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狂奔
論壇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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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6-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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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蕾絲係列》08-風流騎士(全)原著:苏菲·丹森
黑蕾絲小說系列08·
風流騎士(AVALON NIGHTS)
原著:蘇菲·丹森
翻譯:曉芙
錄入:惡道衆·芋頭四
OCR:淩俠
2003/09/18發表於:羔羊
**********************************
文首漫談
不說什么潛水多日,終於打算發些東西作爲回報的話了。
一開始在原創、翻譯和OCR三種方式中躊躇了許久,終於決定先掃一本書
上來,原因是相對節省時間一些。
這本風流騎士在元元以前有人貼過,不過好象沒貼全,這次我準備把全文貼
上來。如果各位大大知道以前有人貼過全本的話,請告訴我。我好換別的作品貼
出。
**********************************
簡 介
亞瑟王和他引以爲傲的圓桌騎士,在一個暴風雨侵襲的夜晚,共同受到女魔
法師的審判;他們必須毫不保留的把自己的欲望或曾做過的敗德行爲全盤托出,
否則亞瑟的王國必須崩潰。於是聖潔的騎士,包括亞瑟王在內的告白,令人驚恐
的發現,在他們光鮮的盔甲下,都有一顆被情欲控制和折磨的靈魂,他們必須生
而信守的盟約和誓言早被情欲蠶食殆盡.
終於女魔法師化成他們最鍾愛的情人,詛咒他們生生世世在享受情欲歡暢的
同時,也承受著情欲的痛苦。
**********************************
序
這是一個暴風雨之夜。厚重的彤雲彙聚在地平線上,預示著黎明前將有暴風
雪來臨. 閃電不時把陰沈的天空照亮,映出城堡的高樓,一座龐大的石塔,四周
圍著厚實的圍牆。城堡看上去是那么堅不可摧,任何敵人,任何敵對力量也奈何
不了它。
這就是卡梅洛特堡。
肆虐的夜風在大廳外撕扯著石壁,呼嘯著撲向窗子。雪花飄了下來,像狂暴
的舞者在冰冷的空中飛旋著。大廳裏,亞瑟王和他最心愛的八個騎士一起圍坐在
大圓桌旁。
他們顯得焦慮不安,因爲魔法師默林失蹤了。他是亞瑟王的監護人,也是王
國的魔法衛士。他離開卡梅洛特堡已經有幾個星期了,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兒。
只有他那魔力越來越弱的符咒在告誡大家他正處於危險之中。他加護在城堡
周圍的魔法屏障日趨微弱。卡梅洛特堡很快將完全失去保護,從而暴露在敵手邪
惡的魔法師的妖術之下。
默林此刻不管身在何處,肯定已經處於性命攸關之際,必須設法把他解救出
來。
「大圓桌旁聖潔的騎士們,我命令你們睜大眼睛,豎起耳朵,注意照我說的
去做。因爲今夜你們會瞭解到令人震驚的事實,也就是潛藏在你們心靈深處的腐
朽和污穢. 」
這聲音劃破霧氣傳了過來,宛若一道冷焰,既顯得火熱豔麗,卻又帶著具有
永恒誘惑力的寒氣。
騎士們環顧四周,但什么也沒看見——只有冰冷的石壁上搖曳的影子,還有
擺放亞瑟王冠的那座高臺後面織毯上焦躁不安的馬.
終於,他們看見了。一個比它周圍更黑,初看似無形的影子在他們的注視下
慢慢變成了一個高高的女人身影。她蒙著厚厚的面紗,赤裸的身上只披一件閃爍
著金銀星星的黑色天鵝絨斗篷。
「站住!」亞瑟王叫道,一面躍身去購他信賴的埃克斯卡利伯神劍。「是誰
在那兒?你帶來了什么邪惡?」
那女人轉身面對亞瑟王,擡起手臂,用同樣冰冷而誘惑的聲音說,「坐下,
你根本傷不了我。」
亞瑟王頓時感到有一股巨大的力量牢牢的抓住了他的肩膀,迫使他坐回去。
他的騎士們在座位上扭動著身體,掙扎著也想站起來拿劍,終究發現無力自
衛.
他們只能無助地凝望著眼前那絢麗的胴體,渴望著摸一摸,多看一眼那對豐
乳,那結實的褐色乳頭. 還有那光滑有力的大腿,足以使任何男人魂飛體外。即
使是聖潔的圓桌騎士也不例外。
「掙扎是徒勞的。你們已經在我的控制之下。你們的魔法師默林不能保護你
們了。」
「你說什么?你知道默林去了哪兒?你在他身上施了什么邪惡的魔法?」亞
瑟王高聲叫問。
「朝水晶球裏看一看你就知道了。」
那蒙著面紗的女人在桌子中間放了一顆碩大的水晶球。她用帶著搖鈴的雙手
在水晶球上晃了幾晃,嘴裏輕聲念著咒語. 亞瑟王和他的騎士們仿佛覺得一縷雲
霧在水晶球深處旋轉,又逐漸分離出兩個裸體的人形,在一堆毛皮上嬉戲。
裸體女人蒙著面紗,全身赤裸,她雙腿分開坐在裸體男人的身上,男人那健
壯的陽物隱沒在她體內。女人興奮地騎著男人,男人快活地尖聲大叫。騎士們注
視著水晶球,只見那男人的面孔越來越清晰,大家這才意識到,這是一張透出中
年人健壯、威武的臉,就是默林離開他們之前的面孔。
看著看著,水晶球裏換了場景。現在男人趴在女人身上,舔著她的身體,兩
只手指探進了他的陰戶。他的臉似乎變老了,頭髮也變得灰白。
場景在不斷變換著。每換一次,默林就顯得更老,活力不斷失去。
最終,他似乎變成了一個醜陋的老人,只能躺在情人身下,讓她吮吸他,使
他達到高潮。
「可惡的巫婆,你到底幹了什么?到底把默林怎么樣了?」加拉哈德叫了起
來。
「這是個詭計,」亞瑟王提醒道,「她把這些給我們看,是想擾亂我們的心
神,沒別的,要提防女人的騙人計倆. 」
「這並不是詭計,」蒙面紗的女人答道,「如果你對剛才的景象並不相信,
那擺在眼前的東西總該信了吧?」
她轉身面對大廳的門,擡起手臂。她的指尖閃出兩道交叉的光。
門隨之開了,風雪湧進大廳. 風雪之中,一個躬著背的矮小身影倚著拐杖,
出現在門口,他比一隻萎縮的包裹大不了多少。
「默林!」亞瑟王喘著粗氣叫著,幾乎認不出自己的監護人了。
萎縮的老人拖著腳進了大廳,他擡起那雙滿是眼液的眼睛,看著戴面紗的女
巫。他的聲音粗啞而衰弱,「我的女王,要我爲您效勞什么?」
「站到國王面前來。」
老人拖著腳移到了亞瑟王所坐的地方。
「是默林嗎?」
「摸一摸你就知道著的確是他,」女巫鼓動說.
亞瑟王照做了。他知道這真的是默林魔法師,可是他已變得那么難以辨認,
那么衰老。他嘶啞地喘著粗氣,幾乎站立不住。女巫讓他坐下,他感激地坐在通
往王座的臺階上,雙手不住地顫抖。
「親愛的,我照你說的做了,」他喘著氣說,「你現在吮一吮我的陽物吧,
它實在太想你了。」
「過一會兒。先告訴國王你怎么變成這個樣子的。」
「這位了不起的女巫征服了我。她引誘了我,成了我的情人。現在她已經控
制了我的欲望,我完全降服了。每當她在我身上滿足一次,我就變得更弱一些。
我的力量耗盡了。然而,她一吻我那話兒,讓我暢遊她溫暖,滋潤的樂園我
就抵擋不住了。「
國王震驚了,「難道就沒辦法救你了嗎?難道沒法使你回到我身邊,恢復你
的力量了嗎?」
「只有一個辦法,」女巫回答說,「我對他厭倦了。他已被耗幹了,提不起
我的精神,我願意有人來取代他。你的騎士可以自願成爲我的情人。但請注意,
不要輕率地獻身,因爲你們已經看到了我那如饑似渴的愛的結果,無論誰上了我
的床,都不能再在這些宮殿出現,我要耗盡他的精力和元氣。」
「我志願!」凱爵士叫道。
「我也願意!」志願者的叫聲在大廳裏回蕩。
「請耐心些!」女巫輕聲說,「哈哈,如此情願死在我的懷中。但是,還有
一個條件,得由我自己來挑選,我的挑選方式很特別. 我要求你們做下面這一件
事。你們每人必須講一講各自最精彩的性體驗。我將通過這種方式瞭解誰最配做
我的情人。可憐的魔法師就可以回到你的身邊。現在開始,要快,時間有限,要
看到,他在衰老。」
「我先來!」蘭斯洛特高叫,「能爲親愛的國王和卡梅洛特城堡獻身,我不
勝榮幸。我來講一講我是如何征服美麗的埃萊娜,如何把她從一條兇猛的龍那兒
救出來。講一講臨別時她如何滿懷感激地想獻身於我,作爲給我的分手禮物。」
他暗自盤算著:沒問題,事實真相只有我一個人知道,一點無傷大雅的小謊
言,就能把我誘姦的故事變成對這得意體驗堂堂正正的讚美。除了我,還有誰會
明白實情呢?
他怎么也料不到在他剛要張嘴撒謊時會有什么厄運降臨到頭上。
「太好了,蘭斯洛特爵士!你可以開始講了。不過,先讓我把手放在你的肩
膀上,你會覺察到我的撫摸會給你帶來靈感。」
女巫的手輕輕放到了蘭斯洛特爵士的肩上,頓時,蘭斯洛特感到一股巨大的
力量穿透了自己的身體,如同一道閃電擊中他的肉體,追尋入地的通道。女巫柔
軟而又性感的胴體緊貼他的後背,他的陽具便挺得像桅杆一般筆直。可是,他開
口說話時才意識到肩膀上放著的那只手有多么厲害,它的力量在他的體內奔騰不
息。
他無法說謊,只能把真相和盤托出。
(一)蘭斯洛特爵士和埃萊娜夫人的故事
我出生時就嚇壞了我母親家裏的女傭們。一出世,我的陽物就大得驚人。
我可憐的母親看到後,不禁哭了起來,說我這一輩子找不到出身高貴的女人
作妻子了,她們是不會把自己的貞操獻給我這巨大肉箭的。
但是,我的父親和他的武士們對這些愚蠢的擔心嗤之以鼻,並立誓說任何女
人,不管是妓女還是貴婦人,只要我想要,我就能征服她們。
天哪!隨著年齡的增大,我逐漸意識到母親的擔心也許不無道理。我和兩個
成了孤兒、受我父親監護的表姐妹一起長大,我和她們的關係日見親密。在我十
六歲時的一個夏日,我們在父親的櫻桃園裏玩起了較爲越軌的遊戲。
阿爾傑威絲十七歲,她的妹妹奧拉維十六歲. 雖然出身貴族,我父親卻給了
她們開放的教育。
他知道,如果沒有嫁妝,是不可能攀上一門好親事的,因此,爲了逃避這筆
費用,他暗地裏希望她們之中不管是誰能和某個老實的農民懷上孩子,成爲農民
的妻子,這樣父親自己就不必掏腰包了。
我知道兩姐妹已不是處女,因爲她們常在我面前吹噓自己的經歷. 我不禁對
和她倆交合心馳神往°°此刻我已厭惡自己的童貞了。
那是夏季一個炎熱的下午,我們在果園裏摘了櫻桃後在樹下休息。由於幹活
時貪吃櫻桃,我們的手上和嘴上沾滿了櫻桃的蜜汁。
佃農們都回去取麵包、奶酪和淡啤酒了。他們以爲我們都困了,把我們獨自
留在果園裏打瞌睡。我們發現只剩下我們自己時,眼睛一下子睜開了,嬉笑著玩
起天真的遊戲來。打著、鬧著,我們的膽子也大了,嬉鬧變得不那么單純,而有
點淫蕩了。
「看!」
阿爾傑威絲叫著,把妹妹朝前扳倒,掀起了她的裙子,「這兒還有兩隻水汪
汪的桃子忘了摘!」她輕輕咬著妹妹裸露的臀部。
此情此景令我欲火難禁,我免得臉上發燒,那年輕而又精力旺盛的活兒在我
雙腿間昂起了頭,似乎在求我放它出來,一展其熱情。
最後,奧拉維笑得幾乎喘不過氣來才掙脫了姐姐,一頭金髮散亂地披在雪白
的肩上。
「喃,你那兩隻大梨子呢?」她邊問邊解開了阿爾傑威絲的緊身圍腰,拉出
一對王乳。
阿爾傑威絲雖然還年少,可一對乳房已經非常豐滿,就像兩隻熟透了的水蜜
桃,令人垂涎。
「沒人要嘗這兩隻美味絕倫的水蜜桃嗎?那么我自己來嘗一嘗吧!」
奧拉維開始吮吸她姐姐的豐乳,她的手指撫弄左邊的乳頭,貪婪的嘴則在吮
右側的乳頭.
我發現阿爾傑威絲的呼吸變得急促了,雙腳漸漸分開,似乎想爲什么東西的
到來掃清障礙. 而此刻我那被剝奪了權利的陽物正竭力想衝破褲擋,只有我那超
長的緊身褲遮擋了兩姐妹死死盯著的眼睛。但這怎么能躲得過去呢?
「喂,小蘭斯洛特,難道你就沒什么能吸引我們、讓我們著迷的東西嗎?」
阿爾傑威絲毫不掩飾地問道,並坐到我的對面,張開了雙腿,她的裙子在剛
才爬樹摘果時已卷至膝蓋∶這樣,我就能夠飽餐阿爾傑威絲慷慨顯露的秀色……
美妙的一切彙集在她迷人的大腿內側濕潤的黑色三角處。
「你要我給你看什么?」
我回話時口幹舌燥,小有疑懼——我從自己能穿衣服起,還從來沒讓任何女
人看過我那活兒。
「我可沒有水汪汪的梨子,我的桃子也沒什么動人之處。」
「兄弟,我們想看看伸到你兩腿之間那根長長的、滿是樹液的樹枝,」奧拉
維回答說.
我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兩位姑娘就撲到我身上,扯開我的羊毛護腿套褲,
把我的陰部完全暴露在正午的陽光下。
一陣可怕的沈默後,兩位姑娘尖叫了一聲便默默地抽泣起來。
「你們什么地方不舒服?」
我嘴裏這么問心裏卻馬上就意識到她們爲什么哭叫。
「從來沒有┅┅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大、這么粗的!」
阿爾傑威絲叫喊著∶「我發誓我沒辦法讓那東西進我體內,它會把我粉嫩的
陰門撕裂成熟透的無花果,這樣的傷是永遠也不能復原的。」
「我姐姐說的是實話,」奧拉維也這么說道,「親愛的蘭斯洛特,聽我說,
貴婦人誰也承受不了你大腿間那東西的考驗。我們還是個孩子時,母親就告訴過
我們,貴婦人的身體各部位精巧、細小,你那么大的一根,肯定會撕裂我們嬌嫩
的肉體的。」
極度失望之餘,我低頭盯著自己那活兒,咀咒著它極不正常的塊頭. 爲什么
我要遭受這種畸形的痛苦呢?唉,我或許永遠也找不到願意接受它的女人了。頓
時,我陷入了絕望。
所幸的是,姐妹倆很體諒人,沒有丟下我不管,讓那未能得到滿足的陽物獨
自痛苦。她們另有辦法,她們讓我側身躺著,阿爾傑威絲跪在我前面,奧拉維跪
在我背後,然後,她們開始熱烈地撫摸我,我立刻發出了快樂的呻吟。
阿爾傑威絲用手撫弄著我的長矛,使勁地來回揉搓著它,她自己裸露的乳峰
在趐胸上似蜂浪蝶舞。我把玩著雙峰,用手指揉著乳頭,像無助的幼嬰一樣吮吸
著它們。
與此同時,奧拉維的一隻手從後部插了進來,開始在睾丸和肛門那塊禁地大
膽地搜尋著。她那尖尖的食指突然伸進那扇禁忌的後門,我頓時臉漲得通紅,禁
不住興奮地叫出了聲,全身隨之顫抖起來。隨著滿足的呼叫,我把精液射到了阿
爾傑威絲的手上和雙乳上。
然後,我們三人緊擁著躺在地上。
良久,我們撫摸著、輕笑著,度過了偷食禁果的時光——直到兩個姑娘一躍
而起,說要爲我表演女人是如何自我滿足的。
多么奇妙啊!她們張開雙腿,手指按在陰蒂上,前後挖掘,一隻手盡情地把
已經堅硬的乳頭揉得更加堅挺。
可是我多么希望她們能讓我那活兒進入她們的身體啊!因爲我早就盼望著能
在女人那潤滑的洞中失去童貞。
一星期後,我路過穀倉時,父親的女廚叫住了我。她正在那兒收集晚餐所需
的雞蛋。
「你好,年輕的先生,」她微笑著。
我忍不住想∶她的嘴唇、她的雙乳、臀部和大腿是多么漂亮。
「你好,弗蕾雅!」
我回答時,很難堪地發現我那活兒已經脹大起來了,「你在幹什么?」
「哦,我在揀雞蛋呢,先生,」她回答說,「可你知道這活兒實在乏味。
我忍不住在想,我是不是更喜歡跟你一起到草堆裏玩翻跟頭的遊戲。「
她的直率讓我大吃一驚,可我一點也沒害怕。如果有什么異樣的話,就是聽
到她說這種下流話時,我那活兒脹得更大了。
但是一陣悲傷刺痛了我那蹦蹦亂跳的心∶是啊,一看見我那東西的大小,她
就絕不會與我幹那事兒了。
我還是下了馬,把馬綁在穀倉一邊,跟著弗蕾雅進了陰冷黑暗的倉房。裏面
只有在草堆上亂竄的雞的叫聲,髒亂不堪,散發出陣陣雞屎的臭味,我可並不在
乎,也許在這昏暗的地方,等她發現我那活兒大過了頭時已經太遲了。
一進穀倉,弗蕾雅就轉過身去,把背對著我,要我幫她脫衣服。我顫抖著去
解她身上那件粗布外衣,好不容易才解下帶子。她把我那雙不熟練的手甩開,自
己把外衣,還有亞麻布襯衫拉到臀部下面,然後把衣服留在穀倉的地上,朝我轉
過身來。她對我笑著,那是種鄉下姑娘直率、誠實的笑,一種直截了當要獻身的
表情。
因爲弗蕾雅願意讓我如願,我就急急忙忙在她面前拉下了衣服。然而,在我
腦海深處依然有一種與生俱來的擔心,這種擔心由於最近一次和阿爾傑威絲姐妹
倆的經歷變得更爲強烈。
我好不容易才把短外衣、襯衫和馬靴脫掉,只留下一條緊身褲沒脫,心裏已
經在猜想這年輕女人會有怎樣的驚愕、托辭、拒絕甚至逃逸。可我覺得現在已無
法罷手了,我那活兄就像一頭巨獸的心臟一樣活蹦亂跳,我心裏知道我必須得到
這姑娘。我還知道,穀倉裏不算太黑,我的一切都逃脫不了弗蕾雅那雙精明的眼
睛。她會看到我那活兒的風光的,她的反應會怎么樣呢?我只好聽天由命了。
當我那碩大的陽具慢慢露出來時,我驚喜地聽到了弗蕾雅的一聲歡叫∶「天
哪!你那器具真是棒極了!」
她叫著跪了下去,虔誠地吻著它,「太了不起了!我還沒見過這么大的。
那些細巧的貴夫人會被這杆長矛撕成兩片的。「
「可是┅┅你呢?」我急急忙忙地問道,「你不怕跟我睡覺嗎?你不怕被我
撕成兩半嗎?」
弗蕾雅甜美她笑著,搖了搖頭道∶「出生卑賤的姑娘,不管是擠奶的還是婊
子,都是在青草叢中、乾草堆裏久練出來的,一日一學會吮那陽具,就會對這事
非常老到。不過,我相信,那些出身高貴的貴夫人們懼怕大的,只敢要小的,因
爲小的進出容易。可憐的夫人們受騙上當了,她們不知道被塞滿、愛液充盈時是
多么快樂。她們懼怕你那大陽具會傷害她們。我想,她們是對的,她們生得那么
纖巧、那么脆弱,她們下身的雙唇,就跟她們的櫻桃小口一樣緊閉著。」
她拉下我的頭吻我,我感到她的嘴柔軟、性感,暗自希望她下面的陰部也如
此豐潤。我總算找到一個帶著快樂而不是恐懼的心情要我的女人。
弗蕾雅笑著仰臥在草堆上,把我往她身上拉,我興奮地躍倒在她身上。
我當時還年輕,我那活兒太性急,來不及再有什么動作,我就一頭紮進了她
那誘人、濕潤的陰部。
弗蕾雅興奮地鼓勵我,我那器具勉強頂了進去,被緊箍著的感覺真是快樂極
了。我用力猛衝,她也迎合著我。我給她帶來了快感!
我本來還以爲我永世難事這種快樂的,急急的一陣抽送後,我就泄了。
我知道,我還年輕,只消片刻休整就能對她的陰門再次發動進攻。
這一次,我一手放在她的大腿中間,一手揉捏她那柔軟的乳房,讓她達到高
潮,當我第二次射精時,她的指甲焰進了我的背。
從那天起,我就發誓不再和任何一個淑女或貴婦人上床,我不能忍受她們拒
絕我的那種侮辱。我發誓只和出身低賤的女人做愛,這些女人品味過很多男人的
陽物,她們會歡迎我那巨大武器熱情、猛烈的撞擊的,但是我卻沒有認真去想對
付埃萊娜夫人的計謀.
就在弗蕾雅使我變成了男人十年後的一天,我有幸到艾頓索普莊園盤桓了幾
日。在這北國的土地上,國王升下剛剛使不法的民衆臣服於他的法律。
艾頓索普是國王賜給博斯爵士的禮物,博斯爵士是國王最信任的騎士,他的
妻子埃萊娜夫人是王國聞名遐爾的美人。
可是我此行並非爲仰慕埃萊娜夫人的美色,我已發誓不與任何出身高匹貴的
女人來往。
第一天晚上,我和同伴們一起在博斯爵士的餐桌上享用天鵝和野豬的美味,
而埃萊娜夫人和她的侍女們在閣樓上用餐,那地方遠離粗魯的武士們的視線,對
她們比較合適.
對這位美麗的夫人,我只是匆匆地瞥了一眼,而且她那妒忌的丈夫爲使她避
開貪欲的視線,命她戴著面紗。此刻,我仍深感遺憾。
在艾頓索普的日子過得很愉快,唯有一事不太順心。
博斯爵士是個堅守道德的人,他相信私通是萬惡之首,在他的莊園裏,任何
有不檢點行爲的人都會被他毫不猶豫地殺掉。
而我是個具有旺盛情欲的人,必須經常得到滿足,我並不想侮辱任何淑女或
可敬的夫人,我只是想找一個擠奶女工睡覺,或者是打掃廚房地板的下賤女人,
甚至是那種挨村遊蕩用肉體換食宿的過路妓女也行。
但是在高貴的博斯爵士管轄的地界裏沒有這類女人,我開始覺得,如果我不
被悶死,就一定會因爲缺少發泄的機會而垮掉。
但是,到了第三個晚上,我收到了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一張小條子,上面寫
著∶「蘭斯洛特爵士,我想告訴你,我和丈夫不是一條心,我認爲騎士的美德應
該頌揚,騎士精神應該得到回報,而不是壓抑。我知道你是卡梅洛特王國最好的
騎士。若能在午夜三時賞光來我的寢室,你將得到我熱情的歡迎。」
我知道埃萊娜夫人給我送來這些條子是冒了極大危險的,我帶著非常遺憾的
心情寫了回復∶「埃萊挪夫人∶對你的邀請我深表感激,但是,我不能接受你的
好意。你去打聽一下就不難發現,我只找出身卑微的女人以及妓女爲伴。我永遠
也不會毀壞像您這樣高貴夫人的名譽. 您最忠心的僕人。蘭斯洛特。」
我把條子讓送信來的女傭帶回去給埃萊娜夫人,那女傭長相平平,可是只要
她願意給我,我會恨高興地和她共用歡樂的。
她那副匆匆忙忙離開的樣子,使我想到可敬的博斯爵士在指示所有的女僕杜
絕肉體欲望時是多么的仔細、徹底。我開始爲自己拒絕埃萊娜夫人的做法感到後
悔,雖然我心裏很清楚,單是爲了我的自尊,我也不能違背誓言。
不過,這事並沒有完。當天晚上,從埃萊娜夫人那兒又送來一張條子。這一
次,爲解決我的難題,夫人提出了較爲容易接受的辦法。
「我親愛的蘭斯洛特爵士∶我打聽到了有關你的情況,完全理解你的難處。
因此,對你的拒絕我毫不生氣。但是,如果這王國裏最好的騎士能讓我以另
一種容易被接受的方式表達我的仰慕之情的話,我將不勝榮幸。如果今晚你能來
我的私人祈禱處,你會發現有四個女僕在等候你。我相信她們會滿足你任何要求
的。
她們的唯一條件是希望戴上面具,這樣她們的博斯爵士就永遠也不會發現她
們做了違背他意願的事。請讓送信給你的姑娘帶個回音,你可以絕對信賴她。「
我仔細想了想這條子的含義. 如果走入吃醋的博斯爵士、爲了弄清我是否是
表裏如一的純潔騎士而設下的陷井怎么辦?埃萊娜夫人不至於這么魯莽、這么愚
蠢地給我寫這樣的條子吧?
可是,我心知無法拒絕,便在送來的條子背面草草寫道∶「我會去的。」
我藉口說太累,道了晚安就早早上了床,但我既未脫衣服也未入睡,生怕誤
了約好的時間.
臨近午夜時,我起了床,摸下了屋後的臺階,來到大廳,走過睡在大廳蒲席
上的僕人們身邊。除了一隻狗擡頭低低哼了一聲外,沒人醒過來,我松了口氣。
安全通過大廳後,我輕手輕腳地溜到擋著閣樓的簾子後面,穿過一間空房間,
來到通向埃萊娜夫人私人祈禱室的過道。我小心翼翼地把那扇大門拉開,以免弄
出聲響。
第一眼看去,屋子裏空無一人,只有祭壇邊上的幾枝燭火在燃燒,用以悼念
在最近的戰役中捐軀的騎士們。
我的眼睛漸漸習慣了黑暗,此時,我才發現有幾個影子在移動。事實上,那
不是什么影子,而是赤身裸體的女人。她們從黑暗中走出來,到門前迎接我。我
趕緊溜進去,把門關上。
女人們就站在我面前,看得出她們的確戴著面具。我數了數,有五個人,不
是埃萊娜夫人所說的四人。
真要感謝我的幸運之星、給我帶來好運的保護神。
屋子裏有兩人是金髮,一人淺黑色頭髮,一人紅頭髮,還有一位姑娘一頭齊
腰的長髮紮成一根烏黑發亮的辮子。姑娘們個個年輕、婀娜,我的下身情不自禁
地開始發脹。
「你好,蘭斯洛特爵士,」那淺黑頭發的姑娘輕聲道。
看著她那纖細而勻稱的身段,聽著她那輕柔的鄉下姑娘的粗喉音,我那話兒
在褲子裏變得焦躁不安起來。
「我們受女主人埃萊娜的召喚,來此聽候你的差遣。」
「老爺,你需要什么?」一位金髮姑娘問道。
她把頭髮鬆開,讓它像波浪一樣披在光光的肩膀上。她說話的聲音很輕柔,
但又很平常,聽上去像久經世故的妓女,對自己所做的事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我一時無言以對。
能夠選擇的、用來滿足我情欲的美妙胴體大多,她們都是誠實的好僕人,不
會讓我那話兒無功而返的。
頓時,我心中湧起一股感激之情,埃萊娜夫人給了我這么大的恩惠,卻不去
考慮她自己是否能得到好處。
想到這兒,我才清醒過來。埃萊娜既然對我這么慷慨,我就必須充分享用她
送給我的禮物才能算是對得起她。
我轉身面對紅頭髮姑娘,撫弄她那頭栗色捲髮。
「我想要的是你給我脫衣服。而且,在你給我脫衣服的同時,我要讓我的手
指和舌頭在你身上盡情地漫遊. 」
「你的願望就是我的需要,」聽得出那姑娘在微笑。
一想到兩情相悅的樂事,我那話兒又在褲檔裏不安份了。
我在一隻雕花的橡木椅上坐下,紅發姑娘開始解我的緊身上衣。
上衣前襟有兩排扣子,都是用較貴重的寶石,如琉珀、碧玉、瑪腦、紫晶等
做成的,在繡花的天鵝絨緊身衣上發出光芒,令人爲之目眩。
那姑娘緩緩地、仔細地拉開我的衣襟,我把手臂從衣袖中褪了出來。
我的手指立刻開始對姑娘大膽的行爲進行回報,摸索到隱秘處,盡情摩挲、
呵摸。姑娘彎腰摸索我襯衫上的帶子,我的雙手不由落到那小而結實的乳上,一
對玫瑰色的乳頭在期盼著有人吮吸。
我惦了惦手中的雙乳,只覺它們非常結實,沈甸甸的,令人吃驚. 我又把姑
娘拉到身前,嘴湊過去含住一隻乳頭,舔了舔,吮了吮,又輕輕地咬了起來。我
的牙齒剛碰到她那柔嫩的肌膚,她一驚之下,痛得尖叫起來。
虛驚之後,那股暖流在她的體內散開,喚起了她下身的反應。她低低地呻吟
著,一邊更狂熱地用力拉扯我襯衫上的帶子,帶子終於鬆開了,我很不情願地擡
起頭來讓她幫我脫下襯衫。
她一頭撲在我裸露的身上,吻著我,欣賞著我結實的臂膀和寬大的胸懷。
與此同時,我把手滑到她的大腿中間,往上一提,手掌的邊緣正好塞進那條
隱秘的深溝,裏面已經浮水欲滴。
她的確是最好的妓女,一個在床第上能獲得極大快樂的登峰造極的女人。
我的手在她的溝壑裏恣意地撫摩著,姑娘的手也從我的胸部移到我的腰間,
伸向黑色絲綢緊身褲的束腰帶。
在這幾裏燭光的昏暗的祈禱室裏,她也一定覺察到了我那根陽具有多大,它
此刻正竭力要衝破牢籠.
看到她依然急切地要脫下我的衣服時,我心裏甚感滿足。
爲了讓她快點脫衣服,我開始使勁撫弄它的私處。我用手扳開她的大腿,這
樣,她就叉開雙腿站在我面前,雙乳懸挂下來,顯然是一個既百分之百順從,又
非常急切主動的蕩婦.
接著,我在她那濕潤的溝壑裏探尋著,不一會兒,我的手指就迷失到兩個洞
裏,一個很緊、幹乎乎的,另一個能無限制的擴張,濕得如同一條大河。
當我把拇指鑽進她的湖中,食指伸進她的枯井裏時,姑娘一陣狂喜。我故作
兇狠地用右手的食指在濕潤的洞口摸索起來。碰到我想找的東西時,我歡呼了一
聲,這是一塊厚厚的肉蕾,比我以前摸過的大。伴隨著性急欲望的脈搏,肉蕾在
振蕩起伏。
她欲火難熬,瘋狂地址拉著我的緊身褲,但我執意不想幫她的忙——其實,
我的雙手在別處早已獲得其所。我一邊揉著她的陰蒂,一邊用食指和拇指抽送,
使她進入飄然欲仙的境地。
「嗯,嗯,我的王侯!我的老爺!」她叫著,「我什么都願意!都願意!
我要用舌頭舔你的屁股,隨你怎么騎我,只要能讓我丟!讓我丟吧!「
就在此刻,她終於把我那話兒解放了出來。她拉下我的褲子,我的陽具像個
勝利者似的往前一翹,洋洋得意地展示在衆人面前。
我沒有聽到已經習以爲常的懼怕的叫聲,而是聽到了圍上來的女人們欲火中
燒的呻吟聲。她們爭先恐後,都想第一個嘗到我那巨型陽物的滋味。
不過,我和那個紅發姑娘還沒完呢,她看到我那話兒更是狂喜不已地呼喊起
來。我加快手指抽送的節奏,並在她的陰蒂上恰到好處地加壓。於是,我發覺那
快感像波浪一樣在她周身奔湧。我移開了雙手,她頹然倒在地上,喘著粗氣,幾
乎昏厥過去。
我手指上散發著她愛液的濃香,使我益發對面前這些戴著面具的女人發狂。
她們個個像是墮落的修女,懷著宗教的狂熱,在祈禱室的黑暗裏圍住我。
她們對我那話兒的迷戀就像崇拜偶像,她們雙膝著地,爭搶著用溫柔的吻、
熱熱的撫摩來款待它。
「女士們,不用擔心!」我喊道,「我的床第功夫跟我的陽具一樣大,有足
夠的精液填滿你們的嘴和你們的洞。我敢打賭,在黎明到來前累倒的人絕不會是
我。」
聽了我的話,女人們才放下心來。
我說的句句是真∶我有與我那巨大陽物及其兩側碩大的蛋相匹配的神力。
常常不到半夜,我就能讓半打妓女累得趴下,爾後再手淫兩次,才能打消頭
腦中的不潔念頭,讓自己迷迷糊糊地上床安睡。
似乎是爲了證實我的話,我當即抓住那話兒,在女人們面前動作起來。
我已很久不近女色,剛才和紅頭髮姨子嬉戲時已經快憋不住了,所以,不消
一會兒功夫就行了。爲了獲得完整的快感,我一面摩挲著那話兒,一面跪到仍俯
臥在地的紅發姑娘身上。
臨近高潮時,我快活地大叫了一聲,看到粘乎乎的白色精液噴射到她臉上、
乳房上,我激動不已。
精液剛射出,我覺得我那話兒變得更堅挺、更饑渴。於是,我便想另找個伴
來再滿足一番。
我突然想到讓姑娘們舔我噴射在紅發姑娘身上的精液一定奇妙而令人愉快,
因此我命令道∶「跪下來,我要看你們把我的精液舔光。像淫婦那樣跪下來!」
姑娘們非常樂意地跪下來,舔著紅頭髮姑娘赤裸的身上大堆大堆的精液。
她們雖然都戴著面具,但從她們那急促的喘息中,我能看出她們爲我的命令
而興奮、激動。我則乘機更仔細地打量起她們的身體來。
我那話兒又一次挺起一尺來長,不停地抖動著,渴望鑽進擺在面前的某個愛
液橫流的洞中。
「啊!要我吧!要我吧!」
姑娘們叫著,屁股朝我湊過來,以便她們的柔情更好地獻給我。只有黑髮女
人一聲不吭,好象擔心一開口,就會被人們分辨出是誰來似的。
可是我此刻已被強烈的欲望驅使,無暇多想了。相反,黑髮女人的沈默和優
雅風度更激起了我無窮的欲念。我暗下決心,要把她留在最後享用,讓她得到我
最豐厚的禮物。
淺黑頭發的姑娘是我選中的第二個和我共赴仙境的人,我打定主意要讓她大
吃一驚. 扒開她的雙股後,我沒把我那武器指向她的陰門,而是放在她那棕色、
多皺的肛門處。我沒理會她害怕的叫聲,用她自己的淫水沾濕了肛部後,便一下
子頂了進去,根本不去考慮這樣會給她帶來什么不適.
可憐的姑娘,肛門被塞得緊緊的,我還是成功地進去了。
費了這番事果然值得,她肛門裏面就像是一隻絲絨手套,緊緊地套住了我那
火熱、顫動的陽物。
我的快感很快傳給了她,她開始充滿欲望地喘著氣,身體往後迎合著我,似
乎渴望我的肉箭能再向裏衝刺。我感到快要頂不住的時候,就用手指揉了揉她的
陰蒂,方才泄了。
我們倆隨即倒在一處、爲我們共同分享的那種令人難以置信的快感而心悸氣
短、天旋地轉. 我有生以來第一次開始享受我那超大陽具和久戰不疲的能力給我
帶來的快樂。
我翻身仰臥著,等待陽具恢復過來。
躺了片刻,我的陽具果然又雄壯如前。
此時,我感到有人在輕揉我的大腿。睜眼一看,原來是那兩位金髮姑娘跪在
我身旁,用她們柔軟、光滑的舌頭探著我。我讓她們繼續著,而我自己則側臥著
享受她們的撫愛。
她們的舌頭舔到睾丸時,我感受到了一種極度的快感。很快,我的欲火又被
撩了起來。
實在耐不住時,我命令她們倆中的一個分開雙腿,面對我的雙腳坐在我肚子
上。我那直挺的陽物在她的雙腿中間摩擦著,但不插進去。然後,我又叫另一個
金髮姑娘坐在第一個金髮姑娘身上。這樣,我那碩大的陽具就能同時刺激她們兩
個人,同時也給我自己帶來極大的快感,特別是坐在最上面的那個姑娘能夠用手
來揉搓我的陽物。
我們的交合令人激動得幾乎窒息,當她們到達高潮時,我把精液射到她們的
腹部,我們一起頭暈目眩地掉進了極樂世界。
我一直專情於四個人,現在只剩下一個女人沒有得到我的好處了——就是那
位以沈默來誘惑我的黑髮姑娘。
我向她轉過身去,叫她過來,她聽命而來。
在吻她的雙乳時,我發現它的肌膚比其他幾位姑娘白而柔軟,她的手上既沒
有老繭,也沒有工作留下的疤痕。也許我應該起疑心,可是我只以爲她是個上等
侍女,甚至可能是博斯爵士特地留著自己享用的。
我心想,不管怎樣,我得更好地享用她,因爲這樣做,無異在在偷博斯爵士
的珍寶。
我還沒來得及想一想讓地做什么,她就跪在我的雙腿前,極爲貪婪地吮吸著
我那話兒的頂部。
但我不想就這樣射精,於是,我稍稍用勁推開了她,迫使她仰面躺下。我急
欲得到她,便用那陽物的頂部頂住她的陰戶。我驚訝地發現,她的陰戶那樣緊,
比我睡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緊. 當我把那話兒住裏推送時,她輕輕停了一聲,顯
然是因爲疼痛所致,但她絲毫沒有不願意讓我進入她身體的表示。
相反,這種緊緊的感覺卻更激發了我的欲望,我使勁一沖,便直頂到底,然
後再拔出來,這一下弄得她痛苦地叫出了聲。
然而,她比我所睡過的女人更濕潤。而且像我要她一樣,她也渴望著我。
進去不一會兒,她的淫水就融化了疼痛,也使我的抽送更爲容易了。
我用力騎著她,如同騎我的戰馬. 她也急切地用臀部頂起來呼應我的動作,
把我那陽物的一團一英寸都吸了進去。
我們倆同時達到一高潮,我射精時,她興奮地叫著,緊緊抱住我,像是不願
意讓任何一滴寶貴的精液從她那緊緊的、奇妙的通道中溜走。
那一夜,我又和她交合了好多次。每一次我都求她把名字告訴我。但是她不
開口,只是搖搖頭,一副哀傷的樣子,至少在我看來是這樣。
黎明時,我和五位用嫻熱的技巧給我一夜快樂的姑娘分了手。她們戴著面具
離開,我自己回房間去。
我想向埃萊娜夫人致謝,但她的女僕們說她身體不適,不能見任何人。
第二天,我該啓程回卡梅洛特,去向國王報到。
我騎著馬上路時,一位信使匆忙趕來給了我一封信,再三叮囑我離開艾頓索
普一天後再打開信。
我遵照指示,回到卡梅洛特才把信打開.
信上寫著∶「我親愛的蘭斯洛特爵士∶我是貴婦人,你就不要我,因此,只
有讓你把我當表子你才會要我。在我受洗時,有人預言我必須和全國最棒的騎士
生個兒子——他將來會勝過他的父親,有朝一日會比亞瑟王更強大。這就是我施
計讓你和我睡覺的原因。當然,這不是唯一的原因,因爲我渴望得到你,勝過所
有其他的男人。而且,和你在一起時我才體驗到了無比的快樂。不要把我看得太
壞,因爲你是我的床第之歡,你給我帶來的快樂是他人無法給的。
你的黑髮婊子。「
起先我很生氣,因爲我被愚弄了,而且我對那個孩子的預言非常害怕。然而
我也從埃萊娜夫人那裏體驗到了巨大的快樂。
這次經歷本身對我也是個安慰,如果有一位出身高貴的女人能讓我那話兒進
入她的體內,別的女人有什么不可呢?
從那時起,我第一次動起了吉納維夫夫人的念頭┅┅
(二) 蓋章恩爵士
「越來越妙了!」戴面具的女人嘶聲說道。
她姣美的面容在黑色的透明面紗後隱約可見。她的雙眼被黑色的面紗遮掩著,
隱約透出一絲怒氣,又似在興奮地發出挑戰。
「親愛的蘭斯洛特爵士,一位騎士這么容易就中了黃毛丫頭的圈套,還有什
么高貴可言?」
蘭斯洛特的臉一下子紅到脖恨,腦子裏一片混亂.
他本來想要說的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一個虛假的龍和少女感恩戴德的故事,
來美化他自己。
但是,他開口講故事時,一股巨大的力量像春潮一樣席捲他的全身,迫使他
在同伴的冷眼下,供出他恐懼和失敗的事實來。
當他看到其他人似笑非笑、一臉憐憫之色時,他真恨不得地上有個洞能讓他
鑽進去。
盛怒之下,他一躍而起去取劍。
「邪惡的巫婆,露出你的真面目吧!」他大叫著,一手按在劍柄上,「不然
就拿命來!」
他握緊劍柄,像是要把劍舉過頭頂,以便更好地將嗜血的劍鋒劈向折磨他的
人。
可是,劍柄握得越緊,就越是舉不動,他的劍在鞘中比埃克斯卡利伯神劍在
魔石中卡得還要緊.
「握緊點,蘭斯洛特爵士!」戴面具的妖婦大笑著。
她大聲嘲笑時,那高聳的乳峰亂抖著,顯得那樣誘人。
她站在他面前,百般折磨地激他學劍刺她∶
「怎么了,可愛的蘭斯洛特爵士?你舉不起自己的劍來了?你怎么變得像個
小姑娘那么軟弱了?連區區一個女人脆弱的白色肌膚都抵擋不住。」
按著,她便隔著緊身褲撫摸他的陽物,用搽了紅色的尖指甲摸索著巨大的輪
廓,就像一頭餓極了的猛獸先戲弄一下獵物,然後再咬下去,扯拉、撕碎,最後
一口一口吞食美味的嫩肉。
蘭斯洛特怎么掙扎地無濟於事,雙手動也動不了。右手不聽使喚似的握在劍
柄上,而左手則令人沮喪地垂在木桌上。他覺得雙手像是灌了鉛,僵硬麻痹了,
他感到自己已完全無法動彈了。
在她具有魔力的、邪惡的觸摸之下,蘭斯洛特羞辱地感到自己那巨大的陽物
開始翹了起來。
他低下頭,看著它一點點脹大,把緊身褲的前面撐得鼓了起來。每一下折磨
人的撫摸都使它更大、更堅硬。
那羞愧、那恥辱┅┅
然而,還有快感,輕柔的摩挲也給他帶來了極度的快感。
這個怪異的女人對他的撫弄,就像是吟遊詩人撥弄詩琴的琴弦——靈巧、嫻
熟而又具有無比的魔力。
「不要再弄了!」
他想叫喊出來,可話到喉嚨口就耿住了,嘴裏只發出一陣嘶啞的聲響。
實際上,他也不想讓她停下。倒希望她像埃萊娜那樣,利用他無法抗拒的機
會,繼續把這種妙不可言的快感賜給他,直到永遠.
此時,蘭斯洛特別無所求,只希望這個戴面具的妖婦用嫺熟的手指繼續輕揉
他鼓脹難忍的陽物。他甚至無需求她脫下自己的緊身褲,讓她用手指直接觸摸他
的肉箭。就這樣,他已經飄然欲仙了。
粗羊毛織物在他裸露的龜頭上滑動時的快感令他顫慄。那種感覺,美妙得幾
成痛苦。他已完全忘卻周圍的人們盯著他的目光,他那騎士的名譽已喪失殆盡.
可是他此刻卻毫不顧惜這些,一心只想讓這種無以倫比的幸福永遠繼續下去。
然而,他的美夢並未成真。
「好乖的蘭斯洛特爵士,你坐下吧!」那女人催促道,她的聲音甜美而又邪
惡。
「今夜還長著哩。月亮剛剛升起,狂歡也才開始。還有很多故事要講,很多
懺悔要聽。」
然後她擡起手臂,用戴著戒指的手指指著蘭斯洛特,他的四肢益發沈重了,
終於無可奈何地生回到椅子上。他的陽物仍然執傲地直挺著,隱隱生痛。
但他心裏明白,折磨他的人不會再讓他得到那遐意的感覺了。
女巫在冰冷的石頭地上踱著步,她那乳頭發硬、高高聳起的雙乳上下抖動,
不時從如同午夜般漆黑的鬥蓬後露出來,雪白的大腿也閃閃生輝,這情景令注目
她的每一個人都心慌意亂.
騎土們懷著拭目以待的興奮心情等看將要發生的事情。
她突然停住腳步,轉身背對著騎士們。
「我現在召請蓋韋恩騎士。」
她噓聲說出這幾個字,那聲音就像落地前已然結冰的雨點.
蓋韋恩身上的血液都要凝固了,等待他的將是什么可怕的命運呢?要是讓他
講一段淫蕩下流的往事,也許只須編一段謊言就能避免受辱了吧?
他寬了心,站起來用清亮、自信的聲音對女巫說道∶「神秘的夫人,你要我
做什么呢?」
女巫說話的語氣裏充滿了諷刺意味,「蓋章恩爵士,我想我們大家對蘭斯洛
特爵士竟然上了女人的圈套的那種故事聽得很厭煩了,因此,我希望你能講一個
充滿陽剛之氣的故事。你是個了不起的騎士,身材很不錯,令人百看不厭。也許
你有讓大家更開心的故事吧?或者是什么不名譽的下流故事?」
「夫人,我是個有名譽的騎士。我是要講我和女人的床第之樂,但是可敬的
騎土怎么會有不名譽的事情呢?你應該知道忠誠的圓桌騎士們是不會自貶身份去
損害女士的貞操的。」
女巫站到了他身後,冰冷的氣息吹得他毛骨悚然。
他感到奇怪,女巫似乎能看到他腦子裏在想什么。那是一種撫摸、挖掘、輕
柔地拆除他設置的每一道防護屏障的感覺.
當他腦海裏閃過一段回憶時,他的陽物猛然一跳;一位至美至純的處女,在
他的開導下如冰雪般融化,他是用自己的獨特方式開導她的┅┅
女巫離他很近,他感到她那赤裸的身體靠上了他的背,女巫的手放在他的肩
上,雙唇在磨擦他的耳朵。
女巫用極輕的、只有他才能聽見的聲音對他說話。那聲音在他腦海裏回蕩,
他驚恐地意識到女巫的魔力能揭開他的真面目。今晚,他的靈魂將會赤裸裸地暴
露在戰友們面前。
「說吧,蓋章恩爵士,」那聲音就在他的耳朵裏.
他的心裏交織著恐懼和興奮,燭火彷佛也亮了許多。
「我命令你講奧菇爾夫人的故事,請不要忘記,你必須講真話,否則會有滅
頂的災難. 」
蓋韋恩張開了嘴,想隨便說點什么,不去提令他害怕的事,但話剛到嘴邊,
喉管就感到窒息,好象有一雙冰冷的手卡住了他的脖子,似乎在告訴他,要取他
的性命就如同他扭斷受傷的鳥兒的脖子一樣,就像他用雙手從奧菇爾夫人體內強
求歡樂一樣易如反掌┅┅
當他開始講實話時,那雙看不見的手漸漸放鬆。
蓋章恩爵士害怕再次受到傷害,就從實地講起了自己的隱情。
蓋韋恩爵士和其姑爾夫人的故事
奧羅德·杜拉堡位於遠離卡梅洛特堡、與威爾士交界的地方,這是一塊荒原、
可怕的土地,只有武藝高超的武士才能生存。
無人管束的人們在這荒蕪的邊境地區四處遊蕩。這兒沒有法律,全憑手中的
劍來說話。
奧菇爾夫人被帶到了這塊充滿殺機的土地。她是北國一位膚色蒼自、冰清玉
潔的處女,斯堪的納維亞的公主,一頭金髮,渾身肌膚潔白無瑕,任何一位小王
侯都視之爲珍寶。
她被賣給貝西拉克爵士做妻子,貝西拉克剛被封爲奧羅德。杜拉的領主,是
我的主人、國王的封臣。
但是,奧菇爾絕非軟弱的女子,她是個具有冷焰般心腸的冰美人。
曾是一位國王的女兒,下嫁給一個僅擁有貧窮、荒涼、野性的鄉下領地的年
輕騎士,對她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所以,她對騎士毫不動芳心,暗下決心,除
了必須爲他做的事外,什么也不給他。
因此,奧菇爾夫人雖然已和她年輕、性急的丈夫完婚三個月,卻依然是個處
女。直到我來到那城堡之前,她仍是一位摒棄欲念、心如冰石的處女——至少,
第一眼的印象是這樣。
我的主人亞瑟王委任我爲將軍,去奧羅德。杜拉視察新到領主貝西拉克的土
地和堡壘,我和四名手下騎馬數日方才到達.
我們在路上遭到了數次伏擊,經過幾次激烈的戰鬥,在第十天的黃昏抵達奧
羅德。杜拉時,已疲憊不堪。可是,當我看到美麗的奧菇爾時,精神大振。
她高高的身材、苗條的體態,一雙藍色的眼睛,一頭濃密的淡黃色長髮束成
一根長辮子,從肩頭沿看胸前緊身圍腰勾勒出的誘人曲線向下挂著。
我不禁立刻想要這個女人,然而,爲了我自己和這個女人的名譽,我還是竭
力克制這種念頭. 只是忘不了她那漠然的神情,那神情益發激起了我的欲望。在
這可愛的姑娘冰冷的腹中送進一把火的念頭令我心馳神往,但我又擔心不能如願
以償。
一覺醒來,我的體力得以恢復,便開始辦起主人交付的公事。
第一天在貝西拉克爵士的領地和城堡辛苦地視察了一整天,直到晚上才見到
了奧菇爾夫人。
她像一個脫離了塵世的仙女一樣出現在晚餐餐桌的主位上。夫人似乎對我絲
毫不盛興趣,但她的冷漠只是令我的欲火更旺。
我當然對這位處女妻子一無所知,還以爲她的冷淡態度是因爲對自己丈夫的
極其忠誠.
她引起了我的興趣,要不是顧及騎士的名譽和在戰友們當中的威信,我會毫
不遲疑當夜就追她而去。
餐畢,她丈夫貝西拉克爵士把我拉到一邊,告訴我他那不幸的婚姻。
我很難相信,像他這么年輕、威武有力、生機勃勃的男子,居然能忍受新娘
的這種冷遇,而沒有對她進行武力脅迫,獲取他想要的東西。
「上帝啊,我不能這樣?」
他回答說∶「我生來就不願對女人動粗。我希望她能自願和我上床。如果地
是被迫的,我就毫無快樂可言。」
「那么,我的老爺,你怎么辦呢?」
我向他說道∶「難道你這一輩子都甘願做單身漢,和一位標致的處女新娘生
活在這塊充滿暴力和黑暗的土地上嗎?隨便哪個男人都可能隨時把她從你這兒搶
走。」
「蓋韋恩爵士,我聽說你征服了許多人,你難道不是個熱心腸的人嗎?」
我不知道何言以對,心中確實擔心自己受人尊敬的、勇猛的騎士名聲受到玷
汙,然而,我心中想那婦人也是事實。
我想他這番談話的用意已經很明顯了。
最後,我答道∶「我是個熱心腸的人,而且也是個體面的人。」
「那么,好人蓋韋恩爵士,請你爲我做件事,使我心情愉快,使我帶著出於
感激的由衷的責任感,和卡梅格特國王更緊密地聯繫在一起,好嗎?」
我當時無法拒絕他,否則,我的所爲將不利於我的主人亞瑟王。
「只要我能做到,並且不玷污我的名譽,貝西拉克爵土,我確實願意爲你做
任何事。」
「那么,我懇求你,運用你全部的意志力去影響我的妻子奧菇爾,讓她自願
成爲我實實在在、完完全全的妻子。」
我完全明白他是要讓我的影響不超越勸說和無傷大雅的調情的範圍,但我隱
約覺得自己心中黑暗的深處在盤算,一旦能與奧菇爾夫人單獨相處,控制女人的
欲望會壓倒我的理智,從而引發過份和不檢點的行爲。
我很客氣地和心事重重的主人道了晚安,請他抛卻心中的煩惱,我保證會竭
盡全力勸說他那冷若冰霜的妻子,像蜜糖般溶化在他的懷裏.
但是,我卻在想∶她得先在我懷裏溶化。
我一夜都沒睡好,一直被猥褻的念頭和出現在夢中的主人那美貌的妻子所困
擾.
我想象著她就站在我面前,完全聽命於我,求我發慈悲,而我卻對她毫不留
情,我舉手揍她,她哭泣著,用極可憐的語調向我求饒∶「不、不要再打了!」
但是,當拳頭落到她高高翹起的赤裸著的屁股上時,她卻又叫出了聲,帶著
快意祈求道∶「還要,還要,我唯一的主人,再揍我一下,再揍一下!」
我腦子裏那白嫩的裸體乖乖地聽命於我,她的屁股在一拳接一拳的擂打之下,
漸漸變成緋紅色,至此,我的肉箭堅挺了起來,我開始用手去撫弄,嘴裏發出快
樂的呻吟。
在我那貪婪的手掌中,我的陽處繃得越來越緊.
當那珍珠般的白色液體噴射出來時,我幾乎以爲射在了奧菇爾玫瑰色的臀部
了,因而歡暢得長長地哼了一聲。
第二天早上,我發現貝西拉克爵士一大早就去了鄰近的莊園∶要過三天才能
回來,他留下話說,在他離開後這段時間,莊園的一切——包括他那心冷似鐵但
又美麗可人的妻子——都由我掌握。
對這一安排奧菇爾顯然不高興,除了禮數不缺外,她對我不理不睬。
早餐時,她坐在桌子旁,用眼睛瞪著我,毫不掩飾她的不快。
最後,我決心逼她和我交談。
「奧菇爾夫人,這么好的天氣你想做點什么開心的事啊?你應該知道,你丈
夫貝西拉克爵士命我一定要讓你十分滿意。」
她仍然坐在那兒,兩眼怒視著我,那冰冷的藍眼睛射出的目光令我顫抖,征
服她的決心更加堅定了。
「我的夫人,你爲什么不回答?既然你這三天由我來接管,你難道不知道你
必須對我盡到已婚妻子對其丈夫所應盡的義務嗎?」
我的話達到了預期的效果,使她變成一個暴怒的冰美人。
「義務!我對任何一個男人都沒有義務,特別是南方的男人。我是北國生而
自由的公主,一個女戰士,一個高貴的女人,甯死也不會屈服於可憎的暴力。騎
士先生,你別指望從我這得到任何『義務』,我丈夫是你的奴僕,而我不是!」
「但是,夫人,請注意你在奧羅德·杜拉的身份,」我繼續用甜言蜜語來掩
飾言語中的威脅之意,「我們身處野蠻的土地,放逐到森林裏的女人過不了幾天
就會抵禦不了野獸的襲擊,也許更糟,這塊土地上的男人兇殘成性,享用女人就
像享用肉食一樣,他們在女人身上得到了滿足後,就會把受傷、無用的女人扔出
去。」
「我根本不怕這種命運. 」
「那么,我的夫人,你就比我想象的還要愚蠢。一位女士在這種地方能有什
么辦法保護自己呢?如果你繼續像對你丈夫那樣讓我不高興的話,我也許會勸他
把你逐出去,送給野蠻人,讓你去忍受命運的折磨。」
我心裏自然知道貝西拉克爵士是不會這么做的。
但我以爲,必須提醒她自己是個凡人,有血肉之軀,而且必須依賴男人的照
顧才能生存下來。
這種方式對她說話沒有什么害處。
我看了她一眼,知道我說的話奏效了,因爲她那白色的肌膚變得更加的蒼白
了,她睜大眼睛盯著我,但仍是一副挑戰的神情。
「今天上午,你跟我一起騎馬去森林,」我宣佈道,她能聽得出這是命令,
而不是請求。
我們兩人單觸騎馬出去了,她騎一匹白色的母馬,我騎一匹從貝西拉克爵土
的馬廄裏借來的種馬.
這馬像是一頭掘強的野獸,目光閃閃,呼嚕呼嚕地嗅著,爪子焦躁地扒著地
上的泥土,想接近那匹母馬. 我立刻反應過來,這畜牲正處在發情期,也許對我
的計劃有用。
騎了一個小時後,一直沒開過口的奧菇爾夫人說累了,想回城堡去,我心中
暗自發笑,我一眼就能看出她的企圖,地想回到城堡圍牆內較爲安全的地方去,
那樣就難以損害她的名譽了。
「我親愛的夫人,」我回答道,「如果你累了,我們就小憩片刻。你看前面
不遠有一塊空地,我們可以在那河邊休息,恢復一下精力。」
我滿意地看到奧菇爾夫人冰冷的藍眼睛裏透出了警覺的目光。
但是,她清楚她必須服從命令。她便順從地騎著母馬來到了空地,她也清楚
她需要我幫她下馬. 她極不情願地挨近我,讓我抱著她細細的腰。
在抱她下馬的時候,我抓住機會把一隻貪婪的手伸進了她的裙子。我的手觸
摸到她那光滑的臀部時,一陣強烈的顫動似一池漣漪,迅速地傳遍了我的全身。
她與所有的北方女人一樣,裙子裏只穿了一件亞麻布胸衣。
嘿!我的夫人只有她的德操這道防線!而且,我的手指感受到她在顫抖。
她心裏和我一樣清楚,她需要更強的防衛,來逃避我堅定不移的追求。
我對她的舉動,她也不像表面那樣漠然不動心。過了好長時間,她才在我的
懷中掙扎起來,要我把地放下。而且,在放下她的時候,我乘機用一隻手指劃過
她那道溝,發現裏面濕熱,怡人心神。
我要征服她。
「騎士先生,放開手!」奧菇爾夫人叫道。
我微笑著把地放到地下,但放下來之前在她屁股上使勁捏了一把,把她捏痛
了,但奇怪的是,她似乎很喜歡這樣。
這天很熱,溫暖的陽光穿過樹枝照在地上。我們在草地上坐下。她凝望著河
水,水面的反光照亮了她冰冷的藍眼睛。
她的長裙緊貼在身上,領口開到了緊身圍腰下面,斑駁的陽光在她胸前輕輕
地撫弄著。
我多想把她的裙子扯掉啊!好讓我把牙齒深埋到那柔軟、溫馨的肉體裏,咬
一咬那深藏在樸素的白色襯衫下的玫瑰色乳頭,我多想讓我洶湧的精液噴灑在那
毛絨絨的潔白處啊!
「你看!」我叫道,「我那匹馬真會找機會,它會毫不猶豫地追求它想要的
東西。」
她轉過頭來,睜大雙眼,帶著半是驚恐半是迷惑的神情,注視著眼前發生的
事情。
我騎的那匹發情的公馬在靦腆的母馬尾部四處亂嗅,極爲興奮地展示著它對
母馬的興趣。它的陽物脹大到了極點,它反起了後腿,前腿抓到了還在掙扎的母
馬的背部,咬住了母馬的脖子,不讓它溜走。可是,那脹大的陽物怎么也進不了
母馬的體內,急得公馬亂嘶亂叫。
「可憐的傢夥需要幫忙,」我狡黠地說道,「我的夫人,你來幫它吧!」
「不管你是什么意思,我絕不會做這種事情的!」
當她明白我的意思後,驚愕地瞪著我。
她拚命想脫身,但我緊緊地抱住了她的腰。我把她拖到了公馬和母馬仍在嬉
耍的塵土飛揚的地方,撬開了她的手指,不顧她的反抗,把公馬碩大的陽物放到
了她張開的掌上。她看到手中握住的竟是如此可怕的東西時驚恐地叫了起來。
我特別注意到她的反抗之意越來越弱。
她低頭望著手中巨大的東西,臉上顯出奇特的迷惑神色,一種興奮和愕然交
錯的感覺使她陷入了呆滯的狀態.
「抓住公馬的那玩意兒,放進母馬裏面去!」我命令道。
眼前這位傲慢的冰清玉潔的處女用手指幾乎是虔誠地捧著公馬的陽物,這景
象令我興奮不已,我那話兒在褲子裏也開始鼓脹起來。我真想把這處女推倒在地,
就像公馬對母馬那樣與她雲雨一番。
看到她慢吞吞的樣子,我就把我自己的手放在奧菇爾的手上,帶著她幫公馬
的忙。
「我┅┅我不要這樣做。」她嘴裏嘟儂著,扭動手掌想掙脫我,可她內心深
處卻不想這樣。難以駕禦的天然本性的演示喚醒了她的強烈好奇心來親眼目睹著
這一切。
「我要和你幹這個。」這是我的回話。
我的一隻手依然攬著她的腰,另一隻手把公馬的陽物塞進母馬. 隨著一聲歡
快的嘶鳴,公馬與母馬興奮地交尾。
「摸一摸吧,」我在奧菇爾耳邊輕聲說,她的手仍在公馬的陽物上,「公馬
就是這么和母馬交配的,男人也是這樣和女人交歡的。你想不想?」
我辦開她的手指,看到她仍是一臉迷憫的神情。
我帶她到離馬匹不遠的地方,透過她那緊身圍腰,隱約看見它的乳峰已高挺
起來。
我心裏很清楚,如果在草地上要她的話,她絕不會反抗的。然而,這樣做太
容易了,對奧菇爾夫人,我另有計劃。
我放開奧菇爾的腰,她便癱坐在地,喘著氣,讓血液恢復迴圈。我沒容她喘
息太久,只過了一會兒,就把她拉了起來。
「脫掉衣服,」我命令說.
「我絕不爲任何男人脫衣服,」她叫道,令我極爲吃驚的是,她從圍腰裏拔
出一把小小的銀制匕首,對準我刺了過來,張牙舞爪、目光炯炯,一副爲維護自
己的清白而戰的神情。
但我的動作更快,一下子就奪下了她的武器,把銀匕首扔進河裏喂魚去了。
我把她的胳膊反扭著,抱住了她的腰,我再一次命令∶
「脫掉衣服∶現在就脫!請不要忘記,我已經完全控制了你,完全有權利傷
害你。如果你現在不聽我的命令,我就對你不留情了。」
一頭淡黃色頭髮的公主,眼裏噴著怒火,在陽光斑駁的空地上,開始動手脫
衣服。在解背後的衣帶扣時,她的雙手不禁顫抖起來。
「我解不開,」她說話的音調乾澀,毫無感情色彩,「你要我脫光衣服,就
只有自己動手了。」
她這番話的意思夠明顯的了,我於是急忙動手解衣帶,可那帶子系得很牢,
我失去了耐心,便拔出劍「刷」地一聲從她的頸脖劃至腰間. 公主仍然木然地站
著,毫無退縮之意,刀鋒擦到了她的脖子也不在乎。
緊身圍腰從她肩上滑落,露出了裏面的亞麻布襯衣。我用力把她的裙子拉到
臀部下面,讓它滑落在她腳邊,堆成一團. 然後,我扳轉她的身體,讓她面對著
我。
「從裙子裏走出來,」我命令道。
她服從了。
「現在脫掉襯衣,我想看看你脫光衣服的樣子。」
她緩緩地、機械地彎下腰,雙手抓住襯衣的折邊,向上提起——提過雙膝、
腰,最後舉過頭,把脫下的襯衣扔在地上。
她確實是個尤物∶她目光冰冷,她的肌膚白裏透江,豐滿的乳房高聳著,粉
紅色的堅硬乳頭表明她那年輕的體內湧動著春情。
「奧菇爾,你有欲望嗎?」我問她。
「對那些不配我的男人我毫無欲望。」
她鄙夷地瞪著我,但目光中透出一絲絲欲望之火。
她說∶「我┅┅我怎么會對你這樣的人有欲望?我的血管裏流倘著高貴的血
液,我的身體只屬於名門望族。你傷害不了我,我有一位了不起的白衣女巫的魔
法保護┅┅」
「你錯了,奧菇爾,」我在她耳邊噓聲說,「你的身體,任何一個想要的男
人都可得到。而今天,你的身體歸我,歸所有對你渴望已久的男人。魔法是救不
了你的。」
奧菇爾夫人悲憤地叫了一聲,對天舉起雙臀,用一種我全然不懂的語言咒誦
起來。
那是魔法和祈禱的經文。
但除了我,誰也聽不到,而我不會對她有絲毫憐憫之「被欺騙、被抛棄的可
憐人啊!」
她喊叫道∶「騎士先生,你難道就不顧你的名譽,對一位高貴的夫人動這種
邪念嗎?」
我大笑起來,我真的很喜歡這種遊戲。
「我的奧菇爾夫人,你的丈夫把你交給了我,在這三天裏我可以隨心所欲,
想對你怎么樣就怎么樣。」
夫人赤裸的樣子看上去確實很可愛,我渴望讓自己淹沒在她那馨香的肉體裏,
那是一塊處女地,沒有哪個男人觸摸過、耕耘過.
我渴望得到她,渴望在綠草地裏給她破身,渴望聽到她在我取樂時可憐的哭
叫。
在作愛之前我總是喜歡來點小小的刺激,而且,僅僅耍了這女人是不夠的,
我必須完全摧垮她的意志,讓她服服貼貼地接受她丈夫的要求。
在她還沒明白是怎么回事時,我就從她的母馬身上取下籠套,束綁我自己的
坐騎;今天的奧菇爾就是我的駿馬,必須承受我的重壓。
我強迫她跪下,不顧她反抗的呼叫,扳開了她的嘴,把馬的金屬嘴子塞了進
去,再把籠頭套在她臉上、頭上和脖子上,羈繩拖在她的背後。然後,我推了她
一把,她便像一頭美麗的野獸,手腳著她。她的後部就像母馬對公馬那樣誘人地
頂到我身上。
我又把馬鞍綁好,肚帶緊系在她的細腰上,這樣,厚重的馬鞍沒就牢牢地系
在了她的背上。
那馬鞍粗糙、冰涼,壓在她那細巧的身上,肯定很不舒服,而她的嘴裏塞進
了馬嚼子,一句爭辯的話也說不出來。
最後,我把一塊墊皮帶像綁馬尾帶那樣綁在她的大腿和臀部,使她一直嚴守
至今的、晶瑩白嫩的寶藏終於露了出來。
她那粉紅、濕潤而又門戶緊閉的陰戶真是神妙極了。而她那琥珀色、皺起的
肛門在我貪婪的眼中也一樣賞心悅目。
我手握控制她行動的羈繩,在她身邊轉來轉去,仔細打量我的新坐騎. 看到
她那白如玉的乳房像樹上成熟約甘美果實一樣挂下來,我心中湧起一陣陣激情。
她拚命想夾起雙股,掩住寶藏,但雙股似乎不聽她的話,依然張開著。在我
面前,她已毫無隱秘可言。
我用匕首砍了一段榛木做鞭子,用手指折了折,這鞭子既柔軟又堅硬。然後
我分開雙腿半站地騎在她身上(因爲我全身的重量會壓壞她嬌柔的身體的),舉
起鞭子給了她一馬刺。
「駕!」我叫道,榛木鞭子抽在冷若冰霜的處女那可愛的臀部。
她發出一聲含糊不清的喊叫,這說明我這一切擊中了要害。但這位公主仍然
固執地不動一下。我又給了她一下,這一記比剛才重丁一點.
我命令道,「走啊,要不你會更難受的,小騷貨。」
這一次不管情不情願,她還是服從了,在草地上手腳並用,慢慢爬起來。
「高貴的坐騎,在空地上再兜一圈!」我確實很喜歡這種幼稚的遊戲。她有
時會絆倒,我就用鞭子讓她那豐滿的屁股品嘗懲罰的滋味。她便會嚇一跳,想叫
出聲來,但我拽緊了咬在她嘴裏的馬嚼子。
可憐的奧菇爾!她的臀部一會兒就青一塊、紫一塊了。她的呼吸變得越來越
急促,這是她的反抗越來越弱的信號。我便感到非常興奮. 她心中雖然不情願,
但這位元冰美人確實對自己肉體完全控制在我手中開始感覺到一種快感了。
最後,我對這種緩慢的溜撻厭煩了,我便轉過臉來倒騎在她身上。細柔的榛
木鞭子的確是個理想的工具,我順手就用它撥弄她肛門邊那嬌嫩的肌膚. 啊,在
這奇妙的折磨中,她急速地扭動著軀體,特別是我把鞭梢放到她的後門,輕輕一
按,就像刀切黃油那樣,很輕易地按了進去,這時她更會扭動不止。
我自娛自樂了一會,用鞭子在奧菇爾的肛門裏轉動著,又把通道打開一些,
以便裏面有足夠的空隙在當天能接納另一位賓客。拔出鞭子後,我又往後趴了一
點,仔細察看她那處子陰戶致瑰色的一切。看到了象徵貞潔的緊閉的門戶竟然變
得如此濕潤、如此迫切需要愛撫,真令人激動。
我知道奧菇爾夫人已經到了完全聽命於我的邊緣。但爲丁高尚的目標,我不
能退縮. 我依然叉開雙腿坐在這奇妙的坐騎上,開始撫摩她下身的雙唇,撫弄她
仍是處女地的陰戶四周淡黃色的卷毛。她對我的舉動回以一連串低低的呻吟。我
很奇怪地注意到,她雖然意志倔強,此刻在我的撫摸之下越來越濕潤了。
我的手指滑近處子的洞口時,我激動無比,指尖觸及之處潤滑得令人難以置
信。我那話兒脹得撐起了我的褲子。我知道,只要我拉出來,躍到奧菇爾給我的
臀上,就可以滿足我所有的生理需要了。但是,我想要的還不止這些。
最後,我的手指滑到緊而濕潤的縫隙裏,更好地尋覓著未經探索過的風光。
手指的一半還末進去,她便往後一縮. 我這才意識到,我碰到了奧菇爾夫人
的處女膜。這么看來,完婚數月至今,她依然是處子之身。我又一次頂在那層膜
上,發現它又厚又緊. 給她破身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現在我從她身上爬了下來,解開了系住馬鞍的肚帶,見她身體僵直、發抖,
就拉著她站起來,好好欣賞一番。
她是我所見過的最美的女人;除了嘴裏的馬嚼子、頭部和肩部戴的籠套,還
有那綁在她內感的大腿上的尾兒外,她全身赤裸。綁著的尾兜使她在站立時,不
得不稍稍分開兩腿,讓她的陰門和後門暴露無遺. 她那凸出的粉紅色乳頭變得堅
挺起來,宛若果實的花梗,令人垂涎欲滴。我多想咬進那雪白的乳房,讓我那幹
涸、渴望的舌頭浸潤在她的乳汁之中,盡情品味。
我再次攬住她的腰,半推半拉地帶她走近她的母馬時,那母馬已經從剛才的
激情中平靜下來,正在安詳地嚼著草。我從籃中拿出了幾根皮帶,奧菇爾朝我投
來了恐懼的目光∶對我們馬上要玩的神秘遊戲,我早有預謀.
我拿出四根最長的皮帶,在中間一扣,變成兩根長帶子,穿過母馬的鞍,在
馬的兩側挂下。然後,我讓奧菇爾俯臥在母馬肚下,再用帶子系住她的腳踝和手
腕,把帶扣拉緊,她那無依無靠的身體就被慢慢拖離了地面。拉到齊腰的高度,
她的臉朝下,像一隻海星一樣,搖來晃去。然後,我從她脖子上拿起根繩,系在
馬鞍上,這樣,就帶住了她的頭,使她能看到前面。
奧菇爾吊在馬肚下,一言不發,一動不動。她的雙腿被皮帶拉得張開,她那
美妙的雙峰垂挂著,不時亂顫。她神色恐懼,心裏清楚自己已是完全身不由己,
全看我怎么處置她了。兩隻目光中透出了另一種神色,一種剛剛喚起的欲望,一
種祈求從牢籠中解脫出來的女人的欲望。
我跪在她下面,面對此刻已完全呈現在眼前的美景,我開始探尋她。
她的身體是那么完美——冰雪皇后的身體,冰冷的玉體內透出一股強烈的冷
焰。她的雙乳圓潤光滑,軟軟地垂下來,端部是粉紅色的、堅挺的乳頭,這一切
折磨我已久,所以,我首先從她的雙乳開始,輕輕地撫摸、揉捏,用雙手捧起衡
量。它們在手中軟軟的,不停地滑動,激起了我吻它們、舔它們、吮它們的欲望。
我把一隻乳頭放進嘴裏,輕柔地咬著,把另一隻乳頭用大拇指和食指捏著。
奧菇爾夫人呼吸變得短促、粗重,從她被堵住的嘴裏發出了低低的呻吟。這
一番享受夠了以後,我又把注意力轉移到她的嘴唇。她的唇紅潤、豐滿,我已在
腦海多次想象那嘴唇把我性急的陽具含住,吮吸它的甘泉。我用一隻手指塞進她
的嘴,拿出了馬嚼子。
「給我松綁,讓我下來,你這個暴君!你是個可恥的、放蕩的流氓,根本不
是什么騎士!」
她怒吼著,依然要擺出一副受害的處女的樣子——而我卻在她的目光裏看出
了欲火難忍的樣子。
她作出要咬我手指的架勢,我責駡道∶「咬吧,我要讓你比剛才用榛木鞭子
抽你屁股還要難受,你這個厚顔無恥的蕩婦!照我說的去做,不然,我就把你扔
進狼群、扔到在森林裏遊蕩的野男人堆裏去!」
說完,我隨即拉開我的褲子,拔出了急不可耐的陽具,用頂端抵住了她的雙
唇。
她雖然竭力閉緊嘴巴,但我很快就戳了進去,差點嗆著了她。
可是,她沒想要傷害我,相反,她用一種天生的技巧,享受著吮吸我那堅挺
的陽具的滋味。
天啊,我頓時興奮無比,奧菇爾的雙唇如絲般潤滑地舔著我,不一會兒,我
就難以自製了,我的精液像一股熱浪奔湧到她的喉嚨口,地想吐出來,可是我不
讓她吐。
「咽下去,我的夫人,」我輕聲說,「這是生命的精華,是件獲得肉欲的洗
禮. 」
她順從了。
我把陽具從她嘴裏退出來,讓她喘口氣。
但她目光中依然閃爍著欲火,我知道我已經贏了這場戰鬥.
「現在是你成爲女人的洗禮,」我宣佈說.
我跪到她身後,低下頭,靠近她那越來越濕潤的洞口,吮吸起來。當我的舌
頭四處搜索,碰到她那堅硬的陰蒂並舔起來時,她開始快樂地呻吟起來。
起先,我輕緩地舔著,後來就越來越用勁,越來越肆無忌憚。
「啊┅┅噢┅┅」她感到第一次高潮到來時,叫了起來。
而我這個憐香惜玉的騎士是不會拒絕她的。我繼續舔著,直到她下身湧出一
股香氣四液的愛液,爲那突然而至的心醉神迷的感覺大叫出聲。我決定在她緩過
神來之前,徹底攻破她的最後一道防線。
我很滿意地看到我的戰士已經又一次整裝待發,隨時準備新的戰鬥. 我把它
的頂端放到了濕潤的洞口,雙手抓住她的大腿,把她緊緊抱住。我的初次努力以
奧菇爾夫人痛苦的叫聲告終,她的處女膜很堅硬,不容易攻破。但再度堅決的沖
鋒,我進入了她的隱秘之處。
我那陽物急切地沖進通向她寶藏的快樂之園的大門時,我能覺出那層膜被撕
裂了。被綁縛著的她高聲叫著,扭動著身體,想逃脫我所向披靡的利矛,卻只是
徒勞無功。
「不,不,你不能!」她叫道。她的話說得太遲了,我已經暴風驟雨般地沖
擊她的城堡,快要攻破城門了。我如饑似渴的猛衝著,她的通道柔軟、光滑、火
熱地包住了我饑餓的肉箭。我知道這一次堅持不了多久,我已經感到在我的長矛
底部聚集了精液,可以噴射到奧菇爾濕潤的洞裏去了。
「噢,又來了!」奧菇爾就要作爲一個真正的女人第一次到達高潮了,我也
非常樂意和她同享這一快樂,便大叫著讓精液湧出、射進她的體內。
我從她身上下來,極爲滿足地看著鮮血和精液混和在一起,不斷地從她身子
裏湧出來。冰雪處女開始解凍了,但我跟她還沒完呢,還有一條末開墾的通道要
去征服。我又重新把玩起奧菇爾的肛門,全然不顧她如何哀求我給她留下最後一
點莊重和尊嚴。我什么也不在乎,她現在是我的玩物,是我泄欲的工具,也是接
受快樂的物件。此外,她自己也已經從中獲得了不小的快感。
奧菇爾琉珀色的玫瑰緊閉著,很是乾澀,所以我沾了一點她的愛液抹在起皺
的後門洞口。我先用一隻手指,然後用兩隻手指塞進禁區時,她痛得向右縮了一
下身體. 但她沒有阻止我,我知道她和我一樣渴望這么做。
塞進三隻手指時,我揣測她能夠接受我今天的第三次熱情了。我的陽物又挺
直了,在渴求著。看到她在皮帶的綁縛下陰戶和肛門這么赤裸裸展現在眼前,我
的陽物激動地顫抖著。於是,我即刻抓住她仍然紅腫的屁股,猛地撞了進去。她
只在我進去時叫了一聲,隨即低低地呻吟起來。
我從緩慢而輕鬆的節奏抽送著,同時撫弄她的陰蒂,讓她更爲興奮. 她的肛
門緊緊的,就像一隻握緊的拳頭,緊緊地握住我的陽具。我雙手抱著她的大腿,
抽送得越來越急。最後,隨著一聲興奮、圓滿的大叫,我們一起達到了高潮。
我給奧菇爾夫人松綁後,她一直處於暈厥狀態,等我們到了奧羅德。杜拉城
堡,我把她放到床上,她才醒了過來。我特意把自己的衣服弄亂,在握劍的手臂
上劃了一道小口子——我自稱受到了那些來自邊界地帶的流浪漢的襲擊。
奧菇爾夫人很愚蠢地離開我後,被他們抓住了。我冒著極大的生命危險才把
她救了出來。她雖然被糟蹋了,卻沒有受到傷害。
奧菇爾夫人沒有揭穿我的謊言,因此,在隨後的兩個晚上,我都在奧菇爾夫
人的床上度過,教她如何做女人。第三天,貝西拉克爵土回來時,他的城堡裏一
切井然,他的妻子也康復了,藍眼睛裏閃爍著全新的光彩。她問候了丈夫後,就
帶他到她自己的臥室,此後幾日之中再也沒有見到他倆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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