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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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大牛和秀秀 01-16 作者:qfyzkong  
 
大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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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牛和秀秀 01-16 作者:qfyzkong

作者:qfyzkong
字數:36482字
章節:2011/08/20更新至16章
2011/06/13/首發於:性吧


                                (一)

  村南頭有個小湖,其實是個水庫。繞著水泥堤壩走上幾百步,穿過幾行柳樹,
就能看見二雷家獨院的院牆。遠隔諸鄰的位置,氣派的三層小洋樓,真是村裡首
富的架勢。沒辦法,誰叫二雷有錢呢?連水庫都被他承包了,旱季想澆澆地都得
好言好語酒肉點心地伺候他求他。

  熱天孩子們想來玩玩水,漢子們下完地來想洗洗澡,門都沒有。媳婦姑娘們
倒是敢結伴來洗洗衣服,不過一次老何頭剛續絃的小媳婦洗衣服叫二雷看見了,
拖到柳樹林後邊折騰了幾個小時,天都黑了才一步一踉蹌回家。

  從那以後水庫邊上都見不到人了,成了二雷家的私人領地。二雷這麼霸道,
村裡沒有不恨他的。可都不敢惹他,因為他不光有錢,還有勢力。在城裡結交了
一群狐朋狗友,都是城裡的官二代、富二代,三天兩頭出去惹是生非,派出所都
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老百姓誰還敢出頭?

  其實最招人恨的,還是二雷娶了個天仙一般的媳婦秀秀。秀秀是個城裡姑娘,
大學畢業沒找到工作,在親戚開的飯店裡當服務員。結果被二雷看上了,灌醉後
強姦了。秀秀哭得死去活來,然而卻沒尋短見。定了主意打聽出二雷底細,自己
找上門來,跟二雷的爹老炮頭說清始末,要嫁二雷。

  老炮頭看秀秀出落得眉清目秀嫵媚高挑,又有膽識氣度,一口答應下來。二
雷雖然混蛋,對他爹倒是很孝順,就依從了。這秀秀在村裡一露面,簡直炸了鍋,
都悄悄說老天爺不長眼睛,那麼俊俏的姑娘讓二雷個狗日的糟蹋了。

  然而秀秀把家整治的有條有理,不光傢俱擺設的品味上了檔次,連院落環境
也似乎高雅了很多。二雷娶了秀秀以後,也不大在村裡作了。漸漸聽秀秀的勸,
在城裡開了幾家正當門面做生意,一心忙起賺錢來。尤其最近忙著張羅新店,十
天半月才回家一次。村裡都讚歎「秀秀降二雷,惡鬼怕鍾馗」。其實二雷不回家
的時候,院裡除了老炮頭和秀秀,還住著個男人--大牛。

  大牛今年二十六,家裡什麼人都沒有。十八那年為給相依為命的老娘治病,
拉下來一身的債。自己青梅竹馬的小苗,拗不過父母,退親另嫁給鄰村的黃半拉。

  埋了老娘,大牛不再掉一滴淚。跟人也不大言語,尤其在女人面前,幾乎什
麼話都沒了。但是只要能掙錢的活,抗麥子、耕地、出糞、拉車……大牛什麼都
干,就一個心思,把欠人的債早點還清。

  村裡頭幾年還有人可憐他,給他點飯吃,整治點衣裳穿。自從他被二雷雇去
當看門的以後,基本都把他當個傻子甚至是條狼狗看了。本來,二雷家養裡條大
狼狗被誰毒死了。二雷尋摸半天,覺得狗還不如人好使,就把大牛雇來了,住在
原來養狗的平房裡。每頓吃剩下的飯菜無論多少,全是大牛的;一口也不嫌少,
一盆也不見剩。

  二雷琢磨著,這傻子整天一句話不說,倒是比養狗還省心。特別是有一次二
雷的仇人找上門來,三四個拿刀帶棍的壯漢,被力大無窮的大牛一拳一個全部放
倒,把二雷看得呆了。從那以後,只要有大牛在家,二雷就特別放心。結婚了,
也沒把大牛攆出去。

  秀秀一開始嚇了一跳,感覺人高馬大、健壯彪悍的大牛簡直就像動物園裡的
猛獸。雖然秀秀有一米七的個頭,比一般男人都顯高,可骨肉停勻的她在他面前
就像個瓷娃娃一樣嬌小。不過相處了一段時間,知道了大牛的身世,秀秀開始不
那麼怕他了。與其說大牛溫順,不如說他冷默好一點。除了第一天叫過一聲:
「嫂子」,基本上兩個人就靠眼神交流。

  秀秀很好奇,因為雖然村裡男人對二雷畏若蛇蠍,但對她的美貌還是垂涎不
已。尤其幾個膽子大一點的,鬧洞房時甚至狠狠地揩了幾把油,秀秀都暗自留意
了,以後特別和那幾個人保持距離。可大牛就像個瞎子,看她和看老炮頭的眼神
沒啥區別。「大牛是不是真是個傻子啊?」

  秀秀好奇地問過二雷。二雷搖搖頭:「以前不傻。他娘死了,媳婦沒了;就
不好說了。哪天你試試……」「去……」秀秀臉騰一下紅了,「不說好話。」




                (二)

  天熱得很。秀秀看看月亮,要十一點多了吧,偏偏一點睡意都沒有。「都怪
二雷個死冤家,說好回來,等到這個點了才打電話說不回來了。」秀秀咬著嘴唇,
光潔的額頭上又泌出一層細細的汗珠。平常很耐熱,不知道今天怎麼了,渾身躁
熱。開空調又怕吵,更睡不著。「公公和大牛早睡了吧?」想到這裡,秀秀索性
披上件真絲襯衣,悄悄打開門,走出院子。

  月色清柔如水,朦朧若酒,似乎天地萬物都沁在這月光湖底,偶爾一絲風帶
來陣清涼,卻被人的肌膚迅速汲去。秀秀分花拂柳,悄悄走到水庫邊,看看四周,
遲疑了一會。終於耐不住清涼澄澈的波光的引誘,緩緩脫去襯衣、胸罩踩著沙石
的水底,只穿著一條蕾絲花邊內褲輕輕踱進了水裡。

  全身浸在湖水裡,如全身被春風沐浴環繞一般的舒服。煩躁和酷熱風流雲散,
蕩滌在雪白嬌嫩肌膚周圍的湖水像千千萬萬靈活俏皮的小舌頭,輕輕舔舐著秀秀
的身體。這處處小小的愉悅的電流匯合起來,一下衝開了秀秀的喉頭:「啊…」,
情不自禁地發出了一聲蕩氣迴腸的呻吟,秀秀臉上緋紅一片「我這是怎麼了?」

  自己責怪了一聲,秀秀張臂伸腿,向水中央游去。平常游泳健將的她,沒幾
下卻覺得耗盡了力氣,渾身懶洋洋的。索性仰面朝天,慢慢向岸邊漂浮去。全身
浸在水中,只有飽滿傲人的雙峰露出水面,可愛的蓓蕾挺立著,上面還掛著晶瑩
的露水。秀秀幾乎這樣睡著了,直到身子碰到岸邊錘衣服用的大青石。

  秀秀輕輕坐在上面,兩隻雪白修長的腿輕輕在水裡蕩漾。一手輕撫著透濕的
長髮,秀秀仰頭迷離地望著星空。白玉一般的胴體上,點綴著星星水珠。這時候,
頭髮不留神滑了一綹搭在右乳上,秀秀漫不經心地掠去。然而蔥尖般的手指,劃
過自己挺立的乳頭時,一道閃電般的快感襲擊了她。又是一聲惱人的呻吟:「啊
……」秀秀閉上眼睛,手慢慢地,遲疑著放在了自己的乳房上,輕輕地畫了個半
圓。

  這次沒有呻吟,但是輕輕咬緊的紅唇洩露了秀秀的秘密。不知什麼時候,秀
秀的另一隻手悄悄探入了白色的蕾絲內褲下面,纖長的十指漸漸沒入了神秘的溪
谷……可恨二雷新鮮勁一過,對秀秀沒那麼上緊了。算起來有兩三個月沒碰她了,
秀秀就算有時候心裡想了,也不好意思主動說。秀秀年輕的身體是誠實的,初為
人婦剛被開發出潛藏的慾望,壓抑積攢到今天終於薄發了!

  青石上,秀秀緊閉著雙眼,身體顫抖著,腰肢輕輕扭動著,搓揉乳房的手掌
快速地旋動著。另一隻手指更是大膽地撥開已收成條線的內褲底邊,一根手指深
深沒入了花徑深處,拇指輕輕按壓著紅豆般的陰蒂,清澈而粘稠的體液隨著手指
的動作變幻著線條。

  秀秀的呻吟已經練成一片:「啊……啊……」細若簫管卻動人心魄。秀秀的
快感一波接一波,卻怎麼也上不了絕頂,心急又鬱悶的秀秀在戰慄中側過頭,忽
然聽到火熱的呼吸聲!秀秀猛地睜開眼睛,一個赤條條的男人就蹲在她旁邊幾步
遠,那急促的呼吸像火山口一樣灼熱有力。是大牛!!!而且,他一邊火熱地盯
著秀秀自慰,手裡還在套弄他兩腿之間的大東西!

  秀秀幾乎要昏過去了,一時腦子沒反應過來,手指還是機械得繼續抽插按壓
著自己的陰部,另一隻手緊緊地抓住了乳房。眼睛像被磁鐵吸引似地盯在了大牛
的陽具上。天啊,早聽說大牛號稱三大:「個大勁大傢伙大」……只是沒想到是
那麼恐怖猙獰、青筋赤突!兒臂一般粗壯,被他蒲扇般的大手抓握著還露出那麼
長一截,還頂著碩大的龜頭!自己丈夫的陽具比起來像小孩子的一樣了。而且在
月光下,渾身赤裸裸手淫著的大牛,看起來竟然像天神般健美壯碩!

  這時候大牛低吼了一聲,爆發了。射出去的精液柱遠遠飛拋出去,而且一股
接一股,都是那麼有力奔放,甚至有幾滴飛濺到了秀秀臉頰上!秀秀的手指本來
就在快速地催發她的快感,經這一刺激,陰道裡的蜜肉忽然痙攣般緊裹住秀秀的
手指,一下子秀秀登上了強烈的高潮。

  秀秀的腰瞬間挺起,雙腿一蹬成了反弓型。秀秀髮出像嗚咽般卻強烈持久的
悶叫:「嗚……」同時身體一側,一股清泉從小陰唇中間激射而出!秀秀居然平
生第一次潮吹了,而且打在了丈夫以外男人的身上、胸前,甚至驚訝地張開了的
嘴巴裡!

  過了幾秒,秀秀劇烈的喘息剛剛稍微恢復,看大牛正不知所措,不知道哪來
的力氣,翻身站起來,瘋了似地沿著湖邊一路跑開。大牛驚訝地摸著秀秀射在他
身上的東西,看秀秀披散著頭髮顫動著雪白的屁股跑遠,剛剛射完的肉棒居然又
挺了起來。秀秀揀了衣服,手忙腳亂地穿上,跑回自己屋子,把所有門窗都鎖得
死死的。然後才感覺天旋地轉,臉像火燒一樣。伸手在內褲上一摸,全都濕透了。

  這一夜,大牛和秀秀都無眠。第二天,老炮頭見十點了兒媳婦還沒起床,只
能自己下了點麵條吃。




                (三)

  世界上的事情就是這麼奇怪,原來的時候秀秀雖然看大牛有些不一樣,但也
沒想過別的。就像在以前娘家境況還好的時候,看見鄉下的大黃牛一樣,帶點敬
畏和好奇而已。但是經過那晚上驚心動魄的一幕,秀秀再也不能平心靜氣地和大
牛相處了。雖然大牛和秀秀表面上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似的,但大家心照不宣,
無形中更疏遠了幾分。

  原以為過幾天情況會好些,誰知道秀秀越來越心煩意亂。原來從沒有把大牛
當一個男人看,現在意識到他不光是個男人,還是個很精壯對女人很渴望的男人,
而且是個……擁有大得嚇人的肉棒的男人。想到這裡,秀秀心跳得像打鼓一樣,
連忙罵自己瘋了。但是越是壓抑,就越是忍不住想。開始只是夜深人靜,該死的
二雷老不回來失眠的時候才偶爾想想。現在是一閉上眼睛,就會浮現出當晚那一
幕。

  尤其羞人的是,腦海中最鮮明的總是那條碩長的男根!為了打發這難熬的夜
晚,這該死的胡思亂想,秀秀控制不住又把手指探向了下腹。只是腦海中回想和
二雷歡好的努力,總是帶來越來越模糊的景象。開始是二雷那個東西被替換成了
大牛的大傢伙,慢慢進行著,整個身體也換成了健壯的大牛……本來這樣才和諧
統一嘛!羞人的是,發生了這樣的變化,秀秀的花徑反而更火熱,快感更強烈。

  「不行,不行!不可以,我不能對不起二雷……」一邊喃喃低語,一邊纖長
的十指在濕潤幽深的花徑間進進出出:「可是他太壯了……太厲害了,我反抗不
了……」一面胡亂解釋著,一面放任腦海中羞人的景象繼續肆虐:「他壓住我了
……我的腿合不上,他的大肉棒在磨蹭,我沒法反抗……我濕了,太滑了,幸好
他的那裡太大了,進不來……哦,他抓住我的乳房了,揉捏我,壞男人……他拿
肉棒沾了我的水,在插入了;我的花瓣合不上了……好長啊,一下子把我貫穿了
……受不了了,我想喊……好漲,好大,好舒服!啊,要來了……來了,不行,
不能叫他知道……可是,可是我的肉洞纏得那麼緊,他一定覺出來了!壞了,壞
了,要尿了!啊!!!」

  伴隨著一聲悶哼,咬著牙的秀秀終於達到了輕微的高潮……開始,這樣秀秀
就能沉沉入睡了。可是,慢慢的,這個過程越來越慢,越來越困難。不上不下的
感覺,折磨得秀秀真的要瘋狂了。秀秀開始恨起二雷來了,都怪他老不回來!偶
爾回來了,就是喊累喊煩,第二天又精神利索地進城忙去了。事情不過發生了才
不到半個月,秀秀卻像熬煎了十年。

  其實老炮頭早看出不對勁來,他眼是昏花了點,可心裡亮堂的很。他沉住氣
看了幾天,沒覺出秀秀真有什麼蹊蹺。不過從秀秀水汪汪的眼,紅彤彤的臉蛋,
他猜個八九不離十:兒子老不澆,兒媳婦的地旱了。老炮頭年輕時候也是個情種,
二雷的媽當年也是十里八鄉有名的漂亮姑娘,和老炮頭恩愛和睦,是村裡有名的
好夫妻。可惜沒得早,二雷十六那年就得心臟病走了,留下他和二雷爺倆相依為
命。

  老炮頭沒了媳婦就跟丟了魂似的,什麼也不放心上。誰給他介紹老伴也不理,
孩子也不管,整天喝悶酒。結果二雷好好的公社第一的尖子生,被壞孩子欺負,
一氣之下混起了社會,打架鬥毆、吃喝嫖賭,走上了邪路。雖然後來做買賣賺了
大錢,但沒人覺得他家是好人家。二雷當年的老師說起往事,還搖頭惋惜一個好
大學生,就這麼被命運作弄成了個地頭蛇。

  老炮頭為什麼一眼相中秀秀呢?村裡明眼的老人看出來了,秀秀和二雷媽長
得很像,尤其是那雙水靈靈會說話似的大眼睛。說也奇怪,有了兒媳婦以後,老
炮頭換了個人似的,雖然仍然愛喝酒,但是氣色精神明顯好起來了,像年輕了十
幾歲。這不,看見兒媳這個樣子,老炮頭忍不住心隱隱疼起來,決心找機會說說
二雷。秀秀是個好姑娘,別老不當事,最後被個外面的野男人揀了便宜。




                (四)

  這天下午,二雷回來了。原本精瘦的身子,似乎又細了一圈。先遇到大牛,
衝他點點頭,大牛拘謹地笑笑,悶聲喊了聲:「雷哥!」,接過二雷手裡大包小
包的東西。老炮頭從屋裡出來,哼了一聲:「還知道回來?」二雷嘿嘿一笑,沒
說什麼,進裡屋去了。

  秀秀正側躺在床上,聽到他進來了也不回頭。徑直伸著白白細細的手指頭,
一橫一豎在牆壁上不知道正劃些什麼。二雷踢掉鞋子,竄上床來,笑嘻嘻地一把
抱住秀秀,伸嘴親了她脖子一下:「秀秀好老婆,想我了沒?」秀秀掙開他胳膊,
一下坐起來,鼻子出了聲「哼」,就要穿鞋下地。二雷慌了,搶著按住秀秀,把
嘴巴貼住秀秀耳朵:「老婆,可想死我了!」

  秀秀不為所動,又哼了一聲,卻沒掙開。二雷也不說什麼,就在秀秀白嫩的
耳朵一邊親,一邊一口比一口重地喘氣。秀秀感覺自己從耳朵到半邊身子都被吹
得火熱,嘴裡不放鬆,一副不依不饒的聲口:「大老闆不是忙嗎?回來幹嗎?你
缺得了女人嗎?」身子卻漸漸軟了。

  二雷猴急猴急地褪了衣服,手忙腳亂地扯秀秀的,一邊嘴裡胡亂說:「回來
當然是干老婆了,有沒有女人你一會就知道了……」秀秀掙扎了幾下,終於抵不
過漢子的力氣,被二雷脫成了小白羊。二雷胡亂在秀秀身上親著,吸著第一次聞
到就叫他魂牽夢繞的馥郁幽香,肉棍漸漸有了些硬度,雖然遠遠比不上以往的粗
大,但是二雷已經欣喜若狂了。來不及做前戲,在秀秀腿心磨了幾下,感覺到絲
絲滑滑,連忙一挺腰。

  秀秀被親得心扉搖蕩,本來就有些濕潤的花徑,被二雷的肉棍一磨一擠,心
都快跳出來了,感覺腿心一酥,又分泌了不少花蜜。可是輕車熟路的傢伙並沒有
叩關成功,以往堅挺火熱的肉棍只是在花瓣中心深深犁了一道,撞在頂端的小珍
珠上。「嗚……」秀秀一下咬住嘴唇,反手揪緊了身下的床單。太真切的刺激,
盼望太久的親暱,如甜蜜又折磨人的刑罰,讓年輕火熱的肉體不自禁地抽搐了一
下。二雷焦急地刺了幾下,都沒進去,汗都快出來,似乎覺得肉棍快要軟掉了。

  正不知所措的當兒,秀秀閉著眼睛,自己用手指頭輕輕分開花瓣,纖腰輕抬,
配合二雷一個前突;終於完成了男人對女人花心的侵入。儘管二雷的寶貝原本就
普普通通,今天發揮又不好,但是長時間只有自己細細的手指慰藉的花徑,還是
感到了強烈的刺激。滑膩的蜜肉四面八方圍擠過來,緊緊含住了二雷的肉棍。初
入粉穴的肉棍挨著一身的嫩滑緊箍的肉穴,立即像吸飽了水的海綿,堅挺飽滿起
來。

  二雷只覺下體被秀秀的妙處緊緊絞合,逼命的快美沿脊髓貫穿全身。一個寒
噤,差點就洩出來。連忙屏息咬牙,不敢亂動,拿出小時候上課忍尿的本事,才
不至於立即繳械投降。秀秀的胸脯一起一落,銀牙輕咬,似乎睡著了一般。等了
幾秒,見他沒有動靜,卻悄悄把纖巧的裸足微微抬起來,在二雷的脛上一碰。二
雷一閉眼,狠狠心,忽然使勁抽插起來!秀秀被插得花枝亂顫,拿拳頭拚命打二
雷的胳膊:「你……瘋了!慢……慢點!別……爸聽見……」

  秀秀一直不習慣按村裡的習慣叫「爹」,然而卻一直覺得公公像親生父親那
樣親切。讓公公聽見自己和二雷的狂浪,是自己絕對無法忍受的。然而在二雷一
下接一下的衝擊中,秀秀的下身快感的閃電已經彙集成閃電,刺激得她快無法自
主了。只記得拚命咬住嘴唇,模糊不清地「嗚嗚……嗯嗯」,只記得絕對不能讓
嘴裡一聲聲銷魂的呻吟爆發出來!

  然而二雷的忍耐也到極限了,他放縱肆虐抽插回饋的快感,一下衝垮了他千
辛萬苦守住的精關。二雷低吼一聲,肉棍在火熱的蜜源裡抽搐幾下,吐出了一股
精水。

  秀秀正被弄得漸入佳境,卻感覺二雷的肉棍急顫幾下,身上的男人像停電了
一樣,癱軟在自己身上。秀秀的小花瓣不甘心似的擠壓著,環繞著,希望自己的
戰鬥夥伴能再次熱情洋溢。然而,二雷的肉棍還是軟軟得縮回了根據地。其實,
是被充滿了彈性和收縮力的秘道擠壓,「吐」了出去,帶著幾絲乳白色的粘液,
好像流下了懊惱的濁淚。

  秀秀什麼也沒說,至少男人回來了,充滿熱情地佔有了自己。她心裡第一個
男人不是他,但是身子卻只給過他一個。自己的肉體是被他新婚蜜月夜夜求索,
慢慢開發懂得了人世間最大的魔鬼般的歡愉。所以,秀秀的身體已經習慣了被他
熱情地攻略佔領。不過今天……也許,他是太累了,太久沒有行房了。秀秀一點
也沒怪二雷,溫柔地環抱著似乎睡著了的二雷,將還火燙火燙的腮,輕輕貼在了
二雷刀削一般的臉頰上。二雷閉著眼睛似乎沒感覺到,然而右手卻已緊握成拳頭。




                (五)

  晚飯時候,原本冷清的屋子似乎充滿了高興。老炮頭破天荒一下起開了二雷
給他買的茅台,給自己和二雷都倒了一滿杯。秀秀更是收拾的自己清清爽爽,炒
了好幾個拿手菜,輕輕巧巧地來來去去;嘴邊始終帶著一抹清甜的微笑,走到哪
裡似乎哪裡都明亮幾分。連本來自覺是個老頭的老炮頭都忍不住多看幾眼,發覺
自己失神之後忙轉開目光。然而二雷似乎有點心思不屬,不過秀秀和老炮頭都以
為他是累的。女人的身子有累人,有多麼叫人甘於揮汗如雨,老炮頭是深知的。

  吃飯時候二雷習慣地讓了聲大牛一起上桌,大牛照例推辭。不過今天老炮頭
興致很高,也跟著讓。大牛正躊躇,秀秀臉上帶著朵紅暈,嗔道:「還不過來坐?

  裝什麼假?「那一剎那,本就美艷如畫的秀秀簡直像天仙下凡,讓大牛幾乎
忘了答話。秀秀臉更紅了,一跺腳:」傻樣……「老炮頭和二雷都哈哈笑起來,
這幾年來呆呆傻傻的表現,讓大家似乎都忘記了大牛原來也很伶俐。大牛不敢說
什麼,老老實實坐在下首,給二雷爺倆倒酒。

  酒過三巡,老炮頭說話了:「雷子,不是我說你。錢,咱不少了;多少是個
夠啊?你這十天半月不回家一次,回來點個卯你就跑了;你怎麼回事啊?」話說
到最後,語調有點高。秀秀低聲勸了句:「爸……」二雷一時沒答話,低頭尋思
了一會,才抬頭說:「爹,秀,我……想在城裡買個房子,今天回來想跟你們商
量下。」老炮頭正悶頭喝酒,一時沒反應過來。秀秀手一抖,臉色一下子煞白。

  二雷知道為什麼,不是錢的問題。因為是秀秀管錢,現在存款多少二雷不知
道;但在這個小縣城,買個十套八套的房子絕對沒問題。真正的問題是,秀秀恨
透了那個徹底傷害了她的地方。

  從嫁過來,秀秀就沒回過一次娘家,死心塌地和他過日子。這也是他放心讓
秀秀管錢的原因,她人聰明又是個大學生,出身城裡卻不愛亂花錢招搖。以二雷
的脾氣和家底,秀秀花個十萬八萬愛幹啥幹啥,他絕對不會在乎。但是秀秀沒有,
她管錢以後二雷財運亨通,收入翻了好多倍,支出卻寥寥無幾。二雷其實很想逢
年過節好好重禮拜訪下岳母家,可惜那邊視秀秀和他為奇恥大辱,秀秀也把娘家
視若仇寇。這令二雷頭疼了很久,最後因為顧及臉面,也怕了固執的秀秀,中止
了化解雙方局面的努力。

  不過二雷也有自己的打算。城裡幾家門面還是要他常常走動維持,城鄉交通
不便,每天回來很不現實。再說他還有自己的難言之隱,需要長期住在城裡。所
以他看今天家裡氣氛比較好,試探地把買房子的打算說了。看秀秀變色,二雷忙
補充了一句:「城西新蓋的和諧新村,離…你娘家很遠,要明年才能交房呢!我
就是商量下。」秀秀沒說話,一雙大眼睛眨呀眨,下巴一努,示意二雷看老炮頭
的意思。

  「爹,我也是想接您到城裡去享清福。」二雷小心說。老炮頭咂咂嘴,搖搖
頭:「你安分過日子,我吃糠咽菜也香。你要還作,我吃龍肉也嚥不下。買不買
房子,你們兩口子說了算;買了讓不讓我住,也你們說了算。」二雷和秀秀連忙
說他真會開玩笑。

  老炮頭搖頭:「我不是開玩笑,秀秀一個城裡姑娘,嫁咱家已經太委屈了,
你們買個房子,以後好好在城裡過。秀秀你和你爹娘好好說說,千刀割不斷血肉
親啊!哪能說斷就斷親戚啊!以後你們有了孩子還指望他們幫著照看呢!我老了,
就不去丟人現眼了。一個鄉下髒老頭子,沒得叫親家笑話!以後我就和大牛爺倆
在這裡守著。想起我這個老不死的了,就來陪我說說話,我就知足了」說到這裡,
不禁唏噓。

  秀秀眼圈也紅了,一隻手擋住嘴邊,聲音也有點哽咽:「別說了爸,這裡是
我家。除了這,我哪也不去;二雷愛住城裡,他自個兒住去,再找個女人陪他也
行。我就當您女兒,給您養老送終!」老炮頭連忙搖手,一面給二雷打手勢,叫
他哄哄秀秀。二雷「吃」一聲笑了:「房子還早呢!怎麼搞的就像要分家散伙一
樣?」一句話把大家都逗笑了。

  吃完飯,秀秀去收拾了。二雷拉著大牛到一邊,小聲問:「大牛,這段時間
你……嫂子沒幹啥吧?沒男人來找過她吧?」大牛睜著無辜的眼睛,低聲回答:
「沒,沒男人來找。」二雷點點頭,又問:「你嫂子把這半年的工錢給你了吧,
夠不夠花?」大牛點頭:「給了,夠。」二雷又摸出兩張大鈔,「拿著。」大牛
推擋不要。

  二雷一瞪眼:「先拿著!我跟你說。」大牛這才接下。二雷在大牛耳朵邊囑
咐道:「看見哪個男人來找他,特別是梳分頭的瘦高個,就留點心。要是不老實,
打斷腿。出了事,算我的。」大牛沉默了一剎那,才低聲說:「你放心。」二雷
嘿嘿一笑,「那就行。改天給你找個媳婦兒。」大牛臉部不自覺地一抽搐,隨即
低聲說:「謝謝雷哥。」





                (六)

  晚上秀秀早早洗完澡進了屋,不知道在做什麼。堂屋裡的大彩電倒是開著,
但是二雷爺倆一眼也沒看,有一句沒一句地聊天。

  「以後常回來,一早走也行。家裡沒主事的,亂。」老炮頭悠悠道。二雷皺
眉:「秀秀不伺候得挺好嗎?有大牛,也不怕誰來搗亂。」老炮頭橫了兒子一眼:
「你個憨貨!」尋思了一會,還是說了:「論理當爹的不該說這話,你沒在城裡
沾花惹草吧?你這都三十多了,還沒叫秀秀懷上,再淘虛了身子骨,就是自己作
死了。」

  二雷搖頭:「爹,瞧你說的。我以前是喝酒打架,不讓您省心。不過我可從
來不亂搞女人,你放心。就…就搞了秀秀一個。」「唉…作孽啊。」老炮頭依然
緊鎖著眉頭,「那也得常回來,籬笆扎再緊,地旱了不澆,早晚也得出事!」

  二雷顯然沒想到爹會和他談這個,一愣才說:「我…,我沒少澆。」老炮頭
自己也不好意思起來,別了臉:「那就行。等地裡有了收成,我和你們一起搬城
裡去,等著抱孫子!」二雷強作笑臉:「行。那這樣,我以後常回來。我和秀說
說,買套大房子,明年到城裡去,專門給您生孫子。」老炮頭罵了句:「混小子,
和你爹亂。」但也忍不住笑了。

  秀秀是在合計錢。她半年前要二雷買了台電腦,又聯上互聯網。二雷當她寂
寞無聊,二話沒說買了台一萬多點電腦,又找關係花錢拉上網線。可秀秀一不看
電影二不玩遊戲三不聊QQ,開通了網銀,炒股買賣基金!二雷高二就被開除了,
兩年城裡的高中生活除了讓他結交一群狐朋狗友打架胡混,就是學會上網打遊戲
下黃片,別的什麼也沒給他。

  看到秀秀由青澀到純熟地上網炒股,還真挺「羨慕佩服愛。」由於週期太短,
沒賺多少錢,倒是有不少在裡面擱著。但二雷從來不擔心,賠了也不怕,再賺,
原來還不是他媽的什麼也沒有,老婆高興就好。

  秀秀想了想,決心不動在銀行的長期定投,把手裡幾千股漲得最高的股票拋
了。不少專家堅定不移地認為這個還有很多升值空間,不過秀秀堅定不移地認為
這是在放屁。賺了一倍多,可以了,落袋為安。二雷悄悄在背後看了一會,別說
看不很明白屏幕上的數據,就是看明白了他也沒心思。他是在望著老婆曼妙的背
影出神,望著那一頭如雲的秀髮,那皓如美玉的肩臂,這個比自己小六歲卻比自
己聰明得多善良得多的美麗少婦。二雷陷入了難忘的回憶中:

  那年在城裡飯店吃飯,第一次看見秀秀,站在服務員中簡直是鶴立雞群。那
姣好的容貌、裊娜的身姿、出眾的氣質,一下子把二雷的魂勾走了。給他們上菜
時候,二雷聞到她身上的芬芳,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可秀秀雖然態度很和善,
但實際上根本沒把這個不良暴發戶放在眼裡。二雷寧願她顯露出來鄙視或者是恐
懼,也受不了她矜持禮貌、不亢不卑,實際上是無視的態度。

  骨子裡出身農村的自卑、在黑道廝混的自輕自賤、酒精的刺激,使二雷瘋狂
了。一聲招呼,二雷幾個把秀秀按住,非要她陪酒。二雷掏出一摞百元大鈔,說
只要秀秀能喝了一滿杯白酒,錢全是她的。秀秀從來沒喝過酒,見這陣勢,心裡
明白了。雖然害怕卻還有主意,一邊示意同伴去喊自己堂叔,飯店的老闆;一面
坐下來說:「錢不要,哥哥說了,我給面子。我喝了這杯,你得立馬讓我走。」

  二雷幾個倒是被秀秀鎮住了,答應了,讓她喝。秀秀咬住牙一口氣把一滿杯
酒喝了,二雷幾個楞了。這時候老闆進來了,一面賠笑一面把跌跌撞撞的秀秀扶
了出去。二雷倒是對秀秀刮目相看,也沒再說什麼。

  秀秀出去以後吐得一塌糊塗,只覺天暈地轉,歪在服務台附近,不讓堂叔給
自己母親打電話,讓她知道這事不得罵死自己。她自己掙扎著,給自己的男朋友
李向升打了個電話,說自己很難受,希望他來接她。

  李向升是她大學同班同學,人又瘦又高。先前家裡有過點錢,自己長年梳個
分頭,穿得人模人樣的,成績馬馬虎虎,不過擅長吟誦詩歌,自己連抄帶憋也能
寫個一首半首的。從大一入學就追求秀秀,秀秀開始挺討厭他。但自己在整個中
文系就這一個老鄉,他又會刻意陪小性兒哄女孩子,架不住他常年軟磨硬泡;又
覺得他脾氣好,比自己光會打老婆、擺爺們譜,早早拋棄她們母女的父親好太多
了,又有點小才華,就有點心動。一直到大二,生病被他悉心照顧後,秀秀才答
應做他女朋友。不過一旦答應了他,秀秀就一門心思在他身上,對他百依百順。

  李向升也覺得秀秀也出身城裡,身材容貌氣質都是一等一的,也就一直沒什
麼別的想頭。可有一件,任憑他怎麼要求,秀秀都不讓他破身子。只肯讓他親親
摸摸;甚至給他做任何其他夫妻之間的親密事情,就是堅守最後一道坎,非要留
到新婚之夜。李向升知道秀秀外柔內剛,也勉強她不得,只能哀求她採取別的法
子滿足他的性慾。





                (七)

  畢業以後秀秀和李向升兩個人都沒找到工作,兩人的理想學中文的最好是到
一中當老師,但是城裡學校太難進了。不過秀秀的父親和教育局黃副局長是同學。

  雖然秀秀的父親和母親離婚後,父親已經調到外地多年和她們多年不通音訊,
但為了給女兒和準女婿找工作,在一中教學的秀秀母親藍真,還是腆著臉去求黃
副局長。那個外號黃胖子的色鬼和藍真糾纏了幾次,答應讓秀秀和李向升去一中
代課,一個月500。秀秀知道黃胖子不是好人,狠狠拒絕了他幾次非禮要求,
說寧願要飯也不去代課。

  為這事藍真和秀秀鬧得很厲害,李向升卻一直勸秀秀不要那麼倔,要「靈活
一點」,最好回一中代課,好等機會轉正。他就代課代得很帶勁,又會溜鬚拍馬,
很會討黃胖子歡心。秀秀為這些,心裡很憋屈,今天又被二雷灌了一下子白酒,
伏在服務台上迷迷糊糊地等啊等,難受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快一個鐘頭,李向升才施施然來了。他拉住秀秀,上下打量打量:「陪誰喝
酒了?嗯?怎麼竟干下作事呢?好好的老師不幹,到這瞎混混。自甘墮落!」秀
秀猛地抬起頭,憤怒的淚一下子流下來,還沒得及回答,二雷幾個出來結賬,正
看見這一幕。看見李向升穿得西裝革履,一手扳著美若天仙的秀秀,一手掩著鼻
子厭惡地呵斥她,尤其是聽見罵她那些話,二雷騰地火就上來了。

  三步並作兩步上前,二雷一手抓住李向升一晃,借他躲的勁往外一甩。李向
升雖然也人高馬大,但是個繡花枕頭,哪裡經得起二雷常打架的人搬弄。張手舞
腳地還沒維持好平衡,二雷一記漂亮的窩心腳踹過來:「你是老師吧?今天我就
來聽聽你媽逼怎麼上課!」李向升像一團泥似地縮在地上抽搐,含混不清地喊:
「大哥,大哥…饒命…」

  二雷紅著眼,一手提住李向升的頭髮,一手指著自己鼻子:「看清了,我叫
二雷。我今天就和你女朋友去墮落一回!你要是個男人,一個鐘頭之內到金龍賓
館203來找我,我就放了她。要不,等著戴綠帽子吧!不過,要是你敢報警,
你打聽打聽我是誰,弄不死你我是你養的!」反身把一把錢拍在服務台上:「老
板結賬!剩下的給你壓驚,要是報警,你這兒就別幹了!」一下子拉過秀秀,出
門鑽進出租車揚長而去。

  二雷幾個兄弟看事情鬧大了,嚇唬了老闆和李向升幾句,便各自回家了。老
板和李向升驚魂未定,對視一眼,異口同聲地說:「報警!」李向升臉紅一陣,
白一陣,咬咬牙,喊句:「我去派出所,你打110!」一瘸一拐走了。秀秀的
堂叔看看手裡的八九百塊錢,想來想去,手放到電話上又落下,放上去又拿下來,
終於收回手,惴惴不安地把錢放進抽屜裡。

  秀秀的酒勁完全上來了,就像夢遊一樣被二雷帶進了他在城裡的老窩點金龍
賓館203房間,一把扔在了床上。二雷酒也醒了大半,一時竟不知道做什麼了,
他其實沒強佔過女孩子,覺得那是沒種的行為。今天也只是氣不過,現在騎虎難
下,只能看著迷迷糊糊的秀秀髮呆。秀秀手軟腳軟,頭暈目眩,渾身一點力氣也
沒有,滿臉通紅,時不時低囈一句:「讓我走……」一會竟然昏昏沉沉睡著了。

  二雷看著秀秀象蘋果一樣可愛的臉蛋,修長的粉頸,白襯衣下飽滿的一起一
伏的胸脯,只覺得胸中有團火在燒。他衝下樓,拎了兩提啤酒回來,一口一口灌,
想澆滅心火,卻適得其反。他焦躁地走來走去,看看表,好容易熬滿了一個鐘頭。

  沒有人來,警察沒有來,李向升沒有來,秀秀的任何一個親人沒有來。「媽
逼的小白臉沒種!」二雷狠狠罵道,想去推醒秀秀叫她走。卻聽見秀秀口齒不清
呢喃:「水,喝……水。」二雷楞了一剎,手忙腳亂去倒水。一邊扶起秀秀柔韌
的身體,一邊將杯子送到她嘴邊。秀秀眼睛也不睜,像條小狗一樣歡然有聲喝完,
半張開帶著點水光潤澤的唇瓣:「還……還要。」聞到秀秀身上讓他瘋狂的體香,
這句柔和婉轉的話變成了一劑最強的催情劑,讓二雷的火焰吞噬掉了最後一絲理
智。

  二雷一下噙住了秀秀花瓣一樣的紅唇,一下撲在秀秀身上。像被惡魔附身了
一樣自己脫得赤條條的,把軟得像麵條一樣的秀秀也脫得一絲不掛,瘋狂地抱住
溫香軟玉一般的身子。二雷的雙手顫抖著,摸索著秀秀高聳的乳房,貪吃般吮吸
舔弄著秀秀的蓓蕾。

  秀秀失去意識般任他擺佈,但仍隨著他的肆虐不時發出陣陣低沉的呻吟。二
雷的肉棍硬得發疼,在秀秀一片芳草萋萋中衝撞,來回幾次都不得其門而入。二
雷焦躁起來,分開她欺霜賽雪的雙腿,找到緊閉的門扉,在錚亮的龜頭上抹上點
吐沫,一下子硬硬地頂了進去。

  秀秀忽然淒然叫了一聲,感覺自己下身忽然被捅進了一根堅硬火熱的棒子,
身體內好像什麼東西撕裂了一般火辣辣疼。二雷這一下用力過猛,自己腰差點沒
閃到。然而,肉棍上傳來的緊密無比、略微乾澀而極其狹窄的裹夾,龜頭突破身
下千嬌百媚少女最神聖最柔嫩那層處女膜的神秘美妙感覺,已經讓二雷渾身戰慄,
無法思考了。

  二雷當然不是童男,但卻是第一次擁有一位純潔的處女。他的第一次葬送在
老何頭的小媳婦那裡:被勾引誘惑到追逐嬉鬧到半真半假到半推半就,到被主動
坐在身上失去「童貞」,到射出兩次以後被淫蕩的小媳婦勾起真火反攻她幾百個
回合,到兩個人都爽到走不動身體……記憶當然是荒唐而美妙的,後來二雷又在
城裡和一些放蕩女人搞過幾次,也算嘗過女人身子的箇中滋味。

  但是比起現在的感受來,真是天上人間。哪一個女人有秀秀這樣的嬌美,哪
一個有她這麼柔白又有彈性的肌膚?哪一個有這樣挺拔雪白的乳房、粉嫩滑膩的
肉瓣?二雷不敢大動,只輕輕抽動幾下,看著秀秀眉毛跟著一挑一緊,下身被她
初經人事的肉洞緊緊包夾著,一股前所未有的激情和衝動便使他控制不住了。

  他剛勉強閃電般拔出肉棍,火熱的精液就噴發出來,多半射在了床單上,有
一些卻噴到了秀秀雪白的小腹和大腿上。秀秀像一尾出水的美人魚隨著深插在體
內凶器的拔出,猛地蜷縮彈動了一下,雪白的貝齒深深咬住了嘴唇,也不知道前
所未有的刺激還是新破瓜的痛苦。





                (八)

  秀秀是在下體火辣辣的疼痛中醒來的,雖然頭還有些木木的疼,但冰雪聰明
的秀秀前後一回想,再看看自己身上胡亂披上的衣服,馬上知道出了什麼事情,
一陣巨大的悲痛和憤怒瞬間充填了她的胸臆。她「騰」一下坐起身來,倒把身旁
呆呆坐著的二雷嚇得一哆嗦。

  也不知道怎麼了,天不怕地不怕、整日刀斧棍棒間廝混的二雷居然一陣陣的
心虛,畏畏縮縮地不敢看秀秀那雙因為憤怒和激動的淚光閃爍而格外明亮的眼睛。

  只吭吭呲呲地說:「我……我喝多了……沒控制住……我……」困難地吞了
口吐沫,「我沒想到你…是…是個黃花閨女…對…不起。」

  秀秀並不說話,好看的白白的一排牙齒,死死地咬住嘴唇,抬起頭,讓淚在
眼裡打轉。二雷看見她這個樣子,忽然心裡那麼難受,比被人在肋條上捅一刀還
難受;似乎心裡缺了個口子,又有人在口子上不緊不慢地撒鹽。他寧願秀秀哭鬧
打罵,哪怕拿把刀子來劈他砍他,也不願看秀秀這樣無聲地哀慟與徹底地鄙視他。

  他後悔得腸子都青了,先前的瘋狂早化作了無盡的自責,忽然一個念頭跳入
腦海:「她不會尋短見吧?」忽然嚇得真魂不在頭上,一下跪在她面前:「姑娘
……你,你可別……」秀秀倒大出意料之外,冷冷的看著他:「怕我告你?你剛
才的膽呢?」聲音雖然帶著顫抖,卻充滿了鄙視和冰寒。

  二雷搖頭,想清楚了才回答:「我是作孽了,自己做事自己當。你願意打我
殺我還是告我,我都聽著。你要想告我,我這就跟你去,我認罪。至於要……錢
還是別的,只要你開口,更沒問題。只求你,求你就當被瘋狗咬了一口,別想不
開做傻事。」秀秀倒是楞了,一時不知道怎麼說,聽任他跪著,快手快腳地忍著
痛穿上了衣服。自己去廁所收拾利落,出來看二雷還直挺挺跪著,一時恨一時怨,
轉念一想,問他:「你…不是什麼說一個鐘頭來找我,就讓我走嗎?你說話不算
數還是,沒人來?」說到這裡,聲音又開始冰冷顫抖起來。

  二雷搖頭,咬牙罵:「媽逼的沒人來,要有人來,我不至於辦這不是人的事
了。說這也沒用了,我反正是聽你處置了。我爹身體壯,我給他夠養老的錢了,
我沒牽掛!」秀秀沒聽這話,又低聲問了一句:「他真沒來?」二雷抬起頭,一
個字一個字說:「是,狗日的,沒來。他要來過,我是狗日的。」秀秀有些站不
住,勉強扶著門框。

  二雷心裡也大概明白,沒法安慰她,只能說:「我叫二雷,南山鄉柳莊的,
我家就在水庫邊上獨一家。要打要殺,我候著,只一條別為難我爹;算我二雷這
輩子欠你的還不起,下輩子做牛做馬還你!」秀秀怔怔看看瘦小精幹的二雷,想
了許久才道:「你是個畜生,倒也算個爺們。我記住了,不會放過你的。」說完
吸了口氣,開門走了。

  二雷許久如在夢中。後來打聽到秀秀去找了李向升質問,李向升反誣她和二
雷早有勾結,不乾不淨,要和她分手。秀秀徹底死心,也不吵不鬧,回家正遇上
怒氣沖沖的藍真。原來開飯店的堂叔沒報警,卻怕擔責任,把電話打到藍真那裡
說秀秀「班也不上」,和新男朋友出鬼混去了,他「沒勸住」。秀秀和藍真解釋
不清,把真相和盤托出,要去報警。

  藍真怒起來,罵她肯定自己不乾淨,好好的老師不干非要去飯店伺候人。這
回被人壞了身子,也是自作自受;萬一報警張揚出去,看還有誰要她?連自己這
個一中老師也沒臉見人。秀秀不再說話,自己在房裡哭了一夜。看第二天藍真上
班去了,收拾了些東西,留了個條,自己打聽著找到柳莊,敲開了二雷家的門。

  老炮頭一見她,以為自己眼花了,二雷娘又打二十歲那年活回來了!認真一
看,比二雷娘還漂亮有氣質多了。說清始末後,秀秀大大方方說:「我本不是沒
羞臊的人,可現在除了二雷,誰都不知道我是個好姑娘還是…現在想問問大爺,
這事情怎麼說?」

  老炮頭明白了她的意思,直接說:「二雷這個狗東西,對不起閨女,可這要
是打官司賠錢啥的,不更帶累閨女名聲?要我說,這也是前輩子的冤孽。二雷比
你大不幾歲,我們莊戶人家按說不該妄想著高攀。可現在這樣了,也只能求閨女
可憐可憐我老頭子、可憐可憐二雷個沒娘疼的…」

  說到這裡老淚也下來了「只求,只求…委屈閨女嫁過來。這事我做主,二雷
肯定千願意萬願意。這家裡別的不說,百十萬底子還是有的,怎麼個聘禮彩金你
說多少是多少。只求姑娘千萬別嫌棄我們農家小戶的,粗拉呆傻的,我天天給你
燒高香磕響頭!嗨,我也不會說話,叫你看笑話了…總是我那個殺千刀的小畜生
不好,我這就先給你磕頭賠罪。」說著起來,要給秀秀跪下。

  秀秀本就聽得心酸,連忙扶住老炮頭,一開口眼淚就掉了下來:「大爺不要
這麼說,秀秀也是苦命的……只要大爺不嫌棄,我以後……拿您……當親生父親
孝順……」說完紅了臉。





                (九)

  這天二雷回家就被老炮頭劈頭蓋臉罵了一大頓,等他弄明白怎麼回事,沒等
老炮頭苦口婆心說完:「你要好好待人家…別辜負了……」張大的嘴合攏來,幾
步竄到裡屋。老炮頭罵道:「出息……」自己卻忍不住笑了,臉上到淺淺的皺紋
也似乎平展了開來。從二雷娘去了,他哪有今天這樣開心過?

  二雷進屋動作雖快,卻輕手輕腳的,似乎怕這是一場美夢。等到看清輕柔的
燈光下,秀秀人美如玉,嘴角似笑非笑,就更是腳下輕飄飄的,話都不會說了:
「那個…是真的嗎?我…不,那……」秀秀又是恨得牙都癢癢,又是不禁有些心
軟:「怎麼,你不願意?」二雷和被紮了一針似地,跳起來:「哪有?哪有?我
的個親娘哎,我這是揀了活寶了!」嘿嘿笑起來。

  秀秀橫他一眼,心裡不自禁地有根弦在輕輕顫抖了一下:「別這麼沒正形了,
原來看你挺像個爺們的…怎麼這會這麼…」不禁掩口笑了。這一笑的風情,如春
風吹開桃花蕊,似細雨潤罷楊柳枝,清麗之色,難描難畫。二雷不禁看呆了,卻
聽秀秀正色道:「我今天來,包裡放了把水果刀。如果你不要我,我就和你拼了
…」二雷看她眼中的決絕之色,知道此言非虛,心裡卻愈發愛重她。

  當下二雷推金山倒玉柱,拜倒在地:「秀秀,我是個農村出來的,唸書也不
行,也不會說好聽的。但你要真跟了我,包你一輩子吃香的喝辣的,我一輩子對
你好,誰也不能欺負你!」

  秀秀向前一步,把他扶起來,看著他眼睛說:「我沒有看不起農村的,我十
二前也是在老家過的,現在還年年想著回去,沒什麼不好;嫌這,我就不會來,
再說,有些城裡的大學生比你差多了,連人味兒都沒有。我不圖好吃喝,更不愛
聽膩歪話;我只圖你真心對我。」

  說到這裡,咬咬牙,對他說:「還有件事我要對你說清楚,我以前有過男朋
友你是知道的。我雖然沒破身子,但也不是你想的那麼乾淨;所以你只要不嫌棄
我,我也不計較你以前怎樣。但今後我們必須一心過日子,就這一樣,其他什麼
彩禮聘禮見面禮我什麼都不要,我會好好對你和……大爺的。」二雷哪裡聽得進
去,滿心的歡喜已經使他渾身洋溢著衝動了,聞著秀秀的體香,靠近著她的芳澤,
胯下的小和尚又開始要敲鑼打鼓了。

  秀秀聽著二雷越來越粗重的呼吸聲,臉上的紅暈越來越濃,還是把最後一句
說了:「我把身份證戶口本帶來了,明天去登記…行不?」二雷的情慾被這一句
引爆了,一聲低吼:「都依你!」一把抱住秀秀,把她欣長曼妙的身子壓在床上。

  秀秀掙扎了幾下,默不作聲地任他輕薄,感覺他不甘於隔著衣服揉搓,忙抓
住他解開自己衣扣的手:「不,不要……今天不行。」二雷如冰水澆頭,動作艱
難地停了下來,小心翼翼地問:「為…為啥?」秀秀偏轉了頭:「那裡……疼」,
二雷聽了心頭又是尷尬又是憐惜,卻又癢得難受,卻不敢再有動作。

  秀秀今天很清醒,被二雷這樣蠻橫粗魯地又抱又親又摸,習慣了李向升那樣
的溫柔廝磨的身體開始有點不習慣;然而感覺到二雷野獸般濃重熱烈的呼吸,尤
其是緊貼著自己酥胸的身子裡,傳來砰砰有力的心跳聲,卻給秀秀帶來了前所未
有的感觸,再聞到二雷身上帶著獨特的汗味和煙草味,本該反感的心靈卻奇異地
感受到了強烈的刺激。甚至,自己感覺有個地方悄悄細雨絲滑,輕吐芳露了。但
是二雷聽了那句話停了動作,尷尬地維持著這麼親密的姿勢,卻讓秀秀更不習慣。

  知道男人的情慾得不到滿足有多麼痛苦,咬咬牙,秀秀輕輕說:「嫁你,就
是你的人了…你,想了,可以別的…」二雷不笨,立即如奉法旨,輕輕慢慢地邊
親著秀秀,邊脫去彼此的衣服。秀秀顫抖著說:「關燈啊…」二雷不聽她的,邊
看,邊親,邊摸。秀秀的身體越來越敏感,雪白的身子不斷泛起紅潮,原本溫溫
的身子越來越滾燙。二雷性經驗雖然不豐富,但是黃片看過不少,也沒少瘋狂的
邊揣摩邊手淫過。所以現在忍住性子,慢慢把各種下流而有效的手段摸索著使將
出來。

  輕輕地揉捏乳頭,拿舌頭一遍遍執著地舔著。秀秀雖然也和李向升親熱過很
多次,但是李向升哪裡像二雷這樣虔誠敬業地挑逗過她?秀秀只覺得一圈圈前所
未有的刺激,讓她的身體不斷燃燒起來,耳朵裡聽見有女人纏綿靡靡的低吟聲,
卻渾然不知道是自己。這聲音的催情效果似乎還勝過二雷稍顯青澀的手法,秀秀
緊緊夾著已經泥濘的腿心,不停搖著頭,不知道是在抗拒還是在求饒。終於,秀
秀受不了這甜蜜的折磨,閉上眼睛,低低說:「壞人……壞人,你……輕點,來
吧……」

  二雷一時沒反應過來,正試探著輕撫秀秀夾緊的小珍珠,另一隻手和嘴巴各
自忙碌在秀秀兩個挺立的乳房上,含混地問了聲:「什麼?」秀秀的珍珠一倍碰
到,就像被電打了一下,身子緊緊拱起來,「啊!」地叫了一聲,才嗔道:「傻
子,傻子……叫你來,輕點……」二雷不是傻子,聽了這話,忙調整好姿勢,又
是興奮又是狂喜地扶著自己的肉棍找到秀秀的蜜源,輕輕挺了進去。

  故地重遊,還是覺得緊窄濕滑,刺激無比。秀秀的感覺比他強烈得多,帶著
脹澀和擴張,又有一種前所未有刺激,她張開了雙唇,卻不知道喊什麼。自己的
花徑不自主地收縮,緊緊含著二雷的分身。二雷像出站的火車,開始由緩到急地
抽插。秀秀花瓣內的嫩肉被重重地分開陷入,又被帶著一絲絲露水翻出來,這肉
與肉緊密而淫靡的交合忠實地把快感傳達給雙方。

  二雷的呼吸越來越重,在這花露泥濘的甬道中出入,使他的快感很快累計到
了極限。以前和別的女人雖然也有三五十下完工的,但基本都在十分鐘以上。最
長一次是射了兩次以後,和老何頭那個妖嬈的小媳婦最後一戰。

  小媳婦久經抽插的肉洞已經沒有能力鎖緊他已經有點麻木的肉棍了,他一直
重插輕拔換姿勢換角度,奮戰了一個鐘頭!小媳婦來了兩次高潮,最後連路都走
不利索了。不過估計是被折騰太久,體力不支而已。當然,這樣的輝煌,二雷也
就那一次。可是,像在秀秀身上這麼容易就被夾得渾身酥麻,不到幾分鐘就受不
了,卻是前所未有的。

  二雷渾身僵直著,想停下這銷魂的運動,抑制下射精的感覺。秀秀卻被首次
體會到的銷魂快感刺激得心顫神搖,見二雷停下,身體內部的慣性使她不自覺絞
緊了肉徑的蜜肉。二雷像被掐住了脖子的狗熊,身子瘋狂地抽插幾下,嗷嗷叫著,
一股精液射出來,深深灌進了秀秀的花房!秀秀感覺到肉洞內緊含著的傢伙劇烈
地跳動著,身體深處被一股熱流衝擊,知道身上的男人向自己射精了。一時身體
的刺激、心裡的感慨一下彙集起來,衝垮了她柔弱的閥門,使她也達到了高潮。

  秀秀密道劇烈抽搐中,雙腳一下踏在床上,身體也一下挺直甚至成一個艷麗
的拱,差點將二雷掀下去。二雷陰莖被絞得發疼,卻猶自不甘心地抽插了幾下才
戀戀不捨地拔出來,已經被壓搾得像條喝醉的小幼鼠了。他卻沒有發現,秀秀的
眼角流出了兩行清淚。




                (十)

  知道秀秀和二雷登記以後,好面子的藍真氣瘋了,立即宣稱和秀秀斷絕母女
關係。秀秀雖然難過,但仍決絕地隨二雷走了,離開了讓自己心碎的娘家。二雷
和秀秀正式結婚不久,傳來李向升轉正為縣一中正式老師,並在和黃胖子的女兒
馬玉玲處對象的消息。秀秀煞白著臉,冷笑幾聲,心裡對事情猜個八九不離十,
但什麼也沒說。

  當天晚上,秀秀一反常態,主動抱著二雷死命地纏。熱情以至癲狂地親吮著
二雷的舌頭,不會法國式深吻技巧的二雷差點沒被她把舌頭吸斷。最狂放的事情,
還是秀秀分開雙腿,主動坐在二雷身上,一下一下地套弄……二雷被這前所未有
的刺激震驚了,緊緊閉上眼不敢看、不敢聽、不敢亂動,手死死揪住床單……活
脫脫一副被蹂躪的小媳婦樣子!不是二雷不想,不喜歡這種香艷淫靡的刺激,而
是拚命想切斷下身一口緊似一口的噙弄帶來的瘋狂的快感,以免立即丟盔棄甲一
洩千里……

  二雷心中默念起八榮八恥和上學時候最討厭的數學老師的臉來,甚至九九乘
法表……「七七四十九……啊,四十九,五十……太刺激了,太瘋狂了!太爽了
……八八六十四,爽得我快沒法治……九九……八十一,這是什麼銷魂洞,怎麼
這麼會吸……不行了,不行了……」二雷掐住秀秀不停拋動的倩腰,把自己的精
華狠狠地灌進去。

  秀秀卻掙脫了他的手,以腰垮為軸,臀部拱起彎下,再拱起再緊縮,快速地
套弄著,不理二雷詫異的眼神和已經疲軟的棍棍,一陣哆嗦發洩完,才緊緊趴在
他身上,任性地壓著他,不許他動也不許他翻身。這一刻,二雷察覺到了,秀秀
的淚水撲簌簌而下……二雷知道她心裡還恨著李向升,或者說還沒忘記李向升。

  但是二雷沒資格吃醋,本來人家是天造地設的一雙,是自己發昏棒打鴛鴦,
有什麼資格抱怨?幸好那瘋狂的一夜以後,秀秀漸漸又恢復了溫柔開朗的個性,
但是「城裡」成了秀秀的禁忌,那裡有狠心的老情人、狠心的老媽、狠心的堂叔、
狠心的一切。別說做買賣、裝修門面、結算出納,就是家裡買電腦、辦網銀、拉
網線也都是二雷一個人跑,忙死秀秀也不進城去幫他。只管讓二雷賺夠成萬的打
進固定的銀行賬號,支出就問她要了打到自己的小卡上。

  但是秀秀對炒股理財的天才直覺,使得半年就把投進去的錢全賺出來了,還
淨持了很多潛力股績優股;這一點令二雷羨慕得要死。他最早發家是混黑道收保
護費、洗黑錢、銷贓什麼的賺來的,沒少挨了刀劈斧砍,不是他命大膽大有狠勁,
早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娶秀秀以後,開了兩家飯店、一家汽修廠、一家服裝店和一間網吧,生意越
做越大了。可惜身體卻不爭氣了,尤其是那方面。常常有心無力,看見秀秀那骨
肉停勻正性感滋潤的身子,心裡像火燒一樣,可惜就是小弟弟將軍等好久才難得
鼓起勇氣一回。

  真上陣廝殺,幾個回合甚至一個照面,被秀秀銷魂小妹一個擁抱吸上一口,
立馬狂噴熱液,大敗而歸。二雷又好面子,這事絕對不敢讓秀秀知道,心急火燎
地在城裡想盡千方百計治療。家裡以為他在城裡搞女人,其實他是沒了搞女人的
本事急得沒空回來,也不敢回來,生怕被聰明的秀秀看出端倪。

  但昨天二雷在飯店巧遇了高中同學,馬玉玲。對,就是黃胖子的女兒,剛分
配的縣醫院泌尿外科醫生,李向升的新女朋友。馬玉玲非常美艷,大眼睛高鼻樑,
紅嘟嘟像在使性子的嘴唇,使得她一直追求者不斷。不過二雷知道她上高中時候
也是個不檢點的女孩子,是他一個哥們的女朋友,上床都不知多少回了。這樣的
人,卻對二雷很感興趣,勾搭過他幾次,信奉朋友妻不可欺的二雷沒真上過她。

  不過青春期嘛,對異性的青睞總是很虛榮的,動手動腳甚至掏掏摸摸輕薄猥
褻在所難免。二雷滿足了對異性的好奇心之餘,也就和她漸漸成了哥們似的關係,
多年不見她,這時候相見卻分外高興。因為二雷病急亂投醫,覺得陽痿早洩這樣
的事情,跟「哥們」似的又和有過葷腥過往的「男科」醫生馬玉玲求助,是最合
適的了。

  馬玉玲正對酸兮兮肉麻兮兮沒男子漢氣概的李向升反感,礙於父親的面子又
不能堅定拒絕,剛因為李向升和前女友的事情吵完架,見了少女時代的夢中情人
自然心花怒放。聽他說了這內心的苦惱,立刻轉開了心思。

  當即跟他說她大學時候的老師,治療陽痿早洩的權威專家楊教授,很快會到
縣裡來坐報告,到時候和他聯繫就診事宜;同時給他一盒紅色的膠囊,說「情急
下可以用」,不過不能常用,對身體有副作用。馬玉玲滿心期待他立刻來一粒,
誰知他立即歡天喜地揣在懷裡結賬走人了。把馬玉玲氣的花枝亂顫,無可奈何。

  其實二雷也不光是急著回家試試膠囊的威力,「副作用」什麼意思他明白的
很,萬一真吃成了徹底陽痿,就悔死了。他是聽馬玉玲說起李向升最近可能打算
找秀秀有什麼事情,具體什麼事情馬玉玲也只知道個一星半點兒,反正她又不真
心喜歡李向升,吵架歸吵架,也沒真上心。可二雷上心了,忙趕回家防止後院起
火。半路上想想,把膠囊裝在個感冒膠囊的空盒子裡,免得露餡。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2-3 15:07 編輯 ]




腰臀之间的弧度是世间最美的曲线
2013-12-2 12: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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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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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秀秀沒轉頭,把電腦關上,默默看著關機動畫,忽然問二雷:「真想在城裡
買房子?」二雷從回憶中驚醒,撓撓頭,才笑著回答:「就這麼個想法,這不跟
你商量嗎?」秀秀纖巧的拳頭輕輕敲敲肩膀,沉吟說:「也行。房子越來越貴,
那個地段以後要開發……你去看看還有沒有一樓二樓兩套在一起的,或者對門也
行;或者複式的大戶型。」二雷奇怪:「買兩套?得四五十萬吧?你…改天和我
一起去看吧!」秀秀搖頭:「你去就行,記住不要西曬的,一樓二樓。」二雷沒
再說什麼,看她轉過身垂著眼默默側身躺到床上,窈窕婀娜的胴體彎成月牙兒般
可愛。

  想了又想,二雷還是決定不動馬玉玲給的紅色膠囊。倒不是他很有自信自己
絕對自力更生也可以金槍不倒,而是隱隱覺得花枝招展媚光四射的馬玉玲不大像
個有醫德仁心的醫生。她雖然隨母親姓,但是比起她母親省人民醫院有名的主任
醫師馬雲潔,無疑醫生形象要遜色太多。歎口氣,二雷把裝著膠囊的感冒藥盒藏
在抽屜最裡面。

  順手關了燈,二雷脫光衣服也躺在床上,從背後撩起睡衣,環抱住秀秀纖巧
而有彈力的小蠻腰,將下巴靠在她後頸上。秀秀微微一躲,低聲說:「怪扎的…
…」卻沒掙開,輕輕將手覆在二雷骨節猙獰的手上:「怎麼又瘦了?」二雷禁不
住輕輕親了下她耳垂,感受著她輕輕的戰慄:「反正不是搞女人累的。」秀秀臉
頰一片片緋紅像火燒雲一樣,自己都覺得燙燙的:「那誰知道……」二雷吸著秀
秀釅釅的幽香,心跳快起來:「那我就叫你知道知道……」雙手探進她睡衣裡面,
緊緊握住那雙傲人的淑乳。

    秀秀低呼了一聲:「疼…」聲音卻說不盡的嬌柔旖旎。二雷渾身熱血沸騰,
然而……關鍵的那條管道卻沒有動靜!二雷心驚肉跳,一邊繼續搓揉嬌妻動人的
肉體,手忙腳亂地脫去她的睡衣內褲,一邊騰出一隻手抓緊時間激勵自己的患難
兄弟。開始還和顏悅色在心底好言相勸:「兄弟,這是關鍵時刻你可不能給哥丟
臉啊!這是好事兒,你不是最好這個了嗎?起來還不是你享受?」看沒有效果,
二雷簡直要咬牙切齒了:「起來!你給我起來!要不養你何用?光撒尿嗎?這叫
什麼出息?」相持了一會,二雷幾乎要忍不住去拿那個紅色膠囊吃了。

  秀秀並不知道二雷的糾結,只是奇怪為什麼一向性急的丈夫卻遲遲按兵不動。
她的密谷已經清泉暗湧,火熱的青春肉體需要實實在在的侵襲、慰藉。充滿熱情
的蜜穴,只有同樣熱情的堅挺的肉棒,反覆深深插入再拔出才能滿足。她焦灼地
反手去尋二雷的肉棒,卻抓在他不安的手上。剎那間冰雪聰明的她猜個八九不離
十,瞥見二雷急的滿頭是汗,心裡卻一陣柔軟:這個還是自己的男人啊,這麼著
急要進入自己卻不能如願呢!輕輕咬著下唇,秀秀慢慢用修長的後頸摩挲著二雷
的臉,纖纖素手探入二雷的胯下。柔柔地抓握著孱弱無神的小肉棍,秀秀低聲說:
「不要緊,你太累了,慢慢來……」

  二雷聽著她像春風般輕柔解語的安慰,感覺好像一根崩得快斷了的弦猛然松
下來,同時彷彿一個生銹了閥門忽然旋開,熱情的血液歡快奔騰到了乾涸的田野
--沒錯,自己的陰莖彷彿久旱逢甘霖的禾苗,停止了腰桿!二雷低吼了一聲,
來不及把秀秀扳過身子,一手抄過秀秀豐腴雪白的左腿往上一舉,直接從後邊將
肉棍捅進了秀秀雙臀之間!

  秀秀低呼一聲,她和二雷從沒體驗過這種側躺後入式的體位。自己的雪白修
長的玉腿就這樣被高高抬起裸露在空氣裡,然而這還不是最要命的,丈夫火燙的
肉棍緊抵在雙臀之間的……菊蕾上!二雷對這陌生的體位毫無瞭解,只覺得龜頭
嵌在一處淺淺柔柔的凹陷處,生怕自己「好景不長」寶貝時間一過再打回原形,
連忙一挺。秀秀嬌呼一聲,菊花一緊,咬住了要排闥而入的小半個龜頭。

    身子一挺,擺脫了這羞人的一擊,秀秀臉燙得要出火,一陣久違的異樣快感
刺激得她一陣蜜汁汩汩流過,微涼地沁入後庭菊花蕊心。不理秀秀的抵抗和嬌呼:
「不……不是那裡!」二雷的血液都流到下半身去了,幾乎沒有任何思考能力,
本能地用腿纏上秀秀的右腿,叫她無處可躲,用手扶住肉棍再次刺向那銷魂的所
在。這次有了從蜜穴裡泌來的潤滑,竟然很順利地插入了整個龜頭!

  秀秀宛如中箭的孔雀,渾身顫抖著,差點咬碎一口銀牙,心慌意亂:「難道
……難道真的要給他?可是……啊!」被這猛烈的侵入刺激下,菊蕾猛縮。二雷
「嗷」地叫了一聲,像被咬了一口似地,連忙拔出來,兩個人都是一陣猛烈的抽
搐。二雷是被這緊箍一吮,差點要射出來。秀秀是被拔出肉棍的感覺刺激得差點
洩身,感覺到二雷又要揮軍來攻,連忙自己抬高腿向後翹起雪臀。

    由於位置的變換,二雷這一刺滑過秀秀的會陰,犁過秀秀小巧的花瓣,被微
膩光亮的蜜汁直接滑頂到了頂端的紅豆。秀秀被刺激得「啊」一聲呻吟,抬起頭
深深吸了口氣,反手抓住二雷的肉棍,將這迷途亂闖擾亂芳心的壞東西引導到蜜
洞口。二雷福至心靈,再次擺腰發力,終於一桿進洞!肉與肉彌合的感覺實在太
過於快美了,兩個人都如飲甘霖。儘管限於「身材」,二雷的寶貝只能插進去一
半,即使拚命頂得兩團雪白彈腴的臀肉擠壓變形,還是無法深入交流,而且很快
就被彈力驚人的雪臀向後推開。

  儘管這樣,秀秀已經快感連連馬上要登上極樂了,心裡在喊:「啊!就是這
樣,再深點才好!再進去才好!再來十下,再來十下我就到了!一……二……」
二雷下體的快感則像狂風怒潮,儘管竭力控制,但還是輕易擊垮了他的閥門。
「六……七……要來了!」二雷忽然身體僵直了,一股股精液噴在了秀秀花園門
口。秀秀如同百米衝刺要撞線那一剎那忽然發現終點原來比馬拉松還遠,又好比
正看到紫薇爾康正要纏綿密吻,忽然發現是一位太監和容嬤嬤在開黨委會。從高
潮臨界點一下墮到無底深淵的感覺太難受了,以至於秀秀的身體也僵直了一剎。

  然而秀秀還是吐出一口氣,輕輕放下腿,低聲說:「你挺厲害啊……睡吧,
我去洗洗。」二雷頭腦一陣陣發暈,也不知道秀秀說得真假,心虛地笑笑,讓她
收拾。看她披上睡衣出門,只覺心力交瘁,昏昏睡去。

  心煩意亂的秀秀沒有開燈,就著窗外的月光,站在花灑下,任溫潤細碎的水
珠打在胴體上。看它們碎玉新雪般拋灑去一些,又輕輕吻著肌膚蜿蜒流下一些,
心裡就像有頭小鹿在不停鬧騰。不怪秀秀貪歡難耐吧,畢竟這夜是這樣的寂寞漫
長,青春的肉體是這樣火熱,水流又這樣溫柔刁鑽地勾人心竅,非叫人忍不住想
起那最羞人最醉人的隱秘快感。身體早就洗的白淨滋潤,那雙纖長靈巧的手卻還
在胸前輕輕揉捏撫摸。甚至偶爾探到下腹芳草淒淒的蜜源中,不安分的手指像是
按在鋼琴的琴鍵上,秀秀抬起頭,從喉間發出婉轉美妙的樂聲。





                (12)

  老炮頭是被尿憋醒的,穿著個大褲頭急急忙忙跑到衛生間門口,因為沒看見
燈光,直接就推開了虛掩的門。眼前的一幕登時讓老炮頭目瞪口呆:一絲不掛的
兒媳背對著自己站在花灑下的絲雨中。一隻手顯然是在胸前摩挲,另一手探在雙
腿中間,同時夾雜在水聲中傳來陣陣若有若無的呻吟聲:「啊……嗯……哦……」

  老炮頭渾身上下先反應過來的不是頭,而是「老炮」--那門寂寞多年只能
靠左右手兩個五姑娘輪流養護的陽具!它像是被那披散在肩頭的青絲釣起了龍頭,
被那骨肉停勻、婀娜挺拔的背影撐起了支架,被那四散飛濺的水珠洗淨了封塵,
被那婉轉低回的呻吟激發了無窮的鬥志,晚飯時候喝的白酒全部成為了熊熊燃燒
的熱血!只見老炮頭褲襠明顯得撐起了高高的帳篷,雖然憋尿使得自己的老炮本
就處於半戰備狀態,但現在老炮頭知道現在只有一個詞能確切表述它的狀態:勃
起!

  老炮頭站在這裡,好像時空發生了扭曲。似乎時間在這剎那停止了,自己像
被封印在了一幅絕美的西洋油畫裡,永恆地瞻仰著嬌美的兒媳如女神化身的裸體
……背面。然而又似乎自己回到了當年和二雷的娘新婚的時候,甚至自己的靈魂
已經出竅了,以無法遏制的熱情衝向了那個背影。那是年輕的自己,年輕的肉棒,
從後邊凶悍地刺進那絕美的雪臀縫隙中的火熱秘洞!然後是那久違的溫嫩、濕滑、
緊箍,那抽插的快感……

    等時空恢復正常,老炮頭立刻也恢復了神智。他渾身顫抖著,鬼使神差、戀
戀不捨地剜了幾眼,心狂跳著輕輕帶上了門。然後像做賊似地溜回自己屋,不知
是憋尿夜逃難度太高還是偷窺心虛導致行動不夠靈活,半路上踢翻了個凳子,在
寂靜的夜裡發出「哐當」一聲巨響。老炮頭忍著疼,惶惶鑽進了自己屋,緊緊關
上門跳到床上,連尿意也飛到了九霄雲外。

  秀秀嚇得一激靈,喝問:「誰?」轉身看見門虛掩著還留著條縫,想起自己
剛才的不堪情狀,更是驚惶,手忙腳亂繫上個大浴巾,走出門來,卻沒看見人。
然而沒有貓狗,屋裡斷然不會平白倒了個凳子!秀秀狐疑地回到自己門口,隱隱
聽到二雷的鼾聲。又猶豫地朝公公房門走了幾步,忽然聽見公公響亮的鼾聲,比
二雷的還雄壯幾分。秀秀奇怪了,心下想不是他們爺倆,難道是……大牛?一推
堂屋門,竟然沒鎖。這也平常,二雷回來以後這堂屋門一般就不鎖。老炮頭聽見
秀秀走出堂屋,心神一鬆,差點沒尿出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停止了艱難的假
鼾聲。

  因為二雷在家,秀秀倒不怕什麼,走到院子裡,發現大牛屋子裡開著門亮著
燈!秀秀心想:「果然是他!難道因為上次看到我在水庫邊上……所以忍不住又
來偷看嗎?」想起來這次又是在自慰,不禁羞窘欲死。不過一想上次他也是在自
慰,而且那次二雷還不在身邊,他要是有歹心,早就把自己姦污了不知道多少回
了。想到這裡,不禁更是害羞,卻去了幾分畏懼之心,慢慢走近大牛的房門口,
試探地叫聲:「大牛?」心裡想著該怎麼跟他說,卻沒聽見回答。好奇心起,秀
秀走到門口往裡看,大牛卻不在屋裡。

    院子裡也空無一人,大門卻緊鎖著。平常都是大牛夜裡應門,他有這裡外都
能開關的大鐵門的鑰匙。顯然是他出去以後,鎖上了門。秀秀奇怪極了,心想難
道他害怕,嚇得鎖門跑了?不是吧,有膽子偷看沒膽子承認?還能跑了不回來了?
真是傻子嗎?帶著滿腹疑竇,秀秀去洗手間拿了睡衣回到自己屋。

    老炮頭聽見她回屋,才四平八穩地起身,咳了一聲,慢步走到廁所。然而剛
掏出傢伙,激射而出的尿柱卻大煞他淡定的形象。等老炮頭回屋,秀秀還沒來得
及穿上睡衣,忽然害怕起來:「他不會傻兮兮地去跳水尋短見吧?」越想越心驚,
起身手忙腳亂地找出了大門鑰匙,看二雷喝了酒打了炮睡得死沉,忙輕手輕腳地
出了堂屋,走到院門口。又覺得自己是杞人憂天,大牛不至於二到這個程度。

    再說自己也不能光著身子就繫個浴巾去找他啊!回到堂屋門口,聽見老炮頭
響亮的鼾聲--這次倒是貨真價實的了,覺得心煩意亂,又返身走到大牛屋裡,
想看看有什麼跡象。

  二牛屋裡出乎意料地整潔,收拾得非常利落。儘管屋裡很簡單,只有一張床,
床邊一個桌子、床頭一個箱子。卻意外地纖塵不染,一點異味也沒有,和大牛粗
獷健壯如野人的形象大相逕庭。然而引起秀秀注意的還是床頭一本破損發黃的舊
書,一看就是年代久遠。秀秀奇怪地拿起來,翻開頭幾頁,一看卻啞然失笑,只
見豎排的繁體字寫著些什麼:「金津玉液」、「氣沉丹田」、「抱一含元」、
「十二重樓」之類的,甚至還有人體脈絡插圖,只是畫得甚是簡陋潦草。

    這居然是一本什麼氣功書!剛想丟開這本偽科學的爛冊子,忽然想起大牛力
大無窮健壯如牛百病不生,只怕這本氣功書真有些門道。然而往後翻去,還是些
「先天胎息」、「意守神斂」類的氣功術語,秀秀看得一頭霧水,心想大牛就上
過幾年初中二雷都能當他老師,難道他看的懂?

    再往後翻,秀秀驚得一抖,差點沒把書丟下,臉上一陣火熱:「這……這家
伙看些什麼啊?」原來後邊居然是男女交歡的插圖,還有說明。雖然也是寥寥幾
筆,卻畫得極為傳神。再往後翻,姿勢體位越來越怪異。秀秀也無心細看文字說
些什麼,只這些春宮圖就看得她大開眼界:「這樣也能進去的?……這個奇怪,
難道要舉著上下插嗎?哎呀,這……怎麼像個蹺蹺板?呸呸呸……太……太下流
了!」一時看得臉熱如火,自覺不堪,恨恨地將這萬惡的淫書摔在大牛床上。雖
然隱隱猜到這是一本有關房中術的東西,然而……然而叫秀秀心慌意亂臉紅心跳
就是不行!何況被二雷插了兩次,自己自慰一次都沒到高潮就草草結束,實在讓
秀秀心裡像一團火燒得惱人死了!

  秀秀走到大門口,輕輕打開鎖,推開門向外望。時值十五,月滿如盤,光華
漫灑在湖上堤畔。這時秀秀看見了,遠遠地停著一輛紅色的QQ汽車!這是什麼
情況?

  秀秀好奇極了,這車深夜停在這裡只可能是來找二雷一家的。現在只有大牛
不在,那麼……開著車的女人--男人開輛紅色QQ的畢竟比帶胸罩的還少,居
然是來深夜幽會大牛的,這絕對是意外收穫!秀秀緊張地往外走了幾步,想看仔
細些,順手帶上門。

  沒錯,就是輛紅色QQ,不過……該死!秀秀鬱悶了,原來她從門裡邊開鎖
後沒想出門,所以鑰匙還插在門裡面。結果看見汽車,她出來把門一關,進不去
了!這可怎麼辦?難道叫醒二雷和公公,自己就繫著個浴巾站在大門外面,這可
怎麼解釋?看來只有去找到大牛讓他悄悄開門,兩個人才能一起神不知鬼不覺地
進門回家。

  事不宜遲,秀秀又繫緊了浴巾,悄悄出發去找大牛。除了要找他開門之外,
秀秀對誰來找大牛、找大牛幹什麼、為什麼要在深夜悄悄幽會--非常好奇。





                (13)

  秀秀悄悄漫步在月光裡,雖然身上只披了一件浴巾,但三伏的夜卻沒有一點
涼意。風輕輕吹動她半濕的頭髮,拂在頸間癢癢的。走了沒多遠,秀秀就知道哪
裡有好戲看了。因為柳樹林後邊的草地那裡隱隱傳來說話聲,那裡曾是村裡人的
幽會聖地。一是地方隱蔽,有柳樹林遮擋;二是那裡綠草如茵,除非下大雨水漫
過來,否則真是天然地毯;三是那裡附近長有一種不知名的野草,驅蚊蟲有奇效,
簡直就是天然蚊香。這無疑是造就這方幽會聖地的最大原因,可惜近年來二雷家
蓋起來以後這裡基本成了他家的禁地,沒人敢來了--尤其老何頭的媳婦在這裡
被二雷「強姦」後。

  秀秀躡手躡腳地躲進柳樹林中,看清草地上有兩個人影。悄悄靠在一棵接地
叢生的樹後,秀秀離兩個人影僅僅幾米的距離。不過並不擔心被他們發現,月光
照下來他們像在舞台上一樣清晰,而秀秀卻隱藏在月影裡。

  大牛就穿著個短褲低著頭,站在那裡像一尊鐵塔一樣。然而細心的秀秀卻發
現,他的手指在輕輕顫抖。他對面是一個身材很苗條的少婦,或者說更像個少女。
打扮得很時尚,粉紅色的韓版短紗裙,修長的腿上居然穿著雙黑絲襪。乍一看五
官不是很俊美,算很清秀而已。本來垂著眼臉的時候帶著幾分楚楚可憐的清純,
抬起眼來看著大牛,卻眼波流動,靈活溫柔。登時叫人覺得有種說不出的嫵媚,
兩種觀感奇異地摻雜在一起,叫人覺得這是個非常有味道非常吸引人的女子。

  沒等秀秀欣賞完美人,大牛開口了:「還找我,幹什麼?」這句話幾乎是逐
字咬著牙往外說的,說到「我」忽然乾啞無聲。又吸了口氣才咬出後三個字來,
聽來很是怪異。然而那少婦並不答話,只用眼睛定定地看著大牛,似乎用目光要
傳達千言萬語。見大牛並不抬頭看她,才慢慢說:「大牛哥,你不要小苗了嗎?」
這句話的口氣,便如同十幾歲的稚齡少女向情哥哥撒嬌一般癡癡依依。然而她說
來卻極其自然,似乎天天在心裡說這句話,至今說了千百遍一般。又好似忽然回
到了久遠之前的時光,訴說當時一顆女兒心。

    秀秀在樹後都聽得心魂搖蕩,大牛更是豁然抬起頭來,眼睛裡忽然像燒起了
兩團火苗,這次他說得很清楚:「現在說這,還有什麼用?」小苗嘴角帶著一絲
似笑非笑的表情,走近一步,慢慢抬起雙手去捧大牛的臉,還是用那種口氣輕輕
問:「這些年,你想我嗎?我可是,天天想著你呢!你……是不是還怪我狠心捨
下你?」大牛牙關咬得響了一聲,猛然轉過身去,讓小苗的手捧了個空。

  秀秀嚇了一跳,因為她正驚詫原來大牛的舊情人小苗原來這麼出眾,真是想
不到。大牛忽然轉過身,正好面衝著她。然而大牛眼睛裡根本什麼也看不見,只
是緊緊握住雙拳。小苗並沒收回手,而是更走近一步整個身子貼住了大牛,雙手
環抱住了他的熊腰。大牛說了一句,但是秀秀和小苗都沒聽清。小苗側過臉,小
巧的鼻子裡「嗯?」了一聲表示疑問。大牛又重複了一遍,儘管還是乾澀嘶啞,
但終於能聽清了:「八年了,八年了!為什麼都不來?」小苗輕輕用臉頰摩挲著
大牛健壯的後背:「我來了,大牛哥。」

  大牛忽然掙脫了小苗,轉過身去:「你又來幹什麼?那時候,走了,就不要
再找我!」開始說得還有點磕巴,可是越說越流利起來:「八年了,你知道我是
怎麼過的?給人家當牛馬當牲口使,什麼活都干。人家當我是驢還是狼狗,我都
認了。我只求早點還清賬,娘死了,你沒了,我不能再叫人家指著娘的墳頭說:」
她養個兒沒用,媳婦跟了別人,還是個賴賬不還的孬種!『你呢?你那時候在干
什麼?黃老爺家的闊太太?「這番話說完,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氣,大牛開始急劇
地呼吸。秀秀卻明白,真正傷過心的人都明白,這是竭力不想讓眼淚流下來。

  而且秀秀也被震驚了。不是驚訝大牛一口氣說了比她嫁過來後和他對話總和
都多的話,而是忽然意識到這個幾乎被大家當成牲畜的半傻子、木頭疙瘩,也是
個活生生的男子漢!而且一點都不傻,和自己一樣,有著滿腔的傷心往事。為了
還清母親治病欠下的舊債,為了忘記狠心背棄自己而去的舊情人,他寧願當牛做
馬不怕做最髒最累最被人看不起的任何事情。心灰意冷到不願和這個世界上任何
一個人說話的男人,居然絕不欠別人一分舊賬!

    其實自從他給二雷看門,那些借給他錢的鄉親哪裡敢提還賬的事情?然而他
一筆一筆全都還清,即使債主不要,他就半夜包好丟進人家院子裡。二雷跟她說
起這事來,雖然口頭上笑話他死心眼缺心眼,然而不自覺地還是很佩服的。然而
現在再去體會這些,秀秀心裡卻五味雜陳。原來大牛也被人深深地愛過也深深地
傷過啊,這樣一個被忽視被看做另類的人,也有這樣豐富的人生呢!

  小苗的身子像被冰凍住了一剎那,深深吸了一口氣,才說:「大牛哥,你以
為我好過嗎?當年你家出事以後,黃半拉來提親。我親娘,我弟弟,直挺挺跪在
我前面!求我答應,他能娶媳婦了,她能養老了!手裡拿著農藥瓶子,不答應她
就喝、死!我……是去享福嗎?我能死的話,早就自己上吊了!」開始聲音還能
平靜理性,的確是悅耳動聽。然而越說越激動,越說音調越尖銳,最後幾乎變成
凌厲的嘶喊。

  大牛聽到一半就轉過身來,聽到這裡喉頭哽咽了一下,緊緊抓住小苗的手:
「你……你怎麼不跟我說?你……這些年好嗎?他…黃半拉對你好不好?」小苗
的眼睛直勾勾看著大牛,忽然笑起來,卻毫無愉悅之情:「哈哈哈,他關了我兩
年!打我……折磨我!餓過我三天!拿煙頭燙我!他知道我心裡只有你,他……
治不了我!」大牛吼了一聲:「我操他娘!我去弄死他!」轉身就要走。

  秀秀頭一次看大牛這麼激動,頭上的青筋都突出來,殺氣騰騰,比二雷打架
時候還凶得多。她見過黃半拉,半死不活的猥瑣樣,禿頂黃牙,佝僂身子。真要
被大牛抓住,兩把還不擰成麻花?

  小苗一把拽住他:「大牛哥,你聽我說完!」大牛立即停住,怕掙了她的手,
回身輕輕抓住她手,氣喘不止,恨怒到了極處:「你說!」小苗臉上帶著冷笑:
「後來我想明白了,我不能叫他這麼白白弄死我。你還不知道我的心,還當我享
福死了!」大牛不知道說什麼,只能把她的手壓在自己胸前。小苗搖搖頭:「大
牛哥你不要想錯了,我不是怪你。這天底下,就我們兩個苦命的是一條心,小苗
就是死在你手裡也沒半句怨言。我那兩年裡逃過幾次,都被抓回去,皮帶都抽斷
了兩根。我要不是想著你,早撐不下去自己了斷了。話說回來,我不光不能死在
他手裡,我還要弄死他!」

    大牛睜大了眼睛,秀秀也是聽得心驚肉跳。「你知道我剛才笑什麼嗎?我在
笑黃半拉,他沒用,是個太監!那東西小時候被狗啃過反正是半拉……哈哈哈!」
這次卻笑得花枝亂顫,眼神卻冷得像冰一樣。一邊笑,一邊伸出拇指和食指比劃:
「才這麼大!」秀秀遠遠看去,登時覺得原來二雷的肉棍還是頗足自豪的。

  她的手勢和神情都動人極了,然而大牛視而不見,只緊鎖眉頭把她的手又捉
回來放在心口。小苗臉上又浮現出冷笑:「他越不行就越想要,就越折磨我。我
偏偏笑得越大聲,哈哈!」笑了兩聲,頓了一頓才說:「後來我想清楚了,要弄
死他,就要先叫他信我,要不我連門都出不來!於是我裝作順從他了,事事都聽
他的。他樂壞了,但還是處處防我怕我離開他。其實他想錯了,現在拿鞭子趕我
我都不走!沒叫他知道我小苗是誰,我怎麼捨得走呢?白白毀我半輩子嗎?」說
到這裡,語聲越發妖嬈魅惑,然而秀秀聽在耳朵裡卻不寒而慄。大牛只是搖頭,
一句話也不說。

  「這幾年他終於不大防我了,我也打聽到你的消息了,但是我還是忍住不來
找你,怕他發覺,更怕你知道這些事以後去找他。他發愁要孩子呢!這幾年去了
很多醫院,陽痿、早洩、前列腺炎、死精!全了!哈哈哈,老天爺開眼啊!幸好
他是死精,要不我懷上了也會想法子打掉!」秀秀不禁一陣惡寒,不知道說什麼
好。

  大牛不想再聽了,抓住小苗的手急切地搖晃著,問她:「那你這次來是……」
小苗低下頭,咬著嘴唇,半晌才說:「大牛哥,黃半拉是個太監,他沒……沒真
的塞進去過……」說到這裡聲音幾不可聞,然而小苗還是咬牙說下去:「我身子
雖然破了,但是不是男人……是……姓黃的拿……那個棒……橡膠的…捅破的…」
大牛還一臉茫然,秀秀臉似火燒,立即明白她說的是按摩棒。

  小苗滿臉通紅,然而眼神清澈堅定,抬起頭輕輕解開自己的短裙:「所以大
牛哥,我還算是個處女……今天趁黃半拉去外地,來找你,讓你……要了我!」
大牛立即石化在那裡,秀秀的腦子也一陣陣發暈:這……這是什麼情況?




                (14)

  沒等秀秀反應過來是該立馬逃跑還是繼續偷窺,大牛已經吼出來了:「胡鬧!
這算什麼?」小苗已經把裙子丟在一邊,反手解開了淺白色的胸罩,輕輕褪下來
放在裙子上。大牛被震住了,秀秀也一樣。

  小苗身材和秀秀差不多高挑,卻比秀秀苗條纖秀很多。然而掙脫胸罩束縛之
後,彈出來的雙乳卻是驚人的豐碩!秀秀自問自己的一對玉兔算比較驕人的了,
比起更苗條卻擁此雙乳的小苗只能自歎不如。這雙雖大卻堅挺又勻稱的乳房還不
是最驚人的,黑絲襪上面暗紫色的丁字褲才是最要命的。月光下赤裸著上身,袒
露著一對豐乳的火辣美女,下身穿著丁字褲和黑絲襪,比起一絲不掛更叫人慾火
升騰。何況這名魔鬼身材的美女面容卻像天使一樣清純充滿獻身涅盤的聖潔感,
還配合著充滿人間最動人深情的聲音?更何況這名美女兼具了少女的純情青澀和
少婦的嫵媚風情?

  大牛卻閉上了眼睛,低聲說:「小苗,我不能……你快穿上衣服。」小苗卻
不為所動,輕輕走過來抱住他,輕輕咬住他的耳垂,間或伸出舌頭舔舐一下,斷
斷續續地道:「來吧,大牛哥。你還在練你那個家傳的氣功吧?不是每到月圓夜
裡必須要…射出來嗎?射…給我吧?」大牛渾身開始發抖,然而卻毫無動作。

  秀秀模模糊糊猜到了一些,原來那次大牛手淫是……練功要射出來?這是什
麼邪門氣功?聽小苗叫人血脈賁張的挑逗,又覺得口乾舌燥,心想:「這小苗也
…太會勾引了吧?嗯,肯定是和黃半拉個色太監沒少折騰了。那個什麼按摩棒恐
怕也是解釋給笨大牛聽而已,才不信你不知道名,都被捅不知道多少回了?」想
到「色太監」頗為怪異,又想到按摩棒插入小苗的陰戶中的淫靡場景,不由得全
身火熱,下身有漸漸濕潤了。

  這時候小苗已經星眸迷離,纖巧的右手已隔著短褲抓住了大牛的巨棒:「大
牛哥,它好大……小苗想要,想要它插我……想要大牛啃小苗……」這句「大牛
啃小苗」肯定是當年兩人調情的戲言。大牛的呼吸越來越急,然而嘴裡卻像是在
念叨什麼口訣「意守神田」之類的。秀秀卻知道是那本「淫經」上的,心說這是
哪一出啊?唸經降魔除妖嗎?這小苗倒真是個勾魂吸髓的妖精魔女。

  小苗見大牛居然還不動,一咬牙,輕輕褪下一截黑絲襪,自己「啪」打了自
己屁股一下!秀秀固然驚奇萬分,大牛也睜開了眼睛,倒是嘴裡念口訣不停。小
苗臉上蕩漾著萬種風情,手卻又打在雪白挺翹的屁股上,這聲更是清脆悅耳,留
下了一片緋紅。「大牛哥,來干我吧!你不恨我嗎?把這八年的恨,都發洩到我
身上吧!你來打我屁股呀!邊干邊打我屁股,你來打壞小苗……」

  大牛的唸經聲停止了,眼睛裡卻還在天人交戰,卻無法從小苗身上移開。小
苗眼睛裡似乎快要放出勾魂攝魄的光來,然而又急轉為楚楚可憐的神色,珠淚盈
盈:「大牛哥,你真的不要小苗了嗎?你真的要放我給黃半拉嗎?小苗好想要你
的大雞巴!插死我吧!你不是月圓夜裡最想插小屄了嗎?」大牛抬起手來,似乎
想去抓她,然而終於停在半空。

    小苗終於忍不住了,一甩頭髮,臉上全是放蕩輕佻的艷媚,嘴裡居然說:
「你不恨黃半拉嗎?你不羨慕黃半拉嗎?其實他……的半截雞巴也插過我呢!還
插過我屁眼!我還幫他舔過雞巴!他插得我好舒服!插的我都要尿了!你不想報
復他嗎?你還比不上一個太監會日我嗎?來吧,來日他老婆,來用大雞巴插死他
老婆!邊日邊打屁股!」話還沒說完,大牛發狂地抓扯著自己的頭髮,忽然仰起
頭,好像受傷的獨狼「嗷」地嚎叫一聲,雙手抓住自己的短褲向兩邊一分。「刺
啦」一聲,短褲居然被扯成兩半!飄散在身側的布片好像剪綵的綢緞,大牛那根
青筋赤突的大肉棒昂然崛起直指夜空!

  小苗的驚呼聲還沒出口,已經被鐵塔般的大牛從後邊一手攬住腰,另一手往
前一推她的後背。小苗立即就被他折成站立後入式的體位,緊接著裂帛聲響,屁
股上一涼,黑絲襪被他撕開條大縫,緊接著雙腿被他的左腿分開了,丁字褲被輕
易撥到一邊。小苗心裡突然害怕起來,喊道:「大牛哥我是騙你的!黃半拉沒用,
真的沒插過我!我是為了讓你……啊!」聲音忽然被尖銳的喊聲打斷,身子猛然
一抖。因為,那凶悍堅挺的陽具已經準確地捅進了她的陰戶!

  秀秀看得眼睛都發直了,手指顫抖著放在陰蒂上,她沒看清怎麼回事,忽然
那根碩大的肉棒就當著她的面硬生生捅進了小苗的雪臀中間!然而她還沒來得及
驚訝,連心跳還沒來得及多一下,就看見大牛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雙手紮住小苗
纖細的腰肢,把剩餘的多半根肉棒猛地推送至根!秀秀眼睛都要冒出火花來,昏
倒,要是這麼大這麼粗這麼長一根肉棒插進自己的秘洞裡,自己說不定會直接被
捅死!可是,身材窈窕的小苗的下體居然把那根巨無霸完全吞沒了!哦,是被迫
吞沒了才對。

  小苗喊到一半就直接失去聲音,因為接下來全根插入她陰道的是她從未經歷
過的粗大陰莖!秀秀幾乎都要懷疑她是不是真的被捅死了的時候,小苗的身體居
然又顫抖了一下。因為大牛將環抱著她向前推,同時腰向後擺,這樣才能把長長
的肉棒全部抽出來!抽出來的時候棒身上閃閃發亮,顯然是小苗的體液。原來小
苗蜜穴早就濕透了,而且幸虧早就鍛煉出了極佳的彈性和延展力,否則被發狂的
大牛這一通猛插,真可能受傷。即便這樣,從未體驗過的衝擊和抽插也令她幾乎
窒息。好容易調勻呼吸,跟上了大牛的節奏。在秀秀看來卻像是大牛插進去,小
苗就被擴張一圈;大牛拔出來,小苗就縮一圈!

  然而最令秀秀在陣陣快感中感到震驚的是,稍微習慣了大牛碩大的陽具和猛
烈的抽插之後,小苗居然要趁著大牛插進去的衝擊力,竭力抬起上身,回臉看大
牛!儘管每次總因為大牛又拔出的動作無法如願,但是總算令大牛稍微放慢了速
度,雙手輕輕抱住她的身體綿延往上直到她驕人的雙峰。這時候小苗幾乎已經直
起身體,秀秀這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她的雙腿已經向後勾住了大牛微分的雙膝。
整個身體反掛在大牛身上,專心體會大牛猛烈而酣暢的抽插,同時不斷發出銷魂
的呻吟:「啊……哦……哦……嗯!」

  秀秀呆呆地看兩具肉體纏在一起不斷震動,聽著肉棒插入肉洞獨特的「滋滋」
聲、大牛健壯如鐵得小腹拍打在小苗雪白豐腴充滿彈性的臀肉上的「啪啪」聲、
一聲緊一聲跌宕起伏的呻吟聲,忽然驚覺這反覆實打實肉貼肉的抽插已經持續了
很久,超過了她和二雷的任何一次。正想著,忽然聽小苗聲音變了:「快到了,
快到了!啊……啊!」大牛的抽插頻率也明顯加快了,啪、啪啪、啪啪啪啪……
密如連珠的拍打聲中,一聲銷魂的喊聲超越了所有雜音,劃破夜空直至--月亮
之上!

  「啊……」伴隨著這綿長清冽的呻吟,小苗的身體不自主得繃得緊緊的,然
後忽然全身失去力氣,掛在了大牛身上,只有小腹還在不停痙攣抖動,顯然是在
緊密地吮夾大牛的巨棒。其實秀秀也小丟了一次,只不過聲音掩蓋在了小苗的呻
吟聲中,倒是倚身的柳樹一陣輕抖,無風自搖了一陣。





                (十五)

  就在秀秀以為雲消雨散了的時候,只聽見大牛的呼吸由火車一般強勁熾熱漸
漸平息下來,輕輕將小苗的胴體推離。最後分開的部分,當然是下體。只聽「通」

  一聲響,彷彿汽水開瓶,大牛將他的凶器拔了出來。只是卻不是秀秀預想中
的「松下」「微軟」,而是照樣一條精赤堅挺的好漢,「正大」「巨人」!彷彿
千杯不醉的豪俠,饕餮酣飲,卻百戰不倒。進去的時候什麼樣,出來還什麼樣,
只不過多了遍體瓊漿閃閃一身酒香。小苗的身體倒是又抖動了一下,惹得秀秀的
心尖也跟著顫。

  大牛輕輕抱住小苗,面上的表情在月光下,顯得如此溫柔而幸福。似乎天上
的月光也溶進了他原本冷硬的臉,點亮了他眼睛裡從來沒有的光彩。原本淫靡狂
野的畫面,忽然在秀秀眼裡變成了一幅描述情侶恩愛的油畫,繾綣綢繆,充滿了
淒艷和迷茫的美感。儘管大牛沒有說一句甜言蜜語,但是秀秀卻知道,大牛原本
悲苦的心中此時此刻洋溢著幸福和柔情。秀秀從來沒見過一個男人如此深情和真
摯地愛著一個女人,不要提自己薄情寡義的父親和不解風情的二雷,就連以往甜
言蜜語追求她時候的李向升,對比之下也覺得虛偽造作太多。

  打破這刻寧靜的,居然是似乎已經虛脫的小苗。只見她抬起頭,風情萬種地
望著大牛,嘴裡呢喃著:「大牛哥,射給我。」這聲音旖旎甜膩,聽得人血脈賁
張。大牛輕輕把她放在草地上,雙手輕輕揉捏著小苗豐碩傲人的雙峰,就著她含
糊的呻吟聲,抬起她的雙腿,將粗長堅挺的肉棒又插進了小苗的蜜洞裡。小苗的
呻吟驟然高亢清晰起來,配合著他抽插的節奏「啊、啊、啊」地升級為低喊。

  秀秀像被施了定身法,眼睜睜看著大牛的大雞巴快速而酣暢淋漓地在小苗的
屄縫裡進出。明明還隔著一兩米距離,卻感覺這幕肉搏劇越來越近越來越真切。

  後來似乎聽得小苗的叫聲是自己發出的一般,下體也隨著她蜜洞的擴縮而一
緊一緊的。秀秀的淫蜜已經浸透了自己的芳草地,甚至綿延到了大腿內側。秀秀
的臉蛋又紅又燙,腿又酸又軟,小屄裡又酥又癢,這淫靡而磨人的刑罰折磨得秀
秀快受不了了。好像是大牛在快速抽插的女體是自己,但偏偏又不真的是自己。
一剎那,秀秀的潛意識甚至閃電般掠過一個打死也不肯承認的念頭:不管是誰,
只要是個有雞巴的男人,來插我吧!受不了了!

  幸好這時候小苗的呻吟中出現了有意義得詞句:「大、大牛哥,你…你快射
吧,我…我快受不了啦!我知道你要不、不想射,就能不……出來。可是小苗想
要,想要你射進來!射給我呀!」隨著這生生蕩氣迴腸的囈語,她的雙腿也開始
勾住男人的腰開始用力。而且從腿上起伏的肌理和一縮一縮的菊蕾可以看出,她
的蜜道在發力緊緊吮夾著大牛的肉棒。

  秀秀畢竟是大學生,生理知識還是懂的,雖然心神跌宕之際猶自想:「想不
射就能不射?那……不是有毛病就是……太厲害了吧?難道又是那門邪功?」還
沒等她想出個頭緒,大牛已經開始回應小苗了。只見他加快了動作,似乎把全身
的力氣都用上了,只聽「啪!啪!啪!」密如連珠的撞擊聲和小苗快要連成一片
的叫床聲,連同「滋滋」的肉磨聲淫水聲混在一起形成了獨特的交響樂。樂到最
高潮的時候,大牛吼一聲:「來了!」然後明顯看到他的身體顫抖了幾下,碩大
的睪丸一陣陣緊縮,一股股濃熱的岩漿深深灌進了小苗的密道深處。小苗達到了
絕頂高潮,光張著嘴卻已經喊不出聲音,身子甚至向上拱了幾分,險些把大牛掀
下身去!雙手死死攥緊,扯斷了身下無數的小草。直到大牛慢慢拔出肉棒,小苗
的身子才落回地面,雪白的小腹還不停痙攣著,表述著剛才的高潮有多麼劇烈。

  其實何止是她,秀秀方才也彷彿被深深地射了一發,下身清泉汩汩,流過了
膝彎,一陣致命的悸動讓她再也站不住,癱坐在地上。幸好她死死咬住牙關,沒
發出聲音。但這沒發洩出去的衝動在她體內盤旋激盪,更教她欲生欲死。

  這時候大牛和小苗已經調勻了呼吸,可是小苗仍然保持著方才被肏的姿勢,
並不把腿放下來。大牛和她並躺著,低聲說:「小苗,跟他離吧!我們再也不分
開。想報仇,我幫你。怎麼弄我都聽你的。」小苗舉起一隻手,輕輕撫摸著大牛
的臉,溫柔卻堅定地說:「還…不行大牛哥,你再耐心等幾年。」用手擋住大牛
要回話的嘴巴,接著說:「你聽我說大牛哥。現在弄死他、離婚什麼的,太便宜
他,我白讓他糟蹋了。我算過日子,今天是我的排卵期,肯定……能懷上你的孩
子。等我回去騙…過黃半拉,孩子生下來,他所有的一切就都是我的了。到時候
他肯定全聽我的,我自有辦法送他歸西。那時候只要你不嫌棄我是寡婦,我們就
一起好好過日子。」她的聲音雖很平靜,說來卻毫無遲疑,顯然是不知道想了多
少次盤算了多長時間。小苗的聲音很溫柔,臉上還帶著滿足的微笑,似乎新婚少
婦在憧憬著幸福的未來。秀秀卻只覺得渾身發冷,不寒而慄。

  大牛楞了好一會,才明白過來,堅決搖頭:「不……不行!沒,沒有這個理!
你……」然而他說不下去了,因為他看見了她的眼神。那是執著到了骨子裡的樣
子,像燃著幽幽的鬼火。她決定的事情,就從來沒變過,他瞭解她。小苗款款站
起來,整理凌亂的衣服,深情地看著大牛:「大牛哥,你要好好的,等著我。八
年都等了,不差這幾年。時候不早了,我要趕回去了。」大牛眼中原本幸福的光
芒熄滅了,因為新生的希望而煥發出的朝氣黯淡了。他的一顆心漸漸融成苦水,
比起八年來單純的怨恨悲苦,重獲幸福的美夢破滅、由天堂淪落到地獄的打擊,
更令人難以忍受。大牛拳頭死死攥在一起,就問了一句話:「所以,你這次來,
實際上是為了給黃半拉借種,對不對?」

  小苗淒然搖搖頭:「大牛哥,你怎麼能這樣想我呢?我恨不能立刻死了,才
叫你明白我的心!」然而,她的嘴角又挑起一抹微笑,輕輕撫摸著自己的小腹:
「不,我不會死。我要好好活著,為了我們的孩子。大牛哥,你現在不理解我。

  但我相信你,一定會等著我。我……走了,你保重。「說完,再不看大牛一
眼,轉身娉娉婷婷走遠。一點也看不出方才大戰之餘,被大牛插得幾欲昏死的樣
子。

  秀秀剛在想,時候不早了,二雷別起夜發現自己不在,怎麼跟赤身裸體呆呆
站著的大牛說一聲想辦法回去。卻只聽見大牛痛苦地低嚎一聲,「砰」地摔倒在
地,四肢蜷縮抽搐。秀秀大吃一驚,心想莫非他受刺激過大癲癇抽風了?忙從樹
叢裡跑到他身邊搖晃他:「大牛,大牛你怎麼了?」大牛臉上青筋突出,渾身像
石頭一樣堅硬,然而神智卻很清醒,看見秀秀跑出來,還知道說:「對不住,嫂
子。叫你見笑了。」秀秀哭笑不得,自己渾身上下只圍著個浴巾,比赤身裸體的
大牛也強不哪裡去。更何況自己剛才又是偷窺又是洩身,實在說不上比他「正經」。

  不過自己自慰的醜態都被他看過,而且秀秀知道大牛不會對她起歹心,所以
也沒怎麼擔心,倒先問他:「你別管這些了,你這是怎麼回事?」大牛囁喏了一
句才道:「我…家傳的氣功,滿月夜裡,必須……射出來。」秀秀本就沒褪色的
臉紅又增加了幾分,差點沒說:「你剛才不是射了嗎?還……射的很爽。」大牛
自己就說了:「不過要是大喜大悲傷心亂氣,就會這樣子…動不了…到天亮。」

  秀秀險些想破口大罵這個邪門鬼功夫,又看大牛傷心欲絕的樣子不忍責怪他。

  可是到天亮這事情不就大發了?自己和大牛這個樣子,說沒事誰也不信啊!
於是只能忍住氣問:「那大門鑰匙呢?」大牛一愣,才回答說:「沒…帶。下午
扭斷了,想明天去配把的。」秀秀看看他被撕成布片的短褲,拿來翻翻也確實沒
任何東西。忍住臉紅心跳蓋到他一柱擎天的下體上,心裡忍不住想:「渾身抽風
就抽吧,那東西又立起來作甚?又嚇人又羞人。」忙轉開眼:「倒霉事湊一塊了。
那準備你怎麼回去?」大牛像做錯了事情似的:「跳牆。」秀秀要昏過去了,心
想我怎麼跳啊?想叫你托我這個樣子可怎麼托啊?想起來,問大牛:「那有什麼
辦法叫你能動嗎?」大牛皺著眉頭遲疑地說:「倒是有。不過……」秀秀急了:
「那快說啊!」大牛臉也紅了:「是,是……再出來一次。」秀秀剛想問是什麼
再出來一次,忽然醒悟過來,指著布片掩蓋下的突起顫聲問:「它……它?」大
牛不敢看她,鼻子裡低低「嗯」了一聲。

  秀秀心裡恨不能把這邪門氣功的創始人挫骨揚灰,可是抬頭看看月已偏西,
心裡忐忑尋思了老長時間,終於下了決心。




               (十六)

  秀秀從來不是拖泥帶水的人,既然決定了就不遲疑。儘管臉紅如火,但還是
鼓起勇氣說:「大牛,我…我幫你…弄出來,我們好快回去,你別亂想。一些事,
別跟你哥說。」大牛楞了一下,本能地覺得這樣不好,可是又找不出別的辦法。

  今天變故一個接一個接踵而來,他腦子亂成一團,就像超頻過熱的電腦,幾
乎喪失了思考能力,躊躇再三才說:「這……哦,那難為嫂子了。」秀秀聽這有
禮數的話,倒驚訝他今天像開了天靈竅,變了個人似的。當下不再多想,伸出芊
芊五指顫抖著握住大牛的東西,儘管隔著一層布,那種熱力和堅挺的奇妙觸感還
是教她臉熱心跳,胡思亂想:「真是……好粗好大,好硬好熱,哎呀我在想什麼
啊。」

  為了排遣這難堪的感覺,秀秀一遍輕輕套弄著大牛的棒子,一邊說:「剛才
我也聽了一些,你放心,我誰也不說。其實,咱都是苦命的人啊!」大牛閉上眼
睛,面上的肌肉抽動了一下,不知是下體的異常刺激還是她的話觸動了他。

  秀秀繼續說下去:「其實你也不要怪她狠心,她也有她的想法和難處。你這
算好的了,當初我……哼,人心啊,誰有能看明白?我們兩個,都是沒爹疼沒娘
愛,被人毀了還被看成……不長進的下作東西。」說到裡這裡,聲音都帶了幾分
寒意,手裡套弄的力度也大了些許,大牛閉緊眼睛,眉頭緊緊皺在一起。

  「我知道你有多難受,我當初何嘗不是?我比你還小,以後不當外人你就叫
我秀秀,我叫你大牛。大牛,咬咬牙,越是難過越要過下去,還要活出個樣子來,
讓那些毀你的看看!」大牛喉頭急速地翕動著,眼角流下了一顆淚珠。這些年來
大牛怎樣難怎樣苦,想小苗想到剮心斷腸、見小苗回來的狂喜、又訣別她的絕望,
都沒讓這個鐵打的漢子流出一滴淚。卻在這個不知道是香艷還是荒謬的情形下,
控制不住,滴落草地。「嫂子……秀……我不敢這麼叫。我大牛是個下賤的苦命
人,哪裡值得你這麼高看?你是……天仙一樣的人,我,我大牛這輩子、下輩子
當牛做馬粉身碎骨也報不了你的恩情!」秀秀倒是楞了,低頭說:「你別這麼說,
我不過說幾句心裡話。你別因為…看不起我就好。」大牛堅決得搖頭,卻只能微
微左右顫動:「不不不,你想哪去了?我從小練這個功,早明白男女歡欲是天道,
這有什麼好丟人的?那天我…看見你自己…摸,真美真好看!我功書裡說有一位
菩薩,捨身渡化世人,就是化身女子與人交合……我覺得你就是菩薩轉世!」秀
秀啐了一口,放開手輕輕打了大牛的寶貝一下:「別亂說這些褻瀆菩薩的話!」

  大牛急了:「真的,我不騙你!」秀秀心裡莫名感到一陣透脫的欣喜,笑道:
「知道了!其實我也不在乎。我才不管將來是殺千刀、進地獄還是進油鍋呢,最
難受的滋味都嘗過了,還怕什麼?」說到這裡,索性拉開破布,直接用手抓住了
那根龐然大物開始套弄。

  肉與肉的直接接觸果然不一樣,大牛不自禁地「哦」了一聲,秀秀也覺得自
己的心跳得更急了。她從來沒有抓握過這麼碩大的陽具,手上傳來的熱力和脈動
讓她本來就沒干的禁地又開始花露暗泌。明明是抓得大牛的命根子,偏偏像在揉
捏自己的敏感部位。秀秀的呼吸越來越熱越來越急,可不是因為勞累。秀秀忍不
住了,似嗔似怒地打了蘑菇頭一下:「怎麼還不…出來?不許忍著!」大牛睜開
眼,羞窘萬分:「我…我沒忍。可是要是這樣,我自己弄都要…一個鐘頭!」秀
秀花容失色,差點沒暈過去,打手槍一個小時才射……簡直是怪物!自己可沒那
時間啊,怎麼才能讓他快點射呢?難道……要像小苗一樣和他肏屄?想到這個荒
誕不經的念頭,又想起這段日子晚上的荒唐春夢,一陣異樣的刺激又使得桃源洞
口更加潮潤了。

  秀秀看看月亮,咬咬牙,暗道:「罷了,一不做二不休,算是上輩子欠他的。
他和二雷,就是我的兩個冤家。」橫了大牛一眼,嗔道:「不許看!」看他聽話
得閉緊雙眼,還是羞得難以自持。不由心道你那功夫要能練到想射立馬就射才叫
神呢,又想那二雷是不想射也立馬射,也算一門奇門功夫嗎?亂想歸亂想,要做
的還是要做,當下緩緩低下頭,試探著張開小嘴,慢慢將大牛的龜頭含了進去。

  大牛在自己營造的漫天黑暗中,忽然感覺肉棒進入了一個柔滑濕潤的所在,
和方才小苗的肉壁裹夾的奇妙感覺相似,又有幾分不同。正自迷惑,忽然一條靈
巧滑膩的肉舌閃電般掠過肉冠,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就像一股甜美的電流沿
下身略過骨髓瞬間走遍全身,忍不住發出了「啊」一聲低吟。

  秀秀其實心裡受到的刺激也不比大牛小哪去,相比起來,大牛肉棒上又腥又
鹹的味道倒不是很難忍受了。只是想到這上面又是大牛的精液又是小苗的淫水,
不自禁地一陣反胃。然而事已至此,已經沒有回頭路可走。當下暗恨道:「連二
雷都沒這待遇,便宜你個臭大牛了!要不是沒辦法回去,又看你可憐,這輩子打
死也不再這麼伺候人!」小嘴開始收緊,並且有節奏地吞吞吐吐。間或深深含進
嘴裡,用舌頭來回舔刮肉菇。同時小手配合著握住根部快速地套弄。

  大牛這下可像上了天堂一般,感覺自己彷彿化身為極樂世界的一根嗩吶。而
吹響這次嗩吶,奏出天籟綸音的,無疑就是秀秀了。本來覺得自己發出聲音未免
太褻瀆這絕美的極樂境界,可怎麼也忍不住一聲聲嗯嗯啊啊地叫。秀秀看他閉著
眼睛美得不停叫,自己卻在這裡嘖嘖有聲地幫他口交,不由又羞又惱,吐出肉棒:
「喂…美得你!要是睜眼看…能快點出來,就看!當日子過嗎?」大牛從極樂世
界一下跌落凡塵,忙睜大眼睛,一看之下卻再也轉不開眼睛了。

  只見月色似水,美人如玉,秀髮似瀑,媚眼如絲。這本是絕美的景象,可這
美人卻正俯首吞吐著自己的肉棒,肉棒上閃閃發亮。似乎剛插完摯愛女人的小屄,
射完積攢多年的濃精,如今又在和美若天仙的秀秀的櫻桃口丁香舌糾纏,連它也
洋洋得意、飄飄欲仙,要得道飛昇一般。視覺的強烈刺激,肉棒上傳來的致命快
感,加上心裡無限感激悸動混雜在一起,很快就讓大牛攀上了快感的高峰。

  可這個時候秀秀並不知道大牛已經引弦待發,她潛意識中似乎在勸自己反正
是為了讓他快射,那天他看見自己自慰時候不是刺激很強烈馬上噴發了嗎?有了
這個借口,她把空閒的那隻手探入了浴巾下的蜜源口開始上下摩挲。強烈的快感
讓她忍不住發出呻吟,可是小嘴裡被肉棒塞得滿滿的,只能鼻子裡發出銷魂的囈
語:「嗯…哼…」而且,這次快感不是從零開始啟程的,是接續了剛才一直未曾
平息的衝動,迅速爬升到了界限。

  大牛本來就要射了,看到這香艷之極的景象,呼吸開始急促,馬上就要爆發
了。但是殘餘的理智讓他喊了一聲:「要來了!」可是秀秀已經沒有餘暇去理解
這話的意思了,她的高潮也馬上到了。她深深吞進了肉棒,只用吮和舔的動作維
持,自己已經迷失到身心要爆開的性快感裡了。隨著大牛一聲低吼,一股、兩股、
三四股濃精噴發出來,射進了秀秀嘴裡!秀秀叫他這麼接連的幾下弄得應接不暇,
而且自己也在這久違的刺激下達到了絕頂!身體痙攣中,鼻子急促呼吸,來不及
吐出射得又多又急的精液,只能嚥了不少進去。

  二人迅速地分開。大牛一射之後要多快有多快,馬上行動自如,起身「納頭
便拜」,連連作揖磕頭賠罪。秀秀忍住一陣又一陣高潮的餘韻,側頭「呸呸呸」

  地吐出余精。要打要罵要怒吧,看看大牛的可憐樣子,又不忍了,恨恨地道:
「今天的事,要露半個字,和你沒完!穿…繫上衣服!快回去!」大牛如獲大赦,
忙拉過破布好歹繫在腰間擋住羞處,和秀秀匆匆趕回到院牆外。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2-3 15:08 編輯 ]




腰臀之间的弧度是世间最美的曲线
2013-12-2 12: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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