殿般的別墅內——上官云清輕輕晃著手中的紅酒,一口一口慢慢
呷著。她一沾酒,臉上就飛起紅酡,眼睛也比平日裡水潤。只是現在眼波中含怨
帶幽,不知美人心中正恨著誰?
她獨自品酒,似乎有些寂寥,不時在沙發上變幻一下姿勢,一雙玉腿來回交
錯,黑色絲襪折出綢緞一般光滑的色澤來,綴滿水鑽的高跟鞋,一邊的鞋跟頂進
地毯裡,搭在上面的另一邊鞋尖上翹,閃爍的碎鑽如星似芒,流光溢彩,襯得鞋
槽裡的黑絲既雍容又華貴。偶一挺身間,胸前豐滿的乳峰幾乎將小西服裡月白色
的襯衣前襟頂裂,顫巍巍能夠攫取身旁所有男人的目光。(當然如果此時她身旁
有男人!)
她感到胸前遊走著一股若有若無的燥熱感,似乎是寂寞激起的某種渴望在慢
慢燃燒,寂寞裡的渴望真叫人難捱啊!
她幽幽嘆息一聲,手支在滑膩的腮上,仰起雪白的脖子,紅瀲瀲的小嘴噙了
一口深琥珀色的酒,緩緩嚥下,眼神變得愈發朦朧起來……
「好寂寞啊!」性感的唇中吐出一分惆悵,透明的玻璃杯口上留下一個火赤
赤的朱唇印。
大年夜,上官云清本該穿梭在家中熱鬧的聚會,可不知為什麼,她卻選擇孤
寂的留在自己的別墅中,一個人品著杯中紅酒,說不清楚,此刻她品的是酒,還
是寂寞。
老爸和老媽不和已經由來已久,她實在不想在兩人貌合神離中勉強過一個春
節,以身體不適推脫了家庭的聚會。
也不想見到那個令她失望的未婚夫,自己就一個人躲進了別墅裡,本來宮菲
花答應過來陪她,卻沒想放了自己鴿子。早知道找別人陪自己了……
上官幽怨著,心理狠狠的數落著宮菲花的不是。
時間還早,不行另找個人來陪自己吧?
找誰呢?
趙波?
不知為什麼,趙波的名字第一個出現在腦海……
哼,這個死趙波,大年夜也不知道來一個電話,在他心中人家真的就一點地
位都沒有嗎?
哼,他現在身邊肯定是鶯鶯燕燕一片,就是不知道是哪個罷了。
這個壞傢伙,真是可氣,就算自己比不上幽蘭、馨馨,難道連一個拜年的電
話都不能打一個嗎?
算了,不想他了!咒他今年倒霉到底!
(大街上,我「阿嚏」一聲,心理暗自奇怪:「我都夠倒霉了!這是誰還在
落井下石的咒我?」)
云清感到一陣心煩意亂,猛吞了一大口紅酒,酒精的熱度一下子湧入了體內,
身子火熱了起來,淡淡酥癢順著血液遊遍了周身,心底突的燃起了一團慾火……
慾火熾烈,逼的她一把扯開胸前的襯衣,崩的一粒紐扣飛著落入剛剛放在茶
幾上的紅酒杯裡,沒穿胸罩的一對淑乳彈晃晃的露了出來,她伸出一根蔥段似手
指,蘸了點紅酒,在紅紅的乳頭上塗抹……
突然她齜牙皺眉罵道:「這麼辣,難道82年的拉菲紅酒也兌工業酒精了麼!」
手指慢慢往下移,順著性感的身段一路下滑,直沒入了那迷人的黑森林……
在沾酒手指刺激下,紅豆上頓時生出一陣火辣辣的感覺,卻別有一番滋味,
她咬著牙揉了兩下,那地方就想法國蝸牛一般,微微吐出少許粘涎來。
她咬著嘴唇將手指伸到陰道里,去勾那粘滑的汁液,心中有些後悔在美甲上
鑲了水鑽,此刻刮的嫩肉有些微微發疼。然而挖了幾挖,裡面更加潤滑,那堅硬
水鑽被粘液裹著,砥礪間卻帶來了更大的刺激。
她伸直了脖子,兩條絲腿高高抬起,身子一頓一頓的挺動,黑絲腿也隨著擺
晃,鼻子中哼哼有聲,手指靈巧的挖著扣著——亮亮的水痕蜿蜒在薄薄的絲襪上。
突然她劇烈的顫抖起來,才發出半聲嬌哼,便咬緊了嘴唇,雙腿緊緊夾著手
掌,指頭卻痙攣般拚命扣動。
一股粘薄的液體噴薄而出,整個人深陷沙發裡,大口的喘著氣,先前兩條高
抬的絲腿,啪的一聲重重的磕在茶几上,激得大半杯的紅酒劇烈的晃蕩,好一會,
她才將手指拿到面前,只見春蔥般的手指上粘滿了白稠的漿液,帶著微微的泡沫
……
工業酒精中毒了!紅酒變春藥,藥性堪比「我愛一條柴」!心裡只有一個念
頭:男人,我要男人!
她看了一會,突然尖叫一聲,今天下午美甲上鑲嵌的七星水鑽,可現在卻孤
零零只剩下2顆,在同樣寂寞的閃著淫靡的冷光。
云清痴痴地看著眼前的手指,心中暗嘆:雖然撫慰了自己一番,但心底的寂
寞卻沒有減少分毫——還是寂寞啊!
情慾的暫時釋放,正如海浪撲打沙灘,一浪雖暫時退去,更大的浪頭卻正在
襲來。
上官云清心中愈加的煩悶,只覺得這屋裡的氣氛都要快被自己的情慾點燃了。
她再也不能忍受,站起身來,迫不及待的要去呼吸室外的清新空氣。
取過大衣,穿戴整齊,推開了別墅大門,搖曳著粉臀走了出去。
*** *** *** ***
街是新街,天色已晚不近黃昏,路是行人道不是小道,也沒有昏鴉!
然而站在來來往往的三兩人群之中,心中寂寞之感卻愈發強烈——幾個行人
面無表情的與我擦身而過,誰會來安慰我的寂寞?
心底感慨萬千:女人啊!需要你時你不來,不需要時卻總是圍在你身邊!上
帝啊!我從來沒有求過你,現在我求你,給我一個女人吧!誰都行,讓她來陪伴
我度過這個寂寞的大年夜!
心底乞求著,慢慢的我抬頭向前望去——啊!上官云清?
街是新街,天色已晚不近黃昏,路是行人道不是小道,也沒有昏鴉!
然而站在來來往往的三兩人群之中,心中寂寞之感卻愈發強烈——幾個行人
面無表情的與我擦身而過,誰會來安慰我的寂寞?
心底感慨萬千:男人啊!需要你時你不來,不需要時卻總是圍在你身邊!上
帝啊!我從來沒有求過你,現在我求你,給我一個男人吧!誰都行,讓他來陪伴
我度過這個寂寞的大年夜!
心底乞求著,慢慢的我抬頭向前望去——啊!趙波?
一個寂寞的大年夜,兩顆寂寞的心碰撞在一起,慾望的火花在升騰……
*** *** *** ***
真沒想到,在我最絕望的時刻,上帝把美人姐姐帶到了我身邊,這是天意?
還是緣分?
不管了,下面的雞巴告訴我,今晚就是她了,千萬不能錯過……
「呵,云清姐」(趙波)
「啊,趙波?」(上官云清)
「是我啊!真是沒想到能在這裡遇見你!」(太巧了)
「是……是啊。」(太巧了)
「怎麼?云清姐沒有去晚會嗎?」(她一個人啊?)
「沒……沒有,想一個人走走!你呢?沒有人陪著你嗎?」(他一個人啊?)
「沒……沒有,我沒人要啊!」(唉……)
「呵呵,不會吧,你趙大情聖沒人要?」(難得的機會啊,竊喜!)
「呵……」(尷尬)
「呵呵……」(尷尬)
「云清姐,這……這個現在咱倆都沒人陪,那……那可不可以帶著我走走?」
(答應啊!一定要答應!)
「這……這……好吧!」(呵呵,這下不寂寞了,有人陪了!)
「那咱們去哪?」(去我家,去我家!)
「去喝酒吧!」(去他家,去他家!)
「喝酒?好啊!可是今晚是大年夜,酒吧都歇業了。」(呵呵,酒我家有!)
「這……那你想辦法吧,反正我要喝酒!」(去他家好啊!)
「呵……要……要不去我家,我家還有些酒!」(帶她回家,一定要帶她回
家!)
「啊……好……好吧!可是趙波你可別誤會啊!別起什麼壞心啊!」(他終
於約我了,呵呵)
「不……不會的,就是喝酒,喝酒,你放一百二十個心,我要是對你有壞心,
天打五雷轟!」(不會才怪!)
說話間一道閃雷劈在了我的身邊!
「呵……」(他一定動了壞心思!呵呵!我喜歡!)
「呵……意外,意外!」(不會這麼神吧?)
「哼,你一定有壞心!」(先吊吊他!)
「沒有啊!我心清白的可比日月!」(不能承認!千萬不能承認!)
「那,那好吧!」(呵呵,終於可以正大光明的去他家裡了!)
「GOOD,那我帶路,這邊走。」(呵呵,終於把她騙回家了!)
「好,走吧。」(去了,去了!)
一番對話後,我帶著同樣寂寞的上官走向了回家的路上……
*** *** *** ***
果如我所想,寂寞的男女單獨共處一屋,那豈有不辦事的道理,幾下半推半
就之後,上官云清已經倒在沙發上,臉上盡呈慌張之色,卻抵不住心中渴望,長
管管的陰莖勃長在褲門外,被上官云清忙亂的幾次擼弄後,我插入了她的密穴裡,
哦,好熱,好多水啊。
(呵,才發現她竟沒穿內褲就來了,確是寂寞難耐了點吧!)
(我這樣是不是太隨便了吧,說喝酒還沒喝呢就……)
云清在身下喘息著,我的活兒在下面進進出出忙著,手伸進她的襯衣裡,「
你也沒穿內衣啊?」我呼道。
「我……我……」她臉色一片酡紅。(糟糕,沒穿內衣,也沒穿內褲,這不
是打著招牌找男人嗎?)
陰莖又硬了幾分,我緊一次快一次的日進密穴深處。(沒道理讓一個打著招
牌找男人的女人得不到滿足吧。)
云清臉紅是紅,卻嬌喘著享受我的每一次進入,暈然半閉的星眸哪裡還理會
我的驚呼,兩條高高盤在我腰上的黑絲腳,那緊盤的力度哪裡像是要推開我,只
是這……這密穴裡到底什麼東西,一粒粒的硬硬的,磕得讓人又麻又軟……
(他這東西好大啊,我的肉翻了,翻了,又翻了……唔唔……好舒服啊……
我要扣緊我的絲腳,扣緊一些,再扣緊一些,讓它再進來一些,再進來一些,嗷
……對對……進得更深了……真長啊,好長啊,夠長……)
我刷刷的抽插著,上官云清的陰道氾濫著潮熱的淫液,突然那幾粒到處亂竄
的什麼東西,其中一粒竟滑到了馬眼上,你要到哪也不要去那啊,這麼最敏感的
地方。
我欲擺脫那粒東西,把上官云清抱抬著半離開沙發,往上頂插她,她的雙手
順勢勾住了我的脖子,盤纏的絲襪雙腳也掛在了我的臂彎上,只是這這一頂,那
東西竟又進到了馬眼裡幾分,還有幾粒磨在龜頭下沿,很細滑,難道這屄還會分
泌肉砂?
(難道這屄長牙了嗎?被我操了個滿口碎?還好顆粒不是很大,可這疼還真
不好受,管她呢,繼續插。)
我一次一次的頂著上官云清,只是這顆粒物竟像是和我作對一般,在馬眼上
不離不棄的作弄我,搞得我酥麻難耐,我不得不把上官云清整個從沙發抱起來,
讓她呈V形的掛在我身上,V形底部豐軟肥厚、還滴著水的陰道和我的陰莖結合
在一起,我欲用這樣的姿勢將那顆粒物震落下來。
(唔唔……這……這傢伙好有力啊,掛著搞,掛著搞我……這……這還是我
的第一次吧……哎呀……高跟鞋要掉了……)
我挺腰拋著上官云清,不知道上官云清伸直在我身後的絲襪腳上的高跟鞋已
經提及到了腳尖上,隨著上下聳動的姿勢,正在搖晃著幾欲掉落。
她扣緊了我的脖子,一隻手去及那鞋子,想把它套回腳上,只是這樣一用勁,
下體陰道又箍緊了幾分,刷刷的十分受用,她繼續用力去夠那高跟鞋,陰道又一
次繃緊,那顆粒物被磨離了馬眼,卻在龜頭頂端來回的滑磨,那要人命的酥麻感
拚命地傳來,直叫我無法抵禦,我不得不大力的將上官云清高高拋起又落下,想
將那上面的顆粒物刷下來,上官云清發出嗷嗷的叫聲。
(嗷嗷……太大了,太深了,我要被幹爆了,干爆了……他怎麼這麼厲害啊
……又來了,又來了,又坐下了,到底了,到底了,啊,到底了……抽出來了,
空了,空了,再坐下……噢,好舒服啊……好充實啊……真強,很硬……)
「鞋……子……鞋子,鞋……鞋子……鞋……」上官云清被我爆幹著,嘴裡
竟叫著鞋子。
我回過頭過去,手上動作不停,幾下猛烈地拋起落下,只見一邊腳的高跟鞋
懸離了腳後跟,晃晃著,脫離了腳尖,啪啦的掉在地板上。一隻瑩然潤澤的黑絲
小腳帶著高潮緊繃的弧度掛在我身後,泛然深紅的腳趾裹在一層蟬薄的黑絲裡,
明然動人,一根粗細適中的金色腳鏈被黑絲服帖的裹在腳踝上,更添了幾分貴氣
的秀色。
什麼時候了還顧那高跟鞋。
也許是眼睛所見的性感黑絲刺激了我,還有那明麗動人的小巧絲腳,以及所
散發出的只有生長在富貴人家才有的富麗氣息,感染了我,而一想到這樣的美人
兒此時正在我的懷裡,她的美穴正被我粗鄙的大屌插了個結實,嘴裡還發出淫蕩
的叫聲,下體稀里嘩啦的流了一地的淫水,我又怎能抵禦得住這當中的刺激呢?
精液噴薄而出,身後的黑絲腳絞著往內勾緊了,我和她緊緊地抱在一起,幾
乎停止了呼吸。
懷中上官云清咬緊了牙,雙臂抱緊,舒縮的下體緊緊纏握著我長然挺硬,還
在兀自不停抽射的陰莖,陰道繃裹有力,伴兒間有微小的舒張也十分緊促,我甚
至能感受到那陰道也帶動著後門菊洞舒張開來,緊接著又收緊。
(啊……我死了……我丟了……高潮,好猛烈地高潮……水好多啊,我要箍
緊它,箍緊它,搞死它,搞死它……噢,我死了,不行了,真不行了……我的腳
要抽筋了,腳尖怎麼繃得這麼緊啊,啊……啊……血液流上來了,腳出汗了,那
絲真軟,裹得我好舒服啊……啊啊……我忍不住了,不要放屁……肛門開了,不
行,要收緊……收緊……又開了,收緊……收緊……喔喔……嗚嗚……我……我
一塌糊塗了,一塌糊塗了,我是壞女人,嗚嗚……我是壞女人……)
我把上官云清放回沙發上,雙臂累得一塌糊塗,長喘著氣,抽出了陰莖,幾
粒泡在白沫裡的鑽石樣的顆粒帖在陰莖上,閃著光。
我撿起一粒,放在眼睛很近的地方,「鑽石?鑽石!搞不懂你那屄裡面怎麼
會有鑽石啊,是鑽石嗎?」
我把那粒鑽石放到上官云清眼前,她也驚呼起來,「啊——」
「難道我今天日了一塊鑽石屄嗎?大過年的給我送鑽石也不要這麼送嘛!藏
哪不好,藏那裡,真夠隱秘的。」
「你才鑽石屄呢!」
上官云清一陣羞惱,伸手奪過我手裡的那粒水鑽,不想她下體一陣舒縮,幾
大股先前被射入的精液冒著泡的流了出來,帶出幾粒更璀璨的水鑽,浮掛在陰道
口外,其中一粒被黏黏的精液裹住了,懸掛在絞在一起的幾根陰毛的毛尖上,晶
瑩閃爍。
「還說不是鑽石屄,你看這是什麼?都流出來了,原來你那屄還會產鑽石啊。
我看看還有沒有。」
我伸手往那陰道里撩了撩,除了滿手的精液外再沒有了,「哦,原來還是限
量版。」
我把滿手的精液隨手抹在她的黑絲上,幾道漿然的精液掛在了小腿上,和黑
色的絲襪形成強烈的反差,繼續笑著問她:「你說,這什麼回事啊。」
「你……你……你……」上官云清一時語塞,說不出話來。
這時「咚咚」的敲門聲響起,有人來訪。(這是誰啊?誰來了?)
「誰啊。」我應了一句。
「是我啊。幽蘭!」(幽蘭?!)
沒搞錯,晚不來,早不來,偏偏剛辦完她姐姐,她就來了,我的奶奶啊。
我和上官云清一陣張慌失措,飛快的打掃戰場,拎著上官云清進到臥室裡,
左右掃射,除了個大衣櫃,真無處可藏了。
來不及多想,我打開衣櫃,不顧上官云清的抗議,把她塞了進去,上官云清
手裡拿著一隻高跟鞋,捲成一團擠在衣櫃裡,恨恨的說道:「我和你沒完!」
我把半勃起的陰莖壓回褲子裡,帶上衣櫃的門,整理了一下,匆匆出去把門
打開了。
門剛開,迫不及待的許幽蘭已經整個人撲進我的懷裡,「老公,我來陪你了,
想死我了……」
「老婆,我也想你……」我被抱了個結實。
溫香滿懷,異於上官云清的濃郁,許幽蘭更清淡,幽幽的就像一朵開在深谷
中的絕世蘭花一樣,我一邊抱,一邊快速的平復自己。
自從我和她成了男女朋友後,情到濃時,就與她老公老婆稱呼了,這是我和
她的小秘密,外人是聽不到的,現在這又糯又酥的稱呼聽到上官云清的耳朵裡,
肯定是肉麻異常了吧。
果然臥室裡傳來一陣異動,想那上官云清一定是咬碎了銀牙,正在詛咒我這
花心大蘿蔔吧,剛剛和她云雨一番,轉頭就又和她妹子夫妻卿卿我我,你儂我儂
了。
(死趙波,前陣子還說和我妹妹沒成呢,原是敷衍忽悠我,現在都老公老婆
了,看來我沒希望了,真是傷心啊……我才是那個倒貼沒人要的人啊,我怎麼這
麼賤啊,還躲在人家衣櫃裡……)
「什麼聲音?」這幽蘭也聽到了屋裡的聲響。
「老鼠吧,沒什麼聲音啊?」我慌忙解釋。
「老鼠?大冷的天會有老鼠嗎?」許幽蘭抬腳就要進臥室裡查看。
「冷天也有老鼠的,老鼠冬天不冬眠,肯定是老鼠。」我急著又解釋了一句。
(老鼠?老鼠?……我怎麼就成了老鼠,堂堂的一個集團總經理,上官家的
大小姐怎麼就成了老鼠了……嗚,嗚嗚……我成了老鼠了!有這麼漂亮的老鼠嗎?
你這死趙波也不睜大你的狗眼……有這麼大這麼漂亮的老鼠嗎?我跟你沒完!)
好像應景似的,突然從廚房裡竄出一隻老鼠,爬上窗檯上鑽出窗口,不見了。
我和許幽蘭都看到了,許幽蘭鬆了口氣,「原來真有老鼠啊,看來你該除除鼠害
了,這都成老鼠窩了。」
「一定一定,過完節我就買老鼠藥,毒死這些萬惡的老鼠。」我急忙應一句。
(毒死我?我先毒死你,誰老鼠了?)
「咦,這是什麼東西啊?誰的高跟鞋啊?」許幽蘭指著沙發邊上一隻側翻的
鑲滿水鑽的高跟鞋。
暈,剛才大戰的時候,上官云清掉落的高跟鞋竟忘記撿了,想必上官云清是
一腳深一腳淺的進了臥室的吧,怪不得衣櫃裡的上官云清手裡拿的是一隻高跟鞋。
「哇,好名貴的高跟鞋呢,今年意大利最新款的SergioRossi高
跟鞋?」許幽蘭已經把鞋子撿了起來,抬著眼詢問我。
這……怎麼解釋呢?心下一急,隨口說道:「哪裡什麼名牌了,地攤貨,山
寨的,幾十塊錢一雙而已。」
(你才穿地攤貨呢,那可是意大利訂購的,排了幾個月才排到的呢,價值四
千歐元!)
「山寨?不對,你看這做工,這皮質,這內裡,真的很考究啊,不像是山寨
啊,這年頭國人的山寨都達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了?」自幼就被一身名牌包圍的
許幽蘭哪有看不出鞋子真假的道理,不停的細辨著那隻高跟鞋。
越看越起疑,突然說道:「說,這高跟鞋是怎麼回事,是哪個女人的?說,
是不是哪個女人落在這裡的?」
「沒有啊,哪裡有人啊,這鞋真是地攤上買的,我這不是和那……那……什
麼……什麼……才……呃,才……呃……才」我支支吾吾,想矇混過去。
許幽蘭是誰啊,那聰慧勁,哪裡容得我矇混,「和那?那什麼?說啊,和那
什麼了?不會是和別的女人好了,就買雙鞋子送給她討人歡心吧?一看你就不是
什麼好東西,我瞎了眼了……」
討人歡心?這幾個字反倒提醒了我,連忙改了一副情真意切的表情對她說道:
「我發誓,絕對沒有和別的女人怎麼怎麼了,有了你,我哪敢啊,這鞋子是我買
來要送給你的。」
這睜眼說瞎話,臉不紅心不跳那是必須的。
(呃……呃……這……這男人怎麼睜眼說瞎話都說這麼動情啊,講假話都不
帶打草稿的嗎?哼……男人都不是好東西……死趙波,我的鞋子怎麼就不經我同
意就送人了?)
「送給我的?真的是送給我的?」許幽蘭狡黠的眸子盯著我。
我強裝鎮靜,「就是送你的,真是送你的,不是送你的我買來幹嘛。」
眼睛下意識的往其他地方瞟,覺得不妥,又飛快的和她雙眼對視,儘量的溫
柔。
要講假話,絕對不能避開對方的眼睛,這是說謊的要領。
「你就窮得買山寨版的鞋子送我?」許幽蘭有些氣結。
「不是山寨的,是真貨,是托個出國的朋友帶回來的。」索性就編到底吧。
「剛才還說是山寨的呢?」
「我這不是隨口開的玩笑嗎?怕我送的東西太貴,讓你以為不是偷就是搶的。」
「你可真有心,這高跟鞋人民幣要三四萬呢,你哪來這麼多錢啊?」許幽蘭
還是有點不相信。
我暈,小小一雙高跟鞋就要三四萬人民幣?叉你個大爺的,上官云清你就不
能穿個便宜點的,看我這謊圓的可夠吐血的。
「這個……這個……其實……其實是我那朋友說要送我禮物,我沒要,但他
一定要送,後來我想著,我也沒什麼想要的,就告訴他,要不幫我選樣東西送我
女朋友得了,所以他就送這鞋給我了,我也沒想會這麼貴。」
我一陣冒汗,這話不知道她可信得。
許幽蘭眼珠子咕嚕咕嚕的亂轉,似是難以相信,但話還說得過去,不在追問
鞋子的來源。
「那你說,這高跟鞋怎麼只有一隻啊?送我也送一隻高跟鞋?」許幽蘭抱著
手臂,手指掛高跟鞋繼續問我,「還有一隻呢?你不會說你那朋友就給了一隻吧。」
呃,這個……誰送人也不會送一隻高跟鞋啊。
當下汗珠子都冒上來了,突然,急中生智,我一拍腦袋,假裝像剛記起來一
般,走進臥室裡,半打開衣櫃的門。
黑暗中上官云清一雙明朗朗的眸子又氣又恨的瞪著我,死死地抓住手裡高跟
鞋不放。
我臉皮很厚的不理會她的生氣,用力的去搶那高跟鞋,一陣往來搶奪,最後
還是把那鞋子搶到手裡了,啪的一聲我又把上官云清關在黑暗裡了。
(呃……這爛人……還真把我的鞋子搶了去……氣死我了……不能流淚,不
能流淚……這……這眼淚怎麼就來了啊……嗚嗚,不活了……)
我把鞋子遞給許幽蘭,「還有一隻在衣櫃裡,這不剛才想找個包裝包好了就
給你送去……」
「老公,你真好,春節還想著給我送鞋子,這鞋子好漂亮,我喜歡。」許幽
蘭低頭看著手裡亮閃閃的高跟鞋,一副小女人的幸福樣。
想必她確是相信我說的話了吧,我長舒了一口氣。
「幫我穿上。」許幽蘭坐到沙發上,抬起一條腿。
剛才一番緊張,我根本就沒有注意今晚許幽蘭的打扮如此的迷人,酒紅色的
紅紗短裙,從裡到外疊了好幾層,越往外紗裙越短,造型像女芭蕾舞演員一貫穿
的裙子一樣,向外蓬展開來。
更奪我眼目的是腳上一雙高過膝蓋足到大腿中部的超長靴子,那大塊亮潤細
膩的皮革很快就阻滯了我的呼吸。
黑亮的長長靴筒將她那本已迷人的修長美腿緊緊包住了,塑長了小腿的比例,
翩然駐留於靴口,金屬做扣的一隻蝴蝶栩栩如生,似若不步履輕盈,它定然離去
一般,長長的金屬釘跟更讓那靴子平添了幾許銳利之色,好美的一雙靴子啊,我
有些愛不釋手。
「靴子太長了,我一個人難脫。」許幽蘭說道。
我忙俯下身子,將腿肚子上的拉鏈拉開,抱著腳踝,許幽蘭順勢一抽,長靴
脫下,一隻裹在薄近幾若無的黑絲裡的美腳,帶著靴子被捂熱的氣息,紛然呈現
眼前,我鼻血快流了,一陣急血猛攻,頭暈目炫,差點就要撲倒,手中長靴哐當
一聲,掉落地上。
許幽蘭似是剛才走了不少路,絲腳一經離靴,轉著腳踝活動了一番。親親…
…讓我親親……好美的絲腳啊,我幾欲心絕,心咚咚直跳!雖然中那絲襪控的毒
已深,但這樣見腳就親,見絲就按耐不住大啃也太唐突眼前的美人了吧。
我狠狠的摁下心中慾望,拾起一隻高跟鞋套上那媚動小巧的足尖上,若有若
無的黑絲包裹著蔥段般的幾根腳趾,鮮紅欲滴的趾甲隱沒鞋槽裡,我輕輕將鞋子
扣上纖美的黑絲腳後跟,不想這姐姐穿的鞋子尺寸竟也合適妹妹,不多一分也不
少一分,仿似是真真試穿過的,璀璨的鑽光,映襯著自小腿末梢一路馳援而來隆
起的性感腳背,腳背上拱起幾道骨痕,散夾著細微凸起的幾道青青腳額筋,似堪
盈盈一握,又似不堪一束的裹在一層似有若無的透薄黑絲裡,玉肌滲漏出黑絲,
光彩紛然。
好美的一隻美腳啊,我心智幾近迷失,想狂吻的念頭愈演愈烈。
我感到時間已經停滯,動作機械而僵硬,艱難的脫下另一邊的靴子,噴薄而
出的一股靴襪混合氣味,飄入鼻腔,深入肺腑,四肢百骸似有千萬雙絲襪在遊走,
在撫掠,我吭不出一聲,也動不得半分,急令我下體繃直,堅硬的勃起,舉著一
只高跟鞋,卻怎麼也套不上去。
這瑰麗動人的絲足,有若仙臨,又豈是我這凡夫俗子所能抵禦,急劇悸動的
心已經讓我忘卻身處何地,手中高跟鞋掉落,一把撲上了沙發上的美人,不顧許
幽蘭的一聲驚呼,我的大嘴親上了她呼成圓形的檀馥小口,清新的津液有若蘭香。
我捧著她的臉,在她細膩的脖頸上胡亂的又親又吻,衣領裡散發出的幽幽體
香,直叫我心醉神迷。
「老婆,我……我……忍不住了,給我……給我……」我嘴裡呼叫,下體長
硬如鐵。
我的聲音因心悸而顫抖,手忙腳亂的把她淺咖啡色的毛衣撩了上來,一隻手
鑽入罩杯裡,撫摸她柔軟的乳房,感受著她的氣息,柔軟的身子,先前入目的黑
絲玉足在腦海裡揮之不去,只有這樣貼近這黑絲的主人,我才覺得這絲是我的,
這襪是我的。
「老公……老公啊,別急啊……你……你弄疼我了……今晚……今晚我都是
你的,你要怎麼辦就怎麼辦,別這麼猴急嘛,人家來就是來給你的……我……就
是你的新年禮物……」
許幽蘭在我懷中掙扎,口吐蘭香的責備我的心急,動作裡透露出她的羞怯,
卻也表明了她的意願。
多好的人啊,過大年的,把自己當成新年禮物送給男朋友了。
我三下五除二的除盡了身上衣物,緊緊抱住她,她身著的衣物是那樣的柔軟,
一觸就知是上好的料子,原來大過年的,她也沒有忘記我。
「讓我好好愛愛你,好好愛你……」我心情激動。
我捨身而取襪,脫離了對許幽蘭的摟抱,往後仰倒,小腿腿面撐住沙發,把
那腳上無鞋的整條黑絲腿抱在懷裡,肌膚大面積和那黑絲親密接觸,柔軟的質感
傳來,要死的心都有了。
「老公,你想舔就舔了吧,這絲就是為你特意準備的,新的絲襪應該很好聞
吧。」許幽蘭出聲鼓勵,聲音裡透露出她是多麼希望能夠滿足我,遂我心願。多
好的可人兒啊!
我將那絲腳放在臉頰上摩擦著,絲絲潤滑,臉頰摩擦整條玉腿,得到了極大
的滿足,我嗅著腳掌,一直嗅到小腿上,嗅在膝彎下,我親吻著玉腿上的絲襪,
露舌長舔,稀里嘩啦,往來反覆,深深的呼吸著,不放過一絲一毫絲襪的美味。
我張口將那柔美的腳後跟靠入口中,下齒順著黑絲腳跟沿著彎月狀的足弓一
直刮到微翹的趾尖上,再往來一次,似要將那絲連同白淨的腳掌細屑刮入口中一
般,滿口無盡美味。
「呵……呵……呵呵……你弄癢我了,老公,哪有你這般玩人家腳的啊,牙
齒都要把那絲襪勾破了!」許幽蘭喘著氣,因癢癢直想把那腳收回去。
收不是真收,舔是真舔,我收齒用舌,又在那方彎彎足弓,巧拙如玉的足上
舔舐,一口把那五枚曖昧可愛,緊緊擠靠在一起的腳趾,連同覆蓋其上異於整個
絲襪色澤,半圓狀的加強巾襪尖,含進嘴裡。
一股襪香帶著蘭麝的玉肌之香充斥口腔,絹滑的絲襪,微嘟的前掌,層巒起
伏的腳趾,連帶微微的汗液,無論哪樣都叫我激爽連連,無法自抑,下體陰莖一
柱擎天,傲然挺起。
許幽蘭發出咯咯的笑聲,不知什麼時候她已經踢掉另一邊的高跟鞋,推倒了
我胯下的巨物,在肚皮上研磨,從根到梢,柔軟的絲襪在滑走,細膩的掌心只需
輕輕地按摩,我就幾乎不行了。
盤絡的青筋狂暴,馬眼幾滴黏液不可自抑的冒出,絲腳一收,彈性十足的陰
莖蹦然彈起,幾滴白漿飛甩了出去,落在薄絲腳掌上,劃出一道漿然的流痕,引
得許幽蘭又發出一陣咯咯的笑聲。
許幽蘭收回我嘴裡的絲腳,連同掛了漿的那隻絲腳,夾住我囊垂的卵蛋,時
而拋撩逗弄,時而踩壓研磨,我整個兒激靈靈十分振奮。
她蠕動著腳趾,細薄的黑絲爬上了管圓粗壯的莖桿,一個用力,堅挺非常的
陰莖竟未倒下,而是隨著推勢緊貼著絲腳來回的晃動,自我目測,那絲腳的長度
只及龜頭下沿,肉菇菇的龜頭整個露在趾尖之上,不想我這巨物竟長過了許幽蘭
的腳。
許幽蘭笑意滿滿,很舒服的靠著沙發,兩隻絲腳夾著我的巨擎來回的摩擦著。
當我望向她時,不知什麼時候她已經撩開了小小的三角內褲,幾根手指正在粉嘟
的肉豆上摩擦,粉紅色的陰唇隨著撥弄左右搖擺,中央一道細罅隙,涓涓的幾道
水痕已然長掛,她面色紅赤,小嘴微喘,無一不表明她的慾火在膨脹上升。
我又哪捨得這玉人兒得不到滿足?
我雙手握著絲腳,緊緊的夾著陰莖,手掌所及——溫軟的絲足;陰莖所觸—
—絲然動人的質感,陰莖勃起得更硬了。
我一個起身,隨著她一聲輕嚶,將胯下巨物插入了早已潮濕如澤的陰道里,
一陣急火猛攻,潮軟的嫩肉一陣猛翻,熱潮流水跌浪而來,懷中玉人唧唧哼哼的
呻吟著,黑絲腳順勢掛上我寬厚的背上,輕輕地甩動。
好美的絲腳,好美的玉穴,好美的一個玉人,也許期待插入太久,陰道蠕動
的勁道十分明顯,飢渴的索取著我的每一次進入,滿腔翻轉的肉芽,刷得整條陰
莖無所不舒,無所不服,插,插,插,再插,插,插,插插,插插插……
很快她就達到了極致的高潮,下體痙攣性的一陣抽搐,陰道一道又一道驚人
的纏裹傳來,我滿腔的精液噴薄而出,不留一滴的盡數射進潮道深處,為配合她
的高潮,我挺莖再深入了幾分,碩大的陰莖又勃硬幾分,腔圓了她的潮道,她嗚
嗚的啼咽起來,似是難敵這極致高潮的侵襲,舉起粉拳砸打在我結實的胸肌。
「恨你……恨你……我死了,死了,又死了,我又來了……都怪你……怪你
……」
正當許幽蘭呼喊還未停時,門外又響起了一陣敲門聲,暈,這又是誰啊?
「開門,趙波開門……我聽到裡面有人了。」雪馨馨的聲音。
我靠,這雪馨馨和許幽蘭兩冤家不會就這麼碰頭了吧?火星撞地球的還不把
這屋給掀了。
不行,趕緊躲,必須躲。
又是一陣手忙腳亂的打掃。
我把許幽蘭帶進臥室裡,這哪躲啊?不多想,直接把許幽蘭塞到床下,把高
跟鞋扔進床底。
許幽蘭撅著屁股,露著兩條絲襪小腳,小半個身子還在床外,似是不願意躲
進床底,我用力推了一把,你就給我進去吧,把床單放下,擋好。
出得客廳,我暈,兩隻高高的過膝長靴還擺在地上。
我提起兩隻靴子進到臥室,打開衣櫃的門,管她願不願意,把靴子塞到上官
云清的手裡。
(呃……這……怎麼高跟鞋變成長筒靴了?你個死趙波……)
上官云清剛想出言我這才發覺,身上衣服一件都沒穿呢,敲門聲更猛烈地傳
來,再不開門我看這房子可以拆了。
從沙發上順了個大毛巾往身下一裹,打開門來,一群女人蜂擁而入。
我傻了眼的站在當場,捉姦也不用這麼多人吧,囧……
(預知後事如何,請等明年春節,哈哈,大家新年快樂!)
2013-3-8 23:06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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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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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人物的艷遇】第七十六章:淺灣碼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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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沒和大家見面了,本想寫夠一萬再發,但還是忍不住發了。其實我很想
大家的,可惜本章無肉,也沒有什麼興奮點,下章吧,希望大家喜歡和支持!謝
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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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淺灣碼頭
許幽蘭的車子跟在吉普車後面,一直被帶到城郊結合部,大劉的車拐進了一
個院子,院子裡幾棟老舊的樓房,外牆烏黑,門窗殘破,呈現出一片破敗淒涼之
相。
我實在忍不住褲襠裡濕漉漉的感覺,在許幽蘭要將車開進院子之際,出聲叫
停了許幽蘭,從紙巾盒裡扯了幾張紙巾,不顧許幽蘭的疑惑,匆匆下車,躲到路
邊的一棵大樹後,解開皮帶,擦拭下體,神情和舉動十分猥瑣。
我坐回車上,這時大劉的吉普飛快的從院子裡駛了出來,他搖下車窗,對我
說道:「剛收到紫月短信,她被那幫人帶走了,地點好像是淺灣2號碼頭,我回
撥電話,電話忙音,怎麼也打不通,看來情況不妙,我和可可先過去,你們跟上。」
淺灣碼頭曾是N市的一個外海集裝箱碼頭,後因吞吐量太小,位置不佳,被
廢棄,不料卻成了不法商人暗度私貨的理想之地,雖經幾次嚴打,但風頭過後總
會死灰復燃,各種力量盤根錯節。這紫月被帶到那個地方,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不禁憂心忡忡起來。
許幽蘭轟著法拉利一路跟隨,偌大的碼頭,集裝箱林立,廢棄的高架吊車在
黑暗中森然佇立,寒風掠過,幾根鋼絲繩上失了顏色的紅布條颯颯作響,碼頭很
大,驅車轉了幾圈之後,大劉的吉普車也失了蹤影,碼頭很安靜,幾根歪歪斜斜
的高桿燈發出蒼白的燈光,我不禁打起了要返回的念頭,不是不擔心紫月,而是
在這是非之地,許幽蘭和我顯得太過單薄,安全起見,還是回去再作打算。
我剛想打個電話喚回大劉,許幽蘭已經將車子開到了一個廢棄廠區的圍牆外
,遠遠看到大劉開來的吉普車停在一側工廠的大門外,人卻不見了蹤影,這時兩
個黑黑的身影從廠區裡出來,循著車的燈光往我們這邊遠遠的望了望,然後跳吉
普車把車開進了廠區裡,我心下一驚,大劉不會出事了吧?我急忙撥打大劉的電
話,很快電話就被掐斷了,再打時電話已經關機。
我再打丁可可的電話,也是關機。出事了!我第一個念頭就是趕快走,許幽
蘭疑惑的說了句:「過去看看?」
還看個屁,很明顯他們肯定是被黑道上的人帶走了,那些人是我們能惹得起
的嗎?我說道:「趕快走,晚就來不及了,馬上報警,警察會來處理的。」
「沒這麼嚴重吧?別搞得像香港警匪片似的,有這麼恐怖嗎?」許幽蘭恥笑
我的膽小。
我不理會許幽蘭,撥打110,在電話即將接通的一剎那,手裡的電話被人
從車窗外奪走了,五六個不知道從哪裡鑽出來的黑影,把法拉利團團圍住,車門
被打開了,為首的一個人喝道:「下來!」
我暈,真他媽的碰上了綁匪了?我下了車,許幽蘭也被抓了出來,鉗抓的大
手把許幽蘭抓得哇哇叫。
我嬉皮笑臉的和那為首的打個哈哈,「大哥,您這是什麼了,我們只是來看
看風景,沒這麼大排場吧?你看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們馬上走還不行嗎?」
我話音剛落,為首的傢伙一個眼神,身後一人揚起棍棒,一記準確的悶棍敲
中我後腦勺,無法抵禦的劇痛從頭部傳來,我直接暈了過去,倒下的一瞬間看到
許幽蘭張得大大的小嘴,一臉的難以置信。
此後的一切就像是電影裡的情節,我被一盆冷水潑醒了,頭腦欲裂,活動了
一下手腳,發現自己在一間小屋裡,被結實的反綁在一張椅子上,對面是同樣被
反綁的許幽蘭,嘴巴裡堵著一團白色的破布,驚恐萬狀的看著我。
我徹底回過神來,嚷嚷道:「放開我,放開我們!你們這是幹什麼?」
一個穿著黑衣的傢伙站在我面前,一個大耳光搧來,打得我頭暈眼花,眼冒
金星,本想接著嚷嚷,卻哪裡還嚷得出來,鹹腥的血流出了嘴角,嘴巴都被搧裂
了,我劇烈的搖擺,欲掙脫束縛,結實的粗繩勒進了肉裡,哪裡掙得了半分。
只好怒怒的看著他,他穿著一件黑色的M65美軍風衣,腳上一雙高幫軍靴。
「再喊就打死你!說,你們來這裡幹什麼?」黑衣人低沉的說道,兩道劍眉
豎著,目光如電,身材五短卻很壯實,一看就是當過兵的。
看著他眼熟,似是哪裡見過了,我挖空記憶,記起來了,他就是那天在上官
雲清書房裡見到的,王仁天身邊的那個黑衣人,真實的身份是不是王仁天的貼身
保鏢我不知道,但就是那個人。
「說,你們來幹什麼?」又是一個嘴巴子結結實實的搧來,我兩耳嗡嗡直響
,週遭的聲音變得很遙遠,對面的許幽蘭看我被打,搖著椅子想起身,又哪裡動
得半分。
「我認識你!」我盯著他。
「我知道。」他並不意外。
「說吧,你們來這裡幹什麼?」他搓著他那雙出奇大的手,「不要想著騙我
,不說實話,我再搧!」
「我們是來找一個朋友的。」我知道我遇到的絕對不是善茬子,想矇混過關
看來很難,而且想想自己並沒有什麼值得隱瞞的地方,還不如如實交代。
「誰!」
「她叫紫月!」
「為什麼?」
「只是想找她而已,朋友間的平常交往,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我看著他,
他也看著我,我說的是事實。
「未必吧!」他並不相信我的話,轉向許幽蘭。
「別動她,她什麼也不知道!」我沉聲說道,我最不能看到的是許幽蘭受半
點的傷害,即使是一個耳光,也會讓我怒火中燒。
「我們男人點,就我跟你,我知道的都會告訴你。」我的意思很明確,只要
不動許幽蘭,我什麼都告訴他。
「據我所知,你們找紫月不會是朋友間的交往這麼簡單吧。」他扭過頭來,
目光沉冷,讓人不敢拒絕。
「就是這麼簡單……」我話聲還沒落,一個更響的巴掌又搧來,我幾乎被那
一巴掌搧得背過氣去,好一會才喘過氣來。
許幽蘭這時蹬蹬的跳著椅子,滿眼惱怒,好像還噙著淚水,心急如焚的樣子。
黑衣人轉身,把塞在許幽蘭嘴裡的破布扯了出來,許幽蘭喘了幾口氣,怒道
:「放開我們,否則饒不了你,你可知道我是誰嗎?」
「知道,不就是上官家的二小姐嗎?那又怎麼樣呢?」黑衣人淡然答道。
「你……」許幽蘭對他的不以為意有些意外,「你難道不怕我們家把你給撕
了嗎?如果他們知道你這麼對我的話。」
「你最好老實交待找紫月幹什麼?否則今天誰也救不了你們。」黑衣人冷笑。
許幽蘭梗著脖子,眼睛看著別處,一副就是不說的樣子,黑衣人又笑了一聲
,「好,我不難為你。」
話音剛落,又是幾巴掌搧來,力道很足,夾著勁風,我一下子被打懵了,連
思想都要凝固的樣子,週身的一切感知彷彿已脫身而去,滿腦除了嗡嗡聲還是嗡
嗡聲,一口綿甜的血從喉嚨湧上來,我吐血了,臉幾乎被搧成了豬頭,眼睛也快
要睜不開了。
許幽蘭發出了尖叫,「別打了,別打他,他什麼都不知道!你要知道什麼我
都告訴你!」
「說!」
「是我要找紫月的,我找她主要是要問她一些關於我媽媽的事情,還有想讓
她轉讓她手上的股票。紫月的父親給她留了一筆股票,就是你們偉業地產的股票
,大概有10%。」許幽蘭很乾脆的和盤托出。
「為什麼?」
「為了收購王仁天的公司。」許幽蘭說道。
黑衣人看著許幽蘭,等待她的下文。
「我一直懷疑我媽媽的死和偉業地產有關,但我沒要辦法查到,所以只想著
通過這個辦法來查。」許幽蘭咬牙把最後的目的說了出來。
「還有嗎?據我聽到的,你收購的目的還是為了替某個人出頭的,這是我家
主子說的,是不是?」黑衣人問道。
許幽蘭頭低了下去,看著自己的腳尖,白色的高跟鞋上沾滿了黃色的塵土,
潔白的絲襪捋過幾道黑黑的塵印,臉上不自覺地有些微紅。
「是不是?」
「是。」她的聲音小得近無可聞,卻任是誰都聽到了。
「是他嗎?」黑衣人轉向我。
許幽蘭不置可否,昏暗的燈光下她的臉頰好像很紅。
「想不到你倒是對這小子挺上心的……」黑衣人踱了兩步,又突然轉身,
「但今晚你們如果壞我好事,誰也別想走……」
這時,突然屋子的門被打開了,闖進幾個人,兩個被綁住的人被推倒在地上
,是大劉和丁可可,大劉發出被弄疼的慘叫聲,幾個人緊接在他身上又狠狠踢了
幾腳,他再也叫不出聲來,像死豬一樣的發出低沉的哼哼聲。
進門的人中的一個說道:「三哥!交易取消了,沒有拿到貨。都是這兩個無
意中闖進來害的,當時我們正在點貨,被他們一攪,對方見風聲不對,就不再和
我們交易了。」
「取消了?」本來很沉穩的黑衣人,不禁失聲叫了出來,聲音有些震怒。
「他們都看到了!」黑衣人又問。
「……這……是的……他們……他們都……都看到了。」先前說話的那個一
個勁的點頭哈腰,一頭大汗。
黑衣人啪的一個耳光搧在他臉上,「混賬!叫你辦的好事。」
這時門又開了,進來一個人,竟是金妍茜,一身黑色的皮風衣,黑色的皮褲
收束在同樣黑色的長筒靴裡,噠噠的就衝到了黑衣人面前,「貨還沒到嗎?江濤
讓我來收貨的,貨拿到了沒有?」
「貨?我……我再去看看,他們應該還沒有走遠。」黑衣人急匆匆的走出小
屋。
這時金妍茜看到了我,一臉驚訝,再看到許幽蘭,更驚訝了,但她什麼也沒
說。
門突然又打開了,黑衣人閃出個半身,「你們幾個,把地上兩個處理了。」
「這兩個呢?」剛才為首的說道。
「等會再說。」黑衣人離開了。
那幾個人連拉帶拽的拖著大劉和丁可可離開了。
「處理了?」什麼意思?聽到這個詞不得不讓我考慮這個問題,難道電影裡
那些黑社會的暗語真的在這裡應驗了,電影裡的英雄,每每撞破了壞人的好事,
又被壞人制服的時候,「處理了!」這樣的台詞經常出現,那分明就是「把他幹
掉!」的意思。而我卻非英雄,無那絕境逃脫升天,化險為夷的本領,難道我今
晚要絕命於此?我有些不寒而怵起來。
「你們怎麼會在這裡?」留下的金妍茜對我說道。
無論金妍茜是怎麼會在這裡的,目前境遇下,能夠提供幫助就只有她了。
我簡要的說了今晚來到這裡的經過。金妍茜不禁眉頭緊蹙,特別是講到大劉
和丁可可無意中壞了一樁交易的事,她的眉頭蹙得更緊了。
金妍茜出門口張望了一番,然後回到我跟前,說道:「趙波,今晚你們真不
該來這裡,來這裡也不應該來到這個廠房,更不應該到處亂走,難道你不知道這
個淺灣碼頭是什麼地方嗎?」
我聽出金妍茜所說的嚴重性,問道:「你們交易了什麼,毒品?難道真把我
卡嚓了?」
「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金妍茜沒有理會我的問題。
「我知道,不就是交易幾條槍嗎?」在一旁的許幽蘭不屑一顧的說道。
「你知道了?」金妍茜叫了起來。
「這有什麼奇怪的。」許幽蘭不當一回事,說道:「在我們那個圈子裡,都
知道王江濤是個軍迷,偷偷摸摸的開了個地下靶場,專門搞一些武器來給那些圈
子裡的人玩的,前些日子有個追我的人還帶我去了,在裡面打了幾槍。我還不知
道,原來這些槍是這樣進來的。今晚,我知道了。」
「我那兩個朋友不會有事吧?」我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金妍茜沒有說話。
「金妍茜,求求你一定要想辦法救救他們,他們都是我的朋友,今晚的事是
他們無意中撞到了,我保證他們不會透露出去,我求求你一定要幫他們。」我說
道。
「求她有什麼用,她又做不了主。」許幽蘭哼了一聲,「他們能怎麼樣?難
道會把我們給殺了?你放心,有我在,他們不會把我們怎麼樣的。」
金妍茜冷笑說道:「是,你是上官家的小姐,你也許不會,但他呢?他可就
不一樣了。你自己想想吧,從這裡出去,開上幾個小時的船,就是公海,你說他
們會怎麼辦呢?」
說完,金妍茜不再理會我們,離開了小屋,我大聲叫她回頭,她還是有如沒
有聽到一般離開了。我暈,這小妮子見死不救,真把我和許幽蘭撂在這裡了?
屋裡出奇的安靜,我能聽到外面海浪的聲音,今晚有風,好像這會兒風又大
了。我看往對面的許幽蘭,身上髒了,衣服上好幾道黑黑的塵印很明顯,幾縷頭
發凌亂的散在額前,臉頰上有些淤青,可想而知剛才她也是經過一番掙扎的。
我看著她,她也望著我。
「你沒事吧。」我說道,與此同時,她也說道:「你疼嗎?」
我們都為我們的同聲相問感到好笑。
「不疼!」我艱難的露出一個微笑。
「你還笑?」
「剛才疼現在不疼了。」
「疼就疼了,還說不疼,臉都被打腫了。」
「沒事,只要你沒事,我就沒事。」其實我連說話都會疼,嘴角裂了。
「你真的擔心我嗎?剛才我看出來了。」許幽蘭目光裡蘊含著一絲的火花,
帶著她那與生俱來的誰也奪不走的驕傲。
「換誰都一樣,男人在女人面前總是愛逞強。」我說。
「只是為了逞強嗎?」她眼裡掠過一絲不快,還有很淺的失望。
「不是!」我很明確的告訴她,「我其實是個膽小鬼,很多時候都在逃避,
但剛才不是。」
「不是什麼?」
「不是逞強,是……是……擔心……真的擔心。」我聲音很小,卻突然覺得
沒必要這樣,大聲說道:「幹嘛一定要我說得這麼明白?」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許幽蘭吃吃的笑,接著說道:「你其實一直在逃避
我嗎?」
我不知道她會這麼一問,有些語塞,看著她,臉上的猶豫已讓她明然。
「我真有點失望。我就這麼不值得你主動嗎?」聲音裡帶著玩弄的幽怨。
我的心一下子怦怦直跳,原來她一直在等待我的主動。
「我……我……」我猶豫著,老半天才蹦出一句話:「我……我自我感覺並
不是什麼好人。所以……所以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我知道你不是好人,我說我不在意,你相信嗎?」
我看著她,沒有說話,雖然我和她都被五花大綁的綁在椅子上,但是心和心
之間卻在不停地碰撞,我不知道身處險境的我和她為什麼會有這樣一席對話,只
是聊聊幾句,卻已將我和她之間的種種解釋清楚。而她最後的一句幾乎已將的她
的心意表明,我還要逃避嗎?
是的,我一直在逃避,無論是有意還是無意,我在人群裡渺小得如同沒有,
在這個社會,有著成千上萬和我一樣的人,我們有如一個流水線上生產出來的,
隨時可以被替換掉的零件,我們太相似,相似到從出生到老死都基本一致,沒有
人會關心我們,缺了誰就找一個替上,照樣好使,別人是生活在光彩世界裡,我
們則是生存在城市的縫隙之間,一不小心就被捲入茫茫的人流中,再發不出一點
聲響,再冒不起一個氣泡,我們的夢想與慾望,永遠只能是夢想與慾望,除了在
腦海深處徒增傷感外,毫無辦法。
許幽蘭就是我的夢想與慾望,我從不相信有實現的可能,這是我逃避的原因
,即使我心存奮起的慾望,但那僅僅是心存而已,很多時候我更願意將與她的那
段經歷留存記憶中,在回憶時,在飄渺的幻想裡意淫意淫,以慰藉自己曾經擁有
一份與萬千零件不同的經歷。
許幽蘭就是我的女神,在她的光環下,我總感到窘迫,一個小人物的窘迫,
即使她真的垂青,於我也是不那麼的真實,我愣愣的看著她,她嘴角帶著一絲嫵
媚,這嫵媚還帶著一絲幸福感兒,鼓勵我那是真的,讓我相信那是真的,又是一
陣窘迫襲來,我張著嘴,卻什麼也吭不出來。
一陣稀里嘩啦的開門聲,打斷了我和許幽蘭的心靈交流,金妍茜快步的走到
我跟前,三下五除二的把我身上的繩子解開,接著幫許幽蘭解開,她說道:「你
們快走吧,你兩個朋友趁亂逃跑了,我們的人在追他們,你們也走吧。」
「突,突!」門外不遠的地方突然傳來兩聲沉悶的槍聲,我靠,追兩個平頭
老百姓也用不著動槍吧。
我當下不及細想,扶起許幽蘭就走,金妍茜喚住了我,「等等。」
她來到我跟前,從懷裡掏出一支手槍,帶著她的體溫塞到我手裡,說道:
「拿著,用著防身,這裡的人有武器,要是追你,就射他們,打死也沒問題,會
有人處理的。」
我定睛一看,手裡一把沉甸甸的意大利帕萊塔92F手槍,自小就是軍迷的
我哪有不認識,美軍的制式手槍,電影裡都被用爛了。但說到用槍來射人,我啪
的一聲還是把槍掉在地上了,引得金妍茜一陣鄙視。
她撿起手槍,塞回我手裡,掏出一把鑰匙給我,說道:「出門左拐,一直走
,在另外一個碼頭上有快艇,紅色的,你們坐著快走吧。」
說完金妍茜不容分說的把我和許幽蘭推出門外,門外的寒風襲來,打得我和
許幽蘭直哆嗦,來不及和金妍茜道別,拽著許幽蘭往左邊的碼頭狂奔,這一跑才
發覺,從這半回字形的這邊碼頭到另一邊碼頭有大幾百米遠,隱約望見一艘紅色
的快艇就停在那裡。
顧不了許多了,我們兩人加速快跑,跑了一兩百米,許幽蘭已經氣喘吁吁,
尖細的高跟鞋突突的撞擊著水泥地面,在黑夜裡甚是響亮,我皺了皺眉頭「把鞋
子脫了吧!聲音太響了。」
「哦」許幽蘭彎下腰把鞋子脫了,高跟鞋拎在手裡,我繼續抓著她向前跑,
許幽蘭潔白的絲腳踩在地上,很快就黑了,絲襪也破了,一根紅色的腳趾頭鑽出
了破洞處。
我們快速的穿過幾個集裝箱,眼前是一無遮攔的直道,突然對面赫然出現三
四條黑影,許幽蘭先前的腳步聲還是把他們給引來了,黑影看見我們,加快朝我
們奔來,嘴裡嚷嚷著「在那邊……那兔崽子想跑……給我站住!」
我和許幽蘭急急的剎住身勢,轉身回頭,不想另一頭的幾個黑影又堵住了退
路,手裡好像還揚著傢伙,我暈,這下死定了,我緊緊抓著許幽蘭的手,望了望
,兩側是黑黝黝的海水,隨著夜風拍打著碼頭,我們無路可走。
黑影越來越近,形勢危急,許幽蘭臉上滿是焦急之色,抓我的手都是汗,我
如熱鍋上的螞蟻,額頭上也掛出了汗水,望著游過去足有幾百米遠的遊艇,幾個
念頭如電光火石般的閃現,一咬牙,對許幽蘭說道:「你會游泳嗎?游過去!不
能被他們抓到了。」
許幽蘭點點頭,黑影追擊的腳步越來越清晰,來不及了,我抓著許幽蘭縱身
跳下了海裡……
剛一接觸海水,我立即意識到我犯了個大錯誤,在這寒冬的夜裡跳入寒冷的
海水,簡直是找死,極度的深寒傳來,我立馬被凍得幾乎背過氣去,耳邊是咕嚕
咕嚕的水泡聲,岸上的聲音越來越遠,似乎聽到幾聲咒罵聲,接著幾聲啾啾聲射
入水中,他們朝水裡開槍了。
我拽著許幽蘭鑽在海裡,抖著兩條腿潛游,腦袋萬萬不敢浮出水面,憑著感
覺猛的朝遊艇游去。冷,真冷,真冷啊,難道今晚老天要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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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沒寫,手好生,原來文章久不寫,也是會退化的,耽誤大家時間勿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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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人物的艷遇》第77-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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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涉及魔獸世界的內容,需要玩過魔獸且瞭解魔獸世界歷史的讀者才能理
解,如果不喜歡或者不知道的,可以跳過,不會影響小說的情節和內容。可能這
個夢對主角和許幽蘭有些隱喻的味道,但也不一定。涉及魔獸世界的內容,是我
的主觀臆造,並不完全反映魔獸世界的原本面貌。如亡靈是不會聖騎士技能的,
所以熱愛魔獸的讀者,對於我敘述中不實的內容,不要上綱上線,這只是我熱愛
魔獸的一個體現而已。我認為魔獸世界是我玩過的最好網游!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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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凍結的黎明
我不知道人在接近零度的海水裡能堅持多久,我奮力前游,起初許幽蘭還跟
著我的節奏游著,慢慢的她跟不上了,我抓住許幽蘭衝出海面,大口大口的吸氣,
她臉色蒼白,渾身不斷的發抖,她快不行了,為了防止她沉入水中,我抱住了她,
仰著身體往小艇游去,漆黑的海裡只有我和許幽蘭頭浮在水面上,刺骨的海水無
處不在,刺得我的皮膚陣陣發疼。
「堅持住!不要睡著了,一定要堅持住!」我在許幽蘭耳邊鼓勵她。
「我……咯咯……咯咯咯咯……我冷……咯咯咯咯……咯咯咯咯……」許幽
蘭的臉貼著我的後腦勺,身體抖得很厲害。
許幽蘭緊緊的抱著我,她的熱量在快速的流逝,我用力蹬腳,希望盡快到達
小艇,扭頭看了看前方,小艇還是那麼的遠。
時間過的很慢,我蹬了又蹬,一次又一次,漸漸地我感覺自己也快不行了,
雙腿傳來深度的疲累感,意識也逐漸出現了模糊,許幽蘭的身體在我懷裡漸漸僵
硬,我不停的和她說話,開始她還咯咯的答上隻字片語,後來她的頭垂了下去,
再無聲息,我心下大急,不得不用臉把她的頭托起。
許幽蘭緊閉著雙眼,呼吸微弱,一副瀕死之態。
茫茫大海裡,我能做的只是盡力的划水,我扯著許幽蘭胸部的衣服,讓她的
頭枕在胳膊上,側著身子拖著許幽蘭繼續前行,不知過了多久,在我的意志力幾
乎支撐不住,一心只想撲進深不見底的海裡好好睡上一覺的時候,我摸到了小艇
的船舷。
我奮力爬上小艇,用盡吃奶的力氣把許幽蘭拖到船上,我已經精疲力竭,一
屁股坐在甲板上,喘著粗氣,乾瞪著兩隻眼呆呆的看著許幽蘭,她兩條白絲長腿
掛在船舷外,海水索索的從腳後跟滴入海裡,我再無半點力氣將她挪動哪怕是一
絲半毫。
我連喘了十幾口大氣,稍稍恢復了一些體力,然後擺著重重的身子跪在許幽
蘭身邊,把她的翻過來,讓她俯著,拍拍她的背心,從她的嘴裡流出一些海水,
再把她翻過來,我手臂顫抖著捏住許幽蘭的鼻子,用嘴巴堵住了她的唇,往她的
嘴裡吹氣,她還有微弱的脈搏,我用力的按了按她的胸部,再吹氣,再按胸,直
到她有了微弱的呼吸聲。
我翻找小艇,想找到能夠蓋給許幽蘭取暖的東西,但除了幾把價值不菲的漁
具外,一無所獲,氣溫好像又下降了,許幽蘭這樣濕漉漉的暴露在寒冷的天氣裡
是不行的,我甚至有了要投降的念頭,但投降就一定能救得了許幽蘭嗎?我一咬
牙把外套脫了下來,將許幽蘭的兩條絲腳抬進艇裡,把外套蓋在她身上,我身上
只剩一件濕透了的羊毛衫了,海風吹來,冷得打了幾個寒戰。
我不再耽擱,解開小艇的繩索,將鑰匙插進開關裡,發動了小艇,這小艇除
了豪華一些外,和我常出海去玩的遊艇沒什麼兩樣,駕駛起來也沒有什麼不同,
我心急火燎的掉了個頭,衝出了碼頭,遊艇的聲音很大,岸上的人肯定聽到了,
我加大油門朝著城市的方向疾駛。
然而,照小艇的速度從淺灣碼頭到達N市至少要兩個小時,許幽蘭能堅持到
這麼久嗎?船速不斷地加快,撲面而來的風吹得我都麻木了,我都堅持不了,更
何況許幽蘭,我憂心忡忡,回頭望了一眼昏迷不醒的許幽蘭,一籌莫展。
我催動著發動機像瘋一樣的往前駕駛,幾乎被風吹成了一具僵硬的雕塑,心
中只有一個念頭,許幽蘭不能死,我死了,她也不能死。
但這樣的行駛哪怕十分鐘,又豈是我這肉身所能承受的,在我幾乎被凍著要
倒下,幾乎絕望的時候,我看到了一個模糊的長島,那是一個靠近白鏡湖原始森
林的長島,因屬於自然保護區,平日幾無人跡,我隱約見到島的某處有一絲模糊
的燈光,不能再這樣行駛下去了,否則我和許幽蘭都會死的。
我掉轉小艇,向那模糊的燈光撲去,海風更大了,在我耳邊呼呼作響,手腳
僵直麻木,鞋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蹬掉了,只剩下一邊腳的羊毛襪子,我頂著寒風,
就像迎著無邊無際的刀網,臉似乎不再是自己的,我的血液緩慢的流動著,心臟
好像越來越不想跳動,我隨時都有可能一頭紮在駕駛盤上不再醒來。
堅持,再堅持,頂住,再頂住!我終於看到了那燈光,是一盞照亮一張漁網
的小小漁燈,在我極度失望沒有人煙之際,一棟隱沒在灌叢中的黑黑的小屋,隨
著小艇向岸邊越逼越近逐漸顯露,顧不了許多了,我猛的催動小艇,衝破了那張
漁網,衝上了淤泥淺灘,轟喘的發動機奮力喘了幾聲後嘎然停止,四週一片寂靜。
我匆匆奔到船後,許幽蘭的臉已經凍成紫色,雙眼緊閉,唇色蒼白,氣若游
絲,必須採取復溫措施,否則她真的不行了。我艱難的把許幽蘭抗上肩上,踩著
沒膝高的淤泥一步一步的往小屋走去。
小屋木門緊鎖,我一腳把門踹開,一頭衝進黑不隆冬的屋裡,黑暗中只有一
張小床的輪廓,我把許幽蘭放在床上,四處摸索尋找光源,沒有電燈,在一張小
桌上發現了一盒火柴,緊張的擦了幾次才把火柴擦燃,將桌上的一盞油燈點燃,
屋子昏朦朦的亮了起來。
我回到許幽蘭身邊,探了一下她的額頭,冰冷如鐵,和死人幾無二致,我需
要熱水,熱水,我需要許幽蘭盡快回復體溫。
我四處翻找,一個暖水瓶裡有大半壺熱水,煤氣罐竟然沒煤氣了,點了幾次
點不著,生火燒水的想法只能暫時作罷,不能再等了。
我回到床邊,一咬牙把許幽蘭的裙子撕開,扒下胸罩,一雙完美的淑乳跳了
出來,在燈光下潔白如雪,我把吊襪帶連同白色的內褲,還有白色的絲襪一次性
的扒了個精光,玲瓏浮凸的胴體呈現,即使在這危急關頭,我仍被那攝人心神的
裸體所震懾,這人間怎會有如此完美的人體,每一分每一毫都宛若人世間最完美
的藝術品,令人倘佯流連,呼吸息止,即使神仙視見,也要嫉之妒之。
我把水瓶裡的水倒進臉盤裡,用毛巾擦拭許幽蘭,用力的擦拭她的臉,擦拭
她的胸,擦拭她的下體,擦拭她每一寸肌膚,直到肌膚泛出紅色,我拉過床上顏
色不明的棉被蓋好許幽蘭,拿過一個茶杯,倒進一些熱水,用嘴吹氣將水冷卻到
適宜的溫度,抬著許幽蘭想將水送進她的嘴裡,緊閉的嘴巴水怎麼也送不進去,
沒有勺子,我只好用手撬開她的嘴巴,一口一口的餵她,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我
無他念,只想著讓她盡快好起來,我深深的為許幽蘭的狀況而擔憂。
幾口熱水下去,許幽蘭臉上漸漸有了血色,我稍稍放下了心。
屋裡的溫度很低,我被凍得夠嗆,濕漉漉的衣服讓我感覺更冷了,我跳腳,
搓臉,搓手想讓自己暖和些,但無濟於事,必須盡快生火,我找到一把菜刀,把
屋子裡的幾張椅子,還有那張桌子劈了,在床鋪不遠處升了一堆火,把身上的衣
服脫了,赤條條的抱著兩條手臂在火堆旁邊取暖。
待身子好受些了,我打來一桶水,洗了洗地上的衣服,在火堆旁架了幾根棍
子,將衣服晾了上去,連同許幽蘭的裙子、絲襪、內褲,也一起擺了上去,當她
白色蕾絲內褲和我的內褲擺在一起的時候,一股無可名狀的柔情突然湧現,突如
其來的激動之情讓我幾不能抑,不禁想起和她去白鏡湖的那天晚上,我們的內褲
也晾在一起,我們也是一個昏迷不醒,一個在焦急的照顧對方,就在雨中小小的
車子裡。
那一夜曾引發了我無數幻想,無限柔情。
在我看來真正的愛總是從心存幻想開始的,雖然不能一概而論,但我仍偏激
的這麼認為,人類的幻想總是一錯再錯的彌補和過濾了缺陷,留下美好而光彩的
希望,不真切的幻想無疑是驅人去愛的成癮劑,人們不管所幻想的是否真實,只
管去愛,一味的相愛,在愛中人們只看到了美好,這讓幻想的偷襲頻頻得手,讓
人不自覺的沉醉於她編織的美夢中,即使一夢醒來,現實的陽光終將驅散層層迷
霧,但誰也不會在意破碎了一地的夢幻泡影,因為人們已經愛過。
我不知道我是否能經得起現實陽光的炙烤,也許我終為我曾經有過的幻想而
哀傷,即使這樣又有什麼關係呢?我總不能因那一絲的懼怕而親手將升起的一個
個幻想刺破,我不怕愛不會來臨,我懼怕再次遇到以往相同的愛情,那令人傷心
絕望的愛情,讓我的心碎著不堪回首。但既然已經過去,還是讓我誠惶誠恐的懷
揣著夢想小心翼翼的前行吧,因為再多的悲傷絕望也抵不住我追求愛情的決心。
我把濕了的香煙烤乾了,點著吸到嘴裡,一縷很不順透的苦澀煙味瀰漫在口
腔裡,隨著夜越來越深,天氣也越來越冷,火堆在寒氣籠罩下,散發著微弱的溫
暖,我後背被冷透了,打著哆嗦,雙手用力揉搓身體,嘴上叼著的香煙,長長地
煙灰隨著身體不可抑制的抖動,震落一地。冷,真冷,真冷啊。
我在屋內走來走去,添了幾根柴火,還是抵不住無孔不入的寒冷,對不住了
,我邁腳踏上小床,跨過躺在床上的許幽蘭,鑽進了另一邊的被窩裡。許幽蘭呼
吸均勻,恢復了血色的臉,帶著深度的疲倦,睡得很沉,我小心翼翼的合好被子
,不敢與許幽蘭哪怕有一絲一毫的肌膚接觸,即使這樣我仍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
全感和滿足感,許幽蘭散發的幽香沁人心脾,心曠神怡的同時,也讓我安定,在
很香的縷縷幽幽氣息中,一股沉沉的倦意越來越濃,最終奪走了我最後一絲清明……
不知過了多久,天空突然變成了暗紅色,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我迷糊著……
一曲美輪美央的旋律從天空掠過,黑暗的嗓音從大地深處席捲而來,渺遠的
希望,冰冷的死亡,徹骨的不甘,不屈的抗爭……不同的情緒交織,瞬間瀰漫了
整個時空,死因池的這首《凍結的黎明》在我耳邊響起,熟悉的旋律和歌詞讓我
熱血沸騰……
天使的羽毛落在我面前/ 帶著被黑色血玷污的痕跡/ 對於痛苦的變化感到麻
木/ 我哭了……/ 當魔鬼的軍隊征服了這大地/ 黑暗將摧毀一切/ 暴風已成往事
/ 黎明不再……
暴風雨肆虐著斯坦索姆,一對戀人的聲音傳來。
阿爾薩斯細小的聲音,帶著溫柔的請求輕喚道:「吉安娜,連你也要走嗎?」
吉安娜止步,卻沒有回頭:「對不起,阿爾薩斯……我也不能看著你這樣做。」
阿爾薩斯向前邁了一步,幾乎是含著淚水說道:「求求你,不要走,我需要
你。」
一道淚水從吉安娜臉上輕輕滑落,她仍沒有回頭,悲涼絕望的聲音緩緩流出:
「不,你不需要我,小提米死了,我們的兒子死了……我們再也不需要彼此了!」
吉安娜走出了城堡,風雨瞬間將她整個身影籠罩,一道接一道暴躁的閃電劈
下,瘦小的身體在雨中亮了又滅,滅了又亮,巨大的雨水並未減慢她決絕的腳步。
滾滾的雷聲襲來,震得古堡嗡嗡作響,阿爾薩斯無力的坐在椅子上,「小提
米是我兒子?他是我兒子……他死了,死了……他真的死了!」一把眼淚湧出眼
眶,流過他線條分明的臉……
盤旋的旋律仍揮之不去,充滿了憂傷的行進感……
深陷在這虛幻的世界中/ 這是我們反擊的機會了/ 將聖劍放入火中/ 我沉睡
的勇士/ 覺醒吧/ 我沉睡的勇士……/ 覺醒……/ 我沉睡的勇士……/ 當陰影籠
罩這蒼白的大地/ 太陽落下地平線/ 當這片大地淪陷/ 我聽見孩子們的哭泣/ 我
沉默的身影/ 我凍結的靈魂/ 這扇大門將會為我們的王而打開……
奧特蘭克山脈暴風雪已經持續了一個月,我和天災軍團遠征軍的戰鬥也持續
了一個月,今天,終於迎來了最終決戰。
「放棄吧,提米,阿爾薩斯已經死了,他不會讓你這麼做的,他已經找到了
屬於他的歸宿,這不是他的初衷,他曾經是保護人類的聖騎士。」我沉靜的對提
米說道,並沒有因面對黑壓壓望不到邊的天災軍團感到一絲的害怕。
漫天的風雪席捲而起,很快就把對峙的兩隻軍隊隱沒了大半。對面的天災亡
靈軍團,我曾是他們中的一員,但希爾瓦娜斯幫助我脫離了巫妖王的控制,現在
我為了我的女神而戰,我最親愛的幽蘭·弗丁,她是我的女神。
幽蘭·弗丁,當我是人類的時候,我和她相愛了,但我現在是一個亡靈,一
個全艾澤拉斯大陸所有人民都想消滅的亡靈,而她是人類大領主提裡奧·弗丁的
高貴女兒。
「不!」提米咆哮著,「你這個亡靈的叛徒,你錯了,這才是我父親阿爾薩
斯的心願,消滅你們這些無用的人類,包括你這個可恥的叛徒。我會擊敗你,你
痛苦的哀嚎,將是我狂野力量的最好證明!」。
提米狂妄的喊聲引起了全體亡靈將士們一陣躁動,震耳的呼喊聲,硬是將漫
天風雪的呼嘯聲生生壓了下去。
風再次捲起,蒼茫大地,一片肅殺。
「殺!」震天的衝殺聲響起,仗打到這個時候,說再多也是廢話。
我一騎絕塵沖在隊伍的最前面,對著提米·米奈希爾直撲了過去,他手中揮
舞著那把被修復了的霜之哀傷,那曾經是他父親阿爾薩斯使用過的,一把令人膽
寒的邪惡武器,明晃晃的劍身反射著大地的雪色光芒,充滿了恐怖的死亡的氣息。
骸骨戰馬急速的衝刺,和死亡戰馬交錯的一瞬間,我手中的埃辛諾斯雙刃與
霜之哀傷短兵相接,只一個照面,曾經伊利丹的神器,竟脆生生的斷了。
「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小小亡靈叛徒,也放光芒?」提米·米奈希爾獰笑著
策馬回身,又向我衝殺過來。
霜之哀傷從半空劃過,寒光四射的劍芒籠罩我的週身,「凜風衝擊!明年的
今天就是你的忌日。」提米·米奈希爾一出手就使出了他最強絕招,周圍的風雪
被帶動了起來,能量劇烈的波動,地動山搖,雪峰之上,大片大片的雪崩狂流而
下,瞬間淹沒了底下交戰的部隊。
我拋落手中僅餘的兩截斷刃,盯著急速接近的霜之哀傷,當劍刃揮到最高點,
我騰空而起,抽出身後背負的,那把一直藏在堅韌獸皮套子裡的灰燼使者,聖潔
的光芒掠過,瞬間風雪如幾乎停息了一般,萬丈光芒平地而起,直衝雲霄,我雙
手緊握著劍柄,狠狠地劈向霜之哀傷,「末日審判!你的末日來了。」我暴喝一
聲。
一直很囂張的提米·米奈希爾見到我手中的劍,形神失色,面如死灰,極度
的恐懼和痛苦急劇的扭曲了他的臉,他哀嚎道:「你怎麼會有這劍!」
「你知道得太晚了,你父親死在這劍上,今天你同樣也逃不脫。」
「彭隆!」一聲巨響,兩劍相交,灰燼使者應聲斬斷了霜之哀傷,就像幾百
年前斬斷它一樣,今天依然鋒利果決的斬斷了它。
犀利的劍鋒電光般劈進,「凜風衝擊」帶起的所有攻擊瞬間停止了,灰燼使
者快速揮過,白色的劍芒無堅不摧,將提米·米奈希爾斬落馬下,直取他的頭部,
我雙手輕輕一抖,緩住劍勢,灰燼使者停留在他脖頸上,劍鋒帶起一道口子,一
小股鮮血飆射,染紅了白色的雪地。
只一招,我擊敗了手持霜之哀傷的提米·米奈希爾。
「殺了我吧!」提米·米奈希爾絕望的跪在地上。
我沉默的看著身前這個男人,那個稚嫩的聲音又在我心中響起,那是小提米
見到阿爾薩斯王子時的問話,他天真的問王子:「你還會回來嗎?」
王子說:「會的,我會保護你們的!」。
而最終他卻成了一具殭屍,後來成了天災軍團的將軍,他和我有著同樣悲慘
可憐的命運,我同樣在斯坦索姆的浩劫中成為了殭屍。
「你走吧,你的人留下。」我緩緩說道,我放過了提米·米奈希爾,共同的
命運讓我無法下手。
漫天的風雪舞起,似乎在哭泣,我的心也在哭泣,為了我的女神我征戰了三
年,從小小的士兵,一步一步走來,直至到一個小小的統領,沒有灰燼使者我斬
不斷霜之哀傷,學不到「末日審判」我擊敗不了提米·米奈希爾,而這一切都拜
幽蘭·弗丁所賜,她是我力量的源泉。
我該回去了……
天空中的旋律依然在飄蕩,風雪依然狂暴,黎明依然沒有到來,它被冰封住
了。
……當黑暗為反抗而生/ 當風為雪而誕/ 當這一刻是為了我的王/ 當這把劍
成為了我的生命/ 當為了榮譽而流血/ 因此這是勝利之歌/ 當這個吻獻給了死亡
/ 也許愛是為了希望……
我戴著沉重的面具回到了暴風城,沒人見過面具下的我,除了幽蘭·弗丁,
因為在人類世界裡,我是見不得光的亡靈,人人得而誅之,只有幽蘭·弗丁,她
的愛,即使我死了,依然不變,即使我變成了一個醜陋的亡靈,她仍義無反顧的
和我在一起。
回來的那一天,我隱沒在成千上萬的士兵裡,毫不起眼,幽蘭·弗丁則站在
高高的水晶仙台上接受萬人的敬仰,她如眾神的維納斯一樣,已經成為了人類這
座都城的精神標誌,她白裙飄飄,身姿妙曼的站在風中,一頭金色的長髮隨風飄
舞,她淡藍色的眼睛充滿了憂鬱,她搜索著行進的隊伍,在人群中尋找著,目光
最終停留在我的身上,我邁著沉重的腳步緩緩向前移動……
當這個吻獻給了死亡/ 也許愛是為了希望/ 當魔鬼戰勝了勇士/ 當撒旦為了
人類的死亡而微笑/ 當我闔上了我滴血的眼睛……
歌聲依舊在我耳邊縈繞,希望中帶著不可預知的憂傷,黎明凍結了,是否會
依然會到來?
……我坐在幽蘭的臥室裡已經有一個小時了,我回來一個月了,今天是我們
約見面的日子。
一陣清脆的腳步聲遠遠的響起,這熟悉的腳步聲在內心深處已經響過無數次
,我手中茶杯一抖,茶水灑落,心如被投入一粒石子,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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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半夢半醒之間
我繼續迷糊著,一切都不那麼真切。只是我下體越來越燥熱,一種焦躁的渴
望讓我非常難受,難道雪馨馨那該死的藥又發作了?那該死的藥!
薄紗的門簾輕輕掀開,一道倩影閃入,許幽蘭,我夢寐以求的女神,她終於
出現了,只是我還是有些疑惑,她怎麼出現在這裡?許幽蘭?幽蘭·弗丁?她們
是同一個人嗎?我感到自己既迷糊又真切,我究竟是身在何處?我怎麼變成了亡
靈?
她遠遠的注視著我,艷麗的紅唇似笑非笑,睫毛長長的眼睛火辣辣的,勾魂
攝魄,她穿著一套標準的帝國藍天航空公司的空姐制服,頭上一頂藍色小帽,細
細的粉頸上一條紅白藍三色相間的絲巾,搭配得煞是好看。
紫藍色的制服剪裁合體,襯托出她玲瓏浮凸堪稱魔鬼的完美身材,最要命的
是她胸前兩個彈晃晃的大奶子高高堆起,幾乎撐破制服裡白色的襯衣,我覺得自
己的鼻血要流了。
最驚人的是她兩條套在一雙白色透明絲襪裡,白得反光、漂亮到眩目的大長
腿,由於穿著一條短到不能再短的超短裙,整個的露在外面,僅僅往那白絲長腿
望上一眼,我頓覺一陣頭暈目眩,口乾舌燥,一口口水怎麼也嚥不下去。
長長的美腿上一雙黑色亮漆的魚嘴高跟鞋,細細的金屬鞋跟足有七八厘米高,
鞋跟細得讓人心憂,白絲包裹的渾圓足踝線條優美,裹在一層白絲裡,露出魚嘴
口的腳趾頭,丹蔻朱紅,搽著鮮艷的指甲油。
她擺著像蛇一樣的腰肢,向我走來,我的眼睛盯著兩條勻稱的白絲大長腿根
本挪不開。
那長度驚人的美腿,從根到梢,無一不美,在薄薄的白絲映襯下,如細瓷般
細膩的肌膚白得十分耀眼,如通透白玉般的絲襪色澤,更令那修長筆直的長腿流
光溢彩,透露出一種無可名狀的致命誘惑,我恨不得眼珠子奪眶而出貼到那腿上
看個夠。
她擺著兩條長腿,一步一搖,一步一生姿,短到不能再短的裙子齊臀而過,
危險的包住兩瓣渾圓的屁股,齊屄一線的超短裙子,幾乎遮不住兩腿間的深幽秘
境,隨著兩腿的擺動,充滿了令人窒息的危險期待,兩根細細的吊襪帶扣著蕾絲
襪口,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腿部肌膚,催人急欲獲知兩腿間飽滿的內容。
許幽蘭從未這樣的性感撩人,天生尤物,她總是那樣的清秀高雅。這難道就
是人類高貴的維納斯?這更具誘惑力的許幽蘭,太火辣,太搶眼,火辣到讓我心
慌,搶眼到讓我口渴。
她還未來到身前,我已迫不及待的衝了上去,剛一邁步,卻被桌腳絆了個正
著,撲通的摔倒在許幽蘭腳下,許幽蘭一隻穿在黑色魚嘴高跟鞋裡的纖巧美腳就
這麼近距離的展現在我眼前,那增一分則豐,減一分則瘦,紋路清晰的鮮嫩玉足
,被超薄透明的白色絲襪細細包裹著,那幾根頂著薄薄的白色襪尖擠出了高跟鞋
的魚嘴,被塗成大紅色的腳趾頭,遠觀已經讓人側目,近看更讓人陷入窒息的瘋
狂。
黑色漆皮高跟鞋,冰晶透明的白色絲襪,艷紅欲滴的丹寇腳趾,我兩眼充血
,被誘惑了個夠,幾乎感受不到自己的呼吸了。
「呵呵……」許幽蘭在笑,「這位旅客,不用這麼著急嘛,您現在在藍天航
空公司的班機上,本公司提供任何服務,我會讓你好好受用的,包你滿意哦,呵
呵……」她扭了扭白絲腳,輕輕的將絲腳從高跟鞋裡抽了出來,一股混合著腳上
香水香味,高跟鞋的皮革氣息,和腳上汗液味道的複雜氣味,從高跟鞋裡,從腳
上散發出來,沖得我五迷三道,大腦缺氧,幾乎當場就要醉死在那迷人至極的香
氣裡。
許幽蘭哈哈輕笑,將有些微黑的襪尖送到我的鼻孔下,頂著撩了上來,一根
包在絲襪裡的大拇趾鑽進鼻孔裡,一股更濃烈的襪尖沉香,混著重重的汗液氣味
衝入五臟六腑,瞬間掠奪了我的感知,整個人有如在飛,我感到心臟好像停止了
的跳動,整個世界都是許幽蘭腳上絲襪的馥郁芬香。
我爽得想尖叫,卻被許幽蘭白絲腳掌輕輕一撐,裹著薄薄絲襪的前腳掌已經
蓋住了我的嘴巴,滿口美妙的絲襪,溫軟絲滑,肉肉的白絲腳掌,讓我本要發出
的尖叫生轉成沉悶的悶哼。許幽蘭扭著絲襪腳掌,在我的口鼻上輕輕的擠壓著、
摩擦著,滿腔的絲香襪氣,令我的下體倏地勃硬起來,當場就要射了。
我半起身子,急急的解開皮帶,在陰莖上擼上兩擼,讓陰莖勃起得更順一些,
急喘了幾口氣,握住許幽蘭白瑩瑩的絲腳,一口咬進嘴裡,將那美妙絲腳,從襪
尖到襪跟,再到覆著一層薄薄白絲的腳背吮吸了個遍,嘬嘬有聲的狂啃。
我呼吸沉重,極盡一口,將大半個白絲腳掌深深的咬入嘴裡,雙目圓瞪,向
上看著許幽蘭,我抓過許幽蘭留在地上的魚嘴高跟鞋,握在手裡,將高跟鞋套入
已經硬得不成的陰莖,輕輕的滑動。
我咬著吸著許幽蘭的白絲美腳,感受著軟綿綿的纖美玉腳,享受著絲襪非同
一般的柔滑質感。
我緊緊的咬住許幽蘭白絹般的絲腳不放,讓她抽不出腳來,她發出了暢快的
笑聲,撩動著肉嘟嘟的腳趾在我嘴腔裡蠕動,舌頭上充滿了妙不可言的絲襪口感。
我極目向上望去,許幽蘭正低著頭看我吸食她的雪白美腳,兩根懸空的吊襪
帶中間,窄窄的短裙中央,黑黝黝的飽滿一團,蓬亂的恥毛或卷或曲,掩蓋其間
一道紅白色的裂隙,似乎泛著晶瑩水光,噢,她竟然沒有穿內褲。再往上看去,
兩團白花花的豪乳已經崩開了幾粒扣子,全狀態的暴露出來,在胸前晃動著,兩
乳中間是許幽蘭下望的一張俏臉,帶著禍國殃民的淫笑,享受著我吮吸她的美腳
帶來的瘙癢感覺。
我雙手搓動著美麗的魚嘴高跟鞋,勃硬的龜頭在鞋槽裡劃過,從鞋前劃到鞋
後,柔軟的皮鞋內裡,讓龜頭很舒服,我感到陰莖一些抑制不住的液體已經流了
出來,打濕了革質的鞋內底掌,龜頭摩擦得越來越順,越來越刺激。
我咬著絲腳的嘴巴累了,許幽蘭就用她散發著濃郁刺激腳汗味的柔軟白絲美
腳,在我臉上搓來搓去,按摩我的眼窩子,在臉頰上滑來滑去,抬起我的下巴輕
輕撩弄,或者將軟軟的絲腳後跟磕進嘴裡,勾著透明的襪尖,研磨我的嘴巴,鼻
子就埋在她白絲腳掌的足弓深處,深深的嗅著,吸食那迷人的香氣。
我握住高跟鞋的手搓動得越來越快,許幽蘭看到了我陰莖的變化,她將絲腳
從臉上移開,弓著已被我舔得到處都是口水的白絲美腳,向我握著的高跟鞋伸來。
我硬硬的龜頭一次又一次的在鞋槽裡摩擦著,許幽蘭人間至美的白絲美腳,
輕輕壓住了陰莖,在上面慢慢踩弄,緩緩摩擦,來回的划動,我粗粗的喘了一口
氣,肉感十足的絲襪腳心在龜頭上掠過,一股強烈的刺激感夾著絲襪爽滑的感覺
傳來,我不行了。
我一手壓住許幽蘭美麗的白色絲腳,一手托住高跟鞋,將粗硬的陰莖緊緊夾
住,柔軟的白絲美腳緊緊貼住陰莖,我射了,陰莖崩潰如大海決堤,白色的精液
一股接一股重重的湧出,射在高跟鞋裡,射在白絲的腳後跟上,我喘著粗重的氣,
抽出陰莖在許幽蘭柔滑的絲襪腳背上射了幾股,看著粘稠的精液在微微隆起的白
絲腳筋上,緩緩的滑落,我抓著許幽蘭小巧的絲腳,將龜頭上還殘留的精液盡數
塗抹在白色襪尖上,白色的精液與纏裹在一層薄薄白絲裡,艷紅欲滴的腳趾頭交
相輝映,淫蕩而又性感之至。
許幽蘭發出了淫蕩又快樂的笑聲,看著自己沾滿了精液的白絲美腳,得意的
扭動了幾下,一副欣喜之情。
我將注滿了白色精液的魚嘴高跟鞋,穿回許幽蘭性感到極點的淫蕩絲腳上,
輕輕扣上鞋跟,白色的絲腳沒入鞋裡,將穿好高跟鞋的腳放回地面。
許幽蘭踏了一步,一股濃濃的精液被擠出了高跟鞋的鞋沿,以腳後跟為最多,
淺黃色粘稠的精液,緩緩的從亮漆色的鞋沿上往下流溢,前面一股晶瑩的幾乎冒
泡的精液被擠出了高跟鞋的魚嘴口,幾根肉肉的纏裹在白色絲襪裡的紅色腳趾頭,
混在一片呈湧擠狀的白色精液裡,被精液浸透的雪白襪尖晶瑩剔透,在光線下熠
熠生輝,淫蕩而美麗,性感至絕。
我一把撲倒了許幽蘭,將精液未干的陰莖插進了許幽蘭早已氾濫不堪的陰道
裡,射過精後的陰莖竟未有半點頹勢,硬硬的、狠狠的幹著許幽蘭的美穴,許幽
蘭哼哼唧唧的發出了舒暢的呻吟聲,伴著放浪的巧笑,她抬起被精液洗禮過的那
條高跟白絲美腿,掛在了我的肩膀上,漂亮的高跟鞋隨著抽插在我肩上輕輕的晃
動,幾股被擠出的白色精液順著白花花的白絲腳背往下流淌。
我狠狠的幹著許幽蘭,下身虎虎生風的在她陰道裡進進出出,軟軟的陰道,
肉褶被長長的拉出,又被狠狠的插著陷入,刷得整根陰莖爽到了極點。
我插著,插著,不停歇的插著,許幽蘭掛在肩膀上的白絲美腳顛來顛去,繃
成了一道高潮的弧度,高跟鞋裡的精液順著流到了白絲小腿上,形成幾道長短不
一的醒目流痕,一些甚至滴在我背上,真的太淫蕩了。
我一邊幹著美穴一邊捏著許幽蘭軟綿綿的大奶子,嘴巴咂咂有聲的吸著許幽
蘭的大奶子,勃成長條的乳頭,硬硬的,滋味美妙。我和許幽蘭都沉浸在淋漓盡
致的一場性交裡,下體吸著,纏著,捆著,綁著,生殖器不捨得離開哪怕是半秒。
我和她在地上滾了過來,又滾過去,時而她在我身上策馬揚鞭,歡呼著套起
坐下,兩隻大奶子甩得老高,拍擊著白花花的酥胸啪啪作響;時而我在她身上有
如老牛耕田,犁頭猛銳,翻整著整塊溫軟的潮田。深幽幽的玉洞,一股又一股的
淫液流了出來,下體一片狼藉,粗圓的陰莖不知疲倦的在流汁溢液的潮道裡,耕
進耕出,犁出犁進,許幽蘭被操得弓起了身子,兩頰徘紅,緊閉著雙眼,抵禦我
一陣又一陣兇猛的進攻,淋漓的汗水打濕的幾縷頭髮粘在她的額頭上,兩條白絲
美腿高跟鞋已不知去向,腳尖繃得直直的極盡全力的伸在我身後,她沉浸在無比
興奮的高潮裡。
正當我抬著許幽蘭兩條白絲美腿繼續使勁狂操的時候,突然房門被踢開了,
我扭頭看到了一張被憤怒的老人的臉,不是許幽蘭的老爸提裡奧·弗丁是誰?提
裡奧·弗丁舉著那把鋒利的灰燼使者,氣勢洶洶的朝我砍來,嘴裡喊著:「你這
卑鄙的亡靈,竟敢玷污我高貴的女兒,去死吧!」
我心頭一凜,想拔出插在許幽蘭陰道裡的陰莖,卻怎麼也拔不出來,我一拔
再拔,陰莖如生了根一般,被許幽蘭死死的纏在陰道裡,哪裡出得來半分,灰燼
使者離我的頭越來越近,想不到我今天竟在操著一個美女的時候,被他老爸劈死
了,是幸運還是不幸?
不行,我要拔出來,我不能這樣死了,我拔,我拔,我拔拔,許幽蘭陰道驚
人的纏握力,死死的纏著絞著,拉著我的陰莖越往越深,越纏越緊,根本不讓我
的陰莖離開。死了,這下死定了,這回真死定了,搞女人中被人砍死……白色的
劍光斬過我的身體,陰莖一縮,就要離開許幽蘭的陰道,突然身下的許幽蘭急急
的說道:「不要離開我,不要,不要啊,不要,繼續,繼續,繼續啊……」
我猛然清醒,原來剛才的一切都是在夢中,而回到現實中的我不知什麼時候
已經把許幽蘭給辦了。此時的我赤身裸體,和同樣赤身裸體的許幽蘭交纏在一起,
粗大的陰莖正插在她的陰道裡,插得很有力,插得很深。我剛才從夢中驚醒,抬
起了上身,許幽蘭以為我不來了,故有此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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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就已經完成了這兩章的寫作,但沒能及時發給大家。新章節也寫了開
頭,希望盡快能和大家見面。我希望看到大家的熱情,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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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人物的艷遇】(第79章 廢了他)
作者:出門帶刀不帶妞
2013年/12月/24日 發表於SexInSex
原創:出門帶刀不帶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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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誠的祝各位聖誕節快樂!晚是晚了點,總算是趕出來給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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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數:7500字。
第七十九章 廢了他
天已經灰濛濛的亮了。晨光微熹中,許幽蘭一頭烏黑的秀髮散落床上,眉眼
緊閉,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似在夢中,又似知道所處境地般,羞怯的不曾睜開,
她雙頰緋紅,嬌喘不止,火熱的紅唇時抿時閉,時而又吁吁喘歎,意亂情迷的吐
出:「不要啊,不要……我又來了……不要啊……繼續,繼續,不要……不要離
開,阿……我要死了……死了……」,嬌絕的聲音響在清晨裡,配合著有些紊亂
的咻咻鼻息,十分誘人。
如在夢中的許幽蘭,頸項光潔欣長,肌膚如雪般晶瑩剔透,兩條裸露的手臂
欺霜賽雪,光潔如耦合,不知道是因嬌羞,還是寒冷,半搭不搭的圍攏在急劇起
伏的酥胸上,卻擋不住那如雪峰擁起,波濤滾滾的白嫩肉乳,乳上嫣紅一點,隨
著呼吸微微的顫動,如晨光中一朵嫣紅欲滴的搖曳花蕾。
許幽蘭微微聳動的嬌軀,光潔細膩,如上天賜予人間的神物一般,毫無瑕疵,
修長不失豐滿,誘人的曲線,增一分則長,減一分則短,完美得讓人動容,為之
心跳。
我艱難的嚥下一口唾沫,如此人間至美的尤物,下身竟被我大得驚人的巨物
佔據了,毫無憐憫的長驅直入,填滿了緊窄而不失彈性的嫩嫩肉穴,綢緞般的陰
毛,平滑柔順,無一絲贅肉平坦的小腹,性感得讓人心悸,美麗得讓人心疼。
我醒了,眼前的狀況讓我不知所措,滿眼都是迷人的誘惑,而另一方面還在
迷糊中的許幽蘭,不知道她是否接受了我這樣對她?如果先前我是在夢中稀里糊
塗也就罷了,但現在我清醒了,對神志清與未清之間的許幽蘭,我又如何忍心?
我緩緩的拔出自己的陰莖,我無論如何不能做這苟且之事。
誰知陰莖即將離開洞口的時候,許幽蘭嚶嚀一聲,如夢囈語般:「來……再
來……再來啊……再來……好美哦……呵……」
我一呆,又把陰莖插進去。許幽蘭眉頭微蹙,我又拔出陰莖,許幽蘭似舒出
了一口氣,我再插進去,許幽蘭火紅的檀口微嘟了起來,臉上一陣緋紅的沉醉之
色,紅撲撲的小臉似乎非常的享受。
我又拉出來,「好美啊……我不要醒,不要醒……不要醒,好美的夢啊……」
許幽蘭臉上竟然自顧自的露出了一個美美的微笑,「阿赫……阿赫……」她哼哼
的笑出聲來,愜意的幾根手指呈蘭花狀,兩座潔白的玉峰從鬆弛的雙臂間豐湧而
出,如脫了囚籠的白兔頭,我從沒有見過這樣美的笑,晨光中我又呆了。
我又怎忍心打斷她夢中至美的享受呢?不管了,我徐徐緩進,又徐徐緩出,
許幽蘭紅紅的小嘴張得更開了,「又來了……又來了……呵……好美的夢啊……
怎麼這麼美呢……阿赫……」
長長睫毛合閉的雙目,如癡如醉的絕色容顏,似笑非笑翹起的嘴角,我看得
心顫,倒抽了一口冷氣,顫抖的俯下身體,緩緩的挺動,慢慢的加快節奏。
「嗬……」許幽蘭幽幽歎了一口氣,弓起了身子,「好舒服的感覺啊……真
舒服……真的好舒服啊……怎麼這麼舒服呢……阿赫……阿赫……」
我繼續加快節奏,許幽蘭吁吁喘氣,我繼續快,她的身體顫抖起來,發出了
宛若鶯啼的嬌呼聲,雙臂自然而然的攀上了我堅實寬厚的肩膀,低垂著螓首,眉
頭鎖得更緊了,一片溫滑的軀體貼住了我的身體,兩團彈彈的軟肉擠在我胸前。
我放馬長歌一入到底,直搗溫柔細膩的深處,一陣金戈鐵馬,亂馬奔騰的聳
動,許幽蘭喘顫著發出了幾聲「啊……啊……」的呻吟聲,攀著我的肩膀更緊了。
兩具身體完美的結合在一起,我緊緊的摟著許幽蘭嬌弱的軀體,驅馳著下體
戰馬一次又一次的進入,多美妙的時刻啊,我感覺著其間的諸般的美好,彷彿整
個靈魂都升騰起來,在廣闊的天地間馳騁流連,風輕輕地吹著,漫漫的草原,青
草片片起伏,我和許幽蘭奏響了一曲悠遠的長歌,如癡如醉,彷彿幾個世紀都未
有人聽聞般,動人神魄,幾片板搭的小床在動人的樂曲中「嘎吱……嘎吱……」
的搖動起來。
許幽蘭也彷彿沉醉其間,安靜的溫柔的靠在我懷裡,不時蹙著眉頭,雙手無
意識的在我肩膀上抓撓,幾聲輕輕地歎息,似怨似悔。
起先許幽蘭還很生澀,漸漸的她似是自動的掌握了訣竅,慢慢的契合我的抽
動,兩隻光滑的玉腿也纏了上來,搭在我的臀上輕輕地起伏,在許幽蘭緊緊的包
夾中,陰莖如轉戰四方的烈馬,縱橫馳騁,在豐沃肥美的草原上肆意踐踏,衝撞
著迷人的所在,愜意的馳騁讓我如癡如醉,身心愉悅,一切是如此的完美。
我喘著粗氣,動作越來越快,下體堅硬如長戈鐵戟,撲哧聲此起彼伏,飽含
汁液的神秘洞穴湧出一股又一股的熱流,許幽蘭動人的呻吟聲又響起,聲音如夢
似幻,在我耳邊動聽的縈繞,悅耳得令人心顫,給我注入了無窮無盡的力量。
她越叫,我越凶,她還叫,我就還凶,啪啪的聲音不絕於耳,陰莖的硬,陰
道的軟,在此時此刻得到了完美的契合,彷彿千萬年來本該如此般,相互扶持著,
攀上一個又一個的頂點,飛越了一顛又一顛的層巒。
不知不覺我和許幽蘭進入了極度亢奮的狀態,週身的一切都被抽離了,在醉
人的令人迷戀的快活中流連忘返,在一次次肆無忌憚的衝撞中,在一聲聲聲嘶力
竭的吶喊中,我和許幽蘭雙雙衝入了最終的迷人仙境,在激越的神光裡,一舉躍
上了極樂世界的巔峰,光芒四射。
懷中許幽蘭嬌絕的叫聲,在空蕩蕩的小屋裡嘎然而止,四肢力道驚人的一陣
纏繞,我硬到不能再硬的陰莖猛然一抖,涓涓熱流噴薄而出,直射入了那完美世
界的中心點,一股又一股,包纏的軟肉,緊縮的一陣蠕動彷彿要將我整根陰莖吞
沒,翻捲著、拉扯著陰莖直往最深處而去,飢渴的嫩嫩的肉褶吞噬著一口又一口
的熱流。
她無止盡的索取著,用力絞纏的雙腳讓我一動都不能動,她的手指抓進了我
的肉裡,整個人弓硬,吊在我身上,我和她雙雙的顛上了完美的高潮,風光無限。
窗外晨曦如畫,冷冷的風吹進來,床上一男一女卻如沐春風。
我和許幽蘭緊緊的抱在一起,閉著雙眼,回味著剛才水乳交融比翼齊飛的美
妙感覺,心一直在飛著,飛著,永遠都不曾著地。
許幽蘭幽幽的睜開了眼睛,看到了我,四目相對,「你……」她清嚶一聲。
「我……」我囁嚅著。
她看清了自己的狀況,感覺到了我還插在她體內驚人的巨棒,「啊?」她發
出第二聲,手從我肩上鬆開,一陣急劇的羞紅湧上她的臉上,「怎麼會這樣?」
「我……」我張著嘴,怎麼也說不出。
她努力平復心情,一根手指點在我的唇上,「不用說了,我做夢了,在夢中
和你……和你……這個……呃……那個了……」她更羞的低下了頭,「一定是我
在夢中,所以就……找了你……就……就……」
「不是的,是我是我,是我在夢中把你……侵犯了……所以就……就這樣了。」
我急忙解釋,「是我的錯,是我無恥,是我趁人之危!是我罪大惡極,我該死!」
我不能因為自己的錯,讓她自責。
「不是的……」許幽蘭急道。
「是的,是我。」我也急道。
「我不怪你,看你急的。」許幽蘭幽幽的道,低著低低的頭,輕輕地又俯回
我的懷裡,手攬過我的腰背,「你也做夢了是嗎?」她問道。
「嗯,做夢了。」我說道。
「我在夢中怎麼樣?」她在我懷裡說。
「你……你在夢裡很美。」我可不敢說她在夢裡更加熱辣。
「很美,像女神一樣美。」我補充。
「像女神一樣?我有這麼美嗎?」她靠在我的肩膀上,繼續低喃。
「你比女神還美,再沒有比你美的了。」
「你不會騙我吧,我有那麼美嗎?」
「不騙你,騙你是小狗。」許幽蘭的不責怪,讓我放鬆。
「嘻嘻,你就是小狗,見了女神你都不會記得我了,還說我比女神美,你就
會騙人。」我看不到她的臉,但我知道她笑得很開心,心中湧起一片柔情蜜意。
「那夢太美了,我都不想醒來,不過醒來,看到是你,我就很開心,很開心
……」許幽蘭輕輕的繼續說道,「光芒四射,知道嗎?光芒四射,夢中我又看到
了那光芒……五光十色的。」
我想起了許幽蘭那次在雨中的小車裡,那時她也曾說她看到了五光十色的光
芒。那夜的纏綿情景,點點滴滴又突然湧向心頭,期間的纏綿悱惻引得我心頭一
陣激動,緊跟著下體也陣陣萌動起來。
許幽蘭肯定感覺到了我的變化,「你好壞,你那壞東西又想幹壞事了。」
我一陣尷尬,剛想把陰莖退出。
許幽蘭突然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唉呦」我受痛叫了出來,許幽蘭埋在我
肩膀上不肯鬆開,咬得更緊了,她咬了幾秒鐘,我也忍痛了幾秒鐘,她還在繼續
咬,很用力的咬,好像內心有某種東西被發洩了出來,漸漸的我讀出了其中的深
意,她越咬,我越感到她用意之深,心中一片幸福的茫然。
許幽蘭鬆開了我,「知道了嗎?」她幽幽的道,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幽怨。
「知道了。」我說道。
「我還要……」她的聲音細若蚊蠅,幾近不可聽聞。
我轉過頭去,一頭瀑布般的秀髮遮掩下,許幽蘭清秀的俏臉赤紅如潮,眼簾
低垂,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我還想那五光十色的光芒。」她咬著一瓣紅紅的
嘴唇,低著頭靠進我懷裡,輕聲道:「壞蛋,還不快弄,別吊我胃口了,我好難
過。」
幸福突然間降臨,我出現了短暫的呆滯。抖擻了幾下,猛然發現自己的使命,
我站起身子,一把將許幽蘭翻拋上身,讓她的兩條腿掛在我的臂彎上,伴隨著許
幽蘭一聲啊的驚叫,長長的陰莖如收到命令般,猛的在許幽蘭勾成V型的身體底
部,長進長出。
許幽蘭顯然不知道我會這樣弄她,發出陣陣尖叫:「你好壞啊,你弄死人家
了,啊……啊……啊……你……你……你好壞……你真的好壞」她的眼眸裡充滿
驚異。
我拋著許幽蘭的身體,挺圓了陰莖,讓她每一次都從最高處落下,渾圓充滿
彈性的肉臀,啪啪的重重拍擊著我的下跨,板搭的小床又「咕噶,咕噶」的搖晃
起來,搖晃的幅度很大,搖搖欲墜。
粘稠的血液從肩頭淌下,我渾然未覺,一次次的將許幽蘭推向高峰,帶著她
越過一波又一波的峰巒,又跌落谷底,潮起潮落,我躍了又躍,低翔了又低翔,
許幽蘭啊啊的叫聲不絕。
這種體驗她未曾有過,我激烈的急進急出,兩粒卵蛋飛甩得就像急速搖動的
撥浪鼓一樣,我甚至看到了許幽蘭身後,從她體內帶出飛甩出去的晶瑩液體,她
發狂的尖叫,就像是坐上了一枚急速飛昇的火箭,越熱越尖叫,隨時都有可能爆
炸。
一次又一次深深地撞擊,我也陷入了癲狂的狀態,除了懷中暖玉溫香的許幽
蘭外,我什麼也感受不到,什麼也聽不見,什麼也看不清,我插,我弄,我搞,
我急速的挺動,達到最快頻率。
許幽蘭嗷嗷的浪叫,聲音越升越高,直到喊破了喉嚨還在喊,白皙細膩的頸
項上滿是細碎晶瑩的汗珠,她處在極度的亢奮中。她挺動著柔軟的腰肢,極力的
配合著我每一次的抽插,又是一陣狂浪的拋起坐下,陰莖每一次都被抽出陰道口,
然後又長長的沒根而入,就像插穿了她的身體一般,將她嬌弱的身子直直的串起。
許幽蘭聲嘶力竭,我任由她叫喊,任由她狂浪,任由她攀爬,閉著眼睛,全
速猛力的抽插,她的身子被顛得向後仰去,我任由她倒下,緊緊抓住著她兩條白
皙的長腿,繼續抽插,瘋狂的抽插,如洶湧的潮水,一浪接一浪的拍打著岩石,
激起一串又一串高高的浪花,擊向高空,最後被碾碎,粉碎,化霧。
那浪花就是許幽蘭,那狂浪就是我,海闊天空,我和她奏出了一曲激越的高
歌,時而纖軟柔細,時而清越高亢,每一個音符都動人心弦。
我插,我繼續插,我用盡全力的插,已達最快頻率,動作已經變形,我還是
不遺餘力的繼續插,插,插,插,許幽蘭叫聲震天,叫了又叫,身子扭來扭去。
動人心弦的一曲樂章,最後在我一聲嘶吼中,嘎然的進入最高潮,我瞪大了
的眼睛,張大了嘴巴,任由全身的能量一股一股的被抽空了卻無可奈何,許幽蘭
極盡全力弓起的身子腰都要折了,兩隻手緊緊的收著,半個身子幾乎都要反折著
鑽過我的胯下。
悠長的娓娓餘韻,我疲累如軟泥,許幽蘭繃如弓之繃弦,雲開日現,萬丈光
芒,天地之間,只剩下軀殼無意識的抽搐和悸動。
在高潮的餘韻中,我和許幽蘭八爪魚般緊緊的摟在一起,雙唇緊緊的吻在一
起,兩具身體越帖越緊,我們用力的抱著,即使已經用盡全力,我們還是一直用
力,一直用力,想融入彼此的念頭非常強烈,我們感受著不斷升騰的濃濃愛意,
滾燙的兩顆心咚咚直跳,越靠越近,直到不分彼此,直到天地間只剩下無窮無盡
的愛與纏綿。
我們忘情的吻著,熾烈如日核的溫度,我們的緊緊的糾纏著,從小床的這一
頭滾到那一頭,我們相互探索,不斷的深入,她的香舌靈巧的深入,清香四溢,
我熱烈的回應,她欲罷不能,我們在小小的床上盡情的起轉承合,深情的吸吻,
都捨不得離開對方。
我和許幽蘭滾過來又滾過去,滾過去又滾過來,小小的床那經得起我們這般
折騰,突然「?啷」一聲響,小床塌了下去,被弄疼了的許幽蘭,一拳重重的打
在我肩膀上,「都怪你……看床都弄塌了,你叫我怎麼有臉見人啊?」
我靜靜的注視著許幽蘭,充沛的雨露滋潤過後,那張美絕人寰的臉更顯嬌艷
欲滴,我輕輕的撫摸她光滑如綢的肌膚,充滿了無限的憐愛,就是這具白裡透紅
溫柔細膩的軀體,給了我無限的歡愉,也讓我久閉的心房門窗洞開,承受久違陽
光的肆意照耀,煥發出無窮的生機與活力,一切都變得有了意義。
激情過後,即使床都塌了,我和許幽蘭仍不捨得離開對方,她緊緊的靠在我
懷裡,小臉一次又一次在我臉上蹭著,陣陣幽香,如蘭似麝,她的手還在我未軟
下去的長物,一次一次的輕輕捋著,懷中玉人幽幽的道:「今後這東西就歸我一
個人管了,你可捨得?」
「捨得,有捨才有得,捨得,就歸你一個人了。」我溫柔的說道。
「我也是你一個人的。」
許幽蘭靠得我更緊了,鼻息噴出的熱流就在我的脖頸上,引起一片意亂情迷
的瘙癢……
就在我和許幽蘭還在戀戀不捨的時候,突然一陣嘈雜的腳步聲響起,接著虛
掩的小屋的門被一腳踢開,闖進了十幾個人,滿滿一屋子的人,眾目之下,是我
和許幽蘭慌亂的用被子遮掩身體,一陣手忙腳亂,遮了上面露了下面,蓋了下面
露了上面,最後還是兩條黑毛毛的大腿和光溜溜的、白生生的兩條玉腿露出在被
子外。
為首的是一張極度的震怒老女人的臉,許雪茵,那個老女人。幾乎是一瞬間,
屋裡的一干人馬,以最快的速度退出了小屋,我和許幽蘭得以狼狽的穿上衣服。
「別怕,有我在。」許幽蘭一邊穿上著白色的絲襪,一邊安慰我。
我剛穿好衣服,那一干人馬又闖了進來,我還來不急抽出身上金妍茜給的那
把手槍進行反抗的時候,就被幾隻結實的胳膊摁在地上,許雪茵極度憤怒的說道
:「我要殺了你!」眼睛像兩隻毒蛇的眼睛放出駭人的光。
「放開他,我看你們誰敢動他?」許幽蘭見我被制住叫了起來,衝上前來要
掰開摁住我的手。
「抓住她。」許雪茵說道。
許幽蘭被兩個人拉開了,被架著制住了雙臂。
「許雪茵,放開我,我的事輪不到你管,你敢把他怎樣,我跟你沒完。」許
幽蘭一邊掙扎,一邊對許雪茵說道。
「幽蘭,你怎麼能這樣?他這個人怎麼配得上你?他這樣玷污你,我要殺了
他。」許雪茵眼中對許幽蘭充滿了慈愛,我第一次從這老女人身上看到這樣的目
光。
「你敢!他要死了,我也死給你看。看你如何對得起我母親,我看你如何向
我媽媽交代。」許幽蘭用力的掙扎著,眼中充滿了憤怒。
然而,許幽蘭的掙扎無濟於事,兩隻胳膊被抓得牢牢的。
「帶小姐下去。」許雪茵一咬牙,說道。
「不,不,不——你不能這樣,你不能這樣對他,如果他有什麼三長兩短,
我也不活了,你不能這樣對他。」許幽蘭哭叫著,傷心欲絕,聲音甚是淒厲,聽
者為之動容。
在一片亂踢亂蹬中,許幽蘭被拖著帶離了小屋,「……許雪茵,你要取得我
和我媽媽的原諒,你就放過他,否則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的,我媽媽也永遠不
會放過你的……」許幽蘭的聲音越來越遠,直到聽不見了。
「啪」一聲,我被許雪茵狠狠地搧了一巴掌,旁邊的一群人見狀,對我手腳
齊用的一陣痛毆,我蜷著身子在地板上呻吟,一通混亂的拳腳,揚起的灰塵將我
的眼睛迷住了。
最後我被人提拉了上來,我艱難的喘了幾口氣,啐了一口嘴裡的血沫,直挺
挺的看著許雪茵。她對我用強,也激起了我的硬性,這樣的狀況下,我會寧死不
屈,死硬到底。
「離開她!」
「不!」
「要不你就死!」
「死也不會……」我又吐出一口血沫,「不會……離開!」
「你聽見許幽蘭的話就有恃無恐?」
「我心裡就這麼想的。」
我瞪著一雙火紅的眼睛和許雪茵對視著,她那深邃的眼睛裡,跳動著有如地
獄而來的兩鏃火焰,彷彿世間的一切在那火焰面前都會驚慌失措,黯然絕望,逃
脫不了被毀滅的命運。
我沒有退縮,一直這樣看著,彷彿有無窮無盡的力量支撐著我,支撐著我無
所畏懼,為了我的愛,我必須敢於面對,敢於直視。
我和許雪茵的對視足有兩分鐘,屋裡安靜得嚇人。最後,許雪茵收回了目光,
「說吧,你要多少才肯放手?」
我冷冷的看著許雪茵,不置一言。
「說個數,無論多少,我都會給你,只要你離開許幽蘭。」許雪茵帶著不容
置疑的口吻,冷冷的說道,「知道嗎?今天你的所為死一千次都夠了。但我現在
只要你離開許幽蘭,永遠離開,不再出現在她面前。」
「多少錢都買不走我的愛,愛情不是買賣。」我不屑的冷哼一聲。
「愛?哈哈,哈哈,哈哈哈……」許雪茵突然笑了起來,「你跟我提愛?你
知道什麼叫愛?也配跟我提愛?」
「愛算什麼?難道不是實實在在的錢更實在?兩情相悅,不會長久的,只有
實實在在的金錢才不會背叛你,只有實實在在的權勢不會背叛你,有了錢,你要
多少女人的愛沒有?」
許雪茵那張臉在離我很近的地方。
「這個世界有了錢就有了一切,我可以給你一千萬,兩千萬,一個億,兩個
億,你一輩子做夢都不會有的錢,只要你離開許幽蘭,就有了,你好好想想,這
麼多錢,你將能夠怎樣的生活,要玩多少女人沒有?要怎樣的銷魂快活做不到?
要……」
「別說了,除非許幽蘭不愛我了,否則一切就免了吧。再多的錢,也不能讓
我背叛我的愛。」我打斷了許雪茵的話。
「愛?你不會背叛?笑話……多少忠貞的愛情,在誘惑面前灰飛煙滅,煙消
雲散,即使沒有誘惑,種種人世打不破的禁錮,也會將它牢牢禁錮,化蝶之後,
也只會空餘兩座淒涼的墳塚,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你以為你是什
麼,你以為一腔的豪情就能讓你走到最後,有情人終成眷屬?白頭偕老?做夢!」
「你說這些都沒用,我此時此刻只忠於我愛的人,忠於我心中的愛。無論將
來怎樣,我問心無愧,我不會背叛她,也不會背叛自己。」我對許雪茵的說教不
屑一顧。
「你不會背叛?好!我說你會的,我有的是手段讓你背叛她一千次,一萬次,
背叛對男人來說,就像翻書一樣簡單,男人我見得多了,海枯石爛,六月飛雪,
只是放屁!」許雪茵有些歇斯底里。
我冷笑,轉過臉去,沒必要和滿嘴口臭的女人較勁。
「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那東西給廢了!沒那東西我看你還怎麼愛?」許雪
茵顯然被我的不屑給激怒了。
我晃著身子,對著地面狠狠的又吐了一口口水,對她的警告置若罔聞,嘴角
冷蔑的翹了起來。
我徹底把許雪茵給激怒了,兩個粗壯的打手將我高高架起,還有兩個將我的
大腿掰開,另外一個大個子操起一條椅腿子,高高揚起,就要朝我的胯下砸來,
將我的命根子給廢了。
「許雪茵,你個老淫婦,我操你媽祖宗十八代!」我頭皮一陣發冷,但我不
能退縮,也決不退縮,我想著,我被廢了,我就去死,想到這樣我也不感到害怕
了。我罵了一聲,再也不發出一點聲音。
大個子猶豫了一下,瞄了許雪茵一眼,許雪茵沒有停手的意思,他輪圓了椅
腿子,我一陣毛骨悚然,毛髮倒豎,眼睜睜的看著就要在我身上發生的慘劇。
2013-12-25 16:16
#27
tciwwx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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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這麼好看的文被放在這麼後面, 而且也沒有後續這麼久, 要不是今天偶然看到我也忘了, 不知道這麼久了有沒有後續的文章, 或是有卻不知放在什麼地方了, 有哪位好心的大大提供一下, 感恩
2014-12-2 12:53
#28
david59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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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深有同感,不知已反覆尋找N次,可是都失望了。好像有一年多兩年都沒有更新了,確實是篇好文,可是又不知去哪找,懇請哪位大大能否補上後續?感恩不盡!
2014-12-9 16:30
#29
L6165s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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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人物的艷遇 (80-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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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人物的艷遇
作者:出門帶刀不帶妞
2015年/2月/21日發表於SexInSex
第八十章 三個美女藥丸
在我萬念俱灰之際,「住手!」一聲厲喝奪門而入,緊接著啾的一聲,揚著
椅腿子大個子的手背,被一支鋒利的箭矢穿透了,一聲慘叫,椅腿子應聲落地。
幾個矯健的魅影閃入,在我還未看清楚的時候,眨眼之間一屋子的人就被踢
趴在地,許雪茵脖子上被人從身後架上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我則被兩個嬌柔的
軀體攙扶著,從上自下查看我的狀況。
將我救下的人是上官雲清和一身迷彩軍服的陸美鳳,還有七八個和她一樣荷
槍實彈的女兵,上官雲清上前看我,問道:「你沒事吧?還好嗎?」
陸美鳳一把手槍頂在了許雪茵頭上,怒氣很盛的說道:「我不管你是誰,敢
動趙波就是活膩了,知道嗎,他是國防部、總參掛了名的人,誰要是敢動他一根
汗毛,就是死罪,我現在就可以當場把你格殺了。」
「美鳳,不要,她是我媽媽,都是誤會!會解釋清楚的。」上官雲清摁住陸
美鳳持槍的手,眼裡帶著哀求。
「哼!」陸美鳳睜著圓圓的秀目,有些不甘的將手槍放下,「警告你,趙波
是我們中特殊的一員,和他作對就是和我們特戰隊作對,軍人可殺不可辱,你今
天辱他,就是辱了我們,我們會記住的,看在上官雲清的面子上,先放你一馬。」
陸美鳳一使眼色,身後的一個英姿颯爽的美女特戰隊員,拿開了架在許雪茵
脖子上的匕首,一絲血跡從許雪茵雪白的脖子上滲出,看得出美女特戰隊員真的
就想把她一刀給殺了。
美女特戰隊員推了許雪茵一把,說道:「哼!趙波可是我們全隊上下的活寶,
人還未到隊裡,大名就已經傳開了,還有人不知好歹,敢動他,真是活膩了。副
隊,讓我解決了她吧,看她一臉騷狐狸樣,不是什麼好人!」
「夠了,陸晴晴,現在趙波沒事,我們還有好多事要做,今天先這樣吧。」
陸美鳳說道。
「哼,算你走運。」
陸晴晴將匕首反插進胸前LBT戰術背心的刀鞘裡,圓滾滾的兩團頂著軍服
就要爆開的樣子,臉上斜抹的幾道濃重的黑迷彩,卻遮不住俏麗白皙的瓜子臉,
身後斜背著一把很短的88式狙擊步槍,顯然她是一名特戰狙擊手。
許雪茵心潮起伏,驚魂未定的樣子,哪裡還有先前跋扈的氣勢。
很快我被帶上了一艘塗了迷彩色的快艇上,同來的還有相同的兩艘快艇,上
官雲清則是留在了長島上,想必她和許雪茵會有很多交鋒吧。
陸美鳳指揮著小艇在寒風中行駛,我坐在艇的一側,六個女特戰隊員沉默的
坐在對面,她們的年紀小雪馨馨幾歲,也許是因為執行任務的紀律,沒人開口和
我說話,但眼睛卻是沒有閑著,把我打量來又打量去,一雙雙絕色的美目就這麼
在身上游來遊去,相互間的對視耐人尋味,交流著她們之間才知道的眼神。
我被她們看得有些燥熱,被這麼幾個陌生的美女圍觀,任誰都會感到不自在,
特別是這些個美女無論哪一個都是一等一的絕色,更讓人心情難平。我不敢和她
們有些灼熱的目光交集太久,眼光轉而注視她們手中的裝備,一件件裝備精良到
讓我叫絕的地步。
不說清一色的防彈背心、防彈頭盔、護目鏡、腿帶護膝,就說我最感興趣的
手中武器,六個女兵6種不同的槍械,從左自右,95式班用機槍,95式突擊
步槍,97式散彈槍,85式衝鋒槍?為什麼不用射擊精度更高的79式?05
式微聲衝鋒槍,加了導軌的56-2衝鋒槍,這出口貨,原來我軍也用啊,一人
一把插在大腿上的手槍是QSZ92,個人認為這是我軍最漂亮的制式手槍。
白色的快艇飛快的前進著,我看著眼前讓人眼熱的裝備,特別是這些裝備和
美女聯繫在一起的時候,身心也跟著燥熱起來,我不認為這僅僅是槍械引起的焦
灼,這莫名的湧動的激情自從出院後,一直折磨著我,我不知道該如何排遣,每
每襲來,就像一個精力旺盛的壯漢被裝在牢籠裡,無時無刻在尋找宣洩精力的方
式,咆哮,怒吼,將牢籠震得哐哐響都無濟於事。
很不巧,這一股強烈的燥熱現在又來了,這一次來勢洶洶,我晃著被熱血沖
昏的雙眼,迷離的從這個女特戰隊員的胸脯再到下一個胸脯,一種原始野獸的沖
動,讓我腦海一片熱寂,我努力的按捺著心中升騰不息的熱血,雙手緊緊的握著,
不敢鬆開分毫,一連串更為猛烈的幾次湧起,眼冒金星,一股熱熱的血從鼻腔間
湧出,手一抹,都是的血,緊接著眼前一黑,我竟昏厥了過去,殘存的一絲意識
聽到船上一片忙亂。
不知多久,我似乎聽到直升飛機螺旋槳的聲音,又不知過了多久,我被抬到
了某地……
當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張病床上,時間已是第二天的早晨。睜開
的第一眼看到的是坐在床邊的雪馨馨,雙眼紅紅的,人有些憔悴,似乎是一夜未
眠。見我醒來,說道:「醒了。」
「我到底怎麼了?」我心急自己的身體狀況,一咕嚕從床上跳了下來。
雙腳著地才發現自己是赤條條的。
雪馨馨一定始料未及,卻沒有驚慌,只是疑惑的看著我。
我卻被自己的赤身裸體嚇到了,發出了啊的一聲,緊接著門外闖進幾個聞聲
而入的女特戰隊員,幾乎同時那幾個女特戰隊員又奪門而出,我雙手飛快的擋住
下體關鍵部位,雪馨馨從始至終眼睛竟都沒有離開我的下體,即使我用雙手擋住
了。
「你要這麼一直站著跟我說話,不怕著涼的話,我也沒有關係。」
雪馨馨若無其事的翹著二郎腿,油光鑒亮的長筒靴,肉色的透明絲襪包裹著
豐圓的大腿一直延展進墨綠色的軍式套裝裙子裡,配合著精緻的妝容,一頂軟呢
貝雷帽,分外的妖嬈冷豔。
我一咕嚕,又跳回床上,鑽進被窩裡,只有頭露在外面,問道:「我究竟怎
麼了?」
「你沒什麼大事,只是火急攻心,一個支撐不住,暈了過去而已。可能性神
經受損,變得容易激動。」雪馨馨淡淡的說道。
「火急攻心?支撐不住?暈了過去?性神經受損?這你還說沒事,出院這段
時間我都發生了什麼事,你還說沒事,我都被自己的身體搞得都快崩潰了!」我
大聲叫道。
我的確被自己旺盛的精力給嚇到了,甚至想到自己是不是得了一種名叫「陽
強「的病症,聽說得此症的人,陽具長立不倒,勃起不敗,前段時間上網看到一
男子,陰莖足足勃起了七十二小時,不得已進醫院手術放血,從此陽痿。
「慌什麼,這只是使用那支戰劑之後的後遺症而已,讓你精力充盈,欲火旺
盛而已,只要注意泄泄火過段時間就沒事了。本來那支戰劑只是適合女性用的,
不想用在你身上有這樣的麻煩,不好意思,沒經你同意拿你來試驗了。」雪馨馨
輕描淡寫的說道,好像這根本就是小問題。
「你竟然拿女人用的東西用在我身上?欲火旺盛?泄泄火就沒事了?你知道
這段時間我為這究竟犯了什麼事了嗎?我整天整夜的精力過剩,只想一頭撞死了
算了,我的身心備受折磨,怎麼到了你這裡,好像就是小事一樁。不管了,無論
用什麼方法,你要給我把這問題解決了,你不會讓我每天面對著牆壁打電鑽吧?」
我有些火大,原來這段時間來莫名的欲火竟是被雪馨馨當成小白鼠的結果。
「沒問題的,我已經安排她們去研究解藥了,在解藥沒有研究出來之前,只
要找人泄了火,控制情緒,避免刺激就沒事了。泄火而已,沒什麼難的,我就去
安排。」雪馨馨說完就出門去了。
不一會兒,雪馨馨竟帶著三個女特戰隊員回到屋裡,我已穿戴齊整站了起來,
看著幾個美貌的特戰隊員有些傻眼,滿屋的春色,眼睛都不知該往哪裡放,這究
竟要幹什麼?
幾個特戰隊員進了屋後,扭著腰肢,各找了位置坐下,身子或斜或歪或靠,
睥睨著眼睛看我。黑色絲襪、白色絲襪、肉色絲襪,沙發前齊溜一排的黑色長靴,
把我的眼睛晃得都快要掉出了眼眶,身材一個個火辣異常,飽滿的胸脯根本就要
把軍服撐破了,等等,那軍綠色的裙子分明是被她們故意截短了一截,隨著落座
上縮到了驚人的尺度,我幾乎看到了裙底的風光,連褲絲襪襠部和腿部明顯的分
界線暴露了出來。
「看看你們,一個個站無站相,坐無坐相,都成什麼了?出去海外執行個任
務三五年,瞧把你們整得的,都快忘本了吧?」雪馨馨看來對這幾個懶散的做派
也看不順眼了,出言叱道。
「是啊,出去了別的什麼都沒學到,吃喝玩樂倒是學了不少,這還不是我們
在國內的老本行?讓我們出去還不是看中了我們在這方面的特長,怎麼了的,當
個間諜,現在任務完成了就看我們都不順眼了?」三人中其中一個燙染著長長卷
發的美女說道。
「趙小蝶,讓你們扮高級應召女郎刺探高官的情報都扮不好,任務是完成了,
卻暴露了,什麼事是你們能做好的呢?還有臉說了。」雪馨馨哼了一聲說道。
「有本事你來做啊,連男人都見不得,任務要給你,還不是逃跑的份,好意
思說我們。」趙小蝶反擊道。
「要是我沒那方面的心理障礙,做得肯定比你們好,可不像某人竟然在床上
穿幫了,被人鑒別出是假冒的,這素質也太次了吧,演個動作片都演不好。」雪
馨馨又諷道。
「你……你今天給我說清楚,誰不行了。」趙小蝶蹭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卻被其他兩個美女給拉住了,打圓場道:「好了,小蝶,別惹事了,身份暴露了,
馨馨也出了很大力,這才讓我們留在特戰隊伍觀察,這能不能呆得下去還等待上
級決定呢,她說幾句就讓她說幾句吧,你就別生氣再和她抬杠了。」
「趙小蝶、藍星月、阮蔓紅你們就別演了,上級把你們給我交給我,就是要
我糾正你們的不良習氣,我可沒那工夫,只要不惹事,你們還是好好呆著吧,愛
怎麼就怎麼,我可懶得理了,只是現在有任務正好適合你們,你們就配合一下好
了,昨晚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你們要是違抗,就趁早離開。」
趙小蝶氣鼓鼓的坐下,丟下一句:「算你狠,你是上級你說了算吧。」
「挑一個吧,她負責解決你的問題。」雪馨馨語氣非常正常的對我說道。
我對她們的對話雲裡霧裡,挑一個?額,我有些頭大,挑什麼?挑人嗎??
怎麼感覺就像夜店媽媽帶著小姐站成一排讓客人挑的派頭,再一深想,我被嚇到
了,這泄火難道是這麼泄的嗎?
「啊——」我失聲叫了出來,「這怎麼行?我……我……還是自己來好了,
自己泄泄就好了。」
我的頭搖得像潑浪鼓,本人雖然好色,但也是有底線的是吧,這樣不明不白
的就XXOO和畜生有什麼區別,堅決不能幹。
「我沒意見,要我能來,我就不會找人代勞了,但我心裡還是過不了那個坎,
沒辦法和你親近,你自己來是沒有用,戰劑是女用的,要解決還是要女體才行,
不費什麼時間的,一個星期來個兩三次就好了,吃藥也沒用,大概過個半年或者
一年這後遺症就解決了。也正好順便研究一下女劑男用的後果,我還真好奇呢,
都等不及了。」
雪馨馨對我的吃驚一點都不放心上,還以為我擔心她的想法,繼續語不驚人
死不休的說道。
「啊——」我又再次啞然失聲,「這……這什麼成?這……這……什麼玩意
嘛?」
「挑一個!不挑我就幫你挑了。」雪馨馨可不管我的想法,催促道。
「啥?……額……不成,我不挑!」我有些憋,好像臉也憋紅了,這再怎麼
說也讓我出離意外了吧。一想到,剛剛和許幽蘭卿卿我我,山盟海誓的,這一轉
身就和不認識的XXOO,再什麼下流好色,這也太荒唐透頂了吧。
「趙小蝶,藍星月,阮蔓紅,站起來!」雪馨馨可不管我這一套,一聲命令
一下,啪的一聲齊響,三個貌美如花的女特戰隊員站了起來,抬頭挺胸的立了個
筆直。
「任務就交給你們了,一周至少三次,多了不限,玩不成任務唯你們是問!
「「是!堅決完成任務!」三個人眼中閃過異樣的光芒,好像很饑渴的樣子。
「要現在開始嗎?」三人中的藍星月說道。
雪馨馨看了我一眼,就要下令當場辦了我,三個美女齊刷刷的看過來,就像
獵人看見了獵物。
我激靈靈冒了一頭冷汗,伸出手大聲阻止道:「不行!馨馨,不要啊!我的
媽呀,馨馨,你起碼讓我有個適應的過程啊,這都叫什麼事啊,你們就不明白…
…就不明白,這……這難道和吃飯睡覺一樣的嗎?」
「少囉嗦,如果你憋著,過不了三天就會暴斃而亡,這人命關天的事,你還
在乎這些小節,別告訴我這幾天你沒找女人,我也不追究了,要不你也活不到現
在了,你就當她們是三粒藥丸好了,吃下去就好了。」雪馨馨對我一再的推託一
陣鄙夷。
三粒美貌的藥丸緩步向我靠攏,這雪馨馨開藥還開猛藥,一上就是三劑,這
究竟要不要人活了。
我連連擺手,叫道:「站住!停,停,停!聽我說,聽我說!」
三個藥丸站住腳步,我緩了口氣,道:「我自己找人,怎麼樣,不麻煩了!」
「找誰!」雪馨馨問道。
「找……找……啊找……找……找我……找我女……啊找……找……」許幽
蘭的名字在我嘴邊打了幾個迴旋,終究被打了回去。
這雪馨馨是當面答應下來的女朋友,而這許幽蘭背著她答應下來的女朋友,
從順序上雪馨馨還是正牌,許幽蘭還是偏房呢,這一出口還不捅了螞蜂窩啊,想
想雪馨馨這個變態,還不知道會讓我又有什麼好藥吃呢?
「找……啊……我找……隨便找個女,我隨便找個女的就行……我能找到的,
會好好找的。」我一轉口竟說出這麼一句。
剛說完想死的心都有了,這一句話還不把一船人給幹翻了呀!
「你敢!」雪馨馨叱道。
「你是說我們還不如路邊隨便找的貨?」趙小蝶晃著足有38D的大胸說道。
「腦袋秀逗了嘛,敢刷我們?好歹以前結交的不是高官就是明星,怎個今天
淪落到路邊的野雞都不如的狀況了?」藍月星微怒,一雙手異常白皙,手指異常
纖細。
「我哪裡不好?再怎麼說我還當過模特呢?」足有1。75米的阮蔓紅瞪著
我,要扒我的心都有了。
「不是……不是,不是……我不找了,就這樣,就這樣,這樣就行了。」我
一連串的不住脫口而出,那感覺就像是自己一隻羊羔被一群母狼給圍住了,正在
垂死掙扎,要死啊,要死了!
「我是說,我是說,我身體剛好,現在還腳軟頭暈,是不是讓我休息一下,
然後,然後……再說,再說……你看怎麼樣,馨馨,送我回家,我回家休息一下
就好了,好不好。」我哀求道,語氣儘量溫柔的擺出了緩兵計。
雪馨馨看了看我,「好吧。先送你回家。」
她的話讓我如獲重釋,大鬆一口氣。
三個美女藥丸切了一聲,徑直散去了。
從特訓基地出來的時候,我的雙眼是被蒙著的,雪馨馨告訴我,我的身份還
是屬於研究實驗室的,還不是軍隊的編制,所以軍營還不是我能來就來的,當然
研究實驗室是可以隨便去的,那裡的密級和特訓基地還差一個級別,實驗室其實
我也不知道在什麼地方,雪馨馨沒說,我也就沒問。
陸美鳳之所以找到我,是因為上官雲清對我的擔心,許幽蘭和我奪船而逃的
時候,消息也就傳到了上官雲清那裡,上官雲清便告訴了雪馨馨,心急之下雪馨
馨坐著空軍的專機趕了回來,雖然未能在第一現場見到我,卻也見到了昏迷的我。
「我會呆幾天再走,走的時候會找時間再找你的,事情比較多,這幾天你就
先休息吧,不用擔心那小小的後遺症,雖然有些頑固,但沒有大礙的,我會留兩
個特戰隊員保護你的,你就安心過日子吧。」雪馨馨將我送到我住的地方,下車
後跟我說道。
「不用派人跟著我吧,兩個保鏢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的,成什麼了,再說我的
身份也需要保密的,這樣還不是告訴所有人我很特殊的呀,會招人懷疑的。」我
一聽還要派人保護我,一陣頭大,這特戰隊員個個貌美如花不說,還整天跟著個
老爺們轉,光解釋用的口水都可以淹死我了吧。
雪馨馨想了想,點頭算是答應了我不用保鏢的請求,接著她從車上的後背箱
裡拿出一個軍用鐵盒,拎上樓,進了我的屋子,放在茶几上,啪的打開。
一把帕萊塔92F手槍赫然出現在鐵盒裡,下面是一包包子彈,露出黃橙橙
的彈殼屁股,足有幾百發,還有幾個壓滿了子彈的彈夾。
「你喜歡帕萊塔就給你弄了一支,上次那支來路不明的已經處理掉了,這是
你的證件,你可以合理使用武器,具有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臨機決斷之權,你屬
于軍事特殊人員,受最高條例的保護。」雪馨馨把一本證件放進軍用鐵盒裡,
「自己有空找個空地練練吧,子彈不夠就叫她們送來。」
啪的一聲她把合上鐵盒,然後把一塊腕表戴在我的手腕上,「這是緊急呼叫
器,有緊急情況就按上面的鍵,最短時間內會有人趕來的。」
交待完一切,雪馨馨竟匆匆的走了,根本就沒有一點男女朋友小別重聚之後
特有的親熱姿態,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讓我不禁的嘆服,這女人真奇葩,真奇
葩,這樣的男女朋友關係也是世間少有了吧。
她沒再提助我瀉火的事,讓我鬆了一口氣,她也沒提許幽蘭的事,更讓我松
了一口氣。
很快我就被那支帕萊塔92F手槍吸引住了。擁有一支真正的槍是很多男人
的夢想,我根本沒想到有一天能擁有一支槍,手槍被我放在手裡玩來玩去,看了
個夠,總之這支槍讓我愛不釋手,這之後拿出來把玩幾乎成了每天的必修課,我
甚至將槍拆解成零件,然後一件件組裝回去,還摁著碼錶看組槍的速度,每每爆
了上次記錄的時候,都讓我欣喜若狂。
第八十一章 長距離的飆射
洗了個熱水澡之後,我就匆匆出門了,我擔心許幽蘭。
不出所料許幽蘭的公寓緊閉著,人不知去向,她的手機永遠傳來關機的提示
音。趕到許幽蘭上班的地方,問了幾個人,也都是沒有看見她來過。
難道像電視裡一樣為了阻止大家閨秀和窮屌絲的愛情,她也被禁足了?我不
知道。
第二天,當我魂不守舍來到寶藍公司找上官雲清,被告知她正在忙,不方便
見客,讓我回去。我一再央求有重要的事情,但忠於職守的女秘書還是不肯鬆口。
我在走廊上焦急的踱了幾圈,撂下一句狠話,要麼就再次通報我要見她,要麼我
就沖進去,再不就嚷嚷了,擺出一副痞子的吊樣。
女秘書像看外星人一樣,上下對我瞅了一番,瞪了幾眼,進去通報了。
見到上官雲清的時候,她坐在辦公室一角的沙發上,很顯然她並沒有什麼事,
她其實就是不想見我。
她默默的幫我了倒了一杯茶,放在她對面的茶几上,然後面無表情的坐回沙
發。
我走過去坐在她對面,抬頭和她的目光接觸,美得讓人心顫的容顏又有了幾
分清減,幾縷卷成幾卷的頭髮輕輕的懸在額的兩邊,黑色豎條紋的銀色襯衣,領
口和袖口都是銀白色的,駝黃色的一步短裙,兩條大腿裹在一層看不見肌膚,有
些透明的肉色絲襪裡,絲襪稍帶一點光澤,卻不耀眼,一種貴氣似有似無的繚繞
而上,非常自然的散發出令人神往卻非常舒心的華貴氣息。能將絲襪穿出貴氣的,
上官雲清是第一個,我還未見第二個。
茶几擋住了腳,我沒看見高跟鞋。我喝了一口茶,思量著如何開口。
我和許幽蘭的事她一定很駭然,我從沒告訴她我和許幽蘭的糾葛,她也許還
在震驚中未回過神來。料誰都會震驚,一個口口聲聲說是朋友,不久前還介紹了
個美女給他做女朋友,一轉眼見面的時候,已經把自己妹妹給辦了,還不是間接
的聽到或者看到,而是幾乎就等同現場捉姦一樣。
她不說話,我也不說話。她是在審度我,而我是不知從何說起。
「難道是我們家上輩子欠你的嗎?」最後還是她先說了,語氣似乎帶著一聲
輕歎,又好像是自言自語只對自己說一樣,她的目光掠過我,停留在手中的咖啡
杯上,複雜的心情表露無遺。
「我想見她,我找不到她,幫幫我。」我單刀直入,我知道她有很多要問的,
但目前的情況下,我無法顧及她的感受,我感到心中有一團火焰在燃燒,那是愛
情的火,是能給予我新生的火,為了這迷人的火,我無所顧忌,無所畏懼。
「她應該在我父親那裡,可能這段時間你也不會見到她。」上官雲清沒有故
意隱瞞,直接說道。
「我去找她。」我立即起身就想走。
「你這樣去就能見到她嗎?」上官雲清對我的舉動並不驚訝。
「求你了,我怎樣才能見到她。」我坐回位子,懇求道。
「我不知道,現在我們家一定在尋找解決問題的對策,在這對策還沒有決定
之前,我妹妹只能呆在山莊裡,什麼人也見不到,你能做的只能是等待。」
「求求你幫幫我,我想見許幽蘭。」
「我幫不了你,我父親和我媽媽愛許幽蘭從小就超過了我,在這方面,我無
法左右他們的意見。」
「他們是什麼意見?」
「我不知道,我媽媽想必你也知道了,我父親那裡今晚我回山莊一趟就知道
了。這還取決於許幽蘭的意志,從小我父親就對幽蘭疼愛有加,她的要求從沒有
不被答應的,希望這次還是能如幽蘭的願吧。」
「你希望幽蘭和我在一起?」
上官雲清看了我一眼,道:「自從幽蘭的媽媽去世之後,我知道幽蘭其實過
能很苦,她任性,她驕傲,她到現在一直都不承認是上官家的人,可想而知她有
多恨我們。」
「她從不輕易表露心跡,多少人追求她,她從沒理睬過。如果她真的找到了
歸宿,我會祝福她。」上官雲清歎了一口氣。
「你愛她嗎?」上官雲清盯著我,目光複雜。
「是的,很愛,愛到一想到她就心疼。」我知道昨晚那一夜已經把我積蘊許
久的情感打開了,現在每一分每一秒一想到她,我就感到心疼,一種心疼之愛。
「那雪馨馨呢?」上官雲清問道。
「她……」我有些不知道怎麼回答,但很快說道:「如果可以,我只能……
只能對不起她了。」
「不行!我不允許你把雪馨馨剛剛升起的希望就這麼打破,即使有了許幽蘭
也不行,難道你就想讓雪馨馨一輩子就這麼痛苦的活下去嗎?我不允許馨馨再受
到什麼刺激。」上官雲清厲聲道。
「那你要我怎麼樣,要我對不起幽蘭嗎?」
「其實,我是想勸你放棄許幽蘭。」
「不可能!」
「因為我父親也不會答應的。」
「那也不行!我也不管,我就要和她在一起,天王老子也不行!」我吼道。
「你有那份自信嗎?」上官雲清略帶嗤笑。
「我鐵了心了,怎樣?」我有些惱。
「還無知無畏了?」
「隨你怎麼想!」
「難道,到最後私奔,你們一輩子得不到承認,幽蘭和你清苦一生,這就是
打這樣的主意嗎?是什麼讓你這樣有恃無恐?」
「我沒這樣想過。」
「事實不是明擺著的嗎?這樣的結局就在眼前,你就沒有自我掂量過?」
一連串急促的對話,讓我和上官雲清都有些激動,心潮起伏。
我的心有如被一把刀輕輕滑過,上官雲清不是故意的,她只是想讓我清醒,
但她的話仍讓我有些悲憤,但就此讓我放棄眼前的幸福,我辦不到。
我看著她,說道:「我爭取幸福難道有錯嗎?爭取我自己的幸福有什麼錯?
我不想留下一輩子的後悔和遺憾。」
上官雲清像是被觸動的頓了一下,房間裡突然顯得很安靜。
「好了,不說幽蘭了。」上官雲清收回了目光,「我們說說馨馨。答應我,
讓馨馨選擇,讓她選擇,你不能拒絕她,除非她拒絕了你,否則這世上再找不出
能被她接受的第二個男人了。」
我一口回絕:「不行,我不能對不起許幽蘭!我想如果這樣最終還是會傷害
到馨馨的,所以……還不如現在……」
我話音未落,上官雲清已經打斷道:「你敢!你不用管幽蘭,她那邊我來想
辦法,我只要你不要離開雪馨馨,其他的不用管,繼續呆在她身邊。」
我的心其實早就容不下其他人了,看著上官雲清堅決而又帶著點哀求的目光,
思忖良久,只能點點頭,即使這輕輕的點頭,我仿佛都帶著沉重無比的背叛,心
頭有如千鈞重壓,一陣如麻的絞痛在心間盤繞,幾乎又要拒絕上官雲清的請求。
「不用為難,幽蘭那我會有辦法的,你只要做好自己的就行了。我會幫你的,
你不答應也要答應,否則……」上官雲清加重了語氣。
我聽出了她的話,如果我不答應,她就不會幫助我。的確沒有上官雲清的幫
助,我這個螻蟻般的小人物根本無法撼動如山巒般聳立的豪門望族,更別夢想其
中的至寶了,即使這有些背離了原則,但仍是我無法拒絕的,小人物與生俱來的
悲哀又襲往心頭,只能如此了,唯有如此了。
「我答應你。」我說道。
我心情複雜的從上官雲清的辦公室出來,似乎失去了什麼,又似乎一籌莫展,
我望向天空,太陽很溫暖的照著,街道上人來人往,誰也不認識誰,一種孤獨感
襲來,還摻雜著某種強烈的不安,我神情恍惚走在街道上,在路過一個小店的時
候,買了一聽啤酒,喝了幾口才發現開口處一圈土,我將沒有喝完的那聽啤酒甩
到地面上,踏上一腳,踩扁,冒著泡沫的液體流了一地。
我心亂如麻,掏出電話找朋友,我打給大劉,電話是一個哆哆嗦嗦的聲音接
的,辨識了好久才確定就是大劉,他告訴我他已經和丁可哥跑到外地了,避避風
頭,一段時間不會回來了,叫我注意點,那些人惹不起。無論我怎麼保證沒事,
他也不相信,只能任由他掛了電話。
我打電話給許久不聯繫的老頹,此人是個編劇,一年到頭貓東貓西的在不同
的地方寫劇本,其實說是在不同的地方搞女人也沒錯,此人性癮成癖,好賭成性,
這兩大愛好和他如影隨形,一天不犯就像毒癮發作痛不欲生,他說他需要在不同
的女人身上尋找靈感,鬼才信。在局局不同的賭桌上讓自己保持清醒,真瞎扯。
但就是此人,編的劇本卻很好賣,依據當前電視劇的觀眾水準,可想而知嘩眾取
寵就是此人的強項,庸俗不堪是他的擅長。
我悶悶不樂,我愁苦不堪,所以我找他。見到他時,他正在一家咖啡館的包
廂裡「鋤大地」,煙薰火燎的一圈人正玩得不亦樂乎,其中的明強和建國見過幾
面,也都熟,幾個不知道哪裡找來的女人在一旁瞎起哄,一溜的修長大腿,東倒
西歪的長靴和短靴,露出一截截性感的黑絲。
這年頭女人不穿黑絲還真不好意思見人,這以前妓女用以表明自己身份的標
志性物件,為不正經女人專利的黑絲得以流行,還個個以穿上為榮,個個面上有
光,不禁讓人感歎女人為了取悅男人的本事日益見長,更別提內衣外穿、鏤空上
陣、齊逼短裙等款式,無一不是為了讓男人流鼻血準備的,即使是一襲正規的裙
子,即使裙子內還有一件小內褲,對於從裙底襲入的空氣而言,暴露的程度同樣
驚人。
高跟鞋、絲襪、炫目的紅唇,不斷往上擠的豐胸玉乳,人類還能更淫蕩一些
嗎?這世界的一切其實就是為了男女吸引而準備的,是為了相互操逼而準備的,
淫蕩的男人,更淫蕩的女人,所以誰也別他媽的裝逼,裝清高,人生而為人其本
身就是淫蕩。
在一陣更大的起哄中,某淘店主建國捂著肚子往衛生間走去,我接手了他的
牌,坐在兩個一看就知是為網店拍照的模特中間,刺鼻的胭脂粉氣混在紛騰而起
的煙霧中,沖得我五迷三道,我展開手中的牌,煙不離嘴的說道:「老規矩嗎?
說好了,概不賒帳,誰賒誰搞女人前就見血。」
「你個烏鴉嘴,這段時間又怎不如意了?順風順水的一般不見你找我,這心
情不爽呢倒是找上門來了。沒話說,哥這裡是快樂大本營,來了包你樂透了再回
去,說好了不天亮不回阿,哥幾個也好久沒聚了。」老頹眯著一條眼縫說道。
「出牌,出牌,我快贏了。」時裝編輯明強催促道,一個嫩模正把錐子臉靠
在他肩膀上和他一起看牌。
我們一起玩牌玩了個昏天暗地,烏七八糟的氣氛正好讓我的鬱悶得到了消解。
越亂越好,烏煙瘴氣自有烏煙瘴氣的效用,我沉溺在局來局往的一局又一局牌中,
不用思考,混亂不堪,讓我有種虛假的興奮。
打牌中間,老頹提到大劉,順帶也求證的問道:「聽大劉說,你處了個馬子,
還是律師?人漂亮得他眼珠子都要掉了,還是金主,是不是呀。」
「是啊。」我咕噥著,把一張老K壓了建國出的紅桃Q。
「行呀,少奮鬥二十年,就等著享福了!盤算好怎麼多分點家產了嗎?兄弟
們也跟著喝點湯,這輩子你就一直逍遙快活了。」老頹出了三張A說道。
「少來,看我是吃軟飯的人嗎?甭管是誰跟了我,都一起睡小屋去。」我又
出了一手牌,嘴上的煙燎得我眯著一邊的眼睛。
「我看你倒挺像,吃軟飯有什麼不好呢,人家求還求不來呢,我看行!」這
明強不知是不是整天跟女人混在一起,雌性激素吸收太多了,說話的聲音又尖又
薄,轉頭對建國說:「元芳,你怎麼看?」
「還有麼?她的閨蜜也可以介紹給我啊,這樣我那半死不活的網店也不用開
了,省心省事有什麼不好。」建國說。
我把手上的牌一攤,「贏了,給錢,給錢,快點兒,下一局,下一局,瞧你
們一個個衰樣,今天就甭想贏了,沒出息。」
「黑2在哪?黑2在誰手上?泡湯了,泡湯了!」我雙手按住桌面的牌,檢
查其他人手中的牌。
「在我這,一個疏忽,被你不小心贏了,真背!」老頹說道。
我樂滋滋數著手裡的錢,這時包廂的門「篤,篤」的響了,有人來了。
「進來。」老頹招呼了一聲,繼續洗牌。
門開了,一屋子的人都傻了眼,一個絕色美女俏生生的就這麼立在當場,除
了我以外,其他人都不認識,黑色的風衣,過膝長靴,黑色絲襪,豐滿的胸,翹
翹的臀,高挑的身材,不是金妍茜是誰。
她找我作甚?這是我的第一反應。
「我找趙波有點事,能出來一下嗎?」金妍茜一臉的焦急,我知道肯定出什
麼事了。
出了包廂,金妍茜後邊還跟著幾個人。我不明所以,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找到
我的,但看她身邊那幾個人好像是道上的。
金妍茜道:「你快去勸勸雪馨馨把,她手下的一幫人正在王仁天那裡抓劉鐵
三,就是那天抓了你的那個黑衣人,現在已經鬧上了,我出來的時候人還沒找到,
如果找不到人,他們就要帶走王江濤,說王江濤是這一切的主謀,事情就會越鬧
越大了。你也知道那天的事是個意外,王江濤要找的是紫月,並不是針對你的,
你和王仁地的事基本上已經算是揭過去了。你勸勸雪馨馨吧,現在她正在到處搜
捕,就差沒有把整個城市都掀翻了。」
「求求你,鐵三不能被抓的,他一直待我不錯,可以說待我像妹妹一樣,我
就有這麼一個哥了,求你了。」金妍茜帶著哭腔的懇請道:「我沒什麼辦法,只
能來求你了,幫幫我好嗎?」
呃,這雪馨馨在我面前不聲不響的,本以為事情已經過去了,我這小人物是
遭了罪,但終歸是小人物,不起眼的小人物,被大人物欺負了也就欺負了,既然
沒有能力伸張,那麼忍氣吞聲,選擇逃避也是必然。
誰想雪馨馨竟當一回事了,不惜犯錯誤的使用特戰隊員緝拿真凶,我心裡突
然湧上一陣感動,就像上次在幾個地痞手上救下孫倩一樣,我又欠了這個不能以
常理揣測的女人一個情。
「我知道,我不不應該求你的,畢竟真正傷害你的就是鐵三,但我沒有辦法,
王江濤會把他交出去的,求求你,幫幫我吧。」金妍茜臉上已經掛滿了淚水。
我審視著金妍茜,這個女人我從沒看透過,在老女人許雪茵那裡也是她私下
裡把我放了,回頭還被修理了一頓,而在淺灣碼頭還是她,她把我和許幽蘭給放
了,要不是她,我現在怎麼樣還不知道呢,我不知道她是基於怎麼樣的原因幫了
我,但幫了就是幫了,是我欠她的,她現在有求於我,我能拒絕嗎?
無論怎麼樣的理由,我都不能拒絕一個哭著向你求助的女人。
我立即撥打雪馨馨的電話,但電話響著,沒有人接。
我和金妍茜趕到典庭山王仁天的別墅,只見別墅的兩扇大門已經被拆成幾根
扭曲的鐵條散落一地,幾個被打倒的保安躺在地上扭來扭去的唧唧哼哼,幾輛悍
馬軍車停在偌大別墅的院子裡,幾隊特戰隊員正在進進出出的到處搜索,為首的
正是那天把刀子架在許雪茵脖子上的陸晴晴。
我走到她面前,說道:「看我面子上,這事就過去了好嗎?算幫個忙!」
「不行!」這小妮子直接拒絕了我,「我正在執行上級的命令,希望你不要
來妨礙我。」
「你也知道這一切都是什麼回事,我這當事人都說沒事了,你也就高抬貴手,
能過就過吧。」我笑著說。
「軍令在身,恕難從命!」她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我就不知道了,我們
少校從沒替哪個男人出個頭,怎麼到你這裡就變得婆婆媽媽了,真是看不起你,
還有個男人樣嗎?少囉嗦,今天我不把人找出來,就把這裡拆了,敢欺負我們,
不是活膩了嘛!」
幾經交涉無果,我和金妍茜就這麼乾等著。金妍茜在寒風中一臉焦急,我只
能不斷安慰她。突然,我想上衛生間,便問明瞭方向,往別墅裡走去。
在豪華偌大的別墅一樓我想推開男衛生間的門,卻發現門鎖著,胡亂拍了幾
下叫了幾聲,剛想掉頭就走時,門卻開了,露出了一個人影。
我記得不錯的話似乎是三個美女藥丸中的一個,藍星月,只見她比模特還要
火辣的身子斜斜靠在衛生間的門框上,烏黑的長髮披在身後,一身迷彩服卻淩亂
不堪,上衣敞開了好幾個扣子,露出裡面的白色胸罩,雪白的乳房露了大半個,
面色潮紅,好像氣喘未息的樣子,被截短了的軍綠筒裙,一邊捲縮了上去,露出
白色的吊襪帶,她穿了一雙白色的透明絲襪,高高的黑色長筒靴。
我訝然的看著她,她沒好氣的瞅了我一眼,「我以為誰呢?想上衛生間的話,
就快點。小蝶還在辦事。」
「啊?」我還對貿然出現的藍星月轉不過彎來,「不了,你們忙,我去別的
地方吧。」
我說完轉身就走,卻被藍星月一把拉住,一甩,把我甩進了衛生間裡面,將
我靠在剛合起的門上。她閃著一雙媚眼說道:「難道我們是老虎嗎?怎麼一見面
就走?昨天在基地裡,你可沒把我們放在眼裡,是看不上我們嗎?我們就有這麼
差嗎?就這麼掉你胃口?」
「我哪敢啊,沒有的事,沒有的事,看你說的……」我打著哈哈,就想開門
溜走。
卻聽到衛生間一排的隔間中傳出,啊啊啊的呻吟聲,接著是一片劈裡啪啦的
拍擊聲,還有一個粗重的男人喘息聲。
在一片慌亂的嘈雜聲中,一間隔間的門被撞開了,似有物體重重滾落,一條
黑色絲襪的修長美腳從裡面伸了出來,然後又是另一條性感的黑絲美腿,美腿的
腳踝上掛著一件其窄如繩的白色三角內褲,正高高的揚起,晃蕩著。
接著兩腿中間,出現了一個男人的屁股,藍色的牛仔褲半褪大腿上,正跪著
對著那雙黑絲美腿的中央做挺動的動作,「啊……啊……啊……好猛啊,……繼
續……繼續……你快點啊……呃……呃……啊……嗚……厲害……回來了幾個月,
基地裡一個男人都沒有……不想今天能夠見到男人……星月,你快來啊……快來
啊……呃……呃……這修水管的小鮮肉還真的夠厲害……夠猛的呢……啊啊……
啊啊……」
那兩條黑絲美腿高高的踢蹬而起,腳踝上的小內褲不停的晃動,被抖落到絲
腿的膝彎處,又隨著美腿的放下滑到腳踝上,繼續晃動。
藍星月曖昧的看著我,我睜著難以置信的眼睛,在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
藍星月已經整個人靠進了我的懷裡,圓滾滾的玉體,前凸後翹,撩撥人心的美女
氣息,濃郁馥佩,好一個熱辣辣的肉彈啊,我一陣熱血上湧,眼睛被刺激得跳了
一下,鼻血就要噴了出來。
藍星月的手已經隔著牛仔褲在我的襠部摩擦揉捏起來,甜得膩人的道:「休
息了一晚上,好了吧,你可讓我等得心焦。我在執行任務,希望你配合哦,呵呵
……」
她解開拉鍊,隔著棉質的內褲,在我那巨大鼓脹的一團上,又揉又捏,「真
大,好沉呢,我喜歡,又大又長的更喜歡!呀,真的好大呢!」
我感覺到胯下的陰莖漸漸漲得更大了,卻被內褲壓服著,膨大的龜頭有力的
滑向一邊,一個勁的往內褲的邊緣處頂出去,我想推開藍星月,但性欲上來了,
手腳酥軟,什麼也做不了。
藍星月有一雙非常漂亮的手,她的小手探了下去,纖細卻富有肉感的手指,
在熱血奔湧,熱度驚人,有如兒臂粗大的陰莖上來回摩擦,陰莖漲得更大了,小
小的內褲根本包不住,暴漲了上來。
藍星月俐落的扯下內褲,將陰莖連卵帶蛋的掏了出來,她低頭看了陰莖一眼,
似乎很滿意陰莖的尺寸,猙獰的龜頭,肉冠已漲成紫紅,在藍星月的手裡圈搓玩
捏,一次次的捋前捋後,擼杆扯囊,不停的被玩弄。
她抬頭看我,表情既不驚豔也不激動,平靜中帶著一絲司空見慣的冷淡,這
反而令她更增添了幾分動人的淫蕩。淫蕩的女人自有淫蕩的姿色,她一雙勾魂的
丹鳳眼,輕輕一眼就將我酥到了骨頭,站都要站不穩了,身子重重的靠在門上,
下體突出的挺著。
她手上的頻率更快了,套弄得刷刷直響,黝黑的陰莖堅皮硬肉,和她白皙嬌
嫩的手指形成對比,她握住陰莖根部,就像握住一根撩棍一樣沉沉的抖擺,她鞭
甩著我的陰莖,從根部往前捋去,她圈住冠溝用力擠壓龜頭,她一直盯著我看,
眼神似乎在問:「爽嗎,是不是很爽!好爽是嗎,是不是好爽?很爽是吧,一定
很爽吧!」又是一陣手指輕靈的翻飛玩弄。
她不停的圈搓套弄,陰莖粗圓,她的手幾乎都要握不住了。她把大腿抬起,
以腿做台,將陰莖放在白絲玉腿上撫弄,白色的絲襪,富有彈性的肌膚,我被玩
得哼哼出了聲;她將陰莖放入白絲玉腿的膝彎下,用大腿輕輕的夾著陰莖,在兩
片薄薄絲襪的包夾下,用手玩弄著露出腿彎處的龜頭,我挺動陰莖在細軟的白絲
中間來回摩擦,龜頭包在溫軟的小手裡,她的手指擠了一下,有幾滴透明的液體
從馬眼冒出。
「流水了?這麼不經玩嗎?」她說道。
暴漲的情欲將神經繃得很緊,強烈的刺激快感讓我喘不過氣來,絲襪與陰莖
的接觸,輕易的就將我整個人置身絲襪的世界裡,被絲化,被柔化,被百轉千回
的絲軟呵護著,融化著,每一寸觸感,每一片神經都讓我飄飄欲仙,銷魂得一塌
糊塗,難以言表。
太刺激了,我不得不將專注的神經外放,減抵一陣又一陣越來越強烈的射精
衝動。
衛生間裡邊,趙小蝶撅著雪白的一瓣屁股露在隔間外,後面的男人褲子褪在
腳踝上,粗大的陰莖從後面狠狠的幹她,趙小蝶聳著屁股配合著男人的插入,兩
條修長的黑絲長腿,一邊的高跟鞋已經去除,腳尖點地,一彎動人的黑絲足尖隨
著抽插晃動著,突然,她白花花的肉臀一陣緊縮,玲瓏的黑絲腳掌死死的撐住地
面,痙攣性的全身抖動,隨著幾聲口齒不清的嬌哼,她來高潮了,一次強烈的高
潮。
突然,門外很遠的地方傳來,有人在叫:「收隊了!收隊了!」
藍星月仿佛沒有聽見一般,繼續狠狠的擼弄我的陰莖,她已經側過身子,兩
手並用圈玩我的陰莖,套了又套,捋了又捋,她將陰莖插入大腿的絲襪裡,用白
絲包住,像玩健身球一樣玩露在外面的卵蛋,脂玉般白嫩的十根手指像十隻靈活
的小蛇,在陰莖上游走。
她抽出陰莖,像擰衣服一樣,兩手一前一後的握住陰莖用力擰扭,她像握刀
一樣握住圓硬的龜頭用力的猛頓陰莖,陰莖硬得不能再硬,她將龜頭放在大腿的
白絲上劃圈圈,用一小截白絲堪堪包住龜頭,好像全身的血液都湧到了陰莖上,
我像被抽空一樣渾身綿軟,所有的硬度都集中在龜頭上,包在薄如蟬翼白絲裡的
龜頭,堅硬如鐵。
她刷刷的套弄著,用力的套弄著,兩手同時的套弄著,將整根陰莖插入大腿
絲襪裡擼弄著,時而專注的看著我驚人的器官,時而又面無表情挑釁的看著我,
而我卻驚恐萬狀的看著在玉手裡,在絲襪裡越來越硬的陰莖,毫無辦法的看著陰
莖在勃漲的情欲中滑向爆裂的邊緣,勃大,勃大,再勃大,挺硬,挺硬,再挺硬,
陰莖在薄薄的絲襪裡呈現出驚人的深紫紅色,強烈的刺激快感,催動著陰莖達到
了釋放的邊緣。
藍星月對陰莖的變化不為所動,對著我呲牙咧嘴的痛爽神情不為所動,手依
然有力的套弄,她滑動著大腿,帶動絲襪套弄著陰莖,或兩手輪番,一刻不停,
或兩手齊進,頻率很快,或指掌並用,拿捏著包纏在絲襪裡的陰莖。她再次挑釁
的上揚眼角看著我,我眼睜睜的看著十指中間,裹在絲襪裡的陰莖硬無可硬,不
可再硬,一陣猛烈的抽動,藍星月放下白絲大腿,陰莖抽離絲襪,我無可奈何的
看著暴露在空氣中的陰莖一陣飆射,幾股力道十足的精液在燈光的照耀下,閃著
光飛出幾米之外,距離相當驚人。
飆射,飆射,再飆射,我從沒射這麼遠過,極盡全力的一射,我又射出幾股。
藍星月卻根本連看都沒看我激射的情景,她依舊冷然的看著我呆若木雞的誇
張表情,好像一切跟她無關一樣,她用力的擠壓著陰莖,幾股長短不一的精液繼
續射出,陰莖開始冒出如注的白漿,從馬眼上掛流,很快就在藍星月的手上集滿
了一手,她繼續擼弄陰莖,精液繼續冒出,很快就流在地板上集結成一小窪。
藍星月擠著龜頭,將最後的幾滴精液從莖管裡抖出,她將滿滿一手的精液擦
拭在我的內褲上,從容的從旁邊的紙筒里拉出幾段捲筒紙巾擦拭起來,對我說道:
「今天沒時間,下次找再慢慢玩!手感還不錯,還挺沉的,夠大,又夠硬,真捨
不得就這麼讓你走了。」
釋放過後,我渾身酸軟,驚魂未定之際,哪裡還管藍星月說些什麼,匆匆提
褲扣帶從那比淫窟還淫窟的衛生間裡落荒而逃。
一切還來不及細細品味,幾個起落之下,我竟莫名其妙的被一個才見了一面
的美女打了手槍,一次銷魂致死的手交,一次彈盡糧絕,幾乎精盡人亡的長距離
突射,我感到陰莖無盡的疲累,頹態十足,未想一次無性器接觸的手交,竟比真
刀真槍的實幹更銷人魂。
陸晴晴沒找到人,也沒有找到非法持有的槍支彈藥,王仁天和王江濤也不在,
只能無奈的命令收隊。
我覺得有必要要見雪馨馨一次,既然金妍茜幫了我,我也就不再計較這麼多,
能幫就幫到底吧。
我被罩著眼罩帶回了特訓基地,雪馨馨還在忙,她安排我在小餐廳吃了晚飯。
飯後,我吸了一支煙,餐盤裡還有一杯紅色的西瓜汁,我拿起一飲而盡,後
來我才知道我喝下去的那杯飲料被雪馨馨弄了手腳,一整晚都讓我燥熱難當。
************************************
寫得有些匆忙,本還有一章,但還沒修改,過幾天修改好了再發吧。手很生,
好像都不會寫了,鬱悶。如果反響不好,更新就會慢一些,謝謝!
************************************
【待續】
2015-2-21 2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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