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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東峰派出所
「東峰、東峰派出所!」野豬看婉清接完電話了,懶洋洋地說。
「什麼?你說什麼?」
「我說你老公在東峰派出所!他闖禍了,好大的禍……」說著轉身進屋。
「你、你怎麼知道的!」婉清急切地跟了進去。
「我!嘿嘿,我們知道的東西還多著呢!」侉子也走了過來,「他有大麻煩
了……」
「好了,你先去趟派出所也能安心點。」
婉清著急地來到派出所,錢少手臂還纏著繃帶掛在脖子上,依舊纏著警察和
他說著什麼,一個迪廳負責人模樣的人垂頭喪氣,一臉惱怒。
錢少看到穿制服的婉清一眼就認出來了。
「唉,嫂子吧,來啦!」
「怎麼樣,怎麼樣了?」
警察想藉機會離開,又被錢少拉住,顯然已經不耐煩了,「我說過了,不能
見。」
「我是他老婆……譚少軍的老婆。」
見到婉清,警察不耐煩的樣子稍微減少了一點,「你老公,打傷人了,什麼
原因又說不清楚,我們還在調查。不知道是不是精神有點問題。我們明天要安排
醫生檢查一下的。對了,這樣的事情你們家屬也有責任的。」
「精神?少軍精神怎麼會有問題!」
「嗨,錢少呀、錢少、你找的是什麼人呀!你讓我怎麼和老闆交代!」那負
責人模樣的人,搖著頭先走了。
「我,我……」錢少一時語塞。
「你們也先回去,有事情我們會通知你的!」警察甩開了錢少的手,徑直走
了。
「嫂子,你要不先回去,我儘量想辦法……」錢少顯的很無奈,但還是強打
精神。
回去的路上,婉清心裡很亂,亂極了。有種衝動想給鐘主任打電話,手機握
在手裡,可實在覺得這個老傢伙的嘴臉討厭,最後終於找了個理由,現在太晚,
明天打吧。
(十六)婉清的困窘
婉清雖然回到醫院,內心還是充滿忐忑,她只想看一下洪宗代,然後自己去
找個地方好好靜一靜。進到病房,讓她大感意外,裡面多了兩個人,一個腦袋上
包著紗布,身材高大,一個襯衫上還是血淋淋的。而且侉子和野豬都還沒有走。
這麼晚了,他們怎麼進來的?「你們……你們應該離開這裡,會影響病人休
息的。」原本婉清想其中兩個怎麼進來的,轉念更想把他們都趕走。
「操,一來就趕人,也不問問我們為什麼來。」紗布男歪著腦袋說。
「我不想知道,但你們已經嚴重超過探視時間了!」婉清一臉嚴肅。
「你知道嗎,我們被你老公打啦!那傢伙打架起來和瘋子一樣。你說你該怎
麼……安慰下我們?」血襯衫一臉淫邪的樣子。
「你們……你們是什麼人?怎麼到這裡來!」婉清定了定神,感覺他們四個
人都是一夥的,或者包括床上的洪宗代,他們五個。
「受傷的人啊!我們都很受傷。」野豬看著婉清一臉疑惑的樣子。
「你受什麼傷!」看著他們嬉皮笑臉,噁心的樣子,婉清還想從野豬身上討
點便宜。
「想你想的!嘿嘿嘿。你走了太久就想你了。」幾個人一步一步地朝婉清靠
近。
「無恥……」婉清轉身想要出門,侉子猛的上前將門按住。
「讓我走!讓我走!」婉清徒勞地又拽了下幾把手,可門紋絲不動。
「小美人,別著急走丫,不想,談談你老公後面的事情嗎?或許我們能幫你
哦!」野豬的手已經搭在婉清消瘦的肩膀上。
婉清身體一震,讓陌生人的接觸的身體讓她極不適應。
「我這兩個朋友是受害者,來,我們可以好好聊聊,這樣或許對你,對你老
公,也有可能對我們都有幫助哦!我們這裡的侉子哥哥最又主意了!」野豬在幾
個人淫邪地嬉笑中把婉清朝病房休閒區推。
侉子已經舒舒坦坦地坐在電腦前面。而婉清猶如犯了錯的小學生,戰戰兢兢
站他的前面,一臉惶恐。
「明天的大夫我們已經找好了。」
「大夫?」難得他們和我談洪宗代的病情?婉清只覺得自己混混沌沌的。
「給你老公,給你老公查神經病的!」侉子一說到少軍,婉清立刻回過神,
不安地抿了下嘴,「如果我想,他就是神經病。而且有暴力傾向的,就會關起來
強制治療。如果,我不想……」
「不要……他、他。」婉清的臉色變的慘白。
「不要這麼緊張……反正你也不太喜歡他……你不是還有個鐘老頭嗎?嘿嘿
嘿!」野豬的手已經滑到她纖細的臂膀上,上下婆娑。
「你們……」婉清只覺得心跳像個不聽話的小鹿蹦蹦跳,嬌軀不住的顫抖。
「我好喜歡你的體香,真誘人,散發著成熟女人的氣息。」野豬將臉湊到婉
清天鵝般的粉頸旁貪婪地嗅著。
「小美人,看來你聽話多了!」侉子將椅子朝婉清拖了拖。
「不要,不要……」婉清彷彿感到了自己處在的窘迫境地,猛地掙脫開野豬
骯髒的雙手。
「我也能找到公證的醫生的……」
「呵,那我們就讓他變成神經病……哈哈。」侉子狂笑著點開了電腦上的視
頻,「我們再欣賞一遍美女被老頭干的性愛片,每次看到這裡我雞巴就硬了。」
「是啊,女主角太動人了。」
天哪!婉清從沒感到自己這麼無助和害怕過,腦中一片混亂和空白。屏幕上
的自己斜躺在婦科床上,羞恥地張著兩腿,期待地看著鐘主任不住地挺動身體,
那肉棒在自己身體裡帶著水漬進進出出。
「錄的不太好,聲音太輕了。」說著就要去調節音量。
「不要啦,不要啦!」原本強裝的鎮定再也無法襟持下去了,失聲的哀求著
眼前一班凶淫的男人。
「小美人,別緊張。其實我們還是很疼你的……絕對比那老頭更疼你。」野
豬又把手放到了婉清嬌小的身體上。婉清,淚水收不住的滾下來。
「放心,我們都比老頭強壯,會更讓你享受的。」野豬的兩手蓋婉清乳房下
緣,延著渾圓的形狀滑動。婉清心理雖然抗拒,但只覺得四肢僵硬,面對他們毫
無掙扎的能力。
「小美人,你多大年紀了!這個問題我一直很疑惑哦!」侉子托著腮幫子,
欣賞著野豬的動作。
「二十、二十六。」婉清帶著抽泣怯生生地回答。
「哇,我們就是你的嫩草呀!比我大三歲,比他們大四到五,姐姐,以後你
要像照顧病人一樣好好的照顧我們哦。」
侉子的話讓婉清更加地羞恥,自己成熟的身體被一群剛剛成人的傢伙這樣欺
負,只覺得手腳發涼。
「那、明天?」
「明天,我們絕對讓你滿意,好想看看,姐姐那成熟的大奶子。」野豬不急
不躁地解開婉清胸前的鈕子。
婉清猛地抓住他的手臂,卻沒有勇氣再使力氣。隨著他的手臂一點點延著紐
扣的持續朝下移動。緊緊咬著嘴唇,心一橫,任由他們處置吧!
「其實我還是喜歡制服的,不過你這件太老土了,明天給你帶點新鮮的。」
侉子很有耐心地等著繼續的發展。
野豬將護士服朝下一扯,掛在了臂彎處,露出那被乳罩包圍住的乳房白皙豐
滿、乳溝又深又緊。
「哇沒想到她的肩膀和腰身如此纖瘦,奶子卻這麼飽滿豐潤,好像就要跳出
來了。」
侉子的讚美讓婉清的愧疚感從心中擴散開來,難過的感覺使她周身盜汗、連
頭皮也開始發麻了,她沒有勇氣抬起頭,垂著淚珠在男人們注視下,抽噎。
在場的男人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婉清一顆心撲通撲通的跳著,一想到是在
病房被這麼多男人逼迫暴露,就讓她羞得全身發熱。
「好姐姐,你自己來好嗎?今天讓我們看個夠……」野豬說完又在婉清的奶
子上抓了一下。
「是不是好爽呀!」血襯衫和紗布頭興奮地問。
「又挺又滑又香,比那些賤逼,公廁爽多了!」野豬又捨不得地聞了下殘留
在手上的餘香。
她咬了咬唇深吸了一口氣、衣服從手臂上褪下來,冰肌誘人的胴體上還有一
襲細肩帶低胸的性感內衣,婉清忍不住雙臂環抱住自己的胸前,飽滿的乳房卻被
壓擠的更誘人。
(十七)羞恥的高潮
婉清的心涼到了極點,在這深夜的病房裡被幾個男人如此無助地羞辱。
「好姐姐,把抬起頭來!」野豬用手指抬高婉清的下巴。
雖然他們口口聲聲喊著姐姐,但對自己毫無憐惜之情,婉清噙著淚,目光哀
羞的望著地面,一邊的肩帶悄悄的從雪白的香肩上滑落下來,女人最性感的部位
吸引住這些人的目光。
而侉子一點也沒被她動人的神情所感動,更是粗暴的捏著她俏麗的臉頰淫虐
的說:「再脫啊!想撒嬌嗎?要光溜溜的,把奶罩也脫下來!你知道的,你是在
為你男人……」
雖然知道少軍現在的情況非常糟糕,婉清還是羞得哭泣起來哀求:「可不可
以這樣就好?人家……會難為情。」
「咣、咣、咣。」病床上傳來不安的敲擊聲。
「耶,我們把坤子給忘了,他想女人也是該想瘋了!」
「走,這麼好的景色,把他給忘了,是有點過分。走,我們過去……」
婉清環抱著胸前被幾個人推這好前走,身上僅有的內衣滑落的肩帶,讓她的
嬌媚的身體更加性感。
「兄弟,別著急呀,我們絕對不會忘記你的。我們把她扒光了放你床上好不
好……」
「嘿嘿,嗯、嗯……」
侉子說著已經粗暴地把婉清胸罩的勾子拽開,豐滿柔挺的兩團乳房立刻彈跳
出來。強烈的羞恥,使得身體被汗濕透了,看上去濕漉漉的更加誘人。野豬順勢
將她小巧的內褲一拽到底。迷人的胴體已經赤裸裸的暴露在男人們面前了,富有
彈性的豐滿乳房還在顫動著,粉紅的乳尖更是吸引住大家的目光。
「不要,為什麼……為什麼這樣對我……」羞得渾身發燙顫抖,緊緊的擁著
自己柔軟的酥胸,悲傷的抽咽起來。
「讓大家欣賞欣賞你的身體嘛!連老頭都給玩,讓我們看看又有什麼?」野
豬緊緊的挽住婉清的雙臂,使她肩頭不得不往後縮,更加的挺出誘人的乳房。婉
清羞慚的轉過臉,得大腿內側濕黏黏的都是汗水。
「讓我們的坤子兄弟,能仔細看看你被鐘老頭幹過的淫蕩身體,嘿嘿!來放
到上面來……」血襯衫將床上的餐桌板推上。
「不要……求求你……求求你們了……」
「就當是為醫學做貢獻,我們坤子兄弟還是個色情小處男呢……只有看毛片
的經歷。多瞭解點女人對他有好處。」
野豬抱著婉清的身體往餐桌板上放。面對躺在下面窺視自己私處的洪宗代,
兩腿粉嫩的美腿緊緊夾住,曲起。餐桌板像要斷裂般往下一沉。慌張婉清緊緊抓
住侉子的手臂,拚命的搖頭乞求。身體一動,那兩粒飽滿圓潤的乳房也跟著晃動
起來,綴在上面的粉紅乳頭起讓人眼花撩亂。
「幹!姐姐其它地方這麼苗條,奶子竟然這麼有份量,真是難得的好貨。」
「站好,不要把份量都壓在上面。」侉子毫不憐惜地將婉清甩開。
「嗚……」婉清驚恐地悲鳴,靠手臂分擔體重,纖瘦的肩膀一用力,有兩個
深深的肩窩。膝蓋羞恥地夾緊,岔開的小腿怕踩到洪宗代,小心地尋找落腳點。
小巧白嫩的腳丫動人而仔細地踩在床上。
「真是可惜啊!姐姐,這麼好的奶子居然常被老頭吃豆腐,太可惜了。」
「二十六歲姐姐的奶頭的形狀真不錯、顏色也很漂亮,是不是就靠老頭給予
的常去保養嗎?」
「不要說了……」坐在餐桌板上婉清只能小心地扭動纖細而欣長腰身,綴在
平坦小腹上的小巧肚臍眼兒緊實細緻微微一動。沿著動人的曲線看下去,細腰到
圓潤的臀部更是展現優美的弧度,股溝又緊又深,這樣飽滿的屁股使得修長的雙
腿更加迷人。而美腿盡頭的裸露玉足小心地展示在床上,玉雕般的白嫩腳趾緊張
地用力支撐身體份量,更加引人興起蹂躪她們主人肉體的慾望。
「來,掰開……」野豬和紗布頭抓住圓潤的膝蓋左右用力。
「不要啦……放開……」婉清噙著淚水的眼眸緊張地瞪大,又吃力地閉緊變
成月牙形的眼線,膝蓋盡了最大努力,還是無法完成她的使命,婉清真想就此死
去。
「自己打開,不然明天就讓你男人去電擊,永遠出不來……」侉子平靜地看
著無助婉清。
婉清身體頃刻無力,咬著唇忍受這無邊的恥辱,只好認命的鬆開大腿根。膝
蓋被打開到最大程度,「不……」一聲哀羞的輕喊著,但是並沒有任何反抗,腿
根中間肥美秘境徹底展示出來。
「譁!濕了!原來姐姐也蠻喜歡被強暴的嘛!」一群男人湊過來看婉清胯股
間,那羞恥的濕潤秘縫,下面的洪宗代更是費力地抬頭。
「啊……不要……」婉清羞的想用手去遮掩,但雙手被人馬上拉在半空中。
野豬馬上跟洪宗代說:「看清楚點!不要客氣。」
「嗚……」婉清除了啜泣外,一切都無能為力,兩條修長的美腿不住顫抖,
腳丫費力地點著床面感覺就要抽筋了一樣。
「摸看看會怎麼樣。」野豬伸出手指壓在女人最柔嫩的地方。
「哼。」婉清的腰脊馬上往上挺起來。
「好軟!燙燙的。」一邊用手指壓按著飽滿的部位,一邊向其他人說。
「不……哼……不可以……哼……不要……」婉清能做的只有這難堪的哀求
著。
「這樣有什麼感覺呢?」野豬問著婉清,手指沿著裂縫的位置不停朝上將陰
蒂抬動,又快劃過。
「不行……嚶……嗯啊……」婉清的呼吸愈來愈急促,長腿、細腰、豐乳的
身體在眾人面前扭動。
「濕水出來啦!真的有這麼好嗎?才用手指而已!」野豬興奮的喘息。
可憐的婉清胯股間飽滿的恥縫部位已經有淫液流出掛在肉洞邊緣,性感圓潤
的膝蓋的一振一振的搖動,腳趾頭也彎曲了起來,還要費力地踮在床上顫抖。
洪宗代抬了半天的腦袋,重重靠到枕頭上。
「好姐姐,這床怎麼把搖起來呀!可把我們坤子給累壞了……」血襯衫踅摸
著床邊不同的按鈕。
「說呀!」野豬又在她陰蒂上輕輕一勾,「說呀!」
「嗯啊噢……紅、紅色按鈕……」
一陣電動機聲響,眼前醜陋的洪宗代身體被慢慢支起,距離自己赤裸的身體
越來越進,無心的一眼,看到他盯著自己三角地帶的目光,羞得急忙把頭扭到一
邊,而肉洞傳來一陣火辣辣的感覺,真為自己剛剛說的話後悔,床頭一直被升到
最高。
「媽的,這種感覺真不錯,餐桌上放個美女……」紗布頭顯的異常興奮。
「是不是,這個按鈕還能調節餐桌?」血襯衫再次按動另外一個按鈕,餐桌
開始平行朝洪宗代移動。
「啊……不要啦……唔……」婉清羞恥地快哭了,腳丫費力地勾著床面,但
僅僅在床單上留下身體移動的軌跡,直到蜜穴快貼到少年的鼻尖才停下。
「來,把腿架上去!這種姿勢更煽情。」野豬的示意下,紗布頭和血襯衫將
婉清修長的玉腿掛到,升起的床板頂。
「哼……不要。」餐桌面又是朝下一沉。婉清驚恐地抓住餐桌邊緣雙手又被
人按住,雪白的大腿根和胯股間的秘境,毫無抗禦的展示在十九歲少年面前。
「哈哈哈,讓我們的坤子,好好瞧瞧,大姐姐的身體有多淫蕩。」野豬按著
婉清的平坦小腹,又快速地撥弄女體敏感的陰蒂。
「不要啦……你們讓我下來……不要看啦……」婉清在這個十九歲的小處男
面前被人弄成這種姿勢,羞得猛搖頭乞憐,而敏感的身體卻難以抑制地不斷抽搐
著。侉子卻更故意的壓下她的頭,讓她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最私密之處在野豬玩弄
下濕潤,充血如花瓣般張開。洪宗代隱約可見到肉縫內壁是漂亮的粉紅色,幾根
細細的陰毛黏在濕漉漉的肉片和溪縫中。
「哦啊……喔……」她羞的想暈過去,內心恨死自己無能。彎曲的身體壓迫
胸口,氣都要喘不過來了,想叫也叫不出來,只能痛苦的呻吟。
「真美的身體!」男人們讚嘆著,被拉直的雙腿又直又白,連腳掌和趾頭都
那麼精緻迷人,有人再向兩邊拉開她的腿。
「喔啊……不……行。」辛苦的微弱哀鳴,眼睛已經眯成為纖細的彎月。大
腿最根部的白嫩肌膚緊繃而更顯誘人。
「真是的!竟然濕成這樣!淫蕩姐姐嘴巴還說不要呢!原來早就希望被這樣
玩弄了。」野豬用手指在那美麗的花瓣上沾起一絲黏汁。
「沒有……嗯……嗯。」婉清無力的辯駁,原本撩人的呻吟變成了嬌媚的低
喘,身體對突然離開的手指充滿了期待,恥縫在洪宗代臉前不斷底抽搐抖動。
「這個女人真不知羞恥呢!在這麼對人面前被弄成這樣,肉穴還會濕的這麼
厲害,看來是個男人都能上!更別說鐘老頭樂,嘿嘿……」野豬和侉子邪惡的用
言語挑逗和羞辱著婉清。
「嗚……不……不是……」婉清拚命的掙扎搖頭想要否認,膝蓋也在洪宗代
頭頂慢慢夾緊,剛要夾住的時候,敏感的陰蒂受到擠壓,身體又是猛地顫抖。
「啊嗯……」
「坤子,她對你還是毫無保留呀,不嘗嘗嗎?」
「啊嗯……好羞恥呀……噢喔……」少年的舌頭已經壞壞地舔在她濕漉漉的
密縫上。
婉清只覺得天旋地轉,被按住的雙手用力抓捏桌面,她根本連掙扎的空間都
沒有,繃緊的雪白肉體使得曲線更迷人,洪宗代一下一下地攻擊她嬌嫩的花蕾,
婉清除了喘息和哀鳴外完全無法抵抗,乳房、大腿和小腹上都冒出了細汗,修長
的腿用力的伸直繃緊成完美的線條。
「不……不要……喔……唔……人家會受不了的……不行啦……宗代饒了我
吧……」可愛的腳丫繼續延伸,腳趾用力的彎曲起來。而洪宗代完全沒有停止的
跡象,口水不斷從他不能閉合的下唇淌下。
「嗯噢……不……你住手……你……求求你。」婉清激動的喘息,洪宗代靈
活的舌頭,撩開陰唇,鑽進她滾燙的肉體內,偏偏又更深更慢的舔了一動。
「啊嗯……」婉清咬著唇緊閉著眼睛悲鳴,全身都冒出了雞皮疙瘩,急促的
起伏,使得濕潤的陰道也跟著的縮攣。
「自己把肉洞掰開……」侉子用命令的口吻說,又將她弓起的後背托住。
「太羞恥了……啊哦……」雙手顫抖而順從地扒開自己的大腿根裡的美味的
肉花,讓洪宗代能盡情肆意地享受自己最私密的部位。
「看來,你原本就是個淫蕩女人……以後就叫公廁姐姐吧!」
婉清雖然羞慚的全身顫抖,但火熱的身體充滿了對高潮的渴望,而有痴迷地
囈語般呻吟:「少軍……對不起,我好淫蕩……哦……嗯啊……」
「睜開眼!看著現在享用你身體這個的男人。他很辛苦呀,住院了還在為你
服務。」婉清無助的順從侉子的脅迫,望向那個個智障男人凝視自己三角地帶的
雙眸,眼神裡流露的卻是羞恥期待與很痛苦的忍受,他的舌頭正在挑逗嫩滑的陰
道壁的黏膜。
就在這一剎那,野豬的手指突然再次用力的摳弄她敏感的陰蒂。
「啊……」婉清沒有心理準備,嬌軀激烈的掙動,哀媚的呻吟起來。強烈的
快感使她眼珠上翻,最深處釋放出大量晶瑩的淫水,在恥縫與洪宗代不能閉合的
嘴角流出。
「不要啦……啊……噢……噢……噢……太……強烈了……」婉清全身肌膚
剎時緊縮起來在桌上不停扭動,幾個男人用力的抓住她,肉縫被舔吸的發出「啾
啾」的水聲,在寧靜的深夜更加響亮。
「淫蕩姐姐,是不是快高潮了?」野豬逼問著婉清,手指愈弄愈快,其他人
更是捏著她堅挺的乳頭不斷刺激。承受不住的婉清僵直腰身、發出哀鳴,每一處
的刺激都已經能使她得腦中一片空白。
「嗯啊……嗯……快……我丟了……」可憐的婉清上氣不接下氣的哀吟根本
說不出完整的話來,猛地身體劇烈的抽搐,在高潮中狂洩著淫水,幾乎讓洪宗代
猝不及防。
(十八)嬌軀的守護者
高潮後的婉清,身體福軟,豐滿的酥胸不斷起伏,修長的倆腿雖然還是掛在
床頭上,柔美地微曲,白皙的身體泛著紅潤完全靠到後面侉子的支撐。
侉子有點不耐煩,手掌朝前一推喚奴隸一樣命令:「自己快點下來,別不知
羞恥地涼著騷穴……」
婉清在餐桌上艱難地將兩腿收回、曲起,美麗的臉龐經過剛才的蹂躪後略顯
蒼白,幾根髮絲凌亂的垂在額前。她怯生生的用手臂遮掩著豐滿的酥胸,緊緊的
夾住好不容易可以夾起來的一雙修長美腿,雖然早都被玩過了,但是婉清仍然覺
得作為女人有責任保持基本的矜持。
「快點,你想要我們抱你下來嗎!」野豬不耐煩的摧促著。
「是……」婉清痛苦萬分的順從回答。
在這病床上她真希望永遠都不要到達地面,看著他們淫邪的目光,可以想像
的即將面臨的屈辱。但是殘酷的現實迫使她必須下去,赤裸的身體,無力地挪動
準備迎接所有男人的糟踏。
她小心的夾著雙腿,先一條腿越過病床的護欄伸下來,玉雕般的腳趾著地,
一條腿則暫時的彎曲半掛在護欄上,原本婉清是怕私處曝光,但她這種下床的撩
人姿勢,卻讓在場的禽獸看得口乾舌燥、淫慾高張,每個人心裡都癢得受不了,
發誓一定要好好的享受這天賜的尤物。
婉清小心的抬動著另一條腿,突然感到大腿根部溫溫癢癢的,好像要溜開一
樣。就已經知道怎麼回事了,剛才被玩弄的肉縫,正流出滑滑的液體,濡濕了兩
邊大腿內側,一顆芳心慌亂了起來。
「不能被發現,要是被發現,這些變態的禽獸不知又會怎樣羞辱我,這些討
厭的液體不是我心裡想流的……」
她撲通撲通的心跳著,努力將另一條腿躍過欄杆跨時,溫熱的液體癢癢的爬
下白嫩的大腿根,眼看要滑下來。一急之下,「哼」的哀喘一聲,夾著大腿跪坐
在地上。
色迷迷的野豬卻早已發現有異,他走向婉清,冷冷的淫眼上下掃瞄婉清每一
寸胴體,婉清被看得有點心慌,顫抖著誘人的紅唇怯生生的說道:「對……對不
起,我腿扭到。」
野豬冷冷的笑著,「扭到?當我是傻子呀?張開腿讓我瞧瞧。」
跪在地上的婉清驚惶失措仰起頭,哀求眼前高大的男人:「不!我不要,你
們不要再羞辱我了……」
野豬冷酷的一腳踩住小依腳掌心朝上的腳ㄚ兒,冰硬的鞋跟踩得她的痛苦悲
鳴。
他再一次命令:「張開腿!」周圍的人看著屈辱的美人心裡充滿了邪惡的快
感。
婉清痛苦而美麗的臉蛋倔強的搖著頭,野豬被她的不順從給激怒了,扯住她
柔順的頭髮往上拉,婉清不得已只好站起來,被拉扯頭髮而痛得淚水直在眼眶打
轉,但依舊死命的夾緊黏糊糊的雙腿內側,深怕被發現裡面難為情的秘密。
血襯衫、紗布頭見狀,趕過來幫野豬的忙,兩人先用一隻手抓住婉清纖盈的
腳踝,另一隻手想分別前後伸進婉清兩條雪白大腿的內側,扳開她緊緊夾住的腿
根。床上的洪宗代呆呆地歪著腦袋看著被他賜予過高潮的裸體的美女讓人繼續凌
辱。
紗布頭突然「哦」的驚嘆一聲,他剛剛從婉清背後插入了她光溜溜的臀腿之
間,竟從靠近大腿根的股溝上沾了滿手的黏汁,大家轉到婉清背後去看,這才發
現她整片股溝和腿根早已氾濫成災。
紗布頭四個手指一灘熱呼呼、黏糊糊的透明黏液,連分開的手指間都牽黏了
一片,婉清羞慚的扭過頭不敢看他們的手掌,緊閉著淚濕的眼眸,用盡乎哭泣的
聲音輕顫的哀求:「饒……饒了我。」
野豬興奮的喘著氣,命令婉清:「張開!張開你的腿,讓我看看淫蕩的護士
姐姐濕成什麼模樣了。」
婉清身體曲蹲幾乎用哀號的聲音乞求著:「不!不!求求你,放過我這一次
吧。」
野豬用力地將她頭髮又朝下拉扯,婉清又無力跪倒在地上,身體前衝,兩手
支撐,猶如一隻可憐的小狗。
而野豬毫不憐惜說:「張開腿,不然把你拽到病房外面去。讓所有人都知道
我們護士姐姐有多淫蕩。」
「我還要和他們說,剛剛是怎樣讓病人舔的……那個浪樣……」
婉清絕望的放棄了掙扎,扭過頭把一雙動人的玉腿打開到與肩同寬,在男人
們心臟要迸裂的驚嘆聲中,只見她白皙滑嫩的赤裸大腿內側,幾乎已經全流滿濕
潤黏滑的不堪液體。婉清羞恥的顫抖著,不敢去多看其他人一眼。
「抬起屁股,撐直小腿!」野豬再發出命令。
婉清已決定任由他們要怎麼玩弄都不再抵抗,羞恥和哀求是沒有辦法改變身
體被姦淫的宿命,當她姿態撩人的將修長的美腿撐直時,誘人的下體肉縫,卻因
為一雙腿使力而失去縮緊的力道,這使得陰穴內還殘流的黏汁又滴了下來。婉清
「嗯」的輕哼一聲,緊緊的閉上眼睛、咬住櫻唇。
「要看,就讓你們看吧!」婉清狠著心想著,一縷閃亮的白汁,從她的誘人
肉縫中垂滴下來,黏稠的汁液並沒有馬上滴到地上,而是形成一條水柱垂在那誘
人的雙腿中間。
婉清閉著眼睛,任由一頭還黏在唇肉上的黏液,在雙腿間輕擺顫抖,火熱的
裂縫被空氣灌入,覺得涼颼颼的難堪之極。
「種姿勢幹她絕對很爽……」
「是啊!這樣淫蕩的屁股,高高翹起就是等人幹呢!」
「啊哦,滾……走……開……」洪宗代又在床上砸這床單。
「躲開點,擋住了,笨蛋……」侉子厲聲罵那兩個傢伙,轉而命令婉清道:
「趴著,把你那淫蕩的屁股好好的翹起來,過來點!」
婉清鼓足了最大的勇氣,怯生生的像狗一樣趴著艱難地後退,豐滿的屁股在
少年眼前抬高。洪宗代滿足而仔細看著,她的私處真美,夾在大腿根中間的恥丘
肥美飽滿、中間的裂縫夾著皺皺的唇片!
陰戶裡面粉紅而濕潤的果肉處在充血狀態,而且肉縫底端還沾著一滴黏汁,
婉清美麗的胴體不住地顫抖。她現在又羞又恨的恨不得死去。
一陣清脆的手機鈴聲,在婉清的護士服裡響起!
野豬樂顛顛地跑去:「半夜三更的,還有誰會給你電話?你到底有多少姦夫
呀!」
「不會是你男人在派出所給你打來的吧!」
婉清心裡又是期待,又是恐懼,支撐地面的雙手不住地顫抖。野豬把電話接
通貼在她耳朵旁,側著頭偷聽。
「喂……」婉清儘量讓自己的聲音平靜。
「清兒……你好嗎?我……我……」電話裡傳來鐘主任的聲音。
「……」婉清也搞不清楚,現在的狀況是不是和他有關係,但心裡有種莫名
的怨恨,痛苦地咬著嘴唇。身後血襯衫,更是可惡地用指背開始黏動那飽滿的肉
縫,彷彿在告訴凝思狀態的婉清,你的身體現在完全暴露在我們面前,隨時可以
玩弄,包括你最私密的肉穴。
「我,我怕你有事……清兒……我睡不著……我很擔心。」鐘主任的聲音有
點緊張。
「……」婉清彷彿看到了疼惜自己的人,淚珠直在眼眶打轉。
「是姦夫,姦夫老頭……」野豬壓低了聲音告訴所有人。
「來……」侉子一把接過野豬手裡的電話:「主任啊!這麼晚了還電話呀!
我們正忙著陪護士姐姐玩呢!」
「你、你是……」
血襯衫見不用顧忌什麼了,猛地將兩根手指整根插進婉清身體,隨著婉清發
出一聲「啊」的悽楚慘叫,由於後面的撞擊差點撲倒到地上。
「你們在做什麼?」鐘主任的聲音急切。好像已經看到了幾個猥瑣混混在玩
弄清兒潔白的身體。
「你說呢!嘿嘿嘿。剛剛她坐在餐桌上,貼著病人的臉展示騷穴……」
「不……啊嗯……別說……啦。」婉清忍受血襯衫在嬌嫩肉穴裡的摳挖,顫
抖的哀求。
「你們……你們……太、太……」老頭聲音顫抖著,可音量一聲比一聲無底
氣。
「她陰道和尿孔都被我們坤子看得一清二楚……」
「求求你了……別再欺負她了……她……我……」老頭在電話裡哀求。
「啊嗯……」婉清羞慚得全身痙攣。而且血襯衫把四個手指都插了進去,不
斷轉動。緊致的肉洞彷彿要被撐裂。
「你快點過來,十五分鐘內到!她已經和母狗一樣趴在地上等我們幹呢!」
「我、我……」老頭幾乎說不出話。
「不然你知道後果的……」侉子的語氣冷酷而嚴厲,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護士姐姐,我好想幹你,你的肉穴太誘人了,你說是你姦夫來了呢!還是
現在就開始?」野豬猥瑣地問道。
「反正……我說不要,你們還是會折磨我!溫柔……一點……」後面血襯衫
手已經讓髮絲凌亂的婉清嬌喘不止。
「我、我、我……」急不可耐的野豬已經開始脫褲子。
「滾……滾……」又是敲擊床面的聲音,洪宗代變的有點瘋狂,好像要從床
上坐起來。
「啊?啊?」野豬拎著褲帶一時不知道怎麼辦,看看洪宗代又看看侉子。侉
子朝他皺了皺眉,他又無趣地把褲子系好。
「坤子,天也晚了,我們、我們現在就走了。你也早點休息……」說著侉子
又給其他人使了個眼色,所有人魚貫出了病房。
婉清光溜溜的身體顫抖了幾下,再也支撐不住,撲倒在地上抽噎。
(十九)深夜的褻瀆
鐘老頭懷這忐忑不安心情來到病房。他實在不知道該如何面這個給予自己柔
情與激情又被自己……現在變的無助女人。推開門,見到的卻是一個依舊讓他有
些心跳的倩麗身影,潔白的護士服,護士帽下簡潔的馬尾辮。正在細心地為病人
擦拭臉頰。而那醜陋的病人帶著滿足的表情已經進入夢鄉,安靜的病房裡沒有其
他人。
婉清的樣子依舊端莊秀麗,靠近她還能聞到嬌軀上的那股清清的甜甜的女人
香味時,當她那曼妙的身軀再次出現在眼簾中時,而且兩人之間的距離離的又是
這麼的近,簡直讓鐘老頭有些陶醉了,剛才的擔心,面對這樣的一個尤物,也蕩
然無存。
「清兒……」鐘主任的心裡滿是激動與不安。
「……」
緊緊盯著她緩緩轉動顫巍巍的嬌小身體:「你……你還好吧!」
「如果你還關心我的話,就給我換個地方吧!」婉清忍住了哭訴的慾望,堅
定地對鐘主任說。於她來說,她沒有機會辭職,她還需要面對無數的生活壓力。
「我,我想辦法……」看著婉清一臉堅定而帶著期盼的樣子。鐘老頭內心一
陣酸楚,腦子飛快地轉著,想著找誰來幫他完成婉清的要求。那些混混對他來說
也是個麻煩的事情。伸手扶在婉清纖瘦的肩膀上,想給她個擁抱,也許也是給自
己個安慰。
嬌小的身體輕輕一掙,只留給鐘老頭一個悽楚的背影……
第二天譚少軍帶著手銬被兩個民警壓著準備去神經病院,剛一出門就看婉清
少女般的身影,低著頭、嘟著嘴,穿著件T恤,胸口寫著兩行字,「我只吃飯;
我不洗碗。」肚子上印著很卡通的一個大碗,裡面堆著滿滿的飯。
以前只要少軍一看到婉清穿這件T恤就樂個不停,笑的前仰後合的。而她更
是孩子氣地捶著他胸口壞壞地說:「我就是不洗碗,你要疼我。」扭著蠻腰嗲聲
嗲氣的樣子,弄的他骨頭都酥掉。
而現在婉清抬眼看他的時候,少軍感到了老婆的愛。看的出她雖然憔悴,還
是為自己還精心打扮了,粉嫩的臉蛋白裡透紅,長長的睫毛,優其是她的那兩隻
眼睛,就像是清水裡沐浴著的兩顆白銀珠子,清澈而明淨,一塵不染。
卻是帶著疲倦的血絲,滿眼幽怨,就是個無助的小姑娘。少軍的心裡充滿悔
恨,在黑燈瞎火的迪廳裡都還沒看清楚就上去了。到最後索性在那些混混身上發
洩對鐘老頭的不滿。
後面的警察,沒給他多少時間,就在他欲言又止的時候,已經被推上了車。
少軍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就在他們關門的一剎那大喊著:「對不起,老婆,對
不起。」扶著冰涼的鐵欄杆努力探頭張望,婉清只是呆呆地站在那裡,抿著嘴給
他淡淡一笑,美麗漂亮的臉蛋,還有她那副小巧可愛的精靈樣現在顯的如此,孤
單、無助、淒美。
婉清在派出所等到快中午也沒有少軍的消息,送他的車回來了。一打聽才知
道,少軍還要在那裡觀察。一個白天最好的消息是接到護士長的電話,說把她護
理的病房換了,積壓在她心頭的大石頭好像終於落地了,心裡對鐘主任還有不少
感激。
晚上,在護士值班室,雖然挺忙的,但還是舒心不少。一直到晚上十點多,
呼叫護士的紅燈,又催命般「嘟、嘟、嘟」叫起來。
「咦,那個床位沒人的,是不是隔壁的男生又在搗亂,他好調皮的……」趴
在桌上的小護士帶著迷糊的眼睛說:「婉清姐,要不你去看看吧,我累死了。」
「好吧!」雖然自己也累的夠嗆,還是拖著疲憊的身子出去了。那是個雙人
病房,進房間,裡面的男孩睡的挺香的,大概十一、二歲。正當婉清滿心疑惑的
時候後面的聲音讓她覺得,毛骨悚然。
「嘿嘿嘿,原來姐姐你躲到這裡了!我找的好苦呀!看著你從胸部到屁股那
S型曲線讓我真受不了……真想在路上打手槍。」
「你,你要做什麼?不要……不要這樣……」野豬已經從門口進來,兩手伸
在前面做著猥瑣的抓捏裝,婉清緊張地抓緊領口。
「我知道你今天在派出所門口等了一個上午,要知道他的報告還要幾天呢!
姐姐現在就不聽話了嗎?躲的這麼遠……昨天的事情還沒完呢!」野豬粗暴地把
婉清面壓倒在靠裡面的床上。
「放開,放開我……」婉清快要哭,可任憑出來怎麼掙扎,野豬的手已經在
潔白的護士服外握住了她飽滿的胸部揉捏。
「小聲點,你想讓別人都聽到嗎?如果你不介意,我可沒關係哦!反正我可
以馬上讓醫生出報告,讓你可愛的少軍,永遠就在裡面呆著吧!嘿嘿嘿。」
「你無恥……」少軍就是婉清的軟肋。婉清不想自己的丈夫再因為自己而失
去自由。
婉清的抵抗越來越弱,野豬繼續滿意地說:「只有姐姐然我滿足下,我的心
願也了了。」
真是無恥的男人,怎麼會任由這種人擺佈,婉清真對自己感到生氣。
「等等、等等、求你了……」
「姐姐還要和我玩什麼情趣嗎?」
「……胡說。」婉清滿臉嬌羞,終於站了起來。
「快點……」野豬的眼裡充滿了慾望。
婉清堅定底抿了下嘴,把布幔小心地拉了起來,和外面的床鋪隔開。
「哈,好姐姐真體貼,上來……」
婉清站在床邊顯的有點木訥地搖頭,野豬抓住她的手臂用蠻蠻力把她拉了上
去,婉清雖然想抵抗,但擔心旁邊的少年,也不敢太用力,畢竟中間只有布幔,
聲音也會把他吵醒。
看到婉清已經放棄抗拒,野豬也不著急,將她胸前的鈕子一顆一顆地解開。
「我幫姐姐脫衣服……」
「不……不……」婉清的臉通紅,軟弱無力地搖頭,卻沒有勇氣去阻擋面前
這個傢伙的動作。看著他滿足的樣子,心裡咬牙切齒地怨恨自己。
「姐姐不要裝高雅了,既然願意,就該配合我,讓我痛痛快快地滿足……」
「真卑劣……」婉清真希望自己馬上能昏過去。
「昨天被坤子那個黑炭打斷了,姐姐也好失望吧!」野豬兩手穿過護士服,
解開她的背扣,兩個人的身體幾乎是貼在一起的。
「為什麼我會遇到都是這樣的人?我完了。」婉清心裡不斷羞憤地問自己,
緊緊閉起眼睛任由他的擺弄。
野豬從白色制服抽出婉清裕子的雙臂。
「啊……羞死人了!」婉清雖然緊閉著雙眼,但野豬每次接觸她的身體都感
覺後背冒汗,本能立刻用雙手掩蓋乳房,夾擊兩腿雙腿,避免被他看到大腿根的
中心。
「真美!護士姐姐美極了。」野豬打心裡讚嘆,上天會把這樣的尤物放在自
己眼前,任由自己褻瀆。
發出白色光澤的裸體,有壓倒性的美感,一手不能完全蓋住的乳房,猶如小
提琴般凹下去的細腰,穿著貼身的白色性感小內褲,那淡淡的黑色恥毛從女人的
三角地帶若隱若現的滲透出來,在暗淡的床頭燈照射下,整個胴體就像剛剛撥開
的雞蛋般白嫩。美麗的護士露出難為情的表情,更有令人欲望無限提升的效果。
「我的好姐姐,等下我們要性交,你自己把小內褲脫了吧,它太礙事了!」
在強烈的羞恥感侵襲下,婉清的只覺得心都快跳出來了,一想自己又是在深
夜的病房,做如此下流的事情全身發熱。身體僵硬。
「你慢吞吞的,我也不著急,反正晚上有的是時間……」野豬身體前探,撐
著脖子,舌頭在她乳房上舔舐,粉紅的乳頭,如同聽從主人召喚般挺興奮地立起
狀態,那游動的舌尖在上面撥弄時,曼妙的身體難過地左右扭動,想發出聲音也
不能說話,在這種狀態下婉清不停地擺頭。
「好清兒,還不肯配合嗎?你的身體已經答應了,你是不是更喜歡我的挑逗
呢!」
婉清一臉哀羞的怨恨,尤其被這個比自己小的多的毛孩叫「清兒」的時候。
如果這時候那個睡覺的護士進來,看到這樣的情形……婉清感到一陣恐懼,需要
盡快離開這裡,為此只有滿足他的慾望,心裡這樣想,可是身體還拒絕。猶豫了
一下,纖纖玉手戰戰兢兢地掛到,最後一層保護的兩邊,潔白的身體一挺,小褲
褲已經在她腹根處變成一條細條。
「我的清兒真聽話……又看到護士姐姐的裸體啦……」野豬繼續得意地羞辱
婉清,大口地將她的玉峰含在嘴裡。
「嗯……」婉清無言抗拒,但絕望感越來越深,真不敢相信自己會處於這樣
的窘境。
「好清兒,你不覺得我一直就是個溫柔的人嗎?尤其是面對像姐姐這樣的身
體……」
他的舌頭很靈活,在那嫩嫩的乳頭上轉動。傳給婉清陣陣酥麻,被羞恥的快
感追逐的滋味,讓婉清不知道怎麼面對,唯有不去看眼前享受自己身體的人。
野豬瞭解了婉清的這種心理,他從脫下來的白色制服中拿出繃帶,然後把婉
清纖弱的雙手綁起來。婉清想掙扎,可是越掙扎繃帶越陷入手腕裡。
婉清終於放棄了掙扎,但產生了奇妙的安心:「少軍……我抵抗了,我已經
不能再抵抗了,他把我綁起來了……我、我只有……」
野豬把綁好的雙手拉到她頭上,在沒有任何防備的腋下用舌尖舔吻,聞到那
分泌物和汗水混合的無法形容的芳香,這種味道有著春藥般的效果。
「唔……」婉清那雪白的脖子,猛烈搖動,怕發出聲音,緊緊咬著牙關,有
說不出的性感。
野豬那有力的手掌壓到能看見青色靜脈的乳房上旋轉,「清兒是不是好舒服
呀!」轉而和吃奶般吮吸泛著光澤的另一個乳頭。婉清不規則的呼吸更加混亂。
野豬將那褲衩拉到膝蓋,婉清急忙把有點鬆弛的大腿夾緊,但在這以前,野豬的
大手指已經滑入肉縫內,拇指的上下挑動,帶出裡面晶瑩的水漬。
婉清撐著下巴,雙唇抿緊,帶著嬌羞的鼻哼,夾緊他手腕的大腿逐漸無力地
鬆開。
「我的清兒想要了!這裡已經濕淋淋了!」野豬小聲地說。
婉清沒有辦法掩飾胸部,被綁的雙手高舉在頭上,急促的呼吸,使雙乳不停
起伏。這時候婉清甚至產生希望快點插進來的感覺,這是由於別人沒有發現之前
快點弄完的心情。還是真的需要男人愛撫,連她逐漸也分不清楚,只是她也能清
楚的感覺從下體流出大量淫水。
野豬脫了褲子,將婉清的身體放倒,扶著那渾圓的膝蓋,使她兩腿呈「M」
形,用肉棒的尖端在稍許考上的溪谷摩擦,婉清拚命底忍耐這股快感的出現。而
原本想要逃避的恥丘,居然迎接地追逐著肉棒。
伴隨著婉清發出野獸般的哼聲,野豬的肉棒肉棒深深地刺入。
「也許聽到了。」婉清在這剎那好像恢復了清醒,強烈不安地,將神經集中
到耳朵上。
「姐姐的肉穴好緊啊,我的雞巴好像被小手抓住了一樣。」野豬一臉猥瑣地
看著婉清不安的表情。
婉清也能感覺到自己陰道的蠕動,充實感刺激著她的身體,有把肉棒向更深
吸進去的慾望。
「啊……不要胡說……你快點……」婉清皺起眉頭,屁股開始不安地扭動。
「是想要我做抽插動作了對嗎?不過你不能這樣催我,只有低級妓女才這樣
催客人。」野豬開心的滿臉笑容。
婉清堅毅地咬著下唇,撇過臉去。
野豬慢慢抬起屁股,那暗色的肉棒帶著嫩肉緩緩褪出。
「啊……不……」婉清能感覺到肉洞裡所有的嫩肉都被帶動,雪白的屁股好
像追逐一樣抬起。
「嘿嘿嘿,清兒的身體好色!如果想賺錢,我給你介紹個好地方。」抬高的
屁股猛地用力下降。
「啊……」
婉清仰起頭五官都擠到了一起,強烈的刺入,使她美麗的乳房不停的顫抖。
身體也被野豬的力道朝上一挪,甜美的刺激感直達大腦,驕人的身體被男人的那
種霸道和強有力震撼舉在頭頂的雙手將野豬的脖子,緊緊扣住。
「清兒應該獎賞我……」野豬欣賞著眼前的曼妙,伸出舌頭,等待婉清的反
應。
「嗯……」婉清皺著眉靠手臂的力量,將身體艱難地抬起,吸住那不住搖動
的軟肉。
兩條舌頭一陣纏綿的纏繞後,野豬開始快速的抽動,猶如做伏地挺身的一樣
子,用力插入到肉洞裡,鐵製的床鋪,發出聲音,旁邊的布幔也被帶著搖動,現
在的婉清已經不能顧及隔壁的少年,好像有生以來第一次享受這樣的快感,為追
求高潮,挺起動人的恥丘和對方摩擦。
「還要再深嗎?還要嗎?」
「啊!夠了,會壞掉的……」發出聲音後就是忍不住連續的無節制的呻吟。
婉清已沒有任何意志去阻止自己享受男人猛烈的抽插,全身都是要飛散的感覺,
肉棒的刺入與抽出,都有甜美的電波傳遞到身體各處,為掌握這種陌生的快感,
全身的神經都努力的感受。
看著在自己身下啜泣的婉清,野豬感覺自己也快要上天堂了,反覆地進行三
淺一深,插入後改變肉棒的角度旋轉,同時牙齒咬吸勃起的乳頭,用舌頭撥弄乳
尖。
在婉清痛苦而撩人的呻吟中,火熱的肉洞,又開始蠕動,將肉棒緊緊纏住,
精液頂到馬眼。
「啊……想要……」婉清用扣在他腦後的手臂緊緊夾住他的臉頰,動情地望
著眼前這個粗魯男人,和他對視。
野豬低哼一聲,猛地抵住了宮口,婉清也勒緊的屁股肌肉,挺起恥丘作為回
應。婉清當然對自己動作感到羞恥,可是湧出的快感超過理性。
「不要……不要……啊……燙……」婉清尖叫著全身隨即僵硬。伴隨火熱的
精漿,婉清只覺得身體粉碎般的強烈高潮襲來,五體顫抖,在黑暗中,不斷的散
發出爆炸的白光。
野豬的身體離開後,婉清還是不能動彈,身心都被擊倒了,現實已經遠離,
只有充滿快感的身體。
野豬突然把布幔「唰」拉開。
對了,旁邊還有人,「不要……」婉清立刻像嬰兒般捲曲身體,躲到野豬的
懷裡。
「喂,你看他丫!」
婉清的臉頰被野豬撥了過去,「哎呀……」不由得閉上眼睛。
此刻的少年,正在手淫,躺在床上兩腿繃緊,面對這婉清的方向,從褲衩裡
拉出陰莖,努力地套弄。
「不要……」恢復清醒的婉清,產生自己身體受到姦淫的污濁感。
可少年好像有什麼東西附身一樣,看著她的身體,右手瘋狂地上下套弄。
「給你看女人最性感的地方吧!」野豬從背後抱住婉清,把她的雙手套到自
己脖子後面。雙手抓住她的兩腳脖。婉清發現了他的企圖,可是剛剛的高潮讓她
一點也用不上力氣。
「不要,不要……」被打開的兩腿,無力勝過野豬的力量,在完全開放的大
腿根,剛剛受到高潮侵襲的花瓣,充血張開,發出淫邪的光澤。
「啊……我在做什麼?」婉清哀羞地將臉貼到野豬胸口。
少年居然戴上眼鏡,用銳利的目光觀察女人私密地帶上的每處線條。
「嘿嘿嘿,我們也要給他幫助。」野豬巧妙地用腳勾住婉清的腿,手指伸向
完全綻放的花瓣。
「你要做什麼?」
「讓他看的更深點的地方……」野豬的手指插入敏感的身體,左右分開,讓
裡面的嫩肉完全暴露出來。
「哎呀……不要看……」敏感的身體再次受到刺激,婉清的腰身抽搐,帶動
盆腔上下搖擺。少年為了看更仔細,探起身體,眼睛冒出火光。
「姐姐喜歡你來看,過來……她現在好興奮……」
少年猶如著了魔一樣,盯著婉清的下體,站了起來,手上的套弄一直沒有間
斷。坐到旁邊的凳子上。
野豬的手指挖的更深,再度湧出的快感,又把婉清擊倒。
「嗯……在小男孩面前……」
「姐姐的奶子好舒服……」野豬抓著婉清一側乳房。
「試試看……」
少年緊閉著雙唇,白嫩的小手一下蓋到那飽滿的乳房上。將身體的份量全都
壓了上來。套弄的雞巴就在婉清嬌豔的肉縫不遠搖動。
野豬不斷讓婉清的乳房在自己手裡變形,呈「V」字型的手指在肉洞內旋轉
著進出。讓裡面蠕動的嫩肉,在少年面前散發媚人的嬌豔。
婉清努力地壓抑,依舊無法抗拒的身體顫動。肉洞內的淫水混合著精液淌到
屁股上。雖然在絕望中,但不得不繼續暴露的羞恥。
少年的手指陷入到飽滿的乳肉裡,突然死死的抓緊,發出低沉的哼身,從龜
頭高高地噴出白濁的體液,飛濺到婉清的小腹上。滿臉通紅的少年好像身上的鬼
神離開,急忙跑到床上,用被單蓋住身體。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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