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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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癡色:情纏女老闆(1-120)作者:歸來看五嶽.  
 
youke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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癡色:情纏女老闆(1-120)作者:歸來看五嶽.

1.野外偷看
  青山綠水,鳥語花香。
  這是大樑鎮下各鄉前山村,是汪大毛的家鄉。
  汪大毛職業高中念完後,閑在家裏,原本打算去沿海城市打工,怎奈與自己相依為命的奶奶病倒在床。
  為了能夠改善奶奶的伙食,汪大毛經常傍晚時分,提著根鳥槍上山打些麻雀之類的小鳥,有時也能打中只把野兔。
  正在樹叢中尋找獵物,突然,他發現一個山窪裏有一對男女正在一張藍色塑膠布上搞那事,兩個白花花的身子是側身對著,緊緊地摟在一起。
  嘿嘿!汪大毛很喜歡看這種遊戲。
  額的個天啊,這膽子也太大點了吧。雖說這是在山裏,可這也是光天華日之下啊,這太陽還沒落山呢。
  緊張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的汪大毛貓著個腰,向山窪移動過去,他想找個理想的位置,好好欣賞一下這個現場版的N級片。
  汪大毛輕手輕腳地來到了離現場只有五六米遠的草叢裏,趴在地上,朝山窪裏看過去。正好女的是面對著他的方向。
  女的身上雪白風嫩的,一看就知道是鎮上的女人,鄉下女人沒那麼白,長頭髮蓋住了半張臉,兩條蓮藕一般的手臂環在那男的脖子上,那男的身板不大,小屁股正對著汪大毛這邊,男的緊摟著那女人,側身在拱女人的下身,這是玩側身呢。
  男的往前弄一下,那女的就哼一聲。哼的聲音不大,卻很迷人。聽得汪大毛心裏癢癢的。
  他大爺的,怎麼不爬上去呢?估計這男的身體不是很強。就這蠍力也出來偷食,丟不丟人啊,要是換上老子,不壓死這白花花的女人才怪呢!汪大毛心裏在罵那男的,因為他擋住了女人大部分身體。
  男人拱的力量在漸漸加大了,小屁股象個小馬達似的,一前一後地在弄那女的,女人的聲音也大了一點。
  啊——哼——正流口水的汪大毛看的下麵脹起了一頂大帳篷,他正想摸摸自己那東西,就這時候,山窪裏又來人了。
  “不准動,動,老子打死你們這對狗男女!”
  汪大毛收回手,抬頭一看。
  有三個兇神惡煞般的中年男人分三角陣勢把地上的一男一女給包圍起來了。
  這時候,地上的男人騰地往起一坐,一個個頭略矮的男人一腳踹上去,把地上的那個男人就踹到了地上,女的雙手抱著胸部,下麵夾得緊緊的,頭壓在地上,嚇地一動也不敢動。
  三個歹徒中的兩個人開始在地上搜索這一男一女的衣物,這個在衣服裏拿出了一大疊子鈔票,那個在包包裏翻出了手機,金項鏈,錢包。
  “老大,這是張銀行卡,估計裏面有貨。”
  那個矮個頭男人拿著一張銀行卡遞給了站著望風的大快頭男人。
  “是誰的?”
  大塊頭男人說話嗡聲嗡氣的。
  “在這個男的口袋裏發現的。”
  矮個頭一指地上的男人,說。
  大塊頭歹徒一句話不說,拿著銀行卡,上來又是一腳,把地上的那個男人踢翻了幾個身。
  “說密碼!不說,老子送你見閻王去!”
  大塊頭很凶。
  地上的男人緊閉著嘴巴,就是不說。
  大塊頭歹徒實在是沒有人性,對著地上的男人又是幾腳,那皮鞋踢在人肉上發出啪啪的響。
  地上的女人可能是心疼那男的,從地上抬起了頭來,看地上的男人。
  “哎?這女人他大爺的很面熟啊。”
  汪大毛看清了女人的臉蛋後,心裏驚了一下,然後,他就拼命想,忽然,他的大腦靈光一現,他想起來了。這女人在去年鎮上舉辦的下鄉扶貧活動中來過他們前山村,還給他們家送過一袋米和一桶香油,當時,這女人還跟他奶奶握過手。
  “他大爺的,這女人是好人,是好人就要幫。”
  汪大毛是個有恩必報的人。
  可是,看著眼前的三個大男人,隨便挑一個出來,他也不是人家的對手啊,這要是忙沒有幫上,把自己給搭進去了怎麼辦?別的不說,奶奶身體不好,還需要人照顧呢。不能不顧自己死活,把奶奶一個人丟在這世上受活罪啊!汪大毛心裏有點犯難起來。
  “說不說,不說,老子真動手殺了你啦!”
  大塊頭男人一個膝蓋跪到地上的那個男人身上,只聽那個男人豬哼了一聲,估計就背過去了,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求求你們,我包裏的錢你們全拿去,別再打他了,求求各位大爺!”
  那女在地上叫喊得非常可憐。
  “喊你媽的逼,老子先解決你這個S貨。”
  那大塊頭男人又對著地上的女人屁股和大腿上各踢了一腳。因為踢得猛,那女的兩腿稍稍分開了一點,汪大毛就看見了那女的下體黑乎乎的一大片叢林。                               


2.尋找女老闆
  啊——地上的女人哇地慘叫了一聲。
  女人的慘叫聲再一次刺激了汪大毛。
  “老子手上有槍,雖然這是鳥槍,但是照樣可以嚇唬人。”
  汪大毛心裏一發狠,就從躲藏的地方跳了出來。
  “誰也不准動!老子是聯防隊的,誰動老子就開槍打死誰!”
  汪大毛聲音大得震天動地,響聲直沖雲霄。
  三個男人一看,這小子手上端的還真是槍,至於是不是聯防隊的他們不知道。
  “小子,你有種,下回別讓老子碰上你!”
  大塊頭男人惡恨恨地說。
  “走不走?不走,老子可真要開槍啦!”
  汪大毛拉了一槍栓,吼叫道。
  這時,只聽大塊頭男人吹了一個口哨,三個人呼地一下就作鳥散狀。
  “你能起來走路嗎?”
  汪大毛先蹲到地上,摸那男人的鼻吸,一摸知道了男人還有氣,就大著嗓子問那邊的女人。
  因為,汪大毛這時候最擔心的就是那三個男人返回來,他想趕緊把這一男一女帶離現場。雖然他眼睛不眨地瞄著女人的光身想好好過個眼癮,可是心裏還是挺著急的,事情有緩有急,這生命關天,應該擺在第一位。
  “我的腿好象斷了一樣疼。”
  女的在地上呻吟著說。
  汪大毛又走到了女人的身邊,女人身上一根絲都沒有,兩條大腿夾得很緊,只露出一小片的毛毛,女人全身雪白的,兩個肉球很飽滿,很圓潤,看了讓汪大毛忍不住流下了口水。
  他大爺的,就這身子要是摟著睡在一起,死了怕也值啊!汪大毛饞的。
  “我要衣服,幫我把衣服拿過來。”
  女的見汪大毛在看她的身子,就指著地上的衣服說。
  汪大毛回過神來,跑去把地上的衣服揀起來,送到了女人的手上。
  女人接過衣服,痛苦地穿上了褲子,可能是腿被踢得不輕。
  就在那女的穿褲子的一瞬間,腿這麼抬了一下,汪大毛就看到了女人下麵的那片黑叢林和紅潤潤的私處。把個汪大毛下麵那東西脹得,立即又頂起了一個大帳篷。
  “你能走嗎?這裏還是很危險的,萬一那三個人回來了,我一個人怕對付不了他們三個。”
  汪大毛突然又擔心起來,他的眼睛還盯在女人的胸口上。
  那女的又把上衣套上了,就爬到了那男的身邊。
  汪大毛也跟著到了男人身邊,並且幫著男人把大褲衩套上了。
  “繼來,繼來,你醒醒,快醒醒啊!”
  女的在那男人的臉上輕輕地拍了幾下。
  男人吃力地睜了一下眼睛。
  “我們兩個攙他下山去,躲到我們村子裏就安全了。”
  汪大毛很著急地說。
  “不了,我們的車就在山下面那片林子裏,麻煩你扶他起來。”
  女人在給汪大毛作揖了。
  汪大毛就把那男人從地上扶了起來,然後,三個人互相攙扶著,下山到了車子旁邊,大概是因為這兩個人是偷情的怕丟面子,要不就是那女的擔心那男人的生命危險,上了車,連聲感謝的話都沒說,就把車子開走了。
  汪大毛看著遠去的小車,心想,老子這忙幫的,他大爺的,連句客氣話都沒有,那三個狗日的傢伙還不知道會不會找上老子呢,要是讓他們找上了,那麻煩可就大了。
  看著絕塵而去的小汽車,汪大毛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老子這忙一定不會白幫的!
  回到村子裏,汪大毛第一站就到了村長汪民權家。
  “三爺,我想問你老一件事。”
  汪大毛提著根獵槍走到桌子邊。
  汪民權正在理一大堆子稅收的票,聽到聲音,抬起了頭。
  “大毛子啊,你他媽的,有什麼事,快說。”
  汪民權眼睛又回到了稅收的票上,嘴裏說。
  “三爺,去年鎮上不是來我們村搞一個扶貧活動嗎,我想問問給貧困戶發米和香油的那個女人是幹什麼的?叫個什麼名字?”
  汪大毛問。
  “你他媽的,咋問上這事呢?這與你有什麼關係?”
  汪民權突然一抬頭,樣子很緊張,他當然記得那女的是幹什麼的,並且那女的還給了村子上每個人50塊錢,他偷偷給扣了下來,他是怕汪大毛問這事。所以他裝著說不認識。
  “這不沒正事幹嗎,想去鎮上找個工作,掙兩個錢孝敬奶奶。”
  汪大毛說得很認真。
  汪民權一聽,才松了一口氣,然後,他就放下了手裏的活,開玩笑地說道:“就你小子那副油頭晃腦的樣子,能幹什麼鳥正事?”
  “咋不能幹正事呢?不幹正事,哪來錢呢。”
  汪大毛笑得有點俏皮。
  “我來查查看,你小子想找正事幹,你三爺我能不幫你?”
  “我就知道三爺不是那人。”
  汪大毛又笑了一聲。
  汪民權就進屋去了。不一會,出來,手裏拿著一個大本子,本子裏還夾著幾張紅頭文件什麼的,回到座位上,汪民權裝模作樣地就翻閱起來。
  “有了,那女的叫許惠琴,是德順玩具公司董事長。”
  汪民權大聲地念了起來。
  玩具廠?他大爺的,這玩具裏聽說全是女工,這要是能進鎮上的玩具廠上班,那不是掉進女人堆裏去了啊!汪大毛頓時興奮得有點忘乎所以了,感覺身子輕飄飄的。                               


3.德順玩具廠
  要說吧,這汪大毛也十九歲了,男性荷爾蒙又是十分的旺盛,就那一身的胸毛就知道這一點了,他對異性早已經就迫切渴望了。可是現如今這附近村子裏的女孩子長到十六七歲的就往外面跑,感情這村子裏有瘟疫似的,一個比一個跑得快,現在想在附近村子上看到個把女孩子真是難上其難的。
  汪大毛牢牢地記下了許惠琴的人名和德順公司名就離開了村長家。
  要說這德順玩具公司的董事長許惠琴吧,那還真是個婚姻不幸的女人,嫁個男人是個病秧子,還沒一年功夫,她男人那東西就不大行了,吃了不少藥,可是呢,這越吃就越壞事,先前吧,還能搞個三五分鐘的,現在一分鐘就交代了,有時候搞大半天,連進門都難。
  因此,許惠琴就把大把的時間放到了做生意上,現如今這生意也走上正軌了,她可以偷點閑了。三十大幾的女人,那不說如狼嗎,可是她的生理需要就成大問題了。於是,偶爾也就搞些偷偷摸摸的事滿足一下。
  不過,許惠琴現在畢竟也是大樑鎮上有些身份的人,她也不能隨便搞,在前山山窪裏跟她搞的這個男人比她就更有地位,人家是縣農業綜合開發辦主任,名字叫馬繼來。搞一回,都能給她帶來不小的經濟效益啦。這一次吧,也是這個馬繼來主任心血來潮,說是要去青山綠水的野外去親近一下大自然。領導發話了,許惠琴哪有不遵照執行,可是,你看看,這不就出事了。要不是遇上了汪大毛同志,那這回還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回來,想得許惠琴老鼻子後悔了。
  第二天上午九點多鐘,汪大毛就到了鎮子上。
  大樑鎮這兩年也建了不少公司,房子一年比一年多,還開發出了一條新街來,這是一個山區小鎮,方圓六七十裏最大的一個集鎮。
  汪大毛七問八問就問到了德順玩具公司。
  德順玩具公司是在鎮南頭新開發區,占地有六十畝地,據說是全縣最大的玩具加工公司,產品遠銷海外。
  卷折門旁邊的門衛室裏,坐著一個三十幾歲的瘦高個子男人,看見汪大毛大搖大擺地進了門衛室,就攔住了汪大毛,問:“你找誰?”
  “我找許惠琴。”
  汪大毛直接就要往大院裏走。
  “站住,你當這是你家菜園子啦,想進就進?”
  門衛一把拉住了汪大毛。
  “他大爺的,拉什麼拉嗎,我認識許惠琴,老熟人了。”
  汪大毛把臉一放,朝著門衛吼了一嗓子。
  門衛叫李青田,是個老實人,看到汪大毛凶巴巴的樣子,心裏還咯噔了一下。但是,職責所在,他不能輕易放進一個陌生人進去。
  “小兄弟,你說你認識我們董事長,可是我也不認識你啊,我的工作就是要守好這個大門,見我們董事長是要有預約的。”
  李青田一笑,嘴巴裏面的牙齒黑得象鍋底,他解釋道。
  “那我非要見啦?”
  汪大毛是一定要見到許惠琴。
  “那你等會,我給董事長打個電話,你叫個什麼名?”
  李青田拿起了電話,問。
  “別說名字,你就說前山村的,許惠琴就知道了。”
  汪大毛還真有點自居不外,口口聲聲直呼人家董事長的大名。
  “你別左一聲許惠琴的右一聲許惠琴的,那可是大老闆,你年紀輕輕的,怎麼也得叫人家一聲許董事長吧。”
  李青田好心勸說道。
  “呵呵,知道了,打電話吧。”
  汪大毛笑了笑,自覺自己剛才直呼其名有點過分了。
  這個時候,許惠琴正在辦公室裏跟幾個設計人員討論產品問題,就接到了門衛的電話,她一聽到前山村的一個男青年要見她,心裏就一陣陣的慌張起來。
  “你們先回去吧,我有事,我們下午再接著談。”
  許惠琴電話拿在手上,把辦公室裏的四個設計人員先打發走了。
  其實,許惠琴心裏有點矛盾,見吧,自己在前山村那幹的醜事,她真不想讓外人知道了,不見吧,這小青年昨天的確是幫了她,要不然,結果是個什麼樣,會不會被那三個歹徒打死還說不定。許惠琴平常也算個意氣中人了,性格裏有一點男人味道。
  “青田,你讓他進來吧。”
  許惠琴最終橫下一條心,決定見見這個小青年。
  “我們董事長讓你進去。”
  李青田這回說話客氣了許多,還朝汪大毛點了一個頭。
  “就說嗎,就你多事。”
  汪大毛嘴巴還不饒人。
  這樣,汪大毛就大搖大擺地進了大院,朝辦公大樓走去。
  大院子裏佈置得還相當雅致,道路都是水泥的,道路兩旁樹木錯落有致,綠草如茵,當中還有個花壇,花壇上擺放著各種花卉。
  走過花壇,就到了辦公大樓。
  許惠琴已經從辦公大樓裏走了出來,迎接汪大毛。
  “許惠琴,哦,不,許董事長,你好。”
  汪大毛還想直呼人家的名字,不過,叫出口了,他就知道錯了,急忙改了口。                               


4.張開的那條小縫
  “你怎麼找到這裏來的?”
  許惠琴有些尷尬地問,臉紅的就像是豬血抹了一層似的。
  “問的,路在口中嗎,你們德順在鎮上多有名。不過,進來還真不容易啦。”
  汪大毛朝門衛那看了一眼,回頭說。
  “恩,他不認識你,走吧,上樓去。”
  許惠琴轉身領路。
  汪大毛看著許惠琴的大屁股,就想起了昨天下午那事,這兩個大家夥滾圓滾圓的,像是兩口倒扣的鍋一樣,他心裏一陣陣的熱浪湧上來,很想上去摸一把許惠琴的大屁股。
  許惠琴把汪大毛領進了小會客廳裏。
  “你坐吧,哦,對了,你叫什麼?”
  許惠琴開始拿茶具,準備給汪大毛泡茶。
  “我叫汪大毛。”
  汪大毛環顧了一下這個小會客廳,三十平方的房子,佈置得很漂亮,牆上掛著許多獎狀和錦旗,一大圈的皮沙發,中間一個大茶几。靠窗子邊上,還有幾個木制的架子,架子上放著盆栽。
  “怎麼叫個大毛呢?這名字。”
  許惠琴抿嘴笑了兩聲。
  “我吧,出生的時候頭髮就比普通的人多,我爹就給我取了這個名,還別說,我身上這毛還真多,煩死人了,早就想把這名換了,不過,換名字聽老師說很麻煩的,還要去派出所,我就沒換了。”
  汪大毛說得很起勁。
  許惠琴一聽身上毛多,心裏一震。因為前兩天,她才在電腦上看過一個新聞,新聞說,身上毛髮多的男人,雄性激素分泌就多,那方面就很強,另外許惠琴特別喜歡有胸毛的男人,她對有胸毛的男人簡直就沒有一點抵抗力。
  “喝水。”
  許惠琴遞了一杯茶給汪大毛。
  “謝了。”
  汪大毛伸手接茶杯,但是,他的手故意碰了一下許惠琴的手。
  許惠琴心裏頭又是一震,心想,這小子還挺壞的。
  許惠琴早上有洗頭的習慣,濕潤的頭髮散披在肩上,一頭烏黑的秀發下是一張很標準的瓜子臉,有著十分精緻的五官,上身穿一件女式襯杉,坐在沙發上,襯杉繃的很緊,紐扣都有要被繃斷了的危險,在兩個山巒間的開口處張了一條小縫,縫裏隱約現出裏面的風光來。
  汪大毛就在專注地看那條小縫。
  “我給你點錢,算是你幫我的報酬了。”
  許惠琴猜想汪大毛來的目的可能是要錢,她快人快語,直截了當。
  “算了,那不算事,我來可不是要錢的,我來,是想找份活幹。”
  汪大毛喝了一口水,把杯子放到了茶几上,很實在地說。
  “找工作?你什麼學歷啊?”
  許惠琴心裏一驚,問道。
  “我念職高的,家裏窮,沒錢繼續念了。我什麼活都能幹的,力氣沒話說。”
  汪大毛還舉了舉雙臂。
  “我現在公司員工已經處於飽和狀態,也沒有什麼適合的工作讓你做啊?”
  許惠琴有點犯難了。其實,她實在不想讓這個小青年進她的公司,因為這個小青年昨天畢竟看過她的身子,怕他在公司裏幹活,這天天在一起的,她怕哪天萬一要是他嘴巴不緊說漏嘴了,那可就壞了她名聲了。
  “我都說過了,我什麼活都可以幹的,你這麼大公司,進個人應該沒有問題吧,我可指望你了,你好人好報,給安排一個吧。”
  汪大毛還賴上了許惠琴,應該可以說汪大毛這小子心裏就想著這玩具廠裏的女孩子了,要不然,他不會這麼死皮賴臉的。
  “大毛,你看這樣行不,你先回去等著,給我留個電話,我一有空缺了馬上就給你電話,現在進來了真的沒位置給你安排。”
  許惠琴等於是拒絕了汪大毛。
  他大爺的,這女人外表漂亮,這心可黑著啦,老子幫她那麼大的忙,她卻不幫老子。
  “那要是實在沒工作就算了,我回去了,再見。”
  汪大毛心裏就來氣了,站起來就要走。
  “等等,大毛,我請你吃頓飯吧。”
  許惠琴有點過意不去,就叫住了汪大毛。
  汪大毛心想,這吃頓飯也好,說不定能有轉機。
  “許董事長,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有點餓了呢。”
  汪大毛也不客氣了,就又坐了下來。
  “你等我一下,我回去換身衣服,我帶你出去吃。”
  許惠琴心想請汪大毛吃頓飯,然後,在酒店裏吃完了飯,給汪大毛幾千塊錢,這事就算了了。
  十分鐘後,汪大毛就和許惠琴出了玩具公司,就在公司附近的一家喜來寶酒店裏要了個包廂,兩個人坐進去。
  “要喝酒嗎?”
  許惠琴問客殺雞,其實,她並不想陪著汪大毛喝酒的。
  “既然都進了酒店,那就喝點紅酒吧。”
  汪大毛心想,不喝酒,光吃飯,那有什麼意思呢,所以就自居不外了。                               


5.真就摸上了
  許惠琴有點後悔問了那句話,她只好就要了瓶紅酒。
  兩個人心裏都各有心事,汪大毛就想進德順玩具公司,許惠琴就想快點吃完這頓飯把汪大毛給打發回前山村。
  但是,汪大毛鬼機靈的,找各種理由陪許惠琴碰杯,許惠琴回人情不住,就只好喝,這喝了兩大杯紅酒後,因為酒精的作用,人的大腦就有點不能做主了。
  “昨天,可嚇死我了,我一個晚上都沒好睡呢?想想那三個歹徒真凶,我當時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端著個槍就跳出來了,其實,那槍打麻雀都不容易打死的,打人肯定不管事的。”
  汪大毛就故意往昨天那事上面引。
  “昨天真的是太感謝你了,我這錢是給你準備的,你拿著,算是我的一點心意。”
  許惠琴將早準備好的五千塊錢遞給了汪大毛。
  汪大毛看著錢,心裏當然想要,因為他們家在前山村裏也算是窮困人家了,他長這麼大還沒見過這麼多的錢啦,但是,又一想,這人也不能為了點小利就忽略了大事,工作比這點錢要來得大。
  汪大毛雙手就推了上來,當然是推許惠琴的手。汪大毛的手張開來象兩把小扇子似的,手指又粗壯,許惠琴的小手跟小籠包樣的,小而軟綿,汪大毛這時候是酒壯慫人膽,竟然把許惠琴的小手握在了手心裏,做推卻姿勢。
  許惠琴感覺那大手握著自己的小手時,就有一股股暖流從那大手上傳到自己的身體裏去了,整個身子都出現了燥熱,許惠琴暫時大腦就出現了短路現象,就這麼把手放在汪大毛的手心裏,也不往回抽手。
  兩個人的手連接在一起,在兩個人中間就形成了一座通向心靈的橋樑。
  足足有三四分鐘後,許惠琴身體裏的反應實在是一波一波的湧起來,搞得她特別想做那種事了,但是,面對這麼個半大的小夥子,又是才見兩次面,她雖然動了心,但是,那也不好意思說的。
  “你這小夥子手還真大呢?”
  許惠琴感歎地說,還拿出一個小手來在汪大毛的大手上捏了幾下。
  “嘿嘿,我這人吧,身上哪里都大。”
  汪大毛是無心隨口說的,他並沒有意指下麵那東西大。
  但是,許惠琴聽出來的味卻是,他下麵那東西也很大。於是,心裏就實在是受不住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那你還有哪里大啊?”
  許惠琴問得有點直白,也有幾分羞澀。
  汪大毛這才聯想到了自己剛才說的話明顯也包括下麵那東西大來,但是,他也不敢在董事長面前說那東西大啊。
  “我沒說錯啊,你看,我手大,腳大,連胸脯比一般的男生都大。”
  汪大毛就轉移了方向。
  “你胸脯大?笑死人,你又不是女的。”
  許惠琴笑得臉全紅了,臉頰上明顯出現了兩朵紅暈出來。
  “那不一樣,你們女人的是軟,我這是硬,不信,你摸摸看。”
  汪大毛為了證明自己的話沒毛病,就挺起了胸膛來,讓許惠琴摸。
  許惠琴當然想摸摸汪大毛了,尤其是想摸摸汪大毛的胸毛。
  “那我就來摸摸看。”
  許惠琴趁著酒性就摸上了汪大毛的胸膛。
  的確是硬綁綁的,老結實了,就像是一堵銅牆鐵壁似的,這傢伙要是壓在自己的身上,那還不把人給迷昏了過去啊!許惠琴一邊摸一邊就在陶醉地想著。
  汪大毛的手上還在抓著許惠琴的另外一只小手啦。
  “你小子挺壞的,你看,你就這麼一直抓著我的手嗎?”
  許惠琴用眼睛看了看汪大毛的眼睛,再看看兩個人的手。
  汪大毛這才把手拿走了。
  “不好意思了,這不忘情了嗎?許董事長的手真軟和,摸上去很舒服。”
  汪大毛笑得有點Y蕩。
  這傢伙還不見外,沒大沒小的,說起話來直搗人的心窩子,這要是熟悉了,指不定會發生點什麼。目前自己身邊還真的缺少這樣一個能說會道的男人,要是整天把他放在自己的周圍,那生活一定會錦上添花的。這是許惠琴激烈的心理活動。
  這個時候,汪大毛只要舉起酒杯過來,許惠琴就會失神地喝上幾洶。
  就這樣,一瓶紅酒很快就見了底。許惠琴請客方面是很大方的,見汪大毛能喝,就又叫了一瓶酒。
  兩個人越說就越投緣,汪大毛的膽子也就越來越大了。
  “許董事長,我知道,你是怕我進了公司,把你那點事說出去了,其實,我不是那種人。你那點事不算事。我一輩子都不會說出去一個字的,要是我說出去半個字,你砍我都成。”
  汪大毛酒上了頭,把心裏話就說出來了,因為說得起勁,他把上衣拉開來,在胸口上拍了幾下。
  這汪大毛胸口一拉開,就露出了一大片的胸毛,黑黑的,還打著卷兒,看的許惠琴神魂立刻就顛倒了。
  “你那胸毛真的很多,我——可以摸一下瞧瞧嗎?”
  許惠琴酒也上頭了,伸手就要摸汪大毛的胸毛。                               


6.臉上紅撲撲的
  汪大毛怔了一小下,然後,挺著胸口,對許晦琴說:“你要摸,就摸摸,這有什麼好摸的呢,盡是毛,煩死人。”
  許惠琴還真就拿手進去摸起了汪大毛的胸脯了,身子還彎了一點,她的領口本來就不小,這麼一彎身子,領口張開就更大了,兩個大肉球球就落進了汪大毛的眼睛裏,把個汪大毛看得下麵立刻就頂起了一個大帳篷。
  汪大毛當然也想摸摸許惠琴的那對大肉球,要說吧,你許惠琴主動摸了我的胸脯,那我摸摸你的胸脯,這樣也算公平。但是,汪大毛不是那種糊塗人,他想要的是工作,要的是在德順先呆下來,就這麼摸一回,也許,許惠琴會答應,但是酒醒了,她就更加不答應我進德順了。所以,汪大毛就舔著嘴唇忍住了,光看看過過眼癮好了。
  許惠琴這摸得就有點忘魂了,還微迷著眼睛,手都摸到汪大毛的肚臍了,這肚臍一塊的毛髮最厚,感覺跟她下麵的那毛毛差不了多少,可那是男人身上的毛髮,那肉硬板板的,腹肌一塊一塊的,摸得許惠琴下麵都流出水來了。
  汪大毛被許惠琴那雙溫柔的小手摸著,感覺良好,他的眼睛就這麼一直盯著許惠琴的那兩個大肉球看。
  這紅酒上頭也就是那麼一小會兒的事,許惠琴摸汪大毛的胸毛摸了足有四五分鐘,居然還摸出了一個小高C,還輕哼了兩三聲。
  就這麼酒勁過去了,醒了大半。
  “許董事長,酒還喝嗎?”
  汪大毛看許惠琴那表情,感覺自己進德順有戲了。
  “我不喝了,你要能喝,你就一個人喝吧。我去下衛生間。”
  許惠琴下麵的了,她想去衛生間處理一下。
  汪大毛看著許惠琴的大屁股,臉上露出了一種怪異的笑意。
  許惠琴在衛生間裏,想想剛才摸汪大毛胸毛的事,越想就越激動。她就想到:要是那胸毛在自己的身體上磨蹭起來,那還不把小魂都給弄丟了啊。於是,她就在衛生間裏一面摸著自己的下身,一面在幻想著汪大毛赤身在自己的身上磨蹭的情景來。想著想著,她下麵就又湧出了一股水出來了。
  許惠琴過了四五分鐘才從衛生間裏走出來,臉上紅撲撲的。
  再看汪大毛,許惠琴覺得汪大毛就是塊寶貝了。她心裏想:一定得把這個小夥子留在身邊!
  “哦,對了,澆花這事,你願意幹嗎?我忽然想起來,前天吳老頭生病了,家人來說吳老頭要辭了這份工作,你要是願意幹,你就幹。”
  許惠琴心裏想過了,要是讓汪大毛在公司澆花,身邊就沒有人,也就沒有時間和機會說三道四的,這樣或許安全一點。另外她也想留下汪大毛來,先觀察段時間,看看這個小青年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再作下一步的打算。
  “澆花?幹,怎麼不幹,這不沒事幹嗎,我不挑工作的。”
  汪大毛很爽快就答應了。
  “那就這麼定了,你就負責公司大院裏的花草樹木,除了澆水,還要管整枝打丫和蟲害什麼的,原先吳老頭一個月是一千二,我給你一個月一千五,有吃有住的,怎麼樣?”
  許惠琴從心裏喜歡上這個身上多毛的小青年了。
  “那我就謝謝了,我明天就能上班。”
  汪大毛很高興。
  就這樣,汪大毛打算第二天就到德順玩具公司上班,職業就是小園丁,或者叫花匠。
  許惠琴回到了家裏,心裏亂糟糟的,她想汪大毛了,想汪大毛身上的那些胸毛,想得還一陣一陣地發慌呢?她在跟自己的男人談戀愛的時候,也這麼想過男人的。她就恨不得汪大毛立刻就在她的身邊,她還沒摸夠汪大毛的胸毛啦。
  “中午又出去應酬了啊?”
  許惠琴的老公,身材單薄,皮膚白皙的吳文平在看韓劇,看到妻子進門了,就問了一聲。
  “好象還喝酒了,這大中午的喝什麼酒啊,又不是晚上。”
  吳文平自己那方面不中,心裏總 擔心老婆紅杏出牆,平常都是有點疑神疑鬼的。
  “喝點酒怎麼了啊?我這也是工作需要嗎,象你,不抽煙不喝酒,整天呆在家裏看韓劇,我們就等著喝西北風吧。”
  許惠琴一邊跟老公鬥嘴,一邊就向衛生間走去。
  許惠琴進衛生間是要換掉身上的小內內,因為那小內內上盡是那種Y液,是摸汪大毛胸毛摸的,換好後就順手洗掉了,然後,拿出來去陽臺晾曬。
  “他媽的,這女人也太不是東西了,還跟司機搞上了。”
  吳文平一邊看電視劇,一邊就在評論著。                               


7.這手勁挺大的
  “我說你一個大老爺們看的哪門子韓劇嗎,那都是中老年婦女幹的事,瞧你那點出息。”
  許惠琴現在跟吳文平說話除了鬥嘴就沒好話,就是因為吳文平那方面不能滿足她。
  “不看了,我關了,惠琴,我剛才在看女主和男主在房間裏親熱的時候,下麵好象反應很大,說不定這回這種海洋植物提取的藥有效果,我想試試。”
  吳文平就把電視給關了,接著,就要求跟老婆搞那事。
  許惠琴被汪大毛的胸毛這麼一撩撥,心裏還真想著幹那事呢,要是自己的男人真能搞了,那她當然樂意,不要出門,也不要偷偷摸摸的,多省事。
  “是不是真的,我摸摸看。”
  許惠琴上來就一手伸到了吳文平的胯部。
  還別說,的確有些大,看來進門是沒問題了。現在許惠琴對老公的要求也不敢高了,只要他那東西能進入她的身體,她就能很快有小高C出來的。
  吳文平上來就要脫許惠平的褲子。
  “要死的,進房間啊,這麼急。”
  許惠琴還一陣高興啦,笑著打了吳文平一小巴掌。
  “就在沙發上搞吧,這裏夠刺激一些。”
  吳文平還想玩點刺激的。
  許惠琴也就依了老公,讓老公把自己的褲子扒掉了,躺到了沙發上,等著老公進入自己的身體,可是,她的心裏卻在想著汪大毛以及汪大毛的那個胸毛。
  吳文平也把褲子退了下來,果然,那東西昂然挺拔,象個男人一樣,那東西看上去也有個十公分出頭的,只是不太堅硬。
  許惠琴伸手抓了一把。
  “看來行,快,進來吧,我等不及了。”
  許惠琴開始興奮起來了。
  吳文平鬥志昂揚,走到沙發邊,拉開了許惠琴的兩條大腿,看了看許惠琴下麵,紅潤潤的,的,似乎正在渴望男人那物的進入。
  這吳文平一陣激動,就對準了許惠琴的私處,準備進入,可是,當陰陽一照面之後,也不知道怎麼的,吳文平就軟了下來,感覺吳文平那東西怕許惠琴似的,見了面,就往回縮,一下子就從十公分縮成了四五公分。
  許惠琴正在意念中,想像著要進入自己身體的男人是那個一身胸毛的汪大毛,但是,等了半天,沒感覺下麵就沒有東西進去呢。
  “進去啊l點,我想了。”
  許惠琴昂了一下頭,催道。
  “他媽的,剛才還不小呢,現在又軟下去了。”
  吳文平手裏還在抖著,滿臉沮喪的說。
  這把許惠琴氣得,她抬起腿就給了吳文平一腳,一腳就把吳文平踹到地上。
  “你神經病啊,自己說行,把人家搞得火都起來了,你又進不去,你這是在折磨老娘啦!”
  許惠琴就哭出來了。
  懂的人都知道,這傢伙可不是一般的難受,那是相當難受。許惠琴這麼生氣還應該值得體諒的。
  “我怎麼知道又軟下去了呢?剛才你不也摸了嗎,挺大的,你哭什麼哭嗎?”
  吳文平,一個大男人到了這個份上,也實在是沒有勇氣跟自己的老婆吵了,說話的語氣就跟他下麵一樣軟。
  “下回別碰老娘!”
  許惠琴站起身,光著個下身就回房間去了。
  在許惠琴的床頭櫃裏放著各種成人情趣用品,平時沒有辦法的時候,就拿出來安慰一下,什麼跳蛋啦,AV魔力棒啦,轉珠棒啦等等,都是通過網上購買郵寄過來的,最近還聽說出了一種伸縮棒,她錢已經匯出去了,就這幾天要到貨。
  許惠琴就拿這些棒棒自慰起來,心裏想的都是汪大毛以及汪大毛的胸毛。
  汪大毛是第二天上午九點多到了德順的。
  “小兄弟,來啦?”
  李青田現在對汪大毛十分的尊重,看了就點頭。
  “來了。這以後我們可就是同事了,一家人了。”
  汪大毛在李青田的肩膀上拍了一巴掌。
  “那是,那是,以後還要多多關照一下我啊。”
  李青田看得出老闆對這個汪大毛是很器重的,對著汪大毛的背後喊了句。
  汪大毛走出了幾大步回過頭來,笑了笑,拿手做了個V字型。
  “這傢伙,這手勁還挺大的。”
  李青田看著汪大毛的背影,摸著剛才被汪大毛拍的肩頭,自言自語地說。
  許惠琴今天早上起的晚,剛剛才起床,正在吃飯呢。
  汪大毛就直接到了董事長辦公室,一看,有一個二十幾歲的女孩在拖地板,長頭髮一甩一甩的,模樣兒還很好看。
  “秀,許董事長還沒來嗎?”
  汪大毛上前客氣地問道。
  女孩是許惠琴家的遠房親戚,算是她的侄女了,叫做許巧麗,大學畢業,目前是許惠琴的助理。
  “叫誰秀呢?你妹才秀,站過去,我拖地,找董事長,一邊呆著去。”
  許巧麗說話很潑辣。                               


8.成功的女人
  “妹妹,你這脾氣也太沖點,他大爺的,這是在公司,要是放在大街上,老子。”
  汪大毛最討厭這樣的女孩子,人不大,脾氣倒大,把他這個大男人思想的男人搞得一頭火。
  “誰是你妹?啊,本姑娘就這脾氣,怎麼了?得罪你了啊,你想怎麼樣,敢打我嗎?有種,你打啊,小樣。”
  許巧麗把拖把往地上一擲,直起身子就走到了汪大毛的身邊,氣勢洶洶地說。
  還別說,這女人要是霸道起來,男人還真有點吃不消。
  “你拖地吧,老子閃還不行嗎?他大爺的。”
  汪大毛就從董事長室裏急忙退了出來。
  “鄉巴佬,跟我鬥,早著啦。”
  許巧麗還在罵罵咧咧的。
  汪大毛就到了昨天跟許惠琴見面的小會議廳裏,在報紙架上取了一份巴山縣經濟報看了起來。其實,他是想打發時間,隨手翻,看看標題而已。這麼看著,突然,他眼睛一亮。
  一個顯赫的大標題躍進了他的眼簾:大樑鎮農民企業家許惠琴日前在下河鄉為留守兒童建了一所希望小學和一所希望幼稚園。本月下旬,省委秘書長李松林,市委書記馬博才和縣長劉尚德要親臨下河鄉,一是參加兩所希望學校剪綵活動,另外還要嘉獎農民企業家許惠琴。
  “我的天啊,許董事長原來這麼偉大啊!他大爺的,了不起!實在是了不起!”
  汪大毛還真的豎起了大拇指來,一邊誇著許惠琴,一邊就想起了前天在前山村山窪裏許惠琴幹的那事。他就在想,這許董事長也真是的,這麼有錢,又這麼有名聲,怎麼 還幹這樣偷雞摸狗的事呢?難不成她那比一般人強?
  “大毛,你早來啦?”
  許惠琴看到汪大毛,興奮得全身都熱起來了,高興得她眉開眼笑的。
  要知道,昨天晚上,睡在床上,許惠琴沒幹別的事,就在幻想著她和汪大毛兩個人的事了。這些年來,她那方面就一直沒有真正爽過,她男人常常是剛把她身體裏的反應撩撥起來,但是,緊接著就是給她一瓢冷水,澆得她心寒了。那跟人家偷情呢,又提心吊膽的,還怕人家老婆找上門來,這急得生活正感沒什麼意義的時候,就遇上了這麼個絕妙小男人,而且最為關鍵的是他還一身胸毛,你說她能不激動嗎?
  汪大毛沒想到許老闆這麼熱情。走在路上的時候,他還擔心會有什麼變故呢?畢竟還沒正式上班啊。
  “我從型守時的,今天早上還忙了點別的事,把奶奶安頓好了,以後都不會遲到的。”
  汪大毛就等於是在發誓了。
  “那我領你去工具房吧,走。”
  許惠琴實在是熱情過度,原本領汪大毛叫助理許巧麗去就可以了,但是,她見到了汪大毛就像是見到了久違的情人一樣,就想跟汪大毛在一起。
  工具房是在大院最北邊的圍牆邊上,一個低矮的小房子,堆放雜屋和澆花工具的,以前都是吳老頭在管這些東西。
  汪大毛跟在許惠琴的後面,兩個人走在公司大院中,許惠琴時不時地給汪大毛介紹公司裏面各個樓房的用途啦,建造的年限啦,甚至造價啦,反正在汪大毛的身邊就是有說不完的話。
  “我實在是佩服許董事長,你一個女人家的掙這麼大的家世,許董事長真有本事啊。”
  汪大毛看著聽著,由衷地發出了讚歎。
  “本事沒有,這些年倒是吃了不少苦,都是政策好,國家的政策,地方的政策,只要人肯幹,賺錢不是多大的事。”
  許惠琴很自然地謙虛起來。其實,政策再好,也不是每個人幹了就能成功的,成功的人,尤其是成功的女人必定有她的過人之處。
  “是,人是要肯幹。”
  汪大毛聽了許惠琴的這席話,似有感悟,點著頭說。
  汪大毛默默點頭的樣子被許惠琴看在了眼裏,她感覺汪大毛是個很有潛質的男人,比她男人吳文平要強多了。
  這說著說著,就到了工具房。
  “就這裏,我來開門。”
  許惠琴親自打開了門。
  一人高的小房子,汪大毛進去還低了下頭,裏面僅供兩三個人站的地,許惠琴也隨後進了屋。
  “這吳老爹,弄得這裏這麼亂,大毛,你看看,那些需要用的,先把搬出來,其餘的,我馬上叫雜工來處理一下。”
  許惠琴看著汪大毛在翻工具,就關心地說。
  “知道了,要不董事長去忙吧,我自己弄,這裏髒。”
  汪大毛從看到報紙的上的報導,以及看了公司大院裏的樓房,汪大毛打心眼裏佩服起眼面前的這個女人了,他覺得人家實在是了不起,自己跟人家比起來,那簡直就是十萬八千里。
  “啊,大老鼠!”
  許惠琴正要轉身,突然,從汪大毛腳邊上冒出了一個大老鼠來呼地一下竄到了她的身後,把許惠琴嚇得往前一跳。                               


9.女衛生間裏
  “什麼?”
  汪大毛心裏在想事,被許惠琴的這一叫,急忙就站起身,並轉了過來。
  工具房裏空間實在是太小了,許惠琴往前沖了一小步,而汪大毛站起來的時候,也往許惠琴這邊有意識地挪了一步,這樣,許惠琴實際上就是撲到汪大毛的懷裏來了,汪大毛一緊張,一個潛意識地伸手一擋,這就正好把手放到了許惠琴的大肉球上去。
  這肉球真大,真柔軟,碰上去的感覺很消魂。這碰也就碰了,誰知道汪大毛這一碰呢,就有點昏頭腦了,他居然還抓了一小把,而且放在肉球上就不願意離手了。
  許惠琴雖然才跟汪大毛有個幾面之交,但是,從她的內心來說,她真的是喜歡上了汪大毛,不說有那個什麼一見鍾情嗎,許惠琴對汪大毛就是這種一見鍾情了。但是,鍾情歸鍾情,這女人嗎,喜歡上一個男人是需要一個過程的,任何女人都不例外。不能說人家喜歡上你了,你就馬上要有那個肌體的接觸,這又不是什麼商品買賣,這是感情,感情是需要時間的。
  “汪大毛,你的手!”
  許惠琴本能地叫了一嗓子。
  這一嗓子把汪大毛就驚醒了過來,他慌忙把手縮回來。
  許惠琴扭個頭,就走出了工具屋,她心裏有種暖暖的感覺,她心儀的男孩子進了公司了,這就天天可以看見他了,慢慢接觸下來,很可能就有更進一步的發展,那個胸毛一定在不久的日子裏會磨蹭到她那胸脯上去的,她等著那一天的到來。
  “這傢伙不是那種木呐人,看來只要時候到了,機會有了,這傢伙一定會主動的。”
  許惠琴在去辦公室的路上就這麼在心裏說著,滿意得就像是明天要嫁人一樣。
  汪大毛心裏可著了大急了,他想追上去跟許惠琴解釋一下,他是無心的,但是,他剛一動步,又覺得不妥,要是無心的,那碰上了乃子就應該把手縮回來啊,而他不僅沒有縮回手,還抓了一把。要是許大董事長說這是流氓行為,那還真沒辦法解釋。汪大毛舉起了自己的右手,拿到鼻子上嗅了嗅,感覺有點香氣,其實,那根本就沒有什麼味道,是汪大毛自己意想出來的。然後,汪大毛又拿起左手來,就用自己的左手死勁地抽打自己的右手。
  “老子叫你摸,叫你摸,他大爺的,要摸也不能隨便誰也摸啊,這才頭天上班呢,就摸了人家董事長的乃子。”
  汪大毛一邊打自己的手一邊再小聲地罵自己。
  有些東西越解釋就越說不清楚,還是不能去找董事長解釋了,先幹活吧,要是許惠琴真的生氣了,那也是自己沒有這個福氣。我汪大毛不是個賴皮。
  說幹就幹,汪大毛把襯衫脫了,光著個上半身,要甩開膀子大幹了。他拉出了十幾米長的水管,接好了水龍頭,開始澆水,先是澆四周的草地,然後,澆樹,拿著水龍頭,跟小時候在風口裏颮尿尿似的,汪大毛開心得一邊幹一邊笑。
  汪大毛的胸毛是極其吸引女人的。
  “小園丁,澆水啦!”
  過來一個女青年,上衛生間路過汪大毛澆草地的地方,一眼瞅見了汪大毛的胸毛,就有點花癡了,她開玩笑地喊了一聲。
  “叫誰啦,他大爺的,這麼沒禮貌。”
  汪大毛不是那種好欺負的人,有話就要說,這是他的特點。
  “哦,年紀不大,脾氣還不小嗎,你是不是澆花的?”
  女青年也是個多話的人。
  “是啊。”
  “那不就結了,真沒知識,澆花的不就是小園丁嗎?”
  汪大毛一想,這女孩子他大爺的說話還是個理,老子幹的這就是一個小園丁啊。不過,外人喊出來了,聽上去總是不那麼舒服。
  這澆水唯一的壞處就是澆著澆著,這尿意就出來了。
  汪大毛就把皮管拖著,來到廁所裏,先把皮管放在草地裏,自己就進了男衛生間,小便。
  忽然,女衛生間裏就傳來剛才那個女孩子在說話的聲音,好像是在和誰打電話。
  “那小園丁身材好棒呵,大胳膊有你大腿粗,胸肌好大,比銀花胸脯都大,那胸毛好多好長,嘿嘿——太帥了,我剛才還跟他說話了呢,這傢伙脾氣好大,叫一聲,他還跟老娘頂嘴呢,對,啊,什麼時候叫他請我吃飯,玩不死他。”
  汪大毛越聽就越惱火,心想,老子長這麼大只有玩別人的份,就你一個小丫頭片子還想玩老子,老子揍不死你。
  出了衛生間,那女孩子還在衛生間裏打電話,汪大毛提起皮管來,看了看女廁所,忽然,他想出了一個壞主意來。他貓著腰,拖著皮管對著女廁所的後窗就噴了進去,噴了他就跑開了。
  “啊——死澆花的,死園丁!”
  女孩抓起褲子就站了起來,但是,下麵還沒處理,想想又挪了個地方蹲了下去,身上濺了許多水。
  急急忙忙地處理好下麵,這女孩就跑出了衛生間,到處找汪大毛。汪大毛已經走到一棟樓的背面去了,仍然在澆水。
  “死澆花的,剛才是不是你往女廁所裏噴水了?”
  女孩子氣勢洶洶地問,兩只手還叉在腰間。                               


10.這是流氓行為
  “沒有啊,我都在這裏澆水啦,你在女廁所啊。”
  汪大毛忍著笑,一本正經地說。
  “你算個男人嗎?自己做的不敢承認。不是你是誰啊?難道這裏還有第二個死澆花的嗎?”
  女孩子很潑辣。
  女孩子叫肖微微,是玩具車間的檢驗員兼監工,在玩具廠裏也算是一個小幹部了,平常,只有別人巴結她,在德順還沒有人敢這麼跟她過不去的人,男的女的都沒有。
  “我是不是男人,不要你知道,如果,你要是想知道的話,那我也不反對。”
  汪大毛氣上了頭,說話也就不大注意了,有點信口開河的味道。
  “好,你等著,薪花的,我今天必須讓你服軟。”
  這是肖微微平常霸道慣了的語氣。
  “是打小報告,是吧?你大爺的,老子不怕你。”
  汪大毛也是不服輸的主,對著就喊了起來。
  肖微微氣乎乎地就跑到了董事長辦公室裏,她自認為自己大小也是一個小幹部,一個薪花的什麼也不算,自己這口氣一定要董事長給自己討回來。
  “董事長,有人耍流氓,調戲婦女。”
  肖微微故意把話說得難聽點。
  許惠琴一邊在查看帳目一邊在想汪大毛,被肖微微這一聲大叫嚇得一驚。她急忙抬起了頭。
  “哦,是小肖啊,耍流氓?什麼人這麼大膽,敢對我們大監工耍流氓呢?”
  許惠琴一臉嚴肅地問。
  “就是那個薪花的?”
  肖微微生氣地說。
  “薪花的?”
  “小園丁。”
  “哦,汪大毛?你說說看,他是怎麼耍流氓的?”
  許惠琴很想聽聽。
  肖微微就把剛才的事舔油加醋地說了一遍,當然自己叫人家薪花的就省略去了。
  許惠琴聽了覺得也沒有什麼大事,不過,拿水管對著女廁所噴水這事卻是有點離譜,如果,要是這個汪大毛就這樣的壞毛病,那問題就不小。這女廁所可是公共場所,男女有別,你一個大男人幹出這樣的事來,說明這做人的最起碼的道德有問題。
  “這傢伙說話就是油嘴滑舌的,早上我在拖地,他進來就一聲秀,結果我罵了他,他又叫我妹,都把我氣瘋了。”
  這時候在一旁打字的助理許巧麗也補了一句。
  “巧麗,你去給我把這個汪大毛叫來。”
  許惠琴心裏煩起來了,本來還打算遇上了一個大有發展前途的好男子,現在看起來不是那麼回事。
  許巧麗就三腳並著兩腳,跑下了樓,然後,就東找西找的,就在倉庫邊是看見了汪大毛正在給大樹澆水。
  “澆花的,董事長叫你!”
  許巧麗大聲喊起來。
  他大爺的,這怎麼都叫老子薪花的,這聽上去就像是行花子,老子是乞丐嗎?汪大毛就不想理這個小助理了。
  “你是聾子嗎,薪花的,叫你啦,董事長要你立即去辦公室!”
  許巧麗那個聲音大得全世界都能聽得見。
  “聽到了,老子馬上就到,臭丫頭。”
  汪大毛把皮管一扔,跑去關了水龍頭。
  許巧麗聽到汪大毛叫她臭丫頭了,她不想跟汪大毛這種下等人爭論,她氣乎乎地先回了辦公室。
  “來了嗎?你這是怎麼啦?氣鼓鼓的?”
  許惠琴看著許巧麗的臉色不好,就問。
  “他罵我臭丫頭,這什麼人嗎,素質太低了。”
  “就是,素質這麼低都影響公司形象。”
  肖微微補充說道。
  汪大毛到了,身上就穿件小背心,胸毛都露出一大把來。
  兩個女孩子都瞪著汪大毛。
  “許董事長,叫我啦?”
  汪大毛心裏在打鼓,這眼面前的三個女人都被他得罪了,這工作到底能不能幹下去,還是個問號啦。
  “大毛,你坐。”
  許惠琴看到了汪大毛胸口一大撮的毛,心裏就不能把持了,一時慌了神,好象忘了是來質問汪大毛的。
  “不坐了,有什麼話,你就說吧。”
  汪大毛心想,不讓老子幹,老子馬上走人,反正這工作也沒什麼地位,被這些臭丫頭片子喊成行花子,這味道好真不好受呢。
  “你能解釋一下為什麼要向女廁所噴水嗎?”
  許惠琴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這回有點嚴肅地看著汪大毛問。
  汪大毛聽了一笑。
  “這事啊,呵呵,我正在那邊澆水,這丫頭走過來就叫我行花子,我心裏就來氣了,我本來是要澆廁所後面那片草地的,水管拉過來,那麼長也不大好掌握,可能是心裏有點氣,聽到那丫頭在廁所裏面打電話罵我,我就對裏面停了一小會兒。”
  汪大毛解釋的時候,笑得有點天真。
  “誰罵你了?我在女廁所說話,你怎麼偷聽啦?你這就是流氓行為。”
  肖微微很會說話,也很能說話。                               


11.大哥我求你了
  “我不正好在幹活嗎,你聲音那麼大,在廁所裏說什麼那個男人胳膊比你大腿還粗,胸脯比什麼花的胸脯還大,胸毛又長又粗的,我想玩死他。你能說這話不是你說的嗎?”
  汪大毛說得十分平靜,但是卻很陰毒。
  可是,許惠琴聽上去就不平靜了,因為她董事長喜歡的男人,你一個小小的監工怎麼能喜歡呢?你還想玩人家,這還了得,這不是太歲頭上動土嗎?
  “我那——不——是開玩笑,你。”
  肖微微說話開始結巴了。
  “夠了,小肖,你上班時間躲到衛生間裏打電話開玩笑,你還有組織紀律性嗎?這個月滿勤獎扣下來,你回去反省一下。”
  許惠琴把臉一沉,對著肖微微就發起了火。
  董事長一發火,誰都怕。肖微微嚇得再也不敢說話了,她站起來,就走出了董事長辦公室,心裏那個悔呵,腸子都青了。
  “許董事長,沒事的話,我也去澆花了。”
  汪大毛一看,沒事,就想離開辦公室。
  “別慌,坐一會,我給你泡杯咖啡,喝了再走。”
  許惠琴瞭解了情況,往女廁所噴水根本就不怪汪大毛,是肖微微輕視人家職業在先,雖說這種報復態度有點不好,但是這卻不是流氓行為。這樣,她本來的擔心就解除了,她看著汪大毛穿個小背心,露出的胸毛看了心裏就暖暖的,熱熱的,她不舍得汪大毛就這麼走開了,她想欣賞一番汪大毛穿小背心露胸毛的迷人模樣。
  坐在一旁的許巧麗傻眼了,她原本還想董事長會罵這個小壞蛋啦,可是董事長還要親手為他泡咖啡,這可是她來德順三個年頭裏第一回看到董事長親手為人端茶倒水的呢。這人要不狗眼怕是很難的事,汪大毛在許巧麗的眼裏一下子就高大起來。
  “董事長,我來吧。”
  許巧麗急忙站起來,跑到許惠琴身邊。
  “你去忙,我來。”
  許惠琴還不讓助理幫忙。
  “來,喝吧,趁熱味道好。”
  許惠琴說話溫柔極了。
  汪大毛雙手接過來,看了許惠琴一眼。他幾乎讀懂了許惠琴眼裏的溫柔來,那絕不是普通的眼神,而是有著某種難以言表的信號。汪大毛喝了一口咖啡,很香,味道很濃。
  “大毛啊,這工作本來是不分貴賤的,澆花的就澆花的,還怕人家叫嗎?要知道,很多成功的人都是從最底層幹上來的,明朝開國皇帝朱元彰小時候還真是要飯的呢,後來人家不當皇上了。就說董事長我吧,我年青的時候還在街上賣過水果啦。”
  許惠琴這麼在安慰汪大毛。
  “沒事,我不計較這些的,就是那丫頭喊的味道不對,她是有意在取笑我,我聽得出來。”
  汪大毛笑了,笑得又是一個天真。
  許惠琴看了,心裏那個動呵,她都想上去親汪大毛一口了。
  “好了,謝謝咖啡,我去幹活了。”
  汪大毛站起了身子。
  “汪先生慢走。”
  許巧麗慌忙站起來,在汪大毛的身後很親熱地說了句。
  汪大毛回頭看了看許巧麗,許巧麗朝他笑了笑,笑得很是溫柔。
  剩下的活不多了,這個把小時就能搞完,但是,第一天干了這麼多活,汪大毛還是覺得有那麼一點累的。
  再說,這個肖微微回到了車間,怎麼想就怎麼覺得自己今天真是倒楣透頂,光顧著和胸毛帥哥了,結果,害得這個月的滿勤獎完了,一個月的滿勤獎也是兩百塊啊,對於她一個月才拿一千三百塊錢的低收入來說,這兩百塊可是大錢了。再想想,董事長剛才對那個薪花的那麼好,看他眼神那麼溫柔,她就知道自己撞槍口上了。
  “早知道,就不跟那胸毛帥哥了,這下可好,這下個月母親就來拿錢,這父親的醫藥費要是少了兩百塊,說不定就又捨不得吃藥了呢。”
  肖微微越想就越恨自己。
  肖微微想著想著,就想起了那麼一句話,解鈴還得系鈴人,既然董事長對那個澆花的那麼好,那求求那個澆花的或許能把滿勤獎要回來。
  這樣,肖微微就又出了車間,找到了汪大毛。
  “這事不是完了嗎,你還來找我吵嗎?”
  汪大毛以為肖微微來還是找他吵架,就警覺了起來。
  “大哥,我不是來吵架的,我是來求你的。”
  肖微微楚楚動人地看著汪大毛,說。
  “你求我?你有沒有搞錯,我一個薪花的,還能幫你大監工?”
  汪大毛手裏的活沒停,舉著皮管在給草地噴水。
  “我錯了,大哥,我父親生病,指望我的工資看病,你大人有大量,幫我在董事長面前說說,我要是沒有那兩百塊錢的滿勤獎,我父親吃藥的錢就不夠了。”
  肖微微在抹眼淚了。
  汪大毛最怕看的就是女人流眼淚了。                               


12.漂亮妹妹劉小藝
  “好了,好了,你別哭了吧,我答應幫你就是了,不過,話先說好了,我幫你跟許董事長說說,但是她會不會聽我的,這我就不知道了,因為我在公司裏比你的職務都低,是吧?”
  “大哥,你能幫我說到,我就很感謝你了。”
  這肖微微不說是火眼金睛,也是個很會觀顏察色的女人,要不然,200多名女工,她為什麼能夠當上監工呢。在董事長辦公室裏,她就看出來了許董事長對這個薪花的那不是一般的好。
  汪大毛看到這丫頭流眼淚的那一刻,突然覺得這丫頭還很漂亮,尤其是臉蛋那肉肉的感覺很動他的心,所以,他就有點小色起來。
  “另外,那什麼,要是許董事長真的答應了,你總得對我表示一點什麼吧,你說是不是啊?”
  汪大毛心眼壞壞地說。
  肖微微心裏面想的都是錢字,以為汪大毛要錢。
  “你是要錢嗎?那你要多少?”
  肖微微有點難為情地問。
  “切,我要錢?我不差錢。”
  汪大毛不屑地說。
  “那大哥要什麼啊?”
  肖微微不解地問。
  “大哥想要你。”
  汪大毛順口說道。
  肖微微心裏一震,當時嚇得都差點暈過去了。
  “大哥,你這話太重了吧,要是這樣的話,你就不幫我好了。”
  肖微微視貞潔如生命,這打死她也是不願意輕易答應的事。
  “大哥,我一激動說走了嘴,我幫到你了,你給我親一口,這總沒事吧。”
  汪大毛急忙改口。
  “親一口?是親臉上嗎?”
  “不行,要親就親嘴巴,來真的。”
  “這也不行,我——你要求也太高了。”
  “跟你開玩笑的,請我吃頓飯,沒問題吧?”
  “大哥,這肯定沒問題。”
  肖微微頭點得就象撥浪鼓一樣。
  見到美女,不玩玩那多對不起自己啊。這是汪大毛的心事。之所以一再退讓,那是還沒到時候,汪大毛心想,到了時候,就沒有你說話的權利了。
  一個上午的時間,汪大毛就把大院裏所有的花花草草都澆了一個遍,其實吧,除了樓房和道路外,花花草草占的地方也不是很大,汪大毛是熱血青年,那動作快得就跟玩過山車一樣。
  中午,汪大毛就在公司食堂用餐。
  這是汪大毛第一次進公司食堂,是在辦公大樓後面的一個大平房裏,面積足有一百多平方。
  乍一進去,一看,花花綠綠的,一大屋子的女人,因為玩具廠用的基本都是女工,男工加起歷來也不超過十個人,把汪大毛心裏樂得都開了花了。他大爺的,這年頭,村子裏年青的女孩一到十歲就跑出去打工了,剩下的不是老奶奶,就是奶孩子的小婦女,再不就是小丫頭片子。這什麼時候看見過這麼多的大美女啦。
  汪大毛心跳加速了幾成,他站在那裏稍作鎮定,就開始在女孩堆裏物色起來。看來看去,看的真是眼花繚亂,目不暇接,這一個比一個漂亮,一個比一個水靈。這麼看著,他就看到了離自己不遠處就有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個頭大概有一米七,長得皮膚很白,臉模樣也好看,汪大毛拿著個盆子就走到了這個漂亮女孩的身邊。
  “請問姑娘,這一份飯要多少錢啊?”
  汪大毛就主動地搭訕起來。因為上午叫許巧麗秀被罵了,所以汪大毛現在不敢隨便叫女孩子秀了。
  漂亮女孩看了一眼汪大毛,笑了笑。
  “你新來的吧,一塊錢一份。”
  漂亮女孩子回答道。
  “你一頓吃一份嗎?”
  汪大毛繼續問。
  “我5毛就夠了,你們男孩子飯量大,怕要一塊五了,不然,吃不飽的。”
  漂亮女孩還很熱情,說的還很仔細。
  “前面的男生自覺點,不能插隊,排後面去。”
  後面的隊伍一大溜的,有女孩子就在喊叫了。
  “在說你啦,去後面排隊吧,不然她們都要罵你了。”
  漂亮女孩害羞地笑著說。
  “知道,你叫什麼名啊?”
  汪大毛沒看後面,站著不動,繼續問。
  “劉小藝。”
  漂亮女孩答道。
  “晚上,我請你吃飯,好嗎?”
  汪大毛準備離開了,但是,想想還是問了句。
  “謝謝,我吃不慣外面的東西,只在食堂吃。”
  劉小藝婉言拒絕了汪大毛。
  汪大毛在眾目睽睽之下,離開了劉小藝,走到另外一個窗口的隊伍後面排隊去了。
  劉小藝還回頭看了汪大毛一眼。她覺得這個男孩子很有趣,在這麼多人面前,他居然單獨站在她身邊,被人罵了都不走,問七問八的,問了幾分鐘。要是換上別的男生,怕靠近她都沒有那個膽量呢。她心裏不由對汪大毛就有了點好感了。
  汪大毛在後面也在觀察著劉小藝,他認為劉小藝長的很漂亮,他這個年齡還沒談過戀愛呢,遇到了自己喜歡的女孩子,他不想錯過。
  一邊吃著飯,汪大毛就在一邊觀察著劉小藝,看劉小藝在窗口買飯菜的神態,看劉小藝買好飯菜後尋找座位的神情,越看心裏就越覺得劉小藝長得漂亮,樣子心疼,是他喜歡的那種類型。
  汪大毛吃完了飯,繞到劉小藝的桌旁。
  “小藝,慢吃啊,我先走了。”
  汪大毛當劉小藝是他的朋友了。
  劉小藝抬頭愣了一下。
  “哦,你慢走。”
  劉小藝出於禮貌回道。可是她心裏就在想,這人真是有點奇怪了,這不才認識嗎,怎麼吃完飯還跟我來打招呼呢。
  “小藝,人家是看上你了。”
  工友在笑著說。                               


13.偷偷*去了
  “去,不是很熟,哪有的事。”
  劉小藝羞得一臉通紅。
  吃過了中午飯,汪大毛下午就沒活幹了。
  許惠琴上午忙了一上午,到一點才有時間吃飯,忙的時候,她就把汪大毛忘了,可是,公司的事一結束,她就想起了汪大毛,本來她有點衝動,想叫汪大毛上他們家裏去吃飯的,但是,又一想,平白無故地把一個員工領到家裏吃飯,老公肯定會起疑心的,再說,公司裏的其他員工也會產生懷疑。
  心裏惦記著汪大毛,許惠琴就回家吃飯,吃過了,她有睡午覺的習慣,不然,下午就沒辦法工作了。
  汪大毛的宿舍還沒有安排,所以吃完了飯,他在大院子裏轉了幾圈,看能不能碰上美女說說話。可是,公司裏的員工吃過飯,都抓緊時間處理一點生活上的小事,大中午的,沒有人有時間出來閒逛的。汪大毛逛了十來分鐘,就想到了去小會議廳去躺會,看看報紙什麼的。
  “大哥,吃過飯了嗎?”
  剛到辦公樓,肖微微就打樓後面走了出來。
  “微微啊,哎?吃飯的時候怎麼沒看到你啦?”
  汪大毛就停住了腳。
  “我不去食堂吃,這幾天胃口不好,我自己煮麵條吃,這話不能說啊,懂事長知道了,我又要挨罰的。”
  肖微微聲音越說越小。
  “沒事,我說這事幹什麼?我一上午也沒見董事長,下午有時間我一定幫你說獎金那事。”
  汪大毛知道肖微微找他是這事。
  “那我謝謝大哥了,大哥,我想告訴你個事,助理許巧麗是董事長的侄女,那個女人很壞,表面一套,背面又是一套,最喜歡打小報告了,大哥是新來的,要防著她點。”
  肖微微這也是一個釁策,她在德順是老員工了,因為人聰明,組裝的玩具都得過公司第一名的,另外人又靈活,但是她卻沒辦法跟許巧麗鬥,因為許巧麗是皇親國戚,但是她看到了汪大毛的潛力,所以她想先把汪大毛跟許巧麗之間挑撥出矛盾來,這樣,她就可以從中得漁翁之利,她想當玩具廠的廠長,工資能增加一兩倍,但是,許巧麗是她的攔路虎。
  “那我先謝了。”
  汪大毛認為這是肖微微在關心他這個新人啦,他沒想許多。
  “大哥,這是要去樓上幹什麼啊?樓上也沒人啊,董事長下午至少三點才來,說不定一下午都不來呢。”
  肖微微說。
  “哦,我不是找董事長,這不宿舍也沒給我安排嗎,我上去找個地方躺一會兒,澆了一上午的水有點累了。”
  汪大毛指指樓上,說道。
  “這樣啊,那董事長一定事情多,忘了,你一定要記得提醒董事長,董事長對大哥那麼好,你肯定是住單間的,公司住單間的可不那麼容易,大組長才有這個資格呢。”
  肖微微表示對公司情況一本清帳。
  “那你是住單間了?”
  汪大毛問。
  “我監工,那是當然的了,我作息時間跟一般工人不一樣,有個什麼緊急情況,我馬上就要到。”
  肖微微說得很驕傲。
  “什麼時候去你房間玩玩,你不會不給進門吧?”
  汪大毛開玩笑地說。
  肖微微臉一紅,心想,你又不是和我談戀愛,我怎麼能讓你一個大男人進我的房間呢。
  “公司有規定,住單身的不准帶單個異性進房間的,不是我有意見,而是公司不允許啊。”
  肖微微說得有點尷尬。
  肖微微今年才二十一歲,還沒有處過對象啦。
  “那我偷偷進去了,誰知道啊,是吧?”
  汪大毛乘勝追擊。
  肖微微臉就更紅了,一時答不上話來。
  汪大毛一看,如果自己硬闖進她的房間,看來不是什麼大問題。
  “跟你開玩笑啦,不說了,我上樓去了。”
  汪大毛笑笑,就跟肖微微擺了擺手。
  “大哥,記得幫我說獎金的事啊。”
  肖微微也擺了擺手,最後還沒有忘記提醒汪大毛。
  汪大毛就上了三樓,進了小會議室,拿了份報紙,躺在皮沙發上,一邊看就一邊進入了夢鄉。
  許惠琴下午本來是要去鎮上辦事的,但是,這幾天神智被搞得有些亂,一份重要檔上午忘在辦公室了,臨要去鎮上的時候,忽然,她就想起來,她就急急忙忙地到辦公室裏來取檔。
  這汪大毛睡覺睡沉了的時候,有時會打幾個呼嚕,許惠琴拿好檔,走出辦公室經過小會議室的時候,就聽到小會議室裏有呼嚕聲,她就覺得奇怪了,誰這麼大的膽子,敢跑進這三樓小會議室裏來睡覺呢,她心裏有點生氣地推開了門。
  一看,她心裏一陣驚喜,原來是她喜歡的汪大毛啦。
  這傢伙還真沒個睡相啦,兩條腿這麼叉開著,襯杉拉上去老高,肚臍以上一大塊露在外面,肚皮上盡是毛,看得許惠琴頓時神魂就顛倒了。                               


14.一伸一縮的
  呼聲漸漸小了下來,可是,許惠琴這心裏卻在撲撲通通地狂跳起來,她跟做賊似的回頭朝小會議門外看了一眼,然後,她就把小會議室的門給關起來了。
  這裏幾乎是公司的禁區了,除了許巧麗一個人可以隨便出入外,其他人不請是沒有人敢到這裏來的。
  許惠琴輕手輕腳地走到小會議室的陽臺上,就給許巧麗打了個電話,讓她馬上到鎮政府去等她,不見到她就不能離開政府半步。
  然後,許惠琴就折回屋裏,坐到了汪大毛的身邊,先是看著汪大毛睡覺的樣子,看了半天。越看許惠琴心裏就越是慌亂,她伸出手來想摸摸汪大毛肚皮上的毛髮,可是手剛到汪大毛的肚皮那,汪大毛就側了個身,這一側身就把下身的那個部位貼到了許惠琴的屁股上。許惠琴坐的位置就那麼巧,剛好在汪大毛的下身那,這汪大毛睡著了,大概也是他的雄性激素跟別人不大一樣,那東西好硬挺了起來,就這麼對著許惠琴的屁股上。
  想想許惠琴正是三十如狼的年紀,老公那玩意等於是廢了,害得她天天就想著男人這東西了,現在汪大毛的這東西這麼硬實,這麼堅挺,許惠琴哪里受得住。她一手就伸進了汪大毛的肚皮上去了。
  汪大毛中午睡覺不象晚上,他中午睡得都很淺,你想一只女人的手摸上了肚皮,那感覺是很大的,汪大毛就醒過來了。汪大毛還沒有睜眼睛的時候,就在想,我這是在什麼地方啊?怎麼會有人摸我的肚子呢?他稍微一想,就想起來了,他在德順三樓的小會議室裏。
  這樣一想,汪大毛才本睜開眼睛,一看,他就看到了許惠琴的身體正坐在他的身邊,自己的那個大東西正對著許惠琴的屁股,而許惠琴不僅不讓,反而靠得更緊。汪大毛心裏想這要是有個洞洞什麼的,那這抵的力氣一定就進去了。
  汪大毛還真不是個老實人,他馬上就閉上了眼睛,下麵那東西因為受到了視覺的刺激,就更加堅挺了,他假裝著在睡夢中,就往前再進了一點身子,那個大東西就直接搗在許惠琴的屁股上。
  “哎喲,要死的,你這傢伙,睡覺還這麼不老實呢?”
  許惠琴被搗得身子冒了一陣熱浪,下麵也跟著發起了熱,雖然這一搗不是搗在那個部位上,但是,因為許惠琴現在的身體特別饑渴,所以身體的反應就非常強烈,她哎喲了一聲。
  許惠琴的手還在摸著汪大毛的肚皮,可是她不敢怎麼用力,只是剛好摸到毛毛,不敢去摸汪大毛的肌肉,她怕把汪大毛弄醒了。
  汪大毛其實時不時地微睜下眼睛,看著許惠琴的反應越來越激烈,他真想坐起來抱住許惠琴,然後,就在這小會議室裏把許惠琴給壓倒吃下,但是,想到最後,他還是忍住了,因為他還不是十分瞭解這個女人,尤其是在報紙上看到了那篇報導後,他對這個女人有著肅然起敬的感覺。
  另外,他進這個玩具公司,只是因為這裏的女孩子多,要處對象容易一點。他雖然見過許董事長的光身子,但是他也沒有想佔有人家大董事長身子的想法啊。董事長和小園丁之間差多少級別呢。
  不能醒過來,那就只好裝睡了。你大董事長既然主動坐到了那個位置上,那就別怪我,這睡覺的人也不一定有神智。汪大毛開始使壞了,他就用他那陽剛十足的大家夥,在許惠琴的屁股上一伸一縮地動了起來,完全就是幹那種事的動作了。
  哎喲!恩。啊。許惠琴自然的生理反應出來了,她下麵時不時地湧出水來,一股一股的水,不斷地往外流。她嘴裏輕聲地在哼叫著,抓汪大毛的肚皮力氣也大了許多,她這時候智商已經是零了,抓這麼大的力,就是睡得再死的人也會醒過來的啊,但是,許惠琴傻了一樣,她根本就不去想這些了,她認定汪大毛是熟睡的。
  汪大毛心想,你既然裝,那老子也就陪你裝吧。汪大毛居然裝著打了幾聲呼嚕,伴著胡嚕聲,他下麵的動作就更大了,其實,就等於是在幹那事一樣的了。只是搗的地方不一樣,汪大毛前面搗的都有些脹痛了。
  兩個人就這樣搞了有個十多分鐘,你想一個是乾柴一個是烈火,就這麼搞下去,那肯定是不成事的。
  回頭再說許巧麗,她左等右等的,就是等不來董事長。這可把許巧麗給急壞了,因為董事長說得那麼急,她到了鎮政府,等了快兩個小時也不見董事長的影子,就拼命往辦公室裏打電話,打了十個電話也沒有人接聽,打手機又關機了,許巧麗沒有辦法,就只好打許惠琴家裏的電話了。因為許巧麗是許惠琴的遠房侄女,平常過節什麼的,許惠琴會讓許巧麗到她家裏去加餐,所以許巧麗才敢把電話往董事長的家裏打。
  電話是吳文平接的。                               


15.女老闆真想了
  “姑父,姑姑在家嗎?”
  許巧麗就問。
  “你是——哦, 巧麗吧,你姑姑兩點就出門了啊,怎麼了?”
  吳文平問。
  “不是,姑姑讓我在鎮政府等她,可是我都等了兩個小時了,到現在也沒見著姑姑,姑姑又說叫我見不到她人就不准離開鎮政府,我是回公司還是在鎮政府繼續等啦?”
  許巧麗當然有一肚子不開心的。
  吳文平時常對許惠琴起疑心,聽許巧麗這麼一說,他放下電話就給門衛李青田打了個電話,李青田當然實話實說,他說董事長一下午就沒有出過門,車還在車庫裏啦。
  接著,吳文平又向辦公室裏打了個電話,辦公室電話沒人接。
  吳文平就想,這人也沒出門,又不在辦公室,難道不成憑空蒸發了?吳文平就打算到辦公室裏看看瞧。
  許惠琴全身都癢得就象有千萬條蟲子在爬行一樣,她忽然頭腦裏有個大膽的想法,把汪大毛弄醒了,直接跟他說她想要。但是,她要在把汪大毛弄醒之前,看看外面的情況,她要做到萬無一失,她怕許巧麗萬一回來撞見了,那就糟糕了。
  許惠琴就輕輕開了小會議室的門,然後,就在過道裏看了看,又向窗外看了幾眼,她這一看,就看見了老公吳文平向辦公樓急匆匆地走了過來。
  許惠琴魂都嚇飛了,她急忙就從另外一個樓道口跑走了。
  汪大毛髮覺許惠琴到最後的動作越來越大,他本來也有些控制不住了,第一次跟一個這麼有氣質的大老闆有了身體上的接觸,而且接觸得還這麼真實,他體內的熱血都沸騰起來了,假如,這個許惠琴要真是把他推醒了,那他可能不等許惠琴開口就上了許惠琴。
  他大爺的,這人跑哪里去了呢?三分鐘後,汪大毛忽然有了尿意,見許惠琴出了小會議室,他就坐起來,打算去衛生間方便去。
  吳文平已經到了董事長辦公室,一看,辦公室裏沒人,在就折回來,正好就看見了汪大毛。因為德順玩具公司裏只有十來個男工的,其餘200多名工人清一色女性,不要說男工了,就是女工沒有請也不能進入這個樓道的。這辦公樓裏怎麼忽然出現一個男人呢?
  “站住!”
  吳文平突然大喊了一聲。
  這一聲把汪大毛可嚇了一大跳,他急回頭,一看,一個瘦弱的男人正在董事長辦公室門口那瞪著他呢。可是,他還真有點尿急。
  汪大毛指指衛生間,再指指自己的下身,就大步朝衛生間走去了。
  吳文平就隨後追向了衛生間。
  “你他媽的,老子叫你,你沒聽見嗎?”
  吳文平進了衛生間,就罵起了汪大毛。
  汪大毛正站在小便池那享受呢。他就朝吳文平笑了笑,其實,他這麼短的時間裏已經判斷出這個瘦弱的男人就是許惠琴的男人了。換了別人,應該沒有這麼大的膽子。
  “大哥,不好意思啊,這不三急嗎?”
  汪大毛一邊抖著一邊答道。
  “你他媽的怎麼會在這辦公室裏?你是怎麼進來的?”
  吳文平樣子很凶,看汪大毛的眼神好象把汪大毛當成翻牆越室的小賊了。
  汪大毛尿完了,他聽這個男人說話的口氣越來越不像話,心裏頭就來火了。他拉好褲子,抬起了頭。
  “你什麼人啊?你管老子怎麼進來的呢?”
  汪大毛把眼睛一橫,心想,你是不是董事長的男人,老子還不能確定呢,再說了,就算你是董事長的男人,你也不能這麼凶巴巴的啊。
  這吳文平原先是個富家子弟,雖然身體瘦弱,可是脾氣卻一點也不弱。
  德順公司其實是吳文平初創的,啟動資金也是他老子出的。但是,公司還沒有盈利,他的身體就一天天垮了下來。這個時候,他老婆許惠琴不得不接手公司的管理,也不知道許惠琴用了什麼樣神奇的手段,一年時間,就使德順公司興旺起來了,而且越做越大,三年時間,得順公司竟然成了全縣加工生產各類玩具的第一大公司,是風林鎮最大的納稅公司,是巴山市明星企業之一。雖然說這德順公司的功勞是許惠琴的,但是,他吳文平怎麼說也是德順公司的太上皇,他平常就一直是以太上皇自居的。
  現在這麼個鄉下小子居然在他這個太上皇面前頂撞他,那這不翻天了嗎?
  吳文平上前來一把就抓住了汪大毛的胳臂。
  “你這是搞什麼?他大爺的,你別逼我動手啊,你打不過我的。”
  汪大毛不敢動手,不是他怕,因為他看這個男人身子實在是太單薄了,只要自己一出手,那這男人准會立刻趴下,如果他真的把許董事長的男人打趴下了,那怎麼向人家董事長交代呢?所以,汪大毛不動手。
  許惠琴跑到車間轉了一趟,就折回來了。她也擔心吳文平看見了汪大毛會出現不愉快。這剛上三樓,就聽到衛生間裏有人在大聲說話,她就急忙趕到了衛生間門口。                               


16.想著怎麼搞上手
  “文平,文平,你出來!”
  許惠琴就在衛生間外面叫喊開了。
  吳文平只要聽到許惠琴的聲音就犯怵,這是條件反射,是這麼多年形成的一個習慣了。關鍵在於他那方面不能滿足許惠琴,經常把許惠琴剛剛撩撥起來,他就疲軟了下來,然後,許惠琴說什麼難聽的話,他都只能忍氣吞聲。
  “董事長來了,我們出去說。”
  汪大毛就推開了吳文平的手,走出了衛生間。
  “大毛,你們在幹什麼?”
  許惠琴張大眼睛問。
  “不知道他是什麼人,上來就懷疑我是小賊,說話太難聽,我真想揍他。”
  汪大毛就氣乎乎地說。
  這時,吳文平也走了出來。
  “文平,我來介紹一下,這是公司裏新請來的,是接替吳老爹的。”
  許惠琴趕緊跟吳文平介紹了汪大毛。
  “澆花的呵,你小子脾氣倒是不小啊,那我問你,你怎麼不說?你一個澆花的,這個地方是你來的地嗎?”
  吳文平顯然是十分看不起汪大毛。
  “你開口就罵,我知道你是誰啊?”
  汪大毛不高興地說。
  “大毛,他是我老公。”
  許惠琴看了汪大毛一眼,說道。
  “哦。”
  汪大毛其實早就猜到了,聽了許惠琴的介紹就哦了一聲。
  “大毛,你先出去幹活吧。”
  許惠琴就把汪大毛先支開了。
  汪大毛就走開了。
  “惠琴,你這一下午的去哪里了,巧麗在鎮政府等你兩三個小時了,打電話找你啦。”
  吳文平不高興地說。
  “我在車間看樣品啦,這丫頭,什麼兩三個小時?她走也沒多久啊,我說看了樣品就去鎮政府的啦。”
  許惠琴心裏有事心裏驚,還驚出了一身冷汗來了,心裏在罵許巧麗多事。
  “為什麼請個小青年澆花,這小子看上去就不大規矩。”
  吳文平對汪大毛的第一印象不大好,就臭著個臉問老婆。
  “不是我招的,是馬繼來主任介紹來的,我能夠推馬主任介紹來的人嗎?”
  許惠琴撒了個謊。
  “這小子還跟馬主任有關系?”
  吳文平問。
  “馬主任說這個汪大毛曾經救過他的命,我也不好問那麼詳細,既然人家馬主任說了,我還不好好照顧人家救命恩人。去年,不是馬主任,我們那批3千萬的貨還不給海關扣留下去了嗎。知恩圖報,我做的事有分寸的,你別在這裏瞎攪和。”
  許惠琴幾句話就把吳文平給打發掉了。
  吳文平信了老婆的話,想想,如果沒有馬主任這個後臺,想必這個小子也沒有這麼大的膽子,老婆剛才說的那事,他還記憶猶新,是運往歐洲的一批高檔皮毛玩具,因為皮毛涉及野生保護動物,被海關扣留了下來,如果被政府沒收去了,那德順公司的損失就要又3千多萬元,後來,是馬繼來主任給說情放行了。
  至於說,老婆和馬繼來主任之間的那種關係,吳文平是一直都蒙在鼓裏的。
  “惠琴,不是我說你,既然這小子是馬主任的救命恩人,那也要接到家裏吃頓飯啊,這就是你的不是了。”
  吳文平思想轉變很快,他立即就倒向了汪大毛。
  “是,那是,我這幾天不忙著在趕貨嗎,那就晚上吧,你去金海叫菜。”
  許惠琴順水推舟。
  “那好,這事交給我。”
  吳文平就走了。
  許惠琴開心得都想飛起來了,一件很棘手的事,本來還想著不能過老公這一關呢,沒想到這急中生智的就把問題給解決了,她能不激動萬分嗎?還沒進辦公室就轉身下樓去找汪大毛了。
  下樓的時候,打了電話給許巧麗,讓她回公司來。
  汪大毛蹲在草地上撥雜草啦,這叫沒事找事幹,現在對公司情況不熟悉,也不好貿然進車間去。一邊在撥雜草,一邊就在想著怎麼把那個漂亮的大美女劉小藝搞上手。
  “大毛,在幹什麼啦?”
  許惠琴走過來了。
  “在撥雜草。沒事啦?”
  汪大毛是問許董事長的老公。
  “你是問他啊,沒事了,我說你是馬繼來主任的救命恩人,他就不敢問了。”
  許惠琴答道。
  “馬繼來?繼來?哦,我想起來了,就是那個被打暈的男人叫馬繼來,是吧?他是什麼人啊?我還當他是你男人啦。”
  汪大毛故意這麼胡說的。
  “他是縣綜合辦的主任,晚上,我老公說要請你去家裏喝酒,你到時候不能亂說話啊,你就承認你救過馬主任,實際上,這也是事實,只是,不能提那事,你懂的。”
  許惠琴有點不好意思了,臉紅到了耳根。                               


17.屁股大好養人
  “知道,這事不算事,我保證隻字不提,你放心。”
  汪大毛蹲在地上,仰頭看著許惠琴的胸部,說。
  “起來,我帶你看房子去,我剛才想起來了接待室那邊有一間房子不錯,就是孤單了點,在大樓最北邊,你晚上睡覺不會怕吧?”
  許惠琴指著大院裏北邊的那棟樓房,說。
  “怕?有什麼好怕的?我膽子大著啦,一個人後半夜走山路都不怕。”
  汪大毛邊說就邊站了起來,跟著許惠琴向小樓走去。
  這是一棟四層高的精緻小樓,下麵都是玩具的展廳,是供顧客來參觀和選購玩具的,幾個月才開那麼三四天,平常這些展廳都是關閉的。第四層是公司裏的招待房間,一般是遠道來的顧客,晚上需要住宿的,就不用去酒店了,這裏就相當於酒店客房。
  這客房一共有五間,從南向北,都按照四星級酒店的要求設置的,然後就是一個小會議室,有兩間房的大小,再向北就是一個衛生間,衛生間靠北邊的是一個空房間,目前還沒有派上用場。許惠琴就想把這間房子給汪大毛住。
  這棟樓可以說是許惠琴的一個創舉,裏面大有機關和奧秘,就連她男人吳文平都不知道這棟樓的真正用處。到底這棟樓有什麼樣的神秘,不久以後,汪大毛自然就會有所發現的。
  成功的人都有成功人的秘密,就不知道這許惠琴成功的秘密何在?
  許惠琴把汪大毛帶進了房間,四十平方的大房間,帶衛生間的,原先也是按照客房設置的,後來因為這邊有大衛生間,所以這間客房就閒置了。裏面有一張大床,幾個靠牆的櫃子,就是說,生活用具一應俱全。
  “就住這裏,你看可以嗎?”
  許惠琴看著汪大毛的表情,問。
  “太好了,我就住這了。”
  汪大毛先設,他不敢相信自己一個人能住這麼大的房子,比他們自己家的房子漂亮許多倍,他激動得都說不上了話了。
  “那就好,我等會叫幾個女工來打掃一下,你晚上就住這裏了。”
  許惠琴心裏樂意極了。因為這個地方相對公司大院來說,就是最偏僻的地方了,白天基本上都沒有人經過,晚上,就更沒有一個人影了,這以後要是和汪大毛關係正常化了的話,那自己晚上想什麼時候過來就什麼時候過來,就等於過去的皇上建了一個行宮了。許惠琴在心裏熱切地期待著那一天的早日到來。
  “大毛,我馬上要出去一趟,你收拾好了,就去我家裏,讓巧麗帶你去,晚上在家裏吃頓飯。”
  許惠琴看著汪大毛這裏看看那裏瞧瞧,想想自己要去鎮上跟肖鎮長有件事要交代一下,就先離開了。
  汪大毛自然不知道許惠琴把他安排在這裏住的用心,他又跑出來看看,想著過些天,他就能秘密地將那個劉小藝帶到這裏來玩了,心裏有說不出的開心。
  正在看著,就上來了兩個女工,是來幫汪大毛打掃房間的,拿著拖把和塑膠水桶。
  兩個女工一胖一瘦。
  “就是這間了,老闆叫我們來打掃,小兄弟,這是安排你住的啊?”
  胖女人一臉的笑容,問。
  “那太感謝你們了,你們進去打掃吧,我看看外面。”
  汪大毛很高興地說。
  瘦女人話不多,看了汪大毛一眼,汪大毛朝她點了個頭。
  兩個女工就開始工作了,胖女人負責拖地,瘦女人負責抹傢俱。
  這胖女人身子特別胖,上身足有兩個正常女孩的胸圍,屁股也是大得離譜。
  汪大毛進了屋子,剛好看到了胖女人胸口兩個超大的肉球在一晃一晃的。
  “胖嬸子肯定養了好幾個孩子吧?”
  汪大毛平常在村子裏喜歡跟那些婦女瞎扯淡,看著胖女人的大屁股,就說。
  “小兄弟,你咋知道我養了好幾個孩子呢?”
  胖女人幹活比較不勤快,汪大毛一問,她就停了手裏的活。
  “我們鄉下人說,屁股大好養人啊。”
  汪大毛笑著指著胖女人的屁股。
  瘦女人捂著嘴在笑。
  “你個小兄弟說話沒大沒小的,我都能當你媽了,你還跟我開這種玩笑。”
  胖女人做了一個打汪大毛的動作。
  汪大毛下意識地一讓,笑著閃到了一邊,說道:“開玩笑那分什麼大小,我在鄉下開玩笑慣了,胖嬸真生氣啊?”
  “小兄弟,你放心說,她沒氣性的,怎麼說都不生氣,要不,她能長那身肥膘嗎?”
  瘦女人也笑著答腔了。
  “你算是說對了一半,小兄弟,老娘我是能生啊,生他四個五個的不在話下,可是我們家裏那位不行啊,這才五十歲出點頭,下麵就沒東西出來了,你說怎麼生啊,我總不能自己放東西進去吧。”
  胖女人的確是個大嘴巴,說話隨便到了極點。
  “要我說你可不准生氣呵,胖大嬸,那是你家裏那位把下麵那白東西都交給外面的女人了。”
  汪大毛說起這些下什麼流的話很在行的。                               


18.伸縮棒好逼真
  “這小兄弟真是明白人,大蓮子,你老闆肯定在外面有女人,回去審審他。”
  瘦女人一邊幹活,一邊也在拿胖女人開玩笑了。
  “這怎麼審啊?不會啊,月梅,你男人那東西還行嗎?”
  大蓮子還真探討起來了。
  “怎麼不行,昨個晚上還來一回,那東西流得都灑一地的。”
  月梅估計是在故意調侃大蓮子。
  汪大毛心裏在想,本來還以為鎮上的女人要文靜一些,這開起玩笑來比他們鄉下的女人還要浪呢,他都有點招架不住了。
  大蓮子聽了,嘴一歪,想哭的樣子,明顯是中了月梅的招了。
  “胖嬸,要不要我教你一招?”
  汪大毛喜歡說這些話。
  “小兄弟,你說啊,快說來聽聽。”
  大蓮子來了興頭。
  “我聽我們鄉下女人說,要想知道自己的男人有沒有在外面睡別的女人,睡覺前捏捏他的小腿,小腿要是硬綁綁的,就沒事,要是小腿軟綿綿的,那一準在外面就跟別的女人幹上了。”
  汪大毛的確聽過村裏婦女說過這個話。
  “哎喲,不行,我去衛生間尿尿了,我這一說這些,下麵就想尿尿。”
  大蓮子就往衛生間跑。
  汪大毛和月梅互相對視了一眼,都會意地笑了起來。
  一個小時後,房間就打掃得窗明几淨的,汪大毛謝過兩個女工,就走向了辦公樓,他要去董事長家裏喝酒去了。
  走進了辦公室,見許巧麗正在埋頭打字。
  “許助理,在忙啦。”
  汪大毛問候了一聲。
  許巧麗抬起了頭,看見了汪大毛,立刻就笑容滿面。
  “是汪先生啊,坐,我還有幾個字就完事。”
  許巧麗揮了一下手,繼續打字。
  “不急,你忙。”
  汪大毛一邊說一邊往董事長的辦公桌走去。
  看著許巧麗瘦得象根乾柴似的,汪大毛實在是沒有想說話的衝動了,所以他就在許惠琴辦公桌前這邊看看那邊瞧瞧。
  看著看著,汪大毛就被許惠琴辦公桌裏邊紙簍裏的一個鮮紅的包裝盒吸引住了眼球,他看了許巧麗一眼,見許巧麗仍然在投入地打字,就繞進去,拿起了紙婁裏的包裝看了一下。這不看不打緊,一看嚇了他一跳。原來這個包裝盒是裝那種成人情趣商品的,上面畫著一個大大的男人的那東西,商品名是伸縮棒,還有商品的圖畫,畫得很逼真,比真人的還要好看,又粗又大,根部還有兩個大卵子,卵子上邊就是彈簧。
  “這女人還用這東西呢,多可惜啊。”
  汪大毛拿在手上,就想起了許惠琴前幾天在前山村和那個馬主任搞那事的情景來。
  “汪先生,我們可以走了。”
  許巧麗字打完了,突然喊了一嗓子。
  汪大毛嚇了一大跳,急忙把包裝盒扔進了紙婁裏,然後,快步走了出來。
  實際上,公司裏面是絕對沒有人敢到董事長辦公桌裏面看七看八的,包括許巧麗都不敢看。因此許惠琴才這麼大意,把上午收到的情趣伸縮棒的包裝盒就隨手扔進了紙婁裏,還沒有作處理。
  汪大毛由此推測,許惠琴的男人那方面一定沒有辦法滿足許惠琴,要不,許惠琴為什麼又是用情趣棒的,又是在外面偷男人的。但是,汪大毛這麼想,他還沒膽量想到自己哪天可以和大董事長搞上那事。
  許惠琴自己家的房子是在公司大門口左手邊的一棟三層樓裏,是獨立的樓房,面積也就一百五十左右,一樓是公司的衛生室,二樓是許惠琴家人的活動室和餐廳,三樓才是許惠親夫妻的住房。
  許巧麗將汪大毛帶上了二樓,按響了門鈴。
  開門的是吳文平。
  “小汪,來啦,進來,菜都上桌了。”
  吳文平對汪大毛非常熱情,就像是多年的好朋友似的,就差沒拉汪大毛了。
  “姑父,人送來了,那我回去了啊。”
  許巧麗在門口笑著說。
  “走什麼,進來啊,一起吃,菜多的是,省得去食堂了。”
  吳文平招著手,要許巧麗進門。
  “許助理就別客氣了,一起吃吧。”
  汪大毛也客氣了一句。
  “那好吧。”
  許巧麗走進了屋,幫忙關起了門,然後又問了一句:“姑姑不在家啊?”
  “在,在廚房裏啦,你正好去幫個忙,她說要燒兩個拿手菜讓小汪嘗嘗。”
  吳文平指著廚房對許巧麗說。
  許巧麗笑著就去廚房了。
  汪大毛是第一次進這個家門,他站在那裏四下打量著,見一間房裏還有張乒乓球台,他心裏一激動,中學念書那會,他很愛打這玩意,想不到老闆家裏還放著張球臺,這要是打起來,那多帶勁啊。
  “小汪,坐啊,別站著,跟我比個子啦?”
  吳文平開玩笑地說。
  “呵呵,我看看,家裏還有張乒乓球台子,你喜歡打乒乓球嗎?”
  汪大毛指著球房問。
  “你們老闆喜歡打男那玩意,我也湊合,怎麼,你喜歡打乒乓球嗎?”
  吳文平看著汪大毛問。
  “不是吹的,我打乒乓球在學校是找不到對手的,要不,什麼時候,我們較量一下。”
  汪大毛帶著挑戰的口氣說。                               


19.這女人犯花癡了
  “那你要找你們老闆打,你們肯定是對手,你們老闆球打得不錯哦。”
  吳文平誇起了許惠琴,然後,又說:“來,先坐下來。”
  “那改天跟老闆比比看。”
  汪大毛若有所思地說。
  “想來就來,以後這裏就是你家了,常來常往。”
  吳文平心想你既然是馬繼來主任的恩人,那我們可不能怠慢了你。
  正說著,許惠琴來了,手上端兩個大盆子,脖子上系了一個圍裙,儼然就是一個家庭主婦的形象,因為今天是汪大毛來吃飯,她心情好極了,面帶笑容,身輕如燕。
  汪大毛看著許惠琴,心想,這女人真不簡單,這麼大的老闆,還幹這些家務活,幹的還有模有樣的,比村子上的那些婦女都勤快。
  汪大毛看著許惠琴穿上這圍裙,真象剛過門的小媳婦一樣,美麗動人。他心裏有那麼一點點的小衝動了。
  “老闆,你親自下廚啦?”
  汪大毛客氣地笑笑說。
  “是啊,你是貴客嗎,怎麼得也要燒兩樣菜招待你一下啊,我燒菜可是專業水準呵。”
  許惠琴在什麼方面都不服輸。
  “你就吹吧,反正小汪又沒嘗過你燒菜的味道。”
  吳文平嘲笑地說。
  “試啊,試試就知道了,大毛,你來嘗一嘗。”
  許惠琴就跟吳文平頂上了。
  四個人就圍坐在桌上,開始動起了筷子。
  別看吳文平長的文質彬彬的樣子,坐到酒桌上,端起酒杯,那可是換了一個人,他喜歡喝酒,喜歡熱鬧,而且在酒桌上還很有氣場,這是汪大毛沒想到的。
  “小汪,現在這酒要喝下去的話,我們就得來點文的,你會猜拳嗎?”
  吳文平開始營造酒桌上的氣氛了。
  “猜拳誰不會?來,我和你猜猜看。”
  汪大毛不說五毒俱全,這些生活中的吃喝玩樂,他都是無師自通的。
  可是,吳文平是酒桌上的老將了,猜拳自然是十分的有經驗。頭三拳吳文平全贏,汪大毛連幹了三杯。但是,汪大毛很聰明,一下子就記住了吳文平出拳的手指習慣,吳文平三下離不開一個大拇指,五下一定會出個三。這樣,到第四杯的時候,吳文平再想贏,可就那乎其難了。
  “你小子行啊,這進步咋這麼快呢?”
  吳文平一邊喝酒,一邊誇起了汪大毛。
  “我那是好漢不贏頭三拳啊,這不江湖規矩嗎?”
  汪大毛驕傲起來了。
  許惠琴不時偷看著汪大毛的眼睛,越看心裏就越激動。感覺跟汪大毛坐在一起喝酒是一種超級享受。
  許巧麗注意到許惠琴看汪大毛的那個眼神,同是女人,許巧麗知道董事長見了汪大毛有點犯花癡,但是,儘管董事長是她的遠房姑姑,可是她在董事長面前還是很拘謹的。
  “巧麗也喝一點,來,陪小汪喝一口。”
  吳文平猜拳猜不過汪大毛了,就拉外人跟汪大毛喝。
  “姑父,我是滴酒不沾,我真不敢喝。”
  許巧麗都不想在酒桌上坐下去了。
  “我來,大毛,我們兩個人猜幾拳,我跟你學學,你猜拳怎麼這麼厲害?”
  許惠琴伸出了手,要跟汪大毛比試。
  “那我們先說好啊,戰場上無戲言,我不讓拳的啊。”
  汪大毛還沒伸手,就先來個約法三章。
  許惠琴也學著男人猜拳那樣,先跟汪大毛握個手,不過,比男人握手的時間要長,抓上了汪大毛的手就不放,而且還暗暗地在使勁捏汪大毛的手。
  “我猜拳就一把,一把輸了就喝酒,我不要什麼三拳兩勝。”
  許惠琴抓著汪大毛的手說個沒完。
  汪大毛心裏想:這女老闆膽子還真不小,當著自己男人的面還在跟我啦,這手捏得,這分明就是在暗示我什麼嗎,這肯定不是什麼正常的握手啊。正常猜拳的握手抓到就放的,哪有抓著不放的道理啦。看來,這女人犯花癡了。
  但是,汪大毛當著吳文平的面還不想那麼放肆,主動把手拉了出來。
  汪大毛猜拳果然厲害,許惠琴和他猜了五拳,汪大毛只輸了一拳。許惠琴連喝四杯。這下把 吳文平的男性尊嚴給激發出來了。
  “我來。”
  吳文平伸手說道。
  汪大毛跟吳文平猜拳一點也不讓,吳文平猜一拳輸一拳,一連都喝下了十幾杯酒。一直喝到伏在桌上,伸不出手來為止。
  許巧麗吃了點飯就先離開了。
  吳文平的酒喝醉了。許惠琴也喝得頭暈乎暈乎的。
  汪大毛吃了一碗飯,許惠琴只喝了一碗湯。
  “大毛,幫我把老吳搬到房間去,他這酒量跟你不能比,他就這人,喜歡熱鬧,在酒桌上好勝心特強,可是一好勝。就醉酒,老毛病。”
  許惠琴擦了擦嘴巴,對汪大毛說。                               


20.脫掉了上衣
  汪大毛就從吳文平的身子後面,把吳文平給抱了起來,送往房間。許惠琴跟在後面,裝著是在扶自己的男人,實際上,是在把身子往汪大毛的身上磨蹭,汪大毛感受到許惠琴的胸口兩個軟綿綿的東西在自己身上擦過來摩過去的。
  汪大毛自然也下磨蹭許惠琴的身體了,這個身體的光身他都見過的,白花花的,跟電視上那些半裸的模特身子一樣好看,所以汪大毛也故意放慢腳步,裝著搬動吳文平有些吃力,就把自己的身子往許惠琴身上靠,想更加緊密地和許惠琴的胸口摩擦出更多的火花來。
  “你男人喝了酒這身子還很重的啦。”
  汪大毛磨蹭得有點不過意,就謊言道。其實,吳文平的身子對於他來說是很輕的,抱個幾裏路都不成問題。
  “這人啦就是沒有知覺了,就顯重,你力氣算是大的了,一般人還搬不動他呢,你看看你這肌肉多結實,這肩膀頭這麼一大塊,好厚實呵!”
  許惠琴在汪大毛的肩頭捏了一下,笑著說。
  其實,兩個人都是心照不喧,都在想著跟對方的身體進行摩擦,但是都裝著是在用力罷搬吳文平。從二樓餐廳到三樓臥室那麼點路,兩個人走了很久。
  說實在話,許惠琴真想把汪大毛留在三樓,和汪大毛有更加親密的接觸,因為晚上大家都喝了幾杯酒,酒壯慫人膽。可是,許惠琴再想高那事,也不能當著自己男人的面,萬一吳文平醒過來了,怎麼辦,另外,家裏還有保姆在啦。
  “你看看,你一身汗,我來幫你擦擦汗,要不你就在這裏坐一會吧,我給你倒水來喝。”
  許惠琴愛戀地給汪大毛擦臉上的汗水。
  吳文平就這麼和衣躺在床上,許惠琴也忘記了給吳文平脫衣服了,而是急著幫汪大毛。
  “不了,董事長,你要是還有精力的話,我們兩個人去打會球,我看到乒乓球桌心裏就癢癢的。
  汪大毛在許惠琴的臥室裏哪敢有別的想法。這兩個人接觸才三四天的時間,也不知道是什麼性格,什麼脾氣,再說,吳文平這酒到底是真多還是假多,汪大毛心裏也沒底,他哪里敢貿然行事。
  “好啊,走,我們就去打球,我好多天沒打過了,沒有對手,看看,你打球是不是跟猜拳一樣厲害。”
  許惠琴很樂意陪汪大毛打乒乓球。
  兩個人下樓就進了乒乓球室。汪大毛打球向來都是很投入的,一上場一準把外頭脫下來,這外衣一脫,就剩裏面一件小背心了,小背心上面的領口又大,胸毛就露在外面,一片黑油油的,看得許惠琴直流口水,眼睛都看直了,她幾乎忘記了是要打乒乓球了。
  這丫的,這毛真多啊,這要是把我抱在懷裏,任我撫摸著那毛毛,那真的是好過癮,比打乒乓球可要舒服死人了。許惠琴一邊在想一邊在舔著自己的嘴唇。
  “你接球啊!”
  汪大毛的球已經發過來了,可是,許惠琴在花癡中,就忘了接球了。
  “哦。”
  許惠琴一驚,立刻就清醒了過來,然後,就彎下身子去揀球。
  兩個開始你來我往地打起來了。
  許惠琴球打得不賴,前幾年還參加過鎮上舉辦的職工乒乓球比賽,得過冠軍。不過,那是女子隊,汪大毛的力度很大,一拍子砍下去,許惠琴眼睛就亂了,根本就來及接球。
  很快,汪大毛就發現,如果許惠琴兩邊跑動的時候,胸口那兒就一抖一抖的,是那兩個大乃子在顫動,看著很解饞。於是,汪大毛就開始使壞,一拍子向左,一拍子向右的,把個許惠琴跑得氣喘吁吁的,兩個乃子在一顫一顫的。
  “哎呀,你是不是故意的啊,你在挑我?累死我了,看我這汗流的。”
  許惠琴抹著汗在責怪汪大毛。
  “沒有啊,我哪敢挑董事長啊,這打球不就兩個邊嗎,我總不能一直打中線啊,你這球又有點旋。”
  汪大毛當然不能承認自己是在挑逗,但是他心裏卻在偷著樂。
  汪大毛準備發球,許惠琴還在抹額頭的汗水。
  “你要熱,就把外套也脫了吧,這打球穿許多不方便發揮正常水準。”
  汪大毛心事壞壞地說。
  許惠琴也有點想脫掉上衣了,但是,關鍵是她上衣要是一脫掉的話,就剩下裏面的那個罩罩了,這哪能在這個大小夥子面前露出小罩罩呢?這要是傳出去了,哪不笑死人了,許惠琴也不是那種浪D的女人。
  “算了,不好意思的,熱就熱點吧。”
  許惠琴抹了一把汗水說。
  “其實吧,也沒有什麼關係的,你那我都看見過的了。”
  汪大毛一邊在運球,一邊裝著無所謂地說。
2013-8-22 16: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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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ke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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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0

21.老女人瞪著他
  許惠琴一聽,臉漲得通紅,立即就停下了手裏的拍子,看著汪大毛,說道:“你說什麼啦?不是說過不能提這些的嗎?”
  “這裏又沒有外人,不就我們兩個嗎,我不會跟第三個人說的,你放心好了。”
  汪大毛笑笑說。
  “那,那以後也不能說的。”
  許惠琴有些難為情了。
  “不說,就不說嗎。”
  汪大毛拿身上背心的一角擦了一把臉上的汗水。
  許惠琴看到了汪大毛肚臍那塊最厚的毛毛,眼睛就又直了,她突然決定脫了上衣。
  “那我脫了上衣,你把背心也脫掉。”
  許惠琴說。
  “脫就脫,我以前打球都是光上身的。”
  汪大毛說脫就脫掉了。
  許惠琴也解開了上衣上的紐扣,紅著臉把上衣脫下了。兩只超級大的肉球球就跳了出來,白白的一大片肌膚,看的汪大毛舔了舔嘴唇,許惠琴眼睛也在盯著汪大毛肚臍那塊的毛毛。
  這接下來,打球,其實,兩個人都心不在焉了,打球只是個藉口,互相看對方的身體才是正事。
  兩個人都懂的,即使一方發過球來,對方忘記接了,就跑過去揀球,誰也不會笑話誰的。可這球到了中心位置,兩個人都搶著去揀,偶爾就有意無意地碰一下身子,碰了也就碰了,誰也不會有什麼進一步的做法。汪大毛倒是想摸摸許惠琴的胸口,但是他卻不敢伸出手來,怕摸了後,許惠琴會翻臉,因為汪大毛在村子裏最多也就跟那些婦女調,說些帶色的話,真正動手,汪大毛還一次沒有幹過。
  許惠琴倒不是怕汪大毛,她是怕自己家的男人,因為她知道,如果自己要是前進一步,那麼這個熱血青年可能就受不住,那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她是可以預知的,因為她是過來人,她心裏想得都有些發慌了發顫了,下麵的水流了一陣一陣的,估計下麵的小內內已經是濕透了。
  碰一下,忍了,碰兩下也忍了,但是,這眼睛看的發酸,心裏想的發癢,再這麼碰下去,那可就是神仙怕也動凡心的。
  這球就又掉到中間位置上了,兩個人還是不約而同地上來揀球,球是汪大毛揀到手上的,汪大毛抬頭的時候,就看到許惠琴的大乃子都快碰到他的鼻尖上了。他實在是忍受不住了,就一把抱住了許惠琴。許惠琴輕哼了一聲,也就貼緊了汪大毛的身子,並且手一下子就伸到汪大毛的肚臍那塊,摸上了汪大毛的毛毛。汪大毛色膽包天,一手也就抓住了許惠琴的一個大乃子。
  “惠琴,惠琴,不好了,吳先生從床上掉下來了,他在喊你啦。”
  保姆香姨在樓梯上邊跑邊喊。
  許惠琴聽到了香姨的喊叫,就急忙推開了汪大毛,然後,披起上衣,就跑出了球室。
  “香姨,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許惠琴急急忙忙地問。
  “我剛才去房間送乾淨衣服,就聽吳先生在臥室裏哼,然後,我就進去看了一眼,吳先生都爬到地板上了,人已經吐昏過去了,嘴裏都有白沫了,你快去看看吧。”
  香姨慌張地說道。
  汪大毛也從球室走了出來,可是,他的上衣沒來得及穿上,就這麼光著身子。香姨一邊跟許惠琴說話,一邊就用眼睛瞅著汪大毛,因為汪大毛的胸毛實在是太多了,凡是看到的人無不有些驚訝,女人看了無不心裏立刻有一種說不出的本能衝動。而香姨此刻看了,除了那種本能衝動外,還有另外一種感受,那就是許惠琴一個少婦,和一個光著身子的大小夥子呆在一間屋裏,而且她明顯記得許惠琴出球室的時候,還有扣紐扣的動作,這麼一聯想,香姨心裏不由就一震。
  香姨是許惠琴的長輩,論輩分,她是吳文平的表姑,今年五七八歲,是個很會做家務的女人,因為家裏窮,就來到吳文平家裏幫忙燒飯洗衣服,是個不滓的全職保姆。也不知道這個香姨是更年期晚到了幾年,還是什麼別的原因,總之,她一向都是疑神疑鬼的,而且還喜歡挑撥。吳文平的父母因為她的挑撥和許惠琴的關係一天比一天壞,去年,還大吵了一架。
  許惠琴也不知道吳文平到底出了什麼問題,出了球室就朝樓上沖上去。也沒過問身後汪大毛出來有沒有穿上衣的事。
  汪大毛看的出香姨這個老女人眼睛怪怪地瞅著他的胸毛,那眼神分明是在責怪他,汪大毛還注意到這個老女人嘴角歪了歪。
  “你這小夥子也太不講究了,頭回進老闆家門,就脫成這個樣子了,真不像話。”
  香姨批評了汪大毛一句。
  汪大毛看看自己胸口的毛毛,瞪了香姨一眼。然後,就跑回球室,把襯杉給穿上了,背心已經濕透了,穿不上身,汪大毛就拿著背心,一邊扣扣子,一邊往外走。
  “沒事,你就回宿舍吧,以後少來這裏打球,想打球到宿舍樓裏去打。”
  香姨嘮叨地說。
  “知道了,別羅嗦許多,我走了。”
  汪大毛吹了一個口哨,就朝門口走去。
  “小遊子一個,不把自己當外人,沒見過這樣的人。”
  香姨還在後面一個勁地嘮叨著。                               


22.我們一起洗吧
  汪大毛也不太清楚香姨在這一家的地位,初來乍到的,他也不想得罪這個上了年紀的老女人。他把門扳開來,然後,重重地帶上了門。
  許惠琴跑到房間一看,吳文平已經睜開了眼睛,地上吐了一大灘髒東西。
  “文平!你這是怎麼啦?你不沒喝多少酒嗎?”
  許惠琴上去就攙扶吳文平。
  吳文平齜牙咧嘴地一笑,拿手擺了幾擺,意思是他不想起來,他就這麼躺在地上不願意動了。
  “你起來到床上去啊,這裏躺久了會著涼的。”
  許惠琴就上來拉吳文平。可能是剛才打球的原因,力氣大了點,居然把吳文平拉得大叫了一聲。
  香姨正好到了門口,聽到吳文平的大叫聲。
  “這個女人真毒,跟別的男人在一起鬼混,跟自己男人就知道動粗,沒良心的女人。”
  香姨在門口罵了句,並且陰在門口不走了,想知道許惠琴接下來還會做些什麼,好到吳家父母那裏告狀去。
  吳文平就又吐了幾口,許惠琴拿面紙幫忙擦乾淨了吳文平的嘴巴。然後,就繼續拖吳文平上床。誰知道這麼一拖兩拖的,把吳文平那個癮拖上來了。
  “琴子,我現在想要,我們搞一回。”
  吳文平倒在床上,就伸手拉許惠琴上床。
  “你都吐成這樣,你行不行啊?”
  許惠琴現在那個欲是很大的,只要吳文平說想要,她就巴不得,因為她那個裏面剛才被汪大毛撩撥得癢舒舒的,正想有東西進去填充一下呢。
  “我看行,你上來試試看。”
  吳文平就把褲子給脫掉了,露出了那東西。
  還別說,這喝了酒,大概是酒精的作用,那東西倒還是不小。許惠琴就急忙也把褲子給脫掉了,然後,就爬上了吳文平的身子。
  以前,吳文平喝酒多了也有想要的情況,一般到這個時候,許惠琴都知道要採取女上位。許惠琴下麵都已經水汪汪的了,所以不需要什麼潤滑,要是吳文平那傢伙足夠硬的話,這一下子就毫不費力地進去了。
  許惠琴就對準了位置,把自己的毛毛兩邊一分,一下子就坐到了吳文平的那個東西上面去了,許惠琴一下子就坐到根部,讓吳文平的東西全部進入到自己的身體裏去了。
  “啊——真進去了,動啊!”
  許惠琴舒服得大喊了一嗓子。
  香姨在外面聽著,臉上一紅。她沒想到都醉成這樣了,還要搞這玩意,她羞得急忙就跑下了樓去。
  再說,汪大毛走出老闆家,已經是9點半鐘了。工人們加班到九點完。大院裏到處都是女工在走來走去的,都是回宿舍,說說笑笑的,一大院子的女工。汪大毛有點熱血沸騰。
  剛才和許惠琴搞得有些上火了,要不是吳文平喝醉了吐酒,他和許惠琴說不定會發生點什麼。想想剛才摟著許惠琴,那個軟綿綿的身子依靠在自己的懷裏,心裏有種說不出的興奮和衝動,這是他頭一回摟女人,覺得很消魂的。
  這個時候,汪大毛是很想有個女人陪自己的。
  如果去找那個漂亮的劉小藝吧,跟人家還一點不熟悉,看得出來,劉小藝那個女孩子有些拿不出,霸王硬上弓說不定會出事的。許巧麗就臉蛋兒還算過得去,但是,那胸脯就像是飛機場一樣,沒多大意思。最後,汪大毛就想到了肖微微。
  汪大毛就帶著激動的心情,來到了肖微微的宿舍樓上,這是職工宿舍樓拐角的幾個套間,都是單間,一層也就兩三個這樣的單人宿舍,是公司裏有些地位的人住的。
  汪大毛四下一看,沒發現有人,就輕輕地敲響了門。
  “誰啊?”
  肖微微剛從車間回來,換下工作裝,準備洗澡,就聽到有人在敲門。
  汪大毛也不答話,又輕輕地敲了幾下。
  肖微微拉開了門,不過,只是開了一條小縫。但是,汪大毛就一用力,把門給推開了,推開了門,就直接進了屋子,然後,返身就把門給關死了。
  “大哥,你這是——你不能。”
  肖微微嚇得有點語無倫次了,並且腳步下意識地往床邊移動著。
  “別那麼慌好不好,我不會吃了你的,這不給你帶好消息來了嗎?”
  汪大毛往肖微微身邊走來。
  “什——麼—好——消息啊?”
  肖微微很緊張,手不自覺地護住了胸口。
  “你就這麼待客的嗎?你媽媽沒教你啊?就你這樣還當領導,沒那麼緊張的。我告訴你,我可是費老力了,董事人那個人你也知道,辦起事來很嚴肅的,晚上董事長請我去喝酒,我就趁這個機會,把你的事給辦了,害得我大幹了三杯酒,董事長才勉強答應了下來。”
  汪大毛停下了腳步,不再往前進了。
  “那我謝謝你了,我明天請你去吃飯,我現在想——想。”
  肖微微在男女問題方面,膽子很小,她從來沒有接觸過男人,對男人有一種天生的恐懼感。
  “你想幹什麼?你是不是想趕我出去啊?”
  汪大毛盯著肖微微的眼睛問。
  “沒有啦,我就是想洗澡了,我剛下班的,身上全是汗水。”
  肖微微怕怕地說。
  汪大毛向前跨了一大步,就到了肖微微的身前。
  “我也一身汗,要不我們一起洗?”
  汪大毛開玩笑地說。
  “你說什麼啦?大哥,開玩笑是要有分寸的呵。”
  肖微微警覺了起來。
  說真的,就肖微微這個長相,汪大毛還不一定能夠看上眼的,或許是什麼片子看了不少的緣故吧。只有象許惠琴和劉小藝那樣火暴身材的女人,才能激發起他心底的野望。不過,他看到肖微微那怯生生地表情,以及慌亂的手腳,他忽然心裏動了起來。一個強大的男人往往對弱小的女人有種天然的衝動,這種衝動是保護也好,侵佔也好,應該算是陰陽互補的原因吧。
  但是,這樣的小女人顯然是放不開的,如果自己要是硬上,那結果肯定是引發大喊大叫的。這要是傳到許惠琴那裏,說不定許惠琴會趕他出公司的。汪大毛覺得不能強攻,那就改威脅。就這小女人的膽子比芝麻還小,嚇唬幾下,一定能得逞的。                               


23.汪大毛的初吻
  望著肖微微雙手環胸的樣子,汪大毛不禁想起了看過的片子裏,那怯生生的小女生被強的嘲來。大概是肖微微因為怕身子上又在出汗的原因,那層薄薄的襯杉粘在上,顯得胸口的那個輪廓很清楚,汪大毛看到了那個罩罩邊上隆出來的白白嫩嫩的乃子,再看看肖微微的臉,那臉上也粘著幾縷頭髮,整個人在淡淡的燈光下那份嫵媚顯得很有女人味。
  “微微,我告訴你,我能說服董事把你的獎金還你,我就有能力讓董事長把你的獎金再扣回去,你信不信?”
  汪大毛開始威脅了。
  “不會吧,大哥,我看你不是那種人的。”
  肖微微一提到獎金,大概是轉移了注意力,雙手就從胸口處滑了下來。
  “怎麼不是那種人,這完全撒於你了,看你這個態度,都把我看成是罪犯樣的,我能開心嗎?董事長說了,這廠長有可能明年要換人的,如果我要 是在董事長面前幫你說幾句好話,那廠長或許就是你。”
  汪大毛誘惑起了肖微微。
  肖微微心裏一動,剛才被汪大毛驚嚇了,現在又被汪大毛的利誘驚喜了,她此刻的心情很複雜。
  “怎麼樣?我們來談過條件,好不好?”
  汪大毛開始進攻。
  “什麼條件?你說說看。”
  肖微微有點動心了。
  因為當上了廠長,工資就要翻番,她正需要錢,當然也需要地位,她是個很好勝的女孩子。
  “親個嘴。”
  汪大毛說得很簡單。
  “這不好吧?能不能換。”
  肖微微說的條件還沒有出口,汪大毛就不顧一切地撲了上來,一把將肖微微摟進了懷裏。因為汪大毛現在有十足的把握,肖微微不敢大喊大叫了。
  “哎?大哥,你不能這樣子的,你要是這樣的,我可要生氣了啊。”
  肖微微果然不敢大叫,但是,推的力量卻是很大。
  “微微,我可警告你,你今天要是就這樣把我趕出門去了,那你在德順玩具廠就永遠別想當廠長,說不定,我一氣之下,你連監工都沒了。”
  汪大毛摟緊了肖微微,感受到了肖微微那柔軟的乃子在自己的胸脯上抵出的溫柔來。
  肖微微一聽就傻了,她要是不當監工了,那每月就要少去300元的補貼。看來,她不能得罪這個男人,可是,她也不能讓這個男人占了她的身子,她是個要為愛守身的女人,這要是失了身,她肯定就不想活下去了。
  “大哥,我怕。”
  肖微微怕怕地說,但是,在汪大毛的懷裏卻不敢動彈了。
  汪大毛知道他嚇倒肖微微了,膽子也就大了起來,他把手放到了肖微微的胸口,按住了肖微微的乃子,並且往裏一壓一壓的,感受那種柔軟。
  “有什麼好怕的,我不會強你的,但是我想摸摸你,你聽話,有你的好處。”
  汪大毛將嘴巴湊近了肖微微的耳邊,一邊說一邊就咬住了肖微微的耳垂。
  肖微微心想要是就摸摸上面那也沒什麼,這要是不讓摸的話,看來,這個男人今天一定不會輕饒自己的,為了保奏工,為了保住那300元的補貼,就讓他摸摸吧,一點好處不給他,對自己就是一個很大的威脅。說不定自己給他摸了,他就能在董事長面前幫我說上好話,明年廠長到期了,我就真能當上廠長的呢。這麼一想,肖微微就放鬆了許多。
  “大哥,那說好,就摸上面,下麵不能摸的。”
  肖微微心裏膽寒寒地說。
  其實,汪大毛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就伸到肖微微的衣服裏去了,正在抓著肖微微那軟軟的,嫩嫩的乃子在捏啊揉啊握著。
  摸得肖微微心裏一陣陣的恐慌,她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被男人這麼摸過身子呢。
  汪大毛摸著摸著,下麵的東西就大了起來,他就把那大東西頂著肖微微的兩腿之間,嘴巴也在肖微微的臉上親吻起來,這親著親著,就親到了肖微微的嘴唇上,汪大毛輕輕一碰肖微微的嘴唇,肖微微渾身一顫。但是她還是張開了嘴巴。因為剛才說話的時候,沒有說不給親嘴巴的,實際上,她應該是這樣說的,因為沒說,現在改口了,就又得罪這個男人了。所以肖微微只好硬著頭皮張口了一點點。
  汪大毛的舌頭就進入了肖微微的口腔裏,纏起了肖微微的舌頭,下勁吸了起來。
  這是汪大毛的初吻,進到肖微微的口腔裏,他的身子也顫動了一下,全身熱血湧動,整個人就像是在九天雲外,身子感覺輕飄飄的,舒服得魂都沒了。
  “哎喲。”
  肖微微輕哼了一聲。
  因為汪大毛下麵也在動,這麼動著動著,汪大毛下麵的那個大東西就正好擦到了肖微微下麵的那個溝溝裏去了,肖微微受不住了,就輕哼了一聲。
  汪大毛把肖微微往床上輕輕一按,肖微微就倒在了床上,汪大毛順勢就壓到了汪大毛的身上去了,然後,上下其手,又是熱吻,又是抓摸又是摳的。
  砰——砰。
  突然,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肖微微推開了汪大毛的頭,小聲地說:“有人來了,快起來吧。”
  “不管他,我們繼續。”
  汪大毛的嘴巴又落上了肖微微的嘴巴上,進入了肖微微的口腔裏,找到了肖微微的舌頭。
  肖微微到這個時候,其實已經濕身了,下麵全是水,一片汪洋了。女人到這個時候,是很難有控制力的。她也就不再管外面的敲門聲了。
  “汪先生,你在裏面嗎?董事長在叫你啦,董事長家裏出大事了。”
  外面敲門的人是許巧麗。
  這一聲把汪大毛驚得往起一跳,他就要去開門。因為聽說董事長家裏出大事了,他不能不管。                               


24.兩個人回公司洗澡
  許巧麗是剛才接到許惠琴電話的,許惠琴讓許巧麗馬上找到汪大毛,並且讓汪大毛立即去她家裏,說是家裏出大事了。
  原來,許惠琴坐到吳文平身上後,一個勁地嚷著要吳文平往上拱她,她在上面往下壓,也就等於在做下蹲運動,做了有幾分鐘的時間,奇怪的是,吳文平下麵一直都是硬著的,這樣,許惠琴越往下坐越感受到有東西在自己身體裏面,這是很久都沒有享受過的了,所以她就拉著吳文平上她的身子搞。吳文平也就翻身壓到了許惠琴的身上,東西還是硬的,就又搞進了許惠琴的身子裏去了。
  誰知道,搞了還沒有幾下,突然吳文平一聲大叫,整個人就癱倒許惠琴的身上去了。許惠琴生氣地推開了吳文平,因為吳文平跟平常一樣,剛把她那點想頭搞上來了,就軟了下去,也就不想答理吳文平了,就自己下床,走到衛生間準備洗個身子,這一洗就是半個鐘頭,等她再回到床前的時候,她就發現吳文平嘴裏吐白沫。
  許惠琴嚇傻了,用力推吳文平,怎麼推,也推不醒,她立刻就打電話給許巧麗,讓許巧麗立刻讓汪大毛到她家裏來。
  許巧麗跑到汪大毛的住處,敲了半天的門,也不見回音,就返身回到了大院子裏,跑著在找汪大毛。這時,碰巧有個女工看見汪大毛剛才進了肖微微的房間,就告訴了許巧麗。
  汪大毛大步就朝許惠琴家裏沖去。
  許惠琴家的門是洞開的,她一個人正坐上客廳裏哭。
  “老闆,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汪大毛焦急地問。
  “大毛,不好了,文平他好象死了,這怎麼辦嗎?”
  許惠琴嚇得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
  “我去看看吧。”
  汪大毛就沖上了樓,看見吳文平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確就像是死了一樣。
  汪大毛拿手探了探吳文平鼻吸,覺得還有呼吸, 雖然那呼吸很微弱。這救人是大事,汪大毛也顧不得許多了,抱起吳文平就往摟下跑,一下到樓梯,汪大毛就朝摟下廳裏大叫:“快去開車,去醫院。”
  許惠琴已經有點六神無主了,聽了汪大毛的喊叫聲,才從沙發上站起來,往外就沖。
  吳文平這時候已經有點知覺了,見汪大毛抱著自己,胸口跳得砰砰響,他很是感動。
  “謝謝你,小汪!要救我!”
  吳文平有氣無力地說。
  “這不是謝的事,你別說話了,一切放心裏,我會救你的。”
  汪大毛向上摟了一下吳文平的大腿,就把吳文平抱下了摟,然後,再小跑著奔到車子裏,許惠琴已經把汽車發動了起來。
  到醫院裏後,汪大毛又抱著吳文平進了急診室。
  醫生搶救後,立即就轉到特護病房,一路都是汪大毛在悉心守護著。
  吳文平的父母也問訊趕到了特護病房。
  “如果晚到十分鐘,這人就沒命了。”
  一個中年胖醫生感歎地說。說完後,又轉頭笑著誇汪大毛:“你抱的位置很好,要不然,象他這種突發的心臟病也是容易在路上死亡的。”
  吳文平的母親蔡國芳聽了,就撲到了汪大毛的懷裏去了,也不知道是過於感激,還是驚嚇得暈了,就這麼癱在汪大毛懷裏了。汪大毛就只好抱著了吳文平的母親。
  “小夥子,謝謝你救了我們家文平。”
  吳文平的父親吳家財很激動地說,眼角都已經掛淚了。
  “救人是應該的,用不著客氣。”
  汪大毛憨厚地笑著說。
  許惠琴在忙前忙後為吳文平辦理入院手續。
  許惠琴辦完了手續,就趕到了特護病房,見吳文平的父母,也就是自己的公公婆婆把汪大毛當作親人似的,心裏對汪大毛是十二分的佩服。
  就這時候,香姨也趕到了,她一到特護病房門口,就瞪著許惠琴和汪大毛,把他們兩個當成狗男女了,時刻準備著向吳文平的父母告發許惠琴,其實,許惠琴看到香姨來了,心裏也捏把汗,因為晚上,她和汪大毛打球的時候,她是瞧見的,按照香姨一貫的做法,肯定會挑撥點什麼的。
  許惠琴進病房去看望自己的男人,汪大毛也隨著許惠琴進入了病房裏。
  “下午就跟這個小青年在一起打球,還脫了衣服,真是不像話,沒見過這樣的女人。”
  香姨就在吳文平父母面前挑撥開了。
  但是,這回,吳文平的父母似乎不大理睬香姨了。因為這個小青年救了他們兒子的小命。
  其實,香姨說話的聲音不小,許惠琴和汪大毛都聽見了。
  “這個老女人在你們家就像是間諜,留這麼個人在家裏不安全。”
  汪大毛很不爽地對許惠琴說。
  “遲早把她攆走,但是,文平對她好著啦。”
  許惠琴也恨香姨。
  吳文平之所以喜歡香姨,是因為吳文平小時候,香姨曾經做個吳文平兩年的保姆,抱過吳文平,也是看著吳文平長大的。香姨也把吳文平當作自己的下人看。另外,香姨的挑撥,時常還能從蔡國芳手上得到些獎勵什麼的。
  許惠琴辦了手續,醫生就開始給吳文平掛吊水了,五六瓶的藥水,估計這吊水要掛上一個晚上的。
  “大毛,你先回公司,洗把澡休息吧。”
  許惠琴心疼汪大毛說。
  “你啦?”
  汪大毛還有點不舍得離開許惠琴了。
  “我送你回公司,然後,我再回來。”
  許惠琴說。
  到外面這麼一說,吳家財和蔡國芳都要留在兒子身邊守著兒子打吊水,並且催著許惠琴開車送汪大毛回公司休息。
  香姨在一旁看著,就又疑神疑鬼起來了。心想,這兩個人要是回到家裏,說不定就搞上什麼事了。但是,她看得出今天這老爺子和老太太把這個小青年當成活菩薩了,自己說什麼話也不管用,就不敢多話了。
  許惠琴和汪大毛就大大方方地走出了特護病房,打算送汪大毛回公司去。                               


25.捂住了下體私處
  “今天多虧了你,還是你冷靜,要不然今天還不知道要出多大的事。”
  許惠琴在車上誇獎汪大毛。
  汪大毛感覺許惠琴也並不是報紙上說的那麼偉大了,從今天晚上的表現來看,她也就是一個小女人而已。看著身邊正在開車的許惠琴,他就又想起來,他們兩個在打球時候的嘲來。
  “老闆,打球那會,我那樣做,你不會生氣吧?”
  汪大毛故意這麼問。
  “什麼生氣?我有那麼小氣嗎?我——我也想。”
  許惠琴吞吞吐吐地說。
  “老闆想什麼?”
  汪大毛又故意問。
  “壞死了,你知道的,還問。”
  許惠琴羞得滿臉通紅了,過了一小會兒,她又說:“還是怪你,要不是你突然抱住了我,我往那方面想了,進了房間,文平要搞那事,我也不會答應他的,我要是不答應他,那他也就不會出這樣的事了。你說,是不是怪你呢?”
  汪大毛聽了這話,突然又想起來許惠琴前些日子跟那個縣裏的馬繼來主任在山溝溝裏搞那事的情形來,他想了,就笑了出來。
  “大毛,你在笑什麼?是在笑話我嗎?”
  許惠琴一邊開車,一邊問。
  “我不敢說。”
  汪大毛怕說了會讓許惠琴不高興。
  “哎呀,我最討厭說話的人說一半留一半了,你說嗎。”
  許惠琴好象有點撒嬌了。
  “我是想說,跟你搞那事,都是有危險的。”
  汪大毛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
  “什麼意思?大毛,你想說什麼啦?”
  許惠琴不懂汪大毛的意思,就責問道。
  “你都忘記了縣裏的馬主任在我們前山搞的那事了嗎?”
  汪大毛說得笑了起來。
  “大毛,你,你這傢伙年紀不大,咋說話這麼毒呢?”
  許惠琴突然來了個急刹車,伸手要打汪大毛。
  汪大毛伸手就抓住了許惠琴的小手。許惠琴又用另外一只手來打汪大毛,可是又被汪大毛抓住了,汪大毛抓住了許惠琴的兩只手,就把許惠琴整個人拉到了自己的身邊,把許惠琴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許惠琴是個那個欲極強的女人,只要碰上自己心儀的男人,她能立刻就有那種衝動的,何況是汪大毛,這個讓她喜歡得心裏都癢癢的男人呢。她是側身臉朝汪大毛的肚皮躺在汪大毛大腿上的。汪大毛從打球,到進肖微微房間跟肖微微,再到抱吳文平上醫院,搞得一身是汗水。可是,許惠琴嗅著汪大毛身上的汗味,感覺那是一種強烈的男人味道,她覺得比世上任何一種美味都要美。
  “你男人不中,我來幫你吧,我一定讓你爽到家的。”
  汪大毛在玩著許惠琴的大乃子,彎著腰,在許惠琴的耳邊說。
  “大毛,不能這樣的,這裏很危險的,我們回家去洗澡吧。”
  許惠琴看看,這也快要到家了,在家門口玩車震,要是遇上了街坊的,那就沒臉見人了。
  許惠琴等於是說回家搞吧,汪大毛心裏一陣激動,但是,他的手還抓著許惠琴的乃子不想放開,不停地抓啊捏啊揉啊的,感覺比肖微微的乃子要大一半去,摸上去讓他熱血往頭上湧,全身舒麻舒麻的。
  “放開我啊,我們回家去,你這傢伙怎麼這麼色呢?”
  許惠琴昂起了頭,看著汪大毛的眼睛說。
  汪大毛點點頭,一只手仍然抓著一只乃子不放,另外一只手托起了許惠琴的頭,然後,許惠琴回駕駛座開車,汪大毛也順勢坐到了駕駛座和副駕駛座中間的把位那一塊坐下來,因為他的手還在抓著許惠琴的乃子不願意鬆手啦。
  許惠琴一邊讓汪大毛抓捏著自己的乃子,一邊開車,這樣抓乃子還是第一回,許惠琴異常興奮,身上都感覺軟綿綿的了,連開車的力氣都快沒有了。
  許惠琴加大了油門,車子朝公司飛快駛去。
  快到公司大門的時候,汪大毛在許惠琴的乃子上狠狠地一握,許惠琴被握得全身一軟,手這麼輕輕一抖,車子就打了一個偏,呼地一聲就朝院牆上撞去,許惠琴嚇得一個急刹車,險些就把院牆給撞翻了,兩個人在車裏都劇烈地晃動了一下,還好,汪大毛死死地把許惠琴抱在了座位上,要不然准要出大事的。
  “怎麼啦?董事長。”
  李青田看出是老闆的車,急忙跑上來詢問。
  “沒事了,沒事。”
  許惠琴穩定了情緒,白了汪大毛一眼,慢慢把車倒了回來。
  “你開車的技術還行啊。”
  兩個人上樓的時候,汪大毛笑著說。
  “還說,剛才差點撞車了呢,你捏得太重了,小壞蛋。”
  許惠琴在汪大毛的身上打了一巴掌。
  汪大毛就把許惠琴的手拉住了。許惠琴也沒有把手抽出來,就這麼讓汪大毛抓著,兩個人上了三樓。
  門一關死,許惠琴就全身熱血沸騰了起來,恨不得汪大毛馬上就對她進行攻擊。汪大毛沒和女人搞過那事,這又是在老闆的家裏,他沒敢反應那麼快。
  “我去沖個澡,你在沙發上坐坐。”
  許惠琴也不好意思直接脫,她畢竟是個女人,而且還是老闆,怎麼樣也要留一點點尊嚴吧。
  汪大毛點了點頭。
  剛想坐下來,他就想,這進老闆家門幹的就是那事,她心裏清楚,我心裏也清楚。這麼一想,汪大毛就尾隨著許惠琴走向了浴室。
  浴室裏面的水嘩嘩地在響,門是掩著的,根本就沒關好,這是特意給汪大毛留的門。
  汪大毛一把推開了門。
  “大毛!你——”
  許惠琴兩條蓮藕般潔白的玉彼本能地捂住了下體。
  一塊玉雕般的美麗女體呈現在汪大毛的眼前,這是汪大毛第一次在現實生活中看見了一個活生生的女人光光的身體,而且還是十分火暴的身體,而且還是董事長的身體,汪大毛哪里能控制住,他脫褲子差點都把自己絆倒了,簡直就是跌跌撞撞地撲向了許惠琴。                               


26.浴缸裏的交合
  “啊——好大呵!”
  許惠琴看到了汪大毛下體的那東西,又長又粗壯,而且四周的毛比誰都要多得多,一片黑幽幽的,對於許惠琴來說,那簡直就是一處美好的風景線。
  許惠琴是過來人,知道汪大毛那粗大的東西的真正好處,這粗粗的,帶著體溫的,比那些什麼伸縮棒不知道讓人消魂多少倍,她一手就握住了汪大毛的大物,把玩起來。
  汪大毛摟住了許惠琴,下麵的東西就想去頂許惠琴的雙腿之間,許惠琴感受到了鋼鐵般的堅硬,心裏驚喜萬狀。她就把那東西往自己的私處引導著。
  是許惠琴把汪大毛的上衣扒掉的,露出了她朝思夢想的胸毛來,然後,她把自己的胸口緊緊地貼在汪大毛的胸口上,上下左右地磨蹭了起來。
  汪大毛開始拼命地親吻許惠琴,動作有些生硬,有些慌亂,手不斷地在抓著兩個乃子,一會兒抓左邊的乃子,一會兒又握右邊的乃子,抓握的動作都是十分的急切,就像是從來沒碰過女人乃子似的。
  許惠琴也在緊緊地摟著汪大毛的腰部,在享受著他身上的胸毛,那厚厚的胸毛蹭在自己的肚皮上,癢癢的,舒舒的,一種從來就沒有過的消魂感從心底發出來。她的手還在握著汪大毛小那個大東西,在自己的穴口磨蹭著。
  浴室裏靜極了,只聽到兩個人急促的呼吸聲,和偶爾從許惠琴嘴裏發出的輕淺的哼聲。
  汪大毛的那東西實在是太剛強了,好幾次都已經抵進了洞穴裏去了,只是沒有深入,許惠琴的感受十分強烈,她如饑似渴地盼望著這大東西快些進入自己的身體,她那裏面已經出現了焦渴的痙攣,收縮的動作特別快,那是一種自發的收縮,似乎不受她的左右。
  汪大毛似乎不急著進去,這麼優美而勾-魂的玉體,他想多玩玩,高聳而飽滿的大乃子,乃頭處一周紫色的暈,兩個頭子很大,漲得很硬了,汪大毛一會拿手撥弄著,一會捏著。
  許惠琴雙眼微閉,頭髮粘了些水,貼在臉上,下巴上,頸項上,瀑布般的秀發,凸現了女人無限的嫵媚來,汪大毛用舌頭時不時舔著許惠琴的頭髮,眼睛,鼻樑。
  汪大毛想看一眼許惠琴的下處,可是,許惠琴的胸貼著自己很緊很緊,許惠琴在陶醉地用自己的胸部在磨蹭著汪大毛身上的胸毛。
  “大毛,我又噴水了也,我們去浴缸裏去吧。”
  許惠琴緊緊抓著汪大毛下麵的東西,嬌滴滴地說著。
  汪大毛點點頭,摟著許惠琴就朝浴缸裏走,一手摟著許惠琴的腰部,一只少在抓著許惠琴的一個乃子。
  進了浴缸,浴缸裏的水已經快溢出來了。許惠琴先進了浴缸,手裏還抓著汪大毛的大東西,眼睛在盯著汪大毛的胸毛,色迷迷的,讓人看了有心顫的感覺。
  王大毛看到許惠琴下體的毛毛了,比自己的要少一些,但是,相對一般女人來說,許惠琴的下體毛也算是比較茂盛的了,所以許惠琴的那種也是極為強的。
  水裏的玉雕般的身體顯得更加迷人和勾=魂,許惠琴是半躺在浴缸裏,浴缸的水正好在她的肩頭,水珠象珍珠一樣,在許惠琴那潔白的身體上滾落著。
  汪大毛也進了浴缸,水嘩嘩地溢出來。
  這種視覺的刺激,讓汪大毛再也忍受不住了,一進浴缸,他就找准了許惠琴的洞穴,在許惠琴雙手的牽引下,把那大東西送到了洞口,哧的一聲,汪大毛進入了許惠琴的身體裏,一股熱血流遍了汪大毛的全身上下。這是汪大毛的第一次進入女人的身體,是那種忘魂的舒坦和顫抖。男人回家的感覺原來是這般的美好。
  浴缸裏的水還在流著,隨著汪大毛的運動,水一直不停地往外滿溢著,嘩啦啦的水聲,伴著許惠琴的叫聲,浴室裏上演著一副極樂的春——宮圖。
  這是一副仿水下的交合,人是從水裏爬上來的動物,這在水裏交合本來就讓人感到有種歸宿感,那刺激比在床上又多了幾份。加上兩個一個是乾柴,一個是烈火,攪得浴缸裏的水掀起了滔天的波浪,兩個人的心裏也象這滔天的波浪一樣,無比的歡快和激蕩。
  許惠琴是如狼似虎的年紀,那片田地裏一直都是乾枯的,得不到很好的灌溉,每天每夜都在期盼著有場大雨澆灌自己。她沒想到的是這場大雨是一個大小夥子給她帶來的,那行雲那布雨都是那麼激烈,具有孫悟空金箍棒一般魔力的大物在她的身體裏攪海翻江,她的世界被這個金箍棒完全佔領了,包括佔領了她的靈魂,她貪婪地在配合著汪大毛的攪動,希望這種攪動來得更加猛烈一些。
  汪大毛兩只手原先是搭在浴缸兩邊的沿上的,此時又放到了許惠琴的兩只突起的大乃子上,手指深深地陷進了許惠琴的裏,都掐出血來了,血迅速就染遍了浴缸裏的水,不是很紅,淡淡的一小撮一小撮的。
  “啊——大毛——搞死我了!”
  許惠琴在狂烈地叫喊著,那種舒坦真正到了欲死欲仙的境地,她忘記了時間,空間,忘記了地球的轉動,甚至忘記了自己的存在。
  “就是要搞死你!”
  汪大毛隨之又加大了動作。
  就在兩個人到了顛峰時刻,忽然,家裏進來了一個人。                               


27.我就喜歡奶奶
  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香姨,她憑著女人的直覺,知道許惠琴和汪大毛回家一定會做那樣的事,她想證實後,然後,跑到吳文平父母那裏去告狀領賞。
  許惠琴的叫聲正是癲狂時期,汪大毛也發出低吼聲,兩個人都到了關鍵時刻。許惠琴的小高C不斷,她不斷的叫聲把汪大毛激發到了頂點,汪大毛正感覺身體裏有一股強大的東西要從身體裏分離出來,他在加緊下沖運動。
  啊。
  哼。
  浴室裏面男女合唱一浪高過一浪。
  香姨輕手輕腳地來到了浴室門口,浴室的門是半掩著的,汪大毛進門沒有關死門,因為家裏也沒有人,當時一眼看到了許惠琴潔白的玉體,哪里還顧得上關門呢?香姨就把頭悄悄地往裏面伸了一下,浴缸是對著門的,香姨就看到了汪大毛昂在許惠琴的身上,兩個人的身體在水裏一上一下的運動著,水還在不停往外溢,浴室地板上的水已經滿成了一條小河了。
  這一幕交合圖看得香姨身體都發熱了,她哪里知道還有男人有這樣大的力氣,沖的水聲嘩嘩啦啦的響,那年輕的身體上全是豬健子肉似的,結實而滾圓,看的香姨都不免舔起了嘴唇,她下麵那個乾枯的地方,都開始有水往外流了。
  其實,汪大毛在搞的時候,眼睛餘光瞟到了門口好象有人站在那裏,但是,這個時候,他哪有心事管別人,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他也把那東西給噴出來。原本,汪大毛還可以搞一會兒再噴的,他想慢慢享受這個過程,但是,一切正是看到了門口的香姨,使他的內心更加激動開來,一個猛衝,那東西就噴薄而出了。
  許惠琴感到自己的那個什麼宮裏,那個什麼道裏全是汪大毛的東西,滾熱的,快活得她想死,她緊緊地抱著汪大毛的身體,不願意汪大毛撥出那東西來。
  “還放裏面一會兒,舒服。”
  許惠琴輕柔地在汪大毛的耳邊說。
  “外面來人了,你想知道是誰嗎?”
  汪大毛的身體壓在許惠琴的身上,也對著許惠琴的耳朵說。
  “是不是真的?是誰啊?快說。”
  許惠琴不想動,但是,她又有些著急。
  “香姨,這個老女人是特意來偷看我們的,我估計,她現在一定在想著怎麼去告狀領賞。”
  汪大毛開玩笑地說。
  “你還開玩笑呢?這怎麼辦啊?”
  許惠琴焦急地問。
  汪大毛眼睛珠子這麼一轉,他就想出辦法來了。他知道象香姨這麼大的年紀也是想搞那事的。村子裏的吳老太太和焦三娘都是50——60歲的女人了,還在山上和村長三爺搞那事,搞得村長老婆,也就是他的三嬸把這兩個婆娘罵死了,這些村子裏的人都知道。實在是吳老太太和焦三娘是自己的長輩了,不然,汪大毛都想去搞這兩個老女人的,至少他有過這樣的想法。
  “我去把那老太婆按到廳裏的沙發上,你穿上衣服就出來,拿個手機把老女人拍下來,看她還敢不敢告你的密了。”
  汪大毛小聲地說。
  “這樣不好吧,萬一她要告你強J怎麼辦?”
  許惠琴不敢用這個辦法。
  “傻啊,不有你作證嗎,她有證據在你手上,敢告嗎?”
  汪大毛很有把握地說。
  “只有這麼辦了,那就試試吧。”
  許惠琴想想也想不出別的辦法來,要是讓老女人到自己婆婆面前告發了這事,那還真丟人丟到家了,所以她就只好答應了汪大毛出的注意。
  其實,汪大毛這樣做的確是很危險的事。
  汪大毛朝門口看了一眼,發現那個頭還在那裏。他在許惠琴的乃子上拍了拍,算是給許惠琴一個安慰了,然後,就從許惠琴的身體裏撥出了東西,走出了浴缸。
  香姨看了很久,浴缸裏面兩個人的那種運動,越看就越激動,下麵的水也就越多,雖然她已經58歲了,不是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打破鼓嗎。這香姨恐怕就是打破鼓了,她也在外面用手按著自己的下身,因為那裏出現了奇癢。
  汪大毛先是輕手輕腳的,到了門邊,突然,一拉門,香姨嚇得一歪,汪大毛是光著身子的,就一把上去,接住了香姨,然後,就把香姨抱了起來,往廳裏的沙發上跑去。
  “哎——你這是幹什麼啊?你放開我啊!”
  香姨嚇傻了,不知道汪大毛這個小青年要幹什麼,就大聲嚷了起來。
  “幹什麼?你為什麼偷看我洗澡,你這麼大年紀了還不老實,我看你八成是想我日你吧,你今天就好好日回你。”
  汪大毛一邊說,一邊就到了沙發邊上,把香姨按倒在沙發上,就撲上了香姨的身子上。
  香姨什麼時候享受過這樣的待遇,這可是一個全身肌肉發達,胸毛遍體的健壯男人啊,被這個男人壓著身子,她還不昏過頭去才怪啦。
  汪大毛當然沒有搞香姨的心,他只是要做個樣子,讓許惠琴拍照威脅她而已。所以汪大毛也不去動香姨身上的衣服,就這麼壓在香姨的身子上,做那種搞的動作。
  “不行啊,你不能這樣的,我都是你奶奶的人了。”
  香姨在反抗了。
  “我就喜歡奶奶,沒關係,這種事不分大小的。”
  汪大毛很油氣地說,而且下麵的動作故意做的很大。                               


28.三個恐懼的面孔
  浴缸裏面的許惠琴急忙把皂披上了系好了帶子,然後,拿著自己的手機,就出了浴室。
  許惠琴用手機對著沙發,喀嚓喀嚓地就拍開了,閃光燈還一閃一閃的。
  “惠琴,你讓他下去,惠琴,你這是在幹什麼?”
  香姨在推著身上的汪大毛,嘴裏在喊著許惠琴。
  “不幹什麼啊?就把你們這樣子拍照下來,留個紀念。”
  許惠琴一邊說一邊拍。
  “不能啊,惠琴,我求求你,不能拍下來啊。”
  香姨在喊叫著,伸手向著許惠琴,但是,汪大毛在她的身上搞那個動作,東西雖然不是很大了,但是,也有些硬度,比她自己老頭子那東西更有感覺,而且這汪大毛頂的地方正好就是她的那個洞口邊上,所以香姨是有很大感覺的,她說話的聲音裏就有些顫抖。
  汪大毛感覺到香姨私處還動了幾下,動的幅度還不小,他就知道香姨這是想搞了,他有的是力氣,心想,要是這老女人想搞的話,他要是把香姨的褲子扒了,搞進去應該不是很大的問題,只要搞進去了,香姨就什麼都得聽他的了。
  “香姨,你的照片已經存在我手機裏了,你要是敢把今天的事說出去,我就把這些照片拿到你家裏去,給你老頭子看,或者給我婆婆看看也可以。”
  許惠琴揚揚手中的手機,對汪大毛身子下麵的香姨說道。
  “惠琴,我——我不說你們這事了,我要是說了就不得好死,你不能把照片拿出來給他們看啊,我求你了。”
  香姨在哀求著許惠琴。
  “大毛,好了,我去洗澡了,你等下洗。”
  許惠琴拿著手機轉身去了浴室。
  “哦,知道了。”
  汪大毛一邊在弄著身子下麵的香姨,一邊答道。
  “你下來了啊,惠琴不說好了嗎。”
  香姨嘴上這麼說,其實,心裏並不想汪大毛就這麼離開她的身子,因為壓得和頂得正舒服呢。
  “好啊,不過,你下麵在動的樣子好象不想我離開吧,你真會裝啊。”
  汪大毛開玩笑地說,下麵狠狠地對著香姨搗了幾下。
  “你不能亂說啊,我下麵哪里有動?”
  香姨當然不承認。
  “哈哈,你想騙我,不信,你脫下來我看看,你下麵一定是水糊糊的。”
  汪大毛看著香姨的眼睛說。
  其實,汪大毛以前在村裏很想和那個六十歲的焦三娘搞的,這年紀大的女人也有她的魅力在,說句把什麼過份的話,都有問有答的,汪大毛就喜歡跟這些上了年紀的女人說那種玩笑話的。另外剛和許惠琴搞出了味道來,進入女人的身體簡直就是眩乎到家了。汪大毛還真想搞進這香姨的身子裏去。
  “小夥子,不行的啊,我都可以當你奶奶了,我們不能的啊。”
  香姨其實說話的時候用下麵在往上頂汪大毛。
  汪大毛一下子就脹大了起來,狠狠地抵著香姨的下麵。
  “沒那麼多講究,你不想了嗎?進去一下。”
  汪大毛開始動手拉香姨的褲子。
  香姨還真不反抗,屁股還抬起來了,讓汪大毛拉她的褲子。
  香姨裏面穿的是一條紅顏色的小內內,也不是很大,跟鄉下老年女人穿的的大內內不同,汪大毛已經來不急了,怕許惠琴從衛生間出來了,就用力撕斷了香姨裏面的小內內,然後,就把東西搞了進去。
  “哎喲——不能啊,我們不能啊,這怎麼搞啊!”
  香姨這麼小聲地喊著,但是,下麵已經往上用力,她在歡迎汪大毛的進入。
  汪大毛進去,就一擦一拉地動起來。
  “大毛,我好了,你來吧。”
  許惠琴在衛生間裏大聲嚷嚷了起來。
  汪大毛擦了幾十下,聽到了許惠琴的愛護內叫聲,就撥了出來。
  “下回有時間再搞你,今天沒機會了。”
  汪大毛進去了就感覺到了那種進入女人身體的感覺了,他不能因為搞這個老女人而得罪了老闆。
  這香姨搞出了點味道,汪大毛就撥出來了,她恨得要死,又想讓汪大毛繼續搞她,但是她哪里能說出口來。眼睜睜地看著汪大毛走向了衛生間,心裏一陣陣冰涼的感覺。她爬起來,把褲子系好了,就跑出了門,這一回,她也不敢去告密了。打算直接跑回家睡覺去了。
  晚上,汪大毛回到了自己的宿舍裏睡覺去了,許惠琴去了醫院,她要陪吳文平。
  次日早上,許惠琴六點多鐘回到了公司,順路買了些早點。
  汪大毛七點鐘到了許惠琴家裏,兩個人就像是兩口子一樣在吃早點。
  “上午,你陪我去趟超市,我要去買點東西。”
  許惠琴邊吃邊說。
  “你不會在街上逛很久吧,我不喜歡逛街的呵。”
  汪大毛說。
  “是不願意陪我逛街吧?”
  許惠琴問。
  “什麼話?我一個人都懶得在街上跑來跑去的。”
  汪大毛說。
  “我就去超市,買點女人用的東西,馬上就回來。”
  許惠琴臉一紅說。
  這董事長讓自己陪著逛街,那是看得起自己,不拿自己當外人。這就是一日夫妻百日恩了,看來,自己在德順玩具廠有奔頭了。
  吃過早點,兩個人就坐著車上街了。
  鎮子正在發展中,市內的面積越來越大,超市離德順公司有十幾分鐘的車程。
  車子停在了超市的大門口,兩個人並排著就進了超市。
  “先去手機那邊看看,給你選部手機,以後好聯繫。”
  許惠琴指著一樓的手機部說。
  “我也想那傢伙,不過,這要買就要買個品質好點的,我準備領他兩個月工資以後再買。”
  汪大毛邊走邊說。汪大毛也許是農村長大的,在用錢方面有點摳,不過,要是買個像樣的東西,他還是要求品質的。
  “算我的,報答你救了吳文平,錢不用你出。”
  許惠琴笑笑說道。
  汪大毛心裏清楚,一定是昨天晚上把她搞舒服了,獎勵自己一部手機的,可是非得說成是救了吳文平的命。不過,他實在是要部手機的,也方便以後玩女孩子,公司裏面的漂亮女孩子真不少。想追女生,這必要的裝備應該是有的,女人可是喜歡看男人的實力。這一點,汪大毛很清楚。
  許惠琴幫汪大毛買了一部三千多塊錢智能手機,接著又選了一張卡,然後,兩個人就上了二樓,打算買些女人的用品。
  可是,就在活動樓梯上,許惠琴卻十分驚駭地看到了一張熟悉而又懼怕的面孔。這張面孔為什麼讓許惠琴如此懼怕呢?以至於她的兩條腿都軟了,她不得不伸手抓住了汪大毛的胳膊。
  “老闆,你這是怎麼啦?身體不好嗎?”
  汪大毛急忙問,並且摟住了許惠琴。
  “大毛,你看看,那三個流氓,在二號門口看著我們啦。”
  許惠琴臉色煞白,就像是大白天看到鬼一樣,十分緊張地對汪大毛說。
  汪大毛這才扭過頭來,朝二號門口看去,這一看,汪大毛也驚嚇不已。                               


29.全身在發抖
  原來,這三個人就是當天傍晚在前山村的山溝裏打許惠琴和馬繼來的那三個流氓。看來,這三個流氓是跟蹤到了許惠琴,汪大毛心裏也怕了起來。因為這三個人看上去就是那種黑社會的人一樣,一臉罪犯的相貌不說,就那一身的大塊頭,就讓人看了膽寒。
  “我們從五號門出去,你車停在五號門那,我們慢慢走,不要驚慌,說不定,他們不是針對你來的。”
  汪大毛冷靜了下來,扶著許惠琴說道。
  許惠琴身上早已經軟了,她上次被那個流氓踢得很重,現在看到了這三個流氓,感覺屁股上還在疼痛啦,那心理上的陰影就更加大了,她整個身子都伏在汪大毛的身上了,要不是汪大毛,她恐怕就會癱下去了呢。
  汪大毛小心地將許惠琴帶到了四號門,許惠琴不時地回頭看,還好沒有看到那三個流氓追上來。
  “大毛,我們快些上車吧。”
  許惠琴邊喊邊沖向自己的小車。
  汪大毛拉開車門,把許惠琴扶進了車,然後,自己也上了副駕駛。許惠琴因為緊張,發動了好幾次,車子都沒有發動,慌得她雙手直哆嗦。
  “別那麼慌啊,這不沒人來了嗎?慢慢來,有我在這裏,不怕。”
  汪大毛安慰道。
  許惠琴朝車窗外看了一眼,這一眼看得她又是全身一震。原來三個流氓就站在四號門的門口。
  “大毛,你瞧,他們來了。”
  許惠琴喊了一聲,突然,她意外地把車開起來了。
  呼地一聲,許惠琴就把車子開動了。
  “不要緊,你慢慢開車。”
  汪大毛怕許惠琴緊張。
  “大毛,我身上全身都在發抖,要是你會開車就好了,過些天還是教教你開車。”
  許惠琴一邊開車一邊擔心那三個流氓會追上來,就說。
  “好啊,那天跟你學開車。”
  汪大毛正想學開車啦。
  兩個人回到了公司,一到大門口,保衛室裏的李青田就拿著一封信朝大門口走了過來。
  “董事長,有你一封信。”
  李青田拿著一個大信封朝車子裏面搖晃著說。
  汪大毛打開了車窗,接過了信封。準備遞給許惠琴。
  “大毛,你打開來,看看,我估計這是那幾個流氓送來的。”
  許惠琴還在開車,就吩咐汪大毛。
  汪大毛哦了一聲,就把大信封拆開來了。一看,裏面根本就沒有信,只有幾張照片,還是光身照片,一男一女兩個人,女的就是許惠琴,男的就是馬繼來,就是那天在前山村的山溝溝搞那事的嘲,從許惠琴和馬繼來脫衣服就開始拍照了,直到兩個人脫光,躺下來搞的全過程都有。
  “大毛,是什麼?說說啊。”
  許惠琴已經把車開到了車庫邊上,一邊將車往車庫裏倒,一邊問。
  “幾張照片和兩粒子彈頭。”
  汪大毛答道。
  “照片?誰的照片?”
  許惠琴問。
  “你看看吧。”
  汪大毛就把信封遞給了許惠琴,許惠琴停住了車,拿出了照片。
  “這些流氓!不得好死!”
  許惠琴氣得把照片撕個粉碎,邊撕邊罵。
  “老闆,看來他們這是要敲詐。”
  汪大毛說。
  “我給老馬打電話,老馬一定有辦法對付這幾個流氓的。”
  就在車庫門口,許惠琴掏出了電話。
  不一會,電話就打通了。
  “老馬,你趕緊來趟大樑鎮,我遇上大麻煩了,你中午能來嗎?”
  許惠琴慌裏慌張地說。
  “什麼大不了的事?說說。”
  馬繼來似乎不那麼緊張。
  許惠琴就把在超市遇上了那三個流氓的事說了一遍。
  “我知道了,我中午就過來,你哪也不要去,在家裏等我。”
  馬繼來說完就掛了電話。
  許惠琴在打電話的時候,汪大毛一直注視著許惠琴的表情。不知道汪大毛是嫉妒許惠琴和馬繼來的關係,還是真的喜歡上了許惠琴,反正看著許惠琴,心裏有點說不出的滋味來。
  “大毛,你先回宿舍去,我下午有事再找你。”
  許惠琴放下了電話,好象膽子就大了起來,對汪大毛交代道。
  “哦,那我這就回房間了。”
  汪大毛就下了車,他知道這馬繼來到公司,肯定是要和許惠琴搞一炮的,許惠琴怕自己在中間尷尬。
  馬繼來是上午10點半到德順公司的。他直接就上了許惠琴家的樓,到三樓敲開了許惠琴家的門。看樣子,馬繼來對許惠琴家的住處是十分的熟悉。
  “這大白天,我還是頭一回進這個屋子。”
  馬繼來進門就說。
  “老馬,怎麼辦啊?我都嚇死了,不是那個汪大毛,我怕今天就被那幾個流氓抓去了呢。”
  許惠琴就往馬繼來的懷裏撲了過去。
  “文平不在家?”
  馬繼來問。
  “他在住院。”
  許惠琴答道。
  “你說汪大毛,誰是汪大毛啊?”
  馬繼來十分警覺地問。
  “就是上回救我們的那個農村青年,他現在到我公司來上班了。”
  許惠琴說起汪大毛,心口砰砰跳得緊。
  “你要注意點,我們的事不能讓這小子知道了,為什麼這小子要進你的公司?為什麼這三個傢伙像是蒼蠅一樣?也不知道這小子與那三個流氓之間有沒有什麼關聯?如果有關聯的話,那是不是我們地下工廠的事暴露了什麼?”
  馬繼來一連串問了好幾個為什麼。                               


30.女朋友進房間
  應該不會,他們之間不可能有什麼關係,你別那麼疑神疑鬼的,我去過這汪大毛的家,去年去的,家裏就一個老太婆,一貧如洗,而且我也讓人去前山村瞭解過了,汪大毛很單純的,從學校出來就回村子了,沒在社會上呆過一天。”
  許惠琴向馬繼來說道。
  “那也得試試才知道。”
  馬繼來眼睛掠過了一絲陰險來。
  “老馬,做人不能這樣的啊,不是汪大毛,那天說不定你就有生命危險,汪大毛是我們兩個人的恩人,恩將仇報,是要遭報應的。”
  許惠琴怕馬繼來對汪大毛不利,就提前提醒起馬繼來,因為她瞭解馬繼來,為了自己的利益,他是不顧別人死活的。
  “看把你緊張得,我只是說試試看,又沒說把他怎麼樣,看起來,你是喜歡上這個小子了,是吧?”
  馬繼來有些吃醋了。
  “去你的,亂說什麼?他才多大?”
  許惠琴當然不能承認了,但是,心裏卻在狂跳了。
  “今天是個好機會,我們快搞一回,完了吃飯,吃過飯,我就去派出所。”
  馬繼來上來就要拉許惠琴進房間。
  許惠琴自然也不願意放過這個好機會,也就站了起來,牽著馬繼來的手,往房間裏走去。
  “你說試汪大毛,那要怎麼試啊?”
  許惠琴現在心裏對汪大毛那是超過了馬繼來,其實,許惠琴跟馬繼來更多的是經濟利益關係,她之所以跟馬繼來搞這事,完全也是因為馬繼來可以幫她掙錢,他們掙的可不是小錢,那是大錢。許惠琴開的玩具公司完全就是一個幌子,真正賺錢還是和馬繼來的合作賺的錢啦。
  所以,馬繼來說要試探汪大毛,許惠琴就有點替汪大毛擔心起來。
  “我正在想辦法,我們搞過之後,我就能想出來了。”
  馬繼來把手伸進了許惠琴的乃子裏。
  汪大毛回到了宿舍,躺在床上睡了一會兒,現在憑他在德順公司,澆花的事,他想幹就幹,不想幹,許惠琴是絕不會讓他去幹的,你想,許惠琴的身子,他都上過了,他還用得著幹這樣的苦力嗎?睡在床上,汪大毛的腦子裏就浮現出了劉小藝的相貌來。
  應該說劉小藝是汪大毛第一個動心的女孩。以前同學中也有他喜歡的女孩子,但是沒有這一回真正地動了心。現在他單身宿舍也有了,這種便利是他泡妞最起碼的條件要素,他決定讓劉小藝中午來他宿舍玩玩。
  11點半鐘,汪大毛就進了食堂。這個時候,工人還沒有下班,汪大毛打了兩份飯,一份當然是給劉小藝打的,打了一份醬鴨肉,幾份蔬菜,一個湯,這樣一份要8塊錢,劉小藝一頓午飯一般只捨得吃三塊錢的。兩份飯菜放在桌上,汪大毛就這麼坐著玩新買的手機,他要等著劉小藝來一起吃,最好是帶著劉小藝進自己的房間吃。汪大毛心裏這麼在想。
  11點50分,工人開始陸續進入食堂。
  汪大毛站起來,在人群中尋找著劉小藝,5分鐘後,劉小藝和另外三名女工一起,說說笑笑地進了食堂。
  “小藝,小藝!”
  汪大毛站在桌子前面,揮手喊劉小藝。
  劉小藝聽見了汪大毛的喊聲,就離開了女伴,朝汪大毛走了過來。
  汪大毛指指桌上的飯菜,說道:“小藝,我給你打好了,是在這裏吃,還是去我房間吃?你說。”
  “呵呵,你為什麼要給我打飯啦?多不好意思啊。”
  劉小藝心裏自然很激動,但是,卻是滿臉通紅地站在那。
  “我實話實說,我喜歡你,走吧,到我房間吃,這裏吵得慌。”
  汪大毛看劉小藝很尷尬的樣子,就端起了兩份飯菜,要離開食堂。
  劉小藝站著還是沒動。
  “走啊,不餓啊。”
  汪大毛催了一句。
  “哦。”
  劉小藝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似的,跟上了汪大毛。
  來到了汪大毛的房間,劉小藝就看傻眼了。
  “就你一個人住啊?”
  劉小藝問。
  “是啊,要不,你也搬來住吧。”
  汪大毛開玩笑地說。
  “說什麼啦?我憑什麼搬來?笑死人。”
  劉小藝臉更紅了。
  “跟你開個玩笑,來,吃飯。”
  汪大毛拉開了速食盒,遞了一盒給劉小藝,自己就吃了起來。
  “你跟董事長很熟啊?董事長怎麼對你這麼好呢?”
  劉小藝有些眼饞汪大毛的住房了。
  “小藝,不是跟你吹,要是你願意,過幾天,我也給你安排一個單間。”
  汪大毛嘴裏吃著飯,在說。
  “怎麼可能?我一個小工人怎麼有權住單間呢?”
  劉小藝夾了一塊鴨肉給了汪大毛。
  “你吃啊,我有。”
  “我吃不了那麼多的,我是女的,你是男的,你飯量比我大啊。”
  汪大毛心裏有種暖暖的感覺,他從來還沒有愛上過女生啦。劉小藝是第一個,他覺得跟劉小藝在一起,心裏感覺很甜蜜和很幸福,倒是沒有那種立即佔有劉小藝的衝動,更多的是有一種溫暖感。這大概就是愛情了。
  “小藝,我不是跟你說玩笑話,我真能幫你安排一個單間的,你聽我說,我先給你在車間升個監工或者主任什麼的,這個級別不就能住單間了嗎。”
  汪大毛在引誘著劉小藝,當然,他的這個引誘裏還包含著愛,不是單純地想得到劉小藝身子就完事了。這跟肖微微不同,甚至跟許惠琴也是不同的。                               


31.做我女朋友
  “我不能當幹部的,我沒那魄力啊,也不願意煩那神,我是個不願意管別人的人。”
  劉小藝很有自知之明,她還真不是那種有領導欲的人,跟肖微微大有不同。
  沒有野心!這點不錯,女人野心太大了不好。汪大毛反而更喜歡劉小藝了。但是,這一點都沒有的話,也他大爺的難搞上手啊。
  “這麼說,你就一輩子當個小工人就夠本了?”
  汪大毛試探性地問。
  “那也不是,你要是真能幫我的話,我想進模特隊,你能辦到嗎?”
  劉小藝說到模特隊就兩眼放光了。
  “進模特隊?什麼模特隊啊?我還不知道這事呢?要不,我幫你問問,只要有這個隊,我一定能讓你進去的。”
  汪大毛很有把握地說。
  “模特隊,你都不知道啊?她們不要幹活的,而且每個月還會出去遊玩,吃的好,穿的好,工資聽說有五六千塊啦,另外還有補貼啦。”
  劉小藝羡慕得都快流口水了。
  “好,我瞭解之後,保證能把你調進模特隊去。”
  汪大毛十分自信地說。說完後,他又補充了一句:“那我要是幫你調進了模特隊,你打算怎麼謝我啦?”
  “你要是真能幫我調進了模特隊,你想我怎麼謝你都成。”
  劉小藝臉上閃過了一朵紅雲,不過,她的這朵紅雲一點也沒有那種壞心事的,而是她激動的原因。
  女人都有愛慕虛榮的毛病,劉小藝也不例外。這德順玩具公司裏的模特隊可把姑娘們羡慕死了。可是,進這個模特隊據說條件十分的苛刻。光外貌就使一大批姑娘們望而怯步了,另外還要有文化水準,還要懂英語,交際能力還要強。不過,這些條件,劉小藝自己認為都能滿足的,現在缺少的就是一位得力的人幫忙了。要是這個汪大毛真能把她調進了模特隊裏去,那她在朋友中間不知道要羡慕死多少人啦。所以她一激動就說出無條件地感謝汪大毛。
  但是,汪大毛聽到了這話,心裏並沒有十分的開心。因為他要和劉小藝來真格的,不是那種玩玩就收場了。如果劉小藝是那種很隨便的女人,那就沒有多少意思了,這 是汪大毛的心事。
  “那要是我能把你調進了摩托隊,你可以跟我睡覺嗎?”
  汪大毛盯著劉小藝的眼睛,問道。
  “什麼嗎,這話你也說得出口啊,那算了,原來你是這樣下流的人,我認錯人了,我要走了。”
  劉小藝根本就沒有這一層的意思,她是山區來的女孩子,視貞潔如同生命一樣珍貴的,她不可能拿自己的身體去換取任何好處的。
  “別走,我是在試探你,我就怕你是那種隨便的女人,好了,剛才那句話我收回來。”
  汪大毛急忙起身攔住了劉小藝。
  “真的?假的啊?”
  劉小藝不解地看著汪大毛問。
  “當然是真的,我說話從來就不說假話的。”
  汪大毛拍胸口保證說。
  劉小藝看著汪大毛,從汪大毛的眼睛裏,劉小藝看得出,汪大毛的真誠的。這樣,她就放下了心來,也就坐下來了。
  “你剛才那話有毛病。”
  汪大毛說。
  “什麼毛病?”
  “你說怎麼謝我都成,難道沒有毛病嗎?”
  劉小藝聽了,臉紅成了豬血似的。想想,她也點了點頭。然後,看著汪大毛,說道:“我錯怪你了,是我話有問題,但是我那也是激動。那現在說好了,要是你真能把我調進模特隊了,你想我怎麼謝你?”
  汪大毛故意作深思的樣子,想了一會兒,他開口說:“做我女朋友。”
  劉小藝愣了半天沒有作聲。
  “說句話啊,痛快點,成不成就一句話的事。”
  “我又不了解你的,在我家鄉,是要有人介紹的,不然,我父母會打死我的。”
  劉小藝怯生生地說。
  “你當這是古代啦,這都電腦時代了,還這麼保守,那你一輩子不談男朋友了嗎?”
  汪大毛實際上對劉小藝的回答還是十分滿意的,他玩女人是一回事,但是,要說到女朋友,那他是很慎重的。
  “那至少要等我媽媽看過後,她答應了,我才敢答應的。”
  劉小藝慢吞吞地說道。
  “小藝,我還不是跟你吹大,我要是想找個女朋友,不說手一招,就是放句話出去了,怕有人願意排隊等的。你就看看我現在的居住環境就知道了我的身份。但是,我別的女孩子都看不上眼,我就看中了你,你要是願意,就點個頭,我們就把關系確定下來,要是不答應,我也絕不勉強你,我們就算個普通朋友。”
  汪大毛其實是故意用激將法逼劉小藝快拿主意出來。
  劉小藝看著汪大毛住的單間,以及手上正在把玩的嶄新的手機,當然更為重要的還是汪大毛的英俊外表,心裏有一股子衝動,她不願意錯過這個很好的男人。
  “那我等下打電話給我媽媽,要我媽媽來看看你。”
  劉小藝終於急了,她也把汪大毛看成是上可通神下可近靈的神級人物了。
  “這樣就依你,那我就耐心等著岳母大人了。”
  汪大毛吃完了飯,扔下了筷子說。
  “什麼嗎?現在就這麼叫啊,你羞不羞。”
  劉小藝其實心裏甜著啦。
  “就我這外表和我這地位,我岳母大人一到還不立刻就同意了嗎,我一點也不羞啊,是不是?”
  汪大毛就把自己當成是劉小藝的男朋友了。
  “你真不要臉。”
  劉小藝羞紅著臉,罵了一句汪大毛。
  “好,你敢罵老公,看我怎麼整你。”
  汪大毛開始有點動情了,就撲過來,抱上了劉小藝。                               


32.5分鐘交差了
  “不行啊,放手,我們不能這樣的。”
  劉小藝在推著汪大毛,但是,用的力氣卻不是很大。
  汪大毛感覺劉小藝對他已經有那層意思了,他就不想浪費好時光,嘴巴就親了劉小藝的臉蛋兒,親著親著,就滑向了劉小藝的嘴巴上。劉小藝一驚,就拿手推汪大毛。
  “你要來真的,那你一定要對我負責的。”
  劉小藝動情地說。
  “我向太平洋保證。”
  汪大毛就進入了劉小藝的嘴巴裏。
  劉小藝又推開了汪大毛。
  “為什麼向太平洋保證呢?”
  “太平洋不有個保險公司嗎?”
  劉小藝看著汪大毛,不由笑出了聲來。
  汪大毛摟起了劉小藝,輕鬆地就把舌頭伸進了劉小藝的口腔裏去了,劉小藝也是羞答答地伸出舌頭碰上了汪大毛的舌頭。兩個人就進入了熱吻狀態。
  在許惠琴的家裏,許惠琴和馬繼來進了屋,兩個人就開始脫光了衣服。馬繼來把許惠琴壓到在床上,雪白的小屁股就在許惠琴的大屁股上面運動了起來,小屁股一緊一松地樣子,搞了幾下,馬繼來又滑下了許惠琴的身子,兩個人還是側身搞起來,就象那天在前山村山溝溝裏搞的樣子。
  馬繼來5分鐘多點就交差了,東西流出來的也不多。許惠琴正開始,但是,她每回跟馬繼來搞基本就是這個結果,馬繼來跟一般的男人一樣,只要自己搞下來了,就完事了,根本就不去顧女人的感受。
  許惠琴拿面紙擦下麵的時候,就激烈地想著汪大毛以及汪大毛身上的那厚厚的胸毛來了,她恨不得馬繼來立刻就離開她的家門,然後,她要讓汪大毛來給她消火。
  “老馬,你辦法想還了嗎?說出來聽聽啊。”
  許惠琴還是擔心馬繼來怎麼試探汪大毛,她好早知道了,然後,想對策保護汪大毛。
  “這幾個人,我想就是做那種攔路搶劫的下流勾當的,我就讓那個汪大毛帶女人到那個山溝溝裏去,叫汪大毛開槍打死他一個兩個的,看看他們還敢不敢來敲詐你了。”
  馬繼來說出了自己的辦法來。
  “你是讓大毛去殺人?”
  許惠琴急了,脫口質問道。
  “聽聽你叫得那個親熱勁,殺人怎麼啦?象他們這些無業小混混不就喜歡幹這樣的事嗎?你想啊,我們這事也不能讓派出所插手來處理,只有自己處理了,汪大毛又是這件事的見證人,他是最合適的人選了。記住,不除掉那三個流氓,我們永無寧日。時間拖久了,說不定還會影響到我們的生意。”
  馬繼來有種不毒不丈夫的氣概。
  “這個——要是汪大毛殺了人,萬一派出所追查到了,那汪大毛不是要判刑嗎?”
  許惠琴好不容易碰上了一個難得的好男人,而且已經有過一次那方面的滿足了,這十幾年的那方面生活加起來,也不如跟汪大毛搞那麼一回,所以她不忍心讓汪大毛出事了。
  “放心,汪大毛不會被判刑的。你忘了嗎,東發,那可是我親兄弟,我會讓他保護汪大毛的。”
  馬繼來說這話的時候,望瞭望許惠琴的眼睛,他要看看許惠琴的反應。
  東發是馬東發,是大樑鎮派出所的所長,和馬繼來是遠房兄弟。
  “那你還不如讓馬所長自己動手,那樣要保險得多,汪大毛那槍連麻雀都殺不死,哪能殺人呢?”
  許惠琴拿手摸了摸自己的乃子,因為剛才沒被搞舒服,現在乃子還有點脹。
  “槍有的是,我讓東發給準備一支就得了,要不,你現在就通知汪大毛到這裏來,我跟他談談。”
  馬繼來事業為重,說著就穿起了衣服。
  許惠琴有些忐忑不安,她怕汪大毛會出危險,但是,如果她不執行馬繼來的命令,那麼馬繼來就很大可能和她斷絕生意上的關係,她現在賺錢靠的就是馬繼來了,當然,馬繼來也有依靠她的方面,但是,總之,她依靠馬繼來要多幾成。
  許惠琴還沒有穿衣服,就掏出了電話,給汪大毛打了電話。
  汪大毛還在和劉小藝親吻啦。聽到了電話的聲音,他才把舌頭從劉小藝的口腔裏縮了出來。
  “我接個電話,你坐會,我們等下繼續。”
  汪大毛一邊接電話,一邊指指板凳,說道。
  “汪大毛,你馬上來我家一趟,我有重要事情要和你談,動作快點。”
  許惠琴當著馬繼來的面,不敢那麼親熱。
  汪大毛收了電話,跟劉小藝解釋了一下,劉小藝就先離開了。
  汪大毛立即就趕到了許惠琴家。
  馬繼來和許惠琴已經坐在沙發上喝茶等著汪大毛了。汪大毛一進門就看見了馬繼來。
  “這不是馬主任嗎,你來啦。”
  汪大毛很高興地走上來打招呼。
  馬繼來看到了汪大毛多少有些尷尬,因為上次是當著汪大毛的面光著身子的,還被人打成那樣了。他見汪大毛朝自己走過來,慌忙站起來,伸手就遞給了汪大毛,汪大毛就抓住了馬繼來的手,兩個手就握在了一起。
  “大毛,謝了,你這恩情,我永遠會記住的,別的我就不說了,我們來日方長。”
  馬繼來抖著汪大毛的手,熱情地說道。
  “我不敢說了,我老闆在這裏啦,就別說謝了。”
  汪大毛看了許惠琴一眼,故意把老闆兩個字說得聲音很大。                               


33.進我身體啊
  “看來你的確是很有本事嗎,下屬這麼聽話。”
  馬繼來看著許惠琴看似開玩笑地說,實際上,他心裏在猜測著許惠琴和汪大毛的關係了。
  “老馬,你還是說正事吧。”
  許惠琴臉紅得不行了,因為面前的兩個男人都搞過她,她此刻還真想讓汪大毛給她補補啦。
  “什麼正事?”
  汪大毛也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馬繼來親手給汪大毛倒了杯茶,雙手遞到了汪大毛的手上,然後,清了清嗓子眼,說道:“是這樣,你們在街上不是遇上了那三個流氓嗎,那三個流氓一定是要敲詐你們老闆,我現在想了個主意,讓你帶女人到前山村那個山溝溝裏去誘惑那三個流氓,然後,你在山溝溝裏殺了他一個,這樣,他們就會罷手的。”
  馬繼來說道。
  帶個女人去山溝裏搞那事,那當然是求之不得的了。但是,要讓自己去殺人,汪大毛心裏有些不願意。這古話還說殺人償命啦,自己這輩子也沒打算殺人啊。
  “殺人的事,我不能幹,馬主任還是另請高明吧。”
  汪大毛立即就拒絕了馬繼來。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的。但是,我絕對保證你的生命安全,你一點也不要承擔責任的,槍我去準備,我還可以叫上幾個民警去保護你,你就嚇唬嚇唬這三個狗日的,實在殺不了也不要緊,但是,一定要開槍放倒他一個兩個的。”
  馬繼來安慰汪大毛說。
  “這倒是可以幹的,不過,馬主任,不是我瞧不起你,派出所的人就那麼聽你的話嗎,他們要是不願意保護我,那我可不敢去冒險,我奶奶今年已經快八十歲了,就靠我一個人呢,我要給我奶奶送終的。”
  汪大毛心裏想,派出所的孫子們可威武啦,平常都是在鄉里橫行,沒犯事的老百姓都怕他們,你馬繼來還是縣上來的,派出所的人能聽你的嗎。
  “呵呵,這你放心,你們大樑鎮派出所的所長馬東發是我親弟弟,我讓他出幾個人保護你,那是一句話的事。”
  馬繼來很驕傲地說。
  “原來這樣啊,那馬主任為什麼不讓你弟弟幫你啦,我槍法不是很准的。”
  汪大毛想推卸負擔。
  “汪大毛,我告訴你,我和你老闆這事傳出去了,對我和你們老闆都不好,這事不能經過派出所,他們要是辦起來,那還不要收集證據什麼的,這個你不會不懂的吧?現在只有你能救我們了。”
  馬繼來說到最後近乎於在求汪大毛了。
  汪大毛看了許惠琴一眼,許惠琴當著馬繼來的面也不好說什麼,臉上紅撲撲的看著汪大毛。
  “馬主任,那你說我帶女人去山溝,我哪里找到女人呢,我還沒有女朋友啦。”
  汪大毛心裏已經決定了幫許惠琴,就問了有關女人的事。
  汪大毛和許惠琴兩個人的目光都朝向馬繼來。
  “就在模特隊裏挑上一個吧,你去挑,一次給她兩千塊補貼。”
  馬繼來對許惠琴說。
  又是模特隊?難道劉小藝說的是真的,這德順玩具廠裏還真有一支模特隊?這模特隊的女孩子一定是貌美如花了,要是帶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到山溝裏去搞那事,那還不美死人了。汪大毛心情激動了起來。
  馬繼來吃了一碗飯,就去派出所了。
  馬繼來一出門,許惠琴就急不可耐了。坐到汪大毛的身邊,就把手伸進了汪大毛的衣服裏摸汪大毛的胸毛。汪大毛現在感興趣的是模特隊的女人們。
  “模特隊的女孩子住哪里?我怎麼一個也沒看見過呢?”
  汪大毛把手放在許惠琴的胸口,問道。
  “幹什麼?你是不是想搞漂亮妹妹了,打算把我忘記了嗎?”
  許惠琴在汪大毛的胸口出撚了一下汪大毛的胸毛。
  “哎喲,疼啊,別撚啊,我怎麼會呢,只是問問,我最喜歡的還是你了。”
  汪大毛違心地說。
  “那不准問模特隊的女孩子,那些都是交際花,走,我們去房間。”
  許惠琴等不急了,拉著汪大毛就往房間走。
  “你們剛才不是搞過嗎?是不是姓馬的不行啊?”
  汪大毛邊走邊問。
  “知道了還問,他那東西不頂用,每回我都是在應付他,我下麵早就癢死了。”
  許惠琴在路上就要脫汪大毛的外衣。
  一進房間,許惠琴就脫汪大毛的衣服,然後,自己又把衣服給脫光了,拉著汪大毛的手,自己躺到床上,擺出了一個大字型。汪大毛一看,許惠琴下麵紅紅的,水汪汪的,好象兩邊的肉肉還在動,是在召喚著汪大毛,正渴望他的進入啦。
  汪大毛看見了許惠琴下體私處,底下的東西就賬大了起來,他把東西放到了許惠琴的洞口,但是,只在邊上磨蹭。
  “進我身體啊,快些,我想得要死了。”
  許惠琴自己的屁股在往上一顛一顛的,際地需要汪大毛的滋潤。
  “那你說說模特的事,我想知道。”
  汪大毛就是不進去,邊在旁邊肉肉上摩擦邊問,好像是在威脅許惠琴。
  “不行,你不能知道這些的,馬繼來不讓任何人知道這事,大毛,聽我的,這不是你應該知道的事,來吧,我求求你了,我想死了,進來吧。”
  許惠琴很可憐的樣子,自己下麵在移動著往前送,迎接著汪大毛的大家夥。                               


34.就挺*去了
  看來是問不出個名堂來的,汪大毛一想,自己畢竟來德順還是時間不久,估計這德順和馬繼來有很大的秘密,但是,這些秘密對他來說也是無關緊要的事,模特隊暫時不知道就不知道,逼急了,說不定,許惠琴會和自己翻臉。
  汪大毛在許惠琴私處的洞口搗了幾下,就挺進去了。
  “哎——喲,美死我了,大毛,搞我。”
  許惠琴舒坦極了,身子象蛇一樣在扭曲著,下麵也跟著動了起來。
  汪大毛開始加大了運動量,在許惠琴的洞穴裏猛烈地衝擊著,在許惠琴哼聲中,汪大毛是越戰越勇,一搞就搞了三十多分鐘,把許惠琴搞得全身舒軟,癱在床上就不想動了,汪大毛最後把那東西撥出來,對著許惠琴的肚皮射了上去。
  許惠琴把那白東西在自己的肚皮上抹著,看著昂在自己身體上方的汪大毛。
  “你不要跟模特隊的女孩子來真的,好嗎?”
  許惠琴小聲地說,聲音有些酸溜溜的味道。
  “你跟我說說模特隊,我就不來真的。”
  汪大毛說。
  “不行,你真不能知道,我不會害你的,聽我的話。”
  許惠琴抬起了自己的身子,要摟汪大毛的脖子。
  汪大毛越加感覺到這模特隊的神秘來,同時,他也感覺出許惠琴很怕馬繼來,好象馬繼來才是許惠琴的老闆一樣,他感到這是一個迷團,他想揭開這個迷團。
  “你為什麼那麼怕那個姓馬的?就因為他是縣上的主任嗎?”
  汪大毛不服氣地問,語氣不是很好聽。
  “唉!你不知道。你看上去,我這個玩具公司紅紅火火的樣子,其實,這都是表面現象,玩具公司幾乎就不賺錢的,有時候,人家國外的大單一毀單了,或者遇上了什麼不可預知的突發事件,我就要賠上許多錢。我是個商人,我不能不賺錢。我要賺錢就不能離開馬繼來,我只能告訴你這麼多,你跟著我,我會讓你有幸福生活的。”
  許惠琴就對汪大毛倒起了心裏的苦水來。
  汪大毛沒做過生意,不懂得生意裏面有許多的奧妙。他驚訝地聽到這德順玩具公司不賺錢,那他就搞不懂了,不賺錢,為什麼還能養得起這200多名的工人啦。這不是吃飽飯撐的嗎?他還想探究下去。
  “你不要想許多,快些穿好衣服吧,馬繼來就要到了。”
  許惠琴從床上坐了起來,拿起了衣服來。
  有些事情只能慢慢來,汪大毛想,這德順的事,他遲早會弄清楚的。
  兩個人穿好了衣服,來到了客廳裏,坐了不到五分鐘,就聽到有小車的聲音。
  馬繼來在敲門了。
  汪大毛走到門口開了門。
  馬繼來身後還帶著一個民警,也有五十來歲,和馬繼來長相大體相仿佛。他就是馬東發,是大樑鎮派出所的所長。
  “哎呀,馬所長來了,賢啊。”
  許惠琴看見了馬東發急忙站起來,迎上了馬東發。
  許惠琴和馬東發兩個人握了握手。
  “這是汪大毛,德順公司的員工。”
  馬繼來對馬東發介紹了汪大毛,然後,又對汪大毛介紹了馬東發。
  “馬所長好。”
  汪大毛見到了員警,心裏多少有點緊張,因為員警在汪大毛的心中總是抓人打人拷人的。
  “你開過槍嗎?”
  馬東發麵無表情,問了汪大毛一句。
  “開過獵槍,真正的槍沒見過。”
  汪大毛知道馬所長是送槍來的。
  “哦,那就成,這也是長槍改制的,跟獵槍差不多,你先要熟悉一下,但是,要保密,事情完了,立刻送回派出所,不能帶在身上到處亂跑,抓到了是要判刑的。”
  馬東發說話很嚴肅,臉上看不到一絲表情。
  汪大毛感覺有一些緊張,他接過了馬東發遞上來的一根短槍。只有獵槍的三分之一長,是犯罪分子利用95式長槍改制成的短槍。
  “我從來沒對人開過槍的,不知道到時候會不會手抖啊。”
  汪大毛拿槍的手有點發抖了。
  “我們有人在暗中保護你,你打的不是好人,這些人死一個社會就會安寧一些,你是在為民除害,別怕,沒什麼好怕的。”
  馬東發在鼓勵著汪大毛。
  “那我能成為英雄嗎?”
  汪大毛聽了,就拿槍在瞄準窗戶,隨口問馬東發。
  “小心,你那手不要放扳機那,這槍的殺傷力很大的。”
  馬東發提醒道,然後,接下來又說:“想成英雄啊,等你掛了,我給你申報。”
  “馬所長是在開玩笑了,這話不能說。他奶奶還等著他送終啦。”
  許惠琴是自己不舍得汪大毛,說到英雄,許惠琴心裏一陣陣地寒顫起來。
  事情就這麼定了下來。汪大毛帶上一個女孩去前山村那個山溝溝裏搞那事,吸引那三個流氓,然後,打死一個兩個的,以阻止他們敲詐許惠琴。
  馬繼來之所以如此膽大包天地讓汪大毛去殺人,當然是有他的理由。因為他在德順玩具公司裏設有地下工廠,專門生產高檔假洋酒,紅酒和高檔香煙,德順玩具公司是個幌子,包括生產出來的玩具也是為了運送煙酒的外包裝。對外,送出去的是玩具,但是,其實,在玩具裏面全是煙酒,因為煙酒都是高檔的,利潤很大。                               


35.我教你
  馬繼來,一個縣綜合治理辦公室主任走上造假這條路,與他的仕途不無關係。因為就在前年,他參加了武梁縣副縣長的競選。但是,因為他手頭上的錢不夠,副縣長被當時的稅務局長爭取去了,據說稅務局長花了300萬。從此,馬繼來就把心事放到了賺大錢上了。
  就在馬繼來理好了賺錢的路子,完事俱備之時,許惠琴的玩具公司一批貨被海關扣了下來,許惠琴通過大樑鎮派出所的馬東發所長結識了馬繼來。馬繼來第一眼看見了許惠琴,就被許惠琴的美貌打動了。他不僅幫助許惠琴把佰在海關的幾千萬元的貨物發出去了,還提出和許惠琴合作做煙酒生意。
  當時,許惠琴的玩具公司正面臨倒閉的危險,因為玩具廠在逐年增多,又趕上了世界經濟危機,加上幾個國家對中國的玩具實行禁入政策。許惠琴聽了馬繼來的介紹,頭腦一熱,就立刻答應了馬繼來。由許惠琴提供廠房和部分資金,就在德順玩具廠秘密開辦了一個地下工廠。
  馬繼來是擔心那三個流氓是因為德順的地下工廠而來的,所以他才動了殺心。之所以他要讓汪大毛去殺人,那是因為他想一箭雙雕。既威脅到了那三個流氓,讓他們打消針對德順玩具公司的敲詐,從而保守住德順公司地下工廠的秘密,又可以讓汪大毛捲入和這三個流氓的恩怨之中,馬繼來相信,即使汪大毛真的殺了其中一個流氓,那另外兩個流氓就一定不會放過汪大毛,所以汪大毛就會萬劫不復的厄運中。
  許惠琴沒有想那麼多,汪大毛只是想著幫許惠琴做點事。許惠琴現在已經算是他汪大毛的女人了,保護自己的女人是男人必然的責任,這是不可推謝的擔子。威懾一下那三個時刻準備敲詐許惠琴的流氓是迫在眉睫的事。
  馬繼來和馬東發離開了德順公司。
  許惠琴打電話約來了模特隊裏的一個女孩。從電話裏聽出來,感情這模特隊的女孩子是不住在德順公司裏頭的,汪大毛一頭霧水。
  “她來了,我們去辦公室。”
  許惠琴對汪大毛說。說完後,許惠琴忽然又想起什麼來似的,自己一個人走到臥室裏,不一會就出來了,手上拿了一套子。
  “大毛,你還是帶上這東西,我怕到時候你會忍不住,所以,你必須要戴上這個,否則,你將會染上很危險的疾病。”
  許惠琴把套子遞給了汪大毛。
  汪大毛當然知道這是那種避——孕——套,但是,他從來就沒有用過這玩意,不過,這東西名字叫套子,那就是套男人那東西的,只要不是腦殘,戴這種東西應該是自然會的。
  “這是幹什麼用的?”
  汪大毛裝著什麼都不懂似地問。
  “這不避——孕——套嗎,你不會說沒見過吧?”
  許惠琴說道。
  “沒——真沒見過,誰買這玩意啊,我是第一次見,怎麼用啊?”
  汪大毛裝著傻傻地問。
  “沒用過,是吧?把褲子脫下來,我教你。”
  許惠琴就上來扒汪大毛的褲子。
  汪大毛就讓許惠琴扒了自己的褲子,然後,就看著許惠琴撕開了一個套子,往他那個東西上面套了起來。別說,許惠琴套的技術還很高,對準了那個頭頭後,往上這麼一擼就上去了,不過勒的很緊,這麼一擼的時候,汪大毛生理上就有了不小的反應,那東西又增大了一些,再往上擼就明顯有點困難了。
  “你這也太粗了,這是中號的,不適合你,你要戴大號的才行,但是,方法就這樣,我等會去給你買包大號的。”
  許惠琴一邊摸著汪大毛的那東西,一邊說,樣子十分的陶醉。
  “這麼套好了,然後呢?”
  汪大毛看許惠琴那一臉的色迷迷,就壞壞地問。
  “你故意在整我,是不是啊?其實你根本就會用這套子。”
  許惠琴知道汪大毛是使壞,就打起了汪大毛,小拳頭在汪大毛的肩膀上錘了起來。
  汪大毛看著許惠琴就象個調皮搗蛋的小女生似的,心裏頓生愛憐。他知道許惠琴現在越來越喜歡他,越來越離不開他的胸毛,汪大毛也知道許惠琴不願意自己去跟別的女人搞那事,但是,她在馬繼來面前似乎沒有一點的反駁資格,她很怕馬繼來。汪大毛心裏感覺很是不爽快,他討厭起馬繼來了。
  兩個人鬧了一會兒,就起身去辦公室見女模特了。
  約來的女模特是付金梅,二十四五歲的年紀,生得的確是漂亮洋氣,偏圓的臉蛋兒,白嫩嫩的,大眼睛,高鼻樑,是那種很大氣的美,一看就知道是城裏女人。
  “許老闆,你好。”
  付金梅是眼睛掃著汪大毛跟許惠琴說話的。
  想著,這麼漂亮的大美女等一下要和自己在山上脫光了搞那事,汪大毛朝付金梅滿意地笑了笑,並且點了個頭,算是打招呼。
  “金梅,這是馬老闆交代的一項特殊任務,你必須要配合這位汪大毛先生演一出戲,但是,我說好了啊,只是演戲而已,戲演完了就完了,就給你兩千元的補貼。”
  許惠琴似乎很討厭這個付金梅,說話的樣子很嚴肅,就象跟付金梅有深仇大恨一樣。                               


36.和美女進山溝溝
  “我知道了,一切聽許老闆的安排。”
  付金梅很高興,汪大毛以為許惠琴會把進山裏脫光衣服做那事也說出來,但是,許惠琴並沒有說到這事。汪大毛心裏還有點發急,怕付金梅知道了這事後,她會拒絕。
  不過,汪大毛也不好提醒許惠琴,他知道許惠琴已經在生氣了。
  說好了任務和報酬後,許惠琴就領著汪大毛和付金梅走出了辦公室,三個人到了車庫,公司裏的司機小何已經在車庫邊上等著了。
  “老闆好。”
  小何畢恭畢敬地喊了許惠琴一聲。
  “上車吧,金梅坐副駕駛。”
  許惠琴不客氣地對付金梅說。
  “恩。”
  付金梅答應了一聲,就鑽進了副駕駛車位上。
  汪大毛和許惠琴坐後排座。
  “小何,先把車開到超市去。”
  許惠琴對前面的司機小何說。
  “知道了,老闆。”
  小何開動了小車。
  許惠琴跟著一起到超市是要去給汪大毛買大號的套套,車到了超市,許惠琴拉著汪大毛出了小車,因為先前,許惠琴說好了要為他買套套的。
  “老闆,就不要買那玩意了,我們不來真的。”
  汪大毛覺得特意進超市買那玩意,有點害羞。
  “你現在說不來真的,假如到時候來真的了,沒有這東西,那就後悔不及了。走,一定要買,不然,你放心,我還不放心呢。”
  許惠琴做事就是這麼認真。
  在二樓收銀臺就能買到套套的,許惠琴進去了,汪大毛站在收銀臺等著。不一會,許惠琴就拿著一盒套套遞給了汪大毛。
  走出了超市,許惠琴叫了輛計程車。
  “我去醫院看看文平,你完事了就立即回公司,我在公司等你消息。”
  臨上計程車,許惠琴有點不舍地看著汪大毛說。
  “我還要去看看我奶奶,看了我奶奶,我就回公司。”
  汪大毛心裏倒是急著要和付金梅搞那事了,因為付金梅的確是很漂亮很洋氣的城市女人。
  許惠琴坐上車走了。汪大毛來到了小何開的車旁邊,敲了敲副駕駛的車門。
  “汪先生,有什麼事嗎?”
  付金梅搖下了車門問。
  汪大毛沒有說話,拿手指了指付金梅,然後,再指指後排座。意思是要付金梅坐到後排座去,和他坐在一起,他想先培養一下感情。
  付金梅會意地走下了車,然後,鑽進了後排座位上。
  “小何,開車吧,前山村。”
  汪大毛聞到了付金梅身上一股濃烈的香水味。
  “好來,汪先生,我們走了。”
  小何愉快地說。
  汪大毛看著付金梅漂亮的臉蛋兒和長長的秀發,嘴裏有了不少的口水想流出來。付金梅也看了汪大毛一眼,笑了笑,就把眼睛挪開了。
  “叫付金梅,是吧?”
  汪大毛看著付金梅問。
  “是。”
  付金梅臉紅了一陣。
  “不是本地人吧?哪里人啊?”
  汪大毛問。
  “我是J省的。”
  付金梅問一句答一句。
  “你聲音很好聽啊,一定很會唱歌吧?”
  汪大毛繼續問。
  “還行,我以前在酒吧唱歌。”
  付金梅又看了汪大毛一眼。
  “哦,就說嗎,這聲音很甜,不唱歌真是浪費了。”
  汪大毛誇獎起來。
  “謝謝汪先生的誇獎。”
  付金梅笑了一下。
  “付金梅,我想問問你,你知道我們演戲的具體內容嗎?”
  汪大毛心想先把事情說定了,不要到時候扭扭捏捏的麻煩。
  “汪先生,你什麼意思?不就搞那事嗎?還用問。”
  付金梅好象一點也不害羞,汪大毛聽了心裏才想起來許惠琴的左交代右囑咐,看來,這付金梅是專門從事那種生意的,那德順公司的模特隊就都是專門搞那事的職業了,這與街上的雞又有什麼區別呢?汪大毛覺得很是費解。
  “哦,知道就好。”
  汪大毛就放心了,不過,他想問問付金梅關於德順公司模特隊的事。
  “聽說你是模特隊的,那你工作主要是做什麼的呢?”
  汪大毛就問。
  “汪先生,我只管執行老闆的任務,我是不會告訴你這些事的,要是讓馬老闆知道 了,馬老闆會打死我的,你就別問這些事了。”
  付金梅和許惠琴一個樣,提到了模特隊立刻就嚴肅起來,好象這是一個禁區似的。
  “不問就不問,我其實是知道的,只是跟你聊個天而已,你用不著那麼緊張,我也是德順公司的高層人物了,跟你說說話,解解悶。”
  汪大毛不想讓付金梅認為他什麼都不懂。
  “我看得出來,不然,馬老闆也不會親自來過問這事,馬老闆帶來的人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我會盡力讓汪先生舒服的。”
  付金梅表現出了良好的職業精神。
  汪大毛還是第一次遇上這樣主動說這事不臉紅的女人,不管怎麼說,先在山溝溝裏享受一番這個大美女再說,就當是進了一回酒店招了一回雞好了,還不要自己掏腰包,不幹白不幹。
  “汪先生,車就只能停這裏了,我就在這裏等著。”
  小何把車停了下來,扭過頭對汪大毛說。
  “好,就這吧。”
  汪大毛打開了車門,走出了小車,然後,伸手拉出了付金梅。                               


37.取出一個套套來
  汪大毛從後排座上拿出了一個塑膠布遞給了付金梅,自己拿著用一件舊衣服包裹著的改制短槍,然後,領著付金梅走向上次馬繼來和許惠琴搞那事的山溝溝。
  汪大毛是生在這個山裏,長在這個山裏的,對山裏的一草一木都是了如知掌,他一邊走一邊環顧著四周的草叢,他知道在某個地方有民警在暗中保護著他。想想,帶著一位大美女到山溝溝裏來搞那事,而且還有人保護著,汪大毛心裏想發笑。
  “汪先生,你真有意思,為什麼搞這事非要跑到這山上來搞呢?在酒店不更舒服嗎?”
  付金梅很不解地問汪大毛。
  “換個口味不行嗎?這就像是吃慣了家雞,換只野雞吃吃,這裏搞的味道跟酒店裏搞肯定不一樣,呆會,搞了你就知道了。”
  汪大毛也不能把馬繼來的計畫告訴付金梅。
  付金梅笑了兩聲,沒說什麼。她是來完成老闆交代的任務的,客人怎麼提,她就得怎麼辦,她的任務就是要讓客人滿意,這是她的職責。
  “就這了,你把塑膠布鋪在地上吧。”
  汪大毛指著一塊草地對付金梅說。
  “哦,知道了。”
  付金梅彎腰把塑膠布鋪在草地上,拉開成一張床的樣子,自己就坐了上去。
  汪大毛四周看了看,沒看到什麼特殊情況,然後,就把眼睛移向了坐在塑膠布上的付金梅。
  付金梅還很有職業精神,她已經在動手脫衣服了。
  汪大毛也就脫起了衣服。
  不一會,兩個人就光著身子了。付金梅是坐在塑膠布上的,汪大毛是站著的,他光著身子就走到付金梅的身邊。
  付金梅先是看到了汪大毛下麵的那個大東西,接著就看到了汪大毛的胸毛。
  “哇,你胸毛好多啊!”
  付金梅脫口而出。
  “喜歡嗎?”
  汪大毛自己在胸毛上抹了幾下,問。
  “恩,喜歡,你是男人中的極品。”
  付金梅身手就抓汪大毛下麵的大東西了。
  “怎麼說呢?有胸毛的男人真是極品?”
  汪大毛把下身往付金梅的頭部移動了一下,因為看樣子付金梅要先用口活。
  “以前在酒店裏,如果秀遇上了你這麼多胸毛的男人都是不收小費的,我們都稱你這樣的男人是極品。”
  付金梅仔細看著汪大毛的那個大東西,抬著頭在說。
  “呵呵,還有這待遇,那我以後就上酒店裏找秀去,不花錢的能搞到美女誰也幹啊,說說,你那呆的是什麼酒店?”
  汪大毛開玩笑地說。
  “我是在風梁縣皇冠酒店。”
  付金梅答道。
  “你是在皇冠酒店碰上馬繼來的?”
  汪大毛問。
  “你怎麼知道的?”
  付金梅驚訝地問。
  “馬繼來是去找你做那事嗎?”
  汪大毛繼續問。
  “不是,馬老闆才看不上我們這些女人啦,他在酒店看到了我,就要我來大樑鎮,說是給我一個更好的平臺,能夠賺更多的錢。”
  付金梅說。
  “那你現在一個月能掙多少?”
  汪大毛問。
  “一兩萬。”
  付金梅說完,就含住了汪大毛的東西。
  “哎呀,舒服。”
  汪大毛是第一次把這東西放女人的嘴巴裏,覺得非常刺激。以前,他在那些片子裏看過這樣的口活,看的時候,他就想著日後能讓一個大美女含著自己的東西,那一定很消魂,想不到今天就實現了這個夢想。
  付金梅的口活的確是一流的,先是一口含住了汪大毛的東西,然後,用舌尖對汪大毛那東西的溝溝裏撩,撩得很輕柔,讓汪大毛有種神魂顛倒的美妙感受。
  舔了足有十來分鐘,付金梅指指自己的下麵,示意要和汪大毛搞那事了。
  “等等,我要戴套套。”
  汪大毛就想起了許惠琴的左交代右叮囑,彎腰在自己衣服的口袋裏拿出了一包套套來,從裏面取出一個套套,遞給了付金梅,說:“你幫我套上吧。”
  “其實,我沒有問題的,不戴也沒有關係,我保證不會出事。”
  付金梅不大情願讓汪大毛戴套套,因為她覺得那樣她不夠刺激。
  “你是老闆,還是我是老闆,廢什麼話,老子讓你套,你就套上。”
  汪大毛不高興了,語氣說得很重。
  付金梅當然不敢再反駁汪大毛。這是她的職業道德問題,客人就是她的上帝,她哪敢跟上帝提要求呢?
  付金梅就幫汪大毛套上了套子。然後,她就平躺在塑膠布上,擺出了一個大字型,等著汪大毛進入她的身體。
  汪大毛蹲下來,看了看四周,然後,就到了付金梅的身上,找准位置,就刺入了付金梅的身體裏去了。
  就在兩個人運動起來的時候,在六七米外,有兩雙眼睛一直在觀察著他們。這兩個人是大樑鎮派出所裏的民警,是馬東發派來保護汪大毛的。兩個民警,瘦瘦的臉高高的個子的叫李慶年,另外一個微胖的叫何分田。
  “他媽的,這小子真是豔福不淺,搞這樣的大美女還算作是工作,還讓我們來看護著。”
  李慶年流著口水說道,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山溝溝裏的春——宮圖。                               


38.城裏來的女人
  “這有什麼希奇的,小子,只要你把馬老闆服侍好了,改天去參加掃黃,大美女有的是,你想玩就玩,那也是工作。”
  何分田也是目不轉睛地看著汪大毛在搞付金梅,聽了李慶年的話,笑著說道。
  “不會吧,你搞過這事?”
  李慶年參加工作才一年多,經驗不多,驚訝地問年長的何分田。
  “我沒搞過,不過,大吳搞過好幾次了。一接到掃黃的任務,這狗日的跑得比說都快,進了房間,只要他看到自己喜歡的,立刻他就讓我們幾個把那男的帶出房間,然後,他就在房間裏日那女的。”
  李慶年一邊笑一邊說。
  “這不違法嗎?”
  李慶年很正義地說。
  “違什麼鳥法,幹了不就幹了,誰敢說什麼?你小子太嫩了。”
  何分田罵道。
  “你肯定也幹過吧,別不承認。”
  何分田舔了一下嘴唇,說道。
  “啊——哦——”
  付金梅被汪大毛搞出了一個C,大聲喊叫了起來。
  汪大毛搞了二十多分鐘,因為考慮到很有可能能夠吸引來那三個流氓,所以汪大毛也就沒有心情慢慢搞了,東西搞出來了,就撥出來,他撥出來的時候,還沒有蛇出去,然後,把套子拉下來,把那東西全部蛇到了付金梅的肚子上。
  汪大毛搞完後,就坐在塑膠布上等著。付金梅搞得有些疲勞了,還在塑膠布上躺著。汪大毛用手在摸著付金梅的大乃子。
  又等了十分鐘左右,還是沒見有人過來。
  “好了,今天就到這吧,你先叫小何把你送回去吧,我還有點事。”
  汪大毛開始動手穿衣服。
  “哦,那好吧。”
  付金梅也就穿上了衣服。
  汪大毛拿起了地上的短槍,付金梅拿起了塑膠布,兩個人就往小車方向走去,走到能看見小車了,汪大毛就朝另外一個方向走去,他要回前山村去看看奶奶。
  就在汪大毛快走到自己家門口時,汪大毛注意到不遠處站著一個大塊頭,就是那三個流氓的頭頭,汪大毛嚇了一跳,他急走幾步,生怕這些流氓對他奶奶怎麼樣了。
  汪大毛走進家門一看,他更是嚇了一大跳。
  原來在自己家裏正坐著一個中年女人。這個女人三十五六歲的年紀,穿一件淡紅色的旗袍裙,長髮盤在頭上,一張雪白的臉蛋乾淨漂亮,而且很有氣質,象電影明星似的,一看就知道她是個城市裏來的女人,跟鎮上的女人又有著迥然不同的風格。
  “大毛子,你還真回來了呢,這大嫂說你今個回家,我還不相信呢。”
  汪大毛的奶奶弓著腰迎上了汪大毛。
  “你是——”
  汪大毛很驚訝地問。
  “你就是汪大毛吧?我叫溫碧露,是武梁城人,是馬繼來的老婆。”
  溫碧露笑著站起了身子,向汪大毛伸出了手。
  汪大毛不自主地伸手就握上溫碧露的小手,但是,聽說她是馬繼來的老婆,心裏頭就有些介意來,因為他對馬繼來的印象不好,總覺得馬繼來不是正經人,再說,馬繼來可是他的頭號情敵。
  “坐,坐,你怎麼找到我的家?”
  汪大毛握著溫碧露的手,手很柔,汪大毛看著氣質高雅的溫碧露,多少有點失態。
  “大毛子,你看看,這大嫂買了許多東西來,又是水果又是糕點的,這怎麼是好?”
  奶奶臉上笑吟吟的,指著桌子下麵的禮物,快活地對汪大毛說。
  “你客氣了。”
  汪大毛放下了溫碧露的手,說道。
  兩個人就坐到了桌前,對面坐了下來。
  “應該的,孝敬一下老人嗎。”
  溫碧露笑笑說。
  溫碧露的笑很美很甜,象一朵盛開的花兒似的。溫碧露從總體上來說,應該比許惠琴還要漂亮,只是許惠琴身上的肉要多一些,沒有溫碧露保養得好。不象溫碧露這樣細細的腰身,瘦瘦的身子。但是,溫碧露的氣質真的讓汪大毛有些神魂顛倒。
  他媽的,這樣漂亮的女人要是能夠摟在懷裏,那還不美死!這馬繼來放著這麼美麗的老婆不睡,跑到這農村來,和許惠琴睡,這狗日的圖個什麼呢?
  “你很美。”
  汪大毛越看溫碧露就越覺得溫碧露美不勝收,高雅動人,不由兩眼發直,脫口誇讚起來。
  “比許惠琴還美?”
  溫碧露調皮地眨了下眼睛,近乎地質問。
  “不一樣的美,你比許惠琴有氣質,城裏人和我們鄉下人不能比。”
  汪大毛實話實說。
  “你很會說話。”
  溫碧露苦笑了一下,說過後,她就歎了一口氣,繼續說:“美又有什麼用呢?我男人還不是把許惠琴當成寶,把我當成草。”
  “呵呵,也不能那麼說,男人都是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
  汪大毛安慰起溫碧露來。
  “你年紀不大,倒是很懂的,可是馬繼來做得太缺德了,你想知道馬繼來是個什麼人嗎?”
  溫碧露突然問道。
  聽口氣,汪大毛髮現這個女人似乎心裏藏著許多的冤屈,對馬繼來好象沒有好感,這和他應該是有著同樣的心理感受,汪大毛一下子就產生了共鳴。
  “我想知道。”
  汪大毛立即答道。                               


39.頂在她的腰裏
  溫碧露接下就向汪大毛說起了馬繼來。
  馬繼來二十三歲分配到武梁縣宣傳部當了一名小小的科員,因為溫碧露的家族企業需要通過政府搞些宣傳,溫碧露就和馬繼來聯繫上了。交往了半年時間,溫碧露就覺得馬繼來人很靈活,又很聰明,就暗暗喜歡上馬繼來,馬繼來也愛上了溫碧露。
  後來,溫碧露就和馬繼來確定了戀愛關係。溫碧露為了馬繼來的職務升遷,幾乎花光了自己的私房錢,讓馬繼來從一個小小的科員就升為科長,然後,又升到了縣委辦公室主任,直到升為縣委農業綜合治理辦公室主任。
  “馬繼來當了綜治辦的主任,就換了個人,在不斷地在外麵包女人,他玩過多少女人,連他自己恐怕都數不過來了。我這輩子算是倒了八輩子黴了,攤上了這麼個惡毒的男人。”
  溫碧露說到傷心處,不免落下了眼淚來。
  這兩口子的事,汪大毛還真不好說什麼的,看著溫碧露忽然流眼淚了,汪大毛站了起來,拿了一張面巾紙,走到溫碧露的身邊,遞給了溫碧露。看著溫碧露楚楚可憐的樣子,汪大毛真想把溫碧露摟在懷裏安慰一番。可是,這才是初次見面,他沒好意思伸出手來。
  原來馬繼來是這樣的一個小人,汪大毛對馬繼來就添了一層討厭來。
  “他在外面跟別的女人鬼混,回到家裏對我就是惡言惡語,罵我,打我。”
  溫碧露繼續在訴著苦,越說就越傷心。
  “他還打你?”
  汪大毛驚訝地問。
  “這個畜生打起人來要多毒就有多毒,我讓你看看。”
  溫碧露說著,就要脫衣服。
  汪大毛仍然站在溫碧露的身旁,看到溫碧露在解裙子上的扣子,心裏一下子緊張起來。
  溫碧露把裙子解開來了,露出了潔白的肩頭,裙子是從上面放下來的,放到了乃子上面,溫碧離就拿手壓著裙子,可是,汪大毛已經看到了溫碧露裏面粉紅色的罩罩了,不小,看上去就知道這是很柔軟的乃子,手感一定很不錯。
  汪大毛眼睛只盯著溫碧露的乃子看,沒注意到溫碧露身上的傷痕。
  汪大毛的奶奶也走了上來,心想,這城裏的女人怎麼就這麼不要臉呢,當著自己孫子的面,說脫就把衣服給脫了,這多傷風敗俗啊!
  “哎喲喲,我的老天爺啊,這是你男人打的?這多毒的男人啊,我的兒,苦了你了。”
  汪大毛的奶奶看到了溫碧露身上左一道疤右一道疤的,心疼地說道。
  汪大毛這才注意到,在溫碧露的肩頭下麵有三四處傷疤,好像是什麼東西燙傷的,忍不住拿手摸起了溫碧露的傷疤來。不過,汪大毛並不是那種簡單地摸摸傷疤,而是想摸摸這個城裏女人的身體。
  汪大毛的奶奶看了汪大毛一眼,心裏在說,這孩子,這怎麼就敢摸人家女人的身子呢。
  汪大毛沒看奶奶的眼神,繼續摸著溫碧露的肩頭和後背。
  “前面也有傷疤,我不好意思讓你看了呢,這個狠心的畜生。”
  溫碧露哭的聲音很大,人也軟弱了下來,想伏在桌子上。
  汪大毛一陣衝動,就上前一小步,把溫碧露摟進了懷裏。溫碧露這個時候,正缺少一個依靠,就順勢撲在了汪大毛的懷裏,哭聲就更大了,更傷心了,身子在一動一動的顫抖著。
  “好了,別難過了,溫女士,別哭了。”
  汪大毛緊緊地摟著溫碧露,拿手在溫碧露的頭上,肩上一邊拍著一邊摸著。
  汪大毛的奶奶都看不下去了。
  “大毛子,我去你五嬸家裏看看你小弟,聽說他病的不輕,你在家裏陪這位大嫂吧。”
  奶奶看不下眼去了,因為孫子和一個女人摟得那麼緊,她又不好說什麼,就只好離開。
  “哦,奶奶,你去吧,走慢點。”
  汪大毛手在摸溫碧露,嘴巴在跟奶奶說話。
  汪大毛的奶奶就拄跟拐杖走出了家門。
  汪大毛這手就慢慢地移到了溫碧露的前胸來了,已經摸到了罩罩邊上的乃子,看似拿手在托著溫碧露的身子,實際上,他是在摸溫碧露的乃子。溫碧露還處在難過悲傷之中,還在低聲抽泣著,乃子就一動一動的,汪大毛感覺一個柔柔的肉球在自己的手上活動著似的。
  也許是汪大毛抓乃子的力度大了一點,也許是溫碧露的傷心已經過去了。溫碧露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她急忙拉上了裙子,輕輕推開了汪大毛的手,不好意思地看了汪大毛一眼。
  汪大毛的身子還在貼著溫碧露,因為摸上了溫碧露乃子的原因,他的下麵就撐起了一個大帳篷來,汪大毛知道這樣的女人最缺少的就是男人的依靠,對男人的陽剛沒有抵抗力。他就把自己的那個大東西抵在溫碧露的腰間,而且還在暗暗地用力。
  汪大毛想的沒錯,溫碧露已經好些年都沒有得到過男人的關懷和照顧了,她也想過去外面找野男人,但是,一直以來,她一是沒那個膽量,二是也沒有遇上合適的男人,汪大毛的大東西在她的腰間動著,這是她這麼多年來,碰男人的東西。她還真的捨不得汪大毛離開了自己,所以她仍然一只手在摟著汪大毛的腰,頭靠在汪大毛的胸口上。                               


40.慢點毛纏住了
  嗅著汪大毛身上男人的陽剛之氣息,靠著汪大毛結實而溫暖的胸膛,溫碧露身上的熱血在湧動著,她感覺到汪大毛的下麵那東西的堅硬來,她是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日夜都在想著男人的這個大東西,但是,她一直就沒有得到過這個大東西,連碰都沒有碰到過,她不能把持自己。
  汪大毛通過許惠琴,對女人,尤其是對三十多歲的女人,有了一些瞭解。這些女人喜歡男人的大東西,而且不象小女生那麼嬌柔做作,一旦動了心,開了口,她們就會很主動,很投入,汪大毛忽然想和溫碧露搞一回。
  溫碧露的裙子雖然拉上去了,但是,還沒有扣上,汪大毛站在溫碧露的身側,從上往下看,隱約看到溫碧露裏面的罩罩,這麼越看他下麵的東西就越大,頂在溫碧露的腰上,硬綁綁的,頂得溫碧露有些暈頭。
  “你男人這麼對你,你難道就不想報復你的男人?你真是個傻女人。”
  汪大毛彎腰對著溫碧露的耳朵裏輕輕地說。
  “我就是想報復他,才來找你的啊。”
  溫碧露沒有聽懂汪大毛說話的含義,她神智都有些不大清晰了,只感覺腰上的硬傢伙頂得心裏發慌,全身發熱。
  “那算你找對人了,那我們還等什麼?走,我保證讓你舒服到家。”
  汪大毛也誤會了了溫碧露的意思,以為溫碧露說的是來找他搞那事報復馬繼來。
  “你說什麼啦?我——我說的報復不是那個意思的。”
  溫碧露有點害怕,她從來就沒有跟別的男人打過情什麼的,況且眼前的這個小夥子跟她年齡差那麼多,她就更不敢想了。
  “那是什麼意思?那怎麼報復啊?你想啊,馬繼來跟多少女人睡過覺,你要是這麼守著身子,那你不是委屈自己嗎?他能睡兩個女人,你就睡兩個男人,這才公平合理,我說的沒錯吧?”
  汪大毛開始往起拽溫碧露。
  “不行,汪先生,我不習慣的,再說,你家裏還有人啦,這多不安全啊。”
  溫碧露被汪大毛撩撥得有些想了,可是她實在是放不開。
  “奶奶不是走了嗎,一時半會地回不來,我們去小房間,搞一回,走啊,這機會難得呢。”
  汪大毛不顧溫碧露願意還是不願意,反正他看到了溫碧露就忍不住了。
  溫碧露起身了,可是,她很矛盾,外面還有她帶來的三個人在等著她,一搞下去,一時半會哪能完了,但是,不搞吧,這小青年的大東西把在就已經頂得全身稀裏糊塗,下麵也是一片汪洋了,很難受,很癢癢的。
  汪大毛就把溫碧露拉進了小房間裏,這是他自己的臥室,一張小床,一個小桌子,十平方的空間。
  這要是平常,溫碧露看見了這麼個破屋子,肯定是嫌棄的,但是,此刻由於她已經被汪大毛撩撥得難耐了,她倒覺得這個小屋子很溫馨,很迷人了。
  “我們真的要搞嗎?”
  溫碧露紅著臉羞答答地問汪大毛。
  “當然,快,我看見你就想搞你了,你不也想嗎?快點,把裙子脫掉,躺上面去。我們速戰速決。”
  汪大毛現在越來越膽大了,他知道女人想搞這玩意並不比男人差,就是不敢主動而已,拉幾下,強幾下,幾乎沒有女人不順從的,就連香姨那個老女人都不例外,何況溫碧露還是個怨婦呢。
  溫碧露坐在床上想了一下,然後,咬咬牙,就把裙子退了下去,裏面露出了小罩罩和小內內,內內都是很有品位的高檔貨,一身潔白如玉,只是這玉上有幾處瑕疵,胸口下麵也有三四處的舊傷痕。
  “這都是馬繼來打的?”
  汪大毛已經光了身子,摸著溫碧露的胸口傷疤問道。
  “是,這是去年打的,是用那種折疊刀劃的。”
  溫碧露心酸地說。
  “這簡直他媽的就不是人,這麼好的身材,這麼漂亮的臉蛋,這哪能下得了手去。”
  汪大毛摸著溫碧露的胸口傷疤,憤怒地說。
  溫碧露一陣感動,一把就撲在了汪大毛的懷裏,又哭泣了起來。
  汪大毛輕輕就推倒了溫碧露,然後,把溫碧露的小罩罩和小內內都扒了下來。
  剛才在堂屋桌子邊上,汪大毛的那東西就把溫碧露下麵頂出了許多的水,溫碧露下體私處已經是一片沼澤地了,水粘著毛毛,毛毛貼在私處。
  “你下麵很好看啊!”
  汪大毛髮現溫碧露的那個肉縫很漂亮,有兩個小片片粘在一塊,他用手撥了撥,兩個小片片就分開來了,露出了仙人洞,很狹小,就像是少女的那個肉縫一個樣,汪大毛隨口誇讚道。
  “別看啊,多害羞,你要搞就搞進去吧,我也想了。”
  溫碧露昂起了頭,死死地盯著汪大毛胸口的那一大撮一撮的胸毛。她想摸那毛,但是,她不象許惠琴那麼勇敢,心裏想的事往往不敢去做,實在是下麵癢得不行了,才說了我也想了幾個字。
  汪大毛就往溫碧露的身上一壓,手扶著自己的大東西就往仙人洞裏進入,感覺這溫碧露的下麵洞穴比許惠琴的要小多了似的,居然刺了幾下,都沒能進去。
  “慢點,毛纏住了。”
  溫碧露推了一下汪大毛的肚皮,說道。
2013-8-22 16: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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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ke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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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60

41.小嘴在咬我那東西
  “疼,毛纏住了,慢點。”
  溫碧露急忙用手扒開了毛毛,然後,又扒大了一點自己的私處,好讓汪大毛進入自己的身體裏去。
  汪大毛哧的一聲進去了,裏面很緊,比許惠琴的要緊一些。
  “輕點,我疼。”
  溫碧露輕哼了一聲。
  汪大毛放慢了速度,一進一出的搞了起來。
  搞了幾分鐘,溫碧露就全身放鬆了下來,也開始配合汪大毛了。她已經有四五年沒有搞過這事了。平常想得發瘋,但是,沒有膽量去外面找男人。今天遇上了汪大毛,一見面就被汪大毛拉進屋裏真搞上了,她心裏對汪大毛充滿了感激。
  “啊——”
  溫碧露被搞到花心了,她叫了一聲。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進來了一個人。
  進來的是汪大毛的奶奶,她出門後就有點不放心,怕自己的孫子幹出什麼不好的事來,就提前回來了,誰知道一回來,就聽到了那個女人的那種叫聲,嚇得老人家腳剛踏進家門,又縮了回來。
  “這個大毛子,這膽子怎麼這麼大呢?這女人多美的人啊,原來這麼不要臉,還跟我孫子搞上了,這事搞的?”
  老人家小聲說著就迅速跑出了家門,她臉上都有些火辣辣的感覺了。
  汪大毛搞了三十多分鐘,把溫碧露搞得叫了四五回,快活上天好幾次。
  “你這裏面好象有張小嘴在咬我一樣,你的與別人怎麼不一樣呢?”
  汪大毛噴過後,撥出來,問溫碧露。
  “哪有啊?你別說了,我害羞啦。”
  溫碧露的確是快活到家了好一次,但是,她畢竟和汪大毛是第一次認識的,第一次見面,就跟人家搞上了,而且還是一個年青小夥子,她就更不好意思了。
  “我都能當你的阿姨了,你膽子真大,你就不怕我反抗嗎?”
  溫碧露一邊在穿衣服,一邊問汪大毛。
  “怕啊,我怕得都全身發抖啦,你沒感覺出來嗎?”
  汪大毛開玩笑地說。
  “你那不是怕的發抖,是快活得發抖。你年紀不大,心眼可壞啦。”
  溫碧露笑著罵了一句。
  “你不快活嗎,你那裏面就像是有一個發動機似的,動得那個厲害呵,我從來沒有見過的。”
  汪大毛說著就在溫碧露的下麵摸了幾下。
  “去,壞蛋,你搞過多少女人啊?”
  溫碧露打了汪大毛一巴掌。
  “100個,多不多啊,你是第101個。”
  汪大毛笑著說。
  突然,溫碧露想起了她帶來的三個人還在外面等著她呢。
  “糟糕,我把正事給耽誤了,我外面還有三個人在等我,他們肯定罵死我了,都怪你。”
  溫碧露說著就往小屋外面走去。
  “你還有什麼正事?外面還有人?”
  汪大毛也想起來,他在走到自己家門口的時候,看到了上次見過的那個大塊頭來,聽溫碧露這麼一說,他突然就把溫碧露和那三個流氓聯繫在一起了,所以接著又問道:“是那個象壞人一樣的男人嗎?”
  “是,就是他們,三個人,是我花錢請的,我要把馬繼來在大樑鎮上的地下工廠搗毀了,讓他去坐牢,我恨死馬繼來了,我就是來求你幫我這個忙的。”
  溫碧露那出了鏡子,一邊整理了頭髮和衣服,一邊在對汪大毛說。
  汪大毛一聽,心裏一塊石頭就落了下來。原來那三個流氓是溫碧露雇來的打手,知道了這一點,他就用不著擔心奶奶了。
  “你怎麼敢請那三個流氓呢?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你不怕有什麼後顧之憂嗎?”
  汪大毛問道。
  “沒關係的,他們兩個都是我家裏的遠房親戚,再壞,他們也不會害我的,我去叫他們上家來 ,讓你們認識一下。”
  溫碧露就走出了家門。
  不一會,溫碧露就把三個流氓領進來了。
  “我們是老熟人了,你小子很厲害啊,你是哪個聯防隊的?”
  一進門來,那個最大塊頭的男人就面帶笑容地對汪大毛說。
  “我那不也是不認識你們嗎?你們這長相真是嚇人,怎麼?你不會記仇吧?”
  汪大毛看著這三個人,心裏還有點發毛。
  “切,就那點事,我會記仇?笑死人,沒事,不打不相識,我佩服你小子。”
  大塊頭伸手過來。
  汪大毛握住了那只手,又粗又大的手,手上滿是老繭。
  “我叫許萬年,這兩個是我的鐵杆子兄弟,這個叫杜丹生,那矮個頭叫李可,大家以後就是好朋友了。”
  許萬年把另外兩個介紹給了汪大毛。
  汪大毛跟他們一一握了手。
  “你他媽的,什麼破槍拿出來嚇人,老子哪天還真是嚇破膽了。”
  李可個頭最多就到汪大毛的大胳臂上下,可是氣勢倒是最大的一個。
  “你嚇,我也嚇啊。還好,你們今天沒有去山溝溝裏,要是去了,你們今天肯定有個人要躺下的。”
  汪大毛現在就向著溫碧露了,已經和他們站在同一條戰線上。
  “又是那根破槍嗎?”
  李可問。
  “破槍?我拿給你們看看,看是不是破槍,一槍下去,准沒命,這槍可厲害啦。”
  汪大毛轉身就進了自己的小屋子,拿出了舊衣服包裹著的那根短槍。                               


42.小子膽子不小啊
  汪大毛除掉了舊衣服,把短槍亮了出來。
  “真傢伙,他娘的,這真是真傢伙,老子見過,號子裏老九就是搞這玩意的。”
  杜丹生看一眼,就嚷嚷開了。
  李可就從汪大毛的手上搶過了槍,左看看右看看。
  “小子,你膽子不小啊,帶這玩意,給條子抓住了,起碼要三年。”
  李可拿著槍說道。
  “知道是誰給我的嗎?就知道亂說,誰敢住我?我這是警民合作辦案。”
  汪大毛很牛逼地說。
  “誰給你的?是不是馬繼來?”
  溫碧露急忙問。
  “對,是馬繼來的兄弟馬東發,鎮上派出所的所長。所長可是說了,要我用這傢伙撂倒你們一個兩個的,我就可以拿到獎賞了。”
  汪大毛很驕傲地說。
  許萬年他們三個人聽了,都面面相覷,心裏有些膽寒。文藝這槍的殺傷力,他們三個人是知道的,一槍下去,准要了小命。
  “所長?東發才是流氓一個,不是我幫忙,他連個員警都當不了。”
  溫碧露氣乎乎地罵道。
  “小子,有酒嗎?搞兩菜,我們來幾杯啊,這肚子餓了。”
  許萬年對槍不是很感興趣。
  “酒,我去買,我順便找找我奶奶,看能不能搞兩個菜。”
  汪大毛也是很好客的人,說了就轉身出了屋。
  村子裏的小店離他家不遠,走幾步就到了。汪大毛就買了一箱破,兩瓶白酒,把小店裏的什麼牛肉幹啊,速食麵啊,都全包了。
  “大毛子,家裏來人啦,我還有兩斤豬頭肉,你要嗎?”
  開店的是汪大毛的二嬸。
  “二嬸,是熟的,還是生的?”
  汪大毛問。
  “當然是熟的,好吃著啦。要我就在冰箱裏拿出來,你再買瓶醋,澆上去就可以吃了。”
  二嬸在推銷著生意。
  “要,那我全要了。”
  汪大毛高興地說。
  “大毛子,你這不是發財了吧,要是天天這麼照顧嬸的生意,嬸過兩年就能蓋樓了,到時候嬸好好感謝你。”
  二嬸笑得說話都說不清楚了。
  “二嬸,這可不是隨便說的話哦,我二爺要是知道了,還不知道你老怎麼感謝我了呢,我怕我二爺打我啊。”
  汪大毛就會抓住這些婦女說話的毛纏攻她們,也就圖個嘴快活,這早已經 是在村子裏習慣了的。
  “哎呀,大毛子,你個死鴨子嘴吧,你說什麼呢?你嬸我不是那個意思啊,看我不打爛你的嘴,連嬸的便宜你小壞種也占呢。”
  二嬸過來要打汪大毛。
  汪大毛抓住了二嬸的手,在手上捏了幾小把。可是現在捏這些村子裏女人的手,實在是沒有以前的那個激情了,又粗糙又硬綁,一點感覺也沒有了,這些農村娘們的手跟男人的手沒有多大區別了,跟城裏女人比起來,那自然就是天壤之別了。
  這玩女人就跟抽煙喝酒一個道理,有好的不要孬的。
  汪大毛就把菜和酒一古腦地搬回了家。
  “真有你的,這麼多啊。”
  李可跑上來幫忙接住了酒。
  “汪大毛,你家裏有沒有雞蛋,讓丹生炒幾個雞蛋,加上這些豬頭肉就幹起來了。”
  許萬年拿手揀了一塊豬頭肉放進了嘴裏。
  汪大毛就在鍋底下的籃子裏找到了十幾個雞蛋,杜丹生就打雞蛋,燒鍋,炒雞蛋。
  不一會,五個人就開始喝起來了。
  溫碧露是四五年來,第一次被男人搞得這麼舒服,心情很好,也喝起了破。
  “溫女士,你怎麼能肯定馬繼來在大樑鎮上開辦了地下工廠呢?”
  汪大毛喝了一杯白酒,就問溫碧露。
  “這個嗎,你讓許萬年告訴你吧。”
  溫碧露看著許萬年說。
  許萬年一連已經喝了四杯白酒了,他酒量嚇人,喝酒跟喝水沒有什麼區別,吃了塊豬頭肉,許萬年開口了。
  “我們也是兩個月前知道的,有一次,我們三個人夜裏兩點種,看到德順公司在出貨,我趁司機不注意,就爬起了一輛貨車裏面去了,貨車看上去裝的的確是些玩具,可是,把玩具一挪開,裏面就不是什麼玩具了,而是高檔煙酒,一大車子的名煙名酒,你想想,如果這些東西不是假貨,他們為什麼要這樣運輸呢?所以我敢肯定,德順玩具公司實際上是個造假的窩點。”
  許萬年十分肯定地說。
  汪大毛聽了,再想想許惠琴跟他說的做玩具不掙錢,主要靠馬繼來幫她賺錢,他就肯定了許萬年的推測。但是,德順公司在哪里造這些假煙假酒,他到現在還是一無所知。不管怎麼說,許惠琴對他有情有義,他必須要通過許惠琴,也不能毫無條件就聽從了許萬年的話,馬上對德順公司下手。
  “我在德順呆的時間不長,這些東西我一點也不知道,你說的話,我聽了,感到非常震驚,不過,我倒是看不出來,在德順公司裏有造假煙假酒的車間,如果你們要是相信我的話,我需要時間去證實這件事。”
  汪大毛這麼說道。
  “你說的沒錯,如果不打入德順公司,那是很難發現馬繼來造假的工廠在哪里,我們對德順公司也可以說是了如知掌了,但是至今也沒找到造假的窩點。”
  許萬年同意汪大毛的說法。                               


43.喜相逢旅社裏
  “我們不急,但是,有一點,我們必須要查出馬繼來造假的證據,我這輩子不看著馬繼來倒臺蹲監獄,我這一生活著還不如死了好。”
  溫碧露臉上掠過了一絲陰雲。
  “我會幫你的,你放心好了。”
  汪大毛在溫碧露的手上摸了幾下,安慰起來。
  正在吃著談著,汪大毛的手機響了。
  “大毛啊,你在哪里,我想你了。”
  是許惠琴嬌滴滴的聲音。
  汪大毛怕許惠琴說話的聲音被溫碧露聽見了,他站起來,走到了門外面。
  “在陪奶奶吃飯呢,奶奶晚上身體有點不舒服,我等一個小時再回公司吧。”
  汪大毛撒謊道。
  “我不幹,我現在就想你,我開車來前山村,好嗎?”
  許晦琴不依不饒地說。
  女人是這樣的,一旦纏上了一個男人,她是會想那個男人想到死的,何況許惠琴又是個那啊方面特別強的女人。
  “不需要了吧。我呆會自己回來,最多就兩個多小時的時間。”
  汪大毛真怕許惠琴來了,遇上了溫碧露他們幾個,出現意想不到的結果。
  “那我現在想要你嗎。”
  許惠琴想得有點發狂了。
  “惠琴,我跟你說,你不能來前山的,那三個流氓隨時都有可能出現的,要是你被他們抓住了,那就有生命的危險,在家裏好好睡個覺吧,等著我回來。”
  汪大毛開始嚇唬許惠琴了。
  “那好吧,你儘量快些啊。”
  許惠琴被汪大嗎嚇唬住了。
  汪大毛剛掛了電話,見奶奶已經走到了他的身邊。
  “奶奶,回來啦,我們在喝酒了,是他們要酒喝的,你去吃幾塊豬頭肉吧。”
  汪大毛就牽起了奶奶的手。
  “大毛子,你不要走,站一站,奶奶問你,你和屋裏的那個女人剛才幹了什麼事?”
  奶奶很嚴肅地問。
  “奶奶,哪有啊,不就玩玩而已嗎,奶奶別管我這些事啊。”
  汪大毛拉著奶奶朝屋裏走去。
  “不能搞那事,會出大事的。”
  奶奶怕怕地說。
  “奶奶放心,我有分寸的。”
  汪大毛哄著奶奶。
  奶奶一進屋,裏面的人都站起來迎接奶奶,讓座,拿筷子,這些人對老人是出奇的尊重。大概是在監獄裏面呆久了,想家裏老人的緣故吧。
  “汪大毛,天氣晚了,我們打算回城去了,這裏是五萬塊錢,你拿著,算是訂金,如果告倒了馬繼來,我給你五十萬。”
  溫碧露從包裏取出了五疊嶄新的鈔票,遞到了汪大毛的手上。
  這種錢不要白不要,自己長這麼大也沒有一次性見過這麼多的錢,有了這些錢,奶奶的日子就好過了,還可以帶奶奶去城裏看老毛病去。
  “好,這個忙我是幫到底的,那我就謝了。”
  汪大毛就接過了錢,然後,遞到了奶奶的手上。
  奶奶哪里見過這麼多少的錢,手一下子就發抖起來,不知道自己是醒著的,還是在做夢呢?
  溫碧露帶著三個男人離開了。
  “大毛子,這麼多錢,我們能要嗎?這也太多了啊。”
  奶奶高興得是說話都有些顫抖了。
  “收起來,慢慢用,改天,我帶您老去城裏看病。”
  汪大毛拍了拍奶奶的後背,很孝順地說。
  汪大毛是晚上十點左右回到德順公司的,一進保衛室,李青田就叫住他。
  “汪大毛,有個女工要我交給你一封信。”
  李青田在抽屜裏拿出了一個漂亮的小信封遞給了汪大毛。
  汪大毛接過信封,就撕開來,掏出信一看,原來是劉小藝寫的。
  大意是,劉小藝的母親來了,要見見汪大毛,但是,劉小藝找了汪大毛一個下午,也不知道汪大毛去了哪里。目前劉小藝把她母親安排在公司對面的一個喜相逢小旅社裏。
  “這喜相逢旅社在哪里?”
  汪大毛看完了信,就問李青田。
  “喜相逢啊,就對面啊,你看看那個巷口有個賣那種男人那些藥的招牌了嗎,就從那進去,幾步就看到了。”
  李青田指著門外說。
  “那我去一下。”
  汪大毛又回身出了保衛室。
  原來劉小藝下午還真的給自己的母親打了個電話,說是公司有個小青年看上了她,要和她處朋友。劉小藝的母親蘇葶葶一聽,就決定下午到大樑鎮來見見這個小青年。
  蘇葶葶今年剛好四十歲,十五年前,老公去外省打工,聽說跟人跑到外國去了,又有人說坐船在海裏翻船了,反正從此就杳無音信了。她一個人又當爹又當娘的把女兒劉小藝拉扯大,這麼多年了,也沒有遇上合適的男人,就一直是帶著女兒劉小藝在農村過苦日子。女兒到了十八歲,蘇葶葶就告訴過女兒,如果有男人追她,一定要過她的眼,否則她不承認這個女婿。至於為什麼母親要提這樣的條件,劉小藝是根本就想不通的,但是,劉小藝知道母親這麼多年,一個人生活得很不容易,她是個懂事孝順的女兒,所以也就答應了母親的這個要求。
  汪大毛就到了喜相逢酒店裏,在前臺查到了劉小藝的名字,住在302房間。他就上了二樓,來到倆302房間,敲響了門。                               


44.很有女人味
  開門的是劉小藝。
  “你一下午都上哪里去了?我母親來了。看——你。”
  劉小藝看到了汪大毛,心花怒放,心頭像是有幾十只兔子在蹦跳似的。
  “哎呀,實在是對不起,我這工作太忙了,一個下午都在幫老闆處理事務,這不剛回到公司嗎,一進大門,就收到了你的信,我就來了。阿姨,是吧?你好,阿姨,我——我叫汪大毛,歡迎阿姨來大樑鎮。”
  汪大毛跟劉小藝說了幾句話,就抬頭看見了坐在床上的蘇葶葶。
  汪大毛看見蘇葶葶的時候,說話就變得不利索了。這是為什麼?
  因為蘇葶葶長得實在是太美麗了,是那種純真的天然的美麗,眼睛裏透著一股成熟女人的味道,但是,又帶著山裏人的那份無暇和純真,就好比是一朵綻開的玫瑰花,羞澀中含著稚嫩,美豔中夾雜著野性。
  “媽——他就是汪大毛,是公司裏的領導。”
  劉小藝其實也不知道汪大毛在公司裏到底是什麼職務,反正人家是住單間的,住單間的就是公司裏的領導。
  “哦,長得還精幹,多大年紀了?”
  蘇葶葶對這個准女婿是一見鍾情,臉上立刻就露出了笑意來。
  “阿姨,我今年二十二歲了,過幾天就二十三。”
  汪大毛看蘇葶葶看得有些發呆,因為他從來就沒有見過這麼美麗的少婦。
  那雙眼睛清澈見底,含著濃濃的情意在裏面,這種眼神讓人看了就會心顫的,身段也好,不胖不瘦的,胸口鼓鼓的,穿得很樸素,但是,很有女人味。
  “阿姨真好看,你們兩個人就像是姐妹,不象母女。”
  汪大毛這不是開玩笑,而是認真說的,看上去,蘇葶葶還真就二十幾歲,甚至比女兒劉小藝還單純似的。
  這小子說話還很中聽,膽子不小,這要是做了自己的女婿,以後一準不會寂寞的。蘇葶葶就動心了,看著汪大毛,眼睛一眨都不眨。
  “小藝,走,我們退房,去我那住,媽媽來了,怎麼說也不能住旅社啊,這多不像話。”
  汪大毛要把蘇葶葶接到自己房間裏去住。
  “這個,公司老闆會不會說話呢?”
  劉小藝有些犯難。
  “不能影響你的工作啊,就住這也挺好的,我最多明天下午就回山裏去了,不麻煩了吧。”
  蘇葶葶當然不願意住旅社,尤其是在看到汪大毛後,她就想著和汪大毛在一起。
  “小藝,怎麼這麼說呢?阿姨。沒關係的,我在公司是有地位的人,沒人敢說我什麼的,走吧,不要客氣了。”
  汪大毛說得很肯定,就動手在揀蘇葶葶的包包了。
  母女兩相互看了一眼,蘇葶葶就朝女兒點了個頭,示意去公司裏住。
  退了房,三個人就一起到了公司裏,進了汪大毛的房間。
  “這房間不小啊,就你一個人住的嗎?”
  蘇葶葶進了房間,就問。
  “是,阿姨,是我一個人住的。”
  汪大毛伸手摟了一下蘇葶葶的腰,很快的一個動作,是蘇葶葶腰部很吸引人,臀部翹起來,腰又細,腰那兒走動的時候,就自然形成了一道溝溝,汪大毛就把手放到了那個溝溝裏。放一下,就拿下來了,因為有劉小藝在,要不是劉小藝,汪大毛是不舍得移開自己的手。
  汪大毛現在對中年女人有種特殊的感情,因為他搞上的女人,有兩個都是中年女人,那份溫柔和順從比年輕女人都要上道。汪大毛心裏有種預感,他很有可能是先上了這個准岳母,然後,才上女朋友劉小藝的。
  其實,蘇葶葶也有這個想法,她之所以要女兒讓自己看女兒交的男朋友,也就是有這個心,因為她也不想再去找什麼男人了,這後半輩子就跟著女兒女婿一起過了,她有信心,憑自己的姿色,女婿一定會喜歡上她的。
  一陣音樂聲起。汪大毛的電話響了起來,電話是許惠琴打來的,因為她接到了李青田的電話後,還沒見到汪大毛上她的家裏去,所以就急著打來了電話。
  “青田不是說你早就回公司了嗎,現在幹什麼呢?”
  許惠琴責怪地問。
  汪大毛心裏有點發急,心想這要是讓許惠琴知道了自己帶著一個工人和她的母親進了自己的房間,那許惠琴說不定會翻臉的,因為許惠琴是要佔有他這個男人,女人在自己喜歡的男人方面是最小心眼的了。
  “我馬上就來家裏,你等我幾分鐘。”
  汪大毛就把電話掛掉了。
  劉小藝帶著母親在房間裏這裏看看那裏瞧瞧。
  “阿姨,那個,我老闆臨時有事,讓我去辦公室一趟,你們先睡覺吧,我可能很晚才能回來的,你們就別等我了。”
  汪大毛打了個招呼,就要出門。
  “你這孩子,這工作咋就這麼忙呢?”
  蘇葶葶既是心疼又是責怪地這麼說了句。
  “沒辦法的事。”
  汪大毛拉開了門。
  劉小藝跑到了門口。
  “早點回來啊!”
  劉小藝深情地說了句。
  汪大毛回頭,做了一個V字型的手勢,就大步走了。                               


45.女人那事來了
  一路上,汪大毛就在叫苦了。這一下午的,跟付金梅搞是因為工作的需要,接著又跟溫碧露搞了一泡,這身體雖然沒有什麼大礙,可是他也是人肉的身體,不是鋼鐵,要是現在許惠琴在要求搞的話,那明顯就有些疲憊了。但是跟任何女人都可以推脫掉,唯獨這個許惠琴,汪大毛是不願意推脫的。也不是說汪大毛愛許惠琴愛得這麼深,而是許惠琴是接受他進入德順玩具公司的老闆,他對許惠琴除了感激還有那麼一點的真愛在裏面啦。
  邊想邊就不知不覺地到了許惠琴的三樓上,敲響了門。
  “來了!”
  屋裏傳來許惠琴快樂的聲音。
  汪大毛是第一次聽到了許惠琴的聲音,身體上下顫抖了一下。
  門打開了。
  “老闆,這馬繼來真會出主意啊,我感覺在外面搞這玩意實在不習慣,可能是著涼了,全身都有些不自在啦。”
  汪大毛這是在找個潛臺詞,怕到時候,許惠琴要搞那事的時候,自己不能象往常那樣賣命了。
  “那你明天上午就多睡會,放心,今天晚上,我不能和你那個了。”
  許惠琴抱住了汪大毛,象個孩子似地把臉貼在汪大毛的胸口,嬌滴滴地說,同時,手就伸進了汪大毛的衣服裏,開始摸汪大毛的胸毛。
  汪大毛心裏聽了一喜,但是,他卻不知道為什麼許惠琴兩個多小時前還說想要做那種事,怎麼轉眼就說不搞那事了。哪怕兩個小時前沒,許惠琴就是和男人搞過一回,見到了汪大毛,她還是要搞的。
  “你不是身體不好吧?怎麼會不想搞那事呢?”
  汪大毛感到十分不解地問。
  “你真是嫩頭青,女人的事一點都不知道。我不是那個東西來了嗎,那個東西來了,不能搞那事的,搞了會得婦科病的,我可不想把身體搞壞了。”
  許惠琴在死勁地摸著汪大毛的胸口。
  “哎喲,那怎麼辦?我可想死了呢。本來還以為回來就能進入你這個仙人洞裏好好溫存一下。”
  汪大毛知道許惠琴晚上不要他搞了,心裏一陣驚喜,但是,他故意使壞的這麼說。
  “那我用手幫你吧?”
  許惠琴另外一只手從汪大毛的腰部放下來,去抓汪大毛下麵的那個東西。
  “用手怎麼搞啊,不行,我從來不打飛機的。”
  汪大毛現在特別不想搞那事,所以也怕女人摸他那個東西。
  “還說想,想什麼,你,這東西怎麼這麼小啊?是不是和那個敘梅搞了十幾次啊?你老實給我交代。”
  許惠琴把手移開,抓著汪大毛的衣領,審問地說。
  “沒有,就一次啊,可能是晚上山上冷風很大,受涼了。”
  汪大毛撒謊道。
  “是不是一次啊?”
  許惠琴又問了句。
  “是,當然是一次,那不是在執行你的命令嗎,不搞一次,怎麼引那三個流氓呢?”
  汪大毛裝著很認真地說。
  “什麼是執行我的命令,那不是馬繼來的酸主意嗎?”
  許惠琴說道。
  “你不能什麼都聽馬繼來的,那個男人不是個好東西。”
  汪大毛不高興地說。
  “不行,我必須聽馬繼來的,不然,我上哪里賺錢去,還有我這200多個工人誰去養活?這事,你最好不要插嘴,你不懂的。”
  許惠琴極力在維護著馬繼來。
  說完這些後,她一拉汪大毛:“走,去房間。”
  汪大毛跟著許惠琴進了房間,心想,這不是來了那玩意不能搞那事嗎,到房間搞什麼呢?
  “大毛,明天上午你下緊睡,下午兩點鐘陪我去下河村,明天下午省市縣三級領導都到場,要為我頒發愛心獎盃,我還要為下河村的兩所希望學校剪綵,場面很熱鬧,省裏的電視臺也要來攝像,到時候,你就站在我的身邊,這樣,晚上就可以在電視上看到你自己了。”
  許惠琴說得是眉飛色舞的,就象明天自己要舉行結婚典禮一樣,興高采烈,手舞足蹈。
  “馬繼來去不去?”
  汪大毛問。
  “去,他當然去了,他是大樑鎮的功臣,大樑鎮的事哪能少了他。”
  許惠琴愉快地說。
  當初,汪大毛在報紙上看到這則消息的時候,汪大毛還真把許惠琴當作神來看的,但是,現在知道了許惠琴和馬繼來在搞造假的事後,對許惠琴說的這些事就無動於衷了,因為這些東西表面上看起來是造福於農民,實際上,他們這是在坑害國家,坑害老百姓,報紙電視電腦上鋪天蓋地都在說假貨的危害,原來這些假貨就是這些著名的企業家和政府官員參與製造出來的。
  “怎麼,你不替我高興嗎?”
  許惠琴發現汪大毛臉色不是很好,就問。
  “高興,怎麼不高興,我高興得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呢。”
  汪大毛應和道。
  “大毛啊,你也不用去澆花了,從明天起,你就是我的私人助理,帳目上的工資拿公司最高的,三千五,我另外再給你五千塊錢的獎金。”
  許惠琴一邊說,一邊就在包裏取錢,取出了一疊鈔票,遞給了汪大毛,說:“這是這個月的獎金,5千塊,你收起來。”
  汪大毛伸手就接住了錢,因為他實在是缺錢。                               


46.母女兩個睡一個枕頭上
  “那我就謝謝老闆了。”
  汪大毛客氣了一句。
  “跟我還用得著客氣嗎,大毛,以後在沒人地方,叫我姐,或者叫我的名字,我不喜歡你喊我老闆。”
  許惠琴摟住了汪大毛,下身在汪大毛的下體處還蹭了幾下。
  “知道了,姐。”
  汪大毛叫了一聲姐。
  “在我這裏睡一個小時,然後,你回房間去睡,衣服要脫光了。”
  許惠琴伏在汪大毛的肩頭上,小聲地說。
  “你不是想搞了吧?”
  汪大毛問。
  “不能搞的,不說搞了會得婦科病嗎?”
  許惠琴紅著臉說。
  “ 那好脫什麼衣服嗎?”
  汪大毛說。
  “我要摸你的胸毛嗎,不摸下,我晚上睡不著覺的。”
  許惠琴撒嬌地說。
  汪大毛就開始動手脫了衣服,許惠琴也在脫衣服,脫得只剩下了一條小內內,小內內是透明的,汪大毛看到那小內內上貼著那種女人用的紙片。然後,兩個人就上了床,摟在了一起。
  許惠琴兩只手都在撫摸著汪大毛的胸毛,汪大毛把一只手放在許惠琴的乃子上,今天他的性致不搞,也就沒有太用力。
  “姐,這助理在公司裏有多大的權利啊?”
  汪大毛就問。
  “多大權利?什麼權利?你想要權利幹什麼?是不是有什麼花花腸子啊?”
  許惠琴很警覺地問。
  “不就問問嗎?比如說,我可以給工人提個幹,分個單身房什麼的嗎?”
  汪大毛就問。
  “誰向你提出這個要求了,你要幫誰要房子啊?”
  許惠琴問。
  “肖微微,她想當廠長,在我面前提過好幾回了,我答應過幫她的,姐能不能給我個面子,就把肖微微提上來當廠長,這樣,我在公司裏也有些臉面的。”
  汪大毛說道。
  “你真想幫肖微微?”
  許惠琴問。
  “當然想,她是我進公司,第一個和我吵架的女孩,又是第一個求我的女孩,接要是能幫就幫幫我這個忙。”
  汪大毛繼續說道。
  “好,我答應你,但是,孫廠長合同還有三個月到期,她現在只能當見習廠長,你明天就可以這麼跟她說。”
  許惠琴答應了汪大毛,汪大毛一激動,就在許惠琴的臉上親了一口。
  “還有忙需要姐幫的嗎?”
  許惠琴見自己的男人這麼高興,就問。
  “有,有,還有一個女孩,叫做劉小藝,你把她提為監工,要不什麼車間主任什麼的,再給她分個單人房。”
  汪大毛趁熱說道。
  “劉小藝?你怎麼認識的?”
  許惠琴問。
  “她原來和我母親娘家一個村子的人,小時候,我跟母親去過她們村,我們在一起玩過的,算是老朋友了,前幾天,在食堂裏遇上,就又認識了她。”
  汪大毛編了個故事。
  “是她要你幫忙的嗎?”
  許惠琴問。
  “才不是,她是個沒有野心的女孩,是我要幫她的。”
  汪大毛說。
  “好,可以,我答應你這個要求,就讓這個劉小藝替代肖微微,當監工吧,房間,你明天上午睡醒了,自己去那邊找,找到了,就去我辦公室拿鑰匙。”
  許惠琴這麼說著。
  汪大毛心裏美極了,這樣的話,肖微微這個姑娘,他就肯定能夠上手了,還有劉小藝也一定愛死他了。
  又是一個激動,汪大毛這回翻身壓到了許惠琴的身上去了,狠狠地親起了許惠琴,隨之,底下那東西也大了起來。
  “大毛子,你想了啊?”
  許惠琴感受到了汪大毛下身的那東西突然硬了起來,就問。
  “想不也白想啊,你又不能搞的。”
  汪大毛說。
  “我不說幫你打那個什麼飛機嗎?要死的,我這一次是提前了,大概是跟你搞這事搞的呢,以前都是月中旬來的,這至少推遲了十天。”
  許惠琴拿自己的下身在擦著汪大毛的那個大家夥。
  “我不打飛機,沒勁。要不,你用嘴巴幫我吧。”
  汪大毛想起了今天傍晚那會,付金梅幫他用口活搞,搞的挺舒服的,就對許惠琴說。
  “不幹,我不習慣那樣的,你還是自己想辦法解決吧,我用手輕輕的,我把下麵給你看著,用手搞,可以嗎?”
  許惠琴說不用下麵,還就不用下麵,她怕婦科病。
  “算了,我還是回去沖個澡吧,你也要睡了,這都快十二點了。”
  汪大毛想到自己的家裏還有兩個大美人在等著他,就爬下了許惠琴的身子。
  許惠琴那玩意來了,跟汪大毛溫存了這麼幾十分鐘,也就感覺累了,汪大毛說回屋,她也就沒說什麼。
  汪大毛在許惠琴房間裏跟許惠琴玩了四十多分鐘,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劉小藝和蘇葶葶母女都呼呼入睡了。
  汪大毛輕手輕腳地進了房間,淡淡的月光下,母女兩個睡在一個枕頭上,兩張極標緻的臉蛋,朦朧中十分誘人,一個年青,一個成熟,一個是初出水的嫩藕,一個是盛開的牡丹,汪大毛站在床前,想像著有那麼一天,自己要是睡在這一對母女之間,三個光著身子,那該是多麼幸福的事啊!這麼一想,汪大毛下身就脹了起來,在下面頂起了一個很大的帳篷。                               


47.女朋友母親去衛生間
  汪大毛實在是忍不住了,就走近了床邊,彎腰在蘇葶葶的臉上親了一洶,然後,又輕輕地壓著蘇葶葶的舒胸,把頭伸想床裏面,在劉小藝的臉上親吻了起來。
  這蘇葶葶睡覺一貫都是很淺的,這大概是許多年來,一個人睡覺,總是覺得不安全的原因,一點點的小響動,她就醒過來。汪大毛的身子在她的身上壓得漸漸重了起來,她都感受到了汪大毛的心臟跳動,但是,她故意不說話,裝著是熟睡了。因為她已經有十多年沒有讓男人這麼壓過身子了,她想偷偷舒服一把。
  劉小藝睡得很死,汪大毛怎麼親,她都醒過來,因為她白天幹的活太累了,加上年青人本來睡眠品質就好一些。
  汪大毛親著劉小藝,身子下麵壓著的是他的准岳母,他心情比平常自然要激動許多,他年青氣盛,一晚上搞他個三五回不在話下,剛才跟許惠琴玩弄了幾十分鐘,他已經就有反應了,現在這兩個大美人又讓他熱血上湧,全身就像是爬滿了螞蟻似的。所以,他壓蘇葶葶的力氣就更大了。
  蘇葶葶一眼看見了汪大毛,就認定了汪大毛這個准女婿的,想著以後還要跟這個男人在一起生活,男人想什麼,她是過來人,自然知道的,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女兒跟這個男人到了什麼關係,女人的事,女人心裏自然清楚,所以,汪大毛這麼壓著她的身子,她一點都不覺得汪大毛有什麼過份的,反而認為是應該這麼壓她的,這才是真正男人的表現。她想這樣被男人壓,都想了十五個年頭了,別的男人,她還不敢接近,這自己女兒的男人,擱在一個屋子裏,又沒有別的人知道,這麼被壓著,她偷偷感受著這份幸福和快活。
  漸漸地,蘇葶葶的身子反應就大了。下麵的水直往外流淌著,她那片乾枯的田地已經十多年沒有男人澆灌了,她渴望著男人,渴望著被滋潤,就是現在這個男人要強她,她恐怕也會遷就的,因為她身體的反應實在是太強烈了。
  汪大毛越親就越激動,親了劉小藝有十來分鐘,他就隱約感覺到身子下麵的蘇葶葶在動身子,好像是在磨蹭他的身子似的。汪大毛忍不住,就把頭縮回來,又在蘇葶葶的臉上親了起來,親著親著,汪大毛就把嘴巴移到了蘇葶葶的嘴巴上,蘇葶葶居然輕輕開啟了嘴唇,讓進了汪大毛的舌頭。
  哼——哼——蘇葶葶不知覺地輕輕哼了起來。下麵的水又湧出了一股來。
  汪大毛知道蘇葶葶很有可能是清醒的,可是他想,既然你裝,那我就陪你裝,如果,醒了,這事還不好辦呢。
  兩個人都這麼假裝著,實際上,兩個人是在熱吻著對方了。蘇葶葶的口腔裏全是汪大毛的口水,她感覺那不是口水,而是甘霖是雨露,是世界上最為美好的液體,她拼命地往肚子裏咽著汪大毛的口水,感覺香甜可口,美味極了。
  汪大毛親著,手也沒閑著,他偷偷摸摸地把手放到了蘇葶葶的衣服裏,開始摸索著蘇葶葶的乃子,乃子很軟很柔,像是棉花似的,手感好極了,他就抓住了蘇葶葶的乃子,不一會,他就感覺到蘇葶葶的乃頭頭硬了起來。
  這樣,兩個人裝著親吻撫摸了半個多小時,汪大毛就有點疲倦了,然後,他才放開了蘇葶葶,回到客廳裏,打算在沙發上將就一個晚上。
  汪大毛倒在沙發上,就閉上了眼睛。
  蘇葶葶的下麵水汪汪的,難受極了。因為被汪大毛撩撥得下麵癢得不行。她見汪大毛出了屋子,就下了決心,爬了起來,然後,紅著個臉,走出了房間,她要去衛生間裏處理一下自己的下麵,順便自己再摸幾下,不然,這晚上想再入睡就不那麼容易了。
  “大毛子,你這裏睡行嗎?”
  走到汪大毛的身邊時,蘇葶葶親熱地問了,當然,臉上是火辣辣的,心裏感覺有些害羞。
  “阿姨,你醒啦,我睡這沒事呢,我困了。”
  汪大毛裝著沒事的說道,眼睛盯著穿睡衣的蘇葶葶胸口的那兩個圓鼓鼓的肉球。
  “那讓你委屈了。”
  蘇葶葶一下子就把汪大毛當成親人了似的,現在看汪大毛怎麼看怎麼就心裏暖洋洋的。
  “沒事,我睡這挺好的。”
  汪大毛瞌睡都堆起來了。
  蘇葶葶其實是想和汪大毛多說兩句,象她這樣的一個寡婦,和男人說話就會出現快活感覺的了,這是多年來養成的習慣。
  蘇葶葶看著汪大毛漸漸迷合上了眼睛,沉沉地就睡了過去。她滿意地微笑著走向了衛生間。
  次日早上,許惠琴要急著去鎮上和鎮長商量招待省市縣三級領導來大樑鎮的事,她帶上了許巧麗,因為許巧麗熟悉一些公文,她的發言稿也需要許巧麗幫忙寫的,帶上許巧麗一起先聽聽鎮長關於這件重大事件的鎮上原則方面的問題,然後,許巧麗根據鎮長的意思幫她寫發言稿。
  “董事長,我有件事,不知道能不能向你彙報一下。”
  許巧麗在車上,小聲地問許惠琴。                               


48.房間裏那個怪怪的叫聲
  “你這丫頭,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生疏呢,你有話就不防直說了。”
  許惠琴不以為然地說道。
  “不過,我要是說了,董事長不能對我有什麼看法啊,我這也是對董事長和公司的關心。”
  許巧麗沒敢直接說出來。
  “你要有什麼想說的,就快說,煩不煩人啊。”
  許惠琴女人那事來了,心情不是很好。
  “就是姑父那天晚上病下了,我是在肖微微的房間裏找到汪大毛的,我是聽一個同事說看到汪大毛進了肖微微的房間,我起先還不相信,就去肖微微房間去敲門,可是,我去了,敲了大半天的門,就是沒有人應門,我就把耳朵貼在門上面往裏聽。”
  許巧麗想添油加醋,把肖微微一次性告倒,就想編一些事,但是,她說到這裏故意停頓了一下,她想先看看許惠琴的反應,然後,再接著編。
  “你聽到什麼了?”
  許惠琴的眼珠子都快突出來了,說明許惠琴對汪大毛這事十分的在意,她心裏就有底了。
  “聽到裏面兩個人在發出那種很難聽的聲音,特別是那個肖微微,叫的聲音怪怪的,好象我小時候,在家裏,半夜聽到我母親叫的那聲音一樣。”
  許巧麗怕前面的司機小何聽見了,聲音小到只有許惠琴能聽得見。
  “還聽到什麼別的聲音嗎?”
  許惠琴心裏很是生氣,聯想到昨天晚上,汪大毛為肖微微說情提為廠長,許惠琴心裏的火氣就更大了。
  “還有汪大毛也是在哼叫著,不過,他的聲音更型是了。”
  許巧麗想想,說道。
  “有床響動的聲音沒有?”
  許惠琴想證實一下,兩個人在房間裏是不是搞那事。
  “床嗎?好象有響動,不過,我當時就聽到肖微微的那個聲音就感到很丟人了,聽的不是很仔細。”
  許巧麗慢慢說道。
  “這個臭丫頭,居然敢在公司搞這種事,回去就把她給開了。”
  許惠琴那是氣沖牛斗。
  許巧麗聽了,心裏特別舒服,她就是這種幸災樂禍的女孩子,喜歡把別人壓倒,然後,站在別人的身上,這樣,她才覺得開心。
  到了鎮長辦公室,許惠琴還在想著汪大毛和肖微微那事,順便,她也懷疑起了劉小藝。
  大樑鎮鎮長肖少光,今年五十六歲,禿頂,長方型的臉,身高只有一米六十多一點,破肚子不小,他是個很好色的男人,曾經跟許惠琴也有過兩次那方面的接觸,但是,後來,許惠琴綁上了縣裏的綜治辦主任馬繼來,肖少光和許惠琴的那種關係就斷了。這是他任大樑鎮鎮長的第四個年頭,據說明年他就要退居二線了,目前正在撈本錢,凡是能撈到了都在想著辦法撈,這是典型的權利過期作廢思想。象許惠琴這樣有實力的大老闆,肖少光自然不會放過去。
  “哎喲,許大老闆,你看看,現在想見到你本尊,還真不是容易的事啊!”
  肖少光很喜歡許惠琴,上來就要抓許惠琴的手。
  許惠琴是大樑鎮上商場的精英女士,在公眾場合下跟男人握手,是她的所愛,她伸出手去,讓肖少光握住了。
  肖少光握住了就不舍得放手。
  “許老闆,有件重要的事,我們去裏面談談,我保證你感興趣。”
  肖少光神神秘秘地說,並且看了許巧麗幾眼後,向內室指了指。
  許惠琴知道跟這些當實權的官員接觸,反正不會虧了自己,所以她就跟著肖少光走進了內室。
  “鎮長有什麼好事想起我來了,我這是來談交代省市縣領導來的,應該是光明正大的事吧。”
  許惠琴心想,總不能談這樣的事,你肖大色鬼還敢要了我的身體吧。
  “不是這事,這事呆會談。我心裏就是想著你啊,我的許大老闆,我記得當初鎮上批你五十畝地的時候,你好象嫌少了,你說過再有三十畝就好了。這話,你自己可能都忘了,可是我還記在心上啦。”
  肖少光還在握著許惠琴的手。
  許惠琴本想把自己的手抽出來,因為她現在有馬繼來罩著,一個小小的鎮長不敢對她怎麼樣。但是,聽到土地的問題,許惠琴就來了精神,也就沒有把手拿回來了。
  “呵呵,怎麼了?難道鎮長現在多出了土地嗎?”
  許惠琴很激動地問。
  這有錢的人就是不怕錢多,能夠賺錢的事,那是多多益善,許惠琴就很感興趣地問。
  “當然有土地,就是鎮醫院那個舊房子,那一塊有四十幾畝地,醫院新建之後,這塊地鎮上收回來了,昨天晚上,我和兩個副鎮長碰了一下頭,準備把這塊地給賣出去,你要是想要的話,我先在心裏登個記,你要是覺得你有這個需要的話,先考慮幾天,然後,你給我消息,這可是塊寶地啊。”
  肖少光眼睛直視著許惠琴。
  肖少光說話的意思,許惠琴自然很明白,那就是要給肖少光送禮錢和身體,這兩樣這個鎮長都要,這在大樑鎮上凡是和肖少光有生意方面接觸的女老闆都心領神會的事,許惠琴以前就給這個鎮長大人送過錢和身體。                               


49.迷成了一條小縫
  “要,我需要這塊地,不用考慮了,等下河村的剪綵完了,我馬上就處理這事,你等我一兩天。”
  許惠琴激動得全身都在抖動了,土地對於她這樣有錢的商人是十分重要的,什麼錢也不如土地來得快來得穩重啊。
  “那就這麼說好了,我給你三天時間,三天後,我們再密談。”
  肖少光上前摟住了許惠琴的身子,在許惠琴的臉上親了一口。
  “我身體不舒服,過兩天再說吧。”
  許惠琴看出了肖少光眼神有那種意思,就先拒絕了。
  “好,好,我等著你,你搞這事最舒服的了,我到現在都忘不了你那功夫。”
  肖少光很下流地在許惠琴的胸口上抓了幾把。
  這事暫時就這麼說好了,因為外面辦公室裏又來了幾個人。兩個人就從內室出來。
  來的幾個人都是下午來參加討論大樑鎮接待省市縣三級領導來大樑鎮參加學校剪綵以及給許惠琴頒發愛心獎的事的,其中還有縣委副秘書長劉運中。
  “許老闆,我們去小會議廳吧。”
  肖少光現在把許惠琴當成了大明星。
  整個大樑鎮政府裏都把許惠琴當成了大紅人,因為是她的無私贊助,才讓省委領導關注到了他們大樑鎮的。
  參加這次小型會議的也就二十來人,先是聽取了許惠琴的簡單介紹兩所學校的情況,什麼選址啦,出資啦,負責籌建啦等等向大會彙報了一下,當然,在許惠琴的彙報中,少不了要表揚馬繼來一番,因為辦學校也有馬繼來的資金支持,只是馬繼來不方便露面,他畢竟是國家的公務員,所以一切都是許惠琴在出面打理,馬繼來需要的是德順玩具公司在各級領導心目中的高尚形象,這樣才便利他造假事業的發展和壯大。
  接下來,就是肖少光把德順玩具公司這次愛心捐建兩所希望學校作了肯定和表揚,然後,就是訴苦,主要就是說鎮上這些年來大力發展鎮上的基川設,錢都花到了道路啊,公園啊,路燈設備啊等等上面去了。
  “這次,省市縣三級領導來我們鎮,是我們鎮的光榮和驕傲,我們一定要把各級領導照顧好,安排好,另外,人家大老遠的跑到了我們這個山村小鎮來了,那麼辛苦,我們至少要有些地方性特產表示一下,不然,我們就覺得對不起各級領導對我們的關心和支持了。”
  肖少光這是在拉贊助,因為到場是這些人,有十來個都是大樑鎮上財大氣粗的大老闆。
  “我們德順玩具公司拿三十萬。”
  許惠琴第一個報了個數。
  接下來,其他幾個大公司也跟著報數。
  “宏偉機械公司出二十五萬,我們不能搶德順的風頭。”
  宏偉機械公司老闆笑哈哈地說。
  “遠力石材二十萬。”
  “忠實運輸十五萬。”
  一下子,這次活動就收到了一百三十五萬元,肖少光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小縫。他這麼高興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就是他要是把這次的歡迎會辦好了,說不定這鎮長還能繼續幹他一屆,所以他這次是傾力而為。
  鎮政府開了三個小時的會議後,許惠琴回到了公司。她立即就召集來了廠長孫元和財會吳臘梅,向他們兩個人宣佈了開除肖微微出廠的決定。為了事前不讓汪大毛知道這事,許惠琴要許巧麗在下午三點鐘左右把公司的決定告知肖微微,並且要求肖微微立即離開德順公司。
  汪大毛一大上午都在陪著蘇葶葶,劉小藝是八點鐘去車間上班的,汪大毛睡到了九點半才醒,“阿姨,現在幾點了?”汪大毛睜開眼睛,看見蘇葶葶一個人坐在廳裏,揉著眼睛,問。
  “九點多了,你睡得好香呵。”
  蘇葶葶臉一紅,笑笑說。
  “小藝上班去了?”
  汪大毛問。
  “是,早就走了。”
  蘇葶葶答道。
  劉小藝早就走了,那這蘇葶葶就這麼一直在看著自己睡覺嗎?也不知道這女人有沒有偷看自己什麼。汪大毛在心裏這麼想。
  “阿姨,你吃了嗎?”
  汪大毛掀開了身上的一床毯子,露出了光光的上身,和一條大褲衩,他沒想避開蘇葶葶,蘇葶葶也沒想回避。
  “我的個天啊,這胸口咋就長這麼多的毛呢?這要是貼在身上,那還不癢死個人。”
  蘇葶葶心裏想得直發抖。
  汪大毛站起來,就朝衛生間走去。
  蘇葶葶在死死地盯再汪大毛的背影發呆。
  汪大毛刷了牙,洗好了臉,從衛生間走了出來,上身還是光著的。
  “難怪你叫大毛,你這身上的毛真多。”
  蘇葶葶看著汪大毛的胸毛笑吟吟地說。
  “沒辦法,從型是這樣。”
  汪大毛自己摸了幾下,然後,就朝房間裏走去,拿洗換的背心和襯衫穿。
  蘇葶葶坐在外面就在想,昨天晚上的事要不要跟汪大毛捅開來,要是捅開來的話,那兩個人肯定是很尷尬的,雖說這汪大毛已經和自己的女兒在談戀愛了,但是,這也是剛開始呢,自己也是很瞭解這個小青年人。蘇葶葶心裏閃過這樣的一個念頭,要是把昨天晚上的事捅開來了,這以後要是自己和汪大毛單獨在一起的時候,說不定還會有那樣的事發生。不過,這種念頭也就是一閃而過的事,她一個岳母,怎麼可能跟自己的女婿說這些話呢?                               


50.一個單純的女人
  汪大毛穿好了衣服,就出來吃點心了。
  “大毛,昨天晚上睡得還好吧,今天下午要不我就回去了吧,免得你睡沙發,影響休息呢。”
  蘇葶葶試探性地問。
  “這麼急著回去幹什麼?就在這裏住下來,我今天下午就要出門辦事去,今天很忙,明天我考慮再買張小床回來,小藝肯定是要住宿舍去的,你就睡大房間,我在這邊搭個小床,不就可以睡覺了嗎?”
  汪大毛心裏想,你既然來了,我怎麼可能就這麼放你回去了呢,等晚上回家,我還要和你親熱啦。
  “那不好吧,我不在這裏住了,住下去,我怕。”
  蘇葶葶想說昨天晚上那事,但是,開不了口。
  “怕什麼?我不會來硬的,昨天晚上那不是喝了幾杯酒嗎?你醒著啦,沒有睡著嗎?”
  汪大毛就很直接地問了起來。
  蘇葶葶頭一低,臉紅到了脖子。
  “我知道你喝了酒,可是,我畢竟是上了年紀的人,是小藝她媽,這樣下去了,不好的,我下午還是回去了。”
  蘇葶葶心裏亂糟糟的,就像是要和自己的心上人分手前那樣難受,戀戀不捨起來。
  “是小藝媽又怎麼了?俗話說,女婿半個夫嗎?那樣有什麼關係?再說,我這不還沒和小藝結婚嗎?”
  汪大毛倒是很老道的樣子。
  “你就亂說,哪有這麼個俗話,那叫女婿是半個子。”
  蘇葶葶趕緊糾正。
  “是啊,沒錯啊,女婿是半個子,那還有半個哪去了?”
  汪大毛一邊在吃油條,一邊歪著腦袋問。
  是啊?那這還有半個人哪去了呢?這孩子咋這麼會問呢?難道另外半個還真是夫嗎?蘇葶葶想得全身這麼一震。
  “那這傳出去了,多丟人啊!”
  蘇葶葶羞答答地說。
  “誰傳出去,你想傳出去嗎?反正我是不可能往外傳的,俗話說家醜不外揚嗎。對吧?”
  汪大毛心裏在想,這女人要說傻還真有點傻,這樣的女人實在太好對付了。晚上回來,一定想個辦法把她先搞上手。
  “你又亂說話了,我怎麼可能呢?”
  蘇葶葶的心被汪大毛搞得亂七八糟的。
  其實,汪大毛這會兒要是霸王硬上弓未必不可以,但是,那樣這個農村女人一定不大情願配合,而且羅嗦話肯定回說許多的,這畢竟是在公司裏面,萬一,到時候蘇葶葶因為顧及岳母的面子,跟他鬧起來,讓外人聽見了,對自己是不利的,要想搞上這個女人,就得稍微繞個彎子,反正這個女人現在已經上手了。搞上她是遲早的事。
  “我吃過飯,就帶你去街上轉轉。”
  汪大毛要進一步地跟蘇葶葶培養感情。
  “那好啊,我還沒到街上玩呢,昨天下午來了,就在那小旅社裏等你,左等不來右等也不來,也沒那心事去街上玩什麼的。”
  蘇葶葶現在當然樂意跟汪大毛在一起,汪大毛昨天晚上用舌頭翹開她的嘴唇,讓她初體驗了這個青年男人的陽剛之氣。
  汪大毛風捲殘雲,把剩下來的油條包子全部給消滅了,擦過嘴巴,汪大毛拿出手機來,當著蘇葶葶的面,撥了公司司機小何的電話。
  “小何啊,老闆上午用車嗎?”
  汪大毛問。
  “哎呀,汪先生啊,老闆和許助理剛去鎮政府了,老闆讓我11點半鐘左右去鎮政府接她。”
  小何知道老闆現在對這個汪大毛十分的寵愛,所以他對汪大毛也就十二分地尊敬了起來,而且是打心眼裏尊敬的。
  “哦,那我知道了,這樣,我現在想去趟超市,你送我去吧。”
  汪大毛說話就是這語氣,沒有讓人商量的餘地,說出來後,好象對方就必須要執行似的。
  “好的,我去車庫開車,在大門口等你啊。”
  小何非常愉快地答應了下來。
  “這麼點路,走走就到了撒,還要坐車啊?”
  蘇葶葶笑著問汪大毛。
  “沒事,有車不坐啊?我在公司現在就是這待遇,司機任我派遣,權利不用就等於沒有權利,這你不懂,那我們就走,在外人面前,你就說是我姨,現在要是說岳母的話,我怕對小藝印象不大好,知道了嗎?”
  汪大毛一邊準備出門,一邊這麼交代蘇葶葶。
  “我什麼都聽你的,你說怎樣就怎樣吧,那我就是你的姨了。”
  蘇葶葶樂呵呵地說。
  汪大毛就帶著蘇葶葶出了房間,向公司大門口走去。
  小何早已經把車停在大門口內側了。
  “汪先生,還有一位啦?這位是——”
  小何在車外面等著,看見汪大毛就走了上來,笑著問。
  “是我小姨,帶她去超市轉轉,走吧。”
  汪大毛拍了一下小何的肩膀,推了一下。
  小何就轉身上車,汪大毛和蘇葶葶坐在車後排座。
  這是肚葶葶第一次坐小車,心裏那個美呵,看看這看看那,然後,朝著汪大毛笑了起來,笑得很不自然,但是,在汪大毛的眼裏,卻看到了蘇葶葶的單純和可愛,一個幼稚而少見識的女人,這樣的女人比許惠琴或者溫碧露更加懂得體貼男人,如果,搞上手,一定比另外兩個中年女人都讓人消魂的。汪大毛這麼想著。                               


51.往裏越*越深
  “你經常坐這小車子吧?”
  蘇葶葶極小聲地對汪大毛說,因為怕被司機聽去了,身子還靠到了汪大毛的身子上。
  汪大毛趁機就抓住了蘇葶葶的手,點了點頭。
  蘇葶葶先是想把手從汪大毛的手裏抽回來的,但是,又感受到了汪大毛大手裏的溫暖感和握著她時產生的幸福感,讓她全身一陣陣的衝動著,她就沒有把手拉出來,就這麼讓汪大毛握在手裏面了。
  這路不是那麼平穩,小車一晃一搖的,蘇葶葶的手被汪大毛握在手裏,車子一晃動,她只好把自己的身子往汪大毛的懷裏鑽了。農村女人,頭一回,坐小車子,不是很瞭解,生怕自己在車子裏面摔倒了什麼的。
  汪大毛就握著蘇葶葶的手一起放到了蘇葶葶的大腿上,放得很自然,就像是因為車子的晃動造成的,其實,是汪大毛有意這麼放的,放的位置就是在蘇葶葶大腿的根部那,稍微在移動那麼一小點,就有可能碰到蘇葶葶的私處去。
  蘇葶葶不知道汪大毛是有意的,還以為汪大毛這樣壓著自己的大腿,是為了保護自己啦,心裏還是一番感動,她哪里知道這是汪大毛在故意撩撥她的心。
  “汪先生,老闆說下午你也去下河村,是吧?”
  小何在前面集中精力開車,開了幾分鐘,就想跟汪大毛套近乎,就關心地問。
  “是,是去參加學校剪綵,省裏都下來領導人,老闆讓我一定得去陪陪那些大領導,估計晚上還有一頓好酒好菜啦。”
  汪大毛故意在蘇葶葶面前說得很大聲。
  蘇葶葶聽了,自然是張大嘴巴在看著汪大毛,想問汪大毛下午什麼時候回來,但是,她又不好意思開這個口,怕汪大毛聽出來她是想他的。
  車子還在晃動著,汪大毛的手還在握著蘇葶葶軟綿綿的小手,汪大毛已經把手移到蘇葶葶私處了,手指頭在一會抵一下一會抵一下的,抵的位置正好就是蘇葶葶的那個洞口。到最後,汪大毛乾脆就把手全部貼在蘇葶葶的那個地方了,貼得很緊很緊。
  蘇葶葶有點感覺到汪大毛這是在故意使壞,不過,她不好意思推開汪大毛,因為這是在小車上,小車裏還有一個陌生人呢?動作大了,人家怎麼看?蘇葶葶最注意名聲的了。
  可是,蘇葶葶這下麵被汪大毛的手貼得那麼緊,她的心裏可慌亂極了,這就等於是在摸她那裏呢,一個大男人,拿著手往那裏摸,還一抵一抵的,按壓的力量一時比一時大些,搞得她下麵水一股股地往外流,流出來一股水,蘇葶葶的身子就顫抖一下。
  汪大毛能夠感覺到蘇葶葶身子在顫動,所以摸的力度就更大了一點,往裏面按壓的就越深,甚至汪大毛都覺得他摸到了蘇葶葶下麵那個洞口裏面去了呢。
  蘇葶葶微微閉上了眼睛,她在享受著被男人撫摸的快樂感覺,這對於她來說,就好比是在做那種事了,因為十多年,她都沒有讓男人碰過了。先前,村子裏有幾個混混一樣的男人想對她下手,但是,因為她娘家人多,在村子上有些地位,只要她一鬧開來,她娘家一下子就能出四五十個人來,所以村上的那些混混也就不敢打她的主意了。
  汪大毛知道蘇葶葶這會兒下麵一定是一片汪洋了,就把手翻過來,放開了蘇葶葶的手,變成了真正的撫摸,而且還是一抓一壓的。蘇葶葶的手就按在汪大毛的大手上,她不想拉開汪大毛的手,因為再摸那麼幾下,她就要來高C了。
  “哎——喲。”
  蘇葶葶最後實在是忍不住了,就哼出了一聲。
  “阿姨沒事吧,這路面一直在修,我再慢點。”
  小何不懂,以為是自己的車子開的晃動大了,蘇葶葶才發出那哼聲的。
  “小何,沒你的事,你注意開車就好了。”
  汪大毛說了句。
  “沒——事的,大兄弟。”
  蘇葶葶也回了一句,但是, 聲音是極其的溫柔,因為她下麵被汪大毛摸的全是水了,身上軟綿綿的,她整個人都倒在汪大毛的身上。
  車子到了超市門口,蘇葶葶整個人已經軟得都不能動彈了,或者說她不想動彈了。汪大毛等於是把蘇葶葶攙扶下車的。
  “汪先生,需要我來接你們嗎?”
  小何問。
  “不用了,我們自己回去,那你就回公司吧。”
  汪大毛還想和蘇葶葶在街上多玩會兒,怕讓許惠琴知道了他在陪別的女人,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能走路嗎?”
  汪大毛攙著蘇葶葶問。
  “能呵,怎麼不能走路呢,我沒有那麼嬌貴的,這車子也真是的,晃得那麼厲害,我身子都被晃散了架。”
  蘇葶葶埋怨起車子來。
  “誰說不是呢,我晃得就想尿尿了,我們快進去找衛生間吧。”
  汪大毛拉著蘇葶葶就進了超市。
  蘇葶葶心裏在罵汪大毛,都怪你,你這個壞蛋女婿,居然把我下麵摸得一片一片的水往外冒,還裝著跟沒事人似的。不過,她倒更喜歡這個小夥子了,手就這麼被汪大毛攙在手裏,也不覺得害羞了。                               


52.這女人搞濕身了
  在衛生間門口,汪大毛停下來在旁邊攤子上買了一大包的面紙遞給了蘇葶葶,然後,自己就朝男衛生間裏走了進去。
  蘇葶葶就進了女衛生間,她心裏很是驚訝,她正需要紙擦下麵呢,她就搞不懂這汪大毛怎麼就知道她需要紙的呢?看來這個傢伙肯定是個老手。蘇葶葶下麵確實是氾濫成災了,剛好擦完了一大包的面紙,才把內內和身子那裏擦乾淨。
  “一大包的紙全用完啦?”
  汪大毛在蘇葶葶的耳邊小聲地問,還壞壞地笑了幾聲。
  “你個壞東西,還不是你一手搞的,你—壞死了。”
  蘇葶葶在汪大毛的背後打了一巴掌。
  在超市裏,汪大毛給蘇葶葶買了兩件上衣,一雙黑皮鞋,還買了一個玉石手鐲,都不是很貴的那種,一共才花了一百八十塊錢。汪大毛花錢是有點吝嗇的,可能是小時候窮怕了,現在用錢都是咬著牙在用的。可是,蘇葶葶卻開心得想死,因為長這麼大,也沒有一個男人這麼知冷知熱地帶著她上超市給她買衣服鞋子,她倒不在乎衣服花的錢多少,而是特別在意汪大毛的這片熱心,她要不是在公共場合下,真想上去親汪大毛一口呢。
  回家的時候,汪大毛叫了輛摩托車,讓蘇葶葶坐在中間位置,他坐蘇葶葶的後面,一上車,汪大毛就把他那個早已經脹得硬綁綁的大東西頂在了蘇葶葶的屁股縫裏,兩只手就抱著蘇葶葶的胸部,一開始街上人太多了,抱得還很少,只是把手放在胸部兩側,到沒有什麼人的地方,汪大毛的兩只手實際上就按在蘇葶葶的兩只大乃子上了。
  蘇葶葶頭都暈了,剛才在小車上就被汪大毛搞得濕身了,這一下,又是那個大幾巴直接頂著屁股,她神魂都有相些顛倒過來了。
  摩托車的晃動比小車要強烈許多,汪大毛就借著這個晃動,在蘇葶葶的身子上一戳一戳的,戳得蘇葶葶真想叫喊了,她把手也按在汪大毛的手上面,後背抵著汪大毛的胸口,頭靠在汪大毛的胸膛上,她感到自己從來沒有這麼幸福過。
  車還沒到公司,許惠琴就給汪大毛打了個電話,要汪大毛11點半鐘到金海酒店407號包廂去吃飯,吃過飯,兩個人就要去下河村參加剪綵活動。
  這樣,汪大毛就把蘇葶葶送回了宿舍裏。
  “我馬上就要去參加一個會議,你不要走,以後就在大樑鎮裏住下了,我解決房子,我會好好對你和小藝的。”
  汪大毛通過這幾次的接觸,已經把蘇葶葶給調教成自己的女人了,他有這個把握。
  “那你什麼時間回家啊,中午也不在家吃嗎?”
  蘇葶葶的心裏就想著汪大毛了,說話都已經變了腔調。
  “我到晚上才回來,中午有工作餐吃,你和小藝自己吃吧,吃過就好好睡覺,晚上等著我。”
  汪大毛摟抱了一下蘇葶葶。
  蘇葶葶一點也不反抗,就像是兩口子臨離開時那種溫情地擁抱一樣。
  司機小何把汪大毛送到了金海酒店。
  汪大毛到了407包廂,許惠琴早就坐在裏面等汪大毛了。
  “聽小何說,你家裏來人了,什麼阿姨?你還陪她去超市了,這麼親熱啊?”
  許惠琴一見汪大毛就問道,語氣不是很好。
  “是我媽的表妹,小時候對我很好,我大了不應該對她好嗎?”
  汪大毛謊言道。
  “我們吃碗飯,然後,我們就去下河村,晚上,還要跟領導喝酒,你要做好準備啊,晚上替我擋駕,我正好這東西來了,不然,我都能應付的。”
  許惠琴紅著臉說。
  “不就喝酒嗎,真正拼起來,一兩斤白的不在話下。”
  汪大毛拍著胸脯跟許惠琴說。
  “那就好,那晚上就靠你了。”
  許惠琴說道。
  兩個人吃飽了飯,就在包廂裏溫存了一小會兒,許惠琴因為來了女人那事,三天時間不能搞那事,但是,她卻仍然有那種想法,單獨跟汪大毛在一起,主要也就是想摸摸汪大毛,再讓汪大毛摸摸自己的身子,解解饞。在家裏,大白天的,香姨跑過來走過去的,又不方便親熱。雖然香姨現在被汪大毛的那種強行偷拍嚇倒了,不敢再吳文平父母那裏告狀去了,但是,許惠琴卻發現香姨現在特別喜歡偷聽偷看她和汪大毛的各種小動作,看得她有點不大愉快。
  許惠琴靠在汪大毛的懷裏睡了有半個小時,兩個人互相撫摸了半個小時。就出了包廂,前往下河村。
  在德順公司裏,根據許惠琴的交代,過一點鐘的時候,許巧麗就跑到了肖微微的房間裏,把肖微微叫到了董事長辦公室裏。孫廠長和財會也都到了董事長辦公室。
  “許助理,什麼事啊?”
  肖微微心裏還在暗自高興啦,她還以為有什麼好消息在等著她。
  “肖微微,根據董事長的交代,你從現在起已經被德順玩具公司開除了,董事長讓我正式通知你,吳會計已經把你的工資算清了,你領了工資就必須離開公司。”
  孫廠長根據許惠琴董事長的交代這麼跟肖微微說。                               


53.司機看著後排座在搞事
  肖微微蒙了,她簡直就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拼死拼活為公司賣力,本想通過汪大毛在孫廠長離廠後,自己能升任廠長職務呢,沒想到廠長的邊都沒有摸到,卻被開除了,她木然了一小會兒,眼淚就流下來了。
  “這是為什麼?我沒有違反公司的紀律啊,為什麼要開除我?我要見董事長。”
  肖微微自然不服氣。
  “孫廠長,你先回去吧,我有些話要跟肖微微說。”
  許巧麗支走了孫廠長。
  孫廠長站起身就走出了辦公室。
  許巧麗就把肖微微拉到了旁邊的一個沙發上坐下來,然後,說道:“肖監工,是有人告你和汪大毛有染,你跟汪大毛那天在房間裏到底做了些什麼,你比誰都清楚,聽他們說都聽到了你和汪大毛在房間裏發出了那種聲音的。這事是說不清楚的,公司不容許男女之間有這樣不正當的行為發生,你還有什麼話好說的呢?”
  許巧麗說得很惡毒,特別把那種聲音說得很清楚,很大聲。
  肖微微沒有什麼話好說了,因為那天,汪大毛在房間裏的確和她有接過吻,這事說出去了,董事長是不可能原諒她的,她心裏在罵汪大毛。
  但是,最後,肖微微不得不低著頭,紅著臉,在吳財會那裏結算了工資,就打起包袱,兩眼含淚地離開了德順玩具公司。
  肖微微走之前,曾經也打聽過汪大毛,最後,門衛李青田告訴她,汪大毛和董事長一起去下河村了。肖微微只好作罷,因為她認為既然董事長動真格地開除了她,想必汪大毛是知情的人,如果,汪大毛真願意幫自己,那麼董事長也就不會作出這個決定了,所以就是找到了汪大毛也不能挽回自己被開除的這個厄運。
  實際上,汪大毛是根本就不知道肖微微被開除的這件事。就在肖微微含著眼淚走出德順玩具公司大門時,他正和許惠琴坐在小車上啦。
  “汪大毛,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很好色?”
  許惠琴靠在汪大毛的身上,在汪大毛的耳朵裏小聲問。
  “切,這還用問嗎?哪個男人不好色,你以為都是你男人吳文平啊,他那東西不行才不好色啦。”
  汪大毛聲音大了一點。
  許惠琴指著前面的小何,示意汪大毛聲音小點。
  “這怕什麼,小何,你說男人是不是都好色啊?”
  汪大毛不僅聲音不小,反而還大聲地問前面的司機小何。
  “汪先生,我不知道,嘿嘿。”
  小何當著女老闆的面,哪里敢象汪大毛放這麼開,他可不想被老闆開除了。
  “你這傢伙就虛偽了,你沒去找過女人嗎?”
  汪大毛罵了小何一句。
  “沒,嘿嘿。”
  小何心裏一慌,差點把車開歪了。
  “別再說這些了,小何認真開你的車。”
  許惠琴在汪大毛的腰上鑽了一下,對前面的小何大聲吩咐道。
  “是,老闆。”
  小何順從地答道。
  “我躺一下,借你的腿當個枕頭,這兩天身體也不知道怎麼了,容易累。”
  許惠琴一邊說就一邊躺了下來,頭枕在汪大毛的大腿根部,貼在汪大毛的小肚子上。
  汪大毛手就放在許惠琴的頭上,摸著許惠琴的頭髮,另外一只手時不時地偷襲許惠琴的胸部。
  許惠琴靠在汪大毛的大腿根部並不十分老實,頭一會動一下,動的方向當然是想近可能地靠近汪大毛下身那物,汪大毛感受到了,他那東西一下子就大了起來,就頂在了許惠琴的後腦勺上。
  “這樣很舒服。”
  許惠琴小聲地說,眼睛直視著汪大毛的眼睛。
  汪大毛彎下了身子,把嘴巴貼到了許惠琴的耳朵上,小聲地說:“你那玩意來了,還盡想著這事,你比我不更好色嗎?”
  說完,汪大毛笑得很大聲。
  許惠琴把汪大毛的頭扳下來,然後,把嘴巴升到汪大毛的耳朵上,小聲地說:“女人那不叫好色,那叫花癡,男人才叫好色。”
  “我懂了,你就是一個大花癡。”
  汪大毛摸著許惠琴的胸部,笑笑說。
  其實,汪大毛摸老闆的胸部,小何在前面看到過好幾次,他就覺得汪大毛這傢伙膽子真是超級大,連老闆的胸口都敢摸,要是換了他,打死他,他也沒有這個膽子的。小何在心裏很是佩服起了汪大毛。
  其實,女人那事來了,常常更想和男人親熱的,雖然不能做那事,但是,更想摸男人那東西。許惠琴就是這樣的女人。在汪大毛的大腿上睡了十多分鐘後,她就忍不住了,兩只手都放到了頭後面,表面上看去,她好像是在抱頭,實際上,她是在偷偷地選擇汪大毛的那大東西,想用手去摸摸。
  汪大毛就知道了許惠琴的心事,把大腿分開了一些,讓許惠琴的頭枕在自己的左腿上,這樣,右腿分開來,好讓許惠琴伸手來摸他的大東西。
  小何看了幾回汪大毛摸老闆乃子,小何就偷偷調整了車上的一個鏡子,好對準了後排坐位,看看兩個人怎麼在發展下去。因為許惠琴畢竟是他的老闆,他當老闆的司機也已經是三四個年頭了,歷來他都是十分尊敬這個女老闆的,沒想到這麼德高望重的大老闆,也會和人家小青年搞那種事。他很感興趣。                               


54.摸來摸去的
  許惠琴在汪大毛的下麵摸來摸去的,小何全看在眼裏,看得他心裏一陣陣地發顫。小何下麵也早已頂起了一個大帳篷了。
  車開了一個小時左右就到了下河村。
  下河村是大樑鎮最貧困的一個山村,村裏有300多戶人家,人口有1800多,還是一個大村落,但是,因為地處山區,交通十分的不便利,這幾年才修了出山的路,而且車還不能直接進村,因為村子四周都有三四裏的大山圍繞著,這裏開山據說耗費很大,目前沒有人出這筆錢。
  許惠琴是在鎮政府舉辦的鄉村彙報工作會議上得知下河村如此貧困的現象,就決定在下河村創建兩所學校,一所幼兒圓,一所小學。因為大量民工外出打工,村裏的小孩子沒錢翻山去上學。
  自從許惠琴在下河村建了兩所學校,許惠琴在下河村村民心目中就成了活佛活菩薩了,今天聽說許惠琴要來村子裏來搞剪綵活動,中午全村的婦女帶著兒童和小學生組成的一支龐大的隊伍早早就在大山上等著許惠琴了。
  許惠琴的車一到山腳下,山上黑壓壓的村民都手舉小紅旗,從山上鋪天蓋地地跑下了山,場面真是巍巍壯闊,就象電影上放的當年解放軍來到山村解放村民的鏡頭一個樣,甚至比那個還要讓人感到驚心動魄。
  汪大毛第一個看到山上村民下山的景象,可這個時候,許惠琴還躺在汪大毛的大腿上,摸摸汪大毛的胸毛,摸摸汪大毛的下身那大物呢。
  “老闆,鄉親們來歡迎您了,人山人海了就是。”
  小何把車停了下來,轉過頭來喊叫道。
  許惠琴慌忙從汪大毛的大腿上坐了起來,梳理了幾下頭發,整理了一下淩亂的衣服,朝窗外看了看。
  “我的天啊,嚇死人,這要幹什麼?”
  許惠琴很驚訝地說。
  “歡迎你唄,快下去接見村民吧。”
  汪大毛推了推許惠琴的肩頭。
  就在這個時候,肖少光帶隊的省市縣三級領導的車隊也在往山腳開過來。馬繼來也在這個車隊當中,他坐在鎮長肖少光的小車裏面。
  省委宣傳部長苗丹紅,市委書記馬博才和縣長劉商德三個人在肖少光和馬繼來的陪同下,也來到了歡迎的隊伍之中。
  這村民最不管你到底官階有多大,他們只認你給了他們多少,他們就回報你多少,所有的村民都在圍著許惠琴,幾乎沒有人去理會什麼省市縣的領導了。有乃就是娘的道理在這裏得到了充分的發揮。
  汪大毛看著許惠琴就象眾星捧月一般被村民們簇擁著,有的給許惠琴戴上了大紅花,有的給許惠琴脖子戴花環,不一會兒,就把許惠琴打扮得花枝招展,跟個花神似的。汪大毛站在一旁,簡直就是羡慕嫉妒恨了。
  十幾家的電視臺記者舉著攝像機在對準許惠琴拍攝開了。
  “大家歡迎上級領導吧。”
  許惠琴看見了領導們來了,而村民還在圍著她轉,她就有些不好意思了,帶頭鼓掌歡迎各級領導,村民們見許惠琴鼓掌,這才跟著鼓起了掌。
  這一大群人就翻山要進入下河村了,許惠琴也走到了領導的隊伍之中,大家說說笑笑在互相介紹著,汪大毛跟在許惠琴的身旁,因為都是大小領導,所以他走的位置故意離開許惠琴一兩米外。
  到了村口,村裏許多人在點炮仗打鼓,還有許多小學生在舞著花環,場面很是壯觀。
  剪綵儀式就在新建的下河小學——惠琴小學大操場上舉行的。
  馬繼來也被村民們戴上了大紅花,掛上了大花環,因為馬繼來也是這捐助人之一,剪綵儀式上,馬繼來和許惠琴兩個人站在一起,就像是一對新人在舉行婚禮似的。
  剪綵儀式由大樑鎮鎮長肖少光主持,肖少光先是歡迎了各級領導,讚揚了許惠琴,說了一大堆的官話套話後,就請省委宣傳部長苗丹紅發言。
  苗丹紅四十出頭,穿著很樸素,灰色的男式外套,一條黑褲子,頭髮齊耳垂,但是臉蛋卻是十分的漂亮,很有氣質,胸口滾圓。
  這要是穿上一條長裙,披個長髮,一定是位大美女了。汪大毛站在台下看著苗丹紅,心裏這麼想。
  苗丹紅的聲音清脆悅耳,十分動聽,像是個電視臺的節目主持人一樣,說了幾句客套話,讚揚了許惠琴,又把國家的支持農村的好政策說了一大通。最後把省委宣傳部的一枚大獎杯送給了許惠琴。鍍金的大獎杯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接下來,就是今天的主角許惠琴的發言了。
  許惠琴的稿子是許巧麗寫的,一共兩頁紙,都是誇獎社會主義好,黨的政策好,各級領導的大力支持,都是一些歌公誦德的套話。許惠琴的講話時不時地被村民們雷動的掌聲所打斷。因為村民們只認許惠琴和馬繼來,對其他領導都是無動於衷。
  許惠琴今天是占盡了風頭。直到剪綵結束,她才想起汪大毛來,然後,就四處尋找汪大毛,要跟汪大毛站在一起,讓省電視臺的記者給他們錄段像。汪大毛想推託,但是,人家記者熱情得不得了,汪大毛也只得配合人家記者朋友了。
  剪綵儀式其實就一個多小時,完成了剪綵,各級領導就結隊離開下河村。
  回大樑鎮,馬繼來鑽進了許惠琴的小車裏,汪大毛跟在許惠琴的身後,見馬繼來坐在後座上,汪大毛就知道這是要他坐副駕駛位了。                               


55.可憐的女老闆
  “老馬,不跟鎮長套近乎了,坐到我的車上來了。”
  許惠琴打心裏不願意馬繼來上她的車,她還想回去的路上繼續和汪大毛啦。她跟汪大毛現在是如膠似漆難分難解了。
  汪大毛心裏這傢伙也真是,按理說他也是身價幾千萬了,怎麼出門不開自己的車呢。汪大毛有些不理解。
  “怎麼把這小子帶來了?”
  馬繼來小聲地跟許惠琴責怪了這麼一句,語氣不是很好聽。
  汪大毛聽見了這句話。
  “馬主任自己怎麼不開車啦?”
  汪大毛自覺地上了副駕駛,但是,回頭看了馬繼來一眼,問道。
  “都是上級領導,我那車開來了,影響不好,我這是注意形象。”
  馬繼來真正跟汪大毛說起話來,他也不至於那麼無情無義,畢竟汪大毛曾經救過他。
  “呵呵,馬主任就是馬主任,境界不一樣,這是不是叫做夾起尾巴做人啊?”
  汪大毛看著前方,大聲地問馬繼來。
  “你小子還很會整詞的,對,不錯,但是,不是你說的那麼難聽,這叫做低調做人。”
  馬繼來糾正了汪大毛的說法。
  “高,實在是高,馬主任前途無量啊。”
  汪大毛通過溫碧露的事後,對馬繼來的印象越來越壞。知道馬繼來是在搞造假。一個堂堂的國家幹部,都在參與造假,那這造假的事怎麼可能打下去。難怪報紙上和網上關於造假的事鋪天蓋地啦。
  “別在這樣好不好,這不有人在嗎?注意點形象。”
  許惠琴小聲地後排坐上說。
  汪大毛聽得不是十分清楚,但是,他能猜到馬繼來在對許惠琴下手。而許惠琴不樂意馬繼來碰她的身子。
  “你別因為今天你是主角,你就忘乎所以了,那些錢都是老子的,老子只不過不願意出面罷了,在老子面前,你別裝。”
  馬繼來的聲音稍微大一點,是在罵許惠琴。
  汪大毛心裏很是不爽,想跟馬繼來鬥幾句,但是,他又怕跟馬繼來吵起來,對許惠琴不利,自己在德順剛剛站穩腳,如果,真正得罪了馬繼來,許惠琴到最後也不會離開馬繼來倒向他這一邊,因為許惠琴全靠著馬繼來啦。汪大毛想想許惠琴也實在是可憐,表面上是一個風光的大老闆,實際上,在馬繼來面前就是一個玩偶。而他卻愛莫能助。
  接下來,後排座就安靜了下來,汪大毛不願意回頭看,他怕看到不雅的鏡頭。許惠琴現在雖然可以說是他的女人了,但是,許惠琴卻不可能只屬於他一個人,許惠琴有許惠琴的交往權利,包括那方面的交往和接觸。自己是沒有資格管人家大老闆的。
  於是,汪大毛就把思想集中到了自己家裏的兩個美人身上去了。他估計晚上,劉小藝應該是去工人宿舍去睡了,家裏只有蘇葶葶一個人在,自己陪許惠琴在宴會上喝一會兒,如果有機會,他就提前回家,估計蘇葶葶這兩天已經被他撩撥起來了,他很想去享受蘇葶葶的身體。
  汪大毛想的沒錯,劉小藝中午下班,給母親打了一份飯回到了汪大毛的房間吃。吃飯之前,蘇葶葶就把汪大毛給她買的衣服啦鞋子啦玉手鐲啦全擺出來給女兒看。
  “媽,大毛對你真好,給你買了這麼多東西啦。”
  劉小藝感到很高興,她不會因為汪大毛給自己母親買禮物而恨汪大毛的,因為她很愛自己的母親。
  “誰說不是呢?這個小夥子是個不錯的青年,媽對他沒意見,如果他要真做了我女婿,我也就對得起你死去的爹了,幫你嫁了個好男人。”
  蘇葶葶很滿意地說。
  “我們八字還沒有一撇啦,現在就說女婿羞死個人。”
  劉小藝臉通紅。
  “丫頭,大毛他沒摸過你的身子?”
  蘇葶葶驚訝地問。
  “什麼嗎?媽,哪有這樣問女兒話的,才沒有啦,我有那膽子嗎?”
  劉小藝感覺自己剝光了衣服似的,羞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蘇葶葶就覺得奇了怪了。這汪大毛明明是跟小藝在處對象的,可是到現在都沒有摸過小藝,但是,卻敢摸自己的的身子,這就讓她一頭霧水了。哪有跟女兒談戀愛的,先摸未來岳母身子的呢?但是,蘇葶葶已經被汪大毛摸得意亂情迷了,她還在想著汪大毛臨走時的那句話,晚上,我回來,你等著我。蘇葶葶懂得這句話背後的意思。她也在期盼著夜晚的到來,她想和汪大毛有進一步的接觸。這十幾年來的寂寞和孤獨,一下子就被汪大毛的欲火給燒得一乾二淨了。她現在就不感到孤獨和寂寞了,她感到前面的路一片敞亮啦。
  “小藝,媽今天在這裏住一個晚上,明天就回家,大毛說了,你晚上去宿舍住,他是怕老闆知道我們一大家的人住這裏會說道他。就這麼住在這裏也實在是不方便,你要放假了,就帶大毛回家玩。”
  蘇葶葶這是轉著告訴女兒晚上讓她一個人住這汪大毛的房間裏。
  “我知道了,我晚上不來這裏了。”
  劉小藝沒有往別的方面想,只是心裏有那麼一點點酸溜溜的感覺。
  下午五點左右,省市縣三級領導就到了大樑鎮,晚上,六點鐘在大樑鎮金海酒店舉行歡迎各級領導的宴會。                               


56.女部長眼睛血紅
  宴會設在金海酒店裏,原本是三桌,到後來,不得不變成了十桌,因為大樑鎮鄉幹部和鎮內各單位的負責人以及想巴結官員的幹部和商人一聽說宴請省市縣三級領導人,而且都是有實權的領導,個個都要參加宴會,肖少光一進鎮政府,還家夥,他辦公室裏門前就擠滿了人。肖少光心裏暗自高興,原先召集這些人來鎮上開個會什麼的,好多人都愛理不理的,這一下可好,他可以趁機大撈一把了。
  首先,肖少光把這些踴躍參加晚上宴請的地方官員和商人請到了一個小型會議室裏,開口就是鎮政府的財政出現困難啦,接待費用不足啦,鎮內需要基礎設施的投資啦,等等,說了有半個小時,然後,各個單位的負責同志和商人們都慷慨解囊,而且都是心甘情願,有的當場兌現,有的寫下欠條,一個小時的時間,肖少光就收到了百萬元的捐資。美得他心裏都了開了花。這就是按照慣例抽成,一百萬,他也輕鬆可以到手三十萬塊,加上先前鎮內主要幾大商人的捐資,就這次歡迎省市縣三級領導來大樑鎮的活動,他肖少光怎麼說也得賺他個50萬塊錢,難怪說在中國最好的投資專案就是當官啦!此話不虛!
  省市縣三位領導所在的主席上作陪的有鎮長肖少光,縣綜治辦主任馬繼來,德順玩具公司董事長許惠琴,德順玩具公司董事長助理王大毛,大樑鎮商會會長——宋利群。鎮裏的副鎮長和其他單位的主要負責人想來主席上都不成,汪大毛能上主席,當然是許惠琴爭取到的,因為這一次,省市縣三級領導來大樑鎮的目的就是因為她捐建的希望小學而來的,其他人哪里有什麼閒話說?
  汪大毛很有自知之明,他在主席臺就座的主要作用就是給許惠琴擋酒的,因為許惠琴女人那東西來了,身體不是很方便,但是,作為公眾人物,哪怕你是女人,哪怕你生理疼得在地上打滾,該出席的會議還 是要照常出席,該是要參加的酒會還是要列席,該喝酒的時候,還得要喝酒,這就是成功人士自己才知道的悲哀所在,外人不知道這一點,汪大毛以前也不知道。當他知道了這一點之後,他不由在心裏深深同情起這些所謂的紅人和名人了。
  這在中國,當官的一定都是能喝幾杯的,而且官越大,酒量也就越大,喝起來,是普通人所無法想像的。今天桌上首先就擺上了兩瓶52度的五梁液,酒瓶一開,香氣四溢,汪大毛是第一次聞到如此純正的酒香。
  “來,我代表大樑鎮政府歡迎各級領導能來支持我們鎮的工作,我先幹一杯。”
  肖少光站起來,一滿杯酒就下肚了。
  “三杯!要來就來三杯,你肖少光是海量。”
  縣長發話了,笑容很燦爛。縣長笑得這麼燦爛,是因為肖少光在私底下已經給了他一張銀行卡,卡裏有20萬,並且馬繼來還許諾他晚上有美女相伴,他能不樂得跟孫子似的嗎?
  “苗部長,我敬您一杯,你不遠千里,不容易啊!”
  市長站起來,敬苗丹紅。
  “坐,坐下來,老孫,我們是老朋友了,用得著這麼客氣嗎,我喝,來,碰個杯子。”
  苗丹紅落落大氣,根本看不出來是個嬌弱的小女子,那派頭儼然就是一個大將軍。
  市長也是得了20萬,同樣晚上,也有馬繼來提供的美女服務,這都是私底下,馬繼來辦的事,很保密,很安全。
  “我提議我們全桌都集體敬許惠琴女士一杯。”
  苗丹紅站起來了,高高地舉著手中的杯子,笑容滿面,燦爛得如同十五的滿月。
  主席上全部起立,同時舉杯敬今天的主角許惠琴。
  接下來,就是互相敬酒,許惠琴到第三杯酒的時候,就往汪大毛這裏推了。
  汪大毛出於對許惠琴身體的關照,怎麼說,現在許惠琴的這身體也有他汪大毛的份,他不關心誰關心?所以,汪大毛是接到酒就一幹而盡。
  汪大毛幹到第五杯的時候,苗丹紅開始關注這個小青年人了,那眼神有點意外。縣長劉尚德是個觀顏察色的老手,他挨著肖少光,立即就把這個資訊告知了肖少光,他是壓低了聲音,在肖少光的耳朵裏說的:“看出來了嗎,部長對這小子有興趣。”
  肖少光聽了,心裏頭還是一驚。鎮長到省委宣傳部長差著幾大截,他哪里有縣長的膽子大,他哪里敢隨便猜度人家大部長的心事。但是,縣長敢猜度,敢說出來,肖少光不是傻子,傻子能當上鎮長嗎?
  “可以嗎?”
  肖少光驚喜萬分地問了句。
  “可以不可以,你拿主意,我點到為止,別說我知道什麼啊,我可什麼都不知道的。”
  縣長劉尚德就是高深莫測,說話往往點到為止。
  肖少光心領神會。
  這喝著喝著,就把我們汪大毛同志的酒喝上頭了,他一個嫩頭青,到這個時候,最怕的就是輸。他熱情一上來,就脫掉了襯衫,他為了許惠琴要摔開膀子大幹一場了。汪大毛這襯衫一脫,胸毛就露出來,領口,胳肢窩,到處都是黑黑一大片的胸毛。這苗丹紅看得眼睛都直了,眼睛都血紅了。沒有女人不喜歡男人胸毛的。                               


57.每個領導都有女人陪
  這回,肖少光就不得不佩服縣長劉尚德了,肖少光就朝劉尚德笑了笑,笑的樣子有幾分天真,也有幾分滑稽。劉尚德卻不笑,一臉正經的樣子,充分表現出了領導同志的沉著冷酷的良好風範。
  “汪大毛,你這麼能喝,我們就能猜拳,猜拳你會嗎?”
  劉尚德眼睛瞟著敬愛的苗丹紅部長,問汪大毛。
  “猜拳?縣長大人,不是我吹牛,我們汪大毛同志猜拳可厲害啦,就縣長大人親自出手,也未必贏得了他的。”
  許惠琴幫汪大毛吹牛了,說話的樣子很象跟汪大毛是夫妻關係似的。
  馬繼來很不高興了,用胳臂肘搗了一下許惠琴。
  “我們董事長酒喝多了,我哪里會猜拳,不過,要是縣長樂意的話,我只有奉陪的份了,你們是大樑鎮的貴客,我沒有不陪好你們的理由。”
  汪大毛酒已經不少了,但是,他卻還保持著冷靜的頭腦。
  “那好,就這麼幹,我們三拳兩勝,輸了喝一杯。”
  劉尚德倒不是想贏汪大毛的酒,也不是要展示自己的拳法有多麼高超,而是,他心目中敬愛的苗丹紅部長喜歡的人,他就要拉近關係,這是他的為官之道。
  苗丹紅和市長馬博才不知道是在為什麼一個問題正在秘密交換意見,這是領導同志在公眾場合下時常進行的一個動作,裏面的玄機自然自有他的道理,非普通人可以領會的。
  汪大毛伸手就握住了劉尚德的手,兩個人客套了幾句,就開始猜起了拳。
  頭三拳都是汪大毛輸了,這是汪大毛猜拳的習慣,君子不贏頭三把。
  “你這拳不中,還要好好練練。”
  劉尚德驕傲起來了,以一個大縣長的口吻在教導著他的子民汪大毛。
  汪大毛心裏想,他大爺的,等一會,你再說這話瞧瞧,我今天能把你送到飯店裏去。
  “尚德,你猜拳這麼厲害?”
  苗丹紅部長看著自己心愛的汪大毛連輸三杯,就有點不太滿意了,表面是誇實際上是損的說了劉尚德一句。
  劉尚德心裏這麼一驚喜,心想,就要在你面前表現一番,不然,還怕你大部長到時候把我這個七品芝麻官給忘記了。
  “部長多獎了,是汪大毛讓我的,他是主,我是客,他這叫做知書答理,是個可造之才啊!”
  劉尚德就誇獎起了汪大毛。
  “尚德的口才還真好,你才是武梁縣的大才啦。”
  苗丹紅就高興了,真心實意地表揚了劉尚德一句。
  劉尚德心想,就你這個小丫頭片子也玩得過我,玩你到你姥姥家去。
  “尚德,來,我們兩個猜兩拳。”
  市長馬博才出手了,他是在苗丹紅部長面前想壓倒劉尚德,不能在部長面前留下一點點負面的東西,這是他這個市長大人理解的高度。
  “市長,我向您請教了,跟您多學學。”
  劉尚德在馬博才面前歷來就是一個孫子。
  果然,劉尚得三拳全輸。
  苗丹紅笑得可開心了。
  馬繼來也不甘示弱,伸手就要跟汪大毛猜拳。汪大毛心裏討厭馬繼來,他不想給馬繼來任何的面子,在他的面前,汪大毛不想按常規出牌。
  三拳下來,馬繼來輸了兩杯,汪大毛輸了一杯。
  肖少光不服,也要挑戰汪大毛,結果,肖少光是自己般石頭砸自己腳,三杯全輸了。
  因為場上的官是苗丹紅最大,一個小小的鎮長掀不浪來,汪大毛就大著膽子贏了。
  接下來,劉尚德伸手跟汪大毛猜拳就是一個字輸。
  汪大毛有個極強的記憶力,他能在很短的時間內記住每個人出拳的習慣性,然後,他就抓住每個人的弱點,出奇制勝。
  馬博才都輸了汪大毛好幾杯酒。汪大毛成了主席桌上的拳王了。
  這馬博才有個極好的習慣,那就是酒到量的時候,他就能收住自己。說不喝了就不喝,然後,他就想到了要去玩女人,他從來就不隨便浪費時間的。
  “部長,我這頭喝得有些暈了,我想早點休息,明天早上我還要接見幾個外賓。”
  馬博才要先行告退。
  “老馬,身體是革命的本錢,那你就去休息吧。”
  苗丹紅關心了一句。
  馬繼來暗自拉了許惠琴一把,因為馬博才晚上要找的女人就是德順玩具公司的模特隊中6的張金蘭。
  這樣,許惠琴和馬繼來就要回公司去安排。
  “大毛,你也跟我們回公司吧。”
  許惠琴站起來,對汪大毛說。
  汪大毛心裏還在想著今天晚上要和蘇葶葶進行實戰性地接觸啦,他當然樂意早點離開酒店,回去和蘇葶葶親熱去。
  “不中,汪大毛,你哪能走,你走了,這酒誰喝,我還要討教你幾拳啦。”
  縣長喝酒已經有點過量了,他一把就拉住了汪大毛。
  “許老闆,你自己回去吧,汪大毛我要留下來。”
  肖少光站起來就攔在了許惠琴和汪大毛之間,生怕許惠琴把汪大毛帶走了。
  許惠琴就只好自己跟著馬繼來先離開了。
  這麼的,汪大毛就只好坐下來,和大家猜拳。
  半小時後,苗丹紅也提出要去休息,肖少光送苗丹紅上五樓休息。
  苗丹紅一走,劉尚德也就坐不住了,他晚上也要去會德順玩具公司的另外一個模特王金月。
  主席這一桌就散了。
  汪大毛站起來,也打算離開。                               


58.送給女部長當獻禮
  可就在這個時候,肖少光鎮長及時趕到了。
  “大毛,你跟我來一下,我有話要跟你說。”
  肖少光跑了幾小步上來就抓住了汪大毛。
  “鎮長,什麼事?”
  汪大毛不想耽誤自己回去和蘇葶葶的美事啦。
  “你跟著我就對了,我們進屋談。”
  肖少光拉著汪大毛的手,把汪大毛也帶到了五樓的一個房間裏。
  汪大毛從鎮長肖少光神神秘秘的表情看上去,就有點懷疑這事可能與省委宣傳部長苗丹紅有關。因為人往往都有第六感覺,肖少光是送走了苗丹紅就緊接著找上他的,而且在宴會快要結束的時候,汪大毛注意到肖少光跟縣長劉尚德在秘密交談中眼睛都是朝他這邊飄的,他原先以為是兩個人在合計他猜拳的事,但是,兩個人鬼鬼祟祟地又看著苗丹紅,他就有點懷疑了。
  肖少光把門關嚴了,然後,轉過身子。
  “坐,坐,大毛。”
  肖少光顯然有點緊張,額頭上還冒著細汗,那絕不是因為天氣熱的緣故,也不是因為喝酒的緣故,那是因為心理有鬼,才導致額頭沁汗的。
  “鎮長,沒什麼大事吧?是不是我晚上的表現給鎮上丟人了。”
  汪大毛心裏有點著急了。
  “不是,大毛,我下麵跟你說的話,是代表鎮政府,甚至代表縣政府的,你要認真聽取,這是一個政治任務,我說完了,你可以有意見,但是你必須執行我們鎮政府的決定。這個決定就是,你晚上去陪陪宣傳部長。”
  肖少光鄭重其事地說。
  他大爺的,還真讓老子猜對了呢。我陪部長大人,拿我當什麼?鴨子嗎?老子沒落魄到這個地步吧,怎麼說,老子現在也是有身份證的人了。汪大毛心裏犯起了難。
  “要我去陪部長?”
  汪大毛有點驚恐。
  “對,陪部長,你要是能把部長大人服侍好了,你就算是給大樑鎮立功了,我代表大樑鎮鎮政府感謝你。”
  肖少光非常激動地說。
  “立功/,就這還有功勞?那有獎金什麼的嗎?”
  汪大毛隨口問道。
  “有,有獎金,你可以說個數,你要多少獎金?”
  肖少光急忙問。
  “我是跟你開玩笑的,如果我要錢的話,那我不就是鴨子了嗎?”
  汪大毛笑笑說。
  “別把話說得那麼難聽嗎?記住,這話絕對不能在部長面前說,要不然你就闖大禍了。”
  肖少光急忙提醒道。
  “鎮長,這是部長自己提出來的呢?還是鎮長您的意思,要是部長沒有這個意思,那我進部長的房間,會不會被部長罵出來。”
  汪大毛沒在官場呆過,也不了解官員的心態,想想,鎮長平常在他的心目中,就是很高很高的官了,省委宣傳部長離鎮長要高出了許多級別去,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小事。
  “這你就不懂了,人食色性也,男人需要女人,那麼反過來,女人也需要男人,這是很普通的道理,我當然有絕對的把握,部長喜歡上你了。大毛,就這麼定了,你晚上把部長服侍好了,明天去我辦公室領獎金兩萬塊,但是,你要記住了,這事千萬不能傳出去了。”
  肖少光很果斷地說。
  汪大毛想想,這事還真不好推脫的,鎮長是得罪不起的。連許惠琴都不敢得罪鎮長大人,自己一個小小的老百姓就更加得罪不起了。再說了,如果把部長弄舒服了,自己說不定還能粘點部長的光。能認識一個省委宣傳部長,不是每個人都有的福氣。
  “我聽鎮長的。”
  汪大毛很乾脆地就答應了。
  這樣,肖少光就領著汪大毛來到了505苗丹紅的房門前,在敲門之前,肖少光看了看汪大毛,他覺得汪大毛的確是個非常英俊的青年,於是,他把心一橫,按響了門鈴。
  苗丹紅還沒有上床,她每天晚上睡覺前,還要看會兒書,她正捧著一本厚厚的書在看呢,就聽到門鈴響了,她站起身來,把書放在沙發上,攏了攏頭髮,就向門口走來。
  “誰啊?”
  苗丹紅清脆悅耳的聲音飄到了門外。
  “部長,是我,肖少光。”
  肖少光大聲答道。
  苗丹紅把門打開了。一眼看見了汪大毛,她的眼睛就直了。
  “汪大毛,快請進,快。”
  苗丹紅看到了汪大毛,就像是看到了久違的老朋友似的,親熱得都想來個擁抱了。
  說真的,晚上在席間,她真的意想著能和汪大毛有個零距離的接觸。十官九貪的道理是自古有之的,這貪官不光是貪財,而且還包括貪色。女官也不例外。
  苗丹紅原先只是一個小小的中學語文老師,因為被當時的省委副書記看中了,就把她提撥到省委辦公室當了一名秘書,代價是陪省委副書記三年。苗丹紅兩年陪省委副書記睡下來後,就被提撥為省委辦公室的副秘書長。三年後,就被提撥到了省委宣傳部部長的職位上。
  當上了宣傳部長,苗丹紅開始染上了一些官員的壞習性,那就是霸道,貪婪,既貪財又貪色。凡是在宣傳部,被她看中的男青年,一個也逃不出她的魔掌,她的魔掌甚至還伸向了各市縣的宣傳部門和大中小學的老師和校長。
  在宣傳部長的任上,她到底和多少男人睡過覺,恐怕連她自己也數不過來了。
  “汪大毛同志要見見苗部長,我就帶他過來了,我下麵還有些事情要處理一下,我就先行告退了,部長晚安。”
  肖少光立刻就撤。
  “你去忙,去忙吧,汪大毛,你坐吧。”
  苗丹紅說話就是那麼大氣,那麼好聽,那麼有領導人的風範。                               


59.我們來點刺激的
  說句實在話,汪大毛單獨跟苗部長在一起,心裏有些膽寒。這不象和許惠琴在一起,這苗部長一句話,派出所的就能抓人,剛才在酒席上看得出來,從鎮長肖少光,到市長馬博才沒有不聽苗部長話的,苗部長的一個眼神,劉尚德都要細心觀察,領會,配合,他汪大毛才一個小小的百姓,跟面前的這位省委大部長相差何止十萬八千里。苗丹紅沉默了五秒鐘,汪大毛就在大腦裏過電影似地把剛才在酒席上各位官員的表現過濾了一遍。
  “汪大毛,工作幹得還開心吧?”
  苗部長開口了。
  汪大毛心裏落實了一點。
  “很開心。”
  汪大毛張口答道。
  “你念過大學嗎?”
  苗部長又親切地問。
  “職業大學。”
  汪大毛不想丟臉,就隨便說了一個大學,他記得以前在職業中學讀書的時候,老師說過,職業中學讀好了,比大學不差多少,還列舉了職業中學的學生在各大城市的收入比大學生略高的事實,所以汪大毛就抖膽報了個職業大學。只是他的書讀得並不好。
  其實,苗丹紅問汪大毛,只是一種交流而已,她並不想知道汪大毛的個人什麼資訊。她就是沒話找話和汪大毛拉近關係,然後,好轉折到了她想幹的事上去。苗丹紅也清楚,象汪大毛這樣平民百姓在她面前是絕對不敢主動的。她自己雖說貴為部長,但是,畢竟是一介女流,無論是從社會規則,還是從自身的生理特徵出發,女人在那方面都是要有個過程的,不同的女人,在這個過程上花費的時間長短不一。
  “你是不是沒事就喝酒,猜拳呢?”
  苗丹紅就問。
  “不是,其實,我平常是不喝酒的,今天是劉縣長要猜拳,我不能不奉陪的。”
  汪大毛很實在地回答部長的提問。
  “哦,那你就是天才了,象你們縣長,還有鎮長,那可是酒精考驗的鬥士,你怎麼可能贏了全桌的人呢?”
  苗丹紅就裝著對猜拳很有興趣地說。
  “我哪里算什麼天才,不過,猜拳這方面,我是能記住別人出拳的手指的,每個人出的手指不一樣,就比如說,部長您吧,您要是出拳,幾下一出,我就能記得你什麼時候出哪幾根手指頭,然後,大概叫什麼數字。”
  汪大毛在這麼分析自己能贏別人的心得體會。
  “我不相信。”
  苗丹紅開始放下了架子,可能她的生理開始有所反應了。
  “不信?部長要是不信的話,那可以試試看?”
  汪大毛見部長說話變成了普通人的口氣,而且神色都有些變化,就是平易了許多,膽子也就大了起來。
  “試試就試試,來,我今天跟你好好學學。”
  苗丹紅從汪大毛的衣領裏看到了汪大毛的胸毛了,因為汪大毛臨走的時候,穿上的襯衫上面有兩粒紐扣忘了扣上了,他說話的時候,身子一歪,上衣的領子就兩邊分開來了。
  “那好,我們先隨便出。”
  汪大毛伸出了手。
  這樣,兩個人坐在沙發上,就開始猜起了拳。
  猜了十拳後,汪大毛就全部記住了苗丹紅的出指習慣了。
  “我差不多記住了,你隨便出三拳,我至少能猜中兩拳。”
  汪大毛說。
  “好,我們來。”
  苗丹紅很慎重地看了看自己的手,說道。
  果然不出汪大毛所言,苗丹紅連輸了五次。一次都沒有贏,苗丹紅臉上掛不住了,刹那間,滿臉漲的通紅,就像是女人在搞那事之前的表情一樣。苗丹紅是個個性極強的女人,無論在哪一方面都不願意輸給別人的。
  汪大毛一看,就知道苗丹紅心裏不愉快了。
  “部長,是你要猜拳的啊,不是我逼你的,其實,這猜拳沒什麼了不起的,那都是男人們喝酒時幹的事,你們女人喝酒的日子少,平常也不猜拳,缺少這方面的鍛煉,沒有經驗。”
  汪大毛的意思是勸說苗丹紅。
  可是,苗丹紅不僅要比過女人,她連男人一樣要超過的,在她的字典裏是不分男女的,除非幹那事上。
  “這話,我不愛聽,再來,我就不信邪。”
  苗丹紅把袖子向上挽了一下,像是要來真的。
  汪大毛心想,這女人是讓自己來搞那事的,肖少光說得夠明確了,他來的任務就是要滿足部長的需要,但是,她又不敢直接說,要是這麼一個晚上就陪她猜個拳,明天在肖少光那裏也不好交代啊,再說了,如果,今天晚上自己錯過了這個大好的機會,以後哪里會找到接近大部長的良緣去。
  “這麼著,部長大人,我提個建議,不知道您答應不答應?”
  汪大毛就開始往那方面引苗丹紅了。
  “有什麼建議,你說就是。”
  苗丹紅的手已經伸到汪大毛的手邊了,隨時準備開戰。
  “這猜拳原本是要喝酒的,不喝酒猜拳就沒有什麼意思了,我們來點刺激的,部長大人敢不敢?”
  汪大毛盯著苗丹紅的眼睛說。
  “你是說要喝酒嗎?”
  苗丹紅問。
  “喝酒,我怕傷害了部長大人的身體,部長說過,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尤其是部長大人 的身體,那就更加珍貴了,我想搞點另外方面刺激。”
  汪大毛說說又停下來了。                               


60.猜拳脫衣服
  “那是什麼方面的刺激啊?”
  苗丹紅心裏有所動了,熱血開始在體內作怪,全身出現了燥熱。
  “輸了就往臉上貼紙條。”
  汪大毛想起以前在宿舍裏打撲克的事了。
  “貼紙條?沒意思。”
  苗部長搖搖頭,說。
  “不然就刮鼻子,或者打手心,部長來哪樣?”
  汪大毛想想,又說。
  “這個可以玩,這樣吧,我輸了,你打我手心,你輸了我就刮你的鼻子。”
  苗部長覺得這樣有身體方面的接觸比較接近自己的想法,就同意了。
  這汪大毛鬼得很,他想不能自己一個人贏,要讓部長先贏他幾個,然後,自己再贏,反正又不需要喝酒的,你摸摸我,我摸摸你,這麼幾摸不摸的就會發展下去的。
  頭兩拳是部長贏了,當然是汪大毛讓部長的。
  “刮鼻子,我來刮你的鼻子。”
  苗部長笑得很開心,雖然她也知道這是汪大毛在讓她,但是,她只管輸贏的事實。
  汪大毛就把鼻子送到了部長的跟前,微微迷上了眼睛。苗丹紅把臉湊近了汪大毛,手舉到了汪大毛的臉上,在刮鼻子之前,苗丹紅認真審視了一下汪大毛的這張特具男人味的臉龐,她的心砰然心動,心裏頭好象揣著十五只野兔一樣,在七上八下的亂跳著。
  刮鼻子的動作相當慢,刮著刮著,苗丹紅忍不住變成了摸汪大毛的鼻子了,還在汪大毛的臉頰上也摸了一小把,摸得有點色。
  接下來,汪大毛贏了兩拳。
  “部長,那我可要打手心了呵。”
  汪大毛不敢直接抓起部長的手,先是徵求部長的意見。
  “好吧,願賭服輸,你打吧。”
  苗丹紅很義氣地把手伸給了汪大毛。
  汪大毛捧起了苗丹紅的手,手軟綿綿的,大概是營養過剩的原因,手上的肉肉很多,象個包子似的小手。苗丹紅的手被汪大毛的手捧在手上,感覺心裏有一股清涼掠過,就像是大熱天喝了一杯冷飲一樣美。
  “汪大毛,你的手好大呵,一個抵我兩個大。”
  苗丹紅反手抓住了汪大毛的手。
  汪大毛想起了許惠琴當初也說過他的手大,他就想那天說錯話了,說自己身上什麼都大,許惠琴的臉就紅了,明顯許惠琴是想到了他的下麵那東西大來,所以,汪大毛就想在部長面前也來個故技重演。
  “嘿嘿,我身上什麼都比別的人大。”
  汪大毛看似想都沒想,實際上,他是在使壞心眼啦。
  “呵,真的嗎?好有什麼別別人的大啊。”
  說大哦男人大,女人十個就有九個想到男人的那個東西來,苗丹紅也不例外。
  可是,汪大毛卻不能直接說他下麵的那東西大啊,你想啊,這可是大部長啊,不是一般的女人,要是說得不注意,那人家大部長一翻臉,結果倒楣的可就是自己了。
  “這還看不出來啊,你看看,這胳臂啦,腿啦,腳啦,我胸脯比別人都要大呢,不信,部長你可以摸摸看。”
  汪大毛還是故技重演,他想讓部長摸摸他胸口的那些毛毛,因為通過許惠琴,他深知自己胸毛對女人的殺傷力。
  “那我就來摸摸看。”
  苗丹紅開始有些花癡了,伸出手來就要摸汪大毛的胸脯。
  汪大毛就抓住了苗丹紅的手,往自己的衣領裏送去。
  苗丹紅在汪大毛的胸脯上摸了一把,肌肉非常結實,在往下摸一點,一大撮一大撮的毛毛,摸得苗丹紅心裏熱血就沸騰了起來,她摸得就不舍得鬆手了。
  汪大毛感覺機會來了,因為這個苗部長已經陷入了之中了,她那個眼睛開始出現異樣的色彩來,色迷迷地看著汪大毛的眼睛,女人這麼看男人的時候,明顯是生理上反應強烈的表現。
  這要是普通的女人,汪大毛就會沖上去,摟著她,然後,把她撲倒在床上,就可以扒光衣服,然後,用自己的那個大東西刺入她的身體去,好好享受一下這個高貴女人的身體了。但是,人家是大部長,自己不脫衣服,汪大毛是不敢動人家衣服的。
  苗丹紅摸了好幾分鐘,摸大哦最後,苗丹紅自覺有點尷尬了,就把手從汪大毛的胸脯裏抽了出來。
  此時,苗丹紅已經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大部長了,她已經變成了食人間煙火的普通女人了,她現在急需要男人來霸佔她的身體。她希望被男人擁抱著,她渴望男人進入她的身體裏去。
  “汪大毛,你還有什麼花招嗎?我們再來。”
  苗丹紅這時候說話,就沒有了先前的那種領導的口吻了。
  “有是有啊,不過,我說了怕部長大人生氣。”
  汪大毛試探性地說。
  “說,我現在不是什麼部長,我現在就是一個普通的女人,你想說什麼都成,我不怪你。”
  苗丹紅很大方地說。
  “好,有部長這句話就得了,我們猜拳脫衣服,輸一拳脫一件,部長敢不敢?”
  汪大毛勇敢地說道。
  苗丹紅聽了,眼睛圓睜,她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這麼個小小 的公司助理,居然敢在她一個堂堂的省委宣傳部長面前提這樣下三爛的建議。但是,她自己說的話又不能反悔,自食其言的事,她苗丹紅從來不幹。
  “你小子膽夠大的!”
  苗丹紅深情地看了汪大毛一眼,說道。
2013-8-22 16:5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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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ke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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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80

61.快點我不行了
  “部長不會說話不算話吧,你說你現在不是什麼部長,你現在只是一個普通女人的。”
  汪大毛怕苗丹紅食言。
  其實,苗丹紅心裏就想汪大毛能夠提出這些不合理的要求來,她想得到這個小青年,就在今天晚上,但是,自己不好意思開口,她就要這個小青年主動提出來,這一下,不正合她的心意嗎?她是個敢說敢做的女人啦,要不,她也沒有今天的地位。脫褲子對於她來說,那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好,汪大毛,我今天晚上就陪你幹到底,我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
  苗丹紅豁出去了。
  汪大毛開始伸手出拳了。
  第一拳,汪大毛輸。
  “你脫,是你輸了。”
  苗丹紅笑了。
  “脫就脫。”
  汪大毛就把襯衫脫了下來。
  就在汪大毛脫下襯衫的時候,苗丹紅看到了汪大毛胳肢窩裏一大把一大把的黑毛,看得她一陣心動,她真想伸手去摸摸那裏的毛。還有汪大毛從那小背心的領口處冒出的胸毛,更是看得苗丹紅心猿意馬起來。
  汪大毛接下來又輸了。
  “再脫。”
  苗丹紅高興得象個孩子一樣,還拍起了手來。
  汪大毛又把背心脫了,這一下,苗丹紅的刺激可就大了許多了,在她眼面前的是一個肌肉結實,胸毛厚實的男人,她心亂得一塌糊塗,下麵也漸漸有Y水流出來,她快把持不住自己了。
  這頭兩把是汪大毛故意輸的,他是想用事實告訴部長,輸了就得脫。另外,汪大毛也想脫光上身刺激一下部長的感官。他的目的完全達道了。
  再來猜拳,汪大毛就不讓苗丹紅了。
  苗丹紅的上衣脫下來了,裏面就一個罩罩了,接著,苗丹紅的長褲也扒下來了,就剩下面的小內內了,因為兩個人坐得近,那小內內側邊也露出了下體的毛毛,有幾根毛很粗很黑,苗部長的小內內是半透明的,中間也能看到黑黑一片。
  “還來嗎?”
  汪大毛問。
  苗丹紅已經到了癲狂時刻了,她的身體現在已經不能控制了,她沒有了羞恥感,也沒有了高貴感,她體內的野性佔據了她的整個思想。
  “來。”
  苗丹紅迷縫著眼睛,說道。
  接下來,汪大毛輸了。汪大毛的褲子脫下來了,緊接著,大褲衩也脫下來了。
  汪大毛首先光著身子坐在苗丹紅的身邊,那個大東西在苗丹紅的眼裏像是一個無價的寶貝。
  “真的好大啊!”
  苗丹紅舔著嘴唇,盯著汪大毛的大東西,讚美了一句。
  “部長,如果,你需要的話,我會滿足你的,保證讓你舒服到家。”
  汪大毛主動出擊了。
  苗丹紅不能再裝了,再裝下去,她的身體可能就要爆炸了。她看著汪大毛的眼睛,重重地點了一下頭。
  汪大毛一把就上去,把半光身的苗部長摟進了自己的懷裏。
  兩個人開始瘋狂地親吻起來,到這個時候,苗丹紅變被動動為主動,兩只手,一張嘴,還有身體的各個部位都在汪大毛的身上磨蹭了起來,嘴裏時不時地發出那種低迷的叫聲。
  苗部長的肌膚白嫩,彈性也不錯。汪大毛一邊親著苗丹紅,一邊就把苗丹紅的小罩罩從後面解放了開來。
  兩顆碩大無比的乃子就蹦了出來。苗丹紅的乃子很漂亮,無論是乃頭子,光暈,還有乃子的緊繃程度,都比她這個年齡段的女人要完好,許惠琴的乃子都要差她的乃子幾分了。苗丹紅曾經就是利用這兩顆乃子真正征服副省長的。
  “把我抱到床上去。”
  苗丹紅輕輕地要求著汪大毛。
  汪大毛就抱起了苗丹紅,苗丹紅雙手勾在汪大毛的脖子上,嘴巴親在汪大毛的胸口上,她在咬汪大毛的胸脯。
  汪大毛把苗丹紅放上了床,順手就要把苗丹紅的小內內脫下來,苗丹紅把屁股翹起來老高,方便汪大毛脫自己的小內內。
  小內內上全是那種Y水,的,像是從水裏撈上來的一樣。再看苗丹紅的下麵仙人動邊上,也是一片汪洋沼澤了,毛毛全粘在肉肉上。原來部長大人下麵還是典型的蝴蝶型,兩片伸出來很多很多,女人味很足,這樣的女人能夠激發起男人更大的衝動來。難怪當年副省長會敗倒在苗丹紅的石榴裙下。
  “你的下麵真好看。”
  汪大毛拿大手在苗丹紅的下麵摸了一把,說。
  “大毛,進去,我想要,我好癢了。”
  苗丹紅用極其溫柔的女人聲音,說道。
  “部長要什麼進去啊?”
  汪大毛想挑逗一下部長。
  “小壞蛋,就要你這個大東西進去,快點,我不行了。”
  苗丹紅抓住了汪大毛的大東西,色迷迷地說。
  面對眼前的一座玉山,那溝壑分明,兩個小山巒傲然挺撥,下體的毛毛黑幽幽的,通向幽深的仙人洞,汪大毛反復審視著這尊玉雕,這就是萬民景仰的大部長,現在就在自己的胯下,等一下,她就會聲嘶力竭地要自己搞她,跟以前搞的那些女人一樣,沒有什麼區別。汪大毛感到一陣驕傲。
  分開了苗部長的雙腿,汪大毛舉著自己的大東西,找准了動口,一下子就刺入了部長大人的身體裏去了。                               


62.兩天腿併攏起來
  “啊——大毛,搞我——”
  苗丹紅雙手伸出來,抓住了汪大毛的胳臂,整個身子都翹了起來,她需要汪大毛衝擊她的身體,衝擊越大她就越是快樂。
  這苗丹紅部長被汪大毛壓著,起先的時候,她還感到有些異樣的快樂感覺,因為汪大毛的力量和技巧都很厲害,但是,苗丹紅這麼多年來,一直都是服侍別的男人,自從副省長退居二線後,苗丹紅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又綁上了省委副書記,而且還和省委辦公室主任保持那方面的關係,兩個都是上了年紀的男人,一搞這事,都是需要苗丹紅上位的,久而久之吧,苗丹紅部長養成了一個習慣,那就是她只有在上位的時候,才能獲得最大的滿足。想想,苗丹紅部長也不容易。
  “大毛啊,你先出來一下,我在上面吧。”
  苗丹紅推了推汪大毛,輕輕地說。
  汪大毛覺得有點不可思義了,哪有女人爬在男人上面的?這女人不就喜歡被男人撲倒,壓迫嗎,難道部長就與常人不一樣?但是,部長提出來了,他汪大毛就只有執行的份,苗丹紅自然不同與普通女人。
  汪大毛順從地從苗丹紅的身體裏撥了出來,然後,翻身爬下了苗丹紅的身子,躺了下來,他還真有點不習慣女上位。
  苗丹紅被看中她的第一個副省長開始,就漸漸養成了慢性子的特點,因為人家副省長是上了年紀的人,搞快了,人家不但不舒服,反而感覺疲勞,所以苗丹紅就反復研究了副省長的生理特點,採取有的放矢的方法,儘量把節奏放到了最慢,她喜歡用她的下麵在副省長身體上摩擦,從上到下的摩擦,摩擦遍副省長的每一塊肌膚,現在她跟省委副書記搞這事,也是採取這種方法的。
  汪大毛實際上是在接受副識的待遇了。苗丹紅張開雙腿,跪在汪大毛的胸脯間,把那個下麵對著汪大毛的身體上就摩擦了起來。男人是視覺動物,這麼看著苗丹紅在用力地拿自己下麵的那個地方在自己身上摩擦來摩擦去的,快樂的感覺大有不同。一股股的熱血在他的體內蹈海翻江起來,他從未有過這麼癲狂的生理反應。長內到外的舒坦,一陣陣的舒麻傳遍了汪大毛的全身上下。
  “這部長的水準就是不同常人啊!”
  汪大毛在心裏讚歎起來。
  苗丹紅摩擦汪大毛的身體也感覺到了從來沒有過的快樂感覺,因為汪大毛的全身都是毛,而且毛還很長很粗,這麼摩擦起來,當然是摩擦生電,電流在苗丹紅的體內上下亂竄,她開始失控地大叫起來。苗丹紅的叫聲以前是讓那些副識領導應的,她叫的聲音是有專業水準的,不是一般女人能夠叫的出來的。如果沒有過人的技術,實在話,那些省委領導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見到過,沒有玩過,他們是從國內玩到國外的,是從青年玩到中年,再從中年回歸到青少年。但是,苗丹紅卻有她獨特的魅力讓副省長和省委副書記在她的乃子下麵,和那個美麗的仙人洞口,把她當 成了寶貝,為她爭取升遷。
  汪大毛簡直快活到家了,他什麼時候懂得這些新鮮玩意兒,他沒有去過酒店玩女人,他第一個女人就是他的老闆許惠琴,他們都是本本份份的搞那事兒,搞進去,擦幾十下幾百下,兩個人快活了,就完事。從來沒有苗丹紅這麼講究品質的。
  看來,這日B也是要講技術的,也是要分檔次的,如果,在玩意兒有考級的話,那麼苗丹紅顯然能過十級了。
  苗丹紅從汪大毛的胸脯處開始摩擦,就一路摩擦到了汪大毛的兩條腿上,一條腿一條腿地摩擦,從大腿根不摩擦到腳趾丫,都是對著苗丹紅的那個仙人洞的洞口摩擦,那感覺非同一般,真正的跟神仙一樣快活了。
  整個這麼摩擦下來了,就需要一個小時的時間,最後,苗丹紅,把汪大毛的兩條腿併攏起來,把那個東西在自己的仙人洞洞口摩擦那麼幾下,她就坐了下去,就像是抓著鋼管的舞者一樣在上下起舞,伴著她的職業水準的叫聲。
  汪大毛被苗丹紅玩得是神魂顛倒,神智都出現了迷糊狀態。他對苗丹紅的技術佩服得五體投地,心服口服。
  “部長的技術實在是太高了!”
  事後,汪大毛禁不住地誇獎了一句。
  “大毛,不能說出去啊!”
  苗丹紅已經累得筋疲力盡了,當然也是舒服到魂都丟了好幾次了。
  “絕對保密!”
  汪大毛舉手發誓。
  “恩,大毛,你也不錯,我很滿意。”
  苗丹紅迷著眼睛笑了。
  “部長,那我這也算是一個功臣了吧,這要是以後有個什麼麻煩事,找上了部長,部長不會說不認識我的吧?”
  汪大毛想為以後鋪個路子,因為省委領導,他想見都難,現在見到了一個,他不想放棄了。
  “怎麼會?以後去省城,你可以找我,我如果有時間,一定接見你。”
  苗丹紅還處在興奮之中,對汪大毛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她脫口說道。
  “那我要怎麼找你呢?部長能不能給張名片什麼的?”
  汪大毛要求道                               


63.陪領導睡的獎金
  “名片就不需要了,我身上也沒帶那玩意,這樣吧,你留我一個電話,我這電話是私人電話,不是一般人知道的,而且這個電話我必須親自接聽。”
  苗丹紅把汪大毛當成了自己人,把自己的私密電話給了汪大毛。
  汪大毛從部長房間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夜裏兩點多鐘了。
  酒店裏已經是一片寂靜,偶爾一兩個男女擁著進出,汪大毛大步地走出了電梯,就在他從電梯門出來,往大門走的時候,有三個男人迎了上來。
  這三個男人不是別人,是鎮長肖少光,縣長劉尚德和縣綜治辦主任馬繼來。
  “汪大毛!”
  肖少光大喊了一聲。
  汪大毛嚇了一大跳,猛轉頭一看,就見肖少光從咖啡座出入口在向他招手呢。他的身後就站著劉尚德和馬繼來。
  汪大毛心想,這些人在搞什麼名堂呢?怎麼這大半夜的不睡覺,還在這咖啡座裏等著他,他就急走了幾步。
  “三位領導還沒睡啦?”
  汪大毛看著肖少光,笑笑說。
  “來,進來,我們聊聊,睡不著啊,我們都在等你這位大功臣啦。”
  肖少光笑得很邪乎。
  “我都想睡覺了,有什麼好聊的嗎?”
  汪大毛真的有些累了。
  “不行,汪大毛,再累也要陪我們談談。”
  劉尚德一把就將自己的胳膊放到了汪大毛的肩膀上,那親熱勁,就像是親兄弟一個樣。
  “部長滿意嗎?”
  肖少光神秘兮兮地問。
  劉尚德比較深沉,只看著汪大毛的表情,不說話,但是,臉色很祥和。馬繼來有點尷尬,他哪里知道晚上苗部長居然讓汪大毛去服侍呢,要是知道有這個結果,那他怎麼樣也不會跟汪大毛鬧什麼彆扭的,一個許惠琴在他的身邊是不算什麼的,他女人多的是,要是汪大毛開口了,他以後不碰許惠琴都沒問題。
  “我跟你們說,你們都是我的領導,但是,苗部長卻是你們的領導,你們的領導苗部長說了,今天晚上的事對誰都要絕對保密,說出去了,對誰都不好,我想各位領導最好別問部長的事,反正,鎮長交給我的任務,我已經超額完成了,你要是給獎金,我是可以問心無愧地收下。”
  汪大毛拽了起來,當然,同樣現在是有拽的本錢的,因為他把省委宣傳部長搞舒服了。
  “這就好,這就好,我獎金已經準備好了,正在這裏等著你啦!”
  肖少光說著就拉開了包,從包裏抽出了兩疊鈔票來。
  劉尚德一直在觀察汪大毛的表情變化,馬繼來看著肖少光取錢。
  “鎮長,我就不客氣了啊,不是說尊敬不如從命嗎,這錢我就收下了,給我奶奶治病用,我替我奶奶謝謝你了。”
  汪大毛有點見錢眼開,實在是家裏窮得很,這人窮志短不是一句話兩句話可以說的,汪大毛同志對錢歷來就是有那麼一點愛好。
  揣上了兩萬塊錢,又得了苗丹紅的私人電話,汪大毛覺得今天晚上這一場B日得真是太值得了。
  “汪大毛,明天早上過來陪苗部長進早餐,順便替我邀請苗部長去縣城一趟,我們縣裏有一些宣傳方面的工作要向苗部長做個彙報,你明天上午也去趟縣城,是陪苗部長去的,一切應酬都是我們縣政府出,到時候,我會給你一些補貼的。”
  劉尚德很認真很嚴肅向汪大毛下達命令地說。
  “縣長,這種事都是你們領導的工作,還需要我跟苗部長說嗎?”
  汪大毛就覺得奇了怪了,你一個堂堂的縣長居然要一個小小的平頭百姓幫忙,我面子什麼時候有這麼大呢?看來,這當官的就是想攀大官攀高官。不過,縣長可比鎮長大多了,又是本縣的縣長,關係搞好了,以後有許多事就方便了。
  “汪大毛,我這不是個人的事,這可是縣政府的政治工作,你必須幫這個忙。”
  劉尚德口氣很大,臉色也是很嚴肅。
  他媽的,叫老子幫忙還嚇唬老子,你什麼鳥東西嗎?縣長了不起啊?汪大毛心裏罵了一聲劉尚德。
  “大毛,聽縣長的安排,有你的好處,明天我為你開車,當你的司機。”
  馬繼來一臉討好的樣子,感情在他汪大毛面前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似的。
  “那我就聽縣長的,明天去縣城一趟,我現在要回去睡覺了,家裏還有點小事安排一下。”
  汪大毛就站起來了,他打算回去和蘇葶葶作個解釋。
  “我送你回去吧,大毛。”
  馬繼來立刻就跟著站起來了,那種轉變的速度令汪大毛有點意外。
  “縣長,鎮長,我回去了啊。”
  汪大毛站著跟縣長和鎮長說。
  “那你先回去吧,明天早上記得九點到這裏啊。”
  劉尚德朝汪大毛露了個笑臉,說道。
  “我知道了。”
  汪大毛就離開了咖啡屋。
  馬繼來陪著汪大毛,兩個人並肩走向車庫。
  “你小子就是一個中年婦女的殺手了,怎麼中年婦女都喜歡你啦。”
  馬繼來在快到車庫的時候,突然笑著說。
  “馬主任,你這話什麼意思?”
  汪大毛聽了這話,有點不開心了。                               


64.黃瓜改成山藥搞
  “跟你開個玩笑啦,你不會這麼幸子氣吧。我跟你說,從縣城回來後,你還要繼續幫許惠琴對付那三個流氓啊,還是老辦法,帶個女人進山,這三個流氓不除了,許惠琴就沒有安寧的日子。”
  馬繼來為汪大毛打開了後車門。
  “還要去山溝啊,那三個流氓不會來了吧,那天都沒見到人影啦。”
  汪大毛嘴巴這麼說,可是心裏並不反對,因為這樣,他就可以多搞幾個模特隊的漂亮女孩子,這些女孩子都是搞那事的極品女。汪大毛樂意幹這事。
  “多去幾趟,那些個流氓就靠這個賺錢,肯定會找上你的,你最好能打死他媽的幾個狗日的。”
  馬繼來開動了汽車。
  “這很危險啊,我那天都怕死了,我還要給我奶奶送終啦。”
  汪大毛故意裝著不樂意的樣子。
  “沒什麼危險,不是有民警在暗中保護嗎,這樣,只有你打死一個流氓,我單獨再給你二十萬,打死兩個我給五十萬。”
  馬繼來現在跟汪大毛說話,變得很溫和了。
  “馬主任不會開空頭支票吧?”
  汪大毛心裏想賺這個錢。
  “你要是不放心,我明天晚上就給你十萬,算做定金。”
  馬繼來立刻表態說。
  “我同意。”
  汪大毛答應了馬繼來。
  “另外明天跟苗部長在一起,替我美言幾句,就說武梁縣的農業綜合治理這些年進步很大,馬繼來主任是搞農業方面的能手。”
  馬繼來突然話題一轉,說到了他想求汪大毛的事上來。
  “馬主任,說這些話有代價嗎?”
  汪大毛帶有點敲詐的味道。
  “你要多少?”
  馬繼來問。
  “鎮長晚上給了兩萬,你也知道,你馬主任是大富翁,應該不低於這個數吧?”
  汪大毛說道。
  “我給你三萬塊,你看怎麼樣?”
  馬繼來把車停了下來,伸手就向放在駕駛座位下麵拿包。
  “你要給,我就收下,這些話,我保證給你說給苗部長聽就是了。”
  汪大毛心裏有些激動,這一個晚上就搞到了5萬塊錢,這跟領導在一起混,賺錢比賭博都容易賺啊,汪大毛簡直就想手舞足蹈了。
  馬繼來拉開了包,從裏面拿出了三疊鈔票來,遞給了汪大毛,汪大毛接過了錢,在後排座上看到了一本雜誌,就用雜誌把錢給包上了,拿在手上。
  這回頭要說說素葶葶了。蘇葶葶這個晚上那真是難熬死了。
  從晚上七點鐘,劉小藝回職工宿舍睡覺開始,蘇葶葶就把身子洗個乾乾淨淨的,準備汪大毛回來搞她。這都十多年了,沒有男人那東西搞過一回,整天都在回憶中跟死鬼男人搞那事的情形,但是,人是不能光靠回憶過日子的,因為那只是精神上的一點點慰藉而已,實際,身體上的饑渴是必須要通過下麵的那個什麼陰什麼道來解決的。而這個洞穴裏面時不時地就出現S癢的現象,一開始吧,蘇葶葶是拿自己的手在裏面搞,但是,搞久了,就變得麻木了。
  然後,聽人說,用什麼黃瓜搞或者香蕉搞比手指搞要舒服一點,她就改成黃瓜和香蕉搞,香蕉和黃瓜比較起來,香蕉是要花費錢的,而且保鮮還不容易,黃瓜比較經濟實惠,而且那種新鮮黃瓜上面有那種嫩嫩的齒,這樣在洞裏搞起來,麻舒麻舒的,感覺很舒服。
  到現在,蘇葶葶又有了一個驚人的發現,她們生活的那個矛山村裏,從古到今都生產一種山藥,以前山藥只賣到藥店裏去治藥用,都是些野山藥,可是這些年,也不知道從哪里傳開來的,城裏人就拿這山藥當菜吃了,所以矛山村裏的山農就開始自己種植山藥了,滿山遍野的都是山藥。
  山藥這傢伙把外面的皮削了後,裏面那白白的瓤上面粘糊糊的,就象男人流出來的那東西一個樣,而且山藥還長,擦到洞穴裏面去了,比黃瓜讓人舒服許多倍去,蘇葶葶就拿這山藥當男人那東西取代了黃瓜。一般兩個晚上就要搞上一回,反正山藥多的是,她用得起,都是自己家種的,搞後之後,洗洗乾淨,還能當菜吃呢。
  可是,這一趟來幫女兒看未來的女婿,她一時緊張和激動,就沒有帶上山藥。到八點鐘的時候,她就受不了了,下麵癢得難忍,她躺在床上就細心地聽著外面的動靜,哪怕別的樓道上有人走動,她都要打開門看一看,是不是汪大毛回來了。
  可是,左等右等,一直等到半夜12點也不見汪大毛回來。把蘇葶葶氣得在床上大罵汪大毛。本來,要不是汪大毛這兩天的挑逗,她自己一個人解決那玩意也沒指望男人了,但是,今天在摩托車上那頓折騰,汪大毛的那個大東西頂在她的屁股上,使她對男人那東西到了如饑似渴的地步,但是,汪大毛說好晚上讓她等他回來,她就一心想著給汪大毛搞一火了。
  等到一點鐘,蘇葶葶就覺得沒指望了。不得已,她就自己拿手搞,搞得奇癢難耐,又沒有山藥。她下麵已經被山藥搞習慣了,手指的長度根本就不夠使,她真是難受得想死了,一個在床上大聲叫喊著汪大毛,下麵水一陣陣地流下來。                               


65.一副極致的胴體
  她最後,也把自己搞舒服起來。而這個時候,汪大毛正在苗丹紅部長的床上,接受苗丹紅的下體磨蹭啦。
  蘇葶葶就這麼在渴望和痛苦中慢慢睡了過去。
  蘇葶葶一覺醒過來的時候,汪大毛就已經到了德順公司了,正在往家裏走來。
  汪大毛開門的聲音驚得蘇葶葶渾身打了一個激靈,她冷地從床上坐起來,她衝動得想下床去迎接汪大毛,但是,一想,汪大毛也不是她的什麼情郎,也不是她的相好,她表現得過於積極了,她怕汪大毛看不起自己。所以她又躺下去了,而且還閉上眼睛裝著睡著了。
  汪大毛當然肯定這個時候蘇葶葶肯定是在夢鄉中,他踮著腳尖慢慢地走進了臥室,來到了床頭,看了看蘇葶葶,月色下,蘇葶葶那張美麗的臉蛋兒顯得更為嫵媚,更為漂亮,這天然的美麗,比起許惠琴來,苗丹紅來,不知道要吸引人多少倍去,汪大毛輕輕地掀掉了蓋在蘇葶葶身上的毯子,這一掀,把個汪大毛下麵那東西一下子就脹大了起來,原來,蘇葶葶全身都是光光的,好一副極致的啊,真象一塊完美無缺的玉石一般,呈現在汪大毛的眼面前。
  汪大毛掩耐不住內心的狂喜,三下五去二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脫了下來,然後,他就爬上了蘇葶葶的身子。蘇葶葶完全清醒。當汪大毛趴上她的身子的時候,她感覺有些窒息了。這麼多年了,她無時無刻不在想著有男人這麼趴在她的身子上。
  汪大毛趴在蘇葶葶的身上,一面咬著蘇葶葶的乃子,一只手就在蘇葶葶的下體洞口處撫摸著,兩個人的肉替接觸在一起,蘇葶葶怎麼忍也忍不住地哼了幾聲。汪大毛才不管此時蘇葶葶是醒著的還是睡著了的,他照樣上下其手地在玩弄開了蘇葶葶。
  “哼——啊——這要死的,好會玩啊,這玩得心裏跟蟲子在咬了啊,快點進去撒,受不住了啊!我的個老天爺啊!”
  蘇葶葶哼了兩聲,在心裏這麼罵著身上的汪大毛。
  汪大毛剛才跟苗丹紅搞的時候,因為有些怕苗丹紅,摸也摸過癮,玩也沒玩夠,現在正好在蘇葶葶的身上好好補償一下,這摸得就是起勁,乃子飽飽的,鼓鼓的,手感特別舒服,下麵嗎,也是軟軟的,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流,抓了汪大毛一手的Y水,粘粘的,汪大毛就在蘇葶葶的兩條大腿上擦著。
  真把蘇葶葶摸得想死想活了,蘇葶葶的屁股都在往上翹了,她想不翹都不行,因為身體實在是受不住。
  汪大毛把那東西刺入了進去。
  “啊——大毛子,你好粗啊!”
  蘇葶葶小聲地喊出來了。
  “姨,醒了嗎?我肯定會把你搞舒服的,你就慢慢享受吧。”
  汪大毛一邊往裏送一邊在蘇葶葶的耳朵邊說著。
  “我舒服死了,大毛子,謝謝你,搞死姨吧,姨想死了。”
  蘇葶葶就沒有了羞恥,沒有了顧忌了。
  汪大毛一搞就搞了半個多小時,把蘇葶葶搞得全身舒軟,神魂顛倒,欲死欲仙。
  “大毛子,你咋這麼會搞這事呢?”
  蘇葶葶快活得直想笑。
  “切,這東西還要會不會的,不是說十八歲自然會嗎?”
  汪大毛還在蘇葶葶的身子上磨蹭著他的東西,感覺裏面還有點東西想出來呢。
  這一搞就搞到快四點鐘了。汪大毛一晚上搞了兩次,因為搞得都很舒暢,跟苗部長搞了那麼一回,鎮長那得了個兩萬,馬繼來這裏又得了個三萬,心裏本來就激動萬分,現在又跟劉小藝的母親搞了一回,搞得精神非常振奮,他都沒有睡意了。
  就在這個時候,汪大毛的電話響了起來。
  汪大毛和蘇葶葶還光著身子纏在一起啦,汪大毛就趴在蘇葶葶的身子上,伸手拿起了床頭櫃上的手機,一看,電話是許惠琴打來了。
  “大毛,我想你了,你快來我家吧。”
  許惠琴剛才睡醒,晚上喝了點酒,女人那事已經是第三天了,雖然還有些不大乾淨,但是,她早上突然想搞那事了,而且還不是一般的想,大概是頭天晚上喝了幾杯酒,席間也看到了那個苗丹紅部長看汪大毛的眼神有些怪異,作為同時女人,她懂得苗部長那眼神是意味著什麼的,所以她就更想汪大毛了。
  汪大毛一聽,頭腦裏就一炸。那頭皮都掀開了似的難受。這一大晚上,被苗丹紅搞了兩個小時,而且還都是被動的,地地道道的當了一回鴨子。回來又主動搞了蘇葶葶一番,這一番就把自己身上的精力差不多都交給了蘇葶葶,要是現在許惠琴再想搞的話,那的確免為其難了,而且他現在和根本就沒有那種想念了。
  就在汪大毛在電話裏答應了許惠琴上她家裏來一趟的時候,他的電話又響開了。這回,電話是苗丹紅打來的,苗丹紅放走了汪大毛後,心裏一直在後悔啦。翻來覆去了一陣子,好不容易進入了夢鄉,但是,只睡了個把小時,苗部長突然驚醒了過來。這一醒,她就忍耐不住地想汪大毛了,想汪大毛身上的那片胸毛刺激她的全身,她就想,這要是離開了大樑鎮,以後想這麼個小青年啊 是難上加難的,要玩就不如玩他個痛快,所以,她就拿起了電話,打電話給了汪大毛。                               


66.女部長又想要
  汪大毛掛了苗丹紅的電話後,就理直氣壯地給許惠琴回了個電話。
  “老闆,我怕不能來你家了。”
  汪大毛故意帶著遺憾的口氣說。
  “那是為什麼?”
  許惠琴聲音就提高了八度。
  “為什麼,你就去問問馬主任吧,一手都是馬主任安排的,我現在是騎虎難下了,我不能得罪鎮長,縣長還有省裏來的部長大人吧,我要是得罪了部長大人,說不定她就把我抓進拘留所裏去。”
  汪大毛故意把矛盾轉嫁到馬繼來的身上去,以達到造成許惠琴和馬繼來之間的不和,這樣,就方便他接下來搞垮馬繼來在大樑鎮上的地下工廠。
  “這個死馬繼來,自己就知道安排這些混帳事,你安排幾個模特隊的姑娘也就算了,你為什麼要安排汪大毛去苗部長房間呢?”
  許惠琴大罵馬繼來。
  但是,罵歸罵,她不敢打電話找馬繼來說這些事。因為馬繼來實際上是她的老闆,是她 的頂頭上司。她現在賺的錢都是馬繼來給她帶來的,離開了馬繼來,她都不知道怎麼去賺錢了。自從有了馬繼來的地下工廠,因為是日進鬥金,許惠琴幾乎荒蕪了玩具的開發和研究,本來的幾個高素質的玩具設計人員,許惠琴因為嫌他們要的工資過高,都辭退掉了。
  女人愛錢,似乎是與生俱來的天性了。許惠琴愛錢,比一般人有過之而無不及。實際上,她原先是一個非常本分的女人,在外面有個男人跟她說上幾句下流的話,她的心裏就有種犯罪感。但是,自從馬繼來到了她的公司裏開了地下工廠。把德順公司高得烏煙瘴氣的,首先馬繼來養的那只模特隊,實際上,就等於是養了一群妓女,專供那些有錢的大亨和官員睡覺的,因為這樣,財源才能滾滾來。馬繼來讓她改變了道德底線,她接受了女人的身體就是一個很大的生產力,是豐厚回報的資源。她也恨過馬繼來這種不道德的行為,但是,她不能恨錢,她貪錢,那顆貪婪的心使她泯滅了天良!
  汪大毛心裏當然喜歡著許惠琴,但是,權衡得失,他不能讓苗丹紅不高興,因為日後和馬繼來鬥爭,少不了要走白道,省裏有個得力的人在那裏,辦事就方便許多。
  想來想去,汪大毛還是決定返回金海酒店。
  汪大毛給馬繼來打了個電話。
  馬繼來這個時候已經進入夢鄉了,一陣電話聲把他給驚形了過來。
  “我日,什麼時間了?亂打什麼鳥電話?”
  馬繼來很生氣。
  “哥,什麼人這個時候還打電話啊,按照國家慣例,這個時候打電話,不是死人了,就是著火了啊。”
  床上有一個英語學院的大學生方小倩,今年只有十八歲,是巴山市外語學院外貿系的一個新生,馬繼來包養了方小倩。
  “你睡你的覺,我看看,這是誰啊?”
  馬繼來揉著惺忪的眼睛往手機上瞄了一眼,準備掛機,可是一看,他就從床上跳了起來。
  “大——=毛啊,怎麼是你?這個時候還沒睡啦?”
  馬繼來下了床,拿著電話,從衣服口袋裏掏出了一支香煙,香煙還沒點燃,先問汪大毛。
  “馬主任,你馬上開車過來,苗部長讓我半個小時到達金海酒店,你要是耽誤了時間,一切有你負責。”
  汪大毛對馬繼來開始發號司令了。
  這要是換了別的人,或者換了別的時間,馬繼來哪里聽得下一個小小的助理這麼跟他說話呢?不罵死你才怪,甚至都有可能找人幹掉你汪大毛的。但是,今天,馬繼來卻不敢,不僅不敢,而且是從心眼裏就沒有反感的念頭出來。
  “我五分鐘到德順,你先在大門口那等。”
  馬繼來象個孫子一樣的順從和乖巧。
  “他大爺的,原來這小官見大官比見到自己的老子更加聽話呢。汪大毛冷笑了幾聲,把電話收了起來。
  “大毛子,你這多忙呢,這一個晚上都不能好好睡覺,你這工作的幹的也太辛苦了。”
  蘇葶葶又是心疼又是不舍汪大毛離開,躺在床上,很同情地說。
  汪大毛開始往身上套衣服了,一邊穿衣服一邊就看著蘇葶葶的光身,偶爾也伸手去摸一把兩把的,蘇葶葶的身子實在是太好看了,汪大毛在蘇葶葶的身上還遠遠沒有玩過癮啦。但是,那邊的部長大人是頭等大事,連縣長和鎮長都怕的大人物,他一個小小的百姓就更加不敢得罪了,他得罪不起的。
  汪大毛就離開了蘇葶葶,朝公司大門口跑了過去。馬繼來的車已經停在大門口的外側了,他正準備給汪大毛打個電話呢。
  “汪大毛,你動作比我可慢多了,快點上車吧。”
  馬繼來笑著對汪大毛說。
  汪大毛這出來一跑,才感到身上有點疲乏了,也就不想回答馬繼來的話。
  汪大毛上了車,馬繼來就把車子發動起來,然後,就朝金海酒店方向駛去。
  在車上,汪大毛心裏一直就在想著許惠琴,他知道許惠琴這個時候,身體上和心理上都在煎受著饑渴的折磨,但是他卻愛莫能助,他要去侍候堂堂的省委宣傳部長。                               


第67章 為我美言幾句
  但是,汪大毛想和宣傳部長睡覺還有個別的目的,那就是他想著要破壞許惠琴和馬繼來之間的關係,汪大毛認為的關係,當然是指那種男女方面的關係,他不願意看到馬繼來在許惠琴面前那種頤指氣使的態度,以及許惠琴對馬繼來那種逆來順受的可憐相。
  坐在前排座上的汪大毛用手機給許惠琴偷偷按了個電話,然後,裝著是許惠琴打過來的。
  “老闆,有什麼事嗎?”
  汪大毛故意這麼問。
  “你還記得我這個老闆啊?你現在在哪里啊?是不是在那個女人的床上?”
  許惠琴生氣地問道。
  “我跟馬主任在車上啦,馬主任親自給我開車,我這不是沒有辦法的事嗎,不然,你問問馬主任,你就知道了。”
  汪大毛就把電話遞給了正在開車的馬繼來。
  馬繼來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拿著電話放到了耳朵邊上。
  “你他媽的少攪和了,好不好,我們這有重大的事情,你懂個什麼鳥東西啊,你只知道數錢,老子這是在辦大事,沒事,睡你的大頭覺,別亂撥電話!”
  馬繼來跟許惠琴說話,經常就是這種居高臨下的口氣。
  “你什麼重大的事,不就讓大毛陪你的上司睡覺嗎,當我什麼都不知道啦,你就這點本事,除了送女人給男人,就是送男人給女人。”
  這是許惠琴第一回頂撞馬繼來,她是因為沒有和汪大毛在一起,而恨馬繼來的。對於女人來說,錢有時候沒有男人重要。
  “去你媽的,敢和老子頂嘴,看老子回來怎麼收拾你這個女人。”
  馬繼來氣得就把電話給掛了。
  “馬主任,你也用不著生氣。老闆這兩天心情不好,他男人在醫院裏。你跟我們老闆說話也要改一改語氣,就是上人對下人這麼說話也有點過份的,我們老闆對你其實有一肚子意見。”
  汪大毛在挑撥著馬繼來和許惠琴之間的關係。
  “別管她!不是老子,她到現在怕早就破產了,你以為你們老闆在外面風風光光的,又是建學校,又是捐款的,實際上,那花的都是老子的錢。”
  馬繼來很驕傲地說。
  “這我就不懂了,我們老闆生產玩具還靠馬主任嗎?公司生意不是很好的嗎?”
  汪大毛裝著不知道的自言自語道。
  馬繼來看了一眼汪大毛,當然,他不可能對汪大毛說什麼地下工廠的事。
  “大毛,到了,你自己進去吧,我不方便上去的,記得在部長面前為我美言幾句啊,這事一定要記在心上呵。”
  馬繼來很謙虛地對汪大毛提醒道。
  “馬主任,你放一百二十個心,我進去了,就說你的事。不就是說武梁縣的農業綜合治理比以往有很大的提高,這些提高都是馬繼來主任一個人的功勞,馬繼來主任是武梁縣的大人才,是個實幹家。”
  汪大毛在往死裏誇馬繼來。
  馬繼來聽了,直點頭,臉上笑得燦爛無比。
  汪大毛在馬繼來的笑容裏,走進了金海酒店。
  汪大毛到了苗丹紅的房間,剛一敲門,苗丹紅就把門給拉開了,然後,就摟上了汪大毛,要脫掉汪大毛的上衣。
  “部長一夜都沒睡嗎?”
  汪大毛把手放到了苗丹紅的乃子上,輕輕地摸著問。
  “想你想得睡不下,一想起你這一身的體毛,我渾身就癢得要死,就想用你這一身毛毛去刺激一下。”
  苗丹紅把汪大毛的上衣脫下來後,就把自己的睡裙也脫了下來,然後,就把自己的身子緊緊地靠在汪大毛的身子上磨蹭了起來。
  “部長,我這頭有點昏,我這一晚上都沒有睡覺的,現在感覺站都站不住了。”
  汪大毛實在是太累了。
  “走,我們到床上去,你睡覺,我趴你身上。”
  苗丹紅很善解人意。
  兩個人就倒在了床上,還是汪大毛躺在下面,苗丹紅爬在汪大毛的身上,用自己的身子蹭汪大毛身上的毛毛。
  這領導幹部的不是一般老百姓可以理解的,因為他們有權在握,想什麼就要得到什麼,所以他們可以隨心所欲,他們也可以為所欲為。汪大毛真的是很辛苦了,倒在枕頭上,一兩分鐘後,就迷迷糊糊地進入了夢鄉中。
  苗丹紅不在意,汪大毛睡汪大毛的,她玩她的,一開始,就用兩個乃子在汪大毛的身上從胸口到肚臍這個區間來回摩擦著,就有點象那種按摩的粉推一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汪大毛是大款,而趴在他身上的苗丹紅就是一個按摩女,正在為汪大毛做按摩服務啦。
  蘇葶葶早上睡到七點鐘被女兒劉小藝的敲門聲給驚醒了。劉小藝昨天晚上一個人回宿舍的時候,晚上一直睡不著覺,她對母親親口讓自己到職工宿舍而母親自己一個人睡在汪大毛的房間產生了一點點的懷疑。按理來說,母親應該讓自己陪著才對,母親和汪大毛才認識兩天時間,晚上,汪大毛回到了屋子裏,那一個房間裏就母親和汪大毛一男一女兩個人了,這一男一女同住一個房間裏,多少回出點什麼事的。再加上這兩天,好象汪大毛對她母親比對她更好,還給她母親買了衣服鞋子。
  這麼想著,劉小藝早上就買了早點,急急忙忙地就來到了汪大毛的房間。                               


第68章 心就落實了下來
  “媽,你怎麼穿成這樣就出來開門了,大毛呢?”
  劉小藝看見母親就上面套著一個大襯衫,扣子還沒有扣上,乃子都露在外面,下麵還是光光的,什麼也沒穿上,把劉小藝嚇得大白天見鬼似的。
  “你快進來,把門關上啊,大毛晚上沒回家。”
  蘇葶葶光著屁股就往臥室裏面走去。
  還好,汪大毛晚上沒回家,那就沒什麼事了。劉小藝一懸著的心就落實了下來。
  “媽,起來吃點心吧,趁熱吃,我去燒水啊。”
  劉小藝把昨天晚上一個晚上的疑惑全從大腦裏清掃出去了,心情顯得很快樂。
  蘇葶葶應了一聲,就開始穿衣服了,她一邊穿衣服,一邊想著昨天晚上汪大毛日她的情形,禁不住偷著就樂了起來,而且還笑出了聲來。這都十五年了,沒讓男人碰過那裏,差不多都忘記了男人那大東西長什麼樣子了呢,這汪大毛的身子上一身都是毛,擦著她的身子,癢舒舒的,癢麻麻的,別提有多讓人消魂了,加上汪大毛的那個東西又大又粗,搞的時間還長,蘇葶葶這回兒還覺得下麵那個洞穴裏面火辣辣地舒服著啦。
  蘇葶葶穿好了上面的衣服,下麵光光的就跑進了衛生間,她昨天一個晚上都不舍得把汪大毛那些東西洗掉,她實在太想男人了,太想被男人搞那裏了,汪大毛那麼好的一個男人,她愛到心眼裏去了,又怎麼捨得把汪大毛的東西洗掉呢。可是到了早上,身子上就汗津津的有點不大舒服了,她才要洗洗下麵的私處。
  劉小藝走到衛生間的門口,朝裏面看了幾眼,她就覺得母親有些異常,平時在家裏,從來沒見過母親早上會洗下身的,那她為什麼要在洗下身呢?女人洗下身都是晚上臨睡的時候洗的,如果早上洗那裏,那一定是有什麼別的事。
  “媽,大毛他昨天晚上真的沒有回來嗎?”
  劉小藝就又懷疑起來了。
  “你這孩子,媽還騙你不成,當然沒回來了,晚上就我一個人睡的。”
  蘇葶葶眼神顯然十分的慌亂。
  “哦,那我去準備上班了,點心在桌上,你快吃吧。”
  劉小藝看見母親那飄忽的眼神,她要去證實一下母親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
  劉小藝急匆匆地可到了門衛室裏。
  “青田大哥,問你個事。”
  劉小藝嘴巴很甜。
  “什麼事?大妹子。”
  李青田很熱心地看著劉小藝,說道。
  “昨天晚上汪大毛是什麼時候回公司的?”
  劉小藝的問話是在大腦裏轉了一下才問的,她首先就肯定汪大毛回來了。
  “一兩點吧?對,一點五十幾回公司的,還是一個當官的親自開車送回來的啦。”
  李青田很肯定地答道。
  劉小藝聽了,不亞於晴天霹靂,五雷轟頂,她險些站都站不穩了。
  然後,劉小藝就跌跌撞撞地跑回到汪大毛的房間裏,這回,她下死力敲響了房門。
  “這是誰啊?這怎麼了啊?敲這麼響呢?著火啦,還是地震啦?”
  蘇葶葶一邊在吃著點心,一邊罵罵咧咧的拉開了門。
  門外站的是劉小藝,眼裏沁出了淚水,淚珠子正在往下滾落。
  “丫頭,這是怎麼啦?誰欺負你了不成?”
  蘇葶葶把個包子放在嘴巴邊上,膽怯怯地問女兒,因為她懷疑女兒知道了她和汪大毛昨天晚上的那事。
  “媽,你為什麼騙我?大毛,昨天晚上回來了,你為什麼說他沒回來?你們到底在搞什麼鬼?”
  劉小藝哭出了聲音來。
  蘇葶葶一把將女兒拉進了屋裏,然後,把門給關上了。
  “丫頭,媽媽的確說了假話,但是,媽媽也不知道這個大毛子晚上回來,喝了那麼多的酒,進來就上了床,然後,就把媽的衣服給扒了,媽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媽不是人,女兒,你就看在媽這些年為了你守寡的份子上,饒了媽這一回吧,媽媽再不會和大毛搞那事了。”
  蘇葶葶覺得在女兒丟盡臉了,也裝著哭起來,然後,把責任就全部推給了汪大毛。
  “我又沒讓你守寡,你為什麼不早早嫁人呢?”
  劉小藝很傷心,自己的母親居然把自己的男朋友先搞上手了,這要是傳出去那還不把人的大牙笑掉了嗎?
  “你這孩子說話就沒有良心了,媽那是為你。你不記得了嗎,村西的那個寡婦臘梅,嫁了個男人,那男人兩年就把她女兒桂花給糟蹋了,那桂花後來還跳了河,不是你五爺一家子下水救上桂花,那桂花不是早就投胎轉世了嗎?還有村東你東芹三嬸,也是嫁個男人,那男人白天賭晚上賭,沒錢還人家,就把你東芹三嬸拿去讓別的男人睡了還債,想想啊,媽敢隨便嫁人嗎?媽不是也有苦衷。”
  蘇葶葶聲淚俱下,說得是情真意切的,聽上去的確讓人感懷。
  “媽,別哭了,女兒不怪媽了。”
  劉小藝聽著聽著,覺得自己太過衝動了,媽媽這些年的確為了自己,過的日子很不容易,畢竟是血濃於水,媽媽就是媽媽,她就原諒了媽媽。                               


第69章 大部長美女陪著
  “我女兒最乖了,我的親親女兒。”
  蘇葶葶聽女兒說原諒了自己,別提多開心了,把包子一扔,就上來抱住了女兒。
  “那媽媽以後不能跟大毛搞那事了,行不?”
  劉小藝推開母親問。
  “媽記住了,媽不會了。”
  蘇葶葶口是心非地說。
  就在蘇葶葶和女兒互相諒解的時候,汪大毛在苗丹紅的的懷裏醒了過來。
  “哎呀,部長,這多不好意思,我睡很久了吧?”
  汪大毛很慚愧也很驚訝。
  “沒事,寶貝,我喜歡看著你睡。”
  苗丹紅喊了汪大毛一聲寶貝。
  汪大毛聽了,心裏一點不爽,感覺有被包養的嫌疑呢。
  “部長上午就回省城嗎?”
  汪大毛試探性地問。
  “回省城,不回去怎麼可以,有許多事在等著我啦,我不象你們那麼輕鬆自由啊。”
  苗丹紅顯然不舍得離開汪大毛,她摸著汪大毛的胸口,歎了一口氣,說道。
  “部長,我們武梁縣城你去過嗎,很美的地方啊,部長去觀賞一下放鬆放鬆不錯的啊,如果,部長願意的話,我願意陪著部長一起去縣城玩一趟。”
  汪大毛要完成劉尚德交給他的任務,如果完成了這個任務,好處不少,一是跟縣長拉近了關係,以後遇上了什麼事,可以找縣長幫忙,另外還有獎金拿。
  苗丹紅看著汪大毛一身的毛毛,舔了舔嘴唇,像是作出重要大決定似的。
  “你願意陪我去縣城嗎?”
  苗丹紅一臉花癡地問。
  “我當然樂意了,吃好的,玩好的,還有部長大美女陪著,這比神仙都快樂,我為什麼不願意呢?”
  汪大毛在苗丹紅的乃子上輕輕咬了一洶。
  “好,就這麼定了,那你給我馬上聯繫劉尚德,讓他安排一下,我要去武梁縣檢查工作。”
  這領導就是要有領導的範兒,不管去哪里,先要擬定個名堂來,這樣就方便光明正大了。哪怕只是陪自己的情郎玩樂,也要掛靠上檢查工作的名義。
  “是,部長,小的這就安排去。”
  汪大毛很俏皮地學著電視裏太監的口吻,喊了一嗓子。
  電話就接通了,劉尚德一看是汪大毛的電話,心裏有點緊張,因為他不知道汪大毛能不能請動苗丹紅這尊活佛。
  “汪大毛,有什麼情況?”
  劉尚德心裏慌亂不已地問。
  “劉縣長,苗部長讓我通知你,苗部長上午要去武梁縣檢查工作,部長讓你作好安排。”
  汪大毛跟劉尚德說話,這語氣就好像是跟劉尚德是平級的地位一般。
  “好,好,是,汪大毛,你告訴苗部長,就說劉尚德以一百二十分的熱情歡迎部長到武梁檢查工作,另外還要告訴部長各方面的行程和安全等等一切都會絕對保證到位,我立即就通知縣政府,馬上做好歡迎接待工作。”
  劉尚德那個激動呵,感覺比汪大毛進德順公司見到了許惠琴那時還要高興啦。
  掛了電話後,汪大毛又給馬繼來打了個電話。
  “汪大毛,你好。”
  馬繼來很客氣。
  “馬主任,你讓我說的話,我都對部長大人說了啊,部長答應今天上午去武梁縣城,我已經通知劉縣長了。你上午也準備一下,我坐你的車吧。”
  汪大毛等於是在吩咐馬繼來了。
  “馬主任?就是那個縣綜治辦的?”
  苗丹紅摸著自己的小肚肚,看著汪大毛的下麵那個大東西,問道。
  “是,就是他。”
  汪大毛點頭答道。
  “他讓你說什麼了?”
  “他給了我三萬塊錢,讓我對你說他綜治辦的工作做得很好,想讓你多多關照他。”
  汪大毛想扳倒馬繼來,他同情馬繼來的老婆,溫碧露,所以他就把馬繼來給的錢說了出來。
  “這不是在行賄嗎?這可要不得。”
  苗丹紅說,雖然她也從大樑鎮的肖少光手上拿了一張30萬的銀行卡,但是,她卻容不得別人違法。
  “我也不想要的,但是,他是我們縣的領導,我敢不接嗎?”
  汪大毛說。
  “馬主任這個人,你覺得怎麼樣?”
  苗丹紅問。
  “一個小人,在外面玩女人,在家裏打老婆,他老婆我見過,很賢慧的一個傳統女人,聽說,被馬繼來打得死去活來的。”
  汪大毛說得很輕巧,其實,話說得很毒。
  “這種男人,我最討厭了。”
  苗丹紅是婦女的傑出代表,她當然要替女人說話了。
  苗丹紅很有節制,汪大毛其實看著苗丹紅的光身,忽然來了那個想法,就想跟苗丹紅搞一次。
  “上午就不要搞了,去了縣城,就要有個座談會,我們中午去酒店搞吧。”
  苗丹紅推開了汪大毛。
  汪大毛很是佩服苗丹紅的過人之處,一個人戰勝自己是最不容易的,如果這會兒換成了許惠琴,或者是蘇葶葶,他要提出來幹那事,那她們還不翹起屁股就要搞啊,但是,人家部長大人就是有分寸的,什麼時候搞,什麼時候不搞,分得很明確,儘管那下麵也是水汪汪的了。
  九點鐘,省市縣三級領導就在肖少光的陪同下,進餐廳用了早餐。
  縣委書記何傑民親自帶隊,開了五部警車到了大樑鎮上,在金海大門口一字排開來。
  九點三五分,苗丹紅部長從金海酒店走了出來,身後緊跟著的就是汪大毛,汪大毛身後,跟著各級領導。                               


第70章 氣質不凡的貴夫人
  “苗部長,武梁縣委書記何傑民代表武梁黨政五大班子熱烈歡迎部長光臨武梁縣指導工作,我們太激動了,太感謝部長了。”
  何傑民握著苗丹紅的手,說話非常激動,看得出來,他所有的精神狀態都是處在顛峰時刻,這是為官的人見到大官的自然表現。
  這些人他媽的裝孫子最拿手了,在老百姓面前耀武揚威的,可到了大官面前,這德行真他媽的賤到家了。汪大毛沒有參過政,他不知道為官之道,他不懂得官大一級壓死人的淺顯道理。他在心裏罵著何傑民。
  武梁縣公安局長羅力震一臉嚴肅,顯得少有的莊重和沉著,他那鷹一般的眼睛在四周掃視著,密切關注著周圍一切的動靜,就像是面臨大敵一般。
  “上車!”
  羅力震見苗部長開始移步朝小車走過來,就一揮手,對手下下達了命令。
  五輛警車就發動了起來,苗丹紅在縣長劉尚德的引領下進了中間一部警車,前面兩部警車在部長進入小車落座之後,慢慢的動了起來。
  前面是大樑鎮中學小學的三百多個學生的歡送隊伍,舞著花圈,打著腰鼓,鞭炮聲很快就響了起來,震天動地,大樑鎮上一派節日的氣氛,來看苗部長的群眾人山人海。
  汪大毛進了馬繼來的小車,馬繼來的小車跟在劉縣長的小車後面。
  從大樑鎮到武梁縣城有兩小時的車程,一條長達一裏路的車隊開了足有三個小時才到達縣城,因為沿途,苗丹紅時不時地要求司機減速,她要觀賞煙途的田野青山的風景。
  一進入縣城,就看到了歡迎的隊伍夾道兩旁,比去一大樑鎮來當然有過之,據說,當天縣城內的所有中小學全部放假一天,各中小學都抽派上百名學生參加歡迎省委宣傳部長的活動。
  從南城門到縣政府這條將近五裏路上,有成千上萬的學生,在高呼著口號,揮舞著彩旗,什麼鑼鼓隊,腰鼓隊,街舞隊,舞獅隊,花樣不一。這都是一夜之間,匆忙準備起來的,這些中小學學生早上5點鐘就趕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這一等就等了四個鐘頭。
  簡短的歡迎會後,一行人就到了武梁縣最豪華氣派的豪客來大酒家,12點半鐘,在這裏安排了工作餐。說是工作餐,其實比大樑鎮金海酒店的菜肴要豐盛許多,那真是山珍海味,應有盡有,汪大毛看了很多菜都叫不上名字來。
  在公眾場合下,苗丹紅部長始終保持著領導幹部的丰采,幾乎沒有正眼看過汪大毛一次,汪大毛也就不敢輕易接近苗丹紅部長了。
  根據劉商德在工作餐的開場白上對苗部長在武梁縣的指導工作安排,一點半到兩點作短暫休息,兩點整,在縣委大會堂,召開工作彙報會議,時長為一個小時,三點十分,苗部長要視察兩所學校,一所中學,一所小學,時長也是一個小時,然後,苗部長要深入民間,瞭解武梁縣居民的生活工作情況,為時半個小時。五點半到七點苗部長進酒店休息。七點半在豪客來大酒店舉行酒會。
  這些工作安排都與汪大毛無關,既然來到了縣城,汪大毛怎麼樣也要見一見馬繼來的老婆溫碧露了。當然,這一次見溫碧露,汪大毛有一個陰謀,這是他在大樑鎮就想好了的計謀了,他想眷見到溫碧露。
  因為汪大毛幾乎找不到空擋接近苗丹紅,所以他只好寫了張字條,托縣長劉尚德轉交給苗丹紅,汪大毛就離開了豪客來大酒店。
  初到縣城,汪大毛被縣城的繁華和車水馬龍的熱鬧氣氛弄得異常興奮。想想馬上就能見到那位溫柔可愛,氣質不凡的城市貴夫人,汪大毛更是熱血沸騰。
  在大街上,汪大毛給溫碧露打了個電話。
  “汪大毛,你在哪里?我來接你。”
  溫碧露聽說汪大毛到了縣城,激動萬分,馬上丟下了手裏活,一路小跑下了樓,進車庫開車,就沖向了街道。
  十二分鐘後,溫碧露在豪客來酒店的街道上,接到了汪大毛。
  “你太讓我驚喜了,你到縣城怎麼不早通知我,也好讓我早一點高興一下啊,這麼突然,我都緩不過勁來了,我們接下來要怎麼安排?你說吧。”
  溫碧露的確十分的激動,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我原本是想去你家裏看看的,認個門,以後進城了,我就有地方落腳了。”
  汪大毛看著溫碧露,說道。
  “不要去家裏了吧,我老父親是個軍人出身的,對我交往的人喜歡詳細地過問,你去了,我怕把你嚇倒了。”
  溫碧露不同意汪大毛去她的家。
  “那就先去開個房間吧,我昨天晚上一個晚上都沒有睡好覺呢,你那功夫相當了得,我很想再被你咬咬。”
  汪大毛開始就和溫碧露調起了情來。
  說到這些,溫碧露臉上紅得跟豬血抹過一遍似的。
  “說得這麼難聽,我身子都軟了,你這個壞蛋,就不能說點動情的話,你有沒有想我啊?”
  溫碧露責怪地說。                               


第71章 鮮花一樣的女人
  “想啊,怎麼不想,我時刻都在想著你那張小嘴啦。”
  汪大毛開玩笑地說。
  “你別老說這個啊,再說,我就開不動車了。”
  溫碧露踩了一個刹車,真把車給停了下來。
  “要不我們就在車上玩玩,搞個車震什麼的。”
  汪大毛伸手要摸溫碧露。
  “不行,不能這麼胡來的,我們還是去開房吧,我怕了你了。”
  溫碧露趕緊發動了車子,把車開向了城市的另外一邊。
  十五分鐘後,兩個人就到了北門,這裏離溫碧露住的南門街有十來裏路,這裏沒有什麼人會認出她來。
  溫碧露在一個四星級酒店裏開了一間房,然後,就領著汪大毛進了電梯。汪大毛很喜歡溫碧露的那份溫柔勁,進了電梯,汪大毛忍不淄要抱溫碧露。
  “你看那是什麼?”
  溫碧露拿手擋住了自己的臉,指著電梯上方,說。
  “是什麼?”
  汪大毛回頭一看,急忙問。
  “那是攝像頭,你的一舉一動都會被攝影下來的,還是不要在這裏動手了,我們進房間再親熱吧。”
  溫碧露的手一直擋著自己的臉,對汪大毛說。
  兩個人進了房間,就摟抱在一起。溫碧露比汪大毛更饞,因為溫碧露只有汪大毛一個男人,別的男人她不敢去接近,在這個城裏,凡是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有一個十分霸道和好色的男人。馬繼來在武梁縣城裏算得上一個人物,越瞭解馬繼來的人,就越清楚馬繼來是一個有能力有才幹有後臺的男人,誰敢碰他的女人。也就只有汪大毛敢碰了。
  “我很早在書上看過一句話,叫做女人如水,我一直不懂,但是,看到了你,我就懂了,你真的就像是水一樣的溫柔。”
  汪大毛看著溫碧露象蛇一樣的纏上了他的身子,心裏突然想起了女人似水這句話來。
  “你什麼意思啊?是說我下麵的水多嗎?那會不會把你淹死了啊?”
  溫碧露開心得要死,她跟汪大毛開起了玩笑。
  “不會,我的水性是很好的,就你那點水最多給我洗個澡而已,我來看看你現在有多少水?”
  汪大嗎襖就拉扯溫碧露的裙子。
  “拉壞了,你知道我這裙子值多少錢嗎?”
  溫碧露按住了汪大毛的手,問道。
  “多少錢?”
  “一萬二。”
  “不會吧,就這破裙子值一萬二?”
  汪大毛掀起了裙子,看到了溫碧露的小內內,他眼睛看在小內內上,問道。
  “沒騙你,是在專賣店買的,是法國生產的,名牌貨。”
  溫碧露慢慢地解開了裙帶,小心地把裙子放在了沙發上。
  汪大毛看了一眼沙發上的裙子,記住了顏色和樣式,他想給許惠琴買一件同樣的裙子。
  “你把衣服快脫下來啊,我想看你的胸毛,看你的大毛。”
  溫碧露像是快樂的小鹿似的,在汪大毛的身上又是摸又是抓的。
  汪大毛就把衣服脫了下來,溫碧露就把臉貼到了汪大毛的胸口,任汪大毛在摸著自己的乃子,她就這麼讓自己的臉靠在汪大毛胸口的胸毛上,陶醉在男女歡娛之中。
  摸了一番溫碧露的乃子後,汪大毛把溫碧露身上剩下的衣物就全部除去了,也把自己的衣服全部脫下來,兩個人光著身子,站在一起,互相撫摸著對方。
  酒店裏的一切都是高檔裝飾的,溫碧露算得上是一個大家閨秀了,身上潔白無暇,肌膚吹彈可破,常年沒有和馬繼來搞那種事,身材和體型都保持極好,象個大姑娘一樣。雖說蘇葶葶的身材也相當不錯,但是,是蘇葶葶是那種野性的美,而溫碧露是那種高雅的美,這種高雅的氣質會提升這方面的品質。汪大毛一邊是欣賞一邊是玩弄,心裏有種驕傲的感覺,有種勝利者的征服快樂。
  但是,不管是溫碧露,還是蘇葶葶,那都是搞那方面的對象,許惠琴則是不同的,許惠琴是愛上了自己,那份愛算得上是愛情了,許惠琴的心裏只有他汪大毛,這一點,汪大毛心裏十分的清楚。不過,眼下,馬繼來夾在他和許惠琴中間,雖然馬繼來並不愛許惠琴,可是許惠琴在生意上完全依賴於馬繼來,女人對男人的依賴,是男人的一種幸福和完全的佔有,所以,汪大毛想眷把馬繼來從他和許惠琴中間去除掉。
  溫碧露被汪大毛摸得已經軟綿綿的了,下麵已經是水汪汪的,眼睛也開始色迷迷的,她已經開始想汪大毛進入她的身體裏去了。
  “到床上去。”
  溫碧露輕柔地說。
  汪大毛把溫碧露抱了起來,然後,走向了床邊,把溫碧露放到床上,自己爬上了床,上了溫碧露的身子,他想進入溫碧露的洞穴裏去,感覺那種被什麼東西咬住了小弟弟一樣的快樂味道。
  “好象你那個東西又大了不少,怎麼進去這麼疼啊?”
  溫碧露表情有一點痛苦的樣子。
  汪大毛也感覺最近幾天,好象自己的那東西變得粗了一點,可能是最近用的比較多的原因,這都是用進廢退吧。
  汪大毛看著自己身子下麵好象一朵盛開的鮮花一樣的女人,也不管溫碧露的什麼表情了,用力在溫碧露的身體裏擦拉起來。
  “啊——輕點,慢點啊,疼啦!”
  溫碧露叫喊了起來。                               


第72章 惱人的思念
  “搞幾下就不疼了,你不喜歡粗的嗎?”
  汪大毛一邊在運動著,一邊問。
  “喜歡啊,可是,疼啊。”
  溫碧露還是叫著疼。
  汪大毛搞了幾十下,漸漸的,溫碧露裏面潤滑多了,也就不再叫喊了,只是輕輕地哼叫。
  幹了兩分鐘,汪大毛把東西撥了出來,然後,叫溫碧露翻過身子,汪大毛想從後面搞一下,他想欣賞一下溫碧露美麗的大屁股。
  溫碧露象狗一樣爬在床上,屁股翹得很高,溫碧露的屁股很大,滾圓滾圓的,汪大毛每回都把溫碧露的屁股搞到自己的肚子上,力量一次比一次大。
  溫碧露從來沒有搞過這樣新鮮刺激的玩意,快活得她一個勁地喊叫起來。她的頭一會低下去,一會又昂起來,一會兒頭髮隨著汪大毛的運動在瘋狂地掃著床單,一會兒她又扭過頭想看看汪大毛搞她的姿勢。
  兩個人大幹了四十分鐘,汪大毛覺得這從後面搞女人,那東西出來的要慢得多,要不是溫碧露裏面那張小嘴巴動得厲害,他可能再有二十分鐘都出不來呢。
  “以後你會經常進城嗎?”
  溫碧露搞得躺在床上,戀戀不捨地問汪大毛。
  汪大毛還在把小弟弟往溫碧露的肚子上擦,這麼越擦就越有舒服感在身上湧動起來。
  “想把馬繼來眷送進監獄嗎?”
  汪大毛一邊在擦著溫碧露的肚皮,一邊問溫碧露。
  “想啊,你有什麼好辦法了嗎?”
  溫碧露翹起了身子,看著汪大毛在用那個東西在擦著自己的身子,問道。
  “辦法當然是有,就看你願意不願意去做了。”
  汪大毛說道。
  “願意,我當然願意,你說說看。”
  溫碧露急忙答道。
  “省委宣傳部長苗丹紅到了武梁城,我就是陪著部長一起來的,晚上,我要和部長在一起吃飯,如果你有膽子,你晚上等我的電話,我告訴你什麼時候去豪客來大酒店,然後,我陪你去見部長,你把馬繼來在大樑鎮造假的事向部長揭發出來,我看苗部長是個正直的人,她喜歡為女人打抱不平。”
  汪大毛出謀劃策地說。
  “省委宣傳部的?馬繼來上面有人,沒有足夠證據,人家不會拿馬繼來怎麼樣的,我在巴山市法院和公安局都有同學或者朋友,以前我也找過他們的,但是瞭解到馬繼來的背景後,就沒有一個人願意幫忙了。”
  溫碧露帶著憤怒的表情說。
  “巴山市的人不敢管,省裏的人不一定就不敢管,我看還是試試。”
  汪大毛似乎對苗丹紅很有信心。
  “你和宣傳部長有什麼關係沒有?如果沒有關係,只是認識,那真是沒用的,去了也許熱臉擦人家冷屁股。”
  溫碧露已經不相信政府官員能扳倒馬繼來,所以對汪大毛說的這個省委宣傳部長不抱什麼希望。
  “你聽我的,我保證沒錯,苗部長那個人敢說敢幹,只要她知道了馬繼來的造假事實,她到公安局說句話比我們要有力度,人家公安局的就會派人來查馬繼來。”
  汪大毛堅持溫碧露去向苗丹紅揭發馬繼來。
  “好吧,那我聽你的,晚上我去見部長。”
  溫碧露想想汪大毛說的也有道理,就答應了下來。
  溫碧露和汪大毛兩個人搞過之後,又在一起親熱了一個小時,就離開了酒店,溫碧露回自己的公司,汪大毛回到了豪客來酒店裏,他的房間就在苗丹紅的隔壁,這是劉尚德有意這麼安排的。
  “那我們先說好了,如果苗部長願意幫忙解決了馬繼來,你說的那個數不會變吧?”
  汪大毛心裏就想到了溫碧露當初提的那50萬元錢來。在這一點上,汪大毛和許惠琴有幾分相似的地方,那就是愛錢。
  溫碧露聽了先是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她就回過神來。
  “只要馬繼來進監獄了,50萬就歸你。”
  溫碧露十分肯定地答道。
  “那就好。”
  汪大毛很踏實地笑了一下。
  汪大毛心裏也在盤算著,一個堂堂的省委宣傳部長辦一個小小的縣裏的主任應該不在話下,憑他跟苗丹紅那方面的關係,想必,這點忙苗丹紅應該會幫他的。
  但,這只是汪大毛一廂情願,人家省委大部長之所以當了那麼大的官,其思想和覺悟比汪大毛一個社會青年不知道要高出幾個檔次。
  汪大毛在床上躺了下來,迷迷糊糊地就進入了夢鄉。
  回頭再說許惠琴,自從她得知汪大毛去了縣城,是陪省委部長苗丹紅去的,這一路兩個人從大樑鎮就搞到了武梁縣,汪大毛搞著部長,這還不把她給忘記了嗎?她從汪大毛的口中得知,這一切都是馬繼來安排的。許惠琴相信汪大毛的話,因為馬繼來最會利用男女關係來為自己獲取利益的。
  許惠琴在家裏坐不住了,她對汪大毛已經到了深愛的地步,她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好不容易得到的一個好男人讓別人這麼佔有去了。色字頭上一把刀,這話還不假。許惠琴決定到縣城去找汪大毛。哪怕跟馬繼來鬧翻了天,她也要為自己的幸福去鬥爭。
  這麼一想,許惠琴就自己開著車,趕往縣城。                               


第73章 情敵相見分外眼紅
  汪大毛是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給驚醒了過來。敲門的不是外人,正是馬繼來,大廳裏正在熱火朝天的開始舉行盛大晚宴了,可是汪大毛連個影子都沒有。
  苗丹紅部長又是參觀又是視察的搞了一個大下午,身子疲乏到了極點,雖然她只是走走路,動動嘴皮子,但是,一連六七個小時下來,倦怠都能把人折騰死了。她這個時候想到的就是放鬆了,她就想要個男人讓她消遣一番,而這個最為理想的男人現在就是汪大毛了,所以苗丹紅部長就在大廳裏尋找著汪大毛的身影。
  “這汪大毛哪去了?”
  苗丹紅就直接問起了縣長劉尚德。
  劉尚德立刻就吩咐馬繼來找人。
  “馬主任,是你啊?我睡著了。”
  汪大毛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說道。
  “部長在叫你啦,快點,洗把臉跟我去參加酒會了,你小子倒真會享受啊,我們累得半死,你在這裏睡大頭覺。”
  馬繼來還真有點羡慕起了汪大毛來。
  “你們是領導幹部,我小百姓一個,不睡覺能幹什麼?”
  汪大毛就朝衛生間裏走去。
  是,你他媽的,晚上又要睡部長了,你小子還不是前世修來的福氣,這天底下,還有幾個男人能睡到省委部長大人的身子?馬繼來在等著汪大毛,一邊在心裏這麼想著。他要是知道汪大毛下午睡了他的老婆,不知道他又有何感想?
  汪大毛洗了把臉,就跟著馬繼來到了四樓的大廳裏,大廳已經是座無虛席,擠擠一堂了,有縣政府的五大班子,各個局的局長和副局長啦,商界的精英啦。苗丹紅部長坐的主席是在一個臺子上,這是平常人家結婚時新郎新娘的席位。
  馬繼來領著汪大毛直接就來到了主席位上,他被劉尚德安排在苗部長的左手邊位置上。
  “各位不好意思,遲到了。”
  汪大毛歉意地向在座的領導笑了笑,然後,就在座位上落坐了。
  “去哪里了?不在酒店裏?”
  苗丹紅小聲地問。
  “在睡覺,睡過頭了。”
  汪大毛小聲回答道。
  在座的領導,包括劉縣長,何書記,政協主席和人大主席等等,見劉縣長朝著汪大毛點頭微笑,哪個還敢有不悅的表情,都朝著汪大毛點頭。
  不一會,晚宴就開始了,劉尚德縣長致祝酒詞。
  之後,就開始上菜。
  縣政府招待省委宣傳部長,那規格自然是最高的,把個豪客來的高層忙得一整天都在搜腸刮肚地想盡辦法,他們要把武梁縣所有的名小吃以最為高檔的形式搬上桌,當然還要配合著山珍啦海味啦,真是應有盡有,極其奢華。
  晚宴一共是一個小時又四十分鐘,因為這是縣政府的正式宴請,所以喝酒都是點到為止,主要是講究那個排場和氣氛,讓省委部長對武梁縣留下很好的印象。以便於來年評個什麼最貧困縣打下扎實的基礎。
  能評上個最貧困顯那可不是壞事,雖然名字聽上去有點難聽,但是,那實惠確是不可想像的,什麼補貼啦建設費啦扶貧費啦,什麼各種免稅啦,反正一句話,要是被評上最貧困縣,那領導可就大發了。
  這種怪現象大概也只有是中國特色了。
  就在劉縣長宣佈晚宴結束時,汪大毛靠近了苗部長的身子。
  “部長,我出去買包煙。”
  “你不是不抽煙嗎?你買什麼煙啊?”
  苗部長這個時候,就想著進房間和汪大毛親熱去了,劉縣長還在總結發言,她想劉縣長話一說完,就帶著汪大毛過神仙一樣的生活去了。
  “怎麼不抽?只是沒讓你看見,我去去就來,最多十分鐘。”
  汪大毛在沒有得到苗部長首肯不敢離座。
  “快點,回來直接去我房間,我在房間等你。”
  苗丹紅小聲在汪大毛的耳邊說。
  “知道,等我。”
  汪大毛就起身了。
  汪大毛剛才趁進衛生間已經給溫碧露打了個電話,溫碧露接到了電話,就開車到了豪客來酒店,此時,她正坐在一樓咖啡座裏。同時,在咖啡座裏還有一個女人,兩個人離四五張桌子的距離,這個女人是背對著溫碧露的。
  溫碧露不認識這個女人,但是,這個女人卻認識溫碧露,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趕來縣城找汪大毛的許惠琴。
  許惠琴沒有見過溫碧露本人,但是,溫碧露的照片許惠琴見到過。
  兩個女人在等同樣一個人。
  許惠琴是十幾分鐘前打聽到省委宣傳部長在豪客來參加晚宴的,她在來縣城的路上,小車忽然拋錨了,耽誤了兩個小時,就那麼巧,溫碧露進咖啡座,她也走進了咖啡座,隔著幾個談戀愛的青年男女,她們還互相對視了幾眼。
  汪大毛進來了,許惠琴雖然背對著溫碧露這邊,但是,她眼睛的餘光卻一直在關注著進出口,汪大毛閃身進來,她一眼就看到了,但是,她並沒有急於站起來,而是坐在那裏,看看汪大毛進咖啡屋幹些什麼。
  汪大毛一進門,就看到了溫碧露,看到了溫碧露,他的眼睛就不看別的地方了。因為咖啡屋裏的幾個青年男女都是摟抱在一起,有的在偷偷接吻,有的甚至在互相撫摸,這樣的環境,這樣的氣氛,不能不勾起汪大毛的性致來。                               


第74章 兩個女人大打出手
  汪大毛一走近溫碧露,就彎身在溫碧露的臉上親了一口,溫碧露掃掃四下沒有什麼人,也就仰起脖子在汪大毛的臉上親了幾口。
  這一下,許惠琴不幹了。汪大毛是她的男人。可是,汪大毛是跟著省委苗丹紅那個女人老縣城的,汪大毛告訴她這都是馬繼來一手安排的,汪大毛是出於無奈。但是,你汪大毛和苗丹紅是無奈,我許惠琴把恨氣在馬繼來的頭上,你跟溫碧露這麼搞,那是什麼意思?
  “溫碧露!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老娘跟你拼了!”
  許惠琴喊著溫碧露的名字就沖了上來。
  許惠琴為了愛,放下了一切尊嚴,完完全全變成了一個潑婦形象。
  誰也沒想到,許惠琴會突然從天而降!許惠琴速度之快,令汪大毛和溫碧露猝不及防。許惠琴上來就抓住了溫碧露的頭髮。膝蓋抵住了溫碧露的腰部,把溫碧露往桌下按。
  這許惠琴是鎮裏的女人,鎮上的女人跟農村女人相差不是很大的,許惠琴打型幹過許多的活,什麼挑水啦,挑柴火啦,身子骨比城裏的女人要硬實許多的。而溫碧露是道地的城市女人,家裏又是殷實富裕的,從型過著養尊處優的日子,可以說是個弱不禁風的小女子。
  許惠琴就像是老鷹捉笑一樣,把溫碧露死死地往下壓,巴掌,拳頭,膝蓋,在溫碧露身上就發洩開了,連日來,她受盡了馬繼來的氣,所以這會兒她就在泄火了。
  汪大毛看到許惠琴沖上來,著實是驚嚇不小,他萬萬沒有想到許惠琴會出現在豪客來酒店裏,所以他一時愣住了,居然忘記了拉開許惠琴。
  “汪大毛,救命啊!”
  溫碧露不得不求救,因為她快已經被按到地板上了,身上被打得生疼。
  汪大毛被溫碧露的哭喊聲驚醒了過來,就上來拉許惠琴,可是許惠琴一手死死揪住了溫碧露的頭髮不放。
  “惠琴,你講點理好不好,這都是有身份的人,怎麼幹這樣農村婦女的事。”
  汪大毛一邊在瓣許惠琴的手指頭,一邊在勸說。
  “需要報警嗎?先生!”
  一個女服務生上來,見兩個女人扭打在一起,就慌張地問。
  “不需要,不要報警,這是家事,馬上就處理好了。”
  汪大毛急忙阻止了女服務生。
  這當然是家事,兩個女人都是他的女人,都跟他上過床,這打架也是為了他。
  “許惠琴,你放不放手,如果,你要是再不放手,我永遠都不會理你了!”
  汪大毛不得不說出了這樣的絕情話。
  許惠琴聽了汪大毛的這句話,嚇得就把手鬆開來了。可是,溫碧露到這個時候,才聽到了許惠琴的名字,她一聽到這個女人就是搶自己男人的那個壞女人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她也學著許惠琴,一個撲身,雙手就抓住了許惠琴的頭髮,一抓住了塌方就死勁地往下拉。
  要不女人的長頭髮怎麼是個致命的弱點啦,一被抓住了,還真就無法擺脫了。許惠琴被抓得齜牙咧嘴的,一臉的痛苦相。
  “S貨,壞女人!我讓你搶我男人!”
  溫碧露嘴裏在大聲地喊叫著。
  “你個死三八,我哪有搶你男人,你這不也搶我。”
  許惠琴本來想說我的男人,可是一出口,知道自己這樣說不大好聽,就把後面男人給略去了。
  “溫女士,你放手!如果你不放手,我馬上打電話給馬繼來!”
  汪大毛怎麼也瓣不開溫碧露的手,也不知道溫碧露哪來這麼大的力氣,汪大毛只得威脅溫碧露。
  “你叫啊,老娘不在乎,老娘要和這個賤女人拼了,就是她把我家毀了!”
  溫碧露短時間內就從一個賢淑的小女人變成了一個十足的潑婦了。
  但是,溫碧露在回應汪大毛的話時,卻無意間看了汪大毛一眼。其實,她內心裏是很怕汪大毛打電話給馬繼來的,如果,馬繼來這會兒要是到了現場,那不用說,一定會對她大打出手的。
  汪大毛注意到了溫碧露的這個細節,就從口袋裏掏出了電話,假裝在撥打電話,溫碧露放掉了許惠琴,沖過來要搶汪大毛手裏的電話。
  許惠琴頭髮被溫碧露都揪下了一小把,頭上生疼。她見溫碧露松了手,還想反撲上來,報復溫碧露。汪大毛眼快,一手推開了許惠琴。
  “你們誰也不准再出手了,如果,誰出手,我就不客氣了。”
  汪大毛一手推著一個女人,在中間發起了火。
  兩個女人,隔著汪大毛在互相仇視著對方。
  “溫碧露,你坐在這裏等我幾分鐘,我們去見部長。”
  汪大毛對溫碧露說,同時把許惠琴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裏,然後,就把許惠琴推到了咖啡座的一個角落座位上。
  “許惠琴,我老實跟你說,我做這些事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把馬繼來從德順公司趕出去,我討厭這個男人,那個女人想把馬繼來送進監獄,我想幫助她,就這麼簡單,你想太多了,沒有人能把我從你身邊搶走,我心裏只有你一個女人!”
  汪大毛對許惠琴直言不諱地說。
  “你心裏真是這麼想的嗎?”
  許惠琴聽到汪大毛這句話十分感動,其實,她要的也就是這句話,她現在離不開汪大毛。只有汪大毛才能給她帶來想不到的快樂和幸福。
  “信不信由你,你現在給我老老實實地坐在這裏,半個小時後,我就回來,然後,我們一起回大樑鎮。”
  汪大毛很堅定地說。
  “我等你。”
  許惠琴感動得掉下了眼淚。                               


第75章 骯髒的交易一
  汪大毛安撫好了許惠琴,就來到了溫碧露的身邊,拉著溫碧露離開了咖啡座,向苗丹紅住的房間走去。
  苗丹紅忙了這一整天的,身子正感到很疲乏,一心就想著汪大毛快點到來,幫她放鬆身體,苗丹紅平常放鬆的最好方式不是去鍛煉,而是讓男人給自己做全方位的服務。
  汪大毛帶著溫碧露,按響了苗丹紅房間的門鈴。
  苗丹紅打開了門,看見了溫碧露,心裏一驚。
  “汪大毛,她是誰——你這是在搞什麼名堂?”
  苗丹紅臉上露出了不悅之色。
  “部長,我們有急事要向部長反應,你讓我們進來再說吧。”
  汪大毛對擋在門口的苗丹紅說。
  苗丹紅讓進了汪大毛和溫碧露。
  溫碧露根據汪大毛的吩咐,先是哭訴了一番,把馬繼來在外麵包養女人,回家就打她說了一通,還把自己的衣服掀開來,讓苗部長看了身上的傷痕,然後,就說出了馬繼來在大樑鎮上辦地下工廠,製造高檔假酒假煙。這麼多年來,溫碧露受盡了折磨和屈辱,所以倒起這苦水來,那是字字淚聲聲血。
  “你這些情況有沒有向縣婦聯反應過?”
  溫碧露首先關心的就是家暴。
  “沒用的,馬繼來在武梁縣一手遮天,誰也拿他沒辦法。”
  溫碧露擦著眼淚說。
  “那造假的事,當地公安部門瞭解嗎?”
  溫碧露又問。
  “我去巴山市法院和公安局都找人說過,但是,人家說沒有證據,不予接受。”
  溫碧露回答道。
  “那這樣,你先回去,把這些材料放我這裏。你放心,如果這些是事實,我一定會向有關部門反應的,我們黨的政策就是不放過一個壞人,不冤枉一個好人。馬繼來一定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苗丹紅拿著溫碧露遞交給她的一大疊材料,對溫碧露說。
  說完了,苗丹紅又把頭轉過來,對汪大毛說:“你帶溫碧露回家去吧。”
  汪大毛心裏一驚,他的驚訝是帶著一種解脫的成分在裏面,因為,苗丹紅的語氣裏好象也讓他離開,那就是說苗丹紅晚上不著需要他陪了,這樣,他就可以去陪許惠琴。他還一直在擔心晚上怎麼安置好許惠琴啦。
  但是,汪大毛又有些不大理解,他不知道苗丹紅為什麼突然對男女那事沒了興趣,剛才就在酒會散場的時候,苗丹紅還有些貓急,怎麼忽然就不想了呢?
  其實,苗丹紅聽了溫碧露揭發馬繼來後,她就感覺馬繼來是快肥肉,苗丹紅最近正想競爭副省長,但是,手頭上財力不足,所以這次到大樑鎮,她是主動要求來的,原本省裏是讓辦公室副秘書長來大樑鎮的,結果,苗丹紅找到了分管宣傳的副省長,換下了秘書長,而讓她下鄉來了。
  苗丹紅下鄉來只是想物色有財力的地方官員支持自己爬上副省長的位置,但是,在大樑鎮上,通過接觸瞭解,市長縣長鎮長都不是合適的人選,就在她覺得這一次白下鄉跑了一趟,不料卻冒出了一個馬繼來。
  苗丹紅一陣激動,就把男女那事放到了一邊去了。她在自己的包裏翻來找去,最後就找到了馬繼來遞給她的一張名片。
  一個電話就把馬繼來叫到了自己的房間。
  馬繼來當然想高攀上苗丹紅這位大官,因為他也在試圖登上副縣長然後再縣長的位置。接到了苗丹紅的電話,馬繼來激動得全身顫抖,那是激動造成的。他以為汪大毛在苗部長面前的美言起到效果了。
  “馬主任,你坐,坐下來,我給你倒水。”
  苗丹紅顯得少有的熱情。
  馬繼來有點受寵若驚。
  “部長,我來吧。”
  馬繼來象只哈巴狗似的上前去要拿部長手裏的杯子,他怎麼可能讓部長大人給在就倒水啦。
  “你坐啊,這不是在我家嗎,你是客人。”
  苗丹紅還是支持自己倒了水。
  馬繼來那個高興呵,心裏偷著在樂啦。
  苗丹紅把水遞給了馬繼來,馬繼來雙接了過來,就在馬繼來接水的時候,苗丹紅的手還碰了馬繼來的手,把個馬繼來心裏搞得一直陣陣的發熱。
  “繼來啊,你這個綜治辦主任當了幾個年頭了?”
  苗丹紅坐在對面的沙發上,看著馬繼來問道。
  “七年了,部長。”
  馬繼來感到自己的鴻運到了。
  “哦,七年了,也該升了。”
  苗丹紅在利誘馬繼來。
  “謝謝部長關心,我其實是個很上進的人,不斷努力學習政治思想理論,學習經濟學知識,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想我一定能為人民做更大的貢獻。”
  馬繼來兩眼放光,滔滔不絕,說起了自己的上進心。
  “這樣就好,我們黨的幹部要始終不忘記學習。”
  苗丹紅誇獎了馬繼來一句。
  “部長高見。”
  馬繼來笑著說。
  “但是,馬繼來同志,你就沒幹過什麼違法亂紀的事?”
  突然,苗丹紅話鋒一轉,兩眼顯出了凶光,就像是法官在面對犯人似的。
  馬繼來身子一震,急忙下意識地往起一站。
  “部長,這話從何說起,我——我,沒幹過什麼違法的事啊?”
  馬繼來額頭上冒出了虛汗來。
  “你還要我拿證據出來嗎?你在大樑鎮上都開過什麼工廠?你別認為我不知道,告訴你,我苗丹紅沒有足夠的證據是不可能這一大晚的還把你叫來,你在我面前老實交代,免得到公安局去受皮肉之苦。”
  苗丹紅義正言辭地說。                               


第76章 昂髒的交易二
  馬繼來在大腦裏搜索著向苗丹紅告密的人,他首先否認了汪大毛,因為汪大毛初到德順,對他的地下工廠應該是一無所知,他懷疑起大樑鎮鎮長肖少光來,因為只有肖少光知道他地下工廠的一些情況。
  “部長,我可——不 ——可以問一句話?”
  馬繼來額頭的汗水已經往下掉了,他抹了一把汗衫結結巴巴地問。
  “你說。”
  “這是不是肖少光說的?”
  苗丹紅不打算把汪大毛和溫碧露說出來,首先她對汪大毛印象特別好,她跟許惠琴一樣,也著迷於汪大毛的那身胸毛,蹭在身上非常舒服,所以她要保護汪大毛,其次,她也不願意說出溫碧露來,因為她怕馬繼來知道是溫碧露說的,家庭婚姻會出現大事,夫妻不和是能壞事的,作為宣傳部長的苗丹紅很在意家庭的和諧。
  “我怎麼知道的,你其實並不需要知道,反正我是有足夠證據的,人證物證都有,要是我把這些東西往釋檢一拋,你就等著這輩子在監獄裏度過吧。”
  苗丹紅在威脅和恐嚇馬繼來。
  馬繼來知道,在縣和市里,他是有些後臺的,縣長劉尚德和市長馬博才都是他的保護傘,都得過他的好處,要不然他一個國家幹部,也沒有膽量去辦造假工廠的。但是,這省裏面要是查下來,他的保護賞失效了。
  “部長,我向您坦白交代,我的確是在大樑鎮上和朋友合夥辦了一個廠子,是專營煙酒的工廠,可是他肖少光也是有參股的,這狗日的背信棄義,不得好死。”
  馬繼來罵上了肖少光。
  “馬繼來,你放心,我要是告發你,我就不會把你叫到我房間來了。”
  苗丹紅臉上舒展了開來,不象剛才那麼嚴肅認真了。
  “部長的意思?”
  “我可以參股嗎?”
  苗丹紅直視著馬繼來,問道。
  馬繼來一驚,部長要入股,那可是大快人心的事啊,如果在省裏有把保護傘,他的工廠就可以擴大,他在H釋可以為所欲為,到目前為止,他的貨只能是陸路偷運,水上運輸幾乎不敢走,因為水警經常是外市的人員,他不好把控,如果,省裏有苗丹紅部長坐鎮,那他就可以走水路運輸了。
  “部長不是在開玩笑吧?”
  馬繼來心裏的一塊大石頭落到了地上。
  “我像是在跟你開玩笑嗎?馬繼來,我坦率地跟你說吧,五個月後,廖副省長要退二線,我正在爭取,但是,你也知道,這上面是必須要做好打點工作的,但是,我目前財力不是很充足。說跟你入股,那是玩笑話,我要你贊助我一筆資金,當然,會有你的好處。”
  苗丹紅直接說出了自己的心聲。
  馬繼來暗暗叫好,他就想遇到這樣貪財的高官,只要這些高官要錢,那就是成了他馬繼來的保護傘,另外他還可以升官,何了而不為呢?
  “部長,我先小人後君子,我到底能得到什麼好處?”
  馬繼來已經很激動了,但是,他想讓苗丹紅給他承諾。
  “你們縣政府換屆,我保你當上副縣長,這是第一步,等我當上了副省長,你就是武梁縣縣長,至於後面的事,我們一邊走一邊看。”
  苗丹紅雖說是個女人,但是,她說話倒是非常直率,一語到底,不留懸念。
  “部長,我願意和您合作,您今後就是我馬繼來的靠山了。”
  馬繼來上前就拉住了苗丹紅的手。
  “你三天內,給我帳號裏打入500萬。”
  苗丹紅握著馬繼來的手,說道。
  “好,一定辦好,請部長放心。”
  馬繼來高興得想跳起來。
  他有的是錢,就不知道怎麼花了,他要官,他更要省裏的這把保護傘,他覺得在造假這條路上大有可為,日進萬金的時候,就離他不遠了,區區500萬,能換來縣長的寶座和全省範圍內肆意妄為,這是馬繼來做夢都不敢想的美事。
  馬繼來從部長房間出來的時候,整個人輕飄飄的,像是能飛起來一樣。
  “汪大毛,你的大恩大德,我馬繼來永生不忘!”
  在電梯裏,馬繼來想起了汪大毛,因為是汪大毛給他帶來如此好運,不是汪大毛,他有十個膽子也不敢和部長有這麼深的交往啊!
  此時,汪大毛正在一家四星級酒店裏——新旺角酒店,撫慰許惠琴啦。
  “你跟馬繼來老婆肯定搞過的?”
  許惠琴酸溜溜地說。
  “說了你也不信,我沒跟她搞過,她是城裏人,怎麼看得上我們鄉下人呢?你別神經質了,你們女人就是敏感。”
  汪大毛不想承認他和溫碧露搞過那事。
  “那沒搞過,一見面就吻上了?”
  許惠琴不信。
  “這不是城裏人見面禮嗎?電視上沒見過,那些外國男女一見不都是抱抱摟摟的,什麼接吻,那不就跟我們握手一個樣?”
  汪大毛把許惠琴拉到了自己的懷裏。
  “武梁城又不是外國,你們的關係就是不正常。”
  許惠琴打了汪大毛一巴掌,說道。
  “有完沒完,那你跟馬繼來的關係正常嗎?別再說這些了,多沒意思啊,你來武梁城就是要跟蹤我的嗎?”
  汪大毛顯得不大高興了。
  “不是,我是想你了,我現在想要。”
  許惠琴開始脫衣服了。
  “要什麼?”
  汪大毛故意問。                               


第77章 500萬的贊助
  “你說要什麼?要你這個大幾巴。”
  許惠琴不再生氣了,一把抓住了汪大毛的下身那物,就想和汪大毛搞那事了。
  “說這麼粗俗,你說得我都不好意思的,你就不能文明一點?”
  汪大毛這幾天跟苗丹紅和溫碧露搞了幾次,受到苗丹紅和溫碧露的影響,就是搞這種事也是要講究文雅一點的,比如說溫碧露總是一個勁地叫他哥哥,叫他老公的,苗丹紅就叫親親,寶貝什麼的,似乎都不說什麼粗話,汪大毛也覺得這東西文明起來也有文明的好處。
  “我就這麼粗俗,怎麼了?是不是跟是城裏女人搞過了,就嫌棄我這個鄉里女人啊?”
  許惠琴很敏感,立即就聯想起溫碧露來。
  “哪有啊?這不是在城裏嗎,你看這房間多漂亮,這燈光就象月光一樣,照在你身上,這一身潔白的肉肉就像是在水裏似的,還有這窗簾啦傢俱啦多象古代皇宮裏的那些擺設,所以我們也就來點文明的。”
  汪大毛試圖打消許惠琴的懷疑。
  “你不能進城,一進城就會學壞,我不管,你把幾巴給我,快脫啊,我等不及了呢。”
  許惠琴已經是光著身子了,大乃子開始在汪大毛的胸口上的胸毛處磨蹭了起來。
  汪大毛就脫掉了褲子,許惠琴好像是幾年沒碰過似的,一把就握住了汪大毛下身的大物,深情地看著汪大毛,這個時候,她就感覺到汪大毛是她的男人了,她的心裏就踏實了下來。
  許惠琴抓住了汪大毛的東西就要往自己的下麵洞穴處拉,她下麵很快就是一片汪洋了,水一股股地往外流淌起來。
  汪大毛突然想起來跟苗大紅在一起搞的時候,用自己的胸毛擦女人的下麵,女人會很舒服,那種表情有種欲死欲仙的樣子,看起來很讓人消魂,汪大毛很喜歡看女人那種陶醉的表情。
  “我們今天換一個幹法,你把腿放到床邊上來,我用胸口的毛擦你下麵,這樣,擦起來,你一定很舒服。”
  汪大毛把許惠琴的兩條腿往床邊搬。
  許惠琴身體已經軟下來了,任憑汪大毛怎麼擺弄她。
  汪大毛把位置調整好了,就站在許惠琴的兩條中間,用自己的胸毛開始擦許惠琴的下麵,擦的位置正好就是許惠琴私處的那個小頭頭上。
  “哎喲,好舒服啊,大毛,加把勁,你怎麼會這一套啦,我快活死了啊!”
  許惠琴開始叫了起來,而且全身都在跟著汪大毛的動作動了起來。
  擦了幾十下,床上許惠琴就出現了那種欲死欲仙的表情來,這正是汪大毛希望看到的,他就加快了速度,在許惠琴的下麵用力擦起來,這種用力是很好用的,汪大毛的整個胸脯很大,肌肉也發達,胸毛也厚實,擦起來外面舒麻,洞穴裏面S癢,正是又舒服又渴望,令許惠琴暈眩了起來。
  汪大毛看著許惠琴大有求死求活的痛苦表情時,才把他的大東西刺進了許惠琴的身體裏去了,搞得許惠琴那是高C疊起,喊聲震天。
  兩個人都搞得筋疲力盡的時候,汪大毛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汪大毛的第一個反應就是苗丹紅打電話來了,要他去侍候,但是,他剛用了不少精力,這一時半會的,他還真沒有體力再去應付另外一個女人的。
  “誰的電話?”
  許惠琴癱在床上,擺成了一個大字型,有點警覺地問。
  “我看看。”
  汪大毛慢慢地下床拿起了電話,一看,小聲說:“馬繼來的電話,接還是不接?”
  “為什麼不接,也許他有什麼重要的事找你啦,接吧,不要說我來了。”
  許惠琴知道馬繼來是為了地下工廠才搞關係,地下工廠有她的一份,馬繼來的事也就是她的事。
  “汪大毛,你在哪里?我想見見你。”
  馬繼來實在是太興奮了,因為他攀到了省委宣傳部長這個高枝,汪大毛的功勞是第一,他要感謝汪大毛,當然他也是要穩住汪大毛,因為他之前對汪大毛有所偏見。他怕汪大毛在背後壞他的事,他已經答應了苗部長給500萬的贊助,這可不是小數目,他不能讓這個錢打水漂了,所以他要慎重。
  “這麼晚了,見我有什麼重要的事嗎?”
  汪大毛因為苗丹紅把他和溫碧露供出來了,馬繼來是找他興師問罪的,就支吾了起來。
  “什麼重要的事?是天大的事,我要答謝你啊,我這個人吧,別的什麼都不好,但是,我是個有恩必報的人,你汪大毛是我的貴人,我馬上就要見到你,我太激動了,請務必給我這個感謝的機會。”
  馬繼來激動得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了。
  汪大毛就一頭霧水了,這話從何說起呢?他不是在害他嗎?怎麼成了幫他了呢?難道苗丹紅和馬繼來勾結上了,苗丹紅貪財?這個見錢眼開的女人,難怪晚上不想要我搞她呢?原來是把精力用在賺錢上了啊!汪大毛心裏對苗丹紅鄙視到了極點。
  有人感恩,那不見才怪啦,說不定還有一個不錯的收入,跟這些有錢的人在一起就有這樣的好處,幫個忙就能給錢,汪大毛現在缺少的就是錢,他也很愛錢,所以他決定見見馬繼來。
  “馬繼來有重要的事要見我,你想去嗎?”
  汪大毛知道許惠琴這時候不敢見馬繼來,他故意這麼問。                               


第78章 滾出我的房間
  “我有點累,我就不去了,完事你就回來,不然,我一個人晚上睡不著。”
  許惠琴的確不敢讓馬繼來知道她來縣城了。
  汪大毛就出了酒店,和馬繼來約好,在豪客來對面的一個咖啡屋裏見面。
  馬繼來這次是誠心誠意地要感謝一聲汪大毛,關鍵倒不是說馬繼來是急於感恩,關鍵是要徹底地把汪大毛牢牢地控制在自己的手上,因為汪大毛實在是有他意料不到的功能,就這麼在苗部長面前說上幾句話,就讓苗部長對他絕對的相信和信任。我們普通老百姓可能對這些東西無所謂,但是,對於當官的來說,那就是比天還大的事啦。
  馬繼來早到了咖啡屋半個小時,他在左顧右盼,翹首以待。弟弟一眼就看見汪大毛進了咖啡屋,他立即就從包廂裏走了出來,到門口迎接他的大恩人汪大毛。
  “大毛,在這裏。”
  站在二樓的樓梯上,馬繼來就向樓下的汪大毛招呼開了,並且正在往樓下跑。
  “馬主任,你太客氣了。”
  汪大毛對馬繼來的熱情還有些不大習慣。
  “大毛,我這樣稱呼你,你不見外吧?”
  馬繼來要拉近汪大毛和他之間的關係。
  “馬主任能這麼叫我,那是瞧得起我,我高興還來不及啦,哪里會生氣。”
  汪大毛心裏想,就在兩個小時前,他還夥同溫碧露準備在苗丹紅部長把馬繼來送進監獄去啦,見到了馬繼來本人,汪大毛多少有點那個什麼愧疚。
  “那就好,那家好,大毛啊,真有你的,你在部長面前不知道怎麼誇我的,反正部長對我現在是寵信有加啦,這都是你的功勞,就憑這一點,我這個月加你獎金一萬元,我這就兌現,這往後啊,我們兩個就是好兄弟了,我交你這個朋友 。以前,我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你汪大毛大人大量,我們不計前嫌。”
  馬繼來各種激動和感動,進了包廂就從包包裏拿出一萬塊錢,遞給了汪大毛。
  王大毛雖然不是什麼見錢眼開的人,但是有錢不賺,他隨便幹的。不有那麼一句話嗎,叫做有錢不賺是王八蛋,汪大毛不願意做王八蛋,所以他就伸手把錢接了過來。
  “這幫你們領導辦事就是實惠多多,我就喜歡跟領導合作,那我就謝謝馬主任了。”
  汪大毛帶著幾份愧疚,對馬繼來的印象忽然好了幾分。
  兩個人還真象朋友那樣在包廂裏親切地交談了起來。
  回頭再說說溫碧露,溫碧露對許惠琴那是恨之入骨。雖然除了許惠琴,馬繼來還有多少女人,溫碧露知道的就不下十個,但是,許惠琴卻是讓馬繼來最為神魂顛倒的那一個。其實,溫碧露在這裏有些誤會,馬繼來去大樑鎮實際上地下工廠是擺在第一位的,他之所以選上了許惠琴,是因為許惠琴的生意做得不是很好,而許惠琴的男人又是個太監似的傢伙,許惠琴的公司又是很偏僻,利於建地下工廠,加上許惠琴比一般的女人更加貪財,所以他就選擇了許惠琴合夥辦地下工廠的。馬繼來對許惠琴並不是象溫碧露想像的那麼好。
  但是,溫碧露卻固執地這麼認為。所以今天在豪客來酒店裏兩個人大打出手,令溫碧露耿耿於懷。這是武梁縣,不是大樑鎮,武梁縣是她溫碧露的地盤,在她的地盤上,許惠琴居然敢出手打她,那不是太歲頭上動土嗎?溫碧露這口氣怎麼也咽不下去。
  溫碧露回到家裏,一個電話,就把許萬年叫到了自己的公司裏。
  “許萬年,大樑鎮的那個S女人進城來了,她還打了我一頓,這個仇我一定要報,你帶上你那兩個兄弟,給我把那個女人找到,找到後,給我想辦法把她弄上車,然後,開到荒郊野外去,老娘要好好打這S貨一頓。”
  溫碧露向許萬年下達了命令。
  許萬年等於是溫碧露的手下,拿著溫碧露給他的工資,當然唯命是從。
  “我馬上就去找。”
  許萬年就離開了溫家。
  許萬年,李可和杜丹生三個人兵分三路,在全城範圍內開始搜索許惠琴。實際上,尋找許惠琴並不是很難的事,象許惠琴這樣的農民企業家,進了城,怎麼樣也得住四星級以上的酒店,所以在四星級以上的酒店裏,很快就查到了許惠琴入住的酒店——新旺角酒店,很快也就查到了她入住的房間——504。
  許萬年這些人好事幹不來,壞事,他們自有一套,幾個小錢就把酒店裏的服務生給打倒了,然後,就進入了許惠琴的房間。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怎麼進來的?滾出我的房間!”
  許惠琴急忙把小內內套上了,把上衣披上,跳下床來,大聲斥責道。
  “你不認識我了嗎?我們可是老相識啊,許董事長,跟我們出去走一趟吧,我不為難你,你也不要難為我,要不然大家都不好過。”
  許萬年邪惡地笑著說。
  剛才,許惠琴是激動起來了,真的沒有看清許萬年的面孔,許萬年這麼一開口,許惠琴盯著許萬年一看,這不看不打緊,一看,許惠琴就傻眼了。原來這就是一直纏著她的那撒能夠流氓之一。                               


第79章 你憑什麼打老娘
  一陣恐懼感從許惠琴的心底湧了上來。她兩條鐵腿都已經軟了下來,她有些天旋地轉了,她想喊叫,但是,她知道如果喊叫的話,這些流氓肯定就要出手的,因為她被這些流氓毒打過,這些人下手是很毒辣的,連馬繼來都差點被他們打死了。
  “我去趟衛生間,換上衣服,可以嗎?”
  許惠琴急中生智,她急忙抓起了衣服,順便偷偷地拿了自己的手機。
  許萬年知道許惠琴是馬繼來的情人。溫碧露和許惠琴只是情敵之間的關係,他完全是在執行溫碧露的命令,他絕對不敢做超越溫碧露所規定以外的事,溫碧露只說把許惠琴帶到荒郊野外去,沒讓他動手。所以,許惠琴提出去衛生間換衣服,也在常理之中,他不敢阻止許惠琴。
  許惠琴是沖進衛生間的,一進衛生間,她關起門來,就給汪大毛打了電話。
  汪大毛正在和馬繼來親切的交談中,突然他的電話響了。汪大毛一看,是許惠琴打來的,立刻就站起了身子。
  “馬主任,不好意思,我要接個電話。”
  汪大毛知道許惠琴一定是在催他,他不好當著馬繼來的面跟許惠琴說話,就要走出包廂。
  “你請便。”
  馬繼來把汪大毛當成了貴人,他現在什麼都願意依從汪大毛了。
  汪大毛拿著電話,就接通了許惠琴的電話。
  “大毛,救我!三個流氓啊,救我啊l——”
  許惠琴的聲音顫抖,急促,就像是被惡鬼纏了身一樣。
  汪大毛一聽,立刻就聯想到了溫碧露以及許萬年來。他都沒有來得及回包廂,就沖下了樓,然後,跑出了咖啡屋,到了門口,就沖到了摩托車旁邊。
  “快,到新旺角酒店,越快越好!”
  汪大毛跨上摩托車,就嚷了起來。
  摩托車工立即發動了摩托車,朝新旺角酒店奔去。
  許萬年是跟著許惠琴到了衛生間的,他在門外,一聽到許惠琴在裏面打電話,他就不幹了,他把衛生間的門拍得山響。
  “開門!你不開門,別怪我不客氣了!”
  許萬年就撞開了門。
  許惠琴已經癱坐在地上,全身發軟,嘴巴在哆嗦著,還在繼續喊叫,聽到門被撞開的聲音,手機都沒有關上,就塞進了口袋裏。
  許萬年一把從地上把許惠琴提了起來,抱著許惠琴就出了房間,然後,就朝電梯跑去,另外兩個人緊跟其後。
  “這是怎麼回事?”
  路上有服務生在問。
  “生病了,我們去醫院。”
  許萬年答道。
  很快,許萬年就把許惠琴抱上了車,然後,三個人帶著許惠琴就出了新旺角酒店,朝西郊方向狂奔而去。小車險些撞了一輛摩托車。
  “他媽的,去趕死啦!”
  摩托車工罵了一聲,回頭看著絕塵而去的小車。
  這時候,汪大毛的摩托車到了。
  汪大毛交了錢就往酒店裏沖,但是,在路上,他就聽到了手機裏面的聲音,因為許惠琴的手機一直沒關,汪大毛試圖跟許惠琴說話,但是,許惠琴就是不答話,汪大毛聽到了手機裏面有汽車發動機的聲音,他知道許惠琴已經被許萬年抓上車了。
  汪大毛返身出了酒店大院。
  “這位先生,你是不是在追什麼人,剛才有輛小車跟瘋了似的朝那個方向開走了,是你要找的人嗎?”
  那位先前差點被許萬年的小車撞倒的摩托車工看著汪大毛焦急的樣子,就上來問。
  “是,你給我追上去,越快越好,錢不是問題。”
  汪大毛可跨上了摩托車。
  “好來!坐好了!”
  摩托車工大叫了一嗓子,摩托車就象離弦之箭一樣飛了出去。
  許萬年的小車也是風馳電掣一般,十分鐘不到的時間,就到了西郊,西郊是武梁縣最為荒僻的地方,四周都是低矮的小山,這裏經常出現武梁縣小幫小派的打鬥,什麼搶劫啦,強J啦,這裏發生的頻率最高。
  溫碧露就等在西郊的一個叉道口處,許萬年的車一到,溫碧露的車就亮起了燈。此時,已是晚上十點半鐘左右,今晚的月色很不好,四周一片漆黑。
  “你們要幹什麼?放開我啊!我要告你們!”
  當許萬年拉許惠琴下車的時候,許惠琴高聲喊叫了起來。
  溫碧露也下車了,她走上來就給許惠琴一個大巴掌。
  “喊!我叫你喊!你個S貨,老娘今天要扒了你的皮,抽你的筋!”
  溫碧露一巴掌接著一巴掌地抽打許惠琴的耳光。
  “原來是你這個臭貨,你憑什麼打老娘,是你沒用,管不住自己的男人,與老娘有什麼關係?”
  許惠琴看見了溫碧露,心裏的一塊大石頭倒是落到了地上。
  流氓可怕,因為流氓不知底細,不知道他們到底要幹什麼?所以許惠琴怕,恐懼,但是,溫碧露沒那麼可怕,這是與流氓相比較而言的。許惠琴敢大聲和溫碧露對著罵了。
  許萬年在路口守著,李可和杜丹生一個抓住了許惠琴的一只胳臂,任溫碧露抽打許惠琴。
  “是,老娘是沒用,老娘沒你風S,沒你浪D,沒你的逼吸引男人。”
  溫碧露打一巴掌,罵一句,罵到最後一句,還從旁邊扯下了一根木棍,在許惠琴的下麵搗了幾下。
  “姓溫的,有本事,你叫這兩個流氓放開老娘,我們兩個人的事,我們自己解決,你這靠男人幫忙算什麼?”
  許惠琴兩只手在拼命地掙扎著,罵著溫碧露。                               


第80章 你太卑鄙了
  “想得美,老娘沒哪本事,鬥不過你這個潑婦,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都能萬人騎萬人壓,你什麼事幹不出來,老娘比你可差多了,老娘今天慢慢折磨你,等一會,老娘還要把你的這張表子修飾修飾,把你修飾漂亮了,再去多勾引幾個男人。”
  溫碧露哈哈大笑,笑的聲音在寂靜的夜空中回蕩著,聽起來讓人感到頭皮發麻。
  許惠琴怕了,女人的一張臉是最為重要的。如果被溫碧露毀了容,那這輩子就等於完了,許惠琴感到一陣陣的恐慌,心裏在不停地呼喊著汪大毛。
  可是,汪大毛怎麼知道來這荒郊野外找到她呢?許惠琴感到了絕望。
  “溫碧露,我們談談,我放了馬繼來,你放了我,我向你保證,我以後不再和馬繼來有任何關係!”
  許惠琴嘴裏說話都哆嗦了,她現在要自保,別的什麼她都可以放棄,她不能被溫碧露毀容了,不然,那將是生不如死。
  “誰信你的鬼話,別再騙我,我不吃你這一套,你這張臭嘴最好給老娘閉上去。”
  溫碧露用手指掐住了許惠琴的嘴巴,指甲都陷進了許惠琴的肉眼裏去了,鮮血沁出來。
  “我給你錢。你要多少我都給!”
  許惠琴哭了,她想跪下來求溫碧露,但是,身邊的兩大男人一邊一個抓著她,她連下跪的自由都沒有了。
  就在許惠琴用盡辦法求救無效時,突然一道閃電射了過來,跟著一陣摩托車的發動機的聲音傳了過來。
  “大毛,是,大毛,大——毛——救我啊!”
  許惠琴知道這是 汪大毛來救她了,她拼命地喊了起來。
  的確,汪大毛來了。
  汪大毛到了許萬年的身邊,跳下了車。
  “拿著,你走吧!”
  汪大毛拿出了一張百元票子,先打發走摩托車工。
  “先生,要報警嗎?”
  摩托車工感覺汪大毛很大方,就關心地問。
  “不用了,你走吧,這裏的事,我自己處理就好了。”
  汪大毛走近了許萬年。
  旁邊的小車開著一盞燈,燈光很微弱。
  “許萬年,你太卑鄙了,三個大男人對付一個女人,你好意思嗎?”
  汪大毛上來就指責許萬年。
  “我這是在執行老闆的命令,汪先生,你最好說話客氣點,不然。”
  許萬年後退了一步,說。
  “不然怎麼樣?”
  汪大毛一個健步上來,從口袋裏拿出了一把刀,刀是汪大毛平常防身用的,六七寸來長的那種折疊刀。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刀放到了許萬年的脖子上,刀刃陷進了許萬年的肉縫裏,許萬年感覺到了他的脖子在滴血。
  “汪先生,你——你收手!”
  許萬年沒想到汪大毛出手這麼快。
  “走,進去,你要是再動一下,老子就把你做了!”
  汪大毛將刀又刺了一點進去。
  許萬年只得走進了叉道裏,進入了小叢林,來到了溫碧露的身邊。
  “你們兩個把她放開!不然,老子就殺了許萬年!”
  汪大毛大聲吼叫起來。、汪大毛的聲音簡直就要刺破天了。震住了這場的每一個人。
  “汪大毛,你幫她!”
  溫碧露生氣地叫道。
  “她是我老闆,我必須幫她,你們都給我放手,不然,我就殺人啦!”
  汪大毛的刀在許萬年的脖子上又割了一下。
  “你們放開她!”
  許萬年不敢動,如果動一下,汪大毛的手上多用點力氣,他的喉管就要斷了,那刀很鋒利。
  “放手啊!”
  溫碧露也叫了一聲。
  李可和杜丹生這才放開了許惠琴。
  許惠琴一解放,就撲上來抽打溫碧露。
  “老闆,不要打了!”
  汪大毛喊了一嗓子。然後,轉身對著溫碧露說:“溫女士,今天的事就到此為止,我們誰也不追究了,你們走吧。”
  汪大毛的刀還架在許萬年的脖子上。
  溫女士?你個死汪大毛,老娘被你睡也睡了,玩也玩了,老娘還指望你報仇啦,你卻胳臂拐往外轉,幫起了我的對頭。溫碧露的心涼了半截。但是,溫碧露也不想把事情鬧大了,更不想她的表弟許萬年有什麼不測。
  “我們走!”
  溫碧露就朝自己的車走了過去。
  “許萬年,情非得已,希望你大人大量,不要見怪,改日,我汪大毛登門謝罪。”
  汪大毛把許萬年送進了車裏,關好了門,對許萬年說。
  許萬年是什麼人?他就是一個刀尖上舔人生的,四十來歲大約有三分之一是在勞教所和監獄中度過的。他哪里受過這個鳥氣。但是,汪大毛為救許惠琴豁出去了,這再厲害的人,也會怕死的,許萬年當然也惜命。這古話說的好:膽兒小的怕膽兒大的,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但是,許萬年被汪大毛的刀架著進了小車,他一進小車,就用腳踢了一下在後座的李可,李可會意了許萬年的意思,手已經搭到了車門上,準備和許萬年同時沖出小車,向汪大毛髮起進攻。
  如果,讓許萬年和李可沖出來了,怕汪大毛非死即重傷。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突然警鈴聲大作,原來,那個摩托車工回到市區,想想還是報警了。
  一輛警用麵包車上跳下來十個110的協警,個個手上都拿著電警棍,把兩部小車就圍了起來。
  “車上的人全部下車,如果要是反抗,我就開槍!”
  110協警領隊員警吳海生手握著手槍,指向小汽車。
2013-8-22 16: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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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這是一場誤會
  汪大毛放下了許惠琴,朝員警吳海生走了過來。
  “員警同志,我們這是一場誤會,大家都是朋友,你們就不要參和了,我們自己就能解決。”
  汪大毛走上來,跟員警吳海生這麼說。
  “別廢話,有人報警了,說是這裏有綁架案,我們是在執行公務,你要是再羅嗦,別怪我不客氣了。”
  吳海生在這種緊急狀態下,不可能跟汪大毛有商量的餘地,他粗著嗓門大叫了起來。
  汪大毛也就不再說什麼了,這個時候解釋多了,反而不好,他只得聽從員警的。
  就這樣,溫碧露四個人和汪大毛,許惠琴全部被員警帶進了縣公安局。
  “大毛,我要出這口惡氣,把這幾個流氓關進監獄去!”
  許惠琴在車上氣憤地對身邊的汪大毛說。
  “老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事要是讓馬主任知道了,那就得天下大亂,也沒有多大損失,還是算了吧。”
  汪大毛小聲地勸說許惠琴。
  “不行,我咽不下這口氣,這個瘋女人把我臉都打腫了。”
  許惠琴越想越憤怒。
  “她也是為了自己的男人,你搶了人家男人。”
  汪大毛對著許惠琴的耳朵邊聲音更低,他不想把事鬧大了。另外,他當時是一心要救下許惠琴,就不顧溫碧露了,現在冷靜下來一下,溫碧露也給他帶來過不少的快樂,如果告起來,溫碧露是首犯,他真不想把溫碧露送進監獄去,他還想著以後有機會和溫碧露搞那事。
  許惠琴聽了汪大毛最後這一句話,心裏的氣要平息不少,她也就不作聲了。
  膽寒的倒是許萬年他們幾個,他們對法律是很瞭解的,就這種綁架案件,判起來怎麼樣也得十年左右,就是找上人說個情,那也得七八年的。如果這一次,為這麼點小事,又進去了,這一出來,就是五十歲的人了。三個人的心裏都很沮喪,而且都在恨溫碧露。
  “他娘的,這真不值!”
  李可有點難過,他才出來不到三年呢,快四十的人了,結婚不足兩年,兒子一歲多點,他是出來為兒子掙奶粉錢的,想不到為了溫碧露抓一個女人,錢沒掙上就個,就又要被抓進去。想想,還不如自己去路上幹一票,反正橫豎都是死。
  溫碧露現在也後悔不盡,就是為了一口氣,現在被搞到公安局去了。她雖然不太懂法律,但是,她顧及自己的面子,這要是傳到了父母耳裏去了,年邁的父母還不氣暈了。想想,父母都是軍人出身,一身面子比什麼都重要,她不知道怎麼向父母交代了。
  這一行六個人就被帶進了公安局裏,分頭進行了審訊作筆錄。
  給汪大毛做筆錄的,就是員警吳海生。
  “你叫什麼?”
  吳海生問。
  “你先別急著問我叫什麼,我要見羅力震局長。”
  汪大毛想把事情眷結束掉。
  “羅局?你認識我們羅局?”
  吳海生有點吃驚,他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僅認識,我和羅力震局長還是朋友。”
  汪大毛在大樑鎮上見過羅力震兩面,兩個人連句話都沒說過,但是,汪大毛有足夠的把握,羅力震一定是認識他的。
  吳海生在公安局已經呆了四個年頭了,他一心就想巴結上司,是個見風使舵的人,照子很量,聽汪大毛的口氣,他就信了汪大毛。
  “你叫什麼名字?我怎麼和羅局說你?”
  吳海生開始對汪大毛表現出了十二分的尊重來。
  “你就說苗部長身邊的那個青年人。”
  汪大毛怕羅力震不知道他的名字,就沒有報上姓名。
  吳海生聽了,心裏就有那麼一點嘀咕了,心裏頭在想,這什麼朋友關係,連個名字都不說出來,難道是保密機關的?
  但是,吳海生照樣打了電話,羅力震一聽介紹,立馬就問:“是汪大毛嗎?”
  “我們局長問你是不是叫汪大毛?”
  吳海生開始有點激動,手按著手機,轉頭問。
  “是,是。”
  汪大毛一陣激動,他沒想到這羅力震都記住了他的名字了,那事情就更好辦了。
  “羅局,正是汪大毛。”
  吳海生的聲音開始有點顫抖。
  “我馬上到局裏來。”
  其實,羅力震已經穿上了睡衣,打算上床跟老婆搞那事了,聽到汪大毛被帶進局裏,就急忙換衣服。但凡,當官的,就沒有不怕上級領導的,就連辦事一向謹慎嚴肅的羅力震也不例外。
  羅力震八分鐘就從家裏趕到了公安局。
  吳海生已經給汪大毛遞上了一杯咖啡。
  “哎呀,汪大毛同志,你好,你好。”
  羅力震顯得少有的熱情。
  吳海生這四年裏,還是第一回見羅局對人這麼主動熱情啦。
  羅力震簡單瞭解了一下晚上有人報案的情況,然後,就跟吳海生小聲說了幾句話。吳海生就立即分頭去讓另外幾處停止審訊筆錄。
  “員警先生,我們真的可以離開了?”
  許萬年簡直就不相信吳海生的話。
  “還要我再說一遍嗎?汪大毛救了你們,你們去感謝汪大毛吧。”
  吳海生心情特別好,因為他今天晚上與羅局有了一個近距離的接觸。
  許萬年他們三個人,還有溫碧露都打心眼裏感激汪大毛。溫碧露在走到大廳的時候,四下掃視,她想找到汪大毛,對汪大毛說聲感謝。
  可是,找半天,她都沒有看見汪大毛的影子,只看見許惠琴陪著一個員警走過來。                               


第82章 最毒女人心嗎
  溫碧露看見了許惠琴,急忙掉頭走出了公安局,她怕許惠琴會找她算帳。
  而這個時候,汪大毛和羅力震在局長辦公室裏親密交談了起來。
  “汪大毛,我這個地方你還是少來的好,我這就象醫院裏的醫生,不說歡迎下次再來啊。”
  羅局長最後很幽默地說。
  “局長還很風趣啦。”
  汪大毛誇了羅力震一句。
  “有機會我請你,汪大毛,在劉縣長和苗部長面前記得給我美言幾句啊,我謝了。”
  羅力震送汪大毛出公安局的時候,挨著汪大毛說。
  “一定,一定。”
  汪大毛和許惠琴就走上了街道。
  汪大毛知道苗丹紅和馬繼來勾結上了,苗丹紅對他就失去了興趣,那麼他留在縣城也就沒有什麼意義了。
  次日,汪大毛跟許惠琴就回到了大樑鎮。
  就這麼前後兩天的時間,劉小藝和蘇葶葶就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蘇葶葶原本說好跟汪大毛搞過的第二天,就離開大樑鎮,回矛山村去。但是,因為女兒劉小藝最終原諒了她,她又不舍得走了,她希望等汪大毛回到公司裏,想汪大毛再和她搞上一次,她再回去。
  劉小藝雖然原諒了母親,但是,她對母親卻有了幾分的氣憋在心裏,同時,她也在想著,汪大毛雖然說是愛上了自己,到現在汪大毛連跟她接吻都沒有過,所以她想趁汪大毛從縣城回來,抓緊和汪大毛親熱,以防備她母親再見縫插針,她不想自己的男人和自己的母親繼續有染。
  汪大毛回來的路上,也在惦記著劉小藝母女兩個,反正,蘇葶葶已經歸他了,母女共侍一夫的情況也不是沒有,他們前山村的駝四叔,是個走鄉串村的小貨郎,在馬家壩娶了一個漂亮的媳婦,帶回來兩個大美人兒,村裏人無人不知無人不肖,他晚上和這一對母女三個人一床的。駝四叔喝多了酒,在外面也說道這事,那在村子裏都是慕煞人的美事兒。如今,他汪大毛也有了這個福份,而且兩個大美人兒比起駝四叔家的不知道要漂亮多少倍去。
  “大毛,你知道嗎?就在你走的那個晚上,文平出院了,他在醫院住不習慣,其實吧,我想把他送到巴山療養院去,你看啦?”
  許惠琴在進公司的時候,就跟汪大毛交了個底,說明家裏現在有點不方便了,她想試探汪大毛對她到底有沒有愛。
  “文平同意去住療養院嗎?”
  汪大毛其實並不想吳文平離開德順,吳文平在家裏,對他沒有多少影響,在家裏搞那事不成,還有自己的房間啦,再說,實在不行,還可以去街上開房,吳文平要是走了,汪大毛擔心馬繼來會入住德順。
  “他那個病一時半會也好不了,醫生說了,最好在醫院靜養,放在家裏煩死個人,有時候,他又想要我,但是,真正到了脫光衣服,兩兵相接時,他東西又軟下去了,你說這不是折磨人嗎?我不想他在家裏。”
  許惠琴一心想把吳文平送走。
  “我看沒有必要,醫院畢竟是醫院,就那藥水的味正常人聞起來都想吐,文平身體不好,本身就夠慘的了,這要是把他一個人丟到醫院去了,那他這一生活著還有個什麼意思呢?你說呢?”
  汪大毛不願意送走吳文平。
  許惠琴狠狠地看了兩眼汪大毛,她沒想到汪大毛這麼個粗線條的男人,身上胸毛一大堆,跟個野人差不了多少,他還如此細心。但是,同時,許惠琴又有點心寒。她就想如果汪大毛對她真心相愛的話,那麼肯定不想吳文平在德順呆著的。
  “大毛,說實話,你對我有心嗎?”
  許惠琴在上樓梯的時候,含情默默地問汪大毛。
  “有,怎麼沒有?我告訴你,要不是出了溫碧露那事,我還打算給你買條裙子啦,騙你不得好死。”
  汪大毛很肯定地告訴許惠琴。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要是你真心有我的話,那你還願意文平擋在我們中間啊?”
  許惠琴埋怨地說,不給,聲音卻是小到了極點。
  “我小時候,聽過這麼一句話,說這世上,最毒就是女人心了,你說是不是啊?”
  汪大毛突然深沉起來。
  “什麼意思?”
  許惠琴站住了腳,拉著汪大毛問。
  “什麼意思?你如果對吳文平要是絕情的話,我就不看好你了。不是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嗎?他現在那玩意不中用了,但是,他也給你帶來過快樂,你們還生了孩子呢。聽我一句,就讓文平滓裏,我們有的是空間和機會的。”
  汪大毛在許惠琴的背上拍了幾下。
  “汪大毛,我更加愛你了。”
  許惠琴這一下心裏感動得想撲進汪大毛的懷裏去。
  這樣,兩個人就進了家門。
  “大毛,你現在是大忙人啦,這是從城裏回來吧,你辛苦了,我中午陪你幹幾杯。”
  吳文平是個爽快人,笑著站起來,伸手就上前迎接汪大毛的歸來。
  “能不能喝酒啊?你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啊,這不是開玩笑的事。”
  汪大毛緊緊地握住了吳文平的手,關心地說。
  汪大毛現在對吳文平有幾分同情,也有幾分喜歡。因為吳文平這個人吧,沒有壞心眼,有什麼說什麼,是個很單純的男人,現在這樣的男人可不多見了。                               


第83章 視覺極大的享受
  “瞧你說的,我喝幾杯酒不礙事。我就這點小愛好,又不抽煙,再不喝點釁,這人活著還有個什麼意思?”
  吳文平笑著,看了許惠琴一眼,說道。
  “看我幹什麼?你要喝酒,你就喝,別喝多就成,中午跟大毛好好喝幾杯,你還真要感謝一下汪大毛,汪大毛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啦,不是他抱你進醫院及時,你現在怕。”
  許惠琴還想往下亂說,被汪大毛給打住了。
  “這麼說,我都不好意思了,被再說這事了,我先回房間躺一會,11點來吃飯,怎麼樣?”
  汪大毛想回家去看看蘇葶葶。
  “你先回去休息吧,看你累得眼睛都在眨不停。”
  吳文平關心地說,然後,就坐下來,繼續看他的韓劇了。
  其實,這個時候,許惠琴下麵突然有些癢癢的,她真想和汪大毛搞一回,這兩天把她急得跟猴子似的,但是,礙於吳文平,她又不好表達出來,就這麼眼巴巴地看著汪大毛離開了自己的家門,象個啞巴似的張大嘴巴,盯著汪大毛的背影。
  蘇葶葶剛睡起來,這兩晚她那樣睡好覺,盡在想著汪大毛了,想得全身就象有千萬條蟲子在爬一樣,她可是十幾年沒有讓男人搞過了,汪大毛是她這十五年來第一個給她開葷的男人,雖然比她小不少,但是,她卻迷上了汪大毛那一身胸毛了,當然,還有汪大毛下麵的那個大東西。
  “大——毛——你總算回來了,把我想得,我都快瘋了!”
  蘇葶葶比許惠琴不知道要急多少倍去,聽到了開門聲,她就激動,看到了汪大毛,就象看到了久別重逢的親老公一樣,撲到了汪大毛的懷裏來了。
  蘇葶葶現在一個人在家裏,上面也不穿罩罩了,下麵也不穿小內內了,反正橫豎一個人,女兒劉小藝現在變成送外賣的一樣,把飯菜送來了,就走,也不想跟母親說句話。蘇葶葶自然知道女兒的心事,不過,她卻不管,她好不容易遇上了一個好男人,這個好男人又願意搞她,兩個人已經捅破了那層窗戶紙了,就算這個男人娶了自己的女兒,她也會繼續跟這個男人保持搞那事的關係。
  這種事,到處都有。他們矛山村有過好幾個家庭。除了那個強J的外,矛山村裏還有三個家庭是母親女兒和一個男人睡在一塊的,尤其是她小時候的好朋友李明霞,在村子外面都敢撲到她女婿身上去,平常只要出了村口,兩個人就手拉手,晚上,李明霞跟女婿搞得比女兒都多,還跟她說過好多的房事秘密啦。所以,蘇葶葶早就在想,自己的女兒找上了女婿,自己也不放過這個機會的。
  汪大毛摸著蘇葶葶的胸部,下麵就反應起來了,一個大大的帳篷就頂著蘇葶葶的下麵那個最為柔軟的地方,正頂著那裏,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服,把個汪大毛的情緒一下子就調動了起來。
  “我想進房間裏去。”
  蘇葶葶迷迷之音在汪大毛的耳邊響起。
  汪大毛一下子就從地上抱起了蘇葶葶,進了房間,就把蘇葶葶扔到了床上,然後,就動手把自己的衣服全部扒掉了。床上的蘇葶葶也自己動手,一會兒就成了光身。
  “大毛,還看什麼啦?上來啊!”
  蘇葶葶等不及了,伸手就要拉汪大毛上床。
  汪大毛想好好看看蘇葶葶下麵那仙人洞,別說,還真漂亮,毛毛黑黑一片,在那個高高的恥骨上形成了一個小山峰一樣,汪大毛輕輕地扒開了蘇葶葶的兩條腿,那個幽深的洞穴就呈現在汪大毛的眼睛裏,水汪汪的,粉嫩粉嫩的,兩片合在一起,就像是晨起,那尖尖露荷上的嫩牙一樣誘人呢。
  汪大毛輕輕撥弄起了那尖尖的嫩荷,真象帶著露珠一樣的嫩荷了,那水在往床上滑下來,就像是露珠滑落下露荷似的,讓汪大毛的視覺獲得了極大的享受,汪大毛渾身熱起來,燙起來,這是一片肥沃的土地,而他在這片肥沃的土地上是主人,在苗丹紅那裏,他只是一個被動的侍者,因為前途的關係,他不得不為之,在溫碧露那裏,他要保持一點紳士風度,在許惠琴那裏,他還有一點老闆和下屬的關係,只有在蘇葶葶的這片土地上,他汪大毛才感覺是真正的主人,他有回家的想法。
  平等是做一切事情達到圓滿的基石。而在男女這種事情上,男人稍微地位高一些,男人獲得的快樂和愉悅就會多一些,反過來,女人地位略高一些,那麼女人獲得的快樂和愉悅也會多一些,而在傳統的理念中,尤其是在東方國家,女人略低一些,幾乎不影響她獲得快樂和愉悅的結果,而男人則不同。男人一定要從各方面都必須要高一頭,不然,其結果是不令人滿意的。
  汪大毛才感覺到這片領地是屬於他的,他是這個領地上的霸主。他勝利者的征服快樂感受。
  在蘇葶葶那一浪高過一浪的喊叫聲中,汪大毛舉起了他他傲然大器,雄赳赳,氣昂昂地直刺蘇葶葶的身體裏去了。
  “啊——我要死了!”
  蘇葶葶大喊了一聲。                               


第84章 被撞見親嘴
  汪大毛就在蘇葶葶這Y蕩的喊叫聲中,開始與蘇葶葶進行了和靈魂的衝撞。
  在自己家裏做這樣的事又別有一番歸宿感的意味,這裏可以肆無忌憚,可以為所欲為,心是那樣的坦然,情是那樣的專一。汪大毛在盡情揮灑著自己的汗水,點點滴滴落在蘇葶葶這片乾枯而渴望被澆灌的田野裏。
  沁著水一般的肥沃土地,被汪大毛這把神奇的大犁拖在生命的溝壑裏,釋放著蓄積中最大的能量,綻開了春天那最美豔的花朵,唱出了那生命中最為響亮而最為動人心魄的樂曲。
  “大毛,你真是太那個了,好厲害呵,我謝謝你。”
  蘇葶葶由衷地發出了感歎。
  “這有什麼好謝的,我們一家人,不要這麼客氣的。”
  汪大毛謙虛地說。
  “唉!一家人,我們家小藝恨不得馬上就走呢,我真還想在這裏多住些日子。”
  蘇葶葶實在是捨不得離開汪大毛,她現在不再想回去用山藥來搞那事了,她想長期陪伴在汪大毛的身邊,接受汪大毛的雨露滋潤。
  “為什麼要離開?你就擱這住著,我過些日子就在鎮上造房子,以後家就安在鎮上了,我們天天在一起。”
  汪大毛也想留住蘇葶葶,他自信能說服劉小藝的。
  “那你把這話跟小藝說說,我說她是聽不進去的,我就想住這鎮子上,多方便啊。”
  蘇葶葶高興死了。
  至於什麼方便,汪大毛不是很清楚,但是,他心裏樂得不行,有這麼個可愛單純的美女在身邊,隨時都可以享受美好的人生,他何樂而不為呢?
  汪大毛又和蘇葶葶在一起相擁相抱躺了一個小時左右。
  “我要去老闆家裏吃中午飯,下午我就跟小藝談這事,你放心在這裏住著,一切花消都是我的。”
  汪大毛現在賺的錢多了,說話口氣自然也大了,說完後,汪大毛就從口袋裏掏出了五百塊錢來遞給了仍然光身躺在床上的蘇葶葶,說道:“這錢你拿著,想買什麼吃的喝的,自己去街上買。”
  蘇葶葶就老老實實地接下了錢,她心裏感動得一塌糊塗,她為遇上了這麼一個知冷知熱的好男人而感到欣慰。
  中午,汪大毛在許惠琴家裏和吳文平在一塊喝酒,許惠琴忙著親自下廚做菜。
  “香姨,你中午就回家去吃吧,中午這菜我來做,文平今天出院,我作為老婆,這是我應該做的。”
  許惠琴就把香姨給趕走了。
  香姨現在不敢和許惠琴唱對臺戲了,因為她有錯在汪大毛的手上,她怕壞了自己的名聲。
  汪大毛和吳文平兩個人坐在沙發上邊看電視邊聊天。
  “你不喜歡看電視劇?”
  吳文平見汪大毛拿個遙控器,把頻道換了,就問。
  “哭哭鬧鬧沒啥意思,看些體育節目比較好,就這了,你看看,這籃球比賽多好看。”
  汪大毛神情專注地說。
  “算了吧,籃球比賽有什麼好看的,中國隊又贏不了人家,籃球還是美國隊打的好,我要看就看女排,別的我都不願意看。”
  吳文平看著電視上的籃球賽,搖著頭,說道。
  汪大毛回頭看了吳文平一眼,覺得吳文平倒還有很強烈的愛國心啦。
  “你說的也沒錯,那是沒辦法的事,中國足球就更糟糕了,看了除了想吐血,還是想吐血。不過,我還是認為看體育比電視劇有意思些。”
  汪大毛還在聚精會神地看著電視螢幕上的比賽。
  “大——毛——過來幫個忙!”
  許惠琴突然在廚房那邊大聲喊叫起來。
  “大毛,快去,你老闆把你當使喚丫頭了,快去吧。”
  吳文平想把臺調過來,就催著汪大毛去廚房。
  汪大毛站起來,看了看吳文平,他不知道這吳文平對他和許惠琴的關係是知道一點呢,還是一點不知道,這催著他去廚房,廚房裏面那個乾柴不是在想著和他摟抱一下,就是想摸摸他的胸毛,而這個男人卻還催著別的男人去跟他女人單獨相處。
  “來了,惠琴啊,這在家裏,文平大哥在啦,你不要這麼叫來叫去的,多不好意思啊。”
  汪大毛走進廚房埋怨起了許惠琴。
  “大毛,我不准你叫吳文平大哥,聽了就不舒服,就叫他吳文平,你真是,怎麼跟他關係那麼好,吳文平這傢伙也是,跟別人兩句話都說不上,跟你倒是例外,你們兩個這麼好,我真看不習慣。”
  許惠琴真的就伸手摸起了汪大毛的胸毛。
  “有什麼不習慣的,你一個女人有兩個男人圍著你,還不開心死了,一個明一個暗的。”
  汪大毛開玩笑地說。
  “說什麼啦?難聽死了也,我要你親我一口。”
  許惠琴把嘴巴遞了上來。
  汪大毛就把嘴巴湊了上去,一下就將舌頭伸進了許惠琴的嘴巴裏,咬上了許惠琴的舌頭,兩根舌頭就這麼纏在一起了。
  吳文平坐了一會,酒癮就上來了,他在醫院這幾天就在想酒喝,但是,醫生不允許,許惠琴也不讓,今天,許惠琴突然答應讓他喝酒,他當然很開心。但是,左等右等的,也不見許惠琴端菜出來,他也來到了廚房門口。
  作者的話:懇求您看完了點一下“非常喜歡”因為有人在跟我作對,已經故意給了好幾個討厭了,希望您的幫助,多謝了!                               


第85章 心裏一陣激動
  吳文平這身子單薄,走路就是沒有什麼聲音,就像是練過什麼水上飄的功夫一樣。
  “你們這是——”
  他親眼看見了汪大毛和許惠琴趴在一起,但是,汪大毛的背對著他,他也不能肯定是在接吻什麼的,但是, 就感覺不對,吳文平就質問了一聲。
  這一聲把汪大毛和許惠琴的膽子可嚇破了。兩人急忙離開了對方。
  許惠琴這反應能力就是厲害。
  “文平,你來了正好,我剛才在切菜,眼睛裏面鑽進了一個什麼東西,好難受,你幫我看一下,大毛沒有生活經驗,看了半天也看不出名堂來,我癢死了。”
  許惠琴說的跟真的是的。
  汪大毛一直想笑,他不得不佩服許惠琴的急中生智的本領。
  吳文平是很容易相信人的,尤其是容易相信自己信任的人。他微笑著看了汪大毛一眼,汪大毛有點愧疚地退了一小步。
  “他一個嫩頭青,能懂這些?嘿嘿,我來看看。”
  吳文平就走近了許惠琴,許惠琴為了麻痹吳文平,裝著比剛才和汪大毛還要親熱地趴在吳文平的肩頭上,讓吳文平在翻看自己的眼睛。
  “這也沒見你流眼淚啦,這裏有是什麼嗎?”
  吳文平還真是有生活經驗,知道眼睛裏面進了東西,第一個反應應該是眼睛裏面有淚水,這是條件反射。
  “怎麼沒有淚水,這不讓大毛給擦乾淨了嗎。”
  許惠琴埋怨了吳文平一袖。
  “眼角,東西在眼角這裏,我來吹一吹就好了。”
  吳文平慎重其事地拿手翻了許惠琴的眼皮,然後,用力在許惠琴的眼睛裏吹了幾下。
  許惠琴假裝眨了幾下眼睛,就離開了吳文平的懷抱。
  “好多了,看來東西掉了。”
  許惠琴裝著很愉快地說。
  “你們去喝酒吧,大毛,把這幾個菜端去。”
  許惠琴走近了電磁爐邊上,吩咐起了汪大毛。
  汪大毛答應了一聲,就上來端菜。
  “文平,你拿酒去啊,站著幹什麼?還當你是客人啦。”
  許惠琴又吩咐了吳文平一聲。
  其實,吳文平從汪大毛那尷尬的眼神裏似乎看出了點什麼來,不過,他不是輕易懷疑別人的人,只是在思考有沒有什麼可能性。
  汪大毛坐下來喝酒,就恢復了正常的神情,吳文平也打消了疑慮,兩個人就開始喝起了酒。汪大毛以前是沒錢喝酒,也沒人請他喝酒,這些天,都是在喝酒,而且酒菜一場比一場豐盛,他感覺自己還是特別喜歡喝酒的,尤其是喝酒時的那個熱鬧氣氛。
  兩個人喝了大約一個小時後,才吃飯。
  就在吃飯的時候,許惠琴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是肖少光打來的,說是要許惠琴下午去鎮政府一趟,要談舊醫院那塊地買賣的細節問題。
  許惠琴買這塊地是瞞著馬繼來的,所以她一直都是和肖少光秘密會談,這一次肖少光來的電話,許惠琴連汪大毛都避著的。拿著電話就離開了飯桌,到自己的臥室去了。
  這是許惠琴這個人的特點,生意是生意,情人歸情人,她分得很清楚。她不會因為喜歡汪大毛,而把生意上的事說出來和汪大毛分享。汪大毛對這一點也是很自覺,因為問過幾次關於地下工廠的事,許惠琴隻字不提,汪大毛就不再多問了。
  “你們吃完飯,休息一會後,打打球,大毛陪我們文平鍛煉一下,我要去鎮上開個會,是大樑鎮商會的事,可能需要兩三個小時時間。”
  許惠琴回到飯桌上就說。
  “打球這種鍛煉運動量很大的,我看還是等以後結實了再打,現在你現在還是散散步鍛煉最好了。”
  汪大毛不想陪吳文平打球,他心裏想著要見見劉小藝。
  “就是,還是大毛懂這運動的事,你少管我了,把自己工作幹好就成。”
  吳文平也不願意打球,他只想坐在電視機面前看看韓劇。
  “我說一句,你們兩個就你一言我一語地跟我唱反調,懶得管你們,我走了。”
  許惠琴簡單補了一個妝,背上了自己的挎包就走出了家門。
  許惠琴走出家門還不到十分鐘,汪大毛的心就飛了。
  “我這就回去休息了,這些天在縣城裏沒睡好覺。”
  汪大毛站起來,說道。
  “你去休息吧,有空來家裏坐。”
  吳文平也站起來了,送汪大毛出門。
  汪大毛離開了許惠琴家,就急步往自己的房間走。
  “大毛!”
  不遠處的屋角站著劉小藝,她一直在老闆家房子附近等著汪大毛。
  “小藝!怎麼是你,你怎麼在這裏?”
  汪大毛轉過身,看見了劉小藝,心裏一陣激動,大步就來到了劉小藝的身邊。
  “我在這裏等你半個多小時了,你在喝酒啊?你回來了,我才知道的,聽媽媽說你回來了,我吃完飯就在這裏等你出來。”
  劉小藝眼睛一直盯著汪大毛,心裏在砰砰跳得狂,她現在越來越想汪大毛了,因為汪大毛真正成了她心目中的白馬王子了。自己的母親都認了,她當然願意和這麼有能力的男青年成為男女朋友。
  汪大毛從劉小藝的眼神中看得出來,劉小藝這是在動情了,這個時候,如果有空間的話,那麼兩個人突破那一層關係是輕而易舉的事了。可是,家裏面有蘇葶葶在那,兩個人自然也不是很方便。
  “走,我們出去走走,好嗎?”
  汪大毛想帶著劉小藝出去開房間。心裏一陣激動                               


第86章 是終點房嗎
  “不好吧,我們現在的廠子可嚴啦,遲到一分鐘就扣一個月的獎金。”
  劉小藝難為情地說,其實,她的心裏正渴望著想單獨和汪大毛在一起了。
  “什麼現在的廠長?不是那個孫廠長了嗎?”
  汪大毛驚訝地問。
  “不是了,孫廠長提前走了,說是自己回家開工廠子去了,現在是許巧麗當我們廠長了呢,這個女人很壞的,比孫廠長要嚴十倍。”
  劉小藝在抱怨著。
  “什麼?你說什麼?許巧麗當廠長了,那肖微微呢?”
  汪大毛不解地問。
  “肖微微三天前就被開除了,你這事都不知道啊?”
  劉小藝問道。
  三天前,那正是汪大毛忙著在陪苗丹紅部長的日子,也就是說自己不在公司的時候,許惠琴開除了肖微微,許惠琴為什麼要開除肖微微呢?
  “知道為什麼被開除的嗎?”
  汪大毛問。
  “不是很清楚,有人說她是得罪了許助理,有人說她偷了公司的貴重東西。”
  劉小藝回道。
  汪大毛打算許惠琴回來了,問問許惠琴。暫時他也就不想知道答案了。
  “我給許巧麗打個電話,幫你請假,她不敢拒絕我,我一句話,就讓她當不成這個廠長。”
  汪大毛就從口袋裏掏出了手機來。
  許巧麗接通了電話。聽了汪大毛的話,許巧麗覺得汪大毛這是在剝她的面子,她是新官上任三把火,沒有正當理由不准請假,遲到一次就扣全月獎金,工作時間聊天,扣全月獎金,等等等等,她一上臺,就表現出了跟原先的孫廠長有著不一樣的近乎於殘酷的管理方式。
  “汪先生,公司有新規定,職工沒有正當理由是不准請假的,希望你也執行公司的規定。”
  許巧麗看來還真是塊當廠長的料,連汪大毛心裏都這麼在佩服這個小丫頭。
  “什麼叫正當理由,我現在就讓劉小麗上街為我採購去,我這事連董事長都知道,算不算正當理由啊?”
  汪大毛心裏有點氣,這麼個小丫頭片子當上了廠長,連他都不放在眼裏了。
  “汪先生,你要是這樣說,我也就無話可說了,不過,我是會向董事長彙報的。”
  許巧麗明顯是很生氣。
  “你可以馬上去彙報!”
  汪大毛氣得大聲喊了一嗓子,就把電話給掛了。
  許巧麗一邊在打電話的時候,一邊就從車間的窗戶裏往公司大門這邊張望著,看見汪大毛跟這劉小藝兩個人並肩朝大門口走。
  “脅,過來,你馬上跑步下樓去,我現在給你個任務,你去盯著劉小藝,劉小藝不回公司,你也就不回公司,一定幫我看到她到底去哪里。”
  許巧麗叫來了身邊的一個女工。
  脅哪敢不聽許大廠長的話,立刻就跑出了車間,朝大門口猛地跑了過來。
  汪大毛和劉小藝一邊走一邊聊,脅就跟上了他們,和他們始終保持著十米左右的距離。
  兩個人先是在大街上繞了一小圈,汪大毛今天是一定要把劉小藝帶進酒店的,他在想著找合適的理由。因為劉小藝不同於她的母親蘇葶葶,劉小藝才是個女孩子,那方面幾乎沒有那麼強烈的要求,表面上根本就看不出來是願意還 是不願意,汪大毛和這些小少女們還沒有什麼經驗。
  “我這中午跟老闆夫妻兩個喝酒,頭喝得現在有點疼了,要不我們進去休息一下。”
  在一個小巷口裏,汪大毛看見了一個旅社,就對劉小藝說。
  “不好吧,不然,我們回去吧。”
  劉小藝自然的矜持起來。
  “回去不行,回去了不是有你媽媽在家嗎,我們兩個人要有點空間啊,你說是不是啊?”
  汪大毛執意要進旅社。
  “那別人怎麼看我們啊?我怕。”
  劉小藝開始心慌意亂起來。
  “有什麼好怕的,不有我嗎?你就低著頭往裏面走好了。”
  汪大毛就來點強硬 的了。
  這劉小藝的心裏是願和不願各占百分之五十吧,如果現在兩個人在房間裏,那麼劉小藝可能是百分之八十的願意,但是,這在大街上,她覺得有許多雙眼睛在盯著她,這是她第一次談戀愛,第一次和男朋友進旅社,她怎麼也抹不開面子。
  “開間房,要空氣好點的。”
  汪大毛到了關鍵時刻,什麼也不怕了,再說,中午還喝了不少酒。
  “先生,是鐘點房呢,還是晚上住這?”
  女服務生立刻笑臉相迎,親切地問。
  “終點的吧。”
  汪大毛象是很老練地答道。
  其實,汪大毛心裏也有那麼一點慌,他也是第一次帶女人來開房的,但是,他表面上裝著很沉穩。
  “60塊錢,兩個小時,夠了嗎?”
  這些服務秀見這種事見多了呢,她們什麼也不怕,什麼都敢說。
  汪大毛臉一紅,心想,什麼叫夠了不夠了呢?這話問的也太直接了點,他大爺的。
  “就這樣吧。”
  汪大毛遞上去60塊錢。
  劉小藝真想扭頭逃跑,因為那女服務生的問話實在是套露骨了,明擺著就是知道他們進去要幹什麼,劉小藝的臉上紅到了耳根。
  汪大毛拿了房卡,就牽著劉小藝的手往樓梯走去,房間是在二樓。                               


第87章 指了指自己的下麵
  “你膽子好大呵!好象你經常在外面開房間。”
  劉小藝有些怕怕地說,心裏還有些不舒服,就是有點小心眼了。
  “我還真沒開過,這需要膽子嗎?你給她錢,她給你房間,這不生意嗎?做生意有那麼可怕嗎?”
  汪大毛故作鎮定。
  “誰信啊?看你就是一個好色的男人。”
  劉小藝小聲地說道。
  “好色?不錯,男人不好色,你們女人不一個個都守寡了嗎?”
  汪大毛的手就搭到了劉小藝的肩膀上,準備向劉小藝發起進攻。
  “那也不能見一個愛一個吧,連我媽都不放過,你。”
  劉小藝越說就越生氣了。
  “沒有,我只愛你一個,至於別人嗎,那都不是真心的,這你放心,要說你媽,那也是激情的事,你媽很可憐,你應該同情她老人家才是,我說的沒錯吧?”
  汪大毛在劉小藝的臉上就開始親了起來。
  “那你以後不准和我媽那個。”
  劉小藝要推開汪大毛。
  “那就看你了,你要是把我服侍好了,我就沒有外心了。”
  汪大毛的手就伸到劉小藝的衣領裏去,要摸劉小藝的乃子了。
  “你說的是真話嗎?”
  劉小藝很慎重地問。
  “當然是真話,你看我像是說假話的人嗎?男人離開女人多沒意思啊,你又不給我,那我不憋死了啊。”
  汪大毛想得到劉小藝,就說得跟真的一樣,其實,以他這種風流的心理,一個女人根本就不夠他愛的。
  “那我以後都依你,你就不准跟別的女人那樣了。”
  劉小藝當真了。
  “不跟別的女人那樣啊?”
  汪大毛裝著聽不懂,一邊摸著劉小藝的乃子,一邊問。
  “就是和女人那個啊,你知道的,故意裝著不懂。”
  劉小藝在汪大毛的肩膀上打了一小巴掌。
  “那我要看看你的表現了,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心的啊。”
  汪大毛想脫劉小藝的衣服。
  “怎麼表現啊,這麼給你摸還不行嗎?”
  劉小藝被汪大毛摸得都有些心慌意亂的了,就問。
  “我要你光著身子,我們到床上去慢慢摸,我有點累了。”
  汪大毛要解劉小藝的上衣。
  “不能的,不還沒訂婚嗎?光身子多難看啊?”
  劉小藝很害羞,她到目前連男人的手都沒有牽過啦,今天讓汪大毛這麼摸著,就感到已經到了極限了。
  “不光身子,我們要花這冤枉錢幹什麼?真是的,六十塊錢不小了吧,脫一件上衣,這樣看不到,急人啊。”
  汪大毛強行解扣子了。
  劉小藝拿手攔汪大毛,但是幾乎就沒有用力氣,只是把手放在汪大毛的手上,跟著汪大毛的手在動。
  汪大毛心想,到時候,看你不脫能不能忍住。
  上衣的扣子就解完了,汪大毛脫下了劉小藝的上衣,一件粉紅色的小罩罩圓鼓鼓,緊繃繃的,胸口兩個大乃子很大,很飽滿,看了就讓汪大毛體內熱血噴張,這少女的乃子跟婦女的乃子就是不一樣,很嫩很白,就是一塊為經雕琢的原玉石了,那罩罩明顯是小了一號,兩邊的側邊鼓出來不少肉肉來,又白又嫩,就象晨起,野外那初綻開的花朵一樣,而且還 是帶露珠的花朵。
  “你的乃子真好看。”
  汪大毛由衷地讚歎了一句。
  “大色狼!”
  劉小藝按住了汪大毛的的頭,汪大毛的頭已經靠在劉小藝那兩只大乃子中間了。
  汪大毛一邊用臉頰蹭著劉小藝的罩罩,一邊在劉小藝的背後動手解罩罩上的扣子。劉小藝當然知道汪大毛在幹什麼,但是,她也不想阻止了,因為阻止了也不管用的,因為汪大毛要幹的事,怎麼攔也攔不住。
  汪大毛拉下了劉小藝的罩罩,扔在沙發上,然後,就用嘴巴含住了一個乃頭頭,做作吮吸的動作。
  劉小藝才一個未開苞的少女,她哪里能受得住這樣的吮吸,吸得她身體裏一陣陣的熱浪湧動,自上而下,周遊全身,不一會,她的身子裏就象有千萬條蟲子在爬行一般,這些蟲子爬著爬著,就一起湧向了下麵那個洞穴四周一樣,她下麵那最為柔軟的地方就出現了從未有過的難受,可是這難受裏還有那麼一點點的快樂感受,她有些犯暈乎了,就好些是在夢裏一般。
  “我舔得你舒服嗎?”
  汪大毛抬起頭來,他發現劉小藝的表情開始有了很大的反應,就輕輕地問。
  “舒服。”
  劉小藝已經被打敗了,她不再象剛才那樣跟汪大毛頂撞了。
  “哪里舒服,指給我看看。”
  汪大毛繼續問道。
  劉小藝還真拿手指了指自己的下麵,她其實很想去摸那裏一下,但是,她又覺得不好意思。
  汪大毛伸手摸了,這正符合劉小藝的心意。劉小藝被摸得全身一個震顫,然後,她就緊緊地摟住了汪大毛的身子,把自己的胸口緊緊地貼在汪大毛的身上。
  “我有點熱了,你讓我把衣服也脫下來吧。”
  汪大毛輕輕往外推了一下劉小藝。
  汪大毛把自己身上的上衣脫了下來,露出了一身的胸毛。
  “哇,你這裏怎麼有這麼多的毛毛啊!”
  劉小藝驚叫了一聲。
  “喜歡嗎?”
  汪大毛問。                               


第88章 奶奶生病了
  “恩,喜歡,好喜歡呵,我知道了,你為什麼叫汪大毛了,原來就是這裏毛多啊,你真的是大毛了。”
  劉小藝也拿手摸起了汪大毛的胸毛來。
  汪大毛還時不時地吮吸幾口劉小藝的乃子,手已經在攻劉小藝的下體了,摸得劉小藝下麵一動一動的,劉小藝變得很乖很順從了。汪大毛往裏面有點力,劉小藝就往裏買內縮一點,然後,就往前面又挺一點點,好和汪大毛的手有個比較大的摩擦。
  “你下麵肯定有許多水了吧?”
  汪大毛問。
  “不知道。”
  劉小藝不好意思說有。
  “什麼叫不知道?我敢打賭,那下麵那水已經把小內內都弄濕了。”
  汪大毛還在褲子外面摸著劉小藝的下體。
  “你好壞呵!”
  劉小藝不敢承認,但是,她當然知道,汪大毛說的一點不錯,她下麵那裏已經是水漫金山了啊!
  就這麼的,汪大毛幾乎沒用什麼周折,就把劉小藝的褲子全部脫了下來,現在劉小藝在汪大毛面前已經全光了。
  汪大毛把自己的衣服也全部脫掉了,然後,把光身的劉小藝就抱上了床,自己也上了床,趴在劉小藝的身上,用自己下麵的那個大東西在劉小藝下麵磨蹭了起來,上面,劉小藝的兩個大乃子就摩擦在汪大毛的胸口的胸毛上,摩擦得好舒服,好麻,好癢。
  女人就是這樣,一開始的時候矜持占上風,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但是,到了下麵洪水氾濫後,男人怎麼樣都行了。反過來,這個時候,要是男人不繼續下去了,那她就會感到生不如死。劉小藝現在就盼著汪大毛對她有進一步的侵略,她渴望被汪大毛征服。她感覺汪大毛要是立即停止攻擊她的身體,那她一定想死了。
  汪大毛開始進攻他的主戰場了,一個刺入,他就看到一股鮮紅的血從劉小藝的身體裏噴了出來,噴得下身到處都是,當然,這對於汪大毛來說是一種很強烈的刺激,很快樂的感受。
  脅看見汪大毛和劉小藝進了小巷裏面的一家旅社,就立即在附近的小店裏給許巧麗打了電話。
  “你呆在那裏不要離開,我馬上就到場。”
  許巧麗十分的激動,丟下了手裏的活,給司機小何打了個電話,就跑下了樓。
  十分鐘後,許巧麗就到了旅社和脅會面了。
  “脅,你確定兩個人進去了嗎?”
  許巧麗問。
  “許廠長,我親眼看見的啦,我就是不敢進去,不知道他們在哪個房間,怕被小藝發現了我。”
  脅答道。
  “恩,好,你做得對,你先回公司吧,記住,到了公司,對誰也不要說這事兒,保密,知道嗎?”
  許巧麗交代道。
  “我知道了,我一定保密的。”
  脅說完就走開了。
  許巧麗在旅社對面找了一個角落,一個人拿著手機躲在裏面。
  汪大毛和劉小藝在房間裏面搞了一個小時四十五分鐘,兩個人就手拉著手從旅社裏面走了出來。
  許巧麗舉著手機一番拍照,拍了十幾張,直到汪大毛和劉小藝快走到她呆的角落,她才轉過臉去。
  汪大毛和劉小藝是快四點鐘到公司的,誰知道一到公司大門口,門衛李青田就跑上來。
  “汪先生,有人在門衛室裏等你好久了,快些,說你奶奶病倒了。”
  汪大毛急忙跑步進了門衛室。
  “大毛子,你小狗日的,跑哪里去了,我五姨已經燒糊塗過去三四回了。”
  原來門衛室裏的是前山村村長汪民權,也是汪大毛的遠房三爺。
  “三爺,什麼時候的事?那現在怎麼樣了?”
  汪大毛抓著汪民權急忙問。
  “是今天中午病倒的,不是那個肖姑娘,你奶奶怕就過世了。”
  汪民權感情十分脆弱,說著還抹了幾把眼淚。
  就在這個時候,許惠琴從鎮政府開著車回來了。
  “大毛,什麼事?”
  許惠琴搖下車窗,對著汪大毛喊道。
  汪大毛回頭一看,就跑近了許惠琴車邊。
  “惠琴,我奶奶突然病倒,我馬上得回去,讓小何開車送我吧,我事急。”
  汪大毛說。
  “好的,我正好還有點緊急事要處理,要不然我就送你去。”
  許惠琴客氣了一句,然後,就掏出電話來叫小何把公司的另外一輛車開出來。
  “惠琴,我告訴你,如果馬主任來公司了,他老婆和許萬年他們打你那事,千萬不要告訴馬繼來,否則一定會出人命案的,你聽我的話。”
  汪大毛早就想跟許惠琴說這事了。原因有兩點,一點是的確,如果馬繼來知道溫碧露在城裏打了許惠琴,那馬繼來一定不會放過溫碧露的,另外一點就是,汪大毛仍然想從馬繼來手上拿那五十萬塊錢。
  “有你說的那麼嚴重嗎?你快回去看你奶奶呵,回來再說這些事。”
  許惠琴不以為然。
  “我說的是真的,馬繼來不是人,你防著他點。”
  汪大毛加強了一句。
  許惠琴點了點頭,表示聽汪大毛的。
  小何的車已經開到了門口。
  “把奶奶接到鎮上醫院來,到了醫院給 我打電話,我去醫院安排。”
  許惠琴跟汪大毛揮揮手,說道。
  汪大毛和汪民權就上了車。                               


第89章 縣第二人民醫院
  “大毛子,你小子混得不錯啊,你看看那個大老闆跟你多客氣。”
  汪民權其實剛才想上前跟許惠琴打聲招呼,可是他又不敢,怕許惠琴想起來上次給村裏每個人50塊錢的事,就在心裏佩服起了汪大毛。
  “三爺,你剛才說肖姑娘,肖姑娘是誰啊?”
  汪大毛突然想起來剛才汪民權提到的肖姑娘來。
  “大毛子,你跟老子賣什麼關子,肖姑娘那不是你女朋友嗎?你他媽的,在老子三爺面前還裝?”
  汪民權說話就這樣罵罵咧咧的。
  汪大毛想起來了,肖姑娘原來就是肖微微,他不知道肖微微是怎麼找到他家的,而且還救下了他奶奶,汪大毛是個有恩必報的人,心裏頭一下子就對肖微微產生了極大的感激來。
  原來,肖微微被公司開除後,回到家鄉,看著家裏一貧如洗的樣子,處處缺錢,她母親的病時常發作,她想回公司,卻又沒臉回去。所以就在昨天,她只好打聽到了汪大毛的家鄉——前山村,找到了汪大毛的奶奶,自稱是汪大毛的女朋友,汪大毛的奶奶自然高興得眉開眼笑的,就把肖微微留在了家裏,準備今天汪民權進鎮上通知大毛回前山村。
  小何聽說汪大毛的奶奶病得很重,就加大了油門,本來十五分鐘的路程,只用了九分鐘就到了前山村。
  汪大毛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進了家門。
  “奶——奶——”
  汪大毛一聲大喊。
  “汪大毛,別這麼大聲啊,奶奶剛才醒了一次呢。”
  肖微微上來說道。
  汪大毛一激動,伸手就握住了肖微微的雙手。
  “毛子,奶奶怕不行了,她是——是個好姑娘!”
  奶奶睜開了眼睛,對汪大毛笑了笑,指著肖微微說。
  “不,奶奶,我帶您來去鎮上住醫院,毛子我現在有錢了。”
  汪大毛就上來把奶奶抱了起來。
  肖微微立即就從底下托住了老人家的腰,跟著汪大毛的腳步跑起來。汪大毛看在眼裏,感動得想流眼淚,汪大毛是個十分孝順的孩子,長這麼大也沒有見過自己的父母親一面,自己的父母在哪里,是個什麼樣子,他都不知道,奶奶生氣的時候,就說他父母早就死了,但是,汪大毛相信那只是奶奶的氣話。他是跟奶奶長大的,心裏當然只有這個奶奶了。所以肖微微對奶奶好,汪大毛自然覺得肖微微好,一下子,他就想著象肖微微這麼好的女人上哪里去找啊!
  十二分鐘,小何就把車開到了鎮醫院。
  鎮醫院裏的病人最近特別多,許多發燒的病人都在住院掛水。
  “這來人家急需住院治療,這是典型的風濕性心臟病,發作起來是很危險,這老人命硬,要不然怕早就走了。”
  急診室的老醫生唏噓感慨地說了一大通,但是,他卻沒辦法給老人家一個病床。
  汪大毛立即就打電話給了許惠琴。
  許惠琴十五分鐘就趕到了醫院,她直接就進了院長辦公室。
  “張院長,你一定要給我安排一張病床,馬上解決,我們公司總經理的奶奶需要住院。”
  許惠琴跟張院長是朋友關係,說話就直截了當。
  “那這樣,你跟肖鎮長說聲吧,他岳母在這裏留了張病床,也不知道肖鎮長岳母這幾天來不來醫院,如果不來,就把這張病床讓給你。”
  張院長搓著雙手,在說。
  許惠琴今天一天都在跟肖鎮長在一起,她立即就跟肖少光打了一個電話,肖少光表示病床可以讓出來。
  這樣,汪大毛的奶奶就坐了醫院裏最高檔的病房。
  許惠琴事情多,安排好了病床就馬上離開了醫院。
  “微微,你怎麼找到我家的呢?”
  一切安頓下來了,奶奶也進入了睡眠狀態。汪大毛把肖微微領到病房外面,問道。
  “我沒辦法,又不能去外省打工,別的公司進去現在又不容易,我還想進德順,你幫我跟董事長求一下,我沒有這工資,我母親就活不下去了。”
  肖微微流下了眼淚。
  “我前些日子去了縣城,公司的事不是很瞭解,但是,你放心,我一定能讓你回公司的,這事包在我身上。”
  汪大毛拍著胸脯擔保地說。
  就剛才看肖微微幫忙半蹲著身子托著奶奶的腰這麼一個小動作,汪大毛對肖微微就增加了幾百倍的愛了。再看肖微微,覺得肖微微比劉小藝漂亮多了。
  原本,汪大毛奶奶的病情暫時穩定了下來,誰知到了傍晚那會兒,病情又加重了。鎮醫院幾個有名的醫生一合計,要求汪大毛立即轉到縣醫院。
  汪大毛不敢怠慢,立即就同意了醫院的決定,鎮醫院的急救車立刻就將汪大毛的奶奶送往縣醫院,汪大毛和肖微微都在車上同行,另外同行的還有鎮醫院的兩名醫生。
  一進縣城,汪大毛就給馬繼來打了個電話,因為汪大毛知道馬繼來現在可把他當成大恩人了,只要叫上他,馬繼來立刻就會趕到醫院來幫忙的。
  果然,如同汪大毛所想。馬繼來放下了手上的活,立即就離開了辦公室,十分鐘就到了縣第二人民醫院。                               


第90章 雇請肖微微做護理
  縣二院有專門研究和治療風濕性心臟病的專家學者,馬繼來在縣城是呼風喚雨似的人物,縣二院裏認識的他的名醫多的是,他領著汪大毛上了三樓心臟病診室。好幾個醫生都出來迎接馬繼來。迅速就安排了最好的醫生和最好的病房。
  “我家裏還有點事,有什麼困難,什麼時候都可以給我電話,我二十四小時為你開機。”
  馬繼來臨走的時候,握著汪大毛的手,熱情地說。
  “感謝,感謝!”
  汪大毛心存感動。
  這連鎮上來的醫生都對汪大毛刮目相看了,那又進縣醫院受到這種待遇的啦?就他們本人都沒有這個本事的。
  在專家面前,汪大毛奶奶的病情立刻就得到了控制。
  “汪先生,你放心,老人家的病情已經得到了控制,我們在一個月時間內,就能讓老人家煥發生命的活力,還她老人家一個降的身體。”
  主治醫生,心臟學科專家,教授級主任醫師方如珍對汪大毛說。
  當然,汪大毛知道這都是馬繼來的功勞。
  “微微,你就在這裏照顧我奶奶吧,一個月,我給你五千塊錢。”
  汪大毛想把奶奶交給肖微微,自己在醫院陪奶奶三四天後,還要去德順公司工作,因為離開太久了,他擔心許惠琴會忘了他,因為奶奶現在的病情已經得到了控制,接下來,就是住院治療了。
  “汪大毛,我要錢就是小氣了,不是我母親生病需要錢,我一分錢都不要你的,你就給我二千吧,奶奶就當是我的自己的奶奶一樣,我會小心照顧好的。”
  肖微微很激動,因為她實在是缺錢。
  “我說五千就五千,照顧好奶奶事大,錢雖然是好東西,但是,在大病大災面前,錢是不算什麼東西的。”
  汪大毛當懲給了肖微微五千塊錢。
  肖微微可激動了,她打算立即把錢寄回家去,好讓母親能夠及時買上藥。
  許惠琴晚上還打算到醫院去看望汪大毛的奶奶,但是到七點半鐘的時候,汪大毛就在路上給她打了個電話,說奶奶轉到縣城醫院去了。
  就在許惠琴八點鐘在家裏吃晚飯的時候,許巧麗來到了許惠琴家裏。
  “巧麗,有什麼事嗎?”
  許惠琴有些驚訝地問,因為她知道廠長這個時候應該是在廠子裏負責加班啦。
  “董事長,有件重要的事要向你彙報一下。”
  許巧麗神秘兮兮地說。
  “什麼事?這麼神秘?”
  許惠琴一邊在吃飯,一邊問。
  許巧麗也不說話,就把自己的手機拿了出來,把汪大毛和劉小藝在旅社開房的照片翻出來了,遞給了許惠琴。
  許惠琴放下了筷子,看到了汪大毛和劉小藝是從一家旅社走出來,手拉著手,十分的親熱。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許惠琴的臉就放了下來,很難看。
  “就今天下午三點左右。”
  許巧麗答道。
  “這個女孩子叫個什麼名?”
  許惠琴很生氣了。
  “劉小藝。”
  許巧麗惟恐天下不亂地偷著樂了起來。
  “開除P她捲舖蓋走人,馬上離開公司!”
  許惠琴把手上的碗都差點掀翻了。
  “惠琴,你這脾氣現在怎麼這麼大呢?你這一聲嚇得我心臟都受不住了。”
  吳文平在一旁埋怨道。
  “董事長,你這是真要開除劉小藝嗎?”
  許巧麗這是想加速劉小藝被開除的時間,因為她剛上任當廠長,汪大毛就挑戰了她的權威,她心裏窩著一團火啦。
  “當然,立即開除,馬上走人!”
  許惠琴那是斬釘截鐵。
  “可是,可——是。”
  許巧麗說話吞雲吐吐起來。
  “可是什麼?說啊?”
  許惠琴看著許巧麗,責怪地說。
  “劉小藝的母親也在公司裏,就住汪大毛的房間裏,都住了三四天了呢。”
  許巧麗故意要把這事說出來,這樣,許惠琴就會更加生氣。
  “有這回事?”
  許惠琴眼睛都圓了。
  “千真萬確,人現在就在汪大毛的房間裏。”
  許巧麗加強了語氣。
  “那這樣,巧麗,你現在是廠長,這些事都要你去處理,你馬上帶幾個人去得月樓,給我把劉小藝母女趕出德順,連夜走人。”
  許惠琴辦事就喜歡雷厲風行,不喜歡拖泥帶水。
  “是,董事長,我立即就去處理。”
  許巧麗別提有多激動了,因為劉小藝一旦開除了,對她在整個公司的管理方面就增加了絕對的威信。
  吳文平聽了半天,才搞明白,原來是汪大毛在交往公司的女孩子,他就覺得這是很正常的事啊,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嗎?你許惠琴又不是人家汪大毛的家長,你憑什麼干涉人家的婚姻大事呢?
  但是,吳文平哪里知道他的老婆對汪大毛有著絕對的佔有欲和控制欲,她要讓汪大毛只喜歡她一個,只跟她搞那事,不准別的女人碰他的那身胸毛。
  “惠琴,你現在變得讓人無法理喻了,你這樣不要說汪大毛不能接受,就是我聽了都覺得太過份了,人家正常交往女朋友有罪嗎?”
  吳文平在幫汪大毛說話。
  許惠琴剛才是被許巧麗激怒了,頭腦顯然有些不大清醒,聽了吳文平的話,心裏也產生了一絲的恐慌來,她也怕汪大毛知道真相後,會跟她吵鬧。但是,汪大毛現在對於她來說就好比是精神支柱一樣,她不能沒有汪大毛,她離不開汪大毛身上的那一身胸毛。                               


第91章 憤怒離開德順
  “公司的事,你少管,你把自己的身體管好就得了。我允許職工在公司裏搞這些烏七八糟的事,公司是生產產品的地方,不是婚姻介紹所。”
  許惠琴明正言順地說。
  反正,人嘴巴兩塊皮,怎麼說都是個理字。吳文平雖然覺得許惠琴有些出格,但是,他已經不再管公司的事了,也就沒有發言權。
  許巧麗如願以償,帶著三四個男生,就來到了汪大毛住的得月樓。
  蘇葶葶正在客廳裏吃瓜子啦,她現在的生活很逍遙自在的,那方面得到了幸福,汪大毛還給她零花錢,她想吃什麼就可以買什麼,整個人的精神狀況比以前那個守寡時期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砰——砰——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誰啊?這麼沒規矩。”
  蘇葶葶很生氣地扔掉手上的瓜子,走到門邊,拉開了門。
  “你是劉小意的母親吧?”
  許巧麗黑著個臉,問道。
  “是啊,什麼事?小藝怎麼啦?”
  蘇葶葶一驚。
  “我們公司作出決定,你必須馬上離開我們公司。”
  許巧麗顯得傲慢無禮,居高臨下的對蘇葶葶說。
  “你是什麼人?那大毛咋不來呢?我們家小藝在哪里?”
  蘇葶葶有點慌了,她一個鄉下的婦女沒經過什麼大事。
  “這是我們的廠長。”
  一個男生在一邊介紹了許巧麗。
  不一會,劉小藝也趕來了。劉小藝知道汪大毛在公司裏的地位不比許巧麗差,她仗著汪大毛,膽子大起來。她現在可是汪大毛的女人了,身子都給了汪大毛。
  “你讓汪大毛來,我要當面問問他,你說開除我,我就信啊?”
  劉小藝很生氣地說,臉上漲得通紅。
  “汪大毛是你什麼人?這家公司是汪大毛開的嗎?開除你是董事長的決定,要不要打電話向董事長證實一下啊?”
  許巧麗板著臉,一副絕對權威不可動搖的神情逼視著劉小藝。
  劉小藝聽說這是董事長的決定,她就傻眼了。
  “你們馬上收拾東西,離開德順吧,要不然我們就強制執行董事長的命令了。”
  許巧麗下了最後的逐客令。
  “這也太不講理了,憑什麼嗎?”
  劉小藝感到很受委屈,心想這母女兩個人的身子都讓那個汪大毛一個男人占了,原本還以外能在德順出人頭地啦,這下可好,被人家掃地出門了。
  “憑什麼?德順是正規公司,是大公司,德順公司不能收傷風敗俗的人做員工。你自己幹了什麼事,你自己心裏最清楚,難道還要我拿證據嗎?”
  許巧麗惡毒地說。
  “許廠長,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傷風敗俗?”
  劉小藝心裏當然清楚許巧麗說的是什麼,但是,她沒想到許巧麗拍下了她和汪大毛開房間的證據了。
  “想看看,是吧,那我就給你看看,你這叫不到黃河心不死。”
  許巧麗就把自己的手機畫冊打開來,在劉小藝的眼前晃了幾下,翻了幾個圖片。
  劉小藝看了,臉紅心跳,在事實面前低下了頭去。
  就這樣,劉小藝和蘇葶葶悲慘兮兮地離開了得順,坐了喜相逢旅社。
  第二天,這對母女兩個人就狼狽地離開了大樑鎮,回到了自己的家鄉——矛山村。
  汪大毛在縣二院裏陪奶奶住了一個星期後,把奶奶交給了肖微微,一個人就回到了大樑鎮。到了公司的時候,許惠琴去了鎮政府。他先就回到自己的房間,打算看看蘇葶葶,可是房間裏面已經是人去樓空了,汪大毛還以為蘇葶葶是上街買東西去了,但是,左等右等,等了一個鐘頭也不見蘇葶葶回來,他就來到了玩具車間找劉小藝。
  “劉小藝三天前就回家去了。”
  劉小藝工作臺上的工人對汪大毛說。
  汪大毛感到十分驚訝,就跑進了廠長辦公室。
  “汪先生,你回來啦,請坐吧。”
  許巧麗見到了汪大毛,心裏有點緊張。
  “許巧麗,劉小藝啦?”
  汪大毛問。
  “劉——小藝啊——她被公司開除了也,是董事長決定的。”
  許巧麗吞吞吐吐地說,臉上漲得轟通通的。
  “許巧麗V怕是你在中間搗的鬼吧?肖微微也是你搗的鬼,老子算是明白了,凡是與老子有關系的人,你都想開除。”
  汪大毛煮著許巧麗的鼻子,大聲說道。
  “汪先生,你不要這麼激動嗎,她們真是董事長的決定,不信,你親自去問董事長。”
  許巧麗知道汪大毛和董事長有那方面的關係,董事長是真喜歡汪大毛,她也不敢得罪了汪大毛。
  “別跟老子耍腔調,許巧麗,你給老子記住了,總有一天,你會哭著離開德順公司的。”
  汪大毛說完這句話,扭頭就離開了車間。
  汪大毛沒有去找許惠琴。他對許惠琴窩了一肚子火氣在心裏,因為憤怒,他不想去跟許惠琴理論,這是許惠琴的私人企業,收誰開除誰,她有絕對權利,這是沒有地方說理的事。那既然老子喜歡上一個女孩子,你就開除與個女孩子,乾脆,老子也離開德神魂算了。
  “汪先生,你這是——”
  在門衛室裏,李青田看汪大毛提了兩個大包出來了,就驚訝地問。
  “李大哥,我被開除了,以後我就不是德順的人了,你好好幹。”
  汪大毛就大步離開了門衛室。
  李青田一頭霧水,他是過來人,早就看出來董事長和這個汪大毛之間的關係,他簡直不相信董事長會把汪大毛給開除了。
  “肯定是吵架了!嘿嘿!”
  李青田在汪大毛背後自言自語地說                               


第92章 在廚房裏的事
  汪大毛把自己的兩包衣服和日用品送到了前山村後,就趕往矛山村去見蘇葶葶和劉小藝。這兩個女人他實在都很難離開的,這麼一個星期的分開,汪大毛在夢中都見過好幾回了呢。
  矛山村是長江邊上的一個山村,三面環山,一面朝長江,跟別的山區村落不一樣,矛山村的水路運輸十分發達。村子上大約有近200戶的人家,人口一千多人。據說,在個去,矛山村是個土匪窩,專門從事長江上的船隻攔截,可以這麼說吧,矛山村現代人的爺爺輩的人幾乎全都幹過土匪營生的。
  劉小藝的爺爺曾經就是一個土匪小頭目。
  也許是這個原因吧,所以矛山村的人身上都流淌著土匪的血液,幾乎男人們都有匪性。
  汪大毛找到劉小藝的家。是靠近山邊的一座草屋,兩大間,比汪大毛在前山村的屋子要大一些。但是,跟矛山村子裏的其他人家比起來,劉小藝家算是窮人了,因為矛山村裏有很多兩層高的小樓房。
  “大毛,你怎麼來了呢?你是怎麼找到矛山村的?”
  蘇葶葶看見了汪大毛,就像是看見了親人一般,恨不得立刻就撲到汪大毛的懷裏去。
  劉小藝則不一樣,她表現得很冷淡,因為她不喜歡矛山村這個地方,她嚮往鎮子裏的生活和工作。她被德順開除的重要原因就是汪大毛帶她去開房造成的,所以她心裏恨汪大毛。
  “你們這村子還挺富的嗎?家家都是小樓房,比我們前山可富裕多了。”
  汪大毛見劉小藝冷冷的表情,就自言自語地說。
  “有什麼用?那些小樓裏面住的大多數都是女人,男人們把樓建起來了,自己卻住到監獄裏去了,留下娘們和孩子受罪了。”
  蘇葶葶對村子裏的小樓房並沒有多少羡慕。
  “那你們矛山村不就是寡婦村了嗎?”
  汪大毛開玩笑地說。
  “瞎說,也不全是寡婦啊。說的那麼難聽。”
  劉小藝看了汪大毛一眼,不高興地答了一句。
  “我知道你為什麼不高興,你開除了應該怨我,但是,你放心,用不了多久,你不僅可以回德順公司,而且還能當上監工,或者助理什麼的,我向你保證。”
  汪大毛很自信地說。
  “你就這麼有把握嗎?”
  劉小藝臉上有了笑顏。
  “那這麼說,我們還能住到公司裏去?”
  蘇葶葶睜大眼睛,看著汪大毛,問道。
  “那是肯定的,不出一個月。小藝,你去縣城幫我照看我奶奶去,我一個月給你五千塊錢,肖微微一個人怕照顧不下來,我這些天在鎮上活動一下,為你爭取早日進德順公司,你看可以嗎?”
  汪大毛心想,自己在矛山村淄天,把劉小藝送走,然後,他和蘇葶葶好好過個二人世界,蘇葶葶那種原始的野性吸引著他。
  “我才不去縣城啦,我不會照顧人!”
  劉小藝回答得十分乾脆,也讓汪大毛十分的傷心。
  “你個孩子,你就去照看一下老人家啊,那以後也是你自己的奶奶了。”
  蘇葶葶勸說道。
  “媽,你在想什麼,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不就是想我離開矛山,把家留給你們二兩個人嗎?我哪也不去。”
  劉小藝朝著蘇葶葶火了起來。
  “夠了,別在羅嗦了,沒人讓你去縣城,不去就不去,什麼脾氣,這可是你母親,含辛茹苦地把你拉扯大,你就這樣對你母親?”
  汪大毛看不慣劉小藝這種不孝順的樣子,立刻就生氣地吼了起來。
  劉小藝氣得一跺腳,跑進了自己的房間裏去了。
  “大毛,你也別生她氣,從小被我寵壞了,脾氣很不好。”
  蘇葶葶笑笑,對汪大毛說。
  “沒關係的,我不會那麼小氣的,不過,我看不慣不孝順的人。”
  汪大毛心裏當然有點氣,但是,這是在人家的家裏,也不好深說什麼。
  “你坐坐,我去給你燒水去。”
  蘇葶葶說著,看了汪大毛一眼,就朝後面的小院子裏走了進去。
  後面的小院子裏放著一個煤炭爐子,也就算作是家裏的廚房了。汪大毛一個人坐了一小會兒,就站起身子,也走進了小院子裏。
  看著蘇葶葶翹著個大屁股,在給爐子煽風。他就從後面一把抱住了蘇葶葶的大屁股,就在後面做起了那種動作。
  “不得了,不能這樣的,讓小藝看見了,又要罵我了,我們還是晚上偷偷來吧。”
  蘇葶葶現在已經被汪大毛搞上癮了,她很想讓汪大毛搞她,但是,她卻要防著女兒。
  “我都想了你一個星期了,可把我想壞了,就讓我這麼搞幾下,過過癮吧。”
  汪大毛按住了蘇葶葶,繼續在蘇葶葶的後面搞起來。
  “要死的,不能這麼搞啊。你這搞得我也難受了啊。”
  蘇葶葶本來那個就高,這些天得到汪大毛的滋潤,那裏就更加想被汪大毛進去了。
  “我們就在這裏搞一火,把這門關一下,估計小藝不會出房門的,就是她出來了,我來對付她。”
  汪大毛說著,就要從後面扒掉蘇葶葶的褲子。
  “那你先去把門關上了,再搞。”
  蘇葶葶就答應了汪大毛。                               


第93章 沒禮貌的女孩
  汪大毛返身就把門給關住了,轉過來,蘇葶葶就把褲子脫下來了,只穿了一個小內內。
  汪大毛一把扯下了蘇葶挺的小內內,就從後面刺進了蘇葶葶的身子裏,刺的蘇葶葶輕輕叫喚了一聲。
  因為,擔心劉小藝隨時可能出房門,汪大毛打算速戰速決,加緊在裏面擦起來,擦了幾十下,就把東西全部噴進了蘇葶葶的身體裏去了。
  蘇葶葶感覺下麵洞穴一股熱流,知道汪大毛已經萬事了,可是她卻沒有來高C啦。但是,能這麼搞幾下,比沒有總好,她急忙用小內內把自己下麵擦乾淨了,然後,就套上自己的褲子,其實,汪大毛那東西還在她身體裏往下流啦,她也顧不上了,怕被女兒看到了。
  “你們村子裏怎麼那麼多寡婦,他們男人都是怎麼死的?”
  完事以後,汪大毛對矛山村的寡婦感興趣起來,就問。
  “都是活寡,男人不都在世嗎?只是在監獄裏住著,有的五年八年的就要回來,都是造假啦,搶船啦被抓走的。矛山村的男人沒有幹正經事的,田地都是女人在幹,男人們哪一個不是遊手好閒,好吃懶做的。”
  蘇葶葶評說起了村子裏的男人們來了。
  正說著話呢,家裏就來了一個男人。
  “三嫂子,家裏來客了啊,那中午就在你這裏喝一杯了啊。”
  進來的是一個三十幾歲的小個子男人,是劉小藝的五叔,名字叫劉江朋,一雙賊眼,滴溜溜地亂轉。
  “這位是——”
  汪大毛看了劉江朋一眼,問蘇葶葶。
  “我是小藝的五叔,你是小藝的男朋友吧,你也要叫我聲五叔才是,鎮裏的人吧,很精幹,不錯的小夥子。”
  劉江朋誇著汪大毛。
  汪大毛急忙從口袋裏掏出香煙來,恭敬地遞了一根給劉江朋。
  劉江朋笑笑,拿著煙很老道地在鼻子上聞了聞。然後,掏出了打火機,點燃了香煙。
  “你們去外面坐著,我燒水。”
  蘇葶葶下麵又在往下滴水了,是汪大毛的那東西在往下滴呢,她就想把兩個男人趕走了,然後,自己處理一下。
  劉江朋雖然說是個農民,但是江湖氣息卻很濃,這是矛山村男人的特點,他們常年都是在江上跑生意啦。
  兩個人談著談著,就談到了水上那些搶劫船隻的事,以及村子裏造假的事。
  “造假那些事,村子裏還有人幹嗎?都造什麼東西呢?”
  汪大毛問。
  “有,怎麼沒人幹,東頭小藝她四伯一家子都在搞假手機,西村頭的小駝子在搞假羊奶,這是現在,要是去年,我們村劉大胖子搞假古董,那傢伙賺的可肥啦,你去看看,他們家裏那個裝修比城裏人家都要高檔。”
  劉江朋說起村子裏造假,那真是侃侃而談,似乎對什麼都是了如知掌。
  “那這技術都是怎麼學會的呢?”
  汪大毛對這些方面一點也不懂,就問。
  “技術?那不都是城裏人來幹的,我們鄉下人哪有那技術,城裏把錢賺走了,抓去坐牢的就是我們鄉下人了。”
  劉江朋有點不滿地說。
  “那三叔就不幹點造假?”
  汪大毛又遞了一根煙給了劉江朋問。
  “我不幹那些,煩,我在江上活動,賺錢這事,夠了就好,我不是每天都出門的,賺夠幾個月的,我就收手,這種事要機靈點,不然,我現在不就在牢裏了嗎?”
  劉江朋說得很自豪。
  不過,從劉江朋的談吐看上去,劉江朋的確是個精明的人。
  “不聽說水上也有員警嗎?你們不怕?”
  汪大毛問。
  “我們怕員警?笑話,員警不怕我們就OK了,我們什麼人,就說你三叔我吧,我入水後,一個小時不露頭安然無事,一個小時,員警都不知道去哪里追去了。想抓我,沒那麼容易。”
  劉江朋越說越神。
  “三叔果然厲害!”
  汪大毛誇獎了劉江朋一句。
  “三叔,你別在這裏教壞了他啊!到哪里就說你那些見不得人的事,還多光彩啊?”
  劉小藝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房間裏出來了,她討厭這個三叔,認為他是土匪,是個不正經的人。
  “你這丫頭在鎮上呆了一兩年,這脾氣怎麼壞多了呢?有這麼當著你男朋友的面說道長輩的嗎?”
  劉江朋生氣地數落起劉小藝來。
  “德行,上梁不正下梁歪。”
  劉小藝說得聲音不大,但是,汪大毛卻聽得清楚,他對劉小藝的看法越來越覺得有幾分討厭了。
  “小藝,跟三叔說話要有個禮貌,不能這麼說話。”
  汪大毛開口批評劉小藝了。
  劉小藝看了汪大毛一眼,不敢再說什麼了。
  “就是,還是我這個大侄女婿懂禮貌,我喜歡,來,把你電話給我,我們常聯繫,這以後就是一家人了,我以後去大樑鎮就找你。”
  劉江朋有廣交天下朋友的好習慣,掏出手機,等著汪大毛報號碼。
  到吃飯的時候,家裏又來了幾個男人,都是劉小藝的伯伯和表兄弟。
  下午來劉小藝家裏串門子的人就多了起來。其中,就有好幾個寡婦來了。
  這矛山村裏又有山又有水的,這山水養育出來的女人真是個個水靈,皮膚白淨淨的,模樣兒一個賽一個。                               


第94章 真好受用的
  “他三嫂,聽說小藝有男朋友了,是鎮上人吧,哎呀,這小夥子長得好結實啊,是個好後生。”
  這就又進來了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一進門就說起來,聲音就象山裏的翠鳥鳴唱一般的好聽,模樣兒真是百裏挑一,比蘇葶葶還要苗條一點,那雙眼睛特別嫵媚,就跟電影上演妖精的女演員一樣奪人眼球。
  進門的這個女子名叫夏青荷,一張漂亮的臉蛋兒,在兩根又粗又黑的大辮子陪襯下,顯得既有古典美又有現代美,好標緻的五官。夏青荷的男人原來就是專門從事假化肥和假農藥的製造,因為這坑害了廣大農民兄弟,後來被人舉報,被判了個十五年徒刑,聽說後來又夥同幾個犯人越獄,又增加了五年,夏青荷對自己的男人已經早就斷了希望了。她跟蘇葶葶家很近,兩個都是三十多歲的寡婦,平常兩個女人無聊的時候,是無話不談,就連用山藥搞那事也在一起搞過,也互相對摸過,不過,不是那種真正意義上的同性戀人。
  “大毛,這是夏青荷,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你就叫夏姨吧。”
  蘇葶葶對著夏青荷努了努嘴,這是她和夏青荷之間的一種暗號,她用這種暗號告訴夏青荷,她和這個汪大毛之間有那種親密的關係了。
  蘇葶葶之所以要告訴夏青荷這事,是因為蘇葶葶想借夏青荷家當回旅社,晚上和汪大毛好好幹一場,當然,如果汪大毛不反對的話,她願意和夏青荷在一起,三個人搞那事,她中午那會被汪大毛搞了一次,那一次,她一點也沒有快樂感受,因為她很緊張,怕女兒看見了。
  “夏姨好。”
  汪大毛見到大美女,當然是心搖意動,急忙伸手走到夏青荷身邊,要和夏青荷握手。
  夏青荷心裏好一番的激動。因為汪大毛是她見過的最帥氣的男孩子,身板壯實,臉上有型,男人味很足,她一下子就花癡起來。抓著汪大毛的手就不想放開來。
  “夏青荷,看你那樣子,想把我們大毛吞下去呢?”
  蘇葶葶小聲跟夏青荷開起了玩笑。
  “瞧你說的,多難聽啊,這不是禮貌嗎?他大毛,你說說,我這是不是禮貌?”
  夏青荷已經語無倫次了。
  “夏姨真漂亮,而且還很會開玩笑。”
  汪大毛在夏青荷的手裏用了點力氣,捏了一把夏青荷。
  夏青荷被捏得有些衝動起來。她可是很久都沒有被男人碰過身子了。
  夏青荷就走到蘇葶葶身邊,對著蘇葶葶耳朵邊,小聲說道:“帶這小夥子去我家玩啊,我家就我一個人,孩子都出遠門去了。”
  蘇葶葶聽了,心裏也慌亂起來。她當然想跟汪大毛搞,但是,自己家裏條件不允許啦,就是搞起來,也是提心吊膽的,反正跟夏青荷關係很好,兩個人就像是一個人似的,用她們家掩護一下。
  劉小藝一直心裏都是悶悶不樂的,因為她十分留念德順公司的那份工作,她覺得在鎮上工作自己有面子,她討厭農村這個環境。所以,劉小藝不大愛跟汪大毛說話,認為全是汪大毛壞了她的工作大事。汪大毛對劉小藝也是一肚子意見,首先,劉小藝不願意去縣城照顧他奶奶,他心裏就不快和了,加上劉小藝對母親的態度又很蠻橫,汪大毛就更加討厭了。所以汪大毛也不想和劉小藝搞那事。
  “他三嬸,走,去我家裏吃花生去,我新炒的花生。”
  在蘇葶葶的暗示下,夏青荷故意很大聲地說道,大聲說話的目的就是讓在房間裏的劉小藝聽見。
  “好啊,那我現在就去,大毛,你在家裏。”
  蘇葶葶也是大聲說話。
  蘇葶葶然後就在劉小藝的門口對著裏面說:“小藝,媽媽出去一會,你和大毛在家裏。”
  這樣,蘇葶葶和夏青荷就手拉著手出門去了。汪大毛當然知道蘇葶葶的心意,跟著走出了大門。
  蘇葶葶回頭指了指前面的一棟房子,再指指夏青荷,告訴汪大毛,那是夏青荷家的房子。
  汪大毛點了點頭。
  汪大毛回到屋裏,故意到了劉小藝的房間裏。
  “怎麼了啊?還在生氣啊,不是告訴過你嗎,遲早會讓你再進德順的。”
  汪大毛故意來安慰劉小藝。
  “遲早?遲早到什麼時候啊?都是你,非要去旅社開房間,把我工作都弄丟了,我恨你。”
  劉小藝覺得工作沒了,很沒有面子,另外,她早就不想回矛山村來了,她好象跟矛山村有仇似的。
  “不跟你說了,你休息吧,我去村子裏轉轉。”
  汪大毛就走出了劉小藝的房間。
  汪大毛就直接走向了夏青荷的家裏。蘇葶葶就在跟夏青荷在說汪大毛的事了。
  “你不知道,這小夥子全身都是毛,擦在身上真好受用的,尤其是擦在這個乃子上,刺得好癢,但是,好舒服的,沒見過那麼舒服死人的。”
  蘇葶葶在陶醉地說著。
  夏青荷聽了在流口水了,她對胸毛的事沒有什麼經驗,也沒有什麼親身感受,她關心的是汪大毛的那功夫。
  “別盡說這些毛毛了,那他那東西大嗎?”
  夏青荷摸了自己的乃子一把,這是個下意識的動作,她問道。                               


第95章 一起搞熱鬧
  “大,怎麼不大呢?就象根山藥一樣大,他搞的時間又長,能把你腸子都搞翻了。”
  蘇葶葶拿手在夏青荷的下麵搗了一小下。
  “你這說的,我下麵都癢癢了。”
  夏青荷就想得發瘋了呢。
  “你那裏怕是水流成長江了吧。”
  蘇葶葶咯咯地笑起來。
  汪大毛就大步進了房子。
  “來了!”
  夏青荷立即把手從自己的下麵拿開了,並且叫了一聲。
  “你們村子的景色很好啊,到處都是綠樹,你們這房子不錯嗎。”
  汪大毛沒話找話說了起來。
  兩個女人剛才說得很起勁,但是,汪大毛真正到了,一個都不敢說什麼了,夏青荷是第一次見汪大毛,不好開口的,蘇葶葶這是在別人的家裏,因為還要按個人在一起搞,她也不知道如何開口說這事了呢。
  “房子好有什麼用,不沒男人了嗎?”
  夏青荷歎息了一聲。
  “你這話說的就不中聽了,夏姨,我難道不是男人嗎?是不是讓你見識一下,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汪大毛知道這兩個女人已經想得有點發狂了,只是不好意思開口說,他中午喝了點酒,現在那方面強得很,尤其是看著夏青荷漂亮的臉蛋,恨不得一下子就搗進夏青荷的身體裏去。
  “哎呀,你這小夥子說話,真是的,怎麼這麼難聽呢?”
  夏青荷故意保持點女人的矜持,說話也沒有經過大腦。
  “他這話不是說到你心坎上去了嗎,怎麼就難聽了呢?”
  蘇葶葶看見汪大毛就想搞了。
  汪大毛走到了夏青荷的身邊,伸手就摸夏青荷的臉。蘇葶葶就跑過去,把大門給關上了。
  “我們去樓上吧,樓上安全些。”
  夏青荷心裏激動起來。
  汪大毛一手摟一個女人,三個人就上了樓。
  樓上一個大房間,是家裏的主臥室,是夏青荷睡覺的,裏面有張大床。
  “要不你們兩個搞,我下去望風吧。”
  夏青荷到了關鍵時刻,還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汪大毛一把抓住了夏青荷的胳臂,就往懷裏一摟。
  “都上來了,還下去幹什麼,我們一起來。”
  汪大毛強行地把手就伸進了夏青荷的衣服裏,摸起了夏青荷的大乃子。
  “一起吧,小荷,一起搞熱鬧,我們又不是外人了,你那東西我見過多啦,我們兩沒什麼好怕的。”
  蘇葶葶開始自己脫衣服了。
  蘇葶葶就光著身子了,汪大毛伸了一只手抓住了蘇葶葶的一個乃子,另外一走手在摸夏青荷的乃子。
  夏青荷慢慢地自然了一些,她看著蘇葶葶已經光著身子了,自己也就把外衣先脫了下來。
  蘇葶葶就幫著汪大毛脫衣服了。汪大毛的衣服一脫完,他就把夏青荷身上的衣服也扒光了。
  不一會,三個人就都光著身子了。
  “我的個天啊,你這毛也太多了。”
  夏青荷第一次看見男人身上長這麼多的毛,就伸手去摸汪大毛的胸毛。
  蘇葶葶就在摸汪大毛的下麵那個東西,汪大毛可忙啦,一會兒摸摸這個乃子,一會兒又吃吃那個乃子。在他的眼面前,是兩道美麗的女人曲線圖,這種神仙般的豔遇不是每個人都有的好機會,汪大毛的心裏激動得就像是千萬匹野馬在奔騰一樣。
  三個人又是摸的又是拿嘴巴舔的,最後,汪大毛把夏青荷從地上抱了起來,走向了床邊,就把夏青荷放到了床上,雙腿朝著床邊,接著,汪大毛又過來把蘇葶葶也這麼抱上了床,雙腿也是朝床邊上,自己站在兩個女人的四條腿中間,欣賞著兩個極美的仙人洞。兩個仙人洞各有不同,蘇葶葶的是長條型,一條長長的縫,中間部位凸起來一道坎似的,而夏青荷的則是小小的,中間鼓起來好多,還有兩個小片片粘在一塊兒。
  汪大毛一手玩一個,玩得兩個人都在哼著叫著。
  汪大毛先是刺進夏青荷的身體裏去的,但是,手指卻是進入了蘇葶葶的身體裏去。
  三個人進入到顛峰時刻,不斷有叫聲響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遠在大樑鎮上的許惠琴得到了消息,汪大毛把自己的日用品帶離了德順公司,他自動消失了。
  這許惠琴一下午被鎮長肖少光撩撥得心裏頭一直都癢癢麻麻的,不過,她倒不是想和肖少光做這種事,就是要做,不到最後關頭,許惠琴也不會在肖少光面前脫掉褲子的。因為首先,她有馬繼來作後盾,她不怕得罪肖少光,另外一方面,就肖少光那個體力和長相搞死了也不會讓許惠琴升天的。
  但是,許惠琴卻急切地想見到汪大毛,她要讓汪大毛來彌補自己的空虛和那個。所以跟肖少光討論完了土地轉讓和價格等方面的事後,許惠琴就急匆匆地趕回了公司。因為上午汪大毛給她打了電話,說是今天下午回公司。
  但是,誰知道,到了公司的大門口,李青田就告訴就告訴她汪大毛進了公司,拿上了自己的兩個包離開了公司。
  許惠琴就急了,馬上就撥了汪大毛的電話,可是汪大毛的電話不在服務區。這可把許惠琴急慘了。這想人就是這樣,越是想越見不到就越想,尤其是男人想女人,或者是女人想男人,那想起來,是會死人的 。許惠琴想得呼吸都有些困難了。因為她想汪大毛不僅是思想上在想,而且更為要緊的是她的身體也在想。
  許惠琴要瘋了,她也沒進公司,把車子就開到了前山村去了。                               


第96章 女老闆知錯就改
  可是,到了汪大毛的家裏,汪大毛家是鐵將軍把門。許惠琴可有點丟魂失魄了。她無精打采地把車開回了大樑鎮上,也不想著回公司,因為公司裏沒有了汪大毛就是一個活地獄似的,她此時想汪大毛已經想得發瘋了。
  “我真是傻到家了,我能嫁給汪大毛嗎?汪大毛能娶我嗎?那我為什麼要控制汪大毛交女朋友呢?我為什麼要趕走肖微微和劉小藝啦?趕走她們,汪大毛也走了,我得到什麼了呢?不行,我一定要找回汪大毛,沒有汪大毛,我這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呢?一天累到晚,沒有個男人撫慰一下自己的心靈和身體,我不想過這樣的日子。”
  許惠琴瘋了,她幾乎想也沒想,就把車開往了武梁縣城。
  兩個小時後,許惠琴到了縣二院,找到了心臟病的住院部。
  “董事長,你怎麼來了呢?”
  肖微微看見了許惠琴既激動又難過。
  “丫頭,你怎麼在這裏?大毛呢?”
  許惠琴再見到肖微微,不僅不覺得肖微微討厭了,反而覺得肖微微很可愛,就像是自己的女兒一樣親切了。
  “是大毛請我來照顧奶奶的,我沒有收入,家裏生活就有困難。”
  肖微微表情很難過,她希望得到董事長的同情,希望董事長改變自己的想法,讓她再回到公司去。
  “微微啊,開除你也不是我一個人的意見。這樣吧,我想過了,開除你和劉小藝,是我的失誤,等大毛奶奶出院了,你就回公司上班去。”
  許惠琴想通了,她不再阻止汪大毛交別的女朋友了。
  “董事長,這是真的嗎?那我太謝謝董事長了!”
  肖微微無比激動,她都想上去親許惠琴一口,可是,她在董事長面前沒有這個膽子。
  “那大毛走的時候,就沒說他會去哪里?”
  許惠琴問。
  其實,許惠琴是想汪大毛想糊塗了,這要是稍微動一下大腦,她也就知道了汪大毛肯定是到劉小藝家去了啊。
  “哦,董事長,如果汪大毛不在公司的話,那一定是去劉小藝家裏去了,他很喜歡劉小藝的。”
  肖微微之前就知道汪大毛在追劉小藝,聽許惠琴說她也開除了劉小藝,把汪大毛氣走了,她當然就想到汪大毛去招安劉小藝去了。
  “對,我怎麼這麼糊塗呢?汪大毛一定是去了劉小藝家鄉了啊。”
  許惠琴大叫了一聲。
  “董事長,這麼晚了,要不您先去灼店吧,我送你去。”
  肖微微對許惠琴就親近了起來,因為她仍然是她的老闆啊。
  “不用了,我一個去吧,你在這裏照顧奶奶,我這來時也忘情了,都沒有買什麼東西。老人家,我給你一點錢,讓微微明天給您老買些喜歡吃的東西吧。”
  許惠琴家從包裏拿了一疊鈔票遞給了汪大毛的奶奶。
  奶奶就接住了錢,一個勁地朝許惠琴作揖。
  就在許惠琴轉身要離開病房的時候,突然,她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進了病房。
  “老馬,你來啦?”
  許惠琴看見了馬繼來,心裏就慌亂了起來。
  “哎?我說惠琴啊,你怎麼到縣城來了呢?也沒打個電話給我啊?”
  馬繼來顯得十分的不高興。
  “我是臨時來的,早就想來看看大毛奶奶了。”
  許惠琴表情很尷尬。
  “大毛人呢?怎麼不在這裏?”
  馬繼來還提了一個水果籃和一束花。
  “汪大毛回大樑鎮去了。”
  肖微微急忙跟馬繼來說,因為馬繼來中間也來過一次,肖微微在德順沒見過馬繼來,因為他們不是一條生產線,馬繼來搞的是地下工廠,跟玩具廠根本就不接觸。是這次肖微微才知道馬繼來的身份的。
  “惠琴,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在搞什麼名堂?”
  馬繼來越發覺得許惠琴有什麼事在瞞著他了,因為他們兩個人合作做的是見不得人的生意,兩個人之間的信任度和保密 度是最為重要的,馬繼來一直相信許惠琴,許惠琴也一直相信馬繼來,在工作上,兩個人少有的默契。
  “老馬,汪大毛離開德順了,今天上午離開的,他走的時候我不知道,所以我就來縣城裏找他。”
  許惠琴不得不跟馬繼老說出實情,他們之間早有約定,兩個人不能有什麼秘密隱瞞對方的。
  馬繼來的500萬塊錢已經打到苗丹紅的帳號裏去了。這最後,苗丹紅是否會信守諾言,馬繼來心裏也沒有百分百的把握,所以汪大毛現在還是他的關鍵人物,至少,汪大毛能夠接近苗丹紅,而他一個小小的縣綜治辦的主任則沒有這個資格。
  馬繼來就把許惠琴帶到了豪客來酒店裏,馬繼來在這裏有自己長期包租的固定房間。但是,帶許惠琴進這個包房還是第一次。
  馬繼來是想把許惠琴帶到這裏來訓斥許惠琴的,當然,順便再搞一回那事。馬繼來之所以選上了許惠琴,當然是對許惠琴這個女人有幾分好感,因為在他的眼裏,許惠琴乖巧,懂事,另外還有就是許惠琴那股成熟美是一般女孩子所達不到的。這種成熟多半是含在骨頭裏的,學是學不來的。
  許惠琴知道馬繼來到房間裏來是要搞那事發,她也正想搞啦。現在除了汪大毛,她心裏願意搞那事的男人就只有馬繼來了。                               


第97章 就你這幾根小毛
  進門後,馬繼來就把門啪的一聲關了起來。
  許惠琴被馬繼來的關門嚇得全身一哆嗦,她看了一眼馬繼來,見馬繼來臉色鐵青,心想馬繼來今天一定不會輕饒自己的,但是,為了汪大毛,她什麼都不在乎了。
  “許惠琴,老子問你,汪大毛為什麼要離開德順?”
  馬繼來坐在沙發上,架起了二郎腿,掏出一只大中華來,還沒有點上煙,就問。
  “是我不好,汪大毛在公司裏談了女朋友,我把人家給開除了,汪大毛是因為這個才離開德順的。”
  許惠琴在馬繼來面前,不敢在心裏藏事情,就和盤托出來了。
  馬繼來點上了香煙,憤怒地看著許惠琴。
  “你他媽的,你犯什麼神經?人家汪大毛談女朋友礙你什麼鳥事?啊!”
  馬繼來罵道,想想又說:“老子跟你說,你要是不把汪大毛給老子找回德順,老子馬上就把工廠從德順遷出去!老子不跟你這個笨蛋女人合作了,大樑鎮上有許多人惦記著我的生意啦!”
  許惠琴心裏咯噔了一下,她最怕馬繼來的這一招。她現在要是離開了馬繼來,靠生產玩具賺錢,那是根本賺不到多少錢的。這地下工廠賺的錢就像是印鈔機裏在生產錢似的。許惠琴是個賺錢的工具,她心裏除了賺錢就沒有別的想頭了,當然,現在就只有一個汪大毛,那就可以說,在許惠琴目前的心裏只有這麼兩件事,一是賺錢,二是汪大毛。
  “老馬,我錯了還不行嗎?你不要說這種絕情的話,我事事都依你,你自己也知道,我其實就等於是你的奴隸一樣,你要我往東,我哪天敢向西了。我向你保證,我三天內,不把汪大毛找回來,我就不姓許。”
  許惠琴撲到馬繼來的腿上,自己就跪在馬繼來的身邊,向馬繼來哀求起來。
  這就是許惠琴吸引馬繼來的地方,一切都依從他,心目中把他馬繼來當成了天。在他的面前,許惠琴是不需要什麼尊嚴的。
  “好,老子就給你三天時間,你必須把汪大毛給我找回來。”
  馬繼來在許惠琴的頭上拍了一巴掌。
  “是,是,我一定辦得到。”
  許惠琴仰著頭看著馬繼來,儼然就是一個奴隸看著主人的樣子。
  “你這個女人,要我怎麼說你?你可愛起來,就是這麼讓老子可憐,老子前世肯定跟你有緣,你說,我們到底是有仇還是有緣啊?”
  馬繼來動心了,手伸進了許惠琴的衣服裏摸起了許惠琴的乃子。
  “有緣!我們當然有緣!”
  許惠琴露出了笑臉。
  女人的軟弱絕對是男人一個致命的武器,許惠琴時常在馬繼來面前表現出這樣的軟弱來,軟得讓馬繼來陽剛之氣大增。這也許就是許惠琴穩住馬繼來的本領。
  但是,許惠琴有一點卻搞不懂,為什麼馬繼來突然對汪大毛如此看重。記得那天,汪大毛在前山村救下馬繼來的時候,馬繼來似乎並沒有心存多少的感激,但是,現在的馬繼來好象都把汪大毛看成了寶貝疙瘩了。
  馬繼來與手拿著煙,一手在解許惠琴的衣服。許惠琴就這麼跪在馬繼來的身邊,任馬繼來在解她的扣子,水靈靈的大眼睛,盯著馬繼來的眼睛。
  “老馬,你怎麼忽然對汪大毛這麼好?”
  許惠琴忽然問道。
  “你不知道嗎?汪大毛不是我們兩個人的救命恩人嗎?做人不能忘本,一個人怎麼可能忘記自己的恩人啦?”
  馬繼來自然不會告訴許惠琴,汪大毛幫著他和苗丹紅牽上了線搭上了橋,他用不了多少時間,就能當上武梁縣縣長了,甚至日後還有更高的官位在等著他呢。
  許惠琴心裏也不相信馬繼來的這話話,她知道馬繼來是在敷衍她,可是,她卻不敢再多問一句了,馬繼來是個性情多變的男人,她必須要和馬繼來保持良好的關係,以便馬繼來的地下工廠永遠留在她德順公司裏。
  馬繼來把許惠琴的上衣脫了下來,罩罩也拿掉了,許惠琴光著個上身,仍然跪在馬繼來的腳旁。
  “幫我脫掉褲子,摸我幾下。”
  馬繼來是在命令許惠琴。
  許惠琴伸手就在解馬繼來的褲帶,馬繼來往起本蹲著,好讓許惠琴脫他的褲子。
  “你是不是天天都要和汪大毛搞這事?”
  馬繼來忽然問。
  “你怎麼這麼問?沒有啊。”
  許惠琴不承認。
  “汪大毛的幾把很粗嗎?你喜歡汪大毛的什麼?”
  馬繼來繼續問,手在不斷地抓捏著許惠琴的乃子。
  “汪大毛的體毛很多,我喜歡汪大毛身上的毛毛。”
  許惠琴實話實說。
  “我這裏不也是有許多毛嗎?你不喜歡?”
  馬繼來忽然把屁股抬了起來,讓那個東西在許惠琴的臉上摩擦了幾下。
  許惠琴心裏在說:就你這幾根小毛,跟汪大毛比起來,那不是小巫見大巫嗎?你這毛還不如我下麵的毛多啦,你不是靠什麼偉什麼哥的,你這玩意都硬不起來,說稀罕你這東西啊!
  “不一樣的嗎。”
  許惠琴開始想搞了,說話也就嬌起來。
  “有什麼不一樣的,你幫汪大毛舔過嗎?”
  馬繼來問。
  “沒有,從來也沒有,我不喜歡用嘴巴的,那樣我會疑心的啦。”
  許惠琴急忙說明,她怕馬繼來以此要脅讓她用嘴巴舔。                               


第98章 那需要多少錢
  馬繼來就這麼坐在沙發上,把許惠琴拉上了自己的大腿上,許惠琴一下子就坐在了馬繼來的那東西上,坐了進去。
  雖然是馬繼來的那東西在許惠琴的身體裏,可是許惠琴心裏卻在想著汪大毛,只是馬繼來的胸口光光的,一根毛也沒有,許惠琴一邊在運動,一邊心裏在惋惜,只有在大腦裏想像著汪大毛那一身胸毛摩擦在自己胸口的那份刺激了。
  汪大毛在矛山村呆到第二天就離開了,他要回到縣城去照顧奶奶。當然,他也清楚,許惠琴不可能就這麼讓他離開德順公司的,他有絕對的把握。但是,許惠琴如果這樣野蠻地對待他交女朋友,那麼他是絕不會主動進德順公司的,他不可能只愛許惠琴一個女人。
  陰錯陽差,許惠琴跟馬繼來睡了一個晚上,第二天早上就回大樑鎮了。公司裏安排了一下,她就決定親自去矛山村,聽說矛山村車開不進去,她只有走水路,大樑鎮上就有水碼頭,有直通矛山村的輪船。
  三個小時後,許惠琴就到了矛山村,找到了劉小藝的家。
  “董事長,你怎麼到矛山村來了呢?”
  劉小藝見到了許惠琴就像是見到了大救星似的,因為她實在太想在德順公司上班了,另外,她心裏還一直在夢想著有一天,她能進入德順公司的模特隊去,那種不需要多少勞動就能夠掙大錢又風光的日子是她最大的嚮往了。
  “汪大毛在你這裏嗎?”
  許惠琴問。
  “走了啊,大概走了兩個多鐘頭了,現在恐怕到大樑鎮了呵。”
  劉小藝驚訝地說,她拉著許惠琴的胳臂就象許惠琴是她的親媽一樣。
  “討厭,這傢伙怎麼手機一直關機呢。”
  許惠琴撥了汪大毛的電話,但是,汪大毛的電話一直都是處於關機狀態。
  “可能是忘記開機了吧。”
  劉小藝看著許惠琴一臉沮喪的樣子,就安慰道。
  “小藝啊,前天我對你作出解聘的決定是誤會了,我今天來向你道歉,你下午就跟我回公司去上班。”
  許惠琴摸著劉小藝的頭,溫柔地說。
  “真的啊,那太謝謝董事長了!”
  劉小藝無比激動,一把就抱住了許惠琴。
  “老闆,喝水。”
  蘇葶葶為許惠琴端上了熱水。
  “我一天到晚工作累死個人,你去我公司了,我都不知情啦,要不,你就跟小藝一起去大樑鎮吧,我請你吃飯。”
  許惠琴為了汪大毛不得不在蘇葶葶面前發軟,當然,許惠琴怎麼也想不到蘇葶葶其實跟汪大毛也搞過那事。
  “那好啊,我也想在鎮子上呆著,這農村就是沒啥子意思。”
  蘇葶葶想跟汪大毛在一起,偶爾還能和汪大毛親熱親熱,她現在就指望著汪大毛給她解決生理問題了。
  就這麼的,許惠琴在矛山村吃了一頓中飯,就帶著劉小藝和蘇葶葶坐下午船回大樑鎮了。
  汪大毛回到縣二院,奶奶剛睡著了,肖微微就把汪大毛拉出了病房。先是把許惠琴到過二院的事說了,並且還高興地告訴汪大毛:許惠琴已經同意她再進德順上班了。
  “奶奶一上午都在吵著要回家去呢,她老人家說在這裏住了這麼多天了,花錢無數,而且越治這頭還越疼,還不如呆在家裏。”
  肖微微接著就說起了奶奶的事。
  “醫生來過嗎?你問過醫生嗎?”
  汪大毛著急地點問。
  “醫生來的時候,奶奶還沒說這事呢,是醫生查房後才說的,我還沒有見著醫生。”
  肖微微解釋道。
  汪大毛就直接到值班室裏去找醫生去了。正好方如珍主任在領著幾個醫生在開會研究什麼病例。汪大毛就直接走到了方如珍面前。
  “汪先生,你有什麼事嗎?”
  方如珍看在馬繼來的面子上,對汪大毛很親熱。
  “聽說我奶奶上午一直喊頭疼,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
  汪大毛就問。
  方如珍皺了一下眉頭,然後,說道:“汪先生,我們這正在討論你奶奶的病情啦,因為你奶奶是舊病了,她這風濕性心臟病已經患了很長時間了,一直都沒有進行治療,這風濕性心臟病的併發症狀很多,目前你奶奶的併發感冒的情況比較嚴重。這是因為心臟部位的心血管阻塞造成的。如果有條件的話。”
  方如珍說到這裏頓了一下。
  “方教授,有條件怎麼樣?沒關係,你照直說。”
  汪大毛催問道。
  “武梁南城外有個天仙池療養院,這天仙池的溫泉非常神奇,如果你奶奶能在天仙池裏泡他個半年左右的時間,所以症狀都會得到緩解的。只是費用很高。”
  方如珍教授說到最後,補充了一句。
  其實,天仙池的溫泉並沒有方教授說的那麼神奇,只是因為天仙池療養院與這些醫院的名醫生都有合作抽成的關係,能夠介紹一個病人去療養院,他們就給該醫生一定回扣,當然這個數目也不小。
  “那需要多少錢?”
  汪大毛救奶奶要緊,他不在乎錢。                               


第99章 那我們去酒店開
  “至少半年也要30萬,但是,效果肯定很好,花這錢值。”
  方教授強調道。
  汪大毛對奶奶那可是十分的孝順,以前是沒有辦法,但是,現在他已經漸漸有了一些能力了,要是30萬能夠把奶奶的病徹底治癒了,那他是在所不惜的。
  馬繼來答應過他,要是能將恐嚇和痛打他和許惠琴的那三個流氓打死一個,馬繼來就會給他30萬塊錢。這種錢很好賺,不過,殺人的事,汪大毛是不願意幹的,因為殺人償命,就是有大樑鎮派出所的人保護著,那他心理上也過不去。但是,辦法是人想出來的,汪大毛因為需要錢幫奶奶治病,大腦裏很快就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汪大毛這些天也沒有找過溫碧露,因為他也不知道溫碧露現在對他是個什麼樣的態度。但是,今天吃了晚飯後,他就主動聯繫上了溫碧露。
  溫碧露實際上並不生汪大毛的氣,那天晚上她帶許萬年 他們三個人把許惠琴痛打了一頓後,是汪大毛在公安局裏找人放了她,她心裏還是感激汪大毛啦。再說了,她和汪大毛搞那事搞得十分的愉快,她不想和汪大毛斷了這個關係的。女人一旦在你面前脫了衣服,讓你進入了她的身體,那這個女人是一輩子也不會忘記你的。
  “我們在上回那個酒店裏見面吧,我先去開房,然後,我把房間號告訴你,你再來。”
  溫碧露在電話這麼跟汪大毛說。
  汪大毛聽了很開心,覺得溫碧露心眼還不小。
  半個小時後,溫碧露就給汪大毛打了電話,說了房間號。
  汪大毛就坐計程車趕到了華耀大酒店。
  溫碧露已經在房間裏脫下外套等著汪大毛了,汪大毛一進屋,兩個人就摟抱在一起,什麼話也沒有說。
  接下來,兩人就激情上演了龍鳳大戰,自然是大作,雷電交加,把溫碧露搞得是高C疊起,喊聲不斷。
  搞舒服了溫碧露,汪大毛就開始了自己的計畫了。
  “小露,我想敲馬繼來一筆錢,但是,需要你的幫忙,你願意幫這個忙嗎?”
  汪大毛摸著溫碧露光潔的身子,問。
  “幫,他的錢都給女人了,能敲一筆算一筆,你就說,我怎麼幫你吧。”
  溫碧露欣然答應了。
  “我要許萬年他們三個人到大樑鎮上去,具體辦法,我和許萬年他們三個人商量。”
  汪大毛說。
  “那好,時間你定,到時候,我讓許萬年他們三個人去大樑好了。”
  溫碧露不僅願意幫忙,而且還希望汪大毛多多敲詐馬繼來。
  汪大毛兩天後,一個人去了大樑鎮。他給許惠琴打了個電話,許惠琴高興得像是得了寶貝,像是中了大獎一樣的興奮和激動起來。
  “我來縣城接你吧,省得你坐大巴。”
  許惠琴迫不急待想見到汪大毛。
  “不用了,我上午十點半到大樑,你就到車站接我吧。”
  汪大毛不想許惠琴到縣城接他,他知道許惠琴的工作很忙,他也要憐惜許惠琴,許惠琴是他很喜歡的一個女人,他把第一次交給許惠琴了。
  許惠琴十點整就把車開到了車站,等著汪大毛的到來。
  汪大毛在大巴車上就看到了許惠琴的車,下了大巴就直接上了許惠琴的車。
  “是去酒店?還是回公司?”
  許惠琴見到了汪大毛,心裏一直都在顫抖,她恨不得立刻就跟汪大毛摟在一起,她手握著方向盤,小聲問汪大毛。
  “去酒店幹什麼?還是回公司吧。”
  汪大毛答道。
  “我想單獨和你在一起嗎?我的心都想碎了呢,你知道我從昨天起為了你幹了那些傻事嗎?”
  許惠琴情緒開始有些失控了。
  “別說這些,我受不起。你是大老闆,我是小員工,我連交朋友都受到限制,我還有自由可言嗎?”
  汪大毛心裏其實已經不氣了,他知道許惠琴從昨天到今天,跑了縣城,又跑了矛山村,知道許惠琴應該知道錯了,但是,他要把問題一次性解決清楚了,不想今後再出現這樣的不快。
  “大毛,我的心都是你的,沒有你了,我整個人就像是傻了一樣,你就別再折磨我了,好嗎?你以後想交什麼朋友就交什麼朋友,我再也不管了。”
  許惠琴說得情真意切。
  “說話算話?”
  汪大毛追問了一句。
  “當然算話。”
  許惠琴回頭來看了汪大毛一眼,她的雙眼裏都沁滿了淚水。
  “那就去酒店吧,順便,我有個事想跟你說說。”
  汪大毛看著許惠琴眼裏的淚水,心也就軟了下來。
  “好,我們走。”
  許惠琴就把車開到了鎮東郊新開不久的一家三星級酒店——瑞華大酒店。
  許惠琴進了酒店,拿了房卡,就直接領著汪大毛進了電梯,然後,兩個人進了房間。
  關上了房門,許惠琴就撲到了汪大毛的懷裏,什麼話也不想說了,她的手就伸進了汪大毛的衣服裏,撫摸汪大毛的胸毛。
  “我現在需要一筆錢。”
  汪大毛說。
  “要多少?”
  許惠琴邊摸汪大毛邊問。
  “30萬。”
  汪大毛答。
  “什麼用途?”
  許惠琴又問。                               


第100章 我來服侍大老闆
  “送我奶奶去療養院。”
  汪大毛說。
  “我給你,回去我就打給你。”
  許惠琴眼睛眨都沒眨一下,就答應打30萬給汪大毛。
  “我不要你的錢。”
  汪大毛摸了摸許惠琴的頭髮,慢慢地說,因為許惠琴說給他錢說得很直接,他有點感動。
  “那你要誰的錢?”
  “馬繼來。”
  “有可能嗎?他會給你30萬?”
  “我當然有辦法,上次馬繼來不是答應我,打死一個流氓給我20萬嗎,後來他自己又把價提到了30萬,我正好需要30萬,你不要在馬繼來面前提這件事,還有那三個流氓的事,你也不准說他們是溫碧露的人,這就算是幫我了。”
  汪大毛說道。
  “那你要跟溫碧露說這事?我不想你跟溫碧露有什麼來往,其他女人你隨便找。”
  許惠琴酸溜溜地說。
  “不需要,我可以直接找那個許萬年,放心,我只對你一個女人感興趣,別人也許只是逢場作戲而已。”
  汪大毛開始摸許惠琴的身子。
  “你說的是真的嗎?”
  許惠琴傻傻地問。
  “當然是真的,你不會連這點自信都沒有吧?”
  汪大毛在許惠琴的乃子上下力捏了一把。
  “那你真會打死他們其中一個人嗎?”
  許惠琴問。
  “怎麼可能,做個樣子欺騙一下馬繼來而已。”
  “馬繼來沒那麼好上當的,他人鬼精靈的。”
  “哈哈,聽說一山更比一山高嗎?我倒要看看他馬繼來到底有多鬼,你等著看好戲吧。”
  汪大毛信心十足地說。
  許惠琴被汪大毛摸得全身已經發燙了,她就這麼兩天時間沒見到汪大毛,就像是一個世紀那麼漫長。她有小別勝新婚的感覺。
  “我想了。”
  許惠琴輕柔地說。
  “那就來吧,我好好服侍一下你這個大老闆。”
  汪大毛就把許惠琴抱上了床,然後,兩個人就開始了行雲布雨。
  一個小時的時間,許惠琴至少大叫了幾十聲,高C也有四無下,她只有在汪大毛的身子下麵才能獲得消魂的享受,才能把她心底的那種快和激發出來,她全身癱了似的四腳朝天仰躺在床上,看著汪大毛在她身上壓著,那黑乎乎的胸毛就像是一大片烏雲一樣,心裏充滿了幸福感和甜蜜感。
  汪大毛想起了許巧麗的霸道和專橫來,不由心裏生起了一股子憤怒。
  “許巧麗這個女人太陰毒了,她只會壞你的事,挑撥離間,居心險惡。我要你把許巧麗開除了,然後,讓肖微微當廠長。”
  汪大毛的下身還頂在許惠琴的下麵,昂著頭看著身子下麵的許惠琴說。
  許惠琴點點頭,她不能不答應汪大毛,汪大毛這一次對於她來說是失而復得,她倍感珍惜,她的生活裏不能沒有汪大毛。再想想從肖微微到劉小藝,都是許巧麗搗的鬼,如果不是許巧麗添油加醋,她也不會開除了那兩個丫頭,害得她連日來跑了許多的冤枉路。她心裏對許巧麗也是恨之入骨了。
  兩個人在酒店裏呆了兩個小時後,許惠琴回公司,汪大毛因為要聯繫溫碧露讓許萬年他們三個人來大樑鎮,就留在了酒店。
  溫碧露接到了汪大毛的電話,就吩咐許萬年三個人趕往大樑鎮,配合汪大毛的行動。
  許萬年他們中午十二點到了酒店。汪大毛在酒店招待了他們。
  “許大哥,我先敬你一杯,我們都是各為其主,在事不在人,我們之間沒有恩怨,我先幹為淨。”
  汪大毛首先向許萬年賠了個禮,因為許萬年脖子上留下了一道傷疤。
  “汪兄弟,這是小事,不過,你這下手也夠毒的,我不記仇,你別羅嗦這事了,幹了。”
  許萬年是久在江湖上行走的人,磕磕碰碰對他來說是小事一樁。
  “汪大毛,你們老闆不是認識我們了嗎?我們對付她還有什麼意思呢?”
  李可不解地問。
  “是,我們老闆是認識你們了,但是,馬繼來還不認識你們,馬繼來根本就不知道你們三個人是溫女士手下的人,我們這次就是對付馬繼來的。”
  汪大毛解釋道。
  “怎麼幹?你就吩咐吧,現在你是老大。”
  杜丹生看著一桌子好酒好菜的,對汪大毛的印象好了許多。
  “杜大哥客氣了,我們不分什麼老大老小的,三位都是我老大,我的計畫是這樣,我帶個女人在山上搞事,你們去敲詐我,然後,我用搶打死你們中間一個人。”
  汪大毛說到這裏,三個人臉上都白一陣紅一陣的。
  “來真的?”
  許萬年現在知道了汪大毛的手很毒辣,就有點怕了。
  “當然不可能來真的,你們只要做個樣子就可以了,到時候,還有兩個民警在暗中保護我,當我一槍打中你們中間一個人後,兩個民警就會沖上來,然後,你們另外兩人想辦法把那兩個民警制服了,捆起來,丟到一邊去。你們就算完成任務了。”
  汪大毛說完了自己的計畫。
  “兩個民警會不會帶槍?”
  杜丹生問。
  “不會,他們最多帶根電棍。”
  汪大毛說。
  “那就不是問題,幾根電棍上不了我們的身。”
  許萬年很有把握地說。
  “那你們三個人推選誰出來中槍?”
  汪大毛問。

[ 本帖最後由 youke8 於 2013-8-22 17:10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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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我來服侍大老闆
  “送我奶奶去療養院。”
  汪大毛說。
  “我給你,回去我就打給你。”
  許惠琴眼睛眨都沒眨一下,就答應打30萬給汪大毛。
  “我不要你的錢。”
  汪大毛摸了摸許惠琴的頭髮,慢慢地說,因為許惠琴說給他錢說得很直接,他有點感動。
  “那你要誰的錢?”
  “馬繼來。”
  “有可能嗎?他會給你30萬?”
  “我當然有辦法,上次馬繼來不是答應我,打死一個流氓給我20萬嗎,後來他自己又把價提到了30萬,我正好需要30萬,你不要在馬繼來面前提這件事,還有那三個流氓的事,你也不准說他們是溫碧露的人,這就算是幫我了。”
  汪大毛說道。
  “那你要跟溫碧露說這事?我不想你跟溫碧露有什麼來往,其他女人你隨便找。”
  許惠琴酸溜溜地說。
  “不需要,我可以直接找那個許萬年,放心,我只對你一個女人感興趣,別人也許只是逢場作戲而已。”
  汪大毛開始摸許惠琴的身子。
  “你說的是真的嗎?”
  許惠琴傻傻地問。
  “當然是真的,你不會連這點自信都沒有吧?”
  汪大毛在許惠琴的乃子上下力捏了一把。
  “那你真會打死他們其中一個人嗎?”
  許惠琴問。
  “怎麼可能,做個樣子欺騙一下馬繼來而已。”
  “馬繼來沒那麼好上當的,他人鬼精靈的。”
  “哈哈,聽說一山更比一山高嗎?我倒要看看他馬繼來到底有多鬼,你等著看好戲吧。”
  汪大毛信心十足地說。
  許惠琴被汪大毛摸得全身已經發燙了,她就這麼兩天時間沒見到汪大毛,就像是一個世紀那麼漫長。她有小別勝新婚的感覺。
  “我想了。”
  許惠琴輕柔地說。
  “那就來吧,我好好服侍一下你這個大老闆。”
  汪大毛就把許惠琴抱上了床,然後,兩個人就開始了行雲布雨。
  一個小時的時間,許惠琴至少大叫了幾十聲,高C也有四無下,她只有在汪大毛的身子下麵才能獲得消魂的享受,才能把她心底的那種快和激發出來,她全身癱了似的四腳朝天仰躺在床上,看著汪大毛在她身上壓著,那黑乎乎的胸毛就像是一大片烏雲一樣,心裏充滿了幸福感和甜蜜感。
  汪大毛想起了許巧麗的霸道和專橫來,不由心裏生起了一股子憤怒。
  “許巧麗這個女人太陰毒了,她只會壞你的事,挑撥離間,居心險惡。我要你把許巧麗開除了,然後,讓肖微微當廠長。”
  汪大毛的下身還頂在許惠琴的下麵,昂著頭看著身子下麵的許惠琴說。
  許惠琴點點頭,她不能不答應汪大毛,汪大毛這一次對於她來說是失而復得,她倍感珍惜,她的生活裏不能沒有汪大毛。再想想從肖微微到劉小藝,都是許巧麗搗的鬼,如果不是許巧麗添油加醋,她也不會開除了那兩個丫頭,害得她連日來跑了許多的冤枉路。她心裏對許巧麗也是恨之入骨了。
  兩個人在酒店裏呆了兩個小時後,許惠琴回公司,汪大毛因為要聯繫溫碧露讓許萬年他們三個人來大樑鎮,就留在了酒店。
  溫碧露接到了汪大毛的電話,就吩咐許萬年三個人趕往大樑鎮,配合汪大毛的行動。
  許萬年他們中午十二點到了酒店。汪大毛在酒店招待了他們。
  “許大哥,我先敬你一杯,我們都是各為其主,在事不在人,我們之間沒有恩怨,我先幹為淨。”
  汪大毛首先向許萬年賠了個禮,因為許萬年脖子上留下了一道傷疤。
  “汪兄弟,這是小事,不過,你這下手也夠毒的,我不記仇,你別羅嗦這事了,幹了。”
  許萬年是久在江湖上行走的人,磕磕碰碰對他來說是小事一樁。
  “汪大毛,你們老闆不是認識我們了嗎?我們對付她還有什麼意思呢?”
  李可不解地問。
  “是,我們老闆是認識你們了,但是,馬繼來還不認識你們,馬繼來根本就不知道你們三個人是溫女士手下的人,我們這次就是對付馬繼來的。”
  汪大毛解釋道。
  “怎麼幹?你就吩咐吧,現在你是老大。”
  杜丹生看著一桌子好酒好菜的,對汪大毛的印象好了許多。
  “杜大哥客氣了,我們不分什麼老大老小的,三位都是我老大,我的計畫是這樣,我帶個女人在山上搞事,你們去敲詐我,然後,我用搶打死你們中間一個人。”
  汪大毛說到這裏,三個人臉上都白一陣紅一陣的。
  “來真的?”
  許萬年現在知道了汪大毛的手很毒辣,就有點怕了。
  “當然不可能來真的,你們只要做個樣子就可以了,到時候,還有兩個民警在暗中保護我,當我一槍打中你們中間一個人後,兩個民警就會沖上來,然後,你們另外兩人想辦法把那兩個民警制服了,捆起來,丟到一邊去。你們就算完成任務了。”
  汪大毛說完了自己的計畫。
  “兩個民警會不會帶槍?”
  杜丹生問。
  “不會,他們最多帶根電棍。”
  汪大毛說。
  “那就不是問題,幾根電棍上不了我們的身。”
  許萬年很有把握地說。
  “那你們三個人推選誰出來中槍?”
  汪大毛問。                               


第101章 又償了一個模特
  “李可,你小子來中槍吧,我和丹生對付那兩個民警。”
  許萬年對李可說。
  “成,汪大毛,你到時不會走火吧,要注意槍口不要對我的胸口和太陽穴啊。”
  李可開玩笑地說。
  “李大哥,我的槍法可是從小練的,我小時候,書沒讀好,就是玩槍玩的,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
  汪大毛一點也不是吹的,打麻雀和兔子,在前山村沒有他的對手。
  至於這次行動能從馬繼來那裏弄到30萬塊錢的事,汪大毛自然沒有告訴許萬年他們三個人,也沒有必要告訴他們,這些人可是見錢眼開的主。
  三個人喝了個大半醉,汪大毛開了個大房間,讓他們三個休息。自己就去了德順公司,他直接就到了董事長的辦公室。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許惠琴坐在辦公桌後面問。
  “都辦成了,現在你給我個女人吧,不要上次的那個付金梅了,換一個。”
  汪大毛想把模特隊的女人都玩一遍。
  “色鬼,又想換口味。”
  許惠琴小聲地罵了汪大毛一句。
  “什麼話?我這不是在工作嗎?是為馬主任工作,馬主任可是你的老闆呵。”
  汪大毛笑笑說。
  “看把你美的,你這是敲馬繼來,不是在幫馬繼來,不要說得那麼好聽。”
  許惠琴現在當然不敢輕易得罪了汪大毛,只是心裏有點不大舒服而已。
  “惠琴,我先說好啊,我這是為我奶奶,也算是孝敬老人,你不能把我出賣了啊,馬繼來不是什麼好東西,他賺的錢只給你個零頭而已。”
  汪大毛忽然嚴肅認真起來。
  “這個我當然知道,但是,我能賺這麼多就已經滿足了,我沒有那麼大的能力,我還是要靠著馬繼來發財。你放心,我的心會朝著你的,心裏不會有他馬繼來。”
  許惠琴真心實意地說。
  “這我相信,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賺得更多。”
  汪大毛很有把握地說。
  “你有什麼賺錢的好辦法嗎?說來聽聽。”
  許惠琴聽到賺錢就來了興致。
  “現在還沒有想好,想好了,我會告訴你的。”
  汪大毛深沉起來。
  “切,我就知道你是在哄我,好了,我給你聯繫模特,這次就叫張金蘭吧。”
  許惠琴拿起了電話。
  汪大毛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許惠琴很快就聯繫好了。
  “惠琴,這一共有幾個模特隊員?”
  汪大毛問。
  “幹什麼?少來,這個是公司的秘密,我和馬繼來是有合同的,關於地下工廠的事,你就別問我了,我必須要信守合同,這是在生意的本分,你別逼我。”
  許惠琴一說到地下工廠的事就閉口不談。
  汪大毛問不出來,也就立刻打住,他也不想逼許惠琴,因為現在他還沒有什麼本事讓許惠琴放棄跟馬繼來合作。
  下午,四點鐘,汪大毛就帶著張金蘭去了派出所,先向馬東發拿槍,再讓馬東發派民警保護他。
  取了槍後,汪大毛就帶著張金蘭出了派出所。
  “汪先生是哪里人啊?”
  張金蘭問。
  “你管我是哪里的人呢?你只要好好配合我工作就可以了,知道你的工作內容嗎?”
  汪大毛看著張金蘭,問道。
  張金蘭長著一張很洋氣的臉,她比付金梅還小一歲,今年才二十一,在德順地下工廠已經幹了兩年了,專門接待馬繼來的貴客。
  “知道,不就陪你搞那事嗎?但是,為什麼要到外面搞呢?在酒店不更好嗎?”
  張金蘭就有些不大理解了。
  “我喜歡外面的風景,酒店裏沒意思,沒有情趣。我跟馬繼來可是鐵哥們啊,你要是把我服侍好了,我會在馬繼來面前表揚你的。”
  汪大毛牽起了張金蘭的手。
  “我一定會服侍好汪先生的,這是我的工作,我是很盡職的呵。”
  張金蘭笑笑說。
  “呵呵,那你說說你有多盡職啊?”
  汪大毛在張金蘭的臉上掐了一下,就把張金蘭摟在了懷裏,問道。
  張金蘭比付金梅更有情調,汪大毛一摟,她就半依在汪大毛的身子上,很快似乎有動起了情來,說話也變了個味。
  “大哥,身體很健壯啊,好象還有胸肌也。”
  張金蘭就在汪大毛的胸口摸了一把。
  “看看我們兩胸脯哪個大?”
  汪大毛也在張金蘭的胸口上捏了一把,很大,也很軟。
  張金蘭上衣領子的紐扣先前是扣到最上面一粒的,她見汪大毛的眼睛在朝她的衣領處看,就主動把上面的紐扣解放了一顆。這樣,就露出了裏面白顏色的罩罩,以及一虛的白嫩嫩的肉肉。
  “你乃子很好看嗎?”
  汪大毛就不客氣了,手就從領子裏伸了進去。
  “好看,你是不是想吃啊?大哥。”
  張金蘭的頭就靠在了汪大毛的肩頭上,手也伸到了汪大毛的衣服裏面去摸汪大毛的胸脯。一伸手進去,當然,她就摸到了汪大毛那厚實的胸毛,驚得她瞪大了眼睛看著汪大毛。
  “怎麼啦?有什麼情況嗎?”
  汪大毛知道張金蘭這是摸到了他的胸毛,心裏振奮起來的原因,他故意裝著不知道,問道。                               


第102章 在快艇上玩過野戰
  “大哥哥胸毛這麼多啊,我想看看也,給我看看嗎。”
  張金蘭停下了腳步,撒嬌地要解開汪大毛的上衣。
  “公平起見,我解開胸口,你再往下解兩粒紐扣,要不然,我不脫。”
  汪大毛按住了張金蘭的手。
  “我解,這有什麼嗎?”
  張金蘭還很膽大潑辣,三下兩下的就把自己胸口前的扣子又解開了兩粒。
  汪大毛心裏暗爽,這胸前解開了三粒扣子,就等於是門戶開放了,想怎麼看就怎麼看,想怎麼摸就怎麼摸,這一邊走一邊摸著女人的乃子,看著女人的乃子,而且是走向自己的家鄉——前山村,汪大毛的那股子激動又有一番別的意義了。
  為了說話算話,汪大毛把襯衣脫了下來,裏面有一件小小的背心。
  “哇,好多毛啊!大哥,你算是極品男人了,我從來沒有見到過你這麼厲害的男人。”
  張金蘭一把就撲在汪大毛的懷裏,把頭都埋在汪大毛的懷裏去了,她甚至都不想走路了。
  汪大毛因為還要辦正事,就半拖著張金蘭往前面走。
  “你見過很多男人嗎?”
  “當然,但是,沒有大哥你這麼多胸毛的啦。”
  “你都見過哪些地方的男人呢?”
  “哪里都有,都是有錢有地位的大老闆,新疆的,西藏的,廣東的,福建的,香港的,還有外國人。”
  張金蘭如數家珍,說得還很驕傲,張金蘭要是在古代,一定是青摟出色的花魁了。
  “都是在德順嗎?我怎麼沒見過什麼大老闆來德順呢?”
  汪大毛目前還沒有靜下心來查馬繼來地下工廠的事,他想等奶奶送到了療養院後,他再一心打探德順公司裏的地下工廠。
  “怎麼可能讓別人看見呢,這都是秘密活動,知道嗎?馬老闆可是神通廣大的人,沒有什麼事,馬老闆不能解決的了。”
  張金蘭對馬繼來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象這樣的野戰,你們搞過嗎?”
  汪大毛這些模特秀都經過馬繼來的洗腦,口風比誰都緊,這當然都是金錢的作用,但是,他想從張金蘭的口中套點秘密出來。
  “搞過啊,不過不是在山上,是在江上,兩個月前,香港一個老闆來了,帶我和金梅兩個去坐快艇,我們三個人在快艇上玩過。”
  張金蘭很驕傲地說。
  “這些老闆都什麼時候來呢?我怎麼一個也沒看到過?”
  汪大毛就問。
  “要公司開會展才有人過來的,現在又沒到會展時間,會展是三個月一次,下一次的會展要到下個月二十五號呢。”
  張金蘭說到這裏,知道自己說多了點,急忙自己把嘴巴捂住了,然後,看著汪大毛,問道:“你不是便衣員警吧?問那麼多幹什麼?馬老闆不准我們模特透露秘密的,要不然,他會打死我們。”
  “那是在嚇唬你們啦,他有哪個膽子嗎?殺人是要償命的。”
  汪大毛開導道。
  “你不了解馬老闆,我對你說,你千萬不能說出去啊,五個月前,金月就莫名其妙地失蹤了,金月和金花是好姐妹,金花去過金月的老家,結果金月根本就沒有回過家,也沒有給家裏發過消息,家裏已經半年多沒有女兒的消息了,金花肯定金月是被弄死了,誰弄死的,我不說,你應該猜想到吧?”
  張金蘭神秘兮兮地說。
  “馬繼來?他真敢殺人?”
  汪大毛在心裏這麼想。
  兩個人就到了前山的那個山溝溝裏。
  就在這個時候,許萬年他們三個人也在一裏外的山頭上在觀察著周圍的動靜。
  大樑派出所的李慶年和何分田兩個民警也已經秘密到位,因為有汪大毛的提醒,所以許萬年他們三個人在山頭就看到了這兩個便衣員警。
  “記得汪大毛說過來幾個員警嗎?”
  許萬年看到了山溝溝周圍有三個人,其中,另外一個是在那兩個便衣員警的斜對面,匍匐在草叢裏,眼睛盯著汪大毛和那個女人。
  “兩個啊。”
  杜丹生答道。
  “對,是兩個啊,怎麼了?”
  李可也說道。
  “你們看,那邊樹叢裏是不是還有個人頭在動?”
  許萬年指著山下,問。
  杜丹生和李可都朝許萬年手指的方向看去,兩個人都看到了山溝溝外面的第三個人頭。
  “老大,要是這樣的話,就有些危險了,我們兩個人對付三個人,要是放走了一個員警,他一個電話,我們三個人可能就會落入員警的手。”
  杜丹生心裏有點緊張,他現在特別不想惹員警了,但是,生活所逼,他要賺錢給老婆花。
  “辦法倒是有,那就是先要幹掉他一個,至少打暈,這樣,不就是一對一了嗎?”
  許萬年咬著牙說。
  “老大就是老大,只有這麼幹。”
  杜丹生笑了。
  汪大毛把塑膠布在地上擺好,氣定神閑的朝四周看了看,他知道今天這四周有五雙眼睛在看他搞那事,雖說無所謂,但是,多少也有那麼一點點的害羞。
  “我脫了啊,這山裏不會有人在看吧?”
  張金蘭在脫上衣了,一邊脫一邊不放心地看著四周,問。                               


第103章 老子只要錢
  “有人看就讓人家看去唄,你以為年在酒店搞那事就沒人看嗎?”
  汪大毛也開始脫衣服了。
  “酒店誰能看?”
  張金蘭問。
  “誰能看到?我有個好同學是在酒店搞水暖維修的,他經常就躲在天花板裏看房間客人搞那事,上次他回來,還給我看了他手機裏拍的那種視頻啦,就跟那個什麼N級片差不多。”
  汪大毛說道。
  “媽啊,還真的啦,這酒店裏面原來也不安全啊。”
  張金蘭驚訝地說。
  “好了,不說這些了,說說,你都有什麼新花招,你說過要好好服侍我的呵。”
  汪大毛脫光了衣服,就一屁股坐到了塑膠布上,把同樣光屁股的張金蘭拉到了自己的大腿上,摸起了張金蘭來。張金蘭這身子保養得很好,這些秀都是好吃懶做的主,平常什麼SPA瘦身啊,美體養吧啊,只要把這個身體外型搞好了,就什麼也不用幹了。
  遠方的山頭上,一抹殘陽只露著小半個臉蛋兒,在偷看著這山溝裏一男一女兩個光身糾纏在一起,兩條蛇一般的。
  “汪大哥想來新花招嗎?我可是練過柔功的,我可以盤起身子來讓你搞,以前,有個廣東的大老闆,一來就點名讓我服侍,他就喜歡我這種柔功,他說搞起來與眾不同,有別樣的舒服。”
  張金蘭推開了汪大毛,在塑膠布運起了功夫。
  張金蘭的兩條腿可以盤到自己的脖子上去,把一個完整的身體好象一分為二了一樣,可是,那個下麵的東西就凸現得更加直接了,全露在汪大毛的眼面前,把個汪大毛看得有點傻呆呆的,這種技巧以前在電視節目裏看過的,他在電視上看的時候,就特別注意女人那下麵的位置,一看,就容易流下口水來的。而現在這個表演就在自己的眼面前,而且還是光身的,什麼都是一覽無餘,那個衝動就別提了,汪大毛下麵那東西脹到家了,跟要斷了一般。
  汪大毛等不及了,一下子就爬到了張金蘭的身旁,趁半跪姿勢,刺入了張金蘭的身體裏去了。
  張金蘭不僅外面柔,這裏面也好象比一般的女子要柔許多,汪大毛是第一次遇上了這麼精品的女子。張金蘭的屁股在往上翹,汪大毛的東西在張金蘭的身體裏,感覺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明顯,張金蘭往起翹,他也得跟著往起站,張金蘭拿直起近一米搞來,汪大毛全身站起來,從上而下,在對著張金蘭的身體裏運動著。
  這嘲自然是格外的好看,看得山溝溝外面的兩個民警眼睛都酸漲滴眼淚了,但是還忍不住睜著大眼睛在欣賞著呢。
  搞得張金蘭的叫聲響徹山溝的時候,許萬年站了起來。
  “走,我們動起來!”
  許萬年一聲號令。
  “老大,汪大毛好象還沒搞出來啦?”
  杜丹生有點人情味地說。
  “靠,這都什麼時候了,也不是幹那事的事,你小子幹這玩意在行啊。”
  李可打了杜丹生一個腦袋。
  三個人的臉上都套了絲襪,就大步沖下了山。
  “不准動,誰動?我們就做了誰?”
  許萬年一聲低吼。
  啊——張金蘭大驚失色,尖叫了起來。
  汪大毛身手看似十分的矯健,從張金蘭的身體裏撥出那東西,一骨碌就滾倒在地,然後,伸手拿槍,動作一氣呵成。
  “不好,來人了!”
  民警李慶年推了何分田一掌。
  汪大毛舉槍對著李可,還沒等任何人反應過來,就砰地放了一槍,李可應聲倒下。
  張金蘭嚇得暈了過去。
  何分田沖了上來,手裏拿著一把半尺長的電警棍,李慶年緊跟其後。
  “不准動,員警!”
  何分田人未聲先到。
  許萬年見何分田已經快沖到他們跟前時,飛起一腳,就踢飛了汪大毛手上的槍,這都是先前演習過的。其實,許萬年根本就沒有踢到汪大毛手中的槍,但是,汪大毛手中的槍卻飛到了路邊的草叢裏去了。
  杜丹生迎上了何分田,手裏拿根一米多長的木棍,幾棍就把何分田打倒在地上,許萬年也跳到了李慶年的身邊,手上也有根一米多長的木棍,一棍子就把李慶年手上的電棍打落在地,許萬年和杜丹生兩個人動作十分麻利的就把何分田和李慶年捆綁了起來。
  “你他媽的,站在那裏,老實一點,老子只要錢。”
  許萬年和杜丹生就把汪大毛和張金蘭的衣服翻了遍,李慶年全都看在了眼裏。
  大概是搜遍了兩個人所有值錢的東西和鈔票後,許萬年和杜丹生抬起了裝死的李可就跑離了現場。
  “老子還是下來走吧,這不吉利,老子又沒有真死。”
  李可在樹林裏就掙脫了下來。
  許萬年他們三個人就一溜煙地跑走了。
  這邊,汪大毛叫醒了地上的張金蘭,兩個人穿上了衣服,汪大毛把張金蘭抱在懷裏安慰了一小會,就來到了兩個民警身邊。
  “你們這警校怎麼念的?都是從後門進公安局的啊?對付兩個人都不力,我服了你們了。”
  汪大毛責怪起了李慶年和何分田。
  “汪大毛,你不能這麼說啊,你要是這麼跟馬所長說了,那我們這工作就丟了。”
  李慶年怕怕地說。                               


第104章 你小子有種
  汪大毛在給李慶年和何分田解身上的繩子,這許萬年他們幾個人捆人真是一把好手,解起來還挺費勁的。
  “汪大哥,你一定要替我們保密啊,我們一家六口人就靠我這員警工作了。”
  何分田哀求地說。
  “他媽的,你家裏怎麼來六個人啊?”
  汪大毛罵了一句。
  “連父母和岳母啊,不六個人嗎?”
  何分田解釋道。
  “好,我們做個交易,我不說出你們被那三個流氓捆住的事,但是,你們兩個必須給我作證,我打死了其中的一個流氓。”
  汪大毛很嚴肅認真地說。
  “這個我可以作證,我全看見了。”
  李慶年拍胸口說道。
  “那要是馬所長問起來,我們怎麼解釋呢?”
  何分田還在怕受到組織的處分或者開除。
  “呆瓜,這不簡單嗎,我到時就說你們兩個人為了保護那個女的,就被那三個流氓偷襲了。”
  汪大毛打了何分田腦袋一下,說道。
  “是,對,就這麼說,汪大毛,你鬼點子就是多。”
  何分田高興得笑了起來。
  “去你媽的,這怎麼叫鬼點子呢,這不事實嗎?難道你不想這麼說?”
  汪大毛質問道。
  “不是,我說溜嘴了。”
  何分田不好意思地笑笑說。
  這麼的,汪大毛帶著張金蘭,和兩名員警就回到了大樑派出所。
  三個人在向馬東發所長彙報時,全部按照汪大毛所設計好的思路,三個人那是攻守同盟,馬東發看不出什麼破綻來。當即在汪大毛的要求下,就給馬繼來打了個電話,把汪大毛和派出所的兩名員警打死了一個流氓的事實告知了馬繼來。
  最後,馬繼來就跟汪大毛通了電話。
  “你小子有種,我沒看走眼,南邊解除了我一大心患,我會獎賞你的。”
  馬繼來很高興。
  其實,馬繼來一直以為這三個流氓是他的對手在對他進行威脅恐嚇的,他在武梁縣裏有三個對手,都是他通往縣長道路上的絆腳石,一個是縣委辦公室主任胡峻健,一個是武梁鎮鎮長鐘文青,還有一個就是縣財政局局長葉世界。汪大毛能夠打死他們中間一個人,就等於說他向他的對手作出了嚴厲 的警告。馬繼來想破腦袋也沒想到這三個流氓原來就是他名義上的老婆溫碧露花錢雇來懲罰他的呢。
  “馬主任,我奶奶的病治療急缺錢用,要不然,我也不好接受你的獎賞的。”
  汪大毛實在是有點不好意思。
  “我昨天還去醫院,給老人家送了個十萬塊,那我就再給你二十萬了,這帳對吧?”
  馬繼來在電話裏頭笑著說。
  “馬主任怎麼說怎麼好,我有三十萬就能把我奶奶送去療養院治療了。”
  汪大毛也不貪心。
  “跟你開玩笑,那十萬是我孝敬老人家的,我另外再給你三十萬,你明天進城來,我當面交給你。”
  馬繼來很認真地說。
  這汪大毛放下電話後,心裏就有那麼一點慚愧了。慚愧的動因就是馬繼來給了他奶奶十萬塊錢。
  汪大毛就想:實際上吧,他汪大毛跟馬繼來之間本來就沒有什麼恩怨,不錯,他救了馬繼來,那也無需馬繼來把感謝他的話掛在嘴邊當歌唱吧,人誰還沒個感恩的心呢,放在心裏不就成了嗎。再說,馬繼來和許惠琴兩個人搞那事,那也是許惠琴在和他汪大毛相好前的事。通過,苗丹紅,肖少光和馬繼來,汪大毛算是清楚了,這些為官的人搞女人,或者搞男人,那就跟上酒館裏吃頓便飯那麼簡單。這事,他汪大毛根本就沒有權利去限制誰,也沒有必要恨誰。自己不也是一個女人接一個女人地在搞嗎?
  慚愧歸慚愧,但是,這三十萬塊錢還是要拿的,就算暫時借他馬繼來的也好,因為奶奶已經七十五歲的老人了,還能活多少年,拖著這個病活著也難受不是,不管怎麼說吧,先把奶奶送到療養院去,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但是,有一點,汪大毛幾乎在心裏下了一個決心,那就是從今天起,他不再過問馬繼來地下工廠的事。造假在這個社會上多了去,他汪大毛不是英雄,表示救世主,憑什麼要他汪大毛管這檔子事。政府都沒有辦法管住馬繼來,哪里輪到他汪大毛來操這個心。
  晚上,汪大毛給許惠琴打了一個電話,說是要請幾個朋友吃飯。
  汪大毛請的朋友就是許萬年,杜丹生和李可,是在金海大酒店的包廂裏。
  “我汪大毛現在還沒發達起來,但是,我認了你們三個大哥做朋友。今天的忙,我不能讓你們白幫了,這裏是三萬塊錢,你們一個人一萬,我只有這麼多,餘情後感了。”
  汪大毛情到禮周,拿出了三疊鈔票,一個人面前放了一疊,說道。
  “這話說的,我們怎麼能拿你的錢呢?讓老闆知道了,我們會被罵的,汪兄弟,你還是把錢收起來吧。”
  許萬年不好意思接這個錢。因為他們是受雇於溫碧露,溫碧露是付他們三個人工資的,汪大毛再給錢就是額外的錢,所以三個人不敢拿。                               


第105章 敢騙你大員警嗎
  “見外了不是,這是我的事,你們幫我,我不感謝你們,那下回要是有個什麼事,我好意思請你們嗎?”
  汪大毛執意讓三個人把錢揣起來。
  錢是好東西,沒有人不喜歡的,杜丹生第一個把錢放進了口袋裏,他老婆就缺錢花。這要是忽然帶回去一萬塊錢,那還把老婆給樂得要怎麼搞就怎麼搞啊!
  許萬年和李可也就不客氣了,都把錢揣進了口袋裏。
  三個人打心眼裏當然對汪大毛就刮目相看了。這件事對於他們來說不算多大的事,而汪大毛卻能如此慷慨大方,怎麼不令他們這樣社會下層的小人物感動萬分呢!
  “汪大毛,你這個朋友夠交,以後有什麼事,不要通過我們老闆,你直接吩咐我們三個人就成了,我們隨叫隨到。”
  許萬年拍著胸脯,很仗義地說。
  杜丹生和李可也點頭附和。
  “那就這麼說好了,我們四個人以後就是好朋友,來,我們喝了這杯酒,就當是歃血結義了,從此有難同當,有福同享。”
  汪大毛第一個站了起來。
  其他三個人也都站起來,大家一飲而盡。
  三個人稱兄道弟幹了一個晚上的酒,一直幹到12點後,汪大毛才離開包廂。
  汪大毛在出酒店時,許萬年他們三個人都主動要求送汪大毛,許萬年更是和汪大毛勾肩搭臂,顯得十分的親熱。
  汪大毛和許萬年這個親熱的舉動,在三樓被一個人看在了眼裏,這個人就是大樑鎮派出所的民警李慶年。晚上,李慶年也在金海吃飯,是他保護的一家按摩房老闆請他的,一晚上,李慶年好酒好菜,另外還得了3萬塊錢的外塊,樂得他心花怒放的。
  “靠,那不是汪大毛嗎?日他奶奶的,他身邊的那三個傢伙不就是下午在前山的那三個流氓嗎?哎?汪大毛這是在搞什麼鬼?這不演戲嗎?”
  李慶年看到了這一幕,心裏就振奮了起來。
  汪大毛走在前頭,和李慶年隔著四五米的距離,他沒看到身後的李慶年。
  李慶年大步跑上來。
  “汪大毛!”
  李慶年晚上也喝了不少酒。
  汪大毛回頭一看,驚得他有些失色,因為這個秘密要是讓馬繼來知道了,那麼馬繼來一定不會給他那三十萬的,而且馬繼來還會和他反目成仇。
  “李慶年?你在執行公務嗎?”
  汪大毛強裝冷靜地問,並且暗暗地給許萬年做了一個離開的動作。
  “汪先生,那就這麼說好了,明天上午再談,我們回去睡覺了。”
  許萬年說著就帶著另外兩個人離開了。
  李慶年的眼睛隨著許萬年他們三個人轉了過去。
  汪大毛拉了李慶年一把。
  “你小子晚上不是在泡妞吧?”
  汪大毛故意往女人方面來分散李慶年的注意力。
  兩個人晚上都喝了不少酒,李慶年是酒喝得更多,人說酒是那方面的催化劑,美酒加女人是男人永恆的愛,李慶年也沒少玩過女人。
  “玩女人,大樑鎮有什麼好女人玩的,要玩女人還是上武梁去玩,那才舒服。大樑的女人都是土包子。”
  李慶年的注意力還真的轉移了。
  汪大毛心裏在擔心著李慶年剛才看到許萬年他們三個人,那眼神似乎告訴了他點什麼,人家畢竟是從警校念出來的,就是許萬年他們三個人都蒙了個臉,但是,想完全瞞住李慶年,怕不是件容易的事。再說了,馬繼來那個傢伙也不是吃素的,一點點的資訊傳給他了,他就能發揮出很多的東西來。
  “那是你小子沒遇上,怎麼樣,我來給你介紹一個,保證讓你消魂。”
  汪大毛不得不色誘李慶年。
  “真的,假的?”
  李慶年有點動心了。
  “我敢騙你大員警嗎?借我膽子,我也不敢啊。”
  汪大毛放低了自己。
  “就在這裏?”
  李慶年有些犯迷糊了。
  “可以,你等著,我先下去給你開個房間,然後,我親自送人進來,你就等著享受吧。”
  汪大毛就穩住了李慶年。
  很快,房間就開好了,汪大毛就把李慶年送進了房間。
  “說好啊,土包子我不稀罕的,搞這玩意也要講點品位。”
  李慶年還是個臨缺勿濫的男人。
  “放心,保證你見了就沒魂了。”
  汪大毛就給張金蘭打了個電話。
  因為下午,張金蘭差點都嚇死過去了,多虧了汪大毛的保護,才讓她安然無無恙,所以她感激汪大毛,就給汪大毛留了個電話。
  “金蘭啊,我在金海大酒店407房間裏,你馬上過來一下。”
  汪大毛對張金蘭說。
  “汪大哥啊,不行啊,沒有馬老闆和許老闆的電話,我們是不能隨便接客人的,被馬老闆知道了,馬老闆會打死我的。”
  張金蘭在電話裏拒絕了汪大毛。
  “我靠,你做人不能這樣吧,再說了,你下午也沒完成任務啊,我那東西還沒出來啦。放心,馬老闆那邊有我啦,不回給你帶來麻煩的,我跟馬老闆的關係厚得很,馬上到啊,我給你十分鐘的時間。”
  汪大毛象是在下命令似的。
  張金蘭一想,下午在山溝溝裏的確是很危險的事,要不是汪大毛,自己小命也許都沒有了,現在汪大毛想要她了,她應該去陪陪人家。                               


第106章 你要溫柔一點
  “那好吧,等我十五分鐘,我要化個淡妝。”
  張金蘭就答應了汪大毛。
  汪大毛打完電話後,對坐在沙發上的李慶年說:“我下去接人,你坐這裏,呆會我就不來了,你晚上慢慢用,不過,晚上的事就晚上完了,我不希望在我們之間出現什麼不愉快的事,那樣,對誰都沒有好處。”
  汪大毛含糊其詞,但是,李慶年卻聽得出來,汪大毛是在說什麼,他心裏在想著女人的事,汪大毛說話,他就一個勁地點起了頭。
  汪大毛就離開了房間,來到了大廳裏等張金蘭的到來。
  二十分鐘後,張金蘭終於到了。
  “汪大哥,對不起,晚上坐車很不方便的,我們上去吧。”
  張金蘭答應了汪大毛,就要盡到自己的職責,這是她做人的準則。
  “金蘭,你過來一下,我跟你說個事。”
  汪大毛就把張金蘭拉到了一個角落裏。
  “是這樣,我遇上了一個小小的麻煩,我叫你來不是陪我,是陪派出所的一個員警,我要你晚上和他好好親熱一番,然後,把你們兩個人搞事的嘲拍個視頻下來,我給你一萬塊錢。”
  汪大毛說著,就從口袋裏拿出了早已經準備好的錢。
  “汪大哥,這絕對不可以的,要是有視頻,那我不是死定了嗎?”
  張金蘭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嚷什麼嚷,他大爺的,你不拍你的臉,誰認出你來,再說,這視頻只有我知道,我不會給任何人看的。”
  汪大毛把錢塞進了張金蘭的包包裏,橫著眉頭說。
  張金蘭看了汪大毛一眼,她還真有點怕汪大毛。
  這樣,汪大毛就把張金蘭送進了407房間。
  德順公司的這幾個模特可都是大地方來的女孩子,以前就是從事這方面工作的,無論是長相還是氣質,都是一流的,李慶年看了,口水就快流出來了。
  “李慶年,怎麼樣,我沒騙你吧,她可是大地方來的,沒跟幾個男人睡過覺,你小子可真有豔福啊。 ”汪大毛拍了拍李慶年,一邊說就一邊離開了房間。
  李慶年看著汪大毛離開了房間,就沖上來摟抱住了張金蘭。
  “我的小寶貝,你長的太美了,我心疼死了。”
  李慶年借著酒性,就在張金蘭的衣服外面胡亂摸開了。
  “李哥,別這麼粗魯啊,慢點,好不?”
  張金蘭接待的都是有素質的大老闆,就是以前也是在高檔的酒店裏高這種服務的,還沒見過李慶年這麼不講究的人,她提出了抗議。
  啪。一個巴掌就上了張金蘭的臉上。
  李慶年在大樑鎮上是小霸王,他是員警,他怕過誰,在大樑鎮上哪有女人敢和他叫板的,他對女人就是無情鎮壓。
  “你什麼人嗎?怎麼動手打人呢?我不服侍你了,我走。”
  張金蘭雖說是專門供男人們消遣的,但是,她也有自尊的,一般的男人,她還沒眼睛看人家呢?她沒受過這個屈辱,她就想離開房間。
  李慶年喝了酒,大腦不是十分的清醒,見張金蘭要跑,他撲上來,就從後面抱住了張金蘭,因為動作比較大,就和張金蘭雙雙摔倒在地上。李慶年就趴到了張金蘭的身上,然後,就動手給張金蘭脫衣服。
  “你給老子老實點,老子告訴你,我是民警,老子打死你,你都沒地方說理去。”
  李慶年當然是酒話,當然也是嚇唬張金蘭的。
  張金蘭還真被李慶年給嚇倒了。立即就停止了反抗,乖乖地讓李慶年扒掉了身上的衣服。張金蘭可以說是 李慶年見過的最美的女人。不光是身上光潔,像是凝脂一樣的肌膚,而且,身上肌膚很緊繃,沒有一點贅肉,這跟李慶年往日玩的女人大不一樣。
  其實,李慶年這個人出手特別的小氣,平常在外面出差,找的女人都是那種速食形式的,他不舍得在女人身上花太多的錢。所以他不敢在大酒店裏找那些長相氣質很好的女人,因為那樣的女人貴。他只到小巷裏找那種站街女,這些女人不是胖就是瘦,要不然身上就的一指針的贅肉,看了就沒有興致。
  所以李慶年遇上了張金蘭,自然是第一次見到天仙了,而且今天搞的這個天仙還不用自己掏銀子,銀子是由汪大毛掏,他幹起來就更加興奮了。
  “李哥,我不反抗,但是,你要溫柔一點,好嗎?”
  張金蘭只得求李慶年了。
  李慶年看了一眼張金蘭,看著張金蘭說話時那小嘴動人的樣子,就點了點頭。在大美人面前,他怎麼地也得忍著點。
  “你把腿張開大一點,讓老子看看你下麵。”
  李慶年在張金蘭的大腿根部拍了幾下,說道。
  張金蘭因為看出李慶年是個粗魯的男人,所以一直子就把兩條腿夾得緊緊的,聽了李慶年電話,就把雙腿分開來了,把自己下麵的仙人洞露在了李慶年的眼前。
  這美人到處都是美的,連下麵這東西都跟一般的女人不一樣,就像是美玉上面,雕刻出來的一件精美品一樣,在不多的毛毛掩隱下,顯得十分的迷人。李慶年忍不住拿手在張金蘭的下麵摸了起來。                               


第107章 動的幅度很大
  李慶年地一次見這麼美的女人,下麵的小弟弟就頂起來許多大,硬棒棒的。李慶年舉著大家夥就要往張金蘭的身體裏面刺入。可是張金蘭一直對李慶年就有討厭的心理,所以下麵還是幹幹的,沒有什麼水分。
  “疼——疼死了啊!”
  張金蘭大喊大叫起來。
  李慶年正進入,感覺全身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舒服已經到了老家了,正舒服呢,張金蘭這麼一叫,氣得他掄起巴掌就在張金蘭雪白風嫩的大屁股上打了起來。
  “讓你叫,喊你嗎逼啊!你這個浪貨!”
  李慶年一邊打就一邊罵。
  什麼人嗎?還員警呢?連豬都不如,懶得跟你搞。這個汪大毛可害死我了,汪大毛也是,他那麼會搞這事,這交的什麼朋友啊,這麼野蠻,這麼粗魯,簡直就不是人!張金蘭就在心裏罵騎在她身上的李慶年。
  反正,張金蘭是不想賣力,她就想起了汪大毛交代的要拍下他們搞這事的視頻,她就伸手從包包裏拿出了手機來。
  “你拿手機做什麼?”
  李慶年喊了一嗓子。
  “短信。”
  張金蘭答道。
  “我日,這個時候還看什麼鳥短信?不許看。”
  李慶年大概也是怕張金蘭拍照什麼的,就吼道。
  “我媽媽來的短信,家裏可能有急事呢。”
  張金蘭回道。
  李慶年聽說是人家媽媽來的短信,也就不好說什麼了。
  張金蘭操作手機相當熟練,三兩下就打開了攝像,對著李慶年的身子和臉就拍攝了起來。
  李慶年越幹越勇,叫的聲音就跟殺豬的一樣,他也就顧不得張金蘭在拍攝了,另外張金蘭為了自己的拍攝不被李慶年看見了,就假裝著把屁股來回運動起來,而且動的幅度還很大,這樣李慶年搞起來就更加亡魂了。
  李慶年搞了有二十來分鐘,最後在一聲大嗓門喊叫聲中,把東西就交給了張金蘭。
  “你幹這事太猛了,差點就把我搞爛了呢?給點小費吧,大哥。”
  張金蘭本來是不回這麼恬不知恥地問客人要錢的,但是,她心裏就不服,因為李慶年搞得她一點都不舒服,她心理上一開始就討厭這個傢伙,所以她就想要點錢彌補一下。
  “去你媽的,汪大毛不是給你錢了嗎,這次是汪大毛請客,下次,下次老子搞你,一定給錢。”
  李慶年最不願意給女人錢了,他是個很摳門的男人。
  “切,什麼人嗎?搞了我這麼久,一分錢都不拿。”
  張金蘭很不高興,嘴裏嘟噥了起來。
  “再說看看?再說老子把你拷起來。”
  李慶年惡狠狠地說。
  張金蘭知道面前的這個男人是只鐵公雞,她是不可能要到錢的,所以她抓起衣服就穿上了,簡單穿好衣服後,她就要走。
  “這麼急嗎?再玩會。”
  李慶年躺在床上,點燃了一根香煙,對往門口走的張金年說。
  “切,你那東西都軟了,還玩什麼,大哥,下次吧。”
  張金蘭邊說邊走,心裏罵到,跟豬搞都懶得跟你搞。
  汪大毛其實沒走開,他一直在下面的咖啡座裏等著,看到張金蘭出來了,就跑上去。
  “金蘭,怎麼樣,有視頻嗎?”
  汪大毛急問。
  “那什麼人嗎?簡直就是一頭豬,我恨死你了。”
  張金蘭氣乎乎地說。
  兩個人邊走邊說。
  “是不是很猛啊,你不喜歡猛的嗎?”
  汪大毛出了酒店就把手搭在了張金蘭的肩膀上,開玩笑地調侃道。
  “切,他哪叫什麼猛啊,他就是變態,把我屁股都打爆了呢。”
  張金蘭說著還摸了一下自己的屁股。
  汪大毛也安撫似地摸了一把張金蘭的屁股。
  “這視頻,我怎麼傳給你啊?”
  張金蘭問。
  “我去你家,你放到電腦裏去,我放進我的手機裏就成。”
  汪大毛摟著張金蘭。
  “不行,你不能去我家,我住的地方是保密的,不能讓你知道, 假如你去了我的家,被馬老闆知道了,他非打死我不可。”
  張金蘭堅決不同意汪大毛去她的住處。
  “靠,我去一次,馬繼來怎麼可能知道嗎?膽這麼小,怎麼出來做事?”
  汪大毛罵了句。
  “真的不行,大哥,我求求你了,你報個郵箱給我,我發給你。”
  張金蘭婉言拒絕。
  汪大毛一看,知道這些模特在馬繼來面前就像是只老鼠,他也就不再強求了。
  張金蘭一個人坐計程車回住處去了,汪大毛也回到了德順公司。
  次日,上午九點鐘,汪大毛就從電腦裏拿到了李慶年和張金蘭在大金海酒店搞那事的視頻。
  汪大毛約出了李慶年。
  “汪大毛,昨天晚上,感謝了啊!是不是又有美女介紹給我啊,真有你的,在大樑鎮上怎麼會有這麼漂亮的女人呢?不過,就是性子急了點。”
  李慶年對昨天晚上的事仍然記憶猶新,雖然昨天晚上他已經半醉了。
  “人家早上就回城去了,你小子把人家搞慘了,老子給你介紹的,你他媽還打人家,一點面子也不給,沒有下一回了。”
  汪大毛手上有東西了,他就不在乎李慶年了。
  “搞那事不就那樣嗎?我可能是喝多酒了,下回注意。”
  李慶年笑笑說,因為汪大毛跟馬繼來和馬東發都有來往,他一個小小的員警也不敢得罪汪大毛。                               


第108章 怎麼能變軟啊
  “昨天晚上除了搞那事,還有沒有什麼讓你記住的?”
  汪大毛想試探一下李慶年。
  李慶年當然記得昨天晚上看到了那三個所謂流氓的事,但是,他知道這是汪大毛的秘密,汪大毛送美女讓他搞也是為了封他的口,他心裏很清楚。
  “你是說那三個流氓的事吧?你放心,我會守住的,我什麼都沒有看見。不過,要是別人說出去了,你可不能怪我啊。”
  李慶年說得有點狡猾。
  “慶年,我不是跟你吹,你們所長跟我關係可不一般,還有鎮長肖少光,縣綜治辦主任馬繼來,我和他們都是朋友,關於這事,你把嘴巴給我閉住了,否則,你別怪我不客氣!”
  汪大毛是在威脅李慶年。
  “你這不是在恐嚇我嗎?有這個必要嗎?我都說了,我不會說出去的,別嚇唬我,我又沒錯在你手上。”
  李慶年對汪大毛的恐嚇有那麼一點反感。
  “沒錯,那老子讓你看看這是什麼?”
  汪大毛就把錄象給打開了。
  “汪大毛,你怎麼能這樣呢?你這不是毀我嗎?他娘的,老子就知道那女人在拍,你們這是唱哪臺戲啊?”
  李慶年有些慌張,伸手要去搶汪大毛的手機。
  “小子,沒有人要毀你,你只要安分一點,別說東道西的,這個視頻就永遠沒有外人看得到,要不然,老子就傳到網上去,但是,我是不願意這麼做的,希望我們好好配合。”
  汪大毛把手機往懷裏一收,很嚴肅地說。
  “汪大毛,我給你五千塊錢,你把那視頻給老子刪了。”
  李慶年越想越怕,這年頭網傳視頻和圖片出事的官員和公務員可不在少數,象他這麼沒有背景的,那就是見光死,他不想丟了這麼個鐵飯碗。
  “你給多少錢老子也不想要,老子只要你口封緊點,我保證你平安無事。”
  汪大毛把手機就揣進了兜裏。
  上午,汪大毛跟許惠琴請了兩天假,就到縣城去了。他順利地在馬繼來那裏拿到了30萬,在方如珍醫生的幫助下,汪大毛將奶奶送到天仙池療養院。
  這天仙池療養院說是療養院,實際上就所以個民辦醫院,是三位醫學專家退休後,合夥開辦的一家專治奇病異症的病人,比如什麼關節炎啦,心臟病啦,癌症病人啦,一方面利用天然的溫泉,另外一方面配合高超的醫術,的確,這裏的治療水準很高,有很多知名的人士啦,官員的家屬啦,富翁啦在這裏治好了多年不愈的慢性病。只是,天仙池療養院是家有錢人的醫院,一個療程就是半年,要價就是30萬。
  因為有方如珍醫生的引薦,到了天仙池就弄到了病房,還別說,錢多有錢多的實在處,每間病房一個病人,兩個專屬護理,兩個護士和一名專屬醫生。病房就像是五星級賓館的房間一樣豪華。
  “毛子,這麼漂亮的地方,那要許多錢吧,奶奶住不起,你讓奶奶回家吧,奶奶死不了。”
  奶奶著急了,看著跟畫子裏面一樣漂亮的環境,老人家執意要離開。
  “奶奶,你要聽話,這身體治好了比什麼都重要,錢是小事,大毛子現在不是能賺到錢嗎,你放心在這裏呆上半年,我和微微會經常來看你老人家的。”
  汪大毛比奶奶更加執著,死活也不讓奶奶回家。
  因為天仙池療養院不需要家屬陪床,肖微微也可以回德順上班了。
  “我在這裏陪奶奶幾天吧,突然把奶奶一個人丟在這裏,奶奶會想家的。”
  入夜,汪大毛和肖微微兩個人走在天仙池醫院外面的山上,肖微微主動提出留下來陪奶奶,汪大毛十分的感動。
  汪大毛喜歡這麼孝順的女孩子,他一把就將肖微微拉進了懷裏,然後,兩個人就吻在了一起。
  兩根舌頭就像是兩天銀蛇一般糾纏在了一起。
  四周,一片寧靜,兩個人只聽見對方喘息的聲音,以及偶爾從嘴巴裏發出來的啪啪聲。
  這荒郊野外的,又是一對孤男寡女,肖微微感激汪大毛又能讓她重新進入德順公司,還有望能夠擔任廠長一職,這可是她一直夢寐的事,所以她願意把自己的一切交給汪大毛;而汪大毛對肖微微也是心存感謝,這十來天的時間,奶奶全靠著肖微微照顧了,所以他很喜歡肖微微。
  兩個人就不約而同地蹲下了身子,嘴巴裏的舌頭還纏在一起,就坐到了地上,肖微微趴在了汪大毛的大腿上,汪大毛一邊親吻著肖微微,一邊在撫摸著肖微微的乃子,下麵已經頂起了一個大帳篷,頂在肖微微的小肚肚上。
  “那什麼東東啊,怎麼那麼硬呢?”
  肖微微似乎有些弱智地問了句。
  “真不知道,假不知道啊?”
  汪大毛用力頂了一下。
  “知道了。”
  肖微微就恍然大悟,接著就是面紅耳赤的,內心狂跳。
  “把它變軟,好嗎?脹得好難受了。”
  汪大毛要求道,他不想來粗的,因為奶奶的關係,他很喜歡肖微微了,怕傷害了她。
  “怎麼才能變軟的啊?”
  肖微微貼心地問。                               


第109章 配合的好滋味
  “只要你把這個拉下來,我就有辦法了,試試看。”
  汪大毛往下拉扯肖微微的褲子,並且對著肖微微的下麵私處指了指。
  “這樣不好吧,我怕也。”
  肖微微不敢越雷池,心裏的確很怕很怕的。
  “我慢點,不用怕,每個人都會有這麼一次的,我一定會讓你舒服的,懂嗎?”
  汪大毛變得很溫柔。
  “恩。”
  肖微微輕輕地答了一聲。
  汪大毛就不客氣了,解開了肖微微的褲帶,拉下了肖微微的褲子,接著就扯肖微微的小內內。
  肖微微被汪大毛吻得已經是天旋地轉了,大腦裏面時時出現幻象,她其實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的,她是個很精明的女孩子,說不懂那只是裝出來的,作為一個女孩子,她不能在一個男生面前表現得什麼都懂的,她是有心計的女人。她清楚汪大毛是個很有潛力的男人,把自己的第一次貢獻給這樣的男人,她認為是值的。
  汪大毛的動作自然是非常的嫺熟,先拿東西在肖微微那裏擦,不進入肖微微的身體裏去,他要讓肖微微想,想得越強烈越好。他知道女人到最後是沒辦法控制自己的,女人的自製力到了最後遠比男人要來得差。從許惠琴和溫碧露那裏,汪大毛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下麵被一個又大又粗的東西磨蹭著,一陣陣的舒麻,一陣陣的癢,襲上了肖微微的心頭,肖微微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幸福感和甜蜜感,她就覺得自己身子已經爛成一堆泥了,她需要汪大毛的不斷攻擊,汪大毛的動作越快她就越興奮,她感到下麵需要有東西進入,她已經有些渴望男人了。
  “哼——啊——”
  肖微微嘴裏開始發出輕柔的叫聲,聲音很小,但是,很迷人。
  這聲音是汪大毛最想聽到的,汪大毛全身開始燥熱了,一股股暖流從上而下,全部集中到了下麵的那個大東西上,他等不及了,扒開肖微微下麵的洞穴,汪大毛就壓上了肖微微的下體,那個大東西就進入了肖微微的身體裏。
  肖微微是個姑娘,下麵自然很緊,汪大毛的東西很粗,進入的時候,起先有一點的困難,四周緊緊地包裹著他的大東西,雖然裏面已經有了潤滑,但是,這是肖微微的第一次。
  啊——肖微微大叫了一聲。
  汪大毛聽到了這一聲大叫,一興奮,就往肖微微身體的深處攻去,感覺有個薄薄的一層被他頂破了,同時也感覺到了一股液體想要衝出來,他下麵的大東西有陣火辣辣的感覺。
  肖微微從一個女孩子就變成了一個女人了。
  陣痛之後,肖微微開始進入了角色,她一點也不怕了,她想從這人生最大的樂趣中享受到塊意來,她大膽裏迎接著汪大毛的運動,並且嘴裏不停地在叫著汪大毛的名字,時而這個名字又話按成了哥哥,還有幾次換成了老公,她把汪大毛看成了她的男人,她是在跟自己的男人搞那事,她這樣想的時候,全身都有種非凡的愉悅感和滿足感。不知道她哪里來了一股力量,居然頂起了汪大毛,汪大毛是摟著肖微微在搞的,看見溪微微忽然有了一股大力頂起了他的下半身,汪大毛就懸空在肖微微的身上,他要感受肖微微配合他的滋味來。
  一個在往下壓,一個在往上頂,兩個人都是充滿青春活力的青年,在這個時刻,兩個人身上的力量都全部發揮出來。現在似乎是兩個人力量的較勁,是靈與肉的搏鬥,汪大毛更加興奮,肖微微也更加快和。
  “哥——好舒服啊!我愛死你了!”
  肖微微由衷地這麼喊叫著。
  一個小時左右,兩個人把力量耗完了,尤其是肖微微在幾聲大叫之後,就癱倒在地上,她感覺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了,但是,她卻感到從來沒有過的釋放和滿足。
  汪大毛把下麵湧出的東西全部灌入了肖微微的身體裏,他是有意這麼幹的,跟別人他總是想把那東西噴到身上去,但是,跟內肖微微他去想把東西交在她的身體裏去,他覺得他應該這麼做。
  奶奶怕耽誤了肖微微的前途,執意讓肖微微回公司去上班。因為天仙池醫院有專業的護理人員,一切都能照顧得無微不至,錢的好處漳顯了他特有的魅力。
  這樣,汪大毛和肖微微第三天後就雙雙離開了天仙池醫院,到了大樑鎮,回到了德順公司。
  在董事長的辦公室裏。
  “微微啊,歡迎你回公司來,你休息一兩天,然後就開始上任。”
  許惠琴看著汪大毛,對肖微微說。
  上任?董事長真的讓自己擔任廠長了?肖微微高興得像是在雲霧裏一般,對於她這個女孩子來說,能夠當上德順公司的廠長,和昨天晚上跟汪大毛搞那事是一樣的快樂了。雖然身體上沒有那種反應,但是,這心理上精神上的反應是一模一樣的激烈。這是肖微微這個女孩子與別的女孩子不一樣的地方。
  “那我感謝董事長了,我一定努力工作,不負董事長的培養,我不需要休息的,我收拾一下房間,然後,就進車間開始工作。”
  肖微微給許惠琴深深鞠了一躬,她是把工作放在第一位的女孩子,因為有了工作,才會有收入,她需要錢,她的母親需要她賺錢。                               


第110章 新廠長上任
  肖微微朝汪大毛親昵地笑了一笑,然後,就離開了董事長的辦公室。
  肖微微一路小跑到了自己的房間,一切都是那麼的熟悉,一切都是那麼的親切,她又打回來了,不僅回來了,而且還如願以償地當上了德順玩具廠的廠長,她激動萬分。在房間裏,她穿上了公司裏的制服,對著鏡子看了自己幾眼,就打算去車間走馬上任。
  許惠琴為了保持和汪大毛的關係,已經在前天上午把許巧麗開除出廠了,雖然許巧麗最後離開的時候,淚流滿面,但是,許惠琴為了汪大毛,她也顧不上許巧麗了,再說,許巧麗的確就象汪大毛說的那樣,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新廠長來了!”
  有人驚呼了一聲。
  “廠長好!”
  以前跟肖微微關係好的女工們就圍了上來。
  肖微微看著熟悉的車間,熟悉的工人, 這一切差點就離自己而去,不是汪大毛,自己現在還不知道要在哪里找工作啦?於是,她心潮起伏,百感交集,熱淚盈眶。
  為了掩飾內心的激動,肖微微走向了自己夢寐已久的廠長辦公室。
  廠長助理蔡曉英緊跟在肖微微的身旁。
  “肖廠長,你應該高興才是啊,你為什麼流眼淚啦?”
  蔡曉英覺得很奇怪地問。
  其實,蔡曉英也有當廠長的心事。她跟內孫廠長後面已經三年整了,對車間裏的一切都是了如知掌,她原先滿以為孫廠長到期走了,這個廠長就是她的了,沒想到給一個監工把廠長奪去了,而自己還要當這個朽工的助理。
  “沒事,小蔡啊,你去把劉小藝給我叫來。”
  肖微微不想在蔡曉英面前過多地暴露自己的激動心情。
  “是,肖廠長。”
  蔡曉英就走出了廠長辦公室,邊走心裏邊罵道:“什麼東西?不就一個小小的監工嗎,叫人家小蔡,人家比你還大幾歲啦,死三八!”
  劉小藝昨天就知道肖微微是新任的廠長了,可是她一定也不羡慕肖微微,她知道肖微微這個廠長是汪大毛給爭取來的,可是她的心只在模特隊那邊,因為她的能力的確有限,跟人說話都嫌麻煩,盡小心眼裏認為每個人都想欺負她,對每個人都有意見。她是一個到底的處女座,對每個人都能挑剔出毛病來的。
  “劉小藝,廠長大人有請。”
  蔡曉英故意把廠長大人四個字說得很重。
  工人們都抬頭看著劉小藝,有人就猜中了廠長一定是給劉小藝升官了。
  劉小藝放下了手裏的活,就跟在蔡曉英的身後。
  “知道廠長叫我幹什麼嗎?”
  劉小藝問。
  “不知道,我怎麼知道廠長大人的心事呢?”
  蔡曉英心裏不爽,說話就有點沖。
  “什麼大人,小人的,還不知道她是怎麼當上廠長的?德行!”
  劉小藝就嘟噥了一句。
  “你知道肖微微怎麼當上廠長的?小藝,可以跟我說說嗎,我求你了。”
  蔡曉英立刻就變了口氣,想巴結劉小藝了。
  “我為什麼要說?你自己去問好了,蔡助理也想當廠長啊?”
  劉小藝知道自己說話走了嘴,她開始警覺了起來。
  “切,我哪有那個福氣。”
  蔡曉英謙虛了一句,想想又說:“小藝,平常我對你可不錯,有什麼消息還瞞著我,你真不夠交。”
  “哪有的事,我什麼也不知道啊,剛才我只是那麼一說而已。”
  劉小藝知道汪大毛還是喜歡她的,所以她在車間裏就顯得有那麼一點特權了。
  這麼說著,兩個人就到了廠長辦公室裏。
  “哦,小藝來啦,來,坐,坐。”
  肖微微見到了劉小藝,表現出特別的熱情來。
  “微微,恭喜你啦。”
  劉小藝不想叫肖微微廠長,她是仗著有汪大毛這個靠山。
  蔡曉英不解地看著劉小藝,心想,這兩個人之間什麼關係,這劉小藝也太離譜了吧,見了廠長就直呼其名,這在她嘴裏是絕對做不到的,領導就是領導,尊敬領導是下屬應該具有的品質。
  “有什麼好恭喜的。”
  肖微微對劉小藝的直呼其名毫不介意。肖微微也不敢介意,她知道汪大毛很喜歡劉小藝,她是個聰明的女人。
  “小蔡,你下午就找人把辦公室給我整理一下,這張沙發不要放我辦公桌邊上,把它給我挪到靠門的那邊去,另外,再配幾個垃圾桶,那個熱水器放到窗子邊上,另外再買幾個花盆,我喜歡水仙花,蘭花,還喜歡長青藤。”
  肖微微對蔡曉英吩咐起來。
  “是,廠長,我下午就辦。”
  蔡曉英很順從地答道。
  “恩,那你先出去吧,我和小藝有話要談。”
  肖微微就打發走了蔡曉英。
  “微微,真有你的,你吩咐蔡助理的樣子還真象那麼回事啦。”
  劉小藝是打心眼裏佩服肖微微了。
  “本來嗎,我是廠長,她當然就得聽我的。”
  肖微微不以為然地說。
  “也是,那我以後不敢叫你微微了,我也改叫廠長好了。”
  劉小藝才感受到領導的威風來。
  “別,你別跟我見外,我們關係不一般,就看在汪大毛的面子上,我也不敢吩咐你啊。”
  肖微微說的是實在話。
  “廠長,你叫我來有什麼別的事嗎?”
  劉小藝明顯是開玩笑地在喊,其實,她心裏根本就沒把肖微微看成是她的上司啦。
  “你還真跟我開玩笑,是吧,看我不打你。”
  肖微微舉手要打過來,劉小藝站起來要躲開。兩個人就大笑了起來。
  “小藝,我是來讓你當監工的,你不要在車間幹手工活了。”
  肖微微就說出了叫劉小藝的進辦公室的目的。
  “不,我謝謝你了,我不是那塊料,我也不懂怎麼去管理人啊,我還是幹手工活好了,我只想。”
  劉小藝想說自己要進模特隊,但是說到嘴邊又忍了回去。                               


第111章 陪老闆送錢
  “小藝,你想什麼就跟我直說,我們都是大毛的朋友,我能幫你的,我一定會幫的,你要是想到我辦公室來當助理也成,那我就把小蔡退出去當車間主任或者監工什麼的。”
  肖微微以為劉小藝想坐辦公室。
  “不了,我的事,你別操心了,我還是出去幹活了。”
  劉小藝不想繼續和肖微微討論自己的工作問題了,她認為她的事肖微微是幫不了的,只有汪大毛能夠幫到她,而且也是遲早的事。
  肖微微的確不理解,但是,也只好依了劉小藝。
  在董事長辦公室裏,許惠琴也在和汪大毛談論關於汪大毛的工作問題。
  “我剛才進門的時候,看見有人在澆花,又請個澆花的啊,那我不是失業了嗎?”
  汪大毛坐在許惠琴的辦公桌旁邊,問。
  “我不能總讓你澆花啊,你就在我辦公室裏吧,我時時刻刻看著你,工作起來更加有精神些。”
  許惠琴直截了當地說。
  “那我這不是接許巧麗的班嗎?我可不願意坐在這裏打字呵,再說了,我讀書的時候,就怕寫作文了。”
  汪大毛笑著說。
  “錯,不是接許巧麗的班,比許巧麗的官要大,你是德順公司的總經理。”
  許晦琴糾正道。
  “什麼總經理?不就是陪你嗎?”
  汪大毛滑稽地說。
  “怎麼?不原因陪我啊?”
  許惠琴問。
  “願,怎麼不願?陪大美人誰不願意?我有病啊,不過,天天這麼陪下去,沒有多少意思倒是真的。”
  汪大毛怕在辦公室受到了許惠琴的限制,他還想著去車間轉轉,看看美女,換換口味,老是對著一個許惠琴,看久了,那自然就乏味了。
  “誰讓你就這麼坐著啦,你出去一下,我會限制你嗎?就好象我把你囚禁起來一樣。我還跟你說,接下來,我在這裏的時間不可能很多,這裏就交給你了,公司的經濟大權我就交給你這個總經理。”
  許惠琴說道。
  “你是去地下工廠?”
  汪大毛問。
  “你怎麼老是想著地下工廠的事?這些事與你與關,你以後不要提這些事。我不是專門為這事的,我不是從肖少光那裏弄到了一個四十畝的地嗎?這四十畝地,我不想讓馬繼來知道了,我要眷把這塊地利用起來。另外我想在這塊上給你留一畝,你遲早也要在大樑鎮上蓋層小樓住住吧。”
  許惠琴說道。
  “我現在手頭上沒有錢啊,你暫時還是不要考慮我吧,我以後有了錢再說。”
  汪大毛的錢幾乎全部給奶奶治病了,他不想接受別人的施捨。
  “我沒急著向你要地錢啦,先欠在那,等以後再說,這土地是好東西,三年一個價,三年前,我在鎮東頭買五畝地,上個月我出手了,一出手就賺了120萬,你說好賺不?”
  許惠琴現身說法,告訴汪大毛土地的重要性。
  “那這四十畝地,三年後,你要賺多少?我的天啦,你們這賺錢也太容易了,這是不是叫壟斷呢?難怪有錢的人就越有錢。”
  汪大毛驚歎地說。
  “看你那個幼稚的表情,做生意你還早得很,慢慢跟姐後面學吧。”
  許惠琴不無驕傲地說。
  “那我就拜姐姐為師吧。”
  汪大毛站起來,走到了許惠琴的辦公桌對面,抓住了許惠琴的手,因為他在看著許惠琴談生意的時候,臉上散發出來的那份自信特別美麗,就有點動心了。
  “晚上,你還要陪我去過一關。”
  許惠琴這時候倒顯得有些沉穩,不象從前,汪大毛稍微一主動,她立馬就想要和汪大毛搞那事。
  “過什麼關?”
  汪大毛抓著許惠琴的手,問道。
  “晚上,我要給肖少光送錢去,你陪我一起去,我一個不方便提一個大包。”
  許惠琴說。
  “給張卡不就得了。”
  汪大毛說。
  “切,要是他願意接受卡倒是方便多了,但是,這個肖少光只接受現金,從來就不接受卡。”
  許惠琴像是抱怨地說。
  “那是直接送到他家裏去了?”
  汪大毛問。
  “當然,不然送到哪里去?”
  許惠琴點著頭說。
  “不會有什麼危險吧?”
  汪大毛從來沒幹過給人家送錢的事,而且這一送就是一大包的,說句實在話,汪大毛手上有個什麼萬兒八千的,都擔心被別人偷了的。因為錢這玩意最惹眼的了。
  “有什麼危險?不就提一個包嗎?誰會知道裏面是什麼?你膽子不會這麼小吧?”
  許惠琴一連串問了好幾個問題。
  “我膽多大,你不是不知道,我就這麼一問。”
  汪大毛心裏想,要是老子膽小,就不能進你的德順公司了。說完了後,想想,他又問:“那晚上幾點出發?”
  “九點後吧。”
  許惠琴答道。
  “這時間是肖少光定的?”
  汪大毛問。
  “是。”
  許惠琴點了個頭。
  汪大毛心想,這當領導的就是拽,他媽的,坐下家裏就有人送錢來,而且還挑時間要現金,自己不出門,什麼事也不用做,就是把國家的土地批給人家。這書上一天到晚都說人民做主,人民做他媽的什麼主了,要是讓人民做主的話,這國家的土地那還不是人民的,怎麼輪到他鎮長隨便買賣呢?看來書上的話就是不能信,誰信書是的話誰他媽的就是王八蛋!                               


第112章 鎮長藥性來了
  晚上,汪大毛是在許惠琴家裏吃的飯,因為要去辦大事,所以許惠琴沒讓汪大毛喝酒。吃過了飯,汪大毛陪吳文平看了會韓劇,到九點鐘,許惠琴就從臥室裏提出來一個大黑包,看許惠琴提包時肩膀斜著,汪大毛就知道,至少也有他個十幾斤重。
  汪大毛急忙上前去接過了許惠琴手裏的黑包,兩個人就並排走出了家門。
  “這裏有幾十萬吧?”
  汪大毛掂掂手裏的黑包,小聲地問。
  “50萬。”
  許惠琴也小聲地答道。
  兩個人就走到了車庫,許惠琴開車,汪大毛在車庫外面等著。
  “大毛,進去了,你就別多話了,姐一定要拿到這塊地的,以拿到地為重中之重,其他什麼都不重要,知道嗎?”
  許惠琴似乎說得含糊其詞。
  汪大毛一開始聽得也是一頭霧水,但是,他想想,就知道了,也許到了鎮長家裏還會發生什麼意想不到的情況。汪大毛通過許惠琴的介紹,他深刻知道了這土地的重要意義,他當然支持許惠琴奪到這塊四十平方的土地了。
  十五分鐘後,小車到了肖少廣的住處。
  肖少光住的還是老房子,是個獨門獨戶的兩層小樓,這是肖少光的父母留下來的老房子,一樓一底,一個大院子,占地也就一百五十平方,這樣的小樓在大樑鎮上多的是,一般富裕的家庭都能蓋得起,大概是在上個世紀80年代末,一批江蘇浙江人來到大樑鎮上開眼鏡廠啦砂輪廠啦,把他們那裏的住房結構帶到了大樑鎮上。
  可見,肖少光是個很低調的人。
  今天晚上,肖少光和許惠琴約好了,所以肖少光8點半鐘就結束了外面的宴請,早早到了家裏,大約在8點三十分左右還吃了一粒海洋植物提取的那種藥丸,是提高那方面戰鬥力的,這種藥丸是在半小時後發揮效力。肖少光很喜歡許惠琴的那種成熟美,一見到許惠琴就想跟許惠琴搞那事,但是,許惠琴現在很少讓肖少光碰她的身子,所以這一次,肖少光除了要錢外,還要得到許惠琴的身子。為此,他還把老婆騙到女兒家去了。說是女兒家,其實肖少光的女兒並沒有結婚,但是,他的這個女兒,肖敏,是個獨立獨行的性格,似乎天生就跟這個老子有仇似的,兩人不能呆在一起,在一起就有吵不完的架,這樣,肖敏就在外面另外買了一棟房子,是在南城新區買的房,平常一個人過。
  “你怎麼把這小子帶來了?”
  肖少光看見了汪大毛笑了笑,還跟汪大毛握了個手。但是,轉過身就小聲質問許惠琴。
  “這可是50萬啦,不是五萬五千,我在路上放心嗎?家裏那個又病弱弱的,不帶他,我帶誰啊?”
  許惠琴就急忙解釋道。
  汪大毛大概能猜出來肖少光在一旁和許惠琴說什麼,因為許惠琴有交代,說是不管發生什麼,他都不許多嘴,因為有老闆發言在先,汪大毛就轉著什麼也沒聽見,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新聞。
  “我們上樓去,我晚上想搞那事。”
  肖少光很迫切地說。
  “不好吧,汪大毛在這裏。”
  許惠琴本來帶汪大毛來也有這一層的意思,希望有汪大毛在場,肖少光就不提搞那事了,但是,肖少光卻不管這一套,藥都吃下去了,現在就是天王老子在面前,他也要幹許惠琴一把。
  “誰讓你多事,不行,我們上樓去,我要幹。”
  肖少光很堅決。
  許惠琴一看,知道晚上不給肖少光幹一次,明天說不定就有意外發生。
  “那你搞快點。”
  許惠琴小聲對肖少光這麼說,然後,假裝大聲說道:“我陪你去樓上拿合同,大毛,你在這裏看電視,我去樓上和鎮長簽合同。”
  汪大毛看了一眼肖少光,心想,這公家的事,怎麼還到家裏簽合同呢?
  “知道了,你們忙,我看電視就成。”
  汪大毛無可奈何地說。
  這樣,肖少光和許惠琴就上了 樓。
  一進臥室,肖少光的藥性就上來了。他一把摟住了許惠琴,就要扒許惠琴的衣服,許惠琴想速戰速決,自己也動手配合起來。
  很快,兩個人就光著了身子。
  肖少光藥性上來,力氣很大,一把就從地上把許惠琴抱起來,放到了床上。
  看著床上潔白如玉的身子,那高聳的乃子,和那光潔的肌膚,以及下麵那一片黑呼呼的毛毛,肖少光撲到了許惠琴的身上,就開始吻起來,從頭吻到那個私處毛毛那,轉過來翻過去的。這肖少廣有個怪癖,最喜歡拿手指頭去仙人洞裏玩了,手指進得越深他就越興奮。
  啊——許惠琴忽然大喊了一聲。
  這樓層不高,隔音效果也不好,許惠琴的喊叫聲,汪大毛聽得清清楚楚。
  他媽的,這就是簽合同嗎?這簽合同怎麼還叫那個什麼床呢?肖少光這個色狼,坐在家裏,就有美人送錢送身體的,當個鎮長還他媽的真牛逼。汪大毛心裏有那麼一點氣憤。
  想想,許惠琴那個白花花的身子,此刻正在被肖少光那個大破肚子壓著,下麵抵在許惠琴的身體裏面擦拉的,汪大毛有一股子衝動,他想沖上摟去,把肖少光拖下許惠琴的身子打一頓。但是,汪大毛又想起了許惠琴臨行前交代的話。他只好搖搖頭,老老實實地看起了新聞。                               


第113章 抓到了女賊的胸口
  可是,眼睛盯在電視上,但是,電視上在播什麼東西,汪大毛是一個也看不進去,耳朵裏面時不時地傳來樓上那些個聲響。
  肖少廣吃的這種海洋植物提取的藥物,能夠幫助男人延長三十分鐘,要不然肖少光最多五分鐘就交差了。許惠琴被搞得全身難受死了,她首先不想跟肖少光搞這事,其次是肖少光這個人嘴巴臭烘烘的,她很討厭,始終把嘴巴對著外面,讓身上的肖少光搞自己。
  這麼搞了二十多分鐘了,肖少光那東西還沒有出來。
  就在許惠琴心裏抱怨肖少光吃藥整她的時候,她忽然似乎聞到了房間裏面有一陣怪怪的香味飄了進來。她很討厭這種怪味,所以她就把頭轉了一下,用手拿枕巾把兩個鼻子捂住了。她感覺這個味道越來越重,她想推開身子的肖少光,問肖少光這是什麼味道,她以為是肖少光有了什麼新的藥物,產生了這種難聞的味道。
  可是,她伸手要推的時候,她就感覺她下麵身體裏的那個東西突然不動了,而且越來越軟下去,然後,肖少光的全身就都壓在了她的身上,許惠琴被壓得都喘不氣來。
  這時候,她的鼻子裏吸入的怪味越來越強。
  “大——毛——”
  她本能地大喊了一嗓子。
  可是,就在許惠琴叫出這一嗓子的一刹把,她就看到了兩個矮小的蒙面人朝床邊移動過來,其中走在前頭的一個人揚起手掌就給了她一下,她就被打暈過去了。
  汪大毛在下面靜心聽著樓上的反應,因為樓上面的女人是他汪大毛的女人,許惠琴為了發財,迫不得已地把自己的身體送給鎮長搞,而且她還是心甘情願的,他汪大毛只能乾瞪眼。但是,汪大毛清晰地聽到許惠琴大喊了一聲他的名字,他就覺得事有蹊蹺。他早就想上樓去了,這下不去也得去。
  汪大毛撥腳就朝樓上狂奔而去。
  樓不高,幾步就沖上來了。汪大毛注意到有兩個黑衣蒙面人提著他剛才提的那包裝有50萬塊錢的大黑包朝窗口跑去。這可是許惠琴賄賂鎮長的錢,這錢丟了,那四十畝的土地就完了,他為了老闆,必須要把這錢給奪下來。
  汪大毛忘記了自己的危險。
  “哪里跑?把錢放下來!”
  汪大毛大喝了一聲。
  聲到人到,前面的兩個人個頭矮小,而且很瘦,汪大毛有把握能夠對付這兩個人。
  但是,其中有一個黑衣人動作十分麻利,翻窗就跳了下去,而且把大包也扔到了樓下,汪大毛到了窗邊,一掌推開了另外一個黑衣人,想都沒想,就從二樓上跳了下去,還好,這樓層不高,跳下來的時候,正好那個先前跳下來的黑衣人還沒走遠,汪大毛打型在山上追野兔什麼的,跑步的速度極快,一下子,汪大毛就趕上了前面的黑衣人,一把就朝黑衣人抓去,誰知這一抓就抓到了黑衣人的胸口去了,軟綿綿的,胸口的肉球球很大。
  “你是女賊!”
  汪大毛驚叫了出來。
  汪大毛另外一只手也上來了,一把抓住了女賊手上的黑包,不費吹灰之力,就奪下了黑衣人手上的大包。
  “好漢,饒命!”
  那女賊好象腳剛才崴了,被汪大毛這麼一抓一推的,就倒在了地上求饒。
  “你個小女子膽子不小啊,敢偷鎮長?”
  汪大毛倒有幾分佩服這個女賊了。
  “我這不叫偷,我是拿,我是。”
  這女賊還想說什麼,可是,上面的那個黑衣人也跳了下來。
  “別亂說,我們走。”
  上面下來的這個也是女人,她大聲阻止了崴了腳的這個女賊。
  “我走不了了,我腳崴了,好疼。”
  崴了腳的女賊痛苦地說。
  “笨蛋!”
  後面跳下來的女賊罵了一句,沖到崴腳的女賊身邊,拉起了同伴就想溜。
  “想走,沒那麼容易,老子今天好不容易抓住了你們,怎麼樣也要為民除害。”
  汪大毛一手抓著包,另外一只手朝後面跳下來的女賊抓過去,這一抓也抓了女賊的胸口,這個胸口比崴腳的那個更大更軟,抓在手上很舒服,汪大毛順勢捏了一把。
  “你——下流!”
  女賊生氣地罵道。
  “對,我當然往下流了,難道你回往上流嗎?”
  汪大毛的手已經緊緊抓住了女賊的胳臂,一把就將女賊攬進了自己的懷裏,調侃地說。
  “你放手啊!再不放手,我喊了啊!”
  這個女賊倒是還有幾分膽子,她居然威脅起了汪大毛。
  “喊啊,你不喊你他媽的就不是人。”
  汪大毛覺得好笑,一個賊居然敢威脅他這個正義之士。
  汪大毛跟別人有那麼一點不同的是,他有了機會,不佔便宜是白不占的,他的手牢牢地壓在女賊的胸口的肉團團上,偶爾還會捏那麼幾小下,這樣的機會,他怎麼捨得放棄呢。
  回頭再說肖少光和許惠琴兩個人,其實,許惠琴被打的不是很重,這女賊的力氣也沒那麼大,倒是房間裏彌漫的香的味道把她給曛暈過去了,這香的力量也是強弩之末了,藥效很快就過去,是因為當藥效正強的時候,她的鼻子是用枕巾捂住的。                               


第114章 蒙面女人到底是誰
  一清醒,她就覺得肖少光象個大山一樣壓在她的身上,壓得她全身都麻木了。
  “少光——少光——”
  許惠琴使出渾身的力氣在推著身上的肖少光,推不動了,就拿手打肖少光的嘴巴。
  肖少光就被打醒了過來。
  “惠琴,這是怎麼了?剛才發生了什麼?”
  肖少光驚魂未定。
  “嚇死我了,你家遭賊了,兩個賊,把那包錢搶走了!”
  許惠琴終於推下了身上的肖少光。
  “許惠琴,你不是在玩我吧,你帶的那個汪大毛現在在哪里?”
  肖少光第一個反應就是許惠琴在搞鬼,因為他認為許惠琴送錢來,除了他夫妻兩個人,還有許惠琴家人,就沒有外人知道,那麼這個賊怎麼就這麼巧,趁他們兩個在床上辦那事的時候下手,肖少光不能不懷疑許惠琴了。
  “鎮長,你這說話有沒有經過大腦,我許惠琴是那種人嗎?”
  許惠琴生氣地吼了起來。
  “你別嚷,我們出去看看,你那個寶貝汪大毛在哪里就知道了。”
  肖少光狠狠地白了許惠琴一眼,就開始穿起了衣服。
  “你看見人了嗎?確定是兩個人?”
  肖少光緊張地問道。
  “我親眼看見的,是兩個矮個子蒙面人,還打了我一掌,一掌就把我打暈過去了。”
  許惠琴憤怒地說。
  其實,肖少光的昏迷不是那麼深,他朦朧中也感覺到了身後有人上來,就包括打許惠琴,他都有一點感覺,他還想掙扎著起來啦,不過,他當時吸入的香太多了,大腦昏昏沉沉的,實在是沒辦法醒過來。
  “你們晚上來我這裏,還有誰知道?”
  肖少光突然問。
  “肖鎮長,你什麼意思?我許惠琴可不是那種人啊,我們不是一天兩天的了,你說話注意點!”
  許惠琴立即反駁過去,因為肖少光的語氣好像是她串通別人來搶這個錢的,她不能不表示抗議。
  “惠琴,你多心了,我這不是這麼一問嗎?他媽的,這什麼人幹的?我就是不懂,這些賊怎麼就知道你這時候給我送錢呢?而且就知道進這個房間來搶錢。”
  肖少光當然非常不解,他們家裏除了他和她的老婆李芬芳外,絕對沒有第三個人知道,所以他不能不懷疑消息是從許惠琴那邊走漏出去的。
  許惠琴一邊穿衣服一邊也在冷靜地思考,想著想著,她就絕對這事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她也搞不懂這送錢的消息怎麼會有人知道的這麼準確,這時間,這地點,她也懷疑這裏面一定有蹊蹺。
  “走,我們出去看看,你那個寶貝汪大毛還在不在廳裏?”
  肖少光立刻就聯想到了汪大毛。
  許惠琴一驚。她不能懷疑汪大毛,她認為汪大毛是個老實的青年,尤其是針對錢方面,她曾經在房間的桌子上放過三塊錢,而且還是散放開的,但是,汪大毛卻分文沒動過,就是說汪大毛是經過她考驗的,她絕對相信汪大毛的人品。
  兩個人來到廳裏,一看,兩個人都傻眼了。
  汪大毛不在廳裏。
  “惠琴,看看,汪大毛不見了,你這不能再怪我懷疑人了吧,八成就是這小子幹的事。”
  肖少光來勁了。
  許惠琴啞口無言了,她還能說什麼呢?汪大毛怎麼可能會離開呢?除非是他拿了錢,要不然,汪大毛是絕沒有理由一個人走的。
  就在兩個人不知所措的時候,汪大毛押著一個蒙面人在前面敲響了門。
  “什麼人?”
  肖少光驚問了一聲。
  “是我。”
  汪大毛答道。
  許惠琴大喜,立即跑上去打開了門。
  “蒙面人,賊!”
  許惠琴生氣地沖上去,舉手就打。
  肖少光先是一愣,忽然,他好象從夢中醒過來一樣,也幾大步跨到了女賊面前,舉起手來要打人。
  “爸,是我!”
  女賊突然說話了,喊了肖少光一聲爸。
  肖少光一下子就扯掉了女賊的面罩,一看,果然是他的女兒肖敏。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一拐一拐地又進來了一個蒙面人,她是第二個女賊,是肖敏的表姐,張清萍。張清萍是肖敏舅舅的女兒,兩個人從型是同學朋友,兩個人打初中一年級開始,就在一起了,就是那種同性戀的關係。這張清敏是個專門喜歡女孩子的女孩子,在肖敏的面前,張清萍充當的是男人。而肖敏是個雙性戀,她既對男人有興趣,又對女人有興趣,兩種性別的人,她都能搞那事,而且都能獲得那個高C的。
  肖敏深愛著表姐,張清萍也深愛這個表妹,不過,兩個人的事都瞞著家裏長輩。這個張清萍有個壞習慣,那就是賭。外面欠了不少賭債,肖敏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幫她還債,平常在母親面前要些錢,也是讓張清萍拿去還賭債了。
  今天晚上七點左右,兩個人正在一起親熱,肖敏的母親到了,並且當著兩個人的面把有人給家裏送錢的事說了出來。肖敏和張清萍一商量,兩個人就打算用香來搶劫。
  “家門不幸R門不幸啊!惠琴,我對不住你!”
  肖少光感到很丟人,因為剛才他還在懷疑許惠琴和汪大毛兩個人。                               


第115章 你個壞傢伙
  肖少光再也受不住了,伸手就打起了女兒,和外甥女,劈劈啪啪地巴掌聲在小樓裏響起來,就像是在敲擊打樂似的。
  “肖鎮長,別生氣了,這麼打下去也不是辦法,算了,你還是消消氣吧。”
  汪大毛攔住了肖少光。
  “謝謝。”
  肖敏小聲地對汪大毛說了聲。
  肖少光不由一愣,自己的這個女兒他是最瞭解的了,長這麼大好象沒有這麼順從和乖巧對人說聲謝謝,可是,她卻對這個只見過一次面的陌生男人說了聲謝謝,還有那麼一點動情的味道。這父母總是擔心自己兒女的婚姻大事,肖少光看了看汪大毛,再看看自己的女兒,心裏就產生了那麼一點點的想法,他想要是把這個女兒嫁過了汪大毛,女兒也算是一個好歸宿了。汪大毛這小子雖然有點油滑,但是,為人還是不錯的,尤其是今天晚上面對這50萬元不動心,這個小夥子就是個非常有自製力的男人。
  這老子就動了心了。肖敏和張清萍在汪大毛的暗示下離開了。
  “大毛,幸虧是你啊,要不然,今天晚上,這事,我就是跳到黃河裏也洗不清啊!”
  許惠琴激動萬分。
  “許老闆,你就給我留點面子吧,我都賠禮了。”
  肖少光面紅耳赤地說。
  “要不是我動作快,你女兒就得手了,你女兒是不是練過,這偷盜的技術一流啊。”
  汪大毛誇獎起了肖少光的女兒來。
  實際上,汪大毛對肖敏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了,肖敏的長相很美,就象汪大毛讀小學的時候前排的一個漂亮女生。剛才,他已經把肖敏的胸口好一番摸過了,他相信要是再見到了肖敏,他立即就能跟肖敏搞到一起去的。
  “大毛,是個老實青年,不貪財。你要是剛才把這些錢拿走了,我們也沒有辦法查你的。”
  肖少光打心眼裏佩服起了汪大毛來。
  “那不成,那我老闆不是說不清嗎?我是為我老闆著想的,我不能誤了我老闆的大事。”
  汪大毛說的是實在話。
  許惠琴感動得撲到汪大毛的懷裏,給了汪大毛一個大大的吻。
  “這樣,這些錢是失而復得的,我就當他是被人搶了,大毛,你拿20萬去,算是我對你的獎勵。”
  肖少光拉開了大包的拉練,就從裏面往外取錢。
  “鎮長,你說真的?”
  汪大毛來了精神。
  “鎮長不可能有戲言的,大毛,鎮長給,你就要了。”
  許惠琴也在一旁說著。
  要,不要,老子不是傻瓜蛋嗎?汪大毛比誰都激動起來,肖少光往外取錢,汪大毛就接到手上來。他現在缺的就是這東西。
  帶著20萬塊錢回到德順公司,汪大毛心情特別好。
  “大毛,我們先到辦公室去一趟。”
  許惠琴在快要到公司的時候,扭頭對汪大毛說。
  汪大毛還沉浸在晚上得到的這20萬塊錢上,在想著怎麼使用這20萬呢。首先他就考慮到給肖微微買幾件衣服,另外買個首飾什麼的,肖微微幫著照顧他奶奶是盡心盡力的,當成了自己的奶奶一個樣,自己從馬繼來那拿了個30萬全幫奶奶交住院費了,手上就沒有什麼錢感謝肖微微了。汪大毛雖然小氣,但是,到該花錢的地方,他還是捨得的。然後。
  “為什麼要去辦公室?”
  汪大毛問。
  因為這個時候已經是夜裏快11點了。
  許惠琴剛才被肖少光用手摸了一陣子就把她的那個給摸出來了,但是,她卻討厭肖少光的那個動作,以及肖少光的那個臭嘴,剛一勾起來,她又把壓回去了。所以這會兒,她心裏就一直在想著晚上要和汪大毛搞一回,不然,她晚上就不好過,回到家裏,她的男人吳文平又是個沒用的東西。
  “傻瓜啊,這還用問嗎?真是不開竅。”
  許惠琴伸手打了汪大毛一巴掌。
  “哎!我晚上為你拼死拼活,你怎麼還打我呢?有你這樣的老闆嗎?”
  汪大毛故意伸冤起來。
  “汪大毛,你別跟我來這一套,你知道我想什麼的,你這個壞蛋。”
  許惠琴有點羞又有點生氣。
  “老闆,我又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我哪知道你想要什麼呢?你要什麼啊,是不是要分那20萬啊?”
  汪大毛還在拿許惠琴開玩笑。
  “滾,你個壞東西。”
  許惠琴又給汪大毛一個巴掌。想想,許惠琴又說:“大毛,你要是把那包錢放到車子裏去,然後,再迅速回到屋裏,坐在電視前看電視,那晚上你不就賺50萬了嗎?”
  許惠琴替汪大毛惋惜地說。
  “還真是,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哎喲,痛死我了。”
  汪大毛捂著肚子叫了起來。
  “怎麼啦?哪里痛啊!”
  許惠琴急忙心疼地問。
  “30萬啊!我的30萬!”
  汪大毛大叫了起來。
  許惠琴大笑不止,笑得那是前仰後合的,連車都停了下來。
  汪大毛就跟著許惠琴,兩個人就到了董事長辦公室裏。
  “我們不能開燈,怕文平看到這裏有亮光,他會上來檢查的,我們就在裏面這張沙發上搞吧。”
  許惠琴把燈關了,從後面摟住了汪大毛琴聲地說。                               


第116章 焦渴地等待著
  “那這黑燈瞎火的搞有什麼意思呢?”
  汪大毛搞這事,要能看到女人的乃子和私處才能起大反應,這也是符合男人是視覺動物的這一特點。
  話說,男人靠視覺滿足,女人靠感情滿足。這是兩者的區別。
  “那這樣,我去找個小燈泡。”
  許惠琴記得以前買過一只10瓦的小燈泡,是那種插在插座上用的,防止夜裏起來時,能看個路什麼的。
  找到好幾分鐘,終於在一個櫃子裏面找到了,插到了沙發下麵的插座裏,正好照見沙發上的人,朦朦朧朧的,象個月光,似水一樣灑在物體上和地板,許惠琴的身上也像是灑了一層水似的。
  汪大毛看著似月光下的許惠琴,感覺許惠琴有一種別樣的美麗,再想想,晚上,這個漂亮的而成熟的女人讓肖少光壓在身子底下時,她的那個叫聲,汪大毛下麵突然大了起來。
  許惠琴在脫衣服了,一邊脫,就一邊伸手來摸汪大毛的胸毛和下麵的幾把。邊摸邊哼,許惠琴現在在汪大毛的面前,什麼都不需要顧忌的了,汪大毛就已經像是她的男人一樣。
  汪大毛也把許惠琴當成了自己的女人,只要是兩個人在一起,他想什麼時候搞許惠琴就什麼時候搞,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兩個人都有默契,一個眼神,一個小動作,兩個人都能領會對方想搞的意思。
  很快,兩個人都光著身子了。
  “你剛才跟肖鎮長搞了多長時間,這裏面有來那個高C嗎?”
  汪大毛在許惠琴的下麵洞穴口摸了幾把,水糊糊的,像是帶水的露荷,又像是雨中剛開苞的花朵一樣,紅嫩嫩的,粉都都的。因為這朵花用的少,看上去跟劉小藝的私處一樣的漂亮。
  “才沒有啦,他不是沒搞幾下就被迷昏過去了嗎,跟他搞這事那是沒辦法,肖少光吃起藥來,沒完沒了的,但是,他就是吃一瓶藥,也趕不上你這個傢伙大啊!”
  許惠琴手上在抓著汪大毛的大東西,說道。
  “肖少光的傢伙長嗎?”
  汪大毛問道,他想聽聽許惠琴說另外一個男人的那東西,這樣,他聽上去全身就更來勁。
  “不要再說他了,好不好啊,我就想讓你搞,你搞我才真正舒服。”
  許惠琴的左手握著汪大毛的大家夥,右手在摸著汪大毛胸口的毛毛,帶著一點點的責怪口吻說。
  突然,許惠琴沖出了一股水來,象一個小水柱似的,就跟噴泉池裏的噴頭一樣。
  啊——“你會噴水啊!好高呵!再噴一個看看。”
  汪大毛第一次看到許惠琴底下向上噴水的,覺得很好奇,又在許惠琴的洞穴上摸了起來。
  “去,別亂說啊,我想了。”
  許惠琴的雙眼迷迷的望著站在身邊的汪大毛,她想把頭昂起來,要把臉貼在汪大毛的肚肚上,蹭汪大毛的胸毛。
  “你想什麼了啊?”
  汪大毛調皮地問。
  “壞蛋啊,你知道的,還問,人家這裏癢癢了,想你進去。”
  許惠琴放開了汪大毛的大東西,指著自己的私處,嬌滴滴地說。
  “我突然不想了,怎麼辦啊?”
  汪大毛其實底下脹得跟小鋼炮似的,但是,他卻故意使壞,說自己不想了。
  徐惠琴聽了,立即昂起頭來,她看了看汪大毛下麵的東西,還是那麼粗那麼大,然後,又看看汪大毛的眼睛,問:“怎麼了啊?你是在騙我啊,你為什麼突然不想了呢?”
  “我一想到剛才你被肖少光搞的大叫,我就不想搞了。”
  汪大毛故意使壞地說。
  “沒有啦,不是他搞的,是他拿手在裏面捅了一下,都捅到人家那裏去了,人家才叫的,不是那東西搞的嗎。”
  許惠琴急忙解釋起來,她怕汪大毛真的反感她。
  “是用這個手指頭嗎?”
  汪大毛對著許惠琴伸出了中指,問。
  “恩,他那指甲好長的。”
  許惠琴說。
  汪大毛看了看自己的中指,然後也用手指刺進了許惠琴的洞裏面去了。
  “哎喲,不行啊,我要你這個東西。”
  許惠琴一把就抓住了汪大毛的東西,叫了起來。
  汪大毛不聽,就拿手指在一進一出的搞起來,越搞力氣就越大,速度也越快。
  “啊——哦——要死了,我好想啊!”
  許惠琴身子扭動了起來,屁股一翻一轉的,扭成了麻花似的。
  汪大毛還是頭一次用手在女人下麵這麼搞的,他感覺很好玩,那下麵不時地有水湧出來,全粘在他的手上了,粘糊糊的,一陣陣腥味撲鼻而來。
  不過,汪大毛倒是覺得那味道帶著一種暗香,沁入到自己的心脾裏去了。他把手撥出來放政治家的鼻子上面聞著,感受著許惠琴的味道,另外一只手伸到了許惠琴的乃子上。
  許惠琴看著汪大毛把手從自己的下麵撥出來放到鼻子上嗅的。
  “什麼味道啊?”
  許惠琴夢般地問。
  “很香,跟香水差不多。”
  汪大毛揉著許惠琴的乃子,答道。
  “進去了啊,還不進去。”
  許惠琴扳著汪大毛的屁股,催道。
  汪大毛看看許惠琴下麵正焦渴地等待著他那東西進入了,他也不想再等了,就舉著東西刺入了許惠琴的洞穴裏面。
  啊。許惠琴大喊了一聲。
  汪大毛開始運動,許惠琴也在一前一後地動著,配合著汪大毛。
  就在兩個人搞得十分投入,十分忘情的時候,外面過道裏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第117章 窗外有兩個女人
  過道在走來走去的是蘇葶葶。蘇葶葶是今天下午剛到德順公司的,因為沒找著汪大毛,她暫時就住在女兒的宿舍裏了。她也去過汪大毛的宿舍幾次,因為汪大毛把行李搬到前山村,到現在還沒有搬回來啦,汪大毛這一整天的都跟許惠琴在一起,蘇葶葶到處也找不著汪大毛。
  她這麼一個星期左右沒有見著汪大毛就忍不住想汪大毛了,主要還是身體上想,她沒指望汪大毛會愛上她,當然她也這麼想過,但是,她知道那是癡心妄想,汪大毛不是愛她的女兒嗎,可是,不說愛不愛的,反正汪大毛能夠給她帶來身體上的滿足,她也就知足了。
  這女人要是想起來了,就像是老母豬跑窩一樣,身上特別難受,心裏想得一陣陣的疼。她光到門衛室就跑了四趟了,甚至連她現在一走到門衛室,李青田就知道她是在等汪大毛的。
  這最後一趟是第五趟了,就在汪大毛和許惠琴進辦公室搞起那事的時候。
  “大嬸,汪大毛回來了,好象朝那個辦公樓裏去了。”
  李青田看見了蘇葶葶就笑著說。
  “大兄弟,謝謝你了,那是才回來的了?”
  蘇葶葶臉上通紅,身上滾燙的。
  “有這麼十幾二十分鐘了吧。”
  李青田答道。
  蘇葶葶就返身朝辦辦公樓裏走。
  按理來說,蘇葶葶是不能在公司裏面隨處走動的。但是,蘇葶葶那個身體現在已經不屬於她自己了,那心裏就像是有千萬條的小蟲子在爬似的,她恨不得一下子就抓到了汪大毛,然後,讓汪大毛好好搞一頓她,要不然,她都擔心自己會倒下去生病了。所以她就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一個人就冬冬地跑上了樓。
  走進大樓,她才發現,大樓裏面一片漆黑的,因為這棟大樓白天都不是隨便讓人進出的,晚上就更沒有人進出了。加上剛才許惠琴上樓的時候,因為要和汪大毛搞那事,怕吳文平突然闖上來,所以她沿路把路燈都給滅了。
  樓道裏面是一片黑,這麼,蘇葶葶就上了三樓,在這漆黑的過道裏,董事長辦公室的那點微弱的光亮就顯得很亮堂了。蘇葶葶就斷定汪大毛是在這個屋子裏。
  她四周看了看,又拿耳朵在門上聽了半天,她聽到了裏面有人在說話的聲音,還有女人做那種事的哼聲。蘇葶葶一聽當然就知道了,汪大毛在裏面跟別的女人在搞那事。她心裏頭一陣憤怒起來。心想,你汪大毛都搞了我母女兩個人了,這外頭還有人,你汪大毛不是在玩我們母女兩個人嗎?
  就在蘇葶葶憤怒地想沖進門的時候,突然,她身後伸出了一走手來,抓住了她的胳膊。
  “啊——鬼啊!”
  蘇葶葶嚇得一聲大叫。
  “什麼鬼不鬼的?別說話,跟我走。”
  對方也是個女人,力氣很大,把蘇葶葶抓得胳膊生疼。
  蘇葶葶被這個黑暗中的女人帶到了隔壁的一個小房間裏。
  小房間也是漆黑一片,從這個小房間,那個女人又把蘇葶葶帶到了陽臺上,這個陽臺是和董事長辦公室的陽臺是連著的。董事長辦公室的窗子是半開著的,借著裏面微弱的燈光,正好就看到那張沙發,沙發上兩個人,底下的就是許惠琴,光著身子,雪白風嫩的肌膚在淡淡的燈光下顯得十分的迷人。這個迷人的身子現在正在不停地動著,一會向上,一會向下,一會左一會又右,配合著上面的汪大毛。
  汪大毛光著身子,身上全是毛,黑呼呼的,正在許惠琴身上做頂撞的運動,速度很快,動作也很迷人,尤其是對這兩個女人來說。
  “汪大毛!你個害人精!”
  蘇葶葶從牙縫裏擠出了這幾個字來,惡狠狠的樣子。
  “那男的你認識?”
  另外一個女人問。
  “認識,怎麼不認識?燒出灰來我都認識他。”
  蘇葶葶那顆嫉妒心快要爆炸了一般。
  “聽口氣,你和這個男人也有一腿?”
  那女突然問,她的聲音有些顫抖,黑暗中,她的手一直是摸在自己的下麵,她剛才就快到C了,但是,她卻聽到了蘇葶葶的腳步聲,把她嚇得縮了回去,現在這個時候,她真想高C一回呢。
  “你是誰啊?剛才為什麼要拉我?”
  蘇葶葶驚醒了似的,問起了這個女人。
  “你別管我是誰?你不認識我,我不會告訴你的,我們就在好好看一會吧,你知道嗎,那個女人是這家公司的大老闆,看著大老闆搞這事,你不興奮嗎?”
  這女的明顯是花癡了,她都恨不得把蘇葶葶抱起來,然後,也來段激情。
  “老闆有什麼了不起,不也象條草狗一樣,你看她那個醜樣子,那多難看啊!”
  蘇葶葶很生氣地在說。
  “你管她好看,難看呢,這就像是在看那種電影,我們過過眼癮也不錯啊。”
  那女人想呻那個吟了。
  “你好搔呵,你也想了吧。”
  蘇葶葶發現了這個女人在自己摸自己,她就笑著問了句。
  “好難受,不然,你幫幫我,我給你錢。”
  那女人已經到了顛峰時刻。沒有顧忌了,她的身子已經難受到了頂點。
  “你給我多少錢?”
  蘇葶葶驚訝地問。                               


第118章 你太會了,我---
  “200塊,可以嗎?不然,300塊。”
  那女的已經快不行了,說話的聲音顫抖得厲害。
  “好,好,我幫你,來,我給你摸,你把褲子脫下來,我很會搞這事的。”
  蘇葶葶聽說能給她錢,就激動得比搞那事還要厲害似的。
  這個女人名叫林真玉,今年四十五歲左右,她是中歐大學的化學教授,四十歲的時候,因為她的一篇論文,獲得過世界論文大獎,據說差那麼一點點就得諾貝爾化學獎了,但是,後來被M國的一名化學家拿了獎。她是專門從事實用化學的研究,在實用化學上,林真玉具有國際領先水準。
  林真玉是在武梁縣的博士論壇上見到馬繼來的,當時,馬繼來要製造假酒,正需要傑出的化學專家,兩個人進行了三天的秘密交談,最後,林真玉辭掉了中歐大學的教授職務,跟著馬繼來到了大樑鎮上,專門為馬繼來的地下工廠搞研究工作。
  這個林真玉實在是學有所成,她勾對的洋酒,葡萄酒以及國內的一些名牌白酒,足可以假亂真,口感甚至比真酒還要香甜可愛,味道醇厚,有品酒師償過林真玉的假酒,連品酒師都被騙過去了,還以為這些是經年好酒,就是因為林真玉經過化學研製的酒麴很獨特。
  林真玉是馬繼來地下工廠裏的關鍵人物。
  馬真玉在大樑鎮上已經呆了兩年多的時間了,因為地下工廠的研究工作很忙,一般都是深入簡出,可是她又是一個特別強的女人,生理上的問題經常使她有難言之痛。她偶爾回趟省城,解決一下。可是這東西就像是山裏的風雨一樣,說來就來了,這東西是不能受人左右的。
  今天晚上,林真玉就喝了一點紅酒,當然不是她自己研製的那種,而是真酒,上了頭,她就從住處走出來。她走到辦公樓的時候,就看到了許惠琴和汪大毛兩個人親親熱熱地走進了大樓裏。她就跟蹤上了樓。
  憑著經驗,林真玉斷定這一男一女兩個人一定是進樓搞那事的,她雖然在大樑鎮上搞那事不是很方便,但是,要能看看別人搞那事,怎麼說多少也能降點火,所以她就不知不覺地悄悄跟上了許惠琴和汪大毛兩個人。董事長的辦公樓,林真玉來過好幾次,而且都是晚上來的,要跟馬繼來和許惠琴談論她研製的結果,她對辦公樓裏的結構非常熟悉,當許惠琴和汪大毛進入董事長辦公室的時候,林真玉就從隔壁一間屋裏繞到了陽臺上,在那裏正好從窗口觀察裏面的動靜。
  當許惠琴和汪大毛開始脫衣服的時候,林真玉就開始興奮起來,她起先也想脫掉衣褲的,因為四周一片漆黑,辦公樓上除了許惠琴外,別人是不敢上來的,可是,就在她想脫褲子的時候,她就聽到了樓裏出現的腳步聲。她之所以能夠聽得那麼仔細,是因為她在屏著呼吸,耳朵自然就尖了。林真玉就把褲子又系好了,繞到過道裏一看,見蘇葶葶的人影在董事長辦公室門口晃動,而且還打算推門進入。
  林真玉是在暗處呆久了,她能憑藉遠處的路燈光以及月色判斷出這是個女人,所以她就壯著膽子,去把蘇葶葶抓住了,並且帶到了陽臺上。
  林真玉就讓蘇葶葶把自己的褲子脫掉了,她的眼睛死死地盯在裏面汪大毛的那個東西上,雖然有時候汪大毛那東西是連根沒人許惠琴身體裏去的,但是,她看得還是十分的過癮。蘇葶葶的確很會摸那事,先是在林真玉的外面那個核上摸,還粘著口水摸,她在矛山村的時候,就經常和夏月婷摸對方下麵的,所以她積累了很多的經驗。
  林真玉以前在大學裏教書和搞教研工作,這種事還從來沒有搞過的,她除了自己的男人外,還和學校裏的一個課題組長搞那事,所以沒有研究過撫摸下麵,而蘇葶葶可以說是專門研究摸女人下麵的,她和夏月婷兩個寡婦都對摸了五六年了。
  汪大毛在裏面的動作越來越大了,林真玉看到汪大毛的那個東西的頻率也越大,因為汪大毛的擦拉動作快,所以撥出來的就多一些。
  “你太會搞了,搞得好舒服呵,快點,我要到了。”
  林真玉在誇獎著蘇葶葶。
  蘇葶葶心想,搞這玩意還能賺到錢,自己早就喜歡上摸女人了,她就越摸越開心,自己下麵的水也氾濫成災了。當然,林真玉的下麵水就更是一片汪洋,真是嘩嘩地往下流淌著。
  “你怎麼這麼多的水呢?你這一身的水都快流完了呢。”
  蘇葶葶也沒見過一個女人會流這麼多水的,邊摸就邊誇張地說。
  汪大毛到了關鍵時刻,衝鋒的勁頭到了最後衝刺,許惠琴叫聲一浪高過一浪,叫得窗外的兩個女人魂都沒有了。
  啊——許惠琴的高C到了,叫得聲音很大。
  啊———林真玉也忘情了,她以為這是在她自己的臥室裏那,就在許惠琴大叫的時候,她也大叫了一聲。                               


第119章 我讓你快活
  “大毛,你聽到什麼聲音了嗎?哪里發出來的?”
  許惠琴覺得很是奇怪,怎麼這附近還會出現另外一個女人叫的聲音呢?
  “好象在窗外面,我們去看看,是誰?你慢慢起來,不要驚慌,我去抓。”
  汪大毛連衣服都沒穿,就要出去抓人。
  蘇葶葶把林真玉搞舒服後,就伸手要錢,林真玉就從口袋裏掏出了三張票子給了蘇葶葶。蘇葶葶接到了錢,揣到了口袋裏,高興得跟什麼似的,她就朝屋裏看了一眼,這一看,不打緊,她看到汪大毛光著個身子就朝窗子這邊走了過來,而且是輕手輕腳的,她怕被汪大毛髮現了,然後,這到手的錢會打水漂,她就腳下抹油,朝房間裏飛快跑去,一會兒就跑出了辦公大樓。
  這時候,林真玉還在那種愉快之中,但是,她怎麼地覺得不如被男人搞的那種爽,總感到有那麼一點點兒的遺憾,自己接著還在小幅度地摸幾下。
  汪大毛就走到了窗口,他朝外定睛這麼一看,媽啊,這一個大女人,光著個下身在玩自摸啦!
  汪大毛幾乎想都沒想,拉開窗子就跳了出去。因為在窗外的這個女人,他似曾相識似的。他從很小的時候,就經常會在夢裏見到一個女人,在微弱的燈光下,好象就是窗外的這個女人,也是這個輪廓,也是這個胖瘦。汪大毛心裏吃驚不小。
  記得打他三四歲的時候,他就經常問奶奶,別人家裏都有個媽媽,為什麼他們家沒有,奶奶說得含糊不清,今天說是出遠門了,明天又說工作在外地,問多了問急了,奶奶就說他媽媽死了,永遠也不會回家來了。到汪大毛上小學三四年級後,汪大毛就再也沒有問過奶奶關於媽媽的事情。但是,這個時候,他卻對自己的語文老師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她長得就跟媽媽一個樣,說話細聲慢語的,還會撫摸著他的小頭,跟他講做人的道理。
  再後來,汪大毛就經常在夢裏夢見一個女人了,這個女人到底是他的媽媽呢?還是他的語文老師呢?汪大毛想不出來,他也不願意去想,反正,不管是誰吧,這個夢中的女人曾經給他的童年帶來過許多別人無法體驗的快樂和幸福來,甚至偶爾他還會和這個夢中的女人搞那事,那是大概在讀初中一年級的時候,那段時間,汪大毛時常夢見自己和夢中的這個女人搞那樣,搞得很舒服,很快和。
  汪大毛這也許就是母親情結了,哪個男孩子沒有母親情結呢?汪大毛可能戀母的情結比一般人都要強那麼一點。因為他這輩子都沒有見到過母親啊!
  汪大毛跳出了窗子的時候,林真玉嚇得一跳,她居然忘記把褲子拉上去,就這麼傻傻地站在汪大毛的面前。汪大毛也不問三七二十一了,跳下了窗戶,就摟上了這個夢中的女人,他的那個東西本來已經是軟下去了,但是,當他摟抱住了林真玉的時候,他的那個東西不知道怎麼又大了又粗了。
  “你——要幹什麼?”
  林真玉很緊張地問。
  “別說話,我讓你快活。”
  汪大毛就把那東西對著林真玉的下麵,抱起了林真玉,兩個人的下麵就對上了,汪大毛的那個頭頭就已經探入了林真玉的洞穴口了,正在一點點地進入。
  “大毛,什麼啊?有人在哪里嗎?”
  許惠琴突然問了一聲。
  汪大毛回頭看了一眼,見許惠琴還趟在沙發上,就把滑出來的東西又重新搞了進去。
  林真玉正想得發瘋啦,見真的有個男人把那東西放進了自己的洞裏面,一陣滾燙的暖流在體內就翻滾開來了,她當然渴望著汪大毛的那個大東西能夠在自己那乾枯的荒田地灌溉一番,滋潤一番,那裏正鬧乾旱呢,雖然剛才搞了一番人工降雨,但是,那畢竟不解渴啊。她要的是真正的來一場暴風雨,把她澆爛澆透,她才快活呢。
  汪大毛已經差不多全根沒入了,把林真玉抱在自己的身子上面。
  “大毛,外面到底有什麼啊?”
  許惠琴在問道。
  “好像是只貓啊。”
  汪大毛故意大聲答道。
  林真玉想笑,推了汪大毛肩膀頭一下。
  汪大毛在下面用力弄了一下。
  “我這樓裏哪里會有貓呢?”
  許惠琴問。
  “是野貓吧。”
  汪大毛一邊在林真玉的洞裏面磨蹭著,一邊答。
  林真玉捂著嘴巴在偷笑。
  因為林真玉的體重不輕,加上汪大毛剛才和許惠琴又用了不少力氣,所以,站著這麼搞起來,汪大毛始終覺得不太好使力。準備將林真玉抵到牆上去,好用力一點。
  “大毛,到底是什麼啊?你在哪里啦?”
  許惠琴又在裏面嚷起來了,而且這聲音好象越來越近。
  “不好,來了。”
  林真玉嚇得推開了汪大毛,汪大毛那東西就撥出了林真玉的身體。
  “你叫什麼名啊,是幹什麼的?”
  汪大毛急急忙忙地問。
  “我是林教授,是這個公司的技術顧問。”
  林真玉把褲子急速地套了起來,想離開,因為她不能讓許惠琴看見了她。
  “一個小時後,你在這裏等我。”
  汪大毛小聲地說著。
  “恩,我一定來,你說話算話啊。”
  林真玉巴不得地說著,說完,就匆匆走開了。                               


第120章 這個女人鬼得很
  汪大毛看著林真玉的背影,越看就越象他兒時常常夢到的那個女人。他下意識地舔了舔嘴唇,大腦裏就想像開了和這個女人好好搞一番的景象來。
  “大毛,你光著個身子,站在外面幹什麼呢?還不進來。”
  許惠琴朝窗外看了一眼,說道。
  “哦,這外面真涼快,要不你也出來站站,吹吹風。”
  汪大毛看著許惠琴的光身,開玩笑地說。
  “不幹,你神經病啊,兩個人光身站在那裏算什麼?要是有人看見了怎麼辦?進來吧。”
  許惠琴不答應到窗外去。
  汪大毛想到林真玉等會還在這裏等他,就想趕緊把許惠琴送回家去,他要和林教授在一起玩玩,他想知道教授搞這事到底是個什麼樣子。因為家裏窮,沒有錢去上大學,還頭一次見到女教授啦,就這麼的和人家女教授零距離接觸一下,也好彌補一下自己不能上大學的遺憾。
  汪大毛就進了房間,兩個人光著身子又抱了一會兒,然後,就開始穿衣服了。
  “送我回家,到家裏我燒點夜宵我們吃吃。”
  許惠琴抱著汪大毛的胳膊,兩個人就出了辦公室,一邊走,許惠琴就一邊嬌滴滴地說。
  “這大晚上還吃,你不怕胖啊。”
  汪大毛心想這不還有人等他嗎,他還想嘗嘗大學教授的滋味啦,要是耽擱久了,那大學教授一定會說他不守信用的,自己小時候,經常被老師留下來,經常被罵得狗血噴頭,所以汪大毛對老師那是怕的時候多。以前在初中一二年級的那陣子,見到了班主任,兩條腿都發軟,心裏老發慌。
  “我吃不胖,再吃也就這身材,你信不?”
  許惠琴的乃子在汪大毛的身上磨蹭了幾下,也不知道怎麼乃子的頭頭有點癢。
  “你不是又想了吧?怎麼又擦上了啊?”
  汪大毛就在許惠琴的胸口揉了這麼幾下。
  “走路吧,你個小壞蛋,我胸口那有點癢。”
  許惠琴把身子靠的更緊了。
  兩個人親親熱熱地回到了家。
  家裏原來熱鬧非凡。晚上來了兩個閨密,也是開玩具廠的,一個叫羅冰冰,另外一個叫方彩雲,兩個人可以說是許惠琴的徒弟了,從開廠到銷售,一條龍全部是許惠琴教會她們的,所以這兩個閨密一遇上什麼生意上的難事,就來找許惠琴這個師傅。
  兩個人來的時候,許惠琴和汪大毛去了鎮長家,但是,她們必須要等到許惠琴回來幫助解決問題,所以就留下來了,現在陪著吳文平在打麻將啦。
  門一開,汪大毛就看見了家裏有人在打麻將,他就在門口停住了腳。
  “姐,我就不進去了,這一屋子人的,我回去睡覺了,有點疲勞。”
  汪大毛說的聲音不大。
  “別走,那都是我的好朋友,不是外人,給我進來,你力氣大得都嚇人,還跟我裝疲勞,我不讓你走。”
  許惠琴就抓住了汪大毛的胳膊。
  汪大毛無奈,就跟著進了屋子。
  “許姐,你總算回來了,這去哪里了啊,上縣城了嗎,我們都等你一個晚上了。”
  羅冰冰放下了手裏的牌,大著喉嚨就嚷了起來。
  羅冰冰和許惠琴是老同學,老朋友了,她在許惠琴面前什麼都不顧忌,有什麼就說什麼,她是個直腸子,心裏流不住話的。
  “沒你們那好福氣啊,瞧我這一晚上忙的,我快累趴下了,你們玩,我要去弄點吃的。”
  許惠琴今天懶得理自己的這兩個閨密了,因為她此時心裏只有汪大毛。
  羅冰冰盯著汪大毛看了半天,汪大毛朝她笑了笑。
  羅冰冰算得上是一個美女了。三十幾歲的人,保養得跟二十幾歲沒兩樣,皮膚雪白雪白的,標準的瓜子臉型,水汪汪的大眼睛,高鼻樑,身高怕有一米七十多,比許惠琴要高出半個頭去,那胸口鼓的,呼之欲出了,而且還有個小蠻腰呢。
  吳文平朝汪大毛點了點頭,因為晚上汪大毛是護送自己的老婆去給鎮長送禮錢去的,等於當了老婆的保膘了,他心存感激。
  “大毛,辛苦你了,去吃點夜宵吧。”
  吳文平很客氣地說。
  “吳哥,你玩牌。”
  汪大毛就在許惠琴的暗示下,要去廚房。
  “文平,這小夥子是誰啊?跟我們許姐這麼親近?”
  羅冰冰在吳文平的耳邊問了一句。
  “哦,是公司的一個員工,小夥子人挺好了,幹事輕快,惠琴很賞識他。”
  吳文平笑著向羅冰冰解釋起來。
  羅冰冰這個女人鬼得很,平常喜歡跟男人打情罵俏的,而且外面也有兩個相好的,她的人生準則就是不能苦了自己,更不能苦了自己的身子和靈魂,所以她的身子出過軌,靈魂也出過軌。不說她是見一個男人愛一個男人吧,那至少也可以說她是一個十足的花癡。
  不過,羅冰冰第一眼看到汪大毛的時候,也沒有什麼想法,因為看上去,汪大毛畢竟才是個二十上下的小夥子。
  可但是,在日後的交往中,羅冰冰就不這麼想了,怎麼想又怎麼幹,我們就等著看看。
  汪大毛進了廚房還在想林真玉的事,他想必須想辦法在一個小時內到辦公樓去和教授見面,否則下一回就沒戲了。
  “外面那些人都是我的好朋友,那個羅冰冰漂亮不?”
  許惠琴試探性地問。
2013-8-22 17:1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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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ish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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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8-23 11: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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