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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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毒梟的魄力 作者: 茉薇  
 
babyhu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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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梟的魄力 作者: 茉薇

  池塘街並不是這條街真正的名字。因為這裡是鴨子聚集的地方,所以有了這
麼個代稱。

  眼前站著的男人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他很健壯。城市的霓虹透過樹蔭在他
身上灑落下斑駁的光影,或多或少使他帶上了一點挑逗性。我以顧主的眼光示意
他。他走過來了。

  我不想太浪費時間,於是單刀直入地問他:「你那兒大嗎?」

  他的臉上掛著職業化的笑容,從容地回答:「試試不就知道了。」

  我猶豫著是否真的要這麼做,他大概是體諒我和周圍那些左顧右盼挑挑揀揀
的女人相比還顯得太過年輕,竟主動拉起我的手,拉下長褲的一半拉鏈,將我的
手伸入到他胯間。

  他有一副得天獨厚的強悍陽具,在我小手的觸碰下產生了靈敏的反應,立時
微微脹大,還輕輕跳動了一下,使人感到了他非凡的能力。很好。這該是一個能
滿足女人的男人。

  他能夠在不動聲色間把我迫到樹下,利用樹幹和自己的身體形成一個對我的
包圍,或多或少地避開了周圍一些東張西望百無聊耐的目光。撲面而至的男性氣
息包圍著我。我明白這是出於他的職業需要,給顧主一個好的第一印象。但是他
可能不知道我在性方面冷淡。但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了他在性愛的方面一
定是一個高手。那麼就是他了。我要帶他回去。

  我拉起他的手走到街中,招手叫一輛車。

  坐進車裡,他很自然地把我抱到他大腿上坐著,一手摟著我的後背。能在紅
燈區拉客的出租車司機當然對這種事司空見慣,盡職盡責地裝作透明人。他厚實
性感的唇吻我的耳珠,舌尖輕佻我耳垂外緣一顆芝麻樣大的痣。如果是一個性感
強烈的女人,這個時候應該已經衝動了起來吧?他另一隻手撥開我胸前兩顆扣子
,探入兩根手指滑入我的胸罩,在乳尖處微微摩挲,熟練的指法對女人的確是一
種不小的挑逗。但我只是覺得這樣有一點舒服的感覺,並不能引起我太多性的衝
動。也許我真的是一個冷淡的女人?我歎口氣,對這種事反正我一向是聽之任之


  男人突然咬了我耳珠一下,把我從離神的思想中拉回。

  「我做的不夠好嗎?你的魂竟然飛到別的地方去了。這對我的職業技能真是
一種侮辱。」他刻意壓低的嗓音飄浮在狹小車廂內,在我耳畔縈繞。

  「我想了一下別的事。」

  他笑笑,說:「一開始我猜想你若不是精明得要命就是菜得過頭。」

  「什麼意思?」我問。

  「我看你很沉著冷靜地挑選,以為你是老手;後來才發現你竟然是半點經驗
都沒有的。」

  「我什麼地方顯得沒經驗了?」我覺得他說話還比較有趣,也不介意搭他的
話。

  「比如說,你連價錢都沒有問過,還有一些必要的事情是要在交易進行之前
雙方都弄清楚的,你連基本常識都不懂,所以說你一定是菜鳥。是不是第一次來
這種地方?」

  我笑笑,避過了他的問題,說道:「也許我很有錢也說不定。」

  他深深地凝望著我的眼,慢慢地,低聲開口說道:「你若是有錢的女人,那
除非是一個很特別的有錢女人。那些有錢的女人不是你這樣子的。有錢女人都是
一副高高在上頤指氣使的樣子……」

  他話說了一半停住了。我接著他的話說下去:「其實骨子裡是一樣的賤貨,
對不對?」我分明看到了他眼裡一閃而過不易察覺的屈辱和一點點悲憤。那樣的
眼神洩露了他的內心,在一副桃花式的風騷笑容下其實一定有很多並不那麼讓人
願意去多想的事。

  那也不是我應該多想的事。我要做的就是帶他回去,讓他脫光衣服躺上床。
就這樣。

  帶著這男人回到花六個月昂貴的租金和一個月中介費租來的套房,我一邊開
門一邊想:有錢就是有這樣的好處,像欣姐這樣神通廣大的女人,即使現在落難
要跑路,還不是一樣過得舒舒服服,還可以住這樣好的房子,還可以享受這樣的
特別服務。

  我領他進到主臥室。當初欣姐就是看上這房子裡應有盡有的傢俱和豪華的裝
修。我知道這個時候欣姐當然不在臥室裡。我帶他去了主臥的浴室,讓他在那裡
準備一下。聽見浴室傳來水聲,我輕手輕腳地離開,來到我睡的那間屋門前,在
門上輕敲了兩下。

  門開。欣姐美麗的臉出現。無論何時她都是帶著那麼濃的韻味,舉手投足間
莫不灑落萬種風情。這樣一個女人平日裡最不缺的就是金錢和男人。只不過現在
要跑路,怕出事只能偷偷地躲在這樣一處不起眼的地方,但她仍是要什麼有什麼
。她是沒有男人就不能過活的,所以剛才就出現了我去招男妓的那一幕。

  欣姐笑得好滿意,大讚我有眼光。我不知她為什麼在還沒有試過之前就這麼
說。我知道她剛才肯定偷偷地用眼睛驗過「貨」了。我不是很有信心地對她說:
「我看他人長得也不錯,而且還試了一下覺得他還比較有本錢……但是我不確定
他是不是功夫也很好。」

  欣姐笑意盎然地對我說:「這絕對是個好貨色,以我對男人的經驗,一看就
知道這個是極品。」

  我又說:「最重要的是我看他可以只是單純的鴨子,應該不會和那幫人扯上
關係……」

  欣姐說:「看來應該是。放心,我們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再說再過兩三個小
時就要永遠離開這地方了,還能有什麼問題?你這次做得很不錯。」

  既然這樣,那我的任務也算完成得不錯了。

  我重新回到欣姐的房間,男人已經洗完澡,他從浴室出來時只在腰間圍了一
條浴巾。我看到他隆起的肌肉,每一寸身軀都在顯示他的強悍,還有性感。他走
過來抱緊我,用他赤裸的胸膛摩挲我雙乳。這樣的男人應該是像欣姐所說的很有
一套吧。他能不用手指直接觸摸我而用手臂和身體其他地方挑動我的女性感覺,
欣姐曾說這樣的男人能夠讓高品味的女人感到他很浪漫而且不低俗。

  他抱我一起躺到床上,然後……

  噢,不。我並非今天的女主角。我壓下他的動作,從枕頭下摸出欣姐的眼罩
。像欣姐這樣的一個女人,無論是工作還是消遣大都在夜晚,所以白天才是她的
休息時間。眼罩這種東西是不可缺少的,現在居然還派上了別的用場。

  我用眼罩蒙上他的眼。他毫不異義地任我動手腳,一邊說著:「其實應該是
你戴。知道蒙上眼做愛的感覺嗎?在你無法確知下一步將會做什麼時,排山倒海
的快感已經能將你淹沒。」

  我一邊檢查是否萬無一失了一邊說:「也許吧。有機會我會試試的。但你現
在要保證不能取下來,呆會兒無論怎樣都必須保證做到這一點。只管做就行了。
酬勞方面一定會包管你滿意。其他的事不要管太多。明白了?」

  他略一沉默,點點頭。我想像他這樣久經沙場的鴨子應該或多或少地明白一
些客人的隱衷。剛才選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覺得他這人很講職業道德。像欣姐這
樣處於危險之中卻又不能抑制慾望的女人,只有盡力去做她要的事而且小心地做


  找欣姐的那幫人並非沒有點門道的。像「紅燈區」、「池塘街」那種煙花地
段,百分之百有他們的勢力。於是招妓的工作也落在了我這個幫欣姐做事但很少
在她的交際圈出現的小小助理身上。

  欣姐並非本地人,聽說她為一個很有來頭的大人物做事。不過她從來不對我
說。這本也不是該我過問的事。我只要老老實實地去為欣姐處理一些雜事然後拿
一份對於我這外來女孩來說還頗具份量的薪水就行了。

  跟著欣姐只短短的半年多已叫我徹底領教了她的神通廣大。三十歲的女人正
是風姿綽約風情萬種的時期,而欣姐得天獨厚的美麗加上不凡的氣質更是在眾女
性中獨佔鰲頭。也許她天生就是上帝派來對付男人的尤物。她周旋於眾多各色各
樣的男人之間還游刃有餘,從容不迫。她內裡的老練世故使她漂亮地完成了一筆
又一筆大宗生意,金錢與勢力滾滾而來,聽說她也頗受她的老闆賞識,在她所在
的組織中地位也相當不俗。

  只是再精明的人也有陰溝翻船的時候。如今欣姐決定跑路,先回到她老?的
地方,休養一段時間,再去另一個城市開拓生意。所有她曾經的部下跑路的跑路
,跳槽的跳槽,唯獨我不知何去何從。欣姐說她正需要一個助手,問我要不要跟
她去見見世面,以後她去其他地方發展也可以讓我跟著她,還許諾我一定會有著
光明的錢途。我來到這城市本就是一棵無根的草,何去何從也沒有目標。去到哪
裡還不是一樣。再說跟著欣姐的確也撈到不少好處,有時候她心情一好起來一次
給我的「茶水錢」比那些大公司裡最高樓層上的高文憑小姐們一個月薪金還多。
我去到哪裡無所謂。所以到現在還是跟著她。而且已是她唯一的一個「員工」了


  「在想什麼?」床上半裸的男人開口,我才醒覺我走神走得有點久了。連忙
起身,一邊吩咐他等一等,一邊走出去叫欣姐。

  沐浴後的欣姐只套著一件半透明的睡衣,我看到她沒有穿內衣。保養得極佳
的身段的確是很養眼的。她以撩人的姿態走進她的臥室,我不動聲息地與她擦肩
而過,在我走出房間正要把門帶上的時候,卻被欣姐拉住了。她拋給我一個曖昧
的笑,拉我回到房間,把我按到床側旁的沙發上坐下,讓我面對著大床。

  我的天!欣姐不是要我看「小童不宜」吧?還是現場直播的!

  我瞪眼望著欣姐。雖然這幾天我們吃住都在同一屋簷下,但還不至於能「親
密」到這種地步。欣姐丟給我的媚笑可以迷死那些男人們了,但也沒必要表演給
一個女人和一個蒙著眼的男人看嘛。但是,沒辦法,欣姐就是這樣的性格,隨時
隨地都脫不了那股風流的味兒,迷惑男人本曾就是她隨時隨地的工作,她已經養
成了習慣。

  欣姐走到床邊,輕輕躺到男人身旁。床上的男人立刻感應到了,他熟練地探
手摟住欣姐,順勢往床上一躺。欣姐被他一帶,立刻成了趴在他身上的姿勢。欣
姐的腿分開壓在男人的腿兩邊的床單上,這個動作讓她的私處暴露在男人的身體
接觸中。他微微屈起一條粗壯的腿,那條腿就從欣姐分開的雙腿間伸出來,還不
時輕輕上下曲張,摩挲著欣姐腿根正中間的地帶。

  「哦……」欣姐發出了一聲呻吟,她仰起頭來,吁出一口氣,轉達過頭望著
我媚笑了一下。我那時真的有點不好意思。不過沒多久就又興趣盎然地觀賞起來


  男人的手在欣姐身體上游移,他的掌順著欣姐的平坦的背部滑下,以指根在
欣姐曲線玲瓏的腰部摩挲,再滑下時以指尖在欣姐豐滿的臀部劃著圈。他是被蒙
著雙眼的,但他的手法卻熟練至斯。我看到欣姐情不自禁地扭動起來,她甩頭時
我偶爾看到她臉上的歡愉表情。

  男人突然扶住欣姐的腰把她往上托了一下,令欣姐上半身支起來,他的雙手
罩上了欣姐赤裸雪白的雙乳。欣姐「呀」的一聲叫了起來,我不禁瞪大了雙眼。
男人以手掌托著欣姐的乳房,大拇指正在摩挲她的乳尖。說真的,我不知道揉搓
乳尖會讓女人這樣興奮,我僅有的幾次性經驗面對的都是脫了衣服直接進入而後
速站速決了事的男人,我只感到些微的痛與不耐煩,也因此讓我對性愛產生了極
度的不信任感。這些事欣姐是略微知道的,她說有機會要教我學習「真正的性愛
」。也許這就是她要讓我學習的一堂課程?

  欣姐坐直了,雙手握住男人正在蹂躪她乳房的雙手手腕,鼓勵性地指引他更
加放肆地玩弄她。她的臀就坐跨在男人的下腹處,我明白這個時候他們還未進入
正題,這樣的姿勢也就顯得特別曖昧。男人曲起的那條腿不住地用力抬起,撞擊
著欣姐的臀部,撞得欣姐姐整個身體不住向前一拱一拱地,我坐在他們側面,十
分清楚地看到欣姐的一對豪乳不停地前後晃蕩,結合著男人大腿撞擊欣姐臀的啪
啪聲……

  男人突然抱著欣姐翻個身,把欣姐姐壓在了身下。他粗壯的雙腿把欣姐的雙
腿分開,結實的臀部陷於欣姐分開的腿間,說不出的性感。他的肌膚和欣姐的緊
貼在一起,壓著欣姐不住蠕動著。欣姐劇烈地反應著,四肢把男人的身軀纏緊!

  男人突然推開了欣姐,他支起上半身,不再那麼緊密地用全身貼著欣姐,而
只是用兩隻手慢慢地撫弄欣姐美麗的身體。他的十指像有靈性似的,在掌心滑過
的地方輕輕扣擊雪白的肌膚,令欣姐的身體不住地打著顫!

  那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呢?我從示嘗過,但卻產生了一種錯覺,好像那些
指尖的扣擊是落在我的身上一樣,令我的身體相同的部位產生了一點點反應。

  欣姐的雙沿著他的手臂往上滑去,兩人的手臂像蛇行似的交纏。男人伏下身
,張嘴含住了欣姐的乳房……我不知不覺地雙手交叉抱在胸前,聽到欣姐「唔…
…」的叫了一聲。那男人正用手托住她的乳房,吮吸著她的乳尖!欣姐情不自禁
地將全身挺得筆直,雙腿夾緊了男人的腰……

  男人抬起欣姐的一條腿,就是正好在我這一邊的這條腿,扛到他肩上,於是
欣姐的私處大大地張開了,連我都可清楚地看到她的陰唇。男人伸手到欣姐最柔
嫩的地方,他那靈活的手指輕輕搓揉著,時而以指肚劃著圈,時而以指尖撥開一
層層的花瓣……

  欣姐壓抑地呻吟著,身體卻是熱烈地迎合。男人蒙著雙眼,顯得有些詭異。
我不由得去猜想了一下他此刻的感受,是否蒙著眼性交真的有另一翻情趣?

  他的確是個極有經驗的男人。即使蒙著眼,也仍能清楚地掌握著主動。他在
枕頭下摸出一個避孕套,很熟練地套在自己腫脹發硬的陰莖上,而後在把欣姐全
身都撩動數遍後,驀地把欣姐的雙腿抱起來,令其彎曲分開踏在床上。我以為擠
身在欣姐雙腿間的他要進去了,豈知他一手扶著欣姐的一側膝蓋,一手握住自己
鼓脹發硬的陰莖,純以龜頭撩動著欣姐的陰唇,不住地在禁區外圍挑逗。欣姐發
出撩人的吟聲,不依地扭動身體,尤其是下身的擺動,劇烈的程度將她邀請的暗
示表達得再明顯不過。這個時候我都已經忘記了自己有什麼感覺,只覺得眼前的
現場直播的確有點刺激,心神全都不自覺地被吸引過去了。

  男人突然抓住欣姐的兩腳用力一分開,然後他摸索到欣姐穴口的位置,另一
手扶住自己碩大的陽具,猛地刺了進去!

  我嚇了一跳,這樣猛烈的速度和力道,難道欣姐會接受得了嗎?但是欣姐在
那一刻發出了一聲滿足無比的叫聲:「啊……呀!」淫蕩無比。男人趴在欣姐身
上,抱起她一條腿,開始用力頂她的身體。欣姐的身體被他頂得一晃一晃的,雪
白的肌膚不住顫動,她情不自禁地想努力要弓起身去摟住那個男人……

  男人干了欣姐一會,把她的兩條腿都抱起來了。我清楚地看得見陰莖在陰口
進進出出,時而因退出而看見他的粗壯和滿佈其上的淫液,時而又一推到底,使
得陰唇被鼓脹的陰囊壓緊……

  「哦哦……哦……」欣姐的聲音大起來,節湊感也明顯了起來。這時男人突
然把欣姐的雙腿扛到他肩上,整個人長跪而起,使得欣姐的下半身被他的身體帶
離床上,懸空了起來!

  我還是頭一次看到這樣的姿勢,覺得好新奇哦!男人不斷地挺動腰肢,他的
上半身和下半身幾乎是不動的,只有腰間的擺動,使他整個人的動作看來既協調
又具有節奏感。他的陰莖在欣姐陰道抽插,大腿撞擊著欣姐凌空的臀部,發出「
啪、啪……」的聲音。

  「啊……啊……」欣姐叫得更響了,間中還夾雜著男人喘息的聲音。我在旁
邊滿眼看見的是他們的擺動,聽見他們的吟聲。一會兒男人彎下腰俯撐在床上,
欣姐的身體沉了下去,重新落在柔軟的床中,她仍是雙腿高高地被扛在他的肩上
,以一個倒「V」型的姿勢充分暴露著女性最神秘的地方讓那男人抽插。男人兩
手撐直,純以腰胯挺動著,欣姐的身體隨之擺盪,我甚至能聽見兩人交媾處因大
量淫液滑動磨擦而產生著節奏感的「滋滋」聲響……

  比看A片還有意思。雖然在現實中我從與異性僅有的幾次性交中得到的快樂
比得到的經驗還少,但對於A片、艷書這樣的東西還是很有感覺的。欣姐說是因
為我遇到的都是一些除了陰莖什麼都沒長的「公的東西」。她說等我遇到一個真
正的男人才會懂什麼是真正的性愛。也許吧,我想。無可否認欣姐是早已瞭解個
中妙趣。看她此刻的樣子……簡直是如癡如狂。這個男人真有那麼大本事嗎?的
確我覺得他在對欣姐的手法上和那些一進門就急著脫,脫完就急著上床,上了床
就急著插進去的「公的東西」不一樣。那豐富的前奏可能真的很能讓女人得到很
多的快樂吧。

  就在他們幹得熱火朝天時,男人突然一個猛抽,退了出來。欣姐滿臉的錯愕
,弓起身伸手拉住那男人。我也覺得奇怪,為什麼他會突然退出來,而此刻欣姐
根本是在強烈的慾望衝擊當中,突然停止了下來,簡直連我都能感受到她的不甘
。莫名其妙的欣姐起身抱住那男人,卻被他一下子翻個身,變成了趴在床上。男
人在欣姐身旁側躺下,把欣姐的身體往一側拉起,偎入他懷中。他厚實的胸膛親
密地貼著欣姐的背,陰莖仍是那麼雄偉,絲毫沒有疲累的跡象,此刻也不時挨碰
著欣姐的臀部,在她豐滿雪白的臀瓣上留下點點濕痕。他伸手沿著欣姐的豐臀滑
下,沿著股溝滑入她雙腿能夾到最緊的地方,在那裡輕佻地搓揉。欣姐情不自禁
地將上面的一條腿向前彎曲,更徹底地暴露出女人這個最嬌人的地方。男人的手
指彷彿能帶給她同樣的刺激,我看到她全身像一條蛇一樣在那男人懷裡不住地扭
動。肌膚的磨擦感在我眼前兩米的地方是那麼的清楚,簡直快要像發生在我自己
身上一樣。

  「唔……」欣姐叫了一聲,那男人在她後面插了進去。他的身體不斷向下沉
,插動得欣姐也不停地有節奏地壓著床。柔軟的大床被壓出一個大坑,他們就陷
在坑裡激烈地蠕動著,像兩條不管過去明天,只有眼前此刻的蟲在交配……

  男人跪到欣姐正後方抬起欣姐的豐臀,上半身俯下壓著她的背,突然他的腰
臀狠狠地左右搖晃了幾下,連帶欣的臀也搖擺起來,我聽到欣姐大叫出聲:「哎
呀--哦……」

  我沒來由地摀住自己的嘴,生怕會不小心發出聲音來似的。

  男人猛烈地抽插著欣姐,他們在一起律動,動作也愈來愈加大。他忽而又抱
起欣姐向後跪坐到自己腿上,欣姐的身體重新坐直,叉開著腿反騎在他因跪坐著
而更顯肌肉膨脹的大腿上,男人不停地挺動腰部,腹部撞擊著欣姐的臀,撞得欣
姐的身體上下震動,欣姐的雙乳不住地上下彈跳,活色生香。欣姐拚命地反伸手
去撫摸男人,他順勢將欣姐的雙手抓住,從她頭上彎過並牢牢地抓緊了不再放開
,就那樣地幹著她。欣姐的雙手不能再動,並且因雙手高舉而更加突然出了一對
堅挺鼓脹的豪乳,任男人另一隻自由的手姿意玩弄挑撥著,那種因全身被固定地
幹著的姿勢有點像在被無力反抗地強姦,的確帶有強烈的刺激味道。

  他們動作的輻度加劇,身體撞擊的聲響也更大了,像一台逐漸加速的機器,
在轟鳴中漸漸進入最高速。

  好半天,那男人放下了抓著的欣姐高舉的雙手,用自己強壯有力的雙臂把欣
姐整個上半身緊緊摟住,他這時止不住地全身痙攣了起來,一陣劇烈的顫抖,腰
部猛地一挺--伴隨著欣姐一聲瘋狂的尖叫:「啊--」原來他射了。欣姐四肢
都蹬直了,仰著頭一副已經忍受到極端的樣子,然後他們一起跌落在床中央,軟
軟地躺著了。

  這時男人用一隻手輕以撫摸欣姐光滑雪白的皮膚,一邊以刻意壓低的性感嗓
音呢喃道:「你真是棒極了……」欣姐喜上眉稍,笑臉如花。她一邊享受著男人
熟練的撫摸,一邊衝我媚笑,還示意我到床上去!嚇得我連忙搖頭。欣姐也不勉
強,點起一根煙,繼續享受著吞雲吐霧的樂趣和被撫摸著的快感。

  我覺得不應該呆得太久,朝欣姐指指門,站起身往外走。欣姐也不再留我,
仍躺在床上舒服地享受著。

  我到廁所裡褪下長褲和內褲,微涼的空氣使得我雙腿間像灌進了冷風一樣驟
然一涼。我才醒覺到自己原來已經濕了,雖不是很氾濫但也不得不清理一下。然
後我回到自己房間,躺在床上開始想事情。

  欣姐的買賣好像並不是能見得光的。但她從不需要我去為她衝鋒陷陣,那以
前都是有人做的。我的工作幾乎和保姆差不多。欣姐當初看我對這裡人生地不熟
幾乎沒有半個朋友,話不多做事又很踏實,很中意地把我留在她身邊,有時簡直
像把我當了她半個女兒。讀完書後我並不知道應該做什麼,獨自來到一座陌生的
城市流浪,有時候夢想有一份輕鬆又能有很多錢的工作。曾經有人對我說:去賣
吧,不然可惜了你的漂亮和年輕。但是我沒有去做那樣的工。並非因為思想觀念
的問題,而是我覺得性交於我真是一件苦差事。

  然而遇到欣姐像是我的幸運,輕鬆,安逸,鈔票,再沒有別的。這樣好嗎?
我不知道。我感覺舒適得連這個問題都懶得去想。以致於欣姐要跑路,我都自然
而然地跟著她而沒起過別的念頭。反正我也沒安了心要在這座城市扎根,就像欣
姐說的,到哪裡還不一樣大有搞頭。

  我在這間屋一直聽見欣姐時高時低的叫喚聲,最後竟然聽見了傢俱撞擊的「
咚咚」聲,時大時小,時快時慢。我的天,他們不要把床壓垮了啊!

  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吧。門上傳來兩聲輕響,欣姐進來了。竟是赤裸著身體
,連聊勝於無的那件睡衣都是抓在手裡帶過來的。身體疲倦地往我床上一躺,臉
上卻是滿足至極的表情。我點點頭,去到她的房間。

  那男人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燃著一支煙,他那裡已經軟軟地垂著。空氣中
煙霧瀰漫,他們剛才一定相當盡興。我對他說:「好了,你可以起來了。」

  他摘下眼罩,眨眨眼,習慣了房間裡的光線後,別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沒
有說話,走去了浴室。一會他出來,已經穿戴整齊,將煙缸裡剩下的半截煙放進
嘴裡吸啜了一口,按滅了。我把欣姐準備好的一把紅色大鈔遞補給他。他接過去
,垂下的眼閃過不易察覺的苦澀神情,嘴角卻牽出一個嘲弄的笑。這兩種表情同
時在他臉上顯現,勾起了我心裡一點點莫名的感觸。其實做男妓和做妓女並無太
大的分別,都要出賣自己的身體給也許是並不想給的人而且同時還得賣笑。

  我送他走出門,在樓下街邊,他止住腳步,望往高空上閃爍的華燈,突然說
道:「我知道剛才不是你。」

  這並非意料之外。我一直感覺到他是個心思細膩的人,並非那種普通的只想
到吃睡和性交的人。於是很平靜地對他說:「你該明白,很多顧主都有隱衷的。
你沒必要知道太多。」

  「當然。」他笑笑,「這是我的職業道德。」

  他突然轉身抱住我,把頭埋在我頸間,低啞地輕聲說:「來找我。我一直在
那裡找工的。你來了我可以給你全套……免費的。」

  我被他抱得太緊,都有點呼吸困難了,我盡力吸一口氣,然後平靜地點點頭
:「好的。有機會的話。」

  其實基本上不會有機會的。因為再過一會我就要離開這座城市,可能是永遠
性的。點頭答應他也只是敷衍成份居多。這裡再沒有什麼是我應該留戀的。

  他搭上出租車,消失在街角。

  我回到樓上,欣姐套著她的性感睡衣,吐著煙圈曖昧地朝我笑:「大街上摟
摟抱抱,做什麼?」

  我知道她只是在開玩笑,應道:「他要發展客源,好增值創收。」

  欣姐一陣嬌笑,然後帶著滿足的神情去收拾東西。

  半個小時後,我們搭上了出城的汽車。我跟著欣姐走的時候並沒想太多的事
。但是沒有想到,這一去,竟給了我一段這輩子想也未曾想到的經歷……

  我不知道現在離我們出發的地方有多遠。無論是地貌、人情風俗都大不相同
,感覺是到了有少數民族的邊陲地帶。漸漸地,路人的語言我再也聽不懂,不過
我卻感覺我們是繞了些路在走。

  出來已經幾天了,我感覺越來越茫然,到最後只有盲目地跟著欣姐走著。我
已分不清東東南西北。這幾天所做得最多的事就是乘車,火車,汽車,還有三輪
車,總之欣姐是輕車熟路,而我唯有茫茫然跟著她。

  我相信這裡一定是亞熱帶緯度非常低的地方,悶熱潮濕,放眼望去滿是只有
在熱帶亞熱帶才能看見的單直枝闊葉植物,所以我幾乎可以肯定我們基本上是在
朝南走。

  越走越覺得簡直到了另一個境界般的地域,我只在電視上看到過這種風景。
我會不會一直跟欣姐跟到「國外」啊?我問欣姐這裡離國界還有多遠。

  欣姐笑笑:「有點遠。」

  「那我們會不會再走就走出國了?」我勉強自己開個玩笑。

  「笨!我們早就越過國界了。這裡是緬甸境內!」

  啊!?

  我的天!我不知道我的嘴張了多久才閉上。我「出國」了?想都沒想到過!
我所想像的「出國」是那種到更先進更繁華的國家,卻沒想到在這樣毫無心理準
備的情況下就「出國」了,而且絕對是以「偷渡」的方式!難怪一路上走得那麼
莫名其妙……

  我心裡一直有些惴惴不安,不禁常胡思亂想起來。我究竟會遇到些什麼呢?
第一次來到這種想都不敢想的蠻荒地帶。可是已到了這種地步,我只能老老實實
地跟著欣姐。

  幾天後到了一個地方。說這裡是個「地方」,是因為我不知該怎麼天形容這
裡。有一點像「鎮」,又有點像「村」。這裡的聚居著的人十有八九看來並不像
只是為吃為穿為過日子的普通老百姓,在他們的眼裡總能讓我看到除生存之外還
想到其他的一些東西。

  眼前這座隱藏在重重的綠樹叢中的獨立房子,離「村」有十幾分鐘的路程,
乍看下毫不起眼,但當我走進去時卻感到有點不自然的感覺,因為在這裡的那些
人長相雖相當鄙俗,但眼神所透露出來的幾乎都不如外表的那麼簡單。我從每個
人的眼裡看到了凶狠、狡詐,和不懷好意。

  但是欣姐進到這座房子後,愈加神氣起來,之前東躲西藏的晦氣一掃而空。
她在這裡好像還挺有那麼一點威信,我也沾她的光受到了那些人的慇勤招待。只
是那些人看見我之後都會流露出一種眼神,那種眼神讓我心頭十分發虛。

  但是欣姐神氣活現地對我說:「怕什麼!現在可比任何時候都安全!」愈加
讓我感到她的自信。我一直知道她是個極有手腕的女人,我猜想我們可能已接近
了她的「老巢」,不知道這裡是不是已進入她那個神秘老闆的勢力範圍。

  打過招呼後有一個會說我勉強聽得懂的中文的人,好像是這裡管事的。欣姐
讓我叫他「老奎」,他那張歪鼻爛眼的臉上總是像快流下口涎似的讓人感到噁心
,但更令我驚懼的是他那對疤眼流露出的眼神,一副要把我生吞活剝了的感覺。
但是欣姐漫不經心地哼了一聲,說:「放心!都是自己人。況且你是我帶來的人
,哼……量他們也不敢!」既然這樣叫我有什麼話可說,唯有緊緊跟在她身邊,
盡量不讓自己落單。

  欣姐舒舒服服地洗了個澡,就躺在床上休息。她又嫌蚊子太多,叫我去找老
奎拿避蚊子的藥。我頓時傻了。欣姐懶懶地對我說:「放心吧小姑娘!嘻……怕
個屁!」

  我硬著頭皮從二樓下到一樓,遇到一個人,盡量讓他明白我要找老奎,他往
後院一指,我連忙走去,邊走邊忍受著背後像針刺在我背臀上的眼光。

  我說欣姐叫我來拿避蚊子的藥,老奎衝我笑,我不禁全身發毛。老奎又示意
我跟他進一間黑乎乎的屋子,我立時猶豫起來,看看老奎,又望了望屋子,覺得
實在沒有勇氣進去。見老奎望著前面的樓,笑笑,一副百無聊耐的樣子,我回頭
一望,欣姐站在她房間的窗前冷著臉朝我們望來,居高臨下氣定神閒,我多多少
少也有了受到一點保護和鼓勵的感覺,吸口氣,跟了老奎進去。

  這間屋子更像一個小倉庫,大約有四十個平方吧。裡面髒且混亂,堆了一些
東西,但我發現裡面竟有幾個被綁著的女孩!她們一共有三個人,年齡看來都不
大,而且衣不蔽體,旁邊還站了三個男人。我嚇了一跳,霍地望向老奎。老奎看
到我的反應,笑著哼一聲,兀自在一個箱子裡翻東西。他正翻著突然又進來兩個
男人,砰的一聲把門關了!我嚇得汗毛全都豎起來了,表情僵硬地瞪著眼前的一
切,最後望向老奎。老奎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仍在翻動箱子。我對他示意我要出
去,老奎嘰哩咕嚕地對我說一通話,大概意思是門被鎖上了,等一會開了再讓我
出去。我嚇得更厲害了,這個時候好希望欣姐趕快來!那五個男人已經在開始動
那幾個女孩了,我知道他們要幹什麼,那幾個女孩開始叫了起來,有兩個甚至已
經哭了。天啊!這裡簡直就是蛇窩!我早就明白的,但是卻這麼被動地把自己陷
入因境,真是傻透了!老奎示意我到一張椅子上坐坐,我看那椅子離他們那堆人
還比較遠,心事重重地走過去。那椅子真髒,我在旁邊一張破舊桌子上撿到一塊
看來還算乾淨的紙板,墊著坐。老奎理也不理在那邊幹著那些勾當的人,過來遞
給我一些東西,有一帶點綠褐色液體的瓶子,還有幾根有點像線香的東西。一個
男的走過來,臉上帶著壞壞的笑意,拿起一塊「蚊香」掏出打火機準備點。但是
老奎朝他擺擺手,推開了他。這表示什麼呢?我不明白,反正我是一直放不下緊
張的心情。老奎走了開去,臨走還又說話,意思是叫我看。我呸!要看他們做壞
事啊?我把頭歪向一邊,但是我聽見那些女孩的叫聲,不由自主地望了過去--

  這些女孩是哪裡的人呢?應該屬於農村人,因為她們都看起來有種土土的味
,皮膚不好,黑黑的,身段和氣質更是不怎麼樣。但是卻無法否認她們身上散發
出的青春味道。

  一個有些胖的短髮女孩已經被剝光了,她拚命掙扎,但是哪躲得過在她身上
抓捏的那些男人髒兮兮的手,反而更激起他們的慾望。我看見她赤裸的身體,劇
烈地發著抖,一個男人朝她踢了一腳,正踢在她雙腿間正中!她哀叫了一聲,使
我心裡感到一陣不舒服。

  另一個較瘦的女孩被兩個男人分別抓住兩隻手大大地拉開,她背向我這邊跪
在髒亂的地上,不停地哭叫著扭動,抓住她的兩個男人把她的上衣扒下來了,還
不停地摸她胸部。雖然我看不到,但是她的哭叫聲和扭動的情形使我明白那兩個
男人加注在她身上的力道有多殘忍。另一個男人在她後面把她的內外褲子一拉到
底,露出光溜溜的屁股,然後……那男人一隻手毫無憐憫地伸到她雙腿間亂抓!

  整間屋都迴盪著女孩們的哭泣叫聲,男人的淫笑聲和粗俗的叫罵,我心裡更
是驚懼萬分。

  還有一個稍微高點的女孩,長頭髮呈缺乏營養的黃色,她還比較安靜,只是
輕輕地啜泣著,任由一個已經褪下褲子的男人把她剝光,她跪在地上,被那男人
用兩腿夾著她的身體,腫脹的陰莖抵在她不大的兩隻乳房中間。那男人前後晃動
著瘦長的身體,與身體比例極不協調的粗長陰莖從她雙乳間尋求著性慾的刺激。
她微弱地哭聲隨著身體不由自主地擺盪時斷時續。我想起剛進來看見她們時這個
女孩比另兩個穿的更少,下面乾脆什麼都沒有,估計是已經被這裡的人糟蹋過了


  那被三個男人同時蹂躪著的女孩這時被脫了她褲子的男人抱住雙腿抬了起來
,前面兩個男人仍不放手,她已經被這三個男人抬到了半空中,她翹著屁股拚命
地掙扎,但是後面的那個男人狠狠地插著她,令她的身體也不停地向前拱動。後
來前面的那兩人放了手,於是她上半身吊了下去,臉幾乎貼著了她自己的腿,那
男人抱著她的腰拚命地挺動,嘴裡發出淫叫,她整個人呈倒「V」形,雙臂和雙
腿都無力地晃動,配合著男人幹著她的節湊。我想這樣的姿勢一定令她頭暈眼花
,她的叫聲都顯得微弱無力!

  我一個人在旁邊真是坐立難安,想站起來,又怕引起他們的注意,況且站起
來又能做什麼。看這樣的現場直播可比看欣姐和男妓的表演難受多了,讓人覺得
毛骨悚然。

  一個男人把那個胖點的女孩壓在滿是灰塵的地板上,他的手指插進她的陰道
裡,我完全能感覺到他毫無憐惜的力道。那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啊!竟然就以這麼
幾乎弄傷那女孩的動作攻擊著她。她在哭泣,但是她的哀叫更激起這些毫無人性
的傢伙的性慾。最終那男人提起陰莖插進了她,她的劇烈扭動只會讓那男人感到
更爽!因為他們鄙俗的侵略性只會對女孩們痛苦的反應有興趣。我明白的,但是
誰能在這樣的情況下能保持不為所動呢?

  男人上下挺動著腰,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插她。而後她的哀叫漸漸地變成一種
「嗯嗯」的聲音,令我覺得悲哀,而又無可奈何。人的生理反應是很奇怪的,也
是很誠實的,有時候根本不受意識控制。那些男人看見了這樣的反應,淫笑著甩
出些話,雖然我聽不懂,但我明白那些語言裡充滿了粗俗與踐踏。

  禽獸!

  但那又如何,侍強凌弱已是千古不變的道理。誰讓她們這麼倒霉,落到了這
些人渣的手裡。

  那個瘦點的女孩已經被插他的男人幹完一輪,那男人退出她的身體,罵了句
粗話,便坐在一邊歇氣。旁邊早已等得不耐煩的男人立刻上去,令她跪在地上,
上半身趴在一隻箱子上,而後,他用力掰開她的兩瓣毫無遮掩的臀,用手指往她
的臀眼裡插!

  我全身發麻,嚇得快哭出來了。但也只感屏住氣一動不敢動地縮在一邊。

  那女孩的哭叫完全不能阻止那男人的惡行,他退出女孩的手在她屁股上猛地
打了一巴掌,發出一聲巨大的脆響!女孩吃痛地叫一聲,立刻老實了許多。她抖
瑟著,任那男人提起陰莖插進她的臀眼……

  我全身驚懼地一震!早聽說過肛交這種性交方式,但從來沒有看正親眼看見
過。第一次讓我看到,竟是這麼地讓人覺得恐怖。那女孩應該還不滿二十歲吧!
她那瘦弱得像未發育完全的身子經得住這麼殘暴的凌略嗎?人的肛門這麼小,怎
麼能夠容納那麼大的異物?這些都是之前我無法理解的,但是現在已成為讓我不
得不相信的事實。

  男人大力地挺著腰,女孩的身體毫無反抗之力隨之而晃動,配合著男人粗聲
粗氣的喘息,另一個落單的男人不失時機地走到她面前,掏出自己的陽具,一手
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張開口!我知道他要做什麼,我為那女孩感到悲哀和痛苦
。女孩一驚,拚命地搖頭,那男人立刻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令她頓時連哭泣的
聲音都發不出來了!她的臉和臀瓣上都有鮮紅的掌印,分外觸目驚心。在男人的
淫威下,她不得不老實了,嘴輕易地被男人用手捏得張開,然後,那男人把自己
的陽具塞了進去。他狂笑著,一手抱住她的後腦,一邊挺動著腰……女孩被一前
一後地攻擊,連叫都叫不出聲,因為她的嘴只能用來被那男人瀉欲使用,稍有不
如意,就會遭到毒打!而後面幹著她臀眼的男人還在用手狠捏她光著的屁股上的
肉,上面滿佈抓痕!

  我為什麼要跟著欣姐走!在這一刻我唯一想到的就是這個,後悔透了!我對
她其實完全不熟悉,一個傻得可以的女孩,竟以為走到哪都是安全的世界!現在
我到了這樣一個蠻荒之地,真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在這一刻我充分體會到了
人性的差別,但已是後悔莫及。唯一的希望是我能躲過這場足令人抱憾終生的災
難。

  男人們的笑聲和罵聲摻和進女孩們的哭叫,分外令人心懼。

  老奎起先還在一邊興致勃勃地觀看,這時早已忍不住了。他解開褲頭,掏出
自己的陽具,叫那個剛被狠幹了一陣的高點的女孩來給他弄。那女孩赤裸的身體
上全是舊傷痕,不但有爪印,淤青,還有鞭痕!她看來像是比另兩個女孩受到過
更多的「調教」,很老實地抖抖索索地爬過來,跪在老奎面前。老奎滿意地笑一
聲,示意女孩開始。那女孩用發顫的嘴含住老奎不大的髒兮兮的陰莖,極不情願
卻只能老老產實實地吸起來,老奎哈哈大笑起來,挺動著,醜態畢竟露。

  插另一個女孩肛門的男人突然發出一聲吼叫,然後喘著氣把疲軟的陰莖拉出
女孩的身體。那上面沾滿了白色的粘液,還不停地滴落到地上。他站起來,順勢
一腳踢在女孩的臀上,令她不由自主地向前一撲,她的臉撞在前面插她嘴的男人
的肚子上,那男人「嗷」地叫了一聲,可能是女孩不小心咬到他了,他抬起膝蓋
猛撞在她腹部,她口中一鬆,整個人一下跪在到地上,那男人又狠甩了她幾個耳
光。在她面頰紅腫中,又喪心病狂地把陰莖塞入她口中,繼續令她更老實地弄…
…她真的很難過,哭得更厲害了,但是被那男人噁心的陰莖堵住了喉嚨,只能發
出「唔唔」的聲音。旁邊的男人卻高聲淫笑著。

  六個男人,對付三個女孩。一邊是五大三粗,人多勢眾。另一邊是弱小可憐
,難以反抗。

  什麼道德、尊重、人權,在這種根本不受法律約束的地方是絕不存在的。

  一個女孩被迫站在牆邊,面前牆彎下腰,雙手撐在牆壁上。一個男人從後面
插進了她的肛門,狠狠地向前頂、頂……她晃動的頭髮垂下,遮住她並不好看的
臉,乳房隨著身體搖晃,我聽見她叫痛的聲音,是那麼無力。

  另一個女孩此刻被放倒在一箱子上仰躺著,一個男人拉住她兩條腿大大分開
,令人作嘔的陰莖就在她陰穴內反覆抽出插進;另一個男人劈開腿騎在她臉部,
把同樣噁心的陰莖塞進她嘴裡……

  我再不敢看,扭頭望著一面牆頂上一方小小的窗口,但是無法阻止那些聲音
鑽入我的耳朵,令我幾乎想暈過去算了。

  我不知道過了多久,若說此刻每一個女孩都被六個男人以各種方式輪流幹了
一遍我也能夠相信。那是一段太久太長的時間,令我都麻木得無法思想了。

  謝天謝地那些聲音總算停了。我一扭頭看見基本上每一個男人都把虐待人的
工具收進褲裡。我可以擺脫了吧!我正想站起來,卻發現完全沒有預期的那麼好
。那些男人對三個女發了一通話,我看到她們臉上痛苦疲憊而又屈辱的表情,他
們又要幹什麼!

  三個女孩被男人們一通狠揍,接著她們哭著跪趴在地上,像狗一樣地爬起來
!這使得她們赤裸的身體呈現出另一種形態,那些男人中又有人吼叫,女孩們一
遲疑,立刻又是幾腳落在身上。接下來的情形讓我不得不摀住自己的嘴。她們連
成一線爬著,每一個女孩都用自己的舌頭去舔前面女孩的肛門!而第一個女孩帶
領著後面兩個,輪流從每一個男人胯下鑽過去!

  這幫……人渣!

  我覺得胸口很悶,很想吐出點什麼。但只能乾瞪著眼,最多扭頭不看。天啊
!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欣姐!欣姐為什麼不來?我都進來這麼久了,她一點動靜也沒有!

  粗俗淫浪的狂笑繼續強姦我的耳朵,混合著拳打腳踢的聲音,皮帶揮動的風
聲,女孩們的哀鳴和痛叫更是聲聲捶擊我的胸口。我現終於明白躲在文明社會才
是好的,哪怕做著累死人的粗活拿著難以餬口的收入都是一種幸福。

  不知又過了多久……

  什麼時候了?不清楚。

  反正男人們玩得差不多了。每個人臉上是滿足而又滿意的表情。一個人打開
門,我反射似地跳起來,直站向門口。

  突然被一個人拉住,嚇得我大大的驚了一跳。轉頭一看,老奎一手拉住我的
衣角,把剛才給我的東西塞給我。我接過那些東西掙脫他,轉身向欣姐房間的那
邊樓尺跑。身後傳來狂笑,直到我跑到那麼遠也還是那麼刺耳。我才感覺到我的
腿好軟,軟到好像隨時會令我跌下去。但是我必須硬撐著,我必須回到欣姐身邊
。只有在那裡我才能得到保護。

  我不知道是怎麼爬上樓的。進了欣姐的房間,砰地甩上門,一下坐到地上,
只剩下喘氣的份。欣姐半躺在床上吐著煙圈,漫不經心地說:「去這麼久,看到
什麼有趣的了?」

  有趣!她要是知道剛才發生什麼,看她還會覺得能有趣到哪去!

  我把剛才的事給她說了。誰知她仍只是懶洋洋地,哼了一聲。過了一會又對
我說:「這些人就是這樣的。那些事也不關我們的事。反正你別怕就行了。」

  「我怎能不怕!他們的手段都好恐怖!」

  「那也是他們的事。我打過招呼了。要不你怎麼能屁事都沒有?」

  是是是,我知道。托她的福!

  我把老奎給我的東西拿給欣姐看。她看見那些香,罵了一聲。我愣愣地問:
「怎麼?」

  「這些香才不是什麼好東西!人聞了會催情的。」

  什麼!!!

  原來剛才那人要在我面前點香……我清楚我現在已經離開了那不安全的地方
,但是一想起來,就覺得冷汗從背脊冒出來。老奎阻止那人,顯然是因為欣姐已
打過招呼了。可他幹什麼又要把這東西給我啊?其中顯然暴露出他對我的不懷好
意。

  欣姐沉下臉,自顧自地把那瓶子裡的藥水抹在身上,然後把瓶子遞給我。這
些藥才是真正避蚊子的吧?我一邊學她把藥水抹在身上,一邊心驚膽戰地回憶剛
才的情景,一言不敢發。

  我悶了半晌,對欣姐說:「欣姐,我們可不可以……離開這裡?」

  她的表情不知不覺間少了很多,不耐煩地揮揮手,說:「呆不了多久了。別
想多了。」

  我又問:「我們還要去哪呢?可不可以早點回去?」

  欣姐擺擺手,說:「都到這地方了,哪有說回去就回去的道理?何況我還要
去跟我老闆談談另選一個什麼地方找錢的事。你只管跟著我就行了。放心!以後
的好日子長著呢!」

  叫我還能說什麼。總之我現在的一切全拜託欣姐了。在這人生地不熟的蠻荒
地帶,我還能怎麼樣?

  即使我一整夜都無法擺脫掉女孩們的慘叫聲在我腦中迴盪,但我明白我仍是
只能老老實實地跟著欣姐,期待著,她會實現自己的諾言,讓我回到安全的地方


  第二天我們便離開了那個令我想起來都會覺得很不舒服的地方。直到跟著欣
姐坐上一輛舊的小貨車,看著那座房子越來越遠直至消失在我的視線才覺得稍微
好過一點。

  但是誰能保證今後不會再遇上?畢竟我現在仍只是身處在這種蠻荒的地域裡
,像斷離了根基的草芥。我知道那些女孩若能倖存下來最終的命運是被賣到哪個
山高皇帝遠的地方,在妓寨裡過完短暫的殘破的下半輩子。這讓我分外感覺到恐
懼和茫然。

  清晨的微風中混合著植物的清香味,放眼望去滿是一片生機盎然的綠色。未
被文明糟蹋過的土地就是如此,一點點城市中難以找到的自然的氣息令人心曠神
怡。

  但遺憾的是我根本沒有心情去欣賞。在這種地方沒有「人」,只有暗藏的蛇
窩,殘暴的禽獸。我坐在小貨車敞開的後貨廂中,望望欣姐。她仍是那副要死不
活的庸懶樣子。突然間我心中湧出一個從未出現過的念頭,她真的能保護我?

  在這個不存在法律、和平和人權的地方,一個女人憑什麼能這麼鎮定自若而
且囂張?

  開車的是那房子裡的一個人,也是在老奎領導下的一個馬仔。整個車上就我
們三個人。這樣總算讓我或多或少有了一點點安全的感覺。

  太陽升起來了,熱風開始讓我體內的水分蒸發。欣姐受不了地坐到駕駛室裡
了,和那個馬仔共處一室。我看他對欣姐似乎破獲顧忌,不禁又讓我忍不住猜測
起欣姐的真正身份和地位來。

  一路上經過了一座又一座的關卡。那些人比起之前在路上所遇到的人少了鄙
俗和惡陋,多了些陰沉、冷靜。每個人身上都透露出剽悍和機敏,唯一不變的是
黑道的感覺,依舊是那麼濃重。整個地域凝聚著森嚴的感覺,還有些許的神秘。

  我看見了海。這情景讓我大吃一驚。如此說來,我們至少已經橫穿了緬甸。

  我看見一座蔥鬱密林中的建築群。這更讓我驚訝。驚訝的是它的風格一點也
不像當地的建築,反而更像城市中某個富豪的別墅。在這種幾近原始的地方,坐
落在山坡上,面臨並不那麼藍的大海。

  一個熊一般的大漢在鐵閘口接應我們。欣姐臉上對他蕩出懾人心神的媚笑,
輕鬆得像到了自己家一樣。不禁讓我猜測,欣姐原本就是這裡的人麼?

  那大漢不為所動,冷漠地領我們進去。看來這裡的人比之前遇到過的那些人
更像是「做大事」的人。

  進入鐵欄包圍著的院落,在幾個面孔冰冷的剽形大漢森冷的目光掃射下,穿
過別墅正門入口的兩扇巨大的玻璃門,霎時感覺氣溫猛降,說不出的爽快。

  這裡有空調。我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在這種「原始森林」般的地方,電力從
何而來?屋裡的情景更是讓我感想頗多。無論是傢俱擺設還是其中的設備,無不
顯示出文明的影子。

  這別墅內的主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二樓。這間屋看來像是一間書房,有張大書桌。沙發。還有其他一些陳設。
熱帶陽光從寬大的窗射進來,整間屋亮得可以輕易看見空中飄浮的塵。

  一個雄偉如山的男人出現在我眼前。在見到他的第一秒已讓我有了終身難忘
的記憶。

  若是他是一位黑道老大,那麼他性格的臉恰如其分地表現了他的地位。我以
為這種「另類」的人物都應該像電影裡的一樣,剽悍、暴戾、森冷,但是這個男
人……除了他令人懾心的冷靜之外,當他瞟了我一眼時,我感覺彷彿一種電光掃
過我全身,在他精光暴閃的眸子內我像是看到了無底深淵裡深含著太多的思想,
且予人相當複雜的感覺。被這樣的眼光掃了極短時間的一下卻不禁讓我一凜,全
身的細胞在同一時間像受到了侵略一樣自發自動地緊張了起來,完全不受我大腦
控制。

  我很緊張。真的很緊張。一個我只見了一眼的男人會讓我產生這種感覺。直
到他把注意力轉移到欣姐身上時,我才敢偷偷喘一口氣。

  欣姐臉上蕩漾出招牌似的媚笑,惑人心魄。我偷偷地觀察她,發現她的笑容
裡有一種我從未見到過的來自內心深處的東西。她、這個男人……我突然有點意
識到周旋於眾多男人之中風流不羈的欣姐真正的情感。只是我的猜測而已,但我
想雖不中亦不遠。

  欣姐滿面春風,笑意盎然地步向那個男人。一切都是那麼自然,他們的身體
緊貼在一起,默契十足。

  他們是「老相識」。這個念頭暴出我腦海時我不禁暗罵自己一聲。有病!那
個人絕對就是欣姐的老闆,她真正的幕後的那位!那麼以前的這些想法不都是廢
話麼!

  欣姐甜甜嗲嗲地叫了一聲:「坤哥--」

  哇!一向風流傲慢性感冷艷的欣姐居然會露出這種熱戀中的女人的神態!真
是讓我開了眼界。這個男人真有那麼大魅力?

  欣姐轉過頭來,叫我「小茉,叫坤哥!」

  那男人的目光又移過來,我感覺到他目光的穿透力,怯怯地叫了聲:「坤哥
。」我不知他的名字到底是哪一個字,只能暫時找個我第一個想起的字來代替。

  那男人表面並無反應,但是他的目光卻洩露出一點東西,我不但不敢有什麼
大動作,而且還有一種感覺,那目光中洩露出來的一點什麼東西是他故意要表達
出來的,所以才能讓我看見。那像是一種無聲的指令。這絕對是個非同尋常的男
人!

  我聽他說的第一句話讓我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我很久沒有欣姐賞過你的裸體了。」他對欣姐說了一句我覺得很挑逗的話
。但是他的表情依然很少,語氣也幾乎不含什麼感情。

  欣姐卻習以為常,她咯咯嬌笑著,緩緩開始解自己的上衣扣。我意識到自己
又被動地陷入了這種尷尬場面,以前的可以不計較,但是此刻卻是欣姐的老闆,
一個很特別的人物,那麼這一次我是不是無論如何都應該老老實實地該呆哪兒就
去哪兒呆呢?我站起來,張口欲言,但又不知該說什麼,更不知該不該在這時候
出聲,一時間愣在那裡。

  欣姐注意到了我,媚笑著對坤哥說:「小茉是我的人,嘻,小姑娘……好多
事要學呢!」

  啊?她又要讓我「學」了啊?和她的老闆一起給我「上課」?

  坤哥開口說話:「讓她留在這兒。」他雖然是面對著欣姐說的,但是我卻有
一種很感覺,他像是在對著我說。我立刻老老實實地坐回沙發,不敢亂動。他話
語中透出的威懾力實在驚人。

  坤哥的中文透出一點點口音,讓我感覺到中文並非他所懂的唯一語言,更有
可能不是他的母語。但是他的語音卻非常接近普通話!在這種地方遇到一個中文
說得很順的人,這讓我更覺得他的出身來歷複雜。

  我低下頭,努力做一個很乖的透明人。

  但是無論如何我都無法不看見本不該看的東西。

  欣姐褪去了全身的衣服。她的身體真美,令同為女人的我也為之發出驚歎,
羨慕造物主對她偏心過分的寵愛。

  他們這就要做愛嗎?唉,真讓我如坐針氈。

  「到窗戶去,趴下。」坤哥命令道。

  動也不敢亂動的我思想活動卻異常活躍,這個時候特別容易想太多。這個坤
哥是不是喜歡什麼很「特別」的……呃,「方式」?

  我偷偷從眼角望欣姐,她笑得那麼開心,而且絕對不是假笑!她赤裸的美麗
身體一步步走向窗邊,搖曳生姿,風情萬種。尤物!典型的那種!

  她雙手撐在窗台上,以一個絕美的姿勢翹高了臀部。任何男人看到這一幕,
我相信只有東方不敗才能鎮定自若。

  陽光下,欣姐舒展著她的軀體,美艷不可方物。她仰起頭,陽光照射在她絕
對精緻的臉上,分外驚心動魄。我完全已忘了我應該「避嫌」的,這一刻已完全
被眼前的情景吸引過去了。

  這麼美的女人,而且我真的是第一次覺得她是那樣誠心誠意地開放自己最真
實的所有,和以前她為了「工作」而且賣弄情騷完全不同。這個坤哥真好福氣,
也徹底令我相信他非同尋常的魄力。

  坤哥應該要有所動作了吧?是的。他的確做了一件事……那讓我終身難忘!
不是與欣姐性交,而是--

  我只聽砰然一聲巨響,嚇得我驚跳起來!在我大腦發暈,耳內只嗡嗡作響的
情況下,我看到欣姐的頭爆出一團血花,在那不到一秒鐘的時間。她哼都沒哼出
一聲,向前仆倒。鮮紅的血,白膩的漿,噴灑了一地,以及沾滿她剛才還是那麼
生機盎然的美麗軀體。在血還未完全灑完時,她的身體已經仆倒在窗台上,上半
身已經掛到了窗外令我再看不見,只剩下赤裸卻沾滿了紅液白漿的臀部和雙腿!

  「唔--」我拚命地捂緊了自己的嘴,既像是竭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又
像是讓自己能不吐出來。我拚命地忍住竭力讓自己不打顫,卻同時拚命地打著顫


  坤哥若無其事地把一把還在冒煙的手槍扔進書桌的抽屜,順勢一推,抽屜行
雲流水般滑進書桌。

  當我能有思想的時候,我聽見自己牙齒打架的聲音。還有坤哥森冷的一句:
「哼!背叛我的女人!」

  欣姐背叛他,就糟到了這樣的下場?這就是他對待一個叛徒的手段!

  那麼--我,這個一直跟著欣姐做事的人呢?我是不是會得到和她一樣的結
果?

  坤哥不帶絲毫感情的目光朝我掃來,那目光是可以像有魔力一樣將人定住使
人無法動彈的!他就這樣注視著我朝我走來!

  「不--!」我尖叫。我現在有能力叫出聲了。「不關我的事!是欣姐叫我
去幫他招男妓的!真的不關我事……是她……」我最能渲瀉出的情緒,最能表達
我現在的恐懼就是此刻的狂叫了。而後泣不成聲。我跪倒在地上,坤哥越是走近
我就蜷縮得越緊。

  坤哥走到我面前,蹲在我身前。他看著我,一直看著,直到我哭都不敢再繼
續哭下去,他才開口說話:「你以為,我說的是這些無關痛癢的事?」

  (當時我嚇壞了,後來回想起才發覺坤哥的中文造詣很不錯。)

  「那……那是……?」我口齒不清地說。

  「哼!」他一聲冷哼,站起來,走到書桌旁。

  「這些女人不需要在身體對我效忠,而且她們還需要利用自己的身體去為我
打拼。哼……周惠欣!敢背著我吃裡扒外……若不是她有異心,會搞出這些亂子
?這種已經不再聽話的女人,只配這樣收場!」

  哦。原來是因為他們生意上的事。說實話我完全不知道欣姐的事。我盡量以
能夠清晰表達的聲音道:「我……我不知道欣姐做的事……真的……我只是……
」話沒說完被坤哥的眼神打住了。

  「過來。」他命令道。

  我一猶豫,立刻緊張起來。剛才他命令欣姐去窗邊也是這般口氣,此刻他要
我過去,準備幹什麼?我望向他手,雙望向抽屜,彷彿感覺到他的手又會伸向抽
屜,掏出那把槍……

  但是我更不敢違背他的意思。我抖抖索索地站起來,幾乎是挨到書桌前。

  我站在書桌前,面對著坤哥,我的乳尖離他的身體不到20厘米。

  「自己脫。」他下令,不容違逆的口氣。

  我知道今天一定逃不過的,唯一的希望就是還不那麼差地存活下來。那麼我
願意出讓自己所能出讓的一切,生命和人權相比,最基本的才是最重要的。

  我一橫心,先把T恤脫了。這件來內地城市的T恤上還印著一隻史努比。當我
看到這圖案時分外讓我懷念文明社會中的日子。雖然無聊,雖然只讓我看到社會
的沉淪和頹廢,卻不會如此地血腥。

  在脫下外衣時我才發現我剛才冒出的汗有多少。整個T恤濕透了,脫起來是
那麼困難。

  好容易脫下來了,剩下樣式很單純的內衣。我一向只穿這種樣式簡單的內衣
,和欣姐那做秀般的名貴內衣大相逕庭。

  我愣在那裡,坤哥說道:「別讓我提醒你要繼續。」

  好的好的。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我會很合作的。反正又不是第一次,雖然之
前最後一次性交好像已經是很久遠的事了,其他的感覺已經忘了,記得的只是反
感,但是我還是覺得命比較重要。

  我解下自己的乳罩。那也很濕。我抹了一下臉上的汗,趁勢擋了一下因解放
而突出的乳房。

  那沒用。眼看坤哥雙手伸入我懷裡,緩慢,卻堅定不容抗拒。他寬大的手掌
撫上我的雙乳,將我小巧挺俏的乳房盡覆其中。不知為什麼在這我驚恐萬分的時
刻竟然在他的觸碰中產生了一種很奇特的感覺,像有兩股電流,柔和地鋪上我的
乳房,並且慢慢地擴散,逼進我的身體。我沒來由地哼了一聲,倒抽一口氣。

  坤哥露出一個滿意的眼神,但我覺得那只是一種關於他自己的滿足,並非對
我。當他看我時我覺得他的眼神前不像對著欣姐的屍體那麼冷酷,卻總像要深刺
進我內心深處,要穿透我的一切似的。這念頭讓我不能不又思潮萬千。

  然而更讓我驚訝的是我被他恣意玩弄的感覺,突然讓我產生了一點莫名其妙
的東西,我不知道那是什麼,只是覺得好像並不討厭,甚至……幾乎有點情不自
禁地還想要更多……

  天啊!這是怎麼回事?我突然想起一句廣告詞,這種感覺,是不是代表我已
被他「一手掌握」?我乳房的大小,彷彿是為他雙手而定做!

  坤哥的手開始揉捏起我的乳房,我才二十歲,肌膚的彈性應該會令他滿意吧
?他的動作並不粗暴,但總讓我覺得他此刻其實幾乎沒有衝動,他所做的一切都
是在玩弄我,尤其是他在觀察我每一刻的反應。

  這個……深不可測的男人!

  「啊!嗯……嗯……」我忍不住輕哼了幾聲,因為他粗糙的手指捏住我的乳
尖在搓動!啊……電流彷彿頃刻間加強,我……我那種說不清的感覺也加強,同
時也更加困惑。

  他突然把我撥轉過身,讓我背對著他。他的手從後面伸過來,托住我的乳房
揉起來。這一次他的動作有一點點粗魯起來,在我已經有了感覺時,彷彿是在對
我身體的反應程度做遞增的控制。我情不自禁地扭動起來,喘息聲也微微加劇了
。連我都弄不清楚是啜泣聲還是……

  他的手掌在我赤裸的上半身游移了幾遍後,命令道:「褲子脫了。記住,一
件也不要留。」

  我就只穿一條牛仔褲和一條內褲啊。因為走得匆忙,沒想到帶其他衣服。一
路上熱得我難受,卻絕不願脫掉。那是我唯一的「保護」。但是現在,連它也不
能保護我了。

  我只敢乖乖地褪去它們。背對著坤哥的我此刻已是一絲不掛,我幾乎能感受
到他的目光在我背臀烙下印記,令我生出熱辣辣的反應。

  「趴下。」他再次命令道,一隻手將我按在書桌上。我上半身伏在桌面,臀
部因此而高翹。我突然想起欣姐臨死前就是這個動作!我反射性地一抬頭,正看
見欣姐還掛在窗台上高高翹著的曾經性感迷人但此刻已然暗無光澤沾滿血污的臀
部。

  !!!我嚇壞了。「坤……坤哥,我什麼都沒做過……真的……不要!」

  坤哥的聲音從後面傳來:「聽話。我現在沒打算像對待周惠欣那樣對你。老
實點,知道了?」

  我一聽,稍微鬆了口氣,連忙應承。

  坤哥的手在我肌膚上游移,指尖滑過的地方皮膚像一寸寸被激活。那些被挑
逗過的細胞跳躍起來,我無法否認,我的身體對他的觸碰很敏感!

  他的手滑入我雙腿之間,最隱密的地方完全被他侵佔。他的手指搓動我的花
芯,我無力抗拒。我明白我最敏感的地方,花芯中心的肉核,那些「公的傢伙」
不懂得撫慰它,我只曾在性慾上湧時自己滿足它,而卻被這個男人那麼精確地掬
住,不斷地搓揉,使我慢慢地分泌出滑液,使他的手與我陰唇間的磨擦更為順利


  激起的電流……很癢。

  我悶哼了一聲。

  接著他的雙手都伸進來了。在恣意蹂躪的同時將我的腿根向兩邊擠開。兩隻
手的手指輪番搓動我的陰唇,令我情不自禁地夾腿。

  「張開!」他命令道,同時我的雙腳被他的腳一挑,不由自主地分開,徹底
暴露了腿間的秘密。

  他的搓動令我呼吸加劇,不僅肢體自動自覺地扭動,連體內的一些敏感部位
也在收縮悸動。

  忽而他的手退開去,我聽見了他拉下拉鏈的聲音。再接著一個硬梆梆有溫度
的東西抵在了我的陰道口,我的反應竟是……不由自主地將雙腿更加分開,好像
主動在迎接他的它!

  按理說這個時候他對我所做的應該是「強姦」,我是不是應該「反抗」?但
是我卻好像是在主動「配合」,像一個飢渴的女人!

  在心理上我的反應應該說是對他的畏懼而產生的一種委曲求全,可是身體的
反應不能騙人,我其實是渴望的,我的性慾已被他挑起來。

  真的。因為當他的陰莖插入我的陰道中,我甚至還鬆了一口氣,就像終於得
到了十分渴望得到的東西一樣放鬆了下來。在他的陰莖與我的陰道壁的第一次磨
擦中我得到一種十分奇妙的感觸,他插得相當慢,似要把每一毫米的訪問感覺完
全記清楚。

  終於他插到底了。他的陰莖好粗大!雖然看不見,但是一個女人對這方面的
感覺是很清楚的,他的陰莖脹滿了我的整個陰道,把我撐得好緊!而且他在插入
的過程中完全沒有一點抽退,是很堅定、很霸道地慢得像過了一個世紀般悠長的
深進!

  插到底了,我所有能包容異物的空間也完全被佔據了。他竟然再也不動,任
由他的陰莖在我幽穴中停留,教我有足夠的時間徹底感知清楚他的所有。

  這叫我真正領略到他和那些「公的東西」的不同。那些男人一進來就急急忙
忙地抽插,在我還沒找到感覺時就陣亡了。而他,能在這一刻仍能保持冷靜,更
讓我確信他的魄力。

  「小女孩!把腿併攏。」坤哥在後面再下達命令。我乖乖地依言夾住雙腿。
雙腿一閉緊,整個幽穴也跟著擠緊,碩大的異物在體內的感覺更強烈了。

  「感覺到了什麼?」坤哥問。我感覺出了他話語中的一點點笑意。

  「唔……我被撐開……擠滿了我。」我很老實地說出此刻我的感受。

  「張開。」他再次下令。於是我又把腿恢復成剛才的樣子。

  「那麼這樣呢?」說著,他抽離開去,仍是緩慢得不可思義,如同他插入的
時候一樣,每一毫米的磨擦,那種感覺極其清晰。

  我答不出話,只能「嗯……」了一聲。

  他退到快要完全出去時,又開始往裡深挺。不可思義當他挺進到極端時我緊
繃地身體才稍微鬆弛了一下,呼出一口氣。然後在他退出時發出呻吟。

  接下來他反覆地這樣抽退、挺進,再抽退,而後再次深挺……

  緩慢到極致。我在他身上感覺不到一點衝動,彷彿他只是十分冷靜地玩弄我
,觀察我的反應,如此而已。這讓我不寒而慄,身體卻更加興奮。

  天啊!莫非他要永遠以這種速度進行下去!當我不自覺地扭動了一下臀部去
「套弄」他時,我這樣想到。我真的已經衝動了。我的性慾已經完全被他挑逗到
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峰。我明白了女人在最需要的時候是什麼感覺。可是這種情慾
不斷被挑動卻得不到有效的解決是多麼無奈而又痛苦的事!而他,只是那麼冷靜
的,緩緩地……

  「嗯……坤哥……」我控制不住地發出呻吟,竟然還叫了他的名字。

  「小女孩,受不了了?」我聽見他的一聲笑,突然他用力一挺--「啊!」
我的身體被狠狠地插了一下,如果不是書桌擋住,整個人都要撲向前去了。

  若說剛才的感覺是細水長流,那麼這一下就是翻天巨浪。我覺得我的身體被
一種從未領教到過的澎湃感覺沖激,「噗!」我的上半身猛撲到書桌面上,乳房
被擠壓得變了形。

  在我還來不及完全消化這種感覺時,坤哥又繼續以同樣狂暴的方式插我。我
頭暈目眩,在這一波的感覺還未被我的身體完全吸收時,下一波的攻勢已排山倒
海般湧來。我只像一隻脆弱的小舟在滔天巨浪中翻滾,身不由已,無力抗拒。

  更……不可思義的是,此刻我完全被腿間傳來的快感征服了。我第一次領略
到性交的真正魅力,原來人們喜歡做愛,喜歡身體被另一個人撫弄、抽插,都是
真正毫不做作的感覺,我已經被那些只長了陰莖的傢伙騙得太慘,此時此刻才體
驗到性的真正感覺。那真的……棒透了!現在哪還管得了是不是「強姦」!

  嗯……嗯……啊……

  為什麼我會覺得坤哥的進攻更像是在「索取」呢?他的每一次進攻都讓我的
身體深處產生出一種反應,這種既像迎接又像抵抗的力量讓我彷彿在投入太多精
力去反應他的攻擊,幾乎要掏空了我的力量,終於我明白那是怎麼一回事了--
我腹間射出一股激流,狂瀉而出!

  在那一刻我明白我被他「索取」去的是什麼:我全身的精力。

  然後我也得到了很多。從坤哥身上得到的,前所未有的快感。

  現在我只能軟軟地趴在書桌上,大口地喘著氣。

  坤哥將我翻了個身。

  我不由瞪大了眼睛看著他的陽具。有那片懾人心魄的濃黑森林掩映下,長度
並不過份,不像一些圖片上男模特的那樣簡直分不清楚是尾巴還是陰莖。但是很
粗,很壯碩,它此刻仍是硬挺著的!

  坤哥令我躺在書桌上,臀部懸在桌沿,他抱起我的雙腿,從正面進入仍是濕
淋淋的我。

  天啊,那種被脹滿的感覺又來了。第一次的那種被「強姦」的羞辱和恐懼感
早已蕩然無存,在他再度插我時,我竟然是欣喜的,而且是渴望的!

  坤哥猛烈地插著我。陰莖在我陰道中狂亂地攪動,我沙啞地叫喊,在失去神
智之前,我看到了坤臉上的表情,他的臉並無太大的改變,並不像那些我曾看到
或經歷到的男人那種令人作嘔的變了形的五官,他只是將性格的唇抿成一條修薄
的線,濃黑的雙眉緊擰在一起,雙眼緊閉,表示他在忍耐著,享受著。這顯示出
他是有感覺的。我能讓他感到滿意!不知為什麼這竟會讓我偷偷地欣慰。

  抽、插、衝擊……

  頂、撞、扭動、搖擺……

  我再次狂瀉了。坤哥抱我坐起來,摟住我的身體,在最後幾下狂插後,激射
入我體內。那灼熱澎湃的力量將我淹沒。我既有失去後的空虛,又有得到後的滿
足。我全身癱軟,只有緊緊地攀著他雄壯的身軀,靠在他身上劇烈地喘息。

  當我逐漸恢復了一點神智時,不由暗暗打量起緊緊摟抱著的軀體。一個與我
我所熟悉的女性身體完全不同的男性身軀,糾結的肌肉,繃緊的古銅色皮膚,一
個男人的強悍之氣從他半裸的身體囂張地顯示出來,週身散發著蓬勃的力量。就
是這種魄力令我性慾勃發,再加上他黑社會的特殊背景,讓我因恐懼而更加刺激


  坤哥仍是靜靜地站著幾乎動也不動,只有突起喉結的跳動告訴我他正在吞嚥
,顯示出他正在自我平息中。他的陰莖疲軟了,卻仍是塞滿我的陰道內,那種感
覺是很奇妙的,雖然已經沒有在做性交的動作,但就是這樣靜止的交合,也是一
種能讓人舒服的感覺。他胸腹間毛絨絨的,不斷紮著我粉嫩的乳房,令我產生高
度的刺激。

  他退了出去。在他離開我後我突然覺得空虛。看著他沾滿白色滑液的陰莖抽
出去,我竟然很有些不捨,一時間呆在那裡,不知所措。

  坤哥突然雙手撐在我兩邊桌沿,上半身略微前俯,幾乎要靠到我身上了。

  「握住我。」他在我耳邊低啞地開口,同時捉住我的手放到他滿是滑液的陰
莖上。我乖乖地握住他的陰莖,滑液頓時沾滿了我的手。

  「用你的手抹它。」

  我依言輪流用雙手手掌握住坤哥的陰莖向一個方向抹。那粘液太滑了,使得
他的陰莖在我手中不斷滑扭、跳動。

  「好了。現在用你的手抹自己的乳房。」

  啊?手上有很多白液啊。但是坤哥說什麼我根本不敢違抗,只敢乖乖地將雙
手手掌覆到我挺俏的乳房上。雙手按握住自己的乳房有一點奇妙的感覺,尤其是
在一個男人灼人目光的注視下這樣做,更有點……

  我慢慢將套住乳房的雙手向兩邊滑開去,剛才被手掌覆住的地方留下濕痕,
那些滑液沾在乳房上,在我手滑開之後,突然很敏感地感覺到了仿似有風的拂過
,在這本就開了空調的房間中更明顯地感到一絲涼意。我的乳房不覺硬挺了起來


  「對,做得很好。繼續……好了,現在,在你的乳房上劃圈。」

  我立刻照坤哥的話去做。啊……那種感覺……我竟然在不知不覺中仰起頭,
閉上雙眼,用心地去感受潤滑的手在乳房上的抹動,那像一圈圈的漣漪,從我雙
乳漸漸地向週身擴散……

  在我正自我投入得盡興時,坤哥突然把我抱下書桌,又將我翻過去背對著他
。他令我雙腿叉開站著,上半身俯向前。我不得不用一隻手撐住桌面,另一隻手
仍在繼續逗弄我自己的乳房,因為坤哥命令我不准停。我看著自己因俯身而下墜
的乳房更顯蓬勃,鼓脹得好像十分渴望被蹂躪,更是止不住地用手去揉捏它。

  與此同時坤哥在我後面用手指搓揉我腿間的花芯。剛剛已經被徹底喚醒了慾
望的柔嫩花瓣哪經得住他這飽經世故的成熟男人的挑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沖激
得我止不住地扭動臀部,陰唇隨著他手指的搓捻毫無反抗之邊地收縮、張開……

  我身不由己地分泌出更多滑液,從腿間汩汩流出,甚至順著兩邊腿根流下去
……

  坤哥的手指沾滿了我分泌出的滑液,他的手指在我整個陰部及周圍撫摸,將
我的滑液塗得到處都是。

  尤其是他只用一隻手指搓了陰唇,之後又順著我的臀溝向後滑動,滑過我的
臀眼,令我的菊花蕾敏感地收縮了一下。而後他的手指又重新滑下去,滑進我腿
根深處的陰唇處,再次沾滿了熱液,然後又同樣地順著臀溝滑向後去,再一次將
滑液抹到我臀眼處……

  啊……好舒服啊!我在配合,我的性慾促使我自動地配合,像極了任人採摘
的蕩女,我在任由坤哥採摘,我渴望他對我蹂躪!

  我更加賣力地用一隻自由的手玩弄自己的乳房,因為這樣坤哥會滿意。我用
中指尖點住左乳尖,用拇指尖點住右乳尖,兩指向中間反覆夾動,奇異的電流簡
直要刺暈了我……

  他突然一掌把我按在書桌上,他的陰莖……抵住了我的臀眼!並且要向裡插


  我嚇了一跳,我並不習慣這樣,我真的還從來沒有這樣被人插過這裡,我一
直都覺得那麼緊密的臀眼怎麼可能容下男人碩大的陰莖!他的陰莖硬了的,我剛
才已經看到且領教到過他的壯碩與強悍,我一定會被他插死的。

  「不!不要……」我叫起來,連忙扭動臀部,逃開了坤哥進攻的準備。

  大概是剛才一陣激烈的交合,讓我感到他對我並無惡意,膽子也悄悄大到敢
反抗了。

  我聽見他嗤笑一聲,並沒有硬來,放開了我。

  我扭頭,看見了他正將陰莖收回長褲中,拉上拉鏈。

  這就結束了?我的情慾還未完全退去啊。我可憐兮兮地望著坤哥,不知所措


  他整理好了長褲,拉起我向屋外走去。我身上一絲不掛啊!他就這樣打開門
,拉我走到樓下。熱浪剎時猛撲過來,生出一種令人幾乎窒息的悶熱感。一樓空
地前守著一個大漢,他瞟了我一眼,表情雖是沒什麼變化,但是眼神卻閃過一絲
戲謔,精光閃閃。在那一刻我全身一震。一個女人全身赤裸地站在屋外空曠的空
間,被天空熱辣辣的陽光和屋外男人熱辣辣的眼光同時掃射,整個人都繃緊了。

  我完全不懂怎麼辦了。此刻我的臉一定紅得像蝦米。坤哥卻鎮定自若,一手
摟著我的肩,對那個大漢吩咐了幾句,那人進屋去了。我猜坤哥是叫他去收拾欣
姐的屍體。

  坤哥摟著我走向另一座建築物。這是座屋頂是平台的獨立建築。像這種濕熱
多雨的地區房屋都應該是有著傾斜的屋頂,但是這座建築卻有那麼特別。

  在二樓我們進入一個房間。我發現這座建築面積很小,每層幾乎只有兩三個
房間,而這一間是最大的。

  這裡是坤哥的臥室。一進來我就明白了。最明顯的是有一張大床。有居然還
挺精緻的床頭燈,很有一點城市中精品傢俱店裡那種商品的味道。我想起剛才在
那書房中還看到一台電腦。這一切都顯示出坤哥肯定有過在文明社會中生存的經
歷,以及他深藏的見識。

  房間裡同樣有著空調製造出的宜人溫度。我稍稍鬆了口氣,不但吐盡胸中的
悶熱氣體,還因為從戶外那些駐守男人的目光下逃脫。現在我赤裸的身體只單單
面對坤哥一個人,反正他也享用過我了,我和他之間好像產生了一點點……特別
的什麼。當然那只是我單方面的想法。

  那麼我一絲不掛地站在這裡又該做什麼呢?我現在只能說是一塊砧板上的肉
,類似俘虜之類的,那當然只能任由坤哥擺佈。

  坤哥脫去了自己全身的衣物。我明白他將會再一次干我的。只是和剛才那套
著敞開扣子的襯衣,穿著半褪的長褲不同罷了。現在我們兩人都一絲不掛,裸逞
相對。但並不表示公平,只能說明他能夠更全面、更直接地幹我。

  坤哥從後面擠身入我腿間,他把陰莖塞在我腿根深處,又令我夾緊雙腿。雖
然他並沒有插進我陰道,可是這樣的緊夾也是一種極特別的感受。他雙臂從我腋
下伸前摟住我,他的手臂就緊挨著我乳房下緣,將我柔嫩的雙乳托起,使乳尖分
外明顯。那一抹粉紅像是興奮的在叫喚!

  我情不自禁地呻吟一聲,向後靠緊了坤哥。感覺他的胸毛像針刺般紮著我光
裸平滑的溺背部。

  坤哥開始慢慢地扭動起腰來。那硬挺十足的陰莖被我緊閉的雙腿夾住,我隨
著他的扭動也不由自主地扭動,雙腿間的相互磨擦一定把他的陰莖搓揉得很舒服
吧!我不覺用自己的雙手握住他摟在我胸前的粗壯的手臂,並且情不自禁地撫摸
著。

  我們就這樣一直慢慢地扭動……

  過了一會坤哥強有力的雙臂從我腋下抽出,重新連同我的雙臂一起摟住,他
粗壯的手臂壓住我的雙乳,我的一雙嫩乳都被他擠壓得變了形了,但是我很樂意
。我雙臂被他一起緊緊箍住,無法動彈,這樣無法反抗的情形更讓人有一種被征
服的感覺。

  他騰出一隻手,環住我的小腹,這樣令我的臀緊緊壓住他的下腹處,這樣他
加大了扭旋腰部的動作時陰莖也不會輕易地從我腿溝間滑脫出來。所以他更加劇
烈地扭動著,腰臀以直立的身體為軸劃圈,陰莖壁不停地反覆磨動在我的左右腿
根……

  我的幽穴不停地流出滑液,淋濕他的龜頭。他把我身子一按,我向前跪下,
上半身撲倒在床沿上。他迅速地分開我雙腿,準確地插進我!

  我的感覺剎那間攀升數級,達到一個十分強烈的地步。為了迎合他,更為了
使自己全神地接受到最渴望的感覺,我自動地翹高了臀部,雙腿更是十分配合地
張得更開,令他能輕易地將陰莖一插到底!

  他壯碩的陰莖擠滿了我整個陰穴,幾乎要撐開我的子宮口。而後又退了出去
,在我陰道壁剛剛因異物的抽離而重新閉攏時,又狂暴地插進來,無情地將它重
新擠開。

  我就在這樣反覆的抽與插中迷失了。天地開始旋轉起來,眼前閃著的不知是
燦爛的陽光還是閃爍的金星。我的身體彷彿在虛空中不斷沉浮,找不到能靠住的
東西。體內的慾望漸漸地攀升,即將升到高峰……

  我忍不住叫出聲,再繼續叫……我要那種來臨,要快感淹沒我!我在等待!
等待坤哥再一次把強悍的力量激射時我體內……

  可是,就在我快到達頂峰時,坤哥停止了動作,那麼突然,也那麼乾脆,一
下就從我身體抽離了。

  什麼?就這樣??

  我轉身望向坤哥,他站起來,再沒有看過我一眼,直接走向一道房門,推開
門進去了。

  我整個人傻了。就在我最需要得厲害時,他竟然放開了我,自己離開了?他
仍未射出啊!男人在這個時候能忍受這個?聽見那間屋傳來水聲,我愣愣地跪坐
在原處,不能置信眼看最想要的即將到手,卻在最渴望時一下子消失無蹤!

  情慾還未完全退卻,身體卻空虛得讓人痛苦得想尖叫!

  我低頭看自己腿間白色的滑液,感覺它從溫熱濕滑漸漸變冷干凝。這算……
什麼啊?

  坤哥出來了,已經清理完畢。我困惑地望向他,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我現
在是他的俘虜,他才是主宰。他要奸我,我就得讓他奸;他不給我,我就不能有
要的權力。這就是獵人和獵物的差別。誰掌握全局,誰就最大。

  他並沒有對剛才的行為作任何解釋,甚至提都沒再提。他坐在床沿上,開口
說道:「明天一早就送你回去。」

  「送……回哪兒去?」我被他莫名其妙的一句話弄得反應遲鈍。

  「從哪來,回哪去。」他說道,頓了頓又說:「當然我不知道你應該去的精
確地點。總之把你送回中國內地就行了。」

  啊?就這樣!

  我望著坤哥,多次欲言又止,但我實在不知道作何反應。

  坤哥別有深意地看我一眼,一絲冷酷又劃過他精光暴閃的眸子。他移開眼神
,像在凝視著眼前的空氣,一字一句地道:「你以為,一個像你這種來歷的女人
會用得著我那麼費心!要是在我沒興趣的時候干也不干就直接送去和周惠欣做伴
了。」

  恐懼感瞬間重新籠罩了我全身。剛才太激情,太投入,差點忘了這個殺人不
眨眼的魔王的手段。我無法反應,艱難地吞一一口唾沫。但是我真的不很明白,
為何他自己也承認會做出違背他作風的事情。

  「因為你的眼神特別。知道嗎?」他目光罩定我,語氣中帶上了一點威嚴。

  見我並不明白,他又繼續說:「我看一眼你的眼睛,就知道你並不是個有胸
沒腦的女人。你總是會想得很多,你會思索你所看到的、聽到的、感覺到的一切
。你的情緒總是被深藏,因你對這個世界的茫然和不信任。你的思索讓你對事物
看得很深,但並不能真正瞭解其中的許多。若你再在這個世界歷經些時日,你將
會越來越能看透世事。那你的思想也會接近一個哲學家的境地。這樣的一人女人
,若是在還未能對世界透視到那一步時就匆匆地消失了,豈不可惜!要知道,在
這個世界上能這樣『不白癡』的女人是少之又少。」

  我第一次聽到坤哥說這麼多的話,對於冷漠少語的他他來說就像「長篇大論
」。而且那些話真讓我震驚!一個在這種蠻荒之地的黑道人物能用中文表達這麼
深奧的理論,更讓我吃驚的是他那似若能洞穿一切的眼光和敏銳的知感!

  我第一次覺得並非所有的男人都是性慾動物,最讓人覺得可怕的其實並不是
男人用身體去強行攻擊女人,而是如此這般靈魂上的穿透。最讓人沒有安全感的
不是赤裸的身體呈現在別人面前,而是那種內心深處被人一覽無餘的感覺!

  這個太深沉、太深奧、太深不可測的男人……

  我應該恐懼他的。在我來到這不存在文明、法律的地方,最想的事就是逃離
。逃回那個頹廢無聊卻有人權的文明世界。因為這裡實在太讓人沒有安全感。可
是,當我曾經最渴望的結果是那麼輕易地即將實現時,我卻那樣的不捨,而且是
那樣的不甘心!

  我對那個充滿血腥、冷酷和殘暴的男人對我的拋棄,竟然感到不甘心!

  第二天清晨。坤哥叫了人送我走。我再一次望著他,心情複雜。

  「真的就讓我走了?」我問他,有一種像被拋棄的感覺。

  「放心。我既然承諾過,就一定會叫人把你安全地送到你來的地方。」他說
得好像很是忠肯,但是他的眼神中帶有一點惡作劇般的笑意和一絲嘲弄。

  我默然不語,坤哥又說:「一個不肯對我貢獻出所有的女人,我是不會對她
再有任何興趣的。你對我還有所保留。我這樣對你,已是非常仁慈了。你走吧。


  山腳下,我即將乘上一輛吉普車,我不懷疑坤哥的人會按他說地,一直把我
送回到我來的地方,那個充滿空虛頹廢的「十分文明」的地方。這曾是我在來到
這異樣世界後一直最渴望的,而現在它就將要那麼輕易地實現了。我該感到很好
的。但是……

  我這二十年來不止一次地因我固執的性格而付出代價,這一次,我同樣又做
了一次不考慮後果的事。

  我抓住身旁準備送我走的男人,朝他幾乎是喊了出來:「Let me go back!
I want to go back! Please!」

  坤哥一直是用英文對這些人發號施令的。這些人少有懂中文的,卻能聽懂英
文,顯示曾這個民族曾被西方侵略過的歷史痕跡。

  他望著我,搖搖頭。但是我很固執,拚命訖求。最後他看了我一眼,掏出對
講機……過了一會他示意我跟他往回走。

  成了?我望向前方的別墅,多傻!明明可以有那麼好的機會,就可以離開這
個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方,但是我卻將它放棄掉。

  更傻!對一個魔鬼般的男人產生了離不開的感覺,好像心甘情願要成為他的
奴隸。一個女人的悲哀!

  我回到那房子中了。仍是在那書房中。坤哥坐在書桌旁的轉椅中,我來到他
旁邊。

  「不想走?」他頭也不抬,眼睛盯著手中玩弄著的一支未點燃的煙。

  「坤哥,」我艱難地開口,「我……願意把一切都給你。只要是你想要的,
我……我都可以。」

  他轉過頭看著我,那掌控了一切的君王般的眼神。

  「想通了?」

  我點點頭。

  「過來。」他說。

  我走過去,他背靠在椅背上,一雙健壯的長腿舒張地分開踏在地板上,說不
出的輕鬆和悠閒。這個姿勢使他看起來性感極了。也許我回來並不完全是個錯。

  他拉我跪在他分開的兩腿中間,拉起我的一雙小手,放在他胯間。我立刻很
乖巧地為他拉下拉鏈,把他的陰莖從內褲中拉出來,輕輕揉搓著。

  「吻它。」他命令道。我早已決心開放我的所有,聞言不再猶豫,用手撥開
他濃密的黑毛,俯頭在他完美的陰莖上印下第一個輕吻。

  「很好。繼續。」他的聲音有點沙啞了。

  我用雙唇含咬他的包皮,並伸出舌尖在他的莖壁上留下一串串濕痕。他的陰
莖在我溫柔的撫弄下迅速壯大變硬,令我心跳加速,血脈賁張。

  我用一隻手握住他的莖根,另一隻手按住他的陰囊輕輕揉動。同時用舌頭舔
過他陰莖的每一寸地方……

  坤哥歎息一聲,我抬起頭望他的臉,他也在看著我。他臉色柔和,眼裡浮現
一絲僅可覺察的柔柔笑意,再不是我只看到過的冷酷的表情和或森冷或嘲弄的笑
。他連嘴角也舒展開來,動人之極。

  坤哥的這一面好讓人感動。我受到了極大的鼓勵,再向前爬進一步,雙手緊
摟住他的熊腰,臉深埋進他胯間,把他整個陰莖都吸進了嘴裡。那一刻坤哥喉嚨
裡發出第一聲悶哼,令我有也可以控制他一樣的感覺,這令我興奮莫名,於是更
加賣力地把他的陰莖放在嘴裡攪動。

  「嗯……」他又呻吟了一聲。這個時候我的下巴被他長褲的拉鏈磨到,有點
生疼。我抬起頭來,把他的褲子往下拉,他很配合地抬了抬臀部。這下他整個陰
部都完全暴露出來了,我緊啜著陰莖,不停地吸吮、舔舐。我的手不斷撫摸他的
腰,臀,和大腿上糾結的肌肉。

  他的陰莖像自己能動!我吐出它,看來它因興奮而不斷自動彈跳,莖壁上留
下我的唾痕,在他的馬眼上湧出一滴亮晶晶的淚珠,在明亮的光線下閃耀。啊…
…我渴望的!我低頭吸住坤哥的龜頭,用舌頭舔那滴淚,他的雙手猛地抓緊了椅
子扶手,指關節也發白了,顯示出他的苦忍。我用將他的莖身合在雙手中,反覆
搓揉,嘴唇將龜頭啜緊,用力吮吸,似要把它深處的內涵吸出來似的。

  坤哥再也忍受不住,他猛地站起來,兩腿筆直地蹬在地板上,將我的身體夾
在中間,我跪坐在地上,身體因他的站立而後仰。我攀住他的雙腿令我不至於翻
倒,仰著頭,忘情地吮吸著他完美的陰莖。

  坤哥用一雙大手扣住我的頭,不住有節奏地向他的胯間按壓。他的包皮被我
溫柔的雙唇磨擦,濕潤與溫熱令他迅速竄至高潮!

  坤哥的腰不自覺地向前挺動,我自動地跟上他的節奏,力求與他達到最完美
的配合。

  這種感覺很奇妙,好像他是我的一樣。我緊摟著坤哥,頭狂亂地在他胯間蠕
動。他的手指插進我的頭髮,並不是那麼清醒地揉動著。

  我們這樣激烈地運動了好一會,坤哥突然猛抱住我的頭緊按下去,同時腰部
猛烈地一挺--他射出了。豐富的精液狂湧進我嘴裡,他喘息著,胸口劇烈地起
伏。

  坤哥捏住我的嘴角,把陰莖緩緩抽出去,然後合緊我的雙唇。

  「吞下去。」他的語氣不容抗拒。

  我十分乖巧地吞下他精華的種子,抬頭柔順地望著坤哥。

  他很滿意地看著我,那樣的眼神讓我欣慰。而後他又重坐回椅中,那雖射過
一次但仍不算太軟的陰莖就那樣暴露著。

  「自己脫。記著,一件也不要剩。」

  他的語氣永遠是那麼充滿君王的味道,我一點也沒有停滯地褪去全身所有的
衣物。每脫去一件,就多一部份肌膚暴露在坤哥眼前,他灼人的目光印在我身上
簡直是一種莫大的享受。很快我就脫得一絲不掛。坤哥的眼神能令我對自己的裸
體感到自信甚至驕傲。我投進坤哥懷裡,像只小貓般在他的摟抱中扭動,他像揉
著寵物一樣地揉弄著我身體的每一寸地方。他的手指捻動我的乳尖,捏住它抖動
起整個乳房,一陣強烈地刺激令我不禁渾身發顫。我滑下地,上半身仍是埋在他
雙腿間,他那濕漉漉的陰莖令我興奮。我拿起它,壓在我乳溝間,然後托住雙乳
按摩起陰莖來。坤哥舒服得一聲歎息,頭向後仰,脖子靠在椅背上。

  我的乳溝間留下了濕痕。坤哥的陰莖好似我永遠也嘗不夠,一看到他的茁壯
挺立,我就情不自禁想吃它。

  我一口咬住他的陰莖。坤哥俯身過來,一把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吐出它。

  「小姑娘!想這麼快就搾乾我,嗯?」他柔柔地笑著。原來冷酷的男人笑起
來是那麼好看。

  坤哥站起身。整理好他的褲子。我還在納悶,他忽然拉起我向屋外走去。

  這不是第一次他將全身赤裸的我拉出去了。這一次我一點也不害羞,能光著
身體和坤哥在一起,被人看到也是一種絕妙的享受。

  屋外駐守的大漢照例又用別有深意的眼光對我的裸體行注目禮。他們表情變
化不大的臉上那對放大的瞳孔真是爽透了。熱帶的陽光這麼快地照熱了地面,我
的腳踏上去,有一點點不舒服。坤哥攔腰一把抱起我扛到他肩上,我上半身掛在
他背後,光溜溜的臀翹在他肩膀上。我一抬頭,看見那些人猛盯著我的臀直吞唾
沫,這時候心裡真想笑。

  我咯咯地笑起來,坤哥一手摟住我的腿彎,另一手拍拍我的屁股,叫我老實
點不要亂動。

  我們來到坤哥的房間。上次來過這裡,但是心情完全不同。坤哥放我趴在床
沿。我雙腿跪在地上,很乖巧地把腿大大地叉開。坤哥的手靈活而又霸道,他不
停地揉搓我的陰部,癢得我直笑,於是不能自己地扭動著屁股。坤哥把我的上半
身按下,緊貼在床上,同時命令我把臀部翹到最高。我感覺到一個溫熱而濕潤的
柔軟東西貼住了我的陰唇,並且還在不停磨擦,我意識到那是坤哥的舌頭,一陣
刺激透頂的快感立刻席遍我整個陰部。

  「嗯……」我不禁低聲呻吟起來,熱液滑下。

  坤哥的舌頭舔過我的陰唇,順著臀溝向後移動,很快把我的臀溝也弄濕。

  啊……那是什麼感覺?他在舔我的臀眼!我的菊花蕾何曾受到過這樣的對待
!我不自覺地收緊了一下。坤哥並不放過我,繼續玩弄著……一直讓我再找不到
身體真實存在的感覺。

  「唔……」我忍不住一聲呻吟,因為他突然掰開我的兩瓣臀,使得臀眼充分
地暴露出來。他的舌尖就那麼往臀眼裡探,我不禁一夾臀,把坤哥的舌尖也夾住
了一點點。坤哥退開去,他的手撫摸著我光潔的臀瓣,歎息著,發出滿意地讚歎


  「沒想到你這麼瘦弱,臀部的彈性卻這麼的驚人。」他的手不停地摸著我,
舒服極了。

  「坤哥……」我低啞地開口,「我希望,我後面的第一次,能讓你幹。」我
真的是心甘情願的,而且是非常渴望的。

  而後我感覺到臀瓣再次被掰開,一個表面柔軟,卻有著無堅不摧的氣勢的東
西已經抵住了我的菊花蕾。我扭頭一看,坤哥正低著頭,聚精會神地準備把陰莖
插入我的臀眼。我舒服地一歎,放鬆臀部,迎接坤哥的插入。

  也許我實在是太緊了,他又用手指輕輕揉我,令我完全放鬆。過了一會,坤
哥再次把龜頭抵住我的臀眼,一邊掰著我的臀瓣,一邊挺進。異物硬塞進肛門的
感覺很奇妙,雖然第一次讓我感到不是很適應,但是我很情願也很興奮。

  坤哥插進了一半了。我覺得肛門脹得難受。不禁呻吟起來。

  「還好嗎?忍住!」他的聲音都有點變調了。我回頭,看見他額上的汗水。

  「我很好,坤哥。進來吧!」我說。

  坤哥終於再忍不住,一下子猛插到底!

  「啊--」我尖叫出聲,疼痛,還有鼓脹,不適應,像要被擠爆了的感覺,
排山倒海般湧來。我趴在床上,雙手緊緊抓住床單。

  「忍一忍……很快就適應了。」

  「嗯……好的……」我吁出一口氣,盡量放鬆。

  坤哥退出一點,然後再次插入。這一次我稍微適應了一些。隨著坤哥的不斷
深入,我的感覺也好起來,漸漸地,他的陰莖對我腸壁的磨擦令我產生了一種莫
名的興奮,鼓脹也成了一種空虛被填充的滿足。坤哥大力地挺動起來,不住地抽
插……

  「啊……啊啊……」我只能尖叫了。我的一切,都被坤哥盡數奪去,然後填
滿,再施加於我身上。他抱著我的腿根不停地猛力頂我,我再無力做什麼,只能
喘息著,默默承受著他的進攻。

  真沒想到這樣我也能達到高潮!在坤哥激射的一剎那,我渾身劇烈地顫抖,
像是著了魔!

  坤哥狂吼一聲,迸射出豐富的精液,然後趴在我背上。他絨絨的胸毛貼著我
的背,我感覺到他劇烈的喘息。我的臀眼實在太緊了,輕易地把他的陰莖排擠出
體外。一些液體隨之而逸出,淹沒了我的臀溝,順著我的大腿內側往下滑。我們
就這樣趴著不動。好一會,才恢復了意識。

  「舒服嗎?」坤哥問我。

  「嗯。」我肯定地點頭。我覺得有點想排便的感覺,於是對坤哥說:「我想
去一直廁所。」

  「去吧。」他拍拍我的屁股。我去到廁所裡,坐在馬桶上,這時才知道根本
不是想排便,因為我排出的是一些液體,原來就是那些坤哥的精液讓我感覺很脹


  我四處打量起坤哥的這間衛生間。浴室真是大,有個小游泳池般的浴池。坤
哥進來了,一下子跳進水中。水花四濺,令我也忍不住撲進去,享受被水淹沒的
清爽感覺。

  我被水完全包容了。水令我的身體像在虛空中浮沉。水波的暗湧輕撫我的乳
房,也似無孔不入地像要往我幽穴內湧入。但是柔弱的水哪有坤哥的陰莖那麼強
悍,嘻……我的幽穴,只能被坤哥插入。

  坤哥從水裡一把抱住了我,我也緊緊攀住他強壯的軀體。他的大手在我赤裸
的肌膚游移,移到我雙腿間柔嫩的地方,在那裡壞壞地揉動。我夾緊了雙腿,反
覆搓了搓,惹來坤哥的一陣笑聲。

  坤哥突然把我舉起來,放我坐在池邊。我的雙腿分開,他的身體仍泡在水池
中,臉正對著我腿根間的中心。他托起我的雙腿,令我的腿彎曲踏在池沿,我不
得不雙手撐住身後的地板使自己不至於向後倒。陰唇因這個動作而充分暴露了,
坤哥就那麼一俯頭,雙唇掬住了我的花芯。

  我的天哪……

  我驚歎。我感覺自己快要死去了……坤哥的唇撩開我的陰唇,舌頭像一隻壞
透了的毒蛇,不住地找尋一個屬於它的洞穴,然後蠕動著,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地
往裡鑽。那溫熱濕潤的、軟軟綿綿的……不住攪動我最敏感地方的皮膚,強烈的
電流從那裡蔓延至全身,我的身體像著了火一樣滾燙起來,最後令我感覺像靈魂
出竅般飛昇,熱浪濕潤了雙腿之間……

  「啊--坤哥……哦……哦哦……」我狂亂的扭動著,雙腿無法克制地蹬出
,蹬到了坤哥的肩,差點把他蹬開。坤哥一把把我的雙腿抬高,順勢雙手扣緊我
的臀,不讓我脫離他的控制,同時繼續毫不留情地用他靈活的舌頭攪弄我的陰唇
,吮吸我分泌出的愛液。我的腿只能顫抖地向半空中亂蹬,我全身發軟,雙手再
支撐不住身體,一下子無力地躺倒在池邊地板上,大張著雙腿,任由坤哥玩弄我


  他真的是魔鬼!他張開口把我整個陰唇含住,舌頭就那麼地往裡鑽,舔過我
陰道壁,他把我徹底溶化了!整個浴室裡迴盪著我的浪叫,還有他的身體不停地
動作著引起的水聲……

  我覺得我全身的精力都湧入到那一個地方,像被坤哥吸過去的一樣。隨著坤
哥沒有半點留情地吮吸,我的身體激射出一股火爆的熱流,徹底淹沒我腿間。坤
哥的舌頭舔舐著那裡,他把我的每一滴愛液都吸食得一乾二淨。那一刻我雖然身
體能清楚地感覺到這些,但是我的神智卻無法控制我的身體。我彷彿置身於一個
迷幻的空間,身體在剎那間像失去了所有,又像得到了一切。我聲嘶力竭地尖叫
了一聲,全身崩潰。

  我躺著,不能動彈。坤哥從水中起身,站立在我身邊。

  好半晌我才恢復了意識,我疲憊地爬起身來,望著眼前這個全身赤裸的男人
,這具讓我死去活來的偉岸軀體,剎那間一種抑制不住的衝動,我撲過去抱住了
他的雙腿,就那樣跪在他面前哭了起來。

  真的,我從來未曾在某個男人身上找到這樣的感覺,那是真實的高潮,讓我
整個人在剎那間崩潰,又在崩潰後脫胎換骨而後重生。

  我得到了!所謂的性愛的高潮,原來真有其事。眼淚沾上了坤哥雄壯的大腿
。從此後我對地球上的男人再不至於完全不信任,起碼還有那麼一個讓我覺得有
價值而且意義非凡。

  坤哥伸手摸摸我的頭,柔聲道:「小傢伙!這樣就感動了?那以後的日子夠
得你受了。」

  以後的日子?是的……我要。我要坤哥在我身上施展的一切。我要呆在他身
邊,接受他的蹂躪,讓他隨時隨地地幹我,干我每一個可以被干的地方。我對坤
哥已完全毫無保留。我就屬於是他的。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7-23 11:38 編輯 ]
2010-7-2 11:1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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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byhu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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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現在離我們出發的地方有多遠。無論是地貌、人情風俗都大不相同,感覺是到了有少數民族的邊陲地帶。漸漸地,路人的語言我再也聽不懂,不過我卻感覺我們是繞了些路在走。
出來已經幾天了,我感覺越來越茫然,到最後只有盲目地跟著欣姐走著。我已分不清東東南西北。這幾天所做得最多的事就是乘車,火車,汽車,還有三輪車,總之欣姐是輕車熟路,而我唯有茫茫然跟著她。
我相信這裡一定是亞熱帶緯度非常低的地方,悶熱潮濕,放眼望去滿是只有在熱帶亞熱帶才能看見的單直枝闊葉植物,所以我幾乎可以肯定我們基本上是在朝南走。
越走越覺得簡直到了另一個境界般的地域,我只在電視上看到過這種風景。我會不會一直跟欣姐跟到「國外」啊?我問欣姐這裡離國界還有多遠。
欣姐笑笑:「有點遠。」
「那我們會不會再走就走出國了?」我勉強自己開個玩笑。
「笨!我們早就越過國界了。這裡是緬甸境內!」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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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7-23 11:39 編輯 ]
2010-7-2 11:3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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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byhu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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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逐漸恢復了一點神智時,不由暗暗打量起緊緊摟抱著的軀體。一個與我我所熟悉的女性身體完全不同的男性身軀,糾結的肌肉,繃緊的古銅色皮膚,一個男人的強悍之氣從他半裸的身體囂張地顯示出來,週身散發著蓬勃的力量。就是這種魄力令我性慾勃發,再加上他黑社會的特殊背景,讓我因恐懼而更加刺激。
坤哥仍是靜靜地站著幾乎動也不動,只有突起喉結的跳動告訴我他正在吞嚥,顯示出他正在自我平息中。他的陰莖疲軟了,卻仍是塞滿我的陰道內,那種感覺是很奇妙的,雖然已經沒有在做性交的動作,但就是這樣靜止的交合,也是一種能讓人舒服的感覺。他胸腹間毛絨絨的,不斷紮著我粉嫩的乳房,令我產生高度的刺激。
他退了出去。在他離開我後我突然覺得空虛。看著他沾滿白色滑液的陰莖抽出去,我竟然很有些不捨,一時間呆在那裡,不知所措。
坤哥突然雙手撐在我兩邊桌沿,上半身略微前俯,幾乎要靠到我身上了。
「握住我。」他在我耳邊低啞地開口,同時捉住我的手放到他滿是滑液的陰莖上。我乖乖地握住他的陰莖,滑液頓時沾滿了我的手。
「用你的手抹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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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7-23 11:40 編輯 ]
2010-7-2 11:3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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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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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塘街並不是這條街真正的名字。

  因為這裡是鴨子聚集的地方,所以有了這麼個代稱。

  眼前站著的男人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他很健壯。

  城市的霓虹透過樹蔭在他身上灑落下斑駁的光影,或多或少使他帶上了一點
挑逗性。

  我以顧主的眼光示意他。

  他走過來了。

  我不想太浪費時間,於是單刀直入地問他:「你那兒大嗎?」

  他的臉上掛著職業化的笑容,從容地回答:「試試不就知道了。」

  我猶豫著是否真的要這麼做,他大概是體諒我和周圍那些左顧右盼挑挑揀揀
的女人相比還顯得太過年輕,竟主動拉起我的手,拉下長褲的一半拉鏈,將我的
手伸入到他胯間。

  他有一副得天獨厚的強悍陽具,在我小手的觸碰下產生了靈敏的反應,立時
微微脹大,還輕輕跳動了一下,使人感到了他非凡的能力。

  很好。

  這該是一個能滿足女人的男人。

  他能夠在不動聲色間把我迫到樹下,利用樹幹和自己的身體形成一個對我的
包圍,或多或少地避開了周圍一些東張西望百無聊耐的目光。

  撲面而至的男性氣息包圍著我。

  我明白這是出於他的職業需要,給顧主一個好的第一印象。

  但是他可能不知道我在性方面冷淡。

  但那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知道了他在性愛的方面一定是一個高手。

  那麼就是他了。

  我要帶他回去。

  我拉起他的手走到街中,招手叫一輛車。

  坐進車裡,他很自然地把我抱到他大腿上坐著,一手摟著我的後背。

  能在紅燈區拉客的出租車司機當然對這種事司空見慣,盡職盡責地裝作透明
人。

  他厚實性感的唇吻我的耳珠,舌尖輕佻我耳垂外緣一顆芝麻樣大的痣。

  如果是一個性感強烈的女人,這個時候應該已經衝動了起來吧?他另一隻手
撥開我胸前兩顆扣子,探入兩根手指滑入我的胸罩,在乳尖處微微摩挲,熟練的
指法對女人的確是一種不小的挑逗。

  但我只是覺得這樣有一點舒服的感覺,並不能引起我太多性的衝動。

  也許我真的是一個冷淡的女人?我歎口氣,對這種事反正我一向是聽之任之


  男人突然咬了我耳珠一下,把我從離神的思想中拉回。

  「我做的不夠好嗎?你的魂竟然飛到別的地方去了。

  這對我的職業技能真是一種侮辱。」

  他刻意壓低的嗓音飄浮在狹小車廂內,在我耳畔縈繞。

  「我想了一下別的事。」

  他笑笑,說:「一開始我猜想你若不是精明得要命就是菜得過頭。」

  「什麼意思?」

  我問。

  「我看你很沉著冷靜地挑選,以為你是老手;後來才發現你竟然是半點經驗
都沒有的。」

  「我什麼地方顯得沒經驗了?」

  我覺得他說話還比較有趣,也不介意搭他的話。

  「比如說,你連價錢都沒有問過,還有一些必要的事情是要在交易進行之前
雙方都弄清楚的,你連基本常識都不懂,所以說你一定是菜鳥。

  是不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

  我笑笑,避過了他的問題,說道:「也許我很有錢也說不定。」

  他深深地凝望著我的眼,慢慢地,低聲開口說道:「你若是有錢的女人,那
除非是一個很特別的有錢女人。

  那些有錢的女人不是你這樣子的。

  有錢女人都是一副高高在上頤指氣使的樣子……」

  他話說了一半停住了。

  我接著他的話說下去:「其實骨子裡是一樣的賤貨,對不對?」

  我分明看到了他眼裡一閃而過不易察覺的屈辱和一點點悲憤。

  那樣的眼神洩露了他的內心,在一副桃花式的風騷笑容下其實一定有很多並
不那麼讓人願意去多想的事。

  那也不是我應該多想的事。

  我要做的就是帶他回去,讓他脫光衣服躺上床。

  就這樣。

  帶著這男人回到花六個月昂貴的租金和一個月中介費租來的套房,我一邊開
門一邊想:有錢就是有這樣的好處,像欣姐這樣神通廣大的女人,即使現在落難
要跑路,還不是一樣過得舒舒服服,還可以住這樣好的房子,還可以享受這樣的
特別服務。

  我領他進到主臥室。

  當初欣姐就是看上這房子裡應有盡有的傢俱和豪華的裝修。

  我知道這個時候欣姐當然不在臥室裡。

  我帶他去了主臥的浴室,讓他在那裡準備一下。

  聽見浴室傳來水聲,我輕手輕腳地離開,來到我睡的那間屋門前,在門上輕
敲了兩下。

  門開。

  欣姐美麗的臉出現。

  無論何時她都是帶著那麼濃的韻味,舉手投足間莫不灑落萬種風情。

  這樣一個女人平日裡最不缺的就是金錢和男人。

  只不過現在要跑路,怕出事只能偷偷地躲在這樣一處不起眼的地方,但她仍
是要什麼有什麼。

  她是沒有男人就不能過活的,所以剛才就出現了我去招男妓的那一幕。

  欣姐笑得好滿意,大讚我有眼光。

  我不知她為什麼在還沒有試過之前就這麼說。

  我知道她剛才肯定偷偷地用眼睛驗過「貨」

  了。

  我不是很有信心地對她說:「我看他人長得也不錯,而且還試了一下覺得他
還比較有本錢……但是我不確定他是不是功夫也很好。」

  欣姐笑意盎然地對我說:「這絕對是個好貨色,以我對男人的經驗,一看就
知道這個是極品。」

  我又說:「最重要的是我看他可以只是單純的鴨子,應該不會和那幫人扯上
關係……」

  欣姐說:「看來應該是。

  放心,我們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再說再過兩三個小時就要永遠離開這地方了
,還能有什麼問題?你這次做得很不錯。」

  既然這樣,那我的任務也算完成得不錯了。

  我重新回到欣姐的房間,男人已經洗完澡,他從浴室出來時只在腰間圍了一
條浴巾。

  我看到他隆起的肌肉,每一寸身軀都在顯示他的強悍,還有性感。

  他走過來抱緊我,用他赤裸的胸膛摩挲我雙乳。

  這樣的男人應該是像欣姐所說的很有一套吧。

  他能不用手指直接觸摸我而用手臂和身體其他地方挑動我的女性感覺,欣姐
曾說這樣的男人能夠讓高品味的女人感到他很浪漫而且不低俗。

  他抱我一起躺到床上,然後……噢,不。

  我並非今天的女主角。

  我壓下他的動作,從枕頭下摸出欣姐的眼罩。

  像欣姐這樣的一個女人,無論是工作還是消遣大都在夜晚,所以白天才是她
的休息時間。

  眼罩這種東西是不可缺少的,現在居然還派上了別的用場。

  我用眼罩蒙上他的眼。

  他毫不異義地任我動手腳,一邊說著:「其實應該是你戴。

  知道蒙上眼做愛的感覺嗎?在你無法確知下一步將會做什麼時,排山倒海的
快感已經能將你淹沒。」

  我一邊檢查是否萬無一失了一邊說:「也許吧。

  有機會我會試試的。

  但你現在要保證不能取下來,呆會兒無論怎樣都必須保證做到這一點。

  只管做就行了。

  酬勞方面一定會包管你滿意。

  其他的事不要管太多。

  明白了?」

  他略一沉默,點點頭。

  我想像他這樣久經沙場的鴨子應該或多或少地明白一些客人的隱衷。

  剛才選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覺得他這人很講職業道德。

  像欣姐這樣處於危險之中卻又不能抑制慾望的女人,只有盡力去做她要的事
而且小心地做。

  找欣姐的那幫人並非沒有點門道的。

  像「紅燈區」

  、「池塘街」

  那種煙花地段,百分之百有他們的勢力。

  於是招妓的工作也落在了我這個幫欣姐做事但很少在她的交際圈出現的小小
助理身上。

  欣姐並非本地人,聽說她為一個很有來頭的大人物做事。

  不過她從來不對我說。

  這本也不是該我過問的事。

  我只要老老實實地去為欣姐處理一些雜事然後拿一份對於我這外來女孩來說
還頗具份量的薪水就行了。

  跟著欣姐只短短的半年多已叫我徹底領教了她的神通廣大。

  三十歲的女人正是風姿綽約風情萬種的時期,而欣姐得天獨厚的美麗加上不
凡的氣質更是在眾女性中獨佔鰲頭。

  也許她天生就是上帝派來對付男人的尤物。

  她周旋於眾多各色各樣的男人之間還游刃有餘,從容不迫。

  她內裡的老練世故使她漂亮地完成了一筆又一筆大宗生意,金錢與勢力滾滾
而來,聽說她也頗受她的老闆賞識,在她所在的組織中地位也相當不俗。

  只是再精明的人也有陰溝翻船的時候。

  如今欣姐決定跑路,先回到她老坂的地方,休養一段時間,
再去另一個城市開拓生意。

  所有她曾經的部下跑路的跑路,跳槽的跳槽,唯獨我不知何去何從。

  欣姐說她正需要一個助手,問我要不要跟她去見見世面,以後她去其他地方
發展也可以讓我跟著她,還許諾我一定會有著光明的錢途。

  我來到這城市本就是一棵無根的草,何去何從也沒有目標。

  去到哪裡還不是一樣。

  再說跟著欣姐的確也撈到不少好處,有時候她心情一好起來一次給我的「茶
水錢」

  比那些大公司裡最高樓層上的高文憑小姐們一個月薪金還多。

  我去到哪裡無所謂。

  所以到現在還是跟著她。

  而且已是她唯一的一個「員工」

  了。

  「在想什麼?」

  床上半裸的男人開口,我才醒覺我走神走得有點久了。

  連忙起身,一邊吩咐他等一等,一邊走出去叫欣姐。

  沐浴後的欣姐只套著一件半透明的睡衣,我看到她沒有穿內衣。

  保養得極佳的身段的確是很養眼的。

  她以撩人的姿態走進她的臥室,我不動聲息地與她擦肩而過,在我走出房間
正要把門帶上的時候,卻被欣姐拉住了。

  她拋給我一個曖昧的笑,拉我回到房間,把我按到床側旁的沙發上坐下,讓
我面對著大床。

  我的天!欣姐不是要我看「小童不宜」

  吧?還是現場直播的!我瞪眼望著欣姐。

  雖然這幾天我們吃住都在同一屋簷下,但還不至於能「親密」

  到這種地步。

  欣姐丟給我的媚笑可以迷死那些男人們了,但也沒必要表演給一個女人和一
個蒙著眼的男人看嘛。

  但是,沒辦法,欣姐就是這樣的性格,隨時隨地都脫不了那股風流的味兒,
迷惑男人本曾就是她隨時隨地的工作,她已經養成了習慣。

  欣姐走到床邊,輕輕躺到男人身旁。

  床上的男人立刻感應到了,他熟練地探手摟住欣姐,順勢往床上一躺。

  欣姐被他一帶,立刻成了趴在他身上的姿勢。

  欣姐的腿分開壓在男人的腿兩邊的床單上,這個動作讓她的私處暴露在男人
的身體接觸中。

  他微微屈起一條粗壯的腿,那條腿就從欣姐分開的雙腿間伸出來,還不時輕
輕上下曲張,摩挲著欣姐腿根正中間的地帶。

  「哦……」

  欣姐發出了一聲呻吟,她仰起頭來,吁出一口氣,轉達過頭望著我媚笑了一
下。

  我那時真的有點不好意思。

  不過沒多久就又興趣盎然地觀賞起來。

  男人的手在欣姐身體上游移,他的掌順著欣姐的平坦的背部滑下,以指根在
欣姐曲線玲瓏的腰部摩挲,再滑下時以指尖在欣姐豐滿的臀部劃著圈。

  他是被蒙著雙眼的,但他的手法卻熟練至斯。

  我看到欣姐情不自禁地扭動起來,她甩頭時我偶爾看到她臉上的歡愉表情。

  男人突然扶住欣姐的腰把她往上托了一下,令欣姐上半身支起來,他的雙手
罩上了欣姐赤裸雪白的雙乳。

  欣姐「呀」

  的一聲叫了起來,我不禁瞪大了雙眼。

  男人以手掌托著欣姐的乳房,大拇指正在摩挲她的乳尖。

  說真的,我不知道揉搓乳尖會讓女人這樣興奮,我僅有的幾次性經驗面對的
都是脫了衣服直接進入而後速站速決了事的男人,我只感到些微的痛與不耐煩,
也因此讓我對性愛產生了極度的不信任感。

  這些事欣姐是略微知道的,她說有機會要教我學習「真正的性愛」。

  也許這就是她要讓我學習的一堂課程?欣姐坐直了,雙手握住男人正在蹂躪
她乳房的雙手手腕,鼓勵性地指引他更加放肆地玩弄她。

  她的臀就坐跨在男人的下腹處,我明白這個時候他們還未進入正題,這樣的
姿勢也就顯得特別曖昧。

  男人曲起的那條腿不住地用力抬起,撞擊著欣姐的臀部,撞得欣姐姐整個身
體不住向前一拱一拱地,我坐在他們側面,十分清楚地看到欣姐的一對豪乳不停
地前後晃蕩,結合著男人大腿撞擊欣姐臀的啪啪聲……男人突然抱著欣姐翻個身
,把欣姐姐壓在了身下。

  他粗壯的雙腿把欣姐的雙腿分開,結實的臀部陷於欣姐分開的腿間,說不出
的性感。

  他的肌膚和欣姐的緊貼在一起,壓著欣姐不住蠕動著。

  欣姐劇烈地反應著,四肢把男人的身軀纏緊!男人突然推開了欣姐,他支起
上半身,不再那麼緊密地用全身貼著欣姐,而只是用兩隻手慢慢地撫弄欣姐美麗
的身體。

  他的十指像有靈性似的,在掌心滑過的地方輕輕扣擊雪白的肌膚,令欣姐的
身體不住地打著顫!那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呢?我從示嘗過,但卻產生了一種
錯覺,好像那些指尖的扣擊是落在我的身上一樣,令我的身體相同的部位產生了
一點點反應。

  欣姐的雙沿著他的手臂往上滑去,兩人的手臂像蛇行似的交纏。

  男人伏下身,張嘴含住了欣姐的乳房……我不知不覺地雙手交叉抱在胸前,
聽到欣姐「唔……」

  的叫了一聲。

  那男人正用手托住她的乳房,吮吸著她的乳尖!欣姐情不自禁地將全身挺得
筆直,雙腿夾緊了男人的腰……男人抬起欣姐的一條腿,就是正好在我這一邊的
這條腿,扛到他肩上,於是欣姐的私處大大地張開了,連我都可清楚地看到她的
陰唇。

  男人伸手到欣姐最柔嫩的地方,他那靈活的手指輕輕搓揉著,時而以指肚劃
著圈,時而以指尖撥開一層層的花瓣……欣姐壓抑地呻吟著,身體卻是熱烈地迎
合。

  男人蒙著雙眼,顯得有些詭異。

  我不由得去猜想了一下他此刻的感受,是否蒙著眼性交真的有另一翻情趣?
他的確是個極有經驗的男人。

  即使蒙著眼,也仍能清楚地掌握著主動。

  他在枕頭下摸出一個避孕套,很熟練地套在自己腫脹發硬的陰莖上,而後在
把欣姐全身都撩動數遍後,驀地把欣姐的雙腿抱起來,令其彎曲分開踏在床上。

  我以為擠身在欣姐雙腿間的他要進去了,豈知他一手扶著欣姐的一側膝蓋,
一手握住自己鼓脹發硬的陰莖,純以龜頭撩動著欣姐的陰唇,不住地在禁區外圍
挑逗。

  欣姐發出撩人的吟聲,不依地扭動身體,尤其是下身的擺動,劇烈的程度將
她邀請的暗示表達得再明顯不過。

  這個時候我都已經忘記了自己有什麼感覺,只覺得眼前的現場直播的確有點
刺激,心神全都不自覺地被吸引過去了。

  男人突然抓住欣姐的兩腳用力一分開,然後他摸索到欣姐穴口的位置,另一
手扶住自己碩大的陽具,猛地刺了進去!我嚇了一跳,這樣猛烈的速度和力道,
難道欣姐會接受得了嗎?但是欣姐在那一刻發出了一聲滿足無比的叫聲:「啊…
…呀!」

  淫蕩無比。

  男人趴在欣姐身上,抱起她一條腿,開始用力頂她的身體。

  欣姐的身體被他頂得一晃一晃的,雪白的肌膚不住顫動,她情不自禁地想努
力要弓起身去摟住那個男人……男人干了欣姐一會,把她的兩條腿都抱起來了。

  我清楚地看得見陰莖在陰口進進出出,時而因退出而看見他的粗壯和滿佈其
上的淫液,時而又一推到底,使得陰唇被鼓脹的陰囊壓緊……「哦哦……哦……


  欣姐的聲音大起來,節湊感也明顯了起來。

  這時男人突然把欣姐的雙腿扛到他肩上,整個人長跪而起,使得欣姐的下半
身被他的身體帶離床上,懸空了起來!我還是頭一次看到這樣的姿勢,覺得好新
奇哦!男人不斷地挺動腰肢,他的上半身和下半身幾乎是不動的,只有腰間的擺
動,使他整個人的動作看來既協調又具有節奏感。

  他的陰莖在欣姐陰道抽插,大腿撞擊著欣姐凌空的臀部,發出「啪、啪……


  的聲音。

  「啊……啊……」

  欣姐叫得更響了,間中還夾雜著男人喘息的聲音。

  我在旁邊滿眼看見的是他們的擺動,聽見他們的吟聲。

  一會兒男人彎下腰俯撐在床上,欣姐的身體沉了下去,重新落在柔軟的床中
,她仍是雙腿高高地被扛在他的肩上,以一個倒「V」

  型的姿勢充分暴露著女性最神秘的地方讓那男人抽插。

  男人兩手撐直,純以腰胯挺動著,欣姐的身體隨之擺盪,我甚至能聽見兩人
交媾處因大量淫液滑動磨擦而產生著節奏感的「滋滋」

  聲響……比看A片還有意思。

  雖然在現實中我從與異性僅有的幾次性交中得到的快樂比得到的經驗還少,
但對於A片、艷書這樣的東西還是很有感覺的。

  欣姐說是因為我遇到的都是一些除了陰莖什麼都沒長的「公的東西」。

  她說等我遇到一個真正的男人才會懂什麼是真正的性愛。

  也許吧,我想。

  無可否認欣姐是早已瞭解個中妙趣。

  看她此刻的樣子……簡直是如癡如狂。

  這個男人真有那麼大本事嗎?的確我覺得他在對欣姐的手法上和那些一進門
就急著脫,脫完就急著上床,上了床就急著插進去的「公的東西」

  不一樣。

  那豐富的前奏可能真的很能讓女人得到很多的快樂吧。

  就在他們幹得熱火朝天時,男人突然一個猛抽,退了出來。

  欣姐滿臉的錯愕,弓起身伸手拉住那男人。

  我也覺得奇怪,為什麼他會突然退出來,而此刻欣姐根本是在強烈的慾望衝
擊當中,突然停止了下來,簡直連我都能感受到她的不甘。

  莫名其妙的欣姐起身抱住那男人,卻被他一下子翻個身,變成了趴在床上。

  男人在欣姐身旁側躺下,把欣姐的身體往一側拉起,偎入他懷中。

  他厚實的胸膛親密地貼著欣姐的背,陰莖仍是那麼雄偉,絲毫沒有疲累的跡
象,此刻也不時挨碰著欣姐的臀部,在她豐滿雪白的臀瓣上留下點點濕痕。

  他伸手沿著欣姐的豐臀滑下,沿著股溝滑入她雙腿能夾到最緊的地方,在那
裡輕佻地搓揉。

  欣姐情不自禁地將上面的一條腿向前彎曲,更徹底地暴露出女人這個最嬌人
的地方。

  男人的手指彷彿能帶給她同樣的刺激,我看到她全身像一條蛇一樣在那男人
懷裡不住地扭動。

  肌膚的磨擦感在我眼前兩米的地方是那麼的清楚,簡直快要像發生在我自己
身上一樣。

  「唔……」

  欣姐叫了一聲,那男人在她後面插了進去。

  他的身體不斷向下沉,插動得欣姐也不停地有節奏地壓著床。

  柔軟的大床被壓出一個大坑,他們就陷在坑裡激烈地蠕動著,像兩條不管過
去明天,只有眼前此刻的蟲在交配……男人跪到欣姐正後方抬起欣姐的豐臀,上
半身俯下壓著她的背,突然他的腰臀狠狠地左右搖晃了幾下,連帶欣的臀也搖擺
起來,我聽到欣姐大叫出聲:「哎呀--哦……」

  我沒來由地摀住自己的嘴,生怕會不小心發出聲音來似的。

  男人猛烈地抽插著欣姐,他們在一起律動,動作也愈來愈加大。

  他忽而又抱起欣姐向後跪坐到自己腿上,欣姐的身體重新坐直,叉開著腿反
騎在他因跪坐著而更顯肌肉膨脹的大腿上,男人不停地挺動腰部,腹部撞擊著欣
姐的臀,撞得欣姐的身體上下震動,欣姐的雙乳不住地上下彈跳,活色生香。

  欣姐拚命地反伸手去撫摸男人,他順勢將欣姐的雙手抓住,從她頭上彎過並
牢牢地抓緊了不再放開,就那樣地幹著她。

  欣姐的雙手不能再動,並且因雙手高舉而更加突然出了一對堅挺鼓脹的豪乳
,任男人另一隻自由的手姿意玩弄挑撥著,那種因全身被固定地幹著的姿勢有點
像在被無力反抗地強姦,的確帶有強烈的刺激味道。

  他們動作的輻度加劇,身體撞擊的聲響也更大了,像一台逐漸加速的機器,
在轟鳴中漸漸進入最高速。

  好半天,那男人放下了抓著的欣姐高舉的雙手,用自己強壯有力的雙臂把欣
姐整個上半身緊緊摟住,他這時止不住地全身痙攣了起來,一陣劇烈的顫抖,腰
部猛地一挺--伴隨著欣姐一聲瘋狂的尖叫:「啊--」

  原來他射了。

  欣姐四肢都蹬直了,仰著頭一副已經忍受到極端的樣子,然後他們一起跌落
在床中央,軟軟地躺著了。

  這時男人用一隻手輕以撫摸欣姐光滑雪白的皮膚,一邊以刻意壓低的性感嗓
音呢喃道:「你真是棒極了……」

  欣姐喜上眉稍,笑臉如花。

  她一邊享受著男人熟練的撫摸,一邊衝我媚笑,還示意我到床上去!嚇得我
連忙搖頭。

  欣姐也不勉強,點起一根煙,繼續享受著吞雲吐霧的樂趣和被撫摸著的快感


  我覺得不應該呆得太久,朝欣姐指指門,站起身往外走。

  欣姐也不再留我,仍躺在床上舒服地享受著。

  我到廁所裡褪下長褲和內褲,微涼的空氣使得我雙腿間像灌進了冷風一樣驟
然一涼。

  我才醒覺到自己原來已經濕了,雖不是很氾濫但也不得不清理一下。

  然後我回到自己房間,躺在床上開始想事情。

  欣姐的買賣好像並不是能見得光的。

  但她從不需要我去為她衝鋒陷陣,那以前都是有人做的。

  我的工作幾乎和保姆差不多。

  欣姐當初看我對這裡人生地不熟幾乎沒有半個朋友,話不多做事又很踏實,
很中意地把我留在她身邊,有時簡直像把我當了她半個女兒。

  讀完書後我並不知道應該做什麼,獨自來到一座陌生的城市流浪,有時候夢
想有一份輕鬆又能有很多錢的工作。

  曾經有人對我說:去賣吧,不然可惜了你的漂亮和年輕。

  但是我沒有去做那樣的工。

  並非因為思想觀念的問題,而是我覺得性交於我真是一件苦差事。

  然而遇到欣姐像是我的幸運,輕鬆,安逸,鈔票,再沒有別的。

  這樣好嗎?我不知道。

  我感覺舒適得連這個問題都懶得去想。

  以致於欣姐要跑路,我都自然而然地跟著她而沒起過別的念頭。

  反正我也沒安了心要在這座城市扎根,就像欣姐說的,到哪裡還不一樣大有
搞頭。

  我在這間屋一直聽見欣姐時高時低的叫喚聲,最後竟然聽見了傢俱撞擊的「
咚咚」

  聲,時大時小,時快時慢。

  我的天,他們不要把床壓垮了啊!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吧。

  門上傳來兩聲輕響,欣姐進來了。

  竟是赤裸著身體,連聊勝於無的那件睡衣都是抓在手裡帶過來的。

  身體疲倦地往我床上一躺,臉上卻是滿足至極的表情。

  我點點頭,去到她的房間。

  那男人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燃著一支煙,他那裡已經軟軟地垂著。

  空氣中煙霧瀰漫,他們剛才一定相當盡興。

  我對他說:「好了,你可以起來了。」

  他摘下眼罩,眨眨眼,習慣了房間裡的光線後,別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沒
有說話,走去了浴室。

  一會他出來,已經穿戴整齊,將煙缸裡剩下的半截煙放進嘴裡吸啜了一口,
按滅了。

  我把欣姐準備好的一把紅色大鈔遞補給他。

  他接過去,垂下的眼閃過不易察覺的苦澀神情,嘴角卻牽出一個嘲弄的笑。

  這兩種表情同時在他臉上顯現,勾起了我心裡一點點莫名的感觸。

  其實做男妓和做妓女並無太大的分別,都要出賣自己的身體給也許是並不想
給的人而且同時還得賣笑。

  我送他走出門,在樓下街邊,他止住腳步,望往高空上閃爍的華燈,突然說
道:「我知道剛才不是你。」

  這並非意料之外。

  我一直感覺到他是個心思細膩的人,並非那種普通的只想到吃睡和性交的人


  於是很平靜地對他說:「你該明白,很多顧主都有隱衷的。

  你沒必要知道太多。」

  「當然。」

  他笑笑,「這是我的職業道德。」

  他突然轉身抱住我,把頭埋在我頸間,低啞地輕聲說:「來找我。

  我一直在那裡找工的。

  你來了我可以給你全套……免費的。」

  我被他抱得太緊,都有點呼吸困難了,我盡力吸一口氣,然後平靜地點點頭
:「好的。

  有機會的話。」

  其實基本上不會有機會的。

  因為再過一會我就要離開這座城市,可能是永遠性的。

  點頭答應他也只是敷衍成份居多。

  這裡再沒有什麼是我應該留戀的。

  他搭上出租車,消失在街角。

  我回到樓上,欣姐套著她的性感睡衣,吐著煙圈曖昧地朝我笑:「大街上摟
摟抱抱,做什麼?」

  我知道她只是在開玩笑,應道:「他要發展客源,好增值創收。」

  欣姐一陣嬌笑,然後帶著滿足的神情去收拾東西。

  半個小時後,我們搭上了出城的汽車。

  我跟著欣姐走的時候並沒想太多的事。

  但是沒有想到,這一去,竟給了我一段這輩子想也未曾想到的經歷……



  我不知道現在離我們出發的地方有多遠。

  無論是地貌、人情風俗都大不相同,感覺是到了有少數民族的邊陲地帶。

  漸漸地,路人的語言我再也聽不懂,不過我卻感覺我們是繞了些路在走。

  出來已經幾天了,我感覺越來越茫然,到最後只有盲目地跟著欣姐走著。

  我已分不清東東南西北。

  這幾天所做得最多的事就是乘車,火車,汽車,還有三輪車,總之欣姐是輕
車熟路,而我唯有茫茫然跟著她。

  我相信這裡一定是亞熱帶緯度非常低的地方,悶熱潮濕,放眼望去滿是只有
在熱帶亞熱帶才能看見的單直枝闊葉植物,所以我幾乎可以肯定我們基本上是在
朝南走。

  越走越覺得簡直到了另一個境界般的地域,我只在電視上看到過這種風景。

  我會不會一直跟欣姐跟到「國外」

  啊?我問欣姐這裡離國界還有多遠。

  欣姐笑笑:「有點遠。」

  「那我們會不會再走就走出國了?」

  我勉強自己開個玩笑。

  「笨!我們早就越過國界了。

  這裡是緬甸境內!」

  啊!?

  我的天!我不知道我的嘴張了多久才閉上。

  我「出國」

  了?想都沒想到過!我所想像的「出國」

  是那種到更先進更繁華的國家,卻沒想到在這樣毫無心理準備的情況下就「
出國」

  了,而且絕對是以「偷渡」

  的方式!難怪一路上走得那麼莫名其妙……我心裡一直有些惴惴不安,不禁
常胡思亂想起來。

  我究竟會遇到些什麼呢?第一次來到這種想都不敢想的蠻荒地帶。

  可是已到了這種地步,我只能老老實實地跟著欣姐。

  幾天後到了一個地方。

  說這裡是個「地方」,是因為我不知該怎麼天形容這裡。

  有一點像「鎮」,又有點像「村」。

  這裡的聚居著的人十有八九看來並不像只是為吃為穿為過日子的普通老百姓
,在他們的眼裡總能讓我看到除生存之外還想到其他的一些東西。

  眼前這座隱藏在重重的綠樹叢中的獨立房子,離「村」

  有十幾分鐘的路程,乍看下毫不起眼,但當我走進去時卻感到有點不自然的
感覺,因為在這裡的那些人長相雖相當鄙俗,但眼神所透露出來的幾乎都不如外
表的那麼簡單。

  我從每個人的眼裡看到了凶狠、狡詐,和不懷好意。

  但是欣姐進到這座房子後,愈加神氣起來,之前東躲西藏的晦氣一掃而空。

  她在這裡好像還挺有那麼一點威信,我也沾她的光受到了那些人的慇勤招待


  只是那些人看見我之後都會流露出一種眼神,那種眼神讓我心頭十分發虛。

  但是欣姐神氣活現地對我說:「怕什麼!現在可比任何時候都安全!」

  愈加讓我感到她的自信。

  我一直知道她是個極有手腕的女人,我猜想我們可能已接近了她的「老巢」
,不知道這裡是不是已進入她那個神秘老闆的勢力範圍。

  打過招呼後有一個會說我勉強聽得懂的中文的人,好像是這裡管事的。

  欣姐讓我叫他「老奎」,他那張歪鼻爛眼的臉上總是像快流下口涎似的讓人
感到噁心,但更令我驚懼的是他那對疤眼流露出的眼神,一副要把我生吞活剝了
的感覺。

  但是欣姐漫不經心地哼了一聲,說:「放心!都是自己人。

  況且你是我帶來的人,哼……量他們也不敢!」

  既然這樣叫我有什麼話可說,唯有緊緊跟在她身邊,盡量不讓自己落單。

  欣姐舒舒服服地洗了個澡,就躺在床上休息。

  她又嫌蚊子太多,叫我去找老奎拿避蚊子的藥。

  我頓時傻了。

  欣姐懶懶地對我說:「放心吧小姑娘!嘻……怕個屁!」

  我硬著頭皮從二樓下到一樓,遇到一個人,盡量讓他明白我要找老奎,他往
後院一指,我連忙走去,邊走邊忍受著背後像針刺在我背臀上的眼光。

  我說欣姐叫我來拿避蚊子的藥,老奎衝我笑,我不禁全身發毛。

  老奎又示意我跟他進一間黑乎乎的屋子,我立時猶豫起來,看看老奎,又望
了望屋子,覺得實在沒有勇氣進去。

  見老奎望著前面的樓,笑笑,一副百無聊耐的樣子,我回頭一望,欣姐站在
她房間的窗前冷著臉朝我們望來,居高臨下氣定神閒,我多多少少也有了受到一
點保護和鼓勵的感覺,吸口氣,跟了老奎進去。

  這間屋子更像一個小倉庫,大約有四十個平方吧。

  裡面髒且混亂,堆了一些東西,但我發現裡面竟有幾個被綁著的女孩!她們
一共有三個人,年齡看來都不大,而且衣不蔽體,旁邊還站了三個男人。

  我嚇了一跳,霍地望向老奎。

  老奎看到我的反應,笑著哼一聲,兀自在一個箱子裡翻東西。

  他正翻著突然又進來兩個男人,砰的一聲把門關了!我嚇得汗毛全都豎起來
了,表情僵硬地瞪著眼前的一切,最後望向老奎。

  老奎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仍在翻動箱子。

  我對他示意我要出去,老奎嘰哩咕嚕地對我說一通話,大概意思是門被鎖上
了,等一會開了再讓我出去。

  我嚇得更厲害了,這個時候好希望欣姐趕快來!那五個男人已經在開始動那
幾個女孩了,我知道他們要幹什麼,那幾個女孩開始叫了起來,有兩個甚至已經
哭了。

  天啊!這裡簡直就是蛇窩!我早就明白的,但是卻這麼被動地把自己陷入因
境,真是傻透了!老奎示意我到一張椅子上坐坐,我看那椅子離他們那堆人還比
較遠,心事重重地走過去。

  那椅子真髒,我在旁邊一張破舊桌子上撿到一塊看來還算乾淨的紙板,墊著
坐。

  老奎理也不理在那邊幹著那些勾當的人,過來遞給我一些東西,有一帶點綠
褐色液體的瓶子,還有幾根有點像線香的東西。

  一個男的走過來,臉上帶著壞壞的笑意,拿起一塊「蚊香」

  掏出打火機準備點。

  但是老奎朝他擺擺手,推開了他。

  這表示什麼呢?我不明白,反正我是一直放不下緊張的心情。

  老奎走了開去,臨走還又說話,意思是叫我看。

  我呸!要看他們做壞事啊?我把頭歪向一邊,但是我聽見那些女孩的叫聲,
不由自主地望了過去--這些女孩是哪裡的人呢?應該屬於農村人,因為她們都
看起來有種土土的味,皮膚不好,黑黑的,身段和氣質更是不怎麼樣。

  但是卻無法否認她們身上散發出的青春味道。

  一個有些胖的短髮女孩已經被剝光了,她拚命掙扎,但是哪躲得過在她身上
抓捏的那些男人髒兮兮的手,反而更激起他們的慾望。

  我看見她赤裸的身體,劇烈地發著抖,一個男人朝她踢了一腳,正踢在她雙
腿間正中!她哀叫了一聲,使我心裡感到一陣不舒服。

  另一個較瘦的女孩被兩個男人分別抓住兩隻手大大地拉開,她背向我這邊跪
在髒亂的地上,不停地哭叫著扭動,抓住她的兩個男人把她的上衣扒下來了,還
不停地摸她胸部。

  雖然我看不到,但是她的哭叫聲和扭動的情形使我明白那兩個男人加注在她
身上的力道有多殘忍。

  另一個男人在她後面把她的內外褲子一拉到底,露出光溜溜的屁股,然後…
…那男人一隻手毫無憐憫地伸到她雙腿間亂抓!整間屋都迴盪著女孩們的哭泣叫
聲,男人的淫笑聲和粗俗的叫罵,我心裡更是驚懼萬分。

  還有一個稍微高點的女孩,長頭髮呈缺乏營養的黃色,她還比較安靜,只是
輕輕地啜泣著,任由一個已經褪下褲子的男人把她剝光,她跪在地上,被那男人
用兩腿夾著她的身體,腫脹的陰莖抵在她不大的兩隻乳房中間。

  那男人前後晃動著瘦長的身體,與身體比例極不協調的粗長陰莖從她雙乳間
尋求著性慾的刺激。

  她微弱地哭聲隨著身體不由自主地擺盪時斷時續。

  我想起剛進來看見她們時這個女孩比另兩個穿的更少,下面乾脆什麼都沒有
,估計是已經被這裡的人糟蹋過了。

  那被三個男人同時蹂躪著的女孩這時被脫了她褲子的男人抱住雙腿抬了起來
,前面兩個男人仍不放手,她已經被這三個男人抬到了半空中,她翹著屁股拚命
地掙扎,但是後面的那個男人狠狠地插著她,令她的身體也不停地向前拱動。

  後來前面的那兩人放了手,於是她上半身吊了下去,臉幾乎貼著了她自己的
腿,那男人抱著她的腰拚命地挺動,嘴裡發出淫叫,她整個人呈倒「V」

  形,雙臂和雙腿都無力地晃動,配合著男人幹著她的節湊。

  我想這樣的姿勢一定令她頭暈眼花,她的叫聲都顯得微弱無力!我一個人在
旁邊真是坐立難安,想站起來,又怕引起他們的注意,況且站起來又能做什麼。

  看這樣的現場直播可比看欣姐和男妓的表演難受多了,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一個男人把那個胖點的女孩壓在滿是灰塵的地板上,他的手指插進她的陰道
裡,我完全能感覺到他毫無憐惜的力道。

  那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啊!竟然就以這麼幾乎弄傷那女孩的動作攻擊著她。

  她在哭泣,但是她的哀叫更激起這些毫無人性的傢伙的性慾。

  最終那男人提起陰莖插進了她,她的劇烈扭動只會讓那男人感到更爽!因為
他們鄙俗的侵略性只會對女孩們痛苦的反應有興趣。

  我明白的,但是誰能在這樣的情況下能保持不為所動呢?男人上下挺動著腰
,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插她。

  而後她的哀叫漸漸地變成一種「嗯嗯」

  的聲音,令我覺得悲哀,而又無可奈何。

  人的生理反應是很奇怪的,也是很誠實的,有時候根本不受意識控制。

  那些男人看見了這樣的反應,淫笑著甩出些話,雖然我聽不懂,但我明白那
些語言裡充滿了粗俗與踐踏。

  禽獸!但那又如何,侍強凌弱已是千古不變的道理。

  誰讓她們這麼倒霉,落到了這些人渣的手裡。

  那個瘦點的女孩已經被插他的男人幹完一輪,那男人退出她的身體,罵了句
粗話,便坐在一邊歇氣。

  旁邊早已等得不耐煩的男人立刻上去,令她跪在地上,上半身趴在一隻箱子
上,而後,他用力掰開她的兩瓣毫無遮掩的臀,用手指往她的臀眼裡插!我全身
發麻,嚇得快哭出來了。

  但也只感屏住氣一動不敢動地縮在一邊。

  那女孩的哭叫完全不能阻止那男人的惡行,他退出女孩的手在她屁股上猛地
打了一巴掌,發出一聲巨大的脆響!女孩吃痛地叫一聲,立刻老實了許多。

  她抖瑟著,任那男人提起陰莖插進她的臀眼……我全身驚懼地一震!早聽說
過肛交這種性交方式,但從來沒有看正親眼看見過。

  第一次讓我看到,竟是這麼地讓人覺得恐怖。

  那女孩應該還不滿二十歲吧!她那瘦弱得像未發育完全的身子經得住這麼殘
暴的凌略嗎?人的肛門這麼小,怎麼能夠容納那麼大的異物?這些都是之前我無
法理解的,但是現在已成為讓我不得不相信的事實。

  男人大力地挺著腰,女孩的身體毫無反抗之力隨之而晃動,配合著男人粗聲
粗氣的喘息,另一個落單的男人不失時機地走到她面前,掏出自己的陽具,一手
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張開口!我知道他要做什麼,我為那女孩感到悲哀和痛苦


  女孩一驚,拚命地搖頭,那男人立刻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令她頓時連哭泣
的聲音都發不出來了!她的臉和臀瓣上都有鮮紅的掌印,分外觸目驚心。

  在男人的淫威下,她不得不老實了,嘴輕易地被男人用手捏得張開,然後,
那男人把自己的陽具塞了進去。

  他狂笑著,一手抱住她的後腦,一邊挺動著腰……女孩被一前一後地攻擊,
連叫都叫不出聲,因為她的嘴只能用來被那男人瀉欲使用,稍有不如意,就會遭
到毒打!而後面幹著她臀眼的男人還在用手狠捏她光著的屁股上的肉,上面滿佈
抓痕!我為什麼要跟著欣姐走!在這一刻我唯一想到的就是這個,後悔透了!我
對她其實完全不熟悉,一個傻得可以的女孩,竟以為走到哪都是安全的世界!現
在我到了這樣一個蠻荒之地,真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在這一刻我充分體會到了人性的差別,但已是後悔莫及。

  唯一的希望是我能躲過這場足令人抱憾終生的災難。

  男人們的笑聲和罵聲摻和進女孩們的哭叫,分外令人心懼。

  老奎起先還在一邊興致勃勃地觀看,這時早已忍不住了。

  他解開褲頭,掏出自己的陽具,叫那個剛被狠幹了一陣的高點的女孩來給他
弄。

  那女孩赤裸的身體上全是舊傷痕,不但有爪印,淤青,還有鞭痕!她看來像
是比另兩個女孩受到過更多的「調教」,很老實地抖抖索索地爬過來,跪在老奎
面前。

  老奎滿意地笑一聲,示意女孩開始。

  那女孩用發顫的嘴含住老奎不大的髒兮兮的陰莖,極不情願卻只能老老產實
實地吸起來,老奎哈哈大笑起來,挺動著,醜態畢竟露。

  插另一個女孩肛門的男人突然發出一聲吼叫,然後喘著氣把疲軟的陰莖拉出
女孩的身體。

  那上面沾滿了白色的粘液,還不停地滴落到地上。

  他站起來,順勢一腳踢在女孩的臀上,令她不由自主地向前一撲,她的臉撞
在前面插她嘴的男人的肚子上,那男人「嗷」

  地叫了一聲,可能是女孩不小心咬到他了,他抬起膝蓋猛撞在她腹部,她口
中一鬆,整個人一下跪在到地上,那男人又狠甩了她幾個耳光。

  在她面頰紅腫中,又喪心病狂地把陰莖塞入她口中,繼續令她更老實地弄…
…她真的很難過,哭得更厲害了,但是被那男人噁心的陰莖堵住了喉嚨,只能發
出「唔唔」

  的聲音。

  旁邊的男人卻高聲淫笑著。

  六個男人,對付三個女孩。

  一邊是五大三粗,人多勢眾。

  另一邊是弱小可憐,難以反抗。

  什麼道德、尊重、人權,在這種根本不受法律約束的地方是絕不存在的。

  一個女孩被迫站在牆邊,面前牆彎下腰,雙手撐在牆壁上。

  一個男人從後面插進了她的肛門,狠狠地向前頂、頂……她晃動的頭髮垂下
,遮住她並不好看的臉,乳房隨著身體搖晃,我聽見她叫痛的聲音,是那麼無力


  另一個女孩此刻被放倒在一箱子上仰躺著,一個男人拉住她兩條腿大大分開
,令人作嘔的陰莖就在她陰穴內反覆抽出插進;另一個男人劈開腿騎在她臉部,
把同樣噁心的陰莖塞進她嘴裡……我再不敢看,扭頭望著一面牆頂上一方小小的
窗口,但是無法阻止那些聲音鑽入我的耳朵,令我幾乎想暈過去算了。

  我不知道過了多久,若說此刻每一個女孩都被六個男人以各種方式輪流幹了
一遍我也能夠相信。

  那是一段太久太長的時間,令我都麻木得無法思想了。

  謝天謝地那些聲音總算停了。

  我一扭頭看見基本上每一個男人都把虐待人的工具收進褲裡。

  我可以擺脫了吧!我正想站起來,卻發現完全沒有預期的那麼好。

  那些男人對三個女發了一通話,我看到她們臉上痛苦疲憊而又屈辱的表情,
他們又要幹什麼!三個女孩被男人們一通狠揍,接著她們哭著跪趴在地上,像狗
一樣地爬起來!這使得她們赤裸的身體呈現出另一種形態,那些男人中又有人吼
叫,女孩們一遲疑,立刻又是幾腳落在身上。

  接下來的情形讓我不得不摀住自己的嘴。

  她們連成一線爬著,每一個女孩都用自己的舌頭去舔前面女孩的肛門!而第
一個女孩帶領著後面兩個,輪流從每一個男人胯下鑽過去!這幫……人渣!我覺
得胸口很悶,很想吐出點什麼。

  但只能乾瞪著眼,最多扭頭不看。

  天啊!什麼時候才能結束!欣姐!欣姐為什麼不來?我都進來這麼久了,她
一點動靜也沒有!粗俗淫浪的狂笑繼續強姦我的耳朵,混合著拳打腳踢的聲音,
皮帶揮動的風聲,女孩們的哀鳴和痛叫更是聲聲捶擊我的胸口。

  我現終於明白躲在文明社會才是好的,哪怕做著累死人的粗活拿著難以餬口
的收入都是一種幸福。

  不知又過了多久……什麼時候了?不清楚。

  反正男人們玩得差不多了。

  每個人臉上是滿足而又滿意的表情。

  一個人打開門,我反射似地跳起來,直站向門口。

  突然被一個人拉住,嚇得我大大的驚了一跳。

  轉頭一看,老奎一手拉住我的衣角,把剛才給我的東西塞給我。

  我接過那些東西掙脫他,轉身向欣姐房間的那邊樓尺跑。

  身後傳來狂笑,直到我跑到那麼遠也還是那麼刺耳。

  我才感覺到我的腿好軟,軟到好像隨時會令我跌下去。

  但是我必須硬撐著,我必須回到欣姐身邊。

  只有在那裡我才能得到保護。

  我不知道是怎麼爬上樓的。

  進了欣姐的房間,砰地甩上門,一下坐到地上,只剩下喘氣的份。

  欣姐半躺在床上吐著煙圈,漫不經心地說:「去這麼久,看到什麼有趣的了
?」

  有趣!她要是知道剛才發生什麼,看她還會覺得能有趣到哪去!我把剛才的
事給她說了。

  誰知她仍只是懶洋洋地,哼了一聲。

  過了一會又對我說:「這些人就是這樣的。

  那些事也不關我們的事。

  反正你別怕就行了。」

  「我怎能不怕!他們的手段都好恐怖!」

  「那也是他們的事。

  我打過招呼了。

  要不你怎麼能屁事都沒有?」

  是是是,我知道。

  托她的福!我把老奎給我的東西拿給欣姐看。

  她看見那些香,罵了一聲。

  我愣愣地問:「怎麼?」

  「這些香才不是什麼好東西!人聞了會催情的。」

  什麼!!!

  原來剛才那人要在我面前點香……我清楚我現在已經離開了那不安全的地方
,但是一想起來,就覺得冷汗從背脊冒出來。

  老奎阻止那人,顯然是因為欣姐已打過招呼了。

  可他幹什麼又要把這東西給我啊?其中顯然暴露出他對我的不懷好意。

  欣姐沉下臉,自顧自地把那瓶子裡的藥水抹在身上,然後把瓶子遞給我。

  這些藥才是真正避蚊子的吧?我一邊學她把藥水抹在身上,一邊心驚膽戰地
回憶剛才的情景,一言不敢發。

  我悶了半晌,對欣姐說:「欣姐,我們可不可以……離開這裡?」

  她的表情不知不覺間少了很多,不耐煩地揮揮手,說:「呆不了多久了。

  別想多了。」

  我又問:「我們還要去哪呢?可不可以早點回去?」

  欣姐擺擺手,說:「都到這地方了,哪有說回去就回去的道理?何況我還要
去跟我老闆談談另選一個什麼地方找錢的事。

  你只管跟著我就行了。

  放心!以後的好日子長著呢!」

  叫我還能說什麼。

  總之我現在的一切全拜託欣姐了。

  在這人生地不熟的蠻荒地帶,我還能怎麼樣?即使我一整夜都無法擺脫掉女
孩們的慘叫聲在我腦中迴盪,但我明白我仍是只能老老實實地跟著欣姐,期待著
,她會實現自己的諾言,讓我回到安全的地方。

  第二天我們便離開了那個令我想起來都會覺得很不舒服的地方。

  直到跟著欣姐坐上一輛舊的小貨車,看著那座房子越來越遠直至消失在我的
視線才覺得稍微好過一點。

  但是誰能保證今後不會再遇上?畢竟我現在仍只是身處在這種蠻荒的地域裡
,像斷離了根基的草芥。

  我知道那些女孩若能倖存下來最終的命運是被賣到哪個山高皇帝遠的地方,
在妓寨裡過完短暫的殘破的下半輩子。

  這讓我分外感覺到恐懼和茫然。

  清晨的微風中混合著植物的清香味,放眼望去滿是一片生機盎然的綠色。

  未被文明糟蹋過的土地就是如此,一點點城市中難以找到的自然的氣息令人
心曠神怡。

  但遺憾的是我根本沒有心情去欣賞。

  在這種地方沒有「人」,只有暗藏的蛇窩,殘暴的禽獸。

  我坐在小貨車敞開的後貨廂中,望望欣姐。

  她仍是那副要死不活的庸懶樣子。

  突然間我心中湧出一個從未出現過的念頭,她真的能保護我?在這個不存在
法律、和平和人權的地方,一個女人憑什麼能這麼鎮定自若而且囂張?開車的是
那房子裡的一個人,也是在老奎領導下的一個馬仔。

  整個車上就我們三個人。

  這樣總算讓我或多或少有了一點點安全的感覺。

  太陽升起來了,熱風開始讓我體內的水分蒸發。

  欣姐受不了地坐到駕駛室裡了,和那個馬仔共處一室。

  我看他對欣姐似乎破獲顧忌,不禁又讓我忍不住猜測起欣姐的真正身份和地
位來。

  一路上經過了一座又一座的關卡。

  那些人比起之前在路上所遇到的人少了鄙俗和惡陋,多了些陰沉、冷靜。

  每個人身上都透露出剽悍和機敏,唯一不變的是黑道的感覺,依舊是那麼濃
重。

  整個地域凝聚著森嚴的感覺,還有些許的神秘。

  我看見了海。

  這情景讓我大吃一驚。

  如此說來,我們至少已經橫穿了緬甸。

  我看見一座蔥鬱密林中的建築群。

  這更讓我驚訝。

  驚訝的是它的風格一點也不像當地的建築,反而更像城市中某個富豪的別墅


  在這種幾近原始的地方,坐落在山坡上,面臨並不那麼藍的大海。

  一個熊一般的大漢在鐵閘口接應我們。

  欣姐臉上對他蕩出懾人心神的媚笑,輕鬆得像到了自己家一樣。

  不禁讓我猜測,欣姐原本就是這裡的人麼?那大漢不為所動,冷漠地領我們
進去。

  看來這裡的人比之前遇到過的那些人更像是「做大事」

  的人。

  進入鐵欄包圍著的院落,在幾個面孔冰冷的剽形大漢森冷的目光掃射下,穿
過別墅正門入口的兩扇巨大的玻璃門,霎時感覺氣溫猛降,說不出的爽快。

  這裡有空調。

  我的第一個反應就是。

  在這種「原始森林」

  般的地方,電力從何而來?屋裡的情景更是讓我感想頗多。

  無論是傢俱擺設還是其中的設備,無不顯示出文明的影子。

  這別墅內的主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二樓。

  這間屋看來像是一間書房,有張大書桌。

  沙發。

  還有其他一些陳設。

  熱帶陽光從寬大的窗射進來,整間屋亮得可以輕易看見空中飄浮的塵。

  一個雄偉如山的男人出現在我眼前。

  在見到他的第一秒已讓我有了終身難忘的記憶。

  若是他是一位黑道老大,那麼他性格的臉恰如其分地表現了他的地位。

  我以為這種「另類」

  的人物都應該像電影裡的一樣,剽悍、暴戾、森冷,但是這個男人……除了
他令人懾心的冷靜之外,當他瞟了我一眼時,我感覺彷彿一種電光掃過我全身,
在他精光暴閃的眸子內我像是看到了無底深淵裡深含著太多的思想,且予人相當
複雜的感覺。

  被這樣的眼光掃了極短時間的一下卻不禁讓我一凜,全身的細胞在同一時間
像受到了侵略一樣自發自動地緊張了起來,完全不受我大腦控制。

  我很緊張。

  真的很緊張。

  一個我只見了一眼的男人會讓我產生這種感覺。

  直到他把注意力轉移到欣姐身上時,我才敢偷偷喘一口氣。

  欣姐臉上蕩漾出招牌似的媚笑,惑人心魄。

  我偷偷地觀察她,發現她的笑容裡有一種我從未見到過的來自內心深處的東
西。

  她、這個男人……我突然有點意識到周旋於眾多男人之中風流不羈的欣姐真
正的情感。

  只是我的猜測而已,但我想雖不中亦不遠。

  欣姐滿面春風,笑意盎然地步向那個男人。

  一切都是那麼自然,他們的身體緊貼在一起,默契十足。

  他們是「老相識」。

  這個念頭暴出我腦海時我不禁暗罵自己一聲。

  有病!那個人絕對就是欣姐的老闆,她真正的幕後的那位!那麼以前的這些
想法不都是廢話麼!欣姐甜甜嗲嗲地叫了一聲:「坤哥--」

  哇!一向風流傲慢性感冷艷的欣姐居然會露出這種熱戀中的女人的神態!真
是讓我開了眼界。

  這個男人真有那麼大魅力?欣姐轉過頭來,叫我「小茉,叫坤哥!」

  那男人的目光又移過來,我感覺到他目光的穿透力,怯怯地叫了聲:「坤哥
。」

  我不知他的名字到底是哪一個字,只能暫時找個我第一個想起的字來代替。

  那男人表面並無反應,但是他的目光卻洩露出一點東西,我不但不敢有什麼
大動作,而且還有一種感覺,那目光中洩露出來的一點什麼東西是他故意要表達
出來的,所以才能讓我看見。

  那像是一種無聲的指令。

  這絕對是個非同尋常的男人!我聽他說的第一句話讓我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
到。

  「我很久沒有欣姐賞過你的裸體了。」

  他對欣姐說了一句我覺得很挑逗的話。

  但是他的表情依然很少,語氣也幾乎不含什麼感情。

  欣姐卻習以為常,她咯咯嬌笑著,緩緩開始解自己的上衣扣。

  我意識到自己又被動地陷入了這種尷尬場面,以前的可以不計較,但是此刻
卻是欣姐的老闆,一個很特別的人物,那麼這一次我是不是無論如何都應該老老
實實地該呆哪兒就去哪兒呆呢?我站起來,張口欲言,但又不知該說什麼,更不
知該不該在這時候出聲,一時間愣在那裡。

  欣姐注意到了我,媚笑著對坤哥說:「小茉是我的人,嘻,小姑娘……好多
事要學呢!」

  啊?她又要讓我「學」

  了啊?和她的老闆一起給我「上課」?

  坤哥開口說話:「讓她留在這兒。」

  他雖然是面對著欣姐說的,但是我卻有一種很感覺,他像是在對著我說。

  我立刻老老實實地坐回沙發,不敢亂動。

  他話語中透出的威懾力實在驚人。

  坤哥的中文透出一點點口音,讓我感覺到中文並非他所懂的唯一語言,更有
可能不是他的母語。

  但是他的語音卻非常接近普通話!在這種地方遇到一個中文說得很順的人,
這讓我更覺得他的出身來歷複雜。

  我低下頭,努力做一個很乖的透明人。

  但是無論如何我都無法不看見本不該看的東西。

  欣姐褪去了全身的衣服。

  她的身體真美,令同為女人的我也為之發出驚歎,羨慕造物主對她偏心過分
的寵愛。

  他們這就要做愛嗎?唉,真讓我如坐針氈。

  「到窗戶去,趴下。」

  坤哥命令道。

  動也不敢亂動的我思想活動卻異常活躍,這個時候特別容易想太多。

  這個坤哥是不是喜歡什麼很「特別」

  的……呃,「方式」?

  我偷偷從眼角望欣姐,她笑得那麼開心,而且絕對不是假笑!她赤裸的美麗
身體一步步走向窗邊,搖曳生姿,風情萬種。

  尤物!典型的那種!她雙手撐在窗台上,以一個絕美的姿勢翹高了臀部。

  任何男人看到這一幕,我相信只有東方不敗才能鎮定自若。

  陽光下,欣姐舒展著她的軀體,美艷不可方物。

  她仰起頭,陽光照射在她絕對精緻的臉上,分外驚心動魄。

  我完全已忘了我應該「避嫌」

  的,這一刻已完全被眼前的情景吸引過去了。

  這麼美的女人,而且我真的是第一次覺得她是那樣誠心誠意地開放自己最真
實的所有,和以前她為了「工作」

  而且賣弄情騷完全不同。

  這個坤哥真好福氣,也徹底令我相信他非同尋常的魄力。

  坤哥應該要有所動作了吧?是的。

  他的確做了一件事……那讓我終身難忘!不是與欣姐性交,而是--我只聽
砰然一聲巨響,嚇得我驚跳起來!在我大腦發暈,耳內只嗡嗡作響的情況下,我
看到欣姐的頭爆出一團血花,在那不到一秒鐘的時間。

  她哼都沒哼出一聲,向前仆倒。

  鮮紅的血,白膩的漿,噴灑了一地,以及沾滿她剛才還是那麼生機盎然的美
麗軀體。

  在血還未完全灑完時,她的身體已經仆倒在窗台上,上半身已經掛到了窗外
令我再看不見,只剩下赤裸卻沾滿了紅液白漿的臀部和雙腿!「唔--」

  我拚命地捂緊了自己的嘴,既像是竭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又像是讓自己
能不吐出來。

  我拚命地忍住竭力讓自己不打顫,卻同時拚命地打著顫。

  坤哥若無其事地把一把還在冒煙的手槍扔進書桌的抽屜,順勢一推,抽屜行
雲流水般滑進書桌。

  當我能有思想的時候,我聽見自己牙齒打架的聲音。

  還有坤哥森冷的一句:「哼!背叛我的女人!」

  欣姐背叛他,就糟到了這樣的下場?這就是他對待一個叛徒的手段!那麼-
-我,這個一直跟著欣姐做事的人呢?我是不是會得到和她一樣的結果?坤哥不
帶絲毫感情的目光朝我掃來,那目光是可以像有魔力一樣將人定住使人無法動彈
的!他就這樣注視著我朝我走來!「不--!」

  我尖叫。

  我現在有能力叫出聲了。

  「不關我的事!是欣姐叫我去幫他招男妓的!真的不關我事……是她……」

  我最能渲瀉出的情緒,最能表達我現在的恐懼就是此刻的狂叫了。

  而後泣不成聲。

  我跪倒在地上,坤哥越是走近我就蜷縮得越緊。

  坤哥走到我面前,蹲在我身前。

  他看著我,一直看著,直到我哭都不敢再繼續哭下去,他才開口說話:「你
以為,我說的是這些無關痛癢的事?」

  (當時我嚇壞了,後來回想起才發覺坤哥的中文造詣很不錯。)

  「那……那是……?」

  我口齒不清地說。

  「哼!」

  他一聲冷哼,站起來,走到書桌旁。

  「這些女人不需要在身體對我效忠,而且她們還需要利用自己的身體去為我
打拼。

  哼……周惠欣!敢背著我吃裡扒外……若不是她有異心,會搞出這些亂子?
這種已經不再聽話的女人,只配這樣收場!」

  哦。

  原來是因為他們生意上的事。

  說實話我完全不知道欣姐的事。

  我盡量以能夠清晰表達的聲音道:「我……我不知道欣姐做的事……真的…
…我只是……」

  話沒說完被坤哥的眼神打住了。

  「過來。」

  他命令道。

  我一猶豫,立刻緊張起來。

  剛才他命令欣姐去窗邊也是這般口氣,此刻他要我過去,準備幹什麼?我望
向他手,雙望向抽屜,彷彿感覺到他的手又會伸向抽屜,掏出那把槍……但是我
更不敢違背他的意思。

  我抖抖索索地站起來,幾乎是挨到書桌前。

  我站在書桌前,面對著坤哥,我的乳尖離他的身體不到20厘米。

  「自己脫。」

  他下令,不容違逆的口氣。

  我知道今天一定逃不過的,唯一的希望就是還不那麼差地存活下來。

  那麼我願意出讓自己所能出讓的一切,生命和人權相比,最基本的才是最重
要的。

  我一橫心,先把T恤脫了。

  這件來內地城市的T恤上還印著一隻史努比。

  當我看到這圖案時分外讓我懷念文明社會中的日子。

  雖然無聊,雖然只讓我看到社會的沉淪和頹廢,卻不會如此地血腥。

  在脫下外衣時我才發現我剛才冒出的汗有多少。

  整個T恤濕透了,脫起來是那麼困難。

  好容易脫下來了,剩下樣式很單純的內衣。

  我一向只穿這種樣式簡單的內衣,和欣姐那做秀般的名貴內衣大相逕庭。

  我愣在那裡,坤哥說道:「別讓我提醒你要繼續。」

  好的好的。

  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我會很合作的。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雖然之前最後一次性交好像已經是很久遠的事了,其他
的感覺已經忘了,記得的只是反感,但是我還是覺得命比較重要。

  我解下自己的乳罩。

  那也很濕。

  我抹了一下臉上的汗,趁勢擋了一下因解放而突出的乳房。

  那沒用。

  眼看坤哥雙手伸入我懷裡,緩慢,卻堅定不容抗拒。

  他寬大的手掌撫上我的雙乳,將我小巧挺俏的乳房盡覆其中。

  不知為什麼在這我驚恐萬分的時刻竟然在他的觸碰中產生了一種很奇特的感
覺,像有兩股電流,柔和地鋪上我的乳房,並且慢慢地擴散,逼進我的身體。

  我沒來由地哼了一聲,倒抽一口氣。

  坤哥露出一個滿意的眼神,但我覺得那只是一種關於他自己的滿足,並非對
我。

  當他看我時我覺得他的眼神前不像對著欣姐的屍體那麼冷酷,卻總像要深刺
進我內心深處,要穿透我的一切似的。

  這念頭讓我不能不又思潮萬千。

  然而更讓我驚訝的是我被他恣意玩弄的感覺,突然讓我產生了一點莫名其妙
的東西,我不知道那是什麼,只是覺得好像並不討厭,甚至……幾乎有點情不自
禁地還想要更多……天啊!這是怎麼回事?我突然想起一句廣告詞,這種感覺,
是不是代表我已被他「一手掌握」?

  我乳房的大小,彷彿是為他雙手而定做!坤哥的手開始揉捏起我的乳房,我
才二十歲,肌膚的彈性應該會令他滿意吧?他的動作並不粗暴,但總讓我覺得他
此刻其實幾乎沒有衝動,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玩弄我,尤其是他在觀察我每一刻
的反應。

  這個……深不可測的男人!「啊!嗯……嗯……」

  我忍不住輕哼了幾聲,因為他粗糙的手指捏住我的乳尖在搓動!啊……電流
彷彿頃刻間加強,我……我那種說不清的感覺也加強,同時也更加困惑。

  他突然把我撥轉過身,讓我背對著他。

  他的手從後面伸過來,托住我的乳房揉起來。

  這一次他的動作有一點點粗魯起來,在我已經有了感覺時,彷彿是在對我身
體的反應程度做遞增的控制。

  我情不自禁地扭動起來,喘息聲也微微加劇了。

  連我都弄不清楚是啜泣聲還是……他的手掌在我赤裸的上半身游移了幾遍後
,命令道:「褲子脫了。

  記住,一件也不要留。」

  我就只穿一條牛仔褲和一條內褲啊。

  因為走得匆忙,沒想到帶其他衣服。

  一路上熱得我難受,卻絕不願脫掉。

  那是我唯一的「保護」。

  但是現在,連它也不能保護我了。

  我只敢乖乖地褪去它們。

  背對著坤哥的我此刻已是一絲不掛,我幾乎能感受到他的目光在我背臀烙下
印記,令我生出熱辣辣的反應。

  「趴下。」

  他再次命令道,一隻手將我按在書桌上。

  我上半身伏在桌面,臀部因此而高翹。

  我突然想起欣姐臨死前就是這個動作!我反射性地一抬頭,正看見欣姐還掛
在窗台上高高翹著的曾經性感迷人但此刻已然暗無光澤沾滿血污的臀部。!!!

  我嚇壞了。

  「坤……坤哥,我什麼都沒做過……真的……不要!」

  坤哥的聲音從後面傳來:「聽話。

  我現在沒打算像對待周惠欣那樣對你。

  老實點,知道了?」

  我一聽,稍微鬆了口氣,連忙應承。

  坤哥的手在我肌膚上游移,指尖滑過的地方皮膚像一寸寸被激活。

  那些被挑逗過的細胞跳躍起來,我無法否認,我的身體對他的觸碰很敏感!
他的手滑入我雙腿之間,最隱密的地方完全被他侵佔。

  他的手指搓動我的花芯,我無力抗拒。

  我明白我最敏感的地方,花芯中心的肉核,那些「公的傢伙」

  不懂得撫慰它,我只曾在性慾上湧時自己滿足它,而卻被這個男人那麼精確
地掬住,不斷地搓揉,使我慢慢地分泌出滑液,使他的手與我陰唇間的磨擦更為
順利。

  激起的電流……很癢。

  我悶哼了一聲。

  接著他的雙手都伸進來了。

  在恣意蹂躪的同時將我的腿根向兩邊擠開。

  兩隻手的手指輪番搓動我的陰唇,令我情不自禁地夾腿。

  「張開!」

  他命令道,同時我的雙腳被他的腳一挑,不由自主地分開,徹底暴露了腿間
的秘密。

  他的搓動令我呼吸加劇,不僅肢體自動自覺地扭動,連體內的一些敏感部位
也在收縮悸動。

  忽而他的手退開去,我聽見了他拉下拉鏈的聲音。

  再接著一個硬梆梆有溫度的東西抵在了我的陰道口,我的反應竟是……不由
自主地將雙腿更加分開,好像主動在迎接他的它!按理說這個時候他對我所做的
應該是「強姦」,我是不是應該「反抗」?

  但是我卻好像是在主動「配合」,像一個飢渴的女人!在心理上我的反應應
該說是對他的畏懼而產生的一種委曲求全,可是身體的反應不能騙人,我其實是
渴望的,我的性慾已被他挑起來。

  真的。

  因為當他的陰莖插入我的陰道中,我甚至還鬆了一口氣,就像終於得到了十
分渴望得到的東西一樣放鬆了下來。

  在他的陰莖與我的陰道壁的第一次磨擦中我得到一種十分奇妙的感觸,他插
得相當慢,似要把每一毫米的訪問感覺完全記清楚。

  終於他插到底了。

  他的陰莖好粗大!雖然看不見,但是一個女人對這方面的感覺是很清楚的,
他的陰莖脹滿了我的整個陰道,把我撐得好緊!而且他在插入的過程中完全沒有
一點抽退,是很堅定、很霸道地慢得像過了一個世紀般悠長的深進!插到底了,
我所有能包容異物的空間也完全被佔據了。

  他竟然再也不動,任由他的陰莖在我幽穴中停留,教我有足夠的時間徹底感
知清楚他的所有。

  這叫我真正領略到他和那些「公的東西」

  的不同。

  那些男人一進來就急急忙忙地抽插,在我還沒找到感覺時就陣亡了。

  而他,能在這一刻仍能保持冷靜,更讓我確信他的魄力。

  「小女孩!把腿併攏。」

  坤哥在後面再下達命令。

  我乖乖地依言夾住雙腿。

  雙腿一閉緊,整個幽穴也跟著擠緊,碩大的異物在體內的感覺更強烈了。

  「感覺到了什麼?」

  坤哥問。

  我感覺出了他話語中的一點點笑意。

  「唔……我被撐開……擠滿了我。」

  我很老實地說出此刻我的感受。

  「張開。」

  他再次下令。

  於是我又把腿恢復成剛才的樣子。

  「那麼這樣呢?」

  說著,他抽離開去,仍是緩慢得不可思義,如同他插入的時候一樣,每一毫
米的磨擦,那種感覺極其清晰。

  我答不出話,只能「嗯……」

  了一聲。

  他退到快要完全出去時,又開始往裡深挺。

  不可思義當他挺進到極端時我緊繃地身體才稍微鬆弛了一下,呼出一口氣。

  然後在他退出時發出呻吟。

  接下來他反覆地這樣抽退、挺進,再抽退,而後再次深挺……緩慢到極致。

  我在他身上感覺不到一點衝動,彷彿他只是十分冷靜地玩弄我,觀察我的反
應,如此而已。

  這讓我不寒而慄,身體卻更加興奮。

  天啊!莫非他要永遠以這種速度進行下去!當我不自覺地扭動了一下臀部去
「套弄」

  他時,我這樣想到。

  我真的已經衝動了。

  我的性慾已經完全被他挑逗到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峰。

  我明白了女人在最需要的時候是什麼感覺。

  可是這種情慾不斷被挑動卻得不到有效的解決是多麼無奈而又痛苦的事!而
他,只是那麼冷靜的,緩緩地……「嗯……坤哥……」

  我控制不住地發出呻吟,竟然還叫了他的名字。

  「小女孩,受不了了?」

  我聽見他的一聲笑,突然他用力一挺--「啊!」

  我的身體被狠狠地插了一下,如果不是書桌擋住,整個人都要撲向前去了。

  若說剛才的感覺是細水長流,那麼這一下就是翻天巨浪。

  我覺得我的身體被一種從未領教到過的澎湃感覺沖激,「噗!」

  我的上半身猛撲到書桌面上,乳房被擠壓得變了形。

  在我還來不及完全消化這種感覺時,坤哥又繼續以同樣狂暴的方式插我。

  我頭暈目眩,在這一波的感覺還未被我的身體完全吸收時,下一波的攻勢已
排山倒海般湧來。

  我只像一隻脆弱的小舟在滔天巨浪中翻滾,身不由已,無力抗拒。

  更……不可思義的是,此刻我完全被腿間傳來的快感征服了。

  我第一次領略到性交的真正魅力,原來人們喜歡做愛,喜歡身體被另一個人
撫弄、抽插,都是真正毫不做作的感覺,我已經被那些只長了陰莖的傢伙騙得太
慘,此時此刻才體驗到性的真正感覺。

  那真的……棒透了!現在哪還管得了是不是「強姦」!

  嗯……嗯……啊……為什麼我會覺得坤哥的進攻更像是在「索取」

  呢?他的每一次進攻都讓我的身體深處產生出一種反應,這種既像迎接又像
抵抗的力量讓我彷彿在投入太多精力去反應他的攻擊,幾乎要掏空了我的力量,
終於我明白那是怎麼一回事了--我腹間射出一股激流,狂瀉而出!在那一刻我
明白我被他「索取」

  去的是什麼:我全身的精力。

  然後我也得到了很多。

  從坤哥身上得到的,前所未有的快感。

  現在我只能軟軟地趴在書桌上,大口地喘著氣。

  坤哥將我翻了個身。

  我不由瞪大了眼睛看著他的陽具。

  有那片懾人心魄的濃黑森林掩映下,長度並不過份,不像一些圖片上男模特
的那樣簡直分不清楚是尾巴還是陰莖。

  但是很粗,很壯碩,它此刻仍是硬挺著的!坤哥令我躺在書桌上,臀部懸在
桌沿,他抱起我的雙腿,從正面進入仍是濕淋淋的我。

  天啊,那種被脹滿的感覺又來了。

  第一次的那種被「強姦」

  的羞辱和恐懼感早已蕩然無存,在他再度插我時,我竟然是欣喜的,而且是
渴望的!坤哥猛烈地插著我。

  陰莖在我陰道中狂亂地攪動,我沙啞地叫喊,在失去神智之前,我看到了坤
臉上的表情,他的臉並無太大的改變,並不像那些我曾看到或經歷到的男人那種
令人作嘔的變了形的五官,他只是將性格的唇抿成一條修薄的線,濃黑的雙眉緊
擰在一起,雙眼緊閉,表示他在忍耐著,享受著。

  這顯示出他是有感覺的。

  我能讓他感到滿意!不知為什麼這竟會讓我偷偷地欣慰。

  抽、插、衝擊……頂、撞、扭動、搖擺……我再次狂瀉了。

  坤哥抱我坐起來,摟住我的身體,在最後幾下狂插後,激射入我體內。

  那灼熱澎湃的力量將我淹沒。

  我既有失去後的空虛,又有得到後的滿足。

  我全身癱軟,只有緊緊地攀著他雄壯的身軀,靠在他身上劇烈地喘息。


  當我逐漸恢復了一點神智時,不由暗暗打量起緊緊摟抱著的軀體。

  一個與我我所熟悉的女性身體完全不同的男性身軀,糾結的肌肉,繃緊的古
銅色皮膚,一個男人的強悍之氣從他半裸的身體囂張地顯示出來,週身散發著蓬
勃的力量。

  就是這種魄力令我性慾勃發,再加上他黑社會的特殊背景,讓我因恐懼而更
加刺激。

  坤哥仍是靜靜地站著幾乎動也不動,只有突起喉結的跳動告訴我他正在吞嚥
,顯示出他正在自我平息中。

  他的陰莖疲軟了,卻仍是塞滿我的陰道內,那種感覺是很奇妙的,雖然已經
沒有在做性交的動作,但就是這樣靜止的交合,也是一種能讓人舒服的感覺。

  他胸腹間毛絨絨的,不斷紮著我粉嫩的乳房,令我產生高度的刺激。

  他退了出去。

  在他離開我後我突然覺得空虛。

  看著他沾滿白色滑液的陰莖抽出去,我竟然很有些不捨,一時間呆在那裡,
不知所措。

  坤哥突然雙手撐在我兩邊桌沿,上半身略微前俯,幾乎要靠到我身上了。

  「握住我。」

  他在我耳邊低啞地開口,同時捉住我的手放到他滿是滑液的陰莖上。

  我乖乖地握住他的陰莖,滑液頓時沾滿了我的手。

  「用你的手抹它。」

  我依言輪流用雙手手掌握住坤哥的陰莖向一個方向抹。

  那粘液太滑了,使得他的陰莖在我手中不斷滑扭、跳動。

  「好了。

  現在用你的手抹自己的乳房。」

  啊?手上有很多白液啊。

  但是坤哥說什麼我根本不敢違抗,只敢乖乖地將雙手手掌覆到我挺俏的乳房
上。

  雙手按握住自己的乳房有一點奇妙的感覺,尤其是在一個男人灼人目光的注
視下這樣做,更有點……我慢慢將套住乳房的雙手向兩邊滑開去,剛才被手掌覆
住的地方留下濕痕,那些滑液沾在乳房上,在我手滑開之後,突然很敏感地感覺
到了仿似有風的拂過,在這本就開了空調的房間中更明顯地感到一絲涼意。

  我的乳房不覺硬挺了起來。

  「對,做得很好。

  繼續……好了,現在,在你的乳房上劃圈。」

  我立刻照坤哥的話去做。

  啊……那種感覺……我竟然在不知不覺中仰起頭,閉上雙眼,用心地去感受
潤滑的手在乳房上的抹動,那像一圈圈的漣漪,從我雙乳漸漸地向週身擴散……
在我正自我投入得盡興時,坤哥突然把我抱下書桌,又將我翻過去背對著他。

  他令我雙腿叉開站著,上半身俯向前。

  我不得不用一隻手撐住桌面,另一隻手仍在繼續逗弄我自己的乳房,因為坤
哥命令我不准停。

  我看著自己因俯身而下墜的乳房更顯蓬勃,鼓脹得好像十分渴望被蹂躪,更
是止不住地用手去揉捏它。

  與此同時坤哥在我後面用手指搓揉我腿間的花芯。

  剛剛已經被徹底喚醒了慾望的柔嫩花瓣哪經得住他這飽經世故的成熟男人的
挑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沖激得我止不住地扭動臀部,陰唇隨著他手指的搓捻毫
無反抗之邊地收縮、張開……我身不由己地分泌出更多滑液,從腿間汩汩流出,
甚至順著兩邊腿根流下去……坤哥的手指沾滿了我分泌出的滑液,他的手指在我
整個陰部及周圍撫摸,將我的滑液塗得到處都是。

  尤其是他只用一隻手指搓了陰唇,之後又順著我的臀溝向後滑動,滑過我的
臀眼,令我的菊花蕾敏感地收縮了一下。

  而後他的手指又重新滑下去,滑進我腿根深處的陰唇處,再次沾滿了熱液,
然後又同樣地順著臀溝滑向後去,再一次將滑液抹到我臀眼處……啊……好舒服
啊!我在配合,我的性慾促使我自動地配合,像極了任人採摘的蕩女,我在任由
坤哥採摘,我渴望他對我蹂躪!我更加賣力地用一隻自由的手玩弄自己的乳房,
因為這樣坤哥會滿意。

  我用中指尖點住左乳尖,用拇指尖點住右乳尖,兩指向中間反覆夾動,奇異
的電流簡直要刺暈了我……他突然一掌把我按在書桌上,他的陰莖……抵住了我
的臀眼!並且要向裡插!我嚇了一跳,我並不習慣這樣,我真的還從來沒有這樣
被人插過這裡,我一直都覺得那麼緊密的臀眼怎麼可能容下男人碩大的陰莖!他
的陰莖硬了的,我剛才已經看到且領教到過他的壯碩與強悍,我一定會被他插死
的。

  「不!不要……」

  我叫起來,連忙扭動臀部,逃開了坤哥進攻的準備。

  大概是剛才一陣激烈的交合,讓我感到他對我並無惡意,膽子也悄悄大到敢
反抗了。

  我聽見他嗤笑一聲,並沒有硬來,放開了我。

  我扭頭,看見了他正將陰莖收回長褲中,拉上拉鏈。

  這就結束了?我的情慾還未完全退去啊。

  我可憐兮兮地望著坤哥,不知所措。

  他整理好了長褲,拉起我向屋外走去。

  我身上一絲不掛啊!他就這樣打開門,拉我走到樓下。

  熱浪剎時猛撲過來,生出一種令人幾乎窒息的悶熱感。

  一樓空地前守著一個大漢,他瞟了我一眼,表情雖是沒什麼變化,但是眼神
卻閃過一絲戲謔,精光閃閃。

  在那一刻我全身一震。

  一個女人全身赤裸地站在屋外空曠的空間,被天空熱辣辣的陽光和屋外男人
熱辣辣的眼光同時掃射,整個人都繃緊了。

  我完全不懂怎麼辦了。

  此刻我的臉一定紅得像蝦米。

  坤哥卻鎮定自若,一手摟著我的肩,對那個大漢吩咐了幾句,那人進屋去了


  我猜坤哥是叫他去收拾欣姐的屍體。

  坤哥摟著我走向另一座建築物。

  這是座屋頂是平台的獨立建築。

  像這種濕熱多雨的地區房屋都應該是有著傾斜的屋頂,但是這座建築卻有那
麼特別。

  在二樓我們進入一個房間。

  我發現這座建築面積很小,每層幾乎只有兩三個房間,而這一間是最大的。

  這裡是坤哥的臥室。

  一進來我就明白了。

  最明顯的是有一張大床。

  有居然還挺精緻的床頭燈,很有一點城市中精品傢俱店裡那種商品的味道。

  我想起剛才在那書房中還看到一台電腦。

  這一切都顯示出坤哥肯定有過在文明社會中生存的經歷,以及他深藏的見識


  房間裡同樣有著空調製造出的宜人溫度。

  我稍稍鬆了口氣,不但吐盡胸中的悶熱氣體,還因為從戶外那些駐守男人的
目光下逃脫。

  現在我赤裸的身體只單單面對坤哥一個人,反正他也享用過我了,我和他之
間好像產生了一點點……特別的什麼。

  當然那只是我單方面的想法。

  那麼我一絲不掛地站在這裡又該做什麼呢?我現在只能說是一塊砧板上的肉
,類似俘虜之類的,那當然只能任由坤哥擺佈。

  坤哥脫去了自己全身的衣物。

  我明白他將會再一次干我的。

  只是和剛才那套著敞開扣子的襯衣,穿著半褪的長褲不同罷了。

  現在我們兩人都一絲不掛,裸逞相對。

  但並不表示公平,只能說明他能夠更全面、更直接地幹我。

  坤哥從後面擠身入我腿間,他把陰莖塞在我腿根深處,又令我夾緊雙腿。

  雖然他並沒有插進我陰道,可是這樣的緊夾也是一種極特別的感受。

  他雙臂從我腋下伸前摟住我,他的手臂就緊挨著我乳房下緣,將我柔嫩的雙
乳托起,使乳尖分外明顯。

  那一抹粉紅像是興奮的在叫喚!我情不自禁地呻吟一聲,向後靠緊了坤哥。

  感覺他的胸毛像針刺般紮著我光裸平滑的溺背部。

  坤哥開始慢慢地扭動起腰來。

  那硬挺十足的陰莖被我緊閉的雙腿夾住,我隨著他的扭動也不由自主地扭動
,雙腿間的相互磨擦一定把他的陰莖搓揉得很舒服吧!我不覺用自己的雙手握住
他摟在我胸前的粗壯的手臂,並且情不自禁地撫摸著。

  我們就這樣一直慢慢地扭動……過了一會坤哥強有力的雙臂從我腋下抽出,
重新連同我的雙臂一起摟住,他粗壯的手臂壓住我的雙乳,我的一雙嫩乳都被他
擠壓得變了形了,但是我很樂意。

  我雙臂被他一起緊緊箍住,無法動彈,這樣無法反抗的情形更讓人有一種被
征服的感覺。

  他騰出一隻手,環住我的小腹,這樣令我的臀緊緊壓住他的下腹處,這樣他
加大了扭旋腰部的動作時陰莖也不會輕易地從我腿溝間滑脫出來。

  所以他更加劇烈地扭動著,腰臀以直立的身體為軸劃圈,陰莖壁不停地反覆
磨動在我的左右腿根……我的幽穴不停地流出滑液,淋濕他的龜頭。

  他把我身子一按,我向前跪下,上半身撲倒在床沿上。

  他迅速地分開我雙腿,準確地插進我!我的感覺剎那間攀升數級,達到一個
十分強烈的地步。

  為了迎合他,更為了使自己全神地接受到最渴望的感覺,我自動地翹高了臀
部,雙腿更是十分配合地張得更開,令他能輕易地將陰莖一插到底!他壯碩的陰
莖擠滿了我整個陰穴,幾乎要撐開我的子宮口。

  而後又退了出去,在我陰道壁剛剛因異物的抽離而重新閉攏時,又狂暴地插
進來,無情地將它重新擠開。

  我就在這樣反覆的抽與插中迷失了。

  天地開始旋轉起來,眼前閃著的不知是燦爛的陽光還是閃爍的金星。

  我的身體彷彿在虛空中不斷沉浮,找不到能靠住的東西。

  體內的慾望漸漸地攀升,即將升到高峰……我忍不住叫出聲,再繼續叫……
我要那種來臨,要快感淹沒我!我在等待!等待坤哥再一次把強悍的力量激射時
我體內……可是,就在我快到達頂峰時,坤哥停止了動作,那麼突然,也那麼乾
脆,一下就從我身體抽離了。

  什麼?就這樣??

  我轉身望向坤哥,他站起來,再沒有看過我一眼,直接走向一道房門,推開
門進去了。

  我整個人傻了。

  就在我最需要得厲害時,他竟然放開了我,自己離開了?他仍未射出啊!男
人在這個時候能忍受這個?聽見那間屋傳來水聲,我愣愣地跪坐在原處,不能置
信眼看最想要的即將到手,卻在最渴望時一下子消失無蹤!情慾還未完全退卻,
身體卻空虛得讓人痛苦得想尖叫!我低頭看自己腿間白色的滑液,感覺它從溫熱
濕滑漸漸變冷干凝。

  這算……什麼啊?坤哥出來了,已經清理完畢。

  我困惑地望向他,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現在是他的俘虜,他才是主宰。

  他要奸我,我就得讓他奸;他不給我,我就不能有要的權力。

  這就是獵人和獵物的差別。

  誰掌握全局,誰就最大。

  他並沒有對剛才的行為作任何解釋,甚至提都沒再提。

  他坐在床沿上,開口說道:「明天一早就送你回去。」

  「送……回哪兒去?」

  我被他莫名其妙的一句話弄得反應遲鈍。

  「從哪來,回哪去。」

  他說道,頓了頓又說:「當然我不知道你應該去的精確地點。

  總之把你送回中國內地就行了。」

  啊?就這樣!我望著坤哥,多次欲言又止,但我實在不知道作何反應。

  坤哥別有深意地看我一眼,一絲冷酷又劃過他精光暴閃的眸子。

  他移開眼神,像在凝視著眼前的空氣,一字一句地道:「你以為,一個像你
這種來歷的女人會用得著我那麼費心!要是在我沒興趣的時候干也不干就直接送
去和周惠欣做伴了。」

  恐懼感瞬間重新籠罩了我全身。

  剛才太激情,太投入,差點忘了這個殺人不眨眼的魔王的手段。

  我無法反應,艱難地吞一一口唾沫。

  但是我真的不很明白,為何他自己也承認會做出違背他作風的事情。

  「因為你的眼神特別。

  知道嗎?」

  他目光罩定我,語氣中帶上了一點威嚴。

  見我並不明白,他又繼續說:「我看一眼你的眼睛,就知道你並不是個有胸
沒腦的女人。

  你總是會想得很多,你會思索你所看到的、聽到的、感覺到的一切。

  你的情緒總是被深藏,因你對這個世界的茫然和不信任。

  你的思索讓你對事物看得很深,但並不能真正瞭解其中的許多。

  若你再在這個世界歷經些時日,你將會越來越能看透世事。

  那你的思想也會接近一個哲學家的境地。

  這樣的一人女人,若是在還未能對世界透視到那一步時就匆匆地消失了,豈
不可惜!要知道,在這個世界上能這樣『不白癡』的女人是少之又少。」

  我第一次聽到坤哥說這麼多的話,對於冷漠少語的他他來說就像「長篇大論
」。

  而且那些話真讓我震驚!一個在這種蠻荒之地的黑道人物能用中文表達這麼
深奧的理論,更讓我吃驚的是他那似若能洞穿一切的眼光和敏銳的知感!我第一
次覺得並非所有的男人都是性慾動物,最讓人覺得可怕的其實並不是男人用身體
去強行攻擊女人,而是如此這般靈魂上的穿透。

  最讓人沒有安全感的不是赤裸的身體呈現在別人面前,而是那種內心深處被
人一覽無餘的感覺!這個太深沉、太深奧、太深不可測的男人……我應該恐懼他
的。

  在我來到這不存在文明、法律的地方,最想的事就是逃離。

  逃回那個頹廢無聊卻有人權的文明世界。

  因為這裡實在太讓人沒有安全感。

  可是,當我曾經最渴望的結果是那麼輕易地即將實現時,我卻那樣的不捨,
而且是那樣的不甘心!我對那個充滿血腥、冷酷和殘暴的男人對我的拋棄,竟然
感到不甘心!第二天清晨。

  坤哥叫了人送我走。

  我再一次望著他,心情複雜。

  「真的就讓我走了?」

  我問他,有一種像被拋棄的感覺。

  「放心。

  我既然承諾過,就一定會叫人把你安全地送到你來的地方。」

  他說得好像很是忠肯,但是他的眼神中帶有一點惡作劇般的笑意和一絲嘲弄


  我默然不語,坤哥又說:「一個不肯對我貢獻出所有的女人,我是不會對她
再有任何興趣的。

  你對我還有所保留。

  我這樣對你,已是非常仁慈了。

  你走吧。」

  山腳下,我即將乘上一輛吉普車,我不懷疑坤哥的人會按他說地,一直把我
送回到我來的地方,那個充滿空虛頹廢的「十分文明」

  的地方。

  這曾是我在來到這異樣世界後一直最渴望的,而現在它就將要那麼輕易地實
現了。

  我該感到很好的。

  但是……我這二十年來不止一次地因我固執的性格而付出代價,這一次,我
同樣又做了一次不考慮後果的事。

  我抓住身旁準備送我走的男人,朝他幾乎是喊了出來:「Let me g
o back! I want to go back! Please!」

  坤哥一直是用英文對這些人發號施令的。

  這些人少有懂中文的,卻能聽懂英文,顯示曾這個民族曾被西方侵略過的歷
史痕跡。

  他望著我,搖搖頭。

  但是我很固執,拚命訖求。

  最後他看了我一眼,掏出對講機……過了一會他示意我跟他往回走。

  成了?我望向前方的別墅,多傻!明明可以有那麼好的機會,就可以離開這
個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方,但是我卻將它放棄掉。

  更傻!對一個魔鬼般的男人產生了離不開的感覺,好像心甘情願要成為他的
奴隸。

  一個女人的悲哀!我回到那房子中了。

  仍是在那書房中。

  坤哥坐在書桌旁的轉椅中,我來到他旁邊。

  「不想走?」

  他頭也不抬,眼睛盯著手中玩弄著的一支未點燃的煙。

  「坤哥,」

  我艱難地開口,「我……願意把一切都給你。

  只要是你想要的,我……我都可以。」

  他轉過頭看著我,那掌控了一切的君王般的眼神。

  「想通了?」

  我點點頭。

  「過來。」

  他說。

  我走過去,他背靠在椅背上,一雙健壯的長腿舒張地分開踏在地板上,說不
出的輕鬆和悠閒。

  這個姿勢使他看起來性感極了。

  也許我回來並不完全是個錯。

  他拉我跪在他分開的兩腿中間,拉起我的一雙小手,放在他胯間。

  我立刻很乖巧地為他拉下拉鏈,把他的陰莖從內褲中拉出來,輕輕揉搓著。

  「吻它。」

  他命令道。

  我早已決心開放我的所有,聞言不再猶豫,用手撥開他濃密的黑毛,俯頭在
他完美的陰莖上印下第一個輕吻。

  「很好。

  繼續。」

  他的聲音有點沙啞了。

  我用雙唇含咬他的包皮,並伸出舌尖在他的莖壁上留下一串串濕痕。

  他的陰莖在我溫柔的撫弄下迅速壯大變硬,令我心跳加速,血脈賁張。

  我用一隻手握住他的莖根,另一隻手按住他的陰囊輕輕揉動。

  同時用舌頭舔過他陰莖的每一寸地方……坤哥歎息一聲,我抬起頭望他的臉
,他也在看著我。

  他臉色柔和,眼裡浮現一絲僅可覺察的柔柔笑意,再不是我只看到過的冷酷
的表情和或森冷或嘲弄的笑。

  他連嘴角也舒展開來,動人之極。

  坤哥的這一面好讓人感動。

  我受到了極大的鼓勵,再向前爬進一步,雙手緊摟住他的熊腰,臉深埋進他
胯間,把他整個陰莖都吸進了嘴裡。

  那一刻坤哥喉嚨裡發出第一聲悶哼,令我有也可以控制他一樣的感覺,這令
我興奮莫名,於是更加賣力地把他的陰莖放在嘴裡攪動。

  「嗯……」

  他又呻吟了一聲。

  這個時候我的下巴被他長褲的拉鏈磨到,有點生疼。

  我抬起頭來,把他的褲子往下拉,他很配合地抬了抬臀部。

  這下他整個陰部都完全暴露出來了,我緊啜著陰莖,不停地吸吮、舔舐。

  我的手不斷撫摸他的腰,臀,和大腿上糾結的肌肉。

  他的陰莖像自己能動!我吐出它,看來它因興奮而不斷自動彈跳,莖壁上留
下我的唾痕,在他的馬眼上湧出一滴亮晶晶的淚珠,在明亮的光線下閃耀。

  啊……我渴望的!我低頭吸住坤哥的龜頭,用舌頭舔那滴淚,他的雙手猛地
抓緊了椅子扶手,指關節也發白了,顯示出他的苦忍。

  我用將他的莖身合在雙手中,反覆搓揉,嘴唇將龜頭啜緊,用力吮吸,似要
把它深處的內涵吸出來似的。

  坤哥再也忍受不住,他猛地站起來,兩腿筆直地蹬在地板上,將我的身體夾
在中間,我跪坐在地上,身體因他的站立而後仰。

  我攀住他的雙腿令我不至於翻倒,仰著頭,忘情地吮吸著他完美的陰莖。

  坤哥用一雙大手扣住我的頭,不住有節奏地向他的胯間按壓。

  他的包皮被我溫柔的雙唇磨擦,濕潤與溫熱令他迅速竄至高潮!坤哥的腰不
自覺地向前挺動,我自動地跟上他的節奏,力求與他達到最完美的配合。

  這種感覺很奇妙,好像他是我的一樣。

  我緊摟著坤哥,頭狂亂地在他胯間蠕動。

  他的手指插進我的頭髮,並不是那麼清醒地揉動著。

  我們這樣激烈地運動了好一會,坤哥突然猛抱住我的頭緊按下去,同時腰部
猛烈地一挺--他射出了。

  豐富的精液狂湧進我嘴裡,他喘息著,胸口劇烈地起伏。

  坤哥捏住我的嘴角,把陰莖緩緩抽出去,然後合緊我的雙唇。

  「吞下去。」

  他的語氣不容抗拒。

  我十分乖巧地吞下他精華的種子,抬頭柔順地望著坤哥。

  他很滿意地看著我,那樣的眼神讓我欣慰。

  而後他又重坐回椅中,那雖射過一次但仍不算太軟的陰莖就那樣暴露著。

  「自己脫。

  記著,一件也不要剩。」

  他的語氣永遠是那麼充滿君王的味道,我一點也沒有停滯地褪去全身所有的
衣物。

  每脫去一件,就多一部份肌膚暴露在坤哥眼前,他灼人的目光印在我身上簡
直是一種莫大的享受。

  很快我就脫得一絲不掛。

  坤哥的眼神能令我對自己的裸體感到自信甚至驕傲。

  我投進坤哥懷裡,像只小貓般在他的摟抱中扭動,他像揉著寵物一樣地揉弄
著我身體的每一寸地方。

  他的手指捻動我的乳尖,捏住它抖動起整個乳房,一陣強烈地刺激令我不禁
渾身發顫。

  我滑下地,上半身仍是埋在他雙腿間,他那濕漉漉的陰莖令我興奮。

  我拿起它,壓在我乳溝間,然後托住雙乳按摩起陰莖來。

  坤哥舒服得一聲歎息,頭向後仰,脖子靠在椅背上。

  我的乳溝間留下了濕痕。

  坤哥的陰莖好似我永遠也嘗不夠,一看到他的茁壯挺立,我就情不自禁想吃
它。

  我一口咬住他的陰莖。

  坤哥俯身過來,一把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吐出它。

  「小姑娘!想這麼快就搾乾我,嗯?」

  他柔柔地笑著。

  原來冷酷的男人笑起來是那麼好看。

  坤哥站起身。

  整理好他的褲子。

  我還在納悶,他忽然拉起我向屋外走去。

  這不是第一次他將全身赤裸的我拉出去了。

  這一次我一點也不害羞,能光著身體和坤哥在一起,被人看到也是一種絕妙
的享受。

  屋外駐守的大漢照例又用別有深意的眼光對我的裸體行注目禮。

  他們表情變化不大的臉上那對放大的瞳孔真是爽透了。

  熱帶的陽光這麼快地照熱了地面,我的腳踏上去,有一點點不舒服。

  坤哥攔腰一把抱起我扛到他肩上,我上半身掛在他背後,光溜溜的臀翹在他
肩膀上。

  我一抬頭,看見那些人猛盯著我的臀直吞唾沫,這時候心裡真想笑。

  我咯咯地笑起來,坤哥一手摟住我的腿彎,另一手拍拍我的屁股,叫我老實
點不要亂動。

  我們來到坤哥的房間。

  上次來過這裡,但是心情完全不同。

  坤哥放我趴在床沿。

  我雙腿跪在地上,很乖巧地把腿大大地叉開。

  坤哥的手靈活而又霸道,他不停地揉搓我的陰部,癢得我直笑,於是不能自
己地扭動著屁股。

  坤哥把我的上半身按下,緊貼在床上,同時命令我把臀部翹到最高。

  我感覺到一個溫熱而濕潤的柔軟東西貼住了我的陰唇,並且還在不停磨擦,
我意識到那是坤哥的舌頭,一陣刺激透頂的快感立刻席遍我整個陰部。

  「嗯……」

  我不禁低聲呻吟起來,熱液滑下。

  坤哥的舌頭舔過我的陰唇,順著臀溝向後移動,很快把我的臀溝也弄濕。

  啊……那是什麼感覺?他在舔我的臀眼!我的菊花蕾何曾受到過這樣的對待
!我不自覺地收緊了一下。

  坤哥並不放過我,繼續玩弄著……一直讓我再找不到身體真實存在的感覺。

  「唔……」

  我忍不住一聲呻吟,因為他突然掰開我的兩瓣臀,使得臀眼充分地暴露出來


  他的舌尖就那麼往臀眼裡探,我不禁一夾臀,把坤哥的舌尖也夾住了一點點


  坤哥退開去,他的手撫摸著我光潔的臀瓣,歎息著,發出滿意地讚歎。

  「沒想到你這麼瘦弱,臀部的彈性卻這麼的驚人。」

  他的手不停地摸著我,舒服極了。

  「坤哥……」

  我低啞地開口,「我希望,我後面的第一次,能讓你幹。」

  我真的是心甘情願的,而且是非常渴望的。

  而後我感覺到臀瓣再次被掰開,一個表面柔軟,卻有著無堅不摧的氣勢的東
西已經抵住了我的菊花蕾。

  我扭頭一看,坤哥正低著頭,聚精會神地準備把陰莖插入我的臀眼。

  我舒服地一歎,放鬆臀部,迎接坤哥的插入。

  也許我實在是太緊了,他又用手指輕輕揉我,令我完全放鬆。

  過了一會,坤哥再次把龜頭抵住我的臀眼,一邊掰著我的臀瓣,一邊挺進。

  異物硬塞進肛門的感覺很奇妙,雖然第一次讓我感到不是很適應,但是我很
情願也很興奮。

  坤哥插進了一半了。

  我覺得肛門脹得難受。

  不禁呻吟起來。

  「還好嗎?忍住!」

  他的聲音都有點變調了。

  我回頭,看見他額上的汗水。

  「我很好,坤哥。

  進來吧!」

  我說。

  坤哥終於再忍不住,一下子猛插到底!「啊--」

  我尖叫出聲,疼痛,還有鼓脹,不適應,像要被擠爆了的感覺,排山倒海般
湧來。

  我趴在床上,雙手緊緊抓住床單。

  「忍一忍……很快就適應了。」

  「嗯……好的……」

  我吁出一口氣,盡量放鬆。

  坤哥退出一點,然後再次插入。

  這一次我稍微適應了一些。

  隨著坤哥的不斷深入,我的感覺也好起來,漸漸地,他的陰莖對我腸壁的磨
擦令我產生了一種莫名的興奮,鼓脹也成了一種空虛被填充的滿足。

  坤哥大力地挺動起來,不住地抽插……「啊……啊啊……」

  我只能尖叫了。

  我的一切,都被坤哥盡數奪去,然後填滿,再施加於我身上。

  他抱著我的腿根不停地猛力頂我,我再無力做什麼,只能喘息著,默默承受
著他的進攻。

  真沒想到這樣我也能達到高潮!在坤哥激射的一剎那,我渾身劇烈地顫抖,
像是著了魔!坤哥狂吼一聲,迸射出豐富的精液,然後趴在我背上。

  他絨絨的胸毛貼著我的背,我感覺到他劇烈的喘息。

  我的臀眼實在太緊了,輕易地把他的陰莖排擠出體外。

  一些液體隨之而逸出,淹沒了我的臀溝,順著我的大腿內側往下滑。

  我們就這樣趴著不動。

  好一會,才恢復了意識。

  「舒服嗎?」

  坤哥問我。

  「嗯。」

  我肯定地點頭。

  我覺得有點想排便的感覺,於是對坤哥說:「我想去一直廁所。」

  「去吧。」

  他拍拍我的屁股。

  我去到廁所裡,坐在馬桶上,這時才知道根本不是想排便,因為我排出的是
一些液體,原來就是那些坤哥的精液讓我感覺很脹。

  我四處打量起坤哥的這間衛生間。

  浴室真是大,有個小游泳池般的浴池。

  坤哥進來了,一下子跳進水中。

  水花四濺,令我也忍不住撲進去,享受被水淹沒的清爽感覺。

  我被水完全包容了。

  水令我的身體像在虛空中浮沉。

  水波的暗湧輕撫我的乳房,也似無孔不入地像要往我幽穴內湧入。

  但是柔弱的水哪有坤哥的陰莖那麼強悍,嘻……我的幽穴,只能被坤哥插入


  坤哥從水裡一把抱住了我,我也緊緊攀住他強壯的軀體。

  他的大手在我赤裸的肌膚游移,移到我雙腿間柔嫩的地方,在那裡壞壞地揉
動。

  我夾緊了雙腿,反覆搓了搓,惹來坤哥的一陣笑聲。

  坤哥突然把我舉起來,放我坐在池邊。

  我的雙腿分開,他的身體仍泡在水池中,臉正對著我腿根間的中心。

  他托起我的雙腿,令我的腿彎曲踏在池沿,我不得不雙手撐住身後的地板使
自己不至於向後倒。

  陰唇因這個動作而充分暴露了,坤哥就那麼一俯頭,雙唇掬住了我的花芯。

  我的天哪……我驚歎。

  我感覺自己快要死去了……坤哥的唇撩開我的陰唇,舌頭像一隻壞透了的毒
蛇,不住地找尋一個屬於它的洞穴,然後蠕動著,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地往裡鑽。

  那溫熱濕潤的、軟軟綿綿的……不住攪動我最敏感地方的皮膚,強烈的電流
從那裡蔓延至全身,我的身體像著了火一樣滾燙起來,最後令我感覺像靈魂出竅
般飛昇,熱浪濕潤了雙腿之間……「啊--坤哥……哦……哦哦……」

  我狂亂的扭動著,雙腿無法克制地蹬出,蹬到了坤哥的肩,差點把他蹬開。

  坤哥一把把我的雙腿抬高,順勢雙手扣緊我的臀,不讓我脫離他的控制,同
時繼續毫不留情地用他靈活的舌頭攪弄我的陰唇,吮吸我分泌出的愛液。

  我的腿只能顫抖地向半空中亂蹬,我全身發軟,雙手再支撐不住身體,一下
子無力地躺倒在池邊地板上,大張著雙腿,任由坤哥玩弄我。

  他真的是魔鬼!他張開口把我整個陰唇含住,舌頭就那麼地往裡鑽,舔過我
陰道壁,他把我徹底溶化了!整個浴室裡迴盪著我的浪叫,還有他的身體不停地
動作著引起的水聲……我覺得我全身的精力都湧入到那一個地方,像被坤哥吸過
去的一樣。

  隨著坤哥沒有半點留情地吮吸,我的身體激射出一股火爆的熱流,徹底淹沒
我腿間。

  坤哥的舌頭舔舐著那裡,他把我的每一滴愛液都吸食得一乾二淨。

  那一刻我雖然身體能清楚地感覺到這些,但是我的神智卻無法控制我的身體


  我彷彿置身於一個迷幻的空間,身體在剎那間像失去了所有,又像得到了一
切。

  我聲嘶力竭地尖叫了一聲,全身崩潰。

  我躺著,不能動彈。

  坤哥從水中起身,站立在我身邊。

  好半晌我才恢復了意識,我疲憊地爬起身來,望著眼前這個全身赤裸的男人
,這具讓我死去活來的偉岸軀體,剎那間一種抑制不住的衝動,我撲過去抱住了
他的雙腿,就那樣跪在他面前哭了起來。

  真的,我從來未曾在某個男人身上找到這樣的感覺,那是真實的高潮,讓我
整個人在剎那間崩潰,又在崩潰後脫胎換骨而後重生。

  我得到了!所謂的性愛的高潮,原來真有其事。

  眼淚沾上了坤哥雄壯的大腿。

  從此後我對地球上的男人再不至於完全不信任,起碼還有那麼一個讓我覺得
有價值而且意義非凡。

  坤哥伸手摸摸我的頭,柔聲道:「小傢伙!這樣就感動了?那以後的日子夠
得你受了。」

  以後的日子?是的……我要。

  我要坤哥在我身上施展的一切。

  我要呆在他身邊,接受他的蹂躪,讓他隨時隨地地幹我,干我每一個可以被
干的地方。

  我對坤哥已完全毫無保留。

  我就屬於是他的。
2010-7-8 14: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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