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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忘那一個雪夜的柔情 作者:三十二相
難忘那一個雪夜的柔情
作者:三十二相
2013年8月3日卅首發於SexInSex
很久沒在這裡寫些長點的文字了。忙是一方面,而年增歲長,那些激情與衝
動似乎也越來越少了。但去年冬天的那個風雪之夜,卻一直深深印在腦海裡――
帶著歷久彌深的柔情、歡愉、滿足,也充滿了深深的無奈與哀傷。
在故事開始之前,我還想告訴各位的是,這是一段真實的經歷。色欲的滿足
固然重要,也是一切的源動力,但其間一個情字卻更加可珍。今日憶起,時常彌
漫在心田裡的,總是那顰笑之間的柔媚、你儂我儂的繾綣、眼波流轉的嬌羞、傾
心相談的歡愉,以及轉身陌路的憂傷,人生在世的無奈,肉欲的宣洩反倒退居其
次了。所以,喜歡孔武蠻霸、直奔雲雨的可以繞道了。
那是去年冬天的一個週六,老婆帶著孩子參加單位活動去遠郊泡溫泉了,我
有事在市內加了半天班。不料午間飄起數年來最大的一場雪,半晌功夫便有尺餘
厚。道路受阻,她們自然回不來了,也樂得住一晚,繼續享受雪中露天溫泉的情
致。
我忙完手頭的事,晚上便有些空落落的。平日裡上班伺候老闆,下班圍著妻
女轉,偶得此暇,怎能不有些蠢蠢欲動。
此時雪也住了,出得門來,冷冽的空氣格外清新。幾乎是下意識地,便來到
本市最大的一個舞廳。
這種場所,相信罎子裡的人都知道,多數的城市也都有,以前是極盛的。有
些烏煙瘴氣的感覺,號稱『窮鬼樂園』。但貴在人多、自由、隨意,用現在的話
說是接地氣,置身其中沒有壓力,完全放鬆。也常有些年輕的店員姑娘下班後混
跡其間,運氣好的話,能遇到一兩個極品。
不過近幾年來,陪舞小姐的品質下降得厲害。坦率地說,我內心對此地早已
失望,也有一年多的時間不曾來了。但這個『窮鬼樂園』確實又有一番令人欲罷
不能的魔力,仿佛總有一絲絲的希望存在,疏闊久了竟撩撥得人心癢癢的。
這次,我卻出乎意料地沒有感到失望。也許是來的時間恰到好處,也許是自
己的眼光、品味已然變化,居然覺得還有些能看得過去的姑娘。
有一個穿著黑色T恤、牛仔褲的高個女孩,性感十足,凹凸有致,頗令人心
動。但我的目光,最終還是停留在一個中等身高、模樣清秀的女孩子身上了。
說來真是沒出息,不管我多麼嚮往身材高挑、豐乳肥臀的女人,真在一堆女
人中選擇時,我永遠還是會挑選長相最漂亮、最清純有氣質的那一個,而決不是
奶子最大的。
說說今天的女主角吧。這女孩穿著淡黃色的蝙蝠衫,臉上畫著淡淡的精緻的
妝容,模樣很是清純、秀氣。下巴微微上翹,笑的時候露出兩個小酒窩,眉宇之
間頗有點楊鈺瑩式的甜美。除了雙手不很纖細,在這樣的地方,幾乎可以說是極
品了。我毫不猶豫叫了她去跳舞。一曲未畢,就帶進了裡面的包房。
最難得的是,這個1994年出生的19歲的女孩,還很會聊天,或者說我
們倆人真的很投緣,居然不知不覺就聊了兩個小時。
梳理一下大概的情形吧,她叫茜,鄰省人,父親在鋼鐵廠當工人,母親做小
生意。她剛從這座城市一所中專畢業,學習平面設計和舞蹈。
我在她的IP4S上看到了穿著校服的畢業合照。
她說做過很多工作,在裝修公司做過設計;在保險公司做過客服;後來接觸
了夜場,在酒吧做過公主;在夜總會坐過台,但是因為喝酒太多了受不了――雖
然有的客人出手挺大方,但是不喝酒絕對不行。
後來她接觸了舞廳,覺得也挺好,自由,關鍵是沒人逼著喝酒。她說除了在
這裡跳舞,每天上午還在附近一家培訓學校學琴,彈琵琶,是她姐姐逼她學的。
也許是穿著襯衫、外表斯文的我,在這個『民工樂園』顯得有些特別的緣故
吧。總之,茜這個夜晚的聊興特別濃。她說討厭男生搭訕,說昨天晚上下班有個
人搭訕把她嚇個半死,今天在家樂福看書也有個人過來搭訕。
我看了她的微信,今天真的發有一張圖,是一匹後退立著的馬,下麵是個雞
蛋,寫的是『討厭總在大街上搭訕的男人,立馬滾蛋』,把我樂得不行。
她讀書的中專其實就在我當年念的大學附近,她說起我們學校的學生如何變
態,說在那邊念書的時候時常被搭訕,宿舍的姐妹們發現有大學男生拿望遠鏡看
她們,特別生氣。
有一個研究生也一直追求她,現在北京,前不久還來看她,一起吃飯,但是
她不喜歡這個人。還有一個小老闆,一直動員她去他的公司上班,當文秘,她覺
得人家有企圖,沒敢去。在十八九歲的少女時代,對待如蒼蠅般飛來飛去的地男
人,內心是會有些抵觸的。
我同她講了男人的心理,講人類的進化,甚至引用了潘軍的話和納什的故事,
她也仔細地聆聽著。
這是個特別善解人意的姑娘,她幾乎滔滔不絕,不假思索,毫無保留地講出
來。也許這些資訊都是假的,但我還是寧願相信一切都是真的。我當然也講了很
多,包括一些成長中的經歷和感悟,甚至沒有說半句假話。
我們互留了手機號碼,互加了微信。這是我結束單身生活以來,第一次在這
種場合留下電話,告訴別人自己的真名字。想來真是不可思議。
當然,我到這樣的地方來,肯定不是為了找人談心的。如果僅是為了聊天,
現實生活中的美女已經不少了。
在她說有一天早上醒來,姐姐說給我親一口,讓我稀罕稀罕你。還摸了她的
胸,給她噁心得不行的時候。我捧起了她的頭,在她耳邊輕輕吹氣說:「我也要
稀罕稀罕你。」
我親吻了她的小小的鮮嫩的唇,甚至耍賴說:「我要法式的深情的吻。」
她當然是推阻,躲避,但在後來的一段時間內,借機狎昵已成了我的主要的
努力方向。櫻唇是親上了許多次,也有觸到她的濕滑的舌,帶著一股少女的淡淡
的甘甜。
後來,雙手就不停地試著從前從後往衣服裡探,但是她推阻得比較厲害。
最大的成果,就是有一次握到了大半隻胸脯,捏到乳頭,她「嚶」地叫了一
聲。她應該是B罩杯,蜜桃型,很翹挺。她胸前戴了一條細細的鏈子,我拿起吊
墜說,「很漂亮。」
「這個才十幾塊錢,怎麼你們都說漂亮。」她說。
「那要看戴在誰身上,是真的漂亮。」又壞笑著說,「還有一個原因你知道
嗎?」
她問:「什麼?」
「因為拿起這個吊墜的時候,可以稍帶碰下這裡啊!」說著伸手進去再次盈
握了那酥胸。
她笑得花枝亂顫,撲倒在我懷裡:「你這個人呀!」
也有時我裝作色迷迷的樣子,俯身從她領間去窺那內裡春光。她便也掀起我
的衣領往裡瞅,還從外面隔著襯衫摸,說:「你的乳頭大不大,不大嘛!」
「你都摸我了,我也要摸你。」我借勢過去,把她頂在牆角,吻她。
也許是聊得太投機了,也許我本來就是害羞的,不好意思,也不忍心過於輕
薄。其間也有抱她坐在我腿上,但這樣她的頭部比較高,反倒更不易親近。
再後來,不知不覺兩小時就過去了。進來前她說1小時100元,我給了她
500元。她有些驚訝,眼波流轉間似乎帶著些感動,兩人很有些依依不捨的意
思。
她說了很多話,甚至還說起洗衣服的事,說貼身的衣服一定要自己洗等等,
有種小女孩的無邪的可愛。走時,她捧著我的臉,柔聲地說要多穿點,外面太冷;
又說以後有空來看她,不一定就來這裡,看看電影什麼的也挺好。
雖然天真,但令人感受到真切的柔情。我雖不缺乏柔情,只求色相,但亦十
分受用。
分開後穿了衣服在不遠處看她,還沒人叫她跳舞,大概她這樣的賣相在民工
堆裡並不受歡迎。出門後發了條短信給她:『忙上了嗎?』
『沒有呀。』
這時已經十點多了,忽有一種特別憐惜之感,又有種今宵一別怕再難見的心
痛。
忍不住再發短信:『天太冷了,請你吃宵夜吧。』
她回:『不餓呢,太晚了,會胖的。』
『那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我再待一會兒就走了。』
在街角的屋簷下呆立著,她又來了條短信:『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路上注
意安全。』
這感覺,哪裡是萍水相逢的男女。
我也動情地回了句:『這麼寧靜的寒冷的雪夜,要是繼續能和你聊聊天,抱
抱你,親親你的小酒窩,那就太美好了!』
『你會寫詩啊?呵呵……』她回。
思忖良久,終於下了決心說:『不放心你,我在門外等你,不管多晚,送你
回去!』
她回了句:『你啊你。』
不久她出現在門口,換上了牛仔褲、長筒靴,襯托出纖細的腰肢和翹挺的屁
股,輕盈中又顯出幾分英挺。上身是白色的羽絨服,一頭飄逸的直髮,笑靨如花,
愈顯得青春逼人,充滿了陽光和活力。
那一霎那,我想到了我的大學時代,在女生宿舍樓下等待心女友的情景。離
開了舞廳裡那曖昧的環境,一時也略略有些生分。而我的內心,一個念頭冒出來
並越來越清晰、越來越堅定。就是在這個寒冷的夜晚,要緊緊地抓住她,一定不
能讓這個可愛的精靈溜走。
我不知道該怎麼表達。這個夜晚的話題、氛圍一直都沿著近似戀愛的曖昧路
線往下走,一時難以轉換,我更怕自己的唐突嚇到她,以至於再無機會。
「送你回去啊!」我說,又貌似不經意地問:「你自己住嗎?」
於是知道她住在不遠處的一個小公寓,跟三個女孩合租的,內心略略有些失
望。雪後的街道並不特別寒冷,時而風吹過,地上、樹上的雪花揚起,漫天飛舞。
兩人相擁著,漫無目的前行,偶爾用手捂她的耳朵,一時沉默。再後來我貼
著她的耳朵說:「挺捨不得你的,要不,找個地方坐坐,喝點什麼,或者看場電
影也行?」
「這麼晚了還有電影啊?」
「有的,還有通宵的呢。」我一陣狂喜,停下來攔一輛車,去了最近的一家
電影院。
看電影的過程就不詳述了,如果再絮叨個沒完,估計這篇文章是不適合發在
這裡了。兩人相擁著,就像認識了很久的朋友,亦未再造次。影片比較一般,也
許的確是太晚了,到後來不知什麼時候我就趴在她懷裡睡著了。
電影結束時,我睜開眼,發現她也剛醒,睡眼惺忪,臉頰帶著一絲少女的緋
紅。我說:「都困成這樣了,找個地方休息吧。」
她不好意思地笑笑,未說話。也許是剛睡醒沒反應過來的緣故吧。我生恐有
變,急急拉起她的手,直奔馬路對面的一家四星酒店。
到門口的時候,她略有些遲疑,扯著手不肯走,垂頭低聲問:「是要來這裡
啊?」
我堅定地說:「是啊,他家環境還不錯,你來過嗎?」
「沒有啊!」她又抬頭定定地望向我,「那你不許欺負我!」
「放心吧!」我連不迭地答應。
「那我們拉鉤。」
「拉鉤!」
慌忙四指相抵,指尖的溫暖傳來,而我的內心,卻只有興奮、激動,只有期
待。既已來之,便由不得你了。
她跟在我身後進的房間。隨著「哢塔」一聲房門落鎖,還未插上取電卡,便
轉身回來,頂了她在門上去親。
她大概還沒來得及反應,帶著一絲驚嚇和恐懼,連說「不要」,下意識地偏
過頭去。可惜第二個「不」字只說了一半,雙唇便被堵上。
我的上身貼著她的胸脯,雙手環繞抱她,她盡力掙扎、扭動,空間狹小,躲
無可躲;銀牙緊咬,但怎抵得過舌尖鍥而不捨的探索,稍一鬆懈,舌頭便頂了進
去,觸到那濕滑、香甜的小舌,她的唇齒之間的防線一時大潰。
一番淋漓盡致的香吻,她的身子漸漸軟下來。喘息的間隙,貼著她耳朵說:
「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在接連的纏綿熱吻中,又騰出雙手去脫掉她的羽絨服,右手隔著薄薄的羊毛
衫,揉搓起她的左胸。
小茜此時已有些意亂情迷,加上屋子裡地熱很足,外衣未脫,香汗淋漓,臉
頰潮紅,盈軀婉轉,嬌喘切切。
很快又脫掉了她的毛衫,我的外套也已解除,自不須絮語。來不及解扣子,
雙手便從胸罩的下沿伸進去,終於握住了那對小兔子般的椒乳。
小乳頭早已生生硬起,再也忍不住,將那胸罩直接推上,一對小鴿子便脫了
出來,在幽暗的房間裡泛著白光。微微俯身,嘴巴含上了那硬挺的小葡萄。
小茜「啊」了一聲,明顯地感覺身體直了,向我這邊聽來,頭則微微揚著,
櫻口微張,胸脯起伏,嬌喘連連。我一手捧著一隻乳房揉捏,口含著另一隻,或
舔、或吸、或大口咬了小半個乳房。
十九歲少女的乳房真是太美了,如雨後的新筍,如溫潤的脂玉,又似活潑溫
順的鴿子,還帶著一股甜甜的幽香。此種感受,真的難以描摹。
如此對雙峰輪番攻擊中,左手在後面摟著她那纖細的腰肢,右手又從前面解
開褲扣和腰帶,順著小腹探進去。
小茜於迷亂中下意識地用手來阻擋,欲拒還迎中,瞬間便抵到那最最柔軟之
處。此地,早已濕得一塌糊塗,手指輕輕探進那柔軟濕潤的肉片間,只幾番摳弄,
小茜已隱忍不住地「啊」了一聲,癱軟下來,頭靠在我的肩膀上,只餘迷亂的嬌
喘。
我這邊正是箭在弦上,哪肯甘休,抱著她就地躺在溫熱的地板上,褪下牛仔
褲和黑色絲質三角內褲。
小茜此時再無推阻、反抗,似一隻溫順的羊羔,任人所為。少女的胴體已完
全呈現,那翹挺的乳房、平坦的小腹、稀疏的陰毛,在窗外的雪光、月光映照下,
似泛著一層聖潔的光輝。
我輕輕趴在她身上,吻著她的唇、她的臉、她的脖頸、她的耳朵、她的乳房,
她的每一寸的肌膚。
下身早已如堅硬的鐵仵,頂著那最最柔軟的所在。雙手則握著她纖細、結實
的腰肢、翹挺的屁股。
她微微向抬了抬身子,玉腿分開,堅硬的雞巴便頂了進去。她的小穴實在是
太緊太嫩了,儘管已經濕透,但龜頭剛進去,小茜已開始嬌聲哀求:「疼、疼、
你輕點。」她腦袋向後仰,微蹙著眉、櫻口半張,在微光中更顯得誘惑。
我雖有意溫柔,但哪裡控制得了,伴隨著她「啊」的大叫一聲,全根便沒入
那一個溫熱、濕潤的所在,那穴口卻是緊緊地裹著,真是妙不可言。
一股熱流迅速在通體奔湧,險些就丟了。拔出陰莖,再緩緩進入,感受肉棒
推開層層嫩肉,撐開穴口的緊致,仿佛犁鏵滑過雨後的春泥。如此幾個回合,小
茜又哼將起來,身體扭動,宛如一朵嬌豔的花兒在身下盛開。
我的雙手握著她兩瓣柔嫩的圓臀,感覺她也在不斷地向上拱著身子,便加大
力度抽插起來,每次都極度深入頂到那花心的所在。
數輪過後,小茜一改之前的嬌羞,再也忍不住叫起來,緊緊地抱著我的腰,
手指甲幾乎都掐如背部的皮膚中,屁股則快節奏地一下一下向上挺,嘴裡嗚嗚啊
啊地喊著:「快點,快點。」我則奮力衝刺,伴隨著一股股精液奔波而出,兩人
都攤到在地,軟成了一堆泥。
實木的地板透著微熱,燙著幾乎散架的疲憊身軀,很舒服。她躺在我的胸膛,
秀目微閉,胸脯起伏。我一手撫弄她的秀髮,一手輕握那嫩白的乳房,掌心恰好
抵著乳頭。
「舒服嗎?」
她舉著粉拳輕輕打了我一下,說:「你討厭,說好不要欺負人家的,你壞死
了!」
「誰讓你這麼美。」說著又過去摟她的肩,柔柔地吻她。
雲雨之後,她的櫻唇更顯得嬌豔無比,軟軟的、濕濕的,散發著少女特有的
甘甜、清香,二人輕輕地吻著,像貪吃的孩子,不休不歇。
這樣躺著大約半小時才起來,關上窗簾,開了房間的燈。在明亮的光下,看
她雪白的嬌軀,美如一塊無暇的白玉,纖塵不染。而一地都是我們散落的衣物、
內褲,還有一小片精液或是淫水被地熱烤乾了以後的痕跡,兩人相視而笑。
她嬌羞地打了我一下,便跑去洗手間,如一只輕盈的蝴蝶。我也急忙站起,
也跟了進去。
共浴之時,在燈光下、水霧中再次端詳這完美的胴體,不禁感歎造物主的神
奇,感歎青春的美好。她皮膚白皙光滑,渾身凹凸有致,無一絲贅肉,小腹平坦、
腰肢纖細、玉腿筆直、圓臀微翹,難得尤物!
最最令人讚歎的,是剛才已親吻了無數次的椒乳和兩腿之間那神秘的溪谷。
儘管剛才已把玩了那麼久,但在燈光下近距離去看,那乳房的美,還是令我深深
震撼。
那一種自然的微微向上翹,也只有這個年紀的少女才具備吧。白嫩自不必說
了,那乳頭竟也是粉粉嫩嫩的,乳暈極淺。我從未見過這樣的如此白嫩的乳,忍
不住便又用嘴含了。
一路吻下來,直到那神秘的所在。她的陰唇也是粉粉嫩嫩的,緊緊閉合著,
掩映在稀疏的陰毛下麵,像一朵含羞待放的小小的花朵。
見慣了太多的黑木耳,其實我並不喜歡女人的下體,但此時卻忍不住親了上
去。
她推阻,說:「不要,髒。」
我說:「好美啊,一點都不髒。」
真的一點異味都沒有,反而是少女特有的體味。當然,我並不擅長為女人舔
陰,只幾分鐘的時間,見她已有反應,開始嬌喘連連,那玉戶早已微微張開,濕
濕熱熱的,便站起來攻其上身。
再後來,讓她蹲著,輕按她的頭在我胯下,小弟弟早已雄赳赳氣昂昂了。我
用小弟弟觸碰她的嬌豔的唇,她懂,有些為難又有些羞澀地眼神看著我,最後還
是含住了。頓時身體一緊,吸了一口氣,她的柔柔的唇舌在我的陰莖上套弄著,
偶爾有牙齒的輕輕觸碰,雖顯生疏,亦是極致的享受了。
她揚著臉,眼神迷離,秀目微閉,臉龐紅潤,清秀中帶著些許的稚氣。看著
自己的粗大的陰莖,在她嬌豔的櫻口中進出,有一種無以言表的滿足和愉悅,同
時內心也升騰起莫名的憐惜和疼愛,最後輕輕地扶了她站起來。
浴室濕滑,半是洗澡、半是前戲之後,扶她來到洗漱台前,從後面抱著她。
她微微彎腰,撅起翹挺的屁股,「茲」的一聲,堅如鐵石的陰莖便從那肥美的兩
瓣白臀間塞了進去,開始新一輪的歡愉。
從鏡子裡看到她稚嫩的臉龐上帶著的些些淫蕩的表情,看著自己粗黑的雙手
揉搓著那兩隻白嫩的乳房,想那一刻就是死了也值啊。
她大約也極受刺激,不久就浪叫連連,加快了身體的節奏。如果說第一次是
疾風驟雨的征服的話,第二次便有意想拉長下時間,好細細品味這美妙的身體。
於是狠心出來,拉她走出浴室,關了房間的燈光,來到落地窗邊。她雙手趴在欄
杆上,撅起屁股,我再次從後面進入。
窗外是白茫茫的世界,一輪彎月掛在清冷幽藍的天際,都市的高樓裡還亮著
稀稀拉拉的燈光。雪光、月光映著她潔白的胴體、圓潤的屁股,更顯得身材的曲
線。看著這一切,胯下的鐵仵在那雪白的屁股間進進出出,淫水摩擦的噗噗聲、
撞擊的啪啪聲、連同她的嬌喘聲、浪叫聲,在空寂的雪夜裡回蕩。
落地窗前比起房間裡,還是沒那麼暖和,但兩人早已大汗淋漓。因怕身體受
風,最後回到了潔白、柔軟的床上。
這一次瘋狂的歡愛,持續了近一個小時,幾乎用遍了所有的姿勢。最後還是
讓她趴在床上,以我最愛的狗趴姿勢射出滾滾精液。
兩人再次癱軟在床,小茜更像是一溫軟無骨的春泥。
不知多久,半夢半醒間,聽到她說話:「你是我的第二個男人,你信嗎?」
早前在舞廳聊天時,她說過在學校時有一個男朋友,臨畢業前好過幾個月。
我脫口而出說:「我信,當然信。」
或許是語氣有些輕漫,她嚶嚶哭泣起來。我急忙摟著她的肩頭哄她,吻她臉
上的淚。
忽然,她掙脫開來,摟著我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一口,疼得我大叫起來。她才
鬆開,正言緩緩道:「我跟他其實也就有過三次,當時什麼都不懂,真的。我什
麼都不要你的,我就要你記住我!」聽得我也十分動容,緊緊地抱著她。
直到不知何時她響起均勻的呼吸聲,我也一直未動,雙手捧著她的嬌嫩的乳
房,沉沉地進入夢鄉。
醒來已近中午。睜開眼時,小茜笑意盈盈,正歪著腦袋看我。經了一夜的雲
雨,她顯得更滋潤了些,清秀的面龐添了些嫵媚。
她已穿好了內衣,一件絲質的黑色小三角褲、胸罩,更襯托得膚白如玉,身
段纖細性感,小弟弟即可就有了反應。去洗手間回來,躺上床,從後面抱住她,
雙手又握上那對捧了一夜的椒乳。
一番親吻、撫摸、呢喃,從後面將那黑色的小內褲褪下一半,陰莖從兩股之
間頂進去,那溪谷已微微濕潤。幾番套弄,就此頂了進去,又是一番歡愛不表。
洗澡、穿衣,欲出門時,見小茜走路時兩腿很不自然,便壞壞地笑。她羞紅
了臉,粉拳相加,嗔道:「都是你,壞死了,弄得人家下面都破了,洗的時候蟄
著疼。」
午間請她在附近一間日本料理,大吃了一頓。我自己也餓壞了,這真是個體
力活啊。依依不捨分別,便回家去,不久老婆、女兒也都回來了。
回到正常的生活狀態後,興奮之餘,隱隱又有些擔憂。想自己電話、名字什
麼的她都知道,微信也加了,要是黏上怎麼辦。也別說黏上,她隨便一個電話、
短信,若被老婆發現,都是萬劫不復啊。不過所擔心的一切終未發生,漸漸也放
了心。每天看她的微信也成了習慣,偶爾私信問候一下,從不評論。
她時常發些照片上來,都是這個年紀的小姑娘慣常的吃、喝、玩、樂的題材,
也有她們學校學習、生活的場景。
我記得有一張她穿著校服的照片,寬大的藍白相間的運動裝下,身體顯得瘦
弱,但卻遮掩不住那逼人的青春和少女韻味。
我時常想,這就是那個曾在我身下瘋狂的女子嗎?甚至恍惚,那一個柔情繾
綣的雪夜,到底是不是真的,抑或竟真的就是一場夢?
有時候,想念也如春草般不經意地萌發,但都止於微信的私信問候。只有一
個週末的午後,去4S店提送修的車,忽然就很想她,很衝動打了個電話過去,
沒有接。
過了半小時的樣子,電話就來了。她的聲音無比清脆,如同銀鈴一般,仿佛
還透著一股子的嬌羞和膽怯。她說剛才在洗衣服,沒聽到;現在在外面走呢。我
說,剛才想叫你一起吃午飯的。又問,幹嘛去啊,還到家樂福看書嗎,她說,對
啊,順便吃飯,下午想逛逛街,買件裙子。
掛了電話,看陽光正好,想著過去找她,甚至開車帶她兜兜風。但終究沒有
勇氣。再一會兒老婆的電話來了,家裡有點事情,便回去了。
老婆是很好的人,品德、姿容、才學亦均一流,對我極好,這一輩子別說分
開,這念頭我想一想都覺得羞愧。就算有一天能大富大貴,老婆也大度體貼願意
我納側室,就算我可以給小茜物質的富足,卻終究也給不了她純粹的愛。
何況,我不過是芸芸眾生中最最普通的一個。唯一的不同,不過是一片癡情
而已。我什麼也給不了她。而小茜還年輕,還會有醉人的愛情、幸福的家庭,我
何苦誤她、害她?我有時很自豪自己有這樣理性的想法,又有時倍覺人生的無奈,
暗自神傷。
時光荏苒間,終有一天,發現微信被她遮罩了,發了許多驗證的請求都無回
音,打電話也被告知停機了。
我知道,這個精靈一般的女孩,是在我的生命中徹底地走失了。我知道,早
晚會有這麼一天的,可仍覺心痛如絞。
轉年新朝伊始,到處正風清源,一派新景象。先前的許多歡場瞬間都綠色一
片。初夏一個微雨的黃昏,不知不覺又度步到那舞廳門前,居然鐵將軍把門,貼
著「暫停營業」的告示。
先前的溫柔繁華、聲色迷離都已不再。而附近的舊社區的路邊,三三兩兩站
著民工模樣的女子,在雨中打著傘,小聲招徠過往的行人。她們一個個濃妝豔抹、
面容粗俗、身材臃腫,幾乎令人生厭。
我呆呆佇立在街頭,看著這塵世的一切,淚如雨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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