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yuli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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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軌》1-10 作者:雪舞繽紛
《臥軌》1-10 作者:雪舞繽紛
《臥軌》1-10
作者:雪舞繽紛
轉自:龍門客棧
(第一章)
結婚三年,兒子已經兩歲,慧君算是個人人羡慕的賢妻良母,可是在她內心
深處總是有一種說不出,亦摸不著的苦悶與哀愁。除了每天循規蹈矩的生活,她
彷佛已經找不到自己,因為,除了睡眠時間之外,她幾乎完全屬於家庭,就算趁
兒子午睡時間她想偷閒的享受自己,一杯咖啡與一本書的樂趣,卻往往因有做不
完的家事,使得她必須忍心放棄。
回想當初未婚前對婚姻的憧憬,在心裏面早已畫好的那張藍圖,在兒子一出
世之後所有的美夢和理想,隨著奶瓶、尿布、與兒子半夜的哭鬧,一夕間,腦海
中,公主和王子從此幸福美滿的童話,被毀滅,所面臨的一切,就是,柴、米、
油、鹽、醬、醋、茶。
她也有過美麗的愛情,也有過山盟海誓的承諾,可是那些對她而言,不過是
年輕時代,為了證實她在他心目中,到底有多少份量,事到如今,誓言和承諾,
如果能換取她一刻鐘的自由,她寧可不再背負著它們過日子。她要的是一份充實
而不是免費的奶媽和女傭的生活。
她的先生「裕祥」是位生意人,經年累月的往返臺灣、大陸、與歐洲之間,
最後因為勞資問題選擇了在大陸的深圳設廠,使得一對剛過蜜月期的夫妻,隔離
於海峽兩岸的無奈。
多少時候她一邊做家事,一邊回想起與他初識的情景,心裏雖然熱烘烘的,
卻經常因為聚少離多而讓自己去沉澱這份思念與寂寞。她不過才二十八歲,擁有
女人最精華最燦爛的青春時刻,而她整天只能照顧頑皮的幼兒,和埋沒在洗衣、
煮燙當中,後悔嗎?不!!她一直認為愛就是付出,就是守候,就是相互信任與
體諒,再熬過一年,等孩子送去幼稚園之後,她的生活應該會有所改變,最重要
的是,她能再度回到職場上,找回遺失的自己。
裕祥是個白手起家的商人,早期在一家電訊公司當業務兼外務員,他的頭腦
靈活,眼光看的遠,視野很廣,早在流行傳呼機與衛星電話的時代,他就已經看
准了〝通訊〞這個焦點,將來遲早必須人手一機。在快速的演變人與人之間溝通
的節奏之下,市場上所需的配備與零件,相對的,一定會供不應求。
他藉由一個外務員的人際,經常在客戶之間做調查並且套用關係,他計畫獨
立創造屬於自己的王國,他的野心與動機,確實讓許多人另眼相看,所以,當他
跳出所屬公司之後成立自己的辦公室之前,他由於資金不足,拉了幾位從前的客
戶,一起投資,一起設廠,事實證明,他的眼光放的准,幾位元客戶都賺到了錢,
所以,當他提出勞資問題與大陸設廠的提議,幾位股東也無異議的支持與贊同。
當然!創業的過程是艱辛的,從早期生產傳呼機的外殼與配備,到近期的手
機,他跑遍了歐洲所有的商展,也一次再次的往返臺灣與大陸,目的就是能在大
陸拉攏關係,更能進一步的深入當地的民情,這對於一個外來投資者是很重要的
關鍵,如果工廠能早一日生產,那麼所接獲的訂單就能早一日出貨,錢也就早一
日進入荷包。
就在此次再度與深圳的當地官員輸通時,他們帶領著裕祥來到當地最紅也最
火的KTV,裏面的設備與裝潢除了豪華之外,這間KTV更是以美女而著名!
裏面的〝陪唱小姐〞每位都是大學畢業生,除了一口流利的英文,個個嬌嫩脫俗
清雅大方,沒有一男人能入寶山而空手歸的例子。
坐在裕祥身邊的陪唱女子,從一踏入包廂後,她並未主動的獻媚或裝模做樣
這點很引起裕祥的好奇。他眼見著其他幾位小姐,不是纏住老張和小陳唱情歌,
就是嘻皮笑臉的奉承或劃拳,只有她一個人默默的幫著他添酒或是微笑,她的眼
睛很深沉,帶著一種冷漠高傲的氣質,他試圖的拉緊她靠在自己的懷裏,卻總是
被她一個小技巧所擋掉。
當包廂裏的氣氛到達沸騰,老張和小陳早已左擁右抱的盡情享受著齊人之福
而將手不安份的在各位小姐的身上四處遊走,裕祥看著確實心癢難耐,又不敢主
動的冒犯身旁的這位冰山美人,所以當老張喊著要結帳的時候,裕祥連抱都沒抱
過「筱潔」。
幾個男人,在酒酣耳熱之際,免不了帶小姐出場去宵夜,然後再進一步的討
論夜渡資,裕祥也買了筱潔出場一起去宵夜,沒想到一出了KTV的大門,老張
拍拍裕祥的肩膀說:「老弟!在這兒買出場後,就是自己的事了,咱們就各自帶
開的去享受吧!你的案子我明天一定批准,等到你的工廠開張那天,別忘記再關
照關照!去吧,別愣在那兒,整個晚上就你木頭人似的,來了這些天沒碰過女人
吧!呵呵~也應該解解饞了,我看你都憋壞了。」
裕祥眼見老張和小陳各自帶著小姐離去後,轉身攔了一部計程車,拉著筱潔
就往裏鑽,一上車後他問筱潔:「住哪兒?」
筱潔訝異的看著他,躊躇了一會兒,低頭不說話。他的意思其實是要送她回
家,並非詢問她要在哪兒過夜,所以計程車司機立馬介面說:「我知道一家很不
錯的賓館喔!浴室還有按摩浴缸,我帶你們去,不遠的」
裕祥看筱潔並沒有回絕之意,瞧著她楚楚可憐的模樣,著實讓他很想擁她入
懷,可是心裏面總有一層歉疚,這股感覺來自一個已經有家室的男人而言,很無
奈,也很矛盾,絕非因為貪圖美色,不過是適當的解決生理的需要和個人的滿足
罷了。
他沒讓計程車駛往賓館,而說出了自己在深圳臨時找的住處。抵達之後,他
再度的確定一次她的意願,她……仍然沒有拒絕。
自從與慧君結婚之後,他自認非常有分寸的去辨識精神心靈和純肉體的區別
他的心確定是愛著老婆與兒子的!他很自信的逢場作戲,並且在適當的情況下,
得到紓解,否則他經常在外奔波,不可能常常吃自助餐來解決生理需要,這點他
確信自己公私非常分明。
「林大哥,我……我先去洗澡……」筱潔道。
裕祥被她一句話立即將自己拉回現實,他對著她笑了一下,指出了浴室正確
的方向後,他也跟隨著她身後一起步入浴室。她很尷尬的慢慢退去身上的衣服,
當她只剩下胸衣和內褲時,她眼神中出現了嬌憨。
裕祥忍不住的上前去撫摸她胸罩裏的嫩乳,兩朵豐腴的花蕊在那件黑色薄紗
無罩杯的包裹下,顯得更加的雪白。裕祥慢慢拉下她肩上的兩條細帶,而後在胸
前找出胸衣的扣子,當他大膽的解開鈕扣之後,兩顆壯麗的嫩球,在他的眼中,
不斷的閃爍、顫抖。
裕祥伸手拉下她下體同系列的薄紗小內褲,而她微微抬起如玉似的雙踝,讓
他順利的能將內褲卸下。當她光溜溜的呈現出她那晶瑩剔透的身體,以及含苞羞
澀的神態,裕祥實在忍無可忍的一把抱起她走回房間。
他迫不及待的想佔有她,女人,他碰過很多!除了自家老婆外,用金錢買來
的女人,他壓根兒就沒遇上過一個如同筱潔這般的清純。他體內的欲火迅速燃燒
精子們個個蠢蠢欲動,他將筱潔平放在床之後,火速的退去了身上的衣物,饞貓
似的撲上她的身體。
他從來不吻買來的女人,他一直認為,吻是有感情的,吻能深深的傳遞彼此
的訊息,而不是在做愛之前必須的前戲,可是……近距離的看著她的臉龐,她一
雙水汪汪的鳳眼盯著他,讓他失控的主動抬起她的下巴,對著她那兩片嬌柔的櫻
唇,吻了下去。
她的身體微微的顫抖,自然的將手環抱著他的背,四片唇在炙熱的交纏下,
彼此相互的引發了下體的渴望。他的手撫摸著她堅挺細嫩乳房,粉紅色的乳暈宛
如一小朵清香的蓓蕾,他憐惜的離開她的唇,朝著乳房吻去。她在他溫柔的攻勢
下,已不自主的急遽的呼吸。
他的手沒有閑著,吻著乳房的同時他順著腰部、腹部,往神秘的地帶去摸索
不濃密的體毛之下,包藏著一條細細的河溝,潺潺的湧出欲望的蜜汁,他將手指
試探性的插入,卻引起她一小陣舒服的吟聲。他知道,她迫切的需要,並且明白
她的身體,並未接觸過很多的異性,他的經驗告訴他,手下的這潮穴,應該還嫩
的很,因為此刻他的中指,正被她的陰道,緊緊的包住,他能感受到陰道裏一陣
陣收縮的吸附。
當他拔出濕漉漉的中指,也停止了吸吮她的雙乳,扶起已腫脹的陰莖,朝著
已經氾濫的濕穴,慢慢的頂了進去。筱潔長長的喘出一口氣息,害羞的表情激發
了他往前沖的動力,來不及享受小頭被緊窄的陰道包住,他就加速的往她的下體
衝刺,一股久經饑荒的滿足,讓她舒服的抓緊他的雙臂,不斷的呻吟著。
他聽著她嬌媚的喘聲,毫無做作的叫著,裕祥問她:「舒不舒服?要不要再
深點?還是要再快一點?」
她紅炵炵的臉頰,迷蒙散亂的眼神望著他,筱潔似乎已無法回答眼下的問題
因為他感受到來自她陰道內,一陣強烈的收縮後,湧溢出溫熱的液汁,他抽出陰
莖,示意要她背對著他,她翻過身,拱起身體高高的翹起臀部,他抓起濕熱的陰
莖對準穴口,就狠狠的狂頂這如同清晨的草坪上,滴上露珠的花蕊。
她禁不起一波一波激起的澎湃浪花,失去理智的喘叫著,他一手抓著她的乳
一手扶著她的腰際,賣力的往前頂,每當她叫的愈激動愈淫蕩,他就有股接近忍
不住要射出的衝動,他甘脆雙手抱住她的腰,猛烈的搖擺自己的臀部,拼了命的
直搗花心,她的聲音已有點沙啞,卻依然不放棄的吟喘。
終於在一片肉與肉撞擊的聲響,與筱潔狂亂的呻吟中,裕祥在兩人同時到達
巔峰之時射出了積壓已久的精液,他滿足的緊緊抱住筱潔的身體,讓兩人繼續沉
浸在高潮後的餘波。
清晨,他從滿足與疲憊中驚醒,凝視著懷裏的筱潔,她躺在他的胸膛,熟睡
的臉龐,隱約的牽動了他的心,他低頭輕吻了她的額,沒料到她睜開惺忪的雙眼
對他微微一笑。初醒的她,就像是一個潔白無瑕的嬰孩,她嘟起嘴巴,頑皮的躲
進他的腋窩。
他掀開棉被抱起她往浴室去洗澡,途中,她緊緊的摟著裕祥,這種感覺,傳
遞給他的訊息是什麼?他矛盾了!如果以他必須長期在深圳督促工廠的情況下,
他確實需要一個貼心的性伴侶,他不想與其他女子有情感上的糾葛,可是筱潔讓
他失控,讓他迷戀著她的身體。
他從未對歡場的女子動情,這次與筱潔的交易卻在他心中烙下了一個抹不去
的印象,理智告訴他,該踩煞車了!逢場作戲就是肉體上的,他不能留戀她,他
不能讓彼此的關係固定,否則會危及到他辛苦經營的婚姻。
**********************************
(第二章)
接獲了裕祥經香港轉機的電話後,慧君高興的活蹦亂跳,抱起不懂事的兒子
拼命的親,她終於又等到他再一次的歸來,每次分離的苦澀,總讓她耐心的熬過
再度相聚的甜蜜與激情,讓慧君體會了〝小別勝新婚〞的深刻意義了。
裕祥抵達的晚上,慧君很刻意的下廚,燒了一頓美味的佳餚。席間,除了照
顧兒子的調皮之外,每當夫妻倆四目交接,她的心頭總是抹上一股彷佛醉酒般的
微醺,那種感覺……就如同在戀愛時期,彼此都還在捉摸的階段,利用秋波傳達
自己的心意。
他看著慧君臉紅心跳的模樣,心裏面不禁又浮現出筱潔的身影。他其實對慧
君真的感到非常的慚愧與抱歉,無可奈何,正常適度的發洩掉積壓過多的精蟲,
對於一個正常且健康的男人而言,才能有清新的頭腦與敏捷的思緒,應付商場上
的一切事務。
好不容易哄騙兒子睡著了,慧君滿面春風的進入浴室,準備迎接久旱逢甘霖
的滋味兒和激情。裕祥在客廳看著報紙,手機聲突然響起,他一接聽,臉色大變
所以刻意的壓低了嗓門……他說了幾句之後,迅速的切斷,然後甘脆關機。
他在床上等待著慧君,沒料到,因為長途跋涉的勞累,不小心竟然睡著了。
當他驚醒時,慧君已經赤裸裸的貼著他的身體在幫他解開衣物,裕祥配合著脫去
身上的睡衣後,兩個光溜溜的身體就在床上交纏著。
「老公,有沒有想我?」
裕祥緊緊的摟住慧君,朝著她細緻的額頭親吻了一下,然後一種補償的心態
在他心裏不斷的湧現。他一定要更賣力,一定要讓自己的老婆享受到性愛的歡愉
他絕對不會像如同買來的女人般對待。所以,他心甘情願的伏下身體,親吻她的
陰部,而慧君早已氾濫成災了。
多久了?上次跟老婆做愛是何時的事?他根本無從回憶,他只知道,每當一
次的分離,再度的接觸慧君的身體,她一次比一次敏感,一次比一次要的更多,
好象要榨幹他一樣。
話雖如此,他卻也甘之如飴,畢竟老婆是需要他的。她日夜辛勞的守著他們
的家,還帶著兩人愛情的結晶。她很少抱怨,除了埋怨他經常不在家,聚少離多
的日子,讓她很無助之外,基本上,裕祥還是很滿意自己的眼光與選擇。
回想當初,他還在電訊公司上班的日子,為了追求慧君,他煞費苦心的擊敗
了其他的對手,最後贏得慧君的青睞。當時他確確實實的認為,自己是全世界最
幸福也最幸運的男人。求愛求婚的過程,慧君的若即若離,更是挑釁了他男人的
尊嚴,所以在他獨立的創辦工廠與公司之後,向慧君求婚時,他很慎重的擔保,
一定會愛她一輩子,一定會給她一份安定且無後顧之憂的生活。
一面回憶著往事,竟然眼見著她氾濫的潮穴,水流成河。他趕緊停止了對她
口交的動作,爬上慧君的身體,看著她心急難耐的模樣,裕祥心裏其實是相當得
意的。他撥開她的兩條大腿,讓漲起的男根,緩緩的進入。慧君抱著他的雙臂,
拼命的抬高自己的臀部,裕祥感受到她陰道裏一陣陣不規則的收縮,也就專心的
賣力的,要喂飽自己的老婆。
陰道裏不斷的溢出液體,原本緊窄的小穴,卻因為過份的潮濕,反而失去了
應有的刺激與快感,裕祥知道,這是因為自然生產的原故,陰道的彈性再也不如
未生子前該有的充實與吸引力。他依舊專注的尋找能讓自己興奮的姿勢,慧君更
是百分之百的配合。他翻過她的身體,讓她趴下,掰開她的腿,扶著自己沾滿液
汁的陰莖,找到洞穴,再度的插入。
交戰了二回合之後,已經筋疲力竭的裕祥,再也無力應付慧君第三次的要求
慧君也因為裕祥的賣力和付出,心疼的放他一馬。反正這趟他的歸來,足足有兩
星期的時間待在臺灣,她……一定會要讓自己吃飽,吸盡他的精蟲,免得在外禁
不起誘惑,弄出個〝包二奶〞或是搞出人命,到時候,她和兒子怎麼辦呢?
想歸想,其實慧君是相當信任裕祥的,每次久別重逢後的交融,她都能感受
到他的用心與體貼,當兩人身體一接觸後,他迫不及待的猴急樣兒,往往讓她在
心靈上印下了一幅甜蜜的圖畫,如果,他不愛她,不想她,怎會如此呢?
裕祥在臺灣的日子,除了忙於工廠的遷出和結束之外,大部份的時間,他都
儘量的陪著老婆和孩子。唯一讓他心神不寧的是;筱潔竟然打電話給他。就在他
抵達臺灣當晚,她哭泣的聲音,隱隱約約的從話筒傳來,他來不及問是誰給她的
手機號碼,只聽見她哽咽的說:「你……甚至……沒交代何時再回來……我以為
……我以為……我們……」
「我以為……我們會再繼續,你是騙子,我恨你!」
任何一個男人,聽到一位嬌豔欲滴的美人兒,這般的傾訴衷曲,與坦然的面
對,相信一定都會引起一種自豪與被需要的虛榮感,裕祥當然也不例外。只是他
很茫然,總共才與她接觸過兩次,雖然第二次是她主動的投懷送抱,甚至沒要求
夜渡資,可是……他也沒占她的便宜呀,在他要返台前,特地的帶她去買了一支
昂貴的手錶當做補償。
他的心有些被筱潔攪亂了,她明明知道他是有家室的男人啊,為什麼呢?她
是貪圖他的金錢嗎?不可能,在第一次與他交易後的清晨,當他詢問價碼時,她
低下頭,狠狠的哭了好一會兒,抓起皮包就往外跑。是他追上去攔阻她,連哄帶
騙的,才勸她收下他應該付予的酬金,而她……盯住他,眼神中,有種哀怨的冷
漠,她接過錢之後,面無人色的將它塞進口袋,一轉身,倔強的不再回頭。
說裕祥不思念筱潔,其實有違他的心。每當他與慧君行房之時,在他腦海中
總會不由自主的想到筱潔那楚楚可憐和羞澀的模樣。他更懷念筱潔豐盈的雙峰與
溫暖彈性的小穴。每晚躺在身旁的慧君,如狼似虎的索求,看著她因為生產而微
垂的雙乳,和幾日來過多的性愛而鬆弛的陰道,他很想喊休戰,可是,每當慧君
興致勃勃的掏出他的陰莖吸吮時,他……卻又不忍心拒絕了。
在桃園中正國際機場,裕祥親吻了慧君,揮別了妻兒,帶著一種莫名的興奮
與淡淡的離愁,搭上了飛往香港的班機。一抵達香港之後,他沒有稍做停留,立
刻趕往深圳的住處。他期待著,會在住家門口遇見等待他的筱潔。
結果,他大失所望,她並沒有預期的來到他住處,癡情的等著他。當晚,裕
祥又再次的來到KTV,經詢問之下,他得知筱潔已辭職離去。一股失落感漫延
他的全身,突然腦袋空空,雙腿也接近支撐不住自己的重量。
他失望之餘,攔了計程車駛回了自己的住處。一下車後,他便看到了她熟悉
的身影。他立刻沖上去,激動的抱緊筱潔,一種失而復得的狂喜與驚奇,使得他
用盡了身上所有的力氣,熱烈的吻著她,揉搓著她,彷佛害怕她再度的消失,再
也找不著她。
此時此刻,裕祥終於承認自己的心裏,確實裝有筱潔的。他就像是又回到了
戀愛時期一般,心情竟會隨著她而喜、而悲、而憂。這種感覺,讓人心甘情願的
陷入,義無反顧的沉淪。一股來自男人具有的憐香惜玉與佔有的欲望,徹底的擊
潰了他最後的防線,與武裝的面具。
裕祥與筱潔正式的同居了,為了她,裕祥甚至不顧及慧君的感受,而在深圳
的高級住宅區,為筱潔買下了兩人的愛情小窩。白天,筱潔是他的貼身秘書,晚
上,她是他溫柔的小妾。裕祥瘋狂的迷戀上她,筱潔不經意的一顰一笑,都深深
的扣緊裕祥的心弦。
搬遷至新居的當晚,裕祥邀請了老張、小陳、與幾位股東等人,在他購買的
新屋大肆的慶祝。筱潔也約了幾位較談的來的〝陪唱小姐〞一同助興。前來的小
姐們,無一不羡慕筱潔的際遇,其中一位叫「豔紅」的姑娘,有點酸溜溜的說:
「她呀,才下海沒幾天,立刻就上岸嘍,真是好福氣,換了工作,還有了老公。
改明兒,我們也捧捧臺灣來的恩客,看看能不能上岸哦~」
裕祥邀請來的幾位臺灣股東,聽著豔紅這一席話,自然覺得相當得意,一位
叫「大楊」的男人,立刻上前擁住豔紅,在她耳邊悄悄的大聲說:「今晚,咱們
試試如何?我也能讓妳上岸,也能當妳的老公呀!」
豔紅裝做害羞狀,腿一軟,故意倒在大楊懷裏,嬌滴滴的說:「討厭啦!」
喬遷之喜的氣氛,就如同慶賀裕祥與筱潔這對新人的小型婚禮,而邀來的客
人們也都賓主盡歡,因為小姐們一個個黏著幾位臺灣來的股東,不放棄做生意的
機會。倒是老張和小陳,看在眼裏,一股鳥氣憋在心裏,裕祥是明眼人,立刻前
去安撫他們遭受歧視的心情。私底下偷偷摸摸的塞了幾千人民幣給他們,而他們
也欣然的接受,馬上笑容可掬的推說,有公事纏身,要先行一步。
送走了老張和小陳,客廳裏的幾位男人,除了裕祥之外,一個個都抱著姑娘
們而垂涎三尺,更是肆無忌憚的詢問她們的價錢。筱潔見此狀況,拉著裕祥說:
「別讓他們污濁了我們的新居,送客吧,要交易讓他們到外面找賓館去。」
裕祥面有難色的望著沙發上的大楊和豔紅,他們已經扭成一團了,飯廳的餐
桌上,秋霜和小徐熱烈的擁吻,秋霜甚至已脫下外衣,任小徐在她的雙乳前磨蹭
而客房裏,門已深鎖,應該是倩怡和林仔,他們這對速度最快,在老張他們未離
去前,他們已雙雙入洞房了。
筱潔和裕祥見此狀,看來要趕也趕不走了,只好無可奈何的相偕進房,讓他
們在客廳或飯廳裏,各取所需。有賣肉的就有買肉的,筱潔還真後悔請來這些姐
妹淘,真是見錢眼開。
回房後,裕祥早已迫不及待的想與筱潔交合,剛剛看著大楊和小徐吃肉的模
樣,他早已心癢癢,所以一把就抱住了正要寬衣解帶的筱潔。她笑盈盈的推託,
說是不方便,外面有人,他卻耍賴的壓倒她躺在床上,她屈服的自動找到他的嘴
湊上去親吻他。
因為受到筱潔的鼓舞,他熱情的響應著,同時伸手拉下她下身的咖啡色裙子
然後隔著米色丁字內褲,裕祥開始撫摸筱潔的陰戶,她急遽的喘息,也替他解開
下體的障礙物,來不及將長褲脫去,筱潔就已經拉下裕祥的內褲,把玩著他的陰
莖。他被筱潔一上一下的套弄著忍不住哼出聲音,所以裕祥急急的扯下筱潔的內
褲,將她壓在自己身下,以男上女下的姿勢,讓男根快速的進入她的體內。
此時,裕祥的手機響了,正在進行的性愛,使得裕祥捨不得就此停止。所以
也就任它一直響起,就當它是伴奏音樂吧。筱潔一聽到聲響時,立刻抬起雙腿,
緊緊的勾住他的腰際,雙手也環抱住他的後頸,一臉陶醉的曖昧。她瞇起眼,對
他一笑,使得他更醉心於床上的筱潔。她除了千嬌百媚之外,她的小穴更有讓他
瘋狂的彈性和吸附的力量,他就算都不抽動,只將陰莖溫在裏面,他相信以筱潔
的陰道用力收縮幾次,他會不小心泄出來的。
手機不斷的響起,一通、二通、無數通一直響。每當一停響,隔一分鐘後,
立刻又傳出可惡的音樂。床上交媾的男女並沒有因此而停下,反而形成一種刺激
讓裕祥野獸似的,猛擊筱潔的敏感花心,而她也因為手機響,帶來的一種征服感
讓自己沉浸在裕祥的衝刺之下。她很享受的感覺下體劇烈的頂撞,順著他一進一
出的節奏,她放縱的、淫蕩的吟叫,她每一聲嬌喘和呻吟,看在裕祥眼裏,都是
最美麗、最動人的春圖。
手機終於沒電了,看著它冰冷冷的躺在床櫃上,宛若慧君一雙怨憤的眼神,
盯著床上交構的男女。它再也喊不出聲音,只能眼睜睜的凝望他們為了滿足對方
做出所有猥褻的動作,和撩人的姿態。此時,裕祥和筱潔,用動物的姿勢完成了
最後也最巔峰的高潮戲,筱潔那對嫩白的乳房,因為裕祥激烈的頂撞而搖擺不定
她在他即將射出的時候,穴裏湧出大量的熱液,噴出的水,濺濕了床單,也沐浴
了裕祥的心。
**********************************
(第三章)
慧君想不透,為什麼裕祥的手機會沒人接聽?都已經半夜近一點鐘了,就算
在洗澡或是上廁所,也不該那麼久啊,她足足撥了半小時之久,最後放棄。或許
裕祥已經熟睡了,不然就是去宵夜,忘記帶手機。她只能這樣子想,否則今晚,
她將無法入眠,那麼,明天誰來幫她帶孩子?心情雖然忐忑不安,她也要強迫自
己儘快闔眼。
慧君含著淚水,擁抱著身旁的兒子,緊閉著雙眼,輕聲的啜泣……
裕祥離開多久了?她算算日子,他已經離家四十天了,他這趟的離去,不像
以往,起碼隔一天會打一通電話,這次他前前後後加起來,連絡不超過十次。每
次打回來總是詢問兒子的成長,或是問她辛不辛苦,從來不談夫妻之間貼心的情
話。慧君很想告訴他,沒事早點歸來,她和孩子都需要他。而她往往來不及說出
口,總是被裕祥打斷。通話時間非常短促,經常因他推託要處理公事而匆匆掛線
清晨七點鐘左右,慧君腫著雙眼掙扎的從床上一躍而起,她出了一身的汗,也做
了整晚的惡夢。她夢見裕祥摟著一位年輕貌美的女人,對著她斥喝,裕祥的眼神
無情且兇悍,驚嚇著讓她誤以為是現實的世界。慧君的舉動彷佛驚擾了兒子她拍
拍身旁孩子的胸膛,安撫他繼續睡覺。
慧君抓起床頭上的電話,立刻撥號,她必須確定裕祥的行縱,並且詢問他昨
晚的去向。電話響了幾聲,話筒傳來的是裕祥剛睡醒的聲音。
「喂,裕祥,裕祥……是我,慧君……」
裕祥懷裏躺著筱潔,他輕輕的推開她,振作一下精神,說道:「什麼事?那
麼早打電話,昨晚跟幾位當地官員打牌去了,忘記帶手機,半夜回家一看,知道
是妳打來的,N通未接電話哦!妳是怎麼了?」
慧君聽到他仔細的解釋著,心寬了一半,控制了即將奪眶而出的淚水。她吞
吞吐吐的說:「裕祥,你……還愛我嗎?昨晚找不到你,我一直做惡夢,我希望
你能快點回家來。我……我……」
她無法再壓抑情緒,讓滾燙的淚水大膽的滑落,而鼻咽間的酸楚,一直糾葛
著她彷徨的心情。
裕祥聽出慧君哭泣的聲音,心裏微微的抽痛了一下,他甘脆離開睡房,走到
客廳,語氣溫文委婉的說:「老婆,我當然是愛妳和兒子啊,妳別胡思亂想,這
兩天,我處理完工廠的最新一批訂單,這週末我就能回家了,乖嘛,別哭,我很
想念妳和兒子,妳等著我,這次回臺灣,我會好好的陪你們。」
站在睡房門口的筱潔,一雙嚴峻似劍的眼睛,瞪著裕祥,他見她已起床,匆
匆的對著慧君說:「我有插撥進來,回頭再跟妳打電話確定我回去的時間,就這
樣子嘍,我掛線了,bye……」
收線後,裕祥聳聳肩,皮笑肉不笑的哄著剛睡醒的筱潔,她擺脫他的擁抱,
氣衝衝往沙發一坐,然後說:「你別再碰我!你陪你的老婆兒女去,你愛他們就
別來愛我,我幹嘛要你的施捨,說好的,你在深圳就是我的人,她憑什麼一天到
晚追著要人?要是你回臺灣,我一直打電話催你,她會怎麼樣?」
說完後,筱潔淚汪汪的蒙住自己的臉,使勁兒的哭起來。裕祥剛哄完那頭的
這頭的不高興,他歎口氣,委屈的坐到筱潔的身旁,摟抱著她說:「筱潔……別
耍性子,妳跟著我之前,早就知道我已經結婚了,我也跟妳說過,妳要跟著我,
就要體諒我。」
裕祥試圖拉筱潔靠近自己,繼續說:「我無法給妳名份,其他的,只要妳喜
歡,妳高興,我辦的到的,一定儘量滿足妳。妳別去跟我計較與她的關係,她是
我老婆,我既已娶了她,自然要對她和家庭負責。如果……妳沒辦法忍受我是有
家室的男人,那麼……我們之間的關係還是回到交易會比較清楚。我沒有單身男
人自由,這早在一開始,我就先表明了。」
筱潔一聽到〝回到交易〞驚嚇的反過身,回抱住裕祥,哭的更傷心,她好不
容易才將他擒服,怎能輕易的又回到起點呢?她撒嬌的貼他在胸膛,哽咽著說:
「我吃醋嘛,不愛你怎麼會吃醋,你跟臺灣那位說的那麼甜蜜,我不習慣,我的
心裏知道,你是愛我的,可是……可是我女人呀!當然希望被你憐惜,被你疼愛。
我是急壞了嘛,你……你要是不要我了,我最多回老家去隨便找個人嫁掉讓你永
遠找不到我,就當從來不認識好了。」
裕祥知道剛才那一席話,對筱潔起了很大的作用。而她也明白,要完全的占
有他,並非短期的付出,要與臺灣那位較勁,她不能只吸引他上床。她必須更深
一層的闖入他的心。讓他在心中的那把秤,重量都傾倒在她這方,什麼手段才是
利己的方式呢?替他生個孩子吧,筱潔就不相信,有她和孩子的考量下,裕祥一
定把大部份的心,都偏在深圳了。
一場小小的風波,使得裕祥和筱潔之間,第一次出現了卸下武裝後的坦然。
筱潔得知他在週末會動身返台,她將想盡辦法,用盡心思的阻撓他的決定。筱潔
不能讓裕祥對她在最沸騰的時候,自然的由這份好不容易煮沸的熱情,白白冷
卻就在裕祥連絡了旅行社,敲定了日期與班次後,筱潔病了。她偽裝的無痛呻吟,
著實讓裕祥擔心,她也無發燒,也沒感冒症狀,就是病奄奄的,柔弱的整天躺在
床上。
她這一躺,不但沒有動搖裕祥返台的決心,反而引起他的懷疑。他甚至花錢
請醫生到家裏為她診治,可是醫生實在找不出病因,只能說操勞過度,或是注
意營養均衡。藉由她的病,裕祥在當地聘用了一位女傭,負責家事之外,還兼任
照顧筱潔的責任。
裕祥留下來一筆錢,數目相當可觀,他雖然也不忍心就此拋下費盡心機要挽
留他的筱潔,但是,裕祥真的很想念兒子與老婆。一份出自男人的責任感,驅逐
著他必須要返台一趟。
坐在飛機上,裕祥很理智的分析自己對筱潔的情感。他承認自己是喜歡筱潔
但是,由於礙在自己已婚的事實,他經常在心裏總是會覺得對不起老婆。雖然老
婆不及筱潔年輕、貌美,但是慧君確實得之不易。她那麼賢淑,而且毫無怨聲的
支撐著這個家。對於筱潔,他雖然義無反顧的接納,就是因為對她太有感覺,有
種無法詮釋的情愫,一直扣緊的他的心門。
為什麼婚後只能愛自己的伴侶?難道在無法控制的情欲世界裏,他就不能讓
自己隨著情海隨波逐流?他有點痛恨自己生錯年代,如果在古代,以他現在的經
濟能力,娶個三妻四妾,那絕對不成問題。他一直認為自己是有情有義的男子,
在兩邊都安撫穩當之下,應該不至於構成糾紛吧?目前,對他來說,誰……他都
放不下。
如果以裕祥男性的視角,他尊重慧君的賢淑和品德,慧君雖稱不上是豔麗,
但是她端莊大方,任勞任怨,也算的上是清秀的臉蛋,配合著她的肢體與身高,
慧君在男人的心目中,是位不可多得的賢內助。筱潔呢?一想到她,裕祥總會不
由自主的胸口發疼。這個小磨人精,她不但擁有一張姣美的臉孔,身材與皮膚更
是無懈可及。每當想到她高聳而豐潤的酥胸,裕祥會不自覺的漲起胯下的分身。
接觸過那麼多的女人,就沒碰到如筱潔這般的。她白天充當他的秘書,處理
事情和語言能力,讓裕祥很佩服。而到了夜晚,她的柔情似水和風情萬種,更是
火辣辣的勾引著裕祥。筱潔除了擁有曼妙的身段之外,她的嘴上功夫更是一流,
往往在未進行性愛之前,筱潔以她的小嘴,溫柔的唅住裕祥的陰莖之時,他都期
待,時間就在此刻駐留,他無法去言喻,在筱潔唅住陰莖時的那種滿足與亢奮。
飛機已漸漸的減速停靠,裕祥期待能在入境口,見到久別重逢的妻兒。當他
一出關之後,他看到了刻意裝扮與上了妝的慧君。她穿著一件低胸緊身的藍色背
心,把兩乳擠壓出一條極深的乳溝。下擺配著一條米色的麻紗喇叭褲,在腰際間
還搭上一串鬆散的金屬的腰煉。他一見慧君,煞是驚訝,她看起來年輕了好幾歲
要不是她牽著可愛的小兒,拼命的向他揮手,裕祥會誤以為自己認錯了老婆。
眼見慧君玲瓏標緻的身段,還將一頭及腰的長髮披散在隱約可見的胸溝上,
裕祥原始的男性征服欲望,又開始蠢蠢欲動了。裕祥親吻妻子的同時,順手在她
的臀部胡亂的摸了一把,圓滑和彈性的觸感,激蕩了他的心,他從未知慧君產後
怎能還有如此挺翹豐實的臀肉。
見到小兒的茁壯與聰明伶俐,他更是由衷的欽佩著慧君。當然,內心的愧疚
與矛盾同時也煎熬著他。彷佛自己與良知及情欲之間的拉扯,這出心靈拔河的戲
碼,不知還要折騰他多久?他無力的甩掉心中那個陰暗的角落,卻再也甩不掉海
岸那邊的呼喚與期待……
裕祥抵達的當晚,他們全家在外頭吃了頓豐盛的晚餐之後,慧君提議將兒子
送到自己父母那裏,讓他們夫妻倆獨處。裕祥也無意見,順著她的決定,他們把
兒子送往基隆,寄放在岳丈那兒,也順便拜訪了慧君的雙親。
當一切都安排妥善之後,慧君沒帶裕祥直接回家,反而帶他來到臺北市中心
的一家豪華賓館。她在得知裕祥的歸期之後,悄悄的訂下,準備讓他們久別壓抑
的情欲,在這充滿情調的客房內,得到釋放和宣洩,而進一步的得到滿足。
在櫃檯領取了房間的卡片後,他們相偕的搭乘電梯來到了預定的房間。一進
房後,裕祥熱情的、迫不及待的擁抱慧君,在她耳旁輕聲的說:「我想妳,快想
瘋了……」
雖然這是句違心之論,但是聽在慧君的耳中,卻相當的受用。她嬌媚的看裕
祥一眼,立刻伸手往他的下體去摸索。裕祥被她突如其來饑渴的侵襲,也放肆的
將臉湊近她胸前,吻起被擠出的乳溝。她急促的喘息,雙手不停的卸下他的皮帶
與長褲,當他的下體只剩下一條內褲時,她明顯的看到,聳立在他腹部堅挺的陰
莖,她貪婪的拉下他的內褲,張嘴就唅住這根久違的陽具。
裕祥甚至沒有脫去上身的白襯衫,裸著下體,他脫去了慧君緊身的上衣,他
看到了淺藍色的無罩杯胸衣之下,是慧君那一對雪嫩多肉的豐潤雙乳。他立刻拆
卸掉胸罩,讓她的一雙雪乳,激動的在他手上跳躍。他兩手抓著嫩乳,一邊享受
著下體被慧君吸吮的爽快。當他感到龜頭上一陣陣酥麻的振奮時,他知道要儘快
的將分身放入,否則他擔心會洩露在慧君的嘴裏。
他拉起慧君,剝落她的麻紗米色長褲,當他瞧見了慧君的性感肉色丁字內褲
在腰際間多了四條帶子,各自扣住了她大腿上半截的肉色花邊絲襪,他震驚她的
變化。從前,她是不肯在房事的視覺上滿足他的,就連要求她穿件透明的性感睡
衣,讓他一飽若隱若現的嫵媚,慧君都推託說:「太不正經了!」
而現今,慧君主動的討好、巴結,確實讓他打心眼兒裏的憐惜。裕祥猴急的
拉下丁字內褲,下體已空,而四條美感的絲襪吊帶,卻火熱的勾引他要插入的沖
動。裕祥壓倒慧君躺下來,將頭埋伏在她胯間,看著潺流的愛液紛紛因渴望而溢
出,他伸出中指,試探性的插入,立即引起更多的蜜汁湧出來。
他忍不住伸舌嘗一下,也讓舌尖去撥動穴口的濕潤……老婆的蜜汁,酸鹹中
帶著一股騷味,雖然不及筱潔的甜美,但也足夠讓他振奮的了。
不忍心讓濕潮的美穴空虛太久,他一起身,扶起佈滿青莖的陽具,對準洞口
讓小頭一點一點的擠進。一進入後,立即引起慧君一陣暢快的呻吟,她抓緊他的
手臂,歇斯底里的說著:「老公……老公……我好想……好想……好想你……你
的大香腸……快……快頂進……我……好餓……好餓哦……」
裕祥被她如此赤裸的表白,坦承自己對他下體的渴望,一股男性的自豪,立
即竄動他的分身,使得他加速衝刺間,肆無忌憚的奔騰在她身體上。他愈撞愈激
烈,下體碰擊後,肉與肉之間拍出了動人的樂章。隨著裕祥猛獸似的攻擊,床鋪
下支撐的床腳,也散發出配合的節奏,而慧君在一波波的急速抽動下,口中淫蕩
的呼聲,將整個過程帶入了沸點。
慧君不斷的湧出高潮熱液,在一進一出間,無形當中產生了「吱、吱、吱」
的聲音,而裕祥實在無法抵擋她陰道一直溢出熱騰騰的澆灌與包圍,就在他準備
做最後的馳騁,達到高潮的目的之時,來不及……他來不及抗拒慧君穴裏溫熱的
夾擊與吸附,而射出了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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