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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2-17 來自 浙江金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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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將軍生涯 01-33完 作者:ageliu
第一章 血雨腥風
我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右手的長刀已經卷刃,10幾道深淺不一的缺口觸目
驚心,我摸了摸額角的傷口,血還在流。回頭看看,100多弟兄只剩下7,8
個能站立的了,還都掛著傷,其中幾個完全靠拄著手中的長槍才能站立。
我從口袋裏摸索出一個瓷瓶,摳掉臘封,倒出10粒褐色的小藥丸,踉蹌的
走向那幾個站立的兄弟,每人分了一個,讓大家就著口水吞咽下去。
親兵老曹說道:大家趕緊吃下去,這是將軍在少林學武時候,老方丈給的小
還丹,能止血療傷,恢復體力。
大家吞咽下去後,似乎都恢復了一些,另一個親兵老李拎著手裏的樸刀問我:
將軍,援兵怎麼還不到啊。這些倭寇緩過神來,我們可真的完蛋了。
我咬咬牙說:我也不知道,現在我跟大家說一句,今天不論誰能活著離開,
都給老子查清楚這件事情,為什麼說好的援兵不到。如果是可以接受的原因,那
啥都不說了,如果是王守備怕死不發救兵,就給老子報告朝廷治他的罪,如果朝
廷治不了他,你們就給我殺光他全家。
幾個親兵轟然一聲答應著,大家都抄起刀槍,朝著遠處的樹林走去,那邊1
00多名倭寇拿著長刀等著我們。
還有幾十米,就和倭寇面對面了,就聽著耳邊一聲尖嘯,一隻羽箭擦著我們
頭頂飛過,直直的釘在一個蹲在樹杆上的小個子倭寇的面門,那傢伙直接從樹上
飛了下去,摔在地上死了。
老曹高興的說:將軍,援兵到了……
大家一回頭,遠處5匹戰馬和近百名的長刀手站在山坡上,為首的一人竟然
一身文官打扮,我很驚訝,怎麼不是王守備呢,似乎是孫僉事,老李拄著樸刀問,
幹嘛讓個文官帶隊啊。
大家正納悶著,倭寇揮舞著他們的長刀沖了過來,我們九人排成一排迎戰,
背後的孫僉事帶著援兵也沖了過來,倭寇近,援兵遠,我們九人先跟倭寇肉搏,
老李的樸刀是祖傳的,他是山東人,水波梁山好漢的後人,一把刀耍的上下翻飛,
迎面而來的兩個倭寇當場被砍翻在地。
老曹手中的長槍也是有來頭的,據說是從岳飛岳爺爺那裏傳出來的,老曹的
祖上是岳家軍的一員步將,深得岳爺爺的親傳,練了一手好槍法,但是由於腿短,
騎不好馬,所以一直練著地面上的功夫。四五個倭寇圍著老曹,老曹把長槍當棍
子使用,耍開了,周圍幾個倭寇根本夠不到他。
我練的是少林的套路,手裏的一把腰刀舞的跟一團雪花一般,兩個倭寇的刀
直接被我攪飛了,他們抽出腰裏的短刀,跟我硬碰硬的交手。瞬間誰也幹不掉誰。
孫僉事一馬當先的沖到了,一個文弱的書生,能把馬騎好了就不錯了,拿著
一柄裝飾用的寶劍跟倭寇拼命,實在是以卵擊石。一個照面就被砍了下來。半邊
身子都分開了。
倭寇實在太多了,援兵騎馬的幾個也陷入了混戰,後面的步兵狂跑也來不及
了,我剩下的8名部下只剩下老曹老李堅持著,全躺下了。沖過來的幾個騎馬的
士兵也就剩下一個了。
我們4個人湊成一堆,武器朝外防衛著,老曹罵著遠處狂奔的援兵們。
倭寇分成兩撥,一撥仍圍著我們,一撥去迎戰我們的援兵,幾個倭寇看我們
手裏的傢伙長,近不了身,突然朝我們扔過來苦竹啊,手裏劍啊之類的暗器,我
舞動腰刀擋開幾個,無奈數量太多,左大腿挨了一下。老曹和老李手中長兵器,
更沒法防備了,兩人竭盡全力的躲著如雨般的暗器。那個唯一的騎兵被紮的跟刺
蝟一樣從馬上摔了下來。
援兵終於沖到了,畢竟是生力軍,倭寇節節敗退,圍著我們的30多人也開
始退去,我飛身上了一匹沒有主人的戰馬,老李抬手把樸刀扔給我,我騎著馬在
倭寇人群中衝殺著,一個來回就砍到了5,6個倭寇,再兜一圈又是5,6個,
倭寇也害怕了,一邊退卻,一邊扔煙霧彈,暗器阻擋我們追擊。
我們三人已經抱著必死之心,瘋狂的屠殺喪失了信心的倭寇,老李的長刀給
了我,自己撿了兩把倭刀,老曹長槍也扔了,赤手空拳的跟倭寇肉搏,他的那種
拳拳到肉的攻擊不比手裏有傢伙差,基本上是拳到人飛,那些援兵也揮舞著鋼刀,
砍瓜切菜一般的砍殺著,戰場上騎著馬拿著長兵器的就我一個人了,我驅馬跑直
線,一直追到跑的最遠的一個倭寇,砍翻他,然後橫向跑動,攔截潰敗的倭寇。
不少倭寇終於跑上了海灘,涉水向停在近海的船跑去。老曹老李掩殺過來,
岸上已經沒有活著的敵人了。水裏有20多個拼命的掙扎向船遊去。
幾個背負弓箭的士兵沖了過來,張弓搭箭朝他們射去,由於海風很大,倭寇
也只有部分身體露出水面,那些羽箭都落空了。
我惱火的喝止了他們,伸手要過來一張弓,一把箭,老曹和老李也搶過弓箭
來。
我指著遊的最遠的那個傢伙說:兄弟,看到那個黑衣服的了麼,一塊射他。
我們三人同時張弓搭箭,幾乎同時放手,三根羽箭破空而出,同時釘在那個
黑衣倭寇的後腦。那個倭寇舉起手,扭動兩下,消失在水裏。
我們這邊官兵一片叫好。
正是漲潮的時候,浪往岸邊湧,倭寇遊的很慢,我和老曹老李慢條斯理的開
始了射殺獵物的表演,每人配一名官兵遞箭,我們三人安心的射著。
幾乎是沒有浪費,三人箭無虛發都釘在那些倭寇身上,只是有兩三次,大家
瞄準了同一個人,兩隻羽箭釘到了一個人身上。
看的這些官兵們激動不已,不斷呐喊。
手裏箭不多了,最後邊的兩個倭寇卻徹底被水面的浮屍搞崩潰了,兩人竟然
往回游來。
我們都很好奇,也不射了,幾名官兵拿著刀跑了過去,活捉了他們。
我們捆著他們往回走,幾名官兵跑過去,抬起了孫僉事的屍身,大家圍著失
聲痛哭。
接著往回走,到了我們早先戰鬥的戰場,遍地都是屍體,大部分是我部下的,
老曹和老李已經哭的昏過去了。
我心裏暗罵:老子手下300多人,死的就剩下3個了,這個王守備說好派
援兵的,怎麼會這麼晚才來。
我叫過一個領頭的官兵問他:我出發迎戰倭寇前,親自跟你們王守備說好,
我正面阻擊,他帶你們抄後路,為什麼你們不安計畫出現?
那個官兵一聽就蹦起來了,罵著王守備的祖宗說道:那個挨千刀的孫子,當
面一套背後一套,你們出發了,我們也即刻準備出發。王守備拍死,就想等著你
們先拼個差不多才出兵,孫僉事一聽就急了,說倭寇比你們多多了,就哭喊著要
出兵,王守備就是不同意,孫大人喊了一聲不怕死的跟我走,我們就跟著孫大人
過來了。
我氣的差點昏過去,我咬著牙想,姓王的,見了面老子一刀就砍死你。
距離城池還有10多裏地,我們找到一個村子,進村休息。
老百姓看到我們是跟倭寇火拼過的,都很熱情,大腕酒,大塊肉的端上來,
幾個男的看到捆著的倭寇,找來菜刀和鋤頭就要殺了他們。
兩個倭寇嚇的大叫,其中一個突然沖我喊了兩句中國話:饒了我們,我說一
個大秘密。
官兵們趕緊攔住群情激奮的百姓,拖著兩個倭寇到我面前。
那個會說中國話的倭寇說:武將大人,我說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請你饒了我
們。
我說:你說吧,有價值的我就饒了你們。
那個倭寇指著我的大腿說:武將大人,你腿上的傷……
我低頭一看,大腿上還釘著一根日本的苦竹呢,我隨手拔下來,扔到一邊說:
操,什麼破暗器,紮人身上都不疼。
那個倭寇趕緊說:大人,不疼就對了,那個苦竹上有毒,所以紮很深也感覺
不到疼痛。
我定睛一看,果然傷口很深,呈三角型,血流不止,竟然不疼。
我也害怕了,那個倭寇說:我懷裏有解藥,趕緊拿出來敷上,說不定還來的
及。
一個官兵從他胸懷裏真的掏出瞭解藥,放開了那個倭寇,他仔細的給我敷上
了,可是他一邊上藥一邊搖頭。
我抬手掐住他脖子問:有問題麼?
那個倭寇掙扎著說:大人,我也不知道,不過我覺得有些晚了,你的大腿可
能保不住了。
我大罵道:難道要老子砍下腿來麼。
倭寇喘著粗氣說:那到不用,可是腿的經脈可能受損,以後行動就不方便了,
力量也會減弱。
我拔出一把刀就要砍他,那個倭寇癱軟在地上哀求著:大人啊,我救了大人
的命,你不要殺我了。我也是剛發現你中了苦竹,立刻就說瞭解藥的事情啊,你
饒了我把。
我還是不解氣,準備砍死他,這個倭寇突然又喊:等等大人,我還有個天大
的秘密要說,你不要殺我。
我放下刀問他:你還有什麼秘密。
倭寇說:你不殺我,我就說,你殺我,不說、我點頭說道:只要你說了,我
當場放了你。
倭寇說:不要你放,我叫龜田,我本來不是海盜,是商人,因為我瞭解大明,
所以他們逼著我來的。
我有些好奇問道:不放你你打算幹嗎,倭寇說:我要為你們做事,給口飯吃
就行。
我樂了說:饒你不饒你,是後話,你先說那個秘密。
倭寇湊近我低低的說:大人,你知道為什麼這些海盜總上這裏來搶掠麼?
我說:不知道。
倭寇說:你們那個王守備大人是我們的人。
我當時就傻了,問他:你可說的是實話麼?
倭寇說:每次我們要來時候都用飛鴿給王大人通知,他知道了,就帶兵出去,
我們搶完了,在給他發信,他就帶兵來追,肯定追不上。
我一愣心想:這小子說的是實話啊,每次倭寇都來搶掠一番,官兵總是晚到
一步,次次都撲空,我怎麼沒注意這一點呢。如果不是官匪結合,怎麼也不會讓
我們這些直屬總兵大人的部隊來剿滅倭寇啊。
我問他可有證據麼,倭寇想了想說:王大人在鎮上有一處大宅子,住著他的
家眷,那裏就養著鴿子,我們放的信鴿就飛到那裏。他兒子看到信就去通知他,
因為我會說大明話,所以我陪著我們頭領去過兩次。如果去那個宅子能搜到證據,
再說我也可以做人證。
我徹底崩潰了,心裏大罵王守備,這個漢奸。
我接著問那個倭寇:為什麼,他會幫你們。
倭寇說:每次搶了財物,我們都分他一成,所以……要不他怎麼會有那麼大
的房子,那麼多的女人……
我點點頭,看來他說的是實話。
我知道那出宅院,確實很大,傳說是一個王姓的富商所有,沒想到是這個王
守備贓物置辦的。
回去老子就給你燒了,我咬牙切齒。
安撫了村民,我帶著部隊回到了城裏,王守備見了我宛若老鼠見了貓,遠遠
的就躲開了。
總兵劉大人出來迎接,看到我的慘狀,唏噓不已,知府大人也淚流滿面,但
聽說我們全殲了倭寇,也振奮起來,當場要奏道朝廷,給我們請功。
我拉著知府和總兵到了一旁,把王守備通敵之事一說,兩人也都蹦了起來。
知府當場下令捉了王守備,關了起來。
我們都極端疲乏,總兵安排我們休息,大家昏睡了一天。起來一看,知府在
公堂上搭建了靈堂,祭奠戰死的官兵。
知府安排酒宴招待我們,總兵大人作陪,大家放開了吃喝一頓。
我慢慢覺得受傷的腿確實無力,支撐身體都很困難。
知府安排了幾個大夫診治,大家都束手無策。
全殲300多名倭寇的事情,震驚了朝野,之前70多名倭寇橫掃海岸,殺
死近千名官兵,讓朝廷很沒面子,這次我們幹掉了300多名倭寇,朝廷很高興。
派了一個內臣和一名尚書前來嘉獎。
處理王守備的判決已經下來,滿門抄斬,女眷發配邊疆,給披甲人為奴。
我被抬著覲見了京城裏來的大人,尚書看到我幾成廢人,心疼不已。
內臣薛太監當場掉淚了。
朝廷賞我無數金銀財寶,官升三級。
薛太監和總兵讓大家退下單獨跟我談話。
薛太監說:萬歲都不知道該怎麼賞你了,除了面上的封賞外,萬歲許諾你三
個要求,隨你提,萬歲都答應你。
我躺在床板上說:兩位元大人,我徹底廢了,需要休養身體,第一個要求就是
請求告病歸隱。
薛太監當場就說:沒問題,總兵的銜給你掛著,你不用去帶兵,就安心休養。
俸祿照發。
我提出第二個要求:跟我出生入死的兩個兄弟,給安排一下。
薛太監也笑了說:兩位將軍現在一個接了那個漢奸的守備職位,另外一個雜
家打算帶回京裏去,以後有缺了在放出來。
我點點頭說:希望能幫我買處小宅子,買幾個傭人,我能住著安心養病。下
官戎馬半生了,從沒置過家業,所以希望大人安排。
薛太監問我:這宅子打算置辦到京城天子腳下呢,還是留在本地呢?
我說:就在本地把,去京裏不適合我。
薛太監打算叫知府進來給我安排,尚書大人攔住他說:那個王漢奸不是有個
大宅子麼。本來要收回國庫,直接賞了劉將軍不就可以了麼。那裏的女眷都扣下
來,給劉將軍當傭人,也不用發配邊疆了。現成的。
薛太監說:這個可沒有先例,雜家要跟朝廷說一下。
尚書大人說:說什麼啊,奏摺來回要一個月,劉將軍要趕緊安頓下來,養傷
為重啊。
薛太監說:有道理,那叫知府大人來安排一下就好了。
薛太監和尚書回京複命,老李跟去了北京。我暫時還住在知府家裏,幾名醫
生想盡辦法給我調理,慢慢的我能走動了,但肯定無法施展功夫了。
10多天過去了,兩個親兵扶著我去大獄看了一次王守備,他跟他兒子關在
一起,等京裏的命令下來就要問斬。
女牢房裏關著幾十名女眷,王守備的老媽,妻妾,女兒,丫鬟,老媽子什麼
的都關在那裏。
我提出一名老婦,是王家內宅的管家,讓她帶了幾個丫鬟老媽子回去收拾收
拾,我過兩天搬過去住。
老婦姓吳,聽說不用被賣到邊疆去了,激動不已,給我磕了無數個頭,挑了
幾名僕人回去收拾,等著我大駕光臨。
知府也受了封賞,對我是百依百順,客氣萬分。專門過來問我:如何處置這
些親眷。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知府淫笑兩聲說:我看過他的兩個妾還是有幾分姿色,
乾脆劉將軍先收了,以後再挑幾家小姐娶進門好了。
我點點頭,告訴獄頭說:所有的女子,都送到我府上去,找兩個大屋子關著,
等我交接完軍務,我回去親自挑選,看的上的留下,看不上的就跟那個漢奸一起
宰了。
我回到營裏,交接了官方信件,準備脫官衣,幾名偏將攔住了我說:大人還
是我們總兵,雖說回家養傷,但是職位軍銜都在,官衣大人還是穿著吧。
老曹也沖了進來,看著我瘦弱的身體,話的說不出來,我拍拍他說:當了守
備,保衛一方,好好幹,遇到困難,過來找我。
老曹說:大人養好傷病,回來帶我們繼續殺倭寇。
我點點頭,問老曹:最後那一戰,我騎的那匹馬呢,給我牽來。
老曹讓部下找了那匹馬過來。這是匹公馬,雖說不上是寶馬良駒,也算有些
肌肉,比較聰明,我騎了幾天就認識我了,這次又看到我,蹦跳不止,神態甚是
歡愉。
我騎著馬出了軍營,奔已改為劉府的宅院而來。
第二章 當他爹操他媽
到了門口,已近黃昏,一名僕婦看到我來,趕緊喊了吳管家來。吳管家連滾
帶爬的出來接我,跪在地上說:犯婦吳氏,恭迎大人回府。
我下馬拉起她說:吳媽,我已經替你們贖身了,就不要自稱犯婦了,你還是
當你的管家,幫我把這裏打理好,我會重重的賞賜你的。
吳媽感激涕零。引著我進了宅院。
進門一看,我大吃一驚,好大的院子,雕樑畫柱,極盡奢華。
吳媽帶著我進了一間廳房,滿屋子紅木家私,我坐下後,一個丫鬟送上茶水
來,我招呼吳媽坐下。
吳媽哪敢坐啊,跪在地上答話,我叫都叫不起來。
我問她:官府抓走了王家父子,家產是不是沒動啊。
吳媽說:奴婢回來清點過,財物都沒有動。帳冊和庫房鑰匙都收好了,請大
人過目。
我擺擺手說:不看了,你管著吧。明天我軍營裏還有些萬歲賞的珠寶送來,
你一併收好管起來。
吳媽說:奴婢一定為大人管好家產。
我接著問:這個家裏都有些什麼人啊,這次放回來的。
吳媽說:有王大人,不對,王漢奸的母親,還有他的大夫人,二夫人,三夫
人,兩個妾,大夫人有兩個女兒,二夫人有一個女兒,三夫人有一個女兒,兩個
妾尚且沒有生養,不過有一個妾有了幾個月的身孕。知府大人說了,如果生產的
是女娃就留著,男娃也要報給官府,還是要殺了。
我點點頭,接著問:傭人呢,吳媽說:丫鬟30名,老媽子20個,奶媽3
個。
我說:這麼多人啊,那每月的花銷可不少。
吳媽說:這個大人倒不必擔心,府裏庫房的財物極多,大人隨便花銷,幾十
年都足夠了。
我點點頭,心想這個王八蛋,看來跟倭寇合作了很久了。
吳媽問我:關在偏廳的那些人如何處理,兩天了,都拉撒在裏邊,臭了。
我樂了問:讓你關著,也沒說不讓去茅房啊。
吳媽說:典獄大人送過來是,就交代了好生看管,奴婢也不敢問。所以……
我說:這樣吧,你先放大家出來,讓個人回原來的地方,洗浴更衣。王犯的
親屬一會都叫到這裏來,傭人丫鬟就按原來的幹活吧。
吳媽點頭稱是。我說:為了慶祝本大人的到來,所有傭人的月錢加一成,你
通知下去吧。
我讓吳媽下去安排,吳媽跟旁邊的一個小丫鬟說:伺候大人喝茶,我去安排
一下,晚宴一會就到。
我說了很多話,口渴的很,小丫鬟端著水壺給我續了一杯。
屋裏就我們兩人了,我上上下下打量這個小丫鬟。
眉清目秀的一個小女娃,12,3歲的樣子,身材嬌小,梳著一對抓髻,一
身粉白的衣服,粉色的繡花鞋。
我招呼她過來,小丫鬟乖巧的站在我身邊,我伸手摸摸她腦袋,問她:叫什
麼名字啊,多大了?
小丫鬟低著頭戰戰兢兢的回答:奴婢一十三歲,叫蕊兒。
我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小丫鬟不敢看我,眼簾低垂,斜視著一旁。
我讓她放下托著茶壺的託盤,小丫鬟聽話的放下手裏的東西,我伸手拉起她
的一個小手,撫摸著,小丫鬟身體微微顫抖。
我笑著問她:你知道我是誰麼?
小丫鬟說:吳媽說了,您是新老爺,是個大英雄。抗擊倭寇的大英雄。
我哈哈笑起來,說:什麼大英雄,我就是一個小軍官而已啊,接了命令殺倭
寇,總不能不殺吧。
小丫鬟說:我聽旁人說,以前的王老爺就不敢跟倭寇打,他還跟倭寇穿一條
褲子。
我這麼多年戎馬征戰,天天生活在營房裏,幾乎沒有跟女人說過話,更別說
單獨跟一個嬌小的小女孩子說話了。
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柔情在我心裏蕩漾起來,這個小丫鬟讓我有了回到人間的
感覺。原來生活也不全是砍砍殺殺啊。
我問蕊兒:家裏還有什麼人麼?
蕊兒說:沒了,媽媽也在府上做傭人,在水房專門洗衣服的。
我點點頭說:不管你以前幹什麼,以後就貼身伺候我,記住了麼?
蕊兒點點頭。
吳媽進來了,挑著門簾,幾個僕婦端著些託盤進來,一一擺在桌上,我低頭
看看,是一些精緻的菜肴和白粥。
吳媽揮手讓僕人們下去,彎著腰,低著頭跟我說:老爺,沒您的吩咐,不敢
動府上的財物,所以沒有置辦食材,所以今天請您先湊合著吃一頓。
我點點頭,就著小菜喝著粥。倒也香甜。
屋外傳來輕輕的腳步聲,吳媽回頭看了一眼,又彎著腰湊到我跟前說:老爺,
幾名犯屬已經在外邊候著了,您看怎麼安排。
我抬頭看看,說:叫進來吧。
吳媽倒退著出了屋子,挑開屋簾,幾位女人走了進來,排成兩排,都婷婷嫋
嫋的跪倒叩頭,為首的一位說:犯婦王陳氏帶幾位晚輩叩見大人,謝大人拯救之
恩。
說著又帶頭給我磕了個頭。
我喝了口粥說:起來吧,吳媽,都給我介紹介紹。
大家站了起來,吳媽站到為首的那個婦人旁邊,說:這位是王犯的母親,王
陳氏。
我抬頭看看,一個50多歲的老婦,面目倒是慈祥,肌膚白淨,身體富態,
保養的很好,粗看上去有些像40多歲的。
我點點頭。
吳媽走到另外一個年級稍大的婦女身邊說:這位王姚氏,是王犯的大夫人。
我看一看,也長得乾乾淨淨的,看的出是大戶人家的夫人。
吳媽又走到旁邊一個少年輕的婦人旁說:這位是王李氏,是二夫人。
這個女人吸引了我的注意,人長的清新脫俗,身材有些消瘦,別人都面帶諂
笑,只有她面似冰霜,一點表情都沒有。看上去拒人千里之外,冷冰冰的感覺。
接著吳媽又介紹一位看上去三十出頭的豔婦,長的很靚麗,但骨子裏給人一
種風塵感,我看她時,她也偷瞟我一眼,媚眼一翻,差點把我麻酥了。
接著給我介紹了兩個小妾,一個20出頭,肚子鼓鼓的,看樣子有5,6個
月的身孕了,還有一個18,9歲,長得細眉細眼,嘴角還有個美人痣。
身後幾位幾位小姐,我也沒仔細看,吳媽介紹完了站在我身後,彎著腰,等
我的指令。
我端起粥碗又喝了一口,站在最後邊的一個10左右的女孩子,拽了拽旁邊
的一個年紀稍大的說:姐姐,我餓,我也要喝粥。
旁邊那個女孩子趕緊攔住她不讓她說話。
我愣了一下,回頭問到:吳媽,她們都沒吃飯麼?
吳媽哈著腰說:白天都發了碗粥,就沒再吃了。不敢動用府裏的東西,所以
……
我點點頭。
我說:你們都知道情況吧,本來你們都該被賣到甯古塔給守邊的人做奴隸的,
本大人看你們可憐,就給你們都贖身了。
一堆人都深深的給我鞠躬:謝大人搭救之恩。
我接著說:這裏以後就沒有王犯的事情了,這裏是劉府,以後你們都要自稱
劉氏,不許再提及王姓,否則,重責30軍棍。
大家都點頭稱是。
我接著說:我是這裏的老爺,大家的身份不變,該是夫人還是夫人,該是小
姐還是小姐。
大家又一次鞠躬謝我。
我說:我的身份是這裏的老爺,這裏的老夫人就是陳氏了吧。
那個老婦彎腰舉了一躬:正是犯婦。
我擺擺手說:以後你就是我的夫人,其他的都跟你的輩分走好了。
老婦人愣了一下。跪倒在地說:犯婦謝大人恩典。
我說:你們都不再是奴隸之身了,老爺已經替你們贖身了,以後,你們都是
本老爺的家眷,不許再自稱犯婦。
大家都跪下謝恩。
我回頭問吳媽:這附近可有飯莊,去定些酒席來,所有人都有份,今天慶祝
一下。下人們也參加,都別幹活了。
吳媽領命去了,我對大家說:今天,慶祝你們新生,都回自己屋裏去,換上
最喜慶的衣服出來,大家入席。該吃吃該喝喝,大家跟以前一樣啊。
眾人都行了禮,退了出去。
蕊兒扶著我也走出偏廳,來到正廳。
吳媽正領著幾個僕婦搬著桌椅,大家看到我都立刻放下手裏的活,跪了一地,
我招呼她們起來,吳媽搬過來椅子讓我坐下。
過了一會,一個老婦引領著幾個飯店的夥計進來,每人都擔著大個的食盒,
打開後都是各色菜肴,僕婦們引領著夥計把菜肴擺好。
吳媽引領著我坐到了主席,陸續幾個夫人換裝後出來了,我招呼她們坐下老
夫人陳氏坐在我下手,依次是大夫人姚氏,二夫人冰美人李氏,三夫人小狐狸黃
氏,接著是兩名小妾懷孕的叫柳氏,小一些的叫慕容還是個複姓。
所有的丫鬟僕婦也都坐下了,我沖陳氏點點頭說:夫人啊,你宣佈開席吧,
大家都餓了。
陳氏起身,先給我行了個萬福的禮。轉身清清嗓子說道:我們都是老爺救下
來的奴婢,現在老爺不但替我們贖身,還讓我們都過原來的日子,還給大家漲了
月錢,老爺就是我們的大恩人啊。
所有人都起身跪下給我叩頭,我趕緊招呼大家起來,眾人起身落座後,陳氏
讓我無論如何講兩句,要不大家不敢動筷子。
我站了起來,說:老爺我戎馬了半生了,現在告病休養,能跟大家共處,也
很是高興,王犯的罪行跟你們無關,所以你們原來怎麼過,現在還怎麼過。老爺
我沒娶過媳婦,既然來了這個院子成了你們的老爺,那老夫人就是我的夫人,其
他的不變,大家月錢漲一成,好了,開始吃喝吧。
眾人齊聲謝過我,等我夾了口菜放到嘴裏,就開始吃喝。
吃了一會,老夫人陳氏給我敬酒:老爺,妾身給您敬一杯酒,再次感謝老爺
救命的大恩。
我也舉起杯子,喝了一杯。
大夫人姚氏也舉起杯子:老爺,既然您收了老夫人做夫人,那我們幾個該稱
呼老爺為爹爹,那就敬爹爹一杯酒水。二夫人李氏和三夫人黃氏,以及兩個小妾
都起身,口稱:祝爹爹身體早日康復,龍馬精神。
我扭頭看著陳氏說:夫人啊,這些兒媳們沒了男人,日子也不好過,有機會
給她們安排安排。
陳氏點點頭說:請老爺安排吧。
吃喝的差不多了,丫鬟僕人們給我行了禮,退席了。
幾位小姐也都過來請了安,回去自己的小院了。
幾位夫人也告辭回去休息,吳媽和老夫人扶著我起身,吳媽問我去那裏休息,
我笑了說:既然是老爺當然回夫人房裏休息了。
一行人朝後院走去,吳媽問我:老爺是否要沐浴更衣?
我點點頭,吳媽引領著我進了一間屋子,幾個僕婦扶著我脫了衣服,蕊兒也
在旁邊伺候著,最後脫底褲時候,大家都扭過頭去,吳媽親自幫我除掉最後一件
衣物,我的雞巴露了出來。
吳媽看到了巨大的兇器,暗吃一驚,扶著我進入湯桶,幾個僕婦給我擦拭著
胸前後背,幾隻手摸的我渾身發軟,舒服之極。
身上清潔夠了,幾個僕婦都出去了。蕊兒扶著我起身,吳媽給我清洗雞巴,
我的雞巴在吳媽手裏變的堅挺巨大,吳媽愛不釋手,洗了一遍又一遍,蕊兒看不
過了,輕笑一聲說:吳媽,別給老爺洗禿嚕了皮。吳媽趕緊放手,取了棉布給我
擦拭身體。
兩人扶著我出了湯桶,吳媽跪在我面前,擦幹我的雞巴和腿上的水,兩人扶
著我穿了套寬鬆的綢布衣服。
吳媽跟蕊兒說:你去看看老夫人收拾好了沒有,老爺要過去歇息了。
蕊兒轉身出去了。
吳媽盯著我高聳的雞巴,猛咽口水。
我樂了,跟吳媽說:你到了這個府上,就一直未嫁啊。
吳媽臉紅紅的點點頭:奴婢本來也是一富戶的小姐,自幼識字又跟爹爹學習
了珠算。
後來家境沒落,就被賣到這個府上,老夫人看奴婢識得幾個字,就讓奴婢幫
她管理一些賬目。後來就升為管家了。所以一直未嫁。
我笑著點點頭說:你只要盡力為老爺我管好財物,老爺會給你安排個歸宿的。
不會虧待了你。
吳管家使勁點著頭。
吳管家看我心情甚好,湊過來問我:老爺,奴婢有一事不明,但不知該問否。
我看著她說: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你想問老爺我為啥要老夫人做夫人對不對?
吳管家點點頭:奴婢正是此事不明,王犯留下的這幾個夫人還算有些姿色,
為什麼老爺不受用,而要老夫人呢?
我樂了:假如王犯未曾伏法,我娶了老婦人,他該管我叫什麼?
吳管家說:那王犯該稱老爺為爹。
我哈哈大笑道:正是此意,這廝累我死傷無數兄弟,老爺我就是要當他爹,
操他媽!!!
吳管家說:奴婢明白了,這個王犯私通倭寇,害我軍民,人人的而誅之。
蕊兒回來了,說道:回稟老爺,吳媽,老夫人也沐浴更衣了,幾個伺候的丫
鬟也都準備好了,奴婢伺候老爺過去歇息。
第三章 溫柔鄉里
吳媽點點頭說:老爺,奴婢就不便過去了,請蕊兒妹妹帶老爺過去。
蕊兒過來扶著我,吳媽退下了。
出了洗澡的屋子,穿過一條畫廊,進了一個小院子,蕊兒扶著我進了
陳氏夫人和兩位中年婦人站在院子裏迎接我,看到我進來,都深深的施了禮,
蕊兒退到後面,李夫人過來攙住我進了房間。
房間裏邊裝飾很是奢華,擺滿了各種裝飾品,床上也淨是綾羅綢緞,陳氏扶
著我坐到屋子中間的桌子旁,兩個僕婦打扮的站在陳氏身後,桌上擺著些果品,
酒壺。
陳氏問我:老爺,您還用點果蔬酒水麼?
我點點頭說:以前在軍營裏,晚上不喝醉了不睡覺。現在也喝兩杯。
我看著陳氏老熟的臉,心裏一陣翻滾,這個女人長的眉目端正,不像壞人,
為啥生出個那樣的兒子。
陳氏陪我坐下,一個僕婦倒了兩杯酒,給我一杯,陳氏一杯。
陳氏舉起酒杯說:承蒙老爺厚愛,奴婢自知身份卑微,斗膽陪老爺共飲一杯。
我搖搖頭說:夫人,雖說你歲數大我很多,按道理我們不是一輩人,我應該
尊你為長輩,但是你兒子禍國殃民,給你們也帶來災難,按道理你們都該株連九
族,我保下了你們,萬歲爺賞了這個宅子給我,我就是這個宅子裏的老爺,我不
允許在這裏還有我的長輩,所以老夫人你就只好委屈做我的夫人了。我是粗人,
我認得理就是最簡單的,以後你就是我老婆,其他的都是我晚輩,明白了麼?
陳氏說:奴婢完全明白。
我說:明白了就別自稱奴婢了,當老婆的應該咋叫?
陳氏說:妾身明白了。
我喝了杯酒,覺得這酒比在軍營裏好喝多了,綿,純,香,濃我咂咂嘴,說:
好酒好酒。
陳氏趕緊給我又到了一杯。我身體有些虛弱,坐在椅子上有些疲乏,上床還
沒有睡意,我扭頭發現邊上有個躺椅,我讓蕊兒扶我上了躺椅,一個僕婦拿來一
個蒲團,放在椅子邊上,跪在上面給我捶腿,另外一個給我扇著扇子,陳氏端著
酒壺酒杯陪我飲酒。
我覺得很是無聊,問陳氏:夫人,有沒有什麼樂子,老爺我無聊的緊。
陳氏想了想,指著給我捶腿的僕婦說:這個是妾身陪嫁過來的丫鬟,唱小曲
不錯,以前妾身的夫婿,就是王犯的親爹就愛聽她唱曲。
我樂了,直起身子摸著給我捶腿的婦人的臉蛋說:你會唱曲?給老爺唱一個?
那個婦人起身去了個琵琶坐在桌子邊上,彈著琴依依呀呀的唱起來。
我聽的倒是悠揚,可是不懂欣賞,仍然無聊,看著陳氏,陳氏趕緊湊過來說:
以前老爺聽春蘭唱曲的時候,夏荷給老爺品簫,老爺就很舒爽。
我說:品簫?那個太吵了,別人還睡覺不睡覺了。
陳氏臉紅紅的,指著我的襠部說:是品老爺那根肉簫。不吵的。每次老爺聽
曲品簫舒服了,妾身再伺候老爺個倒澆蠟燭,老爺徹底舒坦了,才去睡呢。
我笑著問:你歲數不是很大,王犯的爹咋死的?
陳氏歎了口氣說:他爹品行還算好,就是貪酒,喝死了。如果他爹不死,他
也不敢跟倭寇勾搭。
我看著旁邊站著的一個僕婦問道:你就是夏荷?
那個僕婦點點頭,福了一福說道:奴婢正是夫人的陪嫁丫鬟,夏荷。
我仔細看了看,倒是有幾分姿色,只是徐娘半老了。披著一件藕色的紗衣,
裏邊是粉色的抹胸,下面是藕色的綢子褲,粉色的繡花鞋。一身打扮倒是乾淨。
我笑著說:聽夫人說你品的一口好蕭?
夏荷低著頭說:夫人謬贊了,都是夫人傳授的。
我說:給老爺試試,品的好了,老爺有賞。
夏荷說:奴婢姑且試試,請老爺點評。
說著夏荷也跪在我身邊,輕手輕腳的解開我的腰帶,把我的褲子脫下一些,
碩大的雞巴一下沒了束縛,彈跳而出,夏荷嚇了一跳說:老爺的寶物如此碩大,
奴婢嘴小,不知能否品的下這般驚人之物。
唱曲的春蘭撇見了我的器物,也是一驚,節奏有些亂了,停頓一下才穩住心
神。
夏荷問我:老爺,奴婢是否除衣。我點點頭說:都按以前的來。
夏荷說:以前的老爺愛讓奴婢們裸身獻藝。方便老爺把玩奴婢們的身子。
我笑著說:好啊,都除了衫,讓新老爺看看。
春蘭瞟著夏荷面前我高聳的傢伙,一邊放下琵琶,慢慢的脫下衣服,只穿著
繡鞋,坐回位置,捧起琵琶,依依呀呀起來。
春蘭的身體消瘦,乳房還算豐滿,雙腿也細長,腹間一撮黑毛和雪白的身子
一對比,顯得白的更白,黑的更黑。
夏荷也脫光了,身體較為豐腴,乳房也很大,微微下垂,小腹也有些突出,
大腿白膩光滑,下腹毛髮稀疏,陰埠高聳,臀部也是肥碩白皙。
陳氏也除了衣服,穿著件大紅的褻褲,雪白的大奶,雪白的大腿,保養的真
是不錯。
夏荷低下頭,雙手扶著我的器物,張開小嘴,努力含住了紅紅的龜頭,舌尖
挑動著我的馬眼(尿道口),我一陣酥麻,身子不由的挺直,夏荷看我如此的敏
感,更加賣力的舔著,舌頭靈活的繞著龜頭的表面打著轉。舒服的我兩眼發直,
盯著夏荷,夏荷一手拇指食指成環,擼著我的肉棍,臉頰微微凹陷,嘬著,吮吸
著龜頭。
我舒服極了,以前過的都是軍旅生涯,那見過如此風流景象,渾身都哆嗦起
來。
陳氏比較有經驗,覺得我到了箭在弦上的時刻了,趕緊攔住夏荷。夏荷吐出
我的物件,陳氏除下褻褲,蹁腿騎到我腿上,先福了一禮說:老爺,妾身給老爺
弄個倒澆蠟燭。
我笑著說:來吧,看你有啥本事。
夏荷和春蘭扶著陳氏,慢慢坐到我身上,春蘭扶著我的雞巴,對準陳氏的穴
口,陳氏腰身一沉,就吞將進去。春蘭夏荷扶著陳氏,陳氏直著身體,上下起伏
著,我感覺我的器物被一個溫暖濕滑的套子包裹著,宛若無數小手在不停的按摩,
從來沒有這種感覺,突然,覺得腰間一麻,一股熱流從體內噴出,陳氏未曾準備
好,被我的熱流燙的渾身一抖。身子停住了。
三人見我泄了,臉上都有些失望,春蘭扶著陳氏從我身上下來,蕊兒捧著絲
巾過來給我擦拭。
我從來沒有幹過女人,原來玩女人如此舒爽,我笑著說:原來溫柔鄉是這般
滋味,老爺還是頭一次享受到。
春蘭驚訝的說:老爺以前未近過女兒身麼?那老夫人受的還是童子精呢。恭
喜夫人賀喜夫人。
我點頭說:老爺以前在少林習武,師父就不讓我等接近女色。後入軍營,更
無緣女人了。
陳氏也很驚訝,搶過蕊兒手裏的絲巾,親自為我擦拭著,嘴裏說著:如果我
大明官兵都似老爺一般,那倭寇安敢來我疆土作孽。老爺真是潔身自好,妾身得
老爺恩寵,實在三生有幸啊。
陳氏極其溫柔的擦拭,細滑的絲巾摩擦著我的肉棒,不多時,肉棒又在陳氏
手中高昂起來。
陳氏和春蘭夏荷都欣喜的看著。夏荷捂住嘴笑著說:老爺畢竟年輕,龍馬精
神,這麼快又……
陳氏笑道:這次讓你們姐倆嘗嘗,春蘭,你先來。
春蘭面帶羞澀說:夫人,奴婢不敢,還是夫人來吧。
我笑了說:讓你來就來,夫人的話你敢不聽?
夏荷笑道:給你臉趕緊接著,你舒坦了,我還要試試呢。
春蘭笑著說:看把你急的,小浪蹄子。老爺,夫人的命令,奴婢當然不敢不
尊。
陳氏和夏荷扶著春蘭,也做了倒澆蠟燭,春蘭的美穴甚是緊致,包裹著我的
肉棒密不透風,春蘭扶著陳氏和夏荷,身體劃著圈子轉動,春蘭嬌喘不止,聲帶
哭腔說:老爺的器物好大,奴婢腸子都攪爛了。夏荷說:你這個浪蹄子,老爺寶
物大還不好?看把你美的。
陳氏說道:舒坦了趕緊下來,夏荷試試老爺的寶貝。
春蘭意猶未盡的從我身上下來,陳氏笑道:夏荷,你倒著來,讓老爺觀賞個
進出的景致。
說著夏荷在春蘭和陳氏的攙扶下也騎到我的身上,和前兩人不同的是,夏荷
背對著我,我微微抬頭就能看到夏荷肥碩的下體如何吞噬我的肉棒,夏荷不用陳
氏和春蘭相輔,自己撐著我的大腿,豐滿的屁股上下翻飛,我看著我的肉棒出現
消失,消失出現。夏荷體胖,用力了些許時刻,就嬌喘不止,香汗淋漓。穴內也
汁液橫飛,唧唧亂響。
蕊兒在旁邊看的春心蕩漾,下身熱流一股股的湧出,褲襠濕了一片,怕人發
現,雙腿交叉站立,臉色潮紅,呼吸深重。
陳氏冷眼看到,湊我耳邊說:老爺,我三人已非完璧,人老珠黃,奴婢看這
個小丫鬟應該仍有元紅,老爺是不是破個嫩瓜,取個頭彩?
我扭頭看著蕊兒,她知道我倆個在說她,小臉低垂,臉上的紅暈顯現,似乎
想跑,但又捨不得。
我招手讓她過來,陳氏扶著夏荷從我身上下來,蕊兒雙手扯著衣角,呆呆的
立著。陳氏伸手在她襠間一掏,回身對我說:恭喜老爺,這妮子果是原封未動,
老爺就嘗個新鮮的果子吧。
夏荷也湊將過來,手伸進蕊兒的褲子一陣摳摸,抽出手來,指間儘是水濕,
回頭看著我說:老爺,這妮子春心已起,老爺就別客氣了。
陳氏說:這屋裏都是精赤條條的,就你個小妮子還穿著,趕緊脫了,讓老爺
看看。
蕊兒哆嗦一下,看來很懼怕陳氏,快手快腳的除淨了衣衫,雙手遮著下陰,
立在我們面前。
春蘭過去摟住蕊兒說:老爺收你做了近身的丫鬟,多大的福氣啊,還不好好
伺候老爺?來,先幫老爺品品,伺候好了老爺,賞賜多著呢。
蕊兒半推半就的跟著春蘭到了我身邊,俯下身,學著夏荷的動作,握著我的
肉棒,低頭張嘴含住。
夏荷伸手在蕊兒腿間掏摸著,扭頭對陳氏說:夫人,這妮子肉真是細嫩。陳
氏說:你且小心,別弄破了,老爺沒的樂了,扒你的皮。
夏荷趕緊住手,陳氏也伸手過去,摸著蕊兒的下身說:這妮子,天生好皮囊,
福氣也大,能得老爺梳攏,要是能給老爺生養個公子小姐的,老爺還能賞你個名
分。
蕊兒含不住我的肉棒,只是用舌頭使勁舔著。
我有些著急嘗鮮,讓她停下來。
陳氏說:老爺,這妮子還是嫩瓜,倒澆蠟燭可能不行,只能讓老爺辛苦。
春蘭扶我起身,陳氏讓蕊兒躺在躺椅上,雙腿高舉,陳氏和夏荷一人搬住她
一條腿,左右分開。
蕊兒完璧無瑕的下體完全展現在我眼前,高高的陰部,寸毛不生,腿間一條
細縫,緊緊閉合,夏荷伸手用兩指分開那肉縫,裏邊鮮紅的嫩肉露出,幾滴晶瑩
的水珠掛在上邊。
春蘭扶著我附到蕊兒身上,陳氏握著我的肉棒,對準了蕊兒的嫩肉,春蘭輕
推我的屁股,我的肉棒擠進蕊兒的肉縫中,蕊兒吃痛,雙腿想收緊,陳氏和夏荷
牢牢抱住,春蘭逐漸加力,我整根肉棒似乎被物件阻住,不得深入。蕊兒嬌喘連
連,口中呼痛不止,看的我心有不忍。
春蘭看的焦躁,使勁一壓,我的肉棒突破了阻攔,全根盡入,蕊兒長呼一聲,
雙目緊閉,眼角似有淚水。陳氏在旁邊說:恭喜老爺,得一元紅。
春蘭拉動我腰身,我肉棒緩緩拔出,我看到些許落紅沾染其上。春蘭又推按
我的屁股,肉棒又慢慢進入。蕊兒又眉頭緊蹙,口中矯呼:痛殺奴婢了。
陳氏笑道:婦人都有此一遭,你就受了吧,要不是看你有幾分姿色,怎能得
老爺破瓜?
蕊兒強忍疼痛,擠出一絲笑意:謝老爺恩寵。
我覺的蕊兒體內很是緊窄,插入尤其艱澀,但比陳氏三人更加刺激,不多久
蕊兒略有動情,淫水溢出,抽插的爽利起來。
春蘭見蕊兒疼痛稍解,推動我的屁股,大幅抽插起來。
蕊兒嬌喘連連,口中呼道:老爺盡可快些,奴婢承受不了。
我感到蕊兒體內連續收縮,夾住我的肉棒,一股吸力將我的熱精吸了出來,
灌在蕊兒體內。
春蘭扶起我來,陳氏令蕊兒仍高舉雙腿,讓精水流進體內,爭取受孕。
蕊兒強忍疼痛,舉高雙腿,生怕一絲精水溢出。
春蘭和夏荷扶我上床休息,陳氏取絲巾幫我擦拭肉棒,棒頭的溝裏還有一汪
蕊兒處女血。
陳氏也細細的擦拭乾淨,絲巾上落紅斑斑,陳氏疊好絲巾,交給蕊兒收著。
陳氏扶著我躺在床上,我枕著錦緞的枕頭,陳氏親手拿著團扇給我扇風,我
舒服的體會著溫柔鄉的快樂。慢慢的睡去。
由於多年軍旅生涯,我醒的很早,睜開眼一看,陳氏裹著綢被,睡著我身旁,
香肩外露,乳溝深陷,這個老婦保養的確是好。
蕊兒叉著雙腿在躺椅上昏睡。春蘭和夏荷在外間床上睡著。
我從陳氏身上爬過去,下了床,蕊兒睡的淺,驚醒了,看到我起來了,她也
趕緊起身,下體一陣劇痛,差點摔倒,我趕緊扶住她。
蕊兒赤裸著下身,叉這腿跑出去,叫醒了春蘭夏荷,兩個趕緊起身,給我端
來洗漱之物。
我淨面漱口。
陳氏也起來了,穿好衣服,看到三個下人都衣不遮體,趕緊令三人穿好衣服。
武媽倒是早在外邊候著了。
一行人陪我到廳裏吃早飯。
不一會,姚氏李氏黃氏三位夫人也到了,給我請了安,坐在下手陪我吃早飯。
吃完飯,吳媽湊過來問我有何安排。
我說去看看家裏都有什麼財物,吳媽和大夫人姚氏陪同我去庫房看看,蕊兒
叉著腿緊緊跟著。
我腿還是用不上力,蕊兒也不方便扶我。姚氏只好攙住我一邊,吳媽引路,
穿過花園時,我突然看見一個壯婦,20歲上下,身高體胖,濃眉大眼。穿一件
抹胸,巨乳高聳,下面是條綢子褲,雙腳也是碩大。手裏拎幾個木盆,健步如飛。
我暗暗喝了聲采,這女子即便進了軍營也是把好手。我讓吳媽招呼她過來。
壯婦過來給我跪倒,我細細打量,長相倒是端正。
我讓她起身,伸手出來,跟我握手,比了比手勁,竟然不輸給我。
我點點頭。朝她肩膀錘了一拳,說:好身板,好身板。
吳媽湊過來說:這是專門洗衣服的丫鬟,叫喜兒,來府上有幾年了,大件衣
服洗了不好扭幹,就她來幹。端是力大。內府的粗重活都是她幹。
我拍怕她,讓她好好幹活,令吳媽長她一分月錢。喜兒樂滋滋的磕頭感謝。
吳媽接著引我前行,突然回頭問我:老爺,現如今老爺的腿尚未康復,行動
不便,內院又不便騎馬乘轎,不如按以前王犯爹的辦法,弄個肉馬騎騎?
我問吳媽:何為肉馬?
吳媽說:王犯爹爹嗜酒,終日酩酊大醉,進內院女眷也抬不動,後找一粗壯
丫鬟,專門背他進出,大家玩笑稱之為肉馬。
我覺得倒是個主意,吳媽說:那個喜兒身狀力大,皮膚也算細膩,讓她做肉
馬倒是合適。
我點頭同意。
吳媽招呼喜兒過來,令她立刻去沐浴,然後赤身來伺候。
喜兒轉身去了,我們一行人接著前行。
到了一個青磚大房門口,姚氏取出鑰匙開了門鎖,推開門引大家進入。
裏邊僅是箱子,牆邊幾個架子上整整齊齊的擺放著各種瓷器,玉器,珊瑚等
寶貝。
打開箱子,一箱子一箱子的金銀元寶。
我心裏大罵,這個王八蛋,搞這麼多錢物,害死那麼多兄弟。
姚氏介紹說:最值錢的還在里間。說著引我們過一屏風,開一小門進入,裏
邊淨是夜明珠,古玉等物件。看的我眼花繚亂。
出了屋子,我叫過吳媽,讓她取一箱元寶,送到前廳,等我處置。
喜兒已經沐浴,腰間圍著一布條,遮住下陰,上身精赤,兩個巨乳高聳,碩
大的乳頭挺著。吳媽招呼她過來,喜兒跪伏在地上,我蹁腿騎在她腰上,喜兒用
手臂夾住我的腿,挺身站直,吳媽和姚氏扶著我,我在喜兒背上趴好,喜兒屁股
微微撅起,怕我滑下來。就這麼背著我前行。
我的手伸在喜兒身前,還可以把玩她的巨乳,吳媽看我騎的很穩,喜兒背我
也很輕鬆,就前面引路,大家到了書房。
我寫了個帖子,讓吳媽派人找老曹過府一敘。
吳媽派人去了,我騎上喜兒,讓吳媽帶去去看看我騎回來的那匹馬。
一行人來到馬廄,孤零零的就我那匹,兩個僕婦正在給他刷毛,馬看到我來
了,連蹦帶跳的我從喜兒身上下來,過去拉住馬韁繩,讓僕婦去找些粗鹽過來,
我摸著馬鬃,回憶著那次戰鬥。心有餘悸,真是差點回不來啊。
吳媽捧著鹽粒過來,我抓了幾顆喂給馬吃。馬伸著舌頭舔進嘴裏。
吳媽問我:老爺,您這寶馬良駒叫什麼名字?
我愣了一下說:還沒起呢?
我扭頭看看赤條條的喜兒說:她叫喜兒,馬就是歡兒吧,合起來就是歡喜。
吳媽笑著說:好名字,好名字。
喜兒突然指著歡兒說:老爺你看你看,羞煞人了。
我扭頭一看,歡兒不知為何發情了,雞巴聳起,變的巨大,還一抖一抖的。
我笑著說:喜兒,歡兒看上你了。
喜兒臉一紅,扭過身去。
我讓吳媽去買幾匹漂亮的小毛驢過來給歡兒泄欲,吳媽安排下去了。
第四章 戰前準備
老曹來了,我到客廳接待,僕婦丫鬟們全都回避,只留下吳媽,我指著那箱
子元寶,告訴老曹讓他尋訪跟我們戰死的兄弟的家屬,把元寶分到各家。
老曹很是感動,讓隨從抬了元寶走了。
老曹跟我說:最近倭寇船多在外海,不敢靠岸。似乎在等什麼。
我突然想起了鴿子,讓吳媽帶我們去鴿子籠,由於老曹在,不方便喜兒背我,
兩人攙扶著我到了後院,果然一個巨大的鴿籠,我們仔細觀看,發現有幾隻腿上
綁有竹管。
我們抓住那幾個鴿子,取下竹管,裏邊果然有倭寇來信,詢問何時可以登岸。
我問老曹何時可以準備好伏擊,老曹說三日之後,我們找來王犯寫過的紙張,
模仿了王犯的筆記,寫了回信,插到竹筒裏,放飛了鴿子。
老曹急急忙忙的回去備戰了。
喜兒接到命令過來背我,我讓吳媽陪我再到寶庫去一次。
進了寶庫,我讓喜兒出去等著,屋裏只剩下蕊兒和吳媽陪著。
我挑選了一些小而值錢的珠寶,讓吳媽和蕊兒包裹起來。
我發現有一枚戒指甚是精緻,純金打造,上嵌一顆翡翠珠子,我隨手拿起來,
招呼吳媽過來,讓她伸出手,我把戒指帶她手上。
吳媽嚇壞了,不敢收,想脫下來給我,可是戒指比較緊,好帶不好脫,我攔
住她說:別脫了,帶著吧,老爺賞你的。
吳媽趕緊跪下磕頭。我選了跟金簪賞了蕊兒,蕊兒也高興的跪下謝賞。
吳媽捧著自己帶著戒指的手,欣賞著戒指,臉上洋溢著激動幸福的光芒。
我看她的手甚是白皙,不禁伸手拉住,撫摸起來。
吳媽面帶嬌羞,舉著手,任我把玩。
我抬起她下巴,吳媽粉面通紅,我問她:記得你說,來府上就一直打理府上
的事務,已經多年了?
吳媽點點頭,我問她:以前王犯父子可曾疏攏於你?
吳媽搖搖頭說:他們父子對奴婢倒是客氣。
我點點頭說:那你仍是處子之身?
吳媽嬌羞的點點頭。
我笑了說:老爺今天要了你的身子,你可願意?
吳媽眼睛閃過一線驚喜,跪下說:奴婢謝老爺賞。
我笑著說:我要當眾給你這個大賞,蕊兒你通知所有人到後廳去,讓人擺一
張床。我要告訴府裏所有人,只好盡心為老爺辦事,老爺覺不會虧待。
蕊兒給吳媽到了喜,轉身去了,吳媽說:老爺,奴婢去淨身換衣,等老爺寵
幸。
我揮手讓她去了。
我拿著她們包好的珠寶,騎上喜兒,到了後廳。
所有女眷僕婦都集中在後廳裏,大家圍著一張大床,吳媽坐在床邊,大家都
在給她道喜。吳媽面帶嬌羞。低頭不語。
陳氏見過我過來,帶頭跪下。迎接我到來。
我讓吳媽起身,吳媽站了起來,我舉著她帶著戒指的手說:這個是老爺賞給
吳媽的,因為她幹事勤勉,現在老爺還要給她個重賞,老爺要親自破了她的身子。
叫你們來看,就是讓你們知道,只要也想吳媽一樣為府上出力,老爺一樣有賞。
大家議論紛紛,又都賀喜吳媽。吳媽一臉嬌羞,眼光流轉,看看我,看看手
上的翡翠戒指,吳媽把三十多年的美麗在煞那間展現出來。
我轉身對著她,吳媽慢慢的躺倒,身上裹著的輕紗滑落在床上,結實豐滿的
胴體宛若凝脂般擺在床上,吳媽分開雙腿,黑幽幽的毛髮間,一道殷紅,陳氏扶
著我,趴到了吳媽身上,我挺立的雞巴在吳媽的腿間摩擦著,陳氏轉到我們身後,
俯下身子,單手托住我的雞巴,對準吳媽的洞口,拍拍我的屁股說:老爺,對好
了。
我慢慢的壓下去,吳媽微蹙眉頭,陳氏扶著我雞巴防止滑脫,直到龜頭進入,
吳媽股間絲絲血痕出現,這才放手。
由於我尚不能用力,我招呼春蘭夏荷在後邊服侍,二女一人推我一邊屁股,
讓我插了個盡根,吳媽一臉喜淚,又是疼痛又是歡喜。
眾多家眷僕婦都圍繞四周,連幾位年幼的小姐也都圍觀著,三夫人的小女1
0歲未到,不懂人事,輕拽她母親問道:爺爺在做什麼,為啥吳媽又哭又笑?
三夫人趕緊捂住女兒的小嘴,不讓她說話。
在眾人注視和議論聲中,我在吳媽體內射精,陳氏攙扶起我,春蘭和夏荷抬
起吳媽的腿,讓精液往她體內流,爭取受精。
我直起身子,站於眾人之前,大家紛紛跪倒恭喜我得一新婦。
我說:大家只要盡心為家,老爺不會虧待你們。
眾人紛紛表示一定聽老爺我的話。
我哈哈笑著,喜兒俯身過來,陳氏扶我騎將上去,喜兒背我到了內宅。眾人
散去各忙各事。
傍晚,老曹派人將作戰計畫和地圖送來請我過目,我騎著喜兒到了書房,讓
所有人退去,我秉燭觀看老曹給我的材料。
看了許久,老曹的計畫倒是中肯,但無新意,我坐在椅上思索著。蕊兒在門
外低低聲音喊道老爺,可需要些茶水麼,奴婢在這裏候著。
我說:進來吧,老爺正好渴了。
蕊兒手捧茶盤,後跟一個12,3歲的小丫鬟,捧著些果蔬,我似乎見過,
未曾留意。
蕊兒放下茶水,那個小丫鬟也放下果蔬,兩人側立桌旁,蕊兒問我:老爺,
還需要些什麼,請吩咐奴婢,好給老爺安排。
我端起茶杯,飲了一口,思想是否吃些點心,突然,那小丫鬟放了個輕屁,
雖不是很響,但我跟蕊兒都聽到了。
蕊兒轉頭怒視於她,那丫鬟嚇的當場跪倒,抬手自打嘴巴,哭喊著奴婢該死,
請老爺恕罪。
我知她乃無心之失,讓蕊兒攔住她,我低頭問她:你叫什麼啊,進府多久了?
小丫鬟哆嗦著說:奴婢叫青兒,進府兩年了。
蕊兒指著小丫鬟罵道:敢當著老爺面做如此不堪之事,砍掉你的手!
青兒嚇的大哭,叩頭如搗蒜般。
我笑著說:蕊兒,她只是放個屁而已,不管手的事情,幹嘛砍手啊。
蕊兒也跪下說:請老爺發落。
我笑道:放屁是屁股的事情,蕊兒除了她的褲,打屁股10下。
蕊兒知道我是玩笑,起身令青兒除了褲子,撅起屁股來,掄圓巴掌就是一掌,
青兒痛的渾身一顫,定定心神喊道:謝老爺寬恕奴婢。
蕊兒又是一掌,嘴裏喊道:第二下。
我嬉笑著看著,燈光下青兒的粉臀甚是白皙,看的我心癢癢的。
蕊兒又舉起手,我說:等等,待老爺親自行刑。
蕊兒扶我從椅子上起身,來到青兒身後,我蹲下身來,輕輕撫摸著青兒臀肉
上的紅紅的掌印。蕊兒笑道:這廝肌膚倒是細嫩。不愧是大戶人家來的。
我說如何是大戶人家。蕊兒道:這廝原來也算商賈人家女子,家境破落,就
賣到府上。幼時也算錦衣玉食,所以肌膚細嫩,倒值得老爺把玩。
我點點頭,問青兒:可是原壁?
青兒點頭擼起手臂,雪白似藕的嫩臂上,猩紅一點守宮砂。
蕊兒道:撅起腚來,讓老爺看看。
青兒乖巧的撅起屁股,蕊兒盡力掰開她臀肉,露出粉嫩的腚眼和鮮紅的陰唇。
蕊兒慫恿道:老爺,這廝確實元壁,老爺破了她身子,看她還敢不敢不敬。
我笑道:如此甚好,老爺就聽你的。
青兒大驚說道:老爺饒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我伸手探探青兒的嫩唇,指頭剛一接觸,她渾身一抖,雙臀夾緊,嫩唇消失,
蕊兒抬手就是一巴掌,重重的打在青兒的屁股上,青兒啊的叫了一聲。蕊兒喝道:
小蹄子,屁股撅起來,老爺摸你還敢躲?
青兒顫巍巍的撅起屁股,兩瓣嫩唇又展露出來,我用手指輕輕的摳弄著。
蕊兒笑著說:老爺,這廝著實肉嫩,府上眾多丫鬟,都趕不上她的。估計也
就小姐們能有一比。
我點頭稱是,愛不釋手的摸弄著青兒的股肉,嫩唇。青兒唇間也沾粘起來,
些許淫水溢出。
蕊兒看的真切,笑駡道:這廝倒是夠騷,爺只摸弄幾下,就這許多水出來。
我站起身來,蕊兒識趣的幫我解開褲帶,碩大的傢伙還是垂著的。蕊兒跪倒
在地,單手扶住,張開小嘴,舔吸起來。
青兒跪爬在地上,等了半天沒有動靜,回頭窺視,見蕊兒手捧我的器物,努
力的吮吸著,好奇的看起來。
蕊兒將我的器物玩弄的足夠粗壯了,回頭看看青兒說:爺,可以了,破了這
個小賤人的身子,看她還敢當著爺的面放屁麼。
我看著青兒的雪臀,也狂咽口水。蕊兒扶著我趴到青兒身上,又湊到我們身
後,扶著我的器物對準青兒的桃源洞口,我慢慢的挺進,剛進去一些,就被青兒
的處女膜擋住,我微微用力,青兒輕叫一聲,頭高高昂起,身體繃緊,強忍疼痛。
我扶著青兒纖細的腰肢,聳動屁股,物件在她體內滑動,青兒緊致的肉縫緊
緊夾住我的龜頭,阻止我前進,突破的感覺讓我很是舒爽,青兒卻有些不堪,牙
關緊咬,香汗淋漓,臉上掛著淚珠,我有些不忍,但下身的快感讓我無法克制,
越插越想插,漸漸的青兒也有了少許感覺,通道也濕潤暢通起來,蕊兒看我舒服
的一邊哆嗦一邊哼哼著,生怕我貪歡身體累著,蹲在我身後,雙手推著我的屁股
幫我使勁,過不多久,我就來了感覺,回頭令蕊兒脫衣,蕊兒迅速的脫掉秀褲,
雙腿叉開躺在地上,我從青兒體內拔出器物,轉身插進蕊兒嫩穴裏,也沒抽插一
股濃精就灌入蕊兒體內。
蕊兒知道我在賞賜於她,待我射完後,雙腿高舉,讓精水倒灌進體內,一滴
也不捨得流出。
我站起身來,蕊兒扶我坐回椅子,穿好褲子,謝過我的賞賜,扶著癱軟在地
上的青兒,退出書房。
我接著看老曹給我的作戰計畫,心想要是能有一副附近的山川地理圖就好了,
一定能找出更好的伏擊方案。
我想這次戰鬥之後,我一定要拿些銀兩,雇人將附近的地形地貌繪製成圖,
這樣就能幫助我們制定計劃。
我正在冥思苦想,吳媽端著些點心出現在門口,我招呼她進來。吳媽看我雙
眼通紅,滿面憔悴,甚是心疼,苦苦哀求我去休息。
我笑著搖搖頭說:信鴿已發,我必須幫助曹將軍制定一份好的伏擊方案,爭
取將這批倭寇除盡。
吳媽伺候我吃著點心,我一邊吃一邊問她:這附近可有大的山谷,好進不好
出的地形?
吳媽笑道:爺,您可問錯人了,奴婢身居內宅,府上的一草一物都在奴婢腦
子裏,可出了府門奴婢就啥都不知道了。
我也明白,問她也是白搭。低頭吃著點心。
吳媽突然說:爺,在寶庫裏有幾幅圖畫,是倭寇送過來的,似乎就是附近的
山川地形,不知道老爺有用麼?
我大喜,令她速速取來,吳媽掉轉身,撅著屁股跑去了,不一會,捧著幾個
畫軸回來。
我令她打開,果然是我們附近州府的山川地形,吳媽指著上面的字說:這些
字都是王犯根據一個會說漢話的倭寇講述注寫的。
我看著那些標注,皺起眉頭,王漢奸竟然怕人看懂,竟然用小篆注寫,我是
個老粗,行楷還能看懂,小篆就認不得幾個字了。
吳媽也通文墨,但這種篆書,她也看不明白。
我對著自己熟悉的一些地方,連猜帶蒙的看懂了一小部分,但大部分看不明
白。
吳媽看我著急,說道:老爺,二夫人冰雪聰明,識文斷字,學識廣博,必定
認識這種篆字,何不請二夫人過來相助?
我點頭說:速請二夫人過來。吳媽遲疑道:現在已經快四更了,二夫人必定
熟睡了。
我罵道:老爺尚且未眠,叫她起來,不必洗漱,速速過來。
吳媽應了一聲,轉身去了。
不多時,二夫人跟著吳媽急匆匆的過來,看的出二夫人是被吳媽直接從床上
揪過來的,長髮披散著,內著抹胸,下穿一條褻褲,披著一件對襟綢布小衫。
進來後對著我福了一禮,低聲問道:不知老爺深夜令奴婢到此,有何吩咐?
我看著面色冰冷的女人,心裏有些納悶,這個女人難道是冰做的,為何總是
這般表情?
我著急地圖上的文字,也不計較了,手指那些篆字問道:你可識得這些篆字?
二夫人低頭看了一眼說:奴婢識得,都是些山川河流之名,以及地形地貌的
描述。
我點點頭說:可注成行楷,方便老爺辨識?
二夫人點頭說:可以。
我說:太好了,你過來給老爺都注成行楷。二夫人點頭,坐在椅子上,夜風
襲來,二夫人身子微微一抖,似乎有些寒冷。我看在眼裏,令吳媽去取些衣物來
給二夫人禦寒。吳媽轉身走了。
二夫人見我如此細心關照,似乎有些意外,抬頭瞟了我一眼,臉色有些許緩
和。
二夫人拿起最細的狼毫,看看硯臺已無墨汁,抬手要拿墨塊磨墨,我趕緊攔
住她,我拿起墨塊,倒些茶水到硯臺裏,磨起墨來。
二夫人看我如此殷勤,又瞟我一眼,臉色又柔和幾分。
二夫人沾著我磨的墨,工工整整的用小楷注釋著那些篆書,我看著她寫字,
姿態甚是優美,字跡工整雋秀,果然是個才女。吳媽取了衣服,二夫人也不穿,
認認真真的寫著,我揮手讓吳媽出去,我磨好了一池墨,取了件小襖,走到二夫
人身後,輕輕的披在她肩頭。
二夫人抬頭又看我一眼,臉上竟然有了些許紅潤,更加認真仔細的注釋著。
幾幅碩大的地圖,上面很多字跡,二夫人都注完了,放下毛筆,輕輕的甩甩
手,看的出她很辛苦,我看著地圖,有了工整的楷書,我看的明白多了,但是我
越看越心驚,這幾幅地圖畫的很是詳盡,不但有地形地貌,甚至將不少地區的特
點都寫的很詳細,連河道寬度,山高,路寬都有注釋。
二夫人看著地圖說:奴婢也見過幾幅山川地理圖,但遠無此圖詳盡。
我點頭說:此圖乃倭寇所繪,這些注釋文字也是王犯根據倭寇所述注釋。
二夫人搖搖頭說:看來倭寇早有亡我之心啊,竟然將我大明領土測繪的如此
詳盡,我大明都無此細緻之圖。
我點點頭說:二夫人看的懂這些山川地理圖麼?
二夫人微微點頭說:奴家看的懂。
我指著一幅畫的很怪的只有些線條,墨點的圖說:這幅圖老爺看了半天也不
明白。上邊也無注釋,不知何意。
二夫人瞟了一眼說道:老爺,這是我們近海的海圖,這些墨線就是可以行船
的航線,墨點既是島嶼暗礁。
我恍然大悟。沖二夫人豎起大拇指,二夫人看我動作,竟然淺笑一下,一個
冰美人露出那種微笑,竟然看的我有些癡了,呆呆的看著她。
二夫人看我有些失態,自己也不好意思了,臉紅紅的指著那張航海圖的邊緣
一條曲曲折折的墨線說:這就是我們附近的海岸,這些點就是可以登陸靠岸的地
點。倭寇如果想下船上岸,都會選這些地方。
我點點頭,心想我大明禁海,這些海岸兩裏內都是無人區,倭寇登陸很是容
易,如何得知倭寇從那裏登陸,對我們伏擊很是重要,否則兵力分散,戰果也不
會好到那裏去。
二夫人說:老爺,奴婢以為倭寇選登陸地點比較隨便,所以我們需各處都設
立觀察之所,一旦發現倭寇船隻靠近,即刻通知,我大明軍隊方可早做準備。
我點點頭,心想在靠近海岸地方設立觀察哨所違反禁海令,這件事情要奏請
朝廷批准方可。
站久了,我感覺到很是疲乏,身體微晃,趕緊扶住桌邊,二夫人趕緊起身,
想伸手扶我,但又覺得男女有別,身份不合,猶豫起來。
我已經站不住了,腿開始打顫,二夫人咬咬牙伸手扶住我,攙住我坐在椅子
上,幫我倒了碗茶水,我接過來喝了一口,長長的出口氣。
我指著地圖問:你說說,如果倭寇登陸,我們如何伏擊?
二夫人看看地圖說:伏擊之地比當地勢險要,易守難攻,有來無回,這裏,
這裏均可作為伏擊地點,但這裏均裏海岸較遠,難點是如何引得倭寇到此。
我看二夫人很是聰明,點頭問道:若引倭寇至此,你有何想法?
二夫人想了想說:無甚良策,但我方可將伏擊區域擴大。
我愣了一下說:何意?可否詳述?
二夫人笑道:老爺,奴家以為,倭寇之所以囂張,就是仗著有船,搶了就跑,
一旦上船,我大明就無計可施。所以,奴婢以為,倭寇上了岸,我大明禁海,兩
裏無人,他們必將深入,而我若知其船隻所藏之地,派官兵持火器火箭,毀其登
陸船隻,則倭寇無法登船,只能困於我大明國土,這樣,我們不就把整個大明作
為伏擊之地了麼?
我恍然大悟,指著二夫人說:女中諸葛,女中諸葛。就依此計行事。
我大聲招呼:來人啊,來人啊。
房外候著的兩個僕婦跑了進來,我告訴她們,叫起吳媽,讓她即刻備馬,我
馬上去見曹將軍。
二夫人慌忙攔住說:老爺身體未愈,不可如此操勞,還是請人叫曹將軍前來
吧。還可請曹將軍看地理圖,方便排兵。
我點點頭,說:叫喜兒騎上歡兒,即刻到軍營叫曹守備過來議事。
二夫人沖我點頭說:老爺,奴家也先行告退,不耽誤老爺跟曹將軍商議軍情。
我點點頭,二夫人伸手拽拽我披在她肩上的小襖,沖我行禮,轉身出去了,
我看著她的背影心想:此女子若為男兒身,可當軍師。
過不多時,喜兒引領著老曹進來了,老曹估計也是徹夜未眠,滿身戎裝,器
宇軒昂。
我開門見山的說:估計倭寇已經收到信鴿傳書了,近期就會登陸,爾等如此
這般這般。
老曹愣了一會說:此計甚妙,只要我等毀了他們登陸船隻,倭寇就是困獸了,
我等可以慢慢追殺,一個不剩。但設立觀察哨所,我等當奏明朝廷。
我笑著說:可同時進行,先斬後奏亦可。
老曹有些猶豫,我說:我現在就寫奏摺,讓知府800裏加急到朝廷,你現
在就安排身手好的兄弟到海邊埋伏,每人配備千里眼,乾糧,飲水,一旦發現倭
寇船隻,即刻通知。
馬隊的官兵配備火器火箭,待倭寇上岸後,燒船即可,不得戀戰。
老曹很是興奮,但還是有些擔心禁海令。我笑道:我們最近剛打了勝仗,朝
廷對我們還算信任,而我們只是設立觀察哨所,並未近海生活,所以朝廷不會怪
罪,如果我們再來一場大勝,即便違反了禁海令,朝廷也不會怪罪。
老曹放心了,興高采烈的走了,我提筆寫了奏摺,星夜送到府衙,請知府8
00裏加急送往京城。
辦完這些事情,天已經亮了,吳媽等人伺候我洗漱,我熬夜身體更加虛弱了。
吳媽送我到陳氏那裏休息,剛躺下,老曹的兵送信來了,說已經在所有倭寇可能
登陸的地方都安排好人盯著了。
我很滿意,躺在陳氏的床上美美的睡了一上午。
第五節 危急時刻
中午起來用餐,我讓吳媽取了一串翡翠珠子,我騎著喜兒到二夫人的小院。
二夫人也剛吃完午飯,正和她的女兒三小姐下圍棋呢。
看到我進來,二夫人跟三小姐和幾個丫鬟僕婦趕緊跪下迎接,我招呼大家起
來,坐在椅子上,二夫人親自給我敬茶,三小姐14,5歲,長的也是比較瘦弱,
眉目清秀,小小年紀已經有幾分她母親的冷豔了。
我掏出翡翠鏈子,遞給二夫人,二夫人看了一眼碧綠的翡翠鏈子,知道價值
不菲,不敢接。
我笑道:李氏,爺賞你的,接著吧。
二夫人深施一禮,接過鏈子說:奴家謝老爺賞。
我笑著說:你就別叫我老爺了,按輩分叫我爹吧。
二夫人跟我年歲相仿,開口叫爹似乎有些猶豫。
我隨手從腰上取了塊玉佩下來,招呼三小姐過來,把玉佩給了三小姐:你要
好好跟你媽學習琴棋書畫,以後爺爺給你選個好婆家。
三小姐面帶嬌羞的說:謝爺爺賞。
二夫人看女兒已經叫我爺爺了,只好低聲說:謝爹爹賞賜。
我笑著說:李氏啊,以後我軍中的一些事情,還要你幫忙出謀劃策,爹爹少
不了你的賞。
二夫人說:奴家一定盡力,只是爹爹的身體還是要靜養,身體好了才能管理
軍中大事。
我點點頭說:不把倭寇殺乾淨了,我是休息不了的。
二夫人說:如果軍中將領各個如爹爹般盡力,倭寇安敢犯我大明。
我哈哈笑道:食君之祿,當忠君報國啊。
二夫人說:不知爹爹如何患病的,奴家略同岐黃,可否給爹爹診治?
我搖頭說:跟倭寇打仗中了他們的毒暗器,用解藥晚了,經脈盡斷,很難恢
複了。
二夫人說:爹爹有所不知,奴家略通針灸之術,可調理經脈。
我好奇的問:有可能治好麼,不少醫生都束手無策。
二夫人說:奴家也無把握,只是看爹爹如此辛苦,如爹爹許可,奴家可試一
試。
我說:你試吧,只要別把我治死了,隨便試。
二夫人說:即便治不好,也可幫爹爹調理身體。奴家先幫爹爹把把脈。
我伸出手來,二夫人將兩指放於我腕部,低頭閉眼,過了一會說:爹爹氣血
很足,脈象也很平穩,看來不舒服是傷口所致。可否給奴家看看傷口?
我笑著說:傷口早就癒合了,傷的地方不太方便給女人看。
二夫人搖頭說:傷口癒合是表面的,內裏可能還有問題,爹爹雙臂力量很足,
腿部無力,奴家認為還是受傷所致。
我笑著說:好孫女,你出去吧,爺爺脫褲子不好看。
三小姐臉一紅,給我和她媽媽都行禮,退了出去。
我脫了褲子,裏邊只有一個兜擋的棉布,兩條腿露了出來,受傷的腿已經比
另一條腿細了很多,我指著大腿上碗口大的一塊傷疤說:就這裏,中了一鏢,開
始傷口很小,可是越來越大,肉都爛了,好了後,這條腿就廢了,慢慢的另外這
條腿也不行了。
二夫人湊近觀看我的傷口,她鼻內的熱氣輕輕的噴到我的大腿上,搞的我癢
癢的,物件慢慢變大了,兜擋布鼓起一大塊來。
二夫人看到了,臉色通紅,瞟我一眼,深吸一口氣,定睛觀看我的傷口,然
後輕輕按壓著,半響二夫人才抬起頭來說:爹爹,傷口內可能還有餘毒未清,所
以經脈不通,血行不足,導致雙腿無力。若不清盡餘毒,半年一載後,可能爹爹
的上肢也受影響。
我笑道:不怕,我躺著也能殺倭寇。
二夫人說:只要盡除餘毒,加上奴家針灸,爹爹可恢復如初。
我一愣說道:如何盡除餘毒?
二夫人說:毒源在傷口之下,可以刀去之,體內殘毒,可以用藥除之。
我很高興問道:有幾成把握?
二夫人看我一眼說道:9成。
我樂了說:你都能做麼?二夫人說:奴家都能做。
我樂了說:你治好了我,爹爹一定重賞,你要啥都行。
二夫人噗通就跪在地上說:奴家不要賞賜,但求老爺一件事情。
我抬手想拉她起來,二夫人背過手不讓我拉,眼睛直直的望著我:求老爺恩
典。
我好奇的問:你要啥,你說。
二夫人低下頭說:我等都是王犯的親屬,蒙老爺不棄,幫我們贖身收留,奴
家感激不盡,但女兒業已成年,由於是漢奸的女兒,至今都無人提親保媒,奴家
擔心女兒的如何能嫁的出去。
我笑了說:可憐天下父母心,王犯有你們這樣的親人還當漢奸,真是可惡。
孩子嫁人的事情你要我如何相助?
二夫人說:請爹爹老爺幫忙找一個本分老實人家,不嫌棄孩子的爹是漢奸就
可以了。
我點點頭說:爹爹我一定幫忙找就好了,軍營裏好小夥多的是。
二夫人搖頭道:萬萬不可,軍營裏好男人不少,可是太危險了,奴家怕……
我明白她的意思說:那爹爹看看有沒有不用上戰場的,幫你們找一個好了。
二夫人感激的點點頭。
我問她何時給我去毒。
二夫人說:待奴家準備準備即可,老爺現在多飲些烈酒,待老爺醉了,奴家
給老爺切開傷口除去毒源。
我笑道:為何要喝醉了?
二夫人說:除去毒源要切掉一些染毒的血肉,很是疼痛,奴家只能用針灸緩
解,但還是很痛,非常人所能忍受。
我哈哈大笑道:不怕,你儘管來,我要是喊一聲痛,就不是好漢。
二夫人說:那也要將爹爹捆綁起來,萬一爹爹受痛不過……
我打斷她說:來吧,不怕的。
二夫人還是不敢,我有些不快說道:你不信我?
二夫人說:那奴家就試一試。奴家要先切開一個小口驗證奴家的診斷。
我點頭應允。
二夫人請我躺在躺椅上,面帶羞澀的說:請爹爹除褲。
我伸手摸向褲腰,二夫人扭過頭去,我脫掉襠布,隨手取了一件放在床邊的
小衣蓋住襠部。
二夫人扭回頭來,看到蓋住我器物竟然是她的一件奢衣,臉上又是一紅。
二夫人從內房取出一個錦緞包來,慢慢解開,裏邊是幾把很小的刀子,但把
把都是雪亮雪亮的。二夫人讓人取來烈酒,將刀子都泡在酒裏,過了一會,取出
一把,慢慢的將我的傷口切開,我直覺的大腿上一陣冰涼,二夫人的手很穩,放
下刀子後用兩根銀鉤子分開刀口,屋子裏瞬間彌漫著一股臭味,二夫人看看後也
倒吸一口涼氣,看著我說:爹爹,此毒甚是狠辣,孩兒診治無誤,現在須二人輔
助,孩兒好動手去毒。
我讓喜兒叫了吳媽過來,兩人聽二夫人指揮,二夫人命令喜兒撐住銀鉤,吳
媽用盆裝了半盆烈酒端在旁邊。
二夫人拿起另外一把刀子,探著頭在我大腿的刀口內切著,刮著。
我只能感覺到陣陣冰涼,並未疼痛之感,看來這毒物早已破壞了我的神經。
二夫人不斷的從刀口裏夾出腐肉,放於酒盆中,屋內腥臭撲鼻。
三女似乎都很緊張,尤其二夫人,滿面汗珠,吳媽趁二夫人動作稍停之時,
取汗巾幫助二夫人不斷的擦拭。
過了一會,三人似乎都面露喜色,吳媽說:腐肉去盡了,露出紅肉了。
我也開始感覺到慢慢的疼痛起來,二夫人也感覺到我肌肉的抖動,下手更慢,
更穩了。
我是越來越疼,手抓住躺椅的扶手,盡力不讓自己動起來。
慢慢的疼痛感越來越強烈,我眼前一黑,昏死過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悠悠醒來。
身邊已無一人,我仍然躺在躺椅上,大腿被包的嚴嚴實實,下體仍蓋著二夫
人的那件小衣。
我微微一動,大腿一陣劇痛,差點又昏過去。
我輕聲招呼,來人啊,來人啊。
房門一開,吳媽,陳氏一眾人等湧了進來。大家看我醒來,都面帶喜色。
我看看沒有二夫人,問道:二夫人呢,怎麼不在?
吳媽說:二夫人累壞了,後來用口幫老爺吸毒,身體不適,在三小姐屋裏睡
了。
我點點頭,想起身,陳氏伸手按住:老爺,千萬別起了,如煙吩咐說,老爺
醒了也不能起身,不能動作。創口太大,怕一動作就崩開了。
吳媽說:如煙就是二夫人娘家時候的名字。
我點點頭問:現在什麼時候了。軍營那邊可有消息。
吳媽說:剛才已經有人來稟報了,已經發現了倭寇的大船,已經接近岸邊了,
但不確定在那裏登陸,曹守備親自在那邊盯著呢,估計一會還有人來稟報。
正說著,門外來了一個僕婦,領著一個士兵,吳媽趕緊迎了出去,跟士兵交
談幾句,轉身返回來,低聲稟報說:倭寇分了幾個地點登陸,登陸的倭寇已經趁
夜色匯合,往內陸潛入,曹守備帶人殺了一個地點守船的倭寇,但不敢舉火燒船,
怕倭寇看到火光,曹守備正挨著個的到倭寇的每個登陸點去殺守船的,等4更天
一起舉火燒船。
我點點頭問道:那倭寇匯合後的行蹤可知否?
吳媽出去又問那個官兵,回來後稟報說:有官兵遠遠跟蹤,但無法確定倭寇
的目標。
我點點頭,說:給拿10兩銀子賞了,讓他們有情況就來通稟。
吳媽送官兵走了。
我躺在躺椅上,蕊兒端來茶水,我也不能起身喝,陳氏命人拿來小勺子,蕊
兒一點一點的給我喂水。
大家都緊張的陪著我,陳氏搬了個小凳子,坐在我身邊,我讓吳媽去侯在門
口,一旦有軍情,及時稟報。
過了4更,傳來軍報,燒了倭寇的各處登陸的小船,只留了一處。
我點點頭。
陳氏央求我休息,說等有了軍情馬上叫我起來,我不同意睡,陳氏讓大家都
去睡了,自己和蕊兒留下伺候我。
過了一會,門口傳來腳步聲,三小姐扶著二夫人進來了,二夫人仍很疲乏的
樣子,看我醒來,也很高興,給我行了禮之後,拽著陳氏,兩人嘀嘀咕咕。
陳氏來到我身邊低低聲音問:老爺,如煙說了,老爺毒源去盡了,但體內還
有毒,二夫人已經安排了人給老爺煎藥,但有個藥引子比較麻煩。
我問什麼藥引子。
陳氏說:要人乳為藥引。
我愣了一下說:府上不是有幾個奶媽子麼。
二夫人湊過來說:稟報老爺,第一次服藥,最好用初乳為引。
我問何為初乳。
二夫人說道:就是還沒喂過孩子的女人的乳汁。
我問:何處可得?
二夫人說道:如夫人柳氏臨盆在即,她的乳汁可做藥引。
陳氏說:那還不趕緊叫來,等待何時。
二夫人面帶猶豫。
陳氏問道:等什麼呢?
二夫人說:稟告夫人,老爺,柳氏很是擔心若生產一子,立即處死,所以柳
氏……
我笑了說:就說我說的,生子也饒了他,大家一起瞞著官府不就可以了麼。
二夫人見我如此寬宏大量,說:如果奴婢告訴柳氏老爺的說話,肯定樂瘋了。
陳氏笑道:這妮子本來就瘋瘋癲癲的。
二夫人笑著出去了,不大一會,帶著柳氏進來了。
柳氏挺著大肚子,進來就要給我磕頭,被陳氏攔住了,我笑著說:等你生了
崽,再給老爺磕頭吧,挺著大肚子跪不下去的。
柳氏給我深深福了一禮,二夫人已經跟她說了叫她來的原因,陳氏令她解開
衣衫,柳氏背轉身去,解開衣衫,露出雪白的乳房,乳頭微黑,她還想拿個茶碗
擠奶水,二夫人說:別找了,直接喂給老爺喝,藥效最好。
柳氏一聽,有些不敢,惴惴的看著我,看看陳氏。
陳氏說:你還不好意思了,給老爺餵奶,治好了老爺的傷,老爺一定會好好
賞你的。
柳氏說:奴婢怕著風寒,數日未曾沐浴了,怕汙了老爺的嘴。
陳氏趕緊讓僕婦打來清水,用布給柳氏擦拭了乳房,柳氏臉帶嬌羞,閉著眼
睛俯身過來,將乳頭湊到我嘴邊,我張開嘴,噙住一個,使勁咂了起來。
一股淡淡的奶香充盈在我嘴裏,略有些腥味,卻不難喝。
我使勁咂著,柳氏有些麻癢,低低呻吟兩下。
陳氏罵道:小蹄子,不許發騷。
柳氏趕緊捂住嘴,吃了一會,二夫人說:夠了,夠了,該喝藥了。
我鬆開嘴,柳氏直起身子,眼帶嬌羞的瞟了我一眼,退到一邊。
二夫人命令僕婦將煎好的藥端了上來,滿滿一大碗,我硬著頭皮喝了下去。、
正喝著,吳媽跌跌撞撞的跑進來說:老爺,大事不好。
我看著吳媽說:慢慢說,怎麼了。
吳媽說道:官兵說,有一小隊倭寇直奔縣城而來。曹守備已經派兵過來了,
但不知道來的及來不及。
我問道:縣城沒有守兵麼?
吳媽說:能打的都被曹守備帶走了,剩下10多個老弱病殘了。
我說:馬上去通知關城門。
吳媽說:現在不到五更天,城門未開,只有報信的官兵到了才開一條縫,讓
他們進來。
我說:那馬上讓他們關緊了,千萬別放一個進來。
吳媽說:官兵說,城牆怕擋不住,來的那些倭寇身手了得,已經殺了一些阻
擋他們的官兵了。
我一聽也慌神了,掙扎的想站起來,陳氏趕緊按住我,我廢然的躺下,心裏
話估計是倭寇懷疑這個接應的地點有問題了,安排了一些高手來探視。
陳氏說:大家別慌,畢竟還有官府呢。他們就是到了縣城,我們也不一定是
目標。
我搖搖頭說:他們肯定要來這裏,要找王犯。找不到王犯就麻煩了。
二夫人說:曹守備既然知道了,肯定會來救我們,所以我們只要堅守一會,
曹將軍到了,不就沒有問題了麼?
我苦笑著說:倭寇甚是了得,尤其善於突襲,我們這麼大的縣城,很難守住。
二夫人說:縣城大守不住,我們可以守我們的院子,院子守不住,我們可以
再守一個小院。
只要拖到曹將軍到即可。
我苦笑一聲說:我們這裏都是手無寸鐵的弱女子跟我這個廢人,咋守啊。
二夫人說道:也不全是,我們這裏也有高手。
陳氏也點頭說:大媳婦姚氏是武術世家的出身,會點花拳秀腿。喜兒也能比
劃兩下。
二夫人搖頭說:不是說她們,我說的是慕容小妹。她可是真正的高手出身,
她就是傳說中的江南姑蘇慕容後人。
陳氏立刻讓人叫了慕容過來,小婦人宛若小狐狸一邊,躲躲閃閃的進了門,
縮在眾人之後。
我招呼她過來,問道:你可是姑蘇慕容後人?
慕容氏畏畏縮縮的點點頭,躲在了二夫人後面,我問道:你可會武功?
慕容氏使勁搖頭道:我們家族武功早就失傳,我那裏會什麼武功。
二夫人驚道:你不是和我聊天時說你會高深武功麼?
慕容氏臉紅紅的說:那是我怕你們欺負我,所以才吹牛的。
大家集體氣個半死。
姚氏也趕過來了,手裏拎著把寶劍,倒是英姿颯爽,可這一婦人能擋住數十
名倭寇麼。
大家正著急呢,門外傳來一陣喧嘩,吳媽跑了進來說:知府大人也知道了倭
寇奔縣城來,也慌神了,派人問老爺咋辦。
我拍拍手說:老子咋知道怎麼辦。
大家都緊張起來。
知府組織了縣城裏精裝男子200餘人,發放了刀槍,站在城門上,緊張等
待著倭寇。
我們一府人都藏在府內,府門緊閉,大家集體做縮頭烏龜裝。
話說這數十名倭寇真是奉了倭寇首領的命令前來尋找王犯,他們在海上收到
了飛鴿傳書,但我們沒有寫暗語,倭寇知道了王犯出事了,他們不甘心大量金銀
收買的這個內應消失,所以硬著頭皮來看究竟。
這批倭寇都是忍者級別,身手相當厲害,比我們在海邊殺的那批厲害多了。
他們離開了大部隊,殺死了曹守備安排的一些伏兵,直奔縣城而來。
天還沒亮,他們在城外發現了城牆上守候的一些人影。
這些倭寇卻毫不擔心,趁著黎明前的黑暗,巡邏官兵的空當,爬上城牆,潛
入城內,沒有驚動任何人,就直奔我的府邸而來。
喜兒和大夫人以及知府派來的幾個老弱殘兵守候在府門口,喜兒拎著個碩大
的洗衣棒槌,大家聽城門附近沒有聲響,正安心的等著天亮,突然,幾個黑影翻
牆而入,大夫人嚇的寶劍直接就扔了,喜兒掄著棒槌想往上沖,可是一個黑影飛
起一腳,喜兒就飛了出去,肥碩的屁股直接摔在地上。
大夫人姚氏撿起寶劍,還沒到拔出來,兩個黑影手握長刀夾在她脖子上,姚
氏的寶劍又扔了。
倭寇陸續飛進院牆,集中在庭前,我徹底慌神了,想站起來,可是腿上一陣
劇痛,我又摔倒在躺椅上。
一個會說漢語的倭寇拿著長刀問道:王先生,那裏的幹活?
大家都看著我,為首的倭寇走過來,看著我:你是什麼人?為什麼在這裏?
我硬著頭皮哈哈大笑道:我是殺你們這些倭奴的人,姓王的早就被我幹掉了,
這個漢奸!!
大家都目瞪口呆的看著我,倭寇也都呆住了,他們沒想到我幹掉了王犯,並
且站了他的府邸。
他們徹底的不知道我是什麼人,為首的倭寇生氣了,拿著長刀朝我走來,我
勉強的站直身體,吳媽想擋在我身前,我伸手拉著她,把她拽到我身後,倭寇頭
子徑直走到我面前說:拔出你的刀,決鬥的幹活。
我看看四周,沒有兵器,搖搖頭說:沒刀,不能決鬥的幹活。
倭寇更生氣了,舉起刀:不決鬥,你的死啦死啦的。
我看著姚氏腳邊的寶劍說:寶劍,寶劍的拿。
倭寇點頭看看寶劍,揮揮手,兩個倭寇放開姚氏,姚氏撿起寶劍,過來遞給
我。
我拽出寶劍,吳媽和姚氏一邊一人攙扶著我走到庭院中間,倭寇頭子看著我:
你的受傷的幹活。
我笑了說:不受傷,你的死人的幹活。
倭寇頭子大怒:扒個。
我笑了:九個。
倭寇掄起刀朝我沖過來,我單腿站立,怕傷了吳媽和姚氏,身體向前伏倒,
忍著腿疼,就地一滾,倭寇沒見過還沒有動手自己往地上趴的對手呢。舉著刀也
愣了一下,我趁他停頓,寶劍上指,紮向他的小腹,倭寇急忙側身躲開,我掄圓
寶劍朝他腿砍去,倭寇嚇的使勁蹦起來,又躲開了,我趴在地上,不斷的揮動寶
劍砍他的腿,倭寇舉著刀玩命的蹦,過了一會,我砍不動了,寶劍一扔,趴在地
上喘氣,倭寇也蹦不動了,舉著刀也站那裏喘氣。
大家都看著我們發呆。
倭寇先緩過來,舉著刀獰笑著向我砍來,我閉目等死。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1-4-11 18:32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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