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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6-12-8 來自 狂狼的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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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女老闆的風流回憶(13)
李姐當時還處於全身赤裸狀態,一笑起來兩個乳房一跳一跳的,顫顫的,我
有些性衝動了,我的陰莖已經處於勃起狀態,我想剛才才做過沒多久啊,身體就
又有反應了,看來李姐的身體的確太過性感了,看了難免會有衝動,尤其是我這
麼年輕的身體。
我當時正穿著一條三角內褲,所以陰莖一勃起就看得非常明顯,李姐跳著走
過來,她在我的下體狠狠地抓了一把。
我說:「哎呀,你想搞死我啊。」
我一邊說一邊向李姐的乳房上摸了兩把,當時視頻還開著,曾總正通過視頻
看到我倆在屋子裡玩的情形,我因為有面具戴在臉上所以也不怕,我甚至湊近了
視頻去看曾總生氣的臉,呵呵,曾總已經氣得臉變色了。
現在想起來我當時是不是做得有點過啊,曾總就算平時對我有點差,也不過
是為了工作中的事偶爾說我兩次,總的來說還算不錯的了,在廣州這個城市,給
人家打工就是當奴隸的,奴隸主對奴隸還有什麼客氣可講嗎?沒有。
我把李姐抱起來放在床上,李姐很開放地打開她的身體,她把兩腿分得很開
,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下面的部分,那裡黑乎乎的一大片,哇,真的好誘人啊。
李姐才三十多歲,也正是熟女的年齡,那是一種成熟的有點過了的女性。就像一
顆水蜜桃一樣,成熟的快要爛掉了,那種誘惑是沒有人能夠抵擋得住的,況且此
時她的老公還在視頻那邊看著呢?
哇,想到跟李姐做愛,還有人在視頻那邊觀看,這正是難得啊,想必曾總也
一定是第一次經過這樣的事,這世界真是太瘋狂了,女人啊,狠起來真是比男人
有過之而無不及,我自己一邊身處其中感受到這種瘋狂一邊心裡還在恨恨地想著
關於女人的一些問題。
難怪孔聖人早在幾千年前就說過:唯女人與小人難養,近之則不遜遠之則怨
。真他媽的說的太好了。如果曾總早在十多年前就知道他的夫人終會給他弄一頂
綠帽戴他還會那麼愛他嗎?還會跟他結婚嗎?記得讀書的時候老師也說過,歷史
沒有假設,我的這些想法,只能在我的心裡。
我想反正曾總也看不到我的臉孔,他未必還能猜出我是誰不成?心裡那些顧
忌也拋開了,我的那條小小的三角內褲已經被李姐剝下來扔在一邊。我一邊撫摸
著李姐的身體,從上到下,無所不至,李姐的身體已經完全濕潤了,簡直就是癱
在床上一樣,她大口大口地出著粗氣,我看得出李姐也有一種從沒有過的興奮,
也許正是因為她的老公還在視頻裡看著她同別的男人玩這樣的性網游。女人骨子
裡都有一種風騷浪漫地想法。
這種體驗不是誰都有過的,也許是因為我戴著一個孫悟空的面具,這更增加
了性愛網游的刺激,李姐感覺好像跟另一個陌生人在做愛一樣,好像是被人強暴
的感覺,那是一種從沒有過的興奮,刺激。
我說:「李姐,要不要把視頻關掉吧,做人要厚道,我們這樣做對於曾總來
說是不是太殘酷了。」
李姐說:「不關,就要氣急他的王八蛋,老是不把我當回事,總是覺得我人
老珠黃沒人愛,我就是要再找一個男人來氣氣他。也是他要我開的。」
我想到我說得那些話真是汗啊,我幹了什麼事啊,這麼荒唐,干人家老婆不
談厚道,說句實話我這個人有點迷信,干了壞事還有點心虛怕報應,所謂天道輪
迴,有時候還是要給人家留點餘地。說不定真的弄成將來以後我結婚我也弄頂綠
帽戴呢?我對這事有點怕,就像現在一樣,好不容易愛上一個女人,寧玲,一見
鍾情的那種,終於在一起了,我也準備把她當成一輩子的愛人,好好愛她,可是
出了什麼事啊,她已經跟別人睡了,還懷了一個小孩,還要我去陪她去做人流手
術。
哎,這叫什麼事啊。
李姐過去看看曾總生氣的臉,那邊曾總已經把視頻關了,這事放在誰頭上都
不好受,況且人家是做老總的人,也一直是高傲慣了,何曾受過這種難堪,我想
大概李姐是真的不想跟曾總過了,否則也不會這麼一切不管不顧。
看到曾總把視頻給關了,李姐也把電腦給關了,這樣我們可以放心大膽地做
愛,也不用刺激曾總了,這事對誰都不好,我也不想把事做過了。
我這個時候已經進入李姐的身體,一下一下的動起來,李姐分開雙腿把她那
個部位展示出來,我看到黑色的一片森林一樣的草地,還有那小溪的水在緩緩流
過。真是小橋流水人愛,哇,此情此景怎能叫人不動情。
我的身體撞擊著李姐的下面,好在她下面那塊地方也比較肥沃,豐厚,撞擊
起來還不是很痛,可是時間久了也受不了。我可以感受到自己那個地方撞得有一
點痛了。我說:「換一個體位吧。」
李姐把我按倒在床上,然後她騎在我的身上,坐在上面動起來,一起一落,
在起落的過程中我可以看到她的RF一晃一晃的,她的RF又晃又在,老是在我眼前
晃來晃去的,晃得我都有些頭暈了,哎,真是太難受了。
我抬起身體讓她可以更加深入一些。
李姐說:「把你那個面具拿下來。」
我才想到我還戴著那個孫悟空的面具,現在也不用再被曾總看到了,還戴面
具幹什麼,我就把面具拿下來,隨手扔在床下面。
我說:「李姐,感覺還好嗎?」
李姐說:「這樣好像我沒什麼感覺,我是那種陰蒂高潮型的,沒有刺激到那
個地方沒有感覺。」
我心想,李姐還真不虧是一個少婦啊,對這事還有一種專業的態度和精神,
而且在性生活過程中一點也不扭捏造做,還真是讓我無話可說。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我還是一點疲倦也看不出來,李姐說:「你不累嗎?我
都有點疲勞了,還是不做了吧。」
我說:「那可不行,我還沒射呢,這樣憋在這裡對身體不好。」
李姐說:「我實在受不了,都半個多小時了,還真能做。」
李姐一邊說著話,一邊拿起放在床邊桌子上的手機,看了一下時間。我倒沒
有在意有多長時間,說實話,本來可以早點完事的,可是我還記得李姐第一次說
我太快了的事,每次做的時候我總是故意盡可能的延長時間,讓她說我,要知道
我這個人是有些記仇的。呵呵,要做就要讓李姐做到爽死算了,李姐也是的,好
久不跟老公做愛,而且我們曾總年齡比李姐大,男人在這件事上如果過了四十歲
,做起來的確有些疲勞,那個年齡在性能力上是走下坡路的,而不像女的,女性
遂漸被開發,剛好處於走上坡路的年齡,不平衡就出來了。
過了好久終於完了,我長出一口氣,那些白色的液體噴湧而出,我把那玩意
對著李姐的RF噴射出去,那些東西都落在她的RF上面,看得我心裡也有一種受刺
激的感覺。
我與女老闆的風流回憶(14)
李姐用手指頭沾著那些液體在那裡把玩,一下一下地劃著。我感到自己一下
子累了,倒在床上,頭靠在李姐的胸上,李姐還在把玩那些液體,我覺得自己是
不是有點心理變態啊,看到李姐玩這些東西卻感到一種說不出的刺激。
我想看一看時間,因為在感覺裡好像已經是深夜了,隔壁那些放電視的聲音
也沒有了,夜的確已經很深了,一般情況下我十一點就會睡去,現在大概也有十
一點了吧,我拿起手機看時間,啊,沒想到已經是快一點了,這麼晚了,我還是
快點睡去吧。
當我睡的時候我還在想明天還要上班呢,剛找到的工作,不會又遲到吧?這
樣給新老闆的印象會多不好啊,我也不想這麼差的印象。
李姐說:「明天我用車送你去上班,不會遲到的,放心睡吧。」
現在我坐在電腦前寫著關於那天晚上的事情,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有一種衝
動,想要把那些細節清晰真實地回憶起來,我不知道是愛情還是性慾,也許愛情
都是飽含著慾望的,我不能否認,我是一個無法抵擋這些慾望來臨的。每一個深
夜想到那些我曾經經過的女人時,我的內心總是充滿的燥動,我是一個不甘寂寞
的男人啊,一個女人眼中的餓狼啊。
可是白天的我,卻是一個正人君子,原諒我,我只能用我粗糙的筆來記錄那
些已經逝去的生活,也許更多的人像我一樣這樣生活過,可是他們會默默地爛在
心裡,有時候我也問自己有必要如此清晰地寫出來嗎?
那天早上李姐送我到公司上的班,下車的時候她遞給我一張卡,中國人民建
設銀行的卡,她說:「小范,這是你的一個半月的工資,用你的名字存的,密碼
是8。」
我也沒有多想就拿了過來,既然是工資嗎也是我該得的,說句實話我內心深
處還是有點驕傲的,我和李姐的交往是純粹的,沒有任何金錢上的東西,最多也
只是李姐請我吃吃飯而已。沒有金錢交往的男女關係應該是比較純粹的吧,我不
認同任何對我漫罵,什麼鴨之類的說法。
後來我才發現我想錯了,因為當天晚上剛我去自動提款機上去看一下到底給了
我發了多少錢的時候,我發現數目竟然是一萬元,我一個月的工資才一千多元,
沒必要搞一萬塊吧。
當我打電話跟李姐說這件事的時候,李姐說:「小范,你就用吧,你來這個
城市也沒什麼朋友可以幫你,多一點錢自己心裡也不慌。」
我只能是感動,我一向以為自己是一個不會感動的人,可是我還是如此深深
地感動了,也許錢真的可以給人帶來很多的好處,我沒有錢,這種生活我過夠了
,我想要更多我的錢,也許只有錢才能給我帶來成功,帶來成功的體驗,錢錢,
有錢多好啊,有錢我就不用上班去擠公交車,有錢我可以自己去做一點生意,為
了錢。也許將來我也會成為有錢人。難啊。
三天,三天的時間也算夠長的了,李姐也沒有和我聯繫,我可以想像得到曾
總肯定第二天興沖沖地回家,他一定氣壞了,我真的為李姐擔心,曾總會不會真
的一氣之下把李姐給殺了啊,這種事對於男人來說也的確是讓人無法忍受的。
我這麼一個沒錢的小人物,一個打工仔況且還為了寧玲懷上別人的孩子而放
不下,一直在心裡想啊,氣啊,可以想見曾總這種有錢人,一貫自高自大慣了的
。
有好長一段時間我都沒有跟李姐聯繫,我也沒有再去寧玲那裡去,甚至我們也
很少用短信聯繫。白天每天七點鐘就要起床然後忙一會兒到七點半就該出門了,
走上一段路就可以到坐車的地點了。
廣州的早晨坐公交車上班的人還特別多,每一個早上都是人特別地多,擠在
公交車上,從住的地方到上班的地點也要坐車坐上半個小時。
新的公司,新的工作,做事總是想做好一點,每天晚上回到住的地方已經是
晚上八點了,那些日子都是這樣忙忙碌碌的,我很少會想起寧玲想起李姐。打工
的日子不用想都知道是怎麼樣的一種狀態,有很多時候我都會想起以前曾經有過
的對於愛情的幻想,對於美好前景的幻想,一切都是那麼的不真實。
我在公司的電腦上偶爾也會同寧玲聊一下,好像我們倆現在也像陌生人一樣
,我不願想像我們的未來,也許對於我們來說根本就沒有未來。
有一天我在QQ上對寧玲說:「有錢多好啊,如果有錢了我一定把你包起來。
」
我說這些話的時候是抱著一種開玩笑的心理,生活已經夠沉悶了,如果還那
麼認真地生活那還不把人累死。
寧玲說:「可惜啊。」
我其實也不能明白寧玲到底要表達什麼意思,我問寧玲這麼久沒有見我,想
我嗎?寧玲以一種無所謂的態度表達了對我的看法,有時我也想也許寧玲從來就
沒有愛過我,之所以願意跟我在一起,也許是因為她那個時候剛好被她的前任男
友拋棄,傷心之餘才會跟我在一起吧。
也許我真的要重新審視一下我和寧玲的關係了。
如果沒有愛了,還在一起又有什麼必要呢?我一遍又一遍地在心裡問自己,
我的腦海裡還是會經常想到我們在一起的那些情形,和寧玲在一起曾經是那樣的
甜蜜,也溫暖著我的心。當我晚上的時候睡在床上,看著空空的天花板就會想起
那些關於愛情,關於性愛的一些細節,是如此溫暖,如此地打動我。
時間久了,我發現我變得如此憂鬱,好像我現在已經不在是從前的我了,從
前那個沒有心機,開朗天真的我哪兒去了?日子就這樣象流水一樣,平平常常的
,從來都沒有故事發生,有時候我想到那些小說,那此故事,生活好像並不像小
說寫的那樣,沒有離奇奇特的情節,沒有故事一樣。
所有的也只有內心深處最微小的波瀾,在無數個夜晚我也會想起李姐,不知
道到底那一天或者第二天她的丈夫有沒有回來,如果回來的話她又如何面對他呢
?難道真的象李姐說的一樣沒事嗎?
因為我明白任何一個有尊嚴的男人都不會容忍這樣的事情,頭戴一頂綠帽子
,在鄉下這種人被人稱為王八,被人看不起的。
一個星期我卻感覺過了好久一樣,好像一個世紀的感覺,我終於還是忍不住
給李姐打了一個電話,不知道為什麼,我沒有跟寧玲聯繫,只想著李姐,也許對
於寧玲那種過於冷淡的態度我也有些煩了,我表面上看起來是一個很放得開的人
,別人開我的玩笑我也開得起,其實我知道自己並不像表面那樣的人啊。
我是一個心事很重的人。
當我打電話給李姐的時候是不是有一點對於寧玲的報復心理呢?寧玲你不理
我,跟我裝鬥氣,他媽的,我希罕你啊,不要以為沒有你我會活不下去,我照樣
會過得很好。
電話裡李姐的聲音聽起來跟往日有一些不同,我不明白出了什麼事,我的第
一印象想到會不會是曾總打了李姐啊。生活正在以出人意料的方式告訴我啊。
那天當我和李姐坐在平常最常來的那家餐廳裡吃飯的時候我發現李姐神色憂
鬱,她甚至還戴了一個墨鏡,我平常所經常看到的那個穿超短裙低胸衣服的李姐
哪兒去了。我看著她穿的衣服,感到自己內心也有一種說不出的壓抑。到底是怎
麼啦,哪兒出問題了。
李姐喝了一口紅酒,是那種狠狠地一飲而盡,然後她說:「老曾死了。」
我嚇了一跳,彷彿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我以為曾總會把李姐打一頓,最多兩
個會打一架,鬧離婚也是最高的境界了,現在曾總死了,難道是李姐把曾總殺了
,啊這個我可從來沒有想過,如果李姐會殺人為什麼現在還在這兒……
我的腦子一下子亂的,好像不夠用了,我真的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也
就才一個星期的時間,難道會發生這麼多事,我有點後悔為什麼不早一點跟李姐
電話聯繫。
我說:「李姐,你是說曾總死了?」
「是的。」
我說:「怎麼死的?」
「那天以後他第二天開車回來,在路上遇到車禍,一輛大貨車衝過來把他撞
了,他人在車裡已經被撞得完全變形了,血肉模糊……」
李姐的話還沒說話已經落下了眼淚,我心裡有些痛痛,我不明白一個人就可
以這樣沒了,曾總也最多才四十歲的樣子,曾總比李姐大一些,看上去也是正當
壯年啊。我想到曾總那肥胖的身材,高大的樣子,還有他那爽朗的笑聲,一下子
全都浮現在我的眼前。這麼健壯的一個生命就這樣一下子說沒就沒啦?
「李姐,你要節哀,人都有意外的,誰也想不到,想不到事情會這樣子。」
「小范,我雖然有時候也會恨他,可他畢竟是我丈夫,我兒子的父親,他現
在這樣走了,我心裡有愧啊。」
我看著李姐的眼神,她已經把墨鏡放在桌子上,我看到她的眼睛是紅紅的,
她的確是為曾總哭過,還是那種動了真情的哭。
我的內心也充滿了惶恐,一種說不出來的恐懼,我想到曾總這個時候也許他
的亡靈在這個屋子的天花板上看著我呢,看著我們的一舉一動。他一定還在這個
世界的某一個角落。
我與女老闆的風流回憶(15)
我想到我看過的納博科夫的小說《洛麗塔》,當洛麗塔的母親夏洛特、黑茲發現
亨伯特、亨伯特在日記裡記錄著他對洛麗塔的綺思對洛麗塔的性幻想,以及對夏
洛特的辱罵,夏洛特開著車出去寄信,不幸降臨了,車禍發生了,夏洛特死去了
……
生活真他媽的就像小說一樣。
老實說我從來沒有想過曾總會死去,他的高大健壯的身材使人不容易想到他
會生病,還有他如日中天的事業,每年也能賺上幾十萬幾百萬的,我雖然不是很
清楚他到底能賺多少錢,可是他家的房子,兩部車子,這一切都是他做生意賺回
來的,這的確也算是一個不錯的男人。頂多也有點其它男人會有的小缺點,好色
,搞幾個女人,是個男人都會犯這樣的錯誤啊,這算什麼大不了的。
李姐說:「我從沒有想過他會死的,我們的孩子才三歲,他卻死了,如果不
是我那樣對他他也不會急著趕回來也不會死的。」
我看著李姐落淚的臉,我的心也變得沉重起來,我想到那一個荒唐的夜晚,
那個夜晚我和李姐在那張床上,而曾總在視頻那邊看到這一切的發生,想到我戴
著孫悟空面具的那張臉,一切都如此清晰地我的腦海裡,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
。
我還是一個剛剛畢業的大學生,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可是我所做的事情卻讓
人如此的汗顏啊。這是我范磊要做的人嗎?難道說曾總的死我一點責任也沒有嗎
?
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還是有點痛痛的。一個人墮落下去是如此的容易,廣
州啊廣州這真是一個慾望的城市,在這裡沒有愛情,每一個人都是如此的迷茫,
我不能明白為什麼才畢業半年的我卻會變成這個樣子。
我的內心充滿了自責愧疚,我想曾總那在天之靈也一定不會原諒我的。什麼
都不用說了,我也不需要任何的借口,原來我是如此的無恥,想到這一點我汗如
雨下,人怎麼可以如此到我這種地步。
我和李姐通常的情況下都會吃完飯之後做愛,可是那一天晚上我匆匆走了,
簡直就是落慌而逃,我簡直沒辦法面對自己的靈魂。在我打的回去的路上我總感
覺到身後好像有一雙眼睛盯著我,我毛骨聳然,可是當我轉過頭去看身後卻什麼
也沒有,我彷彿可以聽見暗夜裡的笑聲。
我知道我的靈魂已經背上了巨大的債務,我無法逃脫,只會讓我不得安生。
好不容易回來自己的房間,一室一廳的房間裡只有我一個人,我發現房間從
來沒有過的恐怖,我把所有的燈都打開。外面風呼呼地刮著,好像有人走過的聲
音,可是細細的聽卻什麼也聽不到。我嘗試著要睡去,可是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入
睡,而且也不敢關燈。
黑夜中彷彿可以感受到天花板上曾總那雙眼睛在高處看著我,向我冷笑。以
前我一直以為自己是天不怕地不怕,什麼鬼神都不怕,可是那個時候我的確從沒
做過什麼虧心事啊,可是現在倒真的有點怕了。
我也從來沒有體驗過這種感覺,半夜裡睡著了忽然感到好像有人在拉我的腿
一樣,嚇出一身冷汗,我承認在李姐這件事上我的確做得有點過份了。
我想,我還是跟李姐真正地斷掉吧,可能李姐也是這樣想的,我把手機號換
了,在換手機號之前我準備打一個電話跟李姐說一聲,可是我發現李姐也把手機
號換了,也許李姐的想法正和我一樣。
我問自己會不會再去找李姐,不會吧。就算我知道她住在哪裡我也不打算再
去找她,也許所有的一切都結束了,真正的結束了,我想寧玲,我還是要回到你
面前吧。
我換了一張新的手機卡,換好之後我打電話給寧玲,想告訴寧玲這件事,可
是我發現寧玲的電話我竟然打不通。我想可能寧玲的手機弄丟了,現在又換新的
號碼了吧。
其實我心裡也許早就預感到了寧玲早晚會離我而去了,也許寧玲和我一樣早
就把號碼換了,再去尋找新的生活。也許她會回到以前的男友身邊,她知道我是
不可信賴的人。
我想我還是可以去找寧玲啊。
當我敲開寧玲那個房間的時候我看到一張陌生的臉,是個女孩子的臉,但是
不是寧玲。我一下子慌了,我確信我真的會失去寧玲了。
我話也說不出來,我呆在那裡,那個女孩子也長著一張清純的臉,她說:「
你沒事吧?」
我說:「我找寧玲。」
「誰是寧玲,我不認識,我是昨天剛搬過來的。」
原來寧玲真的走了,我這真的沒想到會這樣,我一直以為我可以跟她在一起
的。可是沒想到現實卻是這麼殘忍。想起來心裡還是痛痛的。我看著那個女孩子
的臉,好像跟李姐長得十分的像,我在想如果李姐再看輕十歲大概也就是這個樣
子了。
我說:「小姐你貴姓?」
「不要叫我小姐,叫人家小姐都是罵人的。」
我說:「沒想到這一點。」
我說話的樣子也有點不好意思,她看著我尷尬的樣子笑了,我發現她笑起來
的樣子特別甜美,小小的酒窩特別讓人著迷,她不笑的時候看起來倒還平常,可
是一笑起來我就深深得入迷了。
我們好像前生都已經認識的一樣,她說:「要不要進來坐一下。」我知道新
的生活就要開始了,我已經把李姐完全忘在身後了,而寧玲也可以如此真切地遺
忘,原來以為一生一世的愛情,其實不過是我們誇大了我們自己的那點感受,愛
情無處不在,也許命中注定屬於你的那個人就在世界的某一個角落裡,只等待著
你去敲開那扇門。
寫到這裡我真的有點怕被老闆發現,因為我在這裡把老闆寫死了,還讓他死
那麼慘,可是真實生活中的老闆卻那麼強壯活著,如果老闆知道我這樣意淫他不
知道會把我怎樣。
咬著牙寫下去,最多不寫我所工作的地方的事兒,不寫那些真實的地址。
續
就這樣我和那個女孩認識了,那天晚上我坐在曉曉的房間裡,曉曉就是那個
接著租寧玲房子的人,我和她雖然是第一次見面,卻好像前生都認識一樣,我想
那些關於前生的說法大概說的就是我和曉曉,我對她是如此的在乎,與至於我可
以把李姐的名字把寧玲的名字都說出來,可是對於曉曉,我只願透露她的名字中
間的一個字。
曉曉不是那種特別漂亮的女生,但是卻有一種特別的氣質,我不知道為什麼
,但我確信我是愛上她了,雖然只是第一次見面。
有時候我想也許我和李發姐也是這樣,李姐到底是無意中符合我心目中的關
於女性的想法。
曉曉說:「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我叫范磊,這是我的名片。」
「不錯啊,還混得有名片。」曉曉笑了,我才發現曉曉笑起來的時候樣子特
別無邪的樣子,原來愛上一個人可以這樣簡單。我以為我無法做到,以為我再也找
不到最愛的時候卻出現了曉曉,這難道不是上天的安排嗎?
這麼好的題材不寫下去太可惜了,我會繼續寫下去,不過可能會寫得更放鬆
,請大家多點體諒。
那個時候我就在想如果能和曉曉這樣的女孩子一起多好啊。
我沒想到的是曉曉也懷著和我同樣的想法,她也是一個剛畢來的女生,初來
廣州在一家公司裡做報關,那一天晚上我們互相留了電話。
晚上我睡在床上,想到曉曉,一下子好像可以完全把李姐把寧玲都全部忘記
了,我想這會大概遇到真正的愛情了。
第二天我在公司的電腦上加上曉曉的QQ號碼,我發現寧玲仍然在線,可是無
論我怎麼發資訊給她,她也不回,我想她可能把我加入黑名單了,寧玲,和我在
同一個城市的寧玲我卻可能再也遇不到了,我時常會想到她,也許在這個城市的
某一天我們會再相遇呢?
先不去管她,先把曉曉約出來才是正經。
每天在網上和曉曉都可以聊天,她的工作是報關,這個工作的好處就是時間
上比較自由,也許會很忙,可是忙過之後就是大段的時間,我們可以更多的時間
一起聊天。
不知不覺地我們就成了無話不說的好朋友。
星期五的下午下班之前我就開始約她出來,她很爽快地答應了,我心情那個
激動啊,面對真正的愛情沒法不激動啊。
走在街讓的時候,我還在想要不要拉一下她的手呢?剛好我們要過馬路,路
上的車很多,我假裝是關心她的安全,很自然地把她的手握住。我們已經過了馬
路,可是我卻沒有放開的意思,那種初握住她的手的體驗到現在我還在可以回憶
起來。
她的手暖暖地,好像要出汗了,細細的暖流好像要流過我的心底。她有點用
力地想要掙脫我的握住她的手,可是我握的很緊,她根本沒有機會,我覺得她就
是那獵人槍管下的小動物一樣,我覺得我一定要愛憐著她才行啊,沒法不看啊。
我說:「要不要喝點什麼?」
她說:「百事可樂吧。」
我放開她的手買了兩聽百事可樂,一盒口香糖。曉曉趁機可以擺脫我的手握
住她。
她一邊喝著可樂一邊說:「你是不是經常這樣握住女孩子的手啊?」
我笑了:「哪裡啊,我只牽我愛的女孩子的手。」
她說:「牽手是一輩子的事,可不要隨便牽女孩子的手。」
我也想起一首歌,好像名字就叫《牽手》是哪個歌手唱的我已經忘記了,要
知道我平時是很少聽歌的。
我說:「我可以一輩子牽你的手嗎?」
她沒有回答我,把頭低下去,好像看著地下什麼東西一樣,過了好久她幽幽
地說:「以後不要隨便牽女孩子的手了,有責任的。」
我覺得自己那個時候帶有一點玩世一點認真地對曉曉說:「以後我只牽你的
手可以嗎?」
曉曉對著我笑了一下,她的眼神充滿了愛意。
那天晚上我們在商場裡買了東西,然後坐在外面的椅子上一邊說話一邊吃東
西,看著那些熱鬧的人群,我忽然覺得生活多麼美好啊,街上到處都是走動的情
侶。
我與女老闆的風流回憶(16)
我在想要不要今晚就把曉曉叫到我住的地方去呢?如果我讓曉曉去我那兒去,她
會不會去呢?她樣子看起來那麼清純,我真不忍心傷害她。後來我安慰自己說,
一切都是愛情。
我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十一點了。
我說:「曉曉,現在已經十一點了,我們也該回去了。」
曉曉站起來把我們吃過的那些東西收拾一下,裝在垃圾袋裡,然後拿著那袋
子向垃圾桶的方向走去,我心裡想:曉曉真不錯,不但人長得漂亮,而且看起來
素質也蠻高的。
我總是在不知不覺中把曉曉和寧玲做一些比較,越比就越發現曉曉的可愛,
寧玲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什麼事情都是我來做,而且稍不順心就會發脾氣,我如果
說她兩句她就會說:哪個女孩子不是這樣的?
現在我才發現世上也還有如此善解人意的女孩子,原來只是我一直沒有遇到
罷了。我還楞在那裡看著曉曉,曉曉已經把垃圾扔掉了,然後轉過頭來看我還呆
在原地沒有動,說:「快過來啊,還呆在那裡幹什麼?」
我快步走上前去,拉著她的手,這個時候她沒有說什麼,任我拉著她的手,
雖然我們才是第一次出來約會,可是我們卻好像已經非常熟悉了。
廣州的街道到了晚上到處都亮著霓虹燈,天好像還沒有黑一樣,在這個城市
裡,夜晚只是晚上的繼續,街上的人好像一點也不少。我拉著曉曉的手向著公交
車站台的方向走去,這個時候已經是夜班車開始的時間了,我們所約會的這個地
點離我的住所也只有兩三站的路程,而距曉曉住的地方卻沒有直達的公交車,路
程也很遠,如果打的也可以回去的。
公交站台旁有一個老人在拉著二胡,音樂很淒涼,這是一個乞丐,蠻可憐的
樣子,我看了一眼那個乞丐,他面前擺放著一個鐵盒子,盒子裡放著幾張小額的
人民幣。夜晚的公交站台上也只有三五個人在那裡等車,人們神情漠然。
曉曉放開我的手,把錢包拿出來,然後把那些零錢都拿出來,還問我:「你
還有零錢嗎?」
我是不用錢包的,我把褲子口袋裡的零錢也全拿出來,遞給曉曉的時候我還
問她:「要不要留兩塊錢打車?」
她說:「你不是有羊城通嗎?坐車就打卡吧。」
我並不是一個沒有愛心的人,可是也看過太多的報道說現在的乞丐都是假的
,他們一天的收入還很不錯,據報道說一個乞丐一個月也有三五千的收入,所以
我一般不太愛再獻愛心了,況且我覺得一個人應該自食其力。可是天真的曉曉要
獻愛心我也無話可說。
曉曉把那些零錢全部都放到那個老乞丐的鐵盒子裡,然後我們站在站牌前看
所有的公交車,結果曉曉發現沒有回去的公交車。
「啊,沒有到我那兒的公交車啊。」曉曉看了好久還是沒有找到直達她那兒
的公交車,其實我早就知道這一點,只是沒有說出來,確定約會地點的時候我就
想好,無論如何我得把她約到我的住處,到時候就由不得她了。我不得不承認,
有時候我的確有點卑鄙。
我說:「不是吧,我看看。」
然後我假意幫她找回去的公交車,找了半天沒有結果,我說:「去我哪兒去
吧,地方很寬的。」
曉曉看了我一眼,彷彿識破了我的詭計,不過她實在沒別的辦法,時間已經
是十一點半了,的確太晚了,況且廣州的治安一直說不上好,她也是知道的。
她說:「你是不是成心的?」
我說:「哪裡啊,我也不知道啊。」
公交車很快就來了,車上人很少,空著的座位還挺多,我打了一下卡,迪,
響了一下,我想再給曉曉打一下,可是打不上。
我問司機:「可不可以打兩次?」
司機說:「只能打一次。」
曉曉就站在我身後,她說:「我還有卡,我來打吧。」
坐在公交車的座位上時我說:「還好你帶卡了,否則麻煩大了。」
曉曉說:「沒事,我出門什麼東西都帶得挺齊的。」
我說:「曉曉,要不要我給你講一個關於公交車的鬼故事?」
曉曉說:「別嚇人了,深更半夜的,你想嚇死人啊。」
曉曉是廣東人,廣東人都有一種特別迷信思想,每一家幾乎都拜神。曉曉樣
子挺緊張的,我看著她認真的樣子就想笑,可是她卻一本正經的緊緊地把我的手
抓住,好像此刻真的公交車上有鬼一樣,我轉過頭去對她笑了笑說:「沒事的,
別怕,很快就到了。」
下了公交車,曉曉長出一口氣,我住的地方就沒剛才那麼明亮了,我握住她
的手穿行在小巷子裡,曉曉開始變得有些緊張了,一句話也不說。我也沒有說話
,一直到打開房門,打開燈。
曉曉長出一口氣:「剛才走夜路好嚇人。」
「怕什麼,我每天都走,你還真信那些鬼啊神啊。」
「別說了,晚上說這些幹什麼。」
曉曉穿行在屋子裡,雖然說是一房一廳,可是只有一張床,曉曉什麼話也沒
說,我想也許曉曉對今晚至少是默許的。
我說:「你先去洗澡吧。」我說的時候竭力做出一付平靜的樣子,好像很不
經意的,好像我們已經是多年的老夫老妻一樣,可事實上曉曉才第一次來我這裡
,我們根本就還沒有一次的性關係。
曉曉說:「我什麼也沒帶,睡衣睡裙都沒帶。」
我壞笑了說:「洗出來什麼也不用穿最好啦。」然後把曉曉推到洗手間去,
其實我的包裡還放著寧玲留下的那些衣服,洗得好好的,可是我怕拿給曉曉穿反
面會讓她多心,這件事我可不敢冒險,而且我寧願她不穿衣服,這也可以省卻我
一番手腳。
我與女老闆的風流回憶(17)
過了一會兒,曉曉又在洗手間裡叫我:「范磊,你拿兩件你的衣服給我吧。」
我只好拿了一件我的襯衣和短褲,她把門打開一條縫,我遞進去。我說:「
把門開大一點嗎,讓我看看。」
「你要死啊。」曉曉一邊笑一邊罵了一句。
我回到自己的床上,坐在床上拿起一本書看,一邊看一邊等著曉曉出來,曉
曉穿著我的襯衣和短褲出來,衣服顯得有點大,好像裡面也沒有戴乳罩,她笑著
向我走來,我伸過手去抱她,她沒有拒絕,我抱住她,看著她的眼睛說:「你好
漂亮。」
她說:「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我第一次看見你時我就愛上你了。」
這個時候我們倆人都倒在床上,她壓在我身上,我可以感受到她柔軟的身體
,那種柔軟讓我的身體充滿了衝動,我把她抱得越發緊了。她的胸脯緊緊地貼在
我的胸口,軟軟的,我覺得自己已經無法控制了,我想進入她的身體。
曉曉說:「不對罷,我記得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還失魂落魄地要找一個叫什
麼寧玲的女孩子。」
「那個是我的前女友,你想知道她的故事嗎?」
「不想知道,以前的事過去了就算了,那時你也沒有遇見我,只要你以後只
愛我一個就可以了。」曉曉說。
有時候我在想女人真的很無私,很偉大,曉曉不就是這樣一個例子嗎?她明
明知道我是有過過去,有過經歷的男人,有過女朋友的男人,可是她卻一點也不
在乎,所要求的僅僅是以後只愛她一個就可以了。
我問自己,如果我知道她有男朋友,有過跟別人的性愛能夠做到一點也不在
乎,還是那麼地愛她嗎?恐怕不能,就像寧玲一樣,寧玲也是那麼漂亮,可是僅
僅是因為她以前有過一個男友,為她男友還打過一次胎,在我的心裡就一直是一
個疙瘩,每次總會很矛盾,明明是愛著了,可是一想到曾經也有過一個男人同她
做愛,讓她達到性高潮就難受。我自己是什麼好鳥嗎?我同李姐那些破事又怎麼
說呢?
男人更多的還有處女情節,不管他嘴裡如何標榜前衛高尚,一遇到這件事都
不能免俗,這就是男人啊。
我已經開始脫曉曉的衣服,曉曉說:「先去洗澡。」
我這才想起來還沒洗澡呢。拿了一條內褲進去洗手間,打開熱水器的蓮蓬沖
頭,一邊沖一邊想著曉曉的身體,只從和寧玲和李姐分手這一段時間以來,還真
沒過性生活,身體在這一段時間也是快要爆炸了,況且我還這麼年輕,又是練過
體育的身體。
看著自己的身體,練過百米的我對自己的身體還是相當滿意的,一想到一會
兒就可以進入曉曉的身體就不由自主地激動,那東西已經處於勃起狀態了。
我穿著一條三角內褲走出去,曉曉還坐在床上就是我剛才的位置在看我剛才
看過的一本書,看我進來,而且身上只穿著一條內褲她的臉竟然紅了,出現嬌羞
的神情,她用書把臉擋住,說:「哎呀,穿上衣服嗎。」
我徑直上了床,抱住她在懷裡,我說:「不是穿著衣服嗎,是你自己想邪了
。」
然後我深深地吻著她,她忽然說:「唔,我還沒刷牙。」把我推開,哎,這
女孩還真是事多。
我找了一個新的牙刷遞給她,她紅著臉又進了洗手間,我說:「快點啊,我
等你。」
一會兒她出來,我一把把她抱在懷裡。深情地吻著她,她慢慢地閉上眼睛,
好像在享受著這美妙一刻,我把她放在床上,慢慢解開她的衣服,也就是我的襯
衣,很快我就把曉曉的衣服脫掉了,她的乳房裸露出來,我吻著她的乳房。然後
我脫掉她的短褲,她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
曉曉可能明白這一刻要發生什麼,我想分開她的腿,可是她卻夾得緊緊地,
我只好慢慢地吻著她,試圖調起她的情緒,一邊吻一邊用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身體
,從小到下,摸著她的下面的三角地帶,她開始呼吸急促起來,臉上的紅暈越來
越濃,她的乳頭也堅起來了,我知道她的情緒已經上來了。
我把舌頭伸進她的嘴裡,她吸吮著我的唇,我輕輕地說:「把舌頭伸出來。
」
她依言把舌頭伸出一點兒,我吸吮著她的舌頭,她已經開始完全放鬆了,漸
漸地打開她的身體。
我開始嘗試著進入她的身體,她已經把腿分開了,當我把她的腿抬起來時她
還說了一句:「不要啊。」我可管不了那麼多,然後就是進入,可是剛剛進入到
門口的時候我才發現她的身體還沒有濕潤,我還以為我剛才的調情手法如何高明
呢?看來都是我的自我感覺良好。
我那東西已經頂在她那裡,我發現進入的相當困難,難道曉曉還是處女,這
個問題我以前也想過,可是沒敢想得太深入,現在的女孩子十幾歲都可能失去貞
超,我可沒真想過她會是處女,而且我自認為自己沒有處女情節,也許有,但只
在內心最深處。
終於進入了兩厘米,她已經不再掙扎了,我為了表明自己的態度,我說:「
終於進去了。」
其實還沒有完全進去,我怕她會後悔這件事,不如早一點讓她心裡吃下一個
定心丸,讓她不再猶豫,矛盾了。
她說:「啊,進去啦。」
我說:「是啊,你放鬆一些,放鬆再放鬆。」
我可以感覺到她的身體一點一點的融化,好像冬天的冰雪一樣,春天來了,
冰雪開始一點點的化掉,然後是春水蕩漾,我在春波裡游泳,鍛煉。
當我進入到一半的時候我感覺到來自她身體內部的阻力,我確信曉曉原來是
處女,我心裡暗喜,這件事上是個男人都會有一種興奮,哈哈,沒想到一不小心
就上了一個處女。我想到了李姐,李姐當然沒可能是處女,人家都結婚了,而且
還有一個兒子都已經三歲了,還是我們老闆的老婆,要說李姐還是把我的初夜奪
去了。想到寧玲,寧玲的確也算夠漂亮的了,可是也不是處女,誰第一眼看到寧
玲都會以為她還是一個處女,她看起來那麼清純,可是她也不是,她還為了她的
男友去打過孩子,那一次還是我陪她來的。
不知道寧玲現在怎麼樣了,也許有了更好的生活吧,既然她有勇氣跟我分開
,肯定也早就想好了吧,當然不是一時衝動,她沒理由一時衝動吧。
不知不覺中我總是拿曉曉和曾經經歷過的女人在做一種對比,像我這種生活
複雜的男人還真的沒辦法再單純了。
我看到曉曉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她說:「拿出來,好痛。」
我把那東西拿了出來,曉曉坐起來看她的器官,什麼事也沒有,又看了一眼
我那東西,我那東西上沾了一點血色,我說:「流血了。」
我想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處女血,怎麼跟小說裡描寫的不一樣啊,小說裡寫
的可都是血流如注啊,至少可以把被子給打濕了,好大一塊的血色,可是現在卻
只有一點點血色。可是我確信曉曉是個處女,這件事上想要裝還真裝不像,況且
像我這麼一個經過李姐,經過寧玲的男人。
我忽然想到大學時同宿舍的一個哥們的一句話:「和尚不日三個逼,閻王見
了也生氣。」這傢伙一天到晚追逐女生,和一個又一個的女生睡覺,仗著自己長
得帥又有點錢,給一個又一個的女生破處。還振振有詞地說:「這工作總得有人
做吧,破處可是個下大氣力的活兒啊。」那個時候我還笑他的無恥,沒想到現在
我變得快和他差不多了,人啊,生活啊,真他媽的讓人難過。
曉曉說:「好痛,不要了吧,睡覺。」
我說:「不是吧,還沒完呢,這算什麼,做了一半,做什麼都不能半途而廢
這個道理你總歸懂吧。「
曉曉說:「那慢點啊。」
我看得出來,一旦進入她的身體,把她從一個處女變成一個非處,她好像也
沒怎麼難過,畢竟是二十二歲了,(曉曉比我小一歲)身體也成熟了,沒理由不
需要的,這才是符合人性的。
曉曉終於有點感覺了,我進入她的身體慢慢的動作起來,不敢太大力,她怕
痛,我還有點憐香惜玉的感覺。
我說:「感覺還好嗎?」
「不好,覺得好難看,你那東西。」
我笑了:「哈,這東西的確不太好看。」
我把那玩意拿出來,它搖頭晃腦,一付恬不知恥的樣子,然後又進入她的身
體繼續工作。
我說:「跟你想像中的一樣嗎?」
「一點都不一樣,以前想吧性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很奇妙的感覺。」
「是不是看小說上這麼寫的。」
「是啊,應該是很好很舒服的感覺,可是現在卻好難受。把腿拚命分開,然
後讓你進去。」
「那是你被小說騙了,第一次那裡會有那麼奇妙的感覺,多做幾次就有了。
」
「才不要呢。」
我心裡暗笑,不要,這才由不得你呢。當時候你身體想要的時候看你還要不
要,我們不再說話,集中精力對付這件事,還真是心往一處想,勁兒往一處使啊
。事實上因為我也有好長時間沒有過性生活了,所以一受刺激就要射精,很快,
那種感覺就來了,我把東西放出來,那些白色的液體噴湧而出,落在她的身體上
。
她說:「啊,你這麼可惡。」
我說:「什麼可惡,這可跟可惡無關。」
她把自己身體擦拭乾淨,然後我們又擁在一起睡著,我輕輕地吻著,撫摸著
她的身體,她翻過身來躺在我的懷裡,頭枕在我的胸上。
她說:「我可以聽到你心跳的聲音,咚,咚,一下,又一下。」
我笑了,有些累,話也不想說,我說:「要不要關燈?」
「關吧。」
我把燈關了,黑暗中可以聽見曉曉呼吸的聲音,我的思緒卻飛得很遠,總想
起一些以前經歷的往事,第一次和李姐一起時的情形,那個時候的性無知,不像
現在這麼老練,哎,我也傷失了那些純真的歲月啊,想一想,還是現在的曉曉才
是我的真愛啊。
我與女老闆的風流回憶(18)
半夜裡醒來又做了一次,當我半夜醒來的時候我看到曉曉好像也醒了,最奇怪的
是我們一起醒的,我感覺到她在撫摸著我的身體,這個女子看來已經接受了性愛
了。
我轉過頭去把她擁在懷裡,輕輕地吻著她。我的身體已經處於勃起狀態,我
也看得出來曉曉也在些需要了,昨天晚上才初次體驗到性活的曉曉在這件事上是
有天賦的,看得出來她進步很快。
黑夜裡我們看不清對方的面孔,但可以感受到那種來自身體的溫暖,外面還
有汽車駛過的聲音,附近有一個停車場,幾乎二十四、小時都有車來車往的聲音
,在黑暗中那些聲音傳得隔外的遠,異常的清晰。
我又一次進入她的身體,年輕真好啊,那麼快就恢復了過來,我抬拿起旁邊
的手機看一看時間,想知道到底是晚上幾點鐘了,算一算時間其實我睡了才不到
兩個小時,可是頭腦卻異常的清醒,身體也充滿了力量。
我把她放在身下,然後狠狠地衝擊著她的身體,可以看得出來曉曉很享受這
種性愛的衝擊波,一波又一波,好像海水沖過,那些海水沖擊著海灘。
我問:「感覺還好嗎?」
曉曉已經說不出話了,只是哼哼地,好像是性愛的呻吟,那種來自身體最深
處的快樂的呻吟,那是偽裝也裝不出來的。
男人在這件事上常常能體驗出一種成就感,我也不例外,我可以感受到曉曉
那種身體的快樂,你快樂所以我快樂。
也許只有這種屬於身體的快樂才是最單純的,當一切都結束的時候我又昏昏
欲睡,的確太累了,雖然年輕,雖然我身體不錯,可是還是感到一種說不出的累
,也許是工作太累了,好長時間沒有鍛煉身體了,如果有機會保持鍛煉應該會更
強。
完事之後我講了一個笑話給曉曉聽:有一個傻子早上進公園看見有人在做俯
臥撐就笑,那人很生氣「傻子,笑什麼,走開。」傻子說:「還說我傻,你才是
傻子呢,你下面人都走了,你還在搞。」
曉曉笑了:「你怎麼這麼黃啊。」
在這一點上我最喜歡她了,有時候我覺得一個女人如果智力上能和我相當,
一句話,一個眼神,一個會心的微笑,一個暗示,都能夠理解多好啊,也許這就
是所謂的精神伴侶吧。
和曉曉在一起的時候就是這種單純的快樂,屬於身體,同時也屬於心靈。第
二天早上,我還沒有起床,曉曉已經起床了,可是把我也搞醒了。
我說:「曉曉你起那麼早幹嗎?來來,再來一次。」
「你不要命啦,還要。」
我笑了,開玩笑的,真要再來肯定可以再來,可是身體可能會更加勞累,來
日方長。我說:「起那麼早幹嗎?」
「你睡吧,我去給你買早餐。」
「這麼好啊,真是一個好老婆。來,親一個。」
曉曉把臉伸過來,我親了一下,曉曉說:「等一會兒啊,你想吃什麼早餐?
」
「都行,只要是你買的。」
我想起和寧玲在一起的那些時光,好像每次都是我去買早餐,人跟人真是不
一樣啊,沒想到我范磊還有這麼好運氣,現在居然有這麼好的一個女孩子,居然
就這麼可愛,這麼漂亮,我所能想到的好的形容詞簡直都可以加在她身上。
想一想,其實男人挺容易滿足的。
我想到第一次和李姐一起時,也是李姐出去買的早餐,這和眼前的情形竟然
如此的相似,李姐,我還真有點想你呢。其實要說曉曉和李姐長得還真有點像呢
?原來這就是我的審美觀啊,好像鞏利和章子怡,人當然不是同一個人,可是你
們兩人多麼驚人的相似。原來老謀子喜歡的就是這一類型的啊。
當我吃著曉曉買來的早餐時,我的內心充滿了愛情的甜蜜,我在想這大概就
是傳說中的愛情,兩情相悅大概也就是這個意思。所謂的花前月下,還有這些平
凡瑣碎的愛情,能夠擁有真是能夠讓人感受到幸福啊。
曉曉說:「今天幹什麼?」
「不知道,你說呢?」
「嗯,我想,你這什麼也沒有,不如我們一起去街上去買些炊具回來,一起
做飯吃好嗎?」
「好啊,還有這麼好的事,是你做嗎?」
「我們一起做好不好。」
我當然是欣然同意的,老實說,這才有家的感覺,不像現在每天都在外面吃
外賣,的確有些讓人吃不消,主要是吃起來一點味道也沒有,而且我看過一些報
道說那些黑心的生意用什麼樣的油來做菜的,是用地溝油,想起來就讓人心裡不
寒而慄,食慾全無。
弄得我每次吃飯象吃藥一樣,現在好啦,曉曉居然是這麼熱愛生活的一個女
孩子,好像我所接觸的廣東女孩子都有這個優點,曉曉是廣東湛江人。
很快我們把所有的做飯做的傢伙都準備齊了,既然曉曉這麼熱愛生活,我也
不能表現的太過懶惰,雖然我想過有這些東西以後搬家可不好搬啦。非得用車拉
不可,可是既然曉曉樂意,我也就樂得順水推舟,以前有個同事居然能從洗衣服
中得到樂趣,悟出高深的哲學,我還不相信,現在我相信了,這些都是熱愛生活
的人們啊。
我看著曉曉在廚房裡忙碌著,自己不禁偷著樂,有女人真好啊,還有一個這
麼熱愛生活的女友,找這樣的女人做女友才真正是一種幸福,我相信大多數的男
人可能會跟我的想法相同。
我說:「曉曉,以後星期天都過來做飯給我吃好嗎?」
「好啊,只要你願意。」
「我當然願意啦,這麼好的事放在誰身上都會願意。」
「你不如搬來和我一起住好了。」
「那可不行,還沒結婚就住在一起,被我媽知道了還不給我打死。」
「你媽怎麼會知道呢?實質都已經進行了還……」
「還說,還說,行了。」曉曉向我身上一陣亂打。
我說:「不會吧,謀殺親夫。」
歡樂的時光大抵相同,除了做愛,還有可口的飯菜吃,飲食男女,吃飽了飯
接下來就是男女之事,我想我們的生活和所有的情侶大致差不多。歡樂的時光想
起來內心就有一種甜蜜,這種回憶讓我心生快樂,星期天下午的時候曉曉要回去
了,我們也約好以後週末就相見。平時可以短信聯繫,網上聯繫,好在我在的那
家化妝品公司做方案的職位,工作也不算太辛苦,雖然收入不高可是我也還滿足
於這種簡單的快樂。
這天晚上,當我在洗澡間洗澡的時候手機響了,我還在想不會是曉曉打電話
給我吧,剛從這兒又想我啦?我不禁為自己的富有魅力而沾沾自喜。我早就說過
,我這張臉對那些年輕女孩子還是有點吸引力的,一邊洗一邊看著鏡子中裸體的
我,陷於自我滿足的幻想中。
我與女老闆的風流回憶(19)
可是我還在洗澡,沒辦法接電話啊,我想還是一會再接吧,電話停了一會兒又
響起來了,一共響了三次。我急匆匆地從衛生間裡出來,拿過手機一看,不是曉
曉打給我的,倒是徐總打的,而且徐總還是用他辦公室的電話打的。
徐總工作一向勤奮,有時星期天也會在公司裡,這本也不足為奇,只是徐總
還從來沒有私下打電話給我。
會不會是徐總發現我寫的貼子《我與女老闆的風流回憶》了,雖然我寫的不
是他,可是如果他誤會起是我寫的他可怎麼說得清。我還用了一些徐總的特徵來
寫,譬如說肥胖高大的身材啊,想起來還真有些怕。
如果不是這件事會是什麼事呢?
會不會是我寫的廣告稿有問題,出在報上被發現出來啦。居說上一次公司有
個同事寫的廣告詞就出一個錯別字,可是已經在報上刊出來啦,後來扣了那位同
事的錢,藉機把他給炒了。
我想來想去,實在不明白徐總為什麼會在星期天的晚上打電話給我,在這家
化妝品公司我也來了兩個月了,前一段時間找工作的種種體驗現在想起來還心有
餘悸。我把電話打回去,可是又沒有人接,我也不敢確信到底是不是徐總打的,
總之是公司裡的電話,還是徐總那條專線。
我想要不要打徐總的手機呢?
如果他不找我,我豈不是自找沒趣,還是不要打吧。拿著電話我想來想去,
我想到我就像卡夫卡筆下《地洞》裡的那動物一樣,一點點風吹草動就嚇得要死
,那怕是牆上落下來一點灰塵也要弄清楚它的來龍去脈,這叫什麼事兒啊。我以
前不是這個樣子啊,我當年那種豪情萬丈糞土當年萬戶候的勁頭兒哪去了。
我就是一個小人物啊,一個為了一點可憐的生計而小心翼翼的可憐蟲而已。
媽的,想起來就氣悶,才畢業出來幾個月的時間就變成這個樣子,還像不像一個
男人,這樣一想,心就放下一大半了,睡覺前我還在想就算老闆知道我寫貼子意
淫他又怎麼樣?老子不在乎。
第二天我去公司還是跟平常一樣,可是公司裡的同事好像約好了一樣,都到
了,連一個遲到的也沒有,平時可不這樣,星期一上班路上也會塞車,有一兩人
遲到的情況也是有的。
我看著同事們都沒有說話,我說:「怎麼啦,今天沒人說話啦?」
有個同事把手向老總的辦公室指了一下,小聲說:「老闆來啦。」
我暗想平時老闆都是快到中午才過來的,怎麼今天過來的這麼早,不過也不
關我的事,可能昨天的電話不是老闆打的呢?
我小聲地問:「你們昨天誰加班啊?還用公司電話打我手機。」
都說沒有,也沒有加班,我說:「出鬼了,鬧鬼啊。昨天有人用公司電話打
我手機,沒來得及接,不知道是誰打的。」
辦公室裡又在小聲地談論著大家所知道的鬼故事,因為徐總就在內間的辦公
室裡,大家說笑的聲音也不敢大聲一點。
前台文員小文過來對我說:「范磊,徐總找你。」
我說:「啊,什麼時候找我的?」
「一來就問你來了嗎?你現在進去吧。」
我問:「找我有什麼事你知道嗎?」
「不知道。」
我只好懷著小心翼翼的想法進去,我進了辦公室,我看到徐總神色愉悅,面
色和悅地對我說:「小范,坐,坐下來,有點事找你談。」
我坐下來,神色嚴肅地坐下來。
徐總說:「來多長時間啦,小范?」
「有兩個月了,這是第三個月了。」
「哦,時間過得還真是快啊,都來兩個多月了,怎麼樣,工作不順利吧?」
「還行。」我因為不知道到底徐總是什麼意思,所以話也不想多說,所謂言
多必失,少說話自然為妙。
「小范你也是本科剛畢業的,高中數學你還沒忘記吧?」
「應該沒忘吧,我數學成績還行,高中那會就數學得最好。」這倒不是我吹
牛,我是體育生高考成績不用考很高就可以上一個不錯的大學,我數學成績高考
時差兩分就可以滿分了,這倒是我唯一值得驕傲的事情。
「我如果沒看錯的,你數學成績在我們公司這些本科生大專生中間應該是最
好的。」
我說:「那倒不一定。」我說的時候還笑了笑,想起上一個星期徐總拿來一
道數學題來,要公司裡的同事們做,到最後還是我做出來的,徐總當時就站在一
旁看著呢。所以現在他說我的數學成績應該很好也算有根有據,我只是有些奇怪
,因為我從事的職業是文字工作,這跟數學完全是兩碼事啊。我不明白徐總到底
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我不能勝任文字工作?工作這兩個月來我也沒出什麼差錯啊
。
徐總說:「我們家雪晴今年高二了,明年就是高三了,也要考大學了,可是
就是數學成績差點,你看能不能幫我個忙,給她補補課。」
我還在沉思,事情太出乎我的意外了,我說:「我怕我不能勝任,高中的課
程也丟了好幾年了,大學四年幾乎沒怎麼學過。」
「我這樣考慮的,每個小時五十塊的補課費給你,你週一、三、五補兩個小
時,星期六星期天的下午三個小時,你看行嗎?」
我看出來了,徐總已經把什麼都安排好了,還是他一貫的方式,好像由不得
我不願意一樣,不過一個小時五十塊的補課費還是讓我動心,要知道這幾乎相當
於我干一天八小時的收入啊,現在只要兩小時就可以得到了,看在錢的份上我還
是答應了吧。
我說:「每天兩小時,不知道是什麼時間,看我有沒有空,如果可以的話我
想沒什麼問題。」
「我們都是下午六點下班,你以後每天早點下班,五點半就下班,然後打的
過去我們家,從六點半到八點半兩個小時應該沒問題了吧?」徐總說。
我想,這是好事啊。一天又多了一百元的收入,媽的,徐總的女兒多大啦,
都上高二了,不知道長什麼樣,看徐總的樣子長得瘦的不像個人形,女兒應該也
不怎麼樣。人家是讓我給他女兒補課,我想到哪兒去啦。
徐總又說:「對了,你每次打的過去,費用我會給你報銷的,怎麼樣?如果
沒問題就從今天晚上開始吧,一會下班你坐我的車一起回去,先知道個路。」
我說:「好的。徐總,如果沒什麼事我出去做事了。」
「好吧。」
我坐在自己位上想:今天這叫什麼事兒,本來以為老總發現了我寫貼子意淫他
,沒想到原來是找我補課,不過徐總也的確是個做事精細的人,之前還弄一套數
學題來考大家,還好公司裡的同事對數學都是看起來都頭疼,學文科的人都是這
樣,居說連瓊瑤也是小時候讀書數學實在是差的不行,最後走投無路才想到寫小
說。現在火的不行的少年作家韓寒也是這樣,當年高中數學都是不及格,弄得自
己退了學,不過,人家退學也不是壞事,據說現在韓寒一年收入也是百萬以上啊
,百萬,想起來是多麼大的一個數目啊。
我與女老闆的風流回憶(20)
晚上坐著徐總的車去達了徐總家,徐總的家在十八樓,高檔小區,媽的,有
錢人這才叫生活,我心裡暗暗痛罵,還不是剝削我們這些民工,文化民工而已。
現在想讓人家剝削還不一定有人來剝削你,這什麼世道。
第一眼看到徐總的女兒徐雪晴我還是吃了一驚,我沒想到我們徐總那個瘦瘦
小小的廣東人的樣子,怎麼養了這麼一個高大漂亮的女兒。
徐總說:「小雪,這是我給你請的家教老師,范老師。」
徐總的老婆在一旁說:「小范,來坐。」說畢給我拉過來一個椅子。
我知道徐總的老婆姓王,我說了一句:「謝謝王姐。」
坐在那裡說了一會話,主要是談雪晴的學習情況,我看得出來雪晴好像是一
個對學習情況並不如何看重的女孩子,這是我對她的第一印象。好像有錢人家的
孩子本來對學習也不如何看重,事實上現在讀什麼書根本沒什麼用。
徐總說:「第一次來,一起吃個飯吧。」
我也不好拒絕,吃就吃吧。吃完飯之後就進了雪晴的書房去給她補課,有錢
人家就是不一樣,媽的,房子也大並且多,還專門搞一個書房給小孩子。
我說:「你成績在班上能佔個什麼位置?」
她說:「大概四十名啊,我們班上六十多人。」
「主要是數學拖了後腿嗎?」
「是,我看到數學就頭痛。」
其實女生對數學頭痛也不是一個兩個,好像女生都有些怕數學,特別漂亮女
生。我還在想如何提高她的成績,老闆既然交給我做這件事我總得把它做好吧,
還是有錢的事兒。
突然雪晴問了我一個問題:「小范老師你喜歡李愚蠢還是張娘淫?」
真是空穴來風,都是哪兒跟哪兒啊,一不小心就能遇到一個玉米還是涼粉。
我一楞,因為我對超級女生興趣不大,我說:「李愚蠢吧,但我不是玉米。」
「是嗎,我可是玉米啦,最愛我們蠢蠢啦,你為什麼喜歡她多一點呢?」
我在心裡想這孩子哪是搞學習的料啊,現在不是補習數學嗎怎麼扯到這些東
西,我為什麼喜歡李愚蠢啊,我並不喜歡她,只不過她跟我一個表弟長得很像,
可是我表弟是個男的,就算在男人中間也沒人說他長得好看,可能是看到她就會
讓我想起我的表弟吧。
我說:「她跟我表弟長得有點像,現在咱們能不能不談這個,你爸把我請來
是給你補課的。」
給雪晴講了兩道題後我發現這孩子一點也不笨啊,只是沒心思在學習上而已
,反應也還是蠻快的,這就讓我放心了點了,最怕是那種怎麼說就不懂的學生,
我也沒什麼耐心的,如果講兩遍不懂我可不想再教下去了,可以看出來雪晴屬於
那種一點就透的女孩子。也是,我們徐總也是老闆級的人物,徐總老婆也是一家
醫院的醫生,都是人物啊,論遺傳智商這孩子應該可以的。
我們在書房裡補課裡徐總和他老闆就坐在客廳裡看電視,中途王姐過來送過
一次蘋果,讓我們吃蘋果,看到我在給雪晴講題滿意地離開。
我離開徐總的十八樓的家回去時已經是八點半了,廣州人的夜生活才剛剛開
始,在夜色中我匆匆匆忙忙地走在街上,然後坐公交車回去,剛我回到自己的住
處時看了一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九點多了,以後經常會在這個時間回來啊,我
心裡暗暗想到。不過看在錢的份上就算了。
打工嗎不就是為了一錢字嗎?能多賺一分錢是一分錢吧,大學四年家裡為了
供我讀書也花了不少錢呢。每個星期一三五還有星期六天的下午三個小時,我得
把時間記清楚了,不要搞遲到了或者忘記了才沒意思。
我什麼時候變得這樣有責任心了。看來我要結婚了。
再後來,我與曉曉順其自然結婚了,我們離開了廣州。現在在一個很不繁榮
的城市裡工作、生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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