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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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我的將軍生涯 01-33完 作者:ageli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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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將軍生涯 01-33完 作者:ageliu

             第一章 血雨腥風

  我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右手的長刀已經卷刃,10幾道深淺不一的缺口觸目
驚心,我摸了摸額角的傷口,血還在流。回頭看看,100多弟兄只剩下7,8
個能站立的了,還都掛著傷,其中幾個完全靠拄著手中的長槍才能站立。

  我從口袋裏摸索出一個瓷瓶,摳掉臘封,倒出10粒褐色的小藥丸,踉蹌的
走向那幾個站立的兄弟,每人分了一個,讓大家就著口水吞咽下去。

  親兵老曹說道:大家趕緊吃下去,這是將軍在少林學武時候,老方丈給的小
還丹,能止血療傷,恢復體力。

  大家吞咽下去後,似乎都恢復了一些,另一個親兵老李拎著手裏的樸刀問我:
將軍,援兵怎麼還不到啊。這些倭寇緩過神來,我們可真的完蛋了。

  我咬咬牙說:我也不知道,現在我跟大家說一句,今天不論誰能活著離開,
都給老子查清楚這件事情,為什麼說好的援兵不到。如果是可以接受的原因,那
啥都不說了,如果是王守備怕死不發救兵,就給老子報告朝廷治他的罪,如果朝
廷治不了他,你們就給我殺光他全家。

  幾個親兵轟然一聲答應著,大家都抄起刀槍,朝著遠處的樹林走去,那邊1
00多名倭寇拿著長刀等著我們。

  還有幾十米,就和倭寇面對面了,就聽著耳邊一聲尖嘯,一隻羽箭擦著我們
頭頂飛過,直直的釘在一個蹲在樹杆上的小個子倭寇的面門,那傢伙直接從樹上
飛了下去,摔在地上死了。

  老曹高興的說:將軍,援兵到了……

  大家一回頭,遠處5匹戰馬和近百名的長刀手站在山坡上,為首的一人竟然
一身文官打扮,我很驚訝,怎麼不是王守備呢,似乎是孫僉事,老李拄著樸刀問,
幹嘛讓個文官帶隊啊。

  大家正納悶著,倭寇揮舞著他們的長刀沖了過來,我們九人排成一排迎戰,
背後的孫僉事帶著援兵也沖了過來,倭寇近,援兵遠,我們九人先跟倭寇肉搏,
老李的樸刀是祖傳的,他是山東人,水波梁山好漢的後人,一把刀耍的上下翻飛,
迎面而來的兩個倭寇當場被砍翻在地。

  老曹手中的長槍也是有來頭的,據說是從岳飛岳爺爺那裏傳出來的,老曹的
祖上是岳家軍的一員步將,深得岳爺爺的親傳,練了一手好槍法,但是由於腿短,
騎不好馬,所以一直練著地面上的功夫。四五個倭寇圍著老曹,老曹把長槍當棍
子使用,耍開了,周圍幾個倭寇根本夠不到他。

  我練的是少林的套路,手裏的一把腰刀舞的跟一團雪花一般,兩個倭寇的刀
直接被我攪飛了,他們抽出腰裏的短刀,跟我硬碰硬的交手。瞬間誰也幹不掉誰。

  孫僉事一馬當先的沖到了,一個文弱的書生,能把馬騎好了就不錯了,拿著
一柄裝飾用的寶劍跟倭寇拼命,實在是以卵擊石。一個照面就被砍了下來。半邊
身子都分開了。

  倭寇實在太多了,援兵騎馬的幾個也陷入了混戰,後面的步兵狂跑也來不及
了,我剩下的8名部下只剩下老曹老李堅持著,全躺下了。沖過來的幾個騎馬的
士兵也就剩下一個了。

  我們4個人湊成一堆,武器朝外防衛著,老曹罵著遠處狂奔的援兵們。

  倭寇分成兩撥,一撥仍圍著我們,一撥去迎戰我們的援兵,幾個倭寇看我們
手裏的傢伙長,近不了身,突然朝我們扔過來苦竹啊,手裏劍啊之類的暗器,我
舞動腰刀擋開幾個,無奈數量太多,左大腿挨了一下。老曹和老李手中長兵器,
更沒法防備了,兩人竭盡全力的躲著如雨般的暗器。那個唯一的騎兵被紮的跟刺
蝟一樣從馬上摔了下來。

  援兵終於沖到了,畢竟是生力軍,倭寇節節敗退,圍著我們的30多人也開
始退去,我飛身上了一匹沒有主人的戰馬,老李抬手把樸刀扔給我,我騎著馬在
倭寇人群中衝殺著,一個來回就砍到了5,6個倭寇,再兜一圈又是5,6個,
倭寇也害怕了,一邊退卻,一邊扔煙霧彈,暗器阻擋我們追擊。

  我們三人已經抱著必死之心,瘋狂的屠殺喪失了信心的倭寇,老李的長刀給
了我,自己撿了兩把倭刀,老曹長槍也扔了,赤手空拳的跟倭寇肉搏,他的那種
拳拳到肉的攻擊不比手裏有傢伙差,基本上是拳到人飛,那些援兵也揮舞著鋼刀,
砍瓜切菜一般的砍殺著,戰場上騎著馬拿著長兵器的就我一個人了,我驅馬跑直
線,一直追到跑的最遠的一個倭寇,砍翻他,然後橫向跑動,攔截潰敗的倭寇。

  不少倭寇終於跑上了海灘,涉水向停在近海的船跑去。老曹老李掩殺過來,
岸上已經沒有活著的敵人了。水裏有20多個拼命的掙扎向船遊去。

  幾個背負弓箭的士兵沖了過來,張弓搭箭朝他們射去,由於海風很大,倭寇
也只有部分身體露出水面,那些羽箭都落空了。

  我惱火的喝止了他們,伸手要過來一張弓,一把箭,老曹和老李也搶過弓箭
來。

  我指著遊的最遠的那個傢伙說:兄弟,看到那個黑衣服的了麼,一塊射他。

  我們三人同時張弓搭箭,幾乎同時放手,三根羽箭破空而出,同時釘在那個
黑衣倭寇的後腦。那個倭寇舉起手,扭動兩下,消失在水裏。

  我們這邊官兵一片叫好。

  正是漲潮的時候,浪往岸邊湧,倭寇遊的很慢,我和老曹老李慢條斯理的開
始了射殺獵物的表演,每人配一名官兵遞箭,我們三人安心的射著。

  幾乎是沒有浪費,三人箭無虛發都釘在那些倭寇身上,只是有兩三次,大家
瞄準了同一個人,兩隻羽箭釘到了一個人身上。

  看的這些官兵們激動不已,不斷呐喊。

  手裏箭不多了,最後邊的兩個倭寇卻徹底被水面的浮屍搞崩潰了,兩人竟然
往回游來。

  我們都很好奇,也不射了,幾名官兵拿著刀跑了過去,活捉了他們。

  我們捆著他們往回走,幾名官兵跑過去,抬起了孫僉事的屍身,大家圍著失
聲痛哭。

  接著往回走,到了我們早先戰鬥的戰場,遍地都是屍體,大部分是我部下的,
老曹和老李已經哭的昏過去了。

  我心裏暗罵:老子手下300多人,死的就剩下3個了,這個王守備說好派
援兵的,怎麼會這麼晚才來。

  我叫過一個領頭的官兵問他:我出發迎戰倭寇前,親自跟你們王守備說好,
我正面阻擊,他帶你們抄後路,為什麼你們不安計畫出現?

  那個官兵一聽就蹦起來了,罵著王守備的祖宗說道:那個挨千刀的孫子,當
面一套背後一套,你們出發了,我們也即刻準備出發。王守備拍死,就想等著你
們先拼個差不多才出兵,孫僉事一聽就急了,說倭寇比你們多多了,就哭喊著要
出兵,王守備就是不同意,孫大人喊了一聲不怕死的跟我走,我們就跟著孫大人
過來了。

  我氣的差點昏過去,我咬著牙想,姓王的,見了面老子一刀就砍死你。

  距離城池還有10多裏地,我們找到一個村子,進村休息。

  老百姓看到我們是跟倭寇火拼過的,都很熱情,大腕酒,大塊肉的端上來,
幾個男的看到捆著的倭寇,找來菜刀和鋤頭就要殺了他們。

  兩個倭寇嚇的大叫,其中一個突然沖我喊了兩句中國話:饒了我們,我說一
個大秘密。

  官兵們趕緊攔住群情激奮的百姓,拖著兩個倭寇到我面前。

  那個會說中國話的倭寇說:武將大人,我說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請你饒了我
們。

  我說:你說吧,有價值的我就饒了你們。

  那個倭寇指著我的大腿說:武將大人,你腿上的傷……

  我低頭一看,大腿上還釘著一根日本的苦竹呢,我隨手拔下來,扔到一邊說:
操,什麼破暗器,紮人身上都不疼。

  那個倭寇趕緊說:大人,不疼就對了,那個苦竹上有毒,所以紮很深也感覺
不到疼痛。

  我定睛一看,果然傷口很深,呈三角型,血流不止,竟然不疼。

  我也害怕了,那個倭寇說:我懷裏有解藥,趕緊拿出來敷上,說不定還來的
及。

  一個官兵從他胸懷裏真的掏出瞭解藥,放開了那個倭寇,他仔細的給我敷上
了,可是他一邊上藥一邊搖頭。

  我抬手掐住他脖子問:有問題麼?

  那個倭寇掙扎著說:大人,我也不知道,不過我覺得有些晚了,你的大腿可
能保不住了。

  我大罵道:難道要老子砍下腿來麼。

  倭寇喘著粗氣說:那到不用,可是腿的經脈可能受損,以後行動就不方便了,
力量也會減弱。

  我拔出一把刀就要砍他,那個倭寇癱軟在地上哀求著:大人啊,我救了大人
的命,你不要殺我了。我也是剛發現你中了苦竹,立刻就說瞭解藥的事情啊,你
饒了我把。

  我還是不解氣,準備砍死他,這個倭寇突然又喊:等等大人,我還有個天大
的秘密要說,你不要殺我。

  我放下刀問他:你還有什麼秘密。

  倭寇說:你不殺我,我就說,你殺我,不說、我點頭說道:只要你說了,我
當場放了你。

  倭寇說:不要你放,我叫龜田,我本來不是海盜,是商人,因為我瞭解大明,
所以他們逼著我來的。

  我有些好奇問道:不放你你打算幹嗎,倭寇說:我要為你們做事,給口飯吃
就行。

  我樂了說:饒你不饒你,是後話,你先說那個秘密。

  倭寇湊近我低低的說:大人,你知道為什麼這些海盜總上這裏來搶掠麼?

  我說:不知道。

  倭寇說:你們那個王守備大人是我們的人。

  我當時就傻了,問他:你可說的是實話麼?

  倭寇說:每次我們要來時候都用飛鴿給王大人通知,他知道了,就帶兵出去,
我們搶完了,在給他發信,他就帶兵來追,肯定追不上。

  我一愣心想:這小子說的是實話啊,每次倭寇都來搶掠一番,官兵總是晚到
一步,次次都撲空,我怎麼沒注意這一點呢。如果不是官匪結合,怎麼也不會讓
我們這些直屬總兵大人的部隊來剿滅倭寇啊。

  我問他可有證據麼,倭寇想了想說:王大人在鎮上有一處大宅子,住著他的
家眷,那裏就養著鴿子,我們放的信鴿就飛到那裏。他兒子看到信就去通知他,
因為我會說大明話,所以我陪著我們頭領去過兩次。如果去那個宅子能搜到證據,
再說我也可以做人證。

  我徹底崩潰了,心裏大罵王守備,這個漢奸。

  我接著問那個倭寇:為什麼,他會幫你們。

  倭寇說:每次搶了財物,我們都分他一成,所以……要不他怎麼會有那麼大
的房子,那麼多的女人……

  我點點頭,看來他說的是實話。

  我知道那出宅院,確實很大,傳說是一個王姓的富商所有,沒想到是這個王
守備贓物置辦的。

  回去老子就給你燒了,我咬牙切齒。

  安撫了村民,我帶著部隊回到了城裏,王守備見了我宛若老鼠見了貓,遠遠
的就躲開了。

  總兵劉大人出來迎接,看到我的慘狀,唏噓不已,知府大人也淚流滿面,但
聽說我們全殲了倭寇,也振奮起來,當場要奏道朝廷,給我們請功。

  我拉著知府和總兵到了一旁,把王守備通敵之事一說,兩人也都蹦了起來。
知府當場下令捉了王守備,關了起來。

  我們都極端疲乏,總兵安排我們休息,大家昏睡了一天。起來一看,知府在
公堂上搭建了靈堂,祭奠戰死的官兵。

  知府安排酒宴招待我們,總兵大人作陪,大家放開了吃喝一頓。

  我慢慢覺得受傷的腿確實無力,支撐身體都很困難。

  知府安排了幾個大夫診治,大家都束手無策。

  全殲300多名倭寇的事情,震驚了朝野,之前70多名倭寇橫掃海岸,殺
死近千名官兵,讓朝廷很沒面子,這次我們幹掉了300多名倭寇,朝廷很高興。
派了一個內臣和一名尚書前來嘉獎。

  處理王守備的判決已經下來,滿門抄斬,女眷發配邊疆,給披甲人為奴。

  我被抬著覲見了京城裏來的大人,尚書看到我幾成廢人,心疼不已。

  內臣薛太監當場掉淚了。

  朝廷賞我無數金銀財寶,官升三級。

  薛太監和總兵讓大家退下單獨跟我談話。

  薛太監說:萬歲都不知道該怎麼賞你了,除了面上的封賞外,萬歲許諾你三
個要求,隨你提,萬歲都答應你。

  我躺在床板上說:兩位元大人,我徹底廢了,需要休養身體,第一個要求就是
請求告病歸隱。

  薛太監當場就說:沒問題,總兵的銜給你掛著,你不用去帶兵,就安心休養。
俸祿照發。

  我提出第二個要求:跟我出生入死的兩個兄弟,給安排一下。

  薛太監也笑了說:兩位將軍現在一個接了那個漢奸的守備職位,另外一個雜
家打算帶回京裏去,以後有缺了在放出來。

  我點點頭說:希望能幫我買處小宅子,買幾個傭人,我能住著安心養病。下
官戎馬半生了,從沒置過家業,所以希望大人安排。

  薛太監問我:這宅子打算置辦到京城天子腳下呢,還是留在本地呢?

  我說:就在本地把,去京裏不適合我。

  薛太監打算叫知府進來給我安排,尚書大人攔住他說:那個王漢奸不是有個
大宅子麼。本來要收回國庫,直接賞了劉將軍不就可以了麼。那裏的女眷都扣下
來,給劉將軍當傭人,也不用發配邊疆了。現成的。

  薛太監說:這個可沒有先例,雜家要跟朝廷說一下。

  尚書大人說:說什麼啊,奏摺來回要一個月,劉將軍要趕緊安頓下來,養傷
為重啊。

  薛太監說:有道理,那叫知府大人來安排一下就好了。

  薛太監和尚書回京複命,老李跟去了北京。我暫時還住在知府家裏,幾名醫
生想盡辦法給我調理,慢慢的我能走動了,但肯定無法施展功夫了。

  10多天過去了,兩個親兵扶著我去大獄看了一次王守備,他跟他兒子關在
一起,等京裏的命令下來就要問斬。

  女牢房裏關著幾十名女眷,王守備的老媽,妻妾,女兒,丫鬟,老媽子什麼
的都關在那裏。

  我提出一名老婦,是王家內宅的管家,讓她帶了幾個丫鬟老媽子回去收拾收
拾,我過兩天搬過去住。

  老婦姓吳,聽說不用被賣到邊疆去了,激動不已,給我磕了無數個頭,挑了
幾名僕人回去收拾,等著我大駕光臨。

  知府也受了封賞,對我是百依百順,客氣萬分。專門過來問我:如何處置這
些親眷。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知府淫笑兩聲說:我看過他的兩個妾還是有幾分姿色,
乾脆劉將軍先收了,以後再挑幾家小姐娶進門好了。

  我點點頭,告訴獄頭說:所有的女子,都送到我府上去,找兩個大屋子關著,
等我交接完軍務,我回去親自挑選,看的上的留下,看不上的就跟那個漢奸一起
宰了。

  我回到營裏,交接了官方信件,準備脫官衣,幾名偏將攔住了我說:大人還
是我們總兵,雖說回家養傷,但是職位軍銜都在,官衣大人還是穿著吧。

  老曹也沖了進來,看著我瘦弱的身體,話的說不出來,我拍拍他說:當了守
備,保衛一方,好好幹,遇到困難,過來找我。

  老曹說:大人養好傷病,回來帶我們繼續殺倭寇。

  我點點頭,問老曹:最後那一戰,我騎的那匹馬呢,給我牽來。

  老曹讓部下找了那匹馬過來。這是匹公馬,雖說不上是寶馬良駒,也算有些
肌肉,比較聰明,我騎了幾天就認識我了,這次又看到我,蹦跳不止,神態甚是
歡愉。

  我騎著馬出了軍營,奔已改為劉府的宅院而來。

             第二章 當他爹操他媽

  到了門口,已近黃昏,一名僕婦看到我來,趕緊喊了吳管家來。吳管家連滾
帶爬的出來接我,跪在地上說:犯婦吳氏,恭迎大人回府。

  我下馬拉起她說:吳媽,我已經替你們贖身了,就不要自稱犯婦了,你還是
當你的管家,幫我把這裏打理好,我會重重的賞賜你的。

  吳媽感激涕零。引著我進了宅院。

  進門一看,我大吃一驚,好大的院子,雕樑畫柱,極盡奢華。

  吳媽帶著我進了一間廳房,滿屋子紅木家私,我坐下後,一個丫鬟送上茶水
來,我招呼吳媽坐下。

  吳媽哪敢坐啊,跪在地上答話,我叫都叫不起來。

  我問她:官府抓走了王家父子,家產是不是沒動啊。

  吳媽說:奴婢回來清點過,財物都沒有動。帳冊和庫房鑰匙都收好了,請大
人過目。

  我擺擺手說:不看了,你管著吧。明天我軍營裏還有些萬歲賞的珠寶送來,
你一併收好管起來。

  吳媽說:奴婢一定為大人管好家產。

  我接著問:這個家裏都有些什麼人啊,這次放回來的。

  吳媽說:有王大人,不對,王漢奸的母親,還有他的大夫人,二夫人,三夫
人,兩個妾,大夫人有兩個女兒,二夫人有一個女兒,三夫人有一個女兒,兩個
妾尚且沒有生養,不過有一個妾有了幾個月的身孕。知府大人說了,如果生產的
是女娃就留著,男娃也要報給官府,還是要殺了。

  我點點頭,接著問:傭人呢,吳媽說:丫鬟30名,老媽子20個,奶媽3
個。

  我說:這麼多人啊,那每月的花銷可不少。

  吳媽說:這個大人倒不必擔心,府裏庫房的財物極多,大人隨便花銷,幾十
年都足夠了。

  我點點頭,心想這個王八蛋,看來跟倭寇合作了很久了。

  吳媽問我:關在偏廳的那些人如何處理,兩天了,都拉撒在裏邊,臭了。

  我樂了問:讓你關著,也沒說不讓去茅房啊。

  吳媽說:典獄大人送過來是,就交代了好生看管,奴婢也不敢問。所以……

  我說:這樣吧,你先放大家出來,讓個人回原來的地方,洗浴更衣。王犯的
親屬一會都叫到這裏來,傭人丫鬟就按原來的幹活吧。

  吳媽點頭稱是。我說:為了慶祝本大人的到來,所有傭人的月錢加一成,你
通知下去吧。

  我讓吳媽下去安排,吳媽跟旁邊的一個小丫鬟說:伺候大人喝茶,我去安排
一下,晚宴一會就到。

  我說了很多話,口渴的很,小丫鬟端著水壺給我續了一杯。

  屋裏就我們兩人了,我上上下下打量這個小丫鬟。

  眉清目秀的一個小女娃,12,3歲的樣子,身材嬌小,梳著一對抓髻,一
身粉白的衣服,粉色的繡花鞋。

  我招呼她過來,小丫鬟乖巧的站在我身邊,我伸手摸摸她腦袋,問她:叫什
麼名字啊,多大了?

  小丫鬟低著頭戰戰兢兢的回答:奴婢一十三歲,叫蕊兒。

  我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小丫鬟不敢看我,眼簾低垂,斜視著一旁。

  我讓她放下托著茶壺的託盤,小丫鬟聽話的放下手裏的東西,我伸手拉起她
的一個小手,撫摸著,小丫鬟身體微微顫抖。

  我笑著問她:你知道我是誰麼?

  小丫鬟說:吳媽說了,您是新老爺,是個大英雄。抗擊倭寇的大英雄。

  我哈哈笑起來,說:什麼大英雄,我就是一個小軍官而已啊,接了命令殺倭
寇,總不能不殺吧。

  小丫鬟說:我聽旁人說,以前的王老爺就不敢跟倭寇打,他還跟倭寇穿一條
褲子。

  我這麼多年戎馬征戰,天天生活在營房裏,幾乎沒有跟女人說過話,更別說
單獨跟一個嬌小的小女孩子說話了。

  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柔情在我心裏蕩漾起來,這個小丫鬟讓我有了回到人間的
感覺。原來生活也不全是砍砍殺殺啊。

  我問蕊兒:家裏還有什麼人麼?

  蕊兒說:沒了,媽媽也在府上做傭人,在水房專門洗衣服的。

  我點點頭說:不管你以前幹什麼,以後就貼身伺候我,記住了麼?

  蕊兒點點頭。

  吳媽進來了,挑著門簾,幾個僕婦端著些託盤進來,一一擺在桌上,我低頭
看看,是一些精緻的菜肴和白粥。

  吳媽揮手讓僕人們下去,彎著腰,低著頭跟我說:老爺,沒您的吩咐,不敢
動府上的財物,所以沒有置辦食材,所以今天請您先湊合著吃一頓。

  我點點頭,就著小菜喝著粥。倒也香甜。

  屋外傳來輕輕的腳步聲,吳媽回頭看了一眼,又彎著腰湊到我跟前說:老爺,
幾名犯屬已經在外邊候著了,您看怎麼安排。

  我抬頭看看,說:叫進來吧。

  吳媽倒退著出了屋子,挑開屋簾,幾位女人走了進來,排成兩排,都婷婷嫋
嫋的跪倒叩頭,為首的一位說:犯婦王陳氏帶幾位晚輩叩見大人,謝大人拯救之
恩。

  說著又帶頭給我磕了個頭。

  我喝了口粥說:起來吧,吳媽,都給我介紹介紹。

  大家站了起來,吳媽站到為首的那個婦人旁邊,說:這位是王犯的母親,王
陳氏。

  我抬頭看看,一個50多歲的老婦,面目倒是慈祥,肌膚白淨,身體富態,
保養的很好,粗看上去有些像40多歲的。

  我點點頭。

  吳媽走到另外一個年級稍大的婦女身邊說:這位王姚氏,是王犯的大夫人。

  我看一看,也長得乾乾淨淨的,看的出是大戶人家的夫人。

  吳媽又走到旁邊一個少年輕的婦人旁說:這位是王李氏,是二夫人。

  這個女人吸引了我的注意,人長的清新脫俗,身材有些消瘦,別人都面帶諂
笑,只有她面似冰霜,一點表情都沒有。看上去拒人千里之外,冷冰冰的感覺。

  接著吳媽又介紹一位看上去三十出頭的豔婦,長的很靚麗,但骨子裏給人一
種風塵感,我看她時,她也偷瞟我一眼,媚眼一翻,差點把我麻酥了。

  接著給我介紹了兩個小妾,一個20出頭,肚子鼓鼓的,看樣子有5,6個
月的身孕了,還有一個18,9歲,長得細眉細眼,嘴角還有個美人痣。

  身後幾位幾位小姐,我也沒仔細看,吳媽介紹完了站在我身後,彎著腰,等
我的指令。

  我端起粥碗又喝了一口,站在最後邊的一個10左右的女孩子,拽了拽旁邊
的一個年紀稍大的說:姐姐,我餓,我也要喝粥。

  旁邊那個女孩子趕緊攔住她不讓她說話。

  我愣了一下,回頭問到:吳媽,她們都沒吃飯麼?

  吳媽哈著腰說:白天都發了碗粥,就沒再吃了。不敢動用府裏的東西,所以
……

  我點點頭。

  我說:你們都知道情況吧,本來你們都該被賣到甯古塔給守邊的人做奴隸的,
本大人看你們可憐,就給你們都贖身了。

  一堆人都深深的給我鞠躬:謝大人搭救之恩。

  我接著說:這裏以後就沒有王犯的事情了,這裏是劉府,以後你們都要自稱
劉氏,不許再提及王姓,否則,重責30軍棍。

  大家都點頭稱是。

  我接著說:我是這裏的老爺,大家的身份不變,該是夫人還是夫人,該是小
姐還是小姐。

  大家又一次鞠躬謝我。

  我說:我的身份是這裏的老爺,這裏的老夫人就是陳氏了吧。

  那個老婦彎腰舉了一躬:正是犯婦。

  我擺擺手說:以後你就是我的夫人,其他的都跟你的輩分走好了。

  老婦人愣了一下。跪倒在地說:犯婦謝大人恩典。

  我說:你們都不再是奴隸之身了,老爺已經替你們贖身了,以後,你們都是
本老爺的家眷,不許再自稱犯婦。

  大家都跪下謝恩。

  我回頭問吳媽:這附近可有飯莊,去定些酒席來,所有人都有份,今天慶祝
一下。下人們也參加,都別幹活了。

  吳媽領命去了,我對大家說:今天,慶祝你們新生,都回自己屋裏去,換上
最喜慶的衣服出來,大家入席。該吃吃該喝喝,大家跟以前一樣啊。

  眾人都行了禮,退了出去。

  蕊兒扶著我也走出偏廳,來到正廳。

  吳媽正領著幾個僕婦搬著桌椅,大家看到我都立刻放下手裏的活,跪了一地,
我招呼她們起來,吳媽搬過來椅子讓我坐下。

  過了一會,一個老婦引領著幾個飯店的夥計進來,每人都擔著大個的食盒,
打開後都是各色菜肴,僕婦們引領著夥計把菜肴擺好。

  吳媽引領著我坐到了主席,陸續幾個夫人換裝後出來了,我招呼她們坐下老
夫人陳氏坐在我下手,依次是大夫人姚氏,二夫人冰美人李氏,三夫人小狐狸黃
氏,接著是兩名小妾懷孕的叫柳氏,小一些的叫慕容還是個複姓。

  所有的丫鬟僕婦也都坐下了,我沖陳氏點點頭說:夫人啊,你宣佈開席吧,
大家都餓了。

  陳氏起身,先給我行了個萬福的禮。轉身清清嗓子說道:我們都是老爺救下
來的奴婢,現在老爺不但替我們贖身,還讓我們都過原來的日子,還給大家漲了
月錢,老爺就是我們的大恩人啊。

  所有人都起身跪下給我叩頭,我趕緊招呼大家起來,眾人起身落座後,陳氏
讓我無論如何講兩句,要不大家不敢動筷子。

  我站了起來,說:老爺我戎馬了半生了,現在告病休養,能跟大家共處,也
很是高興,王犯的罪行跟你們無關,所以你們原來怎麼過,現在還怎麼過。老爺
我沒娶過媳婦,既然來了這個院子成了你們的老爺,那老夫人就是我的夫人,其
他的不變,大家月錢漲一成,好了,開始吃喝吧。

  眾人齊聲謝過我,等我夾了口菜放到嘴裏,就開始吃喝。

  吃了一會,老夫人陳氏給我敬酒:老爺,妾身給您敬一杯酒,再次感謝老爺
救命的大恩。

  我也舉起杯子,喝了一杯。

  大夫人姚氏也舉起杯子:老爺,既然您收了老夫人做夫人,那我們幾個該稱
呼老爺為爹爹,那就敬爹爹一杯酒水。二夫人李氏和三夫人黃氏,以及兩個小妾
都起身,口稱:祝爹爹身體早日康復,龍馬精神。

  我扭頭看著陳氏說:夫人啊,這些兒媳們沒了男人,日子也不好過,有機會
給她們安排安排。

  陳氏點點頭說:請老爺安排吧。

  吃喝的差不多了,丫鬟僕人們給我行了禮,退席了。

  幾位小姐也都過來請了安,回去自己的小院了。

  幾位夫人也告辭回去休息,吳媽和老夫人扶著我起身,吳媽問我去那裏休息,
我笑了說:既然是老爺當然回夫人房裏休息了。

  一行人朝後院走去,吳媽問我:老爺是否要沐浴更衣?

  我點點頭,吳媽引領著我進了一間屋子,幾個僕婦扶著我脫了衣服,蕊兒也
在旁邊伺候著,最後脫底褲時候,大家都扭過頭去,吳媽親自幫我除掉最後一件
衣物,我的雞巴露了出來。

  吳媽看到了巨大的兇器,暗吃一驚,扶著我進入湯桶,幾個僕婦給我擦拭著
胸前後背,幾隻手摸的我渾身發軟,舒服之極。

  身上清潔夠了,幾個僕婦都出去了。蕊兒扶著我起身,吳媽給我清洗雞巴,
我的雞巴在吳媽手裏變的堅挺巨大,吳媽愛不釋手,洗了一遍又一遍,蕊兒看不
過了,輕笑一聲說:吳媽,別給老爺洗禿嚕了皮。吳媽趕緊放手,取了棉布給我
擦拭身體。

  兩人扶著我出了湯桶,吳媽跪在我面前,擦幹我的雞巴和腿上的水,兩人扶
著我穿了套寬鬆的綢布衣服。

  吳媽跟蕊兒說:你去看看老夫人收拾好了沒有,老爺要過去歇息了。

  蕊兒轉身出去了。

  吳媽盯著我高聳的雞巴,猛咽口水。

  我樂了,跟吳媽說:你到了這個府上,就一直未嫁啊。

  吳媽臉紅紅的點點頭:奴婢本來也是一富戶的小姐,自幼識字又跟爹爹學習
了珠算。

  後來家境沒落,就被賣到這個府上,老夫人看奴婢識得幾個字,就讓奴婢幫
她管理一些賬目。後來就升為管家了。所以一直未嫁。

  我笑著點點頭說:你只要盡力為老爺我管好財物,老爺會給你安排個歸宿的。
不會虧待了你。

  吳管家使勁點著頭。

  吳管家看我心情甚好,湊過來問我:老爺,奴婢有一事不明,但不知該問否。

  我看著她說: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你想問老爺我為啥要老夫人做夫人對不對?

  吳管家點點頭:奴婢正是此事不明,王犯留下的這幾個夫人還算有些姿色,
為什麼老爺不受用,而要老夫人呢?

  我樂了:假如王犯未曾伏法,我娶了老婦人,他該管我叫什麼?

  吳管家說:那王犯該稱老爺為爹。

  我哈哈大笑道:正是此意,這廝累我死傷無數兄弟,老爺我就是要當他爹,
操他媽!!!

  吳管家說:奴婢明白了,這個王犯私通倭寇,害我軍民,人人的而誅之。

  蕊兒回來了,說道:回稟老爺,吳媽,老夫人也沐浴更衣了,幾個伺候的丫
鬟也都準備好了,奴婢伺候老爺過去歇息。

              第三章 溫柔鄉里

  吳媽點點頭說:老爺,奴婢就不便過去了,請蕊兒妹妹帶老爺過去。

  蕊兒過來扶著我,吳媽退下了。

  出了洗澡的屋子,穿過一條畫廊,進了一個小院子,蕊兒扶著我進了

  陳氏夫人和兩位中年婦人站在院子裏迎接我,看到我進來,都深深的施了禮,
蕊兒退到後面,李夫人過來攙住我進了房間。

  房間裏邊裝飾很是奢華,擺滿了各種裝飾品,床上也淨是綾羅綢緞,陳氏扶
著我坐到屋子中間的桌子旁,兩個僕婦打扮的站在陳氏身後,桌上擺著些果品,
酒壺。

  陳氏問我:老爺,您還用點果蔬酒水麼?

  我點點頭說:以前在軍營裏,晚上不喝醉了不睡覺。現在也喝兩杯。

  我看著陳氏老熟的臉,心裏一陣翻滾,這個女人長的眉目端正,不像壞人,
為啥生出個那樣的兒子。

  陳氏陪我坐下,一個僕婦倒了兩杯酒,給我一杯,陳氏一杯。

  陳氏舉起酒杯說:承蒙老爺厚愛,奴婢自知身份卑微,斗膽陪老爺共飲一杯。

  我搖搖頭說:夫人,雖說你歲數大我很多,按道理我們不是一輩人,我應該
尊你為長輩,但是你兒子禍國殃民,給你們也帶來災難,按道理你們都該株連九
族,我保下了你們,萬歲爺賞了這個宅子給我,我就是這個宅子裏的老爺,我不
允許在這裏還有我的長輩,所以老夫人你就只好委屈做我的夫人了。我是粗人,
我認得理就是最簡單的,以後你就是我老婆,其他的都是我晚輩,明白了麼?

  陳氏說:奴婢完全明白。

  我說:明白了就別自稱奴婢了,當老婆的應該咋叫?

  陳氏說:妾身明白了。

  我喝了杯酒,覺得這酒比在軍營裏好喝多了,綿,純,香,濃我咂咂嘴,說:
好酒好酒。

  陳氏趕緊給我又到了一杯。我身體有些虛弱,坐在椅子上有些疲乏,上床還
沒有睡意,我扭頭發現邊上有個躺椅,我讓蕊兒扶我上了躺椅,一個僕婦拿來一
個蒲團,放在椅子邊上,跪在上面給我捶腿,另外一個給我扇著扇子,陳氏端著
酒壺酒杯陪我飲酒。

  我覺得很是無聊,問陳氏:夫人,有沒有什麼樂子,老爺我無聊的緊。

  陳氏想了想,指著給我捶腿的僕婦說:這個是妾身陪嫁過來的丫鬟,唱小曲
不錯,以前妾身的夫婿,就是王犯的親爹就愛聽她唱曲。

  我樂了,直起身子摸著給我捶腿的婦人的臉蛋說:你會唱曲?給老爺唱一個?

  那個婦人起身去了個琵琶坐在桌子邊上,彈著琴依依呀呀的唱起來。

  我聽的倒是悠揚,可是不懂欣賞,仍然無聊,看著陳氏,陳氏趕緊湊過來說:
以前老爺聽春蘭唱曲的時候,夏荷給老爺品簫,老爺就很舒爽。

  我說:品簫?那個太吵了,別人還睡覺不睡覺了。

  陳氏臉紅紅的,指著我的襠部說:是品老爺那根肉簫。不吵的。每次老爺聽
曲品簫舒服了,妾身再伺候老爺個倒澆蠟燭,老爺徹底舒坦了,才去睡呢。

  我笑著問:你歲數不是很大,王犯的爹咋死的?

  陳氏歎了口氣說:他爹品行還算好,就是貪酒,喝死了。如果他爹不死,他
也不敢跟倭寇勾搭。

  我看著旁邊站著的一個僕婦問道:你就是夏荷?

  那個僕婦點點頭,福了一福說道:奴婢正是夫人的陪嫁丫鬟,夏荷。

  我仔細看了看,倒是有幾分姿色,只是徐娘半老了。披著一件藕色的紗衣,
裏邊是粉色的抹胸,下面是藕色的綢子褲,粉色的繡花鞋。一身打扮倒是乾淨。

  我笑著說:聽夫人說你品的一口好蕭?

  夏荷低著頭說:夫人謬贊了,都是夫人傳授的。

  我說:給老爺試試,品的好了,老爺有賞。

  夏荷說:奴婢姑且試試,請老爺點評。

  說著夏荷也跪在我身邊,輕手輕腳的解開我的腰帶,把我的褲子脫下一些,
碩大的雞巴一下沒了束縛,彈跳而出,夏荷嚇了一跳說:老爺的寶物如此碩大,
奴婢嘴小,不知能否品的下這般驚人之物。

  唱曲的春蘭撇見了我的器物,也是一驚,節奏有些亂了,停頓一下才穩住心
神。

  夏荷問我:老爺,奴婢是否除衣。我點點頭說:都按以前的來。

  夏荷說:以前的老爺愛讓奴婢們裸身獻藝。方便老爺把玩奴婢們的身子。

  我笑著說:好啊,都除了衫,讓新老爺看看。

  春蘭瞟著夏荷面前我高聳的傢伙,一邊放下琵琶,慢慢的脫下衣服,只穿著
繡鞋,坐回位置,捧起琵琶,依依呀呀起來。

  春蘭的身體消瘦,乳房還算豐滿,雙腿也細長,腹間一撮黑毛和雪白的身子
一對比,顯得白的更白,黑的更黑。

  夏荷也脫光了,身體較為豐腴,乳房也很大,微微下垂,小腹也有些突出,
大腿白膩光滑,下腹毛髮稀疏,陰埠高聳,臀部也是肥碩白皙。

  陳氏也除了衣服,穿著件大紅的褻褲,雪白的大奶,雪白的大腿,保養的真
是不錯。

  夏荷低下頭,雙手扶著我的器物,張開小嘴,努力含住了紅紅的龜頭,舌尖
挑動著我的馬眼(尿道口),我一陣酥麻,身子不由的挺直,夏荷看我如此的敏
感,更加賣力的舔著,舌頭靈活的繞著龜頭的表面打著轉。舒服的我兩眼發直,
盯著夏荷,夏荷一手拇指食指成環,擼著我的肉棍,臉頰微微凹陷,嘬著,吮吸
著龜頭。

  我舒服極了,以前過的都是軍旅生涯,那見過如此風流景象,渾身都哆嗦起
來。

  陳氏比較有經驗,覺得我到了箭在弦上的時刻了,趕緊攔住夏荷。夏荷吐出
我的物件,陳氏除下褻褲,蹁腿騎到我腿上,先福了一禮說:老爺,妾身給老爺
弄個倒澆蠟燭。

  我笑著說:來吧,看你有啥本事。

  夏荷和春蘭扶著陳氏,慢慢坐到我身上,春蘭扶著我的雞巴,對準陳氏的穴
口,陳氏腰身一沉,就吞將進去。春蘭夏荷扶著陳氏,陳氏直著身體,上下起伏
著,我感覺我的器物被一個溫暖濕滑的套子包裹著,宛若無數小手在不停的按摩,
從來沒有這種感覺,突然,覺得腰間一麻,一股熱流從體內噴出,陳氏未曾準備
好,被我的熱流燙的渾身一抖。身子停住了。

  三人見我泄了,臉上都有些失望,春蘭扶著陳氏從我身上下來,蕊兒捧著絲
巾過來給我擦拭。

  我從來沒有幹過女人,原來玩女人如此舒爽,我笑著說:原來溫柔鄉是這般
滋味,老爺還是頭一次享受到。

  春蘭驚訝的說:老爺以前未近過女兒身麼?那老夫人受的還是童子精呢。恭
喜夫人賀喜夫人。

  我點頭說:老爺以前在少林習武,師父就不讓我等接近女色。後入軍營,更
無緣女人了。

  陳氏也很驚訝,搶過蕊兒手裏的絲巾,親自為我擦拭著,嘴裏說著:如果我
大明官兵都似老爺一般,那倭寇安敢來我疆土作孽。老爺真是潔身自好,妾身得
老爺恩寵,實在三生有幸啊。

  陳氏極其溫柔的擦拭,細滑的絲巾摩擦著我的肉棒,不多時,肉棒又在陳氏
手中高昂起來。

  陳氏和春蘭夏荷都欣喜的看著。夏荷捂住嘴笑著說:老爺畢竟年輕,龍馬精
神,這麼快又……

  陳氏笑道:這次讓你們姐倆嘗嘗,春蘭,你先來。

  春蘭面帶羞澀說:夫人,奴婢不敢,還是夫人來吧。

  我笑了說:讓你來就來,夫人的話你敢不聽?

  夏荷笑道:給你臉趕緊接著,你舒坦了,我還要試試呢。

  春蘭笑著說:看把你急的,小浪蹄子。老爺,夫人的命令,奴婢當然不敢不
尊。

  陳氏和夏荷扶著春蘭,也做了倒澆蠟燭,春蘭的美穴甚是緊致,包裹著我的
肉棒密不透風,春蘭扶著陳氏和夏荷,身體劃著圈子轉動,春蘭嬌喘不止,聲帶
哭腔說:老爺的器物好大,奴婢腸子都攪爛了。夏荷說:你這個浪蹄子,老爺寶
物大還不好?看把你美的。

  陳氏說道:舒坦了趕緊下來,夏荷試試老爺的寶貝。

  春蘭意猶未盡的從我身上下來,陳氏笑道:夏荷,你倒著來,讓老爺觀賞個
進出的景致。

  說著夏荷在春蘭和陳氏的攙扶下也騎到我的身上,和前兩人不同的是,夏荷
背對著我,我微微抬頭就能看到夏荷肥碩的下體如何吞噬我的肉棒,夏荷不用陳
氏和春蘭相輔,自己撐著我的大腿,豐滿的屁股上下翻飛,我看著我的肉棒出現
消失,消失出現。夏荷體胖,用力了些許時刻,就嬌喘不止,香汗淋漓。穴內也
汁液橫飛,唧唧亂響。

  蕊兒在旁邊看的春心蕩漾,下身熱流一股股的湧出,褲襠濕了一片,怕人發
現,雙腿交叉站立,臉色潮紅,呼吸深重。

  陳氏冷眼看到,湊我耳邊說:老爺,我三人已非完璧,人老珠黃,奴婢看這
個小丫鬟應該仍有元紅,老爺是不是破個嫩瓜,取個頭彩?

  我扭頭看著蕊兒,她知道我倆個在說她,小臉低垂,臉上的紅暈顯現,似乎
想跑,但又捨不得。

  我招手讓她過來,陳氏扶著夏荷從我身上下來,蕊兒雙手扯著衣角,呆呆的
立著。陳氏伸手在她襠間一掏,回身對我說:恭喜老爺,這妮子果是原封未動,
老爺就嘗個新鮮的果子吧。

  夏荷也湊將過來,手伸進蕊兒的褲子一陣摳摸,抽出手來,指間儘是水濕,
回頭看著我說:老爺,這妮子春心已起,老爺就別客氣了。

  陳氏說:這屋裏都是精赤條條的,就你個小妮子還穿著,趕緊脫了,讓老爺
看看。

  蕊兒哆嗦一下,看來很懼怕陳氏,快手快腳的除淨了衣衫,雙手遮著下陰,
立在我們面前。

  春蘭過去摟住蕊兒說:老爺收你做了近身的丫鬟,多大的福氣啊,還不好好
伺候老爺?來,先幫老爺品品,伺候好了老爺,賞賜多著呢。

  蕊兒半推半就的跟著春蘭到了我身邊,俯下身,學著夏荷的動作,握著我的
肉棒,低頭張嘴含住。

  夏荷伸手在蕊兒腿間掏摸著,扭頭對陳氏說:夫人,這妮子肉真是細嫩。陳
氏說:你且小心,別弄破了,老爺沒的樂了,扒你的皮。

  夏荷趕緊住手,陳氏也伸手過去,摸著蕊兒的下身說:這妮子,天生好皮囊,
福氣也大,能得老爺梳攏,要是能給老爺生養個公子小姐的,老爺還能賞你個名
分。

  蕊兒含不住我的肉棒,只是用舌頭使勁舔著。

  我有些著急嘗鮮,讓她停下來。

  陳氏說:老爺,這妮子還是嫩瓜,倒澆蠟燭可能不行,只能讓老爺辛苦。

  春蘭扶我起身,陳氏讓蕊兒躺在躺椅上,雙腿高舉,陳氏和夏荷一人搬住她
一條腿,左右分開。

  蕊兒完璧無瑕的下體完全展現在我眼前,高高的陰部,寸毛不生,腿間一條
細縫,緊緊閉合,夏荷伸手用兩指分開那肉縫,裏邊鮮紅的嫩肉露出,幾滴晶瑩
的水珠掛在上邊。

  春蘭扶著我附到蕊兒身上,陳氏握著我的肉棒,對準了蕊兒的嫩肉,春蘭輕
推我的屁股,我的肉棒擠進蕊兒的肉縫中,蕊兒吃痛,雙腿想收緊,陳氏和夏荷
牢牢抱住,春蘭逐漸加力,我整根肉棒似乎被物件阻住,不得深入。蕊兒嬌喘連
連,口中呼痛不止,看的我心有不忍。

  春蘭看的焦躁,使勁一壓,我的肉棒突破了阻攔,全根盡入,蕊兒長呼一聲,
雙目緊閉,眼角似有淚水。陳氏在旁邊說:恭喜老爺,得一元紅。

  春蘭拉動我腰身,我肉棒緩緩拔出,我看到些許落紅沾染其上。春蘭又推按
我的屁股,肉棒又慢慢進入。蕊兒又眉頭緊蹙,口中矯呼:痛殺奴婢了。

  陳氏笑道:婦人都有此一遭,你就受了吧,要不是看你有幾分姿色,怎能得
老爺破瓜?

  蕊兒強忍疼痛,擠出一絲笑意:謝老爺恩寵。

  我覺的蕊兒體內很是緊窄,插入尤其艱澀,但比陳氏三人更加刺激,不多久
蕊兒略有動情,淫水溢出,抽插的爽利起來。

  春蘭見蕊兒疼痛稍解,推動我的屁股,大幅抽插起來。

  蕊兒嬌喘連連,口中呼道:老爺盡可快些,奴婢承受不了。

  我感到蕊兒體內連續收縮,夾住我的肉棒,一股吸力將我的熱精吸了出來,
灌在蕊兒體內。

  春蘭扶起我來,陳氏令蕊兒仍高舉雙腿,讓精水流進體內,爭取受孕。

  蕊兒強忍疼痛,舉高雙腿,生怕一絲精水溢出。

  春蘭和夏荷扶我上床休息,陳氏取絲巾幫我擦拭肉棒,棒頭的溝裏還有一汪
蕊兒處女血。

  陳氏也細細的擦拭乾淨,絲巾上落紅斑斑,陳氏疊好絲巾,交給蕊兒收著。

  陳氏扶著我躺在床上,我枕著錦緞的枕頭,陳氏親手拿著團扇給我扇風,我
舒服的體會著溫柔鄉的快樂。慢慢的睡去。

  由於多年軍旅生涯,我醒的很早,睜開眼一看,陳氏裹著綢被,睡著我身旁,
香肩外露,乳溝深陷,這個老婦保養的確是好。

  蕊兒叉著雙腿在躺椅上昏睡。春蘭和夏荷在外間床上睡著。

  我從陳氏身上爬過去,下了床,蕊兒睡的淺,驚醒了,看到我起來了,她也
趕緊起身,下體一陣劇痛,差點摔倒,我趕緊扶住她。

  蕊兒赤裸著下身,叉這腿跑出去,叫醒了春蘭夏荷,兩個趕緊起身,給我端
來洗漱之物。

  我淨面漱口。

  陳氏也起來了,穿好衣服,看到三個下人都衣不遮體,趕緊令三人穿好衣服。

  武媽倒是早在外邊候著了。

  一行人陪我到廳裏吃早飯。

  不一會,姚氏李氏黃氏三位夫人也到了,給我請了安,坐在下手陪我吃早飯。

  吃完飯,吳媽湊過來問我有何安排。

  我說去看看家裏都有什麼財物,吳媽和大夫人姚氏陪同我去庫房看看,蕊兒
叉著腿緊緊跟著。

  我腿還是用不上力,蕊兒也不方便扶我。姚氏只好攙住我一邊,吳媽引路,
穿過花園時,我突然看見一個壯婦,20歲上下,身高體胖,濃眉大眼。穿一件
抹胸,巨乳高聳,下面是條綢子褲,雙腳也是碩大。手裏拎幾個木盆,健步如飛。

  我暗暗喝了聲采,這女子即便進了軍營也是把好手。我讓吳媽招呼她過來。
壯婦過來給我跪倒,我細細打量,長相倒是端正。

  我讓她起身,伸手出來,跟我握手,比了比手勁,竟然不輸給我。

  我點點頭。朝她肩膀錘了一拳,說:好身板,好身板。

  吳媽湊過來說:這是專門洗衣服的丫鬟,叫喜兒,來府上有幾年了,大件衣
服洗了不好扭幹,就她來幹。端是力大。內府的粗重活都是她幹。

  我拍怕她,讓她好好幹活,令吳媽長她一分月錢。喜兒樂滋滋的磕頭感謝。

  吳媽接著引我前行,突然回頭問我:老爺,現如今老爺的腿尚未康復,行動
不便,內院又不便騎馬乘轎,不如按以前王犯爹的辦法,弄個肉馬騎騎?

  我問吳媽:何為肉馬?

  吳媽說:王犯爹爹嗜酒,終日酩酊大醉,進內院女眷也抬不動,後找一粗壯
丫鬟,專門背他進出,大家玩笑稱之為肉馬。

  我覺得倒是個主意,吳媽說:那個喜兒身狀力大,皮膚也算細膩,讓她做肉
馬倒是合適。

  我點頭同意。

  吳媽招呼喜兒過來,令她立刻去沐浴,然後赤身來伺候。

  喜兒轉身去了,我們一行人接著前行。

  到了一個青磚大房門口,姚氏取出鑰匙開了門鎖,推開門引大家進入。

  裏邊僅是箱子,牆邊幾個架子上整整齊齊的擺放著各種瓷器,玉器,珊瑚等
寶貝。

  打開箱子,一箱子一箱子的金銀元寶。

  我心裏大罵,這個王八蛋,搞這麼多錢物,害死那麼多兄弟。

  姚氏介紹說:最值錢的還在里間。說著引我們過一屏風,開一小門進入,裏
邊淨是夜明珠,古玉等物件。看的我眼花繚亂。

  出了屋子,我叫過吳媽,讓她取一箱元寶,送到前廳,等我處置。

  喜兒已經沐浴,腰間圍著一布條,遮住下陰,上身精赤,兩個巨乳高聳,碩
大的乳頭挺著。吳媽招呼她過來,喜兒跪伏在地上,我蹁腿騎在她腰上,喜兒用
手臂夾住我的腿,挺身站直,吳媽和姚氏扶著我,我在喜兒背上趴好,喜兒屁股
微微撅起,怕我滑下來。就這麼背著我前行。

  我的手伸在喜兒身前,還可以把玩她的巨乳,吳媽看我騎的很穩,喜兒背我
也很輕鬆,就前面引路,大家到了書房。

  我寫了個帖子,讓吳媽派人找老曹過府一敘。

  吳媽派人去了,我騎上喜兒,讓吳媽帶去去看看我騎回來的那匹馬。

  一行人來到馬廄,孤零零的就我那匹,兩個僕婦正在給他刷毛,馬看到我來
了,連蹦帶跳的我從喜兒身上下來,過去拉住馬韁繩,讓僕婦去找些粗鹽過來,
我摸著馬鬃,回憶著那次戰鬥。心有餘悸,真是差點回不來啊。

  吳媽捧著鹽粒過來,我抓了幾顆喂給馬吃。馬伸著舌頭舔進嘴裏。

  吳媽問我:老爺,您這寶馬良駒叫什麼名字?

  我愣了一下說:還沒起呢?

  我扭頭看看赤條條的喜兒說:她叫喜兒,馬就是歡兒吧,合起來就是歡喜。

  吳媽笑著說:好名字,好名字。

  喜兒突然指著歡兒說:老爺你看你看,羞煞人了。

  我扭頭一看,歡兒不知為何發情了,雞巴聳起,變的巨大,還一抖一抖的。

  我笑著說:喜兒,歡兒看上你了。

  喜兒臉一紅,扭過身去。

  我讓吳媽去買幾匹漂亮的小毛驢過來給歡兒泄欲,吳媽安排下去了。

              第四章 戰前準備

  老曹來了,我到客廳接待,僕婦丫鬟們全都回避,只留下吳媽,我指著那箱
子元寶,告訴老曹讓他尋訪跟我們戰死的兄弟的家屬,把元寶分到各家。

  老曹很是感動,讓隨從抬了元寶走了。

  老曹跟我說:最近倭寇船多在外海,不敢靠岸。似乎在等什麼。

  我突然想起了鴿子,讓吳媽帶我們去鴿子籠,由於老曹在,不方便喜兒背我,
兩人攙扶著我到了後院,果然一個巨大的鴿籠,我們仔細觀看,發現有幾隻腿上
綁有竹管。

  我們抓住那幾個鴿子,取下竹管,裏邊果然有倭寇來信,詢問何時可以登岸。

  我問老曹何時可以準備好伏擊,老曹說三日之後,我們找來王犯寫過的紙張,
模仿了王犯的筆記,寫了回信,插到竹筒裏,放飛了鴿子。

  老曹急急忙忙的回去備戰了。

  喜兒接到命令過來背我,我讓吳媽陪我再到寶庫去一次。

  進了寶庫,我讓喜兒出去等著,屋裏只剩下蕊兒和吳媽陪著。

  我挑選了一些小而值錢的珠寶,讓吳媽和蕊兒包裹起來。

  我發現有一枚戒指甚是精緻,純金打造,上嵌一顆翡翠珠子,我隨手拿起來,
招呼吳媽過來,讓她伸出手,我把戒指帶她手上。

  吳媽嚇壞了,不敢收,想脫下來給我,可是戒指比較緊,好帶不好脫,我攔
住她說:別脫了,帶著吧,老爺賞你的。

  吳媽趕緊跪下磕頭。我選了跟金簪賞了蕊兒,蕊兒也高興的跪下謝賞。

  吳媽捧著自己帶著戒指的手,欣賞著戒指,臉上洋溢著激動幸福的光芒。

  我看她的手甚是白皙,不禁伸手拉住,撫摸起來。

  吳媽面帶嬌羞,舉著手,任我把玩。

  我抬起她下巴,吳媽粉面通紅,我問她:記得你說,來府上就一直打理府上
的事務,已經多年了?

  吳媽點點頭,我問她:以前王犯父子可曾疏攏於你?

  吳媽搖搖頭說:他們父子對奴婢倒是客氣。

  我點點頭說:那你仍是處子之身?

  吳媽嬌羞的點點頭。

  我笑了說:老爺今天要了你的身子,你可願意?

  吳媽眼睛閃過一線驚喜,跪下說:奴婢謝老爺賞。

  我笑著說:我要當眾給你這個大賞,蕊兒你通知所有人到後廳去,讓人擺一
張床。我要告訴府裏所有人,只好盡心為老爺辦事,老爺覺不會虧待。

  蕊兒給吳媽到了喜,轉身去了,吳媽說:老爺,奴婢去淨身換衣,等老爺寵
幸。

  我揮手讓她去了。

  我拿著她們包好的珠寶,騎上喜兒,到了後廳。

  所有女眷僕婦都集中在後廳裏,大家圍著一張大床,吳媽坐在床邊,大家都
在給她道喜。吳媽面帶嬌羞。低頭不語。

  陳氏見過我過來,帶頭跪下。迎接我到來。

  我讓吳媽起身,吳媽站了起來,我舉著她帶著戒指的手說:這個是老爺賞給
吳媽的,因為她幹事勤勉,現在老爺還要給她個重賞,老爺要親自破了她的身子。
叫你們來看,就是讓你們知道,只要也想吳媽一樣為府上出力,老爺一樣有賞。

  大家議論紛紛,又都賀喜吳媽。吳媽一臉嬌羞,眼光流轉,看看我,看看手
上的翡翠戒指,吳媽把三十多年的美麗在煞那間展現出來。

  我轉身對著她,吳媽慢慢的躺倒,身上裹著的輕紗滑落在床上,結實豐滿的
胴體宛若凝脂般擺在床上,吳媽分開雙腿,黑幽幽的毛髮間,一道殷紅,陳氏扶
著我,趴到了吳媽身上,我挺立的雞巴在吳媽的腿間摩擦著,陳氏轉到我們身後,
俯下身子,單手托住我的雞巴,對準吳媽的洞口,拍拍我的屁股說:老爺,對好
了。

  我慢慢的壓下去,吳媽微蹙眉頭,陳氏扶著我雞巴防止滑脫,直到龜頭進入,
吳媽股間絲絲血痕出現,這才放手。

  由於我尚不能用力,我招呼春蘭夏荷在後邊服侍,二女一人推我一邊屁股,
讓我插了個盡根,吳媽一臉喜淚,又是疼痛又是歡喜。

  眾多家眷僕婦都圍繞四周,連幾位年幼的小姐也都圍觀著,三夫人的小女1
0歲未到,不懂人事,輕拽她母親問道:爺爺在做什麼,為啥吳媽又哭又笑?

  三夫人趕緊捂住女兒的小嘴,不讓她說話。

  在眾人注視和議論聲中,我在吳媽體內射精,陳氏攙扶起我,春蘭和夏荷抬
起吳媽的腿,讓精液往她體內流,爭取受精。

  我直起身子,站於眾人之前,大家紛紛跪倒恭喜我得一新婦。

  我說:大家只要盡心為家,老爺不會虧待你們。

  眾人紛紛表示一定聽老爺我的話。

  我哈哈笑著,喜兒俯身過來,陳氏扶我騎將上去,喜兒背我到了內宅。眾人
散去各忙各事。

  傍晚,老曹派人將作戰計畫和地圖送來請我過目,我騎著喜兒到了書房,讓
所有人退去,我秉燭觀看老曹給我的材料。

  看了許久,老曹的計畫倒是中肯,但無新意,我坐在椅上思索著。蕊兒在門
外低低聲音喊道老爺,可需要些茶水麼,奴婢在這裏候著。

  我說:進來吧,老爺正好渴了。

  蕊兒手捧茶盤,後跟一個12,3歲的小丫鬟,捧著些果蔬,我似乎見過,
未曾留意。

  蕊兒放下茶水,那個小丫鬟也放下果蔬,兩人側立桌旁,蕊兒問我:老爺,
還需要些什麼,請吩咐奴婢,好給老爺安排。

  我端起茶杯,飲了一口,思想是否吃些點心,突然,那小丫鬟放了個輕屁,
雖不是很響,但我跟蕊兒都聽到了。

  蕊兒轉頭怒視於她,那丫鬟嚇的當場跪倒,抬手自打嘴巴,哭喊著奴婢該死,
請老爺恕罪。

  我知她乃無心之失,讓蕊兒攔住她,我低頭問她:你叫什麼啊,進府多久了?

  小丫鬟哆嗦著說:奴婢叫青兒,進府兩年了。

  蕊兒指著小丫鬟罵道:敢當著老爺面做如此不堪之事,砍掉你的手!

  青兒嚇的大哭,叩頭如搗蒜般。

  我笑著說:蕊兒,她只是放個屁而已,不管手的事情,幹嘛砍手啊。

  蕊兒也跪下說:請老爺發落。

  我笑道:放屁是屁股的事情,蕊兒除了她的褲,打屁股10下。

  蕊兒知道我是玩笑,起身令青兒除了褲子,撅起屁股來,掄圓巴掌就是一掌,
青兒痛的渾身一顫,定定心神喊道:謝老爺寬恕奴婢。

  蕊兒又是一掌,嘴裏喊道:第二下。

  我嬉笑著看著,燈光下青兒的粉臀甚是白皙,看的我心癢癢的。

  蕊兒又舉起手,我說:等等,待老爺親自行刑。

  蕊兒扶我從椅子上起身,來到青兒身後,我蹲下身來,輕輕撫摸著青兒臀肉
上的紅紅的掌印。蕊兒笑道:這廝肌膚倒是細嫩。不愧是大戶人家來的。

  我說如何是大戶人家。蕊兒道:這廝原來也算商賈人家女子,家境破落,就
賣到府上。幼時也算錦衣玉食,所以肌膚細嫩,倒值得老爺把玩。

  我點點頭,問青兒:可是原壁?

  青兒點頭擼起手臂,雪白似藕的嫩臂上,猩紅一點守宮砂。

  蕊兒道:撅起腚來,讓老爺看看。

  青兒乖巧的撅起屁股,蕊兒盡力掰開她臀肉,露出粉嫩的腚眼和鮮紅的陰唇。

  蕊兒慫恿道:老爺,這廝確實元壁,老爺破了她身子,看她還敢不敢不敬。

  我笑道:如此甚好,老爺就聽你的。

  青兒大驚說道:老爺饒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我伸手探探青兒的嫩唇,指頭剛一接觸,她渾身一抖,雙臀夾緊,嫩唇消失,
蕊兒抬手就是一巴掌,重重的打在青兒的屁股上,青兒啊的叫了一聲。蕊兒喝道:
小蹄子,屁股撅起來,老爺摸你還敢躲?

  青兒顫巍巍的撅起屁股,兩瓣嫩唇又展露出來,我用手指輕輕的摳弄著。

  蕊兒笑著說:老爺,這廝著實肉嫩,府上眾多丫鬟,都趕不上她的。估計也
就小姐們能有一比。

  我點頭稱是,愛不釋手的摸弄著青兒的股肉,嫩唇。青兒唇間也沾粘起來,
些許淫水溢出。

  蕊兒看的真切,笑駡道:這廝倒是夠騷,爺只摸弄幾下,就這許多水出來。

  我站起身來,蕊兒識趣的幫我解開褲帶,碩大的傢伙還是垂著的。蕊兒跪倒
在地,單手扶住,張開小嘴,舔吸起來。

  青兒跪爬在地上,等了半天沒有動靜,回頭窺視,見蕊兒手捧我的器物,努
力的吮吸著,好奇的看起來。

  蕊兒將我的器物玩弄的足夠粗壯了,回頭看看青兒說:爺,可以了,破了這
個小賤人的身子,看她還敢當著爺的面放屁麼。

  我看著青兒的雪臀,也狂咽口水。蕊兒扶著我趴到青兒身上,又湊到我們身
後,扶著我的器物對準青兒的桃源洞口,我慢慢的挺進,剛進去一些,就被青兒
的處女膜擋住,我微微用力,青兒輕叫一聲,頭高高昂起,身體繃緊,強忍疼痛。

  我扶著青兒纖細的腰肢,聳動屁股,物件在她體內滑動,青兒緊致的肉縫緊
緊夾住我的龜頭,阻止我前進,突破的感覺讓我很是舒爽,青兒卻有些不堪,牙
關緊咬,香汗淋漓,臉上掛著淚珠,我有些不忍,但下身的快感讓我無法克制,
越插越想插,漸漸的青兒也有了少許感覺,通道也濕潤暢通起來,蕊兒看我舒服
的一邊哆嗦一邊哼哼著,生怕我貪歡身體累著,蹲在我身後,雙手推著我的屁股
幫我使勁,過不多久,我就來了感覺,回頭令蕊兒脫衣,蕊兒迅速的脫掉秀褲,
雙腿叉開躺在地上,我從青兒體內拔出器物,轉身插進蕊兒嫩穴裏,也沒抽插一
股濃精就灌入蕊兒體內。

  蕊兒知道我在賞賜於她,待我射完後,雙腿高舉,讓精水倒灌進體內,一滴
也不捨得流出。

  我站起身來,蕊兒扶我坐回椅子,穿好褲子,謝過我的賞賜,扶著癱軟在地
上的青兒,退出書房。

  我接著看老曹給我的作戰計畫,心想要是能有一副附近的山川地理圖就好了,
一定能找出更好的伏擊方案。

  我想這次戰鬥之後,我一定要拿些銀兩,雇人將附近的地形地貌繪製成圖,
這樣就能幫助我們制定計劃。

  我正在冥思苦想,吳媽端著些點心出現在門口,我招呼她進來。吳媽看我雙
眼通紅,滿面憔悴,甚是心疼,苦苦哀求我去休息。

  我笑著搖搖頭說:信鴿已發,我必須幫助曹將軍制定一份好的伏擊方案,爭
取將這批倭寇除盡。

  吳媽伺候我吃著點心,我一邊吃一邊問她:這附近可有大的山谷,好進不好
出的地形?

  吳媽笑道:爺,您可問錯人了,奴婢身居內宅,府上的一草一物都在奴婢腦
子裏,可出了府門奴婢就啥都不知道了。

  我也明白,問她也是白搭。低頭吃著點心。

  吳媽突然說:爺,在寶庫裏有幾幅圖畫,是倭寇送過來的,似乎就是附近的
山川地形,不知道老爺有用麼?

  我大喜,令她速速取來,吳媽掉轉身,撅著屁股跑去了,不一會,捧著幾個
畫軸回來。

  我令她打開,果然是我們附近州府的山川地形,吳媽指著上面的字說:這些
字都是王犯根據一個會說漢話的倭寇講述注寫的。

  我看著那些標注,皺起眉頭,王漢奸竟然怕人看懂,竟然用小篆注寫,我是
個老粗,行楷還能看懂,小篆就認不得幾個字了。

  吳媽也通文墨,但這種篆書,她也看不明白。

  我對著自己熟悉的一些地方,連猜帶蒙的看懂了一小部分,但大部分看不明
白。

  吳媽看我著急,說道:老爺,二夫人冰雪聰明,識文斷字,學識廣博,必定
認識這種篆字,何不請二夫人過來相助?

  我點頭說:速請二夫人過來。吳媽遲疑道:現在已經快四更了,二夫人必定
熟睡了。

  我罵道:老爺尚且未眠,叫她起來,不必洗漱,速速過來。

  吳媽應了一聲,轉身去了。

  不多時,二夫人跟著吳媽急匆匆的過來,看的出二夫人是被吳媽直接從床上
揪過來的,長髮披散著,內著抹胸,下穿一條褻褲,披著一件對襟綢布小衫。

  進來後對著我福了一禮,低聲問道:不知老爺深夜令奴婢到此,有何吩咐?

  我看著面色冰冷的女人,心裏有些納悶,這個女人難道是冰做的,為何總是
這般表情?

  我著急地圖上的文字,也不計較了,手指那些篆字問道:你可識得這些篆字?

  二夫人低頭看了一眼說:奴婢識得,都是些山川河流之名,以及地形地貌的
描述。

  我點點頭說:可注成行楷,方便老爺辨識?

  二夫人點頭說:可以。

  我說:太好了,你過來給老爺都注成行楷。二夫人點頭,坐在椅子上,夜風
襲來,二夫人身子微微一抖,似乎有些寒冷。我看在眼裏,令吳媽去取些衣物來
給二夫人禦寒。吳媽轉身走了。

  二夫人見我如此細心關照,似乎有些意外,抬頭瞟了我一眼,臉色有些許緩
和。

  二夫人拿起最細的狼毫,看看硯臺已無墨汁,抬手要拿墨塊磨墨,我趕緊攔
住她,我拿起墨塊,倒些茶水到硯臺裏,磨起墨來。

  二夫人看我如此殷勤,又瞟我一眼,臉色又柔和幾分。

  二夫人沾著我磨的墨,工工整整的用小楷注釋著那些篆書,我看著她寫字,
姿態甚是優美,字跡工整雋秀,果然是個才女。吳媽取了衣服,二夫人也不穿,
認認真真的寫著,我揮手讓吳媽出去,我磨好了一池墨,取了件小襖,走到二夫
人身後,輕輕的披在她肩頭。

  二夫人抬頭又看我一眼,臉上竟然有了些許紅潤,更加認真仔細的注釋著。

  幾幅碩大的地圖,上面很多字跡,二夫人都注完了,放下毛筆,輕輕的甩甩
手,看的出她很辛苦,我看著地圖,有了工整的楷書,我看的明白多了,但是我
越看越心驚,這幾幅地圖畫的很是詳盡,不但有地形地貌,甚至將不少地區的特
點都寫的很詳細,連河道寬度,山高,路寬都有注釋。

  二夫人看著地圖說:奴婢也見過幾幅山川地理圖,但遠無此圖詳盡。

  我點頭說:此圖乃倭寇所繪,這些注釋文字也是王犯根據倭寇所述注釋。

  二夫人搖搖頭說:看來倭寇早有亡我之心啊,竟然將我大明領土測繪的如此
詳盡,我大明都無此細緻之圖。

  我點點頭說:二夫人看的懂這些山川地理圖麼?

  二夫人微微點頭說:奴家看的懂。

  我指著一幅畫的很怪的只有些線條,墨點的圖說:這幅圖老爺看了半天也不
明白。上邊也無注釋,不知何意。

  二夫人瞟了一眼說道:老爺,這是我們近海的海圖,這些墨線就是可以行船
的航線,墨點既是島嶼暗礁。

  我恍然大悟。沖二夫人豎起大拇指,二夫人看我動作,竟然淺笑一下,一個
冰美人露出那種微笑,竟然看的我有些癡了,呆呆的看著她。

  二夫人看我有些失態,自己也不好意思了,臉紅紅的指著那張航海圖的邊緣
一條曲曲折折的墨線說:這就是我們附近的海岸,這些點就是可以登陸靠岸的地
點。倭寇如果想下船上岸,都會選這些地方。

  我點點頭,心想我大明禁海,這些海岸兩裏內都是無人區,倭寇登陸很是容
易,如何得知倭寇從那裏登陸,對我們伏擊很是重要,否則兵力分散,戰果也不
會好到那裏去。

  二夫人說:老爺,奴婢以為倭寇選登陸地點比較隨便,所以我們需各處都設
立觀察之所,一旦發現倭寇船隻靠近,即刻通知,我大明軍隊方可早做準備。

  我點點頭,心想在靠近海岸地方設立觀察哨所違反禁海令,這件事情要奏請
朝廷批准方可。

  站久了,我感覺到很是疲乏,身體微晃,趕緊扶住桌邊,二夫人趕緊起身,
想伸手扶我,但又覺得男女有別,身份不合,猶豫起來。

  我已經站不住了,腿開始打顫,二夫人咬咬牙伸手扶住我,攙住我坐在椅子
上,幫我倒了碗茶水,我接過來喝了一口,長長的出口氣。

  我指著地圖問:你說說,如果倭寇登陸,我們如何伏擊?

  二夫人看看地圖說:伏擊之地比當地勢險要,易守難攻,有來無回,這裏,
這裏均可作為伏擊地點,但這裏均裏海岸較遠,難點是如何引得倭寇到此。

  我看二夫人很是聰明,點頭問道:若引倭寇至此,你有何想法?

  二夫人想了想說:無甚良策,但我方可將伏擊區域擴大。

  我愣了一下說:何意?可否詳述?

  二夫人笑道:老爺,奴家以為,倭寇之所以囂張,就是仗著有船,搶了就跑,
一旦上船,我大明就無計可施。所以,奴婢以為,倭寇上了岸,我大明禁海,兩
裏無人,他們必將深入,而我若知其船隻所藏之地,派官兵持火器火箭,毀其登
陸船隻,則倭寇無法登船,只能困於我大明國土,這樣,我們不就把整個大明作
為伏擊之地了麼?

  我恍然大悟,指著二夫人說:女中諸葛,女中諸葛。就依此計行事。

  我大聲招呼:來人啊,來人啊。

  房外候著的兩個僕婦跑了進來,我告訴她們,叫起吳媽,讓她即刻備馬,我
馬上去見曹將軍。

  二夫人慌忙攔住說:老爺身體未愈,不可如此操勞,還是請人叫曹將軍前來
吧。還可請曹將軍看地理圖,方便排兵。

  我點點頭,說:叫喜兒騎上歡兒,即刻到軍營叫曹守備過來議事。

  二夫人沖我點頭說:老爺,奴家也先行告退,不耽誤老爺跟曹將軍商議軍情。

  我點點頭,二夫人伸手拽拽我披在她肩上的小襖,沖我行禮,轉身出去了,
我看著她的背影心想:此女子若為男兒身,可當軍師。

  過不多時,喜兒引領著老曹進來了,老曹估計也是徹夜未眠,滿身戎裝,器
宇軒昂。

  我開門見山的說:估計倭寇已經收到信鴿傳書了,近期就會登陸,爾等如此
這般這般。

  老曹愣了一會說:此計甚妙,只要我等毀了他們登陸船隻,倭寇就是困獸了,
我等可以慢慢追殺,一個不剩。但設立觀察哨所,我等當奏明朝廷。

  我笑著說:可同時進行,先斬後奏亦可。

  老曹有些猶豫,我說:我現在就寫奏摺,讓知府800裏加急到朝廷,你現
在就安排身手好的兄弟到海邊埋伏,每人配備千里眼,乾糧,飲水,一旦發現倭
寇船隻,即刻通知。

  馬隊的官兵配備火器火箭,待倭寇上岸後,燒船即可,不得戀戰。

  老曹很是興奮,但還是有些擔心禁海令。我笑道:我們最近剛打了勝仗,朝
廷對我們還算信任,而我們只是設立觀察哨所,並未近海生活,所以朝廷不會怪
罪,如果我們再來一場大勝,即便違反了禁海令,朝廷也不會怪罪。

  老曹放心了,興高采烈的走了,我提筆寫了奏摺,星夜送到府衙,請知府8
00裏加急送往京城。

  辦完這些事情,天已經亮了,吳媽等人伺候我洗漱,我熬夜身體更加虛弱了。
吳媽送我到陳氏那裏休息,剛躺下,老曹的兵送信來了,說已經在所有倭寇可能
登陸的地方都安排好人盯著了。

  我很滿意,躺在陳氏的床上美美的睡了一上午。


  第五節 危急時刻

  中午起來用餐,我讓吳媽取了一串翡翠珠子,我騎著喜兒到二夫人的小院。

  二夫人也剛吃完午飯,正和她的女兒三小姐下圍棋呢。

  看到我進來,二夫人跟三小姐和幾個丫鬟僕婦趕緊跪下迎接,我招呼大家起
來,坐在椅子上,二夫人親自給我敬茶,三小姐14,5歲,長的也是比較瘦弱,
眉目清秀,小小年紀已經有幾分她母親的冷豔了。

  我掏出翡翠鏈子,遞給二夫人,二夫人看了一眼碧綠的翡翠鏈子,知道價值
不菲,不敢接。

  我笑道:李氏,爺賞你的,接著吧。

  二夫人深施一禮,接過鏈子說:奴家謝老爺賞。

  我笑著說:你就別叫我老爺了,按輩分叫我爹吧。

  二夫人跟我年歲相仿,開口叫爹似乎有些猶豫。

  我隨手從腰上取了塊玉佩下來,招呼三小姐過來,把玉佩給了三小姐:你要
好好跟你媽學習琴棋書畫,以後爺爺給你選個好婆家。

  三小姐面帶嬌羞的說:謝爺爺賞。

  二夫人看女兒已經叫我爺爺了,只好低聲說:謝爹爹賞賜。

  我笑著說:李氏啊,以後我軍中的一些事情,還要你幫忙出謀劃策,爹爹少
不了你的賞。

  二夫人說:奴家一定盡力,只是爹爹的身體還是要靜養,身體好了才能管理
軍中大事。

  我點點頭說:不把倭寇殺乾淨了,我是休息不了的。

  二夫人說:如果軍中將領各個如爹爹般盡力,倭寇安敢犯我大明。

  我哈哈笑道:食君之祿,當忠君報國啊。

  二夫人說:不知爹爹如何患病的,奴家略同岐黃,可否給爹爹診治?

  我搖頭說:跟倭寇打仗中了他們的毒暗器,用解藥晚了,經脈盡斷,很難恢
複了。

  二夫人說:爹爹有所不知,奴家略通針灸之術,可調理經脈。

  我好奇的問:有可能治好麼,不少醫生都束手無策。

  二夫人說:奴家也無把握,只是看爹爹如此辛苦,如爹爹許可,奴家可試一
試。

  我說:你試吧,只要別把我治死了,隨便試。

  二夫人說:即便治不好,也可幫爹爹調理身體。奴家先幫爹爹把把脈。

  我伸出手來,二夫人將兩指放於我腕部,低頭閉眼,過了一會說:爹爹氣血
很足,脈象也很平穩,看來不舒服是傷口所致。可否給奴家看看傷口?

  我笑著說:傷口早就癒合了,傷的地方不太方便給女人看。

  二夫人搖頭說:傷口癒合是表面的,內裏可能還有問題,爹爹雙臂力量很足,
腿部無力,奴家認為還是受傷所致。

  我笑著說:好孫女,你出去吧,爺爺脫褲子不好看。

  三小姐臉一紅,給我和她媽媽都行禮,退了出去。

  我脫了褲子,裏邊只有一個兜擋的棉布,兩條腿露了出來,受傷的腿已經比
另一條腿細了很多,我指著大腿上碗口大的一塊傷疤說:就這裏,中了一鏢,開
始傷口很小,可是越來越大,肉都爛了,好了後,這條腿就廢了,慢慢的另外這
條腿也不行了。

  二夫人湊近觀看我的傷口,她鼻內的熱氣輕輕的噴到我的大腿上,搞的我癢
癢的,物件慢慢變大了,兜擋布鼓起一大塊來。

  二夫人看到了,臉色通紅,瞟我一眼,深吸一口氣,定睛觀看我的傷口,然
後輕輕按壓著,半響二夫人才抬起頭來說:爹爹,傷口內可能還有餘毒未清,所
以經脈不通,血行不足,導致雙腿無力。若不清盡餘毒,半年一載後,可能爹爹
的上肢也受影響。

  我笑道:不怕,我躺著也能殺倭寇。

  二夫人說:只要盡除餘毒,加上奴家針灸,爹爹可恢復如初。

  我一愣說道:如何盡除餘毒?

  二夫人說:毒源在傷口之下,可以刀去之,體內殘毒,可以用藥除之。

  我很高興問道:有幾成把握?

  二夫人看我一眼說道:9成。

  我樂了說:你都能做麼?二夫人說:奴家都能做。

  我樂了說:你治好了我,爹爹一定重賞,你要啥都行。

  二夫人噗通就跪在地上說:奴家不要賞賜,但求老爺一件事情。

  我抬手想拉她起來,二夫人背過手不讓我拉,眼睛直直的望著我:求老爺恩
典。

  我好奇的問:你要啥,你說。

  二夫人低下頭說:我等都是王犯的親屬,蒙老爺不棄,幫我們贖身收留,奴
家感激不盡,但女兒業已成年,由於是漢奸的女兒,至今都無人提親保媒,奴家
擔心女兒的如何能嫁的出去。

  我笑了說:可憐天下父母心,王犯有你們這樣的親人還當漢奸,真是可惡。
孩子嫁人的事情你要我如何相助?

  二夫人說:請爹爹老爺幫忙找一個本分老實人家,不嫌棄孩子的爹是漢奸就
可以了。

  我點點頭說:爹爹我一定幫忙找就好了,軍營裏好小夥多的是。

  二夫人搖頭道:萬萬不可,軍營裏好男人不少,可是太危險了,奴家怕……

  我明白她的意思說:那爹爹看看有沒有不用上戰場的,幫你們找一個好了。

  二夫人感激的點點頭。

  我問她何時給我去毒。

  二夫人說:待奴家準備準備即可,老爺現在多飲些烈酒,待老爺醉了,奴家
給老爺切開傷口除去毒源。

  我笑道:為何要喝醉了?

  二夫人說:除去毒源要切掉一些染毒的血肉,很是疼痛,奴家只能用針灸緩
解,但還是很痛,非常人所能忍受。

  我哈哈大笑道:不怕,你儘管來,我要是喊一聲痛,就不是好漢。

  二夫人說:那也要將爹爹捆綁起來,萬一爹爹受痛不過……

  我打斷她說:來吧,不怕的。

  二夫人還是不敢,我有些不快說道:你不信我?

  二夫人說:那奴家就試一試。奴家要先切開一個小口驗證奴家的診斷。

  我點頭應允。

  二夫人請我躺在躺椅上,面帶羞澀的說:請爹爹除褲。

  我伸手摸向褲腰,二夫人扭過頭去,我脫掉襠布,隨手取了一件放在床邊的
小衣蓋住襠部。

  二夫人扭回頭來,看到蓋住我器物竟然是她的一件奢衣,臉上又是一紅。

  二夫人從內房取出一個錦緞包來,慢慢解開,裏邊是幾把很小的刀子,但把
把都是雪亮雪亮的。二夫人讓人取來烈酒,將刀子都泡在酒裏,過了一會,取出
一把,慢慢的將我的傷口切開,我直覺的大腿上一陣冰涼,二夫人的手很穩,放
下刀子後用兩根銀鉤子分開刀口,屋子裏瞬間彌漫著一股臭味,二夫人看看後也
倒吸一口涼氣,看著我說:爹爹,此毒甚是狠辣,孩兒診治無誤,現在須二人輔
助,孩兒好動手去毒。

  我讓喜兒叫了吳媽過來,兩人聽二夫人指揮,二夫人命令喜兒撐住銀鉤,吳
媽用盆裝了半盆烈酒端在旁邊。

  二夫人拿起另外一把刀子,探著頭在我大腿的刀口內切著,刮著。

  我只能感覺到陣陣冰涼,並未疼痛之感,看來這毒物早已破壞了我的神經。
二夫人不斷的從刀口裏夾出腐肉,放於酒盆中,屋內腥臭撲鼻。

  三女似乎都很緊張,尤其二夫人,滿面汗珠,吳媽趁二夫人動作稍停之時,
取汗巾幫助二夫人不斷的擦拭。

  過了一會,三人似乎都面露喜色,吳媽說:腐肉去盡了,露出紅肉了。

  我也開始感覺到慢慢的疼痛起來,二夫人也感覺到我肌肉的抖動,下手更慢,
更穩了。

  我是越來越疼,手抓住躺椅的扶手,盡力不讓自己動起來。

  慢慢的疼痛感越來越強烈,我眼前一黑,昏死過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悠悠醒來。

  身邊已無一人,我仍然躺在躺椅上,大腿被包的嚴嚴實實,下體仍蓋著二夫
人的那件小衣。

  我微微一動,大腿一陣劇痛,差點又昏過去。

  我輕聲招呼,來人啊,來人啊。

  房門一開,吳媽,陳氏一眾人等湧了進來。大家看我醒來,都面帶喜色。

  我看看沒有二夫人,問道:二夫人呢,怎麼不在?

  吳媽說:二夫人累壞了,後來用口幫老爺吸毒,身體不適,在三小姐屋裏睡
了。

  我點點頭,想起身,陳氏伸手按住:老爺,千萬別起了,如煙吩咐說,老爺
醒了也不能起身,不能動作。創口太大,怕一動作就崩開了。

  吳媽說:如煙就是二夫人娘家時候的名字。

  我點點頭問:現在什麼時候了。軍營那邊可有消息。

  吳媽說:剛才已經有人來稟報了,已經發現了倭寇的大船,已經接近岸邊了,
但不確定在那裏登陸,曹守備親自在那邊盯著呢,估計一會還有人來稟報。

  正說著,門外來了一個僕婦,領著一個士兵,吳媽趕緊迎了出去,跟士兵交
談幾句,轉身返回來,低聲稟報說:倭寇分了幾個地點登陸,登陸的倭寇已經趁
夜色匯合,往內陸潛入,曹守備帶人殺了一個地點守船的倭寇,但不敢舉火燒船,
怕倭寇看到火光,曹守備正挨著個的到倭寇的每個登陸點去殺守船的,等4更天
一起舉火燒船。

  我點點頭問道:那倭寇匯合後的行蹤可知否?

  吳媽出去又問那個官兵,回來後稟報說:有官兵遠遠跟蹤,但無法確定倭寇
的目標。

  我點點頭,說:給拿10兩銀子賞了,讓他們有情況就來通稟。

  吳媽送官兵走了。

  我躺在躺椅上,蕊兒端來茶水,我也不能起身喝,陳氏命人拿來小勺子,蕊
兒一點一點的給我喂水。

  大家都緊張的陪著我,陳氏搬了個小凳子,坐在我身邊,我讓吳媽去侯在門
口,一旦有軍情,及時稟報。

  過了4更,傳來軍報,燒了倭寇的各處登陸的小船,只留了一處。

  我點點頭。

  陳氏央求我休息,說等有了軍情馬上叫我起來,我不同意睡,陳氏讓大家都
去睡了,自己和蕊兒留下伺候我。

  過了一會,門口傳來腳步聲,三小姐扶著二夫人進來了,二夫人仍很疲乏的
樣子,看我醒來,也很高興,給我行了禮之後,拽著陳氏,兩人嘀嘀咕咕。

  陳氏來到我身邊低低聲音問:老爺,如煙說了,老爺毒源去盡了,但體內還
有毒,二夫人已經安排了人給老爺煎藥,但有個藥引子比較麻煩。

  我問什麼藥引子。

  陳氏說:要人乳為藥引。

  我愣了一下說:府上不是有幾個奶媽子麼。

  二夫人湊過來說:稟報老爺,第一次服藥,最好用初乳為引。

  我問何為初乳。

  二夫人說道:就是還沒喂過孩子的女人的乳汁。

  我問:何處可得?

  二夫人說道:如夫人柳氏臨盆在即,她的乳汁可做藥引。

  陳氏說:那還不趕緊叫來,等待何時。

  二夫人面帶猶豫。

  陳氏問道:等什麼呢?

  二夫人說:稟告夫人,老爺,柳氏很是擔心若生產一子,立即處死,所以柳
氏……

  我笑了說:就說我說的,生子也饒了他,大家一起瞞著官府不就可以了麼。

  二夫人見我如此寬宏大量,說:如果奴婢告訴柳氏老爺的說話,肯定樂瘋了。

  陳氏笑道:這妮子本來就瘋瘋癲癲的。

  二夫人笑著出去了,不大一會,帶著柳氏進來了。

  柳氏挺著大肚子,進來就要給我磕頭,被陳氏攔住了,我笑著說:等你生了
崽,再給老爺磕頭吧,挺著大肚子跪不下去的。

  柳氏給我深深福了一禮,二夫人已經跟她說了叫她來的原因,陳氏令她解開
衣衫,柳氏背轉身去,解開衣衫,露出雪白的乳房,乳頭微黑,她還想拿個茶碗
擠奶水,二夫人說:別找了,直接喂給老爺喝,藥效最好。

  柳氏一聽,有些不敢,惴惴的看著我,看看陳氏。

  陳氏說:你還不好意思了,給老爺餵奶,治好了老爺的傷,老爺一定會好好
賞你的。

  柳氏說:奴婢怕著風寒,數日未曾沐浴了,怕汙了老爺的嘴。

  陳氏趕緊讓僕婦打來清水,用布給柳氏擦拭了乳房,柳氏臉帶嬌羞,閉著眼
睛俯身過來,將乳頭湊到我嘴邊,我張開嘴,噙住一個,使勁咂了起來。

  一股淡淡的奶香充盈在我嘴裏,略有些腥味,卻不難喝。

  我使勁咂著,柳氏有些麻癢,低低呻吟兩下。

  陳氏罵道:小蹄子,不許發騷。

  柳氏趕緊捂住嘴,吃了一會,二夫人說:夠了,夠了,該喝藥了。

  我鬆開嘴,柳氏直起身子,眼帶嬌羞的瞟了我一眼,退到一邊。

  二夫人命令僕婦將煎好的藥端了上來,滿滿一大碗,我硬著頭皮喝了下去。、
正喝著,吳媽跌跌撞撞的跑進來說:老爺,大事不好。

  我看著吳媽說:慢慢說,怎麼了。

  吳媽說道:官兵說,有一小隊倭寇直奔縣城而來。曹守備已經派兵過來了,
但不知道來的及來不及。

  我問道:縣城沒有守兵麼?

  吳媽說:能打的都被曹守備帶走了,剩下10多個老弱病殘了。

  我說:馬上去通知關城門。

  吳媽說:現在不到五更天,城門未開,只有報信的官兵到了才開一條縫,讓
他們進來。

  我說:那馬上讓他們關緊了,千萬別放一個進來。

  吳媽說:官兵說,城牆怕擋不住,來的那些倭寇身手了得,已經殺了一些阻
擋他們的官兵了。

  我一聽也慌神了,掙扎的想站起來,陳氏趕緊按住我,我廢然的躺下,心裏
話估計是倭寇懷疑這個接應的地點有問題了,安排了一些高手來探視。

  陳氏說:大家別慌,畢竟還有官府呢。他們就是到了縣城,我們也不一定是
目標。

  我搖搖頭說:他們肯定要來這裏,要找王犯。找不到王犯就麻煩了。

  二夫人說:曹守備既然知道了,肯定會來救我們,所以我們只要堅守一會,
曹將軍到了,不就沒有問題了麼?

  我苦笑著說:倭寇甚是了得,尤其善於突襲,我們這麼大的縣城,很難守住。

  二夫人說:縣城大守不住,我們可以守我們的院子,院子守不住,我們可以
再守一個小院。

  只要拖到曹將軍到即可。

  我苦笑一聲說:我們這裏都是手無寸鐵的弱女子跟我這個廢人,咋守啊。

  二夫人說道:也不全是,我們這裏也有高手。

  陳氏也點頭說:大媳婦姚氏是武術世家的出身,會點花拳秀腿。喜兒也能比
劃兩下。

  二夫人搖頭說:不是說她們,我說的是慕容小妹。她可是真正的高手出身,
她就是傳說中的江南姑蘇慕容後人。

  陳氏立刻讓人叫了慕容過來,小婦人宛若小狐狸一邊,躲躲閃閃的進了門,
縮在眾人之後。

  我招呼她過來,問道:你可是姑蘇慕容後人?

  慕容氏畏畏縮縮的點點頭,躲在了二夫人後面,我問道:你可會武功?

  慕容氏使勁搖頭道:我們家族武功早就失傳,我那裏會什麼武功。

  二夫人驚道:你不是和我聊天時說你會高深武功麼?

  慕容氏臉紅紅的說:那是我怕你們欺負我,所以才吹牛的。

  大家集體氣個半死。

  姚氏也趕過來了,手裏拎著把寶劍,倒是英姿颯爽,可這一婦人能擋住數十
名倭寇麼。

  大家正著急呢,門外傳來一陣喧嘩,吳媽跑了進來說:知府大人也知道了倭
寇奔縣城來,也慌神了,派人問老爺咋辦。

  我拍拍手說:老子咋知道怎麼辦。

  大家都緊張起來。

  知府組織了縣城裏精裝男子200餘人,發放了刀槍,站在城門上,緊張等
待著倭寇。

  我們一府人都藏在府內,府門緊閉,大家集體做縮頭烏龜裝。

  話說這數十名倭寇真是奉了倭寇首領的命令前來尋找王犯,他們在海上收到
了飛鴿傳書,但我們沒有寫暗語,倭寇知道了王犯出事了,他們不甘心大量金銀
收買的這個內應消失,所以硬著頭皮來看究竟。

  這批倭寇都是忍者級別,身手相當厲害,比我們在海邊殺的那批厲害多了。

  他們離開了大部隊,殺死了曹守備安排的一些伏兵,直奔縣城而來。

  天還沒亮,他們在城外發現了城牆上守候的一些人影。

  這些倭寇卻毫不擔心,趁著黎明前的黑暗,巡邏官兵的空當,爬上城牆,潛
入城內,沒有驚動任何人,就直奔我的府邸而來。

  喜兒和大夫人以及知府派來的幾個老弱殘兵守候在府門口,喜兒拎著個碩大
的洗衣棒槌,大家聽城門附近沒有聲響,正安心的等著天亮,突然,幾個黑影翻
牆而入,大夫人嚇的寶劍直接就扔了,喜兒掄著棒槌想往上沖,可是一個黑影飛
起一腳,喜兒就飛了出去,肥碩的屁股直接摔在地上。

  大夫人姚氏撿起寶劍,還沒到拔出來,兩個黑影手握長刀夾在她脖子上,姚
氏的寶劍又扔了。

  倭寇陸續飛進院牆,集中在庭前,我徹底慌神了,想站起來,可是腿上一陣
劇痛,我又摔倒在躺椅上。

  一個會說漢語的倭寇拿著長刀問道:王先生,那裏的幹活?

  大家都看著我,為首的倭寇走過來,看著我:你是什麼人?為什麼在這裏?

  我硬著頭皮哈哈大笑道:我是殺你們這些倭奴的人,姓王的早就被我幹掉了,
這個漢奸!!

  大家都目瞪口呆的看著我,倭寇也都呆住了,他們沒想到我幹掉了王犯,並
且站了他的府邸。

  他們徹底的不知道我是什麼人,為首的倭寇生氣了,拿著長刀朝我走來,我
勉強的站直身體,吳媽想擋在我身前,我伸手拉著她,把她拽到我身後,倭寇頭
子徑直走到我面前說:拔出你的刀,決鬥的幹活。

  我看看四周,沒有兵器,搖搖頭說:沒刀,不能決鬥的幹活。

  倭寇更生氣了,舉起刀:不決鬥,你的死啦死啦的。

  我看著姚氏腳邊的寶劍說:寶劍,寶劍的拿。

  倭寇點頭看看寶劍,揮揮手,兩個倭寇放開姚氏,姚氏撿起寶劍,過來遞給
我。

  我拽出寶劍,吳媽和姚氏一邊一人攙扶著我走到庭院中間,倭寇頭子看著我:
你的受傷的幹活。

  我笑了說:不受傷,你的死人的幹活。

  倭寇頭子大怒:扒個。

  我笑了:九個。

  倭寇掄起刀朝我沖過來,我單腿站立,怕傷了吳媽和姚氏,身體向前伏倒,
忍著腿疼,就地一滾,倭寇沒見過還沒有動手自己往地上趴的對手呢。舉著刀也
愣了一下,我趁他停頓,寶劍上指,紮向他的小腹,倭寇急忙側身躲開,我掄圓
寶劍朝他腿砍去,倭寇嚇的使勁蹦起來,又躲開了,我趴在地上,不斷的揮動寶
劍砍他的腿,倭寇舉著刀玩命的蹦,過了一會,我砍不動了,寶劍一扔,趴在地
上喘氣,倭寇也蹦不動了,舉著刀也站那裏喘氣。

  大家都看著我們發呆。

  倭寇先緩過來,舉著刀獰笑著向我砍來,我閉目等死。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1-4-11 18:32 編輯 ]
2010-10-21 12: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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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絕處逢生

  只聽著一陣嗖嗖聲響,我抬眼一看,倭寇頭子臉上長出了了很多細細的黑毛
,倭寇舉著的刀掉了下來,差點紮著我,接著倭寇舉著的手也垂了下來,整個人
癱在地上,死了。

  倭寇大驚,舉著刀四處看著,我知道是有人用暗器射殺了倭寇,但是人在哪
裏,我也四處尋找。

  房頂上,一個修長的身影出現了,接著又是兩個人影,三人站成品字形,月
光下三人長衣飄飄,宛若神仙般從房頂上飄了下來。

  我定睛一看,為首的竟然是一位老尼姑,50歲上下,保養的很好,一身僧
衣,手持拂塵,身後是兩名年輕女尼,手裏拎著寶劍,劍穗飄蕩。

  定是這三位幹掉了這個倭寇,我想爬起來,可是腿上實在沒勁。姚氏連滾帶
爬的過來扶我起來。

  我沖老尼姑施禮,老尼擺擺手笑著說:不必多禮,按備份我是你師姑,覺明
老和尚是你師父吧。

  我趕緊點頭說:晚輩正是覺明禪師的俗家弟子。

  老尼姑點點頭:你師父讓我們配了不少小還丹,打算給你們官兵服用,也算
支援你們打倭寇。

  我一下明白了,老尼姑們是嵩山後山尼姑庵的,這幫尼姑不但武功高強,而
且善於用藥,少林不少丸藥其實是這個尼姑庵煉製的。

  周圍的倭寇都死死的盯著為首的老尼姑,個個都握著倭刀,腳步慢慢移動著。

  老尼姑不為所動,只顧跟我聊天。

  我問老尼姑:師姑,我師父咋沒來?

  老尼笑道:你師父在閉門修煉,沒空。知道你受傷了,所以我來,順便給你
看看傷。

  我們正聊著,倭寇按耐不住了,舉著刀朝老尼姑撲過去。

  老尼姑身子往後一縮,兩個小尼姑擋在前面,手裏寶劍拔了出來,跟20多
個倭寇攪在一起,打的乒乓作響。

  老尼姑微笑著看著弟子們跟倭寇們戰鬥,我可怕的要死,可是倭寇實在太多
了,又都穿著寬大的武士服,根本看不見兩個小尼姑。

  過了一會,刀劍相交的聲音漸漸稀疏,倭寇躺倒了一片,兩個小尼姑身上濺
滿了鮮血,不過看她們身手還是很順暢,估計她們沒有受傷。

  剩下的倭寇看自己人趴下很多,一窩蜂的撲了上去,兩個小妮邊打邊退,老
尼姑呵斥了一聲,揮動拂塵沖了上去,老尼姑宛若虎入羊群一般,倭寇們紛紛被
她打倒在地。

  可是倭寇實在人多,他們集中攻擊三個尼姑,倒是沒人管瘸著腿的我。

  大家糾纏著,我幫補上忙,著急的要死。

  突然,門口傳來人聲,接著牆頭上出現了幾個身影,都是大明的軍服,老曹
的官兵到了,倭寇們看我們援兵來到,也亂了陣腳,有些人去迎戰官兵,有些人
繼續跟尼姑混戰。

  三個尼姑壓力頓時小了不少,三個人更加揮灑自如,不多時,圍著她們身邊
的倭寇就沒幾個了。

  官兵們從牆上進來,幾個人返身開了院門,大量官兵湧了進來,知府指揮著
衙役也沖了進來。

  剩下的倭寇不是被殺就是被抓。

  我終於大難不死,知府也長出口氣,領兵的軍官使勁給我道歉,說來晚了,
差點害了我性命。

  我讓吳媽拿了些銀兩,交給軍官,說是我賞給眾位弟兄的,知府的衙役也領
了賞。大家紛紛告辭,官兵們留了部分守衛縣城,一部分去追殺其他倭寇。

  我趕緊讓老尼姑們進了客廳,吳媽親自跟上了茶。

  老尼姑自我介紹法號覺心,倆個小尼姑一個叫慧清,一個叫慧靜。

  倆個小尼姑被領著去洗去身上的血污,換了乾淨的僧衣出來,站在覺明身後
,我打量了一下兩個小尼姑,都張的眉目清秀,一身素靜的僧衣,更襯托的兩人
淡雅靜秀,完全沒有剛才血戰倭寇的那種雷霆萬鈞的氣勢,就宛如兩朵文弱的雛
菊一般。

  老尼姑品了茶,提出要看看我的傷口,吳媽扶我進了內室躺在躺椅上,老尼
姑解開我的繃帶,看看我的傷口,二夫人介紹了如果處置的。老尼姑朝二夫人豎
起大拇指說:早知道你這裏有岐黃高人,貧尼也就不必來獻醜了。

  老尼姑對我說:尊夫人處置很是得當,就是藥石力度不夠,也怪不得她,有
些傷藥畢竟還是我們嵩山的要好一些。

  我趕緊說:師姑,不是我夫人,是兒媳婦。

  老尼姑愣了說:你咋有這麼大的兒子。我簡單說了我跟這家人的關係。

  老尼姑樂了說:你師父就做混賬事情,你也做混賬事情。

  老尼姑給我換了嵩山帶來的傷藥,跟我說:你的傷最少還有一個月才能好,
貧尼有些俗事要去處理,你這裏也沒個能打的,這樣,我這兩個徒弟先留下,一
是繼續給你治療,二是給你當個保鏢。

  我趕緊謝過老尼姑,覺明法師叫來兩個徒弟,囑咐她們如何給我換藥,起身
揚長而去。

  吳媽給慧靜慧清安排了房間,大家又困又乏。

  各自安歇去了。

  第二天一早,有官兵送來軍情,老曹的部隊殲滅大部分倭寇,有少量功夫很
好的逃進內地。

  老曹燒了所有的倭寇的船,加強海防,防止倭寇潛逃。大量官兵到處搜索逃
脫的倭寇。

  我有兩個武功絕頂的女保鏢,我倒是放心了。

  天天睡在陳氏的房間裏養腿傷,兩個女尼定時來給我換藥,由於傷在大腿上
,換藥時不滿露出了我器物的部分,兩個妙齡女尼都是面紅耳赤,手腳哆嗦的給
我包紮,看的我倒是色心大起,可是想起那天兩人痛宰倭寇的兇惡樣子,我是有
心無膽。

  二夫人也天天來報到,軍營送來的軍情,我都跟她商量,二夫人確實冰雪聰
明,想出不少好的點子來。倭寇吃了幾回大虧,暫時不敢來犯,但是登陸逃脫的
幾個倭寇,還是沒抓到。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兩個月過去了。我的腿傷基本痊癒了,力量有所恢復。

  吳媽有了身孕,大家紛紛道喜,蕊兒也有喜了,陳氏專門找了個小院子,賞
給蕊兒,還派了兩個老媽子兩個丫鬟去照顧蕊兒。

  一天,中午天氣很熱,我騎著赤條條的喜兒來到後花園乘涼,剛在涼亭坐下
,就看見兩個小丫鬟攙扶著蕊兒過來,後面跟著一個僕婦。

  眾人都給我行禮,我看著滿臉喜色的蕊兒,把她拉到身邊,笑眯眯的說:你
要是給我生個男的,老爺賞你個大院子,把你家裏人也接過來。好好享享福。

  蕊兒笑嘻嘻的說:謝老爺,我家裏就剩下母親了,我母親也在府上幹活。

  我笑著說:那就別讓我兒子的姥姥幹活了,就來照顧你好了。

  蕊兒笑道:吳媽早安排好了。回身指著站在後面的那個中年僕婦說:老爺,
這就是奴婢的母親。

  那個中年僕婦走上前幾步,跪倒在地,叩頭說:奴婢就是蕊兒娘家媽,奴婢
謝老爺對蕊兒的恩寵。

  我抬手挑著僕婦的下巴,抬起她的頭說:哎呀,不要客氣,你也算老爺我的
岳母了,起來起來。

  僕婦依然跪著,臉被我抬起來了,我定睛一看,眉眼倒是端正,徐娘半老的
樣子,一身乾淨整潔的粗布衣裳,看的出是個良家女子。

  我摸著她的下巴一時沒有鬆手,蕊兒媽也不敢躲開,滿臉羞紅,跪在我面前。

  我放開她的下巴,在她臉頰輕薄的捏了一下說:難怪能生出蕊兒這樣的小美
人,自己就是個大美人。

  說完我嬉笑著看著蕊兒媽,蕊兒媽臉更紅了,低聲說:老爺取笑了。

  我看著蕊兒說:夫人賞了你個小院子,老爺我還沒去過呢,前頭帶路,老爺
去參觀參觀。

  蕊兒趕緊扶起自己的母親,兩人帶路,我招呼喜兒過來,騎了上去,兩個小
丫鬟跟著,一行人來到蕊兒的小院子。

  一個僕婦正在收拾院子,見了我也趕緊跪下行禮。

  我從喜兒身上下來,看看小院雖說不大倒是乾淨,我讓那個僕婦和兩個小丫
鬟帶著喜兒到院外去,我要和蕊兒母女聊聊天。

  兩個小丫鬟給我們端了茶水,點心,退出院子。

  我看著面露嬌羞的蕊兒媽和一臉幸福的蕊兒,我從腰上取了塊玉佩,遞給蕊
兒媽,笑著說:蕊兒媽,老爺感謝你生這麼好閨女,這塊玉佩還算值錢,老爺就
賞了你了。

  蕊兒媽趕緊跪下接過來,玉佩過手的時候,我有捏了她的手幾下,蕊兒媽粉
臉又是通紅通紅的,跪在我面前,不知所措。

  蕊兒笑道:老爺賞了我媽媽這麼好的寶貝,那也賞蕊兒個寶貝吧。

  我伸手一拉,就把蕊兒拉到懷裏,摸著她的小臉蛋,在她唇上狠狠親了一口
說:老爺最值錢的寶貝早就賞給你了,不賞給你,你肚子裏的娃那裏來的?

  蕊兒見我調笑,當著她的母親面,臉也紅了,縮在我懷裏,我伸手摸著她的
乳房,笑著說:是要當媽了,奶子都大了不少。

  蕊兒羞的臉紅的快滴出血來。我伸手探進她的襠部一摸,笑嘻嘻的說:毛毛
都多了不少。蕊兒羞的想推開我,我伸手拽下她的褲子,在她腿間掏摸著。蕊兒
羞的在我懷裏扭動著身子。

  我笑著說:爺多久沒有跟你樂樂了?

  蕊兒笑著說:有兩個月,爺沒碰奴婢的身子了。

  我笑著說:爺可想死了,來跟爺好好樂樂。

  說著我起身要脫褲子,蕊兒害怕了,身子往後縮。

  蕊兒媽趕緊攔住我說:爺,蕊兒兩個月的身子了,爺現在要,怕傷了孩子。

  我等著就是蕊兒媽說這句話,我低頭指著自己褲襠裏高聳的器物,笑著說:
那爺現在性起,總不能憋著。咋辦?

  蕊兒媽瞟了我高高頂起的褲襠,趕緊低下頭說:要不請夫人過來,要不叫個
丫鬟給老爺泄泄火氣。

  我笑著說:你是蕊兒媽,蕊兒有了我的孩子,咱就是一家人,幹嘛還找別人
來。你幫爺敗敗火好了。

  蕊兒媽早就看出我對她起了念頭,只是沒想到我竟然當著她閨女,而且這麼
直白。

  一時間愣住了,蕊兒也有些不之所措。

  我笑著說:怕什麼,沒人知道,你把爺伺候舒服了,爺能虧待你們娘倆?蕊
兒給爺生個崽,爺賞你們個大院子。

  蕊兒媽低著頭,不敢接話。

  我看看蕊兒,蕊兒看著我,我朝她媽媽努努嘴,意思讓她說話,蕊兒明白我
的意思,趕緊對母親說:媽,難得老爺有這個興致,咱們娘倆還不好好伺候老爺
,沒有老爺,咱們只能做一輩子下人。

  蕊兒媽低聲說:可是,你已經有了老爺的……

  我笑著說:那怕什麼,你閨女現在身子不方便,你還不替她伺候老爺?你這
個媽咋當得,一點都不心疼閨女。

  蕊兒媽頭更低了,我笑著說:老爺很喜歡蕊兒,要是你能給老爺也生這麼可
愛一個閨女,老爺一定重重賞你。

  說完我拉起蕊兒媽,蕊兒媽低頭立在我身前,我笑著說:蕊兒媽,你娘家名
字叫什麼?

  蕊兒媽低頭說:沒嫁人前,叫海棠。

  我笑著說:人如其名,就是一朵海棠花。今天爺就要采你這朵海棠。

  說著我就把蕊兒媽摟在懷裏,母女兩人都靠在我身上,臉帶嬌羞,兩人也不
敢對視,都低著頭。

  我親親母親,親親閨女,一手摸著母親的屁股,一手捏著閨女的臀肉,兩人
任我輕薄,不做聲,也不敢反抗。

  我摸夠了,坐在石凳子上,指指自己的器物說:蕊兒媽,給爺品品,看看你
功夫如何。

  蕊兒媽看看蕊兒,低頭看看我高聳的褲襠,知道躲不過了,硬著頭皮蹲在我
面前,解開我的褲帶,套住我的器物,含進嘴裏,蕊兒好奇的看著母親叼著我粗
大的傢伙吞吐著。我舒服的坐在石凳上享受著蕊兒媽溫暖濕潤的口腔和靈活柔軟
的舌頭。

  我的器物在蕊兒媽嘴裏更加粗大了,我已經不滿足於被動的享受了,猛的站
起身來,堅挺的兇器從蕊兒媽嘴裏滑出來,差點打到她的臉上。

  我拉起蕊兒媽,轉到她身後,伸手聊起她的衣襟,露出褲腰,猛的拽開松松
的綁在腰間的褲帶,蕊兒媽寬鬆的粗布褲子一下滑脫了,露出雪白豐腴的大屁股
,我使勁咽了口口水,推著蕊兒媽讓她伏到在石桌上,挺著傢伙就插了進去,蕊
兒媽也不敢叫,也不敢躲,任由我霸佔了身子,當著女兒的面被我蹂躪。

  蕊兒媽趴在石桌上,表情很是複雜,好久沒有碰過男人了,老爺的傢伙又粗
又硬,插在體內很是舒服,可是老爺是自己女人的男人,還跟自己閨女有了娃,
現在被自己女兒的男人當著女兒的面這麼肆無忌憚的搞,蕊兒媽徹底的不知所措
了。

  慢慢的腿間的快感沖昏了大腦,完全忘記了女兒的存在和目光,老爺的寵倖
讓她激動不已,嘴裏開始有了聲音,慢慢的開始喊叫:老爺太厲害了,謝老爺賞
,奴婢太舒服了,哎呀,幹死奴婢了,奴婢受不了了。

  過了很久,我在蕊兒注視下,汩汩的濃精灌入她媽媽的體內,我趴在蕊兒媽
背上,湊到她耳邊說:給老爺我生個像蕊兒一樣好看的女娃,老爺重重賞你。

  蕊兒媽拼命點頭,蕊兒看我舒服了,趕緊扶我起身,拿著絲巾給我擦拭身體。

  我笑嘻嘻的說:蕊兒,你有這麼好的娘,老爺也要賞你啊。

  蕊兒笑著說:老爺能寵倖我娘,已經是給奴婢的賞賜了,奴婢不敢多要,只
求老爺能多來幾次,我們娘倆就感激不盡了。

  我笑眯眯的摸摸蕊兒的臉,把她摟在懷裏。蕊兒讓我抱了抱,掙扎出來,扶
起仍然趴在石頭桌子上的媽,蕊兒媽半天才直起身體,雙腿還在哆嗦。

  蕊兒幫她媽媽拉起褲子,蕊兒媽一邊綁褲帶,一邊沖我媚笑一下說:老爺太
厲害了,奴婢差點過去了。

  我哈哈大笑。

  三人坐在石桌上喝茶,聊天。

  喜兒突然在外喊著:老爺,老爺,吳媽傳話過來,說有事請老爺過去。


              第七章清剿殘餘

  我趕緊起身,莫不是有了什麼軍情,我來到院外,一個丫鬟滿臉慌張的站著
,看到我說:老爺,軍營來人了,好像有緊急事務,吳媽正陪著呢,讓我請你過
去。

  我翻身騎上喜兒,喜兒邁開大步,趕到前廳,果然,吳媽陪著兩個官兵坐在
廳裏。

  兩個官兵見我到來,起身行禮,面帶焦急的說:稟大人,曹守備發現倭寇的
行蹤,已經到了現場,讓我們過來請大人過去。

  我讓吳媽叫了正在後院修煉的慧靜慧清兩個女尼當保鏢,三人騎上馬,跟著
兩名官兵出發。

  經過兩位小師太和二夫人的精心調理,我的腿已經有力了很多,騎馬不成問
題,走到半路上,一個官兵靠近我,跟我說:將軍,剛才在府裏沒有跟大人說實
情,其實怕驚嚇了府上的女眷。現在稟告大人,倭寇在棗莊附近屠了一個小村子
,村子幾十口人都被殺光了。

  我驚的差點從馬上摔下來。我拉住馬盯著那個官兵說:新上岸的倭寇還是之
前潛逃的?

  官兵說:不可能是新的,我們看守海岸很仔細,估計是那批逃脫的倭寇。

  我們驅馬感到棗莊,官兵領我們到了那個叫做小柳村的村子,幾十名官兵守
在村口,見我到來都躬身施禮,我驅馬而入,村裏慘不忍睹,滿地都是被砍死的
村民,老曹正在一家村民院子了,我下馬也走進去,老曹見我進來,趕緊施禮,
說道:大人,小將有罪啊,未能徹底剿滅倭寇,導致如此慘劇發生,小將願受軍
規處罰。

  我搖搖手,看到院子裏躺著的一個老太太一個小女孩子的屍體,都是協肩帶
背的碩大的刀口,血流滿地。

  看的出倭寇下手非常殘忍,一刀斃命。

  老曹帶我又看了幾戶人家,都是被砍死的屍體,年輕的女子還都是赤身裸露
的被砍死,估計死前還被倭寇蹂躪過。

  慧靜慧清看的眼中含淚,口宣佛號。她們大概理解不了為啥人類能幹出如此
殘忍之事。

  我也氣得直哆嗦,又進了一戶人家,我發現竟然有一個小夥子的屍體也是赤
條條的,而且下身還被砍了去,腿間血肉模糊一片。

  我奇怪的看著老曹,老曹也發現為啥小夥子還被人扒光砍死在床邊。老曹看
著我問道:難道還有女倭寇?

  我們也猜不透,從村民家裏出來,官兵們已經把各家的村民屍身都抬出來了
,擺在場院裏,這裏是村民平時曬糧食的一片空地,現在擺滿了慘死的村民,眾
位官兵看的都怒火焚心,大家都嚷嚷著腰抓到倭寇,給村民報仇。

  我問老曹,有沒有倭寇的行蹤線索,老曹沮喪的搖搖頭說:這批倭寇很特殊
,都有很好的輕功,還善於隱藏,到現在一點線索都沒有。

  我點點頭說:這批可能是傳說中的倭寇叫做忍者的傢伙,是他們中的高手,
的確不好對付。

  我問老曹說:你咋就帶這麼點兵出來了。

  老曹說:大部分官兵都分成幾個小隊,沿著村外的各條小路追了下去,如果
發現倭寇的線索,會發煙花通知。

  老曹話音剛落,村子正西邊原來傳來兩聲炮響,跟著天空出現一朵煙花,在
白天的天空勉強能看到,接著又是一聲炮響。

  老曹根據看到煙花和聽到炮聲的時間間隔,估計發現倭寇的官兵距離我們這
裏至少4,5裏路,於是留下10幾個官兵掩埋村民的屍體,其他人全速趕往煙
花的方向。

  我們帶著幾個騎馬的很快就到了,一條小路邊上,幾個官兵正在等我們。

  老曹趕緊問情況,原來這隊官兵追到這裏,發現了幾頭死牛死豬,都是被刀
砍死的,剛死沒多久,屍體還是熱的,血還在流,說明倭寇剛走不久。於是發煙
花通知各隊人馬向這裏彙集,他們幾個留下等候大家,其他的都追了下去。

  我讓他們繼續等其他官兵,我們幾個沿著小路追了下去,沒走多遠,前面天
空又是一朵禮花,跟著就是一聲炮響,時間間隔很短,說明我們離著很近,大家
驅馬趕了過去,還沒看到人,就聽著前面山溝裏有人在戰鬥,刀槍碰撞的聲音此
起彼伏,我們立刻催馬前進,慧靜慧清搶在前面護著我,腰間的長劍拽了出來,
大家都凝神戒備著,轉過一個山坳,30多名我們的官兵和30多名倭寇正在血
戰著,倭寇的功夫明顯好于我們的官兵,但是官兵大多騎馬,還有長兵器,打的
倒是難解難分。、慧靜回頭跟我說:師兄,你且觀戰,不可前行。慧清你保護師
兄,我先去樂樂。

  說著慧靜整個人從馬背上騰空而起,揮動寶劍殺入站群。

  倭寇和官兵衣服很好分辨,慧靜認不錯人,那些穿著肥大衣褲,木質拖鞋的
都是倭寇,兵器也都是一樣的長刀。

  慧靜宛如虎入羊群,一個照面就砍倒兩個為首的倭寇,其他的嚇的後退,瞬
間所有倭寇退出戰鬥,站成一排,騎馬的官兵也都愣住了,大家回頭發現我和援
兵到了,都揮手歡呼。

  慧靜拎著滴著血的寶劍站在官兵和倭寇之間,30多名倭寇都惡狠狠的看著
慧靜。

  慧靜微笑著說:那個不怕死的上來。

  倭寇群裏一陣吵雜,突然從人群中走出一個臉上畫著幾道墨蹟的一個矮小的
倭寇。

  那個倭寇步伐堅定的走到慧靜面前,用蹩腳的漢語說:你的死啦死啦的,殺
死我滴的哥哥滴,報仇滴幹活。

  聲音細嫩,明顯是個女子,慧靜回頭向我笑著說:師兄,是個母的倭寇,還
會說我們漢話。

  我也笑了說:活捉,活捉,別弄死了。

  女倭寇揮刀砍來,慧靜招架遮擋,兩人乒乒乓乓打了起來,女倭寇竟然身手
很是矯健,而且招招玩命,慧靜被逼的手忙腳亂,完全沒有了揮灑自如的感覺了。

  慧靜邊打邊喊:師兄,點子扎手,活捉可以,不弄傷了很難。

  我怕傷了慧靜,趕緊喊道:弄傷就弄傷,反正你們會治傷。我就是要她還能
回答問題就好。

  慧靜這下放開了手腳,寶劍舞動的宛若一團銀光,黃氏的劍穗也飄舞起來。

  女倭寇招架不住了,邊打邊退,包裹的很嚴實的衣服被慧靜的寶劍劃的一道
一道的口子,胳膊上,大腿上雪白的肉都露出來了。

  我們的官兵們開始起哄喝彩,一個是從來沒見過像慧靜這麼厲害的人物,而
且兩個女將拼命,打的這麼如此精彩,官兵們的喝彩讓慧靜興奮起來,一個本來
年紀就不大的女娃,很少碰到這麼熱鬧的場面,玩心大起,手里加勁,寶劍更加
快了,女倭寇的衣服宛若蝴蝶般片片飄落,露的肌膚越來越多,慧靜早就可以一
劍刺傷倭寇,生擒活捉,但是大家起哄,慧靜反倒只是劃破她的衣服,不傷她的
人。

  剩下的倭寇看著也暈菜了,沒人敢上來幫忙,慧靜嬌喝一聲,寶劍一挑,女
倭寇的腰帶應聲而斷,肥大的褲子立刻滑脫,女倭寇跳了起來,在空中踢腿,長
褲竟然脫了,赤著兩條腿跟慧靜拼命。

  這下反倒我們傻眼了,在中國女人的肌膚不能隨便給外人看的,可這個倭寇
光著兩條大腿,上面的長衣到還能遮擋下腹和屁股,還舉著刀亂砍,慧靜反倒不
好意思了,粉面通紅,被女倭寇追著亂砍,慧靜被砍急眼了,手裏寶劍粘住倭寇
的長刀,奮力一攪,長刀脫手而飛,女倭寇伸手要拔腰間的短刀,慧靜寶劍一揮
,女倭寇的腕子上鮮血崩現,拔出的短刀也扔了,接著慧靜刷刷又是幾下,女倭
寇手臂大腿都被刺傷,女倭寇八哥的罵了一聲就跪倒在地。

  剩下的倭寇紛紛想往上沖,我身後的官兵和之前先到的官兵一湧而上,以3
倍的人數圍住了那些倭寇。

  倭寇們自己也圍成一個圈圈,長刀向外,官兵們學著慧靜拿著長槍捅他們的
手臂和大腿,就是不捅他們要害。

  很快30多名倭寇都被紮倒,有10多個傷的較重,20個左右還能動彈。

  官兵們放下長槍,跳下馬,沖過去把20多名傷的不重的倭寇都困了起來。

  傷重的都補了刀,徹底弄死了。

  慧靜讓兩個官兵把那個女倭寇也綁起來。

  大家朝著小柳村回來。

  到了小柳村,留守的官兵已經挖了個大坑,將村民的屍體都抬了進去。

  正在填土掩埋,看到我們抓了一堆倭寇回來,大家都很高興。

  屍體埋好了,我們堆了個大墳包,我讓帶隊的挨個審問倭寇,不會說漢話的
都按到在墳堆前,砍下腦袋,祭奠村民。

  4,5個會說漢話的帶回軍營。

  到了軍營老曹也趕了回來,知府大人也到了,大家開始審問這些倭寇。

  這些倭寇倒是強硬,啥都不說,知府追問他們是否還有殘餘,他們死活不說。

  知府看實在問不出來,下令都砍了,我笑著要求留下女倭寇,知府同意了。

  我讓知府把之前關押的那個說漢語很好的龜田叫來,讓他勸說這個女倭寇投
降招供,知府擺酒慶祝勝利,大家先遙祭了小柳村村民們,酒席間,老曹多次請
罪,說自己沒有能徹底剿滅倭寇,造成一個村子被屠村,罪過太大。

  知府最後只好免了老曹的守備職務,改為偏將,戴罪立功。

  大家吃喝的差不多了,知府的師爺也把給朝廷的奏摺寫好了,大家都為屠村
一事向朝廷請罪。

  我看看奏摺,認為寫的不錯,把我們幹掉大批倭寇的功勞寫的很清楚,錯誤
也表達的很明確。相信朝廷自會評判我們這次功過。

  我們三人醉醺醺的去監獄看那個女倭寇。

  到了監房,龜田還在苦口婆心的勸導女倭寇呢,女倭寇死硬死硬的,就是不
肯投降。

  我站在牢門外問道:在村子裏,一個小夥子被砍死,陽具也被砍了,是不是
你幹的?

  女倭寇朝我咧嘴說:是的,我們的男人,強姦你們的女人,然後殺死她們,
我是女人,就強姦你們的男人,然後也殺死他。哈哈哈哈。他的男根也被我割下
來,吃了。哈哈哈,好吃,好吃。

  我們差點吐出來,大家惡狠狠的看著女倭寇。

  龜田朝我搖搖頭說:武將大人,我沒有辦法讓她投降,不過我已經問出來了
,他們都被你們幹掉了,沒有其他人了。

  知府看那個女倭寇眼睛通紅的盯著我們,宛若瘋狗一般,下令砍了她。

  龜田攔住說:這個女人姓柳生,是倭國的貴族後裔,劍道高手的傳人,現在
殺了有些可惜。

  我想了想說:先不殺了,讓她畫出她們的刀譜,然後根據她的刀譜,我請少
林的高僧想一些針對性的招法來。讓我們的官兵學習。

  知府對我的要求言聽計從。

  我讓官兵把女倭寇綁解釋了,抬到一輛車上,帶回府裏。

  我讓知府把龜田也放了,給他些錢,讓他想辦法回倭國去。

  龜田死活不走,寧願在牢裏關著。大家也沒辦法,只好繼續關著他,但伙食
跟牢房都改善了一些。我讓老曹找了一些聰明的官兵,每天來跟龜田學半天倭國
話,留著以後用。

  女倭寇帶回府裏,扔在院子裏,大家都出來看稀奇,吳媽擔心的問:這麼個
傢伙凶巴巴的,關那裏好呢?

  我也發愁,我們府上也沒有牢房,後來吳媽讓僕人們騰出馬廄旁的一件專門
放馬草的小房間,找鐵匠打了一副鐵鏈子,把她腳鎖住,關在小房子裏,安排照
料我的馬的僕婦給她送飯,照顧她,不許她死了。

  徹底剿滅了這批倭寇,我們府上也放心很多,晚上,我跟李氏擺酒慶賀,喝
的差不多了,李氏也好奇要看女倭寇,於是,我帶著李氏和夏荷春蘭騎著喜兒來
看女倭寇。

  慧靜已經把女倭寇的傷都上了藥,包紮起來,僕婦也給她拿了飯菜吃了。

  我們到了小房子門口,大家都看動物一般從視窗門縫看著女倭寇,女倭寇看
到我們,像狼一般朝我們呲牙咧嘴,吐口水。

  嚇的李氏和春蘭差點摔倒,喜兒倒是不怕,拎著洗衣棒槌要進去揍她,我攔
住了,僕婦過來開了門,我跟喜兒走進去,女倭寇已經恢復了體力,掙扎的想起
來跟我拼命,可是鐵鏈把她牢牢的栓在牆上,只能動彈一點,李氏和春蘭也好奇
的進來,看著一半像人,一半像鬼的女倭寇。

  夏荷不知道從哪里拎了桶水過來,手裏還拿著個大刷子,看來是僕婦們給馬
洗澡的傢伙。

  夏荷膽大,拎著桶走進倭寇,抬手把一桶水都澆到倭寇頭上,拿刷子像刷馬
一樣刷著倭寇。

  春蘭接過桶,又去提水,經過幾番刷洗,倭寇被刷洗乾淨了,身上的臭味也
沒有了,臉上塗的墨蹟也乾淨了。

  大家竟然看呆了,女倭寇竟然是個眉清目秀的小姑娘。身材嬌小,臉蛋秀美
,齒白唇紅。

  夜風吹來,女倭寇濕漉漉的衣服貼在身上,她自己哆嗦了幾下。

  李氏慈悲心懷,讓僕婦取了套幹的衣服,可是倭寇被拴住了,沒法換衣服。

  夏荷和喜兒力氣大一些,把女倭寇的破損的衣服都撕了下來,可幹的衣服還
是沒法穿,誰也不敢解開她的鎖鏈。

  女倭寇赤條條的站在那裏,一屋子女人就我一個男人,女倭寇竟然朝我分開
大腿,哈哈的笑了起來,似乎在讓我過去插她,這一舉動讓李氏生氣了,罵道:
本來看你是個女子,想給你換身乾淨的衣服,你卻不知羞。

  我笑著說:夫人,這個倭人不能當人看,不動禮教,你不要生氣。

  李氏對夏荷說:找個床單,拿把刀來。

  夏荷去取了塊床單,李氏接過來,對折一下,用刀割了可口子,把床單蓋在
倭寇赤條條的身子上,讓她的腦袋從口子裏伸出來,總算是遮蓋住了她的身子,
倭寇感覺到了一絲溫暖,目光似乎對李氏柔和了一下,對我還是狼一般。

  我給李氏講了女倭寇在小柳村奸殺一個小夥子的事情,李氏當時就氣壞了,
指著倭寇大罵:你個禽獸,畜生不如。

  李氏後悔了給倭寇穿床單,伸手要拽下來,女倭寇朝李氏一呲牙,李氏嚇的
躲到我背後。

  李氏回頭對僕婦說:從明天起,不許給她吃的,活活餓死她。

  我笑著趕緊攔住,拉著李氏出了小房子。

  李氏驚魂未定,伸手撫著自己的胸口。扭頭對我說:天下竟有如此野蠻之人。

  我笑著說:倭寇就是如此野蠻殘忍。李氏擔心的說:老爺跟他們打仗,可要
千萬小心了。

  我笑著點頭。

  一行人回到了李氏的院子,李氏和春蘭夏荷看倭寇看的都挺興奮。死活不讓
我走,我只好跟三人大戰一場,把李氏和兩個陪嫁丫鬟伺候的站都站不起來,李
氏死死的抱著我,春蘭和夏荷也不能下床,4個人擠在一起,赤條條的睡到天亮。
2010-10-22 05:4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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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再添利器

  過了幾日,朝廷又派了內臣過來宣旨,還是上次的薛太監,薛太監見我很是
親熱,說:「萬歲根本沒有責怪你們的意思,海岸線這麼長,到處都有倭寇登陸
殺人搶奪,也就你們這裡把來犯的倭寇殺了個徹底。萬歲很是高興,萬歲知道你
腿傷好了,還賞你你把寶刀,這可是萬歲自己用的刀啊,意思就是讓你替萬歲爺
親手殺幾個倭寇。」

  說著身後的小太監就遞過來一把腰刀,刀鞘上面鑲滿了寶石,刀把也是用金
線纏繞,甚是華麗,我跪下接刀,謝了天恩,拔出刀來一看,冷氣撲面,真是一
把雪亮的寶刀。

  薛太監笑著說:「按規矩,我們這些內臣不能出京,為了給你劉將軍賞賜,
連破了兩次規矩,讓咱家也出了兩次京城。」

  我笑著說:「公公辛苦了。」

  薛太監笑著說:「辛苦個屁,一路上到處好吃好喝的招待著。紅包賄賂的拿
著,還沒到你這裡,路上的府衙給我送的錢財就很多。」

  薛太監回頭問:「小梁子,收了多少銀子了?」

  那個小太監回道:「回公公,這一路收了100多萬兩了。」

  薛太監笑著說:「都拿出來,別藏著了,都給了劉將軍做軍餉。」

  我嚇的立刻跪倒,擺手不敢接。

  薛太監說:「拿著吧,不是給你的,給你們手下兄弟們的。」

  我還是不接,薛太監笑著說:「放心吧,雜家虧不了,來的路上有人送,回
去更多,放心吧。」

  我那裡敢接,薛太監笑了:「你個猴崽子還跟雜家客氣,沒你的功勞,雜家
也出不來,出不來也沒錢拿,給你這些等於跟你見面分一半,別客氣了,收起來
吧。」

  我接過厚厚的一疊銀票,叩頭感謝薛太監。

  薛太監笑著說:「這些都是小賞賜,大的還沒到呢。」

  我愣住了問:「公公,還有啊?」

  薛太監笑著拿出聖旨,說道:「萬歲說了,跟你不宣旨,讓你開條件。」

  這個聖旨是給知府的,允許百姓近海生活,不禁海了。讓你們造軍船,在海
上就揍他們倭寇。

  我一聽不禁海了,這可是給海邊老百姓很大的幫助啊。我跪下謝恩。

  突然,府衙外邊一陣喧鬧,人喊馬嘶,還有轟隆隆的聲音。

  我一愣,以為倭寇來了,立刻起身,擋住薛太監,向外望去。

  薛太監看我起來第一時間就是保護他,心生感激,拍了我一下說:「別慌,
劉將軍,這是萬歲給你的大賞到了。」

  說著帶頭向府衙外走來,出來一看,竟然有上千名御林軍護著幾十匹馬,每
十匹馬拖著一個巨大的大砲!

  大砲上拴著紅綢子,薛太監說:「這個可是萬歲花大價錢跟賀蘭『荷蘭』紅
毛鬼買的紅衣大砲,萬歲叫他們神武將軍啊。本來萬歲是拿來守衛京師的,這次
賞給你了4座。」

  我是徹底嚇壞了,京城有神武大砲,我是知道的,這個東西據說威力強大,
一炮能幹掉幾十人。

  我趕緊跪下謝恩,薛太監揮揮手,從御林軍中走出40名紅盔紅甲的官兵。

  手裡都拿著長長的火銃。

  薛太監說:「這個神武將軍能際遠,不能即近,所以有這些火槍隊做近衛,
萬歲一併賞給你的。」

  我趴在地上磕頭把腦門都磕出血了,頭暈眼花的。

  薛太監把我拉起來,低聲說:「萬歲聽說你抓了個女倭寇,讓我看看,回去
好給萬歲講。」

  我搖晃著說:「請公公屈尊到小將府上,女倭寇關在我那裡。」

  薛太監說:「好,帶雜家去看看。」

  於是一行人到了我府上,為了讓薛太監看清楚,我讓官兵把女倭寇從小房子
裡提了出來,女倭寇帶著鐵鏈,披著床單,站在我們面前,看著我們呲牙咧嘴。

  我怕驚了薛太監,喝令女倭寇不許呲牙。女倭寇知道又大官來了,更加努力
的呲牙咧嘴,吐口水,用不清不楚的漢語罵著。

  薛太監見過世面,倒是不害怕,不過他也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癲狂的女子,很
是好奇,看的很是過癮。

  薛太監問我為啥不殺了,我解釋了一下。

  薛太監皺著眉頭問我:「她這樣的肯幫你畫刀譜麼?」

  我搖搖頭說:「到現在還不肯畫。」

  薛太監笑了說:「雜家有辦法讓她聽你的。」

  我一愣說:「公公有什麼良計?」

  薛太監笑了說:「沒有良計,手段倒是有一些。你聽過東廠麼?」

  我當然聽說過。東廠是皇上設立的一個特殊機關,專門由內臣管理,據說高
手很多,手段也很殘忍。

  薛太監說:「本公公在東廠那也是排的上號的,對付個把犯人,還沒有敢不
招的。」

  我笑了說:「公公要是能讓這女倭寇招供,大功一件啊。」

  薛太監揮手叫過小太監吩咐了幾句,讓他準備一些東西,小太監領命找知府
去了。

  我招呼薛太監大家去鎮上最好的酒家吃喝,酒足飯飽後,小太監來稟報說東
西都準備好了。

  薛太監帶領大家回到我府上。

  薛太監說:「劉將軍,讓你府上人迴避一下,別嚇著她們。」

  我讓僕婦上好茶點,所有人都退到內院,馬廄附近不許有人。

  知府也來了,幾個官兵抬過來一個高高的長凳,長凳上固定著一個三角型木
塊,外包銅皮,擺在院子中間,薛太監笑著說:「知府大人,將軍大人,讓你們
看看好戲。」

  一個小太監過來問我:「將軍大人,此倭寇可聽懂漢話?」

  我點點頭,小太監過去問女倭寇:「你畫出你們的刀譜,否則給你上刑。」

  女倭寇朝著小太監一呲牙,張嘴就咬,小太監嚇的往後一蹦,躲了開來。

  薛太監笑著說:「這些倭寇都是屬狗的,動不動就咬人。」

  兩個小太監看著薛太監,薛太監揮手示意動刑。兩個小太監拎起女倭寇,就
把她放在長凳上,雙腿分於兩側,長凳很高,女倭寇雙腿不能著地,小太監一鬆
手,女倭寇就騎跨在長凳上,那個包著銅皮的三角型木塊就卡在女倭寇腿間。

  女倭寇下體傳來劇痛,覺得身體就要被分開,雙腳拚命下探,想踩到地上,
可是就是搆不著,她越掙扎,下身越疼,女倭寇破口大罵:「八個,八個……」

  薛太監回頭衝我笑問:「八個是什麼意思?」

  我回道:「罵咱們混蛋呢。」

  薛太監嘎嘎一笑,揮揮手。兩個小太監上去給女倭寇腿上一邊掛上了一個鐵
球,女倭寇的腿被拽的更直了,木塊嵌的更深。

  女倭寇拚命搖著牙,也不罵了,頭搖擺著,頭髮揮舞著。

  銅皮上已經有血在流淌,女倭寇的下身已經開裂,過了一會,女倭寇就昏厥
過去,小太監過去用冷水給她澆醒。

  女倭寇在木凳上扭動著身體,下面血越來越多。

  我怕弄死了她,看著薛太監,薛太監明白我意思,揮揮手,兩個小太監把女
倭寇扶了下來。

  女倭寇雙腿宛若面條一樣,完全靠小太監拖著,要不就癱在地上了。

  女倭寇滿臉是鼻涕眼淚,嘴裡不清不楚的八個九個的罵著。

  薛太監沖一個小太監耳語了幾句,小太監過去竟然把我的坐騎牽了過來,我
的馬正和兩個母毛驢親熱呢,物件翹的老高老高,橫在肚皮下。

  小太監給我的馬不知喂了些什麼。我的馬蹦跳起來,那長長的物件更加堅挺
了,拚命向小毛驢走。小太監拽住韁繩,兩個小太監扶著女倭寇,另外一個小太
監用絲巾包住手,等著別人把我的馬牽到女倭寇身上,他扶著我的馬的器物,竟
然插到女倭寇體內。

  我的馬發狂的挺著,碩大修長的器物竟然在女倭寇體內進出著。

  女倭寇疼的嚎啕大哭,撕心裂肺的叫著。

  我的馬的陽具上全是女倭寇下體的鮮血,過了一會,女倭寇就昏死在小太監
懷裡,我的馬還是拚命的鬆動著身體,一旦脫出來,那個手纏絲巾的就扶著對準
女倭寇的下體。

  我的馬一邊嘶鳴著,一邊聳動著下身,過了一會,竟然射在女倭寇體內,器
物垂了下去,還有不少液體淌了出來。

  女倭寇疼的昏死過去好幾次,下身冒著粉紅色的泡泡,是我的寶馬的精水和
女倭寇的血水混合而成。

  我看的有些不忍,薛太監一邊喝茶一邊欣賞,知府也看的津津有味。

  知府笑著說:「這個女倭寇,皮膚倒是白。」

  我笑著說:「等她招供了,送給知府大人樂樂。」

  知府趕緊擺手說:「本大人還要命呢,這種蠻人,招了就砍死得了。」大家
哈哈大笑,折騰了很久,薛太監坐累了,女倭寇昏過去醒過來很多次,死活不肯
投降。

  薛太監也沒有辦法了,知府趁機邀請去聽戲,薛太監借坡下驢,大家陪著薛
太監去看戲,我讓僕婦請了二夫人給女倭寇上傷藥。

  大家陪著薛太監熱熱鬧鬧的聽了戲。

  第二天,薛太監起身回京。我送薛太監上轎時,拽著薛太監耳語幾句,薛太
監看看我,想了想,點點頭。我把前些天薛太監給我的銀票塞了一部分給他,薛
太監接過去,反手遞給一個小太監。

  薛太監一行人馬浩浩蕩蕩的返京了。

  我讓老曹帶人馬,拉了門紅衣大砲找一個山坡試驗。

  我帶著40為鳥槍手去校場看看。

  在校場上擺了10個箭靶,距離20步,10名鳥槍手端著火銃,面對著箭
靶,一聲呼喝,紛紛點燃藥捻。一陣青煙過後,一陣轟鳴,草垛做的箭靶上淨是
窟窿,甚至有幾處冒起青煙,威力確實嚇人,知府嚇的差點從椅子上滑下去。

  為首的鳥槍手向我施禮,我高興的說:「這個東西發威了,不管武功多高,
都跑不了的。」

  晚上大擺宴席,招待這些槍手炮手。老曹嘰嘰嘎嘎的說著紅衣大砲的威力,
一炮過去,一座小山都塌了一半,吹的云山霧罩。

  酒席上,大家都很尊重這些火器營的官兵,認為他們來了,打倭寇就是輕而
易舉的事情了。

  一個老槍手說:「火器威力是大,但是裝藥,裝彈很麻煩。事先裝好,只能
放一槍,如果敵人沖的快,那只能等著挨刀了。」

  我覺得他說的有道理。

  老兵說:「賣大砲給萬歲的賀蘭人說,可以採取分批的辦法,一排人放槍,
一排人裝彈。」

  我點點頭,這倒是加快速度的辦法。照這個思路下去,可以整理出比較好的
戰法,提高速度。

  一個炮手說:「紅衣大砲威力更大,但就是太重,很難運輸,調整射角也很
辛苦。」

  這個問題我倒是早就想好了,但是需要大量時間。

  酒席散了,我回到府裡。

  我躺在書房的躺椅上,老夫人陳氏和吳媽在旁邊伺候著。

  吳媽已經有了身孕,陳氏對吳媽倒是照顧有加,二人看我緊鎖眉頭,滿懷心
事,二人都不敢問,怔怔的看著我。

  我想了一會說:「吳媽,我們還有多少可以動用的錢物?」

  吳媽說:「還有不少,不知老爺要幹什麼?所需花銷可有個數目?」

  我想了想說:「怎麼也要個幾十萬兩。」

  吳媽下了一跳說:「這麼多啊,夠倒是夠,不過會傷筋動骨。」

  我咬咬牙說:「不死人就干了。」

  吳媽和陳氏看著我,不知道我到底想幹什麼。

  陳氏說:「老爺,我娘家還薄又資產,必要時候我可以跟娘家說說,借些銀
兩來。」

  我搖搖頭說:「暫時不用。」

  吳媽鼓足勇氣問:「老爺,您要這麼多銀子,到底想幹嘛?」

  我笑了笑說:「吳媽,這些財物本來就來路不正,老爺用在自己身上,肯定
要折壽,所以我要把它用在對付倭寇身上。」

  李氏和吳媽一頭霧水,突然外面傳來嬌滴滴的聲音說:「爹爹老爺是要造大
船,跟倭寇在海上決戰。」話音一落,二夫人李氏挑門簾進來了,手裡端著一大
碗湯藥。

  李氏進來後,把湯藥遞給吳媽:「吳媽,這個是保胎安胎的藥,趁熱喝了,
對孩子很好的。」

  李氏衝我行禮說:「老爺,不是奴婢想偷聽老爺和夫人商談要事,只是給吳
媽燉了這個補藥,一定要趁熱喝,所以就唐突了,請老爺贖罪。」

  我笑道:「你倒是我肚子裡蛔蟲。蕊兒那裡送了藥麼?」

  李氏說:「已經送了,蕊兒姑娘年紀小,倒是不用太謹慎,吳媽歲數略大,
所以要保胎安胎。」

  我點點頭說:「你倒是有心。陳氏,看看賞這孩子個啥?」

  陳氏笑著問:「好孩子,想要個啥賞啊?」

  李氏笑著說:「舉手之勞,就不討賞了。」

  吳媽沖李氏笑笑,面帶感激,把湯藥喝了下去。

  我問李氏:「小二啊,你咋知道老爺想造大船的?」

  李氏笑道:「根據老爺所需銀兩的數目,還有老爺這幾次跟倭寇的戰鬥,陸
上倭寇已經不是老爺的對手了,為了徹底剿滅倭寇,老爺是想跟倭寇決戰於海,
所以我猜老爺是想造船。」

  陳氏看著我說:「老爺,造船的話那朝廷的禁海令咋辦?」

  我笑著說:「為了打倭寇,萬歲已經特許免了禁海令了。」

  我笑著問:「小二,你的確聰明,造船可有想法啊?」

  李氏笑道:「我可沒這能耐,不過三妹家裡可是有人懂得造船。」

  陳氏也趕忙說:「對,老三黃氏祖上是造船的,後來朝廷禁海了,她家就沒
落了。不過我想應該還有人懂的這門手藝。」

  我讓人叫了黃氏過來,嬌滴滴的一個小娘子,滿臉媚態,搔首弄姿的走了進
來。

  陳氏罵道:「好好走路,別跟戲子一般。」

  黃氏吐吐舌頭,收斂了一點。

  我看著黃氏那妖嬈的身段,心裡面癢癢的,看著她說:「聽說你娘家人會造
船?」

  黃氏點點頭說:「回爹爹,孩兒祖上是廣東人士,專門造海船。」

  我問:「那你娘家現在還有這樣的人才麼?」

  黃氏點點頭說:「手藝是祖傳的,只是人丁不是很旺,我娘家哥哥都是造船
好手。」

  我點點頭說:「明天差人把你娘家哥哥請到知府衙門,我有生意給他們,如
果真是好手藝,讓他們掙個身家,取個功名都是可以的。」

  黃氏高興的跪下謝恩。

  我從包裡取出了薛太監給我的銀票,遞給吳媽,吳媽接過來一看,嚇一跳,
粗粗數數,大約還有80多萬兩。吳媽看著我說:「老爺,咋這麼多銀兩?」

  我說:「這是朝廷給的造船的銀兩,你再補20萬進來,湊夠100萬兩,
專門造個賬目。就拿來造船,專款專用。以後只有知府的師爺才能來領銀子,別
人一概不能給。」

  吳媽點點頭。

  我讓大家散了,我躺在書房裡,品茗思索著火槍隊的戰法,想著想著人就困
了,腦海裡突然浮現出三夫人黃氏婀娜的身姿,心裡越發騷動起來。

  我越想越睡不著,站起身來,拿著寶劍到院子裡想練練劍,活動活動。

  剛一出書房門,門口候著的一個小丫鬟見我出來,立刻跪倒。

  我愣了一下,府上沒有這個規矩啊,見了我也不用磕頭啊。我站住看著跪在
地上的小丫鬟,問道:「你怎麼了?」

  那個丫鬟趴在地上,低著頭說:「奴婢有罪,請老爺責罰。」

  我好奇的問:「你有啥罪過啊?」

  小丫鬟憋了半天說:「老爺,奴婢又放了個屁。」

  我這才仔細一看,原來是青兒。

  我哈哈大笑,原來這個小妮子被我搞了一次,現在又春心動了。

  我拉她起身,青兒一臉嬌羞,楚楚可憐的站在我面前。

  我抬手摸摸她的下巴,低聲問:「青兒,你真的又放了個屁?那老爺又要打
屁股了。」

  青兒臉紅紅的點點頭說:「任憑老爺責罰。」

  我拉著她到了花園裡,四下無人,我摟住青兒嬌小的身軀。

  小妮子春心大動,頭拱在我懷裡,摟住我的腰,任我的手在她背上,屁股上
亂摸。

  青兒的褲子是綢子的,褲頭很鬆,只是一個絲帶勒住。我找到帶子頭,輕輕
一拽,絲帶開了,綢子褲子飄落到她的腳踝。

  精赤的小腹就在我手邊,我的大手毫不客氣的捂了上去,中指和無名指摳向
青兒的腿間。青兒配合的抬起一條腿,褲子完全地脫了下來。

  我的指頭也觸摸到青兒那條細縫,探尋了一下,就找到桃源洞口,兩根指頭
微微彎曲,向內摳去。

  青兒拿手輕輕擋住我的手臂,低聲說:「爺,稍微輕點,奴婢有些疼。」

  青兒畢竟開處不久,兩根練過鐵砂掌的粗糙指頭探了進去,確實有些不堪重
負。

  青兒眉頭微蹙,身體微微顫抖,我的指尖已經感覺到她體內的溫熱和細嫩。

  我笑著說:「青兒,你肉真嫩,爺真想咬一口。」

  青兒笑著說:「咬呀,把奴婢吃了,也是奴婢的福氣。」

  我把指頭縮了出來,大手摀住整個陰部,另一隻手攬住肩膀,一下就舉起了
她瘦弱的身子,輕輕的放在花園的石桌上,我掰開她兩條腿,藉著明亮的月光和
昏暗的燈籠光,青兒白皙的下腹展現在我面前。

  我湊過去輕輕聞聞,淡淡的少女體香,讓我淫性大發,埋下臉去,伸出粗糙
的舌頭向她腿間舔去。

  青兒呀的一身尖叫,下體被我的舌尖突破,濕熱,麻癢,青兒咯咯嬌笑著,
我埋頭苦舔,半個舌頭都探了進去。

  青兒半個身子都躬了起來,兩條腿拚命的叉開,雙手緊緊抓住我的發髻,嘴
裡含混的喊著:「呀,呀,呀,爺,搞死奴婢了。受不了了,酸死了,癢死了,
奴婢受不了啊!」

  我抬起頭,看著她說:「受不了了,老爺用指頭啦?」

  青兒哭喊著說:「爺,別停啊,在玩一會,爺再舔兩下……」

  我低下頭又舔起來,青兒整個人都哆嗦起來,胸口開始抽搐,臉蛋也扭曲變
形了。

  我舔的腮幫子都酸了,停了下來。直起身看著青兒。

  青兒宛若到了岸邊淺水的魚,身體扭曲抽搐著,過了半響,整個人宛若爛泥
一般癱在石桌上。

  青兒吐著舌頭,媚眼如絲的看著我說:「爺,真是要了奴婢的親命了。爺真
會弄,舒服死了。」

  我俯下身子,低頭看著她說:「知道麼,這是爺第一次用舌頭舔女人。」

  青兒嚇了一跳,戰戰兢兢的說:「爺,奴婢謝謝爺的恩寵。」

  我笑著說:「你也要用舌頭伺候伺候爺。」

  青兒媚笑到:「像蕊兒姐姐那樣?」

  我點點頭,青兒光著屁股爬起來,跪倒在我面前,低聲說:「爺,掏出來給
奴婢玩玩麼?」

  我掏出傢伙來,青兒捧在手裡,親親它,笑嘻嘻的說:「爺,有股騷味。」

  我說:「還沒洗澡呢,你給爺舔乾淨,就不洗澡了。」

  青兒點頭,捧著我的器物,伸出舌頭細細的舔起來,舔的那叫一個細緻啊,
仔仔細細的一遍一遍舔著,連下面兩個銅錘上都塗滿了青兒的口水。

  青兒笑著說:「爺,這傢伙舔不完,越舔越大。」

  我哈哈笑著拉起來青兒,讓她撅起屁股來,我端著傢伙,在青兒股間上下滑
動幾下,青兒也扭動屁股配合我對準她的密道,感覺到了溫軟的凹陷,我慢慢挺
動身體,插了進去,青兒被捅的倒吸口涼氣。

  不等我發力,青兒搶先開始玩命的撅著屁股,套弄起來,一下一下的,我只
要站直身子,不用費力就可以享受到青兒溫軟濕滑的密道。箍的我十分舒服。

  正舒服著呢,無意間抬頭發現不遠處的花叢邊,隱隱綽綽有個人影,我暗吃
一驚,定睛看去,肯定不是倭寇,是個嬌小玲瓏的女子,臉隱在了花叢中看不清
楚。

  知道有了觀眾,我興致大發,按住青兒的屁股,發力聳動著屁股,戳的青兒
啊啊的叫著。

  我一邊戳著青兒的身體,一邊觀察花叢後的人,看著看著,突然發現房頂上
暗處也躲著兩個身影。

  不知道啥時候到的,偷窺了多久,這兩人伏在房頂上,身形一動不動,這可
是高手,我可有些害怕了。月亮穿出云層,如水的亮光撒了下來,正好照在一個
黑影身上,那個黑影縮縮身子,但是光光的頭頂被我發現了,竟然是慧靜、慧清
兩個小師妹,我心裡暗笑:「這兩個小傢伙,竟然也春心蕩漾了。」

  我捧著青兒的屁股,狂頂起來,青兒刺激的想叫又怕驚動了別人,把一隻手
塞到自己嘴裡咬住。

  青兒不到13歲,屁股雖說白皙,但遠遠談不上豐滿,肌膚摸上去卻極為細
嫩。我一邊插,一邊掐她的臀肉,青兒吃痛,可沒有手來遮擋,只能扭動屁股,
這下我更舒服了,狂頂了幾個回合,暗暗的一聲吼,噴射到青兒體內。

  青兒哆嗦著脫離了我的控制,癱軟在地上。

  我也有些累了,坐在石凳上休息,青兒爬起來穿上褲子,低眉順眼的站在我
面前。

  我笑著問道:「舒服麼,青兒?」

  青兒笑道:「舒服。爺這是賞賜,不是責罰。」

  我笑道:「以後放了屁還來找罰。」

  青兒也笑著點點頭。

  我讓她回去,青兒叉著腿,撅著屁股走了。

  我抬眼一看,兩個女尼已經消失了,果然是高手。花叢後那個人還在躲藏,
我順手抄起地上一塊小石頭,扔過去,正中那個黑影,那個黑影「哎呀」一聲,
倒在地上。



            第九章 扒灰?扒灰!

  我走了過去,看看躺在地上揉屁股的竟然是三夫人黃氏,我蹲下身子,笑嘻
嘻的看著她:「老三,你在這裡幹什麼?」

  黃氏哼哼唧唧的揉著屁股不說話。

  我說:「躲在這裡,我還以為是倭寇呢。幸虧手邊沒有刀,拿石頭打一下,
有刀子不就扎死你了麼。說偷看什麼?」

  黃氏有些害怕了,低聲說道:「聽到院子裡有人聲,就過來看看,沒想驚擾
了老爺。」

  我說:「那你看到些什麼?」

  黃氏低聲說:「沒看到,什麼都沒看到。」

  我伸手拉著她起身,黃氏起身,還是揉著屁股。

  我奇怪的問她:「老爺打中你屁股了麼?」

  黃氏說:「沒有,老爺打中我的胸口,倒是不疼。奴婢嚇了一跳,摔倒了,
撞到屁股。」

  我對黃氏說:「到老爺書房來,膽子不小,敢偷看老爺。」

  黃氏有些慌張,跟著我進到書房,書房裡燈光很亮,我坐在椅子上,黃氏低
眉順眼的站在面前。

  黃氏大概是從床上起來,還穿著睡衣,上身是一件粉色開襟的小衣,衣襟處
露出藕荷色的胸衣,下邊是一條粉白的長褲,到腳踝處,一雙大紅的繡鞋,顯的
小腳很是秀氣。

  我有些口渴,命令道:「小三子,給老爺到杯水。」

  黃氏趕緊轉身去倒水,背轉身後,我發現她的屁股下邊,腿間一片暗色,濕
了。

  黃氏遞過來水,燈光下白皙的小手端著茶杯,還翹著蘭花指,指甲上染著竇
紅。

  我接過茶杯,順手摸了摸她的手,確是細膩。

  黃氏見我輕薄,粉臉通紅,低下頭,站在我面前。

  我笑著問道:「你哥哥是造船的,你嫁到府上之前幹什麼的?」

  黃氏低頭說:「嫁到府上前,奴家在一花船上唱戲。」

  我點點頭說:「看的出來,身段妖嬈,行走坐態都有幾分功架。」

  黃氏說:「奴家自幼就在花船上學藝。」

  我點點頭說:「那也是10來年的功夫了。」

  黃氏點頭說:「近10年了。」

  我說:「還能練幾下子麼?」

  黃氏點頭說:「還沒全扔了。奴家剛才就是睡不著,在奴家小院裡壓腿,聽
到爺這邊有聲音,就……」

  我笑著說:「還沒扔了功夫,來,給爺來個朝天蹬看看。」

  黃氏單腿站立,另一條腿輕輕鬆鬆的抬了起來,舉到耳邊,一手平伸,保持
平衡,一手扶住高舉的腿,很穩的站著。

  我品茶看著,黃氏這麼一抬腿,襠間濕漉漉的一片更清楚了。

  我點點頭說:「果然是打小的功夫,不錯不錯。」

  黃氏放下腿說:「謝爺誇獎。」

  我說:「那天給爺扮上,唱兩出給爺聽聽。」

  黃氏說:「爺願意聽,奴家自當效命。」

  我笑著說:「你的院子就在旁邊?」

  黃氏點點頭說:「就在旁邊。」

  我說:「好啊,今天就去看看,你帶路。」

  黃氏領著我出了書房,來到她的小院子。

  進了黃氏的廂房,果然幾個大架子上掛著戲服,花花綠綠,還有很大的一個
梳妝台,中間嵌著個琉璃的鏡子。這個鏡子可值錢了。

  黃氏笑道:「爺,要不奴家選套衣服,給爺看看?」

  我笑著說好啊。

  黃氏說:「扮個穆桂英如何?」

  我點點頭。

  黃氏取了套戲服,轉身進了裡屋,不多時花枝招展的出來了,全套裝備,背
後三竿護背旗都插上了,只是臉上的油彩沒畫。

  黃氏出來走了一圈,一個亮相,倒是精彩。

  我拍手叫好。

  黃氏看我懂戲,更加來勁了,抄起牆邊放著的花槍,耍了起來,動作熟練,
姿態優美。

  我看的高興,解下腰間的玉珮,招呼黃氏過來。

  黃氏放下花槍,輕輕有些嬌喘,邁步過來,我把玉珮遞給她說:「不錯,有
點功底,這個爹爹賞給你的。」

  黃氏高興的接過玉珮,碰在胸前,福了一下說:「謝爹爹賞。」

  黃氏欣賞著玉珮,知道是值錢的物件,眼光流動,滿臉是欣喜。

  我看的心裡癢癢的,站起身,湊了過去,笑嘻嘻的說:「你扮了穆桂英,那
爺該扮個誰?」

  黃氏瞟我一眼說:「那爺是爹爹,自當是楊六郎了。」

  我伸手就攬著她的腰身,低聲說:「六郎要欺負穆桂英,這戲咋唱?」

  黃氏半推半就低聲說:「爹爹莫不是要扒灰不成?」

  我聽她言語也是輕薄,心裡更癢。單手就往黃氏腿間掏去。

  黃氏見我動作孟浪,用手阻擋,那裡擋得住?我撩起掛在她腰間的戲裝的甲
胄,直接捂到她的下腹。

  黃氏任我輕薄,低聲喊道:「快救命啊,楊六郎要欺負穆桂英啦。老爺要扒
灰啦。」

  我聽的哈哈大笑。

  黃氏內裡還是原來那條褲子,摸上去還是濕乎乎的。

  我低聲說:「穆桂英上戰場嚇的尿濕了褲子?」

  黃氏一愣,反手自己一摸,低聲說:「爹爹疏攏青兒,奴家看到,不覺就濕
了褲子。」

  我伸手解開她戲服的帶子,幾下就把她扒的只剩下一件胸衣和那條濕了襠的
褲子。

  黃氏慌忙去關了房門,我抓住她,抱了起來,走進內室,裡邊一張大床,我
把她放了上去。

  黃氏吃吃的嬌笑著說:「不是穆桂英不矜持,實在是六郎爹爹力氣太大。」

  我也嬉笑起來,按住黃氏掀起她的胸衣,一雙酥乳露了出來,我低下頭噙住
一個,咂摸起來。

  黃氏一邊嬌笑,一邊低聲的叫嚷:「救命啊,爹爹吃兒媳的奶啦,孫女沒的
吃啦。」

  我笑著伸手在她屁股上掐一下說:「你倒是頑皮,再嚷嚷小心爺把你閨女也
辦了。」

  黃氏笑道:「爺,你的小孫女才10歲呢,你下的了手麼?還是等她長個兩
三年,來了身子,爺再下手吧。今天還是扒灰吧。」

  我聽黃氏說的興起,伸手就撕開黃氏的褲帶,拽下黃氏的褲子,騰身而上,
跪在黃氏腿間,把自己的褲子脫到大腿,露出凶器。黃氏雙腿舉高,架到我肩膀
上,我扶著凶器對準芳草淒淒的桃源洞,俯身一壓,戳了進去。

  黃氏被戳的哎呦了一聲:「六郎的傢伙可比宗保的大多了,戳的桂英都受不
了了。」

  黃氏生產過,下邊不是很緊,但水很多,剛才幹了,被我戳幾下,又是水汪
汪一片,戳進去咕唧咕唧很是響亮。

  不多時,黃氏的腿間,臀縫,床上都濕漉漉的。

  我笑道:「穆桂英怎的發大水了?」

  黃氏笑道:「爺太凶了,兒媳那裡受的了,自然水淹七軍了。」

  我一邊捏著黃氏的奶子,一邊起伏著身子,欣賞著咕唧咕唧的水聲。

  黃氏低聲問我:「爹爹,你剛疏攏了青兒,現在身子累不,要不兒媳婦在上
面伺候爹爹?」

  我依言拔了出來,躺倒在床上,黃氏起身蹁腿蹲在我腰間,單手扶住我的凶
器,慢慢坐了進去。

  黃氏一邊起伏蹲坐著倒澆蠟燭,一邊伏在我胸前,舔著我一邊的奶頭,舒服
的我渾身哆嗦。

  黃氏蹾了很久,腿累了,直起身子,騎跨在我腰間,前後挪動著身體,下面
桃園洞還是箍在我的傢伙上。

  由於剛才在青兒體內洩過一次,這次很是長久,黃氏實在累的不行了。央求
我換到上面去。

  我讓她起身,我從床上下來,黃氏跪在床沿,我從背後插入,黃氏撅著屁股
讓我捅,舒服的哼哼唧唧,滿嘴胡言亂語。一會是六郎跟穆桂英瞎搞,一會是許
仙蹂躪白娘子,聽的我也搞不清我們什麼關係了。

  我正舒服呢,忽然門開了。我們扭頭一看,一個10歲左右的小丫頭,揉著
睡眼惺忪的眼睛站在門口。

  小丫頭嘟嘟囔囔的說:「媽,爺,你們講故事也不叫我。我也要聽故事。」

  這一打擾,我精門大開,一瀉如注,灌的黃氏下面滿滿的。

  黃氏被燙的渾身哆嗦,癱倒在床上。

  小丫頭還迷迷糊糊的說:「爺爺,你跟媽媽幹嘛呢?光著屁股打架。」

  我正不知道怎麼回答,黃氏也尷尬的說不出話。

  一個奶媽跑了過來,拉著小丫頭就出去了,一邊走還一邊跟小丫頭說:「爺
爺跟媽媽在給你做小弟弟,你就要有小弟弟了。」

  小丫頭高興的說:「好啊,我想有個弟弟。」

  我也累了,躺在黃氏懷裡。

  黃氏說:「爺,可舒服麼?」

  我笑著點頭。

  黃氏說:「要讓老夫人知道,要扒了奴家的皮。」

  我笑著說:「爺扒灰還有人敢管?」

  黃氏說:「下人議論咋辦?」

  我說:「你就想要個名分,讓爺想想,給你個名分就好了。」

  黃氏心滿意足的摟著我,兩人摟抱著睡了。



             第十章 血戰城門

  清晨,我被窗邊的鳥叫聲驚醒,起身看看,黃氏裸著半截身子還在熟睡,我
慢慢的從床上下來。從椅子上取了衣褲穿好。

  走出黃氏的屋子,剛到門口,就看到吳媽挺著大肚子跟陳氏站在院子裡,兩
人面帶焦急。

  我趕緊過去問:「怎麼了?」

  她們看到我出來,很是緊張的說:「老爺,你可出來了,我們不敢驚動您的
春夢,等了半天了。」

  我問:「是否有軍情?」

  陳氏說:「半夜曹將軍就派人來了,說有一批倭寇分散登陸,現在已經彙集
一處,似乎目標就是我們縣城。知府大人已經派官兵把城外村落的村民都接進城
裡了,現在大家都在等您拿主意呢。」

  我低聲說道:「以後有這種軍情,不論我在幹什麼,都立刻通知我。」

  陳氏和吳媽都吐吐舌頭說:「老爺,我們是在不敢打擾您啊。」

  我說:「這是規矩,以後記住。」

  兩人紛紛點頭。

  我穿著睡衣就騎上歡兒直奔府衙,路上遇到官兵告訴我知府和曹大人都在城
門。

  我轉身奔城門而來。

  一見面,老曹和知府都有些緊張,官兵們也都全副武裝,如臨大敵。

  我直接問老曹:「這些倭寇咋上岸的?」

  老曹說:「肯定不是從我們的海防區域上來的。」

  知府說:「估計是別的地方上來的,但是目標是我們這裡。」

  我問道:「大約多少人?」

  老曹說:「300多人。」

  我樂了說:「操,不多啊,幹嘛這麼緊張。」

  老曹說:「他們這批海盜絕對不同尋常,各個武功高強。我們攔截的官兵根
本不是對手,兩三倍的人數被殺的亂七八糟。」

  我點點頭說:「倭寇也有高手啊,這次我們要小心些。知府大人做的對,先
把周圍的村民都遷到城裡,這樣安全很多。倭寇再狠,也沒有攻城的器械,我們
只要守住城池,就沒有問題。」

  老曹說:「我已經集中了馬隊,準備出城搜索,定要把他們全殲。」

  我搖頭說:「不可,不可,倭寇連遭重創,還敢前來,一定有所準備,我們
不得而知,所以小心為上。」

  老曹不以為然的說:「我們的馬兵還幹不過他們倭寇?」

  知府看我們有了紛爭,和稀泥的說道:「曹將軍可派馬隊去進攻,我們留下
步兵和衙役們守城。兩不耽誤,如何?」

  我心裡還有些擔心,但老曹已經是守備了,官職不小了,我不好太不給他面
子。

  老曹看我不說話,轉身下了城牆,帶著馬隊衝出城門,一陣塵土飛揚,消失
在遠方。

  我回頭看看城裡剩下的官兵,人數不多,500多人,還有紅衣大砲的砲兵
和火槍隊。

  慧靜慧清也來到城牆下,等候我的命令。

  我問知府,這次倭寇來襲,到底是何目的。

  知府也搖頭,我突然想到我們海邊的船廠,趕緊叫了慧靜慧清上來,讓她們
帶了300官兵,即刻趕奔船廠,一定要拚死保護。

  兩人領命帶著官兵走了。

  剩下不到300人了,我們不知道倭寇在哪裡,大家延著城牆巡視著。畢竟
還是白天,不是很害怕。

  我和知府都後悔讓老曹走了。一旦倭寇躲過老曹,攻擊縣城,我們不一定能
守的住。

  我跟知府說:「四個城門,三個讓老百姓多拿旗子在城牆上呆著,我們集中
兵力守一個。」

  知府吩咐下去了。

  老曹走了很久,不斷的有傳令兵回來,報告說老曹已經追上倭寇,接觸了幾
次,但倭寇明顯連打帶跑。不想戀戰。

  我讓傳令兵追上老曹,窮寇莫追,該回來就回來。

  天剛剛擦黑,我坐在一把太師椅上假寐,突然有人喊:「有隊伍過來了。」

  我趕緊起身看,遠處出現不少人影,並沒有行軍隊列,但各個都極為迅速,
遇到一些灌木,障礙,都是一躍而過。

  我趕緊喊道:「倭寇,備戰,備戰。」

  50多名弓箭手立於女牆之後,張弓搭箭準備發射。

  我拿千里眼看了一下,這些倭寇確實不同以往,竟然衣服統一,好像每人都
身手不錯。粗粗數了一下,竟然有200多人。

  很快倭寇逼近城下,我心裡暗罵:「老曹啊老曹,你上當了。現在我們怎麼
辦?你還不回來。」

  縣城的城牆不高,也沒有護城河,倭寇到了附近,目標直指城門。

  我看他們進了弓箭的射程,喊了一聲放箭。

  射手紛紛放箭,倭寇似乎早有準備,紛紛從背上取下一個龜殼般的物件,遮
擋著羽箭,一些身手更好的,拔出短刀,舞出刀花,羽箭都被擋開。

  幾輪急射,只有幾個倭寇受了箭傷,似乎也都不重。

  部分倭寇紛紛朝城牆上扔出暗器,部分倭寇開始衝撞城門,部分倭寇扔出飛
虎爪搭在城牆上,企圖翻越城牆。

  我讓弓箭手停止射箭,大家拔出刀來,砍飛虎爪後面的繩子。可倭寇似乎很
有組織,一個飛虎爪搭上來,總有幾個暗器高手保護,我們士兵要想砍繩子,身
體就從女牆後直立起來,就會被暗器射中。而且飛虎爪後是一條精鋼的鏈子,急
切間也砍它不斷。有倭寇順著繩索就往上爬。

  我們一些長槍手蹲在女牆後面,等倭寇爬上來,就一陣亂捅,倭寇也抵擋不
住,摔了下去。

  城牆暫時安全。

  後邊有幾個倭寇竟然趕著幾匹騾子毛驢拖著根粗大的樹幹過來。

  10多個倭寇抬起樹幹,竄到城門洞裡,撞擊城門。

  城門不是很厚實,撞了幾下,就有些鬆動。我急眼了,搶了把朴刀,和一些
身手不錯的官兵守在城門口。萬一城門破了,我們打算肉搏。

  火氣營的一個頭領過來,告訴我他們把紅衣大砲推過來了。對準城門。40
名火槍手也擺出陣型,10人一組,瞄準城門洞。

  不多時,城門開裂,倭寇又撞了幾下,半扇城門倒了下來,我們在城裡的往
後退了幾步,怕被砸到。

  一群倭寇立刻湧了進來,各個手拿長刀,面目猙獰。

  我們立刻迎了上去,絞殺在一起。

  近身肉搏,兵器長的還是佔便宜。我們的長槍,朴刀完全抵擋住了倭寇的長
刀,可這幫倭寇確實厲害,一邊打,一邊發暗器,我們的官兵不少受了傷,漸漸
的城門口壓力越來越大。

  等那半邊城門也倒了下來,湧進來的倭寇人更多了。

  火器營的看我們扛不住了,大喝一聲,我們聽到紛紛趴倒,倭寇有些茫然。
只聽呯呯兩聲巨響,兩門紅衣大砲開火了,砲彈從我們身上呼嘯的飛過,砸進倭
寇群裡。

  接著10名鳥槍手舉槍發射,一陣硝煙過後,一排倭寇被打倒了,接著這1
0名槍手退後,又是10名上前,一排槍響,又到了幾名倭寇,4輪過後火器營
的頭領大喝一聲,我們爬起來又跟後面的倭寇攪在一起。

  城門洞裡都是屍體和傷員,每一步都踩在人的身上,大家打的都是眼紅脖子
粗,雙方都玩命了。

  火槍和大砲裝彈太慢了,我們要肉搏半天,他們才能放一輪,但他們總是在
我們快扛不住的時候,給倭寇來幾下子。小小的城門洞裡外躺了有100多雙方
的屍體,受傷能動的自己爬著脫離戰場。

  倭寇似乎沒想到能收到如此強烈的阻擊,氣焰下去了。

  我們有些官兵甚至衝到了城外,我玩命的喊著:「不許出去,不許出去。」

  出去的官兵宛如石沉大海,出去就沒命。

  雙方暫時成了相持,他們不敢進來,我們不敢出去。

  天已經完全黑了,雙方都點起火把,我最擔心的就是倭寇從別的地方爬上城
牆,但我高興的發現倭寇很死腦筋,那裡打的越凶,他們就愛往哪裡鑽。

  知府帶著50名官兵沒有參戰,順著城牆一圈一圈的巡視著。百姓們也都緊
張的守候著。

  兩個時辰過去了,我累的都快站不住了,倒是沒有受傷,不過身上到處都是
倭寇和我們官兵的鮮血。

  我越打越高興,老曹肯定在玩命往回趕,那300名騎兵回來,倭寇就死定
了。我們堅持的越久,機會越大。

  倭寇似乎也明白這一點,他們越打人越少,也很疲乏。

  為首的幾個倭寇大喊了幾聲,所有能動的倭寇湊成一堆,發瘋的朝著城門沖
過來,似乎在做最後一搏。我們也吶喊著沖上去,絞殺在一起,就連火器營的四
十多個火槍兵,也都放下鳥槍,拔出腰刀。大家宛如瘋了一般,互相砍著,我的
朴刀都卷刃了,砍不動了。

  幾個倭寇頭領也上來了,這幾個傢伙甚是了得,刀法快的看不清楚,我們的
官兵跟他們照面,刀都沒舉起來,就被放倒。

  我急眼了,突然發現地上橫著一個熟鐵棒子,正是我們城門的鐵門閂。

  我扔了朴刀,俯身抄起門閂,又粗又重,不是很順手,我咬住嘴唇,雙臂拼
盡最後的力量,根本不管對方,一個人在城門洞裡耍起了少林瘋魔杖法。

  挨著門閂的倭寇都是被打的平飛出去,幾個倭寇頭子圍住我,但我的棍法熟
練,傢伙沉重,氣勢逼人,一個倭寇頭子還嘗試著跟我對撼一下,被我一棍子就
把刀打斷了,人也飛了出去。

  我已經神志不清了,雙臂也感覺不到累,周圍的人也看不到了,腦子裡只有
瘋魔杖法的套路。

  我也不會見招拆招了,就是把自幼練熟的套路一遍一遍的耍著。嘴唇已經咬
穿了,血水順著下巴流,我根本不知道。

  我已經衝出了城門洞,陷入了倭寇的包圍,但是倭寇也近不了我。手上的汗
水和血水讓我的手越來越滑,漸漸的我已經抓不住門閂了,舞著舞著,突然門閂
脫手而出,從幾個倭寇頭頂遠遠的飛出去,嚇的那幾個傢伙蹲在地上,半天不敢
起來。

  一個倭寇頭領迎面而來舉刀就劈,我大喝一聲,貼身上去,一口血水噴到他
臉上。倭寇的刀把我的頭盔砍飛了,我頭髮披散著,單手一探,掐住他脖子,就
把他舉了起來,手指用力,我的大拇指和食指中指就嵌入倭寇的喉管,當場捏死
了他。

  我俯身抄住他雙腳,把倭寇屍體當做了武器,衝入人群中,當場砸倒幾個,
不過我的背上挨了幾刀,好在有甲冑在身,傷的不重。倭寇看到宛若凶神一般的
我,紛紛後退,我們的官兵氣勢大振,不少人也衝出城門洞。

  就在此時,遠處塵土飛揚,老曹帶著騎兵趕了回來。

  老曹的馬隊還算訓練有素,遠遠的看到城下面的戰鬥,本來是縱隊的行軍隊
伍,立刻變成了橫隊,300多匹馬形成個巨大的包圍圈。

  倭寇一看大事已去,縮成一團,做困獸鬥。

  老曹的馬隊到了跟前,也不減速,直接就往人群裡沖,倭寇根本擋不住衝刺
中的馬的動能,被撞死撞傷無數。

  衝殺了幾輪,倭寇們能站著的沒幾個了,圍成一個小小的圈子,刀都沖外。

  老曹的馬隊把他們團團圍住,繞著圈子,一圈一圈的兜著。

  火把照耀下,倭寇們面如死灰,渾身顫抖。

  老曹到我身邊,翻身下馬,我也站不住了,衝他咧嘴一樂,仰面朝天躺了下
去,老曹趕緊抱住我。我靠著他懷裡。

  老曹把我交給官兵扶著,自己跟一個騎兵要了一根碩大的狼牙棒,走進到圈
子裡,對準倭寇們一錘一個,全部打碎腦袋,妄想抵抗的倭寇,被老曹連人帶刀
砸成爛泥。

  大家扶著我進了城門,官兵們打掃戰場,我們死傷200餘人,倭寇也差不
多,基本做到一賠一。

  幾個受傷還沒死的倭寇被帶到我的面前,我粗粗問了一下,有兩三人會說漢
話,我留下這幾個人,其他的讓官兵直接砍死。

  經過審問那些會說漢語的倭寇得知,這批倭寇竟然是倭國一個很大的武術流
派的弟子們,他們來的目的不是燒殺搶掠,而是要救一個被俘的頭領。至於這個
頭領是誰,他們死活不說,我也懶的再問,示意官兵,拖下去砍死了。

  知府跟我回到府衙,老曹安排了站崗的官兵,安排會木匠手藝的百姓修理城
門,也來到府衙,見了我們跪倒請罪。說自己意氣用事,差點害死我和知府。

  我和知府寬慰了他幾句,老曹都快哭了,賭咒發誓的保證以後聽我的。

  大家看他表情都笑了起來。

  知府派人送我回到府裡,府上老幼都等的望眼欲穿,我一回到,大家都欣喜
若狂。

  二夫人給我背上上了金瘡藥,我趴在床上,問著周圍一群女眷身上的脂粉的
香氣,精神一放鬆,渾身脫力,癱軟在床上。

  慧靜兩姐妹也接到命令返回府裡,給我喂了小還丹,跟大家說我只是脫力,
休養一下就好了。

  大家緊張了一天,我讓所有人都回去休息,留下兩個丫鬟在外屋伺候。

  我很快睡著了,可到了下半夜,肌肉開始嚴重痙攣,抽搐不已,門外看護的
丫鬟聽到我呻吟,嚇壞了,連滾帶爬的請了二夫人過來。

  二夫人看我這種反應,知道是肌肉太緊張所致,讓丫鬟脫了我的衣褲,她幫
我按摩。

  兩個丫鬟手忙腳亂的把我扒光了,由於我背上有傷口,只能趴著。

  所以我光著雪白的屁股對著二夫人和兩個丫鬟。

  二夫人看到我的裸體,粉面通紅。

  我小腿的肌肉最緊,縮成一團,疼的我滿臉都是汗。二夫人看到我肌肉的狀
況,也是心驚。

  上手按了幾下,越搞越近。

  二夫人令兩個丫鬟扶我翻身,可我縮成一團,動都動不了,三個人費盡了全
力,才把我翻過來,這下我軟軟垂著的器物完全展露在二夫人面前了,兩個小丫
鬟看到了,摀住低笑。

  二夫人捧著我一條腿,使勁掰著,幫我拉伸肌肉。二夫人力量小,只能抱著
我的腳架在自己肩膀上,柔軟的胸口貼在我腿上,使勁掰著。撲騰了很久,我一
條腿終於鬆弛下來,二夫人趕緊又去處理另一條。等掰鬆了兩條腿,二夫人渾身
香汗淋漓,嬌喘不已。

  慢慢的我神志清醒過來,睜眼一看,二夫人跪在我腿側,正在揉按著我的大
腿。

  她的衣襟微微敞開,兩個豐滿的乳房露出半截來,看的我血脈膨脹,垂著的
物件倏地立了起來。兩個小丫鬟看到了,嚇了一跳。二夫人抬頭一看,羞的差點
從床上掉下去。

  我笑著讓一個丫鬟取了衣物蓋住,二夫人接著給我揉摸,舒服的我很快又睡
著了。

  清晨,我背上刀傷有些疼痛,我醒了過來。睜眼一看,二夫人伏在床沿睡著
了,側著臉,口水流出。兩個小丫鬟也一人癱在一個椅子上昏睡,看的出昨晚她
們很是辛苦。

  我發現一個小丫鬟似睡似醒,一隻手在自己褲襠裡伸著,不時的動彈一下,
我慢慢起身,找了三件衣服,給她們披上,起身出門。

  府裡很是安靜,雖然已經日上三竿了,看來是昨天大家都太緊張了,放鬆下
來,大家都睡的很死。

  我有些餓,不想叫人,自己往廚房方向走,想找點吃的。

  我並不知道廚房準確的地方,只知道大概方向,走進一個小院,看到一件房
屋沒關門,走了進去。

  我驚呆了,裡邊有一張大炕,上邊躺著7,8個半裸的女人,都是府裡的僕
婦。10多個各樣的乳房,10多條粗細不同的大腿,看的我渾身燥熱。有兩個
僕婦下身也只是半遮半掩。

  我細細看著,正不知該如何下手呢,一個僕婦突然伸手摸向自己下體,摸了
幾下,嘴裡哼哼唧唧的說:「老爺,來啊。老爺,老爺……」

  嚇我一跳,定睛一看,她雙眼閉著,似乎在做春夢。我心裡暗笑:「這女子
做春夢,竟然夢到我了。」

  想想陳氏不准我在碰下人,只好悻悻的出來,找到廚房,翻出幾個隔夜的饅
頭,吃了起來。



           第十一章 科曼和亨特拉爾

  過了兩個月,接到稟報,說炮船造好了,請我去看看。

  造好了的大船確實威武,船高四丈,分三層,長15丈,三根桅杆,數十名
船工正在往船上吊裝紅衣大砲。兩艘船,分別裝配兩門紅衣大砲。配備10名炮
手,20名火槍兵。20名弓箭兵,20名刀斧手。

  待到大砲裝船,我和知府以及老曹上了船,20名刀斧手兼任水手,揚帆起
錨,船向大海逝去。

  海上有幾艘漁船,船上無人,水手都已經棄船登岸了。

  距離漁船還有100多丈遠,老曹一聲令下,火槍手配合炮手推動著紅衣大
炮,瞄準漁船,老曹又是一聲令下,兩炮齊發,砲彈劃出兩道弧線,從遠處兩艘
漁船頭頂飛過。

  我看著一愣,知府也有些不高興,大家都看著那幾位炮手。

  炮手都撓撓頭皮,大惑不解的樣子。

  老曹下令再來兩炮,炮手調整了角度,大家一陣忙碌,又是兩炮,還是從漁
船頭上飛過。

  老曹火了,叫過來炮手問道:「為啥打不住?」

  炮手也很鬱悶說:「這個距離,在岸上不敢說百發百種,但是也不會差這麼
多。」

  一個刀斧手過來稟報說:「將軍,知府大人,小的以為是海浪的原因,今天
浪大,船身起伏,所以炮打的就不准。」

  我覺得他說的有道理,讓炮手注意船身起伏的問題,調整射角,再來兩炮。

  炮手一臉苦澀說:「我們發炮的藥引有長有短,船身起伏這麼快,我們沒法
控制。」

  我一聽就急眼了說:「操,老子廢了這麼大的力氣,造了這個大船,讓你在
上面打炮,你們跟我說沒法打准?」

  老曹倒是想的開,拉著我說:「大人,這個倭寇的船比這個漁船大很多,如
果我們抵近一些,還是打的到的。」

  炮手連聲稱是,說如果浪沒這麼大,肯定打得到。

  我氣哼哼的下了大船,登上小船上岸。

  不管怎麼說我們有了兩艘炮船,我還是很高興的。

  回到縣城,剛到府衙,知府打算請我吃飯喝酒,門口有衙役來通報說:「李
將軍回來了,還帶著兩個紅毛鬼。」

  我們趕緊迎了出去,老李一身鮮亮的盔甲,騎著高頭大馬,後邊是兩台小轎
子,下來了兩個紅毛鬼。(洋人)

  這兩個紅毛鬼就是我托潘太監從京城給我請來的,化了近10萬兩銀子啊。

  老李現在是京畿部隊的一名統領,這次專門護送兩個洋鬼子來。

  趕緊把幾位請了進去,老李帶的官兵也被安排去休息吃飯。

  兩個紅毛鬼滿口流利的中文,還帶著些官腔,在飯桌上,紅毛鬼自我介紹一
個叫做科曼,一個叫做亨特拉爾。

  我明確的告訴他們,我們要打倭寇,需要數量較多的紅衣大砲,火銃鳥槍。

  兩個紅毛鬼說:「有銀子啥都有。」

  我說多少銀子一門大砲?

  紅毛鬼說:「官銀10萬兩一門,包運費。」

  我立刻還價到5萬一門,兩邊扯皮半天,最後8萬一門,每門附帶100顆
砲彈。我定了10門。

  鳥槍一千兩一支,我定了200支。

  兩個紅毛鬼認為是比較大的生意,很是高興。

  我讓知府的師爺去吳媽那裡取了20萬兩銀子的銀票。找錢莊換成金子,交
給了兩個紅毛鬼,亨特拉爾帶著金子回國,科曼留下當人質。

  科曼被軟禁在縣衙裡,好吃好喝的招待著。

  老李陪著亨特拉爾帶著奏摺回京,畢竟我們購買這麼多火器還是要朝廷批准
的。

  我這已經屬於先斬後奏了,好在薛太監會幫我們跟皇上說情。

  過了幾天,火炮營的官兵請我們在登船視察。說操練的差不多了。

  我們一行人都來到兩艘炮船上,科曼也來了。

  這次還算好,兩炮打中一炮,那個漁船被擊出個大洞,頃刻就沉沒了。

  科曼看看說:「你們為啥不把炮輪子裝上?」

  火炮營的說:「炮架直接裝在船上不是穩一些麼?」

  科曼說:「船在海上是起伏的,裝上輪子,炮身會隨著船身起伏前後移動,
正好抵消了船身起伏引起的偏差。而且有了輪子,在船身不好轉向的時候,也可
以推著大砲跑啊。」

  大家連聲稱是,立刻安排人把炮輪子拿來,廢了好大的力氣,給大砲重新裝
上。

  可是有了輪子,這個大砲就會滑動,我讓人想辦法找幾個大鐵鏈子把大砲固
定,科曼笑了,找了幾個木條,卡在輪子下,這下大砲就老實了,要移動時候,
把木條一拿走,就可以推著跑了。

  我心裡暗罵,操,這些紅毛鬼真聰明。

  有了輪子的炮似乎打的真的准了些,雖說有些滑動,但是經過測試,基本上
兩炮中肯定有一炮能打中目標。

  大家都很高興,憋著勁想找個倭寇的海船試一試。

  倭寇似乎知道了我們有了炮船,總是不出現。

  似乎倭寇怕了我們,我們負責的防區再也沒有出現過一個倭寇。

  相反,他們不斷的騷擾我們周邊的地區,原來我們這裡是倭寇的重災區,現
在安靜了許多。

  不過我們多次戰勝倭寇的事情全國都傳遍了,沿海的各州府都加強了軍備,
百姓也組織了民團,自發武裝起來。

  我慢慢的輕鬆了很多,黃氏的哥哥跟科曼成了朋友,在科曼的指導下,他又
造了兩隻更大的船,跑的更快,裝的官兵也多,等著亨特拉爾的火炮就可以改裝
成炮船。


             第十二章 進京途中

  吳媽和蕊兒的肚子都很大了,很快就要生產了。

  青兒也懷孕了,地位極大的提升。

  陳氏開始不讓我染指那些丫鬟僕婦,說都成了夫人沒人幹活了。我悻悻的同
意了。

  我除了教官兵們練武,就無所事事,慧清慧靜兩個小師太天天教我們府裡的
女眷們操練刀劍功夫,沒多久丫鬟僕婦們個個都身手矯健,尤其是喜兒,一個碩
大的洗衣棒槌論起來呼呼風響,竟然也會了少林的瘋魔杖法。

  一天,竟然接到了聖旨,讓我進京面聖,我高興極了,一個地方武官能進京
面聖,是多大的榮耀啊。

  這次進京可以攜帶家眷,因為皇太后也有旨意,說要見見我。皇太后召見,
帶著家眷顯的融洽些。

  陳氏為難了,她比較年紀太大,而且也不好跟外人解釋我們的關係。

  最後,大家商議,讓知書達理的二夫人如煙陪我去。

  從我們這裡進京,走的快也要20多天,皇上召見的比較急,於是我騎馬,
二夫人和兩個貼身丫鬟坐喜兒趕著的馬車。10個官兵護送我們。

  走了幾天,慢慢的人煙就多了起來,一路驛站也招待的很慇勤,我讓官兵回
去了,我帶著二夫人和兩個丫鬟和喜兒上路。

  進了河北的地界,一天天降大雨,我被淋濕了,等找到驛站,我就感冒了,
頭暈眼花,沒法騎馬了。

  於是一個丫鬟從車裡出來,騎我的馬,另外一個丫鬟陪著喜兒,我躺在了車
裡,二夫人照顧我。

  二夫人精通岐黃,細心調理,我很快就好了很多,距離京城就剩下兩天路程
了。

  一天傍晚,我們一行人走在路上,前後都沒有人家,也沒有驛站,我們決定
星夜趕路。

  我已經完全好了,但體力還是很差,懶洋洋的躺在車裡,二夫人怕我熱,拿
著撲扇給我搧風。

  我半睡半醒的躺著,二夫人扇了很久,自己又熱又累,看我眼睛閉著,悄悄
的解開自己的衣襟,想涼快涼快,透透氣。

  沒想到車經過一個小坎,顛簸了一下,我猛然睜開了眼睛,看到二夫人衣襟
微解,一件藕色的肚兜掛著胸前,雪白的肩膀和半個胸脯露在外邊。

  我瞬間被眼前的春光吸引住了,直勾勾的盯著二夫人的身體。

  二夫人自己卻迷迷糊糊的,給我搧風的動作都是無意識的了,根本沒發現我
已經醒了。

  喜兒吆喝馬匹的聲音驚醒了二夫人,她杏眼一睜,就發現我直勾勾的盯著她
的胸口,嚇的扔了扇子就系衣服。

  我抬手就抓住她一隻手,二夫人掙紮起來,我笑著說:「都給爹看到了,就
別繫了。」

  二夫人臉通紅的說:「不成體統。拚命想把手掙脫出來,我把弄疼了她,憐
惜的鬆開手,二夫人手忙腳亂的系好衣襟,拿起蒲扇,給我搧風。」

  我笑著看著她,二夫人臉更紅了,眼睛都不敢看我。

  其實車廂裡空間很小,我躺著就站了大部分地方,二夫人是坐在我身邊,她
的纖足就在我頭邊上不遠。

  我抬起手就握住了她的一隻腳,二夫人嚇壞了,使勁拔腳縮到裙底,我笑著
說:「你別亂動,讓外面的知道了,不好看。」

  二夫人說:「爹爹,這樣不行的。」

  我笑著一隻手托著自己的頭,側起身子,看著二夫人。

  二夫人哆哆嗦嗦的說:「爹爹,您想幹什麼?」

  我笑著朝她招招手,二夫人膽顫心驚的湊過身子。

  我低低聲音在她耳邊說:「爹爹想扒灰。」

  二夫人一驚,退到車廂角落,表情嚴肅的說:「孩兒抵死不從,爹爹若要強
逼,孩兒就咬舌自盡。」

  她這一副表情,宛若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冰冷冰冷的。

  我有些鬱悶,看著她說:「如煙,難道你看不出老爺我對你心存好感麼?」

  二夫人抬頭看我一眼,低下頭,黯然的說:「可是你到府裡就收了老夫人,
我自然是晚輩了。」

  我剛要說話,二夫人搶先說:「老爺搭救我們,本當竭盡全力報答老爺,老
爺就是要我的身子,也在情理當中,但奴婢既然稱呼老爺做爹爹,那在奴婢的心
裡,老爺就是爹爹,萬萬不能有男女之歡,違背常理。」

  我笑道:「我收老夫人為夫人,自然有我的道理,老爺我喜歡你,也是看你
為我盡心盡力,也不忍心讓你守寡。」

  二夫人看我一眼說:「奴婢守寡是奴婢的命苦,如果老爺視我為奴,是犯婦
之身,要奴婢的身子,奴婢自當效命。奴婢伺候老爺,就報答了老爺搭救之恩,
待奴婢伺候老爺離京回府後,奴婢……」

  說著二夫人就抬手解自己的衣襟,我伸手攔住,問道:「你要作甚?」

  二夫人冷冷的說道:「老爺要奴婢的身子,奴婢這就伺候老爺。」

  我問道:「你說回府後,你要幹嘛?想死麼?難道老爺竟然如此不堪?你竟
然寧死不從?」

  二夫人被我問的愣住了,呆了一下說:「老爺是當世英雄,心地善良,能得
老爺垂青,本是奴婢的幸事,可是,身份使然,奴婢又怎能有違人倫?」

  我笑了說:「你說實話,你可憎惡於我麼?」

  二夫人想了想說:「奴婢很敬仰老爺,何談憎惡?」

  我笑著問:「如若沒有這層身份,或者說你仍然待字閨中,老爺願意收你,
你可樂意?」

  二夫人粉面一紅說:「奴婢求之不得。」

  我笑道:「如此說來,你對老爺也是心存好感了?」

  二夫人微微點頭。

  我又笑道:「拋開這些不談,老爺平日對你如何。」

  二夫人說:「老爺對奴婢信任有加。」

  我說:「如果有人要殺我,你待如何?」

  二夫人稟然說道:「奴婢自當擋在老爺身前。如若老爺為人所害,奴婢自戕
陪葬。」

  我笑著說:「老爺眼前就有一難,能搭救老爺的只有你了,可你卻推三阻四
的,等著看老爺的笑話。」

  二夫人不解的問:「老爺何出此言。」

  我說:「老爺確有殺頭之禍,除非你甘願從了老爺,否則,你只有為老爺收
屍了。」

  二夫人大惑不解的看著我。

  我說:「老爺說的都是實話,你從了老爺我,皆大歡喜,不從,老爺死路一
條。為救老爺的命,你從也不從?」

  二夫人看我說的嚴肅,但實在不知道為什麼不從我,我就要死了。滿面狐疑
的看著我說:「如果真的威脅老爺性命,別說奴婢的身子,奴婢的性命老爺盡可
拿去,只是老爺所言,奴婢實在不明。」

  我說:「如煙,你向來聰明過人,現在怎麼糊塗了。這次進京,面見聖上倒
還好辦,可面見太后,你身份可是我的家眷,如我等無夫妻之實,這不是欺君之
罪麼,那老爺項上人頭,還保得住麼?」

  二夫人徹底傻了,看著我說不出話來,她知道我找的理由其實很是荒謬,但
卻合情合理,霎時間她完全給我繞暈了。

  我伸手拉著她的手,撫弄著她如蔥般的纖纖玉指,二夫人心思大亂,內心一
百個願意從了我,可是倫常不符,而且她心裡有另外一個想法無法說出口,手指
被我握住,心裡癢癢的感覺,根本無法抑制。

  我伸手抓住她另外一隻手,身體起來,逼住她的身軀,湊到她耳邊說:「如
煙,老爺第一面就喜歡上你了,今天你要是不從了老爺我,老爺可真受不了了,
不等太后砍老爺的頭,老爺自己就活不了了。」

  二夫人出身書香世家,嫁給了王漢奸,王漢奸也是知書達理之人,對她也是
彬彬有禮,那裡見過我這樣流氓般的挑逗。

  芳心大亂,雙手任我抓住,目光流轉,美目盼兮,小嘴微張,呼吸急促。

  我趁熱打鐵說道:「如煙,今天你從了我,回府後,我就跟你拜天地,娶你
為夫人。陳氏雖說是我夫人,但可沒有拜天地。你是我第一個正式娶的夫人。」

  二夫人看看我,低聲說道:「萬萬不可,奴婢從了老爺便是,要說做老爺的
正房,奴婢不敢。」

  我笑著說:「有何不敢。府上的女眷老爺最看重你,老爺就要你做正房。」

  二夫人瞟我一眼說:「老爺要是能正式賞奴婢一個妾的名分,奴婢就感激不
盡了。夫人還是老夫人做吧。」

  二夫人看著我突然的一笑,真真是千嬌百媚,看的我如痴如醉。我笑著問:
「你笑什麼?」

  二夫人說:「老夫人做夫人,姚姐姐你也收了吧,她做二夫人,我退做三夫
人,黃妹妹你已經圓房了,就做4夫人。」

  我哈哈大笑說:「你倒是想的開。」

  說著就摟住了她的肩膀,二夫人渾身一軟,癱在我懷裡。

  我輕撫她的肩頭,二夫人宛若沒有骨頭一般,軟軟的靠著我。

  我低頭看著豔若桃花般的臉,之前的冰霜冷豔消失殆盡,一片春色。

  我摟緊她的身子,低頭欲吻,二夫人悠悠的說道:「本沒有奢望老爺能給奴
婢個名分,奴婢心裡其實一直盼望老爺能將奴婢當做心腹相待,日後老爺看在奴
婢為老爺盡心盡力份上,給奴婢的女兒安排個歸宿,奴婢就心滿意足了。」

  我笑著說:「給你閨女找個好婆家,不就得了?」

  二夫人悠悠的說:「談何容易,畢竟她的親身父親是人人憎惡的漢奸,哪裡
有好人家肯要這樣的媳婦。」

  我笑著說:「那你啥意思?」

  二夫人說:「老爺要是真要給我們名分,還不如給了這幾個孩子,我們就做
奴婢,孩子們有個歸宿,我們這些當媽的才能安心。」

  我一愣說道:「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二夫人說:「奴婢本無此意,後來跟姚姐姐聊天,姚姐姐有這個意思,奴婢
想想也只有這條路了。」

  我想了想說:「如煙,不論你讓老爺我做什麼,老爺都答應你。」

  二夫人靠在我懷裡,鄭重的說:「奴婢希望老爺能正式娶了幾個孩子,明媒
正娶,行拜天地之禮。還有排擺酒席,對外宣佈。」

  我點點頭說:「我答應你,回去就辦。」

  二夫人笑著點點頭。

  我攬著她的肩膀,低頭吻著她的小嘴。

  二夫人微微抬頭,配合著我,我的一隻手順著二夫人的領口探了進去,二夫
人輕輕的呀了一聲,本能的想擋,可是我的大手已經握住她一邊的酥乳。

  二夫人軟的連坐著的力量都沒有了,躺在車廂裡,任我輕薄。

  當我的手探向二夫人的腰間,尋覓著腰帶,二夫人攔住了我說:「爺,這樣
讓下人們聽到了,奴婢沒臉見人了。」

  我笑著說:「那咋辦?」

  二夫人抬手撩起車廂窗戶的簾子,探頭看看外邊說:「此地似乎很是荒涼,
當無人煙,若老爺真的想要,我們到外邊林子裡去。」

  我笑了說:「到外邊,天當被,地當床倒也有趣。」

  二夫人笑著說:「就這一次啊,以後可要真在床上方可。」

  二夫人說完拍拍車廂喊道:「喜兒,停停,我要如廁。」

  喜兒立刻勒停了馬車,下來打開後邊的車廂門,二夫人起身下了車,我也跟
了下去。二夫人四處看看說:「老爺,奴婢到樹林裡如廁。」

  我笑著說:「好啊,老爺也去方便方便。」

  喜兒有些困惑的看著我們。

  我對喜兒說:「看好車馬,老爺和二夫人方便方便就回來。」

  說著我陪著二夫人朝路邊的樹林裡走去。

  進了林深處,看看夕陽業已落山,黑暗漸漸籠罩四周,喜兒她們已經不可能
看到我們,二夫人如煙站住了,回頭看著我。

  我湊近她摟住她肩膀,如煙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低聲說:「老爺,奴婢能
換個稱呼麼?」

  我低頭問:「你想叫我什麼?」

  如煙說:「在奴婢心裡,老爺是威武的大男人,是個能征慣戰的大將軍。」

  奴婢想稱呼老爺做將軍。

  我低頭笑道:「你在我心裡是個聰明伶俐,妙計頻出的好軍師。就像漢相張
良,蜀中諸葛,上知天文下通地理的好軍師。」

  如煙笑道:「那好,小的給將軍請安。」說完抱拳施禮,姿勢瀟灑,神采飛
揚,意氣風發。真如一個器宇軒昂的女將軍一般,我看的都傻眼了,一個粉衣紅
裙,滿頭珠花的女子竟然能展現出如此卓爾不凡的將領氣質,宛若手握著千軍萬
馬,從橫千里的神態。

  如煙看我呆呆的望著她,噗嗤一笑,說:「怎麼了,將軍大人,沒見過美女
麼?」

  我哈哈笑道說:「沒見過這麼英姿颯爽的美女。這次面見聖上,一定要如實
稟明你在大敗倭寇的這兩次戰役中起到的作用,讓萬歲真真的賞你個官銜。讓你
真真的當我的軍師。」

  如煙看我說的認真,噗嗤一笑,小女人的婉約溫柔又表現出來,說道:「老
爺真能開玩笑。小女子怎能但當軍師要職,幫忙寫寫畫畫就不錯了。」

  我低頭吻住她,如煙雙手攀著我的脖子,吊在我身前,我們深深的吻著。

  我雙手下行,找到了二夫人的裙帶,解開珮環,二夫人長裙滑落,我隔著她
的褻褲,在她腿間掏摸著。

  二夫人身子軟了,站都站不住了,就是靠雙手環在我脖子上。

  絲綢的褻褲極為柔軟,我摸到她腿間那陀軟肉,中間一道凹陷,似乎能感到
有些潮濕。我搬住二夫人的身子,想把她放到在草地上,二夫人搖頭說:「爺,
不能躺下,粘上泥土,喜兒她們就看出來了。爺站著來好了。」

  我還沒跟女人站著搞過,有些不知所措,二夫人找了棵小樹,雙手扶住了樹
身,深深的彎下腰,撅起屁股。

  我站在她身後,撫摸著她結實豐滿的臀肉,二夫人扭頭朝我媚笑著說:「老
爺,抓緊點,要不喜兒她們該進來找我們了。」

  我趕緊扒下她的褻褲,昏暗中,二夫人的屁股雪白雪白的,似乎還有光澤,
我愛不釋手的摸著,我的傢伙已經勃然代發,我脫下褲子,捧起來就往二夫人臀
間戳去,二夫人呀的輕叫一聲,雙手緊緊抓住樹幹,我的物件感覺到一種強烈的
濕熱,緊致,強烈的摩擦感,讓我舒爽之至。

  我緊緊扶住二夫人的柔軟的腰身,挺著物件,狠狠的插了進去,二夫人雙手
扶樹,10個殷紅的指甲都嵌入樹皮之中。我發力抽插起來,二夫人垂頭低聲呻
吟起來,聲音顫抖,我聽得更加刺激,奮力抽插著,二夫人低聲說:「爺,輕點
啊,憐惜奴婢些。」

  我聽得一愣說道:「如煙,你不是以生產過麼,怎麼如此不堪?」

  二夫人回頭說道:「爺,你插的不是正道。」

  我看到二夫人臉上竟然清淚兩行的哭了,我愣了,停下動作。問道:「如何
不是正道?」

  二夫人一臉苦笑說道:「爺,您插到奴婢的後面了。」

  我這才低頭一看,似乎位置不對,恍然大悟,我竟然插進了二夫人的屁眼。

  我不知道該咋辦,停下不動,二夫人低聲催促道:「爺,你還是動作吧,奴
婢受的了,再晚喜兒她們真的進來了。」

  我捧著二夫人的腰,不敢用力,慢慢的抽插著,二夫人疼痛難忍,牙齒咬的
格格作響,我雖說舒坦之極,但實在不忍心摧殘她。

  兩人正在相持,喜兒她們真的擔心起來,喜兒讓兩個丫鬟看好車馬,她拎著
洗衣棒槌,進了樹林,一邊走一邊喊著:「老爺,二夫人,你們在哪裡?」

  我跟二夫人一下慌神了,兩人停住動作,看著外邊。

  喜兒進了樹林,一下看到半裸著的我們,身體還緊密的結合著,喜兒驚叫一
聲,轉身要走。

  我喊道:「喜兒,過來,不許走。」

  喜兒不敢看我們,更不敢走,背對著我們退了過來。

  我說:「喜兒,讓你們看著車馬,進來作甚。」

  喜兒說:「奴婢見老爺和二夫人半天不出來,有些擔心,就進來尋覓。」

  我笑道:「你倒是忠心,可你看到不該看的,咋辦吧。」

  喜兒慌忙跪倒說:「老爺,喜兒實在不知老爺在跟二夫人修煉歡喜禪,驚擾
了老爺,喜兒該死。」

  我笑著說:「行了,起來吧,扶著二夫人。」

  喜兒聽命趕緊起身扶住二夫人,如煙面紅耳赤,股間又劇痛難忍,而且還熱
辣辣的插著根碩大的肉棒。站都站不直腰。雙手緊緊扶住喜兒。頭伏在喜兒的懷
裡,我捧著她的腰身,又開始抽插。二夫人嬌喘連連,強忍疼痛,終於等到我在
她股間射出汩汩的濃精。

  帶我的器物滑出,二夫人癱在喜兒懷裡,回頭幽怨的看我一眼說:「痛殺奴
婢了。」

  我幫她提上褲子,系好裙子,喜兒扶著二夫人往外走,我也穿好褲子,跟著
出來了。

  兩個看守的丫鬟似乎猜到了樹林裡發生了什麼,都不敢看我們,等我們上了
車,才一人上馬,一人上了車轅。

  喜兒趕著馬車上路,車廂裡,我很不好意思的看著二夫人,二夫人臉都疼得
扭曲了。

  自己伸手到臀間一摸,滿手是血,低聲說:「老爺,你太不憐惜奴婢了。」

  藉著車廂裡的燭光,我扒下二夫人的褲子,雪白的臀間沾滿了鮮血,我心裡
很是愧疚,取了絲巾輕輕為她擦拭,二夫人伏在錦被上,一聲不吭,一條絲巾沾
滿了二夫人的血漬。

  我輕輕的問二夫人:「爺剛進去的時候,你幹嘛不說啊。」

  二夫人說:「奴婢看老爺性起,實在不忍打斷老爺興致。」

  我低聲說:「傻孩子,你說了老爺換個洞插就好了啊,男女之事要都舒服才
行啊。」

  二夫人說:「奴婢後來說了,你還是那麼大力。有什麼用?」

  我愧疚的說:「以後爺一定不瞎搞了,把我們的軍師搞殘了,誰給我出主意
啊。」

  二夫人趴著噗嗤笑了出來,低聲說:「把褲子給人家穿上,讓下人們看到成
合體統。」

  我輕輕的幫她穿上褲子,二夫人撇著嘴說:「現在知道輕手輕腳了,剛才那
麼狠。」

  我只能訕笑著。

  快半夜了,終於到了驛站,我們下車歇息,驛站的官員聽我介紹是從哪裡來
的。似乎很吃驚,問道:「您就是痛宰倭寇的劉將軍?失敬失敬。」

  驛站官員給我們安排了最好的房間,我想跟二夫人睡,被直接攆了出來,喜
兒跟兩個小丫鬟都暗笑不已,我灰溜溜的自己去另外一件睡了。

  第二天一早,我騎馬,喜兒趕著馬車,拉著二夫人跟兩個小丫鬟。距離京城
近了,人煙稠密起來,經過一些市集,兩個小丫鬟看的眼睛都睜圓了,小地方的
人畢竟沒見過世面。

  經過一個賣冰糖葫蘆的老頭,一個小丫鬟好奇的問:「那麼多紅串串是什麼
東西啊,真好看。」

  我笑著說:「不但好看,還好吃呢。」

  小丫鬟鬧著要買,我掏了些散碎銀兩,兩個小丫鬟興高采烈的蹦下車,去買
糖葫蘆。

  我讓喜兒牽著馬,我趁機鑽進了車廂。

  二夫人看我進來,粉臉一沉說:「你進來幹嗎?」

  我訕笑著說:「看看我的軍師大人。」

  二夫人哼了一聲不理我了。兩個小丫鬟舉著一把糖葫蘆回來了,喜兒也拿過
兩串大嚼起來。

  一個小丫鬟挑開車簾,看到我在裡邊,有些尷尬,二夫人沉著臉說:「還不
出去,上馬趕路。」

  我低聲說:「如煙,老爺不是故意搞錯洞的。」

  二夫人低聲說:「胡說啥,趕緊去騎馬。」

  我看她真生氣了,灰溜溜出來,上馬前行。

  到了市集中心了,人很多,車馬走的慢。路過一家很大的酒家,門口小二熱
情邀請,我們也餓了,下馬下車進了酒家。

  京城附近,酒家裡好酒好菜很是豐富,二夫人都少見如此熱鬧的酒家,樓上
樓下三層,人來人往,熙熙攘攘。二夫人看的都頭暈了。

  大家吃喝的很是高興,酒足飯飽後,我還有些疲乏,坐著喝茶休息,喜兒和
兩個小丫鬟耐不住寂寞,想出去轉轉。我給了些銀子,三個女娃跑了。

  我和二夫人坐在雅間裡,我低聲說:「如煙,還生氣麼。」

  如煙看我一眼不說話。我低聲下氣的說:「如煙,我真不是故意的,把你傷
的那麼重。」

  二夫人第一次看我如此溫柔,噗嗤樂了,低著頭臉紅紅的說:「搞錯洞洞,
疼是疼,也挺刺激的。下次還讓你錯就好了,別垂頭喪氣的。」

  我一聽大喜,攬住二夫人朝臉上就親了一下。色迷迷的說:「下次爺一定輕
些。」

  二夫人臉紅紅的點點頭。

  大家休息好了,三個小丫頭也瘋夠了,大家又急忙上路,穿過這是市鎮,又
經過不少田地,終於到了京城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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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章第14章兩章無色,純粹故事情節,大家看完多回覆提意見。不回
復我堅決不發中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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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覲見皇上

  守城門的官兵看我穿著官服,攔住我,我做了自我介紹,那幾個官兵很是吃
驚,通報上去,老李連滾帶爬的衝了過來,看到我抱著我很是親熱。

  老李指著我對城門口的官兵說:「這就是我天天跟你們說的劉將軍,大戰倭
寇的劉將軍。那些官兵都對我行禮,很崇拜的表情。」

  搞得我心里美滋滋的,尾巴也翹了起來。

  老李親自把我送到京城的招待處,外地進京面聖的官員都要在這裡住著候旨
覲見。

  負責接待的官員早知道我要來,對我客氣有加,給我安排了很好的房間。

  中午,我們一行人正打算出去找個好酒家嘗嘗京城的菜餚,薛太監駕到,我
聽到門外呼喝:「薛總管到。」

  我趕緊迎了出來,薛太監見了我極為親熱,拉著我的手,看著我哈哈大笑的
說:「可把你小崽子盼到京城來了,到了我的地盤了,雜家請你好好吃吃。」周
圍圍著不少官員,看官服我竟然是官職最低的,我很是緊張。

  薛太監對圍著拍馬屁的官員看都不看一眼,只是問我:「小崽子,帶夫人來
了?」

  我趕緊點頭。

  薛太監說:「太后少不了你的賞。叫上夫人隨從,跟雜家去吃點好的。」

  薛太監領我們到了京師最大的太白酒樓,直接上了頂層,諾大一層樓只有一
張桌子,桌子旁邊坐著兩位官員,兩位太監。

  大家見我們一行人進來,都站了起來。我定睛一看,其中一名官員竟然穿著
兵部尚書的官服,是我們武將的最高領導,我嚇得立刻跪倒請安。尚書大人拉我
起來,另外一名官員竟然是戶部尚書,我又要下跪,被攔住了。兩名太監一名竟
然是內務府副總管,一名是東廠的副總管。

  我徹底驚呆了,大家招呼我坐,那裡敢坐,站在那裡哆哆嗦嗦。

  幾名大人都笑了,說:「劉將軍,放鬆些,你是功臣,又遠來是客,不要拘
束。」

  我招呼二夫人給幾位大人行禮,大家看著二夫人都誇我有福氣有福氣。

  兩個小太監領著二夫人她們下到二樓吃飯,幾位大人跟我在三樓坐下了。

  兵部尚書說:「薛總管去了你們那裡,回來天天說你的英雄事蹟,編成故事
給萬歲太后講,萬歲太后聽的都高興。」

  我笑著說:「薛總管謬讚了,那裡有那麼神。」

  兵部尚書說:「你功勞可大了,不但讓朝廷解了禁海令,還打的倭寇不敢上
岸。萬歲能不高興麼。」

  戶部尚書說:「老臣給萬歲上了很多摺子,要求解了禁海令,通商通航,可
就是不准,你卻讓萬歲下了這個決心,利國利民的好事啊。」

  我端著酒杯使勁謙虛。

  正吃喝著呢,突然樓下跑上來一個小太監,跑的氣喘吁吁,見了幾位大人,
低聲說:「萬歲知道劉將軍到了,即刻宣旨讓劉將軍覲見,幾位大人也陪著進宮
吧。」

  大家笑道:「萬歲真是急性子,等明天早朝都等不及了。」

  大家趕緊放下碗筷,整理官服,我抬頭看了一眼那個傳旨的小太監,長的很
是俊朗,身材修長,器宇軒昂,雖說是內臣,眉宇見確有一番英氣。

  我暗喝了一聲彩,如此人物,長的真是精神。

  我笑著問:「這位小公公,端是好神采,不知尊姓大名。」

  小太監躬身施禮:「劉將軍,小的名叫鄭和。是薛總管手下。」

  我看著薛太監說:「總管,你手下有如此人物,佩服佩服。」

  薛太監哈哈笑道:「繡花枕頭而已,生的帥氣,不管用,不管用。」

  我拍拍小太監肩膀說:「好好跟薛總管干,有前途,有前途。」

  一行人乘轎騎馬,直奔皇宮。路上薛總管跟我說不要擔心夫人,已經安排了
專人招待,保證吃好喝好。

  皇宮真他媽的大,進去走了不知道多遠,到了一個大殿門口。大家站在下面
候著。

  小太監跑出來傳旨,讓大家進去。

  我走在最後,哆哆嗦嗦跟著大家進去了,大家都給皇上跪下,我也噗通一聲
跪倒,頭都不敢抬。請安的話都說不出來。

  皇上讓大家起身,還賜了座。

  我撅著屁股坐在最下手,皇上樂呵呵的讓我走近些給他瞧瞧。

  我趕緊進前,皇上看著我很是高興,使勁讚賞我。誇完我指著兵部尚書就發
了脾氣說:「你手下那麼多將領,就劉愛卿還管些用。其他的見到倭寇就跑。你
怎麼管的兵部?」

  兵部尚書低著頭挨罵。

  我裝著膽子說:「稟萬歲爺,那些倭寇確是兇殘,不能把他們當人看。所以
沿海各州府吃了倭寇的虧,也是正常的,只要大家齊心協力,我們跟倭寇鬥智斗
勇,他們不是對手。」

  皇上說:「一個彈丸小國,幾個流寇,攪的朕寢食不安的。劉愛卿,你說說
你和別的將領有何不同,為何你戰無不勝,其他的都是戰無不敗的?」

  我回到:「微臣就是一點,不當他們是人,當他們是才狼虎豹,當他們是畜
生,有了這個想法,就不怕倭寇了,跟他們血戰到底,為萬歲分憂。」

  皇上笑道:「想我們洋洋大國,禮教文明,旁邊竟然住著個畜生鄰居,天天
虎視眈眈,真是討厭。各位卿家,可有妙計,徹底解決這幫畜生麼?」

  戶部尚書說:「萬歲,現在我們四海昇平,國富民強,對付倭寇,倒不是多
大問題。如果徹底剿滅他們,只有打的他們翻不了身,讓他們世代臣服。」

  「但是倭寇遠居住海外孤島,我國大兵很難到達,剿滅倭寇需要大量海船,
運輸兵馬,這一場仗打下來,比對付內陸的回人,蒙古人,女真人可花銷大很多
很多啊。而且我們禁海很久了,船隻都毀掉了,馬上恢復實在困難。我們只能先
韜光養晦,厲兵秣馬,造船,練兵等待時機成熟再去倭國走一圈。」

  兵部尚書說:「訓練水師不同於步兵,必須在沿海地區,水鄉招募新兵,本
身就熟識水性,會駕駛舟船,這樣反倒比讓現有官兵去訓練快一些。劉將軍其實
已經未雨綢繆了,聽說他已經建了幾艘海船,準備跟倭寇在海上操練操練。」

  我趕緊跪下稟告:「萬歲,微臣造了幾艘小船,把萬歲賞的威武將軍請了上
去,準備跟倭寇在近海對決。」

  皇上問:「只能在近海麼,為啥不能走遠一些?」

  我說:「微臣是把萬歲賞的財物拿來造船,經費有限,只能造小船,大船錢
不夠,遠洋的船要能抗風浪,必須夠大才行。」

  皇上說:「朕再撥些銀子給你,造些大船出來。」

  我說:「萬歲,造大船需要工匠,這些工匠大多在兩廣地區,所以……」

  皇上笑著說:「讓兩廣的巡撫下令,造大船,能遠洋的大船。薛愛卿,你找
個激靈點的手下去,監督造船,大量的銀子花出去,總要有個結果。」

  薛太監叩頭領旨。

  皇上又問:「看奏摺你又跟紅毛買了一些紅衣大砲?你們軍費夠麼?那傢伙
可是貴的嚇人。」

  我說:「那裡夠,都是地方官員大家湊的。」

  皇上愣了:「大家湊的?」

  我偷眼看薛太監,他衝我點頭。我說:「回萬歲,薛總管去傳旨,路上各處
官員都給薛總管送禮,薛總管一兩都沒留,全給了微臣去購買大砲,造船的銀子
大多也是這裡出的。」

  皇上笑了看著薛太監說:「你還挺清廉啊。賄賂自己不留,拿來買炮造船,
打倭寇?」

  薛太監跪下說:「萬歲,微臣在宮內吃喝不愁,他們送銀子本來想不收,後
來想想劉將軍他們浴血奮戰,需要軍費,於是都收了,到地方轉給劉將軍。」

  皇上龍顏大悅說:「好好,有劉將軍這樣的虎將,薛卿家這樣的廉臣,大明
江山怎能讓倭寇染指!你們戶部也不要太摳門了,想辦法撥些銀兩,造大船,就
算不打倭寇,也可以遠洋通航,把我大明的聲威,遠播外洋,四海來朝,豈不快
哉?」

  戶部尚書也接旨意領命。

  皇上笑眯眯的問我:「朕賞你的寶刀怎樣?聽說倭刀很是厲害,你有沒有用
朕的寶刀跟倭刀對對?有沒有砍兩個倭寇腦袋下來?」

  我回稟說:「萬歲賞的寶刀不敢拿去作戰,供在家裡。」

  皇上說:「沒事,給你就是讓你拿著代替朕砍兩個倭寇,不怕損失,一定要
用。」

  我說:「回去微臣就拿寶刀上戰場。」

  皇上笑著說:「小心為是,千萬不要損了你這員猛將,朕可捨不得。」

  我點頭說:「倭寇有用無謀,我中華兵法演習了幾千年,用計不用兵才是上
策。微臣有一妻妾,熟讀兵書,臣的一些攻略皆出於此女之手,臣斗膽請萬歲賞
她個軍銜,讓她可以名正言順的出入軍營,參與戰事討論。」

  皇上愣了一下說:「有此奇女?朕自當封賞,兵部看看給個什麼銜,別比劉
愛卿大就好了。你帶到京裡來了麼?明天朕要跟太后一同見見。」

  我點頭稱是。

  君臣一起聊的很是高興,直到傍晚,皇上又賞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寶貝,我
樂的屁顛屁顛的。

  出了皇宮,薛太監派人送我回了接待處,二夫人正在等我,見我帶著不少人
捧著不少賞賜回來。也很高興,我帶著她們在京裡大街上閒逛,給她們買了不少
衣服鞋子,尤其是二夫人,專門值班了明天覲見太后的服裝。

  第二天一早起來,梳洗打扮後,來了兩個小太監,我和二夫人跟著太監就進
宮了。

  太后在內宮接見了我們,她對我很是好奇,看到了說:「身材倒是偉岸,但
也不是傳說中的三頭六臂啊,小薛子把你吹的太神了。」我也不知道太后這是誇
我還是罵我,跪在不敢抬頭。

  太后對二夫人倒是很是欣賞,又是誇張的水靈,又是誇聰明伶俐,賞的珠寶
比我的還多。

  太后跟二夫人聊的那個開心,最後都要收二夫人當乾女兒。給我嚇個半死,
這樣二夫人成了干公主,我可咋辦。

  皇上對二夫人也很有好感,大家一陣起鬨後,二夫人終於跪在地上,認了太
後當乾媽。

  太子和幾個皇子都來了,都聽說過我的事蹟,對我也很崇拜。

  皇上問我有幾個兒子了,我搖頭說沒有。皇上說要努力努力,生了兒子送到
京裡,世襲個軍銜。

  過了一會,一個小太監湊到太后耳邊嘟囔了半天,太后一直點頭,招呼了皇
上去,兩人嘀嘀咕咕的說了一會。

  太后說:「劉愛卿啊,你現在有了個干公主當老婆,夠你偷笑了,不過看你
勞苦功高,哀家再賞你個真公主當老婆如何?」

  我徹底嚇傻了,裂著嘴跪在地上。

  皇上說:「劉愛卿啊,朕有個妹妹,自小不喜歡女工,愛上躥下跳的,像個
男的,所以啊,一直沒找個駙馬,現在朕把這個妹妹給你,你待如何啊?」

  我咧嘴說不出話來,大家都說我樂傻了。

  憋了半天說:「微臣不敢當,微臣那裡配的上公主萬金之軀。」

  皇上笑著說:「我這個妹妹啊,朕給她選了很多文臣武將,她都看不上,剛
才在假山後邊偷看你,不知道咋就看對眼了,自己跟太后說,太后是巴不得把她
嫁出去,你就隨了太后和公主的意思吧。」

  我只好跪下謝恩。

  皇上說:「不過你這個新媳婦你不能帶走,過幾天選了好日子,朕賜婚,給
你送過去。」

  我磕頭磕的梆梆響。

  二夫人也高興的說:「以後有了真公主姐姐,一起管著他,看他還敢……」

  太后和皇上賜宴,招待我們吃飯,飯桌上,皇上問我:「掃蕩了倭寇後,可
願意進京伴駕?」

  我說:「皇上安排,微臣聽命。」

  酒席上,薛太監帶著那個叫鄭和的小太監覲見,說是安排鄭和去兩廣監督造
船,皇上當時看了很是高興,准奏,升了鄭和兩級。

  拜別了皇上太后,回了招待處,收拾東西準備回家。

  兵部行文到了,二夫人被封參將職務,皇上直接封的,這個參將可不一般。

  第二天,薛太監等人給我踐行,我把皇上賞的寶貝里最值錢的幾件挑出來,
轉送給幾位大人,人家不收,而且還給了我不少京裡的特產,薛太監還悄悄塞給
我50萬兩的銀票,讓我好好造船。

  兵部尚書說:「劉將軍,海上之軍隊很是重要,你要用心辦事。」

  戶部尚書說:「銀子不夠就說,大家一起想辦法。」

  我感動的鼻涕眼淚。

  薛太監說:「兵部的字寫的不錯,請這老傢伙給你提個字,拿回去也好充充
門面。」

  兵部尚書當時要來筆墨宣紙,寫了兩個大字:「海軍。」

  我捧著兵部尚書賞的墨寶激動不已,兵部尚書說:「劉將軍,大明第一隻大
海之軍就交給你建立了。以後遠征倭寇,通商西洋,都要靠這大海之軍啊。」

  兵部尚書說:「海戰那個紅毛鬼的大砲很是厲害,跟他們買太貴,我已經讓
云南銅礦選優質銅,選精良工匠仿製紅毛鬼大砲了,如果做的出來,以後你就不
用跟紅毛鬼買了。皇上已經批了,這可是拿來鑄造銅錢的銅啊。」

  我哆嗦的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第十四章 海軍海戰

  離開京城,順利回到家鄉,受到了熱烈的歡迎,知州知府都遠遠的來迎接,
對二夫人比對我都恭敬,畢竟掛上了皇家親戚。

  知府拉著我問:「那個公主啥時候嫁過來,他要好好安排接待。」

  我說我也不知道。

  老曹跟我說:「已經在海上攔截過幾次倭寇的船隻了,而且開炮了,問題是
船速跟不上,火炮射速也跟不上,看到倭寇的船隻能趕走,打不著。」

  我一聽就急眼了,問為啥追不上。

  老曹說:「水手不如倭寇,船也不如倭寇。」

  我想想老曹說的是實情,倭寇的船天天在海上漂著,我們剛開了禁海令,很
難跟倭寇在海上比的。

  休息了兩天,我們召開軍情會議,討論戰情。

  老曹說:「開了禁海令,我們大明的一些漁船和商船就出海了,倭寇和海盜
勾結,到處劫持搶掠我們的漁船商船。百姓損失很大啊。現在是沒有禁海令了,
可大家還是不敢出海啊。」

  另一個軍官說:「倭寇的船小一些,跑的快,好調頭,上面有幾門小銅炮,
威力不大,射速很快。打不過我們的炮船,但是打漁船和商船很方便,而且他們
射手可以射火箭,燒了船帆,就等於俘獲我們一艘商船了。」

  大家七嘴八舌的討論。

  結論就是我們的船太大,炮也太慢,倭寇知道是我們的炮船,遠遠的就跑。
專門襲擊我們的商船漁船。

  二夫人也列席了會議,待大家吵吵完了,她說:「我們可以嘗試把炮船偽裝
成商船,等倭寇過來搶掠靠近時,我們在反擊,看他們能咋樣。水手可以從兩廣
調一些老水手做船老大,指揮大家。」

  這倒是個辦法,大家都同意。

  一天,我跟老曹上了一艘炮船視察,以前船艏漆畫的猛虎圖案已經被刷掉,
船上大明軍旗已經被換掉,換成商號旗號。最神奇的是兩門紅衣大砲被移到第二
層,而不是主甲板,船舷上開了幾個暗窗,可以打開,把炮口伸出去,而且增加
了幾門小銅炮。

  我跟老曹看的很是滿意,登船後,大家揚帆起航,到近海巡視。

  船走了一天,什麼都沒碰上,返程時,我正和老曹就著水手釣上來的海魚喝
酒,一個水手從甲板上下來說:「遠遠的有兩艘倭寇的船跟上來了。」

  我一聽很是高興,下令船往港口開,揚帆加速,做逃跑裝。

  倭寇上當了,以為我們真是貨船,加速追了上來。我們玩命的跑,倭寇追的
很是輕鬆。

  不多久,倭寇就靠近了,火箭紛紛射了上來,我們的水手一邊躲箭,一邊防
止帆被燒著。

  倭寇船艏的小銅炮也響了起來,幾個砲彈在我們船邊激起水花。

  我命令水手降帆,減速,做投降狀。

  兩艘倭寇的船分從左右靠了上來,我們的船高,等三艘船並行的時候,倭寇
紛紛呢扔了飛虎爪到我們船舷上,勾出我們的船準備跳梆(從一艘船跳到另一艘
船)。

  老曹一聲令下,我們躲在第二層的炮手們紛紛打開暗窗,向左右分別推出兩
門紅衣大砲,幾門小銅炮也探出頭來,老曹接著一聲大吼,數炮齊發,乒乒乓乓
的響了起來,我和老曹躲在一個暗窗後悄悄的看著。

  船距離很近,根本不用瞄準,只要開炮就好了,肯定打得住。

  倭寇船矮,只有兩層,我們大砲平射正好對著他們的主甲板一層,人最多。

  一炮過去,左邊船的主桅杆就倒了,周圍的幾個倭寇都被帶到海裡,小銅炮
也很有威力,一顆顆砲彈直接砸進甲板和艙室,倭寇們血肉橫飛,亂作一團。

  藏在甲板上的火槍手立刻起身,在炮火間隙,對著倭寇一陣齊發,頓時打倒
幾個倭寇。

  我看這邊打的很好,拉著老曹跑到船的另外一側,看了出去。

  這邊的倭寇更慘,紅衣大砲把半拉船舷都打塌了,小銅炮瞄的比較低,在倭
寇船舷的吃水線處開了幾個洞,海水已經灌到船內,倭寇們慌做一團。

  第一回合我們就佔了很大便宜,可是等我們在裝砲彈和槍彈時,倭寇緩過神
來,張弓搭箭朝我們射過來,幾個半蹲著裝槍彈的火槍手中箭倒下,急的我破口
大罵。

  等了好一陣,小銅炮先響了,然後才是紅衣大砲怒吼著發言,這一輪,兩艘
倭寇的船被打的不成樣子。甲板也都塌了,倭寇們連站著射箭的地方都沒有,一
個個拚命抓住船舷繩索,生怕掉進海裡,已經摔倒海裡的,掙扎游動著。

  我跟老曹看看倭寇沒有反擊之力了,上到甲板,取了弓箭,羽箭飛出,射死
了幾個倭寇,剩下的倭寇有會說漢語的,拚命嚷著投降。

  我們的官兵在救受傷的火槍手,我和老曹冷冷看著兩艘船上掙紮著的倭寇。

  老曹讓官兵找了兩個火把,點著松明子,讓力大的官兵瞄準兩艘倭寇船的主
帆扔了過去,船帆上都塗有桐油,遇火就著,兩艘倭寇的船帆都燒了。一艘的甲
板也起火了。

  老曹看看兩艘倭寇的船都不能走了,而且都進水了,知道過一會就會沉沒。

  這裡距離海岸還很遠,不可能游到岸上去,老曹笑著下令,揚帆起航,讓這
些倭寇自生自滅。

  官兵們砍斷掛在我們船舷上的飛虎爪繩索,揚帆起航。

  本來砍了倭寇的腦袋帶回去可以請賞,但誰也不敢到倭寇船上去砍腦袋,再
說跟著我這個大將,取得這麼痛快的勝利,大家還怕少了獎賞?除了受傷的火槍
手仍需救護,大家興高采烈的返航。

  回到岸上,大家再碼頭等待另外一艘炮船,可是等了很久很久,還沒有見到
他的蹤影,大家著急了,讓炮船回航,徵集了很多漁船,按照事先制定的航線找
那艘戰船。

  我跟老李在岸上焦急的等待,到了第二天中午,才有船回來,救回了兩名水
手,原來那艘炮船遭遇了4艘倭寇小船,還有兩艘海盜船(中國人),1對6,
終於被倭寇用火箭燒著了船帆,被倭寇用炮打碎了船舷,沉了。

  這兩名水手開始被困在船艙裡,在下沉過程中奮力砸開船板,玩命的潛泳到
倭寇船後,僥倖逃脫。

  全體人員都落淚了,40多名船員就回來兩個。

  大家擺酒祭奠那艘船的官兵,我黯然回到家中。
2011-4-5 17:3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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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章 慘叫驚人

  府上所有人都看出來我心情不好,陳氏小心翼翼的陪著我,在書房裡,我給
皇上寫奏摺請罪,損失一艘炮船還是小事,上面有兩門御賜的大砲啊。丟了可是
大罪,我很誠懇的寫了請罪摺子。

  陳氏一邊幫我磨墨,一邊憂慮的注視著我。

  寫完了,我讓陳氏幫我找找有沒有錯別字,陳氏仔細看了一遍,才知道我心
愛的一艘炮船被倭寇打沉了,她也很難過。

  夜深了,陳氏讓廚房送了些酒菜來,她陪我喝著悶酒,宛若一個知心姐姐一
般開導著我,慢慢的我從悲傷中解脫出來,內心深處一種恐懼瀰散開來,如果我
在那艘船上咋辦?

  倭寇不是白給的,想跟倭寇在海上打,要充分做足準備。

  酒越喝越多,慢慢的有些醉了,陳氏扶著我在書房的躺椅上躺下來。她坐在
我身旁,我看著她保養的雖說很好,但皺紋已經很明顯了。

  我突然有些憐憫她,雖說她還是府裡女性地位最高的,但畢竟親生兒子違法
叛國,做了漢奸,被砍了腦袋,她內心深處的哀傷只能深深的埋在心裡。

  我問她:「柳氏還有多久生產?」

  陳氏愣了一下說:「還有一個月吧。」

  我說:「生個兒子就好了,你就有個孫子了。」

  陳氏不知道我為啥這麼說,呆呆的看著我。

  我笑了笑說:「我知道你心裡的想法,兒子沒了,要是有個孫子,也是個安
慰。你放心,就算是男孩,我也不會報告官府的。」

  陳氏感激的看著我,我說:「夫人,你兒子的死跟我有關係,但畢竟還是他
自己作孽,我不殺他,還有人殺,因為那麼多無辜的士兵都死了,他們也有爹娘
子女。」

  陳氏普通跪倒說:「老爺,妾身知道是他不對,當了漢奸,人人的而誅之,
奴婢只是後悔沒有發現他這樣的行為,加以阻止。妾身雖是一女子,但好壞還是
明白的,兒子作姦犯科,本來我這個當媽的也該死,妾身活著就是為了贖罪啊。
伺候好老爺,就是替兒子贖罪。柳氏若是生個男孩子,妾身想送他出家,自幼禮
佛,也替他父親贖罪。」

  我笑著說:「那到不必,老爺我一定好好教育他,讓他走條正路。」

  陳氏感激涕零,我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龐,陳氏淡淡一笑,幾分嫵媚。

  我低聲說:「今天難得春蘭他們不在身旁,老爺要跟你玩個盡興,如何?」

  陳氏低聲笑道:「謝老爺賞。老爺躺好,妾身還做個倒澆蠟燭。」

  我笑著說:「那是以前老爺腿腳不便,現在已經恢復了,不用夫人再那麼辛
苦。你且趴著,老爺動作,你享受即可。」

  陳氏笑道:「那要老爺受累了。」

  我站起身來,陳氏跪伏在躺椅上,屁股撅的高高的,扭頭對我說:「煩勞老
爺替奴家除褲。」

  我站在陳氏身後,伸手解開她的腰帶,拉下綢子外褲,陳氏雪白的大屁股微
微晃動著展現在我面前。

  我撫摸著陳氏的臀肉,手剛放上去,陳氏就是一抖,豐滿的白肉顫抖著,我
掰開兩扇,肉縫內的腚眼露了出來。宛若一朵褐色的菊花,一道一道的皺褶,宛
若一條條菊花花瓣。

  我伸出指頭捅捅,菊花似乎受驚一邊閉合起來,我停下等等,菊花慢慢的又
綻放開來。

  我想起在進京路上,走二夫人旱路的舒爽的感覺,一種莫名的衝動,扶著我
的凶器,將肉肉的腦袋頂在陳氏的菊花花蕊上,猛的用力,戳了進去。

  陳氏渾身一顫,頭一抬,嘴一張,發出了一聲極為淒厲的慘叫:「呀!」

  這一嗓子太突然了,聲音很大,估計外邊伺候的僕婦和丫鬟都聽到了。

  我被陳氏這一嗓子嚇了個半死,陳氏扭過頭來,顫抖的說:「不行啊,那裡
不行啊。我扶著陳氏的屁股,傢伙挺在她的體內。」

  我笑著說:「夫人,你嗓門真大,這一嗓子估計能嚇死幾個倭寇。」

  陳氏也有點不好意思,但肛裂的疼痛讓她無法接受。

  陳氏伏著身子,搖動屁股,似乎在乞求我拔出來。

  我不進不出,停在那裡,俯身趴到陳氏背上,雙手前伸,握住她兩個大奶,
捏住奶頭揉搓著。

  陳氏低聲哀求:「爺,奴家受不了啊,太疼了。」

  我一邊捏著她的奶頭一邊說:「夫人,爺可是舒服的緊,你且忍忍,一會你
也舒服了。」

  陳氏低聲哀求說:「爺,你要是好這口,奴家明天去買兩個童子,爺慢慢享
受,這個奴家受不了啊。」

  我好奇的問:「童子,是男孩子麼?」

  陳氏說:「是啊,爺不是喜歡走旱路麼,買兩個童子,爺盡可走個舒服,眼
下求老爺拔出來吧。」

  我微微抽動兩下,陳氏鼻涕眼淚橫流,哼哼唧唧,我笑著說:「買童子給你
享受倒是可以,老爺不好男風,給爺買兩個小丫鬟倒是真的。明天讓吳媽去買兩
個童子回來伺候你好不好?」

  陳氏使勁搖頭說:「爺能偶爾寵幸奴家一次,奴家已經很滿足了,不要什麼
童子。」

  我笑著說:「現在爺不是在和你歡喜禪麼,你卻受不了。」

  陳氏說:「爺,您的物件太大了,誰都受不了啊。府上丫鬟這麼多,都養熟
了的,願意就梳攏兩個了,不要再買了。」

  我拍著陳氏的屁股說:「誰說受不了,進京途中,小二的旱路老爺就走了一
趟,小二能受的了,你卻受不了。」

  陳氏一愣說道:「爺走了如煙的旱路?」

  我說:「是啊。」

  陳氏咬牙道:「奴家也試一試,爺且輕些,憐惜奴家則個。」

  我笑著說:「好啊,老爺慢慢來,你受不了就說,爺就停下。」

  陳氏咬著牙說:「來吧,老爺。」

  我扶著陳氏的腰身,慢慢抽動起來,陳氏肉厚,腸油也多,不幾下菊縫裡滲
出白油來,我抽插的也爽利了許多。

  只聽的陳氏牙齒咬的格格作響,知道她強忍疼痛,卻不做聲。

  我繼續抽插,舒爽之極,時不時的掄掌在陳氏大屁股上拍兩下,陳氏挨打倒
是很開心,嘴裡喊道:「老爺,再來兩下,再來兩下。」

  我抽插的差不多了,慢慢的拔了出來,在分離的瞬間,「啵」的一聲響亮,
陳氏「哎呦」一聲癱倒在躺椅上。

  陳氏伸手探探,指尖有些血痕,陳氏哀怨的看我一眼。

  我嬉笑著說:「不疼了吧?」

  陳氏搖頭說:「怎麼不疼,疼死奴家了。哎呦,哎呦。快來人,來人啊。」

  門口伺候的兩個僕婦進來,低著頭,陳氏說:「快去抬個如意桶來。」兩個
僕婦趕忙去了。

  陳氏說:「老爺,奴家便意很急,你且迴避。」

  我哈哈笑著說:「你且收拾這,老爺休息休息。」

  兩個僕婦抬著一個紅漆馬桶進來,扶著陳氏坐上去,我退出房間,挺著傢伙
站在門口。過了一會,兩個僕婦抬著馬桶出來,低聲對我說:「老爺,老夫人請
您進去。」

  我轉身進到房間,陳氏靠在躺椅上說:「什麼都解不出來,就是有便意。」

  我笑道:「一會就好了,一會就好了。」

  陳氏問我:「爺還沒有洩身,如何是好?」

  我笑著說:「你給爺品品,品出來即可。」

  陳氏搖頭說:「不品,誰讓爺進那齷齪之路。」

  兩個僕婦抬著盆清水進來,陳氏起身給我細細的清洗一遍,然後跪在我的面
前,品起蕭來,直到我在她嘴裡噴射而出。

  到了晚飯時分,吳媽來請我去吃飯。

  我發現大家表情都很古怪,眼角都帶著詭異的笑容。我看那些僕婦丫鬟們都
有些緊張,不自覺的摀住自己的屁股,躲開我的目光。

  我想了想,大概是兩個僕婦把事情傳了出去,加上陳氏開始那一嗓子,大家
都有些害怕了。

  生怕我看上誰了,也要走後門旱路。

  接連幾日,府上的女人都用異樣的,有些恐懼的目光看我,每人都是摀住屁
股走路。



             第16章 單挑倭寇

  清晨,知府派人請我過去議事,好像還很緊急,我騎馬趕到府衙,一走進院
子,一股撲鼻的惡臭,知府和老曹都站在那裡,幾個府衙和官兵怒目橫眉。

  我定睛一看,竟然是我們一名水兵的屍體,已經泡的發脹了,散發著陣陣惡
臭。

  知府遞給我一紙條,上面工工整整的寫著一行漢字,竟是給我的一封短信,
邀請我明日下午,在海邊雞公山上碰面,商談交換俘虜和和談一事。說他們只有
4個人會登陸,可以讓我們派兵監視,但和談只能我跟知府參加。落款是柳生靜
云、新佑衛門、姿三四郎、橫路經二。

  我看看知府,知府說:「他們把信裝在一個瓷瓶裡,拴在我們的水兵屍體的
腰上,屍體一路飄到海邊,被百姓發現,就送過來了。」

  我點點頭說:「這是海盜的辦法,屍體傳信。」

  知府說:「那我們咋辦?看來他們手上有我們活著的水兵。」

  我說:「見見,不見太丟臉。」

  第二天,我們在約定的海邊,果然來了一艘小船,靠岸後下來四個人,自我
介紹就是信上的四個人。

  為首的柳生靜云長的不錯,身高竟然接近了大明正常成年人的水平,面目還
算俊秀,細皮嫩肉,不像經常在海上漂浮的。腰間插著長短刀,一身武士打扮。

  後面的新佑衛門竟然是倭國官家的打扮,倒也有幾分神采,姿三四郎就是一
身短打扮,腳上也沒鞋,面目猙獰,身上肌肉橫生,看樣子是練拳腳功夫的,橫
路先生最有神采,竟然學著我國文士的樣子,手裡晃著一把摺扇,搖頭晃腦。

  大家登上雞公山,我和知府留下,官兵衙役們都退到山下。

  柳生靜云的漢語非常標準,說道:「將軍,大人開始談判吧。」

  我點點頭,知府有些緊張,也點點頭說:「你們要談什麼?」

  柳生說:「我們知道你們手上有我們一個女人,我們手上有12個你們的水
手,交換可以麼?」

  知府看看我,我微微點頭,知府說:「可以,還有什麼?」

  新佑衛門站出來說:「我代表我國將軍,對了,我們的將軍跟你們皇上的權
利一樣的。跟你們簽訂協議,我國的武士不會再來,而我國的商人會來大明,你
們的商人也可以去我們那裡,大家不要打打殺殺的。」

  知府說:「這個是個好事,但我們要上報朝廷。」

  橫路說:「我們很佩服將軍和大人,我們願意跟兩位交個朋友。」

  我笑著說:「好啊,我們大明歡迎各路朋友。」

  橫路笑著說:「我很欣賞大明的文化,你們看我手裡這把扇子就是你們大明
的,我很喜歡。」

  我笑著說:「好扇子,多少銀子買的?」

  橫路愣了一下。

  我笑了一下說:「不是買的,搶的吧?」

  橫路尷尬的笑了一下。

  我發現那個姿三四郎目露凶光看著我,我心裡冷笑著:「小崽子,連鞋都穿
不起,還敢來鬧事。」

  知府說:「和談是好事,你們還有什麼條件麼?我們一併上報朝廷。」

  新佑衛門說:「沒什麼條件,只需要你們的皇上每年給我們的將軍上供白銀
1000萬兩,就沒別的條件了。」

  我愣了一下,說:「新將軍,有點多吧。」

  新佑衛門說:「我叫新佑衛門,請您稱呼我新佑將軍。」

  我笑著說:「不好意思,以為你姓新。那麼多銀子,你們能不能少要點?」

  那個姿三四郎按耐不住了,惡狠狠的說:「不行,必須這麼多。」

  我搖頭說:「太多了,少一些好辦。」

  姿三四郎說:「沒得商量,你要是不答應,小心我的拳頭。」說著衝我晃了
晃他碩大的拳頭。

  我樂了,說:「姿先生,這樣吧,我們打一架,你打倒我一次,我就給你們
加100萬兩,我打倒你一次,你們減100萬兩。」

  大家都愣住了,看著我。

  我看著柳生靜云說:「你是用刀的好手,我們比比刀,一刀100萬兩,如
何?新將軍,你會什麼,咱們也比一下。」

  新佑衛門鬱悶的說:「新佑,不是新,我刀和拳法都練。」

  我笑著說:「好啊,你第三個,打倒一次或者挨一刀都100萬兩。橫先生
呢?」

  橫路搖著扇子說:「我練手裡劍,就是你們說的暗器。」

  我笑了說:「好,你第四個,比暗器,誰挨一下,100萬兩。」

  知府愣住了,看著我,我笑嘻嘻的看著4個倭寇。

  他們對視一下,惡狠狠的點點頭。

  姿三四郎說:「我先來,比比拳頭。」說完就跳了出來,我迎了上去。

  這個倭寇微微鞠躬,我也回禮,鞠躬,還沒等我直起身子,他已經一腳側踹
踢了過來。我想試一試他的功底,雙臂抱攏,硬架了他這一腳,力量相當大,把
我踢出去很遠,幸虧我馬步還算穩,並沒有摔倒。

  我笑了笑說:「有點力量。」說著我沖上去就是一個衝天炮,少林長拳的招
數,想跟他對撼一下力量。

  沒想到這傢伙沒有接招,身子微側,用手叼住我的腕子,不知道怎麼一擰,
差點把我摔出去。

  我前衝了好幾步,差點摔倒。我直起身子,看著他,那個姿三四郎獰笑著說
道:「這是合氣道,沒見過吧。」

  我穩住心神,這傢伙的功夫跟我們的小擒拿有些相近,但是糅合了身體的動
作,力量更大,若果不是我,一般人這一下手腕就斷了。

  我們的小擒拿也是針對對手的關節,招數也毒辣,但不會招招都拆對手的骨
頭,只有最後幾招才是要斷別人的筋骨。

  我小瞧了這個倭寇。

  我暗暗吸了口氣,穩定了心神。

  剛剛擺好架勢,倭寇嚎叫著衝了上來,揮拳就打,我伸手去擋,倭寇變拳為
抓,拉住了我的衣袖,側身扭跨,把我扛了起來,猛然往地上扔去,半空中我雙
手一攪,掙脫了倭寇的控制,身體自然飛出去,雙腿穩穩的站在地上。

  我微微一笑說:「有兩下子,這算什麼功夫?」

  姿三四郎說:「柔術,怎麼樣?」

  我豎起大拇指,由衷的誇道:「不錯,不錯,功夫不錯。」

  我拉開架勢,笑著說:「來,讓你看看什麼是少林功夫。」

  倭寇怒吼的衝了上來,半路上身體騰空,飛腳踢向我的腦袋,我側身躲了過
去,施展開少林伏虎拳跟他硬碰硬的對撼起來。

  倭寇摔法很是厲害,但我身高臂長,大開大合的攻擊讓他無法近身來施展摔
法,而且即便他抓住了我,我用上千斤墜的功夫,他宛若螞蟻搬大像一般根本拽
不動我。

  乒乒乓乓幾十個回合,我已經摸清楚他的套路了,其實以我的功夫,打倒他
不是很難,但我們不瞭解倭寇的功夫,多打一會,能更瞭解。

  倭寇拳腳還是比較硬朗,遠就是快速的拳打腳踢,近就是抓拉扯甩,偶然有
一些反關節技法。

  看倭寇沒有什麼新鮮玩意了,我還是那套伏虎拳,但速度猛然加快了。倭寇
沒有想到我的速度能這麼大的變化,冷不丁的被我偷襲,左眼挨了一拳,腫了起
來,倭寇著急了,連續飛踢,想要我的命,待他的招數用老,我跨步近身又是一
拳,瞄的準準的對他的右眼,倭寇兩個眼睛都腫了,頭暈眼花,我照他膝蓋就是
一腳,姿三四郎「噗通」跪倒在地。兩個腫脹眼縫裡露出凶光,死死的盯著我。

  我朝新佑衛門說:「900萬兩啊。」

  姿三四郎猛的從地上蹦起來,鬼哭狼嚎一般凌空蹦起來,朝我的頭部連環飛
踢,這下我可不客氣了,雙手成環兜住他的雙腿,猛然一拉,把他從半空摔到地
上,這下可摔的不輕,姿三四郎爬不起來了。

  我回頭沖新佑衛門說:「800了啊。」

  柳生靜云看著我說:「好功夫,以靜制動,大家風範。」

  我咧嘴笑笑說:「你來,你來。」

  柳生靜云說:「不好意思,我不會拳腳,只會刀法。」

  我說:「那我也用刀。」說著我拔出了皇上御賜的寶刀擺了個架勢,柳生前
行了幾步,但沒有拔刀,只是看著我,目光平靜如水。

  我心裡暗暗一驚,這廝真是高手。

  我也不敢託大,站好丁字步,平端腰刀,也不敢貿然進攻。

  兩人相持了一會,我有些耐不住了,不過我看他手都沒有放在刀鞘上,而是
抱在胸前,我猜想他這麼囂張,一定是手法很快。

  我心思微動,想出了辦法,如果跟他對砍,也許速度我並不如他,而且他的
刀長,必定吃虧。

  我的腰刀不是很沉,於是我捏住刀柄,變刀法為劍法,走輕盈之道,刺了過
去。

  果然,柳生在我刀遞到一半時候,身型一動,電光火石般刀已經到了手裡,
橫在他身前,幸虧我身體平穩,馬上撤步,要不然我自己就撞到他的刀了。

  柳生見我出招一半,還能迅速的退卻,也吃了一驚,邁步跟了上來,摟頭就
砍,我玩命遮擋,柳生不但刀快,而且力量很大,拼下去我肯定吃虧。

  我一邊打一邊想著辦法,突然我想起來師父說過的話:打不過,逃跑。

  我心裡有了計較,施展開少林最靈動的拳法,上竄下跳,刀拖在身後,根本
不跟他對刀,柳生步伐很穩,但是不快,根本跟不上我的速度,刀一舉起來,不
等劈下來,我已經退了出去,到後來乾脆變成柳生高舉著刀,玩命的追我。

  幾個回合下來,他的步伐就不那麼穩了,臉上的表情也不那麼堅毅了,追著
追著,我把刀一扔,變退為進,搶進柳生懷裡,趁他刀還沒有落下來,一個上勾
拳,正中柳生的下巴。

  柳生身體飛起,刀也扔了,重重的甩在地上,哇的一聲,連碎牙帶血水噴了
出來。

  我呵呵一笑,對新佑衛門說:「700萬了。」

  我剛一站穩,突然,橫路敬二宛若大鳥一般飛過來,手裡摺扇直點我面門,
動作那叫一個快,我單手擋開,連退了幾步,橫路一聲怪叫,手一揮,幾隻手裡
劍就飛了過來,我心裡暗叫不好,一個鐵板橋就躺了下去,暗器貼著我面門就飛
了過去。

  我很是惱火,直起身子,看著橫路,橫路笑著說:「我們比比暗器,中一個
100萬兩。」

  我心裡暗罵:「操,哪裡有先打再說的。這小子太陰,好好消遣消遣他。」

  我退身撿起腰刀,擋在身前,說道:「那裡有不宣而戰的。我都沒有攜帶暗
器,怎麼比?」

  橫路獰笑著:「你手裡不是有刀麼,扔過來扎我啊?」

  我氣壞了,那裡有把腰刀當暗器的?

  橫路接著抬手,又是幾隻苦竹飛了過來,我就地一滾,躲了開去,在地上打
滾時,我抓了兩顆石子。

  我一起身,猛力把腰刀朝橫路甩了過去,刀掛風聲,橫路側身躲開,我身形
不動,手也不揮,把一個石子用彈指功夫彈向橫路的面門。

  橫路沒砍到我抬手,根本不知道我的暗器已經發出來了,剛扭過來臉,鼻樑
骨上就挨了一石頭。畢竟指力較弱,沒打碎骨頭,但又酸又痛,橫路鼻涕眼淚橫
流,心神也慌了。

  我一抬手,另一塊石頭正打在他握著手裡劍的右手,橫路疼的一甩手,暗器
橫飛出去,差點扎到躺在地上的柳生。

  我恨他陰毒,伸手從懷裡掏出幾塊散碎銀塊來,一一飛出,橫路被打的滿頭
是包,坐在地上。

  我扭頭看著新佑衛門,這廝倒是光棍,走到了橫路面前,數著橫路腦袋上的
包:「1,2,3,4,5,6,加上鼻子上和手上,一共8下,那我們豈不是
要給你們100萬兩?」

  我笑著說:「新將軍,你算的挺快啊。」

  新佑衛門恨恨的說:「新佑,不是新。」

  我哈哈笑道:「每年給我們100萬兩。送到京城去。」

  新佑氣壞了,可又不敢發作。

  我笑著說:「算了,誰也別給誰供銀子了。說說交換人質的事情吧。」

  新佑氣哼哼的說:「三天後,就在雞公山下的海面上,用12個你們的水兵
換我們一個女忍者。」

  我笑著點點頭,過去撿起腰刀,跟知府下山,走到半路上,還聽到身後新佑
衛門還用腳狠踢橫路嘴裡罵著:「八個,八個。」

  橫路滿地打滾不斷地說著:「嗨,嗨……」

  下了山,我們撤了圍山的士兵,回到府衙。

  我和知府和老曹一商量,覺得交換的比較值,畢竟是12個水兵。

  知府命我把女倭寇提到府衙監獄來,準備三天後交接。

  我回到府裡,問看管女倭寇的僕婦女倭寇現在怎麼樣了。



             第17章 交換人質

  僕婦臉紅紅的不說,我就逼問了兩句,僕婦說:「老爺,還是你自己去看看
吧。」說著我們來到馬廄,一看嚇了我一跳,女倭寇竟然沒有關在小屋子裡,而
是帶著腳鐐,披著床單,蹲在馬廄裡,捧著歡兒的器物又是親又是摸,歡兒舒服
的不停的打響鼻,甩尾巴。

  我問僕婦怎麼會這樣,僕婦說:「每天帶她出來放風,一次她看到歡兒在和
小毛驢親熱,她就發瘋了,沖上去趕走小毛驢,然後就這樣了。每天除了睡覺,
吃飯,就在這裡跟馬胡搞,不讓她來,就發瘋,我們沒法子,只好隨她去了。」

  我還第一次看到女倭寇這種行為,好奇的蹲在一邊看著。

  突然,歡兒猛的嘶鳴一聲,物件裡噴出一股白漿,全噴到女倭寇的臉上,女
倭寇一臉的幸福,還伸舌頭把嘴巴邊的白漿舔進嘴裡,嚥了下去。

  女倭寇看到了我,咧嘴衝我笑了笑,也不呲牙了,表情倒是很嫵媚,就像剛
被操完的女人一個表情。

  我笑嘻嘻的問她:「認識柳生靜云麼。」

  女倭寇點點頭說:「師兄的幹活。」

  我說:「他來救你,我們要放了你,換我們的水兵回來。」

  女倭寇愣了一下,拚命搖頭說:「不換,不換,就在這裡,這裡。」說著女
倭寇愛不釋手的握著歡兒軟下來的東西。

  我笑著說:「換不換不由你做主,你師兄要換的。」

  女倭寇怒道:「我是斷水流的傳人,我父親是斷水流的掌門,我說不換就不
換。」

  我笑著說:「換吧,你們倭國也有馬啊,公馬也很多,還有公牛,公豬。」

  女倭寇把歡兒的東西貼到自己臉上,充滿愛意的說:「沒有這麼大的。」

  我差點昏過去。

  我只好硬拉起女倭寇,把她拖回小屋子,跟她好言好語的商量,女倭寇就是
不干,說交換也可以,把歡兒送給她帶回倭國去。

  我可捨不得。

  女倭寇就是不干,滿地打滾,腳鐐手鐐甩的嘩嘩響。

  僕婦說:「老爺,她比較聽二夫人的話,要不讓二夫人來勸勸她?」

  我點頭,僕婦去請二夫人了。

  我突然有些尿急,扭頭看到牆邊有個裝水的罐子,大概是給女倭寇喝水的家
伙。我過去拎起罐子,解開褲子就尿。

  快尿完了,正準備放下罐子,女倭寇突然猛虎下山一般撲了過來,我手拎著
尿罐子,生怕撒到身上,腦子一暈,女倭寇已經抓住我的褲腰,張開大嘴,對著
我的器物就是一口。

  我心裡一涼,眼前出現了柳村那個慘死的小夥子的情景。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我閉上眼睛等著那一下劇痛。

  可是女倭寇竟然只是輕輕的咬了一下,然後竟然含著我的器物,使勁嘬了起
來,又是舔,又是吸,舒服的我差點把尿罐子扔了。我的東西在女倭寇嘴裡越來
越大,女倭寇已經吃不下了,捧在手裡使勁舔著。

  二夫人跟僕婦進來了,嚇了一跳。

  我笑嘻嘻的說:「這傢伙比你們功夫好,老爺很舒服。」

  二夫人氣的啐我一口說:「小心給你咬下來。」

  二夫人蹲在女倭寇的面前,溫柔的說:「純子,先不要吃了,姐姐要跟你說
話。」

  我問她:「她叫純子啊。」

  二夫人說:「嗯,叫小鹿純子,也是倭國的名門之後。」

  純子吐出了我的傢伙,沖二夫人笑著說:「姐姐男人的東西跟歡兒的一樣大
呢。」

  二夫人差點氣昏了,說:「好妹妹,你們的人接你回去,你應該回去啊。」

  純子搖頭說:「不回去,不回去,要回去把歡兒給我。」

  二夫人也沒辦法,抬頭看著我。

  我無奈的點點頭,心裡捨不得,但也沒辦法。

  二夫人說:「好妹妹,老爺答應了歡兒給你帶回去。你先放開老爺,咱們洗
洗澡,換身衣服,回家了好不好?」

  純子說:「真的歡兒給我?」

  二夫人點點頭。

  純子扭頭看看我的東西,對二夫人說:「姐姐,這個我也要。」

  二夫人氣傻了,惡狠狠的說:「這個不行,給你了姐姐沒的用了。」

  純子說:「我就要一次,不帶走。」

  二夫人看看我,我樂呵呵的說:「一次就答應了吧。」

  二夫人恨的牙根癢癢的。純子看看二夫人說:「姐姐,不同意,我的咬下來
的幹活,姐姐沒的用了。」

  二夫人看看握在純子手裡,距離她森森的白牙很近的我的傢伙,無奈的點點
頭。

  二夫人拉起純子,讓僕婦給她解開腳鐐手銬,帶著她去洗了個澡。

  二夫人對我說:「這個女倭寇經我調教,倒是有了些人性,發誓不會在殺人
放火。」

  我點頭說:「還是你有辦法。」

  過了一會,僕婦帶著女倭寇回來了,換了一身我們丫鬟的衣服,濕漉漉的長
發披在肩頭,快到腰後了,臉蛋倒是秀美,膚色很白,關在小屋子裡捂得。

  二夫人都看傻了,說:「原來竟是個美人胚子。」

  二夫人讓僕婦那些酒菜來,擺在小屋裡,女倭寇那裡見過如此美食,大吃大
喝起來。

  我跟二夫人陪著。

  女倭寇說:「她是一刀斷水流的掌門的女兒,也是未來的掌門人。柳生是她
父親的大徒弟,是他們那裡第一劍道高手,在倭國地位很高,所以為了救她,倭
國的海盜水手都聽命於柳生。甚至官府也聽他的話。」

  我笑著問:「那你幹嘛不跟柳生好?」

  女倭寇說:「柳生對她倒是很好,不過她自小聽說大明男人的傢伙很大,所
以自小就很嚮往,後來背著父親,加入海盜到大明來見識見識。在小柳村,她發
現大明男人的確是比較大,所以就死活不想回去了。」

  我問:「那你們那裡馬啊,牛啊也很小麼?」

  女倭寇說:「也很小,個子也小,傢伙也小。」

  可能有讀者覺得我吹牛了,抗戰時期小日本的馬都是高頭大馬,比我們的高
大威猛很多,其實是小日本為了戰爭,一戰前就拚命引進歐洲和阿拉伯的馬,經
過很多代的培養,才有東洋馬。

  吃晚飯,女倭寇擦擦嘴,色迷迷的看著我。二夫人有些不爽,但是已經答應
了,不能反悔。

  二夫人出去了,我解開褲子,露出了傢伙,沖女倭寇招招手,女倭寇呲牙一
笑,「噗通」跪倒,用膝蓋走到我面前,拉住我的傢伙,埋下頭舔吃起來。

  女倭寇似乎能從吃男人「雄性」的器官中體會到一種特殊的快感,她吃的很
深,頂在她自己的喉嚨裡,口水從嘴角溢出,我看著她貪婪的表情,舒服之餘有
些害怕,她現在要是狠狠咬一口,我就成了薛太監了。

  女倭寇興高采烈的吃著,我從門縫看到二夫人正趴在那裡在偷看,我暗暗笑
道:「女人就是小心眼。」

  我突然發現女倭寇的一隻手沒有了,仔細一看,原來伸到她自己的褲襠裡不
斷掏摸著。

  我笑嘻嘻的問她:「想要男人了?」

  女倭寇點點頭,我站起來,讓她撅著屁股跪坐在草堆上,拉下她的褲子,驚
奇的發現女倭寇變成了白虎。

  我吃驚的問:「你的毛毛那裡去了?」

  女倭寇笑著說:「拔光了。」

  我好奇的問:「不疼麼?」

  女倭寇說:「疼才舒服呢。」

  我心裡那個奇怪:「還有這樣的人。」

  女倭寇的洞口被自己的指頭摳的張開著,我扶著我的傢伙插了進去,女倭寇
興奮的大叫。一邊抽插著,我用兩根指頭摳她的菊門,女倭寇更加興奮了,菊門
一鬆一緊夾弄著我的指頭。

  女倭寇的叫聲又呻吟慢慢變成了嚎叫,我聽的不是舒服,而是一種恐懼。猛
插了幾下之後,女倭寇突然前趴,脫離了我的傢伙,她扭了過來,指著自己的臉
說:「給我,給我,臉上的幹活。」

  我看著她還算秀美的臉龐,祈求的目光,忍不住噴到她臉上,女倭寇幸福的
閉上了眼睛,享受著灼熱的液體在臉上流淌。女倭寇趴在了地上,親吻著我的軍
靴。我不知道她這個動作是什麼意思,任由她動作,過了很久,女倭寇抬起頭,
臉上竟然掛著幾滴淚水。

  我想幫她擦擦,可是沒有東西,用手擦畢竟滿臉都是精液。

  女倭寇對我說:「武將大人,你是好人,不過你們的同胞不都是好人。」

  我知道她說的是薛太監。

  我不以為然的說:「如果你們不來大明,或者老老實實來做生意,我們不會
對你那樣的,還會送你很多很大的那個東西。」

  女倭寇搖搖頭,神色凝重的說:「下一次,我們再見面,你殺我,或者我殺
你。」

  我笑了說:「也許吧,但願我們不要再見。」

  女倭寇擦擦臉,整理整理衣服,出了小屋子。

  院子裡竟然堆滿了府上的人,大家都吃驚的看著我們。

  幾個僕婦說:「老爺在玩女倭寇,咋玩的像殺豬一樣啊。這女倭寇叫聲真嚇
人,長的到挺好看。」

  我送女倭寇出去,幾個衙役等在門口,接了她回到府衙大牢。

  到了交接的日子,我們跟4個倭寇見面了,柳生一看到小鹿純子,頓時激動
不已,猛的撲了過來。

  我拔出刀攔住了他,兩個衙役也抽刀架在了女倭寇的脖子上,我笑著對柳生
說:「別急,別急,人帶來了,肯定讓你帶走。我們的水兵呢?」

  橫路陰測測的湊過來說:「這是你們的地盤,我們帶人來,還走的了麼?」

  我心裡一驚,看著他說:「操你二大爺,人呢?」

  橫路愣了一下說:「什麼是二大爺?」

  我說:「就是你爸爸的哥哥。」

  橫路說:「那是男人啊,劉將軍也好這男風,沒看出來。」說著橫路朝我拋
了個媚眼,我差點瘋了。

  我問橫路:「我們的水兵在哪裡?」

  橫路指一指遠方海面上停著的一艘船,橫路從懷裡掏出一支火箭煙花,放在
地上點著了,一道火光飛起,半空炸開了。

  那艘船開始起航,朝我們開了過來。

  幾個倭寇朝我們施禮,客客氣氣的從山上下去,上了小船,朝海裡划去,和
大船相交時,那個大船上幾個人影子下到小船上,大船乘著風勢朝岸邊漂來。

  我用千里眼發現甲板上沒有人,我有些擔心,過了一會,那艘船衝到岸邊,
磕碰幾下停了下來,擱淺了。

  幾個官兵跳進水裡,順著繩子爬上船,打開艙門,一個官兵大叫起來,另外
幾個也都呆住了。我心裡暗叫不好,跳進水裡,拉住繩索,翻到了船上,定睛一
看,這個心疼啊。

  船艙裡竟然是12具屍體,各個都是給切開了喉嚨,剛死不久。

  我勃然大怒,上了倭寇的當了,他們救到了女倭寇安全上了船,就把我們的
水兵全殺了。

  我氣的暴跳如雷,飛身上馬,奔到碼頭,水兵們揚帆起錨,我們駕駛著唯一
一艘炮船,追了出去。

  倭寇的船快,等我們到了海面上,只有茫茫的大海,那裡還有船隻的蹤影。

  我抄起千里眼,拉著船索,上到桅杆頂上,架著千里眼四處望去,依然沒有
蹤跡。

  我不死心,水手們也下決心要替兄弟們復仇,在海上搜索了一整天,還是沒
有發現。

  大家悻悻的返航了。

  經過這次教訓,我徹底明白了倭寇的殘忍。

  12個水兵被埋在山腳下,和之前戰死的官兵們葬在一起。


             第18章 崑崙黑奴

  亨特拉爾回來了,官兵到府裡通知我,那個紅毛鬼回來了,大砲也到了。

  我趕到了府衙,門外人山人海,10門紅衣大砲一字排開,煞是威猛。亨特
拉爾騎著一匹高頭大馬上,滿面春光,看到我來,蹦下來行禮,我也趕緊回禮。

  知府派人點驗的大砲鳥槍,以及砲彈火藥等物品。

  大家倒是高興,科曼亨特拉爾都很興奮,知府擺酒請客。

  亨特拉爾說:「這次先到我們這裡,還沒有進京見萬歲。這次帶了個禮物給
我們皇上。」

  我們都很好奇說什麼禮物。亨特拉爾說:「一個巨人。」

  我笑著說:「你們就夠大個了,還能有比你們巨大的人類?」

  亨特拉爾笑著說:「給你們開開眼界。」

  說著讓手下抬進來兩個巨大的籠子。亨特拉爾掀開一個籠子上的雨布,裡邊
盡然是黑乎乎的人。身高過丈,面目漆黑,眼睛泛白,牙齒也是雪白。

  大家都嚇一跳,知府好奇的問:「這就是傳說中的崑崙奴麼?」

  大家都湊上去圍觀,這個黑巨人大概在籠子裡關久了,神色有些萎靡。亨特
拉爾湊上去嘟囔起來,那個黑人似乎能聽懂,強打精神蹲坐起來,亨特拉爾又嘟
囔一句,那個黑巨人竟然咧嘴笑起來,厚厚的嘴唇翻起,雪白的牙齒和鮮紅的舌
頭露出來。

  亨特拉爾又打開另外一個籠子的雨布,裡邊竟然是一個黑皮婦人,身材比那
個男人小了不少,但更加黝黑,仔細看眉目倒是不難看,只是下唇嚴重外翻,上
面海嵌著個銅環。

  女黑人赤身裸體,乳房高聳,乳頭倒是有些紅暈,腰間圍著一張獸皮,驚恐
的看著我們。

  亨特拉爾嘟囔了幾句,女黑人也呲牙咧嘴的笑起來,還伸手索要什麼。

  亨特拉爾說:「他們餓了,要吃的。」

  知府抄起一隻整個的燒雞,一撕兩半,給了男黑人一半,女黑人一半。

  兩個黑人捧著燒雞幾口就吃光了,連骨頭都嚥了下去。

  我們看的目瞪口呆。男黑人覺得燒雞好吃,還伸手要,知府伸手從盤子裡抄
起一隻肘子,遞給男黑人,男黑人捧著一團肉就吃了起來。

  知府倒了一大碗酒,遞給男黑人,比劃了一個喝的姿勢,男黑人露出笑容,
接過碗就喝,這下男黑人開始呲牙咧嘴,大概沒喝過酒,辣的滿臉冒汗,吐著舌
頭。大家哄笑起來,知府趕緊讓人取大腕倒了茶水給他們,兩個黑人連著喝了幾
碗。

  亨特拉爾打開籠子上的鎖,兩個黑人邁步走了下來,立在院子中間,大家都
嚇的後退,那個男黑人比我還要高出一半,頭頂都快到屋簷了,腰間圍著一塊獸
皮,肌肉極為發達,大概不能喝酒,站在那裡有些搖晃,目光也有些散。

  女黑人前凸後翹,屁股高高翹起,身上也淨是肌肉。

  兩人似乎都沒吃飽,看著我們酒席上的食物。

  知府讓人取了兩個大鍋來,都是半鍋米飯,把桌上的菜倒了不少進去,拌了
拌,放在黑人腳邊。兩個黑人都是單手抄起了鐵鍋,抓著米飯就往嘴裡塞,不多
時,兩個大鍋都見底了,似乎吃飽了一些,知府又給喂了茶水,兩個黑人都呲牙
咧嘴的笑著。

  亨特拉爾嘟囔了兩句,兩個黑人竟然跪倒在知府面前。

  知府看著哈哈大笑。我們也都很好奇。

  似乎黑人不是很可怕,大家靠近了一些,老曹還捏了捏男黑人的肩膀,點頭
讚道:「有一批這樣的士兵,無往不利。」

  亨特拉爾說:「曹將軍,你可敢跟他比比力量?」

  老曹猛然搖頭說:「不敢不敢。」

  亨特拉爾扭頭看我說:「劉將軍呢?」

  我也搖頭,亨特拉爾說:「劉將軍,可敢跟他摔一跤?」

  我拚命搖頭,亨特拉爾說:「劉將軍,可加些綵頭。」

  我說:「怎麼賭?」

  亨特拉爾說:「摔一跤賭一門大砲。」

  我樂了,看看老曹,老曹滿臉都是慫恿的表情。知府也很興奮。

  我不想給紅毛鬼看扁,點頭答應了。

  亨特拉爾對男黑人嘟囔幾句,他看我一眼,似乎有些畏懼,亨特拉爾從腰上
解了條皮鞭下來,黑人看了更是害怕,站起身,走到院子中間盯著我。

  在大家喝彩起鬨中,我也走到院子中間,亨特拉爾喊了一聲。男黑人邁開長
腿就衝了過來,伸出大手就抓向我脖子,我趕緊後退,單手擋開。黑傢伙的手臂
極長,我架住他胳膊,沒想到他手臂似乎還能伸展,抓住了我的肩膀上的衣服,
他大喝一聲,單手就把我拎了起來。我心裡一慌,腰帶也被他抓住,黑大個雙臂
叫勁,把我橫舉起來,扔了出去。

  他這一扔,我倒是放下心來,空中一個旋子,雙腳站住,盯著黑大漢。我怕
的是他不撒手,垂直往下摔我,那我可一點辦法都沒有。

  黑漢子看見我竟然還能站著,很是奇怪,怒吼一聲又撲過來,我趕緊閃開,
掄圓腿就給了黑大漢迎面骨一腳,黑大漢吃痛,抱著小腿蹲了下來。

  我也暗暗吃驚,一般人挨我這一腳,腿不斷了也要趴下,可這廝只是感覺疼
痛。

  亨特拉爾喊了兩聲,黑大漢又朝我衝過來,我迅速閃身,到他側邊,勾他的
腳,想摔倒他,可黑大漢只是微微踉蹌一下。

  我越發心驚,這廝力量太大了,肌肉結實,下盤也很穩。

  我只好避開他的衝擊,迅速躲閃著。

  我心想這麼大的個子,動作一定慢,沒想到這傢伙動作相當迅速,幾次都差
點抓到我。

  大家看我們摔的熱鬧,紛紛叫好。

  我施展輕身功夫,閃轉騰挪,黑大個拚命追趕,不久他就冒汗了,畢竟體重
太大,追我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但我閃的確是越來越輕鬆。

  我一邊跑一邊看他動作,黑大個明顯著急了,我買個破綻,故意腳下一慢,
黑大個猛撲過來,我一哈腰,從他襠下鑽過,起身對準他屁股就是一腳,黑大漢
應聲趴下。

  大家哄堂大笑。

  亨特拉爾急了,說:「劉將軍,你就是會跑,不算不算。」

  科曼臉一沉說:「不行,算輸了一場。」

  亨特拉爾有些懼怕科曼,臉紅紅的說:「算一場,這次你不能再跑了。」

  我笑著點點頭。

  亨特拉爾又呼喝幾聲,黑大漢趴了起來,狠狠的看著我。

  我微微笑著,黑大漢猛的伸手抓我,我看清他的來勢,側身避過,身手抓住
他一根手指,使勁一掰,黑大漢吃痛,身子一軟,我擰著他手指,腳下一絆,黑
大漢又撞在地上,臉都擦破了。

  我笑著看著兩個紅毛鬼,他兩人一臉沮喪。

  黑大漢爬了起來,甩著手,一臉畏懼的看著我。

  大家都拍手叫好,兩個紅毛鬼也只好鼓掌祝賀我。

  大家看我摔黑大漢很是輕鬆,也不再懼怕他們,紛紛走上來摸摸捏捏兩人,
搞的兩個巨人有些癢,咧嘴露著白牙呵呵傻笑。

  我讓知府的師爺去找吳媽,取了剩下的銀兩,扣除兩門大砲的款項,跟紅毛
鬼結清餘款。

  科曼暗自埋怨亨特拉爾魯莽,少收了兩門炮錢,亨特拉爾臉紅脖子粗,也不
敢回嘴。

  我拉著亨特拉爾到一邊問他能在我們這裡呆幾天?亨特拉爾說:「他們女王
有信件給大明皇帝,他著急進京。」

  我笑著說:「你和老科給我訓練出一批炮手,我給你一門炮錢。」

  亨特拉爾很是高興,我接著說:「你的黑大個借給我,讓我帶回去給我家裡
人開開眼,玩兩天,我補齊你的炮錢。」

  亨特拉爾跑到科曼身前,兩人一商量,都高興的點頭。

  吃完飯,亨特拉爾讓黑大漢回到籠子裡,指著我跟他說了幾句話,黑大漢看
我一眼,畏懼的鑽進籠子,亨特拉爾蓋好雨布,讓人趕著馬車,到我府上。

  回到府裡,陳氏正帶著一大家子女眷吃飯,看我回來,喝的微醺,趕緊給我
讓座。

  我讓大家趕緊吃,有好東西看。大家都抓緊吃飯,碗筷也不撤了,夫人、小
姐、丫鬟僕婦一大幫子跟我到了前院。

  我讓僕婦掀開雨布,黑大個蹲在籠子裡沖大家咧嘴一笑。

  陳氏「噗通」就坐地上了,黃氏也嚇的蹲在地上,如煙也摀住嘴,差點喊出
來,幾個小姐也使勁往後躲,最小的那個哇的哭了出來。

  我哈哈大笑,上去解開鎖鏈,開了籠門,黑大漢邁腿下來。

  眾多女眷紛紛後退,黃氏抱著女兒往後跑。

  黑大漢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裡,粗壯的手指撓著彎曲的短髮,也好奇的看著大
家。

  我搬了把大椅子,自己坐一下,然後起身,示意黑大漢坐。黑大漢聽話的坐
下,規規矩矩的。我讓一個僕婦拿來一隻熟雞,遞給黑大漢,黑大漢接過雞來,
慢慢咬食著,動作還算斯文。這下大家不怕了,湊近了看,不過還是距離好幾步
遠近。

  陳氏好奇的問我:「那裡搞來這麼個巨人。」

  我笑著說:「這可是紅毛鬼送給萬歲的賀禮,我先請到家裡來給大家開開眼
的。」

  陳氏笑著說:「趕緊送走,嚇死人了。」

  雞吃完了,黑大漢手一攤,示意還要。眾女笑了起來,兩個僕婦趕緊去取了
幾隻熟雞,端了兩盤菜來。

  黑大漢風捲殘云般的吃了,抹抹嘴,呵呵的笑著。

  姚氏指著黑大漢說:「臉這麼黑,牙卻那麼白。」

  二夫人李氏說:「力氣一定很大,這麼能吃。」

  黃氏說:「這傢伙可養不起,吃貨。」

  幾個小姐嘰嘰嘎嘎的說:「這個黑是天生的還是抹上去的。」

  我笑著說:「當然是天生的。」

  姚氏的大姑娘叫做秀云的,湊過去拿手摸摸,笑著說:「真是天生的黑。」

  最小的小丫頭是黃氏的女兒,叫彩云,裝著膽子湊了過去,剛要伸手摸,黑
大漢一把抓住她,舉了起來。大家都吃了一驚,我也四處找兵器,黑大漢把小丫
頭舉的高高的,然後慢慢放下,咧嘴一笑,竟然在跟小丫頭開玩笑。

  彩云可嚇壞了,嚎啕大哭,黑大漢拿指頭輕輕捅捅彩云,彩云撒腿就跑,腳
下一滑,趴在地上。黃氏也害怕了,想上去救女兒。

  黑大漢長腿一邁,搶先扶起了彩云,黃氏過去緊緊抱住女兒看著黑大漢。

  黑大漢又撓著頭皮咧嘴笑,這下大家真的不怕他了,圍近了看。

  丫鬟、僕婦們也湊了上去,比個子,比手比腳,一片驚嘆聲。

  彩云也不怕了,站在大個子背後,才到人家屁股下面,這丫頭倒也調皮,抬
手抓住黑大漢的獸皮裙子猛力一拽,裙子應聲而掉,黑大漢碩大的傢伙展現在大
家面前。

  黝黑髮亮的巨物,垂在襠下,足有碗口粗,半尺長,小腹上黑毛捲曲密佈。

  幾個小姐和小丫鬟都扭頭背身,做害羞狀,嫁過人的都吃驚的看著。

  喜兒冷不丁的說了一句:「比歡兒的還大!」

  大家都笑了起來,幾個小姐也摀住臉,眼睛從指縫偷偷看著。我抬頭看了二
夫人一眼,二夫人也正臉紅紅的盯著黑大漢看著,看到我看她,微微一笑,悄悄
的指指我的腿間,然後伸出小拇指比劃了一下,意思就是我的比起來太小了。

  我氣的臉都歪了。

  陳氏也臉紅紅的盯著看,我湊過去問她:「夫人,買這個傢伙比買幾個童子
划算。」

  陳氏啐我一口說:「荒唐。這哪裡是人的物件?哪個女人受的了?」

  我哈哈大笑說:「看到寶貝了吧?」

  幾個夫人都說:「趕緊穿上,太嚇人了。」

  我示意黑大漢穿上圍裙,黑大漢咧嘴笑著,撿起圍裙穿了起來。僕婦們端來
不少飯菜,酒水,黑大漢聞了聞酒,搖頭不敢喝,只是吃著菜餚。黃氏拿來幾個
蘋果鴨梨,黑大漢一看,眼睛一亮,接過水果幾口就吃了下去。

  大家紛紛說:「這個黑傢伙喜歡吃蔬果。」

  我讓僕婦清了間柴房,撲上乾淨的草蓆,讓黑大漢去休息,大家散去。

  我和幾個夫人回到內院,亨特拉爾有送我一些紅毛鬼的吃食,我拿出來讓幾
個夫人吃。

  大家邊吃邊聊,陳氏說:「老爺真是厲害,這種物件千年難見一次。」

  黃氏一臉花痴的問:「這黑傢伙是個男的,可有黑女的麼?」

  我點頭說:「有,養在了府衙之內,比這個男的小的多,跟老爺我差不多大
小。」

  黃氏色迷迷地問:「那黑女子可受的了這個黑男子麼?」

  陳氏罵道:「婦道人家,這種問題也問的出口?」陳氏一邊罵卻好奇的看著
我。

  我想想說:「他們能繁衍至今,男女之事肯定也是有的。」

  姚氏笑嘻嘻的說:「三妹,莫不是你想試一試?」

  黃氏趕忙搖頭說:「不敢,奴家還要小命呢。」

  陳氏笑罵:「都這麼荒唐,不成體統。」

  我樂了說:「你們誰敢試一試,老爺不算你們不守婦道。」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誰也不敢說。

  陳氏說:「要不找個生產過的僕婦,多賞點銀兩。」

  我看大家真是好奇,也想試一試。

  陳氏叫來吳媽,跟她一說,吳媽也是一臉的嚮往,吳媽挺著肚子去找下人,
那些僕婦哪裡敢試,陳氏將賞金提到100兩銀子,也沒人敢應戰。

  懸賞了兩天,吳媽跑來說有一個奶媽子,家裡著急用錢,問問老爺是不是真
的賞100兩。我正和陳氏商量怎麼迎娶公主的事情呢,一聽很是高興,讓吳媽
離開取了100兩的真金白銀過來。那個奶媽子也被帶到廳下,我跟陳氏出門一
看,倒是個不錯的婦人,眉目還算有幾分姿色,臉圓圓的,眉眼也圓圓的,個子
挺高,身板粗壯。

  陳氏認得,笑道:「你叫阿平,對不?彩云的奶媽?」

  那個奶媽子滿臉堆笑說道:「正是奴婢,老爺夫人懸賞兩天了,奴婢願意一
試。」

  陳氏笑道:「要錢不要命。你沒見那個黑傢伙多大個麼?」

  阿平說:「稟老爺,夫人,我自己的孩子有些病症,需要銀子醫治。所以奴
婢斗膽一試。」

  陳氏笑道:「給孩子看病,要多少錢讓吳媽給你就好了,別玩命了。」

  阿平跪下磕了個頭說:「老爺,夫人,奴婢真的願意試一試。」

  吳媽湊過來說:「老爺,夫人,彩云小姐大了,不吃奶了,所以這個阿平也
沒啥用了,本來想給些銀兩打發回家,但是她想留下來當老媽子,如若這次事情
成了,希望老爺夫人留下她。」

  陳氏還是擔心,我湊上去,捏了捏阿平的屁股,再揣揣她的奶子,對著陳氏
說:「挺結實,估計問題不大。」

  陳氏點點頭,我們帶著阿平叫上幾個夫人,到了黑大個住的柴房。

  黑大個看到我們進來,咧嘴呵呵笑,牆角邊摞著一大摞碗碟,看來這傢伙吃
的挺舒服。

  陳氏朝阿平努努嘴,阿平現在倒是有些扭捏了,臉也紅了,低頭不敢看黑大
個。

  陳氏說:「現在後悔來得及啊,別為難。」

  阿平看看大家,心一橫,慢慢脫掉衣物,精赤著身子站在黑大個面前。我細
細一看,心裡有些懊悔,這女人肌肉結實,身材還算修長,乳房高聳,屁股翹翹
的,我以前怎麼沒有注意到。

  黑大個看著阿平脫光了站在面前,眼睛都直了,猛嚥著口水,喉結一鼓一鼓
的,可不敢動作。

  陳氏說:「阿平,你主動些。」

  阿平點點頭,壯起膽子,湊了過去,手伸進黑大個的獸皮裙子,握住了黑大
個的巨物,擼動起來。

  黑大個身子一挺,嘴裡發出「呵呵呵」的叫聲,大家看到獸皮裙下,那個巨
大的傢伙更加巨大了,宛若小孩子手臂一般。阿平俯下身子,伸頭過去,親了幾
下,黑大個更興奮了,大手抬起來,揉搓著阿平的屁股。

  黑大個的傢伙在阿平手裡慢慢變的更大了,我們大家都盯著看,陳氏姚氏李
氏黃氏都猛嚥口水,滿臉都是嚮往和羨慕。

  黑大個粗壯的手指捅進了阿平的下身,我估計他手指比我傢伙細不了多少,
果然阿平臉色潮紅,氣喘不已,黑大個的指頭就讓阿平興奮起來。

  過了一會,阿平裝著膽子,騎跨在黑大個腰間,扶著黑大個的傢伙,慢慢坐
了進去,阿平吞吃了一小半之後,再也進不去了,頂的她都快翻白眼了,雙腿快
速的哆嗦著,陳氏怕出人命,趕緊過去用手握住黑大個的傢伙,不讓再多進去,
姚氏和李氏扶住阿平。阿平咧著嘴上下起伏著,黑大個舒服的「呵呵呵」的怪叫
著,我看的目瞪口呆。

  過了半響,阿平已經半昏迷了,頭仰著,口水也淌了出來,兩條腿叉開的就
像生孩子一般。

  黃氏驚叫道:「快停,快停,要死人了。」

  姚氏和李氏抱著阿平從黑大個身上下來,阿平蜷著腿,腿間汁液淋漓著,整
個身體成粉紅色,雙手時不時的抖動一下。真是快死了的樣子。

  黑大個不干了,眼望著阿平,低聲吼叫著,一臉的不滿意。

  陳氏看看我,我點點頭,陳氏脫了褲子,單手扶著黑傢伙,往自己的腿間一
捅,就坐了上去。

  姚氏和李氏扔下阿平過來扶著陳氏,我湊過去看,黑大個的大傢伙深深的捅
在陳氏身體裡,竟然進去一多半,陳氏不斷的吸著氣,吸溜吸溜的。

  黑大個更舒服了,身子一挺一挺,陳氏被頂的一翹一翹的。

  我問道:「行不行,不行下來。」

  陳氏說:「還……還……行……行……」

  姚氏問:「媽,舒服麼?」

  陳氏說:「漲……開……了……」

  大家哄笑起來。

  黑大漢被騎的很舒服,伸手亂摸,竟然捏住了姚氏的屁股,姚氏趕緊打開,
啐道:「瞎摸什麼。」

  黑大漢又要伸手,姚氏扭身一躲,陳氏沒了依靠,屁股一沉,坐進去很深,
這下受不了了,鬼哭狼嚎一陣號,姚氏趕緊扶住,陳氏罵道:「躲……躲……個
屁啊啊啊啊啊……」

  我跟黃氏蹲在邊上看的仔細,陳氏下體真的要撕裂一邊,黑傢伙太粗大了。

  黃氏看看我吐著舌頭。

  我說:「咋,你想上去?」

  黃氏一咧嘴說:「想,不敢。」

  黑大個終於射了,陳氏被燙的猛的一撅屁股,拔了出來,黑大個的傢伙還立
著呢,一股濃精又噴了出來,有半米多高,噴的陳氏背後都是。

  大家都驚嘆起來。

  扶著陳氏靠在一邊,黑大個興奮的嘎嘎嘎的怪笑。

  黑傢伙也垂了下去,黃氏伸手摸摸說:「真燙,比老爺的還燙。」

  黑大個舒服的伸胳膊伸腿,朝我咧嘴傻笑。

  我罵道:「你敢把我老婆搞殘了,老子閹割了你。」

  大家趕緊扶著陳氏和阿平回到內室,阿平緩了過來。

  大家都問啥感覺,阿平帶著哭腔說:「就好像很辛苦生了孩子,又給塞了回
來。」

  大家哈哈大笑,吳媽給了銀子,阿平拖著腿走了。

  陳氏也是出氣多,進氣少。李氏忙著給捶背按胸,過了好久才緩過來。

  陳氏看著大家說:「你們不能試,會死人的。」

  幾個兒媳婦級別的都老老實實的看著。

  陳氏說:「還是老爺的舒服,大小正好。能吃幾兩飯,就吃幾兩吧,別吃多
撐死了。」

  大家捂著嘴不敢笑。

  第二天,把黑大個還給了亨特拉爾,姚氏和李氏還連夜給做了一身大明的衣
服,可著勁往大了做,可黑大漢穿起來還略有些小,但也看著很精神。

  陳氏躺了兩天,算緩過來了,我讓丫鬟僕婦都退下,騎著陳氏,掏出傢伙捅
進去,陳氏笑著說:「還是爺的好,自己家的東西,用的慣了。」

  我悄悄的問她:「會不會懷孕生個黑小子出來。」

  陳氏笑道:「你那幾個小的跟黑大個試試,肯定給你生個黑小子出來。」陳
氏翻身起上我的腰,大起大落說:「這才是大碗吃酒,大塊吃肉,爽利。」

  我哈哈笑著:「你龍肝鳳髓都吃了,我這豬肉還吃的下口麼?」

  陳氏趴在我身上,緊緊摟著我說:「奴家就愛這口豬頭肉。」

  兩人摟抱著盡情玩弄著,雙雙洩身,赤條條的擁著睡了。
2011-4-5 17: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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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章 五虎斷門刀

  下午,我有些無聊,陳氏看我煩悶,建議我出去散散心,說這兩天街上有集
市,去轉轉也好。

  於是我和陳氏,姚氏一同穿上素衣,從後門出來,漫步在街市上,兩個婦人
都是購物狂,都那麼大歲數了,買零食,買小飾品,過了一會一人舉了個風車招
搖過市。

  我心裡暗笑,裝嫩也沒有這麼裝的。

  前邊為了一大群人,我帶著兩個婦人也擠了進去,竟然是一個雜耍班子在表
演,一個壯漢在舞刀,我看的真切,這廝竟然耍的是五虎斷門刀,刀刀狠辣,招
法熟練。一套刀法演完了,這廝竟然面不改色,汗不長出。我心裡暗暗叫好。

  接著又是一個少婦表演了一套雙刀,刀法也是從五虎刀裡化來的,加進了不
少舞蹈動作,看的眼花繚亂,但是威力遠遠不如那個壯漢。

  然後是一對小姑娘,12、3歲樣子,長的一摸一樣,都似粉團一般,看的
就讓人喜歡。

  兩個小丫頭進場,一人持刀,一人持花槍,開始表演單刀進槍,兩人一來一
往,動作舒展熟練,配合的也是天衣無縫,驚險刺激。百姓們看的連連驚嘆。

  我知道這是演熟悉的套路,似乎刀馬上砍頭上了,可就是差一點,眼看槍就
扎肚子了,偏偏就能躲過去。

  我心裡暗暗豎起大拇指。

  小姑娘表演完了,全場叫好。姚氏也略通武功,悄悄跟我說:「這一看就是
世家子弟,這套路沒有幾代人的揣摩,沒這麼精彩的。」

  我也點點頭。

  接著下場是一個老頭,渾身精瘦,走路都微微打晃,我定睛一看,老爺子太
陽穴高高鼓起,呼吸緩慢悠長,竟是個內家高手。

  老爺子站在場中間,眼睛不睜不閉,一動不動。

  那個少婦走上來說:「各位老少爺們,我們班主給大家表演一個千斤墜的功
夫,那位老少爺們能把我們班主推出圈子,獎勵官銀一錠。」

  說完少婦用刀尖圍著老頭的腳邊畫了一個小圈,也就將將圈住老頭的腳。一
個小女孩捧出一個托盤,上邊擺著一錠官銀。

  大家都有些好奇,這老頭沒有2兩肉,風吹都能吹倒,周圍圍觀的可有些壯
漢的。

  大家鼓噪聲中,一個肥頭大耳的傢伙走了進來。大家一片叫嚷:「王屠戶,
你可輕些,別傷了老頭。」

  那個屠戶嬉笑著走了進來,對老頭說:「老爺子,我單手能拎半扇豬肉,你
可想好了。」

  老頭也不答話,微微一笑。

  屠戶伸出油膩膩的大手,現在自己衣襟上蹭了兩下,手搭老頭肩膀,微微用
力。老頭竟然動都不動。

  屠戶有些吃驚,加了幾分力,還是推不動老頭。

  大家哄笑中,屠戶雙手都搭在老頭肩上,身子微蹲,用盡力量,可老頭就是
不動。

  屠戶腦門都冒汗了,嘴裡開始吆喝著,吃奶的力氣都用上了,老頭還是一動
不動。

  我心裡暗暗叫好,這老頭功夫很深啊。陳氏姚氏看的也興高采烈。

  大家笑話起屠戶來,這肥漢子臉紅紅的退了出來,全場又是一片叫好聲。少
婦又出來請人下場試一試,這下沒人敢應了。大家都給老頭喝彩鼓掌。

  姚氏低聲給我說:「老爺,您下去試一試。」

  我心裡也沒底,陳氏也笑著慫恿我。我只好邁步進了場子。

  有人認出了我,低聲喊道:「劉將軍,是劉將軍……」

  我微微一笑,跟大家拱手示意。

  老頭眼睛微微開了一下看我一眼,然後又閉上了。

  我對老頭說:「老爺子,真是好功夫,晚輩斗膽試一試,如有冒犯,請勿怪
罪。」

  老頭理都不理我。

  我學著屠戶,單手搭在老頭肩上,感覺就像扶住一棵大樹一般,心裡一下就
沒底了,硬著頭皮,氣貫單臂,猛然一推,老頭微微一晃,我感覺我的力量都回
到我身上了,身子竟然後退一步。

  全場一片譁然,我更是心驚,老頭微微點頭,嘟囔了一句:「少林弟子。」

  我驚呆了,老頭從我這麼普通的一個動作上竟然看出我的功夫出處,我心生
佩服。

  我心想我用猛力,老頭連消帶打,完全能抗的住,我使暗力看看,我就不信
老頭雙腳平立,他能釘在地上不成?

  我站住樁,暗吸一口氣,把我20多年的功力全灌到右手上,搭在老頭肩膀
上慢慢推動,這下老頭有些吃不消了,肩膀傾斜,發力跟我對抗。

  兩人較上勁了,我是站樁全身力量都用上了,老頭只是肩膀發力,竟然能跟
我對抗。

  我知道功夫相差很遠,只好使壞,手往旁邊一滑,鬆開老頭的肩膀。

  老頭猛然沒有了抗力,身子往前晃動,腳下一滑,邁了一小步,半個腳出了
圈子。

  全場一片叫好聲,老頭眼睛睜開了說:「覺明就不是好東西,徒弟更不是好
東西。」

  我一聽老頭認識我師傅,趕緊施禮。

  那個少女捧著托盤過來給我銀子,我趕緊擺手。

  大家紛紛叫好,不斷的把銅錢扔進場子裡。有人喊老爺子好功夫,有人喊劉
將軍好功夫,陳氏姚氏過來掏出不少碎銀子放在托盤上。

  少女趕緊給兩位夫人行禮感謝。

  壯漢和少婦和另外那個少女一邊撿銅錢,一邊給大家作揖行禮。

  我問老頭可識得我師傅,老頭笑著說:「你師父該算我師侄,你師爺跟我是
結拜兄弟。」

  我納頭就拜,老頭攔住我笑道:「你的事情,我也聽說過一些,沒給你師門
丟臉。」

  陳氏說:「既然認識,到了飯點了,去喝兩杯。」

  我邀請大家去飯莊喝酒,老頭欣然答應了。

  壯漢和少婦收拾東西,姚氏拉著兩個小丫頭很是欣賞。

  大家一行人到了飯莊,老闆見我來了,騰了一間雅座,大家進去。

  酒席間,老頭說他是山西五虎斷門刀的掌門,壯漢是他大弟子,少婦是他閨
女,兩個小丫頭是孫女。

  我對老頭功夫很是佩服,老頭笑著說:「老啦老啦,不如年輕人了。」

  我知道他是客氣。

  我問老頭怎麼來這裡了。

  老頭說去年山西冬天極寒而且大旱,莊家都死光了,遭了大災,他們本來以
保鏢為生,但實在是沒生意了,只好出來賣藝餬口。老頭又是晚年才得女,一家
人分不開,就一起出來了。

  我看老頭功夫高,有心留下來,剛露出意思,老頭就拒絕了。

  不過老頭扭頭問女婿,願意不願意從軍,那個壯漢和少婦商量了一下,少婦
很是為難,捨不得老爹,更捨不得丈夫。

  我看他們為難,就要求他們在軍中呆一個月,傳授刀法給官兵,然後我送他
們一些銀兩讓他們回山西。老頭答應了。

  我想只要他們不馬上走,可以慢慢的挽留。

  我請他們到府上住,老頭和壯漢都不干,要住軍營,少婦和兩個小丫頭被請
到我府上。

  老曹把老頭壯漢當做寶貝,選了一批有功底的官兵跟他們學刀法。

  少婦被陳氏姚氏當做上賓,兩個雙胞胎小丫頭也很受歡迎,很快跟小姐們成
了好朋友。還認了姚氏當乾媽。

  老頭姓王,壯漢姓郎,跟軍營裡的弟兄很快就熟悉了,兩人毫無保留,把刀
法和口訣都傳給了官兵,而且針對倭寇的長刀,老頭還想出了一些簡單實用的招
數,也教給官兵們。


            第20章 荒島驚魂

  一天天氣極好,風平浪靜,我邀請老頭和壯漢跟我們出海轉轉,老頭和壯漢
都沒出過海,很是高興,我們帶著20名水手和10名炮手就出海了,老曹備了
很多酒水,水手們釣上來海魚就用炭爐烤了下酒,大家興高采烈的轉著。

  突然,有瞭望的水手稟報,有一隻海盜船出現。

  老曹酒勁上來了,下令追趕。

  我們都上了船頭,果然一艘快船,上掛黑旗子,大家揚帆追了過去。

  海盜船快,我們追了很久都沒追上,老曹焦躁起來,下令一定要追上,水手
們也都憋了很久,看到目標很是興奮,我們竟然跟海盜在海上跑了一天一夜。

  半夜,有水手稟報說月暈很大,明天是大風天,建議返航,老曹不同意,大
家只好繼續追下去。

  次日清晨果然風氣,越來越大,驚濤駭浪,我們只好收帆,隨波逐流,浪越
來越大,王老頭和郎壯士吐的天昏地暗。

  我和老曹也緊張起來,水手們也很害怕,我們離岸已經很遠了,而且不能升
帆,大家都沒遇到過這麼大的風浪。

  我們躲著艙裡,浪打在二層艙上,從炮孔灌進來,水手們拚命舀水,慢慢的
底層也進水不少,大家更家慌亂。

  又過了一天,入夜風才小了,船內進水不少,大家也筋疲力盡,此時大家都
不知道我們漂到那裡了。

  有水手進來稟報說前方有一島嶼,還挺大,建議靠岸休整。老曹趕緊下令靠
岸。

  近岸以後,發現岸邊竟然有幾艘海船,上面掛著海盜和倭寇的旗幟,老曹緊
張起來,不靠岸是不行,可島上肯定很多海盜和倭寇。

  王老頭堅持要上岸,一個是他實在受不了船上的顛簸了,一個是他根本不懼
怕岸上的敵人。

  我們採取折中的辦法,部分人駕小船先上岸,不行就馬上往回跑。

  我和老曹,王老頭郎壯士帶了10名刀斧手,架兩艘小船就上了岸。

  走過海灘,過了片樹林,竟然有村落,但房屋都很矮小簡陋,有一些房屋門
前竟然有兵器架子,凌亂的擺放著刀劍,估計是海盜所居。

  我回頭看看老曹,老曹低聲說:「肯定是海盜,見一個殺一個。」

  我們潛入一間屋子,草蓆上橫躺著一些壯漢,各個喝的不行人事,有幾個坦
胸露懷,身上都有紋身,更加確定是海盜了。

  刀斧手上前一刀一個,都砍死在睡夢中。

  接連潛入幾間屋子,都是見一個殺一個,沒驚醒一個海盜。

  我們來到一間較大的房子,我輕手輕腳的推開門,裡邊竟然有兩個女人赤身
裸體,也睡的死豬般,中間一個高大的漢子,也只兜著塊布,我拔出刀,正要進
前,一個女人醒了,看到我驚叫起來。

  那漢子睜眼看到我,一個鯉魚打挺就站了起來,伸手拽出掛在牆上的腰刀,
我也不客氣,揉身進前打了起來。

  漢子功夫不錯,我們互砍幾刀,誰也傷不到誰。

  兩人從屋裡打倒屋外,壯漢一邊打一邊喊叫,不少房屋衝出人來,有拿腰刀
長槍的,定是海盜,不少人寬衣寬褲,腳踏木屐,手握長刀,定是倭寇。

  雙方纏鬥起來。

  打著打著,不少村夫裝扮的人物也出現了,掄著棍棒魚叉跟我們拚命。嘴裡
叫喊著都是倭寇的語言,竟然是一些倭國的農夫漁民。

  我側頭看看王老頭和郎壯士,兩人舞著腰刀,但是似乎不在搏命,只是把對
手的武器打掉,很是斯文。

  我急忙蹦過去對兩人說:「這些是海盜,倭寇,各各該死,不要手下留情。
比你們保鏢遇到的劫匪兇殘很多。」

  王老頭看看我,看看我染血的刀鋒和濺滿血的衣服,老頭眼睛眯縫起來,兩
道凶光露了出來。

  我看的都害怕。

  老頭衝我一呲牙說道:「不留活口麼?」

  我咧嘴說道:「我們能保命都算不錯了,能殺就殺。」

  老頭宛若虎入羊群一般衝了進去,郎壯士護在老頭身後,兩人直入人群中。

  五虎斷門刀的狠辣表現出來,基本上是手起刀落,不是人頭就是殘肢飛舞。

  老頭大概沒砍人砍這麼痛快過,殺紅了眼。

  我們也跟海盜倭寇搏命,畢竟對方人多很多,慢慢的我們佔了下風,幾個刀
斧手被砍死了,不過敵人死的更多。

  互砍了一個時辰,大家都累了,我們湊在一堆,刀口向外,喘息一下。

  滿地都是海盜倭寇和農夫漁民的屍身。還有3、40人圍著我們,他們也精
疲力竭,不敢進攻,大家相持著。

  突然,村子裡邊衝出不少婦人,孩子,拿著一些菜刀,木棒朝我們衝過來。

  這下我們慌了,不忍殺死她們,只能邊擋邊退,王老頭更是縮手縮腳,突然
一個半大孩子撲到老頭背後,摟住老頭脖子,一個婦人拿著刀就刺,老頭舉刀要
砍,砍倒一半,老頭頓了下來,婦人確不停頓,刀狠狠的捅進老頭肚子。

  我心裡一痛,擋開撲向我的幾個村民,衝了過去,那婦人已經拔出刀來,狠
狠的又捅進去。

  我揮起一刀,那婦人半個腦袋被我砍飛了,身子倒在地上,刀還握在手裡,
從王老頭身上拔了出來。我又是一刀,砍死了扒在老頭背上的孩子。伸手扶住老
頭,老頭嘴角也溢出鮮血,胸前腹中都是鮮血噴湧。

  郎壯士瘋了一般衝了過來,擋住幾個撲向我們的倭民。扭頭看著老頭,嚎啕
痛哭,突然郎壯士身子一挺,我抬眼一看,他胸前冒出一截魚叉尖子來,竟然是
一個倭民扔出魚叉,叉到郎壯士背上,郎壯士也是口吐鮮血,眼見不行了。

  我只能扶著老頭,邊打邊退,退到一個屋子前,背靠牆壁,跟敵人對持。

  突然,屋子裡有人說話:「大人,大人,砍開門鎖,放我們出去。」

  我扭頭一看,屋子小窗口上竟然有幾個女人的腦袋,看她們會說漢語,相信
是大明人士,我也不及多想,揮刀砍斷門鎖。

  門一開,衝出10餘名婦人來,各個衣不遮體,衝出來以後,她們撿起地上
的武器,跟倭民們打在一起,還有幾個分別開了幾個房子的門,又放出不少婦人
來,大家撿起傢伙,你死我活的打起來。

  這下人數相差不多了,我放下老頭,揮刀衝過去,專找那些海盜倭寇殺,老
曹和剩下的刀斧手也都雙目赤紅的搏殺著。

  又過了半個時辰,海盜和倭寇竟然被我們都砍倒了,男倭民們也盡被屠殺。
幾個沒死的躺在地上嚎叫著。

  女倭民和孩子們被我們的婦女們圍住,手裡也沒有東西了,跪在地上求饒。

  我看暫時沒有危險了,跑到王老頭那裡,王老頭只有出氣沒有進氣了,我跪
著地上,握住他的手,老頭看我苦笑一聲說:「下不了手殺百姓啊。」

  我說:「他們那裡是百姓啊,都是倭寇的幫兇,各個抵死。」

  老頭說:「我閨女,孫女就拜託劉將軍了。」我跪著點頭。老頭閉目死去。
我咧嘴大哭。抄起腰刀,把那些哭號的倭寇,海盜一人一刀全砍的死死的。

  為首的一個婦人,拉拉破爛的衣服,走到我面前跪下說:「大人,我等都是
大明百姓,居住沿海各地,被海盜倭寇擄來,受盡屈辱,感謝大人相救。」

  我扶起婦人,看著那些跪著求饒的村婦,孩子。

  我問老曹如何處理,老曹扶著已經死了的郎壯士的屍身,哭的正歡呢。

  老曹咬牙說:「都他媽殺了,一個不留。」

  我暗暗點頭,不過說實話,要我殺這些放下武器的婦人孩子,我還真下不了
手。

  我拎著刀剛走過去,突然一個半大孩子撲了起來,趴到一個我們婦人的肩上
張嘴就咬,煞那間婦人脖子鮮血崩現,慘叫著倒在地上。

  我勃然大怒,一刀將起刺穿,那孩子怪笑著躺倒地上,吐出嘴裡的肉死了。

  我看著那被咬穿脖子的婦人,捂著鮮血噴湧的脖子,抽搐了幾下,也死了。

  我咬牙下令,那些刀斧手過來把那些孩子都揪了出來,刀架在脖子上,看著
我。我實在開不了口,下令殺了他們。

  我突然想起進村時候,路邊山上有個大洞,我讓刀斧手把這些孩子都押解到
洞口,讓他們自己跳下去,那些村婦們都想保護孩子,被我們的婦人用傢伙攔住
了。

  我站在洞口,看看洞裡有不少雨水,洞壁光滑,他們爬不上來,也沒有其他
通路,我跟老曹說:「就讓他們在這裡吧,死活聽天命了。」

  其實老曹也下不了手,他探頭看看洞裡的10幾個孩子,把自己的乾糧袋子
接下來扔了下去。

  回頭看看跪在地上的那些村婦,老曹對救出的婦人說:「你們看著辦吧。」

  那些婦人們沖上去對著那些村婦又打又咬,看出來這些婦人在這裡受了多大
的委屈傷害。

  那些倭民村婦完全沒有了剛才的兇殘囂張,被打倒了,爬起來跪著求饒,頭
發被扯下來,也不敢叫疼,只是哭喊著求饒。

  我讓刀斧手們去把那些房子挨個搜了一遍,從幾個房子裡扶出了幾名婦人,
各個都赤身裸體,面黃肌瘦,站都站不起來。有兩人甚至腿間鮮血淋漓,不是人
扶著,根本無法行走。

  刀斧手們都解下自己的衣物,赤身站在凜冽的風中,把衣物系在婦人身上遮
體。

  先放出來的婦人有一個幾乎全裸,她蹲下撕搶著一個村婦的衣服,那個村婦
抵擋力幾下,被扒的精光,那個婦人把搶來的衣服穿到身上。

  其他裸身露肉的婦人也都學著,搶來衣服穿了起來。不久地上蹲坐著一片白
花花的倭國農婦。

  我和老曹看的咕咚咕咚猛嚥口水。刀斧手們也眼睛直勾勾的。

  我看看老曹,老曹看看我。

  我讓刀斧手們把救出來的婦人們都送上小船,上到大船,把戰死的士兵的屍
體和王老頭,郎壯士的屍體也都運到船上,給每個婦人發一個容器讓她們往外舀
水,婦人們見能回家了,興高采烈的幹起來。

  我和老曹和刀斧手們盯著那些村婦,她們也不知道我們打算怎麼處置她們,
一個個戰戰兢兢。

  有幾個還朝我們露出諂媚的笑容。

  刀斧手們也看著我和老曹,憋了半天,我點點頭,刀斧手們沖上去,一人搶
了一個婦人,往那些房屋裡拖。

  我扯著嗓子喊,只有半個時辰啊,大家完事在這裡集合。

  刀斧手們瞬間都消失在各個屋子裡,地上還蹲著幾個村婦。

  我朝老曹咧咧嘴,老曹上去一手拽一個,拖了兩個消失在一個屋子裡。

  我在剩下的幾個裡挑了一個膚色比較白的,30多歲的,揪著頭髮拖起來,
看看周圍已經沒有空的房子了,把她重新按倒在地上,當著那幾個村婦的面,脫
了褲子,露出器械,那個村婦順從的叉開腿,我趴在她身上,狠狠的捅進去,村
婦根本沒有出水,干的很,磨的我生痛,她也哀號著,我伏在身上,猛烈的抽插
著。婦人的雙腿在地上來回蹬著,臉上淌著淚水,還不斷朝我媚笑。

  插了幾十下,村婦似乎有些感覺了,下身濕乎乎的,臉上竟然有了舒爽的表
情。我抓住她的雙乳使勁一捏,村婦慘叫起來,雙腿又是猛蹬,拚命掙扎。

  我拔出我的器物,低頭一看,上面佈滿村婦的白漿,我揪住她的頭髮,拖到
洞口,直接扔了進去,村婦摔到水中,哀號著。下面的那些孩子也驚慌的躲到一
邊,看著上面。

  我回到剛才那裡,又選了一個相對白淨一些的,身上還圍著一塊破布。我一
腳踹倒她,那個婦人打了個滾,爬起來跪在媚笑著看著我。

  這個婦人歲數大些,我走到她身後,拽下腰間那塊破布,掰開她的臀肉,扶
著我的傢伙朝村婦的菊花捅去,婦人本來雙手還抱在胸前,被我捅的猛然趴在地
上,雙手伏地,撅著屁股。

  插進去後,婦人立刻鬼哭狼嚎起來,雙手十根指頭深深的摳進土裡,上半身
顫抖著,頭高高昂起,我低頭看著,婦人臀間和我小腹處都已經鮮血淋漓,我看
到血更加興奮,玩命抽插,婦人扭動兩下,昏了過去,癱軟在地上。

  我拔出器物,上邊沾滿鮮血和綠色黃色的污物,我看著有種莫名的興奮,抓
住另一個村婦,騎了上去,這個村婦看我姦污之前兩人,有些興奮,下面竟然很
是濕潤,我插的很是舒服,不久就一瀉千里。

  我爬了起來,用刀押著幾個村婦到了洞口,一人一腳都踢了下去。聽著村裡
各個房間傳出來的女人哭叫聲,我心裡這口惡氣終於發了出來。

  一會刀斧手和老曹都陸續出來,我讓他們把村婦們都扔到洞裡,又找了些糧
食扔進去,讓她們自生自滅。

  我們駕著小船挨個大船上放火,把那些大船都燒了。

  往我們的大船駛來,刀斧手們都是20上下的小夥子,不少都沒碰過女人,
這下各個都很興奮。

  一個小夥子說:「我那個還是黃花閨女呢,一插就冒血。哭的死去活來。」

  另一個說:「我那個肚子都有娃了,奶子都有奶水了。」

  還有一個撇著嘴說:「我那個生了不知道多少個娃了,松的能伸進腳去。」

  快到大船了,老曹陰森森的說:「殺人的事情回去可以吹,玩女人的事情不
許說,誰敢說出去,軍法處置。」

  刀斧手齊聲回答:「是!」

  回到船上,死去的士兵和王老頭和郎壯士的屍體安放在底層,我們都集中在
甲板和第二層,那些婦人們把水都清乾淨了,她們也藉機洗了身子,士兵們把能
脫的衣服都分給她們,婦人們表情又喜又憂。

  我跟老曹叫來一個看上去比較像領頭的婦人問話。

  婦人說:「她們都是被倭寇和海盜們搶來的,被倭寇和海盜們蹂躪。那些村
民們也欺負他們,給海盜們一些糧食,就可以欺負她們。」

  老曹大罵這些倭寇海盜們太壞了。

  婦人說:「現在能回家,很是高興,可擔心回去後,男人嫌棄她們,又很擔
心。」

  老曹看看這婦人倒是眉目嬌好,身材也很修長,摸摸下巴說:「先帶你們回
我們那裡,發了路費,讓你們回家。如果夫家嫌棄,就回來。」

  我點點頭說:「我們造船那裡不少工匠,不少單身未娶,安排你們在那裡做
工餬口,如果有緣分,再嫁也可以。」

  婦人安心不少。

  那個婦人說:「兩位將軍大人,在那個村子最裡邊有個山洞,裡邊都是倭寇
海盜掠來的財物。」

  我和老曹對視一眼說:「你咋知道?」

  婦人臉一紅說:「奴家剛被掠來時,兩個海盜都看上奴家,爭了起來,互不
相讓,就把奴家關在那裡,兩人爭執幾日,才把奴家……關在那裡時,奴家發現
那裡都是大箱財物。還不時有海盜倭寇送進新掠來的財物。」

  老曹大喜,說道:「你這個婦人倒是很有心思。如果果然如你所言,重重有
賞。」

  我笑道:「老曹,賞個屁呀,你乾脆收了得了。給她夫家一些銀兩。不就可
以了麼?」

  老曹咧嘴笑而不答,婦人臉通紅,看上去確有幾分姿色。

  我叫了幾名水手,劃上小船,回到島上。

  讓婦人帶路,很快找到那兩個山洞,果然堆積了不少財物,我讓水手們往回
抬,抬了好多次才搬空山洞。

  出來時,老曹很是高興,童心大起,走到關押那些村婦和孩童的山洞口,掏
出傢伙對準洞里長長的尿了一泡尿。哈哈大笑著離開。

  婦人瞥到老曹傢伙巨大,暗暗欣喜,臉露嬌羞,跟在老曹屁股後面走著。

  我大罵老曹缺德,洞裡20多人,就靠積累的那些雨水過活,你尿一泡,他
們豈不頓頓都要喝你的尿水?

  老曹道:「我不尿,她們也出不來,拉撒都在裡邊,不喝我的,也要喝自己
的。」

  婦人說:「就是,就是,曹將軍不尿,他們自己也要尿。」

  我哈哈笑道:「現在就開始幫男人說話了,羞也不羞。」

  婦人和老曹都臉紅紅的。

  上到大船上,揚帆起航,辨別方向,行了一天一夜才返回碼頭。

  一下船,知府和官兵們都歡呼起來,知府見了我腿都軟了,拉著我就罵:你
死哪裡去了,嚇死老子了。

  我把經歷一說,知府連聲說:「好險,好險。」

  官兵們抬下財物入了庫,士兵屍體也都安葬。

  我讓人抬著王老頭和郎壯士回府,王老頭的閨女已經聽到消息了,這婦人很
是堅強,一聲沒哭,過來看看王老頭和郎壯士的屍身,竟然微笑了一下。

  我看的心裡那個疼啊,正不知道如何安慰呢。

  那婦人走到我面前,低聲說:「將軍大人,我兩個女兒託付大人照顧了。孩
子大些,大人收了做妾,可否?」

  我什麼也說不出來,只能點頭。

  婦人衝我一笑,微微側身,手裡憑空出現一把短刀,瞬間刺進自己腹中,我
根本來不及救,婦人踉蹌的走到郎壯士身邊,平平躺下,安詳的死去。

  我心疼不已,在城外山腳下選了塊風水好的墓地,安葬了他們,姚氏帶著兩
個孩子在墳墓前哭的死去活來。

  眾婦人在府衙休整兩日,知府發了銀兩,安排了官兵護送,大家散了,不幾
日,有些婦人真的被夫家所休,只好又回來了。老曹是直接帶著那個他看上的婦
人去了她夫家,給了100兩銀子,那個夫家很是高興,寫了休書,老曹帶著人
回來了。

  不幾日知府傳我過去,兩件喜事,一是聖旨到了,公主不日就將啟程下嫁,
個府衙沿途接待。

  另一是兩廣地區選了不少優秀的水手和船老大過來,教我們如何駛船。

  公主即將駕到,整個縣城都翻天了,各處張燈結綵,老百姓們也很高興。周
圍的州府官員不停的來賀喜。知府臉上也有光彩,我倒很是緊張。

  又擔心公主難看,又擔心公主如何跟府上的家眷如何相處。

  又過了幾日,從溫柔鄉里爬出來的老曹找我,笑嘻嘻的問我:「你說洞裡那
些人活著死了?」

  我看著滿臉菜色的老曹鄙夷的說:「幾天沒睡覺了?」

  老曹咧嘴笑道:「跟你嫂子回家就沒睡過。」

  我哈哈大笑。

  其實我也好奇,10多天過去了,洞裡的人活著死了,真想去看看。

  可是公主要來了,知府死活不讓我出海,老曹也不讓去,老曹問知府,你想
不想知道哪些倭民死的活的?

  知府說:「派幾個水手去看看就好了。」

  老曹笑著說:「你想不想玩個女倭民?」

  知府眼睛亮了。

  於是大家以跟廣東船老大學習之名,登上炮船,駛向那個島嶼。

  船開了半路,老曹說:「那個洞不可能爬出來,人肯定死光了。知府去了也
沒的玩了。」

  知府想想有道理,很是懊惱,想回去也來不及了。

  走了一天一夜,終於找到那個島,下了船,到洞口一看,空無一人,我們有
些害怕了,大家都拿出刀來,四處搜索,不大一會,就發現她們藏在林子裡,一
個個的面黃肌瘦的。

  抓住一個,讓一個跟那個投降倭寇學過倭國話的官兵審問,原來那些人吃完
了我們仍的食物,餓的受不了了,好在有水,還都沒死,後來她們疊羅漢,竟然
讓一個孩子爬了出來,扔下繩子去,所有人都爬出來了。

  她們在島上已經耕作幾年了,有些糧食,我們也沒搶走,所以都還活著。

  官兵水手們把他們都抓了出來,我讓知府挑一個樂樂,知府玩命的搖頭說:
「都他媽髒的跟猴子似的,那裡有藏春閣的小紅好看,不要不要。」

  大家哄堂大笑。

  老曹很是缺德,把村婦和孩子們集中到那個洞口,圍著洞口站成一個圈圈,
都面朝洞口。

  那些倭民村婦和孩子們知道會發生什麼,一個個一臉的無奈。

  老曹站在外圍,一腳一個,把辛辛苦苦爬出來的都踢了回去。扔了些糧食下
去,大家嬉笑著返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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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於老夫人和黑兄弟嘿咻嘿咻的問題,有人說是綠帽情節,這麼理解也是可
以的,但古時候一些貴婦養男寵並不是什麼稀罕事情。

  老夫人雖說是正印夫人,但其實還是掛名的,她的身份更近似於一個總管中
的總管。而且黑大個在眾人眼裡只是一個玩物,並沒有當他是同等人來看待。如
果是如煙或者蕊兒去,本將軍是不同意的。

  將軍的真命夫人還沒有出現。後文會有詳細描寫。

  關於鄭和八寶太監下西洋和戚繼光將軍出現的問題,大家千萬不要深究,純
粹就是好玩,增加可讀性的問題。

  有人看了我的小說哈哈大笑,這個就說明認真讀了,我很感激,我寫這個小
說,就是為了發洩一下對倭寇的憤青之情,順便糟蹋他們一下,大家看了能笑出
來,就是我的目的。至於文章比較雜亂,確實是,寫完了立刻就發了,沒有斟酌
過,現在大家就是看個故事,出合集的時候,小弟在整理。

  關於性愛描寫比較簡單的問題,小弟會出一兩章純性的章節供大家飛機用。
不過本文主要還是戰鬥和搞笑成分多些。不是為了搞笑,大家也不會重新回到島
上,把那些村民再扔進洞裡一次。

  給些劇透,薛太監和倭寇會聯合起來,倭寇的一些頂級高手會來大明,本將
軍的師傅也會搞笑登場。總體來說,搞笑色文,大家看個熱鬧好了。大家不要把
我的小說跟之前那些名家大作相比,就當我這個是個故事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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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章

  回到縣城,我讓部隊先進城,我到王老頭和郎壯士墳前看看,走到半路上,
迎面來了少年,騎了匹高頭大馬,衣著光鮮,面目很是秀氣。

  我抬頭看了他一眼,少年也瞥我幾下,我正待讓路,少年一拽韁繩,馬頭一
錯,擋住了我。

  少年抬手說:「這位軍爺,請問縣城怎麼走。」

  少年竟然一口京腔,我有些好奇說道:「前邊不遠了。」少年施禮感謝施施
然走了,我驅馬前行,總覺得少年回頭看我,我扭頭已經看不到他了。

  我心想這是哪家侯爺王爺的子弟跑這裡來遊玩的。

  在墳前我祭拜了兩位,賭咒發誓要痛宰倭寇,祭拜完了,我騎馬回城。

  走過一個小山坳,這裡距離海邊比較近,想找個漁家買些海貨回去吃,正待
尋路往海邊行,前面突然傳來刀劍相擊的聲音。

  縱馬過去一看,10幾個衣不遮體的莽漢正在跟那個少年搏鬥,少年揮舞一
柄長劍,莽漢們手中各式傢伙。

  我定睛一看,少年功夫不錯,招法很雜,一會武當,一會峨眉的,招法倒是
熟練,似乎內力不足。不多久少年就落了下風。

  我往山下海邊一看,竟擱淺著一隻船,船頭掛著黑旗,這幾個傢伙是海盜!

  我怒從心頭起,拍馬過去,抽刀就砍,解了少年之圍。

  幾個海盜看我厲害,轉身就跑,我和少年說:「追,不能放走他們,他們是
海盜。」

  少年也跟著我揮著寶劍追過去,砍死了那些海盜。

  我兜轉馬頭,少年氣喘吁吁,看來累的夠嗆。

  我笑著問:「這位公子,可曾受傷?」

  少年看看自己周身,似乎沒有什麼傷痕,拱手說:「謝軍爺相救,在下不曾
受傷。」

  我哈哈笑道:「公子好功夫,似乎不是本地人。」

  少年笑道:「在下京城人士,來此遊玩,不曾想遇到海匪,險些丟了性命。
謝軍爺搭救之恩。」

  我笑道:「職責所在,本將軍就是干這個的,呵呵。」

  少年拱手說:「將軍大人功夫很高強啊,在下佩服的緊。」

  我笑道:「小兄弟,你也不弱,就是功力差些,假以時日,也是高手。」

  少年臉竟然有些紅,微笑道:「將軍謬讚了。」

  我說:「你要到縣城去,我帶你走了。」

  少年拱手謝過,兩人一同前行。

  我有些疏忽大意了,一艘海盜船怎麼可能只有幾個海盜呢。

  我只顧前行,突然腦後一陣金風,我本能一躲,身子一歪,可是已經來不及
了,一隻羽箭直直的插入我肩頭,力量很大竟然從腋下貫穿出來,疼的我渾身一
抖,從馬上摔了下來。

  接著又是幾隻羽箭,少年飛身下馬,他的那匹駿馬連中數箭,前衝了幾步,
倒在路邊。

  少年把劍護住我,擋開飛過來的幾隻羽箭。

  10多個海盜已經追到眼前。

  我忍痛爬起來,和少年並肩站立,刀劍對著那些海盜,海盜似乎有些懼怕,
也不敢近前,雙方僵持著,我感到傷口越來越疼,有些堅持不住了。

  海盜們看我滿頭大汗,身體發抖,按耐不住,發一聲喊,撲了過來,我和少
年且打且退,歡兒在我背後蹦跳著,我揮手給它一掌,歡兒衝出去奔縣城而去,
我相信它能帶來救兵。

  海盜似乎有恃無恐了,看我快不行了,逼的很近,我們朝山上慢慢退卻。

  兩人退到山頂,海盜們跟到近前,我急了,單手握住箭桿,猛力一拽,拔了
出來,倒刺刮下很大一塊肉,疼的我眼冒金星,差點摔倒。

  我咬牙忍住,腦子也清醒很多,眼前的海盜有兩個用長槍的,我實戰單刀進
槍,幾下砍到一個,搶過長槍,把寶刀往地上一插,舞動長槍,跟海盜們打了起
來,我一邊打一邊喊:「公子,你快跑,跟著我馬的方向,就是縣城。」

  海盜們懼怕我的長兵器,都離著遠遠的,少年很倔強,站我身旁,護著我身
側,堅決不走。

  我看著少年心想這孩子倒是不錯,比較仗義。

  我跟少年對著一群海盜,我肩膀上的血越流越多,槍也使不動了,一個海盜
湊了上來,揮刀打飛了我的槍,少年突然大喝一聲,我聽到火鐮相擊的聲音,然
後是一聲巨響,那個海盜胸前開了幾個洞,鮮血冒了出來。

  我側頭一看,少年手裡竟然捏著只短鳥銃,鳥銃上鏤刻著花紋竟然跟亨特拉
爾賣給我們的鳥槍上的一樣。

  海盜們似乎沒見過這種傢伙,嚇的紛紛後退。

  少年挽住我也往後退,退到山邊竟然發現一個山洞,少年拖著我就鑽進去,
洞裡比較大,容的下兩人,少年哆哆嗦嗦的裝上火藥,塞進彈丸,長出一口氣。

  我們兩人探頭看著外邊,海盜們遠遠圍著,但不敢進來。

  我失血過頭,有些暈了,靠在少年的懷裡,竟然聞到一陣幽香,我閉上眼睛
什麼都不管了,睡了過去。

  少年守著洞口,跟海盜們相持著。

  海盜們不敢進來,在外邊又叫又罵。

  少年把我衣襟撕開,抱住我的肩頭,暫時止住血。

  一個海盜再外邊喊:「兔爺,把你包袱裡的銀子都扔出來,我們就走了,饒
了你們。」

  少年立刻打開包袱,把一包銀子扔了出去,海盜們驚喜著搶走銀子。

  可並沒有離開,一個海盜喊:「你交出那個軍官,我們饒你一個人。」

  少年怒到:「呸,你們進來,本公……本公子打爆你們腦袋!」

  海盜們探頭探腦,我清醒一些,說:「要不你交我出去,看看他們能不能因
為懼怕火槍,放過了你。」

  少年說:「這個賭不打也罷,交你出去,我也活不了。」

  一個海盜找來一根樹幹,點著了,往洞裡扔,其他的也學著,一時間洞口和
洞中好些火把,好在洞裡沒什麼可燃物,火勢不大,不過也有些煙,我們只能更
深的縮在洞裡。

  我心想,這個可不是辦法,老曹他們能不能根據我的馬找到這裡,不敢確定
啊。必須要衝出去,我突然想起海盜們擱淺的船,探頭看看洞口外,沒有月亮,
我問少年:「今天初幾?」

  少年說:「14、15吧?」

  我點點頭,晚上肯定是大潮,船能浮起來,我們現在距離船倒是不遠,衝到
船上,還可以保命,我把計劃簡單說給少年,少年點頭同意,可他看我實在是虛
弱,很是擔心我。

  我從兜裡掏出小還丹,盡數倒出,吞嚥下去,盤腿打坐一會,調好氣息,咬
牙站了起來。

  海盜正找尋柴火往洞口堆,準備火攻,我大喝一聲衝了出去,少年平端鳥槍
跟在後面。

  海盜們似乎沒有準備,我們衝了出來,海盜們吶喊著追,少年回身一槍,暗
夜裡火光崩現,聲音巨大,煞是驚人。

  海盜微微一愣,我們衝出去一段距離,海盜們吶喊著追著。

  我們直奔岸邊,果然,海盜船已經浮起來了,我們拽著纜繩爬了上去,幾個
海盜玩命的追近,少年舉槍一聲大吼,海盜立刻站住,四下躲藏。

  海盜們看少年只是用嘴嚇唬他們,更加惱怒,紛紛衝了過來,我揮刀砍斷纜
繩,海盜們跳腳大罵,我們順著潮水,飄了出去。

  我沖少年咧嘴一樂,說:「安全了。」

  少年很是高興,我突然腦子一暈,直挺挺摔在甲板上,昏死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我慢慢醒來,睜眼一看,我們還在海上漂著,不知道漂了多
久了,漂到那裡了。

  我四處一看,少年捲縮著,在我不遠處睡著。

  我強打精神喊醒了他,少年看我醒了,趕緊扶我坐起來。

  我問他我們漂了多久了,少年苦笑著說:「一天一夜了。」我強打精神站了
起來,少年緊緊扶著我。

  我在船舷旁四出看,那裡有岸的蹤影。

  我竟然跟少年飄了很遠了。

  我問少年可懂得駕船?

  少年搖頭,我心慌了,我也不會啊。不懂駕船,更不會判別方向。

  好在海上風浪不大,少年從艙裡取了些淡水,跟我說:「翻遍了,也沒有吃
的,還好有點水。」

  我喝了幾口,定定心神,期盼著能遇到商船,我讓少年把海盜黑旗摘下來,
否則,就是有商船也不敢靠近。

  又過了一天一夜,我兩人實在餓的受不了了。

  兩人都躺在甲板上靜養,少年說:「想吃東西想瘋了,將軍大人海裡不是有
魚麼,你想法抓兩條上來吃吃。」

  我苦笑著說:「你拿根繩子,栓我下去,等有大魚吃我,你拽上來即可。」

  少年知我調笑,也樂了起來。

  我問少年尊姓大名,少年愣了一下說:「姓朱,排行老九,大人叫我朱九即
可。」

  我笑道:「京城,又姓朱,可是皇家國戚。」

  少年笑道:「跟萬歲到有些血緣關係,不過隔著遠了。」

  少年問我:「將軍可姓劉?」

  我點頭問:「你可認識我?」

  少年說:「不認識,倒聽說過。今日能跟劉將軍共處一舟,也是幸事啊。」

  我苦笑著:「有吃的才是幸事。」

  突然,桅杆上落了一隻小海鳥,我咧嘴說:「抓住它,一人一隻腿。」

  少年笑道:「如此小鳥,一口肉都沒有,如何吃得。」

  我突然想到:「此鳥雖小,可做魚餌。」

  我低聲說:「用火銃打它下來,做魚餌釣魚。」

  少年掏出火銃,瞄準了小鳥,我說:「你可別把它打海裡去。」

  少年說:「我也不敢保證。」

  只聽火鐮一響,火銃一聲巨響,那個小鳥被打的四分五裂,好在沒有掉到海
裡。

  我們在甲板上找了一些成塊的血肉,少年從艙裡取出海盜的漁具,掛上鳥肉
釣魚。

  我注意釣魚,我對少年說:「這種海鳥體型小,不是遠飛之鳥,附近必有陸
地,你上到桅杆上四處望望,可有島嶼暗礁。」

  少年多少有些輕身功夫,上了桅杆四處望,到沒發現什麼島嶼,礁石。

  我靜心釣魚,可沒有魚上鉤,兩人失望的坐在甲板上發呆。

  少年耐不住寂寞,四處轉悠,發現了船舵,問我可是控制方向的。

  我點頭說是,少年搬著轉舵,發現竟然能控制方向,很是高興。

  我笑著說:「現在無風,你可控制,若有風,必須和帆配合才能把握船去那
裡。」

  少年笑道:「控制不了帆,但我們現在若發現個島嶼,也可靠岸啊。」

  我點頭稱是。

  突然手中魚竿一緊,有魚上鉤,我立刻拎了起來,是條還算肥大的海魚,也
不知名。

  少年從艙裡取出火爐,生起火來,我破開海魚,取出內臟做餌,肉交給少年
燒烤。

  不一會又吊了兩條上來,少年很是高興,細心烤著魚肉。

  肚子裡總算有食物了,兩人都很高興,我也有了些體力。

  兩人站在船舷邊上比著釣魚,都有漁獲,我說:「這海域漁獲很豐盛,回去
告訴漁民,可來此處打漁。」

  少年說:「回的去再說吧。」

  兩人正閒聊著,突然少年手指遠方,喊道:「真的有個島!」

  少年起身架著船,駛向那個小島,到了岸邊,我們都不會停船,直衝上去,
又擱淺了。

  下了船,上了島,我暗叫聲苦也,竟然如此一個小島,更別說有人煙了。連
淡水都不會有。

  我接好纜繩,把船栓在礁石上,不管如何,畢竟是陸地,腳踏實地比在海上
漂,心裡有底了。

  我依然在海邊釣魚,這裡漁獲真的很多,還有螃蟹上鉤,死抓著魚鉤上的魚
肉,被揪了上來。

  少年看的大呼小叫,很是興奮。

  入夜,天降大雨,島上連個避雨的地方都沒有,我們只好上船,躲進倉裡,
倒是放了些瓦罐容器在島上接雨水。

  少年衣衫有些濕了,我們升起爐火,我脫下衣衫烤著,讓少年也烤烤,少年
臉微紅,搖搖頭。

  湊近爐火取暖。

  我心想,大概京城的公子確是兔爺兒,在男人面前也怕羞。

  深夜,我突然感到一陣寒冷,靠近爐火還是很冷,不禁哆嗦起來,少年伸手
一摸,低聲說:「大人是否感染風寒,可有些燒熱。」

  我感覺到傷口一陣陣抽痛,心想可能傷口有變,不是好事。

  我更感到冷了,對少年說:「公子,過來靠近些,都是男人,擠擠暖和。」

  少年似乎很不好意思,他看著我,我哆嗦成一團,少年躺我背後,緊緊摟住
我,給我背上帶來些體溫。我昏昏沉沉的睡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醒了過來,少年還是摟著我的背,手搭在我身前,我揉揉
眼睛看看少年的手,竟是如此細嫩,我暗笑:「這京城少年之手,比我們這裡女
人還細嫩。」

  我調息一會,似乎不是很燒了,慢慢起身,少年還在睡著,我上到甲板上,
雨已經停了,我取些雨水,喝了幾口,似乎有些體力了。

  少年也醒來,兩人上到岸上,收集了雨水,我挖了幾個貝殼,砸爛了取肉做
餌,接著釣魚。

  少年坐我身邊不遠,雙手抱膝,眼望遠方,似乎若有所思。

  我猜他想家,安慰道:「朱公子,不日我們定可獲救。現在有吃有喝,無性
命之憂,你大可放心。」

  少年看我一眼,低聲說道:「不是想家,我是想若在此島獨此一生,倒也有
趣。」

  我笑道:「那可不行,要是有兩個娘們,我們還可樂樂,也可繁衍後代,這
樣才行。倆老爺們在此一生,可悶死人了。」

  少年瞥我一眼道:「無女不歡是不是?」

  我笑道:「男人麼,都這樣。朱公子年輕,不知魚水之歡啊。」

  少年狠狠的看我一眼,似乎很是憤怒。

  我心想這孩子大概不喜歡說這些,我也住口了。

  突然有魚咬鉤,手上很沉,拉起來一看,竟然碩大一隻螃蟹,張牙舞爪,我
拎到岸上,少年也大呼小叫起來,想抓又不敢,螃蟹立起,雙鰲揮舞煞是威風。

  少年到:「此螃蟹渾身硬甲,張牙舞爪,將軍大人戎裝時,是否也是這個樣
子?」

  我看看清殼螃蟹,到像我們穿盔帶甲的樣子,不禁也樂了起來。

  吃了烤螃蟹,烤魚,喝了燒開的雨水,兩人倒是舒服,突然,少年肚子一陣
亂響,他躍起身來,四處張望,找到一巨大岩石,躲在後面方便。

  我玩笑道:「小心掉海裡,大魚咬雞雞啦。」

  少年不做聲,躲在後面,半響才出來,跑到海水裡洗手,我哈哈大笑,估計
這孩子用手擦屁股的。

  少年似乎有些跑肚,連去幾次,回來腿都軟了,我伸手去扶,少年很是不好
意思,靠在我身上,坐在岸邊。

  我對他說:「下次就別跑那麼遠了,就近解決好了,我不看你屁股不就好了
麼。」

  少年臉通紅,說道:「你真能不看?」

  我咧嘴說:「屁股有啥可看,臭臭的。」

  少年一臉苦澀。

  我算算出來已經四天了,估計老曹他們肯定急死了。

  我對少年說:「估計家裡人都急瘋了,我過兩天還要迎娶公主呢,知府大人
估計要急死了。」

  少年到:「你要迎娶公主?我似乎聽說過,看來確有此事啊。」

  我笑道:「朱公子,你住在京城,又是皇親,可見過公主?好看不好看?」

  少年說:「還真不知道。」

  我說:「好看不了,好看能嫁給我?」

  少年奇怪道:「好看為啥不能嫁給你?」

  我說:「公主是什麼身份,我是什麼身份。肯定公主長的偏瓜裂棗,嫁誰都
不要,就鬧著嫁給我。皇上下旨,我也不敢說不行。」

  少年似乎有些惱怒:「是公主自己想嫁給你?那會不會是公主覺得你是個英
雄,才動心的?」

  我笑道:「大明這麼大,那麼多英雄好漢,那裡輪的到我啊。」

  少年說:「未必不是公主真覺得你好呢?」

  我樂著說:「金枝玉葉咋能看的上我,好看我都不幻想了,沒缺點啥,我就
開心了。」

  少年突然飛起一腳正踢我屁股,我差點栽海裡,轉身罵道:「你小子踢我作
甚。」

  少年突然一笑說:「公主我認得,我們還是好朋友呢,你咒她,我當然踢你
了。」

  我說:「真的認得?好看不好看?你們說起過我麼?」

  少年說:「不難看,我們說起過你,我去你們縣城就是替公主看看你。」

  我說:「你不早說。」

  少年說:「公主不讓說,我當然不能說了。」

  正聊著,少年肚子又是一陣亂響,起身就跑,我哈哈大笑。

  入夜,我們躺在艙裡,就著爐火取暖睡覺。爐火光照著少年臉上,我覺得她
長的很是秀美,心想若是個女子,生成如此摸樣也算絕色了,府裡那麼多女人,
也就如煙能比一比,其他都是差好多了。

  我心想,陳氏總說買兩個童子給我樂樂,如果真要能買到這樣漂亮的童子,
說不定真的會動心。

  我不禁湊過身去,捏住他的臉蛋說:「小傢伙,生的倒是俊俏,可惜是個男
兒身。」

  少年驚醒,揮手打掉我手,臉紅紅的,摸著我捏的地方說:「你怎能動手動
腳?」

  我咧嘴笑道:「平日裡,在本將軍府裡,總有個女人可以摟抱著,現在沒有
了,抱抱你睡可以不?」

  少年大驚,跳起身來,艙室矮小,腦袋撞在甲板上,呯的一聲響,少年捂著
腦袋蹲下,吸著氣,看來甚是疼痛。

  我更樂了,對少年說:「過來,讓哥哥給你揉揉。」

  少年啐一口說:「誰認你當哥哥了,不害臊。」

  竟然一副小兒女的神色,我看呆了,心想這要是個女的,我一定……

  少年退後一些說:「不許再動手腳,否則,拿鳥槍打你。」

  我咧嘴笑了,說:「不動就不動,又不是真的黃花閨女。」

  少年張嘴想說話,看我一眼,閉上嘴,掏出鳥槍晃晃說:「小心點。」

  我笑道:「你肯定是萬歲近親,這東西可不便宜。」

  少年笑道:「萬歲心愛之物,我偷了出來。」

  我哈哈笑道:「估計也是。」

  你若真喜歡,我跟紅毛鬼買兩桿送你。

  少年笑道:「我看你拿的刀也是萬歲賞的吧?也是萬歲心愛之物。」

  我點頭稱是。

  下半夜,天突然變了,狂風大作,電閃雷鳴,瓢潑大雨,船飄來飄去。

  我趕緊起身有拴了跟纜繩,總算固定好船身。

  濕漉漉的進來,少年緊張的看著我,很是害怕的樣子。

  我笑道:「你敢殺人,還怕雷電?真真像個女子。」

  又是一聲炸雷,少年緊緊捂著耳朵,閉著眼睛,縮成一團。

  我渾身浸濕,脫光衣服,赤著腚,垂著傢伙,蹲在爐邊靠衣物。

  少年見暫時沒有雷了,睜眼一看,驚叫一聲說:「你怎麼不著衣物,成合體
統。」

  我笑道:「我都濕透了,不烤烤咋穿?」

  少年哼了一聲轉過身去。

  我有些著惱,說:「朱公子,你我曾經共同禦敵,相互救助,也算生死之交
了。你我可稱之為兄弟,何必如此見外?」

  少年低聲道:「你我結拜兄弟,我到是願意,但如此坦蕩相對,甚是不妥,
甚是不妥。」

  我上衣略乾,圍在腰間,遮擋住物件,笑道:「那你我結拜如何?」

  少年說:「穿上衣服就結拜。」

  我說:「該遮都遮住了。回過頭吧。」

  少年回頭,偷看我一眼,臉通紅。

  我心裡想,這比那些府上的處子還害羞。京城真沒有老爺們。

  少年說:「艙角落有罈子酒,拿來喝兩碗,結拜總該有酒。」

  我去了那罈子酒,一人一碗,兩人跪在艙裡,平排跪著,我念叨:「今日跟
朱公子結拜,不求同年同日……」

  少年跟著念,但嘴裡嘀嘀咕咕我聽不清楚。

  唸完了,我要起身,少年拉我一下,說:「按北京的規矩,我們還要兄弟對
拜。」

  我樂了說:「我們那裡夫妻才對拜呢。」

  看少年一臉的堅持,我只好跟他對拜。少年抿嘴一笑,說:「大哥以後可要
提攜保護小弟啊。」

  我說那是當然。

  兩人坐在艙裡,喝酒閒聊,我給他將其跟老曹在海上追擊海盜,狂風大浪,
甚是驚險,少年聽的如痴如醉。

  兩人都有了些酒意,聽著外邊的風雨聲,不禁豪氣大發,我舉著酒杯吟唱起
岳飛爺爺的滿江紅。少年也捧著酒碗,一臉崇拜的看著我。

  我仗著酒意說:「可敢跟愚兄上甲板,一觀風雨?」

  少年也醉燻燻的說:「願隨大哥左右,共赴風雨。」

  我拉著少年的手上了甲板,漫天風雨,遠處一道道閃電,從天空直劈海面,
煞是壯觀。

  我拉著少年,迎著風雨,仰天長嘯。

  少年打開發帶,長發披散,迎風而立,風吹長衣,衣襟飄飄,宛若仙子下凡
一般。

  我不禁看得呆了,少年從隨身包袱裡,取出一根短簫來,立於船頭,低頭弄
簫,竟然在風雨中吹奏了一曲鳳求凰。

  吹完少年回頭,立於我面前,衣物盡濕,貼在身上,曲線畢露,身段婀娜,
長發垂肩,真真若仙女出現。

  少年笑道:「呆子,還看不出來麼,難道要本公主也脫的跟你一樣,才能認
的出來麼!」

  我恍然大悟,雙膝跪倒,叩頭道:「公主千歲在上,臣有眼無珠,唐突了公
主。」

  公主笑著扶起我:「說,將軍,你剛才念叨什麼不求同年生死的時候,可知
道我念什麼?」

  我抬頭看著公主,公主說:「我念叨的是謝天謝地,謝太后皇兄,讓我嫁給
此人。我們京城也沒有兄弟對拜這一說,只有夫妻對拜……在我心裡,你我以拜
天地,視如夫妻了。」

  我心大喜,跪行兩步,摟著公主雙腿,說:「公主,臣何德何能,得公主垂
青,臣……」

  公主用手指按住我的嘴唇,低聲柔柔的說:「相公起身,妾身嫁與將軍,就
是將軍之妻,再不是什麼公主,只求相公垂愛,不要那勞什子的君臣之分。」

  我雙手摟著公主纖細的腰身說:「公主夫人,相公愛死你了。你幹嘛不跟送
親隊伍來,給相公我這麼大個驚喜。還瞞我這麼多天。」

  公主幫我擦拭著臉上的雨水說:「第一天,妾身就認出相公,本想相認,可
不好意思開口。接過就這樣了。」

  我起身蹦起,大風大雨中練了一套少林長拳,腰間繫著的衣服也開了,掉在
甲板上,赤條條的在甲板上打了一整套拳,公主立在旁邊,也不避諱了,含笑看
著我練拳。看到在甲板上翻騰的我,器物甩來甩去,公主捂嘴笑成一團。

  練完了,我收勢立在公主面前,公主撿起衣服,圍著我腰間,說:「也不怕
丑,赤條條的打少林拳,達摩老祖看了你這樣的徒子徒孫,豈不氣死?」

  我笑道:「茫茫大海,萬里無人,只有我心愛的公主殿下,你不嫌我醜,我
怕哪門子丑啊。」

  公主含羞帶笑撫著我臉上的雨水,我抓住她的手,緊緊摟住她冰涼的身體,
公主依偎在我赤裸的胸前,一臉的幸福滿足。

  我低頭吻去,公主閉目迎上,雨水打在她秀美的臉上,混合著她幸福的淚水
我兩人深深的在大雨中擁吻著。

  我抬手輕輕撫摸著公主隆起的胸膛,濕透衣服下,酥胸中間的突起也能摸的
出來,公主任我摸著,頭靠在我胸前。

  我解開公主的衣襟,公主退了一步自己除下長衣,裡邊是一件素色的小衣,
黑暗中也看不清楚,公主慢慢除盡衣服,雙手遮擋著小腹,筆直的站在我面前。

  我湊過去,緊緊摟著她,兩人都很涼,都盡力用自己的體溫去溫暖對方。

  我緊緊摟著她的身軀,公主垂下手,輕輕的握住了我的物件,慢慢的公主的
手暖了起來,我的傢伙也有了生機,在公主柔軟的小手裡高聳起來。

  公主看我的傢伙跳動著,在她手裡掙紮著,公主笑道:「小將軍很不老實。
自己就動起來。」

  我笑道:「小將軍給公主施禮呢。」

  公主嬌笑著靠在我懷裡,低聲說:「將軍,您要了妾身吧。」

  我抱著公主來到船頭,把她放在甲板上,公主面對船頭,背對著我,我輕輕
按她的身體,公主彎下腰,撅起屁股,我扶著傢伙對準公主的臀間,輕輕蹭著,
公主嬌笑著:「相公,快些,妾身癢。」

  我的傢伙滑動到了公主的洞口,渾身冰涼的公主,就洞口濕熱著,很明顯的
感覺出來。

  我的傢伙似乎也貪婪溫暖,停在洞口,就是不肯走了。

  公主也感到了我傢伙的溫度,雙腿微微分開,迎接它的進入。

  遠處一聲炸雷,一道明亮的閃電直批海面,於此同時,我用力插入,公主一
聲尖叫,我突破而入。

  風雨中,我跟公主身體緊密結合,公主撅著屁股,上身抬起,雙臂伸開,我
摟著她的腰,傢伙深深的插在公主體內,兩人迎風而立。(泰坦尼克的裸體風雨
版)

  外邊實在太冷了,我凍的受不了,更心疼剛破身的公主,兩人浪漫了一會,
狼狽的回到艙裡,公主腿間鮮血淋漓行動不便,我是連樓帶抱的把她弄了進來。

  擦乾身子,一人一大碗酒,暖身。兩人摟抱著依偎在火爐邊。

  外邊一片風雨,艙內一片旖旎,公主貪婪的把玩著我的傢伙,死也不放手,
擼的我快禿嚕皮了。

  我一手抓一個公主青蘋果般的奶子,指尖捻著兩個小小的奶頭,兩人越湊越
近,終於疊在一起,然後連在一起。

  公主雙腿盤在我的腰間,我壓在她身上,玩命的頂著,公主痛並快樂著,雙
手攀在我背後,指甲深深的掐入我的背肌,指甲尖給我的刺痛讓我更加瘋狂,我
身體大幅起伏著,公主身體都被我帶起,兩人的身子都離開的倉板,然後一同落
在上邊,我怕她身體受不了,畢竟倉板很硬,插在裡邊,身體相連著翻滾著,從
艙這邊滾到那邊,從那邊滾到這邊。

  定下來的時候,公主在上,騎跨在我身上,公主玉臀上下翻飛的蹾著,兩人
都瘋狂了,海盜的酒勁很大,兩人從寒冷中到了人間最溫暖的地方,都痴迷了,
瘋狂了。

  公主破身的疼痛早就忘了,只有二人肌膚摩擦的快樂,不知瘋狂了多久,公
主渾身一抖,我感覺到傢伙上,小腹上,大腿上一股熱流流過,公主長長的呻吟
一聲,癱軟在我懷裡。

  我也怒吼著,狂頂幾下,噴湧而出,緊緊摟著公主,兩人宛如八爪魚一般纏
繞著。

  爐火還在燃燒,紅紅的火光把兩人的身影映在艙壁上,兩人都不動,緊緊抱
著,抱著。

  我夢到和老曹一起駕船出海,看到一群赤身裸體的女海盜和倭寇,老曹要開
炮,我要活捉,老曹不聽,我看著白晃晃一片女海盜女倭寇,這個著急啊。老曹
死活都要開炮,我攔不住,只聽一聲炮響,一陣白煙,女海盜都消失了。我急得
破口大罵,老曹又是一炮。我一下醒了過來。睜眼一看,公主也醒了,緊張的看
著我。

  我揉揉眼睛,突然,艙外又是一聲炮響,我搖搖腦袋,原來夢裡的炮聲是真
的。

  我仔細分辨一下,是紅衣大砲的聲音,我激動的站起來,從艙裡探出腦袋,
不遠處果然是我們一艘炮船,還有不少漁船,炮船上似乎站著老曹,我激動的跟
公主說:「是我們的船,是我們的船。」

  接著紅衣大砲又是一聲響,可沒有砲彈出來,我知道這是老曹在試探我是不
是再船上或者島上。

  我從艙裡蹦出來,站著船頭揮手,老曹肯定從千里眼裡看到我了,炮船直駛
過來。

  我趴在艙口對公主說:「公主殿下,我們得救了。」

  公主捂著胸口和下腹說:「衣服,衣服都在甲板上呢。」

  我看著濕成一團的衣服說:「穿不得了,穿上比不穿還誘惑,不能穿。」

  公主著急道:「不穿我怎麼出去。」

  我笑著說:「你躲在裡邊,我給你找干的衣服。」

  公主說:「要新的,要不你的也行,那些臭男人的,我可不穿。」

  我點點頭。

  我赤條條的站在船頭,高舉著雙手,老曹指揮著炮船停在我身邊,老曹不等
船停穩,直接飛身從大船上蹦到我們小船上,死死的摟住我,嚎啕大哭。

  炮船上的水手官兵們也都哭的稀里嘩啦的。我破口大罵說:「老子沒死,哭
啥呀。」

  大家都是又哭又笑,又叫又罵。

  突然,炮船上伸出一個帶著烏紗帽的腦袋,帶著哭腔說:「老劉啊,送親的
隊伍到了,公主丟了。正是知府大人。」

  我哈哈大笑,說:「老子的媳婦丟不了。」跺跺腳下的甲板說:「你們的公
主嫂子,在下面呢。」

  老曹放開我就要進倉,我一把拽住,給屁股一腳,說:「看不得,你公主嫂
子光著呢。」

  大家一片哄笑。

  我讓水手取了我的衣服和一套新的軍服,我進到艙裡,跟公主穿上衣服,公
主起身套褲子,哎呀一聲險些摔倒,單手捂著下身,我掰開她手一看,下面腫的
老高,一片狼藉,我心疼極了,暗罵自己昨天太瘋狂了。

  公主笑著說:「不怪你,我也太貪吃了。」說完兩人都笑了。公主推開我,
忍痛穿上褲子。我扶著她穿衣服。

  公主穿好軍服,攏攏頭髮,把頭盔也帶上了,英姿颯爽,意氣風發。

  我攙著公主出了艙,全體都看呆了。一片驚豔之聲。

  老曹盯著公主說:「嫂子,嫂子……嫂子真他媽的漂亮。」

  還是知府反應快,在炮船上跪下行禮:「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

  他這麼一跪,反倒消失了,船上探著身子的官兵也都消失了,傳來一片公主
千歲的聲音。

  老曹也跪下了,咧嘴說:「公主嫂子千歲千歲……」

  公主扶起老曹說:「知道你是誰,呵呵,以後就叫嫂子,公主別叫了。」

  老曹起身說:「嫂子,你還有妹子麼?」

  公主愣了一下明白老曹的意思,笑笑說:「我皇上哥哥只有我這一個妹妹沒
嫁出去。」

  老曹嚇的又跪下了,公主笑道:「下次回京,給你找個漂亮的宮女帶回來就
好了。反正你也只要好看就行了。」

  老曹咧嘴笑了。大家啟程回府。

  路上老曹說:「歡兒到了縣城,官兵看到就慌神了,我帶隊就跟著歡兒去找
你,找了一路沒找到,後來發現幾個小子躲躲藏藏的,大家圍了抓住了,竟然是
幾個海盜,一審問,知道你上船跑了。」

  「大家把海盜都砍死了,後來發現一個包裹,裡邊都是官銀,拿回來給知府
看,知府正接待送親的太監呢,那太監一看包袱,說是宮裡的,公主帶著的,一
聽從海盜手裡奪回來的,那太監當場就昏了,知府也傻了。」

  知府說:「我一聽公主在我地頭上碰到海盜了,人死活不知,我心想我也該
死了,穿上官衣,跟老曹出海,打算見你一面,就投海自盡。沒想到你把公主救
了。也救了我啦。」

  大家哈哈大笑。

  公主笑道:「我是想提前過來看看你們打仗的樣子,那些討厭的太監就是不
讓。我只好悄悄跑了。想著反正在這裡也能碰到。」

  我拍拍公主屁股說:「以後不能不聽話了。公主點點頭。知府看我當著大家
面對公主輕薄,臉都綠了。」

  我扭頭問:「我打算跟你們嫂子在島上住個一年半載呢,沒想到你們這麼快
就找到了。咋找的?」

  老曹說:「我們知道你出海,也知道你不會開船,只能漂,我們就去找老漁
民,一個很老的老漁民說,這時候的海流就往這個荒島流,如果不揚帆,估計會
往這裡漂。我們就直奔而來。」

  我請了那個老漁民過來,賞了不少銀子。

  我誇老漁民很瞭解大海,老漁民笑道:「我們世代在這個島附近打漁,當然
熟悉了。」

  公主笑著說:「這個荒島還沒有名字,將軍大人給個名字吧。」

  我咧嘴半天說不出來。公主笑道:「我跟將軍在島上釣魚求生,就叫釣魚島
吧!」


             22章  新婚大喜

  船到岸邊,一眾軍民正在焦急等待,我們下船,大家一片歡呼,公主沒露身
份,跟在後面,叉著雙腿走著。

  幾個太監上來一臉沮喪的過來,還沒開口,知府悄悄指指公主,幾個太監一
看,樂的差點蹦起來。

  公主使眼色,幾個太監也沒有聲張。

  人群後一堆女眷,為首正是陳氏,鼻涕眼淚的看著我從人群裡鑽出來,老太
太連蹦帶跳的奔過來,我也熱淚盈眶,緊緊抱住陳氏,姚氏,李氏,黃氏都擦拭
著眼淚。

  黃氏說遠遠的看到將軍在船頭,夫人都差點昏過去。

  我聽著也很感動。

  陳氏緊張的說:「老爺,聽傳聞說公主丟了。」

  我笑道:「丟不了,找回來了。」說完我招招手,公主扭捏的走過來。

  我給大家介紹,陳氏等嚇的要磕頭,公主死活攔住了,反倒要給陳氏等人行
禮,我笑著說:「都回家,回家再說。」

  大家往家走,公主走了幾步,黃氏就笑道:「老爺很急色,公主沒過門就得
手了。」

  大家注意公主走路的姿勢,都偷笑起來。

  知府的轎子給了公主,軍民們看到一個小兵上了轎子,都議論紛紛。女眷們
回家,我陪著知府和太監回到府衙,太監央求公主換衣服,說周圍的縣,府,州
的官員都到了,覲見公主。

  公主笑道:「本公主身先士卒,跟劉將軍痛宰海盜,給大家做個榜樣,不換
了不換了。」

  公主一身士兵服,坐在府衙上,果然一眾官員都來覲見,那禮物堆的跟山一
樣。

  陳氏等人回去張燈結綵,準備迎接公主過門。

  整個縣城都熱鬧起來,人們都很高興有皇上妹妹嫁到我們這裡來。

  到了好日子,公主過門,全城都鞭炮齊鳴,比過年還熱鬧。

  晚上,大家都到府裡喝喜酒,知府把我們周圍幾條街都清了,擺上酒席,百
姓隨便來吃喝,與民同樂。

  公主的花轎一路過來,百姓們都歡呼,扔鮮花,放鞭炮,大家由衷的替我高
興。

  老曹知府都陪著我等花轎,大家都說:「當官的為民辦事,百姓就對我們好
啊。百姓們這種表現,是自發的。」

  我激動的眼淚都快下來了。

  老曹說:「我們一定要保護好這方水土,這裡的居民啊。」

  知府也說:「給我升三級我都不要,我要為這裡百姓服務終身。」

  花轎進來,我去掀了簾子,公主一身大紅宮衣,頭上頂著蓋頭。下了花轎,
我抱著送進洞房。

  大家入席,吃喝起來,我被灌的亂七八糟。大家都嚷著見新娘子,我搖搖晃
晃的去請公主。

  進了洞房,陳氏,姚氏,李氏黃氏正跟公主聊的熱火朝天呢。

  我心想這幫老娘們倒是處得來,不吃醋打架。

  我說大家要見新娘子,幾位夫人說:「公主蓋著蓋頭,我們也沒看到呢。」

  我掀了蓋頭,公主婷婷裊裊站了起來,大家一片驚呼,公主今天太漂亮了,
髮髻高聳,插著鳳簪,金步搖,臉撲著淡淡的胭脂,嘴塗了丹蔻,淺淺的笑著。

  黃氏咧嘴說:「比二姐還漂亮!天下竟有如此女子。」

  姚氏說:「廢話,天下就這麼一個公主。」

  黃氏說:「嗨,我們都是母雞了。」

  陳氏說:「我是老母雞了。」

  我笑著說:「我這個公雞也能娶鳳凰,哈哈哈哈。」

  公主第一次跟大家照面,給大家施禮,口稱姐姐們,小妹有禮了。

  大家使勁擺手說:「不敢當啊,公主就當我們是下人好了。」

  公主過去拉住陳氏的手說:「大姐,我晚到,歲數又小,當然是妹妹了,姐
姐們陪同將軍大人這麼久,建功立業,小妹才來,希望姐姐們多多管教。」

  陳氏緊張害怕欣喜愛護,一臉的複雜表情。

  一個丫鬟進來說:「老爺,外邊鬧起來了,都要看新娘子。」

  公主頑皮的一笑說:「你去跟大家說,見新娘子我就出去,有人參見公主,
我就不出去了。」

  丫鬟領命出去了。

  李氏跟公主算乾姐妹,扶著公主出了內宅,到了大堂。

  大家一片歡呼,公主一臉嬌羞的跟著李氏,不少人看到公主,手裡的筷子,
酒杯都掉了,直勾勾的看著公主。

  老曹也咧嘴說:「沒見過這麼漂亮的新娘子。」

  李氏陪著公主到街上百姓的酒席也轉了一圈,百姓們也熱烈歡呼。

  入夜了,老曹,知府,周圍地區的官員們都喝的爛醉如泥,只好調了守城的
官兵,把大家弄回去。

  我進了洞房,公主正在等待,旁邊一幫丫鬟僕婦們伺候著,看我進來,大家
都捂嘴笑著退出去,關上房門。

  我拉著公主的手說:「公主啊,我太高興了今天,哈哈哈。」

  公主摀住鼻子說:「一股酒氣,太難聞了。給我倒了茶水漱口。」

  我喝了兩口,仰面躺在床上,酒勁翻滾,那叫一個暈啊。

  公主看我喝的爛醉,很不高興,伸手解我的衣襟,拽我褲子。

  嘴裡說:「不許睡,不許睡。我要麼,我要麼。」

  我也很想跟公主親熱,可酒勁是在太大了。

  公主急了拽出我的器物把玩著,嘴裡叨咕著:「卜楞卜楞起,卜楞卜楞硬,
卜楞卜楞起來有彈性!」

  我迷迷糊糊看著公主說:「你念叨什麼呢?」

  公主說:「太后教的口訣,說你不好使的時候念叨念叨,就好使了。」

  我哈哈大笑說:「我這個丈母娘太搞笑了。」說完有迷糊了。

  公主徹底急了,翻騰兩下找出那把鳥槍就對著我腦袋,低聲喝道:「起來,
不起來老娘打爆你的頭!」

  我抬眼看看黑洞洞的槍口,一下就驚醒了,本能的反手擋開槍,一拳掏在公
主肚子上,公主被打的摀住肚子乾嘔。

  我氣極了,藉著酒勁,扭過公主的胳膊,對著公主屁股就是幾巴掌,打的公
主哎呀哎呀的慘叫。

  等我換過神來,才明白自己打的是公主,趕緊停下來,緊張的問:「啊呀,
打疼了麼,打疼了麼?」

  公主扭過臉,嘴巴扁著,一臉的委屈,快哭出來了,我趕緊哄著說:「寶貝
公主啊,相公喝多了,你拿槍兌相公的腦袋,相公把你當倭寇了。」

  公主撅著屁股趴在床沿說:「倭寇,倭寇,倭寇有我這麼漂亮的倭寇麼。」

  我歉疚的說:「當然沒有,只有我可愛的朱九兒才這麼漂亮。」

  我伸手給公主揉屁股,公主突然噗嗤一笑說:「相公,你打人家好舒服,在
打幾下。」

  我愣了看著公主,公主伏在床沿上,撅著屁股搖晃幾下,說:「還要打幾下
麼,好舒服的。」

  我看她媚眼如絲,似乎是真的討打,我輕輕拍了幾下,公主搖頭撅嘴,說:
「不要這樣,使勁點。」

  我心裡暗想:「公主咋跟小鹿純子一樣啊,喜歡疼。嗯,對了,小鹿純子是
倭國大門派的掌門女兒,也跟公主差不多了,這種大戶人家的閨女都好這口。」

  我掄起巴掌,使勁幾下,公主一邊哎呀,一邊朝我拋媚眼。

  我打的手掌都有些疼了,扶著公主坐下。公主爛泥一樣攤在我懷裡,摟著我
的腰。

  我說:「不許拿槍對人,走火咋辦?」

  公主拿起火槍說:「都沒有裝藥,裝鐵砂,怕什麼?」

  說著公主抬手舉槍對著房頂,一摟槍機,只聽呯的一聲巨響,床簾開了個大
洞,燒著了,房頂也擊碎了幾塊瓦,兩個人哎呀哎呀的從房頂上摔下來,掉到院
子裡。

  我跟公主目瞪口呆的對望著,公主徹底嚇傻了,我惡狠狠的說:「你不是說
沒裝藥麼?」

  公主咧嘴看看我,這次真嚇哭了,我把茶壺給她讓她救火,我跑出門一看,
老曹和知府趴在院子裡爬不起來,知府罵道:「老子就像聽房而已,你們也不用
拿火槍打吧?」

  公主滅了火也跑出來,看到地上兩個人,更傻了,我們一人扶起一個,老曹
說:「你們兩口子太狠了,就是鬧個洞房,也不用火槍吧?」

  公主使勁道歉,老曹對我說:「你完蛋了,娶這麼暴力一個老婆,想想你下
半生吧?」

  知府說:「什麼下半生,下半身吧?」

  兩人哈哈笑著走了。

  我看兩人沒傷著,回頭惡狠狠的看著公主。

  公主說:「我不記得裝了藥啊。」

  我咬牙切齒的說:「回去,趴好,打你屁股到八瓣!」

  公主咬著嘴唇,低眉順眼的說:「要打你就說麼,不要吹鬍子瞪眼的,盡嚇
唬人。」

  公主一邊瞟著我發著浪,一邊走回床邊規規矩矩的趴下,我關好房門,蹦到
公主身旁,掄起巴掌,對著公主渾圓結實的屁股就拍了起來。

  一邊打一邊罵:「讓你沒腦子,讓你不長記性。」

  公主越來越浪,含住自己一根指頭,看著我嬌喘吁吁的說:「相公老爺,你
打的好舒服,你罵的好動聽……」

  打著打著,我實在受不了了,傢伙在褲襠裡鬧騰起來,我一把摟住公主,兩
人糾纏起來,雙雙躺在床上,公主猴急的撕扯我的褲帶,掏出傢伙,緊緊攥在手
裡。

  我伸手到掏她腿間,褲襠都濕了,我兩個互相扒光對方,公主拽著我的傢伙
就往她腿間送,差點給我揪斷了。

  我急的大喊:「輕點,輕點,斷了都沒得玩了。」

  我騰身上去,使勁插了進去。

  公主感覺到了那份充實,摟著我長出一口氣,滿足的閉上眼睛,享受著我家
伙的溫度。

  我不動體會著公主的柔軟濕滑。

  突然兩人同時嘆口氣。公主問:「你嘆氣幹嘛?」我說:「你也嘆氣了。」

  公主說:「你先說。」

  我笑著說:「我在想為啥我能這麼幸福。」

  公主笑道:「我在想為啥不早點嫁給你。」

  兩人都有些感觸,緊緊抱著,下面也緊密結合著。

  公主笑道:「雖說剛嫁給你,認識你也不久,好像有很多話要跟你說。」

  我笑著說:「我也是,好像認識你很久很久,然後有很長時間不見了。」

  公主說:「嗯,我覺得上輩子我就嫁給你了。」

  我點頭說:「對,就是這種感覺,我好想覺得我活著就是為了遇到你,現在
終於遇到了。」

  公主說:「那天在宮裡假山後邊見到你,我就覺得有種克制不住的衝動,我
厚著臉皮找太后。」

  太后都笑我沒羞沒臊,可是我不知道那裡來的勇氣,就跟太后說。太后送我
出來時,她也說我們是上輩子注定的。

  我笑道:「也許真的有輪迴。」

  公主說:「見到你我也相信有輪迴了。」

  公主對我笑道:「相公,求你點事情。」

  我說:「直接下令,沒有不從。」

  公主說:「動動。」

  我笑道:「你腿鬆些,我才能動。」

  公主臉紅紅的放開緊緊盤在我屁股上的雙腿,我慢慢的開始抽插。

  公主閉目享受我的進攻。指甲又慢慢刺入我的背肌。我發現我慢慢也喜歡上
了這種痛並快樂的感覺。

  我沒有發力,慢慢的一個節奏的動作著,公主也一個姿勢躺著,哼哼的也是
一個聲調,我們都靜心享受著對方的身體,似乎怕這種感覺會結束,會消失。

  公主下身越來越濕,我也越來越深入,終於碰觸到了她的花心,這下公主可
受不了了,頭猛的抬起,看到我肩膀正在面前,張嘴就咬了下來,狠狠的咬住我
的肩膀。

  我吃痛猛的用力狠狠的插著,公主牙齒就像給我充電一般,我瘋狂的頂著。

  終於我受不了她咬了,晃肩膀擺脫她,低聲說:「不許咬我,咬我把你捆起
來。」

  公主抬眼一看,笑道:「捆起來在吊在房樑上。」

  我哈哈大笑說:「你當我是倭寇麼?」

  公主瞟著我說:「不,你當我是倭寇好不?」

  我抬手輕輕給公主粉嫩的臉上一個輕輕的耳光:「當什麼不好,當倭寇。」

  公主摟著我使勁晃蕩,聲音嗲的快流出水來:「好,好麼,把我捆起來。」

  我看她真的想,我爬起來,找根絲帶輕輕的捆住了公主的手,公主似乎很是
興奮,低聲要求到:「相公,老爺,將軍大人,打人家屁股麼。」

  我掄起巴掌拍了幾下,公主真的興奮的哼哼著。

  我低聲問公主:「插你舒服還是打你舒服?」

  公主瞪著烏黑的眼睛想了想說:「插一會再打,打一會再插最舒服。」

  我哈哈大笑:「捧著公主的屁股就插了起來。」

  洞房裡一片旖旎。紅燭閃了閃,滅了。

  清晨,鳥叫聲驚醒了我們,公主手還幫著呢,睡眼惺忪的看著我,看看自己
的手,問我:「你綁我幹啥?都嫁給你了,你還怕我跑了?」

  我愣了:「你讓我綁的啊?」

  公主撓著腦袋想了半天說:「好端端幹嘛讓你幫?」

  我趕緊解開公主的絲帶說:「你還讓我吊你在房樑上呢。」

  公主說:「怎麼可能,你敢吊我?」

  我說:「你要的啊,不是我要的啊。」

  公主氣哼哼的說:「你欺負我。」

  我徹底暈了。掄圓巴掌又給她屁股上幾下,公主挨了幾下,又開始發嗲,色
迷迷的說:「這幾下好舒服啊,想起來了,昨天就是你打人家屁股,好舒服啊,
才讓你綁的。」

  我氣壞了,這個老婆這愛好要適應一段時間才行。

  兩人起來梳洗,陳氏等都等著飯堂,我和公主到了,大家都施禮,公主趕緊
還禮,管陳氏姚氏李氏叫姐姐,黃氏比過年紀後還是公主小,也叫姐姐。

  反正關係很亂,大家也懶的理清了。

  我讓吳媽取了些銀兩,我去送給送親的太監和那些京官。

  連馬伕都有紅包。

  來到一個趕車的戴草帽的漢子旁,剛要給他,那人低低聲音說:「大哥,別
驚訝,是我。」

  說著他抬頭,我一看,竟然是老李。

  我吃了一驚,看他使勁給我眨眼,我知道他有事情。

  老李說:「大哥,找個理由去軍營,在老曹那裡等我。」

  我微微點頭。

  跟府上人打了招呼,到了軍營,不一會,老李穿著馬伕的衣服也到了,老曹
也緊張起來,我們三人鑽到城外,找了僻靜地方。

  老李長出口氣說:「大哥,二哥,我總算見到你們了。」

  我讓老李說為啥這麼喬裝打扮回來。

  老李說:「是兵部和戶部兩位大人讓他回來的。」

  老李喝了口水,定定神跟我們說:「在京城裡,宦官的權利越來越大,東廠
的勢力越來越大。危險到了朝中一些忠臣的生死。」

  我說:「東廠不是皇上的暗探而已麼?」

  老李說:「以前是,但是現在皇上很信任他們,很多事情都聽他們的,甚至
他們有了生殺決斷之權,很是可怕。」

  我笑道:「那他們也沒什麼人啊。」

  老李說:「據說太師(相當於丞相)安排在東廠的探子回報說,東廠的太監
勾結倭寇,倭寇派人跟萬歲表面和談,其實給了東廠不少暗殺高手,幫助東廠做
事。」

  兵部和戶部兩位太傅說薛太監也不可信,他們的性質已經完全變了。

  我暗暗心驚,問老李,東廠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老李說:「太傅們告訴我,東廠可能要控制朝綱,架空皇上。」

  我說:「那不是要造反麼?」

  老李點點頭說:「太傅們想讓我來聽聽你的口風。」

  我想想說:「薛太監對我倒是不錯,不過他敢造反,勾結倭寇,我可不當他
是朋友了。」

  老李說:「現在京畿兵馬還在太傅手裡,錦衣衛也還是聽皇上和太師的,所
以目前還算安全,可這勢頭下去,就難說了。」

  我點點頭說:「你回去告訴幾位大人,忠於皇上是沒得說了。但是怎麼對付
東廠,我可沒辦法,畢竟隔著太遠。」

  老李說:「太師和太傅們的意思是讓大哥訓練一隻隊伍,必要時候,坐船到
塘沽,進京勤王。」

  我點點頭說:「這個倒是可以。」

  老李說:「我不能出來太久了,怕人懷疑,話我帶到了。我得回去。」

  我說:「老李,你在京裡,可不能站錯隊伍。」

  老李笑道:「大哥,不會錯的,我就是一個偏將,誰的話都得聽,不過最終
我還是聽大哥的。」

  大哥說我和太師他們一起,我就跟太師他們一起,讓我跟東廠一起,我就跟
東廠一起。

  我笑道:「誰跟倭寇一起,就是我們的敵人。」

  老李點頭,回去了。

  我和老曹傻眼了。朝廷內部竟然出了分裂,這是我們想不到的。

  過了兩天,送親的隊伍回京了。

  我和老曹心裡亂的很,不過太師和太傅交代的事情還是要做的。

  慧靜和慧明被請了出來,我跟她們交代了一些事情,兩人帶著郎壯士留下的
雙胞胎女兒起身回嵩山。

  大概跟朝廷真的在議和,倭寇突然全部消失了,海面上和沿海只有少量的海
盜還在蹦跶,周圍區域的軍情通報裡也明確說最近完全沒有倭寇的跡象。

  我們已經造了10艘炮船,每艘裝載一門紅衣大砲,左右各10門小炮,滿
員運輸能搭載100人。

  老曹挑選了500名官兵,天天玩命訓練,各個操練的都能以一抵十。

  這500人又選出50人來,我親自訓練,各個操練的都刀馬純屬,長槍,
暗器都可以操練幾下。

  我接著海船巡航測試,跟北方各州府打了招呼,我的艦隊駛往塘沽,進行海
上運輸的演練。

  廣東傳來消息,鄭和造了幾艘寶船,四五層高,能裝300多人,下層還有
排槳,必要時可以人力驅動。不日將駛往我們這裡。

  50個人訓練的差不多了,我靜心挑選了5人,本身都有些功夫底子的,讓
這5人帶足銀兩進京,作用就是傳遞消息給這裡。

  似乎倒是一切平靜,京城也沒啥消息。

  我和老曹安逸起來。
2011-4-5 17: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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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章 生日快樂

  我快過生日了。

  一天晚飯後,我跟幾位夫人商量生日慶典的事情。姚氏沒有參加,似乎有些
心事。

  我問李氏如煙,似乎姚氏不太高興啊。

  黃氏搶著說:「我們都受過爺的恩寵了,姚氏還沒有呢。」

  我笑著說:「倒是真的,那天爺去找她樂樂。」

  陳氏坦胸露懷的靠在我身邊,把一顆顆剝了皮去了仔的葡萄喂給我吃,我把
玩著她的大奶,李氏如煙跟公主跪在一邊,一人捶著我一條腿。我舒服的連骨頭
都鬆了,眼皮都抬不起來了,渾身懶的像一團泥。

  陳氏說:「爺,姚氏您就別碰了,為啥這個奴家也不好說。」

  我說:「為啥不能碰?」

  陳氏一臉為難。陳氏說:「爺,再買幾個丫鬟媽子,老爺玩個痛快都可以,
要不買兩個戲子?不行買兩個青樓女子,讓穩婆查查,沒病也可以。」

  我好奇的問:「到底為啥不讓我碰姚氏?」

  陳氏就是不說,李氏如煙也奇怪的問:「夫人,姚姐姐有何不妥,您都願意
買青樓女子,也不願意老爺收了她。」

  陳氏看了李氏一眼罵道:「小皮子,不許多嘴。」

  李氏趕緊低頭給我捶腿。

  我捏著陳氏的奶子說:「你給爺說說,到底為啥?」

  陳氏吃痛,只好說:「姚氏天生白虎,生的兩個女娃也都是,妾身聽說,玩
白虎女子會倒霉的。老爺你天天在刀頭上討生活,所以,妾身不敢讓老爺染指姚
氏。」

  黃氏捧著葡萄說:「妾身也聽說過,不過老爺有些胸毛,是青龍,青龍陪白
虎是大吉大利。」

  陳氏說:「真的麼?」

  黃氏說:「妾身聽說,沒有胸毛的男人碰了白虎,乃是不吉,有胸毛的卻是
大吉。」

  陳氏看著黃氏說:「你可確定,這可是大事。」

  如煙抬頭說:「妾身也聽過,如若男人為青龍,收一白虎乃大吉大利。」

  陳氏笑道:「果真如此,妾身就不攔著老爺了。黃氏,你去姚氏屋裡,讓她
準備準備,這兩天老爺有興致就收了她。」

  黃氏領命出去了。

  如煙和公主說:「要恭喜恭喜姚姐姐了。」

  公主說:「是啊,姚姐姐比我們都大,可老爺才收她,姚姐姐的心裡肯定委
屈。」

  陳氏說:「我攔著也是為了老爺好。」

  我捏捏陳氏的臉蛋說:「你倒是盡心盡力,老爺我明天讓人買兩個童子賞給
你。」

  陳氏伸手到我襠間,撫摸著我的器物說:「爺,有你這個就足了,買什麼童
子啊。爺要是想嘗嘗鮮,買兩個倒是可以,我們就不用了。」

  吳媽說:「那天我看到洗衣房葛老媽子的兒子來拿東西,那孩子張的雪白粉
嫩的,我看的都稀罕,葛老媽子也是府裡老人了,乾脆把那孩子買來,老爺嘗個
鮮啦。」

  我搖頭說:「老爺我是不好那口,你們看的好,就買下來給夫人受用。」

  公主抬頭說:「我也要,我也要。」

  如煙說道:「好妹妹,你給爺生了娃以後,在央求爺賞你一個了,現在不能
要。」

  我抬腿就給公主一腳說:「你要個屁啊,陳氏夫人為府裡盡心盡力這麼多年
了,老爺賞一個童子給她,你當你是公主就想要啊。」

  公主偏偏嘴想哭,如煙摟住了安慰說:「妹子,老爺這麼寵你,天天都要你
陪,你還不滿足啊。」

  公主說:「我滿足啊,我就是覺得好玩才要的。」

  如煙說:「這可不是隨便玩的。」

  公主說:「不要了,不要了。」大家都笑起來。

  陳氏說:「吳媽,你跟葛老媽子說說,買進來吧。好多府上的老爺都養一兩
個,我們老爺一個都沒有,也太丟人了。」

  吳媽領命去了。

  黃氏回來了,笑嘻嘻的說:「姚姐姐聽說夫人准了,激動的都哭了。」

  陳氏嘆口氣說:「這孩子可別恨我,我也是擔心老爺啊。乾脆老爺現在就去
吧,這孩子空了太久了。」

  大家鼓勵慫恿之下,我只好從溫柔鄉里爬起來,黃氏送我到姚氏院子裡。

  進了院子,姚氏正坐在廊下石頭桌前,兩個女兒秀云和麗云正在恭喜媽媽,
幾個丫鬟也都陪著。大家沒想到我這麼快就來了,一堆人給我施禮後,手忙腳亂
的收拾了屋子,姚氏眼睛還有些紅腫,陪我進屋裡坐下。大家又給姚氏道喜後,
退了出去。

  我拉著姚氏的手說:「老大啊,爺一直沒有收你,委屈你了。」

  姚氏低頭說:「奴婢自知人老珠黃,相貌粗鄙,老爺你不來,那也是情理之
中。」

  我笑著說:「誰說你老醜了,府上生的最有福相的就是你了,只是夫人一直
不讓我來,我也就沒過來。現在話說清楚了,我這不就來了麼,你可別怪夫人,
她是擔心我。」

  姚氏低頭說:「妾身都明白,夫人是大度之人,盡心為老爺著想。」

  我低頭說:「姚氏,你真是白虎?」

  姚氏白皙的臉瞬時通紅,低聲道:「妾身確是白虎。」

  我笑著問:「可是真的一根毛都沒有?」

  姚氏點頭說:「沒有,想長幾根就是不長。」

  我笑道:「可給老爺一觀?」

  姚氏低頭說:「老爺不怕不祥麼?」

  我說:「老爺是青龍,不怕不怕。」

  姚氏說:「聽人說,青龍白虎很好的。」

  我說:「除了褲子,給老爺看看。」

  姚氏低頭說:「老爺要看,妾身領命,請老爺轉過頭去。」

  我笑著扭頭,姚氏躺倒床上,脫了褲子,低聲說:「老爺,好了。」

  我回頭一看,姚氏果然下體潔白無毛,宛若幼女一般,下腹高高隆起,中間
一條細縫延伸到腿間。我湊過去細細觀看,真真一根黑毛也無,只有淡淡一層絨
毛覆蓋,甚是可愛。

  我掰開她腿,腿間嫩肉竟然鮮紅透亮,宛若玉石雕做,我笑道:「你生產兩
個,卻如此細嫩,難得,難得。」

  我湊將過去,姚氏腿間竟然有淡淡乳香,甚是好聞。

  我笑道:「有股子香氣。」

  姚氏說:「妾身天天用花瓣洗澡,就沾染了些花香。」

  我搖頭說:「不是花香,體香,這是天然味道。」

  姚氏說:「妾身自己沒有注意,老爺可喜歡?」

  我點頭說:「喜歡,喜歡。」

  我抬手將其腿分的更開,姚氏腿間花瓣底部竟然有一線晶瑩體液滲出,燈光
下晶瑩剔透,煞是喜人。

  我不禁俯身湊近,伸出舌頭,將那滴淫水舔食到嘴裡。

  舌尖滑過姚氏花瓣,姚氏渾身一抖,嬌聲說道:「爺,那裡怎麼舔得,污濁
的很。」

  我笑道:「那裡污濁,乾淨喜人。」

  姚氏雙手捂臉不敢看我,嬌聲說:「爺願意怎麼就怎樣了。」

  我雙手捧著姚氏大腿,埋首到其腿間,伸著舌頭就舔將起來,姚氏感覺酥癢
不止,雙手扶著我的頭,嬌聲呻吟。

  我的舌頭舔遍了姚氏腿間嫩肉,找到桃源洞口,探了進去,酸酸澀澀,味道
宛若青而未熟的果子,倒不難吃,舌頭進進出出。姚氏依然興奮難耐,雙手緊抓
被縟,頭在秀枕上擺來擺去,頭髮已經披散,雪白的牙齒咬住下唇,抑制自己的
叫聲,鼻腔裡卻哼哼不止。

  我推高她雙腿,股縫深處菊花顯現,竟然還是粉色,菊花瓣旁有一顆小小的
黑痣,頑皮可愛。我不禁伸出舌頭舔起菊花來,這下姚氏吃癢不住,嬌笑起來,
雙腿也舉不動了,倒在一邊。

  姚氏笑道:「爺,那裡可真的不能舔,奴家舔爺的還差不多,爺舔奴家的可
受不起。」

  我笑道:「爺舔的可舒服?」

  姚氏說:「舒服,要了妾身的命了。」

  我說:「一直沒來,可真真委屈你了。」

  姚氏笑道:「爺這不來了麼,妾身很是幸福。爺,你俯身床上,奴家也給爺
舔舔。」

  我依言跪趴在床上,姚氏脫了我的褲子,在我屁股上捏了下說:「爺的肉真
是結實。」

  我笑道:「習武之人,有幾兩蠢肉,那裡有你的細膩可人。」

  姚氏盡力掰開我的臀肉,濕滑的舌頭在我股縫裡滑動,到了我的糞門,停頓
下來,細細舔著,霎時間一陣麻癢,傳遍全身,我竟然舒服的也哆嗦了一下,姚
氏細細舔著,努力的將舌頭往裡探著,舒服我也不禁哼哼起來。

  姚氏一邊舔著,一邊探手到我身前,握住我的器物捏弄著。

  姚氏探頭問我:「爺可舒服?」

  我笑道:「舒服,舒服,就是手空著,嘴也空著。」

  姚氏問:「那奴家叫個丫鬟還是媽子進來?」

  我搖頭說:「不要了,有你老爺足了。」

  姚氏很是高興,更努力的舔著,我的傢伙已經粗硬之極。

  雙腿跪的有些累了,我翻身躺在床上。姚氏捧著我的器物就納入嘴裡,舌尖
繞著肉頭打轉,時不時用牙齒輕輕咬兩下,舒服的我差點在她嘴裡噴射出來。

  我拉在姚氏的手將其放倒在床上,俯身上去,扶著器物對準她的腿間蜜洞,
慢慢擠了進去,姚氏舒服之極,雙腿舉起,盤在我腰間。我感覺姚氏體內甚是溫
暖濕滑,進出很是爽利,施展開來,大開大合的抽插著,姚氏的雙手緊緊摟抱著
我,生怕我離開一樣。

  我也很是舒服,姚氏有過生產,我也不怕動作過猛,盡力抽插,姚氏被插的
渾身僵直,雙手指尖都嵌入我背中。

  我正插的舒服呢,姚氏在我耳邊低聲說:「爺,我聽夫人和幾位妹妹說,爺
喜歡走走旱路,摘人菊花?要不爺也走走奴家後庭,爺可願意?」

  我一聽很是高興說:「你個浪蹄子,不怕痛麼?」

  姚氏媚笑道:「只要爺舒服了,奴家痛兩下算什麼。」

  我拔出器物,姚氏翻過身來,玉臀高舉,自己單手扒開一側臀肉,露出了菊
門,我扶著器物頂在門口。

  姚氏有些緊張,顫聲說:「爺,奴婢這裡未經人事,爺憐惜些。」

  我笑道:「放心,老爺疼你還疼不過來呢,怎能傷你。」

  我按下器物,慢慢俯身壓了進去,眼見肉頭陷入,姚氏吃痛,渾身打顫,抓
過繡枕咬住一角。

  我慢慢壓了半根進去,姚氏略有緩解,憋住的氣吐了出來,低聲說:「爺,
確實痛,再慢些。」

  我扶著姚氏的纖腰,慢慢插了個盡根。

  姚氏不是很疼了,肌肉也有所放鬆,扭頭說:「爺,痛勁已過去了,爺發力
吧,奴家尚能忍受。」

  我一聽很是欣喜,捧著姚氏的屁股,由慢到快抽插了起來,姚氏開始還是忍
痛,後來竟覺甚是舒服,大聲呻吟著。

  插了半響,我有了感覺,俯身壓住姚氏,器物深深刺入她體內,渾身打個冷
戰,一股濃精灌入姚氏腸內。我慢慢拔出,脫離的那一瞬間,姚氏哎呀一聲,倒
在床上。

  我摟著姚氏,低頭吻她兩下。

  姚氏閉目躺了一會,睜眼看我,媚笑道:「爺可舒服?」

  我舒服之極,低聲說:「當然舒服,你可疼否?」

  姚氏說:「剛進去時候,妾身疼的都不想活了,後來就慢慢爽利起來,爺拔
出來那一下,又是很疼。」

  我摟著她說:「陳氏和李氏都疼的要死要活的,鮮血淋漓,你還算不錯。」

  姚氏道:「妾身知道早晚有這麼一次,提前做了準備,所以……」

  我好奇的問:「你咋準備的?」

  姚氏笑道:「那次爺走了夫人後庭,全府上下都害怕不已,妾身知道早晚會
這樣,就讓丫鬟用角先生捅捅,所以今天還算讓老爺盡興。」

  我笑著說:「你倒是未雨綢繆啊。」

  姚氏笑道:「府上從夫人到小姐到丫鬟僕婦,都日夜盼著老爺寵幸呢,妾身
知道老爺由此一好,所以就提前準備了。」

  生日之夜到了,白天忙了一天軍訓,晚上回到府裡,大吃大喝,眾婦人陪同
伺候,府上一片熱鬧,老曹帶著島上收的婦人,知府帶著剛買的一個不知道幾房
太太也來打秋風。

  吳媽把有家的僕婦丫鬟都發了賞錢,放假一天,沒家或者單身的都留下來吃
喝,還請了個戲班子,大家在後院樂呵。

  到了午夜,老曹和知府告辭,戲班子也打發走了。

  我和全府的女眷賞月品茶,大家興致很高。

  夜更深了,下人們也都退了,就剩下幾個伺候的和幾位夫人了。

  我有些困,想去睡。

  這些婦女鬧了起來,都爭著要跟壽星同睡。陳氏倚老賣老,姚氏說我受寵最
少,李氏抿嘴微笑,黃氏不依不饒,公主又蹦又跳。

  我看著大家興致也來了,品著茶看熱鬧。

  吳媽挺著大肚子和稀泥,幾個婦人又笑又鬧,倒是其樂融融。

  黃氏問我:「老爺現在最想誰的身子?」

  我說:「都好都好。」

  吳媽笑道:「這樣吧,我們考考壽星,看看他最愛那位夫人。」

  大家藉著點酒意,臉色說好。

  我問:「怎麼考啊?」

  陳氏想了想說:「這樣吧,矇住老爺的眼睛,讓他摸摸,猜摸的是誰。」

  黃氏笑道:「肥瘦差別很大,一摸就摸出來了。」

  我笑道:「矇住爺的眼睛,讓爺捅捅,看看能不能猜出來。」

  大家連聲說好。

  吳媽取了絲巾矇住我的眼睛,幾個夫人嘻嘻哈哈的除衫,我嚥著口水等著。

  帶大家都坦誠相待了,吳媽扶我走向第一人,到了近前,吳媽扶住了我的器
物,對準那人的桃源洞,我往裡一插,那人「哎呀」一聲,我當時就聽出來是陳
氏,我笑道:「都出聲了,還不知道麼?」然後我拍拍陳氏肥碩的肚皮說:「就
陳氏有這麼大肚皮,不用猜了。」

  吳媽想了想說:「這樣太易了,老爺確實好猜。幾位夫人,你們待會兒伏在
欄杆上,馮媽,孫媽你們去取塊錦緞來,可是擋住幾位夫人身子大小的,在拿幾
塊方巾來。」

  兩位老媽子去取了來。

  每個夫人發了一塊方巾,吳媽說請夫人們咬住方巾一角,這樣就不能叫了。

  兩個媽子舉著緞子擋住夫人們,夫人都笑著咬住方巾,俯身欄杆上。

  吳媽對我說:「老爺,幾位夫人都趴好了,你去做那隔山取火的姿勢,手不
能碰那個緞子。」

  大家都覺得吳媽想的周全。大家都說好好。

  陳氏笑道:「難得吳媽想的如此周全,如此有趣,我們也來跟老爺賭個綵頭
吧。」

  我笑道:「好啊,怎麼賭法?」

  陳氏笑道:「賭銀子啊,老爺猜錯一人,每個夫人賞銀100兩,兩個媽子
10兩,猜錯幾人就翻番上去。」

  我笑道:「都猜對了,如何?」

  陳氏想想說:「老爺說了。」

  我笑道:「每人的菊花借老爺樂樂。」

  大家都笑著說好。

  我又被蒙上眼睛,幾位夫人也都趴好了,兩個老媽子用緞子遮住夫人們的身
體。

  吳媽扶我前行,到了一人身後,吳媽撩起緞子,露出那人後臀,吳媽扶著我
插了進去。

  我雙手背著不許摸,只是憑著器物在那婦人的體內來感觸,我抽插幾下,婦
人密洞很是緊致,不像生產過的。

  我呵呵笑道:「公主啦。還用猜麼。」

  大家齊聲叫好。

  吳媽扶著我來到第二人身邊,扶我插入,我趕緊甚是濕熱,進去的時候沒有
感覺到有毛,笑道:「白虎姚氏啊。」

  大家有一陣笑聲。

  第三人比較難猜,不知道是如煙還是黃氏,多插了幾下,覺得蹲低身子插的
比較順,我笑道:「小矮子黃氏啦。」

  大家都誇我聰明。

  第四人一捅進去濕乎乎黏答答,我笑道:「剛通過,陳氏啦。」

  大家一片叫好聲。

  到了第五人,我捅了一下,想都沒想,說道:「不用說了,肯定李氏啦。」

  大家都狂笑起來。

  我抬手取下絲巾,竟然不是李氏,而是姓馮的老媽子,如煙笑釅如花的舉著
緞子,站在旁邊。

  我上當了,也哈哈大笑起來,指著身下的老媽子笑道:「這是誰的主意?」

  李氏如煙微微一笑,說:「妾身李代桃僵之計。」

  我笑著扭頭對吳媽說:「取銀子,如煙的不給,良心大大的壞了。」

  公主笑著說:「姐姐,我的給你,要不我菊花可就保不住了。」

  黃氏也笑道:「如煙姐姐,我的分一半給你,我的菊花能多留幾天了。」

  陳氏看我還趴在馮老媽子身上,笑道:「老爺,趕緊下來,粗鄙之人,莫污
了老爺身子。」

  我笑著拔出了傢伙,順手拍拍她屁股。

  風老媽子立起身子,看看陳氏,看我,突然雙膝跪倒,涕淚橫流。

  大家都呆住了。

  陳氏扶她,馮老媽子低頭不起身,陳氏說:「馮媽你且起來,老爺大壽的日
子,你哭什麼。」

  馮老媽子趕緊止住淚說:「老爺,夫人,奴婢有幾句話不知該如何說起。」

  我笑道:「你且大膽說來,老爺不會怪罪你的。」

  孫老媽子也跟著跪下。

  我和幾位夫人面面相覷,問道:「你們有事就說啊。」

  馮老媽子說:「夫人,我們這些都是自幼或者少年之時就進了府,還有就是
離開夫家,來到府裡……我們都為府裡盡力做事,老爺夫人倒是時常打賞,可我
等雖為下人,但也是女人,求老爺能……」

  孫老媽子也低頭說:「我等下人不敢痴心妄想,但老爺要是能一年半載,寵
幸我們一次,我等當為府上盡忠,死而後已。」

  陳氏聽著都快哭了,說道:「你們說的對啊,我也是曾守寡多年,蒙老爺不
棄,救我們於水火。你們的處境,我感同身受。女人沒有男人是可憐啊。」

  陳氏對我說:「老爺,要不您受累去下人房裡走走,我們有吃有喝,下人們
也該關心關心。」

  我好奇的問道:「你們沒有夫家麼?」

  兩個老媽子哭道:「老爺有所不知,經過王犯一案,我等不少都被休了,本
來以為要被發配,老爺救了我們,可已無法回夫家了。」

  我問:「這樣有多少?」

  老媽子說:「今日未離府的都沒有夫家了。」

  陳氏說:「老爺,反正今天我們幾個也分不出高下了,乾脆老爺去下人房去
樂樂。」

  李氏姚氏公主都支持。

  我只好偷笑著點點頭,臉上卻一臉的委屈。

  陳氏拉起兩個老媽子說:「你們回去,願意伺候老爺的選幾個到一個房裡,
然後接老爺過去。不願意的,咱也不能勉強人家啊。」

  孫老媽子說:「那個不願意啊,老爺人中龍鳳,大英雄,求都求不來。」

  馮老媽子說:「夫人真是菩薩心腸啊。」

  陳氏說:「趕緊回去吧,都洗乾淨點啊。」

  兩個老媽子歡天喜地的回去了。

  陳氏對如煙說:「明天幫老爺多弄些補品,這些老媽子不把老爺掏幹了才怪
呢。」

  李氏笑著點頭。

  過了一會,馮老媽子回來了,洗漱換衣,倒是不很老醜,徐娘半老,還有兩
三分姿色。

  陳氏問道:「有幾人啊。」

  馮老媽子回道:「10人,還有幾人排明天。」

  陳氏笑道:「好吧,以後定下規矩,每年老爺生日後兩夜,都去照顧照顧這
些下人。」

  馮老媽子對著陳氏千恩萬謝的嘟囔一陣,陳氏笑著讓馮老媽子帶我到了下人
房。

  幾位夫人為了讓我盡興,都不跟著,回去休息了。

  到了下人房裡,10個老媽子僕婦都淨身更衣過了,兩個四十出頭的還在臉
上撲了粉,燭光下看上去都還有幾分姿色。

  孫老媽子說:「屋裡的都是破了身的,還有幾個沒破的,明天老爺在慢慢享
受。」

  我看著大家呵呵樂著,幾個婦人臉上也洋溢著期盼的光芒。

  我看到上次大戰黑兄弟的阿平也在裡邊,衝她說:「阿平吧?上次吃黑大漢
的傢伙就是你吧?孩子身體怎麼樣了?」

  阿平臉紅紅的說:「謝老爺關心,孩子已經大好了。」

  我點點頭。

  我對大家說:「大家在府上很久了,我沒有關心大家的個人生活,是我的失
職啊。作為家裡的最高領導,也是唯一的男人,我沒有盡到我應盡的職責。我在
這裡向大家表示歉意。夫人已經定了規矩,每年這時候,我都是屬於大家的。」

  一眾婦人都捂嘴笑著。

  我問大家:「那位姐姐歲數最大?」

  大家相互看著,互相推諉著。最終一個老媽子被推了出來,看上去有40多
歲,還算富態,身上有些發福,穿著一件素色的對襟布衫,長裙,滿臉的媚笑。

  我伸手摟住她,低聲問道:「姐姐娘家名字?」

  婦人微微掙扎一下說:「奴家娘家姓楊,叫荷花。」

  我笑道:「荷花姐姐,老爺忽視了你們,不怪老爺吧?」

  婦人說:「不怪,不怪。」

  我笑道:「你們都是沒有夫家的,那平時想男人咋辦啊?」

  幾個婦人都捂嘴笑著。

  我伸手在荷花屁股上捏一下說:「荷花姐姐,你說。」

  荷花笑著伸出手來說:「奴家有手啊。」

  一眾婦人都笑的彎腰了,一個指著荷花說:「我們都沒有啊,就你用手。」

  荷花啐道:「你用搟麵杖。」

  大家嬉鬧起來。

  我摟著荷花看著大家,一個胸很大很大的婦人讓我吃一驚,這胸也太大了。

  我招手讓她進前,摟住腰問:「這位姐姐呢?」

  巨胸婦人道:「奴家姓趙,叫阿蓮,是大小姐二小姐的奶媽。」

  我用手兜兜她的大胸說:「好奶,好奶,奶過兩個小姐,功臣,功臣啊。」

  荷花笑道:「老爺有所不知,阿蓮不但奶子大,那裡也大啊,能趕輛馬車進
去。」

  阿蓮伸手去掐荷花說:「要死了你,啥都跟老爺說。」

  我笑道:「為啥那裡大啊?」

  荷花說:「阿蓮生了個娃,肥的像小豬,10多斤重,能生那麼大的傢伙出
來,還不大麼?」

  我哈哈大笑:「10多斤的娃,倒是很大啊。」

  馮老媽子笑道:「阿蓮常吹牛說她那裡伸手進去都可以。」

  我好奇道:「老爺這麼大手也能伸進去麼?」

  阿蓮笑而不答,大家都起鬨道:「給老爺試試,別總聽你吹牛。」

  我說:「真能讓老爺伸手進去,明賞你10兩銀子。」

  幾個婦人連拉帶拽就把阿蓮放倒了,我伸手到她群裡,裡邊竟然沒有褲子,
襠下一掏,一手粘濕。

  我笑著問:「咋濕成這樣?」

  馮老媽子說:「這幾個剛才都在後花園偷看老爺和夫人們比賽呢。看的都快
尿褲子了。」

  阿蓮的裙子被推倒腰間,腹部一團黝黑髮亮的毛毛,兩個婦人分開她雙腿,
阿蓮腿間一片水亮,映著燭光,倒是好看。我慢慢伸兩根指頭進去,確實寬鬆,
於是4根指頭蜷著伸進去,阿蓮「哼哼」兩聲,似乎到不痛苦。我把大拇指也並
攏起來,慢慢的整隻手捅進去,阿蓮有些蹙眉,低聲說:「爺的手有些大。」

  我沒有停,還往裡擠,到手掌最粗的地方,有些阻礙,馮老媽子和孫老媽子
開始給阿蓮揉搓乳房,讓她放鬆身體。

  果然,阿蓮腿一鬆,我手掌滑了進去,洞口只剩下我的手腕。

  大家一片驚呼,我笑道:「果然好洞,有容乃大啊。」

  我的手指在阿蓮體內轉動起來,不久阿蓮就哼哼唧唧的,我手指也沾染不少
阿蓮的體液。

  我怕傷了她,慢慢的拔出手掌。

  我笑著對阿蓮說:「明天起來去找吳媽領10兩銀子。」

  大家都恭喜阿蓮。

  我笑問:「還有誰有絕活?」

  大家都不說話了。

  我笑著問:「你們可都是真心願意用身子伺候老爺麼?」

  眾人都笑著點頭。

  我開始脫掉衣物,赤身立於眾人面前。

  大家其實大多見過我的裸體,我還是賣弄的抖動著胸肌,彎起了手臂展露臂
肌,婦人們都讚嘆起來。

  馮老媽子壯著膽子伸手摸摸我的腹肌,讚道:「老爺肉真是結實,男人中的
男人。」

  大家都擁過來伸手摸著,10雙手在我身上上上下下,摸得我倒是舒服,有
些癢癢,想笑,還是忍住了。

  我的器物上一人搶先握住,兩個蛋蛋落於另一人手裡,胸口被兩人揉搓著,
臀肉也被捏來捏去,還有一人站於我身後,指尖滑入我臀縫,揉按著我的屁眼。

  一個稍微歲數小一點的捧著我的手,然後放在嘴邊親吻起來,我捏捏她臉蛋
問道:「你叫個啥呀?」

  那個婦人笑道:「奴婢娘家名字叫翠花。」

  婦人含住我兩根手指,就像品簫一樣,在吮吸著。大家一看,也都動嘴了,
10個舌頭在我身上舔來舔去。

  孫老媽子在眾人地位中似乎比較高,蹲在我面前捧著我的物件納入嘴裡,吞
吐起來。

  馮老媽子蹲在側面,伸著舌頭舔我的蛋蛋。

  阿蓮和阿平立著身子低頭舔我的奶頭,翠花和一個叫婉珍的一人捧著我一隻
手,按在他們自己胸口揉搓著。背後還有兩三個舔我的背,舔我的屁股,10條
濕漉漉的舌頭用口水很快把我身體舔的粘糊糊的。

  馮媽吐出我的物件說:「爺要不要躺著享受,站在太辛苦了。」

  我依言躺在床上,馮媽和孫媽子讓出我關鍵部位,蹲在我腳邊,捧著我的雙
腳,親吻著,吮吸著腳趾,癢癢的我哼哼著,其他婦人爭搶我的物件,很多隻手
抓來抓去,大家誰也搶不到。

  還是孫媽子安排了順序,這些不搶了,有人舔我奶頭,有人舔我肚臍,有人
舔我的物件,有人舔我的蛋蛋,大腿。

  我雙手平伸,探入兩個身側兩個伏著身體舔我奶頭的兩個婦人裙裡,掏摸著
兩人腿間的溝壑。

  出了孫媽子和馮媽子堅持給我的腳趾戰鬥,其他婦人走馬燈一般輪換著,每
人都體會到我身體各部分的滋味。

  我舒服之極,嘴裡也呻吟起來。

  孫老媽子和馮老媽子嘀咕幾句,兩人起身出去了,不打一會碰個籃子進來。

  孫媽子拍拍手,大家停了下來看著她。

  孫媽子笑著說:「大家來抓鬮,看看誰先享用老爺的寶器。」

  大家嬉笑著去抓鬮,一個少婦拿到頭名,舉著紙條跳腳的慶祝著。

  我問她叫什麼,少婦激動的都結巴了:「奴家叫……叫……香秀……」

  大家都恭喜她,香秀撩起裙子,赤著雙腿爬了上來,騎在我身上,扶著我沾
滿眾人口水的物件,舒舒服服的坐了進去。

  大家羨慕聲中,香秀揮舞著雙手,一臉的滿足,雙腿站穩床板,肥臀上下翻
飛,一眾婦人齊聲數著:「一,二,三,四……」到了100,眾人扶著香秀下
來,香秀依依不捨,滿臉的焦急,排到眾人後面。

  第二名是歲數較大的馬老媽子,據說還是個回族人,長的倒是不錯,雙腿肥
肉垂著,大屁股一沉就吞吃了我的物件,坐在我身上一臉的幸福,她很狡猾,先
不動作,閉眼體會著傢伙插在體內的那種充實滿足感。

  大家著急數數,看她不動,馮老媽子急了,伸手到馬老媽子腿間抓了一把,
揪下幾根毛來,馬老媽子吃痛,瞪著馮老媽子,馮老媽子罵道:「看什麼看,還
不動作,你敢把老爺坐出水來,明年就不讓你來。」

  馬老媽子撇嘴說道:「一年一次,還不讓老娘多坐一會?」

  我笑著看她們爭吵,孫老媽子笑著說:「愛動不動,計數!」

  婦人們開始快速數數,瞬間數了20多下,馬老媽子急了,雙手扶我的腰,
屁股也飛舞起來。到了100,大家要扶她下來,馬老媽子看看大家,作勢要起
來,猛然又連蹲了幾下,然後舒舒服服的下來。

  我看的哈哈笑,幾個老媽子都去掐她的肉。

  馬老媽子一臉佔了便宜的表情,縮到後邊。

  下來是翠花,倒是規矩,騎了上來,老老實實的來了100下,下來後,我
拉著她,讓她站我身邊舔我的奶頭,翠花高興的伏在我胸膛,吐著舌頭在我胸膛
畫圈圈。

  荷花上來了,衝我甜甜一笑,說:「爺,終於到我了。」

  說完撩起裙子叉著腿就上來了,一屁股騎了上來,吞了個盡根,正待發力,
馮老媽子說:「別動,撅起腚來。」

  荷花半撅著屁股沒動作,看著馮老媽子,馮老媽子站在我腿邊,扶著我兩個
蛋蛋,往荷花下身一塞,兩個蛋蛋都塞了進去。

  我整個物件第一次全部被吞吃,荷花往起一抬屁股,兩個蛋蛋滑了出來,大
家看的哄堂大笑。

  荷花的傢伙確實寬敞,我自覺傢伙夠大,在裡邊也探不到底。

  荷花的巨大的奶子裹在薄薄的衣服裡,上下湧動著,我看著大樂,說:「你
這奶子,比流星鎚還厲害,倭寇來了,你一奶子能砸死一個。」

  簡短的說,10個婦人輪了一圈,我在第10個叫秀芝的婦人的第68下的
時候,噴射出來,澆了秀芝一肚子。

  秀芝幸福的大叫,大家齊聲祝賀秀芝。

  秀芝下來後,我起身站了起來,活動活動,大家都洋溢著滿足的微笑看我,
我招呼孫老媽子說:「大家排好隊,並排站著,爺在一人給100下。」

  眾婦人喜出望外,都把裙子撩在腰間,伏在床邊,撅著屁股。

  我低頭看看傢伙還沒硬,拽過孫老媽子,讓她跪倒在地,把微軟的傢伙戳進
她嘴裡。孫老媽子掄圓的舌頭舔著我的傢伙,幾下就弄起來,我站在眾人背後,
一次插一個婦人,插個10幾下換一個,輪一圈再來,婦人們大呼小叫,屋裡一
片熱鬧。

  啊,我過了一個多麼有意義的生日啊。

  說明:大結局純屬惡搞,大家不要相信,那是小弟跟大家開個玩笑。

  這兩章涉及到一些下人「勞動人民」是因為這些人最終會成為改變歷史的人
物。

  以後幾章將涉及到真實的歷史人物和事件,將軍遭遇的將從戰鬥級別上升到
戰爭級別。


             第24章 學習日語

  倭寇似乎真的老實了很多,沿海尋訪的官兵報告說再沒有見到過倭寇,海盜
被剿滅的差不多了,到周圍州府去探查,也都一樣。

  鄰縣一個知府提出讓我們派炮船出去,巡視周圍的海島,摧毀海盜的老巢,
徹底剿滅海盜。

  我覺得也是個可行的辦法,倭寇和海盜向來勾結,他們把我們近海的一些島
嶼作為跳板,我們如果進行一次清剿,到也有價值。

  一日,我們三艘炮船起航,我帶著繳獲倭寇的海圖,巡視各處海島,這次我
還專門從監獄提出那個投降的倭寇,讓他做嚮導。

  倭寇叫做三島,漢語比我們不少人說的都準確,不知道的人絕對不會認為他
是倭寇。

  三島倒是盡責,嚮導做的很稱職。

  我和老曹在頭船,負責駕駛的是廣東來的兩個船老大,他們不是很熟悉我們
海域,但是他們看著那幅海圖,都稱讚繪製的詳細準確。

  我問三島:你們如何能有這樣的海圖,靠你們一群只會燒殺搶掠之流,不可
能做到啊。

  三島說:「這裡確實有他們朝廷的支持,其實來你們這裡搶掠,回去也要上
繳部分財物。」

  我說:「也就是你們那裡官員也支持這種事情啊。」

  三島說:「我們那裡現在是連年戰亂,群雄並起,所以軍費也是很重要的,
各路人馬都養了不少人專門來大明搶掠。」

  我問:「你們現在的那個部族可能成氣候?」

  三島想了想說:「最看好的是豐臣大將了,叫豐臣秀吉,此人出身低賤,但
為人很是有眼光。我相信不久可以一統江山。」

  我點點頭說:「看來你們那裡也有人才啊。」

  三島說:「但我們那裡畢竟孤懸海外,總想進入大陸啊。豐臣將軍對高麗和
大明都垂涎三尺。我來這裡之前,豐臣將軍還召見過我,詢問大明風土人情。」

  我笑道:「你們豐臣將軍還敢侵犯我大明不成?」

  三島笑道:「那倒不敢,但是高麗已經是豐臣將軍的目標了。」

  我暗暗心驚,在京城時聽說我們跟高麗交好,高麗年年進貢,朝廷對高麗也
是很大的幫助,如果高麗被倭寇所佔,對大明可是如鯁在喉啊。

  三島說:「將軍大人建造的炮船倒是威猛,不過如果要和豐臣將軍的海船對
抗,我估計是以卵擊石。」

  我一愣說:「你們海船如此厲害麼?」

  三島說:「單對單差不多,但是數量相差太遠太遠。豐臣將軍的海船一旦出
動,每個船隊都是以百艘為數,你們總共才10多艘。」

  我咧嘴了。

  三島說:「我們那裡頭船旗艦,都已經是被甲船了,船身附有鐵甲,你們這
樣的小炮是打不穿的,大砲還湊合。當然了,這樣的被甲船也只有幾艘。」

  我對三島刮目相看,看來這廝不僅僅是個簡單的倭寇,還是個很有頭腦的家
伙。

  我問三島:「如若你們倭國與大明開戰,你覺得結果如何。」

  三島笑道:「最終我們會輸,但是你們會很慘。」

  我問道:「可說的詳盡一些。」

  三島指了指海圖說:「這就可以說明了,我們早就做足了準備,你們卻蒙在
鼓裡,高麗的那幫李氏王國更加懵然不知。豐臣將軍在瘋狂的造船,你們卻是只
有10餘艘炮船,怎麼打?只是我們地少人稀,經不起持久,所以豐臣將軍定會
先打高麗,站住腳後再圖大明。」

  我問:「如果你們得到高麗,再跟大明開戰,結果會將如何?」

  三島說:「即便站了高麗,也不是大明對手,蛇怎麼也吃不動大象,但會咬
的大象遍體鱗傷。」

  我點頭說:「三島,你所言甚是有理。」

  三島說:「在我們那裡,像我這樣可以說你們話的很多,你們能說我們話的
基本沒有,所以就情報蒐集這一項,我們佔了很大優勢。」

  我點點頭說:「我要拜你為師,學習你們的語言。」

  三島說:「我可以教你,但是有條件。」

  我問:「什麼條件?」

  三島說:「來了大明這麼久,你們對我倒是不錯,不過就是沒有女人,我想
要女人。」

  我們正聊著呢,老曹進來了,衝我擠眉弄眼。

  我跟老曹出去,到甲板上一看,竟然到了我們曾經到過的那個島邊上。

  老曹嬉笑著說:「島上一遊?」

  我想了想說:「快一年多了,上去看看。」

  我們上了小船,登上小島,三島也跟來了。

  三島說:「我來過這個島,上面有很多海盜和倭寇,還有漁民和農民。」

  我說:「海盜,倭寇就沒有了。對了,女人的不少。」

  三島眼睛都亮了。

  上了岸,我們還是先到那個岩洞去看,到了洞口,我和老曹都傻眼了,整個
洞用沙土填平了。

  過了樹林,到了村子邊,幾個婦人看到我們,撒腿就跑。

  士兵們沖上去抓住幾個,我們過去一看,一個個倒是精神,不過衣衫襤褸,
有幾個竟然赤身裸體,只有少量的破布遮住下體。

  士兵們一陣搜索,把所有人都驅趕到一處,夫人和孩子們驚恐的看著我們。

  我驚奇的發現,有幾個婦人竟然有身孕。

  我緊張的拔出刀,問士兵是否仔細搜索了,島上還有男人。

  士兵說:「這島就這麼大,搜索一遍很容易,不會還有男人了。」

  我奇怪的說:「那這幾個大肚婆怎麼回事?」

  三島過去一問,回來跟我說:「確實沒有男人了。」

  我說:「那她們怎麼懷孕的?」

  三島說:「不是還有男孩子麼。」

  我一愣說:「那不是她們自己的孩子嗎?」

  三島說:「沒有男人了,自己兒子也可以那個啊。」

  我差點昏過去。

  三島卻一臉的不以為然,認為很是正常。

  島上還有不少蔬菜,穀物,長的倒是不錯,我很佩服這些婦人和孩子,能進
行耕作。

  我讓三島挑了幾個年輕有幾分姿色的,士兵上去捆得跟粽子一般,帶到了船
上。

  我讓三島問為什麼把那個洞填上了。三島回答說:「她們怕你們回來再把她
們扔洞裡,所以乾脆填上了。」

  我差點氣樂了。

  老曹笑的快蹲地上了。

  老曹讓士兵驅趕村婦和孩子又到了那個洞口,每人發了一把木鏟,讓大家挖
洞,我們站在旁邊看著,那些村婦和孩子們累個半死,終於清空了那個岩洞。老
曹讓她們又圍成圈,一個個都踢了下去,老曹在三島埋怨的目光下,樂呵呵的走
了。

  三島得了幾個婦人,高興的鑽到艙裡死活不出來,我們在艙外都能聽到裡邊
鬼哭狼嚎的叫聲,看來三島是憋的太久了。

  巡視了不少海島,海盜們是見了我們根本就不反抗,立刻投降,交出不少財
物。老曹把他們都押上船,燒了海盜藏身所,我們押著10多艘海盜船,載了不
少俘虜和財寶返程。

  在縣城找了處院子,讓三島和幾個倭國女子居住,知府發了通告,讓百姓對
他們好一些,不許欺負。

  我天天跟三島混在一起,瞭解他們的情況,學習他們的語言,慢慢的我能聽
懂不少了,說還是結結巴巴。

  幾個倭國女子倒是慢慢熟悉了自己的生活,精心伺候三島,也敢上街了,去
市集採買蔬菜,百姓對他們很是客氣,買菜買肉還多給一些。

  我把三島跟我說的情況都寫成信,通過我建立的渠道,送到京城,交給太師
和太傅等人,給皇上也寫了奏摺。

  一天,我跟三島商量,讓他回國一趟,去瞭解瞭解現在倭國的情況,三島同
意了,他也有些思念家人。

  我給他很多銀兩珠寶,讓他作為回去探聽情況的資金。

  啟程之時,我和老曹送他,老曹掏出一包銀子給三島,三島不要,老曹低聲
說:「一部分給你家人買禮物,剩下的看看買幾個小姑娘帶回來給劉將軍和我樂
樂。」

  三島淫笑著指著老曹說:「你良心大大的壞了。」


             第25章 不速之客

  送走三島,知府接到了朝廷旨意,說高麗國有使臣進京,提出來到我們這裡
看看,皇上同意了,一幫人就從塘沽坐船來了我這裡。

  幾個高麗使者倒是英俊瀟灑,身材高大魁梧,為首的叫朴智星,後面幾個家
伙叫什麼朴長順,朴長久,我聽的莫名其妙。我們大明官員是不許進入青樓的。
這幫傢伙名字就叫嫖娼什麼什麼的。

  我帶領大家去參觀了炮船,眾多使臣倒是羨慕,我讓黃氏的哥哥畫了結構圖
紙,給了他們,讓他們也會去造炮船。

  幾個朴送了我不少高麗參讓我補補,我正好用的到,老曹知府都分了一些。

  酒席上,朴長順突然悄悄的跟我說:「有份重禮,送給將軍,萬望收下。」

  我笑道:「好東西一定要收,不會客氣。」

  朴長順讓翻譯告訴我,這個禮物要到一個單獨會談的地方給我。

  我讓知府清了間屋子,我和朴長順和翻譯進去了,朴對翻譯說了幾句,那個
翻譯衝我施禮,轉身走了。

  我心里納悶,沒了翻譯說個屁啊。

  沒想到朴微微一笑,用極為標準的漢語說:「將軍,小的送給將軍的禮物是
一幅畫。」

  我心裡暗罵:「要是唐宋名家的畫卷還值錢,你們高麗的畫有屁用。」

  朴從包裡取出一個畫軸來,慢慢的打開,竟然是個美女的工筆畫像,朴對我
說:「這是我們小公主的畫像。」

  我說:「倒是有幾分姿色。」

  朴說:「將軍願意,小的回去稟告我君,把公主賜予將軍。」

  我樂樂說:「這禮物不小,你先說說有啥目的吧。」

  朴噗通就跪倒了說:「我國危矣,將軍搭救側個。」

  我說:「什麼意思,說個清楚。」

  朴說:「倭國現厲兵秣馬,劍指高麗,而我國無兵無將,無法抵擋,所以我
君令我請將軍想個策略。」

  我咧嘴說:「我就一個戰將,打仗還湊合,這種國策的事情,我那裡有這個
能力。」

  朴說:「倭國派了不少細作(間諜),搞的我們國內風言風語。所以有些大
臣主站,有些大臣主降,我君搖擺不定。將軍事蹟在我國也有傳說,我君說若能
請得將軍助陣,定能增加各方面的信心。」

  我捧著高麗公主的工筆畫像,色迷迷的說:「大人回去稟報你國君王,大臣
們盡可言降,唯君王不可,一旦投降,君王則成階下囚,死也有可能。所以君王
當決心死戰。大臣們方可效命戰場。倭國侵略你國,然後圖謀我大明,乃司馬昭
之心,你當通過朝廷尋求我大明相助,如果小將獲得朝廷旨意,自當全力幫助爾
等。」

  朴說:「可惜大明朝政也有分歧,有人主戰,有人主和。倭國派了使臣到京
城議和,受到大明朝廷禮待。我國甚是擔憂啊。」

  我笑道:「這個豐臣秀吉倒是狡猾,用了我戰國時期秦國的策略,遠交近攻
啊。」

  朴說:「大人可別忘了唇亡齒寒啊。」

  我笑道:「你倒是個中國通。」

  我原則上同意了幫助高麗,但真要有所動作,必須還要朝廷批准。朴長順們
還是滿意的回國了。

  公主懷孕了,太后下旨接公主回京生產,薛太監奉旨來接公主,帶了大隊人
馬過來。

  薛太監見了我那是一個樂啊,我也很高興,畢竟是熟人了,許久不見,甚是
想念。

  薛太監恭喜恭喜再恭喜,皇上賞了一堆一堆的珠寶,聖旨也不讀了,直接給
我看,竟然升我做指揮使,老曹也生了千戶,我挺高興,畢竟三品了,大官了。

  薛太監笑嘻嘻的說:「皇上當了舅舅,高興極了,太后更高興,這次一定讓
九兒公主回去一趟,太后就差個外孫子了。」

  我想想也該讓公主回去一趟,畢竟是皇家人,生孩子御醫照顧也好,趁身子
還不是很重,就讓她回去一次。

  薛太監背後閃出一人,肥頭大耳,面目白皙,衝我咧嘴一笑。

  我抬眼一看不認識,薛太監介紹:「這位是鴻臚寺的官員,王大人。」

  我趕緊施禮,趙大人拱手說:「劉將軍,這次來有個事情要通知你,就是倭
國現在已經跟大明在進行和談,所以暫時不要跟倭民衝突。」

  我愣了一下說:「真的和談麼?」

  薛太監說:「真事,這是好事情啊,萬歲很高興的,不用刀兵了,你也可以
歇歇了。」

  我低頭想了一下說:「萬歲爺准了麼?倭寇可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們主動和
談,是不是再打什麼主意?」

  薛太監說:「不會不會,他們很是認真誠懇,把他們的一個王子都送過來做
人質了。」

  我愣了一下,說:「王子?現在據說倭國是個什麼將軍掌權,那王子是干啥
的?」

  薛太監咳嗽了一下,那個王大人歪著嘴說:「劉將軍,你勞苦功高,大家都
知道,但是仗總要打完的,畢竟還是要和談的。」

  我說:「和談也要我們兵臨城下,讓他們簽署城下之盟,這樣和談,我們不
划算。」

  薛太監笑道:「萬歲都同意了,你就別瞎想了。你那些炮船也可以改造成商
船了。」

  我默默的低頭,薛太監笑著說:「還記得兵部戶部那兩個老傢伙吧。」

  我點頭說:「兩個老大人,對我鼓勵有加,怎麼不記得。」

  薛太監笑道:「你當他們真對你好啊,你走了,他們沒少說你壞話。不過你
也不用擔心了,雜家把他們全弄東廠大獄了。」

  我心裡一驚,但沒露聲色。

  薛太監一揮手,那個王大人出去了,薛太監低聲說:「給你介紹個人物。」

  說著薛太監拍拍手,從屏風後閃出一人來,一身黑色紗衣,頭帶黑帽,蓋住
頭臉。

  這人一出來,我竟然渾身有些發冷,陰氣太重了。

  那人發出一聲怪笑,竟然聽不出男女。他打開帽子,一個白眉粉面的怪人,
下巴一根鬍子沒有。他陰測測對我笑著,我心裡竟然有種莫名的恐懼。

  薛太監對這個人畢恭畢敬,他對我說:「這位就是東廠的總管大人,皇上最
信任的內臣統領魏總管。」

  我趕緊跪下行禮,魏總管發出一陣人類無法發出的笑聲,伸手扶我。

  魏總管不讓我叩頭,手上帶了些力量,我硬是要叩,兩人較了一下勁,我只
覺得渾身一震,身子就立起來了。

  我大驚道:「總管功夫深不可測啊,末將佩服之至。」

  魏總管笑道:「劉將軍也不錯啊,似乎是少林出身。」

  我點頭稱是,心裡暗想,這個老太監可也太厲害了,這要是動手,我可差太
多太多了。

  我心神不定的看著他,魏總管說:「劉將軍,你的功夫不錯,帶兵打仗的能
力也不錯。皇上很是喜歡啊。現在又貴為皇親國戚,怎麼能夠給我這個下人施禮
呢?」

  我說:「總管乃皇上身邊重臣,東廠又是重中之重,末將怎能不施禮。」

  魏總管說:「你把那些東洋的矮子揍的夠慘的啊。雜家在京城就不斷聽小薛
子講。」

  我點頭說:「守土衛國,末將職責所在。」

  魏總管說:「那些矮子確實很怕你,不過這段時間,你們就儘量避免發生沖
突吧。」

  我點頭說:「朝廷要和談,末將自當遵守朝廷旨意,末將絕不出海尋事,不
過倭寇要是仍然來燒殺搶掠,末將仍當……」

  魏總管打斷我說:「這些事情你就別操心了,現在你是指揮使了,統領一方
軍事,這些小事讓下邊人處理吧。」

  我點頭稱是。

  魏總管伸手遞給我一個信封,我接過打開一看,竟然是厚厚一疊銀票,我愣
住了,魏總管說:「你陞官,雜家也要隨禮啊。」

  我趕緊謝過。

  魏總管看我接了銀票笑著說:「雜家給你介紹兩個你認識的朋友。」

  說著薛太監從裡屋請出兩個人來,我定睛一看,竟是柳生靜云和橫路經二。

  我一愣,本能的想拔刀,薛太監按住我的手說:「別激動,大家都是自己人
了。」

  我心里納悶極了,怎麼跟這幾個倭寇成了自己人了。

  我腦海裡都是那12個被切開喉管的水兵,暗暗咬牙。

  柳生對我拱手說道:「劉將軍,別來無恙啊。」

  我點點頭,盯著他。

  柳生說:「劉將軍,既然已經和談,就別這麼惡狠狠的看我了。」

  薛太監笑著說:「都是自己人了,別劍拔弩張的樣子。」

  我嚥下這口怒氣,說道:「既然真的和談,你們不許再來殺人放火,否則,
我不管和談不和談。都要你們的命。」

  柳生笑道:「不會的,不會的。我們會成為朋友的。」

  我不知道他們這些人的目的,我壓下憤怒和怨恨。

  柳生倒是客氣說道:「上次跟將軍切磋過一次,很是佩服,你我都是習武之
人,政治上的事情,就不要參與了,這次來純粹以武會友。」

  我笑道:「那倒是可以,你師妹可好?」

  柳生一聽,臉上陰沉不定,惡狠狠的說:「還好,還好,多些將軍關心。」

  我笑道:「我倒是挺想念她的。」

  柳生話都說不出來了,看來我和他師妹的事情他多少知道了。

  我看著柳生黑色的發髻轉變成綠色,心裡那個高興啊。

  我問他們這次來到底是什麼目的,魏老太監從包裡取出一摞奏摺,放在桌子
上,我定睛一看都是我給皇上寫的,魏老太監說:「劉將軍不但武功高強,文筆
也不錯啊。」

  我心裡暗罵,這些傢伙竟然能截下我的奏摺,這不就堵住了皇上的耳朵眼睛
了麼。

  柳生也從包裡取出一頂帽子,我看的眼熟,猛然想起來,竟是前不久見過的
朴長順等人的帽子,柳生笑道:「這幫高麗人想從將軍這裡回國,我們送他們一
程,哈哈哈。」

  我說:「你們什麼意思,直接說了吧。」

  魏老太監說:「將軍屢立戰功,又貴為國戚,聖眷正隆,如果將軍寫奏摺主
和,我等感激不盡,定當重謝,日後將軍封王拜候,也不是不可能。」

  我明白他們的意思,尋思了一下,自己根本不是這幫人的對手,但我也不能
妥協。

  我正色說:「魏總管,薛總管,倭國亡我之心大家都知道,如果我等主和,
日後倭寇翻臉,怎能保我大明江山。」

  魏總管說:「劉將軍,你是否認為我等有反意?」

  我說:「不敢。」

  魏總管說:「我等均為萬歲心腹,自當為萬歲分憂,跟倭國和談,我等也是
替朝廷著想,最近年年天災不斷,國庫空虛,刀兵一起,如何承擔這軍費,將軍
可曾想過?」

***********************************
  註釋:那些年,中國遭受了連年天災,冬天氣候極寒,北方的小麥都無法過
冬,據現在科技人士說明朝中國遭遇了小冰河期,各地極端氣候不斷,所以民不
聊生,國庫空虛倒是史實。
***********************************

  我也有所聽聞,默默點點頭。

  薛太監說:「倭國自然不會對大明刀兵相向,大家和談,以禮相待,何樂而
不為啊。」

  我說:「你們對高麗呢?」

  柳生說:「高麗國的事情就不勞將軍操心了,如果將軍看上高麗公主,我等
日後把她送到將軍府上,不就結了?」

  我想這幫孫子還是要對高麗動手啊。

  我對魏太監說:「總管,朝政上的事情,我不便多說,您和朝中大臣制定國
策,小將聽命就是。」

  魏太監笑笑說:「還是要將軍寫兩封奏摺啊,皇上還是很聽將軍的話的。」

  我搖頭說:「我保證不寫奏摺主站了,但讓我寫奏摺主和,我做不到。」

  魏太監的臉微微沉了下來,薛太監趕緊打圓場說:「這也可以,將軍置身度
外,安心等著當爹,也是樂事啊。公主回京給將軍生個胖大小子,將軍倒是天倫
之樂啊。」

  我聽出薛太監是拿公主威脅我,我冷冷一笑說:「薛總管,事情都是人做出
來的,結果如何,天知道。」

  魏太監看收買不了我,抬手拍拍我的肩膀,我感覺到一陣陰冷,從肩膀傳到
體內,我哆嗦一下,魏太監笑笑說:「劉將軍保重身體啊。」

  說完魏太監和兩個倭寇退回裡間。

  薛太監跟我客氣幾句,我就告辭了。

  公主啟程回京。


             第26章 倭寇屠村

  我做了指揮使,官升了好幾級,可是具體的工作就沒的做了,明顯就被架空
了。

  我知道這也是魏太監他們使壞,我曾經幻想去營救兩位老臣,後來想想還是
沒這個能力。我寫了信給少林寺的師傅,但是一直沒有回信,送信的心腹說我師
傅在閉關,讓我等消息。

  一天,我和幾位夫人正在後花園胡鬧,公主回京,幾位本地土特產的女人似
乎放的開了些。陳氏還是買了葛老媽子的兒子,一個粉團似的小男孩,14,5
歲,比很多女孩子長的還秀氣。

  陳氏摟著他,幾位夫人伺候著我,大家嘻嘻哈哈,胡天胡帝。

  如煙似乎心事重重,我看出來了,拽到身邊問她。

  如煙說:「老爺,您臉上有層黑暈,似乎有些內疾,妾身不敢說,怕掃了老
爺的興致。」

  我一愣,對如煙說:「似乎最近我疲勞的緊,總以為是公務壓身,所以也沒
有注意。」

  如煙說:「妾身給爺把把脈可否我伸手讓她把脈,如煙開始表情還好,越來
越擔心,我看的也害怕起來,幾個夫人也都湊過來看著。」

  如煙鬆手看著我說:「爺,您體內似乎有股真氣,以前沒有,這種真氣很是
陰寒,和爺練的功夫不是一路啊。完全相剋的。爺您運氣看看。」

  我起身站樁,催動內功,突然覺得丹田一陣刺痛,似乎有人用很涼的針扎我
一般,立刻氣就洩了。

  我大驚失色,連試幾次,都是如此。

  如煙說:「爺最近接觸過什麼武功高深的女子麼?」

  我搖頭說沒有啊。

  如煙說:「如此陰寒的功夫,男人是練不了的,似乎爺是遭人暗算了。」

  我突然想起了魏老太監,最近接觸過的高人就他一個了。

  我暗暗點頭,心裡想,遭了這老傢伙的道了。

  我問如煙,可有的救麼。

  如煙道:「可以用銀針刺血,放出陰毒,但老爺無法用內力,刺血也是很慢
的。如果有修煉很陽剛的內力高人,可用內力將陰毒逼至一處,刺血就能很快引
出陰毒。」

  我點點頭,心想這可真要我師傅或者師爺來幫我了。

  我立刻讓人再去少林請師父出山。

  眾人都憂心重重,尤其是我不能用武功了,大家都擔心我的安全。

  我倒是不擔心,每天和眾婦人其樂融融,要不就是找老曹去喝酒釣魚。

  三島從倭國回來了,竟然駕駛著一艘倭國的戰船,還帶著幾個水手和6名1
2,3歲的少女。

  三島給老曹了三名倭國少女,要給我3個,我拒絕了,三島高興的留著自己
用了。

  我讓我們的船工仔細研究了倭國的戰船,船工匯報說這艘船比我們的船型要
好,船體似紡錘形,這樣裝人較少,但船速快很多。

  三島說:「倭國的戰船大多如此,船頭可裝火藥、黑油等易燃之物,必要的
時侯,可引燃船頭,衝撞對方戰船,同歸於盡。」

  我暗罵倭國歹毒。

  三島告訴我:「整個倭國已經盡屬豐臣將軍,內戰已經平息,只有少量的農
民起義,也都清剿的差不多了。倭國造的戰船數千艘,已經經過遠航測試了,船
隊隨時可以攻擊高麗。」

  我暗暗心驚,三島說:「也不用太緊張,現在倭國國庫已經徹底空了,不但
沒有銀子,糧食也缺乏,暫時這個仗打不起來,不過有些倭寇蠢蠢欲動,似乎又
想來大明搶掠。」

  我立刻下令沿海各州府嚴加防範,令炮船出海巡邏。

  可命令下去,似乎無人響應,大家都認為既然已經和談,就沒必要擔心了,
安逸的日子太舒服了。

  我也無計可施。

  不多日,真的接到公文,有不少商船失蹤,但州府的官員認為是海盜所為,
也不加注意。

  我給太師寫了密信,太師也毫無辦法。

  一天,我跟三島無所事事,坐著他買的那艘戰船出海釣魚,突然遇到兩艘跟
三島的船很相近的海船。

  由於只有我們兩人在船上,也無法快速逃跑,只好迎了上去,三島對我說:
「無論如何不要說話,所有對答他來應付。」

  我心裡暗想,現在倭國的話聽沒有問題,說肯定不行,只能裝啞巴了,好在
我們穿著很是隨便,看不出是哪國人。三島遞給我一把長的倭刀,我掛在腰上。

  船交錯,上來幾個倭國人,三島說我們是奉了將軍的命令來大明辦事的,對
方也沒有懷疑。

  請我們到他們船上吃喝,對我和三島很是恭敬。

  在艙裡,為首的一個倭寇自我介紹說叫做山本四十九,在海上等著劫商船,
可是幾日都不見商船,很是著急。

  另外一艘船的頭目叫做大島茂的傢伙也過來了,氣哼哼的,看來也是沒有收
獲。

  山本說干脆上岸搶掠個村子算了。大島茂說將軍不允許上岸,只能劫商船。

  山本說大概商船最近都不敢出海,肯定等不到獵物了,大家也不能空著手回
去,乾脆悄悄的上岸,搶了就跑。

  大島也不願意空手而歸,想了想答應了。

  眾人將兩艘船拋錨停在海面上,匯到一艘船上。

  船開到近海,等待夜幕降臨,靠了岸。

  眾人上岸,打開地圖,找了一個就近的村子,黎明時分,來到了村口。

  山本笑道:「我這把菊花刀很久沒有喝人血了,今天喝個夠。」

  三島笑道:「我也是好久沒殺人了,做夢都想,今天殺個過癮。」

  山本笑道:「比比看誰殺的多,輸了的請贏的喝酒。」

  我和三島走在後邊,我還是咬牙切齒的看著前面的倭寇,進了棗莊,山本對
大家說:「這個村子,人,財寶都屬於你們了。」

  山本四十九拔出了刀,大島茂也拔出刀,兩人狂笑著:「比賽開始!」

  他們衝進了村子,晨霧籠罩下的村子,人們還都沒有起床,他們碰到的第一
個人是個倒夜香的村夫。

  村夫挑著兩個碩大的糞桶,迎面蹦出來的倭寇讓他驚呆了。他目瞪口呆的看
著兩個呲牙咧嘴的傢伙從霧裡衝出來,長長的彎刀刺入他的胸腹。

  村夫伸直了脖子,似乎不相信眼前的一切,然後就想一個麻袋一般摔倒在地
上。山本跟大島茂爭執起來,都說這個是自己殺死的。周圍的倭寇都笑著看他兩
人互相叫罵。

  我大約聽得懂他們的意思,我眼睛已經睜大到不能在睜大的地步,眼角都快
撕裂了。

  我嘗試著運運氣,魏太監的陰功還是束縛著我,我沮喪的放棄了。

  我跟著三島和兩個倭寇潛入一戶人家。

  外間屋裡住著一個小夥子,精赤著上身躺在床上,小弟弟高高翹著。一個倭
寇無聲的笑著,手裡的短刀輕輕的放在小夥子的脖子,輕輕一劃,小夥子脖子上
噴濺出鮮血,他摀住脖子,腿蹬了幾下,就不動了。

  倭寇進入裡間,我從挑起的門簾裡看到,床上睡著一對中年夫妻,兩個倭寇
潛進去,一刀一個捅死兩人。其中一個很猥瑣的傢伙還掀開死了的婦女的衣物窺
視著。把手伸到女屍的褲子裡不斷掏摸著。

  我和三島都不可能殺人,只能做貪婪裝翻尋著財物。

  一個倭寇出來說:「這個人家很窮,換一家。」

  三島說:「不一定,我們翻翻,你們去下一家。」

  我也裂嘴笑笑,兩個倭寇出去了。

  我和三島看著死體和鮮血,無聲的啜泣著,但實在是無能為力。

  村子裡已經有人驚醒,嚎叫起來,倭寇們也開始不再捏手捏腳的行動,肆無
忌憚的喊叫著,砍殺著每一個他們看到的人。

  我們聽到一間屋子裡有女人的哭叫聲,知道倭寇發現了比較有姿色的女人,
我和三島對望一眼,都搖搖頭。

  突然一串腳步聲跑了過來,一個12,3歲的小姑娘一頭拱了進來,一個赤
裸著上身的倭寇嬉笑著追著。

  三島伸手抓住了小姑娘,那個倭寇看到三島歲數比他大,又看到小姑娘已經
落入三島之手,笑了一下,退了出去。

  小姑娘驚恐的看著三島,三島看著我。

  我湊過去跟她說:「我不是倭寇,但我也救不了你,你要自己救自己。」

  小姑娘瞪著黑亮的眼睛看著我。我伸手使勁掐她的胳膊,小姑娘慘叫起來。
恐怖的目光注視著我。

  我狠著心使勁掐她,小姑娘又哭又叫。我估計外邊的人也能聽到小姑娘的叫
聲。

  我聽聽屋外暫時沒有聲音了,走到被捅死的夫妻身邊,給她們鞠躬施禮,然
後用一塊布粘上她們的血塗在小姑娘身上,告訴她躺在床邊裝死。小姑娘這才明
白我在幫她,乖乖的躺在床邊裝死。

  我和三島翻尋出一些財物,告訴小姑娘無論如何不能動,不能出去。

  我和三島走了出來。

  村裡的街道上,倭寇們快步鑽來鑽去,身上都濺染著鮮血,我看著滿地的屍
體,倭寇們興奮的表情,我心裡已經完全空了,我腦子也停止了思考,只是麻木
的跟著三島挨家挨戶的搜尋者財物。

  山本和大島還在爭執誰殺的人多,他們的長刀都卷刃了,兩人都換了刀還在
搜尋活人。

  我和三島走進一家,一個大鬍子的倭寇正赤裸著下身騎在一個少婦身上,挺
著陽物正在發洩獸慾。見我們進來,咧嘴一笑說:「這個不錯,很嫩,我完事了
你們來。」

  說著努力的聳動著屁股,山本突然衝了進來,上去就給了少婦一刀,脖子被
切開了。我以為大鬍子會不高興,可是他一邊看著噴血的脖子,一邊呼喝著更加
努力著聳動著屁股。山本笑著說:「31個了。」

  少婦捂著脖子,蹬了兩下就不動了,我以為大鬍子會停止,可他似乎更加興
奮了,在我目瞪口呆的注視下,他發洩在少婦已經微涼的身體內。

  大鬍子笑著對我們說:「死了的不反抗,沒有意思了。」然後衝我歉意的笑
一下,跑了出去。

  我看他消失的背影,差點吐出來。

  三島過去拿衣物蓋住少婦的屍身,轉身想走,突然拽出了短刀對著門口說:
「什麼人,出來!」

  一個14,5歲的少年盯著三島,慢慢的走了出來。

  我回頭看看,沒人注意我們這裡。趕緊過去對少年說:「我是劉將軍,你認
識我麼?」

  少年一愣,看看我,似乎認出來了,他想喊,我摀住他的嘴說:「現在很危
險,你必須去渡口找曹將軍,帶他們來這裡。」

  少年看著我,我說:「你如果想報仇,就要玩命的跑。找到曹將軍就有機會
報仇。」

  少年點點頭。我說:「你們院子外是不是就是村外了。」

  少年點點頭。我說:「我送你出去,你就跑,不要回頭看,往碼頭跑。懂了
麼?」

  少年點點頭,出道院子裡,我蹲在牆壁,少年踩著我肩膀上牆,翻身過去,
我聽著一串腳步聲,知道他跑了。

  一戶人家似乎男丁較多,守在門口跟試圖進入的倭寇對峙著。

  山本和大島跑了過去。兩人揮舞著長刀,逼著幾個村民退進院內,長刀對木
棒和鋤頭還是佔優勢的,不大工夫,山本和大島已經砍死了那些男性村民,兩人
數著躺在地上的屍體,爭論者誰殺的更多。

  幾個倭寇已經衝進後院,抓住女眷開始發洩獸慾。

  我看著這些人一個個宛若魔鬼一般,似無忌憚的胡作非為,我已經快瘋了,
內力在丹田翻滾,就是突破不了魏太監陰功的束縛。牙齒都快咬碎了,嘴角滲出
血來。

  三島知道我快受不了了,緊緊抓住我的手,我慢慢平復著心態,擦掉嘴角的
鮮血。

  一個大著肚子的婦人赤身裸體的從後院跑了出來,後面一個倭寇光著屁股甩
著短小的傢伙追了出來,山本迎上去一刀劈過去,少婦的腦袋就飛了,直滾到我
腳邊,還瞪著眼睛看著我。

  光屁股的倭寇罵了一聲八個,抓住倒在地上的無頭女屍,分開雙腿,俯身上
去,猛力的捅了幾下。

  山本笑道:「我多一個。」

  大島說:「一樣多。」

  山本搖頭說:「我多一個。」

  大島說:「你45個,我45個,一樣的。」

  山本笑著拉起那個正在女屍身上發洩的倭寇,揮刀破開女子的肚皮,拉出裡
邊的胎兒,摔在地上說:「我是不是多一個?」

  大島笑道:「好啦,還是你多,你贏了。」

  我的指甲已經嵌入了三島的手臂,三島疼的齜牙咧嘴,他也看不下去了,拉
著我走開。

  殺人和放火向來是一起的,幾個倭寇把投降的村民關到了一個柴房裡,點著
了火,柴房立刻烈焰騰空,裡邊的人發出陣陣撕心裂肺的慘叫。不一會,就只剩
下木柴燃燒的噼噼啪啪的爆裂聲。

  一個倭寇抓到了一頭小豬,切開肚子,架在一堆火上烤著,幾個背著大包小
包的倭寇不知從哪裡弄的酒,在那裡痛飲。

  山本和大島也混在中間,等著肉熟。

  突然一個倭寇揪著一個10歲左右的小女孩走了過來,小女孩赤身裸體,雙
腿間鮮血淋漓,估計已經被倭寇糟蹋了。

  那個倭寇笑著說:「豬肉的不好吃,人肉的好吃。」

  眾人都拍手叫好,一個倭寇不知從哪裡找出根鐵釺子。

  一個倭寇捏著小女孩子的嘴,拿鐵釺子的倭寇把鐵釺子塞到女孩子嘴裡,使
勁往裡捅著,女孩子叫都叫不出來,雙手揮舞,雙腳抽搐,鮮血一股股的從嘴裡
冒出。

  圍觀的倭寇們哈哈大笑,尖銳的鐵釺子從女孩子的小腹冒出頭來,兩個倭寇
抬起女孩子的屍身夾到了火上,烤了起來,女孩子的腿腳垂到火裡,空氣中瀰漫
著一股惡臭,倭寇們哈哈大笑,把燒焦了的少女扔到了一邊,似乎還是覺得烤豬
好吃些。

  兩個粗壯的倭寇揪著兩個婦女過來,婦女赤身裸體,渾身是土,哆嗦的站都
站不住。一個倭寇從人群裡拽出一個少年倭寇,對他呼喝著,我聽的意思就是讓
那個少年殺人,少年似乎不敢。

  山本飛起一腳,少年倭寇摔在地上,山本拔出腰間的短刀塞給少年,用手裡
的長刀架在他脖子上,逼著少年殺人。

  那個少年哆哆嗦嗦的站起來,看著面前兩個裸體的女人,手裡的短刀也抖動
著,似乎不敢。

  山本有大喝一聲,揚起了手中的長刀,那個少年雙手握住短刀,閉著眼睛朝
面前一個婦人捅了過去,那個婦人慘叫一聲,肚子上挨了一刀,鮮血滲了出來。

  少年驚恐的拔刀後退,婦人摀住肚子,雙手間鮮血噴湧。

  少年看到血,似乎興奮起來,沖上去又是一刀,刺入婦人的胸口,大概刀捅
入人體的感覺讓少年倭寇很有快感,他拔出刀,狂叫著一刀一刀的插入婦人的身
體。

  兩個矮壯的倭寇死死抓著婦人,不讓她倒下,那個少年瘋狂的捅著,叫聲尖
銳刺耳。

  山本滿意的點著頭。

  旁邊另外一個少婦已經嚇的尿了出來,縮在地上,身下一灘尿水,一個倭寇
過去揪著少婦的頭髮,少婦的脖子露了出來。

  山本把長刀遞給少年倭寇,少年倭寇獰笑著揮揮刀,瞄準了少婦的脖子,一
刀下去,少婦的人頭就拎在了那個抓著少婦頭髮的倭寇手裡。

  大家一片叫好聲,山本和大島讚賞的拍著少年的肩膀。

  少年獰笑著接過少婦的腦袋,高高舉起。

  看著眼前的一切,我突然心情有一種霍然開朗的感覺,我思索著為什麼會有
這種感覺,我感到了一陣輕鬆,天似乎都亮了許多,不是陰霾一片的感覺了。

  為什麼這麼殘忍血腥的場面能讓我有了這種由衷的快樂感呢?

  我想著想著,突然明白了,原來我內心對倭寇還存在一種幻想,期盼著他們
是真的願意跟我們和談,期盼著真的不用刀兵相向,哪怕就是讓他們佔了高麗,
現在這種期盼徹底消失了。

  我明白了永遠也不能相信這幫豺狼,所有的夢想都是假的,都是泡泡,就這
麼簡單的碎了,我只有一條路可以走了,就是殺光他們。幻想的破滅也能讓人心
情好轉啊。

  大島不斷的搜尋者財物,把不少包裹好的東西綁在我肩膀上,為首的倭寇看
大家收穫頗豐,笑著招呼大家撤退,我跟在人流往海邊跑去。

  上了船,揚帆起航,倭寇們拿出不少酒來,狂喝起來,殺人的興奮還刺激著
這幫傢伙。

  我和三島也混在其中,但我兩人都沒喝酒。

  一直到晚上,不少倭寇都酩酊大醉,癱軟在艙裡,甲板上還有幾個傢伙,駕
駛著船往外海駛去。

  我摸了把短刀,看看三島,三島也點點頭。

  我兩人裝作醉醺醺的上了甲板,一個掌舵的倭寇衝我們笑笑,專心把舵。

  還有兩個不斷調整帆,海面上風不大,他們要不斷調整迎風角度,讓船獲得
動力。我暗暗讚嘆,三個倭寇就能駛船,看來他們確實技術不錯。

  我走到把舵的倭寇身後,趁他不備,輕輕一刀,倭寇的脖子開了,倭寇叫都
叫不出聲,捂著脖子倒了。三島近身單刀刺入一個倭寇肋部,另一個倭寇驚叫起
來,我撲上去跟他扭做一團。

  我用不上內力,好在身高體重都佔優勢,壓住了倭寇,三島撲上來一刀從倭
寇眼中捅了進去,攪動幾下,倭寇死了個徹底。

  清光了甲板上的倭寇,我走到艙邊蓋住艙門,壓上重物,三島放小船到海面
上,我砍斷帆索,找到火石,點著船帆,跟三島上了小船,掄槳往岸邊的方向劃
去。

  沒多久,整個倭寇船都燒了起來,火光中的海船在水面打轉,似乎能聽到倭
寇的慘叫聲,我和三島對視一眼,默默的劃著船。

  經過整整一夜,才到岸邊,很快碰到了巡岸的官兵,看到我們大家也都放心
了。

  我們騎馬回到軍營,老曹很是擔心,看到我們臉綠綠的,我知道他看到了那
個村子的慘狀。知府知州都來了,我和三島直接說是倭寇干的,幾位文官都氣的
發瘋,咬牙切齒。

  知府跳著腳說:「我們去那個島上,把那些髒兮兮的倭國村民全殺了。」

  我說:「殺他們有什麼用還是要殺倭寇。」

  知府說:「朝廷已經下令不許炮船出海了。」

  我也鬱悶,一時無計可施。

  大家正商量呢,有碼頭的官兵來報,說從廣東開來一艘大船,停在碼頭,船
上一名太監求見將軍。

  我們啟程來到碼頭,大家驚呆了,一艘巨大的海船泊在碼頭,船高四層,長
數十丈,有3根主桅杆,兩根輔桅杆。最下一層還有獎孔,兩排巨大的船槳伸了
出來。

  碼頭上,一個身材修長,一身花團錦簇的少年太監垂手而立,器宇軒昂,定
睛一看,正是京城見過的少年太監鄭和。

  我們走進,鄭和拱手施禮,我笑著說:「早看出你有出息,果不其然。」

  少年太監說:「將軍大人別來無恙。京城一別,晚輩思念的緊。」

  我笑道:「好說好說。」

  我羨慕的看著大船,鄭和說:「這是新做的海船,兩頭翹起,形似元寶,萬
歲賜名寶船。」

  我點頭說:「好名字,好名字。」

  我問道:「是商船還是戰船?」

  鄭和說:「可為商船,亦為戰船。」

  鄭和回頭跟身後的一個水手說:「給將軍大人露兩手看看。」

  那水手掏出一個呼哨,含著嘴裡吹了兩下,手裡舉起一個令旗,那艘大船第
二第三層突然開了兩排小窗,齊刷刷伸出兩排炮口來。

  水手又是兩聲呼哨,頂層甲板突然冒出兩排水手,都是手持長弓硬努,立於
船幫,動作整齊,氣勢恢宏。

  我看了暗暗喝彩,老曹也豎起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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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不住大家,那個校長標題錯了。為了表示歉意,連發三章將軍作為彌補。
本來這些內容打算作為4,5章發表的,後來發現了那個錯誤,為了讓大家看故
事,合併成三章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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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章 海戰海戰

  請了鄭和到鎮上休息吃飯,船上的水手也被請下來吃喝。

  我問鄭和:「這樣的寶船有多少?」

  鄭和說:「四層的寶船100艘,三層的略小一些,大概有200多艘,雙
層的有300多艘。」

  我暗暗點頭,如此說來,我們還是有一些儲備的。

  我問鄭和:「如果寶船被甲有無可能?」

  鄭和想了想說:「如若只做戰船,被甲是沒有問題的,他回到廣州後,給幾
艘寶船被甲試一試。」

  我最擔心的是鄭和是否和薛太監他們一夥,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問他。

  倒是酒席間,無人注意時,鄭和悄悄的做很不經意的對我說了一句:「太師
問將軍好。然後很有深意的看我一眼。」

  我心裡大喜,知道鄭和並沒有和薛太監穿一條褲子,放心很多。

  鄭和跟我說:「將軍已經貴為指揮使了,可向萬歲討旨,調一些雙層或者三
層的寶船過來。加強海防,同時也訓練海軍水手。」

  我暗暗點頭。但不知道該如何給奏摺皇上。

  鄭和對我說:「船造了不少了,還在遠遠不斷的造,云南的銅炮也發了不少
過去,但是規模的海戰需要真正的將領,尤其是船隊。」

  我心裡想,幾百幾千人陸地上作戰我還能指揮,但是幾百幾千艘戰船在海上
火拚,我可沒這個本事。

  我想起來那個中國通賀蘭鬼子科曼和亨特拉爾了,要是能跟他們學習學習倒
是不錯。

  鄭和說他已經帶領船隊清剿過幾次南海的海盜了,打的那些海盜屁滾尿流。

  我暗暗佩服。

  現在南海通商還是比較順暢的,幾條海路被商人叫做海上絲綢之路。每年上
繳國庫不少銀兩。

  鄭和說福建東南有一個大島,叫做雞籠,也叫台灣的,他們去過幾次,跟島
上的土著相交甚好。

  鄭和奏報朝廷,讓重視那個島嶼,但是朝廷似乎不太關心,認為孤懸海外的
一個島嶼,也無多少人口,興趣不大。

  鄭和認為此島乃是中國之門戶,應該駐兵設防。

  鄭和臨走前送我一幅近海海圖,我如獲至寶,拿回府上專門找了間屋子掛了
起來。

  接到派往京城的5名探子的密報,皇上似乎對東廠所為有些不太滿意了,認
為他們有些過分了。斥責了幾次魏總管,兵部戶部的兩位太傅也放了出來,官復
原職。

  探子說最近皇上比較寵幸錦衣衛,不少事情都要錦衣衛去做,冷落了東廠的
太監。

  錦衣衛和東廠互相牽制,倒是不錯。

  我心裡暗喜,皇上不傻,讓兩大勢力互相箝制,坐收漁翁之利。

  我讓人給在京城的那兩個賀蘭紅毛鬼子寫信讓他們來我這裡,給皇上寫了密
折,要求調一些廣東的炮船北上。

  我身為指揮使,已經是長江以北地位較高的一線武將了,我密摺上寫清楚了
掉船的原因,要承擔起從福建往北整條海岸線的海防工作。皇上立刻准了我的奏
折,下令廣東分一半戰船到我們這裡來。皇上特別要求塘沽要有駐軍,我也都應
承下來。

  一日,我帶著我可憐的幾艘炮船,出航巡視沿海,同時測繪沿海的水文,地
形,二夫人如煙隨行,一邊幫我整理圖冊,一邊給我治療寒毒。

  到了塘沽的地界,船隊靠岸休整,有人來報,說有一個搞不清楚什麼官銜的
人物求見,我好奇心起,讓他上船。

  來人身材魁梧,鷹鉤鼻子,細眼睛,薄嘴唇,看上去就像一隻老鷹的面相。

  來人給我施禮,我問他身份,那人一撩衣襟,腰帶上有一塊金牌,上面寫著
錦衣衛,我笑著點點頭,他自我介紹說是錦衣衛四虎將之一,叫做青龍。

  青龍給我帶了一封太師的密信,太師已經將朝中一干忠臣已經保護起來,暫
時不會受到東廠的迫害,唯一擔心的就是殺手暗殺。

  太師已經基本上同意了高麗的請求,如果倭寇侵犯高麗,朝廷將力主出兵。
如果真的開戰,我的任務就是帶領海軍抄倭寇的退路,幹掉他們的船,大明軍隊
剿滅登陸之敵。

  我心裡明白,朝廷上下,真正打過海戰的,也就是我們幾個了,這個重擔責
無旁貸。

  青龍說最近京城裡隱現一批高手,他們追蹤過幾次,但都無法抓到一個,看
身法路子,不像是中土人士。

  錦衣衛只能加強戒備,暗中保護那些主戰的大臣。

  我說:「很可能是倭國的忍者,他們最擅長隱匿躲藏,暗殺襲擊,千萬要小
心了。」

  青龍告辭,消失在黑夜中。

  從塘沽我們沒有往北走,返程途中,士兵來報,說海面上有幾艘大船,不知
來路,看船型不想中土船隻。我立刻下令,戰鬥隊形擺開,準備迎敵。

  我的帥船被護在中間,10艘炮船呈斜面搶佔上風(古時候帆船作戰,能最
好利用風向,勝面大很多)。

  我登上甲板,可發現對方似乎不慌不忙,迎著我們慢慢駛來。我讓水手鳴炮
示警,炮聲響過,對方6艘船還是不變航向。我有些奇怪,但覺得自己船多,炮
大,又佔了風向,倒是不擔心。

  兩邊距離越來越近,我從千里眼裡看到,他們領頭船上站著幾個金發碧眼的
洋人,還有就是不少橫眉立眼的倭寇。

  看到洋人,我心裡一驚,難道倭寇也請了洋人做師傅?

  船越來越近,我多年征戰的神經緊張起來,一種不祥的感覺縈繞在我心裡,
我讓身邊的二夫人如煙進入艙裡避一避,二夫人堅決不走。我也無可奈何。

  每艘船上的唯一的紅衣大砲都瞄準了對方,突然一艘對方船的船頭冒起一陣
白煙,然後傳來一聲炮響,就在我們隊伍最突出的一艘炮船身側濺起一條高高的
水柱,對方開炮了。

  我立刻下令紅衣大砲開炮,我們帥船率先開炮,可是炮聲響過,水柱距離對
方還有些距離,難道倭寇船上的炮比我們紅衣大砲射程還遠?

  我們十艘船的主炮齊發,只有一兩道水柱接近對方,而對方6艘戰船突然變
陣,呈楔子型只撲過來。似乎每艘船上都不止一門主炮,射速快很多,白煙一陣
陣的升起,我們這邊已有兩艘炮船中彈,船幫上裂開了碩大的彈洞。有些水手受
傷。

  我更加心驚了,仗著船處於順風,加速衝刺,近戰炮也準備好了,對方六艘
船從我們隊伍中直穿過去,交匯處無數門小炮對射,弓箭手也發射火箭,霎時間
一片混亂,倭寇竟然還有鳥槍手,好在我們這邊弓箭手備有藤牌,可以遮擋。但
也有不少人中彈受傷。

  倭寇還有的炮能發出兩個彈丸,中間鐵鏈連接,直接攻擊我們船的桅杆。

  雙方不斷交錯,我們的陣型吃了大虧,我們是平行隊列,倭寇是「〕」型從
中穿過,等於我們臨敵的兩艘船分別跟他們三艘對撼,吃了大虧。

  一個回合後,我們一艘船已經傾斜,海水直灌進倉,我們船急速調頭。倭寇
的船突然從底艙伸出不少長長的漿來,兩邊船槳逆向滑動,倭寇6艘船更快的轉
身,而我們的船才轉了一半。

  正好整個船身正對著倭寇的主炮,倭寇似乎正在等待這個機會,他們船頭的
主炮發瘋一樣的開火,我們幾艘船成了靶子。小炮搆不著人家,主炮調頭也來不
及了。

  倭寇的砲彈呼嘯的飛砸過來,我們只好躲避。二夫人如煙嚇的花容失色,我
緊緊的摟著她,用身體保護著她。船舷上被對方砲彈砸出來的碎木宛若飛鏢一邊
亂飛,不少水手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

  好不容易等我們的船調頭對著倭寇的船,雙方又接近了。倭寇的船隊宛若一
把匕首,從我們中間插了過去,剛才傾斜的炮船已經無法還手了,倭寇又送了它
一程,船上火光衝天,整個船都傾覆了,水手們在水裡掙扎。

  倭寇船穿過我們隊形後,又是急速調頭,我們船根本轉不過來,只好又挨了
一頓狠揍,有兩艘船的桅杆都倒了,有一艘還進水了。

  二夫人抓住我的手臂使勁呼喊著,炮聲隆隆,我根本聽不清楚,隱隱約約的
聽到逃跑兩字,我狠狠的瞪她一眼,心想女人就是怕死。

  二夫人看我不理她,跳到我身上,揪著我耳朵的喊:「假裝逃跑,不要調頭
了,轉不過他們!」

  我恍然大悟,下令我們的船直線開,不轉頭迎敵。旗手也通知了近旁的兩艘
船,這下我們隊形大亂,4艘轉頭迎敵,5艘轉一半不轉了。

  倭寇們看我們隊形亂了,各船動作不一致了,以為我們失去了指揮,直撲過
來,從我們的隊伍中又一次穿過。

  可這次他們沒想到的是我們有五艘船並沒有調頭,他們穿過去時確實佔了很
大的便宜。可是我們5艘沒有調頭的船的主炮已經準備好了,倭寇船剛出現在射
角範圍,我們5炮齊發。

  倭寇的船尾正對著我們的炮口,非常之近,5炮命中了3炮,都是直接干在
倭寇船的尾舵上,這些這三艘船都無法控制方向了,直不冷等的超前衝去。

  那三艘船看到他們一半受了重創,護著傷船玩命的遠逃,我們幾艘沒有被重
創的炮船追了出去,剩下的營救水裡的水手。

  我感激的拍拍二夫人的肩膀說:「你個丫頭片子確實是個好軍師。」

  二夫人臉紅紅的笑著說:「將軍,你這船打海盜還行,打倭寇的戰船差太遠
了。」

  我默默的點點頭。

  倭寇的船跑沒影了,我們追擊的船回來了,大家駛向就近的碼頭。

  一眾人驚魂未定的上了岸,我癱坐在碼頭的石頭上,喘了很久才平息下來。

  畢竟是自己的國家,當地的知府知州等等一眾官員都趕了過來,徵調了當地
所有的醫生,木匠,救助傷員,修復船隻。

  我寫了封信,讓知府拍800里加急送往廣東,催促鄭和發船過來。

  也把戰況寫成密摺,派親信送往京城太師府,還讓人去我們鎮請三島過來問
話。

  我們在當地休整,二夫人也加入救治傷病的隊伍,忙的上竄下跳。

  二夫人的絕活就是銀針刺穴止血,不是傷員都是創面很大,血流不止,二夫
人總能找到相應的穴位,刺入銀針,幫助傷員止血。一眾大夫醫生對二夫人佩服
之極。

  我躺在建起來的行營裡發呆,當地官員都在外邊等著,直到晚上,二夫人才
想一個血葫蘆一般的回來,告訴我說:「傷亡慘重,死了40多人,傷了100
多人。」

  我默默的點頭。

  二夫人蹲在我面前扶著我的膝蓋,憂心重重的看著我。

  我說:「倭寇肯定是請了海戰的高手當師傅,他們經驗比我們豐富啊。」

  二夫人點頭說:「再有這樣的遭遇戰,我們肯定還要吃虧。」

  知府進來稟報說:「不少重傷員要送往鎮上救治,這裡還是不方便,已經備
了很多馬車牛車,可以運送傷員。」

  我麻木的點點頭,二夫人讓知府盡快送傷員走,她也親自跟了過去。

  我一人在行營裡思索,倭國請了那裡的師傅,竟然比荷蘭紅毛鬼還厲害。他
們的主炮射程比我們還遠,每艘船似乎有三四門主炮,火力可不弱啊。

  在當地休整了三天,第三天頭上,三島趕到了,見了我也是很關心,我抓住
他問:「你們請了誰當師傅,比我們厲害多了。」

  三島想了半天說:「似乎有番鬼到倭國去商談生意,但是具體情況他也不知
道,只能回去打聽。」

  我讓二夫人給他些銀兩,讓他馬上想辦法回去倭國探明情況,三島即刻動身
回去了。

  經過十天的休整,輕傷的水手士兵都回到船上,我站在碼頭上看著補丁摞補
丁的我們的炮船,心裡這個鬱悶。

  船隊啟程回航。


            第28章 兩個小白虎

  剛回到大本營,同時收到廣東鄭和的密信,說一直百艘的戰船隊已經起航,
讓我們尋找好的港口。

  京城太師太傅也回了信,安慰我不要著急,說我做的船畢竟是商船改成的炮
船,讓廣東派船給我調遣。還說倭國跟一個叫做葡萄牙的國家交好,葡萄牙的海
船雄霸西方,賀蘭紅毛鬼根本不是對手。

  我當時就蒙了,我們拜的師傅就不如人家,這學生肯定也不行啊。

  回到縣城,我閉門不出,每日在沙盤上演習海戰的策略,唯一允許進入的就
是二夫人如煙,經過幾日的閉關,對海戰略有心得,心情稍微平復一些。

  走出書房,陳氏等人在外邊已經候了多日了,看我出來,也是很高興,家宴
上,大家都不敢太多說話,氣氛有些沉悶。

  姚氏的大閨女秀云主動提出給大家表演個新學的曲目,為了活躍氣氛,也讓
我暫時忘記煩惱,大家都拍手贊同。

  秀云讓下人拿來古箏,端坐一旁,叮叮咚咚的彈奏起來,竟然是一曲十面埋
伏。我聽的蕩氣迴腸,拿著筷子,敲著碟邊,和著秀云的節奏。一曲奏罷,大家
竟然都有些感動,我心情也舒爽了不少。拿起酒壺,一氣喝了半壺,要不是陳氏
攔住,一壺都灌下去了。

  陳氏說:「將軍此次海戰,很是凶險,如煙給大家都講述了整個過程,倭寇
如此兇殘,很是難斗,將軍自當小心謹慎。」

  我點點頭說:「倭寇得葡萄牙國相助,海戰能力在我等之上,若是想戰勝倭
寇,必當學習西方之航海技術,船堅炮利方能取勝啊。」

  大家正吃著聊著,下人來報,那個好倭寇三島回來了,府下候著呢。

  我趕緊讓請,三島風塵僕僕的進來了,二夫人給讓了個座位,上了碗筷。三
島似乎飢渴難耐,狠狠的吃喝了一陣,方抬頭說:「將軍,此行收穫良多,現在
倭國已經籌備妥當,不日將發兵高麗,海船以千數計,水手士兵過萬,氣焰極為
囂張。」

  我說:「船數多少不必擔憂,但是否都是葡萄牙國幫助建造的船隻。」

  三島說:「現在的戰船體型巨大,而且炮火猛烈,我看過兩次軍演,甚是恐
怖,以將軍現在的炮船前去抗衡,無異以卵擊石。」

  我心裡暗想三島描述的還算詳盡,但不是親眼所見,也不便於制定對策。

  三島說:「他們還在海灣演習了不少陣法,各船配合進退,很有章法。」

  我聽了默默無語,三島酒足飯飽後,吳媽給拿了不少銀兩,三島樂呵呵的回
去了。

  我們扯下酒菜,上了香茗,大家坐在那裡談論。

  我沒有說話,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越說越沒邊際。

  如煙憂心忡忡的看著我說:「老爺莫不是想去倭國看看?」

  我抬頭看她一眼說:「你倒是聰明,老爺正有此意。」

  眾婦人一片譁然,尤其是陳氏,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般,如煙也不同意。她
說:「如若老爺的功夫恢復了,去去不妨,但是老爺現在功力未曾恢復,如何身
入險地。」

  見大家都不同意,我也無話可說,眾夫人見我不在強求,暫時安心,大家散
去。

  我和陳氏回到內宅,我還在思索對策,陳氏帶著春蘭夏荷給我捶腿,按摩,
讓我放鬆身體,安心思索。

  我躺在躺椅上,竟然假寐起來。姚氏來了,在門口探頭探腦,陳氏招呼她進
來,兩人嘀嘀咕咕了一陣,陳氏嘆了口氣,點點頭,輕輕推了推我。

  我睜眼看著她們,陳氏問我:「爺是否已下定決心,去倭國探查?」

  我點點頭說:「基本上已經定了,只是有些細節還要敲定。」

  陳氏說:「老爺此行很是凶險,老爺如何捨得我們眾人,孤身犯險啊。」

  我笑道:「就是捨不得你們。所以才猶豫呢。」

  陳氏說:「我等已受老爺恩寵,死而無憾,只是還有些女娃,如何安排。」

  我笑道:「如若老爺有何不測,女娃們尋個人家嫁了就行了。」

  陳氏說:「孩子們不願嫁人,就等著長大些老爺收了。如果老爺堅持要去,
那就今日和幾個孩子圓房,給她們留個種也好啊。」

  我點點頭說:「如果她們卻有此心,老爺依你們就是。」

  陳氏見我點頭,很是高興,回身對姚氏說:「今晚就先收了你的兩個娃,趕
緊回去安排一下,梳洗打扮,等爺過去。」

  姚氏很是高興,福了一下,轉身走了。

  陳氏憂心忡忡的看著我,我捧著她的手說:「夫人,你大可不必擔心,老爺
吉人天相,肯定完完整整的回來。」

  陳氏苦笑道:「爺自然不會有什麼風險,妾身只是擔心爺在帶兩個倭國女子
回來,妾身又吃乾醋。」

  我知道她是在寬慰自己,我笑道:「放心,放心,爺至多帶兩個回來。」

  陳氏含著眼淚說:「爺先去姚氏院子,別讓孩子們等著。」

  我摸摸她的手,起身來到姚氏的院子。

  姚氏等在院門口,看我到來起身迎接,我過去拉著她的手說:「姚氏啊,爺
不會委屈你和孩子們的。」

  姚氏說:「爺,兩個丫頭其實也不小了,都有想法了,一直說給她們找個婆
家,她們都說非老爺這樣的人物不嫁。沒辦法,只好求老爺收了她們。」

  我點頭說:「兩個小傢伙爺也喜歡,本來想等她們大了在明媒正娶,現在情
況特殊,一切便宜從事了,委屈她們了。」

  兩人說著,走進院子裡,裡邊沒有一個僕婦丫鬟,大概是姚氏都讓退下了。

  秀云和麗云坐在桌邊,桌上有些酒水果蔬,兩個女孩子都低垂著腦袋,面帶
嬌羞,見我和她們母親進來,都起身施禮,但都不敢看我們,眼簾低垂。

  我看著換了華服的兩個女孩子,都是那麼的楚楚動人,平日裡總是嘰嘰喳喳
的,現在都老實了,都是一臉的乖巧。

  秀云歲數大些16歲不到,已經長開了,眉宇間有些大家閨秀的氣質。麗云
小些,剛過了14歲,長的還有些瘦弱,但已經看的出是個美人胚子,性格比姐
姐內向些。

  我坐在凳子上,兩個女孩子分伺左右,姚氏坐在對面給我倒了酒,我讓兩個
女孩子也端起杯子,倒了一些進去。

  我舉起杯子說:「今天是你們兩個成人的日子,本來老爺應該熱熱鬧鬧的祝
賀一下,也讓你們風光風光。但現在實在不是時候,所以一切都簡化了,你們不
要怪老爺,等老爺打跑了倭寇,給你們補辦。」

  秀云舉杯說:「爺冒死去倭國探查軍情,妾身不求什麼風光,只求爺能安全
歸來。」

  麗云說:「風光不風光都是虛的,妾身只求能給爺生個一男半女。」

  我看著姚氏說:「你教育的不錯,孩子這麼小就這麼懂事。」

  姚氏點頭說:「這兩個孩子對老爺都是真心真意,老爺到不用有什麼想法,
您肯收了她們,是她們的福氣啊。」

  我說:「老爺臨行之前,會在周圍鎮上選幾所小宅子,買下來。如果老爺遭
遇不測,你們娘三個選一處,悄悄搬過去,吳媽會給你們足夠生活的銀兩,保你
們下半生衣食無憂。只是你們要隱姓埋名,爺擔心倭寇報復到你們。」

  姚氏點點頭。

  大家閒聊中,氣氛有些凝重,酒變成了悶酒,下的很快,兩個小的都已經面
紅耳赤了。

  姚氏說:「爺別喝了,孩子第一次喝酒,喝多了不好。還是早些洞房吧。」

  我扭頭看看兩個少女,都面帶羞澀,又有些期盼,低頭不語。

  我笑著拉著兩位從凳子上坐到床邊,姚氏點燃床邊的紅燭,轉身要走,小一
些的麗云拽住了她低聲說:「媽別走,我有點怕。」

  姚氏一愣,站住看著我,我笑著點點頭說:「孩子還小,你在好一些。」

  姚氏看看兩個孩子期許的目光,咬咬牙,站住了,又想了想出去端了盆熱水
進來,上面搭著兩塊絲巾。

  我摟著小一些的麗云抱在腿上,小丫頭低頭啃著指甲,坐在我腿上搖晃,身
子輕的就像一團棉花。我伸單手攔住秀云的纖腰,用手捏捏,似乎還有點點肉,
秀云癢癢,笑著縮縮身體。

  姚氏慈祥的看著兩個女孩子,臉上倒是一種解脫,我把秀云也攬到懷裡。湊
過去低聲問兩個女孩子:「你們那裡也沒長毛毛?」

  秀云羞的粉面通紅,微微的點點頭,麗云說:「嗯,就是不長。二媽的燕云
比我還小,都有幾根了。」

  我笑著說:「爺就喜歡沒毛的,乾乾淨淨多好。」

  我對秀云說:「秀云,來脫了褲子給爺看看,沒毛的白老虎肯定可愛。」

  秀云低頭攪著手指,姚氏笑道:「這時候就別害羞了,給爺看看不怕的。都
是爺的人,還扭捏什麼。」

  秀云羞答答的彎腰拽起裙腳,撩到腰間,慢慢的把裡邊的繡褲脫了下來。我
低頭望去,果然白呼呼一片,沒有些許毛髮。

  兩條大腿已經渾圓雪白,小腹高高隆起,最下端一道淺淺的溝壑。兩腿緊緊
併攏,小腿也筆直白皙,一雙小腳穿在紅色繡鞋裡。

  我放下手裡的麗云,彎腰抱起秀云。秀云一聲嬌呼,雙手提著裙子,身子倒
在我懷裡。我探手摸去,秀云下腹極為細膩柔軟,下腹一團軟肉伏在高高隆起的
恥骨上。我想伸手往裡,秀云緊緊夾住雙腿,不讓我得逞,我也不忍用強,慢慢
的摸著。

  麗云的衣服也脫了去,立在姐姐邊上,兩腿還比較細,發育不如姐姐,同樣
是一根毛毛也沒有。

  我看著姐姐,摸摸妹妹,兩人都愛不釋手,秀云的臀肉已經很是豐滿,麗云
屁股上沒有二兩肉,一捏就到了骨頭。

  我的雙手在姐妹兩人腿間輕輕掏弄著,姐妹兩人都低著頭,咬著嘴唇忍受著
我的挑逗,姚氏在床上鋪了一塊雪白的絲巾。

  我對姚氏說:「大的先來吧。」

  姚氏點點頭說:「奴家先幫爺品品,沾些口水也是潤濕些。」

  我點頭,姚氏蹲在我面前,解開我的褲帶,慢慢拽下我的褲子,低下頭,當
著兩個女兒含住了我的物件。

  秀云麗云都好奇的看著媽媽伺候我,我的傢伙在姚氏嘴裡蓬勃發展,姚氏慢
慢吐出來,一條晶瑩的口水掛在我的物件和她的嘴唇間。

  秀云的雙腿已經微微分開,我指尖已經感覺到小姑娘的濕潤,滑膩。小姑娘
已經動情,我摟著她放到床上,屁股放在白色的絲巾上。

  麗云被我抱起放在枕頭邊,我慢慢的趴在秀云身上。姚氏起身扶著我的物件
對準秀云的要害,我慢慢用力挺進。秀云秀眉微蹙,身體顫抖,似乎不堪疼痛。

  我看著她秀美的臉龐,實在不忍傷害於她,姚氏伏在我們腿間說:「爺,進
去了,見紅了,在一下就好了。」

  我想長痛不如短痛,下身一沉,挺了半截進去,秀云痛的眼淚都出來了,雙
手推著我的肩膀,嬌呼到:「爺,痛殺孩兒了。」

  我低頭吻她的額頭,鼻樑,小嘴,吐了半截舌頭進去。秀云開始有些抗拒,
看我堅持,只能噙住我的舌頭,我的口水直灌進去。

  我雙手探入秀云衣襟,握住那一對嫩乳,宛如雞蛋一般,硬硬滑滑的,兩個
小小的奶頭挺立著。

  我慢慢的抽插著,秀云忍者痛,額頭已經香汗淋漓。我看看她,看看面前赤
條條的麗云,把妹妹拉了過來,掰開雙腿,低頭舔向麗云緊繃蹦的下體,把個小
妮子舔的咯咯咯的嬌笑。我上面舔,下面插,舒服之極。

  突然覺得雙臀被分開,一個柔軟濕滑的物件捲向我的屁眼,原來姚氏也不甘
寂寞,加入戰團。

  屁股被姚氏按住,無法聳動,只能靜止的體會著秀云剛開發的密洞的緊密,
雙手揉搓著她的嫩乳,秀云似乎不是那麼疼痛了,乳頭被我捏弄帶來的快感讓她
也是很舒服,身體不是那麼緊繃了,放鬆了不少,默默的承受著我的壓力。

  麗云笑著摸著我的臉頰,兩條還是細細的雙腿分的開開的,我的舌尖宛若歸
巢的小蛇,探尋著那嬌嫩的洞口。

  姚氏舔的我屁股周圍都是口水,她停了下來,扶著的屁股幫我推拉著,我放
松身體,物件在姚氏動作控制下在秀云體內摩擦著。

  秀云低聲問道:「媽,這麼做我就能懷上老爺的種麼?」

  姚氏笑道:「還要一會呢,堅持一下。」

  秀云伸手拉住我的肩膀,我的頭從麗云腿間離開,看著秀云,秀云嬌羞的問
我:「爺喜歡公子還是小姐?」

  我笑道:「都好,都好。」

  秀云想了想說:「生個男孩子好,長大了像老爺一樣做個英雄。」

  麗云說:「那我給老爺生個女孩子,漂漂亮亮的。」

  我說:「好好,我的兩個親親的小夫人,今天老爺給你們好好下種,讓你們
給老爺生娃。」

  姚氏加大了力度,我也配合著使勁,秀云似乎有些不堪忍受,但表情還算輕
松,也敢看我了,不是開始那麼羞澀了。兩條腿也舉了起來,在我腰間摩擦著。
手也在我肩頭輕撫,真真是個小可愛的小婦人的表情了。

  我看的愛煞這個嫩嫩的小女子,傢伙越來越熱,頂在秀云體內,姚氏低聲說
道:「爺,別弄殘了,孩子還是第一次。」

  我點點頭,心想可還沒有發射的衝動呢,姚氏看我同意,伸出手指,輕輕的
探進我的屁眼。她這麼一弄,我精關大開,汩汩的陽精灌入了秀云體內。

  秀云被燙的渾身一挺,低聲說道:「爺尿了嗎?」

  姚氏笑道:「不是尿,是老爺的陽精,有了這個你才能給爺生子。」

  秀云舒服的癱軟在床上,我慢慢的拔出物件,姚氏趕緊上前,捧住秀云的雙
腿,高高撅起她的屁股,生怕一絲精水倒流而出。

  麗云看我物件上沾染著姐姐的鮮血,有些害怕了,低聲說道:「媽,要流血
的,我怕。」

  我拉過瘦小的麗云說道:「第一次都會流血的,老爺輕輕的,就疼一下。」

  姚氏讓秀云自己撅著,取了絲巾給我擦拭乾淨,低聲問我:「爺歇會還是接
著來?」

  我笑道:「你幫爺品簫,硬起來把麗云也收了。」

  姚氏低頭含住我的物件,細細溜溜的吞吐著軟了的傢伙。

  我摸著姚氏的發髻說:「一會老爺先干你,等有了意思再疏攏麗云,要不她
身子弱,怕久了受不了。」

  姚氏含著我的傢伙點點頭,慢慢的我的物件在姚氏嘴裡還陽了。姚氏一邊撩
起裙子,一邊探手在自己腿間掏摸著,感覺有些濕意了,蹁腿起了上來,單手扶
著物件坐了進去,秀云和麗云都好奇的看著自己母親表演。

  姚氏顧不得害羞了,雙腿微蹲,雪白的玉臀上下蹾著,咕唧咕唧的水聲和啪
啪的拍打肌肉的聲響迴蕩在屋裡。

  姚氏一邊蹾一邊說:「爺有了意思趕緊給妾身說,可不敢耽誤了。」

  我笑道:「你再使把子勁,這第二次更慢些。」

  姚氏點頭,使出渾身的力氣,又是蹾又是磨,我笑道:「真真是冷落你了,
早些收了你,還能多享受幾次。」

  姚氏笑道:「爺可舒服?」

  我說:「爽利的緊,你畢竟也學過幾天武藝,腿上有些力氣。」

  姚氏聽我誇她,更加賣力了,上下顛動著,頭髮都有些披散了。

  過不多時,姚氏動作慢了下來,嬌喘吁吁的說:「爺,可有些意思了麼,妾
身可蹾不動了。」

  我笑道:「下來吧。」

  姚氏扶著我的手,慢慢下來,撐著床沿喘氣。

  我攬過麗云,低聲道:「該你了。」

  麗云有些害怕,也有些頑皮的摀住自己的下身說:「爺可真真要輕些。」

  我笑道:「你媽媽已經把老爺的寶貝磨細了,不會疼了。」

  麗云抬眼看了說:「騙人,還是那麼粗大。」

  我笑著拉開她的手,跪坐在她腿間,扶著我的物件,對著麗云的洞口,慢慢
擠將進去,麗云吃痛,雙手亂抓,哭叫起來。

  姚氏和秀云趕緊扶著她的雙手,使勁安慰著,我狠著心按住麗云那掙扎的雙
腿,腰間一用力,直灌而入,麗云大叫一聲,哭喊著:「不要了,好疼啊,不要
了……」

  姚氏湊近說:「堅持住,一下就好了,一下就好了。」

  秀云也說:「好妹子,忍忍,忍忍就過去了。」

  麗云倒是聽話,忍住淚,拉著姐姐和媽媽的手,輕咬著自己的嘴唇,憋著氣
忍受著。

  我看著梨花帶雨的小妮子,一種莫名的快意在我腦海縈繞著,我似乎有點喜
歡看她哭叫,但畢竟是自己的女人,還是心疼的緊。慢慢抽插著,麗云的密洞短
淺的很,我稍微用力就頂到她的花心,大半截還在外邊呢。

  麗云從來沒有被物件碰觸過花心,那種異樣的感覺很快就超過了撕裂的疼痛
感。也不再哭喊了,拉著媽媽和姐姐的手,臉上洋溢著一種淡淡的笑意,姚氏問
道:「好些了麼?」

  麗云說:「酸的緊,爺進去了,插到內裡,渾身都酸。」

  姚氏笑道:「那就好,那就好。」

  姚氏看女兒似乎不是很痛楚,放心讓我抽插著。我雙手撐著床,趴壓壞了小
妮子,只是屁股由慢而快的聳動著。秀云笑著說:「妹子比我厲害,我就疼的要
死,現在還像撕開了一般。」

  我笑道:「女兒家都有這一次,下次就舒服了。」

  麗云笑道:「那爺回來了,我們天天都要。」

  我笑道:「爺回來,一定好好陪你們樂樂。」

  說著,我來了感覺,猛插幾下,精水也灌入了麗云體內。

  我雙臂有些痠軟,慢慢的立起身子,拔出了物件,上面也是落紅片片,但似
乎沒有秀云的多。

  姚氏也捧著麗云的雙腿,讓她撅著,我坐在床邊休息,秀云過來倚在我的懷
裡。我摟著她的肩頭,心想這次倭國涉險,一定要活著回來。這些女子對我太依
靠了,我要真出點差池,她們可沒法活了。

  她們娘三個跟我擠在一起,兩個小的很快睡了,姚氏跟我睡不著,姚氏低聲
問我:「爺,不去不行麼?要不等功夫恢復了再去。」

  我笑道:「時不我待啊,不去不行。」

  姚氏說:「別人去就好了,老爺何必事必躬親呢。」

  我說:「我去最合適,你放心,爺一定會來,看看這兩個小的給爺生個啥出
來。」

  姚氏說:「爺放心去,孩子妾身一定帶好。」

  我點點頭說:「這我放心,你們自己也要注意。三月老爺還是不歸,你們盡
快搬家。」

  姚氏含著眼淚點點頭。

  清晨起來,兩個女娃還在酣睡,姚氏陪我來到陳氏內宅,一看幾個夫人都沒
睡,枯坐了一夜。我知道她們睡不著,想盡辦法寬慰她們。

  如煙和黃氏讓我把她們的孩子也收了,我以歲數太小為由,拒絕了。

  如煙想陪我去,我不同意,安排好她們的去留。在眾人囑託下,我出門,剛
到院子裡,吳媽等一眾傭人也都侯在院子裡,我囑咐了吳媽幾句,吳媽挺著臨盆
的大肚子,含著眼淚送我出門。



             第29章 東瀛歷險

  我和三島對外說是要去廣東接船,知府等人信以為真,送我們上船,倒是平
常。

  我是怕有倭寇細作獲知我要去探營,所以故意騙了知府和老曹。

  上了船,三島駕船,出了碼頭,待眾人都看不到了,調整航線,直奔東行。

  一路無話,海上也是風平浪靜,經過10於日的漂泊,終於看到了海岸。

  三島找了一處碼頭停靠,我們上了岸,我還是裝作啞巴,扮演三島僱傭的水
手船伕的角色。

  三島似乎對這碼頭很熟悉,不少人打招呼,而且很是客氣。

  三島把一些貨物交易了,換了一些財物,我們買了兩匹馬,直奔倭國首府而
去。

  我看著胯下的馬,突然想起小鹿純子說的話,不禁笑了起來。倭國這些馬確
實矮小,比我們的驢大不多少,三島看我滿臉壞笑,也不知道我在想什麼。

  倭國到處都是水田,村落都比較小,大多都是木屋,農民們都身材矮小,衣
衫襤褸,看的很是可憐。

  三島說:「這些地方也是連年戰亂,最近才安定一些。」

  我心想:「打仗受苦的總是百姓啊。如果倭寇不是那麼兇殘,我倒是真願意
和談。」

  兩日後,到了一批人煙稠密之處,不少商戶熙熙攘攘,有了些人氣。

  我發現人流中不少佩刀的人物晃來晃去,面目猙獰,有些赤腳,有些穿著木
屐,服色相近,但也有區別。

  三島說:「這裡叫做伊賀,這些佩刀都是武士,你看額頭上有個鳥頭標誌的
就是伊賀流,穿個馬甲的叫做甲賀流。」

  我問:「那個斷水流呢。」

  三島說:「斷水流是隸屬皇家的,貴族,這裡沒有。」

  三島帶我到了一處庭院,對我說這裡是他父親的住所,他父親為躲避戰亂,
逃到京都,這裡就留了幾個看家的下人。

  我們進入庭院,下人見了三島都跪在地上,頭都不敢抬。

  我覺得倭國的等級很是森嚴。

  庭院裡倒是干淨,幾棵櫻花樹開的正是燦爛。

  我和三島進入屋內休息,三島讓人準備了酒菜。

  我跟三島商量,我們不能在他這裡住,如果被人發現,三島一家都有危險。
還是去另找一處住所。

  三島叫了個下人進來,讓他到近郊尋一處住所,價錢好商量。

  那個下人轉身去了,三島說:「現在伊賀地區人心惶惶的,這些忍者到處橫
行,不少人都往京都奈良一帶搬家,所以買一處院子倒是不難。」

  果然不多久,下人回來了,說已經買好了一處院落,我們可以去看看。

  我和三島離開他們家,到了那處院落,一看比三島家略小一些,後面是山,
側面不遠是一片樹林,鄰居幾家也沒什麼人,我看了很是滿意。

  三島和我把一些銀兩埋了起來,出去買了兩身衣服,佩刀,穿戴起來也像貴
族一般。

  我們休整一天,三島帶我去市集轉悠,碰到人都對我們側著身子讓路,看來
真把我們當成貴族了,連那些忍者也很是客氣。

  到了一處人很多的地方,三島領著我擠進人群,竟然是幾個奴隸販子販賣人
口。

  三島悄悄跟我說:「看看,有沒有好看的女子,買兩個回去。」

  我淫笑著拍拍三島,抬頭望著台上。

  一個滿身都是紋身的胖子,牽著一個被困住手腳的男孩,聲嘶力竭的喊著。

  我聽他的意思就是可以買回去當勞力。不久一個胖乎乎的傢伙買走了男孩,
胖子拎著孩子的頭髮就從高台上扔了下來。

  接連幾個都是男孩子,不知從哪裡綁來的。

  我們都沒有動作,接著是一個瘦的能數清肋骨的小男孩,才12,3歲,沒
人願意買,那個胖子拎著棒子就打那個孩子,孩子鬼哭狼嚎。

  我看著心裡不忍,捅捅三島,三島揮手說:「我們要了。」扔了些銀子,把
那個孩子拉了下來。

  三島一出手,眾人看到三島的穿著,而且用銀子買賣,對三島都極為恭敬。

  那孩子蜷在三島腳邊,不知死活,一動不動。

  終於出來女奴隸了,三島衝我擠擠眼睛,踮著腳往上看著。

  一個瘦小的老頭擠過來捅捅三島,施了個禮說:「這位大人,可是想買幾個
女子。」

  三島點點頭,老頭笑道:「我是這裡的管事。請大人到後邊看看,有看上的
直接買走,不用跟大家搶了。」

  三島高興了,我扶起那個孩子,跟著老頭和三島到了後邊。

  果然關著不少女子,不少都赤身露肉的,灰頭土臉。

  三島湊過去賣牲口一般一個個的挑,老頭跟我說話套磁,我指指嘴巴,依依
呀呀的筆畫兩下,老頭看我幾眼,縮到一旁。

  三島一口氣挑了6個女子,都很年輕,老頭一看確實是大主顧,高興極了,
三島掏出銀子,老頭快樂瘋了。從一群人中拎出一個10多歲的小女孩子,連聲
說:「這個是送的,不要錢,不要錢。」

  我咧嘴笑笑,三島雇了一輛大車,把幾個買的奴隸拉了回去。

  幾個女子到了院子很是高興,對三島和我是畢恭畢敬,三島讓她們去洗澡,
把那個男孩子也帶了去。

  我和三島吃喝著買來的酒菜。

  我看著那些菜糰子和淡淡的酒就生氣,打我上岸就沒吃著肉,唯一的葷腥就
是兩條鹹魚。

  幾個女人梳洗出來了,倒是都有幾分姿色,尤其皮膚都很白。

  我暗暗沖三島豎大拇指,那個男孩子也搖搖晃晃的出來,跪在三島面前,直
勾勾的盯著那些食物。

  三島給他個飯糰子,那個男孩子兩口就吃了下去,我笑著又給他兩個,那個
男孩子捧在手裡,就像狼一般吞嚥著。

  看看孩子吃飽了一些,三島問他:「你叫什麼名字?」

  那個男孩子低聲說:「德川家康。」

  三島說:「你這個姓氏也是貴族啊,怎麼成了奴隸?」

  那個男孩子含著眼淚說:「戰亂中被滅門了,就他一個逃出來了,被奴隸販
子抓了。怕被人陷害,也不敢說自己的名字。」

  三島點點頭說:「你就跟著我們吧,以後想法子讓你恢復家業。」

  德川立刻跪在地上,玩命的磕頭。

  三島指著我說:「這是我的主人,只是不能說話,你給他磕頭。」

  那個男孩子扭過身來,玩命的磕著,我伸手拉他起來。

  酒足飯飽之後,三島帶我去洗溫泉,幾個買來的奴隸也跟著一塊去。到了一
處院落,進門後,滿院子都是櫻花,靠著小山,在櫻花掩映中水汽騰騰,竟然是
幾處溫泉,分別在幾個小院子裡。

  三島給了看門的一些錢,包了一個院子,我們走了進去。裡邊是一個石頭砌
的大池子,裡邊熱氣騰騰的水,三島興高采烈的脫了衣服,赤條條的跳了進去,
大概水溫很高,燙的三島呲牙咧嘴。

  我也脫了衣服進去,很是舒服,熱氣騰騰,燙的渾身都軟了。

  6個女子竟然也脫了衣服,跟著下水。我看著有些好奇,三島似乎認為很是
正常,攬著一個上下其手,摸的不亦樂乎。

  三個女子伺候三島,三個伺候我,我躺在水池子裡,六隻手在我身上搓著泥
巴,舒服極了。

  德川跑來跑去,端酒,遞毛巾,伺候的很是周到。

  三島看東西差不多了,給他些零錢,讓他找吃的去,德川樂顛顛的跑了。

  我也攬著一個女人,上下亂摸,那個女人17,8歲,被我摸的嬌笑不已,
三島一邊享受,一邊對我說:「我們這裡女人比你們那裡的聽話。伺候男人是從
小就懂的。」

  我笑著點頭。

  三島說:「你可以說話,她們聽不懂,也不會出去亂說。」

  我問三島:「我抱著的這個好像還是處女,你幫我問問。」

  三島笑著問那個女子:「你可曾有過男人?」

  那個女人搖搖頭,三島問:「奴隸販子欺負過你麼?」

  那個女人也搖頭,三島說:「可還是處女?」

  女人點點頭,我心裡大樂,摟著她不撒手。

  三島一看著急了,扭頭問他那三個,竟然也有兩個還是處女,一個被奴隸販
子強姦過。

  我這邊只有一個是,還有一個也是被奴隸販子侵犯過,還有一個嫁過人。

  泡在熱水裡,喝著淡淡的酒,享受著女人的按摩,看著燦爛的櫻花,舒服之
極。心情大好。

  突然,小腹一陣刺痛,我一皺眉,本能的提了一下內力,竟然驚喜的發現,
似乎魏老鬼的陰功弱了一些。

  我叫過來三島低聲對他說,三島也很高興。

  我全身沁在熱水裡,感覺似乎能凝結一些真氣了。

  我高興的大叫,看門的人以為我們要什麼東西,趕緊跑了進來。三島指著我
對他說:「我這個兄弟有內傷,體內有寒氣,泡了你的澡舒服了很多,等會給你
賞錢。」

  那個看門的嘀嘀咕咕的對三島說了幾句,三島揮手讓他出去,游到我身邊,
低聲說:「在後邊,還有一個池子,裡邊有硫磺,水溫更高,要不去那裡泡泡?
聽他說有風濕的人都能泡好。」

  我趕緊點頭,三島說那裡水溫太高,他受不了,讓三個女人陪我去。

  到了後院,果然是一個小些的池子,有股重重的硫磺味道,水溫極高。三個
女人都下不去,我跳了進去,趕緊燙的都掉皮了,強忍著在裡邊泡著。

  硫磺味道熏的我也頭暈眼花,過了半個時辰,我也受不了了,從水裡出來,
站在櫻花樹下,凝神聚氣,竟然讓我聚起了真氣。

  我盤在雙腿,坐在熱乎乎的岩石上,運氣逼毒。漸漸的我的真氣戰勝了魏老
鬼的陰毒,把陰毒聚在一起,向體外逼出。幾個女子不知道我在做什麼,靜靜的
在後邊候著。

  我把陰毒集中在一處,向喉嚨逼去,覺得嗓子一甜,張嘴吐出一口黑血,頓
時神清氣爽,揮手提足,功力恢復了7,8成。

  我心中大喜,摟著三個裸體女子回來找三島。三島已經喝的醉醺醺的了,一
個女子潛在水裡給他品簫,品一會出來喘幾口氣,接著又下去。三島聽我說功夫
恢復不少,也是很高興。

  我拿起酒壺一氣喝了半壺,躺在水裡,我身子大,躺著能漂起來。我讓兩個
女子扶著我,讓那個處女給我品簫。那個處女倒是聽話,但是笨手笨腳,弄的我
很不舒服,我換了嫁過人的那個,才體會到倭國女子的溫柔。

  那女子舔的極為細膩,我物件的每一絲肌膚都被她細細的舔過,動嘴極為溫
柔,生怕牙齒碰疼了我。吞吃時,嘴張的大大的,吃的很深,完全沒有碰觸到牙
齒。

  那個處女知道這也是她以後的工作,一邊托著我身體,不讓我沉下去,一邊
仔仔細細的在旁邊學習著。

  另外那個女子剛開處不久,扶著我的身體,我的一隻手在她腿間使勁的掏摸
著,搞的她嬌喘吁吁,面紅耳赤。

  三島對我說:「大人啊,我可受不了了,我要先開一個過癮。」

  我說:「一起來一起來。」

  三島摟住一個處女,分開她腿,按在池邊。我也拉過我身邊那個,讓兩個女
人扶著她,在水裡分開她腿。

  我和三島同時把自己的物件對準兩個女人,喊著口號一起用力,兩個女人同
時尖叫著,清清的溫泉裡,兩道血痕飄散在水中。

  我藉著酒勁,藉著功夫恢復的喜悅,狠狠的捅著身下的女人,女人一邊哭泣
一邊呻吟,搞不清楚是舒服還是痛苦。

  聲音婉轉悽楚,我越聽越興奮。女人頭髮沾濕了,下體的疼痛讓她拚命擺著
頭,把水甩的到處都是。

  兩個幫兇的女人似乎也很興奮,一邊諂媚的笑著,一邊死死的抓住她不讓掙
扎。我第一次肆無忌憚的在一個處女體內瘋狂的抽插,沒有一絲的憐憫。

  並不是我不把她當人看待,而是酒勁和恢復功夫的刺激讓我已經沒有多少理
智了。

  三島似乎更加瘋狂,他身下的女人時不時的被壓在水裡,等憋的差不多了,
三島才拎著頭髮揪起來,女人一出水面,就瘋狂的呼吸著,連慘叫都沒時間。

  池子裡水花四濺,幾個赤條條的肉體圍成兩圈瘋狂的糾纏著。

  我身下的女人慘叫已經變了調,嗓音都啞了,她也沒力掙紮了,只是默默的
流淚,低聲哀求。

  我發洩夠了,把她扔到一邊,拽過來那個被奴隸販子欺負過的女人,按在水
裡,狠狠的捅了進去。剛開處的女人失去了我的支撐,癱軟在水裡,連喝了幾口
水,好在嫁過人的那個扶她起來,坐在池邊休息。

  我一邊狠狠的捅著這個女人,一邊調理內力,發現越來越順暢,下體的快感
讓我也很是舒服,身下的女人已經受不了了,眼睛泛白,氣都喘不勻了。

  我拔出傢伙,讓她一旁休息,招呼那個加過人的女子過來,那個女子似乎很
是期盼,高高興興的下水過來,撅著屁股等我的傢伙。

  我掰開她臀肉,看看她菊花還是很鮮嫩,扶著物件狠狠的刺進她菊花裡,女
子慘叫一聲,雙手扶著池壁,差點也滑進水裡。

  好在我抱的緊,我摟著她的腰不讓她掙扎,狠狠的捅著。女人一聲聲的慘叫
著,當我的傢伙從她腸子裡拔出來的時候,水裡鮮血和屎漿都飄散開來。

  終於我發射在女人的腸道里,喘著粗氣。這個女人也癱倒在水裡,身子被我
拽住,我讓兩個女人扶她出水。我以為女人會對我不滿,可是她緩了一會,還是
笑嘻嘻的開始伺候我。

  三島那邊也連破了兩個處女,舒服的躺在水裡。我趕緊對他說:「水裡有屎
趕緊出去,三島醉醺醺的爬出來。」

  三個女人伺候著他穿上衣服,大家出了院子,賞了看門的不少錢,叫上吃的
飽飽的德川,一起回到院子裡。

  回到後,我和三島興致不減,交換了三個婦人,在屋子裡尋歡。德川跑前跑
後的伺候著,羨慕的看著我們。

  我突然想起來還有奴隸販子送的一個小女娃,讓三島跟德川說,那個小女娃
歸他了。德川樂的鼻涕泡都冒出來了,把那個小女娃揪了過來,幾下扒的跟脫毛
雞一樣,德川掏出他還沒有長毛的小傢伙就往女娃腿間捅,捅的女娃子哇亂叫。
兩人摔跤一般折騰很久,德川才捅了進去,我和三島樂的給他拍手祝賀。

  我和三島一人摟著一個女子,一邊亂摸亂摳,一邊看著兩個小朋友在地上滾
來滾去。德川似乎有些經驗,絕對不是第一次,小女娃被他弄的服服帖帖,掙扎
了幾下就乖乖的躺在地上,雙腿分的開開的。德川趴在上面,小屁股快速的聳動
著,雙手還在女孩子胸口亂摸著。

  過了一會,德川鬼叫一聲,趴在女孩子身上猛的哆嗦幾下,舒服的打了幾個
寒戰,笑嘻嘻的抬起身,朝我們展示著粘著女孩子處女落紅的小傢伙。

  我跟三島哈哈大笑起來,德川也咧嘴笑著,聲音很是刺耳,宛若小狼崽子一
般。

  一堆人胡天胡帝一夜,第二天集體跟死豬一般睡了一天。然後,我和三島給
女人們留了些錢財,讓她們看門守院子,我和三島帶著德川往京都而來。

  一夜在一個樹林裡露宿,我們生了堆篝火,正在熱著米糰子,紫菜湯。我突
然覺得身後似乎有人,我朝三島使了個眼色,慢慢拔出長刀,三島也把刀放在了
腳邊,德川緊張的看著我們。

  我隨手拔出短刀遞給他防身。德川緊緊握著刀,手微微顫抖著。

  樹林裡衝出了一群黑衣人,一個個蒙著臉,都拎著長短刀,惡狠狠的看著我
們,三島問:「你們是什麼人,敢攔截我們。」

  為首的一個冷笑著說:「把你們的銀錢留下,放你們走。」

  三島知道我恢復了武功,有恃無恐的說:「我們還不夠用呢,把你們的留下
吧。」

  話音剛落,兩邊就交起手來,三島對付三四個,被砍的到處亂跑,德川也圍
著幾棵大樹狂轉圈子,兩個黑衣人舉著刀追趕。

  我看著他兩人狼狽的樣子,暗自好笑,領頭的那黑衣人似乎覺得我比較難對
付,拿著刀對著我。

  身後有兩個矮一些的傢伙跟在後面。

  我知道要迅速解決了他們才能幫助三島他們,我迎著黑衣人的刀鋒就撲了上
去。

  黑衣人沒想到我會如此搏命,後退了一步,我的刀已經貼著他的刀刃滑了上
去。黑衣人大驚,拚命想躲,可是我這一刀是玩命的,用盡了全力,電光火石一
般刺入他的咽喉,半截刀鋒從他後脖子伸了出去。

  兩個矮個子瘋狗一般撲了上來,我拔刀後退,躲開兩下劈砍,為首的黑衣人
摔在地上,死的透透的。

  兩個矮個子跟我對了幾下刀,我就放鬆了。兩個人力量很弱,看那身型和力
量,我判斷兩人肯定是女子。她們功夫很差,只是比較玩命,被我用力攪飛了兩
把刀。

  兩個矮子看看手裡沒了傢伙,突然蹦了起來,轉過身,半蹲著,撅著屁股對
著我。

  我一愣,這不是等著挨砍麼,我邁步上前,正打算解決一個,兩個矮個子同
時大叫一聲,我似乎聽她們喊的是菊花刀,然後聽到機括響聲,兩個屁股中間,
屁眼的位置突然伸出兩邊長刀,差點刺到我。

  我趕緊後退,那兩個人也不轉身,都背對著我,撅著屁股,搖晃著刀跟我對
砍。

  我那裡見過這種招法,被逼的連連後退,三島那邊情形也很危險,衣服都被
劃破了,給四個人追的玩命亂串。

  兩把菊花刀讓我很難對付,我彎腰撿起一把刀鞘,左手握住,雙手對付兩把
菊花刀將將打個平手。

  一個矮子突然凌空躍起,撅著屁股朝我倒飛過來,屁股上的刀明晃晃直奔我
面門。

  我避無可避,本能倒轉手裡的刀鞘,瞄準插向面門的刀刃套了過去。

  多年暗器和射箭功夫讓我手很穩,長刀準準的插入刀鞘。

  我擋開另一把刀,左手握住刀鞘使勁一擰,那個矮子慘叫一聲,我單手使勁
一掰,一拽,生生的把那把刀從那個黑衣人屁股上拽了下來,刀柄上血呼啦差,
掛著些肉絲。

  那個黑衣人摀住滲血的屁股瘋狂的嚎叫著蹦跳著。

  只剩下一個很好對付了,我輕鬆的格擋著她的襲擊,尋了個機會,使了個粘
字訣,我的刀鋒貼在她的刀鋒上,直刺進去,挨著她的長刀,我的長刀沒入她的
屁股,在她淒厲的慘叫聲中,刀尖竟然從嘴裡探了出來。

  黑衣人直挺挺的摔倒在地上,把我的刀也帶脫手了,我赤手空拳的去幫助三
島,4個追殺他的我攔下兩個,三島見只有兩人追他了,也不跑了,回身給兩人
對砍著。

  我用空手入白刃的功夫,搶了一把刀,順手把他打暈了,手裡有了傢伙,剩
下那個更對手了,兩招就砍死了他。

  順手把刀插入那個暈倒在地上的傢伙的胸膛,我衝過去幫助德川,德川跑的
快,身子靈活,溜的追他的兩個人跑都跑不動了。

  我沖上去一拳一個都打倒了,搶過刀都捅死了。

  三島那邊也結束戰鬥了,兩個黑衣人被砍死一個,活捉一個。

  我抓住那個還在捂著屁股蹦跳的矮小的黑衣人,揪下頭套一看,果然是個姑
娘。疼的臉都扭曲變形了。三島揪下他活捉那個傢伙的頭套,是一個半光頭的家
伙,鬢角和後面都沒有頭髮,只是頭頂梳著個抓髻。一看就是個忍者。

  三島審問他,那個傢伙寧死不屈,三島問了半天沒有結果,只好捅死了他。

  我抓住那個姑娘審問,那個姑娘疼的說不出話來,摀住屁股,躺在地上抽搐
著。

  我很好奇她屁股裡怎麼能長出刀來。我跟德川要回短刀,滑開姑娘的褲子,
掰開她屁股看,一看已經裂開個大口子了,血和糞便混雜著,臭氣熏天。

  我只好去看被我捅死那個,滑開褲子一看,姑娘屁眼裡插著個刀柄,我慢慢
拔了出來,上邊淨是糞便,刀柄上有一個按鈕,一按長刀竟然能一節一節縮短,
縮回刀柄裡,再一按就整個彈出。

  我驚詫於倭國製刀的工藝,太細膩了。

  可是我怎麼也想不通,為啥不把刀拿手裡砍人,卡屁眼裡砍人,太搞笑了。

  我拿出金瘡藥,給那個屁眼開花的姑娘上了藥,姑娘似乎緩過來了。三島審
問她,姑娘哆嗦著招供,原來他們是附近的一個小的忍者流派,沒錢了,就出來
搶劫,碰到我們,全軍覆沒。

  三島對我說:「可惜了,可惜了,多可愛的姑娘啊,給你弄成這樣。」

  我說:「我也不知道這把刀是這麼安進去的啊,我以為是拴在屁股上的。」

  周圍那麼多的死人,大家也沒法休息了。我和德川收拾好東西,準備繼續前
行。

  三島說:「你太不像話了,人家姑娘的刀要還給人家啊。」

  說著三島撿起一柄長刀對我說:「你走了總要給人家留個防身的傢伙吧。」

  說著,三島倒轉長刀,把刀柄狠狠捅進姑娘開裂的後門,在姑娘淒厲的慘叫
聲中,我們三人繼續前行。

  找了個山谷,我們休息,德川突然蹦到我面前,跪在地上要跟我學功夫。

  我看這個孩子倒是聰明伶俐,跑的到快,就先教了他幾招輕功,讓他學會逃
跑。

  不日到了京都附近,人煙稠密起來,我徹底裝作啞巴,裝作三島的隨從。現
在開始,銀錢的作用就很明顯了。三島裝作商人,吃住都是最好的,帶著我玩了
不少風塵場所,德川也開了好多次葷,小夥子幸福的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晚上休息的時候,我就教他武功,為了不顯露出是中華武術,我只是教他一
些刀的理論,如何劈刺,如何攻防。小夥子學的很快,不幾天,三島都不是他對
手了,被德川砍得到處亂跑。

  我還教他一些兵法,但是我不好翻譯,都是通過三島翻譯給他。

  德川迅速成熟起來。

  三島一次悄悄的問我:「為什麼要培養這孩子。」

  我說:「可以留在這裡做個內應。」

  三島說:「他們家是貴族,倒是有機會進入上層,不過還要看他自己怎麼想
的。」

  我叫過來德川問他,德川跪在地上說:「我唯一的夢想就是報仇,我一定要
殺了豐臣秀吉。」

  我說:「就你現在的水平啥都幹不了。」

  德川看著我瞪著眼睛說:「你幫我。」

  我說:「我也沒那本事。」

  德川說:「你給我出主意。」

  我說:「只能給你個方向,具體怎麼辦,要看你自己了。」

  德川說:「你說吧,我一定做到。」

  我說:「豐臣秀吉貴為將軍,你刺殺是不可能了,你只能接近他,才能有機
會下手。」

  德川說:「我是貴族,我去找他,他肯定收留我,我找機會刺死他。」

  我說:「那個沒意思,你要想辦法取得他的信任,掌握了權力,再弄死他,
取而代之。」

  德川恍然大悟說:「這個想法好,我一定這麼做。」

  我說:「等你當了將軍,怎麼報答我。」

  德川摸摸腦袋,說:「你說吧,我知道你是大明人,你是要當官,還是要土
地?」

  我笑道:「只有兩條。第一,你當了將軍,不能去大明搶掠。第二,我來找
你,你要給我多多的女人。」

  德川咧嘴笑了說:「第二條一定,第一條比較困難。」

  我說:「為啥困難。」

  德川說:「統治國家需要錢,我們沒錢。」

  我笑道:「我想法子讓你有錢。」

  德川說:「你給我當幕僚,我就答應你。」

  我笑道:「我是要回去的,三島來給你當幕僚,他來回跑,有問題你讓他找
我。」

  德川說:「那兩條我都答應。」

  我暗自點頭,這孩子想的真遠,肯定能成大器。

  進了京都,還算繁華,人也不少,街頭有貼告示,招士兵。

  我和三島鼓勵德川去,德川聽話去應徵入伍。

  我和三島陪著他去徵兵點。

  人很多,老少青壯年不少,很是熱鬧。我看著生氣,這些人搞不好就是我的
對手啊。

  德川擠了進去,招兵的看他太小,要趕他走。

  德川瞪著眼睛說:「我是德川,是貴族,我要當兵。」

  招兵的一聽他的姓氏,吃了一驚。

  德川抓起桌上的毛筆,在紙上寫了自己的名字,招兵的很驚訝德川竟然能寫
字,對他態度好了很多。

  招兵的軍官來了,對德川很是客氣,對他說:「等兩年,長大一些再來。」

  德川惱火的說:「別看我小,你打不過我。」

  周圍人一聽,就哄笑起來,軍官下不來台了,要趕德川走。

  這時候,出來一個年輕人,攔住軍官,問怎麼回事。

  我們在遠遠的看著,三島悄悄的跟我說:「這個年輕人是豐臣秀吉的兒子,
叫豐臣次吉。」

  德川個子矮,蹦起來指著軍官說:「我要當兵,他不讓,我要比武。」

  豐臣次吉很是好奇,看著德川說:「你真敢比武?」

  德川點頭,豐臣說:「你贏了他,就讓你當兵,還讓你當軍官。」

  大家都嘲笑德川,不過還是圍成個圈子,希望看到德川和軍官比武。

  士兵拿了竹刀,分別給了兩人,在眾人的圍觀下,德川瘦小的身軀和軍官肥
大的身軀對比很是明顯。一個宛若大象,一個有如白兔,大家哄笑起來。就連豐
臣次吉也不禁莞爾。

  可一動手,大家笑不起來了,德川動作迅速,攻防有秩,把個軍官逼的毫無
還手之力。

  過不多時,德川打掉了軍官的竹刀,自己的刀頭頂在軍官肚子上,大家一片
叫好聲。

  豐臣次吉也很高興,立刻收了德川當兵,當知道德川的貴族身份,而且會寫
字時候,立刻讓德川當了個小隊長。

  德川順利的入伍,而且跟豐臣次吉攀上了關係,我和三島都很滿意。

  我和三島找了旅店住下來,德川從軍營請假出來看我們,我對他說:「德川
啊,雖說我們交往不久,但有交情了。你現在已經入伍,剩下事情就看你自己的
了,你不能總來找我們。」

  德川哭了說:「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麼人,來幹什麼,但是你對我的幫助,
我不會忘記。」

  我笑著說:「多交朋友有好處,小心認真做事,培養自己的勢力。」

  德川哭著點頭。我給了他很多銀錢,讓他藏好,作為培養勢力的經費。讓他
不夠用了,隨時來找我。德川不客氣的接了。

  德川回了軍營,我和三島到處閒逛,果然發現街上有西洋人,走在街上趾高
氣揚,行人紛紛避讓,看來是豐臣請來的貴賓。

  我和三島跟蹤他們,經過調查,這些洋鬼子果然是來自葡萄牙,就是來幫助
豐臣造船,訓練水軍的。

  我們跟蹤了幾日,一天,他們集體帶著不少隨從,離開了京都,我們遠遠跟
著,他們到了一個橫濱地區,碼頭上果然停著不少戰船。

  其中有三艘戰船巨大,跟鄭和那艘4層船有一拼,而且附有裝甲,其他戰船
我細細一數,有400餘艘。

  水手近萬人,一旦開動起來,整個海面上鋪天蓋地的,聲勢很大。

  我看了幾日,反倒放心不少,倭寇戰船雖多,但不像三島描述的那麼恐怖,
我估計能遠洋作戰的也就100餘艘,不少只能作為運輸船。

  我估計倭寇確實像攻打高麗,他們計劃戰船開路,運兵船登陸,士兵上岸作
戰。

  三島在附近村子裡買了一處院子,買了艘漁船,天天帶我出海打漁,其實是
觀看戰船的訓練。

  每天回來,我都把他們訓練的陣法畫著紙上,做好記錄。

  慢慢的我總結了一些規律,認為他們確實很有章法,但也不是沒有對策。

  在村子裡住了10多天,我看他們訓練也沒有什麼新意了,跟三島整理好記
錄,踏上歸途。

  一路無話,我們很快到了伊賀,回到最早買的院子,那幾個婦人正苦苦的等
著我們回來。

  晚上大家又是一頓肆無忌憚的瘋狂,好在倭國人口並不是很多,大家住的比
較分散,要不鄰居非被我們吵死了。

  休整了兩日,我們給婦人留下一些錢財,還買了一些土地,讓她們耕作,我
和三島離開伊賀,來到碼頭,上了三島的船,揚帆起航,怕有人跟蹤,我們在海
上兜了幾圈,才奔大明而歸。
2011-4-5 17: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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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0章 回家真好

  數日海上航行,遇到點風浪,總體還算順利,回到了大明。到了我們鎮旁的
碼頭,我吃驚的看到,碼頭邊上的一片開闊的海灣被修成了港口,挺著近百艘各
式戰船,都是鄭和從廣東發上來的。

  4層船有10艘,三層有20艘,其餘為雙層船,看上去比倭寇的也差不太
多了。

  我看的心花怒放。

  我們船靠岸了,執勤的水兵看到我們,激動萬分,快馬請了知府和老曹來,
兩人連滾帶爬的過來接我們,大家摟在一起,興高采烈。

  我這才跟老曹和知府說我們去了哪裡,老曹差點嚇昏過去,知府也傻眼了,
不過看我們安全回來,兩人也放心了,老曹一臉不滿的嘟嘟囔囔的說:「去了倭
國,也不買幾個水靈靈的女子回來。」

  我笑道:「等一陣子,我在那裡安排的內應當了將軍,我們集體去遊玩,不
用買,隨便玩。」

  老曹和知府一臉的嚮往。

  回到家裡,府上一片歡騰,陳氏樂開了花,好消息一個接著一個,蕊兒和吳
媽都生了,兩個男孩子。

  知府和老曹過來蹭了一頓酒,老曹也搞大了幾個女人的肚子,就是還沒生。

  等一切安頓下來,我鑽到書房,整理帶回來的資料,我請來二夫人如煙,讓
她給我參謀。

  書房裡就剩下我們兩個了,我打開繪製的那些陣法圖,請她看,如煙瞟了一
眼,臉沉似水。

  對我愛答不理。

  我納悶不知道那裡得罪她了,只好低聲下氣的問她。

  二夫人氣哼哼的不說話。

  我央求半天,二夫人才說:「你去涉險,臨走時候收了姚姐姐的兩個姑娘。
那我的姑娘你就是不要。」

  我說:「不是我不要,只是孩子還小。我想等兩年再說。」

  二夫人突然哭了起來,我趕緊安慰她。

  如煙說:「你走了這麼久還不回來,我天天擔心,怕你有事情,我總是想要
是你走前,把我的女兒也安頓好了,我也就沒啥可掛念了。越想越後悔。」

  我笑著說:「我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麼。」

  如煙說:「是回來了,可不知道你啥時候還走,不管那麼多,你想我幫你整
理陣法,沒有問題。你要把慧云收了,要不想讓我幫你,做夢!」

  我樂著說:「如煙啊,我知道你擔心孩子的問題,我也不是不關心你,這樣
吧,今天先整理陣法,明天你讓我幹嘛,我幹嘛。」

  如煙堅定的搖搖頭說:「明天是黃妹妹女兒彩云了,今天一定要先安排慧云
的事情。哪怕完事了我通宵陪你,也毫無怨言。但女兒的事情,我們實在是受不
了。」

  我看看圖紙,看看如煙。

  如煙說:「爺,你走這段日子,我們最擔心的當然是你,可我們如果把孩子
都安排了,我們追隨你幹什麼都行。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我拉著如煙的手說:「好吧,你對我忠心耿耿,我應承你。」

  如煙站起來揪著我的耳朵說:「因為我忠心,你才收我閨女?我閨女比姚氏
那兩個小白虎差麼?」

  我攬著她的腰說:「慧云是幾個小輩裡最漂亮的,孩子媽就是最漂亮的,孩
子能差麼。又漂亮,又是個才女,我多這麼個老婆,上輩子修的福氣啊。」

  如煙笑著放手說:「這兩句才像話,走吧,別讓孩子等著。」

  兩人說笑著來到如煙的小院子,慧云已經梳洗妥當了,果然就是縮小版的如
煙,比媽媽還要有氣質。

  小姑娘穿著一身白色對襟裙子,挽著髮髻,脖子修長,那脖頸的曲線更顯的
有氣質。面帶嬌羞,臉若桃花。沒有媽媽的冷豔,多了幾分柔美。

  我看的呆了,如煙捅捅我說:「以後可要好好待我閨女。」

  我直勾勾的看著略施粉黛的小美人,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呆呆的說:「閨女比媽漂亮。」

  如煙看我一臉的猴急,伸手掐我一下,低聲說:「娘倆都是你的了,還不滿
意。」

  我看看如煙笑道:「滿意,滿意。」

  如煙又掐我一下說:「今天主要是給我閨女留種,你可不能弄她那裡。」

  我瞟著如煙說:「不能弄哪裡?」

  如煙氣哼哼的狠狠掐我一下說:「不能弄孩子菊花。」

  我笑道:「還記仇呢。」

  如煙說:「恨死你了。」

  我坐到了慧云身邊,看著她秀美的臉蛋,色迷迷的說:「慧云啊,今天塗了
些胭脂水粉啊。像個大姑娘了。」

  慧云低聲說:「母親幫妾身弄的。妾身從未用過胭脂水粉,自己弄不好。」

  我捧著她的臉蛋說:「給爺好好看看,真真水靈,比你母親還秀氣。」

  如煙看我們已經搭上話,笑了笑,轉身出去,掩上了房門。

  我低聲問:「慧云今年多大了?」

  慧云說:「妾身14了。」

  我笑道:「也是大姑娘了,聽你母親說你也愛讀書籍。」

  慧云說:「妾身最近在跟母親研習兵法,希望有朝一日也能想母親那樣幫老
爺出謀劃策。」

  我有些感動,伸手攬著她的腰說:「難得你們母女如此有心啊。」

  慧云笑道:「其實兵法書籍比那些詩歌辭賦還有趣些。」

  我抱著慧云,輕輕的放倒她,說:「爺現在跟你做的事情,更有趣,有趣得
緊。」

  慧云雙手捂著臉說:「爺淨騙人,母親說女孩家頭一次都很疼的。那裡會有
趣。」

  我笑道:「第一次疼,第二次就有趣了,第三次就有趣的緊了。」

  慧云說:「爺憐惜妾身些,妾身比兩位姐姐柔弱,爺可不能太粗魯了。」

  我笑道:「第一次爺會輕些,第二次你就會求著爺粗魯些了。」

  慧云低頭說:「爺淨說昏話。那有喜歡粗魯的。」

  我笑道:「你不信走著瞧。」

  我伸手拉住慧云的衣帶,輕輕一拉,衣襟打開,內力是一件白色的胸衣,上
繡鴛鴦,我輕輕的扶起慧云,脫下她的上衣,慧云雙手抱在胸前,微微顫抖。

  我拉開她的裙帶,連同裡邊的敕褲一起除了下來,慧云雙腿緊緊併攏,身體
縮成一團,不讓我看。

  我輕輕的按她的腿,慧云乖乖的平躺在床上,只穿著件肚兜,我接著紅燭的
光欣賞著她的身體。

  慧云腿間已有寥寥幾根細毛,肚臍宛若一道細縫,雙乳只是微微隆起,還不
成形狀。整個人就像一個青蘋果,已經成型,但還沒有泛紅。

  我站在床頭,脫光衣服,爬到床上,慧云撇我一眼,然後緊閉雙目,不敢再
看。

  我伏在她身邊,輕吻著她的朱唇,舌頭挑開她的牙齒,侵入進去。

  慧云柔順的微微張開嘴,讓我舌頭進入,她的舌頭縮著,躲避著我,可有能
躲哪裡去,被我的舌頭捲住,我細細品味著少女的香甜,慧云慢慢的開始配合了
一些,舌尖吐出,讓我噙著。

  我一邊吻著她,一邊把手伸向她的下體,慧云配合的分開雙腿,任我撫摸。
不多時已經細水長流,小妮子已經動情了。

  我邁一條腿到她腿間,慧云雙腿分開些,我又邁了一條上去,身體跪在她腿
間,慧云抬頭看我一眼。

  低聲說:「爺,你的物件如此的兇猛,妾身怕承受不了,爺一定要憐惜妾身
些。」
  我笑道:「腿夾在爺腰上。」

  慧云聽話的舉起雙腿,我扶著我的物件,慢慢的在慧云腿間磨著,慧云輕咬
自己下唇,似乎有些麻癢難耐,臉上也浮現出一絲笑意。

  我趁她放鬆,微微用力,挺了進去,慧云吃痛,雙腿緊緊夾住我的腰,身子
高高挺起,我又一加力,突破進去,慧云已經閉著眼睛,兩滴清淚滲了出來。

  我低聲安慰道:「好了,慧云,一會就不疼了。」

  慧云閉著眼睛忍受著,微微點著頭。

  我摟著她柔弱的身軀,也不動作。

  兩人抱了一會,慧云說:「爺,好一些了。不那麼疼了。」

  我開始慢慢抽插,慧云嬌哼著,聲音帶著顫音,知道她還是痛楚。

  我慢慢的加速了一些,慧云也出了些許水兒,抽插漸漸爽利了不少。

  慧云的表情慢慢放鬆了一些。

  我一邊抽插,一邊跟她說話,希望她分散注意。

  我說:「慧云,你可中意老爺麼。」

  慧云低聲說:「爺是大英雄,妾身怎麼會不中意。妾身希望老爺是妾身的爹
爹。」

  我一聽,身子停了下來,慧云接著說:「妾身更希望老爺是妾身的男人,一
起白頭偕老。」

  我笑著又動了起來,慧云說:「聽爺說發現個小島,要是能跟老爺,母親,
在島上一輩子,爺不用去打仗,多好啊。」

  我笑道:「等爺把倭寇打服了,我帶你們去那個島上住。」

  慧云甜甜的笑了,我摟緊她的身子,猛力挺了幾下,汩汩濃精灌了進去。

  慧云被燙的一陣哆嗦,我摟著她,傢伙也不拔出來,趴在她身上,細細的欣
賞她那嬌美的臉蛋。

  過了半響,慧云被我壓的受不了了,對我說:「爺,妾身扛不住了,爺且下
來歇息,妾身請母親過來伺候爺好不?」

  我笑道:「不用了,爺休息一陣,再來一次。」

  慧云驚道:「爺,還是讓母親來吧,妾身怕真的受不了了。」

  我笑道:「起身幫爺在品一次,爺舒服了自然放過你。」

  慧云說:「求爺開恩,妾身真真疼的無法起身,請母親來伺候爺啦。」

  我看她真是痛楚,席上又是落紅片片,有些不忍,但又有些不捨。

  想想還是放過她,我起身下床,幫她蓋好衣服,親吻兩下,起身出門。

  如煙一直侯在院子裡,看我出來,趕緊迎上來,低聲問:「慧云怎麼樣。」

  我笑道:「放心,不會傷了你寶貝閨女的。」

  如煙笑著點點頭。

  我說:「爺可未曾盡興,你幫爺好好品品。」

  如煙媚笑道:「只要女兒能有身孕,要妾身做什麼都可以。」

  說著如煙婷婷裊裊的跪在我面前,含住我還沾著她女兒落紅的傢伙,深吞潛
吐的品了起來。

  站在春天的院子裡,丁香花叢邊,我在如煙三個通道里盡情的發洩著,回到
家的感覺就是好,在倭國提心吊膽,在家裡就安心很多。

  如煙也使勁配合著我,輾轉承歡,竭力奉承,把我弄的渾身都酥軟了。最後
還是如煙拼盡全力,才把我扶到書房,兩人喝茶休息,開始靜心研習倭寇的戰船
陣法。

  第二天,黃氏把我從書房裡揪了出來,逼著我跟她的女兒圓房,我死活不同
意,答應收她閨女做妾,但暫時不圓房,等孩子在長幾歲,來了身子,能生孩子
了,在圓房。黃氏又叫又跳。撒潑耍賴。

  如煙安慰她說:「讓孩子跟老爺圓房是為了生孩子,彩云還沒來過身子,生
不了。現在就圓房搞不好弄傷了孩子,以後還不好生了。」

  黃氏才勉強同意。總之以後家宴上,彩云也上了主桌,黃氏也不鬧騰了。

  如煙繪製了很多幅陣法圖,針對倭寇的路數。

  然後換上軍服,我陪同伺候著,如煙親自上陣,指揮訓練。

  喜兒也不做肉馬了,穿著軍服,專門伺候如煙,上次海戰過的水手士兵已經
都成了頭領,他們對如煙很是佩服,令行禁止,操練的有聲有色。

  我們這邊風生水起,朝廷出事了。

  去年一冬又是大寒,北方凍死不少人畜,小麥絕收,長江以南很多地方竟然
下了不少次大雪,全國範圍的遭災。

  各地的災民都受不了了,紛紛鬧事,朝廷開倉放糧,各地賑災,東廠藉機發
難,不少大臣受到陷害和壓迫。

  首當其衝的就是負責全國經濟的少傅大臣,又被抓進大牢,老頭二進宮可受
不了了,身體垮了,死在獄中。

  負責軍事的另一位少傅大臣,還給我寫過字,也被東廠下毒害死了。

  錦衣衛和我派去的人拚命保護太師,還算沒遭毒手。

  東廠到處安排眼線,安插人手,利用社會動盪擴充自己的力量。

  錦衣衛也四處出擊,暗中跟東廠較勁,可是東廠勢力實在太大,太廣了,錦
衣衛吃了不少暗虧。

  一天收到了我的眼線發來的信函,說有一批東瀛高手,在京城附近出沒,錦
衣衛沒有跟他們直接衝突過,希望我能幫忙。

  我立刻寫信給了少林,師傅回信說還不能出山。我氣的半死,這老禿驢到底
幹什麼呢,就是呆在少林裡縮著,倭寇的高手和東廠的高手,我可打不過。

  沒辦法給師姑寫信求救,師姑倒是爽快,慧靜慧清帶了葛壯士的兩個女兒和
我約在塘沽見面。

  我秘密的上了一艘炮船,直奔塘沽,跟幾位接上了頭。

  兩個雙胞胎小姑娘見了我就想起她們爹媽,眼淚下來了,我只好一手摟著一
個,好言安慰。

  慧靜慧清看到我臉紅紅的,抿嘴淺笑。

  青龍和我們悄悄的接洽了,看我帶著幾個女將,很是鬱悶。

  我也沒辦法,只能跟青龍說:「少林寺禿驢一個都不出來,倒是師姑拍了徒
弟來幫忙。」

  青龍也只好表示感謝。

  青龍簡單跟我說了情況,他們遭遇了一些高手,功夫倒是一般,暗器了得,
尤其是殺人或者襲擊後立刻消失,他們的一些輕功高手追過多次,就是找不到,
敵人一擊而退,然後憑空消失。

  我告訴青龍,倭國有一種武士叫做忍者,他們最擅長的就是隱匿躲藏,不一
定比你們輕功高多少,他們能利用環境,藏起來,等很長時間才出來,你肯定找
不到了。

  青龍點頭說我分析的對。

  青龍告訴我,有一批珠寶通過鏢局進京,這批珠寶價值連城,是各地富商捐
給朝廷的。

  錦衣衛暗中保護,東廠卻來搗亂,東廠請來的倭寇也起了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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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註:明朝時期,中國有些地區經濟極為發達。揚州,廣州,景德鎮,福建
的某些地區,有些人富可敵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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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章 護送官銀

  我和青龍等人直奔河北,試圖接那個鏢局,暗中保護他們。

  到了河北邊上,青龍給我們指認了那隊押運珠寶的鏢隊,他就去跟錦衣衛會
合了。

  我帶著女扮男裝的4個女子暗自跟蹤。

  鏢隊住店,我們就在附近住下,他們走,我們遠遠的跟著,在外圍保護。

  一夜,我們在淶源的一個小鎮上休息,鏢隊去了驛站,官府直接接待。

  我和慧清慧靜和雙胞胎也住下了。

  慧清帶著兩個孩子在旅店休息,我和慧靜在驛站附近溜躂。

  我對倭寇很是敏感,一眼就發現小鎮上市集上,有幾個人個子較矮,走路總
是抱著胳膊。

  雖說是漢服打扮,我一看就認出是倭寇的忍者。

  我悄悄的指給慧清看,慧清也同意我的觀察。

  為了摸清倭寇藏身的所在,我們暫時放棄對驛站的保護,畢竟還有錦衣衛兄
弟,我和慧清跟著那幾個忍者,進了市集。

  忍者進了一家飯館,叫了幾碗麵,我聽他們說的漢語,更加確定他們就是倭
寇。

  我和慧清坐在倭寇身後最近的一個桌子,要了些吃的,偷聽他們說話。

  倭寇改用低低聲音的倭國話交談,他們以為沒人聽的懂,可沒想到我在身後
聽了個明明白白。

  一個倭寇說晚上搶了珠寶,要分批藏起來,慢慢往回運。

  另外一個說:「多少要給自己留一些。看樣子又要打仗了,要給家裡留下一
些。」

  幾個倭寇都低聲附和。

  幾個倭寇吃飽了,都回客棧休息,我和慧清也在那個客棧要了間客房,進去
後監視倭寇。

  還有好一陣才天黑,我和慧清一邊留意著對面的動靜,一邊閒聊。

  慧清告訴我,她師傅已經收了那一對雙胞胎做弟子,喜歡的不得了,說兩人
是練武的奇才,把壓箱子底的功夫都傳給了她倆。

  估計兩個小丫頭打起來她和慧靜都不一定是對手。只是內力還需要修煉。

  我挺替她倆高興,可是現在有可能碰到強敵,而且魏老太監出手,只有師傅
可能打得過,我們都差太遠了。

  師傅和師姑為啥就不下山呢?我寫了那麼多封信,說的很清楚,閉關閉了一
年了。

  我問慧清,知道不知道為啥我師傅不下山。按理說我也是師傅比較寵愛的弟
子,面臨強敵,多少該幫幫忙啊。

  慧清臉突然紅了,扭捏起來,我再三追問。慧清才靦腆的說:「你師父放棄
修煉了50多年的童子功了。」

  我一聽,奇怪的問師父童子功天下無敵,幹嘛放棄了。

  慧清就是不說,我撓著頭皮,想了半天。

  慧清看我著急,低聲說:「你師父不出山是因為跟我師父在修煉歡喜禪。」

  我恍然大悟,哈哈大笑。慧清見我笑的猥瑣,嗔怪的看我一眼,背過身去。

  我趕緊止住笑。

  慧清說:「你師父和我師父本來就是武林奇人,自幼青梅竹馬,可你師傅痴
心武功,竟然入了少林,剃度了。我師傅傷心之餘,也就在嵩山後山出家了。你
師父後來也不知道怎麼又想明白了,終於跟我師傅再續前緣。」

  我笑道:「看來師傅是悟了。」

  慧清說:「可惜了我師傅的大好青春。」

  我笑道:「那你們現在不也在浪費大好年華麼。」

  慧清說:「我們可沒有師傅出家前的那段情緣,所以清心向佛。」

  我正要調笑,突然聽到走廊裡一陣腳步聲,還有一個公鴨嗓子說話:「那幫
東瀛的矮子都住這裡麼?」

  我毛骨悚然,竟然怕誰誰來,魏老太監都到了。

  我嚇的吹滅了蠟燭,握住腰刀,死死的盯著房門。

  慧清看我如此緊張,也伸手到腰間,輕輕一拉,一道軟軟的彎曲的光芒出現
在她手裡,竟然是一把軟劍。

  黑暗中,只有門縫和窗戶透進來的一些燭光燈光。

  我低聲說:「高手來了,就是跟你們說過的東廠的總管。」

  慧清也緊張起來。黑暗中盯著我。

  倭寇們從房裡出來,兩幫人在樓道里低聲交談。

  我和慧清壯起膽子,湊到房門那裡偷聽。

  魏老太監的聲音雖然很低,但穿透力很強,我隱約聽到他在警告這些忍者,
有錦衣衛的高手保護,讓他們小心行事。

  魏老太監他們還不便於顯露出來,只有最後才好出手。

  倭寇們倒是聽話,對魏老太監也很尊重。

  魏老太監囑咐完倭寇們,帶隊走了。

  我和慧靜趴在門口,半天不敢動。

  等魏老頭他們走遠了,我才敢長長的出一口氣。

  低頭一看,我正死死的摟著慧清的肩膀,抓著她的手,我趕緊放開,趕緊自
己手心裡都是汗。

  黑暗中也看不起慧清的表情,她半天沒說話,我點起蠟燭。

  才看到慧清一臉的嬌羞,我趕緊道歉,慧清說:「這老頭真那麼可怕麼,你
緊張的捏的我手好痛。」

  我說:「打架我打不過你,但總能堅持一會,那老頭隨便拍拍我,就差點廢
了我的功夫。我連一點反應都沒有。」

  慧清也害怕了。

  我兩人都開始盼望師傅師娘,師姑之類的趕緊來幾個。

  慧清輕輕的揉著被我捏疼的手,低頭坐在桌邊,燭光下顯的穿著男裝帶著假
發的她很是柔美,我猛的嚥了口口水。色心大起,可是想了想晚上還有場生死大
戰,強行忍住。

  已近午夜,倭寇們紛紛出來,在客棧外嘀咕幾句,四散開來,看來是以不同
的路線向驛站包圍。

  我和慧清也迅速返回到我們之前住的客棧,通知了慧靜和雙胞胎姐妹。

  我知道魏老太監也來了,怕他認出我,我讓慧靜給我易容,可慧靜說帶的易
容的東西都用完了,沒有了。

  我咧嘴了。

  慧清突然笑了起來,說:「你要是出去,魏老太監在暗中肯定能認出你,我
有一計,而且是連環之計,不但能騙過魏老太監,還能逼著兩位為老不尊的師傅
出山。」

  大家看著慧清,慧清指著我說:「只是要委屈劉將軍了。」

  我說:「不怕委屈,趕緊說你的法子。」

  慧清說:「乾脆你剃個光頭,冒充少林的和尚,魏老太監認不出你,但能認
出你少林的功夫來,我們壞了他的事情,肯定找少林出氣,那時候,師傅們還能
不管麼。」

  我指著慧清說:「太狠毒了,你這是引火燒身之計。」

  慧清和慧靜都笑了。

  說幹就幹,慧清又拽出那把軟劍,讓我做好別動,我老老實實的坐著,慧清
手氣劍落,一團冷光圍繞著我的腦袋,我感到一陣陣冰涼,沒有幾下,慧清寶劍
入鞘,我抬手一摸,一根頭髮都沒了。

  可是還沒有戒疤,慧清取了毛筆,點了六個點冒充。

  她們也換回了尼姑的打扮,準備名目仗膽的幹一次,把魏老太監的注意引導
到少林身上,逼迫師傅們出山。

  我們從窗口盯著驛站,幾個鏢師很仔細的站崗放哨,就連屋頂上都有人。

  我跟幾人說:「如果打起來,我們不出去,錦衣衛的先上,不行了我們才出
去。」

  幾人都說:「你說動,大家就上,你不說,大家看熱鬧。」

  慧靜眼尖,指著遠處一座民房房頂說:「那房頂有人,倭寇到了。」

  我們仔細一看,果然黑乎乎的房頂上有一個人影,一動不動,要不是慧靜發
現,我肯定看不出來。

  漸漸的周圍的房頂上都出現了人影,但都潛伏著不動,似乎在等號令。

  鏢師們還沒有發現已經被包圍了,還傻乎乎的站在,注意都在大門附近。

  突然街上傳來打更的聲音,忍者們動手了,幾個人影極快的飛向驛站房頂,
房上的鏢師根本沒有出聲,就被幹掉。

  我暗自佩服這些忍者確實是暗殺的高手,院子裡的鏢師還懵然不知,有餵馬
的,有整理行李的,有喝酒聊天的。

  我想提醒他們,正準備飛一塊銀子過去,暗伏的錦衣衛出手了,幾個黑衣軟
甲的傢伙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直接跟倭寇交手,乒乒乓乓的打了起來,眾鏢
師才發現,抄傢伙護住箱子。

  倭寇似乎知道自己打不過錦衣衛,都是連打帶跑,暗器亂飛,錦衣衛的也算
聰明,都只是追不多遠,立刻返回。

  倭寇們看調虎離山不好使,只能硬攻,兩三個圍攻一個錦衣衛,大家打的打
的都聚到院子裡,房上的也都下來了,驛站院子裡混戰成一片。

  鏢師雖然有武功,但在這種級別的戰鬥中可以說是白給,不到半個時辰,躺
倒一片,基本上就是錦衣衛和倭寇們對撼。

  我心裡在想:「那個青龍哪裡去了,老裝的跟高手一樣,怎麼打成這樣還不
出來?」

  正想著呢,驛站一座牆外突然冒出了10多個錦衣衛,為首的正是青龍,青
龍沒有拿刀劍,卻背著一個大箱子。

  10多個人瞬間加入戰團,倭寇們沒辦法四散奔逃。錦衣衛到處去追,留下
一些保護驛站。

  我估計魏老太監該動手了,可是等了半天也沒有動靜。

  我正好奇呢,慧靜突然說:「又有人來,不遠處的幾座房上,又出現了一撥
忍者,這幫似乎遠遠厲害過第一撥,他們動作更快,直接撲向驛站。」

  我仔細一看,為首的竟然認識,姿三四郎和橫路經二,我冷笑起來,心想這
次絕對不放這兩個傢伙走了。

  倭寇撲了進來,剩下的錦衣衛上去迎敵,打的很是艱苦,我準備出去幫忙,
那個扛箱子的青龍終於出手了。

  他輕輕的把箱子放下,打開,取出一個箱子,在打開,還是一個箱子,在打
開還是一個箱子。

  連續打開10多個大大小小的箱子,取出一把匕首,握在手裡。

  我差點氣瘋了,什麼寶貝匕首,要藏那麼多箱子裡。

  慧靜輕輕的說:「這廝是個高手。將軍,不,師兄你仔細看,這些箱子有古
怪。」

  我好奇的問:「有什麼古怪。」

  慧靜說:「沒古怪,要那麼多箱子幹嘛。」

  我心裡暗罵:「老子也不知道。」

  青龍倒是有幾下子,跟倭寇們打的不亦樂乎,到沒有顯出高手的水平。

  我心裡暗罵:「難怪一定跑塘沽叫我出手,原來是個水貨。」

  大家打得很是吃緊,我只好領頭跳出去,衝向驛站,飛身上牆,大喝一聲:
「倭寇,那裡跑,你們少林爺爺到了!」

  驛站的燈光下,我新剃的光頭閃亮著,後面跟著慧靜慧清兩個小光頭,我直
奔橫路經二,我最煩他,看到他就渾身不舒服。

  橫路經二正在跟青龍對決,長刀對匕首,肯定佔便宜。

  我站在兩人當中,故意不讓橫路認出我來。

  我扭頭問青龍,你那麼多箱子幹嘛用的。

  青龍一臉苦澀,說:「我的兵器本來是個箱子,裡邊有不少機括弩箭,還有
大小長短刀。」

  我好奇的問:「那現在呢。」

  青龍說:「這匕首是傳說中的魚腸劍,是荊軻刺秦王的上古兵器,好不容易
重現江湖,被我獲得,準備獻給萬歲,怕弄壞了古物,就做了很多箱子,一個一
個套起來。那倒霉木匠把最外面的箱子跟我的武器箱子做的一樣一樣的,晚上一
著急,拿錯了。」

  我差點笑昏過去。

  橫路站在我背後,一腦袋霧水,也不知道該打還是不打,等急了喊道:「八
個,你們的說夠了沒有,動手的幹活。」

  我還是沒有回頭,罵道:「橫路經二,你找什麼急,找死還這麼著急。」

  橫路聽我念出他的名字,嚇了一跳,我一轉身,衝他一樂,橫路目瞪口呆的
看著我:「你是,你是,劉將軍的幹活,怎麼和尚的幹活。」

  我笑道:「現在要你命的幹活。」

  我深入入懷,假裝掏東西,上次橫路被我一頓碎銀子,打的滿頭包,以為我
又要掏銀塊揍他,嚇的往後退,這次我掏出的是一個銀元寶,劈手打了出去。

  橫路本來就怕我,緊張的都不會躲了,還在那裡想,碎銀子打頭上最多是個
包,沒想到這次是個元寶,直接嵌入了腦殼,橫路大叫一聲,仰天摔倒,刀也扔
了,渾身哆嗦,爬不起來了。

  姿三四郎也認出我了,嗷嗷叫著要跟我拚命。我把手裡的刀交給青龍,赤手
空拳跟他打,這次我可使出了少林的高深武功,不是用長拳跟他對撼了,迎面就
是一招萬佛朝宗,右掌化作無數掌影,直接拍在姿三四郎的臉上。一個耳光就打
飛他嘴裡大部分牙齒,姿三四郎摀住臉,撒腿就跑,一溜煙就沒影了,我也懶得
追。

  青龍手裡有刀了,功夫顯現出來,砍的倭寇到處亂跑,這些倭寇受不了了,
紛紛扔出煙霧,向外跑去,可先前追擊倭寇的錦衣衛正好回來,又是一頓亂砍。

  把倭寇砍毛了,都往黑暗中跑去,想躲藏起來。

  他們動作確實快,很快消失在街巷中。

  青龍過來沖說:「每次都這樣,打不過就消失,找都找不著。」

  我心裡暗罵:「這個笨蛋。」

  我拉著他,走到一堵磚牆後,指著一個牆角說:「你仔細看看,青龍湊過去
看,那堵牆竟然在微微抖動,青龍伸手一拉,拽下一塊畫的很像磚牆的布,後面
一個倭寇正在哆嗦。」

  青龍手起刀落,砍死了倭寇。

  我說:「這麼簡單的障眼法,你們看不出來?」

  青龍一臉的鬱悶,又到了一個小河溝,水裡伸出一個蘆葦桿,我伸手按住露
出水面的那一端的孔,果然,一個倭寇憋不住了蹦了出來,又被青龍砍死。

  我說:「你們動動腦子,水裡都沒有長草,這蘆葦那裡來的?」

  錦衣衛們恍然大悟,四下搜尋,不斷有忍者倭寇被發現,紛紛擊斃。

  回到驛站,錦衣衛已經聚集起來,保護著珠寶,當地的府衙的衙役們也都趕
來了,燈籠火把照的一片明亮。

  我心裡暗喜,這麼多人,魏老太監肯定不敢出來了。

  果然,好久沒有人出來,我安心了。

  青龍把那把上古神器放回箱子裡,一層一層套好。慎重的抱在懷裡。

  我湊過去問:「皇上知道這個東西麼?」

  青龍說:「沒有稟報,準備給萬歲個驚喜。」

  我笑道:「估計萬歲不會驚喜,你會。」

  青龍問:「為啥?」

  我說:「那裡是什麼?」

  青龍說:「魚腸劍啊。」

  我說:「廢話,那是荊軻刺秦王的傢伙。你拿回朝裡,想幹什麼?」

  青龍嚇的一哆嗦,捧著箱子,手都抖了,好像那箱子很燙一般。

  我趕緊接過來,對他說:「為官最怕的就是碰到一些忌諱,你還敢拿著魚腸
劍給皇上看,你不是找死麼。」

  青龍使勁點頭,我說:「就當沒這事,你不說,我不說就好了,這東西,我
幫你收著。」

  青龍一臉的感激,我揮手把箱子給了慧清抱著,對她說:「這裡可是寶貝,
好好收著。」

  青龍拉著我一臉的感激,不過慢慢覺得有點不對勁了,盯著我看,腦子在思
索著什麼。

  我怕他想明白了,趕緊悄悄的對他說:「知道我今天碰到誰了?」

  青龍搖頭,我知道他還在思索為啥魚腸劍歸了我。我使勁嚇唬他:「我碰到
東廠總管魏太監了。」

  青龍果然嚇了一跳,魏太監在朝裡的名聲和江湖上的名聲都大的嚇人,青龍
立刻忘了魚腸劍的事情,抓住我問:「在那裡碰到的。」

  我把事情講了一遍,青龍聽完大吼一聲:「戒備!」

  剛放鬆的錦衣衛立刻緊張起來,刀劍出鞘,上房的上房,上牆的上牆,一陣
忙活,衙役官兵們也都站在箱子邊上,擺好陣型,警惕著注視著四周。

  我悄悄的對青龍說:「你們守好,我們先撤,在暗中保護你們。」

  青龍感激的點頭,我正準備走,被我打倒的橫路經二突然坐了起來,腦門上
嵌這個元寶,竟然沒死。

  我拔刀正準備砍死他,這廝突然咧嘴一陣笑,沖大家傻樂起來,原來剛才那
一下沒要了他命,竟然傷了他腦子,打傻了他。(橫路經典的笑容,見日本電影
追捕)

  我也無法下手在殺他了,只能讓他自生自滅了。

  回到客棧,我們和衣而臥,輪番休息。

  第二天,我讓兩個雙胞胎帶著魚腸劍,悄悄的趕赴少林,我帶著慧靜慧清,
繼續護送珠寶進京。

  走了兩日,御林軍到了,接上了頭,我可以放心了。我從暗處出來,找到青
龍,跟他辭行,對他說:「魏老太監沒有出手,是因為怕露了身份,他肯定要動
手,我必須請師父出山。」

  青龍表示同意,他開口想問魚腸劍的事情,我那裡等他問出聲,揮手而別,
青龍裂了半天嘴,只好認命。


             第32章 回爐深造

  我帶著兩個師妹趕赴少林,剛進入河南地界,突遇雷雨,我們三人被澆的淨
濕。

  我摸摸光頭說:「找地方休息休息。」

  前方發現幾間破敗的村舍,我們縱馬過去,村舍已經沒人住了,估計到那裡
去逃荒了。

  我們找了些木材,選了間不漏雨的房子,生火烤衣服。

  慧靜慧清讓我先出去,兩人換了乾淨的僧袍,讓我進來,大家烤衣服,熱干
糧。

  一想快見到師父了,還是很高興,想著師父和師姑(現在該叫師娘)天天修
煉歡喜禪,我就想笑。

  我身上的衣服很濕,慧靜說:「師兄,你就脫了上衣吧,別著涼了。」

  我不客氣的光了膀子,架著烤乾。

  突然跟兩人獨處,有些尷尬,大家都悶頭不出聲。

  我悄悄的掃視兩人,慧靜和慧清也都在偷偷看我,目光一碰,兩人都臉色微
紅,低下頭去。

  我發現兩人都只是剃度,沒有戒疤。

  我好奇的問:「你們為啥沒有戒疤?」

  慧清低聲說:「我們師傅不讓我們燙戒疤,說如果以後有了心儀的,可以還
俗。」

  我笑了:「你們師傅倒是心善。」

  慧清說:「那是師傅對你師父還一直心存幻想,也就不讓我們燙了。」

  我笑道:「我師傅真是對不住你們師傅啊。」

  慧清慧靜都低頭不語了。兩人都滿懷心事,臉帶春光,竟然是兩個懷春少女
的表情。

  我摸摸自己的光頭,笑道:「不管怎麼說,你們都是真尼姑,我確實是假和
尚。」

  兩個人都笑了起來。

  衣物烤乾了,大家吃些干糧,聊聊在河北的經歷,倒也是一片溫馨。

  入夜了,就這一間房子不漏雨,大家也只好都在這裡休息,大家趕路都有些
倦了,我不太好意思跟她們睡在一間屋子裡。

  我說我去值夜,讓她倆人安心休息。

  慧清悠悠的說:「這麼大的雨,不會有什麼人威脅到我們吧,師兄也休息休
息吧。」

  慧靜也注視著我,目光些許期盼。

  我也順水推舟留在屋裡,兩個女尼取出氈墊鋪在地上,兩人和衣而臥。我沒
有這些裝備,想找些干草鋪墊,也沒有。長年沒人住的屋子裡很是陰冷,直接睡
在地上是不行的。

  我正尷尬呢,慧靜看我沒睡,問我怎麼了,我說是在沒法再地上躺下。

  慧靜摸摸地磚,看看自己身下的氈墊,睡一個人多些,兩個人就不夠了。

  慧清也起來比量了一下,說:「把兩個氈墊拼起來,三人擠擠睡吧。」

  慧靜說:「還是師妹聰明。」

  說著兩人起身,把氈墊拼了起來。我有些尷尬,覺得不好意思。慧清淡淡的
說:「都是江湖兒女,就別那麼多講究了。」

  我笑道:「不是我講究,是我怕管不住自己。」

  慧靜笑道:「你雖說是師兄,但要動起手來,我們姐妹隨便一個,你也不是
對手。」

  我心知肚明,我雖說是師傅寵愛的弟子,但並未登堂入室,功夫和兩個師妹
不是一個檔次。

  慧靜接著說:「師兄睡中間,左右各放一把劍做楚河漢界,手過界砍手,腳
過界砍腳。」

  慧清笑道:「晾他也不敢動作,敢欺負我們,回去就報告師傅。」

  大家正準備睡覺,我也滿腦子打算如何下手,心裡癢癢的。

  突然門外的馬匹嘶叫起來,我們三人立刻拽出兵器,衝向門外。

  雨地裡,站在三個黑衣長袍的怪人,我一眼就認出為首的是魏老太監。

  外面很黑,魏老太監似乎沒認出我,冷冷的問道:「你們是嵩山的人吧,敢
在河北壞我的事情。」

  我不敢接話,只是暗示兩個師妹準備逃跑,打肯定是打不過的。能跑的了就
算不錯了。

  我微微低頭,不讓老太監認出我來。邁步上前,假裝揮刀去肉搏,只走了兩
步,刀就飛了出去,直奔魏老太監的面門。

  刀脫手後,我連看都不敢看,轉身大喊一聲跑,拉著兩個師妹就飛身而逃。

  慧靜也掏出一把梅花針飛了出去,慧清扔出的是牛毛針,更多更密。

  三人倉皇而逃,魏老太監似乎理都不理我們的暗器,揉身而上,一掌劈向我
的後背。

  慧靜感到風聲很急,忙亂中腰中軟劍出手,接了老太監這一掌,老太監似乎
也沒想到慧靜能出這一劍,動作微微收了一些,但我還是結結實實的挨了一下。

  我在空中平飛出去,大喊一聲:「魏老鬼,你等著。」

  老太監沒想到我認識他,似乎感覺我的聲音也有些熟悉,愣了一下。我們三
人趁機跑出一段距離,我們三人不管方向,直線狂奔。

  老太監對我們這一手準備不足,大概也沒想到我們一招都沒出,直接逃跑。
追已經來不及了,我們趁著雨夜一片漆黑,暫時擺脫了魏老太監。

  三人狂奔出去不知道多少裡,才驚魂未定的停了下來,縮在大樹後,不敢出
聲。

  一停下來,感覺到背部一片陰冷,慢慢擴散開來,我趕緊運氣相抗,但是我
的真氣不足以對抗魏老太監的陰功。

  漸漸的我趕緊到渾身冰涼,牙齒也戰抖的咯咯作響,慧靜慧清也很緊張,我
們三人看暫無追兵,喘息了一會,又奪命狂奔。

  我的輕功也使不出了,靠著兩人拖拽前行。

  到了一個山腳下,發現一個小山洞,三人衝了進去,縮在一起。

  我緊緊縮成一團,冷的受不了,背上疼痛也很難忍,慧靜盤腿坐我後邊給我
運功療傷,折騰到了天明,總算暫時克制住陰寒沒有進入五臟六腑。

  慧清接了師姐的班,給我療傷,師姐妹兩人內力都比我醇厚很多,但似乎也
對付不了魏老太監的陰毒。

  一直到了傍晚,我們都沒有出山洞,兩人輪番給我輸入真氣,總算沒有讓我
死了,但已經冷的受不了了。

  慧靜指著我的頭髮說:「師兄頭髮竟然都結冰了。我伸手摸了摸,果然微微
長出的發茬上竟然有些冰渣。」

  兩人都已經筋疲力盡,慧靜說:「要不趕緊往嵩山趕,師傅功力深,肯定能
救師兄。」

  我連站都站不起來,渾身抖成一團。

  慧清說:「這樣不行,再這樣下去,師兄的血液都要凝結了。要不生火給師
兄烤烤。」

  我使勁搖頭說:「萬一火光煙霧被老太監發現了,我們跑都跑不了了。」

  慧靜把口袋裡的小還丹,大還丹都喂給我吃,兩人又是輪番給我輸入真氣,
似乎抑制住了我體內的陰毒。

  入夜了,我感覺更加寒冷,慧靜和慧清害怕的要死,畢竟入夏了,我身體的
陰毒竟然能讓我體表結出冰碴,這種功夫太恐怖了。

  兩人是在沒法給我輸入內力了,我哆嗦成一團,身體蜷縮在地上,慧靜扭頭
對慧清說:「師兄必須扛過今天晚上,否則死定了。我用體溫給師兄取暖,這件
事你不能跟師傅或者其他人說,否則師姐引劍自盡。」

  慧清點頭說:「師姐,放心,我明白你心思,你給師兄暖身前,我給他暖後
背。」

  慧靜點點頭,兩人扶我起身,解開我的衣物,只留了條短褲,兩人也除了衣
衫,只穿著僧褲,兩人一前一後緊緊夾住了我。

  兩人似乎也受不了我的體溫,兩人都被冰的直打哆嗦,兩人都調整內息,漸
漸的我感覺到了一絲溫暖。慧靜抓住我的雙臂上下摩挲著,讓我的體表升溫,血
液流通。

  體表確實暖和了一些,可是體內還是很冷,漸漸的我已經失去了意識,牙關
緊咬,完全靠兩人身體支撐,否則就倒在地上了。

  慧靜見我閉了氣,著急起來,單手捏住我的臉頰用力,讓我張開了嘴,慧靜
狠狠心,送上櫻唇,往我嘴裡度氣。慧清的雙手在我身體上使勁揉搓著,幫我回
血。

  漸漸的兩人努力起到一定作用,我身體的溫度恢復了一些,慧清把我上身揉
搓的發紅,體表發出淡淡的白煙,說明身體溫度還是很低,但已經不會結冰。

  慧清開始揉搓我的雙腿,期望我僵直的雙腿能夠動彈,這樣我就自己可以運
動,來恢復體溫。

  慧清在大腿上搓著,無意間探到了我的腿間,冰冷蜷縮的傢伙嚇了她一跳。
她看看我,看看慧靜,閉上眼,手探了進去,緊緊的摀住我的傢伙,等手冷了,
拿出來使勁搓搓,然後再捂上去。

  兩人拼盡了全力,還是無法幫我擺脫寒冷,慧靜咬咬牙,找了些還算干的柴
火,點著了,燃起篝火,兩人扶著我,在火邊取暖。

  我慢慢的感覺到了身前的溫度,神志也漸漸有所恢復,慧靜披上僧衣,拎著
寶劍,緊張的在洞口戒備著。

  慧清還是緊緊的摟著我的後背,用體溫溫暖我的背部。

  我意識到面前有火堆時,我低聲問道:「我們在少林麼?」

  兩個聽到我說話,都很高興,告訴我還在路上,在躲避魏老太監的追蹤。

  我緊張起來,低聲說:「這樣生火,肯定會被魏老太監發現,你們快走,別
管我了。」

  慧靜扭頭看著黑洞洞的外邊,背對著我,悠悠的說:「你死了,我們也不活
了。」

  慧清抱著我的腰,頭靠在我的肩膀,赤裸的酥胸緊緊貼著我的背,聽到師姐
說的話,臉蛋上劃過兩滴清淚,滴在我的肩頭。

  我內心感到一陣溫暖,一股柔柔的暖意在心頭蕩漾,我渾身微微顫抖,咬緊
牙關,橫下心,一定要保護好這兩個師妹。

  篝火的溫度讓我暖和起來,我嘗試著提運內力,但還是無法突破魏老鬼的陰
功,稍一用力,丹田就感到陣陣針刺的疼痛。

  我咬著牙忍受著劇痛,希望能突破封鎖,對魏老鬼的陰功進行反包圍。

  劇烈的疼痛讓我竟然出汗了,慧清和慧靜都驚訝的看著我,用衣袖幫我擦著
汗,就像溫柔賢惠的媳婦在照顧生病的男人。

  嘗試了很多次,還是沒有辦法。我吐出一口惡氣,低著聲對她倆人說:「慧
清,慧靜,你們走吧,盡快找到師傅,說不定還能救我,這是唯一一線生機。」

  兩人搖搖頭,表示不會離開我。慧靜問我:「現在感覺到底如何。一會冷,
一會額頭冒汗。」

  我說:「之前我也受過這種傷,沒有這麼嚴重,經過治療和偶然機會,我用
內力逼出了陰毒。」

  可這次受傷更重,我內力遠遠不夠。只有師傅那種功力才能助我逼住陰毒。

  慧清慧靜對望一眼,兩人同時點點頭。

  慧清低聲問我:「如果加上我們二人的內力,你能戰勝體內的寒毒麼?」

  我點頭說:「你二人功夫遠在我之上,要是有你二人的修為,我肯定能戰勝
寒毒。」

  慧清說:「我二人可將內力全轉給你,助你療傷。」

  我一愣,從來沒聽說過內力還可以轉的。我看著二人。慧清說:「我們師門
有一密術,女子修煉的內功,可通過跟心愛的男人交合,轉到對方身上。」

  我不太相信,扭頭看慧靜,她也點點頭。

  我說這樣對你們可有傷害,慧清說我們會暫時失去功力,只能用招法對敵,
經過一年半載的修煉方可恢復。

  我搖頭說:「這樣太委屈你們了。」

  慧靜說:「談不上什麼委屈不委屈的,我們都心甘情願,師兄你是否嫌棄我
們?」

  我使勁搖頭說:「你們兩人都冰清玉潔的,給我療傷,玷污了身子,我於心
何忍?」

  慧靜說:「只要師兄日後能像你師父對待我們師父那樣對待我們,我們真的
願意。」

  我那裡忍心,使勁搖頭。

  慧清說:「剛才給你暖身,我們已有肌膚相親,你不要我們,我們也沒法活
了,送你到了嵩山,我兩人當請師父賜了香疤,終身伺佛了。」

  我一聽就急眼了,說:「不行,不行。我要,我會一輩子對你們好的。」

  慧靜低聲說道:「師父帶我們去,其實就是想把我們託付給你。只是不好明
說。今日機緣巧合,大家還是抓緊療傷吧。魏老鬼來了,我們跑都跑不了。」

  慧清點點頭說:「師妹,你先來吧。」

  慧靜點點頭,輕輕掀開了披在身上的僧衣,立於火堆邊上。

  我抬眼望去,慧靜赤裸著身體,潔白的身軀掩映在火光中,竟然有一種聖潔
的感覺,我真覺得眼前是一位來自天上的聖女。

  慧靜的光頭沒有減少她的風采,反倒增加了幾分嫵媚。

  慧靜選了塊平整些的地面,鋪好僧衣,慢慢的躺了下去,低聲說:「師兄,
來吧。」

  慧清扶我進前,我側躺在慧靜身旁,伸手從她頸子下探了過去,攔住她的香
肩,慧靜身子一抖,軟軟的靠在我懷裡,光頭和秀美的臉龐就在我臂彎。我低頭
看著慧清,長長的睫毛蓋在眼瞼上,隨著呼吸微微抖動著。

  我探手去摸慧靜的酥胸,大概我的手還是冰冷的,慧靜狠狠的哆嗦了一下,
然後忍住了。

  我側過頭吻向慧靜的櫻唇,慧靜微吐舌尖和我配合著,我開始體會到一種熱
情。慧靜主動摟著我的脖子,深深的跟我吻著,一隻手也主動在我身上探尋著,
終於找到了還是冰冷的我的物件,緊緊握住,用手上的溫度溫暖它。

  我的冰涼的傢伙還是有感覺的,慧清手熱熱的,緊緊握住,還是很溫暖舒服
的。慧清輕輕的擼動著,縮成一團的小傢伙竟然慢慢舒展開來,慧清牽引著它,
導向自己的身體。

  我感覺到了一個極端溫暖的小房子裡,春暖花開,一身的寒意就此消散,我
眼前處處都是花海,綠草,我在中間漂浮著,真是舒服。

  眼前有了一團團的水霧,竟然是倭國的硫磺溫泉,我怎麼有回到了這裡,有
人在唱歌,高聲唱低聲吟,誰在唱歌啊。

  我迷迷糊糊的,身下人已經換了我也不知道,恩,硫磺溫泉更熱了,有人在
給我按摩,天好像很亮了,陽光照在身上暖暖的。

  不知道我在仙界裡暢遊了多久,意識才慢慢回來。

  內心深處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恐懼,然我漸漸清醒過來。

  我睜開眼睛,我靠著火堆邊上,慧清慧靜兩人依靠在我懷裡,輕輕的撫摸著
我的軀體,兩人都面似桃花,目光游離,我輕撫著兩人裸露的肩膀,慧清慧靜驚
喜的抬頭看著醒過來的我,兩個人光光的腦袋,顯的有一種異樣的美感。

  慧清說:「我們姐妹的內力都轉到將軍身上了,將軍調息看看。」

  我暗自提氣,兩人內力果然都彙總到我身上,魏老鬼的寒毒已經隨汗清理干
淨了。

  我在兩人攙扶下站了起來,晃晃身子,感覺到從沒有過的精神。

  慧清慧靜穿好僧袍,慧靜的袍子上還粘著兩人的片片落紅,也顧不了那許多
了,三人出了洞,直奔嵩山而來。

  慧清慧靜的輕身功夫大打折扣,已經不像以前那麼輕鬆了,三人還是奪命狂
奔,生怕遇上魏老太監。

  就快到嵩山了,還是怕誰碰上誰,也許是魏老鬼事先埋伏,我們在嵩山腳下
跟魏老鬼相遇了,魏老太監帶著3個黑衣人把我們攔在路中間,我也沒兵器了,
拉開架勢準備玩命,慧清慧靜都拔出劍來,護在我身側。

  魏老太監衝我怪笑著:「劉將軍,你可是萬歲的駙馬啊,怎麼出家了,公主
怎麼辦啊。」

  我也冷笑道:「朝中有你這樣的妖孽,我這駙馬還不如當和尚呢。」

  魏老太監說:「劉將軍,雜家是忠心為皇上辦事,你怎麼就不明白呢。」

  我笑道:「皇上不可能讓你們勾搭倭寇的,如果你們不勾搭倭寇,你們朋黨
之爭,我到可以袖手,可你引來倭寇,那就是我的敵人。」

  魏老太監笑道:「倭寇就是一幫奴才,用完了都交給你處置也可以啊。你何
必和我為敵呢。」

  我笑道:「與豺狼牲畜為伍的,也不是好東西。別說那麼多了,動手吧。」

  魏老太監說:「劉將軍,雜家還是很欣賞你的,否則上次雜家加幾分力,你
早死了,還等到現在。只要你歸順雜家,保你榮華富貴。」

  我笑道:「歸順你可以,我不當閹人,怎麼樣?」

  魏老太監聽出我調戲他,眼睛一瞪,直撲過來,我運足功力,硬碰硬的跟他
對了一掌。

  魏老太監當時就飛了出去,差點摔倒。

  我愣住了,魏老太監也愣住了,兩邊對視著,魏老太監冷笑道:「沒幾天,
功力大漲啊。」

  我心裡想了一下就明白了,魏老鬼輕敵了,還把我當成幾天前的我,完全沒
有用力,可我的功力是以前的數倍,魏老鬼吃了個暗虧。

  趁魏老鬼調息,我們三人轉身就跑,繞道望嵩山上狂奔,魏老鬼和幾個黑衣
人在後面緊緊追趕。

  我們三人一邊跑一邊扯著嗓子喊叫,希望少林有人能聽到。

  果然一些巡山的武僧趕了過來,攔住魏老鬼,我告訴他們點子很扎手,要小
心。

  可武僧越來越多,攔住了魏老鬼。可魏老鬼也不含糊,接連突破了好幾道阻
攔,就快到山門了。

  十八羅漢出來了,擋住了魏老鬼,魏老鬼上來就打到了兩個,其他的一看對
手厲害,立刻結陣攔住魏老鬼。

  雙方打的天昏地暗,日月無光,我和慧靜慧清在山門看的也是緊張不已,突
然,我感覺到一隻溫暖的大手摸著我的光頭。

  我回頭一看,竟然是師傅站我的背後,師傅一身雪白的僧衣,收拾的乾淨利
落,微微花白的鬍子飄在胸前,慈愛的看著我說:「不錯,想明白了,終於肯出
家了。」

  我立刻惱火的說:「出什麼家,剃光頭就是為了把敵人給你引來,請了你那
麼多次,你也不願意幫我,弟子可被人家揍的連師傅是誰都忘了。」

  我師父笑道:「不幫你是因為手上有事情,而且我徒弟也沒那麼容易就被打
死。你看你不是好好的麼。」

  我說:「師傅,這次沒有兩位師妹救命,我就見不到你了。」

  師傅扭頭看看慧清和慧靜,笑道:「你師父眼光不錯,選我徒兒做你們的歸
屬,你們也算有福氣了。」

  慧清慧靜羞的臉紅紅的低下頭。

  那邊十八羅漢也頂不住了,我師傅搖搖晃晃的走了下去,攔住了打的正高興
的魏老鬼。

  魏老鬼收了架勢,看著我師傅,兩人都明白,對面的是一等一的高手。

  我師傅行了個禮,宣了一聲佛號,說道:「魏施主果然好功夫,當今世上,
能把羅漢陣打成這樣的,沒幾個。」

  魏老鬼看著我師傅說道:「你就是覺明法師了,久仰久仰。」

  我師傅說:「施主客氣了,施主功夫的確不錯,只是施主的套路不似中土功
夫,恕貧僧眼拙,請施主教誨。」

  魏老鬼笑道:「法師眼光犀利,在下功夫不是出自中土,乃是海外流派,我
師父從未踏上中原大地,所以你們不知道。不過我祖師爺想必你們知道,我祖師
爺就是宋代第一高手,於合於九聯。」

  我師父大驚道:「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橫推八百無對手,軒轅衝出武聖人於合
於九聯?」(見評書白眉大俠)

  魏老鬼呵呵笑道:「在下正是於九聯的第10代弟子。」

  我師父說:「貧僧自幼好武,得與高人弟子,一定要討教討教了。」

  魏老鬼笑道:「好說好說,覺明法師,當代武痴,雜家也早就想找個機會切
磋切磋了。法師,雜家功夫走陰冷一路,法師小心了。」

  我師父說:「貧僧看出來了,少林功夫是至陽至剛的,施主也小心了。」

  兩人一邊客套著,一邊醞釀著一場大戰。

  突然,陰沉的天空,一道閃電,一聲霹靂,兩人彷彿聽到號令一邊,同時出
手,打在一處。

  這兩人打起來可沒有一點花活,一點招法,都是硬碰硬的一掌對一掌,都是
最基本的動作,比拚的完全是內力。就像兩個力氣很大的人,不比拳擊,不比摔
跤,直接就是掰手腕,看誰勁兒大。

  兩人乒乒乓乓的對掌,打的不亦樂乎,師傅的臉越來越紅,魏老鬼的越來越
白,兩人路數相反,但功力相當。

  對劈了幾十掌之後,兩人都有些累了,看得出兩人都是竭盡全力在鬥狠。

  半個多時辰過去了,兩人都有些疲態了。尤其是我師傅,似乎腿都有些顫抖
了,魏老鬼卻越戰越勇,周圍陰風陣陣,距離近的人都感覺到了寒冷。

  我緊張起來,少林寺的眾位師兄弟們也都注視著場內情況,眼睛都不敢眨。

  終於師傅似乎頂不住了,踉蹌了一下,退開身子,沖魏老鬼合十說:「施主
真是好功夫,老衲甘拜下風。」

  魏老鬼也長出一口氣說:「大師確實厲害,雜家勝的僥倖。」

  我急了,拔刀想去拚命,我師傅笑道:「如果我混元童子功還在,你打不過
我。」

  魏老鬼笑道:「大師的功力其實遠在雜家之上,只是雜家功夫有些克大師的
內力。」

  魏老鬼說:「既然雜家勝了,還煩請大師將貴徒弟交給雜家帶走。」

  我師父沉吟一下,正待說話,身後竹林裡走出一位尼姑,正是慧清慧靜的師
傅,老尼姑笑著說道:「他徒弟,現在可不歸他管了,你贏了我才行。」

  魏老鬼回頭看看,老尼姑邁步進前,笑著揮揮拂塵說:「打的挺好看,就是
粗笨了一些。」

  魏老鬼說:「他徒弟怎麼歸你管了?」

  老尼姑說:「我兩個徒弟都嫁給他了,他也算是我徒女婿了,你說歸不歸我
管?」

  魏老鬼沒有饒清楚什麼叫做徒女婿,愣了一下,老尼姑說:「別廢話,開打
吧。」說完揉身上前,跟魏老鬼大戰起來。

  魏老鬼和老尼姑打的不亦樂乎,我趕緊跟大家圍住師傅,師傅倒是不緊張,
笑著說:「這個老傢伙真厲害,不過打不過老師太。」

  我們都覺得奇怪,師傅說:「這就是相生相剋的道理。這個太監的功夫夠陰
毒,但是師太也是陰柔一路,所以不是很怕他。」

  果然魏老鬼慢慢的敗下陣來,老尼姑把他逼的到處亂跑。

  終於,魏老鬼無奈的罵了幾句,遙遙的指了指我,嘟囔了幾句,轉身走了。
幾個東廠的打手也跟著走了。

  師傅說魏老鬼不會善罷甘休的。

  我埋怨師傅不肯出山幫我,師傅笑了說:「為師怎麼會不幫你,只是分身乏
術啊。」

  聽完解釋才知道,原來太傅大人給師傅寫了密信,要師傅操幫忙練一支僧兵
出來。有100餘人,準備隨時待命出征,為朝廷效力。雖說不是魏老鬼這樣頂
級高手的對手,但是也都是登堂入室的弟子中選出來的,隨便一個揍我都是很輕
松的。

  在嵩山後山的亭子裡,師傅和師太鄭重的把慧靜慧清託付給了我。為了對付
魏老鬼,大家商量了很久也沒有一個好辦法,僧兵暫時不能交付給我,還需要訓
練。

  師傅拿著我轉給他的魚腸劍很是高興,說這東西是鎮寺之寶,要好好保存。

  慧清慧靜還留在嵩山,我準備回去了,師傅師太都不放心,說已經跟魏老鬼
翻臉了,下次見面肯定你死我活,不放我下山。

  我只好留在嵩山,師太給我指定了一個速成提高內力的大計劃。商量之後我
有些個害怕,不過大家堅持下我只好答應了。

  這個偉大的計劃就是跟嵩山後山尼姑庵的老尼姑們發生關係,同時她們輸送
內力給我們。

  計劃開始了,我淨身之後,和10餘名老尼姑輪番大戰,我完全不看對方的
容貌,潛心跟師太們做,以一種很虔誠的感恩的心態和幾位盤腸大戰。

  第一個是一個50多歲的師太,面目慈祥,身體稍有些富態。進來後寬衣解
帶,除去僧衣,一身雪白的肌膚,迎著窗戶紙透進來昏黃的陽光,真宛若老仙女
下凡一般。

  我挺著傢伙躺在床上,老師太衝我點點頭,微微笑了笑說:「不要著急,調
理好內息。」

  我氣沉丹田,理順內息,老師太突然騰空而起,雙腿盤坐,竟然憑空飄了過
來,宛若沒有重力一般。

  師太飛到我身體上空,緩慢下降,還是打坐的姿態,竟然準確的套住了我的
傢伙。師太的蜜洞吞吃了我的傢伙,我竟然沒有感覺到師太的體重。

  師太打坐在我身體上慢慢旋轉,我體會到一種特殊的快感,傢伙在師太體內
更加挺拔了。

  師太一邊體會著我的堅挺,一般通過我的傢伙做導體,將內力源源不斷的傳
輸到我體內。

  隨著我的發射,師太內息的輸出,師太慢慢癱軟在我身體上,我感覺到師太
的體重和柔情。

  師太將內力全給了我,自己也無法飛騰了,慢慢衝我身上下來,穿好衣服,
走了出去,又換了一位進來。又開始了大戰。

  戰鬥的天昏地暗,日月無光,幾位老師太內力很醇厚,夾的我渾身每個毛孔
都很舒服,連射了數十次,筋疲力盡,換回了一身足以跟魏老太監抗衡的內力。

  幾個老師太隱身而去,慧靜慧清陪同我吐納吸收內力,待到所有內力都已經
為我所用,精神煥發的走出禪房,慧清告訴我已經在禪房裡10天了,我竟然懵
然不知。

  我跪在禪房前,給各位師太遙遙跪拜,感謝她們的恩賜。

  回到少林,師傅看到我內功已經相當深厚了,又傳我幾顆少林秘藥,讓我下
山。

  慧靜慧清沒有與我同行,她們也要在山上修煉,以恢復內力。

  我直奔家鄉而歸,走的全是大路,很是張揚,很期盼碰到魏老鬼,可是一路
無話,直到家裡。

  進了家門,府裡的女眷都大吃一驚,我一身僧衣,還剃著光頭,陳氏一看,
當場就哭了,拽著我說:「老爺咋出家了,我們這一屋子老小可咋辦啊。」

  如煙看我頭上沒有戒疤,她不擔心,笑著說:「老爺出家肯定是為了尼姑,
不用哭,沒了尼姑,老爺就還俗了。」

  我哈哈大笑著指指如煙說:「還是你懂老爺啊。」

  黃氏笑道:「老爺是不是收了慧靜慧清兩個小師太啊。」

  我笑著點頭說:「你們又多了兩個姐妹。」

  眾人一起從我撇嘴。陳氏也破涕為笑。

  到了軍營,見了老曹等人,老曹很是高興,拉著我到校場炫耀,原來最近老
曹也沒閒著,招募了不少能人,軍營裡人強馬壯,訓練的也不錯。

  老曹還給我引見了招募的幾個高手,其中有兩個大漢也是名門之後,一個是
崆峒派的,一個是華山派的。

  老曹不知道我的武功已經進入一等一高手的行列,指著兩個劍客說:「這兩
位都是武功高手,揍你就跟玩一樣。」

  我定睛看兩人,倒是氣宇軒昂,舉手投足很有風範。我明白他們也算高手,
在我這次修煉前,有可能打不過他們,不過現在,我已經脫胎換骨了。

  老曹為了展示自己的功績,慫恿我跟兩人比武,兩個年輕人也是躍躍欲試。

  我咧嘴笑笑,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我的功夫到了什麼地步,於是下了校場,
幾千官兵,水手,將官都圍起來看熱鬧。

  兩個青年才俊站在我對面,相互謙讓著誰先跟我動手比武,我笑道:「我歲
數大,你們小,兩個一起來吧。」

  老曹看我如此託大,有些奇怪,兩個小夥子可受不了激將,把劍出來,華山
派的小夥子先出手了,劍尖晃動,直奔我面門,我看的很清楚,而且由於功力大
增,觀感上覺得他動作很慢,很輕鬆的躲開了,空手搶進他中門,劈手就把他的
劍搶了過來。

  全場掌聲雷動,華山派的小夥子目瞪口呆。崆峒那個小夥子嚇的寶劍差點扔
了。

  老曹也傻眼了。我在眾人的喝彩聲中,洋洋得意的揮著手。

  老曹說:「你肯定得了什麼奇遇了,功夫大漲,你怎麼搶的寶劍我都沒看清
楚,一陣煙一般。等等,你不會學了傳說中的葵花寶典了吧。讓哥哥摸摸,看看
還有麼。」

  說著老曹伸手朝我襠裡摸了過來,我反手一推,老曹直摔出去,趴在地上,
旁邊的官兵趕緊扶了起來。

  老曹驚恐的指著我說:「妖怪啊,妖怪啊。」

  我笑道:「這是武功,不是妖術,不服氣再來。」

  全場沒人敢動,都是崇拜的看著我。

  我對自己的功夫也有了很大的信心,心裡想,魏老太監最好快點來找我,我
打他個措手不及。

  戰船,水手,官兵,訓練的有條不紊,如煙發明了一種簡單的旗語,更好的
能指揮船隊配合。看著如煙一身盔甲,錦袍,英姿颯爽的站在旗艦上,眾將言聽
計從的聽她指揮,我看在眼裡,愛在心裡。

  一天操練完,大家都回營房休息,我上了旗艦,遞給如煙一條絲巾,讓她擦
汗,如煙一身戎裝,斜靠在船頭,眺望夕陽。

  我讓水手解開纜繩,旗艦慢慢駛出碼頭,迎著夕陽進入大海,如煙看的波光
粼粼,夕陽直入地平線,一片燦爛的晚霞,看的入迷了。

  我放開船舵,任船漂浮在海上,我慢慢走到了如煙的背後。

  如煙仰首眺望遠方,正在意氣風發。我趁她不注意,反手拔出了短刀,我低
頭看看明晃晃的短刀,咬咬牙,狠狠心,一刀捅了過去。


           33章  真正的大結局

  如煙腰間的絲帶應聲而斷,在她驚叫聲中,鎧甲下的緞子褲子滑到腳踝,兩
條雪白的腿露了出來,我隨手扔了短刀,掐住如煙的後脖子,按倒她身體,另一
隻手撩起她的戰裙,直接掏進她的腿間。

  如煙還想掙扎,可披掛著鎧甲,加上我的力氣很大,如煙只好乖乖的伏在船
舷,半撅著屁股,任我蹂躪,我的中指和食指摳進如煙的蜜洞,大拇指硬生生擠
進如煙的菊花瓣中,如煙嬌呼起來,跺著腳罵我:「膽敢在光天化日,欺負本將
軍,小心砍你的腦袋。」

  我立在如煙的背後,掏出傢伙,把如煙的甲冑,戰裙都推到她腰間,低頭看
著如煙雪白的玉臀,捧著傢伙狠狠的刺了進去。如煙嬌呼一聲,癱軟在船舷,任
我抽插起來,我看著如煙一身的甲冑,有種別樣的刺激,扶著如煙猛力抽插著,
過了一陣,快感襲來,傢伙在如煙體內跳動起來。

  如煙喊道,「不要出來,不要出來,放進後門去,放進後門去。」

  我明白她的意思,拔出沾滿了如煙淫水的傢伙,對準她微開的菊門,使勁擠
了進去,如煙滿足的長出一口氣,緊緊地扶著船舷,體會著我的衝刺,終於,夕
陽完全沉入大海,我在如煙的腸道里發射了。

  兩人依靠在船舷,直到星斗滿天,才駕船返航。回航途中,如煙還在船頭眺
望,我把舵駕船,突然如煙跑了過來說,遠處有條小船,形跡可疑。

  我也跑到船舷,隱隱戳戳是有條小船,船型似乎不是中土的,倒是像倭寇的
船,我們遠遠的跟蹤著,小船在距離戰船碼頭附近小山下靠了岸,從千里眼裡,
模模糊糊看到幾個身影上了岸,消失在山腳下。

  我們也盡快駛進軍港,我下了船,讓官兵護送如煙回府,我施展輕身功夫,
直奔小山。

  我從另外一個方向直上山頂,在山頂上,我飛身上了一棵大樹,在樹頂飛行
跳躍,搜尋著那幾個人,果然在一個山坳處,發現了那幾個人影,他們幾人正在
蒐集木材,準備生火。

  我飛到距離比較近的一棵樹冠上,俯身觀察,幾人果然是倭寇,說的是倭國
話,待到篝火點燃,幾人圍著篝火熱著吃食,我發現裡邊竟然有兩個女子,其中
年輕的一個赫然就是小鹿純子。

  另外一個年歲稍長,容貌比小鹿還要俊美,似乎是這一群人的頭領,大家都
對她很是尊敬。

  我凝神聽他們的對話,發現小鹿純子竟然管她叫母親,這一群人都是倭國斷
水流的忍者,她們在不停的討論著我們的軍港和戰船,原來這幫人竟然是來探營
的。

  我知道她們的目的,心神有些緊張,呼吸粗了一些,突然小鹿的母親抬手就
是一隻苦無直飛過來,我飛身下樹,躲開暗器,站在眾人身後。

  也就小鹿的母親發現了我,其他人都吃了一驚,拔出倭刀,圍住了我。

  我用倭國話對小鹿說:「純子小姐,好久不見啊。」

  小鹿純子藉著火光認出了我,吃驚的摀住自己嘴,那個中年婦女看我認識她
女兒,還會說倭國話,也很驚訝。

  小鹿對她媽媽說:「這個就是劉將軍,上次就是他放了我。」

  小鹿純子的媽媽似乎沒有當我是敵人,反倒衝我笑笑說:「我叫山口百會,
早就聽女兒說起過你,今日得見,三生有幸。」

  女倭寇一口流利的漢語,比我還標準,聲音又好聽,讓我也是很吃驚。

  我笑道:「你是小鹿的娘,那為啥不跟你夫家姓?」

  女倭寇笑著說:「我是忍者,雖說嫁人了,但也不改姓。」

  我點點頭:「看來夫人功夫很高啊,在下喘息聲稍大,就被發現了。我想知
道,你們來我們大明,想幹什麼?」

  山口百會說:「我們來看看你們的軍營和戰船,我們的將軍閣下對你們的海
上軍力很是擔心,就派我們來看看。」

  我笑道:「你到老實,什麼都承認。」

  山口笑道:「跟死人承認,怕什麼。」

  我四下望望說:「那裡有死人?」

  山口笑道:「你嘍,沒別的死人了。」

  我笑道:「你太自信了。」

  山口說:「你的功夫,我女兒都跟我說了,弄死你跟弄死螞蟻差不多。」

  說著山口一揮手,幾個忍者揮刀撲了上來,山口和小鹿就站在火堆邊上看熱
鬧,似乎她們相信這幾個忍者能很輕鬆幹掉我。

  如果回少林之前的我,肯定打不過這幾個忍者,可現在不是一個世界了。

  我沒實戰全力,只是在幾人中間遊走,躲避著刀鋒,幾個倭寇確實很厲害,
刀法狠辣,動作迅速,但想砍到我,完全沒可能。

  我只用了三成的速度,幾個倭寇連衣角都碰不到,我抬手就搶了兩把刀,砍
死兩個忍者,然後把刀捅入另外兩個忍者肚子,空手掐斷了剩下的兩個忍者的脖
子,看著他們都倒在地上,整理整理衣服,拍拍手,看著山口和小鹿純子。

  小鹿純子驚訝極了,說:「你功夫好了很多啊。」

  山口也有些吃驚,說:「不錯,難怪你能殺死那麼多忍者,搞的大家聽到你
名字都害怕,果然有兩下子,看來只有我親自動手收拾你了。」

  倭寇的刀法就是一個字,快,功夫越高的人出刀越快,山口百會雖說是中年
婦女,但一出刀,就跟那些忍者完全不同,身形一晃,刀已經劈向我的腦門,比
剛才那些忍者不知道快了多少倍,小鹿以為我必死無疑,有些難過的閉上眼睛,
我抬起手來,兩個指頭捏住了山口的刀背,山口覺著就好像一把大號鉗子,死死
的咬住她的刀,紋絲不動,山口用了幾次力量,刀被我雙指鉗住,拔都拔不動。

  我指頭加力,錚的一聲,就把她的刀掰斷了,山口嚇的目瞪口呆。我欺身進
去,揮手一拳,直接掏在山口肚子上,山口百會扔了刀,摀住肚子癱在地上,鼻
涕,眼淚,口水中午在海上吃的生魚都湧了出來。

  我撿起山口扔在地上的斷刀,準備過去瞭解了她,小鹿純子撲到了她媽媽身
上,用身體護住山口,眼睛盯著我,流露出一絲恐懼,一絲求饒的意思。

  我笑道:「好吧,不殺你們,不過我問你們什麼,你們要如實回答。」

  小鹿純子扶起她媽媽,兩人跪在地上,哆嗦著看著我。兩人想想我剛才的動
作,都像見鬼一樣,兩人嚇都快嚇死了。

  小鹿說:「我母親是斷水流的第二掌門人,山口鬼冢的女兒,武功在斷水流
第二,沒想到跟我打一招都接不了。」

  原來她們是接到豐臣秀吉的密令,讓他們來探查我們的軍港和戰船,她們已
經遠遠的探查了幾天,準備靠近在看兩天,就回去,沒想到被我發現了。

  我還是對小鹿很有好感,比較有過幾次親熱,想想還是放她們回去,就搜出
她們畫的圖紙,記錄的文件,扔火堆裡燒了。

  我對小鹿說:「你們兩人回去,告訴豐臣秀吉,他要是敢侵犯中華,我要親
手捏斷他的脖子。」

  小鹿純子感激的點著頭,扶著母親準備離開。

  我看著她的背影說:「小鹿啊,你在倭國找到跟歡兒一樣大的傢伙了麼?」

  小鹿臉色緋紅,扭頭看我一眼,微微搖搖頭。

  我笑道:「要不要在試試我的大傢伙?」

  小鹿臉紅紅的,想走又想留。

  小鹿伏在山口耳邊說了兩句,山口好奇的看我一眼,似乎有些不相信的搖搖
頭。

  我攔住兩人,伸手解開褲帶,脫了褲子,當著母女兩人的面,露出凶器,娘
倆直勾勾地盯著我的傢伙,猛嚥口水。

  我笑道:「坐了那麼多天船,難得來一次,讓你們舒服夠了再回去。」

  山口和小鹿對視一下,兩人使勁點點頭,我笑道:「是跟本將軍回去找個溫
柔鄉呢,還是大家在這荒山裡野合呢?」

  山口說:「哪也不去,就這裡吧。」

  說著山口就撲了上來,緊緊的握住了我的凶器,快速的塞進嘴裡,使勁吞吐
起來。

  小鹿動作慢些,捧住我的兩個蛋蛋,使勁揉搓著。貪婪地盯著在母親嘴裡進
出的傢伙。

  我使勁在山口的嘴巴裡頂著,山口的口水溢出嘴角,我笑嘻嘻地說:「掌門
人,我的傢伙比你們斷水流的男人怎麼樣?」

  山口吐出我的傢伙,點點頭說:「不錯,夠勁。」

  小鹿搶了過去,使勁塞進嘴裡,哼哼唧唧的開始吞吐。

  我站在溫暖的篝火邊,舒服的享受著兩人的服務。

  小鹿和山口一邊玩弄一邊探討著,為啥明國的男人的傢伙比我們男人傢伙大
呢?

  三人開始滾在草地上,排列組合的瞎搞,我的傢伙一會進入山口百會的蜜洞
裡,一會出現在小鹿的菊門。

  三個人在野地裡瘋狂的交合著,草都被壓倒一片一片,山口肥碩的大奶子上
面塗滿了我的口水,人已經接近瘋狂,嘴裡不清不楚的嘶吼著,我聽的都有些害
怕。

  不知道過了多久,月亮婆婆笑眯眯地看著三個光屁股的人在山坳裡亂滾。終
於滾不動了,母女兩人雪白的肌膚上沾染著泥土和草漿,三人依偎著喘著粗氣,
小鹿說:「這傢伙夠大吧?」

  山口說:「嗯,只有柳生君的能接近。」

  小鹿說:「柳生的最大的時候才能差不多。」

  我笑著問:「柳生不是小鹿的未婚夫麼?」

  山口說:「我這個當岳母的,用用女婿有什麼問題麼?」

  我使勁點頭說:「沒問題,沒問題。」

  我說:「你們娘倆在倭國也算名門望族之後了,你們那個豐臣將軍也不是皇
族,何苦為他賣命呢。」

  兩人默默無語,似乎在思索我的問題。

  山口突然說:「劉將軍,我們不是你的對手,以後我們絕不不再踏入大明國
土,但為了我國人民能擁有一片大陸上的土地,我們不會停止奮鬥的。」

  我明白島國人民生活的痛苦,我也只能默默的點頭,送了兩人上船,母女兩
個都依依不捨,我對二人說:「等我不當將軍了,我去你們那裡做生意,還能看
你們。」

  兩人都有些欣喜,但也知道這天很遙遠,小鹿從船艙裡取出一個用方條鹿皮
縫製的圓球,在地上拍打了幾下,那個圓球看來內部充氣,彈跳的很高,小鹿說
道:「這是我從小的玩具,送給你的孩子鍛鍊身體用。」

  我默默的接了過來,兩人上船遠去了。

  我回到軍營,把老曹從女兵的肚皮上揪了起來,告訴他倭寇的奸細都到門口
了,老曹嚇了個半死,趕緊安排哨兵,撒出去很遠,我大發脾氣,老曹和眾多軍
官都噤若寒蟬,大家都宣佈要小心謹慎,我這才息怒。

  我和老曹和幾個高級軍官商量,看來倭寇快要動手了,大家要小心戒備。

  天氣越來越暖和了,還沒有到颱風季節,如果要想從海上進攻,現在可是最
好時機了。

  果然德川家康派心腹送信來了,說倭國已經準備進攻高麗了。

  我急奏朝廷,朝廷也直接想東北地區派遣了部隊,少林的僧兵也北上了。

  接到朝廷的密旨,我們艦隊也北上塘沽,厲兵秣馬,時刻準備戰鬥。

  朝廷派往東北的主將竟然就是老李,還有個偏將楊將軍,他們到了丹東,直
入朝鮮,軍情戰報源源不斷,老李告訴我,他們事先已經在東北藏了十餘門紅衣
大砲,用馬隊牽引,很快砲兵和騎兵就進入高麗境內。

  埋伏在平壤城內,大砲都架了起來,騎兵埋伏在附近的山裡。

  倭國的戰船護送著運兵船登陸了,我們也即刻起航抄他們後路。

  先頭的幾艘戰船上,我們專門裝配了民間救火用的水龍,可以從海裡汲水,
噴出很遠去。

  到了高麗沿海,直接跟倭寇的一隻小型戰船隊伍相逢了。

  倭寇全部都是小船,看來是在等我們,他們一直蹲在上風不動,和我們相遇
後,小船都扯足了帆直衝過來,接近時,每艘小船在他們船頭都點起火油,直撲
我們戰船,看來倭寇是打算用火攻。

  這招我在倭國暗訪時已經知道了,前面的幾艘戰船架起水龍,玩命的向倭寇
的火船上噴水,三、四條水龍對付一艘火船,等火船靠近我們的大船,火已經被
澆滅,每艘船上只有十餘名濕淋淋的準備跟我們同歸於盡的倭寇目瞪口呆的靠了
過來,他們船上有尖刺,刺入我們的船體,這下他們想跑都跑不了了。

  這些倭國水手也沒有武器,赤手空拳地看著武裝到牙齒的大明官兵,哭都哭
不出來。

  我們船上的弓箭兵慢悠悠地取出弓箭,距離也就十多米,倭寇臉上的表情都
看的很清楚,弓箭兵玩一樣的一箭一個,射死了所有小船上的倭寇。

  我們的炮船就像大象踩螞蟻一般,撞翻了那些浮在海面上的小船,繼續想倭
寇的大部隊進發。

  我和如煙在旗艦上,如煙不斷的下令,指揮者船隊前進,我在船艙裡喝著小
酒,看著窗外如煙曼妙的身姿,舒服極了。

  有水手進來稟報,從我們後方趕過來一艘小船,船上有兩個年輕人,說有急
事稟報。

  我讓人帶兩個少年上船,我從窗口看出去,果然是兩個小夥子,看不清楚臉
面,可是如煙在艙外看到二人,激動不已,和兩個小夥子摟在一處。

  我正要吃醋發飆,如煙領著兩人進來了,竟然是葛家的雙胞胎姐妹,兩個小
丫頭看到我很是高興。

  她們取出一個小包袱,遞給我說:「這裡邊是魚腸劍,是師傅給我的。」

  我很是奇怪,兩個小丫頭說:「這次倭寇有一個高手也來了,他用的刀是寶
刀,尋常兵器碰上就斷,為了對付這個傢伙,師傅把魚腸劍給我送來了。順便讓
兩個小丫頭給我當保鏢。」

  我很感激師傅,兩個小丫頭又是男裝,在砲艦上也不扎眼,我就讓她們留下
來陪我。

  兩個小丫頭嘰嘰嘎嘎的給我講了少林最近的事情,師傅已經派了僧兵去支援
朝廷,師傅和師娘親自去找魏老太監玩命,估計現在已經到了京城,十八羅漢也
隨著進京,直接到皇宮保護皇上和公主和我的小公主。

  我總算有人陪著喝酒了,船艙的窗戶上的簾子放了下來,我和雙胞胎姐妹在
一片春光中喝著小酒,聽著前邊幾艘炮船大砲齊鳴,轟擊遠方的倭寇炮船。

  倭寇的幾艘裝甲船也在其中,這幾個大傢伙可不是白給的,掉轉船頭跟我們
對撼,我們旗艦邊上也不斷騰起白色的水柱。

  兩個小丫頭也不害怕,跟我一杯一杯的幹著,兩人都喝的小臉通紅,眼角含
春,艙外還能聽到如煙的下令聲音,以及傳令兵重複命令的聲音。

  雙胞胎的姐姐已經暈頭漲腦的被我摟在懷裡,嘴裡還念叨著:「打啊,快打
啊,打死倭寇,打死倭寇。」

  我摟著快要不省人事的姐姐,上下其手,她的衣襟已經被解開,一對酥乳被
我捏在手裡把玩著。

  妹妹也搖搖晃晃,坐都坐不穩了,船身隨著海浪和砲彈激起的浪花起伏著,
妹妹也搖搖晃晃。

  我摸著姐姐,看著嬌弱的妹妹,心裡這個美啊。

  姐姐的褲子也被我解開了,我探手進去,摸著少女那還沒有長毛的潔白的下
腹,探尋者那一抹殷紅,我抱著姐姐,放在我的行軍床上,姐姐說著醉話,踢著
雙腿,她的褲子被我扔到了一邊,我用手玩弄著自己的傢伙,直到傢伙硬挺挺地
貼在小腹,我分開姐姐的雙腿,瞄準了她的桃園蜜洞。

  我們的旗艦也加入了戰團,船艏的大砲一聲怒吼,我隨著炮聲,把我的傢伙
深深的捅進姐姐的蜜洞,連續的炮聲掩蓋了姐姐的尖叫聲,我隨著船身起伏,有
節奏的在姐姐洞裡來回抽插著,姐姐又疼又舒服,摀住臉,低聲呻吟著。

  妹妹在旁邊好奇地看著,還時不時的嘲笑姐姐幾句,我冷不丁的抓住妹妹,
壓在身下,幾下扒成光毛雞,扶著粘著姐姐處子鮮血的傢伙,捅進妹妹的下身,
妹妹疼的也是連聲尖叫,但被戰場上隆隆的炮聲蓋住了。

  我壓在妹妹身上,起伏著身體,傢伙進進出出,姐姐斜靠在床裡,看著妹妹
被我欺負,笑嘻嘻地說:「看你還敢嘲笑我不。」

  姐妹兩不停的鬥嘴,妹妹開始還能還幾句,到了後來,只是張嘴呻吟,完全
不理會姐姐的笑話了。

  終於,隨著大砲的幾聲怒吼,我在妹妹體內發射了,仨人靠在床上,緊緊抱
著,完全不理會外面打的天昏地暗。

  我讓姐妹兩人休息,我穿好戰袍,出了艙門,如煙衝我一笑,意思恭喜我又
得了兩個伺妾,我站在她身邊,看著戰局。

  倭寇的船跟我們打的旗鼓相當,互有損傷,由於我們的船大一些,受到炮擊
還能堅持,倭寇的船小,挨一炮就差不多了,慢慢的我們遠射佔了上風,倭寇開
始想靠近來近戰。

  我們早有準備,看到倭寇炮船起航,我們立刻後退,保持距離,不跟倭寇近
戰,戰局變成倭寇追,我們跑,打輸了的追著打贏了的跑。

  雙方船數相當,我們統一指揮發炮,如煙用旗語告訴所有船同時瞄準某一艘
倭寇炮船開炮,力爭一輪齊射命中一艘船,打不沉也讓他退出戰鬥,這個方法很
好,一輪炮火後,如煙指定的那艘船至少要挨一下子,倭寇的砲彈就分散很多,
很難打中我們,倭寇看遠戰不是對手,玩命的向我們追擊。

  我們沒有直線後退,而是繞著大圈後退,經過一個下午,我們慢慢轉到了上
風,待倭寇發現了我們站了上風口,我們已經同時升起主帆,不再逃跑,集體打
了反衝鋒。

  如煙指揮船隊以旗艦為首,形成一個「〕」隊形,從倭寇隊中直穿過去,隊
形兩邊的倭寇炮船被我們兩側的小炮打的四分五裂,一艘船竟然直接昂起頭,插
入海裡,瞬間就沉沒了。

  我們船隊穿過去也不停留,繼續前行,倭國調頭過來追,我們已經跑出去很
遠了,此時已經日落,海上一批昏暗,倭寇也不敢追擊,雙方也不可能夜戰,都
列隊防守,等待天明。

  我們艦隊收攏,船工劃著小船到各個受傷的船上修理,到了接近三更,如煙
讓水手在船頭放了一個煙花,招呼後面的補給船送彈藥補給過來。

  遠遠跟著後面的補給船在兩艘炮船護衛下,送來彈藥,小船又是一陣忙碌,
傳送彈藥,以確保第二天的戰鬥。

  天剛擦亮,還什麼都看不清楚呢,值夜的水手已經把我叫醒,我叫起如煙,
旗艦一聲號炮,各船都行動起來。

  水手上到主桅上,在海面搜尋倭寇船隊,通過千里眼發現倭寇的船隊已經向
我們駛來,我們列隊迎戰,由於不擔心彈藥問題,我們遠遠的就眾炮齊鳴,率先
發難,兩艘倭寇炮船受傷了,其中包括一艘裝甲船。

  我們還是昨天的策略,邊打邊跑,儘量利用遠程炮火殺傷敵艦,倭寇也不敢
追的太近,雙方在海面上兜著大圈子。

  終於倭寇受不了這種無聊的追擊,分成兩隊,左右包抄過來。

  如煙等著就是這個機會,一聲令下,眾船上的水手打開底層船艙的小窗戶,
長長的船槳伸了出去,隨著號令,一起劃動,所有船一起轉向,迎著一隊倭寇的
船直撲過去,進入射程,眾炮齊發,兩輪齊射後,雙方糾纏在一起,如煙讓水手
放了一顆紅色的煙花,這是讓所有船自由射擊的命令,我們船數佔優,基本上是
二打一,打的倭寇抱頭鼠竄,一口氣擊沉四艘倭寇戰船,還有幾艘受了重傷,直
直的逃跑了,脫離了戰場。

  等那對包抄的倭寇船隊過來,我們已經又列好戰鬥隊形,擺開防守的架勢,
倭寇一看事態不對,想調頭逃跑,被我們追著屁股一頓狠揍,扔下幾艘破爛的戰
船,逃之夭夭。

  這一場海戰,我們以四比十二獲勝,而且我們四艘船還可修復,而倭寇的船
十二艘都沉沒了,包括一艘裝甲船。

  我們沿著高麗的海岸巡視,高麗海岸線很長,巡視一圈很久,我擔心岸上的
戰鬥,在一個叫仁川的地方登陸,讓如煙和老曹繼續指揮船隊,我騎著快馬,帶
著雙胞胎姐妹兩人,直奔平壤。

  路上遭遇了幾次倭寇的部隊,我們也不接觸,仗著馬快,直衝過去,一路奔
到平壤。

  倭寇還沒有到達,我通過官兵找到了老李,這次老李帶數萬大軍出征,意氣
風發,還帶了兩個弟弟,高麗的部隊也很整齊,就是傢伙差些,都是木柄長矛,
腰刀都少,我看著直皺眉,但是高麗士兵倒是很讓我欣賞,各個精神飽滿,有幾
分氣魄。

  我們和高麗士兵加起來有六萬餘人,守著平壤,等著倭寇。

  探馬說倭寇大約有兩到三萬人,直撲平壤,我們縮在城裡等著。

  平壤城有城牆,但還不如我們一個鎮的城牆高,矮矮的,牆體也很單薄。

  不過埋伏紅衣大砲是夠了。

  我和老李和他兩個弟弟和楊將軍,以及高麗的朴智星,李明博等將軍站在城
頭上,斥候來報,說倭寇已經很近了,紅衣大砲都脫了炮衣,裝好了火藥彈丸准
備。

  果然,倭寇部隊到達,這些倭寇倒也凶悍,也不休整,直接就想攻城,看來
是打高麗別的城池沒有受到多大阻礙,囂張到了極點。

  老李看到倭寇靠近,一聲令下,十多門大砲一起怒吼,倭寇就被打的人仰馬
翻。

  我看的這個過癮啊,我拽著老李說:「任你多高的武功,挨一炮也完蛋。」

  老李也激動不已,這個大砲真是好東西,朴智星他們看的也樂的合不攏嘴,
不過他們似乎有些害怕大砲的聲音,使勁縮著遠處,探頭探腦的觀看。

  我很奇怪的發現,倭寇被打的很慘,一炮就放倒一片,可他們似乎不怕,在
軍官的指揮下玩命往上衝,而且是密集隊形,這些炮手高興了,根本不用瞄準,
重複著舔藥,加彈,開炮,準能打倒一片,我覺得倭寇的將領肯定是個瘋子,他
們連城牆邊都挨不住,還玩命的玩上衝,說實話,我都有些不忍心了,可是那些
倭寇還是舉著刀,嚎叫著往前衝。

  倭寇的隊伍裡夾雜著一些弓箭手,他們倒是很準,射死射傷了不少我們的士
兵,我很生氣,老李找來幾把強弓,我們幾個將領都一人一把,搭配一個士兵遞
箭,我們開始射殺敵人的弓箭手。

  只要看到倭寇隊伍中有人想射箭,我們就提前放到他。

  我們的弓強,箭准,不斷的射殺敵人夾雜在隊伍中的弓箭手。

  遠處一個督戰的倭寇將領,穿著盔甲指揮著,倭寇的士兵玩命衝著,爭先恐
後的當我們的炮靶子。

  我實在不忍心再這麼殺人了,哪怕敵人是兇殘的倭寇。

  城牆下已經血肉模糊了,我粗粗估計少說也有數千人死掉,看著倭寇還在那
個軍官下往上衝著。

  我從千里眼裡看到了倭寇士兵眼中的絕望,無奈,以及一种放棄的表情。

  我決定先結束這次屠殺,我拉滿弓,瞄準那個軍官射了一箭,可是距離太遠
了,搆不著。

  我看著在旗子下叫囂的倭寇軍官說:「這傢伙太兇殘了。簡直不把士兵當人
看。」

  老李說:「旗子上寫著後藤,看來這傢伙叫後藤。」

  我接過老李的弓,又從他弟弟手裡要了一把,把三把弓合在一起,選了一根
很直的箭。

  我對老李和他兩個弟弟說:「信不信我能射死他。」

  老李瞭解我的功夫,但不知道我已經精進了,他兩個弟弟雖說也很尊敬崇拜
我,但也不相信我能同時拉開三張強弓。

  老李搖搖頭,他兩個弟弟覺的我在吹牛。

  我暗暗運氣,左手托住三張強弓,右手同時拉住三根弓弦,一聲大喝,同時
拉開三張強弓,對準遠處的那個後藤就是一箭。

  在我拉開三張弓的時候,我的身體完全展露在城牆邊,不論是守城的大明官
兵,高麗軍民,還是攻城的倭寇們,都驚呆了,都停止了動作,一個人同時拉開
三張弓。戰場上瞬間安靜下來,我右手一鬆,那支箭流星一般,快到看都看不清
楚,直奔那個後藤的面門,從頭盔下沿,眉心中間直灌而入,從後腦探出頭來。

  那個後藤扔了指揮刀,從馬上摔了下去,死的透透的。

  我們這邊集體叫好,倭寇們轉身就跑,扔下一地屍體和傷員。

  老李指揮高麗士兵出城追殺,這些高麗兵並不使勁追,只是興高采烈的出城
把那些受傷和半死的倭寇一個個的捅死,然後爭搶起倭寇扔下的長短刀。

  經過半天的鏖戰,倭寇死傷近萬,而我們才損失不到六百多人。

  老李很是生氣,責罵朴智星為何不去追擊,朴臉紅紅的說:「他們第一次打
勝仗,沒有心理準備,從來都是被追這跑,沒有追別人的概念。」

  我也氣樂了,老李只好下令讓騎兵追擊。

  可是倭寇已經跑遠了,老李點了三千騎兵去搜尋倭寇的下落,我把朴智星拽
到一個沒人的角落,追問他們答應我的高麗公主的事情,朴智星賭咒發誓的說,
徹底打跑倭寇,一定把公主給我。

  我權且信了他。

  晚上,我們在一家大戶人家裡休息,我帶著雙胞胎姐妹在院子後面的溫泉裡
泡澡,三人在水池子力滾做一團,我把姐妹兩人輪番幹了一次,舒服的躺在水池
裡休息。

  妹妹臉沉沉的不高興,我趕緊問她怎麼了,妹妹說:「你搞了姐姐兩次,沒
有碰我。」

  我這才明白,原來在水裡一攪和,我分不出兩人來,連著搞了姐姐兩次,把
妹妹空出來了。

  我趕緊摟住妹妹安慰,哄了好久才不生氣了。

  第二天,探馬回報,說騎兵在一個鼻涕子館的地方發現了倭寇的部隊蹤跡,
準備追擊下去,我一聽就急眼了,才三千人,就敢追數萬敵軍,我讓老李把剩下
的兩千人騎兵帶上,大家上馬,玩命的直奔那個鼻涕子館。

  等我們到了地方,發現先頭的三千騎兵已經跟一堆倭寇鏖戰在一團,這個地
方是個窪地,並不適合騎兵展開,大家絞殺在一處,我一看就急眼了,抽出朴刀
就帶頭衝了進去,兩個小丫頭緊緊貼著我,護在我左右,老李知道自己指揮失誤
了,玩命的衝殺,老李的幾個手下將領也都紅了眼,這幾個傢伙真是彪悍,掄著
關刀直奔人群深處,每人鎖定一個倭寇軍官,直撲過去。

  倭寇軍官都拿著長刀,可我們這幾個將領都掄著數十斤重的關刀(山寨版的
青龍偃月刀),加上馬的衝勁,一刀劈過去,倭寇那幾個將領都是連人帶刀甚至
跨下的馬都被砍成兩半。

  我掄著朴刀(長柄刀),縮小版的關刀,在人群中衝來衝去,兩個小丫頭揮
舞長劍,護衛者我,我對兩人說:「你們放心去殺敵報仇,不用管我。」

  兩個小丫頭高興了,都從馬背上飛了下去,朝著倭寇步兵集中的地方直衝過
去。

  這兩人殺紅眼了,一劍一個,瞬間捅死一片,倭寇的步兵都不穿鐵甲,小丫
頭的寶劍很是管用,兩個小丫頭互相保護,共同進退,我看著她們也放心了。

  老李的一個堂弟很是年輕,刀馬也很純熟,在人群中也是左突右衝,一刀砍
翻一片倭寇。

  我暗自喝彩,好一員猛將。

  突然,倭寇群中伸出數把鉤鏈槍,掛住老李堂弟的身體,硬生生的把他從馬
上扯了下去,然後倭寇們一擁而上,把小李將軍捅死在地上。

  整個過程我看得清清楚楚,我大喝一聲,扔了朴刀,拽出魚腸短劍,從馬上
飛身而去,撲入那群倭寇,我運足內力,舞動青銅寶劍,把那幾個用鉤鏈槍的倭
寇各個捅死。

  老李和兩個弟弟看到堂弟慘死,也都紅眼了,拚命來回衝殺,倭寇終於扛不
住了,玩命的逃跑,老李還要追,我趕緊攔住,聚攏了隊伍,從大明來的五千精
銳騎兵,只剩下一半了。

  老李很是內疚,想揮刀自盡,被我攔住。

  我拽著老李回到平壤,高麗的軍民將陣亡的大明騎兵都安葬了,老李的堂弟
小李將軍也和部下葬在一處。

  我心裡是又心疼又著急,坐在大堂裡一言不發,老李和兩個弟弟跪在一旁,
我也發不出脾氣,只好生悶氣。

  突然有士兵報告說:「我們援兵到了。」

  老李蹦起來問到了多少人。

  通告的士兵撓著腦袋說只有一百餘人。

  老李傻眼了,我一聽就激動起來,是不是一百少林僧兵到了?

  趕緊出去迎接,果然是一百多少林和尚齊刷刷的站在門口。

  這下我很是激動,這一百多人可低的上數千人的戰鬥力,而且是可以重複使
用的,因為能傷了這些和尚的倭寇可沒幾個。

  我們收到軍情,倭寇大部隊在圍攻王京(漢城,首爾),請我們趕緊前去解
圍,三萬餘人的明軍,三萬餘人的高麗兵,趕奔王京,可高麗兵行軍速度較慢,
跟不上我們,我們三萬人比高麗三萬人早一天到達,斥候報告說圍困王京的有十
二萬倭寇,我有些擔心。

  老李過來問我怕不怕死。

  我笑道:「不怕。」

  我回頭看看兩個小丫頭,兩人也搖頭說:「不怕。」

  三萬人直奔倭寇的大營,沒想到倭寇看到我們來了,撒腿就跑,竟然沒人敢
阻攔,我們直接衝進了王京。

  進了城,當地百姓很是歡迎我們,三萬人略作休整,就幫助高麗兵守城。

  朴智星跟在我身後,捅捅我說:「劉將軍,敝國皇城就在後邊,我帶您去見
一下敝國國君,可能的情況,還能見到公主殿下。說完朴衝我眨眨眼睛。」

  我想既然到了人家皇城,拜見君主是起碼的禮貌,我和老李老曹隨著朴進了
皇宮。

  皇宮是皇宮,我覺得比我們的差了太多了,充其量就是個大院子而已,還趕
不上我的院子那麼富麗堂皇。

  覲見了高麗君王,我們眾人跪下行禮,高麗國君親自來扶我們起來,看到我
們征袍染血,老李身上還有傷,國君唏噓不已,朴智星做翻譯,說國君很感激我
們。

  我跪著說:「不用感激,老丈人的事情,女婿出馬是應該的。」

  朴智星一聽就傻眼了,不知道該怎麼翻譯了。國君讓他翻譯,朴吭哧了半天
也沒說出話來。

  高麗國君擺酒宴招待我們,我們一聽就高興了,畢竟出門這麼多天了,連肉
都沒吃到,嘴裡都淡出鳥來了。國宴啊,肯定可以大吃大喝一頓了。

  等入了席,看到桌子上擺了一堆小碟子小碗,裡邊是蘿蔔白菜,豆腐絲。

  我以為是餐前小食,覺得還算精緻,吃了幾口,又上來一碗黑乎乎的湯,一
口喝了下去,差點咸死我。

  然後是幾片豬肉,還不夠我塞牙縫的呢。

  我高興起來,不管怎麼說開始有肉了,國君給我們敬酒,我們使勁喝起來,
這幫高麗兄弟倒是能喝,灌的我們暈乎乎的。

  我等了半天,看總也沒有菜上來了,悄悄的問朴智星說:「菜呢,咋不上菜
了?」

  朴智星說:「沒啦,就這麼多啊?」

  我咧嘴了……

  國君看我跟朴智星嘀嘀咕咕,就讓朴智星翻譯,這個朴張嘴就說:「劉將軍
覺得我們的菜餚精美好吃。」

  國君高興了,說:「這是我們御廚親自做的,我們御廚可是我們全國第一巧
手啊。」

  說著國君跟獻寶一樣,讓人請御廚出來,給我們見識一下。

  不多時,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子,一身宮裝,來到大堂。

  朴智星介紹說:「這位就是敝國最偉大的廚師,長今。現在已經是第一御廚
了,所以要稱大長今。」

  我看著女子,面似滿月,肌膚甚是細膩,藉著酒勁衝她色迷迷的笑了一下。

  大長今看我無禮,有些羞惱的轉過頭去。

  這下惹惱了一位壯漢,坐在我們對面小桌子的一人立起身來,個子倒是很高
大,一身武官打扮。

  壯漢走到我面前,機理哇啦一頓說,朴智星有些為難的翻譯說:「這位是李
將軍,敝國第一高手,要跟將軍比武。」

  我愣了,問他為啥要比武。朴智星說:「大長今是他女朋友,你衝他的妞傻
笑,他不高興了。」

  國君也攛掇著我們比劃兩下,我看大長今一臉崇拜地看著那個李大個子,有
些吃乾醋,我不客氣地走到大廳中間。

  我對朴智星說:「我們是友邦,比武打死打傷不好看,這樣吧,摔倒算輸好
不好?」

  朴智星翻譯了,大家都認可。

  話說回來了,我現在功夫在全中國也能進前一百名,對付這麼一個高麗壯漢
可以說不廢吹灰之力,但是我也不想讓他太沒面子,裝作困難的跟他撕吧起來,
壯漢跟我扭扯著,潑皮打架一般,倒是力氣不小,可完全沒有章法。

  壯漢用了幾次力量,都沒摔倒我,焦躁起來,飛起一腳,直奔我襠部,我抬
頭瞥見大長今緊張的摀住嘴,我硬生生的挨了這一腳,然後,我摀住褲襠,裝作
受傷,滿地亂蹦,大長今緊張地看著我,我當著她的面使勁揉搓自己的傢伙,大
長今羞的滿面通紅。

  壯漢看我受傷,以為得了便宜,撲過來想摔倒我,在君王和美人面前露臉,
這下我可不高興了,抬手抓住他的領子,腰帶一下就把他舉了起來,指頭還按住
他的頸動脈,壯漢一下軟了,死豬一樣被我舉著,我昂首挺胸,舉著壯漢轉了幾
圈,在大長今崇拜的目光中把他輕輕的放在地上。

  壯漢喝醉酒一般搖搖晃晃,被我轉暈了。

  朴智星趕緊過來扶他坐下,我也回到座位上,面對著大長今又揉搓了幾下褲
襠,大長今瞟著我粉面通紅。

  我讓朴智星說:「李將軍踢我一腳,我摔他一下,兩邊打平了。」

  朴智星高興的翻譯了,國君也很有面子,李將軍臉紅紅的知道我讓他。很不
好意思,大長今看我的表情全變了。畢竟是戰爭年代,男人厲害些還是受女人歡
迎的。

  坐下干喝劣質白酒,讓我有些索然無味,我無意中發現國君背後的屏風下面
有一抹裙腳,定睛一看,屏風後有一個女子在偷看我們,我低聲告訴朴智星,朴
智星悄悄地說:「肯定就是公主了,敢躲在君王背後的,不是皇后就是公主。」

  大長今扛了個長長的鼓出來,載歌載舞的給我們表演,時不時的瞟我一眼,
看的我心裡癢癢的。

  酒足飯不飽的情況下,我和眾人辭別了高麗國君,回到城牆守城。

  我站在城頭上,看著連綿不斷的倭寇營寨就發愁,這麼多敵人,咋辦啊。

  我咬牙切齒的想,要是如煙在就好了,可是如煙現在正在海上跟倭寇搏命呢
阿。沒有個好軍師真是難受啊。

  我繞著城牆巡視,天漸漸黑了,走到一處比較僻靜之處,倭寇營寨也比較遠
了,只有少量的倭寇斥候,來回巡視著。

  突然一個斥候騎馬靠近了城牆,張弓搭箭朝我射了一箭,轉身就跑,那支箭
軟綿綿的掉在我腳邊,我彎腰撿起來,竟然是一張地圖,上邊用硃砂標註了一處
地方,說哪裡是倭寇糧草囤積之處。

  地圖角上寫了一個康的漢字,我明白這是德川家康再給我信息。指示出他們
糧草所在之地。

  我心中大喜,看來德川也在軍營之中,我好想見見這孩子。

  我叫來朴智星,讓他看地圖,朴智星說這個地方不遠,是個山坳,倭寇把糧
倉藏在那裡比較可信。

  我想要解這裡之圍,燒她們糧草是個好主意。

  我立刻請來那一百僧兵,朴智星找了兩百多個熟悉道路,身手也算好的高麗
士兵,陪同我們前去。

  為了吸引敵人的注意,老李帶著兩個弟弟騎馬帶了三百刀斧手到倭寇營前罵
陣。

  倭寇出來幾名軍官帶隊迎戰,老李一人就來到兩隊中間,拎著山寨青龍刀,
哭著喊著要倭寇來單挑,可是倭寇看著威武的老李,知道他就是在上次馬戰中最
暴力的一員,沒一個人敢來應戰。

  老李罵的口乾舌燥,倭寇你推我我推你,沒人敢上前。

  老李焦躁起來,驅動馬來回亂跑,囂張至極,倭寇就是不敢出來迎戰。

  倭寇出來得越來越多,可就是沒人敢應戰。

  我帶著四百人從另外一個城門出來,直撲敵人大營,倭寇竟然沒什麼防備,
我們兵不血刃的穿了出去。

  我們直奔那個山坳而來。

  我覺得順利的有些過頭了,到了山坳,果然是一處小型營寨,門口很多站崗
放哨的,看我們到來立刻發了信號,裡邊湧出幾百人來,擋住我們。

  我一看這些人各個都是忍者打扮,都沒帶盔甲,布衣長刀,面目猙獰。

  我傳令讓大家小心些,一百僧兵先頭跟著我直衝過去,兩邊絞殺起來,僧兵
們個個身手不凡,但倭寇忍者也不是白給,大家打的不亦樂乎。

  我在馬上看著戰場,發現了一個忍者很是厲害,兩三個僧兵都拿不下他,而
且手裡的兵刃都被砍斷了,赤手空拳很是吃虧。

  我估計他就是情報裡說的那個忍者高手,我催馬衝了過去,拔出魚腸劍,擋
住了那個倭寇。

  定睛一看,這個倭寇倒是道貌岸然,小鬍子飄飄著,手裡一把金光閃閃的長
刀,我用倭國話說:「小老頭,功夫不錯啊,咱兩個比比。」

  老頭看我會說倭國話,很驚訝,看著我,背後轉出一個倭寇衝我咧咧嘴,我
一看,竟然是柳生靜云,我哈哈大笑說:「柳生啊,頭髮還是綠綠的啊。」

  柳生惡狠狠地說:「師父,這小子就是那個姓劉的傢伙,小鹿純子小姐就是
被他欺負過。」

  原來這個老頭就是小鹿純子的爹,山口百會的丈夫。

  我笑眯眯地說:「你是小鹿鬼冢,你夫人很是漂亮。」

  老頭微笑道:「我夫人是奈良第一美人,你也知道她的美麗。」

  我說:「當然啦,我們大明人都知道尊夫人的美麗。」

  老頭很自豪的笑著。柳生知道我說的不是好話,揮刀就朝我撲過來。

  我搖頭說:「柳生,我不跟你打,我跟你師父打。」

  柳生說:「贏了我才有資格跟我師父打。」

  以前覺的柳生刀快,現在看起來宛若慢動作一般,我輕描淡寫的給他一腳,
正中襠部,柳生扔了刀,摀住褲襠就趴下了,我一腳就把倭國唯一接近我的尺寸
的小弟弟給廢了。

  老頭看了愣了一下,說:「劉將軍好快的身手。我來領教領教。」

  說著老頭揮刀走了過來,倒是很有大家風度。

  幾個僧兵都說:「師兄小心,老頭刀很鋒利。」

  我拔出魚腸劍來,老頭看我拿了一把長匕首,有些鄙夷的搖搖頭。

  老頭一個跨步兜頭就是一刀,我完全避的過,但我就想看看到底是我的魚腸
劍厲害,還是倭寇的刀厲害,就聽的半空中一聲金屬碰撞的聲音,老頭倒退了一
步。

  我舉著魚腸劍看,有一道淡淡的白痕,老頭也驚訝沒砍斷我的短劍,也低頭
審視自己的寶刀。

  老頭驚訝的發現自己刀上竟然崩壞了一塊,老頭心疼壞了。

  掄刀就砍,我舞動短劍跟他比速度。

  老頭確實厲害,出刀很有一套,角度很是詭異,好幾次都是讓我自己差點撞
到他刀刃上,好在我對身體的控制能力已經超出他們的想像極限,幾次都千鈞一
發的避開了。

  我一想比招法我不如這老頭熟練,乾脆運足內力,劈頭蓋臉的一陣亂砍,老
頭迫於我的聲勢,玩命的遮擋著,每一次刀劍相碰,都震的老頭手腳發麻。

  最後我運足內力,一劍下去,老頭的長刀被我砍斷,老頭胸口也被劃傷了。

  我逼上去,正準備瞭解了他,身後又蹦出一忍者,攔住了我,架住了我的短
劍,這個人很快的對我說:「將軍手下留情,此人殺不得。」

  我一愣,那忍者又低聲快速地說:「我是德川少爺的收下,那封箭書就是我
給將軍的。」

  我微微點點頭,忍者扶著老頭退出戰場。

  我們繼續跟忍者們搏鬥,僧兵都沒什麼損傷,可帶路的兩百多高麗兵拼的剩
下不多了。

  又打了一陣,忍者們被我們屠殺殆盡。

  我們衝進了營寨,裡邊果然堆積了糧草無數。

  我讓眾人點火燒了糧草,大家都不動,原來沒有一個人帶火種。

  我被氣的直蹦,最後還是在一個忍者屍體上找到了幾枚霹靂彈,甩在草垛上
引燃了草垛,有了火種,僧兵們到處放火,燒了倭寇的糧草。

  我們得勝回城,倭寇們趕來救火,已經來不及了,我們順利的潛回城裡。

  倭寇們氣的半死,繼續圍城,我們嚴密防守,倭寇也無可奈何。

  半夜,我跟朴智星還在巡城,突然有士兵來報告說,國君派人來勞軍,讓我
們迎接。

  我跟朴智星下城牆去迎接,竟然是大長今陪同著另外一個女子前來,後邊跟
著很多百姓,文官,帶著不少食物酒水。

  朴智星給那個女子磕頭,口稱公主,我才明白跟大長今來的竟然就是高麗公
主。

  我仔細一看,果然跟畫像很像,而且比畫上的還美麗幾分,不輸給我的大明
公主。

  我看著色心就起來了,也跪下行禮,公主趕緊扶我起身,我趁機使勁摸了幾
下公主的手。

  公主也不躲開,任我輕薄了幾下,我樂得鼻涕泡都出來了。公主臉紅紅的,
大長今看了也偷笑著。

  我們感謝公主和大長今來勞軍,眾將官和士兵也都很激動,一起歡呼。

  我和朴智星送公主和大長今回宮,回到城牆上,朴智星說:「看來公主看上
將軍了。」

  我使勁拍著朴智星的肩膀說:「能娶了公主,我就是死在這城牆上,我也值
了。」

  朴智星說:「那可不行,你死了,我們守不住的。」

  我樂了說:「不會死的,還要娶你們公主呢。大家都哄笑起來。」

  我接連幾日都沒有睡覺了,實在疲乏,朴智星讓我去休息,他們繼續守城。

  有人把我帶到皇宮邊上的一個驛站,讓我休息。

  我躺在床上,滿腦子都是大長今和公主的影子。實在睡不著。兩個雙胞胎來
了陪我,還是無法入睡,躺在床上翻來拂去,雙胞胎姐姐問我怎麼了,我說了情
況,兩姐妹笑著說那還不容易,我們陪著將軍進皇宮找公主去。

  於是三人換上夜行衣,出了驛站,飛身進了皇宮,皇宮不是很大,我們很快
搜尋到了公主的寢宮,兩個小丫頭從房上下來,把門口的幾個宮女點穴放倒了,
我們伏在公主寢室床下,從窗縫往裡看去,公主和大長今都在,兩人正在喝酒聊
天。

  我正要進屋,姐姐拽住了我,從腰上解下一塊羊脂白玉,遞給我,妹妹也解
下一塊一樣一樣的玉珮,是陳氏送給她們的禮物,交給我,讓我作為禮物給屋裡
的兩人。

  我笑著接過來,兩個小丫頭守在門口給我放哨,我一挑門簾就進去了。

  公主和大長今看到我,驚訝的差點叫出來。

  我跪下行禮,公主趕緊扶我起來,用結結巴巴的漢語問我怎麼來的,我比劃
了一個飛行的動作說:「我想念公主,飛過來的。」

  公主嬌羞的低下了頭,我把兩塊玉珮送給公主和大長今,兩人也都是識貨之
人,知道這禮物的貴重,兩人都很高興,一人握著一塊在手裡把玩著。

  我笑著說:「我在大明時就看到公主的畫像,就已經愛上了公主。」

  公主說:「我父王已經答應把我許配給將軍大人,等戰爭結束後,我就隨將
軍回大明。」

  我樂的合不上嘴。

  大長今不願打擾我跟公主交談,起身告辭。

  公主對我說:「我早晚是將軍的人,大長今無法隨將軍回國,乾脆將軍去大
長今那裡陪陪她,以了她的心願。」

  我高興的點點頭,大長今瞟我一眼,低頭出門,公主示意我跟上去,我過去
摸摸公主的手,屁顛屁顛的跟著大長今出來了,兩個雙胞胎解開宮女的穴道,護
著我跟大長今走去她的住所。

  大長今住所也在宮中,比較偏僻的地方,也有小宮女伺候,我跟在她進去,
小宮女識相的離開,我進門就摟住了她,大長今嬌羞地靠在我懷裡。

  兩人摟抱了一會,大長今取出被縟鋪在地上,躺了上去,我也俯身也騎了上
去,伸手去撩她的長裙,露出兩條光溜溜的大白腿。

  掏到腿間,竟然赤條條的什麼都沒穿,而且已經濕乎乎的一團了,我才知道
這些高麗人都是只穿裙子,裡邊啥都沒有。

  我想這倒是方便,掏出傢伙就往裡捅去,大長今撅著雙腿迎接我,這妮子已
經不是處女了,很輕鬆就捅進去了,舒舒服服的頂著。

  大長今的頭髮高高盤著,雪白修長的脖子,肌膚細嫩,燭光下能清楚的看到
血管的印記,皮膚太細嫩了。

  我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脖子,感覺著她的脈搏跳動,我突然有了一種奇怪的沖
動,我用了一種截脈的手法,輕輕掐住了她的頸動脈,內力透進去,瞬間截斷了
給她大腦的供血。

  大長今本來正在享受我的抽插,爽的都快升天了,突然無法呼吸了,極力掙
紮起來,可被我控制住身體,大長今拚命張大嘴想吸氣,舌頭吐出來老長老長,
就像吊死的人,我低頭含住她的舌頭,吮吸著她的口水,她雙手就像溺水的人胡
亂揮舞了幾下,然後死死的摳住我的背肌,指甲都嵌入我的肉裡,我使勁挺動身
體,傢伙深深的刺入她體內,同時注意著她的狀態。

  在大長今即將進入昏迷狀態,心跳都慢了下來的時候,我鬆開手,新鮮的空
氣進入她體內,大長今玩命的吸著氣,能呼吸的快感加上下身我給她的刺激,大
長今渾身一陣抽搐,下身淫水噴湧,竟然洩身了。

  一股股的熱流不斷的冒出來,澆的我也顫抖起來,一瀉千里,滾滾濃精灌入
她體內。

  大長今死死的抱住我,體會著一波一波的高潮,我也舒服的任她抱著。

  被縟都被她的淫水浸濕了,兩人起身換了一床被縟,兩人又摟抱著躺下,開
始了第二次死亡遊戲。

  第二天,兩個雙胞胎把我叫醒,辭別了大長今,回到城牆上,倭寇已經沒心
情圍城了,有逃跑的跡象,畢竟十二三萬的大軍,沒了糧草可受不了。

  我們時刻準備好追擊,德川又派人送了信來,說已經準備好逃跑了,求我網
開一面,不要追殺的太狠了。

  我心想,能解圍已經不錯了,他們跑我很高興。我派人通知了如煙,讓她們
在海上也不要阻攔,放倭寇走,因為兵力還是倭寇佔優,硬打還是要吃虧的。

  倭寇們終於拔營逃竄了,我們虛張聲勢的追擊,倒是得了不少物資,都給了
高麗的士兵。他們連軍刀都少。

  倭寇們登船,如煙指揮船隊跟在後面打沉了幾艘運兵船,我還祈禱德川別被
淹死了。

  回到京城,高麗國君興高采烈的歡迎我們,高麗的百姓也都死裡逃生,對大
明軍隊很是歡迎。

  老李帶軍隊回國,我留下來跟高麗國君討要公主,高麗國君很高興的答應把
公主嫁給我,選個好日子讓公主嫁過來,但是有一個條件,就是要把那一百個僧
兵留下來,傳授武功,傳播佛法。

  我讓那一百僧兵在高麗待三年,高麗修建了很多廟宇,這些僧兵都去當了主
持,將佛法和武功傳播到高麗各處。

  這些僧兵帶出的弟子,在以後的跟倭寇戰爭中起到了關鍵作用。這是後話,
根本將軍也沒有關係了。

  我們留下不少戰船給高麗,帶著剩下的回國,到了塘沽,我進京述職,終於
見到公主和小公主,在公主的寢宮裡好好的伺候了幾天公主,把公主搞的下不了
床了。

  皇上也很高興,畢竟倭寇們被打怕了,我們的海岸線也平安了。

  不過我可高興不起來了,整個朝廷氣氛越來越差,有些鳥盡弓藏的味道了。

  我跟皇帝說還要加強軍備,倭寇還會捲土重來,皇上有點聽不進去了,甚至
覺得我有些功高蓋主的味道。

  魏老頭的東廠越來越壯大,皇帝似乎很迷戀丹藥和長生不老之說。

  魏老鬼的東廠人不斷的從全國蒐羅奇珍異寶,獻給皇帝煉丹。

  老太傅年事已高,告老還鄉了,魏老鬼更沒有對手了,權傾朝野。

  我越看越不順眼,跟皇上請假回家,皇上也厭煩了我的嘮叨,讓公主帶著小
公主陪我一同回家。

  老李在高麗受傷,治療的不好,手臂有些殘疾了,而且害怕魏老鬼的迫害,
也辭官回來了,我們幾人天天喝酒釣魚。

  把一艘最大的炮船改成了我們的炮船,養了一船的美女,我們三人和退休了
的知府天天在上面打炮。

  一天,我正在炮船上跟老李老曹知府帶著朴智星送來的幾名高麗美女裸體釣
魚,接到京城密報,說皇上服用丹藥中毒駕崩了。

  我從女人肚皮上下來,長嘆一聲,這些事情不是我能左右的,我悵然不語,
老曹老李知府都勸我想開些。

  我咬牙切齒的說:「我們在為朝廷做最後一件事情,然後就徹底隱退。」

  老曹看著我說:「殺了魏老鬼,對不對?」

  我點點頭,我寫信給少林的師傅和師娘,求他們出馬,可是回來的只有慧靜
慧清,兩人都是戴孝而歸,原來師父師娘都駕鶴西遊了。

  憑我現在的力量對付魏老鬼根本不可能,東廠更加緊密的控制了新上台的小
皇帝。

  第二次協助高麗對抗日寇的戰爭開始了,這次戰場上主要將領都是老李之前
的部下,打的倒是很有血性,但結果就差很遠了,跟倭寇基本上一比一的損失。

  我看著戰報,心在流血,老李老曹也很鬱悶。

  不過最好的消息卻從三島那裡傳來,德川利用兩次戰爭在軍隊裡建立了自己
強大的基礎,準備造反幹掉豐臣次吉,希望得到我的幫助。

  豐臣家族在兩次戰爭中損失慘重,氣焰已盡,德川聯合樂軍隊和國內的忍者
(斷水流的小鹿純子,小鹿鬼冢也病死了。)把豐臣家族完全架空了,時刻準備
徹底拿下他們,唯一擔心的就是大明這邊魏老鬼對豐臣家族的支持。

  我寫信告訴德川,魏老鬼不足為患,畢竟隔著大海,讓他放心行事,魏老鬼
由我對付。

  小鹿純子帶著斷水流的門人已經將京都附近的其他門派的忍者清理收買,整
個倭國都是德川的勢力。

  我決定刺殺魏老太監,可沒想到魏老鬼先動手了,在我們鎮上出現了不少東
廠的人物,整個鎮都緊張起來。

  好在慧靜慧清和雙胞胎姐妹功夫高強,看家護院還足夠。

  我讓老李老曹,知府都離開暫避。

  我等著魏老鬼來找我。

  果然,一天晚上,我在書房裡看書,魏老鬼真如鬼魅一般,出現在我門口。

  我等這天很久了,魏老鬼進來大喇喇的坐在椅子上,衝我一笑:「國舅爺,
別來無恙。」

  我手心冒汗,暗暗運氣,準備跟魏老鬼決一死戰。

  魏老鬼倒是淡然一笑說:「國舅爺,雜家找你可不是打架來的,找你可是有
重要事情商量。」

  我一愣說:「不打架,玩什麼?」

  魏老鬼從懷裡取出一副地圖,說:「你自己看看吧。」

  我低頭看著地圖,上邊畫的倒是很清楚,在大明北方,原來金國勢力不斷壯
大,吞併了很多部族,形成一股巨大的勢力,對大明虎視眈眈。

  魏老鬼說:「雜家以為日後威脅大明的,不是倭寇那些蠻子,而是這些滿族
人,如若他們進關,大明必亡。雜家以為倭寇站了高麗,滿族人必定不敢動作,
雙方肯定要相互挾制,大明坐收漁人之利。」

  我看的暗自心驚。

  魏老鬼拉我出了書房,直指天邊的幾顆明星,說:「雜家看天象多年了,災
年還要持續幾年,你們幫助高麗打倭寇,搞的國力空虛,這災年可是難以應付。
很快就要民不聊生,造反的勢力慢慢就起來了,到時候你看看怎麼辦吧。雜家本
計劃以倭寇牽制滿人,帶災年過後,哪怕幫高麗復國都不是困難,現在你們打跑
了倭寇,國庫空虛,內憂外患,你說怎麼辦。」

  我暗暗心驚,難道魏老鬼真是為國擔憂麼?

  魏老鬼拉我回房說:「你們以為我勾搭倭寇,就是為了雜傢俬利麼,其實不
然,雜家是想利用倭寇牽制東北幾方勢力,讓大明過了這幾年的災年。待國庫充
盈後,再圖後事。」

  你以為萬歲爺是傻子麼,雜家若有私心,萬歲能容雜家做大麼,就是萬歲知
道雜家無慾無求,安心給萬歲當好看門狗,萬歲才讓雜家做大東廠啊。

  我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默然不語。

  魏老鬼說:「劉將軍武功精進,雜家未必是將軍對手,但將軍功夫再高,斗
得過這天災麼?」

  我默認不語,魏老鬼說:「雜家也辛勞疲倦了,再也無法為國效命了,雜家
想請將軍出山,接雜家的班,你待如何。」

  我搖頭說:「魏總管,看來在下確實想錯了你,以為你是個漢奸,看來你才
是最有遠見的人物。」

  你都不行,在下更沒戲了。我不出山,在下打算徹底歸隱。

  魏老鬼長嘆一聲說:「大明將亡啊,沒有良臣,怎保得了江山。」

  魏老鬼廢然坐在椅子上,我也默認無語。

  魏老鬼起身告辭,我送他出去,看著他佝僂的背影,我有些憐憫他,一個廢
人,功夫天下無敵,又有雄才偉略,只是行事偏激,以後歷史該如何評價他呢。

  送走了魏老鬼,我心情無比沉重,東廠人都消失了,我讓老曹老李回來了,
跟他們說了魏老鬼的事情,兩人都不太明白,倒是知府完全懂了,也很是擔憂起
來。

  這一日,接到三島線報,德川得手了,豐臣家族滅亡了,德川上台,建立了
軍隊政府,德川雖沒有登基做皇上,但也差不多了。

  德川第一件事就是跟大明簽訂友好協議,不再侵犯中華大地,只是進行通商
通航,我帶著眾人去了一趟倭國,三島也成了大臣,權勢很大。

  在奈良搞了一個巨大的宅子,安排了百名少女,供我和老曹老李淫樂。我們
天天泡在溫泉裡跟眾女交歡,樂不思蜀了。

  回到國內,全國性的災年,真是民不聊生,我變賣了所有家產,都捐給了國
庫,在小鎮邊上修了一座小院子,天天帶著女眷們種糧種地,這年就連開荒種地
都很困難了。

  我實在沒有辦法,帶著家眷,老曹,老李也都交割了軍權,帶著家眷,一行
人駕船來到我們之前發現的那個小島,島上還有不少倭國農婦,孩童也長大了不
少,看到我們爭先恐後的往山洞裡跳,老曹老李扔下繩子去,讓他們上來,這些
人都作為我們的農奴,專門種糧,我們幾戶人家在島上幸福的生活著,偶爾去倭
國熱鬧熱鬧,回大明看看,遠行到鄭和說的雞籠島去轉轉,倒是其樂融融。

  時光過得很快,我也八十多歲了,大明換成了大清,一日清晨,我從床上起
身,看著床上還在酣睡的兩個十多歲的赤條條的女奴,我淨面出了庭院,老曹老
李都已經仙逝了,我也無慾無求了。

  我去如煙的墳前放了幾束鮮花,黃氏佝僂著身體,雙胞胎姐妹也都老了,幾
個人陪著我到海邊釣魚,吊著吊著,突然從水裡冒出兩個白衣人來,衝我拱拱手
說:「劉將軍,你的將軍生涯到此結束了,跟兄弟們回去,閻王爺要給你從新安
排個生涯。」

  黃氏和雙胞胎姐妹哭著送我跟兩個白衣人走了,見了閻王爺,閻王爺問我有
啥想法麼。

  我說轉世投胎不想再打打殺殺了,想當個文人。閻王說:「你去1978年
當個校長吧。」

  我點點頭說:「聽您老安排。」

  閻王說:「你當了幾十年的將軍,可有遺憾?」

  我說:「有啊,被高麗人騙了,說把公主嫁給我,一直沒嫁。」



               【全文完】
2011-4-5 17:4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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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LGBDB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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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搞人的剧情啊
2011-10-21 10: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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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quelme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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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E:
原帖由 MLGBDBT 於 2011-10-21 10:22 發表
很搞人的剧情啊
是啊,居然连科曼,亨特拉尔都出来了,啊哈哈哈




垃圾桶就是精液最好的歸宿

2011-10-22 02:3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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