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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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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河欲 (01-12)作者:zmftt1
【紅河欲】(01-06)
作者:zmftt1
字數:16566
初冬的記憶
要給大家講的這些故事就從那年初冬開始,紅水河的水一路繁忙到雷公山這
裏收斂了氣勢,放緩了腳步恐怕驚動了這遠近村落的安逸。就是在這個河灣淺灘
處,星星落落的圍墾着些許魚塘。那年長樹和葉麗紅結婚一年多的光景。長樹和
葉麗紅兩口子也正是新婚濃情蜜意的時候。長樹爲了貼補家用就在河灣這裏攬了
片魚塘養魚,一年到頭在這汪水塘裏下的功夫可沒比在嬌美的麗紅身上下的功夫
少多少,眼看就到年關收獲要緊的時候了。小兩口都吃住在魚塘邊的魚棚裏。
那天早上,比往日還要冷些。冬日的清晨寒冷甯靜,整個山谷裏濃濃的白霧
像煮飯舀出來的米湯一樣能粘成絲,長樹雙手挽進袖套縮在厚大軍綠棉襖裏深一
腳淺一腳的往白霧深處走去。每天早上他都得圍着這魚塘繞一圈查看下。魚塘邊
的青草都挂着冰霜、裹着露水把長樹露在雨靴外面的褲腿都打濕了。他緊邁幾步
來到堆稻草的木架上。
木架懸空高出地面一米多,和長樹住的魚棚剛好隔着長長魚塘相對着,木架
上面堆放着一些給魚吃的幹草料之類,下面是用入冬前堆積的幹牛糞,旁邊用塑
料膜包裹的是一些麥麸,碎玉米之類的精料。,長樹爬上木架有些費力,棉褲裹
得太厚了。長樹鼻孔擴大呼着白霧。欠身在木架草垛上尋了幹燥的地坐下歇息,
從懷裏摸出帶着體溫的小包細黃煙絲,撚起一張黃裱紙小心卷了起來。
點燃卷好的煙卷深吸了一口,長樹放眼環視,整個紅水河都陷入濃濃白霧中,
從上往下看白霧均勻細膩像媳婦大腿内側無暇的白肉美極了。仿佛陷入幻境似的
長樹緩緩吐了一個煙圈,透過煙圈依稀能分辨對面魚棚在濃霧中淺淺露出的一角。
媳婦麗紅應該還窩在暖被窩裏酣睡吧。
長樹這樣想着煙絲中就燒出别樣的味道,那是麗紅的味道,昨晚上長樹這夾
住香煙的手在她下身弄了一手的騷水。女人是個水做的,老人家都這麽說,長樹
現在才算真的懂。他愛麗紅一身肥美的白肉,抱着都不想撒手。圓滾有些微翹屁
股讓長樹沒少用力。長樹愛死這嫩白屁股,這渾圓的屁股在眼前一搖晃長樹下身
就會硬到跳動。抱着麗紅白屁股肏弄時,麗紅會把頭塞在被褥裏嬉笑。這就讓長
樹就能記白日在外忙碌的辛勞,像其漢家的黃狗交配那樣沒羞沒臊的聳動。很快
就能哆哆嗦嗦的被麗紅夾丢了去。這對白屁股也在長樹沒羞沒臊的開墾中越來越
肥膩,越來越圓翹,也越來越勾人眼光。長樹不見意村裏那些貪婪的眼光,甚至
有些驕傲:你們也就隻能隔着褲子過過眼瘾,還得躲躲閃閃的,正真能抱在手裏
玩弄的隻有我長樹一個。于是站在媳婦旁邊讓村裏男人羨慕時長樹才是最趾高氣
昂的時候,完全沒有在床上被麗紅白屁股弄得丢盔棄甲時的沮喪。
長樹望着對面魚棚抽着煙表情美美的。媳婦昨不經意間叨唠了一句說自己這
個月那個還沒來會不會懷上了,長樹激動了一個晚上,摟着媳婦也親了半天。把
兩個人都親激動了,下身相互打磨着。但長樹記得老人說懷了就不能弄,弄了會
對女人不好,所以不敢進一步動作。但麗紅趴在長樹身上不下來眼眯眯的說:别
高興太早啊,我經常晚幾天的。長樹癡迷了下,和麗紅對望了眼受不了,瞬間沒
了顧忌,三兩下把麗紅剝得光溜溜的,麗紅嬉笑着扭着腰肢鑽進被窩像隻羊羔似
的睜大眼睛直勾勾的望着長樹。長樹像打仗似的火急火燎的也把自己扒光也鑽了
進去,把這活蹦亂跳的羊羔緊裹入懷中恣意玩耍。
想來這羊羔還未起來,被窩一定溫暖異常吧,長樹有些沖動了。跳下木架就
陷入濃霧中,快步向嫩白屁股奔去。
來到魚棚前長樹緩了一口氣,把早被霧水打濕滅掉的煙頭扔進魚塘,輕推開
魚棚虛掩的木門鑽進去,趕緊扣上不讓外面冷空氣跟着進來了。魚棚内光線幽暗,
比外面暖和多了,空氣中還依稀能嗅到一些暖暖的騷腥氣味。這氣味讓長樹興奮,
原來昨晚的交姌氣息還未消散這麽濃烈,麗紅下身也還濕潤吧。長樹耐住猴急脫
光後輕手輕腳的鑽入被窩,透着暗暗的光線還能分辨麗紅還酣睡着,長睫毛緊扣
着,臉上還挂着好看的紅潤。長樹身子的貼近讓她有些不适,眼也未睜開嘴裏孩
子般喃喃嘟囔着:「好冷。」
長樹忙把大被褥捂緊,頭埋進被窩内親了下麗紅奶子。被窩裏淫靡的氣味更
濃烈,讓長樹感覺有點被熏醉。伸手探下麗紅陰部,好家夥,都是水。這一激動
長樹急切切的把雞巴湊過去,龜頭所碰之處盡是滑膩,讓長樹爽得不行。一不小
心就順着泥濘對着打開的屄縫滑入進去。或許是因爲美屄裏騷水實在太多了,肏
進去長樹感覺腔内溫暖異常,沒有平時的幹澀阻力。将麗紅雙腿大大打開,再弄
進去點後裏面燙得不得了,讓長樹舒坦得打了幾個哆嗦。緊忙搬起麗紅屁股肏弄
起來。麗紅閉着眼在睡夢中紅着臉嗯嗯喘了起來。
麗紅屁股上都是水,滑膩的接觸讓長樹得了勁,把她雙腿扛到肩上,讓整個
被交姌的陰部都朝向上,自己則像打樁子一樣蹲着腿往下搞。次次紮根到底,床
闆吱呀的歡響不已。麗紅眯着眼惬意的歡叫着不成句的詞:「長樹~ 長樹~ 你弄
死~ 啊~ 你怎麽~ 啊~ 」
魚棚外冬日太陽探出了頭,露出紅豔豔的臉。溫暖的陽光驅散濃霧透過塑料
膜釘住的窗戶照射進來灑在魚棚裏。魚棚不大但是很多東西堆積着,麗紅趁天暖
時曬幹理好得漁網堆放在地上,沿牆挂着雨衣、皮褲,磨亮的魚叉斜靠在牆角。
中間梁上還挂着兩排晾着的魚幹。靠後的位置搭了一張床,床邊長條木凳上
散落着長樹衣物,麗紅的衣物都壓在床上腳那頭。這時的被褥被從長樹身上滑了
下來,被角都拖到地上了。但正熱烈交姌的兩個人渾然不知。麗紅眼睛睜不開長
長的睫毛咪咪抖動着,被長樹肏的渾身白肉泛紅一片,小嘴微張哎呀哎呀喘息叫
喚。一會得了勁又沒了神,閉着眼睛渾身白肉哆嗦正丢着身子,嘴裏隻有進氣。
長樹還是那個姿勢,露出一身結實的肌肉。絲毫沒有放緩的意思,粗壯的雙
手挽住麗紅白大腿,陽具有力的貫穿進出着充血嬌豔陰唇。抽插着正抽搐的女體。
麗紅高潮來的比往日的要快,雙手死命勾住長樹脖子,一口咬住長樹肩膀結
實的健肉。長樹憋着氣滿臉通紅做最後的沖刺,看着女人在身下要死要活的心裏
别提多得意。有些成就感低頭看自己和麗紅激烈交合處。晨光灑落處充血的陰部
誇張的紅腫外翻着,猩紅的嫩肉正被自己暴漲的龜頭刮進刮出。一大堆白膩的泡
沫不斷的從交合處溢出在床單上形成一大片印記。
暢快的感讓長樹恨不得整個人都溶到裏面去,看着頭發淩亂的麗紅雙手胡亂
抓瞎,最後向上抱住枕頭,興奮紅潮爬滿緊繃挺直的全身,隻有而微微擡起前胸
巍峨聳立的奶子想粉凍一樣搖曳。長樹再也忍不住了腰身着緊,要将自己釋放了
出去。最後猛力沖刺一會,兩個人繃直在那裏,都全身漲紅抖擻。麗紅被再次的
沖撞有些不知所措,伸手用力抓住長樹手臂抓得緊緊的,仰頭張着嘴合不上:
「、、、啊啊、、、啊、、、」長樹牙關緊咬,下身猛頂到深處,大股滾燙精液
有力的射出。麗紅被這一射刺激得身子都仰弓了起來,長長的大聲啊了一聲。兩
個人像離開水的魚一樣大口呼氣,整個魚棚陷入靜止。
長樹在麗紅身上趴了好一會,舍不得分開,探身把被子從地上撿起來。麗紅
連連丢了身子仿佛昏死過去了,隻剩下冷不丁的抽搐。長樹知道媳婦得勁身子被
弄開了就會這樣,迷迷糊糊的,任人擺弄。要半響才會回過神來。
麗紅緩過氣來臉上盡是滿足嬌媚,感覺到長樹還在身體裏面,還硬着滿滿填
實在那裏,捉弄地夾了一下,自己卻敏感的哆嗦起來打趣長樹說:「木頭你要死
啊~你像蠻牛似的~啊~還這麽硬~要死啊~今天怎麽啦~一早上起來~啊~啊
~ 「這時陽具竟然頑強的在自己體内跳兩下,下身傳了的快感讓麗紅吸了幾
口涼氣:」一夜弄到天亮~ 一早就要,要了還要。你這麽玩命幹嘛?「
長樹看着麗紅胸前歡跳的奶子上有兩個好看的紅印,像被吸出來那種,紅得
像花朵一樣誘人。一邊把玩一邊說:「誰叫我媳婦勾人,誰讓你不起來。」
「一大早騷腥着,弄了還弄,弄幾回,沒明天了啊?把人家搞得現在一點力
氣都沒有想爬都爬不起來。」麗紅看長樹盯着自己胸前紅印臉紅透了:「看你吸
的,像小孩一樣。」
長樹玩弄奶子的動作停了下來,看了一眼胯下兩人交合處溢出的一灘精液白
沫,想到剛剛好像是自己還沒射時就有出現了這些白沫,又看了一眼麗紅胸前綻
放得兩朵紅花無辜的說:「我沒有吸啊。我剛轉一圈回來,今早就剛剛弄了一回
啊。」
麗紅蒙了,迷糊和長樹對了一眼,兩個人眼裏露出了驚愕。下身緊縮,又溢
出許多分不清是長樹還是誰的濃稠男精。
紅旗嶺
遠山深處有一條流淌了千年的紅水河,這條紅水河她蜿蜒幾百裏地從遙遠的
雪山奔流而來,一路輾轉流經怪石嶙峋的峽谷;一路穿透枝葉滿天的古老森林。
就在她要流出這片崇山峻嶺的山區時就在雷公山這裏繞了一個彎。你要問紅
水河你這一路繞了多少個彎,估計她自己也數不清,記不得了。其實也不需要記
得每一次的灣流奔放,隻要記得那些刻骨銘心的就好,有一日奔跑累了終彙大海
時候也能歇息下來細細回味。
紅水河一生澎湃,隻是繞着這座蔥翠的雷公山紅水河繞出了的一生柔情,在
這裏河彎處河床放寬,水勢減緩,遠遠望去幾百米寬的河面略成汪洋勢态。一路
奔騰豪放的河水流到這裏盡顯女兒樣。夏天水面泛紅好似小媳婦害羞着掩面而過,
帶來河兩岸的豐收農忙。冬天萬物雪白的時候,紅水河河水不凍,平靜泛翠的河
面像個年輕的母親一樣深情凝望着碩壯的雷公山沉思不語,按捺着河底深處暖暖
春水就等那一聲春雷。
紅旗嶺村西南北三面被山環繞,處于雷公山山脈延伸處,地勢略高,往東面
過去就是是靠着紅水河的碧水村,過了紅水河就是和碧水村對望的小南村。這三
個自然村落緊緊相鄰,生生不息的紮根在這山坳裏,雖然這裏土地不多但人們勤
工勞作也能過着自給自足安逸生活,一些額外的收入也大都是山裏出的木材和特
産,紅旗嶺村有片偌大的林場,最外沿墨綠的竹林沿着村子背面的山邊排開,從
容生長着,成材後就要順着紅水河用舢木排源源不斷的運向下遊。兩岸的村民大
都沿河而居,祖傳着靠水吃水的本領,紅水河迂回處有一大片灘湖都被圍墾成方
塊狀的魚塘,或大或小都養着肥美的淡水魚,魚塘壩上野生的蘆葦一根根挺拔搖
曳着。
山谷去外面鎮上或縣城除了乘船沿紅水河而下,也可以從紅旗嶺的那條盤着
雷公山的山路走,這條山路有些坑窪布滿牲畜蹄印和百輾車輪印,偶爾也能見到
拖拉機喘着黑煙爬上來。載着幾個人和些許物件去路那頭山那邊的馬水鎮裏面。
這條路是雖然那麽的不平但偶爾也能看到汽車,這些汽車大都是爲繞過并行
的省道公路的個收費站點,汽車從不往村子這邊開過來,在分叉口就拖着黃土揚
塵而去。
長樹和其漢家安在紅旗嶺村西口上,夜靜時能遠遠聽到那些汽車喇叭聲。兩
家相鄰中間隔着點菜園子,菜園是長樹家的,在長樹媳婦麗紅的精心照料下也行
行道道的種上了各種應季蔬菜。長樹獨子楊森正坐在菜園的梨樹下的青石上,嘴
裏銜着一根不知名的草,聽着樹枝頭鳥叫想心事。
楊森聽他娘講其漢叔原來和爹很要好的,其漢叔剛成年時家裏燒了一把火,
把他爹燒死了。他娘捱了些年最後還是去雷公山上尋了個尼姑庵出了家。家裏就
剩了他一個,那時他才剛成年還不太會種地,家裏有一頓沒一頓的,日子過得沒
個樣子。困難時楊森家沒少接濟他,就連他接新媳婦的自行車都是楊森爹幫他擔
保借來的。
娶了媳婦之後的其漢叔變勤快了,夫妻倆早出晚歸在沿山腳下開出了一大片
地,日子也慢慢過出來了,家裏也早早買上了電視。這兩年還當上了村長,但他
當上村長之後不念舊情,對楊森家從來沒照顧一點,上次分田時,楊森爹抓阄時
抓到了三塊旱田,就想同抓到都是好田的喜梅他們家換換,因爲往年也是有過例
子的,大家都是一個村裏的誰也不想被人家指着背後說。但是這事剛趕上楊其漢
剛當村長那會,這新官上來三把火,第一把就把這事給燒了。不行!他還說楊森
爹是發小,一定要支持他的工作,服從分配。楊森娘一聽就火了,說他還好意思
提什麽發小,狗屁工作不就是個有今天沒明天的村長麽。當年的那些糧食給狗吃
了!
這次修路也是楊其漢發起的,挨家湊錢沒少挨村裏人風言風語,楊森當時挺
崇拜他其漢叔的,他覺得他還是屬于好人那一類的,不至于黑鄉親們的血汗錢。
他也看到其漢老婆雲嬸還是和往常一樣對着一個鹹菜吃中午飯。就覺得大家
冤枉他了。徹底讓楊森恨上其漢叔的就是這個修路的工種安排,這條從紅旗嶺通
馬水鎮的路有五六裏距離,其中有一大半都是繞着雷公山在轉,新路要擴寬和縮
短距離要炸掉沿途突出的山腰那些石頭。村裏多是世代莊稼人,對炸藥這個東西
都怕得要死,沒人跟着其漢叔去放炮。其漢叔就拉楊森爹一起去,結果把他爹搭
上了。
那天楊森看着爹頭上纏着滿了紗布腰裏裹着石膏從縣裏被其漢叔用牛車架回
來的時候,吓到了。但是他娘一句話不說,滿臉鐵青看不出悲喜。但是兩條
腿慢慢軟下去,院門怎麽倚都倚不住,一屁股跌坐在門檻石上,瞪楊其漢的眼珠
子都快噴出火來。楊森從來沒見過他娘這個表情,也坐在地上不敢動彈。之後的
日子爹開始卧床,腰裏裹着的石膏裏包着固定鋼闆。一動彈就出大氣,額頭都滲
出汗來,卻不喊痛。咧着嘴笑笑,娘總是一邊給他擦身子一邊和他說着話,說些
什麽楊森聽不清,但都是他娘在說,他爹仰着包着紗布的頭僅露出鼻孔在聽,都
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楊森想辍學回家幫他娘幹農活,娘狠狠給了他一巴掌,把鼻涕都打出來了。
楊森啪啦啪啦的眼淚直掉卻不敢哭出聲來,娘雙手撐在在竈台上定了會,回
頭把楊森抱住,楊森倔強的歪着頭不讓鼻貼抹到了娘的肩上。娘抱得很緊,楊森
感覺到胸口頂過來軟軟的東西在顫抖,眼淚熱熱的浸入他肩膀。
娘開始變得少說話了,楊森很難再能看到娘那舒心的笑容。其漢叔心裏有虧,
沒有打招呼把楊森家那塊田給翻了。第二天楊森娘就帶着楊森下田打雜草準備插
秧,也沒有道謝,仿佛理所當然。又一天傍晚楊其漢走進來和正在院子裏吃飯的
楊森說:「和你娘說聲,牛我牽去了。」說完轉身要走,臨門口時又回頭說:
「我拉縣裏去。」第二天,楊森家牛沒了,剩下空空的牛架套挂在牛棚裏。楊其
漢回來交給了楊森一包東西:用橡皮筋紮好的一疊錢和一些藥。
夏天農忙時楊其漢叔先把楊森家的稻子都收割了回來,鋪得兩家兩個院子滿
滿的。李雲挺着大肚子幫着楊森一起曬谷子趕麻雀。
在楊森眼裏覺得其漢叔是在贖罪,娘不原諒他,他也不會。直到楊森被那條
黑底紅花的蛇咬傷。那個秋末樹木開始落葉,楊森砍到一截枯樹拿來當柴火,往
回拖的時候枯樹樹洞裏詭秘的潛出一條小蛇。楊森是感覺到小腿上被盯了一下才
回頭看到這條筷子般細長的小蛇,黑底紅花,楊森清楚記得是紅色花點,不是紅
斑,一朵朵小紅花在閃着光澤的黑色底子上綻放,漂亮極了。楊森都忘記了舉起
手中柴刀劈下去,這小東西高翹着三角狀的紅色蛇頭,吞吐着黑色細長的幸子,
很優美的離去。
楊森再醒來時躺在一個秃頭蛇醫診所那吊鹽水,娘在,其漢叔也在,後來楊
森知道是其漢叔背着他跑到蛇醫這裏的,娘在後面哭着跑掉一隻鞋。蛇醫說幸虧
送得及時,要不然就是大羅神仙也難救了。
蛇醫見他醒過來就反複問楊森那條蛇模樣,楊森也就像上面那樣說了,但蛇
醫很嚴肅的說自己做蛇醫幾十年沒有見過這樣的蛇,說肯定沒有這樣的顔色,也
沒有紅色頭黑色幸子的蛇,也不可能像隻有筷子那麽細小,因爲牙印很寬。楊森
小腿不能動彈,便用雙手撐起身子掙紮着彎腰去看牙印,可不是麽,小腿肚子上
赫然那麽大的牙印像小狗咬的似的,這一看吓到了,小腿仿佛不是自己的,沒有
一點知覺,通紅腫脹着比大腿還粗。
經這事一折騰楊森和他娘對其漢叔就沒有那麽多怨氣了,畢竟救了楊森的命,
于是也不再這麽闆着臉對其漢叔他們家,楊森在自己小房裏躺了四五天後,小腿
開始消退,但大腿開始腫起來,皮膚鼓鼓得像吹氣球一樣,楊森發低燒周身通紅
一直說着胡話。這讓娘和雲嬸這兩個女人看着急得眼淚汪汪。其漢叔又去接來了
蛇醫,蛇醫也看不明白索性不做聲,在楊森大腿根部插上一排銀針阻止毒性向上
蔓延,又從楊森小腿結痂的牙印處放了一些污血做了個标本,帶到縣裏去了。
蛇醫一去三天不見回來。楊森卻奇迹般自己好了起來,能咽下娘喂的白粥。
第四天頭上蛇醫帶了兩個縣城穿白大褂的醫生回來了,一進村來就問:「怎
麽樣,那個楊長樹家的孩子還在麽?」問得村裏人莫名其妙,楊森這時候大腿腫
都退了都下床走路了,正在家裏吃娘帶他讨過來百家米煮出保平安的百家飯,一
海碗都讓他給吃下去了還覺得有些意猶未盡。聽說那秃頭蛇醫來了,心裏煩他,
說什麽也不給他看了,從家後門出去躲到了菜園子。
大家見他活蹦亂跳的也就作罷了,其實隻有楊森和他娘知道這傷還沒好盡。
那腫脹是沒再漫過銀針往上面蔓延,卻都集結到兩腿之間了。楊森十五歲的
陽具腫得有玉米棒般大小,周身紅的發紫。未經人事有些粉嫩的紅色陽具都被碩
大的鼓起,凸出的青筋像蛇一樣的爬滿了。楊森娘是在給昏睡中的楊森擦身子時
先發現的,陽具晃蕩的跳出來,入目兇狠霸道。楊森娘吓了一跳,當時到沒往深
處想,隻是覺得兒子長大了,勝過他爹了,想着想着暗罵自己一句,怎麽能那兒
子那物件和長樹的比了起來。楊森娘想起來裏屋床上躺着的長樹,對那物件呸了
一聲,抓着就往楊森褲檔裏塞,入手火熱讓楊森娘被燙着似的,低聲「啊」了一
下。好容易塞了進去,握了一會才不舍的抽出手退出房間。
楊森是早上起來去茅房撒尿的時候發現的,尿完也不軟,晃蕩在那裏。揉揉
眼屎才看清,自己已經鳥槍換炮了。楊森一愁莫展和娘說時,娘笑笑安慰楊森說:
沒啥的,過幾天也會好的,長大就這樣。後來果真如娘說的那樣好了不再那麽腫
脹了,但是每天早上都是像個棒槌似的鼎立着,那些青筋難看得像蛇一樣的盤旋
爬滿。粗大的很吓人。更讓楊森難受的是陽具粗脹時,他會異常興奮,内心癫狂
的想女人。娘大名叫劉麗紅,楊森最近突然覺得這個名字很好聽,默念着這個名
字自己會很激動。因爲這個名字隻有他爹叫,村裏人都叫她或長樹家。有時晚上
躺下時楊森下身陽具矗立着心裏像火燒似的特别難受,便無師自通的開始用手弄,
弄的時候想着雲嬸的花白的奶子。也會想娘渾圓的屁股,因爲他娘身子修長渾身
看來最醒目的就是圓屁股了。楊森會一邊弄一邊叫喚娘的名字。用很低的聲音叫
喚,每個字都很用力。陽具顫抖的傾瀉出濃白的精液,射後陽具依然精神,猩紅
發亮。這些楊森都不敢和别人講的,怕人家覺得自己是個怪物,尿尿都避開旁人。
麗紅小店
紅旗嶺到國道的新路通了,從新路走紅旗嶺村到馬水鎮縮短了近一裏地,新
路更寬些,可以容貨車開過了。開始繞路的汽車多了些,繞過那個國道收費站可
以省過路費還不用排隊堵車。但是這對新路來說也經不起這些大貨車傾軋啊,村
裏就組織人們在路口也設下路障,重車不給過,其他放行的車輛收養路費,每天
也能收上來一些,大家都很高興這樣下去不用多久就可以收回這路的本錢了。
楊其漢在村部大會上講要在村收費點附近讓楊長樹搭個棚子賣些茶水香煙之
類的,作爲爲這條路犧牲最大的長樹家一點補償,用他的話說這叫吃水不忘
挖井人。長樹家的犧牲大家也都看到的,大多數都同意。雖然也有人眼饞,但都
沒有站出來說反對的。
楊森娘天生是個做生意的料子,讓楊森在臨近小店的路旁寫了好幾個小店指
示的标語,讓過路的車主們知道這邊開了個小店,可以停車加加水買點煙和喝點
水什麽的。楊森娘又在門口擺了個煤球爐子煮了些茶葉蛋,甜苞谷之類的東西,
也給收費的老伯們燒點茶水解解渴。時間往後知道這邊路好起來的司機多了,從
這邊繞道的車就慢慢多了些,收費點攏了攏這段時間來大概收近萬元了,這是紅
旗嶺有史以來最大的一筆收入了。村裏就傳開了說楊其漢有遠見有能力。但是大
家更多的是想着的什麽時候給分錢?但是楊其漢說這錢不分,說新路經不起這些
大車碾壓,得再加固和修整,山沿險要的地方加上水泥墩做防護欄,防止下雨天
車打滑翻下山去,一旦出事故大家就不敢往這邊繞道了。楊其漢說得有道理,本
身現在有些威信了,衆人說說也都依了,接着就看着新路險要的地方護欄砌起來
了,路面都倒上了一車車青石子和黑乎乎的煤渣,下雨天也就不再泥濘和坑坑窪
窪了。楊森娘也把手頭上的錢都數了數,算算手邊有些富餘了,就托楊其漢去村
裏林場那邊弄了些木料想把棚子重新整整再加一間用做賣雜貨。
老莫是村裏叫來看林場的。老莫有些幹瘦的剛四十歲的人看起來像個老頭,
據說原來是當兵的,性格很古怪,和村裏人不怎麽接近,到現在還沒有媳婦,和
一條狼狗住在林場裏邊,楊森娘有些怕他,她怕老莫臉上那道傷疤,怪吓人的。
上次楊森娘和在林場邊的水田裏幹農活,老莫一直在田岸上看着她,楊森娘
有點生氣起來,她覺得老莫的眼神把自己從上到下看了個透。便瞪過去罵到:
「老黃狗,不去看好你的林子!」老莫的狼狗毛色黑黃。
老莫也不生氣咧嘴笑了,露出一口黃牙:「你家長樹身子骨好些了麽?」
「我家長樹咋樣我個曉得,那輪到你個老死狗亂嚼舌頭根子!」楊森娘恨起
來,村裏誰都知道長樹殘了,自己守了活寡。
「可惜了這肥腚哦。」老莫吹着口哨領着狼狗走了。
以後的日子楊森娘就想着盡力避開他,就托楊其漢領着放假在家的楊森去弄
木料,楊森娘現在吩咐楊其漢有些順口了,也沒辦法這些事一個女人哪做的來。
楊其漢也都沒什麽怨言,就帶着楊森套了車就去了。清早出去晚飯邊上一大
一小才出現在楊森娘眺望的視線裏,一停下來楊森娘就迎上去給楊森掃掉身上頭
上的木屑:「累了吧?」又拿條抹布朝楊其漢身上拍打過去,木屑飛舞起來。
「我就說問李胖子啥時候方便幫忙拉一趟,你看你們弄得一身灰頭土臉的。」李
胖子大名叫李家寶,入贅到喜梅家,開手扶拖拉機的。
「也不好意思讓人家白給咱們拉啊,你說是麽?」楊其漢笑着說:「麗紅,
你給森子弄點吃的,他一路上叫肚子餓。」
楊森娘憐愛的看了楊森一眼:「嗯,那茶葉蛋我留了幾個,你們先吃完再下
木料。」
其漢叔怎麽就叫娘麗紅了?楊森心裏震了下,他認爲這個麗紅隻有爹可以叫
的。想着就有些氣憤地抛下他們蹿進小店裏拿了顆茶葉蛋胡亂剝了咽下去,差點
沒噎着胡亂灌了半碗水才吞下去。吃完後楊森就不想動了,感覺渾身像散了似的,
癱靠在小竹凳靠背上。遠遠的楊森娘看他那樣,有些埋怨的瞪了楊其漢一眼:
「看把我森兒累的。」
楊森今天真的累了,但主要難受的是氣着了。砍樹的時候楊其漢專挑那種勻
稱的木料,離路很近的那些有些歪脖的都不要,放倒後楊森一根根的往山下拖,
累了個半死,老莫就站在山坡下牛車旁邊抽着他們給他的香煙也不幫忙。看着楊
森把一根根木料弄到車邊說:「多好的料啊,等幾年肯定是些好樹,你們拿來搭
棚子都浪費了。」
楊森坐在木料上頂嘴:「林場裏樹那麽多,哪年沒被不被人家砍些?」
老莫沒順着這個說:「前次看你爹摸出門曬天陽了,身子骨好了?」
「嗯。有時候扶東西能走兩步了。」楊森往後躺到草地上。
「哦,」老莫若有所思,抽了口煙。然後鬼祟的把傷疤臉貼近楊森壓低聲音
說:「那還不能操逼咯,我咋見這些天你娘臉上出水色了?」
「呸!莫老狗!」楊森有些受侮辱了,拍拍屁股站起來要走開。
老莫拉住他神秘的說:「看好你娘哦,我看她水色是讓楊其漢狗日的給肏出
來的!」
楊森掙出老莫按着他肩膀的手,有些氣急敗壞,對着老莫推過去把老莫推了
個晃蕩,老莫嘴裏的煙灰都落到了衣服上。他不生氣拍了拍煙灰又說:「小娃兒
長力氣了啊,别氣撒我這,這回可不是我肏了你娘。」老莫看看楊森肩部有些粗
犷又說:「你要是真有本事你就該給你爹報仇。我告訴你~ 」說着又神秘兮兮的
要貼過來,楊森厭惡地把他往邊上推向後退了兩步不讓他靠近。
「娃子,記住我的話啊。」老莫悻悻的要走,但嘴裏還不幹不淨的叨唠:
「你娘那屁股那麽肥,操起來真要命,這紅旗嶺就她屁股最帶勁了。」
楊森眼睛都紅了,他絕對不允許别人這樣說他娘,抓個細木料要抽過去。老
莫的狼狗警覺地蹿到他前面,渾身毛都豎起了,露出犬牙低吼。老莫這條狗跟着
他好多年,很有靈性。楊森很喜歡這條狗,還曾想過牽其漢家的土黃狗去配種的。
老莫走了,楊森想了想他剛才說的話,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到是老莫最後那
句話讓他雞巴硬了起來。
第二天,楊其漢開始搭棚子,要把原來小店往旁邊加了間小間,在裏面靠着
貨架搭張床,以後晚上守夜就不要用在米袋子上搭鋪了,床後面隔了一下還可以
放些散貨。小店前面往外伸了出來,算搭了個涼棚,這樣有個遮陽的,大家就更
願意坐下來喝瓶飲料,這些都是楊森娘想好的。楊其漢做這些很拿手,楊森在旁
邊和楊其漢搭把手,擡擡木料。楊森看到娘在旁邊遞遞工具遞釘子,聽其漢叔使
喚着跑來跑去。心裏有些不舒服:「娘我渴了,我要喝茶。」
「茶壺放櫃台上的,你自己去倒。」頂着草帽的娘扶着梯子仰着頭眼睛沒離
開楊其漢手裏錘着的釘子。
楊森還想說兩句,但看着楊其漢在烈日下光着膀子吃力的舞着錘子也就把話
吞進肚子了。偷懶的躲進小店裏慢慢喝着茶乘涼,看着陽光下娘拿抹布給楊其漢
擦膀子上的木屑。楊森有些妒忌了,突然想到了莫老狗的那些話,注意看了看娘
的臉,娘的臉像葵瓜子的線條,下巴那有點尖出來,眼角旁邊有顆黑痣,就是這
顆痣襯得娘的臉顯得白淨。這張臉看上去圓潤幹淨很清秀,就像娘的身子,楊森
娘的身子長,奶子沒有李雲大但也鼓鼓的,屁股翹翹的,把素色的褲子撐出個飽
滿的圓,腰一點都不粗,側面看甚至覺得腰很細。但是楊森還是沒看出娘身上有
什麽變化,也沒有悟出莫老狗說的水色是什麽。
李雲
小店擴大後楊森娘把糧油調料日常用品都備齊了,以往村裏要去馬水鎮買的
東西現在小店裏也有了。楊森覺得有了這個小店後娘開始像以前有笑容了,每天
在家和小店間跑來跑去,每件事都安排的井井有條,客人走後楊森娘也閑不下來
這理理那擦擦,動作輕盈像春風裏飛舞的花瓣。楊森娘對楊森說做生意就要笑臉
相迎,那怕像這樣的小店。是啊,娘的這個笑容讓楊森感覺到春風一樣吹來。
楊森爹這段時間能拿拐杖在小範圍摸索了,楊森娘還是不放心,怕他摔着。
長樹嘿嘿笑:「沒事,身體好着,你去看店吧,家裏有兒子呢。」娘忙的時
候雲嬸會端來菜飯給長樹。但長樹躺久了心裏不舒服,記恨着楊其漢,對雲嬸端
來的茶飯嗤之以鼻:「楊其漢呢,叫他自己端過來。」雲嬸呵呵笑,沒脾氣的應
着:「其漢他下田去了,下回我讓他給你送過來。」長樹生不起氣,他不恨雲嬸。
雲嬸還是麗紅幫做的媒,雲嬸那時後還叫李雲,也是很精緻小巧的姑娘,當
年上門做媒的也不少,那時候的其漢要什麽沒什麽,但是有心。八字還沒一撇就
搶着幫她家做農活,專挑重的做,她爹不讓他做把他趕出門,他就偷着給她們翻
地,結果把她們家剛種的花生地給再耕了一遍。這事現在講起來她爹娘還笑的起
來。
李雲也經不起麗紅的遊說,麗紅和李雲是一個村子村子兩人沒隔多遠住着。
麗紅大李雲幾歲,小時候常帶過李雲一起下紅水河嬉水。麗紅把李雲約在河
邊草灘上曬太陽,躺在那兩人聊開了,麗紅說:「你就打算做一輩子姑娘啊,你
看看我們這幾個就你沒嫁了,喜梅比你小也嫁給你們村李家胖子了。」李家胖子
指的是開拖拉機的李家寶,喜梅是她們小時一起的玩伴「春花和我的兒子都這麽
高了,」
年少的時候麗紅、李雲、春花、喜梅是遠近聞名的四朵金花。
「你家森兒真像你,真俊,長大後準迷死人。」李雲忍不住插嘴。
「小時候看不到的呢,你看你小時候幹巴巴的,誰知道會長出這麽大的一對
奶啊。」麗紅瞄着李雲鼓鼓的胸部把李雲臉都看紅了:「想男人麽?」李雲那時
候還是姑娘家哪敢說這些,憋不出話來。
「我看楊其漢是真的看上你了,成天讓我來給你說說。我覺他人還真不錯,
下地是一把好手。身子很壯實。」麗紅躺倒在草地上說這話時側着看李雲眼睛。
李雲睫毛很長,洋娃娃似的撲閃想了好一會紅着臉向麗詢問:「麗紅姐,真
成麽?」
「成!」就是這次之後李雲答應了楊其漢嫁了過來。
時間如白駒過隙,多年後的楊森都知道稀罕女人了,靠在椅子上偷瞄李雲的
奶子,李雲抱着幾個月大熟睡在懷裏的毛毛坐他旁邊。楊森在他們家前院曬谷子,
一邊趕着讨厭的偷吃麻雀和一邊和雲嬸拉家常。
說着說着雲嬸突然把鼓脹的奶子掏出來,原來奶水從奶頭溢出來,李雲奶子
大奶水很足,每天都要擠好幾會。她讓楊森去竈間拿個碗來給她接着。楊森,顫
抖的捧着白瓷碗看着李雲黑棗似的奶頭擠射出來乳白奶水臉上躁紅起來,眼裏盡
是白鼓鼓的奶子。李雲笑吟吟的說:「毛毛長的快都是奶喝的多,等下這碗給你
喝掉啊。你就會長得和你叔那麽高。」李雲這是拿楊森開玩笑,她知道這奶水味
很重的,很難入口的,其漢喝過一次全吐出來了,李雲就經常拿這個取笑其漢。
李雲這些年來都懷上,她一直把楊森當自己兒子疼,私下和楊森開玩笑也沒
什麽顧忌,擡頭看着楊森果然羞紅了臉,但眼珠子緊緊頂着自己手裏擠捏着的奶
子。
李雲心裏好笑着猛然間發現楊森下巴飄着些許發黃胡須,個頭也不比其漢矮
了。
楊森看着李雲花白的奶子有些口幹,也不去狡辯自己已經有楊其漢叔那麽高
了。揚手一口喝掉了碗中的奶水,喝完還舔舔唇邊:「好喝!」這到讓李雲羞了
個大紅臉,小聲問:「不腥麽?」
「不腥啊。好喝」
第二天早上麗紅讓其漢陪着去馬水鎮裏進些貨,主要是想買個冷櫃,給啤酒
和飲料冰上好賣點。那些買不到冰鎮的飲料的司機們埋怨過好多次了,麗紅也一
直想着要買。但對于電器這些自己真不懂,買不好被騙,畢竟要一大支出。于是
讓見過世面的的楊其漢幫着去挑。現在在麗紅眼裏楊其漢就是個靠山,一些事拿
不定主意都指着他。
其漢聽麗紅說要買冷櫃,就說鎮上貴,提議去縣裏買。要把村裏原定上午召
開的計劃生育會議先推下,陪麗紅去縣城。麗紅不肯,怕耽誤他正事,說等他開
完會再去。等其漢開完會午飯沒吃兩人就搭了個便車去了。本來說晚上回來的,
但是那晚鋪天蓋地的下起了暴雨回不來。
晚上楊森在家裏倚着門口看着屋外漆黑心裏開始亂想,娘晚上會住哪呢?在
縣裏住旅社?會不會和楊其漢住在一起?楊森腦海裏浮現出楊其漢沾滿汗珠的膀
子和娘渾圓誘人的屁股,心裏着急得要命又絲毫沒有辦法。他爹長樹也沒睡還在
堂屋端坐着,瞎了的眼珠子一動不動,看起來和常人無異,但是就是看不見。長
樹表情平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他坐了一會站起來着摸索着回房,臨進房的
時候對楊森說:「别擔心呢,你娘明早就會回來。」
「可是~ 」楊森說不出口。
「可是啥?你娘又不會少一塊肉。」長樹武斷的打斷楊森的想法說:「你晚
上去看店,店裏堆放着那麽多貨,這大雨天怕人惦記,晚上睡的時候亮着燈。」
小店擴大後裏面放了好些煙酒糧油存貨,像這樣下雨的晚上得有人看着才放
心。走出家門黑燈瞎火的楊森有些怕。就去楊其漢家牽他家那條黃狗。雲嬸剛把
兒子哄睡下,給楊森開門。楊森牽了黃狗過門口邊時看到雲嬸在床邊擠奶就停住
了。白熾燈光打在雲嬸小巧的臉頰上的泛着女人味,楊森腳移不開看呆了。雲嬸
捧着碩大的奶子擡頭對楊森嬌笑:「沒看過啊?」楊森沒搭話神使鬼差進了房間
喝光了雲嬸擠出來的小半碗乳汁。把雲嬸臉臊了個通紅,手裏托着奶子擠也不是
不擠也不是。「你都不用問你嬸肯不肯啊?想幹什麽幹什麽呢?你不怕你叔兇你
啊?」
「不怕!」楊森看着雲嬸一臉乖巧的小女人樣,鼓鼓的奶子反射着瓷器一樣
的光澤,奶頭上還溢出幾點白白奶水。看着眼神裏不由得射出一種征服的欲望,
狠狠的答應着。下身開始充血,陽具上爬滿像蛇一樣的青筋。楊森氣喘粗了,眼
睛有些紅了起來,狠盯着雲嬸奶子看,心裏欲望一發不可收拾的在膨脹。
雲嬸見他不走笑罵:「小鬼頭,還想喝麽?」楊森放開黃狗繩子,上去捉住
着雲嬸擠奶的雙手,俯下身去一口含住那黑棗似的乳頭。貪婪的吮吸起來。被楊
森大力吸吮的奶水急促的從敏感的奶頭湧出讓雲嬸有些不知所措嗯的一聲:「阿
森!」身子晃動感覺到很癢,身子扭動了下笑出聲來:「小鬼頭!你趁叔不在家
就來欺負我啊。」楊森陽具快硬斷了,聽雲嬸這一說莫名對楊其漢憤怒起來,便
把他媳婦推到在床上,拱着奶子瘋狂的吸吮。雲嬸無力的癱倒在床上,母性和性
欲同時升騰,雙手把楊森頭緊緊按在奶子上~
屋外漆黑一片,雨勢減緩,但還是無邊無際的漫長下着。院門緊閉,老黃狗
不忍見女主人背着男主人和一個剛成年的男孩交姌溜出房間趴在堂屋地上眼不見
爲淨,但裏面傳出來毫不抑制的呻吟聲讓它隻有不停的撲扇耳朵,無處躲藏。
楊森本着一個男人的原始沖動把雲嬸弄了。你叫李雲怎麽去制止,楊森露出
來雞巴的猙獰把李雲吓壞了。曾經李雲覺得其漢碩大的雞巴已經很男人了,自己
已經很滿足了,也是自己承受的極限了。但是看着眼前這個巨物蠻橫的逐漸探進
自己體内,雲嬸知道自己錯了,她姐姐說的女人下面這張嘴能容納一切看來是真
的。強烈的填充感仿佛撕裂一般讓這個剛有了個孩子的母親長長啊了一聲。
初經人事的楊森在雲嬸的放任下第一次将陽具插入婦人性器中。嫩滑、濕熱、
緊繃都是他從來沒有經曆過的,被飽含滾燙淫液的性器緊緊裹住比手淫那要來得
迅猛的多,好不容易進去了大半,前面龜頭就頂到底了,奇異的觸感讓楊森本來
就興奮異常的雞巴連跳幾下,在雲嬸内體哆嗦幾下就射了出來。被内射時李雲眼
睛都睜不開,迷離着雙眼緊緊勾住楊森脖子身子繃得老直,下身緊貼着,嘴裏啊
啊的暢快喊叫,承受這滾燙的處男精液蜂湧而出。
做完這些事楊森有些混亂,有些呆滞被滿懷春情的李雲緊攬在懷裏。楊森也
許是不知道今後該怎麽面對其漢叔。雙眼無神,麻痹的沉浸在剛才的快感中抱着
雲嬸有些汗珠的小腰。兩個人都一動不動。李雲胸口和臉頰紅潮還沒退去,嬌羞
的看着楊森一眼,忍不住的摟過楊森把紅唇貼了上來熱吻。床上靠裏面躺着的嬰
兒毛毛抗議的手腳亂動起來,熱吻的兩個人連忙氣喘噓噓的分開,雲嬸回頭溫柔
的伸手輕輕安撫毛毛。臉上露出慈祥的樣子,嬌笑着沖才幾個月不懂事的兒子說:
「我毛毛真乖啊,看到他娘被欺負不答應了。」這句話說完時目光落在身上楊森
年輕臉龐輪廓分明,李雲心裏美美的,忍不住食指順着楊森的鼻翼滑下去,滑過
有稀拉黃嫩胡子的下巴滑過年輕結實的後背滑過平坦的腰身,就摸到年輕高翹的
屁股。屁股對面的雞巴還藏在自己體内,雖然剛射出來但感覺得出還是很大體積
的塞在那裏。李雲如獲至寶的竊喜,手指輕輕撫摸楊森力量十足的屁股,臉上一
臉心醉,把屁股溝連縮兩下,兩人下身連接處又溢出好多淫水。
楊森看着這時的李雲美極了,全裸的身體因爲剛剛的激情滲出汗珠,在燈光
下微微形成光澤,豐滿的哺乳期奶子高聳在胸前,白鼓鼓的,這麽近距離可以看
到青色經絡,褐色的乳暈中奶頭仍然硬立着,楊森忍不住張嘴含住。胸部受襲的
李雲慵懶的嗯了一聲,溫柔的小聲教楊森如何用舌頭舔弄,一邊拉過楊森一隻手
放在自己另一隻寂寞的奶子上教他怎麽揉捏。
楊森是個很好的學徒,從不去想爲什麽,直接照做就是,在對雲嬸身體不斷
開墾中不斷發現女人身體的奇妙。下身連接處性器還緊緊咬住自己還微硬的雞巴
不放。李雲臉上一直帶着可愛的紅暈,一邊看着自己淺笑,一邊輕輕拍打又進入
夢鄉的嬰兒。
被熱熱的淫水浸泡着的雞巴又開始不安分的擡頭,李雲嫩肉第一時間感覺到
了,又驚又喜看着楊森的媚眼就要滴出水來。語不成調的說:「阿森,你~ 真厲
害~ 」雲嬸是真的久曠了,大肚子到現在小孩幾個月了,楊其漢一直不肯近她的
身子,說是怕了那奶腥味,前段時間本來有一次的,但是雲嬸激動了把奶水噴射
出到楊其漢臉上。讓楊其漢勃起的陽具迅速萎倒。楊其漢說等奶斷了再做那事。
雲嬸記得生兒子之前的時候,楊其漢不是這樣子的,成天像條公狗似的盼她
身子好點能給他弄弄。雲嬸隐隐覺得和麗紅姐有關,心裏莫名酸酸的,但一看到
麗紅清高樣她又覺得自己胡亂猜了。退一步講要是真的是她猜的那樣她也不知道
自己能不能對麗紅恨起來。她打心眼的覺得麗紅姐可憐,麗紅在紅旗嶺幾乎沒什
麽要好朋友還就是和她們這些娘家的姐妹走的近些,長樹出了事這麽年輕就守着
活寡。
大肚子時她就旁敲側問的試探過楊其漢,讓楊其漢多照顧下麗紅。但楊其漢
像個木頭似的就是沒有反應。
楊森初嘗甜頭本能的索求不會去想那麽多,把雲嬸熊抱住,下身迫不及待的
開始沖鋒,李雲感到了巨大的雞巴猛力肏弄進來,穴口像崩裂了似的,滿滿的充
實感裏呆着點讓人欲罷不能的疼痛。楊森拼命似的把陽具整根滿滿的塞進裏面,
久違的撞擊感讓李雲有些錯亂,雙腿極力打開,讓陰部完全暴露。任楊森胡亂抵
撞,歡暢的感覺前所未有,穴内淫水流了一大攤,浸濕李雲剛拉來墊下面的兒子
尿布。
新人不懂技術,每一下都是實實在在的,沾滿淫水的雞巴盡出盡入,把李雲
美屄的花瓣帶進帶出,每次都撲哧撲哧的發出帶水的交合聲,雲嬸再也嬌羞不了
了,大雞巴的每次都有力的直插到底,插得出她直喘大氣,嘴裏啊啊的有些亂叫:
「啊~ 阿森~ 要死了~ 啊~ 毛毛啊~ 娘~ 啊~ 被~ 欺負~ 啊~ 要死了~ 啊~ 」
抽插時楊森慢慢的也能掌握些節奏了,但明顯節奏急促了,李雲感覺很受用
但又怕楊森過早射掉叮囑着楊森不要急慢慢來。但楊森克制不住,腰部頻率的越
來越快,滿嘴口水胡亂在李雲臉上脖子上舔着。李雲忙用嘴對了過去,屁股高擡
小腿緊鈎着楊森的腰間,感覺穴内被這一下下盡根的弄進來脹的要命,也被搞的
燙得不得了,一個沒留神穴口酥麻傳開全身緊繃,陰部緊貼着肉具開始抽搐,穴
内湧出大量液體,李雲沒了魂,雙手緊緊環抱着楊森後背,眼淚控制不住流了個
一塌糊塗。楊森仍然沒有個終點,陽具像屋外雨點般落下,渾身使不完的力氣。
頭上出了一頭大汗,賣力的杵動着鐵硬的雞巴,像台工地上的打樁機一樣的
不依不饒的做着活塞運動。
李雲房間布置十分簡潔,南面靠窗戶緊閉,窗布緊緊拉上的,窗下面放了張
木塌,木塌上一頭整齊擺放着很多毛毛洗幹淨的尿布,另一頭淩亂的丢放着楊森
的衣服。房間東面對着門的位置放了一張木桌,木桌上面那盞剛剛盛奶水的花瓷
碗還靜靜的放在那,碗底殘留一些乳白的奶水。房間中間橫放着那張木床,這時
候木床低垂的蚊帳有節奏的搖晃,蚊帳鈎碰撞叮當作響。但這些絲毫不影響蚊帳
内的春意盎然。
李雲感覺自己像紅水河上起伏的舢闆船,被楊森一浪一浪的颠覆着,飄忽了
很久媚眼還沒看清懷裏的楊森,穴口又開始傳來一陣陣酥麻,感覺到自己就要死
了,人被高高的抛進雲層裏面開始飄飛。
05白雲寺
記得娘從縣裏回來是果然沒少一塊肉,給楊森買了雙雪白運動鞋。當然還買
回了冷櫃,這是紅旗嶺第一台制冷的設備。這東西插上電下面一陣嗚嗚響真能冒
冷氣凍出冰棍來。楊森沒有去研究冷櫃的神奇了,因爲他是大人了,至少他自己
覺得。他有了大人的煩惱——肏了楊其漢的老婆不知道怎麽面對他。好在這兩天
楊森和娘輪着看店沒和他怎麽碰頭。
八月十五中秋節,楊森放假在家本想睡個懶覺,但天沒亮就被娘喚起來說要
去白雲寺上香。以前娘都是和雲嬸一道上山的,但雲嬸要帶孩子去不了。楊森困
得不行,昨晚在床上看小說看得很晚,兩隻眼睛腫脹着,快被眼屎糊上了就是睜
不開。娘在竈膛熱早飯的空檔爹摸索了過來。爹眼睛也不好,隻能分别白天黑夜,
但看不清東西。在門框碰撞了一下。楊森過意不去隻好起來把他扶到床邊坐下,
自己卻往後一仰又合着眼懶懶得倒下去了。爹摸摸他的腿說:「小森同學,起來、
起來。」
「我不小了」楊森迷糊得争辯道,「我初三了。」
「嘿嘿。」爹疼愛地摸索着他說:「哦,快高中生了,我們家出才子了。」
楊森身子不動眼睛睜開了,他很想對爹說,打算讀完讀完初中就不讀了,在
村子裏算文化高的了。但看着爹一臉自豪開不了口。
「你娘一個人上山,爹派你去護衛中不?」爹的手好像觸碰到了楊森頂起褲
衩的雞雞了,楊森一骨碌跳起來。他可以每天早上杵着雞雞橫躺在床上和娘耍賴
不起床,但卻害怕爹發現自己的變化。
「爹,你就放心吧,我會把你媳婦安全護送回來的。」楊森套上衣褲鑽出房
間。
往白雲寺的石階仿佛走不完,剛開始能跑能跳的楊森有些奄奄的回頭問:
「娘,爲什麽和尚要把廟建那麽高啊?」
娘身着暗色衣褲,手裏拿着一個布包,聽聽他問揚臉給了他一個笑容:「建
得高才有人求啊。」
楊森覺得娘笑得很好看,但是娘的解釋他沒去揣摩:「那雷公山上有多少間
廟啊?」「三、四間吧,往裏面也沒有去過。」
「白雲寺、天尊道觀。我隻知道這兩個。」
「還有個無塵庵在天尊道觀上面。」娘天真的回憶着「山上還有個塔,娘也
是聽你爹說的。」
「那無塵庵和那個塔你也沒去過咯?」楊森很驚訝遠山深處竟然還有人住在
裏面。
「年輕的時候去過。」娘駐步回首扭身遠眺了下山腳下的紅旗嶺村,村落分
布在紅水河沿岸,掩在些許叢林翠綠中。朝陽探出了頭金黃的灑滿整個山谷,山
谷裏有星星炊煙燎起,美極了。
楊森也覺得美極了,但他關注的是擡首遠眺的娘。山路石階蜿蜒,青石路被
沿途綠灌木鑲了邊,遠處日出雲層灑下一片金光,金光包裹着娘修長的身子,由
上而下金色輪廓線條比那紅水河還曲折。美麗的臉龐迎着來的方向,嘴唇微張,
眼神迷離,眉角舒展,額頭上由于爬山滲出層細細汗珠在陽光下晶瑩剔透。楊森
由衷的感覺到娘身上由内而外散發出的生命活力。楊森吞口口水說:「娘現在可
年輕着呢。」
娘不好意思的莞爾一笑:「以前給和你爹那會更年輕。」說完後表情有些落
寞,緊走幾步走到楊森前面去了。
楊森知道着娘難過了,也爲爹的傷痛沉默下來。跟着娘後面拾階而上,但一
會他就發現保持幾階台階的距離娘的好看的臀部剛好落入視線中,素色的長褲裹
不住娘成熟的身體熱情,飽滿的圓腚在眼前歡快的扭動。楊森有些恍惚了,思緒
忍不住回到早些年同樣的盛夏清晨。
那時候他仿佛九歲的樣子,他爹身體還健碩着,三十出頭正是男人精力旺盛
的時候。屋裏屋外都不用着娘操心。那個盛夏的清晨楊森莫名的早早醒了,天還
麻麻亮,楊森犯着迷糊神使鬼差的去叫爹娘起床。到現在還記當時整個屋子靜悄
悄的,大門緊閉,堂屋裏隻有老式鍾擺滴答的擺動聲。東廂房門虛掩着也沒有插
上門栓。楊森推門進去,東廂房内花布窗簾還是拉着的,薄薄的晨光透着來呈現
一種歡快的洋紅色。房間有點悶熱,大花木床在楊森進來時帶來的微風中賬擺微
動。紅漆大木花床從楊森記事的時候就有了,床上面挂着有點發黃的白紗蚊帳,
蚊帳是被個竹夾從外面夾上的看不清裏面,楊森取下木夾打開蚊帳就看到娘躺在
那。那種大字型完全無拘束的橫呈在那裏,渾身赤裸的,在晨光中一身白肉也呈
現出洋紅色,明晃晃的閃着光。那是楊森第一次看到成熟女人的身體,還是自己
親娘的身體,那麽近的距離,那一刻的感覺在腦海裏一震,楊森已經記不起自己
打開蚊帳時是不是嘴裏有低念着叫爹娘起床之類的話語,但是看到娘的光着身子
時肯定閉嘴了。
楊森不記得當時呆了多久,是幾分鍾還是幾秒鍾。但是畫面還是很清晰的,
娘熟睡的臉上洋溢着滿足微笑,那時不知道這表情意味着什麽,哪懂得去細細品
味。胸膛那對奶子因仰卧堆成很好看的兩個圓,奶子往奶頭高起,奶頭紅褐色翹
着,旁邊有圈分布着細細凸點顆粒的棗紅色小暈。奶頭一點都不偏不斜,端正的
朝向大花木床頂立着。楊森還清楚記得娘的陰部。有一叢曲卷的陰毛長在小腹盡
頭,烏黑整齊。陰毛延伸到陰部兩邊,整個陰部隆起,阿森第一次看到了孩子口
中辱罵人的「屄」。要對屄做些什麽評價的話,他覺得第一眼看過去就是覺得很
醜,怎麽女人下面都長了這麽醜的東西,但這種厭惡的感覺在現在被自己推翻了,
變成一種迷戀。不可否認娘長了個很偉大的性器,高高鼓起很肥滿的屄,那天看
到娘的屄是兩邊紅腫的,肉縫微分能看到兩扇像河蚌肉一樣的肉瓣從裏面微微露
出來。整個性器顯得很有生命,微風吹過來,陰部細毛拂動,有股熱氣從裏面散
發出來,讓當時的楊森覺有點騷腥。
記憶也有些模糊的地方,比如說娘小腹上面是不是會有個痣。現在想來那天
早上娘的性器應該被爹用過的,那時候正精力旺盛的爹應該是在這麽個夏日空閑
的早上摟着魅力四射的娘放肆的歡娛了一回,才從後門去出茅廁蹲坑的。
「森兒。」楊森聽到娘的呼喚才發現娘已經到了寺廟山門,自己落下一截。
白雲寺在楊森眼裏雄壯巍峨,石刻的山門,土黃色的牆壁頂着漆黑的屋檐,
層層疊疊的,屋檐最角上懸挂着一隻在晨風中叮叮作響的鈴铛。
娘在每一個菩薩面前畢恭畢敬的叩拜,沒有像村裏其他女人那樣上香時嘴裏
念念有詞的。她很安靜的跪在那,但這不能說她不虔誠。楊森看着娘每一次的叩
首前額都叩進蒲團,每一次上香都将三根香柱呈散開整齊的插穩。
一周上香完畢娘從布包裏拿出水壺在廟後泉眼處接滿山泉,楊森知道這個是
帶回去給爹煎藥用的,主動接過來挂在肩膀上。跟着娘來到一座觀音模樣的菩薩
面前跪下雙手扣十默拜。楊森跪倒在娘側面,看着她從蒲團前面拿起一個簽筒捧
在手裏閉眼搖晃,搖了好久。楊森眼都不眨的盯着但就是沒有看見一根簽願意掉
下來。娘仍然不慌不忙的用那個力度和節奏晃動着。終于一隻竹簽熬不過掉下來
了。娘放下簽筒,看清竹簽号碼去菩薩側面牆上取下與号碼相符的簽文。自己看
了會,讓楊森在牆角等着,進到内室把簽文遞給一個老和尚,老和尚解讀的聲音
很低加上又是之乎者也的說了一通,讓遠遠關注着的楊森完全聽不明白。隻是遠
看着娘不住的點頭應答,末了從布包中摸出一張鈔票塞到老和尚面前寫着香油錢
的銅盒裏。老和尚點頭低聲頌了聲佛号。娘雙手合十回應退出來。出來後領着楊
森回到大殿把簽文在香爐裏化成灰燼,這才結束整個上香的行程兩人下山。
娘出來後心事更重了,一臉緘默在前走着。楊森彈着腳在後背跟着,故意落
下一段路趁娘不注意看了一眼捏在手中簽,這簽是趁娘去問老和尚時他在同一個
号碼上再取的。簽文上曰:
遠山遠水不相喃,人前人後需盡歡;
千年姻緣來親近,此生自在無須患。
06蓮子
從山上下來已經日上三竿了,娘倆直接回到店裏打開門做生意。楊森把該擺
的都擺出來。娘煮了一鍋綠豆湯。楊森偷偷在冷櫃裏給自己涼上了一海碗,中午
太陽當頭的時候正想吃,楊其漢頂着草帽走過來:「阿森在啊,沒回去吃午飯啊?」
楊森遠遠看着他來本來還有些緊張的,但其漢一開口沒半點異樣還讨好的主
動招呼。楊森看着他眼珠跟着娘的身影轉很不爽他,本來想喝完綠豆湯就走的,
但這會不想動了沒好氣的答應其漢說:「村長,你連這個都要管啊?」娘在棚外
幫着給一輛拉木材的汽車加水,聽到這句回頭兇了楊森一眼:「這孩子,怎麽說
話的啊!」又對楊其漢打招呼說:「這麽熱怎麽跑過來了?」
「過來看看,這麽熱怕胖大爺他們頂不住。」楊其漢也沒進店向大樹下面收
費點的叔伯們走去。
娘忙完回棚子把綠豆湯盛了碗出來放旁邊讓楊森一會給他爹帶回去,剩下的
連鍋端到大樹下都孝敬收費點的叔伯們換來許多表揚。楊森一邊喝着自己碗裏的
冰綠豆湯一邊心疼,拿冷眼瞄在那群老人中的娘和楊其漢。
楊其漢和胖大爺坐在長條木凳上,摘下草帽當扇子扇風,和老人們聊着。娘
站在他斜對面,一邊等叔伯們喝完後收拾鍋碗,一邊聽着他們議論的内容,也不
插嘴。
楊其漢又在和老人們說這收費點的事情。他擔心這樣私設路卡收費不長遠。
衆人東扯一句西扯一句就是沒個主意,有的叔伯還不理解,說我們自己出錢出力
修的路,不能白給别人壓。收點買路錢咋了啊?天經地義的事情。楊其漢也不跟
他激動,輕聲細語的和他解釋什麽是國家政策,什麽是法律這類的基礎問題。
這個問題上楊森站在楊其漢這一邊的,不是因爲楊森肏了他老婆,而是有時
候國家的規定不能按照常理來講的,政治書上說全國的地都是國家的,何況一條
路。規定是不允許沒有名目的私自收費,他也擠上前去不時插兩句。
楊森說:「看這樣中不,以後大夥不叫這個做收過路費改成叫收捐資費,這
錢是是過路的司機好心自願捐過來養護公路的錢。」楊其漢眼裏放光覺得楊森說
得有道理,示意他接着講,楊森小心回頭看了下娘,她老人家沒責怪他強出頭的
意思就放開了。習慣性的揚起手擺出給村裏那幫小崽子講大道理的姿勢接着說:
「這個捐資費也不要村裏來收,我們搞個紅旗領村長輩來代收,這樣沒那麽強制,
真的有些蠻橫不講道理的司機也就算了。還有啊,别用村裏開的收據收錢,最好
不給憑證。真的要的去印些像學校食堂一樣的小票,要給他撕一張。」
楊森講完當然沒有掌聲,大夥看着楊其漢等他拿主意。楊森好不尴尬的杵在
那。楊其漢消化了下過來拍拍楊森肩膀的說:「我覺得你說的這幾點都行。點子
好!麗紅楊森不愧是我們村的讀書人啊!」末了輕聲的對楊森說「其實你有沒有
想過我們最應該擔心的應該是國道那邊的收費站。」
楊森一想是哦,車輛繞路省了錢,也是自願繞過來的應該矛盾不大。最會産
生矛盾的是分流了國道車次,那邊才是最有可能提出意見的,這是個問題。楊森
覺得自己在楊其漢面前像小學生似的,有些沮喪,眼巴巴的望向娘的方向。
娘沒有說話,贊許的眼光就讓楊森有些不好意思,那些叔叔伯伯們找不出破
綻,都誇自己聰明,胖大爺還硬是把自己和那個南陽死了幾百年老男人誇到了一
起。
「沒有呢,他哪懂什麽,也不知道哪裏聽來的,拿到這裏賣乖。你們不要哄
他。」娘不知道楊森的心思,怕楊森驕傲了過了頭着把他拽到身邊。
「诶,楊森不是小鬼了,個頭都有你高了,你看他講的話,村裏沒幾個能說
得出。」楊其漢認可的說道:「回頭這些還是要和村裏讨論下才能定下來的。如
果采用了我們在村部大會上通報表揚你。」都是些空空口頭上的東西啊,楊森不
稀罕,頭甩甩提着綠豆湯回家去了。
楊森覺得爹是個神人,雖然眼睛還是看不見但是能摸索着把午飯煮好。楊森
也閉上眼睛試過差點沒把門牙摔掉。楊森爹還在悶飯時放進去幾條鹹魚。那幾條
鹹魚還是前些日子楊森親手拿魚叉在紅水河邊叉上來的,所以特别香。
吃飯時楊森把自己上午的事情向爹彙報了,其實都被娘說中了,這辦法也是
一個過路歇腳的司機和楊森閑聊說起的,楊森把它據爲己有。但是他爹能把他那
聰明的娘騙到床上随便肏,當然也不是一般厲害。一語道破:「這個法子也不是
每個地方都适用的,還得要村裏在上面有人才行,關鍵是省道收費站那邊能睜一
眼閉一樣才行。」
楊森沒讨到好覺得沒趣,哦的了聲算是答應。爹又說:「你雲嬸上午來了一
趟你沒在,昨兒她姐姐過來看孩子給她帶了些蓮蓬,她給你勻了一些。你别都吃
了,帶點去給你娘,她喜歡這些清口的東西。等會過雲嬸門口去看看她,天這麽
熱帶個毛孩看看有什麽要幫着的麽。」
「嗯。」楊森仔細看着爹的表情,還好沒什麽異樣。其實自從那晚上回來楊
森就一直在等機會。想到雲嬸的奶水楊森就口幹,兩口把飯扒下,把爹準備好的
布袋拎過來,裏面大茶缸裏是給娘帶的午飯,上面還放着幾朵翠綠的蓮蓬。楊森
說聲走了就拎着東西出門。
一邊走出來一邊撕開一朵蓮蓬摳出一粒蓮子出來吃。碩大的蓮子圓滾滾的剝
掉皮就露出奶白的蓮子仁,真漂亮。楊森沒舍得吃拿在手上把玩,隻見指腹間的
蓮子仁鼓鼓的很飽滿,白白的散發着清香,上頭顔色漸深處凸着黑色的尖。啊,
這不就像雲嬸的奶子嗎,這兩天楊森還覺着雲嬸的奶子像西瓜。現在看來更像蓮
子。這個想法讓楊森激動不已,三步并兩步走進雲嬸家院門。一眼睛就從門縫處
瞄見桃樹後面雲嬸家卧房的紅布窗簾,急切的叩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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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5-2-15 22:12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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