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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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相思憶 作者:fk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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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憶 作者:fkop

相思憶

作者:fkop


  這十年是中國計算機及互聯網行業飛速發展的十年。

  十年前擁有自己的可以上網,並且是寬帶網的電腦,是很多人的夢想之一,
我也位列其中。正是在十年前的今天我有了第一台自己的電腦。

  不,我不是要寫工作記錄,也不打算描述計算機及互聯網這個行業的發展歷
程。

  我要寫的是一篇色文。沒錯,色文。但它與網絡密不可分。

  高中畢業,我沒能如願進入理想的院校。啃了幾天老覺得也不是那麼自在,
找了個工作,好歹養活自己。

  業餘時間挺多的,那又是一個網吧鋪天蓋地襲來的年代。心裡沒有奮發圖強
的大志,所以自然,沒逃開這股潮流的侵襲。

  那時候的網絡遠沒有現在那麼多姿多彩,除了聯眾可樂吧之類的棋牌休閒類
遊戲,就只有聊天室可以消磨掉無限空閒的時間。

  那會兒的聊天室相對還是純潔的,比不了現在,註冊個ID進去就直接問價兒
了。也鬧出過一些桃色事件來,可那都是建立在正經的感情基礎上的,暫且就甭
管這感情是見得光的還是見不得光的了。

  當年我還算是一個未及弱冠的少年。我媽常說我的心理年齡要比實際年齡小
得多,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讓我如此荒唐。

  聊天室的名字簡稱「華聊」。面對全球的華人開放,主題是文學討論。在當
時是很有名的一個網站聊天室。說實在的,文學這玩意兒我是真不怎麼通,但為
了在那地方不顯得太過怪異,也不得不附庸風雅,沒事兒跟他們對個簡單的對子,
寫點自以為是的文字,那段時間連放個屁都墳地味兒的。

  和她認識是很巧合的。

  下了班吃完飯去上網,剛進聊天室發現兩個人正在吵架。一個粉紅色的名字
叫「秋波媚」,另一個人是男的,叫「醉雨秋白」。

  要說這個醉雨秋白也夠不是東西了,名字起得跟個人兒似的,嘴裡說那話都
不堪入耳,尤其面對著一個女人說那樣的話就更顯得這人粗鄙不堪,也更容易激
起別人護花的慾望來。

  恰巧,我是那間聊天室的管理員之一,不廢話就給那個醉雨秋白請出去了。
於是,與那個秋波媚的相識也就順理成章了。

  通過交流我瞭解到她是江蘇南京人,三十二歲,在教育系統工作。叫做李冰,
很尋常的名字。

  那年我十八。

  十幾年前啊,什麼攝像頭之類的,還都是稀罕物兒(我記得我買個破雜牌兒
攝像頭花了兩百多,現在這價能買十個,那時的錢也比現在值錢多了,吃頓早餐
也就一塊多錢)

  神秘和朦朧,是對好奇心的雙重誘惑。而越來越多的文字交流,是使人終究
禁不住誘惑的助推劑。

  一年後,我們決定見面。沒有選在任何一方的城市,我們約定去泰山。

  我比她提前一天到,訂好了酒店房間,接下來的十幾個小時過得無比艱難。

  不安,期待,興奮,還有一絲未知的恐懼。

  帶著這些複雜的情緒,看見載著她的列車進站了。

  一個清麗恬淡的女子站在我面前,微笑著,看著手足無措的我。

  比照片上看起來年輕漂亮得多,她告訴過我她不上相,可沒想到居然會如此
的不上相。

  內心喜極,本來生怕跟一個年齡明顯不相稱的女人走在一起讓人說小白臉兒
啥的,現在看起來不會了。

  「帶我去休息吧,二十幾個小時的火車,都要累死了。」這是我無比熟悉的
聲音。

  多少次在通電話的過程中我都閉起眼睛幻想聲音的主人就在我面前,現在這
種幻想已經變成了現實。

  我侷促不安,不知道該說什麼該做什麼。

  「誒?平時油嘴滑舌的,怎麼現在傻掉了?」李冰哂然,捅了我一把。

  我咧嘴傻笑道:「這不是緊張嘛,活那麼大第一次與美女單獨面對。」

  這會兒才算六神歸位,順手把她提的包接過來。

  回酒店的途中,一路無話,在酒店邊上的小飯店隨便吃了點東西,也都沒聊
什麼,也就是隨口說說旅途中的見聞,還都有點心不在焉的。能感覺到,我們兩
個都有點尷尬,這可能是因為彼此的人生中都第一次有這樣的經歷吧。

  「啊?!你就開了一間房啊,要我和你住一起嗎?這怎麼行!」李冰似乎有
點驚訝。

  這要是現在就不至於了,現在的人要是有這反應該讓人說裝B 了,誰不明白
怎麼回事兒啊。那會兒哪兒那麼開放,就算知道後面的事兒也要先扭捏一下的。
至於這開一間房也確實是我的小心眼兒,不開一間房後面咋整呢。

  我嬉皮笑臉地說:「這不是標準間嘛,兩張床各睡各的,誰也不會打擾誰,
這不省錢嗎。」

  李冰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也沒說什麼,坐下整理自己的行裝。

  直到現在我才有機會仔細地觀察她,她穿了一件白色緊身T 恤,下面是牛仔
褲和球鞋,本來就是一米六多的高挑身材,這種穿著又能很好地凸現身體線條,
我得出的結論是幾近完美。

  從側面看她的臉,從外面一路走回來,空調還沒有完全發揮作用,還有點汗
沒落下去,幾綹秀髮沾在精緻的臉頰上,鼻尖兒和額頭都亮晶晶的,她沒有看見
我在盯著她看,專注地整理著零七八碎兒的東西。

  誰看見誰能相信這是一個年過而立的女人啊!說她沒我大估計都有人信,本
身我長得也比較顯老。

  弄得差不多了,李冰向我走過來,拿著一個小盒子。

  「這是送你的禮物,我去XX觀求的玉觀音。男戴觀音女戴佛,對你有好處。」
說著,把一個翡翠觀音掛在我脖子上。

  MB!MB!MB!

  我怎麼就忘了給她帶個什麼禮物呢,哪有這樣兒的。當時怎麼悔也來不及了。
這事兒直至今日我想起來還都汗顏,真是年輕,基本禮節都忘記了。

  日思夜想的人兒,現在就坐在我身邊了。未施脂粉的俏臉就在離我不到一尺
遠的地方。

  (說句題外的,這江南的水土真是養人,三十幾歲的人了,皮膚那麼好。跟
嬰兒的皮膚似的那麼光滑細膩,看不見一個毛孔)

  我模擬過不知多少次李冰在身邊的情景,現在她真真就在身邊,我也別對不
起我幻想那麼多回,突然就伸出雙臂抱住了她。

  明顯感覺到她的全身有一個瞬間的僵硬和本能的抗拒,倒沒有推開我,只是
兩條手臂乍著不知道往哪兒放。不過也僅僅是一個瞬間罷了,接下來她把手垂下
來,搭在我的肩膀上,輕輕環住了我的頭……

  李冰微微閉著眼睛,睫毛微微地顫動著,她的身體也有一絲微不可查的顫抖。
這時她的手臂已經從頭上下來,穿過我的腋下,把整個人都埋在我的懷裡。

  沒有香水脂粉的味道,只有一點點洗髮水的清香,還有一點點長途旅行後疲
憊的汗味。

  我把嘴唇貼在了李冰的額頭,與此同時身體的某個部位也有了該有的反應,
我的呼吸變得粗重,雙手不再在一處停駐,開始在她的背上遊走著,撫摸著。

  片刻……,剛想去吻她的唇,她猛然睜開眼睛,一把把我推開。

  「不要!」

  ……

  「不要這樣。我們……不能……」

  ……

  「明天不是要早起爬山的嘛,我去洗個澡,然後都早點睡吧。」還是她先打
破了沉默,說著就拿起睡衣什麼的鑽進了衛生間。

  我清晰地聽到了上鎖的聲音。這是拿我當賊防呢!

  在嘩啦啦的水聲中,我百無聊賴地看著電視,居然有點睏。畢竟昨天就等於
一夜沒睡,精神又始終處在緊張亢奮中,現在踏實點了,睡意也跟著來了。

  正當有點迷糊,她從衛生間出來了,美人出浴的情景可不是每個人都有眼福
看見的。曼妙的身姿伴隨著水汽顯現,濕漉漉的頭髮隨意披著,一件長未及膝的
吊帶睡袍遮蓋住了身體的大部分,但也比剛剛露出來的多得多了。

  我立刻就產生了撲上去的衝動,但想到她剛才的拒絕,只好把這個衝動繼續
停留在想像當中。

  現在回想起來,其實就那麼回事兒了,真要拒絕也不會和你共處一室,壓根
兒就不會見你來。這麼大的人了這些早就明白,只是我那會兒真是年輕啊,不明
白啊!

  之前我的行為造成了目前又是無言的尷尬境地,我也不言語,悶聲不響去衛
生間刷牙洗臉。接李冰之前已經洗過澡了,也懶得再衝一遍,反正又不讓有啥接
觸,我洗那麼乾淨幹嘛。

  等我從衛生間出來,她已經蓋著毯子躺在床上了。

  「早點睡吧,明天還爬山呢,好期待,還沒爬過山。」她看著我說,笑笑的。

  「那……睡吧。」我心懷鬼胎,但又沒法兒多說什麼。心裡暗自合計,反正
還好幾天呢,不急在這一時。

  沒多久,她的呼吸漸漸均勻了。

  我之前的睡意跑得無影無蹤,心裡不爽。

              泰安的夜很靜

  窗外的燈光透過窗簾的空隙鑽進屋子,雖然關著燈拉著簾,也能勉強看到房
間內的一切。

  對面的床上,她在安靜地睡著。

  毯子不是棉被,薄薄的,蓋在身上也遮不住身體的輪廓。

  此時李冰是側臥的睡姿,露出手臂和肩膀,朦朧的夜色下,顯得尤其白皙。
毯子下面一個優美的弧線,隨著呼吸的節奏,一起,一伏。

  我真是看得受不了,內褲包著的小親戚在不安分地掙扎著。

  我是真有了撲過去霸王硬上弓的心了。可轉念想想,人家這也是對你信任才
會睡得如此安穩。你要真過去幹了什麼禽獸事,多讓人看不起。

  算了,來日方長!我只好這麼安慰著自己。

  終究抵不過睡神一波波的攻勢,我也慢慢睡著了。

                第二天

  山腳下的清晨是讓人感到愉悅的,呼吸著濕潤的空氣,沐浴著夏日裡難得的
清涼。

  爬山的具體過程就無須贅述,咱們寫的也不是登山歷險記。

  由於已經有了一段時間的相處,我和李冰兩個人也都不那麼拘謹。一路下來
讓我吃了不少豆腐,她心知肚明卻不點破,也不多加阻止。

  拍了不少照片,至今仍珍藏著。每次翻看總有不一樣的情緒湧上心間,時至
今日依然難解其中真味,我真的不知道這算是怎麼樣的一段感情。

  下山來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到這時候我已經可以牽著她的手,摟著她的腰
神氣活現地走在眾人面前了。

  平時人五人六的都市人在這個時候,把身體素質差的弱點暴露無遺。

  兩個人都沒有力氣了,飯都懶得吃,直接坐車回酒店,一身臭汗都來不及沖
洗一下就把自己扔到各自的床上,很快便睡著了。

  睜開眼睛,天已經黑了,剛回來時的疲勞緩解了些許,還是有點沒精神。

  身上都有了餿味兒,爬個山下來不知道出了多少汗。

  李冰還沒醒,還是那麼優雅的睡姿。

  我盯著她的臉端詳了幾秒鐘,拿著替換的衣服進了衛生間。

  洗個澡挺好,衝去一身髒污的同時也讓我恢復了精神頭兒。我換好衣服出來,
看到李冰也醒了,一臉的倦容。

  我走到她床邊坐下,說道:「醒啦?好點了吧?你清醒一下然後咱們去吃飯
吧。」

  李冰坐起來說:「我也得去沖一下,身上太彆扭了,你在這裡等我一下,很
快的。」

  隨便吃了點東西,天兒也不早了。沒有再多欣賞一下這個城市的夜景,牽著
她的手一起回酒店,兩個人,邁著一樣的步伐,臉上掛著同樣的笑容。

  回到房間各自換了睡衣,李冰見沒什麼事可幹,就去洗剛剛換下來的衣服了。
我倚在床頭百無聊賴地看電視,心思也沒在電視上,滿心都是那個美麗的女人。

  終於,下定決心!我跟做賊似的溜進了衛生間。

  李冰在洗她的衣服,雙手按在面盆裡,腰微微向前傾著,使得原本就挺翹的
臀部更加凸出顯眼,再往下是從睡裙下擺裸露出來的線條極為優美的小腿和套在
拖鞋裡的赤腳。這種景色對我這個未經人事的小處男簡直是天大的誘惑。

  她從鏡子裡看到了我,問道:「幹什麼?」

  我沒回答,走上去從後面抱住了她的腰,接著嘴唇就吻在她的粉頸上。

  誰說「臉紅到脖子根」是形容詞?這會兒我是真切地看見了,李冰的臉和脖
子以眼睛看得到的變化,一下子紅透了。我不知道她是忘了反抗還是不想反抗,
時間彷彿凝住了,我們兩個,也靜止在了那個瞬間。

  很快,李冰清醒過來,感覺到她在我的懷裡扭動,我在想她會不會掙扎開,
而後就好像電視裡對待流氓的女人一樣給我一耳光。

  可她沒有,只是輕輕地說了句:「別搗亂,洗衣服呢。」

  從她的這句話裡我沒聽出來拒絕和不快,並且這會兒兩個人的身體是緊貼著
的,她這麼一扭,正好使得她的翹臀在我最敏感的部位來回摩擦著,這讓我的欲
望得到了更大限度的膨脹。

  沒做過多的猶豫,雙臂用力把李冰抱起來,走進房間,順勢倒在床上。

  她的臉紅得似乎要滴出血來,本就紅潤的雙唇更顯嬌艷欲滴,呼吸也變得急
促,雙眼半睜半閉,流露出無盡的春意。

  此時我也已經喪失了所有的冷靜,眼睛裡除了面前誘人的女子別無他物,腦
海中全部的思維就只有三個字--要了她。

  定了定神,鼓起最大的勇氣,向著眼前微微張開的紅唇吻了下去,她本能地
躲閃,事到如今我又怎能輕易放棄,繼續向著那抹艷麗追蹤著。與此同時,我的
手伸進了她的睡裙內,在李冰柔軟的腰肢和平坦的腹部遊走愛撫著。

  李冰呢喃著:「不可以啊……我們……不能這樣……」她還有最後一絲理智,
知道這不是好的行為,試圖阻止我更深入的親密行為。

  而在當時,我作為一個生理正常的男性,面前的女人又是愛慕已久,怎麼可
能被阻止,再說又處在這個當口兒,更加無暇去分辨這一次的感情究竟是不是正
確的,到底是不是正常的。

  四片火熱的唇接觸在了一起,李冰最初還緊鎖著牙關,不讓我的舌頭伸進去,
而我嘴巴在不斷努力的同時手也沒閒著,一路向上,探索到了兩座高峰的存在,
我抓住了其中的一座,輕柔地撫摸著,揉捏著,感覺著山巔的那一點堅挺。與此
同時,李冰的牙關終於鬆動了,兩人的舌頭如膠似漆地糾纏在了一起……

  李冰的心理防線也由此徹底崩潰了,下面發生的事情是單純的。他們只是一
對相愛的男女,消除了倫理的界限,融合了年齡的差距,他們用最為直接的方式,
去詮釋最原始最質樸的愛情。

  兩個火熱的肉體糾纏著,原本穿在身上的衣服莫名其妙地出現在了地板上、
電視機上、桌椅上。

  我沒有過性經驗,幾經嘗試,還是不能順利抵達最終的目的地,李冰媚笑著,
伸手抓住我那根早已怒張的堅挺,引導著,讓它成功進入了那片潮濕的溫暖之中。

  我們結合了,我們融為一體了。我,和我深愛著的人。

  隨著我的緊張情緒漸漸消失,動作逐漸嫻熟,我們彼此配合也愈加默契,李
冰的嬌喘和呻吟交織著,夾雜著我略顯粗重的呼吸聲,一曲另類的愛之樂章在這
個並不寬敞的房間內鳴奏著。

  我享受著那溫濕妙處包裹著的快感,我身下的女人娥眉輕蹙,雙眼緊閉,似
有痛苦之色,但口中發出的聲音卻又是無比歡愉。

  神秘的男女之事,原來竟如此妙不可言。

  我越來越快也越來越用力地動作著,隨著我動作的節奏,李冰的呻吟也一聲
快似一聲,一聲高似一聲。猛然間李冰如八爪魚一般四肢緊緊纏住我,接著就是
一聲高亢入雲的尖叫,而後全身迅速癱軟。而我,感覺到那片溫濕之所產生了強
烈的收縮,在這強烈的刺激之下,我圓滿完成了這場李冰在我十九歲這年為我舉
行的成人典禮。

  萬惡之首,居然也是人間極樂。不親身體會就不可能理解無數先人寧在花下
死之蘊意。

  我們緊緊地抱著,任赤裸的身體暴露在燈光下。兩人世界,何妨輕佻。

  李冰看著我笑:「後悔嗎,把第一次給了個老女人?」

  我說:「反正賊船已經上了,後悔也來不及了。怎麼著?你要是心疼我你給
我吐出來?」

  李冰:「小壞蛋!嘴裡沒個正經。」

  我說:「正經話是做正經事的時候說的,現在咱們倆正經嗎?」

  李冰:「怎麼不正經了?」

  我說:「是啊,你多正經啊!披頭散髮,一絲不掛,那正經的小手還放在我
最正經的地方,可著全世界也找不著你這麼正經的了,你這就叫寶相莊嚴……哎
呀呀你別掐啊……用那麼大勁兒……掐壞了你沒得用!輕點兒輕點兒啊……別碰
那兒……」

  李冰:「哪兒那麼容易就壞了,我掐!你嘴還損不損了……咦?又變大了啊,
好生猛啊你,我記得我小時候回農村老家,我們那兒的種豬就……呃……」她自
知失言,及時住嘴了。

  開玩笑,我要是種豬你是什麼呀。

  李冰看著又恢復了活力的我,一臉壞笑:「來伺候伺候老娘,伺候好了有賞。」

  我說:「你求我啊,我這人心軟,你一求我我沒準兒就答應了……唔……」

  我沒能再繼續說,嘴巴被她用她自己的嘴巴封住了。

  ……

  這一夜,我們盡情地揮灑著我們的精力,直至力竭。

  翌日,我們沒有如先前所約定的那樣去曲阜參觀孔子廟,我和李冰關在房間
裡,擁抱,親吻,做愛。連三餐都是叫外賣送到房間裡。

  我們珍惜每一秒在一起的時間,我們在努力多做一秒鐘的親密愛人。因為過
了這個夜晚,就是我們分別的時候了。

                火車站

  我說:「李冰,我們什麼時候能夠再相見?」

  李冰:「我們還能夠再見嗎?」

  我說:「希望能。」

  李冰:「是啊,希望能有再見的一天。」

  到這裡,這個故事就要告一段落了。十年過去了,我們至今都沒有機會再次
相見。當初相識的華聊早已不復存在,沒有人知道它曾經的輝煌,也沒有人知道
它曾經帶給多少人、多少個曾經。

  十年,不過是彈指一揮間。我與李冰幾日的朝夕相處,她的音容笑貌都恍若
昨日。有些東西是再久遠的歲月也無法帶走的,例如這段早已刻骨銘心的記憶。

  我們兩個始終都在彼此的QQ上面,這麼久的時間聯繫都不多,誰也沒給誰刪
了。偶爾閒聊幾句,兩個人也都默契地不去提起這段往事。

  我想了又想,還是不知道該如何命題這篇文字,如果一定要有個標題,那就
叫《相思憶》吧。懷念華聊這個地方,還有那個讓我牽掛的女人。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6-19 15:25 編輯 ]
2012-6-3 11:2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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