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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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臨沂,我的梅姐】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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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沂,我的梅姐】作者:不詳

            【臨沂,我的梅姐】

             作者:不詳

  今天看到壇子裏有很多寫老女人的帖子,看得我心裏癢癢的。那我也給大家
說說我上過的一個老女人吧。

  女人姓梅,五十多歲了,我一般都叫她梅姐,其實我該叫她梅姨才對,因為
她的年齡比我媽還大兩歲。

  具體我跟她是怎麼認識的我已經忘了,反正已經認識了好些年,應該是我剛
申請這個號的時候認識的網友。

  我跟她經常聊天,但聊的內容卻很平常,無非就是一些你好嗎吃了嗎之類的
家長里短。她是個很真誠的女人,從一開始就沒有對我隱藏她的年齡身份啊之類
的問題。我記得那時她還給我看過她的照片,一看就是年紀挺大的女人了,但是
卻不像一般的女人那樣越老越邋遢。

  怎麼說呢,她是那種很優雅的女人,齊耳的短髮,挺白淨胖乎乎的一個小老
太太,據她說她以前是教書的,這兩年應該是退了,閒暇時間越來越多,一個人
沒事幹,所以經常在網上泡著。

  其實我跟她聊天從來就沒想過要跟她發生點什麼,畢竟她年紀在那裏擺著,
人也不是那種風騷妖嬈的類型,慈眉善目的,讓人感覺很親切。她說話又風趣,
還挺會關心人,所以我才一直跟她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就當是無聊時的一個伴兒
吧。

  去年秋,我回家辦事,回程中路過臨沂服務區,在服務區裏休息時用手機掛
了QQ,正好她也線上,就跟她扯了幾句。

  她問我在幹嘛,我說在服務區歇著呢。她就嘮叨著說路上要小心,多休息什
麼的。

  又問我在哪里。我說在臨沂,快到江蘇地界了。

  她說那離我家很近哦,要不你來玩吧,我給你做糖醋魚吃。

  以前我們聊天時我說過我愛吃糖醋魚,她也說她做的魚很好吃,說有機會一
定要讓我嘗嘗。

  我回家走高速常常要路過臨沂,但是還真從來都沒有進去看看過。經她這麼
一說,我也頓時真感覺到餓了。

  就問她,說那方便嗎?去打擾你多不好意思啊。

  梅姐說沒事兒,反正家裏就我自己,你來吧,我這就去買魚給你準備著。

  問清她家的地址,我設好導航就出發了。

  她家倒是很好找,就在離主城區不遠的地方,那裏應該是屬於郊區了吧,挺
偏僻挺幽靜的一個社區。

  我把車直接開到她們社區裏面,抬頭一眼就看見了她說的那棟樓的樓號。

  當我走下車點著一根煙四下裏張望時,忽然聽見頭頂上有個女人在喊,說是
大軍嗎?

  我抬頭看去,就看見了梅姐,一個頭髮花白的女人正從窗戶裏沖我招手。

  梅姐說沒想到我會到的那麼快,魚剛買回來,還沒收拾好呢。

  趁她收拾魚的功夫,我站在兩個大相框前研究裏面的照片。

  梅姐從廚房裏探出頭來,說那是我的倆丫頭,都嫁人咯,離的遠,半年都不
回來一趟。

  相框裏的照片大都是她跟兩個女兒的合影,兩個丫頭跟她長的挺像的,個子
不高,小圓臉,眼睛也圓溜溜的,看著特別有神。

  梅姐說你沒事兒就進來幫我剝頭蒜,咱調個涼菜吃。

  她家的廚房面積很小,又放著冰箱櫥櫃什麼的,只留下一道窄窄的過道,我
從她身後擠過去時,身子就碰到了她。

  梅姐回頭嘿嘿一笑,說沒啥好吃的,湊合著吃吧。

  其實我一直很好奇她為什麼從來都不說關於她男人的事,以前我也問過這個
問題,她沒接我話茬。剛才看她家照片,裏面也沒有男人的蹤影,倒是有一個年
輕男人的身影,但是是跟她女兒的合影,想來應該是她女婿吧。

  話到嘴邊我又咽了回去,怕惹她不高興,這個年紀的女人,性子都跟小孩子
似的,說翻臉就翻臉。

  我在她這裏混吃,還是少說不合適的話為妙。

  飯很快就做好了,梅姐做了一條糖醋魚,一個清炒木耳,還有一道涼拌的小
菜,外加一個蛋花湯,都挺和我胃口的。

  我也是半天沒吃熱乎飯了,於是一頓風捲殘雲,看得旁邊的梅姐直咧著嘴笑
,說好久沒有見人吃她做的飯吃的這麼開心了。

  梅姐知道我離家還有挺遠的路程,就說要不你晚上別走了,開夜車不安全,
住下吧,明兒一早再走,中午就能到家。

  看看窗外越來越濃的夜色,我想想也是,只是心裏感覺有點過意不去,我跟
她只是網友關係,雖說認識的日子也不短了,但就這麼吃人家的住人家的,還真
有點不好意思。

  梅姐說別怕,不讓你睡沙發,你睡玲玲那屋就行,我剛打掃完,乾淨著呢。

  玲玲是她的小女兒,挺精靈古怪的一個女孩,大學畢業後就留在了南方,年
初剛結了婚,據說還懷了孩子。

  梅姐說起她的兩個女兒來就滔滔不絕,又是自豪又是埋怨的,說不該都把她
們嫁那麼遠,這下好,身邊一個都沒留下,我倒是清淨了。

  我說你怎麼不跟她們去過啊,自己一個人多孤單。

  梅姐說習慣了,我都自己單過了二十多年了,還有幾天活頭?算啦,還是不
去麻煩她們咯。

  我這才隱隱聽出點味道,感情她早就沒了男人,只是不知道是離異,還是什
麼別的原因。

  那天我們一邊看著電視一邊聊天,熟絡的就跟親人似的。我把原本打算帶回
家的兩箱家鄉的特產抱上樓來,說原本沒打算來打攪你,也沒什麼準備,這點東
西你就留下嘗嘗吧,都是自家地裏種的東西,美容養顏呢。

  梅姐聽了就哈哈大笑,說還美什麼容,我都多大年紀了。

  梅姐笑起來時眼角的魚尾紋很濃密,又長又細,真就跟魚尾巴的紋理一個樣
,怪不得這東西叫魚尾紋呢。

  我說你才多大呀,人家七八十了還興老來俏呢,跟他們比您還算青年,可不
能妄自菲薄。

  梅姐說你這詞兒可用的不對啊,妄自菲薄可不是這個意思。

  當老師的都這毛病,好為人師嘛。

  我笑笑,說梅老師教育的對,我要是早跟你讀書,說不定就考上清華北大之
類的好學校了。

  說起學校來,她就來了勁,滔滔不絕地跟我說了很多她教書時的趣事。

  晚上十點多,我說不早了你歇著吧?

  梅姐還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說沒事兒,我一般都睡的不早,你洗澡嗎?太
陽能裏的水是熱的。

  我在家呆了兩天,農村的條件差,天涼了洗澡很不方便。兩天沒洗澡,我也
感覺身上黏糊糊的,就說那我就洗洗吧。然後拿了自己帶的洗漱用品就進了衛生
間。

  她家的衛生間也很小,還是那種老式的蹲便器。裏面再放下一臺洗衣機,剩
下的地方就很少了。

  我看見洗衣機上放著個筐子,裏面是一些衣服,可能是她換下來準備洗的。

  最上面的是一件白色的內褲,肥肥大大的,翻著扔在上面,正好露出褲襠中
間的那一塊。我無意間瞥了一眼,看到那裏顏色好像跟別的地方不大一樣,湊近
了一看,才發現那裏有東西,就是女人下身分泌出來的那種東西。

  不知為什麼,我的心裏忽然就有點衝動,下身那根東西也猛地硬了,直挺挺
地翹了起來。

  我悄悄地拿起她的內褲,放到鼻子跟前聞了聞,倒是沒什麼味道。內褲下面
是她的乳罩,也是肥肥大大的那種,薄薄的,看那個型號,就能猜出來她的奶子
也一定很大,能撐起這個龐然大物般的內衣,奶子就肯定不是一般的大。

  跟她聊了一晚上,我竟然沒有仔細打量她的身子,印象裏只是覺得她挺胖的
,一米六左右的個頭,體重應該有一百四五吧。

  看到她的內褲跟胸罩,我就是一陣莫名其妙的興奮。那時我老婆剛懷孕三個
多月,正是比較危險的時候,去查體時大夫也交代過,說最好不要做那事兒,前
三個月跟後三個月最危險。

  一連幾個月我都是看得著摸的著卻吃不著,說實在的我真是憋壞了,中間也
出去花錢放過一炮,結果沒堅持幾分鐘就射了,感覺挺丟人的,就再沒去找過。

  這會兒又被梅姐的衣服勾起了火,心裏火燒火燎的,雞巴也硬的難受。於是
我就拿著她的衣服自己擼了一會,結果很快就射出來了。

  我射精時光顧著自己爽,竟然沒有想到要挪開裹著雞巴的內褲,等我美美地
射出來以後,才恍然發覺自己犯了這麼大一個錯誤。

  我的腦子裏立時想到各種辦法來補救,但都覺得不大合適,最後只好把射進
去的那些東西抹掉,然後又把內褲給她放了回去。當然,我可沒敢把粘著精液的
那個地方露在外面。

  泄了身體裏的火,心裏也才稍稍不再那麼難受。我胡亂地洗了洗身體,等擦
幹了想穿衣服時,才發現問題又來了。

  我進來時竟然忘了拿備用的衣服。

  原來那身我是不准備穿了,已經穿了兩天,髒的要命,聞著都起了味兒。我
是個愛乾淨的人,讓我洗完澡再穿髒衣裳,那還不如不洗心裏頭來的舒坦。

  於是我只好隔著門叫梅姐,讓她幫我把我的衣服送過來,我說在我大包裏放
著呢,外面包了塑膠袋,很好找。

  不一會兒,就聽見梅姐趿拉著拖鞋走過來,隔著門說找著了,是黑色的那身
吧?

  我說是,你放門口吧。

  沒想梅姐卻直接把門拉開道縫,一邊把我衣服塞進來,一邊說你趕緊穿上,
天涼了,別凍著。

  接衣服時,我跟梅姐的眼神對了一下,看見她笑眯眯的眼神有意無意地往我
下身瞥了一眼,然後臉上的表情笑的就有點不大自然了。

  我出來時,梅姐正窩在沙發裏看電視。

  她說水熱吧?我也洗洗去。說著就鑽進了衛生間。

  梅姐給我換了新床單和枕巾被罩,聞著還有一股洗衣粉的味道。

  跟她道了晚安,我躺在玲玲那張香味兒猶在的大床上,心裏卻是興奮的怎麼
也睡不著。

  剛剛明明已經弄出來一次,可這會兒雞巴又硬了起來,似乎比剛才還要硬。
我發現我竟然跟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子似的,一次完了還能接著硬,可以沒完沒
了地抱著女人折騰半天也不覺得累。

  可是我不准備再擼一回了,這種事情做多了也沒意思,又是在人家家裏,想
想都覺得自己挺下流的。

  臨睡前,我又去了躺衛生間。可能是晚上喝湯喝多了,也可能是想那事兒想
的,尿憋的難受。

  進了衛生間,我又一次忍不住看她的內褲,然後腦子就猛然間嗡的一聲,整
個人都驚傻了。

  那個筐子裏還是那些衣服,只是原本放在最上層的內褲跟胸罩不見了,衣服
也有被翻動過的痕跡。

  我強忍著心裏的恐慌,輕手輕腳地翻開上面的衣服,就再次看到了被她藏到
下面的內衣內褲,內褲被卷成了緊緊的一團,在筐子的最下面。

  難道梅姐發現了?還是她覺得這樣放著不好意思才給塞到最下面去的?

  為了驗證我心裏的想法,我又把那條內褲翻出來,放到鼻子跟前聞了聞,心
裏的恐慌就更強烈了,因為那上面的味道很濃,就是那種男人精液的味道。

  我想只要她的鼻子沒有問題,就一定會聞到吧?

  帶著心裏巨大的不安和恐慌,我失魂落魄地回到房間裏,心想這算啥呀?明
明挺好挺自然的一件事兒,竟然讓我給搞成這樣!

  梅姐一定是發現了,那以後我還怎麼面對她?即便我們只是普通的網友關係
,明天一別,可能這輩子也不會再見第二面了,但心裏還是覺得自己挺無恥挺不
是東西的。我不知道我會給她留下一個什麼印象,至少從我這裏講,我也無顏再
去面對她。

  迷迷瞪瞪地睡了一會,噩夢接踵而來。我嚇了一身的冷汗,睜開眼看看周圍
陌生的一切,感覺這他媽就是一場夢。

  梆梆梆……

  房門忽然輕輕地被敲響。

  誰啊?我問,問完才覺得自己問的很傻,這個屋裏除了梅姐還能有誰?

  我……外面颳風了,可能要降溫,我給你換床厚點的被子……

  梅姐在外面說道,聲音不疾不徐,帶著不容置疑的口氣。

  我說哦。起身剛想去開門,梅姐就自己推門進來了。

  她手裏抱著一床大被子,放到我床上後又把我原本蓋的那床疊起來放在床的
一角,卻沒有立馬要抱走的意思。

  梅姐進來時,我只開了床頭的小燈,並沒有開大燈。

  房間裏燈光有些昏暗,影影綽綽的,讓我看不真切她臉上的表情。

  梅姐收拾完被子,一屁股坐在床沿上,說,怪了,睡不著呢。

  我說人上了年紀就覺少,正常啊。

  梅姐扭頭沖我笑笑,齊耳的短髮遮住半張臉,只露出一截小巧的鼻子,尖尖
的,嘴唇輕輕地抿著,看得我心裏又開始發慌,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梅姐還是沒有要回去的意思,愣了一會,她說你對象三個多月了吧?

  我說是啊。

  心裏卻想,這話題不是早就說過了嗎,怎麼她又提這個?

  她接著說,你們可得注意啊,這個時候很危險呢,年輕人嘛,總有忍不住的
時候。

  聽了她的話,我的臉刷地一下就紅了,心裏也慌的要命。

  梅姐的意思再明顯不過,其實她心裏什麼都明白,跟我說這話,是不是在暗
示我她已經知道了我在衛生間裏幹的事兒啊?

  我不接她話茬,只是嘿嘿笑了兩聲。

  梅姐又說,我也是打年輕那會兒過來的,曉得你們那個心思,嘿嘿,說實在
的,那會兒我也想呢,心裏癢的要命,又不敢讓他弄,嘿嘿,你明白的哈?

  我點點頭,感覺眉頭上汗都要下來了,她跟我說這啥意思啊?這老太太,莫
不是上了年紀老糊塗了?這也跟我聊?

  梅姐見我不接她話茬,可能也感覺自己一個人自說自話的沒意思,頓了頓,
說你睡吧,明兒我做好早飯喊你。

  我說別麻煩了,我一早就走,回去還有事兒呢。

  我心裏亂的要命,巴不得立馬就走,真恨自己貪嘴,不該聽到她說糖醋魚就
來她家。這老太太莫不是犯神經了,把我當成誰了這是?

  可是說真的,我心裏又有點那種感覺,就是想操逼的衝動,越來越強烈,被
她話撩撥的,也是憋的。

  梅姐見我不大想再跟她聊天,臉上的表情忽然有點落寞,又呆了一會,才輕
輕地起身,身子湊到臺燈前伸著手要關燈。不知道是起的急了還是怎麼了,反正
剛把燈關了,自己腳下一趔趄,整個身子就朝我倒了過來。

  房間裏猛的一黑,我兩眼什麼都看不見,只覺得眼前一個黑影撲了過來,下
意識地用兩手去接,卻感覺手裏被塞進來軟綿綿的一團東西,熱熱的,大的一手
都抓不過來。

  愣了有兩秒鐘,我才反應過來我抓到了什麼。而懷裏壓著我的梅姐也像是暈
倒了似的,竟然在我懷裏一動不動的,只有嘴裏大口大口的呼吸向我證明她還活
著。

  梅姐很重,甚至比我還要重,那麼大塊的一個女人壓在我懷裏,讓我想推都
推不動她,更何況我的兩手也下意識地抱緊了她,沒有要推開的意思。

  兩個人就這麼姿勢怪異地抱了一會,梅姐才幽幽地動了,她沒有站起身來,
卻是喘息著朝我越靠越緊,整個人都撲進了我的懷裏,嘴裏熱熱的呼吸打在我脖
頸裏,熱熱的,熱的我心慌。

  我聽見梅姐說,說,小東西,我又想了……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我想即便我是傻子也知道我該幹什麼了。

  我忘了自己懷裏抱著的女人是誰,也忘了我是誰,我只知道我是一個男人,
而我懷裏抱著的,是一個身子豐滿異常渾身散發著濃濃欲望的女人。

  一切都無需更多的語言,剩下的只有瘋狂的親吻和撫摸。

  一陣撕扯過後,兩個赤裸裸的男女就緊緊地擁在了一起。

  從始至終,梅姐一直都在大口地喘息著,呻吟著,急切而衝動地迎合著我,
也釋放著自己。

  瘋狂過後,梅姐靜靜地躺在我身邊,一條大腿仍在我腿上搭著。

  她的手輕輕地撫摸著我的臉,把腦袋枕到我肩膀上,嘴唇咬著我的耳垂,氣
喘吁吁地說,說小東西,你怎麼這麼厲害……

  我不想跟她說話,衝動的激情過後,腦子裏便只剩下深深的懊惱和悔恨。

  我這是在幹嘛?在跟網友約會嗎?我竟然操了她,操了一個論年齡可以做我
媽的老女人!

  梅姐應該也是感覺到了氣氛不大對勁,她也不再說話,只是靜靜地貼在我身
上,親吻我的耳垂,我的臉,撫摸我的胸膛。

  我說對不起梅姐,我們不該這樣。

  小傻瓜,是我自己願意的……你是不是嫌我老嫌我浪啊?

  梅姐輕輕抬起頭來,一手撐著床,一手撐著我的胸口,臉對臉地看著我,儘
管屋裏黑的讓我們誰也看不清對方。

  我說不是這樣,你別多心,是我不好,我太衝動了。

  梅姐再次把頭埋進我的臂彎,久久的沒有說話,身子一抖一抖的,最後竟然
嗚嗚咽咽地哭了起來。

  梅姐一哭,我的心裏就慌了。看來女人到了什麼年紀也都是這樣,說變就變
,剛才還說是自己想要的,這會兒竟然又委屈地就跟我強姦了她似的。

  我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又或者說該如何收拾眼前的局面。

  大半夜的,我又剛操完人家,總不能拍屁股就走人吧?

  梅姐在我懷裏哭的很傷心,眼淚啪嗒啪嗒地掉,掉在我胸口上,涼涼的,打
濕了好大一片。

  我決定不走了,再怎麼說也是我操了人家,哪怕她是個年齡可以做我媽的老
太太呢。

  我輕輕地撫摸著她,安慰她,說些俏皮話逗她。

  慢慢的,梅姐便不再哭了,身子還在一抖一抖的,竟然又笑了起來。

  梅姐爬起來拉過被子蓋在我們倆個人的身上,身子在我懷裏扭動著,說都二
十多年了,最後還是沒忍住,又讓男人上了身子……

  梅姐第一次跟我說了她的男人,那個她似乎永遠都不願意再提起的男人。

  聽了她斷斷續續的話語,我才知道了她的過去,也明白了她為什麼不願意提
起那個男人。

  梅姐說她年輕時也很漂亮,上學那會兒就是學校裏的一枝花。儘管她們那個
年代的人思想都還很傳統很不開放,但男女之間的那點事兒卻是人的本能,她沒
能守住自己,上學時就被男人上了身子。

  那個男人是她的初戀,後來也成了她的丈夫。

  大學畢業後,她跟她男人一起進了一所學校教書,然後結婚,成家立業。

  那時的他們是幸福的,也是快樂的,生活的清苦都算不了什麼,至少他們彼
此都深深地愛著對方,對未來也充滿了嚮往。

  可是如果按著這個路子一路走下去,也就不會有她跟我的今天了。

  就在他們結婚後沒多久的一天,晚上她從學校回家的時候遇到一個劫道的,
那個男人在她身上沒搜到錢,又看她年輕漂亮,就在路邊的灌木叢裏強姦了她。

  事後她萬念俱灰,甚至想到了死。但是她捨不得她的男人,捨不得他一個人
孤零零地活著,她把事情告訴了她的男人,想從他那裏得到保護和安慰,但是他
卻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做,只是對她越來越冷冰冰的,也再沒碰過她。

  梅姐說,他嫌我髒呢。

  如果事情只是這麼一個結果,或許也就慢慢過去了,等他心裏的結自己解開
了,他還是會重新接受她的。

  但是老天卻似乎並不願意讓苦難就此離開她,她發現自己懷孕了,在被那個
男人強姦以後。

  時至今日,她也仍無法確定她的兩個孩子到底是誰的,或許是她男人的,也
或許是那個強姦了她的王八蛋的。反正在遇到我的那個晚上之前,她只讓這兩個
男人上過身子。

  發現她懷孕以後,梅姐的男人忽然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開始暴跳如雷大發
脾氣,儘管他也不能斷定自己女人肚子裏的孩子到底是誰的,但是作為一個男人
,他肯定咽不下這口氣,尤其是還這麼窩囊。

  兩個月以後,梅姐的男人悄無聲息地走了,從此再沒有在她的世界裏出現過。

  梅姐說我不恨他,一點兒都不恨,我只恨我自己,恨我的賤命。

  從那以後,梅姐再沒跟任何一個男人走的近過。她獨自撫養一對雙胞胎姐妹
長大,供她們上學,看她們一天天長大,美麗如花。

  梅姐說或許真是那個王八蛋種下的吧,因為她從兩個女兒身上看不出一點自
己男人的影子,一丁點都沒有。

  梅姐在我懷裏哭一陣說一陣,然後再哭。

  我緊緊地摟著她,感覺心裏很疼,為她苦難的身世,也為這個苦命的女人。

  我輕輕地親吻她,撫摸她,讓她冰涼的身子一點點地在我懷裏變暖,一點點
地開始顫抖,開始嬌喘籲籲。

  伸手摁亮小燈,柔和的燈光打在梅姐臉上。她的臉紅撲撲的,就連眼角的魚
尾紋都在煥發著青春的光澤。

  我說你還是那麼漂亮,就跟你年輕時一樣。我在她家的相框了看到過她年輕
時的照片,黑白色的,穿著分不清顏色的深色衣服,那時她還很瘦,只是胸脯卻
很高,鼓鼓的,一如此刻我手裏的奶子一樣的豐滿。

  我輕輕翻身把梅姐壓在身下,嘴唇慢慢吻住她,讓她急切的呼吸沖進我的肺
裏,在那兒橫衝直撞,引燃一片熊熊的烈火。

  梅姐的奶子很大,是那種體積巨大的渾圓,身子放平時,奶子軟軟地攤向四
周,鼓鼓的奶子攤成兩坨厚厚的面餅,白生生的,白的晃眼,一如她的整個身子。

  我捨不得丟下任何一個,只得嘴裏含著撕咬著輕磨著一個,手裏揉著把玩著
另一個,一遍遍地翻來覆去地折騰,直到每個上面都沾滿我濕漉漉的口水。

  梅姐嬌嗔著,張著肉頭厚實的嘴唇,喘著說你幹嘛……癢死了……

  我兩手一邊一個佔據著那兩座無名的高峰,嘴唇開始一路向下,用舌尖在她
鬆軟肥沃的平原上耕耘著,播種著 ,撒下欲望的種子,等它們落地生根,發芽
開花。

  梅姐扭的越來越厲害,說不要了不要了,不行了我快癢死了……

  我問哪里癢。梅姐就緊緊抿著嘴,不說話只是扭著身子。

  窗外有風呼嘯而過,吹打著樹葉嘩嘩作響。深秋了,再過不了幾天,就連耐
寒的楓葉也該重歸大地,去營養來年的綠色了吧?

  窗外寒風呼嘯,屋裏卻是越來越熱,梅姐的身子更是熱的不行,在我伏在她
身上親吻她時,她的兩腿早已經支楞著踢開了被子。

  我的嘴唇一路親吻下去,身子也往下挪動,用身子跟胳膊分開她的兩腿,借
著柔和的燈光,我終於看到了她那個地方,那個孕育了一對花一樣漂亮女兒的地
方。而她的那裏,也像花兒一樣漂亮。

  可能是梅姐的那裏荒蕪了太多年的緣故,也可能是她那裏生來就沒怎麼讓男
人用過多少回的緣故,反正她都已經是五十多歲的人了,可她的大陰唇卻仍舊乾
淨粉嫩的像個少女一樣。

  說是粉嫩有點過頭,因為她畢竟歲數在那裏,陰阜上稀疏的陰毛有些都已經
變得灰白,她的陰毛很少,只在小腹下的陰阜那兒稀疏地長著一撮,少而短,並
不顯得雜亂無章。

  時至今日,那仍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陰部。

  梅姐的陰阜再往下,就乾淨地看不到一根陰毛了,不像有些刮了陰毛的女人
那樣,她們的大陰唇乃至大陰唇周圍顏色都很深,就好像鬍子濃密的男人刮過鬍
子後,皮膚還是青灰色的。

  梅姐的那裏卻是白皙白嫩的如同她周身的皮膚一樣。

  也可能是她身體比較胖的原因吧,她的大陰唇顯得很肥厚,兩腿並起來時,
兩片大陰唇就會凸成兩道長長的肉條,兩腿分開了,大陰唇也隨之分開,就又變
成了兩瓣豐滿異常的山丘,山丘中間,那條幽深的溝壑起始的地方,有個黃豆大
小的肉球微微凸起,顏色很嫩,用手指輕輕觸碰,她的整個人便會緊張地抖動著。

  梅姐說不要啊,羞死人了。

  羞什麼啊,我都操過了!

  我心裏想,卻不敢嘴上說出來,用胳膊肘頂著她的兩腿不讓她動,又用一只
手捉了她的小手,她就只能扭動著身子任我為所欲為了。

  梅姐說別看了,想來就來啊,我也想要。

  我說不急,我還沒看夠呢。說著用閑著的那只手輕輕分開她的大陰唇,那到
溝壑的下面,兩瓣嬌嫩如花蕊般的小陰唇就露了出來。

  梅姐小聲地喊著,癢呢,癢死人了……

  我說我給你戳戳吧?

  梅姐咬著嘴唇狠狠地點頭。

  我就豎起兩根手指伸了過去,指尖剛剛頂開那兩瓣花蕊,梅姐頓時又開始急
切地呻吟,斷斷續續,聲音急切而悠揚。

  我把手指輕輕插進去兩節,就感覺裏面在緊繃繃地蠕動著,濕滑而粗糙的顆
粒狀的東西緊緊包裹著我的手指,似乎不願讓它們再進去分毫,又似乎在急切地
等待著期盼著它們進去似的,裏面蠕動的越來越緊,越來越快,指縫間便有黏黏
的白的的東西湧了出來。

  梅姐的小腹又是一陣劇烈的起伏,扭動過後,整個身子便如泄了氣的氣球一
樣,軟軟地不再動了。

  我的舌尖再一次順著來時的道路返回,回到她的脖頸時,梅姐火熱的嘴唇就
迎了上來。

  她狠狠地吻著我,用牙齒咬我,用舌尖舔我。

  說,小祖宗啊……你讓我舒坦死了……

  我說我還有讓你更舒坦的。

  說著我再一次整個人都伏在她身上,下身火熱堅硬的雞巴準確地尋到那扇小
門,腰身輕輕用力,就沒有任何阻隔地跟她再次融為一體。

  梅姐的身子也再一次活了,屁股開始猛烈地扭動著,上上下下的,迎合著我
一陣快似一陣的抽插。

  在我排山倒海般的攻勢下,梅姐整個人都亂了,她緊緊抱著我,兩腿也翹的
高高的,身子一會兒柔軟地哆嗦著,一會兒又結實堅挺地像一塊鐵。

  在她接連幾次高潮過後,我卻仍沒有一點想要射的意思。

  許是晚上我在衛生間裏自己放出來一回,剛才又在她身體裏面射過一次,我
也不再是十七八二十出頭的棒小夥子,身子裏的那眼泉也終有乾涸的時候,儘管
整個人都興奮的要命,雞巴也一如既往地堅硬火熱,但射精的欲望卻是久久地不
肯來,任我在她身上變幻著百般招式,那欲望卻是越來越淡,慢慢的只剩下單調
的抽插。

  梅姐畢竟已經是五十多歲的女人,又接連跟我做了兩回,身體的高潮也是一
浪接著一浪地來了很多回,我已經能明顯地感覺到,她的身子已經沒有力氣了,
連呻吟都變得越來越有氣無力,只有她的屁股還在機械地迎合著我,一抖一抖的。

  我停下動作,溫柔地摟著她喘息。

  梅姐說我真不行了,饒了我吧小祖宗……

  我輕輕吻著她的臉龐,目光落在她鬢角的頭髮上,她那裏的頭髮花白的很厲
害,有些地方都已經全白了。

  我的心忽然很疼,感覺自己這是在造孽呢!她都已經那麼大年紀了,我卻還
把她當成個小女人似的蹂躪,不知道輕重緩急,也不管她的死活。

  我用膝蓋和胳膊肘撐著身子,輕輕地壓著她顫抖個不停的身子,嘴唇湊到她
耳旁,說我們不做了,就這麼摟一會兒吧?

  梅姐點點頭,也扭過頭來親我的耳朵,說你會疼人呢,爽死我了,這輩子都
沒這麼爽過……

  那天晚上我再沒要過梅姐,雞巴在她身體裏慢慢的萎縮,後來就被她擠了出
來。

  梅姐說你沒射啊?還想要麼,一會兒吧,讓我喘口兒氣。

  我說我不要了,我抱著你就行,你也累壞了,好好歇歇吧。

  梅姐不再跟我說話,抱著我親吻了一會兒,竟然沉沉地睡了過去。

  我不知道我是什麼時候睡著的。等我再次醒來時,身旁已經沒了梅姐。

  我聽見外面叮叮噹當地響著,穿上衣服出去看,看見梅姐正在往桌子上擺著
早餐。

  醒了?

  嗯。

  嘿嘿……熊樣兒……快吃飯吧,吃完早點回去,你不還有事兒嗎?

  梅姐抬頭瞪了我一眼,臉上笑眯眯的,有點嬌羞,又有點幸福的韻味。

  吃飯時我一直不敢抬頭,不敢看她的眼睛,更不敢回憶昨晚的事情。

  我知道那不是一場夢,但又荒唐的比夢還不真實。

  梅姐湊過來挨著我坐下,用薄餅卷了一個煎蛋哄著我塞進我的嘴裏,說多吃
點兒,補補呢。

  她的親昵讓我有點手足無措,但慢慢的也放開了自己。我一手拿著筷子吃飯
,一只手伸過去摟著她的腰。

  梅姐的臉就紅了,紅撲撲的像個害羞的小女人。

  梅姐說你壞死了,連我這個老太婆都不放過!

  我說是你先勾引我的,還說我壞,咱們倆誰更壞?

  說著我丟下筷子,摟著她親她的臉,手裏也捉住了她的奶子。她的奶子被乳
罩包裹著,就顯得更大更鼓了,一只手根本完全握不過來,就跟用枕巾當被子使
似的,蓋住這頭,就露了那頭。

  梅姐被我又親又摸的逗的嘿嘿直樂,豐滿的身子也開始抖了,一如昨天晚上
在我懷裏那樣。

  她臉帶嬌羞地躲避著我的親吻,笑著說別鬧了吃飯吃飯。

  我說我不吃飯,我要吃你。

  梅姐就更加的驚慌失措了,她扭著身子往後躲,說不行不行。被我追過去壓
在沙發上後,她又緊緊地抱著我的頭,小聲地在我耳朵說,說真不能弄了,下面
被你操腫了都,早晨尿尿還疼呢,要不你摸摸……

  我沒有摸,也沒有再逗她。

  又抱著她親昵了一會,看看時間也不早了。我說梅姐我該回去了,你有空去
我那兒的話,記得一定告訴我。

  梅姐沒說話,低著頭進屋幫我收拾好行李,提出來放到我腳邊,臉上有些淡
淡的失落。

  忽然的,那一瞬間我心裏有種生離死別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冒出這
樣的感覺來,或許我們都意識到,這場意外的沉淪,終要告一段落了吧?

  我沒有讓她送我下樓,轉身出了屋門後,就隨手幫她帶上了房門。

  等鐵質防盜門硄當一聲把我們分隔在兩側時,我忽然有種想哭的感覺,那不
是錯覺,因為我感覺到我的鼻子澀澀的,忍了又忍,終於沒讓眼淚掉下來。

  我跟梅姐一如既往地在網上聊天,家長里短地閒扯。她說快過年了,兩個閨
女都會回來陪她過年。

  我說那樣好啊,就是你們家房子太小,她們都是小倆口,你們怎麼住?

  梅姐說要你管啊?

  我說我不管,只要晚上別有人摸錯房間就行。

  梅姐在視頻的那頭樂的直擦眼睛,笑過之後,她忽然淡淡地說,大軍,我想
你了……

  我也想你。我說。

  感覺到眼眶裏一陣難受,螢幕上的梅姐也越來越模糊。我趕緊其實躲開,怕
她看到我抹掉眼淚的樣子,也怕自己管不住自己,會沖下樓去開著車竄上高速。

  六個月以後,一個小天使哇哇哭著來到人間。

  我的生活一下子就亂了,從來沒有過的亂。我知道家裏自打多了這個小傢伙
後,就再不會有我自己的生活了。

  我再沒見過梅姐,儘管這中間我曾多次路過臨沂,也曾多次在那個服務區裏
猶豫徘徊。

  車子在高速上飛馳,遠遠的看到那個城市,那個灰濛濛的城市,只是不會有
人知道,那裏有過我的一段情,一段荒唐的往事。



                (全文完)

[ 本帖最後由 dx00920066 於 2015-4-24 14:46 編輯 ]
2015-4-17 23:3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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