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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黑蕾絲係列》09-愛奴1-7(作者:芙洛·雷洛)  
 
一路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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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蕾絲係列》09-愛奴1-7(作者:芙洛·雷洛)

           愛奴(ODALISQUE)


原作:芙洛·雷諾(Fleur Reynods)
翻譯:楊梅
OCR:woyeshi
2007/ 04/ 22發表於:風月大陸

**********************************
  很早以前就看過Zhang大大掃的《愛奴》但只有前三章,在網上一直沒
有找到全本。正好手上有,準備補全。不知道這個在這裏是不是允許。或是網上
已有全本,也麻煩告知一下,我立即停止。

  不知道爲什麽我手上的《愛奴》作者是芙洛·雷諾,而Zhang大大的原
著是蘇菲·丹森。
**********************************

  第一章 珍妮的告解

**********************************
  當他撫摸著她的身體時,她的手溫柔的觸感。他確信她不會害怕之後,他的
手指溫柔地鬆開了她便服的結;並且脫起了她的睡衣,發現到她和私密處突然因
爲欲望而變得潮濕……
**********************************

  當他撫摸著她的身體時,她的手溫柔的觸感。他確信她不會害怕之後,他的
手指溫柔地鬆開了她便服的結;並且脫起了她的睡衣,發現到她和私密處突然因
爲欲望而變得潮濕……

  我是個如此邪惡的女人啊!當珍妮解開在她頭上、緊緊地紮著她頭上濃密金
發的樸素黑帶時,珍妮如此心想。

  非常地邪惡,她一面想著一面拿起了梳子並順著節拍地撫摸著。珍妮知道,
她必須去告解她的罪過. 但是她要說什麽呢?她應該坦白到什麽程度呢?謝謝上
帝,她的眼睛垂了下來,臉上的潮紅也褪了下去。

  她將她柔軟、深長、奶油色的喀什米爾羊毛裙子解開拉鏈,然後順其自然地
讓它掉在地上。慢慢地,她鬆開她淡色格子絲織上衣的前排紐扣,享受那種慵懶
的感覺.

  同樣地,她讓上衣掉落在佈滿濃密細毛、玉米色的地毯上。她坐在張高而硬
背,鋪著絲錦的椅子上;面對著穿衣鏡. 並且不慌不忙地脫掉她黑棕色、細緻的
小羊皮鞋子。最後她是無拘無束的了。這是她新生活的第一夜。她是她自己的女
主人了。

  珍妮爲了她的籌劃、將她家裏轉型成爲旅館感到高興. 星一期她就要開門營
業了,但此刻她仍擁有屬於她自己的一個周末。星期一她將會巡視房間、購買新
鮮花卉並且面試女侍直到最後一分鐘。

  她也必須挑選一個廚師,以及一個手巧的人兼做門房。她心想,如果一對夫
婦的話,那也許就非常完美了。一個圓嘟嘟的女人當廚師,和一個敏銳的男人、
他既能瞭解電器如何運作、又強壯的足以能將房客的行李,搬上精致的喬治亞式
的樓梯。

  美中不足的是,房子裏並沒有足夠的空間能夠裝置一台電梯。珍妮伸了個懶
腰。到了星期一她將爲了分類、挑選、安排員工以及散發傳單而忙碌。但今夜和
接下來的兩天是屬於她自己的,她可以只做她想要的事情。

  但是她應該對告解的神父說些什麽呢?她站了起來並且解開她淡粉紅色的蕾
絲胸罩,徐徐地撫摸著她的乳房。她允許著她的指尖在乳頭上流連,並且挑逗它
們;使得乳頭因興奮而變得緊挺。她從梳粧檯上拿起了一支唇膏,並且在自己的
嘴唇塗上一層深赭的火紅;她不禁對自己微笑。

  那些在她從前辦公室的人們,從不知道她究竟是個什麽樣的人;或者她到底
在想些什麽。她十分謹慎地,隱藏起有關她性欲的痕迹。如果那些人們能夠看到
在她拘束的外表以及素淨的臉底下,那麽就可以瞭解有關她的一切了。她從前在
她姣好的嘴唇上,只塗著一層樸素的粉紅色口紅,而且讓她的頭髮盤著;因此從
來不曾暴露出它淡黃色的光輝,而現在卻如此的明顯.

  她的衣服,觸摸起來是肉感的;而且很容易打開. 這件衣服事實上是一種邀
請;但是她的行爲舉止卻是完全克制的。在她瞬息即逝的四年職業裏,她的身體
一直保持著冷漠和疏離;而她的頭腦則保持著快速和敏銳. 她知道她自己已經被
稱爲“冰女”;然而更粗俗和不留情面的、是有人公然叫她“冷漠的妓女”。現
在,這一切都已經遠離她了。

  珍妮放鬆地歎了口氣。她再也不必沖過上班時間的交通,爬上大理石和玻璃
的樓梯,才能到達她的辦公室;或者陪著電腦和笨拙的橡膠樹坐在書桌前,閃躲
著女人和男人們的閒言閒語. 她已經賺到了足夠的薪水和閒言閒語、想要走自己
的路了。

  現在,配合她前夫勞倫斯所留下來的錢,以及在先前計劃之內的工作合約到
期,一切事情都很完美的湊合在一起了。珍妮帶著滿足深深的吸了口氣;房子裏
的裝飾品都已經完成,一切聞起來都是如此的清新和美好。

  珍妮脫掉了她無袖的襯衣,然後站在鏡子前面;除了她的內褲以外,她整個
人全裸了。如果聽告解的神父看到她現在這個樣子,會說些什麽呢?在過去的這
幾個星期,她利用工作壓力這個虛僞的理由來躲避他。

  但是很快地、非常快地;她又必須要面對他、向他報告了。她的告解神父,
曾經在珍妮的丈夫、他的外甥在婚禮之後三天,悲劇性的死去的時候,讓她在他
的羽翼之下得到庇護. 她的告解神父,也曾幫她爲了旅館而需求很急的時候,給
了她一筆額外的錢.

  當她一開始拒絕拿他的錢的時候,她的告解神父卻告訴她:這不多不少只是
一筆商業上的交易、對他而言也只是一筆好投資罷了。他有許多熟悉的朋友常常
來往,而這些人都需要一個地方可以暫時住下來,而且能遠離公衆的注視、又能
擁有安靜、安全和隱密性。她的旅館正好十分適合他們。

  她想起有關她告解神父的種種景象,她輕輕地發抖著。貝多夫永遠令她感到
不安。

  不知道是什麽緣故,她知道他對她內心造成了危險. 她卻從來不曾明確的指
出是什麽感覺. 他具有魅力;他彬彬有禮,一種遵守著舊式禮儀的行爲舉止。他
體貼而且關心著她的感覺. 而且珍妮沒能體會到的,則是貝多夫正有扮演一個高
度性感男人的潛力。

  她想到她最後一次見到他的時候,那次是在她重新覺醒自己的性能力之前。

  一個有如壯碩公牛的男人,穿著黑色的法衣,有著像是能鑽進她心裏的灰藍
色眼睛;而且散發出一股磁性的魅力、完全地淹沒了她。

  在教堂中,他銀灰色的頭髮似乎永遠地修剪整齊,但是有些許的捲曲。這使
得他在外名聲不好,甚至是和一個修道院院長不相配的。珍妮因著回憶而輕微地
顫抖著。

  因爲大門門房的機敏,貝多夫已站在他宏偉的哥德式大宅敞開的大門前了。

  這棟大宅當初貝多夫曾經花了大筆費用使它現代化。大宅是他的驕傲和快樂,
也是他宗教儀式的總部所在。這是一個混合的儀式,男士或女士都可以參加。珍
妮很少遇到在這棟建築裏的任何人,但是無論何時她到訪此地,她注意到會有一
些多餘的,男的或女的新信徒穿著墨綠色的禮服在照顧花園.

  貝多夫伸開了雙臂歡迎她,並且在帶須她進去告解之前,在她的臉頰是親了
一個柏拉圖式的吻表示歡迎告解的包廂些微隱藏在高起的講壇之後,並且在到達
之前必須穿過大廳.

  貝多夫由一邊進入並坐下。珍妮則由另一邊進入,關上廂門,在黑暗中、在
鐵窗前屈膝跪下。

  從前她只有些小事情需要告解;一點點的忌妒,一點點的謊言,但從沒有任
何事情迫切需要慎重地贖罪。但是現在,她重新發現自己生理上的欲望了。這也
是爲什麽她上個月都在回避著他。她非常害怕會將這件事向他告解。

  在她體內的某些感覺告訴她這個發現,而告訴他這件事情,或將會改變他們
之間的關係. 畢竟貝多夫曾經問過她,而她仍然對她前夫的回憶保持純潔、以及
忠貞。

  他曾經承諾過在年內,她就可以實現她的希望;參加他的儀式,並且從這世
界退出。但此刻,她必須屬於這個世界,忍受這個世界的誘惑並且抵抗它們。她
必須繼續她純潔的生活。他也告訴她如果她一旦出軌;而她沒有告訴他事情的真
相或是違反了他爲她設下的規定,他都會知道。而她也相信他的話。

  好在梳粧檯前坐了下來,把指甲塗上亮紅色的指甲油。指甲油的顔色使她想
起了赤道、南美和巴西。巴西是她在這個世界上,最想去觀光的地方。當勞倫斯
提議到那邊去度蜜月的時候,她整個人甚至陷入了狂喜。

  模糊地,她勾勒起他了;他柔軟而肌肉賁張的身體、他深棕色的眼睛、還有
他被陽光漂白的頭髮。他的臉因爲花費了許多時間在陽光下尋找、收集植物和替
植物命名,因此永遠地顯得黝黑。

  在由巴黎經過里斯本長時間的飛行之後,他們到達聖保羅市時,幾乎已經虛
脫了。他們遇到了勞倫斯的舅母羅賽莉,以及她新任的丈夫愛德森。當羅賽莉和
勞倫斯,快樂地聊著在巴黎時的過去、以及彼此的朋友時,愛德森已經帶著他們
緊握著勞倫斯的手;並欣賞著途中變幻的風景。

  經過了五個小時的車程,他們終於到達了一座巨大的房屋。在那裏,在一個
巴西式早晨的柔軟時光中;勞倫斯奪取了她的貞操。他帶領著她進入了做愛的愉
悅中。

  她記得當他撫摸她的身體時,她的手溫柔的觸感。他確信她不會害怕之後,
他的手指溫柔地鬆開了她便服的結;並且脫起了她的睡衣,發現到她和私密處突
然因爲欲望而變得潮濕。

  她重新想像起在親吻她的脖子、她的眼睛、她的頭髮、她的乳房之前,他的
唇碰觸到她私密處的感覺. 她重新想像他的雙唇壓在她唇上的感覺,然後他告訴
她如何撫摸他的陰莖、如何握著他,使它變成完全伸展開來,能硬得像根鐵棒;
並且準備好了要插入她。

  他在她腿之間移動,並且將她的兩腿分開;然後慢慢地配合著極大的耐心,
挺立的陰莖滑進了她的濡濕,他進入了她。一種她從未體驗過的感覺,如潮水般
地向她湧來,帶給她驚喜、並且吞噬了她。接下來的幾個小時,她們在蠕動和呻
吟、抖動和享受彼此中渡過,直到吸盡了彼此所有的欲望,他們才在彼此手臂裏
捲曲著身子沈沈睡去。

  那一整夜裏珍妮都被蚊子攻擊著。它們飽食了她英國的鮮血,並且使她變得
非常的虛弱。如果蚊子那晚沒有騷擾她的話;她許她就會陪著他死去了。勞倫斯
是一個十分敏銳的馬球選手。羅賽莉和愛德森讓這對蜜月夫婦可以任意支配他們
的私人飛機,並且建議他們,可以一起飛到五百英里外去,參加一個即將要舉行
的比賽。

  但是珍妮太虛弱了、以致於無法成行;那些蚊子使她産生過敏並且發起高燒
來,因此勞倫斯獨自前往去參加比賽。然後傳來了一個消息;她的丈夫並沒有到
達那場比賽。他們花了兩天,才在巴西密林的深處找到飛機的殘骸;但是他的屍
體則永遠也沒有發現.

  這是四年前的往事了。在這四年中她學會了靠她自己的雙腿站起來,以及從
驚嚇中平復。珍妮發現那是十分困難的;突然之間地位、支援和愛情都被剝奪走
了。她從小以來一直都被家裏保護得好好的;特別是她母親碧妮洛普·伏拉德斯
基。但是只是稍晚的幾個月,珍妮的繼父史蒂芬也意外過逝。

  母親碧妮洛普非常的悲傷,完全無法支援自己行動或思考;當然也無力去再
關心其他人、即使是她唯一的女兒珍妮了。因爲勞倫斯的屍體一直沒有被發現,
受信託人也不願意付款;保險公司也同樣地不願意付款。

  她自己僅存的一些錢,不足以讓她繼續過這種日子下去;珍妮唯有決定工作
;一個她一直沒有真實感、以及合理訓練的工作,是她當時的答案。不僅僅是爲
了財務上的理由,她是爲了減輕因爲勞倫斯的死亡,所帶來的痛苦。

  貝多夫幫她在一家剛成立的公關公司找到了一分差事。珍妮並不喜歡;她並
不希望每天孜孜不倦,她也不喜歡和人們一起積極辛勞,或是接受他們的指揮,
但是她做到了而且做的很好。

  最近,勞倫斯被正式宣佈死亡,因此她得到了她應有的撫恤。她終於可以停
止像一個雄蜂一樣,嗡嗡不停的工作、並且擁有自己的事業. 珍妮全然地被注定
了;這將是一個偉大的成功。

  她看著美麗的窗簾、地毯和室內的裝飾品;一切都被她靈巧的表姐奧薇莉設
計得如此美好。親愛的奧薇莉,是如此地和她不同。奧薇莉是黑髮的,而珍妮是
金髮的;嬌小的,而珍妮是內感的;奧薇莉是富於創造力的,而珍妮是實際的;
性感的,而珍妮是……

  珍妮從半途沈思中停了下來。她很高興她的表姐現在婚姻美滿,但是她知道
她和勞倫斯的婚姻,曾一度打擊了奧薇莉。他們兩個曾經非常的親密,儘管勞倫
斯曾經走了好一段長路去告訴珍妮;他和奧薇莉兩個人從來不曾成爲一對愛人。

  他們也不能,他解釋道:因爲他們是第一等的表兄妹。

  珍妮曾說她覺得那無關緊要,但是勞倫斯堅持那很重要。珍妮以爲奧薇莉會
很忌妒;但是她仍然保持著她自己的風度。她甚至幫助珍妮挑選結婚禮服。珍妮
實在不瞭解爲什麽她母親會如此地討厭奧薇莉。

  奧薇莉又再次地證明了她的價值和友誼:她以成本價,幫珍妮再整修了她的
旅館. 當她母親旅行回來的時候,珍妮要告訴她奧薇莉是多麽仁慈的一個人。

  珍妮不能再忍受任何形式的紛爭或暗流、爭吵或暴力了。她希望每一個人都
能快樂。她將會讓她們兩個人和好如初。一切都會像她繼父死前,她們都還年輕
的那個樣子。

  珍妮的思緒從史蒂芬身上,跳到了他最年輕的弟兄,貝多夫身上,他催眠似
地隆隆的聲音貫穿了她的思緒. 很快地她就必須要見到他了。她必須如此,但還
不是現在。

  她應該說些什麽呢?當她對勞倫斯的思念已經越來越淡薄、而性欲越來越高
漲的時候,她應該說得多清楚呢?她應該告訴他當一個強壯、肌肉賁張的身體,
從她的雙腿間爬上來、一張嘴舔舔著她的大腿、以及手指在緩慢地打開她的私處
進口時;她是雙手雙腿分開、並且被皮帶捆綁著躺在床上嗎?

  當她想到這些的時候,珍妮的手慢慢地在她自己的身上游走;並且觸及了她
褲子鬆緊帶的腰帶以下部份。她的食指,就像是擁有自己的意志般地;開始刺激
她最柔嫩的地方。

  她可以感覺到她體內的血在奔騰,充滿了她的臉;並且脹滿了、開啓了、擴
張了她的密地。她可以感覺到她的臉頰在興奮. 她的舌頭從她半開蓋的嘴巴露了
出來,並且舔著她自己的唇。她可以感覺到她自己體內的成熟以及開展。她可以
感覺到她自己正在開花結苞。

  珍妮脫掉了她的褲子,然後坐在梳粧檯前的籐椅子上。鏡子放置的位子,正
好使得她可以借由穿衣鏡從每一個角度,看到自己完美的景象。她凝視著她的乳
房。並且輕觸著她的乳頭,確定了它們是堅挺站立著的。

  她帶著一份像是天才舞蹈家所特有不自覺的優雅,慢慢地彎下身體來;並且
撫摸著她的大腿內側。然後她站了起來,讚美著她白晰臀部的豐滿、和渾圓的柔
軟。現在她的屁股上微微地透著紅暈,並且留下了籐椅所留下來的交叉痕印。這
個情景不經意的提醒了她;然後她用塗著鮮紅指甲的手指,追隨著這些新留下來
的記號。

  珍妮走到她鑲有胡桃木的高屜櫃前,並且打開了其中的一個抽屜。因著一種
罪般的感覺而興奮,她拿出了她秘密的購買品。一件有黑色蕾絲、皮制的短上衣
;一對黑色的緞子;一條只腿分岔處的短內褲,和一對黑色絲織的長襪.

  站在鏡子前。珍妮自己束緊了短上衣的帶子,並且踏進了沒有胯部的褲子。

  她喜歡那種冷冷的緞子抵著屁股的感覺,以及鬆緊帶是如何地在她雙腿的頂
端勒緊著好。使她他隱密的柔軟處可以輕輕地側身擠進去;而且以一種螺旋式的
誘惑,互相地摩擦著她。這開啓了她,並且鼓舞著她腹部的濡濕開始奔流。她放
得更開了。變的不僅是濡濕;而是完全顯潤了。她更加的開放了;她的蜜汁滲了
出來並且沿著大腿流下。

  珍妮翻起她的長褲,然後爲她美麗曲線的雙腿穿上長襪. 她確定了背後的吊
襪帶正勾著逢合處開始的地方,使得吊襪帶呈現完美的筆直的。從她華麗的胡桃
衣櫃裏,她拿出了一雙高後跟、有蕾絲邊直到腳踝的鞋子,並且穿上了它們。她
對著她鏡中的映射微笑。她的新造型完成了。

  她的告解神父能夠瞭解,當她告訴他:她渴望著在嘴中含著一個男人陰莖的
感覺嗎?想用她的唇包轉著他的男子氣概並且吸吮他?他能瞭解她轉過身來、擡
起屁股,並且感覺那份男子氣概在她體內的那種需要嗎?或者她的告解者會懲罰
她的不道德?而他會怎麽樣懲罰好呢?

  珍妮面對著鏡中的自己,注意到她秘密的那一面,已經不再顯得神秘。現在
她的手指顯得不夠了;她需要一些其他的東西。她打開高櫥櫃的一個抽屜,並且
拿出來了一個皮制的粉紅色假陽具。她愛撫著它。她將它尖頭的部分放進了她的
嘴巴,吸吮著它並且想起她是如何去買到這件東西的。

  直到最近之前,她一夜又一夜地獨自躺在床上啜泣著。但是夜裏一個無盡的
欲望開始在她體內成形。

  當她突然地覺得冷的時候,欲望便開始了。她將她的手放在兩腿之間以保持
暖和。享受著那種異乎尋常被握著的感受,還有從她寒冷的指尖所流過的溫暖、
以及她雙手所提供的安全感所帶來的雙重滿足,使她在床上輕輕地移動著。

  她的手指移動著,並且意外地碰觸到了她緊閉著的開口,而那裏也因著觸壓
而迅速地有了回應。那裏因爲興奮,而覺得些許的刺痛,並且等待著那些手指再
次的移動。

  她突然覺得喉頭一緊,並且腹部一陣顫動。珍妮又撫摸了一次,有些微的興
奮. 她一次又一次地撫摸。她從她胎兒的位置伸展開來,攤開了她的腳,並且躲
在被單下、在黑暗中尋找著她隱藏的自我。沒有著道德上的念頭,只因爲肌膚的
興奮,使她沈醉在這份發現的悸動裏.

  她敏感的指尖撫摸著她同樣敏感的私密部分;她的私處。慢慢的,一個模糊
的奇想開始成形。珍妮開始期待夜晚,而不再害怕它們。她也開始感覺到她需要
一樣東西在她體內抖動;而且更厚、更大、更長. 決定要去買一支振動器。但這
意蛛著要前去情趣商店。她感覺到了一股尖銳的羞恥感。並且因此而感到臉紅.

  然而,這不顧一切的欲望,尤其欲望中淫蕩的部份完全克眼了她的羞恥感。

  她穿上了一件老式的雨衣;戴上了水晶透鏡的眼鏡;在頭上戴了一條圍巾,
便不害羞的走到商店裏面去了。

  她看到許多隻存在她想像中的東西;像是充氣娃娃、鞭子、鞭苔用的手杖、
凝膠、化妝品和外衣等。珍妮看到了一整排有不同尺寸大小、塑膠制和皮制的陰
莖. 幾乎是一瞬間,她的目光落在一支皮制、外表是粉紅色的陽具上面。它的外
型十分的美麗,並且它皮制的頭是柔軟的,柔順地順著她的撫摸。

  她覺得她的雙腿開始在顫抖;並且她的褲子因爲突來的潮濕而緊貼著。一陣
眩目之後,珍妮開始溺愛它的硬挺。緊硬在她心目中扮演了危險的重要性。她買
下了它,並且還一起買了一個小的振動器。

  回憶使她渴望著看看她自己;一個無恥而自我陶醉的自己。她脫掉了她的短
內褲,然後打開了梳妝櫃的一個抽屜,並拿出了一瓶帶有甜香的油。她小心地避
免油滴在地毯上,然後熱切地撫摸著假陽具,爲它塗上一層外衣。好岔開雙腳站
在鏡子前,她的骨盤向前推進、並拿著假陽具在她的大腿上下滾動。

  她以帶著渴望和憧憬的搖動,來迎接這根粗大而堅硬的東西。她讓假陽具愛
撫著她柔軟而深粉色的陰唇;這裏平時是完全陷匿的,然而現在變得明顯了、開
啓了、對於觸覺敏銳而且淫蕩。

  珍妮想像著一個結實、肌肉緊拉著的身體;並且擁有一根,像現在正在戲弄
她塗滿油脂的大腿的東西。她幻想著將會有手過來,扯下覆蓋她乳房的蕾絲和皮
裘。她想像著那些手會緊握著她的乳房、揉捏著她的乳頭. 然後她想像著那些會
親吻和吸吮著的嘴。

  她幻想著那些手會從她的胸部往下移、越過了她的腹部;去撫摸和玩弄在她
雙腿頂端、覆蓋住恥丘的恥毛。當她在旖想的時候,她體內的肌肉也相同地乞求
著去包圍、操弄恩物。珍妮想起了那張臉並且顫抖著。一個非常真實的男人、也
是個被禁止的男人。

  她知道必須要對神父坦白,坦白有關於她的不道德、她的罪惡性。他永遠如
此這樣告訴她:坦白你所想的;但是珍妮知道她永遠也不會講這些想法成真的。

  這些念頭是荒謬的。雖然如此,她的心中仍繼續看到了他,奧薇莉的丈夫蓋
端。

  當她整個人被捆綁著並且無力的時候,蓋瑞向她彎下身來。她無力阻止他將
她的頭髮在他的手中搓撚,並且將她的頭向後拉扯;使她的嘴巴不知不覺地張開
了開來。而且不論她喜不喜歡,他都可以將他的陰莖塞人她的嘴裏,並且命令她
吸吮。

  珍妮緊握著假陽具的根部。她坐在籐椅上,並且兩腳分開跨在椅臂上。她的
陰戶整個地暴露在外,並且一隻手放在她整個充血變大了的陰蒂上;她讓假陽具
滑人她饑渴的洞孔。她激烈的推擠;幻想和感覺、沸騰和顫抖。接受和緊繃,使
她自己達到了狂喜的頂點. 她身體的每一個毛細孔都充滿了活力。

  她緊握著假陽具讓它進出、不斷地進出,她的心靈借著旖想。變幻出更多的
幻境。男人們都在吸吮著她;男人們都要她。從她的前面要她;或從她的後面進
入她。男人們壓制著她;並讓她一個接著一個的吸吮他們。她在喘息和蠕動著,
把她自己帶一了一個極限點.

  然後,當她的背整個拱了起來、籐椅上的圖樣已經深深的印在她的屁股上的
時候;一個突然浮現的念頭使她停止了推擠的動作。她決定不再這麽做了。她會
嘲笑她自己的。把好幾個小時的歡愉一下子享受完是很笨的。她要再做一些她自
己以往從不可能做的事情。

  她要沿著這棟房子的每一個地方自慰;她要在每一間房間的每一面鏡子前自
慰。這樣在將來,當房間住滿了人,她可以想起她曾在這房間裏,做過些什麽事
情。她是如何地將她的性事蓋印在這棟房子的每個地方。她的性事、她的旖想,
她會假裝她是一個妓女正在拜訪顧客。

  她已經不再扮演著公司的執行經理、或這家小私人旅館的主人。她現在扮演
著這樣的珍妮:一個上流的妓女正拜訪著顧客;但是必須躲著旅館的主人。她讓
陽具放在一邊,開始爲她的臉上妝;首先是粉底然後是搽粉。

  她爲她的眼瞼塗上藍色,然後替她的睫毛畫上黑色。她用眉筆畫她的眉毛;
加深了它們的孤線,然後在臉頰搽了一點胭脂和嘴唇上塗上亮紅色。她再次的梳
理她的頭髮。她檢查著她的絲襪是否筆直肯要她雙腿的頂端接觸著她。她仍然覺
得濡濕。

  該在短上衣上面穿什麽呢?她走到高櫥櫃前面。她看著鏡中的她自己。她瞥
了一眼她赤裸而發紅、帶著印痕的臀部;她穿著黑絲襪的雙退;高及腳踝的鞋子
;她乳房上向前突出而高聳的乳尖,她微笑了。

  如果她的老同事們看到了她現在這個樣子;會有多麽吃驚啊!他們所謂的冰
女、冷漠的娼妓,正享受著她的幻想。在搜遍了她的高櫥櫃之後,珍妮選了一件
可垂到地板、黑色皮制的披肩。她將它披在自己如絲緞般光滑的肩上,並繞著脖
子束緊皮帶。

  她決定要到廚房去並從冰箱裏拿一瓶香檳出來。她要爲每一間房間用各種可
能的方式命名,而且沒有人會知道。這加強了她的邪惡感,並爲她帶來一種伴隨
著歡愉的刺痛。下星期她將會告訴她的神父,她必須如此因爲她不能繼續躲避他
了;他可能開始懷疑了。

  下個星期她將會讓她自己知道羞恥和禁欲;但是今晚,還有這個周末,她會
沈迷在她的夢想裏. 她撿起了假陽具,並離開了她臥室裏的魅惑。

  珍妮並不知道她的秘密很快會被發現了。正是她最渴望的男人發現了她的秘
密的穿著;色情和進口的服裝,而且他也發現了她饑渴的性欲、和燃起的不貞。

*********************************
  其實前三章網上已有Zhang大大的版本,與我手上的應該沒什麽不同,
只是爲了有始有終,一併掃下,看過的可以略過。

  掃描精度設在(灰階、300dpi)放在方正OCR世紀版裏辨識,效果
非常棒!幾乎不用校對,歷來最爽第一次。


  第二章快樂之源

**********************************
  她的話讓那女孩感到觸電般的,開始性感地、像波浪般的扭動她的屁股。奧
薇莉停止玩弄她,將雙手放在她的乳房上,並且用舌頭去探索瑪格麗特的嘴巴…
**********************************

  何蓋瑞帶著極度的滿意巡視著他的新辦公室。這裏優雅而富有商業氣息;正
是他所想要的。奧薇莉完成了一件傑出的工作。

  奧薇莉是他的太太,也是這裏的設計者。他心裏十分尊敬她,但是表面上吝
於表現出來。吝嗇的原因,是因爲他今天正對她感到不悅。不只不悅:他正在對
她生氣。但是他的生氣並不會殃及他新辦公室的設計。他對於深銀灰色的地毯、
淺灰色的牆壁配合著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壁腳、白色的門和黑檀木的書桌都感
到十分高興. 幾乎一切都十分的明淨,除了新用的紙、一支鋼筆、一具電話、一
台傳真機和鉻黃臺燈以外。蓋瑞的父親從他很小就反復告訴他:一張不整潔的書
桌,代表一個不整潔的心靈;一個不整潔的心靈就是代表心靈沒有效率;而在一
個成功的公司沒有無效率的容身之地。

  蓋瑞坐在一張鉻鋼制和黑色皮覆蓋的椅子上,短暫的看著一個靠近主窗戶的
角落裏、一個環繞小池塘鋪在鵝卵石上和各種植物。這面和房間同等長的窗子,
讓蓋瑞可以看到倫敦和泰吾士河的全貌。他向外一瞥,注意到一天將盡;太陽照
射到並加深了這個城市著名的地標。

  他真誠進他私人的浴室裏洗手並梳理他的頭髮;在那裏想做任何事都比較方
便。在這棟建築裏的每個人都已經回家了。只有蓋瑞留了下來;他正焦急地等待
著他父親何亨利,一個工業家的傳真。

  亨利先生決定要介入航空業了。他擅自進入了一個由世界主要航空公司公獨
占的企業裏,並打算要在對手擅長的遊戲裏打敗他們。蓋瑞的辦公室,正鄰接著
他父親的辦公室;也是這悠閒的帝國的心臟地帶。沒有人知道他們的新計劃;甚
至奧薇莉也一樣。好幾次蓋瑞嘗試著要告訴奧薇莉;但是現在回顧這最近三十六
小時內發生的事情,他很高興他沒有這麽做。所有的秘密都是很重要的,這會對
他們有利。

  蓋瑞正等著知道他父親購買飛機的交易是否完成了;如果完成了,他就可以
進行接下來的行動:像是設計企業識別系統、標致的設計、地毯、裝飾、制服、
還有飛機過境機場時VIP的套房等等。他們所計劃的每樣事情都會在傳真上確
定,而這就看亨利先生是否能以合理的價錢買到合適的飛機.

  蓋瑞看著鏡中的他自己,他正如同他的辦公室般的整齊. 他剪裁合身、海軍
藍白色條紋的服裝,完美地配合著他運動家的身材。淡粉紅色的眼睛在些許黝黑
的臉皮上閃耀著。深棕色的頭髮永遠由他在克森街上的理髮師所修剪;隨便一梳
就可以打理整齊. 當他在洗手時,一些水濺到了他古典、英國式的黑色厚底皮鞋
上。他打開洗手台下面的門. 拿出一個清理鞋子用的包包,輕微地擦拭著他的鞋
子。

  他希望他父親可以親自出現在辦公室而不是傳真過來。這有些不太可能,但
是在他父親的性格中有帶些惡作劇的成份。蓋瑞相信他父親有能力讓人吃驚,因
爲他常常給他競爭對手一些刺激。蓋瑞也希望他繼承了這個物質.

  他走回他的辦公室,坐了下來並且開始隨手塗鴉. 他想完全投入的思考著生
意上的事情,然而不一會兒,便發現他心不在焉的畫下了兩個女人;一個纖細、
一個肉感。豐滿的那個,正緊貼著站在一張有四根帳杆的臥床的一根柱子旁邊;
而纖細的女人,一雙手正放在那個曲線玲瓏的女人的恥骨上,另一隻手則在她的
乳房上。他發覺到那個纖細的女人有一些像他的妻子:奧薇莉。

  蓋瑞常常夢想著看兩個女人做愛,但是他每次只要提到這個幻想的邊,他的
妻子就會滾到床的另一邊表示厭惡。前個下午他回家去拿一些重要的文伯,卻十
分震驚的發現他太太正在和一個適婚期的、豐滿而年輕的女子做愛。

  蓋瑞凝視著塗鴉,這激起他好色的性格。他可以感覺到他的陰莖正緊繃著,
並抵著他的褲子。他今晚會要他的太太,但是他馬上需要鬆馳. 蓋瑞站了起來並
且鎖上辦公室的門;他知道這棟建築是空的,但是蓋瑞是個小心的人,他一定會
先做預防。他鮮活地想起他靜靜看到的那一幕,他回到座位上拉下褲子的拉鏈,
讓他直立的棒子跳出禁固、並且開始愛撫它。

  他想起了那個下午。他記起他是如何的走過他在南帝司頓房子裏白色粉刷的
門廊,並且檢查過了大廳的寫字臺;他沒能發現他遺忘的文件,因此確定他可能
遺留在床邊的桌子上。厚重的地毯掩蓋了他的腳步聲,正當他要推開臥房門的時
候;他聽到了一陣深深的、帶著濃厚性欲的歡息聲。在他體內的某種感覺讓他停
在原地。因爲想到奧薇莉正在和其他的男人發生事情,他體內引起一陣妒火中燒。

  他偷窺他的臥室裏,並且完全地爲他眼睛所看到的景況而震驚.

  一個依稀有些熟悉、頂著棕色短髮,穿著修女修道服的年輕豐滿的女人,她
手正高舉過頭被綁在床的柱子上。蓋瑞的妻子完全的赤裸著,並站在她旁邊,一
只手正伸過她修道服前面的長開岔玩弄著她的乳房。

  “你曾有過很多女人嗎?”豐滿的女孩問著他的妻子。

  “是的。”奧薇莉答道。“瑪格麗特,這正是貝多夫把你送到我這來的原因。”

  蓋瑞的心狂跳著,所以這個瑪格麗特和奧薇莉的叔叔貝多夫有一手。好,他
也從來沒有喜歡過這個男人,從來沒有。說真的,貝多夫十分具有魅力,非常舊
俄羅斯式的。但是在蓋瑞遇到貝多夫的少數場合,他總是對貝多夫所宣稱的神聖
感到懷疑。

  蓋瑞的思緒被打斷了;當他看到奧薇莉把那個女孩的修道服推到一邊,完全
露出豐滿的乳房時. 它們白晰而巨大、放縱的豐滿,讓蓋瑞立刻因爲貪婪而變得
唇幹舌燥。他看著奧薇莉在舔著那女孩的脖子、吻著她的唇的時候,還揉捏著它
們的性感。蓋瑞爲了奧薇莉擁有女性愛人而驚訝;但是更爲她明顯的老練而吃驚
.

  她十分明顯的知道和享受著一個女人的身體.

  瑪格麗特發出了一陣帶著歡愉的呻吟。奧薇莉的另一隻手開始脫掉她長長的
修道服。

  “張開你的腿”,奧薇莉命令道,年輕的女人照著她所說的去做。“再寬一
點”

  在命令之下她腿張得更寬。一陣感同身受的顫抖,蓋瑞看著奧薇莉掀露出那
女孩豐滿大腿越來越多的部分,最後;暴露出在她雙腿頂端,勻稱的黑色三角地
帶。

  震動、興奮十足反映出那女孩的想法,蓋瑞倚靠著門柱。他輕輕的在褲子裏,
摩擦著他的龜頭和陰莖.

  奧薇莉將她的頭放在那女孩的黑色山丘上,將她們倆的乳房對壓著;然後慢
慢地,開始用一根手指在瑪格麗特明顯的性處上前後移動。

  “我非常渴望的想要你。”奧薇莉說.

  她的話讓那女孩感到觸電般的,開始性感地、像波浪般的扭動她的屁股。奧
薇莉停止玩弄她,將雙手放在她的乳房上,並且用舌頭去探索瑪格麗特的嘴巴。

  “我現在要對你作什麽?”奧薇莉問那個女孩。

  “我想你會吸吮我。”那個女孩喘息地說道。

  “沒錯廣奧薇莉說道,擠捏著她的乳房,我要把我的頭放在你的兩腿之間,
然後開始舔你小小硬挺的陰核;直到你分不清是在天堂、或是他獄. 然後我們就
算上完了今天的課程。”

  蓋瑞看著瑪格麗特拱起她的骨盆,將她的私處露給奧薇莉;而奧薇莉則跪下
來,並且將它的舌頭埋進黑色三角洲的深處。

  蓋瑞心想他只看過少數的情景,比一個捆綁著的女孩配合他妻子舌頭的韻律
;搖擺和急動著更激情而已。

  蓋瑞仍舊倚靠著門,他覺得一陣強烈的欲望想要懲罰奧薇莉。他希望讓她屈
服在他的意願之下、並且用巴掌打她赤裸的屁股。他她有一股強烈的衝動想沖進
房間去要奧薇莉、然後再要那個綁在木柱上的女人。

  他想起第一次他提議帶另一個女人到他們床上來時的情形,那是在他們婚姻
中的第一個星期。當他談到另一個女人時他們剛做完愛:“我喜歡有另一個女人
在我們的床上,”他說道:“我喜歡看你撫摸一個女人,然後看著我幹她。”

  爲什麽,他會在他們正完美愉悅地享受著彼此的身體時,說出這樣的一番話
來?他後來她這樣的問自己;但是他說了,而奧薇莉當場僵在那裏. 儘管那時很
失望,但是他想這應該是一個正常的反應。但是現在,看著他妻子勻稱的身體;
她玫瑰花蕾般的乳房;她緊繃著的腹部;當她舔著和親著綁在他們床上的女人時、
那高起的臀部和曲線;他瞭解到真正的原因是什麽了。

  這個念頭突然地中斷了,因爲奧薇莉站了起來並且解開綁著瑪格麗特雙手的
結. 蓋瑞解開了他西裝的紐扣,並且緊握著他陰莖的根部。他不需要進去。他要
知道奧薇莉接下來會做什麽;他想知道下一課是什麽。

  奧薇莉讓那個女孩平躺在她後面,並且把雙手放在她黑色的小山丘上。

  “你來自己自慰,”她命令她,然後將她的雙膝跪在那女孩頭的兩邊,她蜜
汁四溢而敞開的性處就在瑪格麗特的嘴巴附近徘徊。“就像我上次教你的,將你
的舌頭湊上來舔我。”

  當蓋瑞看到那豐滿的女孩伸出小小肥肥的舌頭進入他太太的性處時,他覺得
他快要爆炸了。當奧薇莉騎在那女孩嘴上時,她的手垂了下來玩弄著那女孩乳酪
般的乳房。

  “你學的很好。”奧薇莉說:“現在進去更深一點、再深一點. 而且繼續地
自慰。”

  那女孩將她的腳張得越來越寬,開始擡高她的屁股搖動和顫抖。

  “你現在不可以來高潮,還不是現在。”奧薇莉說,突然地站了起來。“轉
過來並且把屁股面對天空。”

  那女孩渾圓豐滿的屁股是極度誘人的,蓋瑞的那話兒變硬且站了起來;當他
看到他太太老練的手指滑進瑪格麗特的屁股時,他幾乎到了一個爆炸點. 那女孩
尖銳地哭了起來。

  “你們都要爲了貝多夫而開苞的。而且你這裏太緊了。”奧薇莉又加了一句:
“我丈夫就是喜歡像這樣子的我。”

  “你享受和他做愛嗎?”瑪格麗特問道。

  “嗯當然。蓋瑞有根美妙的東西,而且他知道如何運作它。”奧薇莉回答。

  “現在當我教你下一課的時候,就保持像這樣子。”

  蓋瑞無意中聽到這個讚美,因爲高興而覺得臉紅. 但是心想如果她這麽喜歡
他,爲什麽她不准他常常和她做愛?也許這個女孩就是原因。當他辦公室的時候,
也許她正在這邊幹著;幹著女人。但是她也可能幹著男人。忌妒突然進到蓋瑞的
心裏,灼燒著他。

  奧薇莉從蓋瑞的視野裏消失了一會,然後起回來俯身向那女孩子。她手中拿
了一根藤條、讓她彎腰下來、並且用它刺她赤裸的屁股。

  “現在,瑪格麗特,我將要鞭打你。”奧薇莉這麽說著。

  她的話,讓蓋瑞非常用力的握著他陰莖的根部,避免他現在射精。

  “爲什麽?”

  “因爲你讓我等你。”

  “但是……”瑪格麗特抗議道:“但是我不知道……沒想到……我不瞭解。”

  “你不瞭解!當你第一次來,我就吻你做道別;並且讓我的手經過你的乳房,
你竟然不瞭解?”

  現在蓋瑞記起來:爲什麽那女孩的臉有點熟悉了。幾個星期以前,他下班回
家的時候,發現一個修女坐在客廳裏. 正是同一個女孩。奧薇莉說她正在面試一
個圖書管理員. 他那時候覺得這件事有點奇怪。爲什麽面試是在家裏而不是在辦
公室裏?而且爲什麽是個修女?然而,他正忙著他父親的新計劃;而且心想修女
也要謀生,而放棄了這個念頭. 而且也有可能,奧薇莉不希望她現在的圖書管理
員知道她要解雇她吧!蓋瑞從來不干涉奧薇莉的事業的。

  “我不瞭解,我以爲那只是個意外。”瑪格麗特回答奧薇莉說.

  “不,那不是意外。貝多夫沒有告訴過你嗎?”

  “他除了告訴我到這來的理由;和向你學習以外,便沒有說別的事情了。”

  “沒錯,而你也學的很快。貝多夫會很高興的。我會對你所有身體可以做到
的,給你一份好的報告。停在那兒,就像你現在那樣。不要移動,閉上眼睛而且
把你的屁股擡起來。”

  瑪格麗特照她被批示的做著,但是對奧薇莉還不夠高,她調整了女孩的位置。

  “高一點,再高一點. ”奧薇莉催促著。“你的肩膀抵在地板上。我要你的
奶頭;你那可愛的大奶頭平貼在地板上。”當奧薇莉說這些的時候,她很快地捏
了它們一把。“平貼在地板上,所以你可以感覺到地毯的粗糙摩擦著你的乳頭.

  而且每打一下之後你會謝謝我。明白嗎?“

  “是的。”

  “是的,女士。”奧薇莉糾正她。“而且你再也不會讓我等了。你會嗎?回
答我。”

  “不會的,女士。”

  奧薇莉用藤條鞭打在女孩赤裸的屁股上。女孩一陣嚎叫。藤條留下了一道鮮
紅的痕迹。

  你該說“謝謝你!”奧薇莉噓她。

  “謝謝你,女士。瑪格麗特低聲地說.

  “大聲一點!”奧薇莉命令她。

  “謝謝你,女士!”藤條又一次地落了下來,留下了另一條紅色的疤痕。

  “下次來這裏,你會爲我先準備好了。你明白嗎?”

  “是的,女士。”藤條又一次的打在那女孩的肉上,而她退縮了。但是蓋瑞
沒注意到的是她的臉因爲快樂而變得通紅.

  “繼續這樣子。你以後在裏面不會穿任何東西,而且當你來的時候,你會跪
下來並且懇求著要吸吮我。

  “是的,女士。”

  “你接下來要做什麽?”

  “跪下來並且懇求你讓我吸吮你,女士。”

  在這些對話的時候,蓋瑞手稍稍放鬆了些,並且更快速地摩擦他的陰莖.

  “你要完全像我教你一樣的吸吮我,你會嗎?”

  “會的。”

  “會的,女士。”

  奧薇莉說著,藤條又落下來了一次。女孩叫了出來,然後將她的屁股提供給
另外一次鞭苔。“現在重復一遍我告訴你的話。”

  “下次我來我不會穿任何內褲,而且我會跪下來並懇求著要吸吮你。”

  “沒錯,你的屁股看起來非常的可愛,非常紅、兩邊都是。”

  “噢!不,”她哭道。

  “不?”奧薇莉質問她。“但是,你不明白。你拿了我給你的東西。”

  蓋瑞看著他太太愛撫著那紅通通的屁股,然後用兩根手指滑進了女孩敞開濕
潤的性處;並且用力的推擠. 然後她命令再多兩條鞭痕。

  “這個不順從的女孩是從哪里學會接受她應得的懲罰?”奧薇莉挑逗地問道。

  “在修道院裏. ”

  “在修道院從你赤裸的屁股上學來的?”

  奧薇莉開始愛撫和撫摸著瑪格麗特的乳房。“你有個格外美好的奶頭. 現在
告訴我你必須對神父修女做些什麽。”

  “我必須趴在桌子上,拉下我的內褲並且拉上我的裙子。然後她會感覺我的
屁股,千訴我它非常的柔軟和在擺動著;而且當她喜歡的時候,就會把藤條打下
來。”

  奧薇莉愛撫著女孩通紅、令人愉快而豐滿柔軟的屁股;然後快速地拿起藤條,
而且又抽了她兩鞭。瑪格麗特尖叫著。當中混和了痛苦和快樂。

  蓋瑞一直都想要鞭打奧薇莉。他一直想要看她通紅的屁股,和感覺到她盲目
的順從;但是她一直都不允許這麽做,現在他瞭解爲什麽了。她必須控制權在握。

  但是他是個男人、是個丈夫;而她妻子必須做的卻是他所想要的。他會把她
綁起來,並且鞭打她。這個極端的想法加強了蓋瑞的欲望,他的陰莖激動著和渴
望著。

  他摩擦它,感受這種幾近性高潮的極度快感。

  奧薇莉撫摸著她留在那女孩背後的鞭痕,然後舔著它們。女孩在地板上以一
種全然懇求的態度鬆弛著。奧薇莉解開了她的手。

  “當我調戲你的陰部的時候,你也站起來挑逗我的。”奧薇莉輕快的法國腔,
更加強了蓋瑞的激動和興奮. 目睹在他臥室戲劇性的場面,看著兩個女人彼此親
吻著、並探索著彼此直到性高潮,蓋瑞握著他的龜頭,並且移動他在陰莖上的手
越來越快。當他想像插進奧薇莉的時候,他不能控制地到達高潮;並靜靜地噴在
他自己的手上。

  他像他來的時候一樣的,無聲地離開房了;並且找了間酒吧喝一杯。當他晚
一點回去的時候,奧薇莉和瑪格麗特已經走了。沒有留下任何代表她們來過的記
號。他找到了他的文件,並返回了辦公室。他的注意力不像原來應該的那樣集中,
此刻他所想的,只是他剛才所看到的、以及他將會對奧薇莉做些什麽。最後他放
棄了這些念頭並回家了。

  他並沒有對奧薇莉談到他所看到的情形。他曾去試著想像;但是他妻子趕走
了他的幻想,所以後來她可以用此來嘲笑他。但是後來,他決定事實真相並非如
此,他覺得奧薇莉一定會告訴他她的膽大妄爲。他一直等一直等,經過了晚餐和
整個晚上,他一直在等著。他很在耐心的期待著,但是最後他落空了。

  他一直期望著;當他們躺在龐大的四柱床上的時候,她會在他耳邊輕聲細語;
但是當她最後什麽都沒說,他所經歷到的,卻是混和著反高潮和失望的尖銳感覺.
他開始在性方面暗示,並且說一些猥褻的話語. 他嘗試著去親吻她的脖子和乳房、
並喃喃地說著他各式各樣的幻想。

  他告訴她:他是多麽渴望的想看她被另一個男人要著;並且會多麽地高興看
著她和另一個女人做愛。她的反應仍然和以前一樣;她告訴他不要這麽噁心。他
想要她的身體,他觸摸著她的乳房,並且讓手在她兩腿間遊走;但她假裝著很疲
倦了。他憤怒地咬緊著嘴唇,滾離開她身邊。

  蓋瑞心想他爲什麽不能面對她、關於那天下午所看到的事情。爲什麽他要保
持沈默?他開始以爲:他事實上並沒有看到任何事情。但是,想起那天曾經吞噬
掉他、一陣陣沖激情感的浪潮;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他曾經被性亢奮、極度的
性狂喜所襲擊;但是他也被憤怒所攻擊著。他顯然是因爲憤怒而保持沈默的。他
知道了一些有把柄;而且可以交易某件事情。

  這就是爲什麽自從那之後,他一直在想著各種不同的復仇腳本了。他已經決
定了她要付出點代價,他要想出點東西來。她不可以要了一個女人,又拒絕她的
先生。他躺在黑暗中,憤怒沸騰著。因爲從前得不到她,所以她才值得征服。她
從來沒有和任何他的朋友們發生性關係,儘管他知道他們都想。她一直讓她的雙
腿緊閉著,直到結婚典禮之後。現在她是他的妻子了,而且只要想要她,他隨時
都可以。他想這是場交易,但是它必須被從其他方面來證明。他後悔的想著;如
果他沒有保持她的純潔、她發現到更多屬於她的部分。

  她這麽純潔,是因爲她喜歡女人更甚於男人嗎?在她的標準上,有其他更多
有錢的男人,其中應該有原因。如果她在交易著她的性,則這可能是個原因。他
曾經以爲是爲愛,但是他現在可不確定了。他要等著看下去。

  但是他仍然想要她。他伸出了他的手撫摸著她的背,但是她退縮了。他縮回
他的手,感到一陣突來的欲望和忌妒;他想要不管她願不願意,他都要她。他想
著這些,然後眼前浮現了她的表姐,珍妮。

  珍妮,金髮碧眼、豔麗而純潔的珍妮;也許他可以擁有她。也許他可以握著
她、讓她高聳的乳房放在他的手中、讓他的手在她的兩腿間漂移。他想著這兩個
女人之間的不同處。奧薇莉,瘦小、豐滿和金髮;她的藍眼睛就像雌兔一樣、而
她濃密的金髮卻盤在她肩膀上、推翻了她的性感。蓋瑞想著他太太勻稱、整潔而
活潑的雙乳,以及她平坦、幾乎像男孩子一樣的腹部。他很驚訝他自己把珍妮更
豐滿、更渾圓的體態拿來做了一個不友善的比較. 一個刺目的細密,對比上另一
個柔軟的甘美。珍妮看起來是如此的冷淡和自信;但是奧薇莉外表看起來奇特而
動人,卻有著冰一般的冷漠。不,他不再想幹他太太了;當她也不想知道的時候,
他會完全的離開她。他現在心裏想的都是擁有珍妮。但是他要如何做到這些?蓋
瑞帶著這個問題沈沈睡去。

  當他次晨醒來的時候,他開始計劃著復仇。他看著躺在他身邊的太太,她黑
色的乳頭從她純白棉紗的睡衣中透了出來,睡衣裹著她的腰;更顯得她屁股的纖
細。

  她將會發現忌妒、憤怒和支配是什麽意思。他伸出了一隻手,並且用力的用
手掌打在她小圓潤的臉頰上。奧薇莉吃驚的跳了起了起來。蓋瑞一言不發的離開
了床鋪。他洗了澡、刮了鬍子、穿上衣服並且去了辦公室,就像是無視於她的存
在。

  奧薇莉一天中打了好幾次電話去她丈夫的辦公室,但是他沒有讓電話接進來。

  她很擔心,就像他希望她的一樣。這只是計劃的開始而已,他的計劃是要得
到他想要的。

  當有人敲門時蓋瑞仍在自慰著;他按下了桌上對講機的按鈕. “是的?”他
尖銳的說著。

  “我是卡洛琳。”傳來了一個聲音。

  在按下讓父親秘書進來的按鈕以前,蓋瑞是半掩著他的陰莖的。

  “對不起,”她骨架勻稱地站在門口說道:“我忘了點東西在裏面。”

  “在這裏?”他問道。

  “是的,爲了安全起見。”她微笑著答道,在她的笑容裏透漏著點頑皮。

  蓋瑞不懷好意的看著她。卡洛琳·透納自從爲年輕女士設立的騎士橋學校畢
業之後,提任他父親的秘書已經有兩年了;但是他們在更早以前就認識了。卡洛
琳的雙親在亨利先生的倫敦大廈旁邊買了一間房子,位於卻爾斯一個很小的角落
裏. 卡洛琳的哥哥和蓋瑞念同一間學校,他們也一起參加球類競賽和其他季節慶
典等等。

  蓋瑞心想,他已經好幾次、幾乎忘了她長的有多動人了。她有著像羽毛般金
色的短髮,明顯的突顯了她棕色的眼睛;她的肌膚沒有瑕疵、顴骨高而突出;她
的嘴巴被她唇上濃烈粉紅色的光澤所覆蓋、完完全全地挑出了她的性感。她穿著
一件合身、帶點模糊粉紅色的亞麻衫,表現出她端正身材的優點. 卡洛琳腋下挾
著一個背包、優雅地掠過房間,她美麗而修長的腿在她的短裙下畢覽無疑。

  “是基特送我來這裏的。”她說.

  “真的?”蓋瑞在桌子後面說道,他的手指還在褲子裏,輕輕的摩擦著他的
龜頭.

  基特是他最老的朋友,他們還沒上學就在一起了。他想他們之間是沒有秘密
的,但是他朋友卻從來沒有談過:他認識卡洛琳。基特非常有名,是英國西北方
一片龐大地産的繼承人。他很富有而且不需要去謀生。但是在馬球季節裏他雇自
己當球員;並且賺些他覺得有用的零用錢. 蓋瑞知道基特和卡洛琳幾年前曾有過
一段,但沒想到他們現在還在一起。他想問她,但是決定刺探父親秘書的私生活
是件很失禮的事。曾經,他對於她的第一件事都了若指掌,在她變成基特的愛人
以前,她是蓋瑞的人。蓋瑞想起幹著卡洛琳的時光,使他的陰莖變更硬了。

  “你放了什麽在裏面?”他問她。

  “一些玩具。”她答說,並且走過深銀灰色的地毯,按下了牆上的一個按鈕
.

  立刻一部份淡灰色的牆滑開,露出一排漆黑色的檔案櫃。卡洛琳踮著腳趾去
開最上面的抽屜。當她開抽屜的時候,短裙揚了起來,蓋瑞看到她裏面沒有穿任
何內褲。卡洛琳在抽屜裏面搜索著。她雖然高,但並不十分夠高;但是蓋瑞並沒
有幫她。他正享受地看著她赤裸、輕微曬黑的大腿,以及她屁股的弧線。他放下
他另一隻手到兩腿之間並且摩擦著他的龜頭.

  “我找不到我放在哪里了,卡洛琳說:”我想我需要張椅子。“

  “你確定是這個櫃子嗎?”蓋瑞問道。

  “嗯,我想是吧。”她回答,並從窗戶旁邊拉了一張鉻剛黑皮椅過來,放在
檔案櫃前面。踢掉她的高跟鞋,卡洛琳先站上去一隻腳,再站另一隻腳到椅子上
去;並彎下腰來繼續尋找。蓋瑞聽到紙沙沙的摩擦聲。他的眼睛因爲她柔軟、淡
棕色在大腿頂端向下的山丘而呆掉了。

  他極度渴望伸手沿著卡洛琳的腿撫摸,然後將他的手指、他的嘴、還有他的
陰莖,深深的坦克人幾乎完全露出來的,充滿蜜汁的陰唇。然而他記起了基特,
然後決定了卡洛琳是不能碰的。

  很快地他穿好了褲子,但還沒時間扣扣子。他心想如果離開他書桌,遠離眼
前她的樣子,他會更能控制這場面。他站了起來,走到窗戶邊;並且凝望著倫敦
的全景。

  “找到它們了。”卡洛琳揮動著一個耀眼的黑色手提包,得意地說著。

  “很好”蓋瑞說著,並且有目的的、但是只有一點點效果的凝視著窗外。

  卡洛琳關上抽屜並跨了下來。她看著包包裏面。

  “畜生”她說:“它們沒有全在這裏. ”

  她又站了一會,蓋瑞可以看到她從窗戶上倒映出來的柔軟、粉紅和性感。

  “噢!我想起來了,我把其他的放在你桌子抽屜裏了。”

  當蓋瑞轉過來的時候,他看到卡洛琳正彎腰,從他最上面的抽屜拿東西出來。

  他看不到是些什麽東西;蓋瑞只注意到卡洛琳的兩腿完全地分開. 她的腳趾
緊抓著地毯,以使她自己穩定,她的裙子很高,使她陰戶的陰唇清晰可見。蓋瑞
的陰莖像是被打到一樣完全地脹起。他也變得難以忍受。他伸手到褲子紐扣裏面,
並緊握著他濃密挺立激動的陰莖. 他絕對粗暴的想要佔有卡洛琳。

  “卡洛琳,”他說:“你正懇求著要被幹。”

  “沒錯. ”她回答,並轉過頭來看著他。

  蓋瑞不需要再更進一步的邀請了。他刹那間脫掉了他的褲子、短襪和鞋子。

  他走近她身邊,一手緊握著她脖子的背後、另一隻手握著他的把柄;然後用
一種劇烈、幾近於惡毒的衝擊方式,將他的陰莖擠進了她。她對他不設防,並且
立刻地對他屈服。伴隨著每一次尖銳的衝擊,她越來越開放,並且在他的觸摸下
猛烈的動著。她緊抓著書桌的邊緣。她並沒有搖動或歎氣、呢喃或呻吟;只是靜
靜地接受他強烈的舉動,當他看著她的時候,蓋瑞就覺得一陣的巨大的解放的感
覺.

  她是個他熟悉的身體;他知道這個身體的能力和它的性感帶。他握在卡洛琳
苒條的屁股上,並且在她裏面越來越深地擠壓著她。他的心猛跳著、他在喘息著
;想要大叫出來。她仍然沈默著。他在想她爲什麽不大聲的喊叫出來。她爲什麽
不像其他女人一般的尖叫?這一直以來對他都是個謎. 在他們相處的幾個月裏,
不論在性交或她高潮的時候;她從來都沒發出過聲音。他知道她非常的興奮. 她
的陰唇在他繼續的猛烈撞擊之下盛開著、奔流著。蓋瑞做了個決定,這次他要打
破她的矜持、她的自製. 他一定要讓她出聲、讓她狂喜。

  在卡洛琳裏有一份很奇特的被動,這增加了他的男子氣概、他的能力。自從
他和奧薇莉結婚之後,他從沒想過和她在性方面的事;儘管在他婚禮的前一夜他
才和她性交過. 這是對她的告別,他是這樣說的;而她也很享受這樣。她甚至說
過如果他的婚姻不行,她仍然是有用的;但是他告訴她別去想這些、考慮這些。

  而他也確是這個意思。自從他那樣想,信心就從那一刻起成爲常態了。

  卡洛琳輕微地向後移,把她的腳合攏些,以使她可以要他更深一點.

  爲什麽是今天?他這樣的問自己。爲什麽她今天出現在如此淫蕩和性感?他
對她透露了什麽本質,使她鼓起勇氣上來?難道他疏離的性生活如此明顯?他以
爲他已經很妥善的陷藏起來了。

  蓋瑞正以一種熟悉的旋律騎著卡洛琳,但她並沒有比他第一次進入她的時候,
更接近要叫出來。他決定要慢下來,不一樣地做著她;更溫和些。然後他桌上對
講機的發聲器響了起來,這讓他們倆雙雙跳了起來。

  “基特!”卡洛琳驚叫。

  “老天!”蓋瑞說,靜止地站著。他抓起了話筒,“哈羅?”

  “蓋瑞?”是基特的聲音。卡活琳突然尖銳地咳了一聲,就像是她在清喉嚨。

  “你正在幹我的女人?”

  “是的。”蓋瑞說. 這是他能預料到的最後一個問題,在他能思考以前、回
答已經脫口而出。

  “你的陰莖現在正在她裏面幹著她嗎?”

  “是的。”

  “好,讓我進來然後我們倆一起要她!”

  蓋瑞按下了電鈴。

  “是基特嗎?”卡洛琳問道?

  “是的。”

  “噢!他說些什麽?”

  “他問我是不是正在幹著你。當我說是;他建議我們倆可以一起來。”蓋瑞
回答,粗暴的進入著卡洛琳的開啓的、淫蕩的、多汁的私處。“這吸引你嗎?”

  “可能”她回答,並舔著她的唇和搖著她的屁股。

  卡洛琳使自己放輕鬆,並開始解開她上衣的紐扣,然後是她合身的襯衫;但
是她並不准蓋瑞把他的陰莖抽出來。在斷斷續續的對她猛抽他的傢夥時,蓋瑞脫
掉了他的襯衫,並且把它在房間裏亂丟;然後他讓一隻手圍繞著、並舉起在她粉
紅色蕾絲和緞子般胸罩下明顯的乳房,並開始玩弄著她的乳頭. 蓋瑞發現:他強
烈地被兩個男人一起幹著卡洛琳這個主意所刺激。

  他們倆都沒聽到門開了:或注意到基特站在辦公室門口。看著蓋瑞緊繃著的
屁股、隨著他的陰莖在卡洛琳的潮濕裏前後滑動而進進出出,基特脫掉了他炭灰
色、挂滿飾章的衣服、他淡藍色絲織的襯衫、還有舊時學校的領結. 他俐落地脫
下他手工制的黑色鞋子,以及灰色精致棉絲的襪子。

  基特是個比蓋瑞高、比較白而且更肌肉發達的人;他的陰莖比較紅,但是比
較長. 他站在那看著他們兩個好一會兒,然後開始摩擦他的陰莖,使它驕傲地直
立著。

  基特走到書桌的另一端,抓住卡洛琳的頭髮把她的頭舉起來,並且把他的陰
莖放到她的嘴巴裏.

  “一個在你的陰部裏,一個在你嘴巴裏,賤女人!”他說:“現在開始吸!

  就像我喜歡的那樣做,就像我訓練你的那樣做!“

  卡洛琳把她的嘴形成一個“O”字型,然後將她的唇放在他陰莖的龜頭上;
讓她的舌頭在它的陰莖上游走。蓋瑞的手在她身上滑動,並且當基特握著她乳房
時,緊握著她的屁股。

  “她走進來並且露出她的陰部嗎?”當基特的陰莖繼續駕馭著卡洛琳的嘴時,
他這樣問蓋瑞。

  “是的。”蓋瑞回答:“她到底做了些什麽?”

  “當她在檔案櫃裏找東西的時候,她站在椅子上;並且她的裙子揚了起來。”

  “你看到了她的陰部嗎?”

  “是的。”

  “所以你想上她了,是嗎?”

  “是的。”

  “我想這是可能的,她是頭肮髒的小母牛。你說你是不是?”基特邊說,邊
擰著卡洛琳的乳頭. 當基特享受著她的舌頭在他的陰莖上下滑動時,她甘美的唇
包圍和擠壓著它。基特喜歡對卡洛琳說髒話,他知道這會刺激她。

  卡洛琳在心中微笑著。她正想著那天稍早,他打電話給她時,她和基特之間
的對話。

  “說真的,基對,蓋瑞看起來就像他需要好好的幹一場。”她對他說:“我
不覺得他該死的太太能做好這此。”

  卡洛琳不喜歡奧薇莉,她本能地會排斥她。在心裏對於法國女人有些固執和
冷靜的東西。使她本能地感覺不舒服。有一天,她注意到奧薇莉正凝視著她的乳
房,就像一個男人,對一個他夢想的女人一樣的瞪著它們。蓋瑞的太太是個雙性
戀?或甚至是個同性戀?如果她是,那因爲她不願意被男人碰到,就是蓋瑞一直
表現的像一個男人或婦人而言,這些天以來都沒有理由上演一椿爛婚姻。

  “卡洛琳,”基特警告她:“你別想去幹蓋瑞。你是我的女人,而且你秘書
的職責;也不該擴張到再給他陰莖一次機會。”

  “這個念頭從來沒有掠過我心裏. ”卡洛琳批評說.

  但是基特不會被卡洛琳的保證所愚弄,他常常感到被蓋瑞所威脅. 基特愛著
卡洛琳,但是覺得她仍保留著她對蓋瑞感情的痕迹;但是蓋瑞卻在遇到奧薇莉之
後無禮的把她甩了。基特從來不能分清楚;爲什麽蓋瑞要和奧薇莉結婚,但他了
解這種吸引力。奧薇莉是個法國人,她是不同的;像是個難解的謎. 也許這就是
她的吸引所在。基特心想男人永遠會追求同樣的肉體種類,他當然也是如此。基
特喜愛長腿的金髮女子,他所有的女朋友都是這樣的,而卡洛琳也屬於部份這種
典型。奧薇莉就不是蓋瑞的典型;她又小又黑。但是,他提醒他自己;薇莉也是
如此,薇莉是基特生命中一個新的女人,卡洛琳對她毫不知情。基特忙著把她們
兩個弄清楚,他分辨不出來他比較喜歡哪一個人?卡洛琳長久以來,扮演著像愛
人一樣朋友的角色,薇莉是全新的、且帶著點挑戰。基特覺得以他的風格,對兩
個人都很有信心,他不會讓其中任一個知道另一個的存在。儘管他還沒有要到薇
莉,他已經決定:不管薇莉是個過熱而充滿魅力的女性,或是只是在克制像地獄
般的冷漠。他都要得到手。

  卡洛琳仍然是他的安全閥.

  “不,幹著蓋瑞已經不是我的事了;甚至在你放它進來之前就不是了,”卡
洛琳說,並加了一句,“他曾經幹的非常好。”

  “我也是。”基特回答:“你最好記得這些。”

  “基特,你曾聽過任何有關奧薇莉的事?我是指她也不和任何人做愛;而蓋
瑞也不知道這些?”

  “我不知道,”基特說:“私底下閒談沒聽到什麽事。我所知道的,只有她
是個很勤勞的工作者。”

  “好吧,她很明顯的對蓋瑞工作不怎麽勤勞。當然曾經一度她是這樣的。”

  卡洛琳後悔的說著。

  “什麽時候?”

  “當她讓他娶了她的時候,然後裝出一副該死的害羞的樣子。”

  “她永遠都在追求他嗎?”基特問道。

  “不,正好相反。”卡洛琳回答說:“她扮演著很難得到她,現在我開始有
些瞭解爲什麽了。你想她真的愛他嗎?”

  “我不知道。”基特誠實地說道。

  “好吧,你看過他們兩個在一起?”卡洛琳挑戰地說道。

  “喔,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我去過他們家,但是他們不常在一起。她
總是在工作和……”

  “一定有問題. ”卡洛琳說:“你知道嗎?我打賭我可以誘惑他。”

  “不行。”

  “聽著基特,他告訴我說他的婚姻是永遠的,沒有所謂的不忠。現在如果我
掀起我的裙子一點點,只是讓他想到我豐滿的臀部,而他掉進去了;那我就可以
知道我的直覺是正確的。如果他沒有掉進來那我就是錯的了。”

  基特一陣沈默。

  卡洛琳感到困惑了,她想的太遠了嗎?再度擁有蓋瑞這個念頭的確很吸引她。

  她的腿些微的張開著,她可以感覺到胃部一陣緊縮,而子宮變得放鬆了。

  “基特?”她問道。

  基特正在思考。他對於知道益瑞正在幹著時,他是什麽感覺感到好奇。然後
一個念頭掠過他的心中;如果他就在那裏;他會知道他怎麽感覺.

  “非常好,但是有一個條件,”他說:“你要同時接受我們兩個。”

  “你們兩個?你是說一起?”卡洛琳被基特的建議給嚇到了。

  “是的。”

  一陣放縱的快感刺激了卡洛琳。同時被兩個男人要著,一直是她的夢想,但
是她從來沒想過她可以期待著做到這件事;她從來沒幻想過她可以如此的相信兩
個男人,好讓這個奇特的夢想實現. 她突然驚覺到她的分泌物開始在流出了;而
她的內褲也濕了。

  “卡洛琳?”基特打破了沈默說道:“你太靜了。”

  “是的,我在想事情。”

  “你不是因爲想事情而不說話,”基特說:“我用一磅賭你一便士,你高潮
來了;而且你現在內褲濕了。”

  “事實上,你說的沒錯. ”她承認了。

  “所以你幻想著同時擁有兩根陰莖,是嗎?”

  “是的,但是我們要怎樣才能做到呢?”

  “我建議你穿俏麗的粉紅色套裝,配上短裙,而且別穿內褲。假裝忘了一些
東西在他的辦公室裏. 剩下的就看你自己了。”

  “如果他沒反應呢?”

  “我會帶你出去吃晚餐。”

  “如果他有反應呢?”

  “我還是會帶你出去吃晚餐,但是晚一點. ”

  “但是你怎麽知道事情進行的怎麽樣?”卡洛琳問道。

  “告訴他我正要去接你,然後等我打電話進來的時候,咳嗽一聲好讓我知道
他正在幹你。”

  “然後呢?”

  “然後我會加入你們。”

  “但是你要怎麽做?”

  “這留給我來辦. ”基特保證說.

  當基特開始去脫她的衣服的時候,卡洛琳突然地被帶回到現在來。當蓋瑞用
他的陰莖去填滿她的私處,她繼續地吸吮著基特的陰莖. 基特小心地脫掉了她的
夾克並把它丟到房間另一頭,和蓋瑞的襯衫在一起。然後他脫掉了她的上衣和胸
罩。

  “我要你赤裸著,”他說,然後對蓋瑞說:“解開她裙子的鈕扣並脫掉它。”

  蓋瑞照著他被要求的去做。對這件事而言,存在著一定的約定就是:外表上
卡洛琳是基特的女朋友,而蓋瑞覺得他必須遵守。但是這意味著要把他的陰莖從
卡洛琳的陰部移開,這是他厭惡去做到的。

  “你曾經從她屁股進去嗎?”基特向蓋瑞,當他從這曲身的女人向後退時.

  “沒有。”蓋瑞回答。

  “她喜歡這樣,賤女人!不是嗎?你喜歡讓我的陰莖塞滿你小小的屁眼。”

  卡洛琳仍舊嘴裏含著基特的那球兒,點點頭.

  “蓋瑞,換一下位子,然後我示範給你看。”

  基特繞過書桌,站到卡洛琳的背後,像是所有者般地;用他的手測覽著她的
身體. 當他碰觸到她赤裸的肉體時,他的手興奮的刺痛著。他親吻她的嘴,讓他
的陰莖摩擦著她的大腿,並且他的手從她的脖子循迹而下,在她的乳房流連.

  “但是她也喜歡被吸吮著。”基特說. 他拉著她的背抵著他,讓他的陰莖能
厚厚地、和激烈地抵著她勻稱的屁股。當他凝視著蓋埔,並佩服他的陰莖時,他
忌妒地吸著她的耳垂並玩弄著她的乳房。“所以,當我準備好用我的陰莖要幹她
的屁股時,你爲什麽不去吸她的陰部?”

  蓋瑞突然警覺到基特突如其來的妒忌,但是他深深地被喚醒了;並且跪在她
前面,拼命地想要感受在他舌頭上私密處的柔軟。當基特輕微地從後面抱住她時,
她把她屁股往外推好湊到他的舌頭.

  蓋瑞引導著他的舌頭順著卡洛琳淡棕色的毛而下,並且很快的發現了粉紅色
膨脹的山坳。她大聲的喘息著、當他的舌頭碰到她的陰核時. 當在他指導之下,
他誘導著變硬的小陶點脹大時,她再次喘息著,並且幾乎要達到高潮了。蓋瑞很
驚訝,這是他第一次聽到卡洛琳發出聲音,這提示著他可以更冒險一點. 他擡起
他的手,並開始愛撫那繁榮昌盛起的體內山場、還有她柔軟排列的陰唇,用一種
溫和、但堅定的動作做著;而一種極度的快感要撕裂了她的腹部。這種快感傳到
了乳頭,使它們變硬;然後以一種幾乎尖銳爆炸的甜蜜苦楚;快速的向下爆發.

  當蓋瑞在她前面正忙的時候;基特放下一雙手且開始去愛撫她的屁股;逐漸
地用手指緩和了她的肛門.

  “你有帶玩具給我嗎?”基特對她小聲地說.

  “在背包裏,但是還有一個在書桌左手邊最上面的抽屜裏. ”

  把卡洛琳的手放在蓋瑞的肩膀上之後,基特移開了她身邊。他找到了背包,
並且拿出了一罐凡士林。他塗完他陰莖後,並在他手指上塗上同樣的凡士林,然
後跪在她背後,用他油膩膩的陰莖沿著她的屁眼和腳踝摩擦;基特的手開始去按
摩她的屁股,並逐漸地對準她的屁眼向內移進. 他將她的屁股分開,然後用他的
食指以越來越小的圓圈遊走;直到他碰觸到了她裏面爲止。然後他讓卡洛琳裏面
放輕鬆,慢慢地打開她。喘息著。一次又一次地喘息著;先第一根手指、然後是
其他的手指向上游走,打開她;並讓她渴望著他的那球兒穿透她禁忌的洞穴的那
一刻。

  卡洛琳淫亂地呻吟著。兩個男人玩弄著她被喚醒的身體不同的部份,這種極
甜蜜、及近錯亂的快感幾乎要吞噬了她。她私處開啓著、並感到刺痛且膨脹著,
而且渴望著更多更多。她處於一個任何人想給她、她都會要的臨界點上。她因爲
感官上的愉悅而感到暖和,並且充滿了每個毛細孔、和她體內的每一根神經。

  “如果你躺在桌子上,”基特對蓋瑞說:“當我幹著她的屁股時,這個肮髒
的踐女入可以吸吮你的陰莖. ”

  蓋瑞適當地擺好他自己,好讓他的身體可以躺在書桌上、他的腿跨在卡洛琳
兩邊。基特抓起卡洛琳的手,並且在她背後緊緊地握著。他在蓋瑞的兩腿之間引
導著她,然後急拉她向前;好讓她的嘴在他粗粗直立的陰莖附近流連.

  “吸它!賤女人!”基特說. 他被雙重情感所困住了。既想要看著她把朋友
的陰莖含入嘴中、看著她的唇覆蓋著它;又想要幹著她直到長日將盡.

  卡洛琳的唇是張著的,而且蓋端的陽具滑進了她的嘴。基特放開了她的手,
她馬上把手放在蓋瑞的陰囊上;並且當她的嘴在他的握柄上做工時,她開始用她
的手指溫和地摩擦著它們。基特放好她的腿、把她的屁股伸展開來,並堅定地站
在她的大腿之間,對她塗滿油脂的屁股進行幾次短暫的攻擊;然後竭盡所能的深
深的插入她。她猛烈地向前動著,好把蓋瑞的陰莖深深地含入喉嚨,蓋瑞則開始
伸手調戲她的乳房、以及她堅挺的、黑棕色的乳頭. 基特注意到蓋瑞的手在按摩
著她高聳、搖擺著的奶頭;也看到了她的頭咬著他朋友的陰莖在上下地晃動著,
便更緊地握著蓋端的屁股,且插入她,就像是個佔有她的男人。

  卡洛琳實在要不了更多了,她從蓋瑞的陰莖上仰頭離開,並癱倒了壓在蓋瑞
上面;但是這兩個男人又有了其他的點子。蓋瑞把手放了下來,並開始挑逗著她
的陰核。

  “打開你旁邊的那個背包,”基特對蓋瑞說. 蓋瑞些微地改變了方向,拿起
了背包並看看裏面。“把裏面最小的東西拿出來。”

  蓋瑞拿出來一個小小的振動器。

  “打開它,然後放在她的陰核上。”基特說.

  因爲這小機器接觸到的是她最敏感的地方,立刻好像是通電般地有了動作。

  基特的陰莖還在她裏面連番炮擊,而且振動器在她的陰核上抖動,使她開始
翻滾和移動著。

  “在你手上塗一點凡士林。”基特教導蓋瑞。

  當蓋瑞一開始在手上、接著是腹部塗凡士林的時候,卡洛琳不願意放棄任何
的歡愉;便拿起了振動器,並握著它抵著自己的私處。她發現到他很小心的回避
著她的陰部和她的屁股,她很想知道爲什麽;後來才發現這是一個禁忌;他可能
意外地碰到基特的陰莖. 她心想:當她發現兩個男人同時擁有她這個念頭. 以及
同裏觸摸著對方有著難以置信的刺激的時候,這實在是件很可惜的事情。卡洛路
決定她必須要採取主動。

  基特的節奏慢了下來,卡洛琳抓住蓋瑞的一隻手並把手塞到她兩腿中間去。

  “去感覺他的球兒砰然拉著我的感覺. ”她說.

  蓋瑞張開他的手去包住基特的陰囊,這是他生命中第一次,他感受到另一個
男人的陰囊。這實在是項障礙. 但他喜歡這種感覺;基特也是。一隻像他自己一
樣大的手,老練地和本能地知道如何去觸摸他的球兒,感覺上是有很大差異的;
並且完全地知道要對它們做些什麽、怎麽樣去滾動它們。

  “用你的手去圍繞著他的陰莖,感覺它進入我。”她說.

  蓋瑞做著,就像她所要求的。他自己的陰莖變硬了抵著她的腹部。他可以感
覺到,她多汁濕潤的私處在滑動著衝擊他的手。當蓋瑞的手握著基特的時候,他
更用力重擊到她裏面去。當卡洛琳享受著他們倆堅硬男性的胴體時,她呻吟著、
擺動著並且擡得更高。

  蓋瑞把手從基特那兒抽出來,並拿起了振動器。當她配合著基特在她屁股裏
陰莖的節奏而急動著的時候,用振動器溫和地壓過她的陰蒂所傳來快樂的抖動穿
透了蓋瑞。他向後躺,縱情於卡洛琳的身體靠在他身上、她柔軟的乳房幾乎貼在
他堅實的胸膛上的感覺. 蓋瑞突然渴望著要吻卡洛琳的唇,想體會他舌頭穿過和
探險她嘴巴的感覺. 蓋瑞把卡洛琳的臉轉向他,閉起他的眼睛,並將他的唇壓在
她的唇上;然後蓋瑞因爲聽到一陣掌摑刺耳的聲音而突然地張開眼睛:基特正在
打著卡洛琳。

  “你是個猥褻的賤女人!”基特說:“一個好色的淫婦屁股應該鞭打。”

  這不僅沒讓蓋瑞倒胃口,反而讓他更來勁。好幾次他在黑暗中,倒在他正熟
睡的太太旁邊,就想打她勻稱渾圓的屁股。想要感受在他之下、她痛苦的折騰.

  蓋瑞的陰莖就硬了,他深深相要卡洛琳。他認爲基特以他的方式對待她已經
夠久了,該輪到他了。他把她推到一邊,並從桌子上滾了開去。

  “你在幹什麽?”基特問。

  “我要幹。”蓋瑞回答。

  “哪里?前面或後面?”

  “前面。”蓋瑞說.

  “覺得怎麽樣?賤女人!”基特邊問她,邊戮著她的屁股並再一次的用手打
她赤裸的臂部。“蓋瑞想用他的傢夥刺你。”

  “我想要她平躺在地板上。”蓋瑞說:“用傳統的姿勢;我想要感覺她在我
下面。我想要感覺她的腿圍住我的腰。”“這吸引你嗎?淫婦!”基特問她,並
把卡洛琳的頭往後拉強吻她的唇。

  卡洛琳警覺到;看來似乎在這兩個朋友之間,上演了一場欲望的戰爭。她不
希望其中任何一個丟臉。或是失去了他的硬挺。

  “基特,”她輕聲地說,並用她的手沿著他的身體遊走。“你爲什麽不陪我
躺在地板上,然後讓我在你上面?”

  基特幾乎要抽回去了,但是卡洛琳阻止了他。“不,當我們躺下的時候,繼
續把你的陰莖放在我屁股裏. ”

  基特躺在地板上,而卡洛琳在他上面,她的背貼著他的胸膛;並且他的陰莖
仍舊在她肛門裏面深深地頂撞著。“現在蓋瑞,如果你把你的膝蓋,放在我和基
特的腳之間的話,我想你可以進來我裏面。”

  “我們兩個一起?”蓋瑞大聲地叫著。

  “沒錯!”她說.

  卡洛琳把手放下到她的大腿間,並開始撫摸她的陰核;她非常的濕潤了。她
非常的興奮,並且感覺到基特的陰莖仍然在她背後裏面移動,使她的肌肉擴張且
更具吸引力。

  “首先,蓋瑞拿給我振動器。”

  蓋瑞拿給她這件小小的機器。她用它沿著她的陰唇遊走、然後是基特的大腿
;最後到達他屁股間的裂縫. 當她這麽做的時候,他在她裏面拍動越來越用力、
且越來越深。

  蓋瑞在他們面前跪下來,看著她以一種全然放縱的態度躺在他胸前、並因爲
流汗和欲望而閃耀著;基特的陰莖在她裏面滑進滑出。基特的手正按摩著她的乳
房。

  讓振動器掉在她旁邊,並把她雙手放下到兩腿間,好把大腿分開;無聲地邀
請著蓋瑞進入她膨脹的、粉紅色無人佔領的私處。

  蓋瑞在兩雙腿之間找好了位置,彎下頭來並開始狂暴地舔著卡洛琳。他舔著
她的大腿、她的小腹;最後是她的陰核。她喘息著;蓋端正把他的陰莖放在她蜜
汁四溢、濕潤的入口處。

  “我要它。”她說,並在基特對她的屁股衝撞時喘息。

  “蓋瑞,我要你的陰莖,我想你來要我;我要它在這、進入我,而且我好想
要它!”

  她肛門的肌肉緊繃著,包住了基特的那球兒。她不想爲了喜歡一個人而放另
一個離開,她將會兩個都要;同時擁有兩個男人。一個陰莖緊緊的塞滿了她的陰
部、另一個塞滿了她的屁股;而振動器挑逗著她的陰核。

  每個夢想卡洛琳曾經想過的、每一個性欲方面的幻想她曾擁有過的,幾乎都
在蓋端的辦公室裏上演了;而她打算要好好品味每一刻,每一分鐘美妙的時光都
會好好的享受。她整個身體都在顫抖著,當她等待著最後的猛擊:蓋端進入她成
熟而膨脹、興奮而淫蕩的私處時,每一次微小的顫抖都會震動她體內的每一個粒
子。

  慢慢地他開始進入她了。當她感覺到他陰莖的頂端,進入她發抖而濕潤的私
處時,卡洛琳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他從來不知道她聲音的表情可以如此地豐富
;也許,這也就是她爲什麽總是想同時要著兩個男人。慢慢地,他在她的體內放
慢了下來,她的私處張開的越來越大,以準備隨他那完全上膛和充血陰莖的粗厚。

  就像是個紳士所該做的,蓋瑞把他的體重分攤到他的手上,然後降低身子,
當沖進卡洛琳乳酷般的濡濕時,他用手筆直地撐在他們倆的腰旁邊。基特的手,
則一直操弄著卡洛琳的乳頭;直到它們變硬爲止。基特把它們提供給他的朋友;
而當蓋瑞的陰莖在她體內越戮越深時,他把嘴唇緊鎖在她的乳頭的上面。蓋端的
陰莖可以感覺到基特的陰莖在她的屁股裏面。這種感覺刺激了他們倆. 然後基特
把手從卡洛琳的乳房上挪開,好讓蓋端的嘴可以完全地統治著她的奶頭. 當他抓
著她的屁股、沿著他點燃著和因流汗而滑潤的身體滑進她的時候、她整個人都因
爲他來回反復插入的傢夥,而像是被抽幹一樣。

  這兩個男人集合了力量;基特開始咬著卡洛琳的脖子,而蓋瑞則吻著她的唇。

  他們兩人一起對她連番炮擊;填滿了她所擁有的每一處縫隙。處在情感起伏
的海洋裏,他們的身體配合的完全一致;而且沒有人知道從哪里開始屬於另一個
人。每個人都感覺到了被緊握著、以及腹部的緊繃著;還有屬於絕妙魔法的那股
人人渴望著的向下奔流。每個人在它發生之後很久,都還記憶猶深;但卻發現很
難記錄下它的精髓。然後,在一陣狂喜的浪潮當中;他們都到達了性高潮。

  他們三個人完全虛脫地躺在地毯上了好一段時間,卡洛琳是第一個移動的人,
她吻了他們兩個人,然後用著輕快的舞步走進浴室去洗了個澡。

  兩位男士仍舊躺著,斜地裏向彼此的身體瞥了一眼。

  “你實在非常地有勇氣。”基特說.

  “我覺得你也一樣。”蓋瑞回答。

  他們隨地地笑著,用他們的手肘支援著他們站起來。當卡洛琳從浴室回來,
用毛巾擦幹身體時,他們靜靜地看著她。

  “那實在幹得太棒了!”她邊說、邊梳著她快幹的短髮:“我從來沒想過我
可以擁有兩根傢夥。”

  “我們也沒有。”基特說.

  “讓我們找時間再做一次。”她這樣說,大出他們意料之外。

  “你真的還想要?”其中一個叫了出來。

  “爲什麽不?這多有樂趣啊!真的很有趣。”她說:“蓋瑞我們可以去你的
地方,你從來不知道:也許你太太會喜歡加入。”

  “別說了!”蓋瑞說.

  對基特來說,很明顯地卡洛琳碰到了一個痛處。他的直覺是正確的;蓋瑞的
婚姻遇上麻煩了。

  “輪到我用浴室了。”基特邊說、邊快速地跳開這裏.

  基特和卡洛琳,並沒花上很久的時間穿衣服,以及讓房間恢復原狀,沒有人
會知道曾經大幹一場。

  基特和卡洛琳向蓋瑞告別,到飯店去了,蓋瑞沈思著曾經發生的一切,以及
懷疑什麽時候才會從他父親那裏得到消息。他放鬆心情地向外凝視著夜晚倫敦閃
爍的燈光,他同時處於兩種狀度:身體疲倦,但是精神恢復了。精神由於著卡洛
琳幾乎完全好了,但是又因爲肉體上的使用,以及憤怒的壓抑而感到疲倦。當他
想到他應該曾經、可以曾經和他自己的妻子做愛時,憤怒吞噬了他的身體. 他到
底做錯了什麽?他知道他並不是一個很差的愛人,所以難道是她很差?

  突然間傳真機響了。他立刻停了下來,並讀著機器印出來的訊息。亨利先生
已經敲定這筆交易;飛機是他的了。現在他們可以開始下一步。他父親附加了一
句;他不會馬上到英國來。他已經改變了他的計劃;他會在羅馬暫時停留一陣子。

  蓋瑞從窗戶中看著倫敦的黃昏,他已經有了一個計劃。他洗了澡、拉起他褲
子的拉鏈,然後打電話給他妻子。

  “噢!親愛的!”奧薇莉說:“在哪里?”

  蓋瑞指名了她最喜歡的一家義大利飯店、奧薇莉低聲細語地表示了她的欣喜
和同意。蓋瑞感到湧上來一股腎上腺素、放下電話並且調整他自己。帶著男人的
一股風采,以準備抓住更多生命中的機會,他走出了辦公室、步出了這棟建築,
並攔下來了一部經過的計程車。
2007-11-2 00: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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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狂奔
論壇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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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權限 150
註冊 2006-11-25
狀態 離線
  第三章 神秘的面紗

**********************************
  奧薇莉閉上了她的眼睛。她的睡抱被脫掉了;她的身體重新擺好位置,讓她
的頭可以躺在一個人的膝蓋上。有一隻手柔軟地、溫和地開始按摩著她的乳峰,
而另一隻手則輕輕地遊走過她的腿……
**********************************

  “穿著這件制服可以讓你能很容易地站著做愛。”奧薇莉輕快地對著兩名俏
麗的長腿女孩說著,另外還有一個英俊的男士坐在她前面。

  現在是培拓公司的午餐時間. 這裏是奧薇莉位於倫敦市上流住宅區中心的辦
公室。在她桌子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袋子和盒子,還有兩件女式服裝和男服務生
的制服。奧薇莉正把門鎖起來,進行一場私人的會晤,這一切都和她的設計生意
無關;反倒是每樣事情都和她表姐珍妮的新旅館有關.

  “這些是我設計的,”奧薇莉拿起一件褲子,“看,沒有鈕扣蓋看起來更像
水手的旗子;還有這些可愛的小裙子,不是嗎?”

  那兩個女孩同意地點著頭.

  “還有這些上衣是從胸前扣鈕扣的;這條小圍巾遮不住什麽,但是很能夠增
加魅力,你可以把你的奶頭露出來。”奧薇莉拿出了一些斜邊對裁的短裙,有著
彼得潘的領子,和用針別起來的上裝,還有小小一條、靠胸部份有白色蕾絲邊的
圍巾。

  “穿上它然後你就會發現了。”

  兩個女孩脫掉了她們的褲子和襯衫,顯露出她們完全的赤裸、直到剃光的盆
骨爲止。這個帥氣的男人立刻硬了起來。

  “看看,像他已經等不及要幹你們了。”奧薇莉一邊說,一邊走過去感覺那
男人的突起。“也許我該在派你們背負使命去之前,先看看你們三個做的怎麽樣。

  泰瑞,把這件褲子穿上,記得把拉鏈拉上去。“

  年輕的男人脫掉了他的牛仔褲穿上了服務生的褲子。

  “你必須穿上絲襪,”奧薇莉教導女孩們,“而且不穿內褲。還有這裏……”

  她丟給她們一對用玻璃紙包裹著的黑色吊褲帶,“還有這些鞋子。”

  她從一些盒子裏拿出兩雙高跟、有花邊的鞋。轉眼間,三個人都爲自己的服
裝感到喜悅。

  “現在吉兒,”奧薇莉對兩個女孩中較高的那個說:“解開泰瑞的鈕扣;把
他的傢夥掏出來挑逗它。”

  奧薇莉看著泰瑞的大傢夥,在吉兒熟練的掌握之下完全的變硬了。

  “還有瑪麗,”奧薇莉對另一個說:“依靠著牆。”那女孩照著她被吩咐的
去做;把兩條腿分開,並用她的肩膀支撐在牆上。奧薇莉繼續:“OK,把這個
當成是項測驗;吉兒往後站,讓泰瑞去幹瑪麗。泰瑞,記得站著做;瑪麗,把你
裙子拉起,好讓你所受到的一切都可以被看到。”

  瑪麗高高的拉起了她的裙子。泰瑞微微地屈膝,把他的傢夥對準了瑪麗剃光
的小山丘;然後用極大的突進、筆直的戳進她濕濕的陰部。

  “棒極了!”奧薇莉說,並享受著他的大傢夥快速和平滑地進入瑪麗的景像。

  “吉兒,解開你的鈕扣;讓我看看你的乳房,然後你來開始自慰。沒錯!非
常好!

  把裙子拉高一點,讓我看看她的陰部。這裏更好;我喜歡它是剃乾淨的,這
樣看來很好;非常的誘人。瑪麗你喜歡嗎?“”你喜歡嗎?瑪麗?“在歎息聲和
呻吟聲之間,瑪麗點點頭. ”OK。吉兒,你想你可以把手伸到泰瑞和瑪麗之間
;並且調戲瑪麗的陰核嗎?“

  “我試試看。”吉兒試著去做,但是發現那樣子十分不方便。

  “沒關係. ”奧薇莉說:“別煩惱;先繼續自慰著。那是十分性感的;真的
非常性感,現在過去靠在瑪麗旁邊的牆上。泰瑞,如果你可以吸吮著吉兒其中一
邊的奶頭,就做做看,OK”

  奧薇莉因爲她的一手導演,而感到非常地興奮. 這三個人都既年輕又堅挺、
而且還非常美麗;她所看到的一切令她極度地好色。她濡濕了,而且雙腿間隱隱
感到麻癢;她想要感受一隻手,能沿著她的大腿遊走而上、並且手指進入到她的
私處裏去。她更喜愛跟泰瑞作愛這個主意、要他的傢夥塞滿了她;但是她抵抗著
任何現在會干擾的念頭. 她要把自己置身在刀鋒邊緣,提醒她自己保持像這樣子
的狠褒。奧薇莉坐回她的椅子上,並看著泰瑞雄糾糾的傢夥在瑪麗身體裏滑進滑
出。他們一邊地呻吟著、因爲痛苦而推動著肢體. 她看著吉兒用手指自慰著,她
的屁股向前不自禁地突了出來;她的雙腿也在顫抖著。

  “這,我的天;正是我想對珍妮做的。”奧薇莉說. “確定你正在往二樓樓
梯間的平臺上;而自己則是一位訪客,正打算飛奔上去大幹一場。”

  “這是我曾執行的事情中,最好的一次任務了!”泰瑞熱切地說著。

  “但是你必須確定珍妮永遠不會逮到你。”奧薇莉附加了二句。“她不必知
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你懂嗎?”

  “當然”泰瑞說,並加了一句:“我現在可以去了嗎?”

  “吉兒,”奧薇莉邊說、邊轉向那仍在自慰的女孩子。“你能自己解決掉、
還是也想要泰瑞過來幹你?”

  “我憑什麽就應該被忽略掉?”吉兒說.

  泰瑞把手放下來挑逗著瑪麗,然後幹著她,直到她到達高潮爲止。接著他抽
了出來,然後把他的棒子筆直地沖進吉兒,並且也要了她。奧薇莉爲著他們的表
現而感到喜悅,她知道他們會把珍妮的生意,蹂躪得一塌糊塗. 奧薇莉在發抖,
珍妮和她的母親碧妮洛應得到她們應得的報應。奧薇莉心想,這就是要教給那個
目光如豆的賤女人,要和勞倫斯結婚所必須付出的代價!

  奧薇莉曾經和勞倫斯相戀過. 她和勞倫斯是她父親這邊的第一等表親. 他們
曾經是對戀人;勞倫斯曾說過他們永遠也不可能結婚的。她接受了這個事實;但
是當珍妮出現,並且在他的情感裏取代了她的位置之後,奧薇莉變得狂怒不已。

  她非常的謹慎,以致於沒有人看得出來她的憤怒;但是她立誓要復仇。這個
願望多年來一直沒有機會實現;但是現在,隨著旅館的開幕,奧薇莉知道她可以
達到她所渴望的事情了:就是讓珍妮萬劫不復。這個古板而固執的女人會失敗的,
且這也會反映到她那個頑固的母親身上去。

  珍妮的母親碧妮洛,和奧薇莉之間進行著一場持續的戰爭,這並非一直以來
都是如此的。在奧薇莉小的時候,碧妮洛把她當成自己女兒一般的照顧、並且把
她帶大。但是在她十八歲生日的那天,一切事情都起了變化。當奧薇莉還在繈褓
之中的時候,她的父母親艾蜜拉和波依斯,在阿爾卑斯山的一場車禍中雙雙過世。

  當時小奧薇莉因爲在車子的後座而倖免於難. 艾蜜拉的孿生姐妹碧妮洛,那
時立刻沖到出事地點,並帶著奧薇莉回到了英國。幾年之後碧妮洛遇到了波依斯
的兄弟史蒂芬,便和他結了婚搬到巴黎去定居,而史蒂芬就是奧薇莉和碧妮洛之
間不和的原因。

  碧妮洛在她們優雅的巴黎公寓裏爲奧薇莉舉行了一場盛大的宴會。珍妮比奧
薇莉小幾歲,當時還在英國的寄宿學校讀書。那是奧薇莉在她生命中頭一次喝醉
了。

  她感到非常不習慣,因此找了最近的一間房間躺了下來,對於在那裏幾乎一
無所知的她,使用絲織的衣服裹著自己,躺在碧妮洛巨大的櫻桃木的雙人床上沈
沈睡去。

  當她醒來的時候,她發現史蒂芬完全赤裸著躺在她旁邊,並且深沈地睡著。

  史蒂芬曾經是個格外英俊的男人,他有著很深的輪廓。碧綠的瞳子以及蓬亂
的一頭黑髮。和他其他的兄弟波依斯眼貝多夫不一樣的是,他比較瘦小;而且富
於運動細胞。

  奧薇莉坐了起來凝視著他。對她而言,看起來他似乎是深深、深深地熟睡著。

  她看著他的身體,並且讚歎著他的體格,她特別地崇拜他的陰莖. 它躺向一
邊、沒有活動力,但是是漂亮的。奧薇莉強烈地渴望去踫觸它、感覺它;看看如
果她這麽做了,會發生些什麽事情。慢慢地、小心地,帶著極大的惶恐和羽毛般
的輕盈,她伸出了一隻手,並且開始輕輕地撫摸著它。史蒂芬仍然熟睡著,但是
他的棒子開始在顫抖。奧薇莉再度撫摸著它。它被包皮覆蓋著的尖頭,從手風琴
般肌膚的皺紋下面伸了出來。在極度的狂喜之下,奧薇莉沿著浮現柱頭的背脊,
再次地撫摸著它;史蒂芬的陰莖繼續在搖動和變大中,當它變粗和變長的時候,
奧薇莉帶著一分平靜地想像看著它。當它變得驕傲和堅立著的時候,她牢牢地沿
著它的主幹握著它;並且把它的頭引導到她嘴裏. 史蒂芬仍舊睡著,他的呼吸從
來沒有變過. 奧薇莉小心避免著踫到他身體的其他部分,在他的腰旁邊跪了起來,
直到她的腰際. 非常明顯的,她把他的陽具握在手中,並且吸吮著它的龜頭. 她
是如此全然地陷入對他陰莖的樂趣,以致於她沒能聽到碧妮洛進來的時候,門打
開的聲音;她也仍舊沒發覺到碧妮洛的出現,直到這位老女人開始尖叫爲止。

  碧妮洛把奧薇莉從房子裏丟了出去,並且隨後也把她的皮箱給丟了出來。她
告訴奧薇莉,她永遠再也不會對她說話。碧妮洛也真的實踐了她的諾言,她的態
度也從來沒有改變過. 她的敵意是難以和解的,但由於她們是一家庭的人,他們
彼此仍然常常有機會必須見面。在那次事件之後不久,第一次無可避免的場合就
出現了:在史蒂芬的葬禮上。碧妮洛以一種冷淡的緘默對待著奧薇莉,這在當時
還引起了一陣訝異。現在都知道她們之間有恩怨,但是沒有人知道爲什麽。奧薇
莉從來不曾告訴過任何人,碧妮洛也一樣;而這事一度引起奧薇莉的好奇心。之
後奧薇莉認爲碧妮洛之所以閉緊嘴巴不發一言,是因爲她也不希望任何人知道;
她已故的丈夫在那天曾經允許過發生什麽事情。現在奧薇莉瞭解到,史蒂芬一直
保有一個正直、無私的男人的美名,而奧薇莉知道沒有人會相信她的,她怎敢去
污辱對於她叔叔的回憶呢?所以她也一直保持沈默。但是這兩個女人都知道真相,
而碧妮洛因爲奧薇莉獨佔了那次經驗而憎恨著她。奧薇莉知道如果有任何事情可
以羞辱她,那麽這位較老的女人絕對不會後悔去做它的。奧薇莉總是不斷地注意
著,家庭中的其他成員雖和碧妮洛少有往來,卻也很妥善地保護著她。無論奧薇
莉做了任何可以傷害珍妮的事情,她知道這也會傷害到她的母親;因爲她是如此
溺愛著她唯一的女兒,而這也增加了奧薇莉渴望復仇的原動力。

  話雖如此,她對於那天碧妮洛把她丟出來之後,與她目前正在作的事情感到
不可思議. 只是單純地挑逗史蒂芬的陰莖這件事,竟徹底地改變了她的生命。現
在當她看著泰瑞、吉兒和瑪麗正享受著彼此的軀體時,奧薇莉的思緒回到了那天
;當她的隨身物品都被丟在路·吉·高喬的人行道之後,所發生的事情了。

  身上還穿著她舞會時連身的女裝,奧薇莉撿起了她散落一地的行李箱。在一
種茫然的狀態下,她橫越了依凡拉帝斯路,並沿著帝歐微路一直走著。像是有人
自動引導著一樣,她右轉、左轉、右轉、左轉之後,停在了波格尼路背後的一條
小街道上。這裏正是她嬸嬸奧嘉豪華雙層公寓座落的地點.

  奧嘉去香港採購了,這也是她爲什麽沒辦法參加奧薇莉舞會的原因。但是奧
薇莉本能地知道:無論奧嘉在不在,在這裏她都會被歡迎的。

  奧薇莉到達了高大精製的鐵門前,並拉了拉嵌在牆壁裏年代久遠的鍾. 她看
著那肥胖、薄唇、頭髮稀疏的門房,蹣跚地走過圓石子路。在認出來是奧薇莉之
後,她打開了叮噹作響的門鎖,讓她進到庭院裏去。

  奧薇莉走過了這塊與外界隔絕的領土,到達了在遠端的拱廊;並進入了很小
且喜怒無常的電梯,這帶著她上到了二樓。她走出來,並且按響了奧嘉公寓的電
鈴。

  門被妮給打開了,她是奧嘉兩個越南女傭當中,最年輕和最漂亮的。

  “我的天!小姐,你看起來好可怕!”妮說.

  “我可以留在這裏嗎?”奧薇莉問,並嘗試著擦去開始流下來的眼淚.

  “當然!”妮回答;接過了行李箱,並招待她進到優雅和挑高天花板的客廳
裏去。“但是夫人現在在香港。”

  “我知道。”奧薇莉說.

  “你打算在這裏呆多久?”妮問她。

  “我不知道,”奧薇莉回答,並在富麗堂皇、但是感到熟悉的客廳裏坐下來。

  她感到了一陣舒適和放鬆的感覺. “也許夫人今晚會打電話回來。”妮說:
“這樣我們就可以問候她。現在,請讓我帶你到你的臥床去。”

  妮穿著她別致的女僕制服,帶著奧薇莉穿過迷宮般的房間,到達位於一樓最
遠端的客房裏. 二樓是特別保持獨立,並且只供給奧嘉私人居住用的。妮把奧薇
莉的行李都收進了一個高大的衣櫥裏.

  奧薇莉從前不曾在這幢公寓住過,此時非常贊同地凝視著這裏佈置的格調.

  它是以乳酪色、金黃色和玫瑰色的主題爲基調. 厚重而以乳酪色爲底的絲織
窗簾,配合著玫瑰花的圖案,在上面和落地窗的周圍懸挂著。方格牆添上了深線
搭配的粉紅色,配合著以金黃色挑出的石膏板、以及乳酪色的壁腳和高聳的雙層
門. 一切,包括這張大床在內的家俱,都是真正的法國風格。

  “小姐,不管你發生了什麽事,我想你都需要睡一會兒。”妮說:“但是首
先你還需要好好地洗一個熱水澡,然後吃點東西。”她輕輕地走過絲織地毯、以
及打磨光亮的拼花地板,進去隔壁的浴室爲奧薇莉放了一些熱水。

  過了一段時間,奧薇莉變得煥然一新,並穿上了一件淡綠色的絲織便服之後,
她朝向廚房走去。在那裏,妮和另一個纖細、骨架瘦小的越南女傭蕾雅,正在准
備著食物。

  “我們爲你做了一份清淡的便餐。”蕾雅說,並對著奧薇莉微笑,然後用越
南話對妮很快地說了些事情。

  “她說你看起來很美,”妮對奧薇莉這麽說.

  “謝謝你。”奧薇莉回答,並在擦洗乾淨的桌子旁邊坐了下來。

  奧薇莉看著她們清洗篙苣和豆苗,切碎了洋蔥和其他蔬菜;並把一些豬肉切
成細條,然後量了些米,並把它們倒到一個電鍋裏去。

  “我們將替你準備一頓,具有我們家鄉風味的一餐。”她們說,並從架子上
拿了些香料下來。

  “多麽棒啊!”奧薇莉說,也不希望告訴她們;事實她並不十分餓.

  “但是我想:先來點撒吉如何?”妮說:“你喜歡撒吉嗎?”

  “那是米酒,你必須把它溫熱了喝。”

  妮把撒吉熱了,然後把它倒進一個藍白色的小瓷杯裏.

  “喝吧!”妮說.

  “一次喝光嗎?”奧薇莉問道。

  “爲什麽不呢?”她們齊聲說道。“這裏還有很多。特別是如果你很煩的話,
它對你是很有用的。”

  奧薇莉先飲了一小口,然後把剩下的很快地都喝完了。它那歡迎訪客的溫暖
如潮水般湧入她的體內;並且一會兒不久,她便伸出了她的杯想再要一些。妮把
裝撒吉的容器跟奧薇莉的小杯子,都盛起放在一個盤子上。

  “我們會把你的晚餐帶到你房間去的。”妮說,並把一盤東西都拿給了她。

  “但是把這些帶在你身邊。它是很好的開胃酒。”

  奧薇莉在寢室裏獨自想著她的思緒,史蒂芬陰莖的影像又在她的眼前浮現.

  她躺倒在床上。並且憑著想像,再次體驗著他的傢夥在她兩手間的觸感以及
它在她嘴裏的滋味,他真的已經睡著了嗎?他真的不知道她做了些什麽事情嗎?

  她想找個人傾訴發生在她身上的這一切。但是有誰會聽呢?誰又會相信她呢?

  喝完了一整杯的撒吉,當妮和蕾雅帶著把奧薇莉的晚餐送到她房間來的時候,
她已經醉意甚濃了。她們優雅地把晚餐放在靠近窗戶的桌子上。奧薇莉跌跌撞撞
地離開了床鋪,蕾雅幫助她到達了她的座位,並且由妮把窗簾拉上。奧薇莉連吃
了好幾口的肉、豆苗和飯。

  “實在是太好吃了。”她讚美地說著。她們微笑著,然後開始起來離開房間
.

  “別走,”奧薇莉說:“請留下來陪我。你們看得出來,我需要說說話。我
必須找個人談談究竟發生了些什麽事情。但是你們必須答應要保守秘密。你們能
答應我嗎?”

  這兩個年輕的女傭一起點了點頭.

  “那把剩下的撒吉都拿來,然後我們可以一起喝。”

  當這兩個修長的年輕女性回來時,奧薇莉對著長椅比了比手勢。她們倆個坐
了下來,並把雙腳整齊地靠攏在一起;並確定她們的服裝沒有遮到她們的膝蓋.

  然後她們從她們的小碗裏,拘謹地啜飲著;並傾聽著奧薇莉遭遇到史蒂芬的
故事。

  當她把她故事大概的輪廓說完的時候,她們開始問一些更親密的問題.

  “他有一根很大的陰莖嗎?”

  奧薇莉太年輕了,又沒經歷過這些事情,以致於並不知道史蒂芬的傢夥是算
大還是小。她用她的手比給她們看大約的大小。

  “它摸起來感覺很好嗎?”妮一邊拿了更多的米酒、一邊問。

  “是的。”

  “當它沒有硬起來的時候,它有多大?”蕾雅問道,並且把一整碗米酒一口
氣喝下去。

  奧薇莉也比給她們看大概的大小。“你們從來沒有看過嗎?”她問。

  “沒有。”她們說,並且開始吃吃地笑著。

  “你們今年幾歲了?”奧薇莉爲著她們的承認而吃驚,並且逗問道。

  “我今年二十四年歲,而她是二十五歲. ”妮說.

  “你們倆個人都沒有過性經驗嗎?”

  “我們可沒有這麽說. ”蕾雅回答。

  “但是你從來沒有看過,一個男人實際的那東西!從來沒有玩弄過、或者讓
它在身體裏面,是嗎?”奧薇莉大聲地說道。

  “從來沒有,而且我們也不需要這樣子。”妮說.

  “你怎麽可能沒有男人,卻能夠有性交呢?”奧簇莉感到好奇地問。

  “有一天我們會做給你看的。”蕾雅神秘地說著。她嘗試著想從桌子旁邊站
起來,但是她感到她的腿在下面直發抖。蕾雅和妮過來幫她,把她扶到床上。在
那兒她們讓她感到舒服些。

  奧薇莉閉上了眼睛,並且感覺到她自己像是在一個美妙的虛無裏飄浮著。她
做了一個有關兩個女傭的夢,那兩個女人光著身子、散發著香氣並且塗滿油的;
她們開始爬上床來陪伴她。她們脫掉了她的睡衣,然後緩緩地愛撫著她的身體.

  在她的夢裏,蕾雅正親吻著她的唇;而妮則拿起了一瓶蕾雅放在床邊的油,
徐徐地按摩著奧薇莉的雙峰。蕾雅並且把雙手都塗滿了油,然後讓兩手在奧薇莉
不能移動的身體上恣意遊走,橫過了她的小腹、然後放在她的屁股上。蕾雅輕輕
地把奧薇莉的雙腿伸展開來,她的手在奧薇莉的大腿內側上下游走,直到她踫觸
到了在奧薇莉小小黑色的山丘裏,那個微小的點. 因爲這股突然意外而來的壓力,
壓在這個全然末知的點上;奧薇莉的整個身體突然又活了過來。當這女僕性感的
舉動,刺激著她體內從不知道可以被刺激著的部分時,她開始起伏和滾動著。蕾
雅接著婉咽地爬遍她全身,把頭理在奧薇莉的兩腿中間;並且把她的舌頭放在她
黑色捲曲的恥丘頂端上那個黑色小小的點. 那種感覺是如此的美妙,以致於奧薇
莉不禁叫了出來;並且開始呻吟著。她持續地發出了一連串愉悅的、深深帶著滿
足的喘息聲。然後蕾雅搜尋著的舌頭找到了另一處更深的地方;但蕾雅又不希望
讓那個小點失去歡愉,於是,她把一隻塗滿油的食指放在那小小的突起物上面。

  因著蕾雅的舌頭和手指在她的濕潮裏進出,還有妮的唇正在愛撫著她的乳頭,
使得奧薇莉的手感到了一陣虛脫。直到她伸出手,發現了她們的山丘和乳房爲止。

  她們三個人彼此盤繞地躺著、糾纏著並且呻吟著、抖動著、顫動著;直到那
全然忘我的一刻來臨. 在那之後,奧薇莉才離開了她激情的景像;並且放鬆著進
入了深深的熟睡當中。

  隔天早晨,她感到非常地難爲情,以致於無法面對妮和蕾雅。那個夢甚至讓
她羞愧到幾乎無法面對自己。當妮擋住她的時候,她正打算離開這裏,要到梭爾
邦大學去。

  “夫人今天早上打電話來了。”妮說.

  “噢!”奧薇莉應了一聲,她不敢正眼地看著這女僕.

  “她說她很高興能留你在這裏,而且要留多久都隨你高興. ”

  奧薇莉感到一陣強烈放鬆了的感覺;並且打消了去梭爾邦大學的念頭. 她很
高興能知道自己可以有一個地方往下來。奧嘉,她全然地處在一個擁有許多女僕、
以及一位英俊的黑人司機德瑞加的環境裏. 她下星期就要回來了,但是很快地她
將再次踏上旅途。另一方面,奧薇莉的表哥勞倫斯將會從巴西飛來,她打從心裏
感到振奮、飄飄然和沫浴在愛河裏的美好感覺.

  他們在他到達的那一天,十分偶然地在艾寇勒路上的一個藏書家裏相遇,他
們倆到那裏,都是爲了有關植物的記錄,勞倫斯是因爲,他是一個初露頭角的植
物學家,而奧薇莉則是爲了將當地植物的形狀和色彩,訴諸她設計家的眼光。在
他們之間,立刻發展出一份親密關係,而在附近的咖啡屋座喝過咖啡之後,才發
現他們竟然有親戚關係的。過了幾個月,沒有任何理由可以把他們倆分開了。

  他們的老祖父非常高興. 能夠讓他唯一的孫子停留在巴黎。他買給他一幢在
奉斯路上一間小小的公寓。就在那兒的一個房間裏,一個秋天的午後,奧薇莉失
去了她的貞操。

  當勞倫斯悄悄進來的時候,奧薇莉那時正在高大客廳的窗戶旁,向外凝視著
翠綠的樹、以及在她面前灰色建築物上鮮紅的雜亂塗鴉. 他走上前到她身後,一
把手環繞著她的腰。並且輕輕地吻著她的脖子。這是奧薇莉幾個星期以來夢寐以
求的。

  每一次在他的公寓裏,她轉過身來都熱切地渴望他表現出他的感情,但是他
從來沒有這樣子過. 對奧薇莉而言,似乎勞倫斯把她當成妹妹一樣的對待她。他
不曾因爲性方面的動機,而把她當成是個年輕的女人;或者注意到她對於性方面
的渴望,特別地對準了她這個方向。

  她是如此深深地沈浸在一些思考當中,因此這個舉動完全是個驚喜。她很自
然地回應著,用她的手臂環繞著他的頸部。並且溫柔地吻著他的唇。不一會兒,
他們的溫柔,便因爲長久以來壓抑的渴望燃燒起來,而變成了狂熱的激情。他們
的身體立刻像是著了火似地,每一塊肌肉,每一根肌件,每一處纖維都傳播著相
同撕襲般的訊息到他們的心裏和腦海裏. 他們彼此摸著,而且越來越快。

  他們急促地撕裂了彼此的衣衫,去感受那赤裸的肌膚. 同時,迫不及待地把
襯衫和胸罩都丟到窗戶外面去,忘了身在何處。他們已經顧不得要小心或者是要
溫柔了。勞倫斯站著把奧薇莉舉了起來,旋即快速地把她放了下來、用他的陰莖
刺穿了她。她的腿像老虎鉗一樣,緊緊環住了他的腰。彼此的生殖器和嘴唇結合
在一起,他們以一種無比的力量而挪動著,直到巨大能量爆發的一瞬間,他們同
時達到了高潮。之後,他們不約而同精疲力竭地倒在地板的墊子上。

  “你奪走了我的貞操,”她邊說,邊緩緩地撫摸著他的胸膛。

  “你說什麽!”他驚呼,並且把她的手甩到一邊。“你是說你以前從來沒有
做愛過?”

  “沒有。”她說.

  “唉,是真的嗎?”他諷刺地說著。

  “你不相信我嗎?”她反問他,並且被他的語調給刺傷了。

  “當然。”他回答。“如果你這麽說的話。”

  “你不相信我!”奧薇莉說著,她開始要哭出來了。

  “看在老天爺的份上!”他被她的眼淚給弄惱了。“聽著,如果你還是個處
女爲什麽你這麽輕易地就給我了?”

  “因爲我想要你。因爲我身體的每個部分都說,那是件令人渴望的事情。”

  “你應該先讓我等等的。”

  “爲什麽?”她問。

  “因爲那是女人該做的。”他回答她。

  奧薇莉不敢相信她聽到的一切。幾個月以來她陪他回家,而且每一天她都渴
望著他和她作愛。她在今天以前一直壓抑著這份渴望;但是現在,他卻因爲她以
爲兩個人都應該很享受的事情而責駡她。她實在無法瞭解他。

  “你不喜歡剛剛嗎?”她問。

  “當然喜歡,那很棒。”他平靜地回答。

  奧薇莉從他的身邊滾了開去。她很享受剛才的過程,但是並不喜歡他現在的
反應。現在,正是她該感到快樂的時候,她卻哭了起來。

  “你要到哪里去?”當她開始穿衣服的時候,他問。

  “回家。”她說.

  “我想你還有工作要做。”他指了指她的素描簿。

  “我會在奧嘉那裏做。”

  “好吧,明天見。”他淡淡地說.

  奧薇莉爲此變得目瞪口呆,她實在不敢相信他的反應。在那之中沒有愛意,
沒有鍾情,甚至沒有一個溫柔的吻。

  “也許吧!”她說,並拿起她的包包朝門口走去。

  因爲極度的泄氣,她決定不搭電梯,而選擇從狹窄的螺旋梯走下五層樓。這
會讓她在走到街上、或可能遇到一些朋友或熟悉的人之前,可以有一些時間來整
理一下自己。她很快地離開了公寓,朝格曼街和最近的計程車停車場過去。當她
到達奧嘉的公寓時,她的行動就像一陣疾風.

  “夫人今天晚上會回來。”妮說. 奧嘉已經在非洲停留六個星期了。

  “大概什麽時候?”

  “六點左右。”蕾雅說.

  “噢!你需要任何幫忙嗎?”奧薇莉問,心想體力上的工作,也許可以停止
對勞倫斯的思念。

  “不需要。”妮和蕾雅一致地回答。

  奧薇莉回到她房間並且睡著了。在她頭上,奧嘉豪華的臥室裏吸塵器正大聲
地響著。

  “奧薇莉,小孩,我親愛的寶貝。”奧嘉驕傲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奧薇莉睜
開了她的眼睛,奧嘉就站在她的床邊。她永遠是那樣:雍容華貴、泰然自若和舉
止優雅。

  “妮和蕾雅告訴我,你又不快樂了,親愛的。”奧嘉如同往常一般地切中她
要害。“這次又是爲了什麽?是碧妮洛那個老妖女又來煩你了嗎?”

  “不是的。”奧薇莉笑出來。聽這擁有令人窒息的美麗。但卻嚴厲又似古板
的嬸嬸稱呼人“老妖女”,實在是件更美好的事情。她們兩個人都完全地知道那
件事情是怎麽樣子。

  “那麽是爲了什麽事呢?親愛的。”奧嘉詢問著,並坐在奧薇莉的床上,吻
她的臉頰.

  奧薇莉已經記不得,原來她是否打算告訴她嬸嬸這些事了。但是奧嘉突然間
表現出仁慈和感情,已經對她展露出了一份誠懇。

  “勞倫斯”她說.

  “勞倫斯!”奧嘉驚呼,“你的表哥勞倫斯?”

  “是的。”

  “沒錯,他的確十分英俊。你和他之間發生了什麽事呢?”

  “我們做愛了。”奧薇莉簡單的說著。

  “你那麽做了?你實在是個傻子!”奧嘉尖叫了出來,然而當她看見奧薇莉
眼中的淚水,她緩和了她的怒氣。“我的小寶貝,那是十分愚笨的。”

  “我現在知道了,但是我是愛他的。”

  “噢,親愛的!”奧嘉邊說. 邊拉起奧薇莉的手,並且親切地撫摸著它。

  “親愛的,告訴我一切是怎麽發生的。”

  “我回到了他的公寓,我常常那麽做;然後我們倆都在工作。然後他吻了我,
接著下來我們……我們……”

  “……彼此幹起來了。”奧嘉接著把她的話說完了。

  “是的。”

  “你不喜歡那樣子嗎?那不是很好嗎?”

  “那是很美好。”奧薇莉說. “那就像夢境一樣。但是之後……問題是在那
之後。當我告訴他我還是個處女時,他卻不相信我……然後那是十分可怕的。”

  奧嘉用手臂把奧薇莉抱了起來,並且在她哭的時候,輕輕地搖著她。

  “親愛的、親愛的。”奧嘉安慰地說著。“來吧!別哭。是的,你愛著他。

  但是在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人可以去愛。別放棄了其他人。而且,親愛的;
也不必一定得愛的是個男人。“

  “不必是個男人?我不明白。”奧薇莉說.

  “你不覺得妮和蕾雅十分快樂嗎?”

  “是的。”

  “她們並沒有一個男人可以去愛。她們也不想擁有一個男人去愛。”

  “嗯?”奧薇莉仍舊不清楚是什麽意思。

  “親愛的,她們擁有彼此。她們彼此相愛著;而且她們還彼此做著愛。”

  “那是不可能的!”奧薇莉驚呼,然後她想起來她的夢了。

  “喔,但的確是如此的。”奧嘉說:“現在,你跟我今晚要出去。首先我們
要先喝點飯前酒,我會洗一個澡;然後帶你到我最喜愛的餐廳去。我們將慶祝一
些事情。”

  “慶祝些什麽呢?”奧薇莉問。

  “任何事情,”奧嘉說:“比如,我回到巴黎來、我們還活著;活著是個好
理由,不過富有更好。因此,我們將喝些香鬢,然後……好吧,我們可以看看接
著會發生些什麽事情。現在找些漂亮的衣服穿上去。”

  奧嘉一離開,奧薇莉就跳了起來、脫掉她的衣服;並且快速地洗了個澡、搜
遍她那貧乏的衣櫃。她一件接一件的抛棄了各式各樣的衣服,沒有一件看起來能
符合奧嘉嚴格的標準的。當妮帶著一碟東西進來的時候;她仍然赤裸地站著。

  “夫人說先喝了這個。”妮說著,她手中握著一隻很大的玻璃杯。“這會讓
你先振作起來。”

  “這是什麽?”

  “一杯香檳調的雞尾酒。”妮邊說邊微笑著,然後便離開了。

  奧薇莉吸飲著這杯飲料,那是十分甜美的,但是立刻它便沖到了她的頭部,
並且讓她感到一陣暈眩。這很明顯地,不會幫她解決今晚要穿些什麽的問題. 奧
薇莉決定更進一步的忠告是需要的。她想著看是否在奧嘉的衣櫥裏,有些東西是
她可以借的。套上了絲織的晨袍,並且帶著她的香檳酒,奧薇莉朝向奧嘉的房間
走去。她聽到從房間裏面發出來一些聲音,使她在進去前猶豫了一下才敲門.

  “噢,奧薇莉是你。”奧嘉說. “進來,並且坐下來。”

  奧薇莉在她弄清楚發生了什麽事之前,便關上了門. 奧嘉正坐在一張椅子上、
啜飲著香檳,並看著妮和蕾雅在床上做愛。

  “她們很漂亮,不是嗎?”奧嘉說:“看看她們,她們不是美麗的無法用文
字形容嗎?”

  奧薇莉說不出話來了。妮和蕾雅全然地赤裸著,當她們在奧嘉的大床上如此
這般地纏繞著時,她們的身上都閃耀著油光。

  奧薇莉開始往門口走去。

  “不,別走,親愛的。”奧嘉說著,並爲奧薇莉倒了一滿杯的香檳。“你將
會看到一些更美麗的事情。”

  奧薇莉坐了下來,她看著妮和蕾雅愛撫著彼此。她們踫觸著另一個人的乳房,
然後讓她們的手越過腹部和臀部,最後挑逗著對方的恥骨。然後她們擡起頭來看
著奧薇莉。

  “我們說過,有一天我們會做給你看;我們怎樣才會不需要一個男人的。”

  蕾雅說.

  奧薇莉笑了,她曾經感到難爲情,但是現在她有九分的醉意,並且真的被引
誘了。

  “到床上去加入她們吧,親愛的。”奧嘉說:“我向你保證,你一定會很享
受的。”

  她們全都看起來是如此地快樂和放鬆,使得奧薇莉覺得,如果拒絕的話是很
沒有禮貌的。蕾雅對奧薇莉伸出了一隻手,她遲疑地握住了它;蕾雅便把她拉到
她身邊來。

  “我要你撫摸我這裏. ”蕾雅說,並引導奧薇莉的手指在她兩腿之間. 奧薇
莉感覺到那粗糙而捲曲漆黑的陰毛,然後是在她的撫摸之下,一個女人皮肉敞開
處的柔軟。這令她感到興奮. 奧薇莉開始感覺到自己兩腿間的一陣潮濕。“繼續
撫摸著我。”蕾雅說著,並把奧薇莉的另一隻手,放在妮小小的乳房上。“玩弄
著它們,握住乳頭,並且用你的手指揉搓著它們。”

  因爲沈浸在奧薇莉手指的觸感當中,妮的乳頭變硬了。這刺激了奧薇莉,而
且她可以感覺到自己也變得隆起和興奮了。她淫蕩地把自己的雙腿分開,她也渴
望著撫摸。因爲在蕾雅體內逐漸增加的壓力,她猜想奧薇莉此刻需要去被感覺.

  “現在,小姐,你必須閉上你的眼睛,並且繼續閉著。”蕾雅說.

  奧薇莉閉上了她的眼睛。她的睡袍被脫掉了;她的身體重新擺好位置,讓她
的頭可以躺在一個人的膝蓋上。有一隻手柔軟地、溫和地開始按摩著她的乳峰,
而另一隻手則輕輕地遊走過她的腿。奧薇莉感覺到了另一對乳房的觸感,以及緊
硬的乳頭沿著她大腿滑過的感覺. 接著,她感到有種濃密而潮濕的東西,正踫觸
著她兩腿頂端的部份。她張開了眼睛,並且看到蕾雅跪在她身前,蕾雅的舌頭找
到了奧薇莉夢想著的那一點. 蕾雅的觸摸是如此的細緻,而感覺又是如此的美妙
;使得奧薇莉幾乎在瞬間就像是轉換到了另外一個世界:一個充斥著感官的、性
愛的和幻夢的世界。接著她記起了在奧嘉這兒渡過的第一晚,以及她關於兩個女
仆所做的夢。已經過去了,現在她所在的情景,正就是那個夢的翻版。

  然後一個念頭浮現在奧薇莉的心裏. 那時候在她喝醉恍惚的時候,這兩個女
仆真的享受過她了嗎?也許,是她們奪走了她的貞操。因此勞倫斯才會質疑,她
說她還是個處女的斷言。奧薇莉從來沒有自慰過,因此她也無從得知,她是否正
是個完壁之身。直到最近,性才開始潛伏在她體內。她第一次有關欲望的暗示,
便是看到史蒂芬的陰莖如同一根半臥的桅杆橫臥著。這對她而言,比任何事都要
來得好奇,因此啓示了她去摸摸看。

  “你看,親愛的。對你而言,從來不必去瞭解什麽是悲傷。”奧嘉說:“看
看她們多照顧你,她們有多愛你!現在,到我這裏來。”

  奧薇莉從床上滑了下來,並且站在奧嘉面前;她光著身子。因爲興奮而喘息
著和顫抖著。靜靜地,奧嘉讚賞著這女孩勻稱、整治、幾乎帶點男子氣的身體.

  她眯起了眼睛,放縱地舔著她自己的嘴唇;然後伸出一隻手,攏成杯形罩著
奧薇莉活潑的、玫瑰花蕾般的乳房。

  “你現在想要做些什麽,親愛的?”奧嘉問她,並把她拉到跟前、撫摸著她
的腹部。“你想繼續留在這兒遊戲;還是想出去走走?也許我們可以爲你找到一
個男人。你喜歡被幹著嗎?親愛的?”

  奧薇莉前後地搖擺使她的歡愉更加地強烈了。她無法回答奧嘉,她沒辦法決
定該怎麽做。奧嘉的手在奧薇莉的身體上追蹤著,並且開始在她的兩腿之間挑逗。

  突然她用一隻手臂環繞著這女孩的腰,把她拉的更近;並且快速地用一隻手
指用力地鏟進了奧薇莉那渴望、淫蕩而脹大了的陰戶。

  “噢,親愛的;你的確有一個非常濕潤的陰部。”奧嘉說著,並且猛然上下
地抽動著她的手指。

  奧薇莉撐牢了她的身體,並且將她的乳房向前推送,邀請著奧嘉用她的唇,
去扣緊那深棕色的乳頭並且吸吮著。奧嘉就像是在玩弄著一個順從的奴隸,她驕
傲地坐著。奧薇莉的屁股扭曲著和滾動著,她並轉頭看看妮和蕾雅正在做些什麽。

  她們兩個人正並排躺著,頭腳相接,彼此用舌頭舔著另一個人膨脹著的開啓
處。

  她們的景像,使得奧薇莉的腹部變得更有活力,她讓她的每一寸肌肉都緊繃
著。

  “現在我想我們應該出去外面吃晚餐了。”奧嘉突然這樣子說著,並且虐待
狂似地把她的手抽開來。

  一陣劇烈的失望感淹沒了奧薇莉。“我找不到該穿些什麽。”她說.

  “這不是問題,我們會打扮你。”奧嘉說著,並帶她看看鄰近的衣櫥。她們
沿著衣架尋找,直到她們發現一件黑色的皮衣爲止。

  “試穿這一件看看。”奧嘉說.

  這件衣服是兩件式的。上半身有一個低胸的圓領口,長袖,以及一直拉到她
腹部鈕扣、在緊身胸衣上交叉形成一個“V”字形的兩條皮帶。奧嘉幫助奧薇莉
穿進了這件衣服,然後從背後把拉鏈拉上。它是件完全緊身的衣服。

  “漂亮極了!”奧嘉說著,並拉緊了在奧薇莉乳峰上的皮帶,使得她的雙峰
能夠高高地挺起、渾圓地被包裹著,並且散發著誘惑。

  “現在把腳踏進裙子裏. ”奧嘉說.

  這件皮裙緊緊地裹著奧薇莉的纖腰和臀部,然後斜栽了兩條很寬的縫直到她
的腳踝。

  “親愛的,不穿內褲。”奧嘉邊說著,邊把手沿著奧薇莉的腿滑了上去,感
覺她上端的黑色山丘,確定一下她是否仍在濕潤。“今晚不行。我希望你是很容
易能接近的。”

  奧嘉搜尋她衣櫃的抽屜,拿出了一雙精致的黑色絲襪. “穿上這些。這不需
要吊襪帶,它們自己會貼得筆直。你還要再抹一點化妝品,以及穿上這雙高跟鞋。”

  奧薇莉在她修長的腿上套上了黑色的絲襪,以及穿上了這雙漆黑、跟非常高
的鞋子。妮和蕾雅坐直了身子看著奧薇莉。

  “噢!她美極了!”她們說.

  “你們倆過來。當我換衣服的時候,你們可以幫她化妝和整理頭髮。我想我
們可以把她的頭髮梳起來,這樣看起來會更成熟。”奧嘉說. “而且特別要留意
她的眼睛。它們是漂亮的碧綠色的,我們一定要讓每個人都會注意到她的眸子才
行。”

  當兩位看起來令人驚豔、修飾整潔和髮式迷人的女士,站在庭院裏等待著奧
力的白色加長型轎車來接她們時,已經是幾個鐘頭以後的事了。奧嘉穿著一套對
角斜裁、裝飾花邊垂拂的黑色晚禮服。這加強了她骨子裏的性感,但是掩飾住了
她的淫蕩。奧薇莉則看起來使人著迷,徹徹底底的是位性感女神。在奧嘉的堅持
之下,兩位女士都只配戴著一副鑽石耳墜,而沒有戴其他的珠寶。

  “我要帶你到一個非常特別的地方。”當轎車開上來,司機德瑞加跳出來把
門打開的時候,奧嘉對奧薇莉如此地說道。

  “是到哪里?”當奧薇莉滑進後座時,她問。

  “潔克蘭家。”奧嘉坐到奧薇莉身旁時,她指示著德瑞加。奧薇莉感到非常
高興. 伯爵夫人赫利哲·潔克蘭是一位非常知名的社交女主人,她常舉辦一些如
同傳說般的宴會。她的名字永遠在閒談之列,但卻只有非常富有、以及真正擁有
特權的人,才會被邀請到她的沙龍去。

  奧薇莉在奧嘉旁邊靜靜地坐著。她非常想要問奧嘉各式各樣的問題,但是如
同往常一樣的,她感覺到輕微的懾服,而只得把這些念頭留在心裏. “親愛的”

  奧嘉說話了,“把身體挺直了坐著,別把腿交叉著坐。”

  奧薇莉照著奧嘉的命令做了。裙子細長的皮條,分開落在她穿著絲襪的雙腿
旁邊,奧嘉開始揉搓著她的膝蓋,然後慢慢地用手沿著她的大腿移動。

  “現在,把你的手整齊地放在你的膝蓋上,別移動它們。除非是我告訴你要
怎樣,否則就像這樣子坐著。當我們到達潔克蘭家時,記得,你赤裸的臂部要和
椅子緊緊地貼著,不能有任何空隙。”

  奧薇莉感到臉紅了,但是她爲這個念頭感到興奮. 奧嘉把奧薇莉的雙腿推得
更開,並且輕輕地用一根手指,沿著她柔軟的陰部摩擦著。當奧薇莉隨著奧嘉挑
逗她身體的節奏蠕動和扭曲著時. 她的呼吸反反復複地變得急促而短暫。

  “聽起來似乎你很享受這樣,親愛的。”奧嘉說.

  “是的。”奧薇莉喘息著、渴望著要更多。她想要那迷路的手指能更深地貫
穿她。

  “你能想到一個更好的方法,來消磨一整晚嗎?”

  “不、我不能。”當奧嘉繼續在挑逗她時,奧薇莉大口地喘息著。她看著窗
戶外面,司機很明顯地知道路。他開得很快,並且輕鬆地橫過了森尼路、穿越第
十六區,朝向波斯·德·鮑隆尼路駛去。之後,在黑暗中奧薇莉迷失了方向;但
最後,車子開進了一座令人印象深刻的華廈前的汽車道裏.

  奧嘉和奧薇莉衣服下擺掃過堂皇的階梯,一直走到了高高在上的門廊前。奧
嘉從她的手提包裏拿出一塊小小的塑膠片,並且把它讀入在老式門鈴旁、一塊電
腦控制的金屬板。沈重巨大的漆黑門扉,搖擺著開啓了。在挑高大理石廳堂的那
一邊,有一位巨大的男士;身材就像是健美冠軍一樣,但卻穿著僕役長的制服。

  他,向奧嘉鞠了一躬。

  “公爵夫人,”他歡迎道。

  “晚安,克特。”她說:“我是爲了晚宴而來的。”

  奧薇莉跟著奧嘉和僕役長. 穿過長長的明亮寬廣的走廊,進到了一間柔和明
亮的用餐室裏. 這裏到處都有穿著正式,並且正在快樂地閒談的人們。

  僕役長引導她們,走到了屋子中間的一張桌子旁。這張桌子也和其他的一切
一樣,擺設了最非凡的裝飾品。除了一盆花以外,各種顔色的修長羽毛也都被安
插在一個瓶子裏,當她們一路走來的時候,各式各樣的男女向奧薇莉揮手,並且
對著奧薇莉微笑。

  “別忘了我跟你說的:赤裸的屁股。”當她們抵達桌子時,奧嘉提醒了一下。

  “並且不論發生什麽事情,除非你有在吃東西或喝飲料,否則你的手一定要
整齊地放在你的膝蓋上。”

  服務生爲奧薇莉拉開了椅子,好讓她方便坐下。她走到椅子前面,不同於往
常一樣先把她屁股下面的裙子理平,而是迅速地將皮革推到一邊,讓其他用餐者
很快地瞥到她勻稱、赤裸的屁股,以及穿著黑色絲襪的兩腿頂端。

  奧薇莉很驚訝地發現,天鵝絲襪粗糙地貼抵著她赤裸的肌膚,並且讓她覺得
發癢. 同樣地,在椅子的中間有一道縱穿的突脊,使她難以把腿合攏起來。她接
著發現:如果她像奧嘉所教的一樣挺直了坐好、讓她的肌肉緊繃並且搖動著:那
麽絲絨和突脊兩樣加起來會刺激她,並且使她突出濕潤的陰唇會更加地張開.

  “舒服嗎?”奧嘉問她並且微笑,她知道奧薇莉正在經歷著什麽。

  “是的。謝謝你。”奧薇莉回答,想知道奧嘉是否也用同樣的方式坐著。侍
者帶來了一個裝滿香檳的冰桶。並且在她們的杯子裏,倒滿了充滿泡沫的液體.

  “這裏從前是個大舞廳. ”奧嘉說,並看到奧薇莉正在瀏覽著裝飾的格調.

  “親愛的,這是非常富於藝術性的,不是嗎?”

  奧薇莉讚賞著閃閃發光的玻璃吊燈,以及彩繪在各種鏡子、天花板和牆壁上
的遊渦形狀。“這裏的確十分美麗。”

  “潔克蘭曾經做過一些變動。”奧嘉說,並指著遠端一個正在演奏一些古典
曲目的小型管弦樂團所在的舞臺. 然後她指向兩個高地四尺高的包廂,它們分別
從房間主體的兩邊延伸而下。在包廂裏有六對看起來格外受人注目的夫婦坐在桌
子旁,並且和房間裏的其他人一樣,他們也穿著正式的晚禮服。女士們身穿顔色
非常亮麗的無肩帶禮服,使得不管從房間的那一個角落,都能很輕易地辨認出她
們來。奧穩莉沒辦法看到她們下半身的部份,因爲被一長條從桌面高度、橫越包
廂的欄杆上所吊下來的窗簾給遮住了。這窗簾一直遮到她們的腳,因此奧薇莉可
以看到女士們穿著的高跟鞋。

  服務生爲她們兩位呈上來了煙醺鮭魚.

  “沒有功能表嗎?”奧薇莉問。

  “沒有。這裏由主廚決定一切。”奧嘉回答。

  當奧薇莉的注意力,被好幾個穿著十八世紀黑勒哲的僕役制服、在包廂下面
遊行並且往上看的矮人吸引過去時,她已經滿滿地吃了兩口了。奧薇莉不僅僅爲
了這群人的身高給嚇到。每一個都不滿四尺高;同時也爲了對她而言,他們看起
來實在是太醜了。他們已經醜到幾乎可以說是怪誕可笑了。她看了一會兒,然後
看看沒什麽事情發生,便繼續她的用餐。

  奧嘉點了另一瓶香檳。“今晚皮耶有值勤嗎?”她問待者。

  “是的,殿下。”他回答。“但是我們有新來一個人:卡羅. 我想您應該會
想見見他。”

  “他長得怎樣?”她問。

  “我會把他送過來。”他說.

  特者鞠躬,並且過了一會兒,一個極醜的矮人穿著一件長袍,站到了奧嘉身
旁露齒而笑。他彎下了他的肩膀,並且對著奧薇莉抛媚眼;這使她感到不寒而慄。

  他身上的肌肉隆起,濃密的眉毛懸在細小的眼睛上,一個像是壓扁了的鼻子
和兩片厚厚的唇,卡羅是個只有品脫大小且極醜的侏儒。但是卻爆出了一個精力
充沛、且極不公平的性征。他看起來和她們周圍的美麗是如此地不搭調. 奧薇莉
在想:他在這地球能做些什麽事情才最合適.

  “你就是卡羅. ”奧嘉說話了。

  “是的,殿下。我在此爲你效勞,殿下。”這個男人用一副低沈隆隆的聲音
回答。

  “我希望你可以。”奧嘉嚴厲地說著,並解下了他的外套。奧嘉接著把這矮
人轉向奧薇莉,而她的眼睛也因爲她眼前的景像而張得大大的。卡羅非常巨大、
但此刻軟弱無力的性征附著在他的臀部上。吃驚的奧薇莉也注意到,即使是在這
種情況下,他的陰莖也幾乎長到了他的膝蓋. 奧嘉坐在位子上轉過身來,用一手
捏著他的睾丸,再用另一隻手環繞著他巨大的棒子,並開始慢慢地摩擦它。奧薇
莉咽了一口口水並且扭動著,當卡羅的傢夥在奧嘉老練的撫摸下變得愈來愈大時,
她也愈來愈興奮.

  “是潔克蘭挑上你的嗎?”奧嘉問他。

  “是的,殿下。”卡羅說.

  “她挑得好。我很高興. ”她說.

  奧嘉微笑著並且看向包廂那裏. 她的眼睛發現了一個迷人、身材纖細,穿著
銀色無肩帶上衣的黑人女孩。她從瓶子裏拿了一根長長的銀色羽毛,並把它交給
了卡羅. 他接過它,鞠躬,然後走向了包廂。奧嘉就像沒發生過什麽麻煩事一樣,
拾起了她的餐刀和叉子,並且開始繼續進食。

  奧薇莉的好奇心被激起來了,她看著卡羅站在那女孩下面,揚起他握著銀色
羽毛的手,並且就像是在打掃講臺天花板一樣的站著,

  “他在做什麽?”奧薇莉困惑地問道。

  “他在搔癢她的陰部。”奧嘉回答。

  奧薇莉爲著這想法而感到興奮,並且想像著一支羽毛正在踫觸著她,她舔了
舔雙唇,並且輕輕地挪動她的屁股,椅子的織物再一次地搔癢著她的私處。奧嘉
挑出了一支黑羽毛,並且將它拿給了奧薇莉。

  “把它放在你的兩腿中間. ”奧嘉指揮她。“別用它玩,只要放在那裏去踫
觸你就好了。”

  奧薇莉遵照她,放好這只羽毛,因此它的頂端放在她的陰核上。奧薇莉對著
奧嘉微笑,然後再次瀏覽這個房間. 她注意到各種在餐桌旁的男女,附近都有著
其他的矮人拿著不同的羽毛。此刻坐在包廂裏的每位女士,都有一個矮人站在地
下面,手持著和她們晚禮服相同顔色的羽毛,在搔癢著她的陰部。

  “但是他們是怎麽做到的?”奧薇莉問。

  “在她們椅子下面有個洞。”奧嘉說.

  “但是……”奧薇莉想更進一步知道些事情。

  “看。”奧嘉以噓聲打斷了她的話。

  僕役長出現了,他拉動一根繩子,使得原來遮住包廂下面的窗簾掉了下來。

  奧薇莉接著發現在包廂上所有的夫婦,腰部以下都是全裸的。他們坐在玻璃
上,因此對房間裏的每個人而言,他們的每個部份都是可以看得到的。奧薇莉注
意到大部份男人的傢夥都已經豎起來了,而且他們有些人的伴侶,還用腳去挑逗
他們的傢夥。

  僕役長做了一個信號,接著兩名服務生出現了。從樂隊裏傳出了一陣喇叭聲,
然後慢慢地就像舞曲一樣,侍者走過每個矮人身旁,解開他們的外衣,並且脫了
下來。就在一陣揮舞之後,待者就在用餐者興奮的注視之下,暴露出矮人們碩大
的睾丸、以及雄偉的傢夥。當他們繼續用一隻手在搔癢她們的陰部時,待者慎重
地把侏儒們的另一隻手拉起來放在他們自己的陰莖上;並低聲地命令道:“開始
手淫。”

  看著這些矮人摩擦他們巨大的傢夥,奧薇莉發現她自己不能自主地以圓圈挪
動著她的屁股。她開始在她大腿間的小突脊上來回滑動,並且更加地綻放、更加
地濕潤;強烈渴望著撫摸她自己。她一邊希望奧嘉不會注意、一邊則小心地讓自
己的手蛇行下到了她的雙腿之間.

  “不。你不可以!”當奧嘉發現到奧薇莉正打算做些什麽事情的時候,她用
帶有權威的聲音喝止住她。

  奧薇莉決定改變她視線的方向。轉而望著包廂上的女士們。她注意到她們仍
然旁若無事地進食著和交談著。想起她自己陰部被挑逗時的感覺,奧薇莉感到非
常的吃驚;並對奧嘉述說了這一切。

  “她們是訓練有素的。”奧嘉莫測高深地告訴她。

  奧薇莉還想更進一步的發問,但是待者此時爲她們送上來了芥末或生拌牛肉
;舞臺上演奏者也退場了,燈光暗了下來。

  當燈光再度亮起,一個莊嚴如雕像的紅發人,正劈腿坐在舞臺上。她的脖子。

  乳房和手臂,全都被緊密地裹在一身亮紅色的衣服裏. 一襲皺裙包裹著她的
臀部。

  有一件黝黑長條形的物體緊扣在她的腿中間,而當她起身時,奧薇莉發現那
是個麥克風. 那女郎開始以低沈沙啞的嗓音唱了起來。

  “是餘興節目嗎?”奧薇莉問。

  “只是開場而已。”奧嘉回答。

  當她唱完了第一節,這位年輕的女郎從舞臺上走了下來,並且開始在用餐者
之間穿梭。有時候她對男士們俯下腰來、親吻著他們的頭;或者,她會坐在他們
的膝蓋上。但是隨著她離屋子中心愈走愈近,她也變得愈來愈大膽。奧薇莉看著
她擡起她的腿,將鞋高跟放在一位男士的膝蓋上;並且在他的盤子裏拿起一片食
物,然後沿著她除滿油的陰唇拖曳而過、再將它彈進那位男士的嘴裏. 奧嘉看到
奧薇莉動搖著、並舔著她的唇,知道她既感到興奮;又覺得挫折。她招呼那女郎
到她桌子前面來。

  “海蒂,”她說:“我要你來見見這位小姐:奧薇莉。”

  海蒂將一條腿盤過奧薇莉的脖子,好讓她的陰部抵在奧薇莉的肩膀上;並且
低下頭來了吻奧薇莉的唇做爲打招呼。

  奧嘉伸出一隻手,解開了扣住這女郎裙子唯一的鈕扣,裙子便應手掉落在地
板上,顯露出她光溜溜的陰部,以及她渾圓豐滿的屁股。其他的賓客鼓起掌來。

  奧嘉微笑著,表示領會到了掌聲;並坐在椅子裏稍微地推動了身體,好扣緊
那歌手的恥丘。當她這麽做時,那女郎發出了一陣快速的喘息。當奧嘉的手指開
始在歌女身體裏滑進滑出時,奧薇莉湧上來一陣妒意。

  “殿下今天喜歡什麽?”女郎彬彬有禮地問道,並且身體隨著奧嘉探險的手
指而前後擺動著。

  “想看你被幹著。”奧嘉說.

  奧嘉把身子探過桌面,對著正在嗓飲冰香棋的奧薇莉。

  “你喜歡嗎?親愛的。我們要看看這些其中之一的陰莖在這姣好豐潤的陰部
裏滑進滑出嗎?”奧嘉問奧薇莉。接著她對待者做了一個手勢:“把桌子清乾淨,
告訴卡羅他被點了。”

  奧薇莉撫弄著她的玻璃杯,並看著卡羅大搖大擺的走過房間;當他走到奧嘉
身邊時,巨大的傢夥還不時地搖晃著。“我們想看看:你把你可愛的大傢夥刺到
海蒂可愛的陰部裏去。”奧嘉邊說,邊用手環繞著他充血的家火。“但是首先,
我想先看看我的同伴能做到什麽地步。奧薇莉,我現在允許你去感受一下他。這
是根真實的傢夥、一根堅硬的傢夥。卡羅,讓她感受一下你。”

  奧薇莉放下她的香檳杯,遲疑地將她冰冷的手,放在他陰莖的冠頭上。

  “你已經不是一個處女在玩弄工人的棒子了!”奧嘉嘲諷地說:“摩擦它。”

  奧薇莉突然警覺到:每一個在房間裏的人都在看著她。相對於卡羅陰莖上的
溫暖,她指尖的冰冷刺激他變得更硬了些、更挺些。奧薇莉決定不要立刻聽從奧
嘉所說的,她把盛滿香鬢的玻璃杯拿了起來,並且將卡羅的陰莖浸到裏面去。然
後她開始去磨擦它。當他開始在喘息,她用另一隻手完全握住了他巨大的睾丸。

  她的眼光從他的棒子上移開,轉向這個醜陋矮人半開半閉的雙眼。他的眼睛
奇醜無比,但卻非常的性感;這令她濕潤的陰部,更加緊繃地抵著椅子上的羽毛
和錦織,並且身體扭動了起來。

  “你看起來似乎陰部已經濕透了。”卡羅邊說著,邊把他肥厚的大手放在奧
薇莉那美麗、高聳而渾圓的乳房上。當把這侏儒的巨大傢夥握在手中、以及他的
手放在她乳頭上的觸感交相刺激著她的時候,她坐在兩腿間的小突脊上面移動的
愈來愈快。

  “她放了支羽毛在她腿的內側。”奧嘉對海蒂說:“讓她知道一下;當陰部
被別人搔癢的時候。是種什麽樣的感覺. ”

  海蒂將身體探過桌面,拾起躺在奧薇莉大腿間的羽毛;並且開始用羽毛沿著
她貪婪的私處拖引著。奧薇莉全身鬆懈了坐在椅子裏,並且用力地挺著乳房頂住
卡羅正在按摩的手,同時拱起了臀部、緊繃著屁股。摩擦著卡羅的棒子和睾丸,
並讓羽毛繼續更進一步地刺激她。她開始瞭解到什麽才是真正和高漲的性喜悅。

  “現在停下來,把腰彎下去。”奧嘉說著,將紅發女郎從奧薇莉的身邊拉開,
並且把她推倒在桌面上。此時奧薇莉注意到服務生不僅將桌面給清理出來:還把
她們附近的人都移開了。奧嘉、奧薇莉、海蒂和卡羅,此時獨自地站在房間中央。

  她們是一群靈巧的四重奏;奧嘉用手撩撥著海蒂的陰部,奧薇莉則挑逗著碩
大肥厚的陰莖,每一個在房間裏的人都正在看著她們。海蒂把身體彎了下來,好
讓她渾圓赤裸的屁股,能正對著興奮和等待著的觀衆.

  “把你的腿張開來。”奧嘉命令她。女郎把她的雙腿叉開,她粉紅色脹大的
陰部完全展現在衆人眼前。

  “卡羅,首先我要你去吸吮她的陰部。”奧嘉下命令說.

  卡羅朝海蒂移動,並且將他碩大的傢夥握在自己手中;然後把身體輪流轉向
房間裏的每一個人。他對他超大的陽具極度自負,並且要他們通通都崇拜它。一
些女士們因爲它的尺寸而喘起氣來,這更加地刺激卡羅;並且更用力地摩擦它,
使它變得更硬、更堅挺。然後他走到那女郎的一雙長腿中間,讓她等待著、濕潤
著的私處對準他的嘴巴。他站在她身前,將他的大舌頭伸出來;並且開始流著口
水噴噴地舔著她非常膨脹、淫蝟的開口處。奧薇莉現在體內全身都感覺在麻癢;
她的私處打開了。並且變得濡濕。她也一樣地,渴望著被撫摸、被挑逗。

  “把你的手整齊地放在膝蓋上。”奧嘉嚴峻地對奧薇莉說著。

  奧薇莉照著她被吩咐地做了,但是奧嘉的處罰令她更加地淫蕩了。她狡猾地
瞥了奧嘉一眼。她注意到在包廂中剛才空著的桌子,現在已經被跟她們同來的賓
客給佔據了。他們都脫掉了他們大部份的衣服,並且正在做愛著。在奧薇莉周圍,
她看到一些男人從他們褲子裏把那話兒掏了出來;而他們裸露著乳房的女伴,則
跪在他們前面吸吮著他們。其他人則在玩弄著他們女伴們的乳房,有些人甚至撩
起了他們同伴的衣服,輕輕地在她們陰部和臀部之間摩擦著。

  身處在所有這些性活動的核心,伯爵夫人赫利哲·潔克蘭漫步到奧薇莉和奧
嘉的桌子前面,站在奧嘉的椅子旁邊。她交叉著她的手臂,並且用雙手緊挨著伸
進奧嘉的衣服裏,好讓她能夠握住、並且擰著奧嘉的乳頭. 奧嘉伸出了一隻手,
把潔克蘭的臉拉近到她的臉前去;並且在法克蘭豐潤鮮紅的雙唇上,印了一個深
情的吻。

  奧薇莉爲伯爵夫人的美而感到震驚,並且瞭解到她是如何能在她剛到巴黎的
幾天之內,就擄獲了老伯爵赫利哲的心。老伯爵很快地就和她結婚了。然後,在
他們婚後的三個月內,他就死了,遺留給潔克蘭數百萬鎊的遺産.

  曾經有謠言說她是匈牙利人,但是沒有人能確定。同樣地,也沒有人能確定
她究竟是幾歲;大家猜測她大約介於二十五到三十五歲之間. 她擁有一對不需要
襯裏的桃子,和一身奶油色的肌膚,從外表上完全看不出她的年齡. 她把她燦爛
的金髮在她頭上盤成柔軟的旋渦狀,並且幾縷金髮垂到了她的脖子旁邊,使她看
起來更加地弱不禁風. 她很高,並且身材纖細;穿著有如童話般歐洲風格的禮服,
點綴著流泄滿身藍綠色絲綢的花邊。儘管衣服些微遮住了她的乳頭,卻更加襯托
出她偉大的雙峰。晚禮服上的褶縐,以及中間長長的開縫,都被一朵別在她低領
所露出的乳溝附近的玫瑰給扣住了。

  “潔克蘭,親愛的;讓我看看你。”奧嘉慢慢地將絲綢花邊拉開;首先露出
的是白色的絲襪,然後便是潔克蘭那赤裸和姣好的胴體. 奧嘉用手遊走過潔克蘭
的腹部,並且開始在她雙腿之間愛撫她。然後她低下頭,舔著伯爵夫人的陰蒂,
法克蘭開始歡愉地喘息著。

  “親愛的,”她輕聲道,並看著奧薇莉:“她真是完全地聖潔,每個人都想
擁有她。”奧薇莉因爲失望而感到劇烈的刺痛,她極度想要性欲方面的解放。她
的花蕾因爲挑逗而感到酥癢. 她將注意力轉向舞臺上面,簾幕已經被拉了起來。

  一張巨大而傾斜的床放在舞臺中央,床上覆蓋著白色發亮的綢緞被子,還有
一大堆枕頭.

  “我決定要改變演員上戲的順序了。”奧嘉說.

  “親愛的,你決定了些什麽呢?”潔克蘭說,並當奧嘉繼續愛撫她的大腿時,
在奧嘉的唇上深深地吻了一下。

  “你等著看就好了。”奧嘉回答。

  此時奧薇莉聽到上面其中一個包廂,發出了一連串大聲的喘息和尖叫。她擡
頭往上看,讓她感到恐怖的是:她看到了她的表哥勞倫斯。他身旁一個高挑美麗
的黑人女人正趴在包廂欄杆上;當他從她後面幹著她的時候。他的手正握著她的
乳房。

  奧薇莉意亂情迷地坐著。性欲上的嫉妒和憤怒淹沒了她。奧嘉注意到奧薇莉
生氣的目光;並且隨著她的視線看到了包廂上面。勞倫斯正在做他到巴黎以來一
直在做著的事情。幹著貝多夫的寵奴、蕾依夏。奧嘉的目光瞥到了坐在勞倫斯附
近桌子上的男人,她的前夫貝多夫。此刻貝多夫正如同他誕生那天一樣地光著身
子。在他兩腿間也有一個女人,她的頭部正快速地在他的陰莖上下來回,奧嘉向
他揮手,他也向她回了一禮. 奧薇莉注意到了貝多夫,並且也看到了當潔克蘭占
有地在奧嘉的雙乳上劃圈時,奧嘉舔著自己雙唇的樣子。奧嘉對著奧薇莉微笑。

  “這個家族一定是喜愛極性交了。”奧嘉漫吞吞地說,並且緊握住潔克蘭的
屁股。

  潔克蘭淫蕩地笑著。

  “我想要被人幹。”奧薇莉說.

  “噢;你是的。你想嗎?”奧嘉說:“那麽你應該要這樣。”

  “他們會在她身上綁一堆東西嗎?”潔克蘭問。

  “不,”奧嘉說:“潔克蘭,帶奧薇莉到床上去。”

  奧薇莉站了起來,並且高興地跟著潔克蘭走到了舞臺上。現在她在那裏了;
房間陷入一片漆黑,舞臺燈光訓練有素地打在兩個女人的身上。燈光是如此的強
烈,使得奧薇莉必須伸一隻手來遮住她的眼睛。

  “你不需要這樣做。”伯爵夫人說,並拿起了一塊放在床邊的蒙眼布條,把
它綁在奧薇莉的眼睛上。然後她引導奧薇莉到床上去。潔克蘭讓她坐了下來。並
且解開了她緊身胸衣上的皮帶;她將奧薇莉的手放在頭上,並且把奧薇莉雙手綁
在一根柱子上。她把奧薇莉的腿分開,並且將她的腳踝牢牢地綁在從床邊圍圈上
吊下來的一條寬繩上。然後她放了幾個枕頭在奧薇莉的屁股下面,好讓這女孩黃
銅色、膨脹充血的私處可以完全地曝露出來,並且給人清晰地看到。潔克蘭在另
一個枕頭下面找了一會兒,然後她拿出了一根小小的振動器。她扭開它,並且握
著它抵住奧薇莉的陰蒂。讓它能滑進她的濕處。當奧薇莉開始將她的臀部擡起來。

  並且將雙腿誘人地張開時,潔克蘭對奧嘉點點頭,舞臺燈光突然完全熄滅了。

  當舞臺燈光再度亮起時,卡羅出現在剛才潔克蘭站著的地方。他正用一隻手
在她的陰蒂上滑動著振動器,並且用另一隻手撫摸著他碩大堅挺的大棒子。接著,
當他改變位置之後,床鋪轉動著並向下傾斜,使得奧滾莉的頭正對著舞臺下方。

  一個苗條年輕的女子被繩子綁在床上;兩腿間站著一個看起來像妖魔鬼怪、
並且吊著像只驢子的陰莖的奇醜侏儒;這個侏儒還正對著她的私處。這個景像傳
送了一波又一波淫蕩的感覺到觀衆心裏.

  “上她、上她!”房間裏的人開始持續地叫著。

  在燈光之下,卡羅沒有踫到奧薇莉身體其他任何部分,只用他巨大傢夥的冠
頭沿著她蜜汁四溢的陰唇上下游走。她緊繃起肌肉、把她的兩腿張的更開、並且
擡起她的臀部去湊合著他。慢慢地好讓房間裏每個人都看得見,卡羅側著身子,
並且沿著他的路徑探進了奧薇莉等待著的陰部。伴隨著每次小小的突刺,奧薇莉
發出了深深的喘息聲,並且渴望著更多、渴望更劇烈些。突然間,他來了一次快
速的突刺,開始像是一個佔有她的男人騎著她,房間裏到處都發出了一陣歡呼聲。

  奧薇莉不知道是什麽撞進了她,但是她接受了他、包括他的每一處角落。她
的屁股擡的愈來愈高,好迎合他陰莖的每一次突刺。直到她扭曲和轉動著身體、
呻吟著和喘息著,如此這般地扭動著。她早已不知道自己是正要進來;還是正打
算離開.

  從黑暗中伸出了一隻手,緊緊地握住了她的乳房,陰莖浮現出來、並且伸進
了她的嘴巴;另一張嘴則吸吮著她的腳趾。當舞臺上完全照亮時,每個人都可以
看見一群矮人站在床上,並享用著奧薇莉;他們揮舞著他們碩大的棒子、緊頂住
她的身體,抽取出她身體裏每一部份的精華. 奧薇莉也狂烈地回應著、享受著此
刻的每一分鐘。

  燈光再度暗了下來。當燈光再度亮起時,奧薇莉一個人獨自坐在床上,眼睛
的布條也已除下。她得到了四周熱烈的掌聲,她滿意地笑了起來。接著,醜陋的
矮人們成群地走上台來鞠躬;一瞬間,笑容在奧薇莉的臉上消失了。他們踫了她
嗎?剛才是這些醜陋的矮人們在她身上做愛嗎?是那個人貫穿了她?她懷疑著。

  從那陰莖的深度和寬度,那個人很可能是卡羅. 當燈光暗下時,她滑下了床,
並且朝奧嘉和潔克蘭坐著的地方走去。

  “是誰?是那些可怕的矮人當中那一個上了我?”奧薇莉問,她幾乎要哭了
出來。

  “這很重要嗎?”奧嘉問。

  “是的!”奧薇莉說:“你明知道我希望是勞倫斯擁有我的。”

  “勞倫斯!”奧嘉叫了起來。“但是親愛的,你今天已經擁有過他一次了,
現在是你發現其他傢夥的時候了,而且你剛才看起來似乎很能享受自己。你很享
受那樣子,不是嗎?”

  “奧薇莉,誠實地回答我:你喜歡那樣子嗎?”

  “是的……”奧薇莉必須承認這個令人害怕的事實。

  “很好。”奧嘉說:“現在是回家的時候了。”

  奧薇莉注意到大部份的客人都已經離開了。

  “我們期盼著再度歡迎你的到來。”伯爵夫人說,並在奧薇莉的兩頰上吻了
一吻。

  奧薇莉虛弱地笑著。

  “我想她已經精疲力竭了。”奧嘉說.

  “她應該是這樣的。”潔克蘭回答,“你有了一次美妙的做愛經驗,親愛的。

  記住,現在你已經入會了;你可以到這裏來,並且上任何一個你想要的人。

  男人或女人;我們都不介意。我們唯一的規定是:每一件事情都是在臺面上
公開的。但是我們不會告訴局外人。我們有告訴過其他人嗎?親愛的?“

  “從來沒有。”奧嘉附和著。“我們對彼此也從來沒有秘密。”

  潔克蘭親吻著奧嘉說再見,僕役長帶領她們到了門口。在外面,奧嘉的車已
經在等著了。

  “夫人,今晚成功嗎?”當司機德瑞加打開車門時,他問道。

  “絕對是的!”奧嘉回答。她像頭貓一樣地笑著,然後又轉頭對奧薇莉加了
一句:“順便提一下,德瑞加是我的私人財産. 在一些少數場合,當我想要一個
男人的時候,我就要他。沒有一個人被允許去接觸他,明白嗎?”

  在奧嘉和奧薇莉變成愛人的幾個星期之後,當奧嘉告訴她,第一晚是卡羅幹
她時;憤怒的奧薇莉,即使是常常與勞倫斯及沙龍裏的男性成員性交。也會私底
下利用每一次機會。秘密地幹著德瑞加,借此來回報奧嘉。

  奧薇莉從她的回憶裏,回到了她在倫敦的辦公室,以及眼前三重奏的身子,
是的,她心想;如果那天碧妮洛沒有把她丟出來,她永遠也不會發覺到性可以如
此地變化多端。她也永遠不會成爲奧嘉的愛人;潔克蘭沙龍裏一位固定的訪客;
奧嘉和貝多夫教派裏的一份子;或者,借著她在奧惠公司裏的股份,成爲一個很
富有的女人。但是這些,都沒能減輕奧薇莉對於復仇的渴望。

  當泰瑞到達高潮的時候,他大叫了一聲;然後便癱了下來。兩個女孩看起來
很爲她們自己感到高興.

  “非常好。”奧薇莉熱切地說著。“現在你們必須同意,穿著這些衣服會讓
你們非常方便。”她們點點頭. “好吧,換衣服。”吉兒和瑪麗穿回了原來自己
的衣服。“你們說:她會在星期一面試你們?”她們再度點點頭. “好吧!重要
的是你們三個都要取得這份工作。現在她是有名的貞潔小姐,非常的拘謹和一絲
不苟;別讓她起疑心。你們必須一點一點的開始,但是得等到她的中產階級顧客
都確定了爲止。”

  “如果泰瑞不在身旁,我們要彼此調戲嗎?”

  “沒錯,但是要確定總會有人看見你們。她旅館倒閉的愈快,你們的獎酬就
愈大。”奧薇莉說.

  “貝多夫知道嗎?”泰瑞問。

  “貝多夫知道在他指揮之下,每位元成員所發生的每一件事。”奧薇莉莫測
高深地說著,她想必須對泰瑞小心一點. 如果貝多夫發現她現在在做什麽,可能
就會危及到她在教會裏的地位了。“星期一打通電話給我,讓我知道你們得到那
份工作了沒. ”她看著時鐘,附帶吩咐了一句。現在幾乎兩點了。她打開門讓瑪
麗、吉兒和泰瑞走到陽光耀眼的街上去。奧薇莉聽到她的工作人員回來了,並且
她撤退到她自己的辦公室裏. 在清理完她的書桌之後,她拿起電話打給她的丈夫。

  電話有人通話中。她放下話筒,巡視她空曠的辦公室四周,並且笑了。培拓
公司曾經一度只是個夢,在貝多夫的財務幫助下,她和貝多夫的前妻奧嘉,讓這
個夢成真了。

  奧薇莉和奧嘉在培拓公司裏實行仁慈專制,這幾乎在意料中地,給了她們一
個不可或缺的俄式管理背景。當她們開辦生意時,她們擁有一套非常清楚的概念,
因此她們將這些保留了下來。這是間相較之下仍算年輕的公司,到目前爲止,一
切都十分成功。這不僅是由於奧薇莉良好的設計,也歸功於她們的管理策略。她
們讓這個企業運作的毫無費肉。任何形式的浪費:時間、電話和文具用品,都被
維持在一個絕對的最低量。

  她們在法國的織布工廠,只雇用有小孩的已婚婦女,並且爲她們的工人提供
保母、一位醫生和一個託兒所。她們在巴黎的總部、以及奧薇莉在倫敦的辦公室,
裏面的幾位人員則是由三十歲以下的未婚婦女所組成的。奧薇莉和奧嘉提供比一
般薪資更優厚的待遇,並且給予她們一套極好的私人年金制度。但是她們從來不
發耶誕紅利,或給她們職員車子;或是其他可以擺架子的東西。所有的電話都被
計時,並且有一份詳盡的記錄留著;任何私人的電話在每個星期結束都要結算付
費. 如果有太多的私人電話,則員工會被警告。兩次警告;她們就被開除了。

  所有的用紙、信封、鋼筆、圓珠筆和影印都要付費;如果有偷竊,即使是偷
最微不足道的東西也不允許,而這意味著立刻開除。員工計薪時間是從上午九點
到晚上六點,而且每一位成員都被要求著得在九點準時上班。六點以後,員工也
不允許可以留在這幢大廈裏. 如果員工遲到一次,她們的薪資會以她們遲到的分
鍾數被扣除。如果遲到二次,她們就被革職了。奧嘉和奧薇莉所持的理由是:人
們從來不會遲搭飛機去趕渡他們的假日,所以如果他們遲到,他們基本上一定是
對他們的工作感到厭煩,那麽他們也該離職了。所有的員工中午有兩個小時可以
吃午餐,這是爲了她們可以從容地進食,並且進行任何必要的購物。辦公室和工
廠在十二點到二點之間完全關閉,唯- 允許留在自己房裏的人,只有奧薇莉和奧
嘉。

  奧薇莉又撥了一次蓋瑞的號碼,所有分機都依然占線著。奧薇莉放下了話筒,
然後走到檔案櫃前,拿出一些文件和不同織品的樣品。她拿起了一支鉛筆,並且
開始隨手塗畫。她想著她現在正在從事的最高機密計劃。她如果能漂亮地完成它,
那表示對她和奧嘉、以及整個培拓公司而言,都是一筆非同小可的錢. 這是一個
牽涉到她丈夫的計劃,但是他卻對此一無所知。這也是她爲什麽要嫁給他的原因。

  奧薇莉和蓋瑞,是在一次位於猩比耳所舉行的航空展裏相遇的。事情起源是
發生在一個希臘的百萬富翁、名叫誇克斯的人過世之後。這個人擁有一機隊的豪
華飛機;而因此她們倆到那兒去想忘掉悲傷。培拓公司握有負責這些飛機整修的
合約,但是誇克斯死後,他女兒立刻賣掉了機隊,而培拓也當然隨之失去了這份
合約. 現在,奧嘉和奧薇莉正拼命地尋找著代替品。這並不是項容易的工作,人
們是在紛紛地結束生意,而不是開張。

  蓋瑞早已愛上奧薇莉了,當他們倆雙雙回到倫敦之後,蓋瑞便毫不遲疑地和
她接觸. 她對他有些興趣,因爲在城市裏謠傳他父親何亨利先生,正要開始設立
一家新的航空公司。

  “這可能就是答案。”一天晚上,當奧嘉和奧薇莉一起躺在奧薇莉小公寓的
床上,俯瞰著雷根公園時,她這樣告訴奧薇莉。

  “你必須發現它是不是真的,親愛的。”她附加了一句,並緩慢地撫摸著奧
薇莉赤裸的身軀. 她們彼此成爲愛人,已經有好幾年的時間了。

  “怎麽做?”奧薇莉問。

  “讓他帶你出去。”奧嘉建議,並吻著她的脖子。“那麽,你就會想出方法
來的。”

  而奧薇莉也的確想出來了。她決定在蓋瑞公寓裏. 四周圍各式各樣的燈具上
裝竊聽器。她監視著所有他和他父親之間的對話,並且發現到謠言的確是真的。

  “現在我該怎麽辦?”奧薇莉後來到訪巴黎時,詢問著奧嘉。

  “你必須和何蓋瑞結婚。”奧嘉回答她。

  “我不能。”奧薇莉說.

  “爲了生意,你可以做任何事情。”奧嘉反駁她。“而且爲了成爲亨利先生
的兒媳婦,你絕不可以失敗。親愛的,這是一個獎賞,一個很大的獎賞. ”

  她們如果成功之後的獎賞,將會是一份合約:其中包括了亨利先生飛機裏的
軟性裝飾品和地毯,以及他所有擁有落地權的各種機場裏的貴賓室設計權。

  “我的天!”奧薇莉說. “奧嘉,和一個人做愛是一回事,但是嫁給一個人
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我不想結婚,我跟你在一起非常快樂。我也非常高興是教裏
的一份子。我可以只在我想要的時候,跟任何我想要的人做愛;並且做愛完了就
可以走開. 無論如何,我又怎麽可能和他結婚?我知道很多女人想要他。”

  “親愛的,”這位高傲、貴族、優雅的奧嘉回答她。“這很容易,首先你得
瞭解男人。你不需要去幹他;起碼會很長一段時間不需要。男人喜歡去追逐;他
們追得愈凶,他們就愈想要。蓋瑞會想如果你不和他做愛,你也不會和其他人做
愛;你是純潔的。他們都希望他們的新娘是純潔的。你所要做的,只是讓他到面
前來,然後把你的雙腿合緊;非常緊密的靠緊,然後他就會娶你了。接下來,合
約就是我們的了。你是個非常好的設計師,但是培拓公司之所以會贏過所有入;
是因爲你是亨利的兒媳婦. ”

  奧薇莉擁抱著奧嘉,並且理解到她說的話的意思了。

  “一切都是真的嗎?奧嘉?”她問。“男人仍然會想要處女嗎?”

  “噢,當然!很諷刺,不是嗎?他們甚至不知道他們得到的是什麽!”

  “不,”奧薇莉同意說:“他們是沒看清楚貨就亂買!”她笑。接著她便和
益瑞結婚了。

  “在我們得到那份合約之後,你永遠都可以找到理由,跟那個男人離婚的。”

  奧嘉曾經這樣告訴她。

  而這些,正是奧薇莉現在正想要做的。他已經開始動作她計劃中的下一個階
段了;但是首先她必須得到那份合約. 競爭是如此地快速和激烈,而她也知道亨
利先生動作很快。她同時也知道,幾家特定的設計公司所展示的配備,都是永久
可以組合的。她已經花了很多天計劃她的設計和簡報了,現在只等著消息公開發
布而已。

  現在眼前唯一的陰影,就是那天早上,蓋瑞怪異的舉止了。這困擾著她;在
現在這個關口上,不能有任何事情出差錯. 她拿起了電話,並且再次撥了他的電
話號碼.

  他的新任秘書告訴她,他正在開一個不能被打斷的會議;這是全天第三次他
拒絕接她的電話了。她回想那天早上那件奇怪的事:他把她搖醒,然後用力地打
了她屁股一巴掌,接著沒說任何一句話便離開了屋子。沒有“早安。”,更沒有
一個吻;沒有任何事情。

  奧薇莉打電話給他父親的秘書卡洛琳,並且問她發生了什麽事情。奧薇莉很
確定她和卡洛琳是和平共存的,即使這秘書曾經驕傲地告訴過她:就在她們婚禮
不久之前,卡洛琳才剛和蓋瑞做過愛。如果卡洛琳想讓奧薇莉感到嫉妒的話,那
麽她很不幸是計算錯了。奧薇莉不可能更漠不關心了,因此她努力維持和卡洛琳
的友誼.

  她得到了她的信任;起碼奧蔽莉是這麽想的。

  卡洛琳告訴奧薇莉,據她所知沒有什麽麻煩的事情。蓋端那天有一連串的會
要開,但根據她所瞭解的,現在他應該是獨自在他辦公室裏. 奧薇莉非常擔心地
坐了回去,並且嘗試著想找出他舉止奇怪的原因。

  蓋瑞前一晚回家的時候還非常高興,他想要做愛,但她不想。他想借此說些
他的幻想來激起她,但對她完全無效。與她那天,自己已經絕大部份將欲望付諸
實行時,她爲什麽要聽他的呢?此外,她也精疲力竭了。在和貝多夫最近新收的
初學者做愛,以及爲了她的簡報辛勤工作的雙重壓力下,她已經被榨幹了所有的
能源。

  但現在,在她的辦公室裏;她的觸覺伸出來了。她知道她讓她先生不高興了。

  雖然跟他在一起會感到厭煩,但現在畢竟不是給他理由走掉的時候。她體驗
到必須快點做些事看,否則她整樁婚姻的僞裝就都沒用了。她必須利用她的性感
來拯救、不論是什麽事情;是的。蓋瑞一直告訴她有關另一個女入在他們床上的
幻想,爲了隱藏她自己對女人的渴望,她每次一直假裝被他所談論的事情給嚇到。

  但這不是她假裝的唯一理由;她不希望蓋瑞發現,她是她叔叔貝多夫教派裏
的一份子。蓋瑞也曾經說過,想看她被另一個男人幹著的欲望。也許她應該同意
這些,建議他們也這樣做的。電話突然在她身旁響了起來,她並沒有接。過一會
兒,她的秘書告訴她;是她表妹珍妮在線上。

  “請她留話,告訴她我出去了。”奧薇莉說.

  珍妮!現在今晚有一頓佳肴了。她一直居心不良地懷疑珍妮喜歡上了蓋瑞。

  如果她把這兩個人弄上床,這時會是十分有趣的。然後,只要合約變成她的,
她就可以利用蓋瑞和貞潔小姐的通好而和他離婚了。這是個值得細細思考的好主
意。

  各種做愛的組合,在奧薇莉的腦海裏盤旋;但是只有珍妮和蓋瑞做愛的想法
可以使奧薇莉的心情變好一點. 她開始做一件下午留下來的工作,不再去管蓋瑞
奇怪的行爲。

  她已經想好了另一個替代方案。

  在她的工作人員回家、以及她繼續工作很久之後,她私人電話響了起來:是
蓋瑞邀她出去吃晚餐。

  奧薇莉換下了她的工作服、牛仔褲和汗衫,洗了個澡並且穿上她最新巴黎的
收藏品:一件淡黃綠色華麗剪裁、手工搓撚的絲織衣服。這完美地襯托出她的氣
色和她的身材。她梳著她的頭髮,直到秀髮閃閃發亮,並且塗上了化妝品。奧薇
莉在她的處理之下,配備好了每一項裝備;她準備要上戰場了。

  第四章 居心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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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邊吻著她的唇,一邊扯下了她緊身上衣的皮帶和蕾絲,裸露出了她的乳
房。然後他用累積多年猶如藝術家一般的手藝,去愛撫她挺起的乳頭. 他把她轉
過身來。好讓他的男子氣概可以在她大腿密合處之間摩擦、讓她因爲欲望而扭動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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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親愛的蓋瑞。”當服務生留下二杯醇厚辛辣的白酒在他們面前,並且離開
之後,奧薇莉說話了。“我想要和一個女人做愛。”

  蓋瑞猛地吸了一口氣,奧薇莉知道經過設計她話裏的無恥,會使他興奮. 她
在桌布之下,把二隻手滑到了他的大腿上。秘密地,她解開了他褲子上的一排扣
子,並從開啓處蠕動著一根手指進去,好讓她可以撫摸他。他們是在公共場合,
而她知道這樣更可以挑逗起他。透過半開半閹的雙眼,她對著蓋瑞的耳朵輕聲地
說了幾句話。

  “你知道我從來沒有做過這些的。我們可以一起擁有一個女人。”奧薇莉沙
啞、性感地說著;並且知道她看起來很動人。

  “不!”蓋瑞說著,並且抗拒著她。蓋瑞凝視著他別致、嬌小、美麗的法國
太太。“你這個說謊的賤女人!”他心想著。

  “不?爲什麽?”奧薇莉問。

  “你會嫉妒,而且會亂發脾氣。”

  “我不會的。我保證我不會的。”奧薇莉堅持。“你很想看的,不是嗎?而
且你也想要她的,不是嗎?”

  蓋瑞小心地思考著這件事。除了他妻子之外,珍妮是他唯一想要的女人了,
而且他也十分確定奧薇莉絕對不是在指她。他也不想考慮其他任何人。他很好奇,
她究竟是在盤算著誰;她到底決定是誰可以來分享他們的床褥。他在腦海中想像
出他們的各種朋友和熟識的情景。他想到了那個年輕豐滿的女人,瑪格麗特;她
是他最近才見過的女人。“會是她嗎?”某種感覺告訴他可能不是。蓋瑞決定要
改變戰術了。

  “爲什麽是現在?”他問。

  “因爲我們彼此相愛。”她簡潔地回答道。如果是兩天前所說,蓋瑞會相信
她,而把她說的話當真;但是現在再也不會了。“所有的幻想都應該被賦予生命、
實現和品味的。”奧薇莉繼續.

  “真的嗎?那麽你會建議誰呢?”他問。

  “卡洛琳怎麽樣?”奧薇莉空泛地說著。

  “不,我不會幻想是她。”蓋瑞邊撒謊,邊記起之前那天下午,他和他父親
秘書在一起的情景。

  “凡樂莉?”奧薇莉建議. 凡樂莉是卡洛琳的姐姐。

  “絕對不要。”蓋瑞回答。“她太骨感了。”

  “基特最近認識一個新的女孩子。”奧薇莉說.

  “噢,你怎麽知道的?”蓋瑞問。

  “她叫莎莉。有一天他陪她來了,不過那時候你出去了。”

  “她看起來怎麽樣?”

  “不錯,大呆子。你會喜歡她的。”

  “你會嗎?”蓋瑞問。

  奧薇莉沒有回答,此外她喝完了她的酒,並且問起了別的事情。當在等待服
務生出現的時候,奧薇莉冰冷的手指在蓋瑞的褲子裏面玩弄著。蓋瑞的思潮回溯
到奧薇莉和那女孩綁在他床柱上的情景。而與他希望相違的,他的陰莖開始抽動,
並且變大了。

  “所以只剩下她了。”奧薇莉說,她的聲音傳進了他正在逐漸性欲高漲的思
緒裏.

  “誰?”蓋瑞問。

  “珍妮。”

  “珍妮!”蓋瑞叫了出來,他不敢相信他所聽到的;那個他最渴望的女人、
那個他分外思念的女人。而且是他的太太正在提議他們和她做愛。奧薇莉打進了
她的心坎裏了嗎?珍妮自從她丈夫死去之後,便看起來幾乎沒有感情;但是最近,
蓋瑞在她身上看到了一些新的東西。就像是她體內的一部份已經解開了,而她潛
在的性感,也浮現到了表面上來。奧薇莉也感覺到了同樣的事情嗎?她也看出了
珍妮的不同嗎?

  “不,珍妮不行,親愛的。”他斷然地說著。

  “爲什麽不行?她很美麗。”

  “她是嗎?”他繼續假裝著。他拾起奧薇莉的手並且親吻了她。“親愛的。”

  他加了一句。“你知道,我喜歡我的女人是黑髮、世俗而有活力的。”

  “呃,我十分地喜歡她。”奧薇莉說.

  她大膽的說話整個顛覆了蓋瑞,他很震驚;他也十分興奮,但還不能讓奧薇
莉看出來他有多興奮. 現在一切都得要演下去,而他打算好好品嘗每一分鐘。

  “你想不起來其他人了嗎?”蓋瑞問,並且猜到他的興趣缺缺,會是對他妻
子欲望的一大刺激。

  “蓋瑞,”奧薇莉以她最通人情的聲音說道,“珍妮擁有一副非常誘人的身
材。”

  “她有嗎?”

  “是的,而且她喜歡你,”

  “你怎麽知道?”蓋瑞真的感到好奇了。

  “我可以確定。”

  “別傻了。” .

  “我不是在亂說. ”她堅持。“我曾經看過她看著你的方式。有些時候她眯
起了眼睛,並且舔著她的嘴唇。”

  “所以這表示她在想我!不,這大荒謬了。”

  “她不知道她要這麽做。聽著,蓋瑞,我打賭你可以誘惑她。”

  “我不想這麽做。”他撒謊道。

  “但是我賭你可以。親愛的蓋瑞,讓我們找一些樂趣吧。你引誘她,然後讓
我挑逗她,然後……”

  “是的,親愛的。然後?”

  “然後我打賭你會找一個男人來幹我。”她嘲諷地說.

  他的另一個幻想!這實在太過癮了。他太太是個女巫嗎?她就坐在他旁邊,
無恥地說著他所有的幻想。爲什麽?一次又一次地,無論他什麽時候談到渴望看
著她被迫和別人做愛,渴望另外的男人進入她,躺在她身上、吻著她、吸吮她的
時候,奧薇莉都感到震驚;或者起碼他這麽認爲。什麽事情發生改變了?她喜歡
那天上午,他用力給她屁股的一巴掌嗎?她因爲他拒絕接她的電話,而感到擔心
嗎?她事實上真的愛著他,而他誤解她了嗎?

  奧薇莉看著,並且爲蓋瑞臉上掠過的困惑表情而感到心喜。她正在困惑著他,
她也感覺到他陰莖變硬了。她喚起了他。她記得,她是如何地假裝著被他的幻想
給嚇到,然後去到貝多夫的地方,把蓋瑞的幻想變成她的事實。有一天她會告訴
他這一切。但是男人對於他們的妻子特別奇怪;特別是男人們會期望女人結婚之
前是純潔的。幻想是一回事,現實又是另一回事。她不會給蓋瑞任何理由去和她
離婚。她會在合約簽字和確定之後和他離婚。是的,她會爲了他和珍妮做愛而和
他離婚;並且讓一切變成定局。但是現在,她要讓他想想:如果他渴望有著她被
人幹,他是可以的;但是只能在她讓他和珍妮上床之後。

  “我選男人?”蓋瑞問。

  “絕對是的。”她說,“只要你引誘了珍妮。”

  “而且不論那個男人想和你做,你都會讓他做?”

  “完全就像我說舶一樣,我親愛的。”蓋瑞眼前已經浮現他太太被綁在床柱
上的情景;有一個陌生的男人鞭打了她小巧美麗的屁股,然後上了她。

  “你心目中有任何人選嗎?”她問。

  “現在還不是時候。”他說,“重要的事情先來。首先,你得答應我,然後
我才會嘗試去誘惑珍妮。”

  “我答應你,蓋瑞。”

  “這樣子我們最好先弄一個行動方案出來。”

  “沒有比現在更好的了。”奧薇莉說.

  “今晚?”蓋瑞叫了出來。

  “對的。有何不可呢?”奧薇莉回答。“你瞧;我知道今天是她準備工作的
最後一天。下星期她就要開張她的旅館了。”

  “但是現在已經很晚了,如果她已經上床了怎麽辦?”

  “我們可以把她叫醒。”

  “如果她不來應門呢?”

  “她不必這樣做。”奧薇莉說,“我有她的鑰匙。”

  “你有她的鑰匙!爲什麽?”

  “記著,是我設計她的地方的,而這也是爲什麽我可以在她工作的時候進出
的原因。”

  “當然!”蓋瑞附加了一句,“但是她可能不會太喜歡被搖醒、被侵入的。

  她也可能不完全順從的。“

  “親愛的,讓我們灌她幾瓶香檳,並且說我們是爲了來當她第一位客人的。”

  “我們爲什麽自己有一個完美的家,卻還要這麽做呢?”

  “我們可以說發生了一點意外;修水管方面的意外,所以我們就不能用自己
的床了。”

  “親愛的,有些時候你實在是非常具有發明的天份。”蓋瑞諷刺地說著,盡
管他的諷刺並沒有傷到他太太。他溺愛地對著奧薇莉微笑,拾起她的手,並且深
情地緊握著她。是的,他的確喜歡去誘惑珍妮。他想,他會非常喜歡看著她被奧
薇莉撫摸著的。他嘗試著去想像這些,但是這些念頭並不容易被想像出來。他心
中最主要的,還是他自己能和珍妮做愛。他吻著珍妮、和吸吮著珍妮。他也些微
地被他妻子的另一項提議一他可以看著他所找的男人上她一給拉回來了。兩天以
前,他還在想他的妻子幾乎是個性冷感。但是現在,她坐在他的身邊;在倫敦一
間最上流的餐廳裏提供著駭人聽聞的提議. 他笑了,不管這個賤女人曾經回報給
他什麽,他都必須要常常這麽做。但是他要找誰來和她做愛?基特嗎?

  她喜歡基特,蓋瑞知,道這一點. 而基特爲她著迷,他也瞭解這件事情;基
特曾經告訴過他。蓋瑞想蒙住奧薇莉的眼睛,然後帶她到基特的地方去;他過去
曾經帶過各種不同的女人到那裏去。他會看著基特撫摸她、探索她、綁著她最後
上她。然後蓋瑞可以因爲鞭打她而得到極大喜悅。他會用一根木制的藤條打在她
赤裸的屁股上,並且爲了她的說謊、她的不從;還有她的不貞而鞭打她。接下來
幾個星期將會很有趣,或者甚至很危險刺激。但是他希望珍妮是真的喜歡上他,
或者那只是奧薇莉豐富想像力之下的傑作?他決心要查出真相。他的傢夥是蹦跳
著的,他想要性;他現在難以置信地好色,並且誘惑珍妮的這個念頭無止境地浮
現在他眼前。

  “你是對的;就像以前一樣。親愛的。”蓋瑞說,“沒有比現在更好的了。

  讓我們帶幾瓶香檳走,並且付帳吧!“

  手中帶著兩瓶摩特的酒,他們離開了餐廳,並且攔了一部計程車。

  當計程車在珍妮房子外面停下來的時候,奧薇莉告訴蓋瑞;也許她讓他自己
去誘惑珍妮會更好一些。

  “替我找幾個藉口。告訴她我正拿拖把在擦幹水或其他等等。我等會兒會過
來;而且在床上找到你們;然後我會加入你們。”奧薇莉說,並吻了他的唇。

  “看看我對於你成爲一個誘惑者多有信心;親愛的。”

  當奧薇莉讓他進去珍妮房子的時候,蓋瑞叫計程車司機等等,然後奧薇莉走
回計程車,車子揚長而去。

  當他站在玄關的時候,房子似乎看起來是空的。一陣聲音從樓梯上傳了下來
;這使得他擡頭往上看,、從他有利的地點,當珍妮穿著她的緊身上衣、絲襪、
高到腳踝的鞋子、以及長長的頭髮披肩,從樓梯慢慢走下來的時候,蓋瑞看到了
一位從來沒見過的美女。他從來沒見過一幅如此美麗、如此挑逗,或如此地出入
意料的景象。然後珍妮看了蓋瑞站在玄關門口,她幾乎要暈了過去。這張臉,這
張是她所有綺想中才會出現的臉孔,如今正在凝視著她。她緊緊地把披肩圍著她
身體,並且試著去整理她自己。奧薇莉的先生;他是如此高大和英俊,身體是如
此地黝黑和肌肉賁張、並且如此地性感。珍妮爲著她對蓋瑞的吸引力,而痛苦地
感到羞恥. 但又倔強地希望:如果這是一場禁忌,卻反而加強了她的欲望。

  “珍妮!”蓋瑞說,伸出了他的雙臂,並且一如往常地親了親她的雙頰.

  “我剛才有一會兒認不出是你來了。”他心想,這可是非常含蓄的說法。

  “你在這裏做什麽?”她說著,並且慌張地想躲開他的擁抱。“你是怎麽進
來的?”

  “奧薇莉有一把鑰匙。我還帶了兩瓶酒來。”他並揮動著香檳。“我是來看
你的,希望祝你好運;並且想成爲你的第一位顧客。”

  “哦,爲什麽?”珍妮小心地說著。

  “我們家裏漏水- 廠,所以沒辦法住在家裏,而只得到別的地方去,所以才
會想:爲什麽不乾脆來這裏呢?”蓋瑞並且把兩瓶酒拿了出來,而珍妮則在接過
來的時候,小心地避免和他有任何接觸,:

  “奧薇莉在那裏?”

  “她在家,正忙著拿拖把擦地。她等會兒會過來。”蓋瑞回答。“呃,一切
都還好嗎?我是指我們可以留下來嗎?”

  這一切都不是珍妮原先所設想的。在她的想像中,她的第一批顧客都應該是
中年人、有著中等身材、中西部的美國人。她從來沒想過這個令她顫抖、性感,
使她激蕩,且只是出現就可以讓她立刻敞開並且濡濕的男人,會想要留在她的屋
簷下過夜。

  “好的,當然可以。”珍妮說著,並看進了他自信深藍的眸子裏,然後敏捷
地把頭轉開. 經由這個動作,他讀出了裏面藏著的邀請。“你可以選擇房間,我
會帶著你看看它們。”

  “先等一等。”蓋瑞說,“我們爲何不先喝一杯?”

  先喝一杯!她之前已經喝了一整瓶香檳,並且腳已經有些站不穩了。她能再
喝一些嗎?她看著蓋瑞的臉龐,他正在微笑著。她必須再喝些,她不能讓他知道
;她已經喝完了一整瓶酒。這是個秘密;而透露了一個,很可能導致另外一個。

  “來看看我爲這屋子做了些什麽事情;我在樓下已經弄好我私人的公寓了。

  跟我來。“她清晰地宣佈了每一個字,不然他可能會想她已經有些喝醉了。

  比往常更緊密地抓牢了披肩,珍妮帶路走向花園式的公寓。蓋瑞走在她後面,
注意她突出的風采,以及她濃密的金髮,是如何地輕敲著她的肩膀。它從前總是
拘謹地別成一個圓髻。這個新髮型,他心想,對她可是一個很大的進步。從她披
肩上飄來的皮毛味道,直直地鑽進了他的鼻孔裏;並且刺激了他。這只是皮毛的
味道,或者是其他的東西?他沒辦法確定。

  但是不論那是什麽,它都刺激了他;並且他發現自己不僅暖味地被她所吸引,
更強烈地渴望著想引誘她。他仍然十分不能相信自己所看到的:珍妮,甜美膽怯
的珍妮,此刻正穿著黑色的絲襪. 她的腿被高跟、長及腳踝的鞋子所包裹著;並
且披著他有史以來所僅見,最性感的黑色皮革披肩。這不是他從前看過的珍妮。

  一個念頭打中了他:也許她有了一個愛人。一個秘密的戀人,也許現在他還
在樓上。

  “我打擾到你嗎?”他問。

  “不。”珍妮堅決地說著,但卻心想“是的!是的!蓋瑞,你永遠都在擾亂
著我。你攪亂了我心裏面的平靜、你讓我想到性這方面荒唐的念頭;你已經讓我
整晚都在想著性欲方面這些胡亂的想法了。你讓我必須要去坦白這些想法。”

  “現在往那走?”當他們來到樓梯底部的時候,蓋瑞問她。

  “往右轉. ”她說.

  “那是哪一間房間?”他問。

  “是我的臥房。”

  “那一間呢?”

  “那間現在沒什麽用途。用來念書的話太大了,而且我也不需要兩間臥房,
所以現在鋪了地毯,可是是空的。那是我的客廳. ”

  珍妮打開了通往房間的巨大雙層門,裏面已經豪華地裝飾著。牆上挂著絲綢、
奇麗的大鏡子,以及用燈光打在裱框上的畫作。他們分別坐在白色大理石壁爐兩
邊的扶椅裏,兩人之間出現了令人尷尬的沈默。珍妮試著不再發抖,她留心到自
己沒穿內褲、以及性欲的蜜汁仍在不斷地流出著。她努力地把自己的雙腿合攏、
不幸的是她整晚在使用的假陽具,已經伸展和擴大了她的開口,使她現在身體裏
渴望著更多。她想像著蓋瑞的陰莖是什麽樣子。它是大而粗,或是長而細的?它
是短的,或者是……?她閉上了眼睛,並且想像著她的手在他的褲子裏. 老天,
她把假陽具放在哪里了?她試著回想,並且記起來當她看到蓋瑞的時候,她把它
丟在樓梯上了。她必須找一個藉口,在蓋瑞看到它之前把它收起來。蓋瑞正在看
著她,這一眼讓她覺得更混亂,這只是因爲在她心裏面的渴望而想像出來的?還
是在他們之間來電了?她必須確定,她從沒有跟他站的太近。他不必碰到或者怎
樣,她忠貞的誓言就會消失了。她看著他的唇,並且想像著它們吻起來會是什麽
感覺. 不,不能允許發生任何事情。他必須永遠不知道她的秘密、必須永遠猜不
到她的綺想。

  “香檳?”

  珍妮因爲聽到他的聲音而跳了起來。爲了快速地掩飾她的困窘,她站了起來,
並且打開了一個壁櫥,拿出來三個香檳酒杯。

  “留一個等奧薇莉來的時候用。”她說.

  蓋瑞拔去了香檳的蓋子,他正在想可以用什麽方式:溫柔的誘惑,或是完全
由正面攻擊。她對他而言,似乎已經被喚醒了。也許他可以伸出一隻手,並且撫
摸她的秀髮。他再次地望著她,當她移動披肩開口時,他一眼瞥到了蕾絲邊。

  “珍妮”他說,並當她手中握著兩個杯子時,站到她旁邊。“這裏很熱。我
可以幫你拿下披肩嗎?”

  “不。”她說著,但是她大遲了;他已經抓住她衣服的領子,並且把披肩拉
了下來。珍妮站在他身前,因爲身體半裸而發著光;並且因爲羞恥感而幾乎完全
不能移動。站在原點,她感覺到她的手握著藍色水晶杯上扭曲的花梗,當他凝視
著她的時候,她的臉突然變得一片飛紅.

  珍妮淡黃色的頭髮散落在她的肩膀上,她高聳白晰的乳房,從皮制上衣的蕾
絲裏湧了出來。他注意到,當他的目光向下搜巡,正好停在她絲襪的頂端時,她
的膝蓋輕微地抖動著。他的陰莖立刻膨脹到完全的長度了。沒有穿內褲的珍妮,
她的恥毛看起來如此淡色和細緻,似乎她曾自己剃飾過.

  “天啊,你真美。”他說著。他伸出了一隻手去撫摸她的臉。在幾分鐘之內,
她四肢恢復了控制,並且嘗試著逃走。

  “不,別那麽做。”他說,聲音裏命令的語氣讓她立刻便服從了。他遮住她
的雙眼,並且說,“我想你有和人做愛的需要。”

  珍妮的嘴張著,她的舌頭伸了出來,並且舔著自己的雙唇。而在她可以回答、
反抗或默許之前,蓋瑞已經用一隻手臂環繞她的腰而將她輕輕往後仰;並且把他
的中指沿著她充血的私處內側滑動,並使他食指和無名指堅實地順著她的陰唇外
側而輕觸壓揉。珍妮喘息著。而在他把嘴壓在她的唇上吻她時,他環著她纖纖細
腰的手,更緊更實。興奮的感覺在她的體內流動釋放,並且威脅著要吞噬了她。

  依持著他控制中的輕慢,蓋瑞的中指進去得更深。他感覺到她體內的柔軟、
及突起和濕滑黏膩,更有內裏的肌肉咬夾密貼,向上吸吮著他。他用他的舌頭推
開了她的牙齒,啜飲著她唾液的甜香甘美,並且繼續在她雙腿持續遊動之際,搜
尋著她的舌頭.

  珍妮以爲她此刻是在夢裏,一個比她幻想中更好的夢境,因爲這個男人對她
做的事,是她的想像裏從來沒有過的。她張開嘴去期待他的舌頭,並且用手臂環
繞著他的脖子。而他的手從她的腰際滑下,掠取了她的雙臀,並且用力抓牢著它
們。她可以感受到他的陰莖在他褲子裏的強硬。她略微地伸展身體,讓在她腔裏
的手指能挺到她陰道的頂端。他手緊握住她赤裸雙臂的感覺,以及他手指在她狹
道深處的挪動都震撼了她。她的嘴唇分得更開,以求能接受他舌頭更多;而她顫
抖的雙腿則用力裂開著。他使另一根手指滑進她,他的姆指開始在她的陰核上輕
柔地滑溜和捺,而另一根手指,則在她陰唇和肛門間的區域來回探索著。他把她
拉的更近些,好讓他的手指可以逐漸按摩她濕潤泛潮的處女洞穴。慢慢地,帶著
無限的小心,他由她後背的洞孔進入了。當她整個身體被刺穿、隨著他的手指起
舞的時候,他褪去了他的褲子,並且讓他的陰莖輕輕掠過了她大腿間的絲襪頂點、
以及她赤裸的肉體. 他——邊吻著她的唇,一邊扯下了她緊身上衣的皮帶和蕾絲,
裸露出了她的乳房。然後他用累積多年猶如藝術家一般的手藝,去愛撫她挺起的
乳頭. 他把她轉過身來。好讓他的男子氣概可以在她大腿密合處之間摩擦、讓她
因爲欲望而扭動著。

  珍妮完完全全失去了控制,她整個人都在振動著。她唯一能察覺到的,就是
蓋瑞用手觸摸她乳峰的感覺、他的唇烙在她嘴上的觸感、他舌頭的吹彈和對她舌
頭的戳刺。還有在他手中龜頭插進她兩腿間、那觸及她私處外緣的感覺. 她呼吸
起伏的越來越快,吸氣吐氣間伴隨著短促而快速的喘息。她挪動著她的雙腿、她
的屁股;想用盡最大努力去抓住他、去攫取他的每一寸肌膚,一直深入到他的刀
柄處;但是蓋瑞

  每一分意圖都想要延長這強烈滿足的時光。她把屁股拱起來想躺下去;她的
腿張開著去感受他的傢夥進入她、感受它的堅硬、它推進時刺穿的強度;以及越
過了她柔軟多汁的濕滑處。它觸及到了每一處酥癢、搖動了每一根神經末梢;每
一處突脊、每一處裂縫、每一個隱匿的角落,她體內所有的地方都被它填滿了。

  “我要開始要你了屍他說,而她幾乎只聽到他的聲音就要高潮了。”但不是
現在。“才說完,他將她的手綁在她背後,並且把她放到扶椅上。吻完她的唇,
他脫掉了他的上衣和褲子,開始撫摸她的身體. 他跪在她的兩腿間,並且強迫她
的臀部保持著擡高之後,他低下頭開始舔著她兩腿的頂點.

  當他舌頭的堅硬,探索著她的柔軟時,珍妮因快樂而呼吸急促。她高興得閉
上了眼睛,享受著他們倆肉體的融合。她從來不曾經歷過的感覺震動著、如波濤
般地衝擊著她的身體. 然後,在沒有警告,甚至沒有任何信號之下,他要了她。

  他的傢夥對著她熱情誘人、帶著甜香的肉體開火,她整個身體都被舉了起來。

  身體因欲望而變得僵硬,她用手緊抱著他的脖子;她的腿緊緊地環著他的臀
部,而她把自己擡得更高了。她迎合著他,讓他們腹部之間不留下絲毫的空隙。
在每一處他們結合的地方,每一個毛細孔,還有他們每一顆振動的粒子,就在同
時間一起爆發了。

  燈泡也爆了。他們倆都迷失在他們的興奮、他們完全合爲一體的感覺裏;他
們卻沒看到先前一個陌生人的進入。他穿著一身幾近軍事行動的服裝、並且戴著
及肩的頭巾,好遮住他的臉;這名男子在拍照,直到蓋瑞意識到發生了什麽事,
而光著身體跳起來爲止。珍妮縮成一團地跌到了一邊去。這名男子拿起他的相機,
急速地從房間裏跑上樓梯,並目。沖出了大門,留下了大門繼續開著。

  “天啊!”蓋瑞叫了出來。接著,注意到珍妮在哭,便趕過去把他抱在臂彎
裏. 蓋瑞擦幹了她的雙眼,注意它們是如此美麗而渾圓,並且淚珠是怎樣地增加
了它們的湛藍.

  “我的天!”她說. “蓋瑞,我很抱歉,非常非常抱歉。”

  “你?”他說,“爲什麽?我不這麽覺得。我在這世上永遠都不會忘記的。

  你爲什麽要感到抱歉,珍妮?因爲我們做愛?還是因爲我們被發現了?“

  珍妮沒說什麽,但懷疑他的推論是正確的。她不是因爲他碰了她、撫摸他、
吸吮她、最後進人了她而感到歉咎。她喜愛這些過程,在那其中的每一分鐘,她
都因快樂而蠕動和呻吟著。並且,儘管因爲被人發現的震驚而發抖著,但在她體
內的一部份卻渴望能再做一次。蓋瑞站了起來,並且倒了兩杯剛才沒喝的香檳酒。

  他拿了一杯給珍妮。“喝吧!”他說.

  小心地,儘管手在發抖;當蓋瑞撫摸她頭髮時,珍妮啜飲著上面的泡沫。

  “我該對我告解的神父說些什麽?”她問。

  “你告解的神父!”他沒想到她是有宗教信仰的。

  “是的。”

  “你會想出一些東西來的。”蓋瑞說.

  蓋瑞沒想到她指的是對貝多夫告解。如果他想到了,他也許會給她不同的忠
告。

  珍妮轉向他並且發抖著,一張臉滿是淚痕。“不幸的是這些都不夠,它必須
是事實;我必須告訴他的是責任。”

  蓋瑞不知道她是因爲恐懼而發抖,而不是因爲冷。他爲她披上黑色披肩,然
後吻了吻她的唇。

  “那個男人在這裏幹什麽?”她問。“而且還拍了照片是爲了什麽原因?”

  “我不知道。”蓋瑞回答。“但是我想我們最好快點穿上衣服。還有珍妮,
穿些比較不那麽性感的衣服比較好。”

  珍妮走進她的臥室,沖洗了一下;然後把她自己裹在一身純絲、深黃色的晚
禮服裏.

  帶著憂鬱的心情,蓋瑞穿上了衣服。他覺得整件事情非常的奇怪,一堆想法
在他腦海裏盤旋。其中最主要的一點;也許那個攝影師是奧薇莉派來的。但是是
爲什麽呢?當他聽到他太太叫他出來的聲音時,他仍然在沈思這件事情。

  蓋瑞轉過身來,就像是沒發生過任何事情一樣;吻了吻她,並且遞給她一杯
香檳。“我怕吵醒珍妮了。”他神秘地說著。

  蓋瑞很生氣,他強烈地感覺到被欺騙了。

  他知道是怎樣,但是他不明白爲什麽。他決心要查出來。奧薇莉一定和某些
事情有關. 他感覺到此刻他已經喪失了他談判的地位了。現在,比以往更強烈地
;他決定要看看她被人上之情景。而且他會鞭打她的屁股;不只是因爲那名豐滿
的修女,更不僅是因爲剝奪了他看著她和珍妮做愛的樂趣,而是因爲那個如此粗
魯和殘忍,闖進他和珍妮之間的攝影師。他要實現他的復仇。但是早上的第一件
事是;他必須打電話給一家他父親常用到的私家偵探公司。他要讓奧薇莉日以繼
夜地被跟蹤著;他要找出她在做些什麽事情。珍妮此刻走進了客廳.

  “啊,珍妮;我正告訴奧薇莉說我們不能留在這裏了。”蓋瑞說,一口氣喝
完了他的飲料。

  大吃一驚的奧薇莉,當她聽到蓋瑞說的話正打算抗議,但她想比較聰明的方
法是:少說一句。

  “沒關係,”奧薇莉說. “因爲我是來告訴蓋瑞,一切事情都弄好了。所有
一些小事都被清理掉了,我們可以回家了。”

  蓋瑞挽著他妻子的手肘,帶著她從房間走出來。他不打算和珍妮吻別. 奧薇
莉揮著手就像是丈夫和妻子告別一樣。珍妮倒出了最後一杯香檳,她很快喝完了
它,然後眼淚再度湧了出來。
2007-11-2 00: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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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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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6-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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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膽戰心驚

***********************************
  他正坐在桌子前面的主位上張開腿。克洛伊姐妹拿下頭巾,露出一頭柔軟卷
曲的紅發. 然後脫掉她的道袍。貝多夫一隻手覆上她嬌巧玫瑰蓓蕾的乳房,她勻
稱的纖腰,她纖細的臀部,另一隻手徘徊在她金紅色的陰部上……
***********************************

  珍妮花了兩個星期才從那晚蓋瑞意外地出現、並且和佃作愛的事情裏平復回
來。當在做愛的時候,對珍妮而言不僅僅只是一場快速的激情、或抓住了渴望並
且滿足而已。那一晚的痛楚常常襲擊她。白天痛楚常冷不防地抓住她,但到子夜
晚,她在她孤獨的床上蜷曲著。她把手放在她兩腿間、握住她金黃色的恥毛並且
幻想著。在心裏,她重新想像一遍蓋瑞指尖的觸覺. 他嘴的感覺;他陰莖在她大
腿上下游走那種極度的顫慄,然後突然進入她脹大,麻癢而好色的私處的快感。

  她讓自己的手指遊進了她的陰戶,然後在自慰中溫柔地睡去,驅逐掉所有、
有關那個攝影師、那個粗暴地打斷他們快樂的人的念頭.

  儘管她深深地投人旅館的經營中,她常常會想:如果那些照片出現了;而某
個認識她的人看到了照片,會發生些什麽事情?這件事情一直困擾著她。想起如
果她告解的神父可能會看到,這更引起她巨大的不安。“留在這世界,並且繼續
被誘惑著。”他曾這麽說過.

  而她;卻在第一道障礙就淪陷了。這次經驗讓她整個人分裂了;一半的她是
快樂的;而另一部份的她卻是感到羞恥的。蓋瑞已經打過好幾次電話;但是她找
了些藉口沒和他說話。她比以往更加地渴望著他。現在,她甚至爲他所佔有;但
她知道那是項罪惡。比覬覦她鄰居太太更糟的是,她竟然凱覦的是:她表姐的先
生。而她害怕著要告訴貝多夫這些事情。

  珍妮站在服務台後檢查著帳簿,勻稱的她穿著一身柔軟的、杏黃色亞麻衫。

  她的頭髮再一次地向後卷成一個髮髻,此刻的她看起來優雅和冷靜. 沒有人
能猜到激情、色欲或不安正在她心裏翻攪著。她微笑著,感到十分喜悅。

  開幕三個星期以來,整棟旅館幾乎都是客滿的。她看著三位從內布拉斯加州
來的女士們,正準備離開去看風景。她們之後跟著從布魯克林來的亨利·克雷茲
夫婦,他們正在談論著白金漢皇宮和倫敦鐵塔;而另一對比較年輕、裝模仿樣的
英國情侶,則在討論在康橋如何購物。

  她注意到了泰瑞,此刻他正像個門房般的行動著。他無疑也是個英俊的服務
生。他提著手提箱,身後緊緊地跟著一個講話大聲、有美國腔、身材水梨型的女
士。泰瑞指導她走到桌子這邊來。一抹帶著滿足的笑容掠過了珍妮的臉龐;這裏
看起來是如此的美好,而她找到了最吸引人的工作人員.

  特別是泰瑞以及兩位年輕的女侍;吉兒和瑪麗。她已經試用他們兩星期了,
而他們也表現出他們的確是辛勤的工作人員. 房間清掃得非常乾淨,完全如她期
望般的閃閃發亮。在她所有的人員裏,珍妮決定用這三人,絕對是她發現獨一無
二的財寶。她心裏面決定,要找到送他們來的經紀人是誰;他們將會收到一封感
謝函。她下一件要緊的事,是要找到一對夫妻檔,能夠擔任廚師和工頭的工作。

  她已經任用了一位臨時的廚師;這個人還過得去,但並不夠完美。那位擁有
一頭緊繃燙過、而且染成藍色頭髮,屁股寬大的美國女人到達了櫃檯之前。“我
是麥考琳太太。”當她正對著泰瑞微笑時,她順便對珍妮說道。

  對珍妮而言,很明顯地,麥考琳太太對泰瑞有些幻想。他長得英俊、富於魅
力,而且舉止既不會像個奴隸,又不會過於擺架子。麥考琳太太完全爲他著迷了
;泰瑞似乎很適合做生意。

  珍妮爲麥考琳太太填了表格,接著,泰瑞接過她的行李,並且送她到她房間
去。

  珍妮則耍泰瑞立刻回來,她希望他能在服務台幫一下忙。她回到了她的辦公
室,但是發現很難坐下來;她還有一些緊急的電話要打,但是想起來一些理由而
又沒有打它們。她在檔案櫃和書桌之間來來回回地走著,並沒有特別做些什麽事
情。

  她想她有些口渴,便爲她自己弄了一杯咖啡。她喝下它,但仍然感到不滿足
;她渴望的感覺. 一種類似挫折的感覺,一直沒有消失。她想她是餓了;但一直
不能決定她想吃些什麽。有人在門上敲門,然後泰瑞走了進來。

  “在外面有一位梭由先生,”泰瑞說,“他說他沒有登記,但是想要一樓前
面的房間. 你在登記簿上這間房間旁邊劃了個問號,所以我想最好先問一下。”

  珍妮看了看鍾,現在幾乎是一點了。她曾被要求替貝多夫的一位客人,在中
午以前保留這間房間;而他既沒到達,也沒有確定。珍妮向外窺視著,想自己估
量一下這位客人;而她看到一位高大、穿著貼切、格外引人注目的男士。

  “這正就是我們期望的房客。”珍妮對泰瑞說,“讓梭由先生住進去。”她
加了- 句;注意到泰瑞的制服是如何地適合他,並且同時觀察到他的胯部明顯地
突起著。當他轉過身去,並且離開她辦公室的時候;她突然間意識到他背後線條
的勻稱.

  珍妮責備她自己,她從不會正式地看過男人的胯部,或是他們屁股的形狀;
那麽爲什麽她的注意力會飄到那個方向去呢?她似乎是在每一個地方尋找著性,
然後,她發覺到在她兩腿間正開始酥癢. 她的挫折感原來是性方面的,那是在一
天工作中間,最後一件想要去感覺的事情。

  是泰瑞讓她感到性感的嗎?或一切只是之前那一夜,以及對於蓋瑞的夢想所
留下來的?

  她坐了下來,擠壓著她腿部的肌肉。這些對於減輕麻癢感並沒有幫助,反而
只加強了它。也行,她心想:如果她撩起她的裙子,並且輕輕地摩擦她自己,或
許能滿足她的渴望。或者甚至她應該下樓回到自己的房間裏,找到她的假陽具;
好讓她能舒服地渡過這一切?

  不,現在沒有足夠的時間可以做這些事情,但是她心裏記了下來,將來她要
放一把假陽具在抽屜裏,好讓當她感覺想要的時候,她可以自慰。

  珍妮撩起她的裙子,並且在她白色絲織內褲的鬆緊帶下面,用她的手指盤繞
著。她此刻充血著,並且感到刺痛;她冰冷的手指抵著她酥癢私處的感覺,正是
她此刻所需要的。

  她的想像開始揚帆;快樂的想像、性欲的想像;蓋瑞將他的頭放在她兩腿中
間,吸吮著她現在正在撫摸的地方。她看到他的箭柄在她身旁向上昂揚;她看到
自己將它含人口中、她感覺到了他的手撫摸著她的乳房,將她的乳頭在他手指間
滾動著。

  她幾乎就要達到高潮的時候,電話在她身邊響了起來;她拿起了話筒。

  “是的。”她說,盡可能地鼓起勇氣像是正常的聲音。

  “珍妮。”

  那是貝多夫的聲音;當她的手仍然還在她的內褲裏,珍妮整個人僵住了。

  “是的。”她回答,幾乎摒住了呼吸。

  “珍妮,我正在看些有關你被幹著的照片。”

  珍妮的心有如隕石一般往下沈;貝多夫正在看那些照片。貝多夫,這個通常
十分文雅的人;正用著力說話,而她發現那樣令人心驚膽戰。

  “我看見一根巨大的陰莖,正進入你非常濕潤的陰部。”他說:“我可以看
到你還穿著極爲無禮的衣服、高跟鞋及黑色的絲襪,還有一條皮帶和一件根本遮
不住你乳房的上衣。你赤裸的乳房,珍妮;正在你上半身滿出來,而上被人吸著。

  你的奶頭在一個男人的嘴裏,珍妮……“貝多夫停了一會兒。

  珍妮心想那是十分令人驚異的。她已經因爲貝多夫發現那些照片而感到害怕
了;現在;當他說著的時候,她發現他的每一句話都在刺激著她。當他說話的時
候,她不僅沒有僵住,反而開始愛撫著自己。她讓她手指的指尖沿著她陰唇遊走,
刺激著她的陰蒂。

  “我告訴過你要告訴我每一件事。”貝多夫繼續:“我告訴過你,如果你感
覺到肉體上的欲望時,一定要告訴我,你爲什麽沒有這麽做?”

  “我不知道。”珍妮說.

  “這很難成爲一個答案,珍妮。我想你的確知道。你穿著極度色情的衣服;
事實上,看起來就像是你準備要被幹的等待著。讓我困擾的是:你爲什麽沒有告
訴我?”

  “我不知道,喔,貝多夫;我很抱歉,我真的很抱歉。”

  “抱歉,你很抱歉;這是不夠的,珍妮。我告訴過你,如果你有些欲望的話,
我會知道的;而且我懷疑過這些不是剛開始在你體內形成而已。我需要知道;而
且我告訴過你,如果你屈服在這些欲望的話,我會知道的。而且我也說過你會被
處罰的。”

  “處罰?”珍妮沙啞地說道。

  “是的,爲了在你體內有根傢夥,塞滿你、幹著你,而且沒告訴我你想要這
些而處罰你。”

  “怎麽樣的處罰?”她問。

  “在你告解之後,我會決定的。”貝多夫說:“但是因爲你的罪是性方面的,
所以你的處罰也會一樣。”

  珍妮變得口幹舌燥,但是她的私處可不是如此;那裏的濡濕正上升著。

  她開始扭動著,當她手指迂回地前進時;她讓屁股的肌肉上下的運動著。

  貝多夫再次地說著;他清晰地吐字,用他深沈沙啞的嗓音,描述著他所看到
的照片。那讓她更加地性感,更加地鮮活,更加地渴望著。

  她發出了一連串短而尖銳、興奮的喘息聲。

  “你在做什麽,珍妮?”他問。

  珍妮暫停下來,她必須快點想些別的事情。

  “喝熱咖啡。”她撒謊道。

  “你是嗎?聽起來不像是那樣子。”他說.

  珍妮大聲地把她的咖啡拿起和放下來。

  “我是的”她說.

  “現在,你是否爲你自己感到羞恥呢?”他問。

  “是的。”她回答,並且把她的手指,推到她體內更深的地方。

  “我想要看看你。”貝多夫說,“你必須來告解。”

  “我很忙。”她回答,她不想去面對他,起碼不是現在。

  “珍妮,你想不想成爲我教會裏的成員呢?”

  “當然想。”她說.

  “那麽你必須照我說的去做;你必須今天到修道院來。這是一個嚴肅的場合,
珍妮;我已經認出照片裏的男人了。那是奧薇莉的丈夫,蓋瑞。是的,不是嗎?”

  “是他。”她輕聲地道。

  “罪過!而且犯罪必須被處罰!”

  “貝多夫,我今天不能來。我不能。”

  “爲什麽不能?”

  “我有面試;我還需要更多的工作人員. 我還得找到一個廚師跟一個工頭. ”

  “別煩惱這些事。我會從這裏幫你送兩個人過去。”

  “謝謝你,貝多夫。”

  “”謝謝你“是不必要的;別忘了我和你的生意也是有利害關係,我要它成
功。所以你今天會來告解嗎?”

  “不,我不能來;一直到這個周末爲止。這個周末,我保證. ”

  “非常好,那麽你今天下午可以等著雷斯裏和皮耶過去。”

  貝多夫挂了電話。雷斯裏和皮耶?他們是誰?她並不知道他們。他們在貝多
夫教會多久了?她是如此地想要一個善良、圓嘟嘟的女廚師;還有一個巨大魁武
的男人當工頭.

  現在她卻有了兩個男人。好吧,最起碼他沒有把他的男仆,傑克生;或她的
管家克籮絲姬太太;送到她這兒來。他們倆都嚇倒過她。傑克生是如此的巨大和
粗魯,而且漆黑的讓人印象深刻;克蘿絲姬太太則是如此的嚴厲、簡潔而有效率。

  她因爲今天不必面對貝多夫,而感到大大地松了口氣。現在他知道每件事了,
她還能對他說些什麽呢?她不能再找藉口了,在他手裏握有證據。處罰;他指的
處罰是什麽意思?性的處罰?她心裏浮現了一連串瘋狂的畫面。她想起在學校時
的處罰;那指的是彎下去,讓藤條打過她赤裸的屁股上。當然他所指的不是這個。

  她爲著在貝多夫面前彎腰的念頭,而感到一陣奇怪的顫抖。她浮現了一個想
像:她被迫臉朝下,並且脫光趴在他的餐桌上;他觸摸著她,他的大手伸開來並
且愛撫著她赤裸的屁股。他在手裏握著些東西,那些什麽?影像消失了。

  珍妮格外嘗試著想要抓住它,他的手,他的手裏拿著什麽東西。看起來像是
一個皮制的人工陰莖,上頭還挂著東西。是皮條、細的皮帶。然後她瞭解貝多大
手裏拿的是一條皮鞭。他正在撫摸她的臀部,喃喃自語道:“懲罰……懲罰. ”

  他用皮鞭觸摸她,他用皮鞭搜索她的身軀. 他先從她的腳部開始,然後是踝、
小腿、膝蓋、大腿;那皮鞭的一小撮毛,羽毛般的摸觸她,沿著她膝蓋內側,她
……她猶豫了。即使是心裏的話,她也很猶豫……她的恥骨。

  貝多夫分開她的雙臀,讓她體驗皮鞭在她柔嫩的隱藏肌膚滑溜的感覺,他的
皮鞭在洞口處流連. 她的陰部回應皮鞭的碰觸. 她試著用肌肉夾緊陰部那根細長
的皮鞭。然後是灼燒、甜美的疼痛侵過她豐滿的雙頰. 穿過她高聳赤裸的臀部。

  他愛撫她,用舌頭舔他所留下的鞭痕。他又用鞭騷她。她躺著、張開、興奮
的,欲求更多。

  這就是他的威脅嗎?就是這種感覺讓她爲之瘋狂?這是身體處罰,她享受這
樣的懲罰嗎?她好奇是否奧薇莉知道她跟蓋瑞做愛過. 她希望她不知道。她寧可
貝多夫處罰她,也不願奧薇莉知道任何有關她跟她丈夫的姦情。可是,貝多夫是
如何拿到照片的呢?一種可怕的想法掠過珍妮的腦際. 是蓋瑞策劃的嗎?他有可
能秘密地跟貝多夫共謀嗎?

  辦公室的門傳來另一陣敲門聲。珍妮急忙拉下裙子,是泰瑞。聰明敏捷的泰
瑞,半合著厚重的眼皮,朝她微笑。她覺得,他是百分之百的性感。可是他朝她
微笑的姿態,仿佛他可以看穿她的衣服,看到她的赤裸,可以感覺、嗅到她的性
感。泰瑞問她是否能夠接下歡迎茶會的工作,因爲還有許多剛到的客人及皮箱需
要提到樓上。

  當然珍妮不知道,貝多夫在打電話時,奧薇莉一直站在他身邊。穿著她緊身
黑皮革套裝,奧薇莉靠在貝多夫宏偉都德式宅邸中的大廳;奧薇莉注視著貝多夫,
他換過聽筒,但沒有暗示他的感覺如何。

  他是男人中的男人,威風凜凜而且令人印象深刻,他有寬大的身軀,和一張
五官鮮明卻毫無表情的臉孔。他的頭髮是黑色的,在太陽穴地方的灰發剪得很美。

  他的手指修長而且修剪的很漂亮。貝多夫是他所創的教派的首領. 那個宏偉
的宅邸是他的教派總部,也是他的家。他正穿著一件藏青色的絲質黑袍,像其他
教派裏的人一樣,他的黑袍下也完全裸露。

  是奧薇莉把照片給貝多夫的。這是她的第一個機會,就像最近這陣子,她的
所有時間不是花在安撫她的丈夫,不然就是花在完成亨利先生展示的說明上。他
的新航空公司對外公佈與邀請設計合約競標的日子,就排在蓋瑞誘惑珍妮那天之
後。

  拿到合同是她的第一個目標,其他的事情都先暫時擱著。向亨利先生做展示
說明的時間定在隔天的下午。現在奧薇莉的注意力可以轉到其他地方了。

  奧薇莉攤開一系列廿四張彩色照片在桌上,貝多夫和他八個侍從,四男四女
都坐在旁邊。除了貝多夫之外,每個男人的腰部和腳踝都用皮帶綁在椅子上,而
女人則全然自由自在地坐著。每個人道袍上的頭帽都掀起來,他們坐得直挺。

  爲了要清楚看到照片,他們彎身向前,女人比男人更容易彎下身子。

  貝多夫一個接一個詢問他們的想法。他們也一一讚美珍妮美麗的胸脯,及那
似乎毫不費力地進入珍妮陰部的陰莖.

  奧薇莉覺得很淫蕩,照片都拍得很好。她丈夫跟她表妹表現得極佳,很顯然
地他們完全的投入擁有彼此的身體. 如此投入,以致於泰瑞可以在他們渾然不知
的情況下,拍完一整卷底片。泰瑞是一個非常聰明的年輕人。奧薇莉邪惡地笑著。

  她很喜歡自己的點子,她把泰瑞送去做珍妮的服務生。每一回他注視著珍妮,
她是如此美好,以及有點神經質的樣子。她充滿欲望,放縱地將雙腿張開,她的
性器官展示著,乳房被吸吮著。因爲奧薇莉所計謀的照片遠比她所預期地好。她
可人純潔的表妹打扮得像個高級妓女。皮衣、蕾絲、黑襪和長靴。奧薇莉好奇是
什麽動機驅使珍妮穿那種衣服。她有那些衣服多久了?她爲誰買那些衣服?難道
珍妮有奧薇莉不知道的秘密愛人嗎?奧薇莉認爲這不可能;她表妹的腦子裏絕不
會有這種不正當的念頭. 另一方面,珍妮已經數個禮拜未向貝多夫告解了。難道
她是爲了買這些衣服?絕對不可能的。奧薇莉研究起貝多夫的臉孔,當貝多夫注
視著照片的時候。她嘗試發現他內心的感覺——高興、憤怒、失望。奧薇莉知道
貝多夫對珍妮相當感興趣,但她卻一點也不知道他對她有多大的興趣。

  貝多夫的臉部毫無表情。他不願讓奧薇莉或其他人知道,他一直想要介紹那
個聖潔的寡婦,加入他的做愛天堂。因此他一點也不高興見到珍妮被奧薇莉丈夫
幹過. 然而,看照片令他立刻勃起。貝多夫的手伸到身邊的一位女侍身上,暗示
她站到他身邊。他的手滑人她藏青色的道袍下,抓住她赤裸的陰部。

  “哈,克洛伊姐妹,看這些照片,你也濕潤了。”他說. “是的”他年輕的
初學者說.

  “很好,現在到下面去,舔我的陰莖,”他命令。他正坐在桌子前面的主位
上。他張開腿。克洛伊姐妹拿下頭巾,露出一頭柔軟捲曲的紅發. 然後脫掉她的
道袍。貝多夫一隻手覆上她嬌巧玫瑰蓓蕾的乳房,她勻稱的纖腰,她纖細的臀部,
徘徊在她金紅色的陰部上,他眼睛注視其他侍者,而不看她;他用一根指頭探索
她的陰唇,玩弄她的陰蒂。那個初學者扭動她的臀部,她的手臂鬆軟地癱在兩側。

  她的胸脯向前突出,她噘起塗胭脂的唇邊泛起一絲勝利的微笑。

  今天是她雀屏中選了。她想要每個人看著貝多夫挑弄她。當其他人盯著她看
時,她舔舔嘴唇,她知道他們正被挑逗。從他們扭動的樣子,她可以明白。貝多
夫指頭未曾完全進入她的體內,只是挑逗她的性器官,讓她愈來愈興奮. 當她的
陰唇張開時,克洛伊姐妹以繞小圓圈的方式,往前移動臀部。她非常興奮. 貝多
夫抽開手指。一言不發的,她跪在他的雙膝之間,鑽到他的黑袍底下,把他巨大、
硬挺,粗厚的陰莖含人嘴裏.

  貝多夫的注意力回到照片上,他時常把陰莖從她嘴裏抽出,無視她的存在。

  “珍妮怎麽說?”奧薇莉問貝多夫。

  “她這個周末會來。”他答。“可是我想我可以確定她會提前來。”

  “你要怎麽做?”奧薇莉問。

  “我不確定。部過,我會派皮耶和雷斯裏去珍妮那裏動手。”貝多夫說. 他
按了一下身旁的對講機,叫那對夫婦辦完事就馬上來見他。

  “他們不會願意的。”奧薇莉說.

  “我要提醒你,奧薇莉。”貝多夫說,露出責備的神情,“在這裏,我的話
就是教規。皮耶和雷斯裏只要我不拆散他們,他們就很高興了。”

  貝多夫覺得很惱怒。蓋瑞和珍妮在一起。那不是他想到的組合。他一直非常
確信自己會是第一個佔有珍妮的人,而眼前的她告訴他,她的身體多麽張開. 她
覺得如何淫蕩以及她如何再次發現自己的性感。他已感受到她的改變。他知道她
一直在自慰。他想要她向他坦白這件事。他想要聽她說粗俗的話。他想聽她說:
“我把手指放在陰部,愛撫自己。”想到這些他就勃起了。他用力戳那個正在舔
他的女孩。他的一切計劃全給嫉妒的奧薇莉給毀了。他對她很不滿,他也要想個
辦法修理她一頓.

  在他腿間的女孩照他訓練的方式,輕柔地撫摸他的大腿。他更深入,因此他
可以感覺她的手指堵住他的洞口。他又想起珍妮。他一直想邀請她前來瞭解人類
身體的需求。讓她與他的身體交融。他要讓珍妮撫摸他的陰莖. 讓她用嘴巴含住、
吸吮他的寶貝。

  桌下的女孩正在親吻他的陰囊。並正在用手指按摩他的生殖器。真是愉悅。

  她的舌頭沿著他粗實的陰莖周圍舔著,一切正符合他想要珍妮做的。他的手
壓向女孩藏住的頭,因此他整個陰莖突然插到她喉嚨深處。他挪動膝蓋,所以可
以感覺到她赤裸的乳房,他的皮膚上起伏波動。他計劃要張開珍妮的雙腿,用舌
頭舔她的大腿,在她的陰唇上施力,然後舔她的陰核。他仍舊要做這件事。他要
吸吮她,幹她,然後把她綁起來,鞭打她。他將要享受懲罰珍妮的滋味。

  “現在有沒有你想幹的人嗎?”貝多夫詢問奧薇莉。

  奧薇莉低頭看那排男侍者。

  “那是誰?”她問道,瞄向一個眼臉蒼白的高瘦男子,他正忙研究一張珍妮
的特寫。

  “是傑弗瑞兄弟。”貝多夫說. “很俊俏,不是嗎?實在有點不太真實。我
在最近一次蘇俄之行時遇見他,他是來這裏代替泰瑞兄弟的。”

  奧薇莉保持沈默。泰瑞一直是貝多夫最寵愛的侍者之一,而在她的教唆之下,
他表明想要長期離開教派的意願。

  在貝多夫的統治之下,每個人都可以選擇自由來去,可是,貝多夫的話還是
被奉爲教規。貝多夫不知道奧薇莉瞞著他,利用泰瑞去完成她邪惡的陰謀. 如果
貝多大知道的話,他就不會同意泰瑞離開. 奧薇莉付給泰瑞,吉兒,瑪麗一大筆
錢,負責去搞垮珍妮。

  “我要他,”奧薇莉說. 她把傑弗瑞的椅子挪開桌邊。由於他無法自己做。

  奧薇莉幫忙摘下頭帽,一縷灰紅頭發落在他蒼白的藍眼睛以及鷹鈎鼻上。

  他淡藍色的眼睛和細緻的鷹鈎鼻。她撩起他的法衣,並且看到他的陰莖是短
而粗碩的,此刻正完全地挺立著。然後她猛拉起她窄短的皮衣,展現出她赤裸的
身體;以及遮住她私處的濃密黑色三角洲。

  貝多夫看著奧薇莉,並決定了她所應受的處罰是什麽?他要她剃光她的恥毛。

  她曾告訴過他已,蓋瑞不喜歡陰部像硬手般的感覺. 但貝多夫決定了;他會
堅持,並且讓她維持這條沿著陰唇的黑綠,是稀疏而且剪短了的。她會必須要對
蓋瑞解釋,爲什麽那裏會剪短;而那,貝多夫心想,會稍稍地減少他的怒氣。他
知道奧薇莉可能會有多麽偏離正軌;他長久以來一直懷疑著:她在嫉妒珍妮。現
在照片證明了一切。儘管她所有的抗議都說自己無辜,貝多夫仍然懷疑甚至是奧
薇莉鼓動蓋瑞去誘惑珍妮的。她曾經計劃這些,就像她計劃一個攝影師,在他們
做愛時沖進去一樣。他不相信是奧薇莉自己拍這些相片的;她是個非常靈巧的設
計師,但是如果放一個相機在她手上,那麽不是閃光燈沒亮;就會是焦距沒對好。

  不,這些他正看著的照片是非常職業級的,他想知道是誰拍的。遲早他會發
現的。

  奧薇莉是個難以抑制自己說謊的人,但是在她目的達成後,她會忘記她說過
些什麽謊. 他相信不久之後,他會發現真相的。

  貝多夫看著奧薇莉跨坐在傑弗瑞身上;她用背對著這個新手,然後把他的家
夥放准緊抵著她的性處。她徘徊在他的陰莖上,然後發現瑪格麗特坐在正對面。

  “過來這裏,瑪格麗特姐妹。”奧薇莉說,這豐滿的女孩從她椅子上站起來。

  “站在他旁邊!”

  瑪格麗特照她被吩咐的做著。

  “把你的手放在他肩膀上;當我在幹著他的時候,你來挑逗我的乳房。”奧
薇莉說.

  她繼續地盤旋,並且不准他的前柄除了頂端冠頭其他的部份進入。

  奧薇莉此時解開了她皮衣前則的紐扣。瑪格麗特握住了她裸露的乳房,用她
的手指擠著奧薇莉的奶頭. 傑弗瑞兄弟因爲他的手腕和腳都還綁在椅子上,使他
除了允許他堅硬的傢夥被奧薇莉的陰唇來回挑逗之外,根本不能做其他事情。奧
薇莉放好她的手,好當她用手指背部按摩著傑弗瑞的陰囊時,她可以緊握住她張
開大腿的內側。先緊繃她屁股的肌肉,再放鬆它們:奧薇莉把她的私處再降低了
一點. 她用她的陰戶擠壓著傑弗瑞穿刺的陰莖,並且感覺到他想要刺進她裏面。

  然後用一種猛烈且快速的姿勢,她要了他整個人,一直深到把柄的全部;並
且瘋狂地幹著他。

  貝多夫側身過去,並且握住這吸著他陰莖女孩的乳房。

  “起來。”他說:“坐在我身上。”

  克洛伊姐妹照她被吩咐的去做。她用背坐在貝多夫身上;並且把自己放低,
去迎接他的陰莖. 他指向其他的女孩,指示著那個女孩應該走向那個男孩,並且
告訴他們採用同樣的姿勢。然後他的手伸了上來,愛撫著克洛佛俏麗小巧的乳房。

  很快地,每一個環繞桌子被綁著一男人,都在他膝上坐著一個女人。每個女
人就像騎馬一樣騎著一個男人。上下上下,不停地上下。

  奧薇莉半小時後,開著她德國的運動跑車離開. 她打開儀器板,放進一片卡
帶,並且讓大聲的搖滾樂在她周圍流動。她很不高興:貝多夫終於表現出他的感
覺了。她感覺到,他因爲珍妮和蓋瑞的照片感到很不高興. 他沒有直接地說什麽
事情,一點也沒有。但是他命令她要剃平她的陰毛;他絕對知道蓋瑞是痛恨這樣
的,他也知道現在不是激怒蓋瑞的時候。貝多夫命令她剃平她的陰部,讓奧薇莉
發覺到他在對她惱火。合約現在還不是她的。

  但是貝多夫是教裏的教主,他說什麽就得執行。她知道她必須得那麽做的;
只是可以等上一天或幾天。奧嘉明天會抵達,而且她喜歡一片精光的恥丘。但是,
她會喜歡把一排稀疏的短毛湊到嘴邊嗎?也許她不會喜歡的。但是對她而言,卻
猶如身處煉獄;對蓋瑞也有如地獄般的難受。明天她會在奧嘉的懷裏;而且明天
她們也要做她們的簡報了。

  雷斯裏兄弟站在大廳裏等著貝多夫;他是個蒼白,瘦小的男子,並且就快要
禿頭了。他所穿著的服裝,看起來遠遠比他的人大上許多。衣服上露出一個補丁
的領子,固定在脖子的周圍;但是遮住了一條從前面領子的項圈上,垂下來的一
條鎖鏈。這條鎖鏈垂過他胸前,繞過綁住他的睾丸,最後一直綁到背後領子上固
定的項圈。雷斯裏兄弟身上明顯地看得到許多紋身,他曾經是一個商船水手;也
曾一度是船上的廚師。

  懶懶地,他隨手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相片。

  “好極了。”他說,貝多夫隨後出現了。

  “把它們放進在那兒的黑色大信封套裏. ”貝多夫說.

  “看起來像是珍妮。”雷斯裏兄弟說. 當他移動時身上輕微的叮噹做響。

  “是她沒錯. ”貝多夫說.

  “噢!”雷斯裏叫了出來。“但是我以爲她是很……怎麽講?”純潔“的。”

  “她是你的新雇主。”貝多夫說.

  “什麽!”雷斯裏兄弟再次叫了出來。

  此時一個擁有舉重般體格的黑人女性,頂著一頭短髮,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她在衣服中間環繞了一條鏈子;上面挂滿一串鑰匙。

  “他在看些什麽?”她對貝多夫說.

  皮耶姐妹是從馬提尼島來的。在她隆隆作響的聲音裏,擁有著這島上輕快活
潑的語調. “如果那是張裸女的照片,那我會好好的賞他一頓鞭子!”

  雷斯裏兄弟快速地丟掉了那些照片。“不,女士;那不是的。”他很快的說
著。

  皮耶姐妹上前撿起那些冒犯的照片。

  “雷斯裏兄弟,你知道你剛才的舉動意味著什麽嗎?你不知道嗎?”

  雷斯裏兄弟從她面前畏縮地退開了。

  “皮耶姐妹,”貝多夫說話了。“雷斯裏兄弟會乖乖等著他的處罰的。他剛
才正看著你新雇主的照片。”

  “爲什麽?我們做了些什麽?”皮耶姐妹問。

  “你沒做錯什麽,那是我希望你們去做的。”貝多夫說. “看看這些照片。”

  他拿更多的照片給她看。

  “那看起來像是珍妮。”這巨大的女人說道。

  “那是珍妮。”貝多夫回答。“而且我對她非常的生氣。我要你做的就是到
她的旅館去,她需要一個廚師跟一個工頭. 你,雷斯裏將會是她的廚師和……”

  “但是貝多夫……”雷斯裏兄弟抗議道:“你知道的,我是這世界上最差勁
的廚師了。”

  “修正。”貝多夫說,“我剛剛說我對她很生氣。而皮耶姐妹,你將成爲她
的工頭. 她會得到她所需要的,但是卻不是她所想要的。當然,她會抗議;她會
說你們倆不合適,但無論如何你們要說服她。如果她認爲很困難,我懷疑她會的
;那麽你們只要出示這些照片,她就會沒有其他選擇而只好雇用你們了。”

  “她做了些什麽?”皮耶姐妹問。

  “這就是她所做過的事。”貝多夫指著這些照片說道。“性交,和奧薇莉的
丈夫性交,當她感到性欲充斥時,她應該要告訴我的。她應該要告解,可是她沒
有。不只這些,她現在還找理由不過來告解;她說她周末會過來,但是我希望她
快一點過來。你會在讓她這麽做這方面很有用的。我建議你忍耐一下,並且適當
地在珍妮旅館的廚房裏,處罰雷斯裏兄弟。”

  皮耶姐妹淫蕩地笑著,雷斯裏兄弟則低下了頭,知道今晚是不會好過的了,
貝多夫給了他們倆進一步的指示之後,他們便從他們的服裝換回正常衣服。雷斯
裏兄弟穿了一件馬球領的長背心,還有一件輕巧的黑色上衣;但是那穿在他身上
看起來不會太小;事實上反而太寬鬆了。這樣才能遮住他的鎖鏈。皮耶姐妹也穿
了一套衣服。第一眼這套衣服看起來很普通,並且正好就像是個工頭穿的制服。

  那是一件長達兩膝的大禮服,可以遮住她白色短上衣和褲子的大部分;其中
後者看起來很像漁夫的防水褲。它們一直穿到大腿的頂端,並且被長長的吊褲帶
所勾住。除了外套之外,從腰際到大腿,她是完全赤裸的。她碩大深棕色的屁股
自由的擺動著;她漆黑而緊密髦曲、毛髮濃密的私處是不受拘束的。不論她選什
麽時候,雷斯裏兄弟都可以進入她的陰部。她常常要他,並且在最不可能的地方
要。

  如果雷斯裏兄弟除了命令以外而自己停止的話,那麽他已經烙下紅通鞭痕的
屁股會在最快的時間內多加上更多新的鞭印。貝多夫載他們倆到車站去,然後把
他們送上了倫敦的火車。皮耶姐妹期待著她們的火車之旅。

  一個多小時之後,他們到達了珍妮的旅館. 珍妮正坐在櫃檯裏,當他們走進
來的時候,泰瑞已經下班了。那是十分湊巧的,因爲雷斯裏和皮耶也不知道他在
這裏工作。他們和貝多夫一樣,以爲他正在巴黎度假。

  “是貝多夫送我們來的。我們就是雷斯裏和皮耶。”他們的話,立刻引起了
珍妮的恐懼。她凝視著他們倆,想找出來誰是誰;他們實在很難符合她心目中,
一對圓嘟嘟夫妻的標準;反而更像一對畸形的夫妻,或者說是勞萊與哈台。如果
是在其他時候,珍妮也許會發現他們倆很有趣;但絕不是在她看著自己生意受到
攻擊的時候。這個女人看起來不像個廚師、反倒更像是奴隸的監工;而這個男人
看起來根本做不了任何事情;更別提要搬重行李箱了。貝多夫到底給她送了些什
麽人來?

  皮耶姐妹可以看得出來珍妮在想些什麽;她在考慮他們是不合適的;完全正
如貝多夫所預期的一樣。一對穿著時髦的客人經過,他們懷疑地看著這對站在珍
妮身旁,極不相配的兩個人。珍妮心想最好先帶她們進辦公室,在那兒她可以婉
轉地告訴她們;沒有一個人是她正在尋找的。

  “跟我來,”珍妮說.

  “我是皮耶。”當安穩地坐在珍妮辦公室裏之後,皮耶姐妹用她轟隆作響,
但卻輕快活潑的語調說道。

  “而我是雷斯裏,”另一個人尖銳地說.

  珍妮簡直想死;她回想到那天稍早,她對她工作人員滿意的感覺. 但是這倆
個人根本是個笑話。她絕不可能雇用他們兩個。他們看起來奇怪,他們連感覺起
來也奇怪;在他們身上有某種東西是十分獨特的。珍妮不知道那是什麽,但是她
打從骨子裏感覺到了。

  “我們是爲了工作來這的。廚師和工頭. ”皮耶姐妹說,“我是工頭,而他
會是廚師。”

  珍妮凝視著他們:爲什麽他們看起來如此不適合,而貝多夫又送他們過來呢?

  他和這生意是有利害關係的;他希望它能成功,這是他曾經說過的話。但是
現在,他送給她這兩個小丑。也許他未發覺到,但珍妮本能地知道雇用他們、或
雇用其中任何一個,都會是一場災難.

  “我很抱歉。”珍妮說:“但是……”

  皮耶姐妹根本不給她時間說完這句話,她以堂堂六尺身高站了起來,並且把
黑色信封放在珍妮的書桌上。

  “貝多夫說你也許需要一些東西說服你。”這個巨大的女人說. 她打開了信
封;一張接著一張珍妮被蓋瑞幹著的照片,掉在了桌子上面。

  “他們拍得很好,不是嗎?”雷斯裏兄弟無辜地說著。

  珍妮想要立刻消失掉;如果她可以消失在空氣中,她會十分感激的。她自我
秘密的那一面被掀開了:她秘密的綺想被記錄在底片上,讓所有的人都能觀看。

  是的,這些照片拍得非常好。她身體上每一處細微的差異,她的私處,蓋瑞
的陰莖都被拍攝到了。他們的私處尤其完美地被對焦著。

  “貝多夫說你不會想奧薇莉看到這些的。”皮耶姐妹威脅地說.

  “不!”珍妮帶著一份連自己都沒感覺到的沈著說著。

  “我們可以立刻開始了。”皮耶姐妹簡潔地說道。“我有帶我的黑色套裝來,
現在就町以刀:始工作了。你有一頂適合我頭部的頭巾嗎?”

  “我可能有,”珍妮說. 她知道她被打擊倒了。不管她想不想要,她都得接
受這兩個人。她打開一個小櫥,拿出來各式各樣門房的帽子:奧薇莉有替不同的
尺寸編號。“你最好試戴看看這幾頂;找到一頂適合你的。”

  “我並不頂需要一套制服。”雷斯裏有趣地說著。“只要一片圍裙,還有一
個正常廚師戴的帽子,就可以把我搞定了。”

  皮耶姐妹找到了一頂幾乎能配合她大頭的帽子。“這頂很不錯. ”她說.

  “你可以讓我看看廚房。”雷斯裏兄弟說.

  “好的。”珍妮說,她嘗試著去微笑;她必須用好臉色去面對這一切。也許
她的本能是錯的;他們變得很卓越;並不正式,但是很出色的。在她體內有個細
微的聲音在質疑著這個念頭,但是她沒有其他選擇,而只有接受他們。

  皮耶姐妹走到了大廳裏去,並且站在門邊開始執行她的工作。珍妮帶著雷斯
裏兄弟到廚房去,他看看全部的用品,並且宣稱他非常的高興. 珍妮看著他,並
希望她如果能在其他地方該有多好。只爲了一夜的歡愉,她已經接受了太多的處
罰. 處罰,這就是貝多夫之前所指的嗎?不,絕對不是的;她不能對奧薇莉說起
這些,也不能對蓋瑞或貝多夫談起,而她的母親仍舊在繼續她的地中海之旅。好
吧!這地方此刻起碼運作的十分順暢。她想上床睡覺了:明天一早,一切事情都
會看起來不一樣了。

  第六章隨心所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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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奧薇莉的舌在奧嘉腫脹的陰部搜索,她貪婪地嗅著奧嘉的味道。然後溫柔地
咬著含住陰蒂。奧嘉躺著。她的手撫弄著奧薇莉的乳房,淫蕩地呻吟著……
**********************************

  奧薇莉放三瓶香檳到辦公室的冰箱裏. 那是她最鍾愛的香檳。她知道今天會
是個值得慶祝的日子。放好香檳後,看一眼時鐘,知道時間後,就脫掉工作穿的
牛仔褲、毛衣、胸罩和內褲。她很快地沖個澡。她辦公室裏有浴室設備,以便她
能很迅速換裝.

  衣櫃裏吊的是她新的、極昂貴的白色卡司米爾套裝. 是她特地爲這個場合買
的。今天就是她和奧嘉要爲德·波依航空做展示的日子。她今天就要拿到那份合
同。絕不能失敗。

  她的設計是最棒的,是她設計過最好的作品。這些設計是很聰明及嶄新的點
子,此外,她還握有一張王牌:因爲她是亨利先生的媳婦. 電話鈴響。她不加理
會。幾分鐘後,有人來敲門.

  “何小姐,何小姐”傳來她秘書的聲音。她的聲音聽來十分興奮.

  “什麽事?”奧薇莉詢問。

  “奧嘉夫人來電,她說有很重要的事找你。”

  奧薇莉悠閒地拿起分機接聽電話。

  “奧薇莉,今天的事得延期了。”奧嘉說. 她說話的語氣似在故弄玄虛地捉
弄人。

  “你說什麽!”奧薇莉大叫。

  “我剛接到亨利先生秘書的電話。他人現在似乎還在羅馬. 因爲一些緊急的
事耽擱了。”

  “可是……”奧薇莉說.

  “那秘書說侍會兒亨利先生還會再打電話來。她估計今晚會到英國。所以也
許今晚或明天早上,我們就可以商議這件事了。只需再等一會兒。”

  “真是個可怕的消息,”奧薇莉說.

  “親愛的,也沒那麽慘啦。”奧嘉調侃地說. “我十分鐘後來接你。我們可
以到那間公寓去。我已經給亨利先生的秘書那裏的電話,她可以打電話到那裏找
我們。”

  奧薇莉立刻脫掉內褲、胸罩和那件白色的卡司米爾套裝. 她取出另一套衣服。

  在裸露、勻稱、俏麗、高挺的雙峰上,她罩上一件厚重、半透明的絲棉短衫。

  兩腳踩進一件皮裙裏. 那件皮裙緊緊裹住她的臀部,在她線條、古銅色的大
腿上産生斜布紋條. 她坐下,補上一點口紅;享受皮裙抵住她光滑臀部的感覺.
她穿上最高的鞋子。奧薇莉的潔白足踝十分妥當地縮在鞋子裏. 她知道奧嘉要什
麽。

  她知道她喜歡什麽。奧薇莉好奇奧嘉是不是把所有僕人都帶來了,還是只帶
了她的司機. 如果帶司機的話,她好奇會不會是上回那一個。

  拿起手提包和筆記本;跟秘書道再見、提醒她記得設警鈴,奧薇莉就出門了。

  奧薇莉才剛走到街上,就看到奧嘉的黑色豪華轎車正在路邊停車。

  奧薇莉注意到司機是個新面孔,年輕且極俊俏。

  他膚色黝黑。他爲她開門. 她在心裏暗笑著。她淫蕩地。一股熟悉的感覺、
一種期待、一陣突然的歡愉濕潤流竄她的腰部。她感到小腹一陣刺痛,只能在她
私密處的濕潤裏得到解脫。

  奧嘉梳了漂亮的髮型,看來既嫵媚又高貴. 她挺直的鷹鈎鼻;向上的眼尾道
出她身上流著蒙古人的血液,有某種東西強烈地攻擊她。她直線型的嘴唇透露出
輕蔑的態度。她是一個年近四十的女人,身材高挑,穿著一件典雅、飄逸的薄紗。

  奧嘉以一種富有人家慣有的悠閒、傲慢閑晃著,等奧薇莉上車。奧嘉伸出一
只戴珠寶的手。兩個女人相視而笑,笑容裏含著詭異的陰謀. 司機關上車門. 等
不及奧薇莉坐穩,奧嘉的手就摸上奧薇莉的大腿,她緊握奧薇莉赤裸的臀部。

  “壞女孩。”她說. “不用脫就可以做了,親愛的,我希望你已經非常濕潤
了。”

  沒有任何前戲,奧嘉蠻橫地將修長的食指向奧薇莉潮濕、淫蕩的陰部探索。

  奧薇莉因爲突然的歡愉而重重喘息。奧嘉的手指前後遊移,她很快便找到奧
薇莉的肛門,接著無名指便戳人。奧薇莉亢奮地享受愛人的手指在自己體內,她
全身一陣痙攣。奧嘉緊抓奧薇莉的黑色恥毛,把她用力抵向皮椅,吻她。奧薇莉
滿足於被插入,發出快樂的呻吟。這是她要的,她一直在等待的、奧嘉的撫慰。

  奧嘉非常清楚該做什麽,該怎麽做。奧嘉能先挑逗她,然後刺激她、挑起欲
望,最後讓她全然地放縱.

  “想我嗎?”奧嘉問。

  奧薇莉微轉過來,笑著。奧嘉的手指弄得她愈來愈濕潤。奧薇莉把肩膀向後
靠,好讓奧嘉可以看到她上衣底下硬挺的乳頭.

  “想死你了。”奧薇莉回答。

  “讓我知道你有多想我,”奧嘉說.

  奧薇莉跪在奧嘉的兩腿之間,撩起她的薄紗裙,讓她露出蕾絲襪的頂端。然
後奧嘉腰部以下就全裸了。奧嘉把手放進自己的兩腿之間,暴露自己,讓奧薇莉
知道自己有多想要她。她左右扭動臀部。奧薇莉的手指摩擦奧嘉豐潤性感的陰唇,
輕觸變堅硬的上唇。奧嘉全身肌肉緊繃,靜靜地要求奧薇莉更用力壓住她的陰核。

  奧薇莉服從地照做。奧嘉狂喜地抓緊奧薇莉,一邊按摩自己的雙峰。奧薇莉
注視奧嘉淫蕩地躺在皮椅上,兩腿叉開,臀部拱高,被性欲玩弄著;奧嘉看起來
更像高級妓女,而非一個擁有數百萬美金事業的老闆。奧薇莉的手指逐漸深人,
撫摸歡愉腫脹的,和她美麗陰部流出的甜美蜜汁。

  奧嘉解開奧薇莉的上身紐扣。奧薇莉的舌頭從珍珠雪白的牙齒伸出,挑逗地
擺弄舌頭. 奧嘉眯起眼睛笑得像只貓。兩個女人凝視著彼此,興奮地玩著一個熟
悉的遊戲。奧嘉伸手抓住奧薇莉的乳頭. 奧薇莉低下頭. 奧嘉擡高臀部,但是奧
薇莉並不想做奧嘉正在等待的事。她沒有舔奧嘉成熟的女人私處;相反地,她突
然將她的兩腿粗率地分開,開始撫摸、按摩奧嘉大腿內側頂端的敏感地帶。

  奧嘉喘息著,她將臀部擡得更高,讓自己芳香、淡紅色的女性地帶,迎向期
待許久的奧薇莉的舌頭. 奧薇莉舔著奧嘉。奧薇莉挑逗奧嘉。奧嘉愛撫自己,讓
奧薇莉知道她的私處有多濕潤、多開放、多渴望她。她的手在奧薇莉的臀部左右
遊移,摩擦奧薇莉腫脹的私處內側,打開她的陰門.

  奧薇莉的舌在奧嘉腫脹的陰部搜索,她貪婪地嗅著奧嘉的味道。然後溫柔地
咬著含住陰蒂。奧嘉躺著。她的手撫弄著奧薇莉的乳房,淫蕩地呻吟著。奧薇莉
把手放在舌邊,她的舌頭正舔著奧嘉私處。她等待著。她感受到奧嘉的肌肉因期
待而復蘇過來。她發現奧嘉在戰慄、顫抖。奧薇莉迅速、突然地用右手的食指直
探奧嘉的陰部;另一隻食指則戳人她的肛門. 無視於交通的喧囂,引擎聲和喇叭
聲,奧薇莉繼續一邊吸吮奧嘉的陰核,一邊撫弄她的陰道和肛門. 然後,她們滾
到車子的地板上,撫摸彼此、感覺對方、吸吮對方、沈迷於對方滑嫩、潮濕、柔
軟的女性地帶,以及乳白色性感的分泌汁液。她們撫慰彼此,直到車子停止。

  “夫人,到了。”司機的聲音從對講機中傳來。

  “等會兒。”奧嘉回答。在下車進到奧嘉暫時租來的公寓前,她們需要點時
間整理衣裳。

  奧嘉在倫敦沒有房子。她到英國時通常住在鄉間的宅邸。但是如果得在市區
停留兩天以上,她會找個臨時住宿的地方。她現在住的房子主人是她的老朋友。

  他以相當合理的價格承租給她。住這兒比久住旅館更符合奧嘉的需要,因爲
在旅館裏,等於活在衆目睽睽之下,備受監視。

  “車裏別留任何東西,”奧嘉驕傲地對司機說.

  “他來多久了?”奧薇莉問,她是指那個司機.

  “肯斯特嗎?剛來而已。”奧嘉說.

  “他做過……?”

  “沒有,親愛的,還沒呢!”當奧嘉邪惡地說時,電梯到了。女傭妮可在奧
嘉按門鈴前,就把門打開了。奧薇莉心想,她一定知道、看到我們回來了,畢竟
她跟著奧嘉好幾年了。奧嘉告訴過她什麽時候回來,所以妮可能很準確地如時開
門.

  那個美麗的女傭,照一般的僕人打扮:一件黑色連身工作服上,圍著一條滾
邊的白色圍裙。她向她們鞠躬問好。她用一條寬的女王蜂腰帶系緊工作服。她穿
著高跟鞋,上頭綴有蕾絲;這使得她的臀部曲線畢露,胸部更顯豐滿.

  “夫人,有您的東西,”妮可說,在兩個女人走進赤褐色牆壁的大廳時. 她
們的高跟鞋聲在拼花地板上響起回音。奧薇莉故意走在女傭後面,仔細瞧她的步
伐、身材和工作服。她透過女傭工作服從腰部到裙邊巧妙的裂縫;得以窺見她的
粉紅色緞質內褲。奧薇莉真渴望自己的手能撫摸那女傭內褲底下的大腿和臀部。

  奧嘉突然轉身偷襲她的女傭,檢查她制服上的紐扣是否緊緊扣好。“就保持
現在這樣,妮可。”她威脅地說.

  “是的,夫人。”女孩說,這時奧嘉張開手,將每根手指柔軟地壓向女傭的
胸部。妮可喜悅期待地急促吸一口氣。她咽下喉中的口水,害羞地把眼睛轉開,
雙頰一陣徘紅.

  “可是她爲什麽穿著紮口短褲呢?”奧薇莉惡意地問。

  “你穿紮口短褲,妮可!”奧嘉尖叫。

  “我錯了,夫人。”女傭悔恨地說.

  “抱歉是沒有用的。讓我瞧瞧。彎下來,馬上讓我看,”奧嘉命令。

  妮可服從地彎下腰。她的工作服分開,露出裏面的粉紅緞子底褲。

  “你知道這是違規的。”奧嘉說,“而且你將被處罰. 奧薇莉,脫掉她的內
褲。”

  奧薇莉瘋狂滿足地把女孩的內褲褪至足踝,露出她深圓的臀部。就在此時,
那司機走人屋內。他驚訝地停住腳步,然後很快地用手上提的袋子遮住褲檔內迅
間的勃起。可是他動作不夠敏捷。奧嘉和奧薇莉都注意到他的反應了。

  “把袋子拿到廚房去,”奧嘉命令,手指著走廊,那司機照她的話去做,奧
嘉的注意力又回到妮可身上。

  “妮可,看看你光屁股的模樣,”奧嘉說,一邊有節奏地拍打她的臀部似要
加強語氣。那女孩的雙頰瞬間出現一陣暈紅. “你就這樣光著屁股吧!”奧嘉又
說.

  “是的,夫人。”女傭回答,不敢亂動。

  “奧薇莉小姐馬上就會懲罰你。不過我想先來杯雞尾酒,要柏裏尼的。親愛
的,你要喝什麽?”

  “跟你一樣。”奧薇莉回答,她因期待而舔著雙唇,但可不是爲了雞尾酒。

  她迫切想要觸摸那女孩的嬌軀、她的胸脯、大腿頂端、雙腿內側,以及她光
滑的臀部。她知道她很快就可以享受這份佳肴了。

  “去調酒吧,”奧嘉說.

  “可是,夫人。”妮可說:“你忘了還有人正在等您。她叫瑪格麗特,來自
貝多夫先生那裏. 我請她在書房等您。”

  “瑪格麗特?從貝多夫那裏來?”奧薇莉疑問著。“長得什麽模樣,妮可?”

  “個子不高。”女傭說,“身材豐滿,相當漂亮的一位小姐。”

  奧薇莉的唇邊掠過一抹瞭解的微笑。

  “你認識她?”奧嘉問奧薇莉,揮手叫女傭退下。

  “是的,”奧薇莉說.

  “你跟她上過床?”奧嘉問。

  “嗯,”奧薇莉說,她微笑,回憶起最近一個下午在她家裏度過的縱欲時光。

  “那……?”奧嘉問。

  “她絕對有潛力,”奧薇莉答。

  奧嘉和奧薇莉走到客廳、客廳裝修華麗,有特別挑高的窗戶通向陽臺,可以
遠眺公園. 奧薇莉坐在一張草綠色的天鵝絨躺椅上。奧嘉坐在黑色大理石的火爐
前,心不在焉地撥弄一盆色彩鮮豔的進口花卉和手中的竹藤。

  “你的設計實在很漂亮,”奧嘉稱讚地說. “親愛的,非常好,真的再好不
過了。就憑那種設計、顔色搭配、布料處理……,我篤定我們可以簽下合約的。

  我們嬴定了。絕不可能輸的。而且我們也絕不能失敗,親愛的。因爲……,
你知道後果的!那個何亨利的合約一定能彌補過去的損失造成的鴻溝。他爲什麽
死了呢?那個蠢蛋!甚至比一個白癡還不如,他把所有東西留給他那被寵壞的女
兒。

  他女兒唯一做的事,就是把她老子畢生的心血賣掉。她賣掉所有的飛機. 你
知道的,她一架飛機也沒留下。沒留下一架。沒留下半架讓我們能重新佈置、設
計、整修。所以我們必須拿到亨利先生的合同;否則,股份、工廠、公司,所有
東西就……,英文怎麽說?死定了。好啦!就完蛋了。“

  “我知道,”奧薇莉說.

  “調兩杯雞尾酒哪要那麽久!”奧嘉說.

  “可不是嗎?”奧薇莉難以理解附和地說.

  “那麽,親愛的。告訴我,你的小表妹最近如何?”奧嘉問。

  “她很好。”奧薇莉說. 她不願想起或談到珍妮。

  “還有她開的旅館,狀況好嗎?”

  “我想應該不錯吧,”奧薇莉說. 她從來沒讓奧嘉知道她有多恨珍妮。無人
知道她已派了兩個舊情人到珍妮那裏做女侍。更無人瞭解她叫他們到那裏幹什麽
勾當。“奧嘉,是的,珍妮的一切都非常好。”奧薇莉覺得有必要再跟奧嘉保證
一下。

  “貝多夫告訴我,她最近都沒去拜訪他你知道原因嗎?”

  “不知道。”

  “應該是忙著事業吧,我猜。也許我倆應該去拜訪她……”奧嘉突然停住,
按鈴叫人。一會兒,那女傭就帶著兩杯雞尾酒來了。“你死到那裏去了,妮可?”

  “我去調雞尾酒,夫人。”

  “你最好也調杯那男人愛喝的酒呢!”奧嘉說.

  “沒那回事,夫人,真的沒有,”女傭發抖地說. 她垂下眼睛,把酒放到餐
桌上。

  “我再問——次,你剛剛在做什麽?”

  “沒做別的事,夫人,真的沒有。”

  “你以爲我會相信你的鬼話?司機人在那裏?”

  “他在浴室,夫人。”

  “在浴室!他在浴室做什麽?”

  “我不知道,夫人。”

  “你不知道!過來。”

  微微發抖著,妮可站到奧嘉面前。

  “你說你不知道!我看你根本就在撒謊,妮可。我想他已經等在浴室跟你玩
一場了。”

  “沒有,夫人,沒有。”

  “妮可,我看你大概已經給我那新司機看過你美麗深圓的臀部了。我想……”

  奧嘉從身邊的花瓶拿起藤條,瞪著妮可的藍眼珠,用竹鞭開始撩起她的裙擺
.

  “我看你也讓他掀過你的裙子了。”

  “沒有,夫人,絕對沒有,”妮可急忙回答,好奇她的女主人拿著竹鞭要做
什麽。

  “沒錯,我看你是真的讓他掀過裙子了,而且……”奧嘉說. “我猜你也讓
他摸過你的陰部了。奧嘉極緩慢地,自信地用竹鞭滑過女傭性感的陰唇,挑逗她、
壓上她,但卻不進入女孩渴望的濕潤地帶。

  “別……,夫人,不要。我不要,”妮可說,喘不過氣地蠕動著,臀部緩緩
地扭動著。她正試著讓奧嘉把堅硬,像鉛筆般細的藤條,無意間滑人如絲般柔軟
的陰道。

  “而且我想你也讓他解開紐扣,撫摸你的乳房了。”

  “沒有,夫人,沒有。”

  奧嘉的手指落在女孩工作服的前排紐扣上,一面數著。數到第三個紐扣時,
發現紐扣是解開的。

  “你說沒有?”

  “真的沒有,”女傭戰慄地呢喃著。

  奧嘉繼續數紐扣、檢查,她發現第四、第五個紐扣也都是解開的。

  “那這是什麽?”奧嘉憤怒地說.

  “噢,別……別這樣……”女傭的手徒然地想遮住胸部,以掩藏衣服被嫌惡
地開啓部分。

  “妮可,一次,一次我可以原諒你。但是你竟然敢犯三次!”

  就在妮可還沒搞清楚狀況之前,奧嘉推開她的雙手,手用力伸到女孩的工作
服裏面。她擰住妮可挺立興奮的乳頭. “奧薇莉,你看。這裏有一個洞大到我可
以把手插進去。如果我的手可以的話,那司機當然也可以。妮可,你到底知不知
道羞恥啊!”

  妮可享受著女主人觸摸挑起的欲望,她低下頭,仿佛默認她可恥的行爲。奧
嘉再度用力擰女孩的乳頭. 奧薇莉啜一口柏裏尼。每一分鐘,每一到奧嘉在責打
她的女傭、羞辱地觸摸、撫慰、玩弄她的私密處時,奧薇莉就愈來愈燥熱不安。

  她渴望撫摸女孩圓潤的臀部。她想要感覺那臀部在她撫摸下性感的顫動。而
且她想要拍那臀部,打它。她要輕撫女孩的大腿內側。愛撫大腿上方開啓的濕潤
分泌地帶。

  “奧薇莉,”奧嘉叫,把女傭的手綁在腹後,“你看我該不該在我們一回來
時,就檢查她所有的紐扣扣好沒有?”

  “的確有此必要,”奧薇莉說.

  “她還想要我們相信,她沒讓那司機碰過她。親愛的,掀起她的裙子。摸她。

  摸她的陰部。我想你會發現她的陰部濕潤極了。“”奧嘉繼續把女傭的手扣
在身後時,奧薇莉已迅速來到女傭面前,撩起她的裙子。當奧薇莉的手指輕易地
滑入她極潮濕的陰道時,妮可歡愉地微喘著。

  “真的很濕潤,”奧薇莉向奧嘉報告,手指用力地在女傭陰道裏來回抽動,
讓妮可全身搖晃、顫抖。

  “親愛的,”奧嘉說,“依你看,剛剛我們坐在這裏,口渴地等著飲料,這
淫蕩的女人是不是正在跟我的司機做愛?”

  “依我看是很有可能的,”奧薇莉回答,她知道女傭的柔軟部位正巧妙地回
應她的手指。

  “不,夫人,我沒有。”女傭抗議地說.

  “她知道我的規則,”奧嘉說. “除非得到允許,你是不准讓男人碰你或碰
男人的。”

  “但是我沒有,夫人,我沒有。”

  “我們都認爲你有。你知道犯規會有什麽後果的,不是嗎,妮可?”

  “是的,夫人。”

  奧嘉解開妮可工作服上身其餘的紐扣,讓妮可的乳房完全暴露。奧嘉低下頭,
她的舌頭拂過女傭柔軟的棕色乳頭.

  “你必須接受懲罰,”奧嘉甜甜地說. “奧薇莉,把她的裙擺紮到腰帶裏去。”

  奧薇莉不情願地把手從女孩的陰部抽回來,照奧嘉的吩咐去做。奧嘉走到花
瓶旁,拿起另一根竹鞭。

  “盡情享受吧!親愛的,”奧嘉說,先試試藤條的彈性,然後遞給奧薇莉。

  奧薇莉邪惡、放縱地笑著。

  “彎下去,妮可,”,奧嘉命令。

  “不,夫人,我沒有。我沒有碰他。拜託別打我,求求你。”

  “彎下去,接受懲罰!”奧嘉說. 她不管女孩的請求,手指著躺椅高起的一
端。妮可彎下去。奧薇莉在躺椅椅背上和妮可小腹間放了一塊坐墊,她把女孩的
屁股擡高一些。奧薇莉笑著,她現在完全能隨心所欲要那女傭了。

  她按摩女傭渾圓、等待的臀部。接著,把女孩的手往前拉,讓她性感的胸脯
懸蕩在空中。奧薇莉猜想妮可已經準備好接受懲罰了,然而妮可知道如何能真正
挑逗她的女主人。她輕歎了口氣,她豐滿白晰的臀部隨之癱軟、鬆弛下來。

  她侍會兒會得到報酬的。她將可以匍匐在她主人的兩腿之間,舔吮她的陰部。

  她也知道奧嘉看到她被鞭苔會感到亢奮,那麽她豐滿小巧的舌頭就可以有更
多的時間吸吮她主人分泌的蜜汁。同時,她正渴望享受那根細長具彈性的藤條,
它灼熱、烙印在她晰白臀部,所引起粗暴火辣的快感。

  當女孩彎下腰時,奧嘉露出像貓般的笑容。那女孩的陰部濕極了,正樂意地
等待鞭痕灼燒她赤裸的臀部,奧薇莉移動藤條到女傭的兩腿之間. 然後,繞個小
小的圓圈後,她先刺人女傭的肛門,接著是柔軟的陰部。當細長堅硬的藤條碰到
女傭隱密、深紅、濕潤的肌膚時,她興奮地顫抖著。

  “賞她六下屁股,奧薇莉,”奧嘉嚴厲地說. 奧薇莉手中的鞭子落到妮可渾
圓的屁股時,妮可強忍摒住呼吸。在每一次鞭打之間,奧薇莉的手指用力衝撞女
孩的陰部。夾雜劇烈痛苦與喜悅的感覺,幾乎要把妮可帶到高潮。她試著克制自
己,不想讓奧薇莉看出她正極享受她的懲罰. 每次藤條落下時,妮可大叫。她乞
求奧薇莉住手,但起不了任何作用。奧薇莉非常清楚自己在做什麽。她喜歡操控
的感覺,“早受看到妮可柔軟豐滿的臀部,出現的條條血紅色鞭痕。鞭打完六下
之後,奧薇莉甩掉竹鞭,坐在一張舒適的椅子上。奧薇莉現在更潮濕、更亢奮,
她掀起自己的黑色皮裙,開始用手按摩陰部。奧嘉瞥見奧薇莉正在撫慰自己。她
知道奧薇莉的手指已經找到快樂之泉。當奧薇莉滿足地濃濁地歎著氣時,奧嘉笑
了。然後,奧嘉檢查妮可臀部上血紅鞭痕的十字記號。她溫柔地親吻、撫摸藤條
留下的鞭痕。

  “現在,妮町,你覺得怎麽樣?”奧嘉說,她走開,坐在房裏遠處角落的椅
子上。

  “謝謝您,夫人,謝謝您。”

  “那你要怎樣表達謝意呢?你真誠的謝意呢?”

  兩腳叉開的奧薇莉,姆指放在陰蒂上,兩根指頭插入自己,她色眯眯地看著
正向奧嘉坐的地方爬去的女傭。

  妮可跪在奧嘉伸開的大腿間. 她脫掉奧嘉的鞋子、然後襪子;同時愛撫奧嘉
大腿內側柔軟的性感帶。妮可低下頭,分開奧嘉的薄紗裙,帶著應有的尊敬,她
豐潤小巧的舌頭侵入她主人的陰部中。

  “謝謝您,主人,”妮可說,仍跪著雙膝,貪婪地吸吮她主人的陰部。

  奧嘉躺下,雙臂攤在椅背上,兩腿分開,專心貪婪地享受放縱的感覺,和她
的女傭巧舌灼熱熟練撥弄。她時時瞥見奧薇莉仍舊在愛撫自己,歎息溫柔地享受
陰蒂,但不讓自己抵達高潮。

  “你可以起來了,妮可,”一“會兒後,奧嘉說,”但是你的衣著還是保持
現在這樣。我們想要觀賞你可愛的臀部。你,不會再犯規了吧?“

  “不敢了,夫人。”

  “現在你想跟我的司機做愛嗎?”

  “不。夫人。”

  “難道他不帥了嗎?不令人滿意了嗎?”

  “不,夫人。但我不想跟他做愛了,夫人。”

  “那麽你將得做你不想幹的事了。”

  “不要,夫人。拜託不要。”

  女傭跌坐在地上,再度爬到奧嘉身邊。奧嘉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妮可,你還想做我的女傭嗎?”

  “當然,夫人。”

  “很好,那麽你知道這代表什麽意思的,不是嗎?你所做的就是爲了要取悅
我,”奧嘉說,她讓女孩留在膝上,雙手輕柔愛憐地在她滿布鞭痕的光滑臀部上
撫摸。“看你做愛是我的榮幸。我想看你騎在他上面。我要看看他粗大黑色的陰
莖插入你,讓你發抖。而且我希望他的陰莖又大又黑,”奧嘉深思著,幾乎心不
在焉地。

  “的確,真的是又黑又大,夫人,”在妮可還來不及理解自己在說什麽之前,
她的話就出口了。

  “你說什麽!”奧嘉的手在女孩的屁股上打了一記響亮的巴掌,同時,那-
- 只手的指頭熟練地戳人她的陰部和肛門,愉快地刺她,“你騙我。我就知道你
跟他幹過,”奧嘉說. “我早就知道。那麽,他現在在那裏?”

  妮可不說話。奧嘉弄著她的陰蒂。

  “來吧,告訴我,”奧嘉的指頭無意地戳人女傭的陰部。

  “我把他留在浴室。光溜溜的,”妮可終於承認.

  “全脫得精光?”奧薇莉說,當奧嘉繼續撫弄女傭時,奧薇莉走過來,撫摸
奧嘉的乳房。“一件不剩?”“只剩一條蒙眼布,”妮可回答。

  “蒙眼布?”奧薇莉問。

  “是的。”

  “真是個邪惡的女孩,”奧嘉說,“壞到敢跟我撒這種謊. ”

  “我想要看他手淫。”

  “手淫!手淫!”

  “愛撫他自己。”

  “真該好好揍你一頓,”奧嘉說,她發覺女孩的肌肉因期待而痙攣。“但是
現在我要你跟那司機性交。你必須跟肯斯特幹一場。”

  奧嘉把女孩從她大腿推開. 奧薇莉拉她起來,抓住她的手。

  “現在就幹;你敢不聽我的;”奧嘉說,她從手提包裏拿出一雙長及手肘的
黑皮手套戴上。然後,她跟著奧薇莉;奧薇莉正拖著那個被逼迫的女傭走出房間
.

  他們在浴室找到肯斯特,他正面對門,坐在漆黑木頭的長桶座上。他是個上
等貨,奧薇莉眯起眼睛,色眯眯地笑著。處在一九三O年代的浴室裏,仍舊使用
黑白色和潔白瓷皿的地方;他黝黑的肌膚柔和地發著亮光。從設計者的眼光來看,
奧薇莉認爲他是完美的。透過一雙好色的眼睛,她知道他是叫人驚歎的。除了眼
睛上的碎花手帕外,他是全裸的。奧薇莉深吸一口氣。他的肌肉俊俏、柔軟、富
彈性;隨著玩弄自己硬挺的陰莖,肌肉上下起伏。奧薇莉要他。她要感覺他的陽
具在她體內。那是一個堅硬、直挺、得意地陰莖……既不會太大,也不會太小。

  奧薇莉想,這是完美的形狀和大小。她伸出舌頭,非常淫蕩地擺弄舌頭. 肯
斯特聽到門邊的的動作聲。

  “是你嗎,妮可?”

  奧薇莉粗率地把女傭推人房間,指示她騎坐在全裸的肯斯特身上。妮可用-
- 種“我真的要做嗎?”的眼神看了她的主人一眼,然後她服從了。

  “是的,正是我,”妮可在肯斯特的身邊低語.

  “你怎麽去那麽久,”他說,一隻手摸著陰莖,另一隻蓋住陰囊。

  “是啦!因爲我得爲他們做些事嘛!”妮可打啞謎似地回答。

  肯斯特找到、摸到妮可搖晃的乳房。妮可合上肯斯特的腿,面向他站著。她
轉頭看奧薇莉,奧薇莉鼓勵地點點頭.

  纏住肯斯特的肩膀,妮可在他硬挺的陰莖上徘徊,然後極緩慢地,讓她感覺
她陰部跟他的陰莖正在親密私語. 肯斯特喘息著。他想要直沖人她體內、幹她;
但妮可有別的點子。啃噬著他的耳朵,她站起來推開他。

  “不,再等一會兒,”她細語,再度在他身上徘徊。妮可決定要立即享受無
盡的狂喜。在她的主人跟奧薇莉享受觀賞他黑色的陰莖進入她濕潤的陰道之前,
她要儘量讓她們等久一點. 她知道她們將從看他滑人她骨肉得到快感,欣賞那根
鐵棒敲開她,然後是黑色的陰莖徐徐深入,深入她柔軟的、粉紅的、腫脹的、縱
欲的肌膚. 她也知道,看著肯斯特的雞巴狠狠地撞人她體內時,那兩個蕩婦彼此
會幹些什麽事。他們會開始撫弄對方的陰部、乳房,他們會願意等的。這個可是
她掌握全局。而且此外,她也想嘗嘗瘋狂地撞她、要她、幹她、擺弄她的滋味。

  放縱激烈地幹她,終於,他所等待的就要實現了。

  妮可把手指按在他的肩膀上,讓他摸往她的重量,她極緩慢地讓肯斯特的陰
莖滑人她淫蕩的陰道。肯斯特喘息著,用雙手捏著她的乳房。接著,正當他適應
她柔軟放縱的滑動節奏,突然,她迅速俯衝,徹底地佔有他粗的、充血的陰莖.

  她吞噬他,佔有他的每——寸,直到他的小腹跟她的小腹間沒有距離,他跟
她的身體之間全然密合。猛推一把,她就徹底地佔有他。她把他像馬一般地騎坐。

  肯斯特還不知道奧嘉跟奧薇莉的現況. 妮可血紅的臀部上下起伏時,他們站
在門口淫蕩地觀賞著。

  看著肯斯特驕傲的陰莖插入妮町芳香濕潤的陰道,他們仿佛享受身曆其境的
快感。肯斯特健美硬挺的黑色陰莖愈來愈深入女傭放蕩的陰道。奧嘉戴著精致的
黑皮手套,開始解開奧薇莉絲質上衣的紐扣。奧薇莉撩起奧嘉的薄紗裙,往後靠
著門柱,輕柔地摩擦奧嘉的陰蒂;奧嘉同時按摩奧薇莉的胸部。當奧嘉的手在奧
薇莉全身漫遊時,奧薇莉搖擺著高跟鞋,精神抖擻. 當奧嘉帶手套的手漸漸滑上
奧薇莉的大腿時,奧薇莉緊壓住奧嘉的臀部。當皮手套的縫線探索到奧薇莉恥骨
後面細緻柔嫩的肌膚時,奧薇莉左右扭動身軀. 當奧嘉帶著手套的指頭激烈地往
奧薇莉深處沖入時,奧薇莉爲了必須保持沈默,極力忍住狂喜的。喘息。那兩個
女人一邊挑逗對方,一邊繼續欣賞肯斯特的陰莖愈來愈戮入女傭體內。看著他摸
開她的陰道,他粗大黝黑的雙手捧著她深圓白晰的臀部,妮可不斷地往上移動,
讓陰道冉度合上;他們享受著單純的歡偷。當奧嘉的手愈來愈深入奧薇莉時,把
她囚鎖在黑色皮革移動的“陰莖”裏時,奧薇莉撫摸著奧嘉的大腿內側。肯斯特
的陰莖也抽動她愈來愈快。上下抽動。放蕩、激烈地幹。奧薇莉開始渴望那個陽
具。她要肯斯特的雞巴戳人她。她想讓那根健美的陰莖進入她,用它的高挺堅硬
佔有她的肌膚. 當妮可轉頭,瞥見奧薇莉淫蕩的神情,她突然停止扭動,而肯斯
特正快達到高潮。

  “別停,”肯斯特大叫。

  “等一下嘛,”妮可輕柔地說. 在肯斯特還來不及搞清楚狀況時,妮可就偷
偷地跟奧薇莉換了位置。奧嘉和妮可相偕離開房間. 奧薇莉坐在肯斯特的陰莖上,
用肌肉夾住它,讓它變得更硬。接著她扯下那條蒙眼布。

  “天哪廠他大叫、我還以爲你是那個女傭。她把我扔在這兒,說她會回來跟
我幹一場。叫我先自己來。還說要戴上眼罩,會比較性感。

  “的確如此,”奧薇莉說,開始騎著那個有點困惑的男子。“你喜歡性交嗎?”

  “當然。”肯斯特說.

  “那麽你走狗運了,”她說,接著卻抽身離開肯斯特硬挺的陰莖,讓肯漸特
更是困惑。

  “可是……”

  “別可是了。跟我來,”奧薇莉說,帶領那個全裸的男子穿過走廊,來到書
房。

  奧薇莉打開書房的門. 瑪格麗特在裏面。那個貝多夫派來的女孩,身穿修女
衣服,臉埋藏在頭巾裏. 她以一種哀求的姿勢,跪在地板上。

  “這個女孩,”奧薇莉對肯斯特說,指著臂部正挺高、朝向他們的身影,
“有不可告人的欲望。與她不相稱的欲望。她向神父告解說她一直在幻想性愛、
跟男人做愛、跟女人做、跟陌生人做。肯斯特,真是邪惡的幻想,你說不是嗎?

  我告訴你,她想要被幹。她正等著被幹。我們不很樂意看你。幹她。“ .奧
薇莉坐在女孩身上,面朝肯斯特,淫蕩地注視著他的陰莖. 眼睛仍盯著男人,奧
薇莉褪下女孩的道袍,露出她豐滿、白晰光滑的雙腿。女孩的足踝上綁著鏈條,
鏈條跟牆上的大鈴當相連接。

  她挺高的臀部穿著一件長海軍藍色的嗶機內褲。

  “脫掉她的內褲,”奧薇莉命令。

  肯斯特的雞巴在發抖,他彎下身子,把女孩的內褲褪到膝上。奧薇莉因肯斯
特硬挺的陰莖興奮、傾前,用嘴將它銜在口中。當肯斯特發覺奧薇莉的雙唇緊含
住他堅硬的雞巴時,一股好色、難以相信的,極色情的想法淹沒了肯斯特。肯斯
特開始顫抖。奧薇莉用舌頭敏銳地撥弄他的陰莖,讓他幾乎無法忍受。他可以感
到精液正在上升。他就要泄洪了。可是,奧薇莉老練地握住他的陰莖,硬是把高
潮壓了回去。

  “打她的屁股,”奧薇莉命令。“用力打。”

  肯斯特的手打在那素昧平生的女孩柔軟肌膚上。

  “再打,更用力點,”奧薇莉又命令。

  肯斯特照辦,他打到手痛死了。

  “她隸屬一個特殊的教派,”奧薇莉解釋道。“她必須經歷歡樂與痛楚。以
及帶著痛楚的歡樂。她必須抛棄所有不可告人的欲望。摸她。摸她的陰部。”奧
薇莉拉起肯斯特右手的食指,鈎住自己的手;然後帶領他撫摸女孩大腿的頂端。

  “看,她濕了。這賤人濕透了。肯斯特,彎下,把舌頭伸到我手指剛剛摸過
的地方。”

  肯斯特照她的話做,舔女孩陰唇的週邊。奧薇莉讓女孩的陰唇更爲張開,以
便肯斯特的舌頭可以輕易地啜飲女孩柔軟的蜜汁。對面有…面鏡子,肯斯特從跪
的地方,可以看見當奧薇莉往前傾時露出的陰部。這更刺激他原本就已堅硬的陰
莖.

  “奧嘉夫人要你:幹她。真的,你的主人同意的,”奧薇莉向他保證,“而
且這個賤女人也想要被幹。這是她一直夢寐以求的,不是嗎,妓女?”

  女孩輕輕地點廠個頭.

  “你看,肯斯特,這就是爲什麽她跪得一動也不動,陰道張開而且濕潤,她
想要被陌生人幹,而你跟我正要滿足她衷心期盼的欲望。幹她。放肆地幹她。”

  肯斯特站起來,擺好姿勢。奧薇莉握住他的雞巴,越過女孩,在他耳邊呢喃!

  “幹她。現在就於,但是要幹她的肛門. 她等著被人改造。她要瞭解每一個
洞口的快感。除了嘴巴。今天她的嘴巴塞住了。今天她不要領略嘴部的快感。今
天她必須知道雞巴可引起的狂喜,知道什麽叫一根美麗堅硬的雞巴插進肛門的滋
味。

  她的肛門需要被撐開. “

  地板上的女。孩一言不發,動也不動。奧薇莉挑弄她濕潤的陰道,將一些陰
道的分泌塗在她的肛門上。女孩的臀部開始放縱她扭動。她把自己挺向肯斯特。

  她的肢體語言,默許他們對她所做的一切。肯斯特爬到女孩的兩腿之間:
“這個男人現在就要幹你了,”奧薇莉告訴女孩。“他要直接進入你美麗的小肛
門. ”

  ;肯斯特把手放到女孩屁股上,瞄準、戳人。他熱情的力量令她噴了出來。

  女孩上半身的道袍滑落,肯斯特看到女孩不只嘴巴被塞住,連手也被綁住,
固定在一條長鏈上。她回到他的陰莖上,擁擠他。他用力把她的臀部往後推,更
深入她;接著他打她豐滿肉感的屁股。奧薇莉笑了,掀起裙子,開始溫柔引人遐
思地愛撫自己。肯斯特一次又一次地戳入女孩。不斷地拍打她。女孩翻滾、挺高、
扭動、搖晃、佔有他的每一寸肌膚.

  “肯斯特,你在於什麽?”奧嘉咆哮,她走進書房。肯斯特不敢相信自己的
耳朵。他被女傭誘惑,被那外甥女佔有;她告訴他,他的主人要他幹那個被綁著
的女孩;而且他想這應算是工作的一部分,就很樂意地做了。可是,現在他的主
人捉問他在做什麽。天啊,他現在能想到的就是幹她,因爲佳肴就擺在眼前。他
已經被打斷兩次了。這回他一定非做不可。他不在乎是否丟了差事。他現在只想
要性高潮。

  “我正在戳這位年輕小姐的屁股,夫人,”他勇敢地回答,繼續衝撞、插入,
托住女孩的屁股,打它。女孩發出喜悅的低沈歎息。

  奧嘉注視著臉上洋溢歡樂的奧薇莉。

  “真是胡鬧,”奧嘉說. 她走過去,用手抓住司機的陰莖,奧薇莉則握住他
的陰囊。

  “我們不會阻止你的樂趣的……”奧薇莉說.

  “這也是我們的樂趣,”奧嘉說. “不過……”

  肯斯特摒住呼吸。奧薇莉用手指揉搓他的陰囊,令他口幹舌躁。

  “不准看她的臉,”奧薇莉命令,“辦完事後,到客廳來。我們有計劃等著
你。”

  奧薇莉和奧嘉離開書房,掩上門,就留肯斯特和那個被綁著的女孩在房裏.

  肯斯特用手輕拍自己的陰莖,確定它真的夠硬,然後他再度插入女孩的肛門
.

  他奮力騎她,享受她的呻吟。他正在經驗一個他沒做過的事。他史無前例地
興奮.

  那嘴巴被塞住,手被綁著的女孩,她唯一裸露的陰部在他的插入之後,正在
開啓、擴張。他全身顫抖。他正達到高潮,經歷一種他從未知道,想過的情欲巔
峰。蒙臉的女孩,繼續扭動、呻吟、被戳、饑渴、享受他帶來的每一回衝撞;壓
擠、刺人;而她百分之百的順從,正將他帶向愈來愈高,到他前所未知的高潮。

  奧嘉和奧薇莉回到客廳. 那個適時扮演僞裝誘惑肯斯特的女傭,正在臥室整
理奧嘉的衣服,把衣服挂好放進衣櫥。電話鈴響。妮可接了電話。是亨利先生的
秘書打來的。妮可透過對講機通知奧嘉。奧薇莉聽他們的對話,愈來愈感到憂心。

  奧嘉的臉上出現困擾的表情,她正很簡短地回答電話。奧嘉的聲音裏透露著
一絲詭異。奧薇莉試著分析。她的聲音聽起來有點生氣,稍微地耍點脾氣,而非
她慣有的蠻橫態度。

  “是的,是的。當然我們能體諒,”奧嘉說. 接著她轉向奧薇莉。“亨利先
生說他很抱歉,他今天無法到倫敦來。他今晚呆在羅馬. ”奧嘉繼續講電話。

  “是的,當然。他當然應該度個蜜月,即使很短也好。”

  “度蜜月!”奧薇莉說. “他娶誰?奧嘉,他娶誰?”

  “那麽誰是那位幸運的小姐?”奧嘉輕快地問。一聽到答案,她輕鬆的態度
馬上就消失。“誰?”她尖叫。“你說娶誰?碧妮洛。芙拉德斯基!”

  奧薇莉聽到之後,臉色嚇得慘白。奧嘉繼續講電話。奧薇莉尷尬地回避一下。

  她遠遠可以聽到奧嘉在喃喃低語那些恭禧之類的客套話,然後結束對話;但
是現在她的心已經亂成一團. 珍妮的母親,她的敵人,已經跟那個可以保住他們
公司的男人結婚。那個可以給他們世界上最大宗裝飾合約的男人。她的公公娶了
她姨媽!天哪,真是亂倫!她一直考慮要跟蓋瑞離婚。看來現在還不行。她需要
抓住他,藉以保持她所擁有的,幫助她完成想做的事。

  “那麽……?”奧嘉說.

  “災難,”奧薇莉說.

  “什麽災難?”奧嘉問。

  “是的,我們別想簽到合約了,”奧薇莉說. “那女人很討厭我。非常痛恨
我。”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麽?”奧嘉說.

  “你真的不知道?蕾雅和妮沒告訴你?”

  “沒有,”奧嘉說. “奧薇莉,亨利先生會到倫敦四天,屆時要叫我們做展
示說明。因此,親愛的,我想我有必要知道每件事。所有的事。不過先告訴我,
你跟珍妮的關係還好吧,不是嗎?”

  奧嘉看到奧薇莉的臉色沈了下來。

  “我知道了,”奧嘉說. “好吧,那麽碧妮洛爲何恨你?”

  “她看到我吸吮史蒂芬陰莖的模樣。”

  “天哪廠奧嘉尖叫,然後噗哧一笑。”史蒂芬。米爾帝!她的丈夫。你的舅
舅……“

  “我也幹過貝多夫,”奧薇莉說.

  “話是這麽說,但貝多夫是貝多夫。史蒂芬,那個聖人史蒂芬。不過,你是
什麽時候幹的呢?”

  “我十八歲生日的時候。那時,他正躺在床上。全裸地睡覺. 他的陰莖看起
來如此美麗,所以我猜撫摸它的感覺一定很棒。所以我就做了。他沒醒來,只是
歎息著,所以我就再摩擦它,讓它站起來。接著,我想,我很好奇把那話兒放進
嘴裏的滋味不知如何。所以我就做了。那時我極度狂喜。你知道的,他有一根非
常粗大的雞巴。我那時候,正這麽想著。總之,我沒聽到碧妮洛普走進來的聲音。”

  “接著呢?”

  “她尖叫,把我趕出屋外。就是從那時候起,我搬來跟你一起住。正如你猜
得到的,她說她永遠不要再跟我講話;她真的沒再跟我講過話。”

  “哦,我想我們最好跟貝多夫討論這整件事。”

  “跟貝多夫談?”

  “是的。也許他會有些主意。親愛的,你知道的,道理很簡單。依目前的市
場狀況來看,如果簽不到合約,那麽公司就完蛋了。我們一定得拿到合約. 現在,
當然,有二條很簡單的路,我們不用你做設計師。”

  “什麽!你不能!你不會這麽做的。”

  “親愛的,這就是做生意。”生意競爭是無情、現實的。生意戰場上沒有所
謂的朋友、親戚;如果不想失敗的話。但是我不想那麽做。因此,我們走,去找
貝多夫。也許他會有另一個較好的主意。

  奧嘉按鈴叫肯斯特。他很快就出現、全裸期待地等在門口。

  “計劃全改變了,”奧嘉說,所有淫蕩的色欲都抛到九霄雲外了。現在,最
要緊的是金錢和生存。她驟變的態度反應在聲音上。肯斯特敏銳地察覺到氣氛不
變,他立正站好,簡直就要行禮了。

  “穿- 上衣服。把我們載到我丈夫鄉下的房子去,”奧嘉說. ,搭電梯下樓
到停在外頭豪華轎車的途中,沒有人開口說話。而且這種緘默的情形一直持續到
他們安全地與貝多夫坐在一塊兒,一切災難都開始上演的時候。
2007-11-2 00: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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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狂奔
論壇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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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6-11-25
狀態 離線
  第七章故弄玄虛

**********************************
  泰瑞更用力抓她的屁股,陰莖瞄準、進入了她體內。剛開始時,他溫柔地騎
她,逐漸加快速度、直到抵達一個飛快的韻律。她肥大的臀部,及時配合他的插
入而性感地扭動……
**********************************

  天剛破曉,珍妮就醒了。她從床上跳起來,把落地窗前厚重的金黃色絲綢窗
簾拉開. 這是一個美麗的早晨。她站著注視窗外有圍牆的花園,享受忍冬、常春
藤、粉紅秋海棠及白色小鶴花的美景。夏天一早的陽光真是特別,她想。它具有
別的季節沒有的柔和藍色。她懶懶地伸個腰,笑著。然後,她想到昨天下午貝多
夫派來的那兩位怪異的夫妻。一道陰影掠過眉心。不,她不要去想些負面的事。

  誰知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她走到衣櫃,整理白天穿的衣服,打掃房間,然
後沐浴、著衣。她覺得全身精神抖擻,非常健康、乾淨. 感覺真好。她對將發生
的事情一無所知。

  她下樓去拿郵件,然後走進辦公室做每天例行的分類工作。皮耶姐妹站在門
邊,跟珍妮道早安。餐廳傳來喃喃低語和瓷器的叮噹聲。很顯然地,一切就緒妥
當;而珍妮昨晚的恐懼似乎是毫無理由的,她打了幾次電話,注意到有一張傳真
的留言紙上的日期是昨天晚上,上頭是她母親優美潦草的筆迹。“親愛的,我今
天在羅馬嫁給何亨利先生;在短期的蜜月之後,後天會到倫敦。我會打電話找你。

  你摯愛的母親筆. “珍妮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十分驚訝。她的母親再婚!

  而且物件是何亨利先生。傳真上沒留地址,所以她也無法與母親取得連系。
他們一定是到亨利先生的遊艇上去了。珍妮唯一能做的,只有等她母親打電話來。
獲悉驚人的消息後,令珍妮饑腸轆轆. 她要去用早餐了。她要去試試雷斯裏的烹
調技術.

  客廳全客滿了,身體豐滿嬌小的蘿絲走過來,替珍妮點菜。她要了炒蛋、吐
司及咖啡。那對布魯克裏夫婦經過珍妮的餐桌,珍妮跟他們道早安。他們對她微
笑,找著位置坐下。三位從內布拉斯加來的小姐喝著咖啡,臉上出現不愉快的神
情。珍妮啜飲自己的咖啡。這回算是還過得去。珍妮喝過更糟糕的,但是珍妮記
在心裏,去買了一台咖啡蒸餾機. 沙耶先生和馬克妮女士臉上看不出來是否喜歡
正在飲用的咖啡。她向那對英國夫婦點頭問好,他們冷淡地點個頭回禮. 她向他
們道早安,那對夫婦回報以虛弱的微笑。他們的反應使她不太放心。

  莎莉滿臉歉意地帶來烤焦的吐司。當她爲珍妮上菜時,都快哭出來了。那盤
菜包括一份黃色硬塊的調合物,淋上灰色的汁液;旁邊扔了一塊癱軟的培根肉。

  珍妮老早就對廚師不滿,到此刻已經再也無法忍受了。她非常憤怒,一言不
發.

  她緊抓桌面,以免自己把那盤令人惱怒的菜扔向那個女孩。

  “我可以走了嗎?”籮絲問。

  “可以了,”珍妮咬緊牙關地回答。

  女孩突然離去。珍妮緊閉嘴吧,向廚房奔去。一步人廚房所看到的景象,令
她呆住、無法移動。皮耶身上只穿著一件長及大腿的涉水褲,及一條吊褲帶交叉
於她肥大的乳房上。她坐在廚房的桌子上。雷斯裏身上除了鏈子與廚師帽外,一
絲不挂。他正跪在皮耶的大腿之間,身體上下左右扭動。皮耶把她的大頭轉向珍
妮。

  “夫人,他正在接受懲罰. ”皮耶說.

  珍妮驚懼、好奇地看著皮耶舉起一條黑色長鞭,打在雷斯裏身上。由於嚴厲
的鞭打,雷斯裏立即大叫出聲。

  “現在你會知道怎樣做才對了吧,”皮耶對他說.

  珍妮認爲皮耶所指的是斯斯裏的烹飪技術,她往廚房內移動一些。

  “我知道自己的工作,你最好也清楚自己該幹什麽。”皮耶惡毒地說.

  珍妮被那女人惡毒的聲音嚇呆了。

  皮耶又抽動鞭子,然後她換個姿勢,把腿張開.

  “守本份點!”皮耶重復說,摘下雷斯裏的廚師帽,扔下去。

  珍妮記起她的憤怒了。

  “你在幹什麽?”她向皮耶尖叫。雷斯裏從皮耶的肥腿擡起頭,看著珍妮。

  珍妮帶著“種驚”蔔、困惑的神情盯著他。

  “甜心,事實就是他正在吸吮我的陰部,他做了好久,還不能讓我到高潮,”

  皮那說. 手中握著鞭子,她抓著雷斯裏的頭髮,把他拉起來。當雷斯裏站起
來時,珍妮看到那個小男人有一根碩大無比的陰莖. 那陰莖直立、巨大,在被鎖
鏈纏住的陰囊下更顯耀眼。

  皮耶握住他堅硬的寶貝。她一手抓著那陰莖,一手揮著令皮耶留下斑斑鞭痕
的皮鞭。

  “現在他就要吸吮我的奶子,對不對,雷斯裏?”皮耶說.

  雷斯裏服從地點點頭. 皮耶轉向珍妮。

  “你何不握握看他的雞巴,”她說. “你從不曾握住一根像這樣的雞巴的。”

  她轉身向她虛弱的愛人,“我允許珍妮搓揉你的寶貝,雷斯裏弟兄,可以嗎?”

  雷斯裏回答得不夠快。皮耶邊速解開鞭子,用力抽打他的屁股。

  “謝謝你,夫人。”當皮耶把一個奶頭塞進他嘴裏,雷斯裏說.

  雷斯裏開始愛撫皮耶的大腿,他的指頭滑人她腫脹的陰部。當他碩大的陰莖
在她大腿內側來回遊移,她開始前後扭動。

  珍妮感到兩腿發抖。違背她所有的本能反應,她發現自己愈來愈興奮. 她正
在目睹的景象是難以言喻地性感,讓她片刻忘記原本走進廚房的目的了。雷斯裏
的寶貝似乎正瞄準、碩大、邀請性的,直指珍妮。她必須極力克制,才能阻止自
己上前握住它。

  當雷斯裏的手指在皮耶陰道的每一處肌膚抽動時,皮耶歎息呻吟著。

  “現在,把你那根放進來。”皮耶命令,“用力衝撞我。”

  她用鞭子尾巴輕打雷斯裏的屁股。然後,擡起兩隻肥腿,跨在那個小男人的
肩膀上。

  “是的,夫人。”他遵從地說.

  呆立的珍妮注視雷斯裏碩大的陰莖插入那個肥胖的黑女人。她整個身體搖晃、
興奮起來。她正在蠕動、抓住他、擁抱他、親吻他。他像被地獄的魔鬼追趕似地
瘋狂地幹她。他幹她時,宛如一位夫人,他喘息、呻吟著,纏住她渾圓的肌膚,
尖叫著說他愛她。突然間,他們兩人的高潮同時爆發了。

  “你們被解雇了。”珍妮說,當那對怪異的夫妻雙雙癱軟在廚房地板上時.

  “你別做夢,甜心。”皮耶對著珍妮離去的身影大叫。

  那個美國客人,馬克妮女士,已經在房裏醒來一些時候了。她很高興能住在
一間如此漂亮的旅館裏. 讓她晚上能睡個好覺. 馬克妮女士是一個來自俄亥俄州
的有錢寡婦. 在俄亥俄州,她住在一幢由她前夫的公司所設計的現代日式房子。

  當她第一次明白整個房子的計劃時,她就向她丈夫提出抗議;但是她丈夫要
她相信,他們兩人都會喜歡日本風格的東西,他說服了她。她的丈夫一直被派駐
日本工作,她跟隨著他,但她無法適應日本式的生活。她比較喜歡歐洲。馬克妮
女士對歐洲文化印象很好。這就是她來到倫敦的原因。觀賞歌劇,參觀戲院以及
藝廊。

  馬克妮女士是孤單的。她一直習慣於跟丈夫一起過日子。自從她的丈夫猝死
於心臟病後,她就再也沒做過愛了。當她先生活著時,她電沒做愛過多少次;因
爲她丈夫向來是事業第一的。

  馬克妮女士正覺得十分放鬆,因爲在跟那男侍者泰瑞做愛後,她一直在做一
個愉快的夢。她告訴自己,在國外旅遊,能做那樣的夢,會覺得好多了。馬克妮
女士看看手錶. 清晨的餐飲很快就要送來了。她好奇會不會是泰瑞送來的。她輕
跳下床,刷牙、梳頭;擦上些許護唇膏。也許她大蠢了,把自己過早灰白的頭髮,
染成藍色。不過後來,她的街坊鄰居都爭相效仿;而她的年紀也很難再有滿頭的
黑髮了。馬克妮女士現在四十五歲,快近五十了。她的肌膚還算年輕,可是吃了
太多,所以身材走了樣;她只有在丈夫過世時吃得少一些。馬克妮女士對自己說,
即使她丈夫向來不太注意她的身軀,但他們一直擁有很不錯的婚姻生活。

  “我愛你,親愛的,無論你長得怎樣,”他告訴她。她相信他的話,她參加
歌劇協會、其他不同的文化社團;讓自己保持忙碌,不去想房子的事。馬克妮女
士從不擔心性愛的事。那是她沒想過,多年未曾思考過的問題. 直到昨天,見到
那個男侍對著她笑的時候。他挑逗地笑著。瞬間,她覺察到自己是一個有欲望的
女人。這些欲望在蟄伏多年之後,已克服困難,在她情欲的夢想中消逝。那個瀟
灑的男侍躺在她身上,他在她體內,他的手探索她的全身。已褪色的夢又重燃馬
克妮女士的心房。她看著長鏡,想著是否應該換掉身上高尚方便、舒適的睡衣褲,
改穿有褶邊的棉質晚禮服。她決定換衣服;在有人敲門前,她剛好足夠時間把衣
服套上。

  “請進來,”她喊。

  泰瑞帶著託盤走進來。託盤內是一個鉬茶壺、一個水罐及非常潔白的瓷器上
放著數枝小玫瑰。盤子上有些餅乾。她指示泰瑞把託盤放到床邊。泰瑞照著做,
他的手臂滑過馬克妮女士的胸前,卻毫不以爲意。

  “夫人,要爲您倒茶嗎?”他問。

  “謝謝,”她說,傾身向前,好讓她的胸部能再碰及他的手臂。馬克妮女士
垂下手,以便能更接近泰瑞的腿。泰瑞挪動身子,讓她的手碰到他長褲的布料。

  “您是一位單獨旅行的美麗女郎。”泰瑞說.

  馬克妮女士雙頰紅暈。已經許多年,沒有人像這樣恭維她了。

  “我是個寡婦. ”她簡短地說.

  “真是令人遺憾,夫人。”泰瑞說. “您的先生過世多久了?”

  “三年了。”馬克妮女士回答。

  “因此,您現在可以停止哀悼了吧,”泰瑞說,遞茶給她。

  “是的。”馬克妮女士說,很快地啜一口大吉嶺茶,然後把茶放回託盤.

  “夫人,這茶是不是不合您口味?”泰瑞問。

  “不,只是有點燙,”馬克妮女士說,沒看泰瑞的臉,倒注視著他褲檔內的
勃起。她升起一股不理性、幾乎無法控制的欲望,想要摸它。當泰瑞提起牛奶罐
時,馬克妮女士將手移開,克制住自己。

  “夫人,請您准許我,”他說,開始加倒一些牛奶到茶杯裏;並突然地把他
的陰莖壓到她手上。馬克妮女士:坐著呆住了。她不敢動。她只要一動就會碰到
他,比剛剛更能撫摸到他。

  “那麽現在,”泰瑞說. “您喝茶,我- 會兒就回來,看您是不是還需要點
什麽。”

  泰瑞走出房間. 馬克妮女士很快地喝著茶,以撫平自己的不安。她躺在撐高
的枕頭上。馬克妮女士的心臟跳得很快,血液好像以極高的速度要衝破血管了。

  她瞭解這是自她第一次在高中遇見她先生後,頭一回感到如此的興奮.

  房門上響起另一陣敲門聲。

  是女侍吉兒走進來。馬克妮女士一顆充滿期盼高揚的心,一見到那女孩時,
刹那間像是一顆石頭落了地。她多希望來的是泰瑞。

  “早安,夫人,”吉兒說. “泰瑞要向您道歉,因爲他忘了帶早報給您。”

  那個女侍把報紙放在床上,然後離開. 馬克妮女士開始無精打采地讀報,但
是根本不能專心下來。馬克妮女士覺得蠢極了。都一把年紀了,還性欲高昂。她
舒服地躺在枕頭上,回想發生過的事。馬克妮女士得到結論;泰瑞一定知道自己
的陰莖抵在她的手上。那是一根很大的陰莖,已經向她硬挺挺地站著了。他一定
想要她。她合理地推斷,他當然什麽也不能做。他只是一個雇員. 應當由她來引
導,但那是絕不可能的。穿著棉質帶褶邊晚禮服的馬克妮女士臉紅了。她一定是
受了她的情欲幻想的影響。她是不太習慣夢想到性愛之類的事的。

  她正打算從床上起來,但旋即想到更好的事可做。她很快有個點子。她要打
電話叫服務生,在床上點早餐。這回要是泰瑞的陰莖再抵到她手上,她要出其不
意地挪動手、看看會發生什麽事。

  馬克妮女士打電話。是泰瑞接的。

  “是的,馬克妮女士,我能爲您效勞嗎?”

  “我想在床上用餐,”她說,她嘹亮的聲音化爲耳語,並微微顫抖著。

  “是的,夫人,”泰瑞說,對站在一旁的吉兒豎個大拇指。“那您想吃點什
麽?”

  “一份英國式的早餐以及咖啡,”馬克妮女士回答。

  “您的早餐很快就送上,夫人,”泰瑞說. “還有,您有沒有拿到報紙?”

  “有,謝謝你,”馬克妮女士說.

  過了二十分鐘,泰瑞替馬克妮女士送來早餐。但是現在,馬克妮女士全身戰
栗。她大膽的主意讓自己感到恐懼。她現在不像剛剛打電話時那麽有欲望了。

  泰瑞走進房間時,馬克妮女士坐得直直的。馬克妮女士心裏想著,他托著托
盤的姿勢比平常來得高。馬克妮女士非常清楚泰瑞大腿間的勃起。

  “夫人,早餐來了,”泰瑞說,把褶疊式託盤放在她腿上。接著他拾起餐巾,
揮動手臂而手並不碰她,將餐巾在她胸前鋪好。馬克妮女士流竄過一股強烈的失
落感。“一份道地的英國式早餐。”泰瑞得意地掀開銀盤蓋子。同時他的陽具有
竟地掃過她張開的手,“現在夫人,還有什麽事我能爲您服務的嗎?”泰瑞詢問。

  馬克妮女士的手指抓住、用力擠他的陰莖.

  “您是想要我的寶貝嗎?馬克妮女士?”泰瑞問。他沒有等待回答。他解開
長褲上的蓋布,露出碩大的陰莖;她縮回手。那陰莖在馬克妮女士面前驕傲地直
立著。這一點也不像她想像的。她幻想那男人會吻她、慢慢誘惑她,然後與她做
愛。

  “我的寶貝讓你興奮吧,不是嗎?”泰瑞問。“而且現在你想握住我的雞巴。

  那麽就握住它,馬克妮女士。“

  馬克妮女士伸出一隻發抖的手,握住泰瑞的陰莖. 她覺得很緊張。她幾年沒
握過男人的陰莖. 她丈夫喜歡她在黑暗中翻滾,分開她的腿,沖人她,泄精、然
後入睡。馬克妮女士羞於承認自己實在不知道如何握住男人的陰莖.

  “用手圍住它,摩擦它。它喜歡被按摩。我總是自己玩,”泰瑞笑著。“嗯,
也並非都自己來啦。有時候也可以好好幹一場。你喜歡被幹嗎,馬克妮女士?”

  這種偶然的越軌正合馬克妮女士的意。她的嘴唇都幹了。她繼續握著、愛撫
泰瑞的陰莖、她點點頭.

  “我喜歡被你幹,泰瑞,”她沙啞地低語.

  “我沒辦法完全聽到你說的話,”泰瑞說. “我想你得大聲點說. 大聲喊出
來,馬克妮女寸:。喊出來。”他蓋上沒動過的早餐盤,把託盤放在地上。

  馬克妮女士從沒有像現在被挑逗地如此興奮過. 她覺得體內某處有一種震顫,
需要得到滿足、她迫切想敬愛。她想要感覺泰瑞石頭般硬的鐵棒在她體內的滋味。

  “叫出來,馬克妮女:仁。我要聽你說. ”

  “我要你幹我,泰瑞,”她大叫。

  “我會的,馬克妮女土,我會的。不過首先我要你先舔我的陰莖. ”

  “吸……吸吮……?”馬克妮女士驚叫。她一生中從沒幹過這種事。

  “但是可別讓牙齒刮傷它,”泰瑞警告,他察覺到馬克妮的憂慮.

  “這是我的命根子;我可弄不到第二根;它寶貝得要命。”

  馬克妮女士傾身向前,把泰瑞的陰莖放到嘴裏. 它嘗起來甜甜的,她很快就
瞭解該怎麽做。

  “現在馬克妮女土,要是你能翻個身,高舉你可愛的大肛門,我會感激不盡
. ”

  泰瑞說,在馬克妮女士笨拙的吸吮了一段時間之後。

  “你要做什麽?”她顫抖地問。

  “我要幹你。”泰瑞說. “我要把我的雞巴插入你的陰道。讓你嘗嘗從未領
教過的滋味。所以,現在轉過去。”

  馬克妮女士服從地翻過身。泰瑞撩高她的晚禮服,跪在她的大腿之間. 他的
陰莖在她兩腿之間來回地摩娑。

  “你町以感受到我的命根子在你的大腿間嗎?馬克妮?”

  “可以的,”她低語.

  “那麽你濕了、想要了嗎?馬丸妮?除非你想要,否則我是不會做的,”他
說,繼續用他的陰莖摩擦她的陰唇、刺激著她。“所以你必須告訴我,你濕潤了、
你要了。你必須說:我很濕、我要你的雞巴在我陰道裏面。”

  馬克妮女士這輩子從沒用過陰道這字眼,也從未想過會用上。她的丈夫也從
來沒有說過那種話的。泰瑞抵著她的臀部,開始更快地在她腿間遊移。他可以感
受出她的蜜汁滴了出來、滑潤了他的雞巴。

  “直到你告訴我,我才會幹你;你得大聲地喊出來。”泰瑞說.

  馬克妮女士艱難地咽下口水。她從未向她丈夫拱高臀部、從沒想過玩些時髦
的性遊戲。她- 直以爲她對性不感興趣;可是現在,她正讓一個陌生人跪在大腿
內側,他的陰莖正來回摩擦她的陰部。她感到非常興奮. 他要她講髒話。馬克妮
女士搖晃了一下屁股,輕咳一聲清清喉嚨。

  “我濕透了,我要你的雞巴幹我的陰部,”馬克妮女士毫不猶豫地大喊。

  泰瑞更用力抓她的屁股,陰莖瞄準、進入了她體內。剛開始時,他溫柔地騎
她,逐漸加快速度、直到抵達一個飛快的韻律。她肥大的臀部,及時配合他的插
入而性感地扭動。馬克妮女士喘息著。她從未有過這種體驗。她不斷好奇他何時
會停下來。換成她丈夫,一切早就結束了。可是泰瑞繼續要她,讓她變濕、更濕,
讓她更張開、更開、更想要他。接著她噴了。馬克妮女士非常用力地、僵硬地拱
高身子,搖晃,她經歷了畢生第——次的性高潮。泰瑞幾分鐘後也射精了。

  “您還要點什麽嗎,夫人?”泰瑞說,扣上他長褲的蓋布。

  “明天早上就和今天一樣,麻煩你。”馬克妮女士大膽地說. 泰瑞微笑著離
開房間.

  “你錄下來了沒有?”泰瑞問吉兒,當他一回到食具室日寸。

  吉兒放…- 次錄音帶給泰瑞聽。那是馬克妮女士的聲音,她在大喊著她要被
幹;要泰瑞的陰莖在她的陰道裏.

  “可憐的蕩婦,”泰瑞說,感到前所未有的悔意。“我想那是她第一次高貴
的性交。而且我敢對天發誓,她從來沒玩過男人的雞巴。”

  “別開玩笑了,”吉兒說. “聽起來活像她需要上課似的。”

  “她明天還要呢!”他愉快地說. 泰瑞撩起吉兒的裙子,手指在她的大腿頂
端探索。“當然啦,你是不用上課的。那麽,你找到男人了嗎?”

  “當然,”吉兒說,“是梭由先生。”

  “那瑪麗呢?”

  “她正在幹他。”

  “那麽,你們一道去羅?”

  “不是,我先去,然後瑪麗進來加入了我們。我猜他會喜歡那樣——他看起
來像個乖僻的雜種. ”

  “他會不會是受雇於貝多夫的?”泰瑞問。

  “那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如果他是,主謀,而我們卻毫不知情的話。你真
該看看他手提箱裏的東西,”吉兒說,附和著泰瑞手指的探索,她快樂地扭動身
子。

  “看些什麽?”泰瑞問。

  “差不多就是那…類的啦!鞭子、手銬、棍子、堵嘴巴的東西、眼罩、鏈子
等,”吉兒說. “咦,所有客人都在用早餐了嗎?”

  “馬克妮女士在房裏吃,”泰瑞狡猾地回答。“其他人都到餐廳去了。”

  “那麽我們可以開始行動了,不是嗎?”吉兒問。

  “我想也是,”泰瑞說. “現在他們隨時都會上樓來。那瑪麗怎麽辦?”

  “她很快就來了。”吉兒說.

  “走,到樓梯駐腳台去;靠在牆上,讓所有人看看你的陰部,吉兒。”泰瑞
詭譎地說.

  吉兒站在駐腳臺上。她站在樓下的人不會馬上看得見她的地方。

  吉兒掀起裙子。泰瑞緊接著開始撫慰她。他們聽到樓梯有腳步聲。泰瑞傾身
看看是誰來了;不是珍妮,所以他們大可放心地繼續幹。

  “是從布魯克林區來的那對夫婦,”泰瑞說,解開長褲的蓋布。

  “到我下面來。舔我。”

  吉兒蹲下來,繼續撩著裙子,以使她光溜溜的屁股、長襪頂端、和剃過毛的
陰部能裸露在衆人面前。她握住泰瑞的陰囊,把他正在抽動的龜頭含入嘴裏,泰
瑞握住命根子底部,自己愛撫自己。

  突然傳來一陣驚嚇的尖叫聲。“哈瑞、哈瑞你看。看看那女的在幹嘛,”那
個布魯克林的女人尖叫。她丈夫則嚇得目瞪口呆。

  “我的天哪!”他驚叫。“別看,親愛的別看!”

  “可是亨利,那男的陰莖正在那女的嘴裏抽動!”他大大喘息著。

  但是那對夫妻一定得經過吉兒和泰瑞,才能回到他們的房間. 吉兒站起來,
撩高了她的裙子。

  “幹我,”她大聲地對泰瑞說. 他粗魯地把她推向牆壁,急速地把他的雞巴
插進她。

  那對憤怒的美國夫婦極盡可能地快速通過他們身邊。當瑪麗走到樓梯,努力
要把奶子放回到胸罩裏時,吉兒和泰瑞大笑。

  “沒必要穿啦,”吉兒喊。“我們已經開始了。”

  瑪麗笑著看泰瑞的陰莖在抽動。

  “我知道,我聽到尖叫聲了。”她說,又加了一句,“那麽泰瑞,我打賭贏
了沒有?”

  “你贏個屁!”他說,“你輸我一千塊美金啦!”

  “一千塊!”瑪麗驚叫。

  “當然,”泰瑞說,繼續幹著吉兒,並一面探索著瑪麗的乳房。

  “我們是這樣賭的沒錯. 五佰塊賭我可以幹上馬克妮女士,五佰塊賭把她的
話錄下來。我做這些,可全是看在我們打賭的份上。否則你想;我會想幹那個老
女人嗎?”

  “他真的做到啦?”瑪麗問,她轉向吉兒。

  “沒錯,”吉兒回答。“我把她的話錄下來了。”她模仿馬克妮女士的聲音:
“我要你幹我,泰瑞。我很濕,我要你的雞巴到我的陰部裏面。”

  “我的嗎呀,”瑪麗說,“真是叫人料想不到!如果我早知道你做得到的話,
我就不會跟你賭了。

  “反正你把我們最高的指導祭司奧薇莉,付給我們讓這家旅店關門的酬勞,
給我就夠了。”泰瑞說.

  “泰瑞還認爲那樣,是那個可憐的女人曾經歷過最棒的性交呢,”吉兒說.

  “沒錯,他辦得到。”瑪麗。

  “梭由先生有沒有用他那些小道具侍候你?”吉兒問。

  “那還用說,看看我的屁股;”瑪麗說,拉高裙子,讓他們看那些被打留下
的瘀青和血紅鞭痕。

  “正合你的胃口嘛!”泰瑞撫摸她的臀部,說著。

  他們聽到另一對夫妻正要上樓。

  “瑪麗,把裙子拉高;”吉兒說,彎下腰;吸吮瑪麗白晰多汁、剃過毛的陰
部。泰瑞站到另一邊,摩搓自己的寶貝。那對英國夫妻很快地走過他們身邊,談
著天氣,假裝什麽也沒看見。他們是第一個帶著迅速收拾好的行李,來到櫃檯的
客人。

  “接下來呢?”泰瑞問。

  “我躺下來,你來幹我。”瑪麗說.

  她躺在地毯上,泰瑞往前挪動著。吉兒的雙手罩住泰瑞的陰囊,感覺著泰瑞
的陰莖正進入瑪麗。

  那三個來自內布拉斯加州的小姐走上樓時,他們就保持著這種姿勢。她們三
個異口同聲地尖叫“天哪!”,然後飛似地奔回各自的房間.

  “嘿,真爽;”泰瑞說. “接著呢?”

  “現在是狗姿勢的時間. ”吉兒說,她把屁眼朝上,彎下腰去。泰瑞從瑪麗
移到吉兒身上。瑪麗靠著牆壁,愛撫自己。那些憤怒的客人都提著行李,一個接
一個地從他們身邊奔過.

  瑪麗躺在地板上,把陰部放在吉兒的頭下面。吉兒低下頭,開始舔著瑪麗。

  泰瑞則繼續幹著吉兒。

  馬克妮女士打開房門,她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很快地關上門,然後
又慢慢地打開. 她穿著正式的夏裝,帶著手提包和一把傘;她站住,注視著他們。

  “嘿,馬克妮女士。”泰瑞說,大笑。“要不要再幹一次?”

  馬克妮女士呆立著不能動彈。她全身僵硬,連嘴巴都說不出話。她完全被嚇
壞了。

  瑪麗擡起頭,看著那個受驚的婦人。“有沒有被女人舔過陰部?讓女人撫摸
過;讓她的手伸到你的腿內側愛撫你?”她問。

  馬克妮女士羞憤地說不出話來。她覺得自己很作賤,被人利用而且丟臉極了。

  她一直感到很愉快、興致高昂。她有生以來頭一回,感到性欲勃勃。而現在
她所感受到的,卻只有強烈的羞辱。一股怒火正在她全身流竄. 在還來不及知道
自己在幹什麽之前,馬克妮女士用她的雨傘重重地打了泰瑞的屁股一下。

  在休息室裏,珍妮突然遇見了一大群不滿的顧客,他們都帶著行李準備離去。

  珍妮困惑地看著他們。那對布魯克林夫婦、哈瑞和琳達,生氣地轉頭看她。

  “我們都要退房離開這裏. ”哈瑞說.

  “爲什麽?”珍妮問。

  “我們沒想到:我們是住在一間妓院裏!”哈瑞說.

  “你在說什麽?”珍妮說.

  “而且早餐難吃死了!”他太太說.

  “這是一家妓院;”那男的再說一遍。

  “我不懂,”珍妮說,求救地看著那對英國夫婦.

  “而且我們沒有人會付賬,”那位英國佬用他清晰短促、像含顆馬鈴薯在嘴
裏的腔調說話。

  “拜託,你們必須說說理由吧!”珍妮很吃驚地說. “關於早餐,我很抱歉。

  那廚師已經被革職……“

  “我們還稍微能忍耐吃那種早點,”從布魯克林來的哈瑞說. “是他們正在
上面幹的事叫人無法忍受。”他指著摟上。

  “誰在那兒幹什麽?在哪里?”珍妮焦急地問。

  “你的女服務生跟男服務生,正在一樓樓梯間玩團體的性交遊戲,”那個英
國佬說. “現在你可以讓我們走了吧!”

  英國佬提起他和他太太的行李箱走出旅館. 在他們後面緊接著是那對布魯克
林區的夫婦,然後是那三個來自內布拉斯加州的小姐,快步地走下了樓梯。

  “我們要把你告到旅遊業相關的當局去,”其中一個說,她快速地經過珍妮,
跟著她的夥伴走到街上去。

  珍妮現在已經到她能忍耐的最大限度了;她跑上樓去,正好跟提著行李箱的
梭由先生擦身而過.

  “我不會再回來的,”他說,並且沒停下腳步地走了。

  她先是聽到吵雜聲,然後是咕嚕聲、呻吟、歎息及響亮的拍打聲。珍妮嚇壞
了,她加快腳步跑上樓,在接近樓上時,她擡頭往上望。一看到樓梯間那種戲劇
性的場面,她整個人幾乎要往後倒了下去。

  瑪麗現在正躺在地板上,吉兒則壓在她身上,泰瑞則趴在吉兒身上。就像那
個英國佬所說的,他們正在玩集體性交的遊戲。而馬克妮女士,正用雨傘使力地
敲打著泰瑞光溜溜的屁股。

  珍妮一直努力所做的一切,現在都粉碎了。她旅館漂亮的名聲一下子變成了
惡名昭彰。她不能讓這些恐怖的事情發生在她身上,她必須要反抗。珍妮從馬克
妮女士的手裏搶過雨傘。

  “滾出去廣她大叫。”出去!“她把雨傘丟下樓。馬克妮女士想說點什麽,
但想想還是住嘴的好。她走回房裏開始打包行李。珍妮看著那三個無視於她存在
的服務生,他們繼續在地板上玩著性交的遊戲。

  “停止!”她大喊。“停!你們令人想吐。你們被解雇了;你們三個都被解
雇了。

  “那是你自己一廂情願的想法。”泰瑞說.

  “這不是我想的;這是我所確定的。”珍妮說,“立刻離開這裏!”

  “我們想走的時候自然會走;不過現在,我們還不想走呢!”泰瑞回答。

  事情不可能變得更糟了,珍妮心裏想著。但她錯了、徹徹底底地錯了。她真
想大哭一場,但她知道現在不是露出自己虛弱的時候。她必須堅強,不讓任何人
知道他們已傷害了她、粉碎了她。她挺直肩膀、擡起頭,高雅地走下樓。當她一
走進休息室的時候,她幾乎完全無法控制自己了。她本能地想癱倒、想尖叫。但
是相反地,她靜靜地站著;只有轉動頭環視在她眼前的一切。

  她和蓋瑞做愛的二十四張照片都展示著。照片都經過特別放大、顯示的非常
清晰;甚至比皮耶給她看過的還要大張。在鏡頭底下,她私處的每一寸肌膚栩栩
如生、濕潤著、敞開著。蓋瑞碩大的陰莖進入她的過程,完全曝露在她眼前;每
個人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她穿著底褲,乳房露在短上衣外面,蓋瑞的嘴唇正貼
在她的乳頭上。而她只穿襪子雙腿高舉在空中,蓋瑞的手托著她渾圓、豐潤、赤
裸的臀部;他們做愛的每個過程都被拍下來了。珍妮站著注視那些照片,她感到
自己完全地被擊敗了。接著她驚覺到背後有聲響,她立即迅速地轉過身來,而吉
兒、瑪麗、泰瑞正站在那裏.

  “你們!”珍妮尖聲嘶叫。“就是你們拍那些照片的。”

  “我願意隨時爲您服務,”泰瑞如此說著,並快捷地彎身鞠躬。“馬克妮女
士應該向您學習呢。”

  珍妮默然不語.

  “我們現在要走了。請好好享受吧。”泰瑞說著,並拉起吉兒及瑪麗的手朝
著前門走去。

  “爲什麽?”珍妮說:“你們爲什麽要如此對待我?”

  “無可奉告,”他說完後,他們三個就走掉了。

  珍妮覺得心痛萬分,她的心徹底地破碎了。她重新再看了那些照片,究竟是
誰在恨著她而要如此地設計暗算她呢?那敵人到底是誰?而那當然不會是蓋瑞的。

  因爲那個傍晚不僅特別還十分特別,所以他們不只做了一次,而足足在一起
做了兩次;不可能是蓋瑞的。

  珍妮感到萬分沮喪、難過. 她坐在那桌子旁,所有失意寂寞均填寫在她的臉
上。此時旅館整個地靜悄無聲,真使人毛骨悚然。難道一切的人們都自這美麗旅
舍離去了?“做點事情吧!”她如此勸告自己。積極點. 她向廚房走去,想瞧瞧
那對怪異的夫婦是否已經走了。珍妮覺得真是難以相信,她見過他們兩人的交合
場面。這當然也提醒她,當時她想要觸摸那男的陰莖,並非是欲望所趨使,而純
粹是人心好奇而已。

  珍妮走到廚房中,目睹當時一切的靜悄;那兒沒有任何人在。她回到她的休
息室,那串串淚水開始沿著她的面頰滾落。要振作起來,她告訴她自己。她緩慢
地撕裂那些照片——一張張辱人難受的照片。

  她上了樓,一一檢查每個房間,它們全空著;她發覺到馬克妮女士的房門是
上鎖的。珍妮既驚訝又害怕擔憂,她遲疑不定,敲了她的門. 在馬克妮女士來開
門時,珍妮松了口氣。

  “我很抱歉,”馬克妮女士說. 她眼淚不曾停過,而睫毛膏將她的臉弄髒,
她實在糟得令人不忍目睹。

  珍妮望著她,然後開始哭了起來。這是她這整天以來所聽到的第一句友善、
真誠的話語. 這兩個如淚人兒的女性彼此注視著對方。

  “要不要來杯茶?”珍妮問答。

  “我想要喝點咖啡,”馬克妮女士說.

  “那我們就喝咖啡吧!”突然振作起來的珍妮如此說著。馬克妮女士和珍妮
兩人一同走下樓來,珍妮鎖上了前門,帶領著馬克妮女土進入她私人的房間. 她
爲她們兩人泡了咖啡,並慢慢地聊了起來。馬克妮女士決定告訴珍妮關於她自己
的秘密——泰瑞如何到她房間中、跟她做愛而得到她生命中第一次的性高潮。

  “接著,我看到他們三個在樓梯間時,我當時……喔,我不知道。我嚇壞了,
我覺得被羞辱了。我很生氣。我想這是對我的處罰.

  處罰. 馬克妮女士的話在珍妮的耳裏回響。這是貝多夫的處罰嗎?是他一手
主導的嗎?他給她派來那對怪異的夫妻。她回想他在電話中說過的話。“你犯了
性交罪,所以你也要受性方面的懲罰. 告白!來找我告白。

  “馬克妮女土,”珍妮說,“您是否介意留在這裏,看守房子?我有點事要
辦. 我必須出去,可能要很晚才能回來。

  “沒問題,”馬克妮女士說. “我會接電話。讓自己有點事可做。

  “謝謝您,”珍妮說. “對了,我母親可能會打電話來請別告訴她這發生了
什麽事,只要說我尚未開張;讓她知道我已收到了她的傳真,並向她恭禧——她
昨天剛再婚。

  “那很好,真的很好,”馬克妮女士說,但接著又想再婚真的好嗎?她下決
心絕不要再婚。她發現了自由,而且今天她發現了性的樂趣。在珍妮來敲她房門
時,她哭泣著;那時她就已暗地裏發誓,遠離家園,害怕再回到俄亥俄州,她打
算要留在歐洲;而且要尋求更多的性愛。摸索學習從不嫌晚,而她已經跨出大步
了。她喜歡性愛!馬克妮現在瞭解,性交不是一種快速摸索,在黑暗中花雨分鐘
抽動的動作而已。性交可以是充滿樂趣,非常有意思的。而她已準確地發現她一
生中錯過的部份。現在她將要開始重寫自己的記錄。

  馬克妮女士和珍妮一道回到休息室。馬克妮坐在櫃檯旁、珍妮撿起散落一地
的照片。這些照片拍得相當好。她溫柔地想起蓋瑞。她想要再見他。她想再跟他
做愛。她想起他的愛撫,一陣顫抖直達她的脊椎骨。不,她絕不能想這些性愛的
事。他是奧薇莉的丈夫,他只是個婚姻出軌者。想到這,她剛停止的淚水又流了
下來。找貝多夫。她必須找貝多夫,向他告白。他瞭解她的事,但現在她必須自
己親口向他告白。而且他會質問,她穿這種挑逗人的服裝做什麽。好吧,也許她
會把他嚇到,也許她真該讓他看看,她穿這些衣服的模樣是多麽漂亮。他懲罰了
她,但或許她該自己走向正確的路。他不要她做個光會笑得傻傻甜甜的女孩,他
要她仿自己的主人。珍妮抱著那些照片並扔到就近的椅子上,急走下樓,回到房
間,,她脫下衣服,穿上緊身衣,長襪和一雙極高的鞋子。她把頭髮放下,把臉
蛋上了最漂亮的妝. 她在唇上塗上深赭火紅的胭脂。接著,她在俏皮的內衣上,
罩上一件長的、藍色、柔軟而長及臀部的中國紗織衣服。

  留著馬克妮女士負責留守,珍妮鎖上旅館的門,走下樓梯,向車子走去。接
著她看到蓋瑞,她驚慌了。不要現在出現,她心想。拜託你別在此刻出現. 然後
她努力地往回走,並設法避開他。

  “親愛的,”他說,他張開手臂擁抱她。

  “不要,蓋瑞。”她用力地說.

  他追- 蔔了她。他不要聽到拒絕的答案。他告訴她,他愛她。她推開他。他
抓住她,他說他要兩人進旅館裏談談。她開始流汗。那些他們做愛的照片仍在休
息室裏. 他絕不能看到那些照片。他說,他想跟她結婚。他是不是個笨蛋?他早
就結婚了。珍妮對他尖叫,要他別荒唐了。她用力從他手臂中抽出自己的手,他
大喊,他要找出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我也是,”她吼回去,她快速跑到人行道上。

  她必須去找貝多夫。蓋瑞不能跟她到那裏去。他還有太多工作等著他。她跑
著,心臟砰砰跳,雙手在發抖;珍妮在手提袋裏翻找她的傳呼器。找到了,對準
車子按鈕. 跳進駕駛座,啓動引擎。珍妮丟下困惑不解的蓋瑞,離開了肯席頓.

  她開往貝多夫位於由金漢郡,位於A四十公路上的都德式宅邸。
2007-11-2 00:0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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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ck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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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愛奴(ODALISQUE)》

原作:芙洛•雷諾 Fleur Reynods
翻譯:楊梅
OCR: woyeshi
2007/11/08發表於:風月

             第八章 性的狂歡會

***********************************

  她濃密的金髮如絲質般流動,她的肌膚嬌嫩柔順,那腿上的黑色長襪,那雙
靴子及那緊身的女上衣。她特別煽情的芳香已融入他的皮革披風。他的手指向內
深探時,輕觸到她濕潤、柔軟的……

***********************************


  “噴火女郎,這就是她。先生,我想您不會喜歡這個說法的,”諾利斯先生
說,他交給蓋瑞一份看起來很官方的檔。 “不會嗎?”蓋瑞說。他早就決定
要親自來拿那個私家偵探的報告結果。

  “您的夫人,她實在有點淫亂,”諾利斯先生說。他是一個衣衫襤褸,毫無
特色的男人。他跟他那破舊的環境,在富漢後街上昏暗的辦公室,完美地融合在
一起。“事實」:,先生,我應該說得更露骨一點。我該說她實在是個淫蕩的女
人,而且看起來她玩那一套已經有些時候了。”

  “那一套?”蓋瑞疑問。

  “當您開始讀報告時,先生,您馬上就會明白我的意思。而且您最好聽從我
的建議,找個舒服、安靜的地方讀這份報告。”

  “舒服,安靜?”蓋瑞說。

  “對的,先生。不受任何打擾的地方。當您閱讀時,我想您會需要獨處的,
先生。找個清涼的地方。感覺舒服而且有清新空氣的涼爽地方。”

  “諾利斯先生,她究竟怎麼啦?”

  “齷齪,先生。。真的很齷齪。令人噁心。我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先
生。看得我眼睛都快掉出來了。先生,我這一生也經歷過不少事了,但是我可以
誠實地說,我想沒有人會幹那種事。性交。她是個性交狂,先生。”

  “我太太!”蓋瑞大叫。

  “是的,先生,正是尊夫人,先生。她是個性交狂。”

  “可……可是……”蓋瑞張口結舌地。

  “她一副不喜歡性交的樣子,對不對?好吧,你等著讀這裡頭的東西好了;
這就是我能說的,”諾利斯先生油腔滑調地說。他交給蓋瑞一個破爛的大包裹。

  “這是什麼?”蓋瑞問。

  “工作用的衣服,”他說。

  “工作用的衣服?”蓋瑞詢問。

  “您讀了報告之後自然會瞭解。”諾利斯先生說。“而且我還把它弄得特別
點。”

  蓋瑞開始拉開綁住包裹的膠布。

  “如果您不介意的話,請別在這裡打開,先生。我建議您同時打開所有的東
西。除了這個。”諾利斯先生交給蓋瑞—個小信封。“這是我的開銷。您現在可
以打開它,因為我希望能立刻結算。先生,還有這個是總費用。我希望您能七天
內結帳,否則我就會開始計算利息。”

  蓋瑞跟那個討厭的諾利斯先生結過帳後,就儘快離開。

  他開往哈摩史密斯,然後再開到旨M4公路上。開向溫莎,然後轉往布瑞。他
也不知道要開到那裡去,只是享受著沿河開車的樂趣。他得想想。奧薇莉是個性
交狂?他早就想過她不是像他想的那—回事?她跟一個女的性交,該不致於到性
交狂的地步。蓋瑞在河堤旁找到一個隱密處。從那裡他可以看到松雞、鴨子、天
鵝。他坐一會兒,觀賞他們逆流上游覓食的模樣。

  他打開包裹,看到裡面是一件僧侶的修道服。他拿出來。看一看,唇邊浮現
一絲笑意。他好奇地將那衣服翻來倒去地看看。倒沒有什麼特別的,除了顏色是
藏青色的之外。

  他見過棕色、白色、黑色的修道服,但從沒見過藏青色的。

  他無法理解為何諾利斯先生需要這件衣服。他把它放在自己的座位旁。

  接著蓋瑞打開報告。內容是奧薇莉每天的例行公事,詳細地逐項列記。諾利
斯先生真是無聊極了。每天都寫一頁。

  奧薇莉何時離家,去了那裡。記錄正確,但很冗長,有許多特別的觀察。蓋
瑞跳過那些每天重複的記載,並且認定諾利斯先生一定是有點精神錯亂了,一定
是個神經病。

  奧薇莉是個工作狂,不是性交狂。然後,報告上約第十天,記載了有點不一
樣的東西。她像平常時間出門,但沒到工作場所去。相反地,她向西行駛,上了
A40 公路到白金漢郡去。蓋瑞開始較仔細地閱讀。

  “我一直跟蹤你太太到渥康伯的公路上去。她關掉主煞車器,我跟她穿過狹
窄、蜿蜒的鄉間道路。英國夏季的鄉間風情是舉世無雙的美——小鳥的歌唱聲,
蔥籠的灌木,以及灑落樹林的陽光。

  我的老天,蓋瑞心想,這男的幹嘛畫起風景畫來了。真是叫人心焦。還不快
講重點。

  “你太太沿著一條美麗的林蔭小道,開往渥康伯下區。

  我注意到樹籬中有許多鶇類鳥,以及西洋蒲公英(我小時候都管它叫弄濕床
的蒲公英)長滿路邊。接著,她轉往私人道路上,路旁牌子寫著“修道院。擅闖
者將被起訴。”現在再跟蹤她是件棘手的事。所以我下了車,走路前進約一英里
左右。我終於走到一些非常高的安全門前。我推論你太太一定進去了,因為她連
人帶車都不見蹤影。那些大門牢牢地關著,而且也沒其它路可走。門上有按鈕,
可以開門。因為我沒密碼可以進門,而且也想不到任何進入一家修道院的理由,
我想,我最好試些其它方法探個究竟。有一堵高牆,上頭覆滿青綠茂盛的美國藤。
我想爬上牆:然後跳到一棵七葉樹的另一邊。樹木往往是進行監視的最佳場所。
因為我常上地方的健身房,以保持良好身材;所以爬樹對我而言不算難。“

  蓋瑞忍耐著不打哈欠。那男的真是無聊極了。蓋瑞繼續讀報告。“從我所在
位置,向門伸展的一根樹枝上;我看到一條保養良好的車道,通往一棟相當宏偉
的房子,看起來像是都鐸王朝式的建築;有美麗的草坪及許多漂亮橡木點綴其間。
房子西側是一排年輕的白楊樹。對我而言,這景觀是極具歐洲大陸情調的。由此,
我做了二個推論:第一,這個修道會是來自國外的,或者它的院長是個外國人;
第二,風向是由西邊而來。從卻爾登吹來的西風是很淒厲的。‘”我看到你太太
的德制跑車就停在房子外的車道上。我四處瞧瞧,發現花園裡有人。他們看起來
像修道士。全是一身藏青色的修道服。其中一個正在駕駛自動割草機。其他人都
在除草。突然問,不知從那裡冒出一個人,也是一身藏青色的修道服,“手裡拿
一把大剪刀,開始剪斷我所在樹木的矮樹枝。我盡可能坐著不動,這時我可以非
常清楚看到他的修道服。從表面看來,這是套很方便的服裝。我就坐在這棵樹上
好幾個鐘頭,倒也覺得挺舒服的。

  “我終於看到你太太從房子裡走出來。她跟一個男的進了她的車。開到大門
口,他們停了下來。我可以偷聽到他們的談話。‘傑克生,告訴我新的密碼,,
你太太對那個男的說,他膚色黝黑、塊頭高大,穿著像僕役長。修道院裡的僕役
長,這聽起來有點奇怪。’這次是5991FO,‘那個叫傑克生的男人說。’我會記
得。下星期三這兒見,‘你太太開車走時說。由於那個僕役長傑克生就在附近,
所以我無法走回去開車跟蹤你太太。

  “不過我是個超級樂觀的人,我通常記得收穫,不計損失。起碼現在我已經
知道她下禮拜會再回到修道院。這讓我有足夠時間在回到倫敦之前,弄一件自己
穿的修道服。(我的確辦到了,請看附件。)然後我就可以不受質問地,跟著你
太太進入修道院裡頭。而且我也已記下密碼,我可以打開那些安全門。”蓋瑞打
哈欠,伸展手臂。他好奇什麼時候才能看到令他感興趣的東西,一些性感的事情。
他一直相信他太太是個性冷感的女人,而到目前為止,他所發現的就只是,她工
作勤奮,以及到過一家修道院。他很快翻過奧薇莉接下來幾天生活的記載。還是
講工作、工作,更多的工作。

  她離開家,到工作場所去,在那裡呆一整天,然後又回到家。只有一次,午
餐時,有三個人拜訪她。是—。個年輕男子,及兩位年輕女郎。諾利斯先生提到,
這是不尋常的;因為,“正常情況,那棟大樓裡,十二點到二點其間,都只有你
太太一個人。”

  “你太太如往常時間離開家,然後開上A40 公路,往白金漢郡開去。我一路
跟蹤她到修道院去。這回我沒把車子停在上次的地方,而是更往內走,在私人道
路前才停下來。我已經先前檢查過了,如果有必要的話,有個地方我可以翻過牆,
爬進車子;然後迅速逃逸。我就是把車子停在那兒。接著我穿上上禮拜弄來的修
道服。我往上爬,越過牆。我原先不是這樣計畫的。我原先是計畫從大門進去,
但想想算了。

  因為我可能被看見。所以我翻上牆,四處看看。“

  “不像上一回,這次我沒看到半個修道士在割草或除草。

  但是花園真的看起來十分美麗。因為我自己也有點喜歡園藝,所以我會注意
到那個花園。我也發現在火紅的火鉗之間,在狹長的花壇裡,種有一種異國花卉,
是那種我只有在邱村的皇家植物園才見過的花草。“天氣相當晴朗。沿著那道古
老的牆,我走到屋後。房子是面向北方,所以屋後比屋前來得昏暗。

  我試開了許多門。其中兩個上了鎖,一個是堆滿了煤炭的小倉庫。我試了另
一道門。在此我必須強調,我是一個會非常小心,完全不出聲音開門的專家。當
然,開這道門也沒例外。門上舊式的門閂消除了我些微的壓力。門開了,我終於
進了屋內,裡頭有食品櫃,掛釣上吊著起司、火腿和義大利香腸。屋內相當寒冷。
四處無人。隔壁是一間大廚房。也沒半個人在。廚房通向一條長的走廊。我穿上
最好鞋底的鞋子,所以能夠在石板上絕對安靜地匐匍前進。我沒看到半個人影,
也沒聽到一點聲音。我繼續走。我來到一座具有厚重門閂的橡木拱門。不過,先
生,到這裡我必定剛走過僕人的工作區而已。因為整個景象霎時間完全變了。對
剛到的人,這裡有點熱。

  屋內有很好的中央空調系統,正強力送風中。屋外雖是炎炎夏天,但屋內卻
冷的叫人打顫;就像一般古老房子屋內有名的寒冷。有許多鑲板,到處都鋪著厚
地毯,我可以聽到音樂和人聲。我馬上想到這音樂聽來有點怪異,但無法立刻發
現究竟那裡不對勁。在一間修道院裡,播放的音樂不是讚美詩或聖歌,不是宗教
性音樂。有人正在播放非常大聲的搖滾樂。也不是你們愛聽的克裡士。理查的歌
曲。是用來跳狄斯可那一類的吵雜音樂。我依然沒看到任何人。然後我來到許多
門前。這些門全長得一樣。大而厚重,上頭有鐵鉤子。

  我必須做選擇。我不知道該開那一道門所以我就照孩提時代的做法——照神
的旨意吧。我非常小心地緩緩將門閂拉起,從門縫窺視。先生,我所見到的,真
是令人大開眼界。

  門內是一個偌大的廳堂。然後我發現,無論我選擇開那一道門都無妨,因為
全是通往這間大廳的。大廳的天花板是挑高呈拱型的,有樑柱及許多嵌板在其間。
而且,儘管現在是上午,那些相當厚重的窗簾都緊緊地拉上。值得一提的是那些
窗簾都是用非常好的布料做成的,綴有許多金黃色流蘇。房裡全用臘燭照明著。
數首枝臘燭插在鐵鑄的燭臺上,分佈四處。如果我是個救人隊員的話,我一定會
說這真是容易引起火災。更有甚者,我一抬起頭來,看到多幅織錦垂掛在牆壁上。
透過燭光所見,那些畫似乎都是描述赤裸的美少女在鄉間嬉鬧之景。在大廳中心
是一張長桌,那種設宴的桌子。在一個巨大的火爐前,有三到四張舊式精緻的躺
椅,椅腳上還有複雜的雕刻。但我猜那是詹姆士時代的椅子,雖然我稱不上一個
鑒賞家,還有一些精巧的維多利亞式的腳凳。

  我知道這是維多利亞式的,因為我一個老客人在遺囑中送我兩張像那款的腳
凳。

  在房間一端是一個高臺。在高臺上有一張我看起來像是寶座的椅子,但造型
奇特。它有扶手,寬大的座墊,以及特別高的椅腳。雖然我把它稱做寶座,可是
它看起來更像一個在高蹺上的五斗櫃。這是屋內唯—‘一張空椅子。現在,先生,
都不是這些叫我大開眼界。絕對不是的,是屋內的那些人。

  整個房間滿滿都是人。而他們正在幹的事讓我驚97不已。大部分人穿著修道
服,但有些人全身一絲不掛。你太太正穿著一件鮮豔的紅色套裝。實在想不出更
貼切的說法,所以只好叫它做套裝。那件衣服在胸部、臀部以及她的私處都是鏤
空的。她戴著一副長的皮手套;穿著一雙高及腿的長皮鞭。她在鞭打一個全裸,
豐滿的年輕女孩。沒錯,就是鞭打。那個被打的女孩,有一個極大雪白的臀部,
你太太正在她的屁股上留下一些血紅的鞭痕。我也注意到那女孩戴著眼罩,被扣
上手拷,鎖在從梁上垂下來的大鉤子上。蹲在女孩前面的是個皮包骨的、臉頰瘦
峭的老婦人。她一身黑色裝扮,一大串鑰匙垂在她系在腰間的皮帶上。每當你太
太停止鞭打時,她就吸吮女孩大腿之間的私密處。

  在長桌上有各式各樣的人正忙碌著。他們全都是赤裸的。正躺著的男男女女,
不是有個男的,就是個女的,正或坐或趴在他們身上。似乎女的跟女的、或是男
的跟男的、或女的跟男的,並無多大關係。每個人都正在撫弄別人的私處。

  我注意到有個體格健壯,正值中年的男人躺在桌上。正有一位年輕苗條紅發
女子,在他的骨盆上下抽動。沒錯,先生,就是上下抽動,仿佛她在騎一匹公馬
到班柏裡十字路去一樣。有一個蒼白、瘦峭紅發的年輕男子站在他們旁邊。

  那個體格健壯的男子把頭轉向那個年輕的男人。先生,我相當猶豫要不要寫
下我見的現象,但是出於職業本能,我必須記錄許多事情。那年輕男子的陽具插
入年長男子口中,正在來回抽動,宛若陷入一片狂喜。我趕緊將視線移開。

  一個男的正坐在其中一張躺椅上,他的雙腿靠在扶手上。一位年輕女郎跪在
他前面,吸吮他的陽具;同時躺在地板上,她身旁男子的陰莖正插入她。

  “我就在門邊偷窺,隨時準備拔腿就跑;萬一被逮到的話。先生,我正在敘
述的事件全是我親眼所見。我目睹了各式各樣我能想像得到的方式;也有許多是
我想都沒想到的。”

  “我看到一位極英俊的黑髮年輕男子,帶領一位全裸的女人走向牆邊。他按
了一個鈕,然後部份壁板隱去,露出一個瓦制的凹壁。他把女孩拉進凹壁裡,然
後開始小便在她身上。沒錯,先生,就是小便,先生,他一邊撒尿,一邊注意看
她的陰部,先生。”

  “我連忙把視線從這種齷齪事移開;我看到一個女孩,大字型地躺在地板上,
另一個女的正跪在她前面。她的前面。她的嘴正在另一個人的腿間遊移,正以口
水濡濕另一女子的小腹、大腿。那個男人僕役長傑克生,正展示他的全身肌肉和
命根子,他在摑打一個跪著女人的屁股。

  “我看到那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拿起一根裝飾型的大枝木棍,敲擊銅鑼。
突然間,你太太停止鞭打那個豐滿的年輕女孩。宛若是命中註定儀式的一部分,
當你太太緩緩經過那些跪著的受教者時,其中兩個修道士把她舉上長桌,然後開
始將她的雙腿分開。先生,她仿佛正在展示自己。然後我看到屋內所有人立成一
排,站在她面前。他們一個接一個向你太太致敬,他們在她前面跪下、吸吮、舔
她的私處,先生,我由此推斷,她可能是這噁心團體中的最高女祭司。

  “致敬結束之後,他們各自回到先前銅鑼響時的位置,繼續性交。那個你太
太一直在鞭打的豐滿女孩,爬上長桌,在她的腰間徘徊,把她的外陰部送進你太
太嘴裡。數分鐘前,我所看到在一個年輕女孩身上撒尿的英俊男子,這會兒就站
在你太太張開的兩腿之間,他握住自己的寶貝,擦它直到變硬,並開始探索你太
太的私處。

  在許多動作之後,他突然用力插入你太太,並且長驅深入。這時,你太太的
雙臂張開攤在桌邊上。兩個年輕男子走過來。站在她身旁,把自己的陽具放入她
手中,似乎結束他們最崇高的崇拜。正跟一個男的性交時,你太太也正在吸吮一
個女的;同時並撫慰另兩個男的,先生,這是我所見到最噁心的場面之一了。

  “性交的人兩兩交換夥伴,似乎沒有人在乎自己身上那一個洞口被插入,或
是男的還是女的,每個人都正在掠奪。

  這是完全自由的。先生,我必須向你報告,你太太正在參加一場性的狂歡會。
先生,一場性的狂歡會,而且是正中午的。

  時候!

  “當我站在那裡時,音樂聲愈來愈大,而所有參加者似乎也愈來愈富冒險心、
四處都有整碗的水果和蔬菜。我注意到那些香蕉、蘿蔔、黃瓜沒有像一般的用途
被利用。有個男:的是個磨菇狂。在他身邊有一碗磨菇。他不斷撩起在身邊的年
輕女郎的修道服,把磨菇在她腿間沾一下,然後吃進去。:”先生,到此我覺得
已經看夠了。我靜靜掩上門,迅速走開。我翻過牆,脫掉修道服,走進車內,然
後把車開到小徑的路頭。我就在那裡守候。

  “先生,四個鐘頭後,你太太開車經過我身旁。我跟她回到倫敦的辦公室。
她在那裡呆到她通常回家的時間。

  “此刻,你太太又造訪了一回那家修道院,只停留一個半小時,但是此回特
殊的是,地離開時,看起來一點都不快樂。這次我沒有跟蹤她回倫敦,不過決定
到修道院所在的當地村落,做了調查。每個人都很委婉地告訴我,他們認為那是
個”有意思的地方“,而且那裡的人屬於一種奇異的教派,是由一個叫做貝多夫。
扶拉德斯基領導的。M.諾利斯。”

  蓋瑞的本能反應,就是把這份令人憎惡的報告扔進水裡。永遠驅逐這份擔驚
受怕的報告。他既覺噁心,而且憤怒。他覺得被沾汙了。所有事情都看起來如此
可恨。那個地方、那些人、這份報告的描述,那個寫報告可恨的小男人、奧薇莉
以及他自己。最重要的是蓋瑞恨他自己打開這滿是蟲子的罐子。是他聯絡那個差
勁的偵探監視他太太,為了找出究竟是誰拍了他和珍妮做愛的照片。但是這份報
告,沒提到半個字有關他當初的目標。他一點電設比五個小時前、瞭解更多事實。
他依然不知道是否是他太太主導那件事的。整篇噁心的報告,沒提到半個字有關
照像者、相機、底片或照片。所有的東西只是一個昂貴的錯誤。

  真的只是這樣嗎?蓋瑞試著平靜自己,再理性地想一想。不,他不會把報告
扔到水裡;他要用它來做為他太太有姦情的證據、然後跟她離婚。蓋瑞謹慎地把
報告收進車前的小置物箱,啟動引擎、放下手刹車、然後打排擋。他不能跟一個
如此低級的女人生活在一起。她必須立刻搬出他們的家。

  蓋瑞感到困惑。他一直以為他太太性冷感,不喜歡性交。現在他發現她很喜
歡跟一大群人性交。她對他的不忠貞,到了他難以接受的地步。他很好奇她幹嘛
要嫁給他?是為了生意嗎?對於爭取他父親新航空公司的合約,她處理得非常精
明能幹。是為了那個緣故嗎?蓋瑞放棄這種臆測。所有關於航空公司的事,一直
是個高度戒嚴的秘密,他太太不町能知道任何事的。

  當蓋瑞沿著小路開車時,他深受情緒衝突所擾。珍妮的的臉孔不斷在他眼前
浮現。他試著將她的影像從心裡逐出。

  他不要想起她或他們之間相處的小片段。

  蓋瑞現在氣憤填膺,奧薇莉竟然如此大膽,隸屬于她舅舅領導的性教派,還
敢跟他結婚。蓋瑞從來就沒把貝多夫放在心上。他覺得他是個好奉承的人。女人
喜歡他。蓋瑞曾注意到這點。他注意到他們在他跟奧薇莉的婚宴上,一窩蜂地擁
到他身邊。不過奧嘉跟貝多夫離婚了,這也沒什麼好奇怪的。蓋瑞也不太喜歡奧
嘉。她太傲慢了,十分高傲而且……

  他試著尋找更正確的字眼……太有權威感了?也不對,也許是太像個男人丁。

  蓋瑞像他父親,他喜歡溫柔的女子。奧薇莉不是溫柔的。她是個詭異神秘的
煽動者。如果她不是他要的型,為什麼他要娶她呢?因為她看起來如此難得到手,
而且很純潔。

  但現在一經諾利斯先生的報告,這一切變成是個令人作嘔的玩笑。而且這玩
笑就開在他身上。那真是傷人。那個私家偵探把他太太叫做什麼?性交狂?她在
蓋瑞面前擺一副性冷感的模樣,卻在她舅舅號稱修道院的地方,跟每個人大幹特
於。而貝多大還鼓勵她。蓋瑞可以想見諾利斯先生所描述的景象,氣得血脈賁張。
他太太,奧薇莉,是個身穿紅色鏤空套裝的性虐待狂,開放自己讓大家幹她,撫
摸她。這個侮辱太大了。她必須滾。蓋瑞勃然大怒。他實在想要摔撞一些東西,
相反地,他盛怒之下猛踩油門。一個想進入國會殿堂的人,一個在社會上受人尊
重的人,絕不能討個是性交狂的老婆。就只在最近,他剛剛把自己推向一個更穩
當的地方議會選區,而且已經獲知他的申請已引起相當大的注意。不論現在或來
來,一個謠言的傳聞,尤其性醜聞以及任何政治的抱負;他都可能被撕成碎片、
粉身碎骨。在溫德莎的M4公路上,奧薇莉的命運就被決定了。蓋瑞不會忍受任何
有可能阻礙他企圖心的人或事。再把奧薇莉留在身邊沒半點好處,她是個危險人
物。他必須儘快跟她離婚。快刀斬亂麻,不能留下半點致命的影響。不能讓媒體
逮到半點風聲。絕不能洩漏出去,不能讓任何事妨礙他的政治生涯。他的私生活
不會影響到他在父親公司裡的職位。那個老傢伙自己一輩子也一直是個浪子。自
蓋瑞的母親過世之後,亨利先生已經又離過二次婚,而且還有許許多多的情婦。

  蓋瑞開始思考他父親的交友狀況,接著他發現這陣子亨利先生的生活裡沒有
女人出現。他認為他父親一定把所有心思都花在他最近的投資上去了。這聽來有
點不尋常,因為從前從未有任何事可以停止他爸爸的性生活的。亨利先生強烈偏
好漂亮的女人,而且只要可以的話,他就跟那些美女做愛。蓋瑞猜想他爸爸一定
是覺得自己老了。但是他是個有錢人,財富是一帖絕佳的春藥,尤其對年輕的女
人而言。蓋瑞在很小的時候就發現這點了。是奧薇莉一副對他的提案不解的模樣,
她一副天真無知的樣子,促發他對她的渴望。他父親很喜歡奧薇莉,不過蓋瑞希
望父親能諒解,如果他們必須離婚的話。情感上犯錯尚可原諒,財政錯誤町是不
能原諒的。然而,蓋瑞心裡閃過一個念頭:一個離過婚而雄心勃勃的國會議員可
不是件好事。他需要另一個女人。這時,他的思緒又重回珍妮身上。

  多甜美溫柔的珍妮啊!他回想起那個特別的傍晚,他發現她打扮地極性感,
好奇自己怎麼會曾經以為她是個膽怯的女孩。他一直為她著迷,他一直克制著這
種吸引,每回奧薇莉拒絕他時,他的思緒就飄到珍妮那兒去。他好奇撫摸珍妮豐
滿的大胸脯時的感覺,他想像他的手在她雙腿之間,愛撫她的陰部。這些是那個
特別下午的收穫,珍妮點燃他的欲火了。

  她濃密的餘發如絲質般流動,她的肌膚嬌嫩柔順,那腿上的黑色長襪,那雙
靴子及那緊身的女上衣。她特別煽情的芳香已融人他的皮革披風。他的尹指向內
深探時,輕觸到她濕潤、柔軟的陰部。當他繼續往下探索時,他感覺到她腫脹的
陰唇;吸吮她的蜜汁,他的唇舌在她柔軟、震顫、展開的內部開口滑動。她陰部
的動作及肌肉的運用,是別的女人所沒有的。當她冰涼的雙手覆在他的陰莖時,
他又經歷了另一回性快感的巔峰,只有那插入瞬間的美妙,以及回到家的歸屬感
的感覺,可以取代那種快感。他們的肌膚交融在一。起;是堅硬與柔軟的融合。

  蓋瑞確定跟珍妮做愛是他所做過最興奮的事了。而且他好想再做一次。只要
想起她就可以讓他勃起丁。他突然注意到他現在硬得像根鐵棒一樣。他需要佔有
她。他要感覺她在他身下扭動。他迫切地渴望她,覺得沉溺於她的嬌軀了。

  他撥過好幾次電話找她,可是她總是找盡藉口,不接他的電話。他瞭解,這
是因為她覺得自己可恥。她跟一個已婚男人上床。不但是個結過婚的,而且還是
她表姐的丈夫。但是他很快就要卸下已婚的身份子。他要恢復自由了,能隨時隨
地稱心如意地幹珍妮了。他要娶她。他要她成為他的人。

  這念頭來得飛快,讓他都還來不及仔細考慮或瞭解。就是靈光一閃的念頭—
—她會是個完美的妻子。她柔順、性感而且難以到手。辦法很簡單。他要跟那個
性交狂的賤人離婚,然後再娶溫柔、順從且可愛的珍妮。

  蓋瑞把車開向珍妮的旅館。他一定要見到她。他必須告訴她,他要把她摟在
懷裡,吻她,向她解釋他已瘋狂地愛上她,甘心為她做任何事。而她一定要嫁給
他。

  他幾乎無法克制自己。他的欲望上升、陽具勃起。而貝帶著強烈的自信,他
咀咒每個紅燈,潛意識裡他感激所有的綠燈。他轉到珍妮旅館所在的漂亮的肯席
頓街道。他第一個見到的就是珍妮,她站在臺階上,身穿一件藍灰色的中國織紗,
看起來似乎受了驚嚇。真是幸運。她再也不能躲他或差個人來推說她不在。他在
路邊並排停車,車子發出尖叫聲,他跳出車子,跑向珍妮。

  “珍妮,珍妮!”他說,他覺得她看起來是既美麗又容易受傷害。她又把頭
發披散開來,很性感地披開。他想要用手撫摸她那頭秀髮。感覺那金色的絹絲。

  “蓋瑞!”廣她喘著氣。

  “親愛的!”他說,跑上臺階,張開手臂。

  “不要,蓋瑞,”她說,後退兩個臺階避開他。

  她好像很焦躁。他好想把她抱在懷裡,撫平她的不安。

  “我愛你,”他說。

  “看在老天的份上,蓋瑞,”她說,試著推開他。他抓住她。

  “蓋瑞,讓我走。”

  “親愛的,”他說,“看著我。”

  “不要,”她說,扭開、放回他的手臂。她打定主意不能讓他看到滿是淚痕
的臉龐。

  “我們進去談談。我有事要跟你說。”

  “不要,”她大叫,幾乎尖叫。“不,不要。走開。讓我走。”

  “我要娶你,”他說。

  “盞瑞,你別鬧了,我有約會。請讓我走。”

  “不是,我沒有在胡鬧。我發現一些事情了。”

  “我也是,”珍妮說,把手臂從蓋瑞牢牢緊握的手中抽出,飛奔下階梯。

  珍妮跑向車子,開了車門坐進去。蓋瑞追上她。

  “珍妮,拜託,聽我說,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要跟你結婚。”

  珍妮的回答則是啟動車子,疾速地駛離蓋瑞。

  蓋瑞困惑、不知所措、生氣而且沮喪,他決定跟蹤她。

  在她赴約前,他要跟她談談。她必須瞭解他是認真的。蓋瑞跟著她穿過肯席
頓的街道,然後上了懷特市接A 四十公路。

  如果說他啟程時是困惑不知所措的,當他車行數裡,發現自己正在開往渥康
伯下區時,他更是感到不解。珍妮開下高速公路,轉向渥康伯下區的方向。在村
落前方,她轉進一條狹窄的林蔭小徑。蓋瑞在一張告示牌寫著“修道院,擅闖者
將被起訴”前停下車。這宛如他正在讀那個私家償探的報告。

  這裡是貝多夫性教派的中心所在。

  他完全搞糊塗了。他親愛可人的珍妮怎會到這裡來,來這種製造恐怖罪惡的
地方?接著他想起來廠。她曾告訴過他有關告解的事。她提過她告解的神父。難
道就是貝多夫嗎?

  她知道這裡是幹什麼的嗎?他無法相信珍妮也會欺騙他。當她提到告解的神
父時,她的聲音裡並沒有半點猥褻的涵意。

  全無性暗示。事實上,他想已有一絲的恐懼縈繞於心。本能上他知道,她一
定與裡面所幹的勾當毫無關連。珍妮是不會墮落的。一定有某種緣故逼使她到這
裡來。當他在她旅館前的階梯上跟她講話時,她一直十分焦躁,幾乎是絕望的。

  一定發生廠什麼可怕的事。

  蓋瑞覺得很沮喪,而且挫敗。他所有心力都白費了。他把頭往後一‘靠在靠
墊上、睡著了。

  他不曉得是什麼把他吵醒了,是小鳥還是汽車輪胎發出的尖叫聲。不管到底
是什麼,反正他是突然間立刻清醒過來。他想起自己是在貝多大的大宅邸外面,
而珍妮就在裡頭。他睡了超過一個鐘頭。他的眼睛瞄到座位旁的僧侶服。

  蓋瑞突然精神抖擻。他脫光後,罩上那件修道服,他再參照放在小置物箱裡
的報告,找出開大門的密碼。他要進去修道院裡,他要找到珍妮,把她從貝多夫
和他的教派中救出來。

  蓋瑞希望自己沒到得太遲了。

               (待續)



             第九章 溫柔的折磨

***********************************

  珍妮心想她從來不知道人間有此種極樂,她從未感覺過如此完全地被佔有,
及如此享受被佔有。她不再害怕和退縮;而是扭動、搖晃、蠕動地享受每一刻。
她一點也不想要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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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愛奴(ODALISQUE)》

原作:芙洛•雷諾 Fleur Reynods
翻譯:楊梅
OCR: woyeshi
2008/04/26發表於:風月


             第九章 溫柔的折磨

***********************************

  珍妮心想她從來不知道人間有此種極樂,她從未感覺過如此完全地被佔有,
及如此享受被佔有。她不再害怕和退縮;而是扭動、搖晃、蠕動地享受每一刻。
她一點也不想要停止……

***********************************


  “貝多夫先生正在開會,”傑克生對珍妮說,心裡想著她站在寺院門口時的
模樣看起來多麼地性感啊!她真是豐滿、一副等著要被幹的模樣。他帶她到大廳
旁的一個小隔間去。

  傑克生打開了一個餐具櫥,上面有帶著濃厚詹姆士時代風格的雕刻。

  “貝多夫先生說,請你放輕鬆;先喝杯酒。茶杯在這裡。”他說,指著底下
的架子,“烈酒和利口酒都在這裡。”

  另外指了指上面的架子。“香檳則在這裡。”

  傑克生按了個鈕把冰箱打開。“如果你要吃點東西,只要按鈴;克蘿絲姬就
會過來了。”

  “謝謝,我不餓。”珍妮說。她一直非常害怕克籮絲姬。

  “貝多夫還要很久嗎?”

  “可能吧;不過他一定要你等。先生收集了許多的書籍、雜誌。”傑克生指
著書櫃。

  之後他離開了,掩上身後那道厚重的橡木門。珍妮從沒到過這間房間。在一
面牆上,有一面全身的長鏡,其它牆上則都是石版畫。她覺得很緊張,而且好奇
著貝多夫想對她怎樣。她呆坐了一會兒,然後打開冰箱。她看到perrier janet
Epogue美麗的白花瓶子,立刻知道這正合她的口味。珍妮打開瓶蓋,拿下來一個
酒杯,倒滿它並開始啜飲。接著她想到來杯雞尾酒也不錯。當她打開酒櫃時,她
的視線被一尊不尋常的象牙雕像所吸引。那是一尊長形、光滑、像是男性陽具的
雕像。她緩緩地拾起,撫摸著它。珍妮喜歡這種觸感。當她愛撫那座象牙雕像時,
她一面流覽那些書櫃。她想找本容易閱讀,不必花費太多心力的書來看。那些偉
大的美國、歐洲和蘇俄的古典小說就在那裡,但是珍妮都讀過了;而且她現在也
沒心情再讀一次。她現在的心情是想做些什麼呢?她自問。那股兩腿間熟悉的刺
痛感又出現了。她一路上並沒有那種感覺;但是現在置身于貝多夫宅邸的大門內,
性欲似乎穿過牆壁直向她湧來。她繼續流覽著書櫃。有一些旅遊方面的書籍。她
心不在焉地翻了一本,又把它放回去。接著她注意到一本皮革封面,書背沒有名
字的書籍。沒有書名;真是奇怪。珍妮想看看內容,她從書架把書拿下來。

  她把那尊象牙雕像置於一張小桌子上,就在房裡唯一的椅子旁邊、正對著落
地鏡。她坐下來再喝了些香檳,然後隨手翻開那本書。

  “……他的手指親密地滑過她的小腹,下到了她雙腿間的柔軟濕潤地帶。他
插入她、佔有她,讓她的身軀迎向他。

  她必須要瞭解;無淪他想十什麼、她都必須要順從。她感覺到他那硬挺的陽
具,正在掠奪她的每一寸肌膚……。“

  又是性交。珍妮“啪”一聲地合上書,很快地把它放回架上。她再喝點香檳,
然後掃視著嵌板上一系列的石板畫。

  第一幅是描繪一個身穿十八世紀服裝的男人,正在愛一個女人。他的手向上
伸到她的裙子底下。下一幅則是同一個人脫掉了褲子;把他的陰莖插入女子的口
中。第三幅畫裡的女雙腿舉高,男的性器則放在女的私處裡。第四幅是男的朋友
加入,他的陰莖這時在女的嘴裡。這些畫一點也無法慰著珍妮的欲望,反而更加
強了它。當她注視著這些版畫時,她開始撫摸自己。她解開衣服底下的一顆紐扣,
撩開她的絲質內褲;輕輕地撫摸她的私處。她好濕潤;她讓手指在潤濕處滑動,
挑逗她小巧的陰核去浮現出來。在她的觸摸之下,陰核很快就變硬廠。她覺得她
的雙峰腫脹、乳頭硬挺;她兩腿間的麻癢,此刻渴望著—個更粗、更大的東西。
她揀起那個陰莖型的象牙,解開自己衣服上更多的紐扣;拉開了底褲、張開了雙
腿,讓它隨意地沿著她慢慢脹大的陰唇遊走著。

  貝多大此時正從鏡子的另一面看著她。

  “我的朋友,那可是一個正等著被幹的女人。”貝多夫對傑克生說。傑先生
笑著。他和貝多夫已經等這一天等了很久了。這兩個老朋友渡過了許多個酒醉的
夜晚,都在密謀和計畫著;為的就是一旦有機會,他們要對珍妮做些什麼。

  “你覺得呢?凡拉?”貝多夫詢問克蘿絲姬,她站在貝多夫身旁;觀賞著珍
妮用那個象牙制的男性生殖器愛撫著自己。

  “我覺得她想好好的被吸吮一番,”凡拉。克蘿絲姬回答,並舔了舔舌頭。

  克籮絲姬有一個偏好,就是非常地喜歡吸吮女人的陰部。她有一個肥厚的舌
頭,能從陰部外表最細緻的褶疊和縫隙裡,找到路鑽進去。

  “把那個日本制的象牙陽具放在酒櫃裡,真是天才留下的愛撫。”傑克生很
喜歡自己的點子。

  “我要她的屁股。”梭由先生說話了,他坐在克蘿絲姬隔壁。

  “那你就可以得到屁股,里昂。”貝多夫回答。那是里昂把照片放在珍妮的
旅館休息室裡,所應獲得的報酬。

  “我要好好雞奸她,”里昂。梭由繼續說,並盼望她撫摸著自己。

  “那奧薇莉和奧嘉要對她做些什麼?”克籮絲姬說。

  “隨她們喜歡。”貝多夫說,“但是你告訴她們:五分鐘內我要在這裡跟她
們會面。”

  克蘿絲姬離開房間,貝多夫把兩面鏡的嵌板關上。

  珍妮渾然不知有面特殊結構的鏡子放在這裡,她在接待室裡愉悅地躺在椅子
上挑逗自己。她想起蓋瑞幹她的情景,又想起她告解的神父。她好奇他會不會幹
她。那會是她的處罰嗎?她可以想見,貝多夫會把她綁起來、慢慢地舔她,他的
舌頭會進到她張開的陰部裡去。接著,她聽到門外傳來一個提高嗓門的聲音,珍
妮豎起耳朵傾聽。她突然發現:那是奧薇莉的聲音!珍妮嚇呆了。

  “可是你不能對我這樣,”奧薇莉正在哀求,她幾乎要哭了。“你不能;我
好愛你。你知道我有多愛你的。求你,吻我。告訴我你愛我。”

  出人意料地,那聲調及哭泣聲竟是來自奧薇莉。珍妮好奇她的表姐正在跟誰
說話。會是蓋瑞嗎?她注意到他一直在跟蹤著她,可是她想她早就把他甩在來路
上了。那現在怎麼會要對奧薇莉做些什麼呢?

  門的另一邊,聲音降低成一陣耳語。珍妮拉下洋裝,塾起腳尖走路,她試著
要聽出談話內容。接著的是奧嘉的聲音。

  “親愛的、親愛的;”奧嘉說,“我愛你,可是公事得公辦。我們必須拿到
那份合同,那是非常重要的。當然,你一定瞭解貝多夫最近已經損失慘重。那份
合約是唯一能救我們的;我們全部所有的人。”

  珍妮很困惑。

  “你知道我愛你甚於一切,”她聽到奧薇莉說話。“因為你要我嫁給那個令
人討厭的蓋瑞,我就嫁給了他。吻我,奧嘉;告訴我你愛我。”

  珍妮一瞬間會意到了奧薇莉在跟誰講話。因此,奧薇莉愛的是奧嘉。她在跟
她談戀愛。關於一些不尋常事情有可能發生的念頭,從未掠過珍妮的心裡。她做
了一次深呼吸,想想這件事情。奧薇莉和奧嘉是愛人;可是奧嘉為什麼會要奧薇
莉嫁給蓋瑞呢?真是一團混亂的糾葛,珍妮心想。

  “來,親愛的;擦乾眼淚。”奧嘉說。“我們馬上要去見貝多夫了;我們看
看他怎麼說。也許那個可惡的賤女人碧妮洛投有像你所想的那樣恨你入骨。”

  “絕對有,”奧薇莉說。“她永遠不會原諒我的,她說過。

  她絕對不會;過去不會,未來也不可能會。那我們現在也永遠不可能拿到合
同了。“

  “奧嘉夫人,”克蘿絲姬的聲音打斷了奧薇莉。“貝多夫先生說,他現在已
準備好要見你們了。”

  所有的聲音都停止了,珍妮好奇地、緩慢而小心地把門打開,從門裡往外看。
附近沒有人,但是她聽到了相同的聲音。這次是從隔壁貝多夫的辦公室裡傳來。。
“你說:不行‘是什麼意思!”她聽到奧薇莉尖叫。

  “就是:不行。”貝多夫說。

  “奧嘉,說說話;求他改變心意。”奧薇莉絕望地哀求著。“現在我們唯一
能簽到合約的方法,只有我們把蓋瑞和珍妮做愛的照片寄給碧妮洛。等她見到那
些照片,她就會把合約給我們、好讓一切事情平息下來了。”

  “不行,那不是我做生意的方式。”貝多夫斷然地說。

  “在我惹L :拍那些照片的麻煩之後,那就是了廠奧薇莉說。

  “而且你已經違反規則了,”貝多夫說。“你怎麼不想想看?”

  “本來我那樣做,就不是為了生意的。我是為了要離婚廣奧薇莉說。

  “我知道珍妮愛上蓋瑞。我可以從她每次看到他的眼神中看得出來。他也愛
她、我猜。那就是我的計畫。在我們簽到合約之後;我就可以離婚。珍妮其實是
個半裸的婊子,總是裝成一副善良純潔的模樣。那只肥母豬,讓我的丈夫在她的
雙腿內側舔著。穿得像賤女人一樣,她讓他幹她,讓他把雞巴插入她金色的陰部、
用指頭戳她,繃緊的小屁股,她還讓他吸乳頭!”

  “但你還不是出軌了,”貝多夫重說一遍,他一點也沒被奧薇莉感動。珍妮
站在小房間裡,摒住呼吸,對於自己所聽到的感到震驚。所以奧薇莉知道她跟蓋
瑞有染。他們全知道了。她考慮要逃走。她要忘記告白的事,忘掉她的旅館、忘
掉那裡所有發生的一切。

  珍妮轉身要走,可是奧薇莉高昂煽動性的聲音抓住她的注意力。

  “她先是嫁給勞倫斯……”

  “你為什麼到現在,還在苦惱那件事?”貝多夫大叫。

  “因為勞倫斯是我曾經真的愛過的男人。”奧薇莉答。

  我的天啊;珍妮心想,奧薇莉和勞倫斯曾經是愛人嗎?

  她問過勞倫斯這件事,但他總是否認。他騙了她?那麼保持沉默的奧薇莉,
必定也撤了謊。

  “……接著她姘上我丈夫,”奧薇莉繼續,到現在她已淚滿盈眶,幾乎要歇
斯底裡了。“而你總是可憐珍妮。你以為她很純潔,呸!而且現在那妓女的母親
已經嫁給亨利先生了。我憑什麼拿到合約?你知道碧妮洛恨我,而那又都是該死
的史蒂芬的錯。他讓我那麼做的。他知道到底我在做什麼,只是假裝在睡覺罷了。”

  珍妮感到一陣暈眩。那麼奧薇莉曾對史蒂芬做過什麼,導致她母親非常厭惡
她。但是是什麼事呢?也許她現在就會發現了。

  “這就是我說要把相片拿給碧妮洛普的緣故,告訴她:除非她確定讓我們簽
到合同,否則我們會把照片寄給小報新聞。”

  “不行,”貝多夫再說一次,他的聲音帶著一種不容反對的決定性態度。珍
妮一想到她母親看到那些照片的反應,她就全身發抖——那女人跟人通姦——對
象竟是奧薇莉的丈夫,現在還是碧妮洛的兒子。碧妮洛絕不會原諒她的。她母親
決不會想要這種歡迎回家的方式。天啊,珍妮心想,她真是處在一團混亂裡。不
過,至少有貝多夫努力保護她免於受奧薇莉的怒氣。

  “我們再想想別的辦法,”貝多夫說。“傑克生告訴我,珍妮已經到了。她
終於前來告解了。我對她說過,她一旦來這裡,就必須告訴我所有的事。我也對
她說,由於她犯了性的罪過,她必須贖罪,她也需要接受懲罰。因此我親愛的奧
薇莉,我建議你穿好衣服。這整個下午才不致於浪費掉。你可以懲罰珍妮的罪。
奧嘉,你要回倫敦嗎?”

  “我留下,”奧嘉說。“肯斯特和妮可都跟我一起來,我想他們應該有機會
好好享受一番。”

  珍妮很快地溜回小房間,關上房門,拿起一本旅遊圖書、灌下一些香檳。她
沒有時間去思考她剛聽來的對話。

  門打開,克蘿絲姬走進來。她冷冷地向珍妮做了個手勢。

  “他正在懺悔室等你,”克籮絲姬說,她領著珍妮穿過波斯地毯,下到長廊,
牆上有厚重的嵌畫和鍍金的圖片。幾位年輕的新來者匆匆穿過她們,在一扇邊門
前消失。傑克生,那位粗壯黝黑的僕役長,手托著一個銀盤出現。他通常總是對
珍妮微笑;現在他對她卻視而不見。他黑漆漆的臉孔面無表情。珍妮回憶起那位
整理花園的年輕人,他通常會跟她揮手,今天他卻一直很忙,連擦身而過時都沒
看她。珍妮覺得很可怕,他們都會知道她的墮落。她強烈地想逃跑,把這些羞恥、
懊悔拋諸腦後。跑吧,讓所有人,包括克蘿絲姬,都不會見到淚水正在刺痛她的
眼睛。可是相反地,珍妮卻故作端莊地跟著克籮絲姬,沒有一點開玩笑的企圖。
克籮絲姬的態度也一反尋常,她沒有跟她小聊一番。珍妮打量著在她前面;正跨
大步走的這個高挑而纖細的女郎,克籮絲姬身著古代女管家的制服,一件簡潔的
黑色洋裝,在腰際系上一條大皮帶,帶子上掛著許多鑰匙,她每走一步路、鑰匙
就發出刺耳的撞擊聲。那女人的厚黑色長襪上沒有一點皺褶。她的雙腳整潔地穿
在蕾絲邊的鞋子裡,並有珍妮所吃驚的高後跟。

  那女人理短的頭髮掠到一邊,用一隻黑色大髮夾固定著;她短肥的手十分幹
淨,留短指甲;沒有塗上蔻丹。相反地,她肥潤的闊唇卻塗著很深的紅黑色。那
唇色理當讓那女人看起來和藹一些,可是那深黑的顏色及光澤卻反而讓雙唇看來
既殘忍又貪婪。珍妮心想,只有一句話可以形容克籮絲姬,那就是“叫人畏懼”。

  克蘿絲姬打開在走廊盡頭的那扇門。他們進到一個鋪有地毯、嵌板的房間,
並有豔麗的針織及厚重的詹姆一世時代的家俱。另一端,則是一個詩人藝廊;椅
子的擺設仿佛是為了觀賞景色之用。更遠的一端,就在詩人藝廊對面,是—個高
台;前面有五個臺階。在高臺上有一個很像王座的椅子。

  房內的主體是一張很長,但是不寬、橡木制的厚重桌子。在房間的其它區域
及火爐前,是有椅背的躺椅,每一個都有擱腳凳和幾個有椅墊的躺椅。整體的效
果是富裕、奢華;以及熱情,一種帶著誘姦的興奮。

  “在那裡,”克籮絲姬說,引導珍妮穿過一道門,進入一個高臺後告解的小
隔間。那裡,珍妮跪著,她雙唇緊閉。背對著格子窗。她害怕的時刻終於到了。
在格子窗的另一邊,她隱約見到貝多夫的臉傾向她這裡來。

  “你讓男人碰你,”她的告解神父說;不過這像是一句陳述,而不是詢問句。
珍妮頓覺全身發冷。她的膝蓋在腳凳上發抖。

  “你讓男人碰你,”他又說一遍。

  “是的,”她低語。

  “那是怎麼發生的?”貝多夫低沉陰鬱的嗓音,聽米親切、友善。她的—‘
些恐懼逐漸消失。“你最好告訴我;你如何陷入一種被引誘的情境中?”

  珍妮再度感到恐懼。她必須告訴他,她如何撫慰自己;她一直在幻想什麼。
她如何買一些煽情,炫耀肉體的服裝。

  她如何走到—家情趣商店,購買一個人造的陰莖和振動器,協助她將可怕的
幻想化為行動。珍妮低下頭,垂下眼睛,但沉默不語。

  “珍妮,”聲音又再響起。“如果好想加入我們的團體,那麼你必須坦白地
告訴我。你的一切想法、行為都必須公開。這裡我們沒有秘密存在。如果你想要
保有秘密,當然你可以自由離開,你現在就町以走。”“

  “不,”她說。

  “非常好,那麼你必須告訴我:你一直在做什麼。”

  珍妮深吸一口氣;開始了她罪惡的祈禱。

  “我……我……”她的聲音支支吾吾。“我一直在自慰。”

  “大聲點,我聽不見。”貝多夫嚴厲地說。“你說什麼?”

  “我一直在自慰,”珍妮說。她大聲且大膽地,再說一遍讓她覺得自在多了。
這是她懺悔的初步嗎?

  “你一直在自慰?”在黑暗中傳來他低沉的嗓音。“那是我聽到的嗎?”

  “是的。”她說,她知道自己的臉火燙,雙頰因羞恥而臉紅。

  “你怎麼自慰?”他說。“告訴我,你怎麼自慰?”

  “我先解開衣服。接著坐在鏡子前,我張開雙腿愛撫自己。然後我穿上某種
服裝……”

  “什麼服裝?,”

  “我必須告訴你嗎?”

  “是的。”

  “性感的服裝。—件帶有蕾絲邊的皮革裙,以及黑色絲綢長襪、和絲緞無底
的內褲。接著我就再次愛撫自己,直到我非常濕潤。”

  “然後呢?”他問。

  珍妮羞愧的低著頭。

  “珍妮,”他的聲音很嚴厲。“然後你又做了什麼?”

  “我就把我買的人造陰莖拿出來……”

  “人造陰莖廠他大叫,他的聲音響遍整個小房間。”哪一種的人造陰莖?說
來聽聽。“

  “是—種柔軟、粉紅皮制的人造陰莖。大約六英寸長。”

  “我知道了。然後你就開始撫摸人造陰莖。伯;插入嗎?”

  “是的。我把手指直探體內,我很濕潤而且敞開。所以我就注視著鏡中的自
己,將人造陰莖送入體內,它就在我的分泌中前後滑動,並帶來輕細柔美的聲音。”

  “你的語氣聽起來似乎你很享受那種滋味,”貝多夫說。

  “當然,當然,”她熱烈的回答。“而且人造陰莖在我體內抽動時,我會假
裝幻想。”。“你假裝什麼,珍妮?”她的告解神父問。

  “我假裝我是跟一個男人在做愛。”

  “是誰?珍妮”貝多夫努力地隱藏他語氣裡的興奮。他期待她會說那個男人
是他。

  “哦,我感到十分羞恥,”她說,她驚覺她必須向他坦露那可怕的事實。也
許現在請求寬恕的話,她就毋須坦白其它部份了。“請饒恕我。”

  “只有當我完全明白你的罪惡時,我才能饒恕你。是哪一個男人,珍妮?”

  “是蓋瑞,”她低語。

  “是誰?”貝多夫咆哮。這不是他預期的答案。他非常嫉妒。他要她付出代
價。“我無法聽到你的聲音。”

  “是蓋瑞,”她說。

  “是那個奧薇莉的丈夫嗎?”

  “是的。”

  “你想像跟奧薇莉的丈夫做愛?那是邪惡的。”他說。

  “既然是邪惡的就不能不處罰。”

  “你也讓他引誘你,進入你的私處嗎?”

  珍妮沒有回答。

  “珍妮,”貝多夫的聲音帶著恐嚇。“你為什麼讓蓋瑞幹你?”

  當她聽到告解神父用那個特別字眼“幹”時,她的雙腿震顫,一股熱流湧向
她。她仍舊沒有回答。

  “那麼你讓他幹過幾次呢?”貝多夫堅持到底。

  “一次,”她屏息著低語。“只有一次。”

  “只有一次?為什麼呢?你不喜歡和他做愛的感覺嗎?

  說實話?說實話。難道你不喜歡他幹你嗎?“

  “我當然喜歡。”‘“你很喜歡。你很喜歡幹你最要好朋友的丈夫?”

  珍妮又感到那股震顫,它正在縮緊她兩腿之間的肌肉。

  她瞭解她正在移動,正輕輕的搖晃。她體內的某個部份已經擺脫那股罪惡感。
她的內褲開始黏住她的肌膚。她體內柔軟甜美的芳香正湧向地。她被挑逗了。現
在她感到非常地興奮。

  “那你有沒有想過奧薇莉會覺得怎樣?”她的告解神父質問她。

  “我不知道,”珍妮撒謊。

  “你必須為你的邪惡接受懲罰。你願意接受我所給你的任何處份嗎?”

  珍妮保持沉默。

  “珍妮,我正在問你問題。你願意接受我所給你的任何處份嗎?”

  “我願意,”她輕聲說。

  “很好。你會受到兩次懲罰,第一次由我來,任我處罰。

  每二次則由奧薇莉處罰你。“

  “奧薇莉!”珍妮驚叫?“為什麼是奧薇莉呢?”

  “因為一旦你欺騙了奧薇莉,就要由她來懲罰你,”貝多夫說。

  “不要!”珍妮大叫。

  “你必須接受。無論奧薇莉想要怎麼對待你,她都可以隨心所欲。你同意嗎?”

  “她會想要對我怎麼樣?”珍妮問。

  “隨她高興。你同意嗎?你犯了肌膚相親的性罪,所以你的懲罰也必須是性
的處罰。現在告訴我,你是否同意?”

  “是的,”珍妮終於投降,她又感到雙腿內側有一股興奮的欲望,一陣淫茵
感及濕潤正在流竄。

  奧薇莉會怎麼處罰她?珍妮突然見到自己想像的幻影。

  應該就像蓋瑞綁住她,然後舔她吧。但那稱不上懲罰。珍妮喜歡他的觸摸,
夢想能再受到他的愛撫。奧薇莉會愛撫她嗎?不,那是不可能的,珍妮一陣發抖。

  “你必須呆在這裡,反省你的罪行;直到有人前來的時候。”她的告解神父
說。他關上格子窗,把珍妮獨自留在昏暗的小隔間裡。

  她很驚訝的發現自己的恐懼全消失了。她一點也不像初抵達時,那麼後悔懊
惱。她好奇是因為她的告解神父用那字眼“幹”祛除了她的羞恥心嗎?她仿佛很
喜歡說“幹”那個字,喜歡她的羞恥。果真如此的話,她的反應就是一種背叛。
或者他想要煽動她的性欲?無論理由為何,現在她的大腿內側有一股急切深沉的
渴望。她站起來,撩起裙子,手指鑽人她的底褲裡面。她不知道自己要在小隔間
停留多久,不久她決定要好好地愛撫自己來消磨時間。

  在她還來不及把雙手抽出腿側時,克籮絲姬就打開小隔間的門。傑克生跟她
入內,站在珍妮的身後。克蘿絲姬的身子瘦薄,容貌嚴肅瘦長毫無笑容。她解開
脫掉珍妮藍色的中國薄紗洋裝褪掉她的內褲,把珍妮的乳房從她得蕾絲胸罩拉出
來,展現珍妮性感的胸部。接著她把手在碗裡浸了一下,把芳香的潤滑袖抹在珍
妮的乳房上。

  就當克蘿絲姬太太正用她粗短的指頭,輕彈珍妮的乳頭時,傑克生肉感油膩
粗大黝黑的手,同時開始撫摸珍妮的襪子上端及大腿內側陰道。他的手極緩慢地
愛撫她,當他的手指逐漸深入珍妮的金毛陰部時。他逐漸加重手勁。他只有用手
碰她,他的身體似乎故意往後靠。珍她保持全然的冷靜與直挺,她的雙手無力地
垂在兩側。她的臀部肌肉開始起了反應——它開始緊縮、放鬆、放鬆、緊縮——
與那雙黝黑的手搖晃的動作呼應著。珍妮覺得很興奮,但腳上的高跟鞋令她覺得
無法站穩。她很怕她稍微一動,就可能倒下。暫態間一陣暴躁流竄全身,這似乎
是她第一次發覺高跟鞋也會帶來不便與痛苦。

  傑克生突然抓住珍妮的於,將她的雙手捆綁在身後,並用破爛的手帕圍住她
的腰。這個出其不意的舉動令珍妮的臀部往後搖晃,胸部向前突出。傑克生抓住
她豐潤的雙頰,強壓她的屁股向後,讓她站得更為筆直。當珍妮的臀部猛然撞向
克籮絲姬太太時,珍妮的陰部正好位在那個嚴肅女人等待的手上。克蘿絲姬突然
用大拇指與無名指圍住珍妮的外陰唇,她的中指則沿著那柔軟開展的裡層肌膚向
上探索,並且開始挑逗它。

  那女人的手指碰觸珍妮的陰唇,令她感到刺痛亢奮,她喘息著。這是一種單
純的快樂,令珍妮更加饑渴,渴望更多。她整個身體充滿溫柔的性感電流。宛若
她的性器官是一座發電廠的中心,克蘿絲姬的手指則啟動了開關。她整個人,海
報纖維,神經末稍都受到挑逗。珍妮邀請似地移動肌肉,不過克蘿絲姬並未予以
理會。她對珍妮歡愉的濕潤感到不解。她的手指在珍妮小巧柔軟隱密的陰蒂上流
連。珍妮立刻發出一長聲喘息。她不停地顫抖,她被縛住的雙手渴望握住東西,
抓住某種粗厚、溫暖且會顫動的東西。克蘿絲姬輕柔地按摩珍妮的陰蒂,直到它
隱藏的頂端邪惡地冒了出來,她的陰蒂變得堅硬、腫大。

  傑克生跪在珍妮身後撫摸她的大腿。珍妮本能地將腿分開,但傑克生卻強迫
她將雙腿拼攏。珍妮努力地想讓克籮絲姬移動的手指更加深入她的體內。與預期
相反的,她卻發現身後男人的力量正逐漸加強。她感覺到傑克生粗厚溫暖且潤滑
的陰莖正在她的小腿上摩娑;而他的雙手則在按摩她的美臀;他的雙唇並親吻著
她的臀部,偶爾舌頭也在臀部上流連。

  這就是珍妮一直想要的,儘管到目前為止,她仍然不瞭解她雙腿之間的性感
帶。她翻滾臀部回應著。珍妮一直希望克蘿絲姬的指頭能更深入、更深入探索。
可是克蘿絲姬非常清楚自己的行為,而珍妮的反應更在她的意料之中。她的觸摸
更加輕柔,更加輕飄飄地,仿佛是故意要折磨人。珍妮再度喘息,她的嘴巴十分
乾燥,而蜜汁亦流了出來。她全身陷入一片亢奮,不只是她淫蕩的陰部的神經末
梢處在雲端而已,她身體的其他部位也很饑渴、興奮。它們正齊聲發出相同的訊
息:摸我、愛撫我。

  然後珍妮惑覺到親呢敏捷的指甲緩緩劃過她飽滿圓滿白晰裸露的臀部。這突
然敏捷的動作,將她推向另一波性欲的狂喜滿足,以及全然的放縱。珍妮已經來
到一個未知之境,一個狂喜得渾然忘我之境。克籮絲姬伸出一隻手,撫摸珍妮堅
硬的乳頭及胸部,然後傑克生站了起來,他跨到另一邊。

  他們各自拉住珍妮的一邊手臂。他們把她架出那個小隔間,走進昏暗的大廳
裡。大廳裡正在播放著催眠似的音樂。

  當她抵達時,出現了另一隻不知名的手。珍妮除了知道自己是半裸的,以及
有兩個人帶領她走上五個臺階,來到高臺之外,其它一無所知。在高臺上,他們
把她放在木雕的寶座上。那是一張特製的椅子,舒服得像如廁的用椅。克籮絲姬
和傑克生緩緩謹慎地,仿佛是在進行一項宗教儀式一般,他們各自抓住珍妮的腳,
將之放在寶座前面椅腳的腳墊上。

  然後他們在珍妮的足躁套上腳鐐。

  珍妮順從地坐著,一動也不動,她的胸部向前突出,胸膛挺起。她的雙手仍
被扣在身後,雙腿分開,她的陰部腫脹正清晰可見地展示著。她私密的陰唇,猶
如玫瑰花瓣綻放般地開啟,它脹腫並且渴望被撫摸。傑克生站了起來。他也是站
在一個非常顯眼的地方。珍妮猛然驚覺他的性器官正與她的嘴巴位於相同高度。
傑克生把手放在珍妮頭上,將她的秀髮盤在拳頭間。使她的頭傾向他的小腹;然
後他就用陰莖在她唇—蔔摩娑。

  珍妮全神貫注地端詳眼前的陰莖的大小,考慮是否要將它含入嘴裡。她未注
意到克籮絲姬已經移到寶座後面,正在松解椅子,以致於珍妮的屁股及陰部突然
掉落。松垮垮地蕩在空中、暴露著。珍妮抓住椅臂,她錯愕地張開嘴巴。傑克生
便把陰莖塞人她的口中。

  “吸。”他命令。

  他拉著她的頭髮,更深入戳進她的喉嚨。

  珍妮聽到喉間一陣沙沙的響聲,然後發覺有舌頭在舔她的陰唇、陰道。那是
一個肥厚的舌頭,正探索著她的每一層肌膚及每一處洞口。那個舌頭將她舔開,
吸吮、啜飲她的蜜汁。

  那來路不明的舌頭的挑逗引起她腦部的反應。種種清晰可見的性幻想將她淹
沒。當她瘋狂地移動胯部肌肉,企圖讓那舌頭更加驅入時。整個淫蕩的感覺征服
了她。可是那舌頭卻突然縮了回來,輕咬她的陰蒂。

  處在眾目睽睽之中,珍妮感到黑暗中有一波移動。房間裡彌漫著一股皮革的
味道。傑克生將陰莖從珍妮口中拔出,轉動珍妮的頭,汁她看見正朝她洶湧而來
的人潮。這群人小有一些是穿著附有頭罩的修道服,其它的人則是川黑色皮革遮
掩住部分的身體:每個人都戴著面罩。當那群依照長寬排列的人影愈加接近時,
珍妮看見似乎那群人的男女比例各占一半。

                                      (待續)



           《愛奴(ODALISQUE)》

原作:芙洛•雷諾 Fleur Reynods
翻譯:楊梅
OCR: woyeshi
2008/08/29發表於:風月


             第九章 溫柔的折磨(下)

***********************************

  男人是穿著飾有鋇釘的黑色皮領,以及皮革散落在身體前面部位的衣服。這
種裝扮止他們的朐部裸露,可是胃部、臀部及大腿則均被包裹著。他們穿著鏤空
的制服,陰莖、陰囊裸露向前突出,屁股則光溜溜地展示著。

  女人也同樣穿著附有銀釘的領子,一些人則穿著緊身貼緊肩膀、手臂、腹部
以及腿部的皮衣。她們的乳房均向前突出緊身衣,而光溜溜的屁股則蹦跳出緊繃
的皮衣。

  絕大部分的女人的恥毛均剃除,在毫無遮掩之下陰部更為醒目。有些人穿著
皮短褲,褲子在大腿上方鏤空,並有—條吊褲帶緊貼在赤裸的乳房上。緊連在一
條皮圍巾上的吊褲帶,將腰帶部份拉高,將皮短褲拉緊向上,讓女人胯部地方的
衣服產生折疊及縫邊,並讓性感的手臂完全裸露展示。某些女人穿著長及大腿的
高統靴,其餘的人則穿著極高的高跟鞋。無論男人、女人,他們手上全都戴著黑
色滾蕾絲邊的長皮手套。

  穿著皮衣的六男六女轉離開她,朝向大廳鞠躬。然後他們一行十二人便一個
接著一個走上高臺,在珍妮面前站成一排,再度鞠躬。那些男人用手抓住陰囊,
握住陽具,開始撫弄自己。每個人宛如都在向她進獻禮物。任她選擇。接著足女
人成為注目的焦點。她們分開雙腿,把戴手套的手置於裸露的陰部上,每個人均
開始用指頭撫摸自己的陰核。珍妮好奇地想,這就是她要接受的處罰嗎?全身一
絲不掛地為一群素昧平生的人注視,而那群人均在她面前愛撫著自己。珍妮一直
被一個不知名、看不見的舌頭帶至一個極為敏感的性高潮。她坐直不動,晰白性
感的乳房向前突出。她好奇那些面具之下的臉孔,她很疑惑是否她的告解神父也
在行列之中。

  或者他正站在大廳中注視著她的開啟及扭動?她想起他,他龐大的身軀、他
寬闊的胸膛及藏在神父道袍之下苗條的臀部。她很好奇他是否會佔有她。是否他
的陰莖在她熱情的回應之下,也能像蓋瑞的一樣直挺挺的。

  那個舌頭在她陰部移動。珍妮低下頭欲看清楚究竟是誰,她想,看見的該是
克蘿絲姬的棕色頭髮,她的頭髮在寶座上上下溜動。此時,突然有一張眼罩遮住
珍妮的雙眼。一個東西塞進她的嘴裡。失去視覺之後,她對周圍的撫摸及碰觸更
加敏感。她察覺到那個舌頭隨時變換姿勢,一會兒更加深入她,一會兒卻又舔又
啄她的陰蒂。同一時刻,她也感覺到有人正從她背後爬上寶座。

  珍妮感覺到戴著皮手套的手覆住她的肩膀,緊抱她的胸部,搓揉並在她乳房
上塗抹潤滑油,逗弄她的乳頭。其它戴,著手套的手則在撫摸她的雙腿。當那個
舌頭移到她的肛門時,那些手指就在陰道上下溜動。手套的突起縫邊刺激珍妮濕
潤的洞口更加放縱。正在乳房上愛撫的手將她往後推。突然間,一根探索的手指
取代了那個舌頭,那根指頭開始戳她的臀部。手在腿上滑動著,沿著大腿內側滑
入,手指則停留在她的陰唇及陰蒂上逗弄。珍妮知道自己正陷入一片瘋狂的喜悅
之中。那種感覺棒透了。她興奮的陰部更為敞開,更加放縱;一次比一次開得更
大;而其餘的洞口亦然。

  珍妮享受著被陌生人吸吮或撫摸的自由感。她正在領略用手臂、胸部、乳頭
包圍男人陰莖及用大腿搓摩陰莖的樂趣。然後她感覺有人跪在她叉開的雙腿之間。
有手將她拉住,讓她靠在寶座的椅背上。在她的下麵,有手掌包圍住她渾圓的臀
部,有指甲嵌進她的肌膚,將她往上推,讓她停留在那裡。此刻珍妮是完全張開
的。

  她受到仰慕、崇拜。她是一個女人,一個不朽的女神。

  他們一個接著一個在她平臥的身軀前跪著,許多豐潤的嘴唇及大小不一的舌
頭上下進出她興奮、刺痛、濕潤、多汁的陰部。她的陰唇、陰道、小腹以及孕育
生命的中心皆受到崇拜尊敬。這個崇拜儀式持續好一陣子,然後她發覺有一個陰
莖在她的陰道口徘徊。她座位底下的手仍在將她向上推,其餘的手則將她的雙腿
往外拉開。那個陰莖沿著她的外陰部逗弄,然後慢慢地開始進入她。她的呼吸愈
來愈急促。那陰莖的動作是她身邊唯…的快動作。其餘的每個動作都極具韻味地
緩慢。一切都是緩緩的進行。而那些整齊的儀式帶給珍妮無法抑止的欲望。

  “幹我、幹我”她默默地哀求。

  跪在她前面的男人毫不客氣地佔有她。他的陰莖突然伸出,他戳人她,她全
身痙攣地拱向他。他不停地抽動、戳入。

  珍妮心想地從來不知道人間有此種極樂,她從未感覺過如此完全地被佔有,
及如此享受被佔有。她不再害怕和退縮;而是扭動、搖晃、蠕動地享受每一刻。
她一點也不想要停止。

  那個男人射精了。在她身子底下的手移動,令她的臀部及胯部向下掉,掉入
像櫥櫃的寶座的下方。然後在全無預警之下,她感覺到有一個冰涼的物體抵住她
的肛門。一個小型的堅硬物體掠奪了她的禁地。她很好奇是否那是先前她發現的
象牙制陽具。那陰莖在她體內前後移動,令她的屁股更為張開,更張開地迎向那
不變的渴求。

  珍妮抵著座椅的背部,樂章地接受那塊硬物佔有她。有手掌圍住她的乳房,
手指頭繞著她硬挺的乳頭,讓它更為堅硬。

  然後她感覺到那硬物被抽出,—個舌頭開始舔她的臀部。某種像細棍且堅硬
的東西開始戳入她的肛內。她的陰部此刻無人碰它。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另一
個洞口上。珍妮再次喘息。

  “放開她。”傳來她的告解神父的聲音。

  珍妮感到一陣失望與痛苦。她已被帶到喜悅的高峰,但還沒到高潮呢!她迫
切想達到高潮,但現在卻不可能了。每次她幾乎達到高潮時,她的乳房、陰部及
臀部上的撫摸就消失了,也讓她的高潮隨之煙消雲散。然後那些手掌、唇及陰莖
便又再一次將她帶至相同的狂喜巔峰,接著又將她拉回現實;終究她還是投到達
最高潮。

  看不見的手除去她腳上、手上的銬鏈。珍妮的雙腳也被放了下來。她仍舊戴
著眼罩,塞住嘴巴、戴著手銬,她被帶離座位,她被舉高,然後被壓在—個像是
跳馬的東西上。事實上那是一個支架。她的腹部躺在皮革上。她的頭下垂,手臂
在她眼前垂直,雙手則被綁在支架前。她的兩腿分開,她的足踝被綁在支架後面。
她的腹下墊了幾張座墊,她的臀部及後腿拱起。她的身體折疊在一起,臀部高舉,
完全邀請似地開放著。

  一根像棍子般的工具逗弄她的肛門周圍,然後又樁抽回;一個粗厚的皮制人
造陰莖取代棍子插入她,前後抽動,愈來愈以用力。珍妮陶醉在這種敏銳的快感
裡,藉由輕輕地滾動臀部,她讓那位不知名的同伴瞭解她的快樂。接著與人造陰
莖相連的皮帶綁住她的腰及腿。她感覺到那條皮帶抽打她的陰部。有手指在調整
皮帶,以便皮帶能壓住她的陰蒂。

  珍妮聞到一股油的味道,她發覺有手掌正在磨擦她光溜溜的屁股。

  然後在毫無預警的情形下,她開始被鞭打。一條美麗的鞭痕就烙印在她的豐
臀上。痛苦灼燒她的全身。她咬緊牙根。那堵咀物防止她大聲哭喊。她的肌肉緊
縮。有人把那皮帶在她的臀部上下拉動。那皮帶愈來愈陷入她的陰部。她被監禁
了。皮鞭又再度揮動第三次。在這之間,那個人造陰莖愈來愈深入,迫使她更加
敞開。那皮鞭又揮動了三下。珍妮嘗到喜悅與痛苦。她試著緊抓住疼痛的感覺,
然後將它轉化成狂喜。這真是一種甜蜜的折磨。

  一個舌頭開始舔著那些鞭痕。那個性器具被解開、拿掉了。然後一根巨大的
陰莖插入她的肛門。它直驅前進,瘋狂地戳她新開啟的禁地。她的屁股被緊緊抓
住。她臀部上的鞭痕鉸愛撫著。珍妮完全地被雞奸,直到那個男的射出一灘的精
液。珍妮仍舊非常濕潤,而且敞開。

  緩慢是一切事物的象徵,然而直到那個男子衝撞她的屁股時,緩慢就消失了。
解除了。失蹤了。音樂的節奏及音量加強。她的手很快地從她的腿邊被解開,她
被帶領穿過整個房間。她的雙手被舉高到頭頂,然後綁住。她的腿又開,也被捆
綁住。她的腰部被一個虎頭鉗圍住,並上了鎖。她站得挺直,可以移動,也可以
扭動。她赤裸裸的乳房、臀部以及陰部就這樣任人探索、處置,而她無可遁逃。
她是一個囚犯。其中一個修遭士拿開她的眼罩,但仍留著堵咀物。珍妮可以看見
房間,現在已點上無數根蠟燭。她可以看見自己的手被綁在一個皮革包住的鈴當
上,鈴當則從橫木垂下來;而她的雙腿以及給虎頭鉗夾緊的腰部則正貼近幾根木
制挺立的柱子。

  帶著面罩的男人、女人朝她湧來。

  那些身穿僧侶服的人撩起衣服,讓珍妮可以看見他們的性器官。穿著皮衣的
人早就展示著自己的性器官。在她面前的木嵌板滑開,露出一面大的鏡子。珍妮
可以帶著圍住她腰部的鐵鈴當一起轉動,她可以看見她臀部上條條血紅鞭痕的烙
印。男人和女人往前移動,開始觸摸她。珍妮注視著他們輪流摸她,有時候一個
一個來,偶而又二、三個一起,他們佔有著她被鎖住監禁的身軀。珍妮不再是個
受尊敬的女子。

  她成了奴隸。在那兒任他們利用。女人的乳房壓住她的胸部、背部並吸吮她。
一些女人拉著她的肩膀,同時有根陰莖插入她的陰道。一個男的撫弄她的乳房,
而另一個則從後面插入她。一個女子撫摸她的陰部,同時她的肛門也正被幹著。
珍妮發覺自己可以佔有、接受、享受性交,並渴求更多。她可以掃視整個房間,
她看見奧嘉正在鞭打一個具有肥大臀部的女孩,那女孩身著傭人服裝。她看見一
個年輕漂亮的男人,正在雞奸一個穿著初學者道袍的年輕女子,那女的彎下身,
被綁在牆上。她看見奧薇莉,她沒戴面具,一個大型的人造陰莖縛在她的緊身裙
上,及虹色套裝上,她正佔有奧嘉,她讓她低下,插入她。

  她瞧見貝多夫在幹傑克生,同時他的頭正向著一個年輕紅發男子,那男的正
輪流吸吮一個年輕的纖細女子陰部,並用撫摸她赤裸的胸部。

  放眼所見,珍妮看到各種交媾,人們插入彼此,享受各自的身體及洞口。她
愈是被吸吮、插入和操後,她就愈來愈濕,她不知道體內怎能產生如此多的分泌
物。她的身軀敏感地蠕動著。她翻滾肩膀、臀部及身上任何可以被觸摸的地方。
她的全身似乎全是性感帶。

  然後珍妮看到身穿鮮豔紅色套裝的奧薇莉朝她走來。她拿著一條鞭子。那是
一條皮鞭,在末端六英尺處裂開成手指狀的皮條,它能探索珍妮的最私密處,及
嚴厲的拷打她。她還拿著一條馬鞭,珍妮突然感到害怕,真的很害怕。她一直被
綁著,塞住嘴巴及被利用著。她也嘗了鞭子。經歷害怕與苦痛交揉疼痛在她臀上
烙下鞭痕。她很快知道如何應付並享受鞭打,可是本能告訴她,奧薇莉會對她毫
不留情。珍妮想起奧薇莉和貝多夫的談話。她已發現她的裹姐,不僅不喜歡她,
還非常嫉妒她。她嫉妒她嫁給勞倫斯,並且嫉妒她是碧妮洛的女兒。珍妮—想起
貝多夫的話就恐懼不已。

  首先你需要接受我的處罰。然後接受奧薇莉的懲罰,“

  在告解時,貝多夫對珍妮說。

  奧薇莉用手上的皮鞭重重地抽打珍妮赤裸的肌膚。珍妮覺得又刺又疼,難過
得令她以為自己會暈倒。奧薇莉又鞭打她。這次的疼痛幾乎無法忍受。然後奧薇
莉稍微移動她那雙極高的高跟鞋,她穿過那群正在交媾的人們。她用馬鞭戳兩個
躺在地上,忙著撫摸彼此陰莖的男人。奧薇莉命令他們跪下。他們照辦,屁股朝
向空中。她站在他們背後,馬鞭重重地揮在他們的赤裸臀部上。他們說:“謝謝
您。”

  “現在脫掉她的短上衣,”奧薇莉的聲音響澈空中。

  那兩個男的立即走向珍妮,小心並且和諧地解開珍妮的短上衣,脫掉她長襪
上的吊襪帶,任其落至足躁,並除去她的襪子及鞋子。

  然後他們又幫她穿上鞋子。珍妮全身除了手銬與腳鏈之外,一絲不掛。她現
在既容易受傷而且赤裸裸的。她全身無一處可以逃過馬鞭。她的乳房,腹部、臀
部及大腿都毫無保護物。

  那些男人幫珍妮轉身,讓她光溜溜的屁股面對大廳。她稍微傾斜向前。克蘿
絲姬抓緊她的臀部,把兩片屁股分開,展現她的隱巒處供屋內看得見和看不見的
人觀賞。她低下頭,舔珍妮的陰部,她的陰部早巳因恐懼而緊縮、變於。恐懼令
她的性欲驟減。恐懼已讓先前敞開、被佔有、渴望、放縱的洞口緊閉。

  沿著她陰唇流動的唾液再度喚醒珍妮幾乎陷入冬眠的欲望。那個肥厚的舌頭
知道該怎麼做。它能找到每一個洞口,然後輕易地折疊珍妮的肌膚。珍妮開始張
開。張開的同時,她也開始搖晃。她的屁股輕輕地附和著永不歇止的舌頭及音樂
的節奏滾動。

  珍妮又開始流出分泌物了。珍妮瞭解那是一個熟悉的舌頭,正十分專業地蠕
動著,它輕彈她堅硬突出的陰蒂及舔她的屁股。那是先前令珍妮十分享受的克蘿
絲姬的肥厚舌頭。

  珍妮垂下眼睛,不願讓克籮絲姬知道她多喜歡現在的懲罰。

  奧薇莉十分滿意地觀賞一切事物的進展。她很喜歡看到里昂。棱由幹珍妮的
屁股;看見貝多夫先是插入她,接著鞭笞她;然後鞭子又換了手。她看見傑克生,
接著是肯斯特,都在那個蒙上眼罩的女孩腿上摩擦自己的陰莖。奧嘉在珍妮敏感
的陰部上動了幾下鞭子,又在她渾圓的臀部上抽了幾下。此刻她滿心喜悅地觀賞
著那個女管家的舌頭正在侵略珍妮的陰唇,讓她還在傻笑的表妹準備吃鞭子。克
蘿絲姬正使得珍妮愈來愈濕潤與多汁。

  奧薇莉看著那受縛的女孩開始扭動。她淫蕩地顧著皮鞭,在套裝的胯部開口
處扭動。她喜歡皮鞭像石塊般堅硬的感覺撞擊她的陰部。她把皮鞭拉向自己的陰
蒂,開始摩擦,刺激自己的私密處開始行動。她也正養精蓄銳地等待那一刻的到
來。也就是她將報仇的時刻。

  奧薇莉在自己戴著皮手套的掌心上打了一鞭,命令克蘿絲姬停止動作。她高
舉皮鞭,“咻”一聲地鞭打珍妮的臀部。

  那股灼熱感刺激珍妮的全身四肢。當皮鞭落在她赤裸裸的肌膚上時,她扭動、
旋轉、皮鞭的力量灼燒、烙印全身。在小腹、腿上、臀部處處可見血紅黑青的鞭
痕。沒有人來拯救她。這一次沒有手愛撫按摩那些恐怖的傷口。沒有手鑽人她的
柔嫩肌膚。珍妮只知道那鞭打令她疼痛得幾乎要暈厥過去。忍著點,她對自己說。
忍住,撐過去。把疼痛感拋到九霄雲外去,這是她唯一能做的事。珍妮知道這是
難以言喻的快樂,但畢竟也令她怒火中燒。她合上雙眼。但她忍不住要看。奧薇
莉的手毫不留情。她發覺自己於涸了,所有的性欲全耗盡、消失了。奧薇莉又再
將手舉高。珍妮看見了,她隨之倒下。這時候,貝多夫和傑弗瑞弟兄已經回到大
廳。他們一直喝著香檳,觀賞新來者及侍僧在底下玩樂。皮耶姐妹正在跟雷斯裡
弟兄性交,雷爾則正在雞奸克洛伊姐妹,而肯斯特正插入奧嘉的女傭妮可。貝多
夫注意到吉兒和瑪麗把奧嘉丟到桌上。他苦笑一下。他知道他的前妻很喜歡那樣
子。他看見泰瑞正在幹那個擁有肥臀的初學者瑪格麗特。

  貝多夫把手伸到傑弗瑞弟兄的僧侶袍底下,抓住那男人的陰莖,將它浸在自
己的香檳裡。然後他注意到身邊一位新的年輕女子,他想不起來她的名字。“你
是……?”貝多夫有點含糊不清地說。他已喝了很多香檳了。

  “娜塔莎”女孩回答。

  “聽我的,幹他的雞巴,”貝多夫命令。“躺在我腿上,把他的陰莖含在嘴
裡。”

  那女孩殷勤的照做了。當貝多夫撩起她的道袍,輕輕撫弄著她勻稱的臀部。

  他透過大廳的欄杆往下看,他瞧見珍妮被綁在拴著皮繩的柱子上。他突然明
白奧薇莉正在施與的處罰井非在於性事方面的。那是真的鞭打。儘管兩眼蒙朧,
貝多夫瞭解奧薇莉對珍妮的鞭打已經超出他容許的範圍。貝多夫馬上酒醒過來。
他極憤怒地大喊。他把腿上的女孩推開,站起來。

  “夠了,”他大叫,跑下大廳樓梯。他沖到典薇莉面前,抓住他的手臂。

  “你這賤婆娘”他說。“賤透了。”

  他命令克蘿絲姬放下珍妮,他叫來傑克生。

  “扶住她”,貝多夫把奧薇莉推向傑克生邪惡的擁抱。貝多夫叫來一群戴著
面具的人,把珍妮帶上樓,他們把她放在一張鋪著柔軟絲質床單的床上。他們用
防腐劑及冰水冰敷她疼痛的瘀痕,並用油溫柔地按摩傷口。她嘴裡的堵咀物被拿
開了,手銬及腳鏈也被解下了。然後那些戴面具的人就退下,留下珍妮獨自入睡。

  在樓下的大廳裡,貝多夫命令傑克生把正在強烈抵抗的奧薇莉拉到先前珍妮
的位置,然後他用皮鞭灼燒奧奧薇莉的臂部。

  “你還不說謝謝嗎?”他說。“你還木懂嗎,奧奧薇莉?受刑的人應該說謝
謝的。”

  “是的,主人,”當鞭子又在她身上抽了一下,烙印在她緊繃的臂部上時,
奧薇莉尖叫。

  “現在剝光她的衣服,”貝多夫說。一大群人走到奧薇莉身邊,剝掉她的套
裝。

  “給我拿馬鞭來,”他說。克蘿絲姬遞上馬鞭。

  “還有堵咀物嗎,”她問。

  “不用”貝多夫說。

  他手拿皮鞭揮打在奧薇莉的臀部,大腿及腹部,奧薇莉扭曲、滾動、掙扎著
保持安靜,但實在痛得受不了。她發出一聲驚人的哭嚎。

  “我不會同情你的,”貝多夫說,他更用力地鞭打,“觸犯規定就該受罰。
你破壞我教派的基本教規,因此別奢望我會可憐你。”

  奧薇莉一共嘗了二十四道鞭打。二十四條鞭痕清清楚楚地烙印在她的臀部、
腹部及腿上。

  “現在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向你丈夫解釋,”貝多夫帶著有點滿意的語氣說,
他扔下皮鞭走開。

  奧薇莉用不著跟她丈夫解釋。蓋瑞目睹了她受鞭打的情形。他找到大廳的入
口,而且換上僧侶服;他早就混在那群扭動的面具人之中。在昏暗閃滅的燭光中,
有人抓住他的陰莖。他唯恐自己的魚目混珠拄倆被揭穿,只好任人把玩他的陰莖。
不知是誰專業的觸摸已讓他硬挺起來,然後他就幹上一個迎合他硬挺陽具的女孩。
他猛然注意到有一個女人被綁在一隻鈴當上,她正被雞奸、被幹、被吸吮著。他
並未十分注意那個女的。後來他才驚覺他的太太就站在那女子身邊,一隻手裡握
著馬鞭,另一隻手也拿著鞭子。他駭怕地看見她用鞭子、馬鞭抽打那個搖晃、被
綁住的女孩。

  然後他發現那個被鞭打的女孩正是珍妮。當貝多夫大喊,要奧薇莉住手之前,
盞瑞一直在往前移動,解開他的拉鍊。蓋瑞也在把筋疲力竭的珍妮抬到樓上的行
列之中。他很確定他是最後一個離開的,而珍妮睡的房門並未上鎖。當貝多夫在
懲罰奧薇莉時,他已回到樓下大廳。蓋瑞心滿意足地目睹此一奇觀。這賤女人真
是罪有應得,他心想。

  然後蓋瑞決定他要慢點跟奧薇莉撕破臉。他將不會讓她知道他知道貝多夫的
教派,直到他嘗到跟她做愛,看她扭動時的快感後。他很好奇,她要如何向他解
釋,貝多夫在她身上留下的鞭痕。然後為了自己著想,他最好把她給休了。把她
扔出屋外,跟她離婚,再娶珍妮。蓋瑞一邊思索著,他離開大廳,爬上樓梯,來
到珍妮睡覺的房間。他來不及保護她不受貝多夫教派的茶毒,不過他要把她帶回
倫敦,趁著屋內其他人都還在忙的時候。蓋瑞想起珍妮仍在睡覺,不過事實是不
會被扭曲的。珍妮的內心很興奮。她儘管肢體疼痛,但心智卻清醒得很。她合上
眼睛,企圖思索下一步該怎麼做。

  珍妮對自己有一些嶄新的發現。她體內的某些東西是她早巳認知的。某些東
西是她拒絕去承認的。某些東西是她從未曾瞭解的。現在這些都被挖掘出來,浮
至檯面。她一直被迫去審視她自己的動機。她決定她要為自己的生命負責。她必
須承認她喜歡性。如果她要多種性交,那麼她必得承認這一點。她無法假裝不情
願地去做某些她很渴望的事情。她必須定出清楚的目標。至少要對自己負責。她
必須看清、認出、瞭解自己是—個怎樣的人。她一定也得知道誰是敵人,誰值得
信任。她知道她可以信任母親。她不能信任奧薇莉,她好嫉妒而且虛偽。珍妮躺
在那張涼爽的絲質被單上,她全身酸痛。她經歷了一場比做夢還瘋狂的性愛,絕
大部分她還蠻喜歡的。那是一個新的發現。她有一個非常厭惡她的表姐。那也算
是一個發現。她將不會讓這種事情繼續發生在她的身上。然而,珍妮必須想個法
子,解決目前的困境。她的旅館必須能夠賺錢。她必須將旅館經營成功。報復奧
薇莉是勢在必行的。但怎麼做呢,這可是個問題。

  她的白日夢被蓋瑞在她臉頰上的輕吻打斷了。她張開眼睛時,他正用手臂抱
住她的身體,試著要將她從床上抱起來。

  “你以為你在幹什麼,蓋瑞?”珍妮憤怒地說。

  “我的車停在外頭,”他說。

  “我會自己開車回家,”她尖銳地說,“可是我不要像個小偷似地走出這裡。
我會找到衣服,跟貝多夫道再見,然後自己回家。”

  從她的語調判斷,蓋瑞很清楚反駁她已毫無用處。

  “我是真的想要娶你,”蓋瑞說。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他說。

  珍妮一語不發,她站起來用床單纏住自己赤裸的滿是傷痕的身軀。蓋瑞覺得
她看起來十分高貴,就像黛朵和波迫西亞女王一般。

  她唯一的目的就是走出貝多夫的宅邸,然後可以靜靜地思考。因為她有許多
事情要想。其中之一就是她要如何度過下半輩子,她一定得做個明智的決定。

  “我會跟著你回到倫敦,以確定你平安無事,”蓋瑞說。

  “好的,”珍妮說。“謝謝你。”

  珍妮走出房間,步下樓梯。她突然瞭解自己該怎麼做。

  她知道如何可以達到自己的目的了。


               (待續)




             第十章 與狼共舞

***********************************

  珍妮撩高裙子。她的臀部就赤裸裸地呈現在奧嘉和貝多夫眼前。然後她坐下,
把奧嘉的手夾在她的身體與皮椅之間。珍妮輕輕地蠕動扭撂,確定奧嘉的手指到
達定位,可以滑入她的濕潤地帶,觸摸她的陰核,徐徐進入她淫藹的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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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7-17 22:2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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