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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我２３歲，她３２歲 （1~2）作者：tangt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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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我２３歲，她３２歲
作者：tangtang
發表於SIS
（一）
喝了點酒，看了幾篇故事，也勾起一些類似的回憶，我看這個版也有很長時
間了，一直沒有寫過什麼，今晚趁著酒勁也寫一點。
那是０５年的事情了，那個時候我大學畢業沒多久，運氣好進入南方某省會
城市的一家國企，是一電建公司，常年在各個偏僻山村裡都有在建項目。
我幹的是新聞宣傳這個工作，雖說是外聘人員，但工資福利待遇等相較同齡
者優厚很多，唯一不足之處就是常年要駐紮在下面的工地上，一個月有５天休息。
隨後我就被分配至其中一個專案，在下面一個地級市里，但嚴格說距離這個
市區還很遙遠，從市區坐車到工地上要３、４個小時。
到了後發現，施工區域在一個狹長溝底中，辦公區跟住宿區都在上面一個半
山坡上，相隔半公里路程。
因為這裡只是一個項目分公司，沒有相應的如宣教科等科室，我就被安排在
辦公室下面，與一名黃姓４０多歲的大姐共用一間辦公室。
黃姐負責資料收集、文稿列印複印等事，她相貌平平，但人性格很好，對我
這種才從大學畢業的毛頭小夥子也格外照顧。
我坐在她的對面，分公司領導考慮到我的工作性質，給我配的是一台配置很
高、且連接上網線的電腦。
當時分公司管理很嚴格，據說是為了提高工作效率，大多數人的辦公室都不
給安裝網線，只有一些主任級別的才享有。而正是這「難得」的上網優勢，讓我
日後有了這段故事。
我的工作其實不算太忙，隔兩三天抽兩個小時去到下面的工地上轉一圈，去
各個科室負責的區域採訪一下。
其實也就是聊聊天，拍幾張照片，回來再寫幾篇關於工程進度、安全施工等
方面的稿件，隨後發到公司網站上，遇上一些大事件就發往外埠媒體郵箱。
半個月後，分公司又來了一批新招聘的工作人員，他們來的那天正是吃午飯
的時間，差不多五六人坐著一輛麵包車來的。
我端著一碗飯蹲在食堂門口，看著那幾個人逐一下車，其中一位三十歲上下、
面貌身材都很不錯的女人馬上進入我的視野。
記得那天中午時天氣還比較熱，她穿著一件桔黃色的針織衫外套，裡面是一
件很修身的白襯衣，縱然隔得十多米遠，我還是能清楚看見她胸前非常豐滿，也
又可能是坐了這麼長時間的車，有些暈車臉色也略顯蒼白。（後來也確定了）
當時我已經有半年左右沒有過性生活了，看見這麼一個女人，馬上就有些蠢
蠢欲動浮想聯翩了。
下午的時候和主任假意聊天打聽了一下，得知這個女人，就稱呼她為「馨」
吧，也是我們辦公室的外聘人員，一時間心中更是激動。
我得承認，馨除了面貌和身材上的優勢，其實真是一個很庸俗的女人，喜歡
畫指甲，喜歡燙染頭髮，喜歡被人拍照，還喜歡一些時下流行的音樂。
分公司沒有給她配電腦，讓她跟著黃姐處理一些日常辦公事項，所以她的到
來略顯多餘，她整日坐在辦公室裡面，有些無所事事的樣子。
畢竟是在一個辦公室內，再加上我跟她，都是這個項目上為數不多的外聘人
員，慢慢地我們也就熟悉了。
她是一名中專生，畢業後一直沒工作，自己開了一家服裝店，後來結婚了，
但沒多久丈夫就出車禍去世了。她的服裝店生意也不好，而她的一位舅舅，就是
某個科室的主任，也因此她才能進來，這些都是後來我才慢慢瞭解的。
那個時候有一首很出名卻也很俗氣的歌曲：《兩隻蝴蝶》，馨很喜歡，我和
她第一次的轉機也因這首歌。
那個時候她有一個ＭＰ３，想下一些歌曲進去，其中就有這首，但第一是她
自己沒有電腦，第二似乎她除了ＱＱ聊天外也不怎麼會上網。
那天上班時她和我說了這個事情，我忽然覺得這是個機會，我說好，只是白
天上班不太方便，晚上你來辦公室我給你下。
晚上我早早就來到辦公室，先是看了一部電影，才看到一半，馨就敲門了，
打開門我注意到她換下白天的工作服，穿著一襲白色長裙，很是搶眼。
馨坐到辦公室內，也就十幾分鐘，我就把她想要的那些歌曲下載完畢了，而
她似乎也不著急回寢室，我們就這麼聊起天來。
好像是聊一聊的，她問我怎麼不找個女朋友之類的，我說我現在這麼一個鳥
不生蛋的地方上班，一個月才５天回城時間，根本就不太現實。
她問我想找個什麼樣的，我脫口而出，就你這樣的我最喜歡，雖然時隔近十
年，但我仍然記得當時她的反應。
她似嗔似怒的白我一眼，說，你這麼一點年齡就不學好，就喜歡佔姐姐我的
便宜。
我說我這真是實話，絕不開玩笑，我這段時間晚上做夢，都經常夢見你呢！
她聽了沒說話，卻笑了起來，馬上又收住笑容，慢吞吞問我一句，你說這個
話是什麼意思呢？
我沒回答，當時整個房間裡面是一種很曖昧的氣氛，可能就一秒後，我都沒
想到會直接撲上去，把她按在牆上，朝著她的嘴唇吻了上去。
她的嘴唇真叫「柔若無骨」，只是也就吻了兩秒後，她就反抗起來，很迅捷
地給了我一個耳光。我被這個耳光扇得有點蒙，她說了句，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說完，她就站起來走了出去。
我當時坐在那裡，還在反復回憶這過程，而且有點擔心。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手機響了，收到她一條短信，這條短信今天看來是
那麼地矯情俗不可耐。
短短幾個字：我以後再也不跟你說話了，哼！
那晚上我失眠了，第二天她一切正常，從她臉上根本看不出一點異樣，只是
在兩人單獨相處時，她總會或多或少嗔怒白我幾眼，像一個嬌羞小姑娘。
也就當天晚上十一點半左右，我已經躺在床上了，她又發來一條短信，大意
是，我喝醉了，在宿舍裡，你要來喝酒不？
我操！我馬上跳起來沖她寢室就跑了去，忘記說了，我們的寢室都是雙人一
間的。但我當時來的時候動了點小腦筋，跟主任說我可能因為要經常熬夜寫新聞
稿，可能會影響到同寢室的人，於是就單獨住了一間，而馨因為有一定關係，也
是一個人住一間。
到了她的寢室，她真是已經喝醉了，她歪歪倒倒來給我開的門，長髮披散，
酒氣醉人。但我要說明一點是，這些真的都不算什麼，她居然只下面只穿著一條
蕾絲三角褲來給我開的門！
各位可以想想，在一片安靜昏黃路燈照射下，陡然間一位穿著如此性感之
人，讓你進入她黑漆漆的寢室，昏黃路燈下，她的雙腿修長潔白。
一進房間，我才發現她這裡面真叫一個亂，床上地上全是衣服、吃剩的零食
包裝袋等等。
她開門後，自己直接就倒在床上，讓她光滑飽滿的臀部對著我，指了指桌上
剩下沒開的幾瓶啤酒，含糊不清說，你自己開了喝吧，我想先睡覺了。
我想誰要是這個時候還真像她說的那樣，自己開酒看著她的胴體來下酒，那
就真的是屌絲王八了。誰他媽還有心情喝酒啊，我馬上也撲了上去，她假意驚叫
著說了句，你幹什麼？
但當我手一摸到下面時，我發現內褲中間早已是濕漉漉一片了，真是濕漉漉
一片，就像倒了一整瓶的蜂蜜一般，黏稠、甜腥。
她也不再反抗，她翻過身來看著我，我記得她緊緊摟住我，問了我一句，你
真的喜歡我麼？
這種情況下，我自然是雞啄米一般點頭，但是手上也沒停住，幾下就拽掉她
的內褲，挺槍進入，毫無阻攔，而且我不是插進去的，就好像是滑進去一般。
插進去才動得幾下，她忽然就哭了，哭得很傷心。
她說了一句，某某，我對不起你了，我好想你啊……（後來我才知道她當時
說的是她的老公）那天晚上我們做了三次，一次比一次時間長。
她的身材真的好，雙乳豐滿挺拔，乳頭居然還是難得的粉紅色，腰上也一點
贅肉都沒有。可以說，她是我經歷過那麼多女人中，無論身材還是敏感程度都最
讓我覺得為舒爽的一位了。
第二天，我們兩個都是早上快十點才起床的，雖然是一前一後來到辦公室的，
但我感覺黃姐還是發現了其中端倪，只是她不動聲色罷了。
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印象最深的是一次，分公司那天組織拔河比賽，我和她都沒去參加，我也只
是最先下去時，隨便拍了幾張照片就回來了，隨後就是寢室內瘋狂做愛。
我們倆在下面一片「加油」聲中，瘋狂插聳動，就放佛那聲音是為我倆助威
一般。
那天做了兩次，用盡各種姿勢，事後她嬌滴滴說出一句至今也未能忘記的話，
你也太不顧我了，我下面從乾到濕，再被你插得從濕到乾，又從乾變濕，我都要
脫水了。
慢慢地，我們一起去食堂打飯，坐在一起，她夾菜給我吃，我的脖子上多了
吻痕，她晚上當著很多人的面拿鑰匙打開我的寢室門……
整個分公司的人都在議論我們倆。
都說年少輕狂，那個時候我覺得我跟她沒什麼，殊不知早已冒犯了她那位舅
舅，也讓很多領導都看不順眼了。
後來我自己也發現了，分公司裡面的領導有意無意都在教訓我，最後我們的
主任終於忍不住了，把我叫進他的辦公室，狠狠教訓了我一通，說我現在這種狀
態，已經嚴重影響到日常工作，要麼就辭職，要麼就別這麼囂張。
那個時候我心高氣傲，被這麼一說，想著就這麼一個破地方，老子還不願意
呆呢，於是就準備辭職。而馨，由於她舅舅的極力阻止，不允許她離開，也就這
樣，最終我看似抬頭挺胸，實則也頗為黯然的辭職離開。
其實辭職這過程中還有很多很多內容，包括和她的分開，也是頗為糾結的，
足夠再寫幾千字了，但某些原因也不想再回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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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想說明幾點的是，對這個女人，我的確心存愧疚。
雖然她跟我很多方面差異蠻大的，兩個人不管是年齡差距還是興趣愛好，都
不算最為理想者。但不可否認，她在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對我還是很好的，很是
關心我。
這件事情發生在差不多十年以前了，有很多過程都快忘記乾淨了，也只記得
一些讓人印象深刻的細節了。
（二）
回憶的閥門一旦打開卻因為某些被限制，多少有一種美中不足的感覺，似乎
就如同讓你與一個貌美如花熱情似火的女人做愛，但卻被告知插入後不准抽動，
或者抽動卻不准射精。
好了，不說廢話了，之前上篇大概介紹了一下和馨的認識交往過程，其中的
確有些寫得很是省略，那個時候太年輕，缺少經驗，在機關或這種國企坐辦公室
的工作中，還是要收斂一些才好，不說一定要溜鬚拍馬，但至少不能太過張揚，
我就犯了其中大忌。
試想，一位很有姿色且單身的年輕女人，還是一位本身就能讓他人製造一些
話題的小寡婦，突然出現在一個死氣沉沉、百無聊賴的單位內，她的一舉一動，
就自然就能得到廣大生活單調、圈子狹窄、工作枯燥、壓力巨大的男性同胞的廣
泛關注。
當然，也會讓很多女性嫉妒或者窺視，這是人之常情。
而這麼一位年輕女性，最先由她的那位舅舅托關係進入分公司時，除開解決
她本人的工作外，還有更重要的一件事：她的到來本來是準備介紹給另外一個科
室的一位離異之人。沒想到，讓我這個乳臭未乾小青年先上了，我能想像那位離
異之人、包括她的舅舅，在得知並確認這件事的第一刻，心中那種不滿怨恨之情。
而其他人在得知這件事後，多少都是帶著看戲的心態來打聽八卦。
這個分公司我上一篇介紹過了，工作地點由於其自身特殊性，處在一個很是
偏僻的山溝溝裡，分公司所有員工（不加上我和馨這種外聘人員）估計一共在１
５０人左右，隨著工程進展還會逐步增加。
在這１５０人之中，我估計最起碼有１２０人都是男性，其中又有１００人
差不多都是「單身」之人。（沒有結婚或者結婚了配偶卻沒有來此者）
而來到這麼一個連山上都是光禿禿的地方，每天必須準時准點上班，一個月
只有５天休假回城。
所以平日間，根本就不要幻想著能就近找找小姐之類的事情，你們可以想像
那種巨大而普遍存在的性壓抑，真的是非常可怕，也非常不人性化的。
但那個時候我根本就想不到這些，就算能想到，也絕不會去關注，解決自己
的生理問題才是正事。
從我跟馨發生第一次關係後，我們基本是每天都要來一兩次，有時候吃完午
飯，欲望上來了，彼此眼神一對就知道了。我喜歡她的還在這一點上，做愛不扭
捏不矯情不虛偽，她也知道去享受去爭取。
和她好了後第一個月的休假，我和她商量著一起休，這樣就可以一起回城，
順便還能去什麼地方玩玩。她也想這樣，但事情有時候就是這麼不遂人願，就在
那天我準備簡單打包出門時，忽然接到主任的電話，
他在電話中告知我，就明天就有一位分管副市長要來我們這裡視察，因為我
必須拍照採訪寫稿等，他讓我暫緩休假，掛了電話我就操了一句，但沒辦法。
出門後下樓，看見背著雙肩包的馨，她化了一點淡妝，正在樓梯口等著我，
我囁囁喏喏給她說了這個事情。我說：馨真是對不起，明天有一位副市長要來，
我……暫時不能休假……
她聽了沒多說什麼，但滿臉的失望之情，看得我心疼極了。
我送她到了住宿區大門處，她忽然就說了一句話，我覺得以後我們也不會再
有機會一起出去玩了。
我很愕然，不知道她為何會冒出這句話，反復追問，她說她也不清楚，只是
有這麼一個感覺。
或許女人的第六感總是玄妙又強烈吧，她的這句話日後真的應驗了。
回城之後的她，每天都給我發短信，內容基本都是一成不變的小鳥依人狀：
老公你在幹什麼啊？你吃飯沒有啊？你睡覺沒有啊……
我不厭其煩的逐條回復，為了早點見到她，我放棄了那個月的休假，就在寢
室裡等著她。
五天之後她回來了，都說小別勝新婚，這話真不假。
馨知道我喜歡女人穿丁字褲，喜歡細高跟，喜歡黑絲襪等等，還喜歡做愛時
女人似哭泣似囈語的旖旎聲調表情。這些她都知道，過程中她也這麼做了，很自
然很配合你，在這一點上，她真是一個好女人。
她這次回去就專門帶了很多這些東西回來，我記得我扯開她的那件大風衣時，
頓時就愣住了。
裡面的調調全都是我喜歡的，我基本是粗暴野蠻的扯下她的胸罩，把內褲後
面那根細帶子抹到臀部上，沒有一點調情，從背後直接就插了進去。
我的雙手也不忘大力捏著她飽滿的雙乳，一會又騰出手來，一手扯住她的頭
髮，一隻手把她的兩隻手反向捏住，頭湊上去含著她的耳垂，也和她激烈擁吻，
她的反應也很強烈，雙腿一直不停在顫抖，全身火熱，她的呼吸更是急促，大口
大口吸氣，像一位淹沒在高潮中的溺水者。
那一天是我非常舒服、非常難忘的一次做愛，事後雙雙脫力躺在床上時，她
靠在我胸口，說她今天特意在裡面穿了這些，才走到辦公區大門時，想著接下來
要發生的事，她就已經濕潤了。而過程中我的那種野蠻和粗暴更是對她的胃口，
她說的，我喜歡男人這樣，她叼著我的香煙，嫺熟地吐出一個煙圈，爺們就應該
這樣才叫爺們。
馨就是這樣，一會兒很嬌滴滴的，一會又很江湖古惑女的感覺，在她的身上，
放佛是很多性格的綜合體。
猶記得她的後腰上紋有一個小小的Ｘ，她說那是她以前男朋友（非老公）名
字拼音中的一個字母，再加上她自己名字中也有一個馨字，也是Ｘ，所以很早時
就紋了。
她抓著我的手摸著紋身那一片肌膚，和我商量著，下次我們一起回城一起去
紋一個相同圖案，我說好的。她還說那些紋身店的圖案都好難看，乾脆你給我們
自己設計一個，我也說好。
她又說，紋好身後我們就去看場電影，晚上再去浴場泡泡，我都不厭其煩說
好的好的……
而這些，都是我能記得與她之間最美好的回憶。
但也應了那句話，美好的事物總是短暫的，慢慢地由於我的原因，整個單位
都知道我跟她的事情了，大家都議論紛紛。她的那位舅舅專門把她逮到自己寢室，
連連追問跟我的關係，她把事情都挑明瞭，說她喜歡我，以後要跟我在一起之類
的話。
但是很明顯，她的舅舅不信任我，說我太年輕太輕佻太不靠譜了。
馨和他爭吵起來，雙雙不歡而散。
不管這爭吵最終如何收場，但它的確造成了一點，就是馨開始逼問我以後是
怎麼打算安排的。
到後來，她甚至要求我等到過年時帶她回去見我的父母家長，她說，她的年
齡也慢慢大了，她不想自己以後子女都沒有。她說這些話時，那種意緒盡然茫然
若失的表情，我也一直記得。
心疼歸心疼，但說實話，那時的我，對於以後諸如結婚成家生子這些事情，
只覺得是那麼遙遠，也一點不屬於我的生活該有的。
你想想，一個平日多少有點小資小調的小年青，喜歡寫點散文，又喜好聽點
ｓｕｅｄｅ、ＡｒａｂＳｔｒａｐ、Ｐｏｒｔｉｓｈｅａｄ、Ｖａｎｈａｌｅｎ
的人，卻整日要強迫自己寫「緊抓機遇、銳意進取、夯實基礎」之類的假大空文
字，聽著日復一日早上六點半廣播中的「黃河進行曲、運動員進行曲」之類慷慨
激昂的歌曲，內心早已鬱悶煩躁不已。
一句話，對我來說，生活才開始享受，還有那麼大那麼廣闊一片天空等著我，
我傻了吧？才會讓一個家庭束縛住我，於是在這些問題上，我開始回避、躲閃、
含糊其辭，進而轉開話題，次數多了後，也發生了爭執和爭吵，可每次一看見她
流淚，我就心軟了，又忍不住抱住她，繼而用一次做愛撫平她的內心矛盾。
但這終究不是解決辦法，加上在分公司的每況愈下，我終於辭職，走的那天，
我跟她承諾我會在外面等著她，那天晚上她也哭了，很傷心的大哭，她說我這一
走肯定就會忘了她的，肯定再也不會回來的……
走了後，我和她最初還是短信不斷，那段時間她總是喜歡給我發一些弱智的
選擇題，諸如下面六種顏色你最喜歡那種？五種水果中你最愛吃哪一種，然後通
過選擇所相應的答案，來觀察我是否變心，對此我很是反感，最先時還耐著性子
回復她，後來乾脆就不回復了，再慢慢地也就淡了。
差不多辭職一個月後，我去了北京，成為廣大北漂一族中的一員，某天我的
雅虎郵箱中收到她的一封信箋，裡面只有一張她的照片，笑顏如花。
差不多十年後，雅虎退出中國市場，我的郵箱也宣告結束，這封信和這張照
片也沒有了，早幾年，以前那個ＱＱ被盜，她的號碼也沒有了，而類似手機號碼，
我都記不清我的手機號是我用的第幾個了。
馨終於像一縷青煙，從我生命中永遠消失掉了。
一口氣寫完這些，還是很累的，我也假想過如果現在遇上她會說什麼，想了
很久還是不知道，可能多少也是偽善的一句話，馨，對不起ｏｒ好久不見，祝你
幸福。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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