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ypp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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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 (1-11) (全)作者:shenlam
-1-
深夜十點,雪瑟瑟地夾雜在淒風中,小刀般地割劃著行人的臉,陸子榮靜靜地斜倚在車內,伸出手將車窗搖了下來,立即,車內有了一股強烈的寒流,可是陸子榮卻並沒有感到冷,他是有烈性的男人,耐得住凜冽的風寒,剛剛邁進而立之年的他,子承父業,掌管著陸氏家族在南方的最大一個分公司,可謂是春風是意。
「二少爺,不冷嗎?」熟練地駕馭著那輛寶馬轎車的司機小雲扭頭關切地問。
「不冷不冷,小雲,幾個月不回來,這兒變化不小嘛。」
「嗯,是有些變化,這還不得感謝你們陸氏集團啦?」
「那倒是--哦,對了,老夫人還好吧?」
「哎,怎麼說呢,還好,就是心情不大舒暢,你是知道的,老爺他--」
「老爺還沒有與那個狐狸精斷絕關係?」
「斷是斷了,可又迷上了另一位,聽說這位新婦才十八歲,還在讀大學哩,老爺也真是。」
陸子榮沉默了好一會,任寒風吹襲,臉色鐵青。
寶馬車轉了一個彎,駛向一座山巒。
青桐山莊位於市郊的一座小山邊上,起這座別墅完全是老爺子陸大青的意思,陸大青漂泊半生,眼見年紀大了,落葉歸根只怕是不可能了,於是就在這山邊上起了一座別墅,這別墅的方位,可是由風水大師察看過的,背靠青山,面向小河,頗合陸大青的口味,人啦,一輩子總抹殺不了家鄉的影子,此別墅的風水與陸大青老家的風水無二,這也是陸大青之所以把別墅建在這兒的原因。
青桐山莊的大鐵門徐徐地打開了,車子隨即魚貫而入,一個貴婦人,上身一件狐皮大衣,下身一件墨綠色的綢緞蘿蔔褲,腳上一雙圓頂的高跟皮鞋,在一名少女的陪伴下,打著一把花傘,娉娉婷婷地站在風雪之中,正焦急地望著大門那個方向。
陸子榮在車內瞧見母親,趕緊下了車。
山莊內燈火輝煌,似乎也在盼望著主人的歸來。
「媽,這麼冷,您怎麼不在屋裡休息。」陸子榮幾個小步,上前挽起李柔倩的手,攙扶著她的腰。
「怎麼這麼晚才到呀,都把媽急死了,嗯--」李柔倩說著,一把撲在兒子的懷裡,嚶嚶地哭泣起來。
「媽,您這是?」陸子榮抱著母親,一臉的茫然,「小玉,還不快扶老夫人進去說話。」
「二哥,你回來了,這下好了,哥,你給人家帶回來什麼手信啦?」陸子燕笑呤呤地拉著哥哥的手,嬌妮地接過手提包,然後蹭向哥哥的懷裡。
「燕兒,別鬧了,讓你哥先洗個澡再說。」李柔倩嗔怒著喝斥著女兒,「小月小玉,水準備好了沒有?」
「夫人,按照您的吩咐,都準備好了。」
「那還楞著幹什麼,快服侍少爺洗澡。」
浴室裡,一個碩大的圓木桶,桶內熱氣騰騰,水面上,漂散一朵朵鮮花,浴室內充盈著陣陣泌人心脾的香氣,陸子榮脫了衣服,鑽進了木桶--他向來不喜歡洗淋浴,中南一所名牌大學畢業的他,自幼在母親的影響下,浸淫古典文學很深,他很嚮往古代皇宮裡的帝王們的生活方式。
小月小玉是李柔倩的兩個侍女,陸家發達了,自然懂得享受生活,像小月小玉這樣的侍女家裡就有四個,她們年紀相若,十五、六歲,都是一些貧苦人家的孩子,相貌端正,都有明確的分工。
陸子榮靜靜地泡在水裡,小月在一邊拿著衣服和毛巾,小玉則在一邊用手拭擦陸子榮的後背。
「二少爺,給我們帶了禮物沒有?」小玉的手慢慢地沿著後背向下移去。
「當然少不了你的,小淫婦,怎麼,想我了?」小月小玉,陸子榮都曾嘗過滋味,是故每次洗澡,陸子榮都喜歡叫她們來服侍自己。
陸子榮說著,探出手去,摸了一把小玉的屁股。
「嗯,好壞呀少爺,沒帶禮物,小心你的--」小玉一隻玉手,在底下捏了陸子榮的雞巴一把。陸子榮的雞巴很硬,又粗又長,「嗯,少爺,你又起壞心了,小心老夫人罵你喲。」
「你個小婊子,個把月不見,就騷成這樣,看我不日死你才怪。」陸子榮一把攬住小玉的腰,要將她拖入水裡。
「少爺,別,別這樣,夫人看見會罵的。」小玉拚命地掙扎。
「怕什麼,有我哩。」陸子榮不依不饒,小玉拖入水中,厚厚的襖子濕了個透。
「小月,你來幫我擦背。」陸子榮也不脫小玉的衣服,一隻手伸進了小玉的褲子裡,「流水囉,小婊子。」
忽然,浴室的門開了,李柔倩緩緩地走了進來,一張雍容華貴的臉上,滿是怒火。
「小婊子,教壞少爺,看我怎麼治你。」李柔倩揚起手,重重地給了小玉一個巴掌。
鮮血立即從小玉的嘴角邊流了下來。
小月連忙跪在了地上,小玉則哆嗦著從桶裡爬出來,也跪在了地上。
「滾,今晚就給我滾。」李柔倩厲聲喝道。
「夫人,小玉再也不敢了,您就饒小玉這一回吧。」小玉全身打著抖,一個勁地磕頭。
「還不快滾,仔細我剝你們的皮!」李柔倩恨恨地又踢了小玉一腳。
小玉哭泣著,站起身來,踉踉蹌蹌地向門外走去。
「你也一樣給我滾,今晚就滾,聽到沒有!」
小月大哭起來。
小月小玉出去後,李柔倩走過去把門關了,然後慢慢地走到木桶邊。
「水涼了吧,榮兒,小心感冒哦。」
「娘,水熱著哩,我還要泡一會兒。」陸子榮紅著臉,不敢看母親的臉。
李柔倩坐在木桶邊的一把椅子上,拾起托盤中的毛巾,輕輕地替兒子擦起背來。陸子榮相貌英武,聰明才智過人,在陸家的四個子女中,最得李柔倩的疼愛。
「娘,我自己來吧,您還是去休息吧。」陸子榮抬起頭,臉上仍然一片緋紅。
「哎,就讓娘來服侍你一回吧,這麼久才回來一次,你不知道娘心裡好苦。」李柔倩恢復了平靜,幽幽地道。兒子的脊背白白淨淨,一塊一塊的肌肉,如律動的方陣,散發出一種青春的熱量。兒子很喜歡鍛煉身體,這一點,與其父有些不同。其父雖是行伍出身,可是事業有成後,卻甚少參加體育活動。為此,李柔倩購置了一套最先進的健身設備。
「爹他是不是在外面又有了新的情人?」
「嗯,狗是改不了吃屎的。」
「娘很寂寞吧。」
「就你鬼精靈。」李柔倩見兒子這般說話,臉不由得透出幾分紅暈,雖然她已五十歲,可由於保養得當,臉上卻無一絲皺紋,臉一紅,在燈光的輝映,就像是一個少婦一般,嬌艷無比。
「娘--爹在外面養女人,您也可以養--」
「屁話,娘這一輩子,最恨那些失貞的女人。」李柔倩擦拭完兒子的背,轉手擦拭起兒子胸部。
「娘,您這是何苦呢。」
「休再提這事,榮兒,這次還得靠你幫忙。」李柔倩將手停在兒子那發達而強勁有力的胸肌上,反覆的揉搓。這兒就像女人一樣發達,李柔倩暗忖,為兒子的胸肌而自豪。望著兒子英武的俊臉,她感到下身似乎有某種異樣的感覺。
「嗯,榮兒曉得,那個女人啥來頭,住在哪裡?」
「娘會告訴你的,來,站起來,娘幫你擦擦下邊。」李柔倩說著,臉更紅了。
「娘,還是我自己來吧。」陸子榮暗暗地用手在下面按了按那硬硬的雞巴,心裡頭滿是詛咒:不爭氣的東西,你軟下去呀。
「站起來,榮兒,這麼大了,還怕什麼羞呀。」
陸子榮覺得這天底下就數母親的聲音最好聽了,吐氣如蘭,酥香潤滑,似乎帶有某種不可抗拒的滋力,總能夠勾起他靈魂深處的某些東西,如孩提時的記憶,如冬天裡的一把火,溫馨而甜美。
李柔倩出身名門望族,父親是四十年代中國社科學方面的赫赫有名的教授,母親則是小家碧玉,血緣的一脈相承,使得李柔倩具備著無窮的魅力。有時候,陸子榮面對母親,甚至有些感到莫名其妙的悵然,這種感覺主要的來源是由於他始終未能娶到一個像母親這樣賢淑可人的女人。
陸子榮二十五歲娶妻,二十八歲喪妻,至今仍是孤家寡人一個。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何就對外面那些形形色色的女人失去了興趣,憑現在他的地位,找一位好太太是不成問題的,可是陸子榮寧願逢場作戲,也不再續絃。其實,平日裡嫖宿的女人當中,熟女佔有的比例倒是蠻高的,陸子榮喜歡成熟的女人!
兒子變老了,哎,歲月不饒人啦。李柔倩默然地替兒子擦乾上身,望著兒子那張英氣勃勃的臉上的鬍鬚,歎了一口氣。
「娘,您有別的心事。」陸子榮的心裡莫明的一跳。
「你老了,在外面別那麼拚命嘛。」李柔倩伸出手摸著兒子的鬍鬚--那是一小撮日本小鬼子似的鬍鬚,硬而黑,不知怎麼回事,李柔倩在摸索的一瞬間,竟產生一種很奇怪的念頭--像陰毛,陸子榮以前是不畜鬍子的,但近年來,為了應酬,他也不得不畜起了鬍鬚--嘴上沒毛,辦事不牢,在外給人的印象還是老成些的為好。
「好,我給您帶了一條鑽石項鏈。」陸子榮高高的鼻樑顫了顫,「下面還是我來擦吧,您去休息。」
「還是你疼我多一些,榮兒啊,娘可全靠你了,你爸你哥你姐他們,都很少回這個家了。」李柔倩擦拭起兒子的屁股來。兒子的屁股白白的,股肉一塊一塊,輪廓分明,似有無窮的力量,讓李柔倩心裡癢酥酥的。
「娘,這次我回來一定幫您把爹請回來。」
「哎,回來還不是老樣子。」
「娘,真的是苦了您了,兒子這次回來還給爹帶回來幾袋子藥材,您用來煲湯,保管有效果。」
李柔倩沒有說話,靜靜地擦拭起兒子的下身來。半晌,才幽幽地說:「再怎麼補,也比不上你這個--」李柔倩說完這話,臉更紅了,在燈光的掩映下,杏眼含春,柔滑似水,耳環晃了晃。
陸子榮怔怔地望了望母親,心裡一個勁地打鼓,不由得雞巴更硬了。
李柔倩拿著絲綢手巾,由雞巴頭擦拭,緩緩下移,力量由小到大,直到兩個碩大的春蛋,忽然她笑了一下,說:「榮兒,你這東西,可能也是天下第一號!」
陸子榮的心弦又被撥動了一下,順著母親的話說:「兒是天下第一號,那母親的東西莫非也是--」
「放屁,你小子在外面越學越壞了,遲早我會幫你找個管家婆。」李柔倩全身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但很快她就恢復了平靜,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
陸子榮望著母親的嬌柔模樣,忽然有種衝動,想抱一抱母親,可他卻猶豫不決。
「哥,你怎麼還沒洗完哩,我要拉尿嘛。」浴室外這時響起了陸子燕稚嫩的聲音。
「燕子,好好做你的作業,我等一下要檢查的,仔細你的皮。」李柔倩柔聲柔氣地喝斥道,這時,陸子榮已從水桶中出來,穿好了衣服。
「哼,每次只許您陪哥洗澡,娘,你也太自私了。」
「還不快去!」李柔倩打開了浴室的門。
陸子燕是家中最小的,才滿十六歲,生得小巧玲瓏,一朵花一樣的臉上,兩隻大眼睛如清水一般,一笑兩個小酒窩,「哥,我去做作業了,這是我替你新織的一條圍巾,你可要戴上。」
「好了,好了,我的小祖宗,去做作業吧。」陸子榮也來到浴室門口。
明天,陰到多雲--房間裡的大屏幕電視,正在播天氣預報。
什麼鬼天氣,陸子榮避開妹妹火一般的眼光,嘟囔了一句。
「陰道多雲!」陸子燕嘻嘻地一笑,蹬蹬地上了樓梯。
李柔倩嗔怒著說:「瘋蹄子,就你多嘴。」
「娘,明天是陰到多雲嘛。」陸子榮望著李柔倩說。
「你以為--」李柔倩微微抬了抬手,向下身指了指--「她呀--指的是--」
陸子榮忽然明白了妹妹的意思,臉刷地就紅了。
-2-
站在兒子房中的穿衣鏡前,李柔倩望著脖子上的那條亮晶晶的鑽石項鏈,心中的幸福感頓生,陸子榮站在母親的身邊,輕撫著母親的香肩,聞著母親頭髮上散發出來的香氣,怡然自得,一副笑臉。
「娘,也只有您才配得上這條項鏈。」
「嗯,就你小子嘴巴甜。」李柔倩微微笑了笑。
「娘,明天,我就去找那個女人算賬。」
「小心點,可別鬧出什麼事兒。」
「娘放心,我自有分寸。」陸子榮伸手撫了撫母親的頭髮。李柔倩一向是把頭髮盤在頭上,形成雲髻,堆成皇妃模樣,具有典型的古典氣質。
「娘,您把頭發放下來,披在肩上,只恐怕迷死一大批人。」
「娘老了,還迷什麼人,哎,連你爹都--」
室內的空調並沒有開,床頭的爐火旺盛。
「娘,坐在床上慢慢說罷。」陸子榮扶母親坐在床邊。
陸子榮的臥室與書房都在三樓,青桐別墅的式樣是古典的,這也是李柔倩的意思。其實,在這個大家庭裡,老爺子陸大青倒是個次要角色--陸大青當年也只是一個武夫,能娶上李柔倩,也是頗費了一些心機的。
陸大青的一個死黨,與李家有些聯繫,陸大青軍營的方位恰好與李家離不了太遠,身為營長的他,從小就發誓一定要娶一個才貌雙全的女人,故爾到了三十歲才結婚。
陸大青雖出行伍,可畢竟讀過幾年書,也曉得一些大家的禮數,加之其軍人的天性,把小時候,貧苦人家的一些壞習氣早壓制服服貼貼的,故爾當年的他看起來,倒也是有幾分吸引力,那個年代,軍人的地位本就很高,何況陸大青還是營級幹部呢。
通過死黨的一番周旋,陸大青與李柔倩的老父親交上了朋友,老頭子有一次與陸大青喝酒,酒興一上來,半迷糊之間,談及陸大青的個人問題,一發狠,把只有十九歲的女兒就當眾許配給了他。雖然過後他有些後悔,可潑出去的水,卻再也收不回來了。
床前的火爐子一個勁地發著光,陸子榮擁著母親,不知怎麼回事,忽生一種別樣的歸宿感。兩年來,他都是一個人過日子的,在商場裡拼拚殺殺,整日忙碌個不停,除了每天晚上出去與風月場上的女子狂歡一番外,靈魂倒是一點兒也沒得到安歇。
陸子榮有時候也不曉得自己將來的歸宿到底為何,男人的一半是女人,曉玲,那個對陸子榮來說,有過那麼一點印象的妻子,現在已完全從他的記憶裡清除出去了,於是乎他的頭腦裡關於感情二字,只能是一片空白。商場如戰場,兄弟之間的爭鬥,集團之間的爭鬥,朋友之間的傾軋,已經使他的記憶中卻了感情這兩個字,一切都迫不得已呀。
陸子榮的慾望很強,每天晚上在床上,至少要讓兩個女人累趴下,白日裡帶著面具應付,晚上當然得出來發洩,但日子過得卻似乎不著痕跡。愛,什麼是愛,很遙遠。
「這次回來,打算住一段日子吧?」李柔倩發現兒子若有所思,柔聲道。
「先把老爺子弄回來,再搞定一單生意,就回去,大約也就個把星期吧。」
陸子榮胸中湧起一股暖流,哎,現在這世上,大概也只有母親最關心我了。
「這麼快回去幹什麼,多住一段日子,哎,子強子茹他們已兩三年不著這個家了,你妹吧,雖在身邊,卻一天到晚野得像隻鳥似的,娘悶得慌呀。」
「燕子她是有些不懂事,哎,還好她的成績倒是蠻好的,娘,你可得抓嚴一點。」
「女孩子家家的,就愛追星喲,成天不正經,不過--」
「不過什麼,娘。」陸子榮的手在母親的懷裡,覺得很暖和。
「不過,你這個妹妹倒是挺喜歡你的,牆壁上貼滿了你的相片呢,她也是捨不得你走的。」
「嘻,這小女孩子--娘--」
「嗯--」李柔倩發現兒子的眼裡似乎有一種異樣的憧憬,不由得怔住了。
「娘--娘,你是不是也捨不得兒子走?」
「那當然。」李柔倩帶著一雙網格真絲手套的手,撫住兒子的胳膊,「天下有哪個做娘的,不心疼兒子呀。」
「娘--」陸子榮這時覺得褲子下面一陣異動,原來那條碩大的雞巴慢慢地竟硬起來了。
「嗯--」李柔倩見兒子的臉有些緋紅,眼睛裡似乎藏著一股烈焰,不敢與其對視。
「娘--我想--」
李柔倩低頭頭睢了兒子的褲子一眼,不由得心裡也是一凜,兒子兩腿之間,竟在緩緩地顫動,似有怪物在裡面跳動。
李柔倩突的心一陣緊密密的跳動,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就像當年入洞房時的那種感覺,我這是怎麼了,「榮兒,你想什麼--」問話之間,李柔倩覺得自己實在是有些瘋狂,竟想兒子說出那些情侶之間,才有可能說的話。是故,一問完這話,李柔倩的臉騰地紅了。
「娘,你不捨得兒子走,是不是就像捨不得情人走一樣?」陸子榮半天才憋出來這樣一句話。
「--嗯--你這個小畜生--」李柔倩嬌暱地看了兒子一眼,眼睛又不敢與其對視,兩隻放在兒子肩頭的手莫明地被兒子移到了兩腿之間,李柔倩竟沒有去阻攔,她自己也感到非常地意外。
陸子榮見母親如此嬌艷的模樣,不竟心都酥了,褲子下的那東西竟一個勁地長大。雖是冬天,可家裡畢竟暖和些,陸子榮只穿了兩層薄薄的真絲秋衣,不一會那東西就把褲子頂成了一個大大的帳篷。
李柔倩心慌意亂,兩手撫在那東西上,再加之兒子的手,強烈的電流竟一下子將她的心都差不多擊碎了,不覺得低聲地呻吟了一聲:「嗯嗯,濕了--濕--」
陸子榮的手用了用力,讓母親的手在褲上左右移動撫摸,他似乎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把嘴伏在母親耳邊,夢話一般地說:「娘--娘,哦--這東西好不好?」
李柔倩又呻吟了幾聲,全身抽搐性地打了好幾個冷顫,語無倫次地道:「嗯--好,只可惜娘--」
「只可惜什麼--娘?」
「嗯--你壞。」李柔倩如在夢中,像對情人那樣,噘了一下嘴巴,兩手微微一用力,隔著衣服,纖細的指尖如彈鋼琴一般,上下跳動了起來--李柔倩琴棋書畫可是都通的。
「哦--娘--您說,快說--哦--可惜什麼?」
「可惜--可惜--不能--不能--」
「不能什麼?」陸子榮抱住母親,一隻手鑽進了母親的褲子裡。
「別,別我說--我說。」李柔倩的眼裡充滿了電一樣的光芒,「一江春水向東流。」
「鬼話。」陸子榮不依不饒,手一個勁地繼續向裡探索。
「--嗯」兒子的手越來越放肆了,李柔倩不由得心裡一驚,從夢境中醒了過來,臉紅若豬肝。
「哦--啊--那裡都濕糊糊的了,哦--用力一點,哦--我射了,射了--」
兒子說完這話,李柔倩便感到手一涼,接著自己的下身也一涼,接下來心也涼了個遍,如冬天裡掉進了水溏裡,突地將手挪開。
陸子榮喘了幾聲氣,心也涼得一踏糊塗!
半晌,房間裡沒有聲響。
「您休息去吧。」
「你也一樣--」李柔倩像新娘子一樣低頭站起身來,走出了兒子的房間-3-
脫了那件狐皮大衣及那條絲綢綠褲,李柔倩鑽進了被子裡。
陸子燕已經睡著,房間裡沒有什麼聲音,除了極遠極細的幾聲腳步響,那是山莊裡的保安在值班。
山莊除了幾名侍女,還有兩名保安。李柔倩不喜歡那幾名侍女,兒子一回來,就與她們不清不白,弄得她心裡直起毛毛。雖說兒子的身邊少了女人總是不行,可不知為何,李柔倩心裡想起這事兒,就有些不舒服。今晚她是有氣的,那股子氣,她憋了很久,到今天才爆發。
兒子每次回來,李柔倩便想像著會發生些什麼--是的,每次都什麼沒有發生,事實上,母子之間,還能發生什麼呢?該發生的早發生了,兒子從她肚子裡鑽出來,然後得到她的愛與呵護,這些都是該發生的,連給兒子洗澡也是一樣,都是一種很母性的愛。兒子是大了,可在她眼裡,永遠只是小孩子。
冬天裡,躲在被子裡最好,那是一種幸福,李柔倩早年曾弄過文學,關於冬天被子裡的感覺,她還寫過一篇散文哩--往事不堪回首,一切隨風而逝,大富大貴,又能如何,還不是一日三餐,除了沒有風餐露宿之苦,就是這被子裡的快樂了。
這家裡,還有多少人關心她一個年已半百的人,大兒子陸子凌,算了吧,他是一個最沒出息的人,生得五大三粗的,打理在西北的一家公司,年年虧本,還是一名同性戀者,還曾因此去過公安局,丟祖宗的臉啦;大女兒陸子月,嫁出去的人,潑出去的水,整天盤算著如何從娘家撈到好處,一點也沒有憐憫之心,過年過節也不曉得回來,哎,女大不中留啊--可那老東西,竟然說她打理公司得當,私底下說要將集團總栽的位置留與她,真不知道這那東西是如何的眼光;燕兒,哦,不用提了,整天纏住子
榮,討厭死了--朦朦朧朧之間,睡意襲來,李柔倩的眼皮子開始一個勁地打架。
第二章
-1-
陸大青躺在那張碩大的水床上,吐著一個個漂亮的煙圈。床上很凌亂,外國買來的黃色書刊,淫器,女人的內衣,綾羅綢緞,食物,星羅棋布。煙是小熊貓的,幾百塊一包,讓陸大青頗有些自得。煙是一種身份的象徵,對男人來說,抽什麼樣的煙,就有什麼樣的地位。陸氏集團每年幾個億的收入,放著也是放著,人有錢了,怎麼享受都不為過。
一個女人坐在梳妝台前,認真地畫著眉。女人的眉也是女人的色之重點,把天然的眉刮了,再施以畫術,想什麼樣子,就什麼樣子,怎能不吸引人。女人也有掌控他們的慾望,秦妮是女人,當然也不例外。
身邊這個男人雖六十歲了,而且沒一點品味,按照自己孤傲的品性,本來是看不上他的。性格決定性運嘛。可是,這個男人有背景,絕對來頭不小,雖然他極力地掩蓋自己的身份,可從他揮金如土的舉動中,秦妮能夠得出這樣的判斷:是大魚,沒錯,是條頂大頂大的魚。
四室兩廳的房子是剛買的,男人非官即商,在七十八萬的天價面前,眼都不眨一下,算不算有錢有勢。
秦妮是市裡一所名牌大學的大一的學生,十八歲,也是作夢的年齡。秦妮對於做這一行,一點也不感到羞愧--有什麼好羞愧的,是婊子,是貞女,遲早還是要挨上那一回。何況這個男人對性似乎也並不是有太多的興趣。老了,那方面的功能自然消退。少做幾次,就可以在未來老公的面前,少一份虧欠的心思。是的,人總得與愛情打交道吧。
秦妮與陸大青的第一次交歡,是秦妮主動的。不主動不行,房子、項鏈、大把的票子怎麼到手。男人起初勃不起來,秦妮只好用嘴來,但功效不大,最後只好又用非洲神油,即便如此,男人還是沒能讓她盡興。秦妮的性慾並不是很強,射了也就算了,好歹有一回了,男人還能從她手掌心跑了?
秦妮起初還有些不大明白,為何一個不重性慾的男人,又要出去找女人。不過,後來她想通了,一個有身份有錢的男人,在外面找女人,也是一種抬高身份的方式。當然,女人的身份比如讀大學沒有,有沒有很好的品味,也是男人身份的一種體現。
男人坐在一堆,談的就是女人。自己在外有二奶,二奶的身份越高,說明自己能力強。當然,秦妮也清楚,越是這樣的男人,也越危險,容易惹上麻煩。有身份的男人,老婆也不是好對付的。
鏡中的女人很好看,細細的眉,瓜子臉,纖纖的腰,小小的乳房,窄窄的屁股,修長的大腿--秦妮喜歡裸體畫妝,因為那樣更能打扮出風采來。有身份的男人,虛榮心也強,要的是風采,而不是風騷,秦妮深信這一點--房間裡的空調溫度調得太高了,有些熱,秦妮的臉上,有微微的香汗。
「小妮,坐過來,陪我聊聊天嘛。」陸大青望著秦妮,心裡想著應該如何回去向老婆交待。該死的探子,該死的老婆,總能夠掌握自己的一舉一動。
陸大青對李柔倩是又恨又愛,沒有這個精明的女人,他是難有今天的成就的。近來,他心事重重,自己想丟包袱,可又一時拿不定主意,到底把總裁這一位置交給哪一個好呢?
老婆的意思很明顯,二兒子陸子榮,但自己卻對這小子放不下心,太精明了往往會出事,這小子有些心術不正,爭權奪利之心太明顯了,更重要的是,對自己沒一點孝心,似乎從沒把自己放在心上,每一次股東大會上,他總跟自己唱對台戲。陸大青在二兒子的身上,看得出李世民的影子。
大兒子陸子凌,如果能力強一點就好了,哎,家門不幸,老大竟然沒有老大的樣子。子月嘛,倒也可以考慮考慮,不過--
「乾爹,你是不是又想了?」
「想什麼想,老囉,我的小心肝。」陸大青摟住秦妮,輕輕地吻了她的臉一下。
「你已經三天不出門了,不用工作嗎?」秦妮話裡有話。
「都六十歲的人了,工作個啥。」陸大青心不在焉地拍了拍秦妮潔白細嫩的屁股,「小妮,你知道乾爹最喜歡你的是哪一點?」
「人家又不是你肚子你的蟲。」
「屁股,又白又翹,乾爹喜歡。」
「恐怕不止這一點吧。」秦妮故作姿態,嬌柔地笑了笑,「屁股好,你怎麼就不用用。」
「你指的是什麼?」
「日屁股呀。」
「拉屎的地方,不乾淨。」
秦妮聽罷這話,揪住陸大青的耳朵,「乾爹,你嫌女兒啦,人家好心好意,把屁股獻給你,你還說三道四。」
「哎喲,謀殺親夫羅。」
「什麼親夫不親夫的,那一位才是你的親婦。」
陸大青揚了揚頭,擺脫了秦妮的手,撫摸著秦妮豐潤光滑的玉乳說:「沒生孩子的乳頭,真挺。」
「做女人還是挺好。」秦妮來了句調侃。
「沒什麼大不了的。」陸大青皮笑肉不笑地應了一句,手上的力度加大了幾分。
「那你大給我看啦。」秦妮伸出手,在陸大青的褲襠裡探了探。
「小心肝,別笑話人,年輕時節,咱在床上也是一員虎將。」
秦妮忽然笑將起來,坐在陸大青懷裡,花枝亂顫。
「心肝兒,你笑什麼笑?」
「好漢不提當年勇,我不信。」
「不信,你量一下尺寸,現在雖然軟,但也有十五、六厘米吧。」陸大青揚起手,佯裝又要打秦妮的屁股,但手最終落在了她的那張粉臉上。
「我信我信,乾爹,你媳婦一定是個在床上很瘋狂的人吧,看把你折磨成這樣。」秦妮望著陸大青那張皺紋叢生的臉,一本正經。
「你才是我媳婦,嗯。」陸大青拍了拍自己的啤酒肚。
忽然,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秦妮趕緊穿好了衣服,汲著一雙大大的毛鞋,邁著貓步,出去開門。
「你是誰呀,我不認識你。」
「我找張強先生。」
陸大青化名張強。
-2-
「老先生,該回家了,」陸子榮眼睛盯著父親那張老臉,語氣陰沉,「不然,老夫人要親自上門來請你了」
畜生,敢對老子發號司令,陸大青陰著臉。
「乾爹,留多一天吧,人家想你。」秦妮穿著一套薄薄的紗裙,坐在陸大青的腿上,摟著陸大青的脖子,妖冶無比。
陸大青懶洋洋地直起身,推開秦妮,慢手慢腳地將一些衣服收拾好,瞪了陸子榮一眼。
「車在門口等著,你先回去吧。」陸子榮在陸子青的面前,就像一個長官。
陸大青咬著牙,把恨意藏在心裡,走向門口。秦妮在一邊發楞,她有些不明白,這老頭怎麼就這麼聽話,莫非自己的判斷有誤,走了就走了,反正自己也吃不了虧,隔幾天只怕他還會打她的手機。
陸子榮等陸大青走了,將門鎖好,一屁股坐在大廳的沙發上。呆在臥室裡的秦妮,不得不出來與他論理。
「你怎麼還不走,呆在人家的屋裡,倒挺自在。」秦妮盯著陸子榮那張臉,發現這傢伙的眼睛特別的迷人,微微下陷的眼眶內,似有一雙黑色的玉珠。
秦妮判斷不出陸子榮的年紀,也無法確認他的身份。與張強長得不像啊,張強看起來就是一個糟老頭,他們之間的關係,不會是父子。秦妮暗忖間,上下打量著陸子榮,她發現,陸子榮抽煙的姿態很瀟灑,英俊的面容如玉盤一般,不相稱的倒是那一抹鬍鬚--秦妮從沒有遇見過這麼有風度,這麼有派頭的男人。
這男人還挺年輕,黑色的哩子大衣,脖子上一塊絲織圍巾,即使是坐著,也能看得出,他至少有一米八--哦,他只怕是乾爹的保鏢,但保鏢不至於在主人面前如此威風呀,秦妮弄不明白這個生得有點像李連傑的男人到底是何種來歷。
「這是你的房子嗎?」陸子榮撣了撣煙,敞開大衣,微微一笑。
「再不走,我就要報警了。」
「我相信這肯定不是你的房子,對了,也算是吧,那傢伙給你了,哦,這個你先拿著--」陸子榮從大衣口袋裡掏出早已準備好的一張支票,遞了過去,「來,過來坐。」
秦妮完全被男人的聲音所迷倒了,那是一種極富磁性的男低音,溫柔,彬彬有禮,就如好萊塢名星出席頒禮典禮時說出來的那種聲音,而男人的姿勢似乎很隨意,可卻風度翩翩,讓人挑不出啥毛病--這是一個教養極佳的男人,秦妮的直覺讓她在心裡作出如此的判斷。
聲音好聽,可那張支票更好看--天啦,十萬,一出手就是十萬,秦妮怔怔地望著男人,木偶般地坐在了陸子榮的身邊。
「長得不錯,嗯,把衣服脫了,讓我看看你。」
男人雖有無窮的魅力,可秦妮畢竟也見過不少世面,她竭力克制住自己,在
心裡一而再再而三地鼓勵自己,要冷靜,要冷靜。
「你再--無禮,我……我就報警。」
「我買了單,還沒消費,張老頭子的女人,我喜歡。」陸子榮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形如一座雕塑。
「我……我不要--這來歷不明的錢。」
「是嗎,那給我。」陸子榮忽然摟住秦妮,將她抱到自己的腿上,從她的手中將支票奪過來,一把撕開秦妮的那件短袖上衣,將支票塞在她的兩個乳房之間--「乳房雖不大,但結實,有彈性,好,我喜歡。」
「你--」
「我什麼,我是你的客人,現在該你為我服務了,脫!」
秦妮這時已經失去了自控能力,一切恍如夢裡。耳朵邊那磁性男低音,如美妙悅耳的大提琴聲,不斷地在她腦中縈繞,她還是第一次碰見這樣的男人--既年輕,又富有成熟男人的味道。此情此景,使她不由得回憶起兒時父親給她洗澡時的情景,男人的話就如父親發出的指令,不可抗拒。
秦妮坐在陸子榮的懷裡,顫抖著脫掉上身的那件已被撕開的薄衫,靜靜地看著男人,美麗的雙眸中散發出柔和的光彩,如一隻羔羊。
「小婊子,身材不錯嘛。」陸子榮環抱著秦妮,雙手繞到前面,十個指頭靈巧地捏撫著小巧玲瓏的乳峰。
秦妮任由他愛撫,臉上露出陶醉的表情,嘴裡喃喃地說:「你是什麼人?」
「我是男人中的男人,小婊子。」
陸子榮的話更溫和、更婉轉了,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他把她擁得更緊了,和她臉貼著臉,鬢角廝磨,把溫暖而挑逗的氣息噴在她的耳畔。秦妮媚目微瞇,側過臉來用夢悠悠的眼睛看著他,嚶嚀一聲:「日我,快。」
陸子榮笑得有些猙獰了,覆在秦妮酥胸上的手指悄悄地收緊,一輕一重地揉搓著,顯得頗有技巧。
「嗯……日我,給我一個痛快。」秦妮從來沒有如此高的興致。
秦妮輕輕地發出呻吟,宛如母貓叫春,陸大青從未讓她這麼快活過,當然,她圖的是他的錢,可這個男人也是用錢買,感覺怎麼就如此不同?陸子榮的光滑的手掌傳給豐滿的乳房美妙的觸感,舒服極了,不像陸大青那雙粗糙的手。
陸子榮把手掌罩在乳房上,不停地捏弄,柔軟的乳房在他的十指間恣意改變著形狀。
「嗯哼……」
秦妮扭動了一下嬌軀,發出性感的嚶嚀聲。
陸子榮愜意地玩弄著,由撫摸捏弄,變為用力的拉扯,將一對淑乳拉得不能再伸張,才猛地一鬆手。
秦妮的呻吟聲變得有些迷亂,雖然乳房有些疼痛,卻感到無比的刺激。
陸子榮喜歡這種意境,喜歡極了。
他喜歡看見女人蹙眉迷眼的樣子,這個姓秦的大學生,果然有些姿色。
陸子榮在心裡讚歎著,手指撫過她桃紅的粉頰,另一隻手滑下去,慢慢地,游移到兩條大腿的內側,來回不停地愛撫著。
「哦……」
秦妮迷失在他的愛撫中,她還在忍耐,但是已經盡力了,低呤聲「日我,日我」不斷。
陸子榮的手移到她的大腿根,但是他並不急於切入正題,而是在裙外繞著她的神秘部位畫圈,一次,兩次,三次……強烈的快感從那裡擴散開來,漸漸充斥著秦妮的嬌軀。忽然,陸子榮的手掌侵入裙擺,把白紗的絲裙掀了起來。
裙子下面露出能完美展現成熟女人風韻的絲襪,紅色絲織內褲不過巴掌大小,繡在中間的一朵精美的玫瑰花花瓣十分巧妙地遮掩著女人神秘的私處,但還是從蕾絲邊露出無法躲藏的陰毛。很美,很有情趣……陸子榮的血液開始沸騰。
陸子榮猛地用手掌覆上秦妮的下腹部,在那朵誘人的玫瑰花外用力一抓。
「啊……你--」
秦妮的身子顫抖更劇。
很快,她那紅色絲褲的中心便有了一塊濡濕的痕跡,像是被水淋過一樣。
「小婊子……這裡已經很濕了,要不要老子干你。」
秦妮咬著紅艷而性感的嘴唇,臉上像綻開了桃花,陸子榮的手指沿著絲褲的邊緣伸入,重重地揉搓肉核。
「啊……」秦妮大聲地呻吟。陸子榮粗暴地撥開花瓣,中指滋地一聲捅入肉洞。手指慢慢摩擦肉洞邊緣,有技巧地挑逗。
秦妮感覺身體在痙攣、在發燙,堅硬又有彈性的肌肉緊緊的把指頭夾住。陸子榮又柔柔的攪動著,這時秦妮腦中一片空白,不由自主的發出淫蕩的呻吟聲。
「啊…日我日我,求你了……」
「小婊子,我日女人,女人是要付我錢的,你付得起嗎。」陸子榮並起三個指頭,在秦妮的體內進進出出,秦妮嬌哼著,體內滾動的愛液直流洩。
「求你了,我什麼都答應你,日我。」秦妮的聲音有些像是哭泣。
「那老子就日你一回。」他猛地將把她的身體翻過來,讓她跪在沙發上,自己一把拉開褲子的拉鏈,把那條粗大的雞巴亮出來,然後一把撕開她的內褲,再向前一壓,雞巴對正陰門,隨之又一挺,雞巴硬生生地插進去了一大半。
秦妮這時身子一陣劇烈地顫動,男人的雞巴真長啊,雖未盡根,卻已抵達她的花心最深處,秦妮不顧一切地扭動著,浪叫著,臉上充滿了興奮而喜悅的神情,達到了高潮。
「啊--」
巨大的肉棒想更深入地衝擊,但卻不能夠,秦妮的屄兒太淺了。
二人結合處不斷流下粘稠的愛液,滴到沙發上。陸子榮怕弄髒了衣服,一手扯住秦妮的頭髮,使她的上身保持向前傾的姿態。
「啊……丟了,丟,我,啊--」秦妮一聲狂叫,嘶聲裂肺。
她的身體不斷顫抖,花徑緊縮的力量也愈加強烈。
「小婊子的屁股真是好,結實光溜,老子喜歡。」陸子青見秦妮這麼快就到達高潮,邪氣上來,伸出一隻手,啪啪啪地打起秦妮的屁股來,一下比一下狠,秦妮叫聲更大了,頭不斷地搖來晃去,像要是死去一般。
陸子榮猛地將雞巴拔了出來,將秦妮的身子轉過來,把雞巴送到她的嘴邊,「給老子吮出來。」
秦妮乖乖地張開猩紅的嘴,咬住了那條大雞巴的龜頭。
約有十來分鐘,陸子榮才感到有些要射的意思,他並沒有想堅持不洩的意思,臨到射精之前,他大喝一聲:「婊子,把支票撿起來。」
秦妮吐出雞巴,陸子榮用手急速地套弄了一番,一股又一股的奶油般的淫精直噴而出,射在秦妮的臉及那張支票上。
陸子榮洩了精,微微喘了一口氣,厲聲喝到:「小婊子,給老子將支票上的東西舔乾淨,當婊子,就只配享受這樣的髒錢!」
秦妮照做了!
陸子榮將衣服整理好,然後對著癱軟如泥的秦妮的臉,啪地一巴掌,「臭婊子,老子有時間再同你玩,不准再找老頭子,下次你運氣好,老子再來日你,你的電話老子曉得。」
砰地一聲,陸子榮重重地將門帶上,揚長而去。
屋內的秦妮恍如做了一場夢一般!既害怕又驚奇。
第三章
-1-
陸子榮有睡午覺的習慣,從秦妮那兒回來後,他在健身房鍛煉了一番,使得身體徹底疲憊了,才回到房間,高枕而眠。陸子榮每次在女人身上,都會發洩個痛快,可這次在秦妮身上卻是一個例外。
他怕母親追問,記得上次在父親的那個女人身上,他是獲得過淋漓盡致的宣洩的,可回來後,母親似乎不大高興,一副哀怨淒淒的樣子,雖然沒有過多的責備他,可母子連心,他感覺得到母親對於他的行為不大滿意。男人是需要女人,可那女人畢竟是父親的,說起來畢竟有點禁忌的成份。
下午三點陸子榮才醒過來。從床上爬起來後,陸子榮掀開窗簾往外一看,好一場紛紛揚揚的大雪,地面上已有一尺多高的積雪,天上仍是搓綿散絮一般,難得有如此好景象。陸子榮歡喜非常,忙叫老媽子王嫂端水來洗臉漱口,然後穿上那件黑色呢子大衣,拿了一把油紙傘,興匆匆地往疊秀園而去。
青桐山莊的後面有一個園子,園名是李柔倩取的:疊秀園。園內有荷花池,有小橋流水,有數座用石頭堆成的假山,山邊置有葡萄架,可以想見,一到夏天,這裡必定綠意盎然。
雪紛紛揚揚,如泣如訴,消無聲音,小橋上白花花的一片--人跡板橋霜,李柔倩高聳的雲髻上,頂著一頂花邊的寬沿草帽,身披一件綠色長長的風衣,站在橋邊,望著池中的衰敗的枯荷,眼中幾分淒切。
進了園門,陸子四顧一看,真真的一副好景致,白色的假山,那荷花池內的殘枝枯葉,被白色的飛絮點綴,黑白分明,就如一張國畫--陸子榮從小對藝術類的東西有所偏愛,讀過文史類專業,後來因父親的要求,才又轉學經濟。
忽然,陸子榮發現了一副更美麗的畫面--小橋邊,一個戴著寬沿草帽的清麗女子,正在默默地吟詠著些什麼--哦,是母親。
「落雪人獨立,娘,你也在這裡,真美。」
陸子榮快步走到母親身邊,偎依在母親身邊,撐開那把油紙傘。李柔倩身高一米七,陸子榮要高出她一個頭。「莫道無情雪,人比黃花瘦。」李柔倩嬌柔地回頭,沖兒子低吟。
「人約黃昏後,美人映雪愁。」陸子榮笑吟吟地替母親彈了彈身上的飛絮,說道,美人與雪交相呼應,好一副美人賞雪圖。
「美人?哎--娘都老了。」李柔倩嬌羞地嗔了一句,眼睛裡藏著無限的心事。
「寒風吹來急,雪裡懷春女。」陸子榮低聲在母親耳邊道,「娘,爹回來了,您還發什麼愁?」
「身在曹營心在漢,回來了有什麼用。」李柔倩沿著池邊的小徑,慢慢地挪動玉步。
「一天到晚不想幹?」
「你說什麼?小--畜生!」
「娘,我替您報了仇,那個小婊子絕對不會再出現在老東西身邊了。」
「你把她怎麼樣了,是不是又?」
「嗯--像上次那樣。」陸子榮左手中指捅向右手手指形成的一個環,「只不過沒讓她爽夠,我要讓她記住我。」
李柔倩忽然伸出手,重重地打了兒子一巴掌,然後摟住兒子,倒在他的懷裡,哭泣起來。
「娘,您這是--」
「你--你欺侮娘。」
陸子榮一時間竟呆住了,傻瓜一般地看著母親。母親那雙眼睛微紅,臉上的皮膚粉光融滑,在寒雪的映照下,楚楚動人,就如他的夢中情人形象一般。
「嗯嗯嗯,娘的命好苦。」李柔倩的肩頭一顫一顫。
「娘,那小婊子值得你去哭嗎?」陸子榮扳住母親的肩頭,讓她的臉正對著自己。
李柔倩伸出一個指頭,輕輕地戳了戳陸子榮那彈性十足的俊臉道:「傻樣,就知道好吃,不該吃的你也吃。」
「不吃白不吃,娘,兒子其實並沒把那女人放在心上。」
「娘不許你在外亂搞女人--不許--嗯。」李柔倩又戳了一下陸子榮的臉,這次她下手很重。
陸子榮猛地似乎有些醒悟,一把將母親的臉抱住,情不自禁地輕輕地吻了一個說:「兒子記住了,娘,如果您不是我娘該有多好。」
「死人,你想到哪兒去了?」李柔倩舉起粉拳,輕輕地在陸子榮胸口上捶打。
「娘,好香。」
「你壞,你壞。」李柔倩嬌妮地嗔道。
「你看橋那邊,紅梅花兒開了。」
李柔倩順著兒子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哦,好漂亮,是紅梅花兒開了--儂心開了,他心怎不開?--愛在心頭總難開?李柔倩心頭滿是惆悵,臉色白裡透紅,偎依著兒子,剛走到橋的那一頭,一股寒香就撲鼻而來。
原來園中植的十數株紅梅已經開放,如胭脂一般,映著雪色,分外妖嬈!
「娘,此情此景,深有感觸吧。」陸子榮把手撫在母親的肩頭,輕輕地說。
「榮兒,你沒帶手套呀,好冷,來,伸進娘的風衣裡,那樣暖些。」李柔倩親暱地抓住兒子的手。
「還是娘最疼兒子,嗯,娘,你這裡面好暖和。」
「什麼裡面不裡面的,你壞你壞。」
「哦--娘說的裡面,是指--」陸子榮的臉不禁也紅了大半邊。
「唉--榮兒,詩興來了嗎,娘倒是有了一首詠梅詞兒。」
「說來聽聽。」陸子榮怕母親冷,將她緊緊地抱在懷裡。
「唉--抗寒御雪笑淒風,南國瑤珠別樣紅,遊子不解冰潔心,一脈相承欲不同。」
「娘,好一個玉不同,桃花是遊子吧,這個比喻太好了。」
「傻瓜,是那個欲。」
「什麼玉?」
「你壞你壞。」李柔倩又操起粉拳捶打兒子。
「娘,你--」
李柔倩見兒子傻呆呆地,微微地嬌笑,說:「俯耳過來。」
陸子榮忙將頭遞過去。
「性--唉,性慾的欲。」
「怎麼解釋呀--娘?」陸子榮還是不大清楚裡面的玄機。
「有遊子,就有母親--怎能同欲?嗯,你壞你壞,非得讓人家說出來。」
李柔倩羞怯怯地把頭埋在兒子懷裡,一個勁地摩蹭。
陸子榮倒吸了一口冷氣--天啦,這是我的娘嗎?在這一瞬間,他的下身傳來一股強烈的衝動,裡面的那話兒竟硬生生的挺了起來。
「喂,你們在哪兒幹什麼呀,就不怕凍死?」陸子燕悄無聲息的一聲銀玲,將李柔倩嚇了一大跳。
「瘋蹄子來了,想嚇死你媽啊。」李柔倩尷尬地掙脫兒子懷抱,轉身嗔怒地看著女兒。
「喲-媽,好一對情侶,怎麼分開了呀。」
「你說什麼呀-瘋蹄子,看我不擰爛你的嘴。」李柔倩真的伸出手去,在陸子燕的櫻桃小嘴上輕輕地擰了一把。
「媽,您才是瘋蹄子哩,您比我還要瘋。」陸子燕輕輕地向後一跳,小巧玲瓏的嬌軀,在雪中有如一隻飛燕。陸子燕今天穿得不多,一件紅色的小棉妖,薄兮兮地,下身則是一條輕飄飄的白色裙子,腿上一條白色薄棉褲補襪,連著那對如軍艦般的紅色馬靴,看起來風姿綽越,可人可愛。
「你再胡說八道,看我不-」李柔倩板起臉孔,盯著女兒,「你看看你,又不要溫度了,這天寒地凍的,還不冷死你。」
「凍死了也好,媽就高興了,二哥就是媽一個人的了。」
陸子榮見妹妹穿得少,趕緊將她一把摟進懷裡,又將大衣敞開,把她的嬌軀裹在裡邊。
「還是哥疼我-哥,我告訴你一個秘密。」陸子燕稚嫩的臉上泛起了紅色的暈圈。
「小孩子家家的,有什麼秘密呀。」陸子榮很喜歡這個調皮的妹妹,而這個妹妹也很喜歡與他一起玩,打她小的時候起,陸子榮在她面前就好像是一個慈父。
「嗯,我不告訴你了-哦,對了,我先對媽說。」
「先說給哥聽聽不好嗎?」陸子榮輕撫妹妹的秀髮,愛憐地說。
「不,我得先看媽允不允許,媽,你把頭伸出來。」陸子燕躲在大衣裡,笑吟吟地望著母親,李柔倩讀得出,那裡面有些不懷好意的東西。
「媽-你的那本日記,我打開看了!」
李柔倩如聞炸雷,渾身顫抖了一下,臉色由紅轉白,又由白轉紅,怔怔地望著這個既可人又可恨的女兒,一下子好像是掉進了冰突窟窿。
「哥,你看媽-媽這個發楞的樣子好騷呀。」
「燕子,你-你怎麼這樣說媽。」
「怎麼你只心疼媽,不心疼我呀-嗯,我不告訴你了。」
「你敢-瘋蹄子,還不進屋去,快點。」李柔倩有些氣急敗壞。
「嗯,我不同你們玩了,只許州官放火,就不許小女子我點燈啦,媽,您壞。」陸子燕從哥哥懷裡掙脫出來,用指頭不斷地羞起臉來,眼睛壞壞地朝母親看。
「好了好了,燕子,媽壞媽壞,明天我讓你哥帶你上古水風景區去玩,好不好?」李柔倩向陸子燕使了一個眼色,哄她道。
「真的-哦,有得玩囉-那明天不用補課?」
「媽放你一天的假,不過你要答應媽一件事。」李柔倩沖女兒眨了眨眼。
「我曉得,媽,你放心,誰我也不會說。」
-2-
「爸,都三十年的夫妻了,你對媽要好點。」李柔倩與王嫂及兩個傭人在廚房張羅,陸子榮沒事,在大廳裡與父親聊了起來。
「你把秦妮怎麼樣了?」
「沒怎麼樣。」陸子榮輕描淡寫。
「哼,你以為我不知道,秦妮才給了我電話。」
「我是上了她。」陸子榮的話裡帶有一種不屑一顧的口氣。
「你-畜生!」
「媽有哪點不好,你還要老牛吃嫩草。」陸子榮輕蔑地看著父親。
「你給我小心點,畜生!」陸大青悶吼了一句。
「你在外面找一個女人,我就上一個。」
「你敢!」啪地一聲,陸大青打了陸子榮一巴掌。
陸子榮的嘴角流出一團鮮紅的血,但他沒有擦拭,而是猙獰著臉,對陸大青說:「你風流吧,你風流,你的女人就是我的女人,這就是風流的結果!」陸子榮對父親近幾年的在外面的胡作非為一直心裡有氣,平日裡在父親面前就夾槍帶棒,這次乾脆動了真格的。
「逆子!畜生!」陸大青的老臉更加蒼白,他顫抖著把頭垂下,兩手不斷地在禿頂上摩娑,一副極其痛苦的樣子。
「別忘了自己的身份,好歹你還是總裁。」陸子榮壓低了嗓門,「媽需要你,這次回來,我給你帶回來一套頂好的玩意,也算是一種孝敬吧。」
「放屁!你小心點,老子的東西,一分也不會留給你這種逆子。」
「是嗎,是你的東西吧,你別忘了,你手裡的股份只有不到一成,而媽手裡是兩成,我則已兩成多,總裁的位置要不是媽讓給你做的?哼!」
陸大青無語。兒子說得不錯,自己是老了,其實即使在盛年,自己對集團的貢獻也比不上兒子,在陸氏家族中,眼前這個忤逆的兒子確有著非同一般的地位。
-3-
晚上,雪下得更緊,不過,風似乎溫柔了些。陸大青夫婦的臥室在最頂層,也就是四樓。四樓是四室一廳,兩間書房,一間音樂室,再就是臥室,大廳則是專會特殊客人的地方。
陸大青夫婦的臥室,佈置得老氣橫秋,一張紫檀木大床,床的側面與靠牆的一邊,都有雕欄護著,幾根高聳的蚊帳桿,做工也是非常的精細,市場上買不到這種床-將蚊帳一掛,再放下來,這床就有如一個蒙紗的大箱子。蚊帳鉤當然也很講究,純銀打造,一頭繫著一根紅綢繩。
李柔倩茫然地坐在床沿,她的那件狐皮襖已經脫了,只剩下一身綢緞做成的旗袍-李柔倩平日裡一天要換兩次衣裳,上午一套,下午一套,雷打不動的習慣,都三十多年了。旗袍很緊身,將李柔倩豐滿的嬌軀襯托得恰到好處。落在床上的圓圓的屁股,將旗袍繃得很緊。裙袍開叉的部位,露出一塊V字形的白花花的粉白細嫩的肉體,李柔倩的兩腿很長,下身與上身所成比例,剛好黃金分割。
房間內的空調已經打開,氣流聲非常地清晰。
陸大青亦赤條條地斜倚床頭,漫不經心地看著一本財經報告。
「你這次又給了那個小婊子多少錢?」李柔倩看不得老公這樣子,豬鼻子插根蔥,裝像。
「你和那小畜生不是搞得一清二楚嗎,還用問我。」
「你是越來越沒長進了,看什麼看,你給我聽著,今年你所掌管的總公司盈利才不到200萬,榮兒呢,是你的十倍,你寒磣不寒磣啦。」李柔倩一把搶過陸大青的書,摔在地上。
「你-你信不信,老子敢打你。」
「你打呀,你打呀。」李柔倩把臉伸到老公面前,「你敢動老娘一下?」
「你逼我是吧,乾脆,明兒就開董事會,我讓賢得了,反正我不想當這木偶了。」陸大青肝火大盛。
「那好,你明天就寫個辭職書,讓榮兒來做,我看比你要強十倍。」
「哦,你們合著來算計我。」
「其他人行嗎,唯有榮兒才行,你曉不曉得,他的股份現在已有兩成多了,他才是最大的股東,況且陸氏是怎麼發展起來的?沒有榮兒,能有陸氏的今天嗎?」
「屁,小畜生不幹好事,專走偏門,你以為我不知道。遲早有一天,這陸氏的名號會易主。」陸大青一提起陸子榮就一把火。
「你少瞎說,榮兒對你還不好嗎,這次回來,不僅給你帶回來補藥,還給你買了這個讓你成為男人的東西。」
李柔倩從枕頭下拿出一個尾部綁有一根長長的紅綢帶子的淫具,這淫具頗有點像金瓶梅裡面的紅綾帶,只不過紅綢帶子是繫在一個黑乎乎形如龜頭的銀器包上,頂端還有一個小孔,像馬眼,是用來放春藥的-紅綢帶子綁在男人的腰上,銀器包戴在龜頭上,不但能夠增加雞巴的長度,馬眼裡的春藥還可帶來神奇的效果。
「畜生,在他媽的面前,居然敢把這東西亮出來,唉,我看你這個騷貨還要折磨我多久,這麼多年來,都快被你掏空了。」陸大青懶洋洋地接過那淫具,「你們母子聯合起來,想害死我不成。」
「屁話,帶上試試。」李柔倩說罷,脫了旗袍,只剩下一條薄兮兮的紗質黑色丁字形三角褲,李柔倩久曠,慾火如熾。
陸大青好久沒與老婆日弄,事實上,自有一次被老婆弄得爬不起來之後,他真的有點害怕這個女人了。李柔倩年紀雖大,可乳房只是略略有些下垂,這乳房碩大滑嫩,是長期豐乳加藥養的結果。而李柔倩又是一個愛鍛煉身體的人,為了保持青春和體型,工作的間隙也不放過任何的鍛煉機會,纖細的小蠻腰,盈盈一握,略略突起的小肚腩,托著豐碩而光潔的屁股,憑添萬分的風騷。
陸大青看不得老婆的肉體,這肉體由於打了很多高級香水,不同於年輕女孩子,像是熟透了的蘋果,分外地迷人。修長而結實光滑的玉腿,形如兩根白色的蓮藕,大腿根部,一片標準的黑三角上,是兩片紅艷的蛙肉,蛙肉的頂部,還有一顆因淫水浸潤而亮閃閃的肉核,更奇異的是,那蛙肉還是螺旋形的,上面有千萬顆細小的米狀物,也是亮晶晶的。
陸大青自打接觸這東西起,就有些身不由己,一場歡愛下來,常常是累掉兩三斤肉,幸運的是,陸大青常年在外跑來跑去,呆在家裡的日子並不多。
李柔倩把那條丁字褲脫了,將淫器包兒帶在陸大青的雞巴上,然後把紅綢繩緊緊地綁在他的腰身上。
陸大青的慾火也逐漸地升騰上來,輕輕地扶起婦人的兩腿,將雞巴連淫器包兒一齊插了進去,一氣抽插了幾十下。李柔倩滿腦子的是兒子,朦朧之間,淫水嘩嘩流淌,口裡胡言亂語,叫道:「心肝兒,心肝兒,著實地日。」
兩個日開了才一百下,陸大青便洩了,李柔倩哪裡熬得住,說:「剛才忘了加藥,你趕緊加上,沒用的東西。」
陸大青看老婆這副淫樣,趕緊抽出雞巴,在銀器包兒的馬眼裡,加了些小春藥,又用手搓弄,雞巴在春藥的作用下,很快硬如鋼鐵-「這玩意兒果真有效,這小畜生,在女人上到十分地下功夫,狗兒的逆子,從這騷屄裡出來的貨,還能有好的?」陸大青心裡狠狠地道:「老子日死你!」想念之際,又扶槍上馬。
李柔倩這時已跪在床上,屁股聳得高高的,如一塊光潔奪目的玉盤,細嫩的肉兒還一顫一顫,輕輕一打,一陣陣肉波,如清亮的涼粉一般顫動。
「老子日死你,騷貨!」陸大青發了狠,兩手緊按老婆的肥臀,屁股猛地向前一竄,挺著雞巴就滋的一聲日進屄裡,直頂到花心深處,李柔倩在下面呻吟不迭:「你有本事就日死我,老王八,我只怕你沒這個狠氣。」
陸大青見老婆瞧不起自己,越發地用力,把雞巴抽提至首,又急速地直末根部,如釘釘子一般,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強勁。身下的李柔倩如殺豬一般地嚎叫個不停,全然沒有了白日的貴婦樣。
陸大青抽了三千來抽,便沒了氣力,覺得頭暈目眩,氣喘吁吁地身子抖動了幾下,就一洩如注。
「嗯,哦,不行了,騷貨,老子日不得了,讓我休息休息。」陸大青扳住老婆的雪臀,射完精,就癱瘓在床上,一個勁地喘粗氣,「老婆,我頭疼得厲害,嗯,我怕是不行了,嗯嗯嗯-」陸大青斷斷續續地說完,往床中間一橫,昏昏地去了。
李柔倩只洩了一次,淫水濕透了一大塊床單。
「狗日的,一點用也沒有,你日呀,你不是要日死老媽麼,還以為你有這本事,哼!」李柔倩見陸大青像豬一樣地瞇著眼,口裡上氣不接下氣,說話聲就像口裡含著一塊大石頭,含糊不清,氣就不打一處來,翻身躺倒,狠狠地給了陸大青屁股一巴掌。
然而陸大青卻沒有任何反應。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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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妖精來這兒做什麼你以為你嚇得了我你是什麼了不起的東西婊子婊子臭婊子姑媽我怕你餵你閃開的那個戴面具的人是誰是誰有膽量你就現身白天帶夠了面具晚上你還要帶呀你這個淫亂的公狗你以為你年輕你以為你年輕就瞧不上本姑媽本姑媽在床上不弄死你本姑奶奶從未碰到過敵手你們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王八蛋你笑什麼笑哦褲子也脫了是不是要日本姑媽本姑媽可是個處女響噹噹的處女全世界聞名這是地獄嗎你這強壯的公狗哦公狗種馬我喜歡來吧公狗王八蛋你媽個婊子你日過多少女人我不
信你在她們身上得到過快樂本姑媽才是最好的本姑媽的騷屄作世界一流不信你試試哦誰說女人就淫亂不得貞潔有什麼好貞潔的女人也是婊子哪個女人不想人來日她哪個女人沒被日過來吧本姑媽不是貞女本姑媽最恨貞女來吧哦你雞巴大是不是你臉蛋丑是不是你不敢揭開那層皮吧那個老王八也在老王八你哈哈笑作什麼本姑媽不喜歡你笑本姑媽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哦-濕了濕了本姑媽濕了嗯嗯嗯哎怎麼流出來的不是血本姑媽可是處女怎麼沒血流出來-你們都是王八哦哦哦哦你笑什麼你笑我看你笑 -我揭你的蓋子你臉
上這層討大厭的蓋子-啊-啊-啊-哦你是榮兒不對你怎麼跟榮兒長得這麼相似哦對了榮兒是什麼人榮兒是什麼人榮兒不會是公狗見到母狗就上牆榮兒可是有禮的人是紳士本姑媽我他自豪少裝了你不是榮兒走開你奪走了我的處女什麼你還要日屁股我不讓你日哦你-嗯嗯嗯-「柔柔,柔柔,嗯嗯嗯,柔柔-」
「啊-你們不要殺我,啊-」李柔倩猛地從床上翻身而起,從睡夢中驚醒。
「柔柔-柔柔-,我渴-」李柔倩揉了揉眼睛,終於清醒過來,臥室裡的燈光很晃眼,李柔倩半瞇著眼睛,好久才明白是陸子青在低聲地呻吟。
李柔倩摸著陸大青的頭,心裡還在為剛才的惡夢而不安,心砰砰砰地直跳-怎麼近來老做這樣的惡夢,李柔倩想想夢裡似乎又有兒子的影子,臉不由得發燙:我是咋的了,一想到那事,腦子裡就會有兒子的身影,該不是什麼病的。
「柔柔-嗯-」
「老不死的,你渴什麼渴,你媽才渴哩。」李柔倩嘴裡咕噥著,「都是你害的,榮兒我還要-」
李柔倩說到這裡,清醒過來,猛地停住了嘴。
「哦,頭很燙,大青,你是不是生病了,都是那小婊子害的,我叫你不要在外面沾花惹草。」李柔倩嘮叨著,下床倒了一杯水給陸大青。
陸大青滿頭虛汗,濕了半條枕巾。
-2-
「大哥,雲橋那邊的貨搞定了,什麼時候發貨?」
「你看著辦吧,記住,一定要單線聯繫,安全問題一定要有保證,特警部分給你訓練的那批人要用好,但不能信他們,運什麼東西一定不能讓他們知道。」
「大哥,這次如果成功的話,我們就發達了,5000萬啦。」
「行了行了,好好幹,好戲還在後頭-喂,你一半我一半,我的錢匯到老賬戶。」
「一切聽大哥的。」
「小心點-黑牛。」
「嗯,大哥,有一個絕色的妞,我留著給你。」
「好了,這事以後再說,你小子,注意點,女人容易壞事,曉得嗎。」
「大哥教訓得是,那我掛了。」
「嗯-」陸子榮打完電話,已是晚上十點。不早啦,天氣冷,好睡覺,唉,這次的生意搞成了,又是一個很好的資本,哼,陸氏集團,遲早是我的。
陸子榮脫光了衣服,鑽進被窩裡。陸子榮喜歡赤條條地睡覺,特別是在這風雪交加的冬天,被窩裡的滋味,那真是沒話說。陸子榮不喜歡空調,那玩意兒太吵,且悶得慌,陸子榮不適應。陸子榮喜歡自然一點。今晚沒有女人,陸子榮在鍵身房裡發洩了整整有半個鐘頭,直到精疲力盡才離開鍵身房。累了,更好睡,所以陸子榮屁股一落床,便飄進了甜密的夢裡。
五彩繽紛的海灘上,似乎有一個清麗的婦人,身材豐潤,曲線分明,正在海邊戲水-陸子榮想靠近她,但卻挪不動腿,陸子榮咬著牙,心裡直恨自己不爭氣,明明只要走幾步就可以接近目標的,現在卻……
「榮兒,榮兒,你快醒醒,榮兒。」
陸子榮從夢中驚醒,刷地一聲如彈簧一般坐了起來。
房間裡的燈很晃眼,陸子榮傻呆呆地望了望,才知道是母親喚他。
「媽,你-」
「快,快,看看你爸是怎麼了?」
陸子榮趕緊跳下床,那條粗大硬碩的雞巴在燈光下,搖頭晃腦。
「死人,急什麼,又沒死人。」李柔倩打了兒子屁股一下,故意用大腿擦了那條大雞巴一下。
「哦-」陸子榮慌忙穿好襯衣、內褲、長褲,再套上西服。
「羞不羞呀。」李柔倩在兒子胯間輕輕地拂了一把,「又想女人了,死人頭。」
「媽-爸怎麼啦,那東西還好用吧?」
「來,把大衣穿上,你若是有個三長兩短,叫媽怎麼活呀。」李柔倩拿了大衣,站在兒子後面,給兒子披上。
「叫醫生,叫醫生,這是脫陽的症狀。」
「啥叫脫陽?」李柔倩問著這話,臉紅得像是打了霜的柿子。
「脫陽-嗯-」陸子榮望著母親嬌羞的臉,不由得一陣衝動。李柔倩穿著一件薄薄的睡衣,那睡衣是細紗做成,幾乎透明。李柔倩也是忙中「出錯」,沒有穿內衣,雪白的奶子因身子的顫動,而一搖一晃,草霉一般的奶頭清晰可見。而那下身處的那條黑影,更是呼之欲出。
「媽,金瓶梅您不是從我這裡借過去看過,脫陽就是-」
「媽老了,記性哪有你這樣好。」
「女人做-愛厲害,將男人弄得大出精-就是脫陽。」陸子榮結結巴巴地終於說出了理想的解釋。
「小畜生,你罵你媽呀。」李柔倩用指頭點了陸子榮額頭一下,「都是那個騷小婊子害的,還有你-」
「我什麼,我買那藥還不是為了您和爸好。」
「好你個頭。」李柔倩轉頭俯下身子,撅起屁股,輕輕地呼喊:「大青,大青,我馬上叫醫生來。」
陸子榮站在母親後面,盯著那雪白的大屁股,不由得伸手去撫了一把。
「死人,嗯,你壞你壞。」李柔倩回過頭來,斜睨著眼,「有賊心你就沒這賊膽。」
陸子榮心砰砰地跳個不停,手急速地從屁股上收了回來,「媽,什麼賊心賊膽的,我不懂。」
「唉,你呀-亂雪飛揚奴心寒。」
「媽-爸是不是渴呀,我去倒杯水來。」陸子榮見父親緊閉雙眼,臉色臘黃,忙轉身到樓下去端水-下人們已經睡了,這種事是不好驚動他們的。
「白長了一個大卵子的貨,白疼你了。」李柔倩望著兒子背影,在心裡狠狠地罵了一句。
-3-
凌晨5點,青桐山莊內的所有人都醒了。一大堆人圍在陸大青的床前,陸大青半臥在床頭,靠在一條長枕頭上。醫生已經走了,傭人們各自臉上帶著疲憊,懶洋洋地陪著陸大青喝藥。醫生臨別時,特意交待李柔倩,以後房事可要注意,陸老總已經受不住折騰了。除此之外,還得調節心情,從脈絡來看,陸老總似乎滿腹的心事。
一切平靜下來後,李柔倩讓王嫂一個人在陸大青床邊服侍陸大青,讓其他的人都去休息。
眾人唯唯諾諾一番,散了。陸子榮挺困乏,一個勁地打哈欠,李柔倩愛憐地對兒子說:「明天你還得帶燕去古水,你先去休息吧,9點鐘我喊你。」
「媽,你去不去?」
「你爸都這樣了,我怎麼去。」
「嗯,也是,那我走了。」
兒子走後,李柔倩交待了王嫂幾句,躡手躡腳地來到二樓女兒的房間。
「燕子,還沒睡著呀,明天要出去玩的。」李柔倩坐在女兒的床頭,輕輕地撫弄著女兒的那一頭秀髮。女兒出落是越來越清秀了,胸脯已經挺起,屁股也一天圓似一天,但卻越來越瘋,看起來不像是個16歲的女孩子,如一個迎接陽光的朝天椒,既辣又柔。
「媽,家裡那麼吵,我怎麼睡得著。」陸子燕索性從床上站了起來,下身那條半透明的白色三角褲,將裡面的陰毛和小屄兒烘托得性感十足。那條修長的大腿更是迷人,白白嫩嫩,晶瑩剔透,上面的血管都清晰可見。
「燕子,穿好衣服,感冒了又要媽跟在你屁股後忙前忙後。」
「媽,空調的溫度高,不要緊的,哦,好HIGH呀,明天可以同哥哥一起玩囉!」陸子燕在床上又蹦又是跳的,結實的乳房一搖一晃地,像個調皮的孩子。
「小蹄子,你瘋了,」李柔倩嗔怒地瞥了陸子燕一眼,「我那本日記,你真的看過?」
「哦-我以為媽有什麼事,就這事呀,哼,不告訴你。」
「死蹄子,看我不整你。」李柔倩一把將女兒推倒在床上,咯吱她的腋下。
「格格格-哦,媽,你停下,格格格,媽,我怕你了。」
「看你再敢偷看媽的東西。」
「格格格-媽-嗯,媽,你裡面那篇文章寫得真好-」陸子燕大笑著在床上又是翻又是滾地,將床上的被子弄得更加凌亂。
李柔倩停止咯吱,板起面孔,「燕子,你再鬧,媽就不高興了。」
「媽也真是,既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天下哪有那好的事兒。」陸子燕翻身起來,粉嫩香蔥似的胳膊摟住母親的脖子,歪著頭,看著母親的眼睛說。
李柔倩躲開女兒火辣辣的目光,伸手輕輕地拍了拍女兒的屁股,「好你個瘋蹄子,媽是婊子,那你是什麼,不害羞的東西,你以為媽不知道你的心事呀。」
「女兒有什麼心事,媽又知道?」陸子燕有些心虛。
李柔倩忽然翻起床墊的一角,從裡面拿出一些圖片。那些都是陸子燕從各種雜誌上剪下來的一些有關於陸子榮的生活照。
「嗯,媽壞媽壞,女兒不同你說了。」
「吶,看看,你哥站在海邊淺水灘處眺望的相片上,還寫著字哩-哥,你的屁股真性感,總有一天,這兒是屬於我的。」
「媽-」陸子燕一把奪過那一摞圖片,將它壓在屁股下,然後把頭往母親懷裡一鑽,一個勁地蹭。
李柔倩得勢不饒人,又從床墊下拿出來一條蘭色的三角褲。
「小蹄子,夠瘋的,你哥的內褲上的精斑也被你吻了個遍-二八懷春女,偷藏情郎衣!你羞不羞。」李柔倩用長長的指甲刮著子燕的臉。
「媽-我渴望你的進入,我渴望你的心屬於我,世界在我的掌中,我在你的掌上,我渴望-我渴望你回到你永遠的老家,我渴望你回到我飽滿的心房-榮,媽又夢見了你-榮-我渴望成為你的新媽,只要有來生-你的堅強,就是我的歡暢,你的陽剛,就是我生命的波浪-媽,你再說我就背給哥聽。」陸子燕也用手指在母親豐腴的鵝蛋臉上劃來劃去。
「你敢,小蹄子,看我怎麼治你。」
「月光光,身光光,滿懷春情無處放,心裡想念那玉郎,奴心啦,一心放不下那條槍,奴身雖老,心在兒身,夢在歡場,何時日弄個噴火朝陽!」陸子燕低聲地在母親耳邊道。
「放你媽的屁,這次出去玩,你可別-」
「怎麼啦,媽想去也可以去嘛,女兒讓給媽一次好不好?」陸子燕拍了母親屁股一下,「人老春心濃,倫理拋空中,偏作淑女樣,一片醋心重!」
「你再說-你再說-」李柔倩揚起左手。
「愛就愛個痛痛快快,媽打我也說,這次出去,我就把這兒獻給二哥哥。」
陸子燕用手指點了點母親的兩腿之間。
「你敢,看雷公不劈死你。」
「死了也值。」陸子燕嬌艷的臉上,綻放出幸福的笑容。
李柔倩心裡暗喜,女兒這句表白,只怕是對自己有利。榮兒呀,你就先上燕兒吧,哼,薑還是老的辣,小蹄子,只曉得瘋,卻不曉得我那本日記,是存心讓你看到的-哼,只怕是夠你受的,哦-大雞巴,燕子你又怎麼受得了,很好,邁出這一步,就不怕我喝不到湯。
李柔倩胡思亂想一番,屄裡不僅又流出一股騷水,「燕子,這次出去玩,帶上這個,不許你瘋,做那事是要遭雷劈的,你給我老實點。」李柔倩說罷,站起來,匆匆地離開了女兒的房間。
陸子燕打開母親遞過來的一個文件夾,打開一看,不竟驚呆了:一幅幅母親與父親交歡的的圖片,不堪入目。
夜 (5-7) (全11篇)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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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偵副隊長時建今天晚上情緒很亢奮,大有收穫呀,不但逮住了一名毒販,還和談了一年多的女朋友徐寧靜發生了關係,雖然在發生關係時,在半推半就之間,徐寧靜狠狠地打了時建一個耳光。時建射得很快,徐寧靜還是處女,這讓他很慚愧。
時建冷靜下來後,連聲說:「對不起,靜兒,我太激動了,我保證以後對你好。」
徐寧靜嚶嚶地哭了,哭著說:「沒關係的,你可不要負了我,以後你別再這樣。」
其實時建與徐寧靜一樣,都要長是比較保守的男孩與女孩,兩人好了一年多,一直不敢越雷池一步,這在現代的情侶裡是不可想像的,好多人才認識幾天就上床了。
徐寧靜的父親是市裡邊的公安廳副廳長,作為副廳長的千金,徐寧靜從來都是被人注目的焦點,因此她從小就知道自己必須在行為方面要備加注意,稍有一點點過頭的地方,就會給父親臉上抹黑,所以徐寧靜一向打扮得非常的樸實,甚至迄今為止,沒有到髮廊和美容院去做過一次頭髮,她從來都是在家裡洗頭,也從來沒有一次把指甲塗成紅色或銀色,她的一雙手什麼時候伸出去都是天然的白淨,讓人聯想藍天白雲小河清流一類很清純的美好的事物。
徐靜寧二十一歲之前沒有談過男朋友,幾乎是一個奇跡,她一直好好讀書,讀完本科讀碩士,而後是好好在大學裡教書,清雅謙和,持重賢淑,在徐寧靜身上,絕對沒有半點虛假的成份。
時建也是徐寧靜這樣類型的一個人,高等院校的高材生,一腔熱血,本著剷除世上一切邪惡現象的理想,他投身於公安事業,想大幹一番事業,雖然公安局裡的黑暗面很多,但時建總能保持出污泥而不染,再加之其進公安局時間不長,所受影響也不是太大。時建與徐寧靜能夠在一起,純屬於巧合,或者說是浪漫,在一次執勤的過程中,時建隻身勇鬥三名歹徒,身負重傷,而救下來的人就是徐寧靜。
雖然時建並不想靠徐寧靜的名頭來陞遷,可廳長的女婿,位置也不能太低吧,就是廳長不想提拔他-那些勢利的下屬們又哪敢怠慢呢-時建入行四年,就當上了市公安局行警大隊的副行偵隊長。27歲,年輕有為,時建人樣子生得又不錯,與徐寧靜恰是天造地合,這樁婚戀應是最好不過。
劉局打來電話的時候,徐寧靜剛走。劉局讓時建趕緊來公安局一趟。
時建趕到刑警隊的時候,才知道被他抓的那個毒販子開口了。
「時建,又是你立功的時候了,你抓回來的這個傢伙給我們提供了一個天大的消息:這個傢伙是給一個大型的販毒團伙跑腿的,那1000克海絡因你猜怎麼著。
「嗯,這倒有點難猜。」
「是這傢伙監守自盜,偷偷拿出來自己買的,黑吃黑,在販毒團伙裡並不少見。」
「就這麼多?」
「就這些,我還找你?-他還供出來:他的上層是一個叫二混子的大佬。」
「二混子?」
「嗯,你的任務就是搞清楚這個二混子的身份,當然,這有一定的難度。」
劉局長看在廳長的面子上,每次總讓時建去執行一些重要的任務,這也是一個討好上司的好辦法-立功多,陞遷自然有理由,廳長的未來女婿,巴結一下還是有用的。
劉局長望著時建,看他的臉色似乎不大好,說:「時建啦,你怎麼啦,臉色這麼難看?」
時建說:「沒什麼。」他邊說著邊下意識地去照了一下辦公室牆上的鏡子,鏡子裡映出他的臉色,果然難看,兩腮和額頭上泛著紅暈,像病患者那樣病態的紅。
「時建,你得手了?」
時建聽劉局長這話裡有話,臉更紅了。
「時建,該出手時就出手,反正你和徐寧靜將來都是夫妻,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男人嘛,哪個沒有點把子慾望,發洩出來就好。」
-2-
一提起古水,就容易想起瑞士的冬天裡,千里冰封萬里雪飄,陽光燦爛的景象。的確,古水冬天的風景與瑞士是有幾分相似,這裡是省裡重點開發的一個風景區。
雪停了,風也停了,太陽高照,天高地遠,碧浪連天,穿著一雙馬靴,坐在院落裡,望著遠處的那一汪綠水及岸上厚厚的積雪,間或閒閒地啜一口冰檸檬茶,這錯覺完全能使一個人忘了四季之分,南北之別,四時之景,雪野在種種有關古水的意象裡,歷來都是搶眼的形象,正如另一種關乎豪奢的感覺。
這個小頭小臉的「明清式住宅」,坐落在水庫的邊上,模樣很像一個迷你村莊裡老舊的鄉間的小廂房。如果不看那對稱的雕樑畫棟,單看它華麗的外表,大小一致的紅磚壘砌而成的溫文爾雅的外牆,出水芙蓉般的中國剪紙畫,就知道這房子的主人絕對非同一般-不錯這房子屬於陸氏家族,主人是李柔倩和陸子榮。
這房子只設三個空間,客廳,餐廳和起居室。客廳裡現代化的享樂設備一應俱全,有高級音響,有電腦,有古香古色的太師椅,有各式各樣的古畫,而起居室內,除了日常用品外,還有一個巨大的溫泉池。餐廳的樣子自不必說,裡面的東西都亮光閃閃,說明這裡倒是不常被人光顧的一個地方。
白雪皚皚的季節裡,仗著有溫暖天然的泉水,泡在裡面,倚在池邊的石靠背上,從窗子望著戶外雪地上奪目的陽光,何等安謐的景象?若是宋詞裡定就有了薰香斗茶淺酌低喚婦人望斷天涯路的吟唱鏡頭,但話又說回來,古人的行徑,無論中西,都不像現在的這般地無賴相,泡擁雪景,能有哥哥與妹妹一起赤身裸體在一個池裡嬉戲的鏡頭麼?
「哥,你過來點嘛。」陸子燕調皮地眨著眼睛,揉搓著那對冰晶剔透的小乳房,嬌妮地說。
陸子榮在溫泉池的左邊,而陸子燕則在右邊,兩兄妹剛好面對面。
「你又有啥壞主意呀,小蹄子?」陸子榮澆了陸子燕一臉的水。
「嗯-哥,人家這兒很疼,你幫揉揉,好不好?」陸子燕說話的聲音,就像是一隻叫春的小貓。
「那你過來,我看看。」陸子榮最怕這個妹妹發嗲。
妹妹的身子,陸子榮是從小看到大的,在他的眼裡,她永遠是一個長不大的小孩子。
「爸不知道怎麼樣了,媽在家是不是-」陸子榮撫摸著妹妹的小乳房說。
「那個老色鬼,我不信你心裡關心他,嗯,人家要你再重一點。」陸子燕撲在哥哥懷裡,擰了一下陸子榮的雞巴:「哥,不許起壞心,你看,你這東西要硬了。」
「哪裡有啊,小蹄子。」陸子榮刷地臉紅了,站起來,低頭一看,雞巴軟達達的,一點動靜也沒有。
「哦,上當囉,哥也上女孩子的當。」陸子燕指著陸子榮的雞巴,拍了幾下水,把水潑到哥哥的頭上,一個勁地羞他。
「我看你壞,打你小屁股。」陸子榮輕輕地舉起手,落在妹妹的雪臀上。在這一剎那,他覺得心裡一陣騷動,妹妹的雪臀實在是太美了,原來洗澡時怎麼就沒發現了,嘿,女大十八變,變得讓人都不認識這屁股了,緊翹的,滑嫩嫩的,如新出爐的豆腐。
「人家是小屁股,那媽的就是大屁股,哥,你是喜歡妹妹的小屁股呢,還是喜歡媽的大屁股?」陸子燕眼珠一轉,問起哥哥這個難以回答的問題。
「我又沒有-給媽洗過澡,我怎麼知道媽有大屁股。」
「羞不羞,媽可看過你的屁股,哥,媽的屁股真的很好,我給你拿個東西你看看,你比較一下,是我的屁股好,還是媽的屁股好。」陸子燕說完,走出水池,從旁邊的包裡,拿出疊相片,又跨進水池,擁在哥哥身邊,親呢地摟著他。
陸子榮看著那些相片,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母親在床上真是淫蕩得像一個……像一個婊子!陸子榮竭力克制住自己的衝動,把相片塞到妹妹手裡,說:「瘋蹄子,小心哥打你,你從哪兒弄來的這些東西!」
「媽給我的。」
「你說謊。」
「不管說不說慌,你先回答我我和媽的屁股哪一個更性感?」
啪的一聲,陸子榮給了妹妹一個巴掌。
「嗯,你打我你打我,你敢打我-嗯,我自殺算了,我不活了,嗯-」陸子燕沒完沒了地在陸子榮的懷裡鬧將起來,又是抓又是咬的,兩手揪住陸子榮那條已經在不斷勃起的雞巴,一個勁地拉扯。
「好了好了-我怕你了,哥錯了行不行。」
「嗯嗯嗯,我回去告訴媽,就說哥欺負我。」
「燕子燕子-哥給你陪個不是。」
「吻我的小屄一下,我就饒你這一次。」
「妹子,你真瘋了,我是你哥。」陸子榮心忽然急劇地跳起來,雞巴一個勁地瘋長。
陸子燕一屁股坐在池邊,望著哥哥的眼睛,小姐似地對陸子榮呵斥道:「吻我,不然我就-」陸子榮顫抖著低頭輕輕地在妹妹的陰毛上吻了一下。
「不行,得重一點。」
「你-」陸子榮剜了妹妹一眼,嘴巴加了加力。
「舌頭舔一舔妹妹的花心才算數!」陸子燕得理不饒人。
陸子榮只有伸出舌頭,在妹妹那亮晶晶,紅潤潤的屄核上舔了一下,又趕緊縮回。
「嗯嗯嗯,好舒服,哥,你真好。」陸子燕跳下水池,又鑽進哥哥的懷裡,「哥,是媽的屁股好還是妹妹的屁股好,這個問題你還沒有回答。」
「妹妹的屁股好-」陸子榮怕這個頑劣的妹妹再鬧出什麼新花樣來,不加思索地回答道。
「那你平時一定偷看過媽的屁股。」
「哪裡話。」陸子榮撫著妹妹的後背,感到那裡非常地光滑。年輕真好,陸子榮在心裡感歎。
「哥,是媽的屄好,還是妹的屄好?」陸子燕果然又出難題。
「你真的瘋了-」陸子榮大聲地呵斥了妹妹一句。
「嗯-這個問題你現在可以不回答,以後你就知道了,告訴你,媽的屄很好,它還想你呢。」
「燕子,不許你再說胡話,我不泡了,出去散步。」陸子榮怕妹妹再搞出什麼新名堂,忙從水池中出來,穿好衣服。
「等我一下,妹妹我也要去散步。」
「跟屁蟲!」陸子榮對這個從小嬌生慣養,惹人憐愛,調皮又執著,一天到晚纏住自己不放的妹妹實在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陽光很好,如新婚禮上的新娘子臉上的笑容,看一眼足以照亮心頭的任何黑暗。
-3-
陸子榮挽著妹妹的手,走在無垠的雪野上。陸榮的那套房子距離風景區最繁華的地帶,還有一段距離-古水風景區的名號緣於青峰水庫裡邊的水,那水由山泉彙集而成。這泉水也不知出處,曾有好事者,考察了好些年,也沒弄出個所以然。水庫清澈見底,能夠發電,這一方的人們,用電,都由水庫發電機房提供。
一方水,養一方人,這話一點沒錯,陸子榮曾幾次玩過這兒的女人,女人都生得極清秀,那種秀,不是做得出來的,是渾然天成。
陸子榮來的時候,與風景區的總經理通過電話,總經理是個胖子,一副低三下四的樣子,令陸子榮感到很噁心,聽說他要來,胖經理就準備安排大批人搞接待,都被陸子榮謝絕了-財神爺到了,誰不在乎呢,把人家侍候得高興了,捐個十萬八萬,還不把這窮山惡水,沒見過世面的人,給樂死。不過,陸子榮沒有拒絕總經理的另一個好意:晚上安排兩上女人。陸子榮幾天不沾女人了,特別是在妹妹和母親的撩三撩四之下,身體裡燃燒著一團熊熊的烈火。
人的情慾得到釋放著比憋著要好,不然,這人就會變態,進而淪為攻擊性很強的獸類。
風景區很偏遠,不到過年過節,遊客很稀少,平時來這兒玩一玩的,也都是些上了層次的人。故爾陸氏兄妹走了很長的一段路,也不見有半個人影。也可能是風景區裡胖經理有意安排了吧,唉,人一出名,一有錢,就能擁有各種特權-陸子榮感歎起人生的不公平來,但陸子榮的感覺很好,因為他至少是一個擁有種種特權的人,外面的人都說,陸氏的天下是他打下來的。
「哥,人家好累,你背我走吧,雪好深啦。」積雪確很深,子燕那雙尖尖的高跟鞋,偶爾都會被埋在雪裡。兄妹倆向著一座小小的雪山前行,路被掩埋了,高高低低的,深一腳淺一腳地,子燕時而驚呼,時而哀鳴,時而撒嬌,弄得陸子榮滿頭大汗,把罩在外的一件黃色風衣都脫了。
「穿這麼尖的高跟鞋,還能不累,死蹄子,叫你換一雙鞋,你偏偏不聽。」
陸子榮責備了妹妹一句,蹲下身子,示意陸子燕爬上他的肩膀。
「哦,有人背囉,等一下,好熱,我把襖子脫了。」陸子燕脫下襖子,爬上了哥哥的背。
陸子榮兩手往後面一兜,兩手放在了陸子燕的屁股上,陸子燕穿得少,下身只是一條黑色蕾絲褲襪,一條短短的裙子,屁股冰涼。
「燕子,你的冷屁股把我的手都要凍壞了,叫你穿棉褲。」
陸子燕趴在哥哥背上,用手撫技摸著陸子榮頭髮,用嘴咬住哥哥的耳垂,嗲聲嗲氣地對哥哥說:「哥,無限風光在險峰,天生一個仙人洞,哥,人家好想你,你這麼久才回來一趟,哥,人家想給你嘛,哥,你曉得妹的心思吧。」
陸子榮手裡加了一把力,狠狠地掐了妹妹一下屁股:「瘋,我叫你瘋。」
「哥,直說了吧,人家想成為你的人,哦,媽媽在床上好淫浪,我要像他那樣,我把處女獻給你好不好,哥,你玩過那麼多女人,為什麼就不玩一下妹妹呢,妹這屄從小就為你守著,到現在還是純潔的,不信,你摸摸看,哥,我知道你很想的,哥,妹妹的屁股乳房小屄都是你的,包括我的心,哥-」陸子燕的乳房在陸子榮的背上蹭來蹭去,摩擦個不停。
「屁話,你再說我把你從這地方摔下去。」陸子榮終於爬上了山頂。放眼望去,四圍一片雪海,遠處,稀稀落落的房子,星羅棋布,炊煙燎燎,青峰水庫,在陽光的映照下,格外清麗,水光的反射,將雪景烘托得分外地嬌艷。
陸子榮此時卻無心欣賞這眼前的風景,眼前這個妹妹就夠他受的了。
陸子燕從哥哥背上下來後,趁哥哥環顧四周之際,悄悄地脫了衣服,赤條條地站在峰頂上的那棵歪脖子松樹下,一個勁地搖。樹枝上的雪簌簌地飄散下來,落在她的頭上,背上,屁股上,她大聲尖叫起來:「哦,我刺激呀,哥,哥,我要你日我,現在就日。」
陸子榮呆了,瘋蹄子,一會兒不看好她,她就發癲了。
「燕子,你想凍死呀。」
「死了倒好,哥,人家已是16歲了,像我這麼大的女孩子誰沒有享受過日屄的滋味,哥,日我吧,你不日,我還要搖,我就凍死在這裡。」
雪落在陸子燕嬌小的身軀上,使得她一個勁地狂呼不止。陸子燕瘋狂地扭動著屁股,兩手舉著,時而舉到空中,時而落在乳房上,落在兩腿之間,修長的腿兒,在雪和陽光的映照下,更加的白嫩,那雙穿在腳上的高跟鞋,後跟圓尖尖的,陷進厚厚的積雪裡,由於她跳動得厲害,身子搖擺的時候,乳房就如兩個小鐘擺,一晃一晃的,在陸子榮面前顫抖著。
兩個白東西一搖一晃,陸子榮的心兒也跟著一搖一晃,褲子裡的雞巴也跟著一搖一晃,硬生生地挺身而出,將褲子支起了一個帳篷。
陸子燕邊跳,邊向陸子榮撲過來。
陸子榮內心的鬥爭非常地激烈,一個社會名流,無論如何,像這種血奸一類的荒唐事畜生行徑,他是不能作的,萬一要是傳出去,比搶劫偷盜嫖娼甚至是強姦一類的罪行,可更要無地自容十倍,這可是人類的禁忌。陸子榮一念之間,將身子往旁邊一閃。
啪地一聲,陸子燕剎不住腳,高跟鞋一歪,摔在了地上。她卻就勢往雪裡一滾,抓起一把雪,不斷地往小屄裡面塞,往乳房抹,「哥,你不日我,我乾脆死了算了,反正這小屄也不能便宜了那些臭男人。」陸子燕說完這話,大哭起來,眼淚簌簌地往下流淌。
「好了,好了,妹妹,你別這樣-別,哥-哥這就來日你。」
「不日,我就得凍死在這裡,媽說日屄就是一項最繁重的體力活,能夠驅除世上任何嚴寒,哥,日我,用力地日我,像日你的其他女人那樣,哥,來吧。」
陸子燕爬起來,淚流滿面,雙手撐在樹桿上,伏在樹邊,屁股一搖一晃,似乎很冷,又似乎在急切地等候雞巴的侵入。
「好-哥日你,你受得住嗎,很疼的。」陸子榮怕妹妹凍壞,衣服也來不及脫,將褲子的拉鏈刷地拉開,從裡面揪出那條虎頭虎腦的雞巴,來到妹妹身後,將她環抱住,雙手捏撫她的乳房,雞巴放在妹妹的小屄上,輕輕地摩擦。
「妹子,你真的還是處女吧?」
「啊,你不相信就日一下呀,哥,你壞,你壞嘛。」
「明明是妹妹壞,你偏說哥哥壞,你這瘋蹄子。」陸子榮親吻著妹妹光滑冰涼的脊背,一股強烈的慾火騰地就湧向丹田。
「啊-哥,哥,你輕-點,啊-」陸子燕的額頭冒著冷汗,蹙起了眉頭,小屁股一個勁地顫動個不停。
陸子榮已經很小心,只將雞巴插進去了一小半。雖然有淫水的浸潤,無奈陸子燕的屄兒太緊,再加之緊張和興奮,陸子燕難免會痛苦不堪。
陸看見妹妹如此的疼痛,停止不前,雙手移到那晶瑩圓潤如豆腐一般的屁股上,說起了調情的話:「妹子,疼吧,哥最喜歡你的白屁股了,像豆腐花一樣,看上去好爽。」
「哥,你日進去吧,我要你的雞巴日進去,日進去了,妹才感到安全,哥,你不知道這些年我有多擔心,多嫉妒,你長得玉樹臨風,智慧一流,才學一流,妹好恨那些被你日過的女人啦-哥,你真的喜歡妹的白屁股,喜歡你就在上面咬一口。」
陸子榮低下頭,將雞巴撥出來,當真咬了一口。其實陸子榮看著妹妹長大,當她出落得亭亭玉立越來越性感的時候,他也擔心這樣的尢物會落在他人的手裡。
「哥-好舒服呀,哥,你一直就喜歡妹的屁股吧,媽的屁股你一定也很喜歡。」陸子燕緊蹙眉頭,呻吟起來。
「妹子,燕兒,我的好燕兒,哥一直就喜歡你的屁股,你這屁股我絕不能讓別人得到,我的心肝妹子,我又要日啦,你要是覺得疼的話,你就叫你就哭。」
陸子榮把雞巴硬生生的挺進去了一小半,陸子燕的小屄又緊又滑。
「哥,我知道你壞,你給人家洗澡時,常打人家的屁股哩,哥,你再打打妹的屁股,我在一部錄像上看過打屁股很好玩,哥。」
「哦-小騷貨。」陸子榮挺送屁股,雞巴頂住小屄內那層膜-陸子榮心裡又是一蕩,好久沒沾過處女了,「妹子,我的心肝肉兒,我要你的處女了,啊-」
陸子榮一發力,陸子燕便大哭起來,瘋狂地叫喊著,一頭被染成黃色的頭髮,胡亂在披散在肩上,如拂塵一般。
雞巴衝破了那層膜,也捅開了兄妹之間的那層肉體之間的隔膜。
陸子榮慾火如熾,雙手急速地摸弄乳房。陸子燕吱啊亂叫,頻頻回頭,哭笑著把舌頭伸出來,陸子榮忙接過,一陣亂咂,屁股向前猛地一突一突,聳動不已。
陸子燕的屄兒不深,陸子榮不敢太過用力,雞巴每次總輕輕地打在子宮口。
「哥,哥,老公,哥,我的心肝老公,妹妹要做你的老婆,哥-你再大力些。」污血和著淫水,順著陸子燕的大腿流了下來。
陸子榮也忍不住了,撫著妹妹的屁股,吐出她的香舌說:「老婆,妹,你真的是我的老婆了,我用力了,哎-」陸子榮的屁股往前只一竄,雞巴頭就深入到妹妹的子宮內,只留兩個碩大的春蛋在外面。
「老公,此情此景,你這個詩人做詩呀。」陸子燕停止了哭泣,覺得屄兒裡面又酸又癢。
「嗯,讓我想想-有了-青峰中斷處女開,百里古水一日還,老婆呻吟啼不住,輕抽已過亂倫山。」
「好一個亂倫山,媽這一座山我看你怎麼過。」
「妹子,不要瞎說,把你日了,罪過本就大了,還想日媽呀,絕對不會的,媽是我心目中的女神。」
「那我呢,我就不是女神啦,哼,日完了就想丟了老婆是不是,假仁仁義,道貌岸然,你說過媽的屁股也很好看的。」陸子燕身子不斷地向後迎湊,屁股連連聳動,「哥,現在不疼了,你再大力些。」
「我打,我打,我打屁股囉,明明是老婆,怎又成了妹妹。」陸子榮啪啪地打起屁股來。
「嗯-打,好,打吧,再用力些,啊-哥,我要尿尿了-哥-啊!」
陸子榮本來可以再持久些的,可是強烈的刺激,使得他也臨近高潮,雞巴頭一癢,也想射,於是,他趕緊將雞巴抽到屄門口。
「啊-老公,老公,不要啊-不要,人家要你射在-射在裡面,人家要給你懷個兒子-啊!」陸子燕將屁股往後一頂,雞巴深深地鑽進了屄裡。
陸子榮再也忍不住,看著妹妹的淫蕩的肉體,精液急噴而出,打在了妹妹的子宮裡,與妹妹的淫水,混合成一堆。
射完精,陸子榮趕緊撥出雞巴,撿起妹妹的衣服,給她穿起了衣服,然後解開風衣,將她摟在了懷中,緊緊地裹住。
第六章
-1-
天氣晴了,很好的太陽,李柔倩提了包,徒步到市中心閒逛。街道上的積雪已被清掃乾淨,李柔倩穿著一雙白色的高跟鞋,屁股一扭一扭,胸部就跟著一抖一抖- 一件薄薄的風衣,一件裙袍,兩條秋褲,一條細小的丁字褲及罩在秋褲外面的線黃色喇叭褲,仍不能遮掩李柔倩肥美清絕的風騷。李柔倩50了,身體微微發福,全身的曲線更加玲瓏。
陪在身邊是傭人小艷。小艷生得醜,一臉的麻子,與李柔倩那張豐腴清麗富足的臉形成了明顯的對比。李柔倩現在不敢請長得漂亮的女人,老陸吃腥,兒子也吃腥,她哪裡受得了。
李柔倩喜歡逛街,一來,步行可以鍛煉身體,保持體型。李柔倩對自已的身材有足夠的自信。該大的大,該小的小,該黑的地方黑,該白的地方黑。當然,這裡面也有整容的功勞。陸氏家族聘有專門的美容師。
二來,逛街,也是人生的一種發洩,李柔倩向來就是這麼認為的。特別對於女人,逛街可以購物,有錢的貴婦人,要想買啥就買啥,走在時代的最前列,與時尚與時俱進。何況對於一個從來在床上未得到過真正的滿足的女人,逛街,那自然是最好的選擇,把身體中的那份戾氣排泄出來,是很有必要的。
但現在李柔倩卻無心逛街,她的一顆芳心早飄到了古水。女兒不知道成功沒有。這個瘋蹄子,別看她漫不經心地,還是很有辦法的。李柔倩心裡有一股強烈的渴望,希望女兒得手。但是,在這之中,分明又平添了幾分醋意。不知怎麼回事,兒子與他妹妹在一塊兒瘋狂日弄的畫面,老是來侵襲。便宜了這小蹄子,擁有那好的一個雞巴。人好,雞巴好,女兒好,就是媽不好。
一片春心何處飄,兄妹情深樂逍遙,天生一個仙人洞,情郎卻要在外嫖。
嗯,不對,兒子弄她的妹妹,怎麼是嫖呢,肥水不流外人田。李柔倩撫了撫頭上的雲髻,摸著自己發燙的臉,喃喃的道。
「夫人,什麼瓢不瓢的,咱們不是多的是嗎?」小艷在一邊好意地提醒自己主人,她們剛好走到一家商場門口,小艷以為李柔倩讓她去買瓢呢。
「多嘴,你走你的路。」李柔倩扭頭喝了小艷一句,為她打斷自己的思緒而惱恨不已。小艷惴惴不安地跟在後面,不敢再多言。
「去新開的公園,聽說花了不少錢才建好的,我們也捐了幾十萬呢。」
「嗯。」小艷輕聲地應了一句。
主僕兩繼續向前走。
剛才我想到哪兒啦,哦,是不怎麼對,嫖字不好。一片春心何處飄-唉,還能哪裡飄,榮兒呀,媽的心在你身上;兄妹情深樂逍遙-屁話,應該母子情深淫逍遙才對;天生一個仙人洞,這句還差不多,老是老了,但屄還是好的,騷得不得了,沒人來餵飽;情郎卻要在外嫖,嗯,應改為春水長流好心焦,嗯-
-2-
陸大青等老婆出了門,就給女兒子月打起了電話。陸大青只是輕度虛脫,在進口藥及私人醫生指導和傭人們精心的呵護下,氣色好轉得很快。
「月兒呀,你現在在哪裡呀?」
陸子月躺在一個外國黑人的身邊,拿起手機,懶洋洋有氣無力地回答父親:「是爸呀,您身體還好吧,總部沒出什麼問題吧,我現在在家裡。」陸子月撒起謊來向來不用打草稿。
「喂,你公司今年的情況還不錯,但趕不上子榮那畜生,餵我告訴你,我計劃提前退休,總裁的位置,可不能讓那畜生給搶了。」
黑人赤條條的,睡得酣不是酣,屁不是屁的,呼嚕聲一聲大似一聲,「死鬼,餵不飽老媽,小心你的頭。」陸子月狠狠地給了黑鬼的屁股一下,又揪了一下他那軟達達的雞巴。
陸子月的慾望很強,近來頻頻給老公小強帶綠帽子,一齊找兩個中國小伙不行,這次找個黑鬼,也就是那樣,雖然黑人天生有一條大號的雞巴。陸子月就是這樣,在床上如狼似虎,在生意場上,也是如一頭母獅。
「爸,你退了,我們怎麼辦,現在你當權,女兒我才有得發展,你不在了,我-」陸子月嬌呢地沖父親說。
「我就是找你談這個問題的,陸氏上市後,我持有一成的股份,你那也是一成,再加上子凌的一成,我們不就由一變成了三了嗎,再加上一些散股我們可以去做工作,就不相信能讓那畜生佔了總裁的位置。」陸大青說出了自己心中早已有了的打算,這也是後路。子榮一天強似一天,一天天威脅自己,這個不孝子,連父親的女人都要弄,真是個忘了倫理的東西。
「爸,你是說你把股份讓給我,太好了,大哥那兒好說話,爸,還是你最疼我,爸,女兒好想你,上次弄傷了你,現在好了吧?」
原來陸大青集團變大了以後,在分股時本來沒考慮子月的,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嘛,但偏偏子月是個好強的性格,心計很深,竟用手淫的方式把陸大青勾引上了床。當然近來他們父女相歡的次數很少,一方面陸大青已經不行了,另一方面,陸子月的公司在S 市,長期不在家。
最近的一次歡愛是在子月家裡,那天子月的老公出差在外,子月有一筆生意做壞了,為了從父親那兒得到支持,便買回來幾顆很強勁的春藥,結果那藥太厲害,日著日著,越來越大,最後父女倆竟連在了一起。為了不出事,子月讓父親抱著,掙扎著給他倒了一杯冷水,結果害得陸大青一洩如注,差一點把精液流光了。最後幸好醫生及時趕到,才撿回來一條性命。
自那次後,陸大青在性方面的要求,也越來越淡。在外面找女人,也只是一種消遣和寄托,給了人錢,人家自然對自己比親生父親還要好,陸大青圖的也就是這一點。家大業大,兒女們各懷鬼胎,再加上一個從骨子裡瞧不上自己的老婆,他能不在外面找女人嗎?
「月月呀,提起那事,我就想及一個問題,怎麼我們家光出騷女人,小心肝兒老婆,你說呢?」陸大青還不忘調情。
「什麼老婆不老婆的,柔柔才是你老婆。」陸子月開始發嗲。
「乖媳婦,這次爸幫了你,你可怎麼謝我呀?」
「爸,你少來啦,我一謝你,你就洩個不停,嚇死人了。」
陸大青想著與父親的交歡的情景,慾火又升騰上來,忍不住把手指捅進了那還流著乳白色淫液的騷屄兒。那種禁忌之歡,是無法形容的,雖然父親在床上滿足不了她,可是亂倫的刺激還是給了她無窮的快感。事實上,如果不是為了錢,陸子月照樣干亂倫之事。
人物質方面不缺了,精神方面就得尋找最大的發洩。與法律上的性夥伴-老公小強的性愛,乃正常之愛,日子久了,也就淡了。與外面野男人,外國的,中國的,日子久了,也會生厭。而與親人之間的性愛,由於為俗世所不容,為正常人所不恥,但越是這樣,刺激性也就越大。
有錢了,有地位了,能買世上稀罕物,能呼風喚雨,能白變黑黑變白,能奴役人,可就是這親人之間的性愛沒有嘗試。世上豈有我子月無法得到的東西,別人越是不敢幹的事情,我子月偏偏就要干,有什麼事情姑奶奶我不能做到,我一定要突破這一禁區,享受到那種無與倫比的快活。
「嗯-騷婊子。」
「爸,你壞你壞,爸,你摸人家哪裡?」
陸大青莫名其妙,「小淫婦,你只怕是又在野男人身上吧。」
身體上淫不了,但可以意淫,意淫進入一種境界,也可滿足人的那種慾望。
陸大青想與女兒只怕是不能再日弄了,但調情還是可以的。能擁有一個騷婊子一樣可以調情,又可以幫助自己實現打倒那畜生的目的,實在是妙不可言。
『畜生,你是越來越放肆了。』陸大青一思及陸子榮就是一把火。這小子從小就與自己的脾氣格格不入,不斷給自己添麻煩,養了也白養。子凌那個沒出息的東西,不提也罷,倒是子月,把身子都交給我了,還能說不疼我。
「爸-你怎麼越來越沒有情趣呀,人家這是要爸給人家電話服務。」
「哦,真是一個騷婊子呀。」
「還不是你日出來的貨,爸,你摸到人家的屁股了,日進來吧。」陸子月翻身躺下,四指前攏,狠狠地插進屄裡,來回瘋狂地抽送。
「小婊子媳婦兒,又玩上了新名堂啦。」陸大青也很興奮,「那爸就幫你-日,我日,我日死你這個騷婊子。」
「李柔倩才是你的媳婦哩,爸你是不是老糊塗了,來點狠的,人家希望你用鞭子抽淫婦。」
「好,爸依你。」陸大青站起來,把手舉在空中,一邊跺腳,一邊惡狠狠地在房間裡大聲叫嚷:「騷婊子,打死你這個連親爸都敢勾引的臭婊子。」慢慢地,陸大青臉色變得潮紅,逐漸進入了角色。
「打呀,打女兒的屁股,抽女兒的乳房,哦哦哦-好爽呀-爸,老公,女兒好爽呀。」陸子月在床上滾來滾去,把電話放在枕頭上,一手在屄裡急速地抽送,一手在屁眼裡來往抽插,呻吟不絕,如發情的母狗。
陸大青的雞巴這時慢慢地挺了起來,在內褲裡活蹦亂跳地。沒到五分鐘,他便氣喘吁吁,喊叫聲和揮手的動作越來越弱。
「爸,不要停,我還要,我還要。」那邊的子月幾乎聽不到電話聲了。
「我打死你這吃不飽的臭婊子,打死你,打死你,日你媽,日你祖宗八代。」陸大青掙扎著買力地在房間裡狂舞。
「啊-啊-不要停了,老烏龜,千萬別停了,狗日的,你不要停,哦-女兒來了,來了,啊-」陸子月忽然急劇地全身一個痙攣,隨之屁股一聳,再一聳,便一動不動了。淫水如豆腐渣一般地流出來,污穢半張床單。
這邊的陸大青,眼前一黑,摔在了地上。
「不好了,老爺發脾氣了,在罵人哩,進去看看是怎麼回事。」王嫂與保安小張聽見屋裡一陣黑天黑地的叫罵,躡手躡腳地在門邊聽了一會,起初還以為是在罵哪個不懂事的傭人,後來聽見卟通一聲,怕出什麼事,大著膽子,把門打開了。
「老爺,你醒醒,你醒醒-天啊,快叫醫生,快叫夫人回來,天啦-」
-3-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熟悉地駕駛著車子奔馳在高平市新建的高速公路上的陸子榮,望著車窗外的那一抹鮮紅的夕陽,不由得吟詠起了唐朝大家李商隱的詩來。
媽媽只怕是李商隱的後代,嗯,有這種可能,唉,燕子呀,你咋就這麼不聽說,瘋出格了,看看,發高燒了吧,你不知道哥多擔心你。你愛哥哥,但也沒必要採用那種極端的方式呀。唉,回去怎麼向媽媽交待,她可是叫我好好保護你的。
嗯,媽,你真的有那方面的心思嗎?難道你就不怕世俗這兩個字。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亂倫,哦,不可能--兄妹之間也就罷了,母子之間,這種行為是萬萬不允許的呀,媽,你我好歹也是飽讀詩書的人啦。
陸子燕橫躺在陸子榮身邊的座位上,枕著陸子榮的大腿,一頭染得黃黃黃的頭髮,凌亂地散在一邊,嘴時偶爾呻吟幾聲:「嗯,哥,到了沒有,我胸口悶得慌,嗯。」
陸子榮愛憐的看著這個把肉體與精神都托附給了自己的妹妹,心間湧起一股愧疚。
從雪山上下來後,陸子榮急於找女人發洩剛才在妹妹身上沒有得到充分滿足的性慾--妹妹年紀小,屄兒淺,況且還是個處女,自己怎好不憐香惜玉呢,萬一日壞了,不好辦。於是趁妹妹躺在床上休息之機,在溫泉池邊又連續幹掉了兩個女人。那兩個女人的身體都很成熟,是胖子親自安排的,倒蠻對陸子榮的胃口,陸子榮終於得到了徹底的滿足。
然而,當兩個小時過後,陸子榮進妹妹房間,卻發現她正夢中說胡話,原來從雪山下來後,她就發起了高燒。
原計劃在古水好好玩幾天的,現在卻不得不往回趕。
-4-
「怎麼啦,榮兒,你把燕子怎麼了?」家中有了那個死不死活不活的死老鬼,就已經夠李柔倩受的了,現在卻又新添了這個瘋蹄子,李柔倩顯得有些急躁,一臉的嗔怒。
「媽,我能把她咋樣,她是我妹妹。」陸了榮站在一邊,手足無措。
「一定是這瘋蹄子瘋的,叫你不要瘋,你偏要瘋,到時候來害人,這叫糾由自取,曉得嗎。」李柔倩盯著陸子燕紅樸樸的臉,用白晰的手指羞了羞女兒的臉。
「媽,醫生說不礙事的,只是重感冒,讓妹妹一個人好好休息吧。」
「不嘛,不嘛,人家要哥一個人陪我,媽,你出去。」陸子燕喘息著,推開被子,要坐起來。
「唉喲,我的小祖宗,你讓媽咋說你好,快躺下,快躺下。」李柔倩連忙撫住女兒的肩,不讓她坐起來。
「不嘛,人家就要哥陪我,媽,你是不是嫉妒我呀。」陸子燕掃了母親一眼,嘟著嚶桃小嘴,拉住哥哥的手。
「好,好,媽依你,唉,女大不中留,有了情郎連媽都不要了,小瘋蹄子,等你病好以後,媽一定要好好教育你,一定不能再讓你這樣子下去了,否則小孩子家家的,就沒家教,將來怎麼嫁人。」李柔倩站起來,幽怨地看了兒子一眼,準備出去。
「媽,我一輩子都不嫁人!」陸子燕忽然起身抱著哥哥,沖母親喊道。
「那我就送你去做尼姑。」李柔倩停住腳步,站在門口,沖女兒眨了眨眼。
「要做尼姑你去做。」陸子燕一點也沒有避開母親目光的意思。
陸子榮坐在妹妹身邊,輕言細語地哄她睡下,然後以長輩的口氣對妹妹說:「燕兒,不許對媽媽這樣子。」
「哥,你是我一個人的,誰也別想從我這兒搶走你,人家--」陸子燕把頭埋進哥哥的懷裡,就如妻子對丈夫一般。
陸子榮拍了拍妹妹的艷叵桃花般的小臉,柔聲柔氣地說:「哥哥不離開你,燕兒乖,哥哥的燕兒乖,睡吧,李醫生說一覺醒了就好了。」
「真的,哥,我要你吻人家一下,嗯。」陸子燕旁若無人的揚起頭,雙臂掛在哥哥的脖子上。
陸子榮為難的看了母親一眼,輕輕地壓住妹妹的香唇。
李柔倩看著眼前的景象,不由得心都涼了,兩行晶瑩剔透的酸淚,慢慢地順著光潔的臉頰流了下來。
「榮兒,嗯,你--」李柔倩忽然泣不成聲,雙手捂著臉跑出了女兒的房間。
第七章
-1-
夜深了,李柔倩仍舊沒有睡,她睡不著。兒子到底還是真的與他的妹妹弄上了,他屬於燕子一個人的了,唉,到底還是年輕人的魅力大,一個老婆子,怎麼能同16歲的黃花閨女相提並論呢。
人家是處女,且又貌若天仙,對男人,特別是像兒子這樣的花心男人的吸引力當然要大得多。
自己和女兒比,是要哪一條,沒哪一條啊。
要說屁股吧,自己雖然保養得當,可畢竟年紀不饒人,哪比得上小姑娘的嫩呢?再說自己的屁股雖大,可卻有些下垂的跡象,只怕是兒子也看不上眼;至於乳房,是比燕兒豐滿,可人家說不定就喜歡小巧一點兒的;唉,屄那就更不用說了,經過這個老王八開發過多少回呀,況且,況且,自個還經常用手來哩;嗯,屁眼倒是沒用過,可拉屎的地方,再好也好不到哪兒去……
榮兒,難道你真的就對媽失去了興趣嗎?平時,我主動與你調情的時候,你不是偶爾也會做出回應嗎?榮兒啊,媽真的好喜歡你,嗯,大雞巴,嗯,日得好舒服,嗯……李柔倩一想到兒子的大雞巴,全身不竟為之一顫,可惜這麼好的東西,不屬於我李柔倩啦!唉,說不定這就是命……唉,說去說來還是自個沒把握好機會呀,要是再主動些,或者說調情時再直白一點,再粗野一點,那麼也不至於……唉,無論如何,即便是……也只可能是二等湯了,唉……
「柔柔,柔…柔……我頭好……好暈,你幫我揉揉。」陸大青忽然哼哼唧唧地呻吟起來。
李柔倩白了瞇著眼睛,躺在床上像頭豬,滿頭白髮的老公一眼,說不出的噁心,但她最終還是伸出一隻手,輕輕地揉起那個已在她心目中成了垃圾一樣的老公的額頭來。
現在,她對於陸大青,可是說,僅僅是一種恩賜。不錯,陸大青曾在她心目中,是有過那麼一點地位,可維持的時間實在是太短了,陸大青要什麼沒什麼,才幹,學問,交際能力,哪一樣出色呀。有時候,李柔倩會在心裡埋怨那逝去多年的老父親……
是父親把她的美好的夢想給破滅了,沒錯,假若當時不嫁給陸大青這個大老粗呢,哼,生活一定比現在要好得多……
一切都是你這老不死的造成的,你死了倒好,今晚就死吧,死得越快越好,死了你我怕什麼,有榮兒哩……嗯……這小子越來越不關心媽了,哼,有了新人忘舊人了,媽不一樣也是女人嗎,你不是說媽不老嗎?我知道你在媽面前全是在裝相,裝,呸,裝是你們這些花心男人最大的壞處,哼,看我怎麼治你……
榮兒,你真是個害人精,把人家撩起興致來了,卻把人家丟在一邊不管,榮兒,你真的讀懂了媽的心嗎?媽一心在你的身上,媽一心在你的那條雞巴上,媽為了你,可以不管別人怎麼說,不管老天爺劈不劈的,媽豁出去了……
「唉喲,好……痛,嗯嗯嗯……」
李柔倩聽到老公的呻吟聲,不竟心裡一驚,原來自己一走神,用那上了銀色指甲油的修長如竹枝手指甲將老公的額頭,戳出了血!
由於疼痛,陸大青醒了過來,口裡頭哼哼唧地,「柔柔……我知道……我知道你瞧不起我這個糟老頭了……嗯……好痛……」
李柔倩把臉朝向一邊,不敢與老公的眼睛對視,她怕……她害怕陸大青那樹皮一樣的臉和那刀子一樣的目光。或許是她自己心裡有鬼吧。
「對……對不起,老陸……你安心地睡吧,都快12點了。」李柔倩柔聲地對陸老頭子說。那種溫柔,似乎全是裝出來的,顯得非常的生硬。
「我……我不怪你,嗯,我只怕是不行了。」
「誰說的,休息休息就好了,陸氏的事,你放心,有我和榮兒哩。」
「不……柔倩,嗯,明天…明天……你把子月子凌他們都叫回來吧,嗯。」
李柔倩心裡一顫,莫非……
「我想召大家一起開個會,宣佈退休,選好接班人,我不放心啦!」
「老陸……你先養好身體再說吧,你沒事的。」
「這事一刻也不能緩……嗯嗯嗯,頭好暈啦。」陸大青拼盡全力說出了自己的心願。
「你還是先休息吧。」李柔倩盯著陸大青的眼睛,想從那裡讀出來些什麼。
「答應我……」陸大青顫抖著伸出一隻青筋橫亙的手。
「好,好,我答應你。」李柔倩哄著陸大青說。
「不……我要你現在就打電話。」陸大青掙扎著爬了起來。
「好……一切依你,一切依你,我現在就打電話。」李柔倩無奈地拿起了電話。
-2-
「榮兒,榮兒……」夜深人靜,李柔倩躡手躡腳地下到三樓。
兒子的房間裡沒有任何動靜,這小畜生,睡得這麼沉?你睡得著覺嗎你?你安心嗎?你不感到羞愧嗎?連自己的親妹妹你都敢……李柔倩輕輕地敲著兒子的房門,呆呆地想。
「唉,真該死,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還敲……敲什麼鬼門啦。」李柔倩拍了自己臉蛋一下,拿出鑰匙。
門並沒有鎖,陸子榮也沒在房間。
李柔倩楞住了……哦,我怎麼就沒想到哩……唉,難怪我會輸給燕子那小蹄子,畢竟母子之間做那檔子事,還是要隔那麼一段距離的呀,至少比他們兄妹倆遠一些,榮兒,你這個小畜生,你難道就不怕天打雷劈嗎?在家裡也跟妹妹睡在一張床上?!
哼,有了媳婦忘了娘,我算是看清你們男人了,假的,一切都是假的,榮兒,以前你對媽媽的一切都是假的,是啊,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不是假的,又怎能是壞呢?榮兒,你這個討厭的冤家,你只曉得欺負娘,你這個沒良心的……
李柔倩靜靜地站在兒子的房間裡,思前想後,千般怨氣,萬種心酸,一股腦地湧向心頭。人家是無心插柳柳卻成蔭,奴家是有心插柳卻落得個山山黃葉飛呀……不行,我得下樓去教訓教訓這兩個小畜生。唉,其實教訓二字哪裡又談得上呢?上樑不正下樑歪哦。
僅僅是一層樓的階梯,李柔倩卻覺得走了很長的時間。雲髻歪,心兒顫,身兒羞,嬌軀無力,當然舉步唯艱……
「燕子,別鬧了,都兩回了,休息吧。」
「嗯,老公,人家還要,人家還要。」
「吃不飽的小蹄子,小心我告訴娘。」
「老公,我打個迷語你來猜。」
「小瘋子,又有什麼新花樣呀。」
「猜不著,哥你可要答應人家。」
「答應什麼?」
「弄一弄妹的屁股。」
「好了好了,親親妹妹,我的親老婆,不是跟你說了嗎,你哥這東西太大,你那小屁股承受不起,你看你看,又瘋了不是?」
「我不管,我開始說迷面了啊,你聽好,到時候,可不許反悔。」房間內,陸子榮兩兄妹兩沒睡,幾度歡愛,幾度春情,陸子燕仍覺得不夠,仍纏著哥哥。
「死蹄子,下流胚,娘還低估你哩,羞不羞啊,稱自己的親哥哥為老公!」
李柔倩把耳朵緊貼著那道她三番四次不敢敲開的門,聽著聽著,臉一忽兒就紅了大半邊,「還有你,榮兒,你好歹也是近三十的人了,怎麼就……」
「兩個赤裸的人對著幹,一心只為那條縫。」陸子燕銀玲般快活的嘻笑聲,在李柔倩聽來,特別的刺耳。
「燕子,你再鬧我不理你了。」
「哥,你猜嘛!」
還猜什麼猜,哼,小蹄子,這麼下流的迷語,虧你也想得出來。平時讀書,你都在幹些什麼?哦,你都在弄這些玩意兒呀,一肚子的歪門邪道,一個女孩子家家的,難道三從四德你就一點兒都沒學過嗎?唉,都怪這個變態的時代,社會一片黑暗,到處烏煙瘴氣,歌舞昇平,也難怪燕兒她會學壞。但話又說回來,娘在平時是怎麼教育你的呀,你那個不爭氣的老子也教過你呀,你怎麼就一點兒就沒聽進去呢?你……
「老公,你猜嘛,不猜我就掐斷你那東西!不,我咬,咬斷了吞進肚裡。」
「別瘋了,燕兒,哥猜,哥哥我猜,哎喲,老婆,不要,我猜出來了。」
「那你還不快說。」
「日屄。」
李柔倩在外面一邊聽,一邊咬著牙根,身兒一個勁地顫抖,屁股靠在牆邊蹭來蹭去的,敲門不是,不敲門又不是,面紅耳赤,心兒如活潑可愛的小兔子,跳來跳去的,鬧騰個不停,而那香噴噴,軟溜溜,嫩酥酥,艷若桃花般的老屄兒,則已是流水潺潺……
一片春情待酒澆,蠻腰輕搖,臂兒連翹,奴心似火,夢與情郎渡歡橋……李柔倩忍著那無邊無際的騷癢,在心裡默念到這裡,不竟半個身子都已酥化如泥,慢慢地,她香臂一擺,腳兒一軟,癱坐在女兒的房門前。然而,某種條件反射,使得她的耳朵仍緊緊地貼在門上。
房裡那兩個瘋人卻仍舊毫無知曉。
「哦……哥,你輸囉,嗯,老公,你真壞,整天就那兩個字呀。」
「瘋蹄子,你才一天到晚想這兩個字哩,看我不……」
「哈哈哈……哥,老公,人家贏了,你還……」
「我怎個就輸了……看我不咯吱你。」
「哈哈……哈……嗯,我怎麼就找了這麼好色的一個老公,一天到晚盡想日屄,你老婆要笑死了,哈哈……嗯,哥,你真的猜錯了。」
「小騷貨,這個迷面,答案就在這日屄二字,輸,輸,輸,輸你個小騷屄心子,你以為榮兒是傻子呀。」李柔倩在外面為燕子的瞎胡鬧而惱恨不已,這惱恨裡,分明藏著幾分邪邪的嫉妒。
「老公,是拉鋸,你錯了,怎麼樣,日屁股吧,哼。」房內,陸子榮似乎停止了咯吱子燕。
「不行,這樣不公平。」
「不公平?怎麼不公平。」房內傳來唧唧親吻聲。
房外的李柔倩也似乎聽到了下身的流水聲……
一時間,吻聲,笑聲,流水聲,聲聲入耳!
「你出一個迷語,我出一個迷語,這樣子才公平嘛。」
「好……那你說一個,我聽老公的,輸了可不許賴。」
「我賴什麼呀,賴你是小狗。」
「老公,你罵我呀,你是小狗,我們不就是狗日的了。」
「屁,我說啦,你聽好……硬梆梆,九寸長,一頭有毛一頭光,猜。」
「哼……不就是牙刷麼,你以為我有你壞呀,盡往歪處想。」
「你輸了,睡覺!」
「嗯……哥,我沒輸。」
「明明是我的雞巴嘛,牙刷有九寸長麼,小蹄子。」
「哦……老公,你真壞……嗯,人家真的想把屁股送給老公嘛。」
「以後,以後行不行啦。」
「我怕……我怕到時被媽搶走。」
「哎喲……哥,你打人家屁股幹什麼?」
「我就打你的屁股,我看你嘴巴再亂嚼。」房內傳出幾聲清脆的打屁股聲。
李柔倩此時身體已動彈不得,麻木,加上酥癢,使得李柔倩連呼吸都有些困難,「瘋蹄子,你好…你竟連都敢罵,你以為你媽是像你呀,不知羞的東西。」
身體動不了,心兒還是可以自由活動的,李柔倩在心裡想著兒子打女兒白嫩嫩的屁股時的景象,纖纖玉手不由得插進了衣服,捅進了陰戶,徐徐地抽插起來。
「哦……老公,你打你打,嗯,嗯,老公打老婆屁股囉,嗯,好舒服,哥,要是再日一下,嗯,那才叫舒服喲。」陸子燕忽然嬌聲嬌氣的大喊大叫起來。
啪啪啪的聲音嘎然而止。
「老公,你怕啦,嗯,人家還要,老公,你說我的屁屁真的比媽的好?」
「又來了,又來了不是,小聲點,讓人發現了不好。」
「哥,媽的屁股肥肥白白的,比我要騷一些,你肯定是在哄人。」
「好了,好了,媽的屁股真的比不上你的。」
「那你就是看過媽的屁股啦。」
瘋蹄子,你個騷屄,媽的屁股哪一點不比你那爛屁股好,哼……啊……哦,榮兒,我丟了,丟給你,來,你也射給我,嗯,好爽好爽……哦……榮兒,你真是沒良心,那次給你洗澡時,你不是說媽的屁股最美最好嗎?哼,白疼你了,白想你了。李柔倩下身一涼,身兒一歪,倒在了地板上。
但她的耳朵卻仍舊死死地貼在門邊上……哼,看你們還有什麼新花樣,我看你們在背後說人家的閒話,哼!
「沒有仔細看過,妹你不累嗎?」
「不累,不累,老公你壞,你還仔細看啦。」房內的陸子燕似乎一提起媽媽與她的屁股誰好誰壞問題來,興趣就特別的大。
「我又沒說。」
「你沒說在心裡,哼,以後不許你看媽的屁股,那是個騷屁股,不要看,看了你又會壞的。」
「好,你躺下來好好睡,哥陪你,哥答應你。」
「那你說媽的屁股是爛屁股,臭屁股,不值得看。」
「燕子,你又來了。」
「說不說……」
「哎喲,咬斷了,你以後想日也日不成了。」
「我就咬,快說。」房內傳來一陣細細漱漱的品吮聲。
「我說……你先鬆口,媽的屁股是爛屁股,臭屁股,哎喲,你還真咬啊!」
陸子榮呻吟連聲。
狗日的死人,有了妹妹就忘形了不是,媽的屁股是爛屁股,臭屁股,那你平日裡怎麼就看起來,眼睛都不眨一下,哼,忘恩負義的東西,媽的屁股白讓你看了,還沒收費哩,哼,兩個不知廉職的東西,騷屄下出來的貨,哼……哦,我怎麼連自個都罵上了。榮兒,你真是個害人精,嗯,不行,這兩個東西,再胡鬧下去是還要說我的壞話,不行,我敲門進去,看你們兩個不羞死!李柔倩掙扎著站了起來,輕輕地敲了敲門。
「誰?」房內頓時一陣悉悉嗦嗦的聲音。
「老公,你穿什麼褲子呀,這麼晚了,還會有什麼人?」
「瘋蹄子,快躺好,可能是王嫂。」
「為人不做虧心事,半夜敲門心不驚,哥,你就是壞嘛,哈哈哈,你褲子穿反了,哈哈哈……」
-3 -
「榮兒,你給我跪下。」李柔倩看著兒子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不竟妒火中燒。
「媽,我--」陸子榮見母親真的上火了,乖乖地跪在了地毯上。
陸子燕沒有動,躺在被子裡裝睡,一動也不動。
「你們,你們真的就不怕遭雷打?!」李柔倩激動之下花枝亂顫。
陸子榮跪在地上,抬頭看著母親,怯怯地說:「媽,這都是瘋蹄子鬧的,我--」
李柔倩把披在身上的那件風衣脫了,用手挽了挽剛才弄歪的雲髻,坐在床頭道:「我,我什麼,哦,到頭來就不負責任了是不是,呵,你也真是太瘋狂了,連避孕套也不戴,難道你就不怕你妹妹懷上你的孽種嗎?」李柔倩說到這裡,心頭一陣強烈的酸楚,淚水嘩嘩地流了下來。
「媽,我們錯了。」陸子榮什麼也沒來得及穿,那條碩大無比的雞巴仍然挺立著。
「我也知道你的難處,你那東西,只怕是沒有那麼大的套子……」李柔倩穿著一件黑色紗織睡衣,裡面似乎什麼也沒有穿,兩個乳頭堅定地挺立著,呼之欲出。
「媽,榮兒再也不敢了。」陸子榮耷拉著腦袋,羞愧無比。
「哦,你不想負責了是不是?」
「--」陸子榮啞口無言。
「都是這東西害的,媽恨不得剪斷你這東西,害人的--」李柔倩伸出一雙玉足,夾住兒子的雞巴,輕輕一扭。
「媽,你不怪我了,嗯,媽,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我的好親媽。」陸子榮抬起頭,忽然,他的臉刷地紅了。李柔倩睡衣裡邊什麼也沒穿,兩條腿一伸出來,兩腿之間便暴露無遺。
李柔倩見兒子面紅耳赤的,馬上意識到他看見了什麼,趕緊將腳收了回來,然後正襟危坐。
「以後要對燕兒好--你可不要負了她,不然,我真的剪掉你這東西。」
陸子榮不敢再看母親的那個地方,低下了頭,像個向誠懇長輩認錯的孩子,「媽,我會對燕兒好的。」
「嗯--你們剛才是不是在罵--娘?」
「什麼罵娘,娘是我們的親人,我們怎麼會。」陸子榮囁嚅著說,心虛得要命。
「哦,學會說謊了不是。」李柔倩嬌柔地一笑。
「你明明說媽--媽的屁--股,媽的屁股是爛屁股,臭屁股。」李柔倩兩手不知所措地相互摩擦,垂下眼瞼,像個含苞待放的新娘子一般,聲音細小如蚊子。
「媽--你都聽到了,我--我該死,我該死。」陸子榮打起自己的嘴巴來。
「別打了,別打了,起來吧。」李柔倩伸出手,一把將陸子榮拉了起來。
陸子燕躺在被子裡又好笑,又好氣--嗯,明明自己也是一個賊,卻賊喊捉賊,哼,媽,你的那點子手段,已為騙得了我,哼,婊子是我做的,你卻當淑女,誰不知道你是夜夜春水長,日日翻波浪--哼,看我不羞死你,你來同我搶是不是,我讓你好看--
「媽,你的床上七十二招真好看,我和哥學了好多哩。」陸子燕忽然一掀被子,簌地一聲坐了起來,手裡舉著母親給她的那些不堪目睹的圖片。
「你--好你個瘋蹄子,你--」李柔倩氣得直跺腳。
「燕子,不許你這樣,把圖片給我。」陸子榮跳上床。
陸子燕靈巧地往旁邊一躲,「哦--媽在床上真騷哦,老公,我認為媽的那招小狗回頭式最好看了。」陸子燕伸出指頭羞著自己的粉臉,沖母親直扮鬼臉。
陸子榮往回一竄,卻沒曾想一下子將母親帶倒在了床上。陸子榮來不及剎車,一隻腳捅在了母親的兩腿之間。
「嗯--」李柔倩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聲。
忽然,門外響起王嫂焦急的敲門聲,「老夫人,老爺發高燒,快到三十九度了,你來一下吧。」
房內一片慌亂。
李柔倩整理整理頭髮,一邊下床,一邊對兒子說:「別再鬧了,你們也出來吧,榮兒,你爸只怕是不行了,他剛才要我打電話給子月子凌他們哩,你可得用點心思--」
-4-
陸大青把青桐山莊的所有人,幾乎都折騰了個半死。經過三個一流醫生的合力搶救,陸大青的生命基本上已脫離危險,精液失制,隨時隨地亂射的勢頭,也已經得到了初步的遏止。
李柔倩當然是最忙的,心情自然也是最複雜的。第二天上午,子月一家子,子凌一家子都先後趕到,可在這節骨眼上,子榮卻說無論如何要趕往中緬交鎮邊陲小鎮阿貢一趟,說是有天大的急事。兒子這一走,後面要發生什麼事,還真的是無法預測。
天有不測之風雲,人有旦夕禍福,萬一老王八一走,她一個女人可怎麼辦?
眾親家雖好說話,可子月卻不是一個好惹的角色,況且,老爺子一向有把位置讓給子月的跡象。子月的業績當然比不上子榮,可家族性企業,規矩畢竟還不能成氣候,老王八還是有幾分發言權的--唉,真不知道該如何應付。
市長及一大批企業界商界的友人,一個個都來探視了陸大青。市長一再強調,無論如何,也要醫好老陸,陸氏這塊牌子不能倒啊,倒了我們市在全國也就沒啥可以稱道的東西了。當然,市長也找李柔倩談話了,她是除陸大青之外,集團的第一發言人嘛。
陸子榮走得很匆忙,連市長的約見也沒有兌現,那邊的事,目前比市長接見只怕是更重要些。陸子榮匆匆地向母親交待了一番,母子之間沒有往日的調情,顯得很嚴肅,或許是昨晚的尷尬事,雙方都無法一時忘懷吧。有些事情,得用時間去消磨,急是急不來的。李柔倩在送兒子走的時候,悵憫之情,油然而生。
夜 (8-11) (全11篇)
第八章
-1-
陸大青面色鐵青地坐在會議室的那張特地為總裁設計的旋轉式軟椅上,滿臉虛汗,旁邊的服務小姐在一邊不斷地用毛巾為其擦拭。決不能便宜了子榮那個小王八羔子,老子病了,他何曾真心地關心過。老子命都岌岌可危了,他卻獨自逍遙在外,他的心目中還有我這個人嗎?也好,趁他出去,定下大計,他回來了,大局已定,他能把我怎麼樣,這就是忤逆不孝所要承受的後果。
哼--陸大青望了身邊的李柔倩一眼,焦黃的臉上,露出一絲令人難以覺察的獰笑,這種獰笑,或許只有一個人能讀懂,那就是坐在陸大青對面的子月。
哼--都是你把那小子給寵壞的,哪一次這小子同我唱對台戲,不是你李柔倩在旁邊唱紅臉。這一回,我看你怎麼辦。
外圍的一切交際已經擺平,子凌已答應與子月合股。陸大青覺得時機似乎已然成熟,今天會有一個陸氏發展歷史上的重大事件,說不準這一事件還將載入史冊哩。
「咳--嗯--」陸大青清了清嗓子,傾盡全身力氣,掃視了眾人一眼,用洪亮的聲音說:「各位,本人已經老了,陸氏需要新陳代謝,今天這個會我想向大家宣佈一個重要的決定--我,陸大青,陸氏集團的掌門人,從即日起正式離休。」
陸大青的話,卻沒有激起什麼浪花,大家都覺得這一切再自然不過。事實上,從陸大青招大家回來開這個會那一刻起,大家就都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陸大青有些失望,哼,牆倒眾人推是不是?
「爸,你離休了,我們怎麼辦啦,你再做幾年離休也不遲嘛。」會議室裡的沉默終於被陸子月給打破。
「對,親家,你不能離休呀,陸氏需要你。」子凌的丈母娘張玉娜在一邊隨聲附和。
「嗯,爸,你就再做幾年吧,陸氏還需要你來掌舵。」子凌甕聲甕氣地說。
陸大青心裡稍稍有了些安慰,人還未起,茶就先涼,未免也太有些--唉!
「大家靜一靜,大家的心情我瞭解,嗯,離休的事是改變不了的,我已經向有關媒體打了招呼,讓年輕人來做嘛,說不定陸氏會更有前途,嗯,下面我們就總裁的合適人選討論一下吧。」
「那一定是子榮囉,我看只有他最適合來坐這個位置。」張玉娜發應最快。
哼,這個臭婆娘--陸大青瞥了親家母張玉娜一眼,打心裡不高興,哼,人也是人,鬼也是你。
張玉娜是子凌老婆春梅的母親,四十來歲,亦為人母,人到中年,生得卻是面貌姣好、三圍均勻,肌膚雪白、美艷媚人,渾身散發出成熟嫵媚高雅氣質的女人魅力!走起路來,渾圓肥美的豐臀左右搖擺著,妖媚倩影不知迷惑多少男人有色的目光。
她與老公被公認為最不般配的一對,老公黃新德只知道好酒,一臉的黑麻子,常常在外面喝得爛醉如泥,留下她孤守香閨,強忍肉慾之苦。可是她卻守身如玉,為人所稱羨,然而她萬萬沒想到,在女兒攀上陸家這門好親戚後,在某個夜晚,竟被陸子榮鑽了空子,趁她熟睡,將其姦淫成為不貞的淫婦。
此後,好色而強健的陸子榮的他雖說不常與其交歡,但偶爾也會來享受這成熟嫵媚美婦人的撩人香噴噴的美妙玉體,與她共枕相陪,張玉娜從中食髓知味,享受到了性愛的諸多樂趣,自然也就成了陸子榮胯下的一隻發情的母狗!
「對,我也同媽的意見差不多,子榮確是最好的人選。」春梅跟著說道。
春梅也是陸子榮的性奴之一,她的長相雖然一般,可身材不錯,高聳的乳房,細細的小蠻腰,特別是她那個屁股--腰那個部位一結束,往下陡然就面積巨增,盛大而肥嫩的白肉在那裡堆積如山,劃出一左一右兩道大弧線,宛若兩個大括號--不錯,春梅外號就大屁股。她這屁股不但大,而且還生有一個千般嬌媚的小屁眼,日起來,還會冒淫汁哩。
當年,春梅一嫁入陸家,便看上了陸子榮,在一次陸子榮與子凌喝酒後,春梅投入到了陸子榮的懷抱,她的屄看起來很噁心,但日起來,卻能令男人欲死欲仙,何況還有那個光潔如瑩的屁眼呢?陸子榮的雞巴大,春梅的屁股大,雞巴在裡面出入自由,兩個器件可謂是渾然天成。當然,春梅的屁股再好,對陸子榮這樣花心的人來說,還是沒有多大的吸引力的。為了能拴住陸子榮的心,春梅只好主動獻母求榮,設計讓陸子榮姦淫了張玉娜!
母女倆個想趁機獻媚,雖然陸子榮不在,可李柔倩在,那是一個傳聲筒嘛,李柔倩最疼陸子榮了。
「大家還有沒有意見,沒意見我說了。」陸大青看了看李柔倩。
李柔倩卻按兵不動。
「我看子月也可以,這些年子月的業績並不比子榮差嘛。」
「嗯,子月做總裁,我看合適,女人細心嘛。」子凌在一邊幫上了腔。
張玉娜母女同時白了陸子凌一眼,嚇得子凌低下了頭。
「月兒是不錯。」子月的公公胳膊向內拐。
「既然大家都這麼認為,我決定將位置讓給子月。」陸大青趕緊順水推舟。
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不是,哼,小畜生,叫你晚幾天再走,老媽不幫你,我看你肯定沒戲!「我有意見--」李柔倩重新打破了會議室裡的短暫沉默,「子月沒子榮點子多,男人畢竟還是要穩當些,況且,就是按個人在集團所佔的股份和貢獻來說,子榮也要高一籌。」
「我已經與子凌商量好了,我兩個的股份都讓給子月,讓子月來替我們操勞。」陸大青使出了殺手鑭。
「哦,你們忘記了老祖宗的教訓是不是,想分家呀,陸氏不能分,即使你們這樣的話,你們的股份也比不上子榮的多呀。」李柔倩正眼也不瞧陸大青,慷慨陳詞。
「不見得吧。」子月低聲地嚷嚷了一句。
「你們可以合股,我難道不可以把股份讓給子榮嗎?」
陸大青光光的腦門上又開始冒汗,「你--你這不是想讓陸氏分家嗎?」
哼,到底誰想分?李柔倩輕蔑地盯著陸大青。
「算了算了,我看啦,不如陸氏由誰來當家這個問題,等他個把月再決定不遲。」子月的婆婆朱曉瑩顫顫巍巍地打起了圓場。
陸大青面色極其難看,全身一個勁地顫動,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
會議室裡又出現了冷場。
陸大青看看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只好退一步海闊天空:「這樣吧,既然大家有異議,就讓子月先做代理總裁吧,榮兒不在,以後再搞一個競選會--」
「好--這樣子才好。」眾人似乎找到了救命草,都贊同陸大青的這項建議。
子月見大家如此說,也不好再說什麼。
「一句話,陸氏不能倒,陸氏不能分,大家都是至親的人,難道還要分出個你高我低嗎?團結二字大家一定要記在心裡才是。」陸大青作了最後的陳辭,由一個服務小姐扶出會議室外,接受記者的採訪。
-2-
阿貢鎮,是中國的黑三角。在這裡,有些人可以無法無天,對犯罪分子,特別是走私販毒,這裡無疑是天堂,是正宗的世外桃源。外號黑牛,真名劉曉的發家之地就在這裡。說起來,劉曉當初對陸子榮來說,還是一個一等一的陌生人。
然而,這世間存在著一種東西,叫做緣份,說白了,也就是機緣吧,人海茫茫,眾裡尋他,可能一無收穫,任你踏破鐵靴。
陸子榮與劉曉就很有緣份。劉曉是個極重義的人,而陸子榮也是一個懂江湖道義的傢伙,兩個人相識於一個酒吧裡。劉曉那時的生意還沒怎麼做大,不過是一個專替別人喊打喊殺的逃亡命之徒。
那晚,身無分文的劉曉想動粗,嫖一位身價奇高的女人,卻沒曾想對方的後台強硬,劉曉差一點就要挨人家的揍--也就在這關鍵的時刻,陸子榮出手了,而且一出手就是5萬。他看人一同如女人,憑直覺,他覺得劉曉這人一定很夠意思。
劉曉自是感激不盡,當晚就和陸子榮拜了把子。認陸子榮為大哥,雖然其年紀要大於陸子榮。
陸子榮有一身好力氣,好肌肉,腦子也不是太笨,身邊的追隨者自然是一大群。當時,他們這一夥人,在阿貢的勢力其實並不大。後來,通過陸子榮的慷慨援助,劉曉才有今日阿貢老大的地位。
「大哥,您真的親自來了,好好好!」
一棟只有兩層的別墅內,大廳兩邊站滿了荷槍實彈的打手,陸子榮坐在一把最大的太師椅上,頭頂上懸著的是一副關公的神像,劉曉坐在旁邊的一把沙發椅上--江湖上最重視規矩,陸子榮來了,就是這裡的大哥,神聖的位置誰也不能侵犯,尊與卑,決定要分清楚。
「黑牛,這麼急找大哥來有什麼事呀?」
「大哥,二棍子被一個狗日的給供出來了,你說咋辦?」
「該咋辦就咋辦。」陸子榮吐了一口煙圈,鎮定自若地說。
「那狗日的現在還在牢裡,公安保護著哩。」
「嗯,這個事我回去搞定,怎麼犯事就犯在平東呢,哼,這小子監守自盜,該死!」陸子榮英武的臉上,透露出幾分殺氣。
「大哥,二棍子怎麼處理,他躲起來了,還沒有進號子。」
「他管理不當,也--」陸子榮做了一個漂亮的抹脖子動作。
「是不是?」
「黑牛,二棍子萬一被抓,你我可就--」陸子榮盯著劉曉說。
「嗯--但二棍子畢竟立過不少功,何況他也不認識我們。」
「公安不是草包,別給他們任何機會!你這麼急要我來,就這些?」
「嗯,這可是首要大事呀!」
「嗯,黑牛,這次你是在用腦子辦事,蠻好,你以後還要精明點,下一筆生意做成了,我們就收手退隱,唉--家裡還有很多事等著我哩,我今晚就走。」
劉曉環視了一下眾人,慢條斯理地說。
「大哥,不要急--」劉曉沖兩排大漢使了個眼色,眾人連忙散開。
等大廳內沒其它人了,劉曉奸奸地一笑,「大哥,來了就多住幾天,嗯,那個女人真不錯,我看一定合大哥的口味。」
「去你的,小流氓。」陸子榮拍了拍劉曉的肩膀,「山高水窮的,會有啥好貨色。」
「大哥,你不知道,這個女人啦,俗稱溫柔鄉,一副好身材,嫵媚絕倫,任何男人見了沒有不上心的,就住在王家莊,他公公姓王,老公早死,只有一個十八歲的兒子,一個十二歲的女兒,公公是個殘廢,全家人的生計全靠這裡,可惜王家莊太偏僻,否則這女人一定是個明星,大哥--這女人長得特別像一個人。」劉曉說到這裡,停住了,似有難言之隱。
「你小子還有話要說。」陸子榮明查秋毫。
「我不好說。」
「說吧,大哥又不會怪你。」
「像--像老太太。」
陸子榮一聽這話,初時有些生氣,但臉色馬上由陰轉睛--「嗯,黑牛,這天下相像的人多的是,沒什麼。」
「我知道大哥是有氣量的人。」劉曉諂言道。
陸子榮聽劉曉說那女人有些像母親,生理上不由得一陣強烈的衝動,下身的雞巴馬上硬了,慾火一個勁的上竄下跳--嗯,怎麼一說到母親,我就這麼動興呢,莫非我真的--嗯,我倒是要會一會這個女人。
「多大?」陸子榮掩飾住自己內心的異動。
「40有6了,大哥,你就好好玩一段時間,下一批生意還得你指導哩,再說這麼久了,我也很少有服侍孝敬大哥的機會。」
「好--就憑你這幾句話,我就留幾天,不過那女人到底怎麼樣,還不好說。」
「保管貨好,嗯,大哥,我這就帶你去。」
-3-
平東是冬季,阿貢卻是陽光燦爛,這裡沒有雪,也沒有刺骨的風,山光水色,一如春天般的美好。
陸子榮上身一件短袖衫,下身一條灰色的牛仔褲,腳上一雙厚厚的老人頭皮鞋,坐在阿媚家院子裡的一遮綠意盎然的葡萄籐下,手拿一把折扇,嘴裡叼著一支香煙,盯著石凳上的小茶杯,看上去悠然自得,風流倜儻,英氣勃勃。
「爺,這茶還好吧?」
陸子榮抬起頭,只見面前站著一位中年美婦,這婦人果然真的有點像母親。
不是,不是,不是有點像,而是活脫脫一個李柔倩--陸子榮慌亂之間,心突突地跳個不停,竟然在心裡說出了母親的名字。
婦人穿著一件低領口的淺白色上衣及啡色短裙,美艷得引人遐思,姣白的鵝蛋臉兒,鮮紅唇膏下的薄薄櫻唇紅白分明格外動人,雪白的脖子晶瑩細膩,薄施脂粉的她,半露著圓潤柔軟飽滿的玉乳,兩顆粉嫩肉球擠出一道誘惑迷人的乳溝;雪白柔滑渾圓藕臂平放肥美挺翹的屁股兩側,微微張開的腋下雪白光亮而性感,啡色短裙覆蓋下是一對線條優美的玉腿;只見她那雙纖細光滑的玉足,骨肉勻停,白嫩可人,腳趾密閉合攏,看上去綿軟細滑,毫無瑕疵。
比起母親來,稍有些俗氣,但仍舊是一等一的美人胚子,嗯,黑牛這傢伙還真有些孝心,陸子榮暗忖著,一時舉止無措。
「還好還好還好--好好--嗯。」陸子榮低著頭,用餘光看視著婦人。
阿媚家的院子建有高高的圍牆,圍牆形成的陰影,印在陸子榮微紅的臉上。
「奴家把衣服脫了吧。」阿媚盯著陸子榮,輕解羅裳,上衣與短裙飄落在地上,「放心,屋裡沒別人,阿標阿靈都去上學了,只剩一個廢物。」阿媚微微啟動香唇,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條幾乎透明的白色絲襪,絲襪的帶子繫在細細的小蠻腰上,顯得極其的性感誘人。
「來吧,我替、爺品簫。」
婦人趴在涼席上,動手解陸子榮的皮帶。陸子榮忽然看見這叫阿媚的婦人的香臀之上,環有一條銀色的細鏈,不由得心又是一動:母親不是也有這樣的銀鏈子麼,天下竟有如此巧合的事?
婦人阿媚解開皮帶,掏出陸子榮的那條大雞巴,不竟嫵而一笑,露出一口銀白的牙齒:「爺的這東西,真真的好行貨子,淫婦幾十年來,什麼器物沒見過,便這樣的好東西,還真是頭一次見到,只怕是承當不起,嗯,說起來,淫婦也算是好福氣,開了眼界,知道山外更有高山哩。」
婦人說罷,一雙纖纖玉手盈盈一握,攀疊起來,但露在外面的連龜頭在內,還足有三寸多長。婦人仰起頭沖陸子榮又是一笑,說:「爺,你看,奴家沒有說謊吧,只怕是別的女人好難挨哦。」
婦人用那海水一般明淨的目光看著陸子榮,兩片厚厚的紅唇明顯地帶著征服的魔力,陸子榮不竟半個身子都酥了,他的腦海裡反覆閃現出母親的身影,記得母親也這樣握過他的雞巴,也說過類似的話,只不過沒有這婦人這般露骨。
「淫婦,我叫你做柔柔吧。」陸子榮控制不住自己的那種心,無論如何,此時此地,面對與母親如此相似的一個女人,他都控制不住對母親的那分慾望--哦,原來卻是如此強烈,怎麼真個到了那人面前,自己反倒是不自在了呢。
婦人捧住雞巴,厚厚的紅唇包裹住龜頭,吮品起來。她的技巧很好,舌頭輕抵馬眼,隨之逐漸加力,兩手上下套動,偶爾會撥動一下陸子榮下面的那兩顆碩大無比的春蛋--「爺叫我什麼,我就應什麼。」
婦人真名王媚,劉曉已經介紹過了。
「那我叫你柔倩。」
「嗯--」婦人品吮著雞巴,嘟嚷了一聲,點點頭,表示答應。
「那你說柔倩是淫婦兒,是榮兒的淫婦兒。」陸子榮脫口而出這樣的話,連他自己也不相信自己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如果母親在身邊,那又是一種什麼情況呢?
陸子榮呻吟起來,兩手撐住涼席,屁股向前一頂一頂,雞巴在王媚口裡一進一出。
婦人在雞巴離開紅唇的間隙,真的喊了一句:「柔倩是淫婦兒,是陸子榮的淫婦兒!」
「哦--死淫婦,你真是個尤物啊。」陸子榮抽送得更加迅速,一下比一下深,婦人的口裡開始冒白沫子,看上去又髒又淫穢,陸子榮雖閱歷過千百個婦人,但從未見過如此淫賤的人物,在玩弄著婦人雪白的香臀與高聳光滑如油脂一般的乳房之間,不由得雞巴酥癢不已,緊接著,精關一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便直噴而出。
陸子榮趕緊抽出雞巴,口裡道:「淫婦兒,說剛才那兩句,我射給你。」
「柔倩是個淫婦,柔倩是陸子榮的淫婦兒--」婦人笑盈盈地看著陸子榮,那神態看起來與李柔倩一模一樣。
陸子榮大喝一聲:「柔倩淫婦兒,你接好--」陸子榮死死地握住雞巴,精液便如槍子一般打出來,噴到王媚的臉、屁股、後背、腰及乳房上,最後陸子榮又將雞巴一送,粗暴地插入婦人的口裡。婦人也識趣,細細地品咂個不停。
射完精,陸子榮舒服地直起身,低頭撫摸著婦人的頭髮,說:「淫婦兒,剛才一時找不到你家的廁所,想拉尿也拉不成,憋得慌啊。」
哪知婦人聽罷陸子榮這話,吐出雞巴,又是嫵而一笑,對陸子榮說道:「來吧。讓我為你品著它,就讓柔倩淫婦侍候你小便。」
陸子榮有些詫異:「你品著,我怎個拉尿法?」
「就射在淫婦嘴裡,淫婦就好這個。」
陸子榮望著眼前這個極其淫賤的婦人,慾望又如熊熊燃燒的野火般升騰起來,雞巴刷地一聲,重新挺立。此刻,陸子榮腦海裡的幻像已全是母親李柔倩了。
雞巴堅硬得如鋼鐵一般,把婦人的嘴巴都快脹破,直捅進喉管,可還剩一半在外,兩顆春蛋搖搖擺擺,擊打著婦人高聳的乳房,發出啪啪啪的聲響。陸子榮竭力想像著母親的樣子,腦海中母親赤裸的胴體越發清晰,越發的撩人慾火。然而,由於慾火攻心,陸子榮一時竟尿不出來。
婦人用自己的左手緊緊地握著陸子榮那段未進入口中的雞巴,抬著頭,張大著她那雙秀麗而淫邪的眼睛,目不轉睛地看著陸子榮,焦急地等待著陸子榮尿尿。
「哦,好爽,淫婦兒你握得這麼緊,讓你大爺如何尿尿呢?你知道嗎?在我的感覺中,我簡直把自己的肉棒塞進肉泥中,簡直跟操一團泥巴無二!」陸子榮抓住王媚的頭髮,使命地將她往自己的兩腿之間拉。
「嗯嗯--」婦人模模糊糊地點了點頭,那意思叫陸子榮放鬆。
陸子榮無可奈何地閉上兩眼,把自己的身體盡量地放鬆下來,盡量不看婦人,給自己的膀胱減壓,「放鬆!放鬆!」陸子榮暗暗地給自己提示著:「我要尿尿,我可以尿尿了。」
這一招也真的管用,在陸子榮自我的提示中,一股尿液從陸子榮的膀胱中傾瀉而下,衝過肉棒的障礙,滑過尿道,直衝婦人的喉管而去。
婦人腮幫子一鼓一癟,將尿液盡數吞入肚中,臨了,淫浪地一笑:「奴家算見識爺拉尿了,這麼難,哼。」
那種淫艷的神態,陸子榮看了,不覺醉了,哦--這不是活脫脫另一個母親嗎。如果說陸子榮剛才還是雲裡霧裡,對意淫母親之事,還有些半推半就的話,那麼,現在他則徹底清醒了,他真希望趴在他身邊的這個女人真的就是他母親--哦--原來,母親在自己心目中,不僅是母親,也是一個性奴!
真是不可思議,偽君子!呸,偽君子!你明明曉得母親的心思,卻偏偏作貞男樣,你這樣,難道你母親就會送給你一塊貞潔牌坊嗎?是的,母親生養了你,從她那裡出來,吸她的乳汁長大,你就得再重新回去--佛家不是有云:從哪裡來,到哪裡去嗎?
呸,你算什麼孝子,當母親最需要你的時候,你卻逃走了,陸子榮,你算什麼英雄好漢,你是懦夫--你是羞辱你母親的奸人,不是嗎?你連滿足母親最起碼慾望的事都做不到,甚至於不敢做,你難道沒有撩撥你母親,但你撩起了她的慾火,你卻又不去日她,你是什麼東西--你以為你高尚--高尚個屁,從小到大,或者說自從你的雞巴有了那方面的意識,母親不就開始被你意淫嗎?呸,我呸--陸子榮,今天總算是看透了你--
「爺--你有心事?」
「嗯,哦--沒有沒有。」陸子榮從短暫的沉寂中驚醒,神經性的搖頭。
「爺累了吧--」王媚一屁股坐在陸子榮的腿上,「奴家喂香焦與你吃。」
王媚說著,用茶漱了漱口,從涼席邊的石凳上的水果盤掰了一隻香焦,剝了皮,放在嘴裡,雙眼媚淫,水靈靈地盯著陸子榮,輕輕地品了一會,才咬了一口,度到陸子榮口中。
「叮噹--」陸子榮的手機響了。
「喂--你是誰呀?」陸子榮覺得聲音似乎有些陌生。
「死人--你猜猜。」
「猜你個屄。」
「嗯--死人,好粗魯呀,怎麼以前你不對本姑娘這樣子呀。」電話裡的聲音,越來越發嗲。
「爺--又是哪個臭婊子呀,嗯,就你們男人花心。」
「老子日不死你,打電話性搔擾是不是?你以為老子怕你。」陸子榮有些火氣。
「哼,你敢嗎,死人,人家--哼。」打電話的人嬌嗔起來。
「你到底是誰呀,再不說我關機。」
「關你個大雞--巴,死人,你連媽的聲音你都聽不出來了。」
陸子榮心裡又是一顫。忽然他玩興大起,摟著王媚的脖子,將手機放在她的左耳邊,然後把嘴湊近她的右耳邊說:「淫婦,你大聲喊剛才那幾句。」
「她是誰呀?」王媚問了一句,見陸子榮拚命地使眼色,忙不再詢問,衝著電話大叫一聲:「李柔倩,你是個淫婦,你是陸子榮的淫婦兒。」
陸子榮等王媚一叫完,一把搶過電話,放在了自己的耳邊,聽那裡的反應。
然而電話裡卻傳來幾聲嚶嚶的哭泣聲:「嗯嗯--嗯--榮兒,你好狠,你又在外面嫖女人,還讓她來欺負我--」哭泣聲裡明顯有幾分驚喜。
陸子榮判斷得出,母親可能是又驚又喜,又喜又悲。喜的是,兒子通過這種粗魯的方式告知了她一個信息,兒子也想上她--悲的是,兒子竟然用一個婊子來向她傳這個話。
母子倆心有靈犀一點通,一下子就捅破了那層十年來一直未穿洞的窗戶紙。
沉默了良久。李柔倩才說話:「榮兒,那老東西果然動手了,好在有媽幫你,老東西才決定一個月後決定總裁的人選,你可要在這上面用多點心,哼--你,你再這樣,媽就不幫你了--嗯,死人,盡欺負人家。」
「媽,你放心,總裁這位置一定是我的,只要子月他們不提出分家,老東西不也是這個意思嗎,陸氏一定不會四分五裂--哼,有了這一條,還怕什麼,我在這邊有重要的事,這事關係到我能不能當上總裁,你曉得嗎?」陸子榮很自然地連「您」都不稱了。
「重要個雞--巴,盡欺負媽,在外面弄女人。」李柔倩忽然冒出這樣一句粗魯的話。
「柔柔--你好粗魯。」
「嗯--死人,你喊人家什麼?」
「柔柔,心肝柔柔。」
「壞死了,你壞你壞。」李柔倩喘著粗氣,嬌憨地說。
陸子榮想像著母親在電話那邊的騷樣,一時慾火如熾,雞巴硬得如一根鐵棒,直有碗口粗。
「柔柔,你還在嗎?」
「嗯--」
陸子榮聽母親應了一聲,心裡大喜,一切竟水到渠成,「柔柔你聽這是什麼聲音。」
陸子榮用手扳了雞巴,彈向手機,弄出啪啪啪的響聲。
「小壞蛋,回來一定弄斷你的--」李柔倩卟滋一笑。
「你敢,弄斷了我要你再生一個。」
「呸,死人,早點回來。」
「等不及了?」
「壞蛋,我掛機啦。」
「淫婦兒--等一等,做一詩聽聽。」
「死人,你--你說我是什麼,人家不來了。」李柔倩急得直跺腳,電話裡傳出叮叮的皮鞋撞地聲。
「淫婦兒--」
「嗯--我有了,你可聽好--十年相思兩茫茫,嬌艷娘,自難忘。萬種柔情,無處話淒涼。縱然子從母--屄--嗯,死人,你害得我越來越粗魯了,盡用這淫詞--」李柔倩嬌妮地浪笑一聲,斷續說道:「縱然子從母屄出,羞滿面,毛扯光--夜來春夢忽噴漿,小軒窗,正梳妝。天大喜訊,害奴淚幾行。料得郎心在母處,大白天,好上床。」
「這可是送吃(宋詞)呀。」
「什麼送吃不宋詞的,我不懂。」
「乖乖,主動送上門來,不是送吃麼?」
「嗯--不來了,你壞。」
「還是應該做濕(詩)。」
「嗯,你以為本姑娘不會做詩。」
「淫婦兒,你那裡早就濕了吧?」
「嗯--我掛了,你壞你壞。」李柔倩氣呼呼地,嗔怒著掛了機。
「喲,是誰呀,爺這麼開心,把奴家都忘了。」王媚在一邊呆呆地看著母子兩個說悄悄話,不知道他們在搞些什麼。
「淫婦兒,我怎麼會忘了你呢,過來,我要日你。」
「剛才那人是你--媽?」
「哪裡,不是。」
「我明明聽見裡面有個媽字的呀。」
「淫婦兒,我也可以叫你親媽呀。」陸子榮將王媚一把推倒在涼席上。
「那你叫兩聲。」王媚笑吟吟地癱倒在涼席上,分開雙腿。
第九章
-1-
子月坐在陸大青的腿上,纖纖玉手揉捏著父親的臂膀,作嬌兒狀,嗲聲嗲氣地說:「大青,你答應得好好的事,就這麼泡湯了,嗯,女兒的肉拿到市場上去賣也比--」
陸大青聽女兒這般說,輕輕地捏了陸子月的乳頭一下,說:「小婊子,嫌爸沒用了是不是?哦,你自投懷抱,就是為了總裁的位置啊,對爸你是一點感覺也沒有,是不是?」
陸子月赤裸著身子,過度的荒淫,乳頭在燈光下顯得如煤炭般黑,消瘦的身軀,唯有屁股和乳房有些肉,其餘部分,比如脖子、長腿、胳膊,有如麻桿。風中的骨感,子月一直追逐著如許的時尚,每天不忘的功課便是減肥。
「大青,別說小婊子。」
「不是婊子是什麼,你剛才不是說賣肉嗎?」
「嗯,女兒不依--」陸子月手上用力,掐了陸大青那條軟達達的雞巴一下。
「哼,春梅和她媽,兩個只知道養二爺的騷婊子,竟然替那畜生說話,你說她們的膽子怎麼越來越大了?」陸大青哎喲一聲,拍了女兒的屁股一下,樹皮般醜陋的臉上,露出恐怖的微笑。
「狗日的真是不識好歹,哼,子凌真是沒用,兩個女人都管不住。」子月氣憤憤地說。
「一個月,我看到時候,這位置還是懸得很,小心肝,你不恨爸吧?」陸大青親妮地摸著子月的臉,盯著她那雙妖艷細長如林憶蓮般的眼睛。
「爸,你真的老了。」陸子月忽然覺得父親的樣子非常噁心,但她竭力裝作無所謂,以不使父親察覺。
「老了,哼,老了,誰都不理我的,子月,你還喜不喜歡我?」陸大青的眼裡佈滿了滄桑。
「大青,親親老公,嗯--又說這樣的話,哼,你瞞著我在外面有女人,你以為我不知道。」
陸大青一提起這事就是一包火:那個畜生,哼!
「怎麼啦,大青,我提這事你不高興啦。」陸子月摳著父親的酒糟鼻。
「你曉得那畜生怎麼對我說嗎?我恨不得剝他的皮,吃他的肉,哼!」
「哎喲,親達達,你越說我越不明白了。」
「啪啪啪」忽然陸大青狠狠地抽了女兒幾下屁股,「打死你個狗日的,打死你,打死你。」
「哎呀,哎呀--嗯,達達,好爽,好爽。」陸子月呻吟起來,淫邪的眼睛裡充滿了慾望--她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被虐待狂。
「狗日的,凡是老子的女人你都要日--李柔倩是你媽,你也日嗎,哼,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陸大青喘著粗氣,把對兒子的狠發洩在女兒圓滑尖挺的香臀上,不一會,陸子月的屁股便開始泛紅。
「大青哥,月月爽啊--啊,打,再用力。」陸子月大聲喊叫起來。
「臭婊子--你說荒不荒謬,子榮那狗東西居然說只要是我的女人,他都要上。」陸大青的眼睛裡充滿了仇恨。
「那意思是,連我、連你的那個老騷貨,他都要上啦--哦,用力些,好爽--」
「哼--」陸大青推開女兒,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
子月連忙從床頭拿了一根繩子,呻吟著對父親說:「大青乖兒,嗯--人家要你再狠些。」
「嗯--臭狗日的,看老子不整死你。」陸大青鐵青的臉上,呈現著灰白的光,他接過繩子,環在女兒脖子上,然後用力一拉,再用腳狠狠地踢了陸子月屁股一下,啪的一聲,陸子月跪在了地上,繩子緊緊地勤著她雪頸,使得她呼吸不暢,連舌頭都吐了出來,活像一個吊死鬼。
「啊--嗯--」陸子月發出恐怖的叫聲,就像是一個在地獄受著痛苦煎熬的冤死鬼。
陸大青拚命地拉著繩子,一會兒也不放鬆。
陸子月像死狗一樣,口裡喘著粗氣,眼裡發出可怕而又興奮的光芒,屄中的淫水直噴而出,射在地上,打濕了一大塊地毯。
陸大青又對著陸子月的屁股加了幾腳,隨之一鬆繩子,陸子月便撲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嗯--啊--我丟了,丟了--丟--」陸子月伏在地上,快活的呻吟聲越來越小。
陸大青見女兒死去活來的,從床頭拿出幾根老婆用過的銀簪子,在女兒的粉臀上,乳房上一陣亂戳,陸子月馬上活過來,喊爹喊娘殺豬般地叫起來,陸大青仍不解恨,把簪子捅一下女兒的屁眼,又捅一下女兒的屄心子,直到陸子月全身淌滿了鮮血才停下來。
陸子月早興奮得昏昏而去!
-2-
時建心裡挺矛盾,對於劉局忽然調他去調查市裡新近發生的幾起搶劫案有些糊里糊塗。
搶劫案不是由張光隊長親自負責的嗎?這裡面會不會有什麼玄機?時建的思想一向複雜,遇事總會拐彎抹角。二棍子神秘失蹤,而且是在他們的監察之下--平東離阿貢幾千里,幾個來回,吃吃住住,花費多大呀,說不查就不查了,浪費經費不說,也折騰人啦。劉局的判斷力,時建是敬服的,自己無意中抓到的那個傢伙,背後有更大的魚,劉局肯定是這麼想的,要不光是監守自盜就能搞到那麼多的毒品?小角色是不可能做到,這一點時建也能肯定。
一夜之間,二棍子失蹤了,包括家人,如果不是一個大的販毒團伙,這事兒又怎會弄到這樣的地步?
疑慮,疑慮。
但市裡也的確需要他這樣的能幹的猛將,搶劫案頻頻發生,劉局肩上的擔子很重,調動自己來幫手,也是再正常不過。
只是時建心有不甘。
他急於證明自己。
時建今天回來後,徐寧靜就好說歹說地把他拖回了她的家裡。
時建十分不情願把時建與徐寧靜的老爸徐大成聯繫在一起,讓大家說他攀附豪門,沾了多大的便宜如吃軟飯。因此以前徐寧靜每次要把他帶回家時,他總是推辭說很忙。
在徐家,時建故意做出很孤傲的樣子,不像是來「面試」的,倒像是來討債的。徐寧靜倒了一杯茶,悄悄讓時建給她爸爸送去,讓時建跟老頭近乎近乎。
徐大成剛五十掛零,一張富態的臉上,兩隻眼睛很有幾分威懾力,低伏的頭髮,整齊而有型,與其身份頗相符--副廳長的位置,也不是誰都坐得穩的,人家說徐大成天生的福相,一點也沒有錯,徐大成的兩隻大耳朵就是很好的例證。
對於時建這個未來女婿,徐大成倒挺喜歡:「嗯,年輕人,有志氣。」時建不卑不亢地一句:「伯父,你喝茶。」讓徐大成聽得很順耳。徐大成聽多了官場上的阿諛奉承,時建那生硬的話,倒有些令他生出一種耳目一新的奇特感覺。
「坐,坐,你坐下,小時,近來忙吧,有空多來我這做客,你們市離省城近嘛,嗯?」徐大成一臉微笑。
「好--得閒一定多來探視您。」
這時時建的手機忽然響了。
「喂--你是誰呀?」
「隊長,死了,死了!」
「什麼死了不死了的!」時建有些火。
「我是小劉呀,上次抓的那個毒販子死在牢裡了,聽說是在牢裡與人爭鬥被人失手弄死的。」
「我知道了,我會很快回來的。」
時建聽完電話,心裡狂瀾頻生。
-3-
兒子走後,李柔倩這幾天其實很忙。陸大青需要休養,局面得由她出來撐著。集團畢竟還是按家族方式操作,很多重要的崗位上,安排的都是一些拐彎抹角的親戚,能力參差不齊,弄不好,會出大事。
連續的幾個會議,弄得李柔倩渾身直起雞皮咯嗒。
「哼--忙忙忙,還不是為了你這個只曉得在外風流快活的死人。」會剛開完,李柔倩坐在辦公室的木質轉椅上剛要好好休息一下,胡思亂想的時候,兒子來了電話。
「算你還有點良心--」兒子在電話裡的表白,令李柔倩芳心顫抖不已。
--寂寞深閨,柔腸一寸愁千縷。惜春春去,幾點屄心雨。
--用遍淫具,只是無真趣。人何處?連天卵草,望斷歸來路。
--你是天空的一片雲,晚晚蕩羨在娘的屄心!
一年調情一年空,陸子榮啊陸子榮--嗯,怎麼越來越俗了,嗯,都是你這個死人害的--你還不快點回來,死人,小畜生,媽都等不及了,看我回來怎麼治你,割!一刀割了它,害死人了。
想著兒子在電話裡讓那婊子間接表達出來的肉麻話兒,李柔倩就有些情不自禁,坐在轉椅上直發抖,屄心子一個勁地蠕動,屁股眼兒一緊一鬆,兩腿挪過來挪過去地,像是那熱鍋上的螞蟻,不知道怎麼放才好。
死人,把人家的興致撩上來了,卻在外面風流快活,嗯,你想害你奴家呀,小畜生,老娘可不是好惹的!李柔倩咬牙切齒地狠罵了兒子一番,臨了,屄心子實在癢得沒法子,只好從包裡拿出一根像狼牙棒一樣的軟膠淫具,從旗袍的開叉處,插進下身,抽送起來。
幾多磨難,幾多周折,幾多情怨,幾多蔦轉燕啼,幾多慈母淚水--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草本無心,都曉得回歸大地的懷抱,唯獨那個小冤家,一年調情一年空,情景只與四時同,哼,榮兒心肝肉,你害得娘好慘,今日只能用這怪東西解興--嗯,日死我,日死奴家,日死奴家,不錯,李柔倩是榮兒你的淫婦,嗯,死人,你能不能再大力些,嗯--
「砰砰砰!」偏偏這時,有人竟喪心病狂地敲起門來。
李柔倩一陣慌亂。
「誰?」李柔倩略略收拾了一番,一本正經地喝道。
「老夫人,正大集團的洪老闆來了,那個合同該簽了。」
「嗯,小黃,曉得了,我馬上來。」李柔倩整理好衣服,收拾好那根粗大的淫具,拿起桌上的一份合同,滿腹心思地描了幾眼。
死人,如果你在,還用我來操這份心嗎?哼,幸虧媽還在行,媽還沒有老哦,哼,只怕你是看不上你媽?混賬小子,你敢回來?回來看我不--李柔倩看著文件,啪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屁股--哼,我打你屁股,害人精,哼,不知好歹的東西,老東西不行了,如果這位置讓子月來代理,豈不是天都要翻過來,哼,你有種,說走就走--
-4-
「媽--我的親媽!」
「哎--淫婦真是受用不起喲,爺,快別喊了。」王媚蕩笑著,用手堵了堵陸子榮的嘴巴,替陸子榮脫起衣服來。
「今天我要日你個死,心肝乖肉兒。」
王媚欲心如熾,扭動著白嫩嫩的屁股浪聲叫道︰「日吧,只要爺日得高興,淫婦就算是死,也千萬個願意。」
子榮從盤子裡拿了一根香蕉,剝了皮,對著王媚的屄,慢慢地插了進去。婦人的屄兒厚實,兩片紅潤的屄核,中間一顆赤色的花生米,螺肉一個勁地顫動,裡面的淫水如小溪,咕咕直流,香蕉剛插進一半,淫水便噴了子榮一臉,原來淫婦雖然年輕大,但屄兒卻緊,有噴泉之功能。
陸子榮在臉上摸了一圈,把濕漉漉的手,拿到鼻前一嗅,不由叫道︰「哇,好騷呀!真是騷穴呢,看來真是越老穴越騷呀!」
王媚浪笑道:「奴家看爺這品性,也是個富家公子,是不是喜歡老屄呢,嗯,奴家也曉得戀母情結。」
子榮拍了拍婦人高聳的乳房,笑道︰「乖淫婦兒,我還小瞧了你哩,看來你我還真有緣份。」
王媚摸了摸陸子榮的俊臉,捏了他肩頭上雄偉的肌肉一把,媚笑道:「爺,奴家從未見過有這樣好的身子骨,嗯,淫婦這回到要給爺付勞務費了。快把這大卵兒插進來,日你媽一個痛快。」
陸子榮將香蕉盡數推入屄中,分開婦人的雙腿,扛在自己的肩頭,拍著婦人有些突起的小腹說:「死淫婦,你還真當我的媽呀,看我不整死你這個婊子。」
說罷,陸子榮嘴巴貼近屄門,吃起那根香蕉來。
王媚兩手按住陸子榮的腦袋,一個勁地呻吟:「爺呀,嗯,你快日進來吧,給淫婦一個爽快。」
子榮看著婦人的騷胯,舌頭繃得硬硬地,直往屄裡鑽,一隻手像擠牙膏一樣地壓著婦人的兩片褐色的屄核,一隻手托住婦人的屁股,輕輕地拍打,好使那嵌入婦人屄中的香蕉一點一點地往外蠕動,吃得滿臉是淫水,還一邊浪笑道:「乖乖的不得了,貪得無厭呀!真好吃,淫婦肉兒,心肝,你也吃一口吧。」說著抬起王媚粉頭,將她的一頭長髮散在一邊,將嘴輕輕地度了過去。
婦人伸出腥舌,舔了舔:「嗯,爺騙奴家,嗯,腥死人--你們男人啦,就喜歡吃腥。」
「屁話,你是說你的淫騷屄水不好吃啦,哎,你瞧不起自己是不是--」子榮半瞇著眼睛,咬住婦人的舌頭。
「哎喲,爺這是什麼話,嗯,你就日進來吧,淫婦不行了。」王婦人求饒不迭,兩眼雙閉,作隱忍狀。
「好個大奶子,嗯,心肝肉兒,你生過幾個孩子呀,這奶子,這屁股,這小屄兒還這麼好。」陸子榮咬住婦人的乳房,輕輕地用牙齒撕弄。
婦人在下面更是受不了,眼兒緊閉,香臀輕搖,臉兒紅裡透紫,兩腿在空中顫動不已,猶如兩條白白的花槍,在對敵作戰,作蜻蜓點水勢:「爺,淫婦真的受不了,裡面像是有萬條蟲子,嗯,癢呀癢,快給淫婦兒一個痛快。」
陸子榮的雞巴此時雖硬得像鐵棒,可他久經風月,知道女人們欠日的樣子,那才叫真讓男人心癢不已。這就好比看戲,台上的戲子把戲演到高潮處,台下的人自然是歡聲雷動,興致高昂。
陸子榮並不急於行事,陸子榮曉得一個道理,男人再強,在日弄的過程中,只能是一種征服,快感並不全在於這雞巴與屄的關係,而是來自於身下女人的媚態與淫姿,特別是那語言,那呻吟語--嗯,不知道母親日起來是什麼樣子,陸子榮在弄婦人的過程中,腦海裡的母親早已是赤裸一片,哼--老淫婦,等不及了吧,老子偏不回去,急不死你--男人的快樂只在於那射精嗎,不是,而是在於戲耍,這戲耍也是要講決竅的,婦人若是求爺爺告奶奶,要死要活,那才夠標準。
院內的那遮天敝日的葡萄架,由於季節的更迭,流年的偷換,黃葉紛飛,晃晃悠悠地落了陸子榮一背。
婦人仰身攤伏在涼席上,手腳冰涼,耳中風聲鶴戾,臉兒紅而白,白而紅,淫態十足,把個陸子榮看得慾火如沙漠中的滾滾烈焰。在恍惚之間,陸子榮摸到了婦人腰間的銀鏈子,不由得心一動,俯身仔細一瞧,那上面還有字哩--李柔蓮!哎呀--莫非這婦人與母親有什麼關係,怪不得這麼像樣--陸子榮這一念頭一起,慾火又高漲了八分。
「媚兒,心肝肉肉,你這根鏈子倒很有趣,你真的叫王媚麼?」
「嗯,李爺,老身還會說謊嗎,別盡說閒話,日進來再說。」
「那這上面的字是咋回事?」
「哦,淫婦也想問問剛才爺說的那個李柔倩,剛好與我的一個姐姐的名字相同哩,不過,我姐姐倒不是我親姐姐。」
「這話怎講?」陸子榮心裡疑惑頻生,某種幾乎令人窒息的快感從胸中不斷湧起--嗯,真的有關係哩,先奸妹妹,再奸姐姐,嗯,美不勝收哩,事情的發展趨向良性。
「奴家呀,原先是個孤兒,當年兵荒馬亂的,後來被一大學裡的教授收留,但好景不長,沒幾年,我們一家子便因一場水災而分散了,奴家東奔西走,好辛苦哦,唉,只怪奴家命運不濟,唉,別說了,別說了--日吧,淫婦真的受不了--嗯,爺,李柔倩是你的什麼人,馬子,還是--」王媚盯著陸子榮的臉說。
「我的一個地下情婦,嗯,年紀跟你相差無幾,生得跟你怪相似的。」
「嗯,有朝一日,你帶我去見見她,說不定--嗯,真的別說了,求爺你日進來,給淫婦一個爽快。」王媚揪住陸子榮的雞巴,上下套弄。
「心肝肉兒,爺就好玩成熟些的女人,淫婦你真是可人,嗯,只是你這屄裡有香蕉,日進去,只怕是弄壞裡面。」陸子榮挺著雞巴,放在婦人的大腿邊,停止不前。
「鬧了這半天,是這回事呀,爺你又不早說,看淫婦的。」王媚嬌艷的一笑,挺了挺屁股,全身用力,只見那屄裡的香蕉竟像拉屎一般,慢慢地擠了出來。
陸子榮看得興起,挺起雞巴,弄開那像乳汁一樣的香蕉泥,屁股往前猛地一送,雞巴就日進了屄裡。
王媚的老屄雖然寬大,但緊若處女,子榮的雞巴又夠粗夠長,這一下大龜頭直頂在穴心子上,操得王媚連聲痛呼淫叫︰「啊……好深……好快……唔……好痛……小祖宗……操死……淫婦了……」
子榮毫不停留,立即展開一輪瘋狂抽插。他知道,對於這種大騷屄,只有幾記重擊,才能令對方感到刺激快活。那雞巴,在王媚的老屄裡,上下左右四處沖搗,就像隻大老鼠在洞裡找不到出口,只有在裡面四處亂竄。
王媚的屄裡淫水很多,大鳥兒在裡面操起來滑爽無比,加上王媚在下面淫聲浪語,頻頻施展床功,老屁股隨著抽插有節奏的挺動,屄亦開始隨之旋動著,蛤肉蠕動,屄道上細細地顆粒狀皺折,弄得子榮越操越快活,心道︰「不知道日娘的屄有沒有這麼好玩?」
一陣狂風暴雨之後,子榮趁著王媚喘息之機,抽出雞巴,不日了,把個王媚在下面急得要死要活,罵聲連連:「死鬼,挨刀子的,日,快日呀,嗯,淫婦受不了這折騰,快日死我算了。」兩腿在空中亂舞,翹高了,挺著淫水兮兮的紫黑屄兒等待子榮再次光臨。
子榮笑道︰「死淫婦,敢罵你李爺,嗯,老子偏不日你?」說著雙手伸過去抱住她那比李柔倩更加肥大多肉的白屁股,將雞巴湊到大張其口的老屄前,先用大龜頭在那兩片肥厚的陰唇間磨弄一會兒,又抵著老陰核揉動幾下。
王媚忍不住情急地扭動著白屁股,使騷屄一聳一聳的,似要擇人而噬,一邊浪叫著:「快快日進來--狠狠地日進來癢死了--小冤家--你是我親爺--別再逗老婦了。」
子榮只覺她那陰唇柔軟而多肉,屄裡火熱濕潤,笑道︰「好了,這就來了!
殺呀!「喝聲中,大鳥整個插入屄裡。王媚呻吟聲越來越低,彷彿沒了氣息。
子榮年輕的雞巴深深地挺在她那溫暖柔和的屄肉裡裡,想著母親那經歷了無數歲月風情的屄兒--嗯,柔柔,我的好柔柔,日得我好爽。陸子榮情不自禁地吟出了聲。王媚那緊縮的屄兒,帶給他的不僅僅是溫暖和愛撫,更多的是她的成熟的神韻和風味和無窮無盡的幻想。
--年輕而鋼強的雞巴在婦人溫柔的屄中攪動著,由淺到深,緊緊地抵著老穴心子,然後由深到淺,在子宮口的兩片肉唇上揉磨--子榮此時雖是在日著王媚的騷屄,其實在心裡他卻是在日著自己母親的香屄,那香屄,只恐怕還遠比正在日著的婦人更要溫柔,更要淫賤。
諸多的回憶,湧上子榮的心頭,母子之間的無邊細節,歷歷在心,因此,當子榮每次日進王媚那多肉的肥屄時,反而生出一種歷盡滄桑的溫柔情懷,彷彿通過和她的交合,體味著他過去與母親微妙調情時的雪雨風霜。
忽然,子榮再從王媚的老穴裡抽出雞巴,準備再日王媚的屄裡時,王媚屁股卻一扭,閃了開去,子榮操了個空,不由問道︰「我兒,你怎麼了?」
王媚用手捂著下身,撥動著上面沾滿淫水的陰毛道︰「李爺,你日淫婦時,還在想著那個婊子呀,嗯--柔柔,柔柔只怕是那個李柔倩,她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女人,老身我一定要見識見識。」
「哼--吃醋了?」陸子榮從幻像中清醒過來,重重地拍了一下淫婦的乳房,竭力掩飾。
「剛才我聽你念到柔柔時,日得格外狠。」
子榮抱住王媚的一身肥嫩肉兒,在她的臉上親了親,笑道︰「怎麼,受不了?」
王媚道︰「誰說受不了?爺就是把王媚的屄操爛,也由著你呀!」
子榮右手握著她的一隻大奶子揉玩著,邊道︰「來,乖肉兒,李爺我溫柔些就是了,換個姿勢吧!」
話音未落,王媚便換成了隔山取火的姿勢,兩手撐著涼席,像母狗一樣的趴著,將個白生生的屁股高高的向後翹起,屁眼和騷屄都亮了出來。
「好圓的老屁股!」子榮跪在她的老屁股後面,雙手捏弄著她老屁股上的肥肉,讚歎著,一邊用手將雞巴對著屄兒慢慢的插了進去。
一陣輕柔地深入淺出,操得王媚將屁股向後聳動迎合起來,口中還浪哼著道︰「好呀--爺,再使勁點日呀--再快一點--淫婦要來了。」
子榮雙手伸到她的胸下托住她那對掉得快要挨到床面的鬆軟大乳,小腹一邊逐漸加大向前衝日的力量,道︰「媚兒,這可是你要我使勁操的呦?」
王媚頭髮散亂著,賣力地聳動屁股,浪叫著道︰「對--爺--你使勁日操--日爛它吧--嗯,淫婦來了,哦,來了--」
子榮見婦人要丟,屁股一挺,一手按住白屁股,一手扯住婦人的長髮,瘋狂地抽送。
婦人猶如喝醉了酒一般,大叫一聲,屄裡一股淫精,白色乳狀,從雞巴與屄之間直噴而出,射到了子榮的肚子上。
婦人洩完精,昏昏而去。
子榮摸著婦人白淨的香臀,仍不解渴,抽出雞巴,頂住屁股正中的美妙小坑,用力向前直一頂,把個龜頭硬生生地日了進去。
婦人哎喲一聲,瞇著眼醒了過來,回頭一笑,媚艷十分:「爺,淫婦有幸與你歡愛,今日就讓爺玩個痛快,也好叫爺不要將淫婦丟在一邊不管,嗯--好痛--來,讓淫婦躺下,淫婦要讓爺在淫婦身上燒一燒。」
陸子榮一楞,不明白婦人的話。
王媚掙扎著爬了起來,赤著身子回屋裡拿出一根蠟燭,走到陸子榮面前,撲進他的懷裡,忽然嚶嚶的哭了起來。
「乖肉兒,好好的,怎麼就哭了。」
「爺,淫婦被爺日得好爽快,淫婦想嫁給你,可惜光陰不再啊,淫婦一想到傷心處,想到淫婦命苦,便忍不住。」
「放心,爺一定對你好。」
「只怕是有今朝沒明朝,淫婦沒那個福氣呀,唉,若早生三十年,唉--來吧,拿這個插在淫婦裡面,淫婦要爺給燒一燒。」王媚遞給子榮一根粗大的紅蠟燭。
說話之間,王媚仰面躺在了涼席上,兩腿分得大大的。
陸子榮不曉得婦人要弄什麼,把蠟燭插進了屄裡。
「爺,你記著,淫婦只讓爺一個人燒,爺,你起個誓,不要忘了淫婦。」
「哪能呢,我兒,乖肉兒,乖心肝肉兒,我給你十萬八萬,讓你下輩子坐在家裡享清福。」陸子榮撫弄著婦人的長髮,想著母親的雲髻,悠悠地說。
「嗯--」王媚又哭了起來,「嗯--淫婦不要爺的錢,只要爺的心--淫婦要嫁給爺。」
陸子榮有些為難,一個三十歲不到的男人,怎麼可能娶一個年近五旬的老婦呢,說出去只怕是要笑死人。然而陸子榮又有些心動,老婆死了,家裡是要補充一人,也好幫著主持家政。
婦人見陸子榮沒有馬上答應,說:「爺,點火吧,我讓爺明白奴家的一片心。」
陸子榮恍然大悟,拿出火機,顫抖著點燃了蠟燭,心想我陸子榮這一輩子,玩過的女人何止千萬,但也沒見過這樣討男人喜歡的婦人。
蠟燭燃燒起來,很快就出了蠟油,蠟油很快沿著蠟燭慢慢地往下滑--陸子榮盯著眼前的婦人,心裡直發毛,既希望那蠟燭油很快滴到婦人的屄上,又怕婦人受不了這苦--嗯若是在母親身上這麼一弄--嗯--爽死人了。
燭油終於滴在了婦人的屄門上!
婦人蹙了蹙眉,隱忍著,對子榮說:「淫婦好難挨呀,爺,把淫婦的兩條腿綁在架子上,然後插進來,奴心只在爺一個人身上。」
蠟燭油越聚越多,碰到屄邊的淫水,發出吱吱的聲音,這聲音如擂鼓,撞擊著陸子榮的心扉。
「綁--綁在哪裡?」
「死人--哎喲--死人,快一點。」
陸子榮連忙站起來,從頂上的葡萄架子上,扯下來兩根青籐,將淫婦的兩條腿綁了,掛在了架子上。婦人這時被半吊著,頭與背著涼席,眼睛媚媚地看著子榮,屄裡的蠟燭斷續流著燭油,很快,婦人的屄邊就凝結起了一大塊白色的晶狀物。
「日進來呀,日淫婦的屁眼,淫婦也好這樁子事兒哩。」
陸子榮爬上涼席,鑽入兩腿之間,扳住婦人的雙腿,從下面將雞巴頂住婦人的屁眼,一使力,雞巴全根而沒--原來婦人的屁眼經屄水的浸潤,早已滑滑不已。
陸子榮瞇著眼,想著母親的嬌軀,一氣抽提了三千餘下,直到一洩入注--臨了,將雞巴抽出,精液盡數噴在了蠟燭的火苗上,弄熄了蠟燭。
待陸子榮回過神來,婦人早已昏死了過去。陸子榮想站起來,幫婦人解開青籐,移開她的肉兒,哪裡還有力氣。
就在這時,一男一女,兩個學生模樣的小孩兒進了院子。
-5-
「死蹄子,快睡覺。」李柔倩手捧一本書,身上穿著一件綠色綢緞睡衣,躲在被窩裡嬌喝了一聲。
「媽,看什麼書呀--哼,紅樓夢,老不羞。」子燕側著小臉,沖母親做了一個鬼臉。
陸大青住進了醫院,由子月他們陪著,晚上李柔倩便到女兒房裡休息,一個人怪寂寞的,有人說說話,總好過一個人盡想著那死人,嗯--當然,到女兒房裡睡,還可以找些兒子身上的細節,他們兄妹發生了那種關係,相互之間總有些知心話兒,討來聽聽也好過過乾癮。
「媽,哥什麼時候回來,哼,走的時候,也不打聲招呼。」
「怎麼,才走幾天,就想著你的小情郎啦,一輩子離不開男人的小騷貨。」
李柔倩帶著幾絲醋意幽幽地道。
「媽,難聽死了,嗯,我不信娘就不想。」陸子燕嘴巴一嘟,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瘋蹄子,說你幾句你就不高興了,哼,有你挨苦的日子。」李柔倩放下書,羞著陸子燕的小臉兒。
陸子燕紅紅的臉,在柔和的燈光下,猶如盛開的鮮花。
「--哼,女兒苦什麼,只怕是娘才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哩。」陸子燕不屑一顧地坐了起來,看著母親。
「瘋蹄子,小心我撕爛你那張臭哄哄的小嘴兒。」李柔倩回過身,用手輕輕地捏了捏女兒的小嘴。陸子燕的嘴唇很薄,一笑,白淨整齊的牙齒便暴露無遺。
「媽,你以為我不曉得你的心思--哼,天下竟有想與自己的兒子弄那種事的母親--」
「呸,瘋蹄子,我看你嘴巴臭。」李柔倩揪住陸子燕的小辮子,輕輕地拽了幾拽。
「哎喲--媽--你發情啦?哼--你是媽心裡永遠的寶貝,媽願意晚晚陪你睡,只要是看著你,再苦再累,媽也是盛開的鮮花,奼紫嫣紅,常開不褪--榮兒,你是媽的俏冤家,榮兒,你害得媽開了又謝(洩),謝了又開--你--你,為何不給媽一個乾脆,為何不給媽嘗嘗你的滋味--不管對與不對,拋卻人間陋俗,理得了什麼罪與不罪--退後一步是淵,往前一步才有快活的機會--媽這肉身兒,永遠是你的--」
「瘋蹄子,你又來了,叫你不保密,哼--不理你了。」李柔倩轉身趴下,用被子蒙住了腦袋。
「嗯--好一個癡情的女子,老不羞哦--別來冬半,觸目芳心顫。砌下落梅如雪亂,拂了一身還滿。恨君音信無憑,路遙歡夢難成。離恨恰如屄毛,更行更遠還生--媽,好一個屄毛瘋長--嗯,我倒要看看。」陸子燕念著念著,忽然一把揭開母親身上的被子。
「瘋蹄子,小婊子,你今天是不是發騷啊,哼,白養你了。」李柔倩芳心亂竄,臉脹得通紅,頭上的雲髻隨著說話的聲音,一顫一顫。
「媽,起來說說嘛。」
李柔倩心裡暗忖,哼,小蹄子,中了我的圈套了吧,哼--薑還是老的辣,不愁你不講。
「媽,你的奶子真大,我如果有你這樣的奶子該有多好。」陸子燕撫摸著母親睡衣下的乳房,嘻嘻一笑。
「那你哥是喜歡--」李柔倩情不自禁地說出了這句話,覺得有些不妥,然而,沉吟半晌,厚著臉皮兒,還是把話說完了:「你哥喜歡大的還是小的?」李柔倩的聲音越來越小,細如蚊子。
「喲,不害羞,嘖嘖嘖--嗯--」
「燕兒,你壞你壞。」李柔倩像小姑娘一樣躲進了女兒的懷裡。
「乖乖,別鬧哦--嘻嘻。」陸子燕輕拍母親的屁股,像哄小孩子般。
「沒大沒小的小蹄子,你--」
「哼,誰沒大沒小啦--媽,你也不照鏡子看看。」
李柔倩的臉頓時紅得像豬肝,啞口無言。
「乖,媽告訴你--啊--哥喜歡大奶子,肯定是這樣,嗯。」陸子燕越來越淘氣。
「瘋瘋瘋,我看你瘋,我是你媽,你一個小屄,當得了媽嗎。」李柔倩佯裝生氣。
「哼,你以為只你的老屄生得出孩子?不害羞的老騷貨,哥哥從那裡好不容易鑽出來,你還要他再進去,哼--」陸子燕捏著母親的乳房像罵小孩一般說。
「屁話,你屄心子癢是不是?」李柔倩忽然一把將女兒壓在身下,扒下她的小三角褲,「哼,屄毛都沒長几根,嚼嘴到是有一套,呸。」
陸子燕望著嬌艷的母親,眼裡充滿了奇怪的慾火。
李柔倩薄薄的睡衣,有些緊身,屁股和乳房向前向後堅定的挺出,粉嫩的脖子上,掛著兒子送的那掛鑽石項鏈,顯得格外的風騷--哼,只怕是哥哥沾上了娘,妹子就再也嘗不到那美妙的滋味了,陸子燕心裡不由得醋意頓生,思及哥哥每次與其相交,總是草草行事,完事了還要去找別的女人,只恐怕他的心不在我身上,哼,難怪,母親心裡所想,哥哥未必就未知,哼--老騷貨,你到底安什麼心啦你--同我搶是不是,哼,一把年紀了,竟然一心一意地想與兒子弄,天下母親的臉,還不讓你丟淨!
李柔倩發現女兒眼睛有些呆滯,心裡也想,這瘋蹄子只怕是在恨我,哼--你憑什麼恨我,你憑什麼同你媽爭,呸,屄兒這麼小,毛都沒出齊,就想同人爭男人,讓你淌淌頭水就夠便宜你了,也不稱稱幾斤幾兩?臨了,又一想,那死人遠在千里之外,總是得從這瘋蹄子口裡套出點東西來解解悶,至少,兒子在床上的一招一式自己也好心裡先有底先,否則真到了那日,還不得鬧笑話,三把兩把就把人家搞定了,哼,那死人只怕是心要飛。
房間裡出現了一段短暫的沉默。
「燕子,你別七想八想,這兒都水漫金山了,哼,不知羞。」
「哼,你還不是一樣。」陸子燕說著,要扒李柔倩的睡衣。李柔倩躲了躲,沒再推辭,那件睡衣很快便給脫了--光潔的皮膚,美艷的肉體,頓時使房間裡為之一亮。
陸子燕呆呆地看著母親的身體,不由得有些自慚形穢,傻呆呆地直發楞。
「燕子,我們玩一個遊戲吧。」李柔倩光溜溜地下了床,從帶來的一個手提包裡,拿出來一個雙頭陽具,沖陸子燕媚笑兩聲,「你是不是很想哥哥呀,娘替你解解渴。」
淫具是李柔倩今天回家時特意買的。
陸子燕嚷嚷起來:「哼--呸,表面上是一個高雅的貴婦人,其實是男盜女娼,哼,媽,我連你的屎腸子都看出來了,哼--就你們這些懂文的女人淫賤,哼,現在的女人心啦,真是海裡針囉。」
「瘋蹄子,你再喊,哼--你難道就不想嗎,哼--這是什麼,你以為我不曉得你是什麼貨色。」李柔倩翻開被褥,從裡面拿出一個透明如陽具般的玻璃棒,「哼,女人心,玻璃心,就是這個呀?」
陸子燕見母親徹底暴露了自己,也不好再說什麼,的確自己是很想與哥哥弄,可是那死人偏偏不在身邊的日子多,要是將來呀,做了總裁可就更不得了囉,不知道會不會將妹妹忘到爪哇國裡去。
「媽,哼--你癢是吧,女兒就孝順你一回,只是哥回來了,你可要讓女兒幾回,不要獨霸著哥哥。」陸子燕搶過雙頭淫具,將黑帶子戴在自己腰身,然後輕輕地將小一號的淫具唧地一聲插進了小屄裡,「媽,你以後別在女兒面前裝淑女,哼,我什麼都曉得了。」
「你再說,看我怎麼治你,哼,肚子大了可別求媽幫忙。」李柔倩使出殺手鑭。
陸子燕一想也是,自己已懷了哥哥的骨肉,雖時間短,肚子還未顯,可是通過經期,自己判斷得出,確是有了身孕。因為與哥哥弄的那一天,是經期到來之前的最後一天。可偏偏兩三天過去了,經期還是未到。
「媽--嗯,女兒是很想哥哥,恨不得現在他就弄我,嗯,媽,大人不記小人過,來,我們玩吧。」
母女兩個又鬥了幾句嘴,話題都是圍繞著陸子榮,說著說著便都情興如火,於是乎兩人緊緊抱定,淫具插定,陸子燕趴在母親身上,連連聳動屁股,李柔倩呻吟著,將女兒想像成兒子,也跟著發狂地挺動屁股。陸子燕在上面淺抽深送,準準的抽了二千餘下,便丟了,香汗淋漓,喘起粗氣來。
李柔倩見女兒累了,將女兒輕輕推下身,兩人側躺著。
陸子燕累得實在不行,道:「媽,這東西沒有哥哥的好,嗯,哥哥日得才叫舒服。」說著,陸子燕要撥出淫具。
李柔倩忙道:「不許抽出去,就放在裡面。」
陸子燕有氣無力地說:「嗯,女兒到底比媽要差一些,媽,我依著你一回,將來你可要讓我三分,不准獨霸哥哥,嗯,他可是我的正宗老公。」
李柔倩聽了女兒的酸話,感到不是滋味,說:「哦,你哥是你的私有物品啦,哼--什麼老公不老公的,一點也不知道廉恥,這些年你的書都讀到屁眼裡去了?」
陸子燕嘴巴一嘟,反駁道:「媽,你也不要說別人,世界上哪有你這樣的媽呀,哼--當婊子還要立牌坊。」說罷不再理母親,倒頭便要睡,淫具也從小屄裡滑了出來。
李柔倩靜靜地想了一想,女兒說得也是,哎,我還真說不起女兒,轉頭又恨恨地罵了幾聲小冤家,把兒子在心裡生吞活剝了好幾回,才回過神來看女兒。
陸子燕躺著沒有聲息。
「唉,你哥是怎麼弄你的?」李柔倩推了推女兒的屁股。陸子燕嗯了一聲,回頭看著母親,「哦--娘,我曉得你今晚為什麼要同我睡了,是不是來套女兒的話呀,哼--一天不見著哥哥就發騷是不是。」
「乖女兒,媽是很想那死人,哼--媽也不再遮掩什麼了,我們母女也是一條心嘛,今天你哥打電話給我了--哼,羞死人。」
「他說了要弄你了--」陸子燕來了精神。
「他在同一個婊子弄,還叫還叫那婊子說--」
「說什麼?」
「說李柔倩是陸子榮的婊子。」
「呸,媽,你是越來越粗魯了,只怕這話哥哥也未必說得出口。」
「真的,我發誓,騙你是小狗。」
「你是小狗,那女兒不就也是小狗,媽,你少拿話來罵我,我還要做人哩。」
「--嗯--乖女兒,說真的,你哥同你怎麼弄的,你說來聽聽嘛,媽求你了。」
陸子燕此時在心裡也不當李柔倩是母親了,捏了她的屁股一下,說:「哼,還不是像剛才一樣,他把我撲在下面,他撲在上面。」
「說得再仔細些。」
「嗯--我們第一次是在雪山上弄的,是我主動,哼,哥哥呀,跟你一樣,道貌岸然,不想點辦法,還真的上不了手--」
「還有呢,再仔細點。」李柔倩瞪著大眼睛,盯著女兒。
「哥哥雞巴大,只進去了一半,抽了四百多下,我便洩了,第一回還沒休味到什麼,只覺得非常地刺激--後來回家後,在這房裡又弄了好幾次,那時哥哥再沒有憐香惜玉,將我抱住,放在椅子上,重重地日,雞巴幾乎進去了一大半呢,雞巴沾了淫水,滑膩無比,抽進抽出,我興奮得要命,要死要活。哥哥也興奮得緊,也就叫死叫活。」
李柔倩又問:「你哥這雞巴,是怎的模樣?」
「媽,你不是看過嗎,哼。」
「你說出來,我才更有感覺。」
陸子燕只好說道︰「哥哥的雞巴,天下第一號,只怕是很多女人很難挨,不過,媽你倒是個例外,嗯,白如玉,溫潤有光彩,放在屄裡,爽死人了。」
李柔倩聽著聽著,慾火升騰起來,手發狠地抽送起那根還插在屄裡的那根淫具來,緊緊的箍定,口裡道:「死人,不曉得幾時才回來,嗯,真的受不了,嗯,乖女兒,燕子,我們再來一回吧。」
陸子燕也十分動興,重新套上淫具,抱著母親屁股直顛,一邊抽動,一邊叫道:「老公,快回來嘛,老公,想死妹妹了--」
第十章
-1-
「媽,你醒醒--媽。」
王媚悠悠然睜開杏眼,陸子榮赤著身子還在夢裡哩,鼾聲很大,睡得倒挺踏實。
「靈兒,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王媚不敢看女兒的臉,連忙把腳上的青籐解了,紅著臉穿了衣服。涼席上一片污穢。
「哥--你躲在那裡看什麼看,哼--進屋裡去。」小靈嬌聲的喝斥一聲。
王媚更加不好意思,陸子榮也醒了。
「爺--沒睡好吧,嗯,阿靈,還不快倒茶去!」
「哎。」小靈蹦蹦跳跳地躲開了,邊走邊與母親擠眉弄眼。小靈雖然才十二歲,但發育良好,白色的校服雖然大了些,可仍然可以顯出全身的曲線。
王媚與陸子榮相對無言,尷尬地一笑。
「喝,喝,喝他娘的騷屄,咳咳咳--咳--」屋內傳來一陣老態龍鍾的罵聲,「天啦,這是什麼世道啊,祖宗的臉都讓這個不守婦道的女人給丟盡了。」
陸子榮聽著屋內的人罵,低聲對王媚說:「哎,屋裡還有人啦。」
「哼--老不死的,也不想想,沒有姑奶奶,還不都得餓死--爺,你別往心裡去,那是個死人。」王媚怕陸子榮見怪,忙著解釋。
「叔叔,喝茶。」
陸子榮覺得眼前一亮,嗯,這淫婦倒養了個好兒子。
「小標,這是李叔叔,回屋做作業去。」王媚在一邊親呢地說。
小標一身運動裝,臉生得與其母相似,面如金童,清秀俊俏,身子骨也非常勻稱,長腿長胳膊,一雙手如女孩兒般白淨精緻,如春天的修竹。
「嗯,媚姐,你這兩個孩子呀,一個比一個好看,有福啊。」陸子榮接過茶杯。
「爺,哪裡呀,命苦呀,唉。」
這時,子榮的手機拚命地叫起來。
-2-
「大哥,今天為你正式接風,怎麼樣,還不錯吧。」劉曉笑吟吟地,端著一杯紅葡萄酒。
中南海包間,算得上是海貢大酒店最好的房了,紅色的地毯,櫃式空調,精良的卡拉OK設備,富麗堂皇的裝修,古香古色的餐具,雅中有俗,俗中藏雅。
陸子榮坐在紅木桌前的那張靠背椅上,覺得很自在,幾個漂亮服務小姐的聲音很甜,甜得有些膩味,不過,陸子榮喜歡,從小到大,都是一帆風順,他早已習慣了聽恭維話。
「嗯,算你小子還有點良心,怎麼,下一批生意策劃好了?」陸子榮吐著煙圈,豐腴的臉上,露出幾絲倦意。媚姐這樣的女人,沒辦法不讓他上心,也沒辦法不讓他拼盡全力。
桌前就劉曉與陸子榮兩人,劉曉三個手下干將和陸子榮的一個保僄在門口侍候著。「大哥,你放心都搞定了,來點新鮮的吧。」劉曉眨了眨眼,讓幾個服務員下去。
「你小子在這兒真是土皇帝呀,哎,我告訴你,做完這一單生意,就收手,你小子別再七想八想,到集團做一個總經理吧。」
「大哥,都依你的,喂,阿龍,給大哥倒酒。」
兩人閒扯了一通,包房有人敲門。
「進來,把門帶上。」劉曉晃著圓乎乎的腦袋,「大哥,先乾了這一杯吧。」
三個豐臀肥乳,花容月貌、穿著性感姑娘,端著幾盤菜走到桌邊,其中一個身材高挑,生得像孫月的女人對劉曉說:「可以上菜了?」
劉曉點點頭,然後在陸子榮耳邊低語:「大哥,這個高一點的女孩子,名叫鍾蕾,現在是海風酒店的當紅歌星。」
「上菜吧,你們還楞著幹什麼。」鍾蕾說。
兩個女孩子,隨即慢慢地將衣服脫了,然後爬到桌子上,四肢併攏,一正一反躺在桌子中央,鍾蕾在一邊將一些蘸料添入那個仰面朝天的那個女孩子的肚臍、嘴及小屄裡,又分別抹了一些奶油在伏著身子的女孩的屁股及仰面朝天花板的那個女孩子的乳房上。
「大哥,這叫肉身宴,很好玩的,來,把菜擺好,大哥,我們喝我們的。」
劉曉一仰脖子,乾了一杯。
如此的陣勢還真叫陸子榮感到非常的滿意--黑牛這小子還真是懂得享受,陸子榮在心裡暗忖。眼睛盯著桌上那兩具羊脂白玉的肉體,眼前不由一陣眩暈,只見兩個女人的雙乳高高聳起,像兩個白白的小山丘,上面點綴著紅葡萄般的乳頭,腰肢纖細,不盈一握,肥大的屁股雪白圓潤,雙腿筆直修長,大腿根處長著金黃色的細毛--酒上好,女人天姿國色,再加擺放在女人間隙間的玉盤珍饈,真謂是色香味俱全。
「喝--」陸子榮也來了勁。
「給我們大哥唱一支歌吧。」劉曉點燃一支煙,微微地揮了揮手。拿筷子夾了一塊生牛肉片,在酒精鍋裡涮了一下,然後伸到仰面朝天的那個女孩子的小屄轉了一圈,放到陸子榮盤裡,「大哥,邊聽歌邊吃一點吧。」
女孩子呻吟了一聲。
陸子榮望了劉曉一眼,沒有說話,嘗了那牛肉一下:「嗯,味道還不錯。」
「當然啦,這叫銀汁牛肉,是我們酒店最具特色的菜。這位大哥,你想聽什麼歌呀?」鍾蕾浪笑著對陸子榮說。
「小婊子,你就唱你最拿手的那一段吧。」劉曉淫笑道。
「哎--說唱就唱。」鍾蕾拿了話筒,選擇了一段背景音樂,便輕輕地吟唱起來,邊唱還邊狂舞。
「你來到我身邊,帶著微笑,帶來了我的煩惱。為什麼夜夜亂搞,把小女子無情拋--」陸子榮平靜地看著鍾蕾妖艷的舞姿,對劉曉說:「你小子,在生意上可一定得多用點心。」
「大哥就是大哥,」劉曉喝多了幾杯,臉上開始泛紅,眼睛裡發出淫蕩的光芒,「美色當前,面不紅心不跳,小弟這一輩了跟定大哥了。」
「去你的,又來了,哎,明天我要去燕津一趟,你小子一定要把好關,過幾天我再回來。」
「怎麼大哥要走啊,這兒可缺不了大哥。」劉曉大著舌頭,故作鎮定,左手成槍狀,放在唇邊,「喂,再來點更勁點。」劉曉沖跳舞的鍾蕾大喊。
「你來到我身邊,帶著避孕套,帶來了我的煩惱。為什麼小女子,就不能為你懷毛毛,懷毛--毛--」跳著跳著,鍾蕾的節奏越來越快,盯著陸子榮的眼睛,沒拿話筒的那隻手,慢慢地滑向裙子的鈕扣--不一會,鍾蕾就成了一隻光豬。
「你來到我身邊,帶著避孕套,奪走了我的貞操,為什麼,為什麼--」
她、鍾蕾邊跳邊唱,身子像一條靈動的蛇,圓滑的屁股一個勁地顫動,腰肢不斷地晃動,腿慢慢地往腹下旋轉。隨著她的兩腿的收縮,她下體的小屄兒漸漸地分開了,本來,已經張開的小縫,越張越大,光溜溜的,帶著她小穴中滲出的淫水,在燈光下微微地泛著淫猥的光澤。
陸子榮仍舊保持著原先的姿態,側頭吸煙,作沉思狀。
忽然鍾蕾將話筒放在大腿之間,她那白嫩的屁股,顫動得更厲害了,一個高音上去:「--為什麼為什麼,小女子不能懷毛毛,嗯嗯嗯--」
鍾蕾的腰擺的幅度更大了,兩手緊緊地併攏,抱著話筒,把自己的一條腿翹起來,慢慢地往胸前拉過去,隨著她那兩條玉腿的漸漸分開,屄核暴露無遺,那小屄像饅頭,像成熟的蜜桃,帶著微微的褐色,緊接著鍾蕾又將兩腿收攏,本來軟綿綿地冒著淫水的兩腿之間的那個黑紅色肉團,構成一個圓,明顯地帶著挑逗力的圓。
屁股的急劇顫動,傾瀉著男人無法抵擋的魅力,然而陸子榮卻不並動心,多年的歷練,使得他懂得如何在下屬的面前,顯示其特殊的威嚴。陸子榮自始自終都很平靜。
劉曉卻已經受不了了。
「小婊子,你過來。」劉曉一把拉過鍾蕾,連親了幾個嘴。
「黑牛,你慢玩,我先走了。」
「嘿,大哥,還沒吃完哩。」
「叫你的兄弟送我吧,我要連夜上燕津。」
-3-
白天,李柔倩盡量把自己的全身精力都投入到工作當中去,陸氏集團在陸大青宣佈離休後,出現了權力真空,好在李柔倩還是一個商場上的好手,在連續處理了幾單生意,解聘掉幾個部門的主管之後,現在陸氏基本已在李柔倩的掌控之中--陸大青是老闆,李柔倩是老闆娘,有時,老闆娘的權力甚至要大過老闆,這一點,對於陸氏上上下下的工作人員,心裡頭都明白得恨。
陸氏會有一個令人滿意的前途的,陸氏會有一個精明強幹的帶路人的--李柔倩在一次總部職工大會上振振有詞地說。
唯有全身心地投入,才能將兒子暫時從腦海中抹去,李柔倩是這樣認為的,也是這樣做了。
可是,一到晚上,她就有些難受了。
作為一個母親,作為一個長者,總不能晚晚與女兒討論性事吧。面子上怎麼過得去呀。偏偏女兒鬼精靈,總是時不時來撩撥她。
日子可真難挨呀,嗯,鬼人,怎麼一去就不回了呢……哼,陸氏你都不想要了。要不是有我在,這代理總裁的位置,還不得讓子月來坐。那樣的話,只怕是再想翻天?難!
人選擇發洩的方式有多種,比如運動。運動使人健康,也使人健美。李柔倩這些天一有空就會到兒子的健身房。專家上門美容護理一個小時,健身房一個小時,再美美地睡上一覺,難挨的夜晚不就過去了麼。
李柔倩站在那台精巧、時髦的跑步機上,小腳輕靈地跳動著,心時亂成一團麻。
兒子回來了,會以什麼樣的方式上我?他會選擇什麼樣的場所?是在我的臥室,還是在他的臥室,或者是在燕子的床上,還有,嗯,在浴室裡……更瘋狂的是在大廳的地毯上。嘿,我怎麼又想起這古怪的問題了呢。李柔倩,好歹你也是飽讀詩書之人,這麼些年都過來了,晚節不保……哼,貞潔,老娘為那老東西當了這麼多年的貞婦,得到了什麼?錢?有錢有個屁用。幸福?談不上。這些年,沒有子榮的呵護,我早就找一顆樹吊死了?
母子相奸,千百年來最禁忌的事兒……李柔倩一想到亂倫這兩個字,每次都會全身痙攣。那種振顫,用語言是無法表達的……就像看一部血淋淋的槍戰片,所有視覺上和身體上所得到的快感,都是無法形容出來的。亂倫…母子,哦……
李柔倩,你成了一個什麼樣的人了。究竟是什麼力量使得你變成了如今的樣子了呢?怎麼腦袋裡儘是這個荒唐透頂的詞。
一對母子,走到這一步,究竟是誰的錯。我的?對,如果要這樣說的話,也對,要紅杏出牆,憑我李柔倩的模樣兒,在哪裡找不到一個白馬王子。那死人的錯,嗯,也對,誰叫你每次使用那些不必要的詞,火辣辣的語言,豈是一個久曠的女人受得了的?嗯,不是這樣,明明是自己的有挑逗行為嘛……不對,都不對,我們母子兩個誰都沒錯,要說錯的話,無疑是那個老烏龜,沒用的老烏龜,讓人提不起興趣的老烏龜,不懂情趣的老烏龜。
但是,這關鍵的問題是這些理由也未必就很充分,自己可以去找外面的男人嘛,為什麼偏偏要找自己的親生兒子?
兒子與情人?李柔倩的臉上淌著汗水,放慢了腳步,高聳的乳房一上一下的顛動,像兩個大鐘擺,稍有點贅肉的香臀微微地顫抖。
《兒子與情人》,李柔倩是看過的,寫得多好啊……李柔倩覺得自己就是書裡的那個性情微妙的老婦人。
兒子是自己生的,他的肉身是從自己肚子裡掉出來的,母子連心……這個心字,嗯,李柔倩的腦海裡馬上組合了兩個詞:屄心,芳心?憑什麼?憑什麼……
母親就不能把兒子當愛人來看,母親愛兒子,兒子愛母親,這不是天經天義的事麼,遙遠的古代,我們的老祖宗們,不是有父親死了後,兒子可以斷承父親的遺志,娶母為妻麼?
下流胚?李柔倩……你是一個下流胚?嗯……一時間,李柔倩不由得呆了……落日樓頭,斷鴻聲裡,無情遊子,把風月看了,女人日遍,不理會,慈母意!……倩何人,喚紅巾翠袖,搵相思淚!
-4-
陸子月把老公張強渾身掐得青一塊紫一塊,歇嘶底裡地問張強:「你說、你說,那老騷貨怎麼就處處向著她的那個寶貝兒子,哼,你說,子榮那龜兒子哪一點有我好,野種,肯定是個野種,不然怎麼長像與我們不相像……哼,你說,那老騷貨憑什麼就瞧不起我?我哪點兒得罪過她……你說呀,我掙的比子榮那風流的雜種多,性慾比他強,可那老騷貨就是不把我放在眼裡,這是為什麼?這是為什麼……」
張強不知該怎麼回答,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種情況,每一次,老婆回來,總會這樣子虐待他,生不如死,有這樣的老婆還比沒這樣的老婆好!可又有什麼辦法呢,誰讓老天不給自己一個好的出身條件,好的家庭背景,咬牙忍著罷……
像以往一樣,這婊子總有停手的時候。
「月兒,這事啊,關鍵還是在你爸的身上,你找我出氣有什麼用?」
沉默了好一會,張強才怯生生的開口。
「那死鬼,自己命都保不住了,能有什麼用,我呸,你就沒有別的主意嗎,一個大男人。」
「只要你爸還在,總有辦法的,至少,他一去的話,你……」
「哼……他在,他在,他在有什麼用,還不是被那老騷貨控制著,哼……」
房間的電話響了。
「月月,怎麼今晚不來陪你爸呀?」電話裡陸大青聲音明顯中氣不足。
「我沒空,家裡忙著哩。」子月沒好氣地說。
「去吧,至少你爸那份子有著落吧。」張強渴望老婆立即走人。
「你就希望我走……哼……」陸子月剜了張強一眼,衝著電話說,「爸,你現在是在哪兒呀,不在醫院啦。」
「在呀,你來就知道了,想不到這家醫院還有如此好的享受。」
「那我馬上來。」陸子月起身穿好衣服。
專為特殊人物準備的那間浴室香暖無比,浴缸一側有用瓷磚砌出來的台階,從台階拾級而上,就可以走到鑲嵌在石台中的衝浪浴缸裡。衝浪浴缸灌滿了水,撒上干了花瓣,倒進了牛奶和泡泡粉,還加有浴鹽和一些礦物質,是良好的康復場所。
陸子月躺在父親的懷裡,浴室裡燈光昏暗,蒸汽裊裊,飄蕩著舒緩的音樂。
「爸,就沒有一點辦法了嗎,就讓那老騷貨與她那個風流的兒子得逞?」陸子月撫摸著父親按著自己尖尖的小奶頭的那只粗糙青筋盤根錯節的手。
「唉……爸也是沒法子呀,只好看你的造化了,我的小心肝。」陸大青用愛憐的眼看著女兒,手撫弄起她的頭發來,「喂,怎麼不把乖孫子帶來呀?」
「哼,是兒子才對,建新有你這樣的父親簡直就是恥辱,哼,連老婆都搞不定!」陸子月拂開父親的手,悻悻地說。
「子月,別這樣子說,唉,爸是老了,將來恐怕只有在家帶兒子的份囉,建新,嘿,小機靈鬼,昨兒還要爺爺爬著背他走了,這小子,長大肯定有出息。」
陸大青試圖岔開話題。
子月用鄙夷的眼看著父親,老半天才說:「別再提建新不建新的了,我不會讓他再來見你的,一個沒用的老爸,難道會教出一個有出息的兒子,哼……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只會打洞。」
子月的兒子剛滿三歲,名叫建新,表面上是陸大青的孫子,實際上是父女的孽情結晶。
現在的子月很後悔,很後悔,父親在她的眼裡已由一座大廈轟然坍塌成為一堆臭不可聞的臭狗屎。
「嘻嘻……月兒,心肝老婆,爸現在是想打洞也打不了,唉,這東西越來越不爭氣了。」陸大青指著下身淫笑著說。
「屁……畜生,哼……」子月又好氣又好笑,轉頭不再理陸大青。
性格要強的子月,一向以女強人自居,眼前無奈的局面當然使得她極端的痛苦。痛苦有時候會發生演變,演變成無邊無際的恨……當然,對於子月來說,恨過了,還會狗急跳牆,急中生智。也就在她一轉頭的瞬間,她有了主意。
「爸,女兒倒是有個辦法。」
「嗯,說來聽聽。」陸大青厚著臉皮,輕輕地在水下拍打著女兒緊繃繃的屁股。
「只怕爸你不肯。」
「說嘛,先說出來聽聽。」
「爸……我們可以讓老騷貨丟臉,自動讓出代理總裁的位置。」
子月與父親歡愛時,總喜歡打聽父親與母親*** 的細節,從父親的口中,她對母親平日裡未示人的另一面早有深刻的瞭解,知道她在床上和她一樣瘋狂。
「怎麼做?」陸大青的手滑向了女兒的兩腿之間。
陸子月一點興趣也沒有,「哼……只曉得欺侮女兒,快死了還要風流快活,去你的。」陸子月在水下重重地給了陸大青的屁股一巴掌。
「哎喲,當爸的打女兒才對呀,怎麼做女兒的倒打起當爹的來了。」
「哼,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現在的樣子像個當爹的嗎?」
陸大青滿臉陪著笑,「老婆,月兒好老婆,你嫌棄爸了?嗯?」
「哼……只允許爸打人家的屁股,就不許女兒打回來呀,哼。」陸子月故意嬌嗔一聲,柔情四溢。
「說吧,怎麼讓你媽丟臉。」
「嗯,這才是正事……」陸子月直起腰,把嘴伏在父親耳邊低聲地說出了自己的主意。
「不行,絕對不行,這不是給我戴綠帽子嗎?」陸大青聽罷女兒的話,連連搖頭。
「哼……我就知道你不再疼女兒了。」陸子月頭一扭,憤憤不平地說:「陸大青,你個畜生,日了女兒,女兒就是你老婆,老騷貨充其量不過是你的一個小妾,怎麼就難為你了?」
「那樣的話,月兒,爸就是老烏龜了,唉……」陸大青見女兒生氣,口氣軟了下來。
「就這樣定了,明天我就去物色人選,春藥由你來下,老東西,你可要記住了,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那個店,子榮只怕是快回來了,代理總裁的位置我是一定要爭到手的!」
陸子月斬釘截鐵地說。
-5-
燕京--首都,一年不見都會有翻天覆地的變化。作為一個國家政治文化中心,作為改革開放的前沿陣地,作為政府領導人的活動舞台,有變化正常,沒變化才是不正常。
陸子榮坐在左部長派來的那部老紅旗轎車裡,嘴裡頭叨著一支煙,悠然自得地望著街兩邊的高樓大廈,偶爾問司機一下關於左部長的一些問題。
「小常啊,記得上次來,就是你開車。」
「嗯,陸老闆的記憶力真是好。」
「左部長最近忙些什麼?」
「哎,還不是國家大事,我們做下人的,也不懂,左部長算起來也是一個實權派人物吧,不過,最近聽說他的女兒在鬧離婚,左部長為這事沒費腦筋。」
「什麼,去年不都好好的嗎?姍姍她--」
左部長的獨生女左姍姍是陸子榮老婆曉玲的同學,兩人同為燕津大學中文系的高材生,陸子榮高她們一屆,雖說不是同一個系,但說起來,關係也很近,校友嘛。當年曉玲與姍姍是非常親密的朋友,陸子榮與曉玲戀愛的時候,姍姍還滿懷妒心哩。
陸子榮當初不是沒有注意姍姍,對其也不是沒有一點感覺。憑借陸子榮的聰明和精幹,他哪裡不知道找一個部長的女兒要遠勝於布衣出身的曉玲呢?一旦攀鳳成功,那可是真驗了李白的那句詩:半碧見海日,空中聞天雞了啊。然而姍姍雖為高幹子弟,可人長得並不是很漂亮,與曉玲差得很遠。另外,姍姍認識陸子榮的時候,身邊已有了一個堅定的追求者--高部長的兒子高遠新。陸子榮那時還是人窮志短,通過形勢分析,曉得追求姍姍只恐怕終究會是竹籃子打水--一場空,是故他選擇了放棄。
關係,關係,哪怕只有那麼一點關係,在中國也永遠是最重要的。陸子榮的成功,或多或少靠著與左部長的女兒是校友有關係。人家該上的項目,審批要花年把,他呢,十天半個月就解決了問題--關係,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是商界的生命線。
不管怎麼說,陸子榮還是從心眼裡感激左姍姍的,雖然她對他來說,並沒有多大的吸引力。
「高部長下來了,有牢獄之災哩。」
「哦--」陸子榮明白了,高部長落馬了,他的兒子當然也就--那左姍姍自然沒有再與其生活在一起的理由。誰願意吊死在一顆歪脖子樹上呢?
樹挪死,人挪活。
「離了嗎?」
「離了,現在姍姍與左部長夫婦住在一起哩。」
「哦--」陸子榮不由得感歎起命運的無常來。上次來見左部長,是一年前,想不到一年後,他們家就發生了這麼大的變故。
-6-
「小陸啊,這麼久都不聯繫,你們陸氏還好吧。」
左部長高高瘦瘦,六十來歲年紀,雙眼矍然,深陷在眼窩裡,從那裡面反射出來的光,陰森森的,帶著一絲寒意。左部長就是憑借這雙眼睛打天下的--看人准,是他的一大特長。當然,陸子榮來他家玩時,左部長作出過這樣的判斷:姍姍啦,這麼多朋友當中,唯有這小子將來一定會有大出息。
「還好,今年是個豐收年,也是托您的福啊。」
「姍姍,倒茶,老校友來了,還不熱情點。」左部長的下巴有如錐子,尖而有力。
「子榮,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哼,發達了,也不來看看我們,怎麼,把老同學給忘了。」一個端著一套紫砂茶具的少婦,嗲聲嗲氣出現在大廳裡。
她正是姍姍,左部長的心肝寶貝。
「哪裡哪裡,我這不是又來了嗎。」陸子榮望著左姍姍,心想,結了婚的女人,就是不同,憑添幾分風韻啦。
左姍姍穿著一套很時髦的秋裝:白色對襟小褂,斜口緊身短裙,中間露圓溜的小肚臍兒,顯得非常的SEX,更吸引人眼球的是,她腿上穿著黑色大網格絲襪,配上那雙9CM的白色高跟鞋,青春動感,畢現無遺--腿是黑中有白,腿與鞋一黑一白,強烈的對比,無法不令人想入非非。
女大十八變--嗯,不對,應該是女人結婚十八變。姍姍變了,雖然鼻子大,眼睛細,嘴唇厚,牙齒稀,但在身材與氣質的彌補之下,使得她與大學時期的那個姍姍,簡直是判若兩人。
其實女人看起來順不順眼,上不上男人的心,有沒有特點,也很重要。如果世界上的女人,個個似影視劇裡的標準美人,那也注定沒有光彩。
姍姍現在是一個有特點的女人--至少,她是一個女人,一個有背景,有氣質,有魅力的女人。
陸子榮的心理有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榮榮,曉玲去了,你沒再婚啦?」左姍姍挨著陸子榮坐了下來。
「沒--沒有。」陸子榮忽然有些窘迫,這樣的情況,在他的身上是甚少發生的。
怎麼回事?陸子榮在心裡問自己。
「嗯,像你這樣瀟灑英俊的男人,又事業有成,只怕是有大把女人搶吧,唉~」左姍姍的語氣裡透出幾分無奈。
「子榮,這次來了,住一段時間吧,正好我也有些事要找你商量。」左部長瞧瞧女兒,再看看子榮,一個念頭忽然閃現在腦海裡--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女兒剛離婚,整天在家煩著,弄得我與慶韻急得慌,唉,命啦--但偏偏子榮來了,他們坐在一起,與其說是朋友,倒不如說是天生的一對--嗯,有子榮這樣的女婿,也很不錯呀。
左部長有了心事,也有了微薄的希望--女兒一向心高氣傲,可這回,子榮肯定能使他滿意。
「嗯,左部長,又要打攪您老,真不好意思。」
「哎喲,越來越客氣了,叫我伯伯就行了,子榮,一家人不要說離題的話。」
「嗯,伯伯,陸氏這些年多虧有您的照顧,才有今天的成就,這次來,我一是想趁機道個謝,二是想同您商量商量一件事。」
「道謝我看就不必了,一家人嘛。」左部長似乎在特意強調「一家人」三個字,「有什麼事,你只管說。」
「我想給希望工程捐款2000萬。」
「2000萬?」左部長望著陸子榮,臉上的表情嚴肅起來,「子榮,你們陸氏可真做大了,嗯,有出息,我沒有看錯人,捐出2000萬,打響陸氏的名號,子榮,有魄力嘛,我支持你,嗯,2000萬,可不是一個小數目,興許可以上東方時空,東方之子,嗯。」
「左伯伯,我覺得陸氏需要進行大的改革。」
「哦--」
「陸氏再不改變家族操作方式,變獨資為集資,就不會有更大的發展!」
「嗯,好好好--子榮,我支持你,你爸呢,他怎麼想,嗯,我這就給他打個電話。」
「爸現在住院了--您遲些再同他聯繫吧,現在只怕是不方便。」
「那好,那好--子榮啊,大有前途,大有前途啊。」左部長衝著陸子榮一個勁地頷首。
「爸,人家大老遠來,也不讓人家歇歇。」左姍姍在一邊插不上話,嬌暱地盯了左部長一眼。
左部長望著女兒,一個勁點頭:「嗯,子榮,陪我這個不聽話的女兒出去逛狂吧,我安排你伯母親自下廚,早點回來,嗯,真的不錯。」
第十一章
-1-
穿過一條小巷,再拐幾個彎,就上了市中心最繁華的興中道。培鑫醫院就在這條道的中間位置。培鑫醫院是美國人開的,在平東市,也算是最好最貴的醫院了,陸大青就在這個醫院療養。
本來,子凌是勸陸大青到燕津的協和醫院去療養的,可是子月卻不答應,陸大青一走,就相當於倒了一顆大樹,雖然這顆樹已經朽了,但擺在那兒,還是有一定的作用。陸大青本人也不願意上燕津,病情這麼重,誰知道能不能回來呀,落葉歸根,從年輕時起,就在平東這塊地方奮鬥,從感情上來說已經離不開它了。
李柔倩與女兒子燕一邊向醫院的方向前進,一邊閒扯。子燕成為女人之後,思維方式似乎全變了,前衛得很。特別是當她知道母親對哥哥也有著那份特殊的感情之後,在李柔倩的面前,講話就更放肆了,一點也不像是一個女兒在對母親說話。
李柔倩從心裡來說,是不願意女兒這樣子對自己的,可那又有什麼法子呢。
子燕在家裡最小,最得寵嘛,從小就被嬌慣著,說話從來就是沒大沒小的,何況自己的短處還被女兒捏著哩。女兒與其哥哥好,自己也同其哥哥好,從名份上看,她倆都算是子榮的情人,關係對等,自己又能抱怨什麼呢,唉,真不知道事情竟然會發展到一步,命,這就是命!
李柔倩是一個信命的人,也是一個信佛的人。
「媽,哥到底什麼時候回來,你是不是在騙我呀。」
「瘋蹄子,誰騙誰呀。」
「哼--媽現在越來越壞了,媽是一個壞女人。」
「小聲點--」李柔倩擰了女兒的耳朵一下。
李柔倩喜歡走路,走路是散步的代名詞。平日裡車來車往,她都膩味了。嬌生慣養的富日子過慣了,窮日子就成了香悖悖--母女倆個是走著去探視陸大青的。
陸子燕的打扮古靈精怪得緊,上身一件真絲羊毛短衫,下身一條緊繃繃的牛仔褲,腳上一雙發糕鞋,肚臍兒露在外面,肩上一個小巧的皮包,隨意地搭在屁股後面,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時髦女郎,一點也沒有中學生的樣子。雖然有太陽,但天氣還是挺冷,李柔倩為女兒多穿點衣服,沒少說話。但陸子燕就是不聽,李柔倩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其實李柔倩穿得也並不多,相較與女兒,也就多一件白色的風衣罷了--風衣的衣襟敞開著,露出裡面大紅的羊毛衫,腿上一條淡綠色的裙褲,迎風飄搖,看起來也是一副要風度不要溫度的模樣。李柔倩近年來眼有些花,戴上了一副碳晶架老花眼鏡,但這樣一來,使得她本來高貴的氣質,就更上一層樓了。
美麗的女人是街道獨特的風景,城市需要美麗女人的點綴。李柔倩母女走在大街上,當然吸引了許多的目光。眾目睽睽之下,女兒沒大沒小的,李柔倩當然急。
「李柔倩是我老公的婊子!二奶,嘻嘻!」陸子燕仍舊頑皮,把嘴伏在母親耳邊,講著悄悄話。
「你--」啪的一聲,陸子燕的屁股上挨了一下。
李柔倩下意識地將帽沿壓了壓,臉紅得像打霜了的柿子,沖女兒怒目而視。
唉,想想,這也是自作孽。真不該讓女兒知道那麼多。已是花甲之身,怎麼就管不住自個這張嘴呢。哼,怪只怪那死人,人家寂寞嘛,總得找個把知心人聊聊心事吧。偏偏值得信任的閒人,只有這瘋蹄子。嗯,如果--如果人家給了那死人,兩美侍一夫,瘋蹄子該不會鬧出啥事來吧。哼,我量她不敢,怎麼說我也算是上是大的吧,哼,大的當然得壓住小的,這瘋蹄子,看我怎麼治你!李柔倩若無其視地往前走,盡量不理女兒,心裡似乎被馬踐踏了一般,一時亂糟糟的。
「媽--快到了,你不理女兒啦--媽--大不了將來我讓你做哥的大太太。」陸子燕低三下四地拉著母親的手,望著母親。
「哼--你不想媽幫你保護肚子啦?--哼!」李柔倩輕聲地沖女兒嬌嗔一聲。
「媽,女兒錯了--」
這一招還真靈,李柔倩嫵爾一笑。
「媽,真的,你做大太太,我做二太太,嗯,一家人嘛。」
「瘋蹄子,你又來了,嗯--這可是你說的。」李柔倩表面上對女兒的喝斥來喝斥去,其實心裡如吃了蜜糖一般甜。
「那我叫你一聲姐--柔柔姐姐。」
「屁,小心我撕爛你的嘴,哼,那死人欺侮媽,你也來欺侮媽是吧。」李柔倩嗔怒道。
「媽,我們都是哥的太太嘛,就讓我叫你一聲姐吧,只當做是實習嘛。」陸子燕挽著母親的手,輕輕地搖晃,「柔柔姐姐。」
「嗯--到了,到了。」柔倩應了一聲,不由得身子都酥了。
李柔倩是第一次上醫院去探視老公。雖然她打心眼裡不願意去,但夫妻總歸是夫妻,表面功夫還是一定要做的。不然,外人會怎麼說呀,說來說去還不是說李柔倩怎麼了,不是非常賢淑、頗具古風的一個貴婦人嗎?怎麼老公住院了,也不來探視一眼?是不是陸氏出了什麼變故--說到底,李柔倩還是擔心陸氏不穩,於兒子的利益有大的損害。
-2-
「大小姐,您找我有事?」
「嗯,小吳,你坐,你坐。」陸子月和顏悅色地對青桐別墅的吳少安說。
趁母親與妹妹一走,子月就把吳少安叫到了二樓的一間偏房。吳少安生得高高大大,一臉的絡腮鬍,眼睛小如豆粒,相貌醜陋。在陸家,他已做了差不多六年。吳少安老家四合,是一個窮得叮噹響的地方,當兵出來以後,流浪江湖,沒有工作,後來陸府招人,看其老實,才將其招入府中。
「小吳啊,回過家沒有,你爸的病好些了嗎?」
「唉,多謝大小姐關心,我爹那病啦,唉,沒錢治啊,拖著哩。」吳少安一提到傷心事,就一臉的哭相。
「想不想弄一筆錢回家與你爸治病啦?」陸子月盯著吳少安的眼睛。
吳少安垂下眼臉,怯怯地回答說:「大--大小姐,想--想結婚都沒--沒錢哩,唉。」
「想不想,就一句話。」
「當--當然想。」吳少安有些結巴。
「想錢的話,我就給你指一條明路,但不曉得你有沒有膽量做。」陸子月輕蔑地說。
「大--大--大小姐,您--您說吧,啥子門道?」吳少安臉漲得通紅。
「你過來,把耳朵伸過來。」陸子月笑瞇瞇地沖吳少安說。
「我--我--」吳少安更加拘束。
「我又不會吃了你--伸過來。」陸子月板起臉孔。吳少安見狀,趕緊把頭湊了過去。
陸子月在吳少安耳邊低語了一番。
吳少安的臉越來越蒼白,全身一個勁地發抖。
「大--大小姐--我--我。」
「不想幹是不是--不想幹我這就叫人趕你走!哼,白養了你這麼多年。」
陸子月怒目而視。
吳少安雙手抱頭,沉默了好一會才抬起頭說:「大--大小姐,我--我--」
「我什麼,有屁快放。」
「我--我聽您的,我--」
陸子月聞言大喜,臉上立即綻放出得意的笑容。
「這是兩萬塊,你先收著,記住,這事兒對誰也不要說,聽到沒有!」陸子月提高了嗓門。
「嗯--我--」吳少安囁嚅著,再也說不出話來。
「一切我都會替你安排好,你只要見機行事就行了,去吧。」陸子月見不得男人的窩囊相,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吳少安惴惴不安地走出了房間。
「天啦--這究竟是咋回事?」吳少安怎麼也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世上哪有做女兒的,這樣子為母親找情人的,嘿,這是啥回事,找情人也不該輪到我頭上啊。
吳少安一邊走,一邊搖頭。
-3-
「姍姍,這些年還過得好吧?」
燕津天寒地冬,到處一片白皚皚的,陸子榮穿著厚厚的雪鐵龍絲絨大衣,還是覺得冷,站在一家商場前,一個勁地跺著腳。左姍姍俏靈靈地望著他,笑吟吟地說:「後悔了吧,哼,這麼冷的天氣只怕你從來沒見過。」
「真冷,姍姍,你還沒回答我呢。」
「離婚對一個女人來說,意味著什麼,你還不瞭解,哼,我看你是明知故問。」
「哦--不好意思,我只是想關心關心老校友。」
「關心我,那就陪我進去買一件大衣。」
「對,出來的時候,我見你只加了這麼薄的一件風衣,心裡就不好受,走,進去,我幫你選一件。」陸子榮笑著說。
「有這樣子關心人家的嗎,哼,幸虧曉玲死得早。」
「姍姍,別生氣啦,來,跟我進去吧。」陸曉得左姍姍話裡有話,主動地將她拉到懷中,兩人相擁著走進商場。
左姍姍第一眼見到陸子榮,心裡便蕩起了一圈圈的漣漪,說實話,如果當年陸子榮主動一點的話,她未必就會嫁給高遠新那個外強中乾的傢伙。是故,陸子榮的主動相擁,使得她油然而生一種幸福的感覺。這種感覺真好,唉,好些年沒有過了--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這句老話真的一點都沒錯。自己嫁給高遠新,得到過這種感覺嗎?沒有,從來沒有。花花公子,肚裡一堆草料,行屍走肉罷了,只怪自己當年瞎了眼,唉--這或許就是人生罷,人生弄人啦。
全文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09-6-3 13:58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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